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被采》 第1章:养伤 信和二十一年,南境蛮兵突袭,贺卿反杀其将立功,传至京内,万家传颂,朝廷为嘉贺家,召回贺卿回京复命休养。 战场上杀敌不伤,回京途中却遭暗算,贺卿身中数刀,命在朝夕。 御医守救三日,方才脱离危险,贺卿卧床,未及复命,升任圣旨便已送达。 贺卿见字,冷哼一声:“如此恩典,唯恐贺家不成为众矢之的。” 回京遇刺,背后是何人所为,他的心中早已有数。 副首贺飞一心只懂打仗,并不懂其中厉害,疑惑道:“升官不好吗?” 贺卿从塌上坐起,有些费力地咳嗽了几声:“新皇宠文臣,对贺家军忌惮由来已久,但百姓呼声尚高,他不敢动我贺家,便反其道而行之,索性捧高,引群臣忌惮。” “贺家百年基业,不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帝能摧毁的。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伤。” 贺飞在贺卿面前总也口无遮拦。 “有人在贺家安了眼线,这处也是不太平了。”贺卿谨慎得看了眼窗外,眼见人影闪过,示意贺飞靠近,压着耳朵小声道:“帮我安排一下,让我随傍晚送污桶的小斯出府。” 他想安心养伤,贺家是不能待了。 贺飞只忧虑他的伤势:“你如今身受重伤,还要去往何处?” “城西门五里有处庄园,那里是贺家一处小药厂的管事住处,人少,换药上药也方便,万不可差人照料看管,引人注目。” 越冷清的地方,越不会受人怀疑。 贺飞虽不懂太多弯绕,却对贺卿言听计从。 他按照贺卿的吩咐,偷偷将贺卿送出府,为掩人耳目,自己也不敢跟随,依旧装模作样在房内伺候。 庄园人少,不过交代几人便可,贺卿于战场上的恶劣环境待得惯了,睡在小斯屋里也不觉得简陋。 只是夜里似乎忽然起了点风,将他吹得懵醒,正要睁开眼叫人的时候,胸口忽然先后感受了两下钝痛,他便动弹不得。 对于这种点穴功夫,他再熟悉不过。 有人进了他房间。 他连眼睛都来不及张开,不知闯入的人是谁。 贺卿在战场上练就了警惕的习性,睡眠总是浅的,若是军帐有人闯入,定然第一时间便能察觉,无论自己受多重的伤。 而这个给自己点穴的人进入房间他却没有察觉,可见此人轻功很高。 不过点穴功夫不怎么样,放在从前,贺卿瞬间便能解穴,奈何此时内伤未愈,他是半点内力都使用不上,更不用说是解开穴位。 所幸对方并没有杀气。 “公子,得罪了。” 是个女子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听起来还有些稚嫩,年龄不过二八。 贺卿感觉床榻边接近了些热气,伴随着对方的靠近,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飘入鼻尖。 她似是在黑暗之中观察了一下,带着些许紧张:“我就是来跟你借点阳精,你莫怪……” 贺卿还没懂阳精这东西怎么借的时候,忽觉身上的被子一空,对方开始解他的亵裤。 贺卿大惊。 他堂堂一介将军,何曾受过此等羞辱,竟被一女子解自己下身衣物,而他却动弹不得。 等他解开穴,定要将此浪荡女子弑于剑下。 女子解到最后一层遮掩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像是处刑一样熬着贺卿。 “呼……” 女子深吸了口气,又去解开他的最后一层遮掩。 贺卿虽未解开穴道,但额间青筋因愤怒而暴起。 “呀!好丑……” “……” 他想把她碎尸万段。 对方完全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依旧自顾自得让贺卿下体在风中凉了一会儿,才伸手去轻轻点了点他那软趴趴的阳物。 贺卿从小在军营之中长大,贺家军治军严明,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子,更没他人碰过他这里。 十足的侵犯之意。 浪荡女子将肉棒握在手中揉了揉:“怎么跟师姐说的不一样,是软的……” 她掌心的温度一下子传递到贺卿身上,一股很陌生的感觉从下腹往四处传递。 他虽未经历过,但也不是不懂。 明白过来之后的贺卿更是恼怒,强忍着她掌心传递来的热意,压制着体内异样的感觉。 女子生涩地揉了几下,有些懊恼:“怎么还是硬不起来,难道你就是师姐说的那种不举?” 贺卿:“……” 行,等他举,举起剑来杀了这个浪荡的女子。 “唔!” 对方忽然用了力度,饶是贺卿这个七尺硬汉,也抵不过双腿间的弱点被这样重重揉捏,痛得闷哼出声来。 对方连忙松了手,语气带着十足的慌张:“对、对不起啊,我不太熟,弄疼你了,我会轻点的,你、你别紧张……” 她将手覆盖在贺卿的下腹,旋转着摩挲着,像是揉肿块一样,一点点安抚着贺卿。 虽然在极力压抑体内的感觉,但这姑娘的手太过滑嫩,压在他的阳物上,反倒是被他的阳物烫着一样,被搓热掌心,贺卿越来越难以抵制住体内升起的快感。 他才知道,原来色欲这样难以控制。 小姑娘嘀咕着:“是不是还得用嘴?” “……” “咦?”小姑娘激动道:“你那个,真的硬起来了!” 贺卿终于难掩感觉,闷闷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的阳物被小姑娘握在了掌心,时不时用拇指按压一下,又试探着力度在上面滑动,像在探索,又像在单纯地把玩。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他,如今竟被一个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种耻辱,却总也压不过她的掌心带来的感觉。 “别再变大了!我的手握不住!” 小姑娘惊呼着提醒他,身体已经出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反应。 他想堵住这个小姑娘的嘴。 那只小手果真无法完全包裹住他的阳物,女子便用两只手艰难地上下套弄。 贺卿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节奏开始加快。 可恨他现在完全使不上劲来解开穴道。 小姑娘掌握了让他呼吸加速,阳物跳动的规律,手心的动作越发快了些。 终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贺卿不得不承认自己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这女子看起来也生疏得很,他居然对她有了那么强烈的感觉。 “嗯!” 贺卿身体忽然一抖,攀到了高峰。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口抵到了冰冷的东西,像是一个小瓷瓶,体内射出的东西全都到了里面。 女子的手一顿:“这么快?” 贺卿:“……” 小姑娘保持着自己的礼貌,很是感激:“不过还挺多的,谢谢你啊。” 他积累了那么多年的阳精,第一次自然会多些。 女子将他的阳物重新放好,帮他穿好裤子。 过程还嘀咕了句:“哪里好闻了,还有点腥……” 贺卿:“……” 他不仅被猥亵了第一次,还被嫌弃了几次…… “再过大约半个时辰穴道就可以自动解开了,你就当做一场梦,我走了,再见。” 她来时无踪迹,走的时候自然也没太大动静。 若不是穴道解开之后,看到自己亵裤上还有白色的印记,贺卿还真觉得自己做了场梦。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第2章:小幺修为 桑落有山,名曰玉峰,玉峰山上有处门派,是为花朝。 花朝门庭冷落,全派上下不过十几人,却因修习功法的特殊,人人内力高深。 除了小幺叶容七。 门派传统功法是为阳奉经,只能女子修炼,却又需消耗大量阳气,女子体内阳气不足,只得修炼第一境便再无法突破,想要继续修炼,必须找男子给自己采阳补阴。 小幺天生灵气不足,十五年纪才破第一境。 而下山偷了贺卿阳精的,正是刚刚突破第一境的小幺。 她手里拿了个竹罐在浴桶边观察了许久,还是没勇气打开它。 那股味道实在太奇怪了,叶容七一点都不喜欢,若是把这个洒在洗澡水里,自己会不会也带着这奇怪的味道? “小七!”沉玲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一直在发呆?” 叶容七的眼睛清澈透亮,眨巴的时候透出一股自内而外的单纯:“大师姐,真的要用男人的阳精,才能突破第二境吗?” 这个问题她问过数次,可总想哪天能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那些男子身上总有让她不喜欢的味道,不像师门里的师姐和师父,每个人都香香的。 沉玲斩钉截铁道:“当然。你这第二境还能勉强用来沐浴开精气,若到了第三境,就必须得进入体内了。” 叶容七脸微微红:“我觉得很难……” 师姐们在练过本门术法之后都有了倾国之姿,勾引男子不在话下,即使下山采精,多数男子也都是自愿被采,她们修炼起来自然如鱼得水。 相比之下,叶容七姿色平庸得多,既没拥有让人着迷的身材,也没掌握师门里勾引人的手段,下山去诱惑男子一直碰壁,迟迟没办法得逞一个,无奈之下才点了一个虚弱男子的穴位,偷偷取了他的阳精。 “慢慢来小七。对了,你这阳精取自什么人?内力越强,身体越好,对你的修炼才越有帮助。” 叶容七叹了口气,闷闷道:“他好像挺娇弱的。” 沉玲安慰道:“没事,你先突破第二境再说。” “嗯!” 叶容七是花朝门主捡来的,一开始门主还想让她继承衣钵,但她的资质实在太差,只能抛弃了这个想法。 但怎么说也是花朝派的,太过孱弱丢的是门派的脸,为了督促叶容七,花朝门主便专门为她立下了规定,若是二八年纪还不到第五境,直接逐出师门。 眼下剩不到一年时间,叶容七再不愿意,也不得不下山去找阳精。 好不容易取来的阳精,虽然质量不好,但她也不敢浪费,融在水里,边沐浴边运功,脑袋瓜里还想着,若是被那个男子知道自己这样滥用他的阳精,他会不会很生气? 说起来,这男子长得还真是养眼。 叶容七晃了晃脑袋。 师父教导过,修炼本门功法,最忌对男子动感情,包括同情这种可怕的情绪。 因为她们需求的阳精,只从一个男子身上索取根本不够,看上一个男子等同于自废修为。 第3章:找到你了 是夜,看着叶容七周身光芒一片,大家惊呼一片。 “小七,你突破第三境了?!” 叶容七运气又试了试第三境的心法,确定不吃力后才惊喜道:“好像是诶。” 众师姐纷纷围了过来:“你怎么做到的?” 叶容七仔细想了想:“难道那个男人,内力很深厚?” 她只是吸收了这些阳精而已,并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情。 众人确定道:“一定是这样!” “以前总觉得这东西差别不大,没想到一个好的阳精可以让人一下子跨越两境,从第二境到第三境,我可是花了半年时间,取了数十次阳精,才达成的。” “小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带姐姐们去见识一下。” 叶容七迷迷糊糊道:“可是我感觉他好像快病死了……” “那算了,取的过程如果死了,那不得被吓死。” 众人七嘴八舌得又交流起以前碰到的优质男人心得。 “别说,我以前取过贺家长子贺霖的,那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少,但一下子让我突破了一境。” “说起贺家,最近贺家三公子不是被召回了京?年纪轻轻就做了大将军,身体应该不赖……” “……” 叶容七一下子突破两境,这种收获让她松懈了一些时间,在适应了十几天之后,大师姐带回了两个消息。 坏消息是她冒险去贺府采花了,根本不是贺卿的对手,大师姐第一次被人活捉。 好消息是,贺卿放过了她,还对她说了一句话:“还有同伙就来找我,我如果看上了,绝对不反抗。” 出生十几年,叶容七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要求。 而且怎么会有人不被大师姐的美貌倾倒的? 有人提出疑虑道:“不会是陷阱,等着把我们一网打尽吧?” “陷阱也值了。”沉玲有些沉醉道:“真不愧是贺家三公子,比他大哥还要英气,彬彬文质,剑眉深瞳,若能被他看上,一辈子只对他一个男人我也愿意了。” 沉玲是门派里资历最老的,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能让她发出这样的感慨,顿时也引起了门派里其她人的注意。 “早就听说贺家一门作风都是正派,这个贺小公子在外头名气也足,同那些纨绔大有不同,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应该不会骗我们一介弱女子。” 众人赞同。 …… 众位师姐一一去贺府尝试,但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贺家戒备拦不住她们,但贺卿警惕性高,每次发现她们都会端详她们,然后放下同样的话。 六个师姐,没有一个成功取到他的阳精的。 沉玲围到小七身旁绕了一圈:“要不,你也去试试?” 叶容七瑟瑟发抖:“我不行,我轻功只能用来对付普通人。” 贺卿那级别的,连沉玲都对付不了他,更何况除了轻功什么都是最弱的叶容七。 沉玲怂恿道:“你想想,你又不会勾引男人,只能用采精的手段。若是平常男人,抓到你说不定还会把你拉去报官。贺卿不同,他不满意就会放了你,若是满意了,你还能得到优质的阳精,这样到第五境,不是指日可待?” 戳到痛点,而且很有道理。 叶容七的姿色毕竟不如师姐们,但她迫切需要到达第五境。 贺卿言出既行,抓住师姐也都放过了她们。 对叶容七来说,贺卿才是目前最适合她的采精对象。 得了大师姐的鼓励,叶容七一鼓作气:“嗯!” 这种事情自然半夜去做比较好,叶容七用黑纱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在贺家屋顶徘徊半天,观察着主屋的动静。 主屋前没有什么人把守,那人躺在床上,却不吹灭灯烛,仿佛就是在刻意等着来客一样。 叶容七默默得捏着拳头。 若是不达到第五境,就会被赶出师门。 她不要。 怀着这样的信念,她飞身到门前,小心翼翼得开门进入,一转身,对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边的贺卿。 他的反应速度竟然比师父还快。 叶容七愣在了原地,呆呆得看着面前的人。 他背对着烛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压迫之意很强,叶容七感知到他身上强烈的排斥之意,腿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 “别说话。” 贺卿忽然靠近她闻了闻,又拉起她的小手在掌心摸了下…… “小采精贼,找到你了。” 第4章:在小逼上滴蜡油(H) 叶容七听到的话跟师姐们听到的话都不一样,大感不妙,连忙转身,却被贺卿眼疾手快得点了穴道,定住了身体。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来羞辱我。” 他走了两步,脸渐渐浮现清晰,轮廓分明的脸颊上是俊美到极致的五官,只是眼里含着的冷意让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叶容七才想起自己上一次采精,采的就是这个男人。 贺卿定了她的身体,却没点她的哑穴。 叶容七依旧能开口说话:“我只是跟你借阳精,哪里羞辱你了?师父说,女子跟男子借阳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贺卿一甩袖子,明明不过二十的年纪,却有着长者的老练和姿态,气恼地教育着眼前这个女子:“荒谬!男女之间得有成亲礼节,才能行周公之礼,你身为女子,却强行猥亵,乃是无耻行径,你师父不懂礼义廉耻,才会教你这些。” 叶容七气得脸涨红:“不许你说我师父!不就是阳精,我还给你就是了!” “还?”贺卿扬起嘴角轻嘲:“羞辱完我,一个阳精就能还清了吗?” 他还从未受到过这等奇耻大辱,而这个小采精贼竟完全不知错,这样的采精贼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装模作样倒是拿手。 “那你想怎样?” “让你知道什么叫羞耻。” 贺卿将她拦腰扛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叶容七动弹不得,十分害怕:“你要干什么?” “你今天来不就是要这样吗?我就学习你的方式,采你的精。” 贺卿大手扯开她的衣服,轻轻松松便将她的衣服扯开,露出她的肚兜。 水粉色的,如同她此刻的脸色。 她浑身的肌肤都很幼嫩,贺卿忍不住问道:“你多大?” “十五。” “叫什么名字?” “小七。” 她确实是来做这件事的,不过主导者却变成了对方而已,这倒省事。毕竟是师父说过,只要男子跟自己到了床上,那一切都好说,也就是说,自己暂时是安全的。 只是第一次让男人看到这样的自己,所有生气的情绪都被茫然替代,傻傻得回答对方的问题。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小七?”贺卿用手试探了一下她的胸:“年龄不大,奶子不小,多少个男人揉出来的?” 叶容七首次被别人握胸,竟然有些舍不得他的离开。 她脸红而又诚实:“没有别人揉过。” “呵。” 贺卿并不相信。 他将手往叶容七的背后摸去,摸到了带子,找了半天系扣,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了系带。 眼前的女子实在稚嫩,贺卿犹豫了一下,又想到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手一狠,拉开了她的肚兜。 贺卿从小便是天之骄子,三岁熟读兵法,五岁能使一套完整的枪法,九岁解了父亲的辽东之困,后来更是成为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骠骑大将军,而这还是靠他自己的累累军功换来的,何等骄傲,如今竟然被一介贼人嘲讽自己的尊严。 这几日他补足了男女之交的知识,就是希望自己能在她身上挽回之前丢掉的面子,而那些知识里分明是说,越淫荡的女子乳头颜色越深才是。 可是眼下这个乳头却意外粉嫩。 贺卿怒于自己有这种想法,伸手重重地往她的乳房上拍了两下。 “啪啪……” “啊!好疼……” 贺卿习惯打战,下手没轻没重,这两下不仅把她的乳房拍红了,连眼泪都直接从她眼中飙了出来,眼睛鼻子红得倒是很快。 贺卿丝毫不怜香惜玉,两手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 “你是不是很喜欢男人这么摸你?” 叶容七没经历过这种攻势,但那冲向四处的感觉从胸口强力袭来,源源不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来得猛烈,像是从天而降,但又不让人讨厌,甚至还感觉到了痒意,却又不知应该抓哪里的痒,只想让胸口的手继续动作。 她下意识回答:“喜欢……嗯……” “荡妇!” 贺卿骂了句,但手里的触感却是难以言说的精妙,软软的却又很有弹性,揉捏在手里像是水波球一样,紧紧一抓也捏不爆,乳肉便能从指缝里露出,还能换得她很有韵律的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差点把他的骨头都叫酥了。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流连于美人乡。 松开手,那乳肉又能立刻恢复原样,上面还留着他的五指印记,红红的,跟随着奶子动弹。 叶容七体内越发痒,但她的手完全不能动,很是难受。 她带着哭腔:“你解开我的穴……啊………我好痒……嗯……” 贺卿手里动作不停,明知故问:“哪里痒?” “不知道……嗯嗯……求你,松开我………啊……我好难受……” 贺卿抽出一只手往她的腿间狠狠地顶了一下:“你是这里痒了。” “呃啊!” 这一下,叶容七直接浑身哆嗦了一下,张口都呼吸不过来。 贺卿闻到了她身上更加浓烈的香味。 这个采精贼手段高超,装懵懂装得他都快信了,而且心里隐隐还带了点好奇。 好奇她接下来会怎么装。 循着味道,贺卿来到了她的腿间。 她的裤子已经被打湿,贺卿皱了皱眉头:“这是你勾引男人的方法?” 小看她了。 叶容七却开始索求:“是这里……好痒,哥哥,帮我抓一下……” 他有些被诱惑了。 但一想到这是给了他阴影的人,又强行忍住体内的悸动,开始脱她的裤子。 “还敢说我丑,我倒是要看看,你下面有多好看。” 贺卿脱下了叶容七的亵裤,烛火离得有些远,他还看不太清,便去将烛火拿近了些,放在了床边。 她若是被男人插过很多次,那肯定很黑,很丑。 谁知道烛火之下,他清楚得看到她的双腿间粉嫩干净,没有春宫图上的女子那般长很多毛,反而一根都没有,两片干净的肉瓣刚见光就开始打颤,被她流出来的液体打湿,闪着点光。 这么漂亮的女子私处,他实在说不出“丑”这个字。 这真的是被很多男人插过的小穴吗? 贺卿迷惑了。 是不是那些书上写的,并不那么真实? “我看你,比青楼女子还要淫荡。” 叶容七半眯着眼:“青楼女子是什么门派?她们也要……嗯……练……练功吗?” “青楼女子就是妓女,你们采精贼比她们还淫荡,男人和她们做还要给钱,你们就是人尽可夫。” 叶容七的眼泪也不知有没有含着耻辱感,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也不忘反驳:“我们……才不淫荡!” “送上门来跟男人求着要,还不淫荡?” 明明是要惩罚她,贺卿却隐隐察觉自己下腹跟那日一样,有了其中难以言说的感觉。 叶容七被他定住自然没办法看到他腿间的动静,乖巧得躺着,任由他看着自己腿间的收缩。 “你看我现在还没碰你,你下面还在吐水,是有多缺男人?” 是她太缺男人,跟他快不快没有一点关系! 就算是做了一天一夜,这个淫荡的女娃估计也得不到满足。 那句“这么快”重新涌入心头,贺卿一手捞过旁边的烛台,看着嫩的腿间,闪过毁掉这个嫩穴的念头。 这么漂亮的花穴,却承受过那么多男人的滋润。 烛光映照在贺卿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呵……”贺卿拿着烛台往她的嫩穴上轻轻一倾斜…… “啊!!!!” 全身最娇嫩的地方被滚烫的烛油浇过,叶容七的脸瞬间惨白,剧烈的疼痛从双腿间传递到全身,她抽搐着尖叫,腿间剧烈收缩,在这样的疼痛下竟喷出了一大波水,浇灭了贺卿手里的烛台。 烛台不只一盏,贺卿还能看到叶容七的泪水不停得往两边滑落,尖叫声瞬间嘶哑。 “好痛……放开我……呜呜呜……混蛋……你放了我………” 第5章:剑鞘(H) 贺卿将烛台放在了床案上,看着她的眼泪,杀人无数的他心头竟软了几分。 他拿着被子去擦拭她的下面,问道:“知错了吗?” 严刑逼供,本就是治军手段之一。 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叶容七哭喊着认错:“错了!我错了……我不要你的阳精了呜呜呜……” “蜡油都能让你有反应,就这么嫌弃我?” 贺卿俨然听岔了小姑娘的认错,又起身从旁边取了把剑来。 这是要杀她? 叶容七顾不上疼痛,大量泪水喷涌而出。 她听说过贺卿的威名,慌张求饶:“哥哥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采哥哥的阳精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怕什么?” 黑暗之中她听到了剑砸到地上的声音,想象的疼痛却迟迟没落到身上来。 她半眯着睁开眼睛,却看到贺卿手里拿着剑鞘在研究。 贺卿举了举手中的剑鞘:“这个够长,应该可以满足你。” 什么……意思? 他拿着剑鞘在她腿间磨了磨…… “呃啊……”叶容七被腿间的冰冷吓了一跳。 怎么剑鞘到她腿间,她却只有惊吓,却没有求饶的意思。 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觉得剑鞘进入她体内,她也能享受? 贺卿将鞘端往她穴口挤进了一个小小的头:“这个给你,怎么样?” 刚进了一个口,叶容七便感觉到了发涨难受,但她却没任何能力挣扎,任由贺卿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 她终于意识到贺卿要做什么。 这是要把剑鞘插进她的体内。 她有些难受,直言不讳:“师姐说,不行的男子,才会用其它东西……” 贺卿用了点力往里挤:“现在用激将法没用,进去你就受着。” 叶容七越发觉得发涨,但刚才经历了那么疼痛的高潮,此时这种涨反而不值一提,倒是剑鞘上凹凸不平的东西刮蹭着她,让她渐渐有了感觉,像是冰冷的血液,流向全身,然后被加热,再到沸腾。 “不行……嗯……不能进去!” 贺卿感觉到她小穴的阻碍,她这里似乎很紧,得用些力气才能把剑鞘推进去。 以前的男人都没干松她? 果然是年纪小,恢复能力强。 推进到一定长度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明显的阻碍,这回用之前的力气,却是半点都进入不得了。 倒是叶容七像是被触到了什么逆鳞,浑身汗毛竖起,呼吸比之前更急促。 她说:“疼……” 贺卿又加了点力气。 “啊……不要再进去了……会……会流血……呃……” 她听师姐说过,小穴里面有处地方,第一次的时候男人会用自己的阳物捅破,会疼,但疼过之后就好了。 只能用男人阳物破的,不能用其它东西,否则影响修炼。 贺卿往后退了点,又试着往前,依旧是原先的阻碍地方,引得她频频皱眉说不要。 他难以置信:“你真是第一次?” “嗯,小七是第一次,会痛……哥哥,轻一点……” 贺卿心里像是被重重敲击了一下,而承受之后,竟有些许放松。 上一次被她脱裤子,似乎也很生疏,手的动作没轻没重,而且每一下都带着犹豫,确实不像经验丰富的样子。 他退出了剑鞘,换上了手指进入,捅到相同位置探查了一番,阻碍越发明显。 若她真是随便的人,怎会保持着处子之身,但若不随便,在自己脱下她衣服的时候,又完全没有反抗。 结合她的种种行为,似乎,只是不谙世事而已。 她的那些师父师姐教给她的,到底都是什么鬼东西? 第6章:指奸扩张后初次(H) 贺卿目光有些发暗。 叶容七体内插着一根手指,手指又不动,十分难耐道;“哥哥,你动一下,好痒啊……” 贺卿抽出了手指,在她胸前点了两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小七,你不能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 叶容七终于能动了,合上了被打开已久的腿,起身抱住了贺卿,用自己学过的技巧,将胸口放在他身上蹭着。“为什么……小七痒,也不能说吗?” 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不能,尤其是对一个你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这是不对的。” 叶容七的眼睛水汪汪的,在贺卿身上似乎能缓解一点身体的难受,让她忘记了之前贺卿带给她的那些伤害,和声道:“可是,我不是第一次见哥哥啊……” 她下面难受得很,想到刚才被剑鞘插入的感觉,又燥热得不行。 她拿起被扔到一边的剑鞘,学着贺卿的样子将剑鞘放在自己的下面,双手滑着,却找不到入口进去。 她急了,不用刻意伪装也能发出天生的软甜声:“哥哥,我插不进去,难受……” 她修炼的阳奉经让她们对男人的渴望比常人强烈许多,一旦情动,没有得到满足,就会让体内的血液加温变热,整个人变得像火烧一样,根本没办法压制下来。 叶容七从前没有经历过情动,便不擅长压制。 贺卿抢过叶容七手里的剑鞘扔得远远的,再翻身将叶容七压在身下,手挤进她的腿心,按压着那处凸起的地方。 “是要这样?” “嗯……是……” 叶容七抓着他的肩膀,感受他手指的灵活跳跃。 她在感受到快感的时候还不忘正事,哆嗦着用手去摸到贺卿的下面,摸到他硬挺的阳物时,还很惊喜道:“哥哥,师父说,嗯,说,男人这里硬的时候,一定会有阳精…呃嗯……你不要的话,可不可以给……嗯嗯啊……给我?” “嗯?怎么给?” 虽然她们教给她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此时贺卿却有点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完成这一套采精过程的。 “就是,就是插进小七下面,然后……嗯嗯……我们动……动一动……嗯轻……轻点……你就会给……给我阳精……啊……” 贺卿插进了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扩张。 “你们要阳精做什么?” 叶容七被他的手指插得一颤一颤的,声音跟着发抖:“练,练功。” “哦,采阳补阴,果然是妖精。” “不是……啊……” 贺卿感觉到包裹着指尖的嫩肉在加快收缩,要是自己的阳物进入到她体内感受…… 他忽然抽出了手指,三两下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叶容七在快到顶的时候忽然被停下,不满得睁开眼,下面立刻贴上滚烫的硬体肉棒。 是他要给自己阳精了吗? 如果在外面,就没效果了。 叶容七着急得动了动身子:“快,快进来……” 贺卿眼底腥红一片,对着她的穴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 想象中的快感没有到来,反而被剧痛包裹,叶容七今天都不知道变了多少次面色,重新回到了惨白。 “好痛!出去……啊………不要,不要动………” 进入到体内的一瞬间,贺卿便舒服得头皮都跟着发麻。 比起她的手,洞穴更热,更能完整得包裹住他的整个阳物,严丝合缝得没有漏掉每一个地方。 “坚持一下……” 叶容七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小姑娘怎么这么爱哭? “很疼吗?” “嗯……”叶容七咬着牙:“我坚持……啊……你别出……出去,反正……你很快就好了……嗯……” 贺卿满脸黑线。 什么叫,他很快就好了?! 他浅浅地抽动着下身,用接连不断的疼痛保持着叶容七的清醒,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上次我动弹不得,做不得数。” 让她知道,他是持久的。 作为身强力壮的将军,在女人眼里怎么能是不行的形象?! 贺卿逐渐加大在她腿间抽插的力度,两人交合之时还带了她的处子之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样?我这里够大吗?” 叶容七被插得晕晕乎乎的,逐渐习惯过来这种疼痛,那一开始就追求的舒适感终于涌上小腹。 她摇摇头:“不,不知道……嗯……我没见过、别、别人多大……但是…、嗯嗯……你比剑鞘……大。” 贺卿:“……” 他竟沦落到和剑鞘比大小了。 “我以后……看一下别人的……再来告、告诉你……” 贺卿忽然插得更深:“你还要找别人?” “嗯嗯……嗯……” 他有些不高兴:“你收了我的阳精,以后都只能找我一个男人,懂吗?” “可,可是……嗯……太,太深了……啊……哥哥…慢一点……我师父说……” 她断断续续的,却也听进了贺卿的话,跟师父师姐们所说的都不一样。 她只知道,如果只从一个男人身上取阳精,那会修炼得很慢,甚至停滞不前,永远停留在第三境。 贺卿掐了掐她的奶子:“没有可是!你跟我做了,再找别人,这就是不对的。你要阳精就来跟我要,我都可以给你。” 这是……不对的吗? “呃呃……” 叶容七被这种重重的抽插之下,轻易就达到了高潮,冲淡了之前的处子血,幽香覆盖了房间里的其它味道。 她在高潮的时候被教育了。 原来跟哥哥交合之后,是不能找别人的。 闻着幽香,贺卿下面竟还有变大的倾向,让同是新手的叶容七都感觉到,他似乎真的没那么容易就交给自己阳精。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懂事,他不肯给了吗? 叶容七有些着急道:“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阳精……嗯………” “我说过,等你晕过去……” “不……可是我……累了………呃啊………”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 “嗯……哥哥好厉害……啊……插得小七好……好舒服……嗯……” “还觉得哥哥很快吗?” “不……不快……啊………” 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却又坦然诚实,又纯又魅。 贺卿一开始的心思在她身上被分解得一点不剩。 若她找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是别人呢? 贺卿没有细想,只专注于眼前。 既然这是一张白纸,那就由他亲自来教。 第7章:男子也能同你借阳精的吗 像是黄粱梦一场,贺卿醒来的时候,叶容七已然不见了身影。 她谨记着师门教诲,不得和男人有太长时间的接触,忍着疲惫也要在取完阳精之后离开。 几个师姐本不指望她能得手,但在她归来之际见到,却瞬间就看出了端倪。 本是恬淡如水的样貌,加了几分明显的妩媚之气,五识还是原来的模样,偏生看过去就是不同。 沉玲自是为她高兴,捋着她的头发道:“姐妹中谁也没有如你一般,第一次变化就如此之大的。” 师门教导之中,对于床笫之事总是直言不讳,叶容七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昨夜被贺卿教导了不少话,提及此事,她的面上莫名有些发红。 “大师姐莫要取笑小七了。” 叶容七此刻只想回到房中一个人待着,却被师姐们拦住了路。 “果真是贺卿?” 叶容七供认不讳:“嗯。” “众姐妹使尽看家本领都没能采到贺卿,小七怎么做到的?” “我得罪过他,说如此便是折辱于我了。还告诉我这种事情于寻常姑娘是羞于启齿,应当谨言慎行,而我既与他有夫妻之实,便不能再同别的男子寻欢了。” 师姐们哈哈大笑。 “小七,世间男子的话是不能轻信的。什么夫妻之实,他若娶你,那你们之间才叫夫妻之实。而且男子多薄情,就算成亲,自己有三妻四妾,却要妻妾守洁,他一个人的阳精还要分给那么多女子,于我们来说怎够了?” 若按照贺卿所言,自己只能同他一人索取阳精,那他需得娶了自己,且不能娶他人。 贺卿一晚的阳精倒是足够她修炼几日,叶容七不爱同陌生男子打交道,只在精气用尽之时,才出门去寻。 穿街走巷,最终还是来到了将军府中。 几日不见,将军府的守卫越发严明,叶容七内力见长,自然不惧,躲过了这些府兵,轻跃到贺卿卧房的屋顶,正欲下落,身后忽而闪过一阵风,口鼻被人用手包住,惊得她连忙反击。 “别动,是我。” 贺卿的声音。 叶容七示意了下自己不会动的眼神,贺卿才放开了她:“那日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了?” “我们这行的规矩。”叶容七疑惑得盯着他:“你在此处赏月吗?” 贺卿搂过她的腰间,带着她往另一处奔去,抱着一人,竟也能飞往更高处的哨岗,待叶容七虚浮步踏实了,他才重新指了指自己卧房的方向:“看戏。” 叶容七来此可没心情赏戏,挣脱了他的束缚:“我没时间。” “那你来此处……”贺卿忽觉好笑:“又是取阳精的?” “嗯,你若是没时间给,我便去寻他人了。” 叶容七说得认真,把他那日的教导悉数奉还。 她总是这般真诚,不觉羞愧所以也从不掩饰自己。 贺卿目光一沉:“不是同你说,既寻了我,便……” 叶容七打断他,学着师姐们教导她的语气:“你没娶我,我便可以寻他人。” “娶你?”贺卿从卧房收起视线往她身上移:“你想当将军夫人?” 他眼神犀利,不大高兴的样子。 叶容七坚定道:“想,可以省去我去找别的男子了。” “你不过是与我寻欢一夜而已,凭什么觉得,自己就可以当将军夫人了?” 原以为是个心思单纯的,没想到不过是个脑子不好用的攀权之辈罢了。 叶容七被问懵了。 她搞不清楚贺卿为什么突然摆了臭脸,既要求她不去找别人的阳精,又不娶她,师门所学,可不是这个道理。 她反问:“为什么不能?你说我可以随时来取阳精的,但你不娶我,又不给我阳精,我留在此处做什么?” 言罢,她起姿边要离开,却被贺卿一手拉了下来,又见他从身上撕下布条,直接将她的手捆在了后腰上。 “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贺卿颇对自己的言论有些意外。 大约是被叶容七取了第一次阳精,贺卿下意识就想把叶容七留在身边,见着她一脸恼怒到面红的模样,又想起那日两人的良宵,在这凉风习习的夜里,贺卿竟感到了一丝燥热。 “你放……” “嘘……”贺卿覆盖住了她要张开的嘴,指了指他原先的卧房:“有人来了。” 叶容七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眼见着四五黑衣人在屋顶徘徊,蹑手蹑脚将屋顶的瓦片打开,互相点了点头,才下了屋顶,闯进房间之中。 但是他们看起来个个身材魁梧,不太像女子。 待贺卿确认叶容七不出声才放开了她。 叶容七不免疑惑:“男子,也能同你取阳精吗?” 第8章:飞到半空的时候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 贺卿:“……他们是来杀我的。” “杀人?”叶容七吓得脸都白了,使劲挣扎:“我不想死,你放了我……” 她才不要被当做贺卿同党被害。 本就害怕,又因为双手被捆绑在后面,叶容七看不到身后的状况,胡乱挥动,时不时蹭到贺卿身上,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撞得不重,却忽然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他的弱点?还是伤口还没好? 为逃跑,她顾不得那么多,表面挣扎,实际却已经使起了坏心思,又试着往相同部位撞去。 不是每一次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但背后手里的感觉逐渐不对,那处本该是软软的地方,却逐渐开始变硬。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还想着取阳精?” 叶容七忽然意识到自己手撞到的是什么,顿时脸红,停了手边的动作。 随即贺卿那宽厚的身体便从背后贴了上来,下腹紧贴着罪魁祸首的后腰:“怎么不动了?” 叶容七不懂他为何突然就来了兴趣,她自然也乐得和他做这事,但绝不包括在这样月明风清的外头,以及处于对面的黑衣人随时会提刀过来向着他们的环境之中。 她只能往前挪了挪:“会被发现……” 贺卿却越发靠近:“他们看不到。” 两人被木栏杆遮着,下面的人发现,也只能看到来那个人上半身。 刚开荤的男子总是容易被撩拨,贺卿也不隐藏,手隔着衣服探到她的前户上轻轻抚=摸。 “别在这里……” “没办法,房间被人占了。” 一时间,叶容七竟没找到反驳的话来。 安静便是默认,贺卿从身后撩起她的裙子,性器直接抵上她的花穴:“这两天没找其他男人吧?” “没有。” 她仗着自己一张天真稚嫩的脸,总能让人轻易便信了她的话。 而此时贺卿的卧房内忽然烛火通明,传来了一阵骚动和打斗的声音。 叶容七一紧张,下面便收缩得厉害。 贺卿将她的手松开安抚着她的情绪:“别紧张,他们跑不出来。” 即使手得到了放松,叶容七依旧不是贺卿的对手,更何况她时不时还被贺卿弄软身子。 “啊……” 贺卿忽然插入,把叶容七吓了一跳:“疼……” 贺卿却不管不顾地抽动了起来。 “小七,将军府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 似是要让她深切体会这句话,她越挣扎,贺卿动作越大。 若是从底下看上去,就算看不到两人下面交合之处,但看两人的起伏的动作以及叶容七时不时吐出口的娇吟,也能看出两人在做什么。 叶容七都已经进到无路可进,手扶着围栏边,渐渐得也被插出了感觉,下面的人影逐渐有些模糊。 她打心里排斥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身体上却又忍不住迎合。 屋内打斗声止,叶容七眼见着里面抬出了几具尸体,又吓得清醒了些。 她的情绪跟随着花穴紧缩,一点都瞒不了贺卿。 贺卿被夹得难受,顺手攀上她的双峰,咬着她耳朵:“这就是他们进将军府的下场。” 叶容七抖得更加厉害:“我……嗯……我以后再也、不、不来了…别杀我……呃嗯……” “我不杀你,但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贺卿说话的时候动作总是很慢,一边磨得她难受,一边又去掐她让她清醒:“留在将军府,做我侍女。” 叶容七连连应声:“好……啊……” 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 不知他的寝屋何时恢复了平静,贺卿揽过她的腰,直往原来的路飞去。 两人的下面还相连着,叶容七使不上劲,用不了轻功,双手连忙紧紧抓住在自己身后的贺卿,两条腿也忍不住去勾住身后的人。 这种姿势让他的阳=物进入得更深,叶容七被顶到了深处,身子一抖,突然得泄身。 “呃啊………”她抖得迟迟下不来。 贺卿感受到她体内的热情,这种带着她使轻功的能力让她的高潮时间延长了不少,一直压抑着的呻吟此时也没办法再掩饰,在空中划过了她的声音。 第9章:去了三次(H) 一直到了地面上,贺卿捞过她往卧房里带。 叶容七边喘气边拒绝:“不要……在这个屋里……啊……” 刚刚才死过人,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怕? 贺卿抓住她乱动的手道:“侍女没有拒绝的权利。” 叶容七没了力气挣扎,恐惧的情绪时不时还被身体的快感所掩盖。 床上被刀剑挥舞得乱七八糟,羽絮乱飞,贺卿也没兴趣躺在这样的床上,却又流连于她的逼口,不想再出去躲着旁人找其它房间,便将叶容七推到了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大开大合。 “啊啊……嗯……”叶容七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得抓住桌布,忍着身下那完全没办法忽略的硬挺,而硬木头硌得她胸有点疼。 “嘘……”贺卿又使坏地提醒:“他们一会儿会来此处跟我禀告情况,你太大声会被听到。” 贺卿跟她说过,这是私密的事情,两个人做的时候不能被人看到,就像平时出门要穿衣一样,不仅仅是保暖,还有遮羞。 于是叶容七咬牙不怎么敢出声了。 贺卿总忍不住去逗她:“他们要是发现,把你当成刺客,那下场就和刚才的那几人一样了。” 叶容七的眼泪都被吓了出来,带着哭腔,又刻意压低声音道:“我不是……不是刺客……” “只有我知道,所以你要听我的话。”贺卿拍了下她的屁股,力道不重,却还是瞬间留下了五指印:“翘高一点。” 叶容七听话得配合着,感受他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呃………” 她又忍不住出了声,被门口的敲门声给掩盖住。 “将军,您在里面吗?” 叶容七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嗯,怎么样了?” 贺卿的声音已然沾染上了情欲,但不解风情的贺飞如何能听得出来,只觉这声音比平时更低了些,回京大约也让他觉得劳累才会如此。 殊不知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贺卿粗大的性器还在叶容七的体内进出。 “按照您的吩咐,留了两个活口,放了一个,但是跟上去的人还没回来,留下来的这个招供说是皇帝安排的,说完之后便咬舌自尽了。” “推到他身上倒方便……嗯……” 小家伙还使劲夹了夹,差点让贺卿直接射出来。 贺飞听着声音不太对:“可否受伤?” 贺卿稳了稳气息:“没有,让人送一床新的被子过来。” “是。” 等屋外的影子一消失,贺卿便拔出了自己的硬物,拉起叶容七翻了个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重新插入后抱起她,将她往上抬起,又松手让她坠下。 “呵啊………”叶容七抓着他的肩膀被迫进入身体深处,被插得说不上话来。 都命令让人来了,他依旧不停止。 然而贺卿自有打算,这种姿势不过是为了能加深两人的刺激,更快得泄身而已。 他是草草了事,也让叶容七去了三次。 下人送来被子的时候,叶容七紧张得到处找地方躲避,贺卿泰然处之,兴致勃勃得看着她一个人慌张。 来人将被子送到房间,整理的时候看到桌布上似乎留了一些浊痕,正想问要不要收拾,就看到底下一抹青衣,走近的时候,青衣角又被拖进了桌底下。 下人慌张看向贺卿,指了指桌底下道:“将军,那……” “嗯,我知道,都是我安排的,你下去吧。” 下人惑心不已,也不再去动桌布,恭恭敬敬得退出了房间。 贺卿坐到床边:“还不出来?” 叶容七慢慢得掀开桌布,确认没其他人才敢冒头。 她害怕这个屋子,却更害怕出去被发现,虽然一直自恃轻功甚佳,但贺卿深不见底,谁知道府内是不是都跟他一样武功高强的。 她就不该来招惹贺卿。 贺卿悠闲得躺在床上:“这里可只有一张床榻,明天再给你安排卧房。” 他笃定了叶容七此时不敢出去。 叶容七干脆将桌布一掀,自己便躺在了上面:“我睡这里。” 贺卿笑了笑,转身便将床头的烛火吹灭:“那些入了将军府的刺客,大都会被砍去双手,刚才那些黑衣人的尸体看见了吗?两边空空……” 还没说完,叶容七便黑着脸从桌上下来,颤抖得爬到床上,想了想又不放心,从他身上越过去,睡到了里面。 她轻功不错,胆子却小得惊人,就算这样也没办法消除心中的恐惧,躺在床上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了句:“睡了吗?” 贺卿没有回答,她便揽过贺卿的手臂,抱着睡,心里才踏实。 第10章:淫水接满琉璃盏才后入满足(H) 叶容七没做过侍女,贺卿便让人去教导她。本想好好得留下取阳精,好在一年之后到第五层的时候可以离开。 结果第一天她就想放弃了。 下人当中也有三六九等,打杂丫鬟属于最次等的,而侍女除了打杂,还包括侍寝。 打杂丫鬟看到她都有点欣慰。 终于她们不是最低等的了。 叶容七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贺卿给骗了。 教导她的姑姑看得出来没什么功夫,叶容七可以很轻松得躲过她,偷偷得往府外跑。 然而没跑多远,就被贺飞给捉了回来。 这是贺卿第一个看上的女子,他自然会看好。 将军府果然人才济济,叶容七根本不是对手。 罪魁祸首被拉到贺卿面前,叶容七还嘟着嘴表示不满:“我师姐们取阳精,也没见她们需要帮男子洗衣服扫地擦房间的,那房间有那么……那么大!” 她用手比了比,越发气愤。 在师门里她也不曾如此干过活。 贺卿反倒疑惑:“他们让你洗衣服扫地擦房间?” 叶容七气鼓鼓得告状:“嗯!我手都洗脱皮了!” 贺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府内规矩还不是很清楚,只是一句“往那方面教”,显然让别人曲解了他的意思。 “明天开始,不用做了。” 叶容七将信将疑:“真的?” “嗯。” 贺卿揽过一身狼狈的她,抱到了浴房当中,伸手要给她解衣服。 叶容七好奇得看着他:“这是要做什么?” “既然伺候别人累了一天,那我也伺候伺候你。” 他没伺候过别人,解衣服便花了半天,手时不时还触碰到叶容七身上的皮肤,脱完之后,她的身上便开始发热了。 她好像变得敏感了些。 但贺卿就像看不见一样,手抹上乳白色膏体,在她的身上抹匀。 叶容七给自己沐浴的时候,从未觉得这些清洁之物抹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然而在他的手中,却让她颤抖不已。 贺卿划过她的胸口,停留在红晕上:“不过两次而已,你这里就变大了,练你们门派功法的女子,身体都如此特别吗?” 叶容七低下头便看到他的手在胸口肆虐,开始微微喘气:“没……我在长……长身体……” 她年纪是小了点,皮肤吹弹可破,干了一天的活,手上便多了一些伤口。 也不知贺卿手里的东西是何物,抹到他手上和自己的身上,变得分外光滑,乳珠在他手头滑动,两人都有些发痒。 “嗯……”叶容七难耐得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按压着让他重一点,他却往下挣脱,入到了水里。 叶容七挺了挺身,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揉捏自己的胸口。 贺卿掰开她的双腿,明知故问:“有感觉了?” 叶容七点点头:“嗯。” 她诚实得用私处去找贺卿的手,贺卿又取了点膏体,入到水中,插进她的私=处。 动作轻缓磨人,仿佛真的只是在清洗她的身体而已。 叶容七忍不住自己前后动了起来。 “哥哥快点……嗯……” 她的脸红不已,显然已经完全动情。 贺卿退出了手不让她得逞,来到她的大腿上抚摸。 他不过轻轻一挑拨,叶容七身体竟无比渴望他的进入,奇怪的是,之前就算有那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却也不曾如现在这般迫切。 身体像是突然要泄了一样,叶容七的想法里摒弃了其它所有,只剩下一个念头…… “哥哥,进……进来……嗯……我受不了了……呃啊……” 她怎会知道那白色软膏其实是媚药,身体热得不行,沐浴的水都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小手攀着木桶想要出来。 见她满头大汗,又急不可耐的模样,贺卿知道药效上来了,将她从水里捞起,抱到房间里,吊绑着她的双手,又用椅子挤入她的双腿间,强行将她的双腿打开。 椅子上放了个广口琉璃盏,正对着她的穴口。 “我说过,将军府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贺卿坐在一旁,欣赏着她的模样,自己却也在忍耐着心中的冲动。 叶容七难受得紧,也不知他什么意思,开口就是求饶:“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放了我……” 她扭动着身体,绳子勒得手疼。 但她根本控制不住。 贺卿喝了口茶水,强装镇定:“以后还跑不跑?” “不跑了哥哥……嗯……放了……呃嗯……” 贺卿指了指她底下的琉璃盏:“你什么时候用你下面的淫水装满这瓶琉璃盏,我就放开你。” 原来琉璃盏是这个作用。 可是琉璃盏这么大,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的刺激,她的水只能一点点出来,要什么时候才能装满? 叶容七有些后悔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 她欲哭无泪,勉强下蹲一点,让自己的私处在琉璃盏上蹭。 这是她唯一能触碰到私处的东西。 然而只碰了那么一下,琉璃盏便被她蹭到了地上。 叶容七快哭了:“哥哥,掉了……” 预料之中的事情。 贺卿将瓶子捡起,又用手在她私处凸起揉了揉:“想要这样?” 一股入到灵魂深处的快感从贺卿的手上传到了全身,叶容七哆嗦得抖动出了不少水,口中的呻吟都快变成了尖叫。 “啊……呃呃……嗯……快点……呃啊…………” 贺卿看到瓶子里装到了她的水,满意得抽开手,在她耳边吹了口暖气:“是不是要在你身上留下点属于我的证据,你才能不跑?” 叶容七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触碰让叶容七得到了微不足道的缓解,但随即的离开让她更加空虚难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几天,然而只能喝一口水。 更难受了。 她只能尽量让自己跟贺卿接近:“哥哥,难受……” 贺卿往她锁骨上亲下,湿湿热热的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贺卿很满意,往下在她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啊!” 叶容七往后退了退。 这一口贺卿口下没留情,在她凸起的胸口上留下了明显的牙印。 疼是真的疼,但这种疼痛传达到身体深处,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在感受到疼痛躲避之后,叶容七将胸口重新送到贺卿的口中。 好像只要能碰她,怎么样都好。 贺卿微微一怔:“喜欢这样?” 回应他的只有各种娇媚的叹息词。 贺卿本想让她一个人受着,却又被她的反应鼓励着,忍不住又在她胸口咬了几下。 “嗯啊…哈啊!” 每咬一下,都能换来她自己都顾及不到的大声呻吟。 估计外头隔着三间屋子都能听到这么诱人的声音。 叶容七的乳尖儿都快爆出血来了,诱惑得贺卿在那里嘬了一口。 “啊啊啊!!” 叶容七尖叫得泄了身,水流到琉璃盏里发出羞人的声音。 贺卿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本来是想让她欲求不满,却在无形之中又让她得到了满足。 谁能知道手指都没进去,她也能达到高潮? 贺卿停了动作。 叶容七不满他的离开,双腿一蹬,勾上了他的腰间,死死得缠住了他。 贺卿顾着她手被吊着,也不好往后撤,手抓住她的腿,却不想处于欲望之中的她力气也不小,用了五成气力也没拉开,又怕伤着她,贺卿没再多用劲,却也不在她身上动作。 叶容七不顾他身上完整的衣服穿着,在腿勾住他之后,努力在他身前撞着,企图能够让自己的私处撞到他的阳物。 这种动作下贺卿再没有反应,那简直比圣人还佛。 半软的性=器在叶容七的撞击下蓬勃,隔着裤子抵住她的娇嫩的花穴。 即使是不进入,比起之前,叶容七也感觉好了许多。 “嗯……哥哥……啊……脱………脱掉………” 有了一点便想要更多,叶容七早已忘却之前贺卿连碰都不碰她的那股难受劲,现在就想让他的阳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什么琉璃盏,她早就忘却得一干二净。 她只想缓解体内汹涌而来的难受劲。 贺卿觉得自己像是个工具。 此时不管谁在她面前,她都会求着对方跟她一起做。 这是对她的惩罚,若是满足她,之后又想偷跑,他又去哪里找她? 贺卿不动如泰山:“你还没填满瓶子,我便不会进去。” 叶容七勾住他腰的同时,早就远离了瓶口,流的水都到贺卿的裤子上了。 这种蹭法缓解得了一时,却让她越发难受。 要坚持到他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必须填满那个该死的瓶子。 叶容七慢慢得松开了腿,回到了瓶子上。 她红着眼商量:“那你能……摸摸……我吗?” 任谁看了这样娇艳欲滴的脸都不忍心拒绝。 更何况贺卿也已经起了反应。 他走到叶容七的身侧,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 “嗯……啊……还有啊……” 叶容七努力感受,但贺卿只是舔了两下便离开,反而加重她的空虚。 这样确实能加快她流水的速度,可难挨程度不亚于什么都没有刺激。 叶容七花=穴前的嫩=肉前所未有的胀大,遮挡着后面的两瓣红色嫩肉。 “哥哥……嗯嗯还要……” 贺卿停了一会儿,才去亲吻她一边的乳头。 可也只是亲一下,又离开一会儿功夫,再次接近的时候,对着她的唇亲了上去。 就是不再碰她的下面。 这种一下一下的感觉让叶容七的情绪高涨,她从没这么难受过,也从没如此渴望得到男子性爱的安抚。 “哥哥……嗯啊……哥哥~” 明知道喊他还是没用,依旧忍不住喊出了声。 如此折磨了她一番,叶容七身上的汗水都已经弄到了贺卿的身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她的幽香仿佛也带了催情效果,贺卿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被她击碎,转到她身后,忍不住将阳物贴着她的私处抽插。 他的性=器长到足以在叶容七的阴蒂上摩擦,那充血高涨的地方一被摩擦,叶容七藏了许久的快感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 “啊!!!!” 叶容七颤抖着尖叫,极致的快感从体内贲发,下面的水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像尿液一样,哆哆嗦嗦得填满了琉璃盏。 贺卿没有因为她瞬间到达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反复不断得冲刺她的凸起点,听着她尖叫到快沙哑的呻吟,阳物又滋润在她喷射的淫液之下,也让他得到了意外的快感。 叶容七的凸点本就积累了太长时间,此时得到释放,高潮久久停不下来,别说水能积满整个瓶子,甚至都溢到了椅子上。 “嗯……”贺卿跟着舒服得低吟了一声,看到她身下的瓶子,才满意地插入到她的体内。 经历了那么久高潮的小穴润滑得很好,进得比之前几次都顺利,贺卿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在叶容七的身后进出,带得绑住手的绳子毫无道理得乱晃。 叶容七爽到了,手上的疼痛也不值一提,紧紧握着手,身体摆动着,配合贺卿的进出。 “哈……哥哥……嗯……” 声音沙沙的。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今天暂且放过你……”贺卿用力抓着她的奶子:“下次再跑,我就换更大的琉璃盏。” “嗯嗯嗯……”叶容七怕了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现在的她都开始享受疼痛的感觉了,这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让贺卿的动作更重些。 一定是药物的作用,才让她这样的。 叶容七都不知道贺卿什么时候把绳子解开,改成了面对面进入她的身体。 贺卿不怎么喜欢后入,每次这种动作持续一段时间,他都会将叶容七转过身来,享用下面的同时,还能吃到她的奶子。 看着她高潮的表情,也是一种享受。 这说明他让她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 第11章:体内插着玉件被陌生人撞见(h) 有了贺卿的交代,下人自然不敢怠慢,只不过教给叶容七的事情,变成了另一些她并不想学的东西。 比如让她用腿去夹小小的茶盏半个时辰,让她用舌头将杯子里的蛋黄舔出出来的同时,蛋黄还不能碎,教导的人还时不时去摸她的胸,拍打她屁=股让她保持提臀的姿势。 她不知道这些训练是做什么,随口提问了一句,姑姑解释了一番,解释到她面红耳赤。 虽说练功重要,可贺卿一次的阳精够她用几天,而和他做一次又得耗尽不少体力,叶容七并不热衷于这种事情。 更何况被吊着做一次让她怕了。 什么道貌岸然的将军,师姐遇到的男人花样都没他这么多的。 就算要跑,也要报了被下药的仇再跑。 下药这事她不擅长,看着一包自己上街买来的份量,下手没个轻重,整包都倒进了茶壶之中,给贺卿倒水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让她伺候是吧。 等着看他大白天欲求不满的样子。 贺卿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于唇口,忽而又移开,饶有趣味得看着她教导:“水浸杯七分足矣,倒太满容易溢出。” 叶容七点头:“哦,下次注意。” 贺卿将杯子递还给她:“喂我。” 叶容七怔了怔,重新拿回了杯子,递到他唇边。 “用嘴喂。” 叶容七向来好脾气,但最近跟着贺卿似乎总被他弄得有些暴躁。 为了看到他的狼狈,叶容七还是耐着性子照做。 她悄悄深吸了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含进了口中,鼓着嘴靠近贺卿。 她很少做坏事,这么大胆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心虚紧张,不像贺卿给她下药的时候那般自然,盯着贺卿的唇就想让他快些吞下。 “叩叩……” 叶容七还没来得及得逞,门口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本就将心提到嗓子眼得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得将茶水全吞了。 “将军,贾士少卿来访。” 贺卿不温不火:“带到前堂吧。” “是。” 叶容七一脸惊慌紧张的样子,贺卿以为是喂水被败了兴致,往她唇上亲了一口:“等我回来。” 叶容七满脑子都是自己喝下的水,哪里能听进他的话。 完了完了,不能被他发现。 她得表现得自然一点。 药效强度较于之前那个如何,叶容七不清楚,她只知道药性来得比之前的更快。 贺卿前脚刚走,她便感觉到了燥热,脱下多余的外衣,也丝毫不能缓解。 为了让贺卿没有反抗之力,她特意同老板强调药性要有软其筋骨的效用,所以很快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 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不可。 或许能在他回来之前自己解决了。 叶容七想到了姑姑给自己教导使用过的玉件,是仿着男子的阳物所造,她忍着体内已经升起的欲望,迈着沉重的脚步去教坊取。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种事情有些丢脸,叶容七不想让人发现,拿了玉件实在憋不住,在欲望的摧残之下,她还抽空观察了四周的环境,确定没人,才撩起裤脚,将玉件放了进去。 玉件冰冷,和贺卿的灼热天差地别,此时对于浑身冒火的叶容七来说,玉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凉凉的,暂时压制了体内的火。 她自顾自得拿着玉件抽插了一会儿,才从教坊离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本就中了药,体内又插了一根玉件,步履之间带着玉件在体内摩擦,她腿软得不行,短小的一段路走得气喘吁吁。 刚路过府里的荷花池,她便被自己蹭到了一波高潮,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嗯……” 叶容七压抑着声音。 她看到池中自己的倒影,面映桃花,蹙间冒汗,怎一副淫靡不堪了得,任谁见了都能发现的吧。 她仗着自己水性和轻功好,直接跳入了水中。 水面荡起涟漪,而被带着进前堂的客人察觉到了动静,往荷花池里看了眼:“什么声音?” 贺飞拱手恭敬:“府中下人没规矩,常在池塘边嬉闹,望皇上见谅。” 前堂本就招待了一个贾大人,也不知今日这两人是否约好了,一前一后来探望受伤的贺卿。 刚想到贾少卿,便在桥头迎面撞上。 少卿见到微服私访的来人,面上恐惧一番,颤颤巍巍得上前去行了跪拜之礼。 李易知见他独自一人,言语之中带了点犀利:“贾少卿同贺家关系倒是紧实,来访贺府都不用派下人伺候着。” 贾少卿身边自然跟了人,但李易知却知道此人是贾家的下人,无论他在贺府中去或留,贺家都该派个人带路。 贺家在朝中被针对已人尽皆知,贾少卿连忙撇清关系:“只是离开的时候,同小斯走散了而已。将军府地处广阔,臣有些找不到路。” 能和府里小斯走散,若说他不是故意的,他自己都不信。 李易知给他留了面,吩咐道:“既如此,你先给他带路,贵客可不能怠慢,我在此等着。” 一句话把贺飞找人带路的路子给堵了。 现在府中有资格同两人说话的,除了贺卿,也就剩下贺飞了。 贾少卿惶恐,但皇帝的话又不得不听,贺飞只得匆匆去送贾少卿。 待人走远,李易知才重新望向了池塘里。 他分明是看到有个人影入了池塘里,难道是他看错了? 水面忽然泛起一阵涟漪,跟着冒头的倒不是什么浮尸,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的大半身子还浸泡在水里,人还是清醒的,大片头发紧紧贴在身上,遮住了后背因为水浸而变得有些透的衣服。 但可惜前面却没什么遮掩,素白的衣服挡不住她的粉红肚兜,看起来有些许大胆奔放。 她浮起之后,吐了口水,神情有些难受,深吸了口气,又重新入了水中。 李易知这才觉得她是溺了水,便跳进水里将她捞上来。 叶容七被水泡得清醒了许多,但重新碰到别人的身子,体会到热度,内心的燥热重新燃烧了起来。 原来药性比上次更强。 她无力得推了推面前的人,转身又要跳进池塘,被李易知拉住了手顺势抱住:“姑娘冷静。” 没有冷水她怎么冷静? 叶容七不知怎么同他解释,还在不停挣扎,但被药性磨了身子的她怎么是李易知的对手,反倒是在磨蹭之间,前胸在他手臂上摩擦,越发带起了感觉。 她的双腿变得更软,时不时瘫在他身上。 胸口违背意愿得感觉到了舒服。 “嗯……呃嗯……” 她的呻吟从娇艳欲滴的红唇吐出,叫人听了瞬间酥了骨子。 叫声当真是动听。 李易知从手臂上察觉到她硬挺的乳尖,不由得一怔。 这女子,是被下药了? 第12章:陌生人抽动她体内的玉件,有技巧地将 叶容七推着他的手:“松开……” 贺卿教导了她几日,她便已经知晓,这种亲密的事情是不能同其他男子一起的。 可她一挣扎,李易知便知她又想跳入池塘里,为防止她再挣扎,挪了挪手,往她的胸口捏了捏。 “呃啊!别……别揉……” 李易知不同于贺卿,他从十岁开始便有了佳丽,现年近而立,后宫何止三千,自然通晓女子身体的反应。 让她软,她便不会有力气再挣扎。 又或许,还想听听她的声音。 三千佳丽,也没听过如此好听的叫声。 叶容七身体上的沦陷又让她忍不住告诉自己,师姐都是从不同男子身上取阳精的,那她也可以。 这或许是错的,但也不是什么大错。 就像小时候去河里玩结果摔了一身泥水一样,回去也不过被骂两句便过去了。 虽然内心有罪恶感,但挣扎的弧度却逐渐变小。 李易知倒是瞬间读懂她的半推半就,动作开始大胆,从衣服下摆处深入到她的胸=口,手掌贴着乳肉技巧性得推拿揉捏。 “不要……” 叶容七眼中都含着水意,半眯着眼睛看他。 这双眼睛生得干净,明明陷于情欲之中,却无端让人觉得她的与世不染。 看着她难以自持的模样,李易知来了兴致,问道:“你是什么人?谁给你下的药?” 叶容七咬牙道:“我是……小七……嗯嗯……手拿出去……” 她对此倒是诚实,但绝不会同他交代,这药是自己给自己下的。 “小七?”李易知叫着陌生的名字,却总有种熟悉感。 “你确定要我拿出来?” 他又掐了一下叶容七的乳尖。 “呃啊!”叶容七缩了缩身子,带着底下的玉件蹭了蹭,她更觉难耐,不自觉将私=处往李易知身上蹭着,好让玉件可以在体内活动。 李易知察觉到了异样,空出一只手往她私处探去。 “果然……” 李易知摸到了硬硬的玉件,手握住玉件在她体内抽动了两下。 “不要……啊!” 叶容七下面随之喷了他一手的水,空气之中漂了股淡淡的幽香。 “真是个勾魂的。”李易知握住那根玉件在她体内转动:“将军府居然进了你这么个妙人,你是来勾引贺卿的?” 玉件带着十足的弧度,因为在体内待了一段时间而变得和她体温一样烫,本该习惯它的存在,却被李易知这么一转动,勾得内壁时紧时松,叶容七迫不得已跟着他的动作上下动了起来。 “你别……别再动了……”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开始颤抖:“小七……小七也想走……嗯啊……” “这么说,是贺卿强行将你留下来的?” “嗯……” 李易知轻笑:“也是,你这样的,任谁都想把你留下。他表面上正人君子,没想到私底下也是这般浪荡。想来,伤势未愈也是虚张声势罢了。” “啊!” 李易知忽然将玉件从她身体里拔出,那猛然的抽离把叶容七的魂魄都给抽了去。 她再也不剩一点力气,完全瘫软,被李易知抱着才能勉强支撑。 玉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长,看起来也有些保守,难怪这女子迟迟得不到满足。 李易知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到她的体内,看似毫无规律的抠挖,在触碰到凸点的时候见她骤然哆嗦,便一直在那处按压。 她的点意外浅,手指就够她舒服了。 叶容七却受不得这种接连不断的大刺激,扭动着身子努力摆脱这种感觉。 “不要了……啊啊啊……那里不可以………” 她的眼泪不停滑落,梨花带雨的美人,越提起了李易知的兴趣。 每一处都如此吸引人。 “不用憋着……”李易知忍不住去亲吻了她的眼泪:“这样才能更快解你的药性。” 她的药性自然难解。 一整包的量,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 但毕竟是在别人府中,贺飞随时会出现,李易知在帮她的同时还点了她的穴道,勉强压制着她体内的淫性。 “他如此待你,不如你同我进宫,我可以让你更快乐。” 叶容七再次被他的手指带上了高潮,幸好两人本就从水里出来,本就浑身湿透,也不差这么些水,她放心得喷射,仰着脖子呻吟出声。 贺卿教给她的不过浅薄的一二,在这样渴求的身体面前,她也忘却了个干净。 甚至就算有人看到,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本来取阳精是大事这件事在她的脑子里根深蒂固了。 “小七!” 叶容七感觉自己听到了贺卿的声音,内心不由得一抖,就看到了另一个桥头站着的他。 他掩了目光里复杂的神色,从桥那边踱步过来,在君主面前依旧守礼,拱手道:“参见皇……” “不用多礼了,我就是来看看你。” 李易知打断他的话。 他已然将玉件藏在了袖子里,贺卿所看到的,大约也只是他抱着叶容七,手在她衣服里作为。 而在说话的时候,手还是没停,叶容七不合时宜得嘤咛了一声。 贺卿上前了一步去拉走叶容七,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了她身上。 李易知反复看着自己被迫退出的手,嗤笑一声:“贺将军近来胆子见长。” 直接从他手里把人抢走,满朝文武谁敢如此? “一介婢女,臣怕污了圣上的眼。” “她在你眼里是砾石,别人眼里则未必。”李易知的目光在叶容七的身上扫视着:“朕……我同你要这个女子,贺将军应当不会拒绝吧。” 他总不会为了一个婢女和自己正面撕破脸。 谁知贺卿一口拒绝:“宫中缺婢女,自有人帮圣上去寻更适合的,又何必同臣抢一个什么规矩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传出去恐污了圣上圣明。” “若我非要她呢?” “哥哥……”叶容七不明白二人之间的争锋相对,下意识得去抱住贺卿。 “臣会献其她婢女给皇上。” “贺卿啊贺卿,你这是要公然违抗圣命了。” 贺卿不语。 老皇帝在的时候,贺家违抗圣命不是一次两次了,因贺家功高于过,一直打胜仗,老皇帝并不计较。 然而李易知不同,他本来就同贺家不对付,想着明面上彼此能好过一点,却不想他一点面子都不给。 但要从他手里抢走人并且成功从贺府出去,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李易知也只能愤然离去。 贺卿怒气并不比李易知少。 他一把扛起叶容七,将她扔到床上,强行让她看着自己,质问她道:“你就这么下贱?” 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她就攀上了其他男人。 经过一番折腾,又被李易知压制过体内的药性,叶容七虽还有欲望,却比之前清醒了些。 她能明显感觉到贺卿的怒意,比之前来得更加可怕。 她的眼睛红了一圈,可怜兮兮的样子:“哥哥……” “白日宣淫,这是你师门教给你的道理?一张脸倒是勾人得很。” 贺卿找了个趁手的鞭子,往床旁狠狠一抽,把叶容七吓得眼泪都不敢掉了。 “不要哥哥……” 不过几日接触,贺卿便摸透了她怕疼的性子,每次吓唬她都能得到她惨白的面色。 他举着鞭子对叶容七也下不了手,只能抽打床面吓唬她:“你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 叶容七抽泣道:“为什么,你把我吊起来再折磨我就是对的,别人不过摸摸我就是错的?我师姐那么多男人,每个对她们都很好,这是天大的错吗?那为什么衙门不抓她们呢?” 贺卿被问到语塞。 他只告诉她不能同其他男子往来,却也解释不清到底是为什么,那些妓女当街宣淫,她们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种事情当时从骨子里介意的才是。 不过教她几日,自然难以去除她骨子里带的野性。 贺卿扔了鞭子:“从明日开始,我会请人,教你读书。” 第13章:课上指奸,课后舔穴(H) 叶容七师门修的散道,大字不识几个,要教她,便要一个字一个字得学,贺卿捏准她的弱点,请了全城最严格的夫子教她,不听话便是一板子。 学习初始,叶容七十几日都不曾见到贺卿,心里疑惑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偷偷找下人询问了一下,才得知他因违抗圣命挨了板子,主母罚他关了禁闭。 叶容七这边无人寻罪,她便不知贺卿是因为自己挨打,也不知贺卿宁愿接受主母的惩罚关禁闭也不把叶容七送走,心下还有些庆幸。 见不到才好。 谁知道他看到自己学业如此糟糕,又用什么方法惩罚自己。 贺卿给自己的那些阳精,竟也一直能支撑着她用不完。 一月禁闭期至,贺卿忙不迭得去寻了叶容七,说要检查她的功课,她当即背了句诗:“骄奢思淫欲,酒色丧官德。” 贺卿没听过这句诗,却也能听出来叶容七在骂他。 出身将门世家,贺卿文采平平,平日里也就与兵书相伴,照叶容七这样读下去,以后她再于风月里映射自己,说不定自己就听不懂了。 为避免这种情况,贺卿不得忙的时候也跟叶容七一同听课,夫子虽严厉,却不太敢在贺卿眼皮子底下动手脚,这么一来,叶容七反倒有些欢喜他同自己一起听课了。 贺府水土养人,叶容七出落得越发水灵,课堂上许多时候贺卿看她,都不住得走神。 尤其在她咬笔杆的时候。 趁着夫子低头念书,贺卿便凑近她的脸去亲吻她的唇,在夫子念完一段之后才肯放过她。 但紧接着又趁着她念书,把手伸进桌底下,摸着她的大腿逗她。 叶容七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变得越发敏感,他一抚上,叶容七读书的声音便开始颤抖。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日月盈昃,辰……” 贺卿探手入她私处,预料之中得摸到了她湿润的地方。 湿得极快,水灵灵的,让他总想咬一口。 夫子继续教导:“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叶容七拍了下贺卿的手:“别闹……” 她轻吟了一声,见到夫子在看她,又连忙吞进了剩下的声音。 使坏的是贺卿,受罪的却是自己。 她夹住了贺卿的手,继续跟着夫子念:“寒来……寒来暑往,嗯……秋收……冬藏……” 贺卿的手指稍微往她私处勾了勾,她便软了下来,再也夹不住他的手,任由他将手伸入到肉穴之中。 他靠到叶容七的耳边低语:“你这里在挽留我,感受到了吗?”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将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喘气再也藏不住。 “好了。”贺卿忽然起身,对着陈夫子拱手道:“有劳陈夫子,今日便到这吧。” “好。” 近日结束得比以往更快了,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便提前结束了功课。 也不知道这个将军要忙什么。 贺卿送走夫子,转而将门关上,急不可耐得抱住叶容七亲吻。 叶容七素面朝天,唇色总是诱人的嫣红,贺恨不能将唇吞了,亲了许久才放开她。 叶容七顶着被亲肿的唇艰难开口:“又来,不是说好不会再让它肿的吗?” 贺卿得寸进尺:“就算这样,还是不够。” 叶容七连忙遮住自己的唇。 贺卿笑着去解她的腰带,来到她腿间,朝着私处吻了下去。 “呃啊……哥哥……这里脏啊……” 贺卿不管不顾得舔吸。 叶容七在椅子上也坐不稳,双手死死抓住靠背,大张着腿呻吟。 他总是不分时间地点,这几个月来把礼义廉耻丢掉的人,是他才对。 “嗯嗯……啊…!” 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 第14章:出征 从前叶容七所学取悦男人的手段都不需要用上,在情事上完全就是贺卿在主导,她很舒服,贺卿也享受。 相较之下,叶容七更喜欢夜晚时分,他带自己飞到屋顶看星星。 那时候他会同她说些体己的话。 他说:“如果我走了很久,你又需要阳精,现在还会找别人吗?” 叶容七摇摇头:“你为什么会走很久?” 贺卿忽而同她提起朝堂事:“边境只是一时的宁静,等南境蛮兵王位既定,必然进攻我朝,朝廷能打仗的人不多,我必须去。” “那打仗需要多久?” 贺卿低头叹息:“那时才有理由彻底收服蛮兵,需要的时间不短,最少一年半载,又或许三五年。” 叶容七一想到有可能三五年见不到他,顿时心慌:“那我便跟你去。” “从军哪有带家属的?战场形势不定,我若分心照顾你,怕是会影响局势。” 叶容七抱着他的手臂:“就不能辞官吗?听说战场总会死很多人。” 她不懂什么家国情怀,只想身边人都能平安喜乐。 她也习惯了贺卿在身边的日子,虽然偶尔野蛮,但大多时候是疼她的。 “保家卫国一直都是贺家祖训,死在战场,是贺家莫大的荣誉。若有朝一日我不再上战场,要么是我已经死在战场上,要么是天下太平。” 她的小将军啊,年少有为,意气风发,战功赫赫,一心保家卫国,身死战场而不悔。 叶容七双手合十:“希望天下早日太平。” 不知不觉,她在贺府待了近十个月的时间,读书读得多了,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回想起当初自己被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搅弄到丢了身子的时候,总也觉得后悔难受。 事情照着贺卿预料的那样发展,蛮兵突袭南境,贺卿被急召领兵,圣旨下得急,即日便要启程。 穿上军装的贺卿比平日里更有威严,所有百姓都喜看到这样的他,只有叶容七不愿。 她追着贺卿的马匹分外不舍,一直追到了城外,汗岑岑得站在贺卿的马下,固执得跟着他。 贺卿本不该给她留念,但看到她那怎也割舍不掉的眼神,还是软了心下马同她告别。 叶容七不死心得问他:“至少要一年半载吗?” 贺卿强调道:“也可能是三五年。” 叶容七轻轻得亲吻了他的嘴角,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个粉红香符给他,交代道:“从前你便说过要上战场,我就做了点准备,求了个平安符,没想到真用上了。不管天下如何,你一定要平安。” 贺卿从前不喜粉色,如今也是越看越顺眼。 他将平安符放在胸口,又从腰间掏出一支白玉簪。 那么多的犹豫,还是给了她。 他说:“你若等得了,我回来便娶你。” 叶容七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 也许那些书看多了,心里总有些少女情怀。 能等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回来娶她,内心欣喜又期待。 既借了他那么多阳精,便用一辈子去还。 第15章:谋逆 没了贺卿在府里,叶容七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主母看她本就不对头,一副越长越狐媚的样子,从前贺卿在,她顾及着,不怎么动叶容七,如今贺卿走了,她所有的针对都浮出了水面。 请的夫子被辞退,叶容七在府中被安排了最低等丫鬟的活,从晨起初露做到暮色沉沉,吃穿用度还用着最低级的。 主母只是想逼走这个祸害自己儿子的人。 叶容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日子,双手第一天便被冷水浸得发皱。 她躺在床上,拿着贺卿送给她的白玉簪,一点都不觉得苦。 原来心里有了牵挂是这样的,从前那些读不懂的相思诗句,现在全懂了。 “君当为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她枕着酸涩的情诗入眠,梦里都是小将军的脸。 其实她已经摸透了贺家的底子,贺卿带着贺飞走了之后,贺府之中没人是她的对手,她想离开便能离开。 但两人一起生活的地方只有这里,她十足舍不得。 不过是干些苦力便能继续住在这里,何乐而不为? 主母时时打听她的动静,见她持续半月依旧如此,自己先按耐不住,开始了将她卖到窑子的事业。 结果叶容七闻了一口饭菜便有了察觉。 她的内功已经破了第四境许久,对于味道已经有了更加敏锐的嗅觉,主母瞒不过她。 她将饭菜倒进了猪圈里,不久之后,母猪肚子里就有了小猪仔。 可是主母吩咐了人顿顿下药,没吃东西她也会饿,便跑到主母的屋子里,拿着碗筷便自顾自得夹起菜来。 主母端着碗筷愣了半天,许久才从口唇之中吐出一句:“放肆!” 叶容七抹了一把嘴角:“顿顿饭菜都被下药,我也实在没办法了。” 主母拿捏不得她。 府里下人又不是她的对手。 下药不成,便在她房间里使手段。 趁她睡着,差人往屋子里迷烟。 然而睡梦中的叶容七依旧警惕,一闻到迷雾的味道立马惊醒,深更半夜开窗通风,朝着门外手里还拿着迷雾筒发懵的黑衣人打了声招呼道:“这么晚不睡,一起看星星啊。” 但她总觉得次数多了可能也有栽倒的时候,于是不再去房间睡觉,下人晨起的时候,经常在院子里的各颗树上看到她。 和贺卿家眷斗了一个多月,叶容七身子骨泛了疲惫,但当大师姐落在巍巍颤颤的枝头看着她时,她立马变得十分清醒。 她惊呼道:“大师姐!” 沉玲忙着叙旧:“如今你倒是越发倾城了,回去定比得师姐们都黯然失色,想来,这一年的历练没有白费。” 不过一年,她便有了大改,眉眼之间多了她们修炼三十年都没有的妩媚,明眸亮如星辰,也不知是长开了,还是被优质的阳精滋润了。 叶容七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师姐您又取笑我了。” “说正事,突破第五境了吗?” “额……”叶容七支支吾吾得不敢开口。 她只到第四境,虽已经进步奇快,但一年之约将到,若是到时候没突破第五境,师父便会将她赶出师门。 还剩下……九天的时间。 “以你现在的模样,去取男子的阳精应当不在话下,剩下不到半个月时间,你要抓紧。我倒是知道几个不错的……” “师姐!”叶容七打断她的话:“我不要别人的阳精,贺卿说,他会娶我。” 沉玲不曾想叶容七当真动了真情,急切道:“你傻啊!贺卿清白世家,怎么会容许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嫁进去?而且贺将军不是上战场了吗?一个不小心马革裹尸,你哭都来不及。他娶不娶你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你不取别人的阳精,几天之后你就要被赶出师门了!” 叶容七沉默。 她不知该如何用几句话跟师姐说明,自己看上了一个人,就应该为他守贞。 沉玲苦心劝说:“你是要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承诺,等着一个可能永远都回不来的人,还是……” “他会回来的。” “唉,小七,既然你执意不去取其他人的阳精,不如到清露泉里试一试,说不定运气好,能突破第五境。” 叶容七疑惑道:“清露泉?我怎从未听说过?” “清露泉在玉峰山顶,泉四季恒温,吸收天地之灵,对于我们的修炼大有裨益,普通阳精若是达不到修炼的要求,我们都要去清露泉中试试,同门师姐们多次从中突破了境界。你从前还未开精,泉水对你没作用,所以从未同你说过。” 还有不取阳精就能修炼的地方,叶容七自然跃跃欲试。 于是她留了张纸条,便跟着大师姐一同回到了玉峰山上。 可她一回到山上,还没来得及同师姐们叙旧,就被锁到了房间里。 叶容七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满脑子都是懵的:“师姐,你做什么?难道清露泉在我房间里?”她四处望了望:“没有啊。” “小七,师父疼你才这么做的。” “我不懂。” “贺家这几日便会因为谋逆之罪被诛九族,你还待在那里,不是找死吗?” 沉玲实力完全碾压叶容七,若硬想将她带回来,叶容七也没办法,但她终究怕伤了小七,便想了清露泉这个说法把她骗回来。 平时所有师姐都宠着她,放在风里怕散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小七竟然能留在贺府里吃那样的苦头。 想来若她得知贺府有难,一定也会掺一脚,不如先斩后奏。 “谋逆?”叶容七更是不解:“不可能,贺家满门忠烈,怎么可能会谋逆?” “镇守北疆的贺霖连失了两座城池,副将白青石告发他同羌族勾结,人证物证俱在。贺霖见事情败露逃到羌族,至今不见身影。你能保证贺卿忠烈,还能保证他的兄长也一直是忠君之心吗?” 叶容七依旧不信,拍打着门喊着要出去。 可师姐们轮流看着她,任哪个她都不是对手,即使耗尽了气力去开锁,还是会被守着的师姐重新锁回去。 她们铁了心不让叶容七出去冒险。 叶容七干着急也没用,只能用绝食来换取一点关于贺家的消息。 不出两日,贺家果然如同大师姐所言,家里被抄,所有在京的贺家家眷全数被捕,十日后便要将其斩首示众。 叶容七不懂朝政,倒不如大师姐看得通透。 沉玲分析道:“这期限当真是拿捏得当,等贺卿得到消息从战场赶回来,快马加鞭正好需要十日,路上的他根本来不及细想,若是要劫法场都没时间部署,说不定法场要上演一场瓮中捉鳖,当场诛杀,毕竟贺卿那时候最是疲惫,是杀他的好时机。想来这个皇帝是在针对贺卿。” 叶容七后悔自己当初读书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了解一下朝堂,此时听着师姐的分析也揣了满脑子的问号。 “贺家还有贺铭和贺骁,为什么说是在针对贺卿?” “贺铭年岁已高,现如今在战场上多是指挥之用,上战场大不如前,快马加鞭对他来说身体也受不了。而贺骁手中兵权不过五万,而且从楚越回京至少需要十五日。贺家真正有威慑力的只有贺卿,不仅战功显赫,而且手握三十万兵权,武功盖世,皇帝最是忌惮他。细细一想……”沉玲皱了皱眉:“说不定贺家长子谋逆都是一个阴谋,谁知道贺霖身在何处,是死是活?反正贺卿劫法场一定是死罪。” 如果贺卿劫法场,孤注一掷,起三十万兵同皇帝抗衡,那便是坐实了谋逆之罪。 可若是不起兵,贺家满门便面临着被朝廷下追杀令的风险。他就算查出贺家被冤枉,那时候他早就因为劫法场的罪名被当场诛杀了。 果真是针对贺卿。 第16章:废除内功,退出师门 叶容七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每日打听着贺卿的消息。 师姐们交际甚广,总能轻松知晓天下大事,可这几日就是没有贺卿的消息,除了他在南境失踪以外,再没半点关于他的消息。 叶容七想过和师父商量放自己出去,把劫法场直接变成劫狱,把贺家一家老小救出来,他们就有时间去查明真相了。 师父也不反对,却重复了一遍门规。 “若想卷入朝堂或者后宫,便要先行废去门派功法逐出师门,免得给门派带来大祸。” 若是废掉功法,别说劫狱,叶容七连进都进不去。 她又另想法子:“师姐们应该认识刑部的人,可以同刑部商量……” “谋逆大罪,包庇者同诛九族,谁敢犯?” 叶容七蔫了,怎么走都是条死路。 她跪在师姐面前大哭:“师姐,您一定有法子的对吗?小七从没求过您,如今只求您舍我一个法子,小七今生认准了贺卿,他若是出了事,小七也不活了!” 她说得情真意切,从小沉玲就见不得她哭,但此次实在冒险,沉玲咬紧牙口,硬说是个死局。 叶容七将手头的簪子抵在了脖子上:“我实在不能接受得知贺卿死的消息,既然如此,不如我先去了。” 沉玲连忙平稳她的情绪:“你先冷静一下,这样也没用,不如……” 叶容七手一倾斜用力,簪子尖端立马见了血,把沉玲吓了一跳,当下才觉这孩子是来真的。 方法幼稚,却十足有效。 沉玲差点就跳起了脚:“别别别,别动!我说我说!你先放下簪子!” 叶容七跪在师父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师姐们在一旁劝告:“小七,你要三思啊。你才认识贺卿不过一年,就要为了他放弃从小就朝夕相处的亲人吗?” 她要卷入朝堂,只能自废武功,退出师门。 花朝以阳精修炼,若要废武,便要除精断筋,元精的损伤,未来再无习武的可能,身体孱弱,没个三五十年补不回来。 师父叶媚终究是不忍,在叶容七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将茶盏砸中她的手阻止她。 “小七,众师姐疼你十多年,倒是换来了你的任意妄为。” 茶盏砸这一下,直把她的手砸得红肿。 叶容七咬了咬牙,下狠手,一掌拍向自己的胸口,顿时气震丹田,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叶媚闭上眼不看她。 小时候她贪玩,被利草割了个口子,伤口存在多久,她便哭了多久,泪汪汪的把大眼睛都哭肿了,从此看见锐利的东西,先退十步。 她明明最怕疼了。 可是时辰紧张,叶容七连分毫休养的时间都没有,撑着身体起身,举步维艰。 “师父,徒儿不孝。” 她扭头要走,师姐们看着师父的面色也不敢挽留。 “等等,”叶媚忽而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好歹你在我花朝长大,我便许你一次平安。这是千里香,若你被人捉了,打开瓶子,寻香蝶会带着我们找到你,把你带出来。但从此,你便与我花朝再无瓜葛,在外不许提起花朝。” 没了内功,她又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凶多吉少。 沉玲给的法子,是险中之险。 谋逆之罪下面自然无人敢包庇,但最终话语权终究是落在一人手里。 只要皇帝愿意保他们,下一道圣旨,他们便能活着。 明日恰逢元月初一,皇帝会去上清寺祈福,沉玲在上清寺有门路,可以提早将叶容七安排进去。 这是她见到皇帝的唯一机会,无论是动之以理,还是人身威胁,她都必须成功。 第17章:私见皇帝,故人轻薄 在开清寺礼佛有专门的服装,李易知在行礼之前需得更衣,而佛衣神圣不可污染,内侍不得触碰,必须由佛门弟子亲自送穿。 叶容七在贺府虽然不曾像侍女那般伺候人,可每次共寝都会帮贺卿更衣,这事儿她不陌生,但在伪装到皇帝面前,依旧有些胆怯。 她将帽子整了整,躲过门口侍卫的搜查,抱着衣物送到李易知跟前,压低声音道:“皇上,请更换衣物。” 她不敢看皇帝,低着头,只能看到皇帝的腰部以下,鞋面绣着金色的龙纹,很是傲眼。 见他并没有反应,叶容七心跳开始控制不住。 他是,察觉到什么? 良久,李易知才抬了抬手:“开始吧。” “是。” 叶容七将手里的衣物放到了一旁,尽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去解开李易知的衣物。 面前的人似乎在看着她,有些漫不经心,眼随她的动作而动。 坚持住。 只要给他换上了衣物,她才能有筹码。 当脱到只剩里衣的时候,李易知忽然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那一瞬间,叶容七的心跳都停止了。 还是要被发现了…… 他说:“果然是你。” 整个过程叶容七都悬着一颗心,此时忽然被发现,是半点都掩盖不下去,当即下跪:“皇上,冤枉啊……” 李易知抬起她的下巴:“小七,我找你那么久都没找到,如今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自从一年前遇过她,她的声音日日在耳边萦绕,李易知多次向贺卿要人都被推脱了回去,后宫再想寻如她一般的妙人,都寻不到。 因念着她,又总见不到,记忆之中便将她描绘得更加完美,若是当时就得到了她,或许还没那么深的执念,但经过一年的渴求,让他的思念日益加深。 等待了那么久的时机,终于等到抄贺家的时候,他满心欢喜从贺家女眷中寻找,却独独没有寻到她。 方才一听到她的声音,他便总觉得有些像,可记忆之中她的声音总夹杂着些呻吟,和平常说话有些不同。而且她还长高了许多,模样也有了点变化,比记忆之中更加明艳动人,李易知仔细看了会儿,才确认是她。 叶容七被他轻薄的时候尚不清醒,更何况只见过一面,自然认不得他。 她才有勇气抬起头来看向李易知,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们之前在哪里见过。 “朕曾经给过你快乐,你竟然把朕忘了。没关系,朕会让你想起朕的。” 他将叶容七扶起,将她抱入怀里,手直向她的胸口袭击。 “啊!”叶容七受到了惊吓,后退了一大步:“皇上请自重。” 李易知嘴角噙了一抹淡笑,带着嘲讽之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李易知步步紧逼,叶容七慌张后退,却被他一手捞了回去。 她昨日才自废武功,身体虚到不行,李易知稍稍用力她便一点都不得挣脱,那只手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衣扣,从里衣的下摆处伸了进去。 第18章:躲不过皇帝的指奸技巧(H) 李易知对她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如何撩拨她的,手法如故,按压揉捏,她胸前的小红豆很快便硬了起来。 这次没被下药,她的身体却依旧敏感得紧,李易知捏了捏她的乳尖,她便立马浑身颤抖得说不要。 是这个声音。 李易知有些兴奋了,手渐渐移动到她的私处,指尖色情得摸着她的小穴:“当年见你的时候,你这里还插着一根玉件,结果玉件还不如朕的手指给你插来得舒服。” 叶容七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便固定在身后,腿再怎么夹都没办法抵制住他的侵袭。 说起玉件,她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 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就是他给的。 “你放开我,我,我已经想起来了……” 李易知的手却不停下,在她的阴蒂上滑动着:“那你倒是说说,朕当年是如何让你得到快乐的。” 叶容七闭口不言。 她早已不是去年那个荒唐的自己了。 她识礼仪,知廉耻,有心仪之人,怎可让他人随意侵占自己。 李易知在她耳边吻了下:“所以这不是还没想起来。” 叶容七侧头都躲避不过,长睫上盛满泪水,刚滑落一滴,又蓄满了一滴。 哥哥若是看到她如今被人玩弄,一定会很生气。 她闭着眼睛大喊:“霸占人妻,是明君之道吗?” 李易知顿了顿:“人妻?谁娶了你?” “民女早已许给了贺将军,圣上的一举一动皆在天下人的眼里,皇上若是咬强占民女,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李易知轻蔑地笑。 “朕就不信,天下还有朕不能要的女子。朕可记得当年,你在朕怀里欲罢不能的样子。” 他撕开了叶容七的裤子,从亵裤之中深入到私处抚摸:“不诚实,你看你都湿了。” 叶容七羞愤愈加。 皇帝玩弄过的女人何止上百,技巧早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就算她再不愿,身体上总能起反应。 “嗯……” 李易知忽然插入了一根手指,顶得叶容七往上蹦了一下。 “真紧,看来贺卿也没怎么动过你。” 叶容七摇着头:“不要……不要进去……” 她越出声,李易知越是兴奋。 终于可以再次听到她的床叫声,多少个难眠的夜晚,他都只能靠着回忆来填补自己这份空落落的心情。 可叶容七还在努力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十足的排斥他。 和那时候顺从的她判若两人。 李易知不悦:“你偷偷来见我,不就是想给贺家求情?这是你求情的态度?” 他一想便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毕竟她从来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池边相遇像是他自己做的一场美梦,最后陷入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人。 叶容七怔了怔。 “贺家是无辜的。” “好好配合,朕高兴了,或许还能听你说两句。” 叶容七咬着唇,哭着放松了身体,任由他进入。 她闭着眼睛,却想到贺卿劫法场的时候,被围攻到血淋淋的画面。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手指进入顺了许多,李易知暗喜,放开了她的双手,将她抵在墙边,重新覆盖在她的胸口,下方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 叶容七修炼阳奉经的后遗症还在,身体有着不受控制的情欲,而且禁欲了那么久,几乎一碰就有反应,倒是方便了李易知。她哭着承受,还夹杂着一点轻吟声,接连不断得刺激着李易知。 第二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李易知已然将她的上衣全数解开,看着白皙的胸口,急匆匆地含住了她的乳头。 那样肖想的美人,终于吃到了她的奶子。 李易知满意得闷哼了一声。 叶容七的胸口被他用舌头磨过,快感从乳头传到下腹,咬紧了他的手指。 还好,她在身体上是享受的。 李易知对女人本都有耐心做扩张,但在她面前却总没了自持力,听着声音,阳物已经雄起,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在她腿间做抽插。 叶容七感受到了他的气势,慌张道:“佛门净地……嗯……不要……不要进去……” 她的哭声渐渐被喘息呻吟的声音所取代,却还能想着给贺卿留最后一丝净土,李易知偏不如愿,抽出手指,阳物直逼近她湿哒哒的穴口。 叶容七忽然伸手抱住了他,带着抽泣声撒娇道:“皇上,不要……小七求您……” 这是她在床上的惯用手段,每次对贺卿使用这招,他就是再急切,也会考虑她的心情,久而久之成了习惯,没有绝对扩张好,叶容七都会抱着贺卿,在他耳边用软糯的声音让他放弃进入。 她在贺卿身上百试百灵,但从没用在别人身上过,并不知道好不好用。 她完全不知声音是她的大杀器,李易知听了都起了怜悯之心,只在她穴口摩擦,并没有进去。 叶容七不敢再哭,配合着他的抽插,前后挺动着身体,满脑子都是尽快把皇帝弄高兴了。 事实证明她确实取悦了李易知。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记得……嗯……贺府中,池……呃啊……池塘边,是皇上把我,捞,捞上来的……啊!” 原来她真的记得。 李易知动得越发卖力。 “小七,朕插得你爽不爽?” 叶容七抓着他仅剩的单薄里衣,含着泪道:“爽,皇上好,好厉害……” “撕拉”一声,他的里衣被叶容七抓破了一个大口子。 李易显然很喜欢在做的时候问她一些问题。 “是朕厉害还是贺卿厉害?” 叶容七:“……” 变态! 叶容七:“皇上……厉害……” “喜欢跟朕做吗?” “喜欢。” “小骗子。” 他偏生就喜欢叶容七这个小骗子。 这样的声音,配着他想听的话,李易知的兴致达到了满怀,在她腿间加快了速度。 本不该在清修寺庙里做这样的事情,李易知做事向来有分寸,却在遇到她之后,完全控制不住。 她像一个心魔一样,死死将他困了一年,好不容易可以释放出来,管他对佛敬不敬。 她中药的时候明明那么容易就泄了,如今在他的冲刺之下,还是迟迟到不了。 真是固执。 明明心上人在身前,李易知却觉得她很遥远。 他喘着气问她:“你说,如果贺卿看到你被我做得这么爽,他还会要你吗?” 再大的羞辱她都受了,又何差这么一点。 她不答,但脑子里想到了贺卿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说,既然她同他取了阳精,便不能再同其他男人有纠葛了。 否则,他就不要她了。 叶容七有些难自持,下腹忽然收缩,抱住李易知的手更紧了些。 “嗯~~~” 她下面的水花代替了她的回答。 第19章:交换条件 叶容七本就是疲态,如今被李易知狠狠得要了一番,更是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荷花蒲团垫上喘气。 自己那些破布衣服都没力气穿上,更何况给李易知换衣服。 李易知将自己被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上,又命人重新送了一套衣服过来,把那些自己手里撕碎的衣服勉强得盖在她身上。 叶容七眼睛已经哭肿了,不忘正事,爬到地上跪在他身前:“请皇上赦免贺家死罪。” “我是答应听你说,但你这一开口,要求就这么大,我怎么答应你?你可知,他们犯的是什么罪?” 谋逆之罪。 从古至今,从无被恕的可能,只要牵连其中,必然不会有好下场,就算大赦天下,谋逆罪也从不在其中行列。 “民女知道,但贺家三代守国,贺宇兄弟以身殉国,死于战场,贺铭一生都在战场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贺骁守护北疆十一年,贺卿十二岁上战场,九年来从无败绩,桩桩件件,哪一个提出来都足够和死罪相抵。就连被宣称为谋逆的贺霖,也不过是白青石的片面之言,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皇上就要定他们死罪……” “放肆!”李易知喝了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这是直接挑衅皇帝的权威。 她的每一句话,都足够判她死罪。 叶容七咬着牙继续道:“试问如果贺家满门被抄,以后边境谁来守护?若突厥羌族异军同时起义,天下能人见到皇上您如此对待为国卖命的人,谁还敢替您出征?!” 李易知颤抖得指向叶容七:“你这女子,竟如此大胆妄为,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若皇上执意如此,民心将失,臣之不臣,国之不国。民女既来此处,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祈求皇上能给贺家一些时间,把事情查清楚,放贺家一条生路。” 叶容七将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血液从她的额头渗出。 此时衣不蔽体的人明明是叶容七,李易知却觉得自己被赤裸裸得抬到了明面上。 他何尝不懂得这些。 只是拿下贺卿的心切,那些身边人都不敢提及关于贺家的事,更不敢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他便以为可以名正言顺得掩盖过去。 叶容七没有明说皇帝是在针对贺家,针对贺卿,字里行间都在用旁观者的角度陈述,却仿佛字字都在骂他的昏庸无道。 他知道贺家得民心。 他甩了袖子,怒道:“刀没落下的一刻,你怎知我针对贺家满门?你一个妇孺,又怎知朝堂要从大局出发?” “民女知道,皇上自始至终针对的,是贺卿一人。” 李易知怔了怔。 她一个平民女子,都能看得如此透彻。 “贺卿手握三十万精兵,若皇上……皇上有昏庸之举,他起兵造反也能得到百姓拥戴,而满朝文武没人是他的对手。可是,您只要收了他的兵权,他手头无兵,对您便毫无威胁,没必要赶尽杀绝,落得导致民心散尽的骂名。” 本以为她会哭哭啼啼得求情,却不想每一句话都没有沾上个人情感,所有话都切中了要害,李易知无从反驳。 她真是,越来越让他有了兴趣。 李易知负手而立:“你跟朕进宫,只要他交出兵权,朕便放他一条生路。” 第20章:刑场决裂 刑罚如期而行。 要贺卿交出兵权,总是要有点名头。 谋逆之事未知真假,更多人是不信的,或许某天被人翻出来,贺家被冤枉,迟早要归还兵权。 但如果贺卿劫法场,那罪名是实实在在的,没办法推脱。 叶容七有自知之明,她能得到皇帝的许诺已然是意外收获,并不敢奢求更多。 起码皇帝答应了给贺家查清事情的时间,不会要他们的命。 相比之下,不过是把兵权给了他而已,只要贺卿活着。 只要他平安。 百姓围观斩首之处,总免不了有一片骂声,唯独贺家几十口被绑在断头台上,下面都是叹息狐疑。 他们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保家卫国的贺家会谋反。 叶容七戴着面纱站在人群里,听着百姓的讨论。 一言:“可惜了,贺家世代忠良,怎就出了个叛徒。” 又一言:“贺家将领前阵杀敌护国,没想到他们保卫的朝廷,却要了他们举家上下的命。” “嘘,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可不得乱说。” “倒是听说贺小将军在家里养了个妖女,长得国色天香,看看上面的人,到底是哪个?” “别找了,据说没抓到,没名没分的,官府也没名头抓她。大难临头,美人自然跑远了。” 叶容七缄默不语,看着日头,手里拿着的东西沾染上了她的汗水。 忍住,她要等贺卿出现。 日渐当头,执行官取出了一道令牌,却不急着扔,对着正中老太太喊话道:“贺老夫人,本官只能拖到现在,您还有什么话要说,我看在贺老将军的面子上,能帮则帮。” 贺家主母挺直腰板:“若大人有心帮忙,待老身去后,调查清楚真相,还贺家清白。” 执行官摇了摇头,喊了声:“斩!” 谋逆之事,他怎敢碰。 他将手里的牌子扔出,叶容七紧张地上前踏了一步。 可那令牌没来得及落地,被人从半空截下。贺卿一身黑衣,带着仆仆风尘,接过令牌徐徐落下。 令牌未触地,屠夫便不能下刀,所有人看着贺卿,台前忽而聚集了数十个弓箭手,齐齐指向前来救援的贺卿与贺飞,人群里更是冲了几十个锦衣卫,直冲向贺卿。 他果然没有多做准备,这样狼狈得出现在众人面前。 明知是死路,也要奔赴一场。 “住手!”叶容七忙从人群中冲出,将包布取下,高举着手里的东西:“我有圣旨,监斩官接旨。” 贺卿既接住了令牌,劫法场的事情便尘埃落定,罪名坐实,也如了李易知的愿。 见圣旨如见皇帝,屠夫和杀手全数跪成了一片,监斩官忙从位置上起身到台下,跪在了叶容七面前:“臣接旨。” 唯独贺卿贺不跪,静静地看着叶容七。 他有太多的不明白。 叶容七不理会他,打开圣旨,看到里面文邹邹的话,有几个字还不太认识,又合上了圣旨,直接将圣旨递给了监斩官:“皇上所言,贺霖谋反一事尚有蹊跷,贺家众人押入大牢,容后再审。” 侍郎接过圣旨,还是打开确认了一下,确定圣旨之中是这个意思,才起身道:“将犯人押回刑部,诛杀扰乱刑场之人。” 本来目的就是贺卿。 “慢着。”叶容七从腰间掏出金牌,亮于侍郎面前:“看清楚了吗?不准动他。” 免死金牌,是她同皇帝求来的。 她将免死金牌递给了贺卿:“哥……贺将军,这是给你的,收好了,一定不能丢。” 贺卿没有接过令牌,他将脑中那些杂乱无章的事情揉在一起,渐渐理出了点思路。 他质问:“为什么你有这些?” 贺卿经过了几天的赶路,长时间在漫天风沙里,喉咙变得干哑,说话都像是将喉咙拉扯开一样。 叶容七看着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将金牌递给了贺飞,才同侍郎说道:“带下去吧。” 给的答案是沉默,给的眼神是告别。 侍郎不识叶容七,但是能从皇帝那里拿到免死金牌的人自然不简单,他试着询问道:“敢问姑娘是……” 叶容七不语,身边跟着的侍女提她开了口道:“我家主子便是昨日新封的叶才人。” “才人?”贺卿轻蔑一笑,沉默半晌开口:“倒是小看你了,教了你这么久,你始终没有心。” 侍郎厉声道:“还不带下去!” 两人架着贺卿,却也拉不动他。 他从怀里掏出临行前叶容七赠予他的平安符:“既是娘娘的东西,罪臣是不敢收了。罪臣糊涂,之前还赠予叶才人累赘之物,还望娘娘可以归还。” 叶容七抓紧了自己的袖子:“我,我没带在身上。” “那还请娘娘回去取了,罪臣在此处等着,娘娘不取来,罪臣便不会离开。” 他若是不配合,这么多锦衣卫的武力镇压,想来够他脱一层皮。 然而贺卿决定的事情总是固执的,任由贺飞如何劝说,刑部侍郎如何警告,他充耳不闻,就是这样看着叶容七,目光灼灼。 叶容七无奈,还是从伸进了袖口处,取出了那支簪子,递还给贺卿。 贺卿抓着簪子的尾端,叶容七却不舍放手。 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 “怎么,还舍不得?” 贺卿用力一扯,带着叶容七的身子都往前倒去,眼见要摔倒在地,身旁婢女连忙扶住了叶容七。 她刚废了内功不久,这两天又提心吊胆,耗尽心力,能站这么久已然是勉强。 不用说跟人抢东西,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把她吹倒。 贺卿却置若罔顾,抢过簪子后一抬手,用力得摔在了地上。 白玉簪应声碎成了几段。 她想,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她那意气风发的心上人,带着冷漠鄙夷的眼神,亲手摔碎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第21章:当着心上人的面被强做(强制H) 李易知终于名正言顺地夺走了贺卿的兵权。 他被关在大牢里,等着贺家谋逆的调查结果。 然而他并不相信李易知会就此放过他,因牢房都与他人隔开,他只能时时刻刻警惕着,饭菜只吃偷偷跟着自己回京的兄弟送来的,夜晚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也能将他惊醒。 结果醒来,就看到一身着黑色大篷的人鬼鬼祟祟得来到牢前。 他骤然喝到:“谁?” 来人有些惊吓,忙“嘘”了声,摘下帽子,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是我。” “你来做什么。” 叶容七从怀里取出几封信笺在手里晃了晃:“这是白青石告发你大哥谋反的证据,似乎是同羌族之间来往的信笺,你肯定熟悉你大哥的笔迹,我取来给你看看。” 说是取,其实就是偷。 李易知下令严查,信件便从刑部上交,叶容七亲眼见到李易知藏到书房之中,她借着去探望皇帝的由头,才偷了几封信件出来。 贺卿却不见动静,仿佛对信件丝毫不感兴趣。 叶容七急了:“你再生气,也不能拿贺家上下的性命当玩笑。” 贺卿握紧了拳头,还是起身,取过了她手里的信件和油灯。 看完还要拿回去,叶容七便在牢前席地而坐,静静得等着他看完。 她看着油灯下的那张脸,眼睛都不舍得移动一下。 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贺卿将信件一一拆开,在装回去的时候,忽而无力得倒在了桌上。 叶容七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啪!啪!啪!” 拍手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叶容七赶忙将帽子重新戴上,就看到从道道烛光中走近的李易知。 他看着贺卿得意道:“被自己心上人亲手下软骨散的滋味怎么样?” 软骨散对人筋骨是致命毒药,任凭武功天下第一,在它面前都会功力尽失,武功全废。 只要他的武功在,对李易知来说就是一种威胁,只有废了他的功力,李易知才能彻底安心。 贺卿勉强撑着身子,看向叶容七,神情皆是难以置信。 “小七,为什么……” “我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李易知早就预料到她会把信件交给贺卿,便把毒放在了信件里面。 摧残人心,李易知最是在行。 她拽着李易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他?” “我只答应你饶他不死,而且,这毒可是你亲手送到他手中的,小七,你如今是我的人,却还在与他苟且……” “我没有!” “没有?”李易知一手抓过她胸前的领口,将她的斗篷和外衣剥了,从她腰间取出了一支簪子。 一支破碎过,却被粘合起来的白玉簪子。 李易知将簪子扔到了贺卿脚下,蛮横地将叶容七扯到自己跟前,在她耳边提醒道:“深更半夜与嫔妃苟且,你觉得你的贺卿哥哥有几条命?” 叶容七面色惨白。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明明想帮贺卿,最终却反而害了他。 她只能语无伦次得解释:“是我偷偷来看他的,与贺将军无关,若是治罪,便治到我头上。” “贺将军对你无意?看来他是要自证一下。” 叶容七语气坚定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李易知将手指划过她的侧脸:“你既然一直不让我进你的身体,那我便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叶容七惊慌失措得推着他:“不要!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听话,否则通奸之罪,你便再保不了他了。” 李易知强行凑上前去亲吻她的嘴,蛮横得用牙齿咬她的唇,逼迫她不得不把嘴张开。 他将舌头伸进了叶容七的口中搅弄,激烈得没有给她留一丝余地。 “不……唔……嗯……唔………” 叶容七的一点挣扎在李易知面前没有任何作用。 李易知在强吻她的同时还去强行解开她的衣服,带着她背对着贺卿,衣服也不全脱,面前敞胸,背后却不露。 他脱下叶容七的肚兜,扔到了地上。 他就是要让贺卿看到,两人做得有多彻底。 从前跟他要叶容七,他就是不给,那么如今叶容七在自己身下呻吟,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李易知兴奋得吞吐着叶容七的舌头,在她尚且还有力气的时候,不让她有半点说话的机会。 舌头在她的上颚上划过,叶容七忍不住浑身颤抖,在软了身子和理智之间来回挣扎。 贺卿似乎用力才憋出一句话来:“李易知,你就这么喜欢我搞过的女子?” 李易知松开了叶容七的唇,叶容七正要开口,却变成了一声呻吟。 他直接揉上了她的胸口。 “彼此彼此,你搞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一年前的池塘边,她在我怀里可求着让我动呢。” 叶容七眼泪潸然滑落。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控制着自己不要出声音,听不进去两人说什么,却能清楚得知道,贺卿在看着她和李易知做私密之事。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让他看到自己在别的男人面前这副样子。 “一个女人罢了,我早就玩腻了,声音听着让人恶心,这牢狱环境也不好,皇上还是另寻他处吧。” 李易知对贺卿的激将法不予理会,却去舔咬叶容七的耳朵。 “小七,难怪你之前说,我比贺卿更能让你舒服,原来是因为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别说了……嗯……不要……不要说了………” 每次和李易知亲密,她总是哭得厉害。 而李易知来到她胸口,含上她奶子的时候,还揉捏着她的另一边乳房,也不知是否故意的,吃奶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牢房当中。 叶容七被吸得一抖一抖的,却死死咬住了牙关。 只要她不说话,呻吟就不会跑出口。 但闷哼声依旧从鼻息中跑出,泄露着她此时的感觉。 “小七,你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又大又软,比一年前还大了许多,之前我还能握住一点,现在连一半都握不住了。” “呜呜呜……不要……不要说了……呃啊!” 李易知忽然重重得吸了一口乳尖,又将手指头放在上面反复揉捏:“你自己看一眼,乳头都这么硬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在享受。” 原来这种感觉,才是比死都难受。 叶容七忍不住想着,她为什么不在自废武功的时候就被疼死,这样就不会让贺卿看到自己那不堪的一面。 她哭喊着:“不要看,哥哥……啊……不要看!” 李易知对调情极有耐心,尤其是在叶容七不愿的时候,他可以在敏感点上多下点功夫。 比如舌面的粗糙最适合让她的乳珠感受快感,等舔到她再也没有任何挣扎能力的时候,才来到她的私处。 “这么湿了?看来在贺将军面前做,你很兴奋。” 他接了她一手的水,故意亮出水来,放在衣服的背后擦着,将水痕留在上面。 都这样了,他就不信贺卿还能对叶容七留有心思,更不信叶容七不会断了对贺卿的念头。 只要断了念头,怎么样都行。 他将手指插入到叶容七的小穴内,还带着她回忆道:“我记得你说过,我的手指,都比贺卿来得厉害。” 叶容七就这么背对着贺卿被压在牢门上,被顶得上下晃动,而李易知还做坏得去按压那个凸点,她完全不是对手。 在他的调弄之下,叶容七的单纯闷哼都跟着加了其它的叹词。 “呜呜………不要…哈啊……” “不要?小七,不然,你让你哥哥也上前来帮帮你?你叫他,看他过不过来。嗯……不对,他现在可能也没什么力气了,即使爬过来,也只能给你舔舔脚罢了。” “不要说了……求求你……嗯嗯……不要侮辱贺……贺将军……” 她还在为他说话。 李易知拔出了手指,在她胸口打了一巴掌。 “啊!” 她头向后枕着,却也只能碰到牢门的木头。 碰到的时候还来了启发,便用力将后脑勺往木柱上撞去,撞得砰砰作响。 然而这点疼痛甚至都压不过李易知带给自己的感觉,更不用说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晕过去甚至是死亡了。 这个变态的下面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抵着她向前冲撞。 他慢慢得研磨过叶容七的整个小穴,充血的阴蒂尤甚,在他的撞击之下传达了阵阵快感,酥得叶容七两条腿都麻了。 她第一次痛恨自己修习的是阳奉经,即使修为全失,依然抵不过随时被勾起情欲的身体状况。 没了力气,身子大部分的重量都在他下面的硬挺上,这样的结果就是让他的硬挺接触得更加充分。 叶容七完全没了力气,她甚至庆幸嗓子哭哑了,有的时候发出的呻吟都没了声音,只剩下气音。 其实有没有呻吟又有什么差别呢? 这么无耻的事情都在他跟前做了。 而且做之前,她还亲手带了毒给他。 “小七,你真是个妙人,我都还没进去,你的水就流得满地都是,这样叫贺卿看了,大约心里头也会发痒吧。不如我们找个女子进去伺候他,如何?” 他真是知道怎么往人的伤口上使劲戳。 叶容七连说话都只剩了气音:“求你……嗯……不要……啊!” 李易知忽然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叶容七下意识得收缩,绞紧了他的阳物。 “小七,你里面好湿,你好热情。” 他终于插进了日思夜想的小穴中,还是在她的心上人面前。 热热得包裹着他的巨大,所有的水都是为他而流。 他缓缓得抽动起来。 他知道叶容七和贺卿之间有过曾经,但是以后,叶容七都只属于他,而贺卿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不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叶容七身后的贺卿不知是毒药作用还是气急上涌,忽而从口中喷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牢房不大,血溅到了外头,也溅到了叶容七的衣服上。 叶容七听到身后的动静,侧头一看,便看到了旁边的点点血迹。 她看不到身后,沙哑着声音哭喊:“哥哥,不要,不要……啊………” 她着急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喊了哥哥。 这是她刻到骨子里的,一直以来对贺卿的称呼。 真是顽固。 都这样了,她如何有脸还叫哥哥。 李易知抽出大半根肉棒,又重重往前一顶:“呃!” “啊!” 叶容七惊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第22章:心死 “小七,你若是敢死,我便直接要了贺卿的命。” “小七,我放走贺卿让他亲自调查了,你满意了吗?” 她怀疑是自己做的梦境,否则朦朦胧胧之间睁眼,怎么会看到贺卿的身影? 梦境就梦境吧。 她在梦里低语:“哥哥……” 梦里的哥哥还像从前一样温柔,轻轻将她扶起,握住她的掌心给她渡送体内的精气。 她武功尽失,又心力耗尽,精气是最好的治病方式。 她感受到热流进入到身体,让精气尽失的身体有了那么一点舒服的感觉。 但这个人不会是贺卿。 他连簪子都摔了,还亲眼看着别人强暴她。 她记得,所以不愿意从梦里醒来。 梦里的贺卿会陪她读书识字,不会离开她。 但是梦总会醒。 她觉得自己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寝宫里,恍若隔世。 宫娥看见她醒来,兴奋得去喊了御医前来,李易知得到消息,也放下了手里的公务,跑到她的寝宫看她。 叶容七看到李易知,便吓得往被窝里躲。 “啊!!走开,你走开!” 李易知忧心忡忡地看向了御医。 御医笔头记录着,边同李易知交代道:“叶才人身子骨太过虚弱,像是元气耗尽了一样,晕倒之前又忧虑过度,且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能醒过来已是不易,若是有些神志不清,也是正常的,只要好好养着,不再受到刺激,三个月内应该能恢复神志。但身子骨虚弱这点完全补不回来,就算精养着,大约也活不过桃李。” 也就是说,她只有几年光景了。 李易知愣住了。 他完全没想过,叶容七年纪轻轻,怎么就如此耗损元气? 她明明手无缚鸡之力,那些练武之人才会耗损元气,她如何耗损? 而且就算耗损,不都是能补回来的吗?怎么她就不行? 他走到叶容七床前,怒言道:“叶容七你听着,你若敢死,贺卿绝对活不过第二天,你听到了吗?他现在手里没兵权,武功尽失,还不是任我拿捏!” 叶容七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她大约也是听不进去的。 李易知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顾你们家主子”便甩手离去。 他想着,不能刺激她,或许她还有痊愈的机会。 李易知不在的时候,叶容七看起来还正常些,只是人变得有些呆,问宫娥两句话,都要隔很长的一段间隔时间。 她问东篱:“我昏迷的这一个多月里,贺卿贺将军何从?” 东篱受了吩咐,也不隐瞒:“贺小将军因军功在身,被特赦出来调查贺府的谋逆案子,后查出贺府是被白青石冤枉的,找出了真正的谋逆之人,并且夺回了失去的两座城池,有功,恢复将军职位,一个月后就要重新出征南境了。” 叶容七看着手里的平安符,看了半个时辰,才又开口:“为何是一个月后出征?” “贺家长子贺霖将军的尸体被贺小将军找回来了,贺府在办丧事。” 叶容七小手一抖,平安符差点掉到了地上。 贺霖,死了? 好像趁着她昏迷的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贺卿武功尽失,他如何还能夺回城池?在战场上他还有自保的能力吗?软骨散这种毒药,会让失去武功的人终生都不能再习武吗? 他说过,有一天如果他不再出现在战场上,要么是天下太平,要么是他死在了战场上。 可是边疆短时间内如何太平? 所以他的抱负,就是死在战场上。 叶容七揪着一颗心,却也无能为力。 她自己也是个废人,如何能帮到贺卿。 但是最起码只要她苟活着,李易知便不会再对贺卿动手。 于是闲暇时候,她总是打听关于贺卿的事情。 听着他处理丧礼,安顿家属,街上英雄救美一下,反而被流氓揍到鼻青脸肿。 从前威风凛凛的贺小将军,因为她带的毒药,变得一点武功都没有了。 贺卿去南境前夕,叶容七就爬到城墙之上看星星,双手合十许愿道:“哥哥,你一定要平安。” 后来她被发现爬墙,把整个宫的宫人都吓了一跳,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让她别乱动,一边又手忙脚乱得找梯子爬上去救人。 她身体恢复得比御医想象中快,见到李易知的时候也不再尖叫,但眼神只剩下冷漠和呆板。 冷到骨子里,旁人看到了她更冷艳的美,可李易知看了却只有心寒。 他的目的达到了,叶容七对贺卿死心,但也对万物都死了心。 他想找她的亲人进宫陪她,却无从得知她的身世,好像独自一人来,唯一有瓜葛的也只有贺府。 差人去贺府打听她从前爱做什么,得到的答案奇奇怪怪。 说她喜欢睡觉上树,喜欢读书,还喜欢喂猪。 于是李易知差人给她院子里的大树上做了个木屋,请人去教她读书,还送了一头小母猪。 为了可以从李易知那里间接听到贺卿的消息,叶容七渐渐得也不排斥去见他,甚至有意迎合讨好,偶尔李易知吻她的时候,她也不会再推开了。 但李易知顾及着她的身子,不敢再进一步,规规矩矩地只舔她的唇,在她耳边说:“小七,下次亲你的时候,可以抱着我吗?” 叶容七当下搂住了他的腰间,埋到他胸口。 李易知依旧觉得她很遥远。 第23章:毁容离宫 贺卿兵权被分,同行将领与他意见不合,常有争端。打仗最忌将领不和,南境的处境越来越不好,从前战无不胜的贺卿,也吃了几次败,传到京内,李易知便命人瞒着叶容七。 于是叶容七听到的都是捷报。 渐渐得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主将原先与贺卿不合,怎么近日来两人如此契合。 她拦住了刚从御书房出来的贾少卿,威胁道:“你若是不同我老实交代南境发生了什么,我便说您轻薄于我。” 她说着已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皇上近日甚宠叶容七,满朝无人不知,若真被她用轻薄之名咬了,无论真假,皇上都不会饶过他。 贾少卿吓得当即下跪:“娘娘饶命啊,南境吃了几次败战,连失三座城池,主帅为守城池死于沙场,这是满朝都知道的,娘娘想要了解什么,但问无妨,莫要折腾下官。” 李易知只同后宫伺候的人交代,并不曾想叶容七会绕过后宫宫门,去找文官问话。 “那贺卿呢?” “贺将军,贺将军大约是不行了。” 叶容七心中一紧:“什么不行?你说清楚点。” “昨日南境传入消息,贺将军率领一支先锋队入敌营探查被发现,中了敌人数刀,刀入胸口,军医说无药可医,怕是,怕是听天命了。” 说着听天命,大家也都清楚,贺卿撑不过几日。 叶容七跌跌撞撞地跑回寝宫,找出师父给她留的小玉瓶,放出了千里香。 她想着师父定是连提都不让师姐们提起她,大师姐大约也只会偷偷得前来见面,却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师父。 叶容七收起感怀的心,跪在叶媚面前:“恳请师父带小七出城。” 叶媚向来严厉,见到叶容七的时候,眼里的锋芒却尽数收敛,摸着她的头道:“怎的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叶容七继续磕头:“恳请师父带小七出城。” 她是一刻都等不了。 叶媚收了手:“你就算现在赶过去,以贺卿的身体状况,你也不太可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原来师父一直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得关心着她的状况。 她完全知道自己的心里所想。 叶容七涕然:“贺卿从前谋划的时候,也传过装病的假消息,或许这次也是假的。退一万步讲,我进宫也是为了他,若他真出了事,我留在宫中也没了意义。” “所以如果见到他的尸首,你也会随他去了?” 随不随他去有什么区别,她本身就活不久了。 叶容七沉重道:“师父的养育之恩,小七只能来世再报了。” 她养的好徒儿,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要了。 “世人总喜欢说什么来世,不过是今生不想负责罢了。”叶媚俯身将叶容七扶起:“现今你没有任何武功护体,模样又如此勾人,莫说出城之后皇帝会满天下找你,南境路途遥远,你在路上遇到点歹人,如何能自保?” 叶容七咬了咬唇:“既然这容貌只会给我带来不幸,那我便不要了。” 她拔下头上的发钗,用力往脸上划过。 发钗三根不同长短的尖端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叶容七决心甚笃,下手不留余地,鲜血转瞬便覆满了侧边脸,遮住了侧脸的皮开肉绽。 从前的叶容七轻功卓越,都是叶媚手把手教的,徒弟尚且如此,师父达第十境,轻功已然出神入化,将叶容七带走并不怎么留痕迹,守城将士发现宫殿顶端有动静,却也怎么都追不上。 宫人发现叶容七失踪的时候,寝宫里只留下了一摊血迹。 第24章:奔赴万里去见他 “你们听说了没?圣上娇宠的叶才人在皇宫里离奇失踪半月,至今没找到人。邪门了。” 叶容七坐在沿途的茶摊上吃着东西,忽而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传言,不由得将头发往自己的侧边面颊遮了遮,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 “这事怎么能不知道,告示都贴到风城来了,叶才人的模样长得,难怪圣上会花那么大心思找了。” “说起这叶才人,从前似乎是贺将军府上的,同贺卿有过一段情缘,结果才人看不上将军,要嫁皇上,真是目光短浅,贺小将军何等英武……” “英武有什么用,结果还不是战死沙场……” 两人正讨论得热烈,旁边忽而倒了张椅子,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叶容七从座位上站起,走到他们跟前:“你刚刚说什么?” 走近了一看,她面前的伤疤从垂下的头发露出,显得有些狰狞,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坐远了些道:“就,就说叶才人目光短浅……” 叶容七急切道:“不是这句,贺卿,贺小将军怎么了?” “说是急功近利,战死沙场,外面都这样传的……” 叶容七路都走不稳了,一步一崴地走向马车。 传言肯定都是假的。 一定是他放出的假消息混淆视听。 她日日祈求他平安,他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姑娘,还没给钱呢!” 她有些迷糊,忙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百两银票递给店家,不等店家找零,又匆忙回到了马车上:“快些出发。” 车夫赶了一天路也才吃了一点,连他都觉得很是疲惫,这姑娘倒是能忍耐,方才,她不过吃了点馒头而已吧。 马车敦敦起驾,身后却尾随了两个不速之客。 同在茶摊用食,却看到她出手如此大方,一张百两银票,够寻常人家几年吃食,她竟一顿饭食随手就用掉了。 结果刚尾随到一半,忽有个白衣女子飞身挡在他们面前,女子眉目如画风姿绰约,出口却含了刀子:“不想死的话便速速离去。” 两男子又起了色意:“既然美人送上门来,不如从了我们。” 沉玲悄悄地护送了叶容七一路,自是无心取阳精之事,她不想浪费时间,冲过去一人一掌,两人便瘫倒在地,无任何力气抵抗。 望着前方的马车,沉玲又叹了口气。 从小教养她男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视男子如草芥,怎么就养成了这么个深情的? 叶容七没日没夜地赶路,哪个车夫都吃不消,她每到一座城便换一个车夫,让车夫也跟着她一起熬。 所幸她还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要吃点热的东西。 但是经过了这个茶摊,她似乎再不热衷下车来吃点热食,干粮都在车上草草解决,愈加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到了南境,可是营地方圆五十里禁止民众马车通行,大路被封,叶容七便选了一条未被开辟的山路,半爬半走得朝向营地。 她想,她就要见到贺卿了。 笃定着这个信念,她可以跋山涉水,越过所有的困难险阻。 第25章:见面 贺飞正在营内部署下一步的战略,忽听得外面一阵动静,他喝了声:“何人敢在军营喧嚣?” “启禀贺统领,是一女子擅闯,说要见贺将军。” “女子?” 军营百里百姓都是禁行的,她是从哪里过来的? 若是奸细,怎会如此明目张胆,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关乎贺卿,贺飞不得不慎重。 他来到营外,便看到带着满身小伤口的女子,侧面上黑漆漆的三痕也不知是伤口还是被什么东西沾染了,看过去像一个来逃难的难民。 贺家军队驻军严明,从不滥杀无辜,纵使她动静闹这么大,守卫也不敢擅自处理。 女子见到贺飞,眼睛却是一亮,朝着他挥挥手:“贺飞!” 这双眼睛倒是好认,贺飞就没见过比这双眼睛还要动人的,但还是有些不敢认,半天才犹豫吐出口:“小七?” 叶容七点点头:“是我是我。” 他震惊之余连忙喝止了下人:“这位是贺将军家属,还不让开!” 这姑娘不是在京城吗?这万里之远,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叶容七冲到贺飞面前:“贺将军呢?他怎么样?可有受伤?现在在何处?我能否见他一面?” 贺飞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叶容七急了:“他,他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没有,他虽受伤,却不至于如外头的传闻一般病重不愈。只是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在想要先回答哪一个。” 叶容七咳了几下,挑拣了个问题道:“他在何处?” 贺飞带着她进了军营内部重地,走到一处帐篷面前指着里头道:“在里面。” 叶容七一瘸一拐地冲到帐篷前,撩起了帘子。 贺卿正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可以看到一身的伤痕,军医正在给他包扎手臂,见到帐篷忽然被打开,二人齐齐看向了叶容七。 他是活生生的,眼神依旧坚毅,坐姿依旧端正。 这不是病重的人能有的坐姿。 贺卿见到她的时候眼中涌进了震惊的情绪,却一闪而过。 叶容七眼眶通红,明明跨越万里,所有堆积的情绪在见面的时候,反而淡了许多,这一刻脑子里闪过以前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是没有脸面见他的。 可就是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 军医包扎好了手臂,贺卿正要起身,叶容七忙退了几步,慌慌张张得离开。 但也只是走了几步之后,眩晕感席卷而来,她本就累坏了,凭借着执念一点一点抽出本不属于她的体力,如今见到贺卿平安,心一放下,倒了下去,彻底不省人事。 许久没有睡过这么一个安稳觉了。 叶容七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十分清楚干净,手上腿上的小伤口都似乎都涂抹上了药,冰冰凉凉的,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她恍惚了一会儿,确定昏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内心又忍不住开心。 她知道自己同贺卿之间已经不再有可能,但只要他平平安安得活着,好像就足够满足她所有的愿望一样。 既然见到了他,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她留在军营里,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叶容七走出帐篷,正好遇到前来给她送食的贺飞,她又忍不住开口道:“贺将军还在那边帐篷里吗?” “在武场练兵。想去找他,也得先把肚子填饱了。” 叶容七摇摇头:“我不找他,我得走了。” 贺飞被噎了一下。 她真是来得突然,离开也突然。 这不远万里,只是来看贺卿一眼,就走了? 他忙挽留道:“就算要走,也得把伤养好了,军营又不多你一个。” “我的身份留在这里不……” “是将军要你留下的,”贺飞打断她道:“将军说,你既然来了,便把伤养好了再走。” “客套罢了。”叶容七淡然道:“他肯定一点都不想见到我,是我冲动了,不该被他看到。”她遮了遮自己的脸:“如今我面貌惧人,留在这里也是碍大家的眼。” 贺飞固执道:“反正将军吩咐了,你就得留下。要走的话,你自己同他说。” 叶容七在帐篷外见他的一面,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再见到他,她能是什么样的姿态,说什么样的话? 贺飞不许她走,她自是走不了,只能留在军营养伤。 远远得见到贺卿骑马归来,她便躲到帐篷里,也不敢出来,心里既希望他来见自己,又祈求他不要见到。 沙场月色已是骇人的亮,叶容七依旧没能等到贺卿来见自己一眼,她从包袱里取出一块褐玉,放在手中端详。 这是她从李易知那里偷来的兵符。 偷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却有了顾虑。 本来就属于贺卿的东西,但来源名不正言不顺,就算给他,大约也只会给他带来灾祸。 她思虑渐深,最终架不住疲惫的眼皮,沉沉睡去。 第26章:睡梦里舌奸给阳精(H) 恍惚之间叶容七感受到了脸上有什么东西抚过,痒痒的让她转了个身躲开,但那东西继续游走到身上,抚过她锁骨上的伤口,她无意识地将手覆盖在上面,却意外握住了一只手。 随即是口被湿热的东西封住。 从前在贺府的时候,贺卿经常在她半睡半醒之间亲吻她,久而久之她都形成了习惯,在睡梦里感受到他的存在,甚至会回吻他。 他的口唇,叶容七再熟悉不过了,她觉得异常安心,张口回应。 “唔……”她伸手揽住了身上的人,感受他在自己唇中肆虐。 他忽而收起了细水长流,蛮横地吸出她的舌头同自己交缠,叶容七无力,吸出又掉回去,他便扫着她整个口腔。 她的鼻息喷在了对方的唇上,越来越热。 这么久了,还是没忘记过他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有感觉也可以不醒过来。 一直到叶容七呼吸急促,仿佛喘不过气来,贺卿才松开了她,往旁边的伤口看去,触目惊心。 身上的伤口能好,脸上的伤那么深,而且已经结了疤,没有恢复的可能。 他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疤痕,叶容七此时却又往旁边躲。 她潜意识都是不能让哥哥注意到她脸上的伤疤。 那么丑陋,那么吓人。 “哥哥……”她喃语了声,身体有些颤抖。 贺卿整理了她的发丝,在她耳边道:“我在。” 只是一句我在,叶容七便激动得噙了泪,一滴滴滑落到枕边。 贺卿亲上她的眼角,怎么都亲不干她的眼泪。 她有她说不出来的满腹辛酸。 他问她:“是不是很疼?” “嗯。” 贺卿一遍又一遍得给她吹着身上的伤口。 她其实已经不疼了,那些睡梦里给她抹的药效果奇好,身上的伤口又都很小,眼看都要恢复了。 可她该娇气的时候不娇气,不该娇气的时候却又一点点疼都受不得。 贺卿吻上她的锁骨,一点一点给她温存,仿佛这样就可以告诉她,他没有不要她。 温热很熟悉,最好的梦里都不敢出现,叶容七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贺卿,比过去任何一次梦境里的他都清晰。 她紧紧抱住了贺卿,埋在他肩头娇声道:“哥哥,小七好疼。” “哪里疼?” 她把贺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心疼。” 想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在梦里,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得撒娇。 贺卿配合得揉着她放置的地方。 她的眼睛迷上了一层水雾,更像做梦了。 她说:“你说回来的时候就娶我,还作不作数?” “作数。” 她含着眼泪笑道:“哥哥不嫌弃小七了吗?” “哥哥永远都喜欢小七。” 他又碰上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若即若离。 叶容七迷离了,闭上眼睛感受。 梦里真是美好。 所有的场景都是自己理想中的样子。 他会用行动证实自己说过的话,一边亲吻一边脱下她的衣物。 他怎么会嫌弃她呢,他见到她就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 贺卿甚至不满足于亲吻,在她胸前改用了舌头在上面滑过,缓缓地褪下她的衣物。 “呃……” 叶容七蜷缩了下身子,被唤起了身体的记忆,回到当初那个敏感而又柔情的时候,身体发热变红。 她勾住了贺卿的腰。 贺卿勾了勾她的鼻子:“这么着急?” 她娇喘道:“哥哥……嗯……不要离开我………” 他带着硬物往前一顶,顶到了她的私处。 “感受到了吗?哥哥离不开你。” 她跟着去脱下贺卿的衣服,细细感受两人赤裸相贴,她更热了。 贺卿吻上了她的小腹,那里瘦得都有些凹陷进去,贺卿都不怎么敢用力亲。 他掐了掐叶容七的腰:“好不容易把你养出的一点肉,怎么都没了?” 叶容七最怕痒痒肉被侵犯,咯咯得笑着:“那以后再养回来。” 他从上到下吻了她的每一个角落,大腿上到处都是被荆棘刺到的伤口,贺卿避都避不过,亲得又轻又缓。 叶容七有些受不住,自己加重了动作往他身上带:“哥哥,太轻了。” 贺卿不满的往她阴蒂上吸了一下。 “呃啊……太……太重了……啊……这里脏………” 她一想到自己这里被人玷污过,更觉得肮脏。 那时候李易知进入到她身体里,她还没办法自控,当着贺卿的面流了不少水,大都是因为李易知刺激到了她的阴蒂。 “不脏,小七哪里都不脏。” 贺卿将口包含住了她的下腹,将舌头顶住她的阴蒂,还没开始动,她便娇痒难耐,声音断断续续。 “哈……呃啊………哥哥………啊………” 她不用再去掩盖自己的叫声。 快乐而放荡。 待她稍微适应了一下,贺卿的舌头才渐渐动了起来,玩弄着她的凸点,弹性跟随着凸点的涨大而变得越来越足。 叶容七一点一点被带进快感的深渊,渐渐得忘却了阴蒂被凌辱过的羞耻感。 她放肆得大声呻吟。 她想告诉贺卿,能跟他做亲热的事情,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贺卿提醒道:“将士们会听见的。” 她愣了一下,梦里也要在意这些吗? 贺卿笑了笑,舌尖忽而加快了速度。 “呃啊……嗯呃~~~~” 这猛然的一下叶容七直接没反应过来,小穴直接潮喷。 “原来你水还是会这么多……” 叶容七沉默了一下。 贺卿爬到她身上,连忙道歉:“对不起小七,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到床上就说荤话,有些得意忘形了。 叶容七啄了啄他的唇:“道什么歉,是小七太喜欢哥哥,才会流这么多水。”说完以后,她又懊恼道:“啊,小七怎么会说这种话,女子不该如此的。” 贺卿被逗笑了,他舔了舔叶容七的乳头,在她又开始挺身自己找他舌头的时候,将手放在她私处抚摸着,诱惑她道:“想不想我用舌头插进去?” 不过一句话,叶容七被刺激得又喷出了一堆水。 她喘息道:“哥哥,别……嗯……别逗我……呃啊……这问题,我怎么……嗯……怎么回答……” 他又不是没有进去过。 从前他也没问过她,然而她说着不要,贺卿还不是进去了。 虽然很羞耻,但那种快乐却一直深深得刻印在脑子里。 贺卿重新将头埋到了她的腿间,但舌头没有立刻进入,静静得在她腿间闻着熟悉的芬芳。 叶容七仿佛在等待着审判,迟迟不进去,她都有些疑惑了。 “哥哥……哈!啊………” 他太坏了,特意等她开口的一刻,突然将舌头挤进去。 叶容七浑身降脂,张口的呻吟迟迟都闭不上。 他才不怕被人听到。 否则怎么会如此诱惑她发出情不自禁的声音。 后来的李易知没碰过她,她许久不曾经历这些,小穴紧得让人发狂,那记忆深处的性爱快感重新上演。 上次的性爱记忆是痛苦的,但没关系,贺卿重新让她找回了快乐。 他的舌头在叶容七的小穴里缓慢进出,在磨上一定高度后,叶容七难耐得叫了声“哥哥……”他才渐渐得加快了点速度。 舌头比肉棒灵活,也比手指湿热,贺卿在里面旋转,就能照顾到小穴壁的每一个角落。 尤其是到了某一点,她的反应会变得尤其强烈。 水变得更多,人变得更软。 贺卿不断将她喷出的水吞咽进去,却还是赶不上她流水的速度,染湿了整个床单。 “嗯…哥哥……不要吞…………” 她身子往上移了移,贺卿便将舌头追了上去,紧紧贴合着她的小穴,手指在她阴蒂上滑动,给了她双重刺激。 “不行了……嗯……要去了………额啊啊啊啊………” 贺卿被喷了一脸,湿漉漉地来到叶容七身上,指着自己的脸道:“看我被你喷成什么样子了。” 叶容七软软得往下蹭了蹭他的阳物,软软糯糯道:“那你有本事不要进来。” 贺卿在她身上不停得顶着:“可是,它在邀请我。”他把阳物抵在她的私处左右磨了磨。 “呃呃呃………” 叶容七此刻已经敏感得不行,还没进去小穴就开始收缩,确实是邀请的感觉。 贺卿亲了亲她的唇,盯着她半闭的双目道:“那我进去了。”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体贴,还会提前通知她。 叶容七双腿勾住他,将臀部微微上抬,穴口正对着他的龟头,主动让它插进了一点。 这是贺卿的阳物,她和他第一次相遇,也是因这个结缘。 想起来还有些脸红。 她当初怎么就那么不谙世事,勾走了一个少年将军的初精。 贺卿硬得难受,却顾及着她的紧窄,进入得十分缓慢。 叶容七慢慢得感觉到了涨。 贺卿吻了吻她的耳朵:“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同我说什么吗?” “我才……才不记得呢………啊………” “你说我快,还说我丑。”他左右晃了晃:“这个速度,够慢吧。” “真记仇……嗯……快……快点。” 她才经历过高潮的刺激,哪里受得了如此微风细雨。 贺卿扛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让她下面彻底打开后,往下一挤,没入了大半。 “啊!” 叶容七差点跳了起来。 她抓住了贺卿的双手:“太深了……” “我还没全进去。” “嗯……是哥哥太长了……嗯啊………” “那大不大?” 叶容七皱着眉:“哥哥变坏了……” “换种问法。”贺卿身体完全下沉,将整根挤入:“是不是很涨?” “啊!”叶容七张着嘴喘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何止是涨,她觉得小穴都要被撑破了。 她将双腿张得更开。 她身体的动作代表了她的回答,贺卿满意得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抽出的时候还带了她的水液,四处乱溅。 “小七,出水这么多,得喝多少才能补回来?” 她每次都能做得汁水直喷,而贺卿又特别持久,把她体内的水榨了又榨,贺卿都担心把她做虚脱了。 叶容七摇头道:“不……不知道。轻点……嗯………” “轻不下来了,哥哥想快点给小七阳精。” 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烫得叶容七整个身体都发热发痒。 然而插了几百下,依旧不见有疲软的样子。 叶容七一个姿势都躺累了,腰还很酸,含糊不清道:“哥哥……嗯啊………不是,嗯,说,想……嗯嗯嗯呃……快点吗?” “不是正在给你阳精吗?” 毕竟性器进入体内抽插的时候,即使还没到高潮,做的过程已经开始射了。 数量不多,但就要这样,一点一点得给。 贺卿抓住她的掌心,十指相扣,将自己体内的精气传输给她。 叶容七感觉到掌心的热度并不比下面的少,相交部分带来的精液与他掌心传递的精气在体内混合,随即散开来,她全身都酥麻了。 “你没了修为功法,却还是要用精气和阳精将养着身体。”贺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以后如果我不在了,不要为我守节。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第27章:真相 叶容七醒来的时候懵了很久。 昨天夜里,是梦吗? 她掩了掩面,回想起昨天梦里的贺卿对自己说的话。 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最后一句。 什么叫如果他不在了? 那时候她正处于高度快感之中,都没来得及反驳他这句话,似乎就昏睡过去了。 他才不会不在。 看着外面的时辰,这个时候贺卿该去练兵了才是,叶容七才敢出帐篷。 “早小七。” 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见到贺飞。 叶容七抬了抬爪子:“早。” “今天面色看过去好多了,看来军营也不一定不适合养伤。” 他这么一说,叶容七还真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都比昨天好了许多,赶路的疲惫消失殆尽,全身都很畅快。 奇奇怪怪的。 “将军他又去练兵了?” “没有。”贺飞靠近她小声道:“还在睡呢,昨日试了几个精兵的身手,估计累到了。我是很少见到他睡到这么晚的。” 叶容七蹙了蹙眉:“试身手?他不是武功尽失了吗?怎么试?” 贺飞又小心翼翼得查看了下四周,将声音压得更低:“什么武功尽失,没有的事,那是骗骗李……”贺飞刚出口又觉得不合适,立马改口道:“骗皇上的,他哪有那么容易就失去武功。” 不对啊。 叶容七理不顺思绪:“他不是中毒了吗?软骨散的毒会让人筋骨失去韧性,一辈子都不能再习武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有眼线,皇帝在信中下毒的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将军早早就在口中藏了趋毒丸。” 叶容七脑子像是被重重捶了一击,呆呆道:“所以,他没有中过毒,也从来都没有失去过武功?” 贺飞没有察觉到叶容七神色的不对劲,还在为他们的部署洋洋得意:“当然,只有这样,皇帝才能放过将军,放过贺家。” 叶容七忽而抛下贺飞,往贺卿的帐篷里跑去。 “小七!小七你去哪儿?” 贺卿的帐篷离得很近,所以贺飞还没来得及追上叶容七,她便已经闯进了贺卿的帐篷里。 贺卿被动静吵醒,转过头看到了叶容七,眯了眯眼起身。 “怎么了?” 贺飞连忙拱手赔礼:“对不起将军,我没看好小七。” 叶容七一手甩开拉住自己的贺飞,冲到贺卿面前,质问道:“那天在牢里,你的功力还在,对吗?” 贺卿沉默得看着她。 叶容七深吸了口气,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努力让自己说出让人听得懂的话:“你明明有能力,却还是眼睁睁得看着,是吗?” 他就这么看着,她被李易知羞辱,被强暴到奄奄一息,直到鬼门关里走一遭,他都无动于衷。 她是李易知的妃嫔没错,贺卿为了贺家一步都不能走错更没错。 但叶容七就是不能接受,他明明能救下自己的情况下,选择了演戏旁观。 她将胸前藏着的平安符取出,狠狠得甩在贺卿的脸上:“贺卿,你好演技。” 她转身跑出营帐,离开军营。 那么远的路程,她能翻山越岭得过来,自然能从大路回去。 只是刚出军营,一辆马车便停在那处,沉玲朝着她伸手:“等你多时了。” “师姐?”叶容七已经顾及不了沉玲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反正花朝门的人想做什么似乎都能做到,她哭哭啼啼得跑向沉玲,拽着她的袖子擦拭自己的鼻涕眼泪。 “师姐…” 沉玲摸摸她的头:“小七,我们回家。” 叶容七来时紧张,路上走了二十多天,回去的时候已然没了赶路的心态,乖巧得听着沉玲的话。 她说:“像贺卿这种人,不是为国,便是为家,女子在他手里无足轻重,该牺牲的时候绝不手软。你现在看清楚也不晚,免得白白将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叶容七靠着马车,呆呆得看着手里的兵符。 明明过来的路上如此漫长,回去的时候,仿佛一眨眼就到了一样。 三十多天,她每天都过得一样,没什么思绪,大部分时间都在放空。 她为了贺卿判出师门,贺卿又不要她,即使到了京城里也无家可归。 沉玲借口花朝吃穿用度短缺,让叶容七开了个铺子,专门卖些果核零嘴,她整日忙着晒果理账,自是没时间胡思乱想。 只是接触了市井,渐渐得听到了些关于朝廷的风言碎语。 从前贺家谋逆叛国的案子被传到至今,已经完全形成了一个公认的说法,皇帝为铲除先皇心腹,不考虑国之运势,与佞臣里应外合,冤枉功臣,贺家长子自杀自证清白,可谓忠烈。 而这件事像是起势的苗子,点燃民众之火,越烧越旺,但凡皇帝有些许落人话柄的事情,都会被夸大糟粕,那桩桩件件的明举,反而被一语提过,堆积至今,南边水患一发,难民涌京,百姓怨声四起,全都归结于皇帝身上。 相比之下,一方默默救灾的楚陵王李易谨深得百姓赞颂,开始挖掘从前的功绩。 这些事情在京城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逐渐深入到民心当中的,局内人自然难以察觉,可叶容七一下子全都接收了这些消息,总觉得有些不对。 她手里握着兵符,时间一长,越发觉得应该归还。 可她还没下决心的时候,一个老熟人来到了店里,忽而叫了声:“小七。” 贺霖的未亡人林萱,为人总是和和气气,待下人没有架子,待婆婆恭恭敬敬,叶容七从前在贺府的时候,受过她多次的照拂。 只是没想到她今日会来店里,一下便将叶容七认出。 叶容七垂下侧边头发:“夫人,您认错人了。” 林萱哼笑一声:“小七,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的语气,怎会变得如此冷硬? 叶容七整理着架上的油纸,依旧否认:“若夫人不买小店的东西,便请离去。” 林萱显然没把叶容七的话听进去,自问自答道:“今日,是我家夫君的忌日……”她顿了顿:“也将是贺卿,还有贺家所有人的忌日。” 叶容七手中的油纸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她终于抬起头来正视林萱:“大嫂何意?” “楚陵王谋划已久,今日逼宫,用的可都是贺家的兵。这个时候,贺卿与贺骁恐怕已经将刀剑指向那个狗皇帝了。” 她口中的每个字,都显得虚幻飘渺。 “不可能,贺家怎么会造反……” “帝王之争,向来都要拼个你死我活,贺家支持的是楚陵王,结果李易知上位了,若不是战事吃紧,贺家兵权在手,李易知早已铲除了贺家。一年前的谋逆案,就是要削贺家的势。贺家要自保,贺卿便去北疆……亲手杀了我夫君。” “不可能的……不可能……” 贺霖是贺卿的兄长,贺卿如何能做出弑兄之事? “叶容七,如果一年前你没有在刑场上救下贺卿,死的就是他,战事需要贺家,只要他死了,贺家势力大减,李易知便不会为难贺家,更不会为难我夫君!” “可刑场上是贺家三十多口人的性命!” “他们本来就不会死!楚陵王知道皇帝惧怕贺家的力量,所以舍弃的棋子就是贺卿,贺卿一死,楚陵王就会救下所有人命,皇帝便不会那么咄咄逼人。贺卿自己也知道,所以甘赴刑场一死……可是,你为什么要出现!” 叶容七心中一怔。 她只看到贺家陷入危难,却不知晓背后的种种。 原来,贺卿当时是被所有人抛弃的,连他自己都放弃了自己。 林萱双目通红:“你救下他以后,他不想死了,交出兵权,假意被废武功,向皇帝示弱,好让皇帝不再针对他。他还去杀了我夫君……”她忽而眼含憎意,掐住叶容七的脖子:“你一个人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最后却置身事外,凭什么?你也该死!” 将军世家的儿媳,武力从来都不是盖的,叶容七被掐得面红,怎么也拉不开林萱的手,却还在艰难得吐字:“贺卿绝不会……为了自己……自己活着……就去弑兄……” “无论如何,他就是杀了我夫君!他和楚陵王策划谋反一事,早已败露,现在皇帝只等他亲自送上门去。他活该!” 叶容七气都快喘不上来,却还是指着她:“是……你……” “对,是我告的秘!我夫君的兵符都在我手里,皇帝自然可以随意使用……” 他们以为换上的是自己人,其实李易知早已经将计就计,布了个局。 林萱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在贺府里一直隐忍,就是等待报仇的时机。今日,她终于等到了。 她要让贺府和叶容七所有人陪葬! 第28章:(结局)来娶你了 叶容七被掐得几近晕厥。 要死了吗? 可是还有很多事情,她都没弄清楚。 贺卿在宫里会如何? 她的眼睛渐渐上移,直到只能看到白光,脖子上的手忽然松懈开来,她倒在地上用力地喘气。 眼前的黑衣人三两下便将林萱打倒在地,转而去扶起叶容七。 “夫人,您没事吧?” 叶容七茫然得看着这个陌生人。 从未见过。 他拱手而立:“夫人,是将军派我来保护您的。” 叶容七知道他是贺卿的人,没时间多问,推了推他:“你快去……咳咳……快去告诉贺卿,李易知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夫人见谅,将军下了死命令让我守着您,我不能离开您半步。” 叶容七气得想跺脚:“可你们家将军有危险!” 追木依旧保持着手势:“夫人抱歉。” 现在要说动这块木头显然不太容易,叶容七从柜子里翻找了几样东西便自己往皇宫方向跑去。 皇城门口站了数不清的士兵,贺卿并不在其中,叶容七不知这些精兵是属于哪方的,掏出兵符和曾经皇帝给她的腰牌,也不知道哪个有用,将士们纷纷跪了一地,并不阻拦。 她顺利进了皇宫,可皇宫之大,不知该去往何处,只能指望着身后的木头。 “那你带我飞上宫墙高处,看看将军在何处总行了吧?” 追木也不回答,自己便飞上了宫墙之上,稍许又落在她身边:“将军在玄武门那里。” 不远。 在皇宫内乱使用轻功也随时有锦衣卫捉拿的可能,叶容七自己识路,不再勉强追木,蹬着脚往玄武门那边跑去。 一路上都是各路兵马,她手持着兵符和令牌,没人敢动她。 玄武门内,宫墙之下泱泱站着一千精兵,贺卿在前方骑着马,城墙上围了几圈弓箭手,贾少卿站在正中喊道:“贺卿,放下兵器吧,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李易谨和李易知在里头同样对峙着,外头并看不清情况,双方都没有主动动手。 贺卿回话,不喊自威:“贾少卿年事已高,该是退位的时候了。” 城墙上的弓箭手身后冒出了一些不属于他们队伍的人,手头拿着刀,直指向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吓得全都放下了弓箭。 贾少卿这才明白贺卿的底气从何而来。 李易知黄雀在后,而贺卿知道他们的计划,所以将计就计。 不愧是战场经验丰富的将军,果然算无遗策。 此刻四周的风吹草动都变得格外明显,玄武门边哒哒得响起了脚步声,贺卿听觉灵敏,忙从马上跳下。 是她的脚步声。 门那边跑来的少女,看到贺卿的一刻,气喘吁吁地扶着腰道:“哥哥,快……快跑……有危险……” 她总是这样,只要知道贺卿有危险,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都要排除万难去见他,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守护。 不管结果如何。 她可知,她这一进宫,等于和他一起,踏进了一条可能永远出不去的路。 贺卿跑向了叶容七,还未开口,叶容七便拉着追木道:“快,快保护将军离开!” 贺卿却冲着她怒吼:“你犯什么傻?来这里做什么?!” 当面也没见他对自己这么凶过,叶容七却也不管不顾,慌张提醒道:“哥哥,李易知早就知道你们要起兵……” “要你来管什么闲事!” 明明在军营里已经把她激走了。 她却不管不顾,抬头往城墙上看去,视线忽然对上了站在城墙之上的李易知。 他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远远的距离看不清他的视线。 还没来得及考虑他怎么会站在那里的时候,李易知已经拿起手里的弓箭,对准贺卿,一箭射下。 这本是他为李意谨准备的。 他安排了一圈的弓箭手,也曾想过失力,便给自己留了最后一手,空出一块地方,让自己亲手了结李易谨。 可是看到贺卿依旧威风凛凛得站在那里,传言中的重病全都是骗他制造的假象,李易知便知道,自己完全输给他了。 在他面前,他从来没赢过,无论是先皇那里,还是小七那里,没有人觉得他比贺卿好。 即使自己抢走了他女人,在他面前试探,他竟然还是忍了下来, 所以他愤怒至极。 叶容七意识到这一箭是冲着贺卿来的时候,身体比脑子更快得做出反应,在贺卿身旁转了个身,那箭正好传入到了她的胸膛之中。 如果不是正好看到,贺卿根本来不及躲避。 幸好……幸好没伤到他。 “小七!” 贺卿慌忙转手接住她,大喊道:“贺飞,快叫御医!” 叶容七猛得喷出一大口黑血,低头看了看胸口,开口道:“哥哥,箭有毒……” 所以喊御医没用的。 而且这个时候宫内危机重重,贺飞去请御医,也要过五关斩六将,回来也来不及。 贺卿给她封了穴道,颤抖地将手捂着她受伤的地方,血却怎么都止不住。 “小七,你坚强一点,要撑住!” “哥哥……”叶容七抚上他的脸:“你终于,好好的,同我说一句话了……” 一年零三个月。 从城门口分别后,他就从没有好好地同她说话,要么冷漠阴阳怪气,要么就是凶她。 她都快忘记从前贺卿是怎么对她好的了。 毒性发作得极快,叶容七还有太多的话来不及说,便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她只能默默地看着贺卿,连他张口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她庆幸自己为他挡下了这一箭。 她的将军,是要驰骋沙场的,怎能如此憋屈得死在皇宫里? 贺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闭上眼睛,惊慌失措地给她渡精气,她的身体却一点都接收不了,脉搏停止了跳动。 “小七,小七!不能睡,你不许睡!” 他晃着叶容七的身体,她却一点回应都给不了。 她怎么能死?! 他还没告诉小七,牢里他体内的药力相冲,他不是不救她,是根本动不了。眼见着她受到伤害,他无能为力,吐血晕厥,武功没废,却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他还没告诉她,她奔赴万里去见他的时候,他有多惊喜,又有多心疼,同她温存一夜,给她渡精气,这些不是她的梦,是实实在在的。气走她,不过是为了让她置身事外。 刑场赴死,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放不下她,才努力得想要活下来。 她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回忆都是糟糕的。 甚至卑微到,贺卿同她说了一句“撑住”,她都能释然而去。 哪怕多一点追求,听到他那句“哥哥永远爱小七”呢? 她永远都听不到了。 信和二十四年五月,献帝李易知亲佞臣,杀功臣,失去民心,楚陵王成功逼宫上位,归还贺卿兵权。 信和二十四年六月,贺卿第三次出征南境,战争历时半年,后一鼓作气,大获全胜,彻底拿下蛮兵,兵只失几百,主帅贺卿却亡于沙场。 他同小七说过,如果有一天不上战场,要么已经天下太平,要么就是战死沙场。 他急于实现给她的另一个承诺,证明他的那些话没有骗她。 虽然来晚了些,但他总要做到。 所以…… “小七,我来娶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