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师尊她找徒弟骑自己有什么问题啊(gl)》 第一章做梦不知道自己挨炒了 藿桢最近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儿时居住的小镇,那是她唯一一个还算喜欢过的地方, 她似乎终于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也没有带她的母亲,于是她漫无目的的穿行在嚷嚷的街道。 浑身繁杂雍容的道袍好像轻飘飘的,但是没有人在意这些。 藿桢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想自己的脸现在看上去大抵是比自己闽扶剑的剑意还要冷些,或许看久了还显得呆呆的, 像什么动物, 鹅嘛? 总之这样游走在街上实在不妥。 但是好像也无所谓啦,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而这位仙尊知道自己貌相应该还是不赖的,她懒得去计较那些看到美人图就总是扯到自己小子弟。 又或许她可以管管? 比如拔剑架在他们脖子上,然后写一千字的致歉信什么的。 噗,为什么突然无思绪的想这么多,都抵上原来半辈子的量了。 藿桢连自己都奇怪了,虽然她自己光是孵出的时间就可以让别人有好多辈子。 阳光透过街道,一路下来好像没有熟人,路过的任何人脸上都被泼了五彩的墨,油亮亮的,滴下晶莹的光泽,又杂糅汇集在一起,把道路慢慢的铺开。于是藿桢感觉自己的脚底在流动。像走过溪水河畔的沙地。这让她莫名的舒适,不想走开这个地方了。 于是她慢慢之下脚步,准备就地躺下,或许这样她可以和这里融在一起。 不错 不过老天总是会挑时候找事情,比如突然什么东西抵到她手心了,被打断的藿桢很烦躁。 是有人在后面吗,哦,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光先天嗅觉就应该千里感知了,不过平时自己也藏着这些能力的,是梦的话就更不奇怪了。 被剥夺了日常的敏感,生杀果决的仙尊也会慢悠悠的转身。她有预感这个人应该不会对自己的行动力有意见。 啊,是她的弟子。 唯一的那个。 挺好的 藿桢想起了站清晨在戚山顶上时,云雾裹挟下的一阵过堂风,荡起晨练孩子的发梢,衣褶翩翩翻响,同时也将她的心吹的温润清凉。 就在藿桢还没回忆够时,她又被弟子往她手上塞的东西戳醒。 原来一直强塞的是个蓝果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大概。 作为师尊当然是不负好意的一口咬下。 汁水黏糊糊的,酸涩苦楚的让眼前的师尊瞬间想仙逝。 但是看着那一直不动的弟子。 她强忍着,连冒出的獠牙都不顾,大块品鉴了起来。 然后咽下最后一口,顶着一切的不适,抬起划着汁液的下颚, 藿桢向弟子挤出了一个饕足的微笑。 第二章喜欢师尊的玉扳指嘛~(h) 边寻城的戚山在夜晚是肃穆的。 自古世家门第于修真界鼎力云集,吃穿用度皆无不奢靡,夜间自然也是灯火通明,独有戚山的无华宗不兴此风,以至于此宗在外界极少声明。 可耐不住戚山风水秀丽,远离喧嚣。若是休憩于尘世之外,倒也是个好去处。 月光笼罩着宗其每个门下的峰峦,寂静无声,唯独一处特别的门户今夜恐怕难以息宁,正是那藿长老门下的弟子室。 藿长老又唤凌池仙尊,为宗门十长老之一,却也是其中最鲜少现身的一位,传言藿长老实力强横,因为她主要处理宗外要事稽查通缉之事,并往往只身一人,所有众人推断其性情淡薄喜静。 只是在多年前首次收徒,这便打破了凌池仙尊独峰的宁静,想来那弟子室现下应住着藿仙尊最为宠信的爱徒一人,只是近日这朴素的小室在夜间迎来了贵客。直至夜半其交稀疏谈声依旧不减。 室中卧榻之中却见一女孩下身赤裸的躺着, 怪奇的是,女孩的面色散发着不寻常的红晕,细看就知她的外露的阴蒂上方生长了一根粗壮的藤蔓,那物周围的尖刺都似被人为的磨平。 灵藤如同女孩的第二个阴蒂,带来着相同的感官,而使它催生的罪魁祸首正在上方无情的使用着它。 “啊嗯~嗯,不,师长,你不是!” “这不是做梦,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小腹被人骑上的女孩本开始迷离的双眼顿时怒睁,这让那允吸着她下体长出灵藤的小穴微微一顿,吸附的两片唇瓣终于停止了粗暴的摩擦,但是穴里流出的淫液还是顺着半吞外露的巨藤缓缓下坠流动着,划过女孩私处,直至两人身下的床单,丝毫没有半分懈怠。 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糜香,反馈着交合最原始的美味。 小穴的主人似乎沉浸着没有回神,岔开在对方腹旁的两条浑圆大腿不满地磨蹭着,连带腿根上的软肉晃荡了起来,更别提上方仅仅松散了一件外袍的酮体。 没有人会想到,平时包裹层层如苞花般的仙尊,里面绽开的饱满浑圆,绵软却不失弹劲,特别体现在隐约半掩它们的白袍上,颠翻晃动之时,显得里面若隐若现的膨大乳首格外醒目。 是的,仙尊连乳首的色泽都不同娇娥般的特别,不失的沉稳的深灰红连带着周围一大圈乳晕,意外与搭配细腻雪白有丝别样的反差,但又适合完美的同上天的恩赐。 可女孩不会在意这些,哪怕她才应该是这场交合的主导者,现在的她怒目圆睁,只是迫切的想知道身上这女人的答案,可对方若无其事的态度让又女孩受到耻羞。 她是白聆禹,是凌池仙尊门下乃至整个无华宗最具天赋青年弟子。但她感觉自己现在被人骑上小腹挣扎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低声下气的骚狗。任人蹂躏 等待的是被压榨至死,毫无尊严。 没有在几刻得到回复的白聆禹气恼至了极点,她双肘撑起要强行起身。连同着溅在在腹上未干体液都要抖下去,只是下一秒她被对方一只手厄住了喉咙。蛮狠的力量不容置疑的将她摁回了床单,整个榻体都猛的颤了几番。 “那你觉得做梦是怎么样的。”女人突然开口, “是七岁刚来时会半夜把自己咳醒?是经常不吃早膳跑去练剑然后晕倒?亦或是一紧张就会低头看师长食指上玉扳指?” 说着,女人抬起了掐着下面喉咙的右手。 “多精繁的工艺啊,看的了仔细嘛,我的好徒儿~” 关于作者灵感的摸鱼图(H) 请能看就凑合着看看吧 当时就想师尊到底怎么受才能受出美味新意咧, 美惨强打底必备, 加一点人性教育,附带秩序,正直,爱憎分明,加一点龙淫本性,附带护短,贪婪,自私自利 最后倒一吨作者爱开大车,完成啦! 现炒师尊土方,你学会了吗?快来试试看吧! 第三章傻孩子这当然也是你被迫当1的开始呀 第二天白聆禹醒来时已是响午,只见她下意识的在榻上一个打挺,但还是遭不住起的太猛,有点头晕。 也可能是昨晚在压榨下自己昏过去的缘故…… 瞬间想到什么的白聆禹直接掀开了被子,奇怪的是,床单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和异味。 嗯……下半身也没有,准确来说,甚至连被单都没有一点过分的褶皱。要不是白聆禹昨晚受到的刺激还清晰的几乎能再表个演,这恐怕还真和平时的环境别无一二。 除了睡到了中午。 这下让白聆禹更恼火了,因为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三次了。 自从半个月前师尊莫名的虚弱在床后,白聆禹便自发兼顾起了照顾师尊的重担,只是很可惜,情况并没有变好,反而走向逐渐严重的趋势,以至于后来时常昏迷不醒。 反倒是师尊表现不在意的样子,暗示着自己不要外传。 于是乎她只能委托到唯一算相熟的掌门寻来了多方名医,但她们捣鼓了半天也无一例外的摇头。 这确实也没办法嘛,毕竟自己师尊的实力摆在那里,她们难以参透很正常。 不过偷听了一个端正点的医者和掌门的交谈,白聆禹知道了这病好像没有药可以治,不是入魔却是心病,一般与情感有关,应该还是累计下来的。 这个答案让白聆禹的心里莫名的一慌,她不想一五一十的告诉师尊这个结果,于是对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描述的模模糊糊,支支吾吾的不像话,但是对方还是抬着手安抚自己。 看着师尊如往常的微笑,白聆禹想师尊大概还是都知道的,自己的演技在她面前永远都那么拙劣。 于是白聆禹干的更加卖力了,她在高强度锻炼的同时对师尊的照顾更加无微不至,以至于她回去头粘枕头就睡。 然后一切就从这里开始了。 ps:已经想看火葬场了扇b掌了,土土的,很安心。 要不先写if丸吞番外吧,作者有一写剧情就想口区的病。 第四章天啦,黑龙一口一个小朋友 第一次的时候,醒来的白聆禹为自己做了一个对师长大不敬的梦而面红耳赤,并为此感到耻恼。尊长还卧病在床,自己怎么能…… 可回忆起来,梦中的尊长不似平常。 原来伟岸高洁的尊长在她面前一层层的褪去她宽厚的衣袍,一簇泼墨的秀发拨躺在了单肩,脸上带着的病中疲倦,月光像是怜惜般落在了眼前这个被病疾折磨的美人身上,连她半垂的眼眸都带着微弱的莹亮,下一秒就要坠下似得。 看的白聆禹瞬间心疼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将眼前快同散了的师尊抱在自己小小怀里,或许这样能让尊长好一点, 想想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的。 只不过下一秒她和被抱着的师长一起倒在床榻上,连同床榻都闷闷的一抖,倒下的白聆禹突然感知到怀里的动静,她的亵衣被掀开。 肚腹好像,好像……在被舔舐着。 还在花季少女的小腹因为锻炼而纤细紧致,被路经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冰凉凉的,惊得上方的弟子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几分。 伴着一方的微喘,少女花白的双腿被抬起,埋在中间的师尊如采蜜般不停的摄取着。 最后在一阵惊声中,少女到达了高潮……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唉。 于是,醒来后的白聆禹在看望师尊的时候格外的别扭,汇报都心不在焉的,要不是后来脑子冷静了一点,差点都没有发现师尊听完她讲的话了, 要知道原来她的病情连撑着听一会都做不到,往往都是自己盯着都能睡过去。 情况的好转让白聆禹欣喜,虽然这份欣喜只维持到了当天晚上。 白聆禹已经不想回忆第二次的情景了,她被尊长以更为羞耻的姿势开张,这次她的下身长出了一根藤苗,她新生的耻毛化为上面的棘刺。 尊长的右手布满墨色的鳞片,掌心手面黑白分明。只见她慢条斯理的修理着藤苗的周围,像极了打理园林的花匠。 只是与鲜花不同的是,白聆禹被刮到的地方在瘙痒着, 她自己也不会想到,她的师尊会在接下来包裹满足了她的全部,用那个地方。 ps:最后交代一下前情,堕胎掉马花式play什么的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