《和偶像梦里搞瑟瑟》 梦里初体验 闷热,不安,烦躁。 大二本来就忙,还睡不着,简直心累。这是温月梨失眠的感受,学校位于五环以外,她的耳边周围传来的是开发商加班加点进行建设的噪音,当然还有室友连绵不断的呼噜声。 晚秋,京城的夜晚有了不少凉意,但是室内学校已经打开了暖气,学校的新校区才建成三年,周边还没有繁荣起来,比起老师里描述的美好的大学生活,这里简直是无聊至极,尤其是温朵梨这种懒得社交的学生,没有参加社团,没有兴趣爱好,朋友全在市中心内的学校。 相距三十公里外才是大都市,那里,有她喜欢的人——宴程。 无奈,温月梨打开手机,点进往常的安利视频,但是这位up一改往常,剪辑的是《你和宴程的结婚日常》,无非就是把宴程的一些片段加上一些浮想联翩的字幕,但是温多梨却多么希望这是真的,说她妄想也罢,说她神经也好,这只是她心中的希望。 正准备点进,却“不小心”点到了另外一个搞瑟瑟的,她瞬间脸红,一边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一边手指不受控制打开,这里把宴程演的角色的拼音单独剪辑拼接出来成为一句“把你的腿再打开一点,乖。” 这一句话,久久地在她耳边萦绕,又担忧自己兴奋地睡不着了,她解开了衣物,试图减少这无端的热意。 朦朦胧胧间终于入睡,却感受到光亮,以为又是天亮,温朵梨心烦地翻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比寝室的宽多了,立马试图快速起来,却发现只能慢慢起身,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被子轻轻盖在身上,房间是空白的,只有一张床,一扇门和一扇窗。 风吹动窗,外面传来鸟叫声,两只鸟儿一唱一和,声音绵长。 看来是梦,家徒四壁了属于是,平常穷就算了,连梦也穷,自己一向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从来都是随梦发展,要不然自己就可以整个豪华别墅,什么游泳池、家庭电影院、高档厨房都配置上,天天做梦让宴程进来然后嘿嘿嘿。可惜,宴程很少出现在自己的梦中,真是期望。 温月梨勉强控制身体,想要走向窗户,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是又不想裸体,只能将床单披上。 宴程刚完成拍摄,凌晨三点才收工,和男助理赶往酒店,刚在自己的房间洗完澡躺下睡着,结果睁眼就看见一个女孩裸着上半身拿床单,这给他吓得不轻,娱乐圈的人是什么手段他是见过的,遇到这种事情必须立马离开,录好证据。 他四周看望找到门,对面的温朵梨刚准备打开窗户就听见有人来了,转过身去,就看见宴程手拿门把手准备开门。 结果两人都发现门打不开,窗户也打不开。 宴程发现打不开门,一边准备掏手机打电话给助理一边就准备询问温月梨究竟想要干什么。结果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只有一身睡衣,尝试掐一下自己,有点疼,如果这个是梦,那也太真实了,前面这个女孩身材娇小,床单随便的围在身上,但是她胸前的弧度告诉他,她起码是16岁往上。 温月梨当然对于宴程的到来感到惊喜,这个梦不错就是尴尬,毕竟她只有床单在身。正准备打招呼,就听见宴程压抑着怒气询问:“打扰了,请问开一下门可以吗。” 听完,突然温月梨就不能说话了,只能僵硬地站在窗边,一只手扶住身上的床单,然后保持呆呆地看向宴程的姿势,眼神透露出惊喜又无辜。 宴程发现女孩的异样,不再多言,大步跨到窗边,尝试打开窗户,却发现和门一样打不开。 宴程又四处翻看,查找是否有定位器和监控,却发现这里东西很少,窗外的景色也只能看到青色的草地和几棵大树,并且看不到天边,向外模糊,宴程断定这里看来只是梦了。 看来真是压力大,做梦都梦到这种,宴程不禁感慨。感慨间,宴程好奇,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女生,反正无聊,走近看看长什么样。 看着宴程一步一步走近,温月梨在梦里的激动自不必说,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大可不必吧,自己的梦不应该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吗,现在宴程就在眼前,既然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肯定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结果阿,她梦里的他是她的,油然升起一股不甘和占有欲,这是她喜欢了七年的人,竟然在梦里也不能靠近。 只见宴程低头看向她,一双挑花眼带着好奇,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她的面前,甚至她都可以闻见他身上的淡淡地沐浴露的味道。 她慢慢地可以抬头,却看见他随着呼吸滚动的喉结,往上是一双薄唇,睡衣露出宴程的锁骨,他好像是从睡梦中刚醒来,慵懒而又性感,带着探究探到温月梨的心里。 宴程发现这个女孩长得比较可爱,眼神湿漉漉的,樱桃小嘴抿着,头发微卷,垂到隆起的胸前,大体可以这样说,他不敢再往下看,她的身材和她的脸,嗯,他觉得神奇,原来小小一只也可以发育得这么完美,可惜,他没有什么别的感受,这个梦完全是偶然。 就在两人对视的一刹那,一股力量将二人碰撞在一起。 两人来不急反应只得作出原始动作,这边的宴程张开双臂紧紧的将温月梨搂在怀里,她则是双手抵在宴程的胸前减少冲击力,她身上的床单没有外力的辅助,只得慢慢地滑动到温月梨的臀上,一时双手脱力正身体往下滑。宴程又将她往上搂紧,青年与女孩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摩擦。 一时间,耳边响起的是两人尚未平复的喘气声,温月梨发现自己的床单掉落,双乳紧紧贴在宴程的腹间,两人的身躯却分不开,温月梨尝试开口,却说的是一声甜腻的:“我,我怕。” 宴程听完这一句,开始莫名的激动。 想见你 在拍摄自己的新电影,还有两天,自己的戏份就杀青了。握着剧本,宴程的思路开始走歪,那天晚上做的梦真实而又回味悠长。你要问一个身材娇小,前凸后翘的女孩,裸着身体紧紧的贴着你,仿佛世间只有你和她,她茫然无措,然后甜甜的喊你老公,这谁顶得住,谁也顶不住。 思绪回到那个女孩的一声“老公”,当时的宴程腹下一紧,只能将女孩搂得更紧来缓解,没想到女孩将手慢慢的移到自己的脖子,踮起脚,将手轻轻的搂住,身体更加靠近,女孩的清香和双乳的味道更浓,她的小手摩挲自己的锁骨和喉结,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了,画面变成了他和女孩坐在床边,自己的睡衣被女孩慢慢脱下,每次女孩触碰一颗纽扣她的指腹就碰到他的肌肤,引起宴程的触动。 在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的时候,他听见女孩娇娇地抱怨:“我自己什么也没穿,你也不可以。” 他这时就觉得她挺有趣的,但是身体却发出某种信号,想要对她做点什么,看着她光裸的娇躯,奶儿颤颤,她因为无措不断的抿唇,双腿尝试掩主腿间禁闭着的花,却不知在她的动作间那朵花浅浅露出部分花瓣,宴程低头看向自己的大兄弟不断抬头。 看到他裤子隆起一个大包,温月梨害羞,她的小手在解开他的纽扣时就无处安放了,至于裤子,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给他脱,但是又害怕对面的人不同意,即使这是一个梦。 在思考间,温月梨的乳儿没有内衣的托起,她的手不自觉想要挡住,结果双手的挤压,使得乳儿更加饱满,见宴程盯着她的乳儿,女孩捧起双乳,嘴里喃喃:“老,老公。” 像是一道宴席,最好的那一道主动送入宴程的口中,宴程不自觉靠近,思绪混乱,却见两人已经躺在床上,他的手撑在她的脑袋,她的头发散落在床上,娇躯颤颤,眼神不安,两人上半身体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肌肤的接触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就在女孩将手抵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准备褪下下半身的睡裤时掏出肉棒,宴程睁开了眼,旁边是手机闹钟的响动。 他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他枪都准备好了,准备发射,结果就这出。这个闹钟但凡自己往后设置十分钟,他就可以,他就可以,哎。 这与宴程之前说的没什么感觉,完全相反。 另一边的温月梨,醒来内心一万个草泥马走过,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宴程,虽然梦比较离谱,但是就是好不容易,没人懂。 室友们醒来发现她像是被男妖精吸干了一样,温月梨幽怨冲天,脸色不佳,打呼的室友率先道歉,温月梨无奈说到:“没关系,是我太神经衰弱了,下回我早点睡。”但是睡觉前,老是期待宴程出现,但是天不遂人愿。 出门时,助理见宴程不高兴,以为没睡好或者是今天又要熬大夜拍摄,宴程更加不爽,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懂。 在片场一位老戏骨看出宴程的烦躁,只能好心劝解:“今天的戏比较高昂,调整状态,去听一些老歌曲。”宴程心思细腻,工作重要,前辈的提点让他慢慢恢复理智。 在酒店,他故意等到三点才睡,一连几天,却没梦到那个女孩。躺在床上,他不禁想本来才见过一面,还是一个梦里的虚构人物,难不成他喜欢童颜巨乳这一款,虽然那个女孩的乳儿好像还不够“巨”,但是然后他再摸摸估计会更,不是他在想什么,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不可能连续两次,他镇静下来。 宴程忙着拍戏接商务,忙着各个节目的邀请。温月梨忙着学业,抵抗失眠。 在两人都不再期待时,梦中的邂逅又来了。当然距离上次是两个月多,春节已经到来。 这一次还是那个房间,多了衣柜和梳妆台,铺上了地毯,装上了纱质的杏色窗帘,窗外已经变成是白雪的天地,这一次先到来的还是温月梨首先没有看见宴程她当然是失望的,看着梳妆台上的物品和衣柜的衣服,她有了乐趣,一直在弄瓶瓶罐罐,当然也时不时看望四周,等待她期待的人。 突然有人开门,她的心骤然一紧,是他吗。求求了,希望是他。 门外的人转动把手,却没有直接进来,停顿了一下。温月梨无端的感到绝望,这个梦真不听劝,但还是带有希翼。 宴程好不容易入睡却发现一道门,急切地想打开,转动把手才想起来,这里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吗,她在里面吗,或者说还是她吗? 温月梨直直地盯着门,宴程推开门往里看,发现房间变化很大,仔细追索她的身影,忍不住走向她。 看见宴程,温月梨顾不上鞋,光着脚,从梳妆台的椅子起身,玉足踏过柔软的地毯,双手伸向他求抱抱,带着惊喜:“我就知道,老公你来了。” 不等女孩走进,他向前,宴程自然地搂住娇小的身躯,她紧紧将头埋在他身体里,她才到他的胸口,像只失去伴侣的小兽,而他又何尝不是。本来对对方的脸庞记忆开始模糊,一旦见到,宴程就明白还是她,这个梦是天赐。 害怕梦变换,失去相处的时机,温月梨就对他说:“老公,咱们的房间变得好漂亮,装修好了很多。衣服也多了好多,好漂亮的衣服,还有你穿着很帅气的衣服,有时间咱们可以试试看。” 这个房间,已经被她定义为他们的房间,“我们”两个字,使得他的心情愉悦。 宴程回答:“嗯,很漂亮。” 就在女孩拉他去看衣帽区时,注意到女孩穿了一件毛绒绒的睡裙,但是极短,小蜜臀在裙下摇晃,带起裙角。他忽然道:“你也很漂亮,今天。” 在他眼里,这个梦境的设置背景是这个女孩是她的妻子,这个房间是他们的卧室,至少现在女孩表现的是要溢出的对他的喜欢,他也对她有感觉。 温月梨当然对于梦中的宴程嘴甜感到欣喜,好喜欢这样相处。 温月梨让他低下头,快速亲上他的脸,结果转身就被他捞到床上,只见他解开睡衣,然后不容她抵抗,覆上了她的唇。 外面的雪还在下,室内的温度却在升,点燃了两个人的躯体。 爱之箭(h) 什么是接吻,在此之前温月梨绝对没有感受过,脑子完全宕机,这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以前看过不少接吻甚至更过分的都有,这个梦,真是,真是太刺激了。 此刻的接吻,是一种梦幻,像是踩在软软的棉花上,舒适且不敢放松。她像一只正在慢慢充气的气球,宴程就是打气筒,让她的内心越来越膨胀,渐渐感觉要升空。 身为演员的宴程也很少拍吻戏,而且拍戏也是因为艺术的表达,在几十号人的情况下,剧组打着灯光,蜻蜓点水,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想亲她,他就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这是梦中,就让他放肆一回吧,那些思念、那些求而不得,都将在此刻化为乌有,她的唇是诱惑的钥匙、是爱的窗口、是他一眼追寻的目标、是他独自占有珍宝。 覆上她的唇好像就离不开了,宴程的吻从急切的试探到强势的掠夺再到翼翼的珍惜,就让这场梦毫无遗憾吧。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上次还有些许经验。 宴程修长的手指,绕过睡裙,从她的小肚子慢慢摩挲向上,揪住了她的小兔子,突然就听见他闷哼一声,正准备详听他性感的嗓音,就又要承受他疾风骤雨的吻,甚至,甚至奇怪的东西进入到了嘴里。 软软又带着冲击力,宴程哄她:“乖,张嘴。” 是,是宴程的舌头! 舌吻、揉胸别太荒谬这个梦,这个梦玩这么大。 而且他的手,在摸她的奶儿,裙下的奶子随着他的手在晃动,荡涤她的心,感到舒服又羞涩,花唇渐渐出现一股小溪。 希望宴程不要发现,好羞耻,但是又说不出来的喜欢,温月梨的手无措的放在他的手臂旁,双腿渐渐夹紧。 宴程不满足于一边,大手堪堪将两个奶子拢在一起,如扼制住了两个兔头,乳珠被他的手挑逗。 温月梨娇娇的呼声,“嗯,啊,不,不要。” 听完她的娇喘,宴程的身体抑制不住挺起,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下。 喘息间,听见他诱惑的声音:“确定不要吗,宝宝,嗯?” 温月梨听完石化,根本不敢相信他的嘴里能说出这种话,没能直接回复他。 我的天,梦里的这个宴程怎么这么会,看见他慢慢起身,额头上出现薄汗,只能听见他们两个人难以平复的呼吸。 宴程看她完全呆掉,以为她不愿继续,就只能起身离开温柔乡,脱掉裤子,早已支起来的肉棒弹出,他可算是感受到什么叫唧唧都快炸了,手指裹住龟头,慢慢弄套弄,准备侧过身躯自己解决。 温月梨,此时瞪大双眼,男神在眼前自慰。 粉黑色的肉棒在他的手中若隐若现,圆涨的龟头溢出体液,他的喘息声开始加快,眼前第一幕简直是难以描述,宴程的身躯出现起伏,好不色情。 她的花穴因为情潮早已湿漉漉,不得不坐直身体。 宴程当然在女生面前自慰是不礼貌的,可是唧唧都快被炸了,憋出病就不好了,这个梦就是来刺激他的,小菇凉只能看不能吃,果然梦里就是镜花水月。 结果转头就看见小姑凉带着好奇又可怜的神情,“老公你好了吗?我,我好难受。” 宴程只得停止动作,走向她,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宴程没什么性经验,当然不知道这是某种信号。 结果就听见温月梨娇娇地指着花穴小声说:“这里流水了,好奇怪,好痒,怎么办啊老公。” 这是温月梨学的某一部片子里的台词,男神自己玩是什么意思,她还在这,梦中都还不上,温月梨你怂不怂啊,今日誓要拿下宴程。 宴程:“这,可能,需要东西止痒。” 温月梨:“呜呜呜,什么东西,在哪里。”(无辜脸) 宴程:“长长硬硬的东西,我有。” 温月梨:(期待脸) 宴程说完才反应过来,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快炸的唧唧,梦中初夜这不就来了,这个梦还是很有情趣的。 宴程一本正经地说:“你先躺下,我先看一看。” 温月梨掀起睡裙,就听到他说:“睡裙也脱了吧,待会儿滑下来会遮住,我看不见。” 温月梨心一横,把睡裙也褪掉,有些犹豫地问他:“老公,这样可以了吗?”心想梦里的宴程很上道。 宴程又一次看见光裸的女孩,她跪坐在床上,满眼都是自己。 打开她的双腿,她因为不安而颤抖,手指完全扶住她的膝盖,这样他完完全全看清花穴的情况,水润饱满,粉艳诱人。 “确实是流了不少水,老公给你治治。” 还补上一句“都是这样治疗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掉,这一次他一定要实现上次没有完成的步骤。 肉棒再次胀起,堪堪抵上花穴,温月梨的腿被迫抬到他的腰间,宴程也不进入就是慢慢磨穴,龟头一下一下的掠过花间,两人的体液交织,他再次盯上她胸前的奶子,晃动不停,真是想要这奶子停下,忍不住低头吮吸她的乳,吸完左边吸右边。 胸前的湿漉,他的呼吸喷洒在奶子上,花穴的摩擦感,都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到外太空去了。娇喘难抑制,手也不停,结果碰到他的肉棒,花穴无故涌出水来,打湿他的肉棒。 “被乱动,不然就肏你了。” 看见他的眼神都在颤抖,猩红显现,她亦不能制。 “可是还是好难受。”她讪讪道。 “那你要肉棒吗,它进去了就舒服了,嗯?” 他的声音有魔力让温月梨不能拒绝,大脑还想让肉棒进入狠狠干她。 “老公,我要,呜呜呜,好痒,快点。”半天不上菜是怎么回事。 听完温月梨的请求,他不禁吞咽口水,抓了一把奶,双腿压住,手指伸向花穴,不断搅动,惹得温月梨双腿起伏。 梦里无需戴套,肉棒蓄势待发,龟头开路,慢慢进入,花穴主动将龟头包裹,这时候他还不忘观察小姑凉的状态。 “停停停,好,好胀。”温月梨觉得书上写的不对,肉棒进入的感觉好奇怪、好陌生。此时肉棒已经进入一半,花穴都将经络感受得一清二楚。 宴程看她痛苦只得停下,身躯支撑覆在她的身上,不断喘息,伸出手揉搓小姑凉的奶儿,肉棒慢慢退出,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结果花穴一夹,他倒吸气,就听见小姑凉霸气道:“不许走。”他当然不许走,好不容易上本垒,只是还是需要注意。 适应良久,温月梨有些难耐,不好意思地说“老公,可以开始治疗了。” 肉棒再次挺进,宴程一下一下的撞击花穴,二人的喘息声起此彼伏,突然肉棒全根进入,两人满足一叹。 番外宴程的故事 因为他是偶像,要洁身自好、要积极向上、要温润如玉,要当一个无欲无求的神人,遭受资本和极端粉的裹挟,遭到无良媒体的各种“点评”,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少年。遭受到十年兄弟的背刺、经纪人的背叛,各种污水和“黑料”齐齐上阵,这两年年差一点就挺不过去了。 宴程失去过好多东西,家人、朋友,在娱乐圈工作容易“变化”是最正常不过的了,人也一样。昔日共同出道的好友为了前途背刺自己,去年在慈善拍卖会结束后,他的“好兄弟”常飞推荐一款外国药给他,声泪俱下的描述自己在国外生活如何不堪、音乐创作之路如何艰辛,说这种药能够解压,外包装只有几个外文,他觉得不对劲就上网查了一下,幸亏现在的经纪人米娜留过学,“这东西是迷药,无色无味,残留性弱,留学时那些外国佬专门用于迷奸学生,我的一个朋友就—算了,要么报警取证,要么回去把药都冲进下水道。” 结果当天回到酒店,米姐说下午有一个上市公司的女老总找她谈商务,米姐看此人在慈善会上表现还行,虽然也有了防备,但是她和女老总的录音经过剪辑上传到网上,被对家渲染成黑料。晚上,经纪人还看见这女老总也入住了同一家酒店,甚至派人跟踪她。 宴程的心立马就冷了,上一个经纪人宋微也是想让他和一个上市企业老总的女儿接触,结果被传绯闻,某些无聊话题被到处传来传去。家里的父母还被各种打扰,私生闯进家里,父母甚至还收到一些血腥的快递。想起这个,宴程陆陆续续收集证据报警,只是那一瓶药,宴程把所有的药片冲进马桶,连同他和常飞的友谊消失。 其实一开始宴程打算主攻电视剧,他那时刚读大一,电影学院的人让他感受到了压力,这里的表演和公司定位的偶像完全不同,演员是一个新的身份,大银幕电视都需要更精湛的演技,这里有很多和他一样的人都想发光发热,他参演的一部网剧收视率还行还获得了最佳新人。 他和常飞的组合在关键期,虽然名气比较大,由于是大家看着成长的时常被冠上两只小鸡仔的称号,到转型的时候了,公司就说进行隐形单飞这样既锻炼能力又能赚钱。 当时一个前辈来学校开讲座,前经纪人联系到前辈,得知一部文艺片正在筹备需要招四番的角色,却偷偷将其中一个电影的商务告知了常飞没有告诉他,后来他自己参演的演话剧得到了影帝的赏识,给了经纪人名片让他去试镜,后来他才知道前经纪人故意接下同天的一个商演,让他错过了时间,常飞却去了。 刚上高中时,自己火起来了,同班同学也喜欢也有讨厌自己的。那时候的某些粉丝或者是无聊的黑粉就喜欢进入教室偷走他的作业然后售卖到二手网站上,或者是拿手机天天怼着拍,而且老是造谣他早恋,那一段时间学业压力训练压力非常大,就有不舒服的时候,结果老是被人传耍大牌之类。 为了避嫌和不必要的麻烦,他的温柔毒舌人设至今不倒,除了工作,生活中和女性接触很少,结果又被黑粉造谣说和现在的经纪人地下恋,但是谁会知道现在的经纪人米姐是国内知名企业古尚掌权人的妻子,又不能暴露米姐的身份,辟谣了公众又不信,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在娱乐圈打拼,孤独是常态,这些年多少前辈因为“睡”和“税”之间的那些事跌出竞争圈,他也会累、也会孤独、也会烦躁,但是这都不能展现在公众面前,收获了来自观众的鲜花与呼声,更得有法律和道德底线。 胆怯(h) 就这样被花儿包裹,这是宴程新奇的体验。 湿润,温暖,扇动。 娇小的她,躺在身下,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打扰也没有喧闹。 这个梦要是长久就好了。 “我,可以动了吗?要是不舒服,就,就告诉我” 宴程显然对这样的亲密关系还尚未适应,但是身体已经负距离接触了。做个梦他是主导,在梦里就能放肆。 温朵梨震惊于这个梦的真实性,这花儿感到宴程的棍的强制,做个梦离奇的顺。 宴程的帅脸,却说出这种令人害羞的话。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他,只能说这个梦体验感太强。 但是出于矜持,她红着脸不敢应,这个时候就当缩头乌龟了,有贼心没贼胆。 宴程见她羞涩,只觉得可爱,想就行一些更加过分的行为,慢慢地磨着花壁,身上的棍不时地带过花蕊,掀起一些浪潮。 努力压抑喘息,船儿在浪里进进出出,打湿表面。 身体颤栗,精神上不断刺激,肌肤接触,她的呜咽,她的失神,她的起伏,怪不得有人沉迷其中。 “不要,不,要了。” 宴程感觉像疯了一样,在她的身上驰骋,她无措,见他抑制喘息,喉结随着动作滑动,在朦胧间,她的小手抚上的喉结,想着宴程帅气脸庞,床间的性感。 宴程受到了双重刺激,脑间自动想起“也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样”这句话。他在床上就是这个疯样,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知道她甜腻的呢喃,他明白她也受得住他的进攻,快感极速飙升,他知道快到了,不舍地抽出攻击花儿的武器,将火力散落在床上。 这个梦加快了进程,温朵梨刚进入状态,刚开始觉得很不适,随着两个人磨合得越来越好,适应和享受这种陌生的感觉和情潮,结果宴程不知道就加快速度,然后就。 温朵梨简直泫然欲泣,望向宴程,带着不解,带着希冀。 不是吧,夕日男神中看不中用?。 温朵梨还没听够宴程的喘息,尤其是随着动作的加快,呼吸的频率也随之加快,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周围,身体起伏,他的大手架这自己的双腿,不断晃动。 呜呜呜呜,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这个是梦,应该,就还好。 宴程,读懂了她的眼神,深呼吸,耳尖串红起来。 再次进入,搅动花蕊,直至花蜜不断流出。花瓣不断吞吐,经受不住外物的摧残。 风微微吹动窗户,带来事后的惬意。这种感觉确实会上瘾,宴程搂着女孩温存,不经意间轻抚她的肩。 身心舒爽,温朵梨有一种罪恶感,感觉是对宴程强制爱。但是宴程本人不知道,对不起啊大帅锅。 她真的忍不住。 做这种梦有种让宴程被迫塌房的感觉,以后梦点好的,放纵过就算了,这个梦里的人应该只是她幻想的。 忽然间,她问:“老公,这样的你是不是塌房了,水粉?” 果然,果然。 宴程冷笑,他现实生活中他根本不想和女性产生过多联系,不暧昧,不打扰,偏偏就是传一些离奇的绯闻。 不少娱乐圈的年轻人就是爱因为这个塌房,与其说是水粉和私联粉丝,其实是因为不负责任,没有道德底线。 连这个梦也在警示。 宴程侧过头,沉默后又搂紧,将头轻轻地碰住她:“在这里,你是我的。” 在这里,指的是在梦里,谁也夺不走,是他宴程的。 祝福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真是疯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会为梦里的女孩疯狂。 她或许不是完美的人,但是她是他欲望的化身,是暗空里的灯,是心的归处。 在这个不存在的房间内,他感到了从所未有的安心和幸福,没有吵闹也没有喧嚣。 不需要赶商务,不需要和灯光镜头打交道,不需要小心翼翼。 可是现实终将会到来,如同天亮后的残忍,生生将他从梦里拽起,女孩的身影消散在眼前,一切的幸福都化为了泡影,仿佛一切只是他的幻想。 可不就是他的幻想,还是不能说的幻想。 他还以为他和娱乐圈的别人不同,实际上也是为色所迷。唯一不同的是,对象是自己拼凑出来的。 腊月二十九,宴程参与了晚会的最后一次联排后,凌晨回到了京城的公寓。 和男助理王哥吃完夜宵,男助理人很专业,也很有职业道德,吃饭时他老婆打了个视频电话,就往外接电话去了,隐隐约约是问王哥什么时候回来,老家亲戚谁来了,过年买什么等等,然后就听到王哥的孩子说:“我·想你了爸爸,爸爸赶紧回来”。 王哥回来时还是不自然,眼睛里有明显的泪花,“老板,我们今年又是大年初一下午一点的飞机,商务舱。” 宴程笑着回答,然后就给他说:“今年的工作比较少,开工会在叁月份后,工作室的大家都是带薪休假。”王哥回了句还是老板大方。 宴程突然就觉得人生还是不会圆满,人有悲欢离合,本来想给王哥提前放假,可是他不放心,坚持陪到大年初一,已经是第五个年头没回家吃上年夜饭了,今年工作室的大家都遭遇了太多。 第二天父亲母亲给宴程打电话,日常询问到家的时间,宴程只说了个大概,害怕有人把消息透出去打扰行程。 大年叁十,晚会准时开播。 联欢晚会热闹的声音响起,带着熟悉的旋律,尽管没有多少人认真看,但是电视机必须打开。 宴程来过这个晚会五次了,每一次都很紧张,站在这个舞台都希望能够表现好,展现自己的最佳状态。因为节目安排在晚上十一点四十,就是为了保持节目热度。 在节目主持人介绍词中,一句“千里赴团圆,贺岁启新春”勾起了宴程对那个女孩的思绪,他们哪有什么机会团圆,对他来说再也不会有什么新春了,在听到主持人介绍自己要表演的节目后宴程就笑着上场了。 温月梨在乡下老家,居然因为电路抢修而停电一个多小时,而且是常飞开始表演的时候。家里的爷爷奶奶无聊,就开始问温月梨的学业和感情,奶奶打趣说“我们小梨找男朋友可不能找太远的,否则我们不好去。” 温月梨的母亲听完,沉默了半响。 温月梨笑着回应:“不太可能,我身高太吃亏了,人家也看不上我们这种,奶奶你放心吧,不会远嫁的。” 爷爷奶奶只觉得她是开玩笑。 实际上温月梨也不想结婚,她这个条件确实也没什么人能看得上。 室友们都谈恋爱了,还不止一次受到搭讪,只有她这个单身狗。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别人和她谈恋爱就是只是谈谈,绝对不会谈结婚,毕竟谁也不会和她这种外貌家庭都不占优势的认真,估计也没人喜欢她这款,否则按学校的男女比例脱单的机会明明就很大。 等到宴程表演完了,家里都将近十二点才来电,温月梨只能通过片段来看宴程的表演,虽然是她不感兴趣的歌,但是看着宴程的盛世美颜心总算又安宁了下来。 在乡下,烟花管控不严,家家户户基本都有准备。在新旧交替的时间,纷纷开始绽放,烟花声音巨大,但也热闹非凡,像一棵棵五彩斑斓而短暂成长的火树,此起彼伏,绚烂而美丽。 妈妈就突然大喊“梨梨,快来看烟花,这一朵开的好大。” “来了来了”。 城市里的烟火,孤独而绚烂,宴程以前从不许愿,可这时候,他就会想如果真的有神的存在呢。 透过演播厅,他望向天空,伴着一声声倒计时,他默默许愿,给予她最真挚的祝福。 大年初一的早上,母亲喊她起床。看着为自己忙碌的母亲,以往的大年初一还有外婆,今年却是母亲一个人了,在母亲煮鸡蛋时,透露出的都是落寞。 因为明天,按乡下习俗,要去拜坟。 昨天奶奶的问题,外婆曾经也是非常关心, 尤其担心她的骄纵脾气会到了婆家后被婆婆骂,今年再也没有人会这样说她了。 母亲在煮东西时,突然说“你奶奶昨天问的话别放在心上,但是远嫁确实也有不好的地方,受欺负了我们都不知道。” 温月梨强忍心酸,回了句“外省的也不喜欢我这种,再说我还不一定结婚,先赚钱了再说。” 年少时期,温月梨总是会和外婆因为这些事情拌嘴,可惜世事无常,外婆不仅没有看到她成家更没有看到她立业。 至于结婚,没找到相爱的,她不敢结婚,也不想结婚。会有另外一个人全心全意爱着她这样平凡的人吗?还不如期待中大奖呢,至少中奖还有几率。 母亲无奈,“行行行,大学好好读,其他看缘分。”接着说“你外婆在的时候就担心你结婚后不爱打理家庭,现在,哎,看不到你结婚了。明天的东西准备好了,等早上我切好腊肉装在箱子里面,你和文殊带去,我和你爸爸带鞭炮和香烛。” 温月梨答应了,“妈,你就放心吧,我会让老弟把东西带上车的,再带几瓶水”。 还在冬季,山里冷风吹拂,一行人登上墓地去看望长留在此的亲人。 在祭拜完以后,回想起母亲虔诚的上香,嘴里念叨“保佑梨梨和文殊学业有成”。以前外婆还在的时候,外婆也是这样向先辈祈求福泽,甚至向各路神仙祈愿。 她一直都知道,她的母亲和外婆,在每一个能够祈愿的日子里,向神灵祈福,在春天祝福她,在夏天祝福她,在秋天祝福她,在冬天祝福她。 只愿她平安顺遂,健康安宁,心想事成。 蔷薇花园 2月10号是情人节,后一天就紧邻着元宵。 已经到了春节的末尾,商家为了促销,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每一样商品都恨不得跟浪漫沾点边,每一朵鲜花都恨不得标上是情人节特制版。 温文殊认为现代情人节就是个噱头,都是为了给情侣们的韭菜而发明出来的。温月梨狠狠赞同了,连去吃个麻辣烫,都给个双人9.5折,这个价格还跟之前的一样。 珠宝首饰更不用说,贴上什么浪漫一生,一生一世,唯尔之心,各种浪漫名称全往上面贴,再标上情人节定制版。 温文殊在收拾东西,毕竟过完元宵他就要回去上学了。只有他的老姐姐,可以在家里继续躺尸,享受假期,真服了,大学生就是好,放假早,回校晚,慢节奏生活。他这个高叁狗,累死累活,还要听温朵梨安利宴程那小子。 温月梨:明天晚上宴程在x台元宵晚会上,有单人表演,还表演两首歌。春节联欢晚会那张脸,那身材,那服装,真的帅死了。 温文殊:啊,对对对,你觉得就好。 温月梨: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的。 温文殊:精修而已,指不定什么都修。 温月梨:他绝对帅,你不懂。 温文殊:万一塌房了,你不得哭死。 温月梨:盼点好的吧,温文殊。你忘了早些年你还是一个男粉,一个宴程的男粉。 温文殊:早些年是觉得,他们组合的歌好听,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学生,谁还没有点非主流的时候?再说这两年塌房的人可不少,这些个明星,指不定有什么呢。 温月梨:要塌我们也没办法,大不了塌了,换一个。 温文殊:你这变心也太快了,说换就换。之前你还说这是我网络姐夫,感情还真就是。 温月梨:人还是得爱自己,这是我总结的真理。 温文殊: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由于白天和温文殊battle,终于又梦见了宴程。 结果满脑子都是塌房的事,她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开满各色蔷薇的花园,不少粉色花瓣落在了鹅卵石的小路上,仔细望去小路的尽头还有一个双人椅。 终于换地点了,这个花园还挺好看的,尤其是这个双人椅,居然还是沙发质,一看就很软。温月梨轻轻的往上一坐,双人椅还可以摇动,简直不要太好。 这个花园,就像那种欧式庄园里面那种,女仆和王公相遇的地方,氛围感拉满,温朵梨以前读名着就幻想这种浪漫的画面,花香遍布,鲜花烘托,转身邂逅,起初怦然一动,望向来人然后怦然心动。 温月梨走进欣赏这些美丽的花,满院的蔷薇,红色的鲜艳,粉色的娇嫩,白色的纯洁,纵横交错,分散其中。 梦里,温月梨穿上了白色蕾丝边的裙装,脚上穿着复古式小黑皮鞋,头发微卷,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这里多适合拍照,蔷薇花与白裙明明最配。 温月梨只知道蔷薇的花语是爱情,浪漫,追忆。 但是,不同颜色的蔷薇,也有不同的花语。红蔷薇代表热恋,粉蔷薇代表爱的诺言,白蔷薇代表纯洁的爱。 宴程出现在栅栏边时,手中抱着有旧油印报纸装饰的各色蔷薇,红色,粉色,白色整齐排列围成一圈。 温月梨转身望去,便是他身穿毛呢的灰色长风衣,内搭深灰色的西装马甲和白衬衫,深蓝色的领带作为搭配,棕色的皮鞋,再往上是西装裤遮住一双笔直的长腿,然后她的眼神定格在他那张帅出天际的脸。 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还是说的很对的,只有这句话是真。 宴程脚上的皮鞋和鹅卵石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的身影也越来越靠近温朵梨,直到宴程微微俯身,将鲜花向她递出的那一刻,温月梨回想起名着的那一段描写,爱情就是这么直击心灵。 呆滞过后,她将鲜花缓缓拥入怀中,报纸的声音因为她的用力而发出细碎的声音,昭示着她内心的激动。 然后,温月梨一慌得一匹的心,沉浸的脸说出了最煞风景的话。 “这样,容易塌房。” 宴程一时间没有绷住,这个梦果然离奇古怪,连老婆都在担心我有没有塌房。都在梦里了,又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和违反道德风俗的事,怎么就算了。 宴程固执的想掰回梦里的女孩的思想,“我们结婚了”。只是在梦里结婚了,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显得很正常,尤其是过情人节什么的。 温月梨感叹于梦里的宴程的上道,果然,梦里的他超爱。对呀,又不是真的,说什么塌不塌,再说目前也没什么事,她又不能控制别人的人生。 只是,梦里的宴程是她的,而且他说他们结婚了,那就遵从这个梦吧。 为了转移话题,温朵梨有些羞涩的说“花很漂亮”。然后抬头悄悄看了宴程。 宴程的脸色好了很多,今天的这身装扮是他故意穿的,看到他梦里老婆都目不转睛,他就知道今天这身穿对了。 两人走在路上,伴着鸟语花香,来到了双人椅。 手中的鲜花放在一旁,相对无言,温朵梨突然觉得这个梦走上了尴尬,怎么都不说话。 宴程觉得做梦有一点不好,就是感觉画面接不上,例如现在,他应该说些什么。突然,宕机的大脑,准备询问她的名字。 结果被温月梨抓住机会,软软的对他说“程哥,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呀?”程哥,都是粉丝对宴程的爱称。宴程却觉得从温朵梨口中听出了别的意味。 “除了排练节目,就没忙什么了。” “有拍戏吗?” “目前没有接到新剧本。” 就这样不尴不尬的聊着,温月梨都快脚趾抠地了。 “这个花园好漂亮,好多蔷薇花”,温月梨突然感慨。宴程觉得她可爱,话语十分跳脱,尤其是她不自然的抿嘴,为了找话题而苦恼的样子。 “是很漂亮,但是不及”。不及她。 宴程突然礼貌询问,“我可以亲你吗?” 温月梨觉得他的询问不正经得过分了,还在思考间,刚犹豫地透露出“可”这个词,宴程的脸就来到眼前,驾轻就熟的吻上她的唇。 花园之下(h) 在花的掩映下,微弱的阳光透过缝隙,斑驳的洒在地上,风一吹动,便可见这刺激的画面。两人舌尖的触碰,电流从上而下穿过全身,引起身体的颤动。温月梨终于能够在接吻的时候顺利的呼吸,每一次湿吻,感觉都要背过气了。 “嗯~” 刚刚有所停顿,宴程不知餍足地继续吻上,唇间的水渍作响,空气顺着交缠的空隙才进入口腔,舌尖接触的频率越来越快,温月梨的耳尖早已泛红,舍不得拒绝又似乎难以承受。 最近一到梦里,事情的走向就开始变得奇怪,尤其是往颜色方向发展,根本控制不住。明明他们刚才还在聊天,现在就变成法式热吻。纯洁秀美的玫瑰庄园,浪漫爱情的圣地,女主终将是邂逅了她的王公。 双人椅也随着二人的动作微微晃动,重心的不稳,再加上椅子的过分柔软,无端的让温月梨感到害怕,她脚尖由于侧过身只能勉强碰到地面。 反观宴程不慌不忙,一双长腿交迭在椅前,一手扶住她的肩,另一只手牢牢的稳住她的头,让她被迫上仰,承受他舌尖的侵袭。 蔷薇花的花香萦绕在鼻尖,似乎也窜进了口腔之中,否则她怎么会觉得这个吻是香甜的。时间久到温月梨觉得自己像脱了水的鱼,无力,并且急速喘气。双手耷拉在宴程的肩,头靠在他的怀中。 接吻居然这么累,这是她唯一的感受。还是跟宴程,真的是,在梦里怎么会害羞成这样,幸好不是真实的,要不然真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天气炎热,宴程缓缓褪掉风衣,他扯下领带,胸腔随着呼吸起伏。 温月梨察觉到他的动作,怎么好好的就开始脱衣服,这么直接,这么直奔主题。 这个梦,这些画面,验证了她温月梨纯纯lsp。 梦里亵渎国民偶像,她真的她哭死。贴着宴程的胸肌,即使隔着衬衫,她都能想到衣服下的肌肉多么有力,他的心跳。 这个梦真实到不像是梦。 谁敢想现实中和宴程有什么,梦里想想就得了,温月梨你真是坏事做尽。 宴程非常大胆地直接将她抱起,结果温月梨紧张的双腿不自然抬起,使让她的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温月梨觉得这个姿势非常羞人,她没有想要这样的意思。 “不要,不要这样。” 这样好像那个什么女上位,太刺激了,她只是想想而已不必要在这里这样。 宴程被她动来动去都蹭出火来,本来只是觉得这样让她好受一点,结果反而变成这样的体位,身下快要爆发。 女孩湿漉漉的眼神,藏不住一点话,身上的裙装不厚,使得肌肤若有若无的接触。 女孩的双腿跨过他的腿,膝盖并拢,使器官更加靠近,西装裤明显隆起。 宴程忍不住吻上,节奏明显比之前的快,身下不自然上挺。 温月梨被这个刺激得深,花儿开始流水,不动声色的迎合他的动作。 吻了又吻,可惜不能根治。温月梨觉得还差点什么,花儿欲绽未绽,可是又不好意思请求,只能忍住。 宴程吻得急切,妄图以此缓解渴望。 当停下喘息间,他看见她的迷离和不满足。“要吗?”说完身下一挺。 隔着布料,温月梨都知道他的硕大,可是不能再纵欲了,只能不动。 花儿继续流水,宣示她的口是心非。 宴程无奈,只能吻上她想要拒绝的唇。西装裤下的武器微微挺起,前后磨着女孩裙下的花苞,一阵阵略过,表面是衣物摩擦,实际是器官的试探。 接吻时她的小手不安晃动,最喜欢环住他的脖子,想要找一个支点。椅子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晃动,宴程的皮鞋与地面微微分离。 温月梨难耐情欲的摧残,感觉身下早已湿漉,假装移身,臀部抬起,然后又轻轻落下,还要接住他的吻,一心二用。 宴程实在是受不住她的动作,档口的兄弟恨不得戳破裤子,进入花蕊。可是还得看她的意见,宴程的吻戛然而止,动作也收敛。 温月梨后知后觉,完全暴露了,简直就是慌不择路。 宴程的桃花眼染上了绯色,修长的手握住她的腰,即使已经濒临爆发,仍旧岿然不动,等待她的号令。 声音极度暗哑,“可以吗,宝贝。” 宴程说完还解开了领口的两个扣子,露出小麦色的胸肌。 温月梨根本受不了他的勾引,性感的嗓音,帅气的脸庞,一双薄唇吐露心声,根本说不出拒绝的字。 他修长的手往下,绕过她臀间,来到已经顶皱的西装裤前,拉开拉链,释放硕根。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伸往裙下,剥开内裤,搅动春水,掀起涟漪。 然后提着她的身往前,慢慢下抵,让肉棒和湿淋淋的花穴接触,猛然壮大,龟头发红。 花穴堪堪含住菇头,女上位的刺激就在半含不含和若有若无的撞击,宴程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动作,肉棒不断往上挺,顶跨发射。 从外人看来,二人着装整齐,只是动作有些不雅,女孩的裙摆遮住两人的接触,隐秘的一幕全在裙下。 积液不断从菇头溢出,和花液混合,打湿西装裤,宴程继续吻上她的唇,不断舔舐,身下顶胯不断,花瓣包裹,每一次硕根离去都不舍得吸附,肉棒往里侵入又展开迎接,吞吞吐吐。 空间的延展,晃动的椅子,时有时无的撞击,花香的芬芳,风吹草动,难以抵挡爱者心动。 在外面,神经总是绷着的,尤其是椅子晃动不停,还进行乘骑,温月梨快要被这一幕刺激到晕过去了,目光早已迷离到天外,沉浸其中。 宴程觉得这个体位真是美妙,有种被动承受,但是主动权也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喜欢掌控,掌控她在床上的一切。那娇娇的人儿,此刻,正在不停的被他搂在腿上肏干。尤其是穿着白色的裙装,多了一份侵犯圣洁的背德感。 “啊~嘶~好紧” 宴程被花穴夹到,刺激的说出荤话。 “别夹,别,宝贝。” 结果温月梨在恍惚间听见他低沉的请求,花穴更加瑟缩。 “你,啊~哈~,嘶” 宴程起初还有顾忌,但这只是梦,在梦里就应该随心所欲,反正无人知晓,内心的欲望被无限放大,为了追求更高的刺激感,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椅子摇动的幅度也跟着变大。 花瓣由于椅子的摇动,也顺势落下,不断掉落在二人身上。 温月梨被这个氛围烘托到了,裙装随着撞击的动作不断滑落,蔷薇花的藤蔓开始疯长,绕满椅子周围,将她的衣服带到了地上。 宴程抱住她的腰间,尽量不去看她饱满的奶肉,结果她细嫩的手开始打开他马甲的纽扣。 宴程自动将上衣全部脱下,右手扶住她的细腰,左手抓住晃动的奶肉,加大力度肏干。 “哈~啊~” “唔~啊~” “不,不要,不能~” 温月梨早就不知所云,妄想逃离欲海,又被宴程拉着沉沦。 “你是我的” “好好接着,宝贝” 加快速度顶胯肏干,宴程的喘息加快,汗水随着脸颊滴落。 温月梨听完他说“好好接着”,还好奇应该接什么,就感受到花穴受到一股暖流的冲击,瞬间登上了高潮。 一时双目无神,这个梦怎么会还没有醒? 发觉 在梦里,温月梨体验到了人生的新感受。 她从来不觉得宴程是凶狠的,是掌控欲强的人。 作为一名偶像,他的表现更多带来的是礼貌,积极,阳光,开朗。 在她的眼里,宴程是会为山区儿童捐助的爱心基金发起人,会为粉丝努力表演从不划水的偶像,是敬业和努力学习的演员。 他从不谈论感情和恋爱问题。 所以这样看似有礼淡漠的偶像,其实也有不知的一面。 以后的宴程谈恋爱了甚至是结婚了,也会这样吗。 只希望他别变成一个烂人。 双人椅上的情景已然消散,被梦境吞噬,成了过去。 再见到宴程的脸出现在客厅的那一刻,温月梨知道梦还在继续。 这一次梦格外的长。 别墅的壁炉里的木头燃烧带来温暖,安静的能够听见火花迸发的声音。 他安静的躺在沙发上,被子被他踢到了一边,睡颜恬静,鼻峰挺拔,睫毛纤长,薄唇紧闭。果然是女娲优秀的作品,就算是她脑补,补出这样一个大帅哥,她都要惊叹于她的幻想能力。 望向玻璃窗,早已挂满了彩灯,星星点点的雪随风而落,雪杉的绿意止不住。 就在温月梨准备给宴程盖上被子的时候,宴程却慢慢睁开了他的双眸,倾紧的拽住了她的手,然后微微松开,清楚的意识到来人是谁。 猛地坐起,他终于,终于想起要问什么了。 “可以问问你的名字吗?” 温月梨先是疑惑,后是感到不可思议。梦里的工具人,还会打探梦主的信息嘛。就算了解到她的名字又怎么样,现实里的宴程又不会认识她。 按照以往做梦的这个时间点来说,一旦触发关键信息,一般都会自动醒来。 温月梨已经准备好脱离梦境之外了,这一次她可不会再上当。 宴程十分期待,即使这个名字和人在现实里不存在,对他来说却是十分独特的,只有他知道她的一切,哪怕能够多了解也好。 温月梨自信满满闭上眼睛,睁开眼,仍看见的是晏程期待的眼神。 呜呼,大破魔咒。 温月梨大声且坚定地说出: “温月梨,温度的温,月亮的月,雪梨的梨。 ” “一定要记住啊,大傻瓜。” 有人在梦里询问过你的名字吗,有的,就在此刻。在梦里,终于不是忽视,不是略过,不是背景板,不是戏谑,不是默默无闻的梦里人。更不是不是什么小矮子,小梨子的代号。 宴程的眼神亮了,她回应了她的名字。“温、月、梨。” 宴程很严肃的点头,“我会记得的,一定。” 温月梨心想过了这场梦你肯定记不得了,不过没关系。 宴程见她不反感,就继续追问,“那我还可以问别的事嘛?” 温月梨自然不反对,“可以哟,当然,看情况回答。” 宴程:你喜欢吃什么,家在哪里,今年多少岁,兴趣爱好是… 温月梨无端觉得梦里的这个人话很多,看来这个梦走的是聊天路线。 温月梨:水果零食小吃,f省k市玉吾县,20岁,玩手机… 一顺溜讲完之后,温月梨觉得不符合当下的这个背景,哎,当然工具人应该也察觉不到。 宴·工具人·程,听女孩讲得有声有色,连具体省市都有,就想进一步再加强一下。 结果温月梨不耐烦了,说那么多干什么,梦醒了谁还记得住。 温月梨尝试反问:“这都不是重点,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开签售会,地点时间。” 宴程:没有,暂时没有打算。 温月梨:怎么可能? 她就说这个人是个工具人,各大营销号都放出消息来,这个消息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宴程:真的,嗯,由于某些原因。 温月梨懒得听这个人鬼扯,果然不是真宴程。 温月梨继续放出大招:在娱乐圈有没有什么大瓜,还有你的。 宴程:别人的隐私无权窥探,我本人除了演技不够好之外,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的。 温月梨:??? 好自信,好装,这男的果然不是宴程,阿巴阿巴,宴程怎么可能是这种。 宴·高冷·装·自信·程,他说的是实话。 温月梨:要是敢塌方,我第一个在梦中刀了。 宴·高冷·装·自信·程:??? 大家哪里来的错觉,无图无真相,全靠嘴造谣,觉得他会塌方,虽然存在一定风险,但他一定会遵纪守法,洁身自好,爱岗敬业。 两年前一个采访,差点成为他的黑料,y媒体随机采访,结果有个路人反串:“宴程的脸长成那个样子,一看就是一个不安分的。” 宴·不安分·程,这句话在肯定了他颜值的同时又贬低了他的人格,难以分辨成分,只能说祝他好运吧。 温月梨看他沉默,只能安慰,正了正他的俊脸:“在这里你应该是塌不了的。” “但是记得遵纪守法哟,尤其是不该睡的别睡,该交税的交税。” 温月梨微笑杀。 宴程同意的点点头,猛地反应过来,这不是现代网友的流行建议吗,她怎么也会。 看着他惊讶的眼神,温月梨气定神闲的坐上沙发,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声道我这不是怕你走歪路嘛。 没有听见她的嘀咕,画面像开启了静音,他只看见温月梨轻轻的吻了他的脸颊。 多次梦见同一个人,这真的是巧合吗? 随着温月梨上楼,关上了门,梦境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宴程在老家的房间醒来,久久不能平静。 “梨梨,起来吃汤圆了,快点,不然冷了。”妈妈呼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温月梨继续赖床,然后又摸摸索索的起来刷牙,在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的一刹那,温月梨想起昨晚又梦到宴程,将那些风花雪月都冲进了洗手池里。 乌龙 叁月初开学,下了飞机,京城的温度仍然不高的,道路旁的树木早已抽新,新芽初发,看见一个个鸟窝叉在树上。 又回到孤零零的校园,开始无聊的大学生活。 寝室聊天群却突然开始活跃起来。 寝室长:你们还记得,之前和梨子经常坐在同一个区域自习的学霸吗,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越心:咱们史院的周孟玦。发生什么了?「吃瓜」 五分钟后。 薇姐:其实我好像知道,就是他和那个医学院的学霸,好像,疑似可能,在一起了。 寝室长:我看见他和一个女的牵手。 薇姐:我上学期走的晚,在校门口看见的,也是他和一个女的靠的很近,我还以为看错了。 越心:这个学霸看起来很高冷呀,真想不出他谈恋爱会是什么样。而且他不是说… 薇姐:@温温不说话,那男的怎么回事儿呀,我都还记得大一他那个样。梨梨一个人来学校,也没带什么行李,准备问路,还没开口,他就回:“不好意思,不谈恋爱,没有微信,没有账号。” 越心:而且后来,梨梨认错人,他还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 说起那些个乌龙,温月梨生怕被人当成普信女,太社死了,关键还有人给你回忆。 温温不说话:别告诉姐,现在就是想死。没有关系,没有联系,早已拉黑。 真的希望大家以后别提了,都是黑历史。 早些年流行整什么学习搭子,然后温月梨以为对方是个女的,因为上面就显示的是这样,结果周孟玦加早了,温月梨就以为是原来的那个人,到了图书馆才发现对方是周孟玦。 她当然不会普信的以为周孟玦想跟她有什么,毕竟周孟玦的脸冷淡得看不出表情。就这样在一块区域一起自习了半个学期多,而且也没说过几句话。 这种天之骄子,她区区凡人怎么敢。 但是说实话,她还真的对这个周孟玦挺关注的,毕竟他的颜值在史院还是名列前茅的,关键是连成绩也名列前茅,可惜她有自知之明也不敢迈出一步。 重点是,这位大哥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非常吸引人,可惜只和他说过两句话,分别是“谢谢”“真的非常感谢你分享的资料”。 好巧不巧,后续遇到周孟玦和他的室友吃饭,大家可能觉得都看错了吧。 结果第二天,就看到他在对面女生楼下,等人,分明就是等女朋友。 薇姐:下一个更乖。 越心:真的看不出来,还接吻,冷淡学霸滤镜碎了。 寝室长:我就说他怎么可能不谈,我都还记得微信记录里面。 温温不说话:怎么说呢,祝福吧。 从此以后,周孟玦的身影出现在女生楼下更加频繁。 薇姐:其实我觉得他也不长得怎么帅呀,就是成绩太好了,很有学霸气质。 越心:他那个女朋友也很孤僻,据说,在医学院也没什么朋友,这大二都还能谈上恋爱,属实,也是厉害的。 在大二,大家都忙死了,朋友圈基本也固定下来,这个时候还能发展恋情,确实也是少见。 薇姐:这下就真的变成温温不说话。要不我给你介绍个新的?认识认识就行,又不是一定得谈。 越心:社团交朋友也ok,恋爱又不是必须项。 温温不说话:其实我很专一。 并配上凶狠表情包【看到没有,这是宴程—我老公】。 大家都只是笑笑,毕竟温月梨心真的很大,追星哪里能和现实情况比。 晚上薇薇给她发信息:没关系的,下一个更乖,实在不行给你介绍个top几的。 温温不说话:姐不在乎,算了算了,不如看看宴程视频。 刚听到消息,可能是有些黯然神伤,但是想想周孟玦和她有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同学,而且连有的微信早已拉黑。 至于为什么会拉黑对方,可能是温月梨自尊心作祟又或者是内心狭隘,再说她这辈子都不能会和周孟玦再有什么联系,不如删了。 越不想遇见,越能遇见。 在一次次遇见周孟玦和他女朋友后,温月梨终于记清了她的脸,早已麻木,就当作视而不见。 薇姐:终于发现你为什么会关注周孟玦,你看这个合照,那一双眼睛,鼻梁,不妥妥是宴程翻版。再配上高冷拽哥的表情,哟哟哟。 温温不说话:我只是单纯觉得他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再加上帮过我两次,所以才会特别关注了一点,其实…。 薇姐:我懂我懂。说实话,我曾经还磕过你们,身高差,高冷拽哥和甜妹,当年看着你们一起出图书馆的那个门,你抱着两本书,拽哥单肩背包,没想到物是人非。 温温不说话:… 薇姐:那时候,聊天都绕不开。 温温不说话:往事不必再提,求你。 真的,幸好没有对周孟玦说过什么似是而非的话,否则真的想要杀掉过去的自己。再次感谢社恐的自己。 晚上寝室聊天,全炸开了花,劲爆消息来了。 温月梨的小组里和有个男生叫范阳和她比较熟,还经常团建,见过温月梨和周孟玦一起自习。 结果这哥们的好朋友和周孟玦是室友,知情人还爆出周孟玦在大一下的时候有个网恋女友然后就分手了,并且在大二上学期和现任在一起。 周孟玦是引人关注的,原因是他非常喜欢辩论,大大小小辩论赛参与不少,每次为了活动综测,就喜欢当辩论赛的观众,大家这种不费脑子和体力的活动。 周孟玦的脸和身材本身在学院里比较突出,加上喜欢在辩论赛里和人battle,明显和其他大佬不合,一下就聚焦到他身上。 范阳:然后,周孟玦对于网恋女友满不在乎的,说是叁观不合,被拉黑了。 温月梨:无所谓了,别管了。 薇姐:看不出来,居然还网恋。 越心:果然学霸就是和我们不一样,之前还在辩论赛上说恋爱怎么怎么样。 范阳:其实重点是周孟玦说,他被温月梨拉黑了。 薇姐:!!! 越心:!!! 叁分钟后。 寝室长:!范阳,什么意思,什么叫周孟玦被温月梨拉黑了。 范阳:当事人自己解释一下。 温温不说话:没有聊天的必要,就拉黑了,微信加的人太多了。 范阳:所以你们网恋什么的,你和周孟玦都是同一个学院的,好混乱。 温温不说话:啊? 薇姐:是不是搞错了? 范阳:周孟玦大一下和我们聚餐后喝酒说的,本来没当回事,结果他不是找了新女朋友嘛,然后就说被上一任女友拉黑了,就分手了,我们还寻思他这个网恋女友是谁,结果疑似温月梨。 越心:大瓜 寝室长:超级大瓜@温温不说话,什么时候谈的啊? 温月梨:你们绝对搞错了,我都没和这位说过什么话,澄清一下,绝对没有什么关系。 范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估计是搞错了。 温月梨惨遭另外叁位室友逼问,温月梨:真没谈过,我配吗,不敢,就是大家知道的那样,什么关系也没有啊。 当范阳将消息传达给周孟玦,并且为温月梨刺探消息的时候,周孟玦不屑一顾:确实没谈过,真心喂了狗,大半个学期一起自习他到底是为了谁? 范阳:那你为什么被人家拉黑? 周孟玦:我怎么知道,过往云烟,不必在乎。 范阳:所以你的网恋女友是温月梨??? 周孟玦:也算不得,她认为怎样就怎样,毕竟是她先删我微信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范阳又将周孟玦的话传回来,温月梨一脸懵,但是她之前将周孟玦的微信删掉了,现在加回来,去问好像怪怪的,而且人家已经有新恋情了,这时候打扰总觉得不好。 温温不说话:本人母胎单身至今,别说网恋了,连聊天最多的都是和小组成员,最重要的是唯一官方指定男朋友形象为宴程。 她就说怪不得大二周孟玦从来不正眼看自己,并且一脸幽怨,所以他是怎么误会的呀。 天天在楼下等女友,还以为是示威,幼稚,过于自信,呵呵。 温月梨最终还是加回了周孟玦,开放了朋友圈。 温温不说话:母胎单身至今,挚爱宴程的脸。[图片] 宴程做梦梦到的就是温月梨和一个男的一起出门,二人有说有笑。 宴程:我被撬墙角了,在梦里。 温月梨在梦里也不好过,回想起当年的尴尬故事,一看到周孟玦的脸就尴尬,恨不得把当初那条帖删掉,找什么学习搭子。 后续通过范阳给周孟玦说明了真相,周孟玦 脸都变了。 周孟玦:原来是我这个不懂网络的人误解了,我以为这个什么搭子就是谈恋爱的意思。 错过 到了叁月中旬的时候,室友们纷纷外出,回来就兴奋的介绍公园里的樱花美不胜收,引得温月梨十分好奇,邀请她们再次前往,结果她们都要陪男朋友。 那自己就进城拍拍照吧,温月梨早起画了个全妆,配上了新买的米白色运动鞋,绑上麻花辫,身穿淡黄色的厚质纱裙,再搭上最心爱的外套和帽子,提着白色的帆布包准备出门。 室友提醒:“梨梨记得带伞和口罩,我们走了。” 温月梨笑着回答:“好的,我会记住的,祝你们玩得开心”。 在京城的春天杨絮满天飞,流感仍然存,口罩不敢摘。 温月梨拿上白色的口罩和她墨绿色的小伞,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共交通工具,来到玉渊潭。 说好的一起来,结果只有她一个人孤身前往,所有的朋友刚好都有事,只能自己独自欣赏美景。 早已在公众号上提前预约,在西门刷了身份证号进了门,樱花海棠映入眼帘,粉的红的早已盛开,还有未谢的黄花。 湖水清澈,几艘小船落入湖中,飘荡滑行。杨柳早已抽条,黄绿之色已经显现,随风浮动,扰动清水。 游客络绎不绝,家人嬉闹,情侣拍照,影楼写真。 她看到樱花之类的饮品,好奇心越发重了起来,一看价格32元,又看到招牌的冰淇淋,是樱花形状的,有四个颜色,红白绿蓝,一看价格35元。 生命不能承受的价格,温月梨默默对它们说再见。 早上九点,太阳早已爬升,湖里面的鸳鸯互相嬉戏,小孩在旁边喂食。温月梨找了湖边的一块石头坐下,准备拍照,结果被湖水反射的光线晃了一眼。 转过头去,不少情侣已经在摆好姿势拍照,甚至还看见了好几个同学院的熟人。 就她一个单身狗在这里受虐。 玉渊潭樱花海棠果然名副其实,除了柳树以外,湖边也有不少樱花和海棠树,风一吹动,花瓣就飘入湖中,不少拍写真的抓住时间,快门声滋滋响起。 温月梨看着拍摄写真的工作人员,妆面干净,身穿汉服,踩着高椅手抚鲜花,下面的人拿着打光板和摄像机,化妆师在一旁等待补妆。 不禁感叹,原来拍摄这样的画面,竟然需要这么多的工作。 绕道潭水右边,有一颗特别的白樱花树特别受欢迎,这棵树开的花又大,又洁白,同时还不容易掉花瓣,树干也比较分散,高度适宜,引得很多人聚集。 有位阿姨看着温月梨在这里呆呆的看了很久,求请求温月梨给她在这树下拍几张照,温月梨欣然答应,只是他们站的位置不太好,有些偏向潭水里面,就矮了很多,拍不到花。 在温月梨多次调整角度后,决定采用仰拍角度,终于能拍到阿姨和白樱花的同框,只不过还拍到了后面山坡上的松树林。 细细查看照片后,就在和阿姨探讨的时间,温月梨忽然发现照片里出现了一个打扮的严严实实的男生正盯着她们这里。 在阿姨感谢声里,温月梨渐渐迷失了自我,阿姨夸她拍照技术好,嘻嘻。 宴程自从来京城上大学后,还没有在樱花盛开的时间来到过玉渊潭。戴好口罩和帽子,从松树林的坡上绕道,往下探去,一群人聚集在一棵白色的樱花树前边。 宴程实在是害怕被人发现踪迹,只得默默转身走到人少的地方。 和阿姨告别之后,这时温月梨正准备看向松树林的那个山坡,却再也没有发现人影。 温月梨在玉渊潭绕过了大半圈,湖中心有一个石桥连接,特别像新白娘子传奇里边男女主角撑伞见面的那座桥。 情侣们来来往往,依偎说笑,一家叁口手牵手跨过台阶,她这个外来人突然产生了一种隔离感。 她从桥下低头,看着几只鸳鸯在枯萎的荷叶旁聚集,在烈日的照耀下,只有她孤单的脸庞映在水中。 落寞走过桥头,在撑开伞的那一瞬间,她用伞敛去所有悲伤,往右走了。 宴程默默站在桥头右侧,等待拍摄湖心的王哥。 “网上说这个角度拍湖心和塔最好,再配上樱花,绝了。”王哥手机拍个不停,“到时候发给我老婆和女儿看看,这个确实好看。” 宴程无聊,目光越过桥头,扫过所有人,只见到各种路人,目光定格,有个穿淡黄纱裙的女孩撑伞经过杨柳树时被缠住了,女孩慌张地择出柳条,露出熟悉侧脸。 宴程跨步向前,正准备看清时,王哥转过头说“老板,走了,我拍完了。” 看着宴程魂不守舍,王哥开始紧张,“老板,是刚才丢什么东西了吗,还是有狗仔?” 宴程回答:“没什么,可能是看错了。”只能看见伞消失在视野之中。 王哥:“那那条路我们刚才才参观过,接下来应该走这边,这次参观攻略我老婆发给我了,咱们绝对可以走完。” 落日余晖,回到学校后,温月梨发了朋友圈:落英缤纷,花美如画,情侣打卡的不二之选。[图片] 在多天没有梦到温月梨之后,宴程回想起王哥那天参观玉渊潭问的话,真的很后悔没有上前去查看,搞不好真的是“丢了”。 游泳 五月已到来,学校的人早已期待这个假日,劳动节这次一共放了四天,早上八点准时刷新,大学生涌出校园,人去楼空。 周五,温月梨一行人下午还有课,时间尴尬,便在寝室里边聊天,问问大家的假期出去方案。 薇姐:出去见姐的男朋友。 越心:和我的男朋友一起去参观博物馆。 寝室长:和朋友去吃烧烤。 温月梨:暂不知晓,可能去看漫展。 不出意外,这次出门又是温月梨一个人,自从被放了鸽子之后,温月梨真的很难邀请人一起前去。 薇姐:要不还是找个伴儿吧,单独出门还是不太安全。 温月梨:我也想,可是我又懒得找。 薇姐:早些年找个男朋友就好了,这样同学校的还可以一起出门,可惜。 温月梨:唉,算了算了,我会注意安全的,嗯,最多下午四点就回来。 周六早上七点,温月梨和薇姐一起去吃早餐,顺便共同拼车到地铁站。 在食堂,又看见周孟玦和他的女友也准备出去玩。温月梨正在兴冲冲说自己的计划,看见周孟玦便低下头,默不作声,眼不见心不烦。 薇姐起初还不明白,询问后,温月梨默默的说门右侧是周孟玦。 薇姐反应过来后,只得无奈的说,唉,早上看见这种画面就心烦。 温月梨笑了笑,别管别人了,开开心心吃完这顿准备出门,假期来了。 这一次出门,温月梨其实什么计划也没有,因为心绪不佳也没有什么打扮,准备乱逛,或许单独吃顿火锅就回来了。在地铁站和薇姐就分开了,坐在车厢内,孤零零地看着门开门关。 期中考试到来,心理压力其实很大,出来解闷,但是好像根本没有放松的感觉。 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大城市里边,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 刚从四号线下来,就接到母亲的电话,问她有没有出去玩,又或者是钱还够不够。温月梨假装开心的和母亲聊天,热情地介绍周围,不久后,和母亲挂断了电话。 坐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温月梨多么渴望有一个人陪在身边,她受够了单独出门的孤寂,受够了无人可说的心事。 无聊的刷了刷围脖,推送的当然是宴程的广告,这些广告,没有一点人情味。这一次她深深思考了自己对宴程的喜欢,或许是出于对脸的欣赏,或许是喜欢舞台,或许是喜欢包装出来的人设,又或许是她的执念。 或许,是该在生活中找个男朋友了,毕竟连个一起出门的人都没有。 吃完饭散散步,却不小心走到了一座公寓旁,竹林掩映,在寸土寸金的二环,这户人家还有一个大游泳池。 五月的闷热,心情的烦躁,温月梨恨不得能在这样的游泳池中游泳,可惜她不会游泳,只是一个旱鸭子,还没有钱,也没有这样的游泳池。 晚上回到学校,只能在操场闲逛,月亮从黑云中露出。 晚上做梦,温月梨请梦到自己身穿单薄的泳衣,坐在游泳池旁,月亮倒映在水中,波光粼粼。 忽然间,水波涌起,宴程从泳池里露出他那张精致帅气的脸庞,水珠从脸上滑下,一路穿行胸膛,没入腿间。 温月梨看到只穿了深蓝色泳裤的宴程,差点鼻子流血,脸好看着就算,这胸肌,这腹肌,这腿,这身材,好到让人流口水。 平常宴程人称艳不露,基本上都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宴程好不容易从水中探出头,差点以为自己都要死在梦里了,结果看见的便是日思夜想的人。 水蓝色的泳衣,裙摆是荷叶边,露出她饱满的胸脯,双脚在池水晃悠。 她灿然一笑,看见他将头发上的水抖下,招呼着他坐在旁边。 温月梨:“游泳好玩吗?” 宴程:“好玩。” 温月梨:“可惜我不会游泳,好害怕溺水”。 宴程:“不怕,我可以教你的,咱们试试浅水区”。 在热完身以后,温月梨慢慢走入水中,泳池中的宴程观察到她珠圆玉润的小脚,她真是好像什么都是娇小的,连脚也这么可爱。 温月梨用脚探了探,试了试水温,感觉能够适应之后,走下了泳池,水慢慢浸湿泳衣,宴程向她移了过来,引导她走向浅水区。 宴程向她细心讲解了基本的动作,可惜,她的关注点全在宴程的脸上,根本没有听清讲了什么。 “你试试刚才说的这些动作”。宴程对她说,温月梨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实践环节了,简直就是属于直接上阵。 温月梨紧张的都结巴,“我,我没懂。”怎么就开始游泳教学了? 宴程:“看我游泳的动作。” 温月梨看他在水中游刃有余,一发力肌肉就凸显,游到了对岸后,又往回游。 看着宴程游向自己,心脏砰砰跳。 宴程让她等一下,上岸拿了一个游泳圈回来,然后温柔的说“有这个在,你应该会安心很多。” 递给温月梨游泳圈后,他不经意间的理了理打湿的头发,然后带着询问“咱们再试一遍。” 后续的画面就是,温月梨在宴程的指导下,手脚终于连贯了起来。 “哇,终于游起来了。”温月梨开始惊叹,她这个旱鸭子在梦里面学游泳。 宴程看她掌握了基本技巧,尝试让她不用游泳圈,结果刚开始游泳,温月梨就累的不行了,还差点在游泳池里滑倒,手脚紧紧抱住宴程。 “好累哦,不行了,游不动了。” 宴程心疼,就对她说:“那咱们休息会儿。” 温月梨刚松开宴程正走向楼梯,水波带起了裙边,宴程耳朵一热。 结果无形间,水下私有东西绊住温月梨,她吓得惊呼。 宴程连忙稳住她的身体,温月梨害怕的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肩。 宴程:“怎么了,是踩滑了吗?” 温月梨深呼吸了几下:“好像,好想被东西绊住了。” 对视间,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池水打湿了二人的身体和衣物,水的浮力让二人晃动,愈发让两个人的身体相近。 对方身上传来的热意,让人心颤。 泳池派对 月光柔和的散落,带来梦的朦胧和清碎。水波倒映,光斑相交,正如双方晃动的心。 “我带你到泳池边去。” 宴程缓缓的将她带到岸边,一举将她托上池边的休息处。 水珠不断顺着衣服滴落,温月梨的不少碎发也沾染上湿意沿着脖颈不断滑落。 宴程还站在水中,浅水区只漫到了他的腰间,坐在岸边的温月梨还不能和他齐平。 想起刚才的忙碌,温月梨感到不好意思。 “我还是太笨了,刚才多亏你,不然我就摔在泳池里了。” 温月梨微微抬头,在非常认真的感谢他。 宴程看着她微笑,脑海中突然就蹦出上回疑似被撬墙角的梦,手突然攥紧分别放在她的身侧,靠近她的位置。 “再练练熟悉了就好,熟能生巧。” 宴程克制住想要触碰的手。 无形中被宴程环住,温月梨感觉脸的温度急剧上升,双手无措地搭在岸边,终于伸出试探的手,右手将他的脸靠近自己。 宴程疑惑的问:“怎么啦?” 温月梨瞄准他的薄唇,不忍的闭眼,轻轻地吻上他的脸颊。 温月梨:还是不敢直接吻上宴程的唇,我怎么这么怂啊! 宴程:!!! “这,我,我这是奖励。”温月梨不断找补,然后就变成双手无奈捂脸。 宴程开始是蒙圈的,然后就灿然一笑,好看的桃花眼上扬。 宴程开玩笑的说“那这个奖励是不是太少了点,嗯?” 嗯的尾调响起,他偏下头默默看着她。 温月梨被梦里的宴程弄得心神不宁,听到他打趣,更是感觉无地自容。 “那,你头再低点,然后再往前点。” 宴程顺心的听从她的指示,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打算。 结果小菇凉双手定住他的脸,视死如归般的吻上他的唇。 宴程:!!!! 他真没想到,她来真的。 池水倒映,双影纠缠。 温月梨:有什么不敢亲的,这下一定要让宴程好看,我的梦我做主,指不定谁输。 法式湿吻的后果就是,温月梨的手无处安放,宴程本来上半身就没有什么衣物,一身肌肉,惨遭她的蹂躏。 温月梨也觉得她自己很过分,准备收手,同时打住,梦里还是太不知节制了。 宴程:? 宴程的桃花眼小心翼翼,一脸无辜。 “没亲够。” 这一次换宴程扶住她的腰,他就喜欢搂着她,唇舌交缠的声音越来越大,宴程的喘息她百听不厌。 她看着静谧的游泳池,突然心里就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老公,我们还没在这里试过。” 游泳池play,想想就很刺激。就算是在梦里,试一下应该也不错。 泳池派对2(h) 宴程身躯一震,差点迷失心智。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在泳池里,露天席地的,还是算了。 “现实生活中,泳池可能卫生不达标。”还有存在泄露隐私的可能。 温月梨当然知道,但是梦里又没有别人,这个水又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是被拒绝了还是很伤心,她露出一脸的气馁。 宴程乖乖的哄她,“衣服湿了,待久了可能会感冒,咱们回去再说。” 正准备上岸安抚她,双手正撑上地砖。 耳边就传来她的嘀咕,“这个梦怎么不受控制,果然工具人就是不靠谱。” 温月梨终于能够从容的从梦里退场,开玩笑,在梦里遭到拒绝也很社死好吗,关键还是那种请求。 等宴程站稳之后,再看向池边,那还有什么人影。 他环顾四周,焦急的寻找,在梦里急得满头大汗。 怎么会一转眼就不见了,他明明只是准备上岸而已,随着他的寻找,一路上的建筑不断更新,月亮慢慢爬下,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太阳渐渐出现。 宴程回别墅拿上了衣服,走出门,终于遇到一个路人,他询问这个老奶奶。 “没见过你说的这个小姑娘。”老奶奶慈祥的回答。 宴程说了声谢谢后,继续向前,期间遇到了四五个人,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答。 他就这样在别墅门口,呆呆的坐着,等到日落。 温月梨梦醒后,终于没有听到室友的打呼,又渐渐睡去。 结果还接上次那个梦,身上还穿着水蓝色的泳衣,热浪来袭,温月梨身体温度不断上升,她看着清澈的池水,不管了,进去降降温吧。 宴程心灰意冷的来到游泳池,就看见温月梨慢慢地在水中游动,裙摆上浮动,双腿纤细但不失肉感。 暗香浮动月黄昏,晚霞的红云倒映在水中,身穿水蓝色的小美人鱼在其中游动。 “游泳可真好玩,一起游吧宴程。” 宴程眼眸一下亮起来,脱去身上碍事的衣服,立马跳入水中,快速的游到她的身边。 等宴程一靠近,温月梨就呵呵笑,抓住他的肩,宴程心领神会俯下头探索她的唇,她难抑地张开嘴,唇舌交战,水丝粘腻,所有的吟喃都被宴程吞入口中。 胸脯随着她的喘息起伏,唇染上绯色,宴程不肯放手。 温月梨撒娇,“不准亲了,都不愿意听我的话。” 宴程眼墨加深,加大了搂住她的力度,“都听你的。”说完还是纠缠她的樱唇。 两人的位置渐渐移到岸边,温月梨的背抵上墙壁。 他托住她的臀,拨开她的鱼鳞,就着水的润滑从泳裤放出他的器具,穿过清澈的池水,喂上她的贪吃小嘴。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越来越长,分不清二人的身躯。 虽然刺激,都是温月梨却由于难以找到支撑点,再加上水的浮力,有一种雨打浮萍的感觉。 “太,太满了,宴程。” “要掉了,要掉了!” 宴程挺身慢慢进出,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腿塔在他的臀部然后将手撑在岸边。 “不会的,紧紧抱住我就行。”宴程声音极度暗哑,青筋不断爆出。 泳池派对3(h) 交缠的躯体之下,连接处的白色液体渐渐溢出,随着水流飘动。 温月梨一边要承受他的撞击,一边还要防止身体滑下去,早已没多少力气。 脸靠在宴程的肩膀上,只剩下本能的喘息。 “啊~啊~轻轻地哈~宴~宴程。” 温月梨感觉他的速度并没有停下来,就不甘地用头蹭着他的脖子,结果刚张嘴时说话牙齿就碰到他的颈部。 那一瞬间她感觉嵌在身下的棍子突然明显胀大,快把花儿撑爆。 宴程抑制不住闷哼声,动作短暂的停下。 温月梨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红了眼开始冲刺,双手都是颤抖的。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敏感点,糟了! 不作就不会死。 实在承受不住,温月梨开始将花儿往外移动,只是花儿被牵住,牢牢地吸附住棒身。宴程正是快感逐渐集聚的时候,立马就察觉到她的意图,用大掌扣住她的腰,往回按动。 温月梨娇娇的看向他,试图唤起他的良心。 结果宴程艹红了眼,哪里还会放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黏腻的液体夹杂着泳池的水,发出缠绵的节奏。 身上的衣服嘞的难受,温月梨又不敢直接脱,又开始作死。 一会用裙摆挡住攻击,一会又用衣袖掩住宴程的亲吻。几次之后,宴程亲不到她的小嘴,就开始急了,直接兽性大发将她的衣物迅速脱下。 没了衣服的束缚乳儿得到释放,颤颤不停,引诱人采颉。 他的唇直接袭击左边的奶儿,然后在双乳之间流连,水渍声不绝于耳。 温月梨羞红了脸,触感实在太真实。宴程的手慢慢抚上奶儿,开始不自觉的揉搓,吻慢慢从乳间上升到她的唇边。 “张嘴宝贝。”宴程引诱。 又是一阵唇舌交缠,身下吞吐,双乳遭欺。 温月梨的双腿不断掠过水面,在宴程的捣弄中,身下的快感极具攀升,最终到达脊柱和头部,一阵酸麻的感觉穿透,已经不知人身在何处。 宴程看着她失神的摸样,内心燃起一股快感,仿佛掌控了她的一切,肏得越发狠厉,肉棒青筋凸起,龟头充血,不断地摧残已经吐露的花心,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 看着花瓣吞吞吐吐实在到达极致,宴程身心舒畅,将种子散入她的花中。 花儿过小,兜不住粘液的冲击,不少流入水中飘远了。 温月梨终于聚了神,不得不说今天的工具人怎么梦,感觉身体被掏空,春梦不好做。 宴程高达的身躯环住她,温月梨想这下可以休息了。可是当宴程上岸后,将脱力的她抱起,结果姿势是面对面。 “啊~” 肉棒就着未尽的粘液滑入花心,温月梨大感他玩得花。宴程一本正经的说送她回别墅,结果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一边走一边撞击。 高潮过后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和身体接触,此刻温月梨哪里还忍得住,娇呼他快一点。肉棒和花心若即若离,简直是不得劲。双乳和他的肌肤接触,不断摩擦,痒意来袭,需要填满内心。 温月梨开始焦躁,哼哼唧唧。 终于走到室内,花液早就流了两人一腿。温月梨不适地往花穴一探,说是发大水液不为过,结果某人还不动。 感受到花心的压力,宴程还在硬撑,大餐要慢慢吃。 结果都走到楼梯下了,宴程还不加快速度,她很心急地开始挣脱,宴程不得已将她放下,肉棒“啵”的一声拔出。 宴程无奈的叹息,看着她焦急的摸样,在墙边将她抵住,肉棒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狠狠顶住花心,似乎要把她钉入墙里。 “这样可以了吗宝贝?” 温月梨总算得到安抚,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低低地回了一声“嗯。” 连墙边都染上了湿濡的痕迹,等他们转战到阳台的时候,只有无尽的黑夜、微弱的月光和灯光。 阳台之上月亮之下(h) 别墅的阳台比较宽敞,除了几盆绿植之外,还有方便喝茶的桌椅。 当温月梨感受到凉风吹过身躯,看清楚这里是哪里之后,整个人都开始羞耻。 “不行,快,快回去,回去!” 她的小手不断的拍打宴程的肩膀,试图让他回到屋内。 这个梦实在是——太猛了。太花了,她这种废物没体能,真的再也接受不了摧残。内心大喊大哥别玩怎么花了,到底是在哪里学的,他真的学坏了。 宴程的双眸却越发亮起来,这个地方有意思多了。梦里不需要担心有人偷窥,外面凉快多了。温月梨的挣扎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反倒勾起他燃得越发热烈的欲火,但宴程还是有一丝丝理智的。 宴程委屈的问她:“咱们在这里试试,嗯?不行再回去,我们还没有试过这,你刚才还——。” 温月梨哪里受得了他这种委屈齐全的样子,心都被勾走了,在梦里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为了打住他后面说一些淫词艳语,就默许了。 于是阳台上就出现这样的情景。 183的男人一手撑住阳台的栏杆,一手搂住155的女孩,身下的肉棍使劲进出,女孩艰难的扶住扶手,另外一只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肩不放,樱唇微启,全身光裸,双乳随着娇呼不断抖动。 感觉到女孩没有多少力气,于是他将温月梨转过身去,再一次扶住,肉棒一杆进洞,骨节分明的手来到波涛滚滚的乳儿面前,开始逗弄这一双刚才冷落的小白兔,左捏右揉。宴程故意低头,在她耳边喘气,难耐而不失性感,嗓音低沉,引得花儿不断收拢花瓣,肉棒不断受到夹击,龟眼微微张开,又一次溢出不少前精,爽意直接升天。 被炒得迷迷糊糊的温月梨几乎看不清别墅外的场景,几看到黑夜中的月亮照耀着,万籁寂静,只剩下他们交合发出的吟语。 站着后入,因为身高差巨大,只能踩着栏杆下的瓷砖,肉棒插得更近,两个囊蛋的存在感愈发明显,和耻毛不断摩擦着她的臀部,似乎想要挤进去花心感受别样的温暖。 阳台做爱的兴奋感使得花液越流越多,两人身上沾上粘液越来越多,像是要把二人黏住,黏腻声随着撞击发出,地上开始集聚不少爱液。 宴程感觉到花穴越操越软,肉棒往深处试探,女孩的娇喘越发甜腻的同时,龟头早已大大张开,慢慢触碰到宫颈的一个小口,爽意翻倍,简直不想停下,就想永远将肉棒埋在花心。 温月梨觉得做爱也是个体力活,指挥他“我~们,到,到那坐下,椅子那。” 用力说完话,宴程感觉要来了,也只能听话,结果不知道处于什么心思,在抱着她往椅子上时却将人往下用力按,龟头慢慢梭过宫颈,来到了新环境,夹得宴程发出一声闷哼,龟头直接喷出白液灌向宫口。意外实现了宫交,温月梨也飞上云端,新奇的体验让她害怕又好奇,胡乱喊“老公,怎么——怎么办,进去了。” 宴程平息后,微微调动身体,担忧的询问:“这样痛吗?” 温月梨觉得太胀了,肚子要爆了,有些痛感。肉棒又充血恢复,在花穴里动了动。 宴程又问:“这样呢?” 她摇了摇头,就是有些异物感,毕竟刺激感太强。 宴程却开始搂紧她,身下慢慢抽动,性致大发。高潮过后的花穴空虚难耐,又有宫交刺激,一般程度根本填不饱她的胃口。温月梨小声的使唤他,“再用力一点。” 沉浸在操干之中的宴程没反应,“什么?” “就,用力,一点点。” “遵命。” 宴程的汗液不断从脸颊落下,颈部的青筋明显,全身肌肉相互配合,吞咽声,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女孩的声音似夜晚的猫咪呻吟,痛苦中带着欢爽,一声高过一声。月亮移位,照过两人难舍难分的肉体,性与欲望,爱与放纵,都在这个黑夜成为现实。 番外问答环节 呜呼,终于写到一大半了,作者采访两位。 q1:两位终于开发新姿势怎么样? 温月梨:呵呵。 宴程:挺爽的,额,我的意思是挺有趣的。 q2:请问什么时候在现实见面? 温月梨:你自己写的。 宴程:快了。 温月梨:真的假的? 宴程:我的意思是希望马上见面,亲亲老婆。 于是二人突然冲向作者,架起了刀:快写!听到没有! 作者君泪流满面,跪求珍珠。 q3:二位对于爱情的想法是? 温月梨:搞到真的。 宴程:真心予她。 作者君:? 于是被打得惨不忍睹,还是跪求珍珠。 q4:以后打算是? 宴程:向她求婚结婚,赚钱,然后就是——。 温月梨:我可是正经人,先搞到真滴,然后这样那样,再然后——。 温月梨:事先声明,我们正常恋爱,然后不是塌房,毕竟还没见面。 宴程:? 温月梨:正常流程走起! 二人相视一笑,作者君已失声。 梦友面 宴程的任何线下活动温月梨都没去过。 主要原因是—没钱,其次是人太多。 但是随机出游去到弘福寺,却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秋日,银杏和枫叶都开始变得深色,簌簌地随风掉落在地上。弘福寺的相木早就不知挂了多少祈福带,深深浅浅的红色挂满了树枝,不知位置的银铃在风的吹拂下叮叮作响。 脸上不作装饰,穿上杏色马甲套装和格纹厚群,带着她最喜欢的帆布包和准备的零食水果就和室友出门。 这一次又是在地铁分别,她独自前往博物馆。逛完出来时才是中午,又看见远处的弘福寺路标,没有犹豫进去了。 旅游的人来来往往,嬉闹声、叹气声交杂,不少人还在往树上挂祈福带。 这棵树名为相木,温月梨不知缘由。 她看着这颗树树径巨大,想来已是长了多年,说不定真有些灵气,看见不少人买祈福带,自己心动了也准备买条祈福带,结果来到售卖处,看到标价,立马就歇了心思。 算了算了,她还以为是个位数,结果都能吃一顿饭了,佛不嫌民穷。 但是走出门又看见各种祈福带在树上飘扬甚是好看,她又转身回去,忍痛从帆布包里拿出手机准备购买,结果在包里摸到从学校带来的两个香梨。 看着殿里的像,她心想倒不如心诚则灵。 在案前找到空位小心翼翼地放下两个香梨后,温月梨找了叁炷香在像前叩拜。 太阳渐渐下了山,为了赶上回校的公交车,温月梨拍完风景照后就收拾东西回去了。 路过相木,一阵东风吹过,丝带瞬间起舞,就在银铃清脆的一声响起—叮,温月梨好奇转过身去。 银铃的光划过夕阳,带来动听的声响,相木的红丝带添上了朦胧的红色。 温月梨准备再次赶路,却发现一道目光向着她来,微微抬头望去,在相木的另外一旁,竟是一个穿着深灰色长风衣还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 他被发现后目光收敛了不少,却再次向她投来。 就在温月梨认为他可能是认错人了或者有其他动机时,她却发现这个人有些熟悉,不会就这么幸运地遇见— 看见鸭舌帽下标志性的桃花眼,即使有口罩遮挡,温月梨就已经确定是他。 温月梨瞪大眼睛,偶像剧剧情居然在这个时候发生了,真的很想走进确认,可惜对方又不认识自己,这个是他的私人行程,贸然上去,搞不好他会认为自己是私生饭或者狂热粉,万一厌恶就不好了。 可是谁有忍得住啊,和宴程怎么近的距离,那么多次商场见面会都错过了,不是很甘心就默默走开,真是煎熬。 温月梨又往宴程的方向偷偷看了几眼,假装低头玩手机。 宴程激动的风衣下的手都快青筋爆了,真的是她,居然在现实里就有这么一个人,来这里果然是对的。 宴程当艺人很久了,对目光很敏锐,发现她看了自己好几眼,不出意外应当是认得自己了。 不敢再有多余的举动,但是又如何正常和她打招呼,毕竟机不可失。 就在双方都在想如何跟对方正常的打招呼,明明都按耐不住了,还是顾虑繁多。 内心纠结了好久,终究是温月梨勇敢上前,还用心的望了望四周有没有狗仔。 宴程心都跳了出来,立马跨步向前,假装看相木上的祈福带,就听见她娇娇地问他“打扰了,可以,可以和你拍张照吗?” 那一天,两个耳尖红红的人有了第一张合照。 终章上 要说上次遇到宴程之后,温月梨看着手机里的相片还晕晕乎乎的,万万没想到蹲了那么多次去商场,结果就在随机选择的弘福寺里面遇见了。 追星少女部分还是存在这种女友粉,可能会期望偶像会注意到自己,温月梨也不例外,她现在都在好奇为什么当时刚好会遇上宴程,但是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外貌,差点都忍不住哭出来。 看来一定是她诚信祈福感动上苍。 都说没有一个人忍住不炫。温月梨悄悄把他们的合照模糊了一下,放在状态里,和偶像的第一张合照简直就是窃喜。 关于要什么联系方式之类的,这简直就是幻想,先收不收对方会不会拒绝,搞不好还给宴程留下私联粉丝的黑料,追星还是要有理智的。 经历了惨重的期中周之后,各种小论文已经把温月梨伤的不深,大学真是忙的忙死,闲的闲死。 11月初,京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不多堪堪在树上形成一层。 冬天正式来了,带着寒风与孤寂。 吃完冬天的第一顿火锅,讨论了升学的问题,再讨论了人生大事,会和怎样的人结婚呢?对对方又有哪些要求呢?不知不觉,这些话题成为了聊天的中心,室友们相互打趣。 又有一几个艺人因为负面事件推上了热搜,不出意外,应该是不会再出现在公众视野。 温月梨:五年后我肯定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爱情就像带糖的砒霜,当然也不是内涵大家的意思,可能是我吃不到说葡萄酸,也有可能就是我这个恋爱大师的励志宣言。 另外叁个室友:咦~~~ 踏着薄薄的小雪层回到寝室,温月梨进入了梦乡。 温月梨睁眼发现她处在一个大屏幕前,坐着柔软的双人沙发,屏幕正播放着不知名电影,一帧一帧闪过。 宴程搂着她,还不是很适应这样的接触,她慢慢抬头,向着他靠近然后又远离。 会选择怎样的一个人? 她有选择吗,可以选择吗? 娱乐圈风云骤变,人情复杂,工作不稳定。昔日的顶流,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就会消失在公众视野之中,还有可能出现在某个固定的地点。 这个圈里有太多的美女帅哥,如何又能保证对方亦如从前和真心待人,哪一对娱乐夫妻能够从善而终。 她当然知道梦里的人没有什么思想,或许只是神经元电流的一部分,也是幻想出来的。 从今天和室友们的谈话,她向梦里的宴程试探:“如果有一个人劝说你离开光鲜亮丽的娱乐圈,转战幕后甚至是远离这个圈子来回归家庭,你会同意吗?” 宴程听完,不仅有震惊,而后又见怪不怪。 对呀,明明都在娱乐圈赚了别人一辈子,甚至是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了,为什么还不赶快收手退圈或者是转战幕后。 但是娱乐圈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除了要保住和自己一同工作的工作人员的饭碗,后面的资源也不是能断就断,不少代言都还有较长期限,天价违约足以将之前的钱掏空,贸然退圈就算有正当理由,也会被别人幻想是不是因为犯了某些事儿而退出。 但是主要的原因是—贪心。 他承认他也只是一个功利人,说明白了,就是欲壑难填。 宴程:“可以做到,但是,短时间内应该是不行了。”至于具体是什么时间不确定,可能是厌烦了娱乐圈的生活,也可能是等到了能够一起回归生活的人。 温月梨:“人各有志。” 如果反过来想,她是一位光芒万丈的女明星,收入不菲,事业如日中天,一旦结婚了,却被丈夫要求回归家庭,不再工作,确实有些无理。 宴程:“我知道这样说听起来有些废话,但处理各样的商业关系也需要时间,可是我会争取提升自己就像前辈他们那样工作和生活平衡的。” 温月梨觉得梦里的这个人还是有些自大,唉 前辈们的家庭就一定不会鸡飞狗跳吗,只是大家看不见罢了。 说实话,现实生活中呢宴程的演技中规中矩,不出彩观众就看不见,反而因为他是偶像出身而有所诟病,有些事儿不是努力了就会成功的。 当年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少年终将是走向了他不擅长的领域,她不喜欢他演的那些故作高深的电影和电视剧,除了嘴硬的粉丝支持和前辈的加持。 所以为什么不能坚守初心呢,离开了擅长的音乐和能够展现他魔力的光芒四射的舞台。 所以她说人各有志,没有人一成不变,也没有人完全的志同道合。 宴程隐隐觉得要失去了什么。 赶紧挽回道:“我上次在国庆遇见你去弘福寺了,是你对不对?” 温月梨刚沉浸破防,就冷不丁感觉宴程有些不对,尤其是在听到宴程说的话后。看来她还在梦境里面设定了宴程发现她这种情景,该说不说她对自己挺好。 温月梨就开始敷衍回答:没错,就是我,不就是拍了个照吗。 但是宴程接下来的表现出乎意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几乎是快把温月梨抱窒息了。 慢慢挣脱开,看着宴程亮晶晶的眼神,温月梨感觉自己的这个设定有些羞耻,但是又有点小满足。 温月梨接上话:姐姐我的微信号是**,xx快把你的微信号交出来。 宴程:亲亲老婆我的微信号是… 温月梨差点在这个梦里面笑死,这个npc还会编微信号,这个梦挺自动化的。 为了以示安慰,温月梨开心地亲这个梦里乖乖。宴程主动报微信号的样子也太乖巧了,这谁忍得住。 大屏幕的光影变化,宴程只听见温月梨微笑着说:“有机会我们春天再一次去玉渊潭吧。” 就因为这一句话,宴程在玉渊潭等了两个春天都没能再见她一面。 而梦醒后的温月梨也没记住他的微信号,当然也不会当真,幻想就是幻想不会有什么实质结果的,但能带来少许的心灵上的慰藉已是不错。 番外关于谈恋爱 刚毕业,呆在学校事情少得可怜,就是等毕业证和学位证。 终于等到学校搬到叁环,交通便利不说,还有吃喝玩乐也方便了许多。 和宴程线下见面,紧张的人是温月梨。 万一狗仔拍到姐的丑照满天飞,被批斗,被黑,说实话真的不一定忍得了。 但是和公众人物谈恋爱,就是有风险。两人梦倒是大胆,现实搞纯爱,玩的就是反差玩的就是心跳。 温月梨到现在还觉得离谱,做个梦就搞到宴程,听起来像演的。 本着不做恋爱脑的原则,首先制定守则。当然是限制对方,放水自己。 温月梨:姐谈恋爱奔着结婚去的,玩就别来沾边。 宴程:我也是。 温月梨:遵纪守法是底线。 宴程:收到,小的牢记于心。 温月梨:姐生平最恨劈腿和pua。 宴程:俺不敢,肯定。 温月梨:别是说得好听,呵呵。 宴程:俺真的不敢,你信俺,要是这样你就发到网上举报俺,相信俺~大人~。 两人没去游乐园,就爱去博物馆,一是博物馆大家都比较关注文物,二是人不算多,叁是温月梨喜欢。 吃饭就挑火锅,还是小包厢。天气太热温月梨胃口不佳,只有火锅吃得下,但是她眼里就只剩下吃的。 宴程:大人,俺们好不容易见一次你能不能看看小的。 温月梨:吃饭,吃饭。亲亲老婆。 宴程:…… 终章下 生活变得平静,那些梦也没有再出现。 度过期末,度过寒假,重复往常的生活。长成了无趣的大人,浑浑噩噩。 她何尝不想有人陪她度过春夏秋冬,可惜。 再路过玉渊潭西门,想起去年也已经去过,景色也没有不同,还是算了。 关系好的薇姐这一年顺风顺水,当然也忙的不可开交,刚好和男朋友的时间错开,他男朋友进了科研院,也是大忙人,两人没办法协调时间见面,结果就因为这些事和她男朋友有了争吵。 这一次难得和薇姐一起出门逛逛,虽然只是陪她上半场,温月梨也心满意足了。 就在进入书店后,薇姐看着情感类书籍就开始感伤。 薇姐:你说直男是不是都这样,时间久了就不珍惜。 温月梨:可能吧…… 她没怎么和别的男的接触过,毕竟她弟弟是个神经病。 薇姐:是吧,我就说,呵呵到现在都不发消息。 温月梨简直想要大喊大佬打架别牵连我,真的服了,感情导师。 结果回到寝室,越心也和男朋友有摩擦。 温月梨:吃瓜。为什么,或许你们敞开聊聊。 越心:不想和他讲,该懂的还是懂。 原来谈恋爱也有讲究,还不少。 于是温月梨就断了找男朋友的心思,安安静静度过。 在抢了无数次志愿失败之后,她时来运转居然搞到了文化节的志愿项目,嘉宾有不少着名 艺人。 在后台当个维护秩序的志愿者,居然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宴程,还配上眼镜,这哪能不盯着看。 她个子娇小,虽然不突出,但是突兀啊。 宴程和助理路过,准备上场,本来一心扑在前方红毯上,结果就看见温月梨了。 靠近时偷偷看向她挂在衣服前的工作牌。 姓名:温月梨 岗位:后勤 学校: 宴程瞳孔地震,看着对方灿烂的笑脸,穿着工作服认真工作。 于是宴程上场时笑得愈发真实,恨不得再回到后台。 晚上完成志愿活动回到寝室,立马发朋友圈。 温温不说话:灯光的夜晚,见到了想见的人。 宴程都快兴奋得睡不着觉,心里暗爽: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助我也,我就说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看着上次自己做完梦后记在草稿纸上的微信号,唯一的问题是那个微信号真的是她的吗。 打开搜索,这个微信号确实存在,加还是不加。 万一不是,那就尴尬了。 万一是,我加了要干嘛?总不能说我是宴程,我们在梦里见过。 要是问起是什么梦,还不得被当成色狼,或者是失德艺人。 纠结,纠结,可要是又错过遇不上了怎么办。 温月梨就欢欢喜喜做起美梦。 宴程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穿着灰色睡衣,现在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首先她掐掐脸,然后…就没有了。 总不能直接… 结果宴程无意识的出声,“好—热,好热,热,水,水。” 房间里又没有水,只能往浴室去,结果在洗手台接了一杯水和粘湿帕子,就听见玻璃门的另一边传来声响。 忙着给宴程降热,回到房间,拿出湿漉漉的毛巾,给他的脸和脖子擦拭。 解开睡衣的叁个扣子,再扇扇风,终于宴程慢慢睁开了眼,满眼懵懂,后是清醒。 看清熟悉的脸,突然坐起来,紧紧握住她的手。 温月梨温柔的问“你还好吗?” 宴程不自然回答“我没事,就是有点热。” 温月梨:“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吓死了。” 宴程有些急切,“我真的没事。” “我上次在文化节遇见你当志愿者,是你对吧,还有一次我们在寺庙里也遇见了,所以这个不是梦。不对,反正我们在现实和这里都遇见了。” 温月梨:这个梦越发厉害了,我真会脑补。 就在宴程辛苦解释一番后。 温月梨:今天,他的话好多。 “怎么证明。”温月梨激将法。 宴程急了,怎么她就是不信。 于是放出大招,拿出vx和电话,让她背了好久,温月梨觉得这个梦突然走向网恋了。 温月梨回应:“下回再见,我们的暗号是我出石头,你出布。vx再说。”万一梦醒记不住了。 聊了好久,突然记起浴室里的奇怪事,两人全副武装,手拿刀棍,走进浴室,结果暧昧声断断续续,不绝于耳。 两人硬着头皮埋伏,结果,“咔嚓。” 门打开了,就看见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等看清两个人了脸。 宴程和温月梨吓得工具都掉了,他们怎么在? 等等,这不是他们俩吗? 怎么长得一样? 温月梨脸都红了,宴程假装镇定。看自己现场,从来就没经历过,还是从上帝视角。 看到交缠的人跌跌撞撞走到房间去,两人默默背过去。 浴室里泡沫散布,浴缸水漫得到处都是。 状况激烈,一时无话。 温月梨都快羞涩死了,宴程更不敢开口,为了避免尴尬,就在宴程弯腰拿起工具的一瞬间,突然场景转换。 浴室内,温月梨泡在浴缸里,他在花洒下捡起她扔过来的浴球。 泡沫堪堪挡住胸前的风光,温月梨感受着热水的舒适感,此时的浴室还井然有序。 但是看着裸身拿着浴球走来的宴程,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是一个时间闭环。 就在浴球递出的一瞬间,浴缸的空间就少了,水却不断溢出。 是共鸣的时间。 “花洒的水不够热。” 宴程说完,她立马心领神会,所以就来挤挤。 结果先是唇挤挤,然后是身体挤挤,最后是器官挤挤。 多日不见的肉棒再探花心,有热水的加持,突然变大。 宴程扶住她的腰,不断让她向前后磨蹭。 “啪叽~啪啪~啪” “唔~嗯嗯~啊~哈”温月梨忍不住叫出声。 浴室的光温暖,两人离开浴缸,又低着墙动作,只不过宴程靠墙,冰冷却增加了刺激,一遍一遍地低喘。 小芽慢慢从连接处长成了大树,积液流出,奶子在沐浴露下滑得溜手,就这宴程多次贯穿花蕊之后,温月梨早已无力续爱。 龟眼慢慢张开,宴程放松一击,精液全往花蕊射去。然后搂住脱力的女孩。 “唔~哈”温月梨被刺激了,有些反应。 温存小一会儿,宴程:“我们回房间去”。 然后宴程就样,找来浴巾擦拭,肉棒再次插入花穴,搂着女孩,打开门走回房间。 他最爱这个姿势,操得深,每走一步都是不同的感觉,这种肉欲相交着实上瘾。 做梦也累的要死的温月梨:怎么又… 躺在床上,温月梨有种偷情的背德感,也有沉溺感,这个梦要是一直这样不会把姐给掏空吧。 尤其是记下梦里的宴程vx搜索之后,真的存在,整个人都傻了。 没有添加,其实是不敢。要是加错,简直就是尬事,要是真的总觉得太主动了。 就这样装作若无其事,连续和宴程在梦里进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