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师姐重生实录(NPH)》 第一章当众脱衣 谢娇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再次睁开眼,更加没想到,睁开眼的代价,竟然是……做那么破廉耻的事情。 如果只是为了自己,谢娇宁愿自刎,然而,想起上一世惨死的两个师弟,她到底是犹豫了。 还未等她想好,宛若催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想好怎么取悦我了吗?” 那声音温温柔柔的,甚至还带着几许清澈的笑意,实在是再悦耳不过。可是,大厅里的所有修士,全都目露绝望,惨白了一张脸。 之前有人试图求饶叛到对方门下,也有人残杀同门来取悦对方,却都被对方以“无聊”为由全部斩杀,尸体虽然被对方的手下“处理”掉,可空气里还残留着血腥味,还是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夏无端见众人没有反应,嘴角的弧度淡了下来。他抬起来手,角落里的李修文凭空被拽了起来,谢娇知道,如果再不行动,就迟了。 上一世顾天泽带队历练,心悦顾天泽的谢娇硬是跟父亲求着跟了上去。本来一路上都顺风顺水,可是半路上,顾天泽救下了一个古怪的孤女。她自称柳雪儿,是异域人,故穿着打扮和大历人多有不同。好几次谢娇都看到对方在无人的地方自言自语,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 她本能的觉得不对,可其他人都好像很喜欢她。本来他们的目的地是云水城,却在柳雪儿的三言两语下变为了天水城,然后,就迎来了谢娇一生的噩梦。 谁都不知道温润病弱的天水城城主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浴血教教主夏无端,他借着“牡丹宴”的名头招待四方修者,暗地里却在众人的饭食里下了药。柳雪儿见状不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带着顾天泽跑了,却把两个刚刚入门的小弟子与谢娇留在了原地。 同行的人中不乏有成名多年的老前辈,可在药力的作用下,至多只能发挥出五分的功力,即便联手,也不是邪教第一高手夏无端的对手,最后全部的人都被一网打尽。 而这两个连叫她声师姐都不干不愿的烦人小弟子,惨死在了她的面前。只有谢娇,因为有父亲给的秘宝苟活了下来。 所有人都觉得是谢娇任性改了路线,导致小弟子身死身死。而知道真相的顾天泽和柳雪儿却闭口不言…… 想到上一世的种种,谢娇下定了决心。 “等一下!”因为中了药,她浑身使不上力气,但谢娇还是站起身,红着眼看向夏无端,“放开他,我来取悦你。” “哦?” 夏无端饶有兴致的看着谢娇,不置可否。李修文还悬在半空,眼见连呼吸都微弱了起来。 谢娇没再犹豫,咬了咬牙,手指颤抖的放在了腰带上。 夏日衣衫本就轻薄,只是解了腰带,脱了外衫,那隐藏在翠绿衣衫下的肉体便像剥了皮的水蜜桃,现出饱满多汁的皮肉来。 其实谢娇虽不是那种绝色美人,却也秀气可爱,因为家里娇宠太过,所以总是显出一些稚气的娇蛮,叫人倒是忘了,她已是年满十八的妙龄少女。 泛着微光的白绸肚兜绣着些兰草,此时那小小的花蕊都被那小小的樱桃顶的完全绽开。薄薄的绸裤起不了什么作用,那小巧圆润的臀儿,若隐若现的皮肉,倒让人食指大动起来。 更别提谢娇根本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一张瓜子小脸,一双鹿儿似的杏眼,红了个通透,贝齿轻咬红唇,一副不堪受辱的情态,倒教人想好好欺辱一番。 夏无端是知道谢娇的,但都是些惹人发笑的“坏名声”。却未成想,自己竟也陷入了人云亦云的情境。 当众解衣,即使是最浪荡的妓子都难以承受的事,这名门正派的千金小姐做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得了趣,便也没再多计较。随手把人往角落里一扔,饶有兴致的盯着谢娇,勾唇示意, “继续。你应该不止这一个师弟吧。” 谢娇身子一颤,却忍着泪,把手伸向了脖间肚兜的系带。 “够了!”赵慕沐反应过来,强撑着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挡在了谢娇的身前,阳光健气的俊脸上,浮现出凶恶的神色,“要杀就杀,休要折辱我师姐!” 赵慕沐以前是不喜欢谢娇的,觉着她仗着自己是掌门之女的身份,娇纵异常,差柳师姐远矣。可危难关头,他倾慕的柳师姐带着大师兄跑了,谢娇却愿意为了他们,承受这种屈辱。 但他是男人,怎可为了苟且偷生,让自己的师姐做那种事! 赵慕沐耳朵尖红了通透,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 “咳咳、没错……”被扔在角落的李修文咳嗽着站了起来,他虽然年岁尚轻,却也自有一番风骨。他褪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谢娇身上,眼带温柔。 “小师姐,我们无亲无故,平日里待你也不见得有多好,倒不必为了我们做到这种地步。” 两人都做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可他们都没有想过,决定权从来都不在他们手里。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好一出情深意切的戏,倒让本尊有些不落忍了~”夏无端语调微微上扬,面具下的红唇咧开微妙的弧度,伸出了手,掌心是两颗褐色的小药丸, “这样吧,只要你们两个把这两颗药吃了,我就放了你们和你们心爱的小师姐,怎么样?” 两人毫不犹豫的抓起药,吞服下去。夏无端也守信用,真的找人带他们离开。 其他人心思微动,还没等他们做些什么,夏无端就语调懒散的下了命令。 “本尊要去看戏。你们把这些全部清理干净。” 背后的惨叫与求饶声根本入不了夏无端的耳,他身形一动,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中。 而谢娇他们并未走远。 夏无端并非那种无脑莽夫,自不会在城里直接动手,引正道人士围剿。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进的明明是城主府,出来却是一片荒郊野岭。 路本就不好走,加之虽服了解药却药性未尽除,谢娇到底比两人修为高许多,半扶着两人虽吃力,虽走不快,倒勉强成行。 靠着谢娇柔软的身子,嗅着那若隐若现的体香,李修文和赵慕沐涨红了脸,目露古怪之色,他们都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小师姐,我二人如此状态只会拖累你。倒不如你先行一步,知会师长后再来接我们。” “是啊是啊,”赵慕沐忙不迭的点头赞同道:“师尊法力深厚,接到消息赶来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说不定还能剿了夏无端那魔头。” 谢娇都被逗笑了, “这里离天剑门足有百十里的路。等我回来,你们指不定就被大虫吃了。” “夏无端既然敢放了我们,必不会在原地等着我们通风报信。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好好调理内息,尽快恢复气力。” 而且,“你们带了剑吗?快拿出来些,戳了我一路了。” 这天真无邪的娇嗔直把两人刺激的浑身一颤,本就满涨的邪火更加不可收拾,直想把小师姐拆吃入腹。 “都说了让你们拿出来,你们怎么还不动啊。” 强行拉扯的理智终究是断了。 直到被扑倒在草地里,谢娇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师姐……” 赵慕沐迷蒙着双眼,禁锢着谢娇的双手,压在她身上却只是粗喘着。而李修文跪下,把他坚硬如铁的地方压在谢娇手心,一动不动,调笑道: “小师姐,可知这‘剑’是何物?” 意识到的时候,她涨红了一张俏脸,“混账,你们要做什么?!” “做那夫妻之间、男女极乐之事。” “所以,小师姐还要带我们一起走吗?我们心心念念的,全是这起子龌蹉事。” 谢娇哑口无言。这还意识不到不对,她怕是傻子了。 “是那两颗药……”她喃喃的念叨着,看着两人难受的脸,露出快哭了的表情,“可若我走了,你们这该如何是好……” 她从未这般无措过。 当赵慕沐火热滚烫的大手伸入她的肚兜时,她到底没有推开他。 第二章小师姐被两师弟爆肏到翻白眼【3P夹心 在这之前,谢娇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叫人亵玩。 赵慕沐和李修文能被掌门收入门下,自然本就非常人。二人本就身材高挑,脱了衣服,即便是看上去相对单薄的李修文,也覆着一层曲线优美的肌肉,更别提本就是剑修的赵慕沐,本就身量不高的谢娇被两人夹在中间,被掐着腰,脚尖绷紧了都落不了地,悬在半空,看上去分外可怜。 她的头靠在赵慕沐块垒分明、富有弹性的胸膛上,俏脸似醉酒般染了霞色,被迫张开嘴,一截红艳的小舌被李修文衔入嘴里吮吸到发麻,控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而她只能“嘤嘤”的呜咽,连句像样的话也没办法说。 那两团雪乳本来娇藏着,眼下可是彻底遭了罪,先是失去了遮挡,粉嫩嫩的小樱桃,硬生生被拉扯着,颤巍巍的立在了空气里。接着,两只发烫的大手,像揉捏面团似的、放肆的把乳肉挤成各种形状,谢娇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她感觉自己的胸又酸又痛又涨,还有一种不明的瘙痒难耐感油然而生,她反射性的想躲开,却被惩罚性的掐了一下乳头,不由得哽咽着痛呼了一声, “唔呜、” “小师姐,听话。”李修文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谢娇可怜的唇舌。她急促的喘着气,眼神迷蒙,只觉得自己差点窒息。 就在她误以为已经结束了而松了口气时,身下一凉。那条薄绸裤也没能幸免,像团抹布,被扔到了一边的草地上,未等到她反应过来,她的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就被强行分了开来,露出了那片没有一丝毛发的稚嫩花苞。 女子的那个地方,即便是成婚,或是羞涩,或是出于规矩,总之丈夫也鲜少能看个仔细。可这两个被情欲冲昏了大脑的禽兽,却毫无顾忌的,用灼热的视线,先行把那片纯洁之地奸淫了一遍。 那可怜的小东西,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被这么看着,竟硬生生的被吓出了水儿。小嘴微微呼吸似的开合着,水液从那道细细的缝里流出,在空气中断断续续的拉出长长的银丝,本来粉白干爽的花瓣,这下全被弄的水淋淋的了。 “小师姐……你可是想折磨死我……” 此时谢娇坐在赵慕沐怀里,玉腿落在赵慕沐强健的臂弯里,一副小儿把尿的姿势。 赵慕沐直想就这么把那已经硬如铁的肉物狠狠插进谢娇下面那张小嘴,让它连口水都被堵的出不来。可是仅存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他把谢娇的双腿并拢,腿弯放在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狠狠侵犯谢娇上面的那只小嘴。 李修文见状,单膝跪地,先是亲吻揉捏了一阵让他觉着十分喜爱的翘臀儿,方才施施然的转移阵地,吻住了谢娇下面那朵蜜花。 谢娇从小便修仙,食的是灵丹,饮的是花露,洁净的全身上下也没有半点异味,即便是那地方,也有股子甜香。 李修文像最有经验的老饕一样,剥开了肥厚的花瓣,唇舌先沿着花径舔舐,在看到亲吻舔舐之处已经被糟蹋的红肿湿润,颤抖的不成样子后,方才转移了阵地,用舌头裹着那可怜的、早早凸起的花蒂,狠狠一吸。 “呜呜呜呜呜呜呜!” 谢娇挣扎了起来,从未经历过的快乐明显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狂乱的摇着头,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这两个禽兽却没一个听她的,一个又把她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另一个手口并用,在那泥泞一片的花谷,一边在小洞里浅浅抽插,一边动作急促的来回舔舐吸允,谢娇哪遭得住这些,被这么玩了会儿,就被玩的脑袋空白,美目半翻,尖叫被堵在了嘴里,屁股抽搐着高潮了! 或许她本身就有这种天赋,这一高潮,那喷出的爱液,像失禁似的淋了下来,地上瞬间就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痕迹。待赵慕沐移开嘴,她还吐着香舌,半响回不过神。 李修文和赵慕沐一心修道,从未近过女色,但因为肤色原因,李修文虽长度与赵慕沐相差不多,却明显更粉白一些,形状漂亮,而赵慕沐,就像安了个驴屌一样,又粗又狰狞,显然不是谢娇能受的住的,只能无奈的让李修文夺了谢娇的第一次。 赵慕沐和李修文早已经忍耐到极限,赤红着眼睛,用肉棒和手让谢娇跪趴在半空中,把她像母狗一样,堵了个严严实实,只等她适应了一开始的不适后,就开始狂暴的肏干起来。 “呜嗯、呕……” 肉棒在穴里和嘴里敏感的地方不停的抽插,身体也时不时的被粗暴的爱抚,谢娇喉咙和花穴被干直翻白眼,连尖叫都发不出,要不是体质好,当场就能昏厥过去。她被干的泻了不知道几次,四肢无力的在半空垂着晃荡,乳波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白线,整个人像被暴雨欺凌的桃花,乱颤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一直在高潮,花穴一直在喷水,爱液多的,随着撞击,臀部翻出肉波,交合处被搅出白沫,汁水四溅,连李修文的腿都被打湿了。 李修文和赵慕沐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那么舒服,他们简直想死在谢娇的身上,变着法子的玩谢娇。轮流在谢娇的穴里灌精液不说,奶子都被又亲又舔又揉的大了一圈,雪白的身子上都是两人留下的指痕。 谢娇上下两张嘴就没有合起来过,不肏也得用手指、用舌头尽情的品尝。尖叫与哭求完全没有用,谢娇两条腿紧紧夹着赵慕沐贪婪吞食的头,那粗糙的舌头不时伸进洞里进出,或依次吸食舔弄,手指揉捏她小小的阴蒂,搞的谢娇脚尖绷紧,甚至都痉挛了。她的手被绑缚在身后,维持着被李修文捏着舌头吮吸、揉弄着胸的姿势,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们沉浸在满足兽欲里,完全没发现,这一场春宫竟然被人看来去。 那夏无端本来只想来看笑话,却不想把自己看得欲火大炙。他此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今日却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古怪的癖好。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兴致来了,就猫儿似的眯着眼,幻想着自己正在肏谢娇,干脆的在树上撩起衣服就开始打起了手枪,只不过撸了一会儿,总感觉差了点什么,正考虑要不要打晕那两个弱鸡自己上的时候,突然,远方传来了一阵让他毛骨悚然的杀气。 他没管自己硬挺的宝贝,稍作整理就施施然离开了原地。 那灵气明显是属于灵犀尊者的,虽不知对方为何这么快就赶了过来,但夏无端并不打算直面迎接灵犀尊者的怒火。谁都知道,灵犀尊者虽然遁入了佛门,但对自己这唯一的妹妹,还是格外娇宠的。 夏无端修炼的邪功还未大成,暂时不是灵犀尊者的对手,所以他暂避锋芒。只是……等自己神功大成,必定要当着灵犀尊者的面,狠狠的把谢娇操哭。 幻想着那一幕,夏无端面具下未被遮挡的半张脸漾出一抹病态的红晕,转瞬间,便没了影子。 而李修文和赵慕沐也将将泄了火,恢复理智后,看着谢娇被蹂躏的凄惨的娇小身躯,又是觉着罪恶愧疚难堪,又是觉着有股异样的亢奋。好在两人并非真的禽兽,到底是忍住了。 储物袋早在被俘的时候就被收走了。两人只能用自己的衣服给谢娇稍作清理。待两人把谢娇裹好没一会儿,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脸色铁青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一掌把两人拍在了地上。 他下了重手,虽然不至于要了两人的命,却也让两人捂着心口,咳出了大口的精血,就算用了灵宝,也要修养个几个月才能恢复。 灵犀尊者秀美柔和的脸上一片铁青,如地狱的罗刹,要不是顾及着娇娇,他恨不得把两人斩杀在当场! “你们这两个畜牲!她可是你们师姐!” 第三章小师姐迷晕兄长,骑脸自渎(微H) 外界发生的一切,谢娇都不知道。 在谢娇承受不住昏迷的时候,她的意识却渐渐清明,一块粉色的面板在她识海里出现,毫无感情的金属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滴——情节推动器(情欲版)已激活,自动播放系统奖励。” “完成初始任务‘解萝裳’,开启新手体验礼包,奖励剧情碎片x1,积分100,默认开启防御系统半个时辰,触发弱化版降智光环,弱化版魅力光环,敌方智力降低20,异性好感度加20” “解锁成就‘双飞’,收集纯阳精液x2,奖励魅力+10,灵力加20,体质加20,积分100。” “是否开启剧情碎片?(是/是)” 谢娇看着面板上加粗加黑的两个【是】,有些无语,但到底试探着,把手按了上去。 而后,魔族倾巢而出,大陆烽烟四起,鳯玄大陆生灵涂炭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上一世,柳雪儿三言两语把“任性累得同门失了性命”的锅推到了谢娇头上,不仅谢娇自己为同门所恶,等赵、李两家来问责的时候,更是连累的掌门爹爹为了保住她,主动让出掌门之位,自罚去守了魔塔,而在这不久,谢娇就出事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魔族竟然冲破了千年封印,也不知道兄长灵犀与其父谢澜在对抗魔族大能时,陷入空间裂缝生死不知! 她心神大乱,只是想到这一切还未发生,这才勉强收束了心神。 谢娇在识海里试探了很多次,都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只得把目光放到面板本身,这才发现,除了一些灰色的看不清写着什么的任务,竟然还有一个【商城】!除了一些一看就不正经的东西,例如“出水丹”、“金枪不倒丸”等等,还有“天元丹”、“前尘镜”、“进阶丸”这些只在传说中听到的东西,只是下面的积分,高到谢娇完全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谢娇更加重视起这个不正经,名字古怪的“情节推动器”,只是一个剧情碎片,如果能收集到更多,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从而改变原本的命运?譬如,千年封印是由仙人结下的,怎么会突然碎裂。 就算不知道原因,如果能借此提高力量,到时也未必不能一搏。能从夏无端手里救下两个师弟,就证明当时绑定时所说,能实现她的愿望,所言非虚。 谢娇做好了心里准备,点开了下一个系统任务——【任务:骑在灵犀尊者的脸上自渎,根据淫乱值,奖励积分:100~500。】 “!!” 谢娇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任务的时候,还是差点昏厥了过去。她逃避似的关闭了任务,从识海里回到了现实。 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躺在了厢房里。室内并无太多装饰,但极为清雅,香炉飘出缕缕白烟,用料名贵的安息香并没什么药味,极为沁人心脾。 谢娇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清爽,她心里祈祷着是赵慕沐或者是李修文,可“嘎吱”一声,穿着素袍的带发居士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散发着诡异味道的药,见她醒来,眉头一松,秀美的脸浮起一抹笑, “娇娇,你醒了,身子可还清爽?” “兄长……”谢娇想到自己昏迷前不堪的模样,十分紧张,但她又担心赵慕沐和李修文,所以期期艾艾的说道:“谢兄长照料,身子已然大好。只是不知与我同行的两人,现在身在何处?” 灵犀尊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娇娇就这么在乎这两个畜牲?” “你可知他们对你都做了些什么?!” 谢娇手捏紧了被子,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忍住羞耻,偏过头轻声说道:“……我是自愿的。” “兄长请不要伤害他们。” 她声若蚊蝇,灵犀尊者的脸更黑了。他本不想回,但看着谢娇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是没好气的说了声:“没死。” 看着谢娇松了一口气,笑靥如花的跟他说“谢谢兄长”的时候,他又想到了之前看到的画面,心里涌现出一股子邪火,却不知道怎么发出来。 谢灵犀就这么个妹妹,从小娇宠着,知她不喜欢被管束,所以才偷摸着在送她的手环上刻了防御的法阵,只要谢娇感受到自己受了威胁,法阵就会自动连接到灵犀的手环,自动播放她周围的画面。 他当时正与佛子谈经,看到手环亮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心里一紧,谢娇被掐着腰干的满面情潮、欲仙欲死的样子就一刻不停的展现了出来。 要不是看出谢娇是自愿的,他早就把李、赵二人当场格杀了,哪会在乎他们背后有什么人。 最难以启齿的是,事后想着那样的谢娇,他竟然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虽然他反应很快的收起水镜,却也不知道佛子看到了多少。 而这些谢灵犀肯定不会跟谢娇说。她只以为是谢灵犀接到了放出去求援的纸鹤,赶了过来。 她看着谢灵犀眉宇间的烦躁,没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把药喝了下去。 谢娇安分的在谢灵犀的院子里呆了几天,想到那个任务,愁的半夜也睡不好觉。可若是任务不完成,下一阶段便无法开启,佛门圣地到底不好让女子久留,谢娇已经得知明天她爹会派人来接她,咬咬牙,决定今天晚上就动手。 夜黑风高,月上中天。一个人影,悄摸摸的摸到了位于大殿左侧的厢房。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张明媚漂亮、猫儿似的脸,正是心怀不轨的谢娇。 她用所有的积分,从商场里买了一管名为【春梦了无痕】的香,只要在对方睡着时候点起,对方就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不会清醒。 她捅破了窗纸,小心的把烟吹了进去,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方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反锁了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 借着烛火,可以清晰的看到谢灵犀偏秀气的轮廓,眉若飞羽,鼻若悬胆,唇似涂朱,却并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人,有种极为精致的俊气。而谢娇现在,要骑在这样的一张脸上,做淫秽之事。 想到这,她恨不得掉头就走。可最终,她只是手指颤抖的,解开了绸裤。 “对不起……灵犀哥哥……对不起……” 她起先胆子并不大,只是轻轻的跨在灵犀的脸上,可任务却不见完成,于是她只穿着肚兜,上半身趴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开始学着商城里买来的春宫图那样,塌着腰,自渎了起来。 她先是含着自己的手指舔弄的湿了些,接着便剥开了花瓣,轻轻的开始揉弄起自己的阴蒂,时不时的用手指,插进了穴眼里,浅浅的抽插。 那管香既然叫【春梦了无痕】,必定是含着助兴成分的。谢娇没发现,谢灵犀下身已经抬头,自己也开始全身燥热流水了起来。 第四章小师姐被兄长教育,打屁股艹逼(H) 罗床账暖,碧烟袅袅。若透着纸窗的小口儿看去,便可见那妙龄女子,双靥生晕,轻咬玉指,细细的腰肢杨柳似的轻摆着,于是那浑圆可爱的小臀儿便跟着来来回回,好让那腿间隐藏的小山丘,时不时的划过身下人削薄的唇与挺翘的鼻梁。 每当有呼吸喷洒,那羞涩的细蕊就止不住的颤。初时谢娇还略放不开,可是在香和积分的推动下,也渐渐的得了乐趣。 谢娇没有母亲,父亲又常年闭关,说是谢灵犀一手带大的也不为过。小时候因为不好好修炼不知被罚打了多少手心,她可从没想过,会有这般对谢灵犀放肆的时候。 她的动作越发大胆了起来,竟敢拿那口流着水儿的小逼,边扭腰摆臀,磨蹭谢灵犀的唇,边胡乱的叫着“哥哥”、“哥哥”的,用一汪爱液,把谢灵犀的唇染的亮晶晶的,直到,预料之外的柔软,堵住了那贪婪的小口。 “兄长?!” 谢娇瞬间慌了。她急急忙忙的想抬起身子,却被一把拉了下来。且说她身子娇小,连那处也比常人精致许多。谢灵犀捧着她的臀儿,一张嘴,却是把那整个小嘴儿包裹了泰半,他是下了力气吸允的,房里能清晰的听到“啧啧”的声响,舌头只是使了点力,谢娇就彻底遭不住了,只能双手凭栏,哀哀的哭叫求饶。 “兄长,我不敢了,不敢了,求你绕过我这次……别……那里不行……” 她抖着身子,又惊恐又气愤,花大价钱买的迷香,怎的这般不管用。谢灵犀的这出乎意料的做派也使她慌了神。他们本是兄妹,之前做的事,为了任务,倒也有些情由,但现在这样,实在是不堪至极。 想到这,谢娇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啪”,一个大掌用力的甩在了她的雪臀上,瞬间,臀翻波浪,白腻的皮肉透起了石榴红,着实可怜。 “兄长天天教你做人要懂礼法。之前你倒是玩的开心,现在兄长要饮你的灵露,你倒是不肯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可叫谢娇三魂失了六魄,谢灵犀的话,更是叫她分辨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她也捉摸不出什么,只得哀哀的求饶:“兄长教训的是,娇娇知错了,求兄长饶过娇娇这次……” “娇娇错在哪里?” “……对兄长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错,是没让兄长给你开苞,没让兄长肏你!” 谢娇怎么也想不到这般龌蹉无耻的话,是从自己从小修佛,斯文有礼的哥哥口里出来的! 谢灵犀把谢娇整个人翻了过去,没等她从震惊回过神,大手一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拍上谢娇的屁股上,直把谢娇打的痛呼不止,她一反抗那巴掌就落到了她的逼上,抽了几下后,她实在遭不住这又痛又古怪的瘙痒,只能红着眼,嘤嘤哭着求饶。 被打的地方又痛又痒,那口小逼被弄的一塌糊涂,又红又肿的。初时谢娇还以为谢灵犀是被气坏了,大着胆子一瞧,才发现对方虽睁着眼,但却一片迷蒙。方知不管是那粗俗之语,还是这番动作皆非出自谢灵犀本身,反倒松了口气,倒是更不敢违抗对方,生怕他真的醒了神。 谢娇想起了那香的副作用会勾起人最深的欲望,可她完全不相信,自己兄长的欲望是做这种事,只觉得是那香害人,让自家温柔可亲的兄长变成这般模样,不由更是愧疚了。 谢娇被这般打着,却渐渐得了趣,竟在谢灵犀手上泄了身。 谢灵犀停了手,谢娇以为结束了,眼巴巴的看着他,只见谢灵犀皱着眉头,一脸不满, “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成这样的小淫娃。” “罢了,”谢灵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把谢娇提溜到了床下,“把衣服脱了站好,我从头教你。” 谢娇一脸茫然,她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兄长在想什么。但被兄长下一秒要亲自动手吓住了,还是乖乖的按他的要求做了,只是用手挡在胸前和身下,红着脸,根本不敢看谢灵犀。 “呵呵……你身上哪处哥哥没见过,现在有何好害羞的。你小时候贪吃贪玩,一个劲的要吃哥哥的肉棒,让哥哥给你舔舔小逼,现在长大了,倒是和哥哥疏远了……” 看着谢灵犀脸上微妙的失落,谢娇彻底不好了。她小时候哪里做过那种事情?他们只是正常的兄妹! 现在她确定了,眼前这个谢灵犀,一定是还没清醒,脑子坏掉了! 可就算知道了,谢娇也没有任何办法。她不光被逼着光着身体,还被迫被纠正姿势。谢灵犀让她一条腿站着,一条腿侧着高高的抬起,在空中划出大大的一字, 而谢灵犀,就打着锻炼她的名义,玩着她的穴,揉捏着她的大奶子,每当她动一下,他就惩罚她,打她的花穴,这么一套下来,谢娇的水多的止都止不住,很快就把地面弄的湿了一块。 “你看你,学习又不好好学,还把兄长房间的地面弄湿了。你是想让打扫的小沙弥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吗?” 一席话把谢娇说的又羞又愧,她也是脑子坏掉了,竟然还道了歉, “兄长,对不起,是我不好,弄脏了你的房间……” “唉,你毕竟是我的妹妹,你这样流着骚水,走到哪里都得被干的合不拢腿,早晚会被搞大肚子。都说长兄如父,现在父亲不在,只能我来好好教育你了。” 谢灵犀长叹一声,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已坚硬的阴茎。 那阴茎和谢灵犀一样,形状倒是白净斯文,但龟头处微弯着,又粗又长,怕是得谢娇两只手才堪堪能握住。 谢娇怕的不行,想求饶,却被谢灵犀掐着腰,就着站立的姿势捅了进去,一口气捅到了深处! “啊啊啊!” 谢娇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她的穴口完全被撑开,整个人就像长在谢灵犀的阴茎上一样,直被顶的小腹都微微凸起了。 也不等她适应,谢灵犀掐着她的腰,直接狂干了起来。他的力道大,捅的又不留情,侧立的姿势,更是能让他进极深的地方,就连隐蔽的敏感点都被刮到,随着他用力,快速的抽插摆动,直把谢娇干的说不出话来。 谢娇的水被越干越多。谢灵犀干脆让她跪趴在床上,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像母狗一样的肏,一边还掰过她的头亲她的嘴、玩她的香舌,把她的奶子干的随着动作乱颤,把她干的声音像断了的琴弦一样,发出尖细、颤抖的哭叫,跟发春的猫一样,若有外人听了,必定面红耳赤,实在是淫浪的不行。 “真是不上进,连兄长的肉棒都堵不住你这贪吃的嘴,你把兄长的床都弄脏了,兄长睡在哪里?” “啊、啊……对、对不起兄长……我会给你洗的……” “用你的骚水洗?” 谢灵犀嗤笑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说,“给哥哥吃你的奶,哥哥就原谅你。” 第五章任务:给沈兰溪吹箫 谢灵犀说完荤话,突然昏睡了过去,谢娇料想是香起了作用。 前些时候,因那羞人的事情,给加了灵力和体质,谢娇方不至于直接瘫倒。她小心翼翼的撑起谢灵犀放好,忍耐身体的不适,生疏的打扫好房间,并换了新的床单,最终把谢灵犀露出来的物什擦拭干净,给他提好裤子,谢娇才悄悄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这一切结束,天已微明。没几个时辰,谢家的客卿就到了。 谢园是谢家的老人,算是从小看着谢娇和谢灵犀长大,自是知晓谢灵犀对谢娇的疼爱,此时房里只见谢娇不见谢灵犀,不由奇道:“怎不见公子?” 谢娇自然是知道原因的,但她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含糊道:“怕是兄长有事耽搁了,不便前来。不若我们先行,待之后再传书给兄长。” 谢园眉头微皱,不赞同的看着谢娇,还不待他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怕是公子来了。” 谢园松了眉,脸上带了笑,几步上前就要开门,谢娇的心提了上去,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谢灵犀,万一表现不对,惹谢灵犀怀疑,那可就不妙了。 很快,谢娇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门外并未见谢灵犀的身影,只有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沙弥立在门前。 他对谢园和谢娇低头行了个佛礼,方才说道:“女施主,灵犀师兄昨日突有所悟,故不便前来送行。特嘱托我把此物交给你。” 小沙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珍贵的天金石所做的空间戒指,送到了谢娇的面前。谢娇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谢灵犀为她收集的各种珍贵的天材地宝。 原本未见谢灵犀,谢娇是松了口气的,现在看着这个戒指,想到谢灵犀平日对自己的疼爱,忽然体会到了巨大的失落和内疚。 一想到兄长待她这般好,可她却对兄长,做出了那种令人鄙夷的事来……她的眼里闪烁着泪花,谢园只当她是不舍与谢灵犀分离,还安慰了她几句。 这些事谢娇无法对任何人说出口,她只是勉强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方才在谢园惊讶的目光下向小沙弥道了谢。 待小沙弥走了,谢园方才一脸欣慰的看着谢娇,感叹道:“小姐真是长大了……” 他怎会知道,眼前人已重入了轮回。 曾经的谢娇被千娇百宠着长大,她是天之骄女,多的是人来讨好她。她有资本去娇纵蛮横,不理会任何人的心情。可上辈子经了磋磨惨死,这辈子又知那命运残酷,怎会再跟之前那般天真? 谢娇只是笑了笑,还是那双清凌凌的鹿儿似的眼睛,可谢园总觉得,小姐有那里不一样了。 “谢叔,以前是我不懂事,只以为躲在父兄的庇佑下,就可一切安好,仙途无忧。可经历此难,方知世事无常,总有父兄力有未逮之事。若到那时,我想能成为父兄的依靠。” 这些话自是被谢园回宗门转述给了掌门谢澜。 谢澜仿若冰雪的脸上,微微动容。 自姐姐被人杀害后,他把两个孩子接到身边养着,视若己出。谢灵犀当时已经知事,倒不用多加操心,唯有谢娇,来的时候还只是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娃娃,他自是偏疼了些,总是舍不得打骂,等到发现,已经成了门内的一霸,连长老们都颇有微词。 他本就想着磨磨谢娇的性子,这次才让她下了山,没想到虽经历了一番风险,结果倒是不错。 谢澜只知道谢娇他们被夏无端掳了去,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不然他定会把谢娇关起来,再不放她出门! 可他不知道,所以他还欣慰的说道:“看来之前拘着她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是,孩子大了,还是得多锻炼锻炼,方才有所成长。” 他一脸的慈爱,谢澜微微的撇开脸,感觉眼睛有点疼。 修士到了金丹容颜就会固定下来。一般修士有的穷尽一生也到不了金丹,能五十年冲击金丹的,都可算是年少有为,天纵之才。所以等谢澜的师父道衡真人闭关十年出来,发现徒弟十四岁金丹,已经晚了。 谢园和谢澜是同辈人,现在看上去,倒像是他的长辈,他感觉自己无论多久,恐怕都无法习惯宗主少年人的脸上出现这样慈爱的表情。 谢澜不知道谢园在想什么,他只是想着吾家有女初长成,心生快慰。他原本还在犹豫,现在看来,倒是不妨一试。 “乾坤秘境即将开启,所有金丹以下的修士皆可入内。我本不愿让娇娇入内,可现在看来,倒是我小瞧了她的心气。” “不过天泽下落不明,慕沐和修文虽一个天生剑骨,一个天生灵骨,但到底修炼时日尚短,况且还受了伤,娇娇一人,我着实放心不下……” “属下听闻,此次摇光也会派人前去。” “摇光?”谢澜这才想起来,摇光峰那边据说从下界带回了一个颇有天分的女弟子,“这倒是可以让娇娇与摇光的人一起,同为女性,倒是可以相互照应一些。”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谢澜本想修书一封,但最终还是为了表示诚意,亲自找了过去。 他与摇光的天枢真人聊了许久,待他离开后,天枢真人便召集了门下的弟子说了这个事。 “掌门亲自前来,为师也不好拒绝。左右不过多了个人,你们便宜行事。” 底下人神色各异,虽都点头称是,走出殿门却是各有想法。 “我听闻谢娇此人脾性恶劣,这一路,怕是颇有波折。” 魏集眼含担忧。 “怕什么?若她自己找死,就算是掌门,也怪不到我们头上。”赵阳是天枢真人的外甥,说话倒是格外的有底气,他把玩着匕首,接着道:“比起这个,师父叫师妹与谢娇同住,我真担心她会搅扰到师妹。” 听提到了自己,沉兰溪方才微微回了神,他抬起了头,就算看了很多遍,旁边的两人也不由得呼吸一窒。 那是一张极进妍丽风流的脸,仿佛人间所有的绝色都描摹进他的轮廓里,即便只是眼波轻转,都漾出数不尽的春色。 他似乎没感觉到两人的异样,乌木似的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里投入一片阴影,那瞳孔的蜜色,更加浓稠了。 “我出身微贱,倒是无妨,只怕到时唐突了佳人。” “除了师妹,还有谁能称得上佳人?” 赵阳忍不住道。 沉兰溪轻轻撇了他一眼,他就痴了,脸红了一片,灵活的口舌像上了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沉兰溪根本就没在意赵阳的小心思,面上温柔,内里心思百转。 他并未想过与人同住,事已至此,他需要尽早做些准备。如果真的不幸被看到了……那他只能冒着得罪掌门的风险,让谢娇去死了。 而此时的谢娇,并不知晓自己已经被某人记挂上了。她领完了奖励,下一阶段的任务,却让她摸不着头脑—— 【任务:给沉兰溪吹箫。危险性:sss,奖励:300积分,剧情碎片x1。】 这还是谢娇第一次看到有危险标识的任务。只不过,为什么吹箫会有危险? 谢娇虽然经历了情事,但对于很多东西,都全似一张白纸,根本不知道,此吹箫非彼吹箫! 第六章玉人何处教吹箫 “乾坤秘境不日开启,现正元阁特价出售回灵丹十颗!仅要50灵石!” “天狼小队招收队友,需医修道友一位,全队金丹,有意者速来!” “收天衍门传送符!价高带符来!” 还在飞剑上便能听到喧闹声,甫一下飞剑,一股俗世的气息铺面而来。到处都有式样奇特的铺子,小二打扮的人在门口不停的吆喝招揽客人;有穿着黑斗篷的人躲在小巷子里摆着摊,街道上,修士穿着各式法衣、法器混杂,不时传来讨价还价与争执的声音…… 谢娇上辈子大多在门派内,鲜少出山门,况且这个时候她已经被关了禁闭,更是没机会见识到此番景象,即便心里藏了事,也不由得目露好奇,见此,魏集主动示好道:“乾坤秘境每二十年开启一次,各方修士都会前来试试运气,所以不少商家都在这里设了铺子,只等秘境开启,好做生意。” “秘境二十年开启一次,若这般,秘境开启前岂不空置?” “非也,且不说这些铺子是用了仙家手段,可让万丈楼缩于方寸,瞬移两地,单是秘境里带出的东西,若是能得上一两件,就够回了本。”魏集神秘一笑,指了指旁边的珍宝阁说道:“师妹若是得了好东西,却自己用不了,自可来珍宝阁拍卖。” “之前万年灵髓,可足足拍出了一百万灵石的天价。” 谢娇微微睁大杏眼,魏集以为是被万年灵髓的价格震慑到了,殊不知谢娇是想到了她在那个古怪的商城里,看到过万年灵髓,价格9999积分,而和万年灵髓同等或更高的商品也比比皆是,只要有了积分,光是靠砸资源,谢娇也能把修为堆上去,更别提完成任务附赠的灵力值和体力值! 与兄长做出那种羞人的事后,谢娇看了下,增加了10灵力值和10体力值,原本谢娇自入了金丹初期修为已然缓慢,这些灵力值和体力值加上,一下子就入了金丹中期。 结丹后,每一小境界的提升都需要反复打磨,时间和机遇缺一不可。而现在看上去,谢娇只需要完成任务,便可以提升。 谢娇的心浮动了下,但很快,她坚定了起来。这只是外道,修为上升,若心境、经验跟不上,只是金玉其外的绣花枕头,她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况且,那任务到现在,谢娇都还摸不着头脑。想到这,她四下看了看,问道:“摇光此次只魏师弟一人?” 谢娇在山门时,便只见着魏集一人,她分明在名单里看到了沉兰溪的名字。 魏集不成想谢娇竟然会主动问起其他人,不觉惊讶,但还是回道:“非也。另有师弟和师妹与我们同行。他们先去了宝器阁取之前定制的法器,差不多也该过来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两人迎面走了过来。看着落后一步、走在后面的那个人,魏集面有喜色,介绍道:“前头的是我师弟,后面的便是我的师妹沉兰溪,她性格柔顺,善解人意,你若有什么不方便之处,也大可以和她直言。” 谢娇看着后头那个腰间缠着金鞭,身姿窈窕,面容妍丽的美人儿,不由松了一口气。若是女人的话,倒不用担心又要做那等龌蹉之事了。 只不过,想到任务,谢娇有些苦恼,她倒是临时学了吹箫,只是实在不堪入耳。那任务的危险等级莫不是她吹得过于难听,以至于这位师妹要追杀她? “谢师姐、师兄,久等了。” 沉兰溪微微一笑,打了招呼,赵阳“哼”了一声,像是没看到谢娇一样。 他本来就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指望着这次能在秘境里跟师妹关系更近一步。哪知道谢娇横叉一脚挤了进来,如何能让赵阳给她好脸色? 魏集怕赵阳惹怒了谢娇不好交代,主动上前打了圆场。 “阿阳,这是你谢师姐,还不快快过来见礼。” 他沉下了脸,赵阳也只能不甘不愿的见了礼,硬邦邦的说道:“见过谢师姐。” 说完还嘟囔着“什么师姐,明明比我小”之类的话。 谢娇名义上是掌门亲传弟子,故就算是魏集也得口称一句“谢师姐”,更别说赵阳了。 谢娇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赵阳,只是对着沉兰溪点了点头,可把赵阳给气炸了。 不过没等他炸毛,就被魏集按了下来。 “师姐、师妹你们该累了,不若我们先回客栈休整一下。” 谢娇并未驳了魏集的面子,只说听他的安排,魏集反而对谢娇有所改观,认为谢娇也不似传言中那般难以相处。 沉兰溪看着谢娇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便垂下眼睑,掩饰了眸中的异样。 乾坤秘境四周的客栈早就被订完了。但天剑门是首屈一指的大门派,自然有预订的位置。 一行人都是金丹修士,早已不需要进食,几人拿好房牌,互相道了别,便两两回了房间。 谢娇推开门,一股灵力瞬间附了上来,瞬觉舒爽。环顾之下,果然在地板上看到了聚灵阵留下的痕迹。而正眼望去,房间虽不大,但也算规整。两张床并列放置于两侧,倒是不用同床共枕,谢娇松了一口气。 见沉兰溪走进,关了门,谢娇犹豫了一下,到底开了口:“师妹……” “谢师姐有何事?” 沉兰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露探寻。 “我想……”谢娇有些尴尬,最终还是咬咬牙道:“我想给你吹箫,可以吗?” 这任务迟早要完成。谢娇打算速战速决。 ——我想给你吹箫,可以吗? 一瞬间,沉兰溪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着面露忐忑的谢娇,他确定了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出问题。只不过,虽见多了色欲熏心之人,但如谢娇这般毫不掩饰的色中饿鬼也是少见。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暴露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杀心爆起。 杀意越重,他面上的笑容反而更甜、更深了,看上去极为柔顺动人, “那,师姐想怎么做呢?” 沉兰溪靠近了谢娇,秾丽的面容近在咫尺,眼波流转,极尽魅惑,他的手试探的捏上了谢娇的腰,却存了暗劲,只等此獠露出丑恶的嘴脸,便把她一击毙命。 沉兰溪的杀气藏的很好,谢娇只感觉头皮有点发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岌岌可危。她觉得这个漂亮师妹怪怪的,靠的实在是太近了。可谢娇也没有过朋友,只听说女孩子之间会亲热些,所以便没有挣脱。 她就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箫,在沉兰溪惊愕的目光下,直接吹了起来。 呜呜咽咽,仿佛百鬼齐哭,万兽齐叫的诡异声音在室内飘荡开来。而沉兰溪由于离的近,直面此等冲击,更是心神具震,仿若魂不附体。 一曲毕,罪魁祸首还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样?” 沉兰溪回了神,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几眼,终于确定,吹箫真的只是字面上的吹箫,谢娇也纯粹只是个傻子,严阵以待的自己也真是可笑。 他施施然的放开手,感叹道:“此曲非人间所得,师姐技艺高绝,兰溪叹为观止。” 毕竟他八辈子也没听过这般诡异难听,狰狞的仿佛地狱传来的箫声。 谢娇还以为自己被夸了,觉得自己可能也颇有几分天赋,这个任务也不算难。于是抱着愉悦又焦急的心情,总算等到夜晚到来,沉兰溪入定。 她迫不及待的进了识海,打开面板,本想领取奖励,可面板上鲜红的【未完成】给了她沉重一击。 “怎么会呢?明明我吹得沉师妹都说好不是吗?” 谢娇很不服气,她愤然的选择花费20积分买了问题提示,只见半空中浮现出一女子跪下吸允男性的阳物的画面,旁边加粗加黑了两个字——【吹箫】。 谢娇石化了。震惊太过,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师妹她有箫吗? 第七章阴谋来袭 以任何角度看,沉兰溪都美的无可挑剔。不仅是他面容秾丽,即便穿着朴素的弟子袍,也可以看出他身段柔韧,线条极好,不管怎么瞧,谢娇都完全看不出沉兰溪是男人的痕迹。 沉兰溪不是死人,谢娇直白打量的目光让他觉得如芒在背,他到底没法子再平心静气的打坐,内心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后,方才抬起眼皮,摆出恰到好处的友善姿态问询道:“谢师姐,可有事?” 谢娇嘴巴张了又闭上。饶是她再无知,也知道不能直接问沉兰溪究竟有没有“箫”。面对沉兰溪的疑惑,她只能干巴巴的说道:“就是觉得师妹姿容脱俗,不免多看了两眼。” 女子大抵都爱美姿容,谢娇这话本没什么问题,可谁叫听这话的人是沉兰溪,他生平最痛恨人说道他的容貌,故听了谢娇的话,他嘴上说着,“师姐谬赞了,师姐秀丽可爱,让人见之生怜,我这蒲柳之姿,倒不堪入师姐眼”,心里却狠狠的给谢娇记了一笔。 谢娇不知沉兰溪的真面目,听了此话,只觉这师妹确实和善,想到那个任务,更觉头疼和发愁。 若是男子,以色诱之,以利导之,到底还能成事。可这任务,却是让她对沉师妹下手,且不说她没那方面的取向,即便她为了积分咬咬牙从了,那不和那采花淫贼无异? 之前的一个迫于无奈,另一个是为了兄长的未来,所以谢娇并未多做挣扎。可这次不一样,她怎能为了一己之私,糟蹋了沉师妹这样的良家女子? 但是任务不完成,便会一直卡在那里。谢娇指望着能多挣积分改变命运,又断不能就此放弃。 她因此发了愁。这时她把目光再次投向了商城,先前谢灵犀那件事让她觉得商城的道具并不十分靠谱,决心除了修炼物资,再也不使用,可现在她没了办法。 谢娇完成初始任务“解萝裳”、解锁“双飞成就”得了200积分,完成任务2结算给了300积分,但买了“春梦了无痕”用去了160积分,获取任务提示又花费了20积分,现在谢娇手里,总计还剩下320积分,实在没什么选择余地。 那香她也不敢再用了,一个不好,坏了人清白,谢娇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她只好翻起商城,想碰碰运气,实则并没抱太大希望。 突然,她的目光一顿,看向了面板上的那个几乎要用尽她所有积分的道具。犹豫了一下,最终坚定了目光,买了下来。 若是此事不成,她也不会强逼沉师妹。虽可惜此等神器,但人生在世,总要有些自己的坚持。她会另想办法。 想开了后,她的心境也开阔了起来,原本略有生涩的灵力,也圆润了很多。她只当这是磨练自己的机会,每日除了修炼剑法,便是打坐调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修炼的模样。 她也会去向魏集、沉兰溪讨教,初时缺乏经验,几乎惨败,但她到底修为在那里,即便曾经懈怠过,过往的底子也都有,况且她脑子也不笨,又肯下苦工,渐渐也有来有往,至少输的没那么惨了。 魏集金丹后期也就算了,可沉兰溪分明也是金丹中期,谢娇却完全无法从他手中讨到好,这叫谢娇越发坚定了修炼的决心。 魏集和沉兰溪原本只以为谢娇只是一时兴起,但看到她的表现,也明白,她确实变了。沉兰溪本已经极厌恶谢娇,也不由对她稍稍改观。只有赵阳,因初时态度恶劣,谢娇便没自讨没趣,只当他不存在。 赵阳本就心胸狭窄,见谢娇此种做法,只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彻底恨上了谢娇。他到底顾忌着掌门,不敢做的太明显,但心思翻转,一条毒计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赵阳不仅是天枢真人的外甥,赵家也是修真界一流的修真世家。乾坤秘境开启足有数百年,世家投入进了不知多少的人力、物力、财力,对乾坤秘境的了解自是比普通人知道的多。 眼下,正好有个好机会。 他等魏集回来,笑着迎了上去,殷勤的拉他到桌子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魏集是个人精,哪不知赵阳有话要说。于是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却听赵阳道:“师兄,你可想要锻灵草?” “咳、咳、咳……”魏集一口茶呛到了喉咙里,他却没在意,看向赵阳,眼露犹疑,“自然是想的,怎么,你有?” “我这里是没有,但是我知道一个地方绝对有。” 赵阳故作神秘的说道。 魏集有些激动,他已经金丹后期大圆满,迟迟未冲击元婴,也只是怕进阶失败修为倒退。但若有了锻灵草,成功的几率能增加个三成。 但他到底谨慎,知道赵阳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事儿。虽内心急切,但面上还是淡然的喝起了茶,等赵阳目露不耐,他才把茶杯放下,问道: “敢问师弟说的是何处?” 赵阳知道魏集不见兔子不撒鹰,也没多话,拿出来乾坤秘境的地图,在一个地方,用手指画了个圈。 “乾坤秘境——幻月洞天。” 魏集本来激动的心冷却了下来。他没好气的冷嗤了一声,“师弟说笑了,这幻月洞天是出了名的有去无回,师兄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拿自己的仙途开玩笑。师弟有意,倒可自去。” “师兄别忙着生气。这幻月洞天对别人来说是有去无回,但对我来说可不是。” “不妨告诉师兄,我赵家已有人进入幻月洞天,并成功回来了。锻灵草在外面是稀罕,但在幻月洞天,可是比比皆是。” “只看师兄,想不想搏一搏了。” 看着魏集心动的表情,赵阳就知道这事儿成了。果然,他听到了魏集的声音。 “师弟,且细说。” 赵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幻月洞天之所以有进无出,皆是因为进去里面的人,都会失去记忆、封印修为,根据幻境安排的身份过自己的一生。许多修士就是在无知无觉中,老死在了幻境内。赵家侥幸出来的那个人,正好有一件储存记忆的法器,触发后想起来一切,逃了出来。等他再想进的时候,却被拒之门外。 乾坤秘境是乾元仙人飞升前的洞府,而乾元仙人有一名为“桃花源”的天品级神器,赵家已经确认此神器就在幻月洞天内,而赵阳此行的目标就是把神器收为己有,而这,赵阳自不会告知魏集。 他打的就是恢复记忆后,利用信息差,取得神器,抱得美人归,至于其他人,不过棋子罢了,最后解决掉便是。 赵阳摸了摸自己腰间不离手的匕首,笑得越发的灿烂了。 第八章误入花街 今日谢娇及笄,白日里忙的晕头转向,还不待晚上好好休息一番,谢娇便被小姐妹拉了出去。 她问去哪里,同行的人只是痴痴的笑,只说是去能让她快活的地方,多的,就怎么也不肯说了。 京华城大多数的铺子都是谢家的,而谢娇是谢家的独女,自小便被当成继承人养大的,从小到大,什么金贵的没玩过,但在场的人都这么说,不免还是让她有些好奇了起来。 几个小娘子穿着一身男装,脸上还涂着脂粉。街上的人看着几人走的方向,都见怪不怪,只能感叹下世风日下,这小娘子也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娇随着女伴穿过大街,走到小巷,本来以为该是极冷清的地方,可是往前走一段路后,忽觉眼前一亮。 巷子的尽头,竟然是一条长街!精巧的阁楼,都用了价格不菲的青玉瓦。微微翘起的檐角,处处都挂满了灯笼,点的是南海产的长明烛,一根可燃数月,以至分明是黑夜,这整条街却亮如白昼。 谢娇有点咋舌,她在京华城从小到大,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地方!同行的小姐妹一脸见怪不怪,还嘲笑她是个“嫩雏儿”,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谢娇面皮挂不住了,决心接下来不管见着什么,也不能再做出没见识的模样来。 这街倒是热闹的。门口不乏有人在门边倚着,男的女的都有,皆面目姣好,见着人来了便扭着妖娆的身子,凑过去,一句句温言软语,耳根子软的,便半推半就的跟着进去了。 谢娇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被人拉着胳膊倚上来的时候,她头皮都发麻了。可因着谢家巨富,怕被歹人所伤,谢娇从小就被管着练武,手劲非一般人可比,她真怕把人弄出个好歹了,于是只能不停的躲。 她身子娇小,长的又可人,跟娇养的小猫似的,且看她面上的惊慌,跟同行女郎游刃有余的表现,就知她是被浪荡的小姐刚拉进来的。 干这一行久了,看得多了,妓子们对情情爱爱的早就看淡了。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般漂亮可爱的小娘子,即便是倒贴钱,若能一起共赴巫山,享云雨之乐,也是人间一件妙事。这般想着,不光是男郎,连一些女郎,也对谢娇抛了橄榄枝。 “小娘子,来奴这儿,奴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来奴这儿,奴可不要那金银之物,只望娘子垂怜。” “别听他们胡言,这世间男子多薄幸,唯有女子方能理解女子真正想要什么。娘子这般品貌,奴家甚是爱之,愿奉上金银,只求娘子一夜……” 谢娇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了,湿着眼睛,一张面皮,羞得通红,像那粉色的糯米团儿,白皮里透着一抹娇嫩的红来,着实秀色可餐。 楼上的人倚坐在镂刻金珠的雕花窗旁,若有所思。他早已经认出谢娇身份,并不认为谢家的大小姐能看得上这脏地方的人。可现在他变了想法。他已经到了接客的时候,比起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女人,至少谢娇还让人下得去嘴一些。 他从花瓶里折了一朵开的正艳丽的牡丹,随手一抛,就扔进了谢娇的怀里。见着谢娇抬起眼,楼上人漾出春月晓花的妩媚笑容来:“娘子,可楼上一叙?” 一轮明月高悬于他的头顶,却仍逊色于他暖玉般的肌肤。他单单在那儿,就胜过人间绝色无数。 底下人先是惊艳,然后喧哗开来。 那可是早已经名动京华的兰溪公子,多少人等他挂牌,平日里连见一眼都难,现在竟然主动向人示好?! 其他人不由看向了谢娇,不认识的猜测她的身份,认识的,则一脸了然。 女伴们自然也看见了,揶揄她, “我来这也不少次了,还从未见过兰溪公子,娇娇倒是运气好,一来不但见着了,还得了兰溪公子的赠花。” “这不还是我们娇娇魅力大啊,不说其他花郎、花娘,连兰溪公子见着,也爱的不行。” “怕不是认出了娇娇的身份,故意而为吧?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娇娇你可莫要当了真!” 微带尖利的女声,让笑闹声停了下来。钱莺酸的不行,她自认品貌胜谢娇良多,可她数次求见,奉上无数金银珍宝,却连跟兰溪公子单独相处的机会也没有。谢娇这么一个愣头青,却这般好运的得了兰溪公子垂青,怎不让她又嫉又妒。 和钱莺一样想的,不在少数,只是没像她一样说出来。 而谢娇,并未在意他人的小心思。她身处谢家,身边多的是因利益围在身边的人,他们见不到她遇到的危险与付出的努力,只会艳羡她的好运气,她早已经习惯,只暗暗决定今后不再与此人交往。 兰溪公子皮相出众,她自是惊艳,但并未被兰溪公子色相所迷。她自出生起,便感觉自己和周围隔了一层。只是不知为何,见着那兰溪公子,她竟陡然生出来亲近之感,见着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她从未想过逛花楼,更别说买男人。被父亲知道了,可不得把她腿打断了。 可谢娇看着手里的牡丹,又看了看兰溪公子,想了想,拔了自己头上的流光溢彩的发钗,解了脖间缀满宝石的璎珞,褪下了腕间水头极好的极品暖玉镯,最后还掏出了自己鼓囊囊的荷包,一股脑的,把这些给了楼下的鸨母,问:“我想带兰溪公子走,这些可够?” 见着这些,鸨母的眼睛直了,手都发抖了。且不说那钗子都是大师手作,价值千金,单那一个暖玉镯,都可把这整个极乐楼买下了。 可不说她把兰溪公子当摇钱树,还指望着兰溪的挂牌日大赚一笔,单是那些话里话外问她要人的贵人,她是一个也得罪不起。 于是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东西推到谢娇面前,遗憾道:“非我不肯体谅娘子对兰溪的心意。只不过先前早已传出兰溪挂牌的消息,我们极乐楼是做生意的地方,断不能坏了口碑。娘子若对兰溪当真有意,七月十五日,兰溪挂牌,只要出的起价,自可把我这孩子带走。” 谢娇本就是试探,得知结果也并未失望。她并未收回东西,只是向鸨母那推了推, “那把这些帮我转交给兰溪公子吧。替我跟他说,花很好,我很喜欢。” 因把发钗全拔了,谢娇的头发便披散了下来。她把那朵牡丹插入耳畔鬓间,冲着兰溪公子笑了笑,便趁众人还呆愣,急匆匆的跑走了。 想来过了今晚,谢家千金为极乐楼头牌豪掷千金的事,必将成为京华城新的谈资。 沉兰溪望着那娇小的背影,只是有些单纯的想着,那牡丹虽好,却还是显得艳俗了些。改日若是能为她别上一支玉兰……沉兰溪自嘲一笑,他这是又犯了病,忘了自己已经不是沉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只是楼里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眼睛里全都是灰暗的自厌。 *********************** 七月十五日。极乐楼兰溪公子挂牌,竞价者众,不见谢娇。 沉兰溪穿着红色的薄纱,随着乐声舞动。他面容冶艳,身段极美,手腕、脚踝坠着金玲,一举手一投足,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随着激昂的乐声,他高高的跃起,而后又更为迅速的坠落,像折断了翅膀的鸟儿,再也飞不起来了。 第九章“我要把你带回去,给我养一辈子的花 夜色越沉,极乐楼越是热闹。红烛摇晃,玉烟生香。糜丽的乐声,香艳的舞蹈,有人出了高价,便博得满堂彩。囊中羞涩又不讲究的,就形容猥琐的看着台上的人,不老实的把手伸进了女伴或男伴的衣内,把人弄得娇喘连连。 最终竞价结束,出乎预料,出价最高的不是之前猜测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一名看上去年近五旬、身材矮小的陌生富商。 谁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只知道他出手极为阔绰,只要有人出价,他就在价格上翻了倍,到最后,那金额已经滚到了让人嗔舌的地步。美人虽好,但以后机会有的是,万不用为此伤了筋骨。故而许多贵人、富商选择收手,纷纷撤了牌子。 只有人感叹,兰溪公子这般貌美,却配这么个人,实在可怜。但也只是感叹一句,转头便与同伴嬉笑玩乐,找自己相熟的亲香起来。 鸨母把沉兰溪带进来屋里,让人给他梳洗打扮。他底子太好,上了脂粉都觉得污了颜色,故鸨母只是让人给他点了点唇脂,便作罢了。 沉兰溪像只木偶一样,眼神空洞的任其他人摆弄,不发一言。 鸨母本想拉着沉兰溪的手说两句贴心话,可沉兰溪看过来,她就讪讪的放下了手。 鸨母有些怵沉兰溪。沉兰溪送进楼里也才十一二,长的那叫一个好,跟天上的仙童似的,只是性子却像条疯狗似的,见谁就咬。有仆役见他长的好,想动他占占便宜,喉咙都差点咬断了。事后沉兰溪被打的遍体凌伤,吊在那里,几天也没给饭吃,他也不发一言,那黑黢黢的眼睛,叫人看了都害怕。 好在这么个人是个愚孝的,不然就算贵人发话,她也不敢收,指不定哪天就被弄死了。 想到这,鸨母舔了舔唇,谄媚的笑着说:“兰溪啊,不是妈妈不疼你,可谁让那富商出价最高呢?既已经入了这一行,趁着年轻多赚点,以后年老色衰,还有个倚仗不是?” “前些时候,你父母托我给你带话说,你弟弟在书院里得了夫子夸奖,说他有状元之才,他也有志气,想向上走一走。可这世道,没钱打点,再有才华也不行啊。往后的日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就算你不为自己,也得为家里人想想不是?” 沉兰溪本来以为自己会心痛,正如之前受尽折辱,想一死了之,父亲和母亲却跪着求他,让他安分的在这腌臜地待着时一样,心如刀绞。可是他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是漠然的,就好像这些他早已经经历了千遍万遍,早就麻木了一般。 状元之才?可谁还记得他沉兰溪,也曾心怀锦绣,十岁稚龄,便以才名广为人称道? 他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只觉得着实可憎。 那年,贵人来家里做客。闻沉兰溪素有才名,便叫父母把他找了去。彼时沉兰溪虽年纪小,但也颜色惊人。纵贵人见多了美人,也动了心。暗示沉家把孩子送进他的寝宫。 贵人发话,哪敢不从?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可沉兰溪,天生性子要强,他一男子,怎肯让人压在身下亵玩?他拒绝了贵人,那人也没多说什么,叫人把他送了回去。只不过不久,他父亲便因为贪污行贿被罢了官,而他被送进了极乐楼。 他想去死,可父母抱着他的腿、跪着哭求他,让他活着,让贵人解了气,他还有个弟弟,若他死了,贵人就让他弟弟代替,他不能这样自私让弟弟沦落到和他一样的境地! 沉家哪能和天家比?沉父、沉母不思自己立身不正,不敢怨贵人色欲熏心、昏庸无道,他们能怨的,只有沉兰溪! 沉兰溪在他们的眼里已不见了素日的慈爱,可见的只有藏不住的怨。怪他长了张妖孽脸,迷了贵人的心思,怪他不识抬举,一步登天的机会他没把握,还累及家人! 沉兰溪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模糊的铜镜,笑了,镜子里的自己面目扭曲,狰狞可怖,看上去像另一个人似的。 “妈妈放心,兰溪醒的,不会让妈妈难做。” 他轻声说道,极为柔顺。 或许他本就是冷血无情的怪物,天性自私。在这地方熬了许久,只当是报了生恩养恩了。他那弟弟既看不起他,认为他自甘下贱,想必真的被送了进来,定能保持他那清如明月的做派。 那五旬老翁颤颤巍巍进了房,仆役就低眉顺目的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沉兰溪厌恶极了,可面上却挂起了虚伪至极的浅笑,看着对方向着自己走来。 他被管的严,接触不到什么利器,就连身子,也被用了药,提不起多少气力。可因为他这些年的顺从,他们以为他认了命,为了让他乖乖听话,倒也会给他点甜头。前几日,他挑中了谢娇的一支金簪,爱不释手,旁人只当他喜欢这种小玩意,却不知道,他看中了发簪那尖尖的头,就算他力气不大,只要找准了血管,必定能让对方当场毙命。 按照本朝刑法,杀人者当斩。他也不用麻烦,左不过烂命一条,把凶器吞下去,肠穿肚烂,倒也便宜。 唯一要小心的就是得注意不能引起屋外人的怀疑。不然被发现,那今后手脚都被绑了去,彻底的无计可施了。 本来选择了谢娇,一方面是对方看上去身量娇小,控制起来容易,另一方面,他看着谢娇,就像看着曾经无知的自己,只想毁了她。 沉兰溪不肯承认,他内心对谢娇抱持的那微弱的好感。他从来就是扭曲的,喜欢的若是得不到,那倒不如一同毁去,也算是同生共死了。 可谢娇没上当,真是可惜了。 他的笑容越发的甜了,直叫人心荡神摇。只是目光越发的冰冷,可突然,他睁大了眼,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那头灰白的发,从头顶被撕了下来。 接着连眉毛带胡子、满是皱纹的脸皮,也被扒了下来。这场景看着着实惊悚,像志异话本里吃人披皮的妖物。沉兰溪眼睁睁的看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矮小的老头就变成了身量娇小的可爱少女! “怎么是你?!” 沉兰溪真的惊到了,他甚至忘记控制自己的表情,而谢娇怕他声音太大,惹了人进来,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小声点,我是躲着爹爹偷跑过来的,被发现就完了!” 因为凑的近,谢娇整个人都像是窝在了沉兰溪怀里。唇间一片柔软,他嗅着谢娇身上带点阳光的奶香味儿,不觉晃神。 可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谢娇那娇小的体型,就算是沉兰溪,也能把她整个人嵌在怀里,他顺势把谢娇抱在腿上,拢在怀里,下巴撑在谢娇的肩窝,那雪白的脖颈光滑、毫无瑕疵的像白净的玉器,沉兰溪看了,都有些不忍心把簪子捅进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沉兰溪在谢娇耳边,似撒娇一般的抱怨着。他的声音有些少年的雌雄莫辨,但也很好听,像轻轻拂过的羽毛,让谢娇感觉耳朵痒痒的。 她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 “我、我自会来的。” “那朵花很好,我很喜欢。所以我要把你带回去,给我养一辈子的花。” 这都是借口。自那天起,谢娇就时刻关注着沉兰溪的消息。她潜意识的觉得沉兰溪很重要,如果就这么错过,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谢老爷知道的比谢娇多,知道沉兰溪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告诫她,拘着她,不让谢娇来,所以谢娇才弄成这副模样。她搞了个外地富商的名头,就是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沉兰溪带走,到时天高皇帝远,就算贵人想起,也找不到沉兰溪的人了。 沉兰溪本就聪慧,加之在极乐楼练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如何想不明白谢娇的心思。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把谢娇抱的更紧了一些。他迫切的想为谢娇做些什么,可他悲哀的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他唯一有的,也只有这副低贱的身子了。 “娘子,我不光牡丹养的好,其他的本事也不差。娘子要不要试试?” 他暗示的摩挲谢娇的腰,对着谢娇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那玲珑可爱的小东西,可怜的红了起来。 第十章被弄脏了……(H) 还未等沉兰溪更多动作,谢娇便兔子似的,从他怀里跳起来,离他足有五步远。 在谢娇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与男性这般亲密接触,何况又是这样的美人,自然颇为羞涩。 可沉兰溪本就心思敏感,见状心一冷。他轻垂眼睑,遮去眼中的阴冷,再抬眸,眼中蜜意更浓,唇角的笑容也越发的醉人了, “娘子可是嫌奴脏?” “奴虽在花楼,今日才第一次接客,奴的身子还是干净的。” “奴自知身份低贱,配不上娘子,但娘子特意为了奴来,应该觉得奴的蒲柳之姿还可入眼吧?” “让奴伺候娘子可好?” 沉兰溪轻舔红唇,只见他把手放在了腰上,没等谢娇说话就抽掉了腰间的金绳,瞬间,薄纱滑落,露出一具妖冶至极的身子。 因为用了药,沉兰溪的男性特征并不明显,他身子更偏向于少年的体型,削肩、细腰、窄臀,但却不似女子那般全然的柔软,多了几分带着力量的柔韧。甚至除了乌发、翠眉,他全身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就连那个私密的地方也滑溜溜的。可只要见识了他裸体的人绝不会误认为他是女人,那颇有份量的肉物,远超寻常男子大小,和他纤弱的外表完全不同! 这还不算完。他不知从那里抽出了一条鞭子,恭敬的捧在手里,膝行着跪到了谢娇的面前,抬头望着她,眼里是放荡的诱惑, “他们说奴的肌肤雪白,若是用鞭子抽打,便是雪地红梅,别有一番滋味。娘子可要一试?” 谢娇呆呆的看着沉兰溪,仿佛失了魂。她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眼前的人可以是柔顺的、乖巧的,但也是强大的,是她用尽全力挑战的高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卑微到尘埃里。 她竭尽全力的保持镇定,手握成拳,攥的很紧,但还是没能完全控制自己,嗓音颤抖, “或许我的表现让你有了误解。但在我的心目中,无论任何时候,沉兰溪都是最干净漂亮的。” “沉兰溪应该是春日的骄阳,是夏日的明月,应该永远站在高处,而不是跪在任何人的脚下。” 从没有人对沉兰溪说过这种话。他甚至觉着,那是不是另一种讽刺? 可谢娇接下来的行动,彻底打碎了沉兰溪的认知。她在沉兰溪惊诧的目光下,把他拉起,让他坐在了床上,而自己,跪了下来。 两只柔软的小手,把沉兰溪的阳物握在掌心,谢娇给了他一个带着点温柔的笑容, “有一点你弄错了。我不需要你的服侍,我只想要服侍你。” 接着,她便低下了头,把沉兰溪的阳物纳入了口里。这一步是如此自然,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似的。 应该推开她的,沉兰溪想,可他的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以至于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谢娇的头顶,却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是按着,贪婪的渴求着少女更进一步。 “好温暖……” 湿热的口腔,像是置身于温水,柔软的小舌,像无数的小手在爱抚。谢娇的技术并不好,尽管已经很小心了,牙齿却还是不时的刮过柱身,轻微的刺痛感,却让沉兰溪更兴奋了起来,激的他尾椎酥麻,红了眼。 谢娇本没想过做这种事的。但她看不得沉兰溪那样轻贱自己,也怕自己的拒绝让沉兰溪产生不必要的误解。脑中自然浮现了相关的知识,她看着沉兰溪满脸欲望的表情,松了口气。 白嫩的脸颊淫贱的摩擦过那冒着透明淫液的龟头,舌头小猫儿似的舔着,时不时允一下,含一口,谢娇手在那粗胖的柱身上下滑动,不时照顾下两颗柔软的囊袋。 极乐楼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沉兰溪冷眼看各种淫靡场面,他人的碰触只会让他觉得厌恶,没有任何反应。可谢娇这生疏的动作,却像春药一样,让他起了火,控制不住的开始呻吟了起来。 他的脸浮满了深深的欲色,舒爽又难受的微微下压翠眉,半眯着蜜色的眼眸,反复压抑轻咬充血的红唇,摸在头顶的手是颤抖的,柔韧的腰肢时而绷紧、时而震颤,谢娇看着沉兰溪苦苦压抑却舒爽至极的表情,觉得他很惹人怜爱,也不知怎么想的,她挽起鬓发,别在了耳后,接吻似的,轻轻吻了吻沉兰溪的龟头, “真可爱。” “沉兰溪最可爱了。” ——真可爱。 ——沉兰溪最可爱了。 沉兰溪像踩在云端,有些恍惚。来来去去就是这个画面,就是这两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在做梦,若不是梦,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淫荡又这么惹人爱的人?若不是梦,还有什么人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他根本遭不住,在谢娇做完那种事的时候,他就颤抖着、泄了身。白色透明的浊液像流不尽似的,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了谢娇的脸上,甚至有些坠在了她的睫毛,沾在了她的唇瓣。 ——谢娇被他弄脏了。 沉兰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人。意识到的时候,他只想把谢娇弄得更脏,脏到别人不会看第二眼,这样就不会有人跟自己抢,这样他就能永远的把她藏起来,让她只属于自己。 他兴奋的不行。男人的侵略欲和占有欲简直达到了巅峰。沉兰溪把谢娇拖上了床,压抑又苦闷的笑了起来, “娘子、你可真是要了奴的命了……” 他把手伸进了谢娇的衣服里,那滑溜溜的地方,让沉兰溪的笑意更深了,“娘子帮奴含的时候,原来很有感觉啊。” 谢娇羞的不行,拿袖子想捂住脸,却被沉兰溪强行掰开了手, “不要看……” 谢娇哀求着,一脸的难堪。可她不知道,沉兰溪看她这模样,只觉得兴奋的又要高潮了。 他急切的扯了谢娇的衣服,一寸寸的爱抚她白嫩的身子,亲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亲的很仔细,没有一处漏下的,就连耳蜗那里,他也要先把那白嫩的耳朵嘬的通红,再把舌头顶进去,一进一出的,谢娇恍惚的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被侵犯了。 沉兰溪做着这些事,整个人像吃了药似的,满面的迷醉,亢奋极了,他的喘息声很大,媚的不行,叫人听得脸红耳热,谢娇愈发的害羞……也越发的有感觉。 被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身下的荒地,此时像受了水灾,变成了一片水泽,随着沉兰溪有技巧的抠挖揉弄,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沉兰溪觉得自己脏,不愿碰谢娇的嘴,只让她自己吐出一截香舌,就拼命的含住吸允,但这根本不够,他还想侵入到更深的地方,这般的急切、难以克制,直把谢娇的舌头都允的发麻。 第十一章被肏傻,肏失禁了……(H) “兰溪……” 谢娇呼唤着沉兰溪的名字,茫然的、带着不自知的渴望。她的腿已经曲起,夹住了沉兰溪的腰,催促一般的磨蹭着。 沉兰溪像在刻意放纵她的焦灼,明明自己忍的额上都沁出了汗珠,却只是拿粗大的棒状物不停的磨蹭谢娇柔嫩充血的阴唇。 “娘子,你想要我怎么做?” 谢娇说不出口。可她若是不说,沉兰溪仿佛就意会不到一样,只是在那里磨。于是,她羞赧的捂住了脸,呜咽了一声,方才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什么东西?放进哪里?” 沉兰溪只是故意逗弄她,他也不认为谢娇能说的出口那种荤话。然而,谢娇给他带来的意外,比想象中的更多。 她从指缝里看看沉兰溪的表情,羞红了脸,胆怯的把一只手伸到了身下,像打开蚌壳似的,打开了自己的两片嫩肉,露出那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入口。 “把你的大肉棒放进我的这里。” 沉兰溪感觉自己的鼻子一热,他用手一捏,好悬没有出丑。 他再不敢继续逗弄谢娇,他的一颗心已经被谢娇搅和的七零八落,实在再经不起折腾。于是他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了入口。 沉兰溪的阳物太大,而谢娇的入口又太窄。他只进了一寸,谢娇的脸色就有些发白,看他忍的辛苦,谢娇就泛着泪,搂住了沉兰溪的脖子, “啊、哈啊……继、继续……把你的放进来……” 沉兰溪的身体,比常人温度要低一些,可谢娇的身子,却是温暖而又柔软的。他抱着谢娇,像被裹进了柔软的春光里,密密的柳絮飞进了他的心间,漾起一汪雪色的柔波。 他怜爱的吻着她的脖颈、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待她放松下来,用力的挺腰,那柄长龙便刺破所有阻碍,长驱直入。待他整根没入,两人都情不自禁的长舒了一口气,原因无他,实在是太舒服了。 谢娇的小穴已经被冒着青筋的巨物撑到了极限,可它还是贪婪的紧咬着,分泌着口水,不肯让出分毫。 沉兰溪被咬的舒服极了。他架着谢娇的两条长腿,便用力的动起了腰来。他并非横冲直撞,九浅一深,根据谢娇的反应,不断攻击她的敏感点,直把谢娇撞的两只雪兔上下跳个不停,软成一滩春水。 他欣赏了一阵儿,方才把手放上去。沉兰溪的手很美,纤细修长,骨肉匀称,指甲是淡淡的粉色,泛着瓷器的光泽,放在谢娇丰满的双峰,按下去,手指便陷进了乳肉里。他得了乐趣,揉弄不止,摆腰撞击的时候,捧着那两团柔软互相摩擦,不时的抠弄那两点红缨,引得谢娇娇喘连连,这样他犹嫌不够,把脸埋进去,亲吻舔咬,直把那两团嫩肉蹂躏的泛了红,才堪堪温柔的罢了手。 而此时的谢娇已经快不行了。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性器官,被沉兰溪玩弄的地方,就是被无形的肉棒侵犯。她两眼发直,双颊生晕,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了脸颊和下巴,两条长腿随着撞击上下的晃着,嘴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啊、嗯、哦”的呻吟声。 沉兰溪想见着她的痴态,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远比自己肉体的满足更能让他快乐。他使尽了手段,谢娇简直要被他玩死在床上,狂乱的摇着头不停说“不要了、不要了……”,翻起了白眼,身子痉挛的高潮了好几次。 可沉兰溪仍旧觉着不满足,谢娇高潮未停,他就更加用力的撞她已经敏感到极点,被撑到极限的红肿的穴口,那颗充血挺立的小豆子他也没放过,随着他手的揉捏拨动刺激,谢娇终于受不住的长长的尖叫了一声。 温热的淡黄色的水流一股股的飞溅了出来,冲刷着沉兰溪的肉棒,把他的小腹也打湿了。谢娇想停止却停不了,只能用手挡着让沉兰溪别看,羞耻的都哭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儿落个不停,还打了个哭嗝,杏眼被水光润的更显明亮可爱。沉兰溪是有洁癖的,可此时他竟然不觉得脏,反而看着这样的谢娇,他兴奋的简直不能自已,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大力的上下顶起了腰来。 “啊、啊啊啊!太深了!!” 极度的羞耻与快感交织,谢娇红唇微张,被肏傻了,只能翻着白眼吐着舌,“啊啊”叫着,沉醉于沉兰溪给予的快乐。即便是沉兰溪射了,他也不让谢娇休息,拿出各种小东西去玩她,还拼命的哄她喝水,直把她灌的小腹鼓胀,像怀了孕似的,再逼她站着,把她肏的脚不沾地,淫水直流。 两人像野兽一样,只知道交媾。床单早就被湿痕和褶皱弄成一团抹布,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熏香和麝香交杂的味道,里里外外全都是情欲留下的痕迹。 谢娇后面被肏晕过了,沉兰溪也就动了几下,潦草的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谢娇被干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浊白的精液止不住的缓缓从她穴里流出,沉兰溪的喉咙不由得动了动,却没再继续。 他坐在床边,手指一寸寸的拂过谢娇汗湿的额发,泛着红潮的脸颊,小巧的鼻头,红润的嘴唇,最终,移到了谢娇的脖颈。 纤细的脖颈,沉兰溪单手就能握住,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会折断。 “杀了她。” “朱颜易逝,人心易变。高贵的谢家千金,怎会愿意跟一个低贱的妓子在一起?” “床上的情话都做不得真。难道你看到的还不够多吗?” “只有杀了她,她才不会离开你,才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脑中传来了自己恶意的低语,沉兰溪眸光幽幽的,缓缓握紧了手。 “兰溪……” 温热的脸颊贴上了沉兰溪冰凉的手臂,脑中突然想到,“这样令人眷恋的体温,令人温暖的呼唤,如果死了,就再也体会不到了”,于是,他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他一夜未眠,看了谢娇许久,最终,他单膝跪在床边,在谢娇心口烙下一吻。 ——你说沉兰溪应该是春日的骄阳,是夏日的明月,应该永远站在高处,而不是跪在任何人的脚下。 ——可我的灵魂已经为你臣服。我愿把一切都奉献给你,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可好? 昏迷的谢娇对这一切,分毫不知。在她的认知里,沉兰溪美丽又温柔,除了床事上过分了些,简直是最完美的情人。 两人常常厮混在一起,谢娇并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只不过,每次她要给沉兰溪赎身,就会被沉兰溪做晕在床上。这么来了几次,她再傻,也知道不对了。 第十二章各怀心思 檐廊的一角会有蜘蛛结网。沉兰溪总会百无聊赖的看着那小小的虫儿,在网内挣扎,但不论如何都无法挣开那细而透明的丝线,先是细细的腿、接着是腰、口器……一口口的被吞噬到连残肢都不剩。 真可怜。 他不无怜悯的想。悲悯而又讽刺的看着虫儿,就像看到深陷沼泽苦苦挣扎而不得的自己。 绝望的黑泥先是缠住了双腿,接着慢慢上涌,最后一层层的覆盖上他的口鼻双眼。沉兰溪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与光明,他明白,自己迟早污浊的死于那片黑暗。 以前的沉兰溪,只当是解脱。可现在的沉兰溪,却是舍不得了。 娇娇。 只是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都泛起带着苦涩的甜意。可他却不敢叫出口,唯恐脏了她。 情酣耳热,香汗淋漓。被那柔软滑腻的身子搂住的时候,被那口小嘴吸着的时候,沉兰溪总忍不住紧紧搂着谢娇,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她的骨血,与她永远在一起。 可他不能。 或许他初时充满着恶意,可在这日日夜夜的缠绵里,他早已经明白了这个人有多好,也早已经舍不得,拉着对方共沉沦。 他不敢亲吻,要不够似的弄着谢娇,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徒,只想在这无望而悲哀的最后,与他的珍宝抵死缠绵。 ***************************************** 谢娇并不愚笨,她确信沉兰溪对她是有极深的好感的,所以沉兰溪的抗拒,在她看来便有了别的含义。 她不由得又想起来谢父的话——“娇娇,莫怪为父拘着你。可那沉兰溪,你碰不得!” 她本以为带沉兰溪走便是,现在想来,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谢父那里的路子是肯定走不通的,故谢娇找了消息最灵通的金银楼的管事,以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额,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毒药控制、囚禁、时不时的惩罚、密不透风的监视……薄薄的一页纸,承载的却是沉兰溪令人心痛的半生。 她看着纸上那“虽十岁稚龄,然形容有度,胸有沟壑,岚阁一会,才惊四座,大儒谓曰——此子有济世之才”,又想到沉兰溪被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楼里,她的眼里幽幽的闪着火光,出离的愤怒了。 只是因为那龌蹉的欲望,却让皎皎明月跌落尘埃,真是恶心至极、可恨至极! 可愤怒后,胸口像开了个口子,陡然产生的却是巨大的悲哀。沉兰溪那般的聪慧,怎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那人就是想毁了沉兰溪,自然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会给他。等沉兰溪认命后,他还会高高在上的出现在沉兰溪的面前,以恩赐的口吻,让沉兰溪成为他的玩物。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螳臂当车,莫过于是。 谢娇看到了沉兰溪那深不见底的绝望。 她把那张纸烧了,火舌舔舐上雪白的纸页,谢娇有些惊讶的发现,信纸背后竟然显出了一行小字! 她熄了烟,看了起来。良久,她发出一声冷笑,把那张信纸烧了个干净。 黑色的余烬中,幽幽的光在她眼底摇晃,仿若鬼火。 “兰溪,我们离开这里吧。” 第二天她很晚才去了楼里,用钱打发走了听门的仆役,她强硬的捧着想要避而不谈的沉兰溪的头,继续说道:“父亲年纪渐长,我对商贾之事也无甚兴致。家里已薄有资产,只是我们一家子吃用,倒不费什么。若需进项,大不了之后在开个铺子,这日子总是能过的。” 沉兰溪的身子僵硬了。他面上的笑容变得古怪,似喜似悲,可也只是一瞬,一晃眼,又是平时的沉兰溪了。 他拨开了谢娇的手,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娘子的好意,恕奴无法接受。奴只是一介俗人,早已经习惯了楼里的生活,恐吃不惯粗茶淡饭。” “若带了金银来,无论谁,奴都会给了身子。奴本就是这么个下贱人,不值当。” “娘子,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谢娇深深地看了沉兰溪一眼, “当真?” “当真。” 谢娇点了点头,离开了。关门声响起,在她走后,沉兰溪像突然没了骨头,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急促的喘着气,他压抑的狠了,手抖的不成样子。 他差一点就答应了下来,真的,就差那么一点。即便是同死,对沉兰溪来说那也是无上的幸福。可他终究,还是放了手。 他舍不得。 沉兰溪用手拄着额头,满眼的痛苦与不舍, “……娇娇。” “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娘子?!你怎么会在?” 沉兰溪大惊失色。 门口传来了谢娇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想你继续叫我娇娇。” 像嫌他不够震惊似的,谢娇接着说:“兰溪,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等我接你。” “信我。” 她的脚步声渐远,这次真的走了,留下沉兰溪呆坐原地,神色莫名。 沉兰溪身份受限,能做到的太少,可谢娇却没有这个问题。 他那么好,谢娇想,让人怎么可能放手。 是时候该变变天了。 谢娇的伪装精妙,但时日久了,也并非无迹可寻。但不知为何,从来没人探究,好像无形中有有一只手,把这一切都抹了过去。那天后,谢娇再未来过。所有人都以为沉兰溪被富商抛弃了,趋之若鹜。 然而这群人都没能见到沉兰溪,在两天前,他就已经被接到了宫里。 “陛下,沉兰溪已经送进来您的寝殿,您随时可以享用。” 赵阳听到魏集的回报,欣赏着手里的匕首,恶意的笑了。 他又想到了那天,他改了地图,不着痕迹的引着几人到了幻月洞天,甫一进入,所有人就失了意识,再一醒来,他就成了赵国的三皇子——赵阳。 和其他陷入幻境的人不一样,他一出生便有着记忆,至今已经三十余年。作为修者这时间一晃而过,但作为凡人,这日子着实漫长。 打败他那些凡人兄弟并未费多少事儿,解决了老皇帝,他顺利的继了位。初时还有些新鲜,日子久了着实无聊,魏集他一早见着了,原本是一小家族的公子,他使了手段,让他家破人亡,再施以恩德,让他成了他身边的大太监,对他忠心耿耿。 赵阳每每看着对方极力讨好、卑躬屈膝的样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见着沉兰溪是意外之喜。只是他那娇艳的小师妹变了性别,让他膈应。 沉兰溪可是玄阴之体,最适合双修的体质,他可是馋了很久。他本想要温柔一些,加深下两人的感情,并未打算实质做些什么。可沉兰溪太不识抬举。 现在的肉体不等同于现实,这里不论经历了什么,现实中还是干干净净的。他对男人没兴趣,多的是人感兴趣。于是他便把他送进花楼,等他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即便恢复记忆,也定会道心破碎,任他予取予求。 连那种老头都能弄他,想必现在的沉兰溪,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若不是凡人寿命太短,赵阳恐怕会完全沉浸在这予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快感里。 赵阳想晾晾沉兰溪,况且即便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只要一想到下面带把,赵阳连虚以委蛇都觉得头皮发麻,也没急着去。 他让魏集叫了几个美人在那里寻欢作乐,且当对自己的一点补偿。并未注意到,魏集转身后,冰冷的面容。 第十三章谢娇进宫 沉兰溪不知道,在他被送进宫时,谢娇也一同进了宫。她穿着一套粉色襦裙,绑了双丫髻,背着个小包裹,跟着一些新进的小宫女,一起被分到了御花园。 至于为何如此,那得从谢娇去金银楼那日说起。 几日前。 京华城一处久未有人居住的宅邸,此时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老旧的门发出“嘎吱”一声怪响,一名身材高挑的男青年并一少女走了进来。 青年穿着一袭黑色的锦衣,从头到脚都极为规整,就连发丝也分毫不乱。迎上月光,才发现他眉眼柔和,唇角带笑,清俊温柔的面容,看着极为可亲。 他带人进了内屋,亲自动手点亮了屋内的连枝灯,瞬间,屋内大亮。虽久未住人,屋内却极为干净,一看便是时常有人打扫。 “谢小姐,宅邸简陋,请见谅。” 魏集蹙着眉,朝身后的谢娇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请她坐下,一副好主人的模样,而谢娇只警惕的看着他,内心却有些犹疑,且不论纸上的那行字,单说她此前从未见过青年,但却觉得他面熟,颇为古怪。 第一次见沉兰溪时,谢娇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淡淡的异样感,在魏集的下一句话中,达到了顶峰。 “魏某厚颜问一句,谢小姐是否觉得我面善?” “?!” “我见谢小姐亦如是。” “谢小姐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呢?” 谢娇的第一反应是魏集疯了。可那莫名的熟悉感,却怎么也解释不了。正如谢父分明是个好父亲,她却总觉得,自己的父亲,应该是另一副模样。 于是她并未出言驳斥,只是反问道:“你特意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个?还有纸上的那行字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想永远失去沉兰溪,丑时立于金银楼下,自有人接应。 因为看到了这行字,谢娇才出现在这里。 “别急,你想知道的,我都会为你解答。”魏集手指抵在唇间,轻笑道:“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没有继续卖关子,悠悠的说了下去。 “再过几日,宫里就会派人来接沉兰溪。到时候他会被怎样对待,想必不用我细说。” “你想要沉兰溪,而我想要的是——” “赵阳的头。” 他语气轻柔的,仿佛情人的低语。像是没看到谢娇眼里的戒备,魏集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出生自凡间的一个小乡村,祖辈都是普通人,所以我并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望大道顺遂,可以长长久久的照顾我留在凡间的亲人。” “可待我筑基有成,山下却早已经饱经战乱,我的家人全都不见了踪影。” “自那以后,找到家人的执念便成了我的心魔。所以尽管到了金丹大圆满,我也不敢直接进阶,生怕一朝身死道消,永远与家人分离。” “赵阳找上了我,说锻灵草在幻月洞天,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天材地宝,而且他有法子让我们保留记忆,安全来回。” “我没忍住心中的贪念,听了他的话。可万万没想到,他不仅没唤醒我的记忆,反而趁机对我多加折辱。” “我在这里的亲人和现实中的亲人一模一样。即便这是幻境,即便没了记忆与修为,若能在此安稳的呆上一世,我也死而无憾了。” “可他们都死了。” “因为我。” 魏集对着谢娇笑了一下,眼泪都笑了出来,“只是因为赵阳想折辱我,我的家人,再一次的、全没了。” “他以为我不知道,可只要见到他那张脸,他看我的眼神,我就不可自制的产生了怀疑。” “赵阳的手上有一道无法治愈的疤痕,而他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据说生而有之,这巧合的让我无法不多想。” “所以,我买通了他的宠妃,在他们欢好的时候,取了那把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血流下来的那一刻,我就全想了起来。” 他撩起了袖子,光洁的手臂上果然有一道虬结狰狞、仿若长虫的肉疤,随后他便放下了手。 “赵阳绝不会放过沉兰溪,凭你不仅护不住他,反而还会累及家人。所以,要不要合作?” 魏集的话简直打破了谢娇长久以来的认知。可对方也没有和她说胡话的必要,单单是沉兰溪,魏集就可以抓住她的软肋,逼她就范。 她把魏集的话暂时按下不表,不动声色的问:“我为何要相信你?和你合作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合作。若说好处……极乐楼和金银楼都是我的,”魏集不动声色的扔下了一颗巨石,“你和沉兰溪夜夜欢好的时候,都是我帮你们掩盖了过去。” 一想到他们的亲热全被人听了去,谢娇耳朵根全红了,只面上强作镇定。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若是合作,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进宫,出现在赵阳面前,仅此而已。” 魏集太了解赵阳了。 赵阳心胸狭隘,为人阴毒自私。之前他就对谢娇心生不满,魏集确信,只要谢娇出现在他面前,赵阳必定会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谢娇的身上,谢娇就是最好的诱饵。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取得谢娇的信任,让她完全站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魏集看着谢娇的目光更温柔了。 也是这时候,谢娇才发现,魏集长的并不差,他长相清俊,眉目柔和,带着书生气,看着像个风流文士。因之前脸上时时刻意浮现出市侩的神色,故十分的颜色,也硬生生减了七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谢娇也不能避免,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魏集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勉强。 “谢小姐,魏某已经去了尘根,已算不得个男人。” 谢娇不明白他为何与自己说这个,但是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往魏集的下面看了看。 她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头被强硬的抬了起来,魏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时间不早了,魏某送谢小姐归家,等魏某安排妥当,自有人去接你。” 魏集的话,谢娇只敢信一分。她先是让人传了个假消息,鼓动谢父出了远门,又花了高价找了保镖跟了上去,若接不到谢娇的定时传信,必要时会带谢父去谢娇选定的安全屋,到时谢父自会知晓这一切。 等这些事办好,时间便不早了,她急急忙忙去了极乐楼。虽是试探,但那些话也出自真心,若沉兰溪同意,她便不去想那么多,带沉兰溪寻谢父,一家人过安稳日子。可沉兰溪分明是渴望的,却还是拒绝了她。 这恰恰证明魏集的话,至少关于沉兰溪的,多半是真,彻底让谢娇下了决心。故等沉兰溪被送进宫,她接到传信后,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 此时谢娇正按着指示在御花园扫着落叶,魏集告诉她不久后赵阳会出现,而她,只需要在赵阳面前露个脸,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 本来谢娇还想着要不要假摔,再露个脸,谁知赵阳一进入御花园,立刻就锁定了她,让人把她抓了过去,强硬的抬起了脸。 “你叫什么?” “谢、谢娇。” 谢娇装出一副懵懂惶恐的模样,这让赵阳施虐欲爆起。 他这些年一刻也没忘记谢娇,她看赵阳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丑陋的虫豸,这让赵阳如何不恨? 对方化成灰,赵阳都有本事认出来。何况这一模一样的脸、身形还有名字。 赵阳略忍耐的舔了舔牙齿,吩咐道:“把人弄干净送我宫里,去把魏集叫来。” 第十四章绳磨逼,骑木马(H) 谢娇被强行拖进了浴池,身体被宫人洗了好几遍,就连私密的地方,也没有被放过,直到雪白的胴体泛起桃红,抹了不知名却香味馥郁的精油,才将将被放过。 有宫人拿了衣服来,只几条绳子加小块的布料,和一件勉强遮挡的玫红色薄纱外披。谢娇不想穿,可她本来的衣服已经被扔掉了,迫于无奈,她只得勉强穿上。 绳子把乳房勒的更加丰满,薄薄的小块丝绸,几近透明,连乳晕都遮不住,更别提绕过腰臀,穿过阴户的绳子,就夹在两片贝肉中间,它还打了结,每走一步,都会磨到阴蒂,导致谢娇完全不敢迈开步子。她把薄纱紧紧的拢在身上,用手臂遮挡身体的重点部位,对赵阳恨的不行,面上却只是羞耻胆怯的薄红。 谢娇被送进了内殿。 一进门,她就双手被缚于身后,被红绸绑了手,而等着她的并不是赵阳,而是魏集。至于赵阳,他坐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眼神颇为玩味。 “寡人闻宫里的内侍对房中事多有手段。此女颇有几分姿色,特送于此让魏卿调教一二。” “东西已经备好,魏卿,让孤看看你的手段,可别让孤失望啊。” 赵阳所说的东西,就是陈列于大殿内的种种淫具,光是看着就觉着不堪入目,现下他不仅打算让魏集用在谢娇身上,还打算现场观看? 饶是谢娇曾经以最大的恶意描绘过赵阳的形象,此时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小看了此人的卑劣。 谢娇知道自己不能反抗,面上仍旧是惶恐、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把希望全寄托在了魏集的身上。可魏集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仅柔顺的拱手垂眉,躬身称“唯”,这便是应了下来。 当魏集的手放上来的时候,谢娇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手太冷了,像个死人。 “姑娘的身子好生敏感,即便奴婢只是个阉人,也不免起了两分怜爱。若你能让陛下尽兴,得了陛下青眼,到时好处,自是少不了你的,若不能……”魏集的手隔着小块丝绸,轻慢的揉捏着谢娇的红缨,“那到时伺候姑娘的,可就不是奴婢了。” 魏集话里有话,是提醒也是警告。谢娇情知已无法回头,也只得咬牙,软了身子。 “奴婢晓得的。” 她几近赤裸的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大殿里的阴冷,和魏集的手,让她寒毛直竖,肌犹粟栗,她竭力遏制自己的抗拒,可还是没用,身体十分僵硬。 魏集见状,仅从旁边拿了一个小瓷瓶,不顾谢娇的抗拒,强行掰开谢娇的嘴,把里面的液体强行灌了进去。 “咳咳、咳、” 谢娇被呛的不行,眼角都泛起点点泪光。她瘫坐在地,未喝完的褐色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胸前的那一小块布料,红缨被濡湿的布刺激,颤颤巍巍的把它顶了起来,比全裸还要淫猥。 这液体不知究竟是何物,被喂进去后,谢娇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她眼神湿润,苍白的面皮像涂了胭脂,雪白的胴体泛了红,喘息也渐渐变了调。 不得不说,谢娇虽然长相偏稚嫩,但那身体,却像天生的淫物,写满了肉欲。就连已经见惯了美色的赵阳,都忍不住有些两眼发直。 何况谢娇的喘息就像小猫叫似的,比起那些放荡的呻吟,更勾的人心痒痒的。 魏集见状,心思一转,把身体娇小的谢娇捞进了怀里,掰开了她的腿,冷白的手指,在谢娇嘴里润了下,便爱抚起那已经吐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小嘴来。 绳子粗糙,那可怜的小红豆被磨的有些红肿。可魏集的手指却很凉,摸上去很是舒服。药物搅的谢娇脑袋发晕,脚都立不住,糊里糊涂的,只知道往魏集身上贴。 那敏感的地方反复被刺激,小洞也浅浅的戳了进去又拔出来,谢娇的身体先前被沉兰溪弄得早已经熟透了,这么一来,欲求不满的爱液,便不停的滴落下来。 她不由得挺腰,难耐的想把自己的小穴往魏集的手上送,可就在这时,魏集抽出了手,冷酷的拽住了她贝肉间的绳子,就在她小穴那里抽拉摩擦了起来。 “噫、不要、快拿开、啊啊啊!” 谢娇快疯了。那般脆弱的地方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粗糙的绳子被淫水润的湿滑,痛感微乎其微,快感却强的让她完全受不了。 她挣扎着摇头,雪臀紧缩想要挪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了上去,臀肉翻起雪色的肉浪,就这还不够,他把绳子紧紧的往上一提——谢娇绷直了身体,小穴抽搐着,直接泄了身。 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弄得魏集满手都是,空气中都是她带来的淫贱下流的气味,就像求欢的雌兽,把魏集都弄得心头火起,更别提赵阳了。 他都有些后悔让魏集上手,只想把谢娇拖到身下,狠狠肏干一番。 “继续。” 他换了个姿势,喝了口酒,压了压火气。 魏集看着谢娇的痴态,也没有多言。旁边有一个木马,马背上竖着像男人阳具一样的东西,魏集抱着手脚瘫软的谢娇,让她小穴对准假阳具,直直插了上去上了马! 她一坐上,魏集就放了手,因着惯性,木马立刻激烈的摇晃起来,谢娇的手还在身后绑着,两团面团儿似的玉兔没了遮挡,就这么在空气里上上下下的晃荡,阳具在谢娇身体里横冲直撞,这般姿势,那东西入的极深,谢娇高潮还没过去,这般弄,她竟然直接玉腿夹紧木马,弓起腰肢,半翻白眼,吐着舌,哀哀叫唤着,竟是再次高潮了! 汩汩淫液顺着木马身子流下打湿地板,要不是被钉在木马上,谢娇早就栽倒下来。此时她伏在木马,胸被马背磨着,穴被假阳具一刻不停的肏着,除了变调的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那薄纱碍眼,在赵阳的示意下,被撕了下去。谢娇被拽着胳膊强行坐起,胸前的绳子,也被解了开来,白的炫目,蜜桃似的雪乳,兔儿似的跳跃着,极吸眼球。更别提谢娇双丫髻散了一半,像被狠狠糟蹋后的一脸痴态了。 赵阳心火大炙,他把手里的酒杯扔了,急躁的、大步走了下来,一把捞起谢娇拖到身下,脱了裤子就要提枪就上,然后,脖颈间传来轻微的刺痛,他失去了意识。 魏集把手里的针收了起来,把配置好的迷香,置到赵阳鼻下,不一会儿,赵阳的眉头松了,唇角也有了笑意。 他刚想扶起谢娇,一双玉臂缠了上来。原来那缚着双手的红绸,早已在动作间散开。 “魏集、好难受、好热……” 谢娇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湿润渴求的看着他。 第十五章进阶任务:燕双飞 魏集看谢娇这样,并不惊讶。毕竟一滴就能让人欲念陡生的东西,他给谢娇灌了一瓶。 可即便如此,也比清醒着被侮辱来的好。这般,也只当做了一场梦。 魏集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非趁人之危的小人。他克制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阴暗念头,捂住了谢娇的眼睛。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那颗小豆,修长的指节探入她的身体里,技巧性的抠挖插弄。 有一点赵阳没说错,宫里的内侍,对这事确实多有手段,深宫寂寞,不少人相互排遣。魏集没有兴趣,但到底也见识过几次。从头到尾,魏集都衣衫整齐,未露一片肌肤,只有谢娇光裸着躺在他身上,攥皱了他一片衣袖。 魏集只是用手指就把她弄泄了几次,其余地方,他都不曾触碰。待她气息平缓的闭了眼,魏集方才放开了她,解了衣服裹在了她的香汗淋漓的身上。 他走近几步,从赵阳的腰间取下了匕首,唇边带笑,眼睛却幽暗不明。 魏集本只想得了那把匕首,让沉兰溪和谢娇也恢复记忆,可现在,如此好的机会,若能趁此割下他的头颅……他从刀鞘抽出匕首,白色的刀刃闪着冷意,只要他挥下去,父母兄弟姐妹的仇,就能报了。 他已经不再想后果,正待他想出手,一声微弱的低泣从身后传来—— “不要……” 他浑身一颤,猛的转身,就看见谢娇紧紧握着他的衣服,一抽一抽的,哭的委屈又可怜。 她并未睁眼,大颗大颗的泪珠雨点似的滑落,显然是被魇着了。魏集这才想起,谢娇年龄尚轻,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幻境,都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哪受到过这种委屈。 一想到她为了沉兰溪做到这种地步,魏集就百感交集,甚至隐隐有些不敢想的嫉妒。 冲动过去后,魏集也恢复了理智。要离开这里,突破点还在赵阳的身上,且弑君是大罪,他现在仅是凡人,若赵阳出事,他们全部都得给赵阳陪葬。在未找到出口前下手,并不明智。 只不过,就算现在不能杀了他,魏集也没打算让他好过。他冷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袖珍铜盒,对着赵阳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一只黑色、怪模怪样的虫子顺着盒檐钻出,蜿蜒的爬进了赵阳的耳朵里。这种虫子名为食脑虫,最喜食人脑浆,初时只是头部微痛,到后期,甚至能让人活活痛死,药石无医。魏集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到了手,现在正好用上了。 魏集从怀里掏出一把与赵阳身上一模一样的匕首,替换了过去,便像拖麻袋似的,拖着赵阳走到床边,粗暴的把赵阳扔到了床上。在迷香的作用下,赵阳毫无知觉,甚至唇角仍带着笑意,似在做着美梦。 他抱起谢娇,吩咐外面的宫人做好事后清理,便离开了内殿。除了轮值的宫人,或者各宫主子的心腹,其余的宫人皆住在宫外轮值。 皇宫占地极大,各处殿宇楼阁,巷道小路,若是靠自己走,怕是天黑也走不出去。怀里的人,轻的像片羽毛,睡得一脸恬然,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还显小。 “像一只小猫。” 魏集不由得想到。 谢娇因是新人,所以暂且住在了宫内的临时住所。可现在她明面上承了宠,自是不能再回去和小宫女同住。于是,魏集便带着谢娇,回了自己宫外的住所。 他把谢娇放在了床上,便吩咐下人把文书送了过来,这半天下来,已经堆成了小山。等谢娇醒来,便看到魏集在光下奋笔疾书的身影。 见她醒了,魏集暂且放下了手中的事物。为了避免尴尬,他闭口不提之前发生的事,只问谢娇是否有找回记忆的想法。 谢娇只犹豫了两秒,便选择拿起桌上的匕首,在自己手臂上,毫不犹豫的划了一刀。 随着鲜血的流出,被封印的记忆,像纷扬的雪花,四散开来。谢娇想起了一切,她闭上眼,似乎在消化突然涌出的记忆,实则她进入了识海空间,打开了系统面板。 和魏集想的不一样,谢娇并不是被魏集和赵阳错带了来,一切的一切,全部是她自己的选择。 当初她完不成任务,于是几乎倾尽所有的积分,在商城里买了一个道具—— 【名称:随机攻略事件副本x1 作用:绑定攻略对象,随机进入可以推动攻略进度的副本,当宿主处于任务副本时,幸运值+19,且遇到攻略对象,自动触发弱化版魅力光环,攻略对象好感度+20,持续时间半个时辰。 售价:300积分】 而现在,这个道具成了灰色,显然已经使用完毕。还有那个之前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任务,此时也已经显示成已完成的状态。 【任务:给沉兰溪吹箫。危险性:sss,已完成。 奖励:300积分,剧情碎片x1。】 【获得纯阳精液x1,灵力+10,体力加10】 【副本特殊任务:青楼密会(9/3),危险性:ss,已完成。 奖励:200积分。超额完成额外奖励:50积分。】 【副本特殊任务:皇宫艳情,危险性:s,已完成。 奖励:100积分。】 【因宿主积极且超额完成任务,奖励——弱化版常识修改器x1,可为选定对象设置一个不违抗其原意志的想法,并使选定对象与100米内的人认可其合理性。】 谢娇点开了自己的个人面板。 【姓名:谢娇 性别:女 修为:金丹中期 灵力:430/1000 体力:330/1000 魅力:70/100 积分:670 道具:剧情碎片x1,弱化版常识修改器x1】 【进阶任务:燕双飞 任务一:同时与沉兰溪和魏集发生关系 难度:s级 奖励:根据淫乱值奖励积分100~300积分。 任务二:同时与谢灵犀和昙鸾发生关系 难度:sss级 奖励:500积分。剧情碎片x1。】 【完成进阶任务,情节推动器自动升级。宿主将解锁更多权限,并获得专属系统小助手。】 谢娇认为最危险的【皇宫艳情】,居然是【s】级,她并未怀疑系统的分级,只是想着或许是道具附赠的幸运值和光环起了作用。 她早知系统的性质,新的任务出来,本不该再做出无知小儿态,可看到【任务二】,她还是不由得眉心一跳。这昙鸾,可是明音宗佛子,最是心思明澈,光风霁月,连兄长都对他多有赞誉,可现在,不仅是要勾着他做那等事,还是与兄长一起? 谢娇只觉得前路困难重重,不由一声长叹。相较而言,【任务一】都算不得什么了。 第十六章魏集后悔了 谢娇并非盲目自信。基于对沉兰溪和魏集的了解,和这一特殊场景,她对如何完成任务心里大概有了思路。 直白的色诱,只是最下成的手段。且看魏集动了情也未逾矩半分,便知要想让这两人做这种事,非得让外力推一推。而这个外力……这里正好就有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谢娇心思一动,睁开了眼。既然魏集闭口不提,谢娇也没有旧事重提的打算。做了那么多破廉耻的事情,谢娇的承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她内心并没有太放在心上,面上却做出饱受侮辱的、却强忍羞耻的可怜模样。 “劳魏师弟让人取些水来,容我稍作整理。” 她眼眶微红,捏着被角的手指微微颤抖,魏集见状,体贴的起身,派人送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送了过来。 他在隔壁的房间等着,待谢娇房里的水被仆人抬走,他才在谢娇的示意下,进了门。 谢娇此时乌发未干,所以并未束起。许是没擦好,点点水珠顺着发梢流下,她穿的衣物轻薄,这样一来,肩膀、胸口就泅出一块深色的印子,紧贴皮肉,让人浮想联翩。偏她还板着透红的俏脸,做出一副正经的表情……魏集感觉喉咙有点干,喉结动了下,尽量把目光放在谢娇的脸上。 只听谢娇道:“魏师弟,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魏集先把赵阳曾经说的话,复述给了谢娇,然后,他沉吟了一下,斟酌的说道: “想必你也发现了,这里并非单纯的幻术那么简单。这里的一切,处处都透漏着‘真实’,我们在此地的记忆、人生,身边人的反应,都与现实中的人无甚差别。所以,大多数修者失了记忆,才会连发现不对的机会都没有。” “而编织如此庞大的幻境,据我所知,连灵品宝器都做不到,而且,它还能窥探我们的记忆……” 说到这,魏集自嘲一笑,不过他并未沉浸在负面的情绪里,继续说道: “我只能想到天品级神器。而目前流落在外且正好和这秘境有关的——” “桃花源!” 谢娇脱口而出。 魏集点了点头,“没错。赵阳带着这把能破除记忆封印的匕首多年,想必许久前就开始谋算,为的大概就是这个了。”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虽要等秘境开启,但赵家子弟众多,他为何一定要与我们一起来这里?” 谢娇也想不通这点,但她怀疑是道具的作用。在进入秘境后,她的脑中自动出现了线路图,恰恰与赵阳所带的方向重合。省了她不少力。 不过这些魏集自然不知的。 赵阳做事情一向小心,魏集仅凭借那点蛛丝马迹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事情,且还在赵阳的监视下做了那么多事,已经很让谢娇敬佩了。 就算重生长进了不少,但是同等条件下,谢娇绝对做不了魏集做的事情。她打心眼里佩服,大大的星眸微闪,没有刻意板着脸装成熟,嫩呼呼的小脸看上去倒是十足的可爱,让魏集意识到虽然辈分大,但实际上,谢娇也不过是个被娇宠大的孩子。 魏集也是有弟弟、妹妹的,看着谢娇这样,不由自主的就心软了些。看谢娇头发还滴着水,他便拿起布巾,让谢娇坐在榻上,便细细的为她擦拭了起来。 浅浅的烛光摇曳,地上两人的影子渐渐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极为亲密。 魏集的力道很轻柔,完全不会让谢娇觉着痛,柔和的眉眼,带着些许的宠溺,这样的眼神,谢娇只在谢灵犀身上看到过 “他一定是个好哥哥。” 谢娇突然有了这个意识。她重生后,一直想着任务,想着改变最终的命运,把其他人当做完成任务的工具和棋子,忽略了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她太弱小了,分给她的命运又太沉重,让她完全没有怜悯他人的余地。可,她有这个古怪的系统在手,说不定能做的事,比想象中的更多。 谢娇闭了眼,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在翻看系统商城的商品。她翻看了许久,终于在魏集放下她头发的时候,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抬眼看向魏集, “魏师弟,我有一物名为‘寻人镜’,只要握住它,想自己想见的那个人,就可以看到对方的所在地。” “虽然只能使用三次,但我想,总比没有要来的好。” “待我们出去,我就把它送与你。” 魏集手中的布巾掉到了地上,但他完全没在意,意识到谢娇话里的含义后,他一把握住了谢娇的肩膀,神情激动:“真有此物?” “自然。我也是恢复记忆,想到你与亲人失散,这才想了起来。” 魏集抓着谢娇肩膀的手紧了紧。他一时忘了控制力气,看谢娇吃痛的皱了眉,才慌忙的松了手。 他长吸一口气,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激动,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秘密。”谢娇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手指竖在唇间,带着猫儿似的狡黠,“你就当欠我个人情吧,报酬时候到了我自会收取。” 魏集哪里能想到谢娇在图他身子,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实在没有能回报谢娇的东西,只当谢娇在找借口帮助他,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郑重神色,朝谢娇行礼,“若得此物,找到魏某家人,魏某愿以道途发誓,此生愿唯谢师姐马首是瞻,定不相负。” 谢娇用心不纯,被这般认真的感谢,多少有点尴尬。她干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魏师弟,我们何时与兰溪汇合?” 魏集可不像赵阳一样,蠢到觉得是副本让沉兰溪换了性别。他更倾向于,沉兰溪出于某种目的,男扮女装藏身于天剑门。 他之前知道两人的关系,并不以为意,可现在,一想到谢娇和沉兰溪的亲密,心里就像揣了石头,堵得慌。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声道:“明日便可。” 即便他们不主动,赵阳都会让他们见沉兰溪。魏集对赵阳的恶趣味很了解,一开始选定谢娇,也是基于此。可现在,他后悔让谢娇出现在赵阳的眼前了。 第十七章坐春凳(微h) 赵阳本就荒淫,做了皇帝后更是穷奢极欲,日子久了,不免乏味,昨日魏集玩弄谢娇,久违的让他激动亢奋,最后他上谢娇的时候,虽滋味不错,却不似当时那般让他血脉卉张。 赵阳不知那后半部分只是自己在药物作用下产生的幻觉。只当自己觉醒了另类的性癖。他找了貌美的宫人让他们在他面前抚慰、交合,可却无聊的只打哈欠,得不到当时的半点乐趣,于是叫人把他们拖了出去。 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叫来,正想让他们像昨日那样做给他看,可他看着谢娇湿濡的双眼,脑中突起了一个恶毒的念头来。话到嘴边一转,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带去了隔间等候,唤了贴身伺候的太监,吩咐他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待天将将黑,他迫不及待的叫人把沉兰溪也送了过来。 沉兰溪未恢复记忆,久未见谢娇,突然见着了她,饶是时间地点不对,沉兰溪也难免激动了起来。 他甫一见到谢娇,几乎情难自制,可也因为在这见到了本不该出现的谢娇,他又突起了一阵恐慌与极其不好的预感。至于魏集,他只当是赵阳的侍从,并未在意。 因而,沉兰溪虽想狠狠的把谢娇搂怀里一诉相思之苦,面上却摆出冷若冰霜的神态来,眼神一撇而过,就像谢娇只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谢娇内心也悄悄松了口气。她对沉兰溪并非没有怜爱之意,可现在沉兰溪失忆,她又要了他的身子,现在还要继续干更不道德的勾当,她实在无颜面对沉兰溪。 还未待谢娇整理好心情,三人便被宫人带去了一个小房间。外面黑黢黢的,屋内却燃了不知多少烛火,亮如白昼。 待看清屋内的陈设,沉兰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美丽动人的脸庞浮现出罗刹一般的神色来。他转头死死的看着赵阳,目光充血,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想必已经把赵阳凌迟了不知多少遍。 沉兰溪已经想好,若赵阳敢碰他,他必让其血溅当场! 和上次的内殿相比,此处明显小了很多。墙边淫秽之物一字排开,除了暖玉制的假阳具,大多谢娇连见也未曾见过,如一个等人高的木制物件,中间有一个容一人探入的小洞立在房间角落,还有两个圆环从房梁坠了下来;房间正中摆了一个雕花黄梨木椅,椅面是中空的,下面置了一个圆桶,不知何用,房间似是熏着暖香,谢娇闻着便感觉身子热了起来,怕是里面放了些催情的玩意儿。 虽然这场面可以说是谢娇一手促成的,但谢娇还是不免觉着忐忑,特别是看着那些折磨人的东西,不免心下有些畏惧。 她得的【弱化版常识修改器】可用上个三次,所以在见着赵阳的时候,她就点了使用,因为不能违背其原意志,所以当赵阳脑海中的想法以文字显现出的时候,谢娇只能把【让魏集在我面前玩弄谢娇】,改为了【让魏集和沉兰溪在我面前玩弄谢娇】,至于具体会做些什么,她一概不知。 “把衣服脱了,坐上去。” 赵阳指着中间那怪模怪样的椅子,冲着谢娇命令道。 沉兰溪一脸愕然。他万万没想到,赵阳那厮竟然如此无耻!他原本就强忍着,此时怒火上涌,理智完全断线,控制不住的破口大骂开来! “你这起子龌蹉下流的狗丕!穿着龙袍的瞎眼东西!若上天有眼就该让你脚底生疮,双眼流脓,五雷轰顶而死!” 他还待继续骂,就被人用帕子堵了嘴。赵阳被当众驳了面,脸色也不好看。他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让人给沉兰溪喂了药! 赵阳眼带警告,意味深长道:“深宫寂寞,尔等来了也有数日,寡人见此着实不忍,故供此地,容尔等聊作抚慰排遣,你们定要理解孤的一片苦心,莫教孤失望啊。” 魏集自是装作忠心耿耿的模样,沉兰溪脸色阴晴不定,谢娇怕他冲动,故而抢先开了口: “奴婢不求荣华富贵,”谢娇装的是一脸的惶恐,声音娇怯道:“若能使陛下满意,可否向陛下求个恩典,让奴婢回到民间寻一良人,好相夫教子,得享俗世之乐?” 听谢娇这般说,赵阳不免对她有些轻视,只觉半点不似那心高气傲的女修,不免有些兴趣索然,便也应了下来。 见状,谢娇好似松了一口气。她不敢看沉兰溪,低着头,手指颤抖的放在衣襟上,半天才褪掉一件外衫。赵阳很享受谢娇的屈辱,倒也不催促。 谢娇闭了闭眼,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把衣裙尽褪,只留下了一件水红的肚兜,白色的亵裤也在赵阳的催促下脱了。 她坐了上去,宫人立刻用红绳把她整个儿绑住。双手缚于椅背不说,两条玉腿,也被螃蟹似的捆了起来,固定在了扶手上。 桶里烧了不知名的药草,很快便起了烟,袅袅白烟从洞内飘出,熏蒸着谢娇赤裸的下半身,她雪臀轻抬,不停的挪动想要逃离,可却毫无办法。不过一刻钟,谢娇就面红耳热,眼神迷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身子沁出来香汗,无毛的秘处湿的一塌糊涂,水流不止。 乳头把绣着牡丹的肚兜顶了起来,因谢娇急促的呼吸,胸部起伏的厉害,叫人眼睛都要伸进那肚兜里,一探究竟。 屋内的麝香味越发的浓烈。 赵阳正待找些新花样,忽觉头一阵剧痛,大脑像被人用棍棒搅了似的,让他双手捂着脑袋,痛叫出声。 “啊啊!” 宫人慌了,立刻有人去寻了御医。赵阳虽痛,但到底不死心就这样放过他们,魏集善画,便命令他先行了事,再做成春宫图供他赏玩。 赵阳等不及,急匆匆让人带他去太医署。其余宫人皆带走,只留了几个守在门外,权做监视。 关了门,房内便只剩下了三人。沉兰溪药性已然上来,脸红的不成样子,他本就对谢娇不同寻常,看着谢娇的痴态,目中欲火难耐,像是要吃了她。但因有魏集,故他勉强压抑自己,警惕的看着他。 魏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屋子小,催情香又燃了许久,让他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更何况……他对谢娇,也并非毫无渴望。 赵阳走后,房间就他们三人,他也忍耐到了极限,本应没有反应的下半身,突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这魏集,竟然是假太监! 沉兰溪目露讽刺,刚想大喊拆穿他,就被魏集眼疾手快的划了一刀在手臂上! 灰暗浓稠,混合着漫天血色的记忆席卷脑海,沉兰溪想起了一切。他在现实中,从头到尾,也没有获得过半分温情,仅有的,也只是野狗般挣扎的、低贱的人生。 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娇娇,只有谢师姐。 ——啪嗒。 沉兰溪听到有什么碎了。 第十八章谢娇以为自己会被肏死在椅子上…… “劳魏师兄破除封印,兰溪感激不尽。” 沉兰溪的口吻是温和的,脸上也带着轻柔的笑意,可他蜜色的眼睛却近似于一汪浓墨,透不出半点纯然来,倒教人愈发的毛骨悚然。 魏集知他不简单,心下自是起了防备,他知探不出沉兰溪的底细,故也并未自讨没趣问沉兰溪为何男扮女装混入天剑门,面上摆出一副亲和的好师兄样子来,“沉师弟客气了。说来惭愧,也是今日才找着机会,让沉师弟受苦多年,实在是我的不是。沉师弟既已恢复记忆,那便知要破了这困境,需我等同心合力才是。” “同心合力?”沉兰溪“呵呵”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有意思的事情,他语气轻如棉絮,似在恍惚,“是啊,合该同心协力才对。” 药劲早已经上涌,他身形不稳的朝着谢娇走了过去,纤细的身姿如蹁跹的蝴蝶,说不出的美丽。 “呐,谢师姐,你听到了吗?我们得同心协力才是。” “师姐现在看着难受的紧,底下这张小嘴馋的一直在流口水,要不要用师弟的肉棒解解渴?” 他吃吃的笑着,低头俯视谢娇。美到毫无瑕疵的脸与谢娇只相隔咫尺,再靠近一点就会亲吻的距离,虽在问询,修长冰凉的手指却先一步的触碰谢娇腿间正在流水的小口,浅浅的摩擦她那充血的红豆,如隔靴搔痒,只让谢娇觉着更难挨了。 她的大腿根颤抖着,臀儿动了动,只想把自己往沉兰溪哪里送送,可她一进,沉兰溪就退,完全没有满足她的想法。 魏集没想到沉兰溪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这么干!初时的震惊后,他立马快步走上前打开了沉兰溪的手,顾忌外面监视的人,他压低了声音呵斥道:“沉兰溪,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魏师兄,倒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告诉我,你没这个打算。还是说,”沉兰溪轻蔑的看了魏集下身一眼,“你想就这么出去?” “你若真不想,那就远远的躲开,不要打扰我们。要知道,小师姐在这秘境,爱我爱的紧,一刻也不想与我分开呢。” 魏集被沉兰溪的话搅的脑子发晕,只觉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之前从未进女色,更从未遇到过这样复杂的局面。 他被沉兰溪推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还未等他想好,沉兰溪又开始在谢娇身上点火了。他太熟悉谢娇的身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谢娇欲望迭起。 谢娇也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她也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做被药物迷了心的恍惚状。可沉兰溪明显也因欲望额上沁了薄汗,却迟迟不真刀真枪的干,让谢娇明白他铁了心的要让她在魏集面前主动求欢! 谢娇哪里明白这男人的劣根性,只知若再僵持,苦的还是她自己。她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是瞳孔涣散、意识朦胧的痴态,轻轻仰起脸,有些讨好的在沉兰溪的脸颊亲了一口,期期艾艾的说道:“兰溪、莫要再作弄我了……” 之前每每在床上这样做,沉兰溪都激动的不行。谢娇不知道对恢复记忆的沉兰溪来说是否有用,却也只能一试。 沉兰溪的动作停了。就在谢娇心里忐忑的时候,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蜜穴,沉兰溪一个挺身,那谄媚的小口就蠕动着、紧紧的把他那粗长的吃了进去! 沉兰溪没有怜惜的意思,堪称粗暴的、把自己的整个东西塞进了那小小的阴部。谢娇阴部被不知名的情药熏了多时,早已经敏感淫荡的不行,那钝头钝脑的龟头她吃了都难,更何况一次性吃下一整条长龙? 此时雪白粉嫩、红肿的小口被撑到最大,看上去随时都会被弄坏,反而让她更加渴望起来,随着沉兰溪一个用力,谢娇只感觉子宫口被顶到了,酥麻的感觉顺着穴口扩散直全身,她只来得及吐着舌,就半翻着眼儿,喘不过气似的,“嗬嗬”的高潮了! 因为红绳捆绑,双腿强行分开于扶手两端,谢娇挺腰连椅子都离开不了,只是臀儿抬起放下,屁股和穴儿都抽搐着,倒像一边流着水一边在套弄沉兰溪的狰狞的肉棒一样,淫荡的不像话。 让人大脑发麻眩晕的快乐从身下传来,沉兰溪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粗重,那表面的淡然也无法维持,美丽的凤眼此时冒了火,像是想要把谢娇吃了一样。 沉兰溪厌恶人类,对这交媾之事更是深恶痛绝,凡是胆敢冒犯他的人,都被他挫骨扬灰了。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与谢娇行了这事,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对此起了贪念! 越想越恨,身下的动作越狠,他不惜气力的摆动柔韧的腰肢,掐着谢娇的腰,不顾谢娇高潮,就把她往自己身下送! 流着水的口儿“咕啾咕啾”、黏黏糊糊的泛了白沫,囊袋拍打的谢娇腿间通红,圆滚滚的乳房随着沉兰溪的动作高高的跃起落下,而谢娇却手脚都被束缚,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死命的肏的没了理智。 谢娇快疯了!她高潮还没过去,被这样狠肏不说,沉兰溪还用手指扣弄她红肿充血的阴蒂,她身体快弓成虾子了,哭着求饶却还是躲不过,最后失了控,“啊啊”悲鸣着,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失了禁! 沉兰溪故意把肉棒抽了出来。于是,魏集也看到了,长长的水柱从那淫口里“哗啦啦”的流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嗒啪嗒”的落到了地上,然后,地面就积累了一小洼水。 “你们快闭上眼!不要、不要看我!” 谢娇想要停下来,却根本止不住。她这次是真的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一脸羞愤欲死,可任谁都能从她眼角眉梢的春情看出她此刻的舒爽来。 她这淫猥放荡的模样,宛如一剂强力春药,本就被药物搞糊涂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放过她! 沉兰溪等她差不多了,抓住她就又肏了起来。而看她这样欠肏,魏集也终于下了决心,也没有做壁上观,他咬牙解了裤子,把那勃起的赤龙,抵着谢娇的嘴唇,狠狠肏了进去! 上下的两个洞都被粗大的阴茎填满,不大的小嘴也被阴茎撑开成了另一个性器,魏集那粗大狰狞的玩意儿直肏到喉咙口,肏的谢娇眼前发黑直干呕,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就在谢娇以为自己会被肏死在椅子上时,她听到了魏集温和的声音:“师姐被缚了许久,又被我们这样折腾,师弟实在于心不忍,倒不如换个姿势,好叫师姐也松快松快。” 第十九章谢娇被肏昏了过去,醒来却发现…… “呜呜呜……” ——为什么会这样? 谢娇含着沉兰溪的东西,艰难的在他的指点下活动着小舌,眼角泛泪。说好的让她松快一些,却是让她双手被铁环吊着,腰部卡在那等人高木质物件里。她的腿软的跟面条儿似的,根本站不住,这般,倒还不如被绑在椅子里。 从背后能看到谢娇雪白光滑的脊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塌下,圆润的臀儿高高的翘起,像匹牝马一样,被握着臀儿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朝魏集身下撞。颜色浅淡的粗长的肉棒从她的臀间进进出出,早就被她的爱液弄得又湿又滑,闪着晶莹的光泽。 魏集的手背隐隐可见青筋,他用力的挺腰的同时,把谢娇狠狠地往身下一撞——热烫的精液大汩大汩的冲刷敏感的花心和柔软的内壁,谢娇顾不上嘴里含着的东西,吐着香舌,就这么绷着脚尖、挺着腰高潮了! “噫、嗬啊啊啊啊!” 随后,她身子一软,要不是被吊环吊着,腰被圈着,怕是要整个人栽倒在地。从背后看,她的雪臀像被虐打了一般,红的厉害,细细的腰肢也被男人用力握出了深深地手印,看着就是饱经摧残的可怜模样。 魏集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看着这样的谢娇,他举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到了谢娇的臀部上! “啊!” 这一巴掌实在出乎意料,受了刺激,谢娇尖叫了一声,可臀部却抖了抖,那秘处又稀稀拉拉的流了些水。 “魏集,你要做甚?!” 谢娇长大后还从未被打过屁股,一时竟从情欲中挣脱了出来,气恼的责问魏集。 谢娇感觉魏集的手放在了她被打的地方。她看不见魏集的表情,只听他哑着嗓子、充满歉意的声音:“小师姐,实在对不住,这药着实磨人,是我没用,实在克制不得这药性,还请师姐多担待个一二……” 沉兰溪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谢娇看不到,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魏集这个伪君子,一向装的道貌岸然,现在脱了裤子,倒是现出了禽兽模样。那不再刻意压抑而显得锋锐的眉眼,亢奋扭曲的笑容,分明是沉溺于卑猥欲望的嘴脸。 但沉兰溪什么也没说。他恨谢娇轻易招惹了他,却在恢复记忆后变了态度,恨谢娇对谁都能张开双腿,更恨到了此时还对谢娇心生怜惜的自己。 沉兰溪觉得谢娇需要受到惩罚。 于是,他不仅没拆穿魏集,反而火上浇油,拿着翘起的肉棒戳谢娇白嫩的脸,责备道:“谢师姐好生自私!先前刚用了师弟这宝贝解了渴,现在倒是冷落起它来了,莫不是打算就这么对师弟弃之不顾?” “对、对不起……” 可怜什么也不知道、脑子晕乎乎的谢娇,既无法再责备被药物搞得迷了心神的师弟,又对沉兰溪的谴责十分无措,不仅要被魏集狠狠地打屁股肏穴,还得用口唇小心伺候沉兰溪的宝贝,乖乖的让沉兰溪按着脑袋肏嘴、肏喉咙,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两个肉棒给贯穿了。 身体随着前后的撞击震颤着,锁链也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被这样的淫辱,谢娇却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的意识被撞上了云端,身子本能的寻求着快乐,被弄的泄了不知道几次,连淫水都变得相当稀薄,却还是紧紧的吞吃着男人的肉棒,扭腰摆臀。 空气中全都是淫靡发情的味道。本来还剩点理智的两个男人看着这样的谢娇,也彻底放纵了自我。他们抓着谢娇,一刻不停的玩弄着她,像圈地盘的野兽,恨不得让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 谢娇被沉兰溪面对面掰着屁股肏的时候,魏集就把之前喂给谢娇的药,整个灌进了她一张一合粉嫩的雏菊里,这褐色的液体入肠先是一凉,后一把烈火直接在谢娇体内点燃,本不该是用来交合的地方,竟是流着淫水、吐出了肠液来! 她难受的直哭,一直扭着腰和屁股,菊穴饥渴的像鱼嘴儿似的开合着。魏集并未再磨她,用手指给她捅了捅,让她适应了些,就扶着肉棒对着那小洞,一个用力挺腰,谢娇的后面也破了处! 当两根超出规格的肉物同时捅进去的时候,谢娇像濒死的白鸟一样仰起了头颅,长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眼前一黑,第一次,干性高潮了! 谢娇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脱力的瘫了下来。可她的身子却还在快感的余韵里颤抖,爽的两人头皮发麻,只是到底怜惜她,也没再继续折腾,待放开死守的精关,两根肉棒全都舒爽的吐了精,一点都不吝惜的全射进了谢娇的身体里。 欲望被满足后,两个男人也渐渐恢复了理智。看到谢娇这副被玩坏的模样,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沉兰溪和魏集的神色变换,煞是好看。 且不提两个男人为了谁能带走谢娇大打出手。等谢娇再次醒来,她的身体已然清爽了,被狠狠玩弄的地方也被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倒是舒服。 回想起被肏晕前的种种,她悲鸣一声,把头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再次失忆。唯一让她欣慰一点的是,因为淫荡值超标,原本最高只有300积分的任务一,足足奖励了她400积分! “只是被药物控制住失了智,总归不是我一人如此。” 想到这,谢娇终于鼓足了勇气下了床,走了出去。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在外头看到沉兰溪和魏集。问了宫人,宫人只说两人有事,先行离开了。 谢娇面上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似是信了他们的说法。待到关门,她才沉下了脸色。 魏集进宫前两人商议过待三人齐聚再合计之后的章程,必不会抛下她两人先行离开。且魏集跟她说过,他给赵阳下了蛊。看赵阳昨日那副模样,必然是蛊毒发作所致,暂且应该分不出气力再折腾。沉兰溪和魏集都不是莽撞的人,除非出了他们都未曾料到的事情,否则绝不会一起离开。 好在商城绑定的是灵魂,即便是秘境里也不影响使用。不确定周围是否有监视,谢娇定了定神,做出疲乏的模样,脱了鞋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灵识进了识海。 之前买的寻人镜是要给魏集寻家人的,谢娇自不会动。她又买了一个便宜许多的一次性定位镜,默念沉兰溪和魏集的名字。 平整的镜面倏地卷起层层波纹,轻微的晃动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原本空无一物的镜面上突然显出了一个人影来。 不是沉兰溪,也不是魏集。 看身材似是个成年男性。只见他穿着一身华贵精致的白袍,端坐在一个妆点着宝石的巨大贝壳里,面容似笼着一层雾而看不清楚,唯有一头银发似流动的月光,美的不可思议。 他似乎发现了谢娇的窥视,把头转向她,谢娇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她听见如轻雾般飘渺的声音在耳边说道: “来找我。” 第二十章初露端倪 镜面忽闪了下,镜中便不见了男子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被近乎透明的细丝,高高悬挂于空中、层层迭迭、一个又一个的透明白茧。缕缕流光在茧身游走,谢娇倒抽了一口气,她竟在茧中看到了人脸! 正想细瞧,“啪嗒”一声,镜子就碎了。但一枚小小的玉牌留在了她的手里。 联系对方的话,这玉牌有何用,不言自明。 谢娇只觉得手足冰凉。怨不得这幻境如此真实,竟是由真人的意念灌注而成。从恢复记忆后,她就有了疑问,既然他们神魂到了幻境,身体去了何方?现在想来,竟是在那像是茧房一样的地方! 萦绕着茧身的流光想必就是提供秘境运行的能量,若能量耗尽,恐怕会身死道消,神魂永远困在这秘境。 从那人的表现,仿佛对谢娇的窥视并无惊讶,似是早已预料,这让谢娇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极深的阴影。 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还有需要用到谢娇的地方,所以暂时不用担心生命安全问题。 仅看对方显露的冰山一角,就知道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就算没有控制谢娇等人的身体,要对谢娇等人不利也易如反掌。 如此想来,担心也没有任何用处。谢娇暂不去管那玉牌,沉下心来,只再买了个回溯镜。虽只能回溯攻略对象一天的事情,但正是谢娇现在需要的。 略过那些羞耻之事,谢娇先是见两人打了一架,共同给她洗了身子上了药,接着,两人看她在沉睡,便有志一同的先行探查了起来。 魏集对皇宫极为熟悉,只是有些地方守卫深严,他虽怀疑,却未能进去过。而沉兰溪善易容,这也是魏集不得不让沉兰溪恢复记忆的原因之一。沉兰溪伪装成赵阳,魏集在旁边提点着,倒是未惹人怀疑,很快便把魏集怀疑的地点探查了七七八八,只是却一无所获。 正当他们打算从书房离开,却突然听到脚步声。两人立刻躲了起来。只见有一男一女,在赵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谢娇定睛看去,愕然发现,那竟是许久未出现的柳雪儿!旁边那人一袭黑衣,虽做了伪装,戴了个黑色的铁制面具,但看那身形,除了顾天泽不做他想。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谢娇正惊疑不定间,就看到赵阳走到了一旁的博物架,有规律的左右转动了几下其上的一个砚台,伴随着“咔啊”的声音,博物架竟然移动开来,露出了一个仅供一人下去的通道! 他们走了下去,沉兰溪和魏集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谢娇已经觉出两人失踪与此事有关,可她却无法制止这已经发生的事,只得无奈的看了下去。 阶梯很窄、也很黑。照明全靠两边微弱的夜明珠。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方才走到了尽头。前面,竟是地下宫殿一样的地方?! 两边的白玉阶、环绕的小桥宝树、温泉池不必说,最惹人眼的便是最前方的那个祭坛,位于几十级的石阶上,两旁的铁架上是一个又一个的火盆,张牙舞爪的幽蓝火焰投在厚重且深色石壁上,可见其上绘着的粗犷壁画。画上有男有女,但从那人类绝不会有的尾巴、耳朵等特征,便知绘的是那据说早已绝迹的妖族。 赵阳上了祭坛,划开了手,似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谢娇原本还在猜测几人的目的,却不料,赵阳陡然变了脸色。他似乎质问着什么,可并未得到回答,三人大打出手!也是这个时候,谢娇才发现,顾天泽和柳雪儿竟然还保留着修为! 镜面突然波动的厉害,待平静,只听一声怒吼从镜中传来, “你们违背与我家的契约,就不怕遭到反噬吗?!” 此时的赵阳极为狼狈,他被铁链困在祭坛,身上不知被捅了多少刀,鲜血从他身下,顺着凹槽,一直流到了祭坛中心的莲台。因失血过多,他面如纸金,只有瞪视着顾天泽他们的目光,凶恶异常。 “赵郎这话说的可不对。我们可一直都是按照约定行事的,何来违背之说?” 柳雪儿闲闲的站在一边,葱白的手指卷了卷鬓边发,笑容无辜又妩媚,“你们赵家想要独吞‘桃花源’,故我们把我族的秘宝‘噬魂’借与了你,代价只是时候到了用你的一些血来打开‘泊罗’的入口,这般好事,外头哪里找的到?” 听了柳雪儿这般无耻的话,赵阳一时怒火攻心,又吐了一口血来,脸色愈发的难看。 “这哪是一点血?分明是要我的命!” “你跟我们说的时候,可从来没说过,桃花源的器灵还在!那可是相当于渡劫老祖的器灵,怎会是我能绑定的了的!我赵家谋划了几十年,耗费无数,竟是为你们做了嫁衣!” “此言差矣。若你血脉纯净,那自然一些便够了。可谁叫你是与人混血的杂种呢?自然需要多提取些。至于器灵……当日我只说了这桃花源需灵魄滋养,是你们不断的使坏把人骗进来,最后惊动了此间器灵,怎地都怪到了我们头上。” 柳雪儿娇俏的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来,看上去可怜的紧。可在场的人,没一个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魏集怎么也没想到,赵阳竟然还和妖族有牵扯。现在他们修为尽失,面前两人却仍旧保留着修为,情况对他们极其不利。凡人和修士的差距似天堑,容不得半分侥幸。 魏集和沉兰溪当下决定先行撤退。他们刻意放轻了脚步想要往回走,可不料,一把剑从前方疾射而来,若非两人反应快,往旁边躲了去,怕是会被这剑捅个对穿。 “两位既然已经来了,何必急着走呢。刚好我们要回故乡,两位郎君倒不如一同前往,做个客?” 魏集心中一沉,面上却和气的笑着,对柳雪儿拱手道:“姑娘,我与师弟只是误入此地,并未想窥探你们的隐秘。我与师弟愿发心魔誓绝不透露关于你们的分毫,不知可否放我们先行离开?” 沉兰溪没说话。只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在摆弄阵法的顾天泽起身,冷声道:“雪儿,勿再多言。时候到了,把他们扔进去。” 听顾天泽那么说,柳雪儿可爱的吐了吐舌, “看来不行呢。既然天泽哥哥说了,那就劳烦二位为我们探探路了。” 未待两人反抗,便被仍进了法阵里。一阵强光闪过,两人没了踪影。看没有问题,柳雪儿两人也提着赵阳,走进了阵内。 ……… 看完这一切,谢娇长叹了一口气。她未料到一个任务会使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只是无论如何,她都得去会一会那个神秘人了。 不仅是为了救魏集和沉兰溪,谢娇怀疑,千年封印被破,说不定和妖族也有干系! 谢娇还有一个剧情碎片一直未来得及点开,她深吸了一口气, “是否开启剧情碎片?(是/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