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女人【H合集】》 圈养的雌性:给了半头野猪就做爱了 破烂的木头房子,一张硬的只有一层兽皮的床,视线内只有几个旧旧的陶罐,几个藤条编织的篓子。 这是时柔醒来后肉眼所见的所有东西。 脑袋里关于记忆的部分闪现不全,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穿越了。 陌生的兽人世界、热带雨林似的高山巨树是众兽生活的基本场景,而她,一个无法生育还异常白皙的雌性。 时柔抬抬手,看着这个异常白皙的手臂,整合记忆,她甚至觉得这个身体就是得了白化病,因为十岁前雌性和雄性都可以变作动物状态,而十岁之后,雌性会逐渐失去这个功能,渐渐地只能保存人形。 她的记忆里,她十岁前就是雪白的皮毛。 破旧的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时柔不自觉的颤了颤,目光移至门口。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扛着半头野猪走了进来,他自然而然的把那野猪放在罐子的边上,然后用旁边储存的水冲了冲手,立刻转过身来到床榻边。 时柔看着他的脸还有些恍惚,脑子的记忆还没有的对上,就瞧见他扯下她身上那还算完好的兽皮,一下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时柔,野猪放那了。”男人撑着手臂杵在她脸颊,身体带着一股热气铺面而来。 她恍然想起,记忆中,原主好像对男人说过这个话。 还没等她细想,两腿被轻松的分开,露出底下的小穴,滚烫粗壮似婴儿手臂般的巨物没有片刻迟疑的尽数没进小穴。 “啊.....疼....”小腹像是被刀劈过,巨大的肉棒满满的填满整个肉穴,她想蜷缩推拒,却只跟小猫挠痒痒似的对男人不成影响。 男人长舒一口气,“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罢,根本不理会时柔,径直肏弄起来。 巨大的肉棒被肉穴吮夹的爽翻了天,男人就维持着这一个动作,每一次耸动都顶的时柔向上滑动。他的手又是最好的固定器,两条铁臂一挡,她根本跑不了。 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的,时柔感觉到那小穴好像有了几分湿意,抽动间更加润滑便利,每一次都顶在肉穴的最深处的嫩芽上。 胸前的软乳白晃晃的摇,而男人就直勾勾的盯着,盯着她难耐的表情,还有这晃动的美景。 喉结不断的滚动,他猛地加快速度,几乎要把时柔顶飞去。 巨大的快感和饱胀感就在小腹不停积累炸裂,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变成一片浆糊。 “啊....哈.....太撑了....慢点....”时柔克制不住的求饶,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暴风雨似的性爱。 可那声音却似是把男人惊住,他低头望着时柔,女人白皙动人的小脸满是潮红,嘴里还接着一句又一句破碎的呻吟。 理智上告诉他似乎应该听从雌性的意见慢下来,但瞧着她的表情,男人不知怎的觉得愈来愈渴,想喝些水才能压的下那从皮肉中不断冒出的欲望。 她喊叫的声音和平时里有些不同,软软的,娇娇的,可更勾人了。 他低吼一声,疯狂的插弄,巨大的肉棒整根没入又半拔出似的耸动,小腹的肌肉被绷的紧紧的,硬的如铁块,双臂肌肉喷张,矗立在脸颊侧边,令人不容忽视。 卵蛋拍在阴户处的声音像是要把人给拍烂,一下又一下,让时柔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肉棒抽动的过快而导致的疼还是那卵蛋拍击过重的疼。 狂风骤雨似的冲击不断持续,时柔此时总算回想起男人的名字:“那达....求你....我受不了...呜...太快了....”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努力保持着自己语调的平稳,可是呼吸早就出卖了他的不平静,他根本慢不下来“马上了,你等等。” 他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从来没有过的,这么短时间。 可他觉得今天的时柔好不一样,她在做爱时,说话了。区别于往常最多受不了的闷哼,她今天叫了他的名字,而且还求饶了。 他只接受过雄性比拼时打不过的求饶,而且也不过简单一句我输了之类的话。 可她的求饶,却让他根本不想停下来,反而更有一种想要在她身体内抽动释放的冲动,那张红扑扑的白皙小脸,似哭似笑的,跟以往也不太一样。 有点奇怪的感觉,但是又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她更加迷人。 身体停滞,喷射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随着那腰腹的绷紧,一大股精液喷射而出,抵在穴口深处,烫的时柔发蒙。 足足过了几十秒的功夫,时柔才清醒过来。 那达却紧紧皱了皱眉,泄气似的退了出来,对着时柔道:“时柔,你还想要什么,明天我给你弄来行吗,我还想再来一次。” 时柔关于那达的记忆此刻也都显现出来,每一次他带来东西,他们都会做一次。 这一次,就是那半头野猪。 ———————— 新文大吉,呱唧呱唧。 其实我真的就是想放飞自我一波,我交际花都存稿了好些章了,但是突然很想写高h,不想要写阴谋诡计算计,(头好痒,脑子要长出来了)所以我索性放飞写。先快乐快乐。 爱你们,依旧是0点更新哈,日更,现在这个贼有灵感,_(:3」∠)_ 圈养的雌性:做爱的承诺 这就是以性换物吗?时柔被惊的人都麻了。 记忆中,他们交换了不止一次,光是做爱就做过好多次。 冲击力太大了,时柔当下就拒绝了那达,她趁着这个空隙打量着这个男人。 那达赤裸着身体,头发很短,几乎可以说是寸头了,浑身都充满了野性的荷尔蒙,那张脸虽然说不上是刀刻般俊朗,却也可以说棱角分明,一双灰眸熠熠生辉,点睛之笔。瞧着还很年轻,小麦色的肌肤每一寸都是肌肉。 他的原型是一头豹子。 时柔瞧了瞧那被简单处理了的猪肉,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火苗,在男人即将穿兽皮走人的阶段,她低声道:“那达,你帮我烤一下行吗,我没有力气了。” 力气还是有几分的,但是时柔真的不会弄,她就是一个城市娃,如今的一切都超乎她的想象,哪怕有记忆,但她也是真不觉得自己一次能成功,而她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那达根本受不了她轻声细语的恳求,他只觉得今天的时柔真的太不一样了,怎么看都还是那张漂亮的让兽人欲罢不能的脸,但怎么就还能那么勾人心窝子呢。 没有哪个雌性是这样的,大家都是声音洪亮、说话利利索索的。 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时柔处理好,把猪肉烤上,火候正好时,递给时柔。 时柔慢慢吃,吃了不到一半就饱了。剩下的一半被那达收到了小罐子里,嘱咐道:“这些留着你明天吃,你还想吃点什么?” 他第二次问了,大量的记忆在这个时候又涌向时柔,脑子里是和各类男人做爱的场景。 包括这个破旧的房子,也是在男人们身下承欢得到的。 而如今都属于她。 意识到这一点,时柔就有些头大,但是面前那达还等着她的回复,家徒四壁的家容不得她多想,她沉默片刻,终究突破了那羞耻感道:“我想要点稻谷吃,还想要点兽皮和干草,床太硬了。” 那达根本没有迟疑的点头,“我去给你拿。” 眼睁睁的瞧着男人从家离开,时柔低头瞧着自己这个哪怕在昏暗屋子里也白的发光的皮肤,长长的叹了口气。 大概的记忆她都有了,原主就是个废物,而她也好不了哪去。 近来是集市时间,部落里的精锐都去兑换资源了,和她做过爱的那些男人里就留了两个,一个就是那达,另外一个叫特罗,今天巡逻。 她在部落里很特殊,她美的众人瞧着都怜惜,可是又偏偏失去了雌性最重要的生育功能,在生育几乎刻在骨子里的兽人世界,她不被雄性们接纳当做伴侣赡养,可她又过分美丽,过分柔弱,所以渐渐地演变成了公共情妇。 靠男人们获取生活资源。 那达来的很快,干草被轻松的铺满床榻,又铺上鞣制过的兽皮,一下就把床榻的柔软度提升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罐子,放在了那肉罐子旁边,沉默的看着时柔。 明明一句话不说,时柔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她默默的走到了那达的身边,男人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她。时柔估算了一下两个人的身高,那达起码一米九,而这个身子虽然是个弱鸡,可竟然也有一米七左右。 她仍然温温柔柔的用那种语调,“那达,明天好吗,我今天受不了了。” 下身的疼如今都还隐隐作痛,她没办法这么快的答应。 那达唇瓣微抿,时柔瞧着他似有不愉却又隐隐松动的模样,双手圈在他的脖颈处,飞快的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眸光带着恳求:“求你。” 男人的身体僵硬如石,他微微张口,终在时柔那目光下松了口同意,临走前他站在门边看了眼时柔,粗粝的手指抚在唇瓣上,有些回味刚刚那微妙的触感。 等到天色暗淡,只有时柔一个人时,她才松下身子躺在床上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她什么都不会,而且她已经知道为什么原主能混成这样,她已经彻底麻木的在活着了。沉默的依靠最低生活来过,男人们来了,她张开腿迎接,每日接触的,就只是这些。 她倒是也知道自己需要有个房子,男人们也没有苛待她,她本来就是流浪到这个部落的。 联合部落是个群居性大部落,有狼族、豹族、狮族、虎族、都是凶猛的兽人,为了保证生存,除了雌性以外,是不接纳一些弱小的种族的。 她甚至连一只鸡都杀不了,也不会什么编织,唯一觉得能比原主强的,就是她对男女关系开放的多。 而且原主如今的地位,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没有男人能够接受时柔被人独享,尤其是在这个精力旺盛的联合部落中,众人需要且想要这么一个漂亮雌性。 而逃走,她活不过当天晚上。 柔软的兽皮被阳光晒过,时柔闭着眼躺在稍微舒服点的床榻上,既然如此,瞎几把过吧。 一夜无眠,次日一早,时柔醒的很早,麻爪的燃起火,把大米放进石锅里煮,折腾了半天才熬出了一锅粥。 一股白粥下肚,祭奠五脏六腑,整个人都轻快了很多。 她没想到的是,那达来的那么快。 刚刚放下那粥都没几分钟,他就来了。 时柔说的明天,所以他一大早就来了,欲火不因忍耐而消退,反而因忍耐而喷发,辗转反侧的一晚上刚过就忍不下去了。 圈养的雌性:他第一次含奶子 时柔有些头疼,但也还好。 她还差很多东西,既然决定要在这里生活,这个家就得好好收拾收拾,所以,她还需要那达。 神情自然地牵过男人的手,把人带到了床榻,她听着那达的呼吸声有加重,把自己身上的兽皮给脱下放好,她宝贵的财产得珍惜。 主动躺在他的身下,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 昨天记忆涌现后,她就发现了,兽人们几乎没有技巧,全是蛮干。 要是还像是昨天那样直接插,她根本受不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教一些。 雌性柔软的手臂几乎是攀在了他的肩膀上,那达被迫压低了身子,胸口离着时柔很近,柔软的乳峰几乎贴在胸前,软的像一捏就会融化。 身下的肉棒挺立的蓄势待发,只等他心念一闪就能开做,可这个时候,时柔说话了。 “昨天真的好疼,你先亲亲我,等下面湿了再做好不好?”她用着她温柔的语调,好似在撒娇。 那达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主动低头问:“怎么亲?” 小穴自古都是为了繁衍而产生的,大家只会抓紧时间一有机会就插入,然后射精。 时柔指了指自己的胸:“你亲亲这儿。”昨天她就发现了那达的视线总是停留在她胸前,他好似非常喜欢,可却一点没碰,就视奸似的盯着。 那达下意识的想说那是雌性哺乳小家伙用的地方,不是给雄性的,但他想到了时柔不能生育,所以这处地方永远不会有人光顾。 他喉结滚动,时柔放松了些手臂,给他留了空间,胸前嫩豆腐似的白乳还瑟缩着两点粉樱,他早已记不清年幼时吮吸的记忆,越是靠近却越是紧张。 低头张嘴,一口吮上一侧的乳尖儿,起先只是吮了几口,渐渐的那舌尖就开始卷弄起来,兽人出色的听力让他能够清晰的听见时柔嘤咛的声音。 她在微微的喘息,那达抬起头,瞧见时柔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把手掌挪到了胸前的白软上。 “轻轻的捏捏。”她眼底还有些担忧,好似担心他力度太重伤到她似的。 那达嘴里叼着已经发硬了的红果,手掌轻柔的揉捏起她的软肉,好软,像是水一样,他根本不敢使劲。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硬,燥热到额头都有些冒汗。 可还想吃,还想揉捏她的白乳。 迫切的欲望最后还是占了上风,他有些恋恋不舍的被吮的发硬的小红粒,伸手去摸了摸她的穴口。 出乎意料的湿润,那达没想过她真的能湿的那么快,这往往都是他肏弄了好一段时间她才有的状态。 等待许久的肉棒蓄势待发,他低声问:“够湿了吗?” 时柔轻轻点头,滚烫粗鄙的肉棒猛地塞入小穴,被嫩肉层层包裹绞弄,那达舒服的都呼出一口气,他飞速的耸动着腰肢,湿滑的穴肉没有之前肏弄时的干涩,反而轻松极了。 好湿,好热。 像是给了肉棒一个极致温暖舒适的家。 他又看去时柔的胸口,白嫩嫩的胸被捏的有些发红,看上去还是那么吸引人,红艳艳的乳果晃动在眼前,已经尝过滋味的兽人怎么能够再忍受。 他低头吮下另外一颗,长舌吮吸咂弄,把那带着乳晕的地方吸入嘴里又吐出,舔舐的湿漉漉的。 “唔哈....好舒服....嗯啊....好胀....”熟悉的肿胀这一次带来的不再是疼痛,而是微微的电流感,胸口前也被吮的发麻。 他每一次抽动都能把小穴深处的痒意给挠到实处,粗壮的鸡巴完全填满了每一处缝隙。 时柔也没想到这具身体能那么快的体会到高潮,早已被开发千百次的身体,对性爱早就敏感极了。只需要加一些引燃的东西,就能轻松挑起她这具身体的欲望。 兽人们的腰肢就像是永不会停歇的打桩机,哪怕技巧再差,可那雄厚的本钱却是无法忽视的天堑,数百次的抽插在他们这儿根本不值一提。 今天的那达更加投入,胸前都被他唇舌占领,手臂也不再是只会伫立在她脸侧,而是单手撑着,一只手揉捏着她的白乳。 时柔已经被点燃了,酥麻的快感密密麻麻的在撞击处蔓延,她忽而紧紧抓住了那达的的肩膀,带着哭泣似的低喊:“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啊哈.....” 那达还没明白她喊得是什么,就感觉到小腹本就紧贴的小穴疯狂颤抖着,越来越紧,夹的他都发疼,然后又是一股热液喷涌,劈头盖脸的喷洒在龟头上方。 他跟着控制不住的,在那极致的颤抖绞弄中,喷射出浊液。 屋内,两人都喘着粗气,哪怕射了,那达还能感受到小穴不同以往的收缩感,身下的时柔脸色微红,双眸半阖着,浑身还在颤栗。 等那精液全然射出,他才退出,湿润的粘液滴落在兽皮上,比以往多得多。 ———————— 放飞自我的啪啪真的好快乐,_(:3」∠)_一天可以写3章,灵感属实爆棚,明天换个人啪 圈养的雌性:你为什么会喷水 “时柔,你下面为什么会喷水?” 那达的问题几乎让时柔窒息,她看了眼神色不似作伪的男人,顿了顿道:“这个叫高潮。” 兽人们的性爱,真是开放又贫瘠。 做爱在他们眼里是为了繁衍后代,自然是为了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是完全牺牲了雌性的快感,变成了一件有些许难受的事情。 时柔拿着屋内仅有的手掌一边大的麻布,沾湿水擦着身体,一边擦一边解释:“这个证明我今天很舒服。” 那达瞧着低眉顺目的时柔,沉默片刻道:“你以前从没有舒服过。” 空气中一时间静谧下来,时柔嗯了声,原主的确没有舒服过,兽人们一个赛一个的高大威猛,身下的肉棒一个比一个骇然,他们拥有超强的精力和蛮力,而无半点技巧,怎么能愉悦呢。 棍子似的东西强行捅入身体,要一个弱小的雌性怎么舒服的接受,只是忍受,忍受到小穴足够湿润才能不那么难受。 屋外阳光明媚,时柔把自己收拾好,罩好兽皮准备去外面看看。 哪怕有些许记忆,但自己亲自去看,和原主的记忆是两回事。 她看向那达:“我想去捡点野果。”这是在赶人。 那达神色复杂的看她,起身给她收拾了一下那堆罐子,和她一起出门:“我去找特罗,今天晚上我来不了了,该换我守夜巡防了。” 时柔颔首,部落里不是没有其他的兽人,只是目前最为优秀的就是那达和特罗。他们负责这段时间的夜巡,虽然联合部落实力强大,可夜晚还是需要必要的守护。 和那达分开,时柔缓缓的走着,她看到一个又一个黄泥做的房子,看到有好些小兽人顶着兽耳和尾巴在奔跑,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 充满了生命力。 她背着一个小篓,去了雌性们集合的地方,瞧见她来,有的雌性有些看不过眼,侧过身子,有的雌性忍不住的打量她。 只有零星几个雌性好似和她相熟,瞧见她走了过来:“时柔,你差点来晚了。” 说话的功夫,领头的雌性已经开始走了。 时柔也在打量着她们,每一个人都是小麦色的肌肤,身姿颀长,小腹手臂紧实有力,线条也十分流畅,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好手。 她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所以大家也只是如往常一般。只是今天有些热闹,时柔瞧见左边有一个比她高些,脸上有些许麻子,但是又有几分可爱的雌性被人推了过来。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半点印象。 “时柔,我们想来问你一件事。”几个雌性推着人过来说,“莎莉要问你。” 她看向这个莎莉。 莎莉有些不好意思,脸颊都有些许绯红:“时柔,你知道那达喜欢什么吗?” 要是可以,时柔可以表演一个当场裂开的画面。 “我喜欢那达,那达经常去你那儿吧,你能告诉我他喜欢什么吗,我想和他结合生幼崽。”虽然不好意思,可是莎莉还是表达的很流畅。 时柔面色有点僵,哪怕是雌性的三观也很颠覆她,所以这群雌性半点不在乎雄性来找她的吗? “抱歉,我不知道。”时柔很想回答莎莉,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她平等的和所有雄性都只是床上关系,下了床什么都不在意。 有雌性愤然:“你怎么会不知道,这几天我看到那达都去你屋了。” 时柔语气很淡:“你喜欢他,直接告诉他就好了,喜欢你的人不用你费心就会接受你,不喜欢你的人你费尽心思也不会接受你。” 莎莉表情也有些僵,她跟刚才那开口的雌性想的一样,可不知怎的,时柔说的话,她听了竟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那好吧,还是谢谢你,时柔,一会儿我会帮你摘一些果子的。”莎莉说完,拉着自己的那群小姐妹走了。 捡果子的活是连幼崽都可以做的,自然很轻松,四周树木繁密,果子也非常多,虽然还是有些累,但是时柔自己捡了一大篓。 等到回去的时候,莎莉又拿了一大篓子给她。她看了看其他雌性的数量和她的数量,面无表情的接过了这个赠予。 她觉得是自己应得的。 和那群雌性分开回家,时柔开始整理起自己这个破旧小屋。 她先是把浮土扫了扫,又是把那几个罐子仔细的清洗干净。整个屋子立刻变得稍微规整些,被玷污的兽皮也需要清理,她临走前泡在了水里,现在搓一搓便晒在了外面。 明明没干什么就已经过了中午,她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坐着,可屋内连一个小凳子都没有,要坐只能坐在她的床上。 草鞋把脚磨的发红,时柔洗了洗,两只雪白的脚丫晃荡在床边。 这个家,还需要很多东西。 今天那达来不了,所以她该找谁? 而正在这时,特罗走了进来,视力优越的他一下就看到空中那对粉嫩白皙的脚,还有坐在床上似在发呆的时柔。 ———————— 本篇又名——如何调教兽人,下章开做,每天解锁一个小tip 圈养的雌性:轻点,别咬 “特罗。”时柔看到来人骤然一笑。 那张总是麻木疲惫的漂亮小脸,如今竟然绽出一抹足矣称得上明媚的笑容。 “嗯。”他走进屋里,四周打量了一下,也发现了屋子里的改变,整个屋子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明显能看出主人收拾了一番。 他坐在了时柔身边,时柔歪着头看他:“特罗,你能不能帮我做个凳子和桌子。” 区别于那达的寸头,特罗头发有快到脖子那么长,被绳子绑着。 “我看水缸里的水也要用完了,你能帮我打满吗?”时柔看了看那堆零乱摆放的罐子,“我还想要一个木架子。” 她今天提的要求比她三天提的都多。 特罗听着半晌后点头,但他好像也明白了为什么那达会连续两天都来,还有他说的感觉时柔有些改变的话。 她好似突然富有生命力了,不再死气沉沉,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时柔笑了,侧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她只是安抚性的亲吻,可对特罗来说却是讯号,她在求欢的信号。 把时柔压在身下只是眨眼的功夫,她没抗拒,反而双臂缠绕而上,两腿摩挲在他腰间。 身上的兽皮被掀开,两团白乳展露在空气中。特罗盯着她被吮出痕迹的红印,只在胸口附近,很奇怪。 时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下发现了那达留下的痕迹,他亲的太多了,总会留下些印子。 “亲亲她。”时柔搂着他的头,轻摁着朝下,鼻尖对准在白软上,下一刻就摁了下去。 软。 好软。 特罗贫瘠的语言只能这么形容,柔软的乳肉被他咬到嘴里,锋利的犬牙摩擦起来让时柔轻呼出声:“疼...别咬...” 特罗扬脸看她,没再张嘴,而是把脸一下又一下的蹭在她的乳肉上。 柔软的想让人沉溺其中。 时柔的手又捧着他的脸朝上,特罗顺从而上,她的手指摸上他的唇瓣:“张嘴。” 特罗目光紧紧盯着她,缓缓张开嘴。那手指摸索着他的牙齿,在两个犬牙处停留许久,她仔细的看了看。 像是吸血鬼一般。 那达的牙齿好像不是这样。 她忽而捧起他的脸,缓缓的用舌尖钻入他的唇中。 特罗惊讶的差点一下咬下去,但是他忍住了,灵巧柔软的舌,探入了他的口腔,然后停在他的舌上,感觉很微妙。 他试着像是她做的那般和她舌头绞弄,渐渐地就感觉出不一样的滋味。 很舒服,比起蹭脸还要舒服的滋味。 他反客为主,学的很快,一开始还是由时柔领导,渐渐地就被他吻的不能呼吸,舌头被吮的发麻,他的舌灵活的厉害,能吮到舌根处,像是要吞了她似的。 时柔气喘吁吁的推着他,两个人的呼吸都变了,特罗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唇,不用时柔主动,再一次压下。 时柔被吻的脑袋都快成一片空白,不行了,他亲的太多,呼吸都跟不上。 双腿此时攀上男人的腰间,不动声色的挑逗。 特罗的眼有些兽化,竖瞳瞧着像是紧盯猎物时才有的模样。时柔瞧不见他的肉棒,只感觉忽然小穴就插入了一个肿胀的硬物,轻而易举的就撞到最深处的肉芽。 “嗯哈....”两腿攀着还不够,她的手指还摸在了他胸前褐色的乳豆上,用微不足道的力气。 特罗却还是盯着她的唇,那粉红的唇瓣如今被吮的嫣红,似是发现他的目光,时柔用手摁着他去亲胸口的乳尖儿。 总得给人缓缓劲不是。 特罗瞧着那冒起的凸起一下叼进嘴,用那灵活的舌尖来舔弄搅动,所有的技巧都使了出来,既口腔发麻后,时柔感觉自己乳尖都跟着发麻。 而身下的肉棒也没停下,期初还只是慢慢的,渐渐地舔舐着乳尖时就愈发加快,他舔的又凶又狠,仿佛刚刚的乖巧不过是假象。 两团白乳被舔舐的都发红,特罗也知道了她身上的痕迹是如何产生的。 他瞧着她白细的脖颈,脆弱的轻松一掐就会折断,不再她胸口处留恋,而是直接俯身到她脖颈间,细细的舔咬,吮吸。 “啊哈....痒...唔唔....”她只是冒出一个音节,就被特罗用嘴给堵住了。 能说话就代表着她好了,他又乐此不疲的玩起吮吸的游戏。 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舔舐而过,从她的嘴又亲到他的,肉棒撞击的速度又重又深,喉间的声音哪怕是被堵住也能发出一两声呜咽的低喊。 好爽。 比以往舒爽了不知多少倍的快感。特罗能感觉到她大腿夹在自己的腰上,小穴里湿润极了,肏弄间也只能听到噗叽噗叽的声音,雌性的表情欲欲仙死。 他搂着她,忽而放开她的唇,只听她用颤抖的声音哭喊:“呜呜.....太深了.....出去点....” 特罗没打算听,那小穴随着她的哭喊吮含的厉害,最深处的嫩芽不停摩擦着马眼处,让人更想加速。 “嗯啊.....啊.....哈.....不行了......呜呜......哈....” 她哭喊的声音很小,但又足够能让他听得见。这个声音比她说话还好听。 时柔的体力根本没有办法和这群兽人比拼,他们太强,几乎轻松就把她送到了高潮。 高潮颤抖的身体引起连锁反应似的蔓延着,小穴处感受最深,特罗也被她的表现给震惊,可随即就化作了狂乱的抽动。 她的手指紧紧拽在他的手臂上,“求你....快射....” 连续不间断的抽插几乎让她快要再一次到达高潮。 特罗一手捏住了她的乳肉,一手抬起了她的腿,瞧着那肉棒整根被小穴吞入,又整根拔出来,粉嫩的花瓣也被肏的发红,他夹着她一只腿,飞快的抽插。 圈养的雌性:给个飞吻 “对,就是这样。”时柔早已裹好兽皮,目光赞许的看着特罗。 男人顺着她的想法,拿着大木头弄出了一个小板凳。秉着成双的想法,眼看还有多余的木料,时柔又让做了一个。 地上木屑被清扫干净,特罗看了看手头的木头,道:“你那个桌子,要的木头大,要等等了。” 弄出了两个板凳也行,时柔坐在小板凳上感受了一下,也就那样吧,主要就是方便,等之后她再考虑升级一下小板凳,变成小靠背。 “没事,我可以等。”时柔笑道。 特罗瞧着她把玩那两个小板凳不亦悦乎,起身去给她打水。 距离联合部落不远处有一处溪流,约莫十五分钟的距离,这个距离时柔自己也能打,可她需要来回足足五六趟的功夫才能把家里那个大水缸填满。 兽人部落的生产力说是落后也不太落后,出现了陶器,也有铁片,甚至连桑麻的布片都有,住的房子也是黄泥的和木头的都有。 但是缺乏很多规模性的东西,还是以物换物的形式,而且生产力也没办法在短期内提升,大部分还是要依靠手工来完成,虽然兽人们很勤劳,可他们的消耗是真的大。 光是和特罗吃了一顿午餐,时柔就感觉到了,他们有一定香料的认识,但是不太多,而且雄性兽人们吃的也非常多,半只野猪她起码吃三天,而雄性兽人们,一顿能吃完。 真的不要太离谱,时柔看着那个完全平坦的肚子,只感觉这是一个魔洞。 而时柔之前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除非是把东西弄成她见过的样子,她是不会知道土豆苗是啥的,更不会知道现在那些大体和地球不一样的植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所以,躺平的很快,根本无需挣扎。 她就瞧着特罗把她要干上一个多小时的活,两趟就完成了,他能提更多的水,所以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时间。 “大部队明天就回来了,”特罗忙活完,发现时柔拿着她那块小麻布给他擦脸上的汗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时柔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大部队回来了,肯定就有非常多的物资跟着回来了。 她又能够好好折腾一番了。 她要换点布料,需要一些盐。 “明天我把你木架给你送来。”瞧着时柔好像已经有了成算,特罗没再多话。他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 只是他想到了,接下来雄性兽人们铁定会为了时柔争夺一番。 她不太一样了,会更让兽人们着迷,更容易让雄性们争风吃醋了。尤其是在床上,根本忍不住想要和她做,连他也不例外。 他自认是自持的人,以往一个月就来一次,或者更久,可今天只是做了一次后,就大不满足,还想要第二次,可时柔却拒绝了。 想起这两天也格外反常的那达,特罗沉默的离开。 时柔可不知道特罗脑子里的头脑风暴,她收拾好就开始想要怎么搞点东西来。这两天的试探她发现原主以前提的要求都太少了! 那达和特罗根本没拒绝她提的那么些理由,由此可以推算出其他的兽人也不会拒绝。 一次三个东西,甚至给点亲吻可以得到更多。 兽人们着实是好哄的。 天一黑下来,整个部落就安静了,只有几个零星的火把点燃在村落四周,巡逻的人来回走动。 时柔睡了一觉,就感觉身体完全没什么事了。她这幅“柔弱”的身体,只是能跟兽人世界的雌性比,但她觉得要是跟人类比,还是能吊打一下人类的身体素质的。 一开始她还只是在屋内弄那猪肉吃,烤肉吃的有些腻了,她看着有排骨,想要炖点排骨喝。刚刚折腾上那个陶锅,就听见屋外变得逐渐嘈杂。 货物的碰撞声,还有大家的欢呼声,无一不在吸引着人。 她走到门边,瞧着不远处的热闹。她这处屋子有些偏僻,斜斜的看去一百米处,就能瞧见雄性兽人们放下身上东西,全部堆砌在地的模样。 很难说不震撼,几十个魁梧的兽人们个个都2米左右,身上只裹了兽皮,露出的肌肤强健有力,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性张力和野性。 光是看着都充满了压力。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然也吸引到了一些雄性的目光,当发觉视线主人是她时,有的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说好了,今天的时柔归我了。”站在最前端的棕发兽人道,“我可就等着发泄一波了,出去这一趟憋死我了。 “维力,你小子今天不得来个三四回,时柔那小身板受得了吗?”众人大笑。 维力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应该没问题吧。”出去大半个月,他可快受不了了。 他看了看自己换回来的东西,让人先看着,主动走向时柔,高大的身躯带来巨大的阴影罩在了时柔身前。 “时柔,你想要点什么,今晚我来找你。”男人呲着牙问。 时柔靠在墙边看他,维力是个狮子雄性,性欲旺盛,总爱来找原主,家里这堆东西,大半都是他给的。 “我想要点布料、盐。”她道,又感觉还不够,“还要一点兽皮和食物。” 维力一时间也挠了挠头,他没换多少布,都是些硬通货的食材类和武器类的东西,不过瞧着时柔那白嫩的能掐出水似的脸,他回应的很快:“没问题,我给你换去,要多大的?” 时柔的手抚在他胸口,贴的很近,近到维力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滞,“当然是越大越好,从这到这这么大的。” 她手指从肩膀一路滑到他的小腹,然后又在那凸起处点了点。 维力能感觉到自己秒硬,恨不得立刻压下眼前的女人,掰开她的双腿肏进去。 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刚刚压下,时柔的手指这个时候又抵在他的胸口处,“我要先看到东西才行,等你。”看着雄性眼睛已然充满欲望,她还好心情的笑了笑,撅了撅嘴,给了个飞吻。 圈养的雌性:礼物是坐上面自己动 众人只瞧见维力兴致盎然的去了时柔那边,结果没一会儿便火气十足的冲了回来。 “快快,你们谁跟我换一下布,越多越好。”维力感觉自己都要被撩的火烧火燎的,一颗心脏蹦的飞快,比抓住猎物时还要高兴。 众人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立马就给他换了。 维力抱着一堆布料,又抱了一罐盐,还要了几块兽皮,飞快的又走了。 而他抱着这么堆东西一进屋,自然是得了时柔的笑脸。 她双手揽着维力的脖颈,温温柔柔的说:“谢谢你呀,维力。”整个人的身体全然贴合在维力的身上,火热的肌肤和她那稍有些凉意的肌肤碰撞到一起,只让维力愈发欲火高涨。 大手掌在她的腰肢上,细软的能完全掐上,他下意识的就要把她的兽皮扯下,却被她牵住了手,然后坐在了她的床上。 混合了干草的床比以往舒服了不少,可维力全然感受不到,他浑身的意志都被时柔挑逗而去,只等着她做什么。 时柔瞧着他坐下,双腿一屈,也坐在了他的腿间,两腿岔坐,耸立笔直的肉茎已然隔着皮毛顶了出来。 时柔捧着他的脸,先是轻轻一吻,落在他的嘴畔,然后便像是对待特罗似的亲吮他。 显然他的学习能力没有那么强,只是勉强跟着时柔的节奏,接着她又让维力摸她,从胸口到腰肢,一路到浑圆的臀肉。 她每一次都会做好前戏,实在是兽人们天赋异禀,每一个粗壮的离奇,她真怕自己受伤,第一次的疼痛她已经完全不想记得了。 维力从来没觉得那么难受又那么爽过,肉棒像是要被憋得爆炸,时柔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点火,又像是在灭火。 摩挲在手掌的肌肤细腻滑润,爱不释手的想要多揉捏。 她甚至支起身子,把胸口重重的压向他,雪白的乳峰和嫩红的茱萸,馋的人喉咙都在发渴,像是遇到梅子般。 他从未如此失去过掌控力,可却心甘情愿的被她这般操纵。 粗重的大舌卷起红嫩嫩的茱萸不断地舔舐吞咽,时柔半阖着眼,把他那松垮的兽皮给褪下,桃臀在那肉茎上缓缓顶弄。 只是戳着他的肉茎龟头,缓缓的尝试着。 只被允许进入一小部分的肉茎,肿胀的青筋都可见,她微微晃动着腰肢,却迟迟不给个痛快。 在感受到维力已经忍不住伸手想要找准穴口时,时柔总算没有再吊着他,起先还只是个龟头,渐渐的维力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温热潮湿的小穴缓缓吃了进去。 他嘴下的力度瞬间失了度,吞咽舔吮的更厉害了,时柔被他吸的有些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骂道:“坏孩子。” 维力不知是不是原型是狮子的原因,毛发比那达和特罗要重一些,胸前是棕色的,身下交合处的发毛也更浓密,只是随便肏弄了几下,她就感觉身下湿润润的。 这个咒骂对维力来说有些微妙,就像是幼年做错了事情,被大人们批评时的模样,不凶狠,满是亲昵。 他想要更多。 不满足仅仅是肉棒被吞入。 只见时柔双手扶在他身上,身体就开始摆动起来,上上下下,前摇后晃,肉棒像是被河流包裹的小船,在湿润温暖中不停的感受不同以往的滋味。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仰躺在床,而时柔正正的坐在他的腰腹上,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肉棒如何被小穴吐出,再又如何被吞入。 两片花瓣被顶开,滑润的淫水晶莹透亮,露出的一截肉棒粗壮可见。 雌性眉头微皱,双手抓在他胸口的胸毛,白细的腰肢和那丰满的白乳清晰可见,她那张小脸如泣如诉,嘴里呜咽着几个音节,像是被撑的有些受不了。 最能清晰看到的是随着她的摇晃,那颤颤巍巍的雪峰,一上一下的,他一伸手就够到,两只手都能把玩住。 大手轻易的把那乳肉捏出奇奇怪怪的模样,而时柔只是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换了个姿势,跪在了他身上。 两只奶子正对着他的脸,像是果实一般坠下,浑圆的成一个大水球一般。 她动着腰,淫水多到了泛滥的地步,这个姿势她晃的更快,脸上被雪峰上的红梅噼里啪啦的打了一脸,半点不疼,只有酥麻。 维力自学成才,把两个奶子挤在一起吮,他重重吮了一口,时柔轻喊一声:“嗯啊....” 他被那声音刺激的又吮了一下,这会儿时柔一下压了下去,两团白乳压扁在他脸上,连个呼吸口都没有。 维力被这柔软的乳压了个满脸,整个人都蒙了一瞬,但很快就感受到她几乎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原本舒服至极的肉棒又仅仅只是被包裹,没了动作。 “没力气了。”时柔给他挪了个角,露出他那俊朗英气的脸,语气也是娇娇的。 维力一把抓住她的腰,双手一动,时柔就感觉自己的臀不受自己控制的被他摆弄起来,他抬起了自己的腰腹和腿,还是这个姿势,可那动作又快又猛。 “你小穴今天好湿啊,好舒服,好想要肏死你啊...”维力喘着粗气,今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些天,特罗和那达就是这么肏你的吗?” 时柔被他这密集的撞击给撞的溃不成军,“啊哈.....好深....” “这是给你的礼物....啊哈....你是第一个这么肏.....啊....慢点...这么肏的......”时柔毫不吝啬于对他的夸赞,他拿这么多东西来,值得一次嘉奖,不是吗。 圈养的雌性:阶级不容跨越 显然她的话取悦到了维力,他耸动的腰肢更猛烈了,时柔感觉自己的腰都有些酸软了,哪怕是维力在帮她,也受不住了。 抬起腰肢,她主动的躺下的,伸手要抱抱似的对他说:“动不了了,你抱着我肏。” 维力哪能受得了这个,雄壮的身子几乎瞬时找到了自己以往的节奏,把小雌性压在身下。 她的两只腿就勾在他的腰腹上,紧紧缠着他,手臂也不多让的搂抱着他,他一动,她的身子也跟着晃,她的小嘴也跟着叫。 细细的,娇娇嫩嫩的声音,就在他耳边。 在喘息时,那股热气时不时的扫在耳廓中,好麻。 “啊...哈....太快了....唔.....”雄性们在最传统的姿势里总是能干的她头脑发昏,时柔被肏的目光都有些迷离,手指抓在他的后背上,下身也不自觉的紧缩。 维力模仿着她,喘息在她耳边,就感觉她一下就紧绷住,身下快要夹死他似的,让他只得撞得一下比一下深。 “好紧啊....时柔...你怎么这么紧....”明明大家都很努力的在肏干她了,为什么她的小穴还是这么紧,紧到像是第一次肏她的样子。 维力感觉自己越战越勇,动作越发挥洒自如,先是缓缓褪去,仅仅只留了一个龟头的时候,再猛地冲进去。 “不要.....啊.....不行....”那一下发狠的像是要顶开宫口,时柔被刺激的一紧张,猛地就高潮了。 他的肉棒正退出着,就感觉到小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气挤压颤动,紧接着大股淫水淋下,而身下的小雌性在颤抖,脸上表情似是欢愉。 他眼前一亮,肉棒再顶入,“雌性也能像雄性一样射对不对?舒服?” 时柔缓过那阵快感,嗯了声,“舒服...” 维力这会儿放心冲刺了,他只知道时柔既然都舒服了,现在他也想舒服,想射。 穴肉紧紧吸附,吸的维力腰眼都发麻,他疯狂似的整入整出,大量的淫水根本来不及流出又被他挤了进去,整个肚子都是满涨涨的。 时柔无意识的攥着身下的兽皮呻吟:“好胀....维力....求你.....啊哈....” 维力也有些失神,他的肉茎爽翻了,听着她这娇软的声音更是忍不住,就在时柔感觉又要小死一回时,维力的终于紧紧的抵着她一震,低吼的射出来,身子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都在气喘,但区别是时柔张大着嘴剧烈呼吸,像是离水的鱼儿,而维力只是微喘,甚至眼神都还落在时柔的脸上。 他甚至还缠着时柔:“时柔,我还想要礼物,还想要。” 就像是不知足的小孩一般,一次怎么能够。 时柔有些没力气,记忆中也知道维力就没有一次结束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 “我累了....”和雄性比起来,她的体力完全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就只能先放过时柔了。维力有些忍不住叹气,肏了时柔这么久,除了小穴依旧这么紧以外,她的体力也是没有任何改变。 不过这次没有了时柔的配合,维力明显感觉做起来没那么舒服了。 虽然她娇弱的哭喊还是会引起他的怜惜和欲望,可在经历之前的快感后,对于后面她的敷衍就感觉的很明显。 尤其是再联想到之前她更加敷衍的模样,和这次完全没法比。 他这会儿心下倒是定了,如今瞧着时柔是决定彻底融入部落了,可能不止是对他,对其他人的态度也可能有些改变了。 既然这样,他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只是她这么弱的身子,连性爱都承受不住,这可怎么弄。 他也不能要求一个身体本来就弱的人和雄性一样锻炼吧。 维力抱着已经被肏干的没力气的时柔,脑子想了一串联想,忽而又落到了第二次她都没射出来这点。 他动了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 她射过一次之后,身上的味道好重,属于雌性的发情的味道。 十分好闻。 ...... 等到时柔缓过劲来,对待维力,那是毫不客气的使唤。 兽皮要弄干净,还有盐罐,这个家已经没有肉了,只剩些之前摘的果子了,维力又去拿肉。 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懒懒散散的实在是打眼。 “这次时柔要的东西还挺多啊。”有一个雄性发现,他看着维力大包小包的提着去时柔的屋子,忍不住说。 兽人们的耳力每个人都非常灵敏,维力听见回头打量了他一眼,啧了一声:“你懂什么,老子乐意。” 兽人们讲究实力为尊,有能力的那一撮才能享受最好的,而这个兽人能力一般,是完全不属于能和时柔春风一度的那大部分兽人。 从某种意义来说,兽人们早就提前把能享用时柔的那些人给分拨出来。 漂亮的雌性本身就只有优秀的雄性能够占有。 哪怕她没有生育能力,可接触到的雄性也不是一般人,他们不允许有一般的雄性跨域这个阶级。 圈养的雌性:蒙多 维力一回来,时柔身边缺少的劳动力立刻得到了补充,或许兽人们在捕猎上是一把手,在对待族群内部的庶务上也懂得思考,但是在时柔身边,就她感觉,兽人们都像是缺心眼。 所有人都认为她柔弱不堪,所以哪怕被多吩咐做些事,也觉得顺理成章。 特罗承诺了好些天的木架子还有桌子已经做好送来了,而时柔这些天也从维力这薅了不少羊毛。整个家里能利用的资源多了不少。 但还不够,时柔已然想起来为何部落要在这个季节去换东西。 马上就要迎接雨季了,等雨季之后再会晴朗一段时间就会迎来冬季。以往的记忆已经告诉了时柔到底是多么的残酷。 她这个破木头房子必须要加工起来,必须换成黄泥的,又能保暖又能挡雨,最好还能再建一个房间,当做厨房,不然老在这个屋里做饭,她总觉得屋内的兽皮都要熏出乱七八糟的味道了。 “时柔,这是给你准备烧火的木柴。”维力放下自己背回来的木柴,这些天缠着时柔解锁了不少姿势,现在极会看眼色,明明她只要了一点,可是总是会准备很多,多了的东西,时柔会给礼物。 而礼物总是让人惊喜的。 时柔瞧着这一大堆细小干燥的木叉子也笑了笑,有容易点燃的,也有经烧的,她按照惯例的让维力搂着自己,亲了亲他的下颚。 “我这几天都来不了了。”说实话,这些天把维力过的有些乐不思蜀,他有点享受和时柔过日子的感觉,但是,时柔不是他的雌性,他春风得意的模样,已经很惹人了。 稍一打听,大家也都感觉到时柔的改变。 所以变得热切的兽人们多了。 “奥斯和蒙多商量好了,这两天他们想来。他们向我打听你还有什么需要的?”维力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屋子因为他的原因,整个变得温馨极了,一直散落的陶罐,如今也被规整的放在木架上,还有可以容人坐着吃饭的小桌子,虽然不算新奇玩意。 可特罗弄得很好看,现在上面摆上了几个他弄来的小杯子,喝水吃饭变得方便极了。 食物他也准备了不少,甚至都帮时柔腌制好了,今年他准备的东西,大半都给了时柔,自己只留了一部分,所以他也必须再准备些了。 “我有点怕冷,怕之后来不及准备,你问问奥斯和蒙多能不能帮我把屋子抹上黄泥,这样保暖一些,我还想弄个小屋子在旁边,这样我可以在那边烧水。顺便如果你能帮我再搞一个大木桶就好了。” 时柔不客气的提要求,因为这些日子营养补充的好,生活质量也提高,她这个瘦弱的身子骨开始长了些肉,不算太多却看上去更协调,而且肌肤隐隐比前些日子要提亮了不少。 开叉的发丝被她剪掉,如今也正在缓缓恢复。当然,这些细小的地方,维力是没有半点感觉的,他只能感觉的就是时柔好像更漂亮了。 听得她提,维力看了看家里新弄来的木桶:“要多大?” 时柔道:“想要能装得下我那么大的。想泡一个热水澡,有时候。” 这些天,时柔也被这个洗漱条件折磨的不行了,溪流虽然多,也可以洗澡,但是水冰凉,一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必然生病。 时柔自然是瞧见了大部分雌性面不改色的在河水里洗澡的,而她洗了几次后,实在是无法忍耐了。如今天气都还算暖和,还能勉强,等雨季来临,差不多一个多月两个月的功夫,不洗澡是肯定不行的。 维力听了后却皱了皱眉,“这么大的木桶你要用来当水缸吗?”家里也有一个大水缸啊,他不是很能理解。 时柔只得给他解释一番,听得维力又觉得十分有道理,她身体弱些,要求多一些也无妨,反正他可以帮忙。 “所以还要留一个小孔用来放水对吧?”见时柔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维力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有时候他觉得时柔就跟个幼崽一样。 确认好时柔需要的东西,维力就帮着她说了。似乎是因为之前自己都是东西给了才得到和时柔上床的机会,他把要求传达后,还加了一句,要见到东西时柔才会同意,以至于时柔见到蒙多的时候还有些愣。 光着膀子的雄性,手里提着好几大桶的黄泥,天才刚亮,就已经开始给她干起活。 她甚至不知道他干了多久,只瞧见外面的墙糊了一大片了,听见她醒了,蒙多起身,他瞧着比维力还要高大半个头,手臂粗壮的程度快有时柔大腿般粗细。 一头细碎的黑色短发瞧着就偏硬,尤其是那双黑眸,极具压迫,语调却很平常:“醒了?那我进屋了。” 他提着泥进了屋在外墙同样的位置上裹上泥,余光打量了一番四周。 时柔烧了点水,放了一片小茶叶似的叶片在里面,她最近实验了很多东西,这个叶子泡上去有些味道,跟绿茶味道很像,她很喜欢。又拿了些自己昨儿去采的新鲜果子,洗净后放在碗里。 蒙多干着活,耳朵能听到她的动作,本以为她是用来自己吃喝的,却没想到脚步声从身后响起,他一侧过头,就瞧见时柔端着水杯递在他唇边:“喝点水,辛苦了。” 此时的她就像是平日里他们见到的雌性,在雄性伴侣忙碌时,递来吃喝的东西。 只是,她格外美丽,白嫩的乳倾斜大半而露出,依稀可见粉嫩的晕色。黑色的发别在耳后,又有几丝不甘心的,跑到了前方。 —————— 单独给了章节名字,就说明他有牌面,日后男人有他一席。 大家给个珍珠支持吧~~这本书还有没有人再看啊,给个留言也行啊。 圈养的雌性:你先帮我扩张 蒙多一饮而尽,略带味道的水对他来说有几分新奇,却也觉得不错。 “这个是什么水?”他问。 时柔指了指里面的叶子:“用灌木前的叶子泡的,你喜欢?”她看蒙多接触良好的样子,维力就不是很喜欢这种茶水的味道,他喜欢冰凉的水。 蒙多颔首:“回味有点微甜,但是又有点淡淡的苦味,很特别。” 他是懂行的,这就是茶水的精华,微苦中的回甘。时柔脸上的笑也真切了几分,她把手里的果子喂给他的嘴里,“吃点果子。” 被时柔殷切关心是有些不太一样,蒙多视线掠过她,又要了杯水。 他这一干就是一上午,起先是坐在地上渐渐的蹲着身体,然后缓缓站起来,一整面墙就弄好了,整个房子差不多有接近3米高,最后的高处,他踩了两个板凳干完了。 时柔一边监工,一边问他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蒙多道:“别碰它,让太阳晒几天。屋内可以在这边烧烧火,但是不能在这做饭。” 估计是怕有水汽又加长时间,毕竟屋内阳光不算好,只有一个小木头窗户和大门,时柔心想。 她瞧着蒙多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忽而一笑:“我给你准备了吃的,你打算走了?” 关于蒙多的记忆很少,他来的不多,可是蒙多很强,在领头兽人中也是能说话做主的。他超高的身躯和极强的战斗力,原主没少听说。 连维力和特罗加起来都干不过他一个人。 时柔想和他搞好关系,因为她有新的打算。 蒙多不可置否,提着几桶黄泥桶:“我再去弄些来,回来吃。”他轻松的提着几个大桶离开,时柔把饭菜弄好,坐在桌上等。 她实验了几个佐料,今天熬了一大锅的牛肉汤,撇去了血水又加了些调味,味道要比之前好不少,再加上配上了稀少的稻米,又用油炒了菜,桌上热气腾腾,瞧着就美味异常。 蒙多只是在做饭的时候闻到了味道,当时只有淡淡的味道,而如今全然放在桌上,鲜香醇厚的味道扑鼻,惹得他也没忍住低头。 时柔饭量小,几乎都是蒙多在吃,一顿饭吃的很快。 到了下午,蒙多又在干活了。他几乎没有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要不是时柔知道他来的目的,单看他干活的劲头实在是难以想象。 他就像是切切实实来帮忙的人,不是为了跟她上床。 只是偶尔在她给他递送吃的或者工具时,说了几句:“比你之前浑浑噩噩的过着强。” 时柔很难不惊讶。 第一面墙要满一些,一上手后,蒙多干的就快不少,一天下去三面墙都干完。 这个干活效率属实把时柔震住,他太勤快麻溜了。连续监工一天,她是发现蒙多一点没有偷懒的,甚至没有休息,显然又还有余力。 晚饭一吃完,天就隐隐黑了下来。屋外开始刮风,糊上黄泥的破房子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温暖许多。 蒙多吃完饭就坐在了板凳上,什么也不说,而时柔这个时候才恍然有了他就是来跟她做爱的念头,只能说他不提,可就这么看着人,谁还能不理解潜台词。 今天一整天的客气感恍然消失,时柔抿唇笑了笑,主动坐在了他大腿上,他们两身高差距极大,哪怕是坐在他腿上,时柔也要仰头看他。 “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也要走,明天才留下来呢。”她笑道。 外面风声呼啸,蒙多的声音却似定海神针似的沉稳:“你要是不留我,我就走。”他的大手揽在她的腰上,手掌落在她后背打着的结上。 得,她算自投罗网,主动坐上了腿,就等于邀请。 她靠在他手臂上,主动拿结蹭了蹭他的手掌:“帮我脱了。” 蒙多只一瞬的停顿,就一下扯开了那背结。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手中,隐约的月光透过木头的缝隙还能照进来,还是很黑,瞧不大清楚,只能对比出来两个人身上的颜色差。 他想起来自己这次换的稀罕东西,油灯。说是用动物脂肪提炼出来的油脂和沾湿交缠的布料混合出来的东西,用陶器盛着,能够在夜晚照亮一角,比起火把更为安全的东西。 如果用那个东西,哪怕是夜晚,他也能够看得清时柔了。 今日的她很主动,让他抱着她上了床。 胸前的尖尖果儿蹭在他唇边,早上那半隐的雪峰和红晕被他吞入唇齿。她太软了,浑身都是,大手拖着她的臀,就感觉她臀部两个软肉不停的在蹭。 两只手捏了捏,人老实了些,但是那小嘴又开始吐出些娇吟软叫。 可这老实就片刻,她又大胆极了,手指一下摸去他的肉茎,还在耳边冲着他说:“好大啊,塞不下。” 时柔没开玩笑,真的大,记忆里原主每次都会被干的死去活来。每次和蒙多做完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她哭的惨,蒙多也很少勉强,就一次结束。 如今记忆是记忆,现实是现实,她随便揉了揉就感觉到那肉茎挺立,大的骇人。 “怎么做?你教我。”蒙多感觉的出时柔的改变,以往她身体没那么软,总是害怕的僵硬,而如今她虽然说大,可身子却还贴在他身上。 他瞧得出,她刚刚的亲近同样也是为了自己舒服。 把他手指微微并拢两指,时柔缓缓压低身子坐了下去:“嗯....你先帮我扩张一下....一会儿再加一根手指,等会儿再进来。” ———————— 还是求珍珠求收藏,或者求意见,怎么又感觉是单机。_(:3」∠)_,虽然放飞自我,但是也渴望互动。呜呜呜 圈养的雌性:顶到了宫口 粗粝的手指一进入,就能感觉到肉穴的嫩肉在紧密贴合着手指,轻轻抠挖,就能裹挟出一大团粘稠的淫水。 “你慢慢动一下,模拟一下,等再湿一点再加进一根手指。”时柔舒了口气,两只手指接触良好,比她想象的轻松。 蒙多身材高大,手掌也比旁人大些,光是两根指头就能插到很深的地方,他一动,时柔就颤颤的哼。 “喜欢这样?”蒙多感觉得出手指上的水愈发多,抽插间都变得更便利,“好多水。” 时柔的腿张的更大了些:“再多一根。” 当三根手指插进去,时柔明显感觉到了拥挤,进出也有些困难,他抠挖的更方便,三根手指灵敏极了,在肉穴里找凸起的肉芽,随便抚弄就让她不能自已。 蒙多的手指不自觉的摸到了时柔的菊穴,那洞更小,他指腹顺带着摩挲了两下。 时柔立刻被那触感刺激,浑身紧绷,“不可以,你太大了。” 会死人的。 蒙多微愣,随即一笑,瞧着她有些惊恐的样子,道:“不弄你。” 他专注的抽动起手指,在干杂活都十分灵敏的手指,此时更是发挥到了极致,手指翻转摆弄抽插,感觉到哪一处水多,就加快速度去那处,直到感觉那小穴和手指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才肯罢休。 感觉差不多了,蒙多抽出手,忽然他闻到了那手掌上的味道,没等时柔反应,一下抬起了她的腰臀,俯下身子张口吮吸。 黏腻的淫水被舌头舔舐吞去,空洞的小穴被火热的唇舌替代,迸发出更加激烈的快感。 他像是从手指处获得了灵感似的,模拟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虽然比不上手指的长度,可舌尖独有的灵活和温热,像是浪潮似的卷来。 仿佛极爱那潺潺流出的淫水,阴户被舔的潮湿,零星的毛发也都沾在一起,他大口吞咽着,一双鹰隼似的眼眸在黑夜中也能精准无误的瞄准她脸上的表情。 檀口微张,头部微微扬起,眉间轻蹙,神色迷离,弱弱的哼叫和渐渐紧绷的肌肤似乎紧密结合,比起之前痛苦的表情,如今的表情更情迷意乱,好似无法忍受却又没有疼痛带来的痛感。 下一秒,随着她紧紧抓着他头发,蒙多感受到了小穴极致的收缩,还有猛地奔流而来的淫水。 美味。 她翻转过身,趴在床上喘,臀部微颤,小穴怒张,一个细小的孔缝正在流淌着迷人的水液。似是感觉到蒙多紧贴在腿边的肉茎,她微微跪起,那张颤抖的穴口抬高到腰腹,“肏我。” 硕大粗壮的棍身猛地贯穿身体,哪怕是刚刚高潮后的小穴也被撑到差点无法呼吸,时柔抓着兽皮,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太大了.....太胀了....要穿透了...” 他甚至轻松顶到了宫口,仿佛下一秒就能插进去。 时柔的小腹微抽,蒙多也被这不同的深度给酥麻到头顶。 雌性白嫩纤细的腰肢匍匐在身下,像是野兽们最一开始交配的姿势,她臣服于他,心理的快感比肉体的快感还要猛烈。 蒙多的大手紧捏着腰部,大半截肉棒被狠狠的灌入她的身体,她在不停的抽噎,白嫩的肉臀撞击成波浪似的弧度抵在腰间,他可以轻松掌控她的身体。 ———————————————— 我为什么老这么多灵感,我很惆怅。 又有了一个新的灵感,我甚至还写出了简介,萌的我不要不要的。。 哨兵向导末世类那种。 强取豪夺、威胁拿捏女主、女主可怜的被强被轮、然后再卑微求爱,结果被女主嘲笑爱而不得,看着女主对别人好是什么样,然后咔咔一顿吃醋,咔咔一顿肏。 然后就是要纠缠在一起,就是不放手。女主就觉得他们都是一群傻逼,一群畜生。 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但是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 脑子里已经疯狂闪画面了,_(:3」∠)_但是看着我这本才开了几章的新文,我就萎了。。。 有想看简介的吗,哈哈哈,我真的想知道,就我一个人感兴趣吗? 圈养的雌性:去你家睡? “啊哈......不行了....要进去了.....进去了....疼.....” 身下的雌性叫的缠绵悱恻,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可屁股却还是撅的很高,让他能够插入,腰肢塌陷而下,整个身子都压在兽皮上,头发被拢到了一边,光洁白皙的背部一览无遗。 蒙多几乎不能自已的深入她,他本来自持冷静,平日里若是她不肯,便就草草收场,可此时此地,根本无法停止这场性爱。 白嫩的臀部被撞得发红,她刚刚的喷潮把两个人的腿间都弄的湿乎乎的,却还在不停地叫。 “快射...射出来....啊.....哈.....” 他死死的抵在那宫口处,猛烈的撞击了几十下,直到感觉到时柔几乎再一次颤抖,又再一次感受到她抽搐紧密的小穴带来的悸动。 他把她翻转过身,她脸颊绯红,呵气如兰,如今两眼水光粼粼的望着他。 她朝着他伸手,蒙多喘着粗气俯下身。 脖颈被拥住,她在他耳边低喊:“蒙多,我受不了了,给我。” 气息像是蚂蚁爬入耳里,带来一阵瘙痒,雌性的腿像是攀岩的藤蔓紧紧缠在他的腰肢,他能感觉到她在用力。 她像是求生似的抱着他,哀求着。 蒙多紧紧搂着她的后背,抱着她猛干,剧烈的肉棒贯穿了宫口,疼到时柔忍不住真的哭了出来,但又很爽,细密的快感又像是潮水般一波波打来。 她只能死死的抱着蒙多,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他久久抱着自己不再动弹,穴肉里更多更热的东西涌入其中,她的意识才缓缓恢复过来。 今晚上,时柔是没有力气再跟蒙多说话了。 她甚至有一种终于结束了的感觉,离了蒙多,转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再一次醒来时,只剩一面没干的墙,已经完成了大半,只差最后的一点了,她没瞧见蒙多,只仰靠着看着自己这个也算鸟枪换炮的房子。 身下有些火辣辣的,两腿还在发软,更别提腰泛酸的厉害,整个人像是被打了一般。 靠兽人们获取食物和生存资源没有问题,可老这么下去,她恐怕也受不了。他们都太能干了,字面上的意思。 而受到剥削的只有她一个。 要想逆转,只有一个办法,加快建设,然后让自己变得没有那么需要兽人。 他们可以是饭后调剂,但绝不能当做主食来食用了。 建造屋子的活,甚至根本没必要再找一个人,只一个人就够了。雨季的食物她并不太缺,但是她需要寻找到落脚点了。 养个鸡仔、鸭仔之类的。 她只养过小鸡小鸭还有小白兔,虽然是还小的时候养的,但依稀有几分记忆,养到最后,家里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把鸡鸭杀了吃,总共百平的房子,鸡鸭天天叫唤,谁也受不了。 兔子家里人不会弄,只能拿去送人了。 或者能在冬季弄点豆芽菜,或者能把菜弄得稍微好吃一些,最多,她还知道怎么去染布。 这和她之前的打算可以算是大相径庭了,只是来了这大半个月,由不得她转换思路。以前那些雄性就已经如狼似虎,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狼虎,现在更是疯狂。 她必须要改变。 不仅仅是方向,还有人数,若是还是任由之前七八个人的样子,无论怎么休息,都没有她空隙的时间。 进她屋子的人数必须再一次缩减,三个,或者更少。 这也是她没有拒绝蒙多的理由,蒙多作为实力最强的那波,可以帮她拦下大部分麻烦。剩下的两个她心底也有数。 维力可以考虑,因为他好控制,耳朵软,哄骗而来的物资都能给她,而且有蒙多天然的压制,她看的出来,蒙多的话维力还是服气的。 还要一个,能够和蒙多对峙压制的人。 她目前暂时还没有想法,其余的雄性们,仔细想想都没能有谁在战力上压过蒙多的。 “醒了?”蒙多从门外走进来弄屋里最后的一点,瞧着时柔已经睁眼,却还躺在床上。 时柔侧了侧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兽皮只盖住了小腹和鼠蹊部,两条腿交迭在一起,胸前的乳肉也压在了一起毫无遮挡:“嗯,下面好疼,有没有药膏啊。” 她记得好像有这种药膏,毕竟兽人们天赋异禀,总会有一两个意外。 哪怕在天蒙蒙亮时就已经瞧过她身体,如今再看蒙多还是会有些其他的感觉,他把黄泥给弄上,沉声道:“在桌上,给你换了一个。” 时柔眼神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桌上放了一个木头做的小罐子,她没起身,只懒怠的撑着头看他:“蒙多,剩下的房间你都帮了我吧。” 蒙多一顿,“你不让奥斯来了?” “奥斯干活干的没你好,而且我很想和你继续做几天诶,奥斯来了,你不是就要走了吗?”她缓缓的说着,不动声色的注意着蒙多的神态表情。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就接着抹了抹屋顶处的黄泥。 “我还想弄个火炕,不然冬季我会冷死的。”既然都能烧陶了,那差不多也是能烧砖了,具体的时柔不懂,但她知道温度应该够了,“这个床都得拆了。” “到时候你说我去哪里睡?”时柔瞧着蒙多抹完最后一处,收工下来,眨了眨眼,“去你家怎么样?” ———————— 我不管,我就要给你们看我新写的简介,虽然我现在写不了,但是不影响我分享 初惜白第一次见那群疯子是2年前,他们救了她和妹妹,她把他们视为恩人。 彼时她没想到她以为善良的恩人其实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在这个哨兵和向导的世界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做着平凡的工作养活着自己的妹妹。 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她成为了向导。 成功和恩人的队伍签订了合约,作为向导抚慰他们。 但,那一天,初惜白知道了向导和哨兵是个多么糜烂的存在。 向导的抚慰,需要体液交换。 她就是这般,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操控着瞧着一根根肉棒如何肏进小穴。 ...... 过了许久的某一天,她听见他说:如果她肯求他,他就不再让她成为共享的向导。 她嗤笑:都是畜生,有什么区别。 圈养的雌性:你好闷骚 𝟓9щ𝖙.čôм “火炕?”蒙多洗了洗手,看了眼仍旧放肆的时柔,听完她描述后,一开始的不解逐渐平静:“你要个火床?” 哦,兽人世界里称呼是不大一样,时柔想着,原身自己原本的部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火炕,她也不过随口提一下,还想着如果没有,自己还能赚一份,没想到只是名字不同。 她趴在床上瞧着蒙多走近,点点头:“嗯,我估计雨季我可能也会烧。” 没有哪个雌性会选择在雨季就烧火床的,太奢侈了。但是蒙多看了一眼细皮嫩肉的时柔,也不多话,只是点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只见她扬起漂亮的小脸望着他:“但是现在你还有一个活必须立刻干。”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𝓾zhà𝓲w𝓾v𝓲p.čo𝖒 蒙多喝了一口茶水,他喜欢这个微苦的味道。闻言侧头去看她。 “帮我擦药啊,我自己又擦不了。”她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药泥。 一整杯茶全数被灌入了肚子里,蒙多拿过药膏,走了过去,他就像是一座山,凑近了这种感觉就尤为明显。 时柔坦然的把人安排坐在了腿间,“是不是肿了?一动就疼。” 白日的阳光耀眼夺目,让一切无处遁藏,蒙多瞧着两片已经可怜发肿的花户,默默的用手指抹上药泥擦了过去。 深绿色的药泥带着一股草药的清香和冰冷,蒙多厚厚的给她抹匀,眼神又不自觉的朝她身上打量而去。 腰肢昨天钳住的地方有些泛着红紫色,两团白乳倒是还是依旧白嫩嫩的,晃眼的厉害。 “你白天好正经啊,蒙多。”时柔在笑。 冷不丁的,屁股被抬起挨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还一脸正经的蒙多,他仿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这样了还不老实。”她活泼的有些可爱,但是又有些欠欠的。 时柔忽然轻笑出声,“蒙多,原来你闷骚啊。” 蒙多不懂闷骚的意思,但是瞧着时柔的表情也知道大概率不是什么好话。他起身弄了点烤肉:“你今天别下床了。”在床上好好养养。 “你今晚还要干的我下不了床?”时柔的语调故意做的有些夸张,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蒙多哽住,噗嗤笑了下。 蒙多盯着她,只轻哼了一声,嘴角好似勾起一抹弧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之后就没理时柔了,给她弄了点吃的,就交代了一句出去找奥斯,就走了。 那药泥效果出乎意料的不错,到了下午,时柔就感觉自己能够下床走了,身下也不是火辣辣的了 时柔是一旦决定了事情,行动力就会特别强的女人。 她不喜欢拖延,所以在决定改变如今在这部落的地位后,就不可能再继续这么躺着。 身体上感觉差不多了,就开始下床研究起来。 她首先就排除了养活物这个可能,要想养鸡鸭什么的,总得围出个小栅栏或者鸡笼,她没有这个条件,蒙多都还要帮她做厨房呢。 要用上火炕的豆芽更是暂时派不上用场了,冬季没到,现在的兽人们没一个缺菜吃的。 唯一想来,现在稍微能干的居然是染布料。 托维力的福,她现在换了不少布,都是深黄色,完全没有美感。 她想到了自己前些天和雌性交流知道的消炎草,虽然草是青色的,但是多漂染后是可以出蓝色的,这个是最为常见和她目前最方便获得的东西。 她一想到就开始拿着东西实验,把叶子一片片仔细的洗净,缓缓在同样清洗的干净的木碗里捶打,深绿的汁液迸溅在脸上,她也没太在意。 打泥,过筛,漂染,固色。 原始的染色都不太难,大都是水煮法。时柔做的认真,竟然连蒙多站在身边了也没发现。 蒙多站在旁边观察很久了,时柔很认真的在浸泡着布片。 他能清晰的看到布上的颜色渐渐变了,起先还是微黄,然后渐渐就变得绿了,时间非常久,而时柔一直没闲着,观察着火候,这个时候她又做出了让他心惊胆战的动作。 只见她拿起一大罐子的水,又拿起了那用来盛盐的小罐,没有半点犹豫的洒了一大把盐进去。 蒙多下意识的迈了几步过去,时柔这才发现了他。 “你怎么进来了?”时柔看了看外面的天,很明显没有天黑。 蒙多瞧着那一大罐的盐水,“你在干什么?”她显然不是用来喝的。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那盐,想不发现都难。 时柔解释:“这是固色剂,我打算染一些布料做衣服。” 虽然这个身体完全诠释了套麻布都好看,但是这不够,联合部落在目前的世界里足够强大,部落里已经有雌性开始换起了麻布衣服,但是千篇一律的颜色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或者说,大家还只是把麻布当做一个奢侈品,但是也有了追求美的意识。 雌性们会用一些天然的装饰品装饰自己,漂亮的贝壳项链,一些漂亮的鲜花。这些才是时柔突然下定决心染色的原因。 棉麻的东西都不好染色,真丝或许十分钟就能完成的,换一个材质就需要一两个小时,还需要固色。 她搞不来明矾这样的东西,只能用最朴素的方式,盐水。 虽然这样也很奢侈,但是好在她还负担的起,等弄好之后,再选几天和雌性出门,试试看能不能把这档子女性生意给做起来。 如果做起来,她能够交换东西的对象就多了。 “你觉得绿色的裙子好看,还是蓝色的?”漂染次数不一样,连颜色深浅都不一样,她没啥经验,不可能次次都染出差不多的,如今只能每一个都实验,然后记着。 “都好看。”蒙多说的是实话,他是有些惊奇的瞧着这一切的,一块微黄的布料如何缓缓变色。贫瘠的社会生活里,大家看到的最富有生机的颜色就是绿色,可若是穿戴在身上,总感觉不是黑色、棕色就好。 因为太平常了。反而是绿色。蓝色。 这种很少出现在大型动物身上的鲜亮颜色,会让人忍不住多看。 圈养的雌性:他点亮油灯欣赏她 但蒙多没看多久就被时柔赶出去了,时柔惦记着自己的房子呢,可容不得人偷懒。 等确定他又干活去了,时柔把自己染好了布料取了出来晾晒到了太阳光处,染出来的颜色大都是绿色,像是小草一般的翠绿。 湿漉漉的被搭在架子上,随着风飘荡。时柔脑子里想着那些裙子的设计。虽然她不是专业的,但是她看得多,一些简单的连衣裙款式勉强弄得出来。 她一开始想弄个短裙,可这就像是兽皮裙的布料版,太简单的,第一件衣服,还是需要一些造型。 外面阳光正热,时柔不停漂了好几个小时才弄出了蓝色的布片,同样挂在了门口。 她顺便去看了一眼蒙多的进度,不得不说,麻利的雄性瞧着就是不大一般,木头架子都已经搭好了大半,甚至她感觉比自己目前住的这个房子瞧着还要好,端端正正的。 不过,蒙多同样大汗淋漓,麦色的肌肤后背上全然湿润,他劈开一个树柱,朝着另外中缝已经抠弄出来的位置插进去。 他余光瞧见了时柔的成果,先前晾晒的那片长布都已经晒干,展露出了那令人惊艳的翠色。 时柔一把拿起那布,随意的裹在了身上,朝他走去。 如乳色般的白,混合清新的绿,扎眼到了极致。她像是一个深山里跑出来的精灵。 只是还没靠近,人又进了屋。 正当他心底有几分说不清的感觉时,又瞧见人从屋内走了出来,端着一杯水,递给他:“喝点水,消消暑。” 他熟稔的一口干,口齿间有淡淡的咸味,抬眼看她,就听时柔解释:“在太阳下干活,要适当补充盐水,不然会晕倒的。” 蒙多想说不会,但是时柔这般看着他,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嗯,谢谢。”他道,既然雌性是担心他,他何必多嘴。 时柔满意颔首,随即又拿起了那绿色的长布:“是不是很漂亮。”成品比她想象的惊艳,晒干后颜色浅了一些,但是还好,更接近鲜草的颜色,在深棕的树林和土黄的屋子面前,能成鲜明的对比色。 得到了赞同,时柔就开始回屋思考怎么剪裁的问题了。 她最先想到的就是直筒开叉裙,布料不多,甚至需要变成超短裙才能做出一身。 但简单粗暴的好看,腰肢处剪裁稍微收收腰,剪出来多余的布料可以当吊带,只需要缝合两边就行。 等到夕阳已经半落时,蒙多进屋,就彻底愣住了。 屋内的雌性早已换上了自己的新衣,布料比起兽皮只包裹住臀部和胸部比起来要多,可莫名的,他觉得又不太够。 胸前的两团白乳被翠绿的衣衫给包裹的紧紧的,露了大半出来,偏偏只罩住了顶尖红嫩的地方,腰肢没露分毫,可却能瞧着那布料裹的有多紧,那腰肢有多细。 最夸张的还是臀间,裙子很短的,兽皮遮掩出瞧不出挺翘的地方,如今顶出了如雪峰似的翘起。 明明穿着,却比不穿还要让人饥渴。 衣服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时柔穿出来就发现自己要的效果都达到了,但是布料是真的不够用,几乎是紧身裙,随便一个大动作都能走光。 但发现蒙多的视线后,她立刻觉得这个问题不是问题了。 小跑到蒙多身前转身,她笑妍妍的看他:“蒙多,我是不是很好看?” 蒙多如梦初醒似的回神,直白的点头。今天的时柔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美。 时柔紧贴在他胸口仰头:“如果我穿着这身裙子出门,会怎么样?” “时柔,所有雄性都会想肏你。”蒙多沉声道,他甚至毫不避讳的直接用时柔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肉棒。 竖起的姿态简直要顶飞那兽皮。 他简直难以形容这种冲动,有一种想要把她撕碎,摁在身下的欲望。 时柔的手指抚上自己半露的胸,又扯了扯快要露出来的臀,“可是这件衣服很脆弱,不能穿着让你肏我,要不要试试其他的方式?” 蒙多顿了顿,却忽然拦腰抱起了时柔:“今晚去我家吧。” 时柔愣住,男人像是箭一般冲了出去,没有五分钟,她就到了一处全然陌生的地方。 高大宽敞的屋子和她的屋子截然不同,首先就是很高,足足三四米高的楼顶,感觉极为空旷,那一张大的能容纳三四个她的床,已然瞧着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火炕。 桌子椅子什么东西都要比她平日里使用的大不少,仿佛看上去她之前就像是在用迷你版似的。 天色彻底暗淡后,蒙多才拿出了他才换的油灯。 昏暗的油灯一下点亮了周围一两米的距离,不太亮,却足够看清楚时柔。 他目光仍然算得上贪婪的在看着她,一寸寸的在肌肤上浏览,直接坐在了他的大床上,掀开了自己兽皮。 粗壮的阴茎挺立在腹间,如同一个毫不遮掩的猛兽。 圈养的雌性:鸡巴想在你嘴里动 兽眸如钩,紧紧的盯紧着猎物。 如果可以,蒙多恨不得直接摁着肏进雌性的骚穴,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件衣服了。 漂亮的无法让人挪开眼,恨不得在手底下把玩摩挲。 可却偏偏不大敢,因为太脆弱了,他知道布料的脆弱性,根本用不上2分力气,就能撕成碎片。 只眼睁睁的望着时柔,看着她缓缓靠近。 然后他看她自然的从他的床上拿过干草和兽皮,层层的迭放在地上,他干渴的嘴唇都发燥,不明所以,欲望和理智仅一线之隔,随时就能突破这层防线。 就瞧见她跪了下来,就跪在了那层迭的兽皮上。 心跳都忽而加快了几分,只因为瞧着她用她柔软无骨的手两手蜷起捧着那肉茎,在脸上蹭了蹭。 肌肉甚至都无法放松,只心神不定,有些发愣。 发烫的肉棒比婴儿手臂都还粗壮,时柔故意贴在脸上让那巨物轻轻打了打脸,蒙多那想要吃人的表情乍一看都有些让人害怕。 她也不慌,只是先用手细细的摩挲着,从棒身到龟头,轻缓的摸,她贴的极近,挺起胸口,那肉棒甚至能够触碰到她胸前的肌肤。 白嫩的肌肤和那深褐的肉棒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忽而开口:“这样看这个衣服是不是也很美。” 瞧不见那衣裙的全貌,却能看到翠绿的布暴露出的大半酥乳,两根细带子就挂在她的肩膀上,她跪着,隐约能够瞧见翠色的臀部凸起处,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很美。”蒙多的声音几乎沙哑,他不知道时柔到底要做些什么,只是用手都让他感觉到了愉悦,可还不够,暴虐的欲望没有得到抒发。 时柔仰头朝他笑:“说话这么好听,那我亲亲小乖乖。” 他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小乖乖是个什么,只见那粉嫩的嘴一下包住了龟头,那难以描述的快感几乎瞬间灭顶似的从后脊梁攀爬到头顶。 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时柔根本全吞不下,她只能勉强的,缓缓的吞入,舌尖灵活的在龟头上打转,在连接缝隙处舔舐。 猛地,她甚至还没多的动作,就感觉一大股热液喷涌。 满当当的呛了一嘴,毫无防备的射到喉咙深处。 “咳咳....咳....”时柔一边咳嗽一边吐出肉棒,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蒙多,这就射了? 甚至没有两分钟。 她下意识的擦了擦嘴,发现不仅仅是露出的胸口,就连一部分衣服上,已然沾上了他的精液。 她嗔怪的瞥了眼四周,想用布擦一下着白浊部分,却被蒙多一把抓住,那力气甚至有些让人发疼。 蒙多的声音依旧低沉,黑眸仍然紧盯着她:“时柔,再帮帮我,舔它。” 尽管射精了,了那根肉棒肉眼可见的完全没有消退小了下去,反而还是那么大,那么粗的树立着。根本还没结束,或者说这对它仅仅是个开始。 “有多爽,这么喜欢吗?”时柔的手再次卷弄在他的肉茎上,蒙多的呼吸声很重,但也回答了她。 “喜欢,爽到我忍不住想射进去。”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脑子里联想的全是她刚刚咳嗽的画面,白色的浊液被她半吞半撒,殷红的唇瓣上被浊色晕染,看得他瞬间就硬了。 时柔的唇瓣蹭了蹭他的龟头,“多说一些,不要停,我舔你的大鸡巴,你是什么感觉?” 明明什么都没穿,赤裸着身体,可身体却燥热的恨不得立刻冲去溪水中洗一把冷水澡,蒙多喘着气看着她再一次吞入他的肉棒。 小嘴包裹的非常勉强,他太大了,几乎把她的嘴塞满。她眼尾都有些发红。 “鸡巴想动,想在你嘴里动,里面好热......”蒙多的喉结滚动着,他对上了时柔莹莹的眼眸,她眨着眼,忽而就上下套弄了一下他的肉棒。 “想看精液射在你的脸上,硬的我好疼,舌头.....”他几乎是如实的说着自己的感受,可他一说,时柔的动作就激得他快说不出话来,太爽了。 瞧着他不说话,她就要停下的模样,蒙多深吸了一口气,连忙道:“舌头舔着龟头很爽,吮吸的好想射....” “你这身衣服好美,乳头都露出来了。”不知道方才蹭到了哪里,如今一个乳尖儿都露在了空气,“我好想舔它,想吸吸它。” 他的话说的时柔都在发热,小穴处都湿漉漉的,微微喘息的声音混合着男人阳刚的身体,动情的厉害。 她用手上下摆弄着无法塞入小嘴的肉茎根部,忽而用手点了点卵蛋的位置。 只一瞬的功夫,她就吐出了肉茎,一下抬高肉茎高度,张嘴含住了卵蛋。 “嘶....哈....”蒙多无法忍耐的喘息,温暖潮湿的口腔像是给从未得到过温暖的卵蛋一个家。 不用她眼神示意,蒙多就知道她想听他的感受,他不知怎的竟然有了些羞耻的感受,从来没有这么坦诚的形容过自己的感觉过,越说却越硬,欲望却越是奔涌。 “舌头好热好软....蛋蛋非常舒服....另外一个也想要...” 时柔如他所愿的来回交替着舔弄着他两个肉蛋,他的手在也控制不住,长臂够长,所以竟然能够罩住她的乳房。 虽然他不能舔舐,可却可以揉捏到。 “我的龟头在发痒,想要被含住吮吸....”他的脸色都因此发红,被欲火支配着,“嗯....好舒服,你被捏的舒服吗,奶头都硬了。” 时柔觉得蒙多是有几分天赋的,她已然感觉到了小腹的空虚,和她想的不大一样。 本以为是她单方面的支配着他,可他言语直白,却让她也热潮高涌。 手掌粗粝的摩挲在柔软娇嫩的白乳上,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剐蹭着她硬成小粒的乳尖儿,蒙多很兴奋,他同样能够瞧见时柔脸上的红晕,漂亮的像是莓果榨出了汁水晕染出来了似的。 时柔也忍不了了,她忽而加快了技巧,加快了速度,双手不停的套弄,小嘴的吞吐也更快了,灵活的舌尖在他的敏感处来回流连。 几乎没有费多少功夫的,蒙多再一次射在了她嘴里。 不过这一次有了心理准备,时柔吞咽了大半,用手指又沾了沾那白浊,抹在他胸口的乳头处,“你躺床上去。” “我湿透了,混蛋。”她笑骂。 —————————— 连写直播肉和这个,我感觉我也热血沸腾,我好变态啊。 圈养的雌性:要灌满精液 iyuzhaiw u.x y z 蒙多听话极了,他囫囵的把床榻弄平,躺了上去。 只见时柔背对着他半跪着,扶着那粗长的恐怖巨物缓缓的坐了上去。 青绿的短裙紧紧包裹着臀肉,紧绷的圆弧仿佛随时要撑裂开,她两腿间真的如他说的那般潮湿的厉害,龟头一探入,就感受到了。 时柔进的很慢,没办法蒙多太大了,只是个龟头都要把她撑的不行,身体的空虚感在一步步被他的肉棒填满。 缓缓的,那肉棒就被全然吃进了身体,只露出了微末的一小节。 她撑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喘着气,余光瞥见他的手臂捏在了兽皮上,她轻呵出声,伸手拿起他的大手先是落在大腿上,随即道:“这样看后背好看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zha iwuvip.com 她把头发都撩到了前面,后背上的那心机设计这才让蒙多发现。 根本不是一块完整的包裹,她后背处有一个缺口,就正对着胸,空荡荡的地方只有两根细布在打结,仿佛可以随意解开。 而之后就是那纤细的一手就能把控住的腰肢,和被包裹的紧致到了极点的臀。 说实话,时柔也没想到自己能一次成功,本身她是有些给自己娃娃做衣服的习惯,所以才敢搞这些,但是毕竟没给真人自己做过衣服,还没专业的道具。 可这手好似也心灵手巧似的,心里的想法换成了现实后,竟然出入不大。 除了布料大小本身限制了她以外,所有的一切都随了她的心。 她能够感觉到蒙多在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腰,最后还是又落在她的大腿上。 重重的摩挲着她大腿的皮肉,上下来回,配合着他重重的呼吸,像是在忍耐着不对她动手似的。 她撅起臀,抬起,落下。 翠绿的裙摆都被淫水沾湿成深绿。 “啊真的太大了呼”自己操控有自己操控的好,起码时柔不敢每一下都顶到宫口,于是每一次进入小穴的只有一半多点。 蒙多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他极爱这件衣服,根本舍不得毁了它。 可时柔的动作也太慢,慢到了他已然难受的地步。浅浅的抽插根本得不到满足,他沙哑着嗓子道:“脱了吧。” 时柔回头瞥他,他额间满是大汗淋漓,胸前的胸肌紧紧绷着。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响,糟了,不会是刺激太过,所以他快忍不住了吧。 她辛辛苦苦的做的衣服可不能因为一次做爱就毁了啊。 时柔几乎没有犹豫的,坐在了他身上把裙子脱掉,浑圆的臀肉没有再兜底包裹的布料,险险蹦落,却被大掌一把抓住。 眼看那脆弱漂亮的衣裙被脱在了一边,蒙多再也控制不住的一把钳住了时柔的腰,一把变换了姿势。 高大繁重的身子猛地压在了时柔的身上,她差点喘不过气后,他的肉棒抵在两腿中间,寻着那最湿润的穴口。 花穴还在不断的朝外吐着汁液,被肉棒一顶,硕大的龟头劈开两个虚虚闭合的花唇,彻底朝两边摊开,饥渴的穴口剧烈的收缩着,偏又不断的漾荡的用那透明的汁液包裹住肉棒。 大半个龟头陷入殷红的穴缝中,绷的花唇都发紧,快要容纳不下。 仅仅是龟头插入,蒙多就快要受不了了,那穴口还在吸吮,滋味足够让人头皮发麻,销魂的快感不断上涌加持,完全顾不得温柔或是怜惜,只知晓重重的压下,让那硕长的肉棒能够抽插。 时柔两只手抵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力度,惊呼:“慢点!别都进来。” 汁水泛滥的肉穴被硕大的肉茎一点点顶入,壁肉抗拒的紧缩着,反而惹来更大的快感。 “唔——” 蒙多紧盯着时柔望着,喉间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他不知怎的,心头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占有欲。 她几乎被他随便顶弄两下,就叫了起来。两腿战栗在旁,随即就攀在了他的后背上,肉穴却在不停绞紧,像是舍不得他每一次离开。 她越是夹紧,蒙多就越是忍不住插的更狠,像是打桩机似的,恨不得在她身体永不停歇。 时柔的手臂抓在了他的后背上,哪怕是已然熟悉了蒙多的肉棒,可再一次也会被他肏的魂飞魄散,“啊撞进去了啊疼哈唔唔” 蒙多低头去吮她的唇,粉嫩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胯下的肉棒却丝毫不怜惜的肏干着。 他甚至还惦念着方才揉到一半的白乳,和那唇瓣纠缠一会儿后,便低头在那奶尖儿处重重的的吸啜了几下,肿胀的乳粒被裹卷了几次,又换做是手掌大力揉着她的胸。 “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都给你。”不论是,房子、食物或者是其他的,蒙多觉得只要是自己能搞来的东西,他都愿意给时柔。 他只是突然不想要别的雄性瞧见她这样的模样。 “啊要鸡巴要灌满精液”身体只差一步就达到了高潮,时柔全然不知自己的骚言浪语对于蒙多是多么的刺激。 圈养的雌性:派东 被逼疯了的雄性足足把时柔肏的昏了过去。 身上被射满了浓白的精液,小腹处足足撑的微鼓起,蒙多才放过她。不仅是小穴里,就连雪乳和小脸也到处都是他的精液。 那油灯还在燃烧着,微薄的光亮足矣让蒙多看清今晚的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下承欢。 到最后他也没有给她清理身子,反而就这样揽着她在怀里,把油灯吹灭后,一起闭目而睡。 时柔再醒来后,只感觉自己身上全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她疲软的睁眼后,就发现了自己的惨状。 比起前一天还要过分的惨样。 浑身上下每一块好肉,一起身就能感觉到浊液被身体挤压而出,沾湿整个兽皮,她对此有些无语。他这般就恍若明白白的告诉所有雄性,人是他的。 人没在,想也知道是干活去了。 时柔在仔细观摩了蒙多家后,却感觉自己对这个部落的生产力有错误估计。 油灯、火炕、青铜长刀、堆积的食物,还有已经足够在部落流行的布料...... 她拿着给她准备好的布料,把自己擦干净,又抹上了药膏,歇了会儿才穿上自己那身衣服缓缓的走回家。 这一次,时柔观察的细了,才发现之前自己一直没发现的东西。 有一个坊市,在坊市门口大家可以兑换一种特殊的贝壳,大家基本上都在用一种特殊的贝壳来交换东西,不论是盐还是食物。 她暗自心惊,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些。 当然,原主根本就不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雄性们扛到了她家。 这已然是货币,众人用不同价格的东西兑换贝壳,再用来交易,到最后再结算回家。看得出这类炮制过的贝壳还很稀少,不足以支撑到每家每户拿回家去。 但是光是这个,就已经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更别说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整个部落的规划,最外圈的巡逻,和成团的居民区、交易区。 她心思落在这些上,一时间竟没发现自己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嫩绿色的布裙好似天然的吸引器,路过瞧见的人无一不看,尤其是她姣好的容貌和起伏妖娆的身姿,无时无刻不再吸引人眼球。 尤其是雌性们,瞧着身旁雄性的目光都朝着那人盯去,说不出的吃味。 那股子妖媚感,竟比起那狐狸雌性也不差几分。 一路心思沉沉的走回自家,却突然发现自家门口竟然站了三人。 除去那熟悉的高大身躯,还有一老一少。 说是少也不贴切,年纪看上去和蒙多差不多,不过比起蒙多,却清瘦不少,甚至和维力他们比起来也差几分壮实。 但他一瞧着就很静,皮肤比起蒙多和维力他们也稍白些,身上的兽皮也不是仅仅裹在了小腹下方,而是做成了短袖兽皮衣服穿着,和身边的老人瞧着如出一辙。 “哎呀,时柔回来了。”等到时柔走近了,老头才开口。 时柔的眼落在老头果耶身上,这个也算是老熟人,部落里的智者,也是接纳她进入部落的人。 她轻轻一笑,“果耶爷爷,好久不见。” 果耶双眸微眯,脸上笑意不变,“是啊,时柔可是越来越漂亮了。这布料这么裁倒是巧妙极了,好看。” 时柔跟着笑,目光瞥去那一直沉默的男人,果耶介绍道:“这是派东,你应该听过,但是你们可能还没见过。” 派东微微一笑,两个人算是打了招呼。派东是果耶的接班人,平时并不显眼,可好似众人提起时,也有几分敬佩在。 显然时柔在这,果耶跟蒙多也没再聊了,她先回了屋,不一会儿蒙多就进来了。 “还疼吗?”蒙多一进屋就问。 时柔抿着水道:“不疼了。” 她忽而转过身,朝着蒙多问:“当初是不是果耶提议让你们共享我?” ...... 屋外,派东和果耶缓缓走着。 果耶瞧着那渐渐已然要瞧不见的屋子,缓缓道:“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我或许也是个闷头小子一样了。” 派东淡声道:“有点不太一样,最近。” 果耶点点头,“年轻人又要躁动了,你多注意点,给找点事情做。” 两人谁也不能否认方才时柔走近时,那股完全不能忽视的冲击感。 “派东,你不一样,别掺和进这雌性,知道吗?”果耶视线一凝,双眸紧紧盯着派东。 派东沉默片刻:“知道。”果耶是为了他好。 “部落有你和蒙多,才能保持下去。这话,我会找机会去给蒙多说的。”果耶轻声道,以往蒙多也不过多掺和这雌性,他自然保持沉默,可这些天雄性们的一些闲话,显然传到了他的耳朵。 ———————— 搞事,搞起来!派东的名字我老写成派多,如果有虫记得给我说啊,_(:3」∠) 圈养的雌性:她的贡献——身体 意识到这个事情,是方才想到一些细节,串联在了一起。 时柔想起一开始其实没有人敢来找她,她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呢,好似是果耶曾说如果没办法像正常雌性那样生活,她是不是可以考虑对某些雄性示好,让他们帮帮她。 之后,好似身边的雄性就多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几句感谢就好,后来是有果耶找了部落的人帮她查看身体,得出了她之前就知道的无法繁育后代的结论。 紧接着,示好的雄性们就开始有退缩的了。虽然也有帮忙,可是不够,她只是独身来投靠部落的雌性,还没有最关键的生育力。 这是雌性能被所有部落接纳的最重要原因。 能够繁衍后代的雌性,才是最为重要的。而她除了无法繁育后代,身子也比一般雌性娇弱,干不了稍微重点的活。 在这片大陆上,就是有着原罪,而她侥幸在森林中活下,找到了一个愿意接纳她的部落,怎么可能放手。 接下来的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变了,起先只是和一个雄性做了,渐渐地,第二个,第三个,她的圈子里多了那群能够为她带来足够食物和生活的雄性。 而他们却也接受良好似的,竟然没有打架。 兽人们自然也有过雌性,但是都是决定好一季后就不会变化的,如果这个雌性生了小崽子,那么两个人就会自然而然的结合,这才算结婚。 若是在这一年没有生出孩子,下一年可以选择换一个雄性或者雌性。 而几乎所有雄性,都没有共享雌性过。 时柔越是细想,越是心惊,所以等到蒙多进来,她没忍住问去。 蒙多顿了顿,“果耶没这么说,他说你很可怜,让我们多照顾照顾你。” 但是时柔却抓住了些微漏洞:“他在你们上我们床后,是不是什么也没说。” 蒙多沉默的看着时柔,两个人都忽然明白这未尽之语。 时柔轻呵一声,所以,当部落里的智者都默认这一切,雄性们自然也不会收敛,而他们自身又划出范围,一下她就变成了公共情妇。 果耶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什么也没做。 要么能当上智者呢,时柔忽而觉得自己实在是小看了这一切,要不是今天一路回来发现了不少东西,恐怕她还被蒙在鼓里,成天混吃等死呢。 “你来之后,雄性们斗殴次数减少了。”蒙多神色也微变,许多碎片似的记忆如同拼图似的在脑海里添补上。 兽人们精力旺盛,尤其是小队之中,除了平时捕猎外,在部落里也不少较量。 而时柔来了后,她就像是春风,吹荡在兽人们的胸口,漂亮柔弱的依附着他们。 不能让所有人都占有她,唯有强者。 帮她搞这搞那,每个人都有事情干。以往没仔细联想后的事情又全然想起来了。 蒙多想起方才果耶找他说的话,关于另外不远处熊族部落的交易,还有对他的期许,他忽而又联想到了更多,果耶有对自己未来雌性的期许和关心。 时柔这会儿子彻底服气,自己压根就是一个棋子。 既然原主不会生育,那么也要拿出能够贡献于这个部落的东西——身体。 她想到自己从未见过的派东,还有之前就少来的蒙多。 若说蒙多是部落最强战斗力的话,派东或许就是年轻一辈最聪慧的那个人。只是兽人们大都还是以武力为尊,所以显得派东反而不那么显眼。 她甚至都有些忍不住怀疑,部落里那些东西,到底是派东自己想的,还是 两个人正想的出神,蒙多忽而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不仅是一个,他侧头望去,门口处挤进来了几个雄性,都是老熟人。 奥斯扎着发,瞧见蒙多在,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是目光还是落在了坐着的时柔上。 “时柔。”他低喊。 从几个雄性进屋,时柔就发现了,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啊。 他们的目光几乎可以说是直勾勾的,落在她高耸的雪峰还有笔直白嫩的腿上。 时柔突然站起身,缓缓走到蒙多身边,坐在了他大腿上,整个人依在他身上,翠绿白皙的颜色和那几乎快接近古铜色的皮肤接触在一起,扎眼极了。 “奥斯,最近我什么都不要啦,蒙多都帮我了。”她笑妍妍的,眼神没看他们,都落在了蒙多身上,纤细的腰肢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揽着,极具冲击的身材差,看上去却莫名和谐自然。 屋内一时间有些静,蒙多的视线落在几个兽人身上。 空气好似都沉闷起来,最后还是另外一个人先受不了,走了出去。 奥斯神色复杂的盯着蒙多看,等到身边人都走了,最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