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年下1V1)》 01婚礼前夕 婚礼前夕。 几个人在婚房处理着一些小东西,秋梨手上拿着一张彩纸,眼睛紧紧盯着蒋思雨折纸花的动作,蒋思雨手上动作着,每个步奏做完都停一下倒放拆开又重新折好,嘴上也跟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讲解。 楚玉和林君坐在一旁,一边说话一边打着气球,一些稀碎的彩纸落在她们腿边,像是说到了什么笑点上,林君拿着打气筒的手有些不稳,膨胀的气球又缩了回去,笑声回荡整个房间,秋梨抬头向她们看去,听着林君长长的笑声,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直到蒋思雨也没忍住的停住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他们,秋梨没忍住也跟着哼了一声笑,好奇问道:“什么事啊这么好笑?” 说完话她低眸看了一眼手上的纸花,折了一半,还算可以,然后扬眉看着林君。 大笑带起身上也有些许幅动,林君腿边的气球都微微颤动,她停了手上打气球的动作,空出一只手捋了一下因为笑而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呼吸了一口气后,林君侧过头朝她们看了一眼,然后抬了抬下巴,说:“让楚玉给你们说。”大概是真的好笑,这句话说完她又压着声音低笑着。 楚玉眼睛里也是带着笑意,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往上弯,但是没有林君那么离谱,白了笑得过分的林君一眼后,她抿了抿唇,呼了一口气说:“你这笑点也太低了。” 笑是一个很有感染力的举动,其实秋梨并没有多关注那个让林君笑得那么严重的笑点,只是听着她的笑声,她的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等林君稍微平复下笑声的时候,楚玉才缓缓说道,她在和林君说一个她最近玩的一个游戏《鹅鹅杀》,是一款类似狼人杀的游戏,但是趣味性很强,有朋友玩游戏给她发微信语音后续都跟个过字,更有离谱的网友拍了回村看见村里养的鹅,于是拿把刀追着鹅问身份。 “我带刀好人速报身份!带刀好人速报身份。” ………… 视频的声音刚刚响起林君又笑的不能自己,手上拿着的打气筒都颤着松落了,秋梨和蒋思雨看完视频后,手上折花,相视的时候也垂头笑了几声。 随着笑声,秋梨手上的纸花都一颤一颤,带着气声的笑,像是情不自禁一般,秋梨在脑海里又自动播放了一边刚才的那个视频,脑海中的鹅在鹅鹅鹅的叫着,她一时没忍住的也如林君笑出了声音。 这回轮到蒋思雨和楚玉无奈的相视一笑。 “这两人笑点怎么那么低。”蒋思雨说。 看见秋梨也笑得厉害,林君像是找到知音一般拍了几个气球过秋梨她们这边,说:“是吧,很好笑,好傻啊!” “是挺傻的。”秋梨点了点头,努力地抿着唇忍耐笑意,脑海里的视频还在播放,秋梨又笑了几声后才彻底打住。 小物件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四个女生就将气球纸花彩带什么的布置到相对应的位置,陈旧的书柜上竖放着一本一本封面都泛黄的书,边角都起毛,还有些破了,林君在旁边黏气球的时候说她书好多,秋梨回了一句没有。 楚玉分神也看了书柜一眼,说:“怎么都是严肃文学,你不看言情小说吗?” “不敢放,那会儿怕我爸妈看到。”秋梨笑答。 之后几个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都想到了以前读书的时候被家长管束的日子。 “对了你工作的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楚玉黏着彩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转头朝秋梨问道。 秋梨闻言顿了一下,指腹抚平画纸,说:“上个星期和你师兄聊过,应该没问题,休完婚假就去入职。”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留在国外呢。”楚玉摇了摇气球,看见里面彩纸晃动。 “嗯。”秋梨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说:“是有考虑过,不过现在国内行业也很好啊。” “但想了想,亲人都在国内,我和怀城都没有移民打算所以就决定回国了。”贴上的画纸有些卷边,秋梨干脆撕下来重新贴了一边,说:“刚好怀城收到了国内大厂的offer。”秋梨口中的怀城就是这次婚礼的新郎。 蒋思雨弄完了手上的东西,拉了秋梨小书桌的椅子出来坐下,双手搭在椅背上面,下巴抵着手背,眼睛撇向秋梨说:“说真的,你突然说结婚,我都好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秋梨笑了一声,撇她一眼。 “我也说不上。”蒋思雨眼皮垂了一半,看着地面,缓缓的吐息了一口,说:“上回我国外出差和你们吃饭的时候就三个月前,这个月回来就突然说要结婚了。” 还有她没说出口的是,以前大学的时候,虽然大家学的是工科,但是该谈恋爱的也一个没少,除了秋梨她们其他三个人都有谈过,虽然毕业的时候都又默契的单身了,但是秋梨却一直没有谈,而且看起来,很冷淡。 那会儿她失恋秋梨安慰她的时候,她好像每时每刻的都很理性寡淡,她一边哭着一边反驳秋梨说的那些理智的话,直到秋梨抿唇缄默,她继续埋头在膝盖间流泪。 她问,秋梨,你谈恋爱的时候也能做到你说的那些吗? 她说,我真想象不出你谈恋爱的样子。 三个月前和林怀城和秋梨吃饭的时候,她也看不太出他们是恋人的模样,不过他们那双淡然又理性的双眼倒是有点相像。 因为相像吗?所以在一起。 “啊?”秋梨依旧是淡淡地笑着,转身也坐在了床上,说:“我今年就二十九了,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了。” “因为年纪到了所以就结婚吗?”蒋思雨问。 “这不像你。”她接着说。 秋梨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彩色气球、彩带,说:“当然还有爱情。” 吧—— 她闭了闭眼,轻呼了一口气,语气一如的笃定,胸口却又好似沉着一口气,滚在胸腔里发涩。 一个月前在公寓吃饭的时候,林怀城和她说国内工作确定下来的时候,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晚上事后,他搂着她问她要不要结婚。 他问得很平常。 好。 她回答得也很平常。 很多时候,秋梨也似乎知道她和林怀城好像缺少很多什么,但是他们的确是一类人,在很多事情上真的很契合,所以她对这段感情也很满意。 即便她知道到,她主观的去评价对他们感情用满意来形容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都是行动派,交接了自己手上的工作,回国后就和双方家长说了结婚的事情,接下来就是开始筹备,时间好像很赶,但是因为计划又好像特别顺利。 就到了今天。 02大小姐 房门被叩响,蒋思雨的话题被打断,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往房门口看,秋梨手松了松,稍微别过头,岑舒站在房门口,一身矜贵,衬得褪色的门框十分寒酸,她视线懒懒的扫了一下屋子里的人,最后落在秋梨身上。 蒋思雨其他三个人视线交换了一下,面面相觑,她们都不认识岑舒,最后一同看向床边的秋梨,秋梨从岑舒身上移开视线,收手坐直了身体,然后站了起来,转身朝岑舒笑了笑,说:“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岑舒没有立马回答她,淡淡地白她一眼,双手环胸,手臂上挂着手包链子,带着碎钻的小包落在她胯骨的地方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晃动,灯光下宝石闪耀。 还是大小姐脾气,秋梨笑笑,好在她早就习惯了。 “这是岑舒,以前我爸爸雇主家的女儿。”秋梨朝其他三个人介绍道。 只是被介绍的本人依旧目中无人一般,打量着屋子里的装饰,好看的细眉微蹙,目光微垂,似乎很看不上的样子,丝毫不掩饰眼中的不礼貌。 听到秋梨介绍她身份后,蒋思雨她们也一个接着一个的报自己的名字,只是岑舒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们,打量了屋子一周后,她看了一眼旁边一张红木椅子,是刚才楚玉搬进来放气球的。 岑舒抽了上面的报纸,挥了挥根本看不见的细尘后安然坐下,正好正对着秋梨,眼里似乎看不见其他人。 蒋思雨皱着眉头在岑舒背后递了个目光给秋梨,很明显不满意岑舒目中无人的不礼貌,秋梨看了一眼坐下后低头在看着自己手指的岑舒,无奈的笑了笑,说:“思雨,你们帮我出去看看外面还有没什么要帮忙的好吗?” 虽然有些不满,蒋思雨她们还是应了一声,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离开了房间。 秋梨关上门,转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大小姐光临寒舍,让我——” 似乎在思考什么适合的词,秋梨仰头看了看天花板,说:“受宠若惊。” 岑舒抬眼,努了一下嘴,伸起自己一只手,说:“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摆弄了一下手掌。 秋梨呵了一声笑,重新坐回床上,看着对面的岑舒,渣女大波浪,白嫩的手指和脸蛋,红色的唇和指甲,没有一点艳俗,搭着她总是半垂的眸子,反而有种不可侵犯的矜贵感,和她身后这间屋子陈旧的装饰格格不入。 虽然她的周身的气场总是有种高不可攀的轻蔑感,可是岑舒的长相其实不是有攻击性的,抑或是像她名字一般温婉的,而是带着点稚气的纯欲,巴掌大的鹅蛋脸,偏圆的杏眼被她画着张扬的眼线,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小巧但立挺的鼻子,殷桃小口,口红被她涂出了一点,明明长相和妆容该是格格不入,但是在她脸上身上却分外的和谐,分外骄纵妩媚。 她穿着银白色的长裙,金丝的银线手工刺绣让这条裙子充满设计感,脚上是一双类似水晶鞋一般的高跟鞋,细白的脚踝因为她双腿交迭而翘起裙摆,半遮半隐,轻轻动着,慵懒随性。 “大小姐不会特意来找我问指甲好不好看的吧。”秋梨笑说。 岑舒撇了撇嘴,视线里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她放下手,身子往后靠着椅背,哼了一声,说:“别叫你那个称呼好吗?” 作为岑氏集团现任董事的长女,虽然大小姐这个称呼在日常她也经常听到,但是从秋梨口中的大小姐一点也没有旁人的恭敬,她不喜欢。 要么就彻底放下姿态好好捧着她,要么就不要假装的和她客套。 秋梨显然和她一样,不放在心上,在她对面坐回床边,手轻拂着柔软的背面,侧头垂眼,发丝落下几缕,岑舒看着那缕垂在她下颌角的发丝,脑子里突然浮现“温婉”两个字。 她们两个人的名字和人好像都是一样的反差大,秋梨这个名字听起来萌萌的甜甜的,可是秋梨这个人却根本不算甜,看起来总是一副淡漠、沉静的模样,要是死磕起事情来还有种苦大仇深的样子。 眼睛开始失焦,岑舒发散的想起某一次她在—— “发什么呆呢,大小姐。”秋梨声音打断了岑舒的联想。 “呵。”岑舒回过神笑了一声,抬眼看她,说:“在想,你居然结婚了。” “嗯?”秋梨也带着气声笑了一下,略带疑惑,说:“我不可以结婚?”怎么一个二个都对她结婚这件事情觉得不可思议。 “倒是没有。”岑舒说,“只是那会儿我还以为他会绑你一辈子呢?”说完,岑舒手曲起,手肘抵在大腿上,腰微微弯,手掌支着下巴,鲜红的指甲在白皙的脸上颜色分明,脸上带着轻佻的目光,就这样看着她。 她和秋梨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是岑舒一直都挺喜欢秋梨的,大概是她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态度,周围的人都必须卑躬屈膝的捧着她,秋梨明明也和其他人一样低眉顺眼的叫她大小姐,可是岑舒就能感觉到她的不卑不亢。 很有趣,起先她也有点生气,但是后面又喜欢上了她眼睛里的平等。 直到某天她难得心血来潮回了一趟老宅,看见她从岑明房间里出来,宽松的体恤遮不到的地方,手臂、脖子、后颈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像是吻的,又像是被束缚的,岑舒又不是什么天真小姑娘,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痕迹代表什么,还未等她开口,岑明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她的身后,少年已经长高了很多,身躯介于单薄和宽厚之间,头发乱糟糟的,抬眼的时候看到她站在不远处,眼神投来的时候,格外锋利。 岑舒扯了扯嘴角落了个淡漠的笑,算是和他打招呼,这回倒是岑明不理会她直接移开视线垂头看着他身旁的人,秋梨低头扯了扯衣摆,似乎在整理衣服,黑色的休闲裤很长的裤腿末尾堆了几层皱褶在她脚后跟,很明显她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她的。 她抬头就看见了岑舒,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闪烁,又回归平静,没有岑舒预想的一些激烈情绪,一如平常的和她打招呼,叫她大小姐。 因为工作岑父岑母都是在市区的别墅住,岑明上的高中离老宅近,所以一直住在老宅,岑舒十八岁就搬出去自己住了,老宅只有岑明和一个阿姨,她记得前段时间岑明莫名其妙的厌学,父母头疼的时候她还笑说青春期到了别去管他,后面听司机秋书文也就是秋梨爸爸说岑书上的京大刚好在这边可以给他补习。 看来这补习是补到床上去了啊。 但是看身上的痕迹和秋梨一如沉静的表情,好像又有些岑舒表面看不到的内情。 不过岑舒没有兴趣去管岑明的事情,对于秋梨对自己的问候只是挑了挑眉,然后径直走过他们两个人往自己房间里走。 她没有兴趣管岑明,她也不能管岑明,因为在岑明三岁的时候,她弄丢过他,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一次她是故意的,而这个故意,时隔了五年他们一家人才重新团聚。 她一点都没有喜悦,岑家只需要大小姐,不需要小少爷。 “你见了他也还喊小少爷吗?”岑舒歪了歪头,问道。 提到这个称呼,秋梨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征滞,被她垂眼的动作带过,说:“不然叫什么。” 03小少爷 第一次遇见岑明的时候她13岁他8岁,因为她在老宅附近的学校上课,所以她中午饭和下午放学都会回岑家老宅等秋书文带她回家,那天她看见秦音瑶牵着一个小男孩下车,那小男孩身上穿得很整齐,衣服崭新名贵,但是他模样瘦弱矮小,皮肤远远看着都有种粗糙的黑,唯有那双眼睛,目光锐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攻击性。 在很久以后,秋梨被他绑在床头上,他头埋在她腿心动作,将她推上高潮,嘴角挂着散漫又野性的笑意弧度从腿心抬头看她的时候,秋梨才真正体会到多年前那第一眼的攻击性。 后面他们纠纠缠缠,秋梨说不上是强迫还是自愿了,直到大四那年,秋书文查出癌症晚期,岑家出钱出力都没能挽救回来。 他们之间的事情也在那场病痛混乱之中像是一个暗地里埋下的引雷时刻都像要爆炸,让秋梨觉得难受到呼吸不过来,秋梨执拗的和岑明说了结束,岑明疯了一样把她绑到澄江苑的别墅干了一个星期,她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在极致的欢愉之中一遍遍坚定的回应着拒绝。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又是一夜折腾苏醒,窗外是黄昏的橘红色,光芒在透明的玻璃上刺眼的晕开失焦,岑明坐在床头,见她醒来把她抱起,说着哄她的话祈求的话,她甚至好像感觉到有微凉的液体滴在她的肩膀上,她沉默了很久,还是一样的回答。 岑明的强势和偏执让她和他纠缠在一起,她其实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如此执着,在开始的崩溃中发现这个人总是会恰到的捏住她的死穴,于是强迫之中她还是选择了顺从,后来她屡屡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剩下一团混沌。 她不理解岑明口中的喜欢,但是她又被迫又自愿抑或说总是屡屡半推半就的在他身下高潮,可是她试图在这种病态的关系之中寻找自己会不会产生了病态的感情的时候,她又好似寻找不到。 父亲的死是导火索吗?她也不知道。 那段回忆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淫乱的肉欲和她潮红又快意的脸在一遍遍尖叫,一遍遍坚定的拒绝。 意料之中又好像是意料之外,那天她离开别墅后,他送她回家的时候没有下车,她迈着酸痛的双腿下车、关门,也没有丝毫留恋,岑明好像真的放过她了。 之后申请出国留学,他们再也没见过。 “他知道你结婚吗?”岑舒开口唤回在回忆之中的她。 秋梨低头默了一会儿,说:“你们没告诉他?”虽然她和岑明有一段混乱的不好的回忆,但是那些除了岑舒都不为人知,岑家这些年也一直照顾她妈妈和支持她出国留学。 说来也挺可笑的,岑明带给她可以说是屈辱又混乱的经历和回忆,可是她们家又一直受着岑家的恩惠 岑舒手指动了动,说:“我可没义务告诉他。”说话的时候眼里都是带着些许嘲讽的漠然。 关系还是这么不好吗?秋梨问。 “算不上这么问。”她和岑明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即便小时候故意弄丢他,她面对他心里也没有一丝愧意,他们都没有兴趣去了解对方,搅和进对方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岑家还有些不满岑舒对失而复得弟弟的态度,后面发觉他们姐弟两个人对对方都是同样的漠然,岑父岑母分别找他们谈话了好几次,甚至组织了一些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家庭活动后,看着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的两个人,彻底放弃了。 毕竟虽然不亲近,但是也没有闹,有时候这样的关系就很难得了,岑父岑母向来也开明,就不去管她们两个人的事情。 连岑舒十八岁就要搬出去,他们都没有说特别多,这样的关系也不是漠然,只是他们都很尊重和相信他们姐弟。 “没有关系。”岑舒纠正道。 “行。”秋梨说。 “我给秦姨寄请帖的时候有多寄了一份。”在打包快递的时候,秋梨装请帖进邮件袋的时候只是手顿了一下,就多塞了一份进去。 当时心情也很平静,秋梨想在那么多年时间的中,她不在意了。 “还真敢邀请啊?”岑舒重新坐直身体,说完嘴角扯了一抹笑。 “你不怕他连夜把你绑走?”作为他们关系的知情人,她其实大概都知道岑明当时多疯,但是她都没有阻止,如果秋梨偏激一点,她甚至都可以被说为帮凶。 秋梨深吸了一口气,这听起来的确很像岑明会做的事情,但是,应该不会吧。 “一定要把这份难堪撕破到明面上的话。”秋梨淡淡说道,然后轻轻抬眼,眼眸如炬直视岑舒,继续说:“这一次,我就要和他拼命了。” 对于秋梨眼神中都是认决然严肃的回答,岑舒表情也没变,只是淡淡的重复了一下她口中的“难堪”二字,声音很轻,秋梨并没有察觉,然后岑舒笑了一声,伸直双腿又踩在地面上,手包滑落碰在椅背柱子上,链子发出叮铃响。 秋梨随着岑舒站起来的动作抬眸,看见岑舒从打开手包抽出一张巴掌大小的四方纸片,然后弯下腰将纸片递到她眼前。 是一张支票,凑近的时候秋梨才看见她红色的指甲里还有碎金闪片,勾着一些她看不懂的图案,她没有接,听见岑舒说:“原谅我。” “比起看你顺利的完成婚礼,我更想看你拼命。”说着嘴角还勾着一抹散漫的笑。 她这种用现在网络上人的话说是什么。 缺德人。 岑舒举着支票的手动了动示意她接,秋梨无奈地长呼了一口气,岑家姐弟两个人都一样的德行,秋梨伸手接过,余光扫过支票数额的时候看到好几个零。 在秋梨接过支票后岑舒重新站直了身体,鼻息中哼了一声笑,窗外似乎有乌云驶过,片刻的暗后又投进更盛的光芒,岑舒拂了一下头发,说:“新婚快乐。” 秋梨将支票攥进掌心,点了点头。 岑舒看了在看了一眼旁边墙壁的画纸,没有贴婚纱照,然后挑眉俯视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秋梨后,说了一声走了。 高跟鞋在地面踢踏,丝毫没有留恋,大小姐一如既往的随性做派。 04婚礼当天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布置好了,似乎就在等待明天的到来,几个人在秋梨房间说了很久话才离开,送走她们关上门后,秋梨走到床前直接倒在了床上,陷进柔软的被子里,秋梨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两点多了。 想到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楚玉提议要不要去酒吧来个单身之夜,其他两个人听到后都蠢蠢欲动,秋梨想了想明天的婚礼流程,觉得还是要留点体力给明天,这才作罢。 不过此刻,也没什么睡意,还不如当时就出去玩。 手机屏亮,秋梨点开看到林怀城给她发信息。 林怀城:睡了没? 秋梨快速的打字:没有。 在她回复的下一秒,一个语音电话拨了过来,秋梨接起来,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对着屏幕沉默了一会儿,低沉的嗓音才从电话那头传来,林怀城说:“我有点儿紧张。”话语间,还带着浅淡的笑。 听得秋梨耳朵有点痒,然后有点意外,一直以来,林怀城给她的印象都是冷静、克制,所有事情他都似乎是规划好了然后一步一步的去实践而已,一切游刃有余。他们回国到明天结婚也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回国后的一切程序安排他都妥妥当当的,林怀城甚至还给她做了一个报告一样的文件给她,里面把所有东西都列得详细,秋梨拿到的时候还调侃他是不是之前结过婚。 “你呢?”林怀城问。 秋梨翻了个身,眼睛看着天花板,手机放在她耳朵旁边,吐息后回道:“我还好。” 她的确没有特别紧张,也许是林怀城把一切都弄得太过妥当,就好像一切都设置好了程序,她只需要做一个滚珠沿着轨道滚下去就行了。 作为一个滚珠,不需要紧张的情绪。 但是,她有点—— “我反而有点期待,期待明天的到来。”秋梨说的时候也勾了勾唇角,天花板上绑着气球的彩带无风的动了一下,岑舒的话突然在她脑子里闪过。 ——“比起看你顺利的完成婚礼,我更想看你拼命。” 什么乱七八糟的,秋梨呼了一口气,无声地笑了笑。 “看来老婆很想嫁给我。”林怀城笑说,“我也很期待。” 秋梨侧过身,看着上面通话页面,说:“你这个话就有歧义,你都叫我老婆了。” “嗯。”林怀城对着空气点了的头,重新说:“我很期待,秋梨小姐嫁给我。” 这一刻是甜蜜的,秋梨眉眼弯弯,说:“接下来,林怀城先生请多指教。”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挂了电话后已经是三点多了,秋梨出房间去浴室重新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一边用洗脸巾擦脸,擦到左边脖子的时候发现靠近锁骨的地方又一个红印,指腹靠近摸了摸,摸到一个小小起伏幅度的凸点,痒痒的,大概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蚊虫叮咬了一下。 蚊虫叮咬。 她回眸与镜中自己的眼睛对视的时候脑袋闪过一些画面,她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脑袋,将洗脸巾丢在垃圾桶上,出了浴室。 秋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正有效的睡眠时间,感觉她才躺下一会儿就被蒋思雨她们叫着拉起床,推她到浴室洗漱完成的时候她脑袋都还一团混沌,婚庆公司的化妆师拉着一个行李箱进来,然后在桌面上摆着她的工具,秋梨坐在化妆桌前,像个真人娃娃一样任由她摆布,等她再睁眼的时候脸上已经画好了精致的妆容。 化妆师一边给她刷睫毛一边说:“你睫毛好多,也够长,我就不给你沾假睫毛了。” 秋梨轻轻地“嗯”了一声。 等她换上婚纱伴娘也换好伴娘服的时候,秋梨妈妈周芙推门进来跟他们说男方那边准备出发了,伴娘们应了几声,在周芙要离开的时候秋梨喊道:“妈,我饿,给我咬片面包。” 蒋思雨拆了一片面包给她拿着啃,化妆师在收拾着东西,她移步到了床上坐着,摄影师从门外进来,开始拍照。 拍得差不多的时候男方他们也到楼下了,接下来就是正常的婚礼流程,堵门、看伴郎表演节目,在进新娘房间的时候还设置了一些问题,林怀城都一一回答了,房门打开林怀城眼睛里有一瞬间的惊艳,然后努力的压着嘴角的笑,到床前两个人相视的时候,才对视而笑。 婚礼举行的地点是新开发的度假区,他们这边,别墅前面是一大片草坪,草坪延伸的远处,是各种人工制造的景致,看起来一望无际的宽阔。 天空晴朗,微风吹拂,连着天日都十分温柔。 草坪上已经被婚庆公司布置好了场地,白色的桌椅,长长的红毯,还有拱形花墙,立架上摆着他们的婚纱照,桌面上是他们一起手工包的喜糖,已经有小孩在草坪上打闹,座位上也来了一些亲友。 秋梨和林怀城还有两方的父母一个个过去打招呼,小孩子对于她的婚纱大摆十分好奇和羡慕,直围着她转,在她差点被转晕后小孩及时的被家长叫了回去,林怀城伸手扶了扶她的腰。 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也意味着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秋梨和林怀城对视一笑,贴着的双手自然的十指紧扣,秦音瑶和岑舒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岑舒轻咳了一声才让秋梨注意道。 “秦姨。“秋梨笑着叫人,然后伸手和秦音瑶拥抱,轻抵秦音瑶肩膀的时候,秋梨朝岑舒眨了眨眼睛。 “让我看看。“放开后,秦音瑶拉着秋梨一只手,上下的打量着她一身,眼睛笑得有些眯起,眼尾牵起淡淡的鱼尾纹,说:”这么多年没见,小梨是越来越漂亮了。“ 越看越喜欢,秦音瑶伸手摸了摸秋梨的鬓边,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来,收回手从包里抽出一个红包,说:“差点忘记这个了,小梨,新婚快乐。” 秋梨接过红包,厚厚一沓,林怀城倒是眼神有些意外,秋梨没什么扭捏,毕竟岑舒昨天都直接给她支票了,她将红包放好,介绍道:“这是我秦姨,我爸爸以前就是他们家开车的,这是岑舒,岑家大小姐。” “这是林怀城,你叫他怀城就好。”秋梨对着秦音瑶说。 林怀城很有礼貌的微微弯了一下腰,然后随秋梨一样叫了一声秦姨,秦音瑶微微侧过身,打量着眼前的林怀城,脸上依旧维持着微笑,一会儿才出声说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说完,秦音瑶拉了拉秋梨的手,凑到她耳旁说她眼光不错,虽然声音小,但是林怀城也是听到了,客气的笑了笑说应该是他眼光好。 “会说话。”秦音瑶被逗笑,拉着他们两个的手拍了拍。 岑舒在一旁无聊的虚踢着空气,林怀城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只是懒懒撇他一眼,并没有开口回应,然后就移开视线,像是不耐烦的样子。 她今天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外面披了一件浅色的长款风衣,搭配她浓烈的妆容和波浪卷,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不过秋梨也知道岑家这位大小姐的心性,的确很不好惹,她没有针对谁,她是真的谁也看不上。 但是她的举动还是让林怀城有些许局促,下意识的反省自己有哪里不周到的地方,秦音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转身轻轻的拍了一下岑舒,岑回过头,没有感情的朝他点了点头,依旧没说一个字。 只是走的时候朝秋梨挑了挑眉。 别人看不出,秋梨可明明白白,她就是来看好戏的。 他们走后,秋梨看了看入口处,已经没有人走过来了,林怀城的朋友在不远处走过来也拿着宾客表挥了挥,示意他们宾客到齐了,摄影师在不远处拍摄着他们,秋梨视线从空旷的路口移上湛蓝的天空。 一望无际,只有远处拉了一长条飞机行驶的翻云痕迹,林怀城拉了拉她的手,她才回过神同他一起往主会场走。 05婚礼现场 会场上放着歌曲,司仪在上面控场,秋梨也在准备着入场的事情,林君唤回了看着捧花失神的秋梨,笑着说:“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 一大早除了早上的迷迷糊糊,她以往参加别人婚礼的时候即便准备得再妥当,婚礼当天也会有些紧张的动作,但是秋梨没有,一如既往的得体做着所有举动。 她想,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吗? 秋梨摇了摇头,然后拉住她的手开口叫她帮个忙。 岑舒过来的时候,蒋思雨她们主动的就退了下去,岑舒自己寻了个舒服的椅子靠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昨天聊起岑明的时候她心里真真切切没有起什么波澜,可是就在刚才,她想起岑舒在接待处离开的时候那一个挑眉动作,她心里又有那种一口气闷在胸口滚着不上不下的感觉,秋梨开门见山:“他今天会做什么。”不是疑问,似乎是肯定。 她们都知道她口中说的“他”是谁,岑舒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呵了一声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走到她面前,先是点开通讯录快速滚动到底,接着点开微信,一样快速地滚动到底,随后捏着手机挥了挥:“我和他真的不熟,我半年没有回过老宅了。”言下之意是线上线下她都没有碰见过岑明。 秋梨退了一步,眼睛还看着她手中的手机,抿着唇没有说话。 “怎么,害怕了?”岑舒看见她不算淡然的表情,眼睛光芒亮了亮,似笑非笑地问道。 她向前迈了一步,俯身过来的时候,淡淡的香水味飘到秋梨鼻间,像是很多花瓣交杂一起,在袭来的一瞬间浓烈得让人头晕,但是在这一瞬间过后又只剩淡淡的花香,清新好闻。 “还是?”岑舒语调拉长,都是恶作剧的语气,说:“你在期待?” 秋梨长舒了一口气,重新抬眸对上岑舒都是戏谑的眼神,眸子回归了沉静,抓着捧花的手收紧了一点,说:“没有。” “我只是觉得凡事都应该留有余地。” 不必将那些难堪通通撕破给别人看。 岑舒收回了踏出的脚,重新靠着椅子,笔直的腿支在地面上,双手揣进衣兜,微微仰头,看着没点杂质的天空,两个人都沉默,一会儿后她轻声的哼了一声笑。 颔首眼神收敛,朝秋梨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余地。 岑舒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词。 狗屁。 她轻声吐了一个词。 不过她也没有骗秋梨,她的确是打着看好戏的心情来参加这场婚礼,不过她也的确不知道那位小少爷今天是否真的会过来,她们没有一点联系方式,这个她并没有骗秋梨,即便在之前她和岑明也有过短暂、友好,抑或说是有过同病相怜的心平气和的一段时日,但仅仅是那段时日,她才不会感激他。 呵,也谈不上同病相怜,岑舒大小姐才不会有什么病。 就像她从来也不需要考虑余地,要做就要把事情做绝。 她重新回到座位,秦音瑶看着她顺着衣服坐下,眼神变了变,示意她态度要好一点,岑舒撇过头,没理会,伸手往桌子里的碟子上抓了一把花生和桂圆,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正中央的舞台,手上在剥着手中的东西,但是剥开捏开就直接丢桌子上,也不吃。 宾客全部入座,音乐声调大了一瞬后又不断地降低音量,岑舒被那突然的声音刺了耳朵,眉头皱了一下,手上剥开的花生仁被她直接捏碎,她看了一眼后将手上的东西全往桌上一丢,背往后靠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舞台。 普通的婚礼,即便是没有结过婚多看几个电视剧大家也知道有哪些流程,司仪在上面激情的讲着话,底下时不时的鼓掌,岑舒无聊得都感觉她困了。 一个哈欠还是没打出来,她拿出手机无聊的点开微博刷着,私信显示着红点,最顶上的是一个爱豆,今年应该算是挺红的,在和她说他去参加时装周了,给她拍了一些奢侈品的图片问她有没有想要的。 岑舒笑笑,打字回:代购? 对方秒回:当然不是,是我想送给你礼物。 刚才剥那些干物此刻她手有些涩,指腹在屏幕里动了动:我需要你送? 点击发送后,岑舒将对话框删除将人拉黑,然后息屏将手机重新揣回口袋里,双腿交迭在一起,抬头看着舞台中心,听见司仪在上面说着接下来的流程,一个最重要的流程。 新娘入场、宣读誓词、交换信物。 在司仪说完新娘入场的时候,大家都微转身往身后红毯尽头看去,只有岑舒在座位上坐得直直的,目光看着舞台上的屏幕,像是在认真观看新郎新娘的婚纱照。 婚礼进行曲温馨地播放,小孩在新娘面前撒着花,其中一个小孩洒到一半摔了一跤,篮子里的花瓣全倒了,惹得周围的人一阵笑声,在小孩看着手中空空的篮子委屈得就要哭的时候,一个大人及时的过来把人抱了下去。 新娘已经到了新郎前面,在司仪的主持话语下,新娘的妈妈将新娘的手交到了新郎手上,话筒给到周芙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忍住的抹了抹眼泪,秋梨挽了一下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又不是真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周芙被逗笑,才把一些背的话顺利的讲出来,只是讲到后面也不忍哽咽,秋梨也没忍住的眼眶酸涩。 座位上的林家父母也被递到了话筒说了几句后焦点重新回到了舞台上的新郎新娘身上。 新郎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开始说着对婚姻和对新娘的寄语。 说话的时候,林怀城盈着笑全程都看着她,都是熟悉的温柔,秋梨感觉到心脏在胸腔了怦怦直跳,一阵微风拂过,些许花瓣和彩带被微风卷起,在他身后飘向无际的天空。 等他说完的时候,林怀城的手托在她脸上,指腹揩去她眼角的一滴泪时,她才回过神来。 她有些慌乱的撇过头抹了抹眼睛里的泪,主持人在说着一些温馨的话,话筒给到她的时候,伴娘递了一张卡片给她,上面是她写着今天想要说的话。 刚才林怀城都是脱稿的,她这会儿还拿小抄,对上视线的时候她没忍住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照着卡片上的内容念。 念完,台下一阵掌声过后就到了交换婚戒的环节,伴郎伴娘走过来递婚戒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轰鸣的声音。 06我是来参加你婚礼的 是直升机。 模糊的黑点随着距离越近而不断放大清晰,轰鸣的声音也越发在耳边叫响,有些宾客已经站了起来往后面看。 一架直升机正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缓慢降落,岑舒依旧坐在座位上,耳朵里是嗡鸣的直升机声音,她勾了勾唇,眼里闪出一抹亮光,口袋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上手机,指腹沿着手机边框摩挲。 好戏来咯。 秦音瑶转头看见直升机的时候就知道谁来了,她有些不满地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唇瓣抿着一条直线,看着远处直升机,眼睛里难得没有平日的温和。 她不知道岑明和秋梨的事情,她只是觉得岑明这番举动,太过不礼貌。 岑舒见秦音瑶的脚稍微动了一下,她立马转身抓住她一边手腕,喊了一声妈。 手腕被禁锢,秦音瑶回过头对上自家女儿的目光,那眸色都是戏谑,让她眉拧得更深,但是那表情,却好像别有深意,她面色复杂的重新回过头看向直升机的方向。 直升机已经完成降落,但是扇翼还在转动,所以噪声还是特别大,副座的门被打开,长腿先落在地上然后是整个人,随着站立的动作,他解下墨镜,狭长的凤眼扫了一圈台下的宾客,对于他们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丝毫的不介意。 他穿了一身黑色,黑色的西裤、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这样的搭配本来应该是十分正式的,但是他衬衫解了两个扣子,在胸口没有规则的敞开些许,锁骨和一点胸口颜色若隐若现,脖子上没有打领带,带了一条有点粗的银色纯色项链,走下直升机的时候敞开的外套衣摆被吹起,本来抓好的头发也被吹乱了一点,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混乱的野性。 尤其是那个目光,隔着那么远,他稍稍抬头,秋梨就感受到了他锋利的目光,一如往昔。 直升机的噪声还在耳边嗡响,也因为这巨大的噪音而盖过了她心跳的声音,随着噪声跳得极快,也因为噪声,她丝毫没有感觉到。 他慢步朝会场里走,快到宾客入场口的时候,林君及时地跑了过去,伸手拦住了人。 岑明很高,林君跑到他面前的时候才到他胸口的地方,因为通身的黑,而显得他领口若隐若现的白有一种不可言说的蛊惑,林君仰头看去,那锐利的眸光落下来的时候她心都颤了颤,冷感的眉眼有一种天然的冷漠气场,头发被吹乱垂落些许,遮到眉间,隐得他目光越发的不好惹,口腔在轻轻动着,似乎在嚼着口香糖,看见面前拦的人后,扯了一下嘴角哼了一声笑,带着鼻翼间重重的气音。 林君仰头往上看着,天空下直升机的扇翼在转动,耳边嗡嗡,她动作是拦着人的,但是忘记说话,岑明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请柬,手动了动,然后眼皮往下压了一点,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咽了一下口水,冷白的皮肤,面部轮廓线条分外流畅,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滑落是浅红唇色的薄唇,此刻微张着,眼神散漫的嚼着口香糖,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说话。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林君心想,哪里来的极品,虽然身上穿的是西装套装,但是散发的气场轻佻散漫,又有一种无形的锋利,十足的酷哥。 直到又听见岑明一声带着气的笑,林君才回过神,抿了一下唇,说:“你好,这里在举办婚礼,不能随意进入。” 越过林君,岑明直往舞台中央的人看去,看见他在看的那个人也在看他的时候,他满意的勾起了笑,眼睛依旧盯着舞台上的人,手上准确无误的将请柬递到林君面前。林君接过来翻开看了看,念了一下他的名字,然后抬头看他依旧眼睛一直看着前方,嘴巴轻轻动作在嚼口香糖。 领口的敞开的衣角都随着他咀嚼的动作微动,喉结明显的攒动。 林君将请柬还给他,然后侧过了身给他让了道,后面跟过来两个伴郎以为是来捣乱的,见林君放人才停下脚步,手垂在两边。 岑明往前走着,手上虚捏着的请柬随着走路动作摆动,视线掠过那两个伴郎的时候,一如岑舒那般轻蔑,目中无人。 坐在座位上的岑舒似乎有所感,也勾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走到一半的时候,周芙认出了岑明,先是声音有点小的,像是自言自语地叫了一声小少爷。 随后才迈出座位,朝旁边桌的人解释这是秋书文以前老板家的儿子,有些知道关系的亲戚都不约而同转头看向秦音瑶和岑舒。 在周芙大声地朝岑明方向喊了一声小少爷后,秦音瑶目光也紧紧锁在他身上,声色有些严厉地叫了一声岑明的名字。 “我们的座位在这边。”秦音瑶说。 在秦音瑶说完的时候,岑舒看了一眼旁边空置的座位,翘起的那条腿,脚尖勾了勾。 岑明转眼看向秦音瑶的方向,嚼着口香糖点了点头,但是在岔进他们桌位的路口时他没有走进去,而是直直的往台上走。 婚礼的进行曲还在播放在直升机制造的杂音里无力叫响,众人似乎都没有预料到现在的状况,所以一时之间也忘记阻止他走上去,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上台,走到秋梨的面前。 司仪反应迅速地走上前打圆场的说着宾客桌在下面,手刚伸上去想要拉岑明的时候,被岑明转眼扫过来的目光就震退了,他尴尬得抽了抽嘴角,那些倒背如流的文案在此刻却一点都说不出来。 林怀城伸了一只手挡在秋梨和岑明之间,唇绷成一条直线,连带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和岑明散漫的气场正好相反。 岑明只是轻扫了一眼林怀城,然后微微低颔看向秋梨,看向她的时候收敛了周身的锋芒,眼眉都下拉,显了一抹难得的柔。 他将手中的请柬轻轻抬起,唇角勾着笑意,视线落在她涂着口红的红唇上,说:“有点忙,来迟了。” 说完,他挑了挑眉,示意秋梨看他手中的请柬,似乎是在说,是她邀请她来的。 啊?这人签到,签到到了台上吗? 伴郎和伴娘都聚到了舞台下,宾客也都站了起来,所有人都朝舞台看来,只有岑舒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秦音瑶拍了她一下,问她岑明是不是在捣乱,问她是不是知道岑明要来捣乱。 岑舒表示没有。 这种情况大家也不好上去做些什么,特别是看见新娘还转头看了新郎一眼,示意新郎放下横在她前面的手。 很明显是认识的。 “我来参加你的婚礼了。”岑明说,这句话后面还跟着一个无声的称呼。 姐姐。 她本来就比岑明大,秦音瑶他们对他说的时候都是说要让他听姐姐的话,但是他向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除了,不为人知的时候,他会叫他姐姐。 他嚼着口香糖,但是唇角能看见明显的笑,抬起的请柬见她没有拿,于是又被他缓慢地放下。 07跟我逃婚吧 秋梨看着眼前的人,大概是耳边的噪声过重,所以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心跳,还有混乱的思绪。 她们之间分别的时间她一时都不能想起来有多长,没想到再见却是这样的场景。 他好像变了很多,站在她面前的时候,身材挺拔宽厚,阴影将她整个人覆盖,眉眼是以往的散漫锋利,脸上的五官比起以前,长开了,更加立体、成熟。 脖子上突起的喉结和主人一样,散漫的随着他咀嚼动作攒动,像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引起了什么震动。 我只是觉得凡事都应该留有余地。 秋梨想起在婚礼前她对岑舒说的话,但是此刻岑明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就好像在说—— 他们之间,一直都没有余地。 没有余地。 岑明就这样一直噙着笑看着她,在目光的不断交换中,她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紊乱的呼吸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了,她退了一步,手捂上胸口,低着头大口呼吸,手上刚才婚礼誓词卡没有捏住,缓缓地飘落在地上。 秋梨看着卡片在自己眼中打转,然后安然地落在地上,模糊的字眼印进她的眼中、脑海,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压制着自己呼吸的异样。 脚步有些乱的又往后晃了一下,林怀城及时的伸手托在她的腰上扶住了她,岑明虽然没有动作,但是目光落在林怀城揽秋梨的手上,眼睛眯了眯。 靠在林怀城半边胸膛上,秋梨回过神,缓缓抬头看向林怀城,对上他有些担忧问询的眼眸时,她抿住了唇,偏过头,呼吸也逐渐恢复正常。 她拍了拍林怀城的手,示意她没事。 岑明看着这些昭示着亲昵的小动作,眉头蹙了蹙,脸色都下拉了一点。 地面的誓词卡,刚好飘到了岑明脚边,岑明似乎知道她在看什么,不动声色的往前踩了一半卡片,秋梨收回视线,缓缓抬头。 旁边的司仪都快哭了,这场面他没遇见过,谁来告诉他现在他该怎么办,关键是这个一身黑的家伙看起来真的很不好惹啊!!! 秋梨重新站直身体,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刚才搭在林怀城手上的手也收了回来,身体站直,裙摆微动,胸口被被包裹的地方露出部分嫩白,随着她深刻的呼吸起伏,岑明看着,眼神藏了一丝悔暗,隐秘的咽了一下唾液。 口中嚼口香糖的动作越来越慢。 直到停住。 台下的人也许还看不出秋梨和岑明的那一层隐情,林怀城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岑明周身的敌意,就如他也一样紧绷着情绪。 只是他不知道秋梨,从刚才到现在,她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就在刚才,他们两个还一同看见婚礼的誓词卡掉落,这些种种,都让他感觉不好。 在他开口之前,岑明抢先他一步,看着秋梨说:“我是来参加你的婚礼的。”这回没有加那个无声的称呼,眼角盈着浅淡的笑,收起了些许倨傲散漫。 “本来。” 又听见他吐出两个字。 说完,他抬眼看了一眼林怀城,闪过轻佻的目光,倾泻出挑衅的意味,然后又微微转身看了一眼台下坐着的宾客,在人群之中,和岑舒交换了一个相似的眼神。 他回过身,脊背弯了一点,俯身凑到秋梨面前,在她目光之中挑了挑眉,说:“现在——” “跟我逃婚吧。” “姐姐。” 说完,他勾着笑,一把抓住秋梨的手腕,然后转过身往台下跑,衣摆和短发飞扬,宾客一阵响动,秦音瑶再度厉声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林怀城站在原地,看着秋梨被岑明拉着往前跑,她的裙摆和盘发都在急促地晃动,压着头纱的皇冠掉落,连带头纱也在她身后轻轻飘落,她目光还在回望着他,可是脚步却不自觉的在跟着她身旁的人往前跑着。 直到她将视线都收回,抓着捧花的那只手还在捞着自己的裙摆方便自己跑。 林怀城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台下的人伴郎伴娘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在她们跑过的时候还主动的让了一条道,还是秦音瑶跑出了过道里面大喊了一声:“岑明,你给我站住。” 这时候大家才回过神,一些人追了出去,周芙走到台前喊着林怀城,把失神的他喊了回来,他看着远处一白一黑的背影,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勾唇似自嘲地笑了笑。 在一起后,有一回他问她为什么选择他,那时候在留学生圈子,她学校好、成绩好、长得也很好,追她的人甚至都不限于留学生,她接过他递过来的咖啡,抿了一口之后,说,因为她觉得他们很像,所以很适合。 很像,很适合。 说着话的时候她眼睛还看着屏幕,像是下意识地回答。 很像,很适合。 但没有说喜欢。 后面她总在他面前或是别人面前说很喜欢他温柔、周到、贴心,相处起来让她觉得很轻松,所以她很喜欢。 在她回答完后,他又望了她很久,久到她再一次喝咖啡的时候,唇碰到杯子的时候顿了一下,转眼看他,问他发什么呆。 他才回过神,扯了个笑,偏过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有些失落的眼神,她也没有再追问。 很像,很适合。 可是,他其实是装的,因为她说喜欢那样的人,所以他努力去做那样的人,直到,后面他真的成为那样的人。 于是在很久之后的这一刻,他才发现他输得彻底。 是在惩罚,一开始他的欺骗吗? 底下一团乱,后面追过去的人没有来得及,眼睁睁地看着岑明将一团白色塞进机舱里,在她上飞机的那一刻,林怀城感受到了秋梨投来的目光,他也如那晚一样,偏了偏头,躲了过去。 其中一个伴郎走了上来问他怎么回事,他伸手在他胸口拍了两下,声音带着哽咽的沙哑,说:“算了吧。” 伴郎不明所以,林怀城缓慢走下台,走到婚礼主桌的时候,周芙和他的父母走走了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林怀城越过他的父母,抬眸看了一眼周芙,然后伸手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声谢谢,一声对不起。 谢谢——谢谢你愿意将女儿交给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抓住她。 周芙有点着急,被林怀城突然抱住后整个人呆了呆,根本没听见他说的那些话,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林怀城已经放开了她,回过身朝林父林母,说道:“爸、妈,取消婚礼吧。” 然后又转过身朝周芙,启唇的时候是一声无声的“妈”,抿唇后再说是:“周姨,抱歉,取消婚礼吧。” 两方的父母立马凑过去追问,接受到林父林母的眼神时,周芙心虚又愧疚的低了低头,但还是问了两声。 林怀城拉了一张椅子,伴郎和伴娘还有一些亲戚在此刻都拥上来了,坐下后林怀城看了看周围人的脸,听他们都在询问,林怀城扯了一个笑。 直升机飞远,噪声不断变小,婚礼进行曲的乐声开始清晰,林怀城闭了闭眼,说:“不好意思,各位,婚礼取消。”说完,他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婚礼进行曲的曲子扬得他心口发疼,他只觉得他好累,林母瞪了一眼周芙,周芙偏过头躲了一下,但是低着头,姿态明显放得很低。 林母问他有什么隐情,林父也在问,周围人声音都叽叽喳喳的在耳边嗡鸣,林怀城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朝台上的司仪喊了一声,然后周围的人又一同看向司仪。 话筒,林怀城说。 主持人征了一秒后赶紧把话筒递给了他,林怀城低眸弄了一下话筒,打开声音,拍了拍,然后递到嘴边说:“抱歉,各位,今天婚礼取消。”说完他朝着身后的宾客鞠了一下躬。 林母还在他耳边追问为什么,他看着话筒长呼了一口气,说:“是我的问题,我不想结了,我觉得太快了。” “昨天晚上我和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说我犹豫了,是我的问题。” 宾客们听到这样的回答都面面相觑,这边新郎说是他的问题,可是逃婚的,很明显是新娘啊。 对于林父林母瑶继续追问的表情,林怀城作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然后说:“爸、妈,你们送客吧。” 说完他又嘱咐了一下跟在家长后面的伴郎伴娘,请他们帮忙送客。 所有宾客都围到前面去了,秦音瑶还站在中间的走廊过道,看着直升机离开的地方脸色沉郁。 岑舒倒是一直没换座位,直到前面宾客都往前面聚去,她才从座位上站起来,随手捞起手包链子,拽着就走,走到秦音瑶面前的时候,她喊了一声妈。 秦音瑶只是脸色很黑的用余光撇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她笑笑,说:“妈,我先走了。” 然后往出口处走,一边走一边看了看现在空旷的天空,岑舒抿了抿唇。 好戏结束了。 说好的拼命呢?岑舒想。 08擦口红 直升机里,秋梨看着窗外不断的回想刚才的情景,想她被岑明拉走的时候没有拒绝,她回望的时候林怀城受伤的眼神,那时候她还是回过身看着眼前黑色的身影,脚步不由自主地就跟着他跑。 她手中还拿着婚礼的捧花,小小的一束白玫瑰,她将视线移到捧花上,看见白色的花朵在细微颤动,她想起在上飞机之前,她看着会场里的人,心里不断迟疑,转过头,看见岑明的头发被风吹乱,刘海些许扬起又些许落下。 领口被吹出大片的白,项链闪出一丝银色的光,冷白的皮肤,深黑的缎光衣服面料,极致的差异生出一种冷冽至极的性感,脖颈上是利落的下颌线条,锋利的收束。 他朝她伸了一只手,唇角抿着淡淡笑意,狭长的眸子,眼尾似难得的弯起,是一种让人拒绝不了的散漫的温柔,他的目光此刻收了所有锐利的攻击性,盈着笑意。 似乎在邀请,或是,请求。 对视之中,她的心跳在轰鸣声之中跳得越发的快,快到某一刻,她似乎完全听不到周围的所有声音,所有感官都只在这对视之中,在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 她是自愿的。 短暂的失神后她回望了一下会场,伸手给了他。 混乱的思绪在开始沉静之中慢慢被整理,秋梨看着手中的捧花,手不断的收紧,窗外草坪的风景越变越小,只剩下湛蓝的天空。 这样看,天空依旧晴朗,蓝得无际。 她回过身,立马被岑明倾身吻上,一手扣在她脑袋后面不容她拒绝的将她按向他,舌头霸道的侵入她的齿关,在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使劲推他的时候就吻得更激烈,唾液从嘴角溢出,混着口红的颜色,诡异的在她下巴和脖颈上拉出一条淡红的水迹。 她咬破了他的嘴唇,鲜血锈铁味裹着些口香糖的薄荷味,混乱的被他喂到她口中,舌头在她口腔强势的扫过,勾起她的舌头激烈的就缠在了一起。 “唔、”秋梨被吻得呜咽。 这般强势又不容决绝的吻将她不断带回往昔熟悉的爱欲之中,她的手还在推她,可是口中已经开始回应他,伸出舌头和他缠在一起,在濒临缺氧之中,脑袋生出些许情欲的快意。 缺氧边缘,他放开了她,唇舌分离的时候还发出清晰的响声,在天空的日光之中拉出一条明显的银丝,她脑袋空白,在分离的第一时间大口喘息。 岑明看着她,手落在她腰间,眼神恢复了以往的侵略性,像是野兽享受猎物掉入陷阱后的注视,他伸手扯了一张纸巾,吐出口中的口香糖,看着纸巾上沾的口红颜色,笑了笑,抓成一团丢进垃圾篓。 又伸手扯了一张,伸了一只手托起她的脸,勾着唇角压不下的笑,看着她被迫地微仰着头喘息,嘴巴被他亲肿,唇边都是糊乱的口红颜色。 还有那随着口水流下的红,有一道居然快要流进胸口深处,在嫩白的起伏上及时停住了,岑明敛了敛自己的眼神,西裤却早已经起了些许弧度,他拿着纸巾擦着她唇角糊乱的口红,动作很轻。 “姐姐的口红被我亲乱了呢,我帮你擦擦。”岑明看看她嘴边的口红,又看看她有些失焦的双眼,说:“我也有,等会你也给我擦擦。” 秋梨还在微扬着头喘息,手上的捧花几乎要被她抓散,她仰着头,呼吸还有些剧烈急促,任由他托着自己的下巴模样认真的擦口红,眼睛却一直半压着眸光下看着他。 在呼吸逐渐平复后,她猛地推开他,捧花在这一刻彻底散了,玫瑰一支一支散落,在她婚纱裙摆上、在椅子上、地上,一只还黏在他大腿上西裤上,黑白交映,要坠不坠。 “你疯了!”秋梨说。 说完,她又恢复大口喘息,胸前剧烈起伏。 混乱的画面都在脑海里浮起交杂在一起不断切换,她说他疯了。 也许,她才是疯了。 她目光紧紧盯着他。 被推开后他没有再凑过来,干脆轻巧地往后一靠,直升飞机的后座位置实在有限,就像她的裙摆都还有些夹在门外。 他往后一靠就靠在了窗户上,一缕白云从他那边小窗划过,他下巴微扬,眼眉下压的看着她,姿态一贯的轻松,一如既往的散漫、玩味,和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他捏了捏手上的纸,薄唇轻启:“我早就疯了啊。” “姐姐。”他叫她,此刻嗓子里含了一些别有意味的沙哑。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说。 —————————— 前八章都是一天码完的,后面就一个车,会补,但是不承诺什么时候补。 随心想的一个梗,不负责头尾也不会写头尾,最开始只是想到一个大小姐和小少爷的梗,岑家姐弟都是有故事的同学。补一下我想象里的设定给大家吧: 岑明前期对秋梨是囚禁强制爱捆绑play干起来很凶的坏逼,大家可以去找别的情节代代,我写不出来不会写非常抱歉。 既然岑明来参加她婚礼那么这次秋梨跟不跟她走他都不会放过她的,他已经自我定位男小三了,没以前那么疯批但是会开始绿茶不着手段,等着小三上位,如果秋梨打算接受他,就会开始训训小狗。 岑舒的故事是:不学无术的娇纵大小姐amp;又野又文艺的转校生 岑舒大小姐处世语录:你该知道,想要接近我的人,都要给我当狗。 不sm也不gb,纯纯目中无人的娇纵大小姐,让她有点受伤的cp是上面那个,但是也不会为爱放弃自己的人设,破镜未必重圆,男嘉宾也不一定只有一个。 写完给我朋友们看的时候,她们都说喜欢疯批男主,只有我为大小姐哐哐撞大墙! 反正姐弟两说实话就一个人路数,只不过岑明执着一个人,岑舒更享受自己的一切。 突然觉得姐弟这设定搞骨科也很带感诶嘻嘻,什么都磕只会让我更快乐! 我写不出来,大家可以自己代,或者有没有太太找我借梗,我非常乐意,因为我也想吃粮。 2023.2.15留 一点小xp,doi的时候狗狗喊姐姐,姐姐喊小少爷。[少爷那里小了(busi] 09Be线:束缚(微H be线:束缚 直升机在平缓的行驶,可是后座里的秋梨心境却无法说是平缓,喘息的起伏渐渐平复,抓着婚纱的双手却在收紧,眼睛依旧还在直直盯着岑明,浮着些许愠怒的情绪。 而她对面的人,一派风轻云淡的慵懒,对于秋梨带着愤怒的视线,他丝毫不在意,眸子始终含着浅淡的散漫笑意,无论秋梨对他的眼神是爱或是恨,此刻她眼中只有他,也只能有他,这种认知,让他心情愉快。 岑明视线下瞥,看见腿上的那只玫瑰,于是懒懒伸手捻在了手中,花瓣在他手中颤抖了一下,他弯了弯唇,用另一只手抓上秋梨靠近他的手,秋梨拧着眉厌恶的看着他抓上自己的手,挣扎无果之后被岑明抻开了手指,将花塞进了秋梨的掌心时还握着她的手,眼眸晲着那浅粉色指甲,勾了勾唇,俯身在秋梨厌恶的视线里在手背上轻轻一吻。 在他唇瓣离开手背后,秋梨用力的一挥手,手背“啪”一声扇在了岑明脸上。 接着是几秒的沉默,秋梨听见岑明低低地笑了一声,抬头的时候锐利的眸光投来,让她心蓦地一惊,往昔的记忆抑制不住的涌上来,让她神经紧绷,身体都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秋梨抿了抿唇,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吐出,让自己镇定起来。 那锐利的目光只是维持了一瞬就被岑明收了回去,伸舌顶了顶被打的那一侧腮部后,视线落在她脸上,唇角重新弯起散漫玩味的笑,就这样一直凝着她的眼睛。 飞机的后座和驾驶室是完全隔开的,驾驶员在驾驶室里面带着耳机高度集中注意力驾驶,头顶还有扇翼转动的噪音,还有直升机本身的机械噪音,所以他是完全听不到后座的任何声响。 就如此刻秋梨被岑明欺身而上,秋梨背对着他,整个上半身被他困在窗和他的胸膛之间,她伸手往后推他却被他一只手扣住双手手腕,锁在她身后,她的脸几乎压在了窗上,看向外面蓝天的眸光此刻在剧烈的颤动。 “放开我——”秋梨怒道,“你这个疯子。“ 秋梨扭动着肩膀还在挣扎,被扣住的手腕在他的抓握中都磨出了红痕,对于秋梨的反抗,岑明却好像是很耐心的样子,勾着唇角,贴身上去,婚纱是抹胸型的,露出光裸的肩膀和肩胛骨,很白,因为此刻秋梨情绪激动还浮着淡淡的粉,很好看。 看得岑明眼色暗里几分,纤薄的肩膀,圆嫩的肩头,因为秋梨的挣扎而在他眼前晃动,岑明跟随本心的垂眸吻了上去。 在感觉到岑明的动作落在自己肩头的时候,微凉的感触让她浑身发颤,她几乎是尖叫吼道:“放开我,滚开!“ “滚开!” 唇瓣亲吻肌肤的感触是微凉的,但是那留下的鼻息是灼热的,是一种熟悉的、让她厌恶的灼热。 可惜现在的位置实在是狭小,她被他卡在窗和他之间,手被他扣到身后,她就真的一点都挣扎不了了。 身后的岑明对她剧烈的反应和呵斥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吻着她的肩,轻轻咬了一口后往颈侧内部一路吻着往上,带着情色的舔弄,最后咬上她的耳朵。 秋梨的身体抖得严重,嘴上除了呵斥,已经开始叫着很多骂词。 岑明衔着她一点耳翼嫩肉,轻呵了一口热气,瞬时,整个耳朵肌肤都覆上了一层潮气,眼眸半眯着,透着慵懒享受的光,一只手在她腰间一路往上抚摸。 婚纱是缎面的,很柔软,摸上去的手感很好很滑,所以隔着柔软布料抓上乳肉的时候手感也很好,布料感受凉凉的,压在掌心的时候很舒服。 “啊——不要!!!”秋梨尖叫“你放开我!!!” “滚开——滚开——!!!”那侵略的意味太明显,往昔被纠缠的记忆占据脑海,她只剩下拒绝的尖叫。 岑明低头在她脖子上又吮出一个红痕后,抬眸看着她的侧脸,压着嗓子带出气声的笑了一声,说:“姐姐要谁?” “要你那个新郎?” 她的手还在负隅顽抗的试图往后推,作用几近于无,愠怒、屈辱、羞愧的情绪,和之前的挣扎让她满脸胀红,眼睛瞪着似乎在用力地忍着眼中盈起的一汪水。 不能哭,不能示弱,秋梨在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可是被侵犯的感觉越发的清晰就让她忍不住颤抖。 “说啊,姐姐想要谁?”他不依不饶,语调轻淡,却能很明显听出里面的戾气和那赤裸裸的掌控欲。 秋梨微微转头看他,眼里都是掩盖不住的憎恨,无声地咬牙和他对视了几秒后,恨恨道:“除了你,谁都可以。”说完,依旧怒目看他,似乎想要在目光之中将他屏退。 他侧开视线,然后低笑出声,仿佛一点都没听出她话中厌恶一般,垂眸在她肩上蹭了蹭,鼻尖刮过她肩窝的时候,让秋梨觉得好像有一种被虫子爬在身上的恶寒。 “放开我。”她再一次重复。 “抱歉。”岑明说。 “姐姐怎么总是搞不清楚情况呢?”岑明一边说一边垂头,视线缓缓落在那背后的缎带上。 修长的手指握上缎带一截的时候,岑明抬眼,看向眼前裸白的后颈的时候,眼神中毫不掩饰狠厉和侵略的欲望,伴随着解开缎带的动作,他说:“除了我,没有别人。” 收紧的婚纱随着缎带被解而开始松开,岑明是绕有趣味地将缎带绕在指尖然后缠进手掌。 松口紧贴的布料逐渐松落,一双嫩乳因为束缚的接触而在她身体颤动之中摇坠,她低眸看着抹胸婚纱像被剥离的壳一样松开,眼睛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咬唇哽咽。 “住手!你这个疯子、变态!” “强奸犯!”她咬牙,对他咒骂。 身后被他扣着的手又开始做无用功的挣扎,直到被他拿着解下的缎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紧紧地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放开我!啊——”她尖叫。 被他整个人突然压过来而停止,她的双手被缎带束缚,这样他就可以双手都伸到她身前,准确无误地握上她的乳肉,乳贴在搓弄中被他弄下来,乳贴剥落,他的手指立马挑弄上乳尖。即便秋梨对于岑明的触碰都觉得卑劣,可是他又太熟悉她的身体,她脸色越红,忍着正在冲击自己神经的快感,咬牙切齿道:“不要。” “不要什么?”他舔上她的耳朵,哑声说道。 手上的感触太过美好,就像他拾得了一件梦寐以求的宝物,感触传达的愉悦让他下身都愈加发硬。 “你这是强奸!” “疯子。” “哦?”岑明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单手掐住她两个乳尖揉捻,另一只手缓缓下探,掀开裙摆,伸了进去。 “唔、住手…” 他用指尖手背感受着她腿部的线条,一路往上直至掐住那大腿软肉,秋梨咬着唇用力的压制着口中失控的呻吟,长眉紧蹙,眼眶俱是水雾,满脸痛苦。 10Be线:侵犯(H 修长的手指轻巧的勾开内裤边缘,伸进去的时候那肌肤十分滑腻,像是在前晚被人精心呵护,就等着今朝来人采撷,想到这里,岑明的眸色就不由变暗,压着一抹冷光侧头咬上她的脖子。 秋梨再度失控尖叫,叫他滚开,说他在强奸。 眼睛里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色胀红。 强奸犯—— 岑明将这个称呼绕进舌尖细细咀嚼,然后呵笑了一声,面上都是冷郁,语调却尽是缠绵,说:“姐姐,我还没进去呢。”他贴在她鬓边,神态和动作的摩挲都表现着对他身边人强烈的依恋。 唇瓣蹭过耳鬓,如果是爱人之间,是温柔缱绻的厮磨,可对于秋梨不是。 在他的手扯开内裤覆上阴阜的时候,秋梨忍着身体的颤抖,眼睛里的泪一颗接一颗的滚,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实在太大。 “不要,岑明,不要这样对我。”她不想示弱,可是她所有反抗都被压制,身体还被人掌控,她哽咽,哭得肩膀一抖一抖。 睫毛被泪水浸湿,视线被水光模糊。 修长的指骨闯入软嫩的花园,他手进一寸她就提臀往后躲,直到她几乎坐在了他腿上,他的手指才勾到那柔软触感的唇瓣。 “不要,不要碰我。”惧怒又无力的状况让秋梨哭得有些缺氧,抽泣的声音越发的大。 “岑明。”她放低声调叫他的名字,用示弱期望他能够停止他的动作。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吻了吻她的耳朵,在乳上的手很有技巧的弹弄着两团乳肉,指尖时而磨、时而捏或是挑弄着两个发红的乳尖,激烈的情绪缓过来后,秋梨开始感觉到身体传达给她的酥麻快感。 她仰着头,纤细的脖颈映着窗外的日光,白得近乎透明,落泪依旧在滚落,流下了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裤子里为被放出的东西已经胀得要爆炸,岑明见她不会再朝他大叫,也没有刚才激烈的挣扎,于是垂眸认真的弄她,抓乳的手在挑弄的时候轻轻地扇了两下,听见秋梨哭泣的声音中泄出一声不同的呜咽,岑明勾了勾唇,在那阴阜上的手挑开阴唇唇肉,寻到隐藏在下面的小圆粒。 重重一捏,秋梨身体一僵,然后开始细微颤抖,抽泣声也随着他的动作梗住。 秋梨皱着眉眼,睫翼在剧烈的颤动,对于生理违背她情感意愿产生的耻辱的快感,心里一阵悲凉,双腿应激的往里夹,却恰好夹住了他的手,更重的往里一按。 “唔、不要。”酸软酥麻的感觉从腿心抽上腰腹,快感顺着脊骨神经直接跳跃在脑袋里,秋梨咬了咬牙,无声落泪,颤动着睫翼,隔着一层水色看着窗外的蓝天,后又闭眼推出两颗豆大的泪珠后,沙哑着说:“岑明,你真的,喜欢我吗?” 哭腔明显,很疲惫,现下抑制着哭泣的哽咽感和声音,以至于她的胸膛在此刻震颤。 岑明睁眼,眸中蒙了一层欲望的迷离,微张口喘息,听见秋梨的问题后,他捏了捏她的乳尖,吻了吻她的脖子和后颈,看着上面自己留下的红痕,很满意地微笑回道:“是爱,我爱你。” “我好爱你,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变过。” 沾着情欲的语调听起来低沉黏腻,无比缱绻。 说话间,一根手指刺入了那狭小的穴中,一点点的水,更多的是干燥,似乎没有情动的反应,岑明皱了皱眉,试图动作,却太过干涩紧致,秋梨咬唇溢出一声难受的哼声。 “可是,爱一个人是不会这样对他的爱人的。” “你只是在,发泄你的欲望。”秋梨说。 那伸进她身体里的手指给她带来了些许难受的痛感,也让她思绪清晰了一些,而那一点疼痛似乎把刚才岑明对她逗弄动作产生的快感都驱散了,也让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你如果需要发泄欲望,会有很多人愿意帮你。” “岑家大少爷,家世显赫、天之骄子,为什么非要强迫一个——一个不爱你的人。” 说着,秋梨似乎感觉自己对他在自己身上所有动作都不在意了,漠然的将字句说出,最后,语调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对于她的话,岑明只当做都听不见,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屈指在那涌道弄了许久,都没有更多的水液出来湿润他。 动作停了一下,他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感觉到他动作的停止,秋梨冷笑一声,眼泪已经没有在流了,但是眼角还是又些许泪水湿腻的凉,她说:“停下来吧,岑明。” “我不想恨你第二次。”恨一个人也好累啊,她不想被他牵动任何情绪,那会让她觉得,余生都要在一个人阴影下度过。 岑明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在那穴中的手指被他抽出,然后抓着她大腿掰开了一些,抬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心上,眼眸掀起阴戾的冷光,贴在她耳侧呼吸,说:“不想恨我,那你爱我。” 沙哑的声音像欲望压制到了极致边缘,下一刻就要将人吞噬,他掀起她的裙摆,手上动作断断续续。 直到听见裤链拉下的声音,秋梨身体一抖,又开始剧烈的动,嗓音又开始尖锐起来。 滚烫的性器紧贴着她的臀瓣,他掐着她的腰身磨了磨,在她耳边低哑的喘息着,故意让她听到他快慰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滚开滚开。”她尖叫着重复拒绝的话,扭着腰拼命的想要离开那滚烫东西。 只是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她的挣扎就全然无用,岑明在她耳边低笑着,声音冷冽又戏谑,说:“那爱我好不好,姐姐,如果不想恨我,那爱我好不好?” 似乎在祈求,可是语调和动作传达的偏执控制却像恐惧的雾在不断的要将秋梨笼罩,似乎要将拉拉拽到一片黑暗的境地。 “我不要。”秋梨大叫,想要伸脚后踢他,却被他屈膝顶上来,一下就不能再动,恐惧厌恶的泪水再度盈上眼眶。 脑袋空白得只剩下各种脏话字眼,那些秋梨连平时都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恶毒话语,在此刻都被她无意识的说出来,恶毒的咒着他身后的人。 可是被骂的人毫不在意,在她的谩骂声中,他的性器贴着臀缝缓缓往前插,他掐着她的腰微抬了一下,阴茎龟头就这样顶在了穴口之外。 还是没有湿润的感觉,唯一的水液都是他勃起而留下的,细缝此刻紧紧闭合。 岑明实在不想冒然进入,害怕伤她,手上快速地抓着她的乳肉拨弄,唇瓣在她脖颈间流连,最后含住她的耳朵舔舐,睁眼的时候眼尾压低,勾着淡淡地红,也闪了一抹浅浅的水光,他贪婪的吻着他,声音不由自主地放底,沙哑又带着可怜意味的气音,祈求:“爱我好不好,求你爱我,姐姐,我求你爱我。” 那顶在穴口外的滚烫存在感实在明显,秋梨情绪也因此几乎被逼到崩溃的边缘,那段被他绑在床头,赤裸纠缠在一起的淫乱记忆也不断地浮上折磨着她的神经,对于他故作可怜的姿态,秋梨只是冷声叫着,语调是掩盖不住的冷和厌,说:“你会爱上强奸犯吗?” “我绝不会爱你。”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刻薄、无情,像是对最恨的仇人宣判着死刑。 一抹可以说是柔软又受伤的光从他眼中闪过,眨眼的时候眼尾已经沾了些许水渍,再度睁眼的时候眼中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戾气,岑明舔了舔唇,眉头皱着一片冷冽和阴郁。 “那姐姐就好好恨我吧。” 岑明淡漠睁眼,伸手抬起她的臀瓣,摸到她的穴口拨开细缝,强硬的将茎身顶端顶了进去。 意料之中的紧,秋梨立马大叫着,屁股在抗拒的扭动,磨得他又痛又爽,他咬了咬舌重重地扇了两巴掌在她阴阜上,扇得她身体一怔,在这个空档,他又顶进一点。 “恨我也可以。” “不爱我的话,恨我也可以。” “不要,不要忘记我,忘记我们曾经那么近。” 他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她剧烈地摇头、挣扎、尖叫着拒绝,大概是一点都没听见的,最后一个字落音的时候,他紧绷着腰腹往上一顶,彻底地将两个人结合。 秋梨疼得失声,被绑的双手在无力地推着他的腰,想要抓他却总是刮到他滑腻布料的衬衫上,对于岑明来说,更像在他腰上调情地挠痒痒,让他腰腹酸痒,性器更硬,于是欲念更深地往里顶着。 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痛苦的结合,秋梨还在叫着骂他的话,他被她绞得也发疼,比起他们第一次都疼,他只能不断的挑着阴蒂试图刺激出快感让她放松。 “不要——岑明你弄死我吧,你让我去死吧。”秋梨大叫,她甚至想要此刻机舱的门突然打开,她宁愿此刻跳下去。 岑明喘着气,伴随着揉捏阴蒂的动作轻轻将自己抽出一些,又重重地顶入,龟头在干涩的穴内戳跳,磨到一块湿软的地,岑明忍着又疼又爽的快意沉沉地喘出一口气后,不断地操着茎身顶着那一块软地,几次抽插后,秋梨尖叫着发抖,穴里才开始有了湿润的水液黏上茎身。 “滚开啊——”疼痛中萌生了快意,这让秋梨更加害怕,双腿都在用力的蹬,却又是刚刚好地紧吸着他的东西。 岑明舒服地喘出声音,虽然还是不能痛快的操干,但是能感觉到软肉在挤压着他,温暖勾人,像是进入了一个能抚慰人神经的温柔乡。 于是他轻咬着她的脖子,一手托着她的臀开始慢慢的顶,穴里的水依旧不多,只是刚刚好够润滑,所以他能更清晰的感觉到每一次抽插阴茎和阴道软肉的摩擦,像是千百个皮筋层层迭迭的紧箍着他,些许的痛意会让快感更加强烈清晰,又一种被施虐的变态快感和满足感。 就当她在惩罚他。 那么他甘愿受这个惩罚。 ———————————————————————————— 原本没想要直升机play的,但是朋友想看所以在试图写一下,虽然写文写黄文不需要什么三观,构思情节的时候却完全没办法把这个play写成he。 文笔和视野实在有限,感觉自己真的不会写强制爱,码字的时候自己都在痛苦,因为本人挺爱看强制爱类型的,自己写了真的很佩服那些太太,还能写出爽点。 不会尊重的人是不配说爱的,尤其是,假爱之名放纵欲望。 后续大概还会有两章be,依旧不承诺何时更,写了就更。 11Be线:高空与高潮(H 秋梨整个人都被顶撞得贴近机舱门,有好几次在岑明失控的深顶中她的脸都贴在透明的窗上,玻璃窗上立马沾了些许细碎的泪花,岑明见了,于是放开了握着她嫩乳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摸上她的脸,覆在她脸上的时候湿润的泪水立马沾上手掌。 “不要、不要。”秋梨神色痛苦的拧着眉头,哭声在他进来后就没有断过,哭得脸愈红。 纯白的婚纱裙摆被弄皱,但还是将他们连接的地方全然覆盖。 呜咽的声音闷在他掌心断断续续的传出,按在她腿上的那只手将她腿又掰开了一点,湿润的液体在抽插之中不断变多,但穴内还是一如的紧致,温软的媚肉在死死的咬着闯入的阴茎,紧紧缠住的同时又灌出热夜,裹得岑明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 于是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加快,抽出并不多就用力往里顶,秋梨承受不住的每一次都想提臀远离,却又被他强硬按下顶得更深,直到顶进靠近宫口的细小腔道,岑明被突然的紧咬激得尾椎一麻,差点要射,死死按住她的腿将肉棒停留在那里,缓着快感。 秋梨被顶得大叫一声,睁眼的时候张口就咬上岑明覆在她脸上的手掌,整齐的牙齿立马在皮肤上留下痕迹,秋梨深呼吸一口气,口中继续用力,咬破皮肉后还在试图往下磨。 似乎想要将那骨头都咬碎。 血腥味顺着血液的渗出抿进口中,鲜血血迹沾在唇边,混在留下的泪液里。 疼痛也恰好将岑明带离性欲高涨几近失控的快感中,他喘着气,伸手摸到两个人的结合处,指尖沾到水液后挑着阴唇唇沟往上拨后捏到阴蒂挑弄。 脸贴在她颈间似吻非吻的喘着热气,全都喷洒在她看起来薄弱的肌肤上,涩情的舔吻上她的耳朵咬了咬那带着珍珠耳钉的耳垂。 透明的窗户上映着两个人些许模糊的脸,岑明低眸晲了一眼自己被她咬着的手掌,没有在意,反而伸指虚握着她的脸,控制她面对着窗户。 两个人模糊的影子在透明的镜面反射,岑明侧眼看着她发红的脸颊,眸子中的红色未退,凌厉又慵懒,唯有那喘息低沉,很明显还浸在欲望里。 随着手掌的疼痛越发的清晰,因为她用力的咬,连带穴里绞纳他阴茎也更加紧致了一些,一点疼又伴随着被容纳被挤压的巨大快感,岑明爽得喘息出声,小幅的挺腰抽插了几下。 秋梨被那穴里清晰的肉欲摩擦插弄出两声呜咽,额头汗水结凝,眼角泪珠颤落,嘴巴因为长时间咬合而无意识的溢出口水,混着鲜血和口红的颜色,从嘴角流落。 快意地喘息几声后,岑明贴近秋梨耳边,声线沙哑又冽着些许残忍的冷,说:“咬好紧啊,姐姐。”说话的时候唇角勾了一抹笑意,热气烫在她肌肤上生了一片红,说完,眸光轻转到他被咬着的那只手上。 那话中的意味似乎不是单指着她咬着的手,还有那紧密的结合处,秋梨身体微颤,俱是屈辱羞愤,于是口中更加用力的咬。 岑明在她耳边呵笑了一声,下身猛然深顶,一下就撞破了那宫口腔道,龟头顶端在肉壁上直跳乱戳,性器在这一刻突然又发硬发胀,茎身脉落都鼓起一下撑开整个肉壁,随后只要他稍微一动,就磨到她肉壁所有的神经,发麻的感觉似电流先是在穴内软肉乱窜,带起一片酸意后又冒出让秋梨无措的快感。 在这一刻,侵犯的感觉尤其的明显,身体也变得尤其的敏感,他轻轻一动就带起生理的酥麻愉悦直闪上她的脑子麻痹她的神经,她没忍住大叫出声,松开了他被咬着的手,上面血肉模糊的牙印清晰明显。 颤抖的叫声裹着被情欲刺激的媚,岑明听得立马上头,只觉得身体的气血疯狂涌起,涌到下身嵌合的地方,肉壁在剧烈的收缩,似乎在勾引更加深刻的进入一般,失控,失控地顶撞。 刚才的哭声都成了叫声。 情欲高涨的刺激让他也跟着她一同地叫,只是不同她的高亢,他的声音更加粗哑,混着重重的气音,像是有一把火点在他的喉管里。 似乎要喘出快意的白雾。 他的手逐渐下移,虚握在她的脖子上,手掌上的伤口黏着口水还在不断地渗出血液,随着他的动作而抹到她的下巴上、脖子上,抹出一片情欲的淫意。 “不要——嗯啊——啊哈——” “好深、混蛋——啊——岑明——” 身下的快感将她神智不断的拽啦,只剩下哭喘的媚叫,被绑的双手在拼命整整向后推着,完全承受不住岑明这般激烈的操她。 “放过我——啊——不要了——” 话语被顶得支离破碎,泪珠糊满整个眼眶,腰腹一片酸麻,于是难耐的并腿、提臀,又恶性循环一般更加紧绞他的阴茎,给予他更明显的快感刺激,于是更加用力的操穴。 快感激烈的一波一波从结合处冲上脑袋,生理摩擦的愉悦也在反复碾磨痛苦的神经,于是只剩下叫喊、哭泣。 “求你,岑明,不要弄了,不要做了。” 屁股被他顶弄拍打得“啪啪”作响,每一下都像是发狠地顶,秋梨被干得心理逐渐崩溃,窗外白光闪过的时候,她大哭着,觉得自己要被身后的人干死了。 腿心在不断的发麻,似乎在接近痉挛边缘,性器胀着插入的时候摩擦整个内壁,磨过软肉每一次,又烫又硬,还带着经络喷张的感触撑得她内穴酸软,抖着腿水液止不住地流。 整个身体似乎不是她自己的了,完全被那插入的东西掌控。 很快,除了拍打声,她似乎还听见了性器抽插的水腻声,岑明似乎知道她能感受到快感了,于是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重重地顶进去,直往宫口敏感的软肉操。 身体被他干地每一次都颠起然后下坐,吞咽他的肉棒个彻底,每一次都是强硬的钉入,撑得她喉咙都在发痒。 被捆绑的手在承受不住的边缘不在试图去推人,而是紧紧的握拳,整个人都紧绷着,岑明虚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伴随着在性爱中得到满足而不断下移,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胸口拉出些许无规则的斑驳血迹,是手掌伤口留下的。 大掌握上一边嫩乳,在掌心不断揉弄掐出明显的指痕,随着下身抽插的加快而捏着乳尖往外拽,乳晕成一片敏感的红肿。 “啊、住手——岑明你住手!”下身快感快要堆迭到极致,乳尖又被人粗暴的对待,疼痛中又透着丝丝缕缕不可言喻的快感,秋梨哭叫。 岑明轻喘,手上放开了她的嫩乳,伸到她的侧脸,扶着她偏头过来跟自己接吻,她想要拒绝,却被他强硬的扣着,无法转动,只能皱眉努力地吐着他伸进来的舌头。 “唔、”无力的对抗让她口水失禁的溢出,脸又胀红了几分。 岑明伸手扣上她的腰,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提上座椅上,撅起屁股跪着,他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下身和她紧密的结合,俯身贴合着她整个后背,在她的不断抗拒之中锲而不舍的侵入她的齿关,直到勾住她的舌吮吸着让她完全无法拒绝。 强硬的吻。 眼角的泪沾湿了他的手掌,他闭着眼睛,勾着她的小舌细细的吻,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吮到让秋梨觉得缺氧、发麻,呜呜咽咽地说不。 裙摆被他捞起撕开些许,剩余的还是盖在了两个人结合处,但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能看到模糊的交合肉色。 吻到她缺氧,岑明放开了她,看见她眼神迷离的大口喘息后放开了扣在她脸上的手,嘴角撇着笑意的在她脖子和耳后亲了亲。 手重新捏上她的嫩乳,但是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粗暴,手指灵活的拢起两团挑弄,指腹拨着乳尖按压。 喘息地贴到秋梨耳边,带着欲望低哑的嗓音,说:“姐姐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好操,好爽,姐姐好会夹。” 秋梨咬着牙试图抑制娇喘的声音,对于岑明的话她只是被她顶得难耐,咬牙回他滚开。 岑明轻笑,唇吻在她耳后,不紧不慢地说:“可是姐姐夹我好紧。” 说完他箍着她腰的手用力一按,性器猛地一撞,破开宫口猛戳在敏感的软肉和g点上,然后感受到她身体和穴肉都开始剧烈颤抖后,加快抽插的速度,滚烫的柱身疯狂地摩擦着肉壁每一处,撑平里面所有挤压着阴茎的软肉,磨着里面所有神经。 “啊啊啊啊——不————” 生理的快感在这一刻完全覆盖心理的痛苦,击溃她所有的负隅顽抗,秋梨颤抖着双腿,仰头尖叫,晃动着肩膀,两团乳都在肩膀的动作中瑶坠,盘发在此刻彻底的松落,盖在她背上、肩上、脸上。 岑明丝毫不理会她濒直高潮的敏感,扣着她的腰顶得越发的快,声音抑制不住的粗和狠,带着指令意味的说道:“喷出来。” “不——不要——”眼泪大量的涌出,伴随着高潮的来临,秋梨失控尖叫。 肉壁里在又一次痉挛收紧中被肉棒强硬顶开插进宫口后,内穴开始失禁般地喷出淫液,滚烫的液体浇在柱身上,随着岑明抽插地动作而喷溅出来,很快就浸湿裙摆,顺着腿根流下的部分皮质座椅上都洇湿一大片。 在这个万丈高空,在这场应该代表屈辱的性爱里,她高潮了。 —————————————— 我先来骂:岑明你不是人! 12Be线:污秽的婚纱(H 快感如潮水一样将秋梨覆没,浑身都在高涨的情欲里被浸湿,泪水、汗水、潮喷而出的液体,蒸腾成湿润的空气氤氲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淫意的香气是最好的催情剂,高潮的甬道敏感收紧,里面的嫩肉又随着高潮的痉挛而颤动着,又是吸又是磨着阴茎肉棒,岑明手死死地掐在秋梨腰上,在某个瞬间被快感刺激得有点上头的飘飘欲仙,于是只管着自己仰头喘息,紧绷着腰腹疯狂挺动,操得肉穴里流出的水液四溅。 脖颈至上的肌肤都显出一片的红,血管周围青筋鼓起膨胀,透着失控的狰狞,喘息的声音沙哑得像滚进了碎石,粗重又低沉,带着些许撕裂的快感。 “不要——别做了——”秋梨哑叫道。 高潮后岑明并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力操干,快感的激流在激烈的抽插之中不断的传达在神经各处,让她整个人都感觉要发麻,有一种要溺毙在着爱欲之中的坠落感。 撞得她好像灵魂都要出窍,身体撑不住的往下弯,直到额头抵在沙发上,腰却一直被他捞着,屁股撅起被他不停地撞动,啪啪啪声响起的频率不断的加快,雪白的臀瓣也早已被撞得通红。 乌发和汗水混合,因为她摇晃的动作而在她脖子上、脸上乱黏。 “放过我——求你了——饶了我——” 坠着的奶子随被撞的身体而不断摆动,乳尖摩擦在婚纱上,激出一片麻痒,长时间的叫喊让秋梨的声音早已沙哑,理智在这场强制的性爱里被强势击溃,于是只是哽咽着求饶,无力地撅着屁股任身后的人不断侵犯。 敏感的水液在不断地流。 又一次深顶,秋梨再度受不住地并腿发颤,那穴里的肉棒直往宫口软地戳,秋梨呜咽着,肩膀颤动中又一次到了高潮,是一种伴随着失禁的快感,让她眼睛都几乎要翻白,然后看见一阵白光,耳朵也跟着嗡鸣,灵魂都要飞散。 吞纳、紧缩、紧咬、温暖的水液噗呲噗呲的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喷溅流淌,岑明在这一刻也是到了极点,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抓在椅背上几乎要扣出一个指印,仰头粗重的喘息。 眼眸在快感中涣散成模糊的色团,下身挺动数十下后撞进肉穴最深处,伴随着一声低吼,抵着,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出来,那快感几乎让他神智全无。 滚烫的精液极速地撞在肉穴内壁和子宫口,被她悉数吞下,内壁软肉也被射得痉挛,带给秋梨又一次高潮,抖着腿,穴口不断地流下黏腻白灼的液体,腿根都被浸湿。 激烈的结合让此刻的高潮时间延长很多,秋梨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除了撅起的屁股整个人都往下榻,脸色胀红全是汗渍地贴在座椅上,抽泣呜咽,眼睛都是失焦的涣散。 岑明也缓了许久才低眸看向身下的人,抓在椅背上的手已经将那皮质的沙发都扣出裂痕,岑明手回那只手,视线扫着身下人的状况,缎带松开后,婚纱像是两瓣纯白的花朵绽开,裸露出来的是白似玉的背,线条极美,腰的一侧被他掐得通红,肩胛骨因为肩膀的收缩而微突,蝴蝶蝶翼一般绽开颤动,乌黑的头发凌乱的散落。 岑明吞咽了一下唾液,轻喘息几下,平复高潮带给他的茫然、虚空的感觉,弓腰伸手将人捞抱起来。 两个人的性器此刻还连接在一起,岑明将人抱进怀中,秋梨后背朝他被他环抱着,坐在他腿心上,穴里还插着他的那根东西,即便射精后,似乎也还很肿大发硬,秋梨因为他的触碰而稍微缓过神,下身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他的阴茎还在磨她,于是立马扭动着身体哭着挣扎着。 腰身摆动间,夹得岑明腹上一紧,在穴里的肉棒又开始发硬发胀,感受到身体里那东西的异样之后,秋梨扭得更激烈叫得更大声了。 “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她怕急了,刚才的连续高潮让她有种要被他操死在这里的感觉。 “求求你,求求你。”于是什么都顾不得地求饶。 被绑着的手又开始往后推,只是一下下敲在他腰腹的硬肉上。 “别动了。”他对她向来没什么自制力,欲望一下子就在身体里燃烧起来,但是听到她可怜的哭叫又不免心疼。 此刻的秋梨哪里听得他的话,身体在疯狂的动,穴里软肉磨得岑明头皮发麻,他很想制止住她的乱动,不然自己会忍不住得压着她干。 说话她听不进去,岑明手伸到她胸前,一顿乱揉两团嫩乳后用力地扇了几巴掌,扇得乳尖直颤,一片片的红。 通红的肌肤传达被拍打的痛感,秋梨被扇得呜咽几声再不敢动,低头看着自己被扇红的乳直掉眼泪。 “别打我,好疼。”说话间,委屈死了。 “别动了姐姐,再夹我就要把你干死在这里了。”岑明咬着她耳朵低声说,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充满威胁的冷冽。 秋梨抽泣,被绑的手也不再动,手指向掌心蜷着,单薄的肩膀因为抽泣而小幅地抖动,乌发遮盖着裸背大部分的风光。 见怀中的人是缓过来许多了,于是扶着她的腰又开始慢慢挺动。 重新操穴的动作一开始,秋梨背部一僵,手又开始往后推他,哭腔重重地说:“你说不做了的,不要再弄我。” “不会像刚才那样弄你。”岑明伸手到前面揉她的乳,脸贴在她肩颈处轻吻,说:“帮我弄出来就好,刚才又被你磨硬了。” 回应他的是秋梨咬着唇的哭声,手指动了动后,她认命的仰头看着灰色的机顶,眼泪随着仰头的动作而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流下。 的确没有刚才那般激烈了,为了早点结束,秋梨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他的阴茎对她来说本来就太硬太大,女上的姿势每一次都插得很深。 除了肉体拍打声,还有性器缓慢摩擦的水腻声,岑明动作放缓很多,速度不快,但是每一次都入得极深,单手扣在她臀腰处,在每一次顶进宫口后都要磨一圈那敏感的软肉,缓慢抽出的时候又会操着龟头去顶g点。 秋梨很快就被他弄得呜咽高潮,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身体忍不住得抖。 “唔、别。” 在这些事情上,岑明向来比她还懂她的身体,知道怎么做就能轻易地让她舒服得喷水。 肩胛骨震动,连带头发丝都在颤动,秋梨仰着头喘息,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眼睛都涣散一剩一团杂糅的白光。 高潮而至让她忍不住的收紧内壁双腿紧夹,岑明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在听见她叫出声音后,咬着她的肩侧,快速挺动后射了出来。 精液又一次全喂进了她水穴深处。 射精后岑明背靠着椅背喘息,还将阴茎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两个人一同消化高潮带来的余韵。 在他拔出来后,被堵着的水液寻到出口就不断的流出来,很快就弄湿了座椅还有岑明的裤子,岑明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后,直接用她的婚纱裙摆一通乱抹,所有因为两个人结合而出的液体都浸湿在了婚纱上。 本应该象征纯洁的婚纱,现在却污秽无比。 ———————————————————— 微不足道的说明:虽然岑狗内射了,但是岑狗有吃避孕药,be线岑狗唯一的良心。 13Be线:溺水 直升机行驶的速度开始变慢,机械的噪音也跟着越响,秋梨背对着岑明,眼睛无光地看着窗外,岑明在松着她手上绑的缎带,松完之后看见因束缚而磨到的红痕,眼眸垂了垂,轻握上秋梨手腕的时候被她立马抽开。 默然了几秒后,岑明抬眸望了望她侧脸,伸手准备将缎带重新系会她后背,动作之间,指节触到她裸白的背,秋梨肩头一颤,身体往前缩了缩,然后转头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她的脸还留着刚才情事和哭泣的薄红,特别是两边眼尾处,颤动的眸光里片刻就盈了水光,唇用力地抿着,畏怯地看着他。 岑明伸手扶在她腰上,想让她靠近一点,秋梨立马拍开他的手,鼻音重重地说:“不要碰我。”说完整个人往靠窗的位置缩,移动的时候,裙摆一截被岑明大腿压着,秋梨一手压着胸口的衣服,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裙摆。 扯了几下没扯动,眼泪就好像又要落了下来,肩膀都内扣地缩着,头发散乱的垂下,看起来十分脆弱。 拉扯裙摆的动作缓了下来,岑明伸手握住了她那只手,在她挣扎之中握得很紧,下巴轻抬,眼眸凝望着她。 秋梨撇开头,偏过他的视线,手在挣扎后抽不回来她就放弃了,就这样任他抓着,头发随着她偏头的动作滑落,将她的视线遮得彻底。 很明显能感觉到直升机飞行的高度已经降低了很多,远处山麓的墨绿也越发清晰,她的视线也慢慢地转向窗外,看着窗外的景色默不作声,两个人都沉默。 他再一次伸手抚向她的背,秋梨立马回头咬着唇瞪他,被握着的那只手在无声的用力,岑明抬头迎上她又怯又怒的眸光,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眼尾下压了些许,整个人的表情和眼神都透着姿态放低的柔软。 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拾起缎带举给她看,轻声说:“我帮你把这重新系上。”说着,朝她后背望了一眼,眉头微挑了一下,嗓音带着浅淡的笑,说:“姐姐等会想要...嗯…”岑明停顿了一声,意有所指,继续说:“这样下去吗?” 秋梨撇开头,垂眸望着自己膝上的一片白,在沉默中咬了咬唇,慢慢地转身将背转向他。 身后传来一声浅浅的笑,接着她便感觉到了背后窸窸窣窣微弱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和动作,他的指尖偶尔触碰到她背后肌肤,都会激得她微颤。 岑明唇上始终带着笑,眸子认真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只是看到瓷白的肌肤下浅浅地骨骼线条,脆弱、美丽,指尖划过的时候轻颤,让他眼神闪了闪。 秋梨看着窗外,单手抚在玻璃镜面上,眼睛没有焦点地看着远处的山峰,努力地想要忽视掉自己因为他的触碰而应激的反应。 胸口突然被一勒,秋梨簌地深吸一口气,听见身后的人说了一声可以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婚纱重新紧紧裹住的胸口,双乳之间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线,她伸手拉了一下。 直升机也在此刻准备降落。 目的地是一个湖心别墅,离岸很远,侧边都是一层又一层绿的山,而正面的远处看建筑应该也是一个度假区,直升机在门口的一个大平台上降落,机械的噪声在秋梨打开门的那一刻轰隆隆的就闯进她的耳朵里。 岑明扶着她下来,然后把手中的外套给她披上,遮住了曝露的裸肩和那些刚才性爱留下的暧昧痕迹,秋梨这会儿到没什么动作,只是垂着头,肩依旧缩着,被他单手虚搂。 将他们放下来后,直升机又重新开走了,噪声越来越远,直到耳边嗡鸣消失,秋梨顿了顿脚,缓慢的回头,看着视线从沉静的湖面一路眺向远方。 看了好一会儿,秋梨颔首垂眸,抿着唇默了一会儿后,声音很轻地说:“岑明,放了我吧。” 此刻她好疲惫,疲惫到她感觉脑袋都接近无限的空,空到,空到她觉得—— “抱歉。”岑明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回道,一句似乎是道歉的话,后面却没有再跟别的词语。 语气与她一般的浅淡。 秋梨的手不断地收紧,整个身体又开始慢慢紧绷,他话里没有说出来的台词她不会不知道。 他不会放过她。 他会像以前一样,强硬地把她绑在身边。 秋梨突然伸手一推他,同时步子往后退了一步,身体轻微摇晃了一下后重新站好,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在这突然的动作之中从她背后掉落,正好被她后退踩在脚下。 岑明站稳后想要再度走上去,秋梨攥着双手,抬头眼神锐利地看着他,吼道:“别过来。” 岑明脚步停了停,睫翼压了一半后重新抬眸看着她。 她的背后是宽阔的湖景,水波平稳,绿色静谧,看向他的眼睛里又泛起了水光,大概是在压抑着哭泣的冲动,所以秋梨此刻脸色有些胀红,目光又恨又怒地直视着他。 凉风拂过,她肩头微颤,唇瓣动了动,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杀了我吧,岑明。” 如果要像以往那般被他屈辱的锁在床头,供他无止境般地泄欲,她宁愿去死。 岑明呵笑了一声,面对她嫌恶的目光勾了勾唇,说:“姐姐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那么爱你。”也是第一个这么爱你的人,岑明看着她,眸光似有黏质的缱绻。 秋梨只觉得,“爱”这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真的又讽刺又恶心。 嘴角咧了一抹冷笑,秋梨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说:“我宁愿死。” “你知道的,我不舍得。”岑明说。 “那你去死。”秋梨立马回道,声音都大了许多,目光含恨地望着他,脚步又往后退了一些。 岑明低眸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她的时候,眼神中盈着温柔的柔软,说:“我舍不得。” 舍不得她一个人活着,他要好好的陪在她身边,和她在一起。 这是他终年的愿望。 那眼神里的温柔让秋梨只觉得恶心,她摇了摇头,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湖后,回过头迈步走向他,伸手拽上他的手腕,拉着他往湖边走。 “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说完这句话,她猛地往他胸膛一推,两个人直直往湖面坠下,坠落之间岑明握住了她一只手腕。 落水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大,也许是因为他们身在其中所以根本听不真切。 婚纱在向上飘,可是她整个人却往下坠,她屏着气,在水中眨了眨眼,低眸下看的时候,看见岑明正在看着她,越过湖面的阳光折射在他脸上,皮肤在水中有一种接近病态的白,也映得他此刻眉目尤其的深邃。 他的唇角依旧勾着笑,对视之间,他弯了弯唇加深了笑意的弧度,然后在她的目光之中张开了嘴。 湖水顷刻间倒灌进他的嘴巴里,挤压出一串带着空气的泡泡,他的一只手还虚握她的手腕。 下坠还在继续。 湖底清澈似乎就近在眼前。 也许是刚才眼眶之中忍了太多的泪水,所以此刻,即便在水中,也随着她闭眼的动作在眼角凝成泪珠从眼角剥落,在湖水之中滚了滚后和湖水融成一体。 巨大的悲伤在胸腔里涌起。 秋梨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俯身靠近他后,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 灵感来源:溺水小刀,真的好爱电影里男主或者女主将对方推进水中两个人的画面了。 有点甜,又有点感觉像是某种宿命般的悲伤爱情。 也有可能这是我奇怪的xp。 14Be线:无畏(完结) 婚纱被水浸湿之后又黏又重,岑明都费了些力才将人抱上湖边的阶梯上,秋梨趴在他胸口处咳了好出好几口水后呼吸才顺畅了些许,额头抵在他锁骨位置大口喘息。岑明单手撑在后面,一只手在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也是仰着头喘息。 天空飘过一层云,阴影从他们身上平移而过,阴影带来的冷让秋梨缩了缩肩,岑明搂她的手收紧了一些。 随着云层慢慢移走,秋梨也在喘息之中回过神,发上、睫毛上还沾着水珠,额头上也还有水流丝丝缕缕地流落,她睁了睁眼,眼前因他黑色的衣服而映得一片黑。她缓慢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直身离开了他怀里。 为了一个恨的人赔上自己的性命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湖水灌进她的耳朵里,一片无声的时候她才发觉了这种不甘。 见她缓过神,岑明收了下巴,依旧是一脸笑意,眉尾微扬地看着她,看着她呼吸还没完全平稳的轻微喘息,他伸了一只手到她的额头上,指尖微动的挑开垂落遮到她眉眼的头发,再用手背轻抹了一下洁白额头上就要下滴的水珠。 秋梨伸手开拍了他的手,抬头抿着唇看着他,眼里是一种压着情绪的冷,唇抿得很用力,被湖水浸湿后此刻更加没有血色,一片病态的白。 “别碰我。”秋梨眼角余光瞥着他伸到一半的手,冷冷地丢下一句,看见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之后,单手撑在阶梯上撑着将自己离他又挪动了些许距离。 她没看他,眼睛看着湖面和湖面远处的景,这个湖心别墅想要离开大概要等别墅区那边派船过来接才能出去,或者像他们今天这般搭乘直升机离开。 “我们好好谈谈吧。”秋梨说。 “要谈什么呢?”岑明缓缓手回收随意的搭在大腿上,因为单手撑在身后,所以此刻身体有些微仰,眼睫半眯着,视线一直落在秋梨身上。 “不要纠缠我了,我不爱你,也没有兴趣做一个人的性奴。”秋梨平静地说道。 “对于姐姐来说,是纠缠么?”岑明缓声说着,撑在后面的手也慢慢收回,半身慢慢坐直,眼睛盯在她身上,说:“就算是纠缠,抱歉,我没办法做到。” 不出意料的回答,秋梨自嘲地扯了一抹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上之前因为被绑而摩擦出的红痕。 秋梨搓了搓手腕,然后用手撑了撑地面,缓慢的站起啊,湿重的婚纱裙摆让她有些不稳地晃了一下脚步,在岑明就要作势站起来的目光里,她站稳了,转头俯视着他,唇角扯了一抹笑,眸子垂了一瞬后抬起,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总说…总说爱我,你真的爱我吗?” 岑明唇瓣动了动:“我当然爱你,一直如此。” 秋梨摇了摇头,这一会儿,眼睛倒是一直看着他,唇角一直是带着笑的,但没有任何温度,她开口:“你不爱我,你只是爱你的欲望,爱你自己。” “征服我、惩罚我、对我——”秋梨深吸一口气又呼出,继续说:“会让你的欲望满足,所以你觉得你爱我。” “其实不是的,你在沉溺你的欲望,你在爱你自己。” 秋梨说着,看到他眸光闪动了一下,她转头看向湖面上的天空,说:“我不是小猫小狗,你可以去掌控小猫小狗,因为它们需要依赖你而活下去,可我是人。” “你说你爱我,于是沉溺在你自己的深情假象里,可是被你爱着的我,有用爱对待吗?”秋梨呵笑了一声,说:“你不会觉得,对一个人有性冲动就是爱吧,一遍一遍地上我就是爱我吗?对我做这些事情让我感受到被爱吗?” 她的手垂着,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颤动,手指也向掌心蜷了蜷后张开。 秋梨甩了一下手,想要挥开那些晦暗的记忆,侧过头俯视着他,眸光带着讽刺的怜悯,说:“我从来没爱过你,也没有从你这里感受到被爱过,你知道吗?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感受,也是我不愿意与你在一起的原因。” “不要再自我感动了,如果你觉得继续强迫我会让我动摇的话,我告诉你,我绝不会。” “你也不要说爱我了,恶心。”秋梨说完,目光在此刻尤其的冷,直直地望着岑明。 放在膝上的手因为她的话而不断收紧,岑明撇着头,在这一刻他不愿意对上她透着绝情的冷淡目光,唇绷着一条直线,下压的眸光曝露了他此刻有些心虚和受伤的情绪。 岑明眼眶有些红的回过头,仰视的秋梨的时候,下压的睫翼带着细微颤动的幅度,眸光羸弱下来,像个受伤的小兽,说:“姐姐你可以教我,我会好好学会爱人,只要你教我。” “收起你故作可怜的姿态。”秋梨冷眼看他,对于他此刻的卑微姿态一点都不感冒,说:“有病就去看心理医生,别来纠缠我。”说完她迈着步子往平台上走,裙摆在后面拖起一片水渍。 岑明站起身,三步做两步就赶上了她,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脸贴在她肩上叫她不要走。 “如果你想要我学,我会好好学的,姐姐,只要你在我身边。” 秋梨这一次没有挣扎,听见他软声在自己耳边说着话,在停顿的空档,她冷声回他:“现在你要做什么,在这里上我吗?” 抱着她的手僵了僵,秋梨冷哼了一声,等着他接下去的动作。 一时寂静,岑明似乎也在沉默之中,好一会儿,他才绕到前面,伸手将她扛在肩上,秋梨被他突然的动作激了一声尖叫,然后蹬着腿双手重重地拍着他的背。 一路挣扎无果地被他扛到了别墅二楼浴室,岑明伸手打开淋浴,手掌触到温热的热水后将秋梨身上的婚纱很快剥去,秋梨双手挡着胸,退了一步背就抵到了墙,抬头看着他,脸上都是戒备的怒色。 岑明解开衬衫扣子,无视她愤恨的眼神就贴上来,伸手捧住她的脸,在秋梨脚踢他的时候伸腿制住她。 一个充满抗拒的吻,他的唇舌都被她咬破了一个口子,结束的时候唇瓣上流了几丝血液的红。 他轻喘,和她额头贴着额头,说:“姐姐,和我好好做一次。” “好好做一次…”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不是情欲的哑,而是像是在犹豫着做什么决定的哑,他额头贴着她蹭了蹭,眼睛闭上的时候说:”好好做一次,我们就分手。” 说完,他小心的凑上唇再去吻她,动作很轻,贴了贴她的唇瓣后轻轻地吮了上去,只是舌尖刚刚探进她的唇瓣就触到了未开的齿关,努力了一会儿她依旧没有张嘴,让他有些着急,唇上便用了些力,大腿也曲着往上顶,想要试图去磨蹭她的腿心。 秋梨猛地将她推开,看着他一脸迷蒙的情欲红色,深吸了一口气,说:“不要用这些可笑的条件来和我交换,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 “你大可像以前或者刚刚直升机上那样不管不顾地弄我,不要在这里故作可怜的好似对我祈求,那我的回答只会是不可以。” “因为——”秋梨咽了一口气,眼神冷淡又决绝,热水在密闭的浴室里蒸腾出一室水雾,水声簌簌地响起,她看着他,说:“因为,很恶心。” 热水流淌到她脚边,浅浅地趟过她脚上肌肤,岑明垂着眸,站在她一步开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断地收紧,沉默了片刻后抬眼看她,穿过重重水雾锐利无比,秋梨也无畏地回望着他。 就这样对视了几秒,岑明转身出了浴室,门被他很重的关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淋浴下的水珠都似乎震了震,岑明出去之后秋梨脱力地顺着墙蹲下,双手抱着双膝,打在地面上的水溅到她肌肤上,很快就生了大大小小的水珠。 这一刻她的呼吸才开始颤抖,眼睛里开始凝结水雾,水声之外还有着很轻很轻的抽泣声。 洗完澡出到房间,床上放了一套衣服,秋梨摸了摸,跟着换上了,走出阳台,看见岑明在别墅前的平台上站着似乎在打电话。 放在栏杆上的手虚虚地握了握,秋梨垂了垂眼,转身往房间里走。 秋梨坐在床上,阳台外从白日到黑夜转换,期间岑明都没有来找她,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坐上床,翻开被子躺了进去。 一整天的折腾让她身体和心理都很累,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床面下陷,感受到有人入侵,她立马就醒了,一双手环过她的腰,轻轻用力她的背就贴到了岑明的胸膛上,被他搂进了怀中。 “放开我。”黑暗中,她睁开眼睛,说道。 岑明在她后颈上亲了亲,语气柔软又缱绻,说:“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不会做别的。” 秋梨扯着他的手,感觉到她的指甲嵌进他手腕上的肉了他都没有放开,她再一次重复道放开。 岑明伸了一条腿压在她腿上,说:“就今晚,姐姐。” “我们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只要姐姐想要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 “我才不会相信你。”秋梨还在挣扎。 “那姐姐动吧,蹭到我了,我就不能保证只睡觉了。”他搂她更紧了一点,还故意将胯部顶着她。 她挣扎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秋梨说:“你…” 气急又无奈,说:“你无不无聊。” 岑明轻轻哼了一声笑,热气都洒在她耳朵里,让她起着鸡皮疙瘩,厌恶的情绪从胸腔里翻出。 “如果姐姐想要试试,我会很乐意。”他说。 无赖! 秋梨无奈又有些泄气,移开了在抠他手的手,放在一旁,身体动了动后,寻到稍微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旁边有人,一个讨厌的人,秋梨一晚都睡得不安稳,但是好在也是睡了过去,让她不用一整晚都精神紧张的戒备着他。 醒来的时候岑明已经离开了,走下别墅大厅,岑明在旁边的餐厅摆着早餐,看见她下来,抬头朝她笑了笑。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一般自然问候她,叫她吃早餐。 秋梨摸了摸肚子,昨天除了早上上妆的时候吃了个面包,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是有点饿了,她缓步走了上去,看了看桌上摆的沙拉、奶、面包,垂眸捻起个牛角包送入口中。 虽然肚子是饿的,可是面包吃在口中却十分的没有滋味,才吃了一半她就放在了碟子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餐厅前面是透明的落地窗,能看见外面湖和山的景色,此刻阳光普照,外面的事物都熠熠生辉,充满生命力。 秋梨手搭在桌子上,眼睛看着外面,抿了抿唇后,说:“岑明,我是说——” “只要你不需要我,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岑明打断了她的话。 岑明的话让秋梨有些诧异地转眼看他,他脸上映着柔和的早上阳光,皮肤很白,眼眸下压地看着手中吐司抹酱的动作,长而密的睫毛裹着金黄的碎光,翘起的睫尾在阳光之中近乎透明。 见她沉默,岑明抬头,依旧是带着笑意地望向她,说:“可以吗?姐姐。” 搭在桌子上的手掌指尖微动,秋梨侧开眼,看着外面眨了眨眼后,低低地应了一声。 周围一切在此刻很安静,像是某些事情结束都的安静,让秋梨的心也慢慢沉落下来。 早餐过后,度假区的工作人员开了船过来,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湖心别墅。 回到度假区,工作人员开来一辆跑车,岑明从他手中接过钥匙,歪头朝她挑了一下眉示意她上车,秋梨沉默了一会儿,跨了上去。 此刻还算早,度假区的道路上没什么人,岑明开得很快,风的呼啸声一阵一阵地擦过她耳边,在看见她因为冷而抱胸的动作,岑明将车盖打了上去,在机械闭合的瞬间,声音在她耳边悄然消失,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秋梨用手掌搓了搓手臂,然后转头看着窗外飞快划过的景色,直到眼睛迷迷糊糊,困意怕上眼睛,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岑明见她闭眼睡着了,车速也跟着调慢,手指到中控屏幕想要点击音乐的时候,指尖顿了顿,收回了手指,放回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 睡得还算安稳,细微的颠簸没有打扰到她,秋梨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当初收到留学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她学着梦想中的专业,然后变成了她一直想要做的人。 一切平静又美好。 —————————————————— 好啦,be线就完结到这里吧。 文笔有限。 还有就是再写着,我会忍不住地想要上岸后将岑明送监狱。 popo文不太需要三观,看别人强制爱我觉得好爽,我写的这个故事我却内心无法认同,很奇怪,很奇怪。 后面的应该会有个he线,he线才是我原本构思的。 三万字小短文,纯纯自己瞎写,如果看得有不适退出就好不要指教,谢谢。 he线不承诺什么时候补,看我脑子好不好,好的话就补,不好的话拖延症直接发作很久以后再补。 以上。 15He线:无赖 直升机已经飞行在高空上,窗外一片蔚篮,秋梨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岑明背靠着舱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炙热而缱绻,秋梨撇开头,伸手摸了摸刚才他擦拭的唇边,看到指腹有浅淡的红。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秋梨转头看窗外的时候,岑明从背后抱了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往里贴,唇瓣贴在她颈部内侧,鼻翼间呼出的热气轻轻地刮在脖颈肌肤上,肌肤上立马生了潮意,引的秋梨缩着肩,一阵起鸡皮疙瘩,放在裙摆上的双手,白纱不断揉进掌心,秋梨用余光睨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肩膀挣了挣,语气冷冷地说:“放开我。” 闻言,岑明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扣,她的整个后背都紧贴着他的胸膛,婚纱裸背的设计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衬衫下跳动的心跳,胸膛炙热,可是心跳却不算快,很规律,随着他下巴的下移,薄唇吻了吻她的肩膀,双手紧紧环在她腰上。 “你到底做什么?”这些举动太过暧昧,可是他却一言不发,也没有其他更越界的动作了,好像就只是拥抱。 这不是岑明的性格,他的每一次靠近,好像都是为了进一步的掠夺,所以秋梨本能的厌恶。就这样抱了一会儿,他好似还不满足,在她腰上提了提,秋梨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依旧不说话,只是在她脖颈间蹭了蹭,短发刺得她脖子痒痒的,秋梨心烦,再次喝了他一声:“放开。” 结果依旧是没有用的,他还按着她蹭了蹭,整个人都被他围绕,秋梨莫名就想起在美国工作的时候,去一个同事家里,她家有一种金毛,特别活泼粘人,每次去她家做客,都会被金毛扑倒蹭好一会儿。 “岑明,别闹了。”秋梨呼了一口气,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说道。 “嗯。”岑明应了一声,但是没有放开,默了一会儿说:“我是真的想来参加你婚礼的。” “可是你犹豫了。” “所以我没办法放弃你给我的这个机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绕,懒懒的。 “我没有。”秋梨否认,放在膝上的手握得更紧,因为岑明的话而心跳陡然变快了一些。 耳边岑明轻笑,秋梨听得更加心烦,肩膀又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无奈被箍得很紧,完全没有作用,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秋梨感受到了屁股下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秋梨深吸一口气,脸颊生了一抹红,有点羞怒地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高跟鞋在他皮鞋上踩了一脚,说:“放开我。” 眼眸下垂,岑明就能看到秋梨抹胸婚纱下胸前的春光,嫩白的两团挤在一起,勾出一条长长的线没进洁白的婚纱里,岑明觉得她的皮肤比婚纱更白,白得让他眸光越发晦暗,而身下的反应也越发明显,明显得她开始挣扎。 越是挣扎就越是贴进,像是在故意隔着布料磨他,岑明喉结很缓慢地动了一下,压在她肩膀的嫩肉上,岑明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脉动,很响,如他心跳一般。 生理的欲望早就被唤起,但这一次,岑明不想跟随本心,只好低声哄着秋梨,说:“姐姐,别动了。”说完眼睛闭着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嗓音变得沙哑,说:“我好难受。” 这样密闭的空间,这样靠近的距离,在远离所有人的万米高空上,一切的条件都让他身体的欲望叫嚣,体温升高,他看见她耳朵慢慢变红,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耳朵应该和她是一样的红,只不过她大概是因为害羞,而他是因为,色欲熏心。 “姐姐,真的别再动了。”他低叹,声音带着忍耐的颤音,又带着淡淡的委屈,落进耳朵里,着实可怜。 可秋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明明是他现在在冒犯她,反倒是自己一股子委屈劲儿,这叫什么?用网络上的话应该叫绿茶吧? 这个男“绿茶”,几年没见,学会装可怜了。 “那你放开我。”屁股被顶撞的感觉越发强烈,让她精神紧绷下,似乎能感受到那穿透布料的滚烫,他对她的欲望向来直接又强势,即便过了那么多年,她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可是在面对他欲望的碰撞时,还是不能平静。 挣扎也挣扎不脱,被他这样抵着她又不好受,她烦透了,听见他一股子委屈的话,她没好气的回怼他:“你倒是放开我啊,在这里扮什么可怜?你还委屈上了是不是?” 恼羞成怒一般的语气,岑明听着只觉得有趣、可爱,看着她连脖子上的颜色都覆上了粉红,故意提胯往上顶了顶,感觉到她身体一僵后,低低地笑出了声,说:“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 “岑明。”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被他无赖行径的调戏彻底恼羞成怒,伸手往他手臂上捏起一点肉重重一扭,立马听见岑明在她耳边嘶了一声,“你——”她气得心乱语塞,用力呼吸了一口气后,说:“别在这耍无赖,快点滚开。” “扮可怜,装委屈,耍无赖,小少爷这些年东西学得倒是挺杂啊。”秋梨压着怒气说道,语气阴阳怪气的。 岑明听了又是笑,刚才被她捏的皮肉还残留着隐隐的痛。 他的笑声让她烦躁,转眸后看地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岑明只当做看不到,就是抱着人不松手,说:“不可怜也不委屈,我是开心,因为你犹豫了。” “你犹豫了,姐姐,也许你不是爱我,但是——”你的心里还有我。 “我没有!”她大声地打断他接下去的话。 他重复的话语叩进她心里让她越发的心虚,她不想去深究自己的心虚来源是什么,不想知道不想承认,而这个认知又让她心绪更加的烦躁、抓狂,她想骂他,可是脑袋滚了一圈也想不出什么特别有杀伤力骂人的字眼,还有她实在怀疑他会被她越骂越爽,就如此刻她屁股下面的东西越顶越上。幸好婚纱裙摆够厚,不然他—— 想着她更气更羞了。 ————————— 绿茶小狗,为你而来。 16He线:示弱 身后的人还是紧紧抱着她,环在腰上的手分了一只想去摸她的手,被她“啪”一巴掌拍开,秋梨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她骂他,他笑,她打他,他也笑,笑声短促,气息一下一下的贴在她脖子肌肤上,痒得很、烦得很。 “姐姐的心跳好快啊。”岑明在她耳边低语,眼睛下晲着她软嫩的耳朵,实在是想咬一口。 “被你气的。”秋梨立马答,大概是心底有某种不适应的情绪,她别扭地动了一下身子,立马继续感觉到屁股底下的东西头抬得更严重了,她脸一绷,咬了一下唇,说:“你能不能…能不能管管你那东西?” 岑明笑着,胸膛贴着她的背一震一震,环在她腰上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哑着嗓音,低弱地说:“已经很努力在管了,姐姐,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强。” “我真的很想、很想——”他的目光留连在她的侧脸上,最后又凝视在那耳朵上,说话的热气烫在上面,耳朵在他视线里动了动,岑明闭上眼睛咬了上去,牙齿轻轻压在耳翼上,舌尖轻轻地托在后面舔了一下。 湿热的痒意在耳根蔓延,她身体忍不住地抖了一下,裙摆下的腿都因为这个刺激并得很紧,手上的婚纱几乎要被她抠破,脑袋也跟着一瞬的空白。 “我真的很想、很想——”岑明放开了她的耳朵,眼睛在此刻睁开,眼眸蒙上了性欲的阴暗,贴着她耳朵继续说:“很想,在这里,干你。” 在这个万米之上的高空上,骑在你身上亦或者被你骑着,一起飞行。 想着,岑明便觉得自己体温和心跳又升高了一些,没忍住地伸手托着她的大腿前后磨动了一下。 即便是隔靴搔痒的安抚,鼻尖闻着秋梨的香味,岑明也觉得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微张着口长长地轻喘一声。 隔着层层婚纱握上的大腿,都似乎能感觉到那白嫩的腿肉,陷进手心的感触,于是脑子里顿时生了很多下流的画面。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血液都往下涌动着的感觉,紧绷又生出一种梦幻的美好,身边的人总是能轻易地把他拉入情欲的漩涡。 秋梨真的无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怎么突然间背后的人像吃了春药一样,浑身发烫,下面顶起的部分更硬更热了,隔着婚纱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翘起的形状,试图在往她腿心钻,被迫的被他掐着腿动了一下屁股,就听见他低沉暧昧的喘息。 想到他刚才哑着嗓音说的话语,她现在是一点就不敢动了,僵着身体,紧着肩膀,期盼他等会儿能正常点。 感受到她的紧绷,岑敏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放松一点,姐姐。” “你让我怎么放松。”秋梨说得有点咬牙切齿,谁被枪指着能放松。 色欲的升温让他说话的气息都愈发滚烫,浅笑的时候热气拍在她耳背,她咬着牙,努力忽略那种湿痒的感觉。 “我真的就是想抱抱你,不会做别的。”岑明说。 “当然。”岑明转了转眸,略带玩味地舔了一下唇,说:“如果姐姐想要做点别的,我很乐意效劳。” “我不想!”秋梨喝道。 岑明勾着唇角,点了点头,下巴重新抵上她的肩膀,头歪歪地往她靠着,眼睛闭着,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在没有其他动作,岑明也如他说的一般,只是抱着她,虽然身下的东西还是有起伏,但是似乎没有打算进一步的动作。 秋梨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都因为刚才的挣扎绷得有点累了,感觉到他没有其他动作之后,她也就任由他抱着,身体也慢慢松下来,试图在他怀里寻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他。 直升机还在行驶,窗外一片蔚蓝,秋梨扫了一眼落在脚下的白玫瑰,垂眸想了些事情后,微微抬头看着窗外空旷的天空,思绪不断地放空。 在着沉默的氛围中过了许久,岑明突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放空的思绪被突然拉回,她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从上直升机来一直都姐姐、姐姐地叫,这会儿喊起她名字来了,又想打什么注意,想着,她又有些烦躁。 “我好想你。” 在她脑袋风暴一般地想着等会要怎么反驳他的时候,他声音轻飘飘地落了一句话。 秋梨睁着眼睛看着前方,身体微怔,抓着婚纱的手松了松,他说的声音和语气都很淡,像是一种沉睡空档的呓语,反而让她心绪微措,不知道如何回应,许久才如他一般,看着窗外,淡淡地“嗯”了一声。 婚礼前夕岑舒提起岑明,她走之后她没忍住地想了很多关于岑明的事情,做了很多重逢的设想,虽然她自诩可以平静面对他,所以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寄下那张婚礼请柬,可是在设想里,总是会不自觉的把结论想得很坏。 完全想不到,她今天会和他一起逃婚,也想不到,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后,他能这样平静地抱着她,此刻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让她很不习惯,也让她充满无措,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情绪激烈的人,所以当岑明用类似示弱一般的举动对待她的时候,她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剩下徒然的烦闷,秋梨长长叹了一口气,仰着头闭了闭眼睛,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 目的地是一个湖心别墅,离岸很远,侧边都是一层又一层绿的山,而正面的远处看建筑应该也是一个度假区,直升机在门口的一个大平台上降落,机械的噪声在秋梨打开门的那一刻轰隆隆的就闯进她的耳朵里。 岑明抬头仰望着伸手向她,她一只手捂在胸口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弯腰迈下了直升机,在他们都下机站定后,直升机在轰隆隆的声音中又重新驶向天空,前面的湖水被直升机卷来的风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秋梨侧身仰视,目送直升机在自己眼睛里越变越小,直至变成一个黑点消失。 她还没有回过神,脑袋有些放空,视线慢慢从天空下移,落入深绿的湖水水面后,又顺着水面眺望远方,湖面的尽头好像是一个度假区,隔得远,建筑杂糅成一团模糊的画面,像是浸湿在水面的油画。 望了好一会儿,秋梨回头,恰巧一阵风吹来,带着些许湖水的冷冽,无形的水滴落在神经里,带来一丝冷冽,她蓦地回过神。 她看着眼前站着的人,黑色的头发、衬衫、西裤、皮鞋,手上的手表也是黑色的,透明的宝石表盘镜面在阳光的辐照下流转划过一道光。 他的头发在风中微动,刘海隐隐在额间摆动,垂下的阴影掩得他剑眉愈深愈黑,狭长的凤眸里面漆黑的瞳仁闪着细碎的光,衬得眼神散漫、矜贵慵懒,此刻,身上散发着与她对他认知完全相悖的温柔,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就这样望着她。 裙摆被风托起,两鬓造型勾留的两绺修饰的碎发也在被风拂动着,随后一切都没入这场对视之中,天空蔚蓝、湖水幽绿,远处的山林迭着山林深绿一片,时间似乎在某个节点停顿了一下,等待画面定格。 17He线:小三 她是被岑明扛进别墅的。 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好像在一种空旷的画面之中失神,他笑着走过来就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腰腹压在他的肩膀上让她觉得难受,脚在空中乱踢的时候,一只高跟鞋被踢落,她吼了他两声,伸手捶打他的后背都让他无动于衷,最终她伸手去拽他的头发,他才发出疼痛嘶声,但也没放开她。 到二楼推开房间,快步走到床边就把她丢在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压过来了,后背的婚纱缎带被解开,抹胸似花瓣剥落,秋梨大喝了一声岑明的名字,身后的人似没听清,继续进行自己的动作。 大掌从裸背的两侧贴着腰间的肌肤一路摸到腰腹,在往下伸的时候被秋梨抓住,她有些低喘,扭头看他,面上一片绯红,有羞赧也有被冒犯的愠怒。 刚才在飞机上安安静静的,还以为他转性了,混蛋就是混蛋,一点没变。 “住手!滚开。”秋梨紧紧掐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下伸。 “姐姐,我好开心。”虽然手被她制住,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不断的朝她靠近贴贴,唇吻在她颈侧,闭着的眼尾拖出淡淡的红。 他的身体不断朝她压,体型和力量的差异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地脱力,她先将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甩开,伸了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前,艰难的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岑明见她面向自己,但是身体一直往后仰,于是伸了只手托在她后背,笑着就要倾上去吻她。 后背的手掌带着掌纹粗粝感按在自己裸露紧绷后背的时候,秋梨有一种像动画里的猫猫从腰到头上炸毛,脑中都是警铃声响,她伸了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 根本没有作用,他在背后的手一路抚摸而上,手指插人刚才因挣扎而松懈散落的头发上,强硬的将她按向他。 滚烫的鼻息滚在她脸上,想要喝止的话被他吻全部封住,吮着她的唇瓣就要用舌头探开她的齿关。 岑明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欲色的红和享受,秋梨拧着眉,用力地闭着嘴,眼珠子睁着焦急转动,捂在胸口上的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上放在他胸膛用力一推,才将人推开。 两个人分离后,岑明视线就落在了她袒露的胸乳上,此刻纯白的婚纱抹胸部分因为背后缎带的解开而在她胸前剥开,雪白的乳房贴着乳贴遮住了乳尖部分,但丝毫掩盖不住胸型和两软嫩肉的美好,岑明视线一落那里,就觉得腿心又被滚着,涨得爆炸。 秋梨看见他眼睛因色欲满溢而泛了微红,随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胸口,立马将婚纱重新按了回去,遮掩住了春光。 “你疯了!”秋梨朝他吼道,另一只手撑着床面往后坐了一点,要离他远点。 因为刚才的挣扎,让她呼吸有些急促快速地喘息了几下,抬头看见岑明又要靠过来,她伸手挡在了前面,蹙着眉,眼神带着不快和愠怒,说:“你在做什么!?停下!” “我在爱你,姐姐。”岑明眼睛紧紧盯着她,唇角带着一抹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就像野兽在锁定着目标,看见秋梨的抗拒,他停了停,伸了一只手,抓在她手腕上,在她的目光里,贪婪地拽到唇边,吻着她的手指、手心、手背、腕骨。 “你、变态!”秋梨被他的举动亲得手指传出一阵麻痒,又觉得恶心,使劲地想把手往回拽,却被他扣得死死的,秋梨因用力而满脸涨红,额头青筋都鼓起。 在她准备伸腿揣他的时候,被岑明猛地一拽,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进怀中,,她仰头惊呼了一声,他唇瓣落在她细白的长颈上,湿热的吻紧跟着就在脖颈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印。 “岑明——”她推着他,抗拒道:“放开我,我……唔…” 脖子被岑明张口轻轻地咬了一口,牙齿压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着热意的舌头舔在上面,酥麻的痒意让她呻吟了一声,大腿紧绷着,身体似乎被唤起了某些反应。 他的手趁机从后背伸进,顺着腰骨顺利地摸上她的臀肉,手指掐在她软嫩的臀肉上,岑明没忍住地在她颈间轻喘一身,身体进一步地压向她。 “别……” 虽然她这会儿的确跟着他一起逃婚了,可是她跟林怀城早就领了结婚证,她不应该再错下去,就算这根本没意义。 下巴下的脑袋吻着她的脖子、锁骨,很快就一路往下地吻,亲吻到上半端的乳肉时,秋梨喘息,混乱的脑袋里试图让自己理智,伸了一只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脑袋,说道:“我和怀城领了结婚证的,岑明,你停下来,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听到没有,岑明,放开我——”她再一次强调。 岑明从她胸前抬头,刘海被他蹭得凌乱,碎发下的眸子却带着锐利又晦暗的光,眼尾薄红更深了,耳朵也一样,唇角噙着淡淡地笑,唇瓣因为刚才的亲吻而艳红,看上去涩情又性感,喉结缓慢的滚动了一下,岑明盯着她涨红的脸,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喑哑又散漫随意的调儿,说:“是吗?” 说完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炯炯,看得秋梨莫名地心跳加速,呼吸间,胸膛起伏更加明显,掐在她臀瓣上的手又开始一路往上抚摸,摸得她后背发麻,紧绷着肩膀,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岑明眉头挑着笑,唇角微微往上勾,眼睛半眯着,目光落在她殷红饱满的唇瓣上,手掌轻轻地在她后劲上按了按,感受到她身体僵了僵后,笑着说:“看来这个小叁,姐姐是一定要我当了。” 秋梨眼睛一瞪。 什么屁话? 什么小叁? 他当什么!? 她张口想要反驳,却被他趁机俯身过来,唇瓣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唇,在她微张口的空档,舌头狡猾地伸了进来,勾过她的舌就拼命的吮吸,落在她后颈的手在用力地将她按向他,不知道手指按到了哪个部分,她心跳加速、气息紊乱,浑身发软。 —————————— 嘿嘿,一点点男小叁文学,虽然并不会展开说说~估计这篇会连更到结束了,大概—— 18He线:挣扎(微H) 灼热的气息在吻间被交换。 感受到她身体的异样,岑明进一步地靠近她,另一只手摸到她胸前,手指挑开一侧乳贴,手掌如愿握上那软嫩的乳团时,岑明眉头兴奋地展了展,腿间的东西更是激动地跳了跳。 他不知道她湿了没,但他知道他湿了,龟头溢出兴奋的水液,一点一点地从马眼里冒出来,在这场接触中激烈地发情。 他真的很想跟她做,那么多年了,也只想跟她做。 分离的这些年,想她的时候,午夜梦回,都是她在身下被他干得浑身通红,汗液、泪水、精液还有她的淫液糊满她的身体,嫩红的穴被他的鸡巴肏开,在不断地顶撞中,她的屁股被他顶得通红,耻毛上都沾满两个人做爱的液体。 瘦弱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干起来后承受不住的摇晃,弱柳扶风。 他幻想着她在他耳边被他操得大哭大叫,脸红,眼睛也红,沾着泪水,亮晶晶的,很可怜,却让人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想听她哭更大声叫更大声,然后看她又羞耻又爽的被他操上高潮,眼里迷离着情欲。 那张脸在他眼里不断放大的时候,他才能将自己撸射。 “唔、”乳团被他猝不及防地握上,热意和掌纹一同摩擦在那又软又嫩的肌肤上,被狎弄的地方似漫出电流跳跃到脑袋皮层,迷醉着里面复杂的神经,她的脸更红了,眉头蹙着,呼吸急促。 被他吃着的唇舌,发出滋滋的水声。 唇瓣在相互碾磨缠吻之间被吮吸得通红,在她神智稍回想要结束亲吻的时候,他又扣她更紧,舌头强势地顶着她的舌,扫过她整齐的牙齿,连带里面的腮肉都通通舔了一遍,再勾着她的舌,卷出来磨着她吻。 秋梨受不住,被他吻得气息越发稀薄,口水不由自主的溢出,脑袋因为缺氧而给双手发送信号,无力地推在他胸膛上。 两颊通红,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沾在睫翼上颤动,秋梨推着她,鼻子里哼着微弱的叫声,在她憋得脸都快要充血的时候,岑明放开了她,唇齿分离,因为吻得又凶又紧,分离的时候发出一声清亮的声音,两个人唇瓣的水亮。 因为缺氧的缘故,秋梨彻底脱力地抵在他怀中,眼神涣散的大口喘息,连他的手掌在自己奶子上一下一下的抓弄都顾不上。而他也同样在仰头喘息,心跳声快速地震在她耳侧,胸膛因为喘息的起伏托着她身体都一起起伏。 久违的越界接触,让他有些神智尽失,脑袋只有空惘的爽感,扬起的脖子上青筋脉络胀起,盘虬在因为性欲而泛红的颈部肌肤上,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传动,喉结顶起的肌肤上也是一片暧昧的红。 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沉浸地揉捏,夹着乳尖搓弄的时候,岑明听见秋梨嘤咛了一声,随后身体也一僵,映入他视线的颈侧,原本脂玉一般细腻白嫩的肌肤此刻也蒙上了淡淡地粉,颜色稍深的红印是他刚才的杰作。 下探的目光越来越暗,下身的感知也越发的滚烫、硬热,在他低头垂眸看她的时候,她也颤颤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殷唇微张喘息,好看的眸子里此刻盈着水,睫翼上也沾着水珠跟着呼吸颤动,水波荡漾,楚楚可怜。 勾得他气息厚重,低头就要吻上去的时候被秋梨狠狠推开。 两个人一拉开距离,秋梨转过身揪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丢,枕头砸过他的脸弹落在地上,他有些失神,就看见她抄起床头柜上的纸盒、摆件也往他身上砸了过来。 胸膛和陶瓷摆件相撞而发出骨骼碰撞的闷响,生疼。 周围的东西都被她砸向了他,她揪着婚纱抹胸护着胸口,眼睛睁大地瞪着他,眸中泪水在闪着水波的光,目光愠怒,含恨直视着他。 刚才脸蛋因为情欲的潮红此刻都变成愤怒的涨红,唇瓣紧绷。 突如其来的愠怒让岑明觉得有些猝不及防,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却被她绷着脸一巴掌拍开。 “够了,岑明!”秋梨怒道,眼睛还是瞪着他,目光冷冽。 吸了吸鼻子,平复自己急促的气息后,她说:“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有变,沉溺自己的欲望不管不顾别人的感受。” 脑袋一热,她快速的说了几句连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骂人的话,骂完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爽快,因为口干而吞咽了一下口水,紧紧摁着胸口的衣服,垂头自嘲地低语:“我真是疯了才会跟你逃婚。” “秋梨,我……”看着她垂眼受伤的模样,他眸光一紧,连带心脏都似乎被什么紧紧束缚,他眉头紧皱,伸手抱了过去,在她挣扎和低低的叫唤中越箍越紧,将人紧紧扣在怀中,下头吻了吻她的发,柔声道:“抱歉。” “你放开我!” 又是这样仗着自己和她的力量差距就扣着她,她越想越气,往事涌上脑袋愈是羞愤,她张口咬上他的手臂,磨着衬衫布料刺进皮肉,舌尖舔舐到血腥味了,他都依旧没有放开他。 她松开口,脸颊涨红,气息急促,目光都是怒色,仰头看向他,说:“你又要像以前一样把我绑起来干吗?” “岑明你听着,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一定会报警的,你这个疯子、混蛋。”此刻,秋梨的脑袋完全被愤恨和恐惧侵占,身体在疯狂地挣扎,抬着脚去踹着岑明的腿。 手在他身上乱抓,似乎想透过衬衫布料抓破他的皮肉,眼睛瞪出血丝。 挣扎了许久无果后,她缩着肩倚在他怀里大声哭了出来,只是脚还在一下一下地踢着他,哭泣中带着重重地鼻音骂他。 除了抱着她,他已经没有别的动作了,低头看着她哭得颤抖的肩膀,听着她哭着叫骂的声音,岑明心又是疼又是软。 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抗拒、挣扎最后崩溃大哭地被他强硬地按在身下,颤抖着被他顶了进去,她疼得大叫,其实他也很疼、但是同样很爽,抽出的时候还有淡淡的血迹沾在他的鸡巴上,是他们结合的证明,终于拥有彼此的证明。 —————————————— 强制爱性无能的我,好烦啊! 19He线:道歉 哭泣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儿,岑明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裸白的肩膀在自己怀中哭得一颤一颤,连同他的心也疼得颤动。 过往的记忆,他不会不知道,对于秋梨来说是多么的阴暗、压抑。对于她来说,他就是一个人渣,一个混蛋,如果杀人不犯法,也许她真的需要一把刀把他千刀万剐才能泄愤。 他真的很想她,想到极致的时候,会抑制不住去找她的冲动,想给她递刀,想让她给自己疼。 疼也好,因为是她给的,而不是在没有她的时间里,只能疯狂的压抑自己的想念,浑浑噩噩。 那些疯狂至极的念头占满脑袋的时候,他才恍然回过神,他的爱,太过沉重,让人窒息。 所以在分开的这些年,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找她。 只有一回,没忍住的半夜订了航班去了一趟她的学校,她出国,秦音瑶一直有在背后资助,所以岑家也知道她申请了国外哪所大学。 他没想要去找她的,只是太过想她,所以突然很想,跟她在一个环境里,到她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在校园闲逛着,看着她现在生活的地方,想象她没有他在身边是多么轻松快乐。 逛了一圈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她从教学楼出来,身边还有两个同学,叁个人抱着书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眉目飞扬,夕阳侧光落在她脸上,巴掌大的脸蛋骨相柔美,皮肤细腻,飞起的碎发都似乎裹上了一层雀跃的光,她转头和身边的人说着话,大概是在聊课业说到了难点,眉头带着思考的微蹙。 在另一个同学凑过来,说话间手口并用,像是说通了什么,她表情才恍然大悟一般,露出个愉快的笑容,油然而生的,放松的笑容。 在他身边永远也不会有的笑容。 他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里,他都还望着她离开的地方失神,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过来和他搭讪问他要联系方式才让他回过神。 于是他充满私心的说是来看女朋友,打发了那个女生。 回程的飞机上,他疲惫得几乎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闭目之间都是她在夕阳下的笑,那般的轻松,发自内心的笑。 不要再去打扰她了,闭眼前他想。 秦音瑶给他请柬的时候,他看着那方方正正的卡片迟疑了片刻,在母亲不解的疑问声中他才随手接过,回眸是巨大落地窗外的老宅院子,院前的楸树正好到落花期,深绿的叶子隐没着稀疏的粉白花瓣,微风送过,孱弱的花瓣就在树枝摇曳中簌簌坠落,落在地板上、旁边的水池中,树影照残花,金鱼摆尾间,水波推着花瓣荡起一片片涟漪。 秦音瑶在一旁问他是否还记得这个秋家的姐姐,他垂了垂眼,低声的回了句记得。 怎么会忘记。 秦音瑶还在一旁说着话,他抬起手将请柬在秦音瑶面前挥了挥,然后往客厅走,说了句他会去参加的。 这些年他尽量的让自己不去关注她的消息,因为两家关系交好的缘故,偶尔逢年过节,周芙会过来拜访,寒暄之间他总是会走开,为此,秦音瑶还问他是否不喜欢秋家,要他即便不喜欢,对待长辈也要礼貌。 怎么会不喜欢,是太喜欢了。 他也曾幻想过秋梨穿着婚纱的模样,都不及亲眼看见她时的那种美。她模样还如当年一般,当是长了些肉,更加的成熟妩媚,也许是因为真的开心,所以眉间一直的淡漠都落了许多,更多的是从容和温婉。 好想带她逃走,藏起来,婚礼上看她的第一眼,他心里就只有这个念头。 关于逃婚,他本来只是想想,可是看到她眼中的犹豫后,他根本就无法思考,就像坠落湖底,突然看到一抹光亮,于是本能的伸手想要去抓住。 不管她是因为害怕自己做出什么而犹豫,还是那几乎没有可能的对他有一丝的情意的犹豫,他捕捉到了,他就没办法放弃,于是他跟随本能地带她逃了。 当她脚步跟上他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形容出他当时内心的喜悦,也许用童话故事来阐述的话,恶龙带走了公主,他真的可以把她藏起来了。 他爱她,奢求她爱他,却不会再强求她的爱,只需要,她心里对他永远藏有一丝恻隐,这便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他目光柔软的看着自己怀中抽泣的人,她哭了好一会儿了,情绪宣泄完后开始慢慢止住哭声,因为抽泣而身体一颤一颤,能感觉到,肩膀已经被她哭湿,眼泪、鼻涕浸湿了布料,湿漉漉地贴在他肩骨上。 此刻她肯定满脸都红红的,眼睛里还盈着水,可怜死了,委屈死了。 那他就是喜欢死了,比起平日总是一脸淡漠理性的她,他更喜欢现在的她,倔强又脆弱,岑明抿着笑,将人抱紧了一些,手在她后背轻抚给她顺气。 又是一会儿过去了,她抽泣声也渐渐消失,感觉到她又开始伸手推他。 “放开我。”她说着,因为哭腔,毫无气势。 “不放。”岑明带着笑意回道。 “你又在耍什么无赖,别碰…唔…”她说着话,岑明又将她往怀里扣了一下,脸碰在他肩上,断了她的话。 然后他就感觉到她张口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疼,痒痒的,岑明想,肩上都是她哭的泪水鼻涕,她不会觉得脏吗? “今天我不会弄你。”岑明说,说着,手在她后脑抚了抚。 “那你放开我。”秋梨立马说道。 “抱一抱都不给吗?姐姐不要对我太残忍了。”岑明撇了一眼她红红的耳朵,说:“我们聊聊天。” “不要这样聊。”秋梨心烦,整个人就这样被他强硬的箍在怀中,这种举动太过越界,而他对于她向来没什么信用,她才不要这样和他聊天。 于是还在尝试各种方法推开他,他也不着急,仿佛知道这注定是一场无用的抗争,就这样任由她伸手在他怀中这推那抓,掐他的肉也不带动的。 最后反而是秋梨脱力,无可奈何的贴着他,说:“要聊什么?” 看着怀中的人终于无奈的贴在自己怀中靠着,岑明心情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只是垂眼看着她,许久她捏了他一下,叫他说话,他才回过神。 岑明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说:“秋梨,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吗?” “没有。”她回答得极快,就像是一个唯一的答案,无论何时都可以本能的脱口而出。 岑明听后,默了一下,轻笑出声,带着胸膛轻震,传达到她身上,秋梨不解,问:“笑什么?” 这样的答案,要是以往,他早就发脾气了,现在却又是在笑,这次重逢,他怎么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了,秋梨想着又开始心烦。 等岑明笑了一会儿,她才听见他低声开口,声音中又些许笑的气音,说:“那你过得一定很开心。” 秋梨眸光闪烁了一下,随后缓慢地垂了垂眼睫,暗光融进她的眸中,鼻翼间侵入着岑明些许冷冽的气息,因为体温,好似让这份冷冽都有了些许温度。 她的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 没有他的日子,她是真的过得挺开心的,即便是刚出国的那段时间,异乡异客,举目无亲,周围的人和语言都是陌生的,可她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是挺开心的。”她淡淡出声。 秋梨没有再动,安安静静地被他抱着,等待这场拥抱的结束。 过了一会儿,岑明说:“对不起。” 秋梨睁了睁眼睛,抓在裙摆上的手缓慢地抓着婚纱收紧了一些,心跳突然在这一刻快了一些,她以为她听错了,然后又听见岑明重复了一遍。 她垂眼,缓慢地呼吸,对于岑明突然的道歉,心里突然变得平静,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许久才抿了抿唇,用鼻音轻轻地应了一声。 岑明轻轻地哼了一声轻笑,然后低语缓慢地说着话,平静地叙述着他们的一些往事,和他后来的醒悟和歉疚。 他在认真的给她道歉。 秋梨难免会想起往事,可是在他的话语中,秋梨听得很平静,因为她知道,伤害早就已经发生,而后面的愧疚并不会填补好当时的伤口。 说到最后,她听见岑明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姐,说:“永远也不要原谅那时的我。” 20He线:骗人(微H) 她真的搞不懂眼前的人了,如果道歉不是为了原谅,他这样簌簌低语给她讲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只是在平静的告知她吗? 转念一想,秋梨觉得自己又为什么要给他做请求她原谅的设想呢? 或许,原不原谅本身就没有意义吧,于她于他都没意义,她根本就不想再因为往事自苦,他也不打算为往事自辩。 猜来猜去真累,秋梨闭了闭眼,低低地应了一声后,她伸手摸了摸肚子,说:“我饿了。” 早上很早就被拉起来上妆,就吃了几口面包,婚礼现场还跟他逃婚,之后因为他的靠近又使了些力气,哭了一场,的确觉得能量有些不够用了。 还有就是,她很想要结束这场拥抱,现在的岑明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岑明笑了一声,说楼下厨房已经事先准备好了食材,等会儿他下去做饭。 “你还说你没有预谋!?”秋梨从他怀中抬头看他,眼神发出锐利的光。 岑明唇角抿了一弧度,看着她眼睛一会,才徐徐道:“姐姐,因为你愿意给我机会,这些准备才有意义。” “好了,打住。”秋梨立马出声,她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是帮凶的话了。 脑海中回想起回望时林怀城那张受伤的脸,秋梨眼神暗了暗,结婚之前蒋思雨和岑舒都说了想不到她会结婚,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用“因为合适”回答,可是如果用这个回答去深究她对林怀城的感情呢?她亦不敢去探究。 就像她不想面对因自己犹豫而逃婚。 这样的她和岑明的恶劣又有什么不一样呢?都是坏人。 岑明终于放开了她,还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给她,笑着指了指她被他松开缎带而全部裸露的后背,她瞪了他一眼叫他滚。 待岑明离开后,她看着床上的衣服,垂眸想,这一切都太周全了,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犹豫,岑明真的会放过她吗? 换好衣服下楼,岑明在厨房里忙碌,秋梨走出别墅,看看山看看水,仰望天空的时候,天空一如既往的蓝,没有任何杂质,连同一缕云都没有。 她没想到的是,岑明手艺居然不错,吃的时候她随意的问了一句他厨艺什么时候那么好了,抬头看他的时候,看见他盈着一脸笑看着自己,于是在他开口之前打住了他,说她不感兴趣。 她可不想听见说是为了她去学的。 吃完饭,秋梨让岑明带她离开,岑明拒绝了,两人讨价还价后,在秋梨的坚持中岑明也退了一步说明天离开,接着便眼神决然地与她对视,那股烦躁又上来了,秋梨又气又燥,也不想和他继续扯皮。 在他又要黏过来的时候,秋梨直接出手打住,岑明这一次又是一改常态的没有再强硬的靠过来,只是递给她一个无奈的笑后离开了,说去健身。 没有手机,百无聊赖,秋梨逛了会儿别墅后,拿了游戏机用客厅的大屏幕玩游戏打发时间。 晚上吃完饭两个人在平台上看了会儿月亮,秋梨也不想跟他多待,于是上了二楼准备睡觉。 洗漱完,秋梨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回去的事情,脑袋一团浆糊之后,秋梨决定还是等明天回去再说。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秋梨感觉有人爬上了床,因着有一种半梦半醒的恍惚感,秋梨也没第一时间醒来,直到一双手扣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她猛然惊醒。 “你放开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秋梨喝道。 岑明没放,反而将她往后一拽,扣进怀中,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此刻像和他嵌在一起似的,挣扎之间,她感觉到他胸膛越发滚烫,屁股被一种更加热烈的烫意抵着,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秋梨脸上一热,没忍住吼道:“岑明,你滚开,别碰我。” “姐姐,我说了今天不会弄你的,你在害怕什么,还是说姐姐在欲擒故纵。”岑明贴着她后颈蹭了蹭。 “我欲擒故纵你大爷。”秋梨没忍住骂出了声,继续说:“你自己没床吗?” “有,但是今晚我想抱着你睡。”岑明答。 “滚。”秋梨言简意赅赐他一个字。 岑明哼了一声,完全不在意,唇贴在她后颈吻了吻,立马感觉到她身体僵了僵,黑暗之中眯着眼睛,说:“别蹭了,姐姐,你把我蹭得好难受。”说着还特意抬臀顶了顶她,像是故意告诉她。 “你!”秋梨气结,以前岑明一言不合发疯,现在一言不合耍无赖,他人是有转变了,可她还是拿他没办法。 气死了。 屁股后面的东西又没有消停的迹象,反而越发硬热,秋梨抓着被子的手不断攥紧,最后在愤怒之中无奈妥协,闭上双眼准备快点入睡,不理身后的人。 稍晚一点,秋梨只觉得自己腰窝痒痒,黑暗之中睁开了眼睛,在模糊的意识之中醒了醒脑袋,腰上痒的感觉蔓延到了胸口,然后她感觉到内衣被人往上推开,转而被温热的手掌替代,她猛然惊醒。 反应过来后,秋梨立马伸手抓住胸前的手,怒道:“岑明,你在做什么?”声音还有点睡醒的沙哑朦胧。 岑明伸手扣住她双手手腕,往她头顶一压,侧着身体伸了一条腿至她两腿中间压住她一条腿,随后整个人移至她上方,将她彻底压制。 房间的灯都关了,唯剩窗外透入的黑夜暗光,那双眸子在黑暗的光线里仿佛更加熠熠生辉,与她对视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脸上。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秋梨瞪道。 岑明垂首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又一路吻到耳后,说:“我说的是昨天不会碰你。”声音沙哑又含着散漫的笑意,继续说:“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姐姐。” “你骗人!唔…”秋梨怒道,却被他准确无误地吻上唇瓣,趁她开口的空档舌头快速地探入。 她扭着身子抗拒,手腕被他强硬扣着,内衣推高,软嫩的乳隔着布料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滚动,岑明伸了一条腿曲起,膝盖顶在她腿心处磨动。 下身传来怪异的感觉,秋梨眼睛大睁地看着眼前的黑暗,随后眉头拧着更加剧烈的扭动身体。 口中的舌头在搅弄,用力地吮吸着她抗拒的小舌,吻得她唇瓣和舌头都发麻,口水在嘴角溢出,呼吸混乱,秋梨闭上眼睛,朝着口中的舌头发狠地一咬。 这个吻才结束,岑明“嘶”了一声,很快就抿到了口中的血腥味,他在黑暗中扯了扯嘴角,将口中的腥甜重重咽下。 21He线:舔你(微H) 身前的人似乎有意将身体的重量压向她,然后将浑身的热意传达给她,秋梨想要张嘴骂他又被他以唇封吻。 唇瓣碾磨,舌头灵活地探入她口中,带来些许血腥的味道,是刚才她咬他时候留下的,勾着她的舌,用力又强势的舔弄,摩擦之间,她似乎能感受到他舌上被她咬的伤口,很快被他吮得发麻。 唾液交换中氧气也被他一步步掠夺,很快她就觉得脑袋都有些恍惚,鼻子急促地吸气呼气,眼角挤落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被他扣着的双手还在试图挣扎,能明显的感觉手腕被扣的部分在发热。 身体因为抗拒而扭动,腿心被岑明顶上的膝盖磨到,隔着布料顶在穴口,秋梨身体一僵,泪水涌出,呜咽了一声。 秋梨扭了扭上身,乳团晃动中,乳尖也被磨出一丝酥麻,带着男人胸膛温热的痒意似电流密密麻麻的往上闪讯到神经里,秋梨皱着眉头,想要吐出他在口中搅弄的舌头,却被他趁机勾着吻弄,挑着她的小舌一阵的舔。 在她不敢再扭动下身的时候,他的膝盖还在往上顶,一只手摸在她的腰上,往上抚摸握住她一只乳,手指在乳尖拨弄,一股奇异的快感很快就从乳尖散开,她眉头蹙着,腿无意识地抽了抽,顶在穴口的膝盖又往上磨了磨。 秋梨彻底脱力,连带口中的舌头都软了下来,任凭他如何地吃,只剩下鼻息急促,哼出细细的声音。 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岑明放开了她的唇,缺氧的感觉让她头脑发昏,吻毕,新鲜的空气聚来,她张着小口急促地喘息,耳边也是岑明有些混重的气息声,在她喘息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垂首轻吻她的唇瓣、下巴,最后埋在她的颈间。 岑明在她颈间嗅了嗅,唇瓣贴上去的时候似乎能感觉到脉搏跳动,很快、很乱,耳朵里还是她急促的喘息声,岑明勾着唇,等待她喘息完,没有吻,但是用鼻尖在颈间轻一下重一下的刮,弄得她颈间痒痒的。 “嗯…啊~” 岑明捏着被磨硬的乳尖在指腹中不断转动,感受到她越发挺立后用手重重一弹,乳尖晃动的时候伸手扇了轻扇了一巴掌,黑暗中声音暧昧。 疼痛中生出酥麻刺激的快感让秋梨身体一僵,腿心的膝盖也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隔着睡衣和内裤的布料,磨在她柔嫩的穴口上,膝盖再往上一提,就压到了阴唇下藏着的花蒂,感受到她腿心绷直时,黑暗中,岑明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在她颈上,牙齿压着颈上薄弱的皮肤轻轻一咬,膝盖也跟着重重一按。 “啊…”秋梨觉得脑袋一嗡,吟哦出声。 花蒂被膝盖碾磨,即便睡衣和内裤的布料很是柔软,磨在那敏感的软肉上,也轻易激出异样的感觉,秋梨觉得腿心都在发麻,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里面的涌道流了出来,很快就感觉到了些许湿润的感觉。 她有反应了,秋梨有些接受不了的哼出哭声,咬了咬唇后,她缩着屁股,带着哭腔说:“住手,岑明。” “放开我啊!” “混蛋!你又要强迫我吗!” 她屁股一缩他的膝盖又跟了上来,顶着她的穴口慢慢转动着,秋梨轻喘一声,受不住的双腿夹紧他的腿,腰腹紧绷地收缩着穴口,然后温热的水液在快感刺激中无意识地往外淌出,湿润了内裤,洇湿睡裤。 “停下,停下,停下。”察觉到下身的异样,秋梨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哭着叫道。 身上一轻,接着昏黄的光线闪烁眼睛,秋梨不适应的闭了闭眼。 岑明将床头灯打开了,昏黄光线中,他认真地打量着秋梨的脸,细腻的皮肤在绒光之中显得特别柔软,因为挣扎或者爱欲,肌肤浮起的红融着光线呈现出一种美丽的橘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泪水斑驳在上面,完全在勾引他咬一口。 他看着她闭着的眼睛,眼珠在眼皮下转动了几下后,在沾着泪花的睫翼颤动中慢慢睁开了双眼,岑明笑着迎上她的目光。 看清眼前人的脸后,秋梨怒目而视,鼻子吸了一口气,几乎吼道:“你放开我。” 身上的人恍若未闻,只是嘴角勾着笑看她,但是扣着她的手收紧了一些,制住她无意识的挣扎,岑明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蛋,鼻子都红红的,唇瓣被他亲的水亮,艳得惊人,眸光一路往下看,小巧的下巴、纤细的脖子、起伏明显的锁骨,再往下是两团雪峰,乳尖肿得立起,在光线中晕出两片潋滟的红,因为她呼吸的起伏而颤了颤,他的眸光越发晦暗,喉结滑动间,无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秋梨跟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发现自己的睡衣早已被他解开,雪峰现在赤裸的立起。 因为他刚才的拨弄,乳尖红艳艳、立挺挺,像是等待人采撷的小红花,看到他喉结滑动,秋梨一阵羞赧,喝道:“你在看哪里!不许看!” 岑明正看得有些失神,被她的声音唤了回来,抿着笑抬眼看她,看见她怒视的眸光,唇角的笑意更深,没事人异样凑上唇去把她微张的小口整个含住。 “唔-”秋梨吐着他伸进来的舌头,却被他灵活的躲开,舔着她口腔每一处,然后挑着她的舌头吃到自己口中,缠着她舌头碾磨,口水在交缠中溢出,秋梨无力溃败。 鼻子用力地吸气,胸膛起伏间,乳尖抵到他的胸膛,滚烫的热意烫在乳尖上,让她身体没忍住地抖了抖。 接吻分开后,岑明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笑着看她张口剧烈的喘息。 喘息稍平一些,他舔了舔她眼角的泪水,抬了抬身,看着秋梨的眼睛,声音喑哑开口:“姐姐,我想舔你。” 秋梨闻言,脸上一热,瞪他一眼,说:“滚。” 岑明轻笑出声,眼睛垂了垂,眸光透着慵懒的晦暗,又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捏着她的乳尖提了提,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自愿给我舔,或者被我绑着舔。” “知道吗?姐姐。”说着,他重新抬眼看向她的眼睛,眸光毫不掩饰侵略的欲望,迸出深邃锐利的光,告诉对方不容置疑。 像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在捕猎瞬间,散发着强势的、压迫的气场,一击毙命。 她眼神一闪,在失神的空档回过神,嘴巴立马说出:“不可以!” “滚…唔…”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她齿间,又缩回去,舔上她的下唇,然后抿着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接着放开了她。 “你…” 话没说完又被他吻住,勾着她的舌缠了一会儿后,又放开她。 岑明张着嘴呵笑了一声,眸光下压,视线就落在她被吻得一圈红的唇瓣上,说:“姐姐不选,我就一直亲,还是说…姐姐更喜欢和我接吻。” 秋梨气结,又是瞪他一眼,开口要反驳又被他吻住。 吮了一会了,他又放开她,在她脸侧喘息,抵在她腿心的膝盖压在花穴上用力地磨了磨,秋梨忍不住地提臀抖了抖,咬着唇,蹙着眉头,鼻息重重地哼了一声,脚趾紧绷地蜷起。 “选吧,姐姐。”他在她耳边呵气,湿热的气息滚进她耳朵里,痒痒的。 她的耳朵在他视线里迅速红透,连带颈侧都红得更艳了,岑明轻笑,说:“姐姐是怕被我舔得太爽吗?” “我觉得脏!”秋梨喘息着立马接他的话。 “姐姐不脏。”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舌头舔着耳翼,朝里面伸了一点。 是觉得你脏啊!混蛋!秋梨在心中怒吼,身体却因为他舔弄耳朵的动作而僵了半身,喉咙也似梗住,一时发不了声,眼睛看着上方,脸色一片涨红。 感觉到整个右耳都被他含进了口中,耳翼触到他湿热的口腔腮肉,秋梨只觉得耳朵那一片都在发麻,岑明的舌尖抵着她耳朵的肉来回的舔,膝盖也同时顶着穴口的肉用力的磨,布料被淫水浸湿后质感粗糙了一些,很快就磨的穴肉充血,涌道的汁液在一点一点流出来,穴肉深处,很快就传出一种空虚的瘙痒。 腿心的颤抖蔓延至全身,岑明放过了她的耳朵,重新俯身在她上方,眼睛盯着她潮红的脸,眸光淡淡地在她脸上逡巡,勾着唇角,说:“选吧,姐姐。” 说话间,滚烫的气息蕴在她脸上,秋梨闭着眼睛,睫毛却在剧烈的颤动,鼻子重重地吸气呼气,好一会儿才颤动着睫翼睁开眼睛,眸光闪闪地,嗔怒中又带着羞赧,艰难地发出声音:“我给你舔。” 22He线:舔乳(微H) he线:舔乳 “你放开我。”岑明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太过灼热,又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她不自然地撇开头,被他扣着的手挣了挣。 岑明埋头在她颈间吻着,闻言很快就放开了她的手,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她出尔反尔,还趁着她解放双手的时候将她的上身衣物彻底褪去,随手往床下一丢,秋梨觉得身上一凉,很快就有更滚烫的东西覆上来,滚烫的胸膛压在她身上,压得乳肉都往两边溢。 身上的人开始了他的“舔”,脖颈间生出黏黏糊糊湿热的吻,短发刮在她耳后,刺得她耳朵微动,一阵的红。 她没忍住伸手放在他肩膀上推了推,岑明从她颈间抬头,凌乱的刘海下,眸光暗沉,对上的时候,秋梨咬着唇躲了躲,手上依旧用力地推了推。 眸子转动间,岑明用余光看了看她的手,然后伸了一只手抓住她一侧的手。 纤细的手腕被岑明抓握在手中,秋梨害怕又像刚才那样被他扣住,于是立马回过头,蹙着眉,面色闪过一丝惊慌地看着他,岑明一眼就看透她藏怯的眼神,眼睛直直盯着她,挑了挑一边的眉,唇角勾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将她的手慢慢扯到唇边,眸光下压地看向他手中握着的手。 在秋梨的视线中,张口含住了她的手腕,滚烫的温度立马透过手腕薄弱的皮肤,顺着血管传达到她的感官里,舌头舔舐在她手腕上,她抗拒地想要收回手,但是被他死死地扣着。 “你…”湿腻的感觉从手腕蔓延,秋梨看着,似乎能看到他的舌头在她腕骨上舔出一片湿润,她皱着眉头,觉得十分不适,开口:”别舔。” 岑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手腕,牙齿浅浅地压在被舔舐过的皮肉上,掀起另一种酥麻,让秋梨觉得耳后在起鸡皮疙瘩,他依旧抓着她的手腕,眸子缓缓抬起,狭长的眼睛,眼尾上勾出一种情欲的涩情,眸光也浸着情欲的懒色,像极为享受吃她手腕。 见秋梨看着他,岑明在她的目光中,吻她的腕骨、虎口、手心,吻上指节的时候用牙齿咬了咬,然后舔上她两个手指,伸舌将她两个手指卷入口中。 含弄着舔了舔后,抓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在自己口中缓慢地抽插,期间,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秋梨看见自己的手指被他送进口中,又抽出,手指上沾满了他黏腻的口水在灯光下湿亮。 晦暗幽深的眸子,欲色浓重,眼尾浮着淡淡的红,滚烫的鼻息喷在她指骨上,手指又再一次被他含进嘴巴里,又再一次抽出。 这样的举动很难让人不联想性交的动作,他的眸子里好像永远压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看着他吃着她手指,秋梨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 眼睛眨动间,她回过神,想到刚才她居然有点被他迷惑,脸上又是羞红,于是用力地扯回了自己的手,嫌弃说道:“脏死了。” 岑明用鼻音发出一声笑,凑上去又吻了吻她的脸,说:“不脏。”说完,双手就抓上她的乳,依旧是看着她的脸,双手掐了掐乳团后两只手指捏住乳尖往上提拉,这过程伴随着越发用力地捏。 秋梨双手搭在他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挺身,感觉到麻痒中又生出一丝痛意的时候,她蹙眉呻吟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别…别捏。” “痛…唔…” 显然,岑明是不会听她的话的,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都在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因他的舔弄脸上满上情欲的红,眼眸挂着水,在不经意间已经漫上媚色,眼尾勾出撩人的红。 岑明放开了捏乳的手,看着她两团奶因为他松手的动作而惯性的晃动,然后低头含上其中一只奶。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胸前的软肉,舌尖压着肿胀的乳尖舔弄了几下,酥麻的快意让秋梨再度挺了挺身,像是主动把奶往他口中送,口中泄出一声舒服的吟叫。 连带身下的双腿都想要并紧,却是夹住了他顶在中间的腿,下身扭动了一下,穴口自动地在他膝上磨了一下,伴随着水液的拥出,秋梨声调长长地哼了一声。 双手伸到胸前的脑袋上,手指插入他的发中,小小地揪住他一簇短发。 感受到她的变化,岑明将乳吐出了一点,只用舌尖去挑弄她的乳尖,乳晕和乳尖因为刚才的吮而在吐出后,灯光下依旧一片水光,岑明只深处舌尖在乳尖上扫。 没有刚才整个含着吃舒服,乳尖只被舌尖逗弄反而有种密密麻麻般的难耐袭上脑袋,秋梨将身体又挺了挺,想让他含,没能如愿。 她难耐的眯着眼睛,看向岑明,手上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送,随后仰着头睁开眼睛,喘息着看着天花板,说:“难受,岑明,吃吃它。” 这下岑明连舌头都不伸了,只是用鼻尖去碰碰,另一边的也只是用指腹若有似无的磨着乳尖顶端,他的唇瓣擦过他的嫩乳下方,低声开口:“姐姐要我吃哪里?” “吃…”秋梨难为情,又被情欲的快感和不满足一点一点地在啃噬,感觉脸上发着热,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暗暗地用他的膝盖磨穴,分担胸上不满足的感觉。 擦觉到她身下暗暗的动作,岑明将腿往下撤了撤,但是立马被她紧紧夹住,发出一声嘤咛,鼻子里哼了一声,她眯着眼睛看着他,眉头一皱,眼里就蓄满了水光。 就这样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岑明没有得到回答故意不给她,撇着眸往她乳上扇了巴掌,秋梨看着自己被扇得晃动的乳,觉得耻辱又生出了一丝快意,终于委屈出声,说:“吃我的…我的、奶。”说完,羞耻的泪水一并从眼眶流出,伴随着吸鼻子的声音。 岑明合上眼睛,低头终于将她的奶团含进嘴巴里,含在顶端部分,先用牙齿咬了咬乳肉,另一边没被含的也被手掌照顾着。 手掌将乳团握进手心,将乳尖夹在手指之间搓动,搓得硬起后放开用指腹压着玩弄。 口中的乳被他用力地吮吸几口,舌尖在乳晕上面打转,舔出一阵阵快意。 秋梨舒服得直喘,下身夹着他的腿,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在他发间的手难耐地按着他的头皮,岑明舔她的乳,身下的膝盖也一下一下往上顶,很快他就感觉都自己膝盖已经湿了,沾着温热的液体,黏腻的感触让他的鸡巴更硬,虽然还被束缚在裤子里,他也已经感觉到顶端已经溢出兴奋的液体,弄湿了内裤。 放开被他吃得湿亮的乳,岑明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的下身,回过头双手抓握住两团浑圆乱柔一通,听见秋梨呻吟几声后才放开。 23He线:舔穴(H) 手掌顺着滑嫩的肌肤往下抚摸,吻也跟着往下,双手托在她臀瓣上,唇瓣停留在她腰腹上,吻着她紧致的腰腹肌肤,舌头刮过的时候留下水光痕迹,乳间的痒延伸到了腰腹上,被舔弄的快感传达到腿心的涌道中,让她更有夹腿的冲动。 手指忍不住的抓他的头发,因为短簇又很容易从她指缝逃走,她忍不住地挺腰,屁股在他手上扭动。 脖子上已经漫上情欲的红,被他的唇舌点着一簇簇火,烧得她额间、颈间都生出了细汗。 在她腰上浅浅地亲了亲后,岑明伸手勾住她的裤子沿口,随着她自己挺腰抬臀的动作,将着最后的束缚褪去。 被保护得很好的腿心部位,耻毛小簇地皱在一起,其下的肌肤尤其的白和嫩,岑明吻了吻她的胯骨,沿着一侧吻上她的大腿,唇瓣一点一点的往内侧吻着。 刚才难耐的时候秋梨隐秘的自己磨穴,现在感觉到人吻在她腿心时她又感到十分害臊,眯着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腿心的黑色脑袋,她伸手揪着床单,腿等了瞪,哼出声音,说:“不要…不要舔那里。” “还没舔呢,姐姐。”岑明吮了一口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在上面留了一个整齐的牙印,立马就感觉到她那处的紧绷。 说话间,热气都喷在穴口,岑明偏了偏头,鼻尖就抵在了那阴唇上,明明是几近于无的触碰,岑明却好像看到了唇肉明显的颤动,因为之前的顶弄,穴口早就糊满了粘液,一片水亮,细缝之下,还渗着丝丝缕缕的水,唇肉翕动之间,同样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催情香气。 岑明仰了仰头,鼻尖抵在缝隙之中往上戳了戳,他立马听见上方喘出一声娇吟,他双手掐在她两侧大腿上,将腿心分得更开了一些。 秋梨急急绷着腰想要缩臀离他的头远一点,色欲的火烧得她口干舌燥,被人盯着穴的羞赧又让她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她手肘抵在床面,撑起了一点身子,看向自己下身的时候,脸上燥热,她舔了一下唇瓣,蹙着眉头出声:“岑明你起来。” 床面上的手紧紧揪着床单,鼻子还在急促地吸着气,目光随意揽了一下身上,都是他舔过留下一片片红的痕迹,被他掰开的腿心,大腿内侧的牙印更是醒眼,看得她更是臊。 岑明从她腿心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压着眼睫勾了个笑意,然后在她的目光之中,脸往前倾,彻底吻上腿心的小嘴。 唇瓣的薄凉吻上穴肉的燥热,秋梨能感觉到他张口开合,探出的舌尖轻轻的扫过穴肉细缝,时隔久远的、越界的亲密接触让秋梨在他触碰的瞬间就发颤,大腿被他掐出掌印,让她想要缩臀而不得。 揪着床单的手将布料拉起,眼中光芒剧烈颤动地仰着头,长颈拉出紧绷又美丽的线条,乌黑的长发都往后坠着,瀑泄垂落床上。 “嗯~别…”一旦界限被打破,欲望便如潮水赶来,她只能等待覆灭。 不应该的,她心里也知道不应该的。 可是感觉到他的舌头带着湿热的气息舔过阴阜唇肉,舌尖抵着穴口试探的刺入又抽离,涌生出的快感和刺激又让她食髓知味,面色覆盖着生理性欲的红,她咬着唇,抓着床单的手皮肉因抓握紧绷,骨节分明,血管鼓起。 温热的液体从腿心深处汨汨流出,像火山爆发的前奏,热流蜿蜒灼烧着大地,于是,等待着一次爆发。 她没有故意压制自己的声音,只是本能的消化喉咙里想要溢出的呻吟,只剩下浅浅的鼻音哼卿,一下一下,带着暧昧的气音,勾着长长的调子,听起来更加的娇媚。 穴口的收缩在他舌尖触碰的时候似乎在吮吸他的舌头,但是他还没有打算刺进去绞弄,于是用力地伸舌舔了一下,感觉到她腿根颤抖了一下,将淌出的液体舔进口中吞食。 岑明伸了一只手摸在耻骨上,指腹压着耻毛按弄,舌头跟着往上舔,剥开肉唇,舔到深藏其中的阴蒂,舌尖刚刚触碰到阴蒂,岑明就听见传来一声娇媚的喘叫。 她的手肘彻底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了,整个人重新躺回了床上,双手举到脑后揪着枕头,眼神迷离地眯着,小口微张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泄出声音,脚曲起踩在床面上,脚趾勾着床单难耐的瞪着,腰部都微微起伏,臀部挺动时将整个阴阜更加的埋向他。 岑明此刻也算不上好受,软肉送到他口中,耳边是她沾染情欲的猫般的淫叫,鼻尖是沾着她香甜的味道,鸡巴快要硬得挺直,被内裤束缚着只能胀着一大团。 他眸光压了压,腰弓起一个幅度,跪进一点,伸手握住她一只脚腕,牵起往自己腿心放,再用手轻轻压着她的腿,防止过激的举动。 紧绷又小巧的脚,蜷着脚趾,因为情欲难耐身躯的扭动而脚一下一下的轻踩他裤子中的性器,抑或绷着脚掌去刮,岑明咽了咽口中唾液,稳住脑子里舒服又暴戾快感。 牙齿轻轻撷住圆小的阴蒂肉粒,叼进口中之后用牙齿轻磨,再用舌尖轻轻的舔弄,立刻就感觉到了阴蒂充血硬起变大。 “嗯啊~哈~”秋梨呻吟出声,双腿夹着他脑袋,止不住地扭屁股,下巴撞在穴口上,撞出黏腻的声音。 “不…岑明…不要——”酥麻极致的快感快要湮灭她的意识,秋梨涨红着脸摇头说不要。 身下的人是显然不会听从她的话,用力地吮吸了几口阴蒂,然后含着一部分阴阜的肉,带了些力气咬了一口,秋梨尖叫一声,阴蒂高潮地泄出了一泡水,被穴口吐出的时候,岑明似乎听见了黏腻的水声声响。 岑明抬起头,扣着她的脚腕快速在自己裤子上踩了几下,不痛快后干脆地拉下裤子,粗大的鸡巴立马打在她的脚掌上,烫得她小脚抖了抖,岑明随意地压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将她的脚掌整个贴在肉棒上,扣着脚掌上下磨动了一下。 秋梨被刚才的高潮弄得有些甚至发昏,完全不知道此刻身下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的脚在贴着一个热热的东西,在紧绷的身体里有点舒服。 涌着水的穴此刻又热又痒,她只能跟随着本能夹腿,试图用这种方法将那种空虚的痒意夹没,岑明喘息了几下后,再度掰开她的腿,俯身重新埋进那腿心之中。 这一次,舌头直接舔开唇肉,找唇穴口肉洞后,直直往前伸进。 “啊——”刚才高潮还没有回过神,立马又被他舔弄,秋梨尖叫出声,大腿死死的夹着他的脑袋。 逼仄紧致的逼肉也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在他舔入的时候将他的舌头紧紧绞住,几乎让他舌根发麻。 好紧,操起来一定很爽,岑明在心里叹了一声,下腹绷着,提臀用肉棒顶了顶她的脚。 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进,卷着磨弄穴肉,牙齿刮着外面的唇肉,带着麻麻的痛,又被里面舌头引起的快感覆盖,秋梨受不住地抖着腿心,腰起伏地扭着。 岑明睁了睁眼,舌尖不断地往里探弄,偶尔勾起顶着穴肉玩弄,触到一块软得不行的肉,用舌尖抵了抵,就发现秋梨颤抖更加剧烈,他鼻子哼出一股粗气,伸手捏上阴蒂,按着旋转磨弄一圈后,用指腹顶起用力捏着,穴中的舌头模仿着性器的进出,舌尖点在那块敏感的地方点弄。 两处刺激剧烈,才没几下,秋梨就尖叫着喷了出来。 24He线:用什么?(H) he线:用什么? 秋梨在剧烈的喘息着,心跳飞速跳动,震得脑袋一团空白的混乱,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记忆对她来说太陌生了,仿佛用尽力身上的所有力气。 分开的这些年,开始因为岑明的阴影她对男生多有抗拒,美丽的东方面孔在西方的校园里会成为别人猎艳的首要目标,她冷淡拒绝了接二连三的求爱后,在一个课间的间隙,和友人路过一个休息的小走廊,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和友人的步子放慢了一些。 听到她名字后,是男生一群男生暧昧的笑,然后耳迹就听见了些许夹杂了低俗俚语的对话,秋梨顿了顿脚,侧眼看去,男生中间一个穿着青色嘻哈卫衣,金色自然卷的头发抓了一个偏分向后造型的男生,正在勾着嘴角,眉飞色舞的在描述他上个星期和她出去约会的事情。 cerivine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头皱着,眼神中有些尴尬,问道:“这不是上个星期约你出去的男生吗?” 她明明记得秋梨就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实验室了,怎么在那个男生口中他们好像出去大战了一场。 秋梨冷笑一声,眼睫微落,压着冷光,转过头将自己手上的书递给了她,留了最厚最大的一本,然后侧过身朝那群男生走去,双手一边走一边拗着书,等她走近,那个金发男生看到她后张着嘴呆住了,眼神有些发虚地看着她。 其他几个男生也随着金发的视线看向她,身躯都似乎钉在原地,忘记动作,秋梨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嘴角弯起微笑的弧线,面上却看不见笑意,眸光发冷,等她走到那个金发面前,抬起手上的书就往他脸上砸,金发被砸得发懵脚步打颤被身边回过身的男生扶住才没有摔倒,反应过来后他立马伸手想要回击,但是手停在半空中许久没有挥下来,秋梨双手抱胸微扬下巴扯了一抹讥讽的冷笑,眼尾下拉着冷漠的眸光,就这样看着他。 这是cerivine第一次听秋梨口中说出低俗骂人的单词,从共事以来,她人就如她的模样一样,很符合她们对于中国女生温婉、谦虚、友好的印象,连带说话都是徐徐缓缓,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冷漠锋利的模样。 等秋梨走回来的时候,她看见那个金发男生脸色很不好的耷拉了肩膀,刘海被秋梨扇乱,遮了他的眉眼,待秋梨走了一段距离后,旁边的男生幸灾乐祸的围上去嘲落那个金发男生。 至此后,秋梨身边的追求者大多都望而却步,她身边的叨扰才少了许多。 学业末期毕业设计、论文、实验室和实习工作的事情一大堆地压下来,秋梨就更没有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遇到追求者甚至连一点耐心都没有,通通冷眼以待冷漠离开。 和林怀城认识是在一次华人留学生聚会上认识的,虽然两个人不是一个专业,但是因为专业有些相同的地方,在聚会上偶然提起自己实验的问题,林怀城适时提了一些方案,后面两个人加了联系方式,经常一起探讨学术上的事情,这才熟识起来。 毕业典礼的时候,林怀城表白了,当时秋梨有点意外,林怀城看出来她的惊讶,面色轻松如常,说:“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不如试试?” 告白没有浪漫,没有怦然心动,向她告白的人看起来轻松理性,就像邀请她做一场实验一样,像以往一般不经意给她提出一种方案建议,然后轻松地问她是否尝试一下可行性。 于是她说好。 和林怀城交往的这些年里,牵手、接吻、同居、做爱一切都水到渠成,他们都以为这趟安稳的列车会顺着轨道驶向他们计划的终点。 却在这最重要的一天,脱轨了。 林怀城的爱,温柔周到,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床上,都不会让她有任何负担,可岑明不是,他向来暴戾强势,恨不得将所有重量压向她,好让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连带床上都是绝对的控制、占有,要她身心都陷落在欲望里才算罢休。 岑明抽了湿巾擦去了面部的黏腻,伸手捞在高潮后软若无骨的秋梨,浑身薄红,面颊更甚,肌肤上都生了一层潮水,在他抱她的时候缠在他掌中。 脑袋还处在空白涣散之中,秋梨在喘息慢慢平复之后才醒过一些神智,她抿嘴咽了咽喉咙,浓雾从她眼睛里散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岑明的下巴近在咫尺。 而她正坐在他腿上,肉贴着肉,胸贴着胸,感官在这瞬间变得燥热、黏腻。 她快速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去推他,屁股轻抬的时候,滚烫的东西贴上她的阴阜、穴口,她脑袋空白的怔滞,腿跪着一时忘记了动作。 岑明懒笑着看她呆住的模样,眼眸亦懒懒地往下扫,越过她的胸脯、腰腹直落到腿心的地方,大腿上显着几道几乎透明的黏腻水迹,液体似乎还挂在上面,岑明伸了一只手上按在她大腿根部,然后用拇指轻轻揩去。 这样的动作却让秋梨轻颤了一下,秋梨闪回神,低头往下看,看见自己腿根出的那只手,她喘了一口气想要抬腿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掐着腿肉,强硬按住,稍微使了些力气,就能看见她腿部的肌肤立马留下了红色的掐痕。 “你!放开。”秋梨恼他一句,说:“让我下去。” 因为稍微跪直了些许身体,她的胸脯刚好抵在他脸前,岑明当没听见她话似的,张口就咬上她一只乳,舌头舔在乳肉的时候就让她敏感发颤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都微微蜷缩握拳。 “你别…嗯啊~” 肿胀敏感的乳尖被他咬住轻磨,秋梨脊背一松,溢出一句呻吟,臀塌了一些,腿心直直扣在他肉棒上,硬热的阴茎烫得她穴肉直缩,腿心一抽,眼里漫上一层水雾。 看她卸力地坐下,岑明松开了她腿上的手,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握住阴茎根部,持着肉棒撸动的时候去戳弄和磨动她的穴口。 用力地嘬了一口她的乳晕,岑明松了口,看见刚才被他吃的部分红了一大团,眼神迷离地挑了挑眉,仰头看向秋梨,某种都是涩情的欲色,喉结在他轻轻喘息声中滑动,喑哑开口:“姐姐刚才爽了,现在该姐姐帮我了。” 说着,又伸舌在她乳沟舔了一口。 秋梨快要跪不住了,但是又不敢坐下,他的性器就这样被他露着怼在她穴口处,她害怕她一坐下就把那东西含入。 真是混乱,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掀起一阵阵酥麻,穴口磨在他猩红肉棒上,激颤出滚烫的麻痒,有一种抽上神经里的快慰。 因为身体的反应而让她身体发热,心跳愈快,秋梨咽了一口唾沫,低头对上岑明涩情迷离的眼神,晲到他狭长凤眼眼尾下拉出的淡淡红晕,看向她眼神里的渴望、燃情的欲望,延伸出一种示弱的祈求,秋梨看得有点心乱,喘息几下后试图稳住心神,回他:“滚开,你自己解决。” 秋梨撇开头躲避他的眼神,再度想要跨腿离开,岑明依旧没有如她所愿,扣着她的腰直接起身将她压回了身下,屈膝分开她的双腿,倾身扣着她的一侧大腿,带着肿大的阴茎撞在她阴阜上,然后小幅挺着腰身一下一下地顶着。 下身流窜着滚烫的痒,在呻吟就要出口的时候,她伸手到唇边咬住了手指,脸被突袭的情潮激得涨红,眉头难耐地蹙着,峨眉轻颤,睫毛轻颤。 鼻子传出急急地吸气声。 湿热的吻落在颈侧,密密麻麻的吻至耳后,岑明咬了咬她耳垂,说:“姐姐真狠心,自己爽了不管我了。” “我是什么,姐姐的自慰棒吗?” 虽然没有被他进入,但是那肉棒一下一下顶撞在穴口,也撞出密密麻麻的快意,让她腿心发麻地觉得深处涌起一阵空虚。 秋梨眯着眼睛,抽开口中的手指,喉咙带着媚意的颤音,反驳他:“我…我才不用那些东西。” 以为谁都跟他似的疯狂发情吗! 岑明轻笑,吻从他的耳垂到她的脸颊、唇瓣,没有深入,只是轻撷着她下唇吮了几下,然后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眼里都是散漫的笑意,说:“那用什么?” 目光从她额头扫到嘴唇又从嘴唇往上晲了片刻,最终落在她眼睛里,托起她屁股用力地顶了几下,肉棒打在她穴口上,响起黏腻的水声和皮肉声,发麻的感觉让她哼了几声,岑明看着她,继续说:“用岑明吗?姐姐。” 25He线:插入(H) he线:插入 又再度地用力撞了她几下,拍出清亮水声,岑明停了下来,托在她臀瓣的手顺着股沟摸直穴口,手指被她吐出的水沾湿个彻底。 手指剥开两瓣嫩肉,指节按在穴口上,上下磨了磨,岑明看见秋梨眼睛里的光在剧烈颤动,脸红个彻底。 俯身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岑明用拇指顶了顶阴蒂,秋梨立马伸了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颤着声音跟他说了句“别”。 手指在穴口轻抚,在她微张口喘息的时候,沾满液体插了进去,秋梨咬着唇感受到因为穴口被侵入而生出腰腹抽抽的感觉,她眯了眯眼,看见岑明依旧在凝着她,眸光暧昧、危险,藏着不想让她发现阴戾偏执的占有欲,沉着嗓子开口,说:“这里是只有使用过岑明吗?” 因为刚才秋梨已经高潮了两次,涌道淌着足够的水液,插入一只手指抽插了几下后,岑明又塞入了一只手指,两指并着在穴内抵着逼肉,随着说话吐字的节奏缓慢抠挖,立马就感觉到了她腿部颤抖,深处激流出一股一股的水,看着她剧烈颤动的睫毛,岑明继续说:“还是说,也使用过别人?” 这些话又暧昧又混意,秋梨听得脸上发热,指奸的快感又一波一波地袭上脑袋,她看着岑明混账的眼神,眼上一恼,伸手用力一推他。 两个人位置骤然转换,她坐在他腰上,穴里还插着她的手指,她咽了一下口水,扭着腰主动蹭着他的手对自己指奸。 她伸手抓了抓垂在自己胸前的长发将它们撇到身后去,眼神带着娇媚的怒意,试图瞪他,说:“要做就做,别屁话一堆一堆。” 看他的混账模样,今晚肯定是不会放过她了,秋梨气恼,抱着早做早收工的心态,破罐子破摔。 岑明的手没有再主动动作,秋梨扭了几下腰后觉得空虚,伸手抓着他的手动了动,还是不舒服后,皱着眉看他说:“你倒是动一动。” 岑明笑了一身,撑起身体,眼睛看向自己手指和她的结合处,软嫩的穴肉正含着他两指,蠕动着吐出黏腻的水液,沾得一片水亮,目光又一寸一寸往上看,对上她目光的时候,他手指搅动着逼肉,拇指寻到阴蒂顶弄,抽插抠挖。 很快秋梨眼神就迷离起来,鼻子吸气的声音越来越重,伸了一只手抓上他的头发,仰头喘出一声呻吟。 岑明仰头咬上她的脖子,然后伸舌舔吻上面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在穴里抽插的手指速度加快许多,感受到她穴内开始阵阵痉挛,呻吟媚叫也急促地一声跟着一声的时候,他倏然抽出了手。 快乐堆迭到极点的时候被突然抽走,空虚的痒意瞬间漫至全身,整个身体都颤着不满,秋梨皱褶眉头俯首看她,眼眸中有嗔怒、娇媚,更多的是渴望欲望的潮水。 岑明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将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擦了擦,眸光淡淡地开口,说:“看来姐姐也用过其他人。”岑明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她臀上掐出指印,继续说:“那姐姐是觉得别人好用…还是岑明好用呢?” 眸子里闪着阴冷的寒光,秋梨看得心头一颤,正要开口时被他掐着臀肉往下一按,穴口撞在他肉棒顶端,因为惯性直直含入他整个阴茎,撑满她刚刚空虚的肉壁,直抵在最深处,瞬间带她登上高潮。 突然的填满带来的高潮让她眼睛和脑袋都空白,喉咙挤出一声尖细的媚叫,快感漫直四肢百骸,连带指尖都有着短暂的麻痹,她下意识地扭着屁股紧紧的夹着那让她高潮的东西。 岑明尾椎骨一麻,粗声喘息,放在她臀上的手掐着她的臀肉不断下陷,差点被她刚才的紧夹而夹射,时隔多年的触碰和结合,让他快意得觉得身在云端飘忽。 稳了稳心神,岑明开始缓慢的顶弄,因为刚才的高潮,穴里面又浇出湿淋淋的水,润滑着紧致的穴肉。 操穴的水声咕咕叽叽地因着他顶弄的动作响起,高潮冲击慢慢在脑海里散去,下身阵阵轻缓的快感,秋梨缓慢的回过神,抿着唇用鼻子用力地吸气,被他一个用力深顶又张口溢出一声媚叫。 “你…别。”秋梨伸手推她,说话间喘息不断,身体被他顶得不断起伏,身后的头发乌黑如瀑,都在颤动着拂在背后胸前。 “慢点~嗯~慢…”纤细的腰肢被岑明一掌握着,岑明埋头在她胸前舔乳,性器在交媾之中越发的硬,性爱升腾的体温也让岑明动作越来越失控。 雪白的乳被他又咬又舔,没有被嘴巴照顾到的另一边也被他一手握着不断挑逗,酥麻得她连连喘息,下身顶得又重又快,阴茎每一次都大进大出,龟头抵着逼肉摩擦着每一处,然后戳进深处勃发跳动,掀起阵阵麻痹神经的快感,刺激着两个人肾上腺激素不断飙升。 腿根几乎被他撞麻,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提臀紧夹,她双手扶在岑明肩上,抑制着喘息看着自己胸前的黑色脑袋,吞咽了几下口中虚无的唾液,感觉到快感又快咬堆迭到极致,像巨浪要朝她覆盖,她伸手推着他,颤抖的腿试图跪起身,让自己脱离那欲望的漩涡。 肌肤相贴,皮肉相连的岑明怎么会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举动,在她颤颤巍巍撑着他肩膀跪起来的时候,肉棒被她提出半截,龟头卡在紧致的入口撑着敏感的逼肉,水液湿淋淋地往下流,秋梨咬着唇抑着逼肉被滚烫摩擦的快感,想要继续自己的动作。 可是刚才性交的快感快要堆到极致,这样被她抽离,深处很快就透出空虚的难耐,让她更是夹着肉棒顶端,绞得尤其紧。 岑明被他这么一弄,口干舌燥,脑袋嗡嗡响,性器又胀大了几分,龟头在穴里突突跳兴奋地吐着水,合着她自己的淫水一同在连结的缝隙中流出来。岑明脸埋在她胸间,放在她腰间的手因为快感都有些抖。 “够了…够了…岑明。”她喘着气,扭着屁股试图再抬一点就可以把他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了,虽然此刻她也有些留恋那个东西,可是理智还是让她决定逃离。 岑明头在她双乳之间蹭了蹭,贴得很近,她也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高挺的鼻尖像一只圆润的笔,滑动在她肌肤上的时候让她觉得痒痒,她喘着气,眼角已经因为情事的剧烈而凝着些许生理性的泪水。 她再用点力就可以脱离他了,想着,她撑在他肩上用着最后一丝力气。 就在她以为结束的时候,腰间的手和她一同使力,拌着他提腰上顶,她被他用力地掐着腰往下摁,性器重新刺入她的身体,这一次似乎比刚才变得更大更烫了,阴茎筋络盘虬鼓起,撑胀摩擦着敏感的穴肉,直抵宫口。 “啊啊——”秋梨眼睛一闪,仰头尖叫。 穴内被操出滔天的快感,痉挛漫直腿根,极致的快意在结合处炸出毁灭的电流,流向全身,刺激得她脑袋都一片空白。 只剩下涣散的眼神仰头看着上方,眼泪无意识地在眼角挤落,香汗淋漓地喘息着。 26He线:做爱(H) he线:做爱 “啊~嗯啊~慢点…慢点…” 再次插入,岑明双手都箍在她腰身上,提着她上下快速的坐着,下身也同时快速地往上顶,巨大的阴茎几乎每一次都要出个彻底又被她小穴全部吞下,然后撞进宫口腔道处,没有直接进去,歪歪斜斜地顶装着周围的软肉,生出带着丝丝疼痛的快意更加刺激也更让人沦落性欲的疯狂中。 秋梨的叫声在这阵抽插之中就没有停过。 饱满的臀肉拍打着他的大腿,穴口媚肉被操得泛红充血,被肉棒挤出穴口的时候拍在囊袋上,并着淫液拍出阵阵水花和水声,耻骨顶撞中柱身在吐出的时候磨过肿胀伸出的阴蒂,激颤缠绕神经的欢愉。 她的手抓在他肩上、颈侧、肩背,混乱中指甲抓出一道道红痕,细密的痛意很快就融进着性交的欢愉之中,添加了一剂几近于无的药剂,但还是让岑明操得更猛更重,红痕之中似有火烧的痛感和快感。 “你~啊~嗯啊——”快感的电流,流窜在她脊骨绷着她整个身体,跳跃到她大脑里面,击打着快感的神经,让她尤其受不了。 穴内水液被不断的操出,却没有使涌道更加的顺滑反而敏感地刺激着穴肉不断收缩,越发紧致,里面媚肉在每一次阴茎操如的时候都紧紧咬住,层层迭迭地挤压着他的鸡巴,龟头探进宫腔,被小小圆口箍住挣扎乱顶,直至一片软烂淫意。 他的大腿都被两个人结合的水液淋湿,拍出阵阵水声,小逼紧颤着操入的阴茎摩擦刮出黏腻又淫乱的声音,秋梨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喘得嗓子干涉,被顶进宫口时断断续续的叫着。 听起来又娇又媚,进入岑明耳朵里,让他耳朵覆上血红,跟着她的叫声重重地喘出粗气。 “不要了~岑明~慢点~啊…啊哈~”呻吟叫喊的声音被他顶得破碎,急促地喘息中又被他操上高潮,尖叫出声,手抓在他肩膀上,指甲刺进皮肉,鲜血浸进指甲缝隙,画出一条红线。 水从穴口喷溅出来,被他性器捣得飞溅,里面还在一层一层的浇出来,漫过肉棒,又热又暖,让岑明觉得及其舒服。 怀中的身体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喉咙里溢出带着哭腔的吟哦,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双腿和嫩逼都紧紧夹着他。 岑明稳了稳心神,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喘息,操穴的动作放慢了一些,也不再顶那么深,等她缓过这阵高潮,单手抚上她的背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耳边喘息的声音慢慢变成轻轻的抽泣,岑明转着眸子余光晲了晲她,将她屁股往下按了按,将性器吃个彻底后没有在顶,而是摆着她屁股前后左右的磨,龟头戳着穴里被操软的肉,柱身撑胀层层迭迭,感觉到她没受住地抖了抖,里面又浇出一股温热的水。 岑明侧过脸咬她耳朵,声音带着低沉磁性的笑意,说:“姐姐还是这么不经操,才干那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秋梨吸着鼻子,头抵在他颈间喘息了好一会儿,因为他动作停了一下来,只剩下结合的地方因两个人呼吸而相互吞吐,她才稍微回了些精神,听见他不正经的调笑声,脸上一热,十分恼他,伸手扯了扯的头发,说:“是你不懂节制,做那么凶是要弄死我吗?” 虽然这次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弄些手段,但是就刚才那样折腾她也全然吃不消。 “好了,够了,结束吧岑明。”秋梨稳了气息,伸手拍了拍他,颇有种收工下班的感觉。 被他折腾那么久也该结束了,再不结束她感觉她的人生要结束了,还是被干死在床上的那种屈辱结束。 大概是今天白天的岑明变得好讲话了,让她忘记了他本身的野兽本性。 岑明蹭到她颈间,迷恋的嗅了嗅,双手环在她的后背将她抱得很紧,紧到连交合处的肉棒都又挤进了一些,龟头顶着宫口随着气息挣扎。 “唔…嗯…”穴内深处又生出被侵犯的快感,身体被他紧抱着箍得有些气息不顺,赤裸相贴的原因,她能感觉到他心跳和体温的炙热,让她的气息都有些紊乱。 “你…”她推了推他的肩。 没用。 目光触到他的脖颈,她的手放在他肩颈处,看见那暖灯灯光下颈部的肌肤和因为做爱而紧绷的血管脉络,推不开她的时候,让她阴暗的像伸手去掐他的脖子让他放开她。 秋梨摇了摇头,似乎在甩开那些阴暗的想法,有些不耐地开口,说:“放开我。” 身体被人转身轻轻的压在身下,等她背贴在床上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抱她的力气,单腿膝盖抵着床面,操着性器往上顶了顶,阴茎在涌道深入浅出,龟头在快要顶进宫口的时候又退出,又被轻缓但是有力的顶弄送了进去,戳着敏感的软肉,让秋梨脚尖紧绷,仰头微喘出声,穴内肉开始丝丝缕缕地吐着水。 紧闭的眼睛,细眉微蹙,睫毛都剧烈抖动,微张的小口吐出细小的呼气声音,带着鼻子哼出的细长调子,娇媚如勾人的夜猫淫叫。 岑明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嫩白的脚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在空中晃动,另一条纤细的腿因为情欲的难耐而主动的勾在岑明叫上蹭动。 低头看着她满脸妩媚的潮红,他勾着唇角,下身慢慢地顶,让她身体往上一晃一晃,俯身用连随着下身交合的动作幅度蹭了蹭她的脸,低声缓缓说:“姐姐爽完就不管我了,我还没射呢。” “你就是心狠,这样折腾我。”岑明放低声调和姿态,像在谴责她负心的行为。 动作放慢后的性交有种被服务的舒服快感,让秋梨觉得脑袋被塞了一团云,软绵绵、轻飘飘,将她浸在里面。 小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操入的频率,在插入和抽出的时候主动去吞吐他,插出黏黏腻腻的咕叽水声在着房间回响。 她的手攀在他的肩上,听见他的话后,她眯着眼睛,抑制着喘息,眉头皱了皱,反驳他:“那不要做了,明明是你莫名其妙拉着我…做。” “不行。”岑明往她颈间一埋,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哼出一丝丝委屈。 听得秋梨眉拧得更深了,又是一个深入,龟头顶着宫口软肉研磨,秋梨仰颈呻吟,深处抖出温热的水,随着岑明温柔的动作淌出来,床单被浸湿一片。 小腹因为快感而紧绷,脑袋又被这快感绞得混乱,秋梨有点受不了的伸手推着他的肩,喉咙颤着音调说不要了。 “你快点射!”被操的力度突然又被加重了一些,抽插的动作也加快了一些,眼睛立马被交合的刺激堆上水雾,浸湿脸庞,哭吟着求他:“你快射!岑明~快点,我不行了。” 岑明听见她可怜的哭声,抬起脸看她哭泣的模样,心软软的,眸子的光都沉着温柔,俯首吻在她的脸颊,一点一点的舔着她咸湿的泪水。 泪珠开始一颗一颗的滚,秋梨再度浸没在情潮里,小口微张着呻吟哭叫,岑明吻上她红红的鼻尖,然后来到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后封住那媚叫的小嘴,舌头伸进去一顿搅,勾出她的舌尖细细的吮吸,秋梨被他吻得呜呜咽咽,嘴角溢出唾液,眼神一片迷离。 穴肉在快感中紧紧收缩夹弄着他的肉棒,岑明伸手抓上她的嫩乳,手指灵活的拨弄着两团绵软,快乐的淫叫都被他封在吻中,秋梨闭着眼睛,脸蛋涨红,额间也落着水珠,在他动作加快的瞬间到了高潮。 眼泪模糊了视线,秋梨呜咽着摇头,高潮之后岑明没有放慢动作,反而在她的紧绞这种操得更快更重,数十下后,肉棒似乎要捣得里面全部软烂,挤进宫口中,悉数射了出来。 灼热激射在子宫内壁,滚烫的熨过内壁神经,将她又带入更深的高潮之中,身体在剧烈的挣扎后彻底摊住,被他死死地插在深处,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 27He线:叫哥哥/小少爷称呼play(H) he线:叫我哥哥 一轮欢愉的刺激还没有平复,秋梨还在喘息失神的状态中,岑明伸手将她身体翻了过去,伸手捞起她的腰,在她双膝颤颤巍巍跪好在床面的时候,整个人覆在了她身上。 射精没多久的鸡巴整个柱身都湿淋淋的,似黑似红肿起一大根,青筋狰狞的盘在上面,正在兴奋的勃起,马眼滴落着水渍黏在了秋梨屁股上,大腿上。 秋梨双手抓着枕头还满脸潮红的喘息,暂时还没有足够的理智理清现在的状况,额头上的汗渍黏着凌乱的刘海随着她的动作遮盖眼睛,因为身体的快感潮汐还没有完全褪去,她无意识地扭着腰臀。 无形中蹭得贴在屁股后面的那根东西愈加的变烫变硬,勃起的温度高得惊人,即便是她因为激烈性事而全身通红也被那温度烫得抖了一下,危机本能让她神经某根线条快速搭上,她眼睛一睁,扭头往回看。 岑明上身都覆在她背上,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大腿肉在他指间微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灯光下还黏着些许的黏腻水迹,晦暗之中端端生出情色的意味,秋梨咽了一口唾液,感觉到穴口暖暖地吐出一炮水,透明、白灼,顺着她的腿心黏着腿肉往下淌,水流经过的地方,肌肤生出一些痒。 她瞳孔一震,双腿不由地向里夹,却刚好夹住了他顶端的龟头,正在亲吻着她背部的岑明感觉头发一麻,闷哼一声,马眼兴奋地滴着水。 秋梨想要转动下身,却被他紧紧压着,她眸中颤动着某种急切,伸手往背后,刚好抓到他头发,重重一扯,厉声地吼了一句他的名字。 “你混蛋!”秋梨骂道,说话间因为情绪激烈而有着哽咽的颤音,眼眶也是红了。 被突然拽住头发的岑明也吃痛了一声,头偏向她伸手的方向,抬起头对上她红红的眼睛,眉头蹙了几分心疼,脸凑过去。 抓着他头发的手被秋梨放开,转而巴掌抵在他凑过来的脸上,感觉到他的睫毛刮在她的指腹上,她心头涌上一股委屈,因为哭意没忍住地吸了吸鼻子。 岑明伸手去托她的脸,柔声问她怎么了。 他还敢问她怎么了? 秋梨目光含怨,怒道:“你没带套!” “你怎么能…怎么能射进去!?”她说着,语气怒意中漏着几抹羞意,回想到刚才被内射的那种快感,她脸慢慢变热。 理智还是在一直提醒她这种举动的危险。 岑明凑过来笑着咬了咬她的脸颊,在她开口前舔吃了一下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话,被他吻得呜呜咽咽的时候,一只手掌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摸,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腰随着他的手塌下去,从而屁股无意识的抬高。 滚烫的肉棒龟头随着秋梨抬臀的动作自动的寻到了穴口软嫩的地方,轻戳两下似做试探,而后利落的埋了进去,秋梨被突然的插入顶得往前趴动了一下,被他吻住的嘴唇泄出两声呜咽,眸子中生理性的水光在闪动,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吻她的人。 舌头被岑明仔仔细细吃了一边,岑明才放开她。 岑明一睁眼就看到她双眼闪着怨怼的泪光,被他吃肿的唇瓣在轻颤,被她贝齿咬住,岑明看得心疼,托着她的脸又吻了吻,说:“放心,我吃药了。”说着他下身用力一撞,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一些,秋梨被突然刺激眼泪眨眼间掉落,头重新埋进枕头里,传出做爱时受不住的气音。 “没有姐姐的允许,我知道我不配拥有姐姐的孩子。”岑明贴在她耳侧边喘边说,在她脸上的手下移摸摸上她软绵的奶子,不停地揉搓。 “所以姐姐放心,不会有孩子的。”他轻声哄着。 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揉捏她的臀瓣,然后握住她的腿根将她双腿再掰开了一些,肉棒也跟着再操进了一些,涌道被硕大的肉棒撑开,随着龟头的顶进戳平皱褶,每一次都在宫腔口徘徊,敏感的软肉被龟头埋进,顶弄之中随着身体快感的反馈主动地吮吸着龟头顶端,岑明爽得感觉头皮在发麻,脑海中闪出空旷的寂静,仿佛周围一切都在迟钝地动着。 可事实是他下身操得飞快,每一次都抽出大半根然后再重重撞进去,身下的屁股早已经被他动作拍得通红,伴随着秋梨受不住的喘叫声,“啪啪”地响。 秋梨更是不好受,大进大出地抽插很容易就让身体里面的东西探进宫腔位置,很深,每一次被操到那里,都让秋梨又一种致命侵犯的感觉,同时伴随着的,是更加剧烈的快感,生理疯狂分泌出激励的多巴胺,将她彻底卷入情欲的漩涡,小穴也在他闯入的时候努力吞吃。 刚才被插入的时候她就高潮了,涨红着脸,消化着被抛上云端的欢愉,听见他在耳边说他吃了避孕的药后,心里担心的东西被抚平让她无意识地就接纳了他带来的快感,脑袋混沌得生起一个要他操自己的荒唐念头。 想他操重点,想要再度感受生理带来的令人忘我的快感。 淅沥沥的水从自己腿根浇下来,秋梨甚至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哭着又将脸往枕头埋得进去了一些,鼻子在湿润的布料里面呼吸都不顺畅,呻吟叫喊都闷闷地。 耳边好听的媚叫声音越来越低,岑明将动作缓了缓,低头看见她将脸朝枕头里面埋得很深,贴着她的屁股和腿都在颤抖,很明显又一次高潮了。 岑明将她的脸从枕头上托出,乌黑的发丝裹着汗黏在她额头上,满脸涨红,糊漫了泪水,鼻头都哭得红红的,小嘴张着喘气,看向他的眼睛,目光涣散,满脸情迷意乱的欲望。 媚得惊人的神态让岑明看着鸡巴就更硬了一些,在逼里撑得贴得她更近,温暖的逼肉也因他突然的反应而更加敏感的紧咬她,岑明将人直接转过来抱进怀里。 肉棒猝不及防地在穴肉里快速地研磨一圈,龟头更是抵着宫口的软肉用力地探磨,敏感的快感没有预兆地窜上脑袋,秋梨尖叫一声,逼肉紧缩地泄出一股水,眼泪无意识地掉落,随后哭了起来。 岑明扶着她的腰慢慢地让她上下坐吞吃他的肉棒,秋梨双手勾着他,仰头哭腔里抑制不住地一声一声叫床。岑明仰头看着她,嗓音粗重又带着眸中欲求不满地兴奋,说:“秋梨,叫我哥哥。” 一双挺立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在他眼前摇晃,岑明看得眼热,很快就含住一颗,舌头贴着肿胀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好像要把里面虚无的乳汁汲取出来,有点痛、有点痒、又有一种难耐的快感。 秋梨伸了一直手抓上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推在他的肩颈处,忍着汹涌的情潮低头看向胸脯间的脑袋,然后无力地推了推他。 “别吸了…别…”秋梨一边喘息一边说着话,快感让她喉咙都似飘进了羽毛发痒。 推没用,她伸手扯了扯岑明的头发,在发根的疼痛中才制止了岑明吃乳的举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秋梨忍着快感嗔他一句:“不许再吃了。” 岑明舔了舔那肿胀的乳尖,感受到她身体微颤,肉棒用力地向上顶了进去,就听见她“咿呀”一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直颤,岑明勾了抹笑,眸中晦暗,仰头望着她说:“叫我哥哥,叫我哥哥我就不吃了。” 他们之间相差五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刚刚被找回来,整个人瘦骨嶙峋,个子也小,唯独那一双不同寻常锐利的眼眸,能让人看出他本来的不平凡,那时候她随着家里人叫他小少爷,而刚开始他并未像寻常人一般因为年纪叫她姐姐,一直都是冰冷地喊她名字。 忘记从哪天开始了,他个子慢慢地比她高了,称呼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刻改变的,会在家长面前偶尔零落一两句“姐姐”,听到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觉得恍惚,后来给他补习,虽然他已经一口一个姐姐叫她,可是随着称呼一同而来的眼神,却让她屡屡不适。 直到某天他灌她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有了第一次,对于秋梨来说第一次的体验尤其的昏暗和糟糕,她懊恼自己居然那么久都没看出眼前的少年对她汹涌又阴暗的欲望,明明她比他大五岁,当时却被他绑在床上,一遍一遍地被他操。 莫名回想到这段她本应该要忘掉的回忆,秋梨心里生了一股气,扯着他的头发推着他的脸,下身也是在他顶进之后紧紧地收缩夹着他的东西,语气带了些怨怼,说:“想让我叫你哥哥,你做梦!” “你这…”岑明自然不怕她的动作,缓慢地将自己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去,嘴角扯着散漫不羁的笑,仰头看着她。 秋梨被他顶得呻吟一声,闭着眼睛消化快感,手无措得乱放在他脖颈上,用力地推了推,嘴里嘟囔:“坏蛋,坏蛋,你这个坏东西。” “还装天真无辜的小少爷,我真是被你骗了,混蛋。” 喉管被她推拒的动作挤压,呼吸在那一刻不畅,岑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咬了咬她接近尾指的地方,随后将她整个人重新压回床上,双腿别在他的腰侧,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后,将她臀承在他腿上,肉棒埋进去顶到深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 “嗯啊~啊~好深。”秋梨腿蹬了蹬,嘴里叫道。 岑明跪着看着身下的人,手掌在她臀瓣上大力地揉捏加下,重重地扇了两巴掌,声音清脆在屋子里回响,秋梨抖着声音被他巴掌的痛意又刺激上了高潮,逼肉渗着滑腻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咬在他鸡巴上。 快感从她身上浇到他身上,岑明爽得闷哼一声,一边操一边俯下身,胸膛紧紧得压着她,咬在她脖子上一口一口地舔,声音哑得危险,说:“混蛋小少爷把姐姐操上高潮了。” “姐姐爽不爽?” “爽不爽?嗯?” 下身随着他的话一下比一下重,水腻声随着他操穴越来越响,逼肉被操得敏感通红,每一次都绞着他的鸡巴不让他退出去,吞着他的肉棒往更里面送,尾椎骨越发的麻,嗓子也更加的粗哑。 秋梨被凶猛的动作早被操得神志不清,只剩下娇媚的叫喊一声一声。 没有得到回答,岑明有些不满,单手掐住她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眼眸欲色深重,藏着阴戾的晦暗情绪,问她:“被小少爷操得爽不爽?” 秋梨涨红着脸,混乱的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问什么,喉咙里一声一声急促的气音,眼泪一滴滴往下落,岑明看得心软,倾过脸去吻上她的唇。 呜呜咽咽的吻结束后,岑明手托在她脸侧,拇指揩去接吻溢出的口水,身下动作放慢了一些,黏黏糊糊地地着逼肉缓慢抽插。 秋梨哭得脸通红,因为他的动作放慢而有了些许喘息的空档,仰头大口地呼吸,岑明张口咬了咬她的下巴,说:“小少爷哪里小了姐姐?”说罢又用力地顶,龟头似有生命力一样抵着宫口的软肉往里戳,很快,从宫口直逼肉生出痉挛的预兆,岑明看着她迷乱的眼睛,笑道:“说啊,姐姐,少爷还小吗?” 指代的意味很明显的变了,岑明继续追着问:“这么小都能把姐姐操上高潮,姐姐是不是很喜欢?” 比起被凶狠的操,秋梨更害怕现在岑明坏心的折腾她,磨她,每一下都顶在她敏感点上操,力道缓了下来让她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又让她不能轻易到达高潮,被吊着更加地难受。 于是她主动的去夹他,去吞她,耳边他落下的话又让他羞耻,只能抓着他的头发,哭道:“喜欢…喜欢…,你快点。” 岑明向来得寸进尺,将鸡巴抽了些许抽来,舔着他的眼泪说:“小少爷现在还小吗?姐姐?” 撑满的感觉突然被抽离,穴内生出空虚难耐的感觉,秋梨蹬着腿,对他无赖的行径又羞又气,却也只能哭着回答:“不…不小…不小。” “好大,岑明,你快射好不好,快点,我要死了。”空虚的感觉漫上刚才被不断的满足的神经里,生出巨大的落差,秋梨难受得直哭,扭着屁股主动去磨他吃他,嘴上哭道。 岑明被她的话语和举动取悦,揉着她饱满地臀肉重重地埋了进去。 房间里瞬间响起她高潮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掺着男人的喘息,在昏黄的光线之中,忘我的交媾之中,响了很久很久。 28决定(全文完结) 清晨。 因为生物钟的缘故,即便昨晚被岑明上上下下折腾了个遍,秋梨还是迷迷糊糊的醒了,侧脸转眸看见岑明在枕边,秋梨皱了皱眉,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脱离了一些他的怀抱。 大概昨晚某人真的做得很尽兴,记忆里到最后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还被他捞起来哄着继续做,秋梨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任凭身上的人作乱。后面做完清理完身体睡觉的时候,秋梨已经又累又困的要昏过去了,身边的人还在抱着她亲。 所以此刻岑明睡颜一片心满意足的安详,眉头在晨光之中都舒展着些许梦中的愉悦,对于身边人醒来的动作,没有一点儿惊醒的察觉,秋梨转开视线,抵着被子长长呼了一口气,伸手轻轻地将她腰上的手撇开,动腿的时候一片酸痛,让她又不由地蹙起眉头。 走到浴室的时候,镜子里的秋梨伸了只手按着额头,刘海搭在手背上,随着纤细的指节动作轻微地拂动,秋梨放下手,眼神是明显的疲倦无神,沉默地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一会儿后,看着颈部锁骨裸露的皮肤上或明显或浅淡的痕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洗漱用品,开始晨间清理。 透明的水柱从水龙头倾斜而下,打在瓷白的洗手盆里声音却几近于无,浇过她手指的时候,隔着透明水柱似乎能看见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血管的痕迹和贴着骨头粉红的皮肉,尾指和手背链接的位置上,有个浅浅的牙印,被水浸湿之后才在皮肤上显现出来,秋梨看见的时候,皱着眉头用另一只手搓了搓,很快,那一块皮肤都红了。 早晨的气温偏低,秋梨回到卧室的时候,岑明还在睡着,旁边的衣柜柜门没有推合,里面挂着些许衣服,大概是昨晚他帮她清理身体换衣服的时候,拉开就没有关上,秋梨从里面抽了一条披肩披在身上下了楼。 在楼梯半道上往下看,大厅被阳光从各个可以透入光线的介质中倾泄而下,形成一个个光柱,尘埃漂浮其中似似点点透光的白雾,家具和地板上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秋梨垂了垂眼,眼睛看久了有些累。 出了别墅,外面的空气清冷中带着些许湿润,秋梨闭上眼睛仰头伸了个腰,骨骼声在身体各处“咯吱”作响。 长长的影子拖在秋梨身后,秋梨往前走着,被湖水包围的别墅在此刻清晨别样安静,悠悠湖面上拢着薄雾,粼粼波光在水面随着湖水轻漾跳跃,周围环绕的山林,山麓中心也围着一圈薄纱,远处模糊的树林树顶上翩飞出黑色的影子,像是清晨觅食的鸟儿,浓浓的绿色在清晨的雾气中像是蒙了一层天然的滤镜,无限模糊后在边缘锐化。 秋梨坐在秋千椅上,脚尖点地轻轻用力,椅子就缓缓晃动起来,披肩边缘的流水垂在椅子边缘,随着秋千而晃动。秋梨闭着眼睛仰头靠着椅背,晨光直射在她脸上的皮肤上,慢慢变暖,光芒下,白得柔软、精致。 安静空旷的清晨里,很适合思考,秋梨在脑子里整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呼吸的节奏和秋千晃动一般轻缓。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家庭普通,性格普通,在很长的时间里她觉得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学习成绩好,其他挺没用的,所以在被岑明纠缠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在反省自己,甚至自责自己居然勾引未成年,心里有一种负罪感,也是因为这样,在一次错误中秋梨没有及时的纠正,反而被岑明变本加厉,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有过几次,她甚至想过,要不要和岑明好好在一起,然而在岑明明显脱轨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之中,她在不断地自省中慢慢确定自己的内心。 当年离开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要解脱,她是真的不爱岑明。 那么现在呢? 在这场自愿的逃婚里,她的心到底又是怎么样的呢? 是因为,内心深处,她其实爱着岑明吗? 秋梨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哪个念头才更加清晰,她好像也不确定自己爱岑明,抑或偏向于不爱。 她逃走,是因为,在看见岑明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结婚之前身边的人对于她选择结婚的疑问的答案。 她没有想象中爱林怀城,至少没有林怀城爱她那般爱? 所以在触碰到林怀城悲伤的眼睛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逃避那么爱自己的他,逃避自己没那么爱的想法。 大学的时候,林君她们总是说性子冷,每次谈论起爱情总是一副置身之外的样子,她当时对于爱情没有想法一是因为被岑明纠缠,而另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淡漠的人。 她总说岑舒大小姐骄纵自我,其实后面想想她的冷淡也是另一种自我,另一种自私。 因为觉得爱这个东西没有意义,所以本能地轻蔑,所以不期待。 因为本质对爱冷漠,所以在付出的时候,其实比她想象中要少很多,对另一个人很不公平。 周围一片安静,所以岑明走过来的时候,秋梨很快就捕捉到了他脚步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岑明已经走到她旁边,随着他的坐下,秋千椅停止了轻缓的晃动。 秋梨眨了眨眼睛,收回了仰头的动作,余光撇到岑明拿着一杯牛奶,听见岑明说:“牛奶热好了。”说完递给了她。 她也没有见外的接下,仰头一口气把牛奶喝完,手拿着杯子放在自己大腿上,低头看着透明杯壁上挂着的浓白奶渍,沉默了许久,转头看向岑明。 旁边的岑明侧向她坐着,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眉眼轻松懒散,眼底和嘴角都挂着淡淡笑意,好像一直望着她。 秋梨蹙了蹙眉,缓缓回过头,沉默地呼吸,片刻后叫了一声岑明的名字,岑明很快就应了她一声。 听到回答后,秋梨抬头看着前方,远处是模糊的对岸的度假区,中间是幽深沉静的湖水,安静的在清晨阳光下,漾起点点波光,秋梨笑了笑,抿了抿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道:“岑明,我...我决定给你...”秋梨停了一下,似乎觉得说错了什么,摇了摇头后继续说:“给...给我们一次机会。” “给我一次爱上你的机会,也给你一次...正确爱我的机会。” 岑明惊喜,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握她搭在腿上的手,却被她躲开,岑明手僵了僵,眉头细微地皱了一些。 “但是我有条件。”秋梨看着他停在自己大腿上方的手,继续开口。 岑明收回手,转而捏起她披肩一角,手指捻着上面的流苏,垂着眸子,说:“什么条件。” 秋梨转过头看着他被阳光覆盖的侧脸,柔和的白光融成线条利落地勾勒在他脸上,五官近乎完美,秋梨说:“如果试过之后,我确定我无法爱你,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 岑明眸光一颤,缓缓抬头,对上秋梨视线的时候,看见里面的认真,心里涌起失落的情绪,随着用力抿唇的动作而被一点点压下。 两个人就这样相视着沉默许久,岑明轻淡地“嗯”了一声,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脸庞,眼神不断变得柔软,说:“好。” 这是一场没有答案的实验,但是对于岑明来说,在她犹豫、给出选择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她内心的天平,其实是有倾向他的。 那他一定会让这个天平彻底倾倒向他。 得到岑明的回复后,秋梨如释重负的长长呼了一口气,然后转头从湖面一路眺望到天空,仰头的时候,眼睛因为阳光直射而微微眯起,颈部到下颌仰起完美的线条,肌肤在阳光下白出一种晕染的美感。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秋梨说。 岑明很想说,要把她关在这里等她爱上他的时候才准她离开。 可是看见她轻松地仰脸看着天空,眼角眉梢都散着清晨般的柔软美好,嘴角牵着浅浅的笑意弧度,岑明低头似认命般地扯了一抹笑,然后转头看向她刚才眺望过的地方,说:“等会会有工作人员来接我们。” 坐了一会儿后,他们回了别墅,岑明做了早餐,两个人用完早晨换了便服,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工作人员开着快艇来到了别墅。 秋梨扶着岑明小心地踏上有些晃荡的快艇上,快艇发动,湖心别墅就留在了他们身后,在快到对岸的时候,岑明突然往她身上靠了靠,垂首埋在她肩颈的地方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说:“好想和你永远待在那里。” 只有我们两个人。 —————————————————— 完结撒花,这篇本来就是我某天早上醒来随便想的一个梗,然后迅速码了下来,本来没有be线的,但是因为朋友想看直升机play就写了be线。现在本意想的he线也完结啦,完全没想写那么长的,写得我快肾虚了哈哈哈哈。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he还是还是开放式,勉强算he吧那就哈哈哈。因为我不可避免地代入了一下三观,还是接受不了强取豪夺之后当做无事的让另一方就这样淡然放下过往就跟对方在一起。 伤害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能因为爱不由己就一笔带过,所以只能给岑明一个机会。 感觉这才比较符合秋梨一开始含有恨意的心。 总而言之,懂得尊重才配说爱。 完结啦,没啥人看,还蛮沮丧的,但是就此一程,也感谢观看了全文的每一个读者。 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