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禁止(兄弟盖饭)》 第1章骚穴夹得哥哥爽死了 时渺走在过道上,右手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伸出只手把她拽入包厢。 门还没关严,那人就说:“嘘,别叫,是我。” 我没叫,我知道是你。时渺心里想。 抬起头就看见陆宁尧那张又帅又蠢的脸,时渺说:“我上厕所超过五分钟,江悬就会出来找。” 陆宁尧哪管那么多,高中毕业了,这次是最后一次全班聚会,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她亲近的机会。刚才一看见她去卫生间,他立刻在必经之路上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蹲守。 “别提他,扫兴。” 他手指轻柔摩挲她的唇瓣,脸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星亮的眸子流转着熠熠的辉光。 时渺觉得这个成绩万年倒数第一的小富二代虽然蠢,但确实皮囊优秀。 他也做不了别的,江悬说不定已经在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找她了。 于是懒得费口舌拒绝,只是在他亲上来时偏开了头,让他扑个空。 陆宁尧当她是害羞,不敢冒进,就先拿嘴唇碰了碰头发。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极其做作的干咳,陆宁尧转头望去,不胜其烦地叹声气。又是江悬。 他气急败坏:“你对你继妹管得太宽了吧?” 江悬关上门,抱臂倚在墙边,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看着二人。 “我没管啊,就是这个包厢我订下了,现在这是我的地方。” 陆宁尧懒得和他争,向时渺摊开手掌:“走,我们换个地方。” 时渺摇头,往江悬身边挪了两步。 陆宁尧无语:“你怕他什么?他又不是你亲哥。” 她瞄了眼江悬,说:“他比亲哥凶。” 陆宁尧心说这人成绩不错,怎么看上去比他还傻似的,却也别无办法,推开江悬摔门而出。 包厢安静下来,江悬迈开小步,慢悠悠逼着时渺退到沙发边,推她坐下去,小腿顶开她并拢的两膝,挤站在腿间,嘲讽说:“你怕我吗?你真怕我就不会在这了吧。我说过什么?不许和姓陆的独处,记得吗?” 时渺小声辩解:“他拽的我。” “你不会跑吗?要等我捉奸,这是你什么性癖吗?” 时渺被他说得恼了,抬眼瞪他:“什么捉奸啊,男朋友老公抓出轨才叫捉奸,这哪沾边了。” 江悬无法反驳,心里堵着火,抱着她的头俯身用力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舔舐她的上颚,舌尖颇具挑逗意味地一下下上挑,在口腔内绕着她的舌尖打转,纠缠。 腿心有了酥痒的感觉,时渺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 他太熟悉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背后的信号,手探入裙下,中指隔着内裤插入穴缝,指尖用力顶弄熟悉的那块敏感穴肉。 “内裤都湿透了,又想让哥哥操了?” 时渺低吟出声,抬了抬屁股迎合。 江悬瞥了眼房门上那道细长的玻璃,飞快跑去点了几首吵闹的歌,回来一把抱起时渺,把她压在门边沙发角落的视觉死角,拉下裤子拉链,压着内裤裤腰掏出了已经半硬的阴茎,送到她的唇边。 “给我舔硬。” 时渺侧过头躲,“会被发现的。” “怕被发现你在家就别叫那么大声。”江悬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回来,龟头贴上红润的唇瓣,只是这样做,肉棒就兴奋地粗壮了起来。 时渺瞪他一眼,探出舌尖绕着龟头一圈圈轻扫,江悬登时舒服得长出口气。她张大口吞入了半根,扶着他的腰吞吐,肉棒变粗变硬,脸颊随之鼓起,口腔紧紧贴着棒身来回摩擦,上翘的舌尖跟着划过来划过去,口水声滋滋作响。 江悬欲火中烧,恋恋不舍地从时渺嘴里退出,戴好套子,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抵到肉缝上。 小穴早就水流成河,黏黏滑滑的,龟头一捅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但里面还很紧,江悬掐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顶也只能进去一小截,洞口张成个圆环紧紧包裹着坚硬的肉棒。 时渺拧紧眉头,推着江悬低叫:“不行,好胀。” 江悬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扳到背后,顺势箍着腰压向自己,“别动,腿张大,我慢慢来。” 她依言照做,肉棒先是退出,然后慢而有力地撑开穴口,反复了十几次,内壁逐渐扩开,她眉头舒展开,沉沉娇喘起来。江悬用力一挺腰,插进去了半根,随着抽插的频次提高越来越顺滑,肉棒在里面裹满了滑腻的淫水,在蜜穴里进出无阻。 内壁从四周向中心挤压肉棒,紧致的包裹下每一次抽插都让江悬爽得头皮发麻。 肉棒抽出时翻出外圈的穴肉,比原本的粉红还要再红些,是他昨晚留下操了她三次留下的痕迹,一夜过去红痕未褪,里面却又紧得能夹断他似的。 每次都要费一番力才能插进去,但一顶就出水,操个几分钟里面就泛滥成灾,张大嘴将他粗大的鸡巴整个吞进去。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江悬喘息声越发沉重,时渺的呻吟里逐渐染上哭腔,几丝不受控的叫床声溢出来:“好舒服啊,呜……快,不要停。” 江悬咬牙切齿道:“操……骚穴夹得哥哥爽死了,我真想干死你。” “干死我吧,用力……” 时渺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潮红,杏眼水盈盈闪着泪光,穴肉一收一缩,不住吮吸肉棒。 江悬感觉快爽疯了,身处门上有块玻璃的ktv包厢,隔着几个房间就是班里的同学,这些事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他解开裤子扣带着内裤一起退到腿上,把她裙摆卷到腰间,让糊满白浆的肉穴完全敞露在眼前,扛起她两条腿到肩头,带着自身重量用力撞向身下的妹妹,把被裤子阻挡的那一小截鸡巴也顶入时渺体内。 鸡巴大力插到底便快速抽出大半根,未作停留又全力插入,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拍得飞溅,肉体紧密贴合时黏糊糊的沾满两人阴部,分开时拉出根根银丝。 花心被硕大的龟头猛烈撞击,从腿心到脚趾都触电一般酥麻,时渺身体不停颤抖,时而尖叫,时而呜呜咽咽语无伦次。 江悬声音里夹杂着低叫和喘息凶道:“水都给你操干,不许对别人流水。” “呜……没谁……啊!” “不可以给别人操,只有哥哥的鸡巴能操你,知道吗?” “嗯……” 内壁收缩得越发剧烈,咕叽咕叽的水声大得盖过了肉体拍打声,时渺的表情看上去痛苦难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泪水蜿蜒淌到脖子上,白衬衫的折领洇了一圈圈水痕。 鸡巴被翕张的穴肉吸得差点丢精,江悬放慢动作,勉强压下射精冲动,揉搓着阴蒂等待高潮的结束。 “不行!我受不了……”时渺叫着乱抓,身体抖成了筛子,小穴收缩越激烈,叫声就越弱,最后只剩游丝一般的低哑呻吟。 江悬恢复快速而深入的抽插,里面不像刚才那样用力吸他了,但热烘烘软嫩嫩的,水洞一般堵满了温暖的蜜液。抽送中带出的水量就已经在屁股下的皮沙发上汇聚成一洼小水坑。 时渺软得像滩烂泥,动弹不得,叫声微弱,江悬大开大合地插干了几分钟,小腹一阵紧张,使出全身力气用力冲刺。 江悬射完拔出肉棒,小穴咕一下喷出一大滩液体,嘀嗒嘀嗒流到地上。他用了大半盒纸巾才擦干沙发,接着给时渺擦拭。 肉棒已经抽出来,但穴口还张着个小嘴,他咽了咽口水,指腹抚上去,又软又湿的触感传到胯下,很快又起了反应。 昨晚也是这样,做了一次又一次,在家没人打扰的时候从没有一次就结束的。 时渺合上腿,软绵绵坐起身,还没坐直,就被江悬一勾膝窝,抱到了他的腿上。 “我要看你自己吃鸡巴。” 时渺胳膊不是搂在江悬肩上的,是挂上去的,她绵软无力地推了他一下,声音还带着性爱后的娇媚:“没力气,回去吧,同学还在隔壁。” 江悬把她抱在怀里,低头轻啄颈窝。 “怎么老是没力气,操一次就腿软腰软,第二次就不能站着做不能自己动了,暑假跟我锻炼。” “我怎么没和你一起运动,你顶太深了,里面一撞就软。” 江悬喉头一紧,长枪已经翘上天,他手指抠弄着肉穴说:“你这都没合上,它还想挨操。” 时渺后撤着要站起来,推搡道:“那是被你撑的!” 江悬带着她翻个身,压着她气冲冲说:“你再说多几句,我操得你到明天这时候都合不上。” 刚说完就瞥到同学走近,江悬手忙脚乱把直挺挺的肉棒塞进裤子,同学却看都没看这扇门就过去了,兴致被毁,他才老老实实鸣金收兵。 第2章偷她的裙子手冲 结束半个月的差旅,江殚坐上来接他的车。刚转身去拉安全带,就看见后座座椅下的纸袋,拿过来一看,是一套衬衫加半裙的制服。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到,歉然道:“噢,昨天小姐和小少爷去学校清柜子,这袋应该是忘了拿下车的,我也没好好检查。” “没关系。”江殚看着里面的短裙,喉咙发紧,说:“前面出口下主路靠边停,我想自己开回去。” 江殚揿下车窗,回到主路往车流量少的地方开去,速度推到这条高速路的限速上限,风呼啸着灌进来,体内那股火还是憋着不出,躁热得难受。 他下高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车,有些急躁地掏出墨蓝色的校服裙,摊到腿上,解开皮带和拉链,将手探入。 他闭上眼幻想,一手抚摸着校服裙,一手藏在裤子底下鼓动,喘息逐渐加重,唇齿间溢出轻微的呻吟。 欲火层层迭迭往上堆,到了一个需要更强刺激冲刺的时候,手用力一攥,只捏到一团空荡荡的布料。 如有一盆冷水泼下来,江殚睁开眼,抻展开裙子,翻到内层,往裤子拉链处提了提,然后,用它紧紧包裹住火热的性器,转动,摩擦,套弄。 身体明显兴奋不少,小腹下面渐渐积聚起满满胀胀的感觉。 他嘴唇呢喃着什么,手上速度加快,沉重的喘息声一点点化成低沉的轻叫,身体静止不动,裙下包裹的东西却一抖一抖的跳动。 翻开裙摆,一滩精液渗透布料,留下圈痕迹,他拿湿巾擦了擦,还是隐约可见水痕。 衣服放到家附近的干洗店,回到临时停车位,江殚望了眼街对面便利店,嘴角不自觉挂了笑。 时渺在雪糕冰柜挑完江悬要吃的口味,绕到日用品区,俯身细看避孕套的品牌型号,刚拿起一个,身后猝不及防伸过一只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方盒。 她瞪着眼回头,看清来人后气焰霎时间灭得精光,白着脸转回头,咬咬嘴唇叫道:“哥……” 江殚声音寒得能结霜:“你买它做什么?” 时渺心里把江悬从头到脚骂个遍,忽然开窍道:“江悬让我帮他买的。” 不是谎话,只是没把话说全——买来干她的。 身后江殚的视线盯得她后颈寒毛直竖,便利店冷气一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两年前的记忆骤然涌现。 高一期末考完试,她和暧昧的男同学被老师留下录成绩,结束时,校门外的银杏路人烟零落,盛夏黄昏的暖光笼罩在两人身周,他吻了她。 江殚就像今天这般突然出现在身后,不由分说拉着她上了车。那天是司机开车,他站在驾驶座的门外,脸色阴沉得只是抬眼望了司机一下,就把人震慑得赶忙让出位置。 路上沉默得让人几乎崩溃,他什么都不用说,就传递出“你做错了事”的讯号。 车停进车库,他不动,她也不敢下车,头低到不能再低,呢喃道:“我错了。” 江殚问:“错在哪?” “不该……和男生……接……”她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说不下去。 “问题是接吻吗?”他义正严辞:“我要送你出国读高中,你不愿意,给你报名夏令营,你也不想去,你最好告诉我,拒绝更好的发展不是为了留在这边谈恋爱。” 他教育她的样子像极了妈妈,她一开始会和妈妈解释自己的想法,但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指责和否定,于是她学会了闭嘴听训。 江殚等了良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摘下银框眼镜,逐个解开左右袖扣,卷起袖子,缓缓道:“渺渺,我希望你再和男生接触时,能想起今天。” 她静静看着他的动作,不明所以。 当他把她拽倒在腿上,屁股上传来掌击的痛感,她才明白他的意思。 时渺忐忑地看着江殚把避孕套放回货架,接过装雪糕的购物篮,走去柜台结账。 “你怎么出来的?”江殚问。 听他声音温和不少,时渺放下七上八下的心,答:“共享单车。” 过了马路,他绕去副驾,给她打开车门,回驾驶位坐好,他忽又旧事重提:“还是不想去国外吗?” 时渺不假思索地摇摇头,隐约听见江殚似乎叹了声气。 路上她偷偷给江悬通了情报,但江悬专心致志打游戏,一眼都没看手机,桌上咣啷一声砸过来一把剪刀,吓得他大骂一声“我操”从电竞椅上弹起,既惊且怒地瞪向剪刀投来的方向,然后迅速瘪了气。 “哥……”江悬拿不准他哥为哪件事要谋杀亲弟,值得这么做的事太多了,叫了一声就不知该说什么。 江殚黑着个脸说:“管不住的东西可以不要。” 江悬心里咯噔一声,六神无主地拿过剪刀,又慌里慌张扔出去老远。他搞不懂,时渺又没在他床上,他们也没拍过什么小视频传出去。 就听江殚说:“在外面随便你怎么野,但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家里来,让渺渺给你买套,你脑子长在下半身吗?” 江悬不是傻子,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一面腹诽时渺个卖队友的混蛋,一面忙不迭向江殚认错。 江殚懒得听他那些言辞恳切的道歉,他从小写的检讨都能堆满一间屋子了,只是叮嘱:“别再让渺渺接触这些东西,私人物品收好,看片的时候锁好门。” 江悬心说你的渺渺还用看片吗,你弟弟我才大她一岁,我也需要保护,厚此薄彼也没有这么夸张的,但嘴上只能是是是、好好好。 第3章手和小穴哪个舒服? 高中物品都收进了杂物间,时南雁念叨:“还是没找到那套校服,好好的怎么会不见,清理储物柜时有好好检查再走吗?房间里东西有没有按类收好?” 她不理解,校服那么显眼的东西怎么能弄丢,有眼睛有脑子就不该丢,肯定是哪个环节没做到位。 时渺明白她的潜台词,怕被责难更多,忙拉着江悬上楼,低声哑气:“还要准备报道和军训的东西,我们先回房了。” 时南雁还想说什么,江家岳站出来解围:“南雁啊,天热,叫薛妈煮点茅根水吧。” 撞上卧室门,时渺把洗浴用品一件件往行李箱里砸。她不明白,收拾杂物这么小的事怎么都能被她妈搞这么不愉快。 胸脯因为激动一鼓一鼓的,江悬牵过她的手揽入怀里,静静地抱了一会,手不安分地伸向居家裤里面。 时渺挣脱开,退了几步道:“没听见要煮茅根水吗,一会她送上来听见动静就完了。” 备料烧水煮好加一块至少四十分钟,家里人都不喝热的,冰镇也需要时间。 江悬算了算:“我倒也没有那么持久。” 眼看着他迫近,时渺靠在桌沿上,拿手抵住他胸膛,提醒:“哥哥还在书房呢。” 不提江殚还好,提起江殚一肚子气。 “你出卖我的时候有这么多话吗?说好奇拿起来看看不行?说看错了以为是口香糖不行?非说我要用?两个人做的事锅都我一个人背。” 时渺理不直气很壮:“说你比较安全。” “谁安全?” “……说你我比较安全。”理不直气不壮了。 江悬把她身子转过去,动作里都带着火,有些粗暴地扒下裤子,双手钻入衣底揉捏奶子,乳头在他手心迅速变硬。 舌尖从肩头一路向上,舔舐过脖侧和耳垂,在耳后停留,温热的气息吹在敏感的皮肤,他在耳畔低语:“说你想让我干你。” 挺立的乳头被指腹按压着打圈,时渺身体躁热起来,小穴里的水都流到大腿窝里。硬撑了一阵,江悬坚实的胸腹肌贴在她背上,酥痒感从腿间烧到心窝,理智和骨气都向肉欲投诚。 “干我吧,下面好湿了。”她手指在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间穿梭摩擦,然后抬起手给江悬看,两根手指在他眼前闪着水光,一分开就扯出一根丝。 江悬张口,含住了那两根手指,灵巧的舌头绕着圈舔干净了手上每一处淫液。 口腔温暖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腿心,后腰上顶着江悬的鸡巴,感受得到它一点点变硬,乳头仍被玩弄着,时渺心头痒得像有蚂蚁爬,焦躁地翘起屁股贴着肉棒蹭来蹭去。 “快插进来。”她低喘着催促。 龟头挑着上衣衣摆钻进去,江悬摆臀,让肉棒在她后腰上模拟起抽插动作,腰上细腻的皮肤清晰感受着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小穴里水如潮涌,啪嗒两声滴到了地板上。 时渺知道江悬故意磨她,转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快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好不好。” 江悬的鸡巴已经胀得发痛,小腹下像有把火再烧,恨不得立刻捅进肉穴里狂插猛干,把她操到高潮,然后肉壁就会阵阵收缩,不停地吸他。 可是他要忍,他哥说什么来着,管不住的东西可以不要,他就要证明他管得住。 时渺心痒难耐,在手上沾了些淫水,伸向后腰,握住鸡巴上下套弄,还说起骚话引诱他:“手抹上骚水撸肉棒的声音像不像操穴?我的手和小穴哪个舒服?肯定是手舒服,所以哥哥才不操我,小穴都被大肉棒撑大了,不紧了,你应该想换个人干了,我也去找个更大的……唔……” 江悬用嘴截住了她的话,舌头在嘴里粗暴地搅动,嘴唇用力吮吻像要把她口中的氧气都吸光,撸动肉棒的动作渐渐慢下来,胳膊绵软地垂落。 他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发狠地咬了下唇瓣,喘着粗气一一回答:“像,都舒服,但骚穴更舒服,顶到头用力撞你就发抖使劲夹哥哥的鸡巴,那时候最舒服,不想操别人就想操你,每天操都操不够,要是让我知道你给别人干了,我就去阉了那个狗东西。” 时渺推他一下,躲避他的啃咬,“别咬嘴,哥哥会看出来。” 江悬正心醉神迷地溺在色欲和情话里,她却还清醒得不忘瞒好江殚,尤其想起江殚那些话,他就恼火得不行,在她肩头留下两排森然牙印,疼得时渺痛叫出声。 “哥哥哥哥,真他妈应该让你的好哥哥看看你求操的骚样。” 他从她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套戴上,提了下她的腰好让屁股翘得更高朝向自己,肉棒穿过大腿之间,顶开穴缝挺腰撞了进去。 最近暑假两个人天天在家,做的频率很高,虽然江悬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但肉穴几乎没有休养回缩的空窗期,水多的情况下,顶弄个十几下就尽根没入。 饥渴已久的小穴骤然被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时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 江悬把她搂得紧紧的,上下晃动,鸡巴在狭窄甬道里转着圈挤压肉壁,每一寸穴肉都能感觉到它的坚硬,两人结合的紧密感被放大到极致。 时渺内心升起巨大的充实感,反手按在江悬屁股上压向自己,同时挺胸翘臀往他胯上贴。江悬拨弄着高高翘起的乳尖坏笑:“大哥说看片买套都要避着你,他以为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宝贝妹妹是天真小处女,可是渺渺最喜欢被大鸡巴塞满小穴了是不是?” 交合的时候提到江殚,让时渺有种很羞耻的罪恶感,心里莫名难过,生理又矛盾的更加兴奋,脸上绽开高潮时才有的潮红。 江悬慢速抽插起来,肉棒缓缓退到外圈,又温温吞吞推开层层紧致的穴肉顶入深处,让她清晰感知着肉棒一次次贯穿身体的过程。 他一边抽插一边逼问:“告诉哥哥是不是。” 时渺娇喘着抖出一个“是”字,掌心覆上他揉捻奶头的手,眼神充满迷离的情欲望着他,“好喜欢哥哥玩着乳头操我,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痒,插快点……” 她说着还摆动屁股套弄江悬的鸡巴,他彻底没了拿江殚奚落她的心气,连提一嘴大哥的名字都酿起无名酸醋。 刚才他大放了什么厥词?应该让江殚看看她这幅样子。他心里给了自己两嘴巴子,决定以后再也不能说这种浑话。万一灵验了呢。 第4章被哥哥操尿了 江悬掐紧她的腰开足马力插干,从内到外每一块软肉都因为刚才的欲求不满而极度敏感,更别提他抽插的幅度那么大,粗壮的肉棒撑着肉壁和穴口,每动一下都同时扯动着多处敏感点。 很快她的叫声就连不成线,换气和呻吟都是又短又急,江悬从她破碎的声音里勉强拼凑出意思:好爽,快一点,要到了。 “这么快?” 话刚说完,时渺就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加快速度,手绕过腰间捻揉充血兴奋的蜜豆,小穴立刻绞紧了他,颤抖变成明显的痉挛,穴肉吸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收缩。 江悬爽得低叫,手和腰的动作都又快又狠起来,时渺禁不住刺激,向前一挺腰掉出了肉棒,但高潮还没停止,她仰脖靠在江悬胸膛上,咿咿呀呀嘤叫着推他按在阴蒂上的手。 他吓得心脏突突跳,赶忙捂死她的嘴。 等痉挛平息,他抬起她打软的一条腿架到桌上,原本就脱力的身体只剩一条腿支撑在地,她只能把上身趴到桌子上借力,嘴里哼哼唧唧徒劳地抗议。 江悬把她的上衣卷到胸上,乳房压在桌面上挤出两道括号般的圆润曲线,细腰和凸出的雪乳臀瓣形成鲜明对比,视线再向下能看见滴水的蜜穴。 他掰开两瓣臀肉,让穴口更清晰地暴露在视线下,肉棒再度顶入。 高潮后的穴口一张一合,龟头刚插进去就受到各个角度的挤压,像张小嘴要用力吸出精液,绞咬得江悬想要温柔地慢慢浅插却抵抗不住诱惑,重重地顶了几下进到深处,便又开始饿狼扑食般反反复复退到穴口再撞击到头,屁股相互拍击出啪啪的脆响。 时渺咬着手指极力控制叫声,江悬却毫无默契,拉过她绵软无力的两条胳膊反钳在背后,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横冲直撞,鸡巴在肉穴里飞速进出,干得淫水都从清澈透明变成浑浊黏液,把两人的腿根都黏连到一起,分开时拉出一长片水膜,操穴的声音都盖过了肉体拍打声,像有人不停把脆皮水球往墙上丢。 支撑地面的那条腿哆哆嗦嗦,时渺哑着嗓子颤声央求:“慢点,站不住了。” “那就别站。” 她茫然:“什么?” 江悬用不着回答,直接揽过她搭桌边的腿,旋即提起立着那条,一起凌空抬起,身子猛然间转移重心,靠着一张并不够宽的书桌撑住上半身,时渺惊慌地扒住另一边的桌沿,双腿不由勾紧江悬的腿,小穴也跟着收缩。 江悬故意调笑道:“又夹我,不就一会没干你,就着急了?” 她回头剜他一眼,但水汪汪的眼睛和艳红的脸颊使得那一瞪更像调情,江悬干劲冲天,摆动腰臀继续卖力操干了十分钟,水淅淅沥沥落到地板上,江悬一边打桩一边歪过头看,那水势跟水龙头没关严似的,粗喘中掩不住的笑:“宝贝,哥哥给你干尿了。” 时渺小腹下面积聚起酸酸胀胀的异样感,像有东西堵塞住,难受得不行,鸡巴越是捅出水去就越感觉到纾解,但是花心被撞击的刺激又会加重酸胀堵塞的感觉,好像一头在泄洪,一头在往河道填石块。 石块堵得人要发疯,她神志都恍惚起来,用含糊不清的哭腔说着颠三倒四的话:“不要了不要了,啊……用力操我,深点,再插深点,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要了……” 她叫的时候肉穴也在收缩,把鸡巴缠得紧紧的,抽动都费力,想拔也拔不出去,江悬爽得直叫,精神亢奋到顶,有种此时此刻死了都行的疯狂,箍牢她的腿不留余力地狠命抽插。 “操,爽得要死了,啊……喷出来,快喷出来。” 花心阵阵激烈震颤,一股又一股奔涌的水流冲刷过鸡巴最敏感的前端,双重刺激下江悬感觉脑子都要炸开花了,绷紧了身体死命抑制大叫的冲动,压抑的低吼声粗粝得不像他的声音,光是止住叫床冲动就累出一身大汗,时渺又抖着腿扭动起来了,他勉强稳住她,加速冲刺。 “等一会就让你喷,就一会,哥哥想射了,先让哥哥射。” 用最大力气插干了几十次,江悬战栗着发泄出来,射完精的肉棒软下去一点,他退出绞咬着他的肉穴,失去堵塞的穴口立刻喷出一道水柱。 时渺腿被慢慢放下来,但抖得支撑不住,扶着桌边软绵绵滑到地板上,江悬蹲到她身后扒开她的腿,啪啪拍了几下阴户,又滋出来一股水。他手指飞快地拨弄按揉阴蒂,时渺连忙扭着腰闪躲,发出既愉悦又难捱的娇吟。 “啊不行,我受不了……” 江悬另一只手揉压她的小腹,柔声问:“这里酸不酸?” 她咬着唇点点头。 “每次喷不干净都和我说酸,哥哥帮你弄出来就舒服了,一边喷一边高潮好不好?” 他持续不断地刺激那颗亢奋发红的蜜豆,插入两根手指到水淋淋的小穴里,勾起指尖来回刮擦,同时用力顶压里面那块敏感的软肉。 原本就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快感如同洪流把人淹没,时渺眼神逐渐失焦,头不自觉地向后仰,靠在了江悬肩上。 他侧过头亲吻遍她的脸,轻缓温柔的语调说着淫秽的话:“宝贝现在下面的样子好色,毛全湿透了,腿上都是黏糊糊的东西,还操出了好多白浆,好想就这样插回去射在里面,小骚逼里灌满精液就更色了,可惜哥哥舍不得让你吃药。宝贝下次抹上炼乳,哥哥给你舔。” 时渺被他说得越来越兴奋,身子簌簌地颤动,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翕动,大概说了什么,江悬没听清,把耳朵凑近了确认,听到她娇喘着呢喃:“哥哥舔我乳头。” 江悬笑了笑:“骚穴里外一起玩还不够吗?哥哥没有手,自己把衣服拉起来,坐我腿上。” 时渺提着衣摆抬起屁股坐上去,歪过身子将奶子送到他嘴边,他张口含住,一面吮吸一面用舌尖挑弄乳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时渺气喘吁吁地呻吟,下面喷泉一般哩哩啦啦地涌水。 “好舒服,又喷了,嗯啊……难受,我想叫。” 江悬赶忙停下舔奶,安抚道:“别叫,忍不住就咬我,来咬哥哥肩膀。” 时渺五官痛苦地攒到一块,闻声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肉,江悬疼得倒吸口气,更加用力地顶弄内壁,另只手压在红硬的蜜豆上拨弦似的飞速摩擦。时渺身体失控蛇扭,脚漫无目的地乱蹬乱踹,隐忍的尖叫从齿间渗出,化成了江悬肩膀上两排牙印和鲜红的血丝。 关键时刻,走廊上响起江殚的声音:“阿姨。” 【求投珠,满100珠前每20珠加更】 第5章他能给她的爱比一万个朋友都多 时南雁对江殚说:“我正要去你书房给你送茅根水,刚做好的。你这是要出门?” “谢谢,我去公司处理点事,给渺渺和小悬喝吧。” 江悬吓得魂都飞了,僵着身子不敢动,时渺在高潮边缘,哥哥和母亲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却反应不过来,仍蹭着他的手意犹未尽地哼唧。 “嘘!”他凶巴巴低斥。 “也有他们的,你这份我放冰箱,回来喝。”时南雁说完敲了敲门,语气大不如刚才那般和蔼:“渺渺,开门,大白天的你说你老关什么门。你有没有再找找那身校服啊?” 江悬使劲给瘫在肩头的时渺使眼色,她来不及提起力气答,江殚就接了话:“渺渺高中的夏季裙装吗?我送干洗店,他们不小心洗坏了,我想着和她说,一忙就忘了,抱歉。” 时南雁笑盈盈道:“没事,一套校服而已。” 江悬戳了下时渺的腰,她清清嗓子,对门外扯嗓子喊:“妈,我跟江悬对军训用品的清单呢,茅根水晚点下去喝。” 时南雁叮嘱了些有的没的,就和江殚一起走下楼。 “真是的,亲兄妹也没这么亲的,俩人又能上一个学校真好,要是分开了恐怕都不习惯呢。” 江殚听了神色一凝,下意识回头望了眼时渺的房门,心头萦绕起一丝怪异感,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门里面的场面却丝毫不复之前的旖旎,时渺和江悬跪在地上,一人拿一卷纸清理地上的狼藉。 江悬抱怨:“操你的时候喷那么多水爽得上天,擦地的时候真鸡巴烦死人。” 时渺撇嘴睃他一眼,扔下纸坐到椅子上,腿上的淫液干了结成斑驳的白色硬块,她拿湿巾搓了搓,闷闷道:“以后别在家里做了吧。” 高潮前一刻,人简直像被快感支配的做爱机器,周围一切危险都浑然不顾,满脑子只渴望最巅峰的生理刺激,恢复正常之后除了后怕,还有对自己兽性的嫌恶。 要是哪天忘了锁门怎么办,要是没抑制住叫声被听见怎么办。 一想到时南雁看到那一幕后厌恶她的扭曲表情,她就在内心把遗书都写好了。但有时候又隐隐期待母亲能看见她放浪形骸的一面,她就再也不用做时南雁捏的模具里的人了。人家说如果屋子里的人不同意开窗,你就把房顶掀了,睡继兄这事,大概连墙都能一道轰成灰吧。 江悬跟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说得对,大学生了,应该开房。”双床标间,一个床可劲儿造,一个床挺尸,还不用自己清理战场。 他忽然若有所思地定住,半晌站起来说:“高中都把军训躲过去了,大学为什么要去?我去找爸,让许医生给咱俩开假条。” “要开就开你自己的,我要去。”时渺看到江悬一脸莫名其妙,解释说:“我初中起就没交到朋友,我也想放了学结伴吃饭看电影,军训时同学就都结成小团体了,我一个后来的很难介入。” “我一直在跟你吃饭看电影啊。” 时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所以我更难交到朋友啊。” 江悬心想:我也没朋友,我要朋友做什么,你要朋友做什么,看电影,和谁看不是看。 冷哼一声,坐下来独自生闷气,过会儿抓到个重点,问:“你要交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时渺无奈叹息,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女、的。” 瞬间师出无名。打错牌了,该换副牌,可他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交女朋友呢。虽然他觉得她确实不需要,他能给她的爱比一万个女朋友都多。 “行吧。那我也去。”他弯下腰,手肘撑在双膝上,眼睛闪闪发亮望着她,一笑眼角弯下去,堆出两片浅浅的卧蚕,沾沾自喜道:“哥哥保证不让任何‘陆宁尧’骚扰你。” 男的又怎样呢,陆宁尧许宁尧陈宁尧又怎样呢,不准她红杏出墙,可她都没墙。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初中加高中六年,是她和江悬相识的时间。 第一年,他和她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两个人不同校,他放了学就把自己锁进屋,连他爸都很少和他说上话。江家岳也不在乎,江殚是个很优秀的儿子,江悬长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但江殚在乎,他请她坐下来,郑重其事与她商量:“渺渺可以转到小悬的学校陪他多说说话吗?” 第二年,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学校,江殚让他照顾妹妹,于是他打了抢她卫生巾丢着玩的霸王,然后被反杀,鼻青脸肿回到教室,她把他送到医务室,回来从身后掐着霸王脖子把卫生巾贴到了他脸上,双双被请家长。 第三年,他要和她上一所高中,扔了漫画书、游戏机,没日没夜地学习。除了学习,就是和她一起跑步、游泳、打球,下次要是再有人欺负她,他不会输。 第四年,他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收到很多情书,却只跟在她身后,用一张臭脸和见谁怼谁的嘴烦退想追她的男生。只有副班长,因为班级工作逃过了他的雷达,男生为了送她奶茶,请了全班一起,最后接吻被江殚看见,恋情没开始就结束了。 第五年,他在体育器材室逃避全校大扫除,她作为班长去抓他,一对高三被迫分手的情侣随后进入,没看到跳马箱后面的二人,排球筐抵上门就做起了爱。两个人脸热心跳,他吻了她。活色生香的场面整日整夜都在脑中挥之不去,周末他买了人生第一盒避孕套,问她要试试吗。 第六年,她起早贪黑地备考,他又为了和她上一所学校拼命读书,需要放松了就做爱,做完就精疲力尽倒头大睡。 六年,三餐四时,两千个日与夜,江悬的生活里没有别人,只有她。挨打是为她,学习是为她,锻炼是为她,初吻是她,初夜是她,连意外险受益人都是她。 可她是他的继妹,他的占有欲只能向她一人宣告,而没有任何立场驱赶那些虎视眈眈的男生。 时渺可以纵容他,也可以直击他的弱点——你和我没有未来,我们只能停留在肉体关系,你凭什么剥夺我和其他人的可能。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她对不存在的某人没那么期待,对他也没那么狠得下心,就只能纵容。 而让他摆脱心理依赖的时机,大概就在这一次次的纵容里溜走了。 第6章他会把自己哄好 学校门口的大巴车浩浩荡荡排了一长列,按班级上车后出发前往郊区的军训基地,第一天分宿舍,换迷彩服,组连队,站军姿,忙忙碌碌,时渺和江悬不同院系,一天下来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 晚上洗漱完到熄灯还有半小时空闲,手机在大巴上就被班主任统一收管了,无事可做只能聊天。一个大宿舍十八个人,来自三个专业,十个省市,共同话题少得可怜,不知道谁先开的头,就聊起同级的男生。 “建院靳霄身材好绝,得有一米九吧,报道那天一群人里就能注意到他。” “对我们矮个子不友好,外院李子垚比较符合我审美,清秀卦。” “你们这么快就连名字知道了?” “没人觉得江悬很可口吗,还是读金融的,穿上西装简直是职场偶像剧照进现实。” “为什么搞金融的颜值都那么高?他们系美女也巨多,我一个直女都看得移不开眼睛。” “对对对,金融和外语专业的都好养眼,计算机和中医最挫。” 时渺同班的肖珂干咳两声,敲敲铁护栏说:“我们中医系的人还在这儿呢好吧。” 一屋子人视线顿时集中过来,有人指着时渺说:“她不输金融系那几个大美女耶。” 肖珂很嘚瑟,与有荣焉地说:“那是,这可是我们新一代系花,挫的是男生。” 时渺怪不好意思的,伸脖子对上铺说:“肖珂,别这么说。”肖珂是报道那天第一个到的,把宿舍卫生里里外外搞了个遍,人也开朗,时渺和她相处得不错。 门口噗地传来一声笑,颇有揶揄意味地复读:“新一代系花。” 时渺打眼望过去,没好气地质问:“你有意见?” 江悬笑眯眯冲她勾勾手,时渺转回头来晾着不理,十七个人八卦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飘来飘去。 “过来下。”还是不理。江悬咬死每一个音节道:“过来,求你。” 时渺这才挪到门边,凶巴巴问:“干什么?” “带了多少钱?” 江悬第一次军训,完全低估了军训基地的环境之恶劣,花露水辣椒酱一概没准备,听说卫生巾可以垫那双鞋底薄得硌脚板的破胶鞋更是惊掉下巴,虽然有小卖部,但想着有手机付款,也就没换八百年没用过的现金,没想到手机还被收了。 时渺嗔怪:“就跟你说都是必需品,你非嫌沉不要,小商店里一瓶水都比外面贵一倍。”她念叨着回到床边,拉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袋给了江悬。 他瘪着嘴拉开束口一看,防蚊的,改善伙食的,零钱包,甚至他雨水过敏时要吃的扑尔敏都在里面。心窝热热的,想亲她,人前又不好放肆,退而求其次拍了拍她的脑袋。 收紧束口,他问:“对了,你知道靳霄吗?” 好像是刚才女生们讨论的人之一,但她警醒地摇摇头。 “他要是找你,你别理他。” 她又机智地不问缘由点点头。 “乖了。”他揉揉她头顶,哼着歌往男生宿舍区走。 哼唱声一远,女生们就一窝蜂上来轰炸:“你认识江悬?”“你俩在交往吗?”“在一起多久了?”“难怪把他们系那个大波浪学姐拒绝了,我同学说那级别的大美女都不理,不是有主就是gay。”“你们怎么认识的,同一所高中吗?” “没有,不是,停一停……呃,同一个家,他是我继父的儿子。” 轰炸骤然停止,人群各回各床。安静的空气中,忽然飘出一句问话:“那他有女朋友吗?” 时渺答:“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她正犹豫要不要劝一下别头铁想追他,就听那个声音闪着福尔摩斯的光辉悠悠道:“那他没主,那他是gay?” 时渺:…… 她可以证明他不是,但她不能。 十几个人又七嘴八舌聊了会别的,没多久熄灯号吹响,整个宿舍区陷入黑暗,起初还有几声窸窸窣窣的低语,渐渐地疲惫在静谧黑夜里晕染开来,只剩匀称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半夜不知几点,宿舍后面的山上狼嚎不绝,时渺在硬板床上睡不习惯,浅眠中听见狼叫猛然惊醒,下意识就摸向身侧,没有江悬的手,只有铁架床冰凉的硬边。 第二夜依旧睡不好。白天站军姿,踢正步,晚饭后还要训练,熄灯前就有人没力气闲聊昏睡过去了,时渺也是沾枕头就着,然而更深露重时,又在腰酸背痛中醒来,这次没听到狼叫,只是莫名醒了,有点委屈,有点想哭,再闭眼沉沉睡去。 时渺吃早饭时都在打哈欠,又一个哈欠结束,睁开眼面前摊开着个手掌,两粒耳塞躺在手心。 “没睡好吧,这边山上狼多,今晚睡觉戴上这个。” 她目光呆滞看向来人,问:“我和你认识吗?” “我是靳霄,建筑学院的。” “谢谢,不用。”名字好耳熟,但懒得想。 感觉高三都没这么累,一对比才知道家里的舒适,第三天才刚开始,她已经在想念柔软的床,宽敞的、随时能淋浴或泡澡的浴室,还有身边躺着的江悬。她后悔了,不该反对江悬开假条的主意的。 没精打采端起饭盒走去水池,才发现洗洁精被忘在饭桌上,走过去那几步都要费好大力气,她看着油腻的饭盒又长吁短叹。靳霄早就注意到,拿着洗洁精跟在她身后递过来。 时渺怔了下,接过来又道谢。 “客气~”靳霄接着放低音量,说:“我们备了部多余的手机,今晚都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叫外卖,这附近镇上有家汉堡店,你不嫌是山寨的,我就给你留一份。” 时渺恍然大悟:“你是来赚差价的,蛮有生意头脑的,。不过不用了,我不爱吃那些。” 这不是靳霄希望她理解的意思,但是追女生最忌急功近利。 “好,我记住了,你不爱吃汉堡。” 啊? 时渺呆头呆脑看着他离开,忽地瞥见食堂门口闪过江悬的身影,后知后觉想起了靳霄是谁。 糟糕。 要不和他解释,她根本没把靳霄的名字放心上?这也是事实,不是说谎不是敷衍。 可为什么要和他解释。 算了,随便吧。反正他就是个河豚,一会鼓一会瘪的,不管是冷战还是吵架,用不了一天他就会把自己哄好。 第7章对不起,想操你 午休时看见江悬还站在骄阳底下,空旷的训练场上只他一人。时渺猜他是挨罚了,到小卖部买了面包,午休快结束了出来再看,他在树下乘凉。她到他面前蹲下来,给他面包,他不接。 “不饿吗,我看你没去食堂吃饭。” 江悬闭着眼懒洋洋说:“不饿,生你的气就够我胃胀三天了。” 果然是看见她和靳霄说话了。时渺决定装傻,不然他高低得再给她加一条明知故犯罪。 “我都没机会跟你说话,什么时候气你了?” 这可让江悬逮着更多发作的由头了,化身人形自走机关炮。 “对啊,都没机会和我说话,为什么没机会和我说话,因为我说让许医生开俩假条,有人硬要自讨苦吃,不然我现在不应该看那傻逼教官作威作福,而是玩我还没捂热的新车,我还能开着带你去咱家山上的院子,星空底下玩我们的私人限定小游戏,你说对吗?” 语气心平气和,内容夹枪带棒。时渺听说他和教官互相看不顺眼了,心知被迁怒,不想和他吵架,把面包塞他手里就要走,却让他抓着手不放。 他接着说:“而你呢,答应我的事没一个做到的,说好的不理靳霄呢,哦我忘了,你还答应过我不和陆宁尧独处,我怎么还信你的鬼话呢?” 时渺深深懊悔。不是懊悔和靳霄说了话,是懊悔答应了江悬。以后确实不能再做这种承诺,她一个没墙的野杏,没道理受他管。 陆宁尧的事是为什么答应来着?她回忆了下。 哦……要高潮的时候。可恶,性欲害人。 她发挥她的传统技能“不讲道理的硬气”,甩开他的手一字一板:“我脸上没写着是你的东西,食堂也不是我家开的,别人和我说话我管不住。” 江悬没接这茬,马不停蹄奔赴下一个问题:“还有,我是gay?我是gay?” “……”气氛骤然诡异。“可不是我说的。” “你在场,你没否认!早上有人问我是几号,我还说十六号,他让我别装了,我装他爹!算了,无所谓,男的女的拒绝起来都一样……”江悬压低声音:“但我告诉你时渺,你要是和靳霄好上,我让所有人知道我不是gay的事你最清楚。” 时渺惊愕地瞪大双眼,沉默了会,抽出手起身离去。 下午练了一个小时,淅淅沥沥下起绵绵细雨,浇不坏人,反倒解暑,所有连队都在继续训练,时渺班级的教官性子软,立刻停练让全员到训练场边上的自行车棚避雨。 时渺仍在生着江悬的闷气,关起门来床上怎么磨她都不打紧,但拿公开私情威胁人,他越线了。 可又忍不住担心他的雨水过敏。 知道他过敏还是初二和霸王打架那次,他找人家约架却被打成猪头,她不是很在意他死活,但深感对他有责任,江殚让她多陪他,她就要替哥哥保护好这个废物二哥。 她把卫生巾拍对方脸上,校霸家长觉得他家儿子被女人卫生巾糊过脸,家里要倒大霉了,天天上学校闹,要求严惩二人,在学校闹不出结果,却不知从哪得知江家是百年药企永晖堂的江家,就闹去了公司总部。 江悬祖父江成蹊是个非常封建也非常严厉的人,听说江家岳身上有鞭痕,就是江成蹊打的,原因不明。要是被他知道,她对别人家好大儿干了这么不成体统的事,他不会管她是不是江家血脉。 结果就是江悬主动认下了,没挨鞭子,但被罚在老宅院子里跪一天,那天也是这样的小毛毛雨,他淋得久了,起了密密麻麻一身红疹,她忍着泪给在大学的江殚打电话,那时候她觉得江殚就是伞,遮挡一切风雨。 江殚也确实是,他带着伞赶来,送江悬上医院,然后她知道了雨水过敏这个东西。 心里慌,坐不住。时渺找教官做了说明,想去看看江悬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去了有什么用,但要是他那个凶巴巴的教官和江成蹊一样觉得他矫情,她可以帮他作证,好过他一个人说。 教官刚要应允,雨势突如其来转猛,操场上所有班四散避雨去了,她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回到同学堆里。 下午训练结束,各班都回到宿舍拿餐具准备排队去食堂,时渺还是踏不下心,抓紧那三四分钟的时机跑去男生宿舍。 她不知道江悬在哪间,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往里张望,走到第四间,和门边床铺坐着的靳霄四目相对,她愣了下,来不及反应,他就大跨两步到了身前。 “想吃汉堡了?” 不字刚嘟起个唇形,肩膀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撞,她捂着肩痛叫一声,江悬拐进靳霄斜对面的房间,好像没碰到她也没听见她叫似的。 “没事吧?”靳霄冲江悬宿舍门口拔高音量:“走路不看着点吗,撞到人也不说道歉。” 江悬转回来,靠在门框皮笑肉不笑,一语双关:“我没少撞她,从来不用道歉。” 没起红疹,撞人也挺有劲的,还能嘴欠。 时渺郁郁地望他一眼,不冷不热撂下句:“我来看看,看完了。” 江悬蓦地明白了她来男生宿舍的目的,抿着唇摸了摸脸和后颈,有点手脚都放得不是地方的感觉。 靳霄对着她的背影咂摸那句意味不明的话,江悬一瞅这个就又来劲了,无情戳破幻想:“她来看我的,你想屁吃呢。” 靳霄若有所思道:“我听说你们是一家人?” 江悬说那话的样子真的很像开屏的雄孔雀,靳霄的话自然就带了弦外之音。 孔雀笑眯眯:“感情很好的一家人,我不喜欢的人,我家人也不喜欢。” 靳霄又沉思两秒,得出个江悬敲破脑袋也料不到的结论:“有你这么个爱找茬的家人,她应该还没谈过恋爱吧,我可能会是她初恋?” 江悬:我……他……妈…… 真是操了。 晚饭后终于洗了三天来的第一个澡,时渺拿毛巾搓着发梢的水珠,穿过公共澡堂到宿舍楼的小树林,碎石路旁冒出只手,拽着她到了棵大树后,天色刚擦黑,树叶的影子投下来,从小路上往这边看,只能看到人形看不清面容。 时渺扭了扭被搂紧的身子,小声抗议:“别发疯,好多人。” 江悬附耳低语:“别动,抱一会,你五点方向的树后面还有一对,你看看能看清脸吗。” 她知道他说不了假话,没扭头去看。 “不气了?” 江悬自知理亏,哪敢觍着脸顺杆爬,只能转移话题:“交到朋友了?” 时渺:小王八蛋还敢阴阳怪气她?来之前就聊得来一个肖珂,三天了还是就一个肖珂,整天练练练,上哪交朋友。 一段让空气都尴尬的静谧过后,江悬意识到什么,恨不得咬断他这没用的舌头。 等等,也不是完全没用,某些时候还是很有用。 秋蝉在树梢啾啾,晚风轻柔拂面,怀抱很暖,洗发水沐浴露味道挺香。时渺抬胳膊回搂住江悬的腰。 江悬背僵了下,大气都不敢出。他觉得他的破嘴不应该说超过三个字的话,问题是说什么。 对不起。没说过,不习惯。 我想你。算了吧,天天见。 想操你。好的,三个字也能讨打。 我…… 我…… “江悬。” 他嗓子莫名干干的:“嗯?” “我脖子后头特痒,你看看是不是有蚊子包。腿也痒。肯定是蚊子,这蚊子多,走吧,我先走你先走?” 操,她浪漫过敏吗? 第8章仍记得她所有喜恶 大巴车开了两个小时回到学校,门口清点完人数就原地解散,舍友都是外地的,和时渺告别完结伴进了校门。她站在原地寻觅江殚的车,没多会他从右侧出现,接过行李箱。 “今天这不好停车,我们走一段。小悬呢?” 照旧是没有关心慰问,只捡紧要的说。江殚这两三年越来越冷淡疏离,时渺早就习惯,但辛苦两周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只是说停车,还是不免落寞。 “没看见,他们的车应该是先到的,不过他说有事,不跟我们走。” 江殚点点头,拉着她的行李走在前面,留给她一个后背。快出校门范围时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还是江殚先听见的,脚步一顿,时渺不用回头就辨认出靳霄的声音,毕竟在基地他每天都会找机会说上两句。 她第一反应是左顾右看找江悬,没发现他阴魂不散的身影。 靳霄跑了一大段路赶过来的,停在她面前气喘吁吁,眉眼飞扬:“可以加个微信吗?”忽然注意到江殚,他紧张地问:“这……不是你男朋友吧?” 时渺的余光而在搜寻江悬,死板作答:“不是,是我哥,不加。” 靳霄头一次被拒绝得这么生硬,一时反应不过来,时渺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只顾着找江悬,没发现江殚唇角扬了扬。 走三百米过个马路,进到了个小区里。小区不大,举目望去只有两排十几层高的住宅楼,穿过大门没几步路就是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楼后一个绿意盎然的小花园,整体算得上雅致。 时渺问:“不是去吃饭吗?” 江殚侧身让她先进大门,说:“在家吃。顶层的房给你住,走去学校五分钟,二楼有专供业主的健身房和咖啡馆,你喜欢游泳,可以随时去。” 时渺有点不知所措,问:“我?江悬呢?” 他边走边说:“你们大了,该有自己的住处,一起住不方便。他有一套新的,交房晚了还没装修完,这套房是我大学时住的,暑假重装了遍,你先住着,不喜欢我们再去看套别的。有空的时候去挑辆车,小悬已经有了,你也应该有。” 不说都差点忘了,江殚也在这所学校读的书。但印象中,他大学时一周回江家至少四天,她还以为他不喜欢住宿舍只能回江家。 江殚大她八岁,他读大三那年,是她进江家的第一年。他频繁回江家而不是住在这里,难道是为照顾她?她不觉得自作多情,那时候的江殚的确可能这样做。 只是那时候的。 时渺悄悄窥视着江殚漠然的面容,惴惴地试探:“你能陪我去试驾吗?” 江殚望向她,蓦地微微一笑,流露出少见的脉脉温情。 “我陪你。” 时渺惊讶地和他对视,不出意料,江殚的笑转瞬而逝,脸也别开了。 刚打开家门,菜香就钻进鼻孔,是她喜欢吃的冬阴功的味道。江殚俯身把拖鞋放到她脚边,说:“食堂的菜五六年前就难吃,现在不知道改没改。这个阿姨的手艺不错,你待会尝一尝,要是合口就让她留下来,管你一周五天的三餐,中午时间紧也能让她送饭。” 他还安排了些其它细枝末节的事,时渺都既感动又局促地一一称好。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他不爱对她笑了,但还是如当初那般体贴入微。 她刚到江家屋檐下,只敢夹手边的菜,哪怕是最不喜欢的秋葵,也硬着头皮强塞,江家岳还当她爱吃,往她碗里夹更多。时南雁从来都要求她不能挑食,也就注意不到她的窘迫。江殚问她,是不是不想吃秋葵了,她极力否认,他便改口说自己想吃,要她分他一半,然后拿远处她瞟了无数次的菜和她交换。 第一次来月经是在江家全家共用的车上,经血染脏了真皮座椅。晚上她整顿饭都吃得如履薄冰,等夜深全家都睡了,她摸黑到车库想擦椅子,却触发了警报,把一家人都吵醒。江殚对人说是他的误操作,让她把车的事放心交给他。血就在那时又顺着腿滑下,他抱她进浴室,然后出去给她买来了七八种卫生巾。 她也好,江悬也好,江殚总是注意到一切,安排好一切。 但他的关怀备至从某一天起就与日俱减,直到高一盛夏他打她屁股的那个傍晚,彻底消失无踪。 她想江殚大概是对她失望了,她不是他期待中的优秀妹妹。她答应他照顾江悬,然后害江悬被罚,雨水过敏进了医院。他要她出国,为她规划好青云直上的坦途,她不识好歹,坚决拒绝。 他逐渐和时南雁的形象重迭,她使他失望,就像她没长鸡巴让生父失望,就像她永不休止地让母亲挑出刺来。 她的人生就是不断被寄予期待,又使人失望的反复。 但所有人都可以给这不值得过的人生加码,反正生母生父也没让她过分期待过。可她期待过江殚。 她期待他是不一样的。 江殚把一只只虾剥好放到她的接菜盘里,热汤提前盛出一小碗关照她的猫舌。她喜欢阿姨的菜,他就嘱咐:“不要做秋葵、茄子、香菇,姜可以磨泥可以切片,不要切成容易嚼到的,排骨要纯排不要有一块腔骨,水果不要带籽的……” “哥。”她打断他的喋喋,脸有点红:“阿姨记不住。” 阿姨一脸“这个娃子在说什么”的表情:“阿姨记得住,阿姨专业的,我给你背一遍。” 她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相信你。” 江殚掌心微蜷挡在鼻尖掩笑,一抬眸跌进了她呆望的目光里,愣怔须臾,收起了笑,又挂上惯常的淡漠表情。好像凄风冷雨赶着路疾至,忽然就乍暖还寒了。 阿姨刷完碗碟离开,时渺把行李箱里的洗浴用品收到浴室,江殚关好空调大灯来到门外:“先回溪柳台的家吧,明天带几套衣服来放这儿。” 时渺把牙刷头的朝向翻来覆去调换,佯作不经意问:“哥,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江殚不解:“没有,怎么了?” 她对镜子里的江殚勉强一笑:“没事,回去吧。” 江殚挡住她的去路:“渺渺,告诉我怎么了。” 她低头看鞋尖,深吸一口气,嗫嗫嚅嚅道:“我也想知道怎么了,以前生日你都会陪我过,以前……算了,没事了。” 江殚从她提生日开始就心情沉郁起来,她兀自关上浴室灯,不敢看江殚的脸色,坐到玄关脚凳上换室外鞋,却感觉到身后芒刺一般的注视。 江殚一言不发看着她。她弯下去系鞋带时背部的弧度,她半袖抻上去后若隐若现的腰上的皮肤。 她没有做得不好,她做得太好了。他在最近的距离看到了她为得到认可付出的全部努力。尽力吞咽反感的秋葵,想清理自己弄脏的车,明明害怕新环境却一口答应转学,握着他的手承诺江悬可以放心交给她,然后把他弟弟从一个只会窝在卧室打游戏的小胖子,变成了今天的模样。他看着她从青涩、笨拙、又百折不摧,一点点变成游刃有余的模样。 然后他开始注意到她有双好看的眼睛,她洗完澡很香。 然后在她生日看见流星扑上来抱他的时候生理起反应了。 然后嫉妒吻她的人。 然后…… 江殚收起目光,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第9章嚣张狂傲大反派(微h) 肖珂掀开饭盒盖,惊喜低呼:“芋头扣肉,芦笋虾仁!天呐时渺,你真是我救命恩人,食堂连番茄炒蛋都能做成黑暗料理,我都要瘦了。真的不用给你菜钱吗?” 时渺答:“不用啦,你陪我吃饭就很好了。” 阿姨给送了一周饭,免得她中午来回奔波,但别的舍友都一起去吃食堂,饭间还能聊聊课业资讯、学校活动,只有她窝在宿舍吃独食,既羞愧又有种把自己孤立出去的感觉。 又跟舍友吃了一周食堂,她忍无可忍,问舍友愿不愿意跟她一起吃阿姨送的饭。别人不好意思吃白食,给钱又拮据于菜式的阔绰,就只有肖珂陪她。 俩人一边吃一边聊天,肖珂说:“你哥可真好,我只有个堂哥,提起来都嫌晦气的人。” “所以你是独生女吗?”说完时渺意识到自己也是。 “不是,我有个妹妹。” 肖珂极力掩饰了情绪,但时渺还是听出一点酸涩。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苦,她只当没察觉,可气氛明显地急转直下。 正在这时一个同学在走廊广而告之:“江悬和靳霄又要比赛了!五十米自由泳!有没有押靳霄的,赔率高高的,赢了就大赚啊。” 时渺:…… 军训回校那天江悬的要紧事就是和靳霄比试,球类靶类格斗竞速随便选,他赢了靳霄就不能再找时渺说话。 听说靳霄选的柔道,输了。他不死心,半个月换着项目挑战了四次,没一次赢的。现在俩人都是学校里的显眼包,江悬天天都有女生送早餐咖啡下午茶,靳霄凭借屡败屡战的顽强精神收获事业粉无数。吃瓜群众不知道俩人为什么比,就知道隔三差五有戏看。 时渺被肖珂拖到体育馆时,江悬刚输了三局两胜的第一局。 “怎么可能……”时渺呢喃。短道游泳是他的强项。 肖珂:“别吧,我押了江悬的。” 时渺瞠目结舌:“你胆子真大!小心学生处把你们参与赌博的都抓出来。在哪下注?” 肖珂拿出手机给她看:“搜这个,班长写的小程序。” “你们胆子真大!” “你押靳霄吧,咱俩鸡蛋别投一个篮子里,高低有人赢,赔赚共担。而且江悬已经输了一把了。” 时渺哼哼:“你还真懂风险分散。” “别别别!”肖珂抠住她点向江悬名字的手,“你这人跟钱有仇啊?” “江悬赔率很低,输也输不了多少。还有,他是我哥。” 肖珂无言以对,正沉默着,一声哨响,两人又下水了,泳池里两道水箭向着对岸疾射出去,水花飞溅,看台和池边加起来上百个围观的学生,激烈嚎叫加油。 身后女生爆发既尖锐又高昂的叫声,把时渺吓得打激灵。肖珂勾着她的胳膊肘要把她脑浆摇出来,连连感叹:“我去!这屁股!这腰!” 围观群众还没看尽兴,裁判同学就举着秒表向四周喊:“江悬快了1.3秒!一比一平了!” 两人上岸休整。边上有人说了句:“哇哦,好大一坨!”时渺循声找到惊呼的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江悬紧身泳衣包裹下的腿间……确实好大一坨…… 平时不穿衣服看个精光都不觉得什么,现在这么多人,泳裤包裹,反倒难以直视了。 江悬对靳霄说了什么,笑眯眯的,但靳霄看上去很生气,指着江悬鼻子放狠话。 时渺笃定道:“靳霄完了。” 肖珂:“你怎么知道?” “江悬第一局大概是故意输的,现在赢了说出来气他,靳霄心态已经崩了。” 肖珂:? 这是什么嚣张狂傲大反派啊。 果然让她说中,第三局江悬快了2.5秒,靳霄上了岸,不知是累的还是愤恨的,胸膛剧烈起伏,坐在岸边垂头沉默了会,大步流星迈向更衣室。 肖珂赢了钱喜不自胜,搂着时渺摇头晃脑:“谢谢你的哥哥们!一个救我的胃,一个救我的钱包!” 时渺瞄了眼小程序:“八毛钱……” “八毛钱也是钱!不和你说了,我第一节有选修课,高数课上见!” 观众鱼贯涌出游泳馆,门口拥堵,时渺靠在远离人群的墙边等了会,忽然听见有情绪激动的争吵声。扭头一看,才发现旁边就是淋浴间和更衣室的入口。 往男生更衣室的门里挪了几步,就听淋浴间里靳霄低吼:“再说十遍都行,没有我也有别人,怎么都不会是你!你们结不了婚,她会为你单身一辈子?你有空跟我过不去,赶紧去拆散你俩爸妈比较现实!” 他气势汹汹走出来,时渺下意识就往更衣柜后面躲,等脚步声远去,她才走向门口,余光乍然瞥到个人影,转头看去,江悬只穿了条泳裤,目光死死定在她身上,双唇紧绷,眼底微红。 下一秒,他就冲上来将她抵在墙上亲,嘴唇被门牙硌得生疼,然而她顾不上嘴的疼痛,江悬的手已经伸到裙子下,把内裤往下扒。 “别……” 她夹紧膝盖兜住岌岌可危的内裤,脸和腰一齐躲闪,江悬两头难顾,攥住她的手腕推着她到长条凳上,双腿一交错移动,内裤差点掉到地上,她侧身抢救,踉跄中跌到凳上,江悬跟着压下来,桎梏得她动弹不得。 他手指顶入穴缝野蛮地抽插,伏在她身上不得要领地乱亲,脸颊,嘴,下巴尖,脖子,腋窝,热气伴着粗厚的喘息喷到皮肤上。他像个未经人事的毛躁处男,经验、技巧,在焚心蚀骨的占有欲前都没有意义。 时渺抵抗了一会就被快感淹没,发出压抑的呻吟,双腿自然而然大张,勾住他的腰迎合。 江悬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情欲:“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你也想要我。” 时渺搂住他,掌心下的皮肤滚烫而颤抖,她轻轻摩挲,贴着他的脸耳语:“我想要你。” 他还没彻底失去理智,起身转上门锁,从更衣柜的包里拿出套戴上,做这些事时他像个再冷静不过的正常人,可一旦重新触碰到她的身体,跪伏到她为他打开的双腿间,他就只剩一个地方能思考:下半身。 第10章不要老公,要哥哥(高h学校更衣室舔穴 江悬握住时渺的脚腕,掰着向两侧开得更大,穴口曝光在视线下,露出粉嫩的里肉,一滴透明的淫水随着它的收缩被挤出来,在小阴唇的褶皱上摇摇欲坠。 喉头滚了滚,他低下头把双唇贴上她的阴户,舌头轻挑,接住了那滴对他而言无比香甜的津液,然后舌尖钻入还未完全张开的洞口,边顶边吸吮,爱液源源不绝地分泌,被他一滴不漏地吸食吞咽。 时渺被舔得娇喘不停,下面像点起了株小火苗似的灼热,穴肉包裹着软舌,一张一合有节律地收缩释放。 里面的湿热和弹软通过舌头传递到胯下,肉棒亢奋的一抖一抖,马眼直冒涎液。 他一秒都不愿意再等,跨站在长条窄凳两侧,低下身子将龟头抵在穴缝间,撑扶着边缘慢慢把身体沉下去,肉棒硬得不用扶就破开闭合的内壁顶到里面。 穴口最紧的部分被撑得胀胀的,有种紧绷到不能再扩开的感觉,接着肉棒缓缓抽送起来,里里外外都糊满黏滑的淫液,扯动娇软的穴肉一点点拉伸开,小嘴就像被春风吹过的花蕾一样绽开了。 肉棒最粗壮的部分噗地一下穿过外圈穴肉,时渺不由自主地发出声短促而尖细的媚叫。 然后她的嘴就没机会合上了。江悬上了发条似的抽插起来,每次顶入都连带着精壮的腰力和自身重量,一下下自上而下斜插着俯冲。 坚硬的肉棒拉扯着敏感区,还狠戳某个让人腿又软又麻的点,时渺感觉成千上万的快感神经在自己头顶集体狂欢跳舞,麻痹了正常的思维,只想和他缠绕着溺入深海。 江悬却突然慢下来,她被挂在某个不上不下的地方,饥渴得要疯。 “嗯……不要停,刚才那里继续顶。” 她半眯着眼,透过生理性的泪水看到江悬晦暗的神色,他沉着脸,发梢挡在眼前,随着缓慢起伏的身体悠悠轻晃。 “江悬。”她叫他。 他抬起头看她,喘息着说:“夸夸我。” 时渺勾勾唇角,拨开刘海望进深邃的眼底,摩挲着他染上性欲的微红面颊,声甜话浪:“你特别棒,我就知道你会赢,你第一把输了之后我还是买了你赢,哥哥运动也厉害,操我也厉害,你继续顶,我就要被你操喷水了。” 然而他的毛不仅没捋顺,还更戗着了,薅过她爱抚他的手扳到头顶上,鸡巴慢慢钻向深处,直至结合处没有缝隙,才晃动着与她私处挤蹭厮磨。 “不要叫哥哥,叫老公。” 时渺愣住了,想哄他开心,张了半天口,却卡在喉咙说不出。 “江悬……” 他静默片刻,往后坐下去,用最省力的方式前后晃动腰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速度不说慢,也绝对不快,像无事可做的下午茶时光,对着块最喜欢的蛋糕悠闲地小口轻抿,每一口都回味完余韵再吃下一口。 但这里不是自家后花园,也没充足的时间慢品细享,时渺着起急来。 江悬不急,手指还拨弄充血的阴核,把她推到云端之下,又停手浅而轻抽插,不让她掉到地上冷淡下来,也不让她突破顶峰。 她伸手自己弄,他就钳住她的手腕,鸡巴顶弄内壁最敏感那处穴肉,小腹下汇聚起酸酸胀胀想喷又喷不出的煎熬感觉,只想被撞得更快更大力,但他就不。 “江悬……”她语气里有了乞怜的意味。以前她都叫哥哥,这个算是事实的称呼在床上另有一番情趣色彩,娇滴滴地叫了哥哥,他就恨不得射到精尽人亡,下楼都得扶腰。 但现在他痛恨这两个字。 “叫老公,让老公操你。” “呜……这里好酸,想被大肉棒捅,给我你的……” 他打断她的心机:“我的体力你知道的,还是你给练出来的记得吗,这样也挺舒服,宝贝水嫩嫩的穴只要一直刺激就一直有水,里面又热又湿,我可以在里面待到天黑。” 他说得不夸张,头几次做的时候插了十分钟就干了,之后越来越敏感,只要江悬的鸡巴在里面动就会有流不完的水,要是连着四五天每晚都做,后面两天就会并腿坐着都有感觉。 她知道他的心思,抬高屁股小穴夹着鸡巴上下晃,欲眼迷离水光荡漾,嗲声嗲气:“我不要老公,只要哥哥,想要哥哥用力插小穴,把精液射给我,射我裙子上吧,我出去走路上,都带着哥哥的精液。” 江悬沉默了。哥哥这俩字,怪好听的。 他薅起她的上身,托屁股抱着她站起来。梆硬的鸡巴朝天挺立,贴着肉缝上下滑了几下,龟头滑到穴口外时,托在她屁股上的手向下放了放,身体倏地怼着粗大肉棒坠下去,一口吞掉了半根。 “啊——!” 时渺颤声尖叫,双腿夹紧江悬的腰,还没习惯猛然被撑满的饱胀感,身体就被一抬一放的被迫上下运动起来,在不安的坠空感中被肉棒一次次贯穿,花心承受的冲击感比鸡巴从上往下凿还猛烈。 只操了半分钟她就哆嗦起来,小穴好像个被凿穿的水管,淫水刹不住地咕咕往外冒,混着黏稠的白浆融成了半透明的黏液,粘连在两人大腿根上,随着摆动的身体一下下晃荡,再飞甩出去。 时渺感觉有个被火烤过的大铁棒子在身体里横行霸道,把她骨头都捣成了泥,又痛苦又酣畅,一会死一会活的,叫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不行了,不行不行不行……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射给我,哥哥射给我……” 她音量不大,不是在学校游泳馆更衣室才忍着不大声,是被干得没有气力大喊大叫,但声音就在江悬耳边夹着嘤嘤唧唧的呻吟溢出来,下面那张小嘴也因为他鸡巴的进出噗滋噗滋响个不停,听得他欲仙欲死。 “宝贝是在夹我吗?啊真爽,宝贝小穴好可爱,会自己嘬鸡巴。又操出好多水听见了吗?哥哥好喜欢这个声音,都是被哥哥的鸡巴插出来的,宝贝喜不喜欢?” 他知道干太快时她除了“不行”和嗯嗯啊啊浪叫几乎说不出别的,特意放慢了一点速度。 然后就听她意乱情迷的叫床声:“啊……喜欢,哥哥把我下面弄脏,越脏越好。” 脑子里顿时有了画面,她被他操了一整晚后像个被水淹坏电子元件的人偶,四肢无力动弹地瘫在自己喷出的水里,躯干抽搐着一抖一抖,穴口短时间内难以闭合,继续淌出涓涓细流。 乱七八糟,淫秽不堪。 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不是别人弄的,他弄的,只有他。 他心脏和鸡巴都是一跳一跳的搏动,喉咙干渴地吞咽了下,闻着她颈间发丝的清香,如坠云雾。 “靠墙上去看着哥哥鸡巴怎么操你好不好?” 她说好。 于是抱着她一边抽插一边走到墙边,让她上身靠到墙壁上,留出身体之间的空隙,好看清楚性器结合摩擦的样子。 水啪嗒啪嗒从原来站立的地方滴了一路,垂下的裙摆上也溅了几滴,洇开斑驳的水痕。 江悬调整好角度,又开始一轮快而有力的抽送,次次都顶着滑过甬道内敏感的区域,时渺的身体逐渐绷紧,发抖,指甲深陷进他的手臂皮肤里。 “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好厉害……” “低头,别仰头,看哥哥鸡巴在操你呢。” 时渺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脸到脖子都红成个苹果,大口喘息着看向私处,江悬那根粗壮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在泥泞的肉穴里快速进出,淫液迸着水花四下飞溅,拉出十几根银丝把两人私处相连,捣弄出黏糊糊的水声。 “是要这么脏吗?”他问。 “是……好色,好喜欢。” “喜欢色还是喜欢和哥哥这么色?” 她没想过这种问题,江悬就是性生活,性生活就是江悬,没有分开论过。 她犹豫的一刹,让江悬心口压上块石头,又沉又堵。 他把她压在墙上摆腰全力冲刺,像是要往死里干她,时渺尖叫一声,在他胳膊上挠出一道道血痕,哀叫声中艰难挤出不成句的话。 “哥……喜欢……和哥……啊——” ********** 求投珠,20珠就加更 第11章你结婚,我就在你婚床上操你(微h) 江悬心里始终憋着把火,她走入他的生活前,发泄靠电子游戏,她转到他学校后鼓励他走出卧室去跑步去游泳,那种把体能推到极限的畅快感还不错,母亲死后的憋闷痛苦都消弭在她陪伴的温柔时光里,然后新的火烧起来了,只要有男生接近她,他就需要发泄。 电子游戏没有用,剧烈运动没有用,只有做爱,一遍遍和她最私密的器官紧密相连,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出入,让她失神淫叫,让她痉挛乱扭,那股火才会短暂平息。 小穴被高频抽插,不由得持续夹紧,肉棒整个被穴肉紧紧吸附住,再加上激烈摩擦,江悬毫无预料的就感觉小腹下面胀满,马眼往外渗液,他狼狈地连声低叫,停下来控制射精冲动。 他这个样子时渺再熟悉不过了,喘了几下粗气搂住他轻声说:“射吧,射出来。” 他声音固执:“不行,你还没到。” 他也不知道怎么算到了,但她最爽的样子他见过,腿会像中邪了似的乱舞,上身剧烈扭动着向后躲闪他的鸡巴或手,不能再承受多一丁点刺激。 他要让她牢牢记住,他可以让她体验最极致癫狂的快乐。 时渺体力都被他榨干了,他说的那种到她现在不是很想有,汗水淌成小溪从额头蜿蜒流下,她挣脱开他的提抱,肉棒旋即掉了出来,接着她转身面朝墙壁,对着他翘起屁股,裙子翻到腰上。 “射在内衬上,我下午上课就穿着这条有哥哥精液的裙子。” 她转头对他笑,江悬舔舔发干的唇,抓过她一只手领到肉棒上让她套弄,同时不死心地揉搓豆豆。 下面正敏感,没几下她就娇喘着扭起腰,抱怨说:“啊……不行,这样弄就没力气给你撸了。” 江悬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斜望自己,勾唇笑道:“我妹妹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我操的?” 他动作加重,时渺呻吟声跟着变大。 “嗯……好舒服,要到了,插进来,里外一起弄。” “不是不要?” 她在性事上向来没有骨气这种没用的东西,连忙叫道:“要,要。啊……插进来,快一点。” 休息过一阵,没那么想射精了,江悬从后面插回她的小穴里,内外夹击弄了两三分钟,她就颤抖着往地上滑去,江悬赶忙捞住,又跪在地上猛干了会。 时渺抖成个筛子,甬道不住收缩,吸得他又想射,强行压住了冲动,等她高潮过去才抽出鸡巴,摘下套对着裙衬撸了几下,轻叫着射出来。 歇息片刻,时渺扒着长凳边坐上去,拽过之前随手丢在上面的内裤穿上。 江悬在她身后的更衣柜前穿衣服,问:“你不会真穿这个去上课吧?” “为什么不?又看不见里面。”主要是宿舍没放换洗衣服,回家一趟很累。 他皱了皱眉,强硬道:“回家换衣服去。” 她摇头:“麻烦。” 江悬一把套上衣服,大步跨到凳子那头,双手捧起她的脸直视她说:“听话,换衣服去。” “你射的东西,要我跑来跑去。” “你让我射的!” “我让你射你就射?我让你别碰我你也听吗?” 江悬的火又一点点冒上来,微眯着眼,语气森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还能硬起来,下午这课别上了。” 她甩开他的手站起来:“我举例子!你急什么,没人看得到的,我比你不想暴露好不好。” 他怕她真生气,上一秒发横下一秒就犯怂,从身后揽她入怀,打商量的语气轻声劝说:“去换掉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射那上面,我不想你在别人面前这么色情,看不到也不行。” 时渺拿他没辙,无奈拍拍他的手背道:“好,我回去换。下次再也不要你射套外面了。” 下次两个字说得江悬心花绽放,默认会有一个又一个下次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这倒叫他想起另一件事。 “周末别回溪柳台别墅了,一起住你的新房吧,自己家里弄多大动静都不怕。” 时渺打开条门缝往外探探,见确实没人,赶忙走出男更衣室,这才回头说:“都说了不行,哥哥知道门锁密码,很危险的。你的房不是已经到软装阶段了,装完只有你能进,连房本都写的你名字,那才叫自己家。” 江悬笑笑:“有人心里不平衡了。” “我有什么不平衡的,你们江家花钱买房,写江家人名字很正常,我只是给你解释什么才是自己家。” 他双臂环住她的肩说:“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现在就去办过户都行。” 她慌张甩开他,警戒地看看四周。“疯了?我不用你给我房。” 江悬面色沉下来,刻意抬高点音量,声音不算很大,但足以在空旷的游泳馆里荡起回声:“我抱你一下怎么就是疯了?我不能抱?我跟你连乱伦都谈不上,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人?那么怕干嘛还要跟人强调我是你哥,说我是你男朋友很丢你脸吗?” 时渺大惊失色,往回小跑两步捂死他的嘴,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你犯什么病!你什么时候不是我哥,什么时候又是我男朋友了?哥哥会来学校接我们,他还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好几个博士助教是他朋友!想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一个人去闹,不要带上我!” 她气愤地推他一下,转身大步离去,迈了几步又折返,指着他鼻子低喝:“别把所有人都当陆宁尧那种傻子,靳霄已经看出来了,我求求你别再管别人追不追我,我不喜欢的自己会拒绝,我喜欢你也管不了我!” 江悬冷笑两声,掐住她下巴,声音发颤:“你喜欢?你要喜欢谁?时渺你试试……” “我试又怎么样!”她瞪着他问。 江悬倏地松了手,深吸一口气,长长呼出来,神态轻松得诡异,一步一步慢悠悠地逼她自己退到了墙边,俯视着她,轻声慢语:“你和人约会,我坐你们中间,你交男朋友,我当他面亲你,你结婚,我就在你婚床上操你。去吧,去喜欢别人吧。” 时渺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缓了又缓才开口:“我的生活不是只有你,你也该独立了。” 江悬如遭雷击,怔怔看着她独自走远。 他艰难消化她的话。不是只有他?还想有谁?朋友,他让她交了啊,那个肖可还是肖什么的不就是。 几分钟前还好好的,她还让他弄脏了裙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这个女人。 他忘了是自己先开炮的,但不重要,他很快就不去想“吵架是谁的错”这种宇宙难题了,他只记得那句:该独立了。 他怎么不独立?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止独立,还能带着她独立! 第12章射到他妹妹裙子上的狗东西 江殚寒着脸推开江家岳的书房门。 他压着火,语气生硬而疏离:“我今晚有相亲,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江家岳瞥了眼墙上老钟,八点二十,掐算时间,江殚是刚在餐厅落座,发现生意对象其实是相亲对象就走了。 “你把人家姑娘扔在那了?那是许伯伯的女儿,以后还要来往的,你不会谈恋爱还不会做人了?” 江家岳不明白,这个儿子处处都让他自豪,怎么偏偏恋爱结婚的事催也催不动,逼也逼不成,多惊艳的美女扑到怀里都不为所动。 江殚说:“人不是我约的,当然不归我送。您不想尴尬,以后就少干这种事。” “江殚!”江家岳拍桌而起,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万分艰难地挤出一句:“你……你该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我要是说是呢?”江殚没想过这个借口,但听上去很棒,有朝一日被发现他想睡的人是继妹,说不定父亲高兴都来不及。 江家岳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看上去要晕了。江殚视若无睹,关上门走下楼。 没事,没事。江家岳安慰自己。只要江殚功能正常,就不妨碍他结婚生子。再不济有江悬,对,江悬,他原本对这个儿子不抱期望,没想到这几年越来越争气,有追上他哥的劲头。他还有江悬。 天气转凉了,晚上的风都是扎人的。江殚漫无目的地开车上路,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去时渺小区的途中。 得找个理由。就算房还在他名下,门禁卡家门密码都有,挑这套房给她也是某种私心,突然登门也不合适。 下了主路看见家蛋糕店,买好开进小区,站在门前先礼节性地按按门铃。 没人应答。 他输入密码进了屋,灯都灭着,确实人不在家。 九点多了,今天应该没有晚上的课。他烦躁的情绪没有得到舒缓,反而愈演愈烈。 在各个房间走了一圈,最后在卫浴间外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脚步倏地一顿,视线重新落回拂掠而过的脏衣篓上。 普普通通的半裙,只是黑色内衬上一块白斑,异常扎眼。 江殚脑子嗡一下短路了,维持脖子左拧低头的姿势僵立了半天,良久后颈椎抗议头昏眼黑,才挪动沉重的腿。 他找了个纸袋把裙子装进去,关好灯离去。 江殚在车里坐了许久,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 他几乎可以确定裙子上的白印是干涸了的精液。 问题是,谁的。 走之前查看了可视门铃的摄像记录,裙子是当天早上穿出去中午穿回来的。 上午是满课,所以,有个狗东西,在中午,校园里,射了他妹妹一裙子脏东西。 他回了江家,走上楼梯,穿过走廊,路过浴室时停下来。他的房间带卫浴间,这间卧房外的浴室离父亲和继母的房间远,基本上只有江悬和时渺会用。 他走进去,打开洗漱台上方的柜子,从两个牙刷里拿走了江悬那把。 时渺和江悬? 他从没想过这种可能,不是因为想不到,而是不敢。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眼不见心静,运气好一点,对方是个势单力薄的,他有的是手段让妹妹不知不觉地失恋。 但是江悬,他躲不开,也不能对付。 委托朋友实验室做的dna比对很快就出结果了。 祈祷着千万别是江悬,却偏偏是。精液和牙刷上提取的dna属于同一人。江殚面无表情看了那行字许久,忽地抬头笑了。 骤然间想起很多事。 他让时渺转学陪伴江悬。他让江悬在学校多照顾妹妹。为了方便时渺给江悬讲题他让佣人把江悬房间换到时渺旁边。 他把喜欢的人,推到了弟弟怀里。 比他更年轻,和她年龄更近,更不受责任束缚的弟弟。 嫉妒和懊悔冲垮了本就薄弱的理智,江殚心里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快感。在无数纷繁的思绪中,有一个想法越来越强烈。 如果江悬可以,那是不是他也…… 时渺把脏衣篓翻了个底朝天,又打开洗衣机烘干机门把头钻进去看,就是没找到江悬射过精的那条裙子。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她只能想到是江悬干的。 肯定是江悬,之前把家门密码告诉了他。 公开场合发疯,还一声不吭偷走她做爱时穿的裙子,变态! 发信息责难了两句,她走出卫生间,蓦地瞥到沙发上一团黑黢黢的人影,吓得她心脏一紧,倒抽了口气。 客厅没开灯,借着落地窗照进来的光,她辨认出江殚的轮廓,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说:“哥,你来了怎么不说话。” 话音没落,就看见了茶几上摊开的半裙。 她走上前去:“你拿走的?你拿它做什么?” 月光照得江殚的脸色阴冷冷的,黑亮的眸子直直钉在她身上,她陡然想起那滩精液,心虚地移开视线。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 “什么……?”她怯怯地装傻。 江殚的情绪压在厚厚的冰面之下,心里暗潮汹涌,声音照旧不温不火:“我知道是小悬。” 时渺用了四五分钟才消化这个状况,关系暴露得突如其来,甚至不是在床上,超出了所有她设想过的可能。 这几分钟的静止无声里,江殚就坐在沙发上凝视她,等待她的回答。 “高二……上学期。” 两年了,这么久。江殚有点坐不住,但他逼迫自己把话问完:“你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指……” “交往,男女朋友。” 时渺想到那些八点档电视剧,鸡飞狗跳的家庭争端,对抗世俗的苦情爱人,被赶出家门自己吃馒头咸菜给女主角买草莓的男主角,还有…… 初二那年雨中下跪的江悬。 她连忙否认:“没有,你放心,我不会害他被爷爷打的,我们再也不在家里……”做爱。她倏地闭了嘴。想到江悬与日俱增的欲望,又改口:“我们再也不……那个。” 然后就是她熟悉的,让人坐立难安的长久沉默。 半晌,江殚站起来,时渺以为他要走了,可他却来到她面前,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她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是怒气发作前的虚假平静,还是安抚正惴惴不安的妹妹。 就听他说:“上来前我在车里想了很久,该不该给你们一个机会。” 听上去语气不善,时渺心蹿上了嗓子眼。 “小悬是我最在乎的血亲,妈妈活着的时候把他宠坏了,胖,暴躁,成绩差,爸和爷爷一直嫌弃他,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一年没上学,整日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爸看他碍眼,连佣人都怠慢他。我要上课,没有时间天天陪他,你来之后能替我关心他,我真的很感谢你。” “哥,对不起,我……” 时渺慌得要吐了,江殚说的机会,她理解是帮他们保密,不让继父甚至江老爷子知道。 她无意中看到过江家岳被江成蹊鞭打留下的伤疤。如果江悬因为这件事也遭受严苛的家法,那她恐怕难辞其咎。 鞭子还没打到江悬身上,江殚已经在怪罪她了吗。她又让他失望了,他让她照顾江悬,没让她把江悬照顾到床上。 “嘘……”他止住她话头,无声抚摸她面颊。 江殚想开了。江悬,太好了,比任何一个野男人都好。他的弟弟,和他一样,和她有法律层面的兄妹关系,和他一样,不能见光。 但他作为大哥,有义务礼让弟弟,何况江悬因为父亲偏爱他,受了那么多冷眼。 只要,她说她爱江悬,非他不可。爷爷肯定不会同意,那送他们出国就是。 可她说的是:再也不做。 他越不说话,时渺越惶恐无措,紧张得想冲去尿尿,又觉不合时宜。 膀胱开始抓心挠肺的时候,江殚总算终止折磨人的沉默,还说:“没关系,不用向我保证。” 时渺惊讶抬头:“哥?” 江殚勾了下她的腰,嘴唇凑到面颊边,近得听得到彼此呼吸。时渺没来得及反应这行为有多暧昧,就听他说:“渺渺,我没有生气,我没有资格生气。记得你的高中校服吗,它没洗坏,是我留下的。” ********** 求投珠,点击“我要评分”投珠,谢谢。20珠就加更,还差一点啦 第13章哥哥那时候硬了(微h) 时渺想问江殚留她的裙子做什么,腰上男人的手往下移了移,快要摸到屁股,她顿时全明白了,错愕地推开江殚,慌里慌张倒退几步。 江殚把她拽回,将她就要脱口而出的哥字堵在了吻里。 她闭紧了嘴不让舌头钻入,身体在他臂弯里挣扎,江殚得不了逞,她也逃不出去。没多久就呼吸急促,他放弃进攻口腔,转而去亲她的脖子,她赶忙大口呼吸,没想到他又杀回来,舌头长驱直入进她嘴里,唇舌交缠,吻得她毫无余力思考,连被带到了卧室都不知道。 忽然前胸后背一凉,时渺猛地睁眼,余光瞥见滑落在地上的睡裙,过于丝滑的质地让江殚从肩头一扯就垂直脱离身体,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孤零零的内裤。 乳头摩擦着他的衬衫,受到刺激硬胀挺立,时渺呜呜闷叫着用力推他,江殚就突然松了手,惯性使然,她没站住往后倒去,跌在了床上。 时渺愣了一下,抬眼一望,江殚站在床边,低头看她的眼睛里满是赤裸的情欲。 她一手捂胸一手撑着床起身,被他推了一把又躺回去。 他欺身压上来,拉开她的手,揉捏着柔软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奶头。 “不行……” 时渺推着江殚的肩往后躲,他便松开嘴,直起上身。 她有不好的预感。江殚的退让永远是为了更猛烈的攻势。 果然,他解开了领带,缠上她的手腕。炽热的吻从脖子一路向下,舌尖抵着敏感得一碰就扭腰的肚脐挑弄。 时渺被接连不断的攻势搞得无力思考,不知所措地由着江殚摆弄身体,就像他打她屁股那次一样。 想起那一天,她蓦地发作起来,提起一股气挣脱领带,用力地捶打他。 “你这个骗子!伪君子!满嘴大道理,不许我接吻,你就可以对我做这种事吗!” 江殚被她突然的发难打懵了,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指的是高一期末的事,他因为她和同学接吻,在车上打了她的屁股。 他手忙脚乱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两团雪白盈润的乳房随着她的扭动晃得他眼晕。 下面硬得要炸了,想操她,想被她吞没,给她高潮,让她在快感巅峰叫他的名字。 反正已经装不下去了,干脆脸都不要了:“对,不让你接吻,是希望你亲的人是我。我手拍了你屁股,但我更想用别的地方拍它。不再和你单独出去玩,因为我怕会控制不住对你出手。你还想听更多吗?” 他一口咬在她锁骨下的肉上,逼得她弓起身子翘高了乳房。 江殚揉着它,说:“你十五岁生日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单独过,在海边看见了流星,你扑我身上又搂又晃,你不知道吧,哥哥那时候硬了,像现在一样硬。” 他的手往下走,穿过内裤裤腰,摸上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手指贴着那条缝前后摩挲。 指腹摩擦过阴核和穴口,淫水在刺激下不住往外流。 明知是单纯的生理反应,但时渺还是对被江殚弄出水这件事感到羞耻,捂着脸拼命克制呻吟。 “湿了。” 偏偏他还指出来,她使劲摇头,不知道是否认什么。 江殚喘息加重,继续道:“我要送你出国,那时候还来得及,只是一次冲动,压下去了,不会再想。可你不肯,你还要追在我身后,要我陪你这个陪你那个。然后我看见你接吻,渺渺,我从那天开始,就只能想着你趴我腿上的样子自慰了。” 压制的力量倏地消失了,江殚从她身上起来。 时渺不觉得他会就此停手,趁此间隙逃离?她一丝不挂,能跑去哪。 咔嗒咔嗒,琐琐屑屑的细小声响。 是江殚在解皮带脱裤子。 不行,她不能和他做。 她不抵触江殚。相反,她会为他冷落她伤心。 在江家的第一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与慰藉。青春期,母亲出轨、再婚,搬进大得吓人的房子,年龄相近的江悬拿她当隐形人,晚上静谧得害怕溜去时南雁房外找她,却只能听见毫不遮掩的叫床声。 只有江殚。在走廊地板上发现蜷缩的她,牵她回房,讲故事哄她入睡。观察她的喜好,知会厨师。 他的细心、温柔,让学校的男生都变得愚不可及。 她理所当然地追在他身后,为他低头望着她的微笑欢欣不已,读小说时给男主角代入他的长相。 她期待每一个曾经憎恨的出生日,他会替她请假去庆祝,别的同学都不会在生日大张旗鼓请假,她感到羞愧,但他说这是一年中最特别的日子。它当然是,它是她和江殚两个人出门玩乐的日子。 她喜欢和他肢体接触,被他抱住的时候很有安全感和幸福感,她抱得一次比一次紧,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然后江殚就越来越回避她。 她痛苦,恐惧,彷徨,无所适从。所以她接受副班长的表白。 江殚却不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堵死她发泄的通路。 江殚引诱了她,又推开她。现在她说不行,他又强吻她,扒光她衣服。他想远就远,想近就近,哪有这样的道理。 被他知道和江悬的事,她居然还愧疚,怕他失望。之前的负罪感有多重,现在就有多想折磨他。 时渺没有跑,她只是静静地躺着,等江殚脱掉她内裤,分开她的腿压回身上,阴茎带着火热的温度抵在穴口,喘息因亟待爆发的性欲而愈发粗重,她才轻描淡写道:“你要是进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江殚怔怔地保持着要发力顶入的姿势一动不动,半晌脑袋无力地垂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渺渺,哥哥憋得难受。” 第14章以后要检查身体有没有男人痕迹(微h 时渺不为所动:“冲个澡就不难受了。” 江殚抬起头,用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她硬着头皮和他近距离对视一会,就熬不住移开视线。 “我疏远你,你不高兴了对吗?你想让我也尝下被拒绝的滋味?” 她倔强地看回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就算我愿意,你准备拿江悬怎么办,是偷情似的瞒着他,还是等着看你亲弟弟发疯?” “他会闹?” “会,大闹特闹。” 江殚却笑了:“所以是他黏你,不是反过来。” “重点不是这个!” “就是这个。”他啄着她的唇角,龟头沿着缝隙在外一下一下地研磨,刮蹭出黏糊糊的水声,搔得人心头发痒。 时渺急道:“我认真的!我真的会不理你!” 她的大阴唇很厚,肉棒夹在中间像被面包包裹的热肠,还很湿很热,比他自己的手舒服多了。 江殚一向冷淡的俊逸面容渐渐变得迷乱,薄唇微张,发出舒服的低吟,清冽的嗓音也被情欲熏得低哑,不可亵渎的哥哥走下云端,用他道貌岸然教育她的那张嘴说起轻佻的话:“我就在外面蹭,不进去,你要看一眼确定下吗,但我觉得不用,哥哥进去你不会没感觉的。” “哥!”时渺难为情喊。 龟头很硬,一下下刮过敏感的穴口,挑着顶弄已然被唤起的小肉核,时渺的呼吸急促得带了点抽泣的感觉,抿紧嘴唇才不至于叫出声。 忘到脑后的尿意又卷土重来,憋尿时肉核更禁不起挑逗,她双腿不由得地夹紧,但被江殚拦在中间,毫无自觉就缠上他的腰,压得肉棒被吃进去一点。 又硬又粗的东西顶进去确实不会没感觉,因为紧张和插入的突然,穴口像个紧巴巴的胶圈被强行扯大了一样,时渺大叫:“啊……出去,出去!” 里面比外面还要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江殚禁不住呻吟,他拿出全部意志力才压下挺腰深入的冲动,额头冒出汗珠,低喘着轻声安抚:“你夹我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我出来。” 江殚退出来,时渺再不敢让他蹭,从他身下侧滚着溜走,趴在床上匍匐去地上找睡裙,掩护胸和下体不被他看。 但江殚的目光追随着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夏日傍晚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他记得那个手感,很软弹。 想后入。 “两年够吗?”他问。 时渺不解地回头,今晚第一次看清江殚的裸体,和她拥抱时隔着衣服感觉到的一样,紧致皮肤下是不多不少刚刚好的肌肉,不是江悬那种运动型的健壮,而是线条清晰,紧实不松垮。 除了肌肉,还看到了他的那个,和江悬差不多粗长,充血状态下青筋虬结,昂扬上翘,马眼上闪着水光。 时渺骤然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江殚没戴套。她脑子被电击了似的嗡嗡作响,怕得全身发软。哆哆嗦嗦套上睡裙,她声音都虚得飘渺:“你先叫外卖送个药。” 江殚怔了下,有点紧张:“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 “事后药。” 他松了口气:“不需要。” “需要!你在外面蹭也有可能……” “渺渺,我有常识。我结扎过。” 时渺目瞪口呆:“为什么?” 因为他爷爷绝不会允许他不婚,而他爸是爷爷命令的忠实执行人。从被催婚的第二年开始,他就怕哪天头昏脑胀从女人床上醒来,过两个月来个晴天霹雳要他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这种事不需要说出来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他回到前一个话题:“我疏远你两年,你也两年不让我碰,够吗?” 结扎的意外还没消化,又来一记冲击。她心头震颤,怔得眼睛都忘了眨,然后眼眶酸胀,蒙上温热的水汽。吸了吸鼻子,她瞪过去:“三年!三年半!我生日开始的!” 江殚没有讨价还价,一口道:“好,三年半,我保证不碰你。” 时渺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侧过头掩饰惊诧的神情,但紧接着就听他说:“但别人也不可以,我会检查,被我发现的话协议作废。” “凭什么!”她怒冲冲甩头继续瞪他。 “凭我是你哥。” “我哥?”她捞起沾着淫水的内裤,往江殚脸上砸,问:“你要怎么检查,每天看我衣服上有没有别人精液,还是把我脱光看我下面有没有被人操肿?哥哥会对妹妹做这么变态的事吗?” 江殚手挡在面前接住内裤,脸上布满阴霾。 “我不喜欢你那个说法。” “哈!”时渺干笑一声,重复:“哪个说法?下面被人操肿,还是你变态?” 江殚冷着脸一言不发,嘴唇绷成一条僵硬的线,似笑非笑。 “你真想看我变态的样子?” 那他可是有太多手段,在他无处泄欲的一千多个夜晚里,他脑子里早把她以各种姿势干过了。 时渺有点慌,但倔强地不愿服输,抢回内裤先穿上,才梗着脖子问:“你想干什么?” 江殚拉过刚才被甩到一旁的领带,薅过她两个手腕反钳到背后。 她当然不会乖乖顺从,挣扎得像个张牙舞爪的野猫,江殚被她拳头手肘撞疼了好几处,才成功把她两手绑到了身后,又就地取材扯过床头备用的数据线,捆牢脚腕,时渺刻意夸张地喊了好几声疼,他都充耳不闻。 穿上衣服,江殚系着衬衫扣子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哥哥出门买点东西,你在家等我。” “你要买什么?”江殚不回答,时渺用力把头扭到门口的方向,对着他大叫:“哥,哥!江殚!我要上厕所!!!” 第15章保证每次都让他看见性爱痕迹 qūÿūsн 被绑着动弹不得,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时渺想了很多。 想尿尿。时南雁会弄死她。江成蹊会弄死时南雁。想尿尿。江殚这个混蛋。江悬会气死的。想尿尿。 她想往地上滚,别摔到头,就问题不大。在地上失禁,比尿床好那么一点。 在床边深吸口气准备轱辘下去时,门响了。 时渺赶忙叫:“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 江殚不紧不慢走进卧室,在床头柜上放下个盒子,才去解她脚腕上的数据线。 腿一恢复自由活动,时渺迅速跨步下床,原地踏着小碎步催促:“手腕!”手不但没得到解放,还被带着向卫生间走去。脑子冷不丁回荡起那句:你真想看我变态的样子? 不会吧。江殚该不会……要……把着她…… 时渺脑中都有画面了,江殚在背后轻轻一推,留在卫生间外,把门关上了。 啊?繼xμ閲讀請前彺r𝔦r𝔦wen.čô𝓂 有马桶。有私人空间。有腿。没手脱内裤。真·束手无策。 “哥?”透过磨砂玻璃看不见任何人影,她只能冲着门那头提高音量:“哥,我的手,你没……” 哈。她对着空气又是一声干笑。江殚这个混蛋,故意的。逼她求他脱掉内裤吗,想得美。她扭曲加蠕动,拼命用发麻的手指去勾内裤裤腰,但是绑得太紧,还是从手腕到小臂都捆到一块的,和内裤较劲到喘粗气都没脱成,还有几滴液体控制不住地漏出来。 心如死灰。 主动要江殚脱内裤和尿裤子,只能选一个。两个里相对不那么羞耻的那个。 不,还可以垂死挣扎一下。 “哥,我脱不了衣服,你给我解开手好不好?” 门推开条缝,江殚没有往里看,侧身垂着眼,慢条斯理问:“给你解开,你保证一会绑回去的时候不闹吗?” 时渺觉得再晚几秒就要憋不住了,两脚像油锅里的水似的乱蹦,不等他话说完就急冲冲应承:“保证,保证!” 江殚又问,照旧是把人急死的语速:“不止今天晚上,下次……比如阿姨要你去相亲的时候,我不放心,想像刚才一样把你‘留’在家里,你也保证不闹吗?” 时渺愣得忘了一秒尿意:“我妈要我相亲?” 没有,至少他没听说过。江殚面不改色:“偶然听她和爸提过。” “我不去!”又漏一滴。“保证!” “既然我可以管你相不相亲,和别的异性接触,我也能管了?” 逻辑过于顺滑,时渺又被尿逼得智商下线,毫不犹豫:“能!快给我解开。” 江殚推门而入,一边给她松绑一边轻声慢语:“答应的事要做到,去外面玩可以,但回来得让我看看有没有奇怪的痕迹,只要你做到,三年半内我不会在你面前赤裸身体。” 三年半,他想,到时候三十岁了,不知道体力和性能力能不能维持巅峰状态。她会拿他和江悬比吗。同龄人他肯定不怕比较,但江悬…… 也不能强迫两人分开,有江悬在,好歹不会给外人可乘之机,而江悬,他弟弟,和他一样不能和她公开。 只是不能做爱,但他会像以前一样,深夜吃着帮她偷叫的外卖陪她看恐怖片,带她去沙漠看星星。 “你说什么?”时渺被松开了手,却定在原地没动。 江殚重复:“三年半内……” “上一句!”她一喊,盆底肌不给面子地自由活动了,察觉到腿心温热的同时她赶忙转身,面朝江殚坐上马桶,红着脸忍受度秒如年般漫长持续的放水声。 江殚沉默地瞥了眼她腰上的内裤,说:“我去给你拿条干净的。” 比尿裤子更尴尬的,是被人看着尿裤子。 时渺僵硬地坐在马桶上,被定神了似的一动不动。窘迫,羞耻,气愤,数不清的情绪混在一块往头顶窜。半晌,她脱了睡裙和湿答答的脏内裤,取下淋浴喷头简单冲洗,光着身子走出去。 江殚刚找到放内裤的地方,拿起靠外的一条,一转身就看见雪白的胸乳和挂着零星水珠的阴毛,他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内裤在手里捏成一团。强压着冲动,才转过身从衣柜拿出睡衣,背着身递她。 然而时渺接过衣服就丢远,拉扯着把江殚按到床上,反客为主坐到他大腿上,动作急躁地去解扣子。 “渺渺……”江殚抓住她手制止,她却攥牢了他的衬衫,一颗扣子飞出去,不知道落到了哪,胸肌曲线在半敞的衣襟间若隐若现。 她被他抓着手腕,不讲章法地摸到哪块布料就扯哪,把江殚衬衫拽得凌乱不堪,边拽边嚷:“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等什么三年,我现在就让你做。你别推我,放手。你想直接脱裤子是吗?” 时渺完全裸着跨坐在江殚腿上,虽然隔着裤子感受不到什么,但光是这个事实就要让他难以自控了。他偏过头,根本不敢看她摇晃的乳房,压抑情欲的声音沙得像被烟熏哑了:“我不想要你为了斗气和我做,快起来。” 江殚严防死守,时渺解不开下一颗扣子,气急败坏地质问:“你强吻我、绑我、害我尿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有原则?你到底想要什么,用你的变态手段逼我求你,还是吃个烛光晚餐等我投怀送抱?” 江殚被她说得自责,无数种表白方式,他选了最差的一种。 道歉的话都到嘴边了,她动作停下来,俯视着他,口不择言:“就算是条狗,被冷落了三年也不会轻易回头。哥,我很记仇的。行啊,你随时来检查,吻痕,牙印,精液,沾腿上的水,都留着给你看。我想想还有什么,哦,跪地后入的膝盖淤青。” 懊悔的情绪瞬间一扫而光,江殚冷下脸问:“你故意刺激我吗?” “是又怎么样?你不是一向自诩清醒理智吗,有本事就别被我这么低级的挑衅拿捏,穿好衣服离开我家。” “我没本事。”他带着她翻了个个,压着她吻了上去。 第16章把哥哥精液都榨出来(h女上) 时渺没想到江殚如此轻易地认栽,那股莽劲一卸就后悔起来,推着他挣扎。 她的摇摆不定搞得他恼火,褪下裤子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龟头抵在穴口往里顶。 之前流的水都被冲洗干净了,下面很干涩,闭合成一道十分狭窄的小口,江殚不敢用力,龟头挤入过程中一感受到阻力就后撤。 时渺被他压在身下,放弃了抵抗,只绷着一张眉头紧皱的脸,暗下决心不管有没有快感都不会表现出来。江殚再自信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怕性能力不行,她就要让他觉得他满足不了她。 江殚内心紧张得很,只是面上不表现。怕被更年轻更熟悉她身体的江悬比下去,更怕这份自卑暴露出来,摧毁她对他的忌惮。他并不想要她怕他,但他似乎只有这一个拴住她的方式。 龟头反反复复扩开穴口,随着淫水增多,弄出一声声滋滋的水响。 好听,又色又温情。 紧张逐渐被巨大的喜悦覆盖,他情不自禁地抚着她的脸颊轻吻嘴唇,湿润的唇瓣相碰,啄出的声响和肉棒撞击穴口十分相似。 江殚笑了笑,薄唇贴着她的,轻声说:“渺渺,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这个说法让时渺心咚地震了下,脑子里好像绽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接着小穴就源源不断地涌出水。 顶弄的力道没有加重,但因为淫水的润滑,插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不知不觉间肉穴吞入了半根肉棒,交合的响动也从缱绻缠绵变成极其淫靡的汁水飞溅声,潮热的内壁紧紧裹覆住肉棒,时渺脸上是性交中特有的不均匀的红潮,雪乳随着被抽插的节奏一晃一晃。 声音,触感,画面,一齐横冲乱撞地挑拨着江殚的神经,那两坨摇晃的奶子像在贴着他脸动。视线下移,她洞口溅出的水黏在他腿根上,穴肉被肉棒带得翻入翻出,他的阴茎充血后是偏深的紫红色,硬胀状态下每一寸皮肉都绷得紧实,和一戳就陷进去的柔软又粉艳的小穴形成异常刺激视觉的反差。 尽管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这幅场景,但现实的冲击是意淫的百倍千倍,江殚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胸膛,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小腹上一股热流直往马眼窜。 他要早射。 江殚少有地在心里骂了个脏字。 放缓抽插速度和幅度,抬起头盯着空无一物的白墙,逼自己想些扫兴的人和事…… 他的异样时渺都看在眼里,回想每次江悬被迫禁欲之后的第一回合,都生猛得像要把她撞散,江殚忍了那么久,怎么会做得如此轻柔。 比起抽插,他更像停在里面轻晃,粗硬肉棒塞在小穴里的满胀感,比快抽猛入来得明显,时渺觉得这样很舒服,少了些生理发泄的兽欲,多了些用特殊部位亲昵交流的旖旎。 前提是,两个柔情蜜意琴瑟和鸣的人。 她和江殚可不是,这个混蛋不请自来,强行推她上床,把她一个人憋着尿绑在家里不知多久,利用她上厕所的急切诱导她做变态的承诺。 还有三年半的无辜彷徨。 她跟着他的律动嗲声嗲气呻吟起来,江殚听见了,视线控制不住地移回她脸上,蛾眉微颦,杏眼半眯,水润的唇瓣张开条小缝,溢出一声声妩媚的吟叫。 四目相对,时渺攫住江殚的目光,语带哽咽:“抱抱我,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他好不容易压下去了射精冲动,听了她似乎带着哭腔的话,心软愧疚的同时升起更强的快感,只能插在肉穴里一动不动,避免刺激。 江殚俯下身抱住她,轻轻爱抚,正想着该说点什么安慰她,脖子就被勾住,耳边吹拂起温热的气息:“抱我坐起来,哥,我想好好抱抱你。” 他照做,托起她的背,小心移动双腿,让她坐在大腿上,性器仍紧密结合在一起,变换姿势时阴茎受到挤压,忍耐变得更艰难,但他心里没那么怕她会失望了。 一坐起来,时渺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前胸用力地贴向他,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江殚心头热热的,轻轻爱抚她的头发,内疚的情绪快要把他淹没,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警惕。 他妹妹有这么乖顺吗? 对于自己有多阴损这件事,他可是相当有自知之明,让她又是惶恐又是难堪地煎熬了一晚,她会只因为被他进入了就小鸟依人起来? 刚生疑心,就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时渺一边夹紧肉棒一边抬起屁股,龟头退到浅处时才放松内壁重重坐下去。 “呃!”江殚闷声呻吟,想推开她,她却勾着他脖子黏得太牢,只能把手伸到脖后去拽,本来这个姿势就不好用劲,她又开始了新一轮起落,快感迅速积聚,他的手越发使不上力。 肉穴每次绞咬着鸡巴往外吐,都像嘴用力吸棒棒冰里的甜汁一样,要把精液都榨出来,江殚的喘息和应着肉体拍打声越发粗重,声线再也不复平常的泰然自若。 “慢……渺渺……” 时渺不习惯女上位,不得要领的急躁套弄让她很快就气喘吁吁腰痛腿酸,但心里憋着口气,吞吐肉棒的速度有增无减,江殚的叫声愈发难以压抑。 她想让他早泄,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江殚知道她的小算盘,身体却不给面子地回应了她,阴茎硬胀着在小穴里颤动,那股强烈到失控的射精冲动压都压不住,想放慢速度,主动权也不在他。 贴在胸膛的乳头随着主人一抬一坐不停刮蹭,她的屁股撞着他的腿啪啪作响,江殚感觉血冲上了脑门,有生理快感,也有羞恼的火气,突然毫无防备的一下,精关松懈,江殚身体和脑子都僵住了。 精液直直对着花心喷射,没有时渺想象中滚烫,但有一种出其不意的冲刷感,还有无可名状的被侵入、占有的怅然与悸动。 她躺下去,望着天花板发呆,心底杂糅着复杂的情绪。不过她还没忘记报复江殚的大业,转头瞥了眼边柜上的电子表,四分钟。 目光转回江殚凝重的脸上,她做作地补刀:“哥,我还没到,你怎么先射了。” 闻言江殚抬起眼皮,盯了她一会,蓦地笑了,问她:“你真想这样?” “哪样?” “渺渺,我们不能好好的?” “现在哪里不好?我都让你无套内射了,你说你结扎我就信了,也没问你有没有什么病,我一直这么信任你的。”时渺转移重点,他想沟通,她就偏不。 “我没有病,因为你是我第一个。这件事很重要,所以先说清。” 时渺心头一紧,极力掩饰震惊。 江殚注意到她的微表情,不以为意,继续平静道:“你那条裙子很好用,在车里捡到它之前都是看你的照片自慰,很费时间,用你的裙子终于半小时内解决完。” 他在给自己找回颜面?时渺想。 “不过用多了刺激就弱了,又变得费时费力。” 江殚举起她一只脚腕往外掰,把穴口清晰敞露出来,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汩汩流出,把腿间弄得黏黏糊糊泥泞不堪。 他伸进两根手指,勾起指节抠弄成了更多浑浊的体液,然后就用这只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去揉她的胸,把洁净的乳房弄得和穴口一样色情。 视觉受到撩拨,肉棒又硬了些,江殚扶着龟头顶在阴核上研磨,时渺不由自主嗯嗯闷哼,穴口兴奋得一张一合。 “渺渺想让我时间长点吗?你得帮我。” 时渺暗叫不妙,她好像又勾出他混蛋的那面了。 “我不想!”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你想干什么?” 江殚不紧不慢道:“干你。今天晚上,一次接一次,直到我硬不起来。你还想计时吗?计吧,看看哥哥今晚能对你的身体习惯到什么程度。” 第17章计时做爱(h腿扛肩上操到痉挛) 说要计时,江殚还真按下了电子表的计时功能,跪到时渺腿间顶入,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但小穴刚刚经历狂风暴雨般的高频抽插,穴口粉肉软得像滩泥,稍一挺腰就轻松没入。 残留的乳白色精液爆浆似的被挤出来,黏在肉棒上跟着进出,滋滋泞泞地作响。 “你作弊!你还没硬,不算。”时渺抓过脑后的枕头,毫不留情照着江殚的头砸。 他一面抽送一面抢过枕头丢到地上,扛起她的双腿到肩上,格挡她乱抓的手,声音带笑:“你已经知道我怎么算硬了?这样就不算作弊了吧,这个姿势你夹得我更紧了。” “不行……”时渺模模糊糊叫了一声。 江殚没问她怎么不行,反正她要和他作对,他就奉陪,她说不行,那就太行了。他摆腰操干,没有刻意放缓频率,也没快到射精前冲刺那样,本来只是向她展示公平,歪打正着,竟然听到她十分惹火的呻吟。 和之前为了让他射故意捏着嗓子那种叫不同,明显是在压抑,是拼命控制着喉咙,声音却憋不住地冲上来,堵在紧闭的口腔里,闷闷的,有点痛苦的样子。 喔,他的宝贝妹妹喜欢被扛着腿操。 肉棒在抽插过程里逐渐变硬,比起完全勃起后插入,敏感点受到的刺激有了个从弱到强的渐变,快感被一点一点推到高峰,越操越爽,时渺的理智跟着一点点偷跑,渐渐脑子里只有愉悦的神经在活跃起舞。 好舒服,比寻常姿势更狭窄的小穴,填满了粗长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比戴着套更暖,下面像有细小的电流劈劈啪啪窜过,又火热又酥痒。 想要更多。她想让他快点,仅存的一丝骨气撑着她不开口坦白,眉心因为隐忍不叫挤成个川字,眼睛眯得只剩条缝,下嘴唇也咬出血色。 江殚饶有兴致地观赏她爽到不行的表情,稍稍加快了抽插,试探着用龟头顶不同的位置,就见她的表情时而缓和,时而加倍扭曲,有一个点用力戳到时,甚至没忍住猝不及防地张大了嘴,发出一声又尖又短促的叫,连着一口倒抽气的声音。 他就继续顶那个地方,看着她抓紧了床单,屁股不由自主扭动,担忧自己比不上江悬的焦躁不安得到一点缓解。但这不代表他要放过她。越是尝到甜头,越患得患失,对她的掌控欲,在这些安下心的时刻不会消退,只会愈演愈烈。 打桩似的对着敏感点捣弄了十来次,江殚忽然停下来,退到穴口,紧接着时渺就不过脑子地忙叫了声:“不要……” 要字吞了半个音,那是她及时反应过来,止住欲求不满的哀求。 “不要什么?” 她瘪了瘪嘴,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不要作弊!” 江殚哑然失笑,面上是久违的和煦笑意,如果不是在床上,不是肩上扛着她两腿这种没有温馨只有淫秽的粗俗动作,时渺会更喜欢他的笑。 “要哥哥快点吗?” 她扭过头去假意看表,回避他的注视,嘟囔说:“当然快点才做准。” 江殚唇角止不住地上扬,抿嘴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他收起笑,从穴口一插到底,时渺身体明显绷紧了,内壁倏地收缩,她以为他会继续顶刚才那里,毫无心理准备就被他撞了下花心,惊叫出声。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肉棒很快又抽出大半,对着柔弱花心再次猛插进去,大开大合的抽插把她克制不住的叫声都击碎成残破的断篇,还染上了哭腔。 “啊!哥……轻点,不行,不……啊!啊、啊……” 江殚的喘气声也粗重起来,但没有上一次那么狼狈了。 她难捱的呻吟让他更兴奋,不仅插干得用力,还加快了速度。无论如何都不会比四分钟更糟,有一整晚可供奢侈,他此时只想操得她尖叫。 “别忍,叫大点声,哥哥喜欢听。” 不说还好,一说她把嘴唇咬更死了。江殚心里冷笑了下,闭上嘴专心操她,回到让她感觉舒服那种爽的地带开足马力快速大力地顶撞,她唇缝溢出的呻吟里就带上哼哼唧唧的娇吟。 他的感觉也上来了,虽然大脑亢奋度不如第一次插入肉穴,但她的身体,她想忍却忍不住的淫叫,她无意识流露的被他操弄的情欲,对他还是有难以抵挡的刺激。 要是永远不能脱敏怎么办?好可爱,好性感,他总觉得会这辈子都看不够。 不过她似乎比他快,只要顶对地方。 他放下她一条腿,空出只手来揉捻阴蒂,之前拿龟头蹭她就反应很大,要是里外一起…… “呃嗯……嗯……嗯啊啊……”时渺的叫声从短促到绵长,音量也高亢起来,脚趾不自在地绷紧,身体像急于摆脱什么似的乱扭。 好,爽得受不了。 江殚加重手上的力道,牢牢箍着她腿插到最深,以防鸡巴被她扭出去,怼着花心玩命地撞,时渺弓着上身,手揪起床单用力地拧。 “不行,不行……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到了吗?” 他刚问完,就感觉到小穴在快速翕动,裹着肉棒又吸又挤,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绞得他跟着她叫,爽得头皮都发麻。 肉棒前端传来轻微释放感,她又把他精液吸出来了,江殚这次没恼,反而看着她高潮中失焦的醉眼和战栗的身体迷恋不已。 想让她更淫癫。他忍着一口气喷出来的冲动,腰肢前后摆得快而凶猛。登顶前的鸡巴更加粗硬,紧缩中的穴肉被它暴虐地撑开、扯动,热烘烘的精液不受控地边插边滴漏,摩擦出黏黏糊糊的翻搅声。 小肉珠被揉捻的快感在甬道深处和穴口软肉之间飞速流窜,乱撞着寻找出口,洞穴却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没有缝隙,撑胀和拉扯内壁的火热触感与流窜的电流交汇,像行星撞地球,时渺脑子里炸开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爆炸的响声延绵不绝,激烈震颤心房。 身体随之抽搐得越来越剧烈,含混不清的叫声像邪祟上身似的狂乱而痛苦。 江殚第一次见到这么夸张的画面,看呆了,手和腰都忘了动,但痉挛还在持续。 心脏和视觉都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连被夹得射完精都没注意。 火烧般的红从额头一直晕到脖下,她面容扭曲得和美貌已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好看,爱看。 时渺涣散的意识一点点回笼,瘫在床上软得抬不起胳膊。小腹下面酸酸胀胀,堵着什么出不来似的。每当这时江悬都会用手弄到她喷水,喷出来就舒服了。 江悬……怎么和江悬说呢。 江殚给她翻了个身,打断她的思绪,他在身后拉着她手肘跪坐起来,软塌塌的阴茎在臀缝间摩擦,手绕到前面插进小穴,指节一勾,咕地吐出一包浓白的精液。 “这次几分钟?” 时渺累得不想理他,由着他摆弄身体却不答话。 “啊!” 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传来辣辣的痛感。时渺怔了一会,扭过上身想要还手,却没有力气,江殚不费力就把她双手再次反剪着绑上。 “几分钟?”他捏着她的臀肉再次发问。 这个狗东西……擦粉进棺材,脸比鸡巴硬。 “……十五分钟。” “嗯?”江殚继续在她臀缝上蹭硬,啄了下她耳后敏感的皮肤,她颤了下,他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下次半小时?” 第18章我去网上曝光你早泄(玩具h) “这次多久?” 时渺上身趴着跪在床上,江殚从她后面又射了一次,她不知道多久,她根本不记得开始的时间,脑子因为三次高潮已经是一团浆糊——不算被他扛肩上那次。 他越来越懂插多深、顶哪里她会有怎样不同的反应,惬意舒适的快感不要,只要让她腿软脚麻尖叫乱扭的,像一个人被迫吃了几年素,一下子要把最荤腥的菜摆满一桌。 床单上全是各种水渍,有汗,有眼泪,有她的淫水,有他的精液。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咸腥的味道,非常不好闻,却很撩拨性欲。 她不顾手还被反绑着,歪着身子侧躺下去,江殚大概也累了,在她身后躺下,搂着她休息。 疲惫和困倦席卷而来,时渺上下眼皮打架,一闭上就沉沉睡去。感觉没睡多久,下面就撑撑的很酸麻,还没完全苏醒,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殚又在操她。她有这个意识,但累得厉害,脑子浑浑噩噩,睁不开眼。 忽然屁股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她痛叫一声,彻底清醒,后背贴着江殚被汗水淋湿的胸膛,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仍旧侧躺着,只是搭在上面那条腿被他托着膝窝抬高了。 她不满:“你做就做,打我干什么?” “我不想奸尸,我要听你叫。” “啊!啊!”她极其假地叫了两声,说是叫床,倒更像乌鸦跟人吵架。 然后就把嘴闭严了,即便是咬破嘴也不张口,江殚抽插一会,退了出来,时渺不觉得他会这么容易放弃,狐疑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形移动。她终于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盒子,江殚把她绑床上说要出门买东西,就带回了这个。 她看着他拆塑料包装,还看到肉棒上糊满了分不清是白浆还是精液的东西,抬起上身望向腿间,她下面乱七八糟的黏液只多不少,有些在大腿内侧结了白团,夹着腿捻一捻,碎成许多白色的粉末。 余光忽地瞥到盒子里的东西,时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变了,不顾双腿的酸软从床上跳下去,溜到和江殚相反的一侧。 “我不要这个,你不许拿它碰我。” 江殚手里拿的是带吮吸功能的成人玩具,网上好评如潮,她和江悬出于好奇买来玩过,被她形容为“刑具”在江悬衣柜角落里压箱底。她的身体太敏感,承受不了这么直接强力的刺激。 江殚没搭腔,眼睛看着她,手上有条不紊给玩具喷清洁喷雾,用湿巾擦净,眼神明摆着在说:你说了不算。 时渺瞟了眼房门,须臾的僵持后,她抢先一步冲向门外,江殚大步追上去,搂抱着拖她回到卧室。 “手都绑着,你想去哪?” 她发出杀猪般的嘶叫:“放开我!我不要!江殚!你用它试试,我去网上发匿名贴写你早泄!!” “求之不得,用男的身份写怎么样?”正好作证一下江家岳的猜测,帮他挡挡相亲。 江殚把她腾空抱起又迅速往床上一丢,身体还弹了下,她手被绑着,笨拙地扑腾双腿企图逃下床,江殚从身后凑上来,一个胳膊箍着她上身,一个胳膊伸长够过来玩具,抵到花核上。 “别……你插进来吧,我会叫,求你了哥,我真的不……啊——!” 江殚按下玩具开关,嗡嗡的机械声中,时渺绷紧了身体叫得地动山摇,十几秒的时间,叫声就转了好几个调,从尖锐的惊叫到痛哭流涕的嚎叫,最后是一抽一抽的颤抖哭叫。 在夹杂抽泣的淫叫声中,一道水柱从下面喷出来,浇到对面衣柜柜门上,留下一痕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的线,接着空中那道弧线降落下来,床单上淤积出一汪小水潭,慢慢洇开扩大,湿透了大半边区域。 时渺脱力地往后一瘫,倒在江殚怀里,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他把玩具放远,解开她手上皱巴巴湿漉漉的领带,让她平躺下来,抬起两条漏气娃娃般的腿,重新进入。 龟头戳着敏感点撞了几下,她就拧着眉张着嘴呃呃啊啊叫,听上去又爽又煎熬。 江殚问:“舒服?” 她脑子木讷得不能第一时间反应问话,他就加重了顶弄,又问一遍:“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对玩具的警惕让她灵光了不少,呻吟着回答:“舒服……” 他声音里满是暧昧而色气的情欲,半是无奈,半是得逞的愉悦:“渺渺,我喜欢你的要强,但做爱的时候听话点好吗?” 时渺疲乏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虚弱地娇喘着求他:“我听,你快射,我不想要了。” “还早着呢,不是我想射就能。” 她不管,连续的高潮和玩具的猛烈刺激快把她搞疯了,呜咽着用沙哑的嗓音叫:“不行了!不要顶那里!我不想高潮了,真的不想了,你插得再深点,不要到最里面,那里好一点。” 江殚顿了顿,默默退出。时渺惊恐地看向玩具,继而视线被江殚好看的脸阻隔。他俯下来亲了亲额头,轻拍肩膀安抚:“我抱你去洗个澡再睡。” 时渺讶然地发了会呆,迎上他的目光问:“可以不洗吗?” 江殚笑了:“不行,你身上太黏了,睡不舒服的。洗完我们去另一间房睡,哥哥抱你睡。很久以前你在我胳膊上睡过,记得吗?” 当然记得,她做了噩梦,去找时南雁,却被赶出来,于是去找江殚,他给她讲故事,他故事讲得一点都不好,特别无聊,唐僧念经似的,反倒哄得她栽在臂弯里睡着了,他不敢抽出胳膊,第二天还落了枕。 江殚给浴缸放好水,才回来抱她入浴,浴缸本来不小,但坐进两个人就显得局促了,身体总有哪一处是碰在一起的,江殚退出她身体有一会了,阴茎却还挺立着。 他给她搓洗完大腿上分泌物的结块,手指挤进阴唇之间仔细清洗,坚硬的肉棒顶在她尾骨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蹭一蹭的。 江殚不理这事,时渺也忽略不提,她好奇他能忍多久再要她用手或别的地方帮他,结果这个澡洗得很纯洁,江殚给她擦干,穿好衣服,抱她上床,搂她入怀。 夜晚的静谧中,渐渐响起细小的摩挲声,时渺睁开眼,看见江殚那边的被子一鼓一鼓的。 他察觉她没睡,侧头望着她,问:“要帮我吗?” “怎么帮?” “衣服掀上去,给我吃你的奶子。” 时渺直接脱了睡裙,翻身跨坐在江殚腰上,趴下去,乳头正对着他的嘴唇。他拍拍她的背,张口含住乳尖,舌头转着圈勾弄乳头,撸动肉棒的速度加快,喘息也跟着变重。 之前喊困喊了多次,一身清爽上了干净的床,竟然莫名失眠了。江殚射完抱着她吻了会就睡了,她却到半夜才头昏脑胀地睡去。 早上八点,江殚准时起床,把时渺踹掉的被子盖回去,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正冲洗着沐浴露的泡沫,门乍然被推开,同时传进个男声:“你怎么不接……” 江殚顿住了,浴室外的人也话卡一半定住不动,半晌迷茫而惊慌地说:“哥……我……你先洗。” 第19章昨晚我和她做了 江悬早上才看见时渺昨晚发的信息,斥责他一声不吭进她家偷裙子,他第一反应就是有变态邻居,担心她安全,翘了早八的课赶过来,可竟然看到了他哥在她家洗澡?? 什么情况?早上,八点多,江殚在时渺的浴室洗澡。就算这个房是属于江殚的,也不合适吧。 等等,他刚才不说一声就推开了浴室门,而且显然是把洗澡的人当成时渺了,他哥不是傻子,一想就知道俩人有一腿了。 江悬在客厅来来回回踱了几十圈,江殚吹干头发,穿了件浴袍走出来,在长沙发坐下,问:“早上没课?”语气很自然,像没发生过刚才尴尬的一幕。 有字做了个口型,临时改口扯谎:“……没。” 江殚漫不经心瞥他一眼,锐利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他的谎言,却还是接着话道:“那和我换个地方聊聊吧。”他指指斜对的单人沙发:“坐着等会,衣服在烘干。” 烘洗衣服……江殚在这过夜了?江悬从来没发现十分钟有这么漫长,他至少有几十次想张口问他哥,昨晚发生什么。他想到那条裙子。 对,有变态,他却没看到信息,时渺只能求助江殚了,安全起见江殚在这守了一宿,一会应该是要聊这件事。说不定他哥会让他住进这套房!啊哈。 变态,不好。同居,好。 心情从忐忑,逐渐变得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还有点想哼歌。 他掏出手机,换了个醒目的信息通知音,幸好有哥哥,不然真发生什么危险,他原谅不了自己。 换好衣服出门,江悬还问:“时渺呢,在睡觉?留她一个人在家行吗?” 江殚懵了懵,点头:“没事。” 他哥说没事,那绝对没事。 江悬曾经很恨江殚的存在。被爸爸爷爷冷面冷语那些年,他时常疑惑,既然已经有一个如此满意的儿孙了,为什么还要生他,就为了衬托哥哥有多优秀吗。 然而他渐渐发现,整个家,包括宠溺他的亡母在内,只有江殚对他的好是无条件的。哥哥关心他,庇护他,还把时渺送到他身边。 有这两个人在,他就不在乎爸爸爷爷是否嫌弃他。 上了电梯,江殚揿下十五楼按键,而不是地面层。江悬发怔的工夫门就开了,愣愣地看着江殚走出去,愣愣地跟上,愣愣地等江殚对着一道户门输密码。 “你搬来这住了?” 时渺楼下。 “没有,这套房一直闲置,在这说话方便,不用怕隔墙有耳。你直接进吧,不用换鞋。” 变态邻居的事用提防到这个程度吗…… 江殚坐下来,沉默了会,好半天才在江悬越发不安的眼神下开口:“你很想问我为什么住在渺渺家吧?” 江悬真的慌了,他原想顶多是个露台偷衣服的猥琐男,难道那人已经撬锁进屋了?那时渺…… “我不想渺渺为难,所以亲自告诉你比较好。昨晚我和她做了。” 江悬面无表情地呆立了良久,他每个字都听清了,但音节和指意之间隔了万丈高山,那道山是他的独占欲,他对江殚的亲情,他和她一生一世只有彼此的梦。 时间仿佛凝固了,还是江殚唤醒他:“你在听吗?” “你……做是指……做……”上床,做爱,江悬哪个词都说不出,嗓子像被刀拉过,说话都磕磕绊绊。 他早就懂了,只是不想懂,江殚叹口气,点明道:“我睡了她。” 江悬噗地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条裙子,有他的精液,被他哥发现了。 “你知道我们的事了。”他笃定的话语中有另一层含义:江殚为惩罚他管不住鸡巴的事,故意说假话吓他,大概还顺便试探试探他对时渺走心还是走肾。 江殚无奈:“知道。我不会过问,反过来,你也不要去给她难堪,是我主动的。” 他语气认真极了,江悬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几遍,找不出任何玩笑或诓诈的蛛丝马迹。江悬神色一点点灰暗下去,长睫像氤氲着水汽的雨云,给黯淡的眼眸罩上多一层阴翳。 良久,江悬松了松攥紧的拳头,暮气沉沉的声音轻问:“为什么?” 短短三个字,说到一半就已经藏匿不住泪意,喉头堵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但都忍下去了,深深呼吸,直视着江殚追问:“家族的认可是你的,爸的爱是你的,公司将来也是你的,我只要一个时渺,你也要抢?” 江殚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决定了做,就不怕千狼后虎,如果是昨晚之前被江悬指责,他还会内疚,会谦让,但事已至此,没必要再优柔寡断。 “你真想我和你算清楚?你为什么不招爸喜欢,我为什么拼了命学习工作?你忘了我提醒你,因为我长得像爸,妈恨爸,连带着恨我,你调皮捣蛋捅马蜂窝时我把你护怀里,你只有一点从树上跌下来的擦伤,我被蜇了十几个包,妈心疼完你还要来骂我没照顾好你,记得吗? “你就算是把1+1说成5,妈都要夸你可爱有意思,爸对我的偏心有这么简单?大伯姑姑两家都对继承人虎视眈眈,你做纨绔,爸最多和妈吵架,没有你他们也没少吵,我但凡往下滑落一点,你觉得等着我的是什么?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没体验过。 “爸妈的事说完说渺渺,如果你忘了,我再提醒你,她刚进家时你根本不想理她,不止如此,她房间里的草蛇不是爬进去的是你放的,一楼卫生间的马桶不是她忘了冲是你故意弄脏的,这些事你以为她不知道?她知道,是我说服她别去告诉爸,是我让她包容你,也是我让她转学去陪你,你和她才有今天。” 江悬哑口无言,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 江殚站到他面前,声音骤然从振振有词转为深沉冷厉:“不是我和你抢,是你抢了我的。如果你不是我弟,你现在已经连夜打包离开这座城市了。我允许你继续维持关系,你应该庆幸,别得寸进尺。” 说罢,江殚越过他走向门口,无比自然地恢复了平日的兄友弟恭,温声道:“出去时把门关上就行,和渺渺的房是一样的密码锁。” 第20章他操你的时候,你想到过我吗 江悬脖子上沁了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江殚那种带着压迫感的威胁,他从来没听过,记忆里的哥哥永远温和有礼,就算被蜇了满头包,也挤出勉强的笑抚慰他愧疚的心。 汗液汇聚,凝结成豆大的水珠,滴到白t恤的领口,凉得醒神。江悬回过神来,怒气后发制人,占领他全部神智,他粗暴的敲击几乎把电梯摁钮打碎,望了眼龟速跳动的个位数字,他大步迈向楼梯口。 回到时渺家,先进了她平日用的主卧,门窗都是关着的,体液的味道在没通风的房间闷了一宿,顺着突然敞开的门缝流窜进江悬鼻孔。 他从没闻过这么浓烈的性爱气味。以前在家怕被发现,结束后宁肯感冒也要彻夜通风,何况男人精液的腥咸味重过淫水,他十次有九次是射在套里,打结单独带出去扔掉,偶尔才射到她手上胸上,也是很快就用湿巾擦掉了。 但他知道精液闷着不散是什么味,这股扑面而来的异味,几乎是无形的录像,让他闭上眼就浮现江殚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他不想看,一节节绘声绘影的片段却挥之不去,他感觉自己像《发条橙》里的男主角,眼眶被挂了钩子,被迫反复观看恶心的视频。 江悬差点呕出来,不是真的有那么熏人,嗅觉折磨只占了三成,余下的都是心里的恶心。 重新掩上门,他一秒都不想再闻那个味道,更不想看被蹂躏得邋遢不堪的床单。 接着便推开次卧的门。时渺正侧卧着酣睡,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推她放平,把松垮的睡裙领口拉到胸乳之下。和他料想的一样,脖子上,奶子上,都是江殚留的吻痕。 推着膝盖分开双开,把内裤勾到了一边,阴唇比正常情况红。脑子又不受控的出现一些画面,是江殚洗澡时的裸体,水汽朦胧看得不真切,但草草一瞥中还是注意到下体傲于常人的尺寸。 就是那根大肉棍昨晚插进了她娇嫩的小穴,至少干了她三次才会留下那么重的精液味,还有这么红的穴口。脑中小视频的镜头推进了,直接变成江殚鸡巴给她捣出水的高清大特写。 他按捺不住插进一根手指,比几天没做爱的时候松,转着圈往里钻了钻就都没入了。 “嗯……”时渺突然闷哼了声,脑袋换了个朝向,发丝和枕头擦出窸窣的声响。 江悬抬眸望着她眉头微蹙的脸,手指在穴里轻轻抽插起来,观察她的反应。她又哼了哼,头仰高了一点,腿轻微动了动。 江殚说他主动的,可她抵死不从,他难道还能强上吗。谁主动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愿意。她对着江殚张腿了。 她也像对他浪叫那样,在江殚耳边说那些骚话,毫不知羞地叫床吗? 渺渺……江殚这么称呼她。他几乎只连名带姓叫,头两年叫习惯了,就没改,后来全家人都叫她渺渺,只有他喊她时渺,反倒生出一种别样的亲昵。 时渺,他操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想到过我吗。 江悬俯下身去,手指在小穴里继续抽插,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揉花核,下巴垫她肩头,刻意用江殚叫她的方式轻柔问道:“渺渺,舒服吗?” 温热鼻息像羽毛轻扫过脖子敏感的皮肤,时渺睡梦中的声音更动情了:“嗯……” “那哥哥插进来好不好?” 她含糊不清说:“不要……” 江悬神色凝滞,心蓦地收紧了。她说不要。江殚真的用强了?放在以前,他不会信,但被江殚那样冷酷地警告之后,他说不准了。他忽然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哥哥。 愤怒的热血窜上头顶,他按耐住跑去揍江殚的冲动,又问:“为什么不要,不是舒服吗?” 时渺梦见天亮了,江殚把她操醒,手里还拿着吮吸玩具悬停在豆豆上。她怕极了,光是玩具她就承受不了,他还要操着穴用它。 “哥……” 她的梦话很轻,江悬不得不把耳朵凑近些,按在花核上的拇指不经意间加重力道,昨晚经受过激烈刺激,那里还很敏感。 梦里江殚已经把玩具压上去了,她又生气又委屈,声音大了许多:“江殚……我恨你,我恨死你……你先不要我的,江殚……我好想你……” 江悬终于听清楚了,听得过分清楚。他手上动作慢慢停下来,抽出手指,坐直,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 梦中江殚退出了她的身体,穿上衣服,毫无征兆地转身走远,梦呓染上哭腔:“别走,不要再放开我……” 江悬在失魂落魄的错愕中想起,直到初三时渺还会和江殚单独过生日,那时他没开窍,只知道想和她继续同校同班,没想过为什么,等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已经和江殚不那么亲近了。他觉得情理之中,她长大了,且有他陪伴,江殚工作又忙,疏离才是自然规律。 原来不是自然而然,是江殚刻意为之。 江殚说什么?不是江殚抢他,是他抢了江殚的。 她和江殚早就有了什么。可以想像,她没成年,江殚已经进入家族企业,他那个活成江家标杆的大哥,一定会跟她保持起距离。 那他呢?他在这俩人的背德戏码里扮演什么角色?江殚抛下她之后的替身? 她把第一次给了他,只和他一人上床,他要她不理别的男人,她算不上十分配合,却也没真的和别人发生什么。他以为她爱他,只是碍于继兄妹关系才不迈出确认关系那步。 他想多了。她心里的人是江殚,她不接受别的男人,也是因为心里有江殚。那现在江殚回应她了,他这个男配是不是该退场了。 江悬自嘲地笑笑,眼睛里早就蒙上一层水雾,吸吸鼻子,他看向时渺,给她擦去眼角的泪,低低呢喃:“时渺,我才是真的恨你。我说了,我会当着你男朋友面亲你,在你婚床上操你。你和大哥上床了,那我也该兑现诺言。” 第21章你嫂子不是你自己吗? 麻绳,宽胶带……还有什么适合绑人的?手铐,好像得去成人用品店买。江悬脸上布满阴霾,站在货柜之间沉思。 小店员扯扯老店员衣角,窃窃私语:“你看那人,眼神凶得像要杀人。他买那些东西是不是绑架用,要不要报警?” 老店员不以为然:“买锯子编织袋的那些比他可疑多了吧。别见风是雨,你看他脚上那双鞋,顶你五个月工资,再看那模样。杀人?抢劫犯杀他差不多。” 小店员不信,仍是紧张兮兮满脸防备地盯着江悬。 又是一个花痴他的,江悬心里想。他转头看看墙壁上的各色镜子。嗯,很帅,很潮,肌肉很大。这不比江殚更荷尔蒙爆棚?是西装吗?江殚确实是个西装架子,公开的商务活动,新闻评论区都是裤子横飞。他攥紧了拳头。 待会儿再去趟拉夫劳伦吧。 小店员更慌了:“不报警的话,他杀了人我们是不是帮凶?” “不是。”老店员无奈:“一看就是公子哥想玩点花的。不懂?别懂了,不是好东西。记着以后见着这种男的有多远跑多远就行了。” 早十点到晚五点都是课,时渺卡着点起的床,看见江悬早上的信息和六个未接来电,忐忑了一天。他和江殚碰上面了吗?他知道吗?他为什么说完去她家就再也没消息了? 既没时间,也没勇气主动问。放了学两个人还要一起回溪柳台的家过周末,按惯例是江悬在教学楼门口和她碰面,到时候再说吧。 午间来了江殚的电话,时渺不想和他说话,挂了两次,扛不住他坚持不懈地打,肖珂已经注意到,投来迷惑又好奇的目光,她只能接了。 江殚淡淡问:“为什么挂电话?” “刚拿完饭进宿舍。” “腿还软吗?” 狗东西,百分百故意问的。时渺绕过他的问题,反问:“有事吗?” 她语气不好,却让江殚联想到昨晚床上的小脾气,摸摸嘴唇低声说:“又想操你了。” 时渺又羞又气,偷瞄了眼肖珂,表情没变,应该是没听到。她咬咬牙,假笑两声开始胡说八道:“放心吧哥,我会帮你和嫂子说好话的,你也别总是说话不分场合啦。” 听筒里传来声轻笑:“你嫂子不是你自己吗?” 时渺尬笑得更大声:“江悬?他也会帮你说话,他和嫂子玩挺好的。” 静了两秒,江殚声音凉飕飕的:“挑了几个度假酒店,发你看一下,选一个过周末。” 时渺条件反射般一口回绝:“不要!” “那就在家做,这周爸和阿姨好像没应酬。” 时渺攥着手机的骨节泛白,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好。” 江殚要和她出去过周末,怎么和江悬说?好像瞒他越久,问题会越多。 下午的课都听不进去,时针一点点转到五点,时渺的心也揪得更紧。下了课肖珂要留在原教室自习,少了个陪她一起面对江悬的,她更怕了。 偏偏坏事成双,刚拐入一楼大厅就迎上来个挺清秀的男生,上来和她搭话:“你是时渺吗?我是外院的李子垚,你方不方便……” 大门外的江悬望过来,脸色微变,一动不动地观察着。 她魅力有这么大吗?真是火上浇油。时渺飞速截断李子垚的后话:“不好意思,没有兴趣!” 李子垚愣神的工夫,她一阵风似的跑了,后半截话只能说给自己听:“帮我给肖珂带个话。” 时渺在江悬跟前站定,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人捡了个饭卡问是不是我的。走吧。” 她偷眼打量江悬的神情,好像没有异常,和撞见陆宁尧、靳霄跟她搭话差不多的反应,不爽。多半还不知道江殚的事,否则就不止是不爽了。看来江殚不打算挑明,正合她意。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照旧是江悬戴着耳机听歌,她拿手机看剧。两个人朝夕相处得久了,没那么多话聊。 播放的是部经典老剧,看过好几遍了,她喜欢反复看熟悉的剧情,不喜欢被悬念和未知吊着的不安与急切。 正演到剧中人新谈了恋爱,临上班前腻在一起依依不舍,亲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一吻”,笑作一团。她第一次看这段还很好奇热恋的心情,她从没体验过,第三遍还是第四遍开始就平淡了,甚至冷漠地想:下集就分手了。 江悬瞥一眼屏幕:“你还真看不腻,我一次没看过,都知道剧情了。” 时渺冲他笑:“那你说啊,后面是什么。” “这俩人因为那两个人分手。” “厉害嘛。”她拍拍他的手臂。 江悬皮笑肉不笑地动动唇角,转过脸掩饰快要藏不住的情绪。 装,接着装。不打算坦白就算了,还能若无其事跟他说笑?时渺你行啊,看不出你还是个演员。 江家岳和时南雁的应酬多在周末,周五是全家人最常聚齐用餐的日子,江殚加班不严重的话,这天都会等他回来再吃。 今天迟了点,八点才开饭,江悬饿得肚子叫,往常周五也是等惯了的,今晚忽然就不平衡了,怨愤在内心悄然积聚。 江殚坐在固定位置,时渺的左边。她人没到,汤已经盛好晾着了,江殚盛的,一如既往。 一切都没变,一切又好像都不一样了。稀松平常的日常,在江悬眼里都有了深意。 江殚抬眼和他对视了下,面不改色接着和江家岳讲白天工作上的事,江家岳听罢,嘱咐身侧的时南雁找时间约个什么太太做脸。 靳霄说防情敌不如拆桩婚。他又不傻,拆得了他早拆了。他这位继母在社交场上有一套,而他爸天生脾气直,不擅此道。不提江家岳对时南雁有没有感情,光是靠她拉拢维持的关系,都够江家岳挺过七年之痒了。 他和时渺本就没结果,又横插进来个江殚。哈,月老给他牵的线是拿手机充电线做的吧。他的线要是不牢,江殚也别想牢,兄弟就要同甘共苦。 第22章一桌子狗男女被他无差别扫射 时渺怕见江殚才下楼晚了,瞅见江殚江悬中间的空座椅,更加头皮发麻。还不如一早就下来,逃避可耻又没用。 选江殚那侧挤进去,还是江悬那侧挤进去,是个问题。 果断江悬。江悬不知道她和江殚做了,她不尴尬就没人尴尬。上次和江殚身体接触,是昨晚他舔着她乳头手冲,对面是亲妈和继父,她心虚。 江殚斜睨了眼,不高兴了。 时南雁正问时渺专业课的事。中成药是江氏企业的根,时南雁想得很远,以年龄和健康度而言,江家岳少说比她早死十年,他眼一闭清净了,她和时渺两个外姓人一定会被排挤算计。她专业受限,挤不进去核心业务,她女儿得进去,拿到真正的话语权。 问题不复杂,就是了解跟进学业状况,但时渺一和时南雁说话就紧张。桌下,一只手放到了大腿上,从外侧游走着深入中心。时渺倒吸口气,磕巴了下,毫不意外捕捉到母亲唇角的细微变化。 江家岳知道她怕她妈,没觉得奇怪。江悬察觉到一丝异样。 她的专业是时南雁选的,但她不讨厌,高中的时候她化学生物成绩就很好,只是问问情况,不至于这么紧张。 手肘状若无意地拱了拱餐勺,一声脆响,瓷勺摔在地上,其他人还在反应,他已经弯到桌子下去捡,目光锁定时渺桌下的腿。 呵…… 他哥在摸她腿心,他钻下去得快,正好逮到她推走江殚的手。 江悬慢悠悠直起身,勺子递给送上新勺的佣人,转头就见时渺欲盖弥彰地窥察他的脸色。 他刻意地用探究的眼神盯她一会,然后一言不发埋头吃菜。 时渺慌得恨不得躲回房间。江悬看见了?没看见?不像没事,又不像发现她和江殚搞上了该有的震怒。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他是藏得住情绪的人吗?到底知不知道啊! 她脑子完全死机了,时南雁指节轻扣桌子,声音不耐烦:“我问你呢,有没有大一就能参加的比赛,为保研攒筹码,你没听见吗?” “啊……”时渺搜肠刮肚想说辞,她不知道,她没想过,保研,好遥远。 江殚忽然开口替她答了:“渺渺问过我,我和她说了,大一的专业课都是为深入学习打基础的,现在把基础夯实最重要,大二再考虑参赛,到时候她可以咨询我读博的朋友。” 时南雁和江殚说话语气柔和很多:“找前人问路是好事,但你可不要大包大揽,她该学着独立做人生规划了。” 独立。时渺听这个词想笑。时南雁的独立就是,目的地指给你,有且仅有一个,路线路费你自己想办法。 好烦,想发泄。找谁呢…… 江家岳突然横插一嘴:“只知道学习也不好。渺渺,同学怎么样,有玩得来的男生吗?”嘴里叫渺渺,眼风扫江殚。意思是:听见了吗,该找对象了。 “呃,没……”时渺错愕地回神。离谱,她刚才在想什么,找谁,又渣又淫乱,不能这样。 江悬唯恐天下不乱:“她不喜欢同龄人,喜欢大十岁的老男人。” 一句话像暴雨路上飞速行驶的汽车,缺大德的泥点子无差别飞溅扫射,杀伤力一般,攻击面极大,羞辱性极强。 江家岳:老……不到三十就算老男人了吗……老……南雁,老婆,说点什么,说男人五十一枝花。 时南雁:大十岁,那不是我和老江吗。兔崽子,从第一天就看我不顺眼,什么意思,借我女儿骂我是不是。 江殚:公司对面那家健身房好像在年底冲业绩搞促销。 时渺: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别发疯,求求你江悬,别发疯别发疯别发疯…… 江悬目光悄然扫过一桌人。哈哈,好玩,明明针对同排的狗男女,对面的狗男女也像吃了苍蝇似的。笑死。 琢磨着小狗女人内心受够煎熬,他才悠悠然收回大刀:“影视鉴赏选修课那个老师,你不是挺喜欢他的。” 时南雁:哼,确定了,就是指桑骂槐。兔崽子,不是看你哥面子上,才不给你好脸色。 时渺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叫欣赏。” 江家岳:“咳……给我也欣赏欣赏,有照片吗?”他不信三十岁的男人能老到哪去。 时渺:“只是欣赏,看照片干嘛呀?” 江殚:“我也想欣赏欣赏。” 时渺:“……” 江悬放下勺子,抱着胳膊挑唇笑看时渺,一派隔岸观火的悠闲。 时渺磨磨蹭蹭打开手机相册,递给继父,江家岳还没接过去就惊呼:“嗬!这么帅,做过演员吧?”老,老个大头鬼,相比之下他该立刻跑去做个拉皮儿。 江殚直接从座位上弹起来,抢过手机,怒目而视:“你还拍他?!” ……寂静,波谲云诡的寂静。 除了江悬在偷笑,其他人都一脸惊诧。 失控了。江殚强作镇定坐下来,摆出长辈姿态:“上着课怎么可以偷拍老师呢?学习重要,别总想着这种事,雁姨管你还是管轻了。” 这话时南雁爱听。“对啊,高中毕业才多久,恋爱晚点谈也不迟。不过还是找同龄的吧,男人……”余光瞥到老江的逼视,“成熟些是更有魅力,但你太小,把握不住。” 她说着拿媚眼勾了下江家岳,笑容却是优雅端庄,江家岳显然受用得很,桌下捏了捏爱妻的手。 江·满腔妒火·殚:“我吃好了。渺渺,我仔细一想,觉得雁姨说得对,你应该提前准备保研的事,跟我出去走走。” 第23章水多可以喂给哥哥喝(车震) 时渺满腹疑虑看向江悬,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是同情她遭受严苛的教育很合理,解读成发现奸情爆发前的诡异平静也合理。 “渺渺?”江殚在催促了。 时南雁和江家岳的眼神也疑惑起来。 时渺跟上江殚,走出大门。有那么一瞬,她以为江殚真是纯洁地和她聊保研,因为出了门就没有能做爱的地方了。除非露天。露天?! 然而江殚到底没变态至此,拐了个突如其来的弯,向地下车库的室外门走去,灯没开,手机照路,在自己家像个窃贼。 时渺好像知道他要干嘛了。 上他的车,坐到副驾,然后…… “冲门跪着,屁股朝我。自己打还是我打,你选。” “哥……我拍给朋友看的,我不会和老师发生什么。”肖珂,你赔我的屁股。 江殚摊开手掌:“差点忘了,手机拿出来,照片删了。” 时渺心里想:你管我,我睡他你也没资格管。但凡旁边是江悬,这话就说了。 她懂见人下菜碟,哦不是,审时度势。手机解锁,双手奉上。 小心翼翼观察江殚神情,意外地,见他阴云密布的脸逐渐云开月明,朝日初升,阳光普照。 笑意在他脸上晕开,直染上弯弯的眼角,时渺猛然想起相册里的东西,抢回手机按进怀里。 “存了那么多我的照片?我数数,月初的发布会,上个月的区域峰会,上上个月的亚洲品牌论坛,我露面的活动照都存了。” 时渺尴尬地别过头,庆幸拍了老师,使得存江殚照片这个行为不那么意义深重。 哎,早知道再多存几个美男。 耳垂痒痒热热的,接着脖子也热热的,江殚手指穿过发丝,覆在她颈后,温暖的鼻息一点点近上来,他在她唇瓣印下轻轻一吻。 真的很轻,一触即离,她心却砰砰的要蹦出胸腔。 江殚脉脉注视她,郑重而温柔:“我很开心。” “哥……”时渺不知道说什么。江殚对她明显不止是肉欲,她矛盾的感到窃喜和畏惧。真情只会让彼此的处境更难堪,还不如纯粹的淫乱,酣畅淋漓做完,穿上衣服各谈各的恋爱相各自的亲。 她当然也明了江悬的心思,但江悬没有江殚复杂。江悬是爱发疯,占有欲爆棚,但他的感情太炽热直白,有时候反而消解了兄妹之间绝不该有的暧昧。 甚至很难说他的感情全然是浪漫爱情,六年里一起长大,天天见面,彼此熟悉得没有一点让人小鹿乱撞的新奇体验,不存在一丝患得患失、你想我吗我在想你的遐思。 亲情,习惯,这些东西掺杂在两个人的感情里,就算有爱情,也被这个情感大染缸稀释得分辨不出了。 可她没有习惯江殚,没有熟悉江殚,甚至从一开始,就没和他产生过亲情。江殚对她大概也没有,他是个太喜欢背责任的人,法律认了她是他的妹妹,话都没说过三句他就照顾上她了。 法律认了,他的心认了吗。 如果认了,他不会那么轻易对她起反应。 配比如此简单的爱意,不是幸福,是诅咒。 她的退缩写在沉默里,写在躲闪的眼睛里。 江殚何其敏锐,关闭车灯,放倒座椅,一句“时间不多,该办正事了”打破僵局。 时渺冷不防跟着椅背倒下去,脑子震得放空的刹那,裙腰就被拽到膝下。 “等一下!别脱,掀上去,有人来了好掩饰。” 一句话说得江殚五味杂陈。她偷欢经验挺丰富啊。可这话翻译翻译,就是在欢迎他进入。 他还是给扒下去了:“渺渺,车会震。” 时渺脸都烧起来了,一半为自己的话,一半为江殚的话。 “你轻点就不……” “我轻点什么?”江殚挑逗完,没等到回应就皱起眉头:“有人车震过。在哪?” “没有!小说上看的。” “你看什么小说这么不健康?”他边揶揄边把手伸进腿间,指腹上黏黏滑滑,惊讶得顿住:“还没碰你就湿了。” 时渺攥了攥江殚的袖子,生涩而羞怯地对他讲荤话:“我水很多。” 江殚怔了好半天。一颗种子在身体里无声抽芽,由她的水浇灌,在血管里疯狂滋长,破开心脏钻出胸膛,开出鲜艳又邪恶的花。 “多的喂给我。” “怎么喂?”时渺不是真听不懂,只是好奇,不久前餐桌上不小心碰下胳膊肘都躲的男人,色起来底线能有多低。 江殚手指往穴里钻了钻,沾上水抽出来。车内响起嘬吸的口水声。 “甜的,好吃。” 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时渺脑子里有了江殚舔手指上她的淫液的画面,小穴深处空虚得发痒,涌出更多欢迎肉棒进入的液体。 想被操,被填满,撞击。她分开腿,勾上江殚的腰,抬起屁股拿肉缝蹭他裤裆上鼓囊囊硬邦邦的凸物,穴口被磨得亢奋,汩汩冒出水泡,把江殚裤子浸湿了一片。 他还想让她手指插完自己小穴再喂他呢,她却已经娇喘上,硬胀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被水淋淋的软穴碾着磨,先是爽,然后勾出更大的欲求不满。 储备了很多性爱技巧、情趣玩法,可一旦把她压在身下,就只想简单粗暴地撞进深处玩命抽插。就怕她不喜欢,生理爽又不等于真快乐。 “渺渺,想把水喂到我嘴里,还是喂给你在蹭的那个?” 想被舔,还是想被操?委婉说辞比淫词浪语还撩拨,内壁兴奋得翕张,时渺又想起江殚那句,“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江殚舌头进去,心脏会更悸颤,鸡巴进去,腿会更抖,精液进去,心和腿都抖。 那天和副班长接吻,她幻想对方是江殚。如果有人在那时告诉她,克己守德的大哥会在自家车库给她舔穴,她肯定觉得那人疯了。 她现在就有点疯了,理智知道不该让定时炸弹般的关系继续,心想要他。 “哥。”她搂紧他的背。 “怎么了?” “我要你用力操我,让我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这句话明明那么合江殚的意,却听得他揪心。 洞口内外都裹满了湿滑体液,粗壮的前端费了点力撑开外圈紧肉,蘑菇头吃进去后肉棒就活动自如了。江殚放弃循序渐进的浅抽慢插,只进不出向着深处一下下凿,时渺抓着他后背叫。 肉棒没入大半,他退到只剩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就开始侵略性十足的撞击,每撞一下都凿得更深,穴肉被越操越软,原本还有点滞涩的抽插随之顺滑无比,以每下都贯穿首尾的狠劲疾速进出。 小穴被捣出大量汁液,肉体相撞时的声音都不是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像是手掌拍击水面。淫水特有的骚味在狭小而燥热的空间里显得浓重非常,渗入舒展的毛孔,从鼻腔涌入肺叶,五脏六腑都参与着这场不可告人的性爱狂欢。 江殚沉浸在让人忘乎所以的快感中,忽然脖子上一湿,水滴顺着胸膛滑落,不像是汗水,凉的。 他动作慢了点,轻轻说:“别怕,有我。” 时渺断断续续地呻吟,喘息的空隙低低呢喃,不知是说给江殚的还是自言自语:“不要出去……” “我不出去。”他揉捏她的左胸,那下面是心脏,在他掌心跳动,腰恢复全力的摆动,和唱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重击花心,手掌下的震颤便愈发激烈。 第24章喷车顶淋了哥哥一身(粗暴do预警 时渺的腿又麻又软,在江殚腰上挂不住,膝盖磕到车门,撞出一声巨响。 理智早被撞得支离破碎,她淫叫得如醉如狂,好像没有痛觉似的,江殚心疼了下,又慢下来,问:“换个姿势吗?” “不要停,继续,用力……啊!” 江殚听她的蛮干了几十下,至少听见四五次膝盖撞门的闷响,他实在忍不了,一边抽插,一边捞起软绵绵的腿折起来,压下上身,把她的腿固定在两人身体之间。 腿弯上去,甬道变得更紧了,箍得鸡巴都有点疼,他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用操出残影的速度干,就只能劲使在力道上。 不得劲地操了几下,挪了挪她的屁股,让她穴口对着正上方,他趴在她身上,退到洞外。 时渺发出不满的哼唧,屁股也在摇晃,像在寻找肉棒。 “别急,马上喂你。” 说着,江殚腰臀发力,带着自身重量对着肉缝砸下去,粗硬肉棒破开抱紧的内壁,冲击力十足地撞在花心上。 猝不及防被大力洞穿,从深处麻到了脚尖,小穴里面有种天崩地裂的爽感,时渺眼前噼啪闪火花,有人要弄死她似的尖叫,但比凶杀少了点惨,多了很多浪。 江殚紧张望了眼窗外,黑蒙蒙什么也看不清。人来了还用费心掩饰吗,车不震也能发现车里在做什么吧。 车上上下下颠得厉害,上弹时带着起跳般的力把她抛上去,迎向凿下来的鸡巴,插得比在床上还深,次次都撞到宫口附近脆弱的点。 时渺腿麻得快要没知觉了,全身感官都集中在穴芯被肉棒狂捣的那一点,眼神望着漆黑的车顶逐渐失焦,耳朵里回荡的全是肉棒进出水穴的噗滋声。 思维已经全被性爱占据,只想要更多、更狂热的操干。她浑然忘却是在自家车库和大哥做爱,更别提面对江殚的娇羞,叫床内容越来越放得开。 “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哥哥好厉害,插得好深啊,要被操死了,用力操死我吧……” 江殚第一次见识时渺床上真正的模样,脸比阎王还黑。他昨晚有多想听她叫,现在就多想把她嘴堵上。 谁教她说这些话的?江悬?小混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压低音调,掐了把乳尖,试图传递不悦的情绪。然而情欲把平日里威严的声线变得暧昧,怕弄疼她的手劲让捏奶头成了调情。 她受到鼓励,不止多说一遍,而是添油加醋多说一遍:“哥哥插好深,小穴要被撞坏了……哥哥肉棒又大又硬,撑得小穴好舒服……” 最深处又遭到自上而下重槌敲砸般的撞击,像要捅进宫口,被电击似的酥麻从腿心蔓延到全身,控制不住地抖颤,她情不自禁大叫:“救命,要被操死了,啊……哥,快点,你顶得我好爽,再快一点……” 江殚听得火冒三丈,她放荡不羁的淫词浪语,每一个音节都在提醒他过去两年江悬是怎么“调教”她的。大肉棒撑得小穴好舒服?不是江悬教的她会自己想这么说? 他原本趴在副驾椅上,长腿一跨,踩在座椅之间的扶手箱上,另一腿落地借力,骑在她臀瓣上迅疾进出。 不是想被操死吗,那就操死你。 坚硬的肉棒近乎暴虐地劈开窄穴,撞入娇软花心,未作停留便飞快退出,抽插之快像要把穴肉擦出火星,里面滚烫的温度激活了每一根敏感神经,内壁感受得到肉棒的沟壑和暴起的青筋。 时渺觉得穴里热得要融化了,快感层层堆迭,叫声从高亢变婉转,娇滴滴媚态尽显:“嗯……哥哥好会干我啊,哥,我快到了,顶一会外、唔……” 江殚忽然发现,只有“哥”是叫他,“哥哥”是从江悬身下叫出的习惯。 他知道她想被顶哪里,她喜欢被蛮横地贯穿,穴肉从里到外被填满、操软,然后鸡巴退到只剩三分之一,小幅度抽插着用力顶上壁。 他捂严了她的嘴,怒气妒火揉成一团发泄在胯下,像个不讲章法无脑活塞的处男,一味冲撞花心。 时渺身子在狭仄空间里迭成三折,胸腔被腿压得憋闷,嘴还被捂上了,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感觉快要窒息,大脑在缺氧状态下晕晕乎乎如坠云雾,肉穴被肆虐干到底的酸麻却更明显了。 开始还有新奇感受带来的刺激,爽得头皮发麻,想大叫,叫声憋在身体里发不出,一股越攒越旺盛的爆破力在体内蓄势待发。 慢慢地她堵得有点难受,莫名的委屈,发泄不出的暴躁,花心也被操太久了,腰往下都是酸软的,粗硬龟头每次撞到底,都像电棒极快地电击了一下,又麻又胀的感觉像憋尿到极致时快爆炸的膀胱。 时渺推江殚不住耸动的大腿,推他压在嘴上的手掌,得到的只有屁股上一下警告性的拍打。 “唔!唔唔……昂啊……嗯嗯!”江殚,变态,四个字只能发出尾音。 唯一能还击他的地方就是小穴,她拼命夹紧,肉棒与内壁摩擦的过程中,猝不及防受到全方位的大力挤压,敏感的前端迅速反应,颤抖着吐出一包腺液。 “呃!”江殚顿了下,对着臀瓣就是一通扇打,一边打一边继续冲撞花心,车里交错回荡起手掌击打屁股和阴囊拍击阴户的脆响,江殚粗喘着,用略高于肉体相撞声的音量说:“不许夹,手别乱推,听见了吗?” 嘴上的手掌抬高半寸,时渺气恼地在黑暗中乱抓,呻吟里夹杂骂声:“江殚……啊……狗东西,呃……变态!啊!” “还夹不夹了?” “死太监!心理变态!嘶……疼!” “太监?我是太监谁在操你?说你错了,不夹了。” “江殚……啊!”屁股、阴户和花心被轮流侵袭,或灼痛或酥麻的感觉在下半身狂飙猛突地流窜,穴肉被插干得软烂无力,想夹也夹不动,时渺脑子突然被电了似的短路,下身漫灌开一股湿热的暖流,内心是一片空白,眼眶却蓄满清泪,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滚。 好半天才回过神,她发现江殚不动了,车顶像老房漏雨,往下滴水,水声衬得江殚安静得瘆人。 屁股下面一大滩水,时渺虽然短暂断片了,但也猜得到发生什么。她喷到车顶,江殚被她的尿雨淋了。 “哥……?” 第25章不能让奸夫比他持久 江殚发梢、袖口都在往下渗水,湿衣服黏在汗津津的皮肤上,不舒服。时渺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好像终于打算脱衣服了。 哔——车库里突然回荡起刺耳的蜂鸣。 警报器! 肉棒还硬邦邦堵在小穴里,江殚噌地一下翻回驾驶座,慌手慌脚摸找纸巾盒,丢给时渺。 “你衬衫……” “擦不干的,快把座椅上的水吸了衣服穿好。” “警报为什么会响啊,我们动静有那么大吗?”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江悬那缺德玩意。江殚内心咒骂着把勃起中的阴茎塞进裤子。胀得难受,比操不到更难受的,是操到快射了必须拔出来。 江家别墅的监控室就是一楼偏角一个小屋子,几块电脑显示屏,装载响铃警示系统。曾经雇过专人守备,后来发现除了威胁主人隐私,再没别的意义,这岗位就撤了,监控室的作用基本发挥在时南雁捉江家岳跑到哪偷抽烟这种事上。 江殚和时渺离席后,江悬避着人来到监控室,果然看到两个本该在外散步的人重回家里。 车库,真会玩。 他想看看哥哥能有多猛,把车震成什么样,没成想车灯倏地灭了,屏幕上乌漆嘛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出。 摸黑做啊。哥哥就是哥哥,谨慎。 没戏看,也不想走,他就拉把椅子,坐下来守望。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他一动不动地死盯着。 还不开灯,老男人还挺持久。再持久下去可就不正常了,比他这个青春年少小男孩还久不正常。 吃药了吧老狗比。 不行,不能让奸夫比他久。 晃晃鼠标,点进警报系统,选中车库警铃,按。 江悬跑回楼梯上,准备假装刚下楼给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惊喜。主要是淫妇,观赏她先慌乱紧张再自以为骗到他后如释重负的过山车般的神情变化,简直太有意思了。 直接摊牌有什么劲,就要玩她心态,让她天天夹在他和奸夫之间坐立不安,让她头上每时每刻都悬着随时把她劈成两半的利刃。 骗他越久,揭露的时候她越愧疚,到那时就是他表演茶艺的时候了。 江殚那狗东西铁定不敢拆穿他。 “我允许你维持关系”,说什么屁话。那他妈叫允许?那是他不得不接受,他没把握时渺在二选一的情况下坚定选择他。真能打肿脸充胖子,虚张声势,阴险玩意。 江家警报八百年响一回,每回都是雇主家里人误触,保安以真有贼也早就逃到爪哇的速度姗姗来迟,车库内空无一人。 时渺和江殚早溜了,路过大客厅,听见有人走近。同住久了每个人的脚步声都能辨析得出,时渺认出是时南雁,正巧在沙发附近,想也不想就蹲下去躲了起来。 江殚挪两步到沙发边,低头看看她,满脸问号。 她指指他,又揪揪自己头发衣领,摆手。 他身上全是她的体液,这种情况跟他站一起面对她妈,开什么玩笑。 “小殚,遛回来了,渺渺呢?呀,你怎么这么湿?” 果然是她妈。 “渺渺……”江殚下面干了半天穴,比刚勃起时硬多了,被紧身内裤勒得胀痛,如被欲望的毒藤缠绕勾挠,淫虫顺着血管钻入大脑,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时渺牙关插进嘴里,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起来,同时回着时南雁的话:“她说她吃撑了,要多遛一会,您找她得晚一点。我这是刚才没留神让洒水喷头淋了。 时渺被他的胆大妄为惊吓到,想阻止又怕反抗制造出更大动静,只得张大嘴避免嘬出水声。 “我没有事,就是问问。噢,假期你们大学同学聚会吗?” 手指从被紧紧包裹到只能触碰到一个面,江殚向下瞥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更要硬炸了,她皱着眉,极力张大嘴,活像在给一根肉眼看不见的鸡巴口交。 “今年没定呢,怎么了?”他勉力扯出个笑,一副准备好长聊的架势,一只手撑扶沙发弯着腰站,胯低到沙发背之下,拉起她的胳膊,一寸寸捋到手,最后放在腿间的鼓包上。 “聚的话,方便带渺渺吗?都是行内人……” 时渺气得听不进去她妈在说什么,隔着裤子攥住江殚的蛋用力捏下去。 “啊!” 时南雁被江殚突然的痛叫慌得小跑着凑近关切:“怎么了!” 时渺听见紧凑的脚步,赶忙松手。 “没事没事,抽筋了。”江殚寻刺激的心被深沉的蛋痛扼杀在摇篮,不敢再拖延对话:“渺渺的事都交给我吧,您放心。” “那太好了,我不打扰你,你早休息。” 时南雁是被车库警报声吵出来的,确认过安全就回楼上了。 等时南雁走远,江殚责备:“没轻没重。” 时渺左右张望,确定没人,低声回嘴:“你才没轻没重!” 江殚没心思和她较劲,他憋疯了。“去我房间。” 沙发背后是面墙,时渺觉得很安全,却忘了这面墙只有一层高,再往上是二楼的开放走廊。 江悬左等右等不见奸夫淫妇,想去监控室看看,遥遥地听见江殚和时南雁的声音。 奸夫:“……让洒水喷头淋了。” 车库哪来的洒水喷头?该不会……操!操操操。不要脸的老狗比,胆子太大了吧。 江悬轻手轻脚走近些,探头望了眼。靠。江殚衣服上都是时渺喷的水,还在那儿温文尔雅笑着和她妈说话!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等等,奸夫神色不对劲……电光火石间他猜到什么,跑回二楼,打栏杆边儿往下偷瞄。 江殚的手刚从时渺嘴里抽出来,她蹲坐在地,仰望江殚,嘴大张着,慢慢才合上。一副被肉棒强了嘴还意犹未尽的淫荡又屈辱的表情。 江悬感觉到胯下有东西在蠢蠢欲动,鸡巴是越来越热的,心是越来越冷的。 时渺你就这么喜欢被他干吗,手指插嘴能给你捅颅内高潮?……时南雁你个蠢货,精明都用在我爸身上了是吧,那个假正经的老狗比乐意带你女儿出门是为了操她! 如果关系曝光,如果二选一,如果他爸和她妈都吃了迷魂药接受了…… 哦吼。时渺会选江殚,时南雁也会选江殚。 时南雁走了,奸夫淫妇也走了。 江悬抱着膝盖缩在墙根坐下,像失去妈妈后缩在卧室衣柜里那样。 原来还真是哥哥礼让他啊。哈。还茶艺,还玩人心态。时渺没崩,他要崩了。 江殚不是奸夫,他是,不被选择的才是。 如果是江殚,说不定真有可能力排众议和她修成正果,好比对情敌,他只能精疲力尽地严防死守,江殚可以让人滚出省。 “如果你不是我弟,你现在已经连夜打包离开这座城市了。”江殚这么说的。怎么赶人走,他不知道,江殚说行那就是行。 江殚,哥哥…… 哥…… …… 操。老狗比,你提醒我了,你猜怎么着,我还就是你弟! 有的事,只有弟弟知道。 等着吧,老狗比,先让你爽一会,你弟去筹备节目了—— 第26章再来几次他要被亲弟整阳痿 江殚卧房在三楼走廊深处,非常角落,背阴,僻静。出门右边卫浴间,左边一间他专用的小书房,以至于这条短窄的走廊几乎只有他会踏足。 他只是讨厌吵闹,高中搬家时万万想不到,选的这间房不止清净,还适合和继妹偷欢。 时渺逡巡着打量江殚的房间。没记错的话,她步入这间房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家具和其余卧室是一样配合地板的深木色,但她和江悬房间的墙色与四件套都是浅色的,江殚卧室色调和照明很暗。 窗口朝西北,白天照不到太阳,入秋后倍感阴凉,但有个小露台,半高围墙上装了可折迭小木桌,天气好的周末他会喝喝咖啡看看书,时渺无数次在楼下偷窥过他。 九点过后了,外面看不见人影,江殚脱掉湿衣服,来到露台,从她身后环抱上:“在这做?” 时渺连忙挣脱怀抱,逃回室内,江殚紧随其后把她压到床上,火急火燎地扯内裤。 她兴致早就因为接连的意外淡了,会跟他回房只是知道他没出来不舒服,因此被推倒后趴得很顺从。他坐她腿上,从大腿缝隙挤入,屁股很翘,臀瓣很软,视觉和触觉都是极致的享受。 他陶醉其中,忽然听见她闷闷的声音:“我觉得江悬知道了。” “宝贝,先专心和我做爱好吗?” 宝贝,第一次从江殚嘴里听到这个词。 时渺脑子里挥之不去晚饭时江悬的笑,和她熟悉的那个简单好懂的人对不上号。但她只能放下疑虑,期望江殚能让她无暇多想。 房间里逐渐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男女或粗重或妩媚的喘息声,后入很容易蹭到敏感点,不到十分钟时渺就抓紧了床单,呻吟由惬意变隐忍煎熬,头深深埋进床里。 她确实没余力想江悬了。思绪开始涣散,想大叫,想高喊“哥哥快点”。 哥哥没有快点,哥哥还停了。 她以为又是江殚什么欲擒故纵的小伎俩,但伴随着“嘶——”的一下抽气声,江殚毫无预兆从她体内出来,抓了个毯子围住裸露的下半身夺门而出。 时渺望着门外走廊上他喘息起伏的背影,呆愣了几秒,猛地想起自己正光着屁股趴在江殚床上,随便来个人她就要完蛋。 起身去找内裤,猝不及防注意到落地窗上一颗巨大的光影木星,心惊得一抽抽,呼吸都差点忘了。 木星的面积几乎填满了整个窗框,给人一种将要倾轧过来将人碾成齑粉的压迫感与窒息感。 不过摆脱了最初的触目惊魂,且意识到那就是个投影灯后,时渺有了更仓皇无措的愁虑。 她套上衣服,走到露台往下望,明晃晃的投影灯直照过来,她挡了下脸,才能睁开眼看清下面站着的人。 江悬咧开嘴笑,冲她挥手:“晚上好啊大嫂,大哥还好吗?” 声音不大,但也够吓人了。时渺面无血色退回房内,回头看门外的江殚。 这也在外面躲太久了,不正常。 投影灯灭了,巨大木星倏然消失,时渺走到外面摩挲江殚的背,他抓住她的手,深深呼吸:“没了吗?” 时渺一顿,明白过来是木星。“没了。” 江殚转身走回房里,坐在床边疲惫地撑着额头,身上湿涔涔全是汗。 时渺张望了眼走廊尽头,似乎没惊动别人,关严房门,静静地坐到江殚身边。 半晌,他可能是缓过来了:“他在楼下?” “是。刚才是,现在不知道。” 两人都无言。时渺把手伸到江殚腿间,被他摁住。 “我帮你弄出来。” “没有了。”他不想说软这个字,只能这么含蓄地表达。歇一歇,应该也能恢复,但今晚还是算了,江悬再闹几次他怕是要阳痿。 “……” 江殚叹口气:“你回去睡吧。” “你没事吗?” “没事,一点……小童年阴影。” 说童年也不太恰当,那时候都十四了,母亲带他和弟弟去科技馆玩,有个4d太空体验的游乐项目,就是坐在模拟太空舱里近距离观赏各个星球,3d视觉效果加震颤之类的体感。 江悬很喜欢那个,他不喜欢,他去看大佛和巨人雕塑都有说不上来的窒息感,后来知道这叫巨物恐惧症,当时没到恐惧的程度,就是不愉快。 体验一次他就有点冒汗胸闷了,但江悬百玩不厌,称自己是副舰长,拉着他这个“舰长”买票上船。他当然不愿意,但母亲会满足弟弟一切愿望,逼着他在狭小密闭的太空舱里看了一次又一次巨大的、粗糙的、恶心的球体。 回程路上他就吐了,而江悬咋咋唬唬兴奋得像只尖叫鸡。母亲看他十分嫌弃,看江悬万分疼爱。 但巨物的折磨到底是结束了吧,结果第二天,那女人把太阳系都搬回了家,在客厅给江悬投影大得恐怖的星球。 从此巨物的窒息感是一百分,巨大星球则是一万分。 今晚的木星应该就是当年的太阳系行星之一。 江悬长大后为这事向他道过歉。明知道他有多恨这东西,竟然又翻出来。 时渺问:“车库警报也是他吧。” “还能有谁。”他的回答带点火气。 “所以你早就知道他知道了……你早上见过他,在家里。” 江殚用沉默代替承认。 时渺胸口堵得慌,不知道该生谁的气,江殚,还是自己。 “渺渺。”江殚叫住要走出门的她,“如果有人有错,那个人就是我,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明天不去酒店了,你好好休息,晚上睡不着就来找我。” 时渺眼眶湿热。是她记忆里的江殚,温暖,镇定,平复一切糟糕情绪。 她慢慢走回去,站他面前,蹂躏蹂躏衣角,搓揉搓揉拇指。 “哥,我不想江悬难过,也不想……”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江殚眉间的舒展表示他懂了。 “他不会难过太久。” 时渺没问他这莫名的笃定来自于什么,这一晚又累又漫长,她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门轻掩上,江殚披了件衣服走到露台,江悬和灯都没了。拉开木椅坐下来,夜晚的秋风吹散了一些憋闷。 江悬再闹下去,时渺迟早会因为愧疚和他结束关系,他怎么会让弟弟难过太久呢。 第27章监督洗澡(微h) 时渺彻夜无眠,也没照江殚所说去找他,天知道江悬在哪监视着,发现她和江殚过夜又要闹得如何鸡飞蛋打,她冒不起这险。 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俩小时,时南雁就来叫她起床吃早饭了。 她起得很快,困,但也着实没心思酣睡。到了饭厅竟看见江悬也在,没人管他,他周末时常睡到日上三竿的。他是为了折磨她早起的,她知道,一看到他就想起昨晚那声“大嫂”。 被江殚江悬左右夹击的餐桌和刑具没区别,以前看娱乐圈八卦,嗟叹八成丑事都是男人管不住下半身,现在她觉得自己也半斤八两。 极其痛苦的一顿饭,时时刻刻担惊受怕,怕江悬语出惊人。胃里何止有蝴蝶,还有一窝马蜂。 饭毕,时南雁在擦嘴,时渺看着她的动作如蒙大赦。夫妻俩临时有个网球局,时渺更加欣喜若狂,堪比高中时通知台风停课。至少今日不用担心江悬鱼死网破了。 江殚也要出门,原定今天和她去酒店,却忽然说加班,不知是不是照顾她的窘迫,特意给她和江悬留出沟通的空间。 周六的早上,一个个像工作日上战场,忙碌的忙碌,焦心的焦心。 江殚跟在时南雁后面进车库,眼看继母要上车了,紧跑两步呼唤:“阿姨。雁姨。” 时南雁回头看他。 “聊两句,很快。”后面两个字是对车里的父亲说的。 江家岳点点头。是渺渺的事吧,他对没血缘关系的家人还挺上心。这个继女不错,乖巧,爱学习,带好了小悬。小殚对人对己都严,会关爱这么懂事上进的妹妹也是应该的。 如果渺渺不止能帮他在小悬成绩性情上分忧呢,如果她能说动小殚去相亲呢。 江家岳一拍大腿:嘿!我真机智。 江殚站离父亲的车,放低音量:“渺渺好像并不想读研。” “为什么?” “她有点向往家庭主妇的生活。” “家庭……”时南雁感到一阵急火攻心。她当年从市档案馆辞职,摆地摊,做药代,囤房子,把家产从四位数翻到八位数,又嫁给江家岳这么有钱的男人,难道没给女儿树榜样吗?家庭主妇,她疯了。 “您别急,我想她是受人蒙蔽,一时糊涂。” “谁?” “我也是昨晚试探很久才问出来的,她恋爱了。男方小地方来的,比较传统。她要我保密,您可千万别去说她。” “我不说,这年纪的小妮子,家人越反对越恋爱脑。”时南雁生了几秒闷气,立刻有了主意:“给她介绍介绍别人呢?咱们圈子的。就算不做家庭主妇,也不能和小地方的谈啊。” “我也是这个意思,其实我有合适的人选,表姐订婚那天让她认识下吧。” 时南雁投去感激的目光:“上哪去找你这么好的哥哥。” 江殚微笑,眼神柔和而沉着,让人看了心安。他很清楚自己这套表情的迷惑性。 “别和爸说,他问就说是筹备竞赛的事,他一喝酒就藏不住话。” “我知道。” 时渺坐在书桌前,心不在焉地看她的经典老剧,完全不知道自己凭空多出个男朋友。 坐不住,台词左耳进右耳出。负责三餐的薛妈出去买菜了,江悬吵翻天也暴露不了,她敲敲房门,没回应,习惯性不请自入。 他在戴着耳机打游戏。 走到身后,戳一戳背。不理。 捏捏胳膊。还是不理。 时渺看了眼他的屏幕,好些花花绿绿的小人,五彩斑斓的特效。看不懂,拉了把小凳坐他边上,也不出声,只默默看着。 良久,江悬忽然开口:“我和你没话说,别在这干坐了。” “我和你有话说。” “说呗。嘴长你身上,谁能拦着你不让你说,腿也长你身上,没人管得着你对谁张。” 他的反应比预料的和平多了,时渺却反而愧疚得想吐。 她蓦然觉得这两个晚上是一场梦,十五岁的她憧憬着江殚却惨遭离弃后,弥补遗憾的一场梦。 天亮了,有人拍她的肩膀,叫她起床,她睁开眼看到江悬的脸。 出现个按钮,问她要不要回梦里,她想回,但做不到,她做不到放任江悬难过。 “我可以和他结束。”话说出口,自己都惊了。 江悬心一震,长冷却大招放给了空气,耳机里队友骂骂咧咧,他一个字也听不进。 鼻腔里的酸味窜上头顶,脑袋突突地胀跳,拼命压下想哭的冲动,如果不是怕一开口就是失控的哭声,他差点立刻说好。 没关系,就当老夫老妻倦怠期了,她尝尝鲜,犯个男人都爱犯的错误,迷途知返日子照过。 “你给他含过吗?” 时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没……” “撸呢?” “也没……”虽然差一点,但不用说。 可以的,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口交很少有戴套的,既然没含过,也没给他撸过,插进下面又不能不戴套,四舍五入,他哥的那个玩意就不算碰过她。 她还是他一个人的。 江悬退了游戏,问:“洗干净了吗?” “什么?昨晚睡觉前洗的澡……” “不够,去浴室,多洗几遍,尤其他摸过的地方。”江悬说着站起身,拽着她胳膊肘往外走,“我监督你洗。” 何必搞得像古早电视剧里女人被强奸……时渺无可奈何。但只是浪费些水,泡胀点皮,比闹到家长面前好太多了。 江悬说监督,就真是监督,搬把椅子,坐淋浴房外面,衣衫齐整,肃然危坐。 时渺在他的注视下洗澡,心里尴尬得要死,几乎怀疑是他新的精神报复手段。 尤其当他指挥起来—— “胸摸两把就算洗了吗?他没摸还是没舔?” “嘴唇不搓搓啊?一会牙也要多刷几遍。” “他用了什么体位?有没有抓着你脚腕操,你不是最喜欢腿搭人肩上被插到高潮吗,有吧?有为什么不多洗洗脚腕?” “手腕也要,我们兄弟口味这么相同,他不可能没抓着你手操。” 时渺忍不住了:“江悬,你在跟自己过不去。” 江悬深深望她一眼,变本加厉:“逼一定要多洗很多遍。正对我,腿岔开,手指伸进去洗。” ————— 投珠投珠请投珠,每个人每天都会有2珠,每天都可以投,砸我 第28章花洒喷穴高潮 时渺已是一副引颈赴死的哀然神色,张开腿站立。忽然想起之前气势汹汹地质问江悬,凭什么管她喜欢谁。现在她知道凭什么了。凭她纵惯他。 手指要深入穴内,不得不弯一点腰,这一弯,他只能看到她的手臂了。 “坐下洗。” 坐……时渺低头看向地砖:“去有浴缸的浴室吧。” 江悬顿了顿,站起来,“我不是非看不可。” 他没脱衣服就迈进了淋浴房,推了把她,蝴蝶骨撞在墙上,疼得懵了一刹。他取下花洒对着她下面冲,昨天江殚做得太激烈,仍残留着不适,温热而轻柔的水流淋上去,她舒服地眯眯眼睛,轻启唇瓣。 江悬看在眼里,恨得牙痒。他比她本人更熟悉这具身体,只这一个微表情他就知道下面肯定被操红了。 他把喷头凑近阴唇,出水模式调到集中增压,迅猛的水柱猛地喷射在穴口,她尖叫一声,在他的堵截下狂扭屁股躲闪。 强力水柱轮番喷击穴口和阴蒂,闭合的穴口被水蛮横滋开,热水喷灌进去,像把淬过火的刺刀劈开内壁猛力而快速地捅穿她,豆豆则在过于直接的刺激下充血挺立,更难承受攻击。 下面又疼又爽,两种感觉都很清晰,时渺大叫着挣扎求饶:“不要!啊!求你……啊!!” 江悬的身体把她卡在墙角,闲着那只手毫不费力就捕获她两个手腕,单手攥牢举上头顶,低头含住被迫挺起的胸脯,舔着奶头声音含糊:“再扭就咬下去了。” 时渺登时不敢挣扎,但腰臀的扭动和高潮痉挛一样不受控,她竭力控制身体静止的意志和小穴肉核承受力超载躲避的本能发生巨大矛盾,身体激烈颤抖,从头到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要命的是江悬的舌头上上下下拨弄乳尖舔得她很想被干,而蹂躏蜜穴的那道水柱满足了她。 不过两三分钟,颤抖就变成触电般的痉挛,她呃呃啊啊叫得淫荡又痛苦,穴口噗噗喷出汁水,半天都停不下来。 江悬却还不停手,身体一边高潮,一边经受刺激堆积更多快感,一波海啸接一道山崩,层层迭迭,无休无止。 她叫到嗓子哑了,生理性泪水糊满了脸,渐渐高潮与高潮之间失去界限,他才关了花洒挂起。 时渺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不是自己站在地上而是被江悬薅着手腕提起来的,他一松手,她就贴着墙滑坐到地上,喘息了好久才发出游丝的声音:“洗干净了吗?” “干净了。”他低低答。 终于。结束了。 她阖上眼恨不得歪头睡过去,闭目养神一小会,听见江悬出去又回来,跟着脚腕就被拉拽了下,上身跌倒在浴室冷硬的瓷砖上,穴口碰到个滚烫的大圆头,她缩了下腿。 “不要……” 这种情况说不要,无异于火上浇油。硬物破开寸寸穴肉,刚进入就强横地顶到底,纵是被水柱击穿过又高潮了几回,一口气吃掉他粗壮的肉棒还是勉强。 铁杵似的大肉棒尽根没入后又全部抽出,极力拉扯每一块被摧残得软烂的娇肉,内壁和穴口都火辣辣的,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敏感,肉棒的沟棱、青筋、系带凸起,全都感受得到,小腹下面酸胀得仿佛有东西要破肚钻出。 江悬才抽插了两分钟不到,她就漏出尿来,膀胱里已经没什么液体了,尿喷不高,也不连贯,随着鸡巴的次次顶撞一小段一小段地吐出来,淋在屁股上,肉体拍打的脆响中混着水花击溅的声音。 江悬嗤笑一声:“真骚,喷头能给你干高潮,鸡巴捅几下就漏水,一根鸡巴干你还不够,你妈知道你这么欠操吗,给我哥干完又来给我干。” 时渺羞耻得想变成滩水,跟着屁股下面的体液流进地漏。 “不是……我没有……” “你没什么?没给我哥干还是没给我干?我强迫你的?你挑家里没人的时候来找我不就是让我操你吗。” “我想和你聊……” “你有什么可聊的,你一个骚逼,除了吃鸡巴还能干嘛?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声音好听。” 她不止是被操得流泪了,心也想哭,呜呜咽咽低喃:“江悬,对不起,对不起。” 屁股相撞的声音几次盖过她的话,又操了几十下江悬才听到她道歉,倾过身子压在她身上,手抓奶子目光阴沉:“这仨字谁都会说。你不是说要和他断吗,你能说到做到吗?” “能,我能。” 她说她选他。 他愿意不计前嫌,但他不信她。昨晚收起投影灯他去了江殚房门前,耳朵贴在门缝上听见了她的话:“哥,我不想江悬难过,也不想……” 是多舍不得江殚那根鸡巴啊。 “光说不行,我要行动。” “你想要什么行动……?” “你到我哥面前,跟他说你的骚逼是我专用的,我一个人就能给你干爽,用不着他。” “江悬……你先操我,我给你夹射……”她觉得他是气昏头了,不应承也不拒绝,先在性上捋顺他的毛,期望时间能安抚一切。 江悬停下来,一动不动盯着她,盯得她发毛。 半晌,他退出来,把她打横抱起,两个人赤裸着就出了浴室。时渺大惊失色:“等……万一有人!” 他神情阴鸷一言不发,时渺只能闭严嘴免得引来人,然后就注意到他前去的方向…… 是江殚的房间。 他要在江殚床上操她。 时渺彻底死了制止他的心,江殚不在,在他床上做总比对他说那句羞耻的话好。 四件套换过了,不是昨晚的那款,注意到这个细节,时渺心里莫名安慰不少。幸好不是在同一张床单上,混上三个人的体液,那真的太淫乱了。 江悬摘了旧套,换上新的,踩开床边的垃圾桶把套子和包装丢进去。 时渺望了一眼。算了,不阻止了,不合时宜。顺着他,早点做完,早点结束危机。 然而江悬却站在垃圾桶前迟迟不动,被定身了似的。 “江悬?” 他用瞪到发红的眼睛斜睨向她,声音干涩:“他没倒垃圾。” “所以……?” “昨晚用过的套呢?” 第29章二四六,三五日 惊慌的神色在时渺脸上一闪而过,她即刻意识到要说谎:“他单独扔的,我们以前不是也……” 江悬却没有任何松动,目光死死定在她脸上。内心涌上强烈的不安,仿佛一种雄性生物本能的直觉。他绕到另一头,逐个抽屉翻找床头柜。 “你干什么!这是哥的房间。” 江悬飞快瞥她一眼,继续埋头乱翻,嘴上毫不客气:“他进了我女人的身体,我翻翻他抽屉怎么了。” 什么就你女人了。时渺无暇和他抓字眼,她知道他在找什么,搜肠刮肚想制止他的办法,想不到。完了,真不知道要闹到哪年了。 每层翻了三遍,枕头下面床单下面也找了,没有。 “他把避孕套放哪了?” 瞒不住了,时渺心如死灰:“他没用。” 江悬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良久勾出一个讥讽的笑:“你为他吃药?你为一个不肯戴套的狗男人吃药?” 她急忙澄清:“我没有!他结扎了。” 结扎?比她为他吃药好一点,只有一点。血液噌噌往头顶冲,晕眩得厉害,江悬直接盘腿坐到地板上,视线定焦在木地板某个纹路上,那一段木纹特别像个棍状物的轮廓,他怔怔地凝视许久,胃忽然阵阵收缩,他撑在地上一声接一声干呕。 时渺扑下床,跪坐他身旁帮他顺背,不敢说一句话。 止住呕吐,江悬漠然道:“你滚。” “江悬……”他没这么对她讲过话,他吃醋了会骂她骚,会发火,但不会冷漠地说“滚”。 “我让你滚。”时渺不动,手还在他背上,他用力打开她的手,怒视着她:“你他妈脏死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子宫里是不是还有他精液啊?我操,我一想到我刚才进那么深就想吐。” 时渺怔愣半天,悲从中来,扶着床沿站起来。 “我吞过你的,江殚知道不会骂我脏。” 江悬冷笑:“你什么意思,他拿你当宝我拿你当草了?那次是我让你吃的还是你自己要尝?我刚才以为你吃药了,根本顾不上别的,满脑子都是你宫外孕的可能,他内射他还成好人了?” 时渺刚刚因受辱撑起的底气,唰地又消失无形了,羞愧难当地走上前去够他的手指尖。 江悬后撤躲开她的触碰,不屑地嗤笑:“都是男人,谁不懂谁啊?你去跟他说,你看他脸色变不变。这样,等他回来,你给我口出来,然后你去找他接吻,你看他恶不恶心。”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只要她漱过口就行。” 时渺和江悬齐齐望去,门被悄然推开了,江殚站在门边,视线从江悬的裸体转到时渺的裸体。 房内不见任何衣物,头发还都是湿的,他拉开衣柜取出两件t恤,一人丢去一件。 “光溜溜就从浴室来这了,也不怕被人瞧见。” 江殚淡定得仿佛看见的不是一对赤裸男女,而是自家小猫小狗跑来他的卧室,反倒时渺和江悬满脸惊诧。 “还不回去换衣服?”他催促。 时渺赶忙套上江殚的衣服往外走。 “等会。”江悬把她拽了个踉跄,带到江殚面前,命令道:“洗澡时跟我说的话,给他重复一遍。” 哪句?她脑子里乱作一团。和江殚结束的承诺吗?江殚沉静如水的眸子望着她,让她张不开口。 不能看着他的眼睛说。她低下头,深吸口气:“哥,以后我们不要……” 江殚突然打断:“你们这么喜欢半裸聊天的话,我也有话说。我有个提议。” 他走到房间一角的单人沙发前坐下,目光在两人神色各异的脸上游走一圈,最终落到江悬身上:“我们二四六三五日怎么样?” 时渺:“?” 江悬:“………………???!!!” “渺渺别怕,不是要你一周六天都忙。划分清楚,二四六的时候三五日的人别抢,渺渺不会为难,我们兄弟也别两败俱伤。” 时渺:“???”她哥喝酒了吗?这么淫乱不堪的话是江殚说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和弟弟继妹谈怎么和谐三人行? 江悬攥攥拳头冲上去,薅起江殚领带,咬牙切齿道:“你怕了是不是,你知道她刚才要和你提分手。你猜怎么着,她更喜欢我干她,我一进去她就答应和你了断。哥,你输了,别挣扎了。” 江殚侧了侧脑袋瞄一眼时渺。小没良心,不说上来劝架,还往门边退。 他看回江悬,窃窃低语:“下礼拜舅舅家办订婚宴,她妈要撮合她和裴家的小儿子,你记得他吧?初中就被金牌经纪人看上劝他出道演戏那个,美本在读,华尔街实习,他妈生病他要回来念书了。都怪你吃饭时说什么大十岁的老男人。” 江悬手不自觉地松了松。 “你想说什么?” “你想让我帮你拴住渺渺,还是帮她妈成其好事?” 领带又薅紧了。 “你会眼睁睁看着她和别人好?” 时渺已经站在门框边,她静静等了几秒,里面难舍难分的俩人丝毫没有理睬她的意思。 她决定再逃避一阵,溜了。 江殚恢复正常音量:“当然不愿意,但要我在碰不到她和跟人分享之间选,我选后者。你想选什么,和我分享,还是和能跟她结婚的人分享?你只有这两个选项,因为如果你逼我,我会促成她结婚,我不介意到时候做第三者。” 江悬又惊又怒:“你疯了。” “那不是彼此彼此。” 半晌,江悬松开了手,江殚整整衣领,问:“你要三五日还是二四六?” 中午时渺和江悬被薛妈叫下去吃饭,一前一后下楼梯,走一半江悬停下来,闷声闷气:“我周四周五都有专业课的早八。” 时渺迷茫:“呃……我知道。” “所以我是二五日。” “啊?” 江悬垂头丧气走下楼,每一步都沉得像要把楼梯踏碎。 时渺怔怔望着他的背影,明白过来。 “啊?!!” 第30章老鸡蘑菇牛奶汤 时渺追上去想问江殚和他说了什么,薛妈已经端着菜走出厨房。 她立刻调转方向回楼上,碰上江殚刚从她洗过澡的卫生间出来。 “你在这做什么?为什么不用你那间?” 话音没落就注意到江殚手上的东西,像支笔。她抢到手里细看,有按键,是支录音笔。 她心里有了猜测,难以置信地问:“你根本没离开过家?” 江殚的眼神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温和了,抽出她手里的笔把她抵到走廊墙边,笔的一头隔着家居裤顶在肉缝上,蛇信子似的慢慢往里钻。 “哥……” “你没猜错,你、我、小悬的房里,你们的浴室,都放了一样的录音笔。我没加班,我在车里听着。渺渺,用不着我是吗,要和我结束?” 笔头裹着两层布料深入穴里,顶着浅处一块凹陷戳弄,时渺腿仍在发软,对刺激异常敏感,几句话的工夫,裤裆已洇开圈水痕,屁股簌簌地发抖。 “他说得没错,我们的妹妹是很骚。但他说你上面的嘴不动听,我不同意。要在这叫出来,比比哪处声音好听吗?” 她又面对上高一打她屁股的那个江殚了,不同的是摘下了道貌岸然的面具,彻底露出禽兽真容。 录音笔虽没肉棒粗,但压力都集中在一点,时渺抖着腿,快要站不稳,“我只是不想看他那么难过。” “所以你就可以随意抛弃我吗?” 喉间溢出一丝难以克制的娇吟,软绵绵的嗓子说着凶巴巴的话:“对,我可以,我只是把你做的事做一遍,你没资格指责我。” 江殚抬眉:“你又想被操哭了。” 时渺面色酡红,抬起头剜他一眼:“变态,还二四六三五日,荒淫无耻,禽兽不如。” 江殚把她带进一旁的浴室,淋浴房地上还有她被江悬操出的水,录音笔放到洗手台上,进入的那头还闪着水光。他推她面朝镜子站立,裤子褪下,肉棒贴在股缝上。 “你踮下脚还是把腿放台子上?” 她不答,从镜子里瞪视他。 江殚一把脱了她的上衣,两手中指各自按在双乳乳头上,按揉打圈,她愤然瞪圆的眼睛立刻就眯得迷离了。 “嗯……” 他炯炯地望着镜子里的她:“表情都色起来了,你喜欢禽兽。” “我不喜欢。”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洗手台上,按着她的头让她上身趴下去,脸快要贴上镜面。肉棒沿着缝隙前后滑动,淫水滴滴答答落在上面,看着油光水滑的。 挺腰肏了进去,穴口最紧的那圈媚肉被蛮力顶开,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皱起眉张开嘴,跟着他进出的节奏一晃一晃。 “你怪我这三年不亲近你,你知道它背后的意思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骂:“意思就是你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蛋。” 江殚薅起她头发让她抬高脸,慢而有力地一下下撞击花心,在她一声声压抑的闷叫中自问自答:“你想要我在你十五岁的时候不克制,你想要一个会搞未成年妹妹的哥哥。” “我没有……嗯……” “没有吗?知道我想要你之后开心还是恶心?” 两个词都很极端,她只能说:“没有恶心……” “你应该恶心,正常人都会恶心,在你没成年时对你硬,想着你撸。现在你也还小,你的同学有过性经验的都不多吧?我已经射在你里面很多次了。” “哥……”她没来由地难为情起来。 “你喜欢我这么变态地对你,多告诉你件事,海边过生日那天不是因为路塌了回不去住的酒店吗,只有一间大床房了,你睡床我睡地铺,我在你睡着的时候手冲了。” 江殚低头吻了下她的尾椎骨,酥麻的触电感从顺着脊柱一路窜上头,小穴不受控地就收缩夹紧了下,她急忙说:“我没有故意……”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亲你那下让你爽了,还是我在你旁边手冲的事让你爽了,或者两个都爽?” 她从来没料到自己在性上会有羞到想捂耳朵的一天,每个词都很平常,更黄的江悬早就说过八百遍了,但江殚的话诛心。 “哥,别说了,你快一点。” “快点射还是快点干你?” “快点干我。”她说着摇摇屁股,套弄鸡巴,又骚又浪。 他打了她摇晃的臀瓣一下,她哆嗦着,穴口吐出一大包晶莹的淫水,落到地上,溅湿了他的裤腿。 “喜欢被我打屁股?” 时渺涨红了脸,点点头。 “你学乖了,想要什么奖励?” 时渺茫然:“奖励?” “要哥哥摸哪里?” “嗯……奶头,继续摸奶头。” 她抬起点上身,抓住江殚掐腰上的手放到自己胸上。他指腹按在乳头上飞快转圈,摆腰用力撞向花心,大开大合操起来。 时渺撑在地上的腿抖得像风中烛火,尿液混着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流,裤子没脱完全,挂在脚腕堆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你今天都不用上厕所了,尿都是被操出来的。” 江殚提醒她了,她被江悬弄得高潮不断水都喷尽的过程,都让他监听到了。 太淫靡了,真是伤风败俗,秽乱不堪。 但是好色哦…… “哥。” “嗯?” “你在车里听硬了吗?” 江殚愣了愣,扇她屁股几下,“骂我变态,你是小变态。” 时渺抬起头在镜子里对他笑,笑一下,爽得皱眉张嘴一下,控制住音量“啊、啊”浪叫。 “啊……哥,好爽……想和哥哥一起到,射给我,小穴想吃精液……” 江悬饭都吃完了,时渺还没出现,薛妈收拾他的碗筷中问:“渺渺不吃呀?” 他瞟了眼饭厅的天花板,想的是楼上的春景。 “今天是周六。” “周六怎么了?不是要节食减肥吧?” 江悬气呼呼的:“周六在家偷吃老鸡蘑菇牛奶汤。” 这是什么新潮菜?薛妈干笑了下:“那还给她留吗?” “不留,她吃可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