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 放榜 高考放榜这天,海市的气温冲上了35c,这在6月份确实不多见。 与高温一样焦灼的,还有万千考生和家长的心情——距离下午2点考试院查分通道开启还有一刻钟。 一辆吉普车在6号楼楼下停稳熄火,车上下来的男人身着军装,火急火燎地往里走。 电梯停在顶层迟迟不动,严军磊看了眼手机,转向楼梯间。 在902室门口站定,身上的军装已经湿透,裤袋里摸出钥匙,开门而入。 宋吟正拿着手机盘腿坐在沙发上,查分时间还没到,网站已经开始卡顿了。 听见开锁声抬头的时候,墨绿色的高大身影已经进了玄关,男士拖鞋已经整齐地冲着门口摆好,和他每次来这里一样。 “怎么样,出分了吗?” 宋吟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短袖胸口位置汗湿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男人精壮雄健的胸肌和小腹。 “还没呢,叔叔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宋吟放下手机,递过纸巾,给他倒水。 严军磊松了口气,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走楼梯上来的,还好赶上了。” 女孩看着眼前的男人,水杯在他麦色的大掌中显得格外小巧,手背上隆起的青筋,喝水时翻滚的喉结,汗珠顺着滑落,滴在胸口,氲入湿透的布料。 严军磊见她盯着自己出神,只以为孩子紧张了,有意打趣:“怎么了,三好学生还怕查分?” 宋吟摇摇头,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叔叔这次能在家休息几天?” “后天回去,昨晚紧急出了个任务,以为今天回不来了。好在,答应你的事,叔叔没有食言,掐点赶上了。” 说话间,时间已经到了2点整。 宋吟重新登陆网站,输好姓名准考证和验证码,看了眼身旁腰板笔直、正襟危坐的严军磊,忍不住笑了:“叔叔,其实你比我更紧张吧?” 严军磊指着手机,就差自己上手了:“快,快,时间到了。” 点击查询后,手机屏幕短暂空白了下,很快跳出了成绩。 [总分:608;位次:47。] 宋吟素来是学校的尖子生,高考前几次模拟都能考出590左右的高分,没想到这次高考还往上蹿了蹿,跻身全市前50名。 两个人看见结果都怔住了,没有尖叫,没有欢呼,只在四目相对时,都觉得对方兴奋得眼睛发亮。 严军磊顾不得一身的热汗,激动地将女孩抱在怀里:“小吟,你太棒了!太好了,太好了,47名,这个成绩清北也不是问题。” 宋吟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乱了思绪,眼眶发热地紧紧抱住他,感受着男人身上偏高的温度,和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叔叔……” 少女柔软的身躯缓缓冲淡了男人一时的激动,发育成熟的两团绵软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 宋吟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可又实在贪恋这来之不易的亲密接触,主动开口:“叔叔,等下我想去看看哥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提起宋咏,那一丝尴尬而微妙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严军磊摸了摸她的头发,怀里的小姑娘将他抱得更紧了。 “好,我跟你一起过去。” 宋吟深深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慢慢松开双臂,离开他的身体时,脸颊有意无意擦过他的侧脸,蹭上了几滴汗。 严军磊看见她白嫩的脸蛋沾染上一道湿润,浮起淡淡的红晕,格外好看,不由感慨孩子真的长大了。 “叔叔要不要洗个澡再出发?”宋吟看看他的衣服,再看看自己的,“我也想洗个澡。” 严军磊尴尬地咳了声:“行,我去车里拿身衣服。” 这套房子是宋咏被追授一等功后,当地政府赠与宋咏唯一的直系亲属宋吟居住的。十年来,除了宋吟小学那会儿住在了严家,一直是她一个人住在这。 虽然他进进出出这里多次,但也是第一次在这里洗澡。 严军磊取了换洗的衣服,在电梯里回想起刚才拥抱时的感觉,孩子长大了,在她这洗澡,总也觉得不太合适。 电梯语音提示9楼到了,走出电梯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洗个澡而已。 这会功夫,宋吟已经替他准备好了新的毛巾和浴巾:“叔叔先洗吧。” 看着小姑娘如常的神色和语气,他更觉得自己是老封建,父女一般的关系,哪需要考虑这么多。 浴室整洁简约,没有什么太多瓶瓶罐罐,倒像是男人用的浴室,说起来女孩子也到了爱漂亮的年纪,怎么这样朴素?或许上了大学,有了喜欢的男孩子,交了男朋友,就不一样了吧。 严军磊漫无目的地想着,一面脱光了衣裤,偌大的镜子映照出男人健壮挺拔的身躯,积年累月的训练塑造出块垒分明的肌肉,远不同于健身房和蛋白粉产出的绣花枕头一般的肌肉,举手投足间充满天然的野性和优美的线条,以及多年军旅生涯留下的伤疤,最终隐匿在玻璃的雾气中。 宋吟静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第一次听着浴室里不属于自己的水声,是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很快,水声停息,严军磊换了套和洗澡前一模一样的军装出来了。 “还没来得及回家,车里只有这身了。” 好在一会儿是去陵园,穿着这身衣服到处走确实不太合适。 查完成绩氛围轻松不少,严军磊鲜少这样的穿着出现在她面前,刚才没能细看,这会儿不自觉地目光炙热起来。 怕他看出端倪,宋吟垂眸“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叔叔等我一下。” 说完,就进了浴室。 狭小的空间充斥着她常用的沐浴露的香味,散落在氤氲的水汽中涌入鼻腔。洗手台上是严军磊换下来的衣裤,摆在最上面的,是一条黑色的内裤。 心头猛地一跳,心虚一般,打开了花洒,水流声掩盖住了那剧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的心跳声。 指尖微微颤抖地碰触到那条内裤,提起,展开,再普通不过的男性四角内裤,但却是他刚贴身穿过脱下来的。 宋吟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脸色潮红的自己,分外面目可憎。双眸已经荡漾起春意,腿心也开始隐隐有潮意。 在这闷热逼仄密闭的浴室里,做什么,都不会有第二个知道。 宋吟这样想着,慢慢闭上眼,将男人的内裤凑到了鼻尖,尝试着,颤抖着,嗅了一口——皂荚的香气,淡淡的汗味。 不够,这远远不够。 将内裤翻过面,来到包裹男性性器的裆部,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上去深深闻了下。 淋漓的春泽从腿心滑下,浓郁的男性气息,甚至还有尿骚味,攻城略池一般席卷了所有感官,足以让她达成一次臆想的高潮。 在此之前,宋吟从未近距离闻过任何一个男人的味道,也想象不出严军磊贴身的内裤该是什么味道,但此时此刻,这条内裤,或者说是他下体的气味,精准楔入她最渴求的空白处,就像是严军磊站在她面前,将勃起的阳具抵着她的唇。 高潮的到来迅速而猛烈,甚至还不曾碰触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镜子里姣好的面容已经渐渐模糊在水汽中,剩下的就是隐藏在背后最真实、最丑陋、最不堪的疯子。 陵园 夏日的海市烈士陵园,草木葱郁,亭亭如盖,蝉鸣不绝于耳。 宋吟抱着一束白百合,雪白的裙裾随着暖风轻舞。 自清明节之后,忙于复习备考,就没来过陵园了,照片上宋咏阳光的笑颜沾染上些许灰尘。 宋吟放下花,掏出手帕,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指尖拂过“烈士宋咏之墓”几个楷体大字:“哥哥,我来看你了。” 严军磊在一旁肃立着,看着昔日战友青春朝气的面庞,仿佛十年光阴岁月就在眼前—— 彼时严军磊和宋咏服役于远在祖国西北角的边陲部队,邻国几度挑衅侵犯边境,几次警告未果,冲突不断升级。 严军磊所带领的一支小分队奉命赶往前线,与外军开展了一次短兵相接的战斗。 苦寒的边境线,咄咄逼人的外军,都抵挡不住英勇善战的子弟兵,其中宋咏就是最具血性的那一个,用血肉之躯挡住了外敌的侵犯。 那年,他才20岁,鲜血染红了纯净的冰原水。 严军磊身体颤抖着抱住他,泪眼模糊,甚至看不清虚弱的宋咏:“宋咏,你给我撑住,不准闭上眼睛,医疗队已经来了,想想你妹妹,想想宋吟,她还那么小,你一定要撑住!” 身体快速失温,加上流血过多几近休克,他已经感受不到痛楚和寒冷,反而觉得愈加温暖,只觉得很困,想就这样睡过去:“班,班长……我真的好困,小吟,我可能等不到她长大了,怎么办……” 用尽最后的力气,握住了严军磊的手,有些语无伦次,眼角的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妹妹,她很可怜,在等我回家,我想,我想回家陪她,回不了了……班长,我的妹妹,宋吟,你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医疗队一面给他止血,一面想替他带上简易的氧气罩,却被宋咏轻轻扭头避开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班长。 严军磊早已泣不成声,出发前的那封遗书,还有那句“要是我牺牲了,班长,你能帮我照顾妹妹吗”,此刻正成为现实。 咬着牙,攥紧那只冰冷的手:“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拼尽全力照顾宋吟一天。” 滚烫的泪水随着话音溅落在宋咏苍白的脸上,掌心攥着他的,唯一的力气消失了。 严军磊彻底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哭出声来:“宋咏,你给我活下去!” 英雄的魂魄,永远永远驻留在了祖国遥远的边疆,守护着一方水土,随着融化的冰原水,保佑着远方的亲人。 军委授予严军磊这支小分队“戍边卫士”称号,每一位战士都被授予一等功,包括壮烈牺牲的宋咏。 护送宋咏灵柩回乡的那天,是严军磊第一次见宋吟本人,小小的女孩儿,雪白的连衣裙,扎着乖巧的双马尾,眼睛大大的,和宋咏给他看过的照片一样漂亮。 只是没了宋咏形容的那般灵动可爱,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目光空洞地望着覆盖着国旗的灵柩,没有哭,没有闹,似乎不明白死亡是什么,又好像过于明白。 严军磊抱起了她,喉咙发紧,分外酸涩:“小吟,我是你严叔叔。” 宋吟将目光从灵柩上拉回来,落在抱着她的男人脸上,平静开口:“我认得你。” “认得我?” “嗯,哥哥的照片里,有你。”宋吟认真地看着他,继续道,“哥哥死了,对吗?” 牺牲,去世,这两天她听了太多,但她只知道,哥哥死了,和爸爸妈妈一样。 童言童语,让他双眼酸涩不已:“你还有严叔叔呀,小吟要是想哭,哭出来没关系的,嗯?” 谁知道宋吟摇摇头,两条马尾随之摆动:“不可以的,哥哥说了,他每次回来都要看见开开心心的宋吟。现在哥哥回来了,我不可以哭的。可是严叔叔,今天没有开开心心的宋吟,哥哥会失望吗?” 在场的战友们闻言,都低头悄悄抹眼泪,严军磊忍不住将女孩儿拥入怀里:“不会,哥哥不会失望的,今天的宋吟很棒,哥哥一定很高兴见到你的。” 宋吟不信,她推开他下来,跑到灵柩前,平静地,安静地,睁着大眼睛,泪流不止。 听宋咏说,他们的父亲是在母亲怀宋吟时外出打零工高空坠亡的,他们的母亲是孕期忧思,生下宋吟大出血去世的。 所以啊,宋咏一直说妹妹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甚至连父母的面都没见过,他去当兵后,就一直寄养在一个表亲家里。 再小的孩子,都是敏感细腻的,大人以为她不懂的,其实她都懂。 严军磊依照宋咏临终的嘱托和亲笔的遗书,顺利成为了宋吟法律意义上的合法监护人。 即便那时候他已经娶妻生子,妻子对此略有微词,但这于他而言,不是可商可量的事情,十年来,一直对宋吟视如己出。 “叔叔,我想和哥哥说几句话。” 少女温柔的嗓音将严军磊从那段最悲痛的记忆中唤了回来。 “好,我在那边等你。” 看着他走远,宋吟才坐了下来,将脑袋靠在墓碑上,分外亲昵:“哥哥,我快要上大学了,你一定看到了吧,我可是考得很不错呢。还有啊,再过几个月呢,我就18岁了,很快是不是?到时候我再来这里,跟你一起过生日,别嫌我烦,妹妹想和哥哥一起过生日,不过分吧?” “哥哥,严叔叔是你亲自挑的监护人,他确实很好,很好很好,我喜欢他,很喜欢,你知道的。” 宋吟揉了揉眼睛,坐正身子,对上宋咏的照片:“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我想让他知道我喜欢他,哥哥,你会生气吗?” 照片里的宋咏依旧笑吟吟地注视着她,她却没有勇气继续看向他:“对不起哦哥哥,你生气我也没办法再克制下去了,那就请你祝福我,好吗?” 风乍起,百合花的香气萦绕开来。 照片里英雄的阳光少年,笑颜依旧。 盛放 十年,说起来很长,但对严军磊作为监护人而言,这个十年真的算不得长。 料理完宋咏的后事,让宋吟住进自己家,办理完转学手续,安顿好孩子,他很快也就回归部队了。 在这之后,他每次回家,宋吟都和他上一次相见有所不同,一开始只是蹿个子,上了中学之后,小姑娘慢慢长开了,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悄无声息地一点点透露出娇妍的芬芳,本就是美人胚子,青春期过后愈发亭亭玉立。 虽然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严军磊能感觉到这孩子很依赖他,每次见他回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乖巧的话也不多,就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 严军磊没养过女儿,对这样懂事又带着怯意的小姑娘实在是又爱又怜。宋吟满床各色各样的布娃娃玩偶,都是他买的,似乎在他心里,女孩子就喜欢这个。 妻子虞惠在医院工作,平时照顾儿子就已经够忙的了,对这样一个对她而言无亲无故的女孩,实在亲近不起来。 私下里妻子没少和他诉苦。喜不喜欢一个人,即便嘴上不不明说,行为上总能露出蛛丝马迹。 宋吟从小就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惯会察言观色,她知道这个端庄严肃的虞惠阿姨对她不是那么喜欢。 同样的,她也不怎么喜欢她。 上了初中,宋吟主动申请住校,也趁着这个机会,搬出了严家。 虞惠嘴上挽留了下,到底也乐见其成。 等严军磊回家后,宋吟已经住进了那套属于她自己的房子。 就因为这件事,夫妻俩难得地起了争执。严军磊气她怎么不拦着孩子,至少等他回来再做决定。 虞惠则觉得委屈,作为军嫂本就不易,她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严军磊和宋咏的战友情终究是他们俩的,她作为妻子,可以理解,但难以感同身受,何况这是孩子自己作出的决定,又不是她容不下赶她出去的。 夫妻俩各自有各自的道理,谁又都说服不了谁,若说谁做错了,似乎又都算不上。 严军磊几次劝宋吟住回来,但都被婉拒。 他觉得愧对孩子,所以每每部队有上个一两天假期,可以不回家,但都要赶回来见一见宋吟,这不仅是他对宋咏的一个交代,也是他作为监护人应尽的义务。 慢慢的,也成为了一种亲情般的牵挂。 从烈士陵园出来后,宋吟就沉默着没说过话,静静地握着那条脏了的手帕,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军磊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她的神情:“今天是来跟哥哥报喜的,怎么愁眉不展的?” 宋吟摇摇头:“我很开心呀。” 严军磊也不点破,知道她是想哥哥了,腾出右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跟叔叔说说,考得这么好,想要什么奖励?” 后脑勺的温度转瞬即逝,鬼使神差地,攥住了那只即将抽离的大掌:“我想和叔叔一起吃顿饭庆祝下,可以吗?” 掌心细腻柔嫩的触感令他心口一麻,来不及思索这怪异的感觉,女孩儿已经松开了他的手。 “可以,当然可以,想去哪吃?” 宋吟看着那只手握回到方向盘上,修长的指骨,清晰可见的手背筋脉,修剪齐整的指甲,就连指甲底部的白色月牙,都不可遏制地吸引着她。 这样一双手,若是游走在她身上,亦或是被她含进口中,纳入她腿心柔软的私处,那样的话,该有多幸福。 按捺住悸动不已的心,平稳住呼吸,悄悄并拢了双腿:“我想回家自己做给你吃,就我们俩。” 严军磊讶异地扭过头看了眼她,小姑娘眼神殷切,分外期待的模样,让他不由失笑:“是庆祝你的高考,怎么变成你下厨给我庆功了?” 宋吟抿嘴一笑:“我的成绩,有叔叔一半的功劳呀。” 这话听着半真半假,但没有他,她确实没有这个动力熬过枯燥的三年高中生活,今天的成绩,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更多的,是对严军磊的交代。 “我可不敢居功。” 严军磊边摇头,笑意抑制不住。 比起自己家儿子,他更担忧的是培养不好宋吟,现如今跨过高考大关,算算今后,好像就等她嫁人的时候帮忙物色个好人家了。 宋吟不知道身边笑眯眯的男人都已经开始盘算她的婚姻大事了,而她则是计划着今晚的大事…… 说是宋吟下厨,严军磊也不可能干坐着等饭吃,好在部队出身多少都会一些,替她打打下手倒也毫无压力。 红烧排骨,清蒸鲈鱼,鱼香茄子,西红柿鸡蛋汤。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显然都很满意。 宋吟还从冰箱里取了两听啤酒,严军磊顿时皱起了眉:“家里怎么会有酒?” 宋吟笑着眨眨眼睛:“昨晚准备的,叔叔信吗?” 他当然不觉得她会撒谎:“所以小吟这么自信,今天一定能喝酒庆功?” 清脆的开罐声中,宋吟也不谦虚地承认:“当然,考完自己估过分的。” 严军磊夺过另一罐未开封的,起身从冰箱里换了瓶椰汁出来:“暂且相信你,不过未成年人禁止饮酒,今晚你只能喝这个。” 意料之中,宋吟没多话,取了两个杯子,背过身去,一杯啤酒,一杯椰汁,以及,从掌心抖出一颗白色小药丸,化在啤酒泡沫中消失不见。 两个人鲜少这样面对面吃饭,宋吟吃得安静,只时不时抬头看看他,似乎有些紧张。 他就不时找着话题,比如志愿填报是去首都还是在本市,暑假期间要不要出去旅游等等。 宋吟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见杯里的啤酒已经见底,而对面的男人神色如常,不禁让她有些急躁起来。 “怎么了?” 小姑娘突然坐立不安的样子让他有些奇怪,不等宋吟回答,一阵眩晕感袭来—— 一听啤酒而已,怎么会醉? 这是严军磊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闭眼时,对上的是女孩儿关切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严军磊皱着眉头醒来,昏暗的天花板,失去意识前的眩晕感已经消失不见,倒像是睡了一觉神清气爽,鼻尖是淡淡的馨香,分外好闻。 胸口有温热的重物压着,垂眸只见女孩儿正依偎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腰,似乎还在睡着。 来不及思索这些不寻常的事情,下意识想摸摸她的脑袋,却发现双手被牢牢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暗暗使了些力气,只听见绳子绷紧时的破风声,依旧挣脱不了。 正在这变故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怀里的宋吟动了动,贪恋地蹭了蹭他的胸膛,缓缓抬起脑袋看向他:“叔叔,没用的,这是聚酯纤维的合成绳,十个人来也扯不断,你挣不开的。” 昏暗的房间,女孩儿的声音平静悦耳,送入严军磊耳中却如同惊雷。 “小吟,你这是做什么?” 强迫(半H) 这些年相处下来,严军磊自认为是了解宋吟的秉性的,品学兼优、聪慧乖巧、相貌出众,绝对是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说实话他从未替她真的操过什么心。 而眼前这个宋吟,像是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床头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姣好的面容,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除了双手,就连双腿也被绑住了,第一次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小吟,把绳子解开,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宋吟打开了房间里的顶灯,刺眼的白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 而后,女孩儿背后手去,缓缓拉下拉链,纯白的裙子随之而落,粉白如玉的胴体上仅剩下文胸和一条内裤。 “宋吟……” 严军磊震惊地看着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的小姑娘,心里那层最不好的预感浮现上来,卯足了劲挣扎着双手。 “穿回去,马上把裙子穿回去,听见没有!” 宋吟像是没听见男人的低吼,兀自解开了文胸,发育甚好的双乳雪团一般,洁白胜雪,浑圆可爱,两枚粉嫩的乳头就像是妆点在雪中的红梅,美得那样扎眼,那样完美无瑕。 严军磊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瞥见她进一步的动作,棉质内裤滑落,他第一时间紧紧闭上双眼。 剧烈的心跳声中,他听见女孩儿轻盈的笑声,温香软玉就这样贴在了他身上,少女富有弹性的奶乳只隔着他一件薄薄的短袖,大胆而热烈地紧贴着他。 “叔叔为什么闭眼,是我不好看吗?” 严军磊呼吸一窒,竟然听出了些许委屈,像是在责怪他不懂得欣赏。 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眉心,缓缓抚平皱起的眉头,只听见她轻声抱怨:“叔叔好重哦,你都不知道,我把你拖进房间里,再放上床,用了多少力气,中途好怕你会醒过来。好在,你睡得很香。” “小吟,你……” 宋吟用一个吻打断他,柔软的唇瓣第一次碰触到她朝思暮想的地方,原来,看着如同钢铁般的男人,嘴唇也这么软呀。 严军磊像是被过了电,立刻别过脸去,睁开眼时已经有了怒意:“宋吟,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着什么!” 遗憾地舔了舔唇瓣,好在今晚才刚刚开始:“知道呀,喝酒的是叔叔,又不是我,清醒着呢。” 宋吟她支起身子,饱满的雪团闯入他的双眸,严军磊不得不马上合上眼睛。 这老鼠见到猫似的情节,让她觉得分外有趣。 宋吟细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原来他的睫毛这么长,十年如一日的短寸,微黑的肤色,高挺的鼻梁骨,周正的面颊,鸦青色的下巴,皮肤近看也是细腻而光滑。 在她的记忆里,这十年严军磊就没怎么变过,永远英俊挺拔,永远正气凛然,永远鹤立鸡群。 温热的唇瓣落在他饱满的额头上,一寸一寸,描摹过双眼,鼻梁,脸颊,在即将再次落在唇上时,被他适时躲开。 滚烫的水珠溅在了唇瓣上,淡淡的咸味,严军磊睁眼时,近在咫尺的女孩儿悄无声息地流着眼泪。 “可能是哥哥的灵柩回家那天吧,也可能是上了初中,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早恋、知道什么是喜欢,高中之后,班里谈恋爱的同学更多了,可我越来越确定,我喜欢的是你。” 泪湿的脸颊温暖滑腻,贴着他的,低柔缱绻地在他耳边,回忆着她的过去。 “你说,小吟要乖,要听话。所以我从来不敢违背你说的每一句话,除了搬出你家,因为我不喜欢虞惠阿姨,到现在我都说不清,这种不喜欢,究竟是因为她对我的冷淡,还是因为我对她的嫉妒。” “你说,小吟要好好学习,今后出人头地。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也没有让我在意的人,我出人头地,只为了自己吗?可我发现,我愿意为了你好好学习,数学、物理,这两门课对我来说好难的,我用每个月的补助金,周末报了课外班,下了晚自习,继续做题,总算是,没让你失望吧?” “你说,小吟要保护好自己,要是在学校被欺负了要告诉你。可你好忙好忙,我太珍惜每一秒能见到你的时光了,在那样宝贵的时间里,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他们背后议论我无父无母,她们因为我抽屉里被放了男孩子的情书,体育课故意推倒我,威胁我离他远点,可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谁。他们藏我的准考证,嘲笑我吸哥哥的血进的重点高中……好多好多。” 宋吟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严军磊却深深皱起了眉,喉间发紧,双手不自觉握紧:“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毕竟,这些都过去了,不是吗?除了我对你的喜欢。” 严军磊不赞同地对上她的眼睛:“这不是喜欢,宋吟,你要想明白,你只是把我当作了你的爸爸、你的哥哥,我们是亲人,你对我的感情也只是亲情而已,不能理解成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我也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女儿……” “够了!”宋吟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就这么想成为我爸爸?那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爸爸,我也不后悔今晚所做的一切。我也清楚地知道,我对你,就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急切的亲吻落在他的唇上,这次不再是简单的碰触,滑嫩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吃着唇瓣,几度探入他口中,被他闭紧的牙齿阻挡。 微颤的小手伸进衣摆,抚摸过坚实的小腹肌肉,来到胸口,指尖触碰到右侧胸肌上微硬的乳头。 “唔……” 像是被接触到了什么敏感部位,身下的躯干轻轻一颤,避开了她柔软的唇舌,低喘出声。 宋吟绯红着脸蛋,双眸盈盈泛着水色,倒映出男人因为亲吻湿润发红的嘴唇。 将衣服推至胸口以上,即便是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依旧明显,湿漉漉的唇舌舔过紧实的小腹,舌尖绕着男性深色的乳晕打了个圈,上方的呼吸声骤然急促。 这是他的敏感地带,两次试探已经让宋吟倍有信心,含住了已经发硬的乳头。 “啊……” 严军磊绷紧了身体,双手被绳子勒得发青,两边的乳头被绵软湿滑的小舌头来回舔舐着,偶尔还会吸上一下,一阵阵快感让他坐卧不安。 “小,小吟,别舔了,快给我松开。” 他好声好气地劝,宋吟抬起头,指腹继续揉着被口水濡湿的乳头:“叔叔不是很舒服吗,我都听见你叫了。” 严军磊咬着牙,正要出口反驳,作乱的小手,已经搭在了他腰间的武装扣上,摸到了早已高高隆起的裆部。 灯光下,少女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嫩生生的乳团,粉嫩的奶尖充血挺立起来,平坦的小腹下是淡淡的黑影,小撮毛发下依稀可见红粉的私处,一切都美得不可方物,他看得真真切切。 勃起的阳具隔着裤子被她握在了手里,脑海中警铃大作,耳边传来她懵懂中又窃喜的审判—— “叔叔,你硬了。” 博弈(H)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调得挺低,严军磊还是出了一脑门的汗。 三十多年了,哪怕在前线最危急的时刻,都没有过如此强烈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四根绳子束缚住了一切的动作,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裤门拉链的刺啦声,皮带抽离,外裤被拉扯到了膝盖处,纯黑的四脚内裤尽职尽责地包裹着蓬勃欲出的肉棒,勾勒出傲人的尺寸。 严军磊认命地闭上了眼,竭尽全力平复呼吸,克制欲望,想让下体偃旗息鼓。 宋吟见他这副模样,再次覆上身去,亲吻他的嘴角:“叔叔,小吟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柔软的小手搭在内裤上,抚摸着粗大的鸡巴,薄薄的布料难以阻挡坚硬灼热的触感。 “你还没有成年,要是真的敢乱来,我就去自首。” 男人自始至终闭着双眼,语气冷淡。 宋吟自然不会被他吓唬到,小手变本加厉地钻进了内裤里,碰触到了热烫光滑的龟头:“自首?叔叔,房间里是有摄像头的,我的所作所为已经全部都录制下来了,到底是你该去自首,还是我?叔叔难道想让警察看到我们这么亲密?” “你,啊……” 绵软的掌心来到了他最为脆弱的囊袋处,轻轻揉搓着两颗卵蛋。 “叔叔的鸡巴好粗啊,我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呢。” 内裤被这样一根性器撑满本就局促,女孩儿的手又放在里面,拥挤的布料里,昂扬的龟头已经探了出来,贴在小腹上。 严军磊已经来不及细究这出自她口的肮脏词汇,因为宋吟已经来到他的大腿根,红润的面颊贴着他的内裤蹭了蹭。 涨硬的龟头因为她这个举动昂了昂脑袋,马眼已经糊满黏腻的透明前精,宋吟无暇顾及,舌头顺着粗长的痕迹舔着内裤,口水濡湿了布料,愈发服帖地包裹着茎身。 虽然不是直接舔在肉棒上,严军磊还是能感觉到舌面湿软的温度,哪怕再克制,许久没有过性生活的肉棒已经在她的撩拨下充血到了极致。 掌心碰触到龟头上的粘稠,宋吟好奇地伸出舌尖尝了尝,淡淡的咸味与腥臊气息,腿心因为这味道吐出大量的春泽。 “可以舔吗,叔叔的鸡巴?” 女孩儿的声音已经变了味,像是喝了调制的甜味鸡尾酒,黏连的语调,微醺中透着渴望。 严军磊痛苦地摇着头,他不知道事态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为真实:“小吟,别这样,那里很脏,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再苦口婆心,也阻挡不了内裤被脱下,粗黑的鸡巴失去束缚后高高昂起,拍打在女孩儿的脸上,柱身上隆起的筋络,涨得赤黑的大龟头,浓密的耻毛,无不刺激着她的感官。 第一口,落在了布满前精油光锃亮的龟头上,短暂的亲吻后,就尝试着含了半个进去。 “啊……” 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低哑粗粝,宋吟知道他是喜欢的,灵巧的舌尖挑着流汁的马眼,把粘液尽数舔走咽下。 饱满的龟头色泽诱人,可惜难以整个含进口中,只好握着棒身,在男人一阵接一阵的吸气声中,扫过贲张的龟棱,将缝隙都细细舔过,照顾到每一寸光滑的顶端,才最后亲了亲它暂时停下。 “叔叔的鸡巴好好吃。” 严军磊绷紧的身体抵御着席卷的快感,这下总算得以暂时放松,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特训,浑身是汗。 垂眸间,女孩儿嘴唇鲜艳水润,不知道是沾染上了口水还是他流出来的前精,分外娇妍。 宋吟意犹未尽地看着眼前的这根肉棒,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它该是长成什么模样,但都不及亲眼见过的震撼,就像是男人的长相一般,坚硬挺拔、尺寸粗大、色泽赤黑,是爱屋及乌,还是她就喜欢这样的男性性器,已经辨别不清了。 将脑袋埋进男人的大腿根,温热的小舌头贴在软软的囊袋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舔舐。 严军磊再度屏住呼吸,浑身的肌肉紧缩,沉浸在生理的愉悦和情感的责难中,分外挣扎。 受到刺激的马眼不停分泌着腥臊的体液,跨间的女孩儿在囊袋、棒身和龟头上来回忙碌着,直到整根鸡巴都被津液涂满。 宋吟握着它上下撸动,观察着男人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悄无声息地胯坐了上去。 剧烈的震颤传来,手部力量的迸放不仅让臂膀上的肌肉瞬间紧绷,就连床头捆绑绳子的结实木柱都传来轻微的崩裂声。 湿透的柔软的嫩穴不加阻隔地压在了鸡巴上,湿黏的穴口恰如其分地卡在棒身上,娇媚的嘤咛声随着身体轻微的摆动不住溢出,穴缝蹭到龟头位置时都让他紧张到难以呼吸。 “宋吟,你想想清楚,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哥哥对你的期望吗,宋吟!” 宋吟半眯着眼支撑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坚硬的龟头刚刚刮蹭过敏感的阴蒂,新奇的快感让她一时承受不住:“下午,在哥哥墓前,我已经和哥哥解释过了也道过歉了,他会原谅我的。” 少女淋漓的春水和他黏腻的前精前所未见地交融在一起,龟头几次滑过紧窄的屄口,他是真的慌了。 “不会,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他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 宋吟支起身,扶着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缝:“从计划这一晚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叔叔会原谅我。可我爱你,第一次不给你的话怎么可以……” “宋吟!” 额头的青筋暴起,龟头已经被湿润的嫩穴吮住,他知道已经阻止不了她了,可必须把伤害降到最低:“避孕套呢?先戴套。” 朦胧的水眸浮起一丝迷茫:“避孕套……没有,家里没有避孕套。” “那就不能做,下去!” 严军磊几乎是咬牙切齿。 “不行,我要做。” 宋吟的声音里带了哭腔,雪白的胴体泛起一层好看的粉晕。 “会怀孕的,你还没上大学,难道想大着肚子吗?” 见她怔住了,严军磊抓紧这个机会分析厉害关系,似乎是见到了突破的曙光:“不戴套进去会把你弄怀孕,你还小,要是打胎,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有可能以后再也要不了孩子了。乖,先下去,替叔叔把绳子解开。” “那生下来呢?” 一句话,让严军磊彻底失了声。 宋吟爱不释手地握着被淫水打湿的肉棒,看着他震惊到难以置信的神情:“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因为我不可能不要叔叔的精液,我想要它全部射在里面。” 初次(H) 自打结婚以后,寻花问柳或是和别的女人搞暧昧这种事,和严军磊从来没沾过边,哪怕有时候大半年回不家,憋狠了,他最多也就自己用手舒解一下,倒也不仅仅是说碍于军人的身份,而是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年轻那会儿,领导介绍的,主动追求他的,都不算少,投怀送抱的直到他结婚后也遇见过,但他有他的原则,干不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现如今,作为监护人,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语出惊人,深深的挫败感让他一时气结。 生气归生气,失望归失望,被生理欲望驱使的性器丝毫不见软。 宋吟扶着粗黑的棒身,光滑的大龟头已经湿透了,硕硬无比地抵着滴水的穴口:“叔叔,插进来可以吗?” 明明是稚嫩的处女穴,竟然敏感地能流出那么多骚水,严军磊感觉自己的龟头就杵在又湿又热的沼泽里,稍一用力,就能一头扎进去,溺毙其中。 更要命的是这屄口像是小嘴似的不时张合着,吮着他的马眼,真的是一副迫不及待要吃浓精的模样,热融融的汁水顺着龟头和棒身,把他的卵蛋都泡湿了。 “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今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别再一错再错了。” 宋吟知道从他口中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索性不再问也不答,一手将紧窄的穴缝扒开,一手扶着大肉棒,将龟头精准地嵌了进去。 “啊……叔叔的龟头好烫好硬呀,唔,太大了……” 从严军磊这个角度,眼睁睁看着涨得猩紫的龟冠隐没在粉嫩的小屄里,又湿又紧的软肉不留缝隙地包裹整个头部,能感觉到顶端已经抵在一层似有若无的阻隔上。 他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 身上的女孩儿咬着唇,情动地望着他,奶团上红艳艳的乳尖硬硬地挑挺着,此时此刻是期待男人去抚摸它、含住它。 他克制着汹涌的欲望,最后一次劝告:“宋吟,再继续下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宋吟微皱着眉头,下体被撑开的感觉又酥又麻又满足,稍稍用力,坐了下去。 “啊……” 两声呻吟,男的粗哑低沉,女的痛苦快慰。 势如破竹的阳具已经一鼓作气贯穿了紧致的花径,硕大的龟头抚平未经人事的湿热褶皱,直到顶着花心才停下。 严军磊攥紧了拳头,抵御着那一瞬射精的快感,又紧又湿又软,他是真的差点没忍住。 男人的鸡巴过于粗长,明明已经插到底了,还有一截粗黑露在外面,除却湿哒哒的淫水,这会儿上面还覆盖着些许鲜艳的血滴,这景象禁忌又淫靡。 疼痛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剧烈,可能是得益于前期的调情,让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但泪水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三分是疼的,七分是终于将第一次给了他的激动和满足。 一切都已经晚了。 插入瞬间的快感过后,严军磊看着两人交合处的血渍,自责不已。 哪怕事到如今,他也从没有真的想要责怪宋吟,将将要十八岁的孩子,心智未熟,错的从来都是他这个做大人。 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她对他的感情,现在回想起来往日的时光,女孩儿不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依恋而炙热,不加掩饰的爱意,他从未引起警觉。 或许,再早一些发现,加以正确的引导,她也不会陷得这样深,更不会有今晚荒唐的一切。 自我反省间,宋吟已经扶着他的大腿,上下套弄起来,可能是感觉到他的失神,动作有意加快:“叔叔,你舒服吗?” 舒服的,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鸡巴,软肉贴在棒身上吸吮着,肉贴肉的感觉格外清晰。 “疼吗?慢一点。” 他紧紧皱着眉头,没有心思享受这场荒唐的性爱。 宋吟见他关心自己,主动贴身上去,两团嫩乳压在了他的胸口:“疼的,但是我好高兴,叔叔,这是哥哥走后,我最快乐的一天。” 胸口的软肉弹性十足,偏偏中间两颗小奶头硬硬的,恰好抵着他的乳头,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宋吟敏锐地感知到阴道里鸡巴似乎又粗一圈,耳边是他粗重呼吸,试探着开口:“我想要叔叔吸我的奶子,可以吗?” 呼吸声一窒,进而更加剧烈。 赌对了。 她一面摆着臀浅浅吞吃着粗黑的大鸡巴,一面握着一团乳肉往男人嘴里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军磊闻到了一阵奶香,滑腻的乳肉扑面而来,硬挺挺的小巧奶尖儿摩擦着他的嘴唇,诱惑着他含上一含。 他要是张嘴了,那就是变被动为主动,性质完全不同。 “求你,叔叔,吸一吸小吟的奶子好不好,好痒,好想要……” 娇娇媚媚的声音像是焠了春药,湿滑的小屄夹着鸡巴蛊惑着他。 到底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女孩儿的娇吟声中,含住了那颗他关注许久的奶头,这么小,这么漂亮,奶香奶香的。 柔韧有力的舌头带着充沛的口津包裹住它,粗糙的舌面摩擦着,带来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 宋吟又舒爽又害怕,只是被含住了奶头,嫩逼就颠颠地夹着大鸡巴到了一次高潮。 严军磊死死闭着眼睛,龟头被浇了一股热液,紧贴着自己的女孩儿不住颤抖,他知道她到了,可他不敢去看,只变本加厉地吞下大口乳肉,用力吸吮吞咽起来。 少女的呻吟声慢慢变了味儿,夹杂上了哭腔,一声声“叔叔”媚到了骨子里,高潮过后的甬道湿得不像话。 绑着双脚的绳子骤然绷紧,严军磊屈起双腿,抵住她的肉臀,挺腰抽送起来。 他难以满足宋吟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小腰吞吃,刚有了射意,她就偷懒不动了,着实让他难以忍受,索性尽快结束。 突然加快的节奏,大肉棒又快又重地抽插着媚肉,可怜的穴口被操得发红,依旧尽职尽责地吞咽着粗黑的鸡巴。 宋吟的哭吟渐渐变成了哭喊,孔武有力的男人颠送着她娇软的胴体,嘴里含着乳房吃得啧啧作响。 温度偏高的水柱随着女孩儿真切的哭声洒在他的小腹上,严军磊这才睁开眼,吐出吸得红肿的奶头。 她潮吹了,尿在了他身上。 宋吟啜泣着颤抖不已,湿漉漉长发散乱地黏连在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狼狈的模样依旧很美。 “够了吗?” 涨硬的鸡巴还插在高潮的穴里,男人的声音又喑哑好听。 腹肌上全是她的尿液,床上也被淫水和尿水喷得到处都是,属于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就如此剧烈。 “叔叔还没射精,我要叔叔的精液,把我的小屄屄射满……” 严军磊本就是强弩之末,她话音刚落,猛烈的抽送袭来,龟头次次点着花心深处,有意等着宫口再度汹涌起新一轮的潮水,才低吼着深深贯穿,大股大股的浓精激射而出,几个月的量,全部慷慨地喂给了第一次吃男人精液的处女屄。 恶果 平复高潮的余韵格外漫长,汗湿的两具肉体紧密相贴,白嫩的肌肤和古铜的肌肉交迭,未见疲软的肉棒还整根埋在射满浓精的小屄里。 严军磊仿若大梦初醒,趴在自己胸口的女孩儿显然是累极了,低低娇喘着。 “把绳子解开。” 宋吟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 他加重了语气,重复一遍:“宋吟,把绳子解开。” 良久,还在微颤的小手伸向绳子的活结,拉扯着解开了他右手的束缚。 不劳她继续,严军磊利落地挣开右手的绳子,稍稍活动了下手腕,自己解开左边的,抱着软绵绵的女孩儿坐了起来,顺带将两只脚上的绳子解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下来,宋吟有些慌了,赤身裸体地抱住了他:“叔叔……” 严军磊深吸了一口气,托着她湿哒哒的屁股,将自己从她的身体里抽离,粗长的肉棒离开身体时还是硬邦邦的,硕大的龟头刮擦着甬道,就像是再次经历一记抽送,让怀里的女孩儿嘤咛出声。 随着肉棒的拔出,粘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淌了出来,滴在他的小腹上。 找了块还算干燥的角落,将她放下,捡起地上的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和被他吸得红紫的双乳。 沉默着安顿好这一切,才扯了床头的纸巾擦拭身上的体液,提上裤子,一边扣好皮带,一边叮嘱:“躺好了,别乱动。” 说完,就出了门。 宋吟实在是累得无法思考他去哪里了,但应该是会回来的意思,腿心酸痛而黏腻,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这是叔叔带给她的,又觉得好了几分。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严军磊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温水,一颗白色的药丸。 药送到嘴边的时候,宋吟苦笑了下:“是避孕药吗?” 严军磊不答,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我不吃。” 宋吟别过头去,紧紧闭着嘴,倔强而任性,眼睛红红的,酝酿着一包泪水。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严军磊才收回手,将药放在边上,站起身看着默默流泪的小姑娘:“吃不吃由你,好赖话我已经跟你说尽了,要是怀孕,痛苦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没必要再跟我怄气,如果不是真心现在就想要孩子,那就把药吃了,这是紧急避孕药,拖的时间越长,反悔的机会就越小,你自己想想明白。” 说完,他带上房间的门,再度离开。 宋吟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走了。 床头除了温水和那颗药丸,还有一管药膏,她到底是就着水吃下了避孕药。 已经是半夜时分,严军磊坐在驾驶室里,看着小区昏黄的路灯,深吸一口气。 宋吟是个聪明人,他倒是不怕她不吃药,而是第一次能冷静下来,思考以后该怎么办。 啤酒、安眠药、特殊材质的绳子、陵园之行、低落的情绪、处心积虑的晚餐,凭借这个时机邀请他单独吃饭,环环相扣,一切都那么合理,看不出破绽,可见这个计划是很早之前就作下的。 原来他根本不了解宋吟,或者说,没有尝试过深入了解她,仅仅将她当作没长大的孩子,直到给他上了这么一节永生难忘的课程。 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想马上冲个澡,回家?肯定不合适。回到楼上?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刚才去药店,大半夜的,风风火火闯进来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值班的女店员显然吓了一跳。 结账的时候,用怪异又暧昧的目光看了他好几眼,夜间药店销量最好的就是避孕药和避孕套了,但是又高又帅的兵哥哥来买紧急避孕药她倒是第一次碰到,而且这个兵哥哥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啊,竟然还图一时的快感搞内射? 男人啊,果然不管什么职业什么年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临出门,女店员还来了句:“帅哥,吃药伤身,避孕套不需要带一盒嘛?” 带个屁。 他头也不回地跑了,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狠狠抹了把脸,算了,回部队吧。 宋吟没想到的是,她和严军磊这一别,就是整整半年。 填报志愿的时候,宋吟放弃了首都两所千万学子梦寐以求的大学,自作主张填了本市的f大,虽然也是全国顶尖的高校,到底是有所不同的,最后不出意外地被录取了。 录取通知书寄到那一天,她第一时间联系了严军磊,可他从那个夜晚起,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任何一通电话,就连微信,他也没回过一条,更别提见面了。 漫长的暑假,开学,军训,正式开启大学生活,对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最踌躇满志、充满希望的日子,于宋吟而言,只有日渐累积的痛苦。 像是海上漂泊的船只突然失去了灯塔,过去十年支撑着她的,就是下一次能够见到严军磊的期待。而现在,她彻底失去了他的消息。 国庆假期,宋吟破天荒地回了趟严家,见到了虞惠。 自从宋吟搬了出去,除了偶尔在丈夫口中听见她的名字,虞惠都快忘记这个人了,再次遇见,感慨她出落得分外漂亮的同时,只觉得这孩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尤其是精神头,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小吟应该上大学了吧?” 宋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整整六年没有踏进这个地方,大部分东西都没有变化,而她是在寻找与严军磊相关的痕迹。 “嗯,在f大。” 虞惠一惊,但又不得不掩饰自己的震惊,她们这层关系,到底有些尴尬,就连孩子考上名校了这种事她也到今天才知道,怎么也说不过去:“哦,真好真好,从前就觉得你是个有出息的孩子,阿姨果然没看错人,恭喜你。” 宋吟没心思揣度对方弯弯绕绕的想法,试探道:“好久没见叔叔了,他这段时间是不是比较忙?” “上个月刚回来过,他没去看你吗?” “上个月?” “是啊,9月中旬吧,在家待了两三天,这才回去没半个月……” 宋吟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再也听不见虞惠的话。 严军磊一年到头能回家的机会并不多,一次性半年见不到人也是有的,所以宋吟一直安慰自己他一定是在出重要的任务。可虞惠说,他半个月前回过海市。 所以,电话是他故意不接,微信是他故意不回,就连回到家,也故意躲着她,不肯见她。 “小吟,小吟?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虞惠的关切将她唤回了现实。 宋吟只觉胃部一阵翻腾,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和她道别:“我没事,阿姨,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吧?” “不用。” 刚出了门,宋吟就扶着窗口的栏杆应激性干呕,剧烈的情绪变化让她面色煞白。 早该预料到的不是吗,严军磊这样的人,为人正直,不偏不倚,是她强行让他的生活偏离了既有的轨道,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就是对她最有力的回应。 小贴士:咱孩子只是应激性呕吐,不是怀孕! 自戕 离开严家,宋吟没急着回家,而是路过了一家蛋糕店,买了块现成的小蛋糕。 出门的时候,红日西垂,微风不燥,暑热悄无声息地褪去。 说起来,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打了辆车去往烈士陵园,她答应过哥哥,这个生日要与他一起过的。 临近傍晚的公墓颇有几分肃杀之感,金灿灿的落日余晖洒落在一排排青灰色的烈士墓碑上,庄严而壮烈。 宋咏的墓碑并不难找,被追授一等功的烈士位于陵园入口处的第一排,清明节或是公祭日的时候,常有大批学生和领导干部前来祭扫、敬献花圈。 宋吟照常用手帕擦拭宋咏的遗像,哥哥留下的照片不多,但每一张,都笑得很灿烂。 他曾说,生活的苦难避无可避,与其愁眉苦脸平添烦恼,不如笑以置之,苦难也就显得没有那么苦了。 这句话宋吟一直记得,现在想想,她这个哥哥真有几分哲学家的光辉。 打开蛋糕盒,将它切成两半,其中一块摆放在墓前:“哥哥,你尝尝,味道和你当时给我买的有什么不一样。” 八岁之前,宋吟一年只能吃到一次蛋糕,就是她生日的时候。因为宋咏不能保证在她生日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就和门口的蛋糕店老板说好,10月3日这一天,务必给她准备好一个蛋糕。 “好像没你买的甜。” 宋吟尝了口奶油,第一次觉得,吃蛋糕也会嘴里没什么味儿。 默默吃完手里的蛋糕,她冲着宋咏的照片笑了笑:“好啦,生日过完了,我走了哦。” 说完,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转身正走出去一步,复又站定:“哥哥,你说他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很讨厌我呀?你呢,会不会也这样觉得?” 回应她的,只有满枝绿叶簌簌。 元旦过后,f大即将进入期末考试周,图书馆人满为患。 晚间,几个女生回到宿舍,一开门,尖叫声响彻走廊。 另一边,严军磊刚参加完西南的秘密军事演练,回到常规驻地,给手机充上电后,跳出几十个归属地来自海市的陌生未接电话,从昨天晚上一直打到现在。 没等他过多思考,但隐隐觉得,肯定与宋吟有关,很快,手机响了,号码是诸多未接电话中的一个。 “喂,你好。” “宋吟的监护人严先生是吗?” 对面的女声显得有些焦急和激动,他握着手机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几分:“是我。” “您总算接电话了,我是宋吟学校的辅导员王芮。是这样的,昨晚宋吟在宿舍用美工刀割腕自杀,被室友发现时已经休克,学校初步排除了他人故意伤害的嫌疑,宋吟本人患有较为严重的抑郁症,这次应当就是一起自杀行为。” 电话那边的老师斟酌着措辞,简明扼要介绍了基本情况。 严军磊听完这几句话,怔了数秒。 美工刀,割腕,自杀,休克,严重抑郁症。 一个接一个关键词像是千钧的利斧,劈扣着神筋,口鼻处如同被人一圈接一圈缠绕上了厚厚的布条,让他喘不过气来。 新闻报道里才见过的词汇,现在她说,主人公是宋吟? “那,她现在……” 张口时,声音已经颤抖。 “好在发现及时,已经脱离了危险,院领导和我都在市人民医院。严先生,您看方便过来当面交流吗?” 指尖回血发麻,充沛的空气涌入鼻腔,瞬间活过来一般,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好,我人在外地,预计六小时内能到。王老师,请你务必照顾好宋吟。” 好在最近的航班有票,去机场的路上,和政委通了电话,简单交代了下,事急从权,向上级的请假手续后补。 一路上,他翻看手机,宋吟给他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是10月3日的晚上,微信留言也是同一天,此后再没消息,那时候他已经上交了手机,与外界切除了联系。 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间。 严军磊是从驻地直接赶往医院,顾不上换身常服,和学校的几位老师打了照面,第一时间去病房外看了眼宋吟,虽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她正在昏睡当中,还未被允许进去探视。 得知宋吟监护人到达医院的消息,再听说这位迟迟才露面的监护人是一名高级军官,校领导也是政治敏锐性极强,派了位副职亲自赶往医院。 虽然没出人命,但事情到底是在学校发生的事故,患有抑郁症的女大学生在学校宿舍割腕自杀,家长是现役军人,任何一个信息要素都能轻易引爆互联网舆情,何况是几个要素迭加,要是公开出去,网友的无端猜测和口诛笔伐将对学校造成一系列重大影响,同时也将对当事人造成伤害,不得不审慎对待。 严军磊深谙这些人精的做派,对校方的应急处置手段在他看来也算合理。毕竟在这件事上,过错方并不仅仅是学校,他心里很清楚,宋吟的自杀诱因,极有可能是因为他。 医院会议室,严军磊和学校副校长、学院院长、辅导员,总算凑齐进行了一次迟到的会谈。 可能是他身上这身军装,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院长正和校领导耳语着什么。 其实,他无意追究学校什么责任,当务之急,是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所以就开门见山。 “很抱歉,因为工作原因,宋吟上大学后,我和学校的沟通交流不够,包括这次,你们的电话我不是有意不接。我今天坐在这里,不是向你们兴师问罪的,宋吟的自杀也不是学校单方面的责任。现在我只想知道,宋吟她这样伤害自己,之前有过什么异常行为吗?” 一番话让副校长暗暗松了口气,好在是个通情达理的家长。 “王老师,你是宋吟的辅导员,她的情况你比较清楚。” 领导发话,王芮推了推眼镜,显得有些紧张:“严先生,是这样的,昨晚宋吟出事后,我们第一时间尝试联系她的家长,但系统里的亲属和紧急联系人都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幸好下午你接电话了,过了24小时,我们是考虑通过警方联系你这边。” 这算是解释了学校处理这起事件的积极态度,起码没想过隐瞒下来。 “其实宋吟在9月份的入学心理测试当中,就有一定的异常,数据分析显示,她在测试当中有明显意识控制填写正向答案的行为。开学之后,我和她有过几次谈话,能够清楚感觉到她的情绪比较低落。” 严军磊回想起9月份的时候,他一直不接宋吟的电话,不回信息,甚至回到海市也没去看她一眼。 “学校心理服务中心也进行了积极的介入,根据心理中心老师的反馈,宋吟是患有抑郁症的,原因复杂多样,有原生家庭的悲剧,童年成长的关爱缺失,中学期间遭遇过一定程度的校园霸凌,这些她都能够在专业的心理引导下主动说出来,只不过……” 听到这里,严军磊微微避开了王芮的目光,桌下的双手交迭紧握。只有他知道,还有一个原因,是他。 “只不过在心理疏导当中,能够感知到还有其他的重要诱因,无论如何引导,宋吟防备心比较强,没有透露出什么信息。我们还得知,宋吟在高三期间,已经在服用抗抑郁的药物,我们根据她近期的状态,也鼓励她遵从医嘱坚持服药。万万没想到,昨晚出了这样的事情。” “学校那边,我们已经叮嘱同宿舍的同学保护宋吟隐私,不对外宣扬,尽可能将伤害将到最低。基本情况就是这些。” 从辅导员口中,严军磊一次性接收了太多他不知道信息。平日里在他面前乖巧懂事的女孩儿,背后究竟独自承担了多少痛苦,他不敢想,也无从想起。 亲吻 病房那边传来消息,说宋吟已经醒了,情绪稳定,可以请家属前往探视。 严军磊哪里还坐得住,匆匆站起身:“今晚辛苦大家了,还请你们先回去吧,宋吟刚醒,我得去看看她,别的事情我们后续再联系。” 副校长和他握了握手,最后阐明了学校的处理意见:“严先生,你放心,宋吟同学的医药费和其他的合理支出,学校会全部承担,请她安心静养,后续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直接与我联系。我谨代表学校,对这起事件的发生向你郑重致歉,也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信任和支持。祝宋吟同学早日康复,重返校园。” 虽然是滴水不漏的官腔,但学校的态度总体而言是负责任的,他无从苛责:“你们费心了。” 与学校老师道别后,严军磊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住院部,恰好碰上护士来为宋吟换药。 床上的女孩儿穿着蓝白的病号服,娇小的身子藏在被子里,隆起小小的弧度。 他跟在护士身后,目光落在她半张苍白的小脸上,五味杂陈。 “16床宋吟,换药了。” 护士清脆的声音打破病房的宁静,宋吟闻声转过头,率先看见的,是暌违半年挺拔高大的身影。 四目相对,宋吟原本平静暗淡的眼眸瞬间明亮起来,惊喜和怨怼杂糅其中,最后化作一连串无声的泪珠。 半年未见,女孩儿实在瘦得厉害,白净的脸蛋不复原来的光泽,漂亮的唇瓣也没什么血色。 严军磊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何种复杂的心情,到最后都只剩心疼,看着她流泪,更是心头酸涩得厉害。 在病床旁坐定,牵起她挂着点滴的右手,冰凉冰凉的,用双手捂在掌心。 护士熟练地解开她左手手腕上的纱布,露出一道鲜红的伤口。 严军磊日常是见惯了这些东西的,比这严重得多,甚至断手断脚他都亲眼看到过,可当下看见宋吟手腕上这道深深的划痕,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对自己用那把美工刀的时候,真的是求死去的。 “小妹妹,可能会有一点点疼,忍一下哦。” 护士姐姐温柔地安抚着,可自从严军磊踏进这个病房,她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男人。 他好像又晒黑了些,显得更加坚毅俊朗,板寸稍稍长了些,下巴上鸦青色的胡茬都冒出来了,紧锁的眉头从见到她起就没松来过,眼睛里还有血丝,望着她伤口的目光担忧又心疼。 他没变,一点都没变,依旧是她喜欢着的那个人。 这是她清醒过来后,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死,要是死了,怎么能再次见到这样活生生的严军磊呢。 右手被他攥在手里暖着,随着换药的过程,能感觉到攥着她手的力道也在不自觉地加重,可能是棉片上涂了麻药,除了轻微的刺痛,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他。 很快,护士换好药就出去了,病房里留下久别重逢的两个人。 严军磊伸手,指腹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很疼吗?” 喑哑低沉的声音送入耳中,半年里,宋吟幻想过无数次他们再次见面时的场景,没有一个是这样柔和而缱绻的。 她摇着头,眼泪像是一汪流淌的山涧,越发止不住了。 “那哭什么,嗯?” 温热的大掌抚摸着湿哒哒的小脸,水洗般的双眸一眨不眨地落在他脸上,好像他随时会消失不见一般。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劫后余生,她似乎看到了生存下来的好处,至少能再见到他。 严军磊手上的动作一顿,眼里是无限的歉疚:“对不起,是我没能照顾好你,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哥哥。” 宋吟摇摇头:“叔叔,我想你抱抱我。” 这个要求难住了他,她一只手挂着点滴,一只手还有伤口,不能乱动:“等你好起来再抱你,现在不方便。” “方便的。” 说着,她往边上挪了挪,腾出大半张病床来。 严军磊下意识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再看看女孩儿期待的眼神,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脱了鞋子,小心将她挂着针的右手摆好,才侧躺了上去,连人带被子把她拥入怀里。 “这样好了吗?” 宋吟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入他的颈项,软声喟叹:“我好想你……” 闻着女孩儿身上熟悉的馨香,夹杂着医院特有消毒水的味道,思绪纷乱。 “要是没有今天的事,叔叔打算躲我一辈子吗?” 她瓮声瓮气地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看见他喉结翻滚了下,半晌才出声:“我不是躲着你,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见面,能让你想得更明白,我们……” “你就是躲着我,你在怪我,对吗?” 宋吟打断他,直截了当的控诉。 男人没了声音,直到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有些苍白的小脸泛起一丝红晕。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小吟,那天的事情也好,这两天的事情也好,都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尽到我的责任,没能让你过得快乐一些。” 乌黑的眼眸里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那样严肃而认真,今晚一再的道歉,将一切过错都独自认下。 宋吟闭上眼睛,凑上前亲了下他的嘴角:“可我现在很快乐,叔叔,你知道我最庆幸什么吗?庆幸我自杀,但我又没死,而且能见到你,让你抱着我。我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如果这样就能见到你,我愿意再经历一次。” “不准胡说!” 还来不及追究她这个亲昵的举动,越发口无遮拦说些胡话了。 这是今晚宋吟第一次见到他脸上除了自责和心疼之外的表情,被他凶一下也觉得分外幸福。 “这六个多月,我每天都在想你,我们不见面,我是想得更明白了,我离不开你。严军磊,我喜欢你,爱你,很爱很爱,怎么办……” 是的,她用一场轰轰烈烈的自杀行为,说明了这一切。 “你,有想过我吗?” 扪心自问,六个多月里,他尝过了牵肠挂肚的滋味,对这个将初次以强迫的方式给了他的女孩儿。 他担心自己那晚就这么走了,她是怎么度过那个夜晚的,担心她是不是真的吃了那颗药,身体会不会受到伤害,也挂念她怎样熬过漫长的暑假,如何开启崭新的大学生涯。 “有的。” 仅仅两个字,一百八十多天的翘首以盼、锋利的刀片带来的钝痛都已经值得。 宋吟迎上他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严军磊皱着眉,感受着她柔软的唇瓣,急切的情潮。 闭上眼,终于还是妥协了,缓缓张开双唇,让湿软的小舌头义无反顾地闯入他的口腔。 纵然他不予回应,但舌尖的碰撞间,彼此的口津前所未有地交融,暧昧的水声将这次亲吻推向了高潮,任凭她在自己的口中逡巡,含着他的舌尖吮舔,吃下他的口水,嫩生生的小舌头带着充沛的甜意,许久才停歇。 她微微推开身子,低低轻喘,原本苍白的唇瓣变得湿润水艳。 而他人高马大,别扭地半蜷着身体无法舒展开来,占据着半张病床,将她拥在怀里,呼吸粗重。 许诺 食髓知味的宋吟哪里肯就此善罢甘休,潋滟的唇瓣寻着男人的嘴再度贴了上去。 这一次严军磊没有让她如意,用手桎梏住她的小脸:“不可以了。” “为什么,叔叔不喜欢吗?” 宋吟啄吻着他的手掌,满脸的委屈。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也因为经历过了生死大关,她再也不遮掩对他炙热的爱意和欲望。 于严军磊而言,女孩儿这个架势,像是渴望到要把他给吞吃下肚。 在这样特殊的时间节点,他也不敢说出什么会刺激到她的话,只能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礼节性的吻:“好了,今晚到此为止。” 纵然有些不甘心,到底是不敢在他面前过于得寸进尺,只能尽量和他挨得近些,与他呼吸交融:“叔叔这次回来,是凑巧,还是请假出来的?” 严军磊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本来还紧张要是这孩子继续做些出格的事,他该怎么办,好在她主动换了话题。 “请假出来的。” 听见这话,宋吟并不见得高兴。 据她对严军磊的了解,往年部队探亲的时间都是严格控制,他从来不会搞特权,有时候还把机会让给手底下兵,这次请假,对他来说也是破天荒了吧。 “那,请了几天的假?” 他看着女孩儿担忧的眼神,略一思索:“怕我走了?” 宋吟张了张嘴,她是不想让他走,但也不愿意影响他的这份坚守。 “放心,我多陪你几天,等你出院。”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将脑袋贴在他怀中。 严军磊轻轻碰触了下她的左手,原本漂亮的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哑声开口:“宋吟,从今往后,不要再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了好吗?” 当厌世情绪笼罩的时候,有些事就不由自己了,这也是抑郁症患者最危险的时候。 哪怕此时此刻,宋吟觉得自己就像个正常人,不仅仅没有伤害自己的念头,还觉得未来的日子充满希冀,可她自己也说不准,下一次情绪的崩溃是在什么时候。 “我会尽力的,好好活下去。” 住进医院的第四天早上,主治医生查完房,就告诉宋吟可以出院了,叮嘱她要保持乐观心态,坚持服用抗抑郁药物,同时每周到医院清创换药。 严军磊对医生的每句话都记得仔仔细细,恨不得录音下来才好。 宋吟那边是喜忧掺半,喜的是可以出院回家了,生活方便些,忧的是严军磊怕是马上又要走了。 一路上,察觉到她情绪的起伏,严军磊也跟着发愁,工作性质的特殊性,让他不可能每天都守着她。 进了家门口,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宋吟就扑进了他怀里。 “小心手!” 严军磊见她这样紧张极了,检查了没碰到手腕的伤口,才放下心摸了摸她的长发:“怎么了,嗯?” 怀里的女孩儿似哭非哭的语气:“没事,你放心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听见男人在发顶上轻轻叹了口气,他哪里放得下心:“不会太久的,再过一个月就是春节了,马上就能见面了,这段时间我会找个阿姨给你做饭,照顾你生活起居,你要乖一点。” 严军磊将她的小脸从怀里露出来,鼻尖红彤彤的,又长又密的睫毛已经湿润:“小吟,下面的话你好好记住,我需要你一日三餐,吃完药发个消息给我,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会第一时间给你回话。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不一定能接得到,但不是我不愿意接,肯定是我不方便或者手机不在身边。” 住院几天下来,女孩儿脸上的气色并不好,这会儿倒因为哭鼻子,两颊泛起了好看的红晕。 严军磊拿过纸和笔,写下了一串数字递给她:“紧急情况下,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接线员会想办法第一时间找到我的。” 他也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能给宋吟更多安全感。 “小吟,你的病不是不能克服的,心理医生已经帮你预约好了,随时可以找她聊天,从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未来的日子,不管是什么困难,我都会陪着你走出来的。” 听了他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安排,宋吟擦了擦眼泪,认真地看着他眼睛:“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可是无论如何,我不希望是因为我的病而让你迁就我。” 严军磊感动于她的聪慧和敏感,问题的核心就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她有惊无险的自杀行为,他们到现在都不会再见面。 是迁就吗?或许是,也或许不是,问题的答案现在他也说不清楚,至少当下,他应该做好身为监护人,身为她唯一的依靠该做的事情。 一个月很短,宋吟依照他的要求,每天定点报时一般向他汇报自己吃饭吃药的情况,有时心情好了,还会给他录制一段视频,证明自己没有骗他。 严军磊做不到每天回她的消息,有时三两天,最长一周,每次打开微信都是99+的消息,除了宋吟,几乎没什么人会给他发微信。 得了空,他会一条一条仔细翻看她的留言,比如早上阿姨煎的鸡蛋有些焦了,但味道很好;比如中午海市罕见地下了场大雪,楼下花草树木都覆盖上了厚厚的积雪;再比如,昨晚停了一小时的电,房间里好冷好冷,她特别想他。 看着这些文字,似乎都能想象到她娇软的语气,眉眼也跟着舒展柔和起来。 打开最近的一条视频,是在餐桌上,小姑娘肉眼可见的脸上多了些肉,粉扑扑白嫩嫩的,回到了半年前的样子。 视频里的她凑近了同他说话:“刚吃完饭,准备吃药了哦。” 说完,她放好手机,对着镜头倒出两颗药,过水服下,然后还拿起手机张开嘴给他看,洁白的糯米牙,红嫩的小舌头尽数可见:“检查过了吧。” 视频的最后,她冲着镜头甜甜一笑,忽然凑上前亲了一口,镜头由红转暗,是她羞怯的声音:“叔叔,我很想你,等你回来。” 这一吻,像是真真切切落在他嘴上一般,让他脸上腾起热意。 明天,就能回家了。第一次,他有了迫不及待的期待感。 小贴士:剧情太多要交代的,接下来总算可以吃肉了。 窗纸 年二十九晚上9点,经过大半天的车马劳顿,严军磊终于站在了熟悉的902室门外,一切如故。 一路上,他不知道将与宋吟的聊天记录翻看了多少遍,查看视频的时候,还得提防着邻座的乘客窥见,他私心里不想让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见这样鲜活灵动的宋吟。 短短一个月,上千条聊天记录,如同一本有声有画的日记,立体而完整地勾勒出宋吟的生活百态,或喜或嗔,就这样真实地铺开在他面前,将一个十八岁的灵动少女前所未有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钥匙转开锁孔,房间里昏暗一片,正在他一边换鞋,一边猜测宋吟是出门了还是在卧室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嗒嗒声传来,紧接着,柔软纤细的身躯撞进他怀里,带着融融的暖意。 南方没有暖气,客厅里冰窖般冻人,只穿着一条睡裙的小姑娘就这样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 “叔叔……” 严军磊取下头上的毡帽,赶紧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下给她裹上,低头一看,这丫头竟然赤着脚就从房间里跑出来了。 “宋吟,你的拖鞋呢?” 没好气地把女孩儿横抱了起来,语气并不太好。 宋吟被他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上一声,哪里还能听出他语气是好是坏,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双眸亮得如同嵌入星辰,小脸兴奋得发红。 “我太急了嘛,听见声音就赶紧跑出来。不是说年三十才能回家吗,今天是二十九诶,怎么今晚就回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叔叔的军大衣好暖和呀,里面的绒毛好软,好喜欢,嘻嘻。” 严军磊没空理她叭叭的小嘴儿,抱着她阔步往卧室里走。 本想给她个惊喜,早知道见面就被她气上一回,真该明天再来。 把女孩儿放在床上,大手就捉住了那对白嫩的小脚丫子,滑腻的肌肤,莹润的脚趾,生得极好,只是因为刚踩完地板,冰冰凉凉的。 宋吟将脑袋缩在军大衣里,两只脚被他捂在温热的掌心,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这张让她日思夜想的俊脸上。 哪怕是现在这个岁数,把严军磊这个外形条件放在她们学校,那也是一顶一的拔尖,要身高有身高,要颜值有颜值,至于那方面的尺寸,她也是亲自验过货的,简直不要太傲人,怎么能让她不喜欢。 严军磊哪里知道她已经把自己和那些十八九岁的大学生摆在货架上进行了一番对比,满脑子是旖旎的心思。他只目光沉沉地落在她的手腕上。 纱布已经拆下,左手腕上套着一只白色的棉质护腕。 他松开已经暖起来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还疼吗?” 宋吟奇怪地眨眨眼:“都一个月了,早就不疼了,伤口都愈合了。” 那道鲜红的血痕还历历在目,严军磊想不小心都难:“这个能拿下来看看吗?” “可以呀。” 说着,宋吟就要把护腕脱下。 “我来。” 见她满不在乎这副样子,严军磊及时制止,还是怕她动作太大伤着自己。 将手臂放在自己腿上,两指将护腕的松紧撑开,才顺利摘下。原本的伤口已经较好地愈合,留下粉粉的一条肉痕,在莹白的皮肤上依旧显得扎眼。 指腹轻轻抚过伤口,像是在回忆当时她该是怎样的绝望和悲痛:“医生怎么说,疤痕是就会留下来吗?” 男人的手指微微粗糙,纹路擦过时带来一阵酥痒。 “在涂去疤的药膏,但是想一点痕迹也没有,应该是做不到的。” 严军磊皱着眉头,帮她把护腕重新带上。也好,留着这个疤能时时刻刻警醒他:“宋吟,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对吗?” 宋吟抽回手,来到他的额头上,试图抚平他紧蹙的眉头:“叔叔答应我不要老是皱着眉,那我也答应叔叔。” “对了,你吃饭了吗?” 严军磊一愣:“没,没吃。” 果然不出所料啊。 宋吟也不穿自己的衣服,裹着他的军大衣就下了床:“给你下碗面去。” 绿色的大衣一直拖到她的脚踝处,看着格外滑稽,一时还叫不住人:“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话音未落,她已经进厨房了。 严军磊打开外边的空调,看着厨房里披着自己衣服忙忙碌碌的女孩儿,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没过多久,热气腾腾的素面上卧着枚荷包蛋就上桌了。 严军磊拿起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满脸期待的小姑娘:“上一次做菜做饭,这次下面条,你们00后女孩子可不能这么贤惠,容易被占便宜,被婆家欺负,吃亏的。” 宋吟听着这话,一时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确实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哦,光嘴上说说呀,那你不是已经占了我好几次便宜了。” 何况什么婆家不婆家的,她从来没打算跟别的什么男人结婚。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男人无言以对,闷头吃面,半晌才含糊不清道:“下次,我给你做。” 吃过面条,严军磊在厨房洗碗刷锅,宋吟开了客厅的电视,坐了不到一分钟,就发现自己的心静根本不下来,余光完全落在他的一举一动上。 跟着进了厨房,从背后环抱住男人的窄腰:“我好想你。” 严军磊手上动作一顿,低低“嗯”了声,任由她抱着。 很快,手上的活干完了,宋吟还是抱着他不肯松手,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他:“叔叔晚上要回家吗?” 其实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也没想好,但被问出口,只能脱口而出:“要回的。” “我不要。”女孩儿紧紧搂着他,颤颤的尾音昭示着她又要哭鼻子了,“我不要你回去。” 说着,一只大胆的小手径直摸向了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揉搓起来。 “小吟!” 严军磊连忙退开半步,握住她作乱的左手,碰到护腕后,又惊吓般松开,尽量心气平和地跟她说话:“不可以这样。” 宋吟仰着脑袋,拉扯间军大衣掉落在地方,薄薄的睡裙再也遮盖不住曼妙的身姿:“可是我好想要你。” 她提起裙摆,趁着男人反应过来之前,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心。 “已经湿了,刚刚抱着你的时候。” 隔着一层内裤,湿热柔软的触感通过指尖瞬间传递到大脑,瞬间警铃大作。 宋吟咬着唇看着他脸上的错愕,这次没有安眠药,没有绳索,她也势必要捅破这层窗纸。 指奸(H) 从在医院再度见面开始,严军磊一直有意回避他们这段关系最见不得光的部分。 从病床上的亲吻,到今晚暧昧的搂抱,他甚至不断降低两个人亲密接触的标准,只要不是涉及下半身的实质性行为,他都采用默许,或者说是纵容的态度。 一方面,固然是碍于宋吟的病情,他怕自己强硬拒绝,会对她造成不可预料的伤害;另一方面,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排斥这样介于情侣和长辈晚辈之间的亲密行为。 可现下这个情况,显然已经逾越了红线,不是他可接受的范围。 严军磊将手从她的裙底抽离,装作没看见食指上遗留下的晶亮水渍,脸上有了克制的怒意:“还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吗?你说你不想让我因为你的病而迁就你,小吟,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刚刚做的事情,我不喜欢。” 他这是堵死了她用抑郁症作为理由,逼迫他就范的那条路。 像是博弈一般,严军磊所执的黑子,似乎棋高一招。 可宋吟似乎并不在意那几颗被扫荡的白子,她也没想过用病作为要挟,真正的主战场在别处—— “叔叔不喜欢?” 宋吟仰着白净的小脸,步步紧逼,直到将身体贴在他身上,指向卧室。 “不喜欢的话,上一次,就在那里,叔叔为什么射了那么多精液在我身体里呢?洗澡的时候,我才看清楚,那是很浓很稠的白色黏液,好久都洗不干净,量太大了,要是我没有吃那颗避孕药,叔叔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会怀孕呀?” 他最不想提起的往事,宋吟故意将它剥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 “对了,我告诉过叔叔的吧,那天晚上房间里的摄像头,已经把我们的第一次完整地记录下来了,我特别想你的时候,就会打开看一看。” 说着,她不再去看男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将耳朵贴在他坚实的胸口,听见心跳如擂鼓。 “你是喜欢的,不然怎么会含我的胸,吸我的乳头,害得我那里青了好几天呢。对了,还有叔叔快射精的时候,我都已经没力气了,你应该暗暗使了不少力吧,撞得那么用力,每次看到那一段,我都会忍不住自慰……” 严军磊闭着眼,在她娓娓道来的描述中,脑海中汹涌着那天晚上的画面,脖子、耳朵和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激动,憋得通红。 宋吟从他胸口抬起头,软声对这场博弈的结果作了宣判:“叔叔,不要自欺欺人了。” 良久,才听见男人艰难开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像上次那样,和我做爱。” 严军磊难以置信地低头与她目光相接,明明还是那个宋吟,在对性事的大胆和执着上,总让他觉得和平时清纯乖巧的宋吟不是不一个人。 “不可能。”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多少有些泄气,但也是意料之中。 她低垂下眼睑,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手指攥着他墨绿色的衣摆:“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疯了,可我真的控制不住,你会懂我这种感觉吗?只要见到你,接近你,我就忍不住会胸口涨涨的,那里会变得很湿,会想要你插进来,难道你在我身边,我也要看着视频自慰吗?” “还有那天下午,你洗了澡,换下来的衣服都在里面,我进去之后,就忍不住闻了你的内裤,然后摸……” 话没说完,天旋地转间,她就惊呼着被他抱了起来往卧室走。 严军磊抱着她坐在了床上,近乎粗暴地扯起裙摆,右手拨开洇湿的内裤,没加什么多余的动作,径直将中指整根塞进了湿软的嫩穴。 “啊……好,好粗,叔叔,等一下,太深了……” 情急之下,宋吟抓住他的臂膀,秀眉轻拧,吸着气适应异物的入侵。 她平时确实有过几次自慰的经历,但那就像小孩子过家家,本就纤细的手指也只是摸摸敏感的小阴蒂,哪怕是放进屄里,也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 毕竟男人这只手,是正儿八经握过钢枪的。看起来显得修长,是因为他的手生得大,这会儿整根没入小穴里,只觉得又粗又长,一根手指能抵她两三根,指腹上的薄茧糙砺得很,擦过娇嫩的穴肉,带起一连串的酥麻。 严军磊有意将女孩儿抱靠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他不用思考如何隐藏脸上的表情,如何不被她窥探出内心的渴望,也不至于过于冒犯地看见她的私处。 她说得很对,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喜欢的,不仅喜欢,而且念念不忘。 半年多的时间里,他不受控制般,无数次在夜里回想起和她的做爱过程,鸡巴硬得生疼,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想宋咏,想想自己在宋吟监护人栏亲笔签下的字,缓缓平息欲望。 今晚,听着她不加掩饰地诉说着对他的渴望,甚至能说出偷闻他内裤这种事情来,理智决堤后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他的方式满足她,奖励这个比他诚实,比他大胆的坏孩子。 稚嫩的小屄和他记忆中一样,湿软滑腻,让他奇怪的是,上一回把那么粗的鸡巴插进去,穴肉已经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现在只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层层迭迭的紧致甬道依旧不留缝隙地吮裹着他,贪吃地吸着他的指端。 出神间,身上的女孩儿原本紧张的娇躯明显放松了下来,知道她已经适应了。 中指开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破开穴肉多情的束缚,用力抽插起来。 黏腻的水声并不清脆,听起来像是在捣湿哒哒的肉泥,宋吟攥着他因为用力而紧绷手臂肌肉,娇哼声不断。 勃起的阳具因为身体的紧贴,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臀部,这无疑给了宋吟更深一层的感官刺激,大着胆子去捞男人空出来的那只手,企图将他放在自己同样亟待抚慰的奶子上。 “叔叔,摸摸我的奶子好不好,好想要你揉揉它,好想。” 可惜严军磊并没有如她所愿,鸡巴却硬得更厉害,硕长的一根陷进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里。 作为补偿,他将大拇指按在那颗因为兴奋凸起的小肉粒上,轻而易举换来一阵娇颤。 中指配合着大拇指揉搓的节奏,次次尽根到底,湿滑的小屄已经发了大水,抽插时原本闷沉沉的水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宋吟的意识不断被剧烈的快感侵蚀,陶醉地张着小嘴,呻吟声又酥又媚,带着毛茸茸的小勾儿,挠着男人的心。 从严军磊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女孩儿的小屄是怎样咬着他的手指的。 但他看得见自己的掌心已经掬了一汪晶莹的骚水,看得见她鼓鼓囊囊的奶子顶着睡裙,没有穿胸衣的奶尖激动地俏立着,也看得见她修长细密的睫毛震颤着,瓷白的脸蛋浮现起高潮前的红晕,红润的唇瓣微张,娇吟声透着舒服到极致的哭腔。 他及时动了动身子,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让两个人交迭的身体面对地板,紧接着,将中指抽离,又迅速加了根食指,撑开颤巍巍的穴口,在小姑娘以为他不再给她的娇哼中,及时给了反馈。 怕她一时受不住,两指微微用力,撑起紧窄的甬道,再一齐送了进去。 “不行,叔叔,太多了,不可以的,啊……” 呜咽声中,本已是强弩之末的小屄承受着两根手指又深又重的抽插,大拇指搓着肿胀的阴蒂,直到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地板上,留下大滩的春泽。 严军磊耐心等她颤抖着结束高潮,才抽离浸泡在淫水里的手指,嗓音粗哑得厉害:“这样够了吗?” 颜射(H) 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宋吟两颊坨红,好似醉了酒,翦水的眼眸迷离地看着地板上的那滩液体。 明明不是潮喷,光是从小屄里就能涌出这么多水来,说一点也害羞,那肯定是假的。 好在提前有了防备,否则今晚这张床又要遭殃了。 严军磊掬了这一手的淫水,鸡巴硬得像根烙铁,正打算把女孩儿放下去擦一擦,她先他一步动了起来。 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喉结,亲着他的下巴,温热的鼻息还带着高潮后的急促:“叔叔,你的大肉棒好硬呀。” 紧接着,宋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扭动着臀瓣将湿透的内裤脱下,随手扔在了地板的水渍上,换作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他双腿上,裙摆下空无一物的私处正好贴在他隆起的裆部。 宋吟勾着他的脖子,与他鼻尖向贴,吐气如兰:“现在叔叔很想操我,对吗?” 喉结翻滚,男人看着她近在咫尺勾引着他的红唇:“不想。” “骗子。” 宋吟将他的右手搭在自己腰上,并不在意手上的骚水抹在睡裙上。 而她的手指,则落在他烙印着五角星和“八一”字体的皮带铁扣上:“我以为,军人从来不会撒谎。” 严军磊就着这个姿势搂抱着她,目光沉沉,不吃她这套激将法。 “那可以告诉我,多久没做爱了吗?” 男人回以沉默。 “9月份回家,和虞惠阿姨做过了?”宋吟观察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这眉头又皱起来了,“是我误会叔叔了吗,难道从上次和我做完之后,一直没有过?” “宋吟!” 终于忍不住了,宋吟心情大好,果不其然,只有被她说中了才会恼羞成怒。 “叔叔确定不想插进来吗?” 说着,她还动了动屁股,暗示性地挤压了下那根硬邦邦的鸡巴。 严军磊固定住她的小腰,不准她乱动,没想到已经满足过的小丫头还这么难缠:“我说了,不想。” “好吧。”女孩儿幽幽叹了口气,忽然抱住他,贴在他耳畔低语,“既然不想插进来,那我可以舔叔叔的鸡巴吗,我好想念它的味道,好想含进嘴里。” 听着这话,严军磊呼吸都漏掉了一拍。 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儿已经跪在了他两腿之前,准备解他的皮带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严军磊推开她的手,扎紧皮带,刚正不阿的模样,裤裆处却顶的老高。 宋吟轻笑一声,抚摸着他的裤门:“我可不像你,口是心非,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清楚得很。难道刚刚叔叔没听清吗?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想吃你的大肉棒,吃你的鸡巴。” 在他听来对宋吟而言如此肮脏的词汇,一而再再而三地从那样漂亮的小嘴里吐出来,是恼怒还是别样的刺激,让他一时语塞。 襟门拉链刺啦着解开,硕大的龟头顶着内裤从裤门露了出来,好大一团布料被前精濡湿,他实在硬得太久了。 趁着他反应过来之前,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内裤上打湿的部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生怕他反悔。 “小吟……” 哪怕是隔着层内裤,严军磊还是被这久违的湿软包裹舒爽到仰头闭眼,积攒了一晚上的欲望终于找到了一丝发泄的渠道。 许是上次替他口交,是当天下午刚洗过澡之后,这一次,不管是内裤上,还是尝到口中的那点前精,男性气味都更加浓烈。 这个问题,在宋吟伸进手脱下他的内裤时更为真切地感受到,勃起到极致的阴茎粗黑肿胀,湿润的大龟头油光锃亮,散发着咸湿腥臊的气息,这不仅仅是精液的味道,还混合着尿骚味,浓郁而富有侵略性。 宋吟只觉得脑门发热,她像个饥渴的女变态,竟然觉得这味道这样好闻,窜入鼻腔后精准地刺激着性癖的命门,连刚高潮完的小肚子又迎来新一轮的空虚。 “叔叔,好喜欢,给我舔好不好?” 像个见了棒棒糖的贪吃孩童,宋吟用手握着青筋环绕的棒身,粉舌舔了舔嘴唇。 从严军磊这个角度,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阴茎一柱擎天地横在小姑娘脸上,巴掌大的小脸,甚至不及他的鸡巴长,但他竟然从她眼里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渴望—— 她不是在勾引他或者说是为了让他舒服、哄他开心,她是真的很想舔她眼前这根粗壮的男性性器。 等不及听到男人的回答,急切的红唇已经落在了猩紫的龟首上,更加着急的小舌头不满于提前碰触到它的唇瓣,探出来舔走了龟眼上大量黏腻的前列腺液。 本该拒绝这一切的男人,此刻却像是屁股下生了根,双腿灌了铅,被牢牢定在这张床上,动弹不得。 他眼睁睁看着女孩儿可怜兮兮地抬眸,又软又嫩的小嘴卖力地含住他的龟头,湿滑的舌头在敏感的龟面上打着圈吮舔,小手兢兢业业地撸动着肉棒,给他送来一阵接一阵足以让尾椎发麻的快感。 “好好吃呀,叔叔的鸡巴……” 好容易把她最爱的大龟头角角落落、仔仔细细舔了个遍,才开始照顾到受冷落的粗黑柱身。 严军磊两手撑在床单上,手背青筋暴起。 忽然间,脚背上传来一阵湿意,错愕地往下看去,宋吟忘情舔吃鸡巴的同时,正摇着臀儿用小屄蹭他的脚。 流出来的骚水已经打湿了袜子,浸透到脚背上,哪怕被睡裙遮盖,他也能想象出底下淫靡的景象。 宋吟将脸埋在他的裆部,去舔还藏在裤门的囊袋,好半天才欲求不满地抬起头:“叔叔,我想要……” 正当严军磊摸不准她想要什么的时候,袜子被她脱去,湿漉漉的嫩穴坐在了他的右脚上。 脚,被称作人的第二性器官,其表征在特殊的群体中,像是性器一般充满异样的吸引力。 早在上回的接触中,宋吟看见他穿着黑色袜子的大脚,就有了特别的感觉,到了今晚,欲望驱使下,那种渴望愈发强烈,要不是嘴里还含着鸡巴,她还想舔他的脚,让他用脚操她的小屄。 这样近乎病态的想法令她难以启齿,但严军磊已经意会,配合着抬起脚,摩擦着她的穴口,脚趾顶着阴蒂揉磨。 宋吟满足地喟叹着,脸上满是荡漾的媚态,含着让她又爱又恨大龟头往小嘴里塞,换来男人低沉的闷哼。 作为回报,粗大的大脚趾刮擦着湿软的穴缝,缓缓塞了进去。 嘴里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满足的呜咽声,随着龟头的深入,和小屄被脚趾操干的快感,眼角沁出泪来。 严军磊没想过让她替自己深喉,但当龟头顶到喉咙的时候,就像是撞击子宫口时那样快慰,突如其来的射意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扶着她的下巴退了出来。 宋吟没有错过刚才龟头顶在喉咙口时的一瞬膨胀,再加上他着急的撤退,仰头望着他脸上的隐忍:“叔叔是要射精了吗?” 此言一出,配合上粗黑的肉棒和女孩儿幼嫩粉白脸蛋的视觉刺激,龟头瞬间胀大了一圈,鸡巴搏动着射出一大股新鲜的浓精,猝不及防地落在她脸上。 “啊……” 惊呼声中,只见涨得赤黑的龟头迎着她的脸,马眼大张,清晰地看见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喷洒而出,下意识闭眼间,热烫的浓精已经淋在了脸上,紧接着就是量更大的第二股,力道之大,让她根本睁不开眼。 好在急切的小嘴及时找到了热液的源头,温柔地含入口中。 “别,呃,小吟……” 在严军磊不赞同的低吼声中,剩下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嘴里,而她也夹着男人的脚趾,到达了今晚第二个顶峰。 睡衣(半H) 宋吟含着半个龟头被射了满嘴,该如何形容严军磊精液的味道呢,其实并不似石楠那般气味浓烈到令人作呕,更像刚剥开的生玉米,虽然嘴里的精浆异常浓稠,但依旧是清淡的,带着一股咸腥。 也不知道是她本就不讨厌这种气味,还是因为这是严军磊射出来的东西,她非但不讨厌,反而喜欢得紧。 舌尖舔着马眼,确定他射尽了,唇瓣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严军磊绷着一股劲,赤黑的龟冠离开温热的包裹后,才卸下绷紧的肌肉,低喘着看向女孩儿鼓鼓的腮帮子。 宋吟被他淋了满脸的精,眼睛都睁不开,但像是能感受到他的注视一般,仰着红扑扑的脸蛋,缓缓张开嘴,粉嫩的舌头淹没在乳白浓厚的精液里,她还有意翻搅了一下。 严军磊咬着后槽牙,刚发泄完的鸡巴狠狠昂了昂大脑袋,根本软不下来。 试问谁家好女孩被连续颜射和口爆之后,非但不生气,还能摆出这幅淫荡的模样给他看? 宋吟可以,在严军磊眼里,她非但是好女孩,做起这个动作还分外清纯,并不像是有意挑逗,只是无辜地被射了满嘴,用舌头尝尝他的味儿而已。 “快吐了吧。” 开口时,声音喑哑得可怕,他主动伸手去接。 手刚搭在她下巴上,宋吟已经合上嘴,小口小口吞咽起来。 “小吟,别……” 他永远预料不到,宋吟到底会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来不及从女孩儿吞精的震撼中走出来,她已经攥着他的手,软软撒娇:“叔叔,脸上还有,睁不开眼睛了。” 严军磊扶她起来,看了眼床头并没有纸巾,只好先用手扫去她脸上黏连的精液。 “对不起。” 宋吟刚睁开眼,就看见他满脸的愧疚,道歉声中难掩自责。 她含住沾满浓精的手指,在男人深沉的目光中吮舔干净后,才抱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为什么说对不起呢,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虽然几次都是她主动勾引,但情欲过后,并不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严军磊擦掉女孩儿嘴角残留的白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跪得通红的膝盖上:“我不想你这样。” 男欢女爱本应该是快乐,刚吃完精液的雀跃和欢喜,被他低沉的情绪传染,让她有些不确定了:“难道叔叔不喜欢吗?” 喜欢的,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今晚做的每一件事,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他也不例外,可他说不出口。 “宋吟,我希望你明白,我不需要你替我做这些事情。” 宋吟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目光柔软地去抚平他的眉头:“又皱眉了,叔叔答应过我的。给你口交的时候,我也是享受的呀,叔叔的袜子和脚都湿透了吧?” 赧然的春色浮起在脸颊上,本就好看的面容多了分女儿家的羞怯粉润,一时让他看得愣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不是和叔叔做爱,我也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喜欢舔你的鸡巴,穴穴会湿得好厉害,刚才不仅仅是在取悦你呀,我也很满足。叔叔的精液好多好浓,我好喜欢的……下次,可以舔叔叔的脚吗?” 女孩儿胯坐在他身上,睡裙下空无一物。 他看起来着装完整,其实鸡巴还来不及收回裤子里,听她说了那么多,这会儿已经硬挺挺地贴着她的腿心。 宋吟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脸上烫得厉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叔叔又硬了。” 在她面前,该丢的脸早已经丢尽了,被她说破之后倒也没有原来那么窘迫。 抱起她在床上躺好,背过身握着坚硬的鸡巴塞进内裤里,强行拉上拉链,又扯松了些裤子,不让隆起那么明显。 虽然是背影,但根据他手臂的动作,他低着头忙什么,宋吟都能猜到个七七八八,等他转过身,原本修身笔挺的墨绿色军裤已经乱七八糟的,被顶起来的帐篷更现眼了。 他总是爱干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宋吟抿着嘴偷笑。 严军磊面对她的时候,神情严肃,装作没看到小姑娘脸上的揶揄,也仿佛地板上的内裤、袜子和暧昧的水迹都与他无关。 “疼吗?” 大掌盖在她一对膝盖上,轻轻地揉着。 宋吟摇摇头:“还好,下次可以买张软一点的地毯,跪起来就不疼了。” 闻言男人手上一顿,终究是没搭话。 她嘻嘻一笑,看了眼时间:“叔叔晚上还回去吗?” 女孩细嫩的皮肤本就娇弱,被他这么一揉,更是红彤彤一片,好像更严重了。 “太晚了,我在沙发上睡会儿吧。” 宋吟这下更开心了,趁他不备扑进他怀里:“叔叔,我好爱你呀。” 严军磊不着声色地推开她,避免这样亲密的接触。 “先洗澡吧。”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先洗。” 可见宋吟在洗手间闻他内裤的事情,给他留下的阴影不轻。 宋吟不置可否,下了床从柜子里掏出两套睡衣,大尺码的递给他:“呐,这个给你穿,新的,刚买的。” 两套睡衣是情侣款式,她的小心思就写在脸上。 睡衣而已,严军磊也没拒绝,等她进了浴室,才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昨天晚上不管宋吟再怎么软磨硬泡,严军磊都不肯和她一张床睡觉,客卧又没收拾过,最后就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宿。 好在什么泥巴地灌木丛,前线再恶劣的条件下他都能睡着,沙发已经很不错了,除了尺寸不够长,两只脚在沙发外挂了一晚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宋吟就看见他穿着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睡衣,身形颀长,身量笔挺,站在窗前讲电话。 “对,今天回来。”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女声:“今晚还要值夜,回不了家,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早上已经把阳阳送你爸妈那去了。” “嗯,也好。我也不回去了,今晚我陪陪宋吟,阳阳那里我给爸妈再打个电话。” “是该陪陪她,这孩子也可怜,前段时间来找过我,我见她状态不太好,家里又没个亲人,晚上你就好好陪她守岁,吃点好的。” 今天虞惠对宋吟的态度出奇得好,倒让他有些意外。 “不说了,我这还有事。” 那边匆匆挂了电话。 刚收起手机转过身,宋吟就远远地跑过来,撞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早在她开房间门的时候,严军磊就听见动静了,他安抚地摸着她的长发和单薄的脊背:“怎么了?” 宋吟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他。 两道身影相拥,身着浅蓝色睡衣,一高一矮,女孩依恋,男人沉着,像是新婚夜后的年幼妻子,依赖着年长的丈夫。 小贴士:宋吟和严军磊在故事里守岁,我们在故事外过年,祝故事内外的所有人新年快乐,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泥淖 大年三十的海市街头,处处透着年味儿,市中心游客摩肩接踵。 谅是严军磊这样情绪稳定的人,都要把着方向盘开出路怒症了,刹车点得冒火。 这是宋吟第一次和他出来采买年货,虽然明天就是新年,今天也不算晚吧。 在商场地下停车场转了老半天,碰上个新手司机在靠墙的车位上倒半天没倒进去,最后悻悻开走,严军磊跟在后面看着后视镜,打了把方向盘就灵活地停进去了。 “叔叔车技真好。” 宋吟由衷夸了一句。 严军磊表情古怪,做了亏心事,一时还分不清她说的哪种“车技”了。 作为海市最大的综合性商场之一,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齐全。 宋吟漫不经心地逛着,心思并不在卖的东西上,亦步亦趋地挨着他走,悄悄把自己的手塞进他掌心。 严军磊正拿起一盒冷藏奶,被她微凉的小手碰到:“怎么了,冷?” 她摇摇头,转作与他十指相扣。 “别,在外面呢。” 只听他轻咳一声,腾出手,握住她的,用眼神问她这样行不行。 宋吟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逛了一上午,满载而归。 中午严军磊兑现承诺,主动下厨做了顿丰盛的午餐。 午后因为两个人昨晚都没休息好,决定好好睡个觉,养精蓄锐晚上守岁。 除夕夜,春晚如期而至,欢声笑语间,新春到来,窗外的烟花绽放出绚丽的光彩。 女孩儿靠着他的肩睡着了,睡颜恬静美好,他都有些不舍得叫醒:“小吟,12点了。” 宋吟睡得浅,揉着眼睛坐直身子:“唔,叔叔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说话间,严军磊去了厨房,背着她神神秘秘的不知做些什么。 “祝贺你正式步入18岁。” 烛火映照着男人柔和的俊颜,双手端着蛋糕款步向她走来。 宋吟呆呆地看着他走近,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蛋糕……” “下午,你睡着的时候。生日那天没能陪你,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补上这个遗憾。” 眼尾已经氤氲起湿意,一时百感交集。 “许个愿。” 她闭上眼,在零点的钟声和烟火的爆鸣声中,许下了数年来从未变过的愿望。 蜡烛吹灭,她怀揣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扑进男人怀中。 严军磊伸手接住她,继而被她吻住了双唇,没有充斥热烈的情欲,而是感激与感动,就这样贴着他的唇瓣。 “叔叔,谢谢你。”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扶着她的脑袋,放下一切防备,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一吻作罢,严军磊抱着她,不同于她溢于言表的喜悦,显得心事重重。 “宋吟,到今天你已经成年了,宋咏的遗愿,我没能完成好,有愧于他。不过幸好,你很优秀地长大成人,我很荣幸,能作为你的监护人,看着你长大,现在我也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宋吟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的目光深沉,让她完全看不出情绪。 严军磊伸手拨去她额角的发丝:“成年人有成年人需要担起的责任,你和我都不例外。这段时间,我思考了许久,该怎样弥补我对你犯下的错误,但始终没有答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的错误,宋吟并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你不要我了吗?” 她总是敏锐地,破开层层掩饰伪装,抵达所有对话的终点。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永远都在的,宋吟。” 泪水决堤,她都不肯眨一下眼,仿佛只要她有瞬间闭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严军磊想要替她拭去泪珠,却发现越流越多,他是心疼,可有些话不说开,难道要任由事态这样不明不白地发展下去吗? “或许,你尝试一下喜欢别人呢?同学,朋友,或者你要是喜欢军人,能接受聚少离多的日子的话,我同样可以帮你留意部队里青年才俊。我已经步入中年,有自己的家庭,有我不得不要履行的责任,宋吟啊,我是犯过错了,可不能一错再错下去,这个世界上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对你好,有太多优秀的男孩子会疼惜你、爱你。” 宋吟啜泣着摇头,自嘲道:“不会了,我已经失去了喜欢其他人的能力,在很早很早的时候。” “小吟……” “我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也从没想过影响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哪怕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会碰我,我也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可以吗?” 她已经卑微到尘土,祈求最后的可能性。 严军磊疼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不说了,不说这个了。” 她攥着他的衣角,哭得打颤:“你还要我吗?” “要。” 不假思索的答案脱口而出,快得让他自己都惊讶。 蛋糕上的蜡烛燃烬,也没有去动它,哭泣的女孩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裳,漂亮的眉毛轻蹙。 严军磊看着她脸上的泪痕,虽然已经成年,在大多数家庭,这个年纪还是父母眼里没长大的孩子,宋吟又何尝不是。 今晚的谈话,并无成效,他事先也没有想过该有怎样的成效。 难道她答应去尝试喜欢别人,不再需要他,他就能满意? 不,他自始至终,甚至没有设想过这个答案。 他无非想要寻求一个心安理得,怎样对得起家庭,对得起宋吟,对得起宋咏,也对得起他自己。 世上从无两全法。 一切情动发生的时候,从不会顾及何为伦理、何为道德。 一路走来,自以为清醒,冷眼看透一切,默默注视追赶着你的人,待醒悟之时,发现不知何时,早已牵着她的手深陷泥淖,挣不开,也放不掉。 苦楚 春节属于严军磊的假期仅有短短三天不到,团里需要几个领导轮流休假,这趟能在大年三十出来好好过个春节,已实属不易。 正月初一早晨,宋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床上了,因为零点的插曲,她从卧室出来见到严军磊的时候,心有戚戚的不敢说话。 “正好,早餐刚准备好,你就起来了。” 一切如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宋吟洗漱完,就乖乖坐在桌前吃饭,余光偷偷打量着他。 “吃完早饭,我得回趟家,下午我就该回去换班了。” 闻言,筷子掉了一根:“这就要回去了?” 喝完杯子里的牛奶,做得端端正正地看向她:“和过去一样,小事发微信,大事打电话,三餐要监督你吃药,定期去医院做咨询,能做到吗?” 宋吟放下剩下的一根筷子,两手放在膝盖上,像是听训的兵,挺直腰板:“能!” 两人相视而笑,默契地没有再提夜里的事情。 饭后,严军磊先去看望了父母,再回家见到了妻子和儿子,行程匆忙。 吃过午饭,就收拾行李准备归队。 虞惠是习惯了他这样不着家,手里迭着衣服,漫不经心地问道:“宋吟最近怎么样了?” 严军磊接过衣服放进行李箱,低着头:“挺好的。” “那就好,其实她要是愿意,过年这几天,可以来家里住,人多热闹些。” 抬头看了眼,见她神色无异,才稍稍放下提起的心:“不用了,搬来搬去的也麻烦,或者我一会儿问问她自己的意思。” 虞惠本就是随口一说,应得也敷衍。 旁边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听见动静,两人一齐往那看去。 虞惠就扫了一眼,就赶忙抓起手机,立马盖在了桌上,显得有几分慌张又克制,解释道:“这大过年的,是之前因为心脏病住过院的一个患者,年前刚康复出院了,来感谢我们的。” 严军磊不疑有他,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 “怎,怎么了?” “要是以后宋吟再来家里找你的话,不管什么事,你就先告诉我一声。” “哦好,好的呀。” 收拾好行李,到了该出发的时候。严军磊看着妻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句:“辛苦你了。” 虞惠笑了笑,十几年的婚姻生活,甚至称不上生活,他对她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饱含歉意和无奈的“辛苦”。 怀胎生产,孩子头疼脑热,双方老人生病,她医院和家里两头忙得不可开交,连诉个苦的人都没有,更别提想要男人对她的温柔小意。 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迎刃而解的,也不是几句歉疚就能换回真心的。 偏偏,她又一点责怪不了他,从嫁给他的那天起,她就应该知道,身不由己是他的宿命。 尤其是自打出了宋咏的事情后,没有以身许国,就是他们全家人该烧高香的事了。 后悔嫁给他吗? 说实话,后悔,真的后悔。 个中滋味,唯有她自己知晓。 “照顾好自己。” 但在他面前,她从不言辛酸苦楚。 临行前,严军磊捏了两罐啤酒,来到宋咏墓前。 犹记得宋咏刚入队没多久,难得有个半天假,队里就张罗着给新进的几个新兵蛋子测测酒量。 在这之前,宋咏滴酒未沾过,问他喝过没,他说加在菜里的料酒算吗? 不知道这小子是虎啊,还是真呆,白酒往啤酒杯里倒,一口闷,后果可想而知。 这一醉,以至于第二天晨训都没起来,连带着严军磊这个班长跟着写了篇万字检查,蹲着写的。 随后几年里,宋咏的酒量一直没练起来,还被人起了个外号就叫“一口闷”,既是打趣又是嘲笑。 宋咏知道自己菜,也再不想绞尽脑汁写什么检查了,所以除非是迫不得已,再不沾酒,要喝也只喝啤的。 清脆的金属声响起,严军磊将一罐酒浇在地上,拿起自己的,在石碑上碰了下:“过年了,喝一杯不过分吧。” 平地的朔风,冰冷的酒水滑过喉间,心神透凉。 “你小子,就把你妹妹这么扔给我,自己下去偷懒去了,真以为我无所不能,嗯?现在你看看,给人照顾成这副鸟样,好容易考上大学,成年了,结果呢,抑郁症,自杀,我……我还把她给操了,宋咏,我他妈真不是个人啊。” 仰头将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她说她跟你都提前报告过,那你说说,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想的,你能答应她跟我这老男人搞在一起?” 怔怔看着照片里再熟悉不过的年轻笑颜,默默许久,好似真的在等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我是男人啊宋咏,我是个男人,那晚的情况,我知道,她是第一次,我……后来我躲着她也不行,她给我玩自杀那一套,吓得我都想下去跟你赔罪了。” “不躲着也不行,只要跟她待在一块儿,她就这样,不是我把自己摘干净,我当然也不无辜,但真是,哎……她说她忍不住,那我呢?她一个18岁的漂亮姑娘,我能忍得住?操!” 他低着头,像是回到十年前,在苦寒的边境,落下泪来,半是愧疚,半是无奈。 自打记事起,他统共没流过几次泪,两次还都在宋咏面前了。 “对不起,宋咏,该做的都做了,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辈子,欠你们兄妹的,还不清了。” 狠狠咬了咬牙,收回眼泪,从包里取出一个杯子,打开来对着遗像。 “年前我回了趟西南,老地方,现在想去就去,那帮瘪三老实得很,被打怕了。这是那边的冰原水,我给带了一杯回来,想着除了宋吟,这应该是你最放心不下的,给你放这了,留个念。” “你还别说,怪不得宋吟有话愿意到这跟你说,还真挺管用。” 他站起身,捡起两个空啤酒罐:“行!我走了,你要是还有良心,保佑好你妹妹,我没法子一直陪着她,但是你放心,我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朔朔寒风,杯中水漾起波纹,吹皱了倒映出的少年笑容。 男人墨绿色的身影渐行渐远,不似来时挺拔。 小贴士:咱就是说宋咏这出场率,妥妥男二! 视频(半H) 自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气候异常反常,中东部地区的气温仿佛坐上了过山车,在极寒和极暖间反复横跳。 近几日,西伯利亚寒潮再度倾巢而出,强势南下,多地创下最低气温记录,带来强降雪、冻雨等一系列自然灾害。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彻底打破了生活的宁静,垮塌的民房,连续的暴风雪,道路结冰还拖累救援的进度,政府常规力量储备已经远远跟不上灾情发展速度,无奈之下向军队发起了求助。 严军磊所带领的团队临危受命,充实到救援队伍中,尽可能减少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损失。 在凛冽寒风中连续奋战48小时后,搜救队伍、后勤保障队伍各司其职,数百个救援帐篷拔地而起,救援工作也取得了阶段性进展。 作为解放军方面救援分队的总指挥,严军磊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在基本完成目标任务后,开始分批次轮流执行后续收尾工作,他也总算有了休憩的机会。 上级下了指令,大部队即日起返回驻地,严军磊原地休整,等候下一步命令。 救援工作都已经基本完成,他一个人原地待命?服从指示是军人的天职,他也没多想,在当地政府的安排下,在酒店睡得昏天黑地。 等他醒来时,周遭漆黑一片,想要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池早就被冻得没电了。 给手机插上电,开机,微信消息接连弹出。 宋吟已经开学了,学校为她安排了一次补考,似乎考得还不错,字里行间能看出她心情还不错。 他正要回话,那边发来了语音邀请。 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今天是周末,宋吟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给他发消息,惊喜地发现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这样同一时间在线实在难得,赶紧打了语音过去。 低沉粗哑的声音传来,有些陌生。 “叔叔怎么声音都哑了?” 严军磊也愣了下,可能睡太久,加上之前话说太多,拧开床头的水润了润嗓:“这两天在外面执行任务,可能太累了。” “执行任务?那你现在方便语音吗?” “方便,我在酒店。”说完总觉得不妥,补了句解释,“任务圆满完成了,当地给我安排的酒店,就休息用的。” 即便润了嗓,男人的声音依旧粗粝低哑,像是砂纸般擦挠着她的耳朵,分外好听又撩拨人心。 宋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了眼摆在枕头边的男性内裤,正是上次严军磊新换下来的那条,光是听他的声音,她又想了。 “那,叔叔现在是一个人吗?” 严军磊下意识加重了手上握着手机的力道,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嗯。” 放心了。 脱下内裤,从床头柜取出新买的小玩具,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才挂了语音,重新发起视频邀请。 正在奇怪她怎么突然挂断的时候,那边又打来了,点开绿色按键之后,屏幕里突然出现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小脸蛋,惊得他差点没拿稳手机。 怎么突然开视频了。 “你那边好黑哦,我都看不清你的脸。” 严军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白净的小脸,根据她脸上的粉晕和还未完全吹干的发丝,猜测她应该刚洗完澡躺上床。 听话地开了灯,整个房间立马亮堂了起来,通过左上角的小框看见自己邋里邋遢的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有意错开视频角度:“这样好点了吗?” 视频那头的女孩儿连连点头又摇头:“我都看见了,不就是没剃胡子吗,叔叔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的。” 被抓了个现行,严军磊不得不把镜头重新对准自己的脸,大大方方给她看:“这样可以了吗?” 他像个刚学会使用微信视频的古代人,笨拙又老实地征求她的意见,宋吟却觉得这是他最致命的无意撩拨,待看清他带着胡茬的英俊面容时,腿心湿得彻底。 “叔叔,我好想你……” 留言的文字看了无数遍,都不及她亲口说出这一遍。 他看着她,想说我也想你,话到嘴边又尽数咽回去,化作连串的沉默。 宋吟见他动了动唇,漆黑的眼眸里分明写满了答案。 “叔叔,你想我吗?” 她从来这样直白,不容他躲避犹豫,逼着他直面心中所想。 嗓子干得厉害,盯着她尚且湿润的发丝:“头发还没吹干,会头痛的。” 答非所问,转移话题,宋吟痛恨他这一招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我在问你,你想我了吗?” 她已经把他逼入了墙角,周遭皆是耸立的围墙,逃无可逃。 “想。” 只觉花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意,偷偷启动了玩具,往敏感的穴口靠近。 “有多想?” 严军磊想去再喝口水,又怕小姑娘说他不面对镜头生了气,只能一瞬不瞬看着叫他日夜牵挂的女孩:“这几天在执行任务,没能看手机,所以……” “所以特别想我吗?” 他回以沉默,看着镜头里的宋吟脸上泛起些许潮红,忽而咬住了唇瓣,目光翦水,盈盈望着他。 她把跳蛋,塞进小穴里了。 纵使再借给他十个脑袋,严军磊也决猜不到她此时此刻正在自慰,只以为是她面对他时的羞涩,原来这样好看。 “你乖乖的,要是有机会,我就回去看你。” 震动的跳蛋让她很难保持正常的表情面对他,这和几天前使用的效果截然不同,眼前就是他放大的俊颜,耳边还有他低哑好听的声音,这无疑将肉体上的快感放大无数倍。 握着手机的手一软,镜头偏离。 严军磊原本柔软的心骤然一紧,他看到了镜头里出现军用内裤,不会错的,就是他的那条,就摆在枕头边,离她的脸蛋那么近。 他不可遏制地疯狂揣测,她是今晚刚好把它摆放在了这个地方,还是说它其实每晚都在这个位置,代替他贴着她的脸,陪她入睡,抑或是被她用作其他用途。 宋吟后知后觉地发现那边的沉默,以及他震惊的目光,索性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这是你上次换下来的内裤啦,笨蛋叔叔,不管是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你都忘记把它带走了,还是说因为知道我喜欢,故意留给我的呀?” “我,不,这不是……” 他紧张到结巴,她反倒更自如了。 拿起内裤,冲着镜头展示了下,而后捂在了口鼻处,声音混沌不清:“就是这样子,我每天都会闻叔叔的内裤才睡得着。” 严军磊仿若被惊雷击中,看着视频里的女孩儿做着色情到极致的举动。 她闻着内裤,调整了跳蛋的震动频率,眼神渐渐迷离,溢出口的声音也逐渐变味:“叔叔,啊……我实在太想你了,怎么办嘛……” 他听见细微的,什么东西运作时机器的嗡嗡声,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从那边传过来,熟悉的潮红媚态显现在女孩儿脸上,心里逐渐有了一个让他不愿相信的答案。 女孩儿愈发娇艳的俏脸消失在镜头中,随着一阵声响,画面中的景色已然截然不同—— 粉润多汁的嫩逼,正咬着一颗粉色的跳蛋,紧窄的穴缝儿颤颤巍巍,不住往外吐着淫液,隐藏在小阴唇间的淫荡肉粒已经充血,冒出了头。 欲求(H) 眼前这处地方,他用手指插过,用鸡巴捅过,还被他内射过,唯独没有从这样清晰的角度欣赏过。 女孩的小屄比他想象中更美更粉嫩,湿漉漉的穴口像是张贪吃的小嘴,含着小玩具不停收缩蠕动,难怪那么会夹。 这屄缝可真小啊,小小一颗跳蛋就给它塞得紧紧的了,难怪他喂两根手指进去就让她直呼受不了。 可这样小的嫩逼,究竟是怎样辛苦地吃下他鸡巴的? 宋吟张着腿,向男人展示私处的同时,羞耻感将整个人烘烤到发烫。 “什么时候买的?” 那边终于说话了,带着隐隐的怒意和克制的沙哑质问。 “是,是在你上次走之后买的。” 他刚走就忍不住了吗,真是喂不饱。 “用过几次了?” 她不敢有所隐瞒,怯怯回话:“今天是第二次。” 严军磊盯着她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小穴,把跳蛋吞得更深:“除了这个呢,还买了什么?” “没有了,只有这个。” 良久,那边失去了声音,宋吟支起身子,看着画面里神情莫测的男人:“叔叔不喜欢我用这个吗?” 严军磊切断了自己这方的视频画面,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该对她有什么情绪,是他不肯操她,难道还不许她买点性爱玩具自娱自乐吗?毕竟,她已经成年。 仅余下冷淡的声音:“你用什么与我无关。” 难耐的呜咽声传来,夹杂着跳蛋的震动声:“不要,叔叔不要关视频,我想看着你自慰,好不好嘛。” 画面重新亮起,却只剩下他半张脸,看不见他的眼睛。 “唔,叔叔,我好想你舔我的小穴穴呀,肯定很舒服的。” 严军磊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舌头,好在没有张嘴,画面外的黑眸甚至舍不得眨眼,生怕错过小穴的任何一次收缩。 “叔叔硬了吗?” 持续的自说自话,男人不给她哪怕一点回应,可逐渐粗重的呼吸声还是通过网络,清晰地送到她耳畔。 硬了,早就硬了,第一眼看见她嫩逼的时候,裤子就支起帐篷了。 只见宋吟呻吟着将跳蛋取了出来,塑料外壳包裹一层淫靡的汁液,湿淋淋的嫩穴没了异物插入后瞬间闭合,但严军磊还是没错过跳蛋跃出那一瞬,甬道内的红粉湿润。 他以为她是玩够了,结果只是换了个花样,嫩葱似的纤纤玉指,攥着滑溜溜的小玩具,按在了阴蒂上,颤抖着呻吟出声:“啊,好舒服,想要叔叔的大肉棒,呜呜,好想要你揉这里。” 真他妈骚。 拉链拉下时细碎的金属声过后,严军磊再难忍耐地放出了坚硬的肉棒,重重握在手里撸动。 宋吟注意着他那边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停下了震动开关,粉扑扑的脸蛋面对着他,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子:“你硬了,也像我一样在自慰,对吗?” 像是被老师抓住偷偷吃零食的坏学生,他惊得顿下手,握着鸡巴的手再不敢有所行动。 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这方的视频,明明对着自己的下巴,她怎么知道他在自慰的? “叔叔,我要你看着我。” 犹豫片刻,镜头往上调整了角度,终于重新露出他整张脸。 “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宋吟咬着唇摇头:“不要,我还没高潮呢,想看叔叔的大肉棒,可以吗?” 严军磊尽可能让呼吸变得平稳,耐心劝她:“小吟,睡觉,好吗?” “不好不好,叔叔的鸡巴明明也那么硬,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欲求不满的小姑娘情绪显得不太稳定,眼眸里氤氲着水汽。 鸡巴硬得如同烙铁,紧紧攥握在手里,企图这样能提供一丝快感,语气近乎无奈的哀求:“是,我硬了,很硬很硬,现在告诉你了,可以睡觉了吗?” 花心的潮涌,随着他第一次向她正大光明地承认欲望,泄出一汪淫露。 “给我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严军磊觉得,他下一刻就要被她逼疯了,跟着她一起发疯,脑子里嗡嗡作响:“看什么?” “鸡巴,叔叔的鸡巴。” 沉默中,她目光渴望,他神情痛苦,终究败下阵来。 镜头切换,军绿色的长裤中央,高高耸立着一根粗黑的大肉棒,又直又挺,充分勃起的龟头硕大饱满,马眼流出的黏液让本就光滑的龟冠浸染上诱人的光泽。 几乎在看到鸡巴的瞬间,宋吟颤动着娇躯,到达了无接触的高潮。 性的满足,有时无需过多物理上的接触,当心爱的人愿意坦诚向她展示一切的时候,生理上的高潮会来得比自慰时快得多,也猛烈得多。 严军磊太了解她高潮时的面部变化,目光短暂的失神,眼睑微微颤抖,粉润的唇无意识微张,以及舒爽与哭泣交融的呻吟。 不会错的,她高潮了,只是因为给她看了眼鸡巴。 强忍住撸动肉棒的冲动,问道:“到了吗?” “嗯……” 宋吟委屈地瘪瘪嘴,挪动手机,向他展示尚在收缩的嫩穴,还滴着淫水:“对不起,我好没用,忍不住就……” 像是为了弥补他,小姑娘两指捏着湿透的阴唇,掰开穴缝,向他展示里头的奥妙,层层迭迭的粉嫩穴肉呼吸一般收缩着,泥泞不堪。 严军磊深吸一口气,深深闭了闭眼,欲望驱使他认命地握住了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肿胀的龟头在虎口处上下隐现,黏连的前精越流越多,做着润滑。 宋吟将自己的脸蛋和张开的嫩穴同时露出在镜头中,馋得几乎要哭出声,张着小嘴想舔:“叔叔,我要,求你,我要吃嘛。” 严军磊已经被汹涌的欲望冲昏了头脑,闻言将涨得猩紫的龟头用力向镜头方向顶了顶,湿润的马眼,外张的龟棱,都通过高像素的镜头传递到宋吟的手机上。 占据大半个屏幕的龟头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情不自禁伸出小舌头,隔空舔舐着她日思夜想的大鸡巴。 “想要叔叔的精液,射我嘴里好不好……不,不要,叔叔不可以射精,不可以浪费,我要吃。” 反复无常的女孩儿让他一时没了主意,停下剧烈的手上动作问她:“要不要我射精?” 宋吟想说不要,可又怕让他这样憋着会难受,犹豫间红了眼眶,巴巴望着屏幕上已然临近顶点的肉棒。 严军磊吃不准她突如其来的情绪,轻叹一声翻转过镜头,与她面对面:“不哭,告诉我怎么了,嗯?” “我想让你舒服,可是……我不想它浪费,我要吃它的。” 听明白了,小姑娘给他撩起了火,自己没用地早早到了,还不许他射精。 这都什么事儿啊! “好,那睡吧。” 宋吟不太放心,欲言又止的模样:“叔叔会自己……” “不会。” 直接打断她后面的话,这样中途停下来,说老实的,他也欲求不满。 “那,等你回来,射我嘴里好不好?” 严军磊看着她的小嘴儿,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随后立即挂断了视频。 小贴士:这篇的初衷就是图我自己写得开心,能有现在这些喜好相契合的读者已经很好了。不过大家可以多留言,这样互动会更有动力一些~ 枯槁 x yu zhaiw u. x yz 宋吟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她刚刚没听错吧,他答应了? 那一头,严军磊平复着呼吸,坚硬的肉棒还没来得及软下来,宋吟的语音邀请又弹出来了。 他按下拒接,手指跳动,打下一行字:早点睡觉,以后少用那东西。 宋吟:那该用什么? 被噎了这么一下,严军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在对话框输入诸如“你还小,心思要多放在学习上,少想这些东西”“自慰过多,对身体不好”等等爹味十足的话,又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全部删除。 很快,那边又跳出来一条新消息:想用叔叔身上的,可以吗? 操,鸡巴又硬了。 再跟她聊下去,他怕自己性功能受损:赶紧睡觉,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鮜續zhàng擳噈至リ:x s yus h uwu. c om 回完这一条,就把手机扔在了边上,长长呼出口浊气。 微信提示音再度响起,他以为又是宋吟恶作剧般的撩拨,等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查看。 不是宋吟,是来自虞惠的消息:方便的时候,通个电话。 妻子鲜少在他外出期间发微信消息,除非是什么急事、要事。 随即拨通了虞惠的电话,很快接通。 “喂。” “喂,可能要占用你几分钟时间,方便说话吗?” 严军磊坐直身子,隐隐感觉情况似乎与他预想的不同:“方便,你说。” “我出轨了。” 再平静不过的语气,如同排练过无数次,才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几个字。 “其实春节那两天,就想跟你坦白的,但是当着你的面,话到嘴边了,又说不出口,思来想去,还是电话里说吧。” 严军磊看着床头台灯打下的光晕,照亮一小方角落,周遭皆是阴影。 “那个人是院里的同事,早年离异。年三十那天,我没有排到值班,其实是和他在一起。” 说到这,他听见电话那头吸了口气,在忍耐情绪:“我跟他,从刚工作起就认识,老实人一个,在院里兢兢业业,不争不抢。近两年,才慢慢跟他产生感情,他胆子也小,知道破坏军婚,那是犯法的,所以我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契机,跟你说清楚。” 久久未说话的严军磊同样平静,问道:“他对你好吗?” 虞惠醒了下鼻子,听见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落泪:“好的,他对我很好。” “严军磊,你知道吗,哪怕是现在,此时此刻,我心里对你,都没有任何一点愧疚或者歉意。” “这些年,我们俩根本不是一对正常夫妻,是亲人,是彼此了解的亲人,我理解你的无可奈何,也明白跟你吵架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所以这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来了,我对这个家,对你,问心无愧。” 浓重的鼻音,剥开了早已形同枯木的婚姻生活,摆放在二人面前,一圈圈年轮记录着的,都是她为维系这段关系所付出的一切,唯独缺少他那一环。 “你没有对不起这个家,也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严军磊闭着眼,掩藏起满目的疮痍,“我知道说对不起太没有分量,但这么多年,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清楚。” “好,那我们离婚吧,等你回来的时候。” 当一段婚姻真正走向陌路的时候,不会有争吵,不会有分歧,只有积淀已久后的平静与心死。 “虞惠,其实,我和宋吟……” 他正斟酌着如何将自己与宋吟的事说与她听,既不伤害到宋吟,又能减轻虞惠的心理负担,即便她嘴上说得轻松,他也不希望这段婚姻终止的原因之一,仅仅是她口中单方面的“出轨”。 可惜虞惠已然失去了耐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你和宋咏的兄弟感情,我做不到感同身受,何况时过境迁。” “至于宋吟,你知道的,对我而言更是个陌生人,我之前对她但凡还有一点善意,那也是我对你的最后善意,不过现在,你和一个陌生人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兴趣了解,也不必说给我听。” “所以,你同意离婚吗?” 严军磊释然地笑了笑:“好,等我回海市,我们就去办手续。阳阳那边,他已经知道了吗?” 听见他肯定的答案,虞惠只觉霎时天地宽,前所未有的轻松。 严军磊是一个好男人,只是于她而言,不是一个好丈夫。 人复杂的社会属性决定,从不同层面,不同视角,不同角色去评判一个人,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答案。此时再去计较谁的过错更大,已经失去了意义。 当两个人彻底切断婚姻的联系,变为单纯的朋友或者说是亲属关系时,她对他所说的话都有了更多倾听的耐心和理解。 “阳阳长大了,在问你之前,我已经和他聊过一次,他支持我们的决定。” “那就好。” 挂断电话,严军磊默默静坐良久。 第二天一早,严军磊就接到电话,上级将在下午对灾后救援情况开展专题调研,由他代表部队方面作简要汇报。 同时话里话外暗示他这个汇报并不简单,让他好好准备,表意是事后能够更上一个台阶。 收拾好纷乱的思绪,因昨夜的变故,他对这个消息并无什么波澜,只承诺领导将做好汇报工作,至于其他的,能水到渠成固然好,并不强求。 这也是严军磊一直以来的心态,其实他是属于运气好的那部分人,而这部分运气并非偶然,而是得益于宋咏的牺牲,他乃至当时一整个分队,总被高看一眼。 今日所处的地位和所获的荣誉,他从不认为是理所当然,背后不仅仅是英魂长埋深谷的壮烈,也是他亲手葬送的一段失败婚姻,对虞惠的亏欠,在他听见她说那人对她很好时,才稍被安抚。 她理应拥有属于她的幸福,哪怕已经迟到了十余年。 枯木终将腐朽,腐朽又将孕育新的生机。 于虞惠,于严军磊,皆是如此。 小贴士:这篇原先预想就是个简单的小短篇,没有太多可以展开的内容,预计不久后完结。如果大家有什么特别想看的情节,在不违背原有设定同时我能写的情况下,可以在番外中体现。 起点 暮春时节,婚姻登记处门口人群熙熙攘攘,多是满脸喜气。 虞惠揣着刚领到的离婚证,迎着春日的暖阳,眯起眼望向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军磊,谢谢你。” 女人的脸颊在灿灿的阳光下显得分外柔和,是走出他们这段婚姻束缚后的轻松自在。 他越过虞惠,注意到不远处一直来回踱步注视着他们的男人,中等身材,戴着眼镜,面相平和,就像虞惠所追求的理想婚姻状态一样,普通但不失关切。 自口头宣告离婚,到今天正式具备法理依据,严军磊头一次真正感到释然。 “祝你幸福。” 虞惠知道那人在等她,也觉察到严军磊已经看见他,尽管离了婚,前任和现任撞见,还是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我会的,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严军磊颔首,眼前率先浮现出的是宋吟的模样,不由弯了弯嘴角:“快去吧,我看他要等急了。” 虞惠下意识回头,那人的焦急不安,全写在脸上,却不敢走近。 “他总觉得对不起你,不敢当面跟你说,来来回回犹豫好几天了,今天非要跟着我来。可能怕你揍他吧,手无缚鸡之力的又打不过你。” 半开玩笑的语气,言语间看似贬损,实则是想以此带过这段尴尬的境况。 严军磊莞尔,发现自己竟能置身事外般看待这对半路情侣:“行,你们谢我也好,对不起我也好,我都照单全收。再见,虞惠。” “再见。” 焦躁的男人见女友转身,脸上的急切被笑容取代,相携而去。 缘分的尽头,终于落下彼此祝福的句点。 自宋吟上大学以来,这是严军磊第一次走进她的学校,漫步在校园中,百年学府积淀的厚重与青年人的朝气相得益彰,处处皆是蓬勃的生机。 这本该是属于宋吟美好人生的起点。 12点整,宋吟第一个抱着课本从教室出来,嗒嗒踏着楼梯,一路脚步急促。 自半个小时前,收到微信消息起,她再听不进台上老师的任何一句话,循环反复默念着严军磊发来的信息。 他说,他来学校了,问她中午是否有空一起吃午饭。 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足以让她擦亮整片灰蒙蒙的天空。 严军磊远远看见教学楼的台阶上出现熟悉的匆匆身影,正想出言提醒她慢一点,女孩儿已经裙裾飞扬,化作一只彩蝶,扑进了他怀中,带着满怀春日的芳香。 旁若无人的拥抱,教科书落了一地,盈了满腔的柔软和思念,将自己埋进他的身体里,顾不得他人的目光。 “乖,这么大人了还搂搂抱抱的,同学们看着呢,会笑话你的。” 他摸着她的发丝,心头软成一片,嘴上如是说着,实则自己也舍不得松手。 宋吟自己是不怕的,念及他的身份,还是依依不舍地松开了,脸蛋还泛着兴奋的红晕:“这是给我的惊喜吗?” 严军磊想了想,笑道:“算是吧,不过现在你的惊喜等太久了,肚子很饿,想蹭你一顿饭,可以吗?” “可以,只要惊喜在,蹭我多少顿饭都可以。” 原以为有机会尝一尝名校的食堂,谁知道宋吟直接给他带出了校门,挑了家附近弄堂里的小店。 “这家的小菜堪称一绝,中午还好些,到了晚上常常抢不到位置。” 严军磊看着周遭逐渐坐满的学生们,不动声色地问她:“以前来吃过?” 她低头认真点菜:“那当然,没吃过怎么会带你来。” “和同学吗?” “对呀。老板,菜单给您。” “好嘞!” 真好。他心中暗喜,哪怕她每天写日记般给自己发微信,总会担心她仅仅是对自己敞开心扉,现在看来,她正往积极的轨道上走去。 等上菜的过程中,宋吟托着腮看他,时而满面春风,时而愁眉苦脸,情绪全画在脸上。 “今天是周四呢,下午和明天都有课,也不知道你能呆几天,好想请假陪你。” 严军磊皱了下眉,真想捏捏她不听话的耳朵:“不许请假,好好上课,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女孩儿哼哼着撇嘴:“哪有,一次机会都要等好几个月,一年才12个月,能凑出几次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压低了声音,委屈的模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 忍不住揉了下她嘟嘴时鼓鼓的腮帮子,肉乎乎软绵绵的,手感极好:“放心,会越来越多的。” 宋吟只当他安慰自己,没多想他话里的深意。 借着上次的机会,本该顺理成章提拔的严军磊,主动放弃了这一名额,作为交换,他向领导申请调回地方。 如此一来,也算是一定程度上为自己今后的晋升画上休止符。 主动申请离开一线部队,回到地方,再想有所进步难上加难。 上级自然也不想放人,奈何他坚持,都已经做到放弃宝贵提拔机会的程度,再不能有所阻拦。 其实,早在宋吟出事那段时间,他就动了调动的念头,只是一来手中并无提条件的筹码,二来终究舍不得自己奋斗二十来年的地方。 要说促成这件事的,不仅在于晋升的机会,也是虞惠提出离婚后,才让他坚定了这个念头。 不论和宋吟今后会如何,他都想尽可能地多多陪伴她,至少不会留下更多遗憾。 见宋吟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当下也不点破,等尘埃落定时再告诉她也不迟。 一顿饭边吃边聊,午休时间就被消耗殆尽,严军磊是有她的课表的,不由分说送她回去上课。 虽然不情不愿,宋吟也只得乖乖听话,进了校门,又折回出来。 严军磊失笑:“你说你像不像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 宋吟贴近他,仰着脑袋低语:“叔叔还记得上次答应我的事情吗,今晚我要你兑现哦。” “什么事?” 只见她脸上一红:“别装傻,走了。” 愣在原地的男人,翻遍了记忆,终于回忆起来。 摸了摸鼻子,耳根子发热。 不只是宋吟,他对今晚也隐隐期待。 下午5点整,4点半下的课,家离学校不远,地铁过来满打满算半小时,算算时间,宋吟该回家了。 本想去学校接她下课的,就因为饭后那句话,严军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早早站在她校门口,会显得他多急切兑现承诺似的。 即便如此,一整个下午,耳边都在回响女孩儿期待又羞涩的低语,抓心挠肝,坐立不安,以至于炒个鸡蛋都糊锅。 5点一刻,他看着摆好桌的饭菜,手里握着手机,早已输入好记得滚瓜烂熟的那串手机号,迟迟没有拨通。 角色互换般异样的感觉,令他有些烦躁,切到微信聊天框。 「快回来了吗,菜快凉了。」 不行,怨妇感太重。 「到哪里了?」 也不行,太着急了。 「下课了注意安全,路上慢点。」 不错,这个可以,稳重且成熟。 没来得及点击发送,门口传来动静,宋吟到家了。 小贴士:老严算是狠狠对女鹅感同身受了。 异类(H) 宋吟在门口换鞋的功夫,他已经删除还没发出去的消息,整理好的表情,语气如常:“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莫名有些感恩,一个人过惯了,有人等她回家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矜持不了半点地搂住男人的腰,踮脚亲他的下巴:“叔叔真好。” 焦灼惦记一下午的心,仿佛被这个吻瞬间治愈了,双手托着女孩盈盈一握的软腰,回报以额头的亲吻:“好什么?” “好到下午无心听课,以至于被老师抽到名字回答问题,一问三不知。” 严军磊见她脸上毫无羞愧之色,不免叹气:“中午怎么嘱咐你的,好好上课。” 她也委屈:“我是好好上课的,可一坐下来,就会想你。” “想你揣着兜,站在教学楼底下等我的样子,明明穿着再平常不过的衬衫,但你那么高,那么挺拔,以至于在人群里一眼就能找到。想你中午给我夹菜时握着筷子的手指,手背的青筋,脸上的神情,还会想下午你在家做了些什么,会不会也在想我,哪怕只有一会会儿。” “小吟……” 她对他的爱,沉甸甸,明昭昭,从肉体到灵魂,一年复一年,早已在春去秋来的思念里刻进骨髓、融进血液。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不免失落地垂下眼睑:“没关系的,我想你就够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嗯?” 严军磊捧起她失落的小脸,指腹擦过她的唇瓣,低头印下一个浅浅的吻,在女孩儿尚处于错愕中抱紧她:“我也想你,一整个下午,都在想。” 这是严军磊第一次主动亲她的嘴,即便是浅尝辄止,宋吟捂着心跳如擂鼓的胸口,觉得是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像是被一个吻抽走了灵魂般,宋吟虽然人坐在椅子上,筷子无意识地拨着白米饭,连话都没有了。 女孩儿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和兴奋,严军磊后悔于刚才自己的一时冲动,不该亲她,也不该说出这近乎表白心意的话。 安静地低头吃饭,味同嚼蜡。 一时之间,饭桌上静得只有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 正沉浸在乱糟糟的思绪中,甚至没注意到对面位置上的宋吟已经不见了。 等反应过来时,她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桌底,爬到他腿胯之间,在摸他的裆部。 严军磊惊得筷子都没拿稳:“小吟,你做什么!” 好在餐桌够高,底下空间也足够,容纳下身量纤细的小姑娘绰绰有余。 宋吟将脸贴在他的裤裆处,无辜地抬眸看他:“问叔叔兑现承诺呀。” “你……”严军磊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被她这匪夷所思的行为惊得言语系统也跟着紊乱,“你快出来,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别的,好吗?” 宋吟摇头,乖乖巧巧的模样,说着再淫靡不过的话:“可我等不及了,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如法炮制地解开拉链,不出意外,内裤包裹的鸡巴已经硬邦邦了。 颇为熟练地扒开内裤,将坚硬的巨根释放出来,又粗又黑,硕大的龟头冒着热气般滚烫骇人。 宋吟看着它咽了咽口水,颇为贴心地出言提醒:“叔叔吃饭吧,不用管我。” 严军磊失去思考能力般,还真下意识拿起筷子,挑进米饭里。 “好大的鸡巴。” 这一次,宋吟没急着去吃它,而是用手拨弄着,从各个角度去欣赏男性的性器。 没错,是欣赏。至少在她看来,严军磊这根阳具生得极好,从尺寸到色泽,从硬度到形状,龟头还爱流汁,龟棱丰厚,实在无可挑剔。 不同于上次视频,被动地观看,现在她可以选择任何自己喜欢的视角,满足深层次的渴望。 好想吃,好想立刻含进嘴里。 但是不急,她还有另一件想做许久的事情。 严军磊缓慢地咀嚼着嘴里的饭粒,直到品尝到淀粉被唾液分解后的甜味,都没等来臆想中的温热包裹。 她不是想舔吗,为什么…… 思绪至此中断,右脚被人抬了起来,拖鞋落地,袜子脱下——弦断了。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女孩儿已经活动到桌子中央,捧着他的脚,满脸嫣红的欲求。 男人的脚大而精瘦,像他的手一般,脚趾修长,脚背青筋凸显,足弓的弧度恰好,即便这样近距离,也没有什么异味。 严军磊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她曾经说过,想要舔他的脚。 在此之前,他对恋足这样的癖好,仅仅停留在文字上,并没有深入思考过其实践起来该是怎样,直到上回宋吟用他的脚忘情自慰。 可哪怕做过这样的事,再脏的肉棒也被她吮舔过,舔脚,这两个字依旧足以让他心惊。 正要收腿阻止这一荒唐,绵软湿热的舌头已经落在了他脚趾上,紧接着是湿漉漉的包裹,她含住了他的大脚趾。 “啊,脏的,别……” 异样的快感让露在外面的肉棒勃动了下,宋吟没有错过这一细节,还注意到赤黑的龟头顶端吐出了透明的前精。 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吞吐口中的脚趾,唾液流满光滑的足底。 宋吟红着眼尾,小骚穴又湿又痒,空虚得厉害,粗黑的大鸡巴近在眼前,嘴里还舔着男人的脚,双重刺激之下,让她将主意打到他还空闲的左脚。 吐出布满津液的脚趾,暗示性地去扯扯他左腿的裤子,难耐哀求:“叔叔,帮帮我好不好?” 严军磊握着筷子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它折断,漆黑的眼眸落在被自己的大脚盖住半张脸的淫荡表情上。 抬腿,左脚撩开他的裙摆,精准碰触到了腿心,湿意几乎是立刻穿透袜子的布料,传到脚上。 “骚货。” 粗哑的一声责骂,很轻,但能听得一清二楚。 “湿成什么样了,就这么想要吗?” 被骂了,不争气的小屄颤巍巍地吐出大股骚水,证实男人这声“骚货”的准确性。 “叔叔……” 严军磊勾腿把左脚的袜子也脱了,赤脚踩在湿透的小内裤上,脚趾找到那颗敏感的小肉粒,重重一按,轻而易举叫她到了次小小的高潮。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地板上,失神的娇喘间,他用脚剥开滴水的内裤,脚趾摩擦着穴缝,右脚挑逗她湿漉漉的唇瓣:“不是喜欢舔吗,继续。不准再高潮,否则别想吃鸡巴。”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兀自吃饭。 性事主动方的转变,让宋吟一时难以招架。 粗大的脚趾虎视眈眈地要插进小骚穴里,她舔着男人的足底惴惴不安,生怕他突然的插入,会忍不住的,一定会高潮的,怎么办。 严军磊眼神晦暗地看着对面还没吃一口的饭碗,觉得自己今晚有必要把浪费粮食的坏孩子教育一番,否则不仅课不好好上,饭也不好好吃了,这还得了? 小贴士:这才是严某人的真面目,女鹅要擦亮眼睛啊呜呜(┳◇┳) 记仇(H) 等严军磊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撂下筷子,磨着小骚穴的左脚已经湿透了。 每当他试图插进软烂敏感的穴口时,这孩子就紧张地抱紧他的脚脖子,嘴里含着他的脚趾呜呜低吟,不敢动了,生怕插进去送她到了高潮。 当他用脚背摩擦穴缝的时候,她就娇哼着夹着大脚,配合他的动作摇起屁股,嘴里一根一根舔着脚趾吮得起劲,骚态毕露。 “高潮了吗?” 满脸红晕的女孩儿连连摇头,吐出被吸得晶亮的脚趾头,赶忙否认:“没有的,没有高潮。” 严军磊居高临下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抽回涂满她口水的这只脚,另一只脚则作势要插入,抵住穴口:“要不要?” “不,现在不要……”受惊的小白兔般抱住他的小腿,慌乱得快要哭出来了,“插进去会马上高潮的,不可以,我还想舔叔叔的鸡巴,不可以高潮。” 男人抬起被她舔得湿漉漉的右脚,给她看刚刚发骚的罪证:“自己看看,脚给你没舔够,还想舔鸡巴?” “想,求叔叔把鸡巴给我舔……” 粗黑的大肉棒硬了这么久,黏腻的前精打湿了整个饱满的龟头,油光发亮地诱惑着她。 严军磊扶着坚硬的棒身,有意微微压低角度,龟头马眼处对着她的脸,他知道她喜欢什么:“很想吗?” 宋吟无意识地前倾了身子,仿佛这样就能含到一般:“很想很想。” “可以。”严军磊用手指蘸了下马眼上的前精,拉出粘稠的银丝,“先把内裤脱了,像上次那样,把小屄露出来,扒开来给我看看。” 世界上的一个铁律,没有男人是不好色的,不以年龄、身份、职业为转移,不同的仅仅是克制的程度。 对宋吟的欲望,从她初夜那晚起,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 她一次又一次的引诱,强行闯进他用监护人的身份,用既有的婚姻关系,用她还未成年编织起的红线里。 现如今,可怖的雷池撤去,取而代之的是看似无害的池塘。尽数燃断的红线不知何时已经将他们二人紧紧捆绑,被无形之力一同推落塘中,春水融融送暖,哪怕溺毙其中,他也认了。 宋吟在性事上显得大胆主动,不过是因为严军磊总也无动于衷,一旦他掌握了主导,她立马就陷入了听从指挥的那一方。 乖巧地依言脱去湿哒哒的内裤,打开玉白的两条腿,粉嘟嘟、湿哒哒的小嫩穴不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与视频不同,这次是面对面袒露私处,宋吟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那灼热的目光。 “不够,把小屄用手掰开。” 他粗声吩咐。 葱白的手指听话地放在两片阴唇上,正要掰开穴口,却打滑得使不上劲。 严军磊被这一场景激得粗喘不止,抬脚用了些力点在充血的小淫豆上。 紧接着,在女孩儿柔媚的娇吟声中,不管不顾地把脚趾塞进了穴口,没翻搅几下,她就绞紧双腿,颤抖着到了高潮。 呻吟声慢慢变味,桌底下的小姑娘哭出声,且越哭越伤心。 皱巴巴的裙子,湿透的内裤,满地的淫水,被泪水打湿的发丝,她就这么躺在地上,好似被人恶意弄坏的洋娃娃,哭得鼻尖发红。 “不要高潮,不要高潮,讨厌,讨厌叔叔,讨厌你,呜呜……” 她第一次对他说讨厌他,就因为他事先立下了规矩,高潮了就不给舔鸡巴。 严军磊俯下身,将哭得抽抽搭搭的孩子抱了出来,搂在怀里失笑:“这就讨厌我了?” 宋吟气鼓鼓地将眼泪都抹在他衣服上,啜泣着控诉:“我都说了不可以插进去,你非要,还不提前告诉我,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肯定会到的,你好讨厌。” 她认真地说得越多,男人脸上的笑意就越浓:“那你看到了,这才是我真实的样子,就是这么讨人厌的,别喜欢我了。” “不行!” 打着哭颤从他怀里抬头:“叔叔什么样我都喜欢,讨厌和喜欢不冲突的。” 一对反义词,到了她这变成不冲突了。 严军磊亲了亲她哭红的眼皮,薄薄的,软软的,可怜又可爱,哑声问道:“鸡巴硬得难受,还要不要吃,嗯?” 只见她委屈地撇撇嘴,怕他又要提条件耍她:“明明知道还问我,你就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亲着她粉润的脸蛋,真想咬上一口,“谁让你上次视频的时候不让我射的。” 原来如此啊,搞半天是在这等着她呢,真记仇! 严军磊一手搂着她,一手解开皮带,麻利地蹬下裤子,赤裸着下半身,一整根鸡巴连同囊袋完整展露,主动牵着她的小手去摸。 肢体动作往往比言语更令人信服,宋吟哪里还有心思哭,注意力全在手心这根又硬又粗的大肉棒上了,挣扎着就要跪下来给他口交。 “乖,别急,去沙发上。” 上回跪得红彤彤的膝盖还历历在目,他是接纳同时也喜欢这孩子的某些性癖,但不意味着要因此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情趣归情趣,肉体虐待他没兴趣,也舍不得。 宋吟被放在沙发上坐好,哄着她脱了裙子和胸衣,赤身裸体地靠着沙发,抱着嫩生生的两团奶子,水汪汪的眼眸怯怯望着他,乖巧极了。 严军磊也脱下上衣,同样赤裸,支着大肉棒站在她面前:“别挡着,很漂亮。” 他是分外偏爱这对奶子的。 雪白的嫩乳恢复如初,早已没有当夜的红紫,他克制地只用手摸了摸,低头在女孩儿的娇哼声中舔了舔两颗粉粉的小奶尖,甚至没敢含进口中。 “别怕,不欺负你,先吃鸡巴。” 他生得高大,双腿修长,一只脚支地,抬起另一只脚踩在沙发背上,上马的姿态,恰好将涨得猩紫的龟头喂到女孩儿嘴边。 “叔叔……” 宋吟望着他硬朗的姿势,充满侵略性的男性味道布满鼻腔,几乎要意识沉溺。 她实在爱极了他这样充满男人味的动作。 严军磊握着阳具,缓缓撸动:“怎么了,不是急着要吃吗?” 近在咫尺的大肉棒,龟头流出的黏液几乎要滴落,她才探出舌头,眯起眼睛扫过马眼,在男人舒畅的喟叹声中,将整个龟头舔过一遍。 咸湿腥臊的味道,熟悉又依旧诱人。 在龟头即将被含入红唇的一刹那,他听见女孩儿软声说:“叔叔,我好爱你。” 小贴士:谁懂啊严军磊这个姿势,必须给我脑补! 宫交(H) 相较于前一次,这孩子舔鸡巴的技术明显提升了许多,不愧是高材生,悟性极好,有过一次实践锻炼就能精进本事。 严军磊低头看着自己整根赤黑的阳具横在她脸上,灵巧的小舌头正埋在囊袋处舔吃,龟头被吮得油光发亮不说,还贪心地想含他的卵蛋。 强烈的视觉刺激总会勾起射精的快感,大手捞起她一团嫩生生的奶子,握在掌心把玩,分散下注意力:“那晚把你弄疼了吧?” 宋吟正舔得忘情,别看这软乎乎的囊袋颇有分量,沾满口水后跟流动的果冻一般,里头还藏着两颗滑溜溜的东西,正费劲地要含住它呢。 囫囵地“唔”了声,甚至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被忽视的感觉并不好,鸡巴到了她嘴里,当宝贝似的用小嘴角角落落都照顾到了,倒教她忘记了鸡巴的主人是谁。 坏心眼地揉搓了下挺翘的奶尖,小姑娘颤了下身子,吃痛又敏感地从他跨间抬起脑袋:“叔叔……” 严军磊扶着肉棒,龟头点在她水润的红唇上,和着黏腻的水声拍打了两下:“好吃吗?” 刚准备伸出舌头舔舔,他就适时离远了,只得老老实实点头:“好吃的。” “看着我。” 宋吟仰着小脸,眼眸氤氲着情动的水色,乖顺又无辜地望着他。 说实话,这一刻他只想把浓精射满这张纯净的脸蛋。 龟头顶在吹弹可破的幼嫩肌肤上,摩擦过程中给原本漂亮的面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只顾着吃鸡巴,跟你说话也听不见了?” 细密的睫毛随着龟头在脸上的磨蹭颤抖不止,心虚不敢搭话。 “刚才问你,那天晚上把你的骚奶子吸疼了吗?” 龟头的温度偏高,摩擦脸颊时有种莫名的快感,马眼流出的前精粘在脸上黏黏的,好奇怪的感觉,注意力再次被分散了。 “不疼的。” 心不在焉的回答,眼睛也不肯看他了,全落在大肉棒上。 严军磊嗤笑一声,收回腿,退开半步,看见沙发上氲开的一团水渍,不由皱眉,怕是不好洗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宋吟红着脸夹紧双腿,低声嗫嚅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给叔叔舔的时候,小穴穴里面会酸酸痒痒的,然后……然后就流水了……” 说着,还偷眼去看他硬挺的肉棒,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他们之间的荒唐虽然有过数次,正儿八经操她其实就给她开苞那么一次。 上了再多的前菜,哪怕味道再好,那也只是前菜,真正的硬菜迟迟不上,总归差点意思。 “别夹着腿,打开来我看。” 绝美的嫩穴,该粉的粉,该小的小,该湿的湿。 严军磊哑了声音,视线有温度般锁定在她腿心:“是不是想被操了?” 宋吟不知为什么,有些个想哭,红着眼睛点头:“想,想被叔叔操,做梦的时候都在想。” 说她脸皮厚吧,没怎么着她就脸红,说她脸皮薄吧,这种话真不像一个刚成年的女大学生能说出口的。 “家里有避孕套吗?” “没有……” “那等下次吧。” 宋吟不依地搂住了他,脸蛋贴着他坚实的小腹,大肉棒顶着她软乎乎的奶子:“不要等下次,我买避孕药了,没关系的。” “什么?”严军磊抬起她的下巴,旖旎的心思去了一大半,“什么避孕药,什么时候买的?” 见他突然黑下来的脸,宋吟自知说错话了,小声回答:“就下午下课的时候,回家路上路过药店买的。” “宋吟,你……” 原来他眼巴巴在家焦躁地等她,她是早早就想挨操了,自作主张先买好了避孕药。 深深的无力感,像是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 抱起没多少斤两的孩子,叹了口气:“小吟,性爱的前提是保护好自己,避孕药这东西,对身体是有伤害的,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能在你里面射精,图一时快活,让你吃药吗?上次那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事急从权,两害取其轻的非常手段罢了,并不是每次都要想着去吃药。” 宋吟委屈地汪着一包眼泪:“可是我不吃药的话,叔叔就不会射在我里面。” 严军磊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为什么要射里面?你这个岁数,难道想当妈妈了?” 小姑娘耍赖皮一般,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哭了:“不要叔叔戴套,我想要叔叔的精液全部射里面,怀孕也没关系的,我要给叔叔生宝宝。” 刚有些软下去的肉棒瞬间硬得可怕,他抬起女孩儿梨花带雨的脸蛋,像是在辨认她这几句话几分真,几分假:“你还小,自己都刚成年,要给谁生宝宝,嗯?” “给叔叔生。” 严军磊默默片刻,两手抬起她的肉臀,分开两条细腿,对着坚挺的鸡巴,以坐卧的姿势,狠狠贯穿。 毫无征兆的插入让女孩儿咬着唇哭吟出声,粗大的鸡巴瞬间撑满紧窄的甬道,龟头撞在花心深处。 灭顶的快感同样侵蚀着男人的意志,牢牢把着湿哒哒的臀瓣,不至于整根插进去撞开她的小子宫。 待适应嫩穴包裹的快感后,才看着女孩儿舒服到近乎涣散的眼睛开口:“是不是要这样?小吟的小骚穴就要无套的大鸡巴,对吗?” 宋吟泪汪汪地点头,嘴里说不出话来,因为她能感觉到,花心被硕大坚硬的龟头杵着,只要他再捣上那么一下两下,软烂的花心就要到了。 “坏孩子,一点也不听话,吃不到鸡巴要哭,喂你吃了也要哭,非要精液满满当当射给你才行?” “叔,叔叔……” “嗯?” “好舒服,要精液……” “舒服啊?”严军磊爱怜地亲着她分外好看的眼睛,嗓音喑哑,“让叔叔操进你的小子宫里好不好,会更舒服的。” 被蛊惑了一般,宋吟扶着他的肩膀点点头。 其实,无论叔叔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同意的呢。 缓缓撤去臀上的两只手,改作搂着她的腰腹,大肉棒撤出来些许,再用力插了进去。 粗哑的喟叹声与女孩儿快慰到极致的娇吟声一同响起,怀里的小姑娘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严军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子,缓解她过于剧烈的快感,一面还克制着自己射精的欲望:“进去了,小吟很棒,感受到了吗,叔叔的龟头在你的小子宫里面了。” 陋习(H) 宋吟水眸脉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彼此不着寸缕,以最亲密的方式交合,这比任何一次性事都更让她觉得完整地拥有了他。 托着她胴体的臂膀刚劲有力,紧致的嫩穴艰难吞吐着粗硬的鸡巴,灼热的体温让她有种要化在他怀里的错觉:“叔叔……” 雏鸟般娇小的女孩儿张着小嘴索吻,严军磊揉着她的奶子,低头包裹住软润的唇瓣,大舌毫不吝啬地喂入她口中,被呜咽的小东西含住吮吸。 水做的娇躯,没有一处不软的,从稚嫩的小屄到奶乳,从潋滟的唇瓣到舌头。 他撤出舌头,在孩子不安的娇哼声中喂她充沛的口津。 黏连的唾液流入她嘴里,宋吟抬着脑袋,品尝他清冽的味道:“还要。” 严军磊被她夹得尾椎发麻,把长指塞进她嘴里:“这张嘴就这么闲不住?” 小嘴迫不及待地含住手指吮舔,吃了一根食指还不够,主动把中指也含进去吸舔起来。 “怎么这么骚,嗯?” 宋吟含着手指模糊不清道:“因为叔叔身上所有的地方,我都好喜欢。” 两指夹着湿漉漉的舌片暗示性地摩擦,哑声问她:“小嘴这么馋,要不要塞你嘴里射精?” 谁知这孩子不依地轻咬住他的指头,小屄夹紧了鸡巴:“不要,今天射小穴穴里好不好嘛。” 严军磊抱着她翻了个身,弯折起她两条腿压在沙发上,重重把大肉棒尽根操进去,龟头气势汹汹地扎进暖融融的小子宫,小姑娘马上吃不消地哭吟出声。 “叔叔,塞满了,要叔叔的大肉棒在小吟子宫里面射精,呜呜,好涨……” 严军磊注视着她潮红的脸蛋,摆动窄腰,一下一下慢而重地夯进去,龟头挤开湿滑的甬道,稍一用力就肏开了软烂的花心,进到她子宫里,再迅速拔出,龟棱刮擦过后带来阵阵酥麻。 他有意这样让她好好感受自己,在她近乎崩溃的呻吟声中入得越来越深:“小子宫要精液做什么?” 宋吟泪蒙蒙地试图看清男人的样子,可剧烈的快感让生理性的泪花不住沁出眼眶:“怀宝宝,要叔叔的精液怀宝宝。” 严军磊搅动着肉棒,在深处探寻她的身体:“这么小的子宫,一根鸡巴就塞满了,还想怀孕?” “是叔叔的鸡巴,唔,太大了。” “想被我操大了肚子去上课,嗯?” 宋吟难耐地点头:“想,好想。” “那同学和老师都知道你被大了你20岁的老男人压着灌过精了。” “不老的,想,我就想要你的孩子,我要……” “叫我什么?” “叔叔,叔叔……” 严军磊失控地加快速度,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陪伴着宋吟高潮的哭喊,性器交合处的沙发已经湿透,地板上积攒了大滩的水渍。 “要叔叔做什么?” “叔叔,要叔叔的精液,呜呜,求叔叔把浓精射给小吟,把小吟操怀孕,求你。” 严军磊咬着后槽牙,收缩着劲臀猛地插到底,射精的快感直冲四肢每一处末梢。 骤然整根拔了出来,一脚踩在沙发上,在宋吟潮吹的颤抖中,硕大猩紫的龟头涨硬到极致,抵着她红润鲜妍的脸蛋马眼大张,浓精激射而出。 小穴里没等到预想中喷薄的温热精液,反而是脸蛋上被大股大股新鲜的热精有力冲刷。 他终归没有内射。 严军磊爱极了她纯洁的小脸挂满粘白精液的样子,这样清纯的长相,其实内里是个喂不饱的小骚货,只有在她脸上射精才能有弄脏她的错觉。 龟头蘸着满脸的精液研磨,延长快感,在精浆黏答答地滑落之前,及时饱蘸塞进了她嘴里。 宋吟舔裹着龟头上的精液,吃完了就娇气地哼哼,催着他刮更多下来喂她,脸上的精最后都到了她嘴里。 “坏叔叔。” 严军磊刚从她嘴里拔出龟头,就被嗔骂了这么一句。 “吃饱了就骂人了?” “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说射我穴穴里的。” 严军磊正想收回脚:“我可没说过这话,啧……” 这丫头又开始舔他的脚了,原来是刚才射精的时候溅了些许在上面,她倒是眼尖,含着脚趾吮了一口才算完。 看着被她再度舔湿的脚,严军磊坐倒在沙发上,将孩子抱入怀中:“跟我说说,哪里染上的坏习惯?” 性事收场,宋吟羞红着脸不敢看他:“我也不知道呀,不是哪里学来的,就只是很想舔叔叔的脚。” 严军磊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年一直循规蹈矩的床事,碰到了这么个年纪小小的女孩,竟然花样翻新。 “刚才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平稳有力的心跳,莫名觉得踏实。 “等你大学毕业,要是还像你刚才说的这样想,再给你。” 宋吟轻哼一声:“叔叔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是给你更多选择的余地。” 宋吟将脸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的:“没有别的选择,我只要你一个人。我知道的,你不想我怀孕,你还有虞惠阿姨……” “我离婚了。” “什么?” 男人平静地看着她写满震惊的目光:“我说我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是因为她知道我和你……是因为我吗?” “别多想。”严军磊将衣服披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现在也已经与她无关了,而且不管有没有你,都不会改变这个结果。” 这消息来得过于突然,宋吟难免惴惴不安。 穿起被扔在一旁的裤子,赤裸着精健的上身去开窗,散散屋里暧昧的味道,而后转身看着仍在发呆的宋吟:“在你找到男朋友把我赶出去之前,我回来就厚着脸皮在你这里暂住了,行吗,小房东?” 宋吟没好气地扭过头,看见桌上的饭菜,才发觉自己已经饥肠辘辘:“我饿了,想住我家就罚你给我做饭!” 男人低低笑出声,凑到她跟前:“好,肯定给你都喂饱。” 他,他是在跟她开黄腔? 小贴士:至此其实已经可以正文完结啦,剧情交代完后单纯写肉会非常刻意且枯燥,相信你们也不会爱看没剧情一直无脑甜甜甜甜的肉吧。后面会再续个两三章的样子,然后就结束咯~ 危机 等上级正式下调令,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严军磊做完交接,二十年一线军旅生涯,身边并肩作战的战友换了一批又一批,今天终于轮到他自己了,好在两个多月的缓冲期,冲淡了其间的万千感慨。 在海市的新岗位偏行政工作,保留现有军衔的同时,多了一重政治上的任命,即将迈上朝九晚五的正常工作节奏。 赴新单位报到这天是周五,宋吟每个周五下午都是没排课的,与新同事打过照面之后,就驱车前往她的学校,打算正式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中午再一同吃顿好的庆祝下。 12点整,下课铃打响。 严军磊坐在车里,看着校门的方向,掏出手机正要拨通宋吟的电话,就远远看见穿着纯白连衣裙的女孩走了出来,阳光底下,衬得她露在外头的手臂和小腿白得晃眼。 身旁是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手臂夹着颗篮球,单肩背着书包,拧开水递给她。 宋吟从他手里接过来,礼貌地道了谢,脸上是柔和的笑意。 两人并排走着,挨得并不近,却也不远,将将半臂距离,男孩身上是与她同色的短袖,清爽而富有朝气。 自始至终,男孩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 严军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从自己车前走过,前往马路对面的地铁站。 挂挡,踩油。 一路上,他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只觉得陌生,有如车外燥热的天气,闷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海市的路况并不好,路上用了不少时间,按下小区电梯的时候,忍不住猜测宋吟是先他一步到家了,还是跟那个模样还不错的男生在哪个商业街约了午饭,又或是去看他到哪个球场进行了一场篮球赛。 漫无目的地猜想间,电梯到达底楼,走进转身之时,看见不远处不正站着那对让他心烦意乱的小年轻吗。 电梯关门的刹那,篮球落地,女孩垂着双臂,男孩将女孩浅浅抱进怀里。 悬了一路的心,到此刻也跟着释然落地,原来真是这样啊…… 宋吟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一阵呛鼻的烟味,空调温度调得很低,忍不住咳嗽了声。 大中午的,客厅被拉上了窗帘,昏暗一片,沙发上坐着个人,躬着背,烟头的火星忽明忽暗。 “叔叔?” 试探地唤了一声。 那人没有回头,指尖微动,抖落烟灰,声音沙哑:“回来了。” 他从没在家里抽过烟,更没在她面前抽过烟,宋吟只当他遇到什么事了,沉默着没说话,打开房间里的灯。 “一个人回来的?” 严军磊眯着眼,掐灭手里的烟头,抬头看向走近的女孩儿。 宋吟点点头,亲昵地坐在他身旁,靠在他肩上:“是呀。叔叔回来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的,上次也是这样。” 严军磊不动声色地扶起她的脑袋,避免这样的身体接触:“下次回家路上找个伴吧,女孩子一个人,不太安全,尤其是晚上。” “这不是白天么……” 听她不满意地嘟囔着,软乎乎的小脸放不住似的又靠在他手臂上。 这一次,严军磊直接拨开她站起身,语气生硬:“好了,我先走了。” 宋吟下意识牵住他的手:“不是刚回家吗,要去哪?” 他没回头:“宋吟,我说过,在你找到男朋友之前,我可以住在这里,现在,不可以了。” 没由来的心慌,再加上刚才他没头没脑的几句问话,她再猜不到就是真傻了。 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腰,着急道:“叔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没有男朋友,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 严军磊深吸一口气:“松开,你身上别的男人的汗味让我感到恶心。” 宋吟怔怔地松开手,她不敢相信这是严军磊会说出来的话:“叔叔……” 难怪他从进门起,就抗拒与她的肢体接触,原来他什么都看见了,即便她和那个男生只是一个礼貌性的拥抱。 纵使已经这个年纪,妒火和醋意足以将中年人的体面燃烧殆尽,甚至不惜出口伤人,并为从这里找回些许脸面,而丑陋地感到颇为安慰和沾沾自喜。 在不确定性的危机面前,展露攻击性,是人自我保护的下意识举动,背后不过是为了掩盖其劣势一方的脆弱不安。 嘴上说着想让她正常交往一个男朋友,实则早已自私地将她划进自己的势力范围,视作他的私有物,不容第二个人觊觎。 如果说宋吟对他是病态的痴恋,他对宋吟,同样不遑多让。 “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宋吟看着男人的背影,讷讷地解释着。 “我想的那样?该是什么样?”严军磊转过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被他操过了?” “没有,没有的,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那是怎样的关系,没被操,那他怎么抱你抱得这么自然,你想吗,想不想被他操,他这么年轻,跟你站在一起很般配。” 宋吟觉得眼前的男人分外陌生:“不想……” 严军磊站到她跟前,看见眼泪滑落:“哭什么,他确实太稚嫩了,怕是满足不了你吧,既然不想被他操,那你想被谁操,嗯?” “叔叔,只想和叔叔……” 话音刚落,他就解开皮带,将半硬的鸡巴掏了出来,冷声道:“跪下来,给我舔,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被我操。” 宋吟乖顺地跪在他两腿之间,握住他的肉棒,久违的腥臊味道夹杂着汗味萦绕鼻间,感受它在自己手心快速充血变硬,直到龟头雄伟地抵着她的唇瓣,才抬起双眸望着男人冷硬的脸。 “舔。” 怯生生的小舌头温热软滑,抿住了龟头顶端,舌尖顶着马眼,温柔地舔吃。 不知为何,被快感侵蚀的同时,严军磊不可遏制地想到,她会不会有朝一日,也跪在那个男生面前替他口交。 宋吟含着大龟头吮得正动情,他却退了出来,扶着大肉棒拍打她的脸蛋:“好吃吗?” 鸡巴虽大虽硬,拍打在脸上啪啪作响,但是并不疼,女孩儿乖乖地点头:“好吃,最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了。” “真骚,把奶子露出来。” 宋吟正要解开裙带,严军磊已经抓住她的领口,刺啦声中,轻易将胸口的布料撕毁,大手拨开胸衣,握住娇嫩的奶乳:“下次不准再穿白裙子。” 小贴士:严某人对部队小兄弟身上的汗味不恶心,对乖老婆身上别的男人的汗味恶心,双标! 失控(H) 撕碎的裙子挂在臂弯上,嫩豆腐般的雪乳被麦色的大手肆意把玩着,宋吟咬着唇低低呻吟,也不敢问这条裙子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她这副忍辱负重不敢言的小模样让严军磊分外受用,鸡巴抽打了下的嘴唇:“继续舔,在想什么,难道还在惦记那个男的?” “我才没有。” 宋吟满腹的委屈,想要继续解释,嘴里就被他塞进了龟头:“唔……” “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副骚样,跪在这给我舔鸡巴,还敢送你回家,还敢抱你吗?” 严军磊抬起她的下巴,粗黑的大肉棒青筋虬结,一整根贴在她脸上磨,沉甸甸的囊袋蹭在口鼻处:“喜欢吗?” 阴囊处潮热的气息格外重,宋吟光闻这个味儿小骚穴就发痒,饥渴的小舌头舔着囊袋处的褶皱:“喜欢,好喜欢。” “骚逼。”他低骂一声,掐着她发硬的小奶头,“是不是发骚了,奶头都硬了?” 吃痛地缩了缩身子,腿心吐出的热液是最好的证据。 用脚掀开裙摆,不出意外在地上看到零星的水渍:“两个月没被操了,小骚逼馋坏了吧,就去勾引男人了,是吗?” 宋吟羞耻地夹紧双腿,呜咽着摇头:“我没有,没有勾引男人。” “宋吟,吃着碗里还想看着锅里,在我这里行不通。” 抬脚分开她的腿,踩在馋嘴的小屄上,湿透的小内裤哪里兜得住那么多骚水,粗声道:“那男的是谁?” 男人袜子都没脱,她怕弄湿它,可又忍不住想要,下意识夹着大脚:“是同学,同班的同学。” 脚尖挑开内裤,粗糙的黑色棉袜布料摩擦着穴口,带来阵阵战栗。 “同学,只是同学吗?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他?” “不喜欢,我只喜欢叔叔一个人。” “那他呢?他喜欢你是吗?” 热烫的硬鸡巴近在咫尺,他却不肯给她舔,作怪的大脚磨着穴缝,又不肯插进去给她,女孩儿急得快哭了:“嗯……他刚在楼下向我告白了。” “哦?”终于说到重点,严军磊奖励似的把流满前精的龟头喂到她嘴边,让她舔了口解馋,“跟你告白,你就让他抱了?小骚货,看来你不止是对我,对谁都热情得很,是不是啊?” “不,不是的!”她应得有些着急,险些被呛到,“我说我有很喜欢的人了,他说想抱我一下,以后就只是同学,我,我就答应了。” 回想起那个男生抱她时,宋吟垂着手没动,确实能对得上她的解释:“既然知道他喜欢你,为什么还让他送你回家?” 她更急了,以至于脸蛋发红:“才没有,他家就在隔壁小区,一路回来而已,要是早知道你会误会,我肯定不会和他坐一班地铁的。” 疑窦尽消,虽然孩子被别的男人抱了下,但他觉得自己该大度的地方应该大度些,日常交往礼节性的肢体接触难以避免,人家外国人打招呼还亲脸呢。 这么一想,顿觉浑身舒畅:“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和他坐一班地铁,你才是心里有鬼。” 行,好话赖话全给他说。 宋吟察言观色,知道他气消了,握着烙铁似的大肉棒委屈上了:“叔叔冤枉我,不听我解释就跟我发脾气,冷暴力,还嫌弃我,不让我碰你。” 原本只是撒娇,越说越觉委屈得厉害,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帽子越叩越多,严军磊自知理亏,但容不得她得理不饶人,这件事本质上过错在她。抱起小姑娘就往卧室走。 身体刚一着床,他就分开她的腿,埋头进去,隔着内裤重重吸了一口。 “啊——”小姑娘哪里吃得消,咬着手指哭出声,“不要,不可以舔那里,好脏……” 手指挑开内裤,露出水色淫靡的嫩穴,粉粉的花瓣尽职尽责地保护着穴口,却止不住汩汩的骚水往外淌。 他早就想好好尝一尝她的嫩逼了。 凑嘴上去,舌头挑开花唇,钻了进去,鼻尖恰好顶着敏感的小肉粒,嘴唇包裹住小巧的穴缝,舔吃的过程中伴随着适时的吮吸,宋吟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三魂去了七魄,颠颠地就喂他吃了满嘴的蜜汁。 又骚又甜。 严军磊被她喷得满脸都是,狼狈地抬起头质问她:“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怪上我了?下次是不是还敢让别的男人抱,还敢满嘴谎话地骗我?” 潮晕尚未散去,宋吟娇喘着摇头:“不会了,不会骗叔叔了……” 涨硬的鸡巴抵住小穴,龟头气势汹汹地研磨着穴缝:“要不要无套操你?” 其实,在去学校的路上路过便利店,他是买了盒避孕套的,现在还在裤兜里,但他不想戴。 女孩儿满脸潮红望着他点头:“要,要叔叔无套的大肉棒。” 阳具应声而入,在汁水包裹下一插到底。 剧烈的快感让她无意识地张开嘴,却未能发出呻吟声,白嫩的脚丫子绷紧,喘息着适应男人的尺寸。 严军磊见她这副骚样,彻底失去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将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肉臀,骑了上去。 狗交的姿势,将两个人的性器结合处完整暴露,乌黑的囊袋,粉嫩的花穴,盘根错节的粗黑棒身抽插间带出大量淫水。 严军磊两手抓着她晃得厉害的奶子,粗声问她:“你像不像一只挨操的小母狗,嗯?” 宋吟眼泪汪汪地被他操得稳不住身子,谅是这么结实的大床也咯吱作响,扭头看他:“是小母狗,啊……好舒服呀叔叔,小吟是叔叔一个人的小母狗。” 说着,还亲他踩在两旁的大脚,含住穿着黑色袜子的脚趾呻吟。 “骚逼,骚母狗。”浪荡的模样激得他操得收不住力道,龟头次次撞进娇软的小子宫,“今天是不是小母狗的受孕日啊,嗯?射进去好不好,射满你的小子宫,让你怀孕好不好?” 口水濡湿了袜子尤嫌不足,还主动脱了他的袜子去舔,脸上荡漾着绯色的春意:“可,可以哦……唔,小母狗早就想给叔叔怀宝宝了,骚子宫每天晚上都想要叔叔的精液射进来呢……” 好幸福哦,可以舔叔叔的脚,马上还能被他内射灌精,再期待不过了。 严军磊绷紧着神经,身上的肌肉线条毕显,酝酿着射意:“小母狗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射给你,肚子操大了就不会有男生靠近你了,以后每天晚上都给你的小子宫灌精好不好啊?” “好,好……叔叔,小母狗要叔叔的精液……” 龟头猛地扎进子宫,大量浓精激射而出。 宋吟含着他的脚趾呜咽出声,瘫软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小肚子里温热的精瀑潮涌。 终于,再次被叔叔体内射精了。 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可见男性性器输精管的抽搐收缩,毫无保留地往稚嫩的女孩肚子里播种。 严军磊压着她边射精边不管不顾地想着,怀上就怀上吧,怀上就再也没有第三者能插入其中了。 淋尿(H)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带来满足感足以将一切误会消融,两人就着性交的姿态交颈而卧,忘情亲吻。 射完精的阳具还埋在泥泞的小穴里,宋吟吮吃着他的舌头,小手握着他的放在自己涨涨的肚子上:“叔叔。” “嗯?” “要是怀上宝宝了,是不是就可以嫁给叔叔当老婆了呀?” 严军磊失笑,笑声低哑好听,这不知羞的小丫头总是这样语出惊人。 宋吟不满意地嘟着红唇:“笑什么嘛!” 将孩子翻过身搂进怀里,托着她湿黏黏的肉臀,没把肉棒拔出来:“小穴刚吃了一次精液,就想给我当老婆了?” “那,那要吃几次精液才可以?” 见她问得认真,严军磊爱怜地亲亲她粉嘟嘟的脸蛋:“我们小吟才十八岁,怎么给我当老婆,嗯?” 算算日子,还有一年多才到法定婚龄,她不依地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可我等不及了,我要现在就嫁给叔叔。” 本以为是一辈子都实现不了的愿景,随着严军磊上一段婚姻关系的终结而变得充满希冀。 自青春期就怀揣的一场不可为外人道的绮丽春梦,一步步走向现实的彼岸,更为惊喜的是,所爱之人正穿过层层雾霭,也向她奔赴而来,教她如何不期待,如何不急切。 听着恨嫁的女孩儿说着不切实际的小任性,严军磊眉眼坚毅认真,捧着她的小脸:“宋吟,今天的话,我不会再当作是你因为年纪小而说出的玩笑,我想我已经做好准备成为你的丈夫,但我也一直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他轻叹着亲吻愣怔住的小姑娘:“你要记住,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三年五年的热忱。如果你做好了和我相伴一生的打算,愿意接受你将来刚出生的孩子,会有一个不惑之年的父亲,愿意接受你正当盛年,但我已经开始白发丛生,愿意忍受你尚在人世,我却可能提前离开你的痛苦,那我想我也愿意把你当作我的妻子,用我有限的后半生去爱你。” “爱你”二字吞没在宋吟泪流满面的亲吻中。 他的顾虑重重,她何尝没有想过,但其实在这段感情里,她所坚持的远比他要长久。 问题的答案,唯有她用晨钟暮鼓间的不离不弃去作答。 第二场性爱如同水到渠成,他那样自然地翻身而上,架起她的双腿,把阳具深深喂进满是精水的小穴。 温柔的性爱过程,两人交握着双手,不吝将情动的呻吟和喘息落在彼此耳边。 直到女孩颤抖地抱住他精健的腰腹,娇软啼泣着唤出他第一声“老公”,男人才失控地剧烈摆动腰臀,抵着花心深处射出滚烫的浓精。 连续被灌两泡精液,小肚子已经胀鼓鼓的了,宋吟娇喘着勾着他的臀,还不肯让他出去。 严军磊粗喘着与她汗湿的脸颊相贴:“乖,让我先出来。” 她勾紧了双足,娇哼着不肯。 无奈间,只好说出实情,这泡尿实在憋了太久,射完精后尿意更为汹涌:“小吟乖,叔叔要去撒尿,马上就回来了,嗯?” 闻言,包裹着鸡巴的穴壁抽搐着夹紧,宋吟满面红润的春意,软声低语:“没关系的,叔叔可以尿在小吟肚子里面。” 严军磊失神地以为自己幻听了,支起身子看着她羞红的俏脸:“你说什么?” 她勾着他的脖子,羞得不敢同他对视:“我,我想要叔叔尿在小穴穴里面。” 炙热的尿液从再次勃起的阳具中滋射而出,携带着射精般的异样快感,持续喷洒进她的小子宫里。 在女孩经受不住的哭吟声中,小肚子肉眼可见的胀大起来:“叔叔,太多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好涨……” 严军磊立马将还在持续放尿的鸡巴拔了出来,清澈的尿液自马眼处有力喷洒,浇淋在少女白嫩赤裸的胴体上。 宋吟被尿液的温度烫得发颤,还是勉强支起身子,迎着尿液被淋了满脸,在水柱停歇后,第一时间含住半硬的龟头吮舔起来。 “嘶,别舔,唔,小吟……” 她仰起挂满尿液湿漉漉的脸蛋,看着他惊诧的俊脸痴痴笑着:“现在小吟身上都是叔叔的味道了,没有别的男人的汗味,很干净的哦。” 满床的狼藉,分不清精液、尿液和淫水,严军磊在她的吮裹中失神地想着,在这张床上,这孩子究竟还有多少圈套等着他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得知严军磊已经调岗的消息,是持续一周他总在她下课后到校门口准时接她回家的时候。 当他淡定地说出实情,女孩兴奋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车厢,铺天盖地的亲吻落在他脸上、唇上:“叔叔,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严军磊笑而不语,从前排的格子里掏出白纸黑字的调令,还有一枚鲜艳的大红章。 宋吟仔仔细细从头到尾默念一遍,再乐不可支地念出声:“兹有陆军第……唔……集团军,叔叔,别闹,让我读完,陆军……严军磊同志……啊……” 男人的亲吻让她这段朗读变得断断续续,直到被他直接收回了纸张:“是不是欠收拾了,嗯?” 这被当面宣读文件的尴尬,让他遭不住的耳根子泛红。 宋咏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来回蹭:“叔叔好讨厌呀,到今天才告诉我。” “讨厌啊?那我申请调回去好了。” “不行!” “都被你讨厌了能怎么办,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岂不是更讨人厌,这样吧,我明天就打报告。” 宋吟笑眯眯地歪着脑袋,继续这幼稚的争辩:“不可以,晚了,你已经走不了了。” “走得了。” “走不了!” “能走。” “不能!” …… 两年后。 晚秋时节,黄叶簌簌,凉意渐起。 海市的烈士陵园空旷肃寂,宋咏的墓前,军装笔挺的男人与头戴白纱的女孩十指紧扣,相视而笑,一对素戒在光晕下熠熠生辉,墓碑上的少年,笑容灿灿。 趟过万水千山,越过荆棘遍布,坚定的爱与被爱,终将在一个晚秋,结出累累硕果。 (全文完) 番外·孕事(H) j iza i6.co m 毕业答辩结束,宋吟满腹心事地回到家,发现严军磊竟然这么早就下班了,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报纸。 “叔叔,今天这么早呀?” 两人结婚后,宋吟还是改不了口,除了在外人面前,都还是唤他叔叔。 严军磊从军报中抬头看她一眼,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怎么了,答辩不顺利?” 宋吟窝在他怀里,心头一惊,又被看出来了? “没有啊,很顺利呀。” “是吗?”放下报纸,将她抱到腿上,“那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嗯?” “没有啦,就是,就是答辩结束,我去了趟医院。” 严军磊搂着她腰的手臂一紧,很快又放松了力道:“去的妇产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 i7.c om “啊?”小姑娘震惊抬眸,目瞪口呆,“你,你怎么知道的?” “傻瓜,你上个月没来月经,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吟恍然:“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也没和我那个……哼,你怎么都不说嘛!” 严军磊低笑出声,亲了亲她泛红的小脸:“真的有了?” “嗯,一个半月左右了。”她点点头,悄悄打量着他的神色。 “一个半月啊。”若有所思地回想了下,“那应该是那天在车里吧,不对,应该更早,那晚在阳台上,尿了我一身,是不是那次?” “叔叔!”宋吟羞得直拍他的胸口,瘪着小嘴委屈上了,“你都猜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嘛,我还怕你是不是还不想要孩子……” 严军磊眉眼柔和地看着她:“不是答应过你,等你毕业了就可以怀宝宝吗?” “我这不是还没毕业嘛……” 提起这个,严军磊倒有些生气她瞒着自己一个人去医院:“这么大的事情,还敢偷偷摸摸去做检查,胆子大了是不是?” 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撒起娇:“我是怕万一没怀上,兴师动众的干嘛呀。” “宋吟,我是你丈夫。” 在一起这么久,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她费尽心思靠近的他,以至于总觉得这孩子一直没把他们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去考虑问题,宁可自己多受点委屈。 宋吟怔了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贴着他的脸颊,闷声道:“嗯,知道了,对不起嘛,以后不会了。” 事到如今,她还在和他说对不起。 这个孩子来的并不算意外,他也是算好了时间才给她的,只是以为小姑娘懵懵懂懂的,他也不是十分的确定,就想着等她把毕业的事情忙完再带她去检查,没想到,她先他一步行动了。 难以想象,她一个人,去妇产科挂号建档,刷医保卡的时候甚至会不会显示身份还是个学生? “跟我说说,去检查的时候,医生都说什么了?”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坐好。 宋吟在他腿上坐正,小脸有些泛红:“也没说什么,是个女医生,特别友好。” “嗯。有没有问你,为什么是一个人来的?” “有呀,我说我老公在上班,不太方便出来。” 严军磊听着她轻松的语气,说不出的滋味,越发后悔没早点说破:“别人都是另一半陪着来的吧?” 宋吟眨眨眼:“不是呀,也有一个人的。” “医生还说什么了?” “她说我年纪轻轻就结婚了呀。”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的丈夫是个年过四十的老男人?” “才没有!”女孩儿亲了下他的唇,“叔叔一点都不老。” 严军磊有自知之明,捧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才不肯和我一起去,别人都是小年轻,我都能当你爸了。” 他有意的曲解之下,宋吟急得小脸通红:“叔叔胡说八道,我没有这么想的。” “那接下来每次产检,我都要一起跟着去,听见没有?” “嗯嗯,一定!” 严军磊这才面色缓和一点,看着小姑娘尚稚嫩的脸庞:“到时候他们知道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被我这个老男人操怀孕了,笑话你怎么办?” “那我就告诉他们,是我求着叔叔在小子宫里射精,是我想要生叔叔的宝宝的。” 说话间,难免回忆起那段时间一次次被他的大鸡巴肏开宫口,龟头撞进小子宫里射精时的场景。 目光灼热地落在她尚平坦的小腹上,慢慢变了味:“不只是这样,要不是你还在上学,叔叔也很早就想把小吟的肚子弄大了,每次操你的小屄,都想把小子宫射满才好。” “叔叔……” 几句话下来,小丫头就动情了,这段时间没怎么碰她,他也忍得辛苦:“怎么了?” 宋吟明显感觉到他硬硬的鸡巴抵着屁股,也就老老实实承认:“穴穴湿湿的……” “脱下来,给老公看看。” 在他面前,宋吟从来不知矜持是何物,乖乖地就把裤子脱了,连同湿了一团的小内裤也扒干净,露出粉嫩湿润的小穴。 “小骚货。”解开皮带,把坚挺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扶着棒身用龟头对着她,“是不是馋鸡巴了?” 女孩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粗黑的大鸡巴,点头道:“叔叔可以操我的小穴穴吗?” 严军磊把鸡巴塞了回去,看着她馋得流水的骚逼:“不行,小吟肚子里还有小宝宝,不可以吃鸡巴。” 她哪里肯依,呜咽着跪坐下来,小脸凑到他裆部,隔着内裤来回蹭:“把它拿出来嘛,我想舔老公的鸡巴。” “先说好,嘴巴吃可以,下面不能吃,能做到吗?” “能,能的。” 她答应得这样痛快,严军磊反倒不放心,可内裤已经被脱下,龟头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 “好吃吗?” “唔……”她甚至舍不得吐出鸡巴,含着龟头模模糊糊点头,“好,好吃。” 不安分的小屁股开始找他的脚,湿透的嫩穴贴在了脚背上磨蹭,意味不言而喻。 严军磊把鸡巴抽出来,赤黑的大龟头拍打了两下她的脸蛋:“又不乖了,嗯?” “穴穴好痒……叔叔,求叔叔用脚帮帮小吟……” 满脸坨红的情欲让人瞧着着实不忍心,严军磊抱她起来,分开两条腿压在沙发上,坚硬的龟冠抵住湿黏的穴口:“想要的话就不准乱动,听见了吗?” “嗯……”搂住他的脖子,下意识想抬起屁股迎那根肉棒,还是忍住了。 扶着肉棒,龟头小心翼翼地操开湿软的穴缝,直到龟冠一整个塞了进去,就此停住:“受得住吗?” “好,好涨……叔叔的龟头好大。”两腿勾住他的腰身,骚穴里的媚肉热情地吮吻着粗大的圆头。 “骚逼真紧,龟头都嫌大,操了这么多次都不见松,以后怎么生孩子,嗯?”就着这个深度,缓缓挺腰操干起来。 “叔叔……” 怕她不满足,龟头操穴的同时,配合着拇指揉搓着小淫豆,没用的小姑娘没几分钟就呻吟着高潮了。 严军磊不敢让她过于兴奋,一次高潮过后就收场,扶着鸡巴骑到她脸上:“要吃吗?” 宋吟扶着他的大脚,含住鸡巴吞吐起来,双眸氤氲着高潮后的水雾。 在她嘴里射精的时候,严军磊有些失神地想着,再过十年,二十年,他到时候满足不了她了该怎么办…… 作话:难为情,拖了这么久的番外……不完结哈,后续应该还会有别的。另外,欢迎大家关注隔壁新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