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却[师生·强取豪夺]》 1.梦里要她【h】 惬意的午后,阳光从的窗外洒进来,照的整个小教室暖意融融。 苏茉支着下巴,忍不住泛起困意来,栗色发梢沾满细碎的阳光,杏眸困得有些空洞。 国际课程,vip教室是个几平米的小包间,通常用来上1对1,老师学生对面而坐,一节课就是俩小时。 因为小,广州冬阳烂漫,呆久了,室内就显得有点闷热。 她睇了眼电脑,好讨厌,已经两点二十了。 一阵心累,她美美伸了个懒腰,一边伸展一边吐槽:“什么破学生呀,竟然迟到二十分钟……” 磨砂的玻璃门开了,哐得一声,吓得她急忙缩了懒腰,规规矩矩地坐好,端起老师的端庄做派来。 杏眸一抬,看向她的第一个学生。 来人身材高大,约莫比一米八五还要再出头些,黑色卫衣配上牛仔裤,很有少年感。 林廷晞看到苏茉的第一眼,心底的妄念就如藤蔓般野蛮生长,梦里尽是温存纠缠,无所顾忌地将她拆入腹中。 眉眼深邃,浓烈又显桀骜。 苏茉想起他的名字,弯弯杏眸,朝他一笑:“林廷晞同学,下午好呀。” 心里却在琢磨着:没踩拖鞋,看来不是广东仔。 林廷晞刚一推门进来,就瞧见一个伸展的大白猫,偏生曲线窈窕,身子后仰时,如瀑的长发垂在脑后,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长头发,很好。 也不知为什么,他的想法突然涩情起来,构思着倘若抱在怀里做,她后仰的时候,柔软秀发是不是也会这般垂着,飘摇易碎。 掀了掀眼皮,一双桃花眼睨着她,这老师,看起来年龄不大。 她的笑,甜度太甚,眉眼弯弯红唇潋滟,很难让人不喜欢——如果没说出那句破学生的话。 林廷晞礼貌性地朝她颔首,放下书包,坐在她对面,“sue老师。” 苏茉当然不知学生的这点小心思,照常讲她的课。 林廷晞报的写作课,对于中国学生来讲,很吃力的一个科目。 苏茉经过一个月的魔鬼月,n场磨课下来,讲课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能把知识点讲的清晰明了。 她的白色毛衣轻盈,勾勒出美好的胸型,挽起的袖口露出凝脂的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串青提珠串,越发称得那手腕莹白似玉。 林廷晞看着她的手腕,略微出神。 苏茉才开始讲课程大纲,抬眸看一眼自己的宝贝学生,发现他溜号了。 前辈们同她说,大学生很容易溜号,在课上的时候,要不断cue他们,把问题抛回去,防止他们中途掉队。 苏茉当时不信,因为她也是大学生,没觉得自己那么弱智,需要不停被人拉回注意力,但现在,她信了。 果然,还是课堂互动太少了。 于是整节课,苏茉时常cue他,引导他,抛出层层问题,启发他自己说出正确规律或是答案,节奏很连贯。 林廷晞虽然有意想要溜号,却没逮着机会。 他挺不爱说话的人,被她逼得,在课上说了一堆回应。 苦逼地耷拉着桃花眼,同她那双澄澈认真的杏眸对视。 sue老师还真是……靠谱呢。 教室里氤氲着很清淡的茉莉香味,他离得近,知道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下课出门时,身上也沾了点寡淡的味道。 sue老师,有点像小奶猫呢。 林廷晞不是什么富家子弟,这国际课程贵的要命,他搞钱好久才凑齐三万块,也算珍惜课堂时间。 他是正经去学习的,yy她只是个意外。 也是头一次,他见色起意,对一个才见一面的女孩动了这样的妄念。 且,对方还是他的老师。 他觉得可笑,于是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抛在脑后,打开电脑,继续做他的项目论文。 可是妄念的种子一旦种下,即使抑制着不去想,梦境却是诚实的。 梦里,还是那间方寸大的小教室,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就已经占尽空间,徒留窗间泄下的暖阳。 他从背后抱着她,额头蹭过她的肩窝,探入雪白毛衣的下摆,真实触碰到她的体温。 双手向上游走,握了满怀的,是她酥软的乳。 她转过身来,垫脚抱住他,纤细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拥他细细亲吻起来。 满怀的栀子香气,娇软的舌擦过他的唇齿,勾引似的打转。 “砰”地一声,他再难克制,把她抱上桌子,扯下毛呢西裙,抬起了她的腿。 那双漂亮的咖色小靴子很适合她,露出奶白的大腿,就如她弹起的胸前乳肉。 腿心是抹殷红的缝,漂亮如烂漫的牡丹,此时蚌肉蠕动着,已然情动地吐出透明的汁液。 空气中弥漫着暖烘烘的腥甜。 他对她没有情,有的只是欲,因而没有那么多耐心做完前戏。 铁臂箍着她的腰,发硬的性器向她的腿心顶去,应一声柔媚的呻吟。 “操你好不好?”他低声问了一句。 那双杏眸含着水雾,一副欲拒还迎地羞怯模样,“不要。” “不要?”他轻笑,随手将她的毛衣推到上面,从背后扯开白色蕾丝的内衣,两只玉兔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 她惊呼一声,捂住胸口,却被他一撤大腿,拉扯着要撞进身体。 那挣扎很激烈,如同砧板上跳脱求生的鱼,腰肢扭动着,柔软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没进去,堪堪从她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大腿内侧的肉嫩的如同点水豆腐,高昂的性器在嫩肉的碾压下,又涨了一圈,缠绕其上的青筋叫嚣着。 激起他欲望的,除了她玲珑的曲线,凝脂的嫩肤,还有那双澄澈杏眸。 雾蒙蒙的,如果委屈得皱一皱,或是红着眼尾拖出一道绮丽,哭得梨花带雨,那当是绝美。 一巴掌扇在她的乳肉上,激起一层乳浪,“老实点,不是老师纯心勾引我么?” 胸前泛了红,她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扯着手臂反擒在桌上。 他沿着那条瑰丽的缝隙,狠狠一顶,喉结滚动着,享受花穴里翕合纠缠的嫩肉,紧紧绞住他的性器,暗自向伸出拉扯蠕动。 “啊……好痛……”她身子颤抖着,薄背因为用力,挺出漂亮的蝴蝶骨,“等等,你别动……” 他只觉的头皮发麻,喟叹一声,咬住她的后颈,舔了舔颈上的嫩肉,并不在意她的抗拒。 那抹殷红太过妖冶,看得他双眸发红,扣着她的细腰抵在桌前狠狠撞了起来,内室本就略显闷热,茉莉香混了糜乱的气味,格外催情。 他失了神志,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交配的下体,肉棒在她穴里驰骋,与媚肉对抗着,拉扯,吸吮,勾连……一股一股的爱液流个不停,湿哒哒的从她腿心垂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还嫌不够淫荡,他一巴掌甩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恶狠狠地深捅一下:“叫!” 破碎的哭喊,啜泣夹杂着求饶。 他摸上她的颈,掐住雪白的脖子向后一拉,遏着她的喉咙狠命操她,雪白的乳慌乱地弹跳着,“停下呃!不……” 他怎么可能停下,狰狞的巨龙如同长鞭,一下一下鞭打着她最娇软私密的地方——凌辱她,糟蹋她,操烂她! “爽不爽?嗯?” “喜欢我扒光你,强奸你吗?” “射在里面好不好——”最后一句,是喉咙里的低吟,暴戾地撕咬怀里的雪白胴体,下身撞击却是越发猛烈,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迎合似的套弄着宫口进攻的龟头。 嫣红的人儿一抖,晶亮的花液喷涌而出,他身子一挺,趁机撞进张开的宫口,极致的欢愉,感官的盛宴,他情动不已,被刺激得马眼大开,缩着屁股,喘息地把所有精液喷射在她体内最深处。 “怀孕吧。” 她手上的珠串断了,青提珠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那声音,把他从旖旎的梦里拉了出来。 睁眼,是家里的天花板,被窝里有片湿热,裆部残存着精液余温。 他遗精了。 幽暗办公室【h】 林廷晞抬手扶起额前碎发,朦胧地吐出一口浊气,摸到床边的手机,点开微信的课程群,加了sue的好友。 起身,去浴室洗澡。 今天是周末,还要再见一次。 挺好,那他这次先不迟到了。 苏茉这边,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某人的梦中情人,早早起床去公司。 她还在读大四,工作日从学校出发去公司实习,还要应付本学位和双学位的考试。 实习的公司是国际课程的头部公司,全国最强,没有之一。 她能进来这里实习,是因为大学在广州排了前几,是名校,成绩又好,长相也算端正。 前辈们告诉她,来报课的人家非富即贵,有钱人,就得哄着点。 不过苏茉倒是不在意有钱人到底开不开心,她只在意自己能不能拿到钱和offer。 今天赶去公司,她其实有点不乐意。 因为自己的唯一学生,竟然在周末要求上早八。 好过分,她也得陪着一起上早八。 坐在公交车上,她开始预定今早的早餐。 其实她本来喜欢在学校食堂买的,便宜,又很近。 但最近遇上一个聋哑人的外卖小哥,负责送这片的早点。 他似乎很穷,平日风风火火的,也赶不及吃早点。 苏茉有个小哥就是这干行的,她看到那个聋哑的小哥,仿佛就看到陪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哥一般。 她怜惜他,因而会点两分早点,备注吃不完,让他拿走一份。 她过来实习一个月,两人也算混熟了,现在是点头之交。 前台那里,苏茉瞧见他的身影,温声朝他寒暄:“早呀小哥,谢谢你。” 外卖小哥见来人是她,也朝她开心一笑,支吾地比划了些什么。 苏茉看不懂,但假装看懂,配合地朝他点头笑着。 林廷晞进来时,就瞧见这样一幕。 笑死,他的老师,还真是博爱啊。 转身就撞上自己的学生,苏茉朝他弯弯眉眼:“早呀,走吧。” 苏茉回身,把早点放在办公室,这个点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乌漆嘛黑的。 林廷晞睇了她一眼:“你不吃,不就凉了?” “先上课呀。”她应了一句,转身跟着他走。 sue老师小小一只,才到他肩膀,林廷晞就很想逗逗她,扯唇笑道:“老师,我也没吃早餐,能分我点吗?” 苏茉没想到这学生还会抢食,诧异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头搓搓小手,爽快答应:“当然啦。” 于是又折回去,把她的小笼包拿了起来。 办公桌是四人对面而坐的桌子,她的位置靠里一点,从外面够东西,就要垫脚,将身子探过去。 反正就放个东西,苏茉也没打算开灯。 多正经的姿势,但在lsp眼里,却变了味道。 林廷晞觉得她撅着屁股的样子很像小猫,那种性感的,妖娆的小猫。 真是受不了。 “老师,你多大啊?”林廷晞接过小笼包,有点烫手。 苏茉自然是不能暴露自己的年龄,怕被学生轻视,失了教师的威严,“为了维持我教师的威严,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 林廷晞:“……” 这跟直说她年纪小,有什么区别。 他一整个无语住,拿竹签戳了一个小笼包,轻笑一声:“老师,你要不要尝一口?” 苏茉额角青筋跳了跳,很好,这货表演的就像小笼包是他的一样。 这是!她的!小笼包! 苏茉不打算理他了,“我真的谢谢你,快吃吧。” “老师把小笼包给我吃了,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吧?”林廷晞来了兴致,一直打趣她。 苏茉一边调配着屏幕,一边应付他:“你交了钱学不好,你妈应该会生气——别话痨了,来看一下上次课程的内容,还记得多少?” 有生以来,林廷晞第一次收获了“话痨”这个评价。 好吧。 她误会他了。 林廷晞还算有良心,小笼包只吃了几个,剩下的晾了一会儿就都留给苏茉。 苏茉课间得空吃早饭,一口一个小笼包,腮帮子鼓鼓的,就像小仓鼠一样,很是可爱。 吃着吃着,她发现自己的学生似乎在看她,于是撩起一双杏眸看了过去,与那沉沉的桃花眸子撞了个正着。 看得林廷晞直接硬了。 气氛一时尴尬。 苏茉嚼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开口问:“你是不是……没吃够啊?” 林廷晞扯唇笑了笑,摇头示意她继续炫。 苏茉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继续吃,心里直犯嘀咕。 妈耶,是不是自己哪里讲的不好? 学生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苏茉复又抬头,清了清嗓子,“是不是我哪里讲得不好?” 林廷晞如实回答:“没有。” 苏茉松了口气。 或许……就是这个学生太怪了。 求苏茉心里阴影面积。 趁着林廷晞去上厕所的功夫,课管老师路过教室,隔着玻璃隔墙跟她招招手:“苏老师,怎么样?” 苏茉弯弯眉眼,“很好咧!” 课管老师比了个赞,“争取结课喔,让他上完,别中途退课~” 苏茉应:“好诶,我会加油的!” 林廷晞回来时,恰巧听见他们的对话,不自觉地翘了翘嘴角。 kpi是第一生产力,以后苏茉是不是要追着他跑了? 他想要的东西,鲜少有弄不到手的。 无论是竞赛的国奖,或者漂亮的绩点,又或者其他什么。 对她的渴望很强烈,林廷晞第一次有了想要亲近的女生。 或者说,林廷晞第一次有了想要欺负的女生。 但……sue老师她总夸他,他完全不好再破坏自己的形象,只得在课下使出一些小手段。 比如—— “sue老师,能陪我下楼吗?” 苏茉刚收拾好东西准备扯了,就听林廷晞问了这么一句。 拜托,她是老师,又不是导游,“为什么?你找不到路?” 林廷晞浅浅一笑,“最近你们的竞争对手,牟腾,一直在楼下逡巡呢,我怕他们给我发传单拉我去试课呀。” 苏茉一听,懵懂地点了个头,“你不要去呀,你钱都交了,傻孩子。” “钱交了,可以退嘛。”林廷晞拿起书包,准备走人了。 果然不出所料,苏茉跟在他身边,陪他苦逼的下楼。 电梯的香薰很清淡,却不如她的茉莉香好闻。 苏茉小小一只,却是气场全开的样子,一副谁特么敢动老娘鸭子的模样。 逗得林廷晞暗笑。 校区位于商圈写字楼,一出大楼,周遭都是美食。 林廷晞把她骗到便利店,买了瓶饮料递给她,“不能白吃你的小笼包。” 苏茉接过时,不小心碰了他的手指。 温凉。 她垂眸一看,是茉莉花茶。 想起自己的kpi,遂弯了弯眉眼:“那下周还请你吃小笼包。” “好啊。”他应。 见不到她的这几天,他时不时就会想起她。 很怪。 每每想起她,都会记起那个旖旎的梦来。 温香软玉,他之前不理解,手朝虚空一握,单凭想象,也知道她是个身娇体软的小白兔。 他喜欢在自己玩自己的时候想着她,等疲惫着如梦,就能得偿所愿。 昏暗的办公室,她踮着脚,向前拱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他最爱的音色,破碎的呜咽,催情又迷离。 纤腰不及盈盈一握,被他掐住鲜红的指痕,而体内耸动的肉棒,早已把花穴捣得泥泞不堪。 他捂着她的嘴,勒着她向后,紧紧纠缠着美好的女体,如同失控的野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瑰丽的红。 那样无助可怜,全靠他吊着才得以维持平衡。 但他并不想让她平衡,于是扛起她的一条玉腿,让成股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吞吐巨物的膜被撑得有些透明,大力的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 似觉察到他又要内射,怀里的人竭力向上一窜,妄图逃脱。 他也随着她的方向狠狠顶进去,将她彻底压制在桌上,勒着脆弱的喉咙,直直把两颗睾丸也塞了进去。 怀里的人被迫受精,颤抖不已。 浓白的精液溢了出来,有被小幅度的抽送,缓慢研磨成细碎的白沫。 他感受着龟头突破子宫环肉的冲击,久久无法平复…… ps作者留言: 感谢uu们的收藏~小甜文随缘更哦,过了一百年我才又摸进这个网站更第二章,发现竟然有人收藏了耶(星星眼)好呢,这下我会常回来看看的(比耶) 下次更新:10收藏or10评 没错捏,你们就是缘hhh:) 差点暴露学姐的身份(很纯洁的一章^-^) 苏茉第一次教大学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大学生都这么不着调,因而也没把林廷晞的不着调放在心上。 何况,她自己还是个不着调的大学生呢。 她的学校分五个校区,她大三才过来这个校区,对这处的交通还不大熟悉,坐公交车又反了一次。 泪目。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去食堂买宵夜的路上,她突然遇上室友楚可,还有她男朋友阿廖。 苏茉朝他们挥挥手:“老婆!!” 两人闻言停下脚步朝她看了过来,楚可惊喜一笑:“老婆!!” 男朋友像个局外人:“……” 苏茉拉起宝贝室友的小手,往自己这边一扯:“你们去吃饭吗?” 楚可摇头:“不啊,c栋实验楼有个宣讲会,金工的,我陪阿廖去看看。” 操场传来篮球赛的欢腾,路灯下游泳池的水闪闪发光。 苏茉朝c栋望了一眼,正犹豫自己要不要也去听一下,因为她第二学位和阿廖一样都是金工。 恍惚间,她冷不丁扫见树下并排走着的几个男生,平声交谈时,灯光水光和夜色让容颜难辨。 苏茉只觉得那声音耳熟。 熟得就像她那个破学生。 苏茉一抖,忘了说,她和林廷晞确实一个学校。 不过林同学是人工智能专业,在北区,她在大南边,称得上对角线的距离了。 她并不想让林同学发现她是她还没毕业的师姐,那她教师的威仪可就半点不剩了。 “宝贝苏……唔!”苏茉一个箭步窜上去,立马捂住楚可要叫嚣的声音,瞬间把人拖到了树荫暗处。 “哎?苏m……我焯!!!”阿廖急着关系他女朋友,正要疾言厉色地谴责苏茉,那茉字还没出声,就被苏茉踹了一脚,痛的大叫一声,还得了个噤声的眼神。 他这一叫,成功引来大家的注意。 那几个男生也闻声转头瞥着他们。 苏茉前有阿廖做肉盾,中间还有个楚可给她打掩护,夜色沉沉树影婆娑,路灯离得远,肯定发不现她。 透过两人之间的缝隙,苏茉瞧见少年硬朗冷峻的轮廓,觉得就是林廷晞八九不离十了。 她戳戳楚可和阿廖:“快,掩护我,请你们吃烧烤!” 为了烧烤,呃不,为了这纯洁友谊,两人在后掩护着苏茉,假装无事发生,麻溜逃了。 灯光下,林廷晞抱着篮球颠了颠,真觉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兄弟李一凡哥俩好地搭上他肩膀:“兄弟,你在那班咋样?老师教得好吗?” 林廷晞想了想他的sue老师,这一想,就莫名其妙不纯洁,忙打住,“嗯”了一声。 李一凡催道:“说详细点,我也想报呢,听说那机构有一对二,咱们可以拼啊。” 林廷晞一秒拒绝:“我上好几节了,你和别人拼吧。” 平常期末的大腿,无私分享复习提纲的大神,这会儿突然不爱分享了。 李一凡扁扁嘴,“好吧,我先去模考一下——不说了,打赢不容易,还得是我林哥,先去撸串,反正队长请!” 林廷晞被几人簇拥着走远了。 他与苏茉,背道而驰。 苏茉这边,吃货阿廖得知她要请客吃烧烤,动作利索地定了位置。 有什么疑问,那就饭桌上说吧。 苏茉觉得他离了大谱:“宣讲会呢,你俩不听了?” 楚可挽着苏茉手臂:“走吧老婆,反正我俩考研呢,不急着就业。” 苏茉几乎是被架着出了校门。 她是真没想到,这他妈刚躲过一劫,出个校门走进烧烤店,迎头就又撞见了。 此时此刻,苏茉真的是泪目了。 这难道就是……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这下是跑不掉了。 林廷晞想出门抽根烟顺便吹会儿风,烟叼在嘴里还没点着,走到门口一拉玻璃门,下一秒,就瞧见每晚在他床上娇媚的sue老师站在眼前。 平日狭长漠然的眼,都不觉一亮,炯炯熠熠。 她的小手停在半空,扑了个空,一脸呆滞,黑亮的杏眸写满茫然无措。 柔软的发在白皙的脖子上打了转,温温柔柔地垂着。 像个小学妹。 林廷晞蓦然,控制不住地轻笑一声:“sue老师?” 苏茉压下情绪,淡定点点头:“hi~” 林廷晞垂着长睫,抬手把烟拿下,笑盈盈地睨着她。 他眸色偏浅,呈着光就显得格外温柔。 苏茉被他瞧地头皮发麻,本能地把脚往后挪了挪。 楚可双手合十,内心默念:这个不中用的气死我了!姐妹脱单还得靠我!是朕!是朕非要她找男朋友! 而后推了推她的腰,虚情假意地催道:“啊呀呀呀茉茉我脚滑了~” 苏茉感觉到那个小混蛋推了自己一把,她一时间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地向前扑去。 “诶!”她小声惊呼一声,扑进了个坚实的臂弯里,双手扶着他胸膛,清楚地感知着年轻胸腔中,跳动的心脏。 刚打完球,他身上都是青春萌动的荷尔蒙味。 苏茉心里猛地跳了跳。 林廷晞也没想到自己助人为乐一把,反倒是被她占了便宜。 无所谓,他扶着苏茉的腰,并没有乱动。 苏茉还惦记着自己教师的威严,一秒弹起身子后退几步,pia得闷声揍上楚可的屁股,隐秘且熟练。 而后干巴巴朝林廷晞强颜欢笑:“呀,多亏林同学,否则我就要摔成傻狗了。” 林廷晞扯扯唇角:“不客气啊,老师。” 楚可上前一步,和苏茉并肩站着,叉腰道:“同学你也太客气了,茉茉,请他喝杯可乐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 林廷晞看楚可眼熟,而后又看了眼阿廖,愈发觉得眼熟。 苏茉暗叫不好! 她老婆和她老婆的男朋友那可是校园风云人物,青年传媒中心的两大扛把子,看林廷晞这表情,似乎要想起他俩的大名来! 苏茉立马打住他的回忆,“走吧,给你买可乐。” 苏茉买的可乐,他自然是要的。 于是有点小开心地走在前面带路。 苏茉走在后面,扭头朝楚可夫妇比了个杀头的动作。 她只顾着回头搞小动作,没注意林廷晞已经在冷柜前停下脚步,邦得一下又撞上他的背,被弹得往后连退了几步。 林廷晞怕她摔了,动作迅速地扣着她手腕把人扯了回来。 皓腕凝霜雪,她那纤细手腕脆弱得紧,林廷晞握在手里,不动声色地松了几分力道。 苏茉站稳了,却一时间有点委屈,还有点眼泪汪汪。 靠,作孽啊! 她太笨了,她是个笨球! 她教师的威严啊! 吸吸鼻子,她收起小手,还想试图挽回自己最后的一点教师威严。 林廷晞只觉得她属于笨蛋美人,又觉得刚刚她的傻样有点好笑。 但此时,如果他忍笑失败,可能就要彻底失去sue老师了。 所以,即使憋笑难受,他还是乖乖忍着。 “sue老师怎么来这边吃饭?”林廷晞换了个话题。 苏茉给可乐扫码付了款:“欠了个人情,要请客。” 林廷晞笑了笑:“你那两个朋友,好像是跟我一个大学的。” 苏茉听完,心里咯噔一声:“嗯嗯,他们也是我的学生。” 林廷晞还想再说什么,但苏茉岂会和他在这斗智斗勇,于是弯了弯眉眼,速逃:“我去干饭了,白白~” 她逃得飞快,刚从冷柜那走过来,就发现阿廖同学挑了个小包间,顿时松了口气。 他篮球队人多,应该是在楼上。 总算逃过一劫。 苏茉都快被吓瘫了。 关上包间的门坐好,压低声音和同伴们密谋起来:“好哥哥们,有个事只有你们能帮我。” 袜,感谢大家的喜欢,收藏比预想的多hhh我今晚努力加更一章,如果我还进的来这个页面的话就二更~ 杀精 简单说了下经过,两人愣愣地看向苏茉。 阿廖很直白:“这不就是装逼吗?” 楚可摸摸下巴:“这迟早会被发现吧?” 苏茉求道:“等他结课就好了,他只有8节课,很快的。” 阿廖和稀泥:“他知道你是他学姐,也不会怎样的。” 苏茉摇头,“不行,我没信心,还是先这样吧。” 她拿起签子,开始干饭。 阿廖和楚可你侬我侬,苏茉就趁他们打情骂俏的功夫疯狂炫肉,爽吃一顿。 他们这桌没叫啤酒,因而吃的很快。 林廷晞这边的进度就慢多了。 他拿着苏茉买给他的可乐上楼,兄弟们瞧见他手里那听可乐,有点惊讶。 毕竟林廷晞平时不喝饮料,更少买可乐。 “阿廷,是不是想逃酒啊?”兄弟们打趣。 正要抽走他手里的可乐,就被林廷晞一闪,给躲开了,简直碰都不让碰一下。 “林哥少喝可乐,杀精。” 林廷晞:“……我谢谢你。” 他抄着起子,连开了几瓶,都是十一度半的啤酒,酒劲大的很。 翘了翘嘴角,他打着坏主意抬了抬酒杯:“兄弟们这次赢了球赛,漂亮。” 男孩子异口同声地说着不敢当不敢当。 林廷晞先干为敬:“都在酒里。” 他在兄弟里算是有威信的,不知今天抽的什么风,往日薄凉的少年开始煽情。 兄弟们突然被温柔以待,自然是更加煽情,噼里啪啦就是一阵开酒瓶的声音。 感情正浓烈,自然是挨个敬他。 林廷晞迅速喝完三瓶,服务员敲了敲门,却没说话,只超他递了个眼神。 林廷晞把可乐往兜里一揣,起身告辞了。 兄弟们挽留都挽留不住。 ? 烧烤店离学校很近,苏茉吃完就先走了。 她虽然喜欢做电灯泡,但也不想做太久。 背着小手去隔壁便利店买了一盒薄荷糖,樱花味的,拆了包装丢一颗进嘴里,总算散了那油腻的味道。 苏茉准备回学校了,把糖往口袋里一塞,出门就看见台阶上坐着的男生。 他挺高,不是书生的文弱身材,宽肩窄腰的,健壮又秀气。 苏茉走到台阶旁,俯身拍拍他肩膀,“林廷晞,你在这坐着干什么?不回学校吗?” 林廷晞扭头看她,瞳孔有些涣散,“……啊?” 苏茉见他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不回去?” 林廷晞晃了晃手机:“打车,回家。” 他不住校? 苏茉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林廷晞笑笑,他的笨蛋老师最好骗了。 苏茉刚要抬脚离开,只听哐当一声,手机掉地上了,林廷晞起身去捡手机,晃晃悠悠地一个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还是苏茉手疾眼快地揪住他的衣领。 虽然把人扶起来了,但也差点把人勒死了。 林廷晞能感觉到她手指抓住他手臂肌肉的触感。 柔且热,无骨一般,他妈的一下就有感觉了。 苏茉扶他站稳,又捡起他的手机,好呢,手机摔报废了。 “走吧,去找你的兄弟。”苏茉就要把他往烧烤店里带,闻言,林廷晞挣扎了下,“不,我叫了车,我能行。” 滴滴一声汽笛,他的网约车还真就到了。 苏茉把他扶上车,林廷晞蜷着,倚靠车窗,一副可怜小狗模样,反反复复给手机开机。 苏茉皱了皱杏眸:“你真的可以嘛?” 林廷晞懵懵懂懂点头:“应该能找到家吧,诶,明天还有课。” 为了明天安稳上课,苏茉更要保证他安稳到家。 于是三两下就被他骗上车。 搭在音量键的拇指终于挪开了,林廷晞暗中浅浅一笑。 他喝多了,有些粘人,不远不近地和她低语几句。 要说近,后座位置就样,他也不算冒犯,若说远,确实也不怎么远,她鼻尖萦绕着她的茉莉香,还有他低语时的酒气。 这小孩,低声说话时,醇厚的音色显得慵懒,还挺撩人的。 苏茉觉得有些不自在,很明确很直白:“你往那边点。” 努力暧昧的林廷晞遇上的是直女,嘴角笑意一僵,被迫往远处挪了挪。 没挪多久,师傅一个急转弯,苏茉冷不丁一晃,狼狈地向一旁摔去,实打实地砸在林廷晞身上。 她觉得林廷晞在抖,抬眸望去,他的脸色简直一言难尽,眯着一双狭长的眼,隐晦又恶劣地睨着她。 幽暗之间,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 她低头一看,支撑身体平衡的那只手,很不地道地压在他的腿侧,都快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不该摸的地方。 杏眸瞬间睁大了,看见裆部顶起的一片,应激似的抽手而出,却被他扣着,不得脱身。 他把手指强行插她的指缝,五指相扣,禁锢着她的手,似在阻止又似在鼓励。 车里放着粤语的话剧,车窗外车水马龙,人语嘈杂,后座没开灯,幽暗寂静。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秃着头,戴了个老花镜。 苏茉一瞬间觉得世界很陌生,她的身体也跟着陌生,下身一阵湿热,不知怎的,开始搅动了起来。 仍旧卯足了力气跟他抗衡,却不愿出声 林廷晞哑声哄了句:“别动,苏苏。” 弄得像她在胡作非为非礼他一样,苏茉只想原地去世,红着脸,耷拉着脑袋,任颤抖的指尖被他温柔地攥在手里。 后座,暧昧的氛围氤氲着,浓稠又缱绻。 苏茉垂着脑袋,眼眶隐隐发酸,也不知怎么,泪水一点一点积蓄着,就快决堤。 她咬着唇,努力憋回泪水,红着眼圈,吸了吸鼻子。 好丢人。 她在学生面前丢了大人。 她那么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面子,似乎都像是一个笑话。 林廷晞睨着她,抬手扶了扶她的发,温柔喃道:“怎么了?” 那双湿漉漉的杏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奶凶奶兄弟的,偏生带着娇媚的软。 只那一眼,看得林廷晞气血直往脑门上冲,扣紧了她暗自较劲的小爪子。 车停在路边,林廷晞一把把人捉住,生怕她跑了把自己丢下。 苏茉是真的恼了,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反手就要送他一个大逼兜子。 “流氓!!” 她不曾被男生牵过手,界限感很强,也知道林廷晞没经过她允许就扣着她,明显就是耍流氓。 林廷晞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一下,偏过头,懒散地扯了扯唇角,“不是老师压我裤裆的么?你是勾引我,还是想让我断子绝孙?” 苏茉脸色更加涨红,气吼吼地骂他:“不听不听!你个流氓!色批!坏蛋!” 幼儿园的小孩掌握的国粹都比她多。 这不痛不痒的娇嗔,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林廷晞单手压在她发顶,又问起烧烤店的事:“老师,为什么给我买可乐?” “好喝哇,手拿开!” 林廷晞装嫩装无知:“我同学说杀精,真的吗?” “……” “老师,你杀我精,我真的很伤心。” 本来是流氓的污言秽语,但他说的别样伤感落寞,似乎真的极为难过。 苏茉心里某处砰得炸了,脸蛋也红,耳朵也红,全身血液沸腾着,气的她转身就走。 这已经不是不着调的性质了! 这纯粹就是流氓! 林廷晞嗤笑一声,看了眼时间。 八点还好,不算太晚。 他抬脚追上去,继续纠缠,语调是微醺后荡漾的性感:“老师,我送你回去吧。” “你妈妈的,不用!别跟着我!”她恼,特不待见他,抬手挥开他的爪子。 林廷晞坚持,脚步跟着虚浮,“不行啊,你一个女生,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走夜路?” “走夜路不安全,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流氓啊喂!” “我流氓?我对你做什么了,嗯?” 本来网约车会便宜点,奈何林廷晞死缠烂打,苏茉只好在路上拦了辆出租车。 林廷晞扫眼车牌号,默默记在心里。 车窗缓缓摇上,小姑娘又奶凶地瞪了他一眼,林廷晞瞧见车子离开前,苏茉朝他竖起了中指。 他愣了下,嘴角一松,低笑:“操。” ps:女主真的很纯洁,满脑子都是她教师的威严,坐等男主过来踩碎 下面就开始疯狂肉肉啦,下次更新20收or10评~ psss:全文免费哦,单纯为爱发电,不定期更新 收藏,呃不,是你们的爱来了,我就赶来码字啦耶耶y 吃不到【h】 浴室里氤氲着暖融融的蒸汽,白雾裹挟着男子健壮的身体,麦色的肌肤沾了水珠,腹肌上青筋遒劲,结实又不显得张扬。 林廷晞一手握着花洒,任热水冲刷着手中狰狞的巨龙,不紧不慢地撸动着。 “苏茉。” 他喃了声她的名字,似乎又觉得耳熟。 可性欲的空虚先大脑一步,几乎要磨灭掉那模模糊糊的碎片。 他闭上眼,脑海里是她那双嗔怒的杏眸,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凶狠没有多少,仅是可怜兮兮的软。 湿漉漉的,眼尾泛着红。 好可怜呢。 他暗叹。 如果帮他口一下,被他捏着腮帮子,强硬地灌下那堆白浊,是不是也会这么可怜兮兮地瞪着他? 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手里的性器也膨胀了一圈。 想起梦里她破碎的哭喊,动情地扭动纤细腰肢。 想起今天腕上雪肤的触碰,葇荑碰到他的大腿内侧。 桃花眸子眯了眯,眼尾拖出昳丽的红晕,樱花薄荷,清淡茉莉,明明和狐媚子不沾边的淡雅,却偏生一股勾人的骚味。 她不知道,越是清纯端庄,越是贤良忠贞,越是乖巧烂漫,他勾她堕落的意淫就越龌龊肮脏。 他浅色的眼,到底为她沉了颜色,粗暴地握紧龟头,自虐的力道揉搓着,暗地里,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觊觎她,涩情地想念她,似乎已经听到他按她到桌上那声呜咽。 肮脏与情欲无处发泄,那种想弄坏她的念头却愈发强烈。 林廷晞黑着脸,修长漂亮的手指狠狠蹂躏着涨红的阳具,整根撸动着,愈发狠,愈发快,马眼里分泌出晶亮的前列腺液,擦拭在骨节分明的手指,撸动也有了声音的润色。 终于扣住马眼,少年喟叹一声,龟头上原本缩着的孔洞登时打开,一大股浊白肆无忌惮地喷射出来。 浴室中散发着麝糜的味道。 少年喘息着,腹肌上的青筋显得更加狠戾,手里的巨龙释放过后,终于缓慢低头,蛰伏了下来。 “苏茉。” 瓷砖上的白浊缓缓流下,汇成笔直的竖线。 舌尖缱绻,他又喃了遍她的名字。 · 苏茉逃命一样躲回学校,热锅蚂蚁一样转来转去,真是日了狗,离了谱! 她觉得学生有点不对劲。 她有点害怕。 苏茉没谈过男朋友,也没世俗的欲望去找男朋友。 她自己有好多快乐的事情要做呢,男朋友只是个烦人精罢了,碍手碍脚,耽误她爽玩。 但如今,她挺想迅速捡个男朋友。 是不是只要她有了男朋友,以后面对这种荷尔蒙旺盛的小狼就能从容一点? 林廷晞好吓人,待在一起让她没有安全感。 乌乌,好像找个人庇护她一下。 她翻了翻手机,准备随便从通讯录里抽个幸运小狗做男友,翻了翻,又泄气了。 算了,她是个没人喜欢的小老鼠,找男朋友还是太麻烦了,不如找主管说一下吧。 她年纪小,是公司第一个00后职员,大家都很宠她,像宠小朋友一样。 苏茉被这匹小狼吓得,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清早就跑去和主管说换班的事。 奈何主管今早也有课,她提早好久过来,竟然也没找到她。 好无助,她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只知道,自己上课打卡要是迟到,会扣钱的。 苏茉觉得憋屈,眼眶又有点发酸。 乌乌,她就是个弱鸡,菜狗,干嘛都来欺负她! 好难过。 为了不扣钱,苏茉还是乖乖去给林廷晞上课了。 她挪动着步子,故意绕着远路,就期望在哪间教室能找到主管。 可盼什么,什么不来,时间到了,她打了卡,还是等不到主管。 苏茉垂头丧气,视死如归地推开教室的玻璃门。 林廷晞在转笔,撩起一双浅色的眼,闲闲地看向她。 杏眸一颤,显然藏了惊慌害怕,那种男女血脉的压制,不经意流露出的畏惧,使得她愈发楚楚可怜,又显得人人可欺。 一下子就把林廷晞点燃了。 他舔舔后牙槽,压制住腹下的躁热。 扯扯唇角,朝苏茉问了个好:“老师,早啊。” 苏茉垂下长睫,掩盖眸底的不自在,轻轻点了下头。 她暗自咬咬舌头,硬着头皮找回自己老师的威严。 这一节课下来,林廷晞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纵使他规规矩矩的不曾逾越,但苏茉还是待他冷淡了许多,疏离着,冷静可观地讲完了两小时的课。 惹得林廷晞怪想操她的。 “老师,你对我好冷淡呢。”他弹了弹讲义,敛着眉眼,看向她的眼神,就像狼王盯着只兔子。 苏茉歪头:“没有,记得写作业,再见。” 说完就想迅速逃离,身后一同出门的林廷晞扯住她衣角,“你有男朋友么,苏苏?”他凑到她耳边问了一句,声音温柔里泛着酥酥麻麻的气泡。 苏茉触电一样,若不是他扯的紧,这会儿就惊雀一样跳开了。 苏茉不想和他谈这个,只想快点逃了。 “有啊,他对我可好了。” 她心虚,仍旧佯装镇定。 “啧,”过了好久,那边才闷声答了句,“是么。” 她眸色有些冷,甩开他扯着她衣袖的手,警告似的开口:“你正常点,我是你老师。” 林廷晞笑了,那笑满是少年的张狂肆意,带点邪气,但在苏茉眼里,就是满满的欠揍。 “老师怎么了?”他半开玩笑,“学生喜欢你,不是好事?” “大哥,你是我大哥,别闹了,正常点。”苏茉不欲和他纠缠,也不明白这海王怎么就撩上了她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宝宝。 心里更笃定了一定要调课,这破学生,谁爱教谁教吧。 说实话,林廷晞没追过女孩,平日都是女生对他投怀送抱的。 瞧着苏茉这么抵触,他也纳闷。 怎么?是自己不好看了么? 林廷晞当即拿出手机,对着轮廓冷峻的脸照了照。 因着今日惊慌,苏茉没点早餐,这个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路过前台的时候,前台小姐姐喊了她一声:“茉茉,你的早点。” 苏茉懵:“我没点呐?” 前台小姐姐说:“那个骑手送的,快点拿去吧,要凉了,诶,你还是用微波炉打一下吧,会用微波炉吗?” 苏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还把她当小朋友! 林廷晞睇了眼她手里的早餐,豆浆和小笼包,还有些别的,很是丰盛,没个三十下不来。 哑巴,还挺用心的。 他的苏老师那么可爱,清纯妩媚,勾人而不自知。 会不会有很多人觊觎她,如同他一样龌龊地将她困于绯色的梦魇之中? 想到这里,林廷晞的眸色暗了下来。 …… 晚上六点,苏茉下班回学校,元气耗尽,就跟丧尸回城一样。 楚可在宿舍蹦高,惊喜的欢呼:“芜湖!茉茉!我那个大创的奖金拨下来了!我是小富婆了!” 苏茉配合地鼓掌:“哇,还得是我们小可!” 楚可谦虚摆手,“诶,哪里哪里,我们苏苏可是国奖选手——对啦苏苏,你晚上有空没?” 苏茉点头,“有啊,怎么了?” 楚可试探地开口:“你跟那个林廷晞是不是很熟啊?” 苏茉立马摇头:“不熟。” 楚可为难地踢了踢地面,语气有些落寞,“这样啊……” 苏茉见她这个可怜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了?” 楚可叹口气,“乌乌,人智学院有个项目,是统战部支持的,他在做。” 苏茉一惊,“这么牛?” 楚可摸摸下巴,“他们最近在找外国语学院的,做科技翻译,额……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引荐一下俺?” 她一秒抱上苏茉大腿哭道:“咱们学院的学弟学妹,学姐学长都抢疯了,这保研多有利啊,呜呜呜!” 苏茉刚想开口说什么,楚可又哭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一点都不羡慕!” 苏茉:“……” 她拍了拍她肩膀,安抚道:“你绩点可是4,实力还是不错滴,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人,我可以跟他提一下下。” 楚可抬起脑瓜,双眼放光:“老婆么么么么么!!” 苏茉拍拍她脸颊,威逼利诱,“他现在上到第三节课,还有五节课,大概一个月,你要是勾搭上他,可千万千万别把我卖了。” 楚可点头如捣蒜,“但他不在学校住,要找他,要么在学校,要么在你课上。” 苏茉麻麻的,“有没有种可能,现在可以用微信说话?” 楚可:“……是我愚昧了。” 于是乎,她把眼光放到苏茉桌子上的手机,朝她努了努嘴。 苏茉嘴角一抽,“你不会让我现在就去找他吧?” ps:哇塞朋友们你们收藏的好干脆利落,刷一下就20了hhh,好吧好吧来更! 身份暴露 楚可满眼希冀地望着她,抱着她的纤腰晃了晃,撒娇道:“晚了就没名额了,他只要一个。” 苏茉一瞬间死掉了。 乌龟一样挪动着,去够自己的手机。 她有点想告诫楚可,林廷晞是个流氓,但又好像是在背后说人坏话。 苏茉打了个响指,“林同学是个危险人物,你和他做项目遇上什么事情,记得和阿廖説。” 楚可谨遵教诲。 满眼星星地望向苏茉的手机屏幕。 那星星没过几秒就暗淡了,只见林廷晞的聊天框先弹了出来。 “苏老师,我想外包翻译,你有兴趣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楚可抓狂,“我酸了我酸了!!” 楚可气势汹汹地起身,信誓旦旦地指着苏茉鼻子,吼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苏茉!答应他!答应他啊那可是zy统战部的项目说出去够吹一辈子!!” 苏茉耸耸肩:“我不想做。” 楚可一口气噎着,差点被她气死。 苏茉回消息:“我是菜鸡,对不起。” “但我有个可爱的同学,可以给你引荐一下。” “绩点四点几,很厉害。” 楚可又活过来了,捧着苏茉的脸就波了一口:“呜呜呜老婆你果然是我的好老婆!!”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好啊,交份试译文档给我吧。” 楚可欢呼雀跃,一蹦三尺高:“这是真的吗我哭死!走茉茉,带你去吃宵夜!这次烫菜你随便点!” 苏茉摆手:“下次吧,我这周末考双学位,今晚去自习室通个宵。” 楚可拿出冰箱里的百利甜酒,给她兑了咖啡装在杯子里,塞给苏茉:“去吧宝,等你考完我们带你去吃猪肚鸡补一补。” 苏茉拿出壮士出川的气度,接过楚可手里的酒,去了。 …… 食堂这边,四人饭桌坐了三个少年,人智学院的大佬林廷晞,郭梓安,还有法学的程英林。 郭梓安比较特别。 他是人工智能与金融工程双学位,一个顶俩用。 林廷晞把思路理清,任务分配下去,开始研究信息安全板块的技术攻坚。 少年英朗的眉骨遮蔽了些许灯光,眉眼就显得深邃刚烈,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着鼠标感应区,一副全神贯注的神色,周围坐着吃宵夜的女孩子忍不住偷偷瞄他。 程英林负责的是法律相关板块,敲着电脑统计会议纪要。 就只有郭梓安在划水,代码堆在电脑上也不管,笑眯眯地盯着手机看。 他是个长相清俊的少年,身上带着江南的书生气质,笑起来着实好看。 程英林被他膈应到了,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痴汉还是变态,你笑什么?” “一个学姐,在抱我大腿。”他得意地清清嗓子,“长得可好看了,我喜欢了她一年呢。” 程英林一听有瓜,忙凑过去,“有照片吗?我看看?你咋不追?你追了吗?” 郭梓安有些意难平:“追了吧,我托人问的,她她拒绝了,可惜——虽然现在聊起来了,但也只是为了我的提纲,妈的。” 程英林拿胳膊肘撞撞他,“别废话啊,照片!” 郭梓安戳开苏茉的朋友圈,翻了老半天,惋惜:“她也不发张自拍,欸。” 他翻着她的朋友圈,就听见程英林问:“那现在呢,也不追?” 郭梓安无所谓地笑笑,“我都大三了,等不起,我的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我去你妈的!” “嘿嘿,学姐答应请我喝绿妍,做朋友也不错,乌乌她请我喝绿妍诶,我哭死!” …… 林廷晞和苏茉一起走出机构,这时候是晚上六点十分。 他上午被叫去参加互联网大赛,因而把课挪到了下午。 苏茉在前台站住,领走了自己那一大包喜茶。 林廷晞睇了眼订单,四杯绿妍。 蓦然想起当时郭梓安鬼哭狼嚎地说心上人要请他喝绿妍。 林廷晞心头一跳。 “老师点这么多,喝得完?” 苏茉应:“请别人喝的。” 林廷晞试探地问了句:“是我么?” 苏茉闻言愣了几秒,杏眸弯了弯,笑起来嘴角梨涡荡漾着,像个憨憨的小狐狸:“不是呢。” “要不要谈谈科技翻译的事?”他问。 苏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她晚上七点考试,来不及了。 于是摇摇头:“不了,我晚上有事,你们不是加了微信嘛,我回头让她找你。” 滑溜溜的像只小鱼,根本抓不到。 浅色的桃花眸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沉了声音问:“苏老师,你不会……” 苏茉眨了眨杏眸,示意他把话说完。 林廷晞只是扯唇轻笑一声,转身走了。 似乎要有重大发现了。 郭梓安住林廷晞隔壁,八点半考完试,拎着他的绿妍回来了,刚一进宿舍楼,就瞧见大厅沙发上蹲他的林廷晞。 林廷晞撩起一双眼,冷冰冰地扫向他手里的绿妍,而后又冷冰冰的扫向他。 郭梓安觉得头皮一紧,受制于他强大的气场,抽了抽嘴角:“干嘛?馋了?” 林廷晞开门见山,“赞哥,你惦记的那学姐——是叫苏茉?” 郭梓安一愣,扬了扬调子,“对啊,你认识?” 林廷晞嗤笑一声,招呼他过来,拍了拍沙发。 郭梓安还是一脸懵逼,攥着他的宝贝绿妍离林廷晞远了点,“做什么?” 林廷晞搭上他肩膀,哥俩好地撞了一下,“苏茉的朋友圈,给我看看。” 郭梓安骂道:“变态吗偷看人家朋友圈?” “快点。” 没什么好态度的命令。 林廷晞要是惦记上什么,就是天上飞的也得给它弄下来,郭梓安有点担心他苏茉学姐。 可他现在有在培养的暧昧对象了,总不能,再吃回头草。 正当郭梓安纠结之时,林廷晞已经看到了哪熟悉的头像,心里一阵悸动,连带着就有感觉了。 默默翻着她朋友圈的长图,里面风景人物都有,就是没几张她自己的照片。 好不容易在众多拼凑长图里翻到一张,玉似的小人笑着比了个剪刀手,眉眼弯弯,灵动如雪白的小狐狸。 不难看出,苏茉对他设置了朋友圈权限。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多接触。 “啧。” 林廷晞胸膛里有股火气在烧,余光扫到桌上那杯绿妍,舌头勾着后牙槽舔了舔。 真他妈双标! 少年显得有些阴霾,扯唇冷冷一笑,浅色的瞳仁里尽是冰凉邪气。 “喂喂喂,”郭梓安推推他,“别他妈黑化啊,你这是什么表情!” 林廷晞拿起外套,起身睇了他一眼,“好好喝你那杯奶茶,这是她最后一次给你买东西了。” 郭梓安心里一沉,就想反悔。 苏茉拒绝他,也拒绝其他一切男孩的示好,一直单身,一直在那里。 可如今,林廷晞插上一脚,原本安安稳稳在那的人,一回头就能看到的人,马上就要被夺走了。 他有些心慌。 有些后悔当初没多跟她聊几句,加了好友,直到一年后才开始说话。 郭梓安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煎熬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旁敲侧击问问她对林廷晞的态度,顺便通风报信。 他当即拿起手机,给苏茉发了条微信。 “学姐,你认识林廷晞吗?” …… 何止认识? 他惦念的人,如今就在林廷晞跟前呢。 苏茉考完试就打算去食堂吃点滚粥回回元气。 她几乎和郭梓安同时交卷,两小时的考试,一个多小时就解决了。 去固定自习室收拾了东西,正下楼,就被一直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 那声惊呼来不及叫出口,就被他捂着嘴巴,翻身压在墙上。 副楼隐秘,复习周的周末根本没人,空旷又寂静。 身后是很熟悉的味道,她怕地心脏砰砰乱跳,奈何被他反擒着,没法扭头看向他。 “老师好像很喜欢请人喝东西,上次给我买可乐杀精,这次又拎着四杯喜茶去还人情——老师,你是不是欠了很多人情呵?”他的声音温柔且凛冽,贴在她耳边的低语,拆解成砂质感的气泡音,酥酥麻麻,听得苏茉腿跟着软。 光天化日——深更半夜,在教学楼里,他怎么逮得到她? 苏茉用指甲抓了抓他禁锢着她的手臂,被他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挣扎着想摆脱他。 “老师,或者该叫你学姐?”他不但没放开,反倒贴的更近,话里话外都是一股酸味儿,“给我买的就是杀精,他妈给别人买的就是甜茶?” “我同你好好说说这事。”他平淡地开口,只是声音略沉。 下章预告:案发地→男厕所(是谁饥渴了) 下章更新时间:30收,check发现收藏多啦会二更,感谢大家的支持捏~~ 男厕所 苏茉在体力上根本不敌他,就跟被拎着的小鸡一样被他架到卫生间隔间,啪地一声扣上了门栓。 虽然被捂着嘴,但她就没停止过呼救。 林廷晞听出她喊得是什么——着火啦。 有点常识,但并不多。 喊得没错,确实要着火了,不过是他快着了。 男厕所似乎对苏茉又什么封印作用,一被逮进来,她就不叫了,皱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瞪他。 林廷晞撑着隔间的板,把她困在他身前的狭小空间,扯唇笑得一脸单纯,“老师,我是来跟你表白的。” 他声音低,只是蹭着她的耳朵耳语。 撩得苏茉酥酥麻麻,耳朵如红墨水滴入水中,唰一下荡起瑰丽的红色。 她终于找到机会挣脱了他的手,抬手邦就朝他胸口砸了一拳。 她手又软又嫩,砸上去跟勾引他调情似的。 但他的胸膛,肌肉坚实而炙热,力的相互作用下,她的手有些发痛,不自觉便泪花闪烁,压低声音威胁:“表你妈的白!哪有人这样的!你给我爬!” 她不敢大声嚷嚷,被困男厕所这事要是被人知道,就算她被营救出去,以后也没脸在学校呆了。 压低的声线弱化成缠绵的气音,因为愤怒颤颤不已,可怜,委屈,又无助。 林廷晞听着上头,只觉得苏茉哪哪都太合他心意,瞧着她嗔骂,也只觉得是奶猫扮老虎,唬人罢了。 奶猫,性感小猫。 “老师,怎么骂学生?”他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嘟嘟的婴儿肥,吹弹可破。 苏茉一巴掌挥开他的手,趁其不备立马去够门扣。 林廷晞抓着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扯了回来,这回可是箍得死死的,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合,苏茉已经感觉到腹部那处,他顶过来的形状。 她活了二十一年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脸色登时粉红,她感觉他温凉的手指拂过她颈侧的发,刚想开口安抚,就被他低头贴上来。 苏茉如受惊的鱼儿,飞速向后一躲,奈何被他扣着腰,反剪着双手,这点挣扎余地,也只够她侧过脸,向后仰过一些。 虽躲过那吻,却在后仰之时暴露了纤弱修长的颈部,女性之美,往往就与此处彰显。 林廷晞眸色一深,喉结滚动,贴着她的脖子蹭了蹭,带些力道的吻在她白皙的颈肉上打转,激起怀里困着的小人哀呜一声,颤栗着挣扎不已。 苏茉慌了,她觉得再这么下去,林廷晞真的会对她做点什么,颤声呜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爸爸快松开我你个逆子!!” 这话果然有用,林廷晞愣了两秒,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摇了摇,嘴角翘起的弧度有些危险,声音冷且低沉:“你说什么?” 浅色的眸色如潦水一般,寒潭深渊似的摄人心魂,苏茉真的怕,她怕得要死,跟他对视几秒,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红着眼圈,又怕又委屈。 她口齿不清的呜咽了一句。 林廷晞听出那句是什么。 “我教师的威严,乌乌。” 她哭得可怜兮兮,跟他较劲久了,挣扎都微弱了许多。 杏眸是黝黑的,唇色是潋滟的红,她本是明艳妩媚的,可奶呼呼的白色毛衣和乖巧行事风格,又给她皮了层清纯的糖衣。 糖衣融化了,里面就是实质的罂粟。 他捏着她下巴不让她逃,低头攫住她的唇,她再难逃离着扭头,惊慌地被迫接受自己学生的索吻。 吻上来的一瞬,她身子就僵了。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浅浅印了一下,像羽毛扫过,温柔无比,似在安慰她,哄她不哭。 像是在初步介绍自己,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给她回味的余地。 再次吻上来时,那吻变得缠绵热情,舌尖辗转在她的唇纹上,舔舐着细小的纹路,尖牙咬住她的唇瓣,冗长地辗转着,吸吮着。 苏茉还不会换气,全身力气像是被抽走,身子一点点软了下来,瘫在他的胸膛前,慢慢滑下去。 林廷晞扣着她的纤腰向上一提,瞬间的抬升让她有些恐惧,纵使头脑发胀,眼前眩晕,还是本能地惊呼一声,下一秒,已经被他托着腰臀抱在怀里,双脚离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苏茉圈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肩膀缓气,他亲了多久,她就缺氧多久。 整个人状态一点都不好。 林廷晞抚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勾着嘴角,心情很好。 他的宝贝,是个接吻还不会换气的纯情姑娘。 她的第一个吻是他的,第一个拥抱,似乎第一次牵手都由他来占领。 往后,那层膜由他来捅破,处子血也是他的。 “老师,答应我好不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嗯?”他低声哄着,声音发哑。 苏茉鼻子发酸,唇上,嘴里,鼻尖都是他的味道。 她并不了解林廷晞,也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只知道他是个流氓。 外表斯文冷淡,却实打实的是个流氓。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他了。 “你是不是对别的女孩也这么说?”苏茉红着鼻尖,擦了擦嘴唇,“你让我回去想想。” 傻子都听出来是个脱身的理由。 林傻子刚想说什么,卫生间外就传来交谈声。 “我靠,你看见了吗?那女同学一小时就交卷!我他妈做到最后图形都没画出来!” “对啊,她交卷之后好久才有人交卷,这是真的吗?” “所以利率影响那个图你是怎么画的?” “我名词解释忘了一个,我哭死!” 林廷晞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立刻屏住呼吸,修长的玉腿紧紧勒着他的腰后,似乎生怕暴露一般,不敢出半分纰漏。 他敛了眉眼,一手托着她,一手往她的毛衣里探去,就在柔软纤弱的腰肢那摩挲着。 苏茉抬手去拦他的手,被他寻了空档咚的一声压住狂吻。 狂吻。 真的是狂吻。 齿关打不开,衣服下作乱的手就又向上进攻几寸,隔着缎面的内衣作势要探进去。 她惊慌地松了贝齿,他灵活的舌头就探了进去一路扫荡,勾引,去寻她的舌。 仗着她不敢出声不敢乱动,肆意地欺侮着她。 缠绕着她的舌,扭动的巳蛇一般在她口腔里搅动,深入,掠夺,喂去他的唾液,她的抗拒让他兴奋,那些被拒绝的唾液挂在她唇角,黏腻的躺下来,丝线般藕断丝连。 所有肮脏恶意都朝她泼洒来,许多个夜晚沉积的龌龊终于找的宣泄的出口,她喘息着争取到一点点氧气,却不足以支撑她的体力。 终于逃离他的吻,可唇上牵连的银线摇摇欲坠,最终断裂。 正是考完试的时候,双学位班的男生纷纷过来上厕所。 攀谈声,尿液呲下的声音,液体相撞的回音,还有被掩盖的,少年的喟叹。 他舔舐着她的鬓角,湿哒哒的吻,侵袭到耳朵,舌头伸进来,一下一下的弹着。 涩情的吞咽口水,模拟姌合的那一下一下,都快把苏茉逼疯。 她哀求地捶了捶他胸膛,换来他在锁骨上绵密的缠吻。 因为抗拒,她咬破他的那些血,细数蹭在自己的身上。 肿着的唇,琼鼻,湿漉的鬓,白玉似的耳朵,迷情的锁骨……都渡上一层晶亮的血丝。 他声音哑得发酥,轻轻放下她,让她靠着们撑着。 苏茉以为结束了,颤抖着后退一步,垂着脑袋,乌黑的发遮盖了羞红的脸,却见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金属门扣上。 外面的男生还没走,她不能就这么出去。 遂惊恐地睁大杏眸看向他,手立马搭上他的手阻止他想开门的动作。 林廷晞坏坏地扬唇,拉着她温热地手去抽腰上的皮带,罂粟一般诱哄的语调,“帮我揉揉,老师,我好难受。” ps:uu们可以去看我新开的《媚色》,第一章就很直白,有宝子着急吃肉的话就去那里吧~ 无情无义 “茉茉!!” 苏茉猛地回过神来,惊慌地抬头。 楚可叉着腰,一脸不爽地看着她,“小祖宗,我喊你n遍了!” 苏茉被凶,还是有些晃神,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反应也有些迟钝,她动了动唇,沐浴后冲散了他所有的味道,但嘴巴还是有点痛。 她声音有点颤,“小可,你别去做那个项目了。” 楚可诧异,“为什么啊?” 苏茉眼泪汪汪:“那个王八蛋是个流氓,乌乌,我好担心你去了就,就,就……就——” 她就了半天,也没就上来,咬着唇瓣,眸光带着泪意,白嫩的小脸上有开始腾腾泛红。 她是纯情的,从小到大都没拉过男孩子的手,但这次却被那混蛋亲了那么久。 楚可瞧见好朋友着幼弱凄楚的模样,心里痒痒的,就想欺负她一下,抬起爪子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林廷晞是吧,他可是出了名的淡漠冷肃,你不知道他们院和别的院,多少姑娘对他示好,结果他屁也不回一个,他妈的就是禁欲风啊!” “可是……” 楚可凝着眸子瞧了她一眼,面露担心:“妈耶茉茉,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了吧?” 苏茉想起他他他,他解了皮带,她又惊又羞,急忙扭过头去紧紧闭眼,虽然姑且非礼勿视,但,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难耐的低喘似羽毛一样搔动着她的心神…… 气味弥漫着,黏腻地烫在她手心。 她不敢再想下去,慌乱地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我自己会处理的,但小可,你真的要想清楚,我觉得他这个人,不是好人。” 她和苏茉在一起住了三年多,第一次听见她说别人不是好人。 楚可瞧见她泛红的耳尖。 她轻轻叹口气。 自己这个室友似乎有点恋爱恐惧症,平常和男生正常社交倒是一切正常,若是有人追求她,她便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 苏茉真的擅长绕路和冷战,楚可见识过她用这种魔法打败所有追求者,然后等男生们放下了,再把关系慢慢回归正常社交。 她又轻轻叹口气,“好吧茉茉,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 苏茉已经走神了。 那一巴掌不留情面,他眉眼却不似对待旁人时的阴霾冰冷,吐掉嘴里的血,勾着唇角继续说些乱七八糟的情话,不管苏茉想不想听。 她声音颤抖着说出威胁警告的话。 他只是笑着去抹她的唇,垂着睫,眼里尽是揶揄的温柔,专注,炽热,就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不可能的。” …… 自那次之后,林廷晞就找不见苏茉了。 她似乎有意躲着他,连周末的课也顺延了。 排课老师试探地询问他愿不愿意换个资历更深的新老师,他拒绝了。 想来苏茉已经和学管提过不想给他上课。 他知道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堪称下流龌龊,但再来一次,他还会那样。 情爱,是控制不住的。 男生若是对一个女孩动了心思,那心里藏起来的,便都是旖旎和下流,不会真有女生觉得爱情的起始当圣洁真挚吧? 大四课少,她鲜少在教学楼出现,要不是期末临近,主学位的课也开始讲些考试要求,苏茉才不会把睡懒觉的时间用来上早八。 她最后两分钟踩点赶到教室,人还是困困的,楚可要比她晚两分钟才到,她把挎包往椅子上一占,懒懒地靠着椅背松了口气。 有点饿,等会中间下课休息那十分钟,应该赶得及去买个吃的垫肚子。 手边的挎包哗啦啦响了响,苏茉以为是楚可到了,于是扭头很自然地去接占座的书包,杏眸撞进那双清浅桃花眸的一瞬,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猛地窜起来向后跳了一大步。 就像大白天见鬼了一样,幼弱的脸色写着大大的惊慌,杏眸里不可掩饰的全是窘迫和尴尬。 心脏猛烈跳动着,倒不是怦然的那种心动,是见鬼骇出的心动。 他翘了翘唇角,终于逮到她了。 她忙垂下黑鸦似的长睫,不知怎么,眼圈有点泛红。 她攥着挎包,想第一时间挑个新的座位坐下,却被从过道冲进来的楚可挤了回来,“亲爱的你的早餐!!” 左右夹击,上课铃声催命一般。 苏茉:“……” 楚可瞧见一旁的林廷晞,嘴角一抽,扭头看了眼坐过来的阿廖,刚想招呼他一声,别让苏茉难堪,阿廖已经一屁股坐下了。 至此,四人已经把这排占领了,苏茉要想出去换位置,就只能从林廷晞那走。 上课的前几分钟,不少踩点来上课的大四学生,教室里显得嘈杂,惹得老师蹙了眉头,在讲台上警告了一声。 苏茉也不好这时候顶风作案。 她认命地坐下,感觉自己已经英年早逝了。 林廷晞发现,两人虽然座位近,但苏茉离他是真的远,死命地往楚可那边挤。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苏茉边界感很强,此时如果他把手里热乎乎的豆奶塞到她手里,苏老师八成会一把把豆奶拍在他脸上,半分面子也不留。 上次她扇他那巴掌,力道之狠,已经看出些许厌恶。 好在他这次终于逮到她,只要能逮到她,一切都还是好说的。 郭梓安能拿什么破提纲来拉拢她,那他凭什么不能? 几分钟过去,老师的设备还是没打开,他是那种没了ppt就不会讲课的老师,为了缓解尴尬,在呼叫技术人员过来维修的时候,就开始抓同学聊天。 这是英美诗歌选读课,因而全程英语交流,老师推推眼睛,小而锐利的视线一扫,便扫见模样清俊,气质狷狂的林廷晞。 林廷晞和他死亡对视一秒,预感大事不好,嘴角一松,求救地扯扯苏茉衣角。 苏茉无情无义,一把拍掉他的爪子。 老师走过来,点了点麦克,刚要问林廷晞点文学问题,林廷晞便先发制人,用他的碎片英语抢答:“icanrepairthe...equipment.mayihaveatry?” 他是来追苏茉的,不是来丢脸的。 老师闻言,愉快地扬扬嘴角,“sue,廷晞。” 他那么厚一层脸皮,被认出来后也还是尬了尬。 苏茉目送他步子不疾不徐地走到讲台前,弯腰对着机箱一顿捣鼓,不仅诧异,低声问楚可,“小可爱怎么认识他?” 小可爱,她给文学老师的昵称。 楚可咂嘴,“他好有名的,我都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没听过他,一看就是不光学校论坛的人。” 苏茉无语。 这时候话筒递过来了,天道好轮回,苏茉还是顶上了林廷晞逃过的那个问题。 这对经常翘课睡懒觉的她来说,要回答文学术语还是有难度的,苏茉求救地扯扯楚可衣角,被楚可无情地打掉。 苏茉嘴角一抽,这情景怎么好似在哪见过?? 林廷晞蹲着理好面板五颜六色的接触线,就听见苏小茉那酥酥软软的声音,麦克给她的声音渡上点朦胧空灵,就像数个旖旎梦境里,她细碎的哭喊。 思及此,他又觉得胯下硬物有了抬头的趋势,忍着十分难受。 他舔舔干涩的唇,站起身来,拿遥控器调了下投影仪,撩着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向苏茉。 苏茉正答不上来那问题,觉察到他暧昧的视线,头皮一麻,为难地皱了皱杏眸。 其实林廷晞自是想多听她说几句的,但为了搏回些好感度,只得应下那软软的视线,身下更涨,修长的手指按动遥控器,调好了ppt。 “老师,调好了。”他提示一声,淡然中微微透着哑。 苏茉松了口气。 ps:那个迷人又该死的作者哪去了!哦~她去画了两个封面,手残志坚tat泪目了,希望我的文第一眼看上去也能attractive一点哼哼~ 发热 台风天,机构收到通知,突然就放假了。 苏茉在隔壁小教室睡午觉,浑浑噩噩的有些头疼,睡醒出来时,公司已经没人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大家又去切蛋糕了? 低头翻翻手机,才发现大家是回家躲台风了。 她是北方人,虽然在岭南上了三年大学,但遇上最猛烈台风那次,是在家里上网课,平时台风过来又是在夜里,噼里啪啦地刮风下雨。 这次是在白天,她站在原地,双脚不自觉地并拢,有些无措。 这时候先不要慌,先发条微博。 她微博是片荒漠,只有她一个人,好友都不曾加过谁,专门用来记录生活,做为自己的小便签用。 发完微博,她刷了指纹,过紧大衣准备回学校。 趁这时候雨还不算猛烈,快逃。 但她跑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急匆匆的往家里赶。 她步子还算镇定,疾步朝公交站走去。 但等了好一会儿,都等不来公交车,寒风带着冷气攥紧她大衣的袖口,冰得她打了个哆嗦。 铅云低垂,雨势似乎要加大了,她瞧了眼便利店避雨的人,心一横,决定打个车回去。 忍忍就到学校了,回去冲个澡,她头好晕,好难受。 但这时候网约车的订单暴涨,前面排队接单的就有26位,苏茉打了个喷嚏。 好麻呀,她心想,身上却是更加发冷,冷风撞到她的脑门上,苏茉抬脚往便利店走。 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她不清楚台风要刮多久,心里没底,又担心自己会不会在便利店里站一晚上。 突然就emo了。 这是什么恶劣的生存环境?她家山清水秀就没台风这种怪兽,乌乌,好想回家,好想妈妈…… 她没出息地吸了吸鼻子,还没走上台阶,就突然被人攥住了胳膊。 倾斜了伞面抬起杏眸一瞧,发现是林廷晞,立马受惊般地皱了眉眼向后一缩。 她到底还要怕多久? 林廷晞被她的模样逗得一笑,“苏老师。” 苏茉轻咳一声,身上着实乏力,连抹虚情假意地笑都扯不出来了,“啊,好巧。” “走啊,我送你回去,”林廷晞瞧了眼她挂雨珠的发梢,“你在这站着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茉冷哼,“不用了,谢谢你。” 她才不跟流氓多大交道,被他带走,最后去哪都不知道。 似乎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林廷晞凑近笑了笑,“苏老师确定要跟那几个大叔,在便利店一起站一晚上?” 苏茉定睛一瞧,杏眸染上点可怜的失望。 林廷晞不给她时间思考,揽着她就走,走到车前开了锁,把她往副驾驶一塞。 苏茉惊了:“你还有车!!” 林廷晞甘甜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我导师的车,我有时……要帮他接孩子。” 苏茉动了动唇,莫名想说些安慰他的话。 她惧冷,裹紧大衣倦怠地靠着车窗,车窗外经风雨,冰冰凉凉,反倒让她舒服些。 雨刷器唰唰作响,有点催眠,本就虚弱的身子和浆糊似的脑袋松懈下来,靠着车窗开始打盹。 骨节分明的手扶着方向盘,清淡的眸子睨了她一眼,潮红的脸色如同小勾子,勾住了他的视线。 苏茉再次清醒,是砰地一声关门声,林廷晞拉开她的车门,撑着伞接她下车。 她迷迷糊糊地下车,却发现这里不是学校。 这他妈的不是他家小区么! 死去的记忆突然起来攻击她,苏茉转身想跑,却被呼啸而至的狂风冲撞了脑门,才发现他撑伞挡在她跟前,原是挡住好大一部分的冷风,手指攥着伞柄,指尖关节因着用力而泛白,为的就是不让她淋一点雨。 台风天打伞,跟玩命没什么区别。 林廷晞拎着她淌过水坑,走上台阶,白鞋湿透了。 一秒收伞,松开苏茉。 被拎着后领的苏茉还没缓过神来,林廷晞已经解锁打开玻璃房门,一勾苏茉的腰肢,把她捉了进去。 苏茉自然是反抗的,转身就要跑,却被林廷晞顺势揽在怀里,提起细腰扛在肩上,朝电梯走去,不慌不乱地同她说:“我说我只想给你吃点感冒药,你信吗?” 苏茉垂着他肩膀:“我信你个大头鬼!救命!吃人啦!!” 是个不错的呼救,但台风恶劣,呼啸地轰炸着整个世界,走廊里雨声风声哐当作响,她的呼救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今日她本就虚弱乏力,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俘回家里,往卫生间一丢,垂着桃花眼捏捏她脸颊,“洗个热水澡,湿衣服丢洗衣机里,然后把退烧药吃了乖乖去睡觉。” “我去你……” 话还没骂完,温凉的手指便掐住她的粉腮,林廷晞凑近了,笑里透着股冷淡的揶揄,“按我说的做,否则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扒光了,尝尝苏老师的味道。” 杏眸一瞬间流露出了惧意,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颤动着,雾气蒙蒙的眼瞪着他。 她的美,在于受辱时的那份凌弱。 喉结滚动着,林廷晞松了手,只觉得浑身热血四处乱撞,眸色暗了几分。 桃腮被他掐的有些泛红,苏茉委屈地吸吸鼻子,心中暗自后悔。 早知道,上次那一巴掌就该再狠一点,直接把他揍得戴了假牙才好,也省的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彻底摆烂,摆烂了一会儿,又支棱起来,在卫生间磨蹭一会儿,想溜出去开客厅的门,而后偷偷溜走。 谁想一开卫生间的门,就撞进一双沉沉的桃花眸子里。 苏茉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反锁了卫生间的门:“你变态么!别人洗澡你要站门口!!” “苏老师,”外面的人轻笑一声,“你安心洗吧,反正——家里的门,我还是有钥匙的。” 苏茉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羊入虎口。 忐忑一会儿,她转了几圈,抓抓脸颊,叹几口气,扯了扯头发,最后决定——摆烂。 量、量林廷晞也不敢对她做出点什么。 拿着手机检查了一番,不曾发现摄像头,苏茉这才脱了衣服,迅速洗了个澡。 拆开林廷晞那新浴袍,把包装稀里哗啦迭起来丢进垃圾桶,衣襟向上托了好多才不至于让垂下的边沿沾到地面。 苏茉吹好长发,把浴室打扫了一下,这才步子绵软地走到浴室门口,却找不见自己的衣服了。 俯下身子一瞧,洗衣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运作了,她的衣服泡在里面,翻滚来翻滚去。 杏眸皱了皱,扶着滚筒暗自叹了口气。 她犹犹豫豫地走出卫生间,疲乏地扶着门框,眸子湿漉漉的。 不应该这样。 就像吊着人家一样,明摆着拒绝过了,却还穿着浴袍出现在他家里,就像坏女人一样。 客厅里敲代码的男人抬眼扫了一眼,随即垂眸,继续盯着屏幕,“前面左拐就是卧室,药在桌上,你喝了,退烧雨停了,我就送你回去。” 打出来的,都是些胡乱的字符,脑子里闪现的全是那嫣红的小脸,和湿漉漉的杏眸。 苏茉攥紧浴袍,脚步飞快地躲进他的房间。 她还是很冷。 嗅了嗅杯子里的药,是感冒灵。 但林廷晞这人总给她一种惴惴不安的恐慌感,或许是他眉眼太过浓烈阴翳,周身那股子铁骨铮铮的狼性,或许是他字男厕所做的流氓事情,反正……苏茉没去碰那杯子,靠着床头的软垫,开始格外寒冷的一梦。 岭南没有暖气,台风天气温骤跌,她没有避寒的衣物,浴袍穿在身上有它自己的想法,稍稍一动,凝脂的大腿就会露出来,更冷。 她打着哆嗦,却直犯迷糊,一时醒不过来,也没力气拢那件过于宽松的浴袍,冷气侵袭下,她烧得愈发严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有人撑着她的脊背,往她嘴里灌了什么热乎乎的药液,不苦,还发甜。 在木质香调的怀抱里,她似乎找到了热源,额头抵上肩窝,冰凉的小脚伸进他温暖的小腿间取暖。 只是身子,还冷得抖啊抖。 有人抚着她的长发叹了句:“你怎么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啊?” ps:猜猜下章会发生什么,猜对了就照你们的写:d下次更新→20评or30收 初次强暴【h】 苏茉这一觉睡得沉,却在半夜的时候渴醒了。 她脸颊贴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只觉渐渐恢复,觉得腰间似乎搭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乌漆嘛黑的,她什么也看不清,侧开脸时,那半边脸都是湿的。 疑惑不止,她用手蹭了下脸颊,发现那是她的口水。 外面仍旧是风雨交加,雷电闪烁,自己跟前,还听得见浅浅的呼吸。 苏茉心里一沉,抬手摸索去搭在自己腰间的温热,果然扯到一只大爪子,用膝盖想想都知道是林廷晞。 她又开始慌张害怕,心里的小兔子齐齐一跳。 屏息凝神片刻,唯有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清晰明显,她缓缓,缓缓地扯着他的手,从腰上移走。 那手指微微一勾,便顺势扣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插进指缝,强硬地与她五指相握。 林廷晞带着她的葇荑,去被子下蹭了下搭在自己腰上的长腿,黑暗笼罩下,他的声音哑得有些酥,“老师醒了?” 苏茉急忙收腿,却被他弓着膝盖,巧妙地一挡,旋即翻身精壮的身子瞬间笼罩了她。 苏茉认怂,苏茉道歉,苏茉就快给他跪下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碰我乌乌!” “老师,你现在有力气么?”他问着,并不急于对她做什么。 苏茉忙摇头:“没力气,我,我就想乖乖睡觉。” 他笑了笑,“没力气更好了,省的你打我。” 他俯身去寻觅她的唇,被她一把躲过,硬挺的鼻子蹭在她白嫩的颈肉上,温热的鼻息如同扫弄着的羽毛。 咔一声,他好心情地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昏黄的灯将整个房间罩在暧昧的格调之中,他掐着她的下巴,轻柔地印上一吻。 俯身又亲亲她的耳朵,温柔呢喃,“我会对你负责,我们时间不多了。” 豆大的泪水从她眼眶滑落出来,她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从她上车的那一瞬,她就该猜到会是这样,即时他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动情地勾出她的舌头,她还是偏头哀求了他一句:“不能这样,你让我做别的事情吧,不能这样。” 他捏着她尚且发烫的后颈,“为什么不能?” “这是,”她眼泪汪汪地望着他,“我要留给丈夫的……” 他听着,莫名笑了一声,随即舒展了眉眼,“膜是不是?好啊,那你想办法让我射了,我就不动你那层膜。” 苏茉根本不信他,她信他个鬼,这狗男人坏的很。 见她闭着杏眸根本不理睬,林廷晞善良地挺胯,撞了撞她脆弱的身子。 苏茉被吓得惊叫一声,推着他的胸膛,又哭唧唧地喊了声“不要”,惹得他身上欲火更甚。 学生的手在她的细腰上打转,宽松的浴袍早松散了七七八八,肌肤相贴,她颤栗地向后缩了缩。 “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声音又低又撩。 苏茉忍辱负重,好半天,从牙缝里憋出个“是”字。 “那你叫声老公。”他开始得寸进尺,额前的碎发蹭了蹭她热烘烘的颈窝。 苏茉叫不出口,涨红着脸,眯着杏眸咬牙切齿。 骨节分明的手,向上挪了挪,苏茉想蹬腿,却被他压住了膝盖,惊呼卡在嗓子里,她被他向下一拽,立即服软:“老,老公……公……” 她又妥协了,她眼泪汪汪,怕得要死,鼻尖发酸,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最后一个字浊化成气音,她说完,自己羞得要死,垂着杏眸,眸光潋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更是染上一层妩媚的绯色,小巧的耳朵因羞赧而通红。 就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本来抱着她浅浅眯着,他就已经够硬的,这几声又怯又恼的小动静,彻底把他激硬了,龙首抬着头,蓄势待发。 迷恋似的吻过她的唇,蜻蜓点水的慰藉,诱哄的声音极为性感,“小傻子,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也不管她呆愣的惊愕表情,一把扯开本就不剩多少的浴袍,因着惊慌挣扎,白嫩的乳波荡漾了一下,弹跳着呈现在他眼前。 他扯过小女人的手扣在头顶,不顾她的挣扎哭闹,低头含了上去。 她挣扎地更加厉害,哭闹着扭动着腰肢,水蛇一般勾着他的情欲,也使得那对丰腴的乳肉蹦跳得更加欢快。 雪白的皮肤上点缀了瑰丽的吻痕,小巧的乳头被他吻得肿胀殷红。 抓着她乳房的手,已是青筋暴起,缓缓顺着腰部的美好曲线,探进她的下身。 屈辱感从未如此清晰,苏茉失望地最后看了他一眼,似接受命运般闭上了眼睛,泪痕在灯光下晶莹发亮,那是一种破碎的美感。 指尖捻过黏腻的花液,扯着可爱的稀疏毛发。 林廷晞哑声哄她:“你当然可以讨厌我,憎恶我,强奸你是我不对,但除了强奸你,”他扯唇笑得轻松,“我还可以锁着你,囚禁你,让你沦为我的性奴。” 他的变态超出了她的认知,苏茉躲不过那狂风暴雨般激烈的热吻。 窗外风雨交加,内室正是巫山云雨。 他手法并不熟稔,堪称生涩,却也耐心地给她做了前戏,温柔地揉过肉核,在阴蒂上打转,无甚经验,生怕弄疼了她。 暖色的夜灯给肌体渡上柔和的光晕,他抬手,将她的爱液抹到自己磅礴怒涨的性器上。 仍旧是粉嫩的颜色,不曾占有过任何女体,虬结的青筋有些可怖,粗壮地在他手中弹跳着。 林廷晞在她潋滟的唇上啄了啄,扶着肉棒,龟头一点一点捅进圣洁的花瓣。 涩情的景象渐渐与梦里的画面重迭,她呼吸紊乱,连带着身下湿热的穴口也随着一呼一吸而翕合。 苏茉和他执拗地较劲好久,本就发烧,情潮夺去她的体温,她一时又热又冷,哽咽着软声求着。 “不要,求求你……” “呜呜呜我不想做,求求你,我真的不想!” 她越是这样柔媚地示弱哀求,他强奸她的欲望就更强烈。 龟头撑进娇嫩的殷红花心,湿热的甬道里第一次承受外来的入侵,极为不适应地绞紧了,媚肉层层迭迭地推搡着龟头,竭力将它挤出体外。 纠缠着,蠕动着,脆弱娇嫩的细肉刮过他颤栗的马眼,濡出晶亮的花液,逆流进因受了刺激微微张开孔洞的马眼,温暖,腥甜,细腻又隐秘。 他也是初经人事,头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感官冲击,本是害怕弄疼她,不想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先交代了。 滚烫的汗珠砸在她的胸前,他额角已经憋出细汗,扶了她的腰肢,香软扣在掌心,虎腰用力向前一挺,触碰到那层圣洁的处女膜,再一挺腰,凶狠地刺透它,如同冠军突破终点线,首个踏入前方未被人涉足的领地。 他瞳孔猛地一颤,绵密的媚肉吸附着裹挟着,前赴后继地搅动起来。 脑中一片空白,任她哭喊着疼痛,他还是费力地拉扯着死咬住不放的殷红细肉,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沉着脸色,原本淡然的眼此时凶狠如饿狼一般。 苏茉求他无用,认命地咬唇,泪水从眼眶汹涌奔腾,她侧着脸,躲开他沉重的呼吸。 但痛感太过折磨,身上的男人兽化了一般,扣着她的腰飞快地操弄,她觉得自己似乎濒死,身下好痛好痛,她闭了眼,屏住呼吸,妄图用这种方式减缓因呼吸带来的穴口绷痛,紧紧抓着床单,仿佛生命进入倒计时。 殷红的腿心,凝脂的大腿流出鲜艳的处子血,雪肤的美人淫靡地瘫在床上,黑缎似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柔软饱满的双乳随着施虐者残暴的动作,一下一下无助的晃荡着。 杏眸含泪,空洞无神。 林廷晞死死盯着美好的女体,真正得到她,甚至比梦里的还要香艳销魂。 他俯身,动情地撕咬着雪白的乳肉,其上站立的玫红色乳头,晶亮的涎液流淌过她的胸脯,玷污一样覆盖在漂亮的吻痕上。 身下仍旧耸动着抽送着,狠狠一顶,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身体从未探索过的深度,他强硬地冲撞进来,被子宫柔软的宫环裹住棱状的龟头,宫环狠狠一缩,随后喷射一般浇灌出大股细腻的花液,尽数冲刷在他巨硕的龙首上。 他喟叹一声,终于松了精关,抬起她的腰臀,浓厚浊白的精液烫在她地身体深处,与清亮的爱液交融,吞没了瑰丽的处子血,占满子宫和甬道,慢慢从两人相连的性器间溢了出来。 发热中的人儿,体温比往日更高,潮湿的甬道也显得发烫,她身上附了层薄薄的虚汗,不住地喘息着,抬起手腕,缓缓遮住了眼睛。 感受着黏腻的下体,还有私处一下一下跳跃着的疼痛感,她终究还是心头一颤,崩溃地哭出声来。 林廷晞抱着那发烫的雪白女体,第一次情潮还未褪去,凝脂的皮肤上晕染着情动的红晕,宽厚温暖的掌心裹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纤弱的薄背,哑声耐心哄着,“茉茉乖,过会儿就不疼了,不哭,我们缓一缓。” ps:显然,他肯定不止这一发,uu们我得空开始存稿啦,记得给我留言聊天撒~ 要被锁起来了【h】 她揉着哭红的眼睛,脑袋发胀,发烧时特有的惧冷症状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抽噎道:“不,不要了。” 他温柔地用指腹拭去她的泪,“舒服么,宝贝?” 她挣扎地蹬腿,“我舒服你个大头鬼!!” 这一挣扎,小穴猛地收缩,穴内原本瘫软下去的性器又怒涨着抬头,林廷晞不由得闷哼一声。 她自然也感受到了花径里弹跳的悸动,杏眸里隐隐升腾着惧意,哀求地看了他一眼。 那软软的一记眼刀,却让他腹下欲火更深,旋即支起身子,提了她的细腰,粗鲁地掰开细嫩的大腿,迫使她如母兽一样趴在自己身下,滚烫的阳具再次顶撞进幽深的花穴,她被撞得媚叫一声,哭腔更甚,挣扎着想摆脱体内狰狞的炙铁,那挣扎落在强暴她的人眼中,便成了扭动细腰的妖娆献媚,丰腴的屁股剐蹭着他垂下的睾丸,蛇妖一样扭动着发浪。 他看红了眼,攥紧她的细腰疯了一般挺胯侵犯,绵密的肉搅弄上来,抵死缠绵一般吸附着他胀痛的性器,女体最娇弱的部位,侵犯者毫无怜惜的肆虐着,他像个初出茅庐的盗匪,除了满腔孤勇,毫无技巧与章法,几次撞斜了位置,惹得身下本就凄楚的娇花哭得更凶。 那哭泣的娇弱呻吟,在他耳中却成了催情的毒药,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她越是示弱求饶,他便更凶残地凌虐她,狰狞的肉棒沾满她的花液,整根地进出,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狠。 苏茉浑身发软,泪水早就沾满整张小脸,因着他强迫她摆出的姿势,一顿蛮狠地撞击,使得脸上的泪痕显得凌乱。 这一次他操的比上次久很多,起先她布满齿痕的浑圆还能颠簸地跳完整段抛物线,可后来,他就如发情的公狗,顶胯飞快地操弄,高潮的汁水喷溅出去,她的乳再跳不完一段完整的弧线,在胸前堆迭着晃成淫乱的虚影,被他一把攥住,手臂上磅礴的肌肉贲发着,凶恶的青筋有些骇人。 恶劣地拉扯着乳头,贴着她纤弱的脊背,濡湿的舌舔过背后细密的汗珠,抚在她腰间的手向私密的花核移去,恶劣地抠挖着穴口的嫩肉,随着叫嚣的性器一起深入穴口,勾着指尖,勾起缠绵的媚肉,狠狠向外拉扯。 她哭喊挣扎,用尽力气扭腰妄图逃脱,却被他箍着,挣扎化作她勾引似的扭着屁股,一圈一圈在粗涨的性器和手指间打磨着,龟头在她的肉环处打着圈,她再一次情潮难抑,花蜜泛滥地喷洒而出,似是代替胸部未走完的曲线。 虚弱地连床单都抓不住,没法继续跪着,身子战巍巍地向前栽去。 他惊艳地盯着她花瓣里喷射的爱液,这副淫荡的身子,掰着她的膝弯,把尿似的把人抱进怀里,怒涨的性器埋在抽搐搅动的穴里浅浅抽插,他延长着她高潮的快感,咬着耳朵暧昧低语,“老师,你瞧瞧,着淫荡的身子,第一次被我强奸,就他妈潮吹了。” 她迷蒙的杏眸蓄了泪水,懵懵懂懂地反应不过来。 只是大开的腿心,冷空气在娇嫩的花核上缱绻,她更冷。 林廷晞抱着她,上上下下抛着怀里的娇软,嫩乳有时蹭到他的手臂,惹得胯下巨物又暴涨几分,言语依旧下流恶劣,“那第二次,会不会直接操尿了,老师?” “死……”她哽咽,声音被他撞得破碎孱弱。 “嗯?”男人锁住了她的脖子。 “死处男!” 林廷晞听清了,先是一愣,随即有气又好笑地舔舔后牙槽,“喝点精液消消气。” 随即将她身子重重向下一扯,龟头猛烈地戳击着宫环,他的耻毛,她的耻毛,尽被嚣张的鸡巴带进她娇嫩的花穴。 苏茉猛地蜷缩交趾,弓着身子,子宫里翻涌出汹涌的爱液,他紧紧掐着她的乳房,低吼着灌满灼烈的白精。 精液冲进子宫,因着惯性撞击着宫壁,在里面回旋地打了个转。 林廷晞眸色深深地抚摸着她鼓起的小肚子,低头在她肩膀上啃咬着。 杏眸颤抖着,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瘫软在他怀里,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少年从她身底抹了把姌合的体液,往她潮红的脸上一蹭。 “茉茉,以后,你是女人了。” …… 林廷晞有了想豢养的女人。 在睡了苏茉之前,他时常想着以后懒得敲代码,直接找个年轻漂亮温柔贤惠身材好性格好的富婆,吃一辈子软饭算了。 今时不同往日。 他家宝贝这么乖这么好看,养她自然要给她最好的,钱自然是少不得。 他以后得更努力才是。 他在客厅靠着沙发,缩着长腿把电脑支在茶几上,不紧不慢地研究最新的国际杂志。 人工智能专业有点杂,要修电路,要懂计算机,还要学伦理和法律,杂糅在一起,反倒不够精湛。 林廷晞自始至终往算法里深究,程序猿,赚的往往更多些。 但性爱之后,他总是忍不住去看看床上睡着的苏茉。 用指腹蹭蹭她潮红的脸颊,探探她额头的温度。 奇怪,好像发热得更严重了些? 林廷晞看了眼窗外呼啸的台风,眸中露出担忧神色,又拿测温枪给她量了体温。 三十八度多,还不退烧。 明明已经用酒精擦过了身子,药也喂下去了,怎么还烧着? 不太行。 他利索地换上衣服,苏茉的衣服晾着还没干,他只能找出他的衬衫短裤给她裹上,抱着她急吼吼地往医院赶。 医院冷清,他挂号后很快等来了医生,握着病床上女孩柔软发烫的小手,撩起一双桃花眸子看过去。 医生检查一番,本来打算吊点滴的,这下也收回听诊器,在腕上翘了翘。 “年轻人,你是不是做爱之后,没给她清理身体?” 林廷晞被问的一懵,下意识地点头,嘴角却因些许窘迫绷直了。 医生摆摆手,“带回去,清理下身体就好了,不用打针。” 林廷晞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额头,还是担心,“那我再拿点退烧药回去。” 医生嘴角一抽,“你去……妇科,最好备点外伤的药膏。” 林廷晞:“……” 他缓缓低笑一声,整个人尬得不行,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回去后,林廷晞把烧得晕乎乎的小人抱去浴室,扯开松垮的衬衫和裤子,拉扯下裤子时,他瞧见粘连的浓稠液体,从花穴里汩汩外溢着。 是淫水稀释后的精液。 做爱后他给她擦拭了身体,却刻意忽略掉灌满精液的下体,因着有意想把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深处,不想竟因为这个让她发烧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给她清理小穴,只是生疏地,用酒精消毒过的手指抠挖着,温热的水灌洗过脆弱的肉壁,媚肉纠缠上手指,馋的他身下鸡巴发硬发烫。 阴唇肿胀着,浣洗许久,终于抠不出浑浊的液,他这才给她擦干净身体,抱着她去床上上药。 苏茉其实醒了,是被林廷晞搅合醒的,也是被饿醒的。 但她害怕自己要是一睁眼睛,他又开始发疯,于是干脆闭着眼不理他。 林廷晞给她上完了药,那冰凉的刺痛感惹得她微微缩了下体,媚肉不自觉地疯狂搅弄起来。 彼时他的手还没撤出去,一双浅色的眼炙热地吓人。 苏茉难受地轻哼,扯着他的胳膊让他快滚,穴里绵密的肉一层层地把他的手指往外推。 林廷晞哑声哄着,“乖一点,我这两天不碰你。” 苏茉难以置信地睁开杏眸,委屈地咬着唇,恼怒地瞪着他,并没有因他这句话忘记昨夜他是怎么犯罪的。 她软着声音,提不起力气:“王八蛋,我早晚阉了你。” 林廷晞嗤笑一声,“你是个有志气的,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他说的混账话多了去了,她哪里记得。 林廷晞抹了抹她细腻的粉唇,“你要被锁起来了,小性奴。” 苏茉长睫一颤,林廷晞就像个狗,做的都是狗事,把她锁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ps:诶马上30收了耶,等30收就加更一次吧~ 通情达理的强奸犯【h】 苏茉真被他气笑了,垂着杏眸咬牙切齿,“你真的好过分。” 林廷晞拿湿巾擦了擦手指上的药膏,拉着她的手向裤裆里摸。 触碰到那炙热的坚挺,她缩了缩手指,暗自往回扯着手腕。 男人低头吻吻她的手指,哑声说,“前面的小穴吃不消了,咱们来试试后面的菊穴。” 苏茉愣了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她还是缺乏对人体的基本认知,但听到这里也觉得事情似乎不对,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蹬腿就跑。 腰酸,背痛,膝盖的关节被他压着操了一晚上,也酸胀得不灵活,趔趄几下,又被他捉回来了。 苏茉就快绝望了,“不不不不不我不!” 他又把人弄哭了,提着后颈使劲亲了亲,“要不你用手吧,可以么?” 有了先前那个极为过分的要求,这个就稍微显得不过分了点。 人在屋檐下,苏茉不得不低头,泪眼婆娑地被他拉到客厅,拖拽到地毯上跪好。 她就说,她就说不该睁眼。 哭唧唧。 苏茉以柔克刚,可怜兮兮地说:“我饿,能不能,先给口饭吃?” 林廷晞嘴角擒了抹笑,捏捏她粉嘟嘟的桃腮,笑道,“想深喉么?” 苏茉:“……” 等她脱身,一定要离这个变态远远的! 他拉着她的手,松开内裤,兴奋的性器早就昂扬蓄势,苏茉凑得近,狰狞可怕的肉棒在扯下内裤的一瞬弹了出来,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脸上。 她怕得往后缩了缩,杏眸里泪意盈盈,秀气的眉蹙着。 龟头弹到她脸颊的那一瞬间,林廷晞险些控制不住澎湃地冲动把那东西塞她嘴里,但还是忍住了,捏着她绯色的小脸亲了亲。 大手包裹着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男茎轻轻撸动着。 火热的唇就快融化在一起,他舔舔她嘴角的梨涡,哑声哄:“看看它吧,看它一眼,嗯?” 苏茉被他掐着下颚,被迫去看那昨晚凌辱她的东西。 初夜过后,肉棒已经褪去了粉色,转而变成更为可怖的紫红,暴涨的青筋环绕其上,棱状的龟头硕大狰狞,她手小,环着他怒涨的性器,撸到根部,就快握不下。 她之所以发烧,除了他破处之后没有清理残存的爱液,还有部分原因,是他器大活不好,技术十分不到位,把娇嫩的穴口撑破了。 所以昨晚,她感受到的,多数还是屈辱和疼痛,快慰并没有多少。 生病,虚弱无助的夜晚,他趁虚而入,技术不好也就算了,她喊了一百遍停,他一句也不听。 她想想就觉得好委屈,好生气,好想揍人! 林廷晞瞧着她,雾蒙蒙的杏眸渐渐氤氲开泪意,不一会儿,泪水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 少年的眼尾还迤逦着情欲的红晕,喟叹一声,抓她的小手上来紧紧握住龟头,感受着跳动的棱形。 另一只手,温柔地抹去她的泪,哑着声音哄她,“怎么又哭……” 她手上突然使劲,泪盈盈的眸子恼怒地瞪着他,那紧致的一握,差点让他射了出来,后面那些言语尽数压在舌底,眼底色欲沉沉,表情如同要开始掠夺的恶狼。 “欠操了是吧?”他冷笑,作势要把怒涨的阴茎插进她的粉唇,被他挣扎地躲开了。 林廷晞这时候还是不敢逼她口的,苏茉就像只傻兔子,若是急了,咬他一口,性能力就此消失也说不准。 他攥着她肩膀,把小姑娘按到胯前,扯开她的衣领,任两只玉雪可爱的兔子蹦跳地弹出,扣着她的手拢了两团浑圆,压出丰腴的乳沟。 苏茉眼睁睁瞧着自己雪白的酥胸裹着他青筋暴涨的丑陋性器,弹跳的,凸起的静脉剐蹭过柔嫩似豆腐的乳肉,暴躁地开始了上下的抽插。 她没见识过这样的把戏,雪白与怒涨的紫红对比太过强烈,美好与丑陋冲击着她的视野,她小腹一湿,浑身燥热起来。 她好慌,好像逃,可身子却提不起力气。 林变态的变态总是震惊到她,又不断刷新着她的世界观。 她紧张地捧着两团酥胸,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闭着眼挨到他把乳肉蹭的发红,拉扯着她的头发低吼着喷射出来,鼻尖绕上浓烈的麝香味道。 他发泄好了,心情也跟着爽利,轻轻松松抱起她去浴室冲了个澡。 苏茉根本不敢让他再碰她,强硬的坚持下,终于自己在淋浴室安安稳稳地冲了会儿热水澡。 脑袋像浆糊似的,浴室里水汽迷蒙,苏茉回想上次在这里脱下她的衣服,身上还不曾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玫红吻痕。 发烧和性爱,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昏,思维也跟着迟钝,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林廷晞的家里根本没有她能穿的衣服,台风天潮湿,她自己的衣服被那个脑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晾在半封闭的阳台。 苏茉彻底摆烂,走到厨房,躲在门后和林廷晞说话。 “王八蛋,我要hiv的特效药。” 林王八蛋正给她煲粥,闻言不曾转身丢个眼神,只说,“我没艾滋病,就睡过你一个。” 苏茉不放心,“快点,现在还没满24小时。”特效药还有用。 林廷晞放下锅,从她身边经过时拉着她的手走到书房,抽了份体检报告给她。 “半个月前,cr项目启动时需要提交体检报告,里面有验血单,自己看。” 苏茉看了眼他的体检报告,稍微松口气,追到厨房,又朝他喊,“我要避孕药。” “不想给我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调笑了一句。 苏茉简直嗤之以鼻。 她现在就是不能杀人放火,不然肯定拿厨房的刀把林廷晞大卸八块。 报警么? 都他妈失身了,报警有个屁用! 苏茉计划中的报复简单明了——使劲花他的钱,使劲给他戴绿帽子,使劲说他坏话,使劲……等他项目差不多做出来,使劲删他资料,直接把他电脑出厂化设置! 林廷晞关了火,把砂锅粥放在理石台面上晾凉,走过去,垂眸睨着苏茉。 小矮子矮他一个头还多,矮脚猫一眼。 他那股阴霾狷狂的气场镇地苏茉微微害怕,披着一层书生的皮,却有着狼一般的气质。 或许是血脉压制,她就是害怕,忐忑,眼神也跟着雾气蒙蒙,咬牙掩饰着眸底的怯意,却很没出息的鼻头发酸,离得近了,那股沉沉的木质香调纠缠过来,又让她想起这几个小时受过的委屈。 苏茉是温室里的娇花,小白花从来都是喜乐顺遂,纯真快乐的活着,从来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变故和打击。 “这次在你安全期,不会怀孕,别吃药,对身体不好。”他摸摸她的头发,言语温柔,“以后我会戴套,这次属实匆忙。” 苏茉生硬地扯唇,“你真是……个合格的强奸犯。” 林廷晞轻笑一声,“茉茉,虽然我很想锁着你,但你要是旷工拿不到实习,就毕不了业了。” “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强奸犯。” “何况,你做老师的样子很好看,我看了就忍不住硬,继续去做吧。” “……” 他的话,苏茉时常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她和他不是一路人,以后找男朋友也不会找这样一个怪胎、变态。 她喜欢和煦温柔的男子,而不是这样,冷峻极端,让人猜不透心思。 林廷晞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茉茉,我很喜欢你,不要拒绝我。” 苏茉听着,只觉得讽刺。 她并不想这时候反驳或者理论,乖乖的,还能留着自由走出这个地方,等出去了,她就是脱缰的野马,林廷晞是个什么菜狗,也能找的到她? 但她忘了,林廷晞是人智学院的佼佼者。 人智有一科目,叫做,信息安全技术。 ps:30收附赠的二更,谢谢大家,虽然我的宝子竟然qaq不给可怜兮兮同时在更两本qaq的作者qaq留言qaq聊天qaq乌乌我没哭捏呜呜呜(疯狂暗示) 第二次强暴【h】 楚可拎着一大袋东西,气喘吁吁地推开寝室的门。 苏茉悠闲地弹吉他,八百年了,还在和《小星星》决斗。 楚可破门而入破口大骂,“苏茉你这个混蛋呆批大懒虫大变态!!” 苏茉被她吓得弦都拨错了,惊讶地看了眼苦逼兮兮的楚可,嘴角一抽,“拜托,你怎么拿那么多东西?” 楚可怒:“还不是你!你怎么往楼下的储物柜里塞那么多东西,阿姨追杀让我拿上来,乌乌!恨你恨你……” 苏茉愣,“我塞什么了我?” 两人打开袋子一看,发现东西真的很多,零食饮料暂且不说,竟然还有kindle和按摩仪什么的。 苏茉想起林廷晞最近在微信上的留言,不耐烦地皱了皱杏眸,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从他家里出来后,他的那堆消息就被她屏蔽了,发过来的字条没回过一句。 苏茉宅,公司学校三点一线,听说林廷晞被抓去另一个校区给导师打辅助,她这才安稳了几日,真的是一点都不想提起他。 看着那堆东西,也得不少钱。 苏茉本能地排斥他的东西,挪开视线,打了个响指,“小可,真辛苦你了,为了报答你,快给我介绍个男朋友吧。” 楚可:“……哈?” 楚可迟疑地摸摸下巴,“茉茉,你老实说,你跟林廷晞……” 苏茉:“下一位。” 楚可抓抓脸颊,不大理解。 但林廷晞实在是个行动派,极端又执着,除非她找个很厉害的人庇护她,否则还是白搭。 然而苏茉并不知道,自己的心肝小宝贝小可同学已经叛变了。 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她从图书馆走出来,安详吹晚风,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惊呼声捂在口中,急促地向后一勒。 沉寂的草木味道包裹上来,带点烟草独有的干爽味道。 暖融融的胸膛贴在她背后,健壮宽阔,像一堵她逃不掉的墙。 苏茉心头一跳,暗叫不好。 她那点猫抓似的挣扎根本不起作用,反倒是像半推半就的情趣,坚实的手臂扣着她纤弱的肩膀,硬生生把人撸到了幽暗的晓荷塘。 野兽箍着她的细腰低声问:“我是你谁?” 夜色暧昧,她觉得他声音不对劲,似乎又要发情。 心脏猛烈跳动着,她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脊背擦到粗糙的树干,声音也跟着发颤,“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我怕黑……” 他缠吻上来,另一只手精准地探入她的腿心,她今日穿的短裙,包裹着漂亮的臀部曲线。 抬手扯开安全裤,有力的手指顺着内裤的缝隙勾了进去,她花枝乱颤地惊呼一声:“啊……变态,这里是学校!” 那声娇滴滴的惊呼柔且媚,渴望她渴望了几日,本就怒涨的粗长阴茎又涨了一圈,不由分说地刺进娇嫩的腿心。 她才第二次,纵使身子娇媚,却也没法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接纳他的粗涨,野蛮地刺入硬生生挤着媚肉塞进去,蹭的她甬道生疼,阴唇周围那层薄弱的膜,似乎又要裂开。 好痛! 她呼吸间都能清楚地感知到痛感,小穴也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媚肉排挤着卷上他的肉棒,排泄一样阻挠着他的深入。 他臂弯里挂着她细腻的长腿,他发了狠地捏她的乳头,哑声诘问,“不回我消息?” “不收我的东西?” 他笑了笑,缠绵的温柔音色里透着冷,“那精液要不要?” 说完便捧着她的腿,不由分说地插干起来。 她死死咬唇,除了喘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于是暗夜里,私处相撞,耻骨相抵的声音就越发清晰可闻。 他太蛮横,太粗暴,花心被磨得生疼,每一次抽插,狰狞的柱身摩擦着脆弱的甬道,都能让她疼上一会儿,何况是如此紧锣密鼓的抽送。 他沉醉于紧致的媚肉,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喟叹不已。 她攥紧手指,关节发白,薄背上一层虚汗,在疼痛里煎熬挣扎。 大滴的泪冲出眼眶,热泪砸在他肩膀上,实施暴行的男人一颤,慢慢地,他竟然停了下来。 放下锁住的那条玉腿,微微屈膝,抽出了怒涨的紫红性器。 得不到发泄,粗长的阴茎在虚空胡乱弹跳着,似抬头的巨蛇,比藏起来时更加怕人。 男人抚摸着她的后颈,细细吻着,吻开她咬住的唇瓣,蹭了鲜红的血迹,似是安慰,似是埋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的狠了快了,她心里又止不住的害怕。 他抬手,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哄她的声音哑地不行,“茉茉,以后不要这样玩失踪,更不要说什么再找一个男朋友的傻话。” 蹭了血的唇吻在她的眉心,细细辗转着。 “再有一次,我会把你关起来,操到怀孕为止。” 苏茉鼻尖一酸,眼泪更加汹涌,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气恼地声音微微发颤,“你凭什么这样管着我?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愿,我根本不喜欢你!” 她哭得更凶,“我也,也不想和你做!” 他闻言,只是冷笑一声,“是么?” 阴森森的,苏茉又怕又怯,拉扯着凌乱的裙摆转身就跑。 那一步还没跑出去,就被他拎小鸡一样拎了回来,扯着手臂圈到怀里,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 苏茉挣扎着捶打他,却被他的绝对力量捉了手腕,死死反剪在身后,压着她的身子一顿狂吻,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手指探进隐秘的花径,灵活地抠挖。 那声求救似的惊呼被他封在唇低,耐心地勾着手指,不断探入更深的幽密,怀里乱窜的小兔子终于软了下来,喘息着不断扭着细腰。 媚肉纠缠着他的手指,里面温度很高,也逐渐湿润起来,水汪汪的嫩穴被他肆意把玩着,淫水沿着手腕汩汩流泻,就连他身前挤着的两团可怜玉雪,也能觉察出微微翘立的乳尖。 手指一路划过阴唇,在肉核上掐着拧着,弹拨着充血的阴蒂,威胁似的在后穴打转,手法渐渐变得凶残。 怀里的小女人脸色绯红,身子发烫,香汗迷情,渐渐承受不住他的热辣的舌吻,挣扎地后仰着。 炙热肿胀的唇瓣终于摆脱他,嘴角粘连的银丝却还当断不断,淫靡至极。 身下作乱的手指骤然加速,她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闷哼着绷直了身子,不再躲避他股掌之间恶意的玩弄,潮红的小脸别过去埋在他胸襟,又羞又恼得躲了起来。 湿热的淫水喷溅出来,烟花盛开一般,淋满了他整个手掌。 她脚下一软,踉跄着要摔倒,被他稳稳当当地托着抽搐的阴户,抱在掌间把玩。 瞧她高潮一波湿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扶着跳动不止的胀痛肉茎重新戳了进去,硕大地龟头在前面开路,一路辗转侵入她的体内。 她哀呜着挺了细腰,花穴里又翻涌起一阵热浪,真实地浇灌在一路硬挺的龟头上,舒服得他低叹一声。 “宝贝,你怎么这么容易就高潮了?穴里都水汪汪了。” 他的肉茎太大,进来时,苏茉得稍稍张腿才容纳得下他。 见她仍旧不理人,林廷晞掐住她的桃腮,湿哒哒的吻缠在她的唇上,舔舐着她自己咬破的伤口,身下高涨的性器一下一下抽送着,是少有的温柔缓慢。 “喜欢我这么插你么,小浪货,底下的水都兜不住了,喜欢么?” 她确实有感觉了,男人滚烫粗涨的性器上崩起的青筋和血脉,剐蹭着穴内紧致的肉壁,带出难言的痒意和快感,硬毛蹭着她柔弱的下体,搔弄着勾她沦陷。 “看来是不喜欢。”男人低笑一声,捏着她翘丽的小屁股向上一提,她登时双脚离地,被他托着臀底抱在怀里,甬道里的肉棒骤然深入继续,阴唇费力地吞吐下不少的一节,直直逼近青筋贲张的根部。 龟头杵在宫颈处,棱角愈发清晰可感,他沙哑的声线已是意乱情迷,“那我们强制高潮吧。” 第三次强暴【h】 那些难抑的呻吟被她死死咬在唇齿间,野外如此暴露,没有半分私密可言,那些轻哼声已是低得竭尽全力。 身下绵密的抽插,因着她的敏感和紧张受了阻力,花穴里的媚肉死死绞紧,缠得他进退两难。 男人低喘着叹息一声,挺起公狗腰,不顾一切地向上抽送起来。 她猛地扣住他背后的衣服,指甲抓挠徒留衣料刺耳的摩擦声,呼吸急促,身子变得奇怪,不可控的恐惧侵袭着她,她摇头,哀求他停下来。 粗长灼热的性器塞满娇弱的花穴,幽径狭窄,不留缝隙,他送腰太快,下身一切腌臜幻化成虚影,冲刺一般向女体最娇弱的部位袭击着,睾丸拍打雪白的臀部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她的泪因着摇头甩到他的脸上,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瓣,还未咬住那柔软的唇,就已经先伸出了舌头。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粗暴地侵犯着,蹂躏着,不顾龟头顶撞的位置是不是正对子宫,他只是捣身一顿蛮干,将从她口中夺来的涎水蹭到她性感的脖子上。 女体的子宫旁,因着长久的野蛮顶撞,他最后刺入的那一下,骤然戳起一个与子宫近乎同等高度的g点。 怀里的娇软瞬间弓起身子,咬不住那娇媚的浪叫,洪水般裹挟着泄出大股大股清亮的爱液。 迷乱的气味浓稠催情,脑中一片空白的那一刹那,林廷晞捂住了她的嘴,那一声柔媚的叫春扼止在他掌心。 骨节分明地手指钻进她的檀香小口中,搅动着迷乱的唾液,指尖夹住香软的小舌,向外拉了拉。 这才刚刚开始,他甚至还没蓄积射意,怀里的小人就一败涂地,淫水打湿他的鞋子,裤子也未能幸免。 他给她留了时间,慢节奏地走出高潮的余韵,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温柔抚摸着她发烫的后颈,骚甜的爱液沾在她的头发上。 缠吻时,他一直在问。 “想不想和我做爱?” “这回呢,不想么?” “高潮舒服吧,老师?” 没有回应。 不远处,传来几声人语。 苏茉的大脑渐渐清醒,紧张地心悸,甬道里的媚肉也跟着绞紧,惹得林廷晞喟叹一声,挺身,又开始不深不浅地抽插起来。 她快疯了,推着他的肩膀声泪俱下地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有人来了。” 情动的气音,带着哭腔和高潮后的媚。 惹得身下怒涨的性器更加高昂,他恶劣地扯唇,低语,“这不更刺激?你争气点,让我射出来就放了你。” 人语声越来越近,他的逼问也越来越急促。 “想不想和我做爱,嗯?” 这次她如果再不回答,迎接她的便只有更为猛烈狂野的操干,狰狞的血脉和青筋环绕龙身,一层一层撵开甬道里千层万层的媚肉。” “呜呜呜……想。” 她终究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咬着唇,忍受着他的强暴,娇嫩的阴唇费力地吞吐着丑恶的男根,微微发肿。 “我抱你到他们跟前做好不好?”他低笑,“让他们看你发情?” 她蓦地娇哼一声,缩紧甬道再次颤抖着高潮。 花心剧烈内缩,拉着着他昂扬亢奋地肉柱向体内拉扯,迎着那剧烈的高潮,林廷晞脸色吓人,暗夜中的瞳仁如嗜血恶狼,将雪白的脊背抵上树干,捂住她的嘴开始了野蛮又疯狂地操弄,直直要把那娇嫩的花心捣烂。 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子,自是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折磨,交合的私密处,她再次挺腰喷射出晶亮的淫液,与他低吼着射来的滚烫白浊于体内碰撞、交织,终于水乳交融地被堵在了体内。 林廷晞抱着她的身子,花了些时间平复急促的喘息,低头舔舐着薄背上,被粗糙树皮剐蹭出的细小伤口,中下一处处瑰色的吻痕。 怀里的小女人瘫软在他怀里,腿心出滴滴答答地坠着浓稠的白色精液。 他给她拢好衣服,怕她受凉,又裹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拦腰横抱起昏过去的一团娇软,步子稳当当地走出树林。 这次他记得,要给她清理身体。 …… 苏茉那一觉睡得沉,醒来时身子发酸,浑身无力。 她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呆滞几秒。 几秒后,她才扶着腰艰难起身,惶恐地去摸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身上这件已经换成了素色的睡裙。 这里是林廷晞的老巢! 很遗憾,她没摸索到自己的衣服,床边只有一个盒子,倒像是装衣服的。 苏茉顶着不适,探出身子去够那盒子,打开一看,是条米色的针织连衣裙,看那牌子,价格可是一点也不亲民。 她红了眼眶,倒不是感动的,是气的。 好像打发妓女的手段。 好伤心,他又,又对她做那种事情。 苏茉无助的抱着膝盖,委屈地抽泣了一会儿。 她也不存什么报复他的心思了,只求别总是对她动手动脚,果然把他送进局子才是唯一解法,苏茉掀开被子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 手机规规矩矩地摆在茶几上,林廷晞似乎完全不担心她会逃跑。 刚一拨通妖妖灵,手机突然一个白屏,然后失灵了。 苏茉一怔,疑惑地敲敲手机,重新开机。 这会儿,上完早八的林廷晞也回来了,见她蹲在茶几前摆弄手机,心下了然。 “茉茉,过来吃饭。”他拎着餐盒,唤了她一声。 苏茉恼,“你!!” 她有一大堆气话要冲他吼,但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徒把自己给涨红了脸。 软糯可欺的小白兔咬着唇,涨红小脸,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恼羞成恨地盯着他。 林廷晞走过去捏捏她的小鼻子,兔子果然没用地哭了起来。 “你个人渣,你竟然黑我手机!” 他放下餐盒,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声音又开始发哑,“你就这么讨厌我?我们可是做过最亲密的事情。” 苏茉闻言更怒,抬手甩了他一巴掌,一如既往的清脆。 林廷晞忍不住地想黑化,箍着她的细腰,眸色沉沉,“对,是我强迫你的,以后也还会强迫你,你厌恶我一天,我就一天不戴套。” 说着,提了她的细腰一把将人按在身下。 苏茉身子还没好,经不起他再折腾一番,挣扎着排斥他的进入,不住的扭腰却使他入得更深。 他又忘了给她做润滑的前戏。 “不要!”她哭着想挣脱,却被他反剪了双手困在腰后,野蛮地挺腰撞进去。 “好痛,啊……” 昨夜固然刺激,但她忍着不叫,实在是一大损失。 林廷晞一顿深捣,先把酥软的心上人送上高潮,得到润滑的淫水,再开始下一轮的细细品味。 这次他没再把人操晕过去,如愿听到了撩拨心弦的媚叫。 他喜欢在捣弄花心时同她问话,男生沉醉性欲时,低沉沙哑的声音贴近她的耳畔。 sue老师,你知道么 做爱后,我们体内会分泌催产素 催产素,又称缩宫素,构成十分精细 有半胱氨酸 酪氨酸 异亮氨酸 谷氨酰胺…… 这是爱情激素 即使你现在拒我千里,但多强奸你几次 他忍不住喟叹,浓烈的精液喷射而出。 “有了催产素,你也会爱我的。” 杏眸空洞,被提着屁股压在沙发上,子宫又感受到那强烈的冲击。 林廷晞堵着她的穴口,怀里抱着软成一团的小人,温柔地吻着她红彤彤的耳朵。 一滴泪滑落他揉捏丰腴乳房的手上,她颤声哭问:“为什么,不顾我的意愿?” 林廷晞想了想,轻笑,“可能……是我太等不及了。” 指腹抹去她的眼泪,低声诱哄着,“你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茉茉,我能给你的,远比你想的要多。” 他胡搅蛮缠地扛起她的玉腿,怒涨的紫黑再次硬的发疼,撵平一路的褶皱,便操边求。 “好不好?” “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茉茉?” 乳肉飞溅,小腹凸起他的形状,她攥紧手指,急促地喘息着,随着他愈发剧烈抽插,媚浪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啊啊啊……强,强奸犯,呜呜——” 快感堆积着,凶悍的狰狞肉棒带出子宫的白浊精液,因着剧烈的操弄捣成白沫,涩情地挂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将要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他突然抽身而出。 晕染着绯色情欲的女体猛地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蚀骨的空虚就快吞没她的理智。 高潮缺失【h】 苏茉全然经受不住那般洪水猛兽的空虚,得不到比他粗鲁的侵犯更为蚀骨,她泪水流个不停,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在他离开的一瞬猛地夹紧双腿,纤弱的腰迷乱淫荡地扭动着,如同发情的水蛇。 而他只是残忍地冷笑着,扶着胯下怒涨的紫红,来回撸动安抚着,冷眼瞧着她被浴火焚身。 快慰消退,她尚且稚嫩,还不会如何自己安慰自己,只能绝望地等待情潮褪去,得不到的高潮如同被海水拂过的细沙,宕机的大脑渐渐恢复思绪的运转。 迷蒙的杏眸渐渐聚焦。 他眼看着她稍稍平复,脸上绯色还不曾褪去,暴戾地扛起她的双腿,腰臀瞬间离开柔软的沙发。 男人不顾一切的操干着,偏头将雪白的玉腿吸吮出浅淡的吻痕,狰狞的肉棒在她脆弱的甬道横冲直撞,反复鞭笞着娇嫩的宫环,撵平一路纠缠的媚肉和褶皱。 平坦的小腹因着被抬起的缘故,凸起一块,那凸起的皮肉如灼热的蠕虫不停的凸起凹陷。 那是莹白似玉的肚皮下,紫红可怖的男子性器,肆意奸淫攻掠,毫不怜惜。 脊背慢慢弓起,柔软的长腿也开始蓄力。 他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松开肌肉贲张的胳膊,身子骤然下落,丢垃圾一样丢弃在沙发上。 她如濒死蚂蚁一样缩成一团,身子颤栗不止,如飞升失败被打下云层的小雌蛇,侧身不可抑制地扭动着纤腰,漂亮晕红的手想要抓出什么,柔弱间显出凌虐的凄楚,脸色潮红,香汗淋漓,鬓边的黑发濡湿地贴在脸侧。 荡漾着淫乱的春色,在他身下骚浪地扭动着,却是因为得不到高潮的解脱,沦为浴火玩弄的母兽。 她根本不是林廷晞的对手,似乎天生就是床上任人宰割的尤物。 他趁她虚弱游离之际,扶着肿胀发疼的硕大性器,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嘴里。 强入齿关的一刻,质感的贝齿擦过龟头,是别样的快慰,口腔的炙热激怒了躁动的荷尔蒙,他捏着她的粉腮,在她的口腔里强势地抽插着,下流地发出爱意炽烈的喟叹,粗暴地抓着她凌乱的发,暴虐地逼她就范。 她绝望地后缩,口腔通着呼吸道,全世界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濒死一般发出难受的哀呜,而那种媚态的怯懦,却惹来男人更为龌龊与凶狠的掠夺。 他腰身一挺,龙首抵入丝滑紧致的喉咙,快意再难抑制,他沉烈的低吼听得人心惊胆战,不断向喉咙深处迸发着挺进着,在她涨红着脸发不出任何音节,就快窒息的前一秒,就如同精准把握她的高潮一样,飞快地抽身而出。 她无力地干呕着,咳嗽着。 他餍足地舒展着眉眼,不紧不慢地撸动着丑陋的性器,站在一旁俯视她,浓稠的白浊久久地射在她的头发上,眉眼间,顺着肩膀划过吻痕凌虐的玉乳…… 这场凶悍的情事,只是他一方的泄欲,娇弱的女子,犹如卑贱的性奴,被全然玩弄于鼓掌,胡乱地盖上他的精液,宣告着绝对的掌控,连次高潮都不予施舍。 她嘴角挂着晶亮的涎液,顺着脸颊缓缓淌了下去,头发凌乱地遮着脸颊,阖着杏眸,颤抖的手无力地掩在亭亭玉立的乳肉上。 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不过这还不够,他才射了一次。 轻浮地拿开她碍事的手,他抱着她,有力的手掌肆意游走着,摸进汁水丰沛的阴户,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手指,细腻地拨开阴唇的软肉,指甲刮过颤抖不已的娇嫩红肉,一遍一遍挑逗着。 怀里脱力的美人只是闭着眼任他奸淫。 他一路吻着,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凌辱过的小女人已是满身香汗,雌性荷尔蒙的味道猛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胯下硬物缓缓抬头。 炙热的鼻息喷洒给她,他的吻也变得蛮横粗犷,先前还是细细的缠吻,此刻已经变成残暴的啃咬。 她的细腰被他掐出道道红痕,玉腿上满是齿痕。 无力的美人瘫软地靠在沙发上,柔软的长发铺散在脑后犹如魅惑的罂粟,白嫩的双腿被迫大开,一双有力的大手掰着她的玉腿,贪婪地渴求着,埋首在腿根处恶劣地啃咬着舔舐着。 圆滑的舌头探进娇嫩的内壁,向上蹭过丰腴潋滟的肉核,牙齿咬上充血跳动的阴蒂,在齿缝间碾压辗转。 她崩溃地抓着他的头发,哭喊声里全是游丝般的媚,却拦不住他强势的索取,噬骨的绵密情潮再次裹挟了她。 叫床声温柔醇美,弱小飘零,哭腔娇媚,泛着丝丝轻熟的甜,却不显得尖细。 为着她的叫声,林廷晞也愿不遗余力地操她,太好听,如果他再禽兽点,会忍不住录下来。 可即便精虫上脑,他也没忘记驯化这个不愿沉沦的小雌蛇,抬头,硬挺的鼻上沾了湿润的爱液,他简单擦了擦,拉着她的胳膊把软作一滩情水的小女人拉起来,蹭着她沾了精液的脸颊低声问:“想要了么?” 苏茉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发酸,身下穴口已经泛滥,阴唇不住地翕合,体内媚肉颤栗不已。 她依着本能,抬手去抓能让她快乐的东西。 巨硕的阴茎被柔软的小手紧紧攥住,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嘉奖地吻了吻她的小舌头。 有力地手臂拎起娇小的一团白雪,疾步走进卧室,门也不关就把人抵在墙上,动情地吻着她的耳朵,扛起的玉腿暴露出潋滟的花核,骨节分明的手指龌龊地抠挖着。 喑哑地低声耳语,“想不想要我操你?” 三次落空的高潮,她已经禁不住那样空虚的糟践,意乱情迷之中,哭腔颤抖地应了一句柔柔弱弱的“想……” 林廷晞欣喜地低笑出来,却依旧吊着她的胃口不肯给她。 嘉奖地弯曲指尖,勾着她穴里搅动的媚肉,手上施了份力气,一层一层的媚肉吸吮着他的手指,怒涨的性器硬的发疼。 他声音也跟着不稳,气音低糜,对着她的耳朵呵气,“用什么操你,嗯?” 苏茉不想这样,她不想听他说那些荤话,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现身贴过去,想直截了当地拿来她想要的情潮。 眉眼浓烈的男人却不遂她意,酥软胸脯贴上滚烫胸膛的那一刻,他推开了她,箍着她的肩膀把人按在墙上,身下的手指也退出了几许。 这是惩罚。 纤腰扭动着去迎合穴里不动的手指,无论媚肉如何包裹纠缠,心如铁石的男人就是不动一动。 她哭得凄惨,难耐地低声娇吟,却仍博不到他的怜悯。 额角已经渗出细汗,青筋暴跳的男人箍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又问了一边,“用什么操你,嗯?浪货?” “用……用……”她颤声娇弱,泪滴滑落挺立的玉乳,答案呼之欲出。 肌肉也紧绷到狰狞可怖,他指尖略微颤抖,勾着穴里的媚肉,缓缓插入第二根手指,嘉奖地向里推了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甬道顶进来,激得她媚浪地扭腰,打开了双腿。 答案不经大脑,她也无法思考,只能跟着身体的直观感受走,“用手指——” 惹得性欲膨胀的男人舔着后牙槽气得笑了笑,残暴地在穴里挖了挖,一巴掌甩在翘挺的屁股上,激起果冻似的回弹。 “手指能满足你?是用鸡巴操你,用鸡巴。” 他没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自然不会轻易给她快乐,捏着她的桃腮一顿缠吻,灼灼的桃花眸子逼视着她。 苏茉咬着唇,难耐地低喘着,接受不了他的粗鄙,可穴里搅弄的手指却愈发嚣张,抽插间,带出晶亮的爱液,银丝般坠出体外,淫靡地挂在他的手上,拖拽出摇摇欲坠的长度,手指飞快抽插着,激起淫荡的骚水开花一样从穴口迸发出来。 又要到了。 她实在太好满足。 抽手而出的那刻,已然控制不好力道的小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哀求地紧紧攥住。 他不给她高潮,却还残忍地要把她送上高潮,她情难自抑,媚叫着抱紧他,水汪汪的穴口讨好似的裹住他的手指,纠缠地吞吐着,“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吧,啊啊啊老公~” ps:先去更隔壁的《媚色》啦→《难却》下次更新,评论满20 坐上来自己动【h】 他坐在床上,紧紧攥着她手腕,开恩似的开口,“坐上来,自己动。” 濒临高潮的女人神色迷乱中带着癫狂,急促地跨坐上来,去抓施暴者的阴茎,颤抖着向身下塞去。 可是她到底生疏,还不曾骑在他身上过,再加上绷紧的那一根弦马上就要断开,身体不听使唤,根本找不准位置。 林廷晞瞧着她低泣,浅色的桃花眼灼烈似火,烧的眸色都跟着发沉,提着她的细腰,帮忙扶准了怒涨的阳具。 苏茉就似抵达超脱天堂一般,松了全身的力气瘫坐下去,深深地,深深地坐了下去,泪水如同开了闸,她止不住低泣起来。 棱状的龟头冲破层层媚肉的纠缠,一戳到底,骤然抵住柔软的宫颈,因着全身心的一坐,花径没根吞下整根磅礴性器,粗长的尺寸也使得龟头狠狠抵在宫颈,空间不足,便只能迫力向子宫戳去,顶撞着,似要突破宫颈的束缚。 她只是坐了上来,还没开始动,就因积蓄良久得不到激发,瞬间高潮了。 娇软的人儿猛地弓起细腰,绷直了脚背,玉腿越抬越高,身下花液喷薄,若不是林廷晞箍着她的腰臀,这么情动地抬腿,肯定要摔到地上。 他哑声笑笑,死死盯着她高潮是绚丽淫荡的表情,娇嫩的甬道骤然缩紧,滚烫的媚肉一层一层裹紧狰狞的铁棍,又开始娇媚地向子宫处拉扯。 “没用的小东西,老子还没动呢,你就忍不住了?”他给她抹了抹泪珠。 扶着她的薄背把人箍到跟前,她尚在高潮余韵中,急促地喘息着,杏眸空洞又迷蒙,还没缓过来气,就被他勾着舌头递去唾液,声音暧昧酥麻,“乖,再奖励你几次高潮。” 狂乱地缠绵,扭曲的肉体,交缠的爱液,良久不息。 …… 被糟蹋尽兴的娇软女体,被他抱在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锁着她的双腿,任娇养的花心大刺刺地暴露在外,直白地映在卫生间的镜子上。 她难堪地扭头闭眼,却被身后人沉声威胁:“看好,否则射你嘴里。” 他真的做得出来,她妥协,垂着泛红的杏眸,不情不情愿地看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从来不曾仔细观察的小花,俏丽的艳粉色,娇色欲滴,如同含了珍珠的蚌肉,细腻,精致,又脆弱神秘。 他把她放在洗手池上,骨感有力的手划过她的胸前,抓着她的手,缓缓放到她的娇花前,纤细的手指触碰到充血的跳动肉核时,猛地一缩,却被他强硬地扯住,被迫朝自己的花穴里探去。 镜子的景象格外淫靡。 阳刚的小麦肤色,肌肉健美的男子,怀里抱着玉腿大开的雪肤美人,殷红的花户前,大手下覆着一只莹玉无骨的小手,两只手动作格调一致地挑逗着脆弱的花户,每一次晃动,都带出迤逦淫乱的弧线。 她看不下去了,身子燥热,脸也跟着羞红,收回杏眸看向别处,却正好和那双潋滟妖冶的桃花眸子撞在镜中。 他本是冷峻阴霾,恶狼一般,情潮涌动,见了着迷乱声色,桃花眸子也沾染了几分妖孽艳色。 杏眸一颤,露出难以掩饰的怯意。 他喉结滚动着,暗自咬了咬牙。 苏茉知道他又要发情了,忙抽手而出抓住他手臂,“不,不要了,我肚子疼,求求你,刚刚你弄得出血了,我好疼……” 眼泪吧嗒吧嗒地滚落,他说好带她来清理身体,说好结束了的,不会又是骗她?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语气滚烫,哄骗道:“不操这里了,小穴先养一养。” 她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安心几分,可随即脊背一抖,臀瓣之间的菊穴被他温柔地摸了摸,指尖悄然探了进去。 镜中映出他的神色,犹如看见肥肉的公狗,嘴角勾着笑,暧昧又贪婪。 苏茉本能地弓起脊背,轻哼一声,满满地不可置信,挣扎地扭着腰想跑,却被他反擒住手腕压在腰后,柔软的乳压在冰凉的台面上,唯有一双浑圆的屁股翘得好高,似乎刻意恭迎着主人的享用。 他用仅有的理智安抚她,低哑地贴着她的耳朵耳语,“乖一点,不会很痛。” 苏茉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情欲早已褪去许多,她此时已经清醒。 她是真的害怕林廷晞再对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疯狂地扭腰抵抗。 疼痛感却没料想中的从后庭袭来,取而代之是穴里饱胀的,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松了口气,身子松软下来,愣了几秒,后怕的感觉缠上心头,她又忍不住咬着唇瓣哭唧唧。 狗男人,吓得、吓得她腿都软了,乌乌。 林廷晞看着她那副委屈的小表情,幼弱的杏眸湿漉漉地皱着,心头一软,低头吻了吻她。 安静上药,他挺胯时,嫩穴中水声啧啧,涩情又勾人。 体力消耗太大,她自昨晚就没吃东西,这时候已经困乏得不行。 林廷晞把人抱回床上,走动时,半硬的性器还插在被操松的小穴里。 “好好睡一觉,我晚上再给你上次药。” 她偏不按他的来,“我要回学校!” 男人扯扯唇角,“你身下还淌着水,肚子里还揣着我的精液,确定要这么回去?” 他说话太下流,又把人惹毛了,苏茉恼他,可不但打不过,还有可能被他按着再罚一次。 心里憋屈,这时候又不能反抗,她从小到大没受过的委屈,在林廷晞这算是受尽了。 她是个没什么用的人,弱女子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算个菜鸡。 原本她有原则,想和学生保持合理的社交,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婚前发生性行为,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在男生家过夜,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口,被他打破了。 她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做,被他强迫了。 他就像个王八蛋,可恶的恶棍,还黑了她手机。 明晃晃的欺凌! 然而,她除了报警和哭,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没法告诉家人朋友这件事,而现在,估计警也报不成了。 苏茉又开始没出息地掉眼泪。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恼恨自己不争气。 林廷晞瞧着她一点一点积蓄委屈,剪水的杏眸里泪水打着转,而后冲破眼眶滑了下来。 然后,他不厚道地笑了笑,觉得她就像个没用的奶猫,娇软可欺,于是心里更痒,捏着她肉嘟嘟的婴儿肥,幼稚地欺负她。 人的悲喜并不相同,她哭得那么伤心,他笑就罢了,还、还捏她脸! 苏茉一把挥开他的狗爪子,哭得更伤心,哽咽地控诉,“你,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林廷晞选择性地把骚话搁一搁,开始跟她正经谈话,“为什么不能缠着你?” “放屁!”苏茉骂他,“我又不喜欢你,我早就明说过,为什么还要纠缠?” “为了让你喜欢我呀。”他翘着嘴角,故作正经地跟她讲道理,但跟狡诈的理工狐狸讲理,不是苏茉能绕明白的。 她一噎,吧嗒掉下一滴泪,似乎被他绕住了,气势也弱了很多,“可是……我都说不喜欢了呀?” 林廷晞被她逗得轻笑一声,“所以我才缠着你嘛。” 苏茉:“……” 她瞪圆了杏眸,湿漉漉地望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绕来绕去成了自己的问题。 她是学金融的,自认为思维敏捷,镇定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跟他讲理,“你不讲理,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林廷晞顺着她,点了点头,“那好吧,你睡一会儿。”起身给她塞了塞被角。 可是苏茉这边意难平,刚刚没说过她,心里正疑惑又幽怨,“不行,你不能走,你还没答应以后不缠着我呢。” 林廷晞干脆一掀被子,拿了枕头倚靠着坐在她身边,耐心十足地逗弄她。 “为什么不缠着你?”他逗猫一样,闲闲睨着她。 吵也吵不过 苏茉被他那狗屎眼神惹得骤然脸红,结巴,“因为——我不许,你要尊重女孩子的意愿。” 林廷晞如法炮制,“可是缠着你是我的自由,你也要尊重男孩子的意愿。” 苏茉一脸呆滞:“……” 林廷晞先发制人,“sue老师,格局打开,事情已经发生,你已经睡过我了,不如想着怎么榨干我,嗯?” 他声音酥麻地诱哄,“你看,我能帮你修电脑,做数模,数据分析,还能给你各种比赛的加持……你毕业答辩金双可是要量化的,你会做量化的模型么?” 杏眸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量化?” “嗯嗯,”林廷晞乖巧点头,“你一看就是会的,eviews和stata都难不到你。” 苏茉耷拉着脑袋,吸了吸鼻子,好吧,她其实不会。 “还能陪你吃饭,陪你出去溜达,给你养只宠物,收留落魄的你。” “何况,茉茉都大四了,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毕业离开,不谈个恋爱实在太可惜——明里暗里喜欢你的也挺多,你接受我,不就不用绕路走了,跟个小老鼠一样?” 苏茉并不觉得喜欢她的人很多,在她感知范围内,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何况她绕路……呸,什么绕路?这叫战术性迂回! “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他摸着她的发顶,耐心地诱哄。 苏茉直言不讳,“分开了我会伤心,我本来打算工作了再找的……” 想起自己留给丈夫的处女之身就被他强取豪夺了,她那气一下就窜上来了,“就他妈怪你,你给我滚!” 突然一下就谈崩了,猝不及防,苏茉甚至还给他一脚。 林廷晞也是突然get到了她的痛点。 不想分开,和有结局的恋爱关系。 他笑了笑,“苏茉茉,我明年六月就21了,我们去趟香港吧。” 苏茉眼泪汪汪地骂他,扭过头去不理人,“狗才跟你去香港。” 他捏捏她的耳垂,“香港21周岁就可以结婚,在国内还要等到我22,多浪费一年。” “我呸!”苏茉炸毛,“我怎么那么想不开英年早婚?” 她还是很抗拒他,林廷晞叹口气。 那看来短时间内,还是需要强行贴贴了。 又回想起他那句榨干他。 苏茉抬头睇了他一眼,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看。 他耷拉着一双桃花眸,情动时眼尾的红晕已经褪去。 “是不是你满足了,就可以不缠着我?” 她是个压根就不想找男朋友的,男朋友那物种麻烦死,反正最后到了年纪都会结婚,这就跟单身贵族的死亡倒计时一样,她想珍惜单身的每一天。 苏茉习惯独处,也喜欢独处。 该死的林廷晞,非要打破她平静美好的单身生活! 林廷晞闻言,唇边不自觉地漾了抹笑,半晌,应下,“对啊。” 苏茉的声音因着疲乏,透出柔软的娇憨,“你已经满足了吧?” 惹得林廷晞轻声冷哼。 苏茉无奈闭眼,困乏地睡了过去,这一次,又什么都没谈下来,还暴露了自己的睿(弱)智(智)。 不着边际的梦里。 她又梦到那个不得了的人。 腼腆的少年,长得斯文白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厚重的黑色眼镜。 修长消瘦,校服穿在他身上,就会显得宽大些。 那时他们还都在上高中,文理没分科的时候。 她也许和善,与班里男生女生都处得来,不似其他女同学一样过分避嫌,或是越界的打闹玩笑。 经常做些举手之劳的小忙,或是爱心泛滥地怜惜弱小。 也不知怎的,就入了少年的法眼。 他会在上课的时候看着她出神,即使坐在他前面,也会一次一次偷偷瞥她一眼。 苏茉就跟个白痴一样,因着完全不相信自己能吸引异性,所以同桌提醒她时,她也并未放在心上。 同桌挑明了问少年,“是不是喜欢我们茉茉,不然总瞧她做什么?” 少年叼着笔,笑了笑,“不是。” 苏茉也跟着认同地点点头。 起初她并不觉得那样的窥视让她不舒服,直到过了小半年,她收到一封他的情书。 这才慢慢回过神来,虽然他不怎么跟她说话,却把她各个app的账号摸索个遍,幽灵一样窥视她的生活,每次他再瞟过来,那种窥视感就会搅得她不得安宁。 他甚至知道了她家的地址,一次雨天的表白,他站在楼下撑伞等她。 没有情窦初开的脸红心跳,有的只是惊吓的心惊胆战。 苏茉抱着膝盖,躲在家里一分一秒地熬着,无助又害怕。 她很希望有谁救她一下,少年明里暗里地宣示主权,惹得班级里的流言肆虐,她更是百口莫辩,于是愈发抵触反感。 各款社交软件上信息的轰炸,随便翻开书页就能抖出的纸条,还有不知打哪就能偶遇的被迫同行…… 喜欢。 本来对懵懂少女而言,就如流光溢彩的萤石,在她这里,却成为灰蒙蒙的可怖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在角落缩成一团,时刻惧怕他不经意的一瞥。 即使后来她摆脱他,噩梦里却时常能够梦见他。 他为她做了很多,于是排斥与惧怕间,她始终对他抱着分歉意与怜悯。 如此矛盾。 所以—— 她可以不喜欢任何异性,只求这些征服欲满满的异性,不要再深情错付。 她负担不起,也不想负担。 林廷晞在翻kindle,靠在她身边安静看书,慢慢地,似乎听见她略显沉重的呼吸。 他放下kindle,低头凑过去,额头相抵,她似乎又在发热。 又发热? 他这两天操狠了,花径内壁层破,流血后估计感染了。 太娇嫩,他忙翻身下床,去找大夫嘱咐他买好的外伤药。 果然……医生的话是没错的。 迷迷糊糊的,苏茉察觉林廷晞又在欺负自己,缩了缩脚,想合并双腿。 林廷晞攥着她莹白的脚腕微微用力,声音微哑,“别动,再上一次药。” 娇艳的花瓣被他操肿了,这会儿还没消,腿根的嫩肉横斜着残虐的掐痕和吻痕,被他糟蹋惨了。 温热的穴内媚肉纠缠着他的手指,抽出手指时,牵连出晶莹的爱液。 水宝宝。 虽然他又想要了,但她显然受不住他再来一发。 “好了没有?”她催,羞赧地别过脸去。 “嗯,”他应下,“这几天都不操你了,但你要乖乖在这睡。” 苏茉一口回绝:“不要。” “那你自己上药?”他抬抬眉梢,“手指伸得进那么深?” 苏茉恼怒:“我去你大爷的!不用你管!” 又被老婆骂了,林廷晞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苏茉是真的饿,又饿又困,迷迷糊糊地嗫嚅,“蛋炒饭,肠粉,我好饿……” 林廷晞低头吻吻她,“你再咪一忽儿,待会儿我喊你吃饭。” …… 她也发觉自己身子好像有了些变化。 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变化。 茶水间里,苏茉琢磨着这几日的安排,不紧不慢地烫着手里的水杯。 饮水机滚烫的热水淋在杯口,高温消毒后,她丢了个茶包在杯里。 自上次溜回宿舍后,她有几天躲过了林廷晞,虽然没见面,却不敢不回他消息。 忒怪。 五楼是固定自习室,她习惯晚上下班后过来学习一会儿备考,一直待到十点半关门再走。 拿着她的小粉杯子,慢悠悠地走出茶水间,冷不丁撞上一个熟人。 郭梓安没想到在这遇上她,惊讶地抬抬眉梢。 苏茉虽然和他恢复正常社交,但还是有些局促,弯弯眉眼朝他打了个招呼。 “学姐,你复习地怎么样了?” 苏茉是ddl选手:“还没开始呢,不是还有一周才考试么?” 郭梓安一松嘴角,笑了笑,“计量超级难——那你最近忙什么了?” 苏茉撞见他,人显得有些发蒙,答话也跟着呆呆的,“忙什么?嗯……忙着实习吧hhh。” 郭梓安睇着她,察觉出她那股子清纯灵动的气质当中,不知不觉掺杂了丝丝娇媚,一颦一笑,不经意地流露出绕指柔的缱绻。 他心绪复杂地咬了咬下唇。 半天没话,她抬起杏眸,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ps:这是40收的更新爱你们么么~ 下次更新:50收or新增8条留言,拜~ 哄也哄不好 “那个……”他欲言又止。 苏茉攥紧了她的粉色小杯子,皱了皱杏眸,又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她是真的对异性的好感过敏。 “赞哥。”一道清亮的女声。 郭梓安扭头,瞧见裴安然朝他挥挥手,“你怎么还没接好水?” 他应一声:“马上。” 苏茉定睛一瞧,发现他手里一个贴满贴纸的大肚杯,可可爱爱,一看就是女孩子的。 这才稍稍松口气。 “我先走啦。”苏茉朝两人道个别。 出门还没站稳,就瞧见对面软椅上坐着的林廷晞。 她被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了。 他眉眼浓烈深邃,大半夜的光线不好,大厅的灯光照下来,英挺的眉弓就会挡光,形成格外具有侵略性的阴影。 他只是翘着二郎腿,不咸不淡地看着她。 苏茉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自觉地往墙边靠,和他对视一秒就瞥开杏眸。 略显阴霾的少年扯了扯唇角,“过来。” 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茉傻了才会过去,好在这时候,茶水间接水的两人出来了。 都是人工智能学院的,叁人认识。 裴安然唤了一声,“呦,大佬,这不巧了?” 郭梓安看向林廷晞,眼神中带了些许探究,余光扫向一旁鸵鸟一样的苏茉。 他们之间隔着郭梓安和裴安然,外人的存在和距离感让苏茉找回些安全感,但——好尬,好想原地去世…… 见她不肯到自己跟前,林廷晞站起身来,手臂间夹了个电脑,“对啊,巧了呢。” 视线却始终放在苏茉身上。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那眼神着实不善,桃花眸垂着,安安静静地睨着她,犹如漠然俯视猎物的黑猫。 苏茉紧张地抬起杏眸,偷瞄一眼,心里登时更怕,应激的生理反应竟是腿软,下身还跟着湿热,急忙垂下杏眸不敢再看。 只两秒,她就认怂,耷拉着脑袋走到他跟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假装不经意地迈大步子,在他的白鞋上踩了个小脚印。 郭梓安把视线别开,“啃书去了,886。” 裴安然忙追上他,“赞哥我跟你一起!” 两人走后,苏茉也想跑,攥着温热的杯子琢磨了个借口,正要开口,就听见他微微弯腰,俯身附在她耳边似笑非笑,“我操的你不够?还有精力勾引别人?怎么,想拉个备胎?” 苏茉蹙了眉头,“我没有!” 有力的手掌搭在她的细腰上,广州冬日如深秋,不冷,今天二十多度,她穿了件露腰的毛衣,玉雪可爱,称得腰上凝脂的肌肤更加白皙。 林廷晞缓缓揉着,舒展了眉眼,一股流氓痞气,“没有你他妈露腰给他看?” 说着,手上力道中了几分,雪白的皮肤上骤然印上泛红的掐痕,她肤色白亮,因此称得那掐痕格外触目惊心。 苏茉哀呜一声去抓他的手,“你、你管的太宽了大变态!” 林廷晞顺势扣着她的手腕,把人往茶水间里一拖,咔嚓一声反锁了房门。 苏茉怕的要死,后退着立马认怂,声音也带着颤意,“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将她逼到墙角,林廷晞顺着她的细腰向上摸了进去,抓住那团绵软的玉乳。 嘴角那抹冷笑还没散,他压得紧,只留给她极为狭小的生存空间,健壮的体型如同岿然的冷墙,“你很喜欢贴墙站?” 苏茉没懂他的意思,但也不敢在这里忤逆他,只是捉住他衣下作乱的手,用她不大聪明的脑子急中生智。 她的内衣除了常规的罩杯包裹,还在罩杯外裹了一层防走光的蕾丝,因而是抹胸的观感,从领口望进去,还可以看见漂亮的乳沟。 腰细,内衣下沿勒的紧,他的手反倒没法伸进去,只能隔着白色的蕾丝不轻不重地揉着。 苏茉急中生智想出了个办法,背地偷偷扭开自己的小水杯,准备把水全泼这变态的裤子上。 林廷晞觉察到她的小动作,从她爪子里硬生生抢来水杯,放在饮水机顶端,抓着她的手腕按在了墙上,低头,凛冽的气息开始了暴戾的掠夺。 苏茉不想在这做这种事情,扭头就夺,却被箍着下巴强硬地撬开齿关。 她想都不想,合紧牙关咬了下去,却换来更为粗鲁的强吻。 “这么个隐秘地方,你跟他说什么了?”他舔着她的唇,低声问她,声音平淡得可怕。 额头相抵,他跟她额前的发都凌乱了。 苏茉的心脏跳得很快,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明明什么也没做。 野兽低头,尖牙扫过她的锁骨,滚烫的唇蹭到她修长的颈上,那些欢好后的吻痕和齿印才消不久,却有被他重新嘬出来了。 只有六秒钟记忆的苏茉吸了吸鼻子,努力回想,哭腔有点可怜,“说……计量有没有复习。” 说话的时候,气管和声道振动,让他的尖牙咬得更为深入。 “聊的开心么?”他又问,直起身子睨着她。 按照她近乎为零的恋爱经验,大概猜出他是酸了才在这发疯,不仅觉得他这个酸鸡样子有点好笑。 酸鸡跳脚.jpg 他刚满二十岁,那种少年到男人的过渡期,眉眼间还带着干净凛冽的少年意气,下颚线凌厉如刀裁,因着不常笑,鼻唇之间的线条就显得冷淡薄凉。 苏茉之所以抗拒他,或许就因为他一副极具攻击性的小狼长相,冷冰冰的,时常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就会无形之中产生很强的压迫感,让胆小的人犯怵。 这种脸这种骨架,恐怕要搭配御姐才拿捏得住。 平心而论,他也是好看的。 如果没有强迫她,她还是可以一边绕路一边夸他好看的。 小姑娘被自己困在身前,只是瞪着一双杏眼安静打量自己,林廷晞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抬手捏捏她的婴儿肥,“看什么,问你话呢。” 苏茉耳朵还是红的,她顿了顿,“我还没有仔细瞧过你长什么样子。” 林廷晞最近笑得多了,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她气笑的。 他又他妈被她气笑了,“白疼你那么多次了。” 杏眸皱了皱。 他总提她伤疤。 丘比特从来不会怜惜她,让她在情事这方面一直笼罩恐惧与被动的阴云。 做了就发烧,还遇上个……技术很差会把她弄伤的狗东西。 其实林廷晞笑起来很好看,是极为吸睛的邪气。 如果不是被她气笑的话,还会稍微正经一点。 林廷晞眼瞧着她抬起娇软的小爪子,在他脸上摸了摸,随即戳着嘴角两边,向上一顶。 于是他被迫摆出一个被哭还难看的笑。 偏生却符合了苏茉的审美,她眸色认真,点头,“这样看起来,和善多了。” 黑玉一般的瞳仁映出他的影子。 那一刻,苏茉突然寻到了这一局的打法。 林廷晞抓住她的手,递到嘴边狠狠一咬,浅色的眼冷睇着她,声音也跟着发凉,“我记得,你是喜欢温柔小奶狗?” 苏茉愣了一下,她从来不曾跟他说过自己的喜好,他如何得知? 见她发愣,林廷晞冷哼一声,“郭梓安就是温柔小奶狗啊,白净斯文,不正合你口味?” 送命题。 妥妥的送命题。 苏茉明显感受到他周身外渗的冷气,顿感心惊肉跳,没出息地咽下口唾沫。 好、好可怕! “我、我……” 苏茉也知道这时候该说点哄他的话迅速灭火,但她从不曾说过情话,大脑宕机一片空白,外加紧张害臊,我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讨好献媚的话来。 笨得不行。 林廷晞本能地以为她又要说些气他的傻话,脸色越来越臭,越发肯定她就是跟郭梓安有点什么,就为了摆脱他,不惜去勾引个自己绕路一年的狗男人! 苏茉眼见着他脸色一点点黑透,心里小兔子齐齐一跳,但那些甜言蜜语还是说不出口。 他饿狼一样低头扑咬过来,她惊愕地瞪圆杏眸向后一躲,但他早有预谋扣住她的后脑勺,危急时刻,小姑娘急的匆忙竖起食指挥手强调,死里逃生一般抬高了音量,“等我一下下!” 男厕所(中)【h】 林廷晞停住,磨着犬齿,恶狠狠地盯着她。 苏茉被他吓得微微颤抖,又忍不住想哭,可此时为了不再遭一遍活罪,还是挺住了,苦兮兮开口,“我想说点哄你的话,但、但我还没想起来,你就着急扑、扑上来,我……我呜呜呜呜——” 她被他逼得,说道最后泪水滢滢,结巴又混乱,跟浆糊一样。 于是乎,林廷晞无语半晌,不得不松了嘴角,又被她气笑了。 “苏茉,”他嗤笑,“就你这样,还修双学位,脑子真的够用么?” 她可是顶尖学府,两个学位,做过部长项目也拿过奖,她就是憨,不是脑袋不够用。 其实苏茉给自己的定位是睿智复合型人才,睿智机敏,临危不乱,杀伐果决,妥妥一个高冷御姐——虽然实际上,这些形容词跟她是半点也不挂边。 她一直深信自己很有智慧,且坚定不移。 但这个人,却怀疑她脑子不够用。 苏茉憋着眼泪,挺直了脊背,“长八个脑袋也经不起这么吓唬。” “想好没?”他给她抹抹泪花。 只有六秒钟记忆的苏茉:“啊?” “你不是说要哄我么?”他说这句话时,格外开心,不自觉地翘着嘴角,眼底融了暖意。 苏茉差点忘了,但她没表现出来,自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这事,然后就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沉默。 她脑子里半句情话都揪不出来,一调动语料库,琼瑶剧的台词、绿茶的沙雕发言、王校长的油腻搭讪就群起攻之。 想了半天,她动了动唇,“你最聪明,肯定看出我对郭学弟没什么意思。” 林廷晞听完她这句话,泄气皮球一样耷拉着桃花眼。 真是高估她了,他还以为她能说出什么小嘴抹了蜜的话呢。 但还是训练小型家犬一样,俯下身子去吻她。 苏茉以为他又要行凶,害怕地绷紧身子向后缩去,而意想当中濡湿狂躁的吻却没砸过来,反倒是凌乱的碎发间,额前落下的轻柔一吻。 一句“最聪明”,对笨笨不开窍,胆子小还叛逆的她来说,已经不容易了。 林廷晞不奢求一蹴而就,给她留足时间慢慢来。 睫毛颤了颤,她有种虎口脱生的轻松感,绷直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低头蹭了蹭她,说:“这次先饶了你,以后,不许和他多说话。” 苏茉最擅长阴奉阳违,堪称每个打工人必备的技能,面上虽然应下,但心里却不屑一顾。 嗤—— 他还能管着她不成? “还有,”他声音略微发沉,用商量的语气同她说,“露腰的衣服,就不要穿了好不好,嗯?” 我呸—— 苏茉鼓着腮帮子,半天,还是忍不住蹙眉吐槽:“不像我爹那么疼我,就别拿我爹的那套来管束我,我露腰怎么了?这是我的自由,tui!” 林廷晞风中凌乱:“……” 她又开始叛逆,还朝他爆粗口? 林廷晞暗自叹了口气,他和苏茉相处还不是太久,感情基础太薄弱,倘若一次性提太多要求,反倒会惹她厌烦。 不想让她穿露腰的衣服,除了和谈,还可以切实做点什么,比如像今天这样在她的细腰上留下掌印。 他就是小气,就是大男子主义,就是占有欲强,就是不想让别的男生看见她的腰。 怎么了? 不行么? 苏茉本来以为今天的友好恐吓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他还不满足。 “你还不满足?”苏茉不敢大声嚷嚷,被扛起来走进男厕所的那一刻,拼命蹬腿挣扎。 林廷晞没回答,只是扛着她的细腰,飞快地往隔间一闪。 刚刚苏茉回自习室放好东西,他就来卫生间蹲点过了,这会儿也算安全。 只是后面会有不有人进来,他就不知道了。 苏茉又到了这个鬼地方,心里慌张万分,双脚刚一着地,就急着往外窜。 她最近养的好好的,只要他不发情,她的小日子就滋滋润润。 他一发情,没轻没重的,每次都弄伤她。 苏茉被他攥着手腕扯到跟前,浑身都写满了抗拒,皱着杏眸捶了捶他胸膛。 那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林廷晞抽了皮带,叁两下就把活蹦乱跳的兔子捆上了,低头狠狠咬了一口,脖子上牙印先是泛白,回血后又晕出脆弱的红色。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脖子上,身子也跟着发软。 私处的感觉很奇妙,她形容不上来,除了热流涌动,就是因着心理上的惧怕,不断收缩蠕动的痛。 苏茉真的不想,她也知道硬碰硬肯定零胜算,只能用软的。 哭得稀里哗啦,抽抽搭搭地小声嗫嚅:“林廷晞你个色狼,我还伤着呢,别碰我!” 林廷晞从口袋里摸出酒精湿巾,利索地擦了擦手,“嗯,我看下你好的怎么样了。” 手指灵活地钻进湿热的甬道,苏茉难受地扭腰,“看就看,你动手做什么?” 指尖勾连到黏腻的爱液,林廷晞错愕两秒,惊喜地看向苏茉,眉眼舒展着,一扫惯有的阴霾冷峻,嘴角胡乱地上扬,声音都跟着虚飘,“湿了?” 苏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耳朵热的快要融化,她脸皮薄,他又这么不含蓄,面子碎一地,她妄图重新拼凑的师长威严也…… 小姑娘鼻子一酸,眼泪开闸一样唰唰窜出眼眶,卡在浓密纤长的下睫毛,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林廷晞觉得难以置信。 苏茉表现得那样抗拒,实则已经为他情动。 再没有什么寡言和冷肃,平日阴沉的少年抱着她,翘着嘴角勾起了穴里的手指。 声音低醇温柔:“什么时候湿的?不会看见我就湿了吧?” 苏茉咬着唇瓣,红着脸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手腕上的皮带被体温暖到发烫。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苏茉察觉周身的氛围似乎变了,冷飕飕阴森森。 她还在他怀里做着鹌鹑,而原本喜出望外,觉得自己得到全世界的少年慢慢平静下俩,那笑逐渐消失不见,一点点地沉了脸色。 半晌,他掐着苏茉的下巴,逼她仰视,那双浅色的桃花眼眯了眯,如同暗夜蛰伏的嗜血猎豹,透着捂不热的冷光。 林廷晞审视着她,问话时声音也发冷,“苏茉,你和郭梓安在茶水间做了什么?” 苏茉被他那杀人的眼神吓了一跳,穴里一紧,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媚肉也应激似的搅动起来。 林廷晞啧了一声,毫不怜惜地抽手而出,在男厕的隔间里,一件一件剥了她的衣服。 沾了淫水的指尖划过凝脂的肌肤,从鼻唇耳后,到修长的脖颈,锁骨、肩头,浑圆的乳,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 耻辱感从未这么强烈,苏茉拼命护着衣服,却还是看着它们一件一件被他粗暴地扯掉。 林廷晞把她堵在逼仄的角落,冷笑,“说不说?” 杏眸泛红,眨眼时落下一滴泪,又怯又恨地瞪着他。 她越是这样,林廷晞胯下就越硬。 舌尖舔过后牙槽,狠狠地攥着她的细腰将人提了起来,扶着胯下粗涨地性器,不顾一切地刺了进去,瞬间一如到底,滚烫的龟头叫嚣着在宫颈处顶起一个弧度。 娇软的弱女子被生擒着,脊背抵在冰凉的墙壁,身前则是魁梧的禽兽,修长如玉的腿还没来得及勾上他的腰,就被错不及防地操到了身体的深处。 “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瞬间的酥麻先大脑一步控制了身体,她登时挺起腰身,献媚一样将鼓鼓胀胀的玉乳递到了他的嘴边。 ps:苏茉表示:我特么可太难了…… 推一篇预收文:《驯狼》强取豪夺lvl 狼是一夫一妻制动物,一只公狼一生只爱一只母狼,且求爱期相当漫长,要经受诸多考验 但公狼都毫不动摇,直至在一年两次的发情期,将精液灌满母狼的子宫,留下他的后代子嗣 沉佳仪不小心迷失荒原,被迫荒野求生 打猎途中,她捡到一只黑毛狗子 狗勾是人类的朋友,沉佳仪欣然收养了它,每日带它打猎觅食,洗澡修毛,可谓宠爱有加 凛冽冬夜,沉佳仪摸摸身上趴着给她保暖的狗子:“快点长大,我还指望你吓退野狼呢。” 趴在她身上的狗子:“……” 有没有种可能,她只是认不出身上趴着的爱犬,就是匹狼啊? 一个夜黑风高的冬夜,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爬了她的床,熟练地压在她身上 头顶耳朵毛茸茸,尾巴自身后晃荡着扫过她的小腿 狼进入发情期,却不会立刻得手,母狼会显得极具攻击性,以引起公狼的注意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她的反抗当做求欢…… emm看看在po的数据和反馈肿么样吧,如果太凉,俺也会qaqsad,宝们感兴趣可以去给我点个小收藏(动力来源),mua~ ps一件小事~ 朋友们哭哭,我们大学卫生间大概: 香薰+原木隔板+理石台面+感应水龙头+各种香氛的洗手液,就我这个校区而言,搜遍整个学校,除了实验室几乎找不到手动水龙头,请把羡慕打在公屏上,大学的名字:我的大学 所以,宝子可以把这两只小狗的取景地脑补成↑这种的,会觉得稍微舒适一点~ 强行把这个印象先安利给你们wink,上图是我们图书馆的卫生间,镜子超大,补口红√√√去年和我家室友期末复习周的合照,当时啃书啃到吐墨汁,我还要考俩学位(和苏茉一样的双学位狗),已经累到人模狗样,就顺手拍照纪念了下我俩的绝(憔)美(脆)容颜害羞捂脸.jpg 至于男厕……我暂时还是先8去实地考察了吧hhh 感谢等balabala名字很长宝子的留言,让我惊觉文里有个没说明白的bug,朝你飞吻么么! 男厕所(下)【h】 有一瞬间,她突然领会了男人的性器为什么会是那个形状。 那分明是仿造倒刺,一旦嵌入女体,这样双脚腾空地被钉在肉柱上,菇状的倒刺勾住宫颈,女人便如囚徒一般挣脱不开。 男人只要动动腰身,射出一发白浊,奸污原本温暖干净的子宫。 就能在女人最娇嫩的腹中,留下他们的孩子。 如此被动,仿佛发情期为完成繁衍而被征服的生育工具。 下体猛烈地向上撞击着,苏茉被他颠得头发松散,眸色涣散,却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啃声。 林廷晞有意报复她,放慢了速度,将每一下,都缓慢而有力,沉闷地撞在宫颈上,撞出一声闷响。 娇嫩的女体忍不住地发抖,心里却是恐惧无比。 那一下一下刻意延缓的碰撞,目的性太显而易见,就是想冲破宫颈,侵占她的子宫。 苏茉慌了。 泪珠被他凶悍的顶撞,撞得坠落眼眶,他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欲色凛冽。 苏茉挣了好久,仍挣脱不开手上的皮带,而他捣向子宫的那一下一下,如危机十分的警铃。 浑浑噩噩,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将长腿缠在他腰间,身子发力,甬道猛地一缩,千万层媚肉蠕动着裹挟炙热坚挺的肉棒向女体深处吸咬着。 “操。”林廷晞被夹得头皮发麻,尾椎骨的快慰不断攀升,咬紧牙关才止住射意。 低头掐着她细腻的脖子,哑声喃道:“腰都要给你夹断了,松腿。” 杏眸可怜兮兮的皱着,泪光滢滢,眼尾晕着瑰色的红,“我不,你放开我。” 林廷晞冷笑,穴内紧缩,他要费些力气才能抽插,“给你操松好不好?” 说着,公狗腰一挺,速度更甚与从前,蛮横地抵抗着穴内箍紧的力道。 苏茉登时笼罩在一种不好的预感里,慌忙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就在此刻,花心乱颤着绞缩蠕动,清亮的淫水自体内喷薄而出,势如破竹,强势得就像她难以控制的情潮,即使硕大的阳具还堵在花径奋力操弄着不曾抽出,那喷薄的汁液,也顺着层层媚肉的缝隙迸射体外,如同绚烂绽放的烟花。 顶着高潮时分,自子宫喷涌的淫液的润滑,他也终于如愿在宫颈处撞起一处凸点,黏腻的淫水争前恐后地嘬着翕合的马眼,他忍不住喟叹着,低吼着,猛地又是一个挺身,毛发和睾丸都快尽数塞入她的体内。 先前还咬着肩肉不肯出声的人,终于松了贝齿,涎水无意识地流出嘴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宫颈那处,龟头终于完成突破,直挺挺地撞入子宫深处。 脆弱的宫苞讨好似的包裹上来,如同讨好侵占宫廷的篡位者,小心安抚伺候,任暴君裹着宫苞,又是几下狠狠的操弄。 他胡乱地吻着怀里的小人,舌尖钻进她的耳朵,射出精液的时候,将滚烫的手指戳入了她的后庭。 至此时分,她的子宫既塞了他的龟头,又塞了他的精液。 温和的花液调和着,妄图稀释又浓又厚的白浊。 全程就这一个姿势,他甚至连动作也没换过,却不觉得乏味,或快或慢,直至深入无人涉足的子宫,他内心的醋意和冷怒终于散了些,抱着瘫软的一团,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后颈。 低醇的声音藏匿了情事过后的餍足和慵懒,“操进子宫了,除了我,别人能深插进子宫么?” 他又开始乱动,舌尖舔过她凝脂的锁骨和胸乳,扶着她脊背的手,蹭过满是香汗的蝴蝶骨。 “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这骚穴?” “荡妇!” “是不是操松了,你才不会出去勾引男人?” “嗯?” …… 苏茉坐在沙滩上,抱着膝盖,杏眸空洞地看向奔腾的海水。 坐了一小时的高铁,她从广州一路赶往珠海,此时夜幕悄然降临,天际之上,深深浅浅的蓝色分层,勾勒描绘浩渺的苍穹。 海风拂过她的发梢,吹得鼻尖发凉。 她的鼻子很挺,小巧俏丽,因而即使杏眸乖巧纯粹,鼻子山根撑起的骨相,也沾染些清冷的仙气。 只是她平日太爱笑了,时常眉眼弯弯,狡黠明媚,把那点冷清的仙气浪费得不剩半点。 此时忧郁起来,轮廓却是极耐看的剪影。 珠海是个由大海环抱的城市,沙滩延绵不绝,亮灯的时候,就能看见横空跨海的港珠澳大桥。 而大海极为辽阔,可以包容一切。 也包括她的悲伤。 苏茉去看了灯塔,来到爱情邮局。 这里可以写封明信片,寄往未来,还可以留一颗爱情胶囊。 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情侣,女孩们衣着时尚,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幸福的依偎在自己男朋友身边。 苏茉看得眼睛一酸,倒不是羡慕。 她从前深信自己某日某月也会这般,寻得良人,舒适地交往,然后淡淡如白水一般,结婚生子,无甚波澜地度过余生。 却被一个闯入者掀起了狂风巨浪。 处女情结,不是只有男生站队。 她也很宝贵处女情结,觉得那是丈夫应得的第一份礼物。 苏家从小给她的教育就是,自爱自重,洁身自持,做个文雅知礼的好姑娘,即便世道浑浊,也要如纯色的白梅花一般,傲立霜雪。 苏茉回想着从小到大做过的好事。 想啊想,愣是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傲立霜雪的好事。 她低头,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重重叹了口气。 起身,朝浪花滚滚的海水走去。 她走了很久,冬日海水微微泛着凉意,海风呼啸,越吹越冷,奔腾的白浪抚平细沙,将她的脚印尽数掩盖。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她轻声喃着。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两句楚辞被风吹散了,什么也没留下,苏茉给自己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扯唇冷笑。 她要给林廷晞最为惨烈的报复。 击垮一个独断的爱情疯子,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引诱他,征服他,然后舍弃他。 他动了贪念,将妄想付诸实践,不顾她的意愿也要扑这烛火。 那她就佯装接受,假装一点一点爱上,然后在他满眼都是她的时候,决绝抽离。 告诉他,他很好,不能在一起也很遗憾。 她真的很爱他,也很难过不能继续走下去。 要记住她啊…… 只要离得足够远,足够她自保,这些魔法攻击的杀伤力就可想而知。 为此,她将蛰伏六个月,一到五月毕业季,就能釜底抽薪,用烈火将他烧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苏茉穿好鞋子,走进爱情邮局。 与众多甜蜜暧昧的情侣擦身而过,在桌前坐下,随意选了一张明信片。 她的字娟秀大气,骨架风流,就算枯燥言语,有那般笔力的润色,也变得浪漫绵长。 林廷晞已经黑了她的手机,她对那些电脑科技了解不深,只是谨慎起见,不能靠一切网络形式给他发消息断交,明信片的邮寄,且来自爱情邮局的明信片,无疑是最好的抉择。 胶囊存在邮局,安安静静的躺着,是她留给自己的警示。 “强盗不配拥有爱意,斯德哥尔摩实为我所不耻,苏茉永远厌弃林廷晞,报之以痛,不论手段。”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言出《渔夫》一篇,渔父劝屈原与世推移,不必独清独醒。 屈原是如何回应的呢? 宁愿葬身鱼腹,也唯高风亮节不可抛。 苏茉自小就喜欢这一句,并非因着死我以全节操的荡气。 因着她觉得这句话更有层深意——浊世清世,都要为我所用。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垂眸睨了眼,瞧见是她最不待见的人打来的,忍不住蹙了蹙秀眉。 ps:宝们,结局他们会在一起的,不会有人die,也不会分开,但会有人受到惊吓,可以脑补下囚禁脚铐…… 尿液·慎入(1) 苏茉本能地想把通话按了。 她想了想,也还是按了。 正烦着呢,不接。 在海边磨磨蹭蹭了一会儿,苏茉不得不坐高铁返程,她的大本营还都在广州呢。 她现在也完全没在怕林廷晞了。 从前怕他躲他,是不想跟他亲亲我我。 躲了这么久,什么也没躲掉不说,还让他变得变本加厉,骑到她头上来了。 苏茉选择摆烂,随意吧。 她踩点到的高铁站,检票的地方熙熙攘攘,大家匆匆忙忙地奔赴各处,回家、工作……各种理由推动着他们从一地奔赴另一地。 苏茉在这群人中,便显得格外悠闲,自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安然闲适的气质。 她称之为佛系。 检票处,她抬了抬杏眸,四目相对,撞进一双浅色的桃花眼里。 佛系的苏茉心头一颤,仍旧是本能地顿了下脚步。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像鼠鼠,林廷晞像老鹰,无论如何说服自己,那惧意自雨夜之后,便如血脉压制一般。 高个子的少年冲她走过来,往她身边一站,犹如阴影笼罩下来。 苏茉逼迫自己,眯着杏眸也要同他对视,不能再被压制下去。 林廷晞知道她不待见自己,抢来的女人,他也不指望她一开始就待他如何温柔。 只要乖一点就好。 茶水间没有监控,但走廊有。 他使了个法子查到两人进出的时间长度,不过两分钟,也许能做点什么,也许做不了什么。 垂着桃花眸,他抬手拉住苏茉手腕,“我接你回去。” 温凉指尖触碰到她纤细的手腕,而后整个手掌箍了上来,牢牢攥着,仍旧是不容忤逆的独断。 要是在以前,苏茉肯定要挣扎着抽手,随便赏他个大逼兜子。 但现在,一个躺平的苏茉,面对这样的强制拉扯,也就顺从地让他扯着,只是蹙着眉头,杏眸向别处一扫。 她已经躺得够平,可一看见他就来气! 咬了咬唇瓣,苏茉忍着想要抽手而出的冲动,任由他牵走了。 他攥得紧,莹白的手腕被攥出泛红的指印,他却仍旧不肯松手。 那一刻,苏茉意识到,林廷晞他似乎真的是有病。 这个人,阴晴不定,善猜忌,还很偏激。 好危险。 他攥着她,乘着上升电梯升上高铁台,夜间千万盏灯与笔直冷冽的铁轨蛰伏在脚下,冬夜微凉,犹如金柝上散发的朔气。 苏茉走神的功夫,他已经将她的小手裹在温和的手心,一并揣进自己大衣的口袋,焐热她发凉的指尖。 杏眸划过一丝轻蔑,只觉得他是虚情假意。 她反握住他的手:“我要回学校。” 他沉默地睨着她,浅色的瞳仁温凉,似在审视,只是口袋里,紧握着她暖手的指尖微微收紧。 松了松眉心,苏茉笑了笑,凑近他,足尖相抵,抬起一双滢滢的杏眸,眼角眉梢染着薄凉的随性。 她抽出口袋里他攥着的手,踮脚环住他的脖子,澄澈杏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我要,回学校。” 他扶着她的细腰,嘴角绷直了。 那双向来深邃阴霾的桃花眼,此时竟透出些无措与迷茫。 苏茉搂紧他的脖子,就要去够他的唇,却被他压着发顶,按了回去。 “有人。” 他沉着声音。 高铁轰鸣而过,满站台的人簇拥着流向车厢。 苏茉忍不住轻笑。 原来,原来林廷晞还知道些廉耻啊。 禽兽也会进化么? 回到广州之后,林廷晞照着她的意思,同她一起回了学校。 他们学院不同,分配宿舍时,就相隔了十万八千里。 林廷晞有意送苏茉回宿舍,中途路过他自己的宿舍,突然停住脚步。 苏茉不解。 宿舍楼前有叁对情侣,相拥相吻,旁若无人。 苏茉被这些小情侣荼毒了叁年多,每次瞧见他们站在宿舍门口亲,都觉得碍事又无语。 她突然醒悟什么,立马扭头警惕地瞧了眼林廷晞。 浅色的眼,一下便捕捉到她的惊慌和忐忑,微微抬了抬眉梢,“想在这里亲?” 她又迟疑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脊背突然被他抵住,猛地向怀里一扣,线条凌厉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心跳声清晰可闻。 苏茉不想在这里亲亲我我,她烦死在宿舍楼下碍眼的情侣,并不想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 尖牙咬上细腻的颈肉,他就那么粗鲁蛮横地埋头在她肩窝,舌尖蹭过之处,渡上湿哒哒的唾液,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呼吸声紊乱几分。 她眼睛一酸,本能地想流泪,可牙齿划过的痛感,鼻息如羽毛拂过的酥麻,他的头发蹭过带出的痒意……搅在一起,却让她也乱了呼吸,胸脯微微起伏着,身子软作一潭清水。 她的黑色毛呢大衣一直垂到膝弯。 于是他肆无忌惮地将手绕到她的内搭里,指腹擦过可爱的腰窝,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她的裤子。 杏眸惊愕地睁大了,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拉,妄图将他从身上扯开。 修长的手指迅速找到花心,剐蹭在湿热的花缝之间,沾了满指黏腻的淫液。 他终于松了唇角,释怀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苏茉心底的羞耻感就如篝火添了柴一般,烧得越来越旺。 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极为清脆的一声。 他被扇得侧过脸去,却是笑容不减,正过脸看她时,眯着一双桃花眼,浅色瞳仁灼灼发烫,似着了欲火,烧得颜色发沉。 那眼神太露骨,苏茉止不住地害怕。 林廷晞抬手,翘着嘴角,目光沉沉地将指尖淫液抹在她的脸上,声音藏了几分沙哑。 “只要是为我情动……” 胸膛里怒火中烧,苏茉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污秽,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楼上看戏的室友,眼睁睁瞧着两人在楼下你侬我侬,转眼又打是情骂俏地,林哥还挨了嫂子一巴掌,啧,嫂子看起来温柔似水,实际上这么凶? 靠。 真是人不可貌相。 李一凡咔嚓咬了口苹果:“嗯?就蹭蹭脖子?都没亲嘴呢!” 转身撞了下身边的郭梓安,“你说是不是,赞哥?” 郭梓安皮笑肉不笑,垂着眼帘,静静瞧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好难受。 他明明都放下了。 为什么还这么难受? 操场看台上,十点半早灭了灯光,周遭乌漆嘛黑,操场上偶尔几声交谈的人语,更多的是安静夜跑的学生。 最后一排,静谧角落,交迭的年轻躯体,急促的喘息,混着啧啧的水声,将书卷气息的操场夜色点染得暧昧旖旎。 苏茉压在林廷晞身上,攥着他的衣领,索命女鬼一样报复地啃咬着他的唇,血腥味融化在两人舌尖。 林廷晞扣着疯女人的脑后,挑衅似的迎上她嗜血的吻,勾出丁香小舌含在嘴里,舌尖如巳蛇缠绕,渡去彼此的唾液。 他喂得太多,来不及吞咽的便溢出唇角,拖拖拉拉地挂在下巴上,一路淌过凝脂的脖子,流进衣领。 这是场肺活量的较量,更是场吻技的较量。 他舔过她的小虎牙,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掠夺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逼迫她咽下自己标记猎物的口涎……直到她瘫软在他腿上,任他拉扯着裤腰,一点点钻进幽密的花径。 身下情水泛滥,内裤早湿了个遍。 唇齿离开时,勾连出旖旎不断的银丝,趁着那银丝还未曾截断,他扶着她的细腰,坚挺的炙铁捅进了湿哒哒的花穴。 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向后仰着柔媚的细腰,被他扯着手臂,靠坐在他怀里。 银丝断了,因着旋身的缘故,粘连在她发梢,夜色隐秘,她坐在他怀里,就是平常情侣相拥的姿势,在瞧不见的地方,最隐秘的私处交合为一体,淫水泛滥,润湿了肉棒,娇嫩的甬道一点一点吞下狰狞的男子阳具,直至没入根部,阴毛扎上细腻的腿根。 他将手探进她的内衣,握着两团绵软,沉着调子哑声耳语:“这次,让我尿进去好不好?” 尿液·慎入(2) 苏茉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不行。” 林廷晞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缓慢地挺腰送胯。 怀里的温香软玉扭动着细腰,似在迎合,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在她玉雪上作乱的手,向下一扯。 浑圆的屁股磨了他一下,那感觉销魂蚀骨,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觉攥紧了她的小手,强硬的扣入指缝。 苏茉本意是要甩掉他,没想到却纠缠得越发紧密。 花唇贪婪地蠕动收缩,似不餍足地亲吻着他阴毛浓密的肉根,私处毛发粗硬,扎的她又痛又痒。 尖牙咬过翘立的乳尖,柔软如玫红的幼果,再动情地将豆腐似的嫩滑乳肉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舌尖在发硬的乳头上打着转。 身子发乳,花穴中的媚肉也跟着紧紧搅动起来,千层万层吸附着青筋虬结的肉棒。 闷哼声全部被她压在舌根。 手被缠着,一时挣脱不开,苏茉温柔地拂过他的脑后,弓起盈盈一握的纤腰,献媚似的将玉雪团子献了上去。 一手插进他脑后的发里,抓揉不止。 或许是她今日太配合,太乖巧,任他为所欲为,将柔软的胸部蹂躏得红肿可怜。 或许是他喜欢被她揉着头发,像爱抚小狗一般。 扣着她的手指的手,终于松了几分,转而搭在腰后漂亮的曲线上。 “茉茉。”他抱着她,贴近柔软的一团玉雪。 “如果你背弃我……”他声音发沉发闷,抬头,冷清的眼早已布满情欲的邪火,“我真的会让你见识什么叫——有病。” 苏茉睨着他,因着他的撩拨眼尾微微泛红,一手推开他的脸。 “林廷晞,那我先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有病。” 这话没什么气场,还因为女人的情动,显得柔弱魅惑。 他闻言轻笑一声,逗弄家猫一般掀着她的腰猛颠一下,刹那间的狂轰滥炸激起层层荡漾的奶波,她吓得穴内一紧,死死咬住他怒涨敏感的巨龙。 似乎只有在遇上危险情况时,怀里叛逆的小姑娘才肯抱紧他。 他这举动太疯,苏茉止不住地害怕,因为紧张和抵触,甬道内的紧致便更胜一筹,惹得他需提起十二分的力气才好享用她的惊慌。 他是征服者,是暴戾的掠夺者。 怀里的软玉似春絮一般脆弱飘摇,可就是这般脆弱的绵绵春絮,用力晃一晃就要散架的飞絮,却在筹谋着驯服这头阴晴不定的野兽。 两人的情事只是浅浅开了个头,纵使她情动,也尚未到达沉沦的地步,而他却已经硬挺着怒涨着,显出饥渴的暴躁和难耐来。 小腹处,一块凸起的皮肉上上下下地移动着,那是龟头顶起的形状,在暗夜看不清的时刻,宛若柔软肚皮下游走的虫豸,原本狰狞可怖的性器,在她凝脂小腹的包裹下,即使柔和许多,却仍旧显出怪异的淫靡。 她捉住机会,狠命地往那凸起的虫豸上一按—— 极致的凌虐感! 这次是他林廷晞被凌虐了。 龟头处经那样的碾压,深深想体内窝进去,压迫之中剐蹭到别样的敏感和销魂。 马眼被毫不留情的挤压而过,原本叫嚣的孔洞在短暂受力闭合后,反倒反噬一般更为激烈难抑。 自尾椎骨慢慢爬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慰和慌乱,他爽得头皮发麻,倏忽咬住她的脖子,尖牙陷进你凝脂的颈肉之中。 他的慌乱,来自于凌虐之下,再难抑制的开了精关。 大股大股的白浊若子弹一般射进娇嫩的子宫,他甚至来不及将龟头戳入宫颈,听她媚叫一声。 ……就射了? 苏茉长睫微颤,被甬道里的精液烫的一抖。 呵。 她苏茉不愧是她苏茉,十来分钟就解决掉了林廷晞! 射精之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并没有撒手的意思,她微汗的薄背贴在他的衣襟上,还能感受到炙热的胸膛。 林廷晞攥着一团玉雪,安静地收缩了爪子。 这次太快,射了跟没射一样,跟头次开荤有的一拼。 他有些不甘心,之前一直磨磨蹭蹭的跟她亲昵,真捅进去,还没温存几下,就他妈被她按射了。 丢脸。 苏茉推开他的狗头,脖子上赫然一排清晰的齿痕,挂着晶亮的口水。 她一把擦掉,顺手抹在他的狗脸上,尽数奉还,支着身子准备离开。 林廷晞箍着她的腰,也不肯把半软的性器撤出来,将人拉近了,沉声哄骗:“别走,再待会儿。” 苏茉冷笑,“你都爽够了,还磨蹭什么?” 林廷晞没说话,勾着她的腰,抬手擦掉了她抹上脸颊的口水。 他已经看出来她还在生气,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哄她,只能把这些珍视表现为黏人的温存。 但她……好似不喜欢他这样粘着。 “茉茉,上次,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握住她纤瘦的手腕,细的稍稍用力就能掐断。 这个“也”字,用的就很有灵魂。 “也?”苏茉疑惑,“林廷晞,我记得你,你之前一直假装是我男朋友?” “什么叫假装?”他蹙起眉头,扬了调子,觉得“假装”二字用的很有灵魂。 “那是什么?自以为?还是生拉硬扯?”苏茉怼他,分毫情面也不留。 他得到她确实手段不光彩,且行为时常恶劣,“不管了,”他开始摆烂,只是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你记着就好。” 苏茉手指勾了勾,心里属实忍不住想赏他个大逼兜子。 呸! “好,”她咬牙切齿一会儿,复又松了口气,“你说你是我男朋友,你是怎么对我的?” “疼你,操你,让你爽。” 声音是性爱后特有的松弛与痞气,好听是好听,就是欠揍讨打。 让她下面含着他的鸡巴陪他聊天,真他妈爽。 在她体内,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的情绪,就如压制怒火时,胸口发闷地憋气,亦或是放弃同他理论时,无奈地松口气。 惹得他又他妈硬了。 苏茉被他气的,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这口怒气。 虽有驯狼之心,但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比一个流氓更下作,因此对付起来他,就显得空有大纲,而束手无措。 “你难道不该反思下,为什么要怀疑我,还不顾我的意愿吗?” 她循序渐进,耷拉着杏眸,已经显出浓浓的疲乏。 林廷晞扯扯嘴角,“等老子把你锁起来,就不会再怀疑你了。” 苏茉:“……” 她真的说不过他,不是因为她不会驳斥,只因为她是个正常人。 疯子,是没法沟通的。 即使这样,苏茉也尽量不对他的变态癖好,不切实际的幻想表现出半点恐惧,只说:“给你个机会,快点让我看上你,否则我找个新欢,比你厉害一百倍。” 有个比他更强的人护着她,他自然再也够不到她。 林廷晞自动过滤了她的后半句,只剩前面那一句“给个机会”。 给机会? 给机会—— 他愣了几秒,脸上表情很是隐晦。 也就是说,苏茉往后至少不会躲着他,或者那般排斥抵触他了。 就算有不长眼的蜂蜂蝶蝶,苏茉至少也会念着他男朋友的身份,有意克制。 这……希望来的太突然,林廷晞有些恍惚。 一种浓烈地占有欲充斥着他的胸膛,伴随这种悸动而来的,还有强烈的隐忧,惧怕失去的惶恐,尽数搅在心头,摧心剖肝,只因是她苏茉。 他倏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提着她的腰,抬起了漂亮的玉腿。 苏茉不知道他突然抽的哪股子疯,支着手臂将将要撑起身子,突然感到体内冲刷而来的激荡热流。 呲发贲烈,熨烫着穴内蠕动的媚肉,凶猛泛滥,比精液更加汹涌澎湃。 她呆滞一秒,突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ps:本猛士在公司敲的,家里实在无法施展魔法sad 气死你 李一凡还在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却听宿舍门一响,一百年不回来一次的林廷晞,冷峻的脸上顶着个鲜红的巴掌印,步子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虽然巴掌印触目惊心,但他却翘着嘴角,舒展着眉眼,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李一凡嘴里的苹果掉了,结巴:“廷……廷哥?” “啊?”他扯唇笑笑,和善地看向室友,态度是前所未有地和善。 李一凡懵了:“……” 贼溜溜地偷扫他一眼,心里直犯嘀咕——靠,林廷晞不会是抖什么那个吧,靠!被他女朋友打了还这么高兴?! 见李一凡不说话,林廷晞也不鸟他了,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想起今晚的事情,便又忍不住松了嘴角,轻笑一声。 苏茉茉,苏茉茉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他标记了她,不止是精液。 暗自高兴了一会儿,他就开始收拾起来。 苏茉住宿,她不肯搬去与他同住,那他就在学校陪她。 平日里一起去自习室,晚课下了去吃顿宵夜什么的,多甜蜜。 顺便还能提防下她的那些蜂蜂蝶蝶。 这段时间,他的项目还在筹备阶段,尚且有空陪着她,等再过一段时间,他出去比赛,可能就没办法经常见面了。 李一凡扔了个苹果给他,“廷哥,你要住宿?” “嗯。”林廷晞应,“浅住几天。” 李一凡抓抓脸颊,“你不是不是群居动物吗?” 林廷晞摸出一本书翻了翻,“放心,不会吵到你们。” 李一凡拉着他的飞行椅凑到林廷晞跟前,“哥,你交女朋友了?” 提到苏茉,向来冷峻的脸上,便不经意地流露出些许温柔神色,林廷晞翘起嘴角,“对。” “靠!” “哇靠!” 李一凡抓狂。 “这得让多少学妹学姐伤心啊,青结青结!” 他似乎比当事人还激动,哐哐拍上林廷晞的后背,“官宣啊!快发朋友圈!你老婆是谁?我们院的吗?” 官宣? 林廷晞一百年也不发条朋友圈。 上次发朋友圈,还是在上次。 但他其实……挺想发一条显摆显摆的,先不说他家茉茉属实好看,就是找到初恋,也算是个里程碑式的人生大事。 琢磨片刻,他垂了眼帘。 苏茉每次跟他站一起,就跟偷情似的,她显然不想对外承认自己。 估计官宣这事,没什么盼头。 人啊,总是要有妄想的。 吃宵夜的其他两位室友也回来了,见林廷晞在寝室,略微惊讶。 “芜湖,你咋回来了兄弟?” 林廷晞还没搭话,李一凡就蹦跶过去了,欢呼雀跃:“操儿子们,林廷晞交女朋友了,你们敢信吗?” “哦豁?”章延拍拍林廷晞肩膀,“爷青结!” 林廷晞:“……” 他合上书,瞧着自己的三位室友,迟疑片刻,语气淡淡:“其实,也还没追上,我不擅长这个。” 迟述嗤笑,打趣:“你还用追?笑一笑,那杀伤力就够了,兄弟。” 笑一笑? 林廷晞半信半疑,冷睇着他:“真的?” 迟述点头如捣蒜:“当然!” 他转着手机,思量片刻,打开了备忘录,把“笑一笑”记了进去。 抬头,眼神诚挚,慢慢的求知欲,“还有什么,同我说说,要是成了请你们吃脱单饭。” 李一凡讶然:“我靠,你不是成了吗?薛定谔的成了?” 林廷晞笑笑:“追上了,但又没全追上。” 他总感觉苏茉一直想把他甩了,自己躲得远远的,或者是出轨找个强者庇护。 这些他感知的到,因而同她在一起,就时常惴惴不安,思虑颇多。 得尽快把她栓牢靠才行。 “啊呀,有个基本常识,女人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她们说不要,那就是要——要是说不想,那就是想。”李一凡率先炫耀。 林廷晞没作声,静静听着,心中暗自与苏茉作对照。 他撇撇嘴,心中不屑,李一凡是什么垃圾,明摆着是分情况的。 “呐,还有些姑娘很没感全感,这时候,你就得树立个良好人设,表现出你是个人品很好的备胎。”迟述如是说。 林廷晞想想自己败光了的人品,忍不住问:“怎么表现人品很好?” “哎呀,给她送早餐啊,平时扶老奶奶过马路啊,帮助同学啊——诶廷哥,提纲分享一下,这不就是帮助同学吗?” 林廷晞诧异地看他一眼:“提纲?我都是等人来喂的,继续说。” “还有什么?那不就是经常在她身边出现,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吗?” “话说嫂子是谁啊,哥几个认识吗?”章延问。 林廷晞摇摇头:“不认识。” “你倒是说说啊!” “不说。” “……”给三人整的,头顶一排省略号。 翌日一早,苏茉去自习室拿东西,却发现自己桌子旁边紧紧贴来了个桌子。 谁他妈没事占她地盘? 小白鞋踩在桌腿,一脚把不知打哪得来的桌子给蹬走了。 她最近很忙,赶上月底疫情政策放开,很多大学已经开始组织返乡,她有实习在此地,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得。 苏茉赚钱很拼,除了实习的工资以外,她还有份线上雅思的兼职,用来赚课时费。 养她一个人绰绰有余,如果她愿意,养个林廷晞也不在话下,毕竟林廷晞也没啥烧钱的爱好。 双学位,还要实习还要兼职,她每日都很充实,钱赚了不少,也就懒得花时间在感情上。 没过多久,自习室的其他同学便陆陆续续过来了。 她专心做ppt,正全神贯注呢,骨节分明的手便扣着桌子,轻松地往她桌边一靠。 电脑轻轻晃动,苏茉皱着杏眸抬眼看去,撞进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里。 她一愣,昨天那些不堪的记忆跑过来攻击她,这禽兽的变态程度已经到了她没法容忍的程度。 指印消了,他依旧帅得不着边,但她就是看他像禽兽。 林廷晞把包挂在书桌一侧的挂钩上,搬出自己的电脑拿出来,也不顾她不情不愿的眼光,开了机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苏茉麻麻的,她是个边界感强的人,现在私人空间被挤占,她半点也舒服不起来。 但赶时间,她必须赶在上班之前把ppt做好,于是只得忽视林廷晞,把他当狗屎,迅速投入到自己的任务中来。 可一想到,往后林廷晞都要坐在自己旁边阴魂不散,苏茉就止不住地眼泪汪汪。 很滑稽的画面,苏小茉一边眼泪汪汪,一边又表情隐忍地炫ppt。 起初两人还能和谐相处,互不相扰,直到自习室来了双学位班的人。 那都是苏茉的熟人啊,是她送过奶茶的大腿们。 苏茉不想让他们知道她跟林廷晞不清不楚,因而还是强烈挣扎了一下。 “林廷晞,你可不可以不要挨得这么近?”苏茉软着语气同他说,“我在这,有认识的人,好尴尬……” 他撩起一双寒潭似的眼,清浅的眸色上染着清晨特有的朝气光泽,“你嫌我上不了台面?” 这话说得平平淡淡,苏茉却已经听出了些许薄怒。 她愣了一下,突然弯了杏眸,“对啊对啊。” 末了不忘欠儿欠儿地加上一句:“气死你~” 能让林廷晞不痛快,苏茉就高兴。 林廷晞果真被她气的吐血,被逼叛逆:“我就挨着你,看着你尴尬。” 狗男人是要哄的,苏茉捏捏他的手臂,肌肉结实,硬邦邦的,“你乖一点,往旁边去,不许惹我生气。” 好言相劝,他还是听的,遂把桌子往旁边挪开些。 出门时,他跟在她后面一起走了出去,纤细的手腕攥在手里,在撒娇之前,轻咳了一声努力适应。 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紧了些,他轻轻晃了晃她的胳膊,“你怎么这样?” 准备高调 苏茉抬手,揉揉他狗头,“你是我男朋友吗?” 林廷晞刚要开口,苏茉便笑道,“我还没承认呢。” 逗弄小狗似的捏捏他脸颊,“我要去上班了。” 走廊里没什么人,林廷晞扫了眼周围,便一把扣住苏茉的细腰,“亲一口再走。” 呸! 流氓! 禽兽! 苏茉忍了,指忍着没把人拍飞,在他亲过来的一瞬立马偏头,抵着他胸膛,低下头在他白卫衣上蹭了蹭。 她再抬头时,已换上一副狡黠的笑,眉眼弯弯如同小狐狸一般,推开他撒腿就跑。 她的笑太晃眼,林廷晞被蛊惑失神,不留意就让她跑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襟,发现原本洁白的布料,已经被她蹭上了口红,因着她摇头摆尾,那口红的痕迹也很夸张。 “切。”他低笑一声。 坏女人,净干些狗事,是在报复他? 眸底灼热,一些腌臜的欲火又腾腾往身上窜。 昨晚根本没尽兴,他早上晨勃都在念着她。 什么时候苏茉也能主动一点过来勾引他? 刚送走苏茉,林廷晞还没学一会儿,就遇上学生会里的一副。 漂亮小姐姐,人美腿长,气质出众。 好像叫……叫什么来着? 程佳颖朝他挥挥手,示意他从自习室出来。 “大佬,最近有空没有?” “没有。” 对话结束。 程佳颖还没放弃,“下周有个朋辈分享,学术部举办的,他们一直请不到你,只好我亲自出马了,大佬给点薄面?” 林廷晞垂眼睇着她,“抬举我了,不去,是因为没什么好分享的,我菜。” 如果连他林廷晞都菜,那学院排名5%之后的同学直接紫砂就好了,还活什么? 程佳颖搓搓小手:“你太谦虚了,可以加综测哦。” 他和导师一起发篇论文,学术综测轻松到手,没事去炫什么分享会? 林廷晞一直以来都很低调,不曾恃才傲物,也鲜少在这些朋辈场合露面。 但他突然就想起苏茉今天早上说他上不了台面。 苏茉不知道珍惜他。 他虽然英语菜,但专业还是很能打的。 苏茉对他根本不了解。 再低调的林廷晞,到了求偶期,也会略显张扬。 于是他问:“周几?” 程佳颖一听有戏,眸子一亮:“周二!” 周二,苏茉休息。 他也觉得有戏:“好。” 程佳颖没想到这么轻轻松松就拿下了林廷晞,心中暗喜不已。 “对了林同学,我们加个微信,等会儿我把素材和往年案例发给你,这个朋辈呢,需要你提供一张正装照片,好方便媒体咨询部给你做推文。” 好麻烦。 林廷晞突然又不想去了。 算了,回去随便自拍一张算了。 …… 苏茉下班之后坐了半小时公交回学校。 快七点,食堂正撤走晚饭,七点后换上宵夜。 她回来的这个时间点很尴尬,因着换菜,时常吃不到晚饭。 已经习惯了,于是拎着包,疲惫地去自习室再修炼一会儿,好挨到宵夜的时间去吃口饭。 林廷晞有晚课,不在自习室,给她在微信上留了言,还把自己的课表发了一份给她。 “手抓饼在小挂钩上,应该还没凉。” 苏茉弯腰,偏头一看,桌子一侧的小挂钩上,真有一份手抓饼。 小爪子一够,还真是热的。 有那么一瞬间,苏茉心里某处动摇了一点。 其实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晚上赶不及吃饭了。 前段时间兼职的线上教学很紧密,她要忙到晚上九点,才能冲下宿舍吃份滚粥,实在太饿,就在学生做题的空档关麦,吃几口饼干面包垫垫肚子。 林廷晞倒是早点开窍啊! 如果他肯同她慢慢来,而不是一开始就那么炽烈吓人,或许,或许苏茉真的会接受他。 但细细想来,倘若他一开始就那么认真,苏茉或许会为了保护他,更加避着他。 因为她已经大四,就快离开,决绝了断馈赠以短痛,向来是她所擅长的。 苏茉开始摆烂,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啃手抓饼。 林廷晞给她买的是豪华版,有蛋,有培根,有鸡排,甚至还加了金针菇。 哭死,苏茉平时自己吃学校的手抓饼,加个两块五的蛋都嫌贵,觉得是铺子抢钱。 她边吃边琢磨,腮帮子鼓鼓的犹如一只软糯糯的小仓鼠。 吃饱了,她去自动贩卖机那站定,扫码买了一听可乐。 她还算喜欢可乐,但林廷晞不喜欢。 杀精也挺好,谁叫他总不戴套。 八点半一下课,林廷晞就跟屁股着火一样,疾步往教室外走着。 他知道苏茉工作很累,也不强求她一直在自习室陪他,但多少还是期待能看她一眼的。 因着他买的手抓饼分量很大,苏茉吃了很撑,于是就懒得去吃宵夜,抱着电脑安静复习。 她准备下个月去深圳考试,刷刷雅思的分数。 林廷晞推门而入,就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学习。 他抿了抿嘴角,松了口气,只是觉得苏茉脸上那副眼镜太呆了。 那种黑色边框,很大一副的眼镜,她脸小,戴这么大一副眼镜,就显得呆萌可爱。 一看就不大聪明的样子。 林廷晞走到座位旁,睇了眼桌上的可乐,无语地看她一眼。 苏茉专心学习,并不鸟他。 苏同学的续航时间只到九点半,多一分钟都不肯多学。 揉揉发痛的额角,她准备走人了。 才一个小时,林廷晞还没学完。 见她要走,便也收拾了东西,陪她一起。 苏茉很担心他又大半夜发情,上班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没时间再陪他风流了。 收拾文具的功夫,林廷晞从她手里顺走一支笔。 她的中性笔都是白色的外壳,就如她常穿的白色衣服一样,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两人吹着晚风,苏茉有意陪他一会儿,就同他在操场上绕圈。 林廷晞给她背着挎包,手指相扣,拉着她的手不曾放开。 “茉茉,我下周二有场朋辈分享会,你过来好不好?” 苏茉都快累死,且她并不想在人前露面,和林廷晞有太多瓜葛,“我要睡懒觉。” “在下午四点,你应该睡醒了吧?”他握着她的手,背地里揉了揉。 “好啊。”苏茉应下,不想再跟他拉锯。 林廷晞轻笑一声,“会拍照吗,我得交个照片给媒资部。” 苏茉之前也在学生会做过部长,对这套还算熟稔,遂点头,“会,要我帮你拍吗?” 林廷晞只是以为苏茉不了解他自己,却没想到,他也不大了解苏茉。 因为苏茉同样内敛,各种钟灵毓秀的技能藏起来,如同安静等待有缘人的宝藏。 约好拍照这天,林廷晞到的很早。 其实他是有正装的,但不知为什么,苏茉还是把拍摄地点选在了优衣库。 他以为她是过来蹭衣服的。 但……优衣库主打休闲风,并不是很搭。 苏茉来时,拎了两杯绿妍。 喜茶产品很多,但她似乎只钟情于绿妍。 林廷晞也给她买了饮料,四杯放一起,似乎喝不完的样子。 苏茉仍旧背着她的小挎包,手腕上缠着微单的挂带。 她很漂亮,杏眸琼鼻,长发有些自然卷,显得俏皮可爱,银质的大号耳环复古又妩媚。 甜酷的肩带短毛衣,配上宽大的牛仔裤,露出纤瘦的腰线。 很漂亮,所以一路都很吸睛。 林廷晞又想在她腰上做点痕迹。 这里是优衣库。 一个当年网上风暴迭起的店名。 曾有优衣库的不雅视频流传,轰动一时。 苏茉选这里,不会是要对他做点什么吧? 甜酷摄影师 苏茉还不知道林廷晞的内心戏,睇了眼他的正装,只能说:“脱了。” “嗯?”林廷晞惊的,抬了抬眉梢。 苏茉又说一边:“脱了外套,我教你一个姿势。” 林廷晞于是乖乖脱了外套。 苏茉把他带到三楼男装区通往二楼女装区的优衣库内部楼梯,银白色的金属台阶,雪白的墙面,还有玻璃制成的全包楼梯隔板,就很容易出片。 林廷晞也意识到,似乎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苏茉带他来这里,不是想体验他的激情服务,只是单纯因为这个地方好出片。 突然很落寞是怎么回事? 苏茉把他推到楼梯拐角,站远些,拿着她的宝贝微单咔嚓咔嚓就是两张,调出照片看了一下,或许是林廷晞的脸太给力,苏茉觉得拍的还行。 拍到满意作品,难免心情就好,苏茉撇下她的绿妍,自挎包里翻找出来一些化妆品。 林廷晞一见到那些武器,立马蹙眉,满脸写着拒绝,后退不已。 他一个大老爷们,涂脂抹粉做什么? 太鸡儿娘了,他不能接受。 但苏茉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拍出来照片还要花大把时间精修,今天说什么也要先给林廷晞修容一番。 于是硬憋了个哈欠,杏眸泪意涟涟,“你是……弃我用过的美妆蛋?” “不是……”林廷晞狡辩。 苏茉举起了小爪子,捏着美妆蛋,软声哄骗:“那你和它贴贴?” 林廷晞抗拒地往后躲,并不想那些娘们唧唧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扑。 他太高,苏茉举得手都酸了,很好,狗男人不配合,成功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苏茉故作落寞地收手,落寞地收起自己的美妆蛋,背影哀怨,没再多说什么。 却达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效果。 林廷晞嘴角一抽,眸色复杂地睇着她,终究忍不住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一副从容赴死的模样:“行,你弄吧。” 苏茉立马满血复活,扯着他的领带,杀鸡一样干脆利落地就把遮瑕点在他眼下,成功遮了黑眼圈。 碎碎念:“小说里的男神不知道有没有黑眼圈,这世界上还能有没有黑眼圈的人?” 林廷晞深表认同:“对,你的意思是不遮也行?” “不行。”苏茉振振有词,“待会儿的你就是纸片人了,你见过哪个纸片人有黑眼圈?” 林廷晞:“……” 苏茉又拿出眼影刷,林廷晞又躲。 苏茉又扯着他的领带强行按粉,林廷晞只能被迫承受来自审美顶端的压迫。 “好像……”他念叨了一句。 苏茉只是浅浅地给他加深了下眼尾,并没有做很过分的修饰,“什么?” “我每次掏出鸡巴操你,你也是这么躲的。” 刚从包里翻出来的眉笔突然掉在地上,苏茉有被冒犯到,磨牙两秒,冷笑一声:“早晚给你阉了!” 即便嘴上骂他,苏茉还是敬业地把人捯饬好,站远些瞧着他。 她摸摸下巴,觉得林廷晞这样分明就是衣冠禽兽,好好穿衣服,着实难以展现他那股子野蛮的狼性。 拍照最重要的就是展现个性,展现与众不同之处。 思索片刻,苏茉抬手抽了他的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男性线条有力的脖子。 她的小手在他臂弯摸了摸,扶他在那处站好,姿势也随着她的摆弄显出些慵懒从容的气质。 苏茉擎着她的微单,小碎步噔噔噔跑上高处台阶,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 林廷晞突然想起来,备忘录里那一句“笑一笑”。 在这里似乎就能派的上用场,于是,他笑—— 苏茉盯着镜头里的模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抬眸瞪了林廷晞一眼:“你别笑啊。” 甘甜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 “正常点,按你平时的表情来就可以。” 林廷晞内心os:所以他笑,就是不正常? 就在他苦涩之际,台阶上突然跳下来一只苏茉,扶着他的胸膛与他缠吻几秒,贝齿咬住他的下唇,舌尖舔过细腻的唇纹,琼鼻蹭过他高挺的鼻子……手掌刚要握住她露出的肩头,她就兔子一般又窜回去了。 不明所以,但已经被她勾得沉沦,可还来不及细细品尝,温香软玉就梦一般消失不见。 她站在台阶之上,迅速按动快门,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纯白嵌银的世界里,少年眉眼薄凉深邃,就是这般薄凉眉眼,却意外地在抬眸间流露出潋滟的颜色来。 微敞的领口,慵懒的姿势,不容忽视的迫人气势,一切是这般矛盾,相容起来,便碰撞出极为惊艳的美感来。 苏茉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只调了光色就发给林廷晞,并不打算给他精修。 林廷晞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惊讶地掀起眼帘,看向悠哉喝奶茶的苏茉。 想不到苏茉这么会拍照。 这么一张照片,放在海马体或者天真蓝,没个三四百,根本下不来。 林廷晞突然觉得,自己又在占苏茉便宜。 他帮她收好东西,便瞧见她困得眯着杏眸。 她是趁着公司午休跑出来的,全程在给他拍拍拍,兴奋劲儿过了,就开始犯困。 其实苏茉拍照很快,他们这么一顿折腾,半小时也就结束了。 不到一点钟,还够她睡上一个小时。 林廷晞拉着她下楼,按亮了负二层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带你回去睡午觉。” 苏茉信了,她以为,就算禽兽,也是懂得感恩的,何况林廷晞是狗啊。 狗不是最懂感恩的吗? 开车到家,林廷晞把人往床上一推,暖心地给她盖了层薄被,然后自己翻身上床,往她被窝里一钻。 从这里开始,苏茉就觉得有点危险,但太困,推他两下推不动,便也不做挣扎,咸鱼一般安心睡去。 可,温香软玉在怀,她又是露腰又是露肩膀,凝脂的肌肤在遇他指腹相贴,光是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就有些燥热。 曾经的旖旎画面浮现脑海,香艳的美人又是触手可得,他那点劣根性在她面前,就如春日里抽枝发芽的本能一般,如何也拦不住。 几日没要她,他馋得要命,胯下性器抬头,硬的胀痛,就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苏茉睡了二十分钟,觉察到搭在她腰上的手开始向衣服里钻。 林廷晞也是猛,愣是挺了二十分钟没碰她,这会儿已经忍出细汗。 她按住那只在她胸前折腾的手,蹙着秀眉,缩了缩身子,这一缩,就缩到了林廷晞怀里,腿后蹭到凸起的硬物。 大脑宕机,她还没反应过来,倏忽间握着她酥胸的手一扯,正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再眯一会儿,便被人扯着肩膀扳了过来。 欺身而上的男人紧紧得压着她,舍不得留出半分空隙,也因为紧密的贴合,那硬挺的性器戳在她腿间,危险又恐怖。 胡乱地亲吻,胡乱地触碰,他扯着她的肩带向外一拉,登时,香软的肩膀便尽数呈现眼前,婉约地勾勒出女性独有的柔弱之美。 内衣松散,他似乎急得要命,来不及剥下凌乱的衣衫,就扯开她的腰带,一番急切地拉扯,终于如愿挺身而入。 他又,又,又……不知第几次,忘了给她做前戏。 苏茉的身体还没被调教到可以随时待命的地步,他这般欢好,实质上就是粗暴的蹂躏。 花液不充足的甬道还不够润滑,粗烫狰狞的铁棍强硬地侵入,霸道地撵平紧缩的褶皱,火辣辣的痛楚刺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林廷晞,你……” 幽怨的控诉显得无力,他眸色沉沉,看着她时,眼底的欲火就快把她吞噬,裹挟着一起灼烧。 宫交(1) 低头拱了拱她的肩窝,悄然挺腰,性器又往里深推了一大截。 她被激得痛哼一声,猝然弓起身子,发梢自枕上抬起,垂下柔弱无力的弧度。 这货,这色批,根本喂不饱。 他阴晴不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发情,苏茉扑腾着支起身子,去推他的胸膛。 “不要!我下午还要上班,不行——” “我很快的。”他哑声哄着,扶着她可爱的腰窝,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苏茉顿感不妙,长腿勾住他的窄腰,因着重力原因,止不住地往下滑去,反倒让花穴里弹跳的性器插得更深。 “我信你个鬼!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 她开始胡乱地扭腰挣扎,效果却适得其反,跑不掉不说,徒研磨着怒涨的阳具,惹得他眸底欲火更甚。 在床上的这些逼事儿,林廷晞什么时候听过她的意见。 她顺从迎合,他操。 她反抗不从,他就强草。 这次仍旧一样。 林廷晞没给她做前戏,这么颠来颠去还不让她脚着地,苏茉怕的要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与此同时,幽深的窄穴也跟着拼命咬紧。 她平常就是紧致销魂的名器,操了这么久,也不见小穴媚肉松些咬他,这会儿没润滑又受惊,更是紧得让他头皮发麻,射意尾随着尾椎的快感慢慢爬升。 但要是这么快就交代,他以后就没脸见苏茉了。 抽不动,他吐出口浊气,停下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在蝴蝶骨那揉搓着,“茉茉乖,快点出水,嗯?” “我日你妈!那是说有就有的吗?”苏茉怒,狠捶他肩膀一下,他身上肌肉结实漂亮,硬邦邦的,反倒把她的手给打疼了,小姑娘红了眼圈,吸吸鼻子,“你你你,你……” 她哭得惨兮兮:“你弄疼我了,我和禽兽,乌乌——没法沟通!” 林廷晞被凶也不生气,一手托着她,一手去抹她的眼泪,凝眸睇着她,哄道:“我让你下面出水,上面流什么眼泪?”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 苏茉又不想理他了,她又想放弃计划直接躲他远远的。 她还哭着呢,他就沉沉地盯着她,开始了费力而又野蛮的抽插。 一下一下,清晰有力,在她身体深处故意放慢速度,好让她清楚地感知他的存在。 一下一下,把她的哭泣撞得支离破碎。 她的甬道很浅,也许是她本身娇小,头顶只够得到林廷晞的肩膀。 也许是他太粗长,捅尽她的甬道,外面还剩些没分到雨露。 本不适配的彼此,成全了他的酣畅,让男人的征服感轻松膨胀,却没顾忌到她的不适。 下身胀得难受,还没进入状态的媚肉纠缠住入侵的狰狞性器,前赴后继地向体外排挤,只换来更为粗暴地掠夺与挺入。 发了情的野兽肌肉迸发着,扣着她的细腰往墙上一按,咚的一声,似发狂前的预兆。 苏茉预感不好,急忙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死死压住,一口咬住粉红的耳朵,全世界骤然充斥着涩情的舔舐声,暧昧的口水吞咽声。 “姐姐,快点——湿。” 那声低语,缠绵低醇,带着砂砾感的酥麻,电流一般自她的耳朵窜向全身,一股莫名的邪火烧了起来,烧的她头昏脑涨,面若桃花。 她是个除了林禽兽,没见过其他世面的菜鸡,根本经不起这般撩拨。 红着脸撇开杏眸,更加窘迫地想跑。 似乎找到她爱听的情话,林廷晞觉察到穴里湿热不少,于是轻笑一声,继续凑在她耳边撩拨,身下深深浅浅的抽插未曾断绝。 “喜欢听我叫姐姐,嗯?” “这是什么古怪的性癖,姐姐?” “姐姐多流点水,浇我鸡巴上,好操进子宫里。” “疯子!”苏茉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别说了!” 不自量力的女人。 在他怀里,被他擎着,被他操着亲着,被他颠得头发凌乱,粉面含春,杏眸里泪光打着转。 都被他欺负成这样,还敢凶他? 林廷晞不再逗弄她,借着淫水的润滑,松了扶着她细腰的力道,龟头登时撞上宫颈,爽得她媚叫一声,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蜷缩着握成了拳头。 林廷晞却是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箍着细腰狠狠地向宫颈草去,狰狞性器又硬又烫,环绕其上的青筋虬结着,剐蹭过娇嫩的甬道,龟头紧密地操弄着凹陷的宫颈,那处敏感不可言状,女人肚子里闷响不断,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她跟不上节奏的啜泣,破碎的求饶…… 他低喘着,眼底在烧,掐着她的腰,欣赏着蹦跳拍打的乳浪。 “喜不喜欢我操你,姐姐?” 问话的一刻,宫颈已经被他生猛地撞破一个小口,马眼探进来,贪婪地张大了吸食着子宫里黏腻的花液。 苏茉惊叫一声。 “喜不喜欢,嗯?” 再缠不住他的腰身,玉腿也跟着张了张,似主动的献媚求欢。 “喜……喜……呵啊!” 又是狠狠地一次顶撞,比之前还要深刻,充血的阴唇终于接触到磅礴男根的底部,只留小小一段,便可彻底吞没。 “话都说不利索,还想让我射尿给你爽爽?” 她终究忍受不住,娇喘着吟哦,婉转娇媚,惹得男人额角青筋暴跳,抬起一条玉腿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 “他妈的你自己听听叫的多骚!嗯?爽了是不是?” 不知为何,苏茉身子很软,就比如这抬腿,林廷晞甚至可以轻易地将她的玉腿摆成竖起的一字,畅通无阻地深入子宫内部,热烈而激荡地猛操,操得宫壁收缩,紧紧包裹住暴君似的龟头,让整个子宫沦为他的形状。 “插两下他妈就到子宫,我要是把蛋也塞进来,能不能把子宫也草烂了?” 她不会在床上说荤话,笨得只剩单音节的字符。 “啊啊啊——哈啊……你饶了我吧,慢点,嗯~别……” 宫壁娇嫩,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力气自那处流逝,她只觉得酸软,生理的泪水被他撞飞,极致的宫交,脐下暴动的凸起,让她有种自己快被玩坏的感觉。 “求你——” 话也无力说完整。 “求我操烂你?”不完整,却还要被他曲解。 “姐姐,你好淫荡啊,看看你这副表情——” “一看见你……一看见你我就硬,就想着扒光你,操烂你!” “你给我下什么迷魂药了,嗯?” 再紧致的媚肉也缠不住他,她大脑已经没法思考,无意识地发出淫荡的嗯哼,子宫处源源不断的蹂躏让她身体失了控制,感官的权限尽数被他夺取。 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口涎自嘴角胡乱地溢出,淫秽地喘息着。 濡湿的吻游走着,接下她的涎水,诱导着勾出她的丁香小舌,又渡去自己的津液,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尽数咽下。 林廷晞满意于她的堕落,原本纯洁干净,温柔达理的女人,终究被欲火烧成了母兽。 “操你……” “好想一直这么操你……” “下次咱们玩后面,好不好,嗯?” “三个洞都给你操烂,都塞满我的精液,喜不喜欢?” 他恩典一般揉着她的尿道,任怀里的一滩情水迸发出清亮的潮吹,迎着她的急湍的清亮爱液,挺腰狠狠戳弄着子宫,剧烈的颠簸使得爱液飞溅,她几乎是惨叫着恸哭,任他钳制着弓起的腰身,将阴毛簇拥的睾丸也塞进了紧致的小穴,狂轰滥炸一般抵死深捣、深捣,数次深捣、直至捣烂了怀里那滩情水。 她痉挛着颤抖着,红唇微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龟头的边缘深深剐蹭了下宫颈,倒刺一般。 他终于尽兴,缩着屁股将浓烈的精液灌满她饱经蹂躏的子宫,低吼着抱着她,严严实实地压在柔软的床上,动情地撕咬起雪白汗香的嫩乳。 ps:浅写一次宫交,苏苏太匆忙,这一发明显喂不饱孩子,下次再详细点,这龟儿子天天不做前戏,呸!心疼我乖女儿一秒 醉 虽然中午纵情一次,但好在林廷晞尚有分寸,把控着时间操她,除了粗暴些,倒也不曾过火。 而且他车技好,载着她狂飙到公司,公路上限了车速,奈何他是个开卡丁车的技术,猛得如何也拦不住。 没迟到,苏茉只是朝他tui了一口,气冲冲地跑去上班了。 林廷晞看着她跑远,蛰伏着身子趴上方向盘,轻轻叹口气。 好难过,他只射了一次,还没爽够呢。 苏茉茉什么时候能好好陪陪他? 苏小茉什么时候能喂饱他一次,不,是几次? 他独自忧伤了片刻,便翻出电脑,检查着项目的收尾工作。 中旬的时候还得去趟深圳,他的团队做的程序到了答辩的阶段,估摸着能拿个名次。 奖金挺多的,可以给苏茉茉买点她喜欢的东西。 喜欢的东西? 林廷晞沉思一秒,点开了购物软件。 款式还挺多,倒是有不少他喜欢的,不知道苏茉肯不肯穿给他看。 今天是周五,明天他还有她的课。 想起这一茬,林廷晞就控制不住地心神荡漾。 …… 今天是楚小可的生日,阿廖定了ktv,喊苏茉去吃水果。 没错,苏茉每次去ktv,都不是唱歌,她就对那些吃的感兴趣,一群人在旁边给她唱歌,她就专心致志地吃水果,吃零食,喝旺仔。 她跟楚可阿廖的共同好友很多,因而这一局,倒也不显得尴尬。 楚可和阿廖是今日的主角,合唱甜蜜情歌,余音绕梁,苏茉只觉得手里的西瓜都跟着甜。 大家开了几瓶啤酒,惬意地推杯换盏。 苏茉不在外面喝酒,除非是家里的筵席。 在外面喝酒,她总觉得不安全,就连旺仔也是,从卫生间回来,就随手把没喝完的那罐牛奶丢进了垃圾桶。 外人一直以为苏茉不会喝酒,实际上,苏茉家就是搞酒水生意的。 她的酒量和她爸有的一拼,升学宴那顿挨桌敬了酒,回到同学那一桌还能把所有人喝趴下。 因着静音,林廷晞给她打的电话都错过了,苏茉还不曾察觉。 直到他迎着暗淡的彩光灯推门而入。 苏茉还在咬着吸管喝旺仔,低头专心致志地给朋友剥花生,沙发突然凹陷,她转头一瞧,手里的花生吓掉了。 他是鬼吗? 怎么阴魂不散的? 刚要开口骂他,白光灯就开了,楚可笑:“切蛋糕切蛋糕!感谢我老板的馈赠——” 说着跑到林廷晞跟前,笑眯眯地打招呼:“林老板怎么才来?我还以为蛋糕没着落了呢?” 林廷晞扯扯唇角,“才下课。” 青媒的成员来自各个学院,当然也有人工智能的。 林廷晞纵使低调,但那么多奖项在,行政楼还有他的宣传海报,想不认识都难。 不禁在心里感叹,楚姐姐还是厉害,竟然能结交到这样的牛人。 苏茉觉察到大家好奇的目光尽数朝林禽兽投来,连带着波及到坐在旁边的自己,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阿廖摆放好蛋糕,插好蜡烛,点燃的一瞬,灯就关上了。 大家一起唱着生日歌,楚可闭眼,满脸幸福地许愿。 昏暗之中,苏茉手里的旺仔被抢走了,林廷晞就着她咬过的吸管,自然地喝着她剩下的甜牛奶。 怪变态的。 吹熄蜡烛,灯光闪烁下,楚可将第一块蛋糕递给她最疼爱的苏茉茉。 苏茉眉眼弯弯地接过,朝阿廖显摆了一下,惹得阿廖狠狠翻了个白眼。 众所周知,闺蜜和男朋友之间,是存在竞争的。 林廷晞倚靠着沙发,垂眸慵懒地睨着她,“怎么不接我电话?” 苏茉还没来得及回话,身边的小学妹就主动过来和林廷晞搭讪。 小学妹自来熟,小雀一般。 但林廷晞愣是不想要这个结交新朋友的机会,定定地看着苏茉,等她答话。 “我静音了。” 林廷晞好讨厌,耽误她吃蛋糕。 她刚咬了一口,暗地里,仗着环境黑暗,他竟然一边同旁人不咸不淡地聊着,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腰后,摸索着探进衣服里。 苏茉被他摸得毛骨悚然,挺直脊背向前坐了坐,却被他扯着内衣背后的带子,拉了回来。 而后松手,内衣回弹,啪得一声,恶劣至极。 她气的真想把蛋糕拍他脸上。 但这草莓蛋糕是她想吃好久的一家,贵得很,她又舍不得,只好向后靠去,靠着沙发夹住他作乱的手。 凑过去低语,“林廷晞,你妈妈的,你是狗吗?” 惹得他轻笑一声。 笑颜在彩灯的晕染下,漾开几分慵懒的痞气,看得几位小学妹脸色发红。 林廷晞不再乱动,宠着她吃完蛋糕,又把自己那份也递给她。 苏茉只有在吃蛋糕的时候是安全的,倘若她分神和旁人交谈,那林廷晞又会不知廉耻地偷摸折腾她,把内衣的挂扣解得只剩最后一个,危险地吊着,吓得她半死。 她受不住他这么作,只好利索地起了瓶啤酒递给他。 林廷晞不接,“我喝多了你怎么办?” 苏茉冷哼:“也是,我记得你酒量差得要命,还是别丢人了。” 说着,就收回啤酒,眉梢不经意染上些许轻蔑。 一身反骨的林廷晞哪受得了她这样? 当即拿起酒瓶,挑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苏茉故意激他,又开一瓶,在他面前晃了晃,眉梢一抬,竖起酒瓶,对嘴炫了一瓶,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一瓶就空了。 林廷晞:“……” 周围目瞪口呆的观众:“……” 苏茉喝完,没事儿人一样放下酒瓶,继续去剥她的花生,手稳得跟开了光一样。 阿廖惊呆了:“我靠,苏茉,你……你你你!” 楚可一下子就扑上来:“茉茉不愧是你!我早就知道你有量了!” 她家苏茉可是期末靠喝酒提神的女人,那可是泥石流啊! 林廷晞睨着她,不自觉地绷直了嘴角,一双桃花眸显出些无措和茫然。 苏茉……好像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林廷晞充分感受到了来自北方的酒量压制。 胜负欲作祟,他企图在苏茉面前找回些面子,但着实是蚍蜉撼树一般。 苏茉那边,第五瓶已经空了,九度的啤酒,对她来说就跟饮料没啥区别。 林廷晞不嗜酒,这会儿硬着头皮喝到第四瓶,已经头都大了。 他一推酒瓶,捞着苏茉就往她肩窝里拱,“姐姐~” 苏茉浑身鸡皮疙瘩乱窜,他这一声属实叫得糯叽叽,已经很好地拿捏了撒娇的精髓。 她喝酒还没醉,就被他这骚操作整醉了。 大家的眼睛纷纷朝这边瞟来,苏茉嘴角一抽,抓住林廷晞的衣服扯开他,“走开,可恶的小狗!” 谁知他醉了之后,就格外黏人,一只有力的胳膊勾住她纤弱的脖子,微博一样挂在她身上。 “不要。” “不要赶我走嘛……” 说着,就去蹭她耳边的碎发。 苏茉也不知哪来的手劲,腾得起身,抓着他的手臂把人拉了起来。 音乐嘈杂,她喊了阿廖帮忙把林廷晞扶出去。 楚可也来搭了把手。 “茉茉,你怎么把人喝成这个样子?”楚可可怜地看了林廷晞一眼。 喝了五瓶还啥事没有的苏茉:“农村的大鹅怎么叫——该该该!” 楚可无语。 阿廖扶着林廷晞,暗地里,林廷晞拍了怕他后背。 阿廖偏头看过去,对上一双薄凉清醒的桃花眸。 猛男撒娇 夜深时分,苏茉和阿廖把林廷晞送到了他的老巢。 阿廖推推苏茉:“你得跟我回去,到时候大家一起回学校。” 苏茉点头,阿廖是在为她的安全考虑。 虽然林廷晞之前给他递了个眼色,但阿廖有自己的原则,不能把朋友置于险地。 苏茉跟林廷晞有什么,他不清楚,反正苏茉现在还没公开是真的。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把苏茉留在这,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多不好。 苏茉跟着阿廖回去了,回去前拍了拍林廷晞肩膀,得意地翘起嘴角:“手下败将,乖乖睡觉。”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两人回到ktv,融入大家伙的狂欢之中,苏小茉还意犹未尽地吃了盘西瓜。 九点,这群年轻人们突然起了兴致要去看海,在岛上露营烤串,当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 苏茉陪不起了,她明早还要上班,于是先和大家分开。 要说她就是傻,一起去玩玩就完了,这下却是被不知何时折返回来的林廷晞逮住了。 她还不曾反应过来,就被他自背后抱住,体重尽数压在了她身上。 酒味儿很重,鼻息间尽是麦芽汁的味道,“茉茉,你怎么能丢下我?” 弱小,可怜,又无助。 他的语调跟怨妇似的,苏茉转身,瞧见他手里还拎了瓶酒,定睛一看,竟然是威士忌。 “你干嘛呀,怎么又拎一瓶?” 林廷晞扯扯唇角,“你在,我醉得安心。” 苏茉也不知怎么,觉察出他周身那种阴郁的气质来,她不了解他,无论是他的过去,现在,抑或是未来,因而也不知他何故如此。 总觉得,林廷晞似乎是个原生家庭不好的孩子。 她从没见过他同家里的长辈有什么交流,孤独又固执,还很偏激。 苏茉握着他的手,晃了晃,“我带你去红灯区好不好,你去做只快乐的小鸭子,以你的姿色,够得上头牌了。” 林廷晞嗤笑一声。 杏眸睇着他,她扶着他的手臂,叹口气,打开手机打的。 她正专心致志地约车,突然手腕一凉,只听咔嚓一声。 尚且懵逼,她呆呆地看了眼翘起嘴角的男人,而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一只手铐,黝黑锃亮,泛着凶光,却越发显得她手腕莹白纤弱。 苏茉惊呆了,下巴缓缓下沉,惊得粉唇微张:“林、林廷晞?!” 林廷晞搂住她,低笑着吻了吻她额头,眸色灼灼,音色发沉:“刚买的,喜欢吗?” 苏茉被狗气的,气息有些紊乱,杏眸气恼地瞪着他,半天没说话。 其实林廷晞就是想让她多陪陪他,现在喝的有点大,脑子不灵光,想的办法也简单粗暴。 这想法,早就有了,只不过不能总是作,否则苏茉茉又好不理他。 苏茉拎着林廷晞进了网约车,把他往副驾驶一塞,自己进了后座的位置。 另一只垂着的手铐被她握在手里,狰狞的铁链藏在了袖子里。 她打开手机,仔细翻找着这东西的解锁教程,无果,转而去插绳子的绑法——杀猪时候绑猪的那种套路。 林廷晞尚且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和她一起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手紧攥着手铐的另一头,一手死死护着她的薄背。 那么多瓶啤酒下肚,其实他已经有点头晕,这会儿仗着苏茉在身边,又灌了小半瓶威士忌,彻底开始发癫。 要知道,威士忌可是烈酒,五十多度,可是会要命的。 倘若说他原先还能保持几分清醒,装醉骗骗她,但现在真是彻底没了自己的意志,烂泥一样瘫软在她身上,硬挺的鼻蹭在她的锁骨上,不住地吸吮着她身上的茉莉清香。 别说性能力了,禽兽现在坐都坐不稳,压着苏茉,连带着她要费好大力气才撑得起他。 “苏小茉茉——”他调子拖得长,是酒后特有的慵懒随性。 紊乱的鼻息喷洒在她脖上,他的口水糊了她满锁骨,“好喜欢你……” 跟酒鬼没什么好谈的,苏茉冷眼瞧着他那逼样,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钥匙呢,小变态?” 他窜过来与她缠吻,唇齿间,西瓜清凉的甜味沁人心脾,他故意把那些爱意炽烈的吻咂得水声啧啧,淫靡又涩情,抬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垂眸睇着她,弱弱问道:“想跑么?” 苏茉笑了笑,捏捏他的脸,哄小狗一样骗他说:“怎么会呢?家里有绳子没?给你表演个魔术。” “有呵,”他咧嘴一笑,“下次再给茉茉找吧。” 他支起身子,就着这体位欺身而上,结结实实地压着她,如同蛰伏其上的雄狮,开始了凶悍的掠夺。 捉住她推搡的手锁在头顶,他迷乱地吻着她的唇,肿胀的唇瓣滚烫着,似要融为一体。 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纹,渡来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嘴角脖颈都如受了洪水的涤荡。 “我就只有你了。”他喃着,不曾放开她,那吻却越发狂热放肆,淫荡地勾出她的舌,轻咬着拖拽着舌尖一弹,扫过可爱的贝齿。 苏茉受不了他湿哒哒的吻,几乎是没完没了地从她这掠夺氧气,绵长晦涩,憋得她头昏脑涨。 浑身发酸,她无力地抬手,却根本挣不开手腕的禁锢,林廷晞又吻过来,眸低藏着压制的欲火。 苏茉难受地偏过头去,“不要!” 炙热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温柔地揉在肋骨那,他的声音已经透出几分哑意,“你爱我么?” 这问题多少有些可笑,明摆着无需过问,答案也自在他心里。 她的无视无声彰显着她的不从,莹白手腕上的手铐,又是他绝对控制的象征,两相碰撞,便格外勾人犯罪。 “看看我。”他缠着她,把她往身下拉了拉,不由分说地掰开了腿心。 今天中午他已经要过她一次,苏茉已经饱了,纵使此时情动,也没力气陪他玩。 她咬着发肿的唇瓣,竭力合并双腿,杏眸微红地和他对抗着。 林廷晞把玩着她肉感的大腿,喉结不住滚动着,沉着眸色看向她,眼里是遮挡不住的欲火。 “看看我好不好?” 他如同得不到关注的小孩子,为了谋求她一个眼神,便任性胡闹,表现得恶劣顽皮,将手指探进去,勾起湿滑的体液。 那是她情动的证据,还有几小时前,他射在里面的精液。 苏茉愈发燥热,颈后细汗闷得难受,她抓住他作乱的手,难受地舒了口气,“你怎么喂不饱呀?” 他不知不自觉松开了锁着她的手,才让她得了空闲反抗他,林廷晞抱着她,低头抵在她肩头,细细地蹭着,温柔又亲昵。 苏茉一手扣着他不老实的爪子,一手揉着他的头发给他顺毛,想让他快点睡着,自己好去找钥匙。 “姐姐……”他呜咽。 没错。 却是是呜咽。 林禽兽是个硬汉,大直男,独断专权,这会儿也拿捏了个绿茶的调子,娇滴滴地跟她说话。 苏茉有点不适应,又有点想笑。 看来这货是真的喝大了。 她坏心眼地摸出手机,点开了录音。 没得到她的回应,醉鬼又开始折腾,“姐姐~” 又酥又麻,且极为罕见——猛男撒娇。 苏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头大,“怎么,你说呀?” “嗯——”他拖长了调子,似在迟钝地思考。 “我本来想给你买戒指的,”他说话时还不忘蹭她,声音发闷,呼吸却滚烫,“可看见这个,就走不动路了。” 他摸索着她左腕上的手铐,忍不住翘起嘴角,由衷地笑了笑,“果真很好看。” 题外话,小说照进现实 吓死,经过俩月的磨课,俺终于正式迎来第一个学生! 听说是个190的男孩纸,他心情不好休学ing,因此可以全职备考雅思 我好怂,我当时就怕了——咱就说190和休学双重buff,我平时还挺欠揍的……啊这,不得不担心啊! 我现去找听口搭档打探了一下,sue说他很乖很配合,终于可以松口气,比耶~ 另外,小说里所有角色都是我现实生活中同学的写照 比如郭梓安的暗恋,双学位班的大佬,舍友楚可和阿廖的cp……嗯嗯,唯独林变态没得人来参考 搓手,晚上十一点半更新的一章,同学们已经开始陆续交毕业论文初稿了,诶我呢,还没开始写qaq不急不急,小小毕业论文,我不急 手铐 苏茉皱了皱杏眸,还没开口,便见他又扑咬上来,含着她的唇瓣口齿不清。 “好想把你锁起来,小性奴……” 犬齿蹭过脆弱的唇瓣,咬的她好痛,苏茉推开他,报复地打了一下他手臂。 却被他抬起胳膊圈住脖子,蟒蛇一般缠得更紧,低头又朝她索吻。 “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嘛?” 苏茉躲,“为什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多烦人?” 林廷晞愣了下,而后窝在她肩窝里萎靡不振了,好久没再说话。 湿哒哒的,苏茉以为是口水呢,没想到听到了他吸鼻子的声音,似乎有千般万般的委屈。 她:“……?” 这是什么情况? “林廷晞,你哭鼻子呀?”她有些好奇,抓着他脑后的头发,把他揪了起来。 桃花眼红红的,看向她的眼神极为不善,睫上有些湿漉。 苏茉揉揉他的头发,好心情地把这副熊样拍了下来。 手腕被攥住,林廷晞把她拉到跟前,言语有些混乱,“我们都是平常人,日子也很平淡,我找不出那些轰轰烈烈的情节。” 苏茉不懂他在说什么,疑惑地睇着他。 林廷晞攥着她的手,目光灼灼,“我……第一次有喜欢的姑娘。” 手指被掰开,她手心里多出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对珍珠耳环,被他的掌心捂得温热,珠子温润圆滑,洁白柔和,与手腕上黝黑狰狞的手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一时只觉得讽刺。 抬了抬杏眸,淡漠地看向他,第一次吐露了真言:“你所谓的喜欢,就是跟我春宵一度,你所谓的喜欢,就是强暴我,伤害我。” 她蹙起秀眉,冷嗤,“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那双桃花眸撩起,迷蒙地睨着她,慢慢合拢她的掌心,低头吻了吻柔软的手指,“对不起。” 撇开杏眸,她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 然而下一秒,他又补充了句:“倘若只有这样才能和你纠缠,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 这是一种……病态的纠缠。 林廷晞似乎心理有问题,正常人谁会这般处世? 何况上次茶水间的事,她已经发现他异常的多疑和偏激。 苏茉垂了眸子,是不是治好他,一切就会稍显不同些? 他埋首在她肩头,温存地蹭着怀里的软玉。 可他不知,人是热的,心却是凉的,她已经对他进行了理性的评估,根本不可能陪他长久。 苏茉麻了,挣扎渐弱,改为乖巧地顺从迎合,任口涎胡乱地沾湿她的眉眼的琼鼻,暗地里去摸他的裤兜,想把钥匙翻出来。 似觉察到她在他裤子那摸摸搜搜,林廷晞慷慨地拉下拉链,将弹跳的性器塞到她手里,鼓励似的吻了吻她的唇。 苏茉:“……” 误会了误会了,他误会她了! 苏茉攥着手里不可描述的东西,炙热烫手,止不住地兴奋跳动着,杏眸里满是窘迫,耳尖通红,一动也不敢动。 她装不下去了,颤声说:“林廷晞,把钥匙给我吧。” 他支起身子,挺起公狗腰,就在她手里抽插起来,眯着桃花眸,动情地喟叹。 “那你说喜欢我——” 苏茉不肯,利索地松手,兴奋的性器弹跳时剐蹭到她的指甲,他冷嘶。 额角青筋暴跳,他脸色沉得吓人,攥着她的手腕,手铐哗啦一声。 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迫使她握住粗烫的紫红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苏茉茉,你说喜欢我,你说了,我什么都给你。”他的声音极尽诱惑,慢慢的哄骗意味,“钥匙给你,心给你,腰子也给你。” 那画面并不赏心悦目,非礼勿视,她难堪地低头,撇开视线。 苏茉一直不曾真心接纳他,那些抗拒、生涩,还有绝美的惊慌无措,就如处女一般,一直未曾消退骨子里的纯情。 她皱着秀眉,背地里悄悄立起关节,于是指甲剐蹭过敏感的阴茎,他忍不住抖了抖。 桃花眼尾拖出昳丽的红晕来,他气息紊乱,抬起她的玉腿,甬道内湿滑炙热,一挺腰,龙首就钻了进去,将紧闭的穴口撑得好大。 苏茉闷哼一声,手上用力去抓身下沙发的布料,指甲划过悲鸣似的声响。 进去时,他还在问“喜不喜欢”,一遍又一遍,执着又固执。 情水任由他牵连成银丝,勾连出体外,雪肤的小姑娘被他压在身下,双腿大张,露出娇嫩的腿心,殷红的花蕊费力吞吐着狰狞磅礴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出白花花的乳浪,撞得额前碎发凌乱,露出秀气的眉与饱满的额头,撞得手铐与铁链琳琳作响,似在配合男人粗重的呼吸。 他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睨着她铺散似瀑的长发,发梢打着弯,即使如今在他身下淫荡承欢,那微微自来卷的发梢,还是显得俏皮可爱。 然后他开始发疯。 “穴都被撑大了宝贝,骚穴咬得我好舒服……” “这么丑的鸡巴,操你呢,瞧着。” “羞什么,都干你几回了?” “你哪里我没看过,哪里没摸过,嗯?” “身子真他妈软,腿可以掰成这样?” “叫!大声点叫!” “呃……好想把你拉到街上操,在学校里操……”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沙发之上,她被他折磨得弓起细腰,蜷缩着手臂,近乎拱起头顶,靠着那丁点的支撑,抗衡他手里攥着的她的臀,因着下体的抬升,爱液一股脑地向脊背流散,高潮炸裂的清亮淫水疯了一般在汗湿的脊柱流淌而过。 那些污言秽语,她无力抵抗,只得软着身子低泣哀呜,却求不得他半点怜惜。 吻痕斑斑,掐痕与指印更是触目惊心。 胸部跳得发痛,她自保一般捂住了两团玉雪,却惹得他眸色更深更凶。 一巴掌打在她可怜的小屁股上,“骚货!” “啊!” 这一巴掌拍得花液乱颤,又有小股湿热的淫水冲出穴口。 她再也没力气去挺她的脊背,任由他提起细腰,瘫软地耷拉着玉腿。 粗烫的性器昂扬着,沾满她的花液,威风凛凛,青筋贲发,昭示着主人旺盛的性欲,和持久的耐力。 他低头蹭蹭她汗湿的小脸,杏眸已经累的微微迷蒙,双眼涣散失神。 “乖,再忍忍,我还没射出来。” 苏茉:“………………” 高潮后身子敏感,林廷晞往往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甚至变态到,享受她在高潮时仍受暴戾蹂躏的濒死模样,喜欢用射精将她喷涌的花液堵回子宫,但这次,他没再作她。 她酸软着身子,被他拎着细腰一手扛在肩上,惊呼一声,无力地支起手肘。 林廷晞把她放到卧室的书桌上,堆迭的书籍纸笔向旁一扫,利索地一扯手铐,把她两只手都扣上了。 心头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身上还缠绵着他的酒气,林廷晞把她锁住,就走开了。 双手被锁在书架上,她直不起腰,只得趴在书桌上,缓解颤抖不止的双腿。 书桌有点凉,她得挺直后腰,把赤裸的胸部远离桌面的触碰,才会觉得稍稍好受。 可这种姿势,却是格外的妖娆,林廷晞拿了东西回来时,桃花眸子阴沉灼热,浑身燥热无比,手指都在发抖。 苏茉惧怕他那种吃人的眼神,忙撇开杏眸,往后缩了缩。 可手被牢牢铐着,她无论如何也躲不了。 高潮后的女人,娇软无力,又媚态风骚,她更添一份楚楚可怜的怯意,于是看得人愈发气血上涌,怜香惜玉尽数抛在脑后,只想狠狠地欺负一顿,让她哭喊,让她挣扎,让她抽泣着臣服。 喉结滚动,他走来时,胀痛的阳具弹跳不止,手掌有烙铁一般的温度,摸索着她的细腰,而后死死扣住。 苏茉顿觉臀后冰凉,冰的她一缩,“什么东西?” “润滑。”他低笑一声,邪气无限,常年敲键盘的修长手指,勾住下滑的精油,温柔地往她的菊穴塞了塞。 苏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林廷晞自后拥住她,好心情地咬住她的小耳朵,声音低哑,“给我好不好,后面的小穴。” ps:哎呀刚刚看还是100收,猝不及防变99乌乌,不过好有意义呀,果断加更一篇~ 肛交 “林廷晞,你别疯了,睡觉吧,你乖乖睡觉好不好?” 脊背贴着他的胸膛,燥热的喘息尽数喷洒在她颈后耳边,如催情的春药。 他箍着她的两团玉乳,肌肉结实的麦色手臂环在她胸前,挤出柔软的沟壑,阳刚与阴柔的对比太过明显,看得人双眼发红,情水也跟着燥热。 “不好。”他哑声应了一句,低头去蹭她。 总归是要进到身体里的东西,他得先试试她对润滑有没有过敏反应。 苏茉推开他的脸,微恼:“你根本就没醉!你个王八蛋!你又骗我!” 闻言,他轻笑一声,声音酥麻,带着酒意的微醺,“醉了,站不稳,但还能想东西。” 他说的想东西,是指思维健在,还能记起给她试试会不会过敏。 但苏茉并不觉得他能想什么正经东西,“你想的东西,就这些?” 她抬了抬手腕,亮出狰狞的手铐,皱着杏眸,红红的如同兔子。 林廷晞似觉察不到她的讽刺,懒懒“嗯”了一声,“其实还有别的。” 说完便提着她的细腰,想把人扛到浴室,却忘了她双手还铐着,根本抱不走。 林廷晞盯着那手铐,微微愣神,不大清明的脑子缓慢转动着。 苏茉抬头瞧了眼他呆滞的表情,心头猛地一跳,杏眸当即晕开水雾,颤声质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忘记钥匙放哪了吧?” 他抬手,捏捏她的脸颊,一边揉着她的婴儿肥,一边思忖自己把钥匙放哪了。 “等我一下。” 苏茉瞧着他出去卧室时,肩膀撞上了门框,晃晃悠悠地去找钥匙。 她真的麻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趴在他的书桌上,她束缚着双手动弹不得,只得垂着杏眸打量着书架。 书架是上好的橡木材质,嵌入了半面墙体,长长一排,上面罗列了很多书籍,但多数是理工科的专业图书、科普,还有科幻和悬疑的小说。 这小区很高档,地租绝不便宜,天河地段可是寸土寸金。 林廷晞似乎是有钱的,但却不曾看见他穿过什么名牌的衣服,或者戴个什么名表。 难不成……钱都用来交房租了? 苏茉略微站直了身子,却仍旧被手铐牵制,不得不弓着腰身。 房子的装修很好,但不见什么烟火气息,就如同售楼处展出的样板房一样。 桌面上没有照片,没有便利贴和小摆件,简约得好似新入住一般。 林廷晞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苏茉家有一面墙,专门用来挂照片,每一年的全家福罗列在原木相框之中,整整齐齐地彰显着一家人的幸福。 她琢磨着,林廷晞该不会是个被流放的少爷吧? 没见过他和家人往来,也没听过他谈起生活费。 苏茉来不及细想,他已经回来了,拿着钥匙给她解了锁,而后立马箍住她的手腕,一手绕到她的膝弯,利索地将人抱了起来。 她是真的怕,就这晃晃悠悠的模样,她怕他把她摔死。 因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也不敢挣扎,鸵鸟似的把头埋了起来。 浴室回音效果很好,氤氲的水汽给那哭泣渡上层暧昧的光晕,啧啧的水声掩盖了那些羞耻的声音。 小腹隆起,如同怀胎叁月一般,她哭得杏眸泛红,长睫濡湿。 他却只是沉着眸色,哑声哄骗她,压制着快要肆意爆发的欲火。 是的。 他还没要她。 可是,肚子里饱胀的灌肠液已经让她感觉格外不适。 见她蹙眉,林廷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暂且离开,阖上了卫生间的门。 将污秽尽数排出体外时,薄背附上一层细汗,她累的手脚发软,微微颤抖。 林廷晞把她洗好抱出来时,她眼前满是紫色的星星,略微晕眩,感官放大后,交织的呼吸声在她耳中便格外清晰。 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羔羊身段窈窕,娇软柔韧,湿漉漉的杏眸空洞茫然,长发柔软温顺,只发梢沾水,显得有些狼狈。 低头吻上她的唇瓣,辗转着撬开齿关。 沾了酒气的男人,味道无论如何也好不到哪去,苏茉推着他的胸膛,抗拒地后缩。 他今晚亲了她太多次,唇瓣还肿着,湿哒哒的口涎又开始胡乱泛滥,怪难受的。 于是乎,他就顺着她后缩的动作压了过来。 她的力气如同掌间流沙一般,松散地溢出体外,最终没能逃开他的纠缠,被提着脚腕扯到了他的胯下。 掌心好烫,烫得她脚腕泛起细微的红印,是炙热的体温,还是他失控的力道,她已经搞不清楚。 只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眸,被欲火烧的阴沉凶恶,灼灼地盯着她,似要将她拆入腹中。 她慌忙撇开杏眸,鼻子一酸,又开始害怕起来。 “明、明天还要上课。”她软声求着,声音颤得厉害,“别闹了好不好?” 指尖擦过她的菊穴,灌肠后干干净净,紧缩着,诱人无比。 他睨着胯下的小女人,觉得她这个要求好笑极了。 都这样了,他要是还能忍住不碰她,那应该是阳痿。 “射出来就放了你,”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舌尖舔过她的喉咙,“你卖力点,也好早点结束?” 虽是商量的语气,但他却没给她留商量的余地,侧身够过那瓶润滑油,倒些在手指上,而后朝她体内探了进去。 苏茉是受不了这种变态操作的,她甚至连给他口都不愿意,于是蹬着腿要跑。 可经过他那么一番折腾,不就前才被按着操到高潮几次,她哪还有什么力气,叁两下便被捉了回来,林廷晞不知从哪抽出一条丝带,生日蛋糕的那种红丝绒缎带,手法十分娴熟地将她捆了起来。 虽然中途因着她的胡乱挣扎绑偏了些,但大体还是成功的。 苏茉觉得这绑法很是熟悉,怎么有点像……她今天看得那个绑猪的手法? 就离谱! “不要!不要了,你变态!”苏茉拱起腰还想挣扎,却不知她这样伏腰翘臀扭动挣扎的模样,是何等的孟浪勾人。 双眸通红,他眯了眯眼睛,低声咒骂一句。 肉棒已经硬得发胀,可菊穴还没拓开,她就急着勾他,生怕自己不被操烂。 林廷晞干脆把润滑倒在自己的龙茎上,快速撸动几下,便扣住她的细腰,对准了紧闭的那一处。 他有多粗大,她懂得不能再懂,即使阴道这样韧度惊人的地方,有时仍旧会被他撑得胀痛异常,他疯起来,有时还会把她弄伤。 天生用来交媾的甬道尚且如此,何况……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缓慢地向体内推去,即使润滑油的助力,想挺入紧致的菊穴,仍是困难无比。 他怕伤了她,因而死死按着她的腰后,不让她乱动。 她低低喘息着,蹙着眉头,只觉得因着他的挤压,控制不住地反胃。 额角已经憋出细汗,他紧绷着唇,将手指探入了温热的穴里,抠挖着含在里头的残余精液,想让她快点情动。 她痛得紧,趴在他身下放弃抵抗,穴里的媚肉紧紧咬住了他的手指。 良久,他才终于彻底挺入后庭,炙热粗烫的阳具填满了她的整个后穴,龟头戳着柔软的肠,那种整个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相较于后庭野蛮地侵入,他留在她甬道里的手指则灵活又温柔,勾着关节,不轻不重地压着g点。 不多时,穴里便已经湿热滑腻,指尖拉出银丝,粘连着精液的白浊。 ps:气死我了朋友们,坑多任务紧,我起了个大早准备码字,结果写了几百字就困得发癫,我咬牙坚持,下单了一杯咖啡,心想好不容易休息日码字肯定要珍惜每一秒!喝咖啡提神也绝不睡懒觉!结果等咖啡的时候还是睡着了,睡了叁小时,醒来神清气爽,下楼取那无用咖啡,乌乌 肛交 如果一个女人愿意肛交,那么这无疑是一件伟大的事情,足以证明她的爱意。 虽然苏茉是被他强迫的,但她确实为他做了,不是么? 他俯身压在她的薄背上,给她留出时间适应,低头去蹭她发烫的脸颊。 掌心覆住的肌肤潮热着,皆是她隐忍的细汗。 鼻息粗重,他英挺的鼻蹭过她的脸颊,让她本就烧红的脸颊更添一把柴火。 濡湿的舌勾勒着她的乌鬓,似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苏茉受不了他的纠缠,偏开头去,泪水砸在他的手臂上,他捏着她的一团清雪,猩红着眸子啃咬着她娇软的颈后与肩膀。 身下终于抽动起来。 那是比处女的幽穴还要紧致的存在。 他不住地低喘着,喟叹着,挺腰、送胯,攻占她身体最后一处未知领域。 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层层迭迭的拥着性器,直抵深处的柔软,是无论射进去多少,也不会怀孕的好地方。 她咬着被子,却还是被那隐晦的快感撩拨地勾起了小腿。 不知为何,她鼻子一酸,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那感觉很怪异,溢于言表,不似穴里手指搅弄时明了的快慰,而是隐秘的,牵连别处的,堆积藏匿起来的快乐。 好变态…… 她、她竟然觉得有点舒服。 她被变态同化了,她也开始重口了,乌乌,好难过…… 每次抽送都极为克制,生怕再弄伤了她,可性爱混着酒精,理智在二者面前溃不成军,他终究红着眼,失控地撞击起来。 一手深挖着颤抖不已的花穴,一手箍着她的细腰,留下殷红的指印,也顾不上她的哭泣,亦或者是有意听她娇媚的哭泣,一下一下,撞得更狠。 “苏茉茉,呵……” “叁个洞都被我操过了,操得透透——” “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他低笑着,眸色阴沉发烫,偏生眸光炯炯,嗜血一般兴奋难耐。 “嗯?”邪气的鼻音有些发闷。 他蓦地抓着她的头发,狠命地向后一扯,带起弓起的腰身,舞蹈室下腰一样的弧度,娇媚的如同发情的雌蛇。 “谁会要一个被操烂的骚货?!” 苏茉哭叫一声,抬手去抓他的手,但他仍旧扯着她的头发,如同攥着母马身上的缰绳一般,开始了主人般的驯服。 粗壮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臀瓣,又大开大合地抽出、进入……如此反复,凝脂的大腿泛起融融的红晕,香汗混着爱液在腿间汩汩流淌,这双玉腿属实勾人旖旎,但那交合的画面却并不香艳。 不香艳,甚至称得上可怖。 那样雪白的身子,浑圆的小屁股,凝脂肉感的大腿,玉琢磨成的肌肤,最娇软的女体,美好得如同油画里渡了柔光的神女。 就是这般美好的身体,私密脆弱的地方,不容觊觎的圣洁之处,却艰难地含着一根紫红色的男根,狰狞的青筋虬结其上,怒涨着坚挺着,残忍地进进出出,极具攻击性,撞得娇弱的女体颤抖不停,盈余的柔软荡漾着,撞得她呜咽低泣,却无力反抗。 他用最丑陋的东西玷污她,去侵占她的身体,阴茎喷薄出的精液把他的气味强硬地附着在她身上。 只要还在她体内驰骋。 只要操进她的身体里。 那么她就是他的独属,彰显着绝对的占有。 “贱人,你他妈还能怎么勾人?” “天生就是给我操的对不对?” “说话!” 他彻底失去理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着,咆哮着,粗暴地对待胯下的玩物,提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了床上猛操。 肛交进入的性器戳到一层柔韧的膜,搁着膜,就是从前阴可以到达的深处,也是高潮快慰的来源。 她被玩弄得昏了头,那种濒死的感觉爬上指尖,她迎合地夹紧了双腿,勾起的玉腿颤了又颤。 花心崩溃般的烫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将床单淋了个遍,她哭喊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喊些什么。 可高潮的快慰还未散去,他就将她反过来,拦着薄背抱在怀里,因着菊穴靠后,她身子不稳,险些向后栽了下去,忙软着手抓住他的肩膀。 指甲扣进肉里,抓出一道血痕。 他急切地揽了她的细腰,抱着她起身,边走边操。 硕大的性器在她后庭来回穿插,颠簸之下,她有些害怕,穴里的褶皱也跟着收缩,夹得他荤话不停。 而她呢,只剩下破碎的吟哦,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哭得惨兮兮的,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一句:“不要了……” “等一下!” “我……啊呵哈……我还没缓过来……” “啊!啊啊啊!” 他满意地看着她脱力地向后仰去,柔软的细腰,亭亭的肩膀,似藤蔓一般伸展着抽条,玉乳向后漾着,唯黏腻的花心与臀瓣箍在他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大张着任他操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姿势。 是舞蹈生下腰时候的动作,柔软异常,放在性事上,便会显得淫荡异常。 他的宝贝,是个舞蹈底子极佳的姑娘。 桃花眸子灼灼发热,眼尾拖出旖旎的红,他盯着她淫荡的身子,舌尖舔了舔后牙槽,眉宇间爬上野兽般的凶狠与阴霾。 因着她弓起身子,似乎连带着鸡巴都跟着延展了个漂亮的弧度,顶在她的肚皮,拿处的凸起显眼得不能再显眼。 “让我射了!” 炙铁般滚烫的性器在她身体里狂轰滥炸,似要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平了反复熨烫。 “射在你哪个穴里?”他发狠地操弄着,全身肌肉蓬勃狰狞,嘴角擒着抹邪笑。 胯上套弄的人早已飘摇脆弱,似风雨打磨的小花,长着檀口,因那化作虚影的急促抽插,爽得发不出声音。 “射在这里?” “还是子宫里?” “要不深喉,射进胃里,嗯?” 那声媚叫成了无力的气音:“啊——” 褶皱如潮水般缩紧着搅弄而来,最后的一抹紧致,如合拢的花瓣,昭告着一段绚烂生命力的终结,最后一抹,摄魂夺魄,绚烂无比——她又高潮了。 潮吹的晶亮爱液飞射而出,在他胯前划过一道清亮的抛物线。 此时身子敏感,稍微动一动就要崩溃。 可他最喜欢在这时候猛干她,强草她,看她为他濒死的模样。 “呵,骚货,又他妈喷水了是吧?” “这么爽,嗯?” “妖精!” 于是他恶俗地顶着她潮吹的时刻,大肆操弄着,甚至因着动作幅度太大,从菊穴中脱离出来,又捅进了喷水的小穴,给她极致的快慰又添一潮,却忘了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索取,终于身子一软,再撑不出那好看的下腰动作,瘫软地昏了过去。 他仍旧没有放过她,在她颤栗紧缩的小穴里挺腰狠操了百来下,终于低吼着重重挺腰,缩着屁股,在子宫深处射满了白浊的精液。 伏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低头咬住玫红的小奶头,喘息是那般沉重,像跑完了体侧的一千二百米。 抹去额头的汗水,林廷晞好心情地给她理了理汗湿的头发,静静蹭着潮红的私处,等待着下一轮的勃起与兴奋。 苏小茉茉昏了。 昏了的话,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了。 他舔舔她的唇瓣,将勃起的肉茎猛地再次刺进她的体内,撞得乳房欢快地跳动起来…… 戒指(1) 折腾一晚上,苏茉茉已经被他捣成了苏沫沫,第二日根本起不来床。 至于她怎么醒的…… 倒是有些难以启齿。 那是清早的痉挛,她猛地攥紧床单,难受地轻哼出声,湿漉漉的长睫紧闭着,本能地弓起了细腰。 浑身都酸。 她动一动,好似牵连的肌肉如年久失修一般。 濡湿的热气,她喘得急促,夹住双腿时,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 她想缩缩身子,可仅存的那点力气,也只够揪住他的头发,指尖颤抖着拒绝他。 林廷晞抬起头,英挺的鼻上,沾满她的淫水。 嘴角湿哒哒的,是她刚刚喷涌的潮吹,晶亮地淌下脖子,绕过喉结,在那双欲色沉沉的桃花眸子映衬下,显得格外涩情又勾人。 “茉茉。”他哑声唤了句。 苏茉揉揉眼里的泪水,眨巴着杏眸,看清了他那双炯炯的眼,可眼下有些乌青,看来睡眠不足的样子。 音节难以完整发出口,她嗓子好痛,都怪昨晚他弄得太过。 她清了清嗓子,抬手推开他的脸,手心沾上湿哒哒的爱液。 “要不够,”他被推开也不恼,反倒更凑近些,轻轻啃咬上她玉做的肩膀,“你说,我会不会死在你身上?” 苏茉:“呸!” 合拢双腿,她发觉下身有些异常。 阴唇被他操得肿胀,因着肿胀微微向外鼓起……极为不舒服,仅是合拢双腿,就如此不舒服,何况她今天还要站着走路。 苏茉一下红了眼睛,泪意在眼底弥漫开来,她鼻子一酸,泪花就如小海浪般奔涌出眼眶,泪珠点点聚集,晶莹地滑落眼睫。 脸颊尚存情欲的绯红,这般委屈的掉眼泪,又是梨花带雨极美的泪颜。 他捏了捏她红红的小鼻头,眸底欲色更甚,豹一般有力的爪子握住了她温热细腻的肩膀,又把她压了下去。 软掉的小美人,用她最后一丝力气同他反抗,没用得被他绑了手腕,没用得只剩下小声地啜泣。 等他将晨勃发泄出来时,她脸上的泪痕都被撞得乱了套,杏眸哭红着,眼神涣散。 白浊自她殷红肿胀的小花中,缓缓向外淌着,浇注在狰狞的肉棒上,绕过绷发的青筋,悬在肿胀的姌合处。 他紧紧抱住她时,如背后绞紧的巨型蜘蛛。 苏茉咬着他肌肉贲发的手臂,眼前漆黑一片。 意识渐渐回笼,眼前渐渐明晰起来。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腿,雪白的皮肤上印着一连串腌臜的吻痕,就连脚背上,都是极为细密的玫红色。 舒了口气,她不可查觉地蹙了蹙眉头。 他嘚瑟了一夜,总算吃饱,餍足地蹭了蹭她的后颈,抱她去冲了个澡。 给她洗澡时,他整个人都是精神焕发的样子,一直翘着嘴角,浅色的眼底,尽是温柔的光泽。 苏茉看见他眼底的温柔,忍不住眯了眯杏眸,嫌弃地撇过脸去。 如果有一天,林廷晞die了,估计也是精尽而亡,他自己作的! 视线撇开时,她发现…… 林廷晞真的是个变态!! 他竟然—— 他竟然! 他竟然给她私处脱毛了。 就离谱。 苏茉想死地闭上眼睛,已经去世。 其实她有冰点脱毛过,身子白白嫩嫩的,光洁如白瓷一般。 私处的毛发也很稀疏,只是起保护作用。 但现在,她半点安全感也没有,总感觉冷飕飕,紧张兮兮。 终于收拾好,他开车送她。 她一直很不舒服,腿心肿胀着,根本合不拢,手脚发软,清了清嗓子,垂下了小脑袋。 发丝也划过耳边,耷拉了下来。 她的沮丧情绪肉眼可见,小爪子攥着袖口,不住地蹭着指腹。 路口遇上红灯,林廷晞分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发顶,柔声问她:“怎么了,饿了吧?” 苏茉轻咳一声,说话时声音有点哑,“我再也不管你了。” 眼圈红红的,狠狠剜他一眼,奈何杏眸含着水雾,凶狠也成了奶凶。 昨晚她就不该搭理他,醉倒路边让人噶了腰子才好。 林廷晞扯唇笑笑,温柔地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态度诚恳:“我错了,sue老师,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廷晞,你就是个王八蛋!” 苏茉蹭蹭座位,任她如何折腾,都觉得没有安全感。 她抬手抹抹眼角泪花,抬眸看向后视镜,气恼地拉了拉领口,遮住那一处嚣张的吻痕。 “嗯,”林廷晞应了句,“先带你吃点东西,明仔记的肠粉很不错。” 苏茉吸了吸鼻子,“我不吃!” “不吃早饭,容易结石,苏小茉茉乖一点。” “林廷晞我受够你了!可不可以不要缠着我!你是变态吧!” 苏茉之所以如此暴躁,是因着私处没有毛发的保护,便格外敏感脆弱。 花瓣被他操得肿胀,外界刺激下,她又止不住地涌出细微的,温热的淫水,里面或许还掺杂了抠挖不出的精液。 这些触觉的敏感,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让她不由得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可越是这样,胀痛的腿心就越是难受,甚至愈发敏感,爱液又要开始泛滥,似乎陷入一个死局。 林廷晞垂眸,握住她因着恼怒而攥紧的手,一点一点,掰开了她的手指,往她掌心塞了个温热的东西。 苏茉摊开手心,发现是枚戒指。 “不生气了,我下次不这样了,嗯?” 苏茉把戒指塞回他衬衫的口袋里,利索干脆,甚至懒得细看一眼。 尽管林廷晞为了买它,攒了许久的钱。 对自己苛刻,出去做项目坐上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也舍不得打车。 课业之外又接了两个项目赚钱补贴,经常忙到凌晨夜深时分。 可只要想想自己能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送给苏茉。 只要想想戒指戴上苏茉漂亮的手指。 他便觉得值了。 于是继续用拼饭买廉价的伙食,有时候忙到没时间吃饭,也要挤出点时间跑到自习室看她一眼…… 戒指还没来得及沾染上她的体温,便被她塞回了他的口袋。 苏茉有多温柔,他是清楚的。 路上遇到游泳健身的推销员,也愿意花时间听上几句。 他曾跟她说何必浪费时间在这个上面。 她说,那个推销员把手机伸出来,那么久仍旧摆在那,他也很尴尬,多加个微信也没什么,或许还能帮忙冲个人头业绩。 他不置可否,她哪来的这般泛滥的爱心,爱心用不完的话,可以多爱他一点。 她接过的传单,从不会当面丢掉。 走几个路口之后,才丢进垃圾箱,说是这样发传单的人,心里会好受些。 可这么温柔的女孩,待他,却是铁石心肠,好似如何也捂不热一般。 林廷晞不善言辞,只觉得胸口那里,戒指有些硌得慌。 喉结滚动几下,他垂下眼帘,掩盖黯淡的眸色。 将车停好。 苏茉下了车,踉跄一步才堪堪站稳。 林廷晞跟在她身后,盯着她走路,生怕她摔了。 好在机构是电梯,不需要她走动太多。 进门的时候,他瞧见那个外卖员。 因为没有指纹,进不去指纹解锁的智能门,只能在外面干站着。 显然他不是为别的,而是过来等苏茉的。 手里提了一份早餐,满满当当地充斥着整个小袋子。 他脸上扬着笑,将袋子小心翼翼地递给苏茉,嘴里阿拉地说着什么,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个不停。 那双眼里满是欢喜的光芒,熠熠的,生动明朗。 好似不曾接受过生活的毒打,明明又聋又哑,却还这般阳光乐观。 接到早餐,苏茉觉得有些惊讶,她知道他赚钱不容易,白送早餐给她,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因而嘱咐他在门口稍等一下,自己拎着早餐,小跑回了办公室。 她步子仍旧有些不稳,拐弯的时候,身子不小心撞到墙面,险些摔了跤。 林廷晞瞧着她急匆匆模样,渐渐了,沉了眸色。 ps:今天单休,有空来写一章~ 苏茉茉很需要戒指来撑排面,我学生问我为什么没有结婚戒指sue老师都有,我问:你为什么不给我买结婚戒指sue老师都有hhhh,用魔法打败魔法 戒指(2) 他撩起那双沉沉的桃花眸,视线朝那聋哑的外卖员压去。 外卖小哥偏头看他一眼,神色是惯有的恭敬与谦卑,朝他友好地一笑,那笑憨厚中透着些腼腆。 也就对视的功夫,门口外卖架子上便多出份肯德基的早餐来。 林廷晞拿了早餐,从他身边径直走过,迎面撞见手里提着一小包瑞幸的苏茉。 她把咖啡递给外卖员,冲他弯了弯杏眸。 “请你喝咖啡吧。” 林廷晞倏忽冷笑一声,他不懂苏茉哪来的这么多滥情。 女人总是很多爱心,但苏茉真的好过分。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送别的男人咖啡,身上都是他亲的吻痕,肚子里还含着他灌进去的精液——她怎么敢? 周身那股子冷气压愈发凛冽,他想把她锁起来,立刻马上。 苏茉飞快地送走快递员,扭头撞进一双阴霾狷狂的眼底,她蓦然一惊,心头直犯怵。 她很害怕林廷晞这样,跟要吃人一样。 慌乱地扶了下耳边垂下的发,柔软的发梢半遮半掩过脖子上梅色的吻痕,她的杏眸微微泛起些水雾。 他眼底的阴霾慢慢散了,似浓雾化开,徒染上些无奈神色,低低叹了口气。 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懒懒问了句:“你对别人总是很好,可以对我也好一点么?” 苏茉甩开他的手,警惕地看了眼周围,见四下无人,才雾蒙蒙地瞪他一眼,眼里是满满的警告意味。 “乖,把那个早饭丢了。”他说。 苏茉愣了一下,显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丢了。”他重复一遍,语气中,是不容置喙的冷硬。 他在管束她。 他竟然管束她? 苏茉觉得怪可笑的,忍不住扯了扯唇角,扶着酸痛的后腰,轻笑了一声。 再抬眸时,杏眸里全是柔软的娇媚神色,闲闲地拖了个撒娇的调子:“我不想丢呢,哥哥。” 空气中倏忽凝固几秒,少年的瞳孔猛地颤了颤,而那始作俑者,只是懒洋洋地瞅着他看戏,似那句温柔呢喃只是随口一提,似一直便与他用惯了这撒娇的调调,杏眸里毫无波澜。 林廷晞动了动唇,垂着的手,指尖搅了搅,不动声色地退让一步,蹙眉道:“那你给我吃。” · 苏茉平日里自己的早八都翘了用来睡懒觉,现在却要赶个早八来给冤家林廷晞上课。 因而自第一次给他上课开始,她就带着股子浓浓的不爽。 这次也一样。 何况,她昨晚哭得太多,现在的嗓音清醇中带着些微微的沙哑,绵柔似月下沙丘。 林廷晞集中注意力认真听讲,一双深邃的桃花眸紧紧睇着她。 倚在椅子上,他的腿很长,vip教室很小,桌子就那么大,他稍微舒展些,就能够到苏茉的脚尖。 不知为何,苏茉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 女孩子平日含蓄,很少盯着男生的眼睛对视。 但讲课时还要求眼神的接触,她便眼见着他那双漂亮英朗的眼,渐渐沉了颜色。 然后她握笔的手指,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本能地想离开这个教室。 昨夜他太放纵,毫无节制,她站着时,便显得有些慵懒无力,下身肿胀着,有些磨,要微微将腿打开些,才能好受些。 但没有毛发的保护,她格外敏感不安。 花液就跟受刺激一样,不知不觉便沁出花心,带出他早上射进去的精液,黏腻地贴上内裤。 她控制不得,又没法合拢腿心,因而更加局促,不觉出了些薄薄的细汗,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染上霞色的红晕。 他眼底似藏了黑洞,沉沉地要把她整个人吸进来。 苏茉有些受不了他,窘迫地摊牌:“不许——那样子看我!” 林廷晞眯了眯眼,好整以暇地翘了翘嘴角。 他做题的时候,她就支着下巴,在旁安静地翻阅笔记本电脑,微微耷拉着杏眸,脸上仍有倦色。 林廷晞把早餐往她跟前推了推,“你吃点东西。” 苏茉摇头,“等会儿下课的,你快点做题,不许和我聊天。” “我要是考得好,你能拿到奖金么,老师?”林廷晞睇着她,似笑非笑。 苏茉对这里的奖励机制也不甚了解,毕竟她也不是为了钱才来实习的,盲猜有,于是应了一声,“嗯。” 林廷晞忽而笑了笑,“好吧,那,从此以后,英语就是我最爱的科目了。” 苏茉皱了皱杏眸。 真不懂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食指敲了敲桌子,“专心做题。” 为了让苏茉能早些吃上一口早饭,林廷晞乖乖做题。 他本就是顶尖的学生,学起东西来很快,即使英语烂成碎片,但苏茉教他的是巧劲,于是速度唰唰窜上啦,很快就完成了任务。 笔往桌子上一丢,起身时故意凑到她跟前:“老师,上个厕所,咱们先休息十分钟?” 苏茉往后缩了缩,“你去吧。” 林廷晞本想逗她几句,但记挂着让她吃点东西先,可别先被他气饱了,于是没多说什么,推门走了。 走到男厕所时,随手将外卖员给她买的那一份早餐丢进垃圾桶。 他从衬衫的口袋里摸出那枚戒指,戒指上沾染了他的体温,暖意融融的。 她还有个学生,是个活泼可爱的女高中生。 “sue老师你为什么没有结婚戒指?kate老师都有呢。” “哈哈哈,首先,我要先有个男朋友。” 可那时,他早就尝过她的味道,撞破了她体内最圣洁的地方,她却——仍旧不肯朝外人承认,他是她的男朋友。 自那时起,他便选了好多款戒指。 可当戒指伴着他的真心送到她跟前,苏茉拒绝了他。 苏茉怎么可以拒绝他? 盯着那枚戒指,他脸上神色隐晦。 苏茉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时,往嘴里丢了颗葡萄味的薄荷糖。 吃完东西后,嘴巴里会有残留的饭菜味道,含一颗薄荷糖,会清新不少。 她有很多味道的薄荷糖,还有水蜜桃味的喷雾。 因而接吻时,也常常能分享到清甜的薄荷味。 洗干净手,她仍旧觉得肩膀手臂酸酸痛痛,耷拉着小爪子在烘干机下把手上的水珠吹干,眸子一扫,便扫见林廷晞站在女厕所门口。 吓得直接把嘴里那颗薄荷糖咽了下去,杏眸睁圆了,“你在这做什么?” 林廷晞把人从门口那里揪出来,堵在角落里,扣着她的细腰不放人走,强势又冷硬,可偏生,口吻是温温和和的,带着点少有的撒娇意味,“老师,我刚才很乖。” 如同一只桀骜的狼,眸光幽幽,收起爪牙,故作乖巧地蛰伏在少女的身旁,只把柔软的皮毛亮给她。 苏茉清了清嗓子,撇开了脸,“上课了。” “sue老师怎么不鼓励学生一下?”林廷晞阴阳怪气的,“我好难过。” 苏茉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扶起垂下的发丝,温柔地别到耳后,而后猝不及防地吻了下来。 这次,是葡萄味的。 林廷晞还来不及伸舌头,就被她猛地推开了,这次的拒绝格外强烈,好似雷区被触碰。 唇角漾起一抹笑来,他箍了她的手腕,阴沉地压了过来。 “老师,我乖乖的,你就一点也不关注我,好伤心呐——” 他蹭了蹭不曾消退的吻痕,锋利的犬齿咬过她的脖子,轻叹一声:“那我不乖了。” 苏茉一时只觉得心惊肉跳。 林廷晞要是在她课上作妖…… 苏茉动了动手腕,林廷晞趁机松了手,提了把她的软腰。 她环上他的脖子,杏眸凝望着他。 他以为她要吻他,不想凑过来时,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他倒也不恼,温柔地揉着她脑后的长发,“亲得有点用力,苏茉茉这么热情?” 回来啦 真服了!!! 苏茉内心叫嚣着,但此时林廷晞就跟个要发情的爆炸罐似的,她根本惹不得,于是只得慌忙将手搭在他臂弯上,身子不知缘何,微微颤抖,她咬了咬唇瓣,因着憋了泪意,鼻尖红红的。 “你乖一点好嘛?” 软糯之中缠绕着丝丝娇媚,那娇媚并不是她故意为之,而是哭腔出来捣了乱。 垂下的眸子沉沉地睇着她扑闪的睫毛,他摩挲着她腰后柔软的衣料,喉结滚动着,声音不觉已经磨上几分沙哑。 “好。” 苏茉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搭在他臂弯的手,仍旧微微颤着。 他却未曾松开她,而是低下头来,额前的发蹭过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一瞬间就将她包裹,她也不知什么原因,一瞬间就湿了眸子。 那是什么意思,她好似明了。 恶犬不会轻易臣服,这是过来朝她讨要好处了。 她又能给他什么好处呢? 除了这个轻柔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也知道,她向来排斥亲密,那些事情都是他逼着来的,如今她会主动垫脚凑上来吻吻他,他便已经觉得很足够了。 旁的,他可以慢慢教。 沉溺在甜蜜之中,他却不曾察觉,她那垂下的长睫掩盖住晦暗的神色。 林廷晞偏头,看向这与教室只有一间之隔的卫生间,微微觉得可惜。 但那个吻的镇压,让恶犬也能乖乖地上完后半节课,没再找她麻烦。 苏茉阖上电脑,掐着秒表,时间一到,立马就想往外冲。 对面而坐的林廷晞抬眸看向她,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温柔,却也带着千万斤的压迫。 苏茉不冲了,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啪嗒一声,把拓展坞丢进书包里。 她不喜欢在有监控的教室里跟他腻歪,这个他晓得,便也没去触碰她的逆鳞,只是出门的时候走在她的身后,探身同她低声道别:“我走了,晚上来接你。” 苏茉觉得裤兜一重,愣了一下,林廷晞同她擦身而过,走出大门,利索地滚了。 她缓缓把手揣进兜里,摸索出两个东西来。 一把钥匙。 一张银行卡。 她蹙眉。 卡上还有学校的联名标识,是专门用来发奖学金和比赛奖金的,苏茉也有一张。 此时,她盯着手里这两个东西,只觉得无比麻烦。 打一开始,伤害她的就是他,现在又开始玩深情戏码? 苏茉一方面觉得庆幸,一方面又觉得讽刺。 她也不好奇卡里有多少钱,也不想再去林廷晞家里闲逛,这两样东西,对她并无实质性的用处。 闲闲地把东西推到一边,她收拾好了东西去帮忙模考。 这是临时丢给她的活,因着寒假将至,老员工们忙得上蹿下跳,也就她这个课少的新人有些闲暇空档。 学管同她说了基础情况:“a大的,过了四级,但……” 苏茉脑袋嗡嗡直响。 “又是个a大的?”她扬了调子。 鬼知道她当初接到林廷晞的课,拒绝了多久,挣扎了多久,她根本不想在没毕业的时候就教自家学弟哇! 学管若无其事地点头:“别担心,只是个模考啦,测口语,你有题库是吧?” 苏茉无语几秒,点头:“有的。” 学管笑笑:“浅测一下就行,记得给分数。” 苏茉:又一个a大的,甘甜的心情突然变得苦涩。 · 林廷晞的团队赛绩辉煌,拿到了决赛资格。 因为这事,队员们搁食堂开小会,直到晚上十一点半才结束。 学校的热水是限时的,还有半小时就停了,队员们收拾好电脑和数据线,扯了插座,一个个疾步如飞地就往宿舍赶。 a大是周围几所学校里管的最严的,他们还有宵禁,工作日过了十一点半,就不给放行了。 林廷晞便留在学校住一晚上。 推开宿舍的门,原本吵吵闹闹的室友们忽然安静,“我去,你咋回来了?” 林廷晞拉开椅子,放下电脑包,“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兴奋?” 李一凡划着他的飞行椅凑了过来,哥俩好地撞了撞林廷晞的手臂,“我也去你那家机构了,我焯——我恋爱了,大佬!” 林廷晞嘴角一抽:“哈?和谁?” 李一凡笑眯眯地拍着大腿,“妈呀,不知道你见没见过那个老师,我口语测试的时候她一直朝我笑,太可爱了!妈的真的是可爱到没法描述!!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笑容那么甜的姑娘!而且——而且她还夸我口语说得好,她真的,我哭死!!!” “其实我当时、当时看着她有点晃神,也不知道自己英语说了啥,但她还是夸我,还鼓励我,老感人了……” 林廷晞心里一根线突然绷紧了,耳畔警铃大作。 他迟疑地,捻了个故作不经意的口吻:“什么名字?” 希望别是自己家的那只,否则…… “苏老师呀,我跟学管点名要上她的课,虽然她是个教读写的,但……有一说一,我读写也不是很好,哈哈哈哈哈哈。” 林廷晞顿感头疼,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几次想说话,但都碍于苏茉的缘故,几次又把话憋了回去。 他一整个无语住了。 “话说,你的老师是谁来着?”李一凡要死不死地又问了一句。 林廷晞根本不想理他,幽幽地站起身来,冷睇着自己的好室友,“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少惦记。” 那眼神,盯得李一凡背后只发毛。 这个一米九的篮球boy被唬住了,悲伤吃瓜:“她有男朋友了?你怎么知道?” 林廷晞忽而冷笑一声,没答话,只是警告地拍了拍情敌的肩膀,转身去洗漱了。 而还在寝室安静看书的苏茉,忽而脊背一凉,无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焯? 发生了什么? 楚可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从浴室出来了,嘴上碎碎念:“真崩溃啊家人,林学弟真是拼,硬是耗到十一点半才放人,我快累成狗了!” 苏茉假装没听见,转移话题道:“快期末了。” “没事啊,这不还有五周吗?”楚可优哉游哉地擦着头发,忽然想起来苏茉是双学位的,惊讶:“诶茉茉,你是双学位的,那不是下周就要考试?” 苏茉哭唧唧:“没事,我问学弟们要了提纲,复习的完。” 楚可调笑:“学弟……们?” “哈哈哈哈哈,”苏茉弯弯眉眼,“你干嘛?就是你部门的那群双学位呀,我用绿妍跟他们换的呢。” 楚可思索片刻,担忧地问:“那你兼顾得过来嘛?实习那边是不是也挺忙?” 苏茉叹气:“是呀,圣诞爷爷保佑。” 楚可被她逗笑了,“那我做好翻院的提纲,也发你一份~” “哇——”苏茉眼前一亮,“你是——我的神!!!” “想要什么口味的奶茶,安排!” 楚可刷着手机,微微蹙了眉头,“茉茉,你看眼群通知。” 苏茉瞧着她一脸严肃,也跟着打开了手机。 “返乡通知??” === 家人们我去旅行回来啦,今天这么晚更的原因是我的vpn失灵了,我们学校的网络是自带vpn,但我现在毕业回家,还没反应过来,于是怎么登都登不上来了hhh,没关系我现在插件有30min的免费时间,速速更新———— 苏小茉作死的边缘 寒假返乡前的最后一期朋辈分享会,是林廷晞的个人专场,学院给批了最气派的会议室,宠得跟个亲妈粉似的。 不过有个问题。 林廷晞最近连苏茉的衣角也没够到,她逐渐开始忙的脚不沾地。 这可不行。 他弄到了她的考试安排,在考国际金融的这天晚上,掐好时间在教室外面等她。 但……他低估了苏茉提前交试卷的速度。 六点从公司赶了一路的晚高峰,紧赶慢赶追上七点场的考试,苏茉都快饿晕了,只想着快点交上试卷好去食堂干饭。 考试一共两个小时,她四十分钟就写的差不多了,翻来覆去地检查到八点,终于腾地一下起身,走到前面去把试卷交了。 她站起来的那一刻,双学位班的同学纷纷看向她,他们寻思,这题也不简单吧? 平常的考试,郭梓安喜欢和苏茉一起提前交卷,这样还能跟在她身后走一段路,交卷分ab卷的时候,能在她身后磨蹭一会儿,距离很近,就算不在一起,也能让他暗自开心一会儿。 可这次,他是真的没做完。 苏茉拿着东西飘出教室,慢腾腾地挪去食堂吃饭,紧绷着的弦终于有片刻的松动,这时候,林廷晞突然从角落里冒出来,严严实实地往她跟前一堵,灯光晦暗,他人也跟着阴晴不定。 “茉茉。” 苏茉被他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两步才开口:“什么事?” 声音里是浓浓的疲倦。 林廷晞几不可觉的抬了抬眉梢。 “你去哪?” “吃饭。” 林廷晞接过她手里垂着的挎包,很有自觉地扶了她的腰,“我送你。” 苏茉对于身体的触碰很敏感,异性鲜少会与她发生肢体上的接触,除了家人,所以林廷晞每次碰她一下,她都会不自在地扭扭身子,绕开他的手。 她还没有真心接纳他。 林廷晞觉察到她的抵触,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掌,从口袋里摸出个热乎的手抓饼地给她。 “明天我有场朋辈……”他捡了个试探的调子。 苏茉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手抓饼上,小仓鼠一样炫了一大口,但还是腾出空档,很给面子地点了头。 其实林廷晞不想说后半句,他多少也希望苏茉能够主动提出过来赏个脸,但苏茉似乎没那自觉。 他便只好补充:“可以邀请你参加么?我会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苏茉本来都想拒绝了,但迟疑两秒,便应了下来:“嗯。” 林廷晞乐得跟个小黑狗一样,停下脚步,俯身凑上去轻轻吻了她眉心,调子轻快:“好,那我收拾得好看一点——你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吧,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入场,我记得你周二是休息日。” 对方目光灼灼,满眼的欢喜,倒是搞得鲜少骗人的苏茉嘴角一抽,“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去就行。” 他琥珀色的眼底划过极淡的失望,却被很快掩藏,嘴角仍旧擒着抹和煦的笑意,“好吧,是c213会议室,实验楼那边最大的那个,进门坐电梯往后走。” “嗯。”苏茉敷衍应下,嘻嘻,她才不会去呢,气死他~ 可是,林廷晞一旦柔情泛滥起来,却是拦都拦不住的,原本好好走路,不知怎的,哐一声就是一场猝不及防的壁咚,苏茉又被他吓了一跳,眼看他箍着她就要这样那样,她急忙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偏头避开浑浊温热的呼吸。 手里,本能地护住自己的手抓饼。 两颗年轻的心脏砰砰跳动,声音清晰可闻。 一个是难抑的心动,一个则是活生生给吓得。 路上灯光晦暗,把两人的轮廓渲染得看不真切,距离贴近,便生出些暧昧。 只剩这暧昧对苏茉而言,总是能勾起耻辱的回忆。 “那说好了?”少年沙哑了声音,“明天下午四点钟。” 苏茉点头如捣蒜,又把手抓饼往怀里藏了藏,怕他抢食一样。 林廷晞倒是没想跟她抢食,只是眸色沉沉,盯着她时,便想起她招惹的那堆桃花,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犬齿。 她自然不会搁着等着送人头,等两人拐到宿舍楼下,便接过挎包,想着赶紧跑上去。 奈何林廷晞扯住她,平声问道:“返乡通知你看了么?你们学院定的最后期限是几号?” 苏茉再次敷衍:“还不知道呢。” “你留下住哪?” 这可问道重点了。 苏茉也不能走,因为她要把这份实习做完,它含金量很高,对她来说很重要。 不过她并不喜欢林廷晞问的太多,只含糊道:“我自己可以搞定的。” 林廷晞酝酿几秒,同她说:“搬东西的时候喊我,记住了吗?” 要是直接说让她住到他家来,那都不用想,苏茉肯定炸毛。 而她只是瞧着他,没应。 她待他还是好生疏,林廷晞并不喜欢她这样。 明明温温和和,同她说些什么也会回应,可到底左右躲闪,不肯接受他的爱意。 原本还是好好的,但苏小茉茉同学突然嗅到一丝冷意,她凝了杏眸仔细一瞧,发现林廷晞不知缘何绷直了嘴角,神色晦暗。 苏茉:? 瞧着她睁大杏眸的憨憨模样,林廷晞肚子里的窝火没出息地泄气了。 桃花眸皱起,难得在水光之中见得些委屈来,喉结滚动几下,红了眼尾,轻咳一声,手指轻勾上她臂弯的衣料,便捡了个极轻的音调质问她:“我还想问你,究竟什么时候肯公开?” 苏茉懵。 林廷晞是不是误会了啥? 他们的关系,她也理不清,思考起来很累,她索性就不多想了。 只是有一点非常明确,苏茉没有斯德哥尔摩,不会喜欢上一个强奸犯,如今忍着他由着他,不过是为了安稳毕业,顺便在后头杀人诛心。 于是她鼓了鼓腮帮子,语调很坚决:“不公开,你要是想公开,就去找个可以公开的谈吧。” 林廷晞一下吃瘪,眉宇间缓缓染上落寞神色,半晌,妥协道:“罢了,你开心点,什么都依你。” 苏茉顿感浑身的鸡皮疙瘩上下乱窜。 “别忘了,明天的朋辈。”林廷晞叮嘱着,浅色的眼底盛了温柔的期待。 === 解锁更新→评论or猪猪wink~ (下一章预估会很精彩miahahahaha) 哎嗨是甜的hhh 朋辈分享会并不是什么强制参加的活动,主要还是学生们自愿参与,感兴趣的话,就可以过来听听学长学姐们的经验分享,还有综测分数可以蹭。 其实苏茉在大三的时候,也有学术部向她发出邀请,请她主讲一期竞赛类的朋辈,但……咱们的女鹅为人自谦,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于是回复:不了吧,我是菜鸡。 学术部:…… 你是菜鸡的话,院学术部能找到你头上? 苏茉茉因此错过了在校内大贴海报的机会,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 高中的时候,她会故意绕开贴着她照片的成绩榜走,就是嫌自己贴在上面好丑好显眼。 低调有实力,且美而不自知的物种,现在已经不多见了,算得上奇葩。 林廷晞的朋辈分享会来了贼多人,女性朋友居多,夸张到疫情期间隔位入座的规定都失效,同学们带着口罩,一直从第一排挤到门口,确实很守规矩地拉开安全的间距。 虽然这间距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焯我焯,就是他嘛!比照片上的严肃好多诶!!” “妈呀,白衬衫就是好,胸肌我都看出来了!” “姐,你的口水滴到我手背了。” “好高冷,好禁欲——乌乌,我要约他做我们院的模特……” “不行,我们美设先预约了,你可以来看我们的时装展,但不可以抢走我们的天选模特!” 学术部的干事同他说:“学长,这可不行了,咱们得封门,后面进的就不给进了,否则学院知道超了80人,那可就变大事了。” 防控中心规定,学术圈的party要是超过80人,呵呵,那可就是故意聚众,传播病毒,covid-19要是在校内爆发,都是你们聚众的锅! 林廷晞收回望向门口的目光,视线落在指针静默打圈的手表上,他有些无措,琥珀色的桃花眸子微涣散几许,今日难得盛装打扮,就如她给他拍照的那样,白衬衫熨烫得妥帖,头发搭理得利索,可此时,心里却空落落的难过。 茉茉快点来呀,再不来,可要进不来了。 他给她留的位置就在跟前,用她最喜欢的绿妍占着,银色的杯身凝着晶莹的水珠,喝一口便沁凉无比。 “别忘了,明天的朋辈。”浅色的眼底盛了温柔的期待。 “明天我有场朋辈……”他捡了个试探的调子,“可以邀请你参加么?我会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那说好了?”少年沙哑了声音,“明天下午四点钟。” …… 他盯着那杯子,摩挲着手里的麦克,沉默几秒:“封吧。” “哎呀呀苏小茉茉!你跑快点!!”亲妈粉楚可生拉硬拽,几乎是揪着苏茉跑到了实验楼。 “救命啊!”苏茉极力挣扎,“我真,真不是傲娇,我没打算去的,你信我啊!” “什么没打算去?我昨晚倒垃圾的时候都听见了——”楚可手上使劲,把人推进了电梯,“情侣间哪有不吵架的?彼此哄一哄就过去了!” “我们真不是情侣,诶——” 电梯门关上了,苏茉也不知今日发了什么难,电梯里这么鬼多人,大家瞧着她的睡衣,都默契地沉默,扭头。 苏茉也是麻了,人好多,她不敢吱声。 楚可箍着她手腕,半点逃跑的机会也不留给她,一到二楼,便随着人群哗啦啦地涌出电梯。 苏茉还没站稳,又被楚可一把子往后扯去,直奔c213的大门。 “啥玩意儿啊?门口咋这么多人?”楚可忍不住爆粗。 她也是虎,拉着苏茉就去素质插队,硬生生挤到最前面,抬手去推门。 与此同时,神奇的事发生了——那门竟从反方向蓄力,砰得一声关上了。 楚可暗叫不好,这尼玛是要上锁的前奏啊! 火光电石之间,一身反骨的楚可腕上发力,低吼一声,愣是靠着蛮力将对方击退,给门撞开了条缝,这姐姐一脚撑住把门缝敞开几许,另一只手便揪着苏茉就往门缝里塞。 “我真的栓q楚可!!!” 瞧,苏茉茉感激她呢~ 林廷晞调试好ppt,刚投影上,余光就瞧见门口那抹滑稽的身影,他定睛一瞧,穿着米色睡衣的苏茉,一脸尴尬地同周围人道歉,缩着身子,极力往角落里窜。 他忽而心里就亮堂起来,明朗之后,牵扯出丝丝的委屈来。 哭哭,他还以为……苏茉不来看他了呢。 笑死,可是苏茉根本没处落脚,一个人苦逼地挑了个墙角站着。 她是造了什么镍?才能在宿舍遇上个敌方的死忠粉?五分钟前还在床上躺得好好的,现在就已经穿到案发现场? 给她整的有些怀疑人生。 好吧,来都来了,那就姑且听听林廷晞在讲什么东西吧。 “……那我们来抽个幸运观众。” 苏茉刚一仔细倾听,就听到了这一句,紧接着,林廷晞就拎着麦克从讲台上下来了。 嘶—— 苏茉有小点子忐忑,悄悄往人身后躲,林廷晞是个大聪明,肯定不会揪一个睡衣侠出来为难的。 结果,林廷晞这个傻逼,挂着一张和煦的笑脸,愣是把她从人堆后面揪出来了。 苏茉小声感谢:“我真的栓q林廷晞。。。” 电脑连着显示屏,苏茉社死地站在前面,就听林廷晞云淡风轻地来了句:“说,和我在一起好么?” “……啊!?” 台下哄笑声爆发出来。 苏茉如同五雷轰顶,脑海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那个血压啊,直往头盖骨那里冲。 缓缓抬起小爪子,仓鼠一般耷拉在胸前,大脑宕机,脸上一片空白。 见她呆呆傻傻的没反应,林廷晞忽而扯唇笑了笑,看她的眸色认真且澄澈,“学姐,对我的程序说,和我在一起好么?” 苏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说要做什么程序测试来着。 她真崩溃啊。 她宁愿今天假摔也不该过来的。 “……和我在一起好嘛?”林廷晞的麦克都快戳到她脸上了,苏茉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没得感情的复读出了这指令。 “好的。”林廷晞收回麦克,快程序一步做出回应,可就像平平淡淡的控场一样,仿佛只是简单的转场,而非回应她那句好容易憋出来的告白。 实际上,林狗子的内心:() 幕布投屏上,程序绘制出个爱心,回应道:“荣幸之至。那么今晚去哪里共进晚餐呢,我美丽的小姐?” 他的声音很稳,也很平静,虽然说的都是牛逼闪闪的辉煌战绩,但丝毫没有装逼或是夸耀的意味:“其实这是个学术性的程序,这里是我想捉弄学姐,所以加了个插曲……” 苏茉:你还有脸承认? 这是款个性化定制的ai系统,用户可以把智能体定义成自己喜欢的类型,给智能体添加背景与经历,从而生成自己的专属友人。 “我们还有个研发叫mr.rorbot,曾经拿下华为嵌入式菁英决赛一等,目前正结合这次的chat项目,去挑战12月底的深圳robomaster决赛。” 苏茉绞着衣角,瞟见眼前桌子上那杯绿妍,好想下台哦,她可以走了嘛? “要是赢了怎么办?”声音忽而转向她,林廷晞冷不丁地把问题抛给了她。 全场鸦雀无声。 真、真救命! 这种问题她怎么答? 她只能尬笑着给他竖了个拇指,“你真棒。” 这回应未免有点太小傻瓜了,惹得林廷晞松了嘴角,也没再为难她,“好吧,那就先谢谢学姐了。”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苏茉可以滚蛋了。 但……一路走回她的小墙角,太过遥远,一路要经受三十几排同学目光的洗礼,太社死。 苏茉犹豫片刻,挑了那个最前排紧挨着林廷晞的位置坐下,把绿妍稍微靠到一边。 真崩溃。 她明明计划好不来,伤透林廷晞的心的,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一些无语子。 有人提问了:“学长,这个项目的意义在哪里呢?” 林廷晞极为坦诚:“顺应单身经济,我会赚钱。” 同学们被他的坦诚逗笑了,又听他补充:“许多人是不婚主义,单身主义,那么就会存在情感需求,以前是某探,以后可能就是人工智能。” “那学长有情感需求要用到chat吗?” 有小学妹大胆提问,激起大批吃瓜群众上来凑热闹。 林廷晞仍旧那么一本正经,“我会去找我的女朋友,她比ai可爱太多。” 单身狗和酸鸡们开始不受控制地“哇哦”。 现场可以用一句好诗来形容——惊奇蛙哦声一片。 ps:佳人们,最近太太在退休,还算有空~争取日更,如果这本成绩好的话,会尽快去甜《媚色》的坑,以及……已经手痒地存了新的坑(少年帝王vs养大他的姨母,没错,是骨科,但年龄差只有几岁我忘了?2岁?emm……也是强取耗夺的梗)呐,这是我哒小碗(__)←请投猪猪;这是我哒留言板【___】←速来找我聊天~ 定个小目标吧先qaq,《难却》的收藏突破二百五,就去甜《媚色》的坑。 别问为啥是二百五,吉利=3= (赶稿下一章中) 温泉(1) 阿廖来接楚可时,人麻麻的。 楚可也穿着睡衣,站在会议室门外,头发乱糟糟的。 “宝,你这是……” 楚可见阿廖来了,喜滋滋地凑上去,“功德+1+1+1!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汤悦吧。” 泡汤?! “好耶!”阿廖喜滋滋地拉上她,摸了摸她发顶,“走吧,咱们现在就去。” “嗨呀急什么?”楚可扯住他,“等一下他们。” 阿廖一脸懵逼:“谁们?你还约了别人?” “对啊,我林学弟和我家茉茉呀。” “……这、不太好吧?” “啊呀有啥不好的,我嗑的cp必须在一起!” “……” 正常来讲,朋辈分享会都会留出十分钟的时间来给学习学妹们答疑,但林廷晞并不想给他们答疑,于是小会开到45min的时候,他就宣布结束了。 这是位难请的主,能赏脸过来已经很不错,学术部的人瞧瞧一副程佳颖,程佳颖摇头示意他们不用管。 苏茉一直支着下巴,安静地听完整场朋辈,忽然发现……林廷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厉害。 绩点4+,三年都是院排名前5%,还拿了两年8k的国奖。 呃,这些也就算了,还有全国建模的省奖,digix全球校园ai算法精英大赛,kaggle……他哪来这么多精力? 她又不禁疑惑起来。 所以林廷晞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苏茉突然想起他给她塞的那张银行卡,又想起他刚刚说第一次的联创赛就拿了一万奖金,啊这,卡里不会有点小钱吧? 如此这般思索着,她悄悄抬起杏眸瞄了一眼林廷晞,不巧,林廷晞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苏茉惆怅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朋辈结束了,林廷晞要跟主办方合影,还得留下一会儿,苏茉看人群走的差不多了,便也跟在后面出了会议室。 “廷哥,你站中间吧。”程佳颖张罗着,一身干练的白衬衫西装裤很飒。 林廷晞抬眸睇了眼苏茉的背影,那绿妍,她一口也没动。 真是……白疼她了。 门口,楚可正在蹲她,瞧见她出门,便一把逮捕,“茉茉怎么样,朋辈好玩吗?” 苏茉皮笑肉不笑:“我真的谢谢你。” 楚可哈哈笑道:“客气什么,都是我该做的——待会儿咱们去汤悦泡温泉吧。” 苏茉和这对cp一起去温泉汗蒸馆玩过,便以为还是像平常那样结个伴,正巧这会儿因为社死,心如死灰,也需要放松躺躺,于是就应下了,“好吧,那先上去换个衣服。” …… 女汤里,苏茉和楚可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 平常两人都会叽叽喳喳聊个天,但今天,苏茉似乎很没精神。 “不会是阳了吧?”楚可担心地摸摸她额头。 苏茉摇头,“不是。” 吃瓜群众楚可小心翼翼地靠近,弱弱问道:“茉茉,你跟林学弟为什么不公开啊?” 一提到林廷晞,她心里多少带点烦躁,但还是用耐心温和的调子同楚可解释:“我们两个真的不是那种关系,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很想见到他。” 这可把楚可震惊到了,“为什么?他可是大神诶,而且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很喜欢你。” 苏茉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楚可,“你说得对,但我不听。” 楚可:“……” 她真的一整个无语住了。 “喜欢应该是彼此尊重,”苏茉像是自言自语,“单纯狂热的占有欲是自私自利,那不是喜欢,我看的清。” 这下给楚可整不会了,“你刚刚说……你不想见他?” 这句比上句的声音还弱,夹杂着无比明显的心虚。 苏茉点头,却也并未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 “那……”楚可欲言又止。 苏茉:? “你不会……”她迟疑地开口,“也喊林廷晞一起来了吧,姐姐?” 楚可沉默了,闪灵的卡姿兰大眼眨巴了几下。 紧接着,苏茉也沉默了。 她一秒跳出池子,裹上浴巾,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就换上汗蒸服,飞奔去公共休息区,想去把自己丢在睡洞里占位置的书包捞出来。 速度! 苏茉利索地找到自己的那个睡洞,一掀开帘子,就撞上换好了衣服的林廷晞。 他闲闲靠着木制的和风窗子,手里摊着本书,一旁规矩地摆放着她的书包,暖色的壁灯泛着柔和的光。 被褥都给铺好了,布置得像是个温馨的小家。 她:“……” 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林廷晞睇了眼她还在滴水的头发,“这么急着过来?” 汗蒸服里没内衣,苏茉觉察到林廷晞的视线往自己胸口那滑,一下子警觉起来,将书包护在胸前,“你想多了。” 爱答不理的语气,在林廷晞耳朵里却变成了怄气。 “你把书包递给我。” 要是她过去,铁定完蛋。 “你自己过来拿。” 林廷晞不再看她,低头翻看起手里的小说。 苏茉在门口站了会儿,发现林廷晞看书看得入迷,警报稍微解除,她犹豫片刻,量这里是公共休息区林狗子不敢乱来,这才探出小脚,轻轻走到他旁边,弯腰捡起自己的书包。 可怜的女鹅,她还是太乖太单纯了。 她这边刚想直起身子离开,就被林廷晞扯住了短裤的裤角。 短裤的长度在膝盖之上,很休闲很宽松,独自美丽着,并没有招惹任何人。 苏茉立即护住裤腰,炸毛了:“你干什么?松手!” 因着是公共休息区,她也不敢大声嚷嚷,因而这小声的呵斥,就显得像是奶凶奶凶的娇嗔。 “陪我坐会儿。”林廷晞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底满是真诚。 “我不!”奈何苏茉太了解他是什么熊样,死活不肯。 林廷晞也不跟她吵,手上略微用力,裤腰那里,任她铆足力气提着,却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滑了几寸,急的她杏眸也跟着雾蒙蒙的。 苏茉力气不敌他,慌忙逃窜过程中又被他的长腿绊了一跤,整个人狼狈地往前栽去。 林廷晞适时地松开她的裤角,温热有力的手掌裹住她莹白的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拖—— 湿冷的发贴在背后,跟前是缠绵炙热的吻,苏茉缩着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因为跨坐在他身上的缘故,惹得他更加兴奋。 她不敢扑腾,怕惹来旁人的注意,只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僵着身子捱着他的亲热。 齿关打不开,他便依仗着她的隐忍,将手探进她的衣服,握住了那团绵软的玉雪。 怀里的小兔子应激似的,顷刻推开他,却被他箍着细腰,一个转身压在了身下。 温泉(2)【h】 眼看他又要亲过来,苏茉立马抓住他额前的发,杏眸湿漉漉的泛红,喘息间,声音也跟着颤。 “别闹,这里是公共休息区。” 他闻言,乖巧地收拢手指,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如同没断奶的孩子不舍于自己的奶瓶一样。 粉色的汗蒸服里,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聚拢着,指缝间溢出白花花的饱满乳肉,他挪动了手指,梅色的幼小乳头便自指缝之间挤了出来,颤栗中长大。 “茉茉,你今天来晚了。” 他声音很轻,凑在她耳边低语,似埋怨,又带点委屈的意味。 苏茉搁着衣料攥住他作乱的手,不想让他乱动,纵使身子酥麻无力,却也还是支撑着起身,“……下次不会了。” 林廷晞得了许诺,好心情地扶了把她的腰,又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自后面拥住自己的姑娘。 “真的吗?”他贴上去,又问一遍。 肯定是假的啊,苏茉不吱声。 他恶作剧似的颠了颠手里的一团酥胸,惹得她惊慌地捂住胸口,咬牙切齿道:“真。的。” “嗯,”他低头吻吻她的耳朵,“这次差点进不来了。” 眼见他不闹腾了,苏茉终于松了口气,其实林廷晞有很多话想问她。 诸如为什么对李一凡笑。 但这事又不能明晃晃地问出来,倒也不是怕揪出的背后原因令全球变暖,而是他不想苏茉注意到还有李一凡这么个人。 憋在心里,最后便也都发泄给她了。 指腹滑过细腻优雅的颈线,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果冻一般柔软清甜,舌缓缓擦过贝齿,一次又一次,耐心地等她打开齿关。 结实的胸腹紧贴着她的薄背,把身上的燥热渡给了怀里的软玉,他手上不留情面,指甲轻轻剐蹭过发硬的可爱奶头,听她轻哼出声,便趁机撬开贝齿,钻进有力的舌头去探索,去纠缠,还要冷眼瞧着臂弯里缩着的小兔子蹬着长腿,往自己怀里躲。 可尾椎那处,又蹭过他怒涨的欲望,跳动着年轻的活力。 前也不是,后也不是,苏茉唯一能做的,就是仰头与他缠吻时,故意夹紧双腿不让他乱摸。 白瓷一般的肌肤已经泛起霞色的红晕,她家茉茉亲一亲就出水,亲一亲就没力气了。 他的侵入太过炙热浑浊,呼出情动的气温热地印在她鼻尖,其实苏茉的亲吻仍旧青涩,甚至还没学会如何同他争点氧气。 也不知他亲了多久,直到她的嘴角淌下不属于她的口涎,杏眸涣散着无法聚焦,小手失力地拢不紧胸口,他才稍微收敛些,将湿哒哒的吻印在她漂亮的肩头。 亲了几下就没力气,他摸索着探进她的裤筒,挤进她汗湿的腿缝,轻而易举地勾住湿滑的花户。 苏茉顿时清醒,提腰坐直了身子,慌乱地捉住他的手腕,皱了杏眸小声哄着:“不行——” 汗蒸馆给提供一次性的内裤,这会儿她身下已经湿透,隔着内裤也摸得到黏滑的爱液,明明是想要了。 纵使身子酥软无力,还是立马夹紧了双腿,柔软的腿肉绵绵地裹住他的手。 趁她真的生气前,林廷晞先软声求道:“茉茉,我忍不住了,能不能先进去一小点?” “你可以自己撸出来。”倔强的小奶音。 林廷晞没想到苏茉在自己跟前还敢这么拽,却是被她逗得轻笑一声,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恋恋不舍地松开早就揉红的雪团子,利索地扯开她的裤子。 又被箍着腰强入,苏茉不肯,入的时候挣扎着扭腰,坐下去时便偏了些,怒涨的性器自她潮热的腿间拱了出来,磅礴的紫红色,青筋虬结,熨烫着凝脂白玉似的大腿,难受得很。 而且这冒出头的分寸,丝毫不是林廷晞口中的“一小点”,她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支起身子就要跑。 倏忽,林廷晞拉上杯子把她整个人罩了个严实,下一秒,睡洞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阿廖问:“去不去打麻将?” 苏茉藏在被子里,惊悚到快要魂飞魄散。 但她是被林廷晞按着头压进被子里的,这个姿势别扭的很。 林廷晞还是那副冷峻模样,只是闲闲靠在窗前,长腿平放着,腰腹间拥着一大团雪白的被子。 苏茉摇摇欲坠地挪动了下双腿,一瞬间,腿间的嫩肉将跳动不已的龙首温柔裹挟,夹得愈发亲密。 “不去了,正打架呢。”他平声说着,却是滚动着喉结,隐忍下眸底灼热的颜色。 “……好。” 打发走了阿廖,林廷晞一把从被子里剥出苏茉,狠亲几下,低声同她说:“你看这里多危险。” 苏茉也是无语了,“你还好意思说?” 林廷晞不想跟她吵,又挑了个哄骗的语气温言道:“我们得换个地方,但是——” 他没有多言,只是饶有趣味地扫了眼她的胸前。 汗蒸服本就不能内穿内衣,他又逗了她那么久,这会儿乳尖翘立着,稍稍同衣料一摩擦都会奇痒难耐。 苏茉羞耻地捂住胸口,恼怒地瞪着他,可领口松垮,依稀可见两团清雪挤出的乳沟。 林廷晞却笑了笑,扯住她的手腕,“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自己。” 苏茉愣了一秒才懂,瞟了眼他的……下体。 还搁那蹦跶呢,真无语子。 “宝宝,让我射出来,嗯?” 声音怎么也跟着泛酥? 苏茉那一刻真的很想生气,很想一拳把人揍飞,很想问问这个狗为什么要在公共休息区发情! 但是,他又从身后环住她的胸,温热的鼻息喷洒颈间,英挺的鼻蹭过她的发鬓,酥酥麻麻地唤了声,“姐姐,怜我……” 她心跳得厉害,耳朵也跟着发烫,被他吻去时头脑嗡嗡作响。 趁着她宕机这几秒,他迅速把手臂滑到她臀瓣下,轻巧一托。 小花还是闭合着,要他扶着性器才戳得进去。 也就三天没碰她,穴口就涩涩发紧,才进去一个龟头,纤弱的薄背就已经泛出细汗,喘息着弓起腰身,撑着双腿不肯坐下去。 他温柔地掰开她的大腿,让花心再打开些,然而苏茉不太敢这么放肆,央求地捶了捶他肩膀。 “乖,”他声音哑了,呼吸微乱,贴着她的脖子吻下去,“很快就好了。” 他这时候说的话都是骗鬼的,苏茉肯定不信,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攀上他的身子,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间。 她的韧性极好,腿心大开着跪坐在他的性器上,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去,甬道内千层万层的媚肉也跟着绞住炽烈的男根,他的粗长足够她走好久。 快要到底的时候,他温柔地在她耳畔喃了句。 “姐姐,待会儿可不能叫,知道么?” 苏茉的退堂鼓咚咚直响,直觉告诉她,这可能并不是个好事,她也不往下滑了,撑起玉腿跪了起来,硬是把刚吞进去的大半截的性器抽离出许多来。 但,进去都进去了,林狗子哪肯什么都没吃到就放过她? 忽而一个挺腰,直接插满,猛地将苏茉从云端拽了回来,发硬的龟头狠狠撞在宫颈上,花径之内猛地收缩,紧紧纠缠住奸淫暴虐的肉棒,又被其上虬结的青筋剐蹭着威胁着,彼此都讨不到好。 她怎么可能不出声? 操到子宫的深度,危险地抵着宫颈,就是那小波爱液泛滥的高潮,都够她小哭一会儿。 她确实哭了,眨巴着红彤彤的杏眸,生理的泪水吧嗒吧嗒往外掉,那小声哼唧好不容易给咽回肚子,又因为那一小波高潮喘息不已,曜石般的眼涣散着,眉间平添几许琉璃破碎的风情。 这一下,苏茉哪还有力气跪着,大手扣着她的纤腰,将人结结实实地捉了回来,被躁动的肉棒彻底贯穿。 其实……林廷晞真的还没开始动,他也怕她受不住,故而任她在他的鸡巴上坐了一会儿缓气,才宠溺地叹了句:“小废物,这才一下,怎么就到了?” “待会儿可怎么办呐?” ps:yysy我觉得我那250的收藏似乎有点太遥远…… 温泉(3)【偷情h】 苏茉吸吸鼻子,凝眸看向他,语调里带几分委屈:“你还没舒服嘛?” 毕竟,她都已经舒服好了。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菜。) 苏茉听懂了:“……” 哭哭,这人怎么这样? 不理他了。 于是那小团软玉就摆烂地趴在他胸前,还在做爱的时候,就不理人了。 怎么办? 林廷晞就是觉得苏茉好可爱。 就连她赌气不理人的样子,也好可爱。 此时若是苏茉抬眸瞧一眼,就能看见琥珀色眼底翻涌的欲色,野兽一般,狂热可怖。 这里虽是单独的隔间,但隔音几乎为0,他固然浪,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音,把她抛起来做可能就行不通了。 她那么娇,铁定要叫。 苏茉还在生气,便感觉他扯着她的腰要翻身。 小手“啪”地一把掌打在他手臂上,凶道:“我不在下面!” 泪水还打着转呢,就着急凶他,哪有半点的威慑?可那娇媚羸弱,直逼得他胯下又跟着涨大几分,再任她缓着不动,他可就要完蛋了。 林廷晞咬咬她的耳朵,威胁低语:“待会儿再收拾你。” 威胁归威胁,他到底没把她拽回身下,任她骑在自己胯上,软绵绵地打着转。 其实她是很容易被满足的,只要棱状的龟头稍微剐蹭下凹陷的宫颈,媚肉便缩紧几分,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炙铁的温度,他的形状,青筋弹跳的力度,其实这些也就够她舒服的了。 爱液泛滥,她也就转了几圈,便满意地叹息一声,一小团云似的趴在他身上不动了,轻轻地呵着气,扣在他肩上的手有些汗意,羊脂玉凝成的肌肤透着欲色的粉。 可就她弄得这么两下,林廷晞根本射不出来。 他平日缠她多久,操得多猛,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于是一手压住她漂亮的蝴蝶骨,一手扣紧了柔软的细腰,肌肉陡然贲发时分,猛地向上顶胯。 “唔!”无力的媚叫似塞了棉絮。 这一下深入宫颈,她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甬道内的媚肉绞紧了一层又一层,娇俏的粉面也跟着红透了。 苏茉觉得难堪,扶在他肩上的手攥成了拳头,轻轻喘息着,刚想警告他一句,紧接着便是猝然地又一猛撞。 因着神经时刻紧绷,这一次的吟哦被她咬在唇间,生生憋了回去。 只是撞出的水声潺潺,在隐忍急促的喘息中显得格外涩情。 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往日清明如潦水寒潭的眼瞳,一旦碰了自己的毒药,便是如今这般意乱情迷。 每撞一次,她脸上便漾出更浓郁的情色,雾蒙蒙的杏眸含着几分委屈几分羞恼,紧咬着肿胀的唇瓣,乖巧地把那一声声媚哼尽数忍下,欢愉化作羞辱,颤栗的长睫悬着绝美的仓皇。 而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贪婪着欣赏着她的情动,她偷来的欢愉快慰,她承受灭顶快乐时痛苦的表情,清浅的眸底越少越热,癫狂也跟着涂抹上诡秘的亮色。 她又将这焚身的欲火波及给他,哆嗦着咬上他的肩膀,指甲划过他的脊背,带出道道醒目的血痕。 苏茉很少抓伤他,但那火辣辣的痛感带着痒意,催他止不住更大力地去爱她。 她私处本就少毛发,又被他处理过,加上她回去后自己又打理养护着,如今水嫩得紧。 但林廷晞是糙汉,性交时顶过来的毛发扎着她拱着她,直往殷红的花缝里钻,那些瘙痒连同进出的肉棒一起,快把她的神志摧垮。 不能叫。 不能出声—— 出声的话,别人都知道我在操茉茉了。 茉茉想被别人看见这副淫荡的样子么? 他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边蛰伏着,每次顶胯,怒涨的性器狠狠向花心刺去,牵连着紧致的媚肉,都会因她的痛苦隐忍更加缩紧几分,紊乱的呼吸,屏息抑制的闷哼,湿哒哒的泪水……都使得这场偷窃的欢愉愈发登顶。 过度紧致的蜜穴绞着他不放,每操一下,肉棒都能自她体内牵连出殷红殷红的软肉,他是爱的紧了,才不厌其烦地每每加重力道,如此这般,才能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她的甬道。 香软的那一团已经微微抽搐,汗湿得不成样子,鬓角的发黏在脸颊上,汗珠自颈间与浑圆的胸脯滑下,喘息之间也染了哭腔。 “要到了?”他扯着她脑后的长发,蹭到她耳边去,湿热的舌卷着她的耳垂,“你知道的,就算你高潮,我也不会停。” 说完,还不忘好心喘去一句:“茉茉要是出声,那可就糟了……” 体内的情欲已如澎湃的洪水,再刺激一下,便要决堤,但苏茉尚存几丝理智,智力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高潮,故而瑟缩着身子止不住地抽搐,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他的肉棒上。 “求求你,别动了……”她哭得惨兮兮,好不容易哆嗦出一句求饶,已然是千娇百媚的气音。 他便真的听话不动了,贴心地抬手给她抹眼泪,“可是我还没射呢,宝贝。” 那诱哄似的调调格外蛊惑人心,他恩典似的鼓励她:“想办法让我射了,待会儿让你叫个爽,嗯?” 她现在的状态,哪里还想得了办法? 酥胸半露着,粉嘟嘟的汗蒸服已经被热汗打湿大半,性事中断,穴内的肉不停搅动着,裹挟着肉棒不断抽拉进体内,原本清纯似茉莉花的脸颊也跟霞色一样旖旎。 很快,林廷晞就晓得苏茉的办法了。 不过就是过来吻吻他的唇,加之这个吻没什么技术含量,寡淡得跟清水似的。 他不满意,便轻一送胯。 苏茉立马难受地皱了杏眸,身体里的火又跟着腾腾得烧向私处,荡漾出暗流涌动的爱液,连带着小穴蠕动的频率都跟着强烈几分。 “我要动了。”林廷晞轻声宣布。 “别……” 那一声“别”,软软弱弱,别样的委屈,听得他青筋都跳了跳,胯下竟是又粗涨了几分。 讲真,只要苏茉说说情话,她哭着喃几句求饶,就足够他性致勃勃,关键时刻泄精给她。 但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她叫。 林廷晞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贴在苏茉手心,温热的金属,“茉茉把戒指戴上,我就很快射出来。” “……” 说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温泉(4)【偷情h】 但苏茉现在坐在他的肉棒上,虽是女上位的姿势,但仍旧打不过对方,如今软着腿,也没办法逃走。 可是……可是戒指是承诺,是约定了就要在一起的信物,她怎么能收? 她始终过不了良心那一关。 可情欲这一关又如何好过? 其实这戒指,苏茉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最后都是要箍在她手指上的。 于她而言,戒指是承诺,是责任。 而于林廷晞而言,戒指就是最好的明示,能把她和那些烂桃花隔得远远的。 她攥着那戒指不肯戴上,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紧盯猎物,时不时抽动下胯间的巨龙,勾出她几声极轻微的轻哼。 这种拖泥带水的缓慢研磨积累久了也挺要命,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无助迭加了性的渴望,她终于崩溃地啜泣起来。 这次啜泣,不同于情动时分娇艳的梨花带雨,她蹙着秀眉,故意撇开了脸,不想被他看见这般难堪。 林廷晞当即心头一紧,低头去看她。 姌合时,她的声音显得软媚,虽然声音小,但他还是听见她格外坚定的那一句。 “别缠着我了……” 连空气都突然凝固,有那么一刻,世界安静得不像话。 他毫无征兆地起身,怀里的她也跟着一起抬升,穴里一紧,愈发紧致地裹住他的欲望,这回他却没动,只是抬脚往隔间外走。 只要出门,便是安静地一排狭窄过道,下了楼梯,就是公共休息区,他想做什么? 苏茉立马抱住他,“你干什么?” “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一抹荒谬的想法闪过她眼前,却荒谬得令她难以接受,虽说她也还在气头上,但到底存了顾忌,勾着林廷晞的脖子稳了身子,便开始扭动起自己的细腰来,匀称漂亮的小腿紧紧锁着他的窄腰,柔软白皙的大腿剐蹭过他结实的腹肌,整个人如同一只雪白的小雌蛇。 殷红的花户上下吞吐着,狰狞的肉棒淹没不见,徒留泛出细沫的爱液。 自己动起来很累,何况又是这样一个脚不着地的姿势,若不是她常年练舞,根本撑不起这几下的套弄。 情至深处,她抬眼望了眼缠弄的少年,奇怪的是,他全程都没有动作,只是稳稳地托着她的臀瓣,沾上满手湿哒哒的淫水。 迷乱的杏眸对上一双清明的浅色眼瞳,清浅的好似雨霁后清澈的潦水,只眼尾拖出的那道迤逦颜色,证明他此时尚在同她共赴云雨。 他拨开她脸颊上汗湿的发,温柔的绕到耳后,声音只是情动时的微喘。 “你从未想过要承认我。” 肯定句,带了莫名的哀伤。 苏茉也不知为何,心里泛出些许苦涩意味,但更多的是觉得可笑。 手心压上小腹,在凸起的那一处狠狠一压。 与自己求欢的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将她往墙上一扣,捏着肉感的大腿挺胯迅速抽插,几下便扯得殷红穴口汁水横流,他也不再忍着,摆烂地松了精关,喷薄着白浊的性器一瞬间抽离出她的身体,快到花户的洞口还尚未闭合。 他埋首在她颈窝里,不断喘着粗气,温热的沐浴芬芳中,还残留着一丝独属于她的茉莉香。 她的身子也跟着抖,玉腿间缓缓滑下他的白浊,一路向下,从腿根直到脚踝。 林廷晞支起身子,弯腰从小方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借着昏黄的灯光给她擦掉腿上的精液,帮她整理好了衣服。 苏茉靠墙站着,安静地等他善后,把这个小隔间都收拾妥当,才过来牵她的手。 两人走出隔间时,苏茉的腿还是抖的,跟在他身后时,走路有些不自然。 林廷晞牵她走到休息区,开了间价格不菲的房。 “在这洗个澡,睡一觉吧。”他说。 苏茉有点子惊讶,林廷晞跟她说话时,似有意拉开了些距离,且眸子清明,没有半点发情的意味。 震惊。 他这次竟然射一次就满足了? 往常没个四五次,他都下不来床。 她迟疑地往后站了站,只见林廷晞只是平静地给她调好空调的温度,然后关上门,走了。 苏茉:“……?!” 下一秒,她腾得一下扑倒进大床,心里忐忑又激动。 家人们谁懂! 苏茉在这头安心睡觉,美美躺平,却不知另一头,阿廖和楚可人已经麻了。 本来两人虎虎生威,愣是豁出脸面把游戏机前的小孩子们都挤走,才换来这快乐的一小时,在游戏机前哐哐一顿乱杀。 知道林廷晞来了。 两人正在兴头上,虽说他找阿廖有事,但也不能如此这般坏人兴致。 于是假意和他们一起在游戏机前乱杀,双人对战中,几次薄纱了楚可和阿廖。 直到两人都兴致恹恹,林廷晞估摸着他们不想玩了,这才礼貌开口:“廖哥,方便聊聊么。” 阿廖垮批个小脸,点了点头。 楚可跳下椅子,也想跟着过去,却被林廷晞睇了一眼。 “学姐,你继续玩吧。” 楚可:“……” 好家伙,连亲妈粉都不要? 然后,两人坐在吧台喝起了酒。 林廷晞鲜少在外人面前表露情绪,只是这道题他真不会了,酝酿片刻,便平声问阿廖:“廖哥,你们跟苏茉玩的时间久,我挺想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 阿廖cpu烧了,抓抓脸颊,犹疑开口:“楚可跟我说……你俩在一起了呀?” 林廷晞默默与之对视,默默绷直了嘴角。 “这事说来话长,虽说我一直缠着她,但……还没得宠。”这话说得没什么气场,怪尴尬的,他立马换了个方向,打了个手势,“……所以她喜欢什么样的,有表现过吗?” “啊这……”阿廖左思右想,思忖半天,“其实这事还得问楚可呀,但是吧,我估计楚可也不知道,因为苏茉从不跟我们提起感情这方面,平日我们出去玩真心话大冒险,她都是只会选大冒险的那档,嘴硬得很。” 林廷晞沉默了。 只选大冒险? 那是不敢选真心话。 那应该是有点什么过不去的情事,才会把自己锁的这么死。 其实林廷晞来找阿廖,还有一个主要目的。 “廖哥,方便透露一下你当时怎么追到楚可学姐的吗?” “嗨呀,首先呢,肯定是因为我张她审美点上了,哎嗨,然后呢……我们俩家里情况也差不多,她家广州开公司的,我家广深捣鼓房产的。” 阿廖说着,便听林廷晞不耻下问道:“那苏茉家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承销商。” “那是不是很有钱?” “那铁定啊,苏杭那边还有她家开的酒店呢。” 林廷晞:“……”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该把银行卡给她,该让大小姐见笑了。 不对啊,苏茉家财万贯,怎么不见她穿金戴银,连个过万的包包都没有? 莫不是和他一样都是…… ps:感谢助力更新的宝汁们,今天解锁双更撒,十一点还会有一章~ 温泉(5)【口h】 关于如何追到楚可,阿廖一句话带过:“我们当时一个部门的,这不就……水到渠成的吗?” 林廷晞穷追不舍:“比如?” “比如……陪她一起追星嘛,和部门的人约着去图书馆,出去找好吃的店,这些都很ok。” 这些的前提是,楚可也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可现在的情况是,无论他怎么做,苏茉总是很排斥他,如果不是他按着,连最起码的肢体接触她都要炸毛。 “那要是苏茉根本不想理我呢?” 这个题目好刁钻,不过阿廖会做:“没事,听追过她的人也都这么说,她对你已经算好的了,至少不会绕路。” 林廷晞却笑不出来,谁说苏茉不会对他绕路? “哎呀,要是她不绕路,还是蛮有戏的,你就跟她反着来,她不是不理你么?你就更不理她,这么欲擒故纵一段时间,先试试。” 林廷晞觉得不靠谱,但还是假装信服地点头:“受教了,这是我从未想过的思路。” 阿廖被戴了高帽,笑得牙不见眼,忙摆手,“嗨!这可是最基础的,兄弟还有别的教你。” 他清了清嗓子,脑海里,陪楚可看的偶像剧直往脑壳里冲锋,同林廷晞贼溜溜地说:“虽然你不理她,但绝对不能让她忘了你,还不能太刻意,需要让她一碰着你留下的东西,就心头突突一跳的那种。” 这是个什么东西? 林廷晞不说话了,他似乎意识到,阿廖真的是有两下子。 “你先学这两招,一个礼拜之后咱们再看看效果。”阿廖跟他撞了杯子。 留什么呢? 林廷晞转回房间,轻手轻脚地把门阖上。 他并不擅长浪漫,比起这些小花招,他更看重些务实的,比如给她钱花,给她电脑升级程序,给她买好吃的。 苏茉睡觉时很乖,睡颜清纯,对谁都没有防备的模样。 林廷晞就坐在床边瞧着她呼呼大睡,室内宁静,时光也不吵。 其实只是这样待在一起,他就已经觉得很开心。 阿廖説要欲擒故纵,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他要对她冷淡亿点,也就是说……一个礼拜都不能碰她。 林廷晞那个舍不得啊,他犹豫了。 但一想到自己那个求了许久的名分,他又叹了口气。 大不了今天弄久一天,先弥补一下往后的那一个礼拜。 这般想着,便攀上她搭在被外的小腿,攥着脚踝放在微微发烫的掌心,温吞地握着揉了几下。 才射一次,他体内还存着那股子躁动劲儿,略微一见色,就好起意了。 白玉似的脚踝被他揉得泛了红,苏茉迷迷糊糊地醒来,起身的时候,头顶还立着一撮呆毛。 “林廷晞,我没崴脚。”她憋了半天,酥酥柔柔地憋出这么一句。 欲擒故纵,就这股傻里傻气的可爱劲儿,他往哪纵? 饶是心里柔情泛滥,他面上仍旧一副克制的模样,指腹自脚踝往上滑去,勾勒着小腿的美好形状。 “操你,跟崴脚有关系?” 苏茉皱了皱杏眸:“……” 他今天怪怪的,跟让人夺舍了一样,一会儿一个脸色。 苏茉把腿缩回被窝,挣脱开他的狗爪子,却是将被子掀开一角,拍了拍空出的位置。 大脑宕机。 林廷晞狐疑地瞧了她一眼,满眼询问。 苏茉茉、苏茉茉这是邀请她上床?! 我敲,那岂不是不需要纵她了? 他仍旧端着阿廖前辈教给他的那副架子,侧身坐在床沿。 苏茉开门见山,“是因为我不戴戒指,所以你生气了?” 虽然是在问他,但明显是肯定的语气。 林廷晞也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浅色的瞳睇着她,没说话。 “首先,我很感谢你买礼物给我,我猜你也费了好多心思,”言及此,林廷晞缓和了脸色,“但是,接受或者不接受,是我自己的权利。” 苏茉用寻常语气同他讲道,“再者,你从来没有说清楚过送戒指给我是什么意思,是平常的小饰品,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我送戒指当然是……” 林廷晞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苏茉堵住嘴巴,杏眸认真地瞧着他,“如果只是平常饰品,我可以收,但我不缺戒指,和你的关系也没好到能收钻戒的地步。” 他仍旧目光灼灼地注视她的眸子,那双清浅的黑眸平静如秋水,“可是如果这是求爱的戒指,你觉得在床上……那种状态下答应收下,是深思熟虑过的么?还有,你可能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林廷晞捉住她的手腕,力道温柔不少,毕竟他看见了苏茉的诚意,“戒指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抱歉。”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他紧接着追问她道,距离拉进,居高临下地睇着她,却是危险地眯了眯桃花眸。 苏茉不怕死,“不正当关系。” “什么不正当关系?”林廷晞扯着她手腕,又把人拉近几分,直到鼻子都快撞到一块,吵架跟接吻似的。 苏茉蹙了眉头,想撇开脸,却又被箍着脸颊上的婴儿肥捉了回来。 “苏茉,我就想要个名分,你给我,乖?”他轻轻摇了摇她的小脑袋,语气温存,可琥珀色的眼底却沉了癫狂的妄念,烫得她有些许犯怵。 “你、你乖一点……”苏茉软着调子企图安抚他,但林廷晞多少沾点疯批属性,这会儿已经开始扯弄窗帘的绑带了。 苏茉并不想被他绑着这样那样,于是在他攥着绑带走过来时,主动服了软,“你别发癫,我们好好谈。” “好啊,”他把她往怀里一捞,熟练地去脱她的衣服,“你说吧,我听着呢。” 酥胸半露时分,他咬上她的唇,目光紧锁着她湿漉漉的杏眸,哑声耳语,“刚刚憋坏了是不是,这回茉茉可以出声了。” 苏茉被捆住双手绑在床头,上衣早被他剥了个干净。 他视线直勾勾的扫过来,贪婪又炽热地辗转流连,那股屈辱感便在体内横冲直撞。 “林廷晞,”苏茉的声音里带了颤抖的哭腔,“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他轻笑,声音低沉,“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的。” 掰开白嫩大腿的那一瞬,微肿胀的小花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敏感地微微颤动几下。 她应该是已经洗过澡了,故而身上没有刚刚交合时留下的体液味道,只是吻痕掐痕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 这会儿的花户已经没有毛发的遮掩,每次羞涩的翕合都清楚地暴露在他视野当中,那般娇俏的殷红色,似熟透了的蜜桃,形状酷似牡丹的斜侧残瓣,半悬着情动的清亮淫水,似在无声地邀请他。 他碰她前,温存地吻着她的唇瓣,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茉茉,我可以给你口么?” 苏茉的脸刷一下红了,窘迫到杏眸湿润,那一声“你”也跟着哽咽了一下,卡在喉咙里。 因为他已经低头,去寻那不容侵犯的圣地,张口含住了一片翕动不已的花瓣。 “啊!林廷晞!!” 苏茉瞬间弓腰,蹬着腿想弹起身子躲避身下迷乱的吻,却因手腕被绑,一时间躲避不开,被他压着膝盖按在了床上。 最私密的腿心,最敏感的花核,本就已经没有了体毛的掩护,如今他黑发的脑袋埋首腿心,那些吻个个水声泽泽,淫乱无比。 掩盖住那些水声的,是她无助的啜泣,猫儿发情一般,拖出极其淫荡的尾音,似小勾子一样,勾得他胯下的欲火愈烧愈烈,只想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地操个透。 她拱着漂亮的细腰,野猫献媚一样,露出不留丝毫赘肉的肚皮,不知是因为身子颤栗才让那哭泣也跟着发颤,还是因为反复弓腰送上娇花没了力气,她的声音愈发无力,可曼妙曲线勾勒的白嫩肌肤,渐染粉霞几分,凹凸有致下尽显销魂地风骚。 ps:等待uu们解锁更新~ 温泉(6)【口h】 湿热的舌勾勒着颤抖的花户,他流连地舔舐上玉坠般的阴蒂。 苏茉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扭着纤腰可劲的往后缩,咬着唇瓣,呜呜咽咽地忍着不肯叫出声来。 可双手还被缠在床头,她再怎么抵抗,看起来都似蓄意勾引献媚的女妖。 锋利的犬齿剐蹭过痉挛的阴蒂,划过齿尖,地喘着凶狠蹂躏。 她再咬不住哪些娇媚的低泣,一时间哭得非常凄惨,哭腔里大多是骂他的话。 其实他也没拱她几秒,身下的小废物就已经抖得像个筛子。 “林廷晞,等、等一下,呜呜呜我真的不行……” “我好怕,你……你别咬——啊!” 只可惜他宠了她这么久,还是这么不耐操。 林廷晞支起身子,只一只腿跪在床上朝她的方向倾斜,少年神色淫靡,偷喝佳酿微醺一般,似要摇曳起来的罂粟。 英挺的鼻上挂着她的淫水,他抬抬拇指擦过,眯着一双风流的桃花眼,视线直白露骨地盯着她,下一秒,竟然伸出舌头,给指尖的那点水渍舔掉了。 苏茉脑中有什么东西砰地一下炸裂了,捡起来一看,是她碎掉的三观。 她真的一秒都受不了他了! “走走走走开!” 抬腿一蹬,直接把自己的相好踹下了床。 平日高冷禁欲的林廷晞,一到了床上就贱得要命,揶揄地瞧着她窘迫的模样,竟忍不住暗自轻笑一声。 她怎么……那么纯啊? 真要命。 “苏茉茉,我能吻你么?” 谁懂啊? 他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瞧着他步步逼近,自己还跑不了,苏茉这回彻底怯了,蜷缩着身子躲在床头那丁点地方,呜咽道:“别变态了,求你。” 他真的好喜欢欺负她,跟个变态似的,瞧着她眼泪汪汪的杏眸,兔子一般哭红的眼睛,还有白嫩如软玉一般缩起的身子……他就觉得精血哐哐往脑门冲。 多少带点s属性,他也没办法。 瞧他真的要凑过来,苏茉真的怕死,她一秒怂,挣扎着撇开了脸。 “不想亲?”他便觉得很好玩,“我刚也没舔几下,你一直乱动,还夹腿。” 见她恼怒地朝自己瞪来,林廷晞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想亲的话,就把腿打开,别乱动。” 苏茉不敌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犹如撬开蚌壳一样,再次掰开她白嫩的大腿。 腿心水淋淋的红缝翕动着吐出一股清亮的爱液,柔软得不像话,看得他眼睛发红。 可她的身子却是僵着的,极为不自然地撇开了脸。 他低头,含住殷红的嫩肉时,她低低呜咽一声,又忍不住夹腿弓腰,却是被他强硬地按住膝盖,大张着腿心任他品尝。 舌相较于性器灵活许多,勾着媚肉深入地舔舐,牵连出那些无措和惊慌,尽数化作娇媚的低泣。 她还是乱动,被欲火烧成了条小蛇,纤弱的腰淫乱地扭动着,要不是他绷着肌肉扣住她浑圆的小屁股,早不知要扭到什么方向去。 欲火也快把他的理智吞没,晶亮的淫水沾在鼻尖,他的低喘连同细密的吻,一起喷洒在娇嫩的穴口。 苏茉眼前忽而一白,本能的拢紧双腿,弓起细腰,撑起的手肘颤抖不已。 她高潮了。 那应激的拢腿力道太大,直接挣脱了林廷晞的按压,夹着他的脑袋一起高潮了。 他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被她夹住后疯狂呲水,满世界都是她的腥甜,像被浸泡在她发情的气味里一样。 苏茉本来水就多,这回潮吹又赶上小情人在腿心一口咬上阴蒂,她简直要归西。 哆哆嗦嗦地喷了好久,终于连撑腰的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一头栽倒,放出了腿心困住的林廷晞。 他抬头时,额前碎发都给打湿了,高鼻上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凌空坠下,嘴角却是翘起的。 他餍足地松了眉眼,满意地瞧着床上濒死的女人。 两颊坨红,双眸涣散,泪痕早就散了,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怪可怜的。 林廷晞生了恻隐之心,低头闻向她的小腹,濡湿的吻从小腹一路向上铺设,少年也是情动,眼尾拖出淫乱的红痕,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力道逐渐失控,苏茉受不了他的啃咬,抬腿蹬上他的肩膀,蓄足了力气向后一蹬。 这是这一蹬软绵绵的,不但没踢开他,还被色批捉着脚腕,一口咬上圆润可爱的交趾。 她痛得哀呜一声,本能地缩腿保护自己。 却被他强硬地攥住脚腕,痴迷地在脚背上吸出变态的吻痕。 那些吻野蛮地蔓延开来,肩头、锁骨、漂亮纤细的腰间、大腿,甚至娇嫩的腿根,都被他或是吸嘬,或是啃咬出显眼的痕迹。 苏茉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这么疯,瘫软地喘息着,却丝毫抵挡不住那些攻势。 少女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呼一吸间,是荡漾的妩媚春意,白玉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腿心隐约可见的湿漉,那些美好的曲线与柔软没有一寸衣料的保护,徒把欢爱后的吻痕指痕展示给施暴者。 而始作俑者还是一身整齐的穿戴,仿佛在亵玩一个精美的禁脔。 苏茉觉得好羞耻,在变态痴迷地吻着她脚背时,她一脚踢在他脸上。 力道轻柔,但声音很清脆。 原本浅色的眼瞳,因着欲火灼灼,此时眸色有些深沉。 他盯着她,眉眼刚毅冷硬,,那股男性荷尔蒙不住地扑面而来,偏生眉宇间漾着她予他的糜烂春色,一时说不清地风流。 “怎么?” 被她用脚删了一巴掌,他也不怒,只是重新攥着她脚腕时,力道不自觉地收紧了。 他的手掌好热,箍着她的脚腕,仿佛烙铁在烧。 苏茉弱弱提议:“可不可以脱掉衣服?” 他闻言,惊诧地轻笑一声,好看的薄唇也跟着扯了扯。 “茉茉等不及了?” 他俯身,在她眉心吻了吻。 这吻还带着她淫水的味道。 也不多做流连,很快他就脱掉了上衣,露出健康的麦色皮肤,比苏茉不知黑了几个度。 但压在她身上时,那凝白似玉的小人便被他称得愈发娇嫩,而她纤瘦的腰,饱满翘立的双乳与浑圆肉感的屁股,在两句身体纠缠时,又完美地彰显了他肌肉的力量感。 苏茉不喜欢看林廷晞的身子。 虽说他身材很好又有腹肌。 但她就是放不开,就连被他抱一下身子都会僵。 可这次她瞄到了林廷晞的下体,怒涨的性器抵在他的肚脐下,龟头就有鸡蛋那般大小。 苏茉只有林廷晞这一个男人,没得比较,她只能估计。 估计林廷晞是因为鸡鸡太大了,才这么整天发情。 林廷晞脱完了裤子,扫到苏茉那偷瞄的一眼。 ps:你们真的我哭死,为了解锁更新,喵喵大侠和等酱这两只小可爱日常在我评论区蹦跶,文章能够尽快更新还要多亏这两位捏~ 还有一章放在明晚啦,差不多也是深夜的时候 太太最近去写孟宴臣骨科同人文了谁懂我真的嗑死!!! 没事我就喜欢挖坑,但会甜的乌乌 八月小愿望:希望能集齐250赞召唤《媚色》 俺先去给《驯狼》存个稿子,么么 浴室(1)【h】 “呦,姐姐偷看我哪里呢?”他开始阴阳怪气。 苏茉不经逗,脸刷的一红,“不想在床上呆着就下去!” 他挺喜欢她这样打情骂俏,仿佛他们真的是对情侣,因此也好心情地扬着唇角,俯下身子,大爪子直奔她那两团沉甸甸的浑圆。 苏茉又开始怯,迅速捂住胸脯,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 极为清脆的一声。 她就那点小力气,打他一下,跟挠痒痒似的。 林廷晞眼瞧着她开始蜷缩起身子,似受伤的小兽一般,哭唧唧道,“都怪你,痛着呢!” 只见那两团清雪上,已然吻痕错乱,他下手没个轻重,还留下几道绯色的指印。 “好,”他软了调子,“怪我,后面几次,我轻一点。” 苏茉听不下去了,她知道他每回都磨磨唧唧不肯射了,非搁那耗时折腾她! 小姑娘怒道:“只许一次,后面再有,你就自己撸出来。” 林廷晞嘴角勾起抹格外愉悦的笑意,眉眼间都松弛了不少。 虽是一副笑模样,但他却没应这句话,只提着她的细腰,将水淋淋的小姑娘向下一拉。 苏茉被他箍着腰,一时间挣脱不得。 他个子高,这里的床又有点矮,他站在床边,把他心肝拉过来时,却发现高度对不上。 青年浅淡的桃花眸扫了她一眼。 白色的床单上,他的女孩捂着胸口,肌肤好似牛乳一般光滑细腻,吻痕与掐痕淫艳地咬上她的寸寸肌肤,如瀑似的长发因着他的拖拽,悄然铺散在了脑后。 似罂粟,颓靡空洞。 又好像,屈就于敌军胯下的亡国公主,妖娆美艳,却丝毫没有自保能力。 他被那画面激得眯起了眸子,暗自舔了舔后牙槽,身下的性器又开始胀痛。 真他妈服了,只看了一眼,他就硬的不像话。 有力地手掌忽而箍紧了她纤弱的腰肢,猛地向上一提。 苏茉整个人又往床边拖拽去了几分,私处陡然一涨。 她不禁呜咽出声,提前护紧了那两团玉雪。 果然,他又开始没轻没重,提着她的细腰悬空猛操着,一下一下,深深浅浅,撞得她也跟着起伏。 若是胸脯跳久了,乳根就会好痛好难受。 他不知节制,弄得时间好长,每次跟他做完,她都会痛好久…… 其实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她胸部丰满,物理上讲,重力加速度也跟质量有关。 林廷晞不知道她做个爱,还要想重力加速度。 只是见她咬着唇瓣不肯吭声,心底那些变态想法又抽丝剥茧一般往外冒。 箍着她细腰的手与臂,青筋贲发,肌肉紧绷,满满的男性欲味。 起初,她只是被他微抬了腰肢,可慢慢地,事态开始控制不住。 当她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时,她被他扯得脊背都快离了床铺,下身早已殷红泥泞的花瓣,被迫吞吐下怒涨的男根,一口一口,急促又沉闷,来不及收回的媚肉被他的性器粗暴地扯出阴唇,蚌肉一般紧紧绞合着。 这个姿势她没了着力点,根本没处使力,半个身子都被他稳稳地擎在掌心,抱胸抱地手臂酸痛。 与其说是交合,不如说是他禁锢着她,故意拿这种体位肆意发泄,是他单方面是征服欲掠夺。 “林廷晞……”声音又沾上酥酥的哭腔,喘息声急促又暧昧,她终于松了手,支起胳膊肘想往后挪挪,起码让腰背能贴上床,也能找回些安全感,“往里一点好不好?” 此时没了手臂的捧护,那两团柔软的玉雪便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地弹跳起来,漾起的春色流转进了他的眼波,琥珀色的眸底暗了又暗。 他却是动作放慢了几许,轻撞着她,龟头在宫口处磨了又磨,磨出绵密温暖的花液来,俯身凑在她耳边问:“宝贝是不是胸疼?” 苏茉没想到他觉察到了,小姑娘的眼睛尚且是泪意的红,在他身底下,可怜兮兮的,好似一只孱弱的小白兔。 小白兔点了点头,还在咬着唇瓣憋着不叫。 杏眸皱着,脸颊绯红,简直我见犹怜。 他抹了把她背后股股的淫水,坐在了床边,将她抱在怀里。 少女的薄背贴上他炙热的胸膛,微微一颤。 同样炙热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心,撑着花瓣将滚烫的烙铁塞进了她的体内。 那些缠绵悱恻的媚肉争先空后的裹挟上来,绞得他额角青筋跟着凸了又凸。 清俊的青年偏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嘟嘟的婴儿肥也是烫的。 有力地手臂环在她那两团漂亮的清雪上,明明控制了温柔力道,所过之处,却仍旧勒出凹陷,生生截断了玉峰柔软的弧度。 她坐在他腿上,粗壮滚烫的性器插进她体内,隆起的青筋剐蹭过穴壁娇嫩的蚌肉,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膝弯扣在另一侧的细腰上,他微一抬手臂,那娇嫩贪吃的花穴,跟紫红怒涨的性器,尽数暴露出来。 兴致昂扬的肉棒垂直地立在她腿心,因着角度问题,穴口并不能完全吞没他,反倒在外留出三分之一没有宠幸。 好在她肥美多汁,轻轻颠一颠,淫乱的蜜水就能剐蹭到根部,在给毛发浓密的睾丸也沾些雨露。 他将她柔软浑厚的胸脯护得紧紧,没再让它们乱蹦,扣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下抛起,没根操弄了两下。 因着他控制着力道,没让她完全跌坐下去,没有了龟头直戳宫颈的野蛮刺激,小姑娘渐渐放松下来,慢慢陷入情欲的沼泽。 见她进入状态,他也就不装了,开始露出自己的爪牙,本性渐渐暴露。 只记得护住她的小兔子们,另一只手却开始没轻没重。 掐进腰窝里那重重一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毫无预兆地狠狠顶向子宫,可惜角度偏了些,深深戳进不知名的领域,几乎要顶出一个同子宫同样的高度来。 怀中的棉花糖倏忽哆嗦一下,眼泪开始控制不住地泛滥,吧嗒吧嗒砸在他环住她胸脯的那只手臂上。 她哭泣,她呜咽,那些魅惑的,意乱情迷的叫声控制不住地溢出喉咙。 太快了……那些快感迭加着,眼前尽是虚幻的泡影,肉体撞击的声音,涩情的水渍声,还有她的哭声与叫声……到后来彻底失了控,宫颈就快被百来下的撞击刺穿防御,柔软的女体再也受不住分毫刺激,她身子一紧,弓着脊背,如同离水之鱼一般,修长的脖子奋力向后仰去,仰进他的宽肩上,周遭尽是男性汗淋淋的荷尔蒙气味,他也喘着粗气,下颚线死死绷紧,任她穴内千娇百媚地搅动,缠紧颤栗地喷出晶亮的爱液——下一秒,他如同刽子手一般,在子宫大开着淋漓出高潮淫水之际,不由分说地撞进了最为隐秘的宫腔内。 ps:大大就是回来瞧瞧,没想到珠子变这么多???比我的收藏还多了??吓得俺、俺连忙连夜去码字了qaq谢谢宝们,要、要是还有人在蹲的话,那、那我明天双更还债吧(戳手手)(心虚) 尊嘟,感觉受宠若惊,大大不会坑,只是会因为数据太凉了,暂时离坑出走一段时间……还是你们给的太多了,这就回来,这就回来tat谁懂啊,俺还在存《驯狼》那篇的稿子,是这样的,写着这篇,就会无限想开那篇:p 浴室(2)【h】 这就是苏茉不爱跟他玩的原因。 那一下之后,他倒是如愿射了,但她也死透了。 性事这块被操到昏厥……光是听听就觉得丢脸。 苏茉醒来时,还靠在他怀里,发胀的乳肉被他不紧不慢地揉搓在掌中。 青年正埋首在她肩窝里,水声啧啧亲的正火热,那吻痕不知深浅地烙在修长的脖子上,向下一路延伸到锁骨。 身子好软,她靠着残存的力气撑了撑身子,这一动,穴里他射进来的浓稠精液便开始流动下坠。 黏糊糊,涨呼呼,那感觉不好受。 她身上残存着性事后的汗意,他好似还没温存完,抱着她,跟狗啃骨头似的。 苏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复又缩起了身子,就好像小蚌缩回壳里一样,怪可爱的。 林廷晞睇了她一眼,眸色温柔,指腹擦过她漂亮的蝴蝶骨,“醒了?” 晕过一次的苏茉觉得太没面子,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 惹得身后的青年低笑一声,一吻落在她肩膀,打横抱起他的小公主,长腿跨过地上凌乱的衣衫,就往卫生间走。 “不!”苏茉急忙挣扎,“我自己去!” 才两发,他肯定还要这样那样……她已经不行了,腿都还在打颤,救命! “不洗澡,先操你。”他应。 苏茉崩溃求饶:“我好累,我还没去游戏机那咔咔乱杀呢,我还没去棋牌室创死阿廖呢,呜……不做了qaq” 而后他就捉着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一手扣住她的脖子向旁迫她与他缠吻。 唇齿交融,他就跟头一次开荤似的,吻得又凶又急。 她被他反擒着,只觉得他像是在拔萝卜,自己头都快被他给掰下来了! 林廷晞亲了几下便松开了她那脆弱的脖子,抬手捏在自己颈后,疲惫地转了转脖子。 他说:“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个什么东西垫在脚下。” 苏茉深受打击。 林廷晞说她矮! 苏茉打算等他一出卫生间,就锁门。 她表情太过愤慨,眸中带点泪花,腮帮子气的鼓鼓,活像只小仓鼠,可就是咬着唇瓣不吭声,也不骂他。 林廷晞瞧着她这模样,估计就是要耍花招。 于是干脆也不出去找东西了,抬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婴儿肥,波一口亲上去,又含在嘴里吸了吸…… 苏茉实在忍不了他这样变态,恼怒地推开他,恶心巴拉地擦去脸上糊着的口水。 林廷晞又把脸侧到另一边,嘴角一松,腻歪地去亲她另一侧的小脸蛋。 怪有毛病的! 很快他这种狗皮膏药的无赖举动就把小姑娘惹哭了。 她一哭,他就硬。 真要命…… 提着她的腰,就要插进去。 苏茉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卦,一时想躲,却也躲不开,被撞得闷哼一声,向前一个趔趄,险些栽了个跟头。 好在林廷晞一直提着她的腰,不曾让小姑娘摔了。 完全进去时,甬道被性器填满,饱胀得难受。 更难受的是她还要微微垫脚,才能跟得上他胯间巨物的高度。 灌满精液的穴内更加滑腻,进出不再困难,反倒平添一层别样躁动的敏感。 那些由龟头射进去的精液,又被龟头勾出,撵平在滚烫的肉棒上,发出噗滋噗滋的淫乱声响。 她的香甜气息开始在这方小天地扩散开来,他攥紧了她的手腕,压低了她汗涔涔的薄背,倏忽向前一顶—— 却不想小姑娘累的不想垫脚,放下脚后跟,摆烂地滑下去,顶那一下险些让他带着她扑倒。 林廷晞忙护紧她,性器脱离了温暖湿润的爱巢,暴露出弯刀一样的弧度,弯刀在空中弹了两下,勾连出的爱液与精液粘连地欲断不断,最后缓慢地淌进他的毛发与大腿。 “累了?”他哑声问,一双眼眸亮得发沉。 “嗯。”苏茉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便被身强力壮的青年捧着臀瓣跟腰肢抱在了怀里。 将要往洗手台上一放,小姑娘便抗议:“凉,不要!” 林廷晞瞅了眼浴室,估计也没有不凉的地方,干脆就这么一手托着她,一手去扶性器。 苏茉虽然是个小女生,但绝对不是瘦小那一挂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大腿还丰腴,怎么说也下不了一百斤。 这变态胳膊怎么这么有劲?单手就能擎着她?? 苏茉信不过他,又怕自己摔了,故而抬手扶住了青年宽阔有力的肩膀。 硕大的龟头在前开着路,率先挤开娇嫩的花壁,撵平千娇百媚的褶皱,而后又用滚烫肉茎熨烫妥帖。 原先射进去的精液一个劲的被他勾连出来,混着深处汩汩的花液,给怒紫的鸡巴渡上一层亮色。 高潮后的甬道会变得格外敏感脆弱,他不敢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地操她,怕她再昏,故而这绵密的几次抽插,也是极尽温柔地照顾着她,他甚至连她宫口都没碰到。 苏茉是喜欢这种温和一点的姌合,那种濒死的快感固然苏爽,但都濒死了,肯定也不好受。 她软着身子趴在他的肩膀上,修长笔直的玉腿缠住了他的窄腰,如此这般穴内又被夹得窄了些,蚌肉千层万层地纠缠住缓缓抽动的性器,让出入都变得困难。 若不是射进去的精液润滑些,他都不敢想这穴得有多销魂。 她的长发很漂亮,绸缎一般柔软的黑色,不染也不烫,看着就乖。 已经及腰的长发因着他的顶撞,微微松动,几缕搭在了她凝脂如玉的肩膀上,更显得发黑似墨,肤白胜雪。 又几缕滑在青年肌肉贲发的手臂上,挑拨着被晒成麦色的肌肤,就算那绸缎如何顺滑亮眼,搭在那样一个阳刚气的手臂上,都显得违和又涩情。 交合的两人,呼吸皆是凌乱又沉重,鼻息滚烫,那些娇弱的嘤咛格外贴近他胸口,小姑娘立了立爪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抓他,发情的小野猫一般。 那穴也跟着打颤,发紧,花壁骚乱地缠上来,他尚未玷污的宫口蓄力收缩着,爱液开始泛滥,她的喟叹中不觉染上无助的哭腔……她要到了。 林廷晞及时抽离,淫靡的殷红媚肉交缠住他的鸡巴,不舍放他出去,龟头抽出蜜穴时,甚至带出欲求不满的蚌肉,缠缠绵绵地追随着他的肉棒。 高潮中断,怀里的暖玉止不住地颤栗,她痉挛着攀上他的脖子,扭了扭纤腰,声音也跟着媚得发颤,“进、进来啊?” 滚烫发肿的花唇贴在他的小腹上,湿哒哒地吐着蜜液,甚至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翕合不已…… 他眸色一沉,抽离出的鸡巴顿时在她屁股下弹跳不止,被腹部传来的那道触感搅得春心如麻,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操。” 打在她臀瓣上的力道没控制好,啪地一声,火辣辣地疼。 吧嗒,泪珠子自眼睫坠落一颗。 她周身不见了那乖巧的瓷白,转而被缥缈热烈的绯色包裹,肌肤透着情动的粉红。 ps:干嘛打她啊你你你!! 在赶了,十二点前会再更一章捏(如果我还翻得进来的话~) 浴室(3)【h】慎 她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此时尚且是要攀上高潮的紧要时分,脑子如同浆糊,尚且没空闲同他置气,只是长腿又缠紧了几分,意乱情迷地扭了扭纤腰。 水蛇腰,杀人刀。 他压着火气将小雌蛇向上一抬,任她的长腿搭在他臂弯中,她腿没了支点,身形一个不稳。 好在宽而有力的手掌紧紧箍着她腰后,心有余悸下,她只得扣住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 他就这么悬空抱着她,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刘海碎发被汗水濡湿,黏腻地贴着,狼狈却莫名诱人,他的吻也很是濡湿。 手向下滑了滑,牢牢攥紧她的臀瓣,兜着她,狠狠一撞—— 她立马轻哼出声,肉眼可见的软烂了下去,搁在他臂弯里的腿颤巍巍地绷直了。 可没力气,她就怕手再抱不住他的脖子,会跌下去,可他接二连三的撞击,青筋盘虬的粗壮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摩擦出瘙痒的快意。 她就只能绷直脚背,将就着没有支点的无力状态,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绷紧在了娇嫩的穴中,那媚肉便搅动地更加紧致绵密。 “哼……林廷晞,我,我不要这个姿势……” 她被他颠的,一句话断断续续,唯深入花心的套弄不曾中断,一下一下,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过分灼热而显出凶残的目光。 “那你要什么姿势?”喉结动了动,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痒,“跪下来给我口么?” 说着,很虐她宫口,打转研磨着作势要挤进去。 “啊……啊……”她止不住地后仰纤弱的长颈,打颤的腿在他臂弯里微微抬了抬。 “骚茉茉,含着老子精液继续操,爽不爽,嗯?”他的声音也有些喘意,但还是不知死活地说些荤话。 苏茉不肯应他,咬着唇瓣,闷声承受住那些愈发蛮横放肆的套弄,腥甜的味道蔓延在这方小天地,他抱着她,腿上地上,淋着的全是她的水。 实在没有力气了,她再抱不住他的脖子,手一滑,身子就往后栽去。 林廷晞眼疾手快地捞住这小废物,从销魂的穴里拔出自己的鸡巴,就着怀里她的姿势,将人往上一抬。 苏茉骤然被他抬得这么高,双腿就架在他汗湿的肩膀上,玉腿垂在他的背后,不大稳定地骑在他的肩上……她也不知道是骑在哪里,好像是骑在了他脸上。 高挺的鼻,蹭过可怜兮兮的肿胀肉核,他咬了口她的阴唇,激得她猝然夹紧了腿。 灵活有力的大舌扫过颤栗不知的花瓣,齿尖刮过充血的殷红阴蒂…… “啊!” 她的叫声有些痛苦,因着骑在他上方,借着他的高度,目之所及尽是两米往上,她好害怕,杏眸湿红,泫然欲泣,她哭唧唧地抓着他的头发,快意如潮时分,还要时刻谨记着保持平衡。 他是她唯一的支点,她想稳稳当当地不摔下来,就得被迫承受住他所有的舔舐与撕咬。 女体最私密的地方,何等娇贵,是不可觊觎的圣地,此刻却乖顺地伺服在他嘴边,被迫承受下所有的玷污与暴虐,她的哭声迷乱娇颤,尾音渐渐上扬,发情的猫儿一般不知廉耻地浪叫着。 “啊……呜呜……不要了……” “林廷晞你,你坏!啊呜……别舔了……” 哭声清甜软糯,丝毫不尖利,更惹得他疯狂地想弄脏她。 他叼着涨大的小珍珠向外撕扯着,犬齿野蛮地咬住,来回磨动……终于,她哭声一哽,浑身颤抖着,被操肿腰肿的花瓣哆哆嗦嗦地喷射出晶莹的淫水,炸裂的水花一般,大半都溅到他的脸上。 林廷晞缓缓将人抱下来,揽着瘫软似春泥的小姑娘,随意抽了张纸擦脸。 淫水太多,自他锋利阳刚的下颚滴下来,滑落在他颈上与喉结处,因着透明没有颜色,就好像他运动过后自己的汗水一般。 “这么多骚水,舒服了?”他将纸巾丢进桶里,弯腰勾起她的一只玉腿,扶着昂首叫嚣的巨龙,复又刺进了她的体内。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她泪眼婆娑,眼泪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掉,一双丰润的白团弹跳不止。 高潮后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尚且酥麻的小穴完全经受不住他这般胡搅蛮缠地操弄。 她挣扎着要跑,却被他扣着细腰赏了一巴掌,粉色的臀瓣上立马多了道鲜红的指引。 禽兽咬着她的耳朵,喃道:“茉茉舒服了,也让我射出来,嗯?” 她无助地扶住洗手池,哭唧唧妥协,嗓子喊哑了,这会儿气势无比弱:“……那你快点,唔……” “嗯,”他贴过去,蛰伏在她身后,姌合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撞得又沉又闷,好几次顶在宫苞上,便要挺着公狗腰咬着她的脖子研磨打转,又惹得她小高潮水花四射。 濒死潮吹时,修长有力的指尖压住小巧的尿道口,不住地揉搓着,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就在她耳旁,涩情无比,偏生还要低低地问她: “茉茉要尿么?” “一边高潮一边尿?骚不骚?” “射进去好不好?反正逼都被我操烂了……”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低吼,喟叹,不能她潮吹结束,就又开始蛮横地索取。 掌心的娇软已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犹如濒死的鱼儿,任他为所欲为,只剩连连不息的娇喘和抽泣。 可当他扶着赤条条的紫红性器,戳着她尿道口作势要射在里面时,她再忍不住,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弓起了薄背。 淡黄液体射出之际,他迅速在凹陷地宫口处深深顶了几下,浅层百层媚肉痉挛地震颤,宫口绵密地吸吮上龟头敏感的马眼,那瞬间,马眼浸泡在温暖腥臊的淫水里,登时大开,精液顿时喷射而出,争先恐后地灌入娇嫩的子宫。 两人交合出流出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液,尿液溅了满地,她却仍旧空洞着杏眸,只剩耳边他沉闷的喘息。 她也不知自己缓了多久,眼前才复又得了几分清明,回过神来,终于勾了勾手指。 子宫涨的厉害,小腹明显隆起,她错愕地动了动身子,堵在宫口的性器抽了出去。 哗啦啦,下身登时如同开闸一般,淡黄的液体顺着莹白汗湿的大腿成股成股地流出。 她错愕地回眸看向那个射尿的变态,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林廷晞只是摊开手掌,眉眼慵懒地在她跟前晃了晃,“姐姐,我只是看不惯你尿在我手上。” 顿了顿,他才嘴角一松,笑得格外开怀,“所以才尿在你子宫里,惩罚一下。” 故纵(1) 苏茉回到寝室时,楚可早回来睡午觉了,听见她开门,从床帐中探出头来,瞧见她脖子上多了条柔软的蓝丝巾。 “茉茉,来睡觉啊~”楚可尝试勾引。 苏茉开口想说话,但声音还是哑的,为了不叫楚可听出什么,小姑娘只是故作傲娇地冷哼一声,树懒一般缓慢地爬上了梯子。 她身子这会儿还是散架的状态,浑身都酸痛,满脸困倦。 大睡特睡了一下午,苏茉又喝了好些蜂蜜水,方才恢复些声音。 原本生机勃勃的复习周,因返乡消息的缘故,人心涣散,少有能够静下心来复习时间。 楚可不能走,因为她要在圣诞节那天考研。 苏茉也不能走,因为她要拿到完整的实习。 两人也算共同见证大家回家放假的一对儿柠檬精。 郭梓安跟裴安然在食堂里喝奶茶,当然,两人的主要目的不是喝奶茶。 人群中,两人一眼便抓到带着黑色口罩的林廷晞。 青年提着电脑,一手拎了个大插排。 那两人脑后落下一排黑线,得,又来活了。 很快,一桌子的人便来齐了,林廷晞在群里发了个文档,把项目存在的漏洞简单说了下。 “决赛是十二月三十号。”他说,嗓音低醇,莫名性感。 大三的战友们是没什么问题,大家纷纷把目光转向楚可,这大四狗二十五号要考研。 楚可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在三十号前搞定!” 林廷晞说:“三十号是比赛,期刊定稿需要时间,审校,选刊,投稿,也需要预留,要想拿到预发刊这个加分项,要提前。” 赞哥瞧了瞧楚可学姐落寞的模样,“别吧,考研可是天大的事情。” 裴安然也劝:“+1” 林廷晞随即把问题丢出去:“那怎么办?听听楚学姐的想法。” 这问题压迫感十足,而且林廷晞虽然没直说,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 早听说他队伍很难进,进了又很魔鬼,楚可暗自咽了口唾沫,决定卖掉苏茉:“我有个室友,她……” 林廷晞蹙起了眉头。 其实这样确实不太好,中途换人,那期刊就要加作者,个人比重全员下降,项目组变动也大,前期报告书都已经交上去了,再改又是一套极为麻烦的流程。 苏茉坐直梯去三楼喝滚粥,饿得快成阿飘。 她只顾着去排队买粥,路过众多桌椅时,手腕忽然被人扯了一下。 小姑娘吓了一跳,杏眸微微瞪圆了,低头看去,原来是楚可。 人挺多,她甚至看到了那个李同学,就是她给做口语测试的那个。 苏茉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惊恐,忙往楚可身后躲了躲,低下了头。 但李一凡还是注意到了她,惊讶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诶?老师?你怎么在这?” 苏茉强装淡定,“我……是来……找楚可同学的。” “老师?”郭梓安扬了调子,话头指向李一凡,“你干嘛这么叫学姐?” 苏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十分不愿意在同校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在学生面前暴露自己同校的身份。 救命。 林廷晞淡道:“还谈不谈了?” 成功把话题引了回来,好奇的人也只能暂时压下心头的好奇。 苏茉这才注意到他也在。 这一下,更救命了。 裴安然笑眯眯问道:“学姐,你来找楚学姐有什么事?” 苏茉只能按编:“……暂时……” 楚可道:“你不会知道我要考研,干不完翻译稿,特意从天而降来拯救我的吧?所以林学弟跟你说过了吗?” 苏茉的表情更加惊恐,她跟林廷晞那不正当关系,她完全,totally,absolutely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小姑娘立马摇头,转移话题道:“课题翻译不可能由一个人来完成,译者至少有两个,一个是translator,一个是native,不然,以大学牲的水平,翻译成果不会太理想。” 见大家好像认同了,她忙又道:“咱们不是侨校嘛,有很多港澳的学生,去查查他们的绩点,大概能从翻院里找出几个算是地道的,或者直接找外教做联名导师,这样也不多占你们比赛名额。” 苏茉自己也带过大创队伍,拿过几个奖,说的话正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可素大家都瞧着她。 楚可是看救世主的目光。 李一凡跟郭梓安则是探究疑惑的眼光。 裴安然完全在欣赏美女。 林廷晞垂着眼没瞧她。 她觉得怪尬的,也不敢在这喝粥了,只想打包回宿舍,指了指遥远的窗口,“那我就先去……” “咕咕——”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唤起来,苏茉耳朵刷一下红透了,偏生假装那声音与自己无关,强续上刚才的话头,“……恰饭了,再见。” 然后飞快地将大家伙的道别声抛在身后,逃似的窜走了。 郭梓安的心绪微乱,转着笔,眉眼间有些沉郁——林廷晞怎么瞧都不瞧她一眼? 苏茉也开始躲他了么? 苏茉也没瞧林廷晞一眼,会不会…… “我觉得外教导师会更好。”林廷晞道,“你们觉得呢?” 众人纷纷点头,他接着又道:“高校里的八成是不行了,都到这个阶段,再去找导师,多少有点冒犯。” 李一凡举手:“我学姐肯定认识,她那机构可是全国最牛的,对吧林哥?” 林廷晞:“……” 怎么总提苏茉,“你们就不认识一两个吗?” 裴安然举手:“我舅舅在米国工作,行不行呢?” 郭梓安补充:“导师,怎么也得是个硕博吧?” 裴安然默默放下了手。 “有了!”裴安然眼前又是一亮,“苏茉学姐翘了一学期的计量,要考试了,她肯定需要提纲!” 林廷晞扯了扯唇角:“你想贿赂她?” “怎么能叫贿赂呢?这叫讨好~”裴安然浅浅一笑。 “楚学姐觉得呢?”林廷晞问。 楚可这回抱定苏茉大腿了,她点头,“我觉得她行,稍等,我去帮她把饭端过来,边吃边聊。” 于是这会儿苏茉刚排到自己的滚粥,楚可便滴得刷了自己的卡,在她跟前一闪,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茉茉,我帮你端。” 苏茉嘴角一抽,猜到她这副狗样子铁定没什么好事,忙拒绝:“不……不用了,我打包回去吃。” 楚可哭唧唧:“ineedyoubebeqaq” 苏茉:“……” 其实她是非常社恐的,跟这么五六个她不大认识的人坐在一起,心底苦涩不已。 她也不敢喝粥,只想着快点跟他们答完话,好快点解脱。 于是可怜兮兮地捧着她那碗滚粥,杏眸都跟着皱了皱。 楚可问:“茉茉认不认识什么校外导师,可以帮我们看看稿子?” 苏茉点头:“认识。” 楚可眼前一亮:“硕士还是博士?哪个国家的?” “学姐吃橘子。”裴安然剥了个橘子花递到她跟前。 苏茉朝她笑笑:“谢谢漂亮妹妹。” 内心:qaq 她想了想:“你们投哪国期刊?” 楚可一听有戏,还是大戏,又往她跟前贴了贴,“米国捏。” 苏茉见她这副模样,有点想笑,脸颊上的小酒窝悄悄陷出个小洼,“我妈妈有个闺蜜是蒙特的博士,国际关系学的,虽然方向不同,但带你们的翻译稿应该没问题,这样可以吗?” “尊嘟假嘟?”楚可直接星星眼,就差波给她来一口。 “尊嘟。”苏茉应,拿起勺子搅了搅粥里的牛肉,饿得口水直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旁边吃饭了。” “吃宵夜么,”林廷晞问向队里的成员们,“我请。” 楚可也起身,“那我请大家喝糖水,想喝什么发到群里——老婆你喝啥?” 苏茉想了想:“绿豆沙。” 大家哗啦啦地起身,去买宵夜跟糖水,裴安然问她:“学姐有计量的提纲么?” 其实她已经拿到了几份,于是点头:“你需要么,要的话,我发你。” 原本要忍痛割爱的裴安然:“qaq尊嘟假嘟?” 趁大家走了,裴安然开始八卦,还是对着当事人八卦:“漂亮姐姐,你一来,林哥心情都好了不少,你俩认识?” 苏茉被粥呛了一下,“……也认识没多久。” 这是事实。 裴安然兴致更浓,又问:“跟林哥吵架了吗?他故意不瞧你呢。” 咦?好像没有啊? 苏茉想了想,忽而释怀一笑:“吵架,应该也需要感情吧,我跟他……” 话还没说完,林廷晞便端着一盘炒河粉过来了。 苏茉急忙噤声,闷头喝粥了。 郭梓安端着两盘烫菜,一旁推到裴安然跟前,他睇了眼群里的消息:“呀,双学位改成写论文了。” “什么?”苏茉狂喜,“考试吗?” “……嗯。”学姐终于跟他搭话了,郭梓安哭死。 小姑娘一开心,脸颊上的小酒窝又开始若隐若现,林廷晞忍不住多扫了她一眼。 楚可提着糖水回来,递给她一盒绿豆沙。 林廷晞说:“十二月底要去决赛,但十一月二十八就要返乡,大家有谁还留在广深?” 李一凡:“俺。” 郭梓安家是无锡的,裴安然家在南昌,都要回家,故而不能参加。 “那不能去答辩的就做ppt。”他道。 大家没有异议,他又嘱咐了李一凡一句:“到时候,记得穿西装。” “好嘞哥。” 转头,他又笑眯眯地看向苏茉,“学姐,我能报你的班嘛?我寒假也在广州,专门学雅思——或者我直接找你,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我国服百里守约,lol钻石玩家,枪游也行,咔咔带你上分。” 苏茉婉拒了他的好意:“我是小菜鸡,只玩7k7k。” “嗨呀这不巧了?我也玩7k7k,冒险王是不是?黄金矿工?森林冰火人?” 李一凡还在滔滔不绝,林廷晞忽然问他:“你不先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就献殷勤?” 苏茉呼吸一滞,一直没看她的青年,终于撩起一双浅色的桃花眸子,清凌凌看向她。 她嘴角一抽,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自取其辱。 “那学姐,你有男朋友吗?”李一凡乖巧地坐直了身子,一米九的个子偏像个奶狗似的。 苏茉说:“问这个做什么?你是想要个答案,还是想要个机会?” 李一凡是个直球boy:“机会!” 苏茉被逗得一笑:“不谈弟弟,不谈要学雅思的弟弟。” 弦外之音大家都懂,林廷晞也过来凑热闹,浓烈的眉眼直直看向她:“那想要个答案呢?” ps:今天三更,大大最近会火速完结这本(别担心,大大上次也跟读者说快完结了,结果又拖拖拉拉写了十几万字……我就说说,我就想想)许愿,这本书的收藏能破250的flag嘛qaq 故纵(2) 苏茉不晓得他过来捣什么乱,但也有话怼他:“道上的事,少打听。” 林廷晞:“……” 众人顿时被戳中笑点,也乐得见队长吃瘪,这顿饭吃的也算融洽。 林廷晞的手机放在桌子上,他又坐在中间的c位,这会儿有人给他发消息,手机亮屏,其上的壁纸就被大家扫了去。 女孩挽着个低低的丸子头,慵懒地记着笔记,一束光照在她脸上,被翘挺的鼻子挡落出阴影来,光又滑落脖间,肌肤照的瓷白,好似渡上层仙境的珠光。 背景,是学校自习室的窗。 女孩,是埋头喝粥的那只小兔子。 大家心照不宣地噤了声,心思各异,气氛却安静了下来。 苏茉坐在最边缘的角落,又跟众人不熟,因此只是安静喝粥,并没关注他手机屏幕或是此间安静下来的气氛。 林廷晞扫见郭梓安那变来变去的神色,忽然对自己当初强硬地闯进她的生活,多了丝庆幸。 还好。 还好他不是个正常人,如果他与她适度交往,也不死缠烂打,说不定现在就跟郭梓安一样。 心里惦念的要死,还碰不到,最惨的是看她跟别人在一起——他要是郭梓安,晚上是绝对睡不着觉的。 虽然苏茉并不承认他,这三四天他没找她,只留下满身吻痕跟一条名牌丝巾,但,好吧……苏茉也没找他。 虽然……但是!他却是和她交往最密切的男人,看过她不着寸缕的模样,也知晓她全身上下的美味。 比起那些怯懦的观望,夜来难寐时抓心挠肝的窥视与懊悔,他的处境简直不要太好。 只需要让苏茉茉承认她,他们就跟旁的情侣一样了,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再受这窝囊气。 又是三两日过去,林廷晞终于忍不住找了阿廖。 “廖哥。”他递了瓶饮料过去,阿廖坐在女生宿舍楼下等楚可,他就在旁坐下。 阿廖以为他是事成了,才有资格在这等宝地坐着等苏茉,笑眯眯朝他抬了下巴,却听见当头一闷棍:“你还有别的办法么?除了欲擒故纵。” 阿廖一时犹豫不决:“你这是想跟她更深入点?” 屁啊,他连皮毛都没碰到呢。 不能讳疾忌医,他坦白道:“七天,苏茉都没鸟我,我要是再不找她,就完了。” 阿廖痛苦闭眼,作西施捧心状:“不愧是苏茉,要不你还是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她铁定有什么阴影走不出来才这样。” 楚可风风火火地跑下楼了,手里提着个电脑包,林廷晞认出那是苏茉的。 “走走走!”楚可火急火燎地喊阿廖。 阿廖:“不是去吃我最喜欢的油泼面吗?你拿着苏茉的电脑包做什么?” 楚可说:“街舞社的人,找苏茉过去帮忙。” 阿廖笑着陪她火急火燎:“她一个跳古典舞的,去街舞社能帮上什么忙?” “送电脑是么?”林廷晞抬手一拦,“我去吧。” 好崩溃,天知道那次汤悦温泉回来,苏茉那几日有多不开心。 她铁定不能再给林廷晞这个机会,虽然她是妈妈粉,是cp粉,但也不能不顾苏茉死活。 遂紧紧护住手里的电脑包:“不行,我这是使命必达!” 林廷晞:“……” 好在有阿廖:“那一起去呗,咱四个正好去吃海底捞,可可美甲不是掉了么?” 楚可语塞,这混蛋,没看她正拦着林学弟吗:“我……” “好啊,”林廷晞应,“我请。” 楚可:“……那我给你们带路。” 大家伙赶到街舞社时,人不是很多,只是部长级别外加几个干事,再就是很专业的那种舞者,统共不过二十人。 郭梓安跟裴安然也是街舞社的,也在其中。 部长游紫苏跟苏茉站在中间的一块空地上,苏茉给她演示着一些零碎的动作。 她手里拿着把题字的素净扇子,上面的毛笔字清隽有力,一个转腕,漂亮而有力。 “茉茉——”楚可朝她招了招手。 苏茉闻声看去,发现她背后还跟着两个青年。 林廷晞怎么也来了? 一些崩溃。 因为舞蹈教室要换舞鞋,三人没法进,就由小学妹帮忙递来了电脑。 苏茉道了声谢,打开电脑,三两下就合成了一段简易的bgm跟舞蹈视频。 “你看看用这段行不行?”苏茉将电脑推到了众人跟前。 他们来找苏茉,是为了明年春天116年校庆的事。 街舞社拿到了表演名额,想用舞蹈表现学校历史,有一段清末民国的,就想加点古典舞进去,可学校急忙遣返,开学时间也没定,他们就得提前准备好舞蹈脚本,都快成吉吉国王了。 大一新生军训的时候,新生们围成个两百多人的圈子扔瓶子,倒霉蛋苏茉正正被砸中了额头,被拉出去表演才艺。 小姑娘就随意找了段古典舞片段来跳,游紫苏看过,便对这位老婆念念不忘。 苏茉成为她众多老婆中的一个,后来虽然没一起进街舞社,但也玩的挺好。 这回一分钟的开场古典舞,他们一群街舞的也没人会编,她便叫了战损版的苏茉过来。 大家看完录像,匹配的临时音频虽然挺符合战火民国,但难免对不上拍子。 游紫苏咧嘴坏坏一笑,拿胳膊撞了撞苏茉:“老婆,你给我们演示一下?” 苏茉要是拒绝,她就让她直接上校庆表演,也免得还得挑人上来跳这段古典舞。 “好。”苏茉太知道她是什么狗样子了,就凭她多次过来打杂,也知道这坏女人的心肝是黑色的。 “服装造型上,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游紫苏问她。 苏茉思忖:“我比较喜欢那种白旗袍,毕竟是民国背景,然后大开叉。” “噢噢,好做动作?”游紫苏插嘴。 “主要是比较性感。”苏茉如实回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但大家:“……” “那是开一边还是两边都开?”游紫苏问的细致。 苏茉:“只开一边。” “噢噢,都开容易走光?”游紫苏拿笔记下。 “半开不开,更性感。” 大家的表情开始不对劲,“学姐,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学姐。” 苏茉解释:“舞蹈就是美好动作的集合,如果风格动作寡淡,就得找别的方面来维持平衡,性感也是一种美……好像是的吧?” 这里也就游紫苏跟她最熟,继续追问:“那领口要不要镂空那种?更性感。” 苏茉摇头:“我觉得不用了,下面露,上面就别露,这样视觉有重点。” 她怎么这么多歪理? 游紫苏哥俩好地搂住她,打趣:“苏茉茉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怎么懂这么多?” “拜托,”苏茉跟她贴了会儿,“我平时穿衣服也这样好嘛。” 确实。 她平日会单露腰,或者单露肩膀,衣风并不是很保守,却美的青春萌动。 因为要给种子选手录制编舞视频,她今日就穿着很休闲的纯白短袖跟运动短裤。 苏茉平日很少穿这种露大腿的短裤,怕晒黑,但那莹白匀称的双腿一露出来,就很绝。 更绝的是,她大腿肉肉的,可腰细……谁懂? 她大腿肉肉的!! 因为前半段的舞蹈扇子还不能出场,就得想办法把折扇先收在身上。 苏茉的裤子没兜,上衣也没有口袋,表演时的旗袍更不可能有兜。 裴安然说:“要不把扇子系在腰上?” 画面一时滑稽起来。 游紫苏想了想:“旗袍不是一边开叉么,就系在开叉的那只腿上吧。” 苏茉也觉得会很漂亮,便应下了。 可此时他们妆造都还不齐全,只能找到跟黑缎在苏茉大腿上缠了一圈,将扇子固定好。 那黑缎勒在她的腿上,将丰腴的腿肉勒下去几分,更显得肌肤惊心动魄的白净。 游紫苏担心勒疼她:“紧不紧?” “紧些也没关系,要不待会儿抽了扇子,带子会掉。” 游紫苏坏坏一笑:“苏茉茉是小胖子。” 杏眸皱了皱,她委屈:“我不胖,我只是毛茸茸的。” 逗得大家伙一笑。 外头卖呆的楚可咽了口口水:“回去我要摸摸我老婆的大腿,绝了……” 不过很快,大家就晓得她说“风格动作寡淡”是什么意思了。 街舞将就气势跟炸裂的效果,但古典舞就婉约柔美很多。 玉似的小人起舞了,脚步轻得不着声响,那舞柔却不媚,清清泠泠载满一触就散的破碎感,朦胧地不似人间姿态,一个转身一个抬腕,舒展曼妙,灵动轻盈。 倏忽一个旋身,连转的几圈掀起纯白t恤的下摆,露出纤瘦的细腰,即使不穿裙子,也莫名仙气飘逸,发散了,贴在她的脸颊上,凌乱地遮住潋滟唇瓣。殊不知这几个动作没了原先那股破碎飘零之感,力量美淋漓地展露出来。 脑后松散的鱼骨辫在她指尖俏皮地飞转几圈,女孩抽出腿上的扇子,挽起了狡黠帅气的扇花。 扇子在她手腕间灵活游转,一个垫脚,一个旋身,那扇子都是一番花样地舞动,几经开合,她抬起莹玉皓腕将扇子向空中一抛,折扇翩飞又落下,山间灵雀又是几个轻灵地旋身,腿上的黑缎松了,缓缓滑下大腿,她轻盈抬手接下翩飞的折扇,唰得一声,合上了。 ——“团扇箧中言不分,纤腰掌上讵胜愁。” 众人突然有点理解了烽火戏诸侯……话说,有时真的怪不了皇上。 其实本不需要鼓掌的,她只是演示一下,但那掌声久久不息,看客们手都快排红了。 游紫苏哭着抱住她,犹如抱住了大腿:“呜呜呜老婆!你来!你来!你这接上场!我真找不到能复刻你动作的妹妹了!” 苏茉笑笑,抬手拨开甩到脖子一侧的辫子,“你就可以,给你加油,楚可喊我吃饭咯。” “那波一口再走?”游紫苏恋恋不舍。 苏茉波得亲了她脸颊一口,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她把资料发给游紫苏,便提上电脑,同大家告别了。 郭梓安拿起桌子上的折扇,那本是手工部赠他们的白扇子,苏茉觉得有字会更应景些,于是拿着毛笔,在上面些了两句诗: “海潮东去连天涌,江水西来带血流。壮士未埋荒草骨,书生犹剩少年头。” 民国是的刘伯承《出益州》,应了1906年建校的那段战火纷飞。 他好像……就快错过了什么。 欲擒(1) 林廷晞晓得苏茉有点舞蹈底子,但不知她舞跳得这么好。 若是她以后能只给他一个人跳舞,就好了。 苏茉本来以为林廷晞这几天没什么消息,大概是腻烦了,也就随他去了。 这人多少带点偏执变态,她是不敢惹的,她还想快快乐乐地多活一阵。 海底捞,她也没什么兴趣,昨天才跟同事们吃过火锅。 这会儿身后突然追过来一只裴安然,“学姐学姐!” 楚可应声回头:“什么事呀小学妹?” 裴安然牵着郭梓安的手:“你们去哪吃?一起啊?我和郭梓安过两天就回家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学呢。” 楚可指了指苏茉:“和我老婆去吃海底捞。” 苏茉:“……” 裴安然贴到苏茉跟前,欢喜地抱住了她的手臂,“茉茉姐介不介意多个老婆?” 苏茉轻笑。 她才刚刚一米六,比挺多女生矮上一点,故而只能做老婆,暂时没人喊她老公。 裴安然早就手痒了,这会儿可算逮着苏茉,抬手便去捏她肉嘟嘟的婴儿肥,声音也不自觉夹了个起来,“学姐~你好可爱哦~贴贴~么么么么!” 或许这就是做女孩子的福利了吧,可以正大光明的抱抱美女。 苏茉被她捏了几下,也一直习惯女孩子们之间这样黏腻的相处方式,“么么么~” 于是三个姑娘便手挽着手出校门去坐网约车。 很明显是坐不下的,于是男孩子们便又叫了一辆。 裴安然兴致勃勃地同苏茉楚可讨论着待会儿去白嫖什么颜色的美甲,要点什么味道的火锅。 楚可:“听说新出了个沙棘锅底,好吃吗?” 裴安然:“还行,我喜欢吃牛油辣锅,我老婆呢?” 苏茉:“番茄。” 楚可讶然:“好巧,我老婆也是!!” 苏茉好无助。 裴安然好奇:“你老婆是谁啊?” 楚可:“苏茉茉呀。” 裴安然哈哈大笑:“学姐我们好有缘,老婆都是一个呢!” 身后阿廖拍了拍他老婆的肩膀,楚可回头,见是他,不禁疑惑:“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跟他们去打车么?” 阿廖说:“他俩突然被导师叫过去了,要晚点才出发,让我们先去排号。” 裴安然骂骂咧咧:“烦!” · 这头,两人给导师交上了资料,出校门打车。 从舞蹈室出来开始,郭梓安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林廷晞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怎么,觉得错过了苏茉不开心?” 他这话过分犀利,直直戳中他深深藏起的痛点,戳得血流不止。 她刚刚跳得那段舞,任谁看了都不会不喜,毕竟美的东西,是人人向往的。 林廷晞也理解,郭梓安比他早一年看中苏茉,这会儿心里估计正难受。 白净的江南青年理了理额前的发,不答反问:“你跟苏茉到底什么关系?” 林廷晞扯了扯嘴角,眉骨遮住阳光,浓眉下是晦暗不明的阴影,这个人透出股阴霾的狼性,“就算我跟她没什么关系,你敢追么?你拗得过裴安然?你不考虑苏茉的名声?还是不想要现在稳定的人际?” 这人说话字句带刀,几个问题连连戳中他的脊梁骨,他还要淡哂:“何况苏茉也不会理你了,你女朋友,现在是她姐妹。” 郭梓安不吭声了。 可旧爱复燃,心底的躁动如何压下?他也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少年人,正是意气风发,多情肆意的年岁。 有句歌词——年轻人总不听劝,不纠结世事深浅,看对了眼,就把手牵,从不纠结前路多艰…… 他就是喜欢,就是喜欢。 若是得不到,看她独自在那静好也罢,偏偏…… 郭梓安呼出一口浊气,撩眼看向林廷晞:“那她答应你了?” “还没有。”他实话实说,对方刚松了口气,他又话锋一转,“就算没答应,你也没机会。” 郭梓安这会儿已然有些烦躁了,“凭什么?我差哪?” 林廷晞仍旧冷嘲热讽:“凭你喜欢了一年也追不上,最后不还是挑了别人凑合?” “你!”郭梓安被他气得一时语塞,脸色沉了下去。 青年好心情地扯了扯唇角,“或者我帮你转达心意。” 郭梓安一听他这迟来的爱心,就觉得该是颗黑心,警惕地抬眸看他一眼。 便紧接着又听他说:“苏茉知道了,自然就会躲着你走,让你见都见不到。” 郭梓安:“……” 这人,怎么满肚子黑水? 两人坐上网约车,沉默了一路。 其实在林廷晞眼里,郭梓安这一号的根本算不上情敌,苏茉自己就能规避。 他根本没把郭梓安放在眼里,更何谈置气? 于是两人到了商场时,一人平和淡漠,一奶狗委屈吧啦,气质对比很是明显。 因为是工作日,也就大学牲跟闲人有空,几人蹲的是两点钟的六九折,没排多久就到号了。 但因为缺了俩,就一直没点菜。 林廷晞过来时,苏茉美甲都做好了。 他本以为她会染个粉嫩嫩的颜色,便凑到她跟前瞧了一眼。 苏茉这会儿尚且摸不准他什么情况,到底放没放下,但仍旧忌惮他疯批的性格,故而自保地低下了头。 林廷晞捉起她的手,在外面,光天化日的,杏眸中闪过一丝惊恐,一秒便抽了手。 黑色的,散着金粉的指甲,布灵布灵的,又甜又酷,贵气十足。 但完全不在林廷晞审美上。 不过,只要是苏茉挑的,就是好看的。 “有事?”她问。 “吃饭。”他道。 特意来接她回去吃饭的,好跟她坐一块。 早跟她共赴雨云多少回,可林廷晞心底还是渴望能像普通情侣那样,坐在一起吃饭,看电影。 可她总躲他。 两人落座,番茄锅跟辣锅各占了一般,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人多,吃饭也热闹,加之配了公筷与公勺,也算方便。 苏茉很喜欢吃牛肉粒泡上番茄汤,这是她还爱海底捞的唯一理由。 吃的正起劲,便听林廷晞问她:“有这么好吃?” 她点头,暗自护紧了手里的碗。 这小动作被林廷晞瞧了去,她怎么知道他想抢她的吃? 被识破,他变通一下,将自己的牛肉粒淋上番茄汤,推到她旁边。 出乎意料的是,向来拒绝他的小姑娘,这回竟然接受了他的番茄牛肉粒。 这是她目前收下的唯二东西,一个是用来遮吻痕的丝巾,一个就是这牛肉粒。 林廷晞突然有点无师自通的顿悟感,任通二脉感觉都通常了。 出去吃饭,火锅烧烤这些,一直都是阿廖张罗着,然后两个女士负责爽吃。 故而阿廖拿着公勺给大家挨个分虾滑时,苏茉也没拒绝。 那一瞬间,林狗顿时悟了! 他好像知道该如何跟苏茉相处了! 于是又一副公筷,自始至终摆在他这边,时不时就给苏茉夹上点肉菜。 “吃不吃玉米?” “吃。” “贡菜呢?” “要。” “羊肉?” “要。” “还要什么?” “土豆。” “牛肉丸吃不吃?” “嗯。” “鸭血呢?” “不吃。” “鸭舌?” “不吃。” 他问什么,苏茉就答什么,无论他问多少,问几次,苏茉都会乖乖回他的话。 两人之间从没这样过,一时间让他萌生了一种本就如此的错觉。 那一瞬间,他长久以来的祈愿好似当真灵验,他心情极好,又给她夹了几片毛肚。 知道苏茉吃饱,同他低声告知:“别夹了,我吃饱了——你自己也吃点呀。” ! 苏茉关心他!! 苏茉终于关心他一句了! 那种苦尽甘来的情绪太冲,他手莫名地颤抖。 大型学术会议,辩论台上,演讲高台……他直面过许多紧张困难的场面,但手抖,这还是头一回。 苏茉瞧见他手抖,疑惑地抬了抬眉梢,“你怎么手抖呀?” 林廷晞顺势放下了公筷,缩了缩手,“没事,抽筋了。” “啊?”小姑娘凑近些,凝眸看了他一眼,“怎么抽筋了,没事吧?” 不会是一直给她加菜,才抽筋了吧?怪诶,她吃的也不多啊? “没事。”林廷晞又把手往自己这边藏了藏,并不想让她看见他的窘迫,尬得他耳朵都有几分薄红。 他那么一直缩着,肯定更抽筋,苏茉往旁腾出了点地方,握住他的手向旁扯了扯,“你要不放这舒展一下?” 柔软的小手裹住了他的掌心,温热的体温传递过来。 苏茉头一次牵他的手…… “茉茉,你们说什么呢?”楚可好奇地望过去。 “林廷晞他……”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突然被他攥紧了,牢牢裹紧掌心。 苏茉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不想让旁人知道抽筋这事,嗨,还挺有偶像包袱的。 “他……”苏茉忙接上话头,“问我要不要加份虾滑。” “加加加,”裴安然还没尽兴,“小酥肉也来一份!” 大家忙着加自己喜欢的菜,注意力一下收了回去,只郭梓安瞥见桌下两人握在一处的手。 苏茉单纯好骗,真以为他手抽筋了,暗自搭在他手腕上,轻柔地给他转了转,小心翼翼地抬起杏眸,小声问他:“疼不疼?” 谁懂? 林廷晞觉得自己快沦陷了。 小姑娘睇了眼他的餐具,担心他刚刚一直给她夹菜,自己没吃多少,便抄起公筷,在她最喜欢的番茄锅里给他捉牛肉,她喜欢的玉米与鲜笋也给他夹了点。 林廷晞没想到还有这福利,坐直了身子,柔弱无比地对她说:“茉茉,我想吃牛肉丸。” 苏茉应:“好。” 然后抄着公勺给他盛了两个牛肉丸。 林廷晞觉得自己的境界又提升了点,轻咳一声,掩盖刚刚娘里娘气说话的不适感。 怎么说? 逼视绿箭,理解绿箭,成为绿箭。 绿箭就绿箭吧,至少快乐是真实的。 楚可问她:“茉茉,你申请留校了么?” 苏茉应:“申请了。” 楚可语气带上几分担心:“听说除了留学生,都不给留呢。” 苏茉不大相信:“那到时候再说吧。” 林廷晞把这话听进了耳朵里。 回去的时候,他拉苏茉在旁悄悄说话:“明早我有你的课。” 苏茉痛苦地撇开了脸,她最不想提的就是这层,明明是为人师表,非、非做出些那种事情。 怪难过的。 “我明早来接你,你从宿舍走是吧?”林廷晞开始跟她玩起了真诚。 苏茉摇头,像个小拨浪鼓似的,“不用了,我自己走。” 青年的头耷拉了下去,额前柔软的黑发也随之耷拉下去,遮住了清俊眉眼,只落下淡淡的阴影。 她:“……” 林廷晞是不是吃错药了? 苏茉的唇动了几动,才问他:“你怎么了?” emo小狗垂着眼,也不看她,淡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手抖?” 苏茉根本没往这方面想,闻言,不知该怎么回答,“我……” “苏老师,”他唤了她一声,低醇温和,“我们明早一起走,好不好?” 琥珀色的眼底绵软柔和,尚且洒着午后细碎的阳光,虹膜的花纹清晰也辨。 苏茉撇开了视线,攥紧了手机边沿。 ps:苏茉的阴影,神秘男配即将上线……另外,诶诶诶对,咱就是先po再爱,就是这么个调子,目前是纯爱阶段,大大知道总吃肉对你们身体不好,强行塞点小甜饼,女人们,憋说话,乖乖吃下(叉腰) 【如果这本珠子满200,大大回去把狼篇的稿子先放三四章=3=我自己也好想看捏】 欲擒(2) 大清早,苏茉化好妆下了宿舍楼,就发现林廷晞已经在楼下椅子上等她了。 好崩溃,她还是有点抵触,攥紧了挎包走到他跟前。 林廷晞见她来了,将食堂买的早餐递给她,很自觉地去接她的包。 苏茉赶上早课是不吃早餐的,多是因为没空买。 她拨开袋子,发现里面是蛋饼跟油条,他手里还给她拿了一杯豆浆。 “你吃了么?”她问。 林廷晞点头:“吃过了,猜你没空买早餐。” 乌乌,这变态人性未泯啊。 于是苏茉小口咬着蛋饼,边走边吃。 很意外,林廷晞的车停在校内。 他们走了十几米就到了。 苏茉遂收了早餐,坐进车子里,系好了安全带,“我以为是坐公交车呢。” 他上课的那个校区离大学近,坐公交车有直达,挺方便。 林廷晞瞧了眼她拢起的袋子,“你吃吧,这东西味道不大。” 小姑娘,呃不,他老师,这才拨开袋子,咬了口那油条。 那一小口,乖得不像话。 因为有早高峰,行车缓慢,因为苏茉以为要坐公交车,于是提早出门。 结果就是,两人不紧不慢地堵车,苏茉早餐都吃完了,车子还没开到地方。 女孩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又从包里抽出一盒薄荷糖。 这次是玫瑰味的。 她在林廷晞跟前晃了晃,薄荷糖在金属小方条中克拉作响,“你要嘛?” “要。” 这时候,就算他没谈过恋爱,也知道怎么办,就说开车没手,让她喂她,然后“不经意”地含住她手指…… 正构想着,便听苏茉喃道:“算了,你手抖,还是别摄入糖量了。” 林廷晞:“……” 所以手抖这梗,她是过不去了是吧? 他放软了声音,桃花眸子横她一眼:“我要。”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怪涩情的。 苏茉已经ptsd,慌里慌张地把一整盒薄荷糖都塞进了他口袋。 看见没,看见没——苏茉给他送糖了,不是一颗,不是两颗,不是三颗,不是四颗,是,一,盒!! 清晨的阳光烂漫地洒在青年脸上,他嘴角翘起个细微的弧度,一双琥珀色的清浅瞳仁,灿灿如芒。 课前,苏茉小声告诫他,要专心,别总是盯着她神游。 林廷晞规规矩矩地应了一声,但,怎么可能呢? 小白兔带着可爱的圆眼镜,坐在笔记本电脑前,黑眸澄澈透亮,纯真的奶味还没褪尽,一说起话来,粉色唇瓣嘿咻嘿咻的,就像小兔子吃草一般…… 林廷晞默默捂脸,心潮澎湃就快按捺不住。 苏茉问他:“你是不是困了?” 林廷晞摇头,撩眼看向她,眸色有些发沉。 苏茉看了眼时间,“你写一个让步段给我看看。” “sue老师。”他唤了她一声。 因为林廷晞已经一周没对她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算车上或者教室里独处,也是规规矩矩的,故而苏茉的戒心就放下了点,这会儿抬眸对上他那灼热的眸子。 那眼神绝对算不上清白。 她微微握起了手指,鸦羽似的睫毛有些颤意。 骚话到了嘴边,林廷晞克制地压了压嘴角,“我写好了,直接发给你?” 苏茉神情一松,点了点头,呆毛都晃平了。 青年颔首,“明天周末,你是不是有课?” 苏茉应。 他说:“那还是楼下,我送你。” “不用了,不在这里。”她拒绝。 “你这是在管束我?”他调子一扬,话里带点揶揄。 苏茉被他噎到了,语塞。 但她就住宿舍,他清早一抓一个准,小笼包跟豆浆往她手里一塞,趁她搂着包子时顺手牵走了她装电脑的挎包,迈着长腿就往车那走。 苏茉只得小跑着跟上。 这回校区在另外的大学城,开车过去要二十分钟,好在周末没有早高峰,并不拥堵。 她坐在副驾驶上,那条路的绿化带很不错,入目尽是各式各样绚烂多彩的花朵,一会儿是火红的山茶,一会儿是鹅黄的巴西风铃木,一会儿是嫣粉的夹竹桃,一会儿又是冰玉抽丝般的水鬼蕉…… 反正就是很好看。 那十个小笼包她吃不完,剩下的三个被林廷晞捡着吃了。 从这会儿开始,苏茉已经开始给大学牲们上班课,需要很强的控场能力。 林廷晞好奇,就问她:“他们不会觉得你年纪小吗?” 苏茉说:“我跟他们说我有个女儿,叫楚可。” 林廷晞顿时无语,“……楚学姐知道吗?” 苏茉扯了扯嘴角,小酒窝陷下去,“知道,她很无语。” 林廷晞又问她:“班上男生多,还是女生多?” 苏茉说:“男生多,八个里面有一个女孩就挺好了。” 林廷晞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过来学雅思的都是男生?” 紧接着,他又问:“有帅的么?” 她那么多班,铁定有长得好看的,大学牲的专业也多,什么设计,美院的,法学,飞行员……她教一个美院的帅哥,比她大两岁,是个190+的模特,就按着她审美长的;还有个飞行员,长得贼拉拉像那个谁——陈伟霆,还是腼腆修狗;还有个学金融的帅哥,剑眉星目的,傲娇白猫,还有开保时捷的新疆少爷…… 但她知晓他的脾性,只说:“暂时还没有。” 林廷晞知道自己算是长得好看那一挂的,听到后,很是吃惊地扫了她一眼,“苏老师,我不算你的学生么?” 苏茉稍后明白了他的意思,觉得他这人有点油麦,嘴角翘着,怼了回去,“你只算逆徒。” 却把林廷晞逗得一乐。 苏茉说:“园区那块有一只流浪的耶耶,很可爱,时不时就会跑进教室里。” “唔,”他淡道,“那你小心些,别被咬伤了。” 苏茉弯了弯眉眼,“萨摩耶很可爱的,不会咬人,我还喂过它猫条呢。” 谁家好苏茉喂狗吃猫条? 车子从主路一转,汇到了园区这,苏茉上课的校区就在林立的写字楼当中。 她觉得今天这一路的花好似格外多,岭南春夏秋冬都是花季,气候温和喜人。 嘴里还含着一颗葡萄味的薄荷糖,林廷晞问她:“晚上我来接你?” 苏茉摇头,“晚上我就回你的那个校区了,坐公交车两站就到学校。” “好。”他应,也没再与她过多拉扯,目送她小跑着去搭电梯。 转眼便到了圣诞节,苏茉被派去给国际高中的孩子们监考雅思,是机构的模考服务。 这是很轻松的活计,她做外援,同事还请她喝了喜茶。 今天也是楚可考研结束的日子,约着他们几个一起吃饭。 林廷晞也一并受邀。 反正下午无事,他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海边走走。 苏茉犹豫片刻,应下了,两人约在码头见面。 下午优哉游哉回校区时,苏茉茉还在商圈划水,看了会儿摊上的小猫,坐公交车在海边下车,吹了吹海风。 真是无比惬意的一天。 望海亭曲折绵延,环抱了大半个海岸线,依地势而建,高低错落,别有雅致。 她脚步轻灵地在亭见长廊打转遛弯,去踩地上落下的绿叶子,一抬头,迎面便是灿烂的沙滩与湛蓝湛蓝的大海。 她想起自己在苏州的家,在钱塘江畔的老宅子。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她坐在石凳上发呆,阳光烂漫,在石板路上洒下参差斑驳的光影。 走走停停,她遇上一起散步的老夫妇,遛狗的美女,带娃的奶妈,还有吵架的大妈。 苏茉从江南来,大学呆了四年,仍旧听不懂这边的粤语。 不过听大妈的语气,很凶很恶劣,八成就是吵架的,语速很快,噼里啪啦的,她就听懂一两个词。 什么“二奶”,什么“不如生旧叉烧”的,很“扑街”…… 就当她觉得败了兴致,抬脚去逛下一个亭子时,她听到一道格外熟悉的声线。 “顶你个肺,走就走咯。” 偏低的嗓音透着不耐。 杏眸一凝。 林廷晞虽然是广州人,但鲜少跟她说粤语,说了她也听不懂。 只不过情到深处,会控制不住地喟叹几句,是她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很脏很脏的粤语。 这会儿又听见他在这骂脏话,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ps:今天仍旧三更,评论区↓↓↓找我聊天吧~作者动力满满明天会继续三更哒! 过往(1) 那女人似乎动气了,凉亭里砰得一声。 苏茉忙跑上石阶,自亭外探出个头来。 “关伱乜事?冚家产,伱嘅死烂摊呀,鬼唔望伱俾人对。” 关你吊事?死全家,烂货,早晚让人强操了。 林廷晞在骂人呢,而且骂的好脏…… 青年坐在亭子的石凳上,一手紧扣着漆红的木栏杆,身子微微后倾,跟前站了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脚边还牵了一只杜宾。 两人脸色都不大好,尤其是林廷晞,脸色惨白,额角渗出了汗水。 苏茉从小到大都很乖,没遇上过打架的,更别提拉架,完全没经验,头一回遇上这场面,一时怔了一下,才走到他旁边,对大妈礼貌地说了句:“我帮你报警。” 她就是一没用的大学牲,遇上这种暴力场面,第一反应也就只有报警。 那大妈不知是嫌她傻还是嫌她晦气,丢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便牵着狗离开了。 她走远后,身后紧绷的青年才缓缓放松下来。 苏茉凑近他,才发现他领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脸白的不像话,睫毛微颤着,手还在抖。 “林廷晞。”她抽出纸巾给他抹了把汗,忍不住问他:“你在这做爱了?” 谁懂? 他跟一个快六十的老女人在亭子里骂了一阵,她就怀疑他出轨? “没。”他声音有点卡,支撑着,坐直了身子。 “那怎么出这么多汗?”她不解。 林廷晞不打算把自己怕狗这事告诉她,那句“吓的”,怎么也说出口。 他只是一把抱住了苏茉,把脸深深埋进了柔软的小肚子上,耷拉着脑袋,柔软的黑发轻轻蹭过她的衣料,呼吸尚且凌乱。 苏茉原以为他要在这里发情,吓得身子一僵,后来意识到,他只是单纯地这么抱着她,没什么别的意思。 她迟疑了几秒,抬手扶在他肩上,柔柔地摸了摸他脑袋。 他就那么把脸埋着,藏进她的怀抱里,良久良久,待全世界都是她好闻的洗衣液清香,聒噪的耳鸣才渐渐安静,眼前迷乱的金星才慢慢退却。 良久,等他慢慢镇定下来,才感受到,苏茉是在温柔地揉着他脑后,声音软的像个白兔奶糖,“不哭不哭,摸摸小狗头,万事不用愁。” 那一刻,他身子猛地一颤。 头又垂下去几分,结实的手臂复又勒紧了几许。 午后过去了,初冬的风也不再燥热,苏茉任他又抱了会儿,才轻拍了下他肩膀。 林廷晞松了松力道,但没松开她。 他仰头望向自己的月亮,琥珀色的眼底沉了复杂情愫,眉宇间的阴霾尚未褪尽,声音也微沙哑,“我想要。” “想要什么?”苏茉问他,以为他仍旧是近日那个正常的林廷晞。 但他又发情了,“操你。” 苏茉脑袋嗡得一声。 小姑娘咬住唇瓣,杏眸倏忽遮上一层雾气,忐忑道:“晚上,还约了饭。” 林廷晞没松口:“我很快。” 神使鬼差地,苏茉想起上次他那过分的行径,他已经第二次、第二次……尿在她那里了。 词汇匮乏,除了变态,她找不到第二个词语形容他。 她拒绝:“不行。”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往她衣服里钻,“可我硬了,怎么办?” 苏茉以为他想在这里,忙一把推开了他。 他身上还有一股汗味儿,因此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也极重。 林廷晞扣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一个弯腰就将小姑娘稳稳地抱了起来。 她脚不着地,蹬腿也没用。 他步子很快,抱着她走了几分钟,就走到路边停着的车前,单手擎着她膝弯,摸出裤兜里的车钥匙解锁,拉开了车门。 是后车门。 这是海滨,本就圣诞节,人来人往的,就算是车里,也不安全,很容易就被别人看了去。 他也上车,关门声有点重,一只手已经捉住了那纤弱的细腰。 她觉察到他状态不对劲,眉眼沉沉,气质阴霾,连嘴角的弧度都是压下去的。 温凉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几乎下一秒就精准地扯上了她内衣的杯罩。 苏茉惊吓不已,慌忙搁着衣服压住了他的手,“林廷晞。” 她声音藏起了些畏惧的颤意,长睫颤颤,眼圈也开始泛红。 为了稳住他的情绪,小姑娘抬起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 这是一个充满怜爱的动作,由苏茉做出来,不知是多少少年人做梦都不敢妄想的。 果然,扯她内衣的那只手稍稍收敛了些。 “那个阿姨好凶,我,我好怕。” 苏茉先示弱,想以此勾出林廷晞的话来。 他终于抽出内衣下的那只手,和着她的体温跟馨香,在她脑后揉了揉,“不怕了,乖。” 声音还是沉了低落,眸色仍旧灼灼。 但苏茉的办法多少还算有些效果。 她问:“林廷晞,你是对她耍流氓了么?为什么她骂你骂的那么凶?” 有些问题直接问出来,像他这种内心封闭的人,反倒不愿解释,不如找个更离谱的猜想顶上去,他或许还会解释一二。 青年脸色有点无语:“……不是。” 苏茉也不催他,只一双黑亮的杏眸望着他,专注认真的等候模样。 林廷晞迎上那道纯粹的视线,嘴角一抽,半晌,才同她说:“她算是我房东的太太。” 他还是个小学鸡的时候,妈妈就生病去世了。 这个家从来都是他跟妈妈相依为命,自他出生起,就没见过爸爸一眼。 小时候成绩不好,男孩子又淘气,玩得最铁的好兄弟有一天掰了,就把他没有爸爸的事大声讲了出来。 所有人都开始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他,猜他或许是偷食生出来的杂种。 不过那时他还有妈妈,尚且有可以逃避哭泣的港湾,直到妈妈病逝,他见到了自己的爸爸。 一个很有钱的企业家,谈起他的发家史,可能让人有些不耻。 上世纪深圳刚被画了个圈特许开放时,毗邻香港,很多人去深圳劳务输出,赚到了钱,在香港买不起房,就在深圳买房养二奶。 那时深圳的地价简直就是萝卜价,白菜价,他爸养的二奶有点多,因此买的房也多。 后面的自然不用讲,除了踩狗屎运赶上深圳房价狂飙,还因为技术活过硬,迷倒了一个财团的千金,独生女——他的正房。 怎么说也是入赘,他爸胆小如鼠,见风使舵,把所有二奶都轰了出去,不再联系,直到十几年后,在家中有了些地位,手头攒了足够支撑脊梁骨的钱财,才敢背地里去找找有没有自己遗留下的血脉。 虽然他跟正房育有一儿一女,但全都不跟他姓。 男人嘛,总不能每个传递香火的儿子,丢了姓氏,就跟没鸟一样,往后进祖坟都没脸见祖宗。 很快他找到了林廷晞,令他格外欣慰的是,他虽然抛弃了那个女人,但她给儿子起名,仍旧冠了他的姓氏。 这不禁让他找回些许温存的柔软,也愿意把儿子接回深圳,反正房子多,随便腾个顶好的学区房给他,安排个保姆,留够零用钱,其余的便不用他再操心。 但他就一赘婿,这事很快就被正房查出来了,柔弱的女人在她一双儿女跟前哭得肝肠寸断。 儿子阮斯言自然见不得母亲受这委屈,他也只是个小学生,平日斯文有礼,揍人也不疼,干脆牵了家里养着的几只训练有素的大型犬,锁住房门放狗,把小三生的烂货狠狠教训了一顿。 再后来,林廷晞无论在那所学校上学,流言就跟到哪里,就属校门口小吃摊的摊主们穿的最欢,来一个家长,就要拉着人家说这事,不用怀疑,那是阮思年拿自己零花钱打通的我方宣发部门。 那几年他简直生不如死,朋友的背叛,正房家少爷小姐的折腾,再加上老师同学或是有意或是无疑的冒犯,都让他性格扭曲黑暗,空洞洞地不着底线。 后来他发现有条路子能让他的生活稍稍好过些,那就是成为有用的人。 什么是有用? 在学校里,是成绩好,能给班级学校拿到顶尖的奖项。 所以他学习,拼了命的学习,为了自己想要的名次,多少苦多少累他都担着。 果然,他站上领奖台,唾弃他的人视线几变,残存的谩骂也小声点。 然后他一直霸占着榜首的位置,学校放出榜单前十的照片,那些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过的女生,又好似从不曾碎嘴一般,竟然殷勤地给他送起了礼物。 他觉得好笑,又觉得想吐。 男生还好,对他的态度也就那样,从前厌烦他,他牛逼了依旧厌烦他。 若是女生也这样有骨气,他或许还不会那般讨厌他们,见风使舵的下三滥见多了,难免倒胃口,于是很久以来,他都觉得同龄女生肤浅愚蠢,傻逼才会跟她们搭话。 ps:有一说一写到这里,突然燃起一种些高中校园po的冲动,我真的好爱男高做男主qaq 过往(2)【h】 在正房这里的有用,是有多远滚多远,别花阮家的一分一毫,自己投河洗去肮脏的血脉。 但他也不想死,于是他离开深圳,在广州读大学,从不问亲爹要钱,一直拿自己存着的奖金过活。 若问为什么不去更远一点的北上,大抵是一线城市中,广州的物价是唯一对穷人友好的一个。 何况岭南,是她母亲的家乡。 林廷晞想要什么,无论多难,都一定要搞到手。 没有人帮他,他赌气一般觉得自己一个人也不差,能搞到就行,管他什么手段。 没人给他板正这种偏执阴暗的个性,也没有女性长辈教他要如何跟女孩子相处。 曾经满身血污,狗嘴里挣扎逃命的小少年,就这么野蛮生长着,直到走到苏茉跟前,垂眸瞧着她,一眼就相中了她软糯的声音,纯真温暖的杏眸,以及凝脂一般,半点伤疤也没有,半点血污也不沾的白净肌肤。 以前他年岁小,不谙世事,对着童年玩伴讲起过没有爸爸的苦恼。 吵了架,转头他便把他的伤疤告诉全班。 现在他长大了,学会隐藏伤疤保护自己,就算对苏茉,也不会再提及。 于是苏茉等了他半晌,就只等到一句“她算是我房东的太太”,再就没了下文。 她抬手,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怎么,是房子出了什么问题?” “嗯,”他闷声应着,“得再找住处。” 他爸赠予他的唯一房产,被收回了。 苏茉说:“要不住校吧,不是有学生宿舍嘛?” 他们那栋,有人养狗。 寝室里是不允许养宠物的,那些同学也是背地里养个猫猫狗狗鼠鼠蛇蛇,总是有感情的,他又不是下三滥,又不可能举报人家给好自己挪地方。 偶尔住一两次,他都是贴着墙边走,为了早晨送苏茉。 要是每天住,指不定狗窜出来,他就卒了。 苏茉看他也不爱住寝室,以为是男孩子打呼噜吵他睡觉的缘故,低头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我在希尔顿的积分挺多,够送你个金会籍,这样一晚上就只要六百多。” 她说的轻飘飘,好像六百多很少一样。 积分挺多,指一年内住了希尔顿六十几次,才够格赠送他人金会籍。 江浙沪多富商,苏茉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殷实,酒店又涉及安全跟卫生,苏家人低于1k的酒店是不看的,就像她长这么大,住过最破的地方就是a大的宿舍。 阿廖跟楚可多少也算个富二代,就算家里公司小,但多少也算有公司,跟苏茉出去玩,也是没什么负担的那种。 但林廷晞不同。 他从高中起,花的钱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的,像这种一晚上烧一千的希尔顿,他根本不会去考虑。 完了。 苏茉跟着他,可别消费降级了…… 这会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送她戒指有多可笑。 别看她不穿名牌,不戴珠宝,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富家女。 他除了能把她操哭,物质上根本没法与她比肩。 这不免让林廷晞的心情又忧郁了许多。 苏茉还在翻包,她的包才三十几块,淘宝上搜“女大学生”,就能蹦出来一堆的那种款式。 林廷晞突然开口,“你为什么不背香奈儿,不背爱马仕?” 苏茉翻出小卡包,边去找他的银行卡,边柔声解释:“不结实,装电脑跟平板走两步,带子就会断。” 这种她背两个月蹭脏了,就直接丢掉了,也不心疼。 苏茉不是没有奢侈品,不过奢侈品只是看着好看,越贵的东西反倒越脆弱,包容易磨掉皮,衣服也容易坏,完全没国货两三百块的来的结实。 大抵是因为奢侈品的受众都是那些有钱人,穿一次就不会再穿。 她家这种年入300万的,都是lv客户划分里的“无收入人群”。 买奢侈品不过买的溢价,穷人买来一堆“高贵”垃圾,筹集的溢价好去服务真正的有钱人,因为真正的有钱人不追求这些,奢侈品反倒要拿出诚意追着他们跑。 苏茉修过传播学,也修过微观经济,晓得无论是奢侈品,还是钻戒,亦或者是手表,都不过是一种“信号”作用,是给外人看的,大都不是取悦自己。 就如她觉得一个月赚那么点钱还要给女朋友买几万的钻戒,或者一个月赚那么点钱还要去买几万的包包,要么就是看不透资本的陷阱,要么就是明知火坑还要往里头跳。 反正都挺古怪,她不理解。 她有钱,都拿去旅行,换相机,拿去学特长或者干饭了,只有护肤品跟化妆品是顶级大牌,虽然花钱不算节省,但也绝不奢靡。 翻到了他的银行卡,往青年手里一塞,“去租房子。” 林廷晞自己还留了张卡,够用,“你心疼我?” 真要命,苏茉的表情有点无语,她动了动唇瓣,“里面的钱我没动,我不需要。” 她一个月生活费就两万,还有一万多的工资,自己的存款都够买十个林廷晞做鸭,根本不需要锦上添花。 他大概也知道,因为一直没有刷卡的短信发到他手机上。 琥珀色的桃花眸眯了眯,他坦言:“我现在,配不上你。” 苏茉不知他发的什么颠,纳闷地睇了他眼,眸底微亮,以为他终于肯放手。 便听他又道:“下周就配得上了。” 苏茉多少有点无语,手里一凉,他又把卡塞回给她。 钱不多,也就小十万,是一个十九岁男大所有的奖金,他已经尽力了。 还等不及苏茉反应,他就将人一推,自背后压了过来。 她也不知为何就谈崩了,忙扣住他到处摸索的大爪子,慌张握紧了,手心里全是汗,“别在这!你好过分!” 他听出这话里的余地,也不想惹她不高兴,于是从她身上下来,勾着她坐在了腿上。 苏茉已经不高兴了,他刚刚跟公狗一样骑跨在她身上,怪侮辱人的。 小姑娘垂着眸,眉头微蹙,却不跟他讲话了。 他扣着她柔软的小手往胯上一放,那处已然鼓胀,微微顶起。 “小老师,帮帮我。”他诱哄地咬住了她的耳朵,又被她偏头躲了过去。 苏茉虽然气,但也知道他那个狗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此时这般已是做出退让,她也不好逼得太紧,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于是拢了拢手指,不大情愿地裹住了他那下流的狗东西。 林鸭子穿着休闲的长裤,不是系皮带的那种,明明扯一扯就能帮他释放出跳动的下流狗东西,但苏茉不大想,于是就只是搁着布料给他揉着,长发遮住羞赧的脸蛋。 他勒紧她的细腰,又把人往怀里揽紧了些,低头便要去啃她脖子。 苏茉不想再莫名其妙系丝巾,何况她寒假满满当当全是课,不能印上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遂抬手一把推开了他,语气坚定,却染了情事的媚意,“不行,我……我还有课。” “那奶给我亲亲。”说着便来抽她衬衫上的带子。 “不行!”她一把护住胸口,眼见他眸底已经爬上些难抑的灼热情色,吓得埋头在他胸膛,不肯再动。 燥意盘旋,他喉结滚动着爆了句粗,然后抬腰自己扯下了裤带跟内裤,已经涨大的紫红男根贴在阴毛杂乱的小腹,弹跳不止。 扯过小姑娘又软又小的手,他裹着她的手,硬是要她圈住了弹跳不止的粗大。 苏茉只觉得烫手,不敢握紧,却被他的大掌完完全全地裹在里头,纤弱的玉指被力量感的手指压下。 她缩了缩身子,把脸埋得更深,原本雪白的小耳朵也红的快要滴血。 青年对着她红彤彤的小耳朵吹了口气,嘲笑她:“躲什么?你见它多少次了?鸡巴都该认识你了。” 她警告地低骂他一句,他却仍旧不知悔改,带着她的葇荑在粗烫的棍子上缓慢撸动着,淡哂:“羞了?骑在鸡巴上呲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羞?” 她终于气恼地抬头,湿漉漉的杏眸瞪了他一眼,可眼尾红着,瞪的那一眼没半分凶恶可言,反倒软软的。 林廷晞就等她抬头呢,一抬头,迅速卡住她那一捏就碎的脖子,迅速低头咬上了甜美的唇瓣。 那吻又湿又急促,带着下流的侵略,舌头灵活地扫进她的齿关,抵住了她的上颚。 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裹着她的手在龟头处揉搓,揉出晶亮的前列腺液,黏在她指缝间,也不知是烫的还是给磨得,原本白皙的小手泛起了刺眼的红,指缝挂着他肮脏的体液,指甲里都是那股腥臊的体味。 他箍得太紧,她都担心他把自己给玩坏了,却又自顾不暇,那些个吻愈发变态,缠缠绵绵,湿湿嗒嗒,她不肯吞咽的涎水漏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他身上,他还不停折腾。 松开她,大口换气的功夫,被控制住的手犹如牵线一般,飞快在他肉棒上撸动着,动作好大,牵连着她浑圆的胸部也跟着跳动。 扣着她腰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扯开背后的衣服,却是一路向下摸索,把她的细腰掐出道道红痕。 “小荡妇,湿了?”他问,嘴角冷冰冰地翘着,眉眼怎么看怎么阴霾,“还想尿哥哥手里,嗯?” “半个月没操,逼痒了?” “林廷晞,你正常点!”她一巴掌拍上他的脸颊,清脆一声。 这更惹恼了他,青年舔了舔后牙槽,神色几分狠戾,有些难以自控,“快点撸,否则在这扒了你。” ps:请期待一下后面一章,有细致教学,姐妹们以后或许会用上,大大特意查了资料的(叉腰) 提起查资料,我给狼篇找素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除了人和蜘蛛猴,所有动物都有阴茎骨,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咱的狼人男主那里是……有骨头支撑的,我靠,,这还了得?这……这让我怎么写??挺废女主的感觉tat ps:今日留言>10,明日会继续三更,没10则单更,慢慢还大家珠珠解锁的章节~ 看片【h】 苏茉知道他这不是玩笑,这禽兽什么都干的出来。 衣衫不整地捂着跳动的胸脯给这公狗撸了半天,也不见他射,反倒把人撸得更阴沉。 她手都麻了,手掌红彤彤一片,心疼自己,吧嗒落下一滴泪,哭唧唧道:“林廷晞,我没力气了……” “湿没湿?” “都说了不能在这!” 林廷晞又被她凶了一次,只得讪讪压下强草她的冲动,心里只想快点换个地方好给她开穴。 但此时硬成这样,肯定走不了。 苏茉平时被他伺候惯了,从来都是乖乖躺下挨操就行,都鲜少碰他私处,撸得别提多烂。 再加上他不怎么手淫,都是直接干她,这点刺激,根本不够射。 林廷晞压了压舌根,把她扯到身下,让她跪在自己两腿中间,沉着脸色哄她:“姐姐,叫两声。” 她叫个屁啊! 她不肯叫,他又哄她:“口,给我舔舔?” 苏茉:“……你是不是找扇?” 这会儿他已经对她有感情,不像从前那般只把她当做泄欲性奴,不能强按着她口。 他划开手机翻了翻,给她找了段很涩情的视频,很短,不到一分钟就撸射了的视频。 苏茉尚且涨红了脸,诘问他:“资源挺多啊?” 林廷晞冷笑:“要么操你姿势怎么那么多?不都得学?” “你……”他怎么没羞没臊的? “你还带我一起看?”苏茉觉得好离谱,他还是人么? “你不是手法不行么?撸这么久还撸不出来,操又不给操,口又不给口,衣服也不给脱,碰下奶都要扇老子……快学。” 他怨言颇多,因为射不出来,脸色阴沉无比,眸色也算不上友善。 鸡巴不是没塞她嘴里过,嘴小,就够含他一个龟头,深喉操她或许会伤着她。 苏茉虚着眼睛看了一遍,又低头睇了眼手里的那根,不禁有点迷茫。 女主角是怎么做到一个半拳头就全部裹住阴茎跟龟头,还能留出一半的拳头用作动作? 杏眸皱了皱,她抬眸望向青年,欲言又止。 “怎么?”他问,抬手抹去她嘴角的水渍。 苏茉的语气很真诚:“我手小,不能像她那样全裹住。” 林廷晞垂眸睇了眼屏幕,毫不留情地嘲笑:“是这哥们鸡巴太小,就这样还拍呢?” 苏茉:“…………” 她心里多少知道点林廷晞算大的,虽然没有比较,但长不长都是很直观的,而且他破坏力惊人,做完宫颈就会发胀,很难受。 就又听他说:“我要是鸡巴那么小,都没脸操你。” 说着还扶着怒涨的性器往她脸上比了比,“比你的小脸都长,宫交能捅进去,苏茉茉才给我喷水。” 苏茉:“……你够了。” 可以别这么下流么! 这鸡巴是他从他那没用爹基因里,唯一捞到的一点好处。 他爹靠性能力伺候爽了个千金,靠鸡巴厉害做了豪门赘婿。 到了儿子这……算了,好像有点雷同?但他跟他那个没用爹不一样就是了。 苏茉试着用两只手裹住他下流的狗东西,但又是她手小,又是他粗长,裹住了肉茎,龟头还露在外面,她又手忙脚乱地去裹住他的龟头,这下半截肉茎又得不到宠幸。 林廷晞快被她折磨死了,咬牙切齿催道:“茉茉乖,给我点痛快,好不好,嗯?” 先、先解决主要矛盾! 她干脆也不管那凄凉的半截阴茎了,只箍着他的龟头,拢着上半截阴茎跟硕大滚烫的龟头上下撸动,手指箍得挺紧,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撸动数十下,见他渐渐靠在椅背上喘息起来,才十指相扣,双手箍住了黏腻的龟头,加重力道,速度也快了好多。 他终于满意地喟叹起来,后仰着脖子,喉结止不住地滚动着,宽肩慵懒地舒展开来,看着人有点心痒。 舒服了,也开始满嘴跑骚话,“姐姐,啊……姐姐再用点力……” “啊……”他舒服地长叹一声,缘于她撸动时分,压下去的拇指按住了翕合不已的马眼。 “啊——好想操,好想带着你你一起尿……” 杏眸微红,迷离地不像话,她也微喘,觉得他差不多该射了。 过了会儿,性器涨大了又涨大,一个拇指已经擦不够那龟头,她只得十指扣紧了,改用两个拇指来回蹂躏这龟头顶端的涨红冠肉,指甲不经意便要擦过极度敏感的马眼,又给他撸了数十下。 “别说你那些骚话了,林廷晞,你快点射——” 青年拱了拱腰,动作莫名染上几分邪气的媚意,张着嘴,连连倒吸着冷气,“斯哈——姐姐,姐姐要草死我了……啊,姐姐好会撸,嘶——尿我身上,来,尿给我……” 苏茉头都大了,再听不下去,急忙扣进他张张合合的马眼里,逼他挺腰射了出来,顿时腥臊的白液喷了她一脸,臭男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平常射精时他都射进她穴里,她也没怎么亲眼目睹过他射,这会儿倒是亲眼瞧见了,才知道他要射这么久。 一股接着一股,又浓又黏,流了她满手都是,她向上提了提他龟头,想把顶端的精液带下来,方才一握紧,又溜出来一大股,温热的精液挂在手指上,她不大敢动了。 “姐姐,我死了……”林狗还在呻吟,呼吸粗重。 停了几秒才去握住肉棒给他清理,可顺到龟头,又挤出星星点点的白浊,腥臊的气味在车里蔓延开来。 她索性不管他了,抽手。可他精液会拉丝,就算抽手,手与性器之间仍旧牵扯着白色的拉丝。 他揪过她的领口,与她缠吻几秒才松口,仍是气息不匀地夸赞:“这么会玩男人鸡巴?” 拜托——不是他点的视频么? 她一个学古典舞的,手上的动作很多,自小又学琴,就视频里的那几个手法,看一眼就记住了。 “舒服嘛?”她问,脸色还红着。 “舒服死了。”他应,抽过纸巾给她擦手。 苏茉任他细致地擦干净手上精液,问他:“那以后我给你用手,就没有上床的必要了。” “操。”他笑了笑,好心情地舒展了眉梢,“正想说换个地方给你舒服一下。” 苏茉忙抽手:“不用,我不想要,谢谢你。” “我想要。”他道,没了刚刚说骚话的媚态,语气又恢复了往常的冷肃硬气,“还有很多没射出来。” “不……” 他打断她,“那就在这。” 苏茉只得妥协:“去酒店吧。” 两人去了前座。 林廷晞发动车子,意味不明地扬了扬嘴角,“想和姐姐野战。” 他似乎没多少为人的羞耻心,骚话一句接着一句,苏茉被他的下流惹得一噎,偏生她是个骂人都不大擅长的江南妹子,“你还有什么play场景?” 青年握着方向盘,琥珀色的眸子沉了没散尽的欲色,“那可多了。” 苏茉痛苦地阖上了眸子,半晌提醒他:“楚可的饭局。” “嗯,不会撕烂你衣服。”他应。 “不是!”他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废料!苏茉气的直了身子,“我是说时间!” 林廷晞也喜欢看她生气的小模样,鼓鼓得像个河豚似的,暗中勾了勾嘴角,“你夹紧些,我很快就射了。” 她再信他,她就是个傻子。 许是因为半个月没碰她,他这次要得格外急切。 车子开到郊野中,荒无人烟的。 苏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又推到了后座,车门一关,他迅速压在了她背后,拢着她的膝盖,逼她跪在他身下。 她才刚一米六,他去年身高就186了,今年可能还会再长点,在她身后这么一罩,严严实实地将娇小的姑娘遮在身下。 宽大的手草草拨开她的衬衫,挑开内衣扣子,两团圆润的清雪顿时自然地坠了下去,翘立的玫红乳尖碰上他滚烫的手掌,又涨大些,被他狠戾地揉搓成各样的形状。 长裙往腰间一推,他探手在湿热的花穴里探了探,已经湿润了。 “什么时候湿的?”他问,尾音很轻,像在叹气。 ps:已进入存稿日更状态,会固定在每天晚上十一点更新一章~ 宫交【h】 苏茉咬着唇瓣没吭声,下一秒,滚烫坚挺的巨龙戳破层层媚肉的推搡,不留缝隙地操了进来。 身下的小姑娘被撞地身子不稳,向前栽去,忙扶住打开的了车窗,他也追上来,本就见底的龟头,这下又入了宫颈几分。 这莫大的刺激逼得她松口,娇喘不已,身上的力气开始流散,撑着的玉腿打着颤,整个人又软了几分。 他根本没打算把狰狞地性器抽出去,只贴着她的宫颈,小幅度地抽插撞击,声音沉闷,却很绵密。 苏茉受不了他一上来就插着她宫口干,挣扎地往车窗那缩,想同他拉开些距离,好让性器往后撤撤。 可他却压着她的蝴蝶骨,直接趴在了她背上,一手扶着车窗,一手环住纤弱的细腰,她一时动不了半分。 她漂亮拇指揉搓过的龟头,如今化作冲锋的刀刃,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女体最为娇嫩的子宫。 他似有意如此,身下姑娘的衣裙都没脱干净,就急不可耐地后入猛操。 这种姿势是猪狗畜类交合的姿势,没有半分体面可言,也因为在野外,她放不开,夹他夹得更紧。 好涨—— 她又把腿心打开些,给他涨得愈发粗壮的性器腾些空间,可饶是如此,他仍旧把她圈在逼仄角落,不休不止地操进操出,挺腰连顶数十下,就把小姑娘操地高潮喷水,失力软在了他身下。 自开始操她,到高潮的这几分钟,她都咬着齿关不敢叫,不吭一声地任他肆意奸淫,只盼着他赶紧射了。 她都到了,他怎么还没到? “林廷晞,我……我不行了,我饱了。”她哭唧唧地趴在车座上,上半身虽然瘫软下去,可纤腰还被他提在掌心,因而屁股还是抬在高位,淫荡地翘在男人胯下,殷红地性器紧密贴合着,隐没于他的耻毛之中,淋淋不止地滴答着淫液。 酥胸压在身下,可怜兮兮地成了奶白色的小甜饼。 “小骚猫,怎么这么没用,操了不到五分钟,就说不行了?” 他抬着她的细腰不肯放下,拢起她发软的膝盖,强迫她趴跪在他胯下,承受高潮后的欢爱。 车窗没关,她残存着一丝清醒,抬手摸索着要去按键,就被身后肆虐的野兽反剪了双手禁锢在背后,一手又抬近她的小腹,公狗腰对着女体娇嫩的花瓣就是一顿顶操。 酥酥痒痒的快意折磨着她,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难抑地颤声闷哼,可仍旧死死咬着唇瓣不肯放开声音。 “老师,老师……你叫吧,叫两声我听听,嗯?” “没有人的,没有人——” 他声音也颤,爽得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不觉迷乱地后仰着,下身,耻毛遮住的私密部位仍旧深深嵌合在一处,动作淫乱放肆,饱受蹂躏的花瓣被硕大的精囊拍得殷红肿胀,淫水可怜兮兮地挂在他的毛发上…… 棱状的龟头死命摩擦着宫口,他开始发癫,势必要把一对丑陋的睾丸也塞进她娇嫩的花里。 “小母狗,夹这么紧,你是想我死么……”他抓起她绸缎似的长发向后一扯,一巴掌扇在那对弹跳不止的清雪团子上,雪白染粉的脆弱肌肤,顿时烙下三道清晰的指印。 “啊——” 阴毛开始缠进穴口,她被扎的哆嗦一下,再咬不住唇,娇媚柔弱的呻吟声破碎了,被撞得零零散散,“唔……不要了,你出去一点,呜呜呜……出去——” 他蛮横地勒着她漂亮的脖子,在她纤弱柔软的腰肢上一遍一遍掐出刺眼的红痕,低吼着说些犯贱的浑话。 “老子这么粗的鸡巴,都能咬得这么紧,嗯?” “是不是得找个……更粗的棍子,才能捅松骚逼?” 啪得一巴掌,又甩在白花花的乳团上,那指印更加刺眼。 “不……不要!”她快疯了,她能感受到宫口已经被他接二连三的猛撞顶开了个小口,马眼附着在宫环上轻嘬了一口,“啊啊啊……林廷晞!!不要了,不要!” “不要什么?骚货,腰扭得像个雌蛇——还说不要?” 他低头伏在她背后,下身狠操着她,上身也要紧密地压着她。 “啊……啊啊啊……” 情欲之火灼烧了他的理智,他喘得不像话,并不理会她的求饶,龟头冲撞着宫颈,狂躁狠戾。 “啊啊——慢点……救……”后面的话,全变成崩溃的哭泣,惨兮兮地在连不成一句话,那哭声满是欢愉跟痛楚,杂糅在一起,骚媚得好似狐狸交合时的浪叫。 “叫!好想操烂你!给你!都给你!” 瘙痒的意味爬遍四肢百骸,敏感的甬道因为过度摩擦,已经略微发麻,下一秒,龟头冲破宫颈的束缚,噗得一声戳进了子宫。 身下的女体顿时颤栗地抖动起来,她张着嘴,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子宫迅速接纳了蛮横的入侵者,柔韧的宫壁整个吸附住狰狞的龟头,孕育生命的女体最深处,只一秒便沦落成他龟头的丑陋形状。 她再看不清眼前景象,眼前一黑,软软地滑了下去。 · 苏茉醒来时,已是暮晚。 她疲倦地支起身子,凝眸四顾瞧了眼。 车里就她一个,身上只盖着林廷晞的外套,他人却不知哪去了。 杏眸皱了皱,她难受地捂住胸口,乳头又痛又痒,是他刚刚弄得太过火。 下身也不舒服,外阴黏腻,湿哒哒的,身子里头也还酸痛着,尤其是宫颈那。 小姑娘蜷成一团,难过得吧嗒吧嗒流眼泪,偏生体内发虚,酸疼酸疼,她都懒得动一下。 林廷晞就是出去抽了个烟,回来就瞧见她在后座缩成一个小团,眼泪都快流成小溪,一副没用小兔子的凄惨模样。 指尖微勾,他心里又开始犯痒。 舔过尖利的犬齿,他把那股痒意压下了。 拉开车窗,坐在她旁边,抬手去揉她脑袋,“怎么哭了?” 她仍旧在哭,嫌弃地蹙了眉头,“我要洗澡,我不去吃饭了。” 其实他已经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湿哒哒的内裤换成了新买的,可以为射在里面,是子宫里残存的精液又把新底裤弄得黏腻。 她又往旁缩了缩,怄气地撇开脸,脖子上滑落一个草叶子。 她凝眸看了那草叶子两秒,蒙蒙地想了半天,才发觉他应该是在她昏了之后,拖她出去在草地上又……又弄了好久,不由地哭得更凶。 林廷晞抱住她,给小姑娘轻轻拍着脊背,“好,那我送你回学校。” 他现在没家了,还在找房子,暂时不能接她过去。 她还在生气,身子仍旧好难受,“林廷晞,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你滚。” “怎么?”他调子一扬,视线压向她,“满足不了你?” 苏茉吸了吸鼻子,杏眸哭得红红的,却丝毫不怯跟他对视,咬牙切齿道:“你个种马!我喊慢点,你从来不慢,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停!你流氓!你变态!你坏!” 骂完,她埋着脸哭得更大声,抱着那团被蹂躏惨了的雪团子,用体温焐着痛痒的地方,给些微不足道的缓解。 这些已经是苏茉骂人的极限,再恶毒的话她也说不出来。 但震慑效果差强人意,后面骂他那三句,跟打情骂俏似的。 还“你坏~”,他真的会笑死。 但至少知道是性交的时候惹她不开心了,林廷晞抱住那一小团,压低声音,耐着性子哄道:“我错了,我以为……你喊‘不要’就是‘要’呢,那个谁不说女生爱口是心非么,我该死,我欠揍,下回再这样,就咒我被你操死。” 这道歉毫无诚意,苏茉并不领情。 她力气小,又被他一番折腾榨干了力气,挣扎两下就被他抱进怀里,低醇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胸疼么?我帮你揉揉。” 老公【h】 大掌在她乳团上一裹,温热的掌心稳稳拖住一整个丰腴的雪球,给扯痛的奶头渡去了点热量。 她终于稍稍好受些,瓮声瓮气呲哒,“还有肚子。” “操太深,子宫口痛?”他作的,他能不知道? 小姑娘又生气了,呲哒他一句:“不用你解说!” “好好好,”他顺着她,也不顶嘴,“我给你揉揉,还哪里不舒服?” “腰酸。” 他撞那么久,还要死地拎着她腰,自己爽,就是棉花这会儿也散架了! 青年又去给她揉腰,微烫的掌心轻轻揉着,力道就已经让她舒缓些,“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茉蜷了蜷腿,“膝盖好痛。” 他一直迫她跪着后入,娇气的膝盖当时就通红一片,这会儿虽然好些,但仍旧咯吱咯吱的。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但就是引着他回忆了一遍刚刚的性事,于是他听她说什么干净字句都觉得涩情,想操。 苏茉这完全就是一个散架的状态,他给她揉了半晌,鸡巴都硬了,小姑娘眉宇间的不快才消散了些。 这时候他是万万不敢提再来一发的,她看样子是真的受不住。 过了会儿,苏茉说:“你下次别弄在里面。” “什么?”他故意逗她,想从她嘴里听到点不干净的词汇。 小兔子耳朵一红,动了动唇,压低声音警告他:“别……射在里面。” 操,他硬了。 “嗯,”林廷晞应了一声,“我去做个结扎吧。” 苏茉听得眸子一亮,她以是想太监那样直接噶了,好奇地问他:“那你以后不会后悔么?” “嗯?”眉梢微抬,“以后想要孩子,把输精管复通就行了。” “嗯?”苏茉没听懂,“不是整根切掉嘛?” 整根? 林廷晞:“……” 他无语片刻,才道:“不是。就是个小手术,结扎输精管阻断精子,这样射在里面,也不会怀孕。” 苏茉说:“其实你可以戴套的。” “不要。”他拒绝得很是干脆。 “你射在里面,我很难清理。”她还在尝试跟他讲理。 然而内射是他的执着,“以后我给你舔干净。” 苏茉:“……” 没法跟他讲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靠在他怀里小憩。 他问:“还去楚可的饭局么?” 她这会儿情绪稍好些,也知道考研结束这顿饭挺重要,于是应了一声:“去。” 他得了答案,便安静着不再说话,抱着她,仍旧不轻不重地给她揉腰胸。 揉了一会儿,他就实在硬的不行,抱着那一小团咬上耳朵轻哄,“苏茉茉,我硬了,好难受。” 苏茉都服了,“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 “不操进去,你把腿打开,我在你腿缝里蹭蹭就射了,好不好?” 说着,他已经缓缓将她的裙子推了上去,露出莹白如玉的大腿。 苏茉真想直接把他阉了,但这会儿实在没力气跟他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后仰靠在他胸膛,直接摆烂。 林廷晞扯下裤带,将胀痛的性器释放了出来,拢紧了女孩的膝盖,自下而上从她紧密的大腿缝隙中磨蹭了出来。 “茉茉是不是又湿了?” “骚猫……你看看你这双淫荡的腿,穴骚,腿也骚,你还有哪里不骚?” “林廷晞,你闭嘴!” 腿肉间夹出的肉缝深度远不及阴道,他没根撸下去,半截性器暴露在她腿前,如玉的双腿只够摩擦剩下的那半截。 开了荤的缘故,他性器早就没了处男时的粉嫩,颜色呈深深的紫红色,青筋暴涨环虬其上,丑陋又恐怖。 可她的腿那样漂亮,肌肤白亮,滑嫩得不像话,柔软之中还带了些小肉感。 就是从这样一双漂亮的腿间,是不是就要探头钻出那可怖的男性生殖器,不急不缓地奸污着圣洁的暖玉。 青年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是成年男子的沉,也尚未褪去少年音的青涩,她清晰地听见他喉结滚动着吞咽口水,涩情又迷离。 她也红着耳朵,乱了呼吸。 “老师生气了?呵,是学生的鸡巴操得你不舒服么?” “老师,你瞧瞧自己在做什么呢?” “对自己学生都下得去手,老师是不是就喜欢,年轻力壮的学生,嗯?” “老师你喘得好淫荡啊,骚腿这么会夹,夹得学生鸡巴好涨……” 他一直骚话连篇,苏茉红着眼眶偏头,躲过他气音的耳语,但因为这对骚话,不由乱了呼吸与心跳,整个人愈发地软烂淫靡。 “让学生把鸡巴放进穴里好不好,嗯,老师?” “不……不要……” “老师不是教书育人么?不想跟我育人?骚老师,成天勾引学生——” 她软下去的身子犹如性爱娃娃一般,被他提着细腰,开始了上下的颠簸,腿心的肉棒蹭来蹭去,好像发情的野狗缠住了人类少女,迷乱淫荡。 林廷晞脑子里全是当初她跳舞的那幕。 她给所有人跳舞,他在门外瞧着,只想锁她锁一辈子,只让她给他一人跳舞。 那一刻,他压下去的情愫格外古怪疯狂。 他好想,好想就这么当众扒掉她的衣服,逼她跪在他身下姌合,疯狂姌合,操到她那肉肉的大腿颤抖不已,再从花心喷射出情动的爱液,猫儿一样媚叫着弓腰——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她是他的,她被他操得透透,她所一直隐瞒的秘密,就是他这个情人的存在…… 一把扣住她的细腰,轻巧的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他伸手去扯她的小衣,苏茉刹然惊醒,一把攥住他的手,吓得泪花闪烁:“林廷晞,我不要!” 那青年舔了舔后牙槽,压下强草她的冲动,说好的承诺束缚着他,逼他强压下澎湃的欲望收了手。 “茉茉,帮我吸出来好不好?”他松开她的腰,高挺的鼻在她脸上胡乱蹭了两下,蹭到湿哒哒的泪水。 她哭唧唧地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眸色尚且哀怨又惊惶,“你怎么……喂不饱啊?” 她都已经战损了,他还没射够,好恐怖,好害怕。 “以后不要半个月不理我了,好嘛?”琥珀色的眸子伪装出些许柔弱,私底下却把性器不动声色地塞进了她手里。 她箍着他的性器,缓缓帮他撸着,又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车内淫乱颓靡,粗鄙的挑逗自一个高材生嘴里说出,斯文悦耳,却也不堪入耳。 怀里孱弱的小花身子微颤,任他说什么骚话都一一应下,性器在手心进进出出,他终于舒服地喟叹起来。 “嘶哈——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快点,快点插我,还要——” 野狗闻言果然喘息着疯狂顶腰,在她手心里猛操起来,葇荑微蜷,暗自箍紧了五指。 “再叫几声!” “老公。” 她的词汇量就只有临时学到的“老公”和“快点”,再就没别的了。 但哄人的话,多少还是会点的,“老公好帅,快点,射。” 字面上没有太大趣味,但她声音好听,绵软似沙丘月亮,不尖不利,但是那一声软绵绵的“老公”,就足够林廷晞激动。 “小荡妇,这么会玩鸡巴?”他又箍紧了她的细腰,语气不受控制地颤。 苏茉知道他快到了,只要稍稍再刺激一下,“老公教得好。” 他果然翘起了嘴角,只是眉眼间尚存性事的阴霾与狰狞,“老公还教你什么了?告诉我?” 她瞧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耗着不射,手上力道加重几分,惹得他闷哼一声,扣在她腰上的爪子失了控制,瞬间攀上她的清雪团子。 “老公,想要你的精液……”她声音放嗲了,齁甜,甜得他晕头转向,“想要老公的精液……” 他喘息着低头吻上她唇瓣,颤声问她:“射哪里?宝宝想让我射哪里?” 疯狂操弄着,公狗腰挺得贼起劲,青年脸色绯红淫靡,性器折腾太欢,她再握不住,自她手中操了出去。 苏茉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公狗不受控制地压下她肩膀,将小姑娘强硬地按在车座上,扶着性器,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嘴里。 “唔……” 唇齿剐蹭,本就怒涨着临射的性器这会儿更是情动地弹跳不已,他还在挺腰,却克制着不深操,只怼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他似乎付出了极大的忍耐力,额角青筋暴跳着,咬牙问她,“射在嘴里好不好?” ps:家人们,写到这必须墙裂推荐一下我那本《媚色》,是复仇np文,我甚至觉得那本的肉肉比这一本更香,能接受np的宝友可以去逛逛,俺连《媚色》文案都不想放反正你们点开第一章看完估计就会被迷晕,po友听劝,绝对是个非常机密的小宝藏 ps:等酱不够看,呵女人,今晚双更。许个愿吧,完结之前,收藏or珠珠满200,会爆更1w ps:本文连载期间会全文免费,因为入这本坑的是我第一批读者,宠粉福利。本书完结后会修改部分章节为收费状态,番外看着收藏写,够收就追加番外,不定时追加 倒霉小茉茉 大四是学校容许最后一批返乡的,因着考研的缘故,宽裕到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苏茉因为约了三十号的雅思,在深圳机考,因此不得已要提前离校。 楚可跟她说所有人不能留校的时候她还不信,这回惨了。 她跟家里人说了这事,她自己也能去租房,但她没租过,据说挺麻烦。 广州房价算是友好的,不过她的活动范围是天河区,价格就要贵上一点。 家里人怕她遇上人不好的房东,或者在房子里装摄像头什么的,或者小孩子不会选地段,光顾着价格划算住什么吸毒卖淫的小区……反正她爸妈的担心又多又杂,干脆从苏州跑过来,直接在好地段给她买了套小居室。 七万一平米,房子不过六十平米,一室一厅,她一个人住刚好。 苏茉想要个三十平的,她又不做饭,又不养宠物,就一个人住两三个月,活着就行了。 但三十几平的都是公寓,不值得入手,最终还是买了套住宅。 反正是在广州,又是大学城,入手不亏,万一开学时候有变,女儿也不至于慌了阵脚。 再说,往后还可以出租或者转卖,这会儿不正好赶上她刚需么? 于是苏茉在广州多了套房。 爸爸念她:“你有空去考个驾证,这年头不会开车哪行?” 苏茉懒:“家里不是有司机么?” 爸爸没听她的歪理:“那你出门在外呢?还能天天打车?” 苏茉眨巴着眼睛:“不呀,我还坐地铁呢,还坐公交车。” 她爸:“……” 女儿这么大,头一次寒暑假不回家,苏妈妈心里怪难受的,“工作有你爸妈重要?又是腊八又是小年的,你一个人在外头怎么过?” 苏茉嘻嘻一笑:“妈妈,要不你在这里陪我住一两个月吧。” 苏爸爸立马急了:“少来,你是不是不想让你爸活了?” “你自己爱搁外面就搁外面飘着,少撺掇你妈。” 苏茉让着他:“好好好,我自己飘着,你们别管我死活了。” 苏妈妈笑她矫情:“没一个月给你打两万?没给你安顿个小猪窝?” 苏茉吸了吸鼻子:“几个臭钱就想把我打发了,哼。” 然后很有礼貌地拍了拍妈妈的屁股。 “你快点找对象,这么大姑娘了,还没个人追。”苏爸爸道,“有个男孩子照应一下,我们也放心些。” “哎喻囡囡可不在广州找对象,”苏妈妈拦着她爸,“听说岭南这边重男轻女诶,离家还远,还是回苏州,你爸爸苏杭这边认识不少年轻才俊,以后在妈妈身边,我们老两口才放心。” 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远嫁可是要了他们的命。 苏茉点点头,“亲爱的苏先生,你女儿才二十,下个月才过二十一岁生日,还是个宝宝呢,不着急找对象。” 苏爸爸冷哼:“我像你这么大,都跟你妈结婚了,你呢,还没长大的奶孩子。” 苏茉冷嘁:“男人就是麻烦。” “不找也挺好。”苏妈妈笑眯眯地拍了拍女儿手背,“你等着二十五往后再找对象,你现在还小呢,多出去见识见识,男人哪有风光民俗有意思?” 苏茉翘了翘嘴角,过去跟妈妈贴贴:“妈妈,我看中了个相机,呐,人家拍毕业照要用……” 苏爸爸横她一眼:“等你过生日再说。” “好的爸爸。”苏茉凑过去跟苏老头贴了贴。 苏妈妈又提醒她说:“囡囡要是有喜欢的,也可以谈,但一定要自重自爱,结婚之前,不能随随便便就乱来,更不能同居,知道吗?” 苏茉垂下眼眸,应:“知道了妈妈。” 要是以前,她会说:“你还是先操心操心我能不能找到对象吧。” 但现在…… 因为房子是一居室的,再加上要添置些家具,洗漱用品,电器和杂七杂八的东西,苏家夫妇就在广州住下两天,陪女儿把新家打点妥当,才安心离开。 苏茉抱着妈妈的胳膊不撒手:“妈妈呜呜呜,再陪我住几天吧,咱们还没去吃陶陶居呢。” 苏爸爸嘲笑她:“我跟你妈前几年经常来广佛见朋友,陶陶居她都吃腻了。” 苏茉语塞,这爹好像不是她亲爹。 “茶理宜世!妈妈咱们还没去喝茶理宜世!妈妈呜呜呜……” “宝宝,妈妈不喝奶茶,含糖太高,会变老的~” 一家人从希尔顿出来,爸妈就要返回苏州。 苏茉说跟他们一起去机场,苏爸爸怼她:“你又不会开车,跟我们去做什么?” 苏茉:“……” 于是两人没带孩子,把她丢希尔顿门口,自己约了商务专车去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苏妈妈还在抱怨,“你怎么给囡囡买那么小一个房子?还没家里猫猫狗狗那屋大。” “房子买大了,她一个人住要害怕,倒不如小一点。”苏爸爸应,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背。 苏妈妈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叹气道:“看囡囡穿的挺朴素,也就吃那点猫食,钱都花哪去了?是不是舍不得花都攒起来了?” 苏爸爸笑了笑,中年男人保养得很好,成熟稳重,却也不乏俊朗,能看得出年轻时模样帅着呢。 “她要是月光,我才骂她呢。放心吧,她花钱有流水,我看过,钱都烧给她那堆爱好了。” 苏家有钱,但苏太太不管钱,她只管做只快乐小鸟,朝九晚五地在她的林业局上班,生活费那些,都是苏爸爸发给苏茉。 虽说妈妈隔三差五给她发红包,但财政大权还是都在苏爸爸手里。 这个不孝女,曾经三番五次打探家里有多少钱,但她那个妈妈傻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底细,于是她去查她爸的账,结果苏爸爸根本懒得理她。 所以苏茉至今对家族财力都很模糊。 苏妈妈说:“我看她气色不大好,许是工作太累了,一个人又照顾不好自己,要不让家里的刘姨过去照顾她?” 苏爸爸没答应:“孩子大了,得学会自立,先让她历练历练,等毕业了回家,再给她抓点中药好好调着。” 苏妈妈叹息一声,“也好,到时候要是她不想工作,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也好。” “不能不工作。”苏爸爸语气很坚决,“就算咱家有钱,她也得自己出去工作,她爸妈都是自力更生的人,养的女儿也得是。” 苏妈妈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眉眼舒朗,洇染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与典雅,与苏茉眉眼间的气质如出一辙,女人抬了抬手腕,拢过发鬓的青丝,玉镯子滑下凝脂的手腕。 只听她轻叹一句:“囡囡啊,怕是有男朋友咯——” · 因为家里的助攻,苏茉很快在广州安定下来,专心备考几天,便搭上高铁赶往深圳。 不在广州考,是因为报考的时候这边疫情太严重,加上她想去深圳玩玩,上次去,还是高中的时候,不知道这会儿变样了没有。 不过很快她就翻车了。 百度导航跟官网上的地点不一样,等她八点半找到考场时,一填表才发现是gmat的考场,而雅思考场则在一街之隔的另一栋高楼里。 日,痛失2170软妹币! 让苏茉更为难过的是她还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皮,渗出血迹来。 这会儿她脆弱得不行,刚离开爸妈没几天,又在异乡倒了霉,委屈感一下就窜了上来。 她坐在冷冰冰的写字楼下,靠着玻璃墙给妈妈打电话,哭唧唧同她说了自己刚刚走错考场,烧了钱,还摔跤的事情,越说越难过,越说越难过……终于红了眼圈,泪珠子吧嗒吧嗒砸向手背。 苏妈妈心疼不已:“宝贝在哪呢,给妈妈发个定位,我让你小哥去接你一下。” “不用麻烦他了,”苏茉吸了吸鼻子,“妈妈,乌乌,我一个月才赚一万块,五分之一的工资,米有了。” “还摔了。”她惨兮兮地又补一句,哭得更可怜。 而且没人扶她,这个冰冷的深圳! 正委屈地跟妈妈诉苦呢,跟前突然站下一人,驻足着不走了。 苏茉也知道在街边蹲着哭哭很丢人,拿纸巾挡住脸,藏在纸巾后继续哭。 可那人却走近她,低声问了句:“苏茉茉,怎么又在哭?” 旧事(1) 苏茉一瞬间噤了声。 妈妈在电话那头还在安慰她,苏茉草草应了两句便挂了,并不想让妈妈知道林廷晞的存在。 她抬起杏眸看向林廷晞,小脸哭得红扑扑,“你怎么在这?” 林廷晞蹲下身子仔细瞧了她一眼,“比赛。你今天不是考试么,怎么在这蹲着?” 他不提还好,一提,苏茉又绷不住泪意,自从上班以后,她就格外珍惜她的每一分钱,那简直就是她的血汗钱! 心好痛!肉也好痛! 苏茉的泪水如同开闸一般,彻底禁不住,他给她擦了又擦,泪珠子仍旧滚落不止。 小兔子哭红了眼睛,很是颓靡,小奶音颤颤的:“我跑错考场了,乌乌,我就是小废物,什么都做不好……” 她委屈,更多还是恼自己没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搞砸。 哭着哭着,鼻涕就流了出来,杏眸滢滢,长睫因沾了泪水,根根分明。 怪好看的。 林廷晞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鼻涕,在她柔和的眉梢轻轻抚过,“不哭,你不是小废物,你又不是经常走丢,只不过这一次人生地不熟的,对吧?” 他再一次伤害了苏茉,她垂下了眸子,眼泪更凶,“我就是经常走丢。” 她甚至会在园区里迷路,在学校里迷路,在商场里迷路,在地下停车场迷路…… 她果然是小废物,呜哇—— “没关系,是那些破地方配不上你,咱们不找了。”林廷晞给她擦干眼泪,问她:“那你现在有地方去么?” 雅思考上下午,要是她退了房,这会儿就该没地方去了。 苏茉指了指旁边的711。 林廷晞觉得那不是个好地方,“深圳图书馆挺不错的,你可以去那里,楼下还有k记和md,我要下午才能去接你。” 苏茉点了点头,她还带了电脑,要写计量论文。 “那起来吧,这凉。”他去拉她的手,可她仍旧不肯起来。 “我摔跤了,”她说,“坐一会儿再走。” “摔了?”他复又蹲下身子,“摔哪了?” 苏茉指了指长裙盖住的膝盖,林廷晞就要抬手去掀她裙子,却被她一把拦住,“诶?” 他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没事,我就掀开一点,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她这才松了手。 小姑娘皮肤冷白,一旦受伤就会很明显,就算没什么大事,看着也觉得挺严重。 膝盖青紫一片,右腿的青紫处还磨破了皮,鲜血已经顺着膝盖绕过了膝弯。 林廷晞看了眼表,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 苏茉在他怀里一缩,攥紧了他衣襟,“我没事,我自己能走。” “别动。”他怎么可能放她一个人在外头,受着伤还乱跑。 “去哪?”小姑娘拍了拍他肩膀。 “看我比赛。”他淡道,单手擎着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丢给她,“上app买酒精,绷带跟外伤药,还有去疤灵,地址我告诉你。” 苏茉接过手机:“密码是多少?” 林廷晞:“用指纹,你指纹。” “啊?”她吸了吸鼻子,怪害怕的,“你什么时候录的?” “操晕你的时候。” 苏茉:“……”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她又想起他黑掉她手机的旧仇,开始生气。 青年抱着她,步子很快。 苏茉觉察到了,问他:“你几点比赛?” 林廷晞:“九点开场。” 吓得苏茉看了眼表,明显已经过九点了,“晚了,怎么办?” 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那就快点走呗。” 苏茉:“……”他还真是淡定。 怪不得他在gmat考场这头出现,因为这栋大厦还承接了高校c4大赛全国决赛。 不是一个系的,苏茉也不大了解这比赛,临到门口,她小声同他商量:“你扶着我进去好不好?这样我好社死。” “好。”他应,把她放了下来,稳稳提住了她的细腰。 两人从后门进来的,林廷晞给她拉了个座位,压低声音嘱咐她:“你乖乖在这呆着别乱跑,旁人跟你搭话也别理,药半小时就到,我托人帮你拿来,你坐着就好。” 他怎么婆婆妈妈的? 苏茉乖巧点头。 林廷晞不大放心地又瞧她一眼,才弯腰压低身子,从过道这边小跑着跑到自己队伍的位置。 李一凡终于等到他,激动地就快亲他脸上。 苏茉坐好,凝眸一望,才发现林廷晞为何要跟她说那么多话。 只见会议大厅里间隔着坐了好些大学牲,桌子上的标牌明晃晃地展示着各自学校,清北的,复交的,科大的……a大在这堆高校里,只算弟弟。 而且多是男生,青春朝气,又浸透着书卷气息,女孩子反倒没见着几个。 苏茉望了望展示屏上的标语,发现这是中国高校计算机大赛-人工智能创意赛。 哦,程序猿们的比赛啊,怪不得这么多男孩子。 她也好奇这群人工智能的大学牲们平日都在研究什么,于是撩起一双滢滢的杏眸,专注地看向演讲台。 殊不知,在她刚进来时,就有一道视线,自人群里朝她望了过去。 她卖呆卖得投入,这些课题很是新奇。 这一个,讲的是给盲人设计的传感导航装置,可以在三米内规避路障,规划路线。 那一个,讲的是人脸识别对疲劳状态监测,可以降低疲劳驾驶的交通事故概率。 每一个都好哇塞,是苏茉想都不敢想的科技创新。 轮到科大,一个男孩子走上演示讲台,工作人员自后面戳戳她,给她塞了包蓝骑士送来的药。 林廷晞给她发消息:“先用酒精擦一下,我等会儿去给你包扎。” 真不用,她贴几个创可贴就行了。 不过她也是害怕感染的,这会儿正用镊子取出酒精棉,蹭过那片不小的伤口擦了擦。 便听扩音器传来那很是熟悉的声音:“各位评委老师们,大家好,我是科大项目队长,邓清珣。” 哐当一声,金属镊子掉在了地上,棉球也滚落几圈,摇摇晃晃地停在瓷砖地面上。 苏茉垂着头,暗自蜷缩起了手指,长睫轻颤着,虽是坐在椅子上,可鞋子仍旧本能地向后退了半分。 不过她这点声响太细微,坐的又靠后,并没有惊动前头那些人的注意。 科大的队长仍旧平声继续着自己的展示:“接下来由我为大家介绍我们的比赛作品。作品是基于opencv和深度学习技术的肿瘤图像ai辅助诊断系统。” 苏茉不敢抬头,一颗小心脏砰砰跳着。 她好想现在就走,抬眸张望了一眼后门,她有些蠢蠢欲动,可又怕这般站起身来,会突兀地引起台上人的注意。 如坐针毡地暗自纠结了一会儿,苏茉开始发挥主观能动性,想些别的事情屏蔽他…… 明德是苏州顶尖的私立学校,这里的学子多来自富商与政要家庭。 苏茉从幼儿园就开始念这所学校,和其他外国语不一样的是,这所校区本身就是苏式园林,雅致古典,极为注重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并蓄。 因为是私立学校,加上学生们家境殷实,从初中开始,少年少女们模样就比普通学校的出挑很多,他们校服又好看,又可以画淡妆又可以戴首饰的,苏茉自小就见过不少美人和帅气的江南少年。 邓清珣便是众多江南学子中,最是清俊舒朗的一个。 他长得好看,篮球打得也好,成绩又稳居年级榜单的前十,人人都说他是明德中学部当之无愧的校草。 何况富二代的大小姐们开放大胆许多,追他的女生,比苏茉的油画棒还多。 苏茉虽然跟他不熟,但也知道他打球的时候,球场总是有格外多的姐妹去观看。 这是重要情报,因为要是打球时间临近饭点,就会有分流的效果,苏茉说不定能抢上很热门的番茄牛腩汤。 因着番茄汤的缘故,苏茉便开始关注他什么时候打球,叫不准的时候,还会随口问问同班暗恋他的女孩。 女孩们开始还把她当情敌,后来发现她只是为了去抢食堂的汤,便有些激动,几乎是捶胸顿足让苏茉给自己的白月光道歉。 “苏茉!在你心里,我男神竟然不如学校那一碗破汤重要!!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怒火!是一个天神的怒火!!” “果咩纳塞,……那要不,我下回给你带一份汤?”那汤味道着实不错,而且还限量。 女友粉们并不领情,愤愤然地把苏小茉的光荣事迹大肆宣扬,讲的时候皆是义愤填膺,不知多少次捶胸顿足。 传的人多了,这竟然成了年级的梗。 “苏茉,又去喝汤啊?” 谁懂! 旧事(2) 至此,苏茉沾了邓清珣的福利,却还连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还不知道。 她也没兴趣知道,她一直是个挺普通的小姑娘,和所有女孩一样,软软糯糯,玻璃心,也很胆小,能跟风云人物玩到一起的,估计也当是风云人物,是班花,是校花,是励志女孩复仇千金……反正不是她安安稳稳的苏小茉。 直到有一天,邓清珣指尖转着个篮球下楼,少年人们嬉笑着不小心碰了他手腕一下,那篮球顿时跌了出去,正中楼下值日生的小脑瓜。 那球砸中了她鼻子,生理性的泪水当时就涌了出来,她有些头重脚轻,加上被砸这一下,眼前星星正转呢,身子一个不稳便跌坐在了楼梯上。 明德的女生校服是白衬衫黑短裙,这会儿她刚拖过地,裙子刚一接触到台阶,就湿透了。 功德-1-1-1 邓清珣急忙下楼扶她,给人道歉。 杏眸泛着迤逦的红晕,黑亮的瞳仁含着泪意,愈发滢滢。 她眼睛本就漂亮,开扇的小双眼皮精致典雅,就跟江南这二字一样温柔。 小姑娘捂着鼻子,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哭唧唧地闷声说了句:“没事。” 然后弯腰去捡倒在台阶上的拖把。 那拖把在她腿上划了一下,小姑娘皮肤娇嫩,就给擦了一道红痕出来,虽然不严重,但挺显眼。 邓清珣瞧见她裙子湿了,便脱下外搭的衬衫递给她,少年斯文白净,声音也清凌凌的:“裙子脏了,围一下吧,实在抱歉。” 苏茉睇了眼他手里的白衬衫,摇了摇头,这有个卵用? 她用纸巾擦干就好了。 怎么说也是他的球砸到了人家,心里多少有点愧疚:“你是哪个班的?我喊你班女同学带点纸巾,过来帮你,好么?” 苏茉吸了吸鼻子:“b1班。” 那时候苏茉泪眼朦胧的,加上鼻子阵痛,裙子湿透,腿又给划了一道,上哪去欣赏他长得好不好看? 直到她从水房清理好了出来,那少年仍旧等在外头,甚至就着她的拖把把这层楼梯都拖干净,完成了她的值日。 “对不住啊同学,我帮你打扫干净了,你看这样行不,我请你吃个甜品,就当赔不是了。” 苏茉就是摔了一下,没多大事,何况他已经把她值日做好了,小姑娘摇了摇头,“不用的。” 原本清甜的声音有些发闷的鼻音。 “我叫邓清珣,a1班的,如果你后面头疼,或者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药费我出。”少年嘱咐一句,垂眸扫过她腿上的那道红痕,“你叫什么名字?” “苏茉。” 少年嘴角忽而翘了翘,“好。” 次日苏茉就收到邓清珣送来的道歉小蛋糕,他字句规矩,歉意也很真诚,并无什么不妥。 而苏茉却不敢动那蛋糕一点,尽数上贡给了班里他的小迷妹们。 此事告一段落。 时隔很久很久,几乎是从初春到了仲夏,她再次遇上邓清珣,刚下体育课,少年们朝气蓬勃的,脸上还挂着汗。 闺蜜正挽着她的手大谈特谈她idol出的新歌:“我的天,我的神我的全世界!茉茉你知道多好听么!我循环播放了一天!” 苏茉咬了口冰棍,“什么时候去看演唱会?” “暑假暑假,他在深圳有一场,茉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好呀,快冲,我们去食堂抢那个汤,最近改良了,番茄好多。”苏茉拉着闺蜜便要往食堂冲,也不知道今天超市怎么这么多人。 “噗——”旁边传来一声少年的轻笑,清泠悦耳。 有道视线在她腿上一扫。 苏茉都快冲到食堂了,闺蜜才告诉她:“刚刚邓清珣也在,你说去抢汤的时候,他还笑了一声呢。” 苏茉大惊:“啊???” 这样她会尬死的! 闺蜜戳戳她一点一点红下去的小脸,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苏茉茉你怎么这么可爱,我不行了么么么!” 苏茉叹了口气,继续拉着闺蜜往食堂走,“事已至此,还是先吃饭吧。” 那汤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她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汤,一个是米其林湘菜馆做的瓦罐莲藕汤,另一个就是明德食堂那每天难得买到的番茄牛腩汤。 苏妈妈请了个名师给她指导理综,很不幸,月考的时候苏茉成绩就窜起来了。 明德分班按照成绩,她这回窜到了a班。 更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正好进了邓清珣那个班,就好比梗跟本人相遇了。 这种痛苦……真的太痛了。 苏茉刚来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尴尬死。 小姑娘总是脸皮薄的,虽然仍旧喜欢那款汤,但多少带点ptsd,苏妈妈便一直给她带饭,都是她爱吃的菜品,时常给她买那家餐厅的莲藕排骨汤。 如此这般,她那尴尬的处境才好上一点。 因为番茄汤这梗,她在班里几乎是躲着邓清珣走,就跟安装了同极的磁铁一样,始终同他保持着距离。 起初还好,但邓清珣似乎发觉了她见着他,就跟小老鼠见到家猫一样,正是少年心性,难免觉得有趣。 十几岁的年纪,性格里多少带点顽劣,他一直做朗月清风的冷清学霸,偶尔也会想放肆一下。 逗苏茉,就成了他枯燥学习生活中,一个极为有趣的娱乐项目。 “苏茉。” 他会冷不丁跟她打个招呼,多是在没什么人的时候,然后好玩地看她吓得一颤。 也会故意靠近她,就能看见她不着痕迹地往后缩,缩到人堆里才放松了肩膀跑掉。 发作业时,故意选她在的那组去发,故意在她的书桌边逡巡,看她垂着睫毛,蝴蝶一般轻颤着。 站在前门漫不经心地聊天,堵着她进门的路,就见她从后门溜出去。 请全班喝柠檬茶,看着小姑娘咬着吸管,发呆地瞧着外头的银杏,黑亮的眼眸映出狡黠的灿金色。 请全班吃糖,然后看她跟同桌对比口味,小姑娘毫不设防,却被同桌一把夺走,眉开眼笑地逗弄小傻子。 他时常要被她的小反应逗得窃笑不已。 苏茉只要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就很漂亮,她什么都不做,也是漂亮的,她只要笑一笑,嘴角的小酒窝就会牵动少年的心神。 她的漂亮不是那种惊艳的美,平日又戴着一副傻气的黑框圆眼镜,比起班上其他擅长打扮的女生,她很容易就被忽视掉,划分到“还可以”的行列。 比起追求这种平平无奇的软妹,班上男生更喜欢那些一眼看上去就是漂亮的小姑娘,这让邓清珣不由地窃喜,心中暗自祈愿全世界都不要发现苏茉的好看。 在女孩们车轮一样源源不断地塞给他情书,礼物……还要由他一一归还回去时,在经常被堵路表白,吵醒他睡觉也要见他时,安安静静不惹事的苏茉,简直不要太乖。 不过她也有不乖的时候。 高三的学姐过来找他,彼时正是午休的时候,大家都去食堂了,只有ptsd的苏茉在教室吃妈妈给她带的饭,还有一个因为看球赛看到凌晨而昏睡在桌子上的邓清珣。 共处一室,苏茉虽然不自在,但在她的世界里,吃饭是件很重要的事。 快乐干饭的时候,门被敲了敲,邓清珣醒了,但仍旧趴着,好像还在睡。 只能是醒着的苏茉出去开门了。 教室里临近走廊的窗子还开着,他听见外头一个缠他很久的高三学姐说:“hi小妹妹,帮我找下邓清珣。” “他在睡觉呀。”苏茉应,乖乖巧巧的。 “把他叫醒,说林琪找他。”学姐不依不饶。 苏茉犹豫:“……我怕他打我,乌乌。” “不会的~邓清珣很绅士的。” 苏茉仍旧不肯:“我……我请你吃天妇罗,你待会儿再来好不好?” 说着,真就回到自己座位上,从妈妈给她带的午餐里夹了个天妇罗,又出去喂给学姐,杏眸讨好地看着她。 学姐:“…………” 苏茉见她不吃,又弱弱说了句:“很好吃的,你尝尝?” 学姐也是饿了,于是还真吃了她的天妇罗,苏茉见她咽下去了,才道:“吃了我的天妇罗,学姐就算答应了。” 教室里,邓清珣趴在桌子上,肩膀抖得厉害。 笑得他…… 她真的很怂,邓清珣从没见过这么怂的小姑娘,一怂可以怂一个学期。 就像养了只布丁仓鼠在教室里,他一来,那小仓鼠便胆小地缩回自己的洞里。 可有天,她又颠覆了他对她的印象…… 旧事(3) 林廷晞上台时,苏茉还在发呆,小姑娘垂着杏眸,手里攥着瓶酒精。 知道他开口说到“……三位一体系统,一套基于无人机和无人车协同的智能化安防巡检系统,同时引入卫星遥感技术构建成三维的立体化安防巡检系统”时,苏茉才回过神来。 她有些茫然,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可就是心烦意乱,有点坐不住。 想必这场会议对他来说也挺重要。 在苏茉的认知里头,重要的场合是要存留照片的。 于是她划开手机,拉进焦距,给他拍了几张好看的照片。 平日她上台pre的时候,楚可都会给她拍好看的照片,林廷晞没有楚可那种好朋友,估计也没人给他拍照片。 青年声音平淡,却沉着有力,一会儿是“自动巡航”,一会又是“多视角图像拼接”等等的术语。 苏茉听不太懂,但也感觉蛮厉害。 等他下场,没回位置,而是直奔苏茉而来,拆开药包给她包好伤口。 展示会开了一上午,午间结束,下午会公布名次,颁发奖项。 刚一公布散场,林廷晞便收拾了桌上的药包,对她说:“你等我一下,我去丢个垃圾。” 她点点头,瞧着他走去找垃圾桶。 “苏茉。”还是少年时冷冷清清的声音,夏日冰镇乌梅汁一样清清爽爽的声线。 苏茉攥紧了手指,撩起杏眸看向他,“邓清珣。” …… 高二的时候,班里转学过来一个小姑娘。 超级漂亮,是苏茉看了都会悄悄注视一会儿的漂亮。 很巧的是,这姑娘跟邓清珣家是世交,自小便一起长大。 因为是高级教师的子女,周子熙就算成绩稍微逊色些,也有分数优惠进了a班。 她爸妈刚离婚,家里正是乌烟瘴气的时候,爸爸为了争夺抚养权,硬是把她接回老家藏了一年。 她妈妈努力多时,耗尽心血才把女儿重新接回苏州。 周子熙刚来时,情绪总是低落的,邓清珣便时常陪在她身边,安慰她,借她教辅资料,或者吃饭时跟兄弟们带她出去开小灶。 邓清珣有段时间不去逗弄苏茉,那般漂亮的少年,无论家室相貌还是学习,都是极为出类拔萃的存在。 苏茉正值二八年华,又怎么会没有半点心动? 她很喜欢看他英挺的鼻子,在脸颊上遮下的淡淡阴影,少年白皙的皮肤上,会因夏日的炎热,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眉眼英气立体,亦不缺江南公子的温润气质,不是那种过分硬朗的外形,怎么看都似初雪般,是凛冽干净的少年气。 苏茉最喜欢他的鼻子,真的很挺很俊朗。 周子熙很喜欢苏茉,这种喜欢很是没来由。 她会挽着苏茉的手跟她一起去上厕所,一起去超市买水,一起去体育馆上课,好吃的好玩的,也都带一份给苏茉。 “这是邓清珣给我买的,柠檬味,不酸,你尝尝。” “邓清珣送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些航模。” “干妈从日本带回来的,我跟邓清珣一人一盒,这笔下水挺流畅,茉茉送你一支。” 苏茉骤然醒悟,原来他对别的女孩子,可以这么好,可这跟中央空调有什么区别? 这是她从来不曾设想过的事情。 转念一想——可是她喜欢他,又不关他的事,为什么要由他来背负她的喜欢?去限制自己与其他异性的交往?还是务必回应她望过去的眼神? 她喜欢他,所以呢? 周子熙笑容甜蜜地跟她分享:“茉茉,干妈认我做儿媳妇呢,你说邓清珣喜欢我吗?我要不要去问问他呢——算了,好像也没必要,他小时候就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杏眸里的光彩一分一分暗淡了下去,直至熄灭。 她垂了垂眼帘,再抬眸时,眼底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那种不为任何人牵动心绪,自由又爽朗的神采。 她说:“我要是男孩子,也会喜欢你的,你真的好漂亮。” 当苏茉彻底放下邓清珣时,周子熙的情绪终于步入正轨,因为小姐妹的情谊,她始终对邓清珣保持着更为疏离的距离。 这种态度的转变很微妙,可对心思敏感的少年人来说,却格外明显。 邓清珣想接触苏茉,但小姑娘对他已经是冷冰冰的审视状态,杏眸中,独留给他的柔软笑意不知何时消散得干干净净。 他是天之骄子,身上多少带点傲气,也做不出舔狗的事,于是这段关系慢慢熄火。 若是忍不住,仍旧想接触苏茉时,他就会翻翻她的账号。 他在网络这方面是有点天赋在的,翻起来轻而易举。 但这却给苏茉造成了不小的惊骇,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惹得她寒毛倒立,心里觉得邓清珣多少沾点变态的窥视欲,太变态了,就算他长得好看,苏茉也觉得惊悚。 他曾给过她的帮助很多,草稿纸上详尽的解题步骤,她错题的类似题型,按着她逼她去参加竞赛……苏茉能考上a大,也要感激他。 可他也确实吓着她了,那些个数不清的窥视,教室前不经意地转头看向她,前置摄像头映出她的模样……苏茉真的会死掉。 其实这些都是暗恋时的基本操作,但苏茉界限分明,她暗恋别人时不会带去丁点困扰,这种高标准已经定下,如若自己受到他人的丁点波动,就会极为排斥。 …… 邓清珣朝她扬了扬嘴角,“怎么又哭了?” 苏茉不太敢跟他对视,只说:“在外面摔了一跤——好久不见。” “是啊,”青年眉眼松弛地看着她,“好久不见,摔得严重么?我送你去医馆处理一下?” 说着,便伸出一只手在她跟前,意思是问要不要扶。 “借过。” 一道沉沉的声线。 林廷晞径直从他身旁走过,身子擦过他伸出的那只手,垂眼看向苏茉:“走,带你去吃饭。” 苏茉只觉得头皮发麻,扯了扯他衣袖,“林廷晞,人家还在和我说话呢。” “哦,”他转身,很自然地站在苏茉旁边,从她手里接过了药包,“又是搭讪的?” 冷清的青年忽而笑了笑,“苏茉,交男朋友了?” 林廷晞原本以为苏茉不会回应,毕竟她从不承认他,可这次,苏茉只清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 苏茉刚刚是不是“嗯”了一声? 是他听错了? 琥珀色的瞳仁紧紧锁在了小姑娘身上,嘴角胡乱上扬。 苏茉寻了个话题掩盖掉他的问话:“你的展示很厉害,我先提前恭喜。” 邓清珣扯了扯嘴角,视线始终落在苏茉身上,都不曾正眼瞧过林廷晞一眼,“你先去包扎吧,我下午再来找你。” 苏茉便也没提伤口已经包好的事。 这会儿人已经散的差不多。 林廷晞直接把苏茉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临走,还不忘补刀:“她下午跟我回广州,没空。” 苏茉被他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觉得好难堪,林廷晞可不可以给她留点颜面? 不过她也没骂他,乖乖任他抱着离开了。 远离邓清珣才是头等大事。 她没骂他,他倒是来劲了,只不过不是吵架,声音听着还在穷开心:“谁啊他?问东问西,管这管那,一看岁数就挺大。” 苏茉:“……他跟我同岁。” 林廷晞却是没有丝毫反思,追问:“你怎么知道他多大?你很了解他?” 苏茉语塞:“他是我高中同学。” 林廷晞闻言,开始阴阳她:“高中同学?我要是再晚点过来,你们可就要成‘高中朋友’了。” 苏茉一时无语:“你想多了,别提他了,我好饿。” “想吃什么?”林廷晞见好就收,单手揽着她准备约车。 苏茉吸了吸鼻子:“陶陶居。” 林廷晞瞧了眼手表:“那可能要排队,咱们就两个半小时,待会儿还得回来。” 苏茉其实也不饿,也分得清轻重缓急:“我困,我们回去叫外卖吧。” “好。”他应,“给你叫份猪肚鸡补补。” 回了他的酒店,他个不修边幅的大男人,被窝还没迭。 他把小姑娘往床上一放,提起了她的裙子,又垂眸查看了一眼。 今日苏茉格外乖,乖到把他整的受宠若惊,这会儿还有点思绪混乱。 可聪明如他,已经猜到是那小白脸对苏茉有意思,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苏茉才在他面前承认了他。 虽是如此,他仍旧有话问苏茉:“你今天说我是你男朋友。” 苏茉抱着枕头装死。 林廷晞淡道:“我记下了,你不想在朋友圈官宣也可以,但是你说了什么,自己记住。” 苏茉不知道该说什么,阖着眸子没作声。 青年沉眸睇着她,凑过去环住了她的腰。 出乎意料的是,苏茉竟然没多挣扎,只乖巧地垂了垂眼帘。 林廷晞再迟钝,也意识到些许不对劲出来。 从会议室出来,她就蔫了。 该是遇上了谁,或者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怎么不开心?”他问。 长睫抬了抬,她凝眸看向眼前的青年,“也没有不开心啦。” 修长的手指在她嘟嘟的婴儿肥上捏了两下,他说:“下午就走么,还是跟我在深圳住一晚上?” 他们两个从来没在酒店开过房。 苏茉并不想跟他呆在酒店这么个危险的地方,低价位的不卫生,或许还有偷拍。 小姑娘摇了摇头,“回去。” 这几天林廷晞并不在广州,不知道她房子的事,“不留校,你住哪?” 苏茉说:“我爸爸临时给我买了一套,你呢?” 旧事(4)ρó18ρó𝔯.cóm 林廷晞这几日都在深圳打比赛,根本没时间找房子。 他说:“回去再找。” “那你还要住在外面?”苏茉问。 他应:“嗯,也就住几天。” 她有些于心不忍,这会儿正是感染的高峰期,酒店人员进出,很杂。 思忖片刻,她说:“那要不……你先来我这住两天,找到房子再走?”后續傽節綪至リtokyor𝓮㍠𝖈om閲讀 他眸底一亮,抱住她蹭了蹭,“真的?” “但说好,”苏茉拍了拍他肩膀,“在我家,你不能发情。” 林廷晞轻嗤一声,应下了,“那在这里可以先让我草草么,我已经快一周没动你了。” 这酒店看起来就很廉价,一点都不安全,苏茉拒绝地很是干脆:“不行,你乖一点。” 柔软的小手揉了揉他发顶,林廷晞便听话地没再乱动,只一路吻上她漂亮的唇瓣,舌吻热辣又疯狂。 没亲几下,苏茉便躲开了,压低声音警告他:“你下午不去了?待会儿要是硬了,自己撸出来,我才不管你。” 林廷晞:“……” 于是他亲也亲不得了,只把人圈在怀里,揉着她的小爪子同她聊些有的没的。 “茉茉,过年你回苏州?” “农历新年回去。” “唔,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见父母?娶你准备的聘礼要多少?你以后想在苏州还是广州?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苏茉:“……” 女孩子白净的葇荑握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那样白,那样纤细,倒显得他肤色更深了几分。 “林廷晞。”她唤了他一声。 “嗯?” “我小时候装扮芭比娃娃很厉害的。” so……? 他不知该答什么:“嗯。” 苏茉说:“等回去我给你买些衣服,升级下你的穿搭。” 朴素的晞仔:“好。” 她的小手滑到他腰间,自腰线顺着肚脐的方向摸了摸,摸到触感紧实的腹肌。 青年呼吸微乱。 但她也就止步于此,手压着他的腹肌,将头枕在了他的肩窝里。 这是一种极尽依赖的姿态,柔软的两团贴在他身前,温软的小身子依偎在他怀里,猫儿一般。 林廷晞甚至希望外卖再慢一点,苏茉能够这样靠他靠得久一点。 青年给她顺顺脑后的发辫,问她:“茉茉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手链,或者项链?” 他这回能给她买个贵一点的东西了。 苏茉唔了一声,懒洋洋答:“我想吃苏州的点心,我想吃梅花糕。” “那元旦我带你回苏州一趟?”林廷晞轻拍着她后背。 可就那么几天,离开家又会难过,“不了,我怕我回家的话,下学期就不回来了。” 她会直接在家躺平的。 林廷晞觉察出她似乎很喜欢吃甜食,哄她说:“等会散会了,我带你去吃个好吃的。” 深圳的特色美食是什么? 没错,是快餐。 苏茉没抱多大期待。 便听他又问:“下午还跟我一起去么?” 怀里的小姑娘倏忽攥紧了他几分,“不,不去了。” “嗯,茉茉是不是害怕那个男生?”林廷晞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情绪。 “没有。”苏茉几乎是一秒就否认了,还补充一句:“他人挺好的。” “好。”林廷晞抱着她,拢住了她纤瘦的肩膀,“我下午很快就会回来,然后我们就回广州。” 苏茉犹豫了一会儿,“我想在深圳玩一会再走。” “你瘸着腿,怎么玩?”林廷晞怼的不留情面。 其实没多大事,“就是磨破了点皮,又不是不能走路,我就溜达一圈,晚上再回去。” “好。”林廷晞应,“那你等我回来一起去?” “嗯。” “苏茉茉,如果你回广州是直接回家住,那可不可以……” 青年话说到一半,有些可怜地皱了皱桃花眸子,视线缠绵,带点哀求。 苏茉疑惑地瞧他一眼,“怎么?” 他低头蹭了蹭她,蹭乱了她的额发,“可不可以先和我做,这样在你家里,我也能好受些。” 苏茉:“……” 这很难评。 “你……”苏茉有些语塞,“你一周要几次才能饱?” 他没明说,只喃喃告诉她:“我每天都在想你,但是不能打飞机。” “为什么?”苏茉不解,自动忽略了他的上一句。 林廷晞嘴角一抽,低声说:“总撸会早泄,操你也不持久。” 苏茉眉梢一抬,虽然脸颊滚烫,但仍旧劝他:“这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坏事,但对你来说,绝对是好事。” 青年不置可否地睇着她,“你等我。” 苏茉:“嗯?” 他扯了扯嘴角,风轻云淡道:“有一天我会把你关进我的房子,日日操,夜夜操,接连几日都不饶你,让你以后没了我不行,让你看见我就流水。” 他怎么这么邪恶? 苏茉蹙起了眉头:“林廷晞,你大变态,你怎么骚话那么多?” “呵,”他笑得不像个好人,“实话实说罢了。” 虽然他说的话不大文明,但抱着她的手仍旧是规规矩矩的,没半分挑逗的意思。 要开会,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给自己找火玩。 苏茉觉察到了什么,忽然就冒出个恶俗趣味——她想看林廷晞出丑。 小姑娘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腹部乱摸,指甲剐蹭过丘壑分明的腹肌,缓慢地往下探了探。 “苏茉茉,”青年声音带点威胁,“你要是不想在这被我强奸,就安分一点。” 他故意咬重了“在这”二字,苏茉果然收敛了几分,凑到他耳边问他:“旁边就是铂尔曼,要么别去你那破会议了,跟姐姐去那里坐坐?” 青年忽而轻笑一声,“真的假的?做爱的做?” 苏茉继续哄骗他:“当然是真的。” “姐姐给我操么?”他箍紧了她的腰,沉了情欲的琥珀色眼睛逼视着她,“姐姐要是再饿我半个月,又要想上次那样,被我操昏过去了。” 苏茉凝视着他的眼眸,发现这二货好像真的要被自己给拐跑了,她忙打住:“我就是说说而已。你看,你还有奖要领,我也还受着伤……下次,下次吧。” “姐姐,”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所以刚刚是在骗我?” 苏茉忽然头皮一麻,“你,你别那样瞧着我,我错惹。” “明天是三十一号,就要跨年,要不要跟我一起过?”他突然转了个话题,问道。 苏茉反正也是一个人,但她总觉着他这不是什么好话,“只要你不发情……” “肯定会发情。”他直接驳回她的只要,琥珀瞳色灼热无比,“我想要你,我这一礼拜都在深圳,都没和你……” 他攥紧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胯下又硬又烫。 苏茉登时脸色羞红,心头的小兔子齐齐一跳,“那、那、那就先在这住一晚再回家吧,这样可以嘛?” “才一晚?”他有点不满足,“一晚上能做得了什么?” “林廷晞……”威胁的话刚要说出口。 就听他附在她耳边说:“我从小在深圳长大,可以带你去看看我的学校,去看看我之前住过的小院子,旁边就是商业街,晚上还有表演。” 他怎么一会儿正常,一会儿不正常的? 苏茉点点头,被他吓得呼吸微乱,“好,那房费我出。” 林廷晞一个穷逼,不过是她苏茉养的野鸭子,她想让他看清楚自己鸭子的身份。 “不用。”他道,“我卖了个系统,赚了点钱。” 苏茉好奇他们程序猿的收入,便问:“多少钱?” “二十几万。” 苏茉倒吸一口凉气:“多少?” “嗯?二十七万。” 小姑娘扬了调子:“你卖的是金子啊?怎么那么贵?” 林廷晞扯了扯嘴角,笑她一惊一乍,“我这还是买给了良心国内企业,要是拿去暗网上卖,就不止这个价了。” 苏茉一听更惊讶,“你还登暗网??” 那可是好危险的地方。 林廷晞早混迹多少年了,虽然没在上面捞脏水,但也动了些心思。 “只是进去逛逛,没什么歪心思。”他淡道。 这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苏茉一下就看透他了:“林廷晞,你悠着点,人性总是贪婪的,你现在是逛逛,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嗯。”他应下,手往她胸口上蹭了蹭,探进衣服里,握住了那一团柔软,“放心吧,为了跟你长长久久,我也不会去蹚浑水。” 话锋一转,他声音依旧平和,但说出的话却让苏茉颤了颤。 “茉茉还是少知道这些脏东西为好,里面太脏,能买凶让一个良家女孩凭空消失,谁也找不到,翌日就出现在性奴拍卖间里。茉茉……你说会不会有些人他们爱而不得,所以——” 他的话没继续讲下去,但苏茉属实被吓到了点。 要是让林廷晞知道她那小计划,她都不敢想他要黑化成什么狗样子。 怀里的小姑娘不说话了,静静趴在他肩头,只身子微僵,不知在想什么。 青年仍旧温柔地给她顺着柔软的发辫,似不曾觉察她巧妙的变化,只低声问她:“要带我去铂尔曼么,要是想的话,下午我就不过去了,反正有李一凡在。” 苏茉摇头。 这时候,林廷晞点的餐也到了。 他接过猪肚鸡,给她开了餐盒,“吃完我先带你去铂尔曼开间房,你睡一觉,等我下午回来,再带你去兜风,我们在深圳跨年,你看这样可以么?” 苏茉点了点头。 旧事(5) 林廷晞下午去会场时,恰巧同邓清珣擦身而过。 中午抱那么久,又动手动脚的,这会儿身上尚且残存她寡淡的茉莉清香。 惹得邓清珣眉梢一蹙。 颁奖之前,有段业界大牛的讲话,也有名师的点评分析,最后才拿到奖杯。 林廷晞在计算机人智这方面,多少带点变态的天赋,再加上团队导师都很给力,女朋友又漂亮,这回便拿到了头奖,一等奖的奖金足有五万块。 有这个奖项,再加上本来就承接了统战部,等商议好合同日期,再卖一笔,他临时买套小房子的钱,就八九不离十了。 她要是想回苏州,以后他就去苏杭读研。 她要是想和他一起留在广州,那他就继续在广州发展。 李一凡激动地在群里发林廷晞夺冠的照片,然后告诉全组员他们赢了五万块。 开心开心超开心! 他搂着林廷晞的脖子,勾肩搭背地就要跟他去喝酒。 然而酒店里还有娇妻在等他,谁跟一个糙汉去喝酒啊? 林廷晞拒绝了:“回家找你爸妈喝酒吧,我老婆还在等我。” “焯,不会是苏茉学姐吧?”李一凡早释怀了,他只是喜欢美女,苏茉恰好又是甜款,可美女那么多,谁跟林哥过不去。 林廷晞没答话,把那个显眼的“c4一等奖五万现金”的大牌子丢给他,自己并不想要这显眼包。 李一凡想要啊! 他家在广州,这里是深圳,他决定要坐地铁回广州,虽然漫长,但有这个牌子陪着他,他就是全世界最帅的逼! 操,太牛逼了! 要不是他是个男的,他现在就要强吻林廷晞! 谁懂谁懂!a大人智院只要进了林廷晞的组,就铁定有钱拿! 这个一米九的大老爷们立马抱住他林哥,舔道:“林哥哥,打不打算新开项目?我家饭店就快开到a大校门口了,到时候你去,免费吃,吃几次都行,吃头牛我都不收你钱。” 林廷晞嗤笑一声:“少主大气。” 说话间,邓清珣路过,冷淡一瞥,带着冰冷笑意的琥珀色眸子闲闲对上那道视线,瞬时火花四溅,似有电流声滋滋作响。 林廷晞将手揣进西裤口袋,口袋里又条乳白色的带子,柔软顺滑,乖巧地绕住青年的手指。 “邓清珣。”青年率先开口,声音很是平淡,“早听过学长的名字。” “嗯?”冷清的江南青年扯扯唇角,“是苏茉告诉你的?怎么不带她来?” 这话逗得林廷晞想笑,“哦,听说过你,是因为决赛名单里经常有你,苏茉也不是什么闲人都跟我提的。” “是么?”那青年也不恼,周身仍旧一股子江南水乡的温润气质,“姑娘家娴静内敛,是不愿跟些无关紧要的人提从前旧事,她怕是连我们求学的事,连苏州都没跟你提过吧?” 他淡淡一笑,“不过前两年我来找她,她倒是跟我提起过想吃家乡的梅花糕,我给她寄了两年,如今换了地址,她又不爱欠人情,该是又想念那味道了。” 李一凡只觉得头大,这特么是什么修罗场? 真崩溃,他只得悄咪咪遁了。 “呀,寄了两年,苏茉看着还跟你这么生分?”林廷晞毫不讲情面地讽刺他,“也是,学长生的这么白净,看着比小姑娘还嫩,跟她走一块,怕都要苏茉保护你吧?” 他轻笑着,揣在裤兜里的手,指尖不疾不徐地把玩着她的内衣带子,临走前,在酒店里把她的酥胸都快吻烂了。 江南的青年却不曾因着他的尖酸刻薄失了风度,面上仍旧神色淡淡:“看来是经常跟苏茉吵架,嘴皮子这么厉害,学弟,你也不用把‘害怕’二字表现得这么明显。” 邓清珣的嘴角擒着抹淡哂,冷冷睨他一眼,抬步便离开了。 笑死,他跟苏茉,什么时候吵过架? 林廷晞回到铂尔曼,轻手轻脚地绕过玄关,垂眸便瞧见小姑娘窝在大床上,睡得正香甜。 他走过去,弯腰将手探进温热的被子里,轻捏起尚且红肿的乳头,向外扯了扯。 娇嫩的小姑娘啜泣一声,捂住了吻痕遍布的乳肉,原本白白软软的清雪团子,此时被凌虐得狼狈又淫靡。 “茉茉,”他捞起被窝里的那一小团,稳稳地抱在怀里,“想先操,还是先出去玩?操起来,可能要天黑,你那小腿估计也走不了远路了。” 苏茉声音酥软:“再眯一会儿。” 林廷晞低头吻了吻她唇瓣,嘬出涩情的水渍声,“那你睡,我自己爽爽好不好?” “不要……”他一爽起来,铁定又要弄好久。 苏茉慵懒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了眼窗外,“我们先去哪里?” 林廷晞说:“去学校。” 很好,两人到了学校,发现今天正好放假,门卫不给进。 林廷晞似早料到如此,见她马上就要瞪过来,马上同她解释:“翻墙,我爸当初为了我学籍的事,在这捐了一层教室,我带你看看。” “谁正经访客翻墙啊?”苏茉觉得不对劲。 林廷晞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骗你的话,以后我秒射。” 苏茉:“……” 但这个计划存在问题——苏茉根本不会翻墙。 好在林狗是个体能怪物,三两下就把苏茉捞了过来。 苏茉站稳,便瞧林廷晞似乎朝栅栏以外瞧了一眼,视线别有意味的模样。 她戳戳他:“你看什么呢?” 林廷晞笑:“打发了个无赖去缠住保安,这样待会儿咱们闲逛,他也没空盯着监控。” 苏茉:“……” 怎么这么反派?她好像教出来一个逆徒。 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她闷闷道:“你这样,下回给你罚站咯。” 笑死了,她走在他旁边,才及他肩膀,要想吻吻他喉结都得垫脚,一小团绵软得跟个棉花团子一样,还——给他罚站? 林廷晞被她逗得轻笑两声,“苏老师,就因为我翻墙,你就要给爱徒这么严厉的惩罚?” 苏茉冷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长这么大,头一次教出你这样的逆徒。” 逗得他又是一笑,“苏老师未免太过斤斤计较了,学生操你的时……”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茉勾着脖子向下一压,迅速捂住了他的狗嘴,恨恨威胁:“林廷晞,你再敢满嘴跑火车,我就,就……就不理你了!” 就了半天,她只想出来个软绵绵的“不理你了”,救命,苏茉怎么这么可爱? 又想操她了。 公狗贪婪地睇了她一眼,那眼神黏糊得都快拉丝,危险又迷离。 林廷晞乖乖闭了嘴,舔舔尖利的犬齿,不再说些惹她生气的骚话。 校园空荡荡,两人就慢悠悠地逛着。 苏茉瞧着这种高中有股子旧时代的工业风,什么建筑都是板板正正的,样板房的感觉,一时觉得新奇。 学校里有面墙,上面刻着历届英才的名字,她凝眸找了找,一下就找到了林大佬的名字。 “呀,林廷晞,你也在墙上呢?”小姑娘的声音满是惊讶。 林廷晞淡扫了眼,没什么骄傲神色,“记了好多次过,还能给我刻上?” “嗯?你不知道上面有你么?”苏茉问。 “嗯。”他应,“我从高考结束,就没回来过,毕业照也没拍。” “为什么呀?”小姑娘扭头看向他。 青年轮廓英朗,剑眉星目,浓烈俊逸,看他现在的样子,不用想就知道,高中那会儿得多好看。 林廷晞淡淡揭过:“家里有事。” 杏眸皱了皱,“那好可惜,就不知道你高中什么模样了。” 她总觉得每一个年岁都要留些影像纪念的,她每年生日都会拍大几千的写真,出去游历四方拍景色也给自己拍照,从小打到,她们一家人的相册堆了好几本。 “你还好奇我高中时候的模样?”他闻言,心情微微舒朗,“就跟现在一个样呗。” 苏茉在翻手机,举到他跟前给他瞧了眼,上面是他今天上台展示时的抓拍,虽是着西装,但也没打领带,领口松了一扣,衣袖也微卷上去,隔着白色衣料也能看出是个肌肉结实的小狼狗,就有点像禽兽皮了层人皮。 欲欲的。 苏茉给他一张一张翻着,青年翘起了嘴角,“你还给我拍照了?” 旧事(6) “对呀,”她应,“这么重要的场合,总得有照片留念呀,往后翻一翻,也好缅怀。” 林廷晞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更为重要的场合,他跟苏茉的首次,那么重要,他却没拍照。 “苏茉。” 突然直呼大名,苏茉抬眸看向他,“嗯?” “以后我们性交可不可以……” 苏茉猜到他要说什么,拳头都握紧了,恼怒道:“林廷晞,你要是敢拍,你信不信,我……” “好好好,”他见她真的动怒,立马乖顺下来,“不拍不拍,我要是敢偷拍你,咒我阳痿。” 这对他来说可是天大的毒誓,苏茉晓得他什么尿性,至今为止,除了时常发情,其他方面的为人倒是没有问题的。 姑且信他。 林廷晞又哄了她几句,方才把小姑娘哄得消气了些。 他说:“我要是高中就能遇见你,那就好了。” 苏茉:“呸。” 他是想高中就进局子? 青年扯扯嘴角,抬手揉了揉她发顶,“今天邓清珣跟我聊了会儿。” 果然,她神色一暗,只道:“嗯——我们去前面看看。” 他已经觉察到了,只要一提邓清珣,苏茉就会转移话题。 这是为什么? 考虑到二人的亲密历史,他刚强上了苏茉那会儿,她还是处女,也不会接吻换气,纯得要命,碰下脖子都会缩穴。 身子确实没被人碰过,但是——她那颗心呢? 林廷晞,他就是一变态,虽说人都会有自己的过去,也要讲先来后到,但他不愿给苏茉心底留块别人的地,他碰都碰不得那块地,连提起名字她都要闪躲,那这,他就不高兴了。 走在校园的长廊里,林廷晞的中学时光倒回脑海,全然说不上美好。 当然,作为一个男的,尤其是十六七岁,气血方刚的少年,即便成天泡在书堆里,即便排斥和异性交往,但他性取向就摆在那,也会有欲望。 少年时的林廷晞,有个性幻想对象。 因为她的存在,偶尔想起她时,他会控制不住地手淫。 尽管后来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她,不想总打飞机,但那个她,也奠定了林廷晞的眼光和口味。 那时候他十六岁,念高一,阮家正闹得厉害,他图个清净躲了出去。 活着需要钱,于是他去商业街里打杂,一连几天没去上学。 商业街是老城区的岭南民风建筑,也有民宿在这里开点,他白日用假身份证冒充成年人打零工,夜里就睡后院的杂物室里头,要不是知道学习能够逆天改命,他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劲儿。 林廷晞大口嗦着泡面,大夏天的杂物室没空调,他都快死掉了。 那时候他想——要是有个仙女能从天而降,稍微陪他说两句话,告诉他前面的路该怎么走,告诉他为什么他要受这些逼罪,只稍微陪他坐一会儿,就好了。 吱呀一声,后门突然被推开了。 迎面走来一个戴口罩的小姑娘,白衬衫,黑短裙,踩着一双黑色马丁靴,身段玲珑,双腿笔直修长,及腰的长发垂在身侧,只看一眼那绸缎一般的发质,就知道是个家里有钱的大小姐。 大小姐脚步有些怯懦,一手捧着手机,一手拿着个小风扇,呼呼的风吹得额前刘海扬起来,露出秀气如远山似的眉。 “直行50米,右拐。”手机传来高德地图的电子导航声。 大小姐似乎也瞧着有些不对劲,这地方,明显像是谁家的后院,何况还有个端着泡面碗的少年。 她迟疑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厅堂,声音很酥软,鼻音明显,应该是感冒了,“小哥哥,请问……那里可以走吗?” “可以给你行个方便。”他应。 大小姐连忙点头:“谢谢。”末了,似乎是为了解释自己不是故意闯到他的私人后院,又补了一句:“坏导航给我指的路,我不是故意的,打扰了。” 酥酥软软的声音,就像白砂糖拈在指尖,惹的他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 口音不是本地广普,手里的风扇像是新买来紧急避暑的,八成是受不了深圳的炎热,像是个外地人。 大小姐说完就要穿过厅堂,林廷晞叫住了她,很是缺德地打劫:“知恩图报,要么风扇送我吧?” “啊……”她应了一声,显然对他的要求挺吃惊,开扇的双眼皮精致古典,看起来温温柔柔的。 正以为她会破口大骂他是扑街仔,或者不理他头也不回地走开,便见她从小挎包里翻啊翻。 林廷晞觉得她是在翻防狼喷雾。 因为低头翻找的缘故,挎包的肩带勒过她的两团之间,陷了下去,玉峰翘挺,单看形状,就知道手感肯定是一绝。 少年眯了眯眸子,撇开了视线。 她终于费力地从包里翻出个盒子来,抬眸笑眯眯地递给他:“这个我用过了,送你一个新的吧。” “唔,”他接过,“你不会是个卖风扇的吧?” “不是,”她应,“我在路边帮我朋友买的,可以亮灯,买一送二……呃,买二送一,多出来一个正好送你。” 她凑上来,给他拆开的风扇戳了一下,好闻的茉莉香因着少女汗湿的状态,发散地格外清晰,缠在他鼻尖,勾了勾少年的心神。 那扇面果然如她所言,亮出环状的一排汉字:“艾利克斯我滴神!!!” 林廷晞着实不敢苟同:“……多少钱一个?” alex,挺有名一个歌手,在深圳开演唱会呢,这妹妹应该是追星族。 大小姐:“一百块。” 林廷晞:“你让人坑了。” 这东西,用电脑写组程序,录上去就能亮字,成本不过二十块。 她点头:“确实有点贵,但我们就来这一次。我得先去找她了,她迷路呢。” 拜托,你看看谁更像迷路的? 小姑娘长得白净,瓷娃娃一般,扫她手腕一眼,当真是皓腕凝霜雪。 这么细,三两下就给折断了。 忽然,少年毫无征兆地攥住她手腕,向自己跟前一扯。 黑色的百褶裙摆荡出个弧线,少女毫无抵抗力地撞向他胸膛,杏眸倏忽瞪大了。 比起防备,她眼底更多是疑惑不解。 这种傻白甜,一看就是被保护的太好,受到伤害的第一反应不是杀回去,而是懵逼。 “喂,你傻么?以后别抄小道了,遇上搭话的男的,也别理,不然人家把你卖了,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茉莉香缠缠绵绵,惹得他心头烦躁,他松手,示意她赶紧走。 大小姐手腕立马红了,指印很是明显,虽说他还没怎么用力。 似乎觉察到眼前的少年并不是什么善茬,她捂着包,慌里慌张地穿过厅堂跑远了。 裙摆在腿间扫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扑闪着,有什么秘密就随着那扑闪的裙摆若隐若现,他盯着她细腻的腿肉看了会儿,方才收回视线。 自此以后,他逐渐塑造出了自己喜欢的类型——好看的,身材好的。 再详细点,就是黑长直,冷白皮,c胸,外加声音跟长相一样清甜,再没别的要求。 赚的第一个万元,也得益于大小姐的启发——深圳很多演唱会,天气又炎热,他卖亮字小风扇的收入很快够他继续读书,于是换了住处,按部就班地继续上学,直到钱快花完,再出来干一波,然后继续上学。 凌晨的夜里,出租屋里亮着台灯。 少年松了校服裤子,左手握着涨红粗大的性器,右手施施然转着笔写题。 修长漂亮的手指狠狠蹂躏着涨红的性器,顶端的龟头狠戾地揉搓而过。 他想起她的声音,即便感冒了也那么酥,那么软,那要是在床上,是该要叫得多么销魂,是不是听声就能射了? 他想起她白瓷一样的手臂与大腿,肤色那样白净,那最幽深隐晦的穴,用来给男人折辱奸淫的花径,是不是——也是那样淡淡的粉? 她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情动? 要是精液的腥臭掩盖了她的茉莉香,那样娇软的小姑娘,会不会被欺负得低泣娇喘? 即使哭得惨兮兮,操弄她的人也不会停下来,只想更深,更深,更深—— 夜色之中,少年也终于扣住马眼,残虐地收拢指尖,动情喟叹一声,龟头瞬间孔洞大开,一发浊白射了出来,飞溅地老高,几滴落在写满礼义廉耻高洁情怀的语文试卷上。 少年的喘息久久不已,春色红晕仍旧荡漾在脸颊。 经年之后,他脑海中少女的脸庞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朦胧的躯壳。 有一日,他推开门。 阳光在女孩发间打了个转,黑发映出暖融融的栗色,她的白色毛衣轻盈,勾勒出美好的胸型,挽起的袖口露出凝脂的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串青提珠串,越发称得那手腕莹白似玉。 毛呢的灰色短裙,脚下蹬了一双棕色的小长靴,俏皮又靓丽。 一切,所有,她,他的老师,完全就是他喜欢的那款。 教室【h】 苏茉漫步在林廷晞的校园里,视线自那些学校活动的照片上扫过,不由轻轻笑了一声。 “呵……” 林廷晞以为是她找到了他的丑照,可撩眼看去,那都是2022的了,他一个20年毕业的,肯定不在里头。 “笑什么?”他问。 苏茉视线仍旧停留在那过分丑陋的校服上,蓝白色的麻袋,很中国。 她仍旧在笑,“很难想象你穿这种校服,会是什么样子?” 好吧,其实他还挺喜欢穿他们学校的校服,结实且耐脏,大家穿的都一样,看似就稍微平等一些。 平心而论,他确实长得不错,英里英气的小狼狗一只。 年少时单肩背着个书包,一跨三级地去赶早自习,敞开的校服垂着金属拉链,扫过的风带着少年清爽的气息,惹得不知多少姑娘回头瞧他。 林廷晞道:“中国校服不都这样?” 苏茉纠正他:“我们学校的就是裙子。” “方便么?”大直男也没往别处想。 苏茉思忖:“其实也不是很方便,虽说体育课会换成运动服,但……穿裙子总是不安全的,我之前就遇上过坏人偷拍女生裙底。” 林廷晞都能想象到那个画面,那一小团苏茉肯定吓得锁了起来,他翘了翘嘴角,问她:“然后呢?” 苏茉心有余悸,“我就抓着他让他删照片啊,差点就被捶成肉饼了,好可怕……” 逗得林廷晞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那你还挺勇的,看不出来啊,苏小茉?” 苏茉冷嘁一声,说的好像她平时挺怂一样。 两人穿过烂漫的木棉树,林廷晞直接刷卡进了一栋副楼。 苏茉震惊:“你怎么还有卡?” 林廷晞:“我爸那顺的。” 实在没地方住的时候,在这栋楼里做过流浪汉,这里至少有空调。 苏茉扫了一眼:“好新啊。” 林廷晞:“还没投入使用,过剩了。” 苏茉没注意到,他刚刚侧身,将电闸给拉了。 原本闪着红点的摄像头,顿时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苏茉随意走到一间教室门口,桌椅都是齐全的,崭新崭新,黑板也没使用的痕迹,就是中间空着,还没装电子显示屏或者投影幕布。 她就像个毫不设防的小兔子,在他圈定的牢笼里,傻乎乎地踱着步子,杏眸纯纯地四处张望。 骨戒分明的手搭在扶手上,轻轻锁上了门。 教室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窗外湛蓝,景色挺好。 苏茉瞧了两眼便收回视线。 克拉一声,林廷晞拉开个椅子坐下,琥珀色的眸底似有旋涡沉沉,“茉茉。” “嗯?”她在讲台那打了个转,应道。 “我们在这做好不好?” 通常情况下,他的“做”就是“做”,没有“坐”的意思。 杏眸皱了皱,“你要是忍不住,我们就回酒店嘛,这里是学校,不好。” 林廷晞拉住她的手,眸色灼灼:“我就想在学校。” 得,苏茉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特意把她骗来放假的学校了。 温热的手掌环住她的腰侧,在她腰窝里不轻不重地揉着,还在等她回话。 苏茉知道他什么德行,看似在跟她商量,但实际上也准备了用强。 但她还是争取了一下:“回去做?” “不么。”他一把将人提上课桌,就要去掀她裙子。 苏茉真是服了,她忙攥住他禽兽不如的爪子,好声好气地跟他分析:“林廷晞,你看,这是学校,现在哪个学校教室不安摄像头?到时候拍到你,把你放网上怎么办?” “是。”他应。 苏茉松了口气,以为他要停手,可有力的手掌忽而搁着内衣裹住了她的酥胸,便听他说:“所以我刚刚把电闸拉了。” “你……”苏茉被他气得一噎,他这怎么看都是提前算计好了的呀!“这里是人家学习的地方,你弄脏了收拾么?” “哪次做完不是我收拾的?”说完,他又觉得这话太犀利,换了种说法,“你哪次做完还有力气收拾?醒着就不错了,不都是我……” 尾音还带着点委屈。 苏茉麻了,她完全吵不过。 他也不大想跟她来硬的,怕惹她生气,因而只是抱着她,大爪子在她的清雪团子上黏黏糊糊,“茉茉,我想要,你可怜可怜我,嗯?” 有点疼,他今天下口没轻没重,胸肉还疼着呢。 苏茉被他缠得紧了,过了会儿,才终于松口,“不许磕到我膝盖。” 她还伤着呢。 “好嘞。”他得逞,笑得超级开心。 苏茉从课桌上滑下来,跨坐在他腿上,想直接弄个三两下让他射。 但林廷晞似乎很享受当下的环境,扣着她的小爪子,握在硬挺的性器上来回撸动,勃起的紫色肉鞭在她白净纤细的葇荑间来来回回,龟头吐出点点晶亮的体液。 还有心思跟她聊天,“茉茉,你高中的校服是什么样子的?” 指腹擦过突兀的青筋,手里的烙铁渐渐烫手,“裙子,白衬衫,黑裙子。” 他眸色渐暗,饿狼一样不住地咽着口水,紧紧盯着怀里的小兔子,他将手探进她的裙底,藏在长裙下,去摸索她的小花瓣,“那肯定很好看,男生呢?” 苏茉被他摸得一哆嗦,猝然夹住了双腿,脸颊烫得厉害,声音也软媚了三分:“就、就像你这样。” 他微微使力,便撬开了蚌壳,修长的手指往里一钻,“像我哪样?” 小姑娘顿时缩了缩身子,轻哼一声向后仰去,颈部曲线修长流畅,漂亮的好似白天鹅,颤声娇嫩,“……白衬衫,黑、黑西裤。” “是么。”沉着情欲的眸子一下就亮了,他微曲了手指,刻意在她嫩穴里剐蹭着,挠痒痒一样,“那茉茉,你现在是高中生,我,是你的同学。” 可这地方可不兴挠啊,瘙痒的情欲如同噼里啪啦的细小火焰,苏茉的大脑开始迟缓,穴里的爱液勾剐两下就开始泛滥,泥泞成汩汩小溪,顺着他的手腕,打湿了他的衬衫袖子。 不过他的提议并不妙,和自己高中的男同学有点什么,是苏茉想都不会想的东西,她弱弱驳回:“我不。” “你不?”林廷晞可太知道怎么拿捏她了,“那我做你老师?高中生苏茉——” 濡湿的花核突然被他捏了一下,他粗暴地拨开丰腴饱满的阴唇,漂亮斯文的手勾勒着甬道最外端的两片小小肉瓣。 “啊……轻点!”她腰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险些一个不稳从他身上跌下来,对他的恶俗趣味,多少有点排斥,“你好过分qaq” “依我吧,茉茉。”他又加了跟手指进去,不紧不慢地剐蹭着甬道内紧致的媚肉,“我多想,在高中的时候就操你……” 小姑娘的呼吸全乱套了,柔软的呻吟声溢出齿关,她瘙痒难耐,不自觉地扭腰迎合他进出的手指,爱液泛滥,私密的层层媚肉邀请似的咬住了他的手指,轻嘬着轻轻绞弄着。 林廷晞知道她可以了,便一手自她受伤的膝盖下方绕过,将她那只腿安稳地搁在手臂上,免得带回碰到。 因为勾起一条腿的缘故,柔软敏感的腿根大开,肉感的小穴也微微打开些。 他扯唇哂笑:“骚茉茉,怎么张腿骑在男同学身上,学习压力大,要靠做爱来缓解么?” 苏茉瞧着他已经进入角色了,但她,她真的很难去配合他,最大的配合就只有忍着不骂他。 不过林廷晞向来是懂得自己发挥的,他抽手而出,淫液蹭在她柔软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这就来喂饱你。” 怒涨的性器刺入娇嫩的花瓣里,青筋贲发的手扣紧了柔软的细腰,苏茉被他颠得双乳颤颤,很快便媚叫一声泄了身。 “让男同学操到高潮了,嗯?” 他还在继续挺胯进出着,高潮的震颤,穴内痉挛绞紧的红肉,摩擦了又摩擦,都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他只觉得尾椎酥麻,也控制不好手上的力道,红着眼去咬那两团红痕密布的清雪。 虽是挺胯,但频率为了迁就她的高潮,频率与力度俱是松懈了许多。 可怜苏茉高潮痉挛之中仍得不到环节,被他一下一下,撞软了身子,咬紧他的性器,更加痛痒难耐。 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她的声音虚弱又娇媚,“停一停,我……我还没好——” 他向来如此,怀里的小女人高潮得又快又密集,时常只戳几下宫口就会泄身,都操这么久了,也不见她长点耐力,他也正是情动时分,没按着高潮中的骚猫强行大开大合,已经是他压抑的极限。 “停在哪?”他喘着,语调涩情地不像话,“停在子宫里?” 话音未落,猛地撞上她宫口,苏茉实在忍不住,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 教室里一时淫靡凌乱,女孩娇媚的哭声,求饶声,男人低沉涩情的荤话,噗滋噗滋私密相连的水声,还有男女姌合时性器的撞击声。 教室【h】 两人都不曾脱衣服,裙衫盖住淫荡的深深嵌入,交欢的下体,淫乱的扭动与操弄,抽擦与吞吐,尽数隐没于不见天光的裙下,青年白衬衫斯文整齐,抱着心爱的小姑娘坐在腿上,若不是姑娘跳动的玉乳弹起波动的乳浪,胸口的吻痕掐痕潋滟殷红……还以为是那青年好心地哄着哭泣的小姑娘。 那样温柔的拥抱,可藏匿的下体,肮脏丑陋的紫黑色巨蛇,却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女体娇嫩的花瓣,势要将花心捣碎,再将乳白地腌臜精液灌满最深处的宫腔。 “这是多久没操了,小骚猫,连男同学都不放过?” “在学校里都敢把腿长得这么大,哥哥的肉棒硬不硬,嗯?” 玉腿搭在他手臂里,泛着初雪一样冷白的光泽,更称他手臂阳刚硬朗,古铜色的肌肤黑得扎眼。 那下流的鬼话偏生催情剂一样,羞得她就快要神志不清,堆迭的快感潮水一样裹挟而来,她痴狂地吟哦着,搭在他背后的手像猫爪一样胡乱抓着白净的衬衫。 娇媚的哭腔很是可怜,那要命的嗲气几乎要酥了他的骨头,“林廷晞,我要……” “操,”他忍不住爆了粗口,额角青筋暴跳,渗出细密的汗珠,随即一巴掌扇在她的翘臀上,“小浪货,刚高潮,又想要?得几个男同学才够满足你?” “啊!”苏茉被他打得惊叫一声,虽然有裙子的布料搁着,但仍旧很痛,痛得小姑娘猛地缩穴,又夹紧了肆虐的巨蛇几分,结果毫无疑问又是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骚货,你想夹断老子的鸡巴?夹断我再去勾引别的男同学?” 胡乱地攀咬上上她的脖子,肌肉贲发的手臂压稳了她的薄背,“自己动。” 细腰意乱情迷地扭动了,如同发情的雌蛇,“啊……啊……好舒服……就这样,你别动,就这样……” 只要他不乱动,那颀长的肉棒埋在她脆弱的花径里,紧密地被她咬合得满满当当,硕大的棱状龟头正陷进敏感多汁的宫颈里,只要她轻轻扭腰,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的胯上打几个转,那龟头就会温柔地剐蹭过深处的宫颈,勾引出一股一股绵密温暖的淫液。 “啊~啊哈……”猫儿一样的媚叫,“好大,呜……人家要到了,你、你也射出来好不好?” 龟头在女体娇嫩的子宫口打转,饱满丰腴的阴唇擦过他狰狞的睾丸,男人粗粝的耻毛随着她翘臀的套弄,恶意地擦过娇嫩的花瓣,带来骚乱的痒意…… 她捧着他的脸,去揉他紧绷的下颚,小手指都在颤抖,声音更是酥软得近乎虚飘气音:“林廷晞,你也射,射吧……射出来好不好?啊啊啊——我,我好难过……” 干! 林廷晞只觉得耳朵发痒,快被她这骚浪的撩拨刺激地精关岌岌。 但他肯定不能让她高潮两次就射,这不行。 她扭屁股的样子太过香艳,那么纯那么乖的一个小姑娘,被欲火焚身,摇起来又乖又欲,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浪荡地摇屁股,喉结连连滚动,不知已咽了几次口水。 终于,她浑浑噩噩地向后仰着脖子,娇声颤颤,绵长柔软的媚叫尾音拉长了,汗香的美人痉挛地缩着花穴,淫水缩着每次花瓣的收缩翕合,渗出体外,若不是林廷晞及时抱着她起身,那些洪水似的淫液就要把他的西裤打湿。 她在他怀里娇喘不已,力气全无地软作一团,缩了小爪子,不受控制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下来。 “又到了?”林廷晞抱着她缓了一会儿,性器仍旧没有离开水淋淋的小穴,“茉茉是不是小狸奴,专程过来榨我精血的,嗯?” 苏茉脑袋嗡嗡的,顾自喘息着,并没有答话。 性器在高潮震颤的穴里待过,又被痉挛着夹紧无数次,他也快撑不住,就着这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肩膀抵在墙上狠狠操弄数次。 苏茉以为最安全最温暖的拥抱姿势,也被他拿来奸淫她。 可是还不够,他又把小姑娘往书桌上一按,任她上半身子娇软的瘫在课桌上,狐狸一样扭动着纤瘦的水蛇腰,再蛰伏在她腿心,大开大合地操弄了百来下,任雪白的乳浪推开一层又一层。 “小骚货,课桌舒不舒服,下次你穿校服让我草好不好?好不好?” “怎么这么骚?这么会夹——啧,又高潮了?” 斯文冷肃的青年早没了正形,此时欲火焚身,化作她身上乱舞狂躁的禽兽,抵死与她缠绵姌合,原始畜类一样没了理智,粗喘声低沉性感,因着摩擦的快感喟叹不已。 身下的美人雪白的肌肤染尽绯色,又一次高潮来的猛烈难抑,可身上肆虐的野兽却没有放过她,任她哭喊挣扎,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紫黑的性器仍狠戾地操进娇嫩的甬道,一下快过一下,晶亮的潮吹烟花似的爆出体外,他就抱着潮吹的浪货继续迷乱地摆着下体,掰开花瓣殷红的穴口挺腰狂草…… “操死你,小母狗……竟然敢自己偷偷高潮?” “我允许你高潮了么,昂?!” 淫水漫过桌沿,淋淋地流下课桌,成股的清透体液砸在教室的地面上,淫乱至极。 肿胀的小穴颤巍巍地夹紧了怒涨的紫鞭,那一下龟头顶的角度歪斜,直顶出一个与宫颈同高的窝点,男人低哑地怒吼,任她插着鸡巴贯穿娇嫩的甬道,就箍着她的腰,直接让叫不出声的女孩含着他的鸡巴转了一百八十度,龟头研磨上缩缩合合的宫口,就快突破那小口翕合的宫颈……她颤抖着胡乱抓着什么,可什么也抓不住,反倒意识开始模糊。 男人压着她,公狗一样弓腰深顶着,涨大得可怖的分身抽插得更加肆意狂放在,直操得她汁水横流,淫液飞溅,涩情的荤话咬牙切齿,他的脸色更加狰狞,“骑着你射好不好,让老公骑一下,呃——射给你!都射给你!全都给你!!苏茉!” 龟头顶进去的部分被缩紧的宫颈勒出个凸起的肉核,马眼在那凸起出叫嚣着张张开,大股大股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娇嫩私密的子宫,在狭小的子宫里激荡回旋,惹得良久发不出声音的女孩哀呜一声,又是一阵高潮。 他射了好久,软下的性器滑出她哆哆嗦嗦的小花,垂在女孩殷红粉嫩的穴口,带出一滩一滩腥臊的白浊,那是他玷污她的证据,是他满足后赏赐给性奴的奖励。 他的小性奴呢? 雪肤黑发的女孩瘫软在课桌上,杏眸涣散着难以聚焦,连喘息都迟钝绵长,一副死透了的模样。 林廷晞简单擦了下桌子与地面,就抱苏茉上了讲台。 接连高潮又被强草的小姑娘已经没了半分抵抗力,任禽兽将她放上讲台,躺在高处,被掰开的双腿仍旧轻颤着。 健壮的青年站在她腿心处,后退一步,按着她肉感的大腿,一路摩挲过细滑的膝弯,手里柔韧的身段轻而易举就被他摆成了腿心大开的一字,殷红潋滟的花瓣顿时开开合合,缩合蠕动着吐出白浊的精液。 看得他眸色又深沉了几分,眼尾的迤逦红晕再次复苏。 他本来是想给她舔干净,但这一幕太香艳,他又硬了,于是没顾她的挣扎在讲台上把人强草了一顿,操得她胸乳乱跳,哭叫的骚媚声音颤了又颤,才让她站在他跟前,一条玉腿高举过头顶,就着站立的一字马操得她小腹凸起巨虫,耻骨紧密相抵,怒涨的巨龙狰狞地贯穿嫩穴,捣烂子宫一样带出之前射出的精液,又恶意地再度穿透紧缩不已的宫颈,抵着子宫娇颤的宫壁射出浓烈的白精…… 她被他折腾的几乎站立不稳,被他抱到男厕所,接着清理身体的由头插进了后庭,扭曲交缠的两具年轻肉体,疯狂地淫乱姌合着,后庭里狂野的摆动,龟头猛戳肠道的刺激,还有阴蒂出他揉搓不止的手指,恶意地抠挖着她的尿道口。 “啊啊啊……”她的淫叫愈发迷乱淫荡,情不自禁地扭着指引鲜红的臀瓣迎合他的操弄,“啊……啊……哥哥,人家站不稳了,哥哥~” 回声使得媚叫更加活色生香,林廷晞操死她的想法都有了,一把捞住小姑娘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将她抱到小便池前操得淫水四溅。 “尿不尿?” 他又回归了他最大的性癖,“乖茉茉,尿给我看,嗯?” 酒店【h】 那些羞人的荤话越来越过分,硬挺的兽欲撑得小菊穴扩张到原本的数倍,紫黑的性器还在粗暴地想她体内顶撞着,青年探手在她前穴里抠挖抽插,就算粗喘着也给她吹尿哨。 下流又腌臜。 当他指腹狠戾地压过尿道,揉搓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在她的穴里指奸爆操,极其硕大滚烫的鸡巴蹂躏着后庭的嫩肉……她终于溃不成军,哭喊着凄楚高潮,淡黄的尿液呲溅而出,白浊的精液顿时爆破在她穴内,全世界都乱了套,她软烂的挂在他臂弯,吐出的舌头被他叼去缠吻。 不一会儿,不属于她的骚黄尿液溢出小穴,狰狞的肉棒堵在穴口,将子宫灌满了他的尿,混着肮脏的浓精,将她的小腹撑得高高拢起,犹如怀胎四月一般。 林廷晞收拾好一切,已是天色渐晚的七点钟。 苏茉捂着胸口,缩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模样有点凄惨。 林廷晞猜到,估计是操狠了,又把她弄疼了,于是凑过去,抬手想帮她揉揉奶团子。 但苏茉已经ptsd,杏眸红扑扑的,小姑娘护着自己丰盈柔软的胸部,求道:“我们走吧。” 声音也哭哑了,闷闷的鼻音,很是可怜。 “嗯。”他仍旧一副衣冠禽兽的冷肃模样,抬手给她理了下凌乱的长发,“来,我背你。” 她现在确实也不能走远路了,性事太猛烈,下身的两处穴都肿胀着发烫,自我修复一样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很难受。 苏茉爬上他宽阔的脊背,小姑娘骨架小,趴在他背上,也就一小团,轻飘飘地像云朵。 她回眸,见教室的桌椅摆正了,体液擦得干干净净,连讲台都收拾的一尘不染。 他还真是熟能生巧。 出了这栋之前,林廷晞抬手将电闸一拉,才背着小姑娘稳稳走出了大门。 “饿不饿?”林廷晞问她。 苏茉这会儿哪里还饿,之前被他顶的胃都难受,她摇头,“不饿。” 林廷晞看了眼天色,“那咱们去步行街,那边有夜市。” 疫情三年,夜市也变得极为罕见,之前苏茉还时常去中山的十四村夜市觅食,现在再找到个夜市,已经算新奇。 苏茉说:“就浅逛一下,要是人多就先回去。” 林廷晞笑道:“放心吧,都阳了,你瞧街上还有几个人?” 两人走过岭南风的长街与建筑,苏茉趴在他背上,后知后觉:“这条街我好像来过。” “嗯?和阿廖他们?” 阿廖家在深圳,是个公子哥。 “不是,之前有个男团演唱会,正好放暑假,我就过来看看。”她说,嗓子沙哑得跟磨砂了细糖一样。 林廷晞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想,“花两百买俩破风扇的那个傻瓜就是你?” 苏茉一怔,依稀记得确实有这么个事,她赌气地拍了拍林廷晞脑袋,“难道卖风扇的人就是你?” 林廷晞:“……” 得,她干脆不记得送他扇子这事了。 话说,苏茉高中时候就出落的那么好看了? 那得有多少男的对她……林廷晞开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苏茉。”他唤她一声。 “嗯?”小姑娘软软应着。 “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挺多喜欢你的?” “嗯?”苏茉不理解,“你怎么会这样觉得?没人理我的。” 他轻笑一声,“你信不信,那些男生打飞机的时候,不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苏茉直接呵呵哒,“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我这是废料?”他明显不服气,“行,你说是废料就是吧。我现在就是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她问,也从他身上觉察到了深深的悔意。 “没什么。”他淡道。 苏茉:“……?” 最讨厌谜语人了。 他还能后悔什么。 他高中明明就遇上了苏茉,她那时候那么幼弱那么青涩那么人皆可欺……他却只是攥了攥她手腕,然后自己背地里想着她打手冲,操,他肠子都悔青了。 他当时挺多女孩子喜欢的,想必跟她求爱也差不到哪去,就该让她舒服一下再放她走,也好过她这会儿全然不记得他。 两人逛了一会,林廷晞给她买了些路边小吃。 苏茉家虽然有钱,但她偶尔也吃路边摊,故而也不排斥。 打车回宾馆,林廷晞把人往床上一放,摸出她塞回给他的那张卡,重又递回她掌心。 “这还是那张卡,我把卖程序的钱也存进去了,现在大概四十万,你保管。” 苏茉不是那种能被区区四十万收买的人,“给我做什么?” 林廷晞说:“你想买什么就买,我现在虽然穷得只剩下你,但往后,这张卡里的钱会越来越多,我会给你买房子,换车,不会让你的生活水平下降。” 苏茉翘了翘嘴角,杏眸沉下些隐晦情愫,微微泛着些透亮的凉,“这么努力?” 他蹭了蹭她颈窝,吻痕没散,触目惊心,“你是大小姐,我是穷逼,我想娶你,怎么能不努力——哦,说好先,我不入赘。” 后一句把苏茉逗笑了,揉揉肩上小狼狗的黑发,“你爸都能给学校捐层教室了,怎么也得个百来万,你这还算穷人?” 林廷晞声音平淡:“那是他跟他儿子的钱,不是我这个外人的。” 话说到这里,弦外之音已经很明显,苏茉家跟各式各样的有钱人打交道,她听得多了,大概也猜到林廷晞家的情况。 大概是私生子之类的,反正是见不得光的身份。 呦,还挺可怜的一小孩。 她根本没想过结婚的事,他突然提起,她只两句就搪塞过去。 因为下午的时候弄得太累,苏茉冲了个澡,吃了点酒店餐食,倒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欲睡。 林廷晞着抱着她在app上看房,租房的事他还没搞定,不过也快了,回去逛下选中的几个,交钱签合同就差不多。 他有意让她休息一下,所以晚上不曾发情,可第二天早上免不了晨勃,气血方刚的青年再度求欢,下流地吞咽她着高潮的淫液,雪白的玉腿夹着黑发的头颅,花核被舔的殷红潋滟。 他拖着她的腿,抬高她的腰,让射出去的精液倒灌回子宫。 他疯了一样咬着她的阴蒂,舌头钻进媚肉紧致的娇穴里。 他把她抱到镜子前,逼她自慰,然后把她按在镜子前操完她前穴操后穴。 他把红酒瓶塞到女孩娇嫩的花壁里,用瓶颈模拟性器,把濒死地小姑娘捅得浪叫着弓腰高潮,大股大股的清甜红酒倒灌在她娇媚的穴里,敢漏出一滴,他便要罚她自慰一次。 敏感的肉瓣死命夹住那流动稀释的酒液,青年埋头在她腿心,贪婪地嘬下尚且温凉的红酒,带着女体的骚甜,淫荡至极。 他扯着她的头发,边走边操弄她,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涩情的体液遗留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他逼她坐在他的鸡巴上下腰,迷乱地看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拱起巨虫的突兀。 他勾着她的腿给她把尿,再捅进她的穴里尿出自己的,几次弄得她痉挛失禁,尿在了床上。 他把她按在明窗玻璃上,操得她昏厥了过去……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爱,不分白粥黑夜,三十一号,转眼就到新的一年。 守零点时,烟花砰得一声照亮天际,快被他打烂的小屁股翘在他胯下,一大泡精液砰地在她子宫激射回荡,又因子宫里新灌进去的红酒占了空间,流出殷红花穴的精液掺和着清香的红酒。 他站在她头顶,扶着射精后的性器,将尿液呲在她软烂的酥胸,指印骇人的细腰,玉腿和吻痕密布的脚背上,尿在她全身,就好似标记领土的兽类。 她哭喊着求饶,说不要。 他全当听不见,肆意地玩弄她,晕了就操醒,哭了就操得她哭得更凶。 没日没夜,找到了不知多少个高难度的新姿势。 也因为日夜都插在那样一个名器小穴里,林廷晞射精的阈值提高了,苏茉明显感觉到他折腾的时间比之前更久,花样也越发变态。 而苏茉的情况也不大好,接连三日的日夜奸淫,又是那样一根粗壮硕大的性器,虽说身子愈发娇软多汁,敏感得碰一碰就要出水,但……她的穴被他操松了。 他总要撞进她子宫里,宫颈松了,纵容着他,几乎与甬道通成一体,让他每次不费大力气就能顶撞进子宫。 她本就浑圆饱满的酥胸更大了些,丝绸滑过乳尖那种轻微的触碰都会汁水横流,乳头站立,更别提已经私处花瓣里的珍珠,因为他长久的啃咬抽拉跟操弄,竟然微微凸起,更加敏感脆弱,因此只是普普通通的抽插摩擦,就能让她娇喘连连地蠕动媚肉,拉扯着男人插进去的肉茎,娇弱不堪的连连泄身,痉挛的甬道,层层酥软的嫩肉就像小手一般紧紧拉扯着狰狞粗暴的性器…… 总的来说,就是林廷晞飞升了,但把苏茉肏成了娇花,那种目前连内衣内裤的料子都要万分柔软,受不了丁点刺激的尤物——这简直完美契合了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 “家”&闺房【h】 本想再操她两日,但想到还要回家囤物资,林廷晞暂且放过了她。 苏茉这会儿哪还敢收留他,何况他也有钱了,就让林廷晞自己滚出去住。 他那么混蛋,抱着香软缠绵数日,哪还离得了她? 故意掐着她缩不回去的小珍珠,看她淫荡地扭着细腰,他趴在她身上,宽厚的舌一寸一寸舔舐过滑嫩凝脂的肌肤,把姑娘全身都舔了个遍,又埋头在香软的殷红穴口咬住不堪的肉珠,逼她连连高潮,又在高潮之际强行破了她的穴,临走前又把人里里外外狠操了一遍。 才三日,他就能把小姑娘操的肉珠外露,乳房微涨,很难想象若是他真的尽了兴…… 她毕竟是个娇弱的小姑娘,受不了他这般密集的日夜爱怜,两人也说好了在她家里不发情,林廷晞初来乍到,也是乖乖听她话的。 苏茉没让他睡沙发,这点他挺惊讶。 苏茉说,他肯定要半夜爬她的床,让他睡沙发也没用。 拜托,她怎么这么懂他? 他猜到现在疫情肆虐,过段时间估计物流也要停运,也没乖乖坐着等她那堆物资运过来,就近在商场里捡着剩下的买了些。 果然,一二月疫情大爆发,人力几乎全面瘫痪,苏茉的班也没了。 她是个不会做饭的,没得外卖叫,就只能吃林廷晞做的饭菜,你别说,其实也挺好吃的。 两人没有食物上的忧愁,倒不是林廷晞买的足够,是因为苏茉爸妈在广州几家高档餐厅和奢侈品店砸了大钱,生鲜果蔬甚至法国菜都有店家往家里送。 之前她跟林廷晞说要把他好好装扮一番,还当真买了不少衣服给他。 他身材挺好,宽肩窄腰的,个子又高,穿衣服就很好看。 衣服多,苏茉就索性把他的衣服也收进衣帽间。 林廷晞跟她一起挂衣服,她衣服好多,这样的,那样的,风格也各不相同。 他瞥到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凑过去讨好地抱了抱她,“茉茉,你穿jk小裙子给我看看好不好?” 苏茉心里咯噔一声,他已经有几天没发情,估计又馋了。 她摸摸他脑袋:“明天吧,我买个白丝配裙子。” 大狗翘了翘嘴角,“好,茉茉,你有黑丝么?” 苏茉:“……有。” 林廷晞双眼放光:“那……” “你等我买套黑色内衣好不好,你看,我内衣都是白色蕾丝的裹胸,也不配是不是?” “茉茉,”他抱住她猛亲,“你就是我的女神,女菩萨,女耶稣。” 苏茉:栓q~ 然而林廷晞也是个有骨气的,他不可能一直占着苏茉的房子。 虽然在这操她的滋味肯定很好,但他更喜欢在自己的地盘跟她做爱。 林廷晞找好了房子,正要去签合同时,苏茉中招了。 两个人整日腻在一起,他还活蹦乱跳的,苏茉却先阳了。 家里他备着药,银翘,退热贴……这些都有。 楚可临走前,还偷偷给苏茉塞了一盒当时药店已经灭绝的连花清瘟。 情况也不算坏。 但林廷晞始终高兴不起来,他很担心苏茉。 租房的事暂且搁置,他在苏茉家照顾生病的小姑娘,此时正值交叉感染的全盛时期,外卖没人送,快递全面停摆,苏家给她寄的东西全部搁置在途中。 她整日整日昏睡,发热,林廷晞就不停给她量体温,物理退热,给她喂药,给她喂热粥。 苏妈妈担心女儿,但那时候她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医院占满,阳性患者只能在家自愈。 这时候去医院,到处都是病毒,还不如不去。 苏茉不想让妈妈担心,林廷晞就每天在微信上假扮苏茉陪她妈妈聊上两句,多是报个平安。 一日,林廷晞给苏茉洗完内裤,回房间时,发现小姑娘坐在床上跟妈妈打电话。 此时已临近年关,但她的病还没好全,她跟苏妈妈说:“妈妈,今年过年我不会去了。” 林廷晞眼眸一亮,见她瞧过来,立马撇开脸,垂眸掩饰刚刚的惊喜神色。 岭南地区宗亲文化浓厚,过年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很少又不返乡过年的。 但自妈妈去世后,他的年节都是一个人度过,草草泡个面就得了。 但今年,有苏茉陪他。 今年,最喜欢的人陪他过年。 林廷晞开心地几乎忘了自己要干什么,那一下午都在偷着乐。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病了小半个月,此时虽然略微好转,但仍旧虚弱憔悴。 林廷晞很心疼她,跟扫地机器人抢着扫地,跟洗碗机抢着洗碗,干活的时候心里才能稍稍安稳些。 苏茉生病的时候喝到了各式各样的炖汤,广式的汤没一个她爱的,苦苦的,味道能淡出个鸟。 后来林廷晞学着做苏州菜,做江南那边的汤跟点心,她才病的幸福了些。 除夕,他换上她提前买好的新装,将一身红裙子的小姑娘搂在怀里,给她梳了两个漂亮的丸子头。 双丸子头,俏皮可爱,鬼知道他失败了多少次。 环着她腰的手轻轻蹭过,他皱了皱眸子,“瘦了。” 腰更细了,身上的肉也少了,鹅蛋脸清瘦白皙,修竹一般高洁,有种缥缈的破碎感。 苏茉笑了笑:“还会再胖回来的。” 春联做的也格外滑稽,家里根本没有红纸,是两人拿着染料在宣纸上一点一点把米白的底色尽数涂红了,裁成春联的模样。 苏茉拿着毛笔,思索片刻,问他:“写什么呢?” 林廷晞突然轻笑了一声。 苏茉一看便知他是想到了什么,“你笑什么?” 林廷晞支起身子,调子几分慵懒:“我想到一个,要听么?” 苏茉点头。 “溪柴火软毛毡暖。” 傻白甜眼前一亮,“这个好耶,就写这个吧。” 说着,她拉住他的手,把毛笔插进他指间,便听林廷晞说:“我不会写毛笔字。” “没关系,”她那么小一只手努力裹住了他的大手,“我把着你写,一起写多有意义。” 这话说得林廷晞没法拒绝,他把小姑娘揽在身前,把毛笔重又放回她的小爪子里,麦色的手裹住暖玉似的白净小爪子,让她带着他写。 这个姿势,平日他只会用来弄她,但此刻贴在她薄背上,林廷晞的心境格外虔诚。 她的字骨架风流,英气洒脱,很是漂亮,银钩铁画写出那半句“溪柴火软毛毡暖”,便抬头问他,“后半句是什么? 身后拥着她的青年扯了扯嘴角,话里藏了揶揄:“我与狸奴不出门。” 苏茉:“……” 这回算是被坑惨了。 她怼了一句:“你才是狸奴呢,你是公狐狸,最讨厌了。” “好好好,”他也不恼,嘴角笑意不散,“我是公狐狸,你还不知道吧,公狐狸可比母狐狸骚多了。” 苏茉:“……”他怎么还挺骄傲的? 年夜饭两个人吃,也有屋子遮风挡雨,他兴致勃勃地做了一桌子好菜。 苏茉给他打下手,比如找找沙茶酱,比如站远点,比如尝一口……反正都是对新手小白很友好的活计。 他做菜真的很好吃,从之前淡出个鸟,到现在色香味俱全,简直就是质的飞跃。 两人把饭菜端到茶几上边看新年电影边干饭,守岁,苏茉又跟家里打了会儿视频,这个年也算热热闹闹地过完了。 反正是假期,他闲着没事,敲代码敲累了就给她变着花样做吃的。 她虽然转阴,但仍旧很嗜睡,白日里昏昏沉沉的,白毛衣柔软轻盈,像只打盹的小猫。 在她家里住的第三个礼拜,他开始动不动就流鼻血,吓坏了苏茉。 医院基本上瘫痪去不了,她已经见他流鼻血了好几次。 “呜呜呜林廷晞,你不会是得白血病了吧,我看电视上说……得了白血病,就会天天流鼻血!” 她给他脑门上拍凉水,让他举着胳膊回血。 林廷晞应:“没事,我高中那会儿也隔三差五就流鼻血。” “为什么?”苏茉推推他,“要不我们还是去趟医院吧。” “不用。”他捏了捏小姑娘苍白消瘦的脸颊,“我没事。” 新冠的后遗症也不知多久才能好,有林廷晞的食补,她也就没再消瘦下去,只是嗜睡,且健忘。 林廷晞跟她呆在同一屋檐下这么久,也没阳,他说是因为他有鼻炎。 好吧。 一天苏茉准备泡澡呢,衣服都脱了,忽然从角落里跑出来一只蜘蛛。 林廷晞正坐在茶几前敲电脑,便听见浴室里小姑娘惊慌的尖叫,他几乎是飞过去的,“苏茉!” 变短【h】 门把手转了好久才打开,苏茉一下子弹进他怀里,他顺势一捞,稳稳地公主抱。 她吓得可怜兮兮,杏眸哗哗流眼泪,“吱吱吱吱——蜘蛛!有蜘蛛!!” 然后哇地一声埋首在他胸膛,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身子紧缩着,像只蜷缩起来的小兔子。 “乖,别怕,我把它抓走好不好?”他拉起她滑落的浴巾,严严实实地盖住凝脂的小肩膀。 苏茉抱着他,不让他去,“超级大!超级大!!完了完了我家脏了,你说它会不会在这下崽?呜呜呜呜呜好崩溃,我……我好恨它!” 她在苏州,蟑螂都是mini版的,更别提这种鬼大的蜘蛛。 林廷晞觉得怪好笑的,“多大?能有你大?不害怕,我把它丢出去,再用消毒水擦下瓷砖,行不?” 苏茉这才拢着浴巾,哭唧唧地松开他,“那、那我多远点,你弄好记得洗手,也别、别把它弄死,丢出去就行了。” 他应了一声,等她躲回自己房间,就开始捉蜘蛛,回来时,擦着鼻血,吓得苏茉以为他让蜘蛛咬了。 她给他止血,问他:“为什么你总流鼻血?不行,今天必须去医院。” 林廷晞拉住她手腕,“茉茉,还记得我什么时候开始流鼻血么?” 苏茉回想了一下:“这周?” “嗯,”林廷晞丢掉沾血的纸巾,“那我们什么时候同房的?” 苏茉又回想了一下:“也是这周?” 林廷晞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咱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哇,那可很久了,“上个月元旦?” 林廷晞扫了她一眼:“你说我为什么流鼻血?” 他成天抱着她睡,每天要勃起几回,但她仍旧还在病里,昏昏沉沉的嗜睡,无所察觉。 “那,那……”苏茉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你想要嘛?” 林廷晞拍了拍她细腰:“暂时不了,你病没好,我也禽兽不到那个地步,你乖乖养病先,胖回来再说。” 苏茉怀疑公狗是让人掉包了,古怪地多看了他几眼。 很快,她又觉察出不对劲来,“那你高中怎么也总流鼻血?那时候还没我事呢!你是不是碰瓷我?” 他闻言,琥珀色的眼寡淡地扫向她,眸中别有深意,但却什么也没明说。 苏茉也不想让他等太久,费血,于是每次吃饭,就会稍微多吃点,以此恢复体重。 但林廷晞紧接着开始发热。 起初苏茉以为是被她传染得阳了,但测了抗原,发现还是阴性。 完了,苏茉长这么大没照顾过男病号,一时手忙脚乱的。 那么大一只黑色修狗塞进被窝,给他贴上退热贴,她会的就只剩下给他喂热水,吃退热片。 他不巧风热感冒了,头痛得要命,身上也绵软无力。 苏茉做饭,她连开煤气都很生疏。 她家有保姆阿姨,她从小在家连米都没洗过,不过来了大学之后,社团会出去轰趴,烧烤火锅炒菜,她也总算学到了点皮毛。 何况还有互联网。 她头一次煮粥。 锅是林廷晞买的。 米也是林廷晞买的。 冰箱里的食材和操作台上的调料也都是林廷晞买的。 哭死,完全就是一个男妈妈。 因为生疏,她做的很慢,折腾良久才煮好了。 呀,其实也不难嘛! 就是有点麻烦。 苏茉吧唧一声,在热粥里加了个生蛋,迅速搅匀,用粥本身的温度烘熟蛋液,食堂里的叔叔们都是这样的。 粥放在一边晾着,小姑娘轻手轻脚地去看了眼家里的病号。 屋子里有独属于女孩的清香。 她每日洗澡后要擦精油擦身体乳,被子也沾上极好闻的香味,这味道裹挟着他,林廷晞反倒睡不好。 苏茉瞧他脸色红着,就过来摸了摸他脸颊。 他身上好烫,把被窝焐得暖融融。 苏茉把退热贴往他脖子上,胸口跟腹部各贴一张,掀起被子时才发现,他又勃起了。 她当时就有点狐疑,林廷晞不是把自己憋生病的吧? 细嫩白皙的小手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烫手的棒子,轻轻蹭了几下。 长睫抬起,琥珀色的眼底有些迷蒙,他推开她,“别,会传染。” 苏茉哄他:“我给你用手弄出来?” 他支起身子,自床头柜上拿了个口罩戴上,“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松结束,茉茉乖,自己出去玩吧,我再睡会。” 焯? 谁能告诉她,这禁欲路线真是林廷晞的剧情么? “林廷晞。”她低低唤了他一声。 “嗯。”声音闷闷的,透着疲倦。 苏茉试探:“你有什么孪生兄弟么?你是不是让人掉包了?” “……我妈妈是生病去世的,生病,很不好,要认真对待,不能儿戏。” 苏茉一下噤了声,偷扫他一眼,见他脸色没有什么悲恸,一颗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 她还是握住他私处,三两下剥了他裤子,阴茎早就涨大发硬,她将将一扯他裤子,那粗长的性器便自己弹了出来,因为动情,青筋贲发着弹跳不已。 他还在发热,阴茎此时也格外烫手。 雪白的小手裹住紫黑怒涨的肉棒,他抬手,喘息着抵住了她的发顶,防止她凑得更近。 或许是因为他憋了一个多月,早快憋不住,又或许是她手淫的技巧有所进步,弄得他舒服地后仰,在这个少女馨香萦绕各处的房间里,在未婚女孩的闺房里,在她干净温暖又清香的床上,他靠着枕头,盯着狰狞的粗大阴茎在她瓷白的小手间玩弄,怒涨的紫色可怖丑陋,指甲擦过殷红肿胀的龟头,连垂下的两颗睾丸也被她温柔地抚摸着褶皱……他放松了自己,喘息愈发粗重,很快便射了出来。 精液格外浑浊浓烈,被她扣在掌心,一股一股,擦干净了,又射出一股,黏腻地在她指尖挂上白丝。 巨蛇在她手里软了下去,房间里多出一股男人精液的腥味。 性器在她手里蛰伏着,仍旧烫手,却乖顺不少。 苏茉讶然:“林廷晞,你怎么变短了?” 他闻声果然睁开眸子坐直了看过来,头刚凑近,还没等他仔细瞧,就被苏茉砰得撞上额头。 把他下了一跳,可小姑娘就是故意的。 她弯了弯杏眸,笑起来时酒窝明晃晃得甜美,“骗你的,我煮了蔬菜粥,还丢进去了羊肉、鲜虾、鱼、鸡蛋,还有绿豆和黄瓜。” 林廷晞:“……茉茉怎么丢那么多进去?” 苏茉说:“百度上说风热是要吃这些补补的。” 然后她个小傻子,就全丢一锅粥里了,逗得林廷晞忍不住轻笑。 没等两人再说几句,手里半软状态的阴茎再度支棱了起来。 苏茉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想要,只得又给他弄了一下。 到底脸皮薄,她脸烫得不行,待他射干净,终于把他那东西塞回裤子里,不愿再直视。 逗得林廷晞嘴角都压不下来,“都操你几回了,怎么还羞?” 苏茉怼他:“你看我还会不会再管你。” 吓得他急忙求和。 苏茉之前是从不在卧室吃饭的,后来生病,林廷晞给她端过来,她也就随便很多。 林廷晞尝了口她做的粥。 说实话,也不是不好吃,就是莫名其妙有点苦,也可能是他嘴苦。 杏眸亮晶晶地盯着他:“好吃嘛!” 他点头:“很好吃。” “尊嘟假嘟?”她开心地咧嘴一笑,那我下次给你做芒果凤梨粥,再配上西瓜炒土豆。” 林廷晞:“……这么厉害?我觉得今天这个粥就很好吃,我下次还想吃。” 要怎么才能委婉地告诉她,他并不是很想尝她的芒果凤梨粥,跟西瓜炒土豆? 苏茉把锅碗瓢盆都丢进洗碗机里,调好设备便又去给林廷晞烧开水。 他用着她那奶呼呼的陶瓷小杯子,就着热水吃了药,小柴胡,怪甜的。 放下杯子,那么大一只修狗躺在她腿上,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肚皮,年糕一样抱紧了她。 柔软的小手抚摸上他发顶,插在发间轻轻揉着,“还睡么?” “茉茉,我好久没生病了。”他喃喃道。 “是挺厉害,你现在都还没阳,你是不是无症状啊?” 林廷晞也不知道,看着症状,更像是风热感冒,“希望不是。” “林廷晞,你看那个新闻没有?”苏茉神秘兮兮地问了一句。 “嗯?”他声音还有点闷,“咩啊?” 苏茉上b站给他翻了个新冠科普,大概内容是,男性得了新冠,鸡鸡有26%的可能性缩水,更有甚者直接阳痿。 “操。”林廷晞地毯一声,“那我肯定不是阳了。” 苏茉不置可否,只被他轰然倒回来,神色凝重若有所思的模样逗得一乐。 两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苏茉在翻看蜡笔小新的直播,过了一会儿,就听林廷晞试探着弱弱问了一句:“茉茉,那……那我要是真变短了,你会不会——会不会嫌弃我?” ps:今日三更,是约定的200珠万字更新~ 林9cm 讲真,她感觉林廷晞的型号已经够用了,他现在完全称得上是器大活好,甚至有点难喂饱。 她还没答话,林廷晞就已经支起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她化妆台那,四下找着什么。 “林廷晞,你找什么呀?”苏茉问他,看他整个人还是脚步虚浮的状态。 “尺子。” 苏茉说:“家里米有尺子捏。” “那卷尺呢?”他不放弃,且还很心急。 苏茉有点无语,“你多大呀,还要用卷尺量??” 林廷晞回头,表情很不友善,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我多大,你不比我清楚?” “狗东西!”她啐了一句,跑去衣帽间,拿出个量衣服量腰围的软尺塞给他,“我赌连10cm都没有!” “谁家鸡巴不硬起来就有十厘米?鲸鱼啊?”林廷晞握着她手腕,将人往床上拉。 苏茉想想一会儿的画面,脸颊就开始止不住地发烫,“林廷晞,你自己量吧,我回避。” “你有什么好回避的,操你几回了?”他不以为意,啪地被她轻拍了下脸颊,这才收敛几分,眉眼讪讪地同她服了句软,“对唔住。” 小骚猫在床上是个荡妇,下了床,就是个乖的不行的小奶猫。 靠着枕头,青年身上始终笼罩着病态的疲乏与慵懒,随意地扯下裤子,露出尚且慈眉善目的性器。 撩眼,琥珀色的眼睇了她一眼,苏茉念了句“好崩溃”,然后凑过来给他量尺寸。 因为没硬,还是软趴趴的状态,苏茉就得托着它量,可指腹刚一触碰上,她就觉察到这东西又复苏的迹象,杏眸一皱,她呲哒:“不许硬!怎么还作弊呢?” 林廷晞:“……这我哪忍得住?” 声音莫名委屈。 苏茉尽量不碰到他,指甲卡在那勉勉强强的9cm上。 她眨巴眨巴杏眸,看向他时又纯又奶:“九厘米战士应声倒地。” “这是没硬时候的正常长度,”林廷晞握住性器,自己摩擦两下,“你等着,待会儿给你量量勃起长度,就知道你子宫有多深了。” “栓q……真的没惹。”苏茉好无语,“你别撸了,你生着病呢,作什么作?刚刚已经射了两次,你还弄,想弄得自己不好使了是不是?” 但男人的胜负欲,尤其是对自己大小的胜负欲,简直高的能用离谱形容。 林廷晞不听她的,就撸,就撸,他还戴着口罩,就那么大刺刺地在她跟前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苏茉三观都快被他震碎了。 她逃,她往床下逃,小脚还没踩到地面就被他用软尺勾了回来,“茉茉,给你量量三围。” “不、不用了,我不想知道。”她觉得这有点像个不好的征兆。 那软尺正勒在她腰上,林廷晞长臂一揽,把香香软软的一团勾在怀里,低头一看,忍不住凝了眸子。 他觉得那数字有点离谱,又给她量了一遍,确定仍旧是那数字后,他忍不住嘴角一松,笑道,“操,怎么才55?” 腰围55,看来还是饿瘦了。 乌乌,讨厌,苏茉最烦他这种色眯眯的语气了。 软尺向上一滑,围住她的酥胸,推上乳房的最高点,是94。 口罩遮盖下,他笑意越来越深,口水也有点止不住,馋的直咽哈喇子。 “来,跪着,看看屁股多大。” “……” 苏茉支起了膝盖,任他环着她翘挺的小屁股低头测量着,“99。” 至此,她三围数据就有了。 不过他显然没玩够,剥了她睡裙就抓住她脚腕,用卷尺给她量起了腿长,一会儿又绕过她丰腴的大腿,去量大腿的腿围,脚腕的周长,肩宽和手臂长度……几乎全身都被他量了个遍。 等他色气地提着她脚腕,去量她穴口长度时,终于被恼羞成怒的小兔子一脚蹬开了。 分身已经涨的差不多,林廷晞不肯让生着病的体液进到她身体里,家里又没有避孕套,就只能用手撸。 可怜苏茉今天都给他撸三次了! 软尺的好处就在于可以弯曲,贴合着曲线的形状,他勃起时的性器不是笔直的,而是弯刀一样,自带弧度。 苏茉浅量了一下,也不过十六七厘米。 林廷晞还在为自己狡辩,“你信我,你这才撸多久,弟弟还没长大呢。” 他这话说得也算属实,他甚至都没没用性器蹭到她手心以外的地方,更别提贯穿阴道时,那种冲动的涨大。 苏茉逗他:“备注从林9cm,改成林16cm。” 然而林廷晞并不能接受自己只有16这事,毕竟他是个强取豪夺区的po文男主,他据理力争,想说服苏茉自己真的有18。 手段就是涨着不射,直到性器愈发狰狞粗长,又量了一次,量到满意结果,才甘心磨磨蹭蹭地射在她手心。 小姑娘瞧着他病例连射三发的虚弱模样,忍不住翘起嘴角,打趣道:“林廷晞,我用手就可以让你射成这个样子,你看你,虚得都直不起腰了。” “相比之下,我就厉害多了。”语毕,生怕他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她还特地强调了一下。 逗得林廷晞轻笑一声,并没有拆穿她。 只是拿过她的ipad,在app上画草图。 苏茉凑过去,瞧见他在画抛物线,很平缓的抛物线,“你画什么呀?” “鸡巴弧度长度构建抛物线,推算你子宫垂直深度,再根据微积分,能算出子宫横截面积。”他说得很是轻巧,没有半分羞耻感。 但计算这种私密的尺寸,还是她的,苏茉多少有点羞恼,趁着他生病身子骨娇弱,一把将人扑倒,去抢电容笔。 但所谓瘦死的林廷晞也比苏茉大,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反锁住她手腕,两人复又滚在了一处。 很快软尺化作绳子,把她手腕捆了个结实。 林廷晞生着病,不能跟她交换体液,也就是说,不能接吻,也不能动用性器。 他就像个变态不能行人事的老太监,把小姑娘剥得一丝不挂,烫人的手掌游走在她全身各处,在娇嫩凝脂的肌肤上抹出一道一道的红痕,掐着她可爱的小乳头挤压拉扯,又用手指激烈地翻出大量淫水,玉腿间,殷红小穴里摩擦翻飞的手快成虚影,潮吹炸裂迸发出体外,女孩的呻吟难耐又欢愉。 “小废物,老子就算生病,也照样把你压在身下。” “用手很得意是么?你今天不尿出来,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 林廷晞病好之后,开始做软着权申请的资历准备。 这样以后有人开发小程序或者系统,就可以找他申请软件着作权,受到立法知识产权的保护,同样,他的收入也会很可观。 哦对了,他还要考雅思,万一保不上研,留学也是条路子。 再度生龙活虎起来,苏茉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 他想起她生病前答应过他的,“茉茉,jk,想看。” 苏茉真没骗他,她确实买了白丝回来配裙子,但同样的,她还买了另外一样东西。 小姑娘穿的jk挺常规的,白衬衫,配上烟灰色的格子裙,乖乖巧巧地打了个领带,踩着双裹在膝盖下的白丝袜…… 她身段玲珑,胸挺,屁股翘,但却不丰腴,而是少女的那种凹凸有致,何况苏茉的腿……简直一言难尽。 林廷晞突然觉得她平时不爱穿露腿的短裤短裙也挺好,她的腿简直杀他,他只对着她的腿都能射。 苏茉往下拉了拉裙摆,在镜子前照了照,嗤笑:“林廷晞你喜欢这个啊?这都是姐小时候玩剩下的了,多少年没穿。” 林狗的视线黏在她腿上的白丝上,忍不住地咽口水,“是么?我好嫉妒,谁特么看过你穿这个?是谁,我就想知道是哪个小子!” 苏茉觉察到他总盯着她大腿看,眉梢一抬,又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干嘛?” “姐姐,好看,我看看你裙子下面是什么,安不安全。”说着他便去撩她裙摆。 想来是撩的次数多了,格外顺手。 刚一碰到她裙摆,就被苏茉啪得一巴掌打开,“安全裤!很安全!” “啧,”他调子一扬,“怎么还穿安全裤?拿我当什么人了?” 苏茉冷嗤一声。 其实岭南只有冬天适合穿jk,夏天太热了,穿衬衫戴领结,铁定热死。 平心而论,她觉得自己的纯欲风穿搭比着幼稚的小jk强多了,但林廷晞一直在旁死盯着她看,跟个变态似的。 不对,他就是变态。 “有这么好看?”她觉得好笑,揶揄了他一句。 那狼狗眼睛都看直了,虚飘地答了句:“好看。” “哦~原来你喜欢这种啊,喜欢白丝?”抬腿,苏茉用脚轻踢了下他脸颊,啪得一声。 训狗大师【h】 𝔭𝖔18𝔟t.𝓬𝖔м 很冒犯,但裙底扑闪着,又很调情。 林廷晞立马攥住她脚踝,被她踢得心痒难耐,斯哈一口冷气,“不知道,等你换上黑丝,我对比一下。” 说着就攥着她的脚腕,涩情地揉搓着,且不要脸地拉到自己胯上,迷乱地用她的脚自慰。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精虫的想法一猜就透,苏茉收腿,他还没玩够,恋恋不舍地放手了。 正经人谁在家里穿jk,绷得紧反倒不舒服,还是换回她的睡裙吧。po18Ьv.ⓒom韣鎵哽薪連載 綪収㵴䒽祉 眼看苏茉就要把自己往外推,林廷晞做出了最后的反抗,一把扯住小姑娘的手腕,攥在滚烫的掌心,低头吻了吻她唇瓣,“等等,等等,你过来,我抱你看电视,腿给我摸一会儿。” 苏茉才不信他只摸摸腿就会罢休,“你是不是要发情?” 他顾忌是在她家,自己并不好过火,也没强硬地拉着她,只是一个劲装可怜,蹭她颈窝,哼哼唧唧地求她可怜可怜他。 苏茉早料到他会这样,又从角落里拿出个快递盒子。 拆开快递,小姑娘将好东西举到他跟前晃了晃。 林廷晞起初没看清那是什么,凝眸仔细一打量,才从哗啦啦的塑料包装中瞧清那是个……狗项圈。 “操!”他直接爆了句粗,舌尖舔过锋利的犬齿,琥珀色的眸底闪着灼热的亮光,咧嘴低笑道,“宝贝,你也太懂我了吧?” 他都不敢想苏茉扣上这个,在他手底下爬着挨操……得有多美好多刺激,omg 还是他苏茉姐姐会玩啊,要是有手铐就好了,把她铐在床上,操到她对着他喷尿……操,太美好了。 “你喜欢这个嘛?”杏眸纯粹,眸中映出他的模样。 “喜欢啊,操,你对我太好了,女菩萨,我只能用身体报答你——想要,想要想要,我想要……” 他环住了苏茉的细腰,贴过来,情绪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躁动。 苏茉没想到他这么喜欢这东西,与他缠吻几下,迅速偏头拍了拍他胸膛,“林廷晞,jk要配发型的。” 她现在鲨鱼夹随意一夹,不是很搭。 这会儿她说要他命,林廷晞都得答应,他松了松苏茉的腰,声音沉得不像话,“什么发型?” 苏茉想了想,“辫子吧,或者……” “双马尾,”林廷晞抢着给她提建议,“低一点的,双马尾。” 苏茉想了想那画面,怎么想怎么觉得违和,“啊?可是双马尾是小朋友的发型吧。” 林廷晞抱着她蹭了蹭,“a片里的日本女学生都是那样的,我也想要,姐姐,我想看你双马尾。” 苏茉:“……你到底看了多少片?” “双马尾,”他抱着她不肯撒手,用阴柔低沉的粤语继续磨她,“我只係想想睇姐姐扎双马尾啫,好唔好?” 怪、怪好听的。 看在他说粤语很好听的份上,苏茉姑且答应了下来。 她扎头发很快的,因为之前留过公主切,前面的发短了点,扎起低马尾时,便要在皮筋处翘起撮俏皮的小呆毛,跟小翅膀一样。 苏茉绝对是他见过扎双马尾最纯最奶最可爱的小姑娘,卧槽,太可爱了,太!太可爱了卧槽! 这是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可爱魅力,难以言述,只能靠脑补。 她抬手压下一侧的呆毛,但不太管用,遂扭头看向林廷晞。 就瞧见那狗早就馋坏了,直勾勾地盯着她,像饿坏了的狼终于见了荤腥。 “操,现在就操,我快颅内高潮了。”他拉住小姑娘的手腕,也不管还在梳妆台上,按着她就要往墙角那压。 狗项圈在她脖子上比了比,他垂眸,用最后的定力去解项圈。 苏茉瞧他解开,一把子夺了过去,抓着他头发就往他脖子上套。 林廷晞完全没预料到她这动作,项圈被绑在他脖子上,还来不及扣上锁扣,就被他扯了下来。 “苏茉茉,你在想什么呢?”他把小姑娘按在床上,压住她肩膀就要给她戴上项圈,“姐姐不是我的小母狗么,来,我给你戴上。” 苏茉挣扎,不肯从他,虽然被他牢牢压在身下,但却丝毫没露怯,“林廷晞,你是白嫖怪嘛?!我又穿jk,又穿白丝的,不都是为了让你开心?你戴个项圈让我开心开心,怎么就不行了?” “不行。”他一秒驳回,语气不留半分余地。 苏茉撇开脸,赌气:“那不做了,你放开我,白嫖怪。” 林廷晞:“……” 半晌,他才贴着女孩漂亮的脖子贴了贴,“别……我想要。” “想要,就把项圈戴上。” “……我不。” “那就松开我,继续去敲你的电脑。” “qaq不嘛。” “你到底想怎样?再问你最后一次,做,还是不做?” “……” 半天,似乎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终于还是屈服了。 从她身上起来,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地任她给他系上了项圈,然后撇开脸,开始了自闭。 苏茉跟他说话,他也不理人了。 这项圈还有说明书,苏茉拿着说明书凑到他跟前,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有些狗狗初次接触项圈,可能会有所抵触,耐心等待狗狗适应即可,期间可用玩具逗弄狗狗,分散注意力。” 她拿出配套的铁链子,质地很轻,凑过去拈着项圈给扣上了。 狼狗仍在自闭,一脸麻木地睇着少女手里的黑色锁链。 他想啊想,想啊想,就算想破脑袋,也没想过有一天他朝思暮想的东西会用来栓他。 林廷晞的世界观几乎全被震碎了,碎的七零八落,好一会儿都没捡起来。 他有点后悔,抬手去扯项圈,却被一只小手拦了下来。 苏茉垂眸看着他,攥着他的大爪子轻轻一揉,“小狗,姐姐的小狗,要乖乖的,不可以扯哦。” 扎着双马尾,穿着中学生jk的小姑娘站在他跟前,身高差了将近三十厘米,她只及他肩膀,他站着不动就能将她遮得严严实实,他坐在床上,也几乎跟她平视……就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凭什么给他套上项圈? 林廷晞抬手勾住女孩的细腰,一把将她抱上床,一手撩开她的裙摆,胡乱地扯下安全裤,全身上下都透着股暴躁的强奸犯气质。 许久未见的娇嫩小穴潋滟诱人,他也不做前戏,直接扶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准备捅进去。 正当他准备入穴时,被压在身下的女孩猛地扯了下手里的锁链,他一个不稳,被迫低头,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腰间,性器没能对准,只擦过她的裙摆,兴奋不已地弹跳着。 这不禁让他觉得大为挫败,他的男子气概不允许他输给她那破链子。 即使被栓了项圈又怎样?他还是能操得她淫水横流。 性交变成了打架,但因为项圈锁住的是脖子,是咽喉,因此即便苏茉小小一只,也能将他压制片刻。 给他买项圈,就是怕他在她家开了荤就停不下来,拴着,至少还能调教调教。 林廷晞的反应格外激烈,跟得了狂犬症一样。 但苏茉家里养过狗,她最知道怎么训狗,没多大一会儿,就从被他压着强干的姿势,扭转成了骑跨在他腰上的姿势。 他乖,他听话,力道合她心意了,苏茉就奖励他。 对于林廷晞而言,他想要吻,会自己去亲苏茉,但苏茉几乎没主动亲过他。 因而当小姑娘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英挺的鼻尖落下一吻,又辗转到他唇齿间时,他便沉沦了片刻。 她的吻那么柔,纯得不像话,三两下就结束了,他追咬着她的唇瓣想要更多,可刚一动作,就被她一扯铁链,被迫中断。 眼底复现燥意的情欲,两人现在衣着完好,苏茉甚至把他裤子都拉回去了,他只想操她,只想狠狠尿在她穴里。 可就这他被项圈扯得低头的空档,苏茉微微支起身子,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柔软的小手拂过他脑后的黑发,不轻不重地揉着。 太舒服,他想要更多她的爱抚,她的亲吻……于是暂且压住继续跟她打架的冲动,涨大着性器,裤裆鼓起个帐篷,任她继续揉他脑袋。 “唔,小公狗好乖,喜欢姐姐给你买的链子嘛?” 公狗没答话,撩眼看向她,一双琥珀色的眸色沉着涩情的性欲,也泛着桀骜为被驯服的野性与凛冽。 “喜欢嘛?”她又问了一遍,柔软的指腹顺着他的领口摸索进去,停在胸膛处不再往下。 他多少也想摸到点好处,昧着良心喃了句:“喜欢。” “喜欢啊?”那清甜的声音染上丝丝缕缕的媚意,她抚摸过青年健壮的躯干,麦色的腰腹上肌肉紧实,腹肌与腹肌间的丘壑都极为顺手。 扶住他的肩膀,她微抬了腰身,再坐下时,温暖丰腴的阴户精准地盖住了他隆起的那团帐篷。 公狗喟叹一声,喘息着要去扯腰上的裤子,却被大小姐一甩链子扯了回来,“狗勾,姐姐还没让你脱裤子呢~” 话音刚落,纤腰一扭,浑圆的小屁股绕着他顶起的阴茎打转,妖娆又风骚,摇得身下的公狗粗喘连连,双手不自觉掀起她的小裙子,攥得那雪白的臀瓣微微泛红,手指压下丰满的骚肉,指缝又被白花花的凝滞臀肉填满…… 射在白丝【h】 “舒不舒服,小狗?” “姐姐磨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操——姐姐快把我磨射了……”他喟叹着,竟然被她蹭得萌生出些许射意,低头胡乱舔舐着半敞的酥胸,内衣都没解开,纯白的蕾丝抹胸好似跟情欲不沾分毫关系。 “喜欢姐姐给你买的铁链子么?” 他抬手去抽塞在裙子里的衣服,想探入她背后去解内衣的挂钩,也知道顺着她就有好果子吃,这回利索地应:“喜欢,姐姐让我吃吃奶,骚奶子是不是都涨了?” 这回他如愿解开她的内衣,急不可耐地含了上去,只来得及向下扒开胸衣,急得都没把胸罩彻底解下来。 啧啧的吸吮声涩情无比,雪白的酥胸上开始被他吻出斑驳的玫红,情到深处,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咬她。 克拉一声,铁链在她手里一扯,他的快乐被迫中断,她坐在他的坚挺上不动了。 “怎么咬人呀?”她垂着杏眸轻佻地拍了拍他脸颊,“就罚你……人家原本想让你脱裤子呢,现在不许咯。” “姐姐,我想操,”他急切地挺胯,搁着布料去磨蹭她的花心,气息凌乱,抱着她的臀瓣站起身来,将人往墙上一抵,“给我好不好,小骚货,姐姐是我最喜欢的小骚货,给我?” “想要啊?”她任他抱着,长腿夹住了他的腰,“那你是不是姐姐的小公狗?” “是,我就是姐姐的小公狗,姐姐给我操——”他现在很急,想射但不能射,继续她给他缓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小公狗帮姐姐把手环套在手腕上,姐姐牵着你做好不好?” 铁链一端系着他的项圈,另一头套着皮质的牵引手环,把手环亲自套在她腕上,就代表着绝对的驯服。 但他那么野的一只狗,哪是那么好骗的,大小姐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了,胸乳贴上他滚烫的胸膛,压出的乳沟淫荡涩情,配上那声酥酥软软的哄骗:“只有姐姐的小公狗,能把精液射进姐姐的白丝里,宝贝不想么?” 他脑袋嗡的一声,那酥软的声音差点让他射了,“宝贝不想撕烂姐姐的裙子嘛,这可是你最喜欢的jk呀……” 他哆哆嗦嗦地把手环给她扣到手腕上,攥着那雪白的手腕低头胡乱啃咬一通,口水糊了她一手腕,随即就把小主人压到了床上,还是后入的姿势,她纵容着没扯铁链,他终于终于如愿操进她的穴里,层层紧致的媚肉翕合搅动得包裹上来,似有千万张小嘴轻嘬着青筋暴涨的紫黑性器。 “啊~”她低叫一声,穴也跟着绞紧,早就湿润的穴口爱液泛滥,鸡巴挺进,挤出更多骚甜的淫水。 “姐姐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嗯?”他伏在她背后挺胯,脖子项圈坠着的铁链叮当作响,“是想小公狗的鸡巴操了么?小公狗操得姐姐舒不舒服?” “啊~啊哈……啊……舒服,好舒服……”她娇喘着,微微沉下了腰。 玲珑娇媚的女体,曲线在那一瞬达到了美感的巅峰,看得公狗眼尾泛红,死命地操她。 原先因为他不加节制,又喜欢性质恶劣地搞破坏,把她私密的地方操松了点,如今休养一个月,再加上她平日也有练舞蹈基本功的习惯,甬道便恢复了往日的紧致,宫颈也缩回原本的模样,操起来极度舒适。 “骚穴又紧了,姐姐,小公狗用鸡巴给你松松好不好,嗯?”说着,他扯住女孩涩情的双马尾,迫使她抬起上半身,露出弹跳着的玉乳,母狗一样趴在他身下,沉着腰狠狠挨操,“小淫物,哥哥是不是要死在你身上……操!” 抽插绵密又迅速,他一上来便要强制高潮,汁水横飞,裙摆颤颤,穿着jk制服的女孩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只剩下随着他疯狂操弄碎掉的吟哦。 “啊啊啊啊……呜呜……要、要去了——啊!” 铁链牵扯在两人之间,jk女孩猛地向后弓起细腰,裙摆推到腰间,胸前蜕了一半的胸衣斜斜罩在乳下,玫红的乳头被咬得肿胀泛红,她身后,戴着项圈拴着铁链的公狗波得一声将子宫里的鸡巴骤然抽出,带出大股淫靡的清液,一瞬便扶着性器戳进了玉腿的白色丝袜里,将白丝撑开,白丝又将鸡巴勒下个肉痕,飞快地几下摩擦,终于射出浓烈的白浆,他喘息不已,涩情地摸索着她的脚腕,抬到唇边吻了吻。 苏茉昏昏涨涨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有力的手毫不费力地提起了她的膝弯,身形不稳,她只能抬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哀呜一声。 他撑着她两个膝弯站在地上,如同拉开手风琴一般撑开了她汩汩流着淫水的穴,挺胯,又是一顿生猛疯狂的操弄,操到一半,她就没出息地再度高潮,呜呜咽咽地哭着喊停。 结果被他按在地上,跪在他身下,母狗一样用可怜的嫩穴吞下他粗烫的性器,哗啦一声裙摆中断,残破地悬在她腿间,又被他撕烂了随手丢到一旁。 “小母狗,边爬边操,看姐姐的淫水能不能把屋子都淹了。” 他恶意地使劲顶她,将她身子顶得向前栽去,她不得不缩去膝盖保持平衡,哭着骂他变态,骂他坏。 可手腕上的手环连接着他的项圈,非但不神气,还跟拴着的狗一样被他撞得在地上爬着躲避……想想就憋屈。 “林廷晞……唔!我、我不做了……啊哈……” “不要了,不要……呜呜呜……停!” 淫水随着女孩的爬行,在两人粗暴狠戾的交合出泄下,拖出长长的一道水痕。 伴随一地的,还有她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泪珠子。 小姑娘哭得好不凄惨,该是做爱以来哭得最惨的一次,眼圈红了,脸颊也跟着泛红,直到他又抽插蹭进她腿间,在白丝里射了精液,她也还在抽抽搭搭的哭。 软烂着吻痕凌乱的身子,肿胀的胸乳向旁微扩,脖子上缠着他的口水,肿胀着殷红的花瓣不住地吐出淫水。 白丝黏糊糊的,里头都是他射的精液,冰冰凉凉地滑落脚踝,紧贴着小姑娘凝脂的皮肤。 林廷晞任她缓了会儿,瞧见她竟然还在哭,忽而嘴角一抽,盲猜又惹她不高兴了。 于是抱着她,轻轻给她拍了拍背,“茉茉怎么还在哭?是操痛了么?” 说着,他便熟练地抚上她宫口的肚皮,不轻不重地给她揉了起来。 苏茉还在恼他:“林廷晞!你好讨厌!我不要理你了!你就是个坏人!” 她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小手指戳了戳膝盖,上面淤青了,“人家都说了停,你!你还推着我爬!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 她哭得好难过,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砸,杏眸皱着,委屈无比。 完。 “我错了,错了。”他忙低下身子去舔她膝盖,宽厚的舌擦过淤青的皮肤,吻了一会儿,又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舔到女孩的娇花。 “唔……”她哀呜一声,弓起了腰,长腿敏感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每次做完,他都会打着清理精液的名号,再对她做点什么。 就像这次,低头咬住她充血的小珍珠,卷舌轻轻舔舐着腥甜的蚌肉,同时又伸出中指在她已经欢爱过的小穴里抠挖抽插,勾连出旧的淫水,紧接着,那娇嫩殷红的穴就似翕合的牡丹花瓣一样,色泽淫靡妖冶,淫乱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她愈发难耐的扭腰,千娇百媚的轻哼,还有他愈发肆意粗狂地舔舐啃咬…… 终究把她送上又一波高潮,沉着骚穴呲水痉挛之时,他在迅速顶胯贯穿她的花径,迎来抵死缠绵的又一轮欢好交合。 · 苏茉醒来时,浑身酸软,就跟去爬了一宿山似的。 轻薄的被子滑落,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件浴袍。 要是有条件,林廷晞会帮她清理身体,很明显,他已经帮她洗过澡了。 不过苏茉现在并不是很想下地走路,不用想都知道很不舒服。 就着这个舒服的姿势,她窝在沙发上看着感染的新闻,忍不住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林廷晞才从她房间出来,扫了它一眼,方才走去阳台,把烘干好的床单被套一一迭好。 怪像个贤妻良母的。 苏茉跟他说:“我好饿,我们晚上吃什么?” 林廷晞还在迭,“你想吃什么?” 苏茉是比较下馆子的,但现在不行,“我想吃小馄饨。” “好。”他应,转而又对她说,“茉茉,我明天回去住。” 苏茉还有点懵,“嗯?你回哪去呀?” “我自己租了房子,总不能一直住你这。” “哦哦。”她想起来这回事,虽然觉得他做的没错,但心底多少有些奇怪的情愫。 好可怕,不会是她害怕一个人住,所以才会舍不得林廷晞吧? ps:虽然有点迟了(揣手手)但素还是说一声,俺上回发文忘记告诉大噶……驯狼开了,只开了一小点点,可以去浅浅尝一口捏。至此,这本已经写到最甜的地方了,后面小刀子会很快跟上,攒更,明天更两,飞吻~ 乔迁 很快她就压下心头的这点异样,问他:“房子离学校近嘛?” 林廷晞答:“还行。” “哦。” 然后就没了下文。 他看出她有点失落,心里也怪不忍的,就说:“茉茉也住过来好不好,那房子不差的。” “不了。”她自己住也会很自在,“我在这就挺好——你怎么……不直接住我这呀?” 也省去他租房子的钱呀,天河区,房租贵得要死。 “我又不是小白脸,我说了会养你,再住你爸妈的房子跟你做爱,怪没脸皮的。” 林廷晞还要脸皮啊? 苏茉感叹一句:“你偶像包袱还挺重呢。” 林廷晞:“……” 他抱住小姑娘,揽在怀里轻蹭着,“茉茉过来陪我吧,我不想跟你分开。” “不行,那是同居,我……我接受不了。”一个纯情的女主,误入po文。 林廷晞知道她其实挺传统,但仍旧刺破她:“可我们这样就不算同居么?我们都一起住了一个月,有什么不好?” 苏茉戳了戳自己的膝盖:“呐,我膝盖青了。” 大掌附上去给她揉着,仍旧在磨她:“我这就定制地毯,下次不会了。” 苏茉还是不肯。 然后他就提毕业结婚的事。 苏茉叁两句敷衍了过去。 他抱着她沉默了片刻,温言说了句:“好,那到时候再说。” 但苏茉知道他其实挺腹黑,虽然面上是这么说,但可能心里又是另一番盘算。 她怪害怕的,“林廷晞,其实结婚也不是必要的,何况结婚要问父母的意见,爸妈也要考虑门户和财力……一点都不好。” “茉茉,我不会一直这个财力的。” “我知道,可你现在是嘛,我现在带你去见我爸妈,他们会想招你做赘婿的。” 这一下确实扎到林廷晞了,苏茉精准拿捏了他的七寸,便见他沉默了下来,良久,他开口道:“好,你再等我两年。” 苏茉说:“不急不急,我也要读个研什么的,哪有大学毕业就结婚的?” 她开始给他画大饼,“你就先好好读书,我gap一年,等明年你确定考研方向,我们再一起去同一个城市。等硕士毕业了,再考虑结婚,生孩子也可以等到我们快叁十,稳定下来的,你说好不好?” 这也太美好了吧? 林廷晞感觉他做梦都能笑醒。 “好,”他一口应下,“那我们要经常见面,经常约会,茉茉,你一周喂我几次?” 小姑娘答应下来,便听他问:“几次啊?” 噢噢,是在问她呀,她还以为是笼统地提一嘴呢。 “……一次?”她迟疑道。 他一次都要搞好久。 青年揽着她的腰,暗自分开了她的腿,低笑,“怎么也得四五次吧,小骚猫。” 见他又兴起,苏茉忙推他胸膛,“刚洗完床单,你又想洗沙发了是不是?” 他充耳不闻,粗暴地扯开了她的浴袍…… · 他搬去新住所,也把苏茉接去帮忙。 他说男生大条,逛超市买东西容易遗漏什么,便带上了苏茉。 拜托,苏茉看起来就不是个靠谱的。 虽然但是,她还是有认真帮他想着要买什么,记在手机备忘录上,买完一样就点掉一样。 两人大包小包地回到新家,林廷晞这房子不小,两居室的房子,原木风装修,除了没什么人气,倒也挺温馨。 苏茉问他:“你一个人,租个两居室做什么,要找室友嘛?” 林廷晞淡道:“给你留了一间。” 苏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一只小奶猫,狸花猫的纹路,看起来不过两个月大,好小一只。 那猫亲人得很,看见苏茉来了,就倒腾着四个小爪子跑到她跟前喵喵叫了起来。 苏茉捞起猫,很温柔地把它抱在怀里,抬手蹭了蹭它粉红色的小鼻子,开心得脸颊酒窝若隐若现。 “你怎么还养了小猫咪?” “楼下草丛里捡的,估计你会喜欢,就捡回来养了。” 确实,他从前也一个人在外头住,但没养什么。 之前倒也不是没动过先让她怀孕,把孩子生下来再培养感情的心思,但总觉得不稳妥,养只别的什么牵绊住她,也不失为一种良策。 苏茉挠了挠小猫的脖子:“叫什么名字呀?” “还没起呢,茉茉想一个?”他也凑近,顺着猫耳朵摸了两把,有点像叁口之家,她抱着孩子,他站他们身旁,岁月静好。 苏茉说:“我家也养了小猫,叫玄玄,是只缅因,跟德牧一起长大的。” 猫儿窝在她怀里,爪子搭在小姑娘翘挺圆润的酥胸上,爪子开着花地踩奶玩。 林廷晞攥住猫爪子,给它挪动了个方向,啐道:“流氓猫,直接叫流氓算了。” 特么跟他一个德行?骚猫。 苏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要不叫‘踩踩’吧?” “哪个踩?” “踩奶的踩。” 林廷晞:“……挺好。” 苏茉坐在沙发上逗猫,他就系上围裙去厨房里备菜,她玩了一会儿才想起还有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收拾,于是松开踩踩,把洗漱的新东西摆进浴室。 这房子大概就八十平米,两居室还能带个浴缸,真哭死,这也太良心了吧? 还有林廷晞是小公举么?还找了个有浴缸的房子租。 苏茉把东西摆上置物架,又帮他把卧室里堆着的快递箱子拆了,给他铺床。 林廷晞从厨房里走出来喊她吃饭,就瞧见小姑娘趴在他床上,小手忙活着把床单一点一点推平,蹦来蹦去的,活像只兔子。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茉茉,放那吧,我自己来就好了,吃饭。” “好。”小姑娘把枕头往床头一丢,起身便同他一起去吃饭。 林廷晞把显示屏打开,连着hd线,就能看她追得下饭视频,苏茉不追剧,只看些挺有趣的up视频,金融历史犯罪科普……又多又杂。 在她那吃饭的时候,她硬是按着林廷晞陪她看了n集蜡笔小新。 倒也不是多爱看,只是野原新之助的家真的好温馨,爸爸妈妈,妹妹跟小狗……她一个独自在外连年都过不上的女流浪汉,羡慕得快要掉眼泪。 年节的时候,妈妈很不幸阳了,苏小茉恰好也阳了,爸爸说可以用直升机接她回苏州,也不会很折腾。 几日生病,她情绪很低落,也好想家,跟爸爸哭唧唧了好一会儿,听到能回家,自然心动不已。 她本来都要说“好”,可……怀里抱着的热水袋,是他塞给她的,苏茉知道自己要是走了,林廷晞就要一个人过年,他照顾了她那么久,她也不能说走就走。 于是她含着泪珠子跟家里说暂时不回去了,她在这有朋友照顾,也不好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 苏茉爸爸问:“朋友?男生女生?” 苏茉:“……男生。” 苏爸爸:“男朋友?” 苏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茉,你答应过爸爸妈妈,要做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孩,没有忘记吧?” 苏茉:“我知道。” “行,他是住在你那,还是只是去照顾你,晚上回去?” 苏茉头一次向爸爸说了谎:“回去。他家是广州的,是我同学。” “那就暂时这样,等你妈妈病好些,我亲自去趟广州感谢他。” 这话说着客套,但却是实打实的警告,告诫苏茉要洁身自好,别做出格的事情。 苏茉也不知爸爸什么时候来,但算算日子,新年后的第一个周末,他估计就会过来了。 她觉得,要提前跟林廷晞说清楚。 视频声音还在放着,苏茉说:“林廷晞,我爸爸要来看你。” 他正喝汤呢,闻言一口汤呛在嗓子里,涨红了脸咳了半天,“点解?这么突然?什么时候?” “我还不知道呢。”她应,抬手给他拍了拍背。 林廷晞也不喝汤了,开始各种走神,各种陷入沉思,就差上蹿下跳走火入魔了。 他偏头,嘴角擒着淡笑:“茉茉,所以你是向父母承认我了?好开心,我都好爱你啊。” 说到后面,都成了低醇阴柔的粤语,怪酥的。 苏茉只觉得脑后落下一排黑线,不知该怎么讲,琢磨片刻,才同他说:“也不是吧,就是他知道我生病时你照顾我,所以就过来感谢你一下,就这样。” 狗子的神色暗淡了些,嘴角笑意也慢慢平复下去,声音有点沉闷:“知了。” 很忧伤的小粤语。 “我话你老豆知你跟我拍拖嘅。”他飞快用广东方言低声说了一句,叛逆得很小声。 但苏茉能听懂的粤语都是跟楚可阿廖学的,损友+情侣,教她的不是“老豆”就是“拍拖”。 她猜出个大概,林廷晞要跟她爸告发她跟他交往的事! “你敢!”苏茉怒喝一声,吓得林廷晞抬眸诧异睇她一眼。 生气 𝔭ô18bω.cô𝓶 他的眸色渐渐沉了下去,桃花眸子因着薄怒微眯了眯,“你怎么知道我不敢?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我?我就那么上不了台面?那么给你丢人?” 苏茉被他气笑了,“林廷晞,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 话说到一半她就哽住了,一开始的经历太痛苦,她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被按着……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苏茉自小的家教涵养不允许她不体面,她尽量用体面的方式报复他的罪恶,最好的方式就是先让他假装得到,再毫不留情的丢开。 她根本没想过要跟他有什么未来,一切的一切,不过骗他而已。 苏茉的骄傲不允许她爱上强奸自己的家伙,何况林廷晞从不曾为自己当初的罪行愧疚过,问他,也只说不后悔,重新来过,他仍旧会那样。苯魰鱂洅℗o18℗oг.©o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呸。 她很生气,可放下筷子时仍旧没嗑出声响,起身就离开餐厅,去拿沙发上的包,准备回去。 苏茉鲜少跟他发脾气,这么多个月,一共也没两次。 他吐出口浊气,跟出去,自身后勾住了她的腰,“好,我不乱讲,你不想让家里知道,我就不说。” 声音怪沉的,语气里满是失落。 他自她背后拥住她,“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慢慢来——先吃饭吧。” 林廷晞平时的情绪还是很稳定的,哄好了苏茉,吃完了这顿饭。 家里什么什么都没准备好,他就没留她在家睡,给她送到她家楼下,才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苏茉乘电梯上楼,打开密码锁,推门绕过玄关,瞧见她爸站在落地窗前。 好家伙,林廷晞送她回来估计被看见了,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茉茉,病养好了么?” 亲爹,上来还是先关心女儿的身体。 “嗯,好了,爸爸你怎么突击检查我啊?”她很大小姐脾气地把包往沙发上一丢,“既然来了,就给我发点红包。” 男人轻笑一声,“好,看你厨房添了厨具果蔬,怎么,是开始学做饭了?” 说着,把她妈妈给她真空包装的家常菜从袋子里拿出来,给她一一放进冰箱里。 “抬举我了,”苏茉倒了两杯柠檬水,“我朋友做的,他今天乔迁,我跟他吃了顿饭庆祝。” “又是那个男同学?” “对啊,你看我多坦荡,你就别问东问西了。” 苏爸爸冷嗤一声:“那男同学又是给你做饭,又是开车送你回家,你爸爸我还看不出来么?茉茉,爸爸也不是拦着你交男朋友,但你性子单纯,又没什么感情经历,一天天傻憨憨的,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 “……我哪里傻憨憨了?”苏茉无语,“那你想查就查吧,反正我也不会谈多久。” 爸爸过来,只想确定一下女儿交往的男朋友是不是个好果子,虽然两人不一定最后结婚,但总归是关系亲密的恋人,他还是需要知晓对方品性的。 之前林廷晞发过苏茉一份简历,麻烦她过眼看看有没有要改的。 苏茉不晓得如何介绍他,就直接把简历调出来给她爸爸看了一眼。 那年级前5%的绩点,蝉联的国奖,还有各种比赛的奖项列了老长一串,一看就知道是别人家的孩子。 初步印象还挺好,苏爸爸也没深扒什么,只动用关系,把他家里摸清了。 林廷晞私生子的身份就这么暴露在父女眼前,而且他那个爹,还是业界有名的窝囊废、妻管严。 苏长歧出身苏州富商家庭,妻子也是书香门第,自然是瞧不上他这个私生子的身份,但女儿喜欢,她年岁又小,年轻人只是玩玩图个乐,不做出什么过分举动,苏家自然也不会干涉。 他宝贝女儿样样拿得出手,江南才俊那么多,找个家世清白干净的不好? 苏长歧扯了扯唇角,温凉的眸似墨玉一般,平声对女儿说:“茉茉,跟爸爸打个赌。” 苏茉知道她爸又要开始了,“爸爸,你少来考验人性那套,真没有必要,我又不会在广州久留。” 就算女儿已经暗示自己没认真,但当爸爸的,总要多谢担忧顾虑,“也行,那你现在就跟我回苏州,回去陪陪你妈妈,也省得她怕你遇人不淑,在家害怕。” “……行,赌什么?” · 风风火火地开学了,苏茉并没搬回学校,有点在外面住习惯了,加上大四下半年完全没课,她干脆不回学校了。 林廷晞大叁下半年,正是专业课多的时候,几乎整天都在学校上课。 一日,老队友过来找他,给他看了个客户订单。 爬虫窃取,规模化盗用原创视频,不难做的一个程序,价格也挺香。 胡坤给他递了个眼色:“哥,做不做这个?肝一晚上,十万块钱就有了。” 林廷晞没什么兴趣,“不做。” 说完,塞回耳机继续在图书馆里赶作业。 “哎,真不做?这家公司也挺大的,你看,还是初创阶段,指不定后来有机会做合伙人呢。”胡坤说着,还压低声音告诉他:“咱们院也不是只有你会做,要是让别人捡了这漏,可就不划算了。” “扑街,”他烦躁蹙了蹙眉宇,“别傻逼,滚。” “焯!”胡坤啐了一声,“不识好人心!” 几日后,那客户订单被发在他们行内人的群里,因为还提到加密破译技术的招募,佣金直接涨到四十多万。 这是个不小的金额,已经很诚心了。 但林廷晞仍旧没理。 这系统要是做好了落到营销号大公司手里,那些自媒体人,耗时数日数月,烧了不知多少心血做成的原创视频,就会被无差别抓取,投放到公司账号,毫无成本地为公司引流,收割流量。 他又不是穷得穿不起裤子,去接这没良心的单子做什么? 另一方面,也是考虑以后入行的名声,他这个人虽然对苏茉不要脸,但处世还是想留存些颜面的。 脏钱,能不碰就不碰。 于是那个赌局,苏茉傻乎乎的赢了。 苏长歧问她为什么,本以为闺女要说出“他人品挺好”或者“我了解他”之类的感人发言。 但苏茉只说:“他又不缺钱。” 通过了这个入门考验,苏长歧觉得这个年轻人至少有见他的资格了。 于是安排了一次高档餐厅的会餐。 原本不想带苏茉,但苏茉挺想去吃饭。 聊天嘛,总是要喝茶的,叁人约在一家中式茶馆,喝岭南茶。 中年男人温文尔雅,烹茶品茗,举手投足间尽是无需言传的清贵之气,高山冽涧一般。 他那个傻憨憨的女儿就在旁吃茶点,腮帮子圆鼓鼓的,活像仓鼠。 林廷晞朝他行了晚辈的扣手茶礼,才接过他递来的茶杯。 两人的闲聊很是无趣,多是谈行业和岭南文化,后来还无趣地下起了象棋。 苏茉想去餐厅吃饭了,软软地看了爸爸一眼:“吃饭,吃饭……” 苏长歧横她一眼,又给她上了一盘茶果,“是你自己要跟来的,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闹人?” 苏茉:“……” 苏长歧冲林廷晞浅淡一笑,“见笑了。我这个女儿,多大都这样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娇气。” “挺好,我喜欢她这样。”青年语气平静,应道。 叩得一声,茶盏扣在桌上,里头琉璃色的茶水溅出,沾在苏长歧斯文白净的长指上,“你说什么?” 那一声冷极,原本温润似玉的人,周身冷冽下来,眸底沉着寒冰,常年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尽数展现,气场迫人。 气压很低,苏茉那口茶果没咽下去,被她亲爹吓得忙打圆场道:“爸爸爸,他不是那个意思……” “你再说一遍。”话是冲着林廷晞说的,语气不善,根本没鸟苏茉。 苏茉:qaq 林廷晞撩眼,清浅的眼底直视着冷怒的苏长歧,顿了顿,语气依旧沉稳平静:“叔叔,我说,我喜欢苏茉,她天真也好,娇气也好,我都喜欢。” 苏茉努力给他递眼色,让他住嘴,就听他爸冷声淡哂:“你是吃了熊心豹胆,敢惦记我女儿?” 气压一时更低,林廷晞沉默着,眸色也渐渐沉了下去,嘴角绷直了,神色难堪。 “爸爸,你干嘛给人家甩脸色啊,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还是叔叔嫌我配不上?” 话还没说完,林廷晞就又开口了,两人之间气氛紧绷,冷飕飕的一触即发。 忽而,苏长歧松了嘴角,凝眸复又仔细打量了年轻人几眼,很是开怀地笑了起来。 苏茉:“……?” 她爸是不是精神不好? 林廷晞忽然意识到什么,也恭顺地递去擦手的锦帕,内心狠狠地松了口气。 苏长歧笑道:“不愧是我女儿,看上的儿郎,不是孬种。” 苏茉:“亲爹,我快被你吓死了。” 苏长歧拿茶巾拭去桌上茶水,眉眼舒展着道:“来,小伙子,陪叔叔下完这一盘。” 辅导【h】 两人下的是中国象棋,棋风一窥为人处世之道,最易见人个性。 苏长歧下棋细水长流,布局周密,残棋稳赢。 而林廷晞呢,或许是少年志气,落子皆是单刀直入,以暴制暴,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最后不敌苏长歧以柔克刚,终是败下阵来,被老丈人将了军。 他到底年少,输了棋局也无可厚非,不过输赢见人品,穷途末路时,林廷晞又缠下他几个子,咬断对方臂膀,方才黯然离场。 这小子,难缠,也不讲什么体面,只在意对手是不是也损失惨重。 这样的人,凡事可能就会极端。 喜欢,就是掏心掏肺爱惨了,要是恨,那也要折磨对方,不死不休。 至此,苏长歧已经大致摸清了林廷晞的性格。 不贪图不义之财,有胆量,行事果决狠辣,但也睚眦必报。 本事不小。 挺好,他也不喜欢圣父圣母,他这样的性子,再配上那出挑的能力,倒是像个能成一番事业的。 于是那顿饭吃的倒也算和谐融洽。 临走前,苏长歧告诫女儿,最不可玩弄的就是真心,尤其是林廷晞那样性子的人。 “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趁早说清楚,给个了断。要是喜欢,也别吊太久,差不多得了。” 苏茉心里藏了秘密,父亲的话,在她耳朵里,多少有种不知他人苦的轻飘感觉。 日子仍旧在继续,她勤勤恳恳地上班,玩耍,拿钱烧爱好,林廷晞的课结了后,他便没什么理由过来找她。 这阵子他也是受了点委屈的,因为苏茉不肯跟他官宣,旁人不知他名草有主,总有些不长眼的贴过来跟他亲近。 有个大一的学妹,本院的,挺有钱的一个漂亮千金,纠缠得他图书馆都泡不安宁。 a大图书馆多是四人一桌,双人桌难得一占,苏茉不在学校,他就只能一个人去。 大叁又是发期刊,又是远程实习,又是专业课做作业的……他都快忙成狗了,还有特么闲人过来给他捣乱。 这天,苏茉刚喂饱林廷晞,让他心情稍微舒朗些,他就又遇上那个非要跟他拼桌的学妹。 这学妹是辣款,长腿大高个,露脐短衫配喇叭裤,烫了个大波浪。 苏茉要是过来跟她站一起,别人都要以为苏茉是那个大一的。 恰巧周二苏茉休息,也要回来见导师交资料,林廷晞就硬缠着她陪她一起去上课,去图书馆坐一会儿。 然后苏茉就看到他位置对面的热辣姐姐。 苏茉茉,她只是个穿小白裙配宽松开衫白毛衣的一块小奶糖,还没走到桌旁就被辣妹秒了。 林廷晞拎着她的挎包,往椅子上一挂,示意她坐这里。 辣妹直勾勾地盯着苏茉打量,弄得小姑娘怪害怕的。 林廷晞就比之前放松多了,瞧她衣服奶呼呼毛茸茸的柔软模样,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脸颊,才去干他自己的事。 之前她在学校,是会和林廷晞避嫌的。 但这回,他目的性太强,就是要大家都瞧见他身边有人。 林廷晞在校内名气不小,也不单是学术这块,网球咔咔乱杀也挺有名,相熟的同学瞧见林大佬脱单,便会偷偷拉进焦距偷拍一张。 苏茉觉察到了几次,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有点崩溃。 他最近这么招蜂,其实还有个原因,之前苏茉不是帮他升级了一下穿搭么,他现在不是只会穿黑t的理工男了,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他穿的时尚有品,个子高身材好,那铁定吸睛啊。 两人约着许久没见的楚可跟阿廖去吃韩料,那家的蓝莓芋头泥是苏茉的心头好,不过是小小一个团子的赠品,她吃了一份又一份,林廷晞就一份又一份地帮她添。 阿廖是商学院的,国际商学院举办商业舞会,他就顺口问了句林廷晞要不要带苏茉去。 林廷晞瞧了苏茉一眼:“茉茉想去吗?” 苏茉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想到大四最后一年了,如果错过,可真就没有了,于是她迟疑地点了点头:“你会跳舞嘛?” 他上哪会去? “我可以学,你抽空教教我。” 苏茉应下,又听他说:“苏老师,我要考雅思了,最近可不可带着我复习?” 阿廖听不下去了,撅起嘴阴阳怪气地学她,“楚老师,我也想学英语~” 老师这个词,本身就挺特别。 考雅思跟学跳舞,林廷晞选择了先搞前者。 他的苏老师,是个阅读8.5的变态级选手,临考的前一周去找了他。 林廷晞跟她正经认真地刷了套模考题,苏茉又给他检查了下作文框架跟头脑风暴,确定差不多后,才微放松了下来,怀里抱只小猫,乖巧地窝在椅子上,一小团乖惹人怜爱的。 “苏老师,”他唤她,“来看一下这个为什么不选ng。” 苏茉凑过去,却被他一把扣进怀里,踩踩应声而逃,留下姿势危险的两人。 温热的手已经搁着她的毛衣裹住的两团饱满的酥胸,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好像又发育了点,这会儿他一只手都快包不住那奶团子。 “茉茉,该喂喂我了,压力大,可以操你么?”青年声音低沉微哑。 最近闭关修炼,他有一个礼拜没碰她,一个礼拜啊!那可是七天!他七天没碰过她! 苏茉按住他的手,“压力大就该刷题,色狼不需要为自己辩解。” “姐姐,”他示弱地唤了一声,“小公狗想操你了,姐姐把腿张开,乖?” 她穿的薄毛衣配短裙,踩着很酷的白色长筒马丁靴,现在在房间里脱了鞋子,就漏出腿上的及膝白袜,乖乖地贴在膝盖以下,更衬得她玉腿纤弱。 因为裙子有内衬打底,他便先脱下她的小裙子,扶着性器贯穿了进去。 宽松慵懒的毛衣遮盖住两人交合的羞耻部位,他也没脱衣服,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样。 若是从远处瞧着,还以为只是抱在一处的情侣,男孩还在问着:“文章里都没提到过diet,凭什么说它节食?” 她就坐在他肉棒上,冠状的龟头反反复复摩擦过娇嫩的花壁,牵扯着酥酥软软的媚肉,一团小姑娘早就软了身子,交合的地方不断流着淫荡的水。 她抬手,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屏幕另一头的原文,手指戳在那个fast上。 林廷晞就以为她要他快点,于是箍着她的腰,挺胯猛操了她百来下,操得她娇喘跟媚叫全都碎掉,花穴里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直把椅子下的地板淋了个透,才将龟头卡在她宫颈处,缓和地抽插着延长女体高潮的快感。 “苏老师,解答学生的疑问啊?”他换了个体位,把她抱到桌上,扛起了小姑娘的两条玉腿。 苏茉颤颤地支起身子,“fast就是……” 林廷晞没想到苏茉今天这么野,一直让他fast,操,他心肝宝贝总算开窍了,知道操得fast一点会很舒服。 于是她话都还没说完,就又压着她,在她身上肆意乱来,还不忘了逼问她为什么不选ng。 起初的回答一直都是fast,她都被他操哭了,还要哭着说fast,因为一直喊快,林廷晞彻底放下顾虑,将小姑娘里里外外草了个透,从未这般爽利过。 苏茉晕了两回,两瓣小花瓣也因他一直爆操从不减速,而肿胀起来。 她哭唧唧地发不出声音,在他身下被迫承欢,还挣扎着打开词典,输入fast。 白浊的精液射在她后庭,男人粗喘着倒在她身上,癫狂地舔舐着她的脖子,大手肆意狂躁地玩弄着她的胸乳。 苏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了指fast下,最后一行的中文示意。 上面赫然写着“禁食期;斋戒期”,跟diet意思一样。 林廷晞反应过来时,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会儿苏茉已经奄奄一息,穴口被他操出的那个洞还没缩回去,汩汩向外溢出浓白的精液。 完蛋,他误会苏茉了。 抱起软趴趴的那一小团,林廷晞给她洗了澡,塞进被子里任她沉沉睡了过去。 也知道这回是操狠了,于是很心虚地给她按摩了许久,才松开她去刷题。 等考完了雅思,林廷晞才着手开始学跳舞。 但苏茉那段时间正忙着,林廷晞又不是舞蹈细菌特别好的人,因此只是学了个皮毛。 终于等到舞会这一天,苏茉要给楚可化妆,故而约在寝室楼下见面。 林廷晞跟阿廖早早就坐在女寝楼下,等待各自的女朋友,阿廖是个碎嘴的瓜贩子,瓜是又多又有料,林廷晞听着,也不觉得无趣。 阿廖说,张叁跟李四你应该知道吧,我去,18级的,都结婚发朋友圈了! 阿廖仰天长啸,我跟楚可是19级,焯,感觉这个世界好割裂,人家都结婚了,我们还像小孩一样。 阿廖又说,认识那个台湾来的陈冠希分希吗,骗了好多女仔上床,然后被我们院抓去处理了,罚的还不轻呢,把人家小姑娘肚子都搞大了,真无语。 阿廖还在说,还有个欠了钱跳咱们人工湖的,湖水太浅,跳进去摔到屁股了,尾椎骨骨折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正当他讲着有个大二的学弟被诈骗一百万还上了新闻头条时,两位公主终于姗姗来迟。 ps:明晚双更,要完结啦(吧) 私生子 苏茉一身黑色的小礼裙,修长的脖子后系着挂脖的丝带,裙子是大开叉的设计,古典又妖娆。 林廷晞原本以为她会穿个浅色的裙子,他没怎么见苏茉穿过黑色,她可是所有内衣都是白色蕾丝抹胸的纯情少女。 可她穿黑色真的好好看,跟个冷艳的小魔女一样。 阿廖看得眼睛都直了,胳膊肘撞了撞林廷晞,“好看吧?” 林廷晞点头:“好看。” 阿廖喜滋滋:“是吧,那可是我老婆。” 他说的是苏茉身边一袭明兰裙衫的楚可。 两人虽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但不妨碍交流。 林廷晞走过去,很温柔地握住了苏茉的手,嘴角翘着,垂眸一个劲儿地瞧她,“好看。” 她的长发挽了起来,用了木簪子,碎发扶在鬓角,温婉又知性,林廷晞现在就有点想…… “走吧,去晚了就吃不上小蛋糕了。”苏茉有点急,急着吃小点心。 身后,阿廖捧着楚可好一顿亲。 楚可皮肤好,只画了点眼影唇膏就出来了,也不怕他亲。 林廷晞也有点想,刚一凑近,就被苏茉抬手推开了。 fine,他一点也不伤心。 后面那一对儿腻腻歪歪,两人就先到了礼堂。 因为是国际商学院主办的活动,林廷晞在这基本上没有熟人。 但智科院是a大最拔尖的学科,林廷晞又是智科很有名气的高材生,故而很多人认识他。 苏茉是修金融双学位的,也算半个国商人,进去后便笑着同人打招呼。 “老婆老婆我亲爱的老婆!!!”裴安然小鸟一样穿过人群跑到苏茉跟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猛地在她脸上波了一口,“老婆今天跟我跳舞!” 苏茉脸上赫然印上了个红红的唇印。 嘴角梨涡荡了荡,她笑,“好呀。” 裴安然嘻嘻一笑,又女流氓一样去摸她滑溜溜的肩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倏忽,她觉察到两道冷冰冰的视线,抬眸一看,正撞上压着眸子面色寒霜的林大佬。 裴安然嘴角一抽,心底虽然突突紧张,但又舍不得松开苏茉,她舍不得啊,舍不得,根本舍不得! 于是她搂着苏茉不撒手,蹭在她身边一起吃小蛋糕,任林廷晞瞪了她好几眼。 郭梓安心里很复杂,也凑过来跟苏茉打了声招呼,叁人聊起双学位的最后一门科目,倒显得林廷晞像是那个电灯泡。 很快,苏茉之前部门的小干事,学生会跟团委的熟人也都凑上来跟她聊天,另有一波人围堵上林廷晞求抱大腿……直到有人在二楼喊了一嗓子,“擦,你看那是不是aventador?” aventador是兰博基尼的全球限量款,也不贵,就那么900多个达不溜吧。 苏茉家有个私人的微型直升机,江浙沪和闽南地区很多富商都有自己的私人直升机,不贵,不过五十多万,一辆小轿车的价钱。 在这个aventador面前,简直就是弟弟。 不愧是阿广,有钱人就是多,苏茉暗叹一声,继续吃她的小蛋糕。 楼上的落地窗前,脆脆鲨们越聚越多。 一个脆脆鲨哇塞道:“我靠,让我瞧瞧,是哪个少爷。” 另一个脆脆鲨一眼认出下车的大小姐,“我去了,这不是那个谁——高月嘛!” “啊?”又一个脆脆鲨接了话茬,“咱系花?我记得她家境也就一般啊?” “你傻啊?舞会是高校联谊的,可以带别的学校的男朋友,只要学生证能过就行,那是她男朋友啊,富二代少爷。” “妈的,她不会找了个深圳的动迁户吧,怎么那么有钱?” “我哭死,世界上有钱人这么多,多我一个怎么了嘛?” “9494,再多我一个不行嘛?” 因为见识过系花男朋友的壕气,大家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放在大门处,只等着一睹少爷真容。 苏茉天生不是个凑热闹的主,仍旧低头吃着她的甜品。 林廷晞抬手,拿着纸巾给她蹭掉了脸上的唇印。 正当大家张望着高月那头的情况,不住赞叹她高奢礼裙的精美漂亮时,她身旁的少爷撩眼看向了林廷晞,顽劣地翘起了嘴角。 林廷晞觉察到那不善的目光,迎着视线睇了过去,看清来者后,忽而眸色一沉,绷直了嘴角。 “呦,私生子,你也在?”少爷笑道,打招呼的声音不小,冲林廷晞抬了抬下巴。 青年脸上顿时染上层冰霜。 苏茉应声瞧过去,杏眸迷茫了一瞬,那少爷长得跟林廷晞有点像,不过更瘦小些,眉眼不像林廷晞那么凌厉,也更白净。 林廷晞.拼夕夕版。 人群的气氛渐渐巧妙起来,似有若无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高月也趾高气扬地拂过裙摆,依偎在阮斯言怀里娇笑道:“阿言,别理会无关紧要的人啊,我们去跳舞吧。” 阮斯言的嘴角始终轻蔑地翘着,“呀私生子,你也有闲心跳舞啊,啧,看来老爸又拿家里的钱施舍你咯?”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林廷晞刚一有了相对正常的人际,阮家兄妹就会过来横叉一脚。 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烂人,他根本懒得理会。 正打算转身离开,指腹忽然被柔软的小手裹住,握在温暖的手心里握了握。 他垂眸,瞥见苏茉暗自握住了他的手。 “我说……”小姑娘眯了眯杏眸,“首先,林廷晞比你大,是他爸爸先遇上他妈妈的,就算是非婚生子,那时候也不关你们家的事。” “你是谁,对我们家的事很了解?”阮斯言嗤笑一声,眸色不善地看着苏茉。 苏茉猝不及防地朝他比了个耶,小兔子手怪可爱的,可她神色严肃,很正经的继续开口,“第二,你一个外校的,怎么敢公然跑到我们a大,欺侮我们a大想学生?怎么,当我们在场这些人都是软柿子?” “要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再说,阿言又没说错什么,好啦……”高月打了个圆场。 林廷晞眼看着她把目光转向高月,训话道:“还有你,自己领来的客人,自己却不管好,还在旁边吹风凉话?拜托,你怎么还帮着别个学校的欺负自己人,有没有礼貌啊?” “你……”高月正欲开口反驳,就被苏茉抬手打断,转而对阮斯言说:“林廷晞的钱是他自己赚的,你好歹也是家里的‘嫡子’吧,怎么不查查银行流水就出来乱讲?还是你故意这样,就想坏他名声,有没有礼貌啊?” 小姑娘声音酥软,嗓音虽然不大,也没什么锥心的刀子,吵起架来,甚至带了点江南那边的柔软吴侬,就连骂人,也只会质问人家“有没有礼貌啊”……她真的不是很会吵架。 都吵架了,谁还管有没有礼貌? 莫名地,林廷晞竟然有点想笑。 “私生子还要什么名声,可笑死我了,有其母必有其子。”阮斯言冷道。 林廷晞扯住苏茉,温柔地握着她手腕,“好了,不跟他吵了,我们走吧。” “就是就是,真扫兴,大少爷用鼻孔看人,我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楚可阴阳怪气地吆喝了一句,“特么欺负人还欺负到学校里了,晦气!” 阿廖也跟上,念了句:“晦气!” 裴安然郭梓安跟林廷晞关系好,一口一个晦气,气呼呼地跟着两人离开。 裴安然气冲冲地发朋友圈吐槽,嘴里喃喃着:“那女的是不是有病,什么东西都往学校里领?” 郭梓安安慰他:“哥,你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苏茉从背后拿出个纸杯蛋糕递给他,“我偷偷顺走的,挺好吃,你尝尝?” 众人:“……” 臣妾要告发,这里有只小吃货。 林廷晞接过,唇角微扯,听话地咬了一口。 裴安然提议:“走啊走啊,去不去吃火锅?韩料也行,日料?诶有家自助老好了!李一凡家的店也开张了,去不去吃霸王餐?” 杏眸看向他,苏茉觉察到他似乎仍旧有点不开心,就暂且没替他答应。 林廷晞向她投了个询问的目光,在问她意思。 楚可刷了刷朋友圈,惊道:“诶佳人们,那个什么高月走了,呐,《拽王与拽妃的黯淡离场》,我有朋友发了朋友圈。” 阿廖:“笑死,一看就知道是个看文的。” 苏茉瞧着裴安然精致的妆容,精致的裙子,杏眸皱了皱,“反正他们都走了,大家也别浪费了这个机会,快回去吧,反正这里是后门,走两步就回礼堂了。” 裴安然:“那多不够义气!” 苏茉噗嗤一笑,“别啦,要是耽搁了你们,林廷晞就更过意不去了,快去吧——” 郭梓安问她:“那你们呢?” 苏茉摸摸肚子:“我已经吃饱了,不亏。” 楚可:“宝贝,你真的,我哭死。” 林廷晞拉过她的手腕,朝大家递了个眼色,“你们去吧,我没事。” 苏茉在背后轻拍了他一下,林廷晞动了动唇,按她的意思补充了一句:“玩的尽兴。” 苏茉弯了弯杏眸:“玩的尽兴,我带他去溜达溜达。” 四人于是返回小礼堂,楚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瞧见苏茉笑眯眯地朝她挥了挥手。 楚可一时泪目,“呜呜呜呜茉茉我的好茉茉,我真的要哭死了,她平时都不会跟人吵架的。” 阿廖忍不住嗤笑,学着苏茉的调子,“诶,有没有礼貌啊~~” 逗得裴安然哈哈大笑,“讲真,真的好像打情骂俏,怪不得那少爷没说重话——不过他也太讨厌了,hetui!” 郭梓安一直沉默着没作声。 ps:佳人们我来晚了,本来该昨晚发的,但我电脑突然关机,怎么也充不进去电,我哭死,我本来都打开橙色软件新选了个笔记本准备换新的了,但过了把个小时这个电脑又打开了,于是我极限冲刺……迟来莫怪=3= Tango 林廷晞跟着苏茉搭上了教学楼的电梯,她一直按到了顶楼。 “带你去看传说中的a大顶点。”她神秘兮兮地说。 于是他们搭电梯上了顶楼,又步行一层,爬上了天台。 这里是a大最高的地方,可以眺望整个a大,视野开阔,正值暮色时分,余晖灿灿,落日熔金,天际沉淀着梦幻的橘紫色。 苏茉指了指那处涂鸦的墙壁,上面赫然涂鸦着“a大顶点”四个字,“我们之前经常在这过生日,吃蛋糕。” 她指的是部门的那些人。 “之前跟阿廖他们通宵去海底捞过复习周,还在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来这里看日出。”她说着,嘴角陷下个浅浅的小梨涡。 “生活真丰富啊。”他感叹一句。 她的日子向来充实,忙起来的时候,他见她一面都难。 苏茉坐在台阶上,风扶起她的裙摆,酝酿了一会儿,她语重心长地告诉林廷晞:“你比那个人长得好看。” 她夸他了,可林廷晞却有点笑不出来,闷闷地嗯了一声。 小姑娘撑着胳膊,慵懒地向后倾去,“他很像拼夕夕版的林廷晞,那种感觉,好盗版呵……” 他闻言,终究还是嘴角一松,被她逗得嗤笑一声,“你这是什么形容?” “就是很典型的反派模样呀——虽然你看起来也不像个正派。” 沉默片刻,林廷晞说:“其实你不用替我说话的,我早习惯了,他说几句也就得了,没差。” 苏茉不擅长吵架,也不擅长安慰别人,她忧心忡忡地盯着他落寞的模样,一时不知该怎么劝慰他,憋了半天,只说:“非婚生子并不是你的错,你又不能选择父母,错的是上一辈人,不是你的错。” “嗯,可是看见了,仍旧会讨厌。”他淡道。 苏茉语塞,这点是真的,她没法反驳,换位思考,要是她知道爸爸在外面有了私生子,那……她简直不敢想,“那也要怪上一代人,否则谁会讨厌你呢,你看,现在大家都很喜欢你,舞会上也一直有人跟你说话,那个拼夕夕出来刁难,好多人声援你呀。” 还要说什么? 说人不能选择出身,可她出身与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与他说这些,更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未经他人苦,她又如何劝得了他? 拼夕夕——林廷晞又忍不住松了松嘴角,苏茉的形容词总是这么古怪,“知道了,我没有不开心。” 苏茉抬手捏了捏他脸颊,“好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换成别人,可能远不及你现在的十分之一,你已经很有出息了。” 得到了老师的赞美,学生道谢:“谢谢老师的认可。” 终于有心情开个玩笑了,看来心绪稍微好了些。 苏茉松了口气,心里思忖着晚上回家叫什么外卖吃,正想着,林廷晞突然抱住了她。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要比往常高上一点,至少眼睛能露出他肩头,看到绚烂旖旎的晚霞。 他抱着她,柔软清香的一团小姑娘,他最喜欢她了。 苏茉有些滞气,他抱得好紧,勒得她上不来气,她扶住他的肩膀,便见他将脸埋进了她肩窝,好似在躲避什么。 看来还是不高兴。 苏茉任他抱着,抬手揉了揉大狗狗的脑袋,很温柔,莫名让人安心。 下课的铃声响起了,教学楼下涌起熙熙攘攘的人声,风吹木棉,空气中萦绕着几丝甜味。 他抱了一会儿,支起身子同她低声说:“走吧,回礼堂。” “嗯?”苏茉错愕,“还回去吗?” 林廷晞拉着她走,“不能耽搁你跳舞。” 苏茉觉得好笑,其实她主要是去吃东西的,她抓了抓他手心,“你舞步都学完了?” “……没。”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跟别的男同学跳咯。” 林廷晞忽而握紧了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想让她尽兴地去玩,可非常强烈的,他不能容忍别的男生碰她。 “我学的很快,”他语气很温和,商量的口吻,“力气也大,可以托着你,抱你转圈。” 凑过来吻了吻她涂着唇膏的唇瓣,桃花眸皱了皱,直接皱成可怜的小狗眼,“不要跟别人跳好不好?” 他舔了舔嘴角,吻过她的地方,沾了点巧克力的甜味。 嗯,她的唇膏是巧克力味的。 苏茉刚想说什么,林廷晞便扣着她的腰吻上来,她惊慌地一把推开他,气呼呼的,“别亲,我没带补妆的口红。” 林廷晞:“……” 看样子,口红比他重要一点。 “好不好?”他摇了摇她手腕,特么大狗撒娇啊。 苏茉嘴角一抽,其实只要有蛋糕吃,其他都没差的,她点头:“好吧。” 青年终于会心一笑,但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凑在她耳边喃了句:“心肝,晚上,我用身体报答你。” 苏茉的小脸唰得一下红透了,抬手捶他,“在学校你还说这些,快闭嘴吧。” “姐姐,”他扣着她的细腰,炙热的指腹摩擦过丝滑的裙料,“我好想你,想操你,今天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按着你强上……” 她耳朵嗡嗡作响,脸上腾腾烧了起来,杏眸恼恨地瞪他一眼,“别说了。” “姐姐想含着我的精液跳舞么,像在家的那次……” “林廷晞!”她声音带着颤意,杏眸也雾蒙蒙的,秀眉微蹙,“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走了。” 于是他乖乖闭嘴,不逗她了。 啧,都做了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 两人等到小姑娘脸上的热气散了,才慢腾腾地回到小礼堂。 礼堂里放着圆舞曲,会跳舞的舞伴们成双结对地在舞池中跳着华尔兹。 那舞蹈根本不在林廷晞的审美上,一男一女又蹦又跳还横着走,女生的上半身始终后仰着,他看着都难受。 他想起苏茉跳舞时,不是像这种跑马似的围着场地转陀螺。 那些女孩的裙摆好蓬松,再看看她,不蓬松也就算了,还开了个叉。 闲谈交际的人围着林廷晞寒暄了几句,苏茉又在吃东西。 她嚼着一块布朗尼,腮帮子鼓鼓地像只仓鼠,林廷晞就守在她身边,应付完了那些寒暄,牢牢地扶着她的腰,生怕她被别人勾走了一样。 苏茉瞧他打量了那些舞者几眼,眉眼恹恹的样子,多数是没什么兴趣。 她问:“你不喜欢华尔兹?” 林廷晞就着她的手,叼走了她剩下的一瓣小蛋糕。 “那我教你跳tango吧,《闻香识女人》里的那一段,simple,thatmakestangosogreat。” 苏茉连电影台词都记得。 tango,或者华尔兹,亦或是其他什么舞蹈,距离林廷晞的世界都很遥远。 那东西太上流,有钱有闲的人才会去学。 不过既然苏茉教他,他便很是认真的跟着学了。 手扶在她背后,温软的薄背凝脂一般,他没忍住,指腹轻轻摩擦了下,瓷一样滑。 苏茉被他摸得有点窘迫,耳朵微红,呲哒了一句:“绅士一点,手往下放。” 林廷晞被她骂的,只得把手向下挪了挪,扶在她背后的布料上。 苏茉一手与他交握,一手扶着他肩膀,两人距离很近,寡淡的茉莉香味萦绕鼻尖,他看得清她鬓角发丝温柔的弧度。 她说:“这个很简单,你一学就会了。我们先从脚上来,我迈哪只脚,你就缩哪只脚,同样的,我退后哪只脚,你就跟过来,如何?” 林廷晞点头应下,专心致志地同她学起来。 苏茉的步子很慢,声音清甜地给他数拍子,因为怕踩到她的脚,青年的身子绷得有点紧,她扶着他肩膀时,摸索到的肌肉都是微绷的。 她踩着一双珠光色细闪的高跟鞋,映着礼堂的水晶吊顶,银芒灿灿,更衬得她肌肤雪白,那双玉足尤其好看。 她的舞步就相对复杂点,会在他牵着她拉开距离之际,轻盈繁复地踏几个灵动的花步,回来时,漂亮的玉腿勾在他的腿上,磨蹭过他的西裤,琥珀色的眼底骤然烧了起来。 然而这只是tango里很常见的舞蹈动作,她并非故意勾着他,仍旧认认真真地给他数拍子,直到她的脚尖踩上他的鞋尖,迎着他错愕的视线,教他轻轻抬脚在空中勾了两下,黑裙摆出旖旎的弧线。 莹白如玉的小脚踩在他脚上……青年不自觉地红了耳朵,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真的是在跳舞么? 小妖精怎么这么会勾人? 苏茉只教了他半分钟的拍子,觉察到左手扶着的肩膀愈发灼热,抬眸对上他那饿狼般灼烈的眼,心底咯噔一声——完了,他不知怎么回事,着了。 “你、你怎么?”吓得苏茉结结巴巴。 “没事。”他语气清淡,只是眸色深得吓人。 苏茉想松开他,但他紧握着女孩的葇荑,掌心炙热,“在给我一次。” 说的什么混账话? 苏茉还在心有余悸,心脏砰砰乱跳,就被他勾着腰再度迈出舞步。 两人就在角落里跳,不惊扰任何人,也没去舞池占地方。 林廷晞慢慢熟练起来,到第三次重复这套舞步时,已经可以轻松地抱着她打转,脚下步子也不乱。 只不过他跳舞的力量感很强,总给苏茉一种拎着她打架的喜感,于是她不得不把身段放柔了,去磨合他过分硬朗的动作,可这般下来,一柔一刚对比得更加强烈,结束时那一扯手腕的动作,大到直接把小姑娘扯进他怀里。 她险些摔了,落脚不稳,几乎是栽进他怀里,扑了个满怀。 好香。 她身上好香。 林廷晞抱着她蹭了蹭,这是头一次,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有亲密的动作。 小baby 阿廖跟楚可都是青年传媒的老部长,青媒负责舞会的宣传片跟推文制作,今天来的美女帅哥都贼多,他们拍都拍不完。 林廷晞平日很低调,苏茉也不是张扬的性子,小姑娘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兴趣往摄像机前凑。 两人在角落,远离摄像机,远离青媒拍照人员,自得其乐。 可阿廖跟楚可不允许苏茉没有镜头,苏茉是谁?那可是他俩养在大学里的女鹅呀! 楚可扫了一圈,终于在犄角旮旯里寻见个子颀长的林廷晞,戳了戳阿廖,“这镜头好不好?” 人家都跳华尔兹,跳激情澎湃的拉丁舞,就他们这对儿在跳探戈。 跳探戈也就算了,明明活泼热辣的舞种,硬是被这个古典舞的苏茉茉跳得怪恬静的,这该死的恰如其分的优雅……因为苏茉经常跟楚可等青媒人士一起玩,青媒不少人都认得她,甜妹总是讨人喜欢的,尤其是她那种傻憨憨对谁都笑意盈盈的甜妹。 于是青媒的高端大炮纷纷指向了角落里怡然自得的两人,在老部长的指挥下,录了个全程。 齁甜,怎么这么甜啊? 这妹妹怎么还踩着人家鞋尖跳舞啊,啊不对,是学姐,学姐杀我啊! 啊啊啊抱上了!原地嗑拉!!! 这舞跳的人脸红心跳,他们录像的也跟着心潮澎湃,救命,从前不知苏学姐这么会跳,好像错过了什么? 苏茉喝了口柠檬茶,又开始往嘴里塞小蛋糕,正咯吱咯吱地嚼着,就发现对面有个镜头正对着她。 她一怔,也不敢嚼了,腮帮子鼓鼓的没有动,转身迅速往人群里一躲,手里还拈着半块没吃完的小蛋糕。 大家都在攀谈、跳舞、弹琴,拍到她一直吃东西,那多不好呀,苏小茉还是很要面子的,于是她躲起来吃。 冷不丁撞上被拉来弹琴的游紫苏,被抢了蛋糕捏着小脸好一顿波波,“苏茉茉怎么这么可爱啊,么么么,来,小仓鼠亲亲~” 于是她脸颊上又多了几个唇印,原本被裴安然亲了个唇印,这会儿又印上了几个。 林廷晞就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便瞧见她脸上那几个口红印,“……” 她模样看起来还怪无辜的,手里蛋糕被抢走了,只攥了个油纸——我鬼混回来啦~ 楚可喊她去合影,又有别人跟她一起拍照,舞会临近尾声的时候,这群大学牲竟然相互搭着肩膀,围了个大圈跳兔子舞,玩得超级开心。 舞会散去时,裴安然捧着一束玫瑰找到苏茉,“老婆快快快,我捡的!好新鲜呢,舞会用剩下的!” 阿廖眼前放光,“友友们,去不去放应急玫瑰啊,多浪漫。” 楚可欢呼雀跃:“还可以顺便撸狗,学校里有只白色比熊,是被弃养的,满操场跑呢!” 一听可以撸狗,裴安然立马拉着郭梓安举手:“去去去!走走走!” 林廷晞沉默着没说话。 “女鹅,去嘛?”楚可问。 苏茉摇摇头,“高跟鞋好累,我懒得走路了。” “那我送你回去。”林廷晞接话,很自然地揽着女朋友。 “那我们先走啦。”苏茉弯了弯杏眸,朝大家告别。 “好呀,我们去咯。”楚可怪舍不得她的,“我今天给你拍了照片,还有青媒群里有些,等我修好了给你。” 林廷晞:“学姐,有我的份么。” 楚可打了个响指,“当然,到时候发给你。” 又说两句,几人方才告别。 他刚刚听她说高跟鞋累脚,便弯腰去抱她的腿,想直接抱她去车里。 苏茉忙退后几步,警告他:“还在学校呢,你收敛点。” 其实,林廷晞没有苏茉之前,也很嫌弃那些宿舍楼前亲嘴儿的情侣,但有苏茉了,他也想那么干。 可她在公众场合很正经,碰都不让他碰,更别提在宿舍楼下接吻。 他要是真强行这么干了,苏茉铁定跟他玩失踪。 林廷晞乖巧地站直身子,踱着步子同她并肩而行,小声问她:“茉茉,今晚来我家?” “不去。”她都能想象到会是什么后果,才不去受那种累呢。 他也不强求,“那在车里?” 苏茉软软瞪他一眼:“……” 半晌,她好无奈,语气有点幽怨,“纵欲,对身体不好。” “我哪里纵欲了?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苏茉:“呸。” “好姐姐,给我吧,”他说着便又要凑上来,学校林荫道上有下晚课的学生,苏茉伶俐往旁一躲,便又听他说,“反正你又打不过我。” 他就差把“强上”这俩字写在脸上了。 他们这边,林廷晞还在闲聊似的给自己争取福利,撸狗的那四人则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路上恰巧遇上扛着相机的青媒人,原本就四个人在撸那小白狗,结果这下十几个人按着那狗东摸西摸,都快把那白狗撸秃了。 郭梓安心情莫名其妙不好,站在一旁,看着大家撸狗,脸上没什么笑意。 所有人的共同好友里都有一只苏茉,青媒工作的时候拍了很多照片,也录了视频,这会儿正兴致勃勃地说着那个角落里跳杀人舞的小姐姐。 一个大三的讨喜小学妹惊叹:“茉姐,我想找她玩,乌乌,她真的好可爱。” 另一个说:“旁边那个是智科院的大佬,好像大三,我的天,之前我还以为他跟程佳颖能成呢。” 楚可嘴角一抽。 裴安然跟郭梓安也竖起了耳朵,八卦谁不爱听,裴安然还插了一嘴,“他们是一对儿吧,那为啥不发朋友圈官宣?好奇好奇!” 楚可嘴角又是一抽,只说:“我上哪知道?” 忽然来了个电话。 不是微信留言,是电话。 大学牲平时都是用微信,很少打电话,毕竟太突兀,万一上课或是在图书馆,对方就暴毙了。 楚可扫一眼备注,竟然是苏茉。 她起身退出撸狗圈子,接通了电话,“喂女鹅?” 苏茉哭唧唧:“小可,我在北门的电动车堆里捡到个小孩,呜呜呜呜呜呜!” “啊?!”楚可大惊,“你别乌乌先,谁家的孩子啊?” 苏茉:“不知道,这种走丢的孩子,可以放在你们青媒那挂失吗,辅导员都下班了,保安很忙,没空带。” 说着,还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们让我先帮忙带孩子,可素,可素……” “好好好,”楚可安抚她,“北门是吧,我们这就过去。” 她转身对还在撸狗的朋友们说:“家人们,苏茉捡了个小孩,现在被迫带孩子呢,我得去帮帮她,先走一步咯。” 大家闻言,都新奇地抬头,“走啊走啊,去撸小孩儿。” 裴安然两眼放光:“宝宝?哪有宝宝?” 而这头…… 苏茉如今简直欲哭无泪。 她抱着那一岁多的奶团子,坐在长椅上。 林廷晞面色沉沉,很不友善的样子。 那小baby还在可怜兮兮地抽泣,苏茉哄了一会儿才把他哄好。 这小孩耽误他回家宠老婆也就罢了,还扒拉苏茉领口,特么要找奶吃! 烦死了!谁他妈不把自家孩子管好? 他就凶了那孩子一下下,顺便把他那乱摸的小爪子扯开,这孩子便哭闹个不停,跟他妈拉了弦的地雷一样…… 林廷晞最烦这些只会嗷嗷叫的人类幼崽了,他死盯着那孩子压在苏茉胸上的圆圆脸颊,身上怨气更重。 其实苏茉不大会抱孩子,一开始是林廷晞抱着。 但或许是这哥长得有点凶,那孩子跟他对视一眼,就哇哇大哭。 无奈,只能由苏茉来抱着。 小姑娘性子好,声音语调又温柔,耐心地把孩子哄好,只是把林廷晞往远处赶了赶,不让小孩子看见他。 楚可等人赶到时,就见女孩坐在长椅上,开叉的黑裙摆露出凝脂的修长玉腿,挽着温婉的发,木簪子投下淡淡的阴影。 郭梓安瞳孔骤然放大,那是看见喜欢的人时,身体给出的不可更改的微表情。 他克制地压下眸子,将视线扯了回来。 她身上披着林廷晞的外套,怀里抱着个奶娃娃,正低头温声细语地哄着什么。 裴安然:“哇!哪里来的小团子?” 苏茉抬眸,看救星一样的眼神,“他好像饿了,小baby能喝牛奶吗?” 林廷晞冷道:“别给他喂东西,家长不在。” 喂出事了,还得他们担责。 裴安然抬手要去抱孩子,却被楚可拦了一下,“刚刚撸过狗,没洗手,抱孩子不好。” 阿廖倚在林廷晞肩膀上,瞧着他一副冷脸,忍不住打趣,“老兄,你这是什么表情?” 林廷晞强扯出个难看的笑来:“着急回家的表情。” 在场唯一没碰狗的郭梓安走过去,问苏茉,“要不要帮忙,我抱着,你回去?” 苏茉如获大赦,她今天戴了个珍珠耳坠,小宝宝似乎很喜欢,一直抓过来,扯得她耳垂有点痛。 她站起来,把怀里的小朋友往他怀里递。 可因为抱孩子的手法生疏,加上小孩子依恋她不肯过去,交接就略有些困难。 寡淡的茉莉香并不浓烈,又混了幼儿的奶香,他手无意碰到她的腰腹,她夹着手臂抬起宝宝时,丰盈的胸部挤出了一道暧昧的乳沟,耳垂上坠着的温柔珍珠,轻轻晃荡……郭梓安腾地一下,脸色全红,周身的血液冲上脑门,又在他腹下打着转。 狂恋 不过递去小朋友,不过四五秒的功夫,苏茉递过去便大松一口气,安稳地坐在长椅上揉了揉自己泛红的耳垂。 杏眸看向他怀里的小朋友,这小孩竟然没哭。 苏茉噗嗤一声笑出来,望向林廷晞,“林廷晞,你看看,怎么人家抱孩子,宝宝就不哭?” 林廷晞冷笑:“是我丑,把小孩儿丑哭了。” 旁边就是食堂,有几排红外线感应水龙头,洗手池上还备着洗手液。 女孩子们冲去洗完了手,纷纷围着那小孩转,把郭梓安围在中间,她余光瞧见苏茉跟楚可交代了几句,指了指自己凝脂般的锁骨下,便听楚可惊讶,“这小孩儿抓的?妈呀,痛不痛?” 郭梓安也扫见了她抹胸上的红色抓痕,她皮肤雪白,那红痕就显得格外瑰丽刺眼。 有了哄孩子的人,苏茉心里轻松,林廷晞走到她跟前,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回去,苏茉说:“再等等吧,等小朋友的家长来了再走。” 林廷晞瞧见她胸前被抓的痕迹,忍不住蹙眉,冷沉下了眉眼,周遭气压愈低。 然而人前摆脸色终究是不礼貌的,苏茉摘下珍珠耳坠,往他手里一塞,温软的手指擦过他掌心,阴霾的眉宇倏忽松了松,他撩眼看向她。 苏茉还在揉耳垂,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别再冷脸。 于是林廷晞收敛了周身的冷气。 怎么说,姐姐还是姐姐。 不一会儿,孩子妈跟孩子奶奶就找了过来。 a大占地面积很大,校区里甚至囊括了民宅区,还有员工宿舍,湖边与图书馆广场前时常见到玩闹的小朋友。 原来是孩子妈妈低血糖犯了,大学里安全,她干脆只身小跑着去就近的商店买含糖饮料,结果半路晕倒,被抬去了学校的医务室。 孩子也被留在监控和保安亭前,正好被苏茉捡到。 奶奶抱着自己的心肝儿大宝贝孙子,将儿媳一阵数落,好凶悍的大妈,儿媳自知理亏,并不敢顶嘴。 然后脆脆鲨们看不下去了,他们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又是自小富养着长大的00后。 “哎呦呦,怎么走到哪都有恶婆婆啊?难道是岭南这边重男轻女?” “你丫的,别地域黑行么?我们广东人怎么你了,这大妈一看就不是我们广东的。” 苏茉见有人骂,她也就不出头了,快回家换鞋,高跟鞋一点都不舒服。 她再次跟众人告别,坐上车时,还在想着什么时候约楚可阿廖来家里打火锅。 可小姑娘又嫌收拾起来太麻烦。 她转而问林廷晞:“我想请小可他们来家里吃火锅,但又觉得火锅店比较方便,味道也好,你说,要不我们换成烧烤?” “欸——”她又否定了,“好像不太好收拾,算了,让阿廖过来做菜吧。” “你要请他们吃饭?”林廷晞问。 苏茉点点头,“之前我去佛山玩,小可把床让给了我,我在广州有家,自然要回请他们一顿。” 其实当时阿廖也在楚可家,她吃的饭饭就是阿廖做的,虽然他们俩才是一对儿,但苏茉坚持要跟楚可一起睡觉,阿廖对此怨气很大。 不过她没有把阿廖出现在楚可家的事透露一点半点,家里给她的教育偏传统,她隐约觉得说出去对他们不好。 苏茉一直不接受婚前性行为,虽然她自己这已经先破例了,但她心底其实仍旧觉得不妥,所以才会纠结懊恼那么久。 林廷晞以为她早放下了,实则并没有。 “请人家吃饭,还用人家做饭……那要不然,还是我做吧。”林廷晞道。 她跟廖氏夫妇太熟了,那些招待客人的礼节在他们之间形同虚设,什么你做我做,有的吃就行。 苏茉想了个注意:“你说我点多些外卖,再把外卖装进家里的盘子,是不是就算我做的了?” 林廷晞:“……大概、也许、可能,不算。” 苏茉决定还是让阿廖来做饭吧,让林廷晞在旁给他打打下手,毕竟楚可很爱吃阿廖做的菜,她家小可吃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转而换了个话题:“我看你今天凶凶的,是不喜欢小孩子嘛?” 林廷晞的童年阴影,就有那阮家小鬼头添的堵,孩童天真,不像成年人,成年人的恶起码包裹着层外衣,孩童的恶才最锐利直白。 “还行,不喜欢,但很讨厌。”他应道。 逗得苏茉一乐,“这是什么话?” “要是你生的,我可能会喜欢,不过你不想生也没关系,生孩子很痛。” 路灯的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青年神色晦暗。 苏茉自己还是个小孩,生小孩的事还远着呢,“我才不生呢。” 苏茉凝眸看着眼前的路,发现他在往他家开,好崩溃,“你把我送回去,我明天还有事呢。” “那我可以,在你家里……”话说到一半,他忽而很是可怜地偏头睇了她一眼,“姐姐,我难受,你行行好,我给你当牛做马,让你骑着操,行不行?” 苏茉:“……” 然而,苏茉到底是宠他的,还是把他领回了家里。 林廷晞进门并没有立马办事,他总觉得在她这个房子里跟她做爱,怪不要脸的。 房子不是苏茉出钱买的,是她爸爸买下的,人家买给女儿的房子,他进来乱搞……他虽然没素质,但也没烂到这个地步。 他把苏茉领到衣帽间,“茉茉,拿几套衣服放在我那,还有内衣,鞋子,卫生巾,洗漱的东西。” 苏茉拒绝:“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住。” “不住在一起。”他说,“就是备着,免得做完你没有衣服穿。” 苏茉哀怨地找来行李箱,挑挑拣拣。 她收拾到一半,忽然懒得动了,窝在沙发上喝柠檬水。 林廷晞把剩下的衣服迭好,整整齐齐地放进行李箱。 苏茉喜欢旅行,家里一次性用品很多,什么一次性的袜子、内裤……她出去玩会带上,用完就丢进酒店垃圾桶,就不必换洗了。 林廷晞搜罗了一些,一并装进箱子里,又给她包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子。 他收拾好,支起身子,将行李箱拉到玄关,唤了她一声:“过来。” 苏茉毫无防备地走过去,脚上还踩着柔软的拖鞋。 林廷晞给她按在玄关的软凳上,托着那细闪的高跟鞋又给她穿好。 苏茉乱蹬,“我不穿这个,不舒服,我也不出门,这么晚了,我不走。” “乖,待会儿我抱着你,不必你走路,今晚在我家做。” 说着,又给她穿上另一只,那高跟鞋挺凉鞋风的,露出圆润的交趾和雪白的脚背,他扯着碎钻的链子,在她脚腕上交缠两圈,才给她扣好。 女孩子的东西,就是很繁杂,不过倒也好看。 苏茉也觉察到了这点——林廷晞在她的地盘上格外乖巧,连发情都会忍着。 呀,这不会是什么风水宝地吧? 鞋子穿好,他绕过手臂,稳稳地将她擎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托着行李箱,转身往外走。 家人们谁懂? 苏茉着实怕摔,他就那么单手抱着她,怪吓人的,小姑娘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种抱孩子的姿势,她已经是大姑娘了,苏茉浑身上下都别扭。 好容易进了车里,林廷晞将她的箱子放进后备箱,着急忙慌地钻进车子,一把握住了小姑娘的手。 琥珀色的眸色沉沉却发亮,攥着她手腕在唇边狠咬一下,蛰伏的饿狼嘴角翘了翘,“宝贝,再忍忍,回家就让你舒服。” 苏茉皱了皱眸子,拜托,究竟是谁在忍啊? “为什么不在我家,还要跑一趟。”苏茉问他。 林廷晞:“要脸,谢谢姐姐迁就我,待会儿先给你舔到高潮再操。” 苏茉:“……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余光瞥见她小脸腾腾地烧了起来,青年一笑,“要脸的的话,能追到你?” 跟她要脸,就是郭梓安的下场。 郭梓安什么下场? 那可老惨了。 江南的青年正形单影只的坐在湖畔,夜风拂过他的额前的碎发,他眸底映出苍穹星子的黯淡银芒,一颗心,灼热地思念着一个人。 手里捏着啤酒的易拉罐,这心事他不敢跟任何人吐露,裴安然很好,但也只是很好,她不是她。 秘密烂在肚子里很难受,情愫烂在肚子里,又需要多少克制与煎熬? 他很想要她,很想很想,哪怕只是在微信上说两句,哪怕只是跟他聊一声“你好会抱小孩”,哪怕只是挥手再见时,目光能短暂地为他停留一瞬。 可是都没有。 全都没有。 她扶着另一个男人的肩膀,那么耐心地教他舞步,温声细语,像在哄小朋友。 其实他可以跳得比林廷晞更好,她不必迁就林廷晞生疏的步子,只要她稍稍转身,稍稍显出兴致恹恹的模样,他就会上前邀她跳舞。 可没有,她自始至终任他揽在怀里,一遍遍的教他,一遍遍的夸赞他,然后被他扯得栽进了怀里…… 或许、或许今晚跟她站在一起的人该是他。 是他,他喜欢了她一年,早林廷晞365个日夜,无数次为她心动,即使她拒绝了,也仍旧坐在后排,安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会故意在双学位那天跟她穿同色系的衣服,骗着自己,就当是情侣款了。 而后内心那份潮水一般的悸动慢慢平复下来,只剩不是惊扰的暗潮。 他找了别的女友,他先离场,可即便离场,也心心念念,魂牵梦萦。 一口一口啤酒入喉,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至此,他仍旧不敢念她的名字。 而他思慕的女子,此刻正缩在沙发上,一只脚上没了细闪的高跟鞋,肉嘟嘟的小脚趾上挂着男人的涎水,被要的印出淡粉色,原本白皙的脚背上早已吻痕斑斑,玫红肆意向上延伸着,玉腿三两寸便又一道咬痕或是吻痕…… 电话【h】 ℊв84.𝒸öм 青年握着她另一只脚,高跟鞋尚且没有剥掉,被他握得紧硌在肉上,粗烫的性器在泥泞的穴口进进出出,贲发的青筋狰狞可怖,剐蹭着穴内敏感的褶皱,爱液便如洪水一般噗滋噗滋地向外流泻。 她趴在沙发上,手腕上缠着着黑色的带子,那是她裙子的腰带,手腕使不上力,又被他拎着细腰猛操,撅着屁股,母狗一样趴在他胯下,一副被动承欢的可怜模样。 少女喘息不已,身下情潮涌动,口中溢出柔媚的呻吟。 裙摆推至腰间,他急得来不及脱下那衣服,刚一进门就把她推到门上强行入穴,前戏都没给她做。 地板上尽是两人私处交合流下的体液,也不知是究竟操弄了多久,才把小姑娘压到沙发上。 “宝贝,舒不舒服,嗯?”青年眼尾微红,一身结实的肌肉紧绷着,丑陋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她销魂的窄穴,勾出内里的精液粘连在肉茎上,浓稠的一滩。 “啊……变态,有变态,乌乌,”她脸色绯红,簪子早被他一把抽下,墨色如绸的发凌乱地散在薄背,“好痛——” 他下体毛发旺盛,耻毛扎在她的肉上,蹭在她的穴口,总惹得她蚌肉翕合,又吐出一滩情动的淫水。 “林廷晞,我……我胸,压得好痛。”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发颤,“你抱着我好不好?”本伩后續鱂在℗ö18ča.čöm更薪 請椡℗ö18ča.čöm繼xu閱讀 她要他命,他都不能说不好。 青年捞起沙发上软掉的那一小滩,稳稳抱在怀里,两人于是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性器一没到底,结结实实地捅在她松动的宫颈上,向内探出了个小头,还没坐稳,小姑娘直接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林廷晞勾了勾嘴角,不敢乱动,调子宠溺地骂她是小废物,是小淫奴。 这时候,微信电话突然想了。 他本来不打算接,但电话就摆在茶几上,亮屏他一眼便瞧见了。 青年忽而冷笑,亲昵地蹭了蹭怀中香软的脖子,“宝宝,我接个电话,你别出声。” 苏茉尚在高潮余韵里,听他说话都是脑袋嗡嗡,呆滞两秒才乖乖点了头。 她现在完全没力气,一小团小姑娘,烂泥一样瘫在他怀里。 林廷晞接了电话,声音除了低哑些,语气与平常没有差别,气息竟然也很顺,“喂,赞哥。” 起初苏茉并没反应过来赞哥是谁,可林廷晞忽而深顶她一下,险些直接进了她的子宫,那声哀呜咬在唇畔,泪水如同小珠子一般落下两颗,她气息不匀,硬是咬住唇畔没吭声。 林廷晞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复又重新握住两团浑圆翘挺的小屁股。 苏茉知道他这动作,就是要冲刺的意思,可她不能出声,完全受不了他使半点里,小姑娘仓皇地扭腰,粉拳垂着他肩膀,可还不等拦下他,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林哥。” 幽深的穴肉忽而一紧,抵死缠绵一般绞弄起他的肉茎,千万层娇媚的软肉拉扯上紫黑粗烫的性器,还在摩擦,还在吸吮,吮得他头皮发麻,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 呵,她紧张了。 “嗯,怎么了?”他道,竭力控制着喟叹,却是手臂肌肉迸发,青筋横跳着握紧了她骚狼的小屁股,挺胯狠狠地操向她敏感的花心,睾丸拍打着渐成虚影,瞬间汁水飞溅。 “没事……就想,跟你聊两句。”他的声音带着醉意的迟钝。 还没操到第十下,他已然顶进她柔软的子宫,贴合着宫壁磨合龟头的形状,也没到十下的功夫,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穴内痉挛着喷水,浇注在他堆积了精液的睾丸与阴毛上。 粉唇微张,漂亮的杏眸擒着泪水,早已空洞无神,高潮的呻吟再压抑不住,她低泣着叫出声来,又迅速被一只沾满淫水腥甜的手捂住嘴巴,呻吟出声,只剩可怜的鼻音。 “聊什么?”他这话问的近乎咬牙切齿,强硬地按回了射精的快慰。 苏茉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任他拉着她打颤的玉腿,子宫含住龟头,缓缓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精液被磨的汩汩流出,薄背贴着他的胸膛,黑色的裙摆搭在了他的腿上。 他自后拉开少女的修长双腿,腿心殷红的小花吞吐着粗壮的紫黑色巨龙,不住地吐出腌臜的男人精液。 嘴角擒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眸底的占有欲灼热得可怖,掰开她的玉腿,就这么大刺刺地将女孩最私密的花户对准了手机,仿佛在将两人交合缠绵的地方展示给对面的人看,看他是怎么操得他心上人几近晕厥,看她那么粉嫩那么窄小的花穴怎么吃下肮脏的精液……看她小花上,他咬出的齿痕。 可惜是语音电话,都是他一人的狂欢。 “我心里难受。”郭梓安的声音,传到奄奄一息的苏茉耳中,已变得虚幻又不真切。 更加实感的,是炽热的肉茎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她慵懒地仰头,靠在林廷晞结实的胸膛上,无力地抬手拂过他紧绷的下颚。 他低头时,便对上一双滢滢的杏眸,睫毛因为沾着泪水,根根分明,那么纯那么奶,看得人就想扒了她强草灌精,射的她全身沾满腥臭的精液,弄脏她,去欣赏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唇瓣动了动,她说出口的都弱成了气音。 她说:“快射,别玩了。” 林廷晞轻笑一声,却是在回答郭梓安的话,“哦,那怎么办,为什么不去找裴安然?” 然后便温柔地吻向女孩晕染着霞色的小肩膀,龟头卡在她子宫里,毫不怜惜地箍着宫颈操弄,绞碎了子宫里温热的淫水。 “唔,不了。林哥,出来喝酒么?” 他在子宫里横冲乱撞,其实她并不舒服,相比甬道,宫交给她带来的是酸痛和饱胀,还有担心他尿在里面的危机感,雪白的小肚子上,平坦腹部凸起个肉团,极速蠕动着,撞出闷闷的水声。 她好难受,好想叫,可又要死死咬住,因而这份性交于她而言格外痛苦,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只惹得他眸色更深,龟头卡过紧致的宫口,像是嵌合了一样,根本拔不出来。 喝酒? 呵呵,他淫水都喝不完,哪有肚子喝酒? “啊~”她实在咬不住唇瓣,一声又甜又媚的叫床声脱口而出。 操弄他的男人几乎一秒便捂住她的嘴,对着电话回话的气息有些乱了,那是射精的前兆,“来我家?” 果然,她本就不停绞紧的骚穴,猝然痉挛起来。 林廷晞点了静音,暂时屏蔽了这边的声音,就那么套在她的子宫里,大开大合地强草起她来,他粗喘着,低哑的嗓音扬了调子,“姐姐叫这么骚,是想让他也过来操你?” “不……你挂断,我不要做了,呜……啊啊,不要——”他竟然卡在龟头也不拔出来就抱着她翻了个身,趴跪的姿势跪在茶几上,跪在手机旁。 舌头舔过压槽,他表情快慰又狰狞,“待会儿就如姐姐所愿,我帮你邀他了,我们两个一起干你,开心么?” 苏茉忍着痉挛,迅速伸手去挂电话,却被他向后反剪着手腕,按在茶几上强行承欢,子宫里的顶撞一下重过一下,拔出困难,他干脆也不拔了,一个劲儿地往子宫最深处顶去。 她凄楚地低泣起来,整个人像要碎掉了一样,“不要……不要!啊——停!林廷晞,你、你个王八蛋!”巨大的快慰裹挟过来,可好难受,好酸胀,她的腰要断了,她承受不住了…… “姐姐,啊——姐姐,让他听听你叫得多浪,荡妇,”他喘息起来,一字一句抖着颤意,“勾男人,叫你勾男人!学生操你还不够——” 他疯了一样在她体内驰骋掠夺,自己杂乱的耻毛也塞进了她的水渍潋滟的骚穴,扶着垂下的睾丸,变态地要挤进她的穴口,顶端的龟头还在一下一下又闷又重地奸淫着子宫。 “你还想要几个男人操你?!” 她被他撞得起伏不已,身子也脱力地向前栽,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身后的凶兽放肆的抽动着,忽然猛的抽出,险些把她子宫也给扯出来,粗长的性器瞬间挺进了她柔软扩张的菊穴。 “啊!” 哗啦—— 穴口大张,大股大股的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喷泄而出,他死死握着她的垂下酥胸弓腰捣烂她的后庭,长长地低吼着射出激荡灼热的精液。 身下凌乱濒死的女孩瘫在茶几上,呼吸不畅,杏眸空洞,已是意识全无的状态,被迫翘着屁股承受着他的射精,菊穴含着粗壮得可怖的深褐色肉棒,汩汩外涌着白精,肿胀的小花还在向外淋漓着黏腻的淫水。 猝然,已经软下去的性器沾着满肉棒的精液,再次插进她抽动不已的穴内,青年满手精液淫水,解除了静音,刚刚郭梓安说了些什么,苏茉完全没听进去,好似有段时间丧失了听觉。 “不来算了。”他道。 “哥,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唔,”他扶了她细腰一把,伸手在下托住她子宫的位置,沉着她小死之际,肆意做他想做的事,“因为……” 哗—— 滚烫的液体呲进她的子宫,将那小小的内壁撑大了数倍,承受不了的尿液又随着两人嵌合的性器涌出体外,“在尿尿啊。” 他嘴角擒着笑,眸色沉灼地看她莹白汗湿的大腿上,淋下他的尿,骚穴里,子宫里,全都溢满他的尿液,心理上的快慰逐渐膨胀,浸泡在含着尿液的销魂窄穴里,他又一次硬了起来,就那么迎着他骚黄的尿操弄起身下的小美人,大开大合间,尿液纷飞,挂在她小屁股上的精液复又蹭上他的体毛。 ps:笑鼠了佳人们,一开始觉得林廷晞跟《驯狼》那本的男主有点像,甚至把两人放在一起比对了一下,然后就想起来林狗勾怕狗,话说狼跟狗长得很像,要是真把两个男主放一起,哈哈哈哈林柔弱会不会瞬间蹦进苏茉茉的怀里被吓得哇哇大叫,救命,好有画面感,滑稽.jpg 切歌 苏茉不晓得他到底折腾了多久,跟他做爱,一定会有一段意识缺失的空白时间。 虽说他给她留了一个房间,不过那房间是留着做爱弄湿床单才过去睡的,很遗憾,他今晚太急迫,只从门口到客厅就开始了性事,根本没进房间里头。 苏茉睡在林廷晞房里,被子上清淡的洗衣液味道跟她家的一样,是她挑选的。 她尚且记得他给她揉了宫颈,揉了快散架的腰,把她丢到浴缸里,把快死掉的小姑娘洗干净了,才把她塞进被窝。 她已经完全脱力,软成小猫咪,倒头就睡,睡到半夜口渴,垂死病中惊坐起,问林廷晞要水喝,瞧见他竟然坐在电脑跟前,还在……干活? 救命,难道真是她体力太差了吗? 不可能,她向来力大如牛,怎么可能是她的问题? 可她真的好累,是瘫着喊他的,坐直都懒得坐直。 林廷晞给她喂了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小耳朵。 “你干嘛呢?”嗓子冒烟,她都快成烟嗓。 “赶论文。”他说着,面不改色。 苏茉抓住他的衣袖,“过来睡觉吧。” “好。”他应,凑过去吻了吻她嘴角,转身利索地阖上了电脑。 被他阖上的页面,还赫然显示着阮氏的内部邮箱,他的黑客技术,已经能黑过广东数一数二的家族公司,不得不说,阮家的信安技术太落后了。 落后,总要挨打不是? 他自背后拥着她,还有精力陪她说话,“茉茉,早上想吃什么?” “别吵,我要睡觉。”她凶,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哦,那我不吵了,茉茉,我好爱你啊。”他自身后拱着她肩窝,软软的黑发扎在她颈间。 其实林廷晞喜欢在激烈的性事后再温柔地缠绵一会儿,他野是野,但野完了,可就比家猫还乖,会撒娇的那种。 但到了温柔缠绵的时候,苏茉往往已经被他累的下线了,故而多数时候,他只是抱着昏睡下去的小姑娘独自温柔,像蛰伏在母兽旁的温存舔舐的伴侣。 他扯着她的手腕猛亲,尖利的犬齿擦过细腻的皮肉,想起她今天帮他出头说的那些话,心里暖意融融。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少年了,遇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直隐忍避让,他也在慢慢地显露锋芒。 把锋芒显露在外,内里包裹着绒毛的柔软一面全都留给她一人,这样就没人敢抢走她,没人敢欺负她。 翌日,整日的风平浪静,清早肠粉成屉成屉地出炉,淋上油光泽泽的酱汁,来回的岭南话声声入耳,烈日高悬时分,明炉烧鸭、猪脚饭、早茶店里冒着热气的凤爪与红米肠迭迭地端上餐桌,落日之时,商圈里的火锅店牛蛙店宾客盈门,喧闹着热辣的烟火气。 一日三餐,安详依旧,直到——阮氏大厦的白领们踏出大楼,衣着得体的人们纷纷通勤回家。 下班时刻后的第二刻钟,公司的公邮突然冒出一封新邮件,所有的员工都收到了。 标题是——秘闻,阮家大少爷。 点开,卧槽,在坐地铁且外放了的员工直接社死。 这哪是秘闻啊,这是秘av啊! 露脸的那种。 可这av露脸只露大少爷的,与他交合的女子却给打上了码,她一身美校校服,染着黄色的头发,身材还不错。 最显眼的要数她食指上鸽子蛋大的蓝宝石戒指,这要是真货,那可真够在这买套房了。 工作群里尚且鸦雀无声,但员工们私下拉的小群却讨论得热火朝天。 因为讨论得太热烈,就连还没看邮件的人,都忙点开邮件,暗自“考察”了一遍。 阮家这代的董事是独女阮琴,老爷子年事已高,前两年便退居二线。 阮琴自小娇生惯养,行事跋扈,很懂劳动法。 她自己从不加班,到点就走,这些年干脆做起甩手掌柜,公司只有大事要经她手,所以,出事的第一时间,阮琴尚不知晓。 当然,这并不妨碍她让手下打工的加班,加班人就是阮氏最后一道护城河。 但涉及性,中国人还是很含蓄的,含蓄的下场就是,大家都不愿出言提醒信安部,直到事情发酵了十多分钟,餐厅约会的部长终于收到了手下的电话。 信安部的部长深知,如果自己不能立刻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那这饭碗是铁定要碎。 他饭也来不及吃,在工作群里通知全组成员回办公室应对系统。 很快,所有人的邮箱权限都被锁上了,无法进入的状态。 但邮件已经发出,就撤回不得,加之中间还隔了十几分钟,有些大好人已经把视频下载了,并且传给一些不可言状的微信群,晒给损友们看。 而且下班一小时再被召回公司,深圳的高峰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有多魔鬼,路上耽搁久了,只剩部长一人坐在办公室里,脸都吓白了。 更有些年轻员工,干脆当做没看见工作群的消息,当然,这些多是没房贷没车贷的潇洒年轻人,但问题是……信安部的主力就是年轻人,甚至很多大学实习生,向来被视作最不靠谱的【oo后小孩】。 有人搂着老婆贴贴吃肉,撒娇说还想再要一次。 有人则焦头烂额,本来就秃的头发又被抓掉了几根。 苏茉发现今晚林廷晞好似一直翘着嘴角,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她把黏腻的体液抹了他一脸,“笑什么?” “找到了合心意的片子,要不要一起看?”他低头咬着她唇瓣,又补充一句,“乱伦区的,亲兄妹。” 苏茉拒绝:“不了,谢谢你,变态。” 但林廷晞却直接点开了,她扫到他是从某个不知名网站上点的,还是“最新上传”那一栏,点开就是一阵狼哭鬼嚎的姌合声。 虽然吵得人心烦,但他仍是翘着嘴角,弧度冰冷。 “还是我姐姐叫得好听,”放了几秒,他就把手机一丢,“姐姐,抱抱我。” 下身狂乱的抽插带出浓厚的精液,娇媚的呻吟溢出喉咙,她抱紧了他,唤他是小公狗,玉腿快把松动不已的公狗腰夹断…… 而这一头,信安部的人终于查出密邮的登陆ip,发现竟然是公司内部,信安部的加密电脑,的实习生区,的——高月。 高月是怎么进公司的,爱八卦的人都知道。 她男朋友是阮斯言,阮家大少爷,就是今天福利mv里的男主,又一个很明显的特征,据大好人们分析,那个mv里的女主角,好似不是她高月。 啊这啊这…… 一首《体面》送给她。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 不对不对,切歌——一首《绿光》送给她!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光~~ 再给阮大少点一首《被爱伤害的男人》吧。 我是这样一个被爱伤害的男人只怪当初爱的太傻太真~~ 员工们还有心情边在脑子里切歌,边挖大瓜,可后知后觉的阮家却没他们这好心情了。 没有什么比发现亲兄妹乱伦更让爸妈崩溃疯癫。 阮琴盯着那女孩的校服,手上的鸽子蛋,还有腿上的胎记……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阮思年,她精心培养,疼爱倍加的好女儿! 赘婿指着阮斯言的鼻子破口大骂,骂他不知廉耻,骂他不配做人,骂他给阮家丢尽了脸。 “是,又没丢你林家的脸。”阮斯言回怼,阴阳怪气。 啪得被妈妈删了个响亮的巴掌。 软少爷擦擦嘴角的血,嗤笑,“老妈,问清楚先?是你女儿勾引我的!” “你妹妹那么小,她懂什么?!”阮琴又甩一巴掌,啐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行,”他气恼地指指门外,“咱们这就包机去美国,你好好问问你的乖女儿!” · 阮思年自小娇生惯养,是家里最疼爱的千金小公主,呼风唤雨,想要什么,招招手就行。 她有漂亮的裙子,有多得数不清的洋娃娃,有机器人玩具,有一整个富人区的庄园别墅。 爸爸妈妈最疼她,她也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份疼爱。 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小少年坐在爸爸身侧,琥珀色的眼底冰凉而又疏离。 妈妈在崩溃地破口大骂,爸爸不停道歉,家里乱做一团,她也本能地跟着害怕。 “老婆,他在外面住就行了,你何必又把他接回来?” “我就是要接他回来,让儿子女儿都看看你!看看你这个负心汉在外面生的杂种!” “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添堵呢?何况这孩子,早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了,你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你是怪我多管闲事?我老公在外面养了私生子,我还不该过问?” “你老公?你老公给你生的孩子都姓阮!” …… 阮思年躲在门后,惧怕又好奇地目睹了父母争吵的全过程。 她尚且懵懂,有一多半的事情听不大懂。 什么是私生子? 妈妈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跑去问哥哥——哥哥,什么是私生子? ——哦,就是杂碎,你爸爸不爱你,不爱你妈妈了,才会出去偷食,和别人生小孩。 年幼的阮斯言眸子微展。 她敏锐地意识到,这个新来的家伙,不禁会分走爸爸的爱,而且,还会像灾星一样,搅得她家鸡犬不宁。 硬币 于是她讨厌他,超级超级,超级讨厌他。 她会故意排挤他,弄坏他的东西,不理他,朝他甩脸色,无缘无故向大人告他的状。 私生子,坏孩子,坏孩子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很快,阮思年意识到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她是千金大小姐,爸妈有钱有势,在家深受宠爱,出门在外,所有人也都喜欢她,夸赞她,追着要跟她说说话,见到她就会笑。 可新来的私生子,却从不这样,她抢他东西,欺辱他,他都淡漠地冷处理,转身就走,甩下个厌烦她的冷脸。 怎么会这样? 他竟然不过来求和?不朝她示好?只要他稍稍服个软,哄她几句,夸奖她可爱漂亮,那、那她那么善良大度,也就带着他一起玩了。 她年岁尚小,又在夸赞与喜爱声中长大,突然冒出个不喜欢自己的,小姑娘一时难以接受。 她赌气,她好生气,于是更怨怼地欺负他。 然而,无论她怎么作,那小男孩始终不理会她,只要她一凑近,就会给她甩冷脸,似乎像是见了瘟疫。 这不禁让阮思年更为恼火,从小到大,她都在持之以恒地霸凌林廷晞,靠欺负他博得他的眼球。 在家住的时候,阮思年就成天给他添堵,等他搬出去孤家寡人,阮思年就远程给他添堵,反正就俩字,添堵,就是不让他好过。 几年之后,她正是少女初长成,在外面跟朋友生日趴,不出所料地喝多了。 她大半夜破了林廷晞家的门,赖在他床上撒酒疯。 出乎意料地,他这次竟然好言相劝,语气温和地安慰了她一番。 他长高了许多,个子窜起来,眉眼也跟着浓烈俊朗,看起来也挺养眼,比今晚点的男模要好看一点。 她本身就有大小姐脾气,再加上喝多了正是肆无忌惮的时候,便朝他颐指气使,让他背着她送她回家。 她也记得他把自己送回了大别墅,甚至抱着她上了楼,丢在床上,她感觉到有人在剥她的衣裙,迷迷糊糊中她并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反抗,意识太模糊,她记不清了。 可第二天醒来,同床共枕的竟是她烂醉如泥的亲哥。 她失身给了自己的亲哥哥! 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兄妹俩清醒过来,不约而同地选择隐瞒和遗忘,就当那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阮思年自然火冒三丈,找上门去质问林廷晞。 他这次笑得很轻松,是记忆中他第一次对她笑,“我可什么都没做。” 她当时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后来。 或许是乱伦的禁忌与刺激是其他性伴侣无法提供的,很快,通奸的萌芽在兄妹两人之间暗自发芽。 不久之后,两人再度滚到了一起。 可处女膜破裂的一瞬,两人对视着,眸底都映出狠狠的惊恐。 那晚上的精液,满地凌乱的衣服……又是谁设的局?为的只是等他们自己,自愿地发生关系? 兄妹俩彻底丧失借口,被自愿,被主动地开始了这段关系,并且开始肆意地录视频,给对方拍照片。 很不幸,林廷晞是个喜欢玩囚徒困境的家伙,最喜挑拨人性。 阮思年找她麻烦,他就把她的裸照拍在她脸上,“你猜是谁给我的?” 她大受震撼,心底升腾着羞耻的愤怒,扭头就回去跟亲哥算账。 不过阮斯言那边,林廷晞也是这么跟他玩的,于是兄妹渐生嫌隙,相互猜忌。 他终于如愿清净了好几年。 …… 又出这事,阮斯言一方面怀疑是林廷晞在作妖,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怀疑高月。 一切证据都指向他这个小女友,她也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拿到他手机的人。 飞去美国之前,阮斯言先冲去给高月置办的公寓,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了一番。 高月早就收到了领导的电话,这会儿正被吓得不行,又被阮斯言家暴,心里防线彻底崩塌,抱头痛哭起来,世界都碎掉了。 且不谈阮家那边天翻地覆,死伤一片,始作俑者倒是很开心,正努力赚钱养老婆中。 哼,我看他能开心多久。 很快,阿廖把整理的照片跟视频发过来,未剪辑的原版,和青媒做好的成品都发了一份过来。 鬼知道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苏茉也收到一份,不过,这姑娘向来是不敢面对自己照片的。 她回了句谢谢,然后刻意不点开,安静等它们过期,像是在一点点冷却什么。 毕业季匆匆来临,她忙的脚不沾地。 林廷晞几次问她毕业了要去哪里,她说还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好迷茫,好无措,临近关头,却又心生迟疑。 失眠的几夜,苏茉吐出口浊气,形容有些憔悴。 她窝在沙发上,摸出个许久不见的硬币来。 headortail,丢个硬币来康康。 小姑娘虔诚许愿,而后将硬币向空中一抛。 温热的硬币落在掌心,拢在她白净的手指间。 良久的沉默,她垂眸凝视着拢起的手指,忽而甩手将硬币扔了出去。 其实她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听信了硬币的任何一面,或许都不合她心意。 · 七月的复习周,林廷晞却没乖乖待在图书馆啃书。 他盯着手里女孩的照片,眸色微沉。 车窗外闪过的光影飞速在他脸上掠过,仍旧照不亮眉眼间的阴郁。 她走了,那么突然,明明前一天还在说明天想吃什么,然而转身却能丢给他一张纸条。 ——你从不未一开始的错误悔过,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很冰冷的口吻,冷漠到他都以为不是出自她之手,可那好看的字迹,漂亮的银钩铁画,又完全归属于她。 为什么? 他把她视作救赎,光一样的存在,她却能转身就把他抛开,这般干净利索? 直至如今,他仍偏执的以为当初拐她上床就是最好的办法,他仍抵死不悔过。 等他找到她,她就完了。 随着先前给她装上的定位,林廷晞寻到她先前来过的爱情邮局,坐高铁过来,已经跨市。 他以为能找到她的人,但只找到她存着的电子设备,电脑,ipad,还有手机。 可她明明一直都用着这些……林廷晞忽然反应过来,看了眼上面去年的日期,不由冷笑一声。 很好,自打一开始,她就打算玩他。 她从没想过留下,自始至终打着抛弃他的主意。 先买套新的电脑手机存在这,逃走的前再把被他黑过都寄到这来,人在他怀里,他自然不会查她电子设备的定位,等他追上来看见这些,反应过来时,她早就润到天涯海角了。 很好,很好,苏茉还会跟他打游击战。 他收走她的东西,坐回高铁时,还忍不住想笑。 苏茉啊,这是什么小朋友的手段? 他小时候就不这么玩了。 小姑娘捉弄起人来,还挺奶气。 等他捉到她,好好教教她,出气不是这般软绵绵的。 之前他宠着她,给她的指纹录成了生物解锁。 现如今,他的手机,他的电脑,全被她格式化了,东西一丝不留。 估计是怕他留点什么不该留的照片。 笑死,他一个学智能科学写代码的,就算格式化了,他也不是找不回来,再加上他一直设置备份,格式化有个卵用? 他要是想拍她,她还能防得住? 苏茉啊,怎么手段这么幼稚,怪可爱的。 林廷晞抚摸过手机的摄像头,眼底冷意未散。 之前他没想过给她留点什么影像纪念,这会儿他想了。 很想,疯狂地想。 苏茉以为她跑得掉?以为躲进没信号的深山老林就能甩开他? 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去找,只需一步,她就会主动出现。 尾声,也是新的开始 匆匆踏进警署,苏茉气息还有些不匀,瞧着悠闲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她一时冷怒,暗自磨了磨牙。 林廷晞见到她来,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嘴角一松,忍不住朝她咧嘴笑着。 那笑爽朗又英气,丝毫不猥琐,似乎跟他自首的罪名不沾分毫关系。 “苏茉女士是吧?”女警员确认了一下身份,“林廷晞自首了对你的侵犯,我们现在需要取证一下。” “神经病。”她啐了一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作什么啊?跟我回去!” 因为她抽了卡,电话都打到她家里去了,鬼知道她费了多少口舌才糊弄过去。 她连广州都还没出,就被他给作回来了,日! 警署把两人的行为归结为情侣吵架,严厉地训斥了他们占用警力的不良行为。 又挨一顿骂,苏茉心里别提多窝火,林廷晞的八辈祖宗都问候过了。 可身后跟着的青年却眉眼舒展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知道她好体面,不肯把这段不正当的关系暴露在阳光下,体面到大街上同他吵架都不肯。 她这样,对上他这样的流氓,可是要吃亏的。 他不要脸,抱着她就往车里塞,还更不要脸地提醒:“你也不想被人拍到发网上对吧,乖一点,别乱蹬。” “你!”苏茉气结,可她从小到大都不曾对谁说过什么重话,骂人也需要语料库的,她这方便有点匮乏,“……你好不体面!” “对,”他翘着嘴角,一副安稳自得的模样,“我就是个下三滥,强奸犯,我有多烂,你还不知道么?” 她隐隐觉得他开车的方向有点不对劲,惊觉,“你往哪开?” “先带你去兜兜风,让你消消气。”他淡道。 苏茉面对纠缠的经验为0,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分手就是分手啊,下一步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吗?为什么还会有被缠上的戏码? “你到底想怎样啊,林廷晞?”都这关头了,她竟然还妄想跟他好好谈,和平解决。 怎么可能呢? “唔,”他应,神色隐晦,“你把我手机电脑都格式化,是怕我拍你点什么吧?” 忽而,他轻笑一声,“苏茉,你说我要是不拍点什么,不是白白受你冤枉?” 她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我们要闹得这么僵?” “不是一直都这么僵么,你从不曾喜欢我,一直骗我,把我当猴耍,啧。”他语气平淡,看似没有生气,实则句句都在阴阳她。 车子驶出市区拐在乡野之间,马路一侧是山,一侧是农村的田地,他忽而一脚油门,车速骤然快了起来。 超速失重的感觉,那种物理与心理上的恐惧一下子缠上脚踝,她皱起五官,缩了身子,“减速!你不要命了!?” “苏茉,我问你。”都这时候了,飙车都快耍出鬼火,他还心平气和,面不改色。 “林廷晞!减速!”她抓紧了平衡扶手,可眼前的景物仍旧飞快地冲向身后,她好怕,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就离死不远了。 “你从没喜欢过我?”他问。 “喜欢!喜欢!呜呜呜我喜欢!”她闭紧了眼睛,整个人窝在座椅上,已经完全丧失抵抗能力。 她是连过山车和旋转杯都不敢坐的弱鸡,她从没试过这么恐怖的速度,紧闭的睫毛中已经泪意涟涟,“林廷晞减速!快减速!” “哦,你怕这个啊?”他笑笑,并没有减速,眸底熠熠,灼热又病态,“苏茉,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茉头疼心悸,捂着脸,力道控制不好,在自己的脸上抓出一道红痕,这里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情人!” 声音在打颤,他不由地冷笑,“好像不是吧。” “求求你,我求你了减速!”她偏着脸,不住地往后挣扎,脸色已经泛白。 “乖啦小性奴,叫声主人,我就减速。”他诱哄着,语调格外温柔。 她攥紧了椅背,可失重的恐怖感觉如影随形,几乎逼得她崩溃,“主、主人。” “呵,”他又笑了,心情很好的样子,“我骗你的。” 女孩闷哼一声。 在这种折磨下,她脆弱不堪,根本没有,也不敢回击,等他放慢了速度时,女孩蜷缩在座椅上,冷汗打湿了脸颊上的头发,颤抖着,嘴唇泛白。 又是进市区的路,他带她兜了一圈,直接飙了回来。 疯子。 不要命的疯子。 他把她扯下副驾驶,她尚且腿软,被他粗暴地提着手腕,知觉有些迟钝,双腿颤颤跟不上他的步子。 青年直接弯腰,将她抗在肩上。 从前宠她疼她,都是公主抱,或者让她坐在他肩膀上。 如今抗她,就跟抗麻袋一样,进了房里,将她往床上一扔,丢垃圾一样。 “苏茉。”他抬起她的下巴,给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指腹擦过她没有血色的唇瓣,声音薄凉没有情绪,“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想走就走,我不拦你,但以后你想见我,自己准备好筹码。” “第二,我也不奢求做你男朋友了,我们再单纯点,你留下,我每次上完你,价格你开。” 很明显,他这是在侮辱她,说她是妓女。 苏茉多少有点泪失禁体质,可这会儿,尽管眼睛酸涩,她还是忍着没哭,“凭什么要选你的那些?林廷晞,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我从不曾招惹过你!” “是啊,”他应,仍旧死不悔改,“老子见你第一面,就该操得你直接怀孕,顺便给你拍个av,留着观赏回味。” 苏茉抬手便要甩他巴掌,却被他结实的手掌稳稳攥住手腕,冷嗤,“你清高,你总是他妈的逃避,我就是想要你,如果不强闯进你生活,不强要了你,那就是郭梓安那个废物的下场,苏茉,你自己会谈恋爱么?你根本不会!你拒绝所有人!你还期待有人温温和和地把你追到吗?做梦!” 他好凶,苏茉实在憋不住泪意,被他凶得吧嗒吧嗒掉眼泪。 手腕好痛,应该是红了。 林廷晞的价值观完全是扭曲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谈或不谈的权利,她就是逃了怎么啦?她有没妨碍别人?他管得着? 她抽抽搭搭的哭,强撑起气势,哭腔理直气壮,“你松开,我不要跟你说话。” 这句说的他心头一软,哪有她这么吵架的,像小孩过家家。 林廷晞不但没松开,反倒连同她另一只手也攥住了,撩眼看向她,“苏茉,你再不选,我就替你选了。” 他相机都买好了,保准把她勾魂魅惑的样子都存下来。 “我不……”余光忽然扫到三脚架上架起的相机,她吓了一跳,身子顿时僵住,“你!” 他扯唇哂笑,“对,在录,我就是下三滥,你想骂就骂。” 这完全是他的游戏,规则完全由他来制定,最明智的就是赶紧抽身,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吸了吸鼻子:“我选一。” “好啊,”他应得爽快,“那你走吧。” 杏眸微张,她有那么一瞬忘记了哭泣,呆呆望了他两秒。 “好心提醒你,最好不要乱交男朋友。”他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声音很轻,但莫名渗人,“记住了,苏茉。” 说完,他松手,身子微微后倾,给她让出空间。 见他是认真的,苏茉这才回过神来,忙连滚带爬地窜到门前,哆哆嗦嗦地破门而逃。 她几乎是玩了命的跑,栽在电梯跟前,使劲儿拍着按键,怕得指尖都在轻颤。 终于钻进电梯,狭小的空间裹挟着她,终于让她稍稍安心些,双手合十着哈着气,再也忍不住,蹲在角落里小声地哭了出来。 很好,她这筹谋已久的报复,好像……非但没让林廷晞受到伤害,反倒让自己备受折磨。 苏茉边哭边怀疑人生,脑袋懵懵的,如何也理不清? 是她不该报复他吗? 不对啊,他确实做了伤害她的事,怎么就不让人报复了? 是她选错了报复方式吗? 没有啊,不就是理所应当地甩了他吗,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了? 唔,都没问题,只不过是她报复失败了。 她好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乌乌,那也没办法,谁叫她是个菜鸡,她已经尽量做的利索又决绝了。 哭过了,也报复完了,虽然失败,但这段经历就算告一段落,苏茉忽而感觉心头一轻,重又支撑起身子,擦掉脸颊上的泪痕,走出电梯。 玻璃门外,残阳似血,霞色正好。 阳光隔着玻璃落在她身上,体温渐渐回归,黑亮的杏眸却划过迟钝的犹疑。 她摸出那枚硬币,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垂眸细瞧了眼硬币的纹路。 反射了阳光的硬币灿灿灼眼。 那一刻,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很果决,可又有些不舍,她明明断的很利索,可莫名其妙地放心不下……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苏茉呀,难道苏茉还会斯德哥尔摩吗? 秀眉微蹙,她隐约意识到,事情并没有告一段落,故事的走向,就在于今日要不要跨出这道门槛。 可她也好迷茫,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爱恨缠绕在一起,她已经沦落到悲喜不辨,好恶混沌的境地。 没有人——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刚刚的轻松感已然被浓重的彷徨吞噬裹挟,扫得一干二净。 挣扎几瞬。 苏茉将硬币抛向空中,一道极其炫目的抛物线转瞬即逝。 硬币再度落回她掌心,她迟疑了一瞬,又忍不住泪意,死死盯着握住的掌心。 半晌,她摊开手指,虚着眼睛一瞧—— 番外楔子 ρ𝖔18ш.viρ 【楔子】 人人都希望有好的运气。 抛硬币时,苏茉沉吟着luck,goodluck,justbysheerlucktellmepleassse…… 可运气究竟是什么? 它虚幻,缥缈,令人捉摸不透,是宇宙中玄之又玄的神秘力量。 人道是,命运,亦或是宿命,生来如此,却也充满巧合。 概率论告诉她,headortail,都只有二分之一的可能性。 可波函数坍塌又告诉她,一旦观测,就会产生不同的结果,就如薛定谔的猫,既生又死。看後續章幯9到:𝓽ĩ𝓂ĩxs.©oⅿ 物质守恒,那丢失的二分之一概率,正落在另一个平行世界。 一次粒子的小小波动,决定的瞬间,分裂出两个迥异的时空,这两个她,皆是真实存在。 番·Head 苏茉握着硬币,怔怔地瞧了半晌。 是正面。 小姑娘垂头丧气地寻了个花坛,坐在椅子上顾自惆怅了一会儿。 脚边有狗尾巴草,她随手薅了两根,绑在一起做兔子。 狗尾巴草和水稻是近亲,就像芬兰人和中国人是表亲。 隔了那么远,还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何况她跟林廷晞。 至此,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林廷晞要闹到警署去,他就不嫌丢人吗? 叹了口气,苏茉挪腾着脚步钻回电梯,颓然地按了回去的楼层。 她得试着再跟他谈谈,刚刚被吓到了来不及多想,他那些屁话,明显就是话里有话。 苏茉很怕他再发疯,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林廷晞他……说实话,也不是很坏,就是为人偏激了些,且好似易燃易爆。 在苏茉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坏人这一说,她把每个人想得都很好。 甚至迄今为止,她还找不出一个让她特别讨厌的存在,身边的人都很友善,大家都对她好好。 小姑娘摸出手机,打开了搜索引擎。 ——狗要是生气了 她敲完,点击了搜索,然而显示在最前面的是“360百科尚未收录词条‘狗要是生气了’”,她再往下一翻相近词条,显示的却是“跟狗生气没有意义”。 苏茉:“……” 360他好暖,甚至在安慰她呢。 电梯上行,她低头草草翻着网页,叮的一声,门开时,她抬起了眸子。 冷不丁瞧见他正站在门口,琥珀色的眼底极冷,像极了鬼故事,苏茉吓得手里一滑,手机滑了出去。 她急忙去捡,却被他先一步捡起,不耐烦地朝她甩脸色。 低头扫一眼屏幕,引擎上赫然显示着不大友好的那一串文字——狗要是生气了。 苏茉:“……” 完了,这不铁定火上浇油? 她忙解释:“我……呜呜呜!” 可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因为很怕他,可怜兮兮地贴着电梯边缘,身子缩成一团。 林廷晞脸色不好,语气也恶狠狠,“出来。” 他一直扶着门边,电梯始终没合上。 苏茉挪腾着慢吞吞地走了出来,感觉脚步似有千金重。 “林廷晞,我……我是来跟你和平分开的,刚刚我们都太激动了,有些话,说的不是很得当。”她说着,偷瞄了眼他手里握着的手机。 “你还敢回来?”他语气森冷,苏茉有点担心他把她手机握变形了,“你他妈的怎么敢回来啊?” 完了,他又激动了——她心里似有鼓擂,怯怯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往墙边贴了贴,“你别激动!你仔细想想,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亏待过你,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现在不能好好结束,你说那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要……” “苏茉!”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跟前一拉,女孩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发梢荡在他手腕,搭在了青筋绷发的手臂上。 这会儿他简直快气炸了,他觉得苏茉在挑衅他,明明已经威胁过了,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敢杀回来质问他?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他几乎是拎着她往家里走,也不管她到底跟不跟得上他的步子。 “我投降!”苏茉此时只能认怂,“我真的是来跟你好好谈的。” 她今晚的飞机,就要离开广州了,走之前一定要把这破事处理好,以免往后心惊胆战。 “我他妈不想跟你说话,闭嘴。”他冷嗤,把她推进房间,弯腰在抽屉里找着什么。 苏茉看出他还在盛怒之中,真崩溃啊,她情绪都平复好了,他怎么还是一点就炸?权衡现在遭殃和以后某一天猝不及防地遭殃……她简直栓q,已去世。 又被凶了。 她不知该怎么奈何他,皱了皱眸子,走过去自背后抱住了他。 保命要紧,先安抚他。 可没想到,她不碰他不要紧,这一碰他,直接把他怒气值拉满。 她看不清他手里攥了什么,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扣着她手腕将她狠狠抵在墙上,眉眼阴翳,胸膛起伏,声音都透着刺骨的寒凉,“还想玩我?你抱了我多少次,就骗了我多少次!” 可苏茉仍旧垫脚抱上了他的脖子,被冷冷推开,紧接着,她又抱了一次,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你不喜欢我抱你吗?”她问。 “不喜欢!”气话脱口而出。 她撩眼看着他,黑亮的杏眸纯粹清澈,隐有深意。 两人间忽而陷入异样的沉默。 沉默的那一两秒,林廷晞忽然懂了她的意思,怒气骤然空洞了一瞬。 霞色染木棉,几缕残阳斜,晚风炙热夏蝉鸣……景象具体了,感官渐渐回归,周遭的一切仍旧是往日模样,岭南漫长的盛夏,今日一如昨日。 他垂了眼睫,似已扛不住她那温和却探究的注视,又几秒的沉默,他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短暂而热辣,他是先伸的舌头再去吻她,擦过她的贝齿,触碰到清甜的小舌,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女孩的下唇,疯狗的声音有点颤,“那你现在,喜欢么?” 她用违背他意愿的拥抱告诉他,被迫的亲密会让人大火,一如他们的开始。 所以她会生气,也在往后一直埋怨他不肯悔过。 所以会选择不要他,丢掉他…… 没什么比切身体会的胁迫与恼怒更有说服力,林廷晞之所以秒懂,不仅是因为他与苏茉的默契,其实也因为,他对她的离开,心底隐隐约约有这样一层答案。 小姑娘抬手,再次抱住了他,他终于注意到那抹熟悉的,令人无比心安的茉莉淡香。 这次,他没再推开她,抱着她的腰,死死抱住,似要将她融入骨髓,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头垂得很低。 湿热在她脖子上滑落,苏茉拍了拍他脊背。 快一米九的壮汉,怎么就被她弄哭了? 如果苏茉跟他吵,拿刀砍他,破口大骂,骂他衰仔骂他死老豆,或者捶他扇他巴掌,他当然可以继续理所应当地恨她,执行他经年累月的报复,即使她今天跑掉了,也很快就得回来跪着求他,为了这延迟的满足感,他愿意暂且放她一条生路。 可怨怼正浓稠之时,她偏生又转身回来,像这样温温柔柔的抱住了他,安慰地给他拍着脊背……一瞬间,复杂的情绪摧垮了他。 他爱她,他想恨她。 他贪恋她,他又想撕碎她。 泛着涟漪的愧疚,悔过,与被抛弃的委屈,还有惊觉根本难以在爱恨之间,滑向蚀骨的怨恨,又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于是他更委屈。 委屈到大狗哭泣,心底极度恼恨自己不中用。 可他又是个好面子的,自诩顶天立地七尺男儿,自然不想苏茉瞧见自己在哭鼻子,将脸埋得愈深,就快把她拱坏了。 “林廷晞,你口水蹭在我身上了。” 小姑娘娇气地捶了他一拳。 他暗自将手里催情交欢的情药丢进了垃圾桶。 拥着她,语气渐软,“别不要我。” 苏茉一直搞不清楚究竟什么是喜欢,她分辨不清对待林廷晞的感觉。 很奇怪,理智告诉她,那样糟糕的开端,怎么可能会催生爱情。 可她又那么感性,平日舍不得对他说重话,越来越不忍心看他失望,她善待所有人,惯性使然,也善待他。 那真的是惯性吗? 那样清晰的依赖,又怎么欺骗得了自己? 他们一起走过了全盛时期的疫情,那是两个少年人有生以来,最为混乱困顿的时刻。 记忆好似渡着层珠光,他为她做了什么,她都记的。 那样一个与人为善的小姑娘,心思又单纯,不会记仇,反倒更多地记着他人的好。 怎么可能对他没有半点的感情呢? 见她没有回应,林廷晞抱起她就往床上推,“别不要我,别走,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三下五除二地拨开她的衣服,他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性器还没彻底坚挺,她也完全没准备好,就这么生生插了进来。 苏茉闷哼一声,撑起了手臂推开他,“你别急——” 他似急切地找寻着什么证明,亦或是还没从险些失去她的惊慌中回血,寻求庇护与安慰一般,急迫地闯进她体内。 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话语也跟着含糊不清,“你说,你说你不会走了,不会再丢掉我,你说——” 她不舒服,哪有他这样的?不到三十秒扒开她的衣服就插进来,甬道干涩,根本没有爱液,进来的摩擦带出火辣辣的痛感。 他耸腰快速抽送着,就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坚挺涨大,让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情动。 阴茎膨胀着,逐渐撑开紧致的层层肉壁,苏茉身子软了下去,在那紧密似鼓点的操弄中,先一步高潮泄身,爱液汩汩之时,穴内也跟着发痛。 他甚至还没预热完,鸡巴还没完全长大,她就先去了,身子颤抖个不停,喘息迷乱迟缓,张着腿,露出淫水泛滥的嫩穴。 没有男人不喜欢她这样的,三两下就能操得汁水淋淋,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与虚荣心都被极好的伺服着,尤其是在涉及性能力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