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SM,1V1,年上)》 安欢的日常 “小欢,实习怎么样呀,感觉还适应吗?” 安欢在这家文化企业工作有两个多月左右了,这是读研的第二个暑期,她找到一份还算满意的实习。 只是父母似乎不想她分心,想先让她专心研究现在导师带领的项目,所以她和妈妈说在一家外企实习,这才能算勉强蒙混过关。 “妈妈。”“我没事的,还适应的,同事大家都蛮好的。”这基本可以算是安欢二十多年的生活常态。不好不坏的学校,不高不低的学历,不温不火的日常,大概是这些。 在安欢的生活中,遇到过很多朋友,有人艳羡她的生活,也就有人对这样的日子弃若敝履,当然,这都不奇怪,毕竟她的父母从小就常对她说一句话,直到现在也常说。 “欢欢,你不需要太拔尖。”“但是,也不可以比别人落后。” 安欢就是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的,其实她并不赞同,但无法彻底完全地摆脱。而同时她的生活也多多少少有着一些这句话的影子。 “妈妈,我还没有下班呢。”“先不和你说啦!”安欢急匆匆按掉语音电话,她害怕露馅,两个月以来说话都是慌慌张张的,毕竟,她的妈妈侦察能力可是很不错。 挂掉语音电话后,安欢又开始整理手上的资料,比如读者来信什么的,还有一些杂活。好在安欢对这样的工作内容还不算讨厌,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一副工作狂的意思。 安欢常常和听南伊说:“小南,我工作的时候有时会闻到自由的味道,你会有吗。” 听南伊,是她唯数不多,甚至也可以说是仅有的闺蜜,现在也是她的舍友。 大多数人都是萍水相逢路过,偶尔才有一些极少数缘分深厚的,就能一起陪伴着默契地度过多年的学习生涯,比如,听南伊。安欢是这样认为的。 这时候,听南伊就会又开始笑眯眯,用力又推又摇安欢的胳膊,“你没事儿吧!安欢!”“你不会是累得傻掉了吧?”听南伊特别爱笑,笑得又明媚,通常是大笑,而很少微笑。 安欢喜欢,也羡慕这样灿烂的笑容,她愿意称之为标准的听南伊式笑容,还经常对她说:“南伊,没有哪个人会不爱你的笑。”听南伊倒是对此也有些深信不疑,安欢说:“嗯!这就很听南伊。” 正在电脑前整理稿件,安欢的脑袋低低地埋在一堆积压打印资料底下,突然就听见周围人一阵接着一阵的哄闹,嗡嗡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很热闹的样子。 像是被这样的氛围感染,安欢好奇地把头从堆起来的文件里面抬高,脑袋轻轻在四周左右张望着,惊动了旁边紧挨着的同事思晨。 他和安欢的年纪相仿,是大学毕业后刚刚来到这里上班的,也是处于对这个部门很好奇的探索状态。 可能是他们处于同样的年龄段,也有共同的话题,都没什么距离感,平时对安欢总是很照顾,也自然就会比别人多和安欢说几句话,“小欢,听说大股东这周居然要来我们编辑部门听工作汇报! “大股东?”安欢在刚来这里实习时,就听过所谓的大股东,因为大家说起这个人,语气都开始莫名变得神秘起来,但谈论的内容其实又是几乎没见过,也从不了解的人口中说出的。 总之就是,没人真得认识这个大股东。 安欢的语调有些升高,这倒让他有些意外,立刻大半个身体轻盈地转向她。眼睛也缓缓朝向安欢,像在和认识很久的老朋友聊天,但因为明显小心翼翼,就又不太像熟悉的朋友。 徐徐注视着她:“对啊,不过说来也挺奇怪的,这位应该很少很少来公司的,据说在这里工作了好多年的同事都没见过几面的...” “好像...是因为那位大股东旗下的产业链又多又复杂,我们这里只是边缘产业而已,何况还是分支。”“那虽然是主要控股,但几乎不怎么参与的。” “所以大家都很期待啊,毕竟像这样的人,仅此来这一次也都说不准的。”这周要进行工作汇报的人多少捏着把汗,人之常情,但总之大家还是兴奋多于紧张,没人知道这个大股东的性情,这件事又来得突然,大家在意外之余总要吵闹猜测一阵。 “我们还不用过于紧张的,现在,这样的会议还不允许我们在他面前汇报的,唉。”“只是旁听学习一些就好,不用太大压力!小欢。”他很贴心地直视着安欢的眼睛,又补充了一句。 作者:虽然思晨很年轻,但我绝对没有说你老的意思 林严:哦。 性冲动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黑衬衫黑色西裤,不带一丝褶皱,熨烫完美。即使在下午,外面的阳光正好,里面的会议室灯火通明,一身黑的衣服也显得他墨黑一片,周身气场好像自动就与外界形成了隔绝,自成一体。 远远看过去如同蛰伏在夜晚里一样,好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扑上来。对比之下,反倒眼睛还显得更加明亮些。 林严坐在会议室中间的皮椅上,面无表情,看起来眉头微皱,听得很全神贯注。 但其实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身体的姿势状态却流露着轻松随意。 黑色衬衫没有任何图案花纹,只是最简单的颜色和款式。但袖口却不再像刚进会议室时齐整,现在已经往手臂上挽起了一截,随意搭在紧致的手腕上,带上了一些明显的褶皱,一眼望去成了全身最突兀的存在。 安欢被挤到了离会议室中间最偏远的地方,还是一个角落的位置,周围都是人,害怕打扰到别人,她的手脚都蜷缩起来的样子,像是在这样的场合里刻意抹灭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位置感觉就算睡一觉恐怕也不会被发现。 但林严没有说过的是,甚至直到他们开始不留缝隙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睡在一起时也没说过,他当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安欢。 而安欢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她将会吃下一株怎样蛊惑人却又有剧毒的曼陀罗。 男人突然想起,就在上周晚上酒吧的包厢里,他签完决定合作的合约后,对方非要盛情邀请他一起庆功,酒过半旬,几个人就开始对自己带来的女伴摸胸摸屁股,渐渐地动作都越来越大胆,把衣服也撩起来,身体举动毫不掩饰露骨。 自然接下来,林严就观看了一场活春宫。 这样的狂欢对他而言已经起不到任何刺激作用,他冷淡地拿起酒杯,置身事外,犹如根本不在同一个空间。 但谁想一个女人突然爬到了他脚边,开始明目张胆地隔着裤子摩挲他的性器。男人的性器还没勃起,裆部就肉眼可见明显的鼓起,再加上男人根本没防备,坐在沙发上腿还向两侧岔开着,中间的地方就更凸显。 女人一边卖力用双手上下撸动,还一边娇喘着叫他“主人”。嘴唇嫣红,嘴角挂着不知是口水还是什么,她一会儿快速揉搓,一会儿放缓速度摸索,还带着节奏偶尔捏动按压几下。他记不清这是谁的女伴了,事实上,他甚至从来连人数都懒得看。 林严还没仔细想,就已经带了吓人的愤怒:“我让你摸了吗?”“趁我还没发火,滚!” 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突然大幅度抖了一下。 旁边的男人被这边的动静吓到,也赶紧清醒过来,提起裤子就过来把女人急忙拉走,“不好意思林总,她搞不清状况!您别生气!” 又看了一眼女人,她脸色似乎更加潮红了,眼神也迷离得要命,“你疯了吧!赶紧给林总道歉!” 他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免疫,见过玩得更花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他总是只刻意小抿几口酒而已,看起来眼神清明,还是完全一副谈生意的架势。 但是现在,居然在一个说话都有回音的会议室里。 安欢还是略微地蜷缩着身体,上衣是一件合身的高领针织衫,双手都自然地搭在大腿上,显得束手束脚。 她一动不动盯着前面,时不时还要轻轻向上抻抻脖子。但眼睛却是连眨都不眨几下,全身心听汇报的内容......林严看着她,不知怎么,在上周的包厢里突然就出现了眼前的安欢 ...... 大家见林总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本来就安静的会议室现在更是变成了寂静,负责人就开始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了问,“林总.......” 男人顿了一下。终于回神,但是却换了个坐姿,他把右腿轻轻压在了左腿上,迅速若无其事又恢复了开会的状态:“恩...继续。” 害怕 会议结束后已经有些晚,天刚朦朦黑,安欢结束一天的实习工作后想在门口等车。远远看着一辆黑色的车朝着门口的方向开过来,傍晚时刻天还没有彻底黑透,这辆车就显得格外黑。 却不想这辆车突然就在她面前停下来,倒好像是冲着她过来的。然后从车的后座方向徐徐走下来一个男人:“安小姐,你好。“ “去哪里,我送你。”“林......先生?”“您...知道我的名字?”如果安欢的心也能被看到的话,那她现在一定是张开嘴巴很惊讶。 林严似乎也并不意外她会这样问:“会议的时候给我名单了。”回答地太自然,理所应当像是因为他的记忆力很好。 安欢习惯性地点了点头,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她是有些害怕眼前这个人的。 可能因为气场太强?安欢在心里想,所以连点头的时间都比平时拉长了许多。一时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差点忘了眼前还有个棘手的事情,所以猛得一抬头,才发现男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没有严肃的神情,甚至还有点亲切? 他们原来是离得很远的,林严看见安欢低着头,好奇这个人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什么,一时没注意,都不知道自己向前走了多少步,才是这样的距离。 安欢也一直站在这个位置,所以根本没发觉什么时候距离变近了,好像安欢稍稍抬下手就能碰到他一样,给她这样的错觉。 她容不得细想,只想赶快解决这件事情,或者是随便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氛围,无所谓,反正都好:“谢谢,不用了林先生,这里离我家很近的,就在这条街很快就到了。” 话一说出口,安欢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这条街?那正好顺路。”安欢现在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给自己挖坑了...... 车开了有一阵,“安小姐,我想这应该算不上近的。”林严突然戳破车后座的空气。上车前安欢早已经想到给自己挖坑被戳破的尴尬了,但没想过他会真的说出来。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朝向他,看起来想拖延时间敷衍了事。 “你是讨厌我吗?”安欢觉得这句话问得莫名,这对他有什么重要吗:“当然没有啊,林先生,您怎么会这样问,像您这样的人,别人想和您认识还来不及才对吧。” 林严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看了她一会儿:“但你并没那么做,安小姐。”他这么一问,安欢反倒没什么顾忌了,索性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我只是...有些害怕...“ 可是林严没再问下去。 她偷偷地偏了偏头,这是安欢上车以来第一次在没说话的情况下看他,林严的脸上没什么太明显的表情。 但那身黑西装已经比下午在会议室里看到的凌乱许多,领带虽然还系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开,松松垮垮地撇在一边。 领口也因为领带的拉扯松开了两颗扣子,微微露到脖颈处下面但又不算多。 安欢看了一眼就赶紧快速调正了坐姿,但坐正后她总是不自觉地扭了扭。扭了几下后两条腿挨得更紧了,她没敢再看林严,眼睛不自然地改为看向窗外。 安小姐,你是在自慰吗? “呼......”安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像快要渴死的鱼儿终于喝到了甘霖的水。洗完澡之后安欢用被子蒙起头就睡了,可能是太累了,这一觉安欢入睡得很快,以至于一觉醒来已经快要中午了。 “完蛋!迟到了啊啊啊!”安欢拿起床头的手机,30个未接来电,全是思晨,还有一条思晨的微信消息:小欢,你的电话打不通,还好吗。可能你是有什么事情,我就自作主张帮你请假了,不用担心! 已经覆水难收,安欢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之后,又一头栽在了床上。 手机突然震动响起铃声,经历了刚才这一番,安欢看都没看赶紧按下接通键:“安小姐。” 安欢一下子楞了神:我不会是幻听了吧,这是......接着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抱歉打扰你,安小姐。” 可能是隔着手机,不需要说话太大声,轻轻出声就可以听到,也或许是声音的传播介质不一样,总之安欢觉得林严的声音比昨天更沙哑了,震动的声音仿佛能从对面穿过来。 她觉得耳朵痒痒的,像有人在她耳边吹气,也像有人拿着小刷子在她耳廓扫来扫去,安欢不自觉地耸了耸右肩,想把手机换到左边耳朵听。 安欢接到电话后一直没出声。林严似乎认为她是有些被吓到,所以也并没有逼问她说话,只是降低了自己的声量,像是怕吵到安欢,比之前更加小声了许多。 但在安欢听来反而震动声更强了,让人觉得对面的声音已经直接穿透了过来,在她耳边对着她说话。 对面的声音说几句话停顿一下,接着就又开始轻轻地说话。 听着对面一下一下的说话声,渐渐忘记了自己还在打电话而她却一直都没出声这件事。当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下来的时候,她的心竟然就像悬在半空中,还怀着疑惑,期待着对面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开始,安欢还能隐隐约约听一些林严说话的内容,可是越到后来,她就完全不去听林严说话的内容了。而且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她觉得自己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一股一股,渐渐的睡衣上也有些潮湿。 屁股和衣服的布料黏在一起,湿腻腻的,有些不太舒服。右手不受控制地钻进了被子里面,本能地开始抚摸自己的小穴。 她拨开内裤摸到一手的滑腻,最初只是顺着阴缝轻轻上下滑动,后来呼吸越来越不稳定,窒息一样痛苦地喘息,需要大口深呼吸才能让自己喘气,以维持呼吸的顺畅。 安欢把屁股往上抬起,只有腰部与床单接触,她用右手把阴唇拨开,重重地往下按压,还伴随着大幅度的转圈、揉动,屁股抬得越来越高,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不断加快速度,她沉溺在其中,时不时不受控地哼出声来,发现自己出声之后就死死咬住嘴唇。但还是难耐地忍不住出声,因为咬着嘴唇,声音就像从鼻腔里传出来一样。 居然都没有发现,电话那头的男人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她皱着眉头,一副好似又折磨又舒服的样子,屁股还无章法地扭动着,看上去像已经到了临界值。林严隔着电话,听到传来的沙沙的摩擦声,还有时强时弱的娇喘声。 这时候那面男人突然开口说话:“安小姐。”“你是在自慰吗?” 男人的声音清明,听起来不带一丝情欲的味道,好像只是在提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男人这句话一出,安欢好似再也忍不住一样,声音冲破紧紧咬住的嘴唇,从口腔里面发出:“嗯啊!嗯!”听到撒娇似的大声叫喊,安欢一下就傻掉了,自己发出的声音让安欢终于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 虽然还头晕脑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憋红了脸: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鬼迷心窍......不对不对!一定是我刚醒昏头了!对!一定是! 唉,色胆害人啊......我就知道!从昨天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太危险了!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安欢也不打算解释什么,故作镇定着说了打电话以来的第一句话:“林先生,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安小姐,看来你真的没在听我说话.......” “明天我把东西送到你家,我不会让小李进去,考虑到安小姐可能也并不想让家人看到,所以需要麻烦你出来,先不打扰了,再见。”然后林严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林严:对没错,我是故意勾引的。 安欢:你! 梦遗 男人的性器肿胀得要命,阴茎柱身尤其是龟头处挂满了液体,两人体液的混合,女人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混合着阴茎由于强烈的刺激、性兴奋流出的精液前精液。 性器由于进入阴道来回抽插,淫液已经涂满了柱身,在深夜没开灯的房间里,性器看上去闪烁着,晶莹剔透。 林严的阴茎已经捅到安欢的宫口,她小腹部有明显的隆起,阴茎在阴道里快速地插入又拔出,小腹突起的粗壮的性器形状一会凸显一会消失,有时在腹部的位置,有时插入的更深。 捅到了更深的位置,小腹更前面也能看到粗长的突起,他的阴茎宛如一条游龙自由灵活地在子宫里跳舞穿梭。 安欢双腿向两边大开着,几乎不留缝隙地贴着床单,已经形成了一条水平线。 林严突然用力捅到底,像要把两侧的阴囊也全都挤进女人的小穴里,“啊啊啊嗯啊嗯太深了啊不行了太深啊好痛!” 安欢被男人猛烈又大力的插入刺激到,想合上大幅度张开着的两条腿,林严像有所预料,早已经把揉捏乳房的两只手,提前换成按压在她膝盖上。 男人两条臂膀的青筋从肩部一直延伸到手背暴起,但却只轻轻握住女人的大腿,并没有用力。 但安欢无论怎么想合上夹着性器的腿,都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一点微小的幅度都要仔细看才能看到。 无耐之下,她只能来回扭动着上半身,头也不停地左右摇摆,全身都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在来回晃动的过程中,黑发自然地黏连在脸上,像用胶水粘着,剧烈地乱动,也甩不掉脸颊两侧的黑发,甚至还黏上更多缕头发:“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不可以,停一下啊停一下!” 突然,空气中性器冲击小穴,阴囊拍打阴道口的啪啪声,阴茎在阴道里搅动的水声都缓缓停了下来,只听见安欢大口地喘气,还有男人微弱却有力道的沉重呼气声。 安欢以为停下来了,刚想要合上张开太久,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两条腿。 林严弯下腰,温柔拨开遮挡住的头发,露出安欢晕红的脸,嘴还张开着,隐约可见里面嫣红的舌头,男人慢慢扶起她的腰,将腰部与湿透了皱在一起的床单稍微分开。 手臂青筋还突起着完全没有减少,林严突然抬起右手,猛地“啪”的一声,落在安欢的屁股上,“嗯啊!” 安欢没忍住,甚至更大声,尖锐的声音捅破安静的空气。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只剩下女人越来越无法收敛的尖叫声。 没打几下安欢的屁股就已经全红了,还清晰地印着林严的手印,林严紧接着将胀得更粗大的性器不留缝隙全部没入女人的阴道里,刚一进去,安欢就全身抖动,抽搐不止,“嗯!” 把床单扭地更加皱起,哆哆嗦嗦流出一大泡液体,喷到林严浓密干净的阴毛上,紧绷的腹部肌肉上,男人的性器像又洗了一场澡,也不停下来,还在大力抽插着全身抖动的女人:“刚才不操你还流这么多水?背着我偷偷流水嗯?” 好像也不管女人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夜晚的房间里,只剩下林严性器拍打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在一起又低沉又尖锐的喊叫声。 夜色越来越浓,房间里更加看不清楚,只隐约看到两个人影,交织在一起,越后来越听到安欢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哑,甚至是已经发不出声扯着嗓子,反倒男人的喘叫声和时不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林严做了场梦,躺在床上醒过来后,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正戳着内裤,内裤是它压抑的牢笼。 它正急切地想冲破牢笼,弯翘着龟头,阴茎在内裤里向上跳动着。 林严从来没觉得这条内裤这样紧的难受。 内裤顶端还有一大摊水迹,林严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射精后的狼狈,还有床上的一片狼藉,暗自咒骂了一声。随手拿起床头的纸巾,把肿胀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林严甚至忍不住舒服地叫了一声。 他擦了擦龟头顶端挂着的液体,又拿着兜满了精液的内裤,进了洗手间清理。 在梦里安欢一会儿对着他自慰,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部,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还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声,一会儿被他操到浑身抽搐,要他停下来,一会儿要他再用力些。 他满脑子都是对着他发骚的安欢的模样,忍了很久再也忍耐不住就又把安欢按到床上操,像是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梦。 六岁的性教育 林严在他六岁生日的那一天,司机送他回了家,他满心期待今年的生日会有什么惊喜,不过想来也就总是熟悉的那几种,一群人挤满偌大的房间的生日宴会,这些不同的人送他生日礼物,或是别的什么物件,这些轮换着总是形成一个轮回。 他还是每次都很高兴的,小孩子嘛,总归喜欢这些礼物,那年林严六岁,在六岁的他心里,这些表面光鲜热闹的生日宴会也好,生日礼品也好,都让他觉得高兴和惊喜。 生日这天碰巧还是假期,他没去上学,和家里多年的司机还有刘阿姨在一起玩了一会儿,就早早地回了家。这些人虽说也都是工作而已,但对于小时候的林严来说,是很亲近的人,如同家中的亲戚长辈,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着,叫着叫着也就越亲近了。 自从记事以来,这是林严印象中生日这天回家最早的一次,平时也只会回家吃中饭,这次早上就到家了。一进门林严蹦蹦跳跳地上了楼,楼上父母房间的房门微微虚掩着,他想着是不是父母还没有回家,就一边朝房间门走去,一边探着头想往里面张望。 走近了,听到房间内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有女人的哭声,隐约也能听见父亲的声音,但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有些不对劲,所以也不确定到底是谁。 直到他越走越近,透过房门的缝隙,模模糊糊看见两个赤裸的身体抱在一起。他一时慌乱从房间外离开,靠在楼上的露天阳台边,望着窗外,像个侦探一样,试图想搞清楚刚才眼前看到的一幕。 这时,一辆陌生的车辆突然停在了别墅门口,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扶着母亲下车,接着两个人就开始拥抱、接吻,难舍难分,也难掩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这是林严六岁那年的生日,比任何一次都沉默,却又比任何一次都吵闹,给林严这样的印象。也是在那一天,他第一次大梦初醒,原来他一直生活在这样虚假的繁荣之下。 林严的父母从未相爱过,只有利益的结合,而这种利益的捆绑交织却又让他们的婚姻无比稳定,甚至久远,直到现在,他们也一直都是人前生意上配合默契,生活中又恩爱的令人艳羡的夫妻。 林严在之后的很多年里,都感谢他的父母,让他成熟得那样早,在年纪那么小的时候,在他的同龄人朋友还在整日浑浑噩噩度日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扎下了一颗种子。他要构造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一个他自己一手养成的商业帝国。 而今,这颗种子终于成为了参天大树。他已经能轻易甩掉父母的资金支持,个人的势力也在不知不觉中压倒父母的股权。对林严来说,这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的复仇。 事实上也如此,这只是林严六岁的那一天给他的提醒。 而过去的往事也早就像泛黄的落叶,枯萎之后被风吹走,只换来林严轻描淡写,仿佛自嘲的一句:“六岁的性教育”罢了。 但是,林严在某些方面上来说,又是非常晚熟的,至少不完全等同于他自己认为的那样,比如,他从六岁那年起,直到而今,在他将近三十岁的生活里,再也没为自己庆祝过一次生日。 马上就到调教了嘿嘿搓手手 调教协议 安欢收到林严的调教协议的这一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着眼前的这份协议,再看看协议上的内容。 脑子里完全被那几个让人无法忽视的词汇占据:主人,调教..... 这些词语出现在这份协议里,没有特别的标注,看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却自从在安欢眼前出现之后,就一直在她脑袋里肆无忌惮地蹦来跳去! 坐在房间里好一会儿,安欢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用了好长时间,想试图理解她拿到的这份协议的含义。 这个陌生的男人,加上会议室里那次,她总共才见过他两次! 他们见面都还没有几天,或者说,他们都还算不上认识! 但是......偏偏就在不久前,那一天,她刚刚睡醒。因为接到了这个男人的电话,然后,她听着他说话。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后来不知怎么,她就开始头昏脑胀地在电话这头偷偷自慰!还被他发现了、听到了...... 安欢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沌,对这个男人,对自己,也对眼前的这份特殊的协议...... 她从这种混沌中慢慢抽离出来,却又感到内心有一种奇怪的,甚至是诡异的平静。 在这样的熏陶中,她竟然莫名心安起来。 自己也终于开始试图接受,眼前的这种情况。她的眼里,不再只是协议上那几个惹眼的字,脑袋里,也不再总是自动放大那几个词汇,她有些能够冷静下来,仔细看一看,这份协议的具体内容。 在协议的底部,有一些提示,还有提前告知。比如友情提示一旦签下这份协议,就意味着同意了协议的内容。 尤其是底部的这两个标注。第一,在调教协议存续期间内,安欢需居住在林严指定的住所。第二,该调教协议包含性行为。 安欢仔细研究了这份协议的内容。其实,这份协议是很简单的,也只有不到一页纸而已,所以并没有详细的条款什么的,只是一些说明。 安欢对所谓的调教,感到很陌生。 但她理解,像这样的一份协议,如果她签下了它就意味着同意了林严所说的。 协议上并没有具体的内容,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她完全不能预知他们之间将会发生什么。 但她明白,即使她不熟悉什么调教,当她签字的那一刻起,也代表她已经知情将要发生的一些行为。 正想着,安欢的手机震动传来一条消息。 林严:安小姐,如果你对协议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安欢看着林严的头像,手悬在半空中,虚指着他的头像。 她的手在林严头像附近徘徊,她在发呆,对着林严的名字,对着林严的头像。 楞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把手哆哆嗦嗦颤抖着放到了通话键。 但其实,安欢也不确定。这样的关系是危险的,甚至,林严也是危险的。但仿佛冥冥之中一样,她还是手指轻微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按下了林严头像的通话键。 林严是一株幽深莫测的花,有人来来往往,愿意为他驻足,他有这样的吸引力。虽然,这株花可能布有钩刺,也可能会扎伤人。 “安小姐。”安欢给林严打了语音通话,他几乎是下一秒就接通了电话,接着率先开口。 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电话,或是什么别的。 “林......”“林先生,您说的那个......协议。” 安欢纠结了好半天也说不出那两个字,她一提到调教那两个字,就感觉抓耳挠腮,嘴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不能张开嘴:”我同意。“ 他很耐心,就像自己已经等待了很久,所以也并不在意再多等待一些,稀稀拉拉的几个字,安欢吞吐着,说了很长的时间,像是在思考,也像是无法思考。她在做一个对她来说很艰难,很不容易的决定。 林严也不着急,也不催促她,甚至也不发出任何惊扰的声音。只是安静地听着安欢温吞的话语。 本来,林严在等待的时间里,已经做好了对任何情况的心理准备。可听到这句话,他下意识不受控地顿了顿。 很快,他又回到刚才的状态,林严的声音听着自然,这让安欢的紧张舒展不少。就像,这不过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好。” “你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吗?安小姐。” 安欢的确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他,林严又在她前面给她做了铺垫,倒是让她省去了很多措词的麻烦。 她喜欢这种感觉,声音也便突然开始明媚了起来:”有的,林先生。“ 看见她就发情的动物 安欢第一次去林严的办公室,她和林严一起从车后座下来,近一百层的楼高,从上私人电梯到最后进入林严的办公室,她没想过会来他的公司。 他这个人做什么事,从来都是在意自己身边的人,而不会考虑无关的人。对他来说,他一会儿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但因为安欢在电话里说了,有问题要问他。就这么简单。 林严完全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打算刻意宣告天下,走私人电梯通道,几乎不会见到其他人,极少数的,都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这些人懂得把话烂在肚子里的道理。 林严从不理会这些无聊的八卦,但他得为安欢打算。 他把安欢划到了自己的领地,这样一个人,自己和别人总是分得很清的。而安欢和他恰恰相反,她常常混淆自己和他人的界限。 安欢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当她待在他的领地里的时候,她自觉地不再思考任何,也不用再去分辨什么所谓的自己和他人。她的世界少了很多人,只剩一个林严,一个会保证她安全的林严。 她觉得清净,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她还是个没心没肺,看着甜品师做蛋糕就能看一整天的安欢。 当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她发现,她居然开始依赖这个男人,她在林严的领地时,有时会更肆意,做自己想做的。安欢觉得这种心态很危险。 林严的办公室和他车内的装饰类似,都是浅黑和墨黑交织搭配设计。 开阔型,大面积的落地窗设计,能俯瞰这个城市的中心,是最好的观景视角。 这是林严的空间,与办公室外面的氛围自成界限,他和这个空间浑然一体,好像他天生属于这里。安欢想,如果让她参观几间办公室,然后说出哪个是林严的,她一定能辨认出来,就像这间办公室的气场、温度和林严一模一样。 进入这个空间,和离他近了一样,她又开始产生一种熟悉的害怕和拘谨。 她想速战速决了:“林先生,我可以不搬家吗,我想住在现在的地方。” 林严看起来像在斟酌措词:“抱歉,这个不可以。” 显然,他斟酌的成果甚微。 “我不会限制你,你想回家,想做任何事,随时都可以,我没有要限制你自由的意思。这依然是你的生活,一切照常,或者你想不一样,也都可以。随你,总之,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干扰你。”“除了住的地方,抱歉。” 安欢把两双手勾在一起,乖乖地放在大腿上。听他说完之后,就微微低着头,也不说话。像霜打的茄子。 她想过,像他这样的人,总是养尊处优,或许是因为对调教场所要求高?也或许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毕竟他们之间,也不过只是一份协议而已。 安欢感觉有一团东西堵在胸口,让她憋闷。 看见安欢现在这样,男人原本坐着,忽然弹跳一样站起来。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欢,像是不能放过她每个细微的神情和动作。 男人有些焦躁,刚开始站立就又坐了下去。但还是不对劲,反正怎么都不对劲。他几乎是立马就慌乱了。 林严很难受,越来越难受,喉咙处也有了强烈的酸涩感。 男人一直一个人住在老宅,其实,他依旧打算一个人住,却还让安欢住到他另外的房子里。 他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对安欢产生了一种别扭的执念。 他看着安欢现在委屈的样子,林严觉得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这件事完全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不想换就不换,好吗?” 一个没人见过的,他自己也没见过的,很陌生的他。 “我没生气......”安欢声音越说越小,却感觉没那么憋闷了。 她成功地劝说自己有了一种无所谓的心态:“你是经常签这种协议吗。” 林严脑海里都是安欢刚才一个人蜷缩在一边,不看他也不说话的画面,沉浸一样到现在,还没有把眼睛从她身上离开过。 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也不着急,就那么看着安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听着,越听到后面,神色越有些严肃:“你很在意这个?” 他其实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和安欢的用意。 “当然!如果你......我需要知道,也得对自己负责。”安欢说得隐晦。她极少这样泾渭分明,像是要划清界限。 林严好奇她会说什么,但安欢说完这句话,他却有了那么一瞬间的颓态,就一瞬,太微妙,几乎不会被人捕捉到。 他明白安欢的意思了,回到当下,用了一种更郑重其事的态度:“安小姐,我没有滥交的性癖好。” 林严的表情和语气一本正经,可是内容越说越露骨。 安欢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水,咕嘟喝了一大口,水顺着她的喉咙一股股滑下去。 安欢并不是骨感的身形,但她的喉咙却看起来微细,这一大口水她喝下去的艰难,像是故意掩耳盗铃,盖过林严说话的声音。 但其实,安欢不需要刻意发出一些声音打断他。因为林严在她微微抬手,甚至都还没拿起杯子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 所以结果就是,林严完完整整,从头到尾看了安欢怎么拿起水杯,吞下了多大一口水,又是多么艰难地用力咽下。 他看着这一大口水被安欢含在嘴里,塞得两腮鼓起。 安欢穿着一件领口较高的毛衣,休闲自然,只露出一小部分脖颈。 水顺着安欢的喉咙往下流,林严通过她有些细的脖颈,猜测含着的这一大口水在什么位置,水流到了哪里,直到再也看不到为止。 林严不说话了,他没有坐在沙发上,本来就与安欢有一定的距离,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安欢。 朝向另一个方向,就又与安欢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才渐渐低头,看到了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正戳着西装裤的隐秘部位。 高起的性器,还没有任何的消退之势。 林严完全无法左右它,阴茎像有自己的想法,他从来不曾这样过。 自己的这幅样子,已经好多次了。 见到安欢,甚至不见到安欢,不分时间,不分场合。这多么荒谬。 林严扯了扯嘴角,眼尾泛着红,可眼珠却是墨黑色,一眼望去,就像深不见底的水面。 没人知道水下是暗潮涌动,还是和水面一样平静。 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轻嗤一声:你是看见她就发情的动物吗? 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某种念头正走向他无法把握的境地,像匹脱缰了的野马,野蛮生长,朝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让他疯狂。 这是惩罚 上次安欢在林严办公室里生气,最后的结果是,林严自己给安欢搬了一天的家。 视野开阔的大平层,离安欢实习的地方很近,算是应了安欢最开始那句“我家很近,就在这条街,很快就到”。 别墅区的位置闹中取静,在江滩附近,这是江城的标志性江畔,治安和环境都是顶尖的,一切都像为安欢量身定做的。 他在江城每个区几乎都有住宅,这是林严从其中特意挑选的,方便安欢生活、实习。还有一点,这套房子离他住的老宅很近,这也是林严特意选的。 “你......你不住这里吗?”安欢觉得这话问出来有些奇怪,但看林严放下东西就要走,出于礼貌还是应该关心下的。 “刘阿姨会住在这里陪你,从我小时候,她就在我父母家,后来又跟我一起搬到老宅,人可以放心。不用害怕。”林严解释地很详细,只是为了能让安欢轻松住在这里。 “我住老宅,离这里很近。” 安欢静静地听着,她穿着拖鞋,能到林严的肩膀附近,在他身边竟显得小小一只,不踮着脚,就要微微向上抻着脖子。 她偏着头听林严说话,看起来很专注。他说得已经很详细,安欢似乎也再没什么想问。 刘阿姨快到晚上了才到这里,很有眼力地没有打扰,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房间。 安欢以为林严已经回老宅了,就打算洗个澡睡觉。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裹着浴巾就开了房门,直到,看见林严还是穿着搬家那身衣服,只是外套不知道已经扔到了哪里,只穿着里面浅黑色的休闲上衣,扣子往下解了三颗。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锁骨。 安欢随便披了一件丝绸的吊带单薄睡裙,因为外面还裹着浴巾,连内衣都没穿。 刚刚开门前在吹头发,现在还没有完全干透,偶尔往下掉两颗小水珠,浸在浴巾里。 “你......你刚刚一直没走吗?”林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似的,直勾勾盯着安欢,眼神也晦涩不明,叫人看不透:“你希望我走?” 这个问题可把安欢难住了,这要怎么回答嘛,说希望不对,说不希望也不对。安欢没回答,林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往前迈了几步,进了房间。 他径直朝一个精美的小衣柜走去,物件放得隐秘,以至于安欢现在才发现,那里有一个小巧的衣柜。 当林严打开衣柜门的那一刻,安欢觉得脑袋里面”砰“的一下爆炸了。里面放着几条不同样式长短的束绳,看起来像刚打开包装。这是林严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新买来之后,洗过了,才放到衣柜。 “安欢。”她第一次听到林严直接叫她的名字,原本不敢看就低着的脑袋立了起来:“嗯?” “选一条吧,你喜欢哪个颜色。”安欢提前做过一些功课,看到眼前的这些绳子,脑袋里一股脑涌现了无数张图片。不能再想下去了!她硬着头皮随手抓了一根,是红色的。看都不看就塞到了林严怀里。 他站着,安欢坐在床上,脱掉浴巾后,她就只剩下薄薄一层、布料光滑的吊带。 林严紧紧拿着束绳,在安欢身上缠绕,她看不清是怎么绕来绕去的。但是被他捆绑过的地方都是滚烫的。 男人手背的青筋不断凸显,看起来很有力量感,却总是轻轻落在安欢身体上。像是怕弄疼她,需要刻意控制力道,才憋出了青筋一样。 吊带从她肩上滑落,卡在胸上面的绳线里,睡裙光滑,束绳粗糙,衣服已经被绳子揉搓着皱在一起。被上下两条绳线勒着,两边的奶子正好从中间突出来。安欢的上身被绳子捆着,奶子被下面的绳线向上提拉着,沉甸甸的,她从来没感觉胸部这么胀大过。 他弯着腰,正在捆绑安欢的双手,他们离得很近:“我也想选这条,欢欢,你和我选的束绳一样。”一个不可轻易察觉的笑,然后迅速把绳子打结,安欢的双手就固定在了背后。 她的腿被绳子捆绑在两边,大肆张开着,想合也合不上,双手被束缚在后背,只有奶子往前挺翘着。这样的姿势撕扯着睡裙,安欢已经将近全裸,她需要控制着上半身,才不至于直接仰倒在床上。 “安安,你没穿内裤。”林严坐在床正前方的沙发上,低头看着安欢的小穴。两条腿被分开捆绑,他甚至不用伸手拨开阴唇。 小穴已经微微出水,打湿了阴部稀疏的阴毛。房间里只开了昏黄的夜灯,模糊看上去男人的头已经没入了小穴,林严的短发只要稍稍往前动一点,就能扎到她的阴蒂。 林严注视的目光太炙热。安欢本能地想合上腿,但越努力合起来,大腿就越被绳子往相反方向拉扯得越紧。 只要被林严盯着小穴,她的阴道口就不停地张开,然后收缩,又张开,变换着吐了一股又一股淫水:“嗯内裤我还没来得及穿,你别看了......”“难受......”安欢现在被五花大绑,就只有屁股能扭动,一边说话一边扭屁股,想躲开林严埋下来的脑袋。 林严终于把头抬起来了,声音已经完全沙哑,透过男人的眼睛,她看到一场暴风雨。第一次,林严这么直白的眼神,所有人都能看懂,包括安欢。 “那这样,还难受吗?”林严下一秒就把整只手掌都盖到了小穴上,像一直在等一句话。安欢的一句话。 他的右手完全覆盖住了安欢的阴部。只从指缝里穿出几根潮湿的阴毛。林严中指往下压,凹陷在阴缝里之后,就开始重重按着,沿着阴缝不断从顶端滑动到穴口。同时手掌根部用力贴着阴蒂,除了大拇指外,其余指尖都无规律地在阴道口周围,一会儿打转,一会儿沿着蠕动的穴口浅浅往上挑动着。 安欢死死咬住嘴唇,在床上微微后仰,上身柔软地弯成了一道弧度。奶子也跟着挺了起来,不让自己出声,忍不住就只能小猫叫一样闷哼几声,难耐地不停摇摆着脑袋。 林严抬起左手,突然用力一把掐住安欢牙关节处的两边脸颊,让她没办法再咬住嘴唇:“安安为什么不出声?” 被掐着牙齿,安欢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滴到林严的手背上,顺着手臂流到床单上。沾上了安欢的口水,他反而掐得更紧了,安欢连摆头也不能了,完全被固定。嘴巴合不上,口水在口腔里打转,她含着东西一样说话:“会......会被听到!不要了!” 惩罚在下一章,字数比较多,没办法放在一章 就是林严和欢欢他们现在还不会真正地do起来,这几章应该都会以调教为主 调教会是比较核心的肉。还有就是这两个人的肉是花样比较多的那种,会有各种的花式do和擦边,然后这本从一开始就设定也要走一些剧情这样 让刘阿姨晚上走,我搬过来 安欢说完之后,男人竟然松开了掐着安欢下巴的手,她被猛地放开,原本在口腔里打转的口水全从两侧的嘴角流了下来,她赶紧闭上了张开着的嘴,不再被迫分泌口水,只是发出了一种水声搅动的奇怪声音。 林严紧贴在她小穴上的右手也撒开了,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淫荡的水声,显得诡异。 安欢抬起下巴,一脸疑惑,仰着头费力地看着站立的林严。林严很高,即使已经弯着腰,她仰视久了,也觉得脖子酸酸的。林严直视着她的眼睛:“好。” 好,是什么意思?安欢不太明白,她现在依旧全身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只有腰支撑着身体,累的酸疼。 正想着,男人就来解开她双手处的绳线,只把两只手从背后释放出来,但其它地方的束绳却还是原封不动。 双手没了束缚,她深深喘了一口气,得到了紧绷后的舒缓。 却觉得躁动。 扭扭屁股,掉转过身子,朝向林严的方向。 看到的一幕让她胀红了脸。 林严已经坐到了床上,在她旁边,男人离得她很近,上衣的布料蹭着她赤裸的上身。男人的手用力抓住了裸露的阴茎,她第一次看到林严的性器,如此清晰,阴茎上突起的青筋纹路从根部一直向上延伸到龟头,蜿蜒曲折。 手部的青筋与阴茎纹路融为一体,胳膊带动着上下撸动,林严动的很急,撸动着像发动机一样来回碰撞,安欢又刚转过身,正好让男人的胳膊蹭到安欢的乳头,奶子被晃得剧烈摆动,胸前红印蔓延着,延伸到锁骨下部。 他感觉到安欢的乳头已经硬硬地翘起,戳着他的衣服,布料凹陷下去。林严早就硬了,发了疯一样握着狰狞的性器撸,捏得太紧太急,痛的他皱起眉头。 安欢眼看他手里的阴茎已经坚挺到自己跳动,却还在不断变大,看着尺寸骇人的性器,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现在,她有点后悔签那份协议了。 刚刚被林严揉捏的小穴已经出了很多水,穴口现在还卖力地收缩着,叫嚣着什么,下面本来就很痒,又看到他在自己旁边自慰。控制不住地缓缓把手往小穴上放。 林严看上去头也不抬,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撸着,其实却一直在关注安欢的一举一动,早就看到了她伸向下面的手:“不许摸。” 林严故意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却又不让她动。 “这是惩罚,欢欢。”“既然欢欢不愿意出声,那我来叫怎么样,欢欢觉得这样好吗。”接着,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忍着不出声,是要受罚的。 安欢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又不许她用手摸。她只能挺起胸前被蹭红了的奶子,讨好一样往林严胳膊上顶。还是很痒。 急得她又开始一下一下哼着,还一个劲儿地捧着奶子往他胳膊上蹭,眼尾红肿着,哭了一样,生理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的肉棒硬的发疼,安欢就在他旁边,自己怎么使劲撸也缓解不了。男人碰撞的很快,把她胸前蹭的火辣辣地,又红又疼。 痛感让她得到一些舒缓,可下面却是越来越难受。 林严时刻用余光看着安欢:“可以了。” 安欢终于听到了这句话,得到允许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抬起下巴,像小狗一样往林严面前凑,急迫地把自己的手往小穴上放。 “不是摸你自己的。”林严这才停下来,松开紧捏着的肉棒,直视着安欢的眼睛。 男人眼里是一滩墨黑的深水,安欢躲开他的眼睛,双手还是颤颤巍巍着,伸向他的性器:“我,我不会。” 男人肉棒的直径太粗,她的双手探索着,试图找个角度,却怎么也圈不住,她在肉棒上面摸索着,终于将就握上了,沿着肆意生长的青筋胡乱撸动着。 他自己不停地撸,就是射不出来,反而还一直胀大。她的手和他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那么软。 林严正想着,就低低嘶吼一声,喘着粗气,从马眼处射出浓稠的乳白色精液,马眼小孔张开着,不停往外吐,喷的安欢手上到处都是。 粘稠顺着肉棒往下,流进根部浓密幽暗的耻毛里。 她看着他射精,下面竟也猛地流出了一大泡液体。看着男人的马眼还在不断往外吐水,她的穴口也紧接着不停地一阵阵收缩、吐水,床单湿了一大摊。 安欢光着身子黏在上面,潮湿得难受。 男人把束绳解开后,裤子拉链都没合上,就马上把安欢侧抱到了大腿上,射完精的性器往上顶戳着安欢的屁股,她感觉一坐上来,男人的肉棒应激一样翘着在她屁股下面跳动了几下。 林严看起来压根没管这回事,检查着安欢全身勒出来的绳印,他刻意捆绑不紧,束绳的材质又好,所以只有一些淡淡的勒痕,没有任何的破皮迹象,反倒是乳房被他擦蹭出的红印痕迹才更严重。林严仔细端详着,眼神晦暗不明:“有点肿,欢欢。” 安欢被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奶子,下面又开始流水了,不自然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好痛,林先生。”林严抱得很紧,安欢是被他完全禁锢在怀里,她虚拢着双手,扒着男人的脖子,直直望着林严的眼睛,渴求关注的眼神。没办法安欢偏又是天生肉软,轻轻蹭都会红,更别说刚才隔着布料还那么激烈。 林严当然能感觉到安欢小穴的动情,但如果他对她欲求欲予,这就不再是惩罚:“安欢,我想要提示你一下。疼了可以哭,但是需要耐着。明白我的意思吗。” 话这么说着,林严还是心口不一地把手轻放到安欢胸部上,慢慢地揉了起来,按摩红肿的地方:“以后晚上我会让刘阿姨回老宅。” 安欢觉得他的手很神奇,被他揉过的地方没那么火辣辣疼了,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感官都被奶子上的抚摸夺去,以至于听到男人这句话的时候晕乎乎的。 林严还在轻轻按揉着安欢的奶子,却把目光从那里移开,转为看着安欢的眼睛。她像在思考什么,男人眼神变得幽黑,眼珠里是一片混沌的黑色:“我会搬过来。” 写的清不清楚呀,大家可以想象到欢欢是怎么被捆起来的吗? 喜欢的可以投投珠珠呀求珠珠 安全词是林严 第二天,安欢醒来后觉得胸前很痛,睡裙布料轻薄,材质又柔软,但只要轻轻一动,蹭到了胸前,乳头就会火撩撩地,她刚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情况。 昨晚她不记得林严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男人好像一直在给她按摩红肿的胸部,他的手很有力道,骨节分明,稍微揉一揉就能缓解肿胀的感觉,很适合按摩,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 身体上被红色绳子勒下去的印迹已经模糊了很多,已经不感觉疼痛了,主要是胸前的奶头,周围破皮了。望着破皮的地方,昨晚胸部是怎么受伤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重现了起来。 林严的手臂很硬,戳得她胸前很疼,擦破了皮,本来就娇嫩的地方没了保护层就更麻酥酥地疼,但奶头却翘得更高了,直直地挺在前面突起着。她想着,有些疑惑,就试探地用手掐了一下胸前,和昨晚被林严的手蹭着的位置一模一样。 “嘶...”一点都不舒服!看上去比刚刚的红痕更加明显了,好像还又肿了些,让男人昨晚长时间的按摩成效回到原地。 好奇怪,同样的位置,这次就只带给她单纯的疼痛,只是偷偷试了一下就马上把手拿开了。 正想着,男人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好几瓶药,瓶瓶罐罐的,他慢慢走近。 看见安欢半跪躺在床上,手低低垂放在一边,看起来刚醒,一脸懵还在睡梦中的样子:“把衣服脱掉。” “啊?”安欢以为自己听错了。 “欢欢,身上的伤需要擦药。”林严说着就要打开那一堆药瓶。 她有些难为情,昨晚的灯火昏暗,可现在可是中午,磨蹭着没有拉下睡裙的吊带。林严见状,直接伸手就要扯开,最终落到肩上还是轻轻地一下下把领口褪去。男人立马就发现了乳头和昨晚有些不同的痕迹。 他略微弯腰,放下手里的药。男人还站立在她房间里,然后一把就掐住了安欢的脖子,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你自己弄的?”林严的神情是愤怒,但盯着安欢的眼睛却是晦涩难懂。 “不,不是的...”“我只是看了一下情况,什么都没做。”安欢认为她可以解释清楚,不是这样的。 男人眼里闪着狠厉,问道:“爽吗?” 林严的手宽大,安欢的脖颈很细,看起来好像一不小心他就会掐断她的脖子。安欢被男人紧紧卡住了脖子,看着男人越来越压不住的怒火,小猫一样眯起了眼睛,低着头,也不再与他对视,嗫嚅道:“我真的不是故意弄的,就...就碰了一下......” 男人快步走向那个隐秘的衣柜,拿出了一条长长的黑色皮鞭。 林严不太习惯表达,他更擅长做事,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比如,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买了一堆胸部可涂的药,也没人知道他又是什么时候把那个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衣柜,塞得越来越满。 他轻易地把安欢抱了起来,让她趴到大腿上,一手禁锢着不让她乱动,一手抡起皮鞭就往她屁股上打,皮鞭抬得高,落下来得偏又是更快还重,发出簌簌的声音,带动着空气刮了场大风似的。 “啊!”安欢觉得她屁股一定已经开花了。 “安欢。就算你只是碰了一下,也不行。”“伤口不想愈合了是吧?”男人从嗓子扯出了更低沉的嘶吼。 林严接着抬起皮鞭,又是一下。 “啊啊!不要了!”安欢呲牙咧嘴,大声叫喊着,喊得太疯狂以至于喊到累了,她把脑袋埋在林严腿上,开始默默地掉眼泪。 根本止不住,一汪汪全滴到林严的裤子上,濡湿了一大片,男人大腿感觉和泡在水里一样潮湿。 林严的目光追着安欢泛红的眼睛,抬起她的头,让她被迫向上抻着脖子,上面还有刚才掐的红痕,要她看着他,开口道:“安欢。”“你是眼泪做的吗,这么能哭?” 安欢嘟了嘟嘴,委屈地说道:“林先生,我不喜欢这个。” 林严看着她没再掉眼泪了,语气也不自觉缓和了些:“皮鞭?” 安欢的头被他固定着,还连带掐着脸,于是脸颊两侧的肉都被挤在一起,鼓了起来,从男人修长的指缝中穿过,她点着头:“嗯。” 接着,林严就把他扔到一边的皮鞭又踢远了些,像是怕皮鞭离得近了,再被安欢看到,真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想转移安欢注意力,说道:“娇气!” 趴在他腿上,听着他说话,又看着他忙来忙去,安欢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林严低头看了看她,思索着什么:“安欢,我们需要安全词。像刚才的情况,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说。” 安欢没想过什么安全词,不过,她现在倒突然有个想法,于是脱口而出:“林严。” 事实上,已经很少有人对他这样直呼其名。林严明显地顿了一下,但是这从安欢的口中说出,那一刻,他有刹那的错觉,他觉得这个名字好似独属于安欢。他心底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情绪,但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于是他陷入了一种猛烈的恍惚和错愕之中。 安欢看他许久都没说话了,就在他腿上支撑着起身,然后看着他幽暗的眼睛:“我说,我的安全词是林严,林......严......”她像咿呀学语一样,把他的名字单个字地往外蹦。 安欢一遍又一遍复述着刚才说的话,他复杂的心绪试图慢慢回到当下。安欢看他回神,便不再叫他的名字。 对于这个安全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拿起被放到桌上的一堆药,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安欢身上的伤口。 安欢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擦药,她强忍着疼还顾不上看伤口,现在只觉得新奇一样,忙顾着观察林严突然的异常...... 啃咬 安欢现在住得离实习公司很近,可林严却要她坐他的车回家,走路可以到的距离,安欢不想大费周章,最重要的一点是,林严是个可以把一切都为她安排好的人,他能给安欢打造一个只属于她的世界。 但是,安欢想提醒自己,他们是怎样的关系。 于是她再三要求。还把当时林严在办公室里说的一番话,复述给他听,林严突然觉得,不插手她的生活并不容易做到,甚至有些困难,但还是不情愿地答应了。 林严看到安欢在厨房里做些新鲜玩意儿,有时是研究些吃的,有时是些甜品,她的神情温柔、专注,做得香气喷喷时,眼睛嘴角就都弯成了月牙,做得不好吃了,就会皱着眉头,急得到处打转。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的生活,甚至以此为乐趣,所以自从林严和刘阿姨提过之后,刘阿姨连白天也不经常过来了,按时来打扫卫生,收拾完家务就又回了老宅。 实习回来,一进家门,安欢刚开门,就看见男人堵在门口。 “啊!”男人一听见她开门的动静,就把她横抱起来,托着她往卧室走。 安欢以为他没在家,被突如其来的拦截惊到。她两只手攥上男人肩部的衣角,手指轻轻抠着衣服布料,把男人一尘不染的衬衫揪出褶皱,抱怨似的开口道:“林先生...” “欢欢。惩罚结束了。” 林严也并不好受,所以他上次给安欢的并不算什么惩戒,他是存了私心,越禁止她就越想要,他要安欢对着他发情。 男人也不看她,眼睛直直望着前方,一心朝着房间大步走去。 他把安欢扔到了床上,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衣物一件件褪去,快速把她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上身的胸罩和下面的内裤。 他拨下内裤,安欢的阴毛服帖地趴在小穴上,阴唇周围还有阴缝上下竟然已经润湿了。安欢看着男人在床上弯着腰,盯着她阴部,穴口突然一张一合收缩起来,剧烈的动作顶开了周围散开着的阴毛。 林严见状,直起上身,宽大的肩部整个覆盖住了仰在床上的安欢,开口道:“什么时候流的水?” 安欢看他一脸认真,小声回答着:“我,我不知道......” 接着,男人低头轻笑了一声。 “你,你笑什么...”安欢看他这样,委屈地皱着眉头问道。 林严不理会她的问题,一只大手直接解开她胸罩的按扣,一把握上她的右乳揉搓着,然后猛地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啊!”安欢被他又快又用力的嘬咬刺激到,受不住一下子高高地挺起了奶子,反而像是主动捧起了奶子送到他嘴里,挤压着他深埋在胸前的脸。 男人把乳头一点不漏地全部包裹在嘴里,一会儿用力重重地吮吸,一会儿用牙撕咬着乳头根部,就是不把乳头暴露在空气,一直含在自己嘴里舔吸着,咬着,“嗯别咬!轻一点嗯!”林严的啃咬让她更敏感了。 他不断地扩大着嘴巴包住的范围,像要把整个乳房都塞进嘴里。伸出舌头大面积地舔过整个奶子,尤其是停留在之前那些伤口的位置,擦伤都已经结了痂,他就用舌尖处舔舐,用嘴唇吸嘬。 “嗯痛...啊!”安欢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刺激,扭着奶子却让它挺得更高了,林严看她来回乱动,就一把抬起她的双手,紧按在床上,专心地舔胸前的奶子,舔完左边又舔右边“慢......啊!嗯慢一点啊!”他不停地发出“啵”“啵”的声音,嘬奶的吸溜声和舌头搅动的咕咕水声混在一起。 安欢还没来得及看他,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只听见淫荡的水声在她耳边响得更大声。 然后林严把她全身都又嘬又咬了一遍,从胸前的两个奶子,到腰窝,再到大腿根部,都遍布了淤青痕迹。 还不罢休,又咬上了安欢下面早已经立起来的阴蒂。阴部的淫水涂到他脸上。男人一边吮吸,一边用牙齿磨着阴蒂底端,舌头向上重重挑着阴蒂。 “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快了!轻一点,啊你轻一点啊嗯!”安欢觉得她现在全身已经敏感到不能碰了,只要动一下就会发抖,他的动作却还一直又用力又高频率。 林严伸着舌头从阴道口舔到阴蒂,上下按压着阴缝滑动,还用舌尖顶着穴口,沿着阴道口周围挑动,安欢的小穴早就泥泞不堪,林严的舌头只要一不小心就会顺着源源不断的水直接滑进阴道口。 求求珠珠呀 安欢:咬我干嘛啊,你是狗还是我是啊 林严:又想屁股开花了是吧。 喂你喝自己的水 安欢感觉自己像一条渴死的鱼,双手被林严紧紧锢着,她胡乱扭动着腰部,不自觉地一下又一下挺起臀部,寻求逃生的机会,越往上挺腰,男人的舌头就陷得更深,动得更快更重。 “哈啊...啊...啊!”安欢大口喘息着。 这时,林严突然张嘴全部包住了穴口,不留一点缝隙,猛地一吸。 “嗯!!哈啊啊啊啊啊!!”猛得她浑身抽搐,不能自己似的,一下下哆嗦抖动着,下面喷出一股淫水。安欢高潮了,男人还依然无休止地大口吸着,还又开始咬了起来,咬着穴口周围的软肉。 “嗯别...别...啊啊啊!”小穴被林严死死包裹着,穴口喷出的水全冲进了林严嘴里,被他咕嘟咕嘟顺着喉咙咽下去还不够,又顺着男人嘴角流下来,穴口还在紧紧收缩着,一股一股往外吐水:“啊林严!!!” 男人听到安欢叫他的名字,停下了吮吸的动作,顿在原地。 眼里却是立刻变得墨黑一片,更让人辨别不清。他直起腰,发狠似的掐住了安欢的下巴,男人的嘴唇因为安欢的淫水变得鲜红,开口道:“欢欢,你说安全词了?”“安全词是让你高潮时候说的?安欢。” 在床上不停的挣扎扭动耗尽了安欢的体力,再加上突然来的高潮,安欢已经全身通红,她觉得很热。额头处早就润湿了,细小的水珠打湿了头发,顺着流下来,脸颊也润湿了,看上去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又被林严直接了当得点破,本来就红润的脸更加通红,熟透了一样。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忍住就喊了出来,喊完才发觉。 没等她开口。 林严奋然弯下腰,对着安欢还正在吐水的小穴喝了一口,她因为高潮微微咬着嘴唇,男人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撬开她的牙齿,直接吻了上去。 “尝尝你小穴的味道,好喝吗?欢欢。”安欢被他掐着嘴巴吻,林严吻得急切,她像窒息一样:“呜...呜我...呜不要...”安欢从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 林严稍微撤开嘴巴,开口道:“欢欢真的不喝吗?好甜。”他说着,又舔了舔嘴角挂着的安欢的淫水,男人略薄的嘴唇显得更加殷红。 安欢听他说的这样坦荡,嘴边却挂着她下面流出来的水,是没看过的邪魅,大口喘息着连连摇头:“你不许...不许再说了!” 男人看安欢的脸发烧一样通红,她忙不迭地摇头,林严又重重吻了上去。 林严整个身体压在安欢上面,他的衬衫被扯开了几颗扣子,但是衣服却只有安欢在乱扭时拽皱的痕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性器向上弯翘,戳着安欢的小穴,小穴湿得不成样子,男人的阴茎隔着布料往下凹陷,卡在小穴的阴缝里,越来越深。 安欢被男人顶戳着高潮过的穴口,她舒服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哼唧,有时还不发出声音,就像从鼻腔里传出来一样。 林严扯开束缚着阴茎的腰带,清脆的一声。 高潮过后的小穴还在张开着,好似想要卖力包裹那一大包的性器。这清脆的一声,把安欢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接吻耶 主人 男人堵着安欢的嘴唇,同时快速扯下了自己的衬衫,把安欢潮湿通红的身体整个覆盖笼罩中。 他已经全身赤裸,硕大的阴茎在男人扯下腰带的那一刻,弹跳在空气中。 安欢从迷迷糊糊的高潮中惊醒似的,挪动着腰部,像要从被男人包裹的窒息中挣脱出来:“嗯林......”她被林严禁锢得呼吸困难,说话也要大口哈着气,才勉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林先生,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我......” 林严的上身支撑起来一些,只是稍微留了些说话的空间给她。 他脖颈上青筋纵横着,眸色混沌成一片,好似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目光紧盯住她的脸,仔细观察着,像是一定要探究出什么。 安欢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却不敢看他,她下面的小穴和她的想法完全相反,从刚刚林严一覆盖在她身上开始,阴道口就没有停止过收缩,现在还依然在卖力地,试图包裹男人腹部的那一大团。 她不清楚自己在纠结什么,签下协议那瞬间,她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不是吗? 但越感受着林严身体的滚烫,看着他烫人的眸子,她就越看到了一种深渊,林严眼里的深渊,男人像把她拉入深渊的一只触手,吸盘紧紧扯住了她。 男人直起腰身,肉棒也跟着蹦起,大肆裸露着。 他改为跨在安欢身上,开口道:“欢欢,你帮我射出来,至于用什么方法,现在,可以随你。” 安欢想起上次,也是在这个房间。看了眼胀大到撑起清晰的脉络的性器,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双手颤巍着陇上巨大。 她被这样的手感惊到了,原来他的下面和他的身体一样,都是炙热的。她感觉自己在费力地握上一根粗长的柱子。 几乎在同一时刻,他一感觉到安欢纤细柔嫩的双手碰到他性器,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插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把她的嘴巴撑得很大,像要开发出安欢口腔里空间的极限。 安欢感觉他的手指已经进入嗓子眼一样,鲜红的舌头被他夹在两指间的缝隙里用力搅动:“呜!呜!!”她产生了一种马上就要呕吐的生理反应。 男人插入进去得越深,两只手就不听自己使唤一样,把他的性器握得更紧,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 痛得男人开始咬后槽牙,林严看着她胡乱地捏自己的性器,嘴也被手指插得大开,眼眶红肿着止不住地流眼泪,顺着发丝流进锁骨处,上半身躺着的床单湿得能挤出水来,故意惩罚一样,夹起安欢的舌头,更大幅度的搅动。 让她的口腔张得更开,一个用力,直接捅到了底。他冲破里面的阻挡,捅到了安欢深处的软肉。 “呕呕呕!呕......”安欢直接呕吐了出来,歪着头不停咳嗽,什么也吐不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干呕,嘴角吐出来的水全滴到床单上。 安欢像要抓住支撑物一样,一下子攥紧了林严的阴茎,握得男人仰起了脖子紧皱着眉头。他存心折磨,还是不把两根手指从安欢嘴里拿出来,反而又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安欢感觉嘴角要撕裂一样疼痛,男人更用力地抽插着三根手指,他深喘了一口气,哑着声音开口道:“安欢,你觉得你应该叫我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往更深处用力捅,抠着她的嗓子眼。 安欢一发出干呕的声音,就被他插得更深,越忍不住干呕他就越往深处插,男人还又加了一根手指,她意识不清得要昏迷一样,已经无法经过大脑,脱口而出:“主......主人!” 他的肉棒被安欢抓得更紧,又往前捅安欢的嗓子眼,像探索一样,要对她的口腔构造了如指掌。 林严听到她含糊不清地叫自己主人,看着她被自己的手指抽插着,接着,一大泡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脑全射到了安欢的小腹部。她被这样的重量压得一哆嗦,穴口张得更开了,安欢感觉一股股空气透过她的阴道口吹进去,又被排出来。 林严把所有的手指都从安欢嘴里抽了出来。 却又要安欢窒息似的,紧接着吻了上去,安欢觉得自己的口鼻都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不知吻了多久,才略微留出一些空气,又开始用牙齿托扯着安欢的下嘴唇:“答对了,我的小狗。” 大家除夕快乐! 我饿了 除夕这天,安欢在别墅的厨房里烤蛋糕。上次她研究了好些不同口味的蛋糕,正好这天晚上是大年夜,就想尝试一下,把这些味道的蛋糕都做出成品。 她穿了一条金粉色的裙子,安欢更习惯穿些颜色柔和的衣服,但今年,和平时很不一样,她想穿得更有新年的氛围。 她往面粉里放入蛋液,鲜奶等各种食材,不断搅拌着,调配成绵密松软的口感。安欢撑起额前的长发,弯腰不断嗅闻蛋糕的味道,不太确定了,就拿起汤匙蘸取,浅尝下味道,再变换食材的比例。 这次的甜品做得很成功,上次还有些品相不好的,这次她已经能熟练做出又好吃又好看的,毫不逊色甜品店橱窗里摆放的那些。安欢用纸袋把它们轻轻包装起来,从中拿出几份带回家。 之前搬家她和爸妈说,家离实习的公司太远,所以想从他们那里暂时搬出来,和听南伊一起在公司附近合租。但她担心说不准在哪条街,就能和爸妈偶遇,江城虽然很大,但毕竟他们同在一个城市,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除夕她想早些回去。 鬼使神差地,她多做了几份。安欢安慰自己道,是因为,她既然过完除夕还要回来,只是想给自己留几份。 林严是下午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安欢已经差不多包装好蛋糕,准备坐地铁回家了。 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在林严所有的衣服中,黑颜色具有压倒性的数量。安欢看着他朝着厨房的方向快步走过来,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连衣服颜色也是。 好像新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过往的每一天都没有差别。 安欢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她心里紧绷着,就好似有人攥到她衣服的一角,拉扯着,连带她的心也跟着一起被衣角揪住了。 她拿起了手边刚包装好的一块小蛋糕,直直地举起胳膊:“你要吃一块吗?林先生。”“可能有些放凉了,是今天刚烤好的。” 男人不看她手里举着的蛋糕,抓住了她的两条胳膊,安放在腿两侧,然后盯着她朦胧的双眸,语气意味不明,开口道:“什么时候去?”听起来情绪低迷。 被男人圈在了他双臂撑起来的空间里,她感到呼吸急促,向后退了一些,紧贴着厨房烤箱的桌台:“现在就要走了。”林严围起来的圈并没有给她多余的空间,安欢挪开身体也于事无补。 但不知男人是被她朝后仰的动作激怒,还是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总之,林严现在的表情很难看。 他整个身体又往前贴了上去,男人持续步步紧逼着,眼睛里波涛汹涌:“安欢。我饿了。” 安欢现在彻底无路可退了,毫无缝隙地靠在桌台边上,后背被硌得有些不舒服,恰好听到他说饿了,觉得不谋而合一样,说道:“那你,你先放开我一下......林先生......有蛋糕的,我给你拿......”安欢还没发现他的另一层话意。说着就缓缓抬起手,艰难地想从男人手臂底下钻过去拿蛋糕。 男人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把目光从安欢脸上移开过。她刚要钻出去,他就第一时间又把安欢的手按回到他圈的那个空间里。 林严观察着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喑哑着嗓音:“欢欢。我想吃别的。” 不等安欢开口,他一手握住了安欢的腰,一手举托起她的大腿,把她抱上了厨房的桌台,接着,就压着安欢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林严按在安欢后面的手指微分,捏开了她的牙关。男人的舌头在安欢嘴里的最深处,把她的舌头快要打成结,安欢坐在高高的桌台上,林严边亲吻边往前挤,她的两条腿被男人大幅度撑开,容纳他的全部身体。 她感觉到男人的性器一会儿顶在她肚皮上,一会儿又戳着她大腿根部,弄得安欢双腿更加张开了:“嗯.......呜......”他的嘴唇被安欢的舌头乱舔,现在已经润湿了。 她听见男人拉链解开的声音,但林严粘连住了一样,以极慢的速度移开自己的嘴唇,然后又急切地按着安欢的脑袋往肉棒上凑。 安欢被他用力压着后脑勺,根本动弹不得,直接亲在了柱身上:“呜!不要嗯......”被用力按着,安欢没办法把脸移开,她的嘴唇周围都是林严的阴茎,便只能对着肉棒模糊地吐字。 安欢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喷在男人的性器上,林严被她嘴巴的柔软触感,还有吐出来的凉气刺激到,他感觉如同安欢在温柔地亲吻他的肉棒。 他左手发狠一样按着她的腰窝,她腰部的软肉凹陷下去,男人右手丝毫不移动位置,压住安欢的脑袋,疯了似的往他性器上挤,他的阴茎又太硬,大力的撞击磕得安欢脸疼。 强迫吞精 她的视线范围已经全被男人的肉棒占据,鼻子也被这根巨物堵住,感到无法呼吸。被迫张开了嘴巴,胡乱舞动起舌头,以短暂地维持自己的呼吸,舌尖也就顺带跟着时不时舔舐他坚实的阴茎。 林严不满安欢只微微用舌尖触碰它,摁着她的脑袋更用力地贴了上去:“把舌头伸出来!” 安欢本就呼吸困难,男人按压着她的手又一点都不肯放松,反而还不断地加重力道。她张大嘴巴大口呼吸,舌头无法自控地往前吐,鲜红的舌面贴着肉棒,凌乱地舔了上去,好似酷暑下狗狗通过吐舌头来散热。 男人又摁着她的头往别的地方凑,一会儿把她的脸压到龟头上,一会儿压到冠状沟,一会儿又压到两侧沉甸甸的阴囊上:“别贪吃!你换个地方,欢欢。” 每换到一个地方,安欢就开始张嘴呼吸,连带着舌头也伸出来,费力喘着气,连连摆头:“呜!!嗯呜我.....我没有......” 脑袋被固定在男人性器范围里,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安欢才没有贪吃,林严当然知道,他不过是想她一边说话,一边吃他的性器,这样就像对肉棒又亲吻又舔舐。 “把嘴张大点!” “安欢,要我把手指插进去,教你怎么张嘴吗?上次嘴怎么撑开的,忘了?” 安欢想起被林严的好几根手指捅到呕吐,条件反射似的打开了口腔。嘴角被肉棒撑到严丝合缝,却还是圈不住林严的尺寸。阴茎也塞不进去,还剩下好长一截露在外面。 她整个脑袋都已经深埋在男人的胯下,性器周围的毛发硬硬地扎在她细嫩的脸上,她越挣扎,耻毛就更加来回刮蹭。 由于她的嘴巴被撑开得太大,口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林严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水柱一阵阵挤压着,左手掐住她的后脖颈,右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双手一起挺力,重重地把她往性器上贴,安欢被柱身流淌着的液体涂得满脸都是。 分不清是林严马眼浸出的液体,还是安欢的口水。他们的尺寸实在不匹配,远不如拼图精准的交合。 安欢感觉嘴巴仿佛被撕裂,林严把龟头往安欢嘴里的更深处顶,却怎么也进不去,阴茎被她的嘴角卡住折磨,两人额间都冒出了汗珠。 听着自己口腔里的水啪嗒啪嗒,往林严阴茎上滴,柱身上也被她的口水浸湿得滑亮,厨房里响着一股股水声搅动的声音,安欢想收住这些源源不断流下来的水。但是又被肉棒撑得难以动弹,只好轻微抿嘴,缓解展开得太久已经酸痛的下颌。 但她的动作,看上去,也同样是对着林严的性器吸了一大口。男人感受到阴茎被安欢用力嘬了一口。 他开始挺力往安欢口腔里胡乱戳,顶再长的时间,巨大的柱身也无法往前挪动,男人就卡在那处,迅速前后抽动。还折磨着她的嘴角处厮磨。接着紧贴安欢的身体,仰头喘息着,低吼了一声,牢牢禁锢住她的头部,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安欢的嘴里。 他手动合上了她的下巴,让她嘴唇紧闭着。安欢张嘴不能,抬起头,完整地露出了一截脖颈,双眼迷离,疑惑地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 看着她仰起自己脆弱的脖颈,林严的眸色越来越深,他像一只蛰伏在黑夜里,扑上去撕咬的动物,对着那个地方,咬一口,她的脖子就能被折断。今晚是不是就能不走了? 他这样想着,把目光移到了安欢鼓起来的嘴上:“安欢,咽下去。” 她听到后拨浪鼓似的摇头,因为下巴被男人的手掐得紧闭,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摇头。 “我不介意今晚一直这个姿势。”言下之意是,如果安欢不咽下去,他就要和安欢一直待在这个厨房里,不以今晚为限,不管多长时间,直到她咽下去为止。 此刻,安欢毫不怀疑男人会说到做到,真的捏着她的嘴,等到亲眼看着她咽下去。 想到这里,她像下定决心似的,心一横,闭着眼吞了下去。 精液太浓稠,量又大,咽下去瞬时就感到肚胀。安欢嘴里都是林严的气息,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种感觉,林严精液的味道,林严精液的温度...... 除夕快乐 y uz h aiwu h.xy z 看着男人眸色难辨,眼里却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亮,如同深夜里滑过了一盏烛火。安欢吞下去之后就想往外逃,她见过男人类似的眼神,渐渐地也摸到些规律,但今晚的林严,状态越发不对劲。 她从桌台上下来,想往厨房外走,一把就被林严给拽了回来。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牢牢抱在自己怀里,安欢像条鱼一样在他怀里来回扭动:“林林先生,太晚了,我真的得走了” “嗯。”林严说着恩,却反而把一只手伸进了安欢的裙摆里,一路向上抚摸,停在了她的双乳,解开她后背的内衣按扣,奶子也跟着落了下来。 他手掌覆盖在上面,反复揉捏着。安欢越想逃脱,他就越加重揉搓的力道。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u zhaiwuvi p. c om 安欢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但反正现在内裤已经都被浸透了,男人又一刻不停使劲折磨她的胸部,穴口一股股往外流水。 再这样下去,水马上就会隔着内裤布料润到裙子上,这件裙子肯定不可以穿出门了,而且,再不出门的话,她妈妈会怀疑的。 她艰难地从林严的怀抱里抬起手,想把自己和男人隔开,却被林严连带着,一起挤压在了他身体上:“呜你先放开我一下,太晚了,嗯林先生” 紧箍着安欢的双臂逐步地开始放开,把她从怀里释放出来:“你去吧。”他的手臂是放松了,可身体却又更进了一步,紧贴在安欢身上,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林严说你去吧,可他的眼睛分明想要她留下来。 安欢感受到他松开的手臂,转过身,朝着厨房外面走去。可她没见过男人这样的眼神,也没见过这样的林严,安欢走几步就回头看。 男人还站在她离开的那个位置,仿佛丝毫没有移动,林严同时也在看着她,还是那个眼神。 她走到别墅门前了,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好似一尊雕像,就原封不动地站在那儿。 直到她走了出去,他已经看不到人影。没来及开灯的昏暗的厨房里,林严还待在原地。 安欢回到家后,赶紧锁上她房间的门,把自己关进里面,把湿哒哒的内裤脱下来洗掉,又换了一条内裤。 脱下来的那条内裤能拧出水来,里面的水沾到了手上,她第一次对自己小穴的湿润有了实感,平时,她是看不到的。原来,林严每次看到的都是她这副样子吗,她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吗? 她赶紧慌张地洗了把脸,整理好之后走出了房间。她回来的时候,家人基本已经准备好了食材,她就帮着家里人打扫房间,大家一起忙活了一通,才开始陆续把年夜饭端上桌。 林严去了父母家,到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父母正坐在长形的餐桌前,桌上摆满了刘阿姨还有厨师一起做的精美的菜肴。 “回来这么晚?”父亲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问道。 “爸,妈。”林严颌首,向父母问好:“今天有些事情。你们可以先吃,不用特意等我。”安欢走后,他一个人坐在厨房里,也不开灯,过了好久,才从别墅出发。 林严母亲看气氛不太对,笑着插话道:“回来了别站着呀,快坐下严严,来吃饭。” 林严不吃甜食,所以餐桌上连甜口的菜也很少放。看着面前这一桌,却没什么胃口,因为他忽然想起安欢烤的蛋糕,她举着胳膊递给他。当时没顾上吃。 林严父亲给他母亲使眼色,母亲会意,给林严夹了块野生黄鱼:“多吃点,严严,看你都没怎么动筷,是不合胃口吗,我让厨师再给你加几道菜。” 林严开口道:“不用麻烦了,我不饿。” 母亲见状,开始说正题:“之前你沉叔叔的女儿,妙冉她回国了,你们见面叙叙旧,你和妙冉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呢,还记得吗?” 林严连想都没想,实话实说:“不记得,没兴趣。” 父亲看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明明很生气,还是压了压怒火:“这些年,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沉叔叔多次和我提起你,他是我和你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 “这么多年了,所有那些人你都不同意。可这次,你和妙冉联合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确实对每个人都是双赢,也包括林严的父母。林严做事的结果让他欣慰,可狠决的商业作风又让他忌惮,心生顾及。 林严今天没心思谈这些事,没说话。母亲出来打圆场:“一会儿再说,我们先好好吃个饭啊,今天除夕呢。严严,看着你比上个月回来的时候瘦了吧。” 一顿饭,林严没吃几口,满脑都是安欢手里的那块蛋糕,他蓦地站起来:“爸,妈。我先回去了。” 母亲看他今晚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现在还要慌忙走:“严严,不在家里住几晚再走吗,怎么这么着急?” “还有工作,先走了,妈。爸,你们早点休息。”他和父母礼貌道别后,快步走了出去。 “林总,您回老宅吗。”林严的司机小心翼翼问道。主要是安小姐今晚不在,和她住的别墅比起来,老宅又离父母住的宅子更近,司机猜着可能往老宅开。 “回别墅。”男人坐在后座上,失神似的盯着窗外。 安欢这边来了好多亲戚,你一句我一句,吵翻房顶的架势,像要把她退休后的生活都盘算清似的。 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很多时候,只需要默默地听别人说,而自己偶尔附和几句,才是最安全的状态。 林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衬得这顿饭尤其压抑。他通常都顺着安欢,当然,除了在床上以外。 总之,安欢在林严这里,是无法像在别处一样,隐身就能万事大吉的。而在这顿饭上,她下意识把自己切换回了观众的角色。 安欢长时间坐在饭桌上听大家说话,有些无聊,拿出手机,看到了林严的头像。 她现在都感觉肚子饱饱的,林严逼她吞下了那么多想吐又吐不出来。那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是不是因为她嘴巴离性器太近了,都看不到别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印象深刻。 还有自己出门时他的眼神,那是难过吗? 可他让她舔还射到她嘴里又逼她咽下去,为什么他会觉得委屈呢?毕竟是除夕,她想着为表礼貌,就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林先生,祝你除夕快乐。 林严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正坐在安欢床上。 他看着窗外的烟花,想去年这个时候,他在哪里,或者更早几年,他又在哪里。 忘记了,不过应该都没差别,他也没感觉不好。 但今晚,他却觉得格外漫长,不能自已地打开手机。眼睛却又不看,只是瞟向别处。反复地摩挲起手机屏幕上安欢的头像。 项圈 林严没回安欢的微信,可他就那么盯着安欢的头像。直到手机一格电量都没有,直接关机了。 安欢做了一晚的梦,在梦里她又看到林严昨晚的眼神。望着她一步步离开。她梦见她走后男人还一直站在那里。 就这样,那些画面交替,反反复复地出现。有些是昨晚的真实情况,有些是她走了并不能看到的情况。 新年的第一天早晨,家里来了好多人,客厅里说话的声音此起彼伏,她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和长辈打完招呼之后,借口说要出去逛一逛,去了别墅。 一进门,安欢正看到男人胡乱地披着睡袍,领口还大开着,头发也湿漉漉的,刚洗完澡出来。 看他胸前裸露着,安欢就停在了原地,没再往前走,还隔着好长一段距离:“你,你昨晚在这里吗。” 他看到安欢有意地拉开距离,好似委屈起来,几大步就凑到了安欢面前。几乎要贴近她的身体:“嗯。在你房间睡的。”似像不像的撒娇。 林严的语气怪怪的,接着她脑海中就冒出了一些画面,让人浮想联翩。安欢呼吸不畅起来。 男人却又往前近了一步,挨上安欢穿着拖鞋的脚尖,掐住她的下巴,想让她被迫仰起头:“欢欢。”“对我说新年快乐。” 被他支撑着下颌,安欢更清晰地看着他,才看到了男人的颓态,眼睛下方还带着乌青的黑眼圈。他是没休息好吗? 没听到她说话,林严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她的头仰得更高了。安欢被束缚地脖子酸痛:“新年快乐,林先生。” 随后他从桌上拿起几个红包,全放到安欢手里。她刚拿到,被压得颤抖了一下,好沉!封口处还开着,里面有一摞摞的红色钞票,肉眼数不清。 对安欢来说,这超出了普通红包的数量,她感到不安:“林先生就刘阿姨啊,李司机啊,他们有吗,还有”安欢开始数起人名。如果大家都是一样的,她会觉得没那么别扭。她不想他们之间变成一场交易。 刚回来她就开始提别人,林严仿佛不满似的,难得直接打断安欢说话:“他们有。”但是她的和他们的不一样,是林严自己准备的。 “欢欢,你就这么关心别人吗。”林严颓废了一晚上,已经失去理智一样,满脑都是安欢念了好多人的名字。 关心别人是什么意思?安欢感觉一头雾水,几个问号飘过。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可是林先生,我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 听到后,男人一改刚才的低落。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有些兴奋起来。她终于不提旁人了。林严开口道:“那你给我拜个年吧,你平时对长辈都怎么拜年?同样的。” 安欢越说越小声,像是嘟囔着:“你又不是我长辈” 林严安静地注视着安欢,不可察觉地低笑。 可过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神就越来越不对劲了,变得晦涩难辨。 林严忽然把她侧抱了起来,开口道:“欢欢,去床上拜也行。” “啊!”安欢猛地脱离地面,下意识地扶上了林严的肩膀。他没穿衣服,只是简单披着睡袍,她能感觉到林严胸前的纹理。 林严的房间里物品摆放得整齐,可能是他刚洗过澡,房间内还存留着若有若无的木质香味。他不用香水,或许是沐浴露的味道,香味很淡。 男人床边放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还带着长长的锁链。 林严拿起来,递到安欢眼前,举着那条项圈晃了晃,一堆锁链挤压碰撞,发出晃啷的清脆声音:“抬头。” 过去,安欢没有特意问过这些东西,可这次她无端很介意一样,对这件东西突然敏锐起来。 她仰起头仔细观察着,对这条项圈的在意,她其实表现得很明显。 “坐好。”林严站在床边,把项圈套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