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变态金主包养之后(1V1 SM)》 01带着按摩棒舞蹈(上) 窗外落日余晖染黄了室内,呈现一片祥和,暖色调的客厅布置得十分温馨。 再看客厅的玄关处,一美人儿身着一条湖蓝色丝绸长裙,线条流畅,五官精致,像是来自江南水乡,身材也是饱满丰盈,许是因为布料的缘故,胸前两点格外突出。 佳人儿一头黑发高高挽在脑后,尽显温婉,像是坠落人间的仙女。 只是那人儿却是光脚跪在地上的,天鹅颈微微弯了些,视线落在地面浅褐色的地毯上,像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嗡——” 体内深处埋着的黑色按摩棒突然开始躁动起来,不再是先前十分平静的人物和谐相处的状态,而是小幅地搅动,撑动着狭窄紧致的肉壁,把人偃旗息鼓的欲望一点点唤醒。 周婉棠知道宋屿澈要进门了。 正所谓,未见其人,先感其人。 “啊——” 娇吟难抑,直呼出口,周婉棠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脸上也是通红,呼吸频率越发加快直到急促,按摩棒极为有存在感,她的身下已经是湿成了一滩池水。 宋屿澈还没有进门,自然也有可能是故意在磨她。 “啪嗒”一声,门口的密码锁开了,周婉棠又挺了挺腰,规范了一下姿势,一颗紧张躁动不安的心提得越发高了起来。 精致的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主人~” 尾音轻轻上扬,简单两个字倒是喊出了千娇百媚、柔柔弱弱的感觉。 下巴被两指轻轻抬起,有些玩味,周婉棠对上宋屿澈斯文败类的一张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最近新学了一支舞?” “是的,主人。” “跳给我看看。” 周婉棠缓缓起身,湖蓝水裙顺势垂下,精灵缓缓走向客厅的空旷位置,伴着智能音箱的音乐开始翩翩起舞。 “得不到的童话梦,私自收藏的情书……” 步伐极尽轻盈,像是踩在音符上一样,灵动的少女在尽情地用舞姿展现自己的美。 世人多嘲讽古代昏庸之帝王之流多沉迷美色,可眼前美人飘逸之舞姿,绝世之容颜一一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又有多少人能如同柳下惠坐怀不乱呢? 宋屿澈西装口袋里的手微微一动,只见还在舞蹈中的美人儿狠狠一顿,明媚脸庞多了几分痛苦,但也只是几秒而已,她很快收敛起情绪来继续跳动。 “你是那童话里的公主站在光明处……” 轻快而又甜美的旋律达到高潮,只是本该悠闲美丽的少女的痛苦也到达顶峰,身下的按摩棒像是魔鬼一样突然爆发,剧烈地转动着。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完全超出了周婉棠的承受能力,她的身体和欲望都被带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她忍受着酸麻感做了一个高抬腿的动作,按照舞蹈老师教给她的那般,湖蓝长裙顺势落下,露出一毛不生的私处,和满是鞭痕的肌肤,花穴口有一根黑色的按摩棒牢牢堵着,不过还是有些淫水儿顺着流了下来。 外表光鲜亮丽,内里荼蘼不堪。 始作俑者宋屿澈闲散地倚靠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清贵慵懒,像是在欣赏一场极尽视觉享受的舞蹈表演一般,目睹着客厅里的一切。 精灵在旋转,在飞舞,在迷失……突然间有根弦在脑海里断了,发出了剧烈地一声响,别样的刺激从脊背开始翻涌股股直冲脑海,一阵阵空白闪现,像是断片一般。 周婉棠像是蓝蝶一样飘飘欲坠跌落,跪坐在地板上,手撑在地上,轻轻喘着,脸颊绯红,全然沉浸在高超的余韵中。 她高潮了,而且是私自高潮了。 ————————————— 如果喜欢的话,欢迎评论~ 02带着按摩棒舞蹈(下) 不远处宋屿澈从玄关的柜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那根黑色的鞭子,缓缓朝她走过来。 “错了没?” 声音低沉而又磁性,像是低沉庄重的琴声,不会很夸张,但却很有震慑力。 周婉棠的理智被强行拉回,努力聚焦视线看着宋屿澈的皮鞋,又稳了稳心神,颤着声音回答,“小狗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趴好,报数。” 所谓的趴即是跪趴,周婉棠脱下长裙,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又跪在了地上,脸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肩部和腰部下沉,屁股却是高高翘着。 “啪——” 全然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一鞭子直接狠狠摔了下去,上次的红痕还未全然褪尽,新的痕迹便已经落下,带来阵阵火辣辣的痛感。 “一” 一年多的调教已经让周婉棠学乖了,大吵大闹、求饶躲闪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啪” 这一下,宋屿澈调转鞭子,直接竖了过来,狠狠扫过两臀相接的地方,鞭尾甚至落到了臀沟直抵花穴处的按摩棒。 “啊啊——” 有些凄厉的惨叫声传来,痛得周婉棠眼泪翻滚,全身战栗,宋屿澈皱眉,不悦提醒,“刚才这下不算。” “啪” 刚才的位置又是落下一鞭,周婉棠感觉脸上脸上糊满了汗水和泪水,哽咽着颤抖着报了个“二”,期待这场酷刑可以尽快结束。 第三鞭落到了右边的大腿根,第四鞭落到了左边的大腿根,第五鞭到第十鞭错落分布在她的后背上……每一下都是极致的疼痛。 最后五鞭,宋屿澈脚轻轻一勾她的身子,周婉棠顺势脸朝上躺在了地上,胸脯上一鞭,小腹上两鞭,大腿根各一鞭。 她透过水雾看着天花板,忍受着肌肤上的疼痛,机械地抱着冰冷的数字。 鞭打终于结束了,正戏可以开场了。 衣冠楚楚的宋屿澈一手从她的后背伸过,一手从她的膝弯处伸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轻轻安抚一番便走向了主卧的床。 黑色的按摩棒被抽出来,一股股淫水顺着流出来,荼蘼至极,宋屿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挺直粗混的性器,对准泛着水花的小洞直直地插了进去。 周婉棠柔软的身子狠狠一僵,全身绷得紧极了,感受到宋屿澈喷出的近在咫尺的热气地时候,潮红又涌了上来,伴随着他的抽插而尽情地沦陷,发出啊啊的媚叫声。 天使被拖入了地狱。 从宽阔的床上到柔软的地毯上,两具赤裸的酮体宛如鸳鸯一般交缠着,两个人最私密的器官水乳交融,达到了最原始的合一状态。 宋屿澈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身下的美人儿拥有着世间女性最美好的一切,除了爱。 周婉棠早已迷失在男人的技术当中,身子承受着一股高过一股的浪潮,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地被高潮吞噬殆尽,她很早地丧失力气,任由身上的主人上下其手。 “啊啊啊啊啊啊” 尖尖细细的嗓音接连不断地在室内响起,周婉棠扯着天鹅颈柔柔弱弱地哀嚎,再一次地被送上欲望的高潮,喷涌而出的水花溅落在龟头之上。 宋屿澈拉着柔弱无骨的人又冲刺了几十个回合,也将自己送上欲望的巅峰。 03她是一个茶托 午后将至,周婉棠悠悠转醒,眼皮似是有千斤重,全身都是忽闪忽闪的疼痛,私处也是十分痛,貌似里面还塞了一根暖玉。 周婉棠闭上眼睛轻轻感受了一下,果真是存在的,看来今天也不会很好过。 比起性奴,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容器,承载着宋屿澈恶劣的性欲和古怪的脾气,而宋屿澈是她实打实的金主,一个月十万,是一个小镇做题家出身的应届毕业生怎么奋斗都达不到的起点。 敲门声传来,是另一个男声,“周小姐,您用过午餐以后就可以去书房侍奉宋先生了。” 沉琪——宋屿澈的心腹和助理。 她通过校招进宋氏的第二天,沉棋拿了另一份合同找到了她,月薪是之前的十几倍,职位是宋先生的特助——特殊助理。 看着对面的人面色不变地说出自己老板的特殊嗜好,周婉棠当真是佩服至极,这些人面上功夫修炼得果真炉火纯青。 沉棋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么快就会应下,没有名校高材生的清高孤傲,再世俗不过的女子,而后又突然想到她患病去世的母亲。 确实,对于一个普通人家来说,天灾人祸面前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看着面容姣好,谈吐大方的女生,沉棋更愿意相信她是穷怕了。 但她有两个条件,一保证她人身安全,二不违背公序良俗。 …… 周婉棠吃过午餐之后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之后直接进了宋屿澈的书房。 她的金主,她的主人,最喜欢的做事的事情就是折腾她。 刚刚跟着宋屿澈的那段时间,她被要求每天早上七点钟准时起床用嘴唤醒,解决他的晨间欲望,起不来的话,他便会用独特的方式让她彻夜保持清醒,比如被按摩棒震动一夜,后来宋屿澈常常不在公寓,这个规矩就渐渐淡化了,除非他常住。 沉棋进门送文件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跪地高举茶盏的周婉棠迅速别过眼神,送下文件而迅速离开,全程面不改色,既不会流露出惊奇,又不会彰显鄙夷。 宋屿澈很喜欢物化周婉棠,但周婉棠不喜欢,她既要承受身体上的痛苦,又要忍受着心灵上的煎熬。 譬如此刻,她的胳膊一直在颤抖,茶盏里的水不时洒出来一些,茶盖触碰茶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旁边坐着处理公务的人便会忙里偷闲地拿起手边的戒尺,对准她的后背毫不留情地来上一下。 “啪” 周婉棠被打到泪眼汪汪,手上没端住,直接把茶杯打了,宋屿澈睨她一眼交待阿姨收拾干净,阿姨走的时候,他淡淡开口,“张姨,再端一杯温茶过来,倒满就好。” 几分钟之后,周婉棠便又举上了茶,还是时不时地被戒尺教训。 “主人,小狗坚持不住了。” 柔柔弱弱的声音透露出几分可怜兮兮,宋屿澈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 周婉棠只好用幻想来疏解当下的痛苦,她的银行卡里已经有将近两百万的存款了,宋屿澈虽然性事上锱铢必较,但在金钱上向来大方。 她辛辛苦苦“打工”一年多得到了一笔很可观的收入,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等以后她可以找一个南方的二三线城市,开一家猫咖,没有任何钱财之忧地度过今后的时光。 沉棋当初说过,宋氏会一直给她缴纳五险一金直到她退休的年龄,应该也算很美好了。 胳膊真的好酸,好痛,周婉棠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她的店里会有长毛橘猫,会有布偶,会有奶牛猫,会有美短,会有三花。 “啪嗒”一声,又碎了一个茶杯。 周婉棠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苦笑小心翼翼地看向宋屿澈,对方也正盯着自己,脸上很明显的不悦。 结果就是那根戒尺派上了很大的用场,她的一双手心被打到肿起来很高,期间,她下意识地闪躲更是直接挨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但却是羞耻意味十足,周婉棠感觉自己的左脸印上了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火辣辣的,不痛,但却是在灼烧。 明明挨过不少耳光,也不是很疼,但还是感觉这个惩罚是最有杀伤力的,羞辱意味十足,也在真真正正地提醒着她的身份——性奴。 宋屿澈将她的整个反应纳入眼底,随即又甩了一个巴掌上去,她又是一愣,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捂,手都抬起来了又生生放下了。 “能坚持吗?” “能。” 她瘪了一下嘴,声音颤颤的,好像又要哭出来了。 宋屿澈这次没折腾她太久,让她举了二十分钟,轻轻抚了抚她的头让她放下了。 晚上的时候宋屿澈就离开了,周婉棠对着浴室的镜子看到了里面的女人,一丝不挂,但全身遍布鞭痕,没有一处破皮,脸上也覆盖着两个巴掌印。 周婉棠打开手机银行看了下余额,心情一舒,只是突然想到,圈养的金丝雀有朝一日拥有自由,还能自食其力吗? 04被玫瑰手拍抽打全身 次日,周婉棠早早地被阿姨喊了起来,宋屿澈给她安排了竹笛课。 他不遗余力地给她安排各种各样的老师,周婉棠不解其意,但却听话得狠,乖乖去上,乖乖去学。 从一开始取悦男人的课程,到现在的兴趣课。 他似乎要重新养一遍自己的圈养的这个金丝雀。 练了一上午笛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想一下,周婉棠有些泄气,教笛子的女老师温柔地安慰她,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第二天傍晚时分,她回住所的时候,发现玄关处已经多了一双男士皮鞋,心下诧异今天宋屿澈怎么回来得如此之早,脚下却加快了步速匆匆忙忙地朝客厅迎了过去,那男人正在沙发上坐着看手机。 周婉棠屈膝跪在他的腿边,柔柔弱弱地靠着他,头贴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唤了句,“主人回来了。” “嗯。” 漫不经心,他似乎是在回复消息,周婉棠也不扰她,驯服地跪在身侧。 “茶几上是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谢谢主人。” 一个深绿色的锦盒,很是精致,周婉棠抽开丝带,掀开盖子。 里面躺了一柄深棕色的玫瑰手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拍子上的玫瑰突得很是明显,若是打在人身上,稍微用些力气,玫瑰花定能绽放在全身的肌肤之上。 几分钟之后,当周婉棠呈“大”字型被绑在调教室的刑架上时,她不由得感叹一句,才短短一年多的光景,她有时竟也能预判宋屿澈。 “从头开始,到脚结束,报数,报漏重新开始。” 宋屿澈挽了挽衬衫袖子,又松了下领口,在周婉棠怯生生的目光中,找准角度,右手对准她的左侧脸颊,很快甩下去。 “啪!” 一声脆响,伴着一声闷哼,周婉棠左侧脸颊迅速浮现一朵粉红的玫瑰花。 “一。” 好疼。 右侧脸颊如法炮制,玫瑰刻下,报数应声传出,心跳加快,胸脯开始不规则的起伏。 宋屿澈左手探到她的穴口,触到了冰凉一片,右手挥动玫瑰手拍狠狠落到左肩,出声训诫,“让你报数,没让你发骚。” 双侧脸颊的玫瑰花因为自带的绯红而绽放得更加迷人了,周婉棠一直接受不了粗口,最初的时候哪怕是被打到浑身肿胀青紫,她也喊不出来母狗、贱奴一类词汇,最后宋屿澈暂时放过了她,许她自称小狗。 “刚才忘报数了,重来!” 话落狠狠一下又落到了左侧脸颊,玫瑰重影,周婉棠被扇,头无力地垂向一侧。 不过这次却是牢牢记着要报数。 “呜呜呜呜呜——” 伴着啼哭声和从未有过遗漏的报数声,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胳膊上,肚子上,后背上,腰上,屁股上……宋屿澈在所有的地方烙下紫色的玫瑰花,让鲜花开满每一处洁白的地方。 玫瑰花又开满雪白的大腿和小腿。 “五……十六呜呜呜。” 宋屿澈轻轻环绕她一周,看看有无遗漏,随后最后一拍在她的私处收官。 “啊————” 玫瑰试图绽放在花穴口的时候,有种淫水四溅的感觉,伴着周婉棠近乎爽翻的哀嚎声,这场鞭打终于结束了,宋屿澈难得大发慈悲地没有计较她忘记报数这件事。 他解开锁链,让哭到哽咽身子软烂如泥的人趴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这样带着她坐到了洁白的沙发上。 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衣,纤瘦的女人全身洁白,印满了玫瑰花,加上雪白的沙发,形成了完整的视觉冲击。 周婉棠被翻转了身子,坐在她的身上,对面是巨大的镜子,她看见里面有一个女孩。 赤裸,迷乱,柔弱,色情,荼蘼…… 这是自己吗? 宋屿澈咬上她的耳朵,热气顺着打进去,刺激得她全身一僵,“贱奴,你看看你自己……多下贱!” 眼眶的泪水和身下的淫水再次倾泻如注。 她又被摆弄成婴儿把尿的姿势,就这样被身后的宋屿澈后入。 “啪啪啪——” 囊袋打在备受摧残的小穴上发出啪啪声响,周婉棠紧闭着双眼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眯着双眼,早已坠入欲望的深渊,如此不堪,如此低贱。 只是宋屿澈一手掐着她腰部的软肉,狠狠捏着,疾声呵斥着她,“睁眼,看看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睁眼!” “再说一遍,睁眼!” 周婉棠被肏晕过去的时候,残存的一丝清明在想:宋屿澈真的是个变态。 宋屿澈拉着她又运动了许久,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带她共浴一番,给她吹干头发后便把她放到了床上,随便给她套了件睡裙,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副手链脚链给她戴上,小人儿往自己的胸口处蹭了蹭,手上的东西叮铃作响,撩拨得人春心荡漾。 05把小穴里的草莓捣成汁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周婉棠悠悠转醒,睁开了疲惫至极的双眼,感受着从头到脚的疼痛。 实在是太饿了,昨天晚上宋屿澈没有给她饭吃。 明眸抬起,她看了看头顶上的男人,还在熟睡当中,眼下她正依偎在他的胸口,头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他的另一只胳膊则随意地搭在她的身上。 手稍稍一动便叮叮作响,周婉棠在纠结,要不要出去找点东西吃,又害怕惊扰这个活阎王。 但真的好饿,饿得人心里发慌。 周婉棠小心翼翼地提着链子,缓缓起身,脚上的链子淹没在地毯之中倒是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姿势不变,这才放下心来。 巨大的冰箱上层,各种各样的蛋糕、牛奶、水果应有尽有。 一个巧克力奶油蛋糕,一瓶水果酸奶,一盒草莓。 周婉棠摆在客厅的茶几上,坐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开始吃面前美味的食物。 几分钟之后,她拿着草莓去厨房一个个洗干净,又找了个果盘放下,端着准备回客厅的时候看到了卧室门口抱着双臂斜靠在门槛上正睨着她的宋屿澈。 一瞬间的宁静。 “过来。” 还是宋屿澈最先打破寂静,周婉棠快走过来,跪在他的脚边,宋屿澈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柔柔软软的头发和脑壳,总是忍不住撸一下。 一年多的时间就养出如此乖巧驯服的小奴,真的是捡到了一块美玉,未经雕琢,自身莹润。 自己的后领子被人抓在了手掌心,周婉棠顺从那股向上的力道慢慢站起来,随即便被怼到墙根,她刚刚到宋屿澈的肩膀,盯着他领口的扣子,手里还端着那盘草莓。 宋屿澈拿了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抵到她的唇瓣上,“舔。” 周婉棠脸色一白,暗自懊恼为什么要嘴馋,但是舌头却已经伸了出来,唾液留在本就带着湿漉漉水珠的草莓上面。 这一颗舔得差不多的时候,宋屿澈掀起她的裙子,捏着那颗草莓径直往小穴里塞,激得周婉棠瑟缩一下,凉凉的异物入侵,“放松。” 顺着小穴一张一弛的力道,宋屿澈用了个巧劲,那颗草莓便被送了进去。 周婉棠被闹得呼吸又乱了起来,腿脚止不住地打软,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跌靠在墙壁上,两颊染上的颜色比草莓更鲜红,只是唇边又送来一颗草莓…… 第三颗草莓再被抵到唇边的时候,周婉棠忍不住求饶,“主人~” “不行,继续。” 再然后,巨物便塞进去了,周婉棠甚至能感觉到草莓被挤压、变形然后出汁。 宋屿澈一手托臀,一手托背,在夜深人静之时,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榨干周婉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娇喘声四溢,空气中散发着暧昧和情欲的味道,还有草莓的芳香与鲜美。 巨物有节奏地抽插着,拍打着柔软的花穴,浅浅退出来一点,然后狠狠送进去大半,尽头的草莓在一点点变得软烂。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主人” 周婉棠趴在自己的肩头,埋头呻吟与哭泣,身下的东西像是打桩一般一下下地直抵花心巢穴。 …… 一股灼热打湿甬道深处,各种液体的混合物在性器抽出来的那刻顺着流淌下来,周婉棠无力瘫软在宋屿澈的怀中,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丧失了。 周婉棠在想,如果他让自己吃下那些烂草莓的话,她是真的会翻脸的! 所幸,没有,只是深夜她又被洗了遍澡,不止如此,宋屿澈拿细小的软管给她冲洗了阴道,任由全身无力的她躺在浴室的地面上,手上还带着锁链,脚上的链子由于刚刚太碍事了,已经被扔到哪个角落了。 宋屿澈把她擦干净拨弄了一下红肿的花瓣,给她抹了一点药,又抱着她睡未完的觉。 ——————————— 求猪猪鸭~ 06把地毯上的棋子叼回来(k9爬行跪趴挨打) 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笛子都还没有吹响过,周婉棠很气馁,竹笛老师应该也是和宋屿澈汇报过学习进度了,于是,让周婉棠甚是动容的江湖竹笛梦碎了。 周五晚上,宋屿澈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她跪在一旁打盹被无意中看到了。 小狗真的是很无聊,宋屿澈起身到书桌对面的棋盘前,黑白子各取了十颗,朝空中一扔,棋子四散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又拿了两个空的棋罐摆到地上。 周婉棠迷迷糊糊地看着宋屿澈,随即听到了对方的指令,“十颗黑棋,十颗白棋,分别叼回两个罐子里。” 言罢,周婉棠瞬间清醒,应承了句,爬出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k9调教。 给小狗布置完任务之后,宋屿澈回到电脑前继续自己的视频会议,不时扫一眼在地上爬行的周婉棠,她先是环绕一圈书房,看准棋子的位置,然后缓缓地爬过去,用嘴含住那颗棋子,然后再爬回来,把棋放到其中一个罐子里。 羞耻吗?很羞耻! 但这就是最初的半年时间里,周婉棠一直在被迫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羞耻,次次都在刷新自己的下限,所以,此时此刻,如此简单的任务倒也完全能吃得消。 而且,周婉棠深刻认识到一旦宋屿澈忙完了,她完成任务的难度会大大翻倍。 果真,怕什么来什么。 “啪嗒”一声,电脑合上了,宋屿澈的视频会议开完了。 他拿起白天周婉棠带回来的那根竹笛,朝她走过来,周婉棠刚刚把一颗黑棋叼到嘴里,正准备往回走,感受到身边主人的存在时屁股不免一痛。 “啪” “啊——” 那颗棋子都掉了出来,周婉棠心想果真如此,头顶上训话又开始了,“小狗是这么爬的吗?” 周婉棠忍着疼痛开始扭自己的屁股,一边扭一边又含住那颗棋子往前爬。 “啪——不够!” 她只好加大幅度扭,可宋屿澈还不满意,“扭!” “小狗在扭了呀!” 没过脑子的一句话,周婉棠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宋屿澈眼睛一眯,有些危险,随即穿着拖鞋的脚踩住后背,手上的笛子“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直接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最近对你太好了?!都敢顶嘴了?!” 直接把人儿给揍哭了,屁股开花一般的疼痛,还没有给喘气的时间。 “啪” 又给了她一下,哭声更大了,“说话!” “呜呜呜小狗错了呜呜呜。” “哪错了?” “呜呜呜呜呜不认真完成指令……还有呜呜呜” “说!” “顶嘴呜呜呜” “嗯,五下,忍着。” “啊啊啊啊啊——” 竹笛划破空气的风声,敲打在臀肉上的撞击声,还有周婉棠鬼哭狼嚎的声音。 “继续爬!” 一边哭一边爬一边扭一边挨打,宋屿澈像是监工一样跟在她身侧,真的像是遛小狗一样。 这便是一个上位者,一个s的乐趣。 最后有一颗棋子怎么也找不到了,周婉棠地毯式搜索爬遍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累到筋疲力尽,但是她真的好想找到,因为宋屿澈说了,少一颗棋子挨十棍子。 那根笛子揍人真的挺疼的。 为了这一颗棋子爬完三圈之后,周婉棠累到一步也爬不了了,宋屿澈用笛子戳了戳她粉红色的睡裤,威胁她,“找不到就挨打?” “主人,您打吧,我真的爬不动了。” 喘着粗气的小狗原地撑着,胳膊在发抖。 “跪趴。” 话毕,姿势立马摆了出来,双手笔直伸向前面,头贴地,塌腰,翘臀,一气呵成,十分标准。 宋屿澈扯下她的睡裤,裆部早就湿得不行了,露出遍布红痕青紫的屁股,找了一片即将痊愈的地方,狠狠抡了十下,紫痧都出现了。 她被翻过来亲吻一番,宋屿澈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07用嘴唤醒小主人(口交与罚跪) 周六清晨,周婉棠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针快指到七,分针指到十的时候,她钻进了宋屿澈的被子里。 昨晚他交待她唤他七点起床。 她像是夜行者一样在黑暗之中摸索前进,好在热源很明显,她可以驱热追逐。 宋屿澈平躺在床上,用嘴把他的睡裤扯下来很是不容易。 室内的温度本来就比较高,被窝里的温度更是高了不少,周婉棠脸上一阵阵发热,急得汗如雨注。 失败了很多次之后,她没忍住叹了口气,被窝里的空气不少很多,有些气喘吁吁,随后有一鼓作气地同时咬住睡裤和内裤的边缘让性器弹出来。 她动作很快地把所谓的小主人含在嘴里,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满口腔,有些腥,周婉棠极力压制干呕感,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样吮吸,感受着它的膨胀。 越来越大,吸得也越来越卖力。 被窝里传来咕咕唧唧的声音,而在周婉棠看不到地方,宋屿澈一脸清明地盯着天花板。 吸啊吸,吸啊吸。 但是下巴真的有些酸痛了,它没有一点要喷射的迹象,周婉棠鼓着腮帮子竭尽全力侍奉自己的小主人,可是似乎节奏有些慢。 雄性的味道她已经适应了,但是不知道几点了,一种今天也要完蛋的感觉凭空袭来。 果然…… 一室的明亮突然展现在眼前。 被子被掀开了,她的马尾被人狠狠攥在手里,她失去了对自己的头的掌控欲。 宋屿澈显然不耐了,周婉棠不死心地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十五分钟过去了,大概脱裤子就用了十多分钟。 她的口腔成了模拟的花穴,承受着小主人残酷恶劣的侵袭。 龟头顶到口腔深处的时候很恶心,下意识地用舌头将小主人往外面送,只是背后的那只打手却未雨绸缪地破开舌头的阻力,又狠狠将她的头往自己的阳具上顶。 后脑勺传来撕扯感,周婉棠下意识地往后跌去,半个小主人离开自己的唇舌。 后脑勺传来一股向内的力道,周婉棠被迫朝宋屿澈的方向压去,小主人破开种种直达咽喉。 眩晕,恶心,难受……伴着生理泪水。 几十个回合之后,一股灼热喷射而出,伴随着“啪”一声巨响和一句“咽”的呵斥,咕咚咕咚的声音接连传来几下,宋屿澈终于短暂地放过来狼狈的周婉棠。 宋屿澈去另一个房间洗漱的时候,周婉棠跪在浴室里抱着马桶干呕,生理泪水一把一把的。 十多分钟之后才渐渐平息下来,她洗漱好后,去餐厅跪在了宋屿澈的脚边。 大概今天又很不好过了,宋屿澈有段时间没让她口交了,干呕的本能反应在皮鞭的压制下也可以得到克制,但是时间一长还是会弱化通过调教得来的本领。 其实当小三当情妇当女奴也挺不容易的,不过目前看来,牺牲大获益也多。 堂堂宋总应该不会差她这点小钱。 宋屿澈起身了,去厨房里拿了些什么东西后俯视命令。 “跪撑。” “是,主人。” 周婉棠顺着跪着的姿势把手撑在地上,小腿紧贴地面,肩背和地面平行。 空气中似乎泛起了白色的尘土,周婉棠被呛得咳嗽了几声,随即意识到是面粉。 “反思,不许动,我会拍照做对比,只要动了就是一百马鞭。” 棕色地毯上的白色面粉很显眼,她稍稍动弹就会留下痕迹。 宋屿澈离开了,留下周婉棠一人儿撑着。 刚开始的时间会稍微轻松一些,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她一定要尽力完成宋屿澈的指令——反思自己。 第一,口交技能退化了没有侍奉好主人。 第二,昨天和主人顶嘴了。 …… 胳膊开始酸了,周婉棠觉得可能只有这两点。 第三,最近思想上有些懈怠。 第四,最近行动上有些懒惰。 又想出来两点,但愿一会儿还能记得这种空话。 手好酸,膝盖也好疼,但是不能动,一定不能动,马鞭特别疼,一鞭可以见血。 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慢? 周婉棠吐了口气,然后看见面粉飞扬。 正对着她脸的那块地毯连同手旁边的地毯都没怎么有面粉了。 “哎” 轻轻一声响,周婉棠认命地四肢大伸地趴在地上等候发落。 —————分割线———— 大家可以猜猜会有什么后果鸭? 08强制高潮保持清醒 宋屿澈出来时看到四仰八叉的周婉棠加快步速走到她旁边蹲下了身子准备查看一番。 完全摆烂的后者听到动静之后一颗心提起来了,深呼吸一口气,在对方复杂的视线中用手撑着跪起了身子,心虚而又讨好地低下了头。 一只大手停在半空中,又被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不舒服?” 她摇摇头,“不小心叹了口气面粉都被吹走了,就……摆烂了。” “嗯。” 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不出意外,她要挨揍了。 …… 深夜的调教室,一个后背和屁股全是青紫鞭痕的人儿在黑色的笼子里跪趴着,一片紫一片黑的,看得人有些触目惊心。 宋屿澈这次下狠手了。 可是惩罚远不止一顿毒打,高压期时隔将近一年的时间被重新搬了出来。 用他的话来说,这段时间对她太纵容了,以至于她无论是思想上还是行动上都松懈太多了,需要重新立一下规矩。 周婉棠其实很懊悔,果真人是不能经常叹气的,会带来霉运的。 本来是一顿揍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要挨好几顿了。 白皙的肌肤映衬得四肢上的皮质镣铐很是显眼,两根黑色的链子分别连着手脚腕,稍稍动弹就叮当作响。 颈间还有配套的项圈,完全贴合,呼吸的时候甚至有些轻微窒息感。 周婉棠手里攥着一个遥控器,指腹泛白,眼神扑朔,似乎没有聚焦,身子不时轻轻发抖,跟着一阵短暂的战栗,仔细听听,似乎某处有些嗡嗡作响。 她需要在明天六点半唤醒她的主人,但是宋屿澈收走了她的手机,也没有提供给她任何闹钟,只有墙上唯一可以揭示时间但却没有任何声响的时钟。 但是她善良的主人给了她一个可以提神醒脑的方法。 “嗡嗡嗡啊-啊-啊啊嗡嗡” 私处的按摩棒直接把周婉棠震动成了一汪水,极其规律大幅的搅动轻而易举地唤醒了她的欲望,再加上不时的轻微电流,宛如浪潮一般可以直接将人送上云霄。 “啊啊啊啊啊啊” 舒爽的咿呀乱叫在揭示高潮的前奏,按摩棒一改常态的持续释放电流,催人坠入深渊。 再差一点,还有一点,就那么一点,她就又可以感受人间极致的快乐了,那种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性欲、只有满足的纯粹而又原始的快乐! 一丝清明在唤醒她,恶魔走之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做出了罪恶的咒语:她只要敢私自高潮一次,就让她高潮一整天。 食指轻轻一推,理智还是胜过欲望,或者说恐惧的占比实在是太多了。 即将前往天堂的天使被人狠狠扯住脚腕拽了下来,堕入地狱,忍受着种种煎熬,强制高潮的难过和空虚让周婉棠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 最原始的快乐突然被带走了,塞得满满的内里突然就空空荡荡。 抽泣声在偌大的调教室里有些突兀,但却在逐渐减弱,周婉棠渐渐睡去,脑子里还有一部分在提醒她明天要喊宋屿澈起床。 万籁俱寂……周婉棠突然剧烈地打了个哆嗦,她的身体像往常一般在试探她是否还安然无恙地活着。 眼底已是一片清明,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凌晨两点半。 夜怎么这么漫长? 困意又开始翻涌,周婉棠推动开关直接到了最大挡,感受物体给自己带来的享受,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提神醒脑,却在稍微有一丝丝高潮痕迹的时候就将火苗掐灭。 快感被自己亲手强行剥夺的时候,周婉棠有一种要疯了的感觉,她今晚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因为钱死于自己对自己的和宋屿澈对自己的虐待之中。 如此又重复一次之后,周婉棠再也熬不住昏昏睡去。 她很怕,但是她疲倦的脑子里再也容不下这件事。 09一点点帮你找回本分 意料之中的,宋屿澈七点准时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熟悉的小东西。 他推开调教室的大门看到笼子里有些狼狈的小东西还在酣睡,像是累极了,按摩棒和手机端连着的,她没有高潮。 平时他会奖励她,但是高压期的上位者不能展现出任何的心慈手软。 周婉棠最近这段时间没有那么怕他了,无论是那天晚上的棋子,还是昨天的面粉罚跪,都可以看出来,他需要重新树立一下上位者的威严。 宋屿澈从木柜里选了一根两指宽半指厚的竹片,把人从笼子里扯出来,周婉棠有些茫然地看着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眼睛里迅速被惊恐取代,“主主主人,呜呜呜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呜呜呜” “躺好!不要让我重复。” 周婉棠抱着宋屿澈的腿苦苦哀求,丝毫不顾背后上和屁股上的伤。 “3” 倒计时开始的时候,周婉棠反应迅速地躺在了地上,一边哭一边疼得呲牙咧嘴。 宋屿澈蹲下身子,一手攥住她的一双脚踝向她的头方向靠,就像是给婴儿换尿布那般的姿势,脚踝间的锁链叮当作响,很屈辱,很恐惧,另一只手挥动竹片打在屁股和大腿衔接的部分。 “咻咻”的风声伴着“啪啪”的击打声,混着周婉棠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还有宋屿澈的训诫声。 “最近对你太好了?” “收拾你收拾得少了?” “准备反天了?” “规矩都忘了?” “不知道做狗的本分了?” “心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 “没关系,我一点点帮你找回本分。” …… 打了差不多有三十下的时候,大腿根已经是一片青紫。 宋屿澈扔掉了竹片,命令她翻一下身子趴在地上。 周婉棠哭到撕心裂肺却仍然支楞着耳朵,闻言照做,随后感觉后背上、屁股上、大腿根上一阵清清凉凉,他从她面前走过时,她抱住了他的腿,也不说话就还是哭。 “吃完饭去书房找我。”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有给太多的安抚。 周婉棠乖顺地“嗯”了一声就松开了他,目睹他离开调教室。 清贵公子但却心狠手辣。 刚刚跟着他的一个月里,他也像这般动辄打骂,喊不好就一直喊,爬不好就一直爬,跪不好就一直跪,一句话、一个姿势没按照要求来就被狠狠罚一顿,各种各样的工具,五花八门的手段,都是让人难受至极或是痛彻心扉。 那段时间的周婉棠每天晚上睡在笼子里或者躺在地板上都在默默数着日子,她来了多少天了,以及还能坚持多少天,她觉得自己要死在宋屿澈的鞭子下了,只是无论屁股有多少出血点,从未破皮。 在她终于鼓足勇气准备和宋屿澈说自己坚持不住了的时候,他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还有一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链子,摆在床上的印满各种logo的纸袋。 那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一个月了。 那是她几年甚至十年时间内根本无法触及到的财富。 她抱着再坚持一个月的心态将心理建设已久的话咽了回去,之后宋屿澈就没有这般严苛了,尽管打骂调教仍是家常便饭。 宋屿澈是个大s,他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bdsm,但他却深谙驭狗之道,牢牢地将人攥在手心里。 周婉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最初的那股感觉又回来了,但她笃定不会持续很长,宋屿澈不会超出她的承受能力让自己崩溃。 10别花,超过六枝,高压期结束 周婉棠吃过早饭后十分识相地爬到了书房里,宋屿澈陷在书桌后宽大的沙发里,像是在等待她。 一份装订好的厚厚的家规呈现在周婉棠面前,她双手接过,腕间锁链叮当作响,宋屿澈随意扫了扫,又看向低垂着头分外乖顺的小东西,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小东西故作镇定地和自己对视,许是面上表情并不丰富,她眼神有些许躲闪。 “一天时间,复习,背熟,晚上检查,错一字……” 周婉棠屏住呼吸,有些紧张起来,只听到宋屿澈继续开口,“会令你惊喜。” “是。” “啪”一声脆响,周婉棠的右脸挨了狠狠一耳光,被迫偏向左方。 半边脸麻麻的,如果不是钳制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她甚至觉得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以让她飞出去。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嗯?” 声音瞬间冷了不少,下巴上的力道也重了很多,凭空多了几分狠厉,周婉棠吓得一抖,随即颤颤巍巍开口,“是—主主人。” 宋屿澈要求她回话的时候必须带上主人或者先生这个称呼…… “乖。” …… 周婉棠跪在地上缓了一会,她刚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在那一巴掌甩过来的时候就崩塌了,宋屿澈的残忍恶劣还是被低估了。 一字不错不可能,他的规矩有十多页a4纸,大到衣食住行,小到挨罚的具体姿势,哪怕之前背过,也不可能字字准确。 这顿罚她必挨无疑,但是直接摆烂是宋屿澈的大忌,他要的就是她的一个态度。 认认真真复习了一天的周婉棠在宋屿澈进家门的时候还是心里极没有底气,她实在是太怕了,太怕挨打了,五花八门充满奇思妙想的打。 “主人~” 温温柔柔地喊了声,头顶有一只大手在抚摸自己,周婉棠像只大型犬一样朝那只手的掌心顶去,像是很享受一般。 “嗯,换鞋吧。” 空气中弥漫着鲜花的香气,太过浓郁,以至虽然她在专心致志地服侍所谓的主人时,却依然能够闻到。 此时此刻,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鲜花即将绽放在她的身上,以血肉浇灌。 饭足茶饱后,正戏开始。 周婉棠看着那一大束玫瑰花以及茶几上的针头时,眼前一阵阵地泛着黑,内心苦笑还是低估宋屿澈了。 一人跪着,一人坐着。 坐着的那人手里拿了一沓纸,漫不经心翻了几页,开口提问,“摆一下挨耳光的姿势。” 还在跪着的人深吸一口气,叮咚作响地起身又蹲下,双手十分罪恶地伸向自己的私密地带,掰开开始泛泡的花穴,然后看向宋屿澈的第一颗衬衫扣子。 “嗯。” “奴隶外出时除非我特殊要求需要佩戴什么?” “回主人,项圈,手链,脚链,阴部按摩棒,肛塞,贞操带,乳夹。” “嗯。” 周婉棠的一颗心仍然是紧紧提着的,根本不敢松一口气。 “奴隶发现主人的指令很难完成时应该怎么做?” “回主人,首先在不违背其他准则的前提之下,奴隶会尽全力尝试完成主人的指令,如果在尝试多次之后仍然无法完成,则会向主人认错说明情况并请求主人惩罚,在主人惩罚完后奴隶在空闲时间会练习该项指令。” 一边机械地背诵出来手册,一边在内心暗自苦笑,她为了钱也真是疯了。 “最后一题,在你将任务完成得无可挑剔的情况下,主人依旧选择鞭打你,你将怎么做?” 周婉棠感觉自己扒着阴唇的手在发抖,这道题换了个说法,本质仍然是唯主人论,但是好像是挖了一个坑。 “答!” 严厉的呵斥惊得周婉棠打了个哆嗦,“回……回主人,主人所赐一切皆是奖励。” 宋屿澈摇摇头,“我不满意这个答案。” 蹦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死了。 “请主人赐教与责罚。” “是提醒你戒骄戒躁。” “请主人责罚。” “别花,超过六枝,高压期结束。” 周婉棠哆哆嗦嗦地吐了口气,“谢谢主人。” “面朝我跪过来。” “是,主人。” 她的后背和屁股全是青紫,可惜了,那才是别花的绝佳位置,既美观伤害又小。 宋屿澈戴上了医用一次性手套,用棉签蘸过碘伏,涂抹左侧锁骨下方的肌肤,周婉棠呼吸频率意料之中地加快,双眼紧闭着,内心却是一阵阵地天旋地转。 最小号的注射针头被撕开,穿过皮肉埋入血液之中短暂穿梭一番又从另一端穿出,周婉棠大幅呼吸了几口,像是刚刚溺水的人攫取新鲜空气一般。 事先被处理好的玫瑰贴向传出来的针头,被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疼,和输液的疼差不多,只是未知的恐惧便足以吞噬人,周婉棠很想擦一擦头上的细汗,可是她不敢动。 第二枝玫瑰如法炮制对称别在了周婉棠的右侧锁骨下。 只是医用手套附上自己的左侧乳头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哀求声夺口而出,“主人!” 宋屿澈看了她一眼,眸光在泛水花,恐惧俨然已达到极点,当然,如果她选择坚持的话,恐惧还会到达下一个极点。 “可以停止,但高压期继续。” 周婉棠在短短几秒内倾尽全力地权衡了种种利弊,她怕未来未知的痛苦,更怕眼下极端的痛苦…… “主人,小狗想停止。” “可以。” …… 漫漫长夜,周婉棠被狠狠使用过一番被拴在床脚的狗窝的时候在想,这钱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了。 ————————— 求猪猪~ 11整点问主人安 清晨简单折腾一番,宋屿澈去了公司,留下了比较简单的任务,每逢整点向主人问安,不许使用闹钟。 周婉棠看着墙上的时钟数了数,五点半之前她大概要问九次安。 如果可以借助手机作弊的话,这将会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宋屿澈调教她的原则从来都是简单问题复杂化。 如此,看似时间归她自由支配了,她脑子里也必须紧紧绷着一根弦,不能因为别的事情而忘记发送“主人安”三个字。 她在原地跪坐着,眼睛紧紧盯着时钟,切身感受一分一秒地流逝,很漫长。 手机的内容实在是太丰富多彩,如果想着一边娱乐,一边注意时间,那多半今天又要废了。 周婉棠选择了遐想——漫无边际、天马行空的想象。 她穿着一身素色旗袍撑一把油纸伞在江南雨巷里行走,白色的鞋跟踩在青阶上发出啪嗒啪嗒响声;转眼又穿了一件足以窥见大唐盛世之繁荣的汉服盛装在西安城墙上用脚步丈量前路之宽广;又或者是化身成清宫格格一点点感受紫禁城的庄严与厚重…… 前二十年虽坎坷曲折,但她的余生会是一帆风顺的,她可以圆一下儿时畅游祖国的梦。 她也可以去一次西藏看看能不能在那里重新找回活着的信仰。 精致宽敞摆设分外考究的客厅里,一个被束缚住的天使以最原始的方式跪坐在奶白色的地毯上,温和的眼神似乎在另一个世界里畅游,嘴角带着柔和的微笑。 监控的另一端,宋屿澈心底有一块地方软软的,他无意识地打开监控想看一下他不在家时他的小狗会干什么。 她真的很乖巧,之前给她布置下学这个学那个的任务,她真的在认真地学,或者说是她乖顺地听从了他的安排来对抗这个无聊而又乏味的世界。 不过,八点五十九分了,她还能把思绪从发呆里抽出来在整点问安吗? “叮”一声,微信收到了她的消息,宋屿澈轻挑了挑眉毛,为不能在小东西身上再留下点痕迹而暗暗惋惜。 …… 下午五点,周婉棠问完安之后看到了宋屿澈的回复。 她今晚需要陪他应酬或者出席聚会,他在对她的穿着做出指示。 周婉棠看到宋屿澈的消息之后,便去了衣帽间,其实她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痕迹,幸好是冬天。 作为一个金丝雀,衣帽间的衣服堪比服装店,周婉棠选了一件白色长裙和一件深灰色毛呢外套,都是很简单的款式,但穿上去却显得气质清雅淡然。 “穿件薄一点的内裤,戴口罩。” 宋屿澈的最后一条微信消息,周婉棠去柜子里找了一条丁字裤,薄薄的真丝布料,裆部是一根带子。 步子迈开来的时候那根带子会摩擦私处,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挠一把。 脖颈上项圈没有被摘掉,宋屿澈没有提那便按照刚刚复习的规矩来,只是手脚腕间的链子可以去掉了。 一套的束缚标志在圈内人看来很是明显,但在普通人看来也很好,款式偏日常,最多只是以为她格外喜欢带链子罢了。 别的东西宋屿澈特地说不用带了,这位阎王难得开恩,周婉棠大松一口气。 司机提前几分钟到达,宋屿澈还没有过来,周婉棠坐在车上玩和平精英。 一局还没有结束,车窗便被人敲响了,是沉棋,她按掉手机。 又要坑队友了。 不远处是宋屿澈,她小步跑过去,不顾裆部传来的异样,挽住他的胳膊,明媚一笑,乖乖巧巧喊了句“先生”。 在家叫主人,出门喊先生。 从宋屿澈的视角来看,便是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公主形象,被他养得活泼可爱、千娇百媚。 今天晚上这个局并非很正式,周婉棠暗暗扫了一眼,基本都是他的朋友,有好几个面熟,见过好多次,但是她说不出名字来。 她和他们以后不会有交集。 12圣女果被塞进小穴 席间,他们谈论了不少话题,股票证券什么的,周婉棠听不懂,她是纯文科生,从大学到研究生毕业,都是学的文学,对于数字什么的一向不敏感。 宋屿澈的喜好周婉棠了如指掌,或者是说被强迫背了下来,喜欢吃哪些菜,不喜欢吃哪些菜,喝酒之前必须吃些点心,喝酒之后必须喝杯柠檬水…… 她坐在他旁边,听他们畅谈,而她不时夹一些菜放到宋屿澈的盘子里,遇上带壳的,或是带刺的,就一点点地慢慢剔出来再放到盘子里,而她自己却还未动口,也是宋屿澈的规矩里面的。 她真心觉得宋屿澈像是个资本家,像是个地主,像是个皇帝。 但是拿人家这么多钱,干这些事不也是应该的? 这鱼的刺真多,周婉棠如是想着,但却是耐心地慢慢挑着,对面的几个人见了忍不住唏嘘,挤眉弄眼地看向宋屿澈。 “我听说秦大小姐可又上门催婚了?” “嗯。” 周婉棠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仍然是继续布菜,本来等着看热闹的人讨了个没趣,也只好作罢。 宋屿澈吃得差不多了,周婉棠才开始吃,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准备推门,便听到有人说,“这小丫头教得可是真乖巧。” 另一道男声插进来,“谁说不是?真乖啊!” 她推门进去,众人又就着另一个话题说了下去。 秦大小姐…… 其实这一百多万也够她花很长时间了,她还可以自食其力的,只要能吃苦,不管在哪个行业,慢慢地都可以扎下根来。 所以,即便金主结婚了,她也可以潇洒而又痛快地离开。 金钱很重要,但是她可以再度拥有自由,周婉棠突然想拿出一部分钱来去旅游,去看一下山川湖海,去看一下人间烟火。 她的脑袋被人拍了一下,周婉棠诧异地看向宋屿澈,对方的眼眸里带了些许笑意,骂了她一句,“想什么呢?” 周婉棠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先生,走神了。” 随即听见少爷吩咐自己,“要杯柠檬水过来。” “是,先生。” 江诚今晚全程看戏一样地看着这一对,见周婉棠又出去了,才玩味开口,“喜欢留在身边不就是了,那一位从小也见惯了,绝非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宋屿澈又浅浅饮了口酒,“她不会愿意的。” 对面那位嗤笑一声,“笑话,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这些手段你见得还少。” 只见宋屿澈白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他没有逼良为娼也差不多了,一个好好的女孩硬生生给人家掰成了小m。 必须得给她妥善安置好,社会上的骗子那么多,他的小狗又那么单纯。 饭局接近尾声之时,周婉棠兴致缺缺地坐在座位上发呆,突然感觉宋屿澈灼热的视线扫了过来,心一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去了包间的厕所。 厕所的地面很凉很硬,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很怕包间里的其他人要用厕所…… 五分钟之后,宋屿澈发消息让她开门,随后便姿态矜贵自然地走了拧动把手走了进来,周婉棠可以很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宋屿澈反锁了门,周婉棠轻轻吐气。 “站起来,把内裤脱掉。” 周婉棠提起裙摆,提起那块十分轻薄的布料然后脱下来递给了宋屿澈,灯光下依稀可见被淫水打湿的部分,闪烁着银丝。 宋屿澈一丝不苟地将其迭了起来,指尖覆上她的豆沙色的唇瓣,“张嘴。” 知晓意图的水眸闪过一丝慌乱,抿了抿唇乖巧地将自己的内裤含进了嘴里,看似很小的一块布却也占据了口腔不少的位置,腮鼓鼓的,宋屿澈自以为心善地给她带上了从酒桌拿过来的口罩。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周婉棠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腿间摩挲,一个个圆圆的凉凉的东西抵到了花穴口。 圣女果或者是葡萄。 “放松。” 天知道如何放松那个地方,周婉棠只能调整自己的呼吸,深深吸气,深深呼气,那颗圆圆的东西找准契机闯了进去,冰冰凉凉的异物被紧致温热的穴道包裹,她身子突然软了一下子,但有一只大手牢牢抵着她的一侧腋下。 整整五颗。 最后一颗被送进去的时候宋屿澈的手指恶劣地在里面抠挖了一下,激得周婉棠叫了一声,由于内裤的阻塞像是小狗呜咽的声音传了出来。 “掉出来就挨收拾。” 她有时候很想说,其实可以直接收拾她的,但是她不敢。 宋屿澈蹲下身子拿纸巾给她擦拭了一番两腿内侧顺着流淌了下来的淫水。 起身时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一侧大腿内侧,“冬天再光腿出来我弄死你。” 周婉棠泪眼汪汪地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不知道为何包间内的目光都突然看了过来,众人眼神都带着笑意和吃瓜的好奇,周婉棠眼神躲闪,下意识地往宋屿澈身后躲。 周婉棠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体内的异物在碰撞,提醒着她它们的存在,她接受众人的审视,一声不吭,不想说也不能说。 嘴里的内裤还在散发着它独特的味道,积聚着自己的口水,需要不时吞咽一下。 “屿澈,你是不是欺负婉棠了?怎么人姑娘可怜兮兮的?” 一群吃瓜群众好奇地打量过来,宋屿澈转头看向周婉棠,“我有吗?” 周婉棠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他,又很快别过眼神去,看向他的喉结,摇摇头,只是一股异样的情绪突然上涌,眸光中开始泛着水花。 席间还是有女性的,看她带着口罩摇头,又清楚宋屿澈的脾性,只以为是人姑娘的嘴唇被蹂躏狠了,又找了个话题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周婉棠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饭局结束,从包间走到大厅的路也令人抓心挠肺,体内的东西轻轻晃着,被塞满的感觉激得她一阵阵腿软,淫水儿在顺着大腿流,冰冰凉凉的,但周婉棠最怕别人看到…… 宋屿澈感觉她的手心浸出了一层细汗,大冬天的,紧张而又难耐。 别说塞点东西了,就是自己碰碰她,妙人儿就软成了一汪水儿。 上车之后,周婉棠胸脯起伏明显大了不少,等车门关闭后乖乖跪在了宋屿澈的脚边,他在闭目养神,她在苦苦忍耐。 她的双腿间已经是泥泞一片。 13用淫水把圣女果排出来 昏暗的调教室内,灯光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周婉棠赤裸地跪在地上,腿间放着一个水晶碗,正对着花穴口的位置,碗里集聚了好多透明的液体,还有垂下的几缕银丝。 双手被一副手铐铐在身后,周婉棠竭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断收缩自己的花穴。 收——缩—— 像是深呼吸一般,极富有节奏和规律,只是体内的圣女果却是纹丝不动,像是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般根本排不出来。 宋屿澈在沙发上坐着看着自己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不断敲击,不时好整以暇看看她的窘迫。 十分钟过去了…… 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周婉棠光滑青紫的肌肤隐现一层层细汗,没有鞭痕的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要疯掉了,为什么就是不出来? 她试着想一些色情的片段。 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宋屿澈脚边跪着不着寸缕的她,后背正承载着橡胶棒的责打……一股热流又顺着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碗里,周婉棠觉得自己要疯了。 真的很想掠过这些前戏,直接挨一顿酣畅淋漓的打。 再试一下,周婉棠闭眼再次酝酿,“时间到。” 她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看那双崭新到没有折痕的黑色皮鞋稍稍动了动,紧接着她就被抱在了宋屿澈的双腿上。 他的双腿分开,她的私处得以露出来,正好对准盛满蜜液的水晶碗。 “主人来帮帮小狗。” 声音一改往日的残酷冷漠,像是帮人解决难题的大哥哥,只是私处的疼痛在提醒她,主人依旧是主人。 宋屿澈将小小的珍珠用两指捏住,轻轻揉了一下,人儿就轻轻一股颤栗,一股水儿顺着淌了出来,打在自己的手掌心,热乎乎的,又黏糊糊的。 揉一揉,再掐一掐,“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周婉棠痛呼出声,脊背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冲脑海,人儿舒爽又难受地眯着眼睛仰头。 温柔地揉一揉,恶劣地掐一掐,中间搭配上轻拢慢捻,不过三四个回合便传来一阵尖尖细细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狼狈的天鹅扯着嗓子吼叫,声音却很动听,伴着全身的战栗,脑海里一道道的白光,短暂的大脑空白,脊背一阵极其强烈的电流,那一刻,周婉棠全然沉浸在欲海之中,脑子里再无任何杂念。 接连两声“扑通”,圣女果伴着喷涌而出的潮水,落在碗里,溅出水花。 高潮的余韵在一点点散去,周婉棠剧烈地喘息着,有些虚脱,可是宋屿澈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手又揉上了她的妹妹。 “主主人——” “嗯,乖,还有三颗。” 周婉棠打了个哆嗦,他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了。 宋屿澈拿过沙发上的笔状物,抵上被蹂躏得惨兮兮的阴蒂,按了一下开关,电流放出,怀里的人一阵剧烈的战栗,扯着脖子沙哑着嗓子叫,眼神直勾勾的。 底下的圣女果排出了两颗,只是滴滴答答的声音不断传来,水晶碗里淡黄色的液体逐渐融入进去,她失禁了。 阴蒂按摩棒再一次抵上去的时候,宋屿澈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可还是按下了开关。 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快,她的身体在无力地颤抖着,周婉棠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像半躺在棉花上一样,全身像是被蹂躏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叫喊。 最后一个圣女果终于排出来了,宋屿澈给她调整了下姿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给她喂了些水,解开了她的手铐,带去了浴室。 在周婉棠残存的意识中,她被呵斥着站稳,可是她根本站不住,腿软软的,脑子也是嗡嗡的,宋屿澈拿丝带把她双手捆了挂在墙上的挂钩上,才勉勉强强站住。 她背对着宋屿澈被抵在墙上,粗大的性器抵进去时很轻松,流的水儿实在是太多了,铺天盖地的嫩肉将他包裹起来,欲拒还迎一般吸引着他上前。 宋屿澈稍稍一用力便将她贯穿了,她的身体绷直,被唤醒一般嘤咛几声。 冲刺才刚刚开始。 后入的姿势入得最深,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抵到子宫口,囊袋打在阴户上发出啪啪响声,“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 周婉棠被顶得求饶声连连,又沙又哑,伴着低低的哭声。 “呜呜呜——” 宋屿澈哪里理会,在一方狭小的天地之内尽情地驰骋、奔跑,将人操得汁水连连,似乎要将人榨干一样。 “啊——” 十分满足地一声长叫,周婉棠再一次被抛上云端,又被狠狠一巴掌打回地狱。 “小东西,我还没释放,你就敢释放?” 宋屿澈胯下加快冲刺,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用尽十足力气,两个人极富有节奏地律动着,上百下之后,一股灼热终于射了出来。 昏睡当中的周婉棠被清洗了一番,宋屿澈摩挲着她的后背,青紫正在变淡,但还是很明显。 14拖鞋打脸与犬化未遂 p o18. asi a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踩醒的。 周婉棠平躺在地上睡觉,项圈上的链子拴在床脚,宋屿澈的右脚踩上她的酥胸,软软的一坨肉,踩起来很舒坦。 脚上稍稍加重些力道,白兔被踩得变形发红,周婉棠皱着没有醒来,睁开双眸时顿了几秒钟,意识到什么之后眼睛里划过惊恐,挣扎着想要起身认错,只是脚上的力道却不允许。 “主人,对不起,我又睡过了,请主人责罚。” 宋屿澈收回自己的脚,不紧不慢地开口,“脸伸过来。” 周婉棠行动有些缓慢地跪了起来,私处有些酸痛,全身都像是被车轮压过一样,又把脸贴了过来。 大概是要挨耳光。 在有些凝滞的呼吸之下,宋屿澈捡起了地上的棉布拖鞋,手拿住一头,对准她的右脸狠狠扇了上去。 周婉棠的眼睛瞪大,感受到那只拖鞋打在自己的右脸,脸歪向一侧,像是被东西烙过一样,瞬间火热,与此同时,滚烫的热泪也在落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 8 zy. co m “报数。” “一……” “啪”一声闷响隐匿在一室寂静当中,“二……”。 十下之后,宋屿澈停手再度开口,“错哪了?” “主人,我睡……” 清脆剧烈的一声巴掌声,不是棉布拖鞋,而是手。 周婉棠的脸歪向一侧,原来拖鞋打脸并没有手打脸疼。 “重新说!” “主人,小狗睡过了,没有及时侍奉主人起床,并且……小狗自称不对。” 宋屿澈蹲下身子,抓住她披在脑后的头发,一点点收紧,看她脸上涌现出痛苦的表情才停止用力,“教了那么久,最基本的错还是不停犯,有这么笨的狗吗?” 她开始轻轻发颤,哆哆嗦嗦地摇头,泪水从眼角流出,宋屿澈难得伸手想给她把泪擦拭掉,可是伸手的那一刻,她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宋屿澈松开她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大口大口喘气的她,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拎到了调教室。 二十多分钟之后,一只瘦小的大型犬在地上缓缓地爬行着。 周婉棠被迫穿上厚重的黑色胶衣,手掌握成拳头被缠绕上厚厚的黑色手套,膝盖上带着厚厚的护膝。 菊花是漏在外面的,被肛塞狗尾巴填满了,厚重的狗狗头套也被带上了,嘴巴和鼻子的部位是露出来的。 角落里摆了一盆水和一盆小小的饼干。 调教室的地毯上散布着黄色的小球,这些就是她今天的任务,把所有的小球叼回篮子里。 宋屿澈走了之后周婉棠在原地趴了许久,她在想正常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 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可能不会挣那么多钱,可能也不会多有尊严,可能也会很累,但是不会动辄被人责打呵斥。 为了钱而出卖尊严,真的值得吗? 就如同在周母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里,周婉棠再度地觉得她的人生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吃午饭的时候,宋屿澈看到了监控里趴在原地的周婉棠还有地上散布的小球,他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水盆和饭盆。 他拿着车钥匙回了家。 调教室门被推开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宋屿澈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把全身犬化的套装给她脱了之后,她低头乖乖地跪在那里,宋屿澈把她被打湿的一缕碎发别在而后,她呼吸声因为恐惧轻了很多。 她怕宋屿澈因为自己耍脾气而惩罚她。 “有什么想说的?” “对不起……小狗没有完成任务。” “别的呢?” 她没有说话,宋屿澈轻笑一声,“不说话那我可就开打了?” “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宋屿澈点点头,双手抱住她的脸让她朝向自己,“看着我。” 湿漉漉的眼神望过来的时候,宋屿澈内心狠狠一动,“你相信我吗?” 周婉棠别过眼神去,没有作声,但听到他说,“不论未来关系是否存续,我在这世上一天,就会护你一天。” 无数的电视剧和小说情节都在告诉观众和读者,男人的话并不可靠,那一刻,周婉棠也在想,他的话可靠吗? 但就是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个声音在回荡:可靠的。 她不回答,宋屿澈并不恼,揉了揉她的头,“高压期结束,我们回到正常的主奴模式。下午的任务,吃完午饭把调教室收拾好,我书桌正中间的抽屉里有一个书单,去书房看书。” 宋屿澈交待完之后就走了,周婉棠回房间套了件睡裙,打开巨大的冰箱拿了巧克力榛子蛋糕和芒果酸奶,还有鲜红的大颗车厘子,又酸又甜,汁水丰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