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爱(伪父女,SM)》 第一章灰烟罗(自慰) 小可爱们,不好意思我又开新坑了,说好的填坑《诛砂》又卡文了,再让我酝酿一下吧,会填完的。 这本《豢爱》是《繁花》姊妹篇,人物会有交叉,情节无关联,这本肉多也不会很长,希望大家喜欢。 有雷的地方我会标注的。 以下正文: * 曲美玲提拎着简单的一个tode包并一只小型行李箱,下了计程车,站在凌家德式红砖灰瓦的二层小楼前,打量着这座外观遍布茂密爬山虎的别墅,心道这房子有些鬼气森森,与它的主人气质截然相反。 管它呢!有约在先,这是互助互惠的好交易,只要她住满两个月,肚子里怀上了,便可以公开关系,堵上家里那帮老古板的嘴,从此后再也不会被催婚,爱干嘛就干嘛,反正婚也结了,继承人也有了,他们还能要求自己怎么样? 是仁至义尽了。 叹了口气,她按响了门铃,不一会便有人应门,来人从猫眼里望了一眼,她报了声自己的姓名,厚重质朴的黑色铁门便从内彻底打开,露出其内奇花异草遍布的深深庭院来。 “曲小姐好,我来帮您拿行李,这…就这些吗?”管家样的白发老者半鞠身体,迟疑地问。 曲美玲点点头,开口:“是的,李叔,就带了些贴身衣物,很简单。”说着就往院子后蛰伏的红灰建筑走。 李叔拉了箱子跟在侧后方,一路只听箱轮滚动碎石地面的嘎吱声,周遭很静,庭院美得不食烟火,满院都飘着栀子花的清香,随着他们接近楼宇越发浓重,曲美玲被花香熏的打了声喷嚏。 她赶紧用手捂住口鼻,闷闷说了句:“这味道有些呛人了。” “是素素小姐种的,沿着墙根四周,密密麻麻种了好几圈呢。”李叔低声答道。 “哦…”原来是凌家小姐的杰作,那估计这花是她的心头好,幸好她早有预备,掏出3m口罩戴上,方说:“放暑假了,凌小姐在家吧?” 李叔点头答是。 “说起来我和凌风做了近十年生意,他这个宝贝女儿都没见过,也很少听他提起,李叔,小姐今年多大?什么脾气?好相处吗?”她停下脚步,微侧过身,压低声音,谨慎问来。 “这…”李叔顿了顿方说:“素素小姐十七,高中刚毕业,小时候是个活泼的孩子,至于相处吗…实话说,小姐基本没带过同学回家,许是这几年高中学业忙,基本不与人交际,我们看着是越发沉静起来。凌先生在时,才听她说几句话,应是,好处的吧…” 曲美玲边听李叔斟酌说来,边用手轻抚过一片栀子花从,又掐了一支素白,捻落地上。 * 进了门只发现楼宇空旷,处处是灰色系冷深色调,唯一暖白,来自偌大玻璃窗下的一小片猫架,其上威风凛凛一只灰色英短蓝猫,虎视眈眈盯着她,弓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奶凶奶凶的呜咽,警告着她这个不速来客。 有意思!曲美玲笑笑,转头又对李叔吩咐:“把我的东西送到先生卧室,有人可以帮做午饭吧?我吃完要去公司。” 李叔点头喏着,接了她的包,拉着行李安排去了。 她在客厅溜达了一圈,四处逛了逛,得出这房子内里还算与其主人相得益彰的结论,极简,内敛,干净,带着丝苦行僧极度克制压抑的调调,和他本人行事做风真的很搭调。 拾阶而上,二楼空旷的会客空间,两扇灰黑色木门遥相对望,想必就是父女二人的卧房,又看见自己的箱包被整齐迭放在其中之一的门口,她有些奇怪,不是让李叔送进房了吗?怎么还在外面?于是走过去,一手拉起箱杆,另一手旋开了厚重的木门,门开了,她却被眼前的景色,惊得愣在门口… * 屋内是一片黑暗,灰蒙蒙的光如同雨雾中的尘埃,飘飘洒洒打在中心深灰色绸锦床单上,锦缎春水潋滟,原因是承载了更加香艳迷离的少女酮体,白皙到莹光闪闪,比雪山还要夺目,其下的灰锦如烟似雾,将这光彩夺目的肉体轻轻包起,如同蚌含珍珠,终随着扭曲的肉体发出一声诱人到极致的轻叹,这才渐渐收拢起来… “嗯啊…爸爸…” 身后的木门自动回弹出沉闷的关闭声,望着眼前的香艳美景,曲美玲下意识舔了舔口罩下有些干涸的唇心。 凌风真是养了个好姑娘啊! * 作者碎碎念:凌风此时已近四十了,生意做的很好,女儿没管好。 爸爸很生气,赶不走,就下手吧! 第二章要约 晚间曲美玲没回凌宅,工作时,脑海里时不时打扰的是那孩子青涩诱人的身体,尺寸,身段,光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极品尤物无误,纯美中带着丝未雕琢的自然妩媚,滋养得当,假以时日,必是媚颜倾城的小妖精,只让她心痒痒的,恨不得这孩子是自己养大的。 凌风这家伙真是好福气,也真是好定力!换成其他男人,估计早就把人伦廉耻抛在脑后,操熟那小妖精了吧?还用得着美人儿爬床,卖力宣誓主权吗? 想到这里,她笑笑,接通助理内线,吩咐了几句。 心火被那孩子挑起,今晚她也要放纵,而且还要自己的准夫婿买单! * 黑黢黢的天幕下,蛰伏的德式建筑只有二楼一户中晕出温暖的黄光,黑宾利从大门缓缓驶入,凌冽的照灯似惊扰了二楼的住户,只见一双白嫩的手将窗户彻底推开,然后就僵在窗缘处,任瓢泼大雨打湿,静静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车灯灭了,风雨飘摇中,挺拔的男子身姿自座驾中沉稳抽出,质感极佳的黑皮鞋踩在略微泥泞的花坛边缘,几株栀子花倾倒,他却不紧不慢,顺垂的风衣被雨雾撩起,衬得男人步伐间几丝潇洒灵动。 李叔这时才举伞来接,男人摆摆手示意不必,独自前行到二楼灯影投射下的模糊黄晕中,顿了顿,调转身,进了侧厅。 “凌先生,曲小姐下午来过,她带的东西不多,都放您房间了。”李叔垂首在他一侧恭敬说。 “嗯,她和我说了。”男人顺着身后迎来的女佣甩手脱下风衣,露出其下工整修身的西装马甲,一副好身材,一张好脸孔,一把好嗓音,成熟儒雅,俊逸撩人。 他自己伸手整起衬衣袖口,又扬起下颌,略不耐似的,用手拨了拨喉结下方卡着的领结。 “先生,要我帮您吗?”女佣格外轻柔地问。 他摇摇头,继续自己扯领带,却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清脆:“李叔,这里用不着了,明天见。” 男人手顿了顿,继续,却被柔冷的一双白嫩覆住,轻轻柔柔几下,领带飘落,而那手指却仍固执贴覆在喉结之上。 那处,上下往复滑动了一下。 他转身往中岛台那边走去,荧荧光线下,入眼的是一副堪比橱窗模特的好身段,宽肩窄腰,比例恰到好处,不壮硕,也不精瘦,标准的衣服架身材。 他接水喝,露出一段袖下遮掩的,线条流畅的臂,一会开口,声音不高不低:“见过曲美玲了?” 对面一直僵着的小人儿咬了咬唇,丝丝缕缕的殷红便自唇珠沁出,半晌,方答:“唔,见过了,她没告诉你吗?” “什么意思?”男人敏感转过身,绷紧双臂撑住身后的水槽,寻常平静淡漠的桃花眸中似涟漪点点。 “字面的意思。”她表面似仍不甘愿,嘴角却悄悄放松。 “我娶她,但不会常住一起,只是新婚这两个月,为了…小孩。”仔细打量她的反应,他说的很慢。 “我知,等成绩出了,要约兑现了,我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只是爸爸…”女孩扬起苍白的小脸,尖尖的下巴上挂了一颗突兀的水滴,随着樱桃口的翕合无声滑落。 “你做的到吗?”她问,水雾迷蒙的小鹿眼中,浮现的是一瞬间难以捕捉的恶毒。 * 小剧场: 凌素素:“爸爸不喜欢女人,没见他交过女友,他只喜欢我一个!” 作者:“你爸年轻时候的事了解一下?” 凌风:“皮鞭,口球。” 作者(星星眼):“好呀!比卓少更棒吗?” “试试就知了。” 第三章勾引(微H) 上肉渣!车速有点快,因为默认情感是有铺垫的,十二年父女。 求求猪猪,如果有的话(一直未能如愿啊!)谢谢! * 屋里静了下来,女孩轻如幽灵,蓬松柔软地又一次缠上了他,海藻般的波浪卷发摇曳在他一侧的手臂上,痒痒拂过,头也埋在他结实的胸肌中,似乎在贪恋嗅着他的味道,烟草浓烈,雨雾清冷,栀子花诱人,还带着一股子阳光染过的味道,熟悉,宁静。 “爸爸…”她在他怀里痴唤。 男人并无回应,但难得的,也没如往常推开她。 “我有些想部分履行要约了呢…”如梦中呓语,如甜美情话,她顺着挺拔的身段向下,小手像两只灵巧的鱼,先行拉开了裤链,钻到西装外皮下,她想知道,里面藏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对她说出那样过分的话! 破天荒的,男人仍没有拒绝,只是身体愈发绷紧,那处也缓缓升起,似有了反应。。 是人啊!她在心里轻叹。 隔着布料生涩握住柔软的线条,很长,即便半软着也能圈她一手,应该…挺大的吧? 闭上眼,开始上下轻蹭起来,可是意外的是,男根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进反退,于是她诧异抬眸,却正与阒黑的另一对相撞,与方才的淡漠不同,仿佛是某种捕食性兽类伏击食物前的眼神,饥饿却又耐性,仿佛在思索她身上哪块肉更好吃似的。 男人压抑隐秘的欲望其实几近不可分辨,唯有怒气明显,最终吐出凉薄的话:“我养你,是为了你好,而不是这些!” 她脸上顿时挂不住,却又不死心,跪在他面前,一边盯他的反应,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毛毛躁躁,蹩手蹩脚地取出那粗长来。 初见那里,她的第一反应是挺丑的,深红色的肉根中嵌着蓝绿色的脉,和他本人的清风朗月不同,像一只阴暗丑陋的蟒,蛰伏在浓密的毛发里。 她用手轻轻勾了勾那里,立马抬头看那人的反应,却只见他悠哉呷了口水,嘴角似带笑意。 这是摆明了赌她不敢?还是故意刺激? 她一横心凑了过去,伸出小舌头轻轻碰触了表面皱巴巴的皮,谁知那处突然反射性的回弹了一下,将她吓了一跳,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 那人仍插着手仿佛看戏,见她老实了,才伸手一边不急不缓地收拾自己,一边继续阴霾打量着她,只不过一会,他又变回衣冠平整,云淡风轻模样。 再半蹲,用影子笼住了她。 开口问:“想好了?”音调换了个人般低哑暗沉,熟悉如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后退。 “爸爸…”她还不死心,伸出手,试图再次触碰他,只是这次,被他一巴掌拍掉。 手背火辣辣的疼。 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她仔细看他说话:“放榜前,考虑清楚,做父女,爸爸保你一世无忧,如果还坚持,恐怕爸爸会伤你。五岁开始,从小到大,你是我一直捧在手心里开出的花,有些风浪,我知道,你无法经受得起。” 他顿了顿,指尖轻弹滑落的水滴,复又继续:“如你说的,路是你自己选的,18岁成年后我管不到你,但素素,你要明白我是真心为你,如你最后被现实打醒,头破血流,爸爸…会很难过。” “是吗?爸爸今晚说的话,已经让我超级难过!”梨花带雨,幽怨的声音。 他无奈摇头,凑近,直到俩人距离近到不能再近,方说:“傻孩子,听我的,离开,大好前程,随你挑选。” 女孩瞳孔骤然放大,氤氲出绝望的神情,脱口而出:“是因为你到现在都忘不了她,对吧?” 男人一直淡定的表情似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些许意外来。 她捂住胸口,如同被重物击中了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静了很久,终于抖抖索索说出一句完整的:“爸爸,你不知道,绝望,才是最可怕的,不用考虑了,我确定,因这世界所有的酸甜苦辣,人间百态,离开你,才是绝望,才是最痛。” 这次她又颤巍巍伸出手去,只轻轻一拉,两人便脸贴脸在一起,她急切地寻到他的唇吻上,先是轻揉慢捻,复又渐深渐急,贪婪吮着他的唇珠,虔诚膜拜他的唇角,即便他像尊石化的雕像般安静,即便受着她的吻,却让他表情扭曲,即便那双寻常如沐春风的桃花眼变得阴霾晦涩,深沉可惧。 她依然故我,沉醉其中,爸爸终于没有推开她,为此飞蛾扑火,她愿意。 * 小剧场: 凌素素:“爸爸,不许你念着别人!” 凌风:“…” 作者狗血两边看看:“没事,女鹅你是你爸照样养成的,异途同归吗!” 凌风:“看来是没打够。” 第四章约定 翌日清晨,雨过天晴,是个风和日丽的周末。 父女俩如往常各踞餐桌一头,只是格外安静,只闻刀叉割食物的声音。 李叔走进,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你直说就是了,让她进来。”他头也不抬命。 李叔小心翼翼瞄了眼另一头安坐着的少女,见她没反应,这才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曲美玲穿着一身爽利的白色休闲装闪进屋里,大辣辣往两人中间的位置上一坐,昨天的齐肩发剪成了利索的碎短发,她撩了撩发尾,用手肘捅了捅身边专心看报的男人:“怎么样,适合我不?”不待人反应,她又回眸抛了个媚眼给另一侧面沉如水的少女,轻佻开口:“小美人喜欢不?” 只听哗啦一声报纸被收紧,不冷不热的男音接着响起:“曲美玲,到楼上来一下。” “哦!”她边应着起身,边又给了那边脸阴得滴水的小姑娘一个wink。 不知道她能不能反应过来,估计不能,谁让爱总是蒙蔽人的双眼呢? * “你这闹的哪出?不是说好了要互相配合。”两人在阳台上并肩站定,男人先开口。 “是你对我隐瞒在先好吧!家里摆着一个醋缸,拿我当枪使,啧啧,我要加码。”曲美玲伸了伸腰,形容慵懒恣意。 “胡闹!”男人斥责。 “喂,谁胡闹?昨天我一开你卧室的房门,妈呀,你家小姑娘裸着全身在你的床上裹着你的床单自慰,多吓人呀!”她边说边拍胸脯,接连好几个“你”字,一副后怕的样子,但其实心里想的是:“香艳迷离的打紧,姐姐我差点忍不住就帮你办了她。” 男人蹙紧了眉,一时失语。 曲美玲暗笑,果然被她猜中了,这两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是安慰他呢?还是调侃他呢?相识十年,做为事业上亲密的伙伴,生活中难得的朋友,还是有默契的,她选择了前者,掏出根烟扔给他,两人依着栏杆,吞吐起来。 “约定好我帮你收购你死对头叔叔手上万生的股票,助你彻底控制家族企业,而你帮天凌进入mmart的物流集群,扩展生意,我们约定形婚,你生你的娃,拉我当名义上的爹可以,而我只是需要你这两个月配合而已,互惠互利,哪里占了你的便宜?” “唔,对!那是在我不知道你要达到的目的前,想我一个大t,和你这个大直男假装情侣,睡在一屋,我就头皮发麻,还要你侬我侬实在做不到,我想…”她促狭一笑方继续:“你也做不到不是?” 对方斜暼了她一眼,恹恹道:“尽力。” “切!”她往那人脸上喷了口烟,身体凑上去,果然,对方一脸嫌弃着向后退,却被她抓紧衣襟靠了上去,两人生硬地依偎着,转身背对阳台,轻声细语,状似亲密,其实是同时发现了楼下眼神杀人的小家伙。 “凌风,你考虑一下做全套?”她坏笑着,红唇在他脸颊轻点了点,感觉却好像…吃了个苍蝇。 果然,对方眉头也皱的更紧了。 “留个咱两的后,你的我的,一家人妥妥的。”都知道这几年天凌在他带领下逐渐壮大,原先说是卓式的附属,这几年已有门派另立的架势,想他一个武夫出身,却混成了文武双全,虽然知道他师出名人,但后天的努力勤勉,加上一点运气,一点天赋,筑成这偌大家业,如果传给一个没血缘的女娃娃,多可惜,特别是对方还对他,居心叵测。 止住揩油的手,他主动靠近她的耳垂,吹气如兰:“做梦。” “哎,我说你这人…”她尬笑着推开他,两人一前一后再次转身对着阳台,只见那孩子已经开始整理花园,下手又快又狠,就两人说话的当口,一片栀子花丛已被她连根拔起。 “小姐…”跟在她身后收拾残花的菲佣有些战战兢兢。 男人望着那片雪白吐了口烟气,烟雾中表情晦暗不明。 “瞧这娃娃怨恨的,啧啧,你真不考虑考虑?毕竟自己养大的,多干净,比起…”欲言又止。 “你少管闲事。”那人冷冷抛下一句。 “是是是!经了昨天,也知道你不容易,护她那么紧,她却不领情。” “我不是个合格的家长,这么多年东奔西走,没关心过她的学业,参加家长会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更不要说陪伴,也许是这样,她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他摇了摇头,垂眸弹了弹烟灰,有些沮丧般回答。 “可你为她赚了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凌老板,可以了!” “是吗?”自嘲般反问。 “我觉得你没问题,甚至有些委屈自己了。” 他挑了挑眉示意。 “反正换了我,放一个这样的尤物在身边,肯定是把持不住的,也真服了你!对了,岚,能介绍我去吗?” “不能。”他按灭了烟头,转身准备离开。 “你这衰仔,凭什么啊!”她哀嚎着跟在他后面。 那人却突然转身,两人撞了满怀,他及时搂住了她的腰,俯身向下,凑着她的唇,氤出个风流迷人,却暗流涌动的诡笑来。 “因为,那里不适合你这种家生乖乖女。” 她还乖?妈呀,那岚,究竟有多乱?! * 作者碎碎念:岚是安静中的疯狂混乱,能想到的,那里都有,凌风是卓少推荐去的,最终取代了他的位置,是那里的王。 第五章过往 是夜又变天了,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她被噩梦惊醒。 是小时候那场车祸,夺走了她亲生父母两条命,独留小小的她在这冰冷的人世间。 记忆犹新。 在凌风收养她前,她曾被转送过另一个寄养家庭,但那家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又以她性格不好为由,将她送回了福利院。 她才五岁,就知道什么叫孤苦无依,寄人篱下。 她也记得第一次见到凌风时的情景,清冽朝阳下,那时的他年轻俊美,风流天成,当然小时候她不知道这些华丽的辞藻,只觉得他好看,格外好看,特别好看。 她也记得他望向别人时温柔缱绻的模样,专注迷人,能把她的心融化。 那时她的小脑袋里就有个念头,如果他能变成自己的,该有多好?让他天天那样望着自己,比泡在糖果堆里都甜。 谁想有朝一日美梦成真,他对小小的自己伸出手,友善笑着说:“素素,叫爸爸。” 十岁前,她跟着他东奔西走,那时他经营着几家连锁武馆,身兼数职,经常是卓式和店铺两边奔走,为资金,学管理,有时忙起来,她留睡在武馆里冷硬的休息长凳上。 十岁后,随着卓式分拆上市越做越强,天凌也在不断转型,做卓式的裙带安保公司,在其强大的资金支持下,很挣气地一家家吞噬着繁城内竞争对手的业务,又慢慢扩展到物业管理,接着便是随地产的兴起赚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越做越大,越做越强,到如今这个局面,比起卓式的集团航母还有距离,可也隐隐有了开枝散叶之势,是这城,乃至全国叫得出名号的企业。 她忘了自己对凌风的感情是怎么从依赖变成依恋,十岁前她经常随着他抛头露面,是被他的生意伙伴,同事下属调侃的小拖油瓶,但两人之间却真有几分相依为命的父女情。 而十岁之后,随着他事业的蒸蒸日上,他两聚少离多,虽然物质上从不曾亏待她,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拉越大。 她并不清楚这几年他的经历,却肯定知道他过的并不快活,富贵险中求,卓式的慷慨,皆有原因。 每次卓叔叔主动来找他,她都紧张到能犯心悸,世人眼中的卓叔叔是天之骄子,商界奇才,可他们不知道,风云叱咤的金龙也有肮脏龌龊的事需要人处理,而凌风就是他最信赖的左膀右臂。 不知道多少次,她扒在通往书房的楼梯口努力往里瞅,试图分辨他俩的窃窃私语,最终少不了被发现,印象最深的是每次他转身关门时被氲出的灯光拉得又长又暗的身影,那样萧瑟冷硬,仿佛隔绝天地。 曾经有那么一回,真的差点出人命,他被人送回来的时候已经养了几天的伤,好了许多,他躺了几天,她就衣不解带在跟前照顾了几天,只知道自己一辈子流过的眼泪都没那几天多。 * 作者碎碎念:我该怎么评判凌风呢? 好男人啊! 爱而不得,他坚守。 情敌师恩,他不忘回报。 女鹅想要他,他努力满足。 可惜,被卓少带坏了一丢丢。 不然完美了。 但我就迷残缺。 第六章秘幸 这几年卓叔叔已不再夜深造访,两人都是体体面面赚大钱的人,过去曾经,只留在她的午夜噩梦里。 然,她的父亲这几年眉宇间却越来越凌厉,几分白手起家生意人的精明事故,几分居高临下上位者的疏离傲气,还有另外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暗沉。 曾经朝阳下温柔缱绻笑着的少年郎,变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深沉模样,再不见他发自内心的笑,也不见他年少时无知的莽撞,对她,更是见招拆招,打得一手好太极,心里的真意,如云遮雾绕,无法让她猜透。 有的时候对她也会有几分奇怪的真情流露,会钳着她的下巴,固执地抚摸一处,有时候,会任她伏在腿上,亲昵为她顺发,但也就仅限于此,不曾再近。 而她却越来越贪恋,越来越恐惧。 贪恋,是因为爱而不得。 恐惧,是源于那场暗夜掩饰下的偷窥,将她的父亲,卓叔叔,洛姨之间的奇特关系掀开一角- 父亲细长的指尖似不经意般划过洛姨的嘴角,为她拭去那处残留的可疑红汁,而洛姨顺从乖巧地依偎在卓叔叔的怀里,不知为何眼神涣散的吓人,却如嗷嗷待抚的雏鸟般张了嘴,试图再次捕捉成鸟的抚喂… 于是父亲又喂了她一颗东西,指尖便一直留恋盘旋,最终似忍不住般,生生戳入了半分。 “主人…还要…”洛姨发出无意识的叫唤,如苏似魅,舌尖伸出,也回应了半分指尖柔情。 她在门外急急捂住了自己的嘴,忍住了惊叫的冲动,一个是她最敬最爱的人,另一个是她最愿意亲近的人,太过诡异,难以置信。 “可以了,凌风。”是卓叔叔的声音,他倒是淡定,但却及时制止了觊觎自己妻子的男人,拉住了痴傻状态中的女人,将她拢回怀里,搂的死紧。 那瞬间,门外的她瞅见了父亲阒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再联想许多年来他与洛姨之间看似云淡风轻实际剪不断的牵绊,原来与亲情无关,那其实是一个男人最深的惦念,更是说不出口的情痴。 “她的状态不好,不要逼得太紧。”凌风说。 “你不懂。”卓叔叔这样回。 “我一直以为你更懂克制。” “那你错了,我更多享受的是痛,而不是乐,比你更甚。叫你来,的确是担心失了手,可你没听到吗?她说还要。” 他们说着云遮雾绕的暗语,男子将妻子身上的薄衫向上掀开直至乳下,印入眼帘的,是背脊上一道道深浅如一,间隔均匀的奇怪红痕,拇指般粗细,甚至部分还渗着血滴。 门外的她只感觉惊奇,诧异,无法理解伤人说爱的逻辑,无法接受一方无限制的忍耐,更无法相信这世间还有如此无望的守护… 是她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 作者碎碎念:这本书时间线是《繁花》结尾两年后,情节需要,涉及到《繁花》书中主角卓少和洛洛家庭生活中的一个大变故(后面讲),因此导致了洛洛精神状态的急转而下,但并没有直接情节关联性。 如上文描述,洛洛此时已经不太分得清楚人了(心痛啊),卓少是她所有乐和痛的源,和他那样的男人在一起,结局恐怕就是这样了吧! 凌风要比卓少好些,瘾没难么深,折腾的没那么狠(是吗?不太确定,哈哈哈)。 然后凌风是卓少看着长大的,做事风格,接人待物,甚至性癖,爱的人都一样。 但两人性格不一样,凌风性格要更温暖,更阳光些。 如果没看过《繁花》的,我做个备注,凌风是卓少照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不但是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还是他照顾沉洛洛的backup,这里的backup不是那种情感上的备胎,而是能取代卓少满足她和照顾她一生无忧的另外一名s(悲),所以卓少才能允许他“登堂入室”。 第七章出手(H,指压调教,外围) 一声雷电伴着另一声,脑海里纷繁芜杂的过往终于被她强制性筛了出去,光脚下了床,手触着了对面卧室的门把手,却最终瑟缩下来… 是了!里面躺着另一个女人,自己又何必?更何况自她十三岁起,他就不曾主动抱过自己,更不允许她像小的时候那样与他同床共枕。 她早已被他抛弃。 拖着沉重的步子上行,来到三楼,他的练习场,意外的,里面亮着灯光,灵动飘逸的白衫与烨烨生辉的剑光融合一体,是他在练习。 如小时候一般,她蜷缩一隅,抱膝,静静看那矫健身姿腾挪跌宕。 许久不见他练剑了,果然只有这时,最近接年轻时的他自己。 她叹了口气,揣度许是他心里压着事情。 为她吗? 苦涩笑笑,恐怕是烦恼下一步不知该如何敷衍她这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吧? 那人停了下来,手中灵剑潇洒一掷,准确回到一边摆放着的剑鞘里。 接着,在她面前,并不忌讳地褪去汗水打湿的外衫,露出线条分明,比例恰好的上身,然后便是外裤,内裤,期间包裹的物体,此时很精神地耸立着,直挺挺贴着他的人鱼腹肌,圆硕的龟头昂扬正对她的方向,如凶神恶灵。 这就是男人阴茎完整的样子吗?好吓人呀! 下意识撇开了头,身体却不知不觉有了某种奇怪的反应,泉水从最深处的罅隙中涓涓涌出,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有些害怕,为什么衍生出了情欲? 那人低头缓慢解着手上缠着的绷带,开口,音色凄清如夜雨,半分情色不含:“听说你在我房间自慰。” “??”她整个人像只炸毛的猫般立起来,昨夜还盼着他被刺激,现在却改了主意,也许是试探过他的生理反应,让她意识到她以为的,学习过的,好似并不在那人身上适用,于是现在,便有些踟蹰害怕起来。 “怎么自慰的?”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便如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将自己偷偷往墙角挪了几分。 “自慰给我看。”音调里有几分慵懒,但是很认真,听起来像温柔的命令。 “不…”这时候是她怂了,明明所求的,貌似就在眼前,她却打起了退堂鼓。 那人手上的绷带解完,不急不慢来到她跟前,大掌捞起她的下颌,让她的嘴正对狰狞挺立的东西,身体又倾轧过来,逼得她的嘴与那处又热又硬的物体对撞,她吓得愈发缩回去,却被那人步步紧逼,直到无处后退为止。 “昨晚的伶俐劲呢?”声音嘶哑了几分,略带一丝嘲笑。 她正要下定决心,谁想就被放开,那人半蹲下来,影子恰好又将她遮蔽,从头上飘来的声音,那么轻,又那么重:“我说的什么?听见了?嗯?” 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几分,这是一场离奇诱人的梦吧? 他的手,将她纯白的莲蓬睡裙向上卷,直至腰际,又拍了拍她的侧臀,扯了她的手,放到内裤边缘蕾丝花边的一角,示意。 她顿时觉得那柔软的蕾丝硌得她的皮肤痒痒的,脱掉,也许是对的… 于是真这样做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窸窸窣窣地,一会真空的臀却结结实实落入他的掌心。 “爸…”半声惊呼,被他以指封缄。 他靠的很近,带来男性汗液夹杂荷尔蒙的味道,令她全身泛起潮红,皮肤也开始微微颤抖,期盼着他进一步的亲密。 他在她耳边呓语,轻的,温柔的真如一场梦:“让爸爸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让自己高兴的。” 她羞赧地依住他的肩头,一只手,瑟瑟发抖,鼓起勇气探底,拨开包裹花蕊的肉瓣,开始轻重缓急地揉捏起那里。 她这样取悦自己时,耳边传来的是男人沉稳规律的呼吸,还能感受到他心脏有节奏的搏动,安静可靠,让她逐步放开自己,随着身体快感的迅速累积,终于压抑不住呻吟,找到他的耳垂,急急啜了上去,又痴痴舔进他的耳蜗,轻哑唤他:“爸爸,嗯…爸爸!” 指尖最后的一轮用力,马上就要到顶,而就在此时,手指被硬生生抽离,她的整个身子正不可控制地抽搐着,处于极度渴求高潮的边缘,却被他彻底打乱了节奏,只见他一边用手节奏性地绕着她的小腹挤压画圈,一边眉眼低垂着说:“爸爸知道了,素素很可爱,只是素素可以做的更好的,来,爸爸教你…” 她的身体在他温声细语的引导中,在他有节奏挤压的促动下,越来越紧绷,越来越酥麻,明明他没有碰任何敏感地带,她全身的毛孔却仿佛被热水熨烫过般舒张开来,带着从没体会过的,如电流过体般的酸胀,随着他手掌力度汇集到小腹一点,膀胱的正上方,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那里是…停下,爸爸,快停下…”她开始如小兽般在他强硬的桎梏中挣扎,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掰成蹲坐的羞耻姿态,而她的哭喊求饶对他不构成半分影响,身后的男人如同没有情感的机器,继续一丝不苟执行着按压她小腹的程序,而那处此时已经是暗潮汹涌,明明她是自己身体的主人,此时却仿佛被抽了灵魂般无力。 她弓起身子,拼尽全力开始和他骇人的力量做最后的抗争,但没有用,体内情潮被他不知如何地迅速引燃爆发,滔天欲浪扑来,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知地在他怀中起伏扭动着,一切感官终于汇聚到下腹那一点,在他最后一次重压下奔腾着冲出堤防…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爸爸,拿开,拿开呀!”声音如变调提琴,尖锐,嚣张,却又饱含疯狂的热望。 “出来了,出来了…不要看!不要看!好羞呀!”她先是抓紧了身侧强健手臂,如同攀附住海浪中的锚,下体才敢高高挺起,尿液随着高潮画着抛物线的弧上升后再下降,只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耻辱,到了后段,她终于崩溃大哭了出来,胡乱用双手捂住眼睛,执拗地侧过头去,不敢看身前那片狼藉分毫。 身体仿佛被掏空般软了下来,始作俑者这时才发话:“小家伙,都说了,让你好好考虑一下。” “爸爸希望你去探索自己,并且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被强迫,刚才,害怕吗?” 这时候的她脑袋沉沉的,如同热岩浆般滚成一团,无论多能言善辩的,落到此时境地,估计都和她一样。 “有没有怪爸爸?”他的声线却在此时放缓下来。 而她仍然瘫软在他的怀中,死了般寂静。 于是听到他低低的笑:“看来,不是怕,是喜欢呀!” “头痛,素素,爸爸该拿你怎么办呢?” * 小剧场: 素素(羞红了脸嗫嚅):爸爸你究竟怎么办到的? 凌风:喜欢? 素素(羞涩点头)。 凌风(内心os):我该怎么和她说这连前菜都不算,而且我嫌她有点吵? 吸了口烟:“算了,自己女儿,不和她计较。” 作者:2300字,肝死我了,能送我点珠珠鼓励一下不? 第八章岚 一夜无眠,将小家伙安置到床上,被她拉着衣袖入睡后,凌风选择了去岚。 今晚发生的,比他想象中,更让他动心,小家伙是娇嫩柔美的,意外乱了他的心神,挑起了他深藏许久的情欲。 记不得身体上次有如此冲动是什么时候了?是很久很久前,在那人病床前的忏悔自渎?还是很久很久后,在目睹她彻头彻尾蜕变成别的男人手中的禁脔却甘之如饴时的震撼与冲动? 他不是没有找寻过,很可惜,那种令他心脏蓬勃的悸动,曾经只有一个人给过,而如今… 似乎又有那么一丝可能性。 放她走她不走,那是要他将她拘在身边吗?可如果她发现所有的前因后果,会原谅他吗? 或者干脆将她毁掉呢?他的老师曾说过,这种事,没有黑白的中间地带,而他对自己的挚爱也是如此,挣扎过,退让过,最终还是一样的结局。 可她,现在过得不也很平静,也很美好? 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对他来说,能走到这一步,就是天性凉薄的证明,他人的喜怒哀乐与自己何关? 女儿想要不是吗?可以,他给她,加倍给她。 * 越是夜深,岚就越发五彩斑斓。 今天没有牌局,来的只有他,坐在空空的调教室里,面前摆放的是孤零零的刑架和闪着寒光的锁链。 “今晚翻牌子不?”庄主s先生牵着他心爱的“狗”走来,清俊的脸上一派和善笑意。 “资料呢?”他问,洗了洗手里的扑克牌,自己先玩了起来。 “边看边选吧!我陪你!” “怎么?有想特殊关照的?” 摇了摇头:“好不容易盼到你大驾光临,手上积累的催单可有一摞子高了,我们俩下注,玩得尽兴些。” “两个人怎么玩?况且沉先生从我这里赚的,也足够了不是吗?凌风笑得既谦逊,又张狂。 “卓少来了,叫上他吧!” “怎么可能?”他不信。 “他家那只磨人的最近又折腾的厉害,他快招架不住了呗,带我这里东西多点,省力些。”对方笑答。 凌风便蹙眉不语。 “要我说娃都生了四、五个,还闹腾什么劲啊,彻底废了她便是。” “告辞!”他起身就准备走,顺道丢给对方一记极狠的眼神。 “别走呀!开个玩笑,人家卓少都不气,你气个啥?”s先生笑眯眯地望着他,又伸手抚了抚身侧宠物的头发,宠溺问道:“岚,你看这个玩起来最凶的家伙,竟然还有慈悲心,对待不乖的宠物,不就该如你这样吗?” “我可没犯过法,都是自愿的!”凌风边没好气地说,边往外走去。 * 小剧场: 沉先生的狗狗:呜…旺! 沉先生(幽怨瞅了一眼):岚,教过你多少次了,尿尿要提前说。 作者:采访一下s总,把你喜欢但不喜欢你的女人做成狗,强留在身边的感受。 沉先生: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消失? 作者:不劳您动手,我这肝文都快累死了,还不见有珠珠,话说,别人都是咋红的?小编你就不能怜惜怜惜我吗? 沉先生:闭嘴! 第九章收她 他拨通了男人的电话,并不避嫌问对方在哪里。 追到地下室,石门从内开启,露出一片深红色醉人的情欲。 “如今一个人也吃力了?”他笑着调侃,自他手中接过残缺的,只有半段的娇美肉体,两段红绫自她雪嫩的脖颈穿过,在饱满的胸前打叉,向下缠住细白的两段残肢,又一道从腰间横跨而过,遮住女性最隐私的部位,而那里依旧是水光潋滟,这样的打扮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简单,残忍,美极。 “总算哄睡了,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服老了。”卓姓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开口。 “很正常,你的身体在走下坡,而你创造的,只会愈发贪婪。”凌风扶了抚安睡在一片狼藉中的女人的额发,温声低语。 “放心,还轮不到你!”男人起身,又将女子抱入自己怀里。 “她最近认人吗?”凌风蹙眉问。 男人轻拍着手中的娇躯,顿了顿,犹豫着摇了摇头:“还是只认我一个,是我们上高中那会的记忆,还好,孩子们也都很独立,没有过多问我。” “后悔不?” “怎么说这种傻话?” “现在有种可能性,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凌素素吗?”对方了然一笑,毕竟两人亦师亦友,关系非比寻常。 “嗯。我想收了她,但是…”凌风停顿下来,嘴角抿成直线,似下了决心,眼中却仍有犹豫。 “实话说,当初你收养她不就是因为她是诺诺看中的,而且与她几分相似?如今长大了,嗯…她貌似很久不来我家了,估计心里半懂不懂藏了什么,你不如和她讲明,让她自己选择。” “告诉她真相?告诉她自己养父私生活上是个怎样的人?实话说,估计换成你,也开不了口。”凌峰摇头。 “那就用实际行动解释吧!寻常人,自然会远离你,你也要成全,如果她是m,就收了她,养在身边一辈子。” “可我不想成全。”他阴测测回了这么一句。 “呵?那你问我干吗?” “可以同行不换吗?我收了她后?”望着红绸裹身的女子,他的眸中有些许贪婪涌现。 “这…让我想想…” “也许,我们都需要对方的牵制,不要逼得对手太紧,不是吗?”凌风继续诱。 “收她,不是利用她。”卓姓男人纠正。 凌风耸耸肩,不置可否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 小剧场: 作者:卓少你太坏了,看看洛洛都变成啥样了?枉费我在《繁花》里为你们铺垫。 卓少:非黑即白,你一直知道结局。 作者无言以对,大滴冒汗。 凌风:不要把我们也写成这样。 作者继续无言以对,疯狂流汗。 心想:我好像少了个虐恋标签… 同行不换=一起做爱但伴侣不交换。 男主从没有过性伴侣,只有些奇怪嗜好。 第十章履约 两天后,天彻底放晴了。 她的录取结果也出来了,不出所料,是x大,那样好的成绩,超出录取分数线很多,已在预料之中。 她向来是学校老师眼中稳稳的好学生,也是女同学眼中的白富美,更是不知多少男同学的梦中情人,这些学校关系中要好的,能说私密话的,早些年还有几个,可随着这几年她的沉静,逐渐变为零。 她不在意,只要爸爸不离开她就好了。 他们的约定,终于可以实现了。 向他捧上录取通知书时,她激动得手都在抖,心中是喜悦与期盼。 但那人只是轻飘飘看了几眼,一声弱不可闻的冷哼,他拎着信封的一角,在她眼前晃了晃,开口:“但你不再需要了。”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结结巴巴:“可是,爸爸,这是你一直要我…” 他冷硬打断:“你不是考虑好了吗?” “可是…我以为…我不明白…”她越急,就越是不知如何表达。 “我想过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只有一次,既然选择了,就待在我的身边,大学,可以不必去了。” 信封,又被他塞回她怀里。 “可是…”手中的信封,如有千金重,坠得她不堪重负。 他挑眉,提示:“你选好。” “我想待在爸爸身边,也想去上大学,这不…”她努力拾起震惊,表达自己的真实所想,谁想又被他打断- “留在我身边,或者走你的路,换句话说,做我的女人,或者我的女儿,本身就是矛盾的。”男人阴郁地说。 “为什么?”她只觉得又冷又气,还想讨要说法。 “慢慢你就会知道。但我现在很郑重问你,选哪条路?”他抬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锁定她,眸色,漆黑如墨。 她糊涂了,眼前霸道独裁的男人,是抚养她长大的那个吗?她一直以为自己算是他至亲之一,可现在,一种恐惧感升起,只让她觉得他如此陌生。 这次她犹豫了。 “我会给你一段缓冲期,但你必须现在告诉我,要不要继续让我履约?”男人与她面对面站定,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问题。 “爸爸…”眼眸中已是泪意氤氲,声音带了丝哀求。 “要,或者不要?”他的眼神黏稠浓密,此时黏着她,好像蛛网,在麻痹她的神经。 手指,爬上她的唇角,撬开那里,在她洁白的牙面上摸索着:“那晚,喜欢的,对吗?” “爸爸是在…”她更晕了,模模糊糊想到“引诱”两字… 可是,怎么可能?他一直是抗拒自己靠近的啊!难道是那晚她的表现?绯红了双颊,怎么向他解释那晚的放纵,可明明,那也不光是她的错! “爸爸我错…我…”语无伦次,只感觉越解释越混乱。 男人的脸突然靠近,温热的唇代替了冰冷的指,撬开她的牙齿,勾起她的舌,吻得她一时思维短路。 “要,对吗?”一指之隔,他在唇边均匀吐气。 她迟缓点点头,又踮起脚尖索吻,只因他的味道太上瘾,有点薄荷香,还有点弱不可闻的烟草气,成熟男人的气息。 那人轻轻推开了她,持起她右手手臂,低头,深埋了下去… “啊!痛!”她终于惊醒,用力推搡他,可那人却如水蛭般咬紧了那一处,能见到鲜血,小蛇般蜿蜒而下。 “松口!好痛!”她胡乱拍打他的头,妄图挣脱。 终于那人抬起头,颜色艳丽,随着嘴角滑落的鲜血,给了她了一记魅极的笑。 那笑晃得她有些恍神,又忘记了生气,只痴痴抚上他唇边的血,任由他捉着带血的指尖,塞回她嘴里。 舔了舔,是铁锈的咸味。 他又卷起自己的衬衫袖口,露出线条优美的上臂,压低她的头,唇,被迫贴上一片光滑,魅的声音:“咬,乖。” 她有些许挣扎,但很快还是顺从地用小尖牙刺入皮肤里,仿佛能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口中瞬间铁锈味充盈。 “唔…”男人发出一声好听的低吟。 “用力!”他又命。 她又将牙齿嵌入几分,狠狠吮着他的血,是对他长期拒绝自己的抗议。 * 作者碎碎念:开始了哈,爸爸下手比较急啊,两人关系进展仓促,导致后面矛盾爆发。 再强调一下,男主身子干净的哈,控制狂一般都有洁癖,受不了人近身的,调教就只是调教,不包含我们正常人理解的性关系,但会有边一些比较奇怪的嗜好,后面会展开。 第十一章誓(微H,开打) “凌风,凌素素,啮臂为盟,缔结ds契约,作为dom,我发誓忠于我的sub,珍惜她,爱护她,照顾她,直至生命尽头。” 她听的糊里糊涂的,而那人边振振有词,边将两人的伤口拉在一起,她的血混合着他的,缠绕着她雪白的臂,迅速下滴。 又听他说:“素素,跟着我,发誓。” “啊?”她一头雾水,完全不知自己在经历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跟着我说…”他诱。 “好…” “凌素素发誓,忠于,服从,信任自己的dom.尊敬他,跟从他,仰赖他,直到生命的尽头。”他郑重说。 默了默,虽不知用意,她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一字不落重复了一遍。 “很好!”男人笑着点头,满意。 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接着,按着那处向下… “爸爸?”她困惑。 “跪下。”冷冷两字自薄唇蹦出,他的脸孔,由晴转阴。 这又是哪惹到他了?凌素素万分不解,却无法与他单掌手力相抗,只能缓缓沿着那人笔挺的西装,被迫着,单膝跪地… 他伸出左手拇指上一支样式古拙,梵文满布的银戒,只见那期间镶一不知名的藏传佛教魔神头像,他用那凸出的头像逆着她的手臂蜿蜒上滑,一路收集两人的混合血液入那戒子上的头像口中。 她瞪大眼跟随他的动作,想不到这支两年前他开始随身佩戴的,来源不明的戒指有这样的功能。 那戒喝饱了血,银黑中隐隐流动出红光,也不见溢出,十分神奇。 此时他又换了右手,也是拇指,伸至她嘴边,戳了戳,示意。 凌素素抬头不解望向他。 “张嘴。”又是两个字刻惜般从他嘴里蹦出,有些不耐,是嫌她不太灵光。 于是她赶紧张嘴,寻思着是不是要吞,吞多少合适的当口,那人已经抢先一步,戳入拇指,撬开她的牙,沿着她的口腔狠狠刮蹭了一番。 “呕…”她被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恶心,自然性反刍。 “很恶心吗?”他的声音清寒,透露几分不满。 凌素素含着他的拇指仰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孔逆光暗沉隐晦,她却突然开窍,小手捧起他的,一边将那指往里送,一边唇舌并用吸吮,讨好起来。 终于满意,他抽出手指,停在她眼前,示意:“舔干净。” 这回子她学乖了,立刻捧着那处,伸出舌,小心翼翼上下刷了一遍,清理上面的口涎。 他顺手又在她红成西红柿的小脸上擦了两下,才幽幽开口:“我先教你几个基本规矩。” 凌素素此时已经痴傻,她的思维还停留在舔拇指的那会子,其中的隐喻,似懂非懂。 “我们亲密的时候,要是你受不了,注意,是难以忍受到极致,定义:只要有一丝快感存留,就不是不能忍受,否则,可以喊安全词,我的名字,我会停止。明白?嗯?” 她迷茫点头,又立刻摇头否认。 “过来。”那人转身去了沙发那边,坐下,向她勾了勾手指。 她傻愣愣地走了过去,走进他岔开的双腿间。 他一记扫腿,底盘不稳的小家伙便俯身跌落在他的一只腿上。 凌素素待要起,却被那人死死按住背,接着棱红格子短裙被高高掀起,包臀的黑丝袜被他粗暴撕开了大洞,他的大掌夹杂着凌冽的掌风兀然袭到。 “啪、啪、啪…”每声皮肉脆响,间杂着她“呜呜、呀呀”的哀叫。 大概挨了有十下,那人停手了,她的屁股也红肿了。 实际上,他只用了四五分力,知道初尝,她定是疼痛委屈,哭、气恼也是正常。 谁知小家伙还算耐打,只有零星几滴泪,更多的,是不解和无助,她怕自己是哪又做错了,惹恼了爸爸。 有点分不清,究竟是谁强迫谁了? * 作者碎碎念: 爸爸好慷慨啊,一下手就是sm的终极关系,寻常人,可望不可求啊,可惜小家伙没开窍。 送我珠和评论,说爱我,我努力明天到周日开始双更,来吃肉啦!应该我的读者都喜欢这种吃下去要狠狠嚼碎的肉吧,哈哈哈! 这书我写的很爽!不卡!比《诛砂》都顺! play我已经得心应手了,大家放胆看吧! 哦,推荐几首歌看书听: 《亲爱的下雨了》,川上野 roundtown,featasiah umbrella,matteremix 《问风》,金鱼 第十二章乱(H,束手,强迫) 见她不出声,他便继续,一根手指伸到少女私密的三角带中,迅速找到小核,打着圈轻轻揉起来… 比起打屁股的疼痛,揉穴应该舒服n倍,可凌素素却在这时真实崩溃了,她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莫名其妙打了她,又为什么完全不顾她的羞涩,突兀地侵犯她,虽然这是不知多少场春梦里她所渴求的,可她并不喜欢现实中爸爸正在做的,这让她感觉到自己被轻贱,被羞辱,心里的痛,比身体强过数倍,逼得她挣扎反抗起来。 凌风未曾料到她的反应,只因他将一贯的冷酷手法带入了这段亲情衍生出的畸爱中,他无情,而他的养女却不能无意,于是乎,直接给了他这个老手一个错不及防的下马威。 但他依旧死死压制住她,做了选择,结了契约,誓言发下,他们的关系就此发生180°逆转,他一贯守信,要约,必须执行! “素素是更喜欢挨打,嗯?”他阴冷含威问。 “放开我!凌风!放开我!”她抗拒着叫。 “安全词使用错误,该罚!”话没说完,手已袭到,只是这次,不再是随便打打,是认真用上了spanking手法,轻重缓急,部位,节奏…都是多年的经验积累,不会失手。 可几乎同时,他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过往里,换人叫停,他定会绅士退出,可为什么到了自己女儿身上就变成了… 暴戾! 是她先招惹自己的!蠢蠢的,不自量力的,甚至是不知廉耻的,枉费了那么多年将她当亲姑娘养,捧在手上怕化了,吃穿用度均是最好的,要星星不给月亮,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来招惹他?还是这行做久了,报应全到了自己身上? 脑海里是她小时候雪球般乖巧,声声唤自己“爸爸”的可爱模样,下手却越来越狠,越来越重,未曾有过的挫败感,混合着一种无因的疼痛笼罩了他,十余年,自他认命今生无法动情后,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羁绊,他想甩掉这种痛感,因为走到现在已无意义,而身下的躯体,清纯又性感,无知而诱惑,最要命的是他自己一手养成的,符合他一切的幻想… 不想承认,曾经也有那么一刻,自己也曾认真渴望过,只是这对她,何尝公平?! 一时的失神,猎物便有机会逃脱,凌素素赶紧让自己滚落下地,离他远远的,却在恢复自由的当口,一抬头,望见了养父失神的脸孔上,默默滑落的泪一滴… 她的心瞬间暖了起来,为了他并不知因的真情流露,于是,又跪着主动挪回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小脑袋蹭上他的肩,糯糯说:“爸爸,不哭,素素,不疼了。” 可男人却仿佛被这句话电到了般,用力推开她,站起来,而她也应声倒地。 凌风的脸色很难看,沉沉如旷野里的浓雾,让她害怕下一秒那里会冲出什么怪物,可也就一瞬,熟悉的中年男人又回来了,收了一切不曾对外人道的苦痛,他镇静,漠然,成熟而事故,一切,应是游刃有余。 他忆起自己是来履约的,唇角勾起,启口:“急什么,该给的,会给你…哦!对!顺便再教你一个规矩…” 他俯下身,双手握住她的,将胡乱扑腾的小手高举过头顶,双腿各压一边,随手扯下了腰间皮带,捆紧了,再用一手抵住,将她往沙发与地面形成的直角里逼,待她力竭,静下来时方贴近她的耳朵说:“调教、挨操的时候要保持安静,我不喜欢吵的,明白?” 泪水自她的眼角滑落,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哽咽哀求:“爸爸,不要,不要!” “现在改主意,晚了!而且你我的约定,已经在执行中了,你觉得此时停下来,有什么意义?” “可是…可是我想继续读书,我也不愿意你像刚才那样对待我!爸爸,是我做错了什么?除了逼着你答应要约,我有哪件事不顺着你?你告诉我,我改!”她哭得又是梨花带雨。 压着她的男人摇了摇头,冷漠中浮现一丝宠溺,他刮了刮哭红了的小鼻头说:“傻孩子!不是你的原因。” “那…那…”她还要继续,却被用深吻封缄了一切声音。 他的吻温柔耐心,抚慰效果很棒,慢慢的,小家伙放松了神经,开始主动索吻起来。 凌风也就在那刻抽离,他舔了舔她的耳蜗,表情是此刻凌素素看不见的厌弃,声音却仍是温热的,他说:“乖,自己叉开腿,爸爸要插你。” * 作者碎碎念:我一直在反省自己笔下为啥每个女主的初夜都虐,明明我不想的… 唉! 凌风最大的问题是他自己,放不下过去。 其实确实是个凉薄又专情的人啊,典型的天蝎座,半天生的s。 你们看文有个反应啊!等死我了!都看明白了没?有啥想对我说的?不说我就一如往常,凭感觉继续! 第十三章痛(H,初夜) 男人冰凉的指尖,少女火热的身体。 他半跪在她的双腿间,黑黢黢的眸,随着自己手的动作游走,嘴角挂着一丝不耐的笑,因他所做的,是并不擅长的事,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可小家伙是那样喜欢,压抑的温柔下,私处泌出那样多的甘露,打湿了一整幅他的手心。 也只有对她了! 前戏差不多,可两指撑开一些穴口,那处是粉嫩幼小,似乎还没长开,他伸了一支手指进去,摸索了一会,心里有了计较,便在她阴蒂高潮之间,很迅速将自己半软不硬的东西送了进去。 “痛!”身下的她被破身的痛钉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而他只徐缓直起身,一手继续揉捏她的阴蒂,一手捋了捋仍露在她体外的茎,让那处慢慢在她体内张开,一点点,缓缓推散她的穴肉,打开她的身体。 那些嫩肉包裹吸吮着他的阳具,如裹上质地上好的薄丝锦,嫩滑嫩滑的,一层迭着一层,非常柔软,挤压着他,舒服,也疼痛。 原来,这就是操穴,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自己养大的姑娘,多神奇,也足够刺激,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他没想过亲手毁去自己珍惜的会是这样一种奇怪的滋味,一直如影随形的,压抑的痛此时消失了,疯狂的背伦快感升起,很合他的口味,兴奋,诚实又迅速地传导,阳具跟着完全硬了。 “呜…爸爸…好胀,可不可以…出去?”小家伙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瘫着红潮遍布的身体无辜地问,却不知在他眼里,更像赤裸裸的邀请。 “忍一忍,会过去的。”他这样说,抽出一只手,拍了拍她高耸乳房的侧面,那边立刻如风卷麦浪般起伏不停。 “这两团倒是发育的很好”他寻思着,又用两指试了试一只乳果,立刻听到身下小家伙细碎的呻吟,插着的穴,又吮紧了几分。 “嘶…放松!”他不耐斥,下意识又是一掌拍在她的侧臀,这回可好,那穴不但没松,反而更紧,绞得他寸步难行。 “唔…”他扬起下颌,倒有几分真正享受起来,抬高她的一条腿,任性地嵌进去,再嵌进去,直到整段烧红铁杵般的阳具深深钆入她的穴肉内,碰到了圆滑滑的宫颈,还可以更深,不该放过的,他们已经密不可分嵌套在一起,何妨? “啊啊啊啊!”最后的一记深顶,彻底破开了她的宫颈,破身的那点痛楚根本无法与之比较,她发疯似地喊叫挣扎起来。 “出…去…痛!”身体抽搐着,扭曲着却纹丝不能动,仿佛被钉上了十字架。 他真的好可怕! 她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哭,随着他疯狂的撞击,被禁锢在墙角与坚硬的身体之间不能动弹,好痛,好痛,痛到她意识不清,哆哆嗦嗦,神志不清地哀唤他的名。 “凌风,凌风…” 暴风雨没有停止,男人似乎离他越来越远,正居高临下注视着他,黑眸如墨,堪比魔神,嘲笑着世间人不知好歹的痴心妄念,均是贪嗔痴,镜花水月,一场空而已… 太痛了,太痛了!泪被灼热的皮肤迅速蒸发,那是她最后的武器,却没能换来他一丝丝怜惜。 身子不自觉地上仰,是他仍在惩罚她,冰冷的掌心熨烫上她烧红了的皮肤,腹部跟着翻江倒海,又是那夜酸胀酥爽的感觉,她开始分辨不出究竟是痛还是什么别的… 凌风一掌罩住她的腹部,手指熟练地延三角带来回延伸,扭转她的痛感,牵引着,最终汇集到十字中心上,身体迅速上顶,手心与暴起的阳具隔着薄薄的皮打了声招呼,便只听身下女子濒死一叫,接着就是交合处的雨声淋淋。 这种高潮,熟女尚且无福消受,更何况她。 凌素素,晕了过去。 * 小剧场: 作者:凌总你不会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凌风“:我嫌脏。 作者:你是精神+肉体洁癖吗? 凌风:也许吧。 作者:那凌总没性需求吗? 凌风:你说的虐人的快感吗?(危险上下打量作者) 作者:嘿嘿嘿,我就问问,问问而已… 晚上十点左右二更。 第十四章很蠢 她晕了过去,凌风也没了继续的兴趣,拔出自己,草草撸几下,强迫自己射出,起身用纸巾细细擦了,整理好,才走回她身边,抱起她,上了楼。 为她清理好,同时也仔细再次清洗了自己,换了衣物,他仍不太适应与她这样相处,刚刚无论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接下来,他会给她选择。 头痛啊!还是不太能做到,他点起烟,沙发上吞云吐雾了一口,烟雾中刚好瞅见女仆在战战兢兢打扫战场,而她的录取通知书,一角就洇在那片可怖的血水中… 女仆小心翼翼捡起了那信封,去掉了已经揉碎了的封套,拿出里面还算完整却血迹斑斑的内容,恭谨捧到他跟前,低着头,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却大气都不敢喘。 在她眼中,他估计是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兽父,活该下地狱。 呵呵,他曾经手过那么多人,地狱,确实是见过的。 能给彼此提供愉悦,地狱,何乐不为? 他恹恹接过女仆捧着的,拿了那书,对着夕阳残影照了照,上面的点点血污映着烟的明灭,烧成了半片灰烬。 * 他有快半个月不曾回家,也不想关心后来她怎样了,每天工作忙的不可开交,偶尔静下来时,就是一根接一根的烟,试图忘记… 那晚她的挣扎,那一声声他的名,那句:“爸爸,不哭,素素,不疼了!” 还有她的泪,裹着血与体液的淫靡。 在他脑中,开到荼蘼。 夜里都在岚度过的,下手愈发不顾对手死活,s害怕他闹出人命,请了人来,毕竟他是那人一手栽培起来的,是他的师,也只有他的话,能听进。 “下手太重了。”那人淡淡指出,好似明白一切。 “你没告诉她真实的自己吗?”他轻轻问。 凌风摇头,狠狠吸口烟,反问:“你们怎么开始的?” “哦!说起来还挺巧的,第一次见到你时,我正准备带诺诺开起调教。” “是吗?后来呢?” “后来也不是很顺利,我那时候太青涩,第一次,把她打怕了。”男人笑笑,眸里有星光点点。 “素素的身体反应,你自己判断,合适吗?”男人又问。 颓废点了点头,她越适合,自己就越不可能以常人心对待,更不可能放过。 “哦,明白了。那很好啊,你有没有考虑,改变一下你们的相处模式,是时候,不再将她看成需要你保护的女孩,而是女人,你的sub伴侣,需要你引导和教会的…”男人不急不缓地说来。 “我觉得自己搞砸了,很头痛。”他挫败说。 “正常性爱吗?”男人问。 “嗯!很蠢,她晕过去了。”揉了揉头发,无奈答。 “你该告诉她真相的,而不是在这里发泄。”男人犀利指出问题所在。 他点点头:“是!我们缔结过约定的,本来,这些我也不想再碰,只是…” 顿了顿他才低着头继续:“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段待她,她叫了我十二年爸爸,我却一出手把人毁了,真的很糟糕。” “我也经历过,忘了诺诺一心想跑的那阵子了吗?”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有深厚的感情基础,而我对她…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试着告诉她你的兴趣所在,试着换个角度去看她,也试着去理解满足她的需求,你能把她独自养大,就能将她调教好。”男子笑着说。 凌风又狠狠抽了口烟:“大概吧!她的身体!还是可以激起我的兴趣的。” “正常性爱有时也值得好好探索,但是,你俩要一起。好了,回去吧!” “s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现在多了一个你,真不知你俩能这么啰嗦。” “你是我徒弟又是他的招牌,能不多说几句吗?” “我也要上岸了,发了誓,不再玩。” “随你。” * 作者碎碎念:爸爸开始烦心了,说明他的心还没死透,好事情! 第十五章逼近 这半月,凌素素梦里的风景彻底变了样,她梦见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福利院,朝阳将简陋的绿漆走道照得清清亮亮,他依墙而立,穿着一套棕色休闲西装,白衬衫领口微开,迎着光,对她温柔笑着。 她的嘴角僵硬扯了两下,不知该对他笑,还是对他哭,最终,他们之间隔着千里光影,万丈白纱,越来越远。 开启了上帝视角,她见到他与洛姨并排坐在福利院的长椅上,她见到小小的自己从远处跑近,携了他的手,覆在另一支手上,甜甜笑着说:“爸爸想牵妈妈的手,牵吗!” 她心痛得仿佛死过去,却又见自己取代了洛姨的位置,安静与他继续并排坐着,她苦涩问:“爸爸,是不是换成她,你就不会那么坏了…” 他却依稀仿佛现在冷漠的模样,兴趣缺缺答:“我本就是这样的。” “怎么可能?”眼泪终于还是流下,她惶惑。 “你知道的,正常男人,会那么久空窗?会那样对待自己养大的女儿?别傻了,摆在你面前的,只是你不愿承认。还是你希望我是怎样的?孤独?重情?等着你救赎吗?” “我…我…”半响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我喜欢你的身体,而且,它似乎也很喜欢我。”他轻佻说。 “爸爸…”她脸又红了。 “来吧!”他拉起她的手,一并站起。 “不!去哪?”她抗拒。 “嘘!跟从,跟从…”他诱。 是温暖的白光,在里面,他们紧密相依,是彼此的唯一。 舒服,温暖,安心。 只希望这美梦不醒。 而梦外,卧室门被打开,裹挟斜风暗雨的男人,迈着狼一般狡黠轻巧的步伐,一步步逼近。 * 作者碎碎念:我好后悔呀!为啥不在《繁花》写3p啊!好好的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 凌风:我是自愿的。 卓少:这女人有毛病了吗? 洛洛:同情amp;无能为力ing 作者:这次帮你们圆回来!还多加1p!小凌子,苦了你啊!素素女鹅,后妈对不起你啊! 众人践踏作者中。 作者:满头包,顶锅跑。 然后说明一下,没看过《繁花》的,洛洛=诺诺,诺诺是男主和凌风独唤的,变音后的昵称 这章短,晚九二更,等我一下哈! 第十六章坦白 “什么好梦这么香?身下湿了一大片?” 她听见熟悉的嗓音,几分暗哑,惊得从梦里醒来。 此时此刻,荧光飘曳的纱帐中,她与爸爸真实相拥着,她正枕着他的臂,头埋在他的怀中,胸被他箍在臂弯里。 他的风衣仍有外面带回来的雨水泥土的味道,还有栀子花和烟的香味,阴冷凄清的,很是寒手。 “我回来了,还在怪我?”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问。 她摇摇头。 “李叔说你这半个月都把自己锁在房里,闷坏了吧?”他又问,语气平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们还是小时那对互相帮扶的半路父女。 她又摇头。 他的一支手下探,伸到被子里,一会儿掏出来,拇指食指举在她面前,拉出一缕银丝,就着清冷的夜灯,分外淫靡。 “看来是想爸爸了,嗯?”些许轻柔地说。 可她心知这不过都是假象而已。 一旦继续,她定会被分拆的干净,可有了准备,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于是诚实点头。 “过来!”有些雀跃的声音。 她沉默着,顺道给他挪了地方,躺到他双腿之间。 异常亲密。 他舔了舔她红成血珠子的耳垂,声音也故意压低,磁性地,诱哄着:“我很抱歉,上次有些失控。” 接着唇下移,从耳垂一路缓缓舔着,轻咬着向下,伏在她的颈窝,缠绵许久才抬头:“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 她直起背脊,竖起耳朵认真听。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顿了顿,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乱了片刻,待舒缓些,方才有勇气继续:“我…我…” 一连几声“我”,太多年的压抑,让他真的无法出口。 就在这时,怀中的小家伙侧了侧头,替他说了:“我查过了,爸爸,我查过了。” 男人“嗯”了一声,继续:“可能和你查到的不太一样,我做调教师,十二年,和收养你同时期,现在回头看,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来路,所以如果你非要问我原因,我真的答不出来,过去造就了如今,在拥有你前,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有了你,我会有那么一点遗憾。” “爸爸…”她踟蹰着。 “嗯?” “我确实…害怕,还有…好痛。”她也诚实说出自己的感受。 “嗯,但是素素,爸爸告诉你,人类感受到的痛和乐,往往只有一念之隔,只要越过,就是另一片天地。”他耐心解释着。 “爸爸…你…也痛过吗?”她小心翼翼问。 他呵呵笑起来,回答的很干脆:“痛过啊!喜欢这种的,往往生命中都有过不能承受之痛。但是爸爸习惯了,习惯了…苦中作乐。” “你…是怎样做的?”她在一步步靠近他,心放了下来。 “嗯,很难用嘴解释,爸爸让你一点点体会?”他说,但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消沉下去:“可你应该快乐,单纯的快乐,而不是依托受虐,不是吗?” “爸爸…”她唤着,转头找到了他的唇,吻了上去,她就是受不了他有一丝难过。 “唔…乖囡!”这次,他回吻了她。 “另外,爸爸和你坦白…”离开她的唇,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我和曲美玲,只是做戏,为了气走你,不过,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她的眸子瞬间被点亮,很快又暗了下去… “怎么了?我已经终止和她的交易,她不会再出现了,不满意吗?”他撩起她的下颌问。 摇摇头,她咬唇不语。 “为了什么?”不解问。 “爸爸…你…”她先是犹豫,复又仿佛鼓起勇气,问出最想问的:“你有过多少…” “性伴侣?”他调笑问。 她摇头,知道他这种的,不容易建立正常的异性关系。 “奴隶?”他又问,有些促狭,有些兴奋。 她迟缓点头。 “一个!”他笑着说,等待她的反应。 果然小家伙着急了,眸中充满焦虑。 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摆出正经神色:“就是你呀!笨蛋!” 闻言,她如归巢的小鸟,扑回他的怀抱。 抱紧她,他说:“我的癖好很简单,就是看着对手臣服,越彻底我越快乐,至于性,并不包含在内。” “那你怎么…”她犹豫了下,还是问出:“满足自己?” “心理上的满足高于肉体,而肉体…”他苦笑了一下:“你是我严格意义上,第一个女人。” 不可置信,她瞪大了眼睛,瞬间感觉自己压力山大。 怎么会?近四十的处男?但他的手法,怎么看也不像没有经验。 “随你信不信,反正你得对我负责。”他坏笑。 “我…我…我不会。”她羞涩低下脑袋,又小小声加了一句:“我就是这样没用,你不会从我身上体会到什么快感的。” 只听凌风罕见开怀笑起来,她真的是太可爱了,早知这么可爱,两人的问题,早就解决了。 “你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拿自己去胡乱比较,因为,并不存在比较关系!” 他继续笑着说:“我们之间,不光有征讨和屈服,还会有…”他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揉起丰软,另一只手下探,隔着小内内虚虚画圈。 “爸…爸…”她又开始结巴了。 “嘘…还不是很太晚,我们来试试不一样的…” 她腻歪在他怀里,听话点点头。 * 我快被自己虐死了,不知道你们啥感觉,这几章上糖吃。 有首歌不错,有点点应这本书的景: 审判者 如果你能看透我的眼中有一片荒芜 在灵魂的深处 充斥着迷雾崩坏的大陆 暗流涌动的野兽与蝙蝠 把人类阻隔在不同维度 谁能跨越险阻陪我看最后的日出 在黑暗之中等天地晃动 听雷声轰隆轰隆快要震耳欲聋 我的世界已被你操控 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就让那欲望蚕食我去点燃孤独绳索 为爱放弃生存资格 沉迷你冰冷的轮廓 又何必非要清醒着 来吧一起堕落 也许阴谋才最让我感觉快乐 为你亲手戴上枷锁 在末日宣布审判前 不如陪我重头来过 继续放肆挥霍 第十七章赔罪(H,乳房高潮) 凌风起身脱去了风衣,西装外套,又将双臂袖子撸到前手臂,凌素素全程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看得凌风摇头轻笑:“等着中奖吗?” 小家伙红着脸回:“没,我怕爸爸要我配合做点啥。” “你躺着享受就行了,算爸爸赔罪。”他边说,边竖起手肘,轮流扣两侧的袖扣。 凌素素没好意思告诉他,每次看他正装撸袖子,都会让她心跳加快,之前她并不知那是为何,现在,她有些明白了… 爸爸的手,修长有力,手臂骨骼肌肉黄金比例,会让人情不自禁联想被它们挑逗,拥抱该有多安全,多美妙。 网上那些cosplay的主播小哥哥,和他一比,真的云泥之别,他太好看了,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还有钱有身份,还好他有特殊癖好,否则自己该天天犯愁了。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凌风已经躺回她的身侧,大掌一捞,让她侧躺在他怀中,两手各拍了一下她的双腿,示意她岔开。 “双腿横叉,越打开越好。” “哦,好。” “夜雨凉,被子可以拉上来。” “啊?哦,好!”只要叉开腿就好了吗?不脱…衣服吗?好奇怪。 他将她上身竖起,双手伸进她的睡裙里,安静了会,他解释:“暖了些再做。” “嗯…”她的手也悄悄伸了进去,覆上他的,他也没拒绝,两人安静握了一会,他才挣脱了她的,向上,一手一个,将她的浑圆自下往上颠了颠,同时有节奏的开始打圈,揉按。 她在他怀里微微喘息,小脑袋害羞的只敢往别的地方瞧,不敢揣摩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问,你答,其它时候,保持安静,无论发生什么,明白?”他在她耳边念。 凌素素缩了缩身体,瑟瑟点头,这真需要勇气,她豁出去了。 “这样,这样,或者…这样?告诉我,哪种感觉更强烈?”他的手指缓慢地,以乳果最敏感尖端为中心向外发散,直到乳晕边缘,三种手法-刮蹭,揉按,撩拨,画出三条半径。 她颤巍巍回答:“唔…都,都很舒服。” 身后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又问:“那,这样,或者这样呢?”他捉住了尖尖,拧了拧,戳了戳。 凌素素立刻用手捂住嘴,止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白了,好好享受,保持安静。”他的声线很暖,似乎仍带笑意。 手指,开始在双峰上起舞,舞蹈有轻有重,有急有缓,轻如羽毛挠心,重如雷霆万钧,疾驰催她狂乱,慢时挑她情欲,只感觉自己的双乳越来越沉,如两颗滑溜溜的水球,在他手中来回滚动着,每一转,都有一波撩人的快感升起,节奏性积累,扩张着。 她仿佛不堪重负,咬着手腕软在他怀里,不能出声,逼得欲望无解,她只能找到他的唇含住,可他仍是吝啬,轻吮不能解痒,明知故问:“这两团揉的怎么越来越沉?不会是揉出奶了吧?” 她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快感累积在唇齿间,却被他略带警告的眼神吓了回去,硬生生逼得她眼角飞红,流出几颗泪滴… 凌风心知她五感已开,是最好玩的时候来了,于是边揉边要她为自己解领带,一手绕过她乳下三寸,以领带为依,托举双峰,又勒得她胸腔死紧,一手继搓揉乳头,只是这次更急更快更狠厉,凌素素被他以命令封了嘴,身子又被他以领带收紧,只觉得胸间两团胀的快要爆裂,而其上乳头却愈发敏感,敏感到他的每次刮蹭,揉捏都会让她身下失控地喷出一小汩热液,彻底洇湿了内裤,而她整个身体也因快感上升而不断向上耸,扭曲,不知是想挣脱,还是要更多,不一会儿,双腿内扣,腰也弯了下来,竟在他的手里,达到了类似阴蒂高潮的快感。 * 作者碎碎念:啊!乳房高潮不是我乱写的,真实存在哈,爸爸技术好的不得了,同时也凶残的不得了,给口糖,凌素素就甜晕了。 呵呵。 没那么简单的。 第十八章慰情(H,自慰) “呀呀呀…”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如糖似蜜,还带着些不知足的意味。 凌风知晓这种高潮对女性来说,说是释放,其实更像是催情,调教时一般是正餐的前菜,做多了,只会空转出多余欲望,他也无心于此,只不过给她点儿糖吃,让她明白并不是只有痛,要甜,那痛,其实也是必须经历的,只是这次,先饶了她吧,他有其它的目的。 “高潮了?舒服吗?”他用手轻抚她的乳,不再做更激烈的动作。 凌素素虚点了点小脑袋,下体却不自觉抬高,有暗示的意味。 凌风轻哼一声,狠狠拍了拍她洇湿的私处:“不知羞耻的小家伙,上面被玩,下面的淫水流的这么起劲。” “爸…爸爸!”她羞耻不已,只往他怀里钻。 “我带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他边说,边将她抬着抱起,走到穿衣镜前,逼她看他以抱孩子尿尿的姿态,袒露她最隐私的秘境-- 阴户诱人打开,隔着布料印出深深的两个肉弧形,有湿哒哒的粘液粘在她的大腿内侧,足以说明一切。 “啊啊啊…不!好羞!”她低吟。 “不什么?都湿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身后的他调侃,又拉了一把椅子,把她两脚分开放了上去。 “好好自慰。”他命,走到床尾坐下,点了只烟,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镜中她的镜像。 “不…”她竟然下不去手。 “这可是最简单的命令。”语气沉了下去。 于是她咬咬牙,撩了一半裙裾,伸了两只手,窸窸窣窣摸索起来。 “腿,放到椅背上,内裤,拔到一边,身体前倾,露出逼。”他一手吞云吐雾,一手拉下裤链,取出自己硬了的东西。 他们通过镜子见证彼此,她很听话地仰靠在椅面上,双腿高高翘起,柔软的腰身向下微微支撑,屁股向前倾斜,方便他看到更完整的私处,而同时也贪婪盯住他上下揉搓着的那根粗长,即便那物的主人似乎也不能将它一手驯服。 只见他的身体后仰,下巴微抬,露出性感的喉结及锁骨,而除了下体那根高耸的阳具,全身上下仍是马甲衬衫,西裤皮鞋,又色情,又禁欲。 他一手缓缓撸动着,眼神有些空洞迷离,另一手不时喂上自己一口烟,又在注意到她的眼神时,顺着她的贪婪向下,也盯着自己那处,拿烟的手覆了上来,一支在下隔着布料摸着卵蛋,一手在上来回往复搓弄阴茎。 他有多快,她就有多快,他有多缓,她就有多缓,白玉手指轻重交替,随他节奏欺负小核,同时还不愿放过他自渎时的一点一滴… 是桃色的,淫靡的,凌冽的,甚至是下流的,痴情的,脆弱的。 都是她没见过的表情,让她的心得到了比身体更强的满足感! 他们几乎同时高潮,她只轻声吟了一句:“爸爸…” 那人仿佛回应般应了一声:“唔…” 高潮时的他,桃花眼风流妩媚,正是多年前,福利院,阳光下的俊俏男生又回来了。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做吗?我带你去个地方。”事后他说。 * 小剧场: 作者:爸爸你要带娃去哪?少儿不宜啊! 凌风:你少管! 作者:三思后行啊!小心后面追妻火葬场。 凌风,很戾一眼… 作者:好好好,我不拦你,去吧去吧! 第十九章安全岛 第二晚,她被带到了一间空旷的,阴暗的房间中。 房间水泥墙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中心带着锁链镣铐的“木”字型金属架,并一个半人多高,两人宽的巨大铁笼。 他除掉她的眼罩,牵着她来到笼边。 凌素素吓得只往他怀里靠,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她最信赖的,打死她也不愿意进这样一间阴森可怖的“审讯屋”。 可他,正在把她往笼里推。 “记得发誓过,要服从,信任我吗?”提醒的意味。 “可是…”凌素素还是很纠结,不愿被关进笼子里,这根本不是属于人待的地方啊! “信我,你便进去,等我来接你,乖!”他诱。 “爸爸,我害怕!”她及时认怂。 “我知道,但是笼子是帮你守护自身边界的好东西,鉴于你会看到,感受到的,它可以保护你不伤害,也不被伤害,明白?”他耐性解释。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要在里面待多久?我会看到什么?”她不安地问。 抚着她的发,安慰着轻语:“信我,就不用多问,这是钥匙。”他拿出一串项链,中间是一把精致的钥匙,挂上了她的脖子。 “只有这一把,所以,不会有人能进入伤害你,但如果,你自己不想继续,可以离开,看到那边的按钮了吗?按下去,会有人接应你。” “为什么?”她问。 他无奈摇头笑笑:“你的问题真多,这不该是…”似乎想到了什么般,不再言语。 凌素素有些明白他的意思-sub,没有询问过多的权利。 她默然低下头,看了看脖间的钥匙,没有追问。 得到默许,那人将她送入笼中,又温柔命:“脱衣服。” 她便愣住。 “脱光。” 凌素素先是死死拽住自己的衣物,生怕他强迫,他俩对望半晌,都没动。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物,在脱内衣时,她手抖得试了几下都没把bra解开,最后还是凌风帮了她。 “记着我刚才说的,全程保持安静,你很安全,随时可以离开,明白?”郑重和她再次确认。 她迟疑点头。 “如果愿意,就应服从,记住,那些都是我。”留下最后一句,他转身离开。 黑暗笼罩,无声无光,她怕极了,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房内阴冷,但温度其实还好,应是有温度调节系统,保持着让人体感寒凉却不会因此生病的水平。 期间她一直死死攥着脖间的钥匙,脑海里是黑白两个小人激烈打着架,一个要她留下等他,另一个催促她快些逃离,她不属于这里。 挣扎着,渐渐困了,她睡着了。 醒时,头顶亮了一盏苍白的小灯,笼外面静静摆了一盆清水,用的是给宠物狗喝水的不锈钢盆,看得她脸色由红转黑,不屑哼一声。 那盆子旁还有一副面具,瓷白脸,狐狸面,她伸手开了笼门,取了那面具,放到手中摆玩起来。 如今不那么怕了,戴好面具,她侧躺着,心中开始默数,数着数着,又睡着了。 转醒时,肚子十分饥饿,可望了眼笼子外,依然只有清水。 她便再次强迫自己睡去,噩梦袭来,她梦见自己在找钥匙,却哪儿都找不到,远远似乎望见人的身影,她大喊救命,可那身影转瞬消失了,她便惊叫着从梦里醒来。 最终忍不住,开了笼门,她默默注视着那汪清水,舔了舔干裂的唇,决心不去理它。 她走了出来,沿着空旷的屋的四角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只在经过那个可以解救她的按钮时,停了下来。 指尖伸出,她轻轻覆上那枚按钮…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她想走,可他,要她留。 要教会她信任,服从和忍耐。 她狠狠撇过头,打消了自由的念头,想留在他身边。 那个冷酷凶狠坏蛋样的他。 想要他…也许,还想他欺负她。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着实把凌素素吓了一大跳,她转身,入眼的是寒光瑟瑟的刑架,顿时又害怕起来。 主动回到了笼子里,默默关了笼门,仿佛只有这一方是安全的。 铁笼,变成了她的安全岛。 * 小剧场: 作者:为啥要脱衣服啊?还给人家用狗盆喝水,啧啧啧! 凌风:你文里不是写了吗? 作者:有吗?我觉得你只是习惯如此吧? 凌风:你好啰嗦! 作者:所以,这次达到了哪个目标呢? 凌风:信任吧!可惜,她越靠近我,就会越心痛… 作者:所以,你能不能饶了自己?不爱自己,别人怎么爱你呢? 凌风:… 第二十章调教一(多人,狗奴,滴蜡+甩鞭,非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铁链碰撞的声音吵醒的。 睁眼,她藏身的这处是黑暗,但对面的刑架处高光照射,灯影下,有人忙碌着。 一个戴头套,身着红色乳胶衣,脚蹬同色芭蕾高跟鞋的高挑女性正在将坐于中心的另一戴黑头罩,全身赤裸的女性的双手双脚锁入铁镣铐中。 凌素素的心剧烈跳动了一下,这是…要开始了吗? 她还注意到两人身后的墙角边,有一半蹲人形的阴影,不是很看得清。 同时,屋门大开,晃晃白光中,走入另一与红衣女郎同样装扮的紫衣女性来,她身前一副傲人双峰,身后两团电人蜜桃臀,迈着大长腿,蹬着超高的芭蕾鞋,一步步朝那刑架而去,骄矜如同女王。 她的身侧的确有黑衣乳胶人跟随,只是那人装扮更为裸露,乳房,私密处均暴露在外,双肘,双腿,均被黑胶带缠在一处,身后还拖着一条“尾巴”,被做成了“狗”的姿态,以手肘和膝盖撑地,被那紫衣女牵着链子匍匐前进着。 紫衣女郎在经过她的笼时,微微转了转头,眼神扫过,轻蔑一笑。 凌素素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那人重点不在她,而在刑架上坐着的裸女,此时那女人四肢已被扣好,双手挂在横梁上,双腿一字横叉打开,只见红衣女在她身后站定,伸出手,颠了颠裸女的双峰,扇了几下,又打开了面罩上口部的活动门,伸了两只手指进去搅动。 另一个红衣女此时站在裸女前,开始玩弄她的乳房。 裸女的反应很平静,只是身体,微微泛红,不知是情欲还是羞耻。 紫衣女松开狗型人,在她的示意下,那东西爬到裸女大开的阴户间,卖力舔舐起来。 屋内很静,只能听到紫衣搅动裸女口腔时,发出的呜咽声。 片刻后,紫衣向红衣点头示意,红衣伸手探底,摇头。 “真的这么难搞?”紫衣开口。 她转身又从暗处牵了一只不人不狗的东西出来,只是那人双脚双腿未被束缚,但脸上套了一张可怖的般若长鼻面具,长鼻上翘,顶端是伞状椎体,如男性龟头,她以此,嵌入裸女阴户。 那裸女便开始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痛苦呻吟。 紫衣从器物架上拿了瓶润滑油,涂上面具,推着戴面具的头浅进浅出,又说:“确实有点儿紧!不过,有什么好害羞的?出水了已经。” 裸女开始难耐呻吟,红衣的见状弃了双乳,伸手关了她面罩上的活动门,声音便传不出来了。 这时大门又开了,随光线一起进入的,是一身着宽大暗黑斗篷,头戴兜帽,露半边青面獠牙恶鬼面具,全身不得而见的神秘人来。 那人走路十分轻盈,如同飘荡的幽灵。 而其余几个乳胶人,均停下动作,对其俯首行礼,十分恭谨。 凌素素明白那人才是这场淫靡调教的终极boss,只是不知男女,光看气场挺吓人的,希望角落黑暗处的自己不被发现。 那人也的确无视关她的笼,径直“飘”到裸女跟前,钢靴一脚一个踢开了跪趴的那两只狗型人,黑皮手套伸出,直直从紫衣手中接过甩鞭并红烛,自裸女颈部开始,一边滴落烛蜡,一边用甩鞭的四方鞭头将蜡水固型在皮肤之上,直至阴户,便将烛交由红衣半跪持捧,蜡液溢出滴落,那人看似随意挥鞭击蜡,可一根烛燃尽,才看出蜡液多数精准落至耻丘及阴蒂所在的上半门户,封口边缘笔直,显然是有意为之,手法惊人。 裸女全程一动不动,仿佛死了般安静,凌素素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受不住晕过去了,那蜡液高温,灼伤皮肤应该刺痛的很才对,没晕过去,怎么可能没反应? 第二十一章调教二(接上篇,非接触性H) 她寻思不解的当口,那边的调教场面竟变得愈发淫靡奇怪,只见紫红二女仍是一个揉乳,另一个折腾裸女的口,但此时还加入了那两只犬人,一个从下至上插着紫衣解开的下体,另一个抬头舔舐红衣大敞的阴户,红紫俩女,又隔着裸女吻在一处,独留那神秘斗篷人,持鞭自上至下破开了红烛封印,每解一处,那裸女身体就剧烈抽搐一下,直到耻丘,改成用鞭垂直下压,同时另一手伸出,五指虚张压上裸女阴户。 只见那鞭头一松,手掌轻击,封住半张阴户的蜡壳尽数碎落,淫液飞出,裸女身体被铁链扯着,却以夸张的角度上仰,除了声声金属脆响,只闻口舌生津的淫液搅动声。 “顺利高潮了呀!”紫衣女自口门中,拉出长长一缕银丝。 “啧啧,我们l一出手,就喷成这样,还说自己性冷淡,骗人的吧?”紫衣女一边与红衣的互吮乳房,一边只将眼神胶着在斗篷人身上,抛了个媚眼,下身加快起伏,就着象鼻的抽插,也仰着修长的颈子,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红衣则弃了她人,独自跪趴到斗篷人脚边,摆出小狗待命的姿势,独望着那人。 斗篷人伸手轻扇扇了她的脸,低沉的电子变调音响起:“解!” 红衣女便站起来,拉起象鼻面具的犬人,让她跪坐于裸女大开的阴户前,同时又解了裸女两侧的脚镣,对她说:“你想要的,在你正前面。” 说完,转回紫衣女那边,两人69式再次互渎起来。 裸女被解了绑,两腿撑着,身体略微向下,去寻找快乐的源,象鼻人则调整角度,微微向前吃进对方的阴户。 一直静止状态中的斗篷人此时手中甩鞭发力,一击击中裸女耻丘,只见她吃痛后立刻缩了下体回去。 但不过须臾,可能拗不过再次尝试的欲望,又偷偷摸摸向下去套那象鼻,这次,又吃了一记鞭。 接着便是第三鞭,第四鞭,裸女下探的时间越来越短,甩鞭下落的力度越来越强,象鼻却越吃越深,牡穴水光淋漓,双手更是绞紧镣铐暗暗用力,眼看竟是要攀顶的节奏,斗篷人却又一脚踢开了象鼻人,鞭头抵上裸女的阴户就是一鞭,只听裸女一声绝望至极的嘶叫,下身竟快速就着鞭杆磨蹭几下后,哆哆嗦嗦达到了高潮。 “原来不是性冷淡,是变态至极的受虐狂啊!怪不得非要l呢!这种的,换别人确实满足不了。”紫衣的此时又开了呛,只是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止!”此时那斗篷人开口,紫衣便悻悻住了口,红衣则像得了军令般立刻起身,两人一手牵一只狗,娉娉婷婷走出了屋子。 斗篷人松开了裸女的手铐,问她:“还好吗?” 那女人从刑架爬下来,点了点头。 斗篷人转身也要离去,裸女却在此时发话:“l,可以…收了我吗?” “抱歉,我从不收奴。”答的斩钉截铁。 “我知道,可还是忍不住一问,您…真可惜啊…”语气似无限怅然。 * 作者碎碎念:我写到后面,愈发觉得凌风就是传说食古不化,迷顽不灵,注定百年孤独的男人,女主这么傻白甜的都受不了,因此后面会有在爸爸过分的半囚禁,折腾的死去活来后,再追妻火葬场的套路情节,但是我会处理的很好,用自己的文风特色!让大家吃肉的同时,被我这邪恶的作者虐得死去活来(?????),请大家保证不要打死我,还要爱我送我点珠珠最好啦! 第二十二章调教三(捆绑+鞭打+耳光+肛门钩+炮 一场落幕,凌素素又陷入了黑暗中,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又饿又渴,想到刚才所看到的,便清楚知道自己的处境,她没得选择,狗盆里的水,喝也就喝吧,面子值几个钱呢? 能等来他就好。 又想到刚才的斗篷人,感觉过去,十有八九是男人,凌风走前说“都是我”,那么刚才的,是他吗? 这就是他无法开口解释的原因? 这回子轮到她头痛了。 * 再醒,是被尿憋醒的,忍不住的她,偷偷摸摸走到墙根,谁想那边的门就开了,她吓得瞬间没了尿意,又偷偷摸摸溜回了笼中。 这次是两个白乳胶衣女郎打头阵,凌素素寻思着她们的着装可能代表在这里的等级与话语权,看她们露上不露下,猜测比黑的等级高,比红紫级别低。 那两人将天花吊着的锁链垂下,锁在另一幅体态丰腴的少妇腕中。 凌素素纳闷,这儿生意真好,有这类奇怪癖好的人这么多?是生活太艰难?还是社会太压抑?成人衣冠楚楚的表象下,全是说不出的痛啊! 包括他。 那么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怎样接触到这行的? 心一紧,明白了些什么。 所以,爱他,也要陪他一同沉沦,他是这个意思吧? 真的真的好头痛啊! * 从胡思乱想中抽离时,那神秘斗篷人早已返场,正用黑绳为女体加码。 他绑绳的速度又快又熟练,那女人被他从上到下捆满,独露出后背和臀,那里只有两条连接用的绳索穿过。 最密集的地方是双乳,其中夹了两根金属棒,将两只馒头乳挤得扁扁的,红红的,分在淫靡。 白乳胶女为受虐者戴上乳夹,又拉动机括,使其身体上升,双脚悬空。 只见斗篷人持一段结环绳索,套住受虐者的脖颈,收紧,之后,又接过一根细竹杆,先是连抽了十数下受虐者的臀部,再命人拉动机括,将受虐者的脚踝上抬,直至与身体上半部成锐角,方用竹干,在其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处来回击打,停顿,轻轻画圈,再向上,逐步贴近核心。 竹杆越接近核心,受虐者挣扎的就越厉害,锁链晃动的也越厉害,使她整个人微微荡了起来,凌素素看得分明,受虐者似乎是害怕那细细的竹杆靠近。 斗篷人弃了竹杆,一手拉紧结环绳索一头,另一手将被抬高的腿的方向后调,再命人拉起另一条腿,将双腿脚踝与绳索相连,一声:“放!”受虐者的身体便如钟摆,程弓形晃荡在空中。 却见斗篷人又取了一根金亮亮的金属绳,特殊的是那绳尾一端连着根样式古怪的,鱼钩样的倒钩,尖端是几颗圆润如糖葫芦串大小的圆球。 倒钩端被交与乳胶女,然后被缓缓塞入受虐者肛门之中,而绳的另一端,则被斗篷人以巧妙方式与主绳中途结在一处,留出活结,引至受虐者口中,命其咬住。 “你可以自己微调。”斗篷人对受虐者说。 第二十三章调教四(同上章,继续) 此时那人换了一支扁平的长拍,沿受虐者颈部向下技巧性拍打,拍打时也会触及三股连接的绳索,进而上下带动肛门钩活动,只见受虐者的身体如离水的鱼般不断向上弹起,而乳胶女之一则手持电钻般的器械,只是钻头变成了一根黝黑的假阳具,戳入受虐者阴道,疯狂抽插起来。 假阳具一旦中场退出,就是一滩淫水落地,而此时受虐者已经不怎么动弹了,想必已达极致。 斗篷人此时在受虐者头前站立,一把掀开对方头罩,露出里面满面潮红,哭花了妆容的熟媚脸孔来。 那人为她理了理乱发,问:“为什么抵抗?” 受虐者努力摇了摇被绳索勒紧的头,否认。 出乎意外,斗篷人一巴掌扇过去,重重击打在受虐者的脸上。 “说谎!嗯?” 熟悉的尾音,凌素素一凛,心跳加速,血液上冲,整个人灼烧起来。 是他! 这斗篷人行走轻盈,动作隐隐透露武学功底,再加上刚才标志性的尾音,是他无疑! 凌素素不知如何是好起来,显然他向自己透露了自己专业的一面,但这一面,异常凶残暴戾。 他是在向自己坦白?让自己挑选?如仍选择留下,是不是她所看到的,有一天,终将用在她的身上? 凌素素望着那边脸已经被扇红的女人,那人可怜兮兮地将勾住自己后庭的绳索吐出,疯狂地悲泣起来:“我有罪!有罪呀!” “什么罪?”斗篷人质问道。 “我不该,不该出轨!不该,不该骗他!我是个坏女人!愧对自己的丈夫,愧对自己的生意伙伴!我应该受到惩罚!请您惩罚我呀!”那女人异常狂乱地哭笑着。 斗篷人此时捡起了那段绳索,开始有节奏地一拉一放,控制起肛门钩,同时戴手套的另一只手,恢复大力扇耳光的动作,只听女人止了哭泣,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脆响,和她极度病态扭曲的呻吟:“啊啊啊…继续打呀!好舒服!请惩罚我!搞坏我吧!” “这样才对,看清真正的自己,其实不难吧?”斗篷人问。 “是的!是的!请您惩罚我!我是贱人,浪货!啊~~太舒服了!太满足了!请…请…继续!” 只见随着斗篷人的耳光以及肛门钩的抽动,受虐女人的身体又开始逐渐上弓,而此时,斗篷人又换了另一种手法-- 那人一点点将手中握着的金属绳收紧,用力向上拉,终于拉到了某一临界点,却突然放手,而那受虐者,立刻如断线了的风筝,颤抖地掉落下来,抽搐了几下后,只听异常滑腻满足的声音传来:“真…棒呀!” “那是您的欲望,我只不过引导罢了。”斗篷人此时已停手,又是一声:“止!”的命令发出,旁边一直待命的乳胶女们开始麻利地为受虐者松绑。 被释放的女人揉了揉红肿的脸颊,双膝跪着,爬到斗篷人的脚下,偷偷撩开了他袍裾的一角,舌尖,痴痴舔上了随之露出钢靴表面,却被后知后觉的斗篷人一脚踹飞。 “调教已经结束,请您自重!”话里有严重警告的意味。 受虐者似不介意他的粗暴,更加奴颜婢膝谄媚说:“他们说,你好这一口的呀!还是,你喜欢别的?钱?权?说呀!凡是你想要的,我都给得起的!” 斗篷人对那两女点头示意,其一立刻转头拿了一根注射器,不声不响,自后扎入受虐者的侧颈,于是那人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可笑!要钱这里的谁没有?还不是因为你是s先生硬塞给l的,否则就你这全身毛病,l的面都见不着,还轮得到你在这边bb,吵死了!”另一个乳胶女开口抱怨。 斗篷人摆摆手,说:“拉下去吧!” “是!”两女喏着,拖着人离开了房间。 * 小剧场: 作者:啧啧啧,凌总,这次调教会手软吗?毕竟女儿在旁边看着。 凌风:不会! 作者:所以,后面会这样对待她吗? 凌风:不会! 作者:为什么? 凌风(明知故问你欠揍啊!瞄了一眼作者):因为她的欲望太单纯了,如果真的有沉在底的,我也没兴趣! 作者:你指啥?对你无限的爱吗?啧啧啧,坏啊!兽父! 凌风(忍无可忍):听说你喜欢甩鞭? 作者:不劳大驾!嘿嘿! 第二十四章合意 那人缓缓向凌素素藏身的黑暗中走来,离开了刑架那边的光源,暗夜斗篷与她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 但他的声音很清晰,是原声,只是有些不自然地发紧:“1-5,1不是,5是,回答我接下去的问题。” 凌素素紧张握紧颈上的钥匙,紧张到手指冰凉,不断颤抖。 “第一,怕吗?” “5。”轻颤着回。 “第二,觉得厌恶或者恶心吗?”语气冷淡下来。 “1。”回想起来所见所闻,他对受虐者的身体处理干净利落,恰到好处,是奔着明确目的去的,并不下流猥琐,反而有种极端的克制感,甚至会让人联想到宗教的虔诚与自律,听上去矛盾,但实际给人的感觉确实如此,而她也知,这样高的水平,定是经年累月浸淫才能达到,他名副其实担得起“调教师”这一称号。 “第三,喜欢吗?”语调高了些,轻松了些。 “…2。”不管他所展现的能力有多出色强大,她觉得,自己都很难像那些受虐者一样享受其中,内心是其实是惧怕抗拒的。 “好…”他顿了顿又问:“第四,能够忍下来吗?” 这回,静默了很久很久,她才答:“5。” 他有些气息不稳地追问:“我以为你会选择1!告诉我,为什么?” “爸爸,你知道的呀!”黑暗中,泪水安静滑落,在他这样问时,她已做下了选择。 “素素…不要因为爱,放弃你自己。”他这样说,声音异常低哑。 “那些女人,她们真的好讨厌啊!”她却说了句醋意浓浓的话。 “爸爸是我一个人的啊!所有的,完整的。”她继续任性地表达。 “嗯…爸爸答应你!”他回,明白她的意思。 “爸爸,我可以出去了吗?”不再怕了,她跪在笼边,轻轻圈起他的手。 从此之后,她的笼,便是他。 她是他豢养宠爱的亲人,伴侣,宠物。 承他所有喜怒哀乐,欲孽纠缠。 * 岚今晚很热闹,有party。 s先生笑着招待一波波衣着光鲜亮丽的体面宾客,日进斗金,不是吹的。 “可惜啊!”他内心感慨了一声,凌风也洗手上岸了。 今夜就是他的践行宴,留不住人,就好好送走吧! 大厅内云香鬓影,纸醉金迷。 璀璨奢靡的鎏金水晶灯,将琉璃碧瓦的摆设照得金碧辉煌。 到处是香花美女,还有和她们并肩私语的男人女人,每件晚礼服下,都暗藏着不能说的秘密。 葡萄美酒夜光杯,酒香在古典乐的高雅中加入了一丝放纵,夜越深,灯光越暗,音乐越低沉,人群越疯狂。 可就在此时,有射灯点亮,红毯那头,男人笔挺到无一丝皱褶的黑色燕尾服上,堪堪搭上一只白皙幼嫩的手臂,少女娉婷,着茜纱白裙,如暗夜璇璇开放的昙花,洁白芬芳,诱人无比。 白瓷红狐面具下的水眸笑意盈盈,亦步亦趋,与男人并肩同行。 他们走过人群,男人青白鬼面下,半幅面孔坚毅英挺,身段更是让人无法有一丝挑剔。 他成熟稳健,身侧的则是娇小柔弱,两人有种奇妙的反差感,如同菟丝子和大树,暗示一种强烈的依附关系。 那也是必须,他是岚最强的s之一,十二年战绩赫赫,可能心已倦了,找了这样一个柔顺的依附,也是情有可原。 可人群里依然有窃窃私语,多数来自女人,大多哀叹着,此后不能再意淫l这样一副好身体,又有人打断说,貌似从来也没人真正见过不是?而他身边那样小的一只,确认承受得了他的“恩情”吗? * 作者碎碎念:两人的合意,并不彻底,因此后面还有的折腾! 然后凌爸爸真的好迷人啊!女人越是爱他,他就越是冷淡。 世人以痛吻他,他便以此回吻世人!变态又迷人啊! 哦!忘了说,晚上老时间准备上肉了,难得香艳迷离的露出哦!甜的!唯美! 第二十五章海鲸(H,无露出的“露出”) 人群继续窃窃私语,有女子,持红玫瑰迎面走来,拦住他们的去路,又将花杆折了,花朵插入他的上衣口袋,面具下泪光点点,只痴痴凝视着他:“l,留下!你是我们的王呀!” 凌素素只觉得她声音熟悉,进而想起了第一场调教时的紫衣女,是她? 她这样说着,陆续从人群中走出各色倩影,她们均持玫瑰,齐声跟着说:“请您留下!” 立刻有好事的声音响起:“l真是艳福匪浅啊!听说过他的战绩,貌似比很久前的ice还厉害呢!” “ice?那是岚的传奇人物呢!我听说他和l是师徒关系,但ice只做绳缚和鞭打,不过禁控的能力听说是登峰造极呢!” “据尝过两人的说,是不分胜负,都是一样骄矜傲慢,很难请呢!” “听说ice背景很深,不然怎么能来去自如,至于这位…” 凌素素听到这里,声音就变得弱不可闻,而身边的凌风,已从怀里掏出那只玫瑰,将它插回送花人的云鬓。 他只笑笑,继续带着素素前进,女人们默然让开一条路,都是他教出来的,清楚明白他的答复。 他俩登上主位,凌风一手持起素素的,相视一笑,另一手,接过香槟酒杯,高举,朗声说:“愿这盛宴永不落幕!” 人群立刻跟附着,纷纷举杯:“愿这饕餮精彩持续!” 碰杯声四起,人群鼎沸。 凌风仰头喝完杯中酒,又将身侧的素素一揽入怀,唇袭到,喂入微热的甘甜。 她略略挣扎,却被他制住,再次唇齿纠缠。 放开她时,厅里灯光已近昏暗,只能瞅见流光闪闪,暗语轻轻。 有侍者从侧递上一盘黑色布匹,凌风自身后环住她,在她耳后轻语:“帮我穿上。” 她转身抖开布匹,发现是他在审讯室里穿过的兜帽斗篷。 为他披上戴好,那人又将她娇小的身躯纳入宽大的斗篷里,再低头吮她的樱唇,轻声密语:“知道这宴会的高潮是什么吗?” 她摇头。 于是他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台前的一片昏暗不明,又递了只欧式手持望远镜给她,示意她自己拿着看,他则弯腰低头,为她调好了角度。 于是,她看到了… 如同被烫着了一般,她将望远眼镜扔到地上,双颊飞红,咬唇不语。 身后那人,帽檐低垂,苍白指尖伸出,将她半脸纳入黑暗之中,呓语:“是恣情纵意啊!” 深深吻在一起。 “要吗?像他们一样。”他诱,大手如蛰伏的冰冷蟒蛇,缠上了她敏感的乳,只是她在斗篷的包围里,他再尽情,再肆意,别人也无法窥探她的一丝一毫。 “不…这里…不行!”她抗拒着想逃离,可他设下的陷阱,从来就没人能逃离! “嘘!没有人敢接近。”他的声音怎么可以这样绵稠?拥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她又想从他身侧溜走,却被他捉住手腕,重新箍回怀里,像那些老式黑白电影里演绎的,她是为他伤透了心的女人,而与电影里的缠绵悱恻不同,坏男人只简单命:“圈紧,我进来了!” 她的天鹅颈顿时后仰,上身就那样倾倒出去,又被他轻轻扯回,他的唇,自她尖尖的下颌往下,游弋上她的颈。 斗篷无风而猎,星星点点,银红跃出深海,却又立刻被鲸吞噬不见,仍是黑黝黝的,海与苍穹。 他微微倾身向前,双手藏在里面用力,包覆住她,支撑住她,同时,狠狠将她的臀,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撞向自己… 她也烧着了,头彻底虚仰,缎发如星河坠入海面,昏暗的琉璃灯影在眼里划出五颜六色的光遮,合着她的呢喃,眼泪,喘息,混乱在一起,分辨不出身处何地,只知道扒紧他的肩,锁紧他的腰,随着他的律动,去感受他们结合处涌动的春水情潮,那里在激荡,在泛滥,在沉沦,在燃烧… 四周似乎有觊觎的眼,可她已不在意,她在他身体里,他也在她的身体里,而且,只在她一个人的,一人的… 是的,她的!全部的! 她反手推开他,让高潮独自淹没自己,呜咽无声的,春风迟醉的… 身体只能离开片刻,就被他拽回怀里,他咬紧她的耳垂,声音暗哑如兽:“只有我,可以喊停!” “呵呵呵…”她在心里笑,这男人,她的父亲,大庭广众操她,还操得这么有底气? 疯了呀! 快感再次迅速累积,纠缠中,她听到远处飘来女人的声音:“l,两百万现金,让我加入你们!” “滚!”他狠狠斥,斗篷轻甩,抱着她离开了那里。 第二十六章心坟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各位小仙女,作者强行插播没有h的,凌爸爸的番外了!强行插播是为了吊着你们,让你们彻底爱上他,这样后面的读起来,快感才更强,不是吗?! 来来来!主线推高潮前,让我们看看与主线相互呼应的支线,凌素素高三上半期圣诞夜发生了啥(主线半年前)… 你们应该不会打死我吧?反正作者我是陷进去了,就喜欢这种有“深度距离感”的男人! * 17:00点进的屋子,他看看腕间的rolex黑冰糖,五点半,再坐半小时,可以离开了。 这是一间装修十分考究的大平层,风格如他戴的黑冰糖的表圈,金灿灿,但不同的是,那种金灿太过耀眼,太过浅显,一看就是那种暴发户老板最喜欢的中西杂糅乡村风。 在这样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多坐一秒,都是对他审美观的挑战,于是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闭上眼睛仰躺在红木沙发椅中,头痛地捏了捏睛明穴,脑海里不知为何竟然浮现出小时和父亲居住的那座竹林木屋来,简简单单的三座抱厦,风过,竹涛阵阵,还可以依稀听到后山的瀑布流水淙淙。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的这个妈和现在的后爸,是属于这万丈红尘的,而他过世已久的父亲,则是半个出世之人,错了的,终究长不了,对的,如在厨房那边安然削着水果,同时不忘念叨他婚事的母亲,才能平安度日,这便是这俗世都跑不了的定理。 而他呢?继承了母亲的一半谨慎精明,又继承了父亲的一半出世淡然,是两者的结合体。 那边念叨的老妇人端了水果来到他身前放下,人也坐到他身边,第n次细细打量越来越成熟稳重,气度不凡的小儿子,这样出色的孩子,怎么会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结婚?急都急死她了! “凌风,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没?找个时间,见见楚教授家的姑娘呗!”她不死心游说。 “不去!我的事,说多少次了你不用管!你和陆叔好好过日子就行了,管那么多不烦吗?”他仍然闭着眼,挤按着睛明穴,口气冷硬说。 老妇人被他顶的半晌不敢吱声,最后叹了口气:“我和你陆叔叔什么都好,都比同龄人强万倍,可眼看别人孙子孙女成群,再看看自己,唉!伤心啊!要是你哥…” “别提他!”说到这里,他睁了眼,不耐地松了松颈间领带,一脸不悦。 老妇说到一半硬是被他的臭脸怼回来了。 知道儿子这两年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可脾气却越来越古怪,人也越来越低沉,她和丈夫如今不再经营生意,生活多有赖她这个儿子的慷慨相助,儿子不高兴提及,她自然闭了嘴,不再言语。 凌风又看看表,起身要走… “怎么不吃个饭再走?”老妇人忙劝。 “忙,回公司。”他如是说,仿佛不愿多留一秒,开门关门一气呵成,瞬间人不见了踪影。 老妇人对门深深叹息一声,这时身后传来丈夫的声音:“这么快走了啊?” “阿照,你说,他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怪我?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他对我们,也是避之不及!”老妇人转头对着丈夫,一脸怨气夹杂着无奈和悲伤。 丈夫拍了拍妻子的手,也叹了口气,拉着她坐到沙发椅上,两人都盯着桌上那盘分毫未动的果盘,男人先开口:“他自然是有怨气的,只是碍于这么多年我们待他,还有陆遥都不薄,那怨气,才不好直接说出来,但要我说,这孩子,心思太过细密,与早年不一样,着实难猜!按道理,你和他爸的事,他也这么大了,应该明白完全不能怪你,而他哥…唉!不说也罢!说来伤心,我是真当他自己孩子养的,还让他跟我姓,可他也是个看着聪明,内里糊涂的,那桩桩件件,最后自己搭上了性命,还差点害了我们全家,当时要不是我在火葬场还有那么几分薄面,还有卓少的宽容大量,别说我们俩,他也跑不脱一个包庇的重罪!所以,真心猜不到他有什么可怨可怪的?难道是当年他来城里寻亲不顺的事?这也太记仇了吧!” 老妇听了,沉默半晌,才犹豫说出:“你说他会不会怪我当时离开他爸时没带上他?他爸…”说了一半,老妇人似乎陷入了什么很不愉快的回忆里,身体微微打抖起来。 男人赶紧将妻子拢入怀里,温声细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早就死了,再不能伤你了!” 谁想老妇听到这里竟然绷不住“哇”一声哭出来,边哭边说:“阿照,你不知道,我怕!凌风和他父亲很像,那种感觉,他会不会也是…” 她哽咽了半晌继续,这次则变成了有些怨毒的口气:“这也是他爸造的孽啊!害的两个孩子,一个同性恋,另一个对女人…阿照,我担心啊!如果他哪天被人发现了,或者被告了该怎么办?!” 男人一边为妻子拭泪,一边拍着她的背,哄:“别乱说!凌风比他爸、他哥都好!只是忙事业才一直单身,你别胡思乱想!” 女人却不停摇头,她见过儿子露出那种她永生难忘的,猎手一般沉忍而又锐利的眼神。 而她当年,不也是因为猎手拥有最佳保护色,而落入网中的吗? 那孩子过于出众的外貌,还有那样一身武艺,都来源于他爸,那个在床上以折磨女人至死为乐的男人! * 作业碎碎念:知儿莫如母! 凌风亲生父母是离异的,他跟爸爸,凌父是最后的江湖艺人,一手好武艺,是s(sm中sadism,施虐方); 大哥跟母亲,跟了后爸姓了陆,后爸原先在火葬场工作,后面自立生意,专做殡葬买卖; 大哥陆遥是个狠人,有兴趣去看《繁花》吧!爱卓少死去活来的男人! 话说卓和凌不同,前者如果没有诺诺,其实是双性取向(男女在他眼里都一样,只是受虐的猎物而已,差点走连环杀手那款),后者是正常性取向(只限女性)。 第二十七章心坟二 出了母亲家门的凌风,去了岚。 他到时,s并黑桃k,supreme都聚在一起欣赏岚的圣诞特供装饰-一个十米来高的巨大银白鸟笼,外面装饰着各种圣诞元素显得花里胡哨,里面关着十来位高低错落,或坐于秋千上搔首弄姿,或半藏在羽毛间勾人注意的圣诞小妖女。 他的出现,使得那几个小妖精吃了春药般愈发卖力挑逗人,以取悦自己的方式… “哎呦,我不转身看都知道谁来了!行走的荷尔蒙!”supreme促狭笑,捅了捅身边的黑桃说。 “咳…没办法,技不如人,少说话!”黑桃无奈摇头说。 “哎,你来了啊?我在想,能不能让你在这笼子里来上一场公开调教…”s对他商量着说。 “滚!”他只一个字,就想走,却被s拉住。 “哎,我说你这人,这几年脾气越来越大了啊!想当年,除了卓少,我也是你半个伯乐不是?眼看年底了,这岚里里外外开销那么大,各方都要打点,你怎么能见死不救?”s一口气念叨了许多,很不符合他在旁人眼中的“狠角色”形象,一副啰啰嗦嗦中年大叔的模样。 他终是止了步,转身,走到那笼边,伸出黑皮手套的手,立刻引来那几只小妖精,争相扒上笼的栏杆,十分没有形象地抢着他的手,捧到一个比一个波涛汹涌的胸口,舔舐着他的中指和拇指,上杆子看谁更卖力更用心,惹得旁边原先的看客,纷纷侧目议论起来。 “妈的!”黑桃k看不下去,骂了声转身走了。 “啧啧啧,s啊,你确定要他出手?那好歹也换几个难搞的吧?就这些眼皮子浅的浪货,他还没出手都乐晕了,还让别人看什么?”supreme只对s捂着嘴直笑。 “谁叫人家厉害呢?没办法!我可记得当年ice虽然也受欢迎,可却是特定群体,不像他这样招蜂引蝶!”s也笑着回。 “哎,那边的小浪货们,想不想知道你们眼中的爱豆l刚入行的时候是个什么样?”supreme招揽笼里的小妖精们说。 纷纷点头。 他则伸回手,口袋里掏出白手绢,边擦边打断supreme说:“s,我觉得你这笼子太摆设,应该改改玩法。” “怎么改?”s饶有兴趣问。 他从一侧侍者盘里拿了颗樱桃,挑了一女,暧昧地从她深深的乳沟缓缓向上,直到唇边,就在对方准备张嘴时远离几步,再对女人说:“接着!” 对方乖乖张开樱桃小口,等着樱桃被他以准确的抛物线,扔进嘴里。 汁水崩裂,场面诱人,他对s眨了眨眼:“多加些人宠互动,才有意思。” “切!你以为个个是你啊!”supreme不以为然撇了撇白雪公主面具下的唇。 “这也算老少皆宜的活动,一颗零食,一万块钱,好主意啊!”s满意点点头。 “真想不到你这家伙…”supreme对着他笑着摇头:“当年ice带你来时,我和k都觉得他是从哪拐了个高中生m来,那副羞羞怯怯的样子…啧啧啧,还让姐姐我几分动心。没想到不久就被证实是只喜欢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 s也加入进来调侃:“你一说我想起来了,ice第一次让他上台时,我们的牌局,你和k输的很惨,没想到小绵羊上了台,那气势瞬间不一样,人家好歹是练武的,对手弱点拿捏的死死的,再青涩完成的也精彩!” 他自己也笑,仿佛记起了第一次卓少带他来岚的情景… 那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着实让他目不暇接,从头到尾红着脸不好意思去看,可当卓少将长鞭交到他手中时,他却感觉突然找到了发力点,再一鞭下去,他便知道自己属于这里。 “你的鞭术很精准,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了搏斗而练习的。”卓少最懂他,可却猜不到他是从哪接触到调教术的,于是,他主动做了坦白,如同向卓少袒露自己的心,并且愿意为此付出守护的代价一样。 卓,他,还有他的父亲,是一类人,他们对同伴,都很开诚布公。 “我的父亲教我的。”他这样说,至今记得卓少恍然大悟的表情,还有回给他的那句话:“难怪,和我一样,也有不幸的童年!” 再深的,他并没有向卓解释,回想起来,父亲待他很好,教他武艺,要他有一技傍身,是顶天立地的好男人,其实谈不上童年“不幸”。 * 作者碎碎念: 上面几个人物,比如supreme和黑桃,都曾在《繁花》里出现过,是岚的常客,也都是很厉害的s。 凌风对洛洛的爱可以说是溢于言表,不难猜,卓少是看着凌风长大的,和他哥有过“英雄相惜”也有过“反目成仇”,但对凌风真没话说,一把手提起来的,而且还是他默认的…继承人。 另外凌爸爸的手,给舔,也是隔着手套的,而且他还擦手嫌脏,素素舔的时候不明白爸爸的“手”是很不容易舔到的,是性暗示(没发生过)以及调教的认可(这个有)。 看吧!作者会讲清楚的,所有的爱恨情仇,慢慢展开。 第二十八章心坟三(微H,有点小时候的肉渣回忆 父亲的问题只在于那些隐秘却又招摇的私生活作风上。 记得他们的住所并不隔音,每每不同的女人找上门时,父亲都会给他些零钱,嘱咐他出去玩,天黑前不要回来。 可他还是瞅见过,在后山的那个人迹罕至的深潭边,父亲对跪在他胯间吸吮他阳物的女人所犯的粗暴“罪行”… 那女人被藤条捆绑,手负在身后,而父亲手中还握着一支,不断随心击打着女人各处白嫩肌肤,留下斑斑红痕。 他那时只是好奇那女人为何都叫成那样了,还心甘情愿被父亲侵犯?只能理解为有病或者贱,可随着他的成长,被女人第一次盯上时,他开始明白,这其实是一种畸形的欲。 他记得自己经历的第一次,夏日,十岁的他放学回家,推开门,堂屋里一个跪坐的妖娆身影,背对他,漆红了的竹杆从背脊穿过直到臀部,黑色的麻绳捆着白色的肉体,晃了他的眼。 那女人听到门开的声音,吃力转身看到他,两人眼中的尴尬和诧异都只是片刻,她的眼神便从羞涩变成了贪婪,而他记得自己走到她跟前,是想为她松绑来着,却没想那女人的唇,直接覆上了他的胯,然后,他感觉热热的舌,隔着校服裤子,舔到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他的反应是直接将那女人推倒跑了出去,那天晚上很晚回家,一遍遍用冷水洗澡,特别是被碰触过的那两颗卵蛋,被他搓的又红又紫。 校服裤子,也被他扔进了炉膛烧掉,他只觉得脏,脏极了! 可奇怪的是,梦里开始频繁出现那女人被束缚的身体,还有与之相对应贪婪的眸,每每引得他如父亲一般动粗才能将梦打破苏醒。 而父亲并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疼爱搓了搓他的脑袋说:“你也长大了,爸爸希望你知道,你妈和我的事,不是我的错!” 是谁的错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最早的性启蒙,就预示了他的后半生。 * 圣诞夜,岚自然是热闹非凡的,他自主厅缓步经过,一路不知多少蜂缠蝶绕,只是都知他的规矩,再想招惹他,也只敢离他三尺外。 因此他变成了这饕餮盛宴,靡靡之景中唯一的孤家寡人,半幅红白鬼面下薄唇绷紧,板着直挺挺的腰,步伐坚定地从纠缠在一处,做着不可描述情事的痴男怨女中经过,简直就像一只特立独行,禹禹孤行的兽,越发吸引不知多少或好奇,或贪婪的目光。 那些目光,自他十岁后就不曾陌生,世人浅薄,只知及时行乐,他这样一副好皮囊,又有绝佳的好手段,惹人浮想联翩而已。 一人进了调教室,在刑架那边刚刚站定,就有人推门进来提醒:“l,今晚圣诞夜呢!” 哦!是了!这样热闹的节日,红尘自有几分喘口气的纵情,也就不再需要他这样格格不入的“严刑拷问”。 他也不理,自顾自从工具台上拿了酒精棉布,开始仔细擦拭起一柄刀具来,脑海里浮现出年少暑假时,帮继父在火葬场打理“生意”时的情景… * 作者碎碎念: 多年前未入行的凌风,洛洛盯着他看,他都脸红,说个什么涉及卓少私生活的话,他都结巴。 可现在,他仿佛改头换面,只是保留了原来名字。 洛洛说过,他与卓少越来越像,有时,光看背影,她都会晃神。只是卓少有她,有处释放自己的暴虐,也有处安放自己从一而终的心,而和他同类的凌风呢? 对事对人,冷心绝情,对手死活,与他何关?都是愿意贴过来招惹他的。 再难以感同身受,因为做调教师久了,让他丧失了基本的,与人共情的能力。 不悲不喜,心里方得自在,也才能继续一个人的孤单旅程。 素素,从没走进过他的心啊! 调教和亲情,是唯一能撬开他冰封许久心的开始了。 所以女鹅,你要坚持住!让爸爸追你火葬场! 另外,凌风的爸爸作风是有点狂放哈,他对儿子不避讳,意思是要儿子明白他没有欺负过谁,都是自愿的,而且女人也因此获得欢愉! 第二十九章心坟四 实话说,他挺喜欢继父的这个职业,火葬场除了清明,基本都是安静的,那种安静,在世人看来毛骨悚然,在他看来,却是分外难得的清静。 每一个逝者,他都曾竭力互他们周全,送他们最后一程。 继父和母亲非常吃惊于他对生死的看淡,淡到独自守夜没问题,甚至可以给老师傅打下手,为那些破损的尸体做修整,这些,都是常人,特别是他那个年龄的人所不具备的。 其实他那时候性子倒不像现在这般沉静,也是有起有伏的,他喜欢火葬场,一来是躲清静练武方便,二来是陪伴藏身那处的大哥。 大哥和他经常并肩坐在山头墓园中的边坡旁,面对万丈青山。 他记得大哥问他:“如果有件你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你眼看着它归于他人,会怎样?” 他答:“那我便成全,然后将它的好,记入心底。” 大哥每每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而那时他的心底,通常会涌出一股又涩又苦的感觉。 彼时,他已经开始在卓少身边做事,回想起来,应该是卓少有意的安排。 大哥对此嗤之以鼻:“他不过是想用廉价的补偿来平复内疚罢了!可他,永远也还不清我!” 但大哥很喜欢听他说自己的新工作,特别与卓少相关的,他经常听得入神,最后往往是一声长叹:“那样的人,真是…遥不可及。” “他身边有人了吗?”大哥有一次问他。 他摇头,不但卓少身边不会“有人”,他的身边,也不会有,因为,他们都在等一个人,那个人,是他记忆深处最灿烂的一笔,如同这墓园里,斜坡中深藏的一片桃林,灼灼其华,默默开到荼蘼。 * “l,一个人吗?”有人将他的回忆打断,回头,娇媚的女人依门而立,是他的副手,他唤她阿紫,因她喜着紫衣。 女人未经他同意,悄悄靠近,手指抚上了刀具的利刃,划着向上,直到他掌心。 他立刻放下刀,缩了手回去。 “咳…今天平安夜呢,l就没有想陪着一起的人?”阿紫不依不饶问,同时压低了胸口,露出若隐若现薄纱雾里的两坨曼妙。 看了太多,九头身f罩杯,在他眼里,也就是两团肉而已。 他主动挪开了眼睛,半坐到身后刑架的一条支撑架上,点着烟,吞云吐雾来了句:“怎么,你竟然也单着?” “是啊!都是些无聊的人,不像l你,又神秘,又迷人。”她不吝啬夸着,带了几分温柔与认真,说实话,两人相识数年,对他,除了从他不接调教男人的单上看出他不是同性恋,还有明摆着的好身材,好技术,猜测床上定是个让人欲仙欲死的好郎君之外,一无所知。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神魂颠倒,据她所知,岚里,没人成功睡过他,但有人试过他的边缘怪癖,事后,他出手也很慷慨,侧面验证了岚里的强s,身份背景都不俗这一优良传统。 附加值,也很令人期待啊!否则,用得着她这么主动吗? “我对女人没兴趣。”那人兴趣缺缺答道。 “骗谁呢!l你可是从不接男人的单呢!”她忍不住笑出声。 他睇了她一眼,弹了弹烟灰,强调:“真的。” 女人有些卡壳,这人也太绝了,三句话就能把天聊死。 “你…真的是…”顿了半晌,她将信将疑问出。 那边的男人立刻笑了起来,只觉得她的反应有趣极了!同性恋?他只是爱无力罢了! “不是!我们也很熟了,直接说,你想要的,我一个没有,你也不应该浪费时间精力在我这里。”收了笑,他说的直截了当。 “l你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女人半嗔半怒说。 “不过既然碰见了,一起喝一杯吧!”他这样说,挽起手臂,示意。 女人受宠若惊般立刻挽了上去,这可是他十分罕见的“赐予”了。 第三十章心坟五 两人在岚中庭的偌大一棵圣诞树坐下,是个犄角旮旯,很不起眼。 一瓶酒,喝着喝着已经见底。 她只觉得喝醉了酒,圣诞树银辉照耀下的男人怎么愈发明亮,亮到光芒万丈,如北极光,灼眼。 她搭上手臂遮了眼睛,心想岚的灯光效果也太好了,好到任贞洁烈妇来了都会动心,何况,她还不是。 好吧!她承认自己对他之前是有预谋的动心,成人吗,谁还没有个七情六欲?只是他的所作所为,是男人中万里…不!百万里挑一的心口如一,她都快颁个“刚正不阿”的奖状给他了!试问哪个男人,对着这岚里满庭的诱惑如此超然无视?99.99%的,都是禁不住诱惑,只用鸡巴思考的玩意,而他… 完了完了!再想下去,她真动心了。 赶紧呷了几口酒,压下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身旁这位,越是越无欲无求,就越是能要人命! “l…真的没有人在等你吗?”她还是不信,侧过头,手枕着满头青丝,诱惑着问。 那人也呷了口酒,不答。 他的眼里是中庭外开始纷纷扬扬下大的雪,雪光微弱反射了庭内圣诞树下的倩影,女人很美,半支身体,线条流畅如水般泄落一地,即便在岚里,也是难得的孤品,可却不是他所爱人的模样,很可惜,他提不起兴趣,只有那湖边初见时晴艳方好,最干净的一朵白荷,才能让他心动,让他想要将其摘下,再狠狠与她一同,陷入泥淖之中… 有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明明只是一眼,还有几天的相处而已,为什么会那样念念不忘?以致成魔?直到卓少发现了他的异常,探究问了他的真实心意… “我还在想,怎么可能就因为诺诺帮了你,你就那样奋不顾身了…原来是这样啊!”卓姓男人感慨。 “有兴趣,接触一下调教师这个副业吗?”他又问。 “我想诺诺一世无忧,凌风,好好考虑,这对你,不公平。”那人还说。 为了她好吗?做这些怎么会为了她好? “她因我而毁,我不能容许她下半生,有一点点的闪失,而在你告知我对她的感情时,我知道,我们很可能是同类,也许试试,也未尝不可。” 于是,岚的大门,对他打开。 “l…”他被身侧的陪伴唤醒。 “下雪了啊!”他无所谓地回答。 “你说自己不喜欢女人,又不是同性恋,那你究竟喜欢什么?你要搬出个性无能,我可不会信!”女人还是好奇,又甩出一题。 他瞅了她一眼,笑颜轻轻:“我只对特定的女人,感兴趣。” 她握酒杯的手剧烈抖了一下,这答案既在预料中,又出乎意外,身体比脑袋更先反应过来,是惊讶,原来,真是个痴情种子啊! 突如其来的痛心,又可惜,又痛心,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可控制地对他动情… 这是人类的构造缺陷吗?对不可能的永远心存向往,哪怕摔的头破血流也甘之如饴,他是,自己…何尝不是? 发现过来时,眼角已泪湿,她追随着他站起身的背影,提醒:“可是岚,不适合情痴,它只适合…调教师。” 对面身影寥落的人点了点头,他说:“可我喜欢这里,知道吗?这里和我少时经常待的一个地方很像,看着人来人往,却最终都是擦身而过,没有交集,很安静,也干净,更彻底。” “什么地方?”她好奇问。 “火葬场。”他转过身望她,笑意凝在嘴角。 闻言,她汗毛都竖起来了,模糊猜想… 所以岚,是他的心坟吗?他就是宁愿埋葬自己,也不愿将就? 让人何其唏嘘不幸啊! * 作者碎碎念: 我怕你们晕,备注一下,凌爸爸年少来城里找她妈时(他爸那时已死,他才十二没办法自己生存),被洛洛(她十七)救过,因而生情,当然更深层次的,上面解释过了,洛洛(当然还有素素女鹅)都是凌爸爸中意的超纯净透彻的m体质,野兽找到了自己的美女,知道是契合的。有点老梗,奈何作者喜欢! 可怜可叹的男人啊!一眼认定,却认错了人,所以时光,有的时候也很喜欢愚弄人呢!该倒过来的,正了过去,所以他一直在等的人,现在才出现呢! 十一点二更。 第三十一章心坟(番外完结) 回去时已经很迟,她以为小家伙不在家,高叁上半学期,功课很忙,难得周末,又是年轻人喜欢的圣诞节,没有理由不放松一下。 可是客厅还有二楼都亮着光,暗沉又温暖,他笑笑,走了进去。 “爸爸,圣诞快乐!”小家伙一早等在楼梯口,抱着个很大的红绿圣诞礼盒。 “哦?没和同学出去玩?”他边脱风衣边问。 女儿来到他身侧,搭了把手,她从小喜欢迎他回家,却在靠近他西装外套时皱起了小鼻子。 “怎么了?”他问,下意识离她远了些,可能刚才和阿紫喝酒时,沾的酒味,或者她身上的女人香水。 果然小家伙的鼻子很灵,只见她嫌弃地皱了皱眉:“爸爸,真臭!” 他无奈笑笑,西装随手一扔,似不经意提了一嘴:“这身穿久了,打算扔了。” 小家伙用力点头,不用他吩咐,已经帮他扔去了垃圾桶。 转回头时,小家伙抱了礼盒,捧到他眼前,态度诚挚。 “我自己攒钱买的!”她说。 他接过,摸了摸她的发顶,他再孑然一身,还是有她陪着,不算孤寂。 小家伙踮起了脚尖,在他额头一吻,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片刻凝固,然后时间才开始滴答,她听到小家伙呢喃道:“爸爸,送我一个礼物,答应我一件事情,一件我想了很久,确定自己想要的事情。” 他满脸笑意,不以为然点点头,自然的,她想要的,都会给。 “我想…”小家伙红着脸,嗫喏了半晌说出:“爸爸…” “什么?”看她那为难样,他愈发好奇。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考上了爸爸最喜欢的x大…”她结结巴巴,说的很是无序,紧张极了,脑门都冒出汗粒。 “我的女儿那么棒,x大,肯定不在话下。”他双手拍上她的肩头,为她鼓励,谁想她就赴死般闭着眼,脱口而出,说出那句令他震惊到如五雷轰顶,久久不能缓过劲的话… “爸爸,我想你,在我十八岁时,把我变成女人!” 这便是他的报应,也是他的孽缘,不知多少次梦回,他记得坚定回绝了她,可那夜真实的情况是… 屋外安静的雪,屋内诡异的静,等待他答复,羞怯委屈到无以复加的女儿,他却突然有了似曾相识的冲动,是那种让他头脑充血,心脏加快,身体打颤的冲动,又陌生,又熟悉,既疼痛,又刺激。 他答应了她,就好像答应了光阴中慢慢等待,快要消失不见的,曾经的自己。 也可能,是他,有那么一丝不甘心吧? * 作者碎碎念: 凌爸爸的番外结束了,大家爱上了这个坚韧,固执、隐忍、情深、孤独的老男人了吗? 我很爱他。会让女鹅好好温暖他,教会他什么是爱情… 另,提前祝各位小可爱们平安夜平安顺遂!应个景! 第三十二章阿努比斯(H) 这章回到正文,岚夜的下半段,情节高潮。 之前花了笔触铺垫凌爸爸的过去,就是为了接下去不被你们打死! * “去哪?”她攀着他的脖子,无力问,他的阳具,还在斗篷下,硬而热地插着自己。 每一步的颠簸,都足以让她狂乱,她忍得快要崩了,随便哪里,她只想要个痛快。 昏暗的廊下,石阶甬道的尽头,门开了,另一个正装笔挺,一丝不苟的他出现了… 被包裹在斗篷里的凌素素看不见那人,可凌风看得清楚明白。 阿努比斯,这么多年后,久违了啊! 他立刻将怀中女人按在石壁上狠命操干,只操干,疯狂的,次次用上全力的,只听她发出不堪重负,濒死般的呻吟。 不能满意,不能满足他的挑衅之意! 他将遮羞的斗篷一把扯掉,露出她莹白到发光的肉体,在周遭影影憧憧的光线里,亮得仿佛天上的星,扭曲的小手绞紧他的燕尾服,光洁的大腿在他腰间盘旋锁紧,还有两人结合处水光淋漓的生殖器,随着他的抽送,如月光撒入海里… 这样强烈的冲击,凌素素很快卷曲着到了高潮,而他也在快速的抽插中彻底释放自己… “以为你不会来。”凌风喘息着从她身体中拔出自己,眸是野火燃过的原野,射过的阳具仍然耸立,野性十足。 凌素素被过多,过强的高潮冲的有些晃神,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这个“你”是不是在说自己,此时此刻,她已背对石门,瘫软在地。 依然,没有发现对面多出的安静看客。 凌风用斗篷罩住她,对那边的人示意。 “刚才,我们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人真的看到,而现在…”他单膝跪下对凌素素说,眼神却越过她,飘向石门的那侧。 “你在看什么?”凌素素终于发现异常,也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 那,便是她最后见到的… 一个着黑衣礼服,戴肃穆狼头面具的男人。 *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第三十三章殇(同房不换,2V2) 预警,标题所示,修罗场来了! * 眼罩遮挡了光线,双手被缚在身后,黑暗中,她只能不断伸头碰触他的唇,确定是他。 刚刚还为自己能独拥他而沾沾自喜,现在就被扔进可能要与别人同行的恐惧里。 “凌风,那人是谁?不要!”换了称呼,是柔软的警告。 “你很安全,只有我可以操你!”声音很轻,但坚定。 “我见到了一个男人!”她不信! “呵…记得你自己发的誓了吗?对你,我已经格外耐心。” 她心头一紧,想要立刻迎合讨好他的蠢念头又来了,可这是她的底线,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于是她咬紧唇,头偏向另一边,无声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们之间有契约,不可以忘。”他耐心下来,再次提醒她,手指又环绕上她的,一根根将她紧缩着的掰开… 他说:“基本的信任,就是不质疑、反对我的话!”拇指被他掰开。 “服从我的指令,是调教的基础,吾之蜜糖,彼之砒霜,可如果我要你吞,你也要甘之如饴!”食指被用力打开。 两句话,敲击她的血肉,这样的考验,对她已是很难! 该怎么办? “最后,跟随,既然选择了,我希望,你能找到过程中的乐趣,哪怕你现在觉得很难。”最后一个字说完,她的中指被轻轻掰开。 摊开的手心里,滚入一颗圆圆的珠子。 “现在我告诉你,这屋子里,有一男一女,他们和我们一样外貌优越,我们会和他们…一起做爱。”平静叙述他想要的。 闻言,她剧烈摇起头,露出一丝小兽受伤的神情。 做不到呀!太恶心,太羞耻了! “我只会和你做,他们也不会在不经我同意下碰触你。”无所谓的声音,似乎并不在乎她能不能接受,只是陈述事实。 真是,太坏了!王八蛋! 她在心里骂他,可他的解释,特别是与那一对彼此有明确界限的解释,确实让她放下了悬着的心。 “如果仍难以接受,吃下你手里的助情剂,不伤身体,能让你放松。” “另外,眼罩不会摘,我会告诉你,发生的一切。” “现在,倒数十声,准备。” 一个数字接一个数字,平静到诡异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流淌,她开始绝望,心头却涌起一股奇怪的冲动来。 一咬牙,吞了手中那颗珠子。 下喉冰凉,却在胸间炸开… 确定,这只是情药吗?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覆过来,水蛭般缠着,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如那夜,开始在她身上跳舞… “这么快,水又开始流了呀…” 他的手指,伸到了她嘴边:“乖,张嘴。” 胸间如火燃烧,下体水流潺潺,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完了… 微微开口,手指立刻钻进来,如同灵巧的蛇,咸腥的味道,却意外好吃,她开始舔舐,随着他手指的引导,引颈向上,跪坐起来,像一只上了钩的鱼… 那人却在此时,一把拉下了为她遮羞的斗篷,露出其下早已凌乱不堪的礼裙--领口已经退至胸口,雪乳半露,白皙的大腿在身后岔开,其下真空的私处,在空气中,一边滴落淫水与他射入的精液,一边瑟瑟发抖。 他的手,集中于胸乳一处,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头,惹得她惊叫半声,却立刻又被收了回去。 “嘘…保持安静,我知道你想被操,但记住,忍耐,才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凌风边挑逗着维持她的情欲,一边将眼光胶着在对面… * 小剧场: 作者:妈呀!卓少你来真格的?虽然我知道你拿凌当亲弟弟对待,但这样做,不怕洛洛醒了吃了你? 卓(撇撇嘴):凌风这小子食古不化,不这样,怎么让他死心? 作者:不是你引他入行的?为了你老婆? 卓(叹了口气):其实我和诺诺,都希望他幸福,所以,是时候放手,让他看清自己的心了! 作者(同叹息):凌总太固执了,固执到永远回避。 卓:那是你的事了! 作者(抓耳挠腮):我尽力! 第三十四章焚心(H,2V2修罗场) 那里,是她看不到的,也不会主动想看的风景。 原来,他们是这样做爱的。 他的老师,岚流传着他只能享受虐待他人借此获得快感的传言,却又因他强大无比的禁控能力,而变成唯一的,能在无限疼痛中,给予对方吞噬快感的调教师。 却原来,他也有这样温柔缠绵的一面… 那人怀中半坐起伏着的女体,仿佛是他身体衍生出的另一个自己,被他捧在手心,埋在心里,无限疼爱,似能永远。 那和谐共生的画面,却刺痛了他的双眼,让他绝望地闭起眼来。 那么多年,那么多的试炼后,仍然感受到强烈的嫉妒,愤恨,永不停息。 这便是他离她,最近的距离了? 甩了甩头,自嘲一笑,又能如何?对方无可挑剔,他甘拜下风,那样亲密无间的关系,不可能有一丝缝隙。 而自己身下压着的… 于是,他转移了注意,低头,粗暴地,将项圈套入另一个她的颈中,再狠狠收紧圈绳,强迫她半直身体,逼他听自己的癔语:“此时,男人抱着女人,坐在椅子上操穴,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很亲密,让人…赏心悦目。”说完,他只从心里愈发厌恶自己,咬紧了牙,也只能感觉嘴里又涩又苦,如同吃了一把沙砾。 “…”凌素素感觉到他的变化,是自暴自弃,沮丧的声音。 “女人的乳间有可爱的兔子与萝卜乳环,男人捏在手中,轻轻拉扯,像这样…”他边说,边照着在她身上做起来,可他却几乎快要骗不了自己。 “爸爸…”凌素素敏感注意到此时他的语气又变得异常柔软,与刚才的冷硬完全相反。 “怎么了?”发现她也在迅速冷却,他回了神,装作意外地问。 “爸爸…”她哑着声音唤:“你也发过誓,只有我的!那女人…很美是吗?” 他顿住,小家伙,怎么这么灵敏?看不见,却似对他的感受了如指掌。 “她肯定很美!让你动心…”凌素素随口说出所想后,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难道那边做着的是? 不!不可能! “素素,也很美!”他努力收拾起几乎碎开的自己,想遮掩过去。 “爸爸…”她却极度不安躁动起来,情药只能挑起浅层的欲望,可他,却能调动她全身的官能! “不可以!”她不满嘟囔着,仰头吻了上去。 这回,真的吻醒了他。 “唔…素素!”他叹,握紧双峰,臀部一挺,继而深深埋入女儿的肉穴里。 他开始缓缓发力,硕热的阳具,卡着她内径的每寸骨肉,撕扯,抽插,顶弄。热情而冷酷,舒爽也疼痛,他伏在她背上,沉重的压力,嘶哑的声音,继续不依不饶折磨她,还有自己:“和爸爸操你一样,男人也在加快操干女人的速度,从下往上直接贯穿着操,很强!那女人已经被他操晕了,却依然在不自觉地流水,比你还多!” “啊啊啊…不要!不要说了呀!”她求,可却明确知道自己身体有了更强烈的反应… “对,就这样!沉下腰,翘起屁股,插的更深了,可以…撞进子宫里!”他边说,边继续收紧皮绳,让她的头更加上仰,身子贴服下沉,身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来。 渐渐半蹲双腿,一手继续勒紧控制她的绳,另一手则有节奏地击打她的臀部,同时阳具一下下疯狂撞开她窄小的甬道,使得那里不停地收缩吐纳,像海葵的口器,积极吮吸吞食着他。 “又高潮了呀!别急,对面的已经停下来等我们了!”他说得满不在乎,却根本没有勇气再看对面,脸色沉沉寂寂,眼角似泛出一丝湿意。 可身下的女体却毫无感知,她开始更加热情似火地迎合他,心甘情愿陷入他掀起的欲浪里,一波一波,无法停止,一浪一浪,刺痛他的神经。 于是他仰头,让自己脱离这不堪的境地,心里是反感,是不满,是痛恨,嘴里却说着故意刺激她的话:“素素被爸爸操着不够,还想要对面的男人操你?是嫌我操得不够好吗?明明高潮得这么浪,逼水流的像不要钱一样。” “啊啊啊…”她的哀嚎困难地挣脱锁住的颈,却又被他很戾一收,彻底剥夺了声音,窒息感传来,她困顿挣扎着,如同被送上了绞刑架,剧烈扭曲身体,不愿认命。 然,阴道被操的快感又一次逼到灭顶,她上身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下体却水尿齐流,身体一半陷落到柔软的床褥中懊悔哭泣,另一半却仍在那人的手里,被他肆意玩弄着。 又一阵更强烈的高潮袭来,她无助地缩起肩胛骨,脆弱到快要晕死过去,却在此时听到身后那做恶的人,跌落神坛的声音:“唔…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凌素素的身体猛地抽离,刚才那句温柔痴情到溺死人的请求,是他说的吗? 那是,说给谁听的? * 卓少:就问你服不服! 凌风:… 素素:???!!! 洛洛:主人…还要! 作者:啊啊啊啊,人生中第一次4p,还是又苦又涩的,凌爸爸,你是何苦呢!素素好可怜啊!什么时候,你能正视自己的心啊! 凌风:我早没心了。 晚上十点二更哈 第三十五章求婚 从岚回家的路上,她一个人披着他的斗篷,孤单躺在后座,身体未曾清洗,随着他不甚耐心的驾车技术,每次启停,都会牵动深处流出汩汩汁水,那是属于他的液体,可他… 凌素素不想哭,却忍不住还是哭了,今晚她哭了太多次,有喜悦激动的,有委屈懊恼的,还有像现在这样,惶恐无助的。 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她却强迫自己不去看见。 只想一睡解千愁。 凌风单手驾车,另一手则在吞云吐雾,这是他们关系逆转前他绝不会做的,以前她是他的乖囡,在她面前,自己是威严矜持的,而如今… 他的发被跑车撩起的风吹乱,露出额发下阴鹜的眸,似在苦苦思索他刚收的奴,他曾经的乖囡,该如何处置。 那场2v2,狠狠扒光了他自认为牢固稳定的皮,让真实的想法无处可藏,可他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 默许了女儿在感情上对他的步步紧逼,以为那是父爱的宽容。 经不住诱惑对她下手,以为那是为她好,让她能“知难而退”。 最后,为了满足自己,要了她,却又不能如誓言那样忠于她,珍惜她,甚至连爱护都没做到… 她之于他,说穿了,不如过如岚里那些破碎的曾经,都是臆想罢了,可他放过了她们,却放不过她,将她用来当做生祭自己无望生活的工具,实属恶毒自私。 也可以说,那场性爱点醒了他,让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那么强,也并未做好成为她真正主人的准备。 可誓言已经发下,关系也已经发展,还有她的身体… 凌风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后座一动不动包成茧的她,心中泛出无限扩大的内疚与心痛,他该怎么和她说,他馋她青春娇媚的肉体,让他依稀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湖边初遇那人时的晴艳方好? 那是记忆深处最珍藏的片段,当他在她身体里时,记忆仿佛活过来似的,真实满足了他,也让长期冷情的他,无法抗拒。 因为,谁能抗拒青春少年时,最干净美好的自己呢? 无解。 * 翌日,凌素素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万遍的气,她不是很敏慧的姑娘,可在感情上,她能聪明的趋利避害,知道千难万险过来了,还在乎那么一小段吗? 有些事,她不想再忆起,爸爸在她身边,终是她一个人的,那就很好。 两父女仍是一人一头,坐在餐桌前安静用餐。 他看在报,她则偷偷抬头,望了望恢复西装笔挺,沉默寡言的他,是平和安静的,昨晚的那句疯言痴语,就让它从脑海里散了吧。 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有些泄气,还有些难过,闷闷的吃了一片干面包,牛奶也不想喝,转身就想上楼补觉,她可是被他关在调教室里一天一夜没睡好。 “李叔…”凌风却在此时发声,似是故意唤住她。 脚步慢了几分,听他的命令:“从今以后,通知下去,家里的都改口叫小姐夫人吧。” 她心一紧,堪堪扶住一侧的楼梯把手稳住自己,脸颊火辣辣的,他这是在为她正名?可她为什么感受不到一丝幸福甜蜜?只感觉到如同被他当众狠狠扇了一巴掌,耻辱和难堪,仿佛被他一手将自己的贪嗔勾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可李叔的反应很欣喜,他似乎也一早心知肚明,很是主动积极答复道:“诶,好的,明白!” 凌风呷了口茶,又淡淡加了一句:“我已经在让人安排婚庆事宜,家里有些事,还要拜托李叔。” “好嘞!这是好事啊!不…大喜!恭喜凌先生还有凌…”他顿了顿,机灵吞下习惯出口的“小姐”二字,换成了:“夫人!” “嗯。”凌风回应的很是淡然,站起身,向被钉在楼梯口不能挪步的凌素素走过去… 他从后虚虚圈着她,手掌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颗巨大的钻石戒指。 他亲了下她的脸颊,似无限亲昵地开口:“嫁给我!你…马上十八了!” * 小剧场: 作者:啪地一声耳光甩出去。 凌风:… 第三十六章赠予 凌素素却只觉得此时一侧的扶手也支撑不住自己堪堪下落的身体,心头泛起阵阵酸楚疼痛,为什么啊?这不就是她一早希望的,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辈子,即便他有不可告人的癖好,以及无法逆转的深沉心意,她也愿意! 可真当发生了,她为什么只想推掉那只举钻戒的手,再狠狠哭一场,然后… 第一次,离开他的念头冲上头脑,有一个非常微弱却无比坚定的声音在告诉她,他并不爱你,如果说的是男女情爱,他只是对你有责任义务的担负而已! 凌风感受到她的异常,立刻从后打横抱起她,两人回到她的屋里,关上门,拉上窗,他将她放在雪缦垂地的大床上,再跪坐于她身上,持起她的一手,无名指圈入那颗奢侈靡艳的钻,低下头亲吻了她的嘴角,说:“婚姻大事,我给你时间考虑。另外素素,爸爸…不!从今以后我就是我…” 他边说边笑,苦苦的,涩涩的,不能被她看见的。 他也难!明明能给她的,只有最深的亲情,可她,求的却是自己。 那是早已碎在时光隧道里,自己都找不回来的啊! 怎么可能如愿? 她应该想通,有所得,就会有所失的道理。 “我会将部分天凌的内部股转给你,还有我个人名下大部分的现金,房产,有价证券…都会过户到你的名下,作为你的陪嫁。”他继续说着自以为圆满的解决方案,却不想听者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咬着牙被迫接受他的慷慨赠予。 “素素…”他的唇开始正式覆上她的,却碰到了水一滴。 抬眸,看到小家伙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眼睛憋的通红。 “素素…”他想说,他能解释的,可以圆回来的,却发现自己终究低叹一声,说了句:“对不起。” “爸爸…”她却在此时唤住他,努力收起眼泪,弯出抹“她都明白”的笑意,接着说道:“能不能陪我去学校参加毕业典礼?明天。” 凌风不假思索,明天周末,他有时间,学校的事… 等等! 他苦笑,他们之间寻常父女的相处,还真是自然,自然到…牢不可破! “你确定还要去学校吗?”一语双关。 凌素素认真点头,说:“老师说做为市前三甲,要我务必去发表毕业感言!” 市三甲啊! 繁城乌泱泱千万人口,他的乖囡这么棒吗?可录取结果出来的那天,他却将通知书压在她身下,几近粗暴的强奸了她,任那本该被安放的书,被她的处子血湮湿… 一时无语,负罪感逼着他微微妥协了些:“可以,一起。” “好呀!”终于有真实的笑意浮上脸颊。 可他却一脸敷衍完的不耐转身想走。 “爸爸…”她又唤。 “不是说…”话没说完,嘴竟被她堵上,少女清晨的口腔很好闻,还有些面包残余的麦香,没有推开她,当做继续赎罪好了,不过,显然她还是不明白和他相处的规矩,还有他的兴趣所在,可管它呢?身下的,不是那些生命中的过客,承他的暴虐臆想,她是他的… 乖囡啊! * 小剧场: 作者:你总算有点想通了哈!小包子! 凌素素:可是离开他比杀了自己都难。 作者:那恐怕最后是要杀一次的。 凌素素:好痛! 作者:也会很爽!终身难忘的那种。另外,他给你的,别傻,拿上! 凌素素:不要不要就不要! 作者:果然是个傻囡! 第三十七章扑火(H,皮带抽) 少女痴痴吻着,身子后移,为男人腾出地方,又主动撑起自己,转身背对着,花开荼蘼地诱着说:“爸爸…操素素呀!从后面…狠狠操乖囡吧!” 白色的蕾丝睡裙被她轻轻掀开,露出其下简平可爱的纯白少女内裤,一片白腻幼滑,仍是青涩的身体,但那两瓣臀却浑圆不少,肉肉翘翘的,掩映着不知何时流出的水,纯洁又肮脏。 是他喜欢的调调,很成功点燃了他。 他掏出硬起来的东西,握在手里,示意:“转过来,舔。” 凌素素乖巧听话,转头开始扒着他的西裤,粉嫩的小嘴圈起,一口口,一圈圈吮入他硬挺的鸡巴,用心服侍着,很大,又热又硬,是对她动了情的东西,比他的主人要好。 “这么喜欢吃。”他从高往下俯视着,看她吞吐阳具时又纯又媚的表情,而那对有些悲伤望着自己水瞳此时却是又圆又红,小兔子一样,看了让人只想更狠地欺负她! 凌风想着,同时认定了自己果然是十足的人面禽兽,女儿亲着自己的鸡巴,不计前嫌努力讨好自己,可他却只想… 他将小家伙转了个,眼睛里只有她绯色蝴蝶结腰封下晃荡的两团翘挺,还有对着那频频点头的,被她吮到水光淋漓,青筋毕露的孽根。 “咔嚓”两声,伸手松了皮带,严谨地持握住,另一手按紧她的背,“噼啪”两声皮带袭风的空响,他哑着声音道:“这是你自找的!” “啪…”一声皮肉脆响。 “唔…”是她忍耐的声音。 望着雪白的两片迅速染上红耻,压在他心头的负罪感却神奇消散,这,毕竟才是他擅长的,也还是他所喜爱的… 于是又是一鞭下去,身下的她微微抽动了一下,却不自觉扭了扭臀,他便知道她的意思。 才两鞭而已,食髓知味,还在后面! 他用拇指压过红肿的鞭痕,她终于弱弱喊疼,是疼,他知道,可还有极乐,她没尝到… 于是一只手滑进去捏住她的小核,另一只手,轻重缓急地配合欺负小核的节奏按压,抚慰她的伤口,一寸寸抚过,倾听她逐渐急促的喘息。 无法料想他的所作所为,强大的控制力又一次笼罩了凌素素,她没有办法逃离养父给予的痛,却祈求他施舍的欢愉,在痛并乐的双重重压下再次崩溃。 崩溃吧,那就不再需要理智。 那人的手法精准,每一寸的痛绝对对应上每一丝的欢愉,待等他腻了,又是几声渗人的鞭响,鞭子的角度和落点非常刁钻诡异,有轻有重,轻的大多落在她鼓起的阴户,挑起酥麻痛痒的欲望,重的则落在臀瓣丰软的肉上,一道道承接他持续的抚慰和损毁,一开始是痛,后面却不知如何变成了火辣辣的撩痒,合着下体紧实的空虚,让她彻底受不住地软倒了身子。 她想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用鸡巴狠狠操开自己,满足自己,可她开不了口,也没有勇气开口。 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都是力量悬殊的搏斗,她的飞蛾扑火在他看来,可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瘙痒。 不过是他玩剩下的罢了! 可他却骗她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 恨!越恨,越想立刻得到他!如果说他在玩弄她,她也可以操他,让他这样的控制狂控制不住,射在她的体内,那也是复仇的快感啊! 于是开始向后,蹭到了那根粗长,扭了扭小屁股,终于鼓起勇气,媚声问:“爸爸打够了吗?素素的小淫穴也很脏,还留着爸爸昨晚在别人面前操射时的精液,爸爸,不帮我洗洗吗?” 这样的切入点,又正中他以虐为乐的心意,懒洋洋笑了声,他回:“自己来。” 她伸手去勾他的阴茎,却被他一把止住,身体向后,挪开几分。 于是凌素素扑了个空。 “用逼套过来,我的够长,不全部进去,也能撑饱你。”他恶作剧般继续吊着她,其实是因为喜欢看到自己的那根与她穴口不成比例的粗长,些微嵌进她肉穴,来回轻插,将最表面的一圈撑出圆环的样子,配合着她雪白的臀瓣,柔软的腰身,可爱的腰窝,还有那垂下的红色蝴蝶结腰带,异常幼齿变态,却又分外性感迷人,能平复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暴佞。 确实是心黑手毒的兽父,曲美玲哪知道他的乐趣所在?他必要在疼痛中,才能找到做爱的兴趣! 如现在… 他仍有愧于她,却更想操死她,拔了她全身羽翼,只让她臣服于他身下,收归于寂静。 是变态乱伦的情欲啊!他已见过各种不伦,唯独这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最让他欲罢不能,深陷其中! 回神,小家伙正扭着小屁股寻找他的肉根,他提起她的臀,帮了她一把,于是凌素素找准了龟头,咬着牙,将那又圆又大的头吃入自己身体内几分… “呀…”饱满撑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吟,却被皮带扣狠狠又打了一记。 忍着痛,微微上下套弄起鸡巴,她努力又笨拙的模样在凌风看来又可气又可笑,他确实没料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女儿似乎还没长开,就变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像那些他不屑于顾的低叁下四的奴,这并不是他养她的初衷,更不是他为她而做的目的! “妈的!”他咒骂一声,反手又是几鞭,凌乱落下。 凌素素只闷哼一声,小穴却不依不饶,向下套入几分,带着几分与他置气,对着干的意味。 “不做了!”他收了鸡巴想走,却被她反身死死抱住… “爸爸…”她哽咽。 凌风出口想骂,可话没出口他就发现自己有多可笑,这一切,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也是他内心的魔怔吗? 他凭什么再以父亲的名义指责她?又拿什么身份出来规劝她?明明他刚刚还给她戴上钻戒,要明媒正娶了她,明明他刚刚才从她的嫩穴抽出自己的鸡巴,现在却发现,这样的处置仍然错的离谱,可,那是他最后能给她的了啊! 推开拉扯他西裤的小家伙,脸阴沉似水,像个十足的混账,他说:“我一会儿还有会,你多休息一下,明天一起去学校,嗯?” 小家伙猛然抬头睁着红眼睛锁着他,眼神里是他从没见过的…怨恨。 * 小剧场: 作者:所以爸爸不好操的吧? 凌素素:咬唇不语。 作者:人家是正宗的s,下手绝不心软的。 凌素素:揍就揍吧! 作者:小包子上瘾了啊?! 凌素素:脸红。 作者:还有,爸爸没骗你,他没干过其他女人,因为…大大我,不允许!哈哈哈哈! 另:各位期待的虐爹情节马上就有,不过怎么说呢,这文男女差了20岁,想让素素一下那么决绝是不太可能滴,何况爸爸还是个厉害的霸总+抖s,收拾小家伙实在绰绰有余(参上文)。 事实上,素素对凌风的爱,才是从始至终的,感情,本就无对错,也无公平可言,希望大家稍安勿躁,大型火葬场,在后面。 第三十八章梦(配H) 凌素素做了个梦,梦里她坐在花亭里,看庭外雪落纷纷。 庭中一株白梅,枝杈凌傲生长着,花淡如水,姿态孤绝。 她看到那梅周围冰霜正在奇妙地迅速褪去,露出镜花水月,将那梅环绕其中。 她梦到着红衣银灰色斗篷的自己,缓缓走向镜湖,湖中梅花倒影,映照出她浅淡颜色。 她对着湖中倒影歪了歪头,似总觉得有哪里不妥,而镜中的梅树此时却开始虬结扭曲变化,渐渐的,变成了心底那人的模样。 她猛然抬头,果不其然湖心立着那人,赤身裸体,不畏霜冻。 他一步步踏冰而来,走到她跟前,用她未熟悉的温热眼神,柔情万种望着她,风雪呼啸,却都被他的缱绻化开,春风四月,最是动人。 她伸出手,捧住他的下颌,抵上头,滴落心血一颗。 可她听到了今生都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的呼唤:“诺诺…” 她双眼兀地一睁,狠狠推开他,俯身急喘,想起湖中倒影,踉踉跄跄奔向湖面,跪地,仔细近观起来… 这次,湖面印出两张面孔,实的,虚的,相似的,不同的… “不!”她撕心裂肺一叫,伸手打破湖面,却只得碎片纷纷落如雨,她跟着掉入无尽深渊中… * 很模糊的画面,有蕾丝覆眼,晃晃悠悠。 他听到鞭声呼啸而过,结实打上肩头、乳,还有腹部和私处… 可明明该有的痛楚一丝全无,全身上下舒爽地仿佛冰淇淋在嘴间化开,于是她想伸展肢体迎合,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入眼的男人形容也是模糊,有些像他,又有些像… 不!不可以! 于是她开始剧烈挣扎,但无用,只感觉自己仿佛坐了秋千般悠悠荡起。 男人一把掀开蒙眼的蕾丝,就那么一瞬她看清了对面镜子中自己的倒影… 规整而淫靡地被绳束缚着,上身下身完全迭在一处,双手后绑,头,颈,胸,腹部还有臀部,横着圈圈红绳,经脉分明地延规划好的方向向上延伸,她眼眸吃力上翻,看到那些绳缕,最后规规矩矩被收拢入天花板的挂钩中,她好像一团宰好的肉,被屠夫挂上了肉杆。 男人硕大的肉棒穿过微微打开的腿塞入口中,她的身体晃晃悠悠地荡起,前后摇曳着,应能带给他极致的吞吐快感。 果然,舒服惬意的声音:“唔…诺诺。” “啵”的一声肉棒离嘴,机构带动身体上升,肉穴升到男人鸡巴的高度,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地上翻,被摆弄成干净利落又方便享用的模样,男人轻松入了,随意享用起来。 这次她看清了自己打开的两腿,只有软软半节,被抽了大半骨肉… 确实是她!不是自己! 她和卓叔叔竟也是这样的! 想起来了,很小的时候,曾经不小心在卓宅撞见过! 她记得当时卓叔叔脸色黑得仿佛要吃人,父亲被叫过去领走了她,她当时还小,对情欲根本一无所知,也吓得不轻,还以为卓叔叔和她打架了,只将所见说给父亲听,却换来他无奈一笑。 他买了糖葫芦哄她,还将她送去了一家心理诊所,就是林阿姨开的那家,再后来,她就忘了这段经历,直到现在… 梦里的,是真实发生过的! 彼时她从床上弹坐而起,全身如在水中洗过,冷汗淋漓。 桩桩件件,全对上了!因此,一定是真实的! 比如,这一两年洛姨精神状态的时好时坏,说是因为流掉的孩子,可洛姨在和卓叔叔相处时那种诡异的温情还有禁制感,在她经历过后才知道,是ds无疑! 再就是那天在岚的晚宴上听到的窃窃私语,他们说,那个曾经的岚的传奇调教师和凌风是师徒关系! 卓叔叔与父亲,关系再明白不过。 却原来,是这样… 凌风和卓叔叔,她和洛姨,那晚的同行人是谁,再不必去猜了,父亲的心思,她也全然明白过来。 原来,他的爱恨贪痴,温柔缱绻从来没有变过,难为他与自己做了,面对相似而不相同的面孔,提醒他永生的爱而不得,可能是人生最大的痛楚了吧? 泪落如雨,心中终于下了决定。 第三十九章悔悟 毕业典礼这天早上,是个极其难得的艳阳天,阳光一早普照,满院栀子花喝饱了雨水,在朝阳中含着雨露盛放着,散阵阵清香。 凌素素坐在窗台边,仔细画着淡妆,她本是极少化妆的,但昨天发生的种种,让她此时脸色分外不好,单薄的眼睑下是一片鸭青,寻常红扑扑的双颊和唇都失了颜色,不得不用妆容补救。 确保镜中自己不出差错后,换了衣服下了楼。 凌风已经在餐厅那边喝着咖啡等她,他坐在落地窗边,晨光洒入,将他身上那套靛青色西装衬得分外亮眼,垂顺的西裤贴合包裹着修长笔挺的腿,即便此时跷在身前,也是姿态优雅,端端正正,如山崖青松。 凌素素忍不住远远多看了几眼,看他冷漠专注的眼,薄情淡冷的唇,还有持报半露的青葱指尖,想要将所有,收录心间。 他身上的这些,曾给过她无限欢愉,也令她承受太多苦痛,终于明白,有些事终究是强求不得,譬如他,就适合做那高高在上的调教师,问责世人的贪嗔杂念,涉猎别人的爱恨痴缠,到头来,却半分都与他自己无关。 可怜,可恨。 可她毕竟爱他,从小的亲情,成长后的懵懂初爱,望着那片深蓝紫色,晨光那样透亮,却永远照不进他的心,天堑之隔,她幡然悔悟。 “怎么了?愣在那?”凌风抬头发现了她,眉头微蹙。 “爸爸穿这身真好看,是特地为我选的吗?这几年,很少看你穿黑色外的。”她装出轻松的样子,坐到他身边。 有古龙香水味飘来,只有大场合,他才会如此精心。 她心中泛起苦涩,面上掩饰的很好:“高中后,爸爸好像都没去过学校呢…” “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去?这次。”他打断了她,郑重问。 这样吗?仍在为难吗?她哂笑答:“当然是以…父亲的身份。” 眼见他抬了抬剑眉,神色暗沉下来。 难道,不应该是松了口气吗?她心中冰凉凉,想。 “素素,不要任性。”沉沉开口,用的训诫的语气,说完又有些尴尬,顿了半晌,才继续:“罢了,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先不提那些。” 此时李叔走过来,对他二人说:“先生,夫人,车好了。” “李叔!”她抬头,声音又尖又利。 “怎么了?夫人…”李叔没说完,就被她打断:“请不要叫我夫人!”她说完,负气般将手里的餐布一丢,转身向门外走去。 * 凌素素趴在车窗边,透过玻璃反射看坐在另一侧的他,一路无言,车内只安静流淌着苍凉忧伤的凯尔特音乐,从前,她特别不喜欢这类乐曲,总觉得没劲到让人能立刻打瞌睡,可现在总算明白了他的喜好和内心。 那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悲怆。 繁高门口则是完全另一片景象,热闹的像普通菜市场。 早在接近学校大门口的最后一个红绿灯,凌风就命司机转头。 他不喜人多,最近几年生意应酬少了很多,这次也是为她才来,于是素素乖巧指示司机选了离仪式操场最远的家属院侧门,下了车,他两一前一后,沿着生活气息十足的家属院长廊往学校内走。 夏日的梧桐,树叶间投射出许多光影,她突然有了兴致,在马路牙子和那些光影之间来回蹦跳着,一不小心歪了身体,立刻伸来一支西装严谨的手臂,牢牢扶住了她的侧腰… 凌素素在由他的影子,他的气息构成的小空间里抬头,摇曳的树影照得他半晴半暗,听他略微低哑的声音:“淘气!” 是任时光荏苒,任她如何努力也破坏不了的父女亲情啊… 她是该感激他们之间还有这缕剪不断的联系呢?还是应该如过往般继续痛恨呢? 低下头想了想,她说:“爸爸,我长大了啊!” 凌风的手立刻从她柔软的细腰上撤下,先是略显尴尬地环视了四周,果然,出众的外貌,过于显眼的高度差,还有暧昧的神情,已经引来了不少街坊四邻的关注… 他狠狠收紧了自己想要将她拢入怀里,好好打屁屁的冲动,闷着说:“走吧,快迟到了。” 第四十章发言 凌风站在离她发言的主席台很远的大树下,太热了,习惯了待空调办公室的他并不适应,何况和随意着装的家长不同,他穿的过于正式,不想招人侧目,只想低调听她发完言就好。 不想他笔挺站在树下也是一道风景,不少经过的女学生纷纷慢下脚步,偷瞄他,或者两三成群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交头接耳。 而他耳里,只有主席台那边传来的,被话筒扩大数倍的声音,声线甜美细腻,却有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在感谢过以上学校领导和老师,以及介绍过我个人的一些学习心得后,我想着重感谢我的父亲,感谢他多年来独自抚养我长大的不易,感谢他对我学习一贯无私的支持,还有…” 少女顿了顿,开口,声音里却有一丝藏的很好的揶揄:“他对我身体力行的辅导,以及言出必行的身教,让我…” 弯起了一丝得逞的笑,她微微下腰,将唇贴近话筒,嘶哑的声音:“受教终身…” “我会带着他对我的爱,继续走下去,走的更远,更高,更强!”说完,她撩起脸侧垂落的发,只瞅见大树那边,他已没了踪影。 * 凌素素踟蹰地向那棵他曾站定的洋槐树走去,每走一步,理智提醒她话都说完了,意思表达了,他也懂了,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不是做好决定了吗?或快或慢,这个暑假就是终点。 她不愿活在残忍的生祭中,而他,永远给不了她所想要的,那些ds之间的誓言,在她看来,如同笑话,不是她不愿意,是他无法做到啊! 树下此时站了一堆人,清一色女生,她们兴奋的声音如同清晨刚醒来的小鸟… “真的有那么帅啊?!” “是啊,不但身材绝顶,身上的西装,啧啧,一看就很贵!” “对啊对啊!而且欧巴的脸也精致得吓人啊,有一双冷冷的桃花眸,他看了我一眼,我腿都软了…” “哪有这样说男人的,精致?” “就是说不出的好看啊!有种,有种…” 凌素素却在此时插了进来,淡淡接口:“任姹紫嫣红,都是脚下一抔尘土的风流凉薄?” 卡壳的女生指着凌素素,垂眸回忆了一下,大叫起来:“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言情剧一样…哎?你咋知道?” 凌素素撇了撇嘴,指了指其中一个女生怀里抱着的言情小说:“书里这样说的。” “哪本?这本?!这么好看的男主,借我看看…”女生们立刻转移了话题,议论起看书心得体验来。 “你们说的帅欧巴,往哪走了?”凌素素笑眯眯问。 其中一个女生奇怪打量了她两眼,指了指绿荫伸展的洋槐树林,努努嘴示意,心里却是对这位平时高寒如雪的年段名人也爱八卦追星的惊讶。 * 小剧场: 作者:哇塞,包子你让我刮目相看-“身体力行的辅导,以及言出必行的身教”,你是咋想出来的?这盘亲妈我也救不了你了! 凌素素:憋着哭。 作者(无可奈何):骂人一时爽,骂完屁股痒。 凌素素:哇哇哇… 作者(摇头):我这么多女主里,就属你最能哭,瘾头也最大! 凌素素(委屈):那是爸爸… 作者(翻白眼):爸爸,爸爸,你真的是个无脑爹控!没救了! 第四十一章洋槐枝(H,杂物室play,树枝抽+平 凌素素亦步亦趋,缓缓在洋槐树道下走着,风从树间穿过,带来阵阵清凉,越走,树林越密,人群越远离,繁密的树冠砸下片片阴影,光斑晃动,前方便是一溜烟储存杂物的破旧平房来。 凌素素走过去,记得这里高一时,体育老师让他们送一些不太常用的体育器具存放时来过,据说是老校址之一,因想用来做校史展厅而一直保留。 有点阴森森的,可现在的她,却十分需要这样一个僻静的角落,让自己理清。 她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低头,用手环住,眼里又有雾气,嘴也是苦的,心里更是无法抑制的焦急。 这样的自己,心理如此依赖,如何能决绝离开? 就在她沉思的当口,耳边听见树枝被轻轻折断的声音,立刻抬头,却见一根被扒得光秃秃的洋槐树枝条被可怜兮兮握在那人手中,而他本人正侧着身体仰头靠在廊柱上,眼神放空,嘴角却是一抹不知可否的蔑笑。 “爸爸…”她起身,惴惴走到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双手不知何处安放般上下互搓着。 那人向她投来一记寒光:“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受教终身?” 说完这些他凉凉笑出声:“真大胆啊!是谁给你的胆子呢?要知道,你连开始,都没开始过呢!爸爸…” 他沿用了称呼,而不是这两天改口过来的“我”,意味着身份的反转,只是这反转,不再是字面的意思,也不会是她所喜欢的。 “对你,真的是太纵容了!” 话音刚落,她便被强大的力量扯入一侧虚掩的屋门中。 * “咔嚓。”老式房门落锁的声音。 屋内很暗,待她适应了,发现这是一间储存体育用品的杂物房,眼前就是几张军绿色的旧式体操垫,中间簇拥着一根平衡木。 “内裤脱掉,上去趴着!”夏季里苏打水中落入冰块的声音,激发了丝丝凉意。 她的神经立刻绷紧起来。 那人的手,不可思议的寒凉,干燥的,滑上她的手臂,同时,圈紧校服下的腰。 像冬眠醒来的蟒,好凉,还带着刮人的逆鳞,不知是那根洋槐枝还是什么其他的植物的根皮,一点点划过她的手臂,微微嵌入皮肤,竟然牵动起她上下的敏感部位来。 “不…别…”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脑子不受控制,关闭了一些重要的自我保护功能--比如,周旋,比如,反抗,一切的委曲求全,心有不甘,反感厌恶,全部在双峰被他灵巧缠上的时化成了无可救药的渴望… 她颤抖着,咬紧牙,死死抓住身下的平衡木,却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如何跪在那根平衡木上的,但确实不是他逼的,如果说逼,那也只是他在他的眼神逼迫下… 轻蔑的,又是了如指掌,居高临下的。 她受不住,失了神,身体仍记得昨日未被他满足的欢愉,自作主张,将自个儿拉到了这样不堪的境地。 “爸爸…”她唤,这两字,代表了小时候对他的依赖,大了后对他的渴求。 每次出口,均是全身心的,因此只要唤,就不可能抵抗,因为不可能抵抗自己,这是无解的题。 “啊啊啊!爸爸…慢…慢点…”如同溺水濒死的声音。 他没有入她,只一根细细的藤条浅浅抽插着,却有更多羞耻的汁液溢出来,他的另一只手,轻揉按压她的小腹,那样温柔的动作,却能引得她的身体像只炸毛的小猫,频频拱腰。 “爸爸和你说过规矩,一是注意控声,二是…忍不住、娇气的不必来。”身后灵巧玩着她的男人开口:“做到的,会有奖赏,爸爸给你的,是从来不曾给过别人的,要知道在岚,连这根东西,都不给她们碰的,但你知?越是这样,她们就越是不可自拔,和你此时一模一样!”他站在平衡木末端的台阶上,用长长的阴茎嵌入她的外阴屄,着重在敏感小核上滑动,一副无所谓的混账样。 “嗯…”她应了一声,其实清楚知道男人这种顶级猎手,在抓到猎物后一定不是急着吃掉,而是要玩到猎物发疯,甚至求着他来吃才满足,她也不过是红尘泥胎,年轻稚嫩,又是情窦初开,他自轻松掌握。 可她不甘啊… 身体仰起,口中赫赫喘气,不甘又怎样?还不是… 羞耻地高潮了。 * 作者碎碎念:包子被反制了啊,今天爸爸没爱上包子! 大家不要怕,这两段以情趣play为主,大概,应该不算很虐吧… 后面有屋外有人,边做边打电话,加调教的梗,慢慢享受哈! 我的珠珠呢,别停啊! 嘿嘿嘿!火葬场保证有,你们别到时候又反过来站爸爸就行了! 我看看十点多再凑一章。 第四十二章毙命(H,继续抽+深喉+屋外有人) “小家伙!刚才的得意劲呢?”身后的他,终于开心笑出来。 拔出了被水浸透的洋槐枝,拿在手中,轻轻地,状似随意的抽打起来… “啪…啪…啪…”其实,是被掩盖的刻意,是长期练习的自然而然,但到了猎物身上,就是一招毙命! “唔…”她隐声抽泣,不愿承认身体如此羞耻不知,而且似乎出现了感觉错乱,痛不再是痛,一根枝条,却在他手中,变成了让自己快感盛开的可怕工具。 一鞭鞭,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节奏不断变化着,拂过乳间时又成功让她失控叫出声来… “啊…” 撩拨立刻转成了疼痛,狠厉劲风袭来,一鞭认真的惩罚,她身体绷紧,几乎摔下平衡木来! “这是第一次警告,还有一次,第三次,我会直接把你扔出去,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他面上浮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好似事不关己,内里却是货真价实的调教师,站在她的面前,冷酷无情而又狡猾恣意。 她缩了缩身体,想出口的一切,终于咽回肚子里。 他满意笑笑,一支指撩起她下颌:“想要?” 躲开他了然一切的眼神,她侧过脸不语。 一鞭,便毫不犹豫落下,打得她咬紧下唇,“嘶”了一声。 “看着爸爸,回答!”低沉狠戾。 她被迫扭头看向他。 “撒谎的坏孩子,会长长鼻子。”他冷笑。 长,也就长吧。 两人僵持时,门外传来人声:“你倒是打她电话啊!” “谁有她电话啊!”另一个哀叹。 “那几个女生说她往这里来了,肯定就在附近!” “算了,别找了,找到她也不会答应去晚上的聚会的!”有些丧气的声音。 “哎,我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啦…” 凌素素听得分明,知道门外应是她的某些个男同学,而且不出意外,又是那种想要不死心尝试的。 谁想凌风似来了兴趣,自己搬了个矮凳放到地上,站了上去,臀部,正与她的头平齐,又伸手拽开她闭得死紧的嘴,拉下裤链,一挺身,粗暴胀大的圆头塞了进去。 凌素素不情愿扭动身体,而他立刻两只手稳住她腋下:“别动!吸!” 她摇头想把他吐出去,谁知那人只用了一招--锁住她的喉管,让她因为窒息而整个头上仰,嘴大大打开,让他钻了空子,迅速深入,直直逼了进去。 “呕!”她边不能自控干呕着,边以祈求的眼光望着他,连连摇头。 “这会子学乖了?”淡笑着说,说归说,手下并没有饶她,反而在门外男生彼此商量如何找到她,邀请她的声音中,开始情不自禁地摆胯,抽送起来。 “不错,张大些!我知道你不想被门口那两个混小子发现的,不想被人发现所谓的女神,现在正光着屁股,流着脏水,嘴里塞着鸡巴,还一脸的不满足的骚样。”轻语者捧着她的脑袋,如同使用物件一般,越送越深,越插越快。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脑袋在剧烈抖动抗拒着,更清楚感知侵犯的地方,喉咙正翻涌出阵阵酸液,灼烧着,也刺激着。 “很好!爽!”他却这样反应,前后推动得越发疯狂起来。 “什么声音?”门外的男生听到了,立刻走到他们藏身屋子的门口,伸手拧了拧门把。 凌素素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她完了,这回,她真的完了! 可最离奇的是,她的身体不是这样想的,反而流出更多羞耻的润滑液,在快被他插破喉管,以及可能曝光时,除了恐惧,竟有那么一丝爽然… 她,定也是疯了。 而且是被他操一次,疯一次! 她抓紧了他的臀,五指狠狠刮下去,嘴用力收紧,听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吟:“唔…” 门把手只是旋了旋,最终恢复寂静。 * 小剧场: 作者:凌总,你不会真的扔包子出去吧? 凌风(桃花眸暴戾一抬):你说呢? 作者(瀑布汗):一会读者又要口诛笔伐你了! 凌风:我做事,轮不到别人挑三拣四。 作者(喃喃自语):我知道你舍不得的…现在应该有点情了吧,包子多乖啊! 凌风:… 第四十三章听话(边接电话边干,H) 她整个瘫软下来,随着他“啵”地拔出阴茎,胃液混合着精液夺口而出,她用手急急捂嘴,身体却下落到垫子里,而那里早等着一支手,轻松将她捞起,放倒在地,炽而硬的硕大物体用力地破开了她的身体,不待一秒,立刻猛干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对准她体内最敏感的肉团而去! “啊…”无法控制叫出来,却被他的手紧紧捂住,又插了一指进来,在仍残留着他精液的口里勾画。 身上男人一手压制着她的腿打折上举,一边伏在她身上剧烈冲刺,丝毫不顾及肉体结合时拍打发出的声音。 而身下的她被操到眼珠上翻,眼白露出,口角不自觉流出精液唾液的混合,整个身子抽搐不停,高潮变成了绵延不断的电击,似乎影响了她的神经,然,抽搐中却保持了可贵的静,静静地,越静,快感越是灭顶… 只听门那边传来男生不死心的声音:“有人吗?” 另一个急急拉走了他,压低声音:“嘘!里面战况激烈!” “谁?” “反正不会是你的冰山女神!走吧!”那人说完拉着不死心的男生走了,还开玩笑般对屋里说了句:“抱歉,打扰了啊!” 里面的两人,终于在灰尘扬满的暗光中,相互抱着瘫软下来。 他压着她,不发一语。 而她,高潮红遍体,上下均已被他和自己的液体弄脏。 这时,身上小挎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赶紧捂住,惊慌失措溢于言表。 “接!”他冷冷说着,又从她身上直起身来,一把拉起了她,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接着便是干脆利落向上一顶,又狠狠入了她。 “不!”她哀叫一声,咬牙切齿。 一巴掌拍下,他又将自己抽了出来。 “你…”她扭了扭臀,并不满意。 “要爽,就听话!” 于是她羞着脸,缓缓按上接通键… 也就在此时,被他一入到底! “唔…”极力压低了声音。 “喂…是凌同学吧!”显然对面的没听到刚才她的呻吟,傻傻打着招呼。 “嗯…”她努力放平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些。 可她身下的一点不愿正常,她越忍,那人越是疯狂地挑她,阵阵水响夹着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其实,很难不被听到,于是她选择立刻切断对话,扭过头,怯怯找到他的,吻了上去。 却被他一下子躲开了,他说:“我可没有吃自己精液的爱好。”说完,又沉沉笑起来,一边用力上顶着操她,一边闲适在她耳边念:“要被那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发现我女儿现在的模样,爸爸会很不开心的!” “那还…让我…接?”她口齿不清问,身体此时被他微微顶起,可以看到他青筋博起的阳具在自己身下的小孔里进出得正欢,嫩嫩红红,淅淅沥沥… 他的很长,这样干着,还有一段露在体外,于是她自作主张伸了手去够,但,还没碰到就被他拍掉。 “还有一个规矩,我讨厌主动的,更讨厌不在我控制范围内的突袭!”他边说,鸡巴边粗鲁地向上顶,扯动了仍然稚嫩的穴口肉,让她疼了起来。 电话还在不依不饶响着,而她,被他尽情抱在怀里干着,奇怪的感受笼罩了他,明明不是男女之爱,为何衍生出这样强的占有欲? 可能是因为他过强的掌控习惯吧?必须确定她的身体,只是属于他的。 * 作者碎碎念:有占有欲了呀!可喜可贺!快了快了,爸爸就要沦陷了。 第四十四章避孕 凌素素远远低估了凌风做事的谨慎小心。她没想到看似一场疯狂的,不计后果的野合,当结束后,在她为自己一身狼狈无法见人发愁时,他一个电话,简单几个字,就立刻有人自门外递了一模一样的校服进来,尺寸,完全相符。 “你…刚才…”她哑然,只觉得思维短路,难道刚才他们交媾时,一直有人守在门外? “现在知道让你保持安静,是为你好了吧!”他边整自己的衣物,边有些感慨地说。 凌素素脸色发青,他这是什么怪癖?喜欢被别人听墙角? 凌风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这几年我身边一直有人跟着,不像你担心的,他们很有分寸,事实上,你知道我也派了人跟着你上下学吗?” 凌素素有些吃惊地摇头。 “那就对了,否则你以为这屋子,我是怎么进的?又怎么敢在这里操你?傻孩子!”他笑笑,牵了她的手出去。 凌素素小小挣脱了一下,这次成功了。 她不敢看凌风,心乱如麻,原来他如此之难搞,那让她怎样瞒天过海离开他? 回家的车里,司机递给凌风一个小药盒,上面写了“棉酚”两字,而他接过来立刻就着矿泉水吃了。 别扭了一会儿,素素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生病了吗?” 凌风也不避讳,直接一个爆栗敲在她脑门:“怎么?不叫爸爸了?” 她咬唇别过脸去,不答。 凌风升起了车舱的前后隔板,将小家伙硬拉入怀中才说:“傻孩子,这是男性避孕药。” 凌素素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望着他,一是她不知道还有男性避孕药之一说,二是证实了她刚刚发现的——他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 “怎么?不信吗?”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只觉得她傻得有些可爱。 “我…我…最近都是安全期。”她小声嗫喏。 “小心点好。我打算过段期间就去结扎,这样方便些。”他蹙眉说。 “什么?结扎?爸爸你不打算要…”凌素素听过“结扎”,她知道之前洛姨掉的那个孩子,就是一个结扎手术的漏网之鱼,因为那事闹的颇大,为此洛姨差点和卓叔叔闹掰,她在医院陪小产后的洛姨的那阵子,听她和老院长说过,而且现在她经了人事,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才明白洛姨的那句:“不知道节制,害死了孩子…”是什么意思,她也许就是因此消沉,精神倒错的… 她知道,结扎其实基本等于男性绝育,像卓叔叔那样的,非常非常罕见。 所以,她的父亲,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她和他的孩子? 他问过她吗?呵…她在想什么?在他眼中,估计自己比那些岚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去,即便说娶她,她仍是没有资格诞下他的血脉的… 她望着凌风,眼神复杂,心理更是五味杂陈,只想他这样为洛姨,真是值得吗? 仍是嫉妒、难过、气愤得全身发抖啊! “怎么了?是刚才…”凌风看她脸色铁青,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很不对劲,关心问。 她困难摇摇头。 “素素,刚才我俩在一起时,我的所作所为,包括我说的一些话,出来了,就不能作数,如果有些伤到了你,我道歉。”他却突然很绅士地说了这么一句,只是态度有些僵硬,并不是由心而发。 凌素素配合点点头,虽然心里知道他这是为了安慰她而说出的,究竟几分真假,她已不再想去分辨了。 只问了自己最想问的:“你不想要孩子吗?不是不做父女了吗?” 第四十五章迷顽 闻言,凌风有些惊讶,有些被问住了,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直接告诉她,他原以为她那样小,肯定对孩子问题是不感兴趣的,现在她竟然主动问了,说明她并没有安全感,可他,并不想骗她,因为,这也是他目前给不了的之一。 早说晚说,都要说清,也是他一贯对待调教的态度,那样危险却亲密的关系,一丝谎言,都可能全盘皆输。 于是他说:“我们,不适合有孩子。” 又忘了啊!怀里的,是截然不同的人… “可我们并不是亲生父女!”她抬高了声音反驳他。 凌风眉头紧皱,冷凝色接着浮上脸孔,这个问题上,他是有些理亏,因此选择忍耐着继续解释:“我们这种关系,如果有了孩子,只会是破坏!更何况你还小,自己都还是孩子,怎么可以…” “可你至少该和我商量!而不是这么大的事,就好像‘我要去上班了’一样的,只是通知我一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他大声嚷起来,心里则是又冷又痛,暗想:“所以,因为你永远只承认我是你的亲人,才不愿意要孩子的吧!而卓叔叔却因为深爱洛姨,愿意让她诞下后代!还是你的所有,都必须留给洛姨,无论她要不要?!呵!太变态了!太恶心了!真的无法让人忍受!” 她这样想着,下意识立刻将自己推出他的怀抱,低头,拽着自己的衣襟,困难喘息着,眼泪跟着流了下来,果然,如他所说,坚持一厢情愿,他必伤自己颇深,现在她已体会到切肤之痛,眼泪,都快流尽。 “素素…你…”凌风仍然没回过神,男女思维模式不同,在他看来,这个问题完全不像凌素素心里想的那样复杂,他只是清楚身为dom,和自己的sub拥有后代,是一件很分神,很影响关系的事,再说她还小,做结扎也不是不可以恢复,有必要这么反应过度吗? 因此便有些不耐,也冷着脸干坐着,不去哄她。 这时袋中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立刻收了悲伤,接起:“喂?嗯…是!聚会吗?几点,在哪?” 不顾他抛来的警告眼神,她也狠狠盯着他,故意加重语气,一字一句:“好的,我来!不见不散!” 挂了手机,挑衅地望着对面脸色不善的男人,她幸灾乐祸般开口:“我答应了晚上和班上同学毕业聚会,‘通知’爸爸一声,毕竟这样的小事,爸爸一定不会‘不同意’的,对吧?!”着重几个字,她肆意讥讽着他对自己的态度,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凌风的眉蹙得死紧,小家伙嚣张的态度确实已经成功引起自己的不悦,可还是不够了解他的习性… 忍耐,一向是他最擅长的,更何况今天已经足够,只是还是没教会!今后,是不是该休假几天,再好好教教她,什么是正确的态度,以及服从、跟随的真正意义! 这个过程,本身也是很有趣的! 想到这里,他只轻蔑瞥了她一眼,伸手敲了敲,隔板降下,他对司机吩咐:“后面的车停下,送小姐去同学聚会!” 凌风冷眼瞅她摔门下车后,一副不回头的决绝样,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瞧,这又是你自找的了啊!还真…有几分迷顽不灵的有趣。” * 作者碎碎念:爸爸是猪。 还是超级控制狂+施虐狂+顽固症患者+直男癌晚期患者+洁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醋坛子,马上要上线了。耶耶耶! 第四十六章醉酒 聚会那晚,凌素素喝了很多的酒,多到最后变成了找她喝的,来者不拒。 同学们惊讶于她的另一面,在酒醉后,猝不及防展现在他们面前… “我其实很讨厌学习,想不到吧?” “可是我爸爸希望我考x大,他说那是最好的学校,最适合他的乖囡!” “什么乖囡啊?告诉你们…嘘,不要告诉别人…我干过一件很坏很坏的事…” 当偌大的ktv都因她这句醉语安静下来,好奇的,喜欢的,不喜欢的,甚至不怎么关心的,都被吸引到她身边准备听冰山美女的大八卦时,却见当事人抬起了绯红的眼,带着些醉态可掬的渴望,虚空注视着前方,最终眼泪滑落,嘴角弯出抹似悲似喜的笑,轻唤:“爸爸…” 接着人便倒了下去。 人群失望散开,最后她是由一个人高马大,自告奋勇的男生背出ktv的,谁想门口已经等了一辆黑色商务车,有一老者并一司机自车内急步走出,向着他们一群人而来。 老者望着趴在男生背上,满脸通红,醉成烂泥的凌素素,叹了口气,对一群学生说:“我是凌家的管家,来接她的,多谢这位同学了,还是让我们接手吧!” 一行人面面相觑,谁都没见过凌素素的家人,对她的了解谁也不比谁多,一时竟不知该不该交人。 “放心吧!他爸爸也在车里。”老者这样说,态度陈恳。 “叔叔也来了?那让我们见见他。”立刻有人提议。 老者摆摆手:“凌先生还在车上开会,所以才让我们下来。” 老者看这群孩子谨慎,又掏出了手机,划开,点出几张和凌素素的亲密合照来。 “我知道她的生日,学号,还知道她每次考试的分数,不信你们可以问我。”老者和善真挚解释着。 有个女生捅了捅身侧背凌素素的男生说:“应该可信,我刚查了那辆车,要这个数…”她笔出了五个指头。 “五十万?”有人猜。 “五百万!”女生大声答。 一时间人群窃窃私语,没想到她真是扎扎实实富二代,家里有管家有司机,还有这么贵的车。 绑匪肯定不会开这么贵的车,于是,男生终于点点头,略带不舍地,将凌素素小心翼翼交给了老者。 而男生的一举一动,都被车里隐私帘后的男人收入眼中,阴郁的眼神里,露出些微鄙夷的神色。 瞧他多失败!岚里大名鼎鼎的调教师l,此生唯一的奴竟然连与其他男人身体接触隔离的基本道理都不懂,说出去,不会让人笑掉大牙? 还是太纵容她了! 可他却没发现,自己的手,此时已下意识握紧成拳,特别是在看到男孩笨拙却又呵护满满地,将凌素素交给李叔时,那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表情,不知怎么就刺痛了他的眼,他们都是那样年轻,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女儿的人生里,应该会多上几个年纪相仿的异性身影,而不是现在这个死局。 他在想什么呢?这样不明不白,不声不响躲在暗处偷窥,似乎并不是他的作风,可他实在不想再以“父亲”的身份出现在她的交际圈里,那他究竟该是她的谁呢? 手,不自觉地将西裤布料扭紧,形成了漩涡形状的褶皱。 第四十七章奴 李叔把人弄上车时,一股好大的酒味充斥了有限的空间,他有些为难地望了望老板,只见他微微欠了欠身,让出了身侧的位置,于是明白了,将小家伙往后面的卡座塞,谁想老板又一闪身躲过了,翘起了脚,眼神瞅向窗外,一副嫌弃的样子。 李叔心里寻思着他这真是别扭的打紧,索性也不管了,一狠心去坐了副驾驶位。 小家伙虽然醉的不省人事,可不知是下意识还是第六感,竟然很准确地爬上了那人的大腿,死死扒着西装裤,像只小金鱼一般吐着粉色的小酒泡泡,红颜似火,妖娆燃烧。 那人转头只瞧了一眼就再挪不开,升了与前面的隐私隔舱,脸色仍是黑云压境,下手也不很温柔,扯了她的外衫,内衣,剥了个干干净净,脏衣踩在脚底,拉了自己的风衣,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小家伙此时似乎恢复了一分意识,她歪歪扭扭捧住了他的下颚,软的如一根白面条,却还挣扎吐了几句人话:“爸爸,你…好坏呀!” “…”凌风拍掉了她的手,侧过脸,对着五色流光闪过的夜景发呆。 “爸爸…爸爸…唔…我想…”小家伙这样说着,挣扎起身,然后一口吐到了地板上自己的衣物中,难闻的酒精味并酸味顿时让颇有洁癖的他蹙眉不悦。 小家伙不知吐了多久,才仰头又瘫回了他的怀抱,此时他披在她身上的风衣已经大开,露出其下水萝卜白的肉体,他便眼尖地看到,有浑浊的,“可能”是早上被他中出后没“消化”完的精液,此时正顺着她的腿根缓缓往下流着,弄脏了一片白色的真皮座椅。 “你就这个样子玩了一个晚上?看来,一定要先教会你…禁忌和服从!”他的手指,刮过她的脸颊,黑眸暗淡,阴沉沉地说。 他想起来了,先不论做父女,夫妻或者其他,他们之间的改变首先起于ds关系的建立。 因此,她先是他的… 奴。 第四十八章imprint印记 宿醉一宿,第二天凌素素是被饿醒的,可当她迷迷瞪瞪睁眼时,发现自己似乎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在一张躺椅上,椅子冰凉的皮面让她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身体,也就在此时,她明白自己被绑上了,是真正意义的,被绑上了… 两支手腕和手肘被皮套绑在椅子的扶手上,而双腿被打开,用特殊支架高高撑起并束缚住,有些像医院的妇科手术台,而她全身上下此时也确实光溜溜的,被纯白色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套头手术服遮盖,其下隐约能看到有人影晃动着,不知在做着什么… “这是哪?放开我!”反应到自己处境不妙,凌素素立刻用力挣扎起来。 “l,稳住她!啧!针都歪了!”陌生的声音从她的下身处传来,雌雄难辨的烟嗓异常性感,她这才慢半拍感受到自己的腹部,有种奇怪的麻痒感,似乎有只手,轻轻擦过她的隐私地带。 此时,头被扭到了一侧,看到一如既往平静的凌风… “安静。”他命。 凌素素疯狂摇头,声音发颤:“爸爸,那女人在干吗?不要!我不要!”她知道无论凌风怎么回答,都不会是好答案,于是又是一阵剧烈挣扎。 “妈的!你没把她教好就带我这里来,疯了吗?”金属器具被用力扔到瓷盆里的碰撞声传来,女人从盖着凌素素的白布中抬起头,一副赛博朋克装扮,鼻环唇环,颈部一片繁杂的纹身,却穿了件很不相搭的白大褂,戴着手术帽,此时正冒火地盯着凌风,表情十分可怕。 “她身体内的酒精应该排尽了,可以全麻了。”凌风也不理她,只看着凌素素,抚了抚她紧张到汗湿的额发:“这不才开始教吗?乖,睡一下就好。” 冰凉的液体自脊椎骨涌入,很快让她再一次睡了过去。 * 晨光透亮,凌素素被亮得眨了下眼皮,想醒,却似乎连控制眼皮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唰”窗帘拉上的声音,光线变得柔和起来,熟悉的男音接着响起:“还能再用一段时间药,让她静养吗?” “不能!本来麻醉剂和长效镇静剂同时使用就是大忌,即便你家这只年轻,再用下去会有生命危险!何况她躺了那么久,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一会我再检查一下肛门扩充后的效果,应该达得到你的要求。”是那副极具辨识度的磁性好嗓,她没忘,知道她的身体,应该被那女人动了手脚--在凌风的要求下。 而且,肛门扩充?那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她不要! “不!不!”可即便再不愿,她只能被动接受现实,滴落最无用的泪来。 “素素…”是那人贴到她耳边,拭去她的泪,低语道:“别怕!你的身体装饰,是爸爸挑选的,很美!而且,会让你尝到极致的欢愉。” 她感觉排泄用的小孔有温热的液体注入,然后,才被冰凉的器械撑开,这样羞耻的事情,她却不能反抗,又逼得眼泪一串串落了下来。 耳旁传来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此时在她听来,却变成了波涛暗涌中的礁石,而她自己则仿如一条在狂风怒吼的大海中迷了路的小人鱼,终于能有片刻,栖息上岸,但明明,这波涛,这巨浪,都是他一手卷起的啊! “轻点!会不会是麻药劲过去了?她似乎很痛苦。”男人这样说,同时轻抚她的发。 “啧!你会在意她痛?你和ice一个德性!装什么装?!”女人一边调侃,一边轻手轻脚在白布遮掩下摆弄着什么… “恢复的很好!手感…”话没说完,就被厉声打断… “欧敏锃!” “干吗?这是术后例行检查!不然后面出问题,我可不管哦!”女人笑着,又像想起什么般提醒:“她最近都是营养液吊着,带回去后要继续流食喂几天,不过你花了这么大价钱,不享用够,应该不会让她恢复正常饮食的,对吧?” 凌风丢了一记极狠的眼神给她:“闭嘴!” “我偏不!虽说你这只长得有点儿姿色,我可不稀罕!不是你三求四请,我才懒得出手呢!谁想这就要过河拆桥了啊?信不信我…”女人竟是个不依不饶的爆脾气,和凌风针尖对麦芒。 “下次你搞不定,也别来求我就是!”凌风凉凉抛出一句,场面便静了下来,只听剪刀咔嚓的声音。 良久,女人才再次开口:“得了得了!你的人情还完了,都赖了一周了,她醒了赶紧滚!” 想了想又说:“环,可以用,但初期只能玩点温柔的,另外洗澡不要用沐浴液,小心耻丘的刺青,还有,过两周,我会去繁城帮她再做一次电针,强化脱毛的效果,同时检查肛腔恢复的情况,她吃的流食,建议给她穿尿不湿,慢慢适应,否则,脏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一直静默的凌风,此时鼻间闷闷哼了一声,而他怀里的凌素素,则是弱不可闻地呻吟了半分,眼泪却掉得更凶了,似难过到了极点。 见状,女人叹了口气,接着说:“她不是身体痛,看来,你要好好开导开导了!算我多嘴一句,这样嫩的,不能下手太狠。” “我有分寸。”凌风回,只是声音暗哑。自己的指尖与她的脸颊间已经蓄起了个小水洼,格外牵动他的心,那处与她一样,也是一抽一抽地疼。 “妹妹,你能睁开眼看吗?”女人又叹了口气,站起身,将遮盖她身体的白布拉起… * 小剧场: 作者:凌总,包子的身体你可以随意处置的吗? 凌风:那要不然呢? 作者:你这玩得有点花。 凌风:个人爱好罢了。 作者:玩起来真的很爽吗? 凌风:你可以让你家主在你身上试试。 作者(羞红了脸):介绍一下欧医生给我。 第四十九章脔禁 凌素素挣扎着开了些眼皮,视线里是模糊的,镜子反射的光影,是那女人正拿着一面美容镜,将身体的每丝每缕,放大给她看… 她努力摇晃着头,眼前全是泪水,她看不清… 可向来清寒的指腹覆上她的眼睑,一次性擦干了所有水雾,也就在那时,她看清了镜中的自己… 两只金色的细圆环自女性敏感的乳果中穿过,其下,各挂了两只细小的红色小铃铛,两环中间,又用细细的水波纹链连在一起,只是那链比较长,垂到她的肚脐眼上方,而那里此时,正上方嵌了一颗泪滴形的白色小钻,内里则镶了一颗浑圆奢侈的红钻,镂空圆坠自那红钻向下倒挂,再往下的耻丘上出现了一幅与凌风拇指上所戴藏戒一样造型的,赤面獠牙魔神的头像,她曾听他解释过,那是藏教中已隐去的一支旁宗的护法,专门吞噬人的欲望。 现在,它与她皮肤相融,正表情狰狞张大嘴,一口将她的阴阜吐下… 男人仿佛非要她一次性看清、看明白似的,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中间打了个折过来,上翻的阴户暴露在巧妙的镜面反射角度下,又让她近距离看清了阴阜现在的模样… 穴口仍是紧密闭合的,完全看不到里面的秘径,可两侧的阴唇却多出了四个金环,分别在洞口和阴核两旁,而那阴蒂… 凌素素看了一眼就惊得又可以晕过去,因为那血珠子一般鼓起的小核上,一只小巧的“钻戒”绕核而过,圆润的小小血钻,静静在蜜穴口的上方闪亮。 再看蜜穴口的下方,本该紧缩的小眼此时却如花盘般盛放,甚至可以清楚看见里面正在蠕动的些微肠肉… 心痛、厌弃、羞耻感袭来…短短的几秒,她的眼睛又被泪水糊上。 如今不成样的她,终于沦落为合格的“宠物”了吗? 而这样不堪的身体,被他打上了不得见人的标签,便被证明,是只属于他一人的禁脔了吗? 只想就这样死了才好!她开始理解为什么洛姨,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不光光因为掉了孩子,还因为和这类男人在一起,本身就是渐渐丧失尊严,丧失人格的开始… 她不要! 有那么一刹那,她只觉得爱和恨均不重要了,离开他,也许才是唯一的解决途径! 心里被迫承受着打击,身外,传来男人生冷的声音:“这样又美又浪的身子,只能爸爸看见。” “钻戒”被指甲盖轻轻穿入,上下弹动,而尖锐的快感很快冲破麻木的神经涌上头来。 凌素素明白了他的意图,更慌了。 “你确定,要以这样的身子要孩子吗?”男人低沉笑起来,修长的手指微微没入洞口,牵出一缕银丝来… “翻篇了吧!”他冷语轻言,说出极残酷的裁断来。 “禽兽!”一旁看不下去的女人,终于脱口,骂出凌素素心中的话。 第五十章接纳 病房窗明几净,落地窗阳光充盈,屋外的小鸟正叽叽喳喳庆祝繁城的雨季过去,屋内躺在病床上恢复了意识的凌素素正在来回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她捡了自以为容易破坏的乳环连接链开始,那链子足够长,一手可以握着一端,另一手用力拉,她以为这是黄金或者k金做的,那么细,一定很容易拉断,谁想那链子无论如何使力,未曾变形分毫。 她想着自己刚刚恢复,力气估计还不够,只能作罢,又想去拆肚脐正中的倒圆环红钻,谁想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她赶紧拉上被单假寐,而那姓欧女人的声音同时传来:“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凌素素悻悻拉下被单,露出怯怯两只乌黑的眼珠子盯着来人,昨天她替自己说话,因此得了自己几分好感。 “你别做无用功了!”名唤欧敏锃的女人拉了张椅子,面对椅背叉腿坐下,也没问凌素素同不同意,点了一只烟,指了指凌素素包得严严实实的身体说:“你身上的环,链子,材料都是特殊合金,市面罕有,非常昂贵,也异常坚固,除了我,你哪怕拿电锯,都不可能拆开,你爸爸…哦,现在年轻人都流行叫dom爸爸吗?” “他…就是我爸爸…”凌素素又将床单拉到了脑袋,想到凌风对自己犯下的“罪”,心里一酸,没用到又想流出眼泪来。 “啊?不会吧!他才多大,就有你这样一个大姑娘?”她对乱伦倒是不感兴趣,只是好奇顶级猎手竟然会允许猎物怀骨肉并生下来养大?不太可能吧?!怎么看,他都不可能那样仁慈… “不!他是我…养父。”她怯怯答。 “哦!”原来如此啊,欧敏锃明白了。 “你主动招惹他的?”她又饶有兴致问。 隔着白床单,小家伙微微点了点头。 “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女人略带笑意叹。 凌素素又诚实点头。 “还好,他找的是我!放心吧,我的手艺是最棒的,你会好起来的!”女人没见过凌素素这种被狼吃了后还期期艾艾,举棋不定的小笨蛋,于是忍不住安慰她说。 “怎么…可能好?”凌素素扯下了被单,露出一张可可怜怜,委委屈屈的小脸来。 欧敏锃看她这幅包子一样蠢萌的样儿,直截了当说:“你这果然是能招他那种大灰狼的性格,不过讲真,凌风的品味是极好的,每一件,单独看,凑起来,都是恰到正好!” 对面的小家伙听欧敏锃改口夸凌风,直接小嘴一撇,愈发委屈起来。 “不是吗?知道自己多美吗?而且知道自己这一身,有多贵吗?” “美?贵?我又不是…物品!我…”凌素素正想问出她所担忧的,就被对面吞云吐雾的女人插了嘴… “你会比其她女性,更容易体会高潮,前穴、后庭。”直白到家的解释。 “我…不要!”凌素素嘴嘟得更厉害了,她不要变成那样,那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才会喜欢的! “你选择了他不是吗?他也接纳了你,那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 “我…选择了…他…”凌素素默念了三遍这句话,发人深省。 欧敏锃点了点头:“是的!这些环啊,小改动啊,ds关系里并不少见。” 可凌素素却蜷起身子,受伤小兽般哭了起来… 是的,她选择了他,可她的爸爸,并没有真心接纳她! * 小剧场: 作者:欧医生你这是人身侵害啊,就不怕包子告你们? 欧敏锃:我是被凌风逼的,他才是坏人! 凌风:多大事啊…可笑! 晚十点还有一章。 第五十一章豢养(H,阴蒂环,被迫自渎) 这是七八天以来,她第一次洗澡,可能之前基本处于昏迷状态的原因,并没有感觉不能忍受,问题只在于太久没下地走路,走起来一摇一晃的。 凌风自她醒来就没有出现过,好像把她一个人落在了欧敏锃这里。不过她觉得挺好的,其实自己,也不想见到他。 和一般病房不同,她住的这间可以用奢华来形容--莎安娜米黄的大理石搭配着鎏金器具,三面落地镜环绕着造型奇特的月牙形透明水晶浴缸,估计来这求“变”的客户确实非富即贵,这样极具仪式感的浴室,再辅以令人耳目一新的身体,会让人有种“钱花得值”的爽感吧? 彼时,凌素素愣愣站在其中一面镜子前已经不知多久,水波纹链在镜面反射下熠熠生辉,而脐眼的红钻,与四周暗金的光交相辉映,使得她的身体,如一副流光溢彩的画,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糟。”她伸手触碰镜中的自己,向下,直到那副刺青边缘,便有些怯怯不敢再往下,因那魔神狰狞,随着她身体微动栩栩如生大开了嘴,仿佛提醒她,下面,不再是她能触碰的,因那只归属… 凌素素摇头,恐惧向后急退几步,牵动胸前乳环上的小铃,发出一阵清脆响声,更是让她不知所措,直接用手捂住了,良久,才小心翼翼放开。 可她知,今后随着她的每一步,这些铃都会发出微微的震动,贴着她的胸膛,时刻提醒,她是谁的。 羞红了脸,她将自己埋入浴缸的深水中,再睁开眼,透过水晶缸壁看见对面镜中的自己… 是一只失了自由的,被豢养的人鱼呀! * 不知在浴室里待了多久,她出来时满面酡红,身子更是绵软无力,扶墙困难挪着,暗暗与自己较劲,只想将不知是因过久的热水浸泡,还是不太合适步伐牵动出的情欲,狠狠抛弃。 可她越努力抗拒,下身两片花瓣间的密径就越是湿润绞紧,自与他有了情事,未曾想已堕情如此之深,再加上现在最敏感的那颗珠儿也被他收归所有,她的一切欲求,都在那人手里钻紧… 没走上几步,淫液已经浸湿了她紧闭的双腿,沿着腿缝,滑到了脚踝。 于是,也不再顾什么廉耻尊严了,背紧贴着墙,双腿内扣,上下微微磋磨,开始满足自己,只觉得越磨,身体越是得趣,特别是新嵌入的那枚阴环,坚硬的钻石在软肉的包裹中吞噬碾动着,如同穴肉被硬挺阳具抽插时的舒爽… “啊…啊…”她开始忍不住咬紧衣襟,呻吟着,挣扎着,却在阵阵阴蒂快感中败下阵来,下滑着,下滑着,已经失控。 臀部触到冰凉的地面,阴阜也燃尽了最后一丝快感,身下的小水潭印出血红的欲光,她也终于仰头释放… “啊…凌…风!” 是他,她的爸爸,她的情人,她的… 主宰。 无法抵抗。 “高潮了?”就在她失神的当口,房间看不见的暗处,有火光亮起。 “现在,还怪爸爸吗?”一亮一灭,还有那人一晴一暗的颜,刻入记忆。 “仅此一次。”男人再次发声。 “要记住,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都是爸爸给的,所以,下次想要开心,应该来求爸爸,懂了,嗯?” 良久,她迟缓点了点头。 “很好!过来!”他勾起手,像叫唤只小犬般叫她。 凌素素努力撑起自己,缓缓地,缓缓地…向他爬了过去。 “乖!做的不错!”他这样说,一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手摊开手心,一颗糖丸躺在那里。 “听话的狗,有糖吃。”他这样说着,将手,送到她嘴边。 她伸出了小舌头,舔了舔,接着用牙叼了起来,丝丝甜意沁入嘴角,在味蕾化开,好甜,可以暂时抚平那些隐藏的悲伤。 “让我看看湿成什么样了…”他这样说,探了冰凉的指进去。 “呵…真是!”心满意足喟叹着,这样的湿,很棒!而这快感,还可以拖的更长,让欲望逐步攀至顶点后,再垂直狠狠落下。 直至,灭顶。 * 作者碎碎念:包子的身体,完蛋了…阴蒂环和后庭的扩充能毁了她,这就是爸爸的坏主意,要把她变成彻底的性奴,为了欲望屈服于他! 这和《繁花》里,卓对沉做的不同哈!卓是真的没办法,才摧毁沉的人格的! 而凌风… 他做不到!包子会反抗的!不情不愿,是不会做到融合的! 凌爸爸,你死定了!等包子给你送大礼吧! 不过后面的play…会更刺激哦! 第五十二章弱点(舔足,H) 凌风勾着素素的下颌,牵引着她的脑袋,直到自己的左腿,再下压,让她的唇,去触碰自己冰凉的鞋面,再狠吸了口烟,吐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 单看她服从跪在自己脚面的乖顺模样,都让他有种按耐不住的冲动,果然是自己养大的啊,比别的,好太多! 于是,他让自己陷入松软的沙发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左脚往上踢了踢,示意:“脱鞋。” 她照做了,先是解开他那双昂贵黑皮鞋的带,又捧着他的脚踝,将鞋往外拉… “啪嗒”一声,鞋滚落在地,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望向他,却见烟雾缭绕里,那双桃花眸盛满了光,好似有人在林里点起了一把火,须臾,就将那原本的艳色烧成红黑灰烬。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凌风,向来不张扬却风流天成的脸上,浮现出明明白白,色厉内荏的欲,本是不食烟火的超然,此刻变成了泥淖中的贪婪,只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块肉,而它便是饿了许久的阴暗之兽,现在,就等一口将她吃下。 “爸…爸…”她仍然不明就里唤着,傻傻的,迟钝的,却又是有心讨好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用你的逼,二,用你的嘴,含进去。”他低头,撩人地,吐了口烟圈,轻轻喷在她的脸上。 “咳咳咳…啊?什么?”她被熏到了,光顾着咳,没听完整他的指令,要她含什么来着? “那爸爸替你做个决定。”他又舒服躺回沙发里,双手松开了衬衫的第一、二粒纽扣,露出喉结并锁骨,仰头,抻开手臂放在沙发靠背上,嘶哑着说:“用嘴吧!” 说完,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接着下体的西装裤,就被里面包裹的那团拱起… 凌素素趴到他的双腿间,正想去解他的裤链,谁想就被他按着头,押回了他的左腿,更低的声音传来:“小笨蛋,走错地方了!” 她顿时愣住,不是要她口阳具?那是什么? “含…我的脚趾!”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般启口,却嗅得出浓浓情欲,最后还加了个字:“快!” 凌素素愣了半天才明白她要自己干吗… 这癖好,也太重口味了吧? 于是她转身就跑,却被那人一扫腿,结结实实摔到了地上。 他“啧”了一声,自己动手脱了袜,露出青葱干净的脚趾,和他的手指一样,那处也是纤长,只在拇指关节上有一丛毛发,露出些男人气。 “过来!”他唤。 凌素素爬着坐起身来,掉头望望他,又望望他的足,舔了舔下唇,一副为难的样子。 凌风看着她的表情,笑了起来:“现在,你知道爸爸的弱点了吧?” 凌素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说自己有弱点?就是他的脚吗?原来,再厉害也不是没有软肋,也会向欲望低头啊! 报复的心态笼上心头,凌素素转身,一步步爬到他的跟前,捧起他的足,眼一闭,心一横,将拇指吮入口中… 小舌头舔了舔,没有异味,但有咸咸的味道,就在她研究的当口,那趾,不耐烦地主动往里塞了几分,动了动,色气满满的声音传来:“唔…含进去,深一点,用你的舌头舔,每一处,都要舔到!” 第五十三章骚气(H,舔足高潮) 凌素素含着脚趾,幽怨向上瞄了他一眼,满脸绯红。 那人看到了,受不住了般,发出“嗯啊…”的一声呻吟。 男性的呻吟,压抑,低沉,好听。 凌素素被他这声弄得又很不争气湿了下体。于是她开启了小时候吃棒棒糖的功力,一根一根指尖含过去,如同品尝不同的口味,只是浅尝辄止,接着,便向着拇指而去,确实,那根更敏感,也…大一点,这次,换成连续的一次次吸吮,比起阳具,这根的尺寸要温和太多,她闭着眼睛,就当是小时候买给她的草莓棒棒糖,舔,吸,再带上偶尔的一丝啃咬,完全是凭好吃的本能在取悦他,舔了一会儿,她偷睁了只眼瞅他的反应,没想到,见到了奇异的一面… 领教过那人在调教、床笫上的凌厉,想不到绝对强势,掌控欲满满的男人,此时会被她舔到失神,任烟灰烧了长长一段未理,整个人绷得死紧。 于是凌素素愈发得意,继续埋头折腾起来… 想不到他是个足控!这么难得的机会,她自要好好把握。 眼看拇指已经被她舔得差不多了,那人弹尽烟灰时,她抓紧时间转到了他的足心,只轻轻一舔,他就仿佛被烫着了般弹起来… “唔…”又一声色欲渴求的声音。 凌素素有点懵,小心翼翼后退几步,再伸出舌尖,舔了舔… 烟已灭成了灰烬,而他的双手改成揪紧了沙发靠背,似害羞般烧红了脸,头别扭撇向一边,涩涩,又期待地说:“别…” 凌素素傻掉了,于是她又舔了一口,只是这次,微微用了点力,是为了确认刚刚他的反应,不是她发梦吧? “唔…”这次,男人直接用白衬衫领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丢给了她一记极魅的眼波。 她贴近,鼻尖抵着,舌尖狠狠抵上足心… “…是那里!”似有半声“啊”脱口而出,却被他硬改成了命令。 真骚气啊!又欲又骚气! 这样想着,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正常状态下的爸爸,除了那对略显淡漠的桃花眸,可半分都与“骚”字无关,反而,他有权利斥责世上所有人“骚”,却唯独自己… 可凌素素再次抬眸确认了一下头夸张后仰,纽扣松到胸肌下,胸膛剧烈起伏,锁骨微微抖着,喉结剧烈滑动的的男人… 他是…凌风?她的s系爸爸?还是她太有舔足的天赋? 失了神的凌素素忘了口活,只瞅着沙发里的男人愣神… “愣什么?继续!”男人动作没变,声音却恢复了往日的威风,只是,稍稍有些…暗哑。 “哦…”已习惯被他支配的凌素素赶忙低头,继续,一下轻,一下重地舔起来。 她确实是有天赋的,动作轻柔,如羽扇扑蝶,只听那人的喘息,一阵浓过一阵,最后仿佛受不了似地嘶哑呻吟出:“用力…” 凌素素得了令,却不知该如何“用力”对待那里,但她突然想到他是怎样玩弄自己的乳,于是一边不断加快舔舐的速度,一边伸了两指,配合舌的缠绕,对准足心最软的一处,用力按了下去… “啊…”只听男人发出夸张的一声低吟,脚缩了回去,身体却自沙发里弹出,依靠着手肘的力量,吃力撑起自己,整洁的白衬衫彻底散乱,夭夭桃花,带着说不出的风流婉转呈现在她眼前,他又舔了舔唇,启口:“做的很好!”同时持了已经彻底傻掉的凌素素的手,覆上了自己高耸的男根,感受到半温不热的粘稠液体,正迅速透过衣物的束缚,缠上手心… 她听到耳边海妖般诱惑的音:“再来试试,第一种选择吧!” * 作者碎碎念:凌爸爸脆弱的一面… 马上,撑不住要陷落了。 这叫,玩火自焚。 只是爸爸很顽固,会继续负隅顽抗一阵子,旷的时间太久了,认识到自己内心的转变,是需要时间的,表现为各种挣扎折腾… 但,最终还是会陷落的。 情字毁人啊!尤其是这种万年不动情的,高高在上的调教师,动情会要命的!字面意思哈! 女鹅,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你的!好好服侍他,勾引他,让他完全爱上你! 第五十四章沦陷(口足交,H) 素素被凌风死死按在胯间,头发乱蓬蓬的,小脑袋被他挟持着,上下吞吐… “舔干净…”他的声音已基本恢复如常,却仍有欲的痕迹。 “呜呜呜…”素素困难挣了两下,脑袋左右摇晃,显然是不乐意,她一动,乳间铃铛也跟着“叮铃铃”急响,着实几分可爱,几分淫靡,倒是提醒了凌风… “这样…对!蹲着,再往左边一些…”凌风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半蹲在自己的右脚面上。 “嘶…好好舔!”他才放松一会儿,小家伙就敢用牙齿咬他,只不过是尝试性的,微痛,也刺激,他只拍了拍她的小脸,稍作警示,又半坐起身体,右足尖,轻轻触上她的阴户,温热的水,钟乳石般滴答下落,女孩的身体,也立刻向上弓起。 “唔…”其实,她说的是“不”,只是被塞的太满,嘴里全是腥稠的液,搅和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正常发声。 那人只轻轻哼了一声,指尖抚过她的脸颊,桃花眸,竟风流,既深情,又凉薄,说:“怎么这么可爱呢?” 凌素素心里微微抽搐了一下,可爱?她这幅卑微的样子叫可爱吗?打一巴掌,发一颗糖,他以为自己,真的不懂吗? 只不过配合着他罢了!夏日过去时,一切无望的渴求与堕落,终将过去… 她知道的,曾许诺,承他今生欲孽纠缠,可纯粹的肉体关系,没有爱,只怕她没倦,他已然腻了。 这样的男人啊!如被抛弃,自己会不会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呢? 因此,如果他们之间总有个人要先说“错了”,她希望,那是自己。 “想什么呢?”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丝慵懒惬意,足尖已经点破了紧闭的逼缝,灵巧钻了进去,拇指一下下轻触小核,时不时拉扯一下上面的小环,而其余四指,纷纷绕着流水潺潺的穴口打转,轻拂着,逗弄着… 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趴在自己腿上口交的女孩的嘴收紧了,露出了一声怯生生的呜咽… 于是,他又将小脑袋下压几分,不管不顾地,只在听到她喉管困难吞咽时才满足,其实,小家伙抱着他的大腿死紧,让他逗弄她下体的动作幅度十分有限,不过他还是很顺利地,用拇指,探入了她的秘境… 她的臀有些微翘起,须臾又主动沉了下去,吞进他的,微微收缩吐纳着… “嗯…”因这样的另类结合,他也爽得难以自己。 他的足,在她的花丛秘境中探索游弋着,阳具,在她温暖的小口的包围里,她的整个人,都是这样契合自己,给予的每一分,都能将他融化。 抚上她的发,腿带着她的小身体上下浮动着,任她在胯间起伏… 就这样吧!能这样和谐,已是太难太难,不要再去想什么身份关系,他们能温暖彼此,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吗? 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忍不住,又是一阵热液涌出,冲入已经一片狼藉的口中,他听到清清楚楚的吞咽声,很急,很努力,她原来是这样喜欢自己,喜欢他的每一丝,每一缕,似乎是他错过了那么多美好,他是一直在她的生命中,却未曾能理解她对生命真正的定义! “唔…素素…”想到这里,似乎就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脱口而出,谁想女孩从胯间仰起头,下颚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她双眼迷离,脸孔红到诡异,只对他急促喘着气,就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足与花径,颤巍巍地,绷紧了身体… 嗯啊…”她小声吟,仍然记得他对声音的禁制,做的很好。 第五十五章软心(H,束缚链,乳环) 凌风在她高潮的刹那接住了她后倒的身体,拢入怀中,看着她如此的脆弱与卑微,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可以这样软,他只将她紧紧搂着,仿佛掬着冬日里最后的一团火苗,他的乖囡啊… 有些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明明眼角已湿,他却又将她扑倒在沙发中,就着湿滑,整根入了进去! “素素!唔…乖囡…爸爸…”最后的那两个字,让他惊恐惶惑不已,他是怎么了?只因今天被她取悦到最柔软之处就没有原则了吗?这时候说出那两个字,会不会让她误会?将她伤得更深?! 他不是只想让她服软吗?她身上还有自己刚刚打上去的痕迹,抚摸着她耻丘上狰狞的刺青,那本是他权威和欲望的象征,可如今,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贪婪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却有片刻晃神,这究竟是谁的欲望?谁的不舍?他该是猎食的兽,而不是求爱的犬啊! 身体在强制性的律动中很快有了感觉,暂时终止了难得的感性,身下的女体,自己伸了手下来,找到他们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怯怯问了句:“爸爸…可以吗?” 他彻底惊醒,也半直起身体,现在他们做的,无非是互相榨取身体的欢愉,于死一般的寂静中,于不能逾越的鸿沟间,他在想什么呢?也许是这无名的欲望,冲晕了自己!他不该如此的,不该如此的,不该… 只能更深更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剧烈的抽动,激烈撕扯着彼此身上最后的衣物遮蔽,用力操着,急喘着,找到了天鹅颈,一口咬下,死紧死紧,直到鲜血流下,她发出痛与乐的微吟,声声唤他:“凌风…凌风…痛…” 这次,他停了下来,但眼神却愈发暗沉不满,伸手够了够,从一侧的小几上取了一个蓝天鹅绒礼盒,对仍被她插着的女孩打开,里面,是金色的,精致细长的两条主链,并四五条分链,及手环,脚环,每条链顶端,均有挂钩链接。 他阴冷冷说了句:“定制了很久,刚收到,试试吧!” 凌素素摇了摇头,只摇碎了两颗欲掉不掉的泪,静了半晌她小小声开口:“爸爸,轻点,我真的…好疼!” 他闷闷“嗯”了一声,却仍是表情缺缺拉起了她,让她曲着腿,背对着,半躺到自己身上,双手上举圈住他的头,一边用手环、连接链将双手锁紧,一边取了长链,挂上她乳间的那条波纹链,牵引着其下的两条分链直到弯曲的小腿踝关节处,用脚环锁了,让她上身与下体紧贴,不能有丝毫放松马虎,否则就会牵动乳尖,但适度的拉伸,如他此时已经入了她,将她的小身体些微抛上扔下插弄着,反而可以牵动那里的敏感神经,加深快感… 两人静静做着,他入的很深,又伸手指到下面,撑开了她的阴唇,找到那只环,有节奏地上下拉扯,惹得她忍得小脸红成霜叶,又单薄,又艳丽,只是她不看他,明明一仰头,就能看到他眼中此时的难得温情,却又完美错过了,直到那人忍无可忍,挟了她的下巴,扭转向上,舌尖,探了进去… 嗯…腥浓的,是他的味道,不算很坏,于是整个唇含住,不管小家伙吃惊无比的表情,闭了眼,深深吻上,辗转吮吸… “呜呜…”小家伙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他不是…不喜欢自己的精液吗?那怎么这时候来亲她?要知道她嘴里剩下的只有精液了,射了那么多,她根本无法全部吃干净,他是不是忘了?等会明白过来,会不会生气?还是他是故意的,一会的惩罚会更可怕? “傻瓜!”桃花眸只有浅浅一道缝隙,却掩盖不住里面璀璨的星光,声音格外温柔,像夏日里草原上吹过的风:“我就是…突然…想亲你。” 凌素素的脸又红了一度,变成了100°的开水,75%的酒精,只待他给予下体更强烈的冲刺快感,一下下,插弄着,满足着,配合着… * 作者碎碎念:今天,爸爸爱上包子了,爱她的身体,也爱她的人。 但他自个儿不明白。 包子反而越来越清醒了哈。 第五十六章嫌老(开后庭,H) 他们脸贴着脸,可以很清楚听到彼此快感攀升时露出的些许喘息呻吟,很微弱,却挠心,她终于鼓起勇气望向他,谁知他闭了眼,略带严厉地说:“听听那处的铃响,这腿,要再抻起来,就砍了算了!”说完,才睁了桃花欲色的眼,灼灼其华回望她。 于是,她主动吻了上去,手臂下移,轻轻将他的颈圈入臂弯中,身体曲紧,随着他的顶送,一下,一下,安心舒展开来,和着越来越急的铃音,只待最后一震,方寂静无声地落了幕… 结合处,涌出来更多乳白,如浪花拍打着浮沫,里面那根擎着的柱,仍鼓胀着,又被含紧它的花瓣强迫着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最终深深没入,彻底消失于腔中。 “爸爸…”她转头,温柔亲了亲他的喉结,脑海里又想起他禁止主动,那么刚刚自己又做蠢事了吗? 谁想那用手肘遮着半边脸的男人,低低应了一声,显得有些脆弱。 凌素素咂咂嘴,想着爸爸估计是没力气凶她了吧?毕竟,连射三次,他也不年轻了。 于是脱口而出:“爸爸,帮我解开吧?你年纪也大了,要保重…呜…”“身体”两个字没机会出口,孩子又被狠狠吻上了,这次,坏蛋把她的下唇都咬破了,铁屑味杂糅在嘴间,她“呜呜”不能言明,因那人的手,已经移到更下方的小孔旁,并且夹带了两人的体液,一指戳了进去… “年纪大了?乖囡是这样看爸爸的?难道是刚才被操得不够爽?那换个地方来吧!”凶狠的声音,带着浓浓不满。 小家伙被他吻晕了,咬痛了,还有被那根手指搞爽了… 被改造后的腔体,只要一点点润滑就能进出顺利,比前穴稍紧,尤其是入口的括约肌,很好牵扯包裹住他的指,肠液清凉润泽,纷纷涌出,以极快的速度准备好被异物入侵。 凌素素这边对开后庭的奇异感受仍是有一点点陌生和恐惧,但耐不住那人技巧轻盈-他那手指不光直直进出,还稍稍弓起,去故意挑逗与它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通道,越玩,另一边就越空,她就越想要,两个洞痒的,麻的仿佛被千只蚂蚁在咬。 半晌,她终于忍不住了,露出一丝丝哭声,求:“爸爸…你倒是…入…入…进去啊!” “这不入着吗?小家伙,还想入哪里呢?”男人完全恢复了清凉的声音,不急不慢问着。 “插…插…小穴呀!”她腻着嗓子继续。 “不是嫌爸爸老了吗?给不动了!”他这样说,嘴角弯出作恶的笑来。 “不…不!不老!爸爸…爸爸…一点…不老…呀呀呀…”断断续续艰难说着,因后穴快感在迅速攀高,竟不比前面少分毫,更紧致,更酸胀,更令人窒息!尤其是对前穴的影响,只让她失了神,就想扭着被捆绑的手,下去自己救场… 她太想要了!想被插,前面,后面,用力操进去!让她爽!让她高潮!本来,都快到了呀! “这里也太敏感了吧!鸡巴,只有一根,该先操哪里?”他笑着问,竟然在她的身体开始抽搐之时,毅然决然撤了手指,又故意拿到她嘴边,邪恶要求:“舔干净!都是肠液,啧啧!” 小家伙被吊着不上不下,难过得就只能哭,眼泪一泡一泡往外冒,却不敢抱怨分毫。 男人抬了她的小脸,捧在掌心细细打量一番… 为了满足欲望,她果然越来越顺从,那目的,不是达到了吗?为什么他的心里空落落的,仿佛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罢了!小哭包!”弃了她的小哭脸,他叹了口气,捋了捋自己半硬的阳具,寻到了地方,先入了半个龟头进去… 小家伙钝钝“呜”了一声,不过就很快适应了龟头对括约肌的试探性拉伸。 他又反复小心确认过几次后,便放心用力将头全入了,再一边按压她的腹部帮她疏解,一边操弄开来… “放松,放松,对…就这样!”他轻哄。 * 作者碎碎念:被嫌老的爸爸,包子干得好!直戳痛点! 再看凌爸爸,不是想要性奴吗?你家姑娘以后不走心了,你又不开心了,啧啧啧,要求太过分了哈! 第五十七章调教(后庭,H) 其实凌素素神奇地完全没有疼痛,她只觉得那处好胀,像是要被胀破了似的,酸酸麻麻的,反到更让前穴空得如蚁噬心,于是抬头,欲言又止,可怜巴巴望着凌风… “怎么了?”凌风问,其实他这边入的也是艰难,那处虽然已经扩充,但对于阳具来说仍是太小,不想像初夜那样粗暴对她,只能忍耐着一点点探索进去,鸡巴此时仿佛入了一环套一环的肉丛林,哪哪都滑,哪哪都爽,曲曲折折不知哪是终点,只能靠湿润的肠液做导引。于是,他也只能耐性,缓缓将自己注入鲜嫩的肛腔内。 渐渐,到了顶… 他这才发现,后穴入得要比前穴深!没有子宫的束缚,充分清理后的那里真是分外磨人,而且也能像阴道般收缩吐纳,吮吸他的鸡巴时,包裹感和抓握力都特别恰到好处,是可以取悦他的宝物,他很满意。 小家伙在被他入到底的时候又开始挣扎,丰满高耸的乳房带着铃铛的微响起伏不停,乳头也已经完全挺立,而那嵌了刺青的耻丘急急扭着,仿佛告诉他,只要他再多给一点点,就能送她到顶!可他并不打算这么快饶过,于是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控制她身体的稳定性,另一只手,伸了两指,入了她的前穴… “告诉爸爸,是想这样吗?”他低下头,含了她的耳珠子问。 静了静,小家伙微微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态度,回答爸爸的问题吗!嗯?!”他言语又犀利起来,手指,顺道抽了出来… “啵…”像酒塞离开酒瓶的声音,黏的如此紧密。 “爸爸…”她的臀立刻跟了去,可惜后庭还被鸡巴钉得死死的,只能干着急。 “素素,爸爸最后教你一次,你要非常仔细听,因为,爸爸不会一直这么有耐心,明白?”他继续在她耳边念咒,短短几分钟,原来的凌风又回来了,是那个对调教驾轻就熟,又乐趣满满的他自己。 “听着…”他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指挂上了小核上的戒指,引怀中女体立刻弓身向上而起… 可他也就只给了她这么一下的痛快,又狡猾地溜到下方的洞口,食指,故意不断在洞口和淫核间反复撩拨,最终停在中间一处更小的孔上,用指甲刺了进去,满意听女孩弱弱的,压抑的呜咽,方继续:“你全身上下都是爸爸一个人的!爸爸才有权利使用和处置!而任何其他人,包括你自己…都没有!记清楚了?”握住她腰的大手收紧,要她回应。 “是…爸爸…”她也毫不犹豫,爽快答道。 “很好!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他的指又回到了阴蒂上,拉了拉小环,算是对她的奖励。 不过,禁制调教还在继续,此时的男人,虽然插着女孩的后穴,却其实是基本静止的,即便他清楚知道乖囡正受着欲望煎熬,也还是置之不理。 脑和心,都被调教的乐趣占据,控制欲满满地,就只想强化条件反射的训诫,他说:“比如,你想高潮,就应该告诉爸爸,想要乳房,前穴,后穴,或者阴蒂高潮?还或是…尿道?”小拇指的指甲盖,再次探入了阴蒂和阴道之间那个未经开发的秘境。 * 作者碎碎念:调教是爸爸的乐趣所在,可现在,也是双向奔赴的阻碍,毕竟对此时此刻的包子,心有不甘,接受起来,只不过是表面的,不是全身心的臣服。 白珠加更,十一点还有一章,本周末全部双更 第五十八章禁制(后庭,调教,H) “乖囡全身,都是敏感地带,爸爸不想猜,今天哪里痒了?明天,又是哪里想要了!发情了,就要禀告爸爸,央求爸爸,把自己的欲望说清楚讲明白!懂了?”他又加了一句。 “呜呜呜…好、好的!”她答得颤颤巍巍,只因肛门里插着的那根大鸡巴,任她的肠肉如何推挤都不反应,可偏偏那处经了改造,比一般女人敏感许多,此时还牵动了阴穴的反应,两处都在嗷嗷待哺,自己整个人也都紧绷绷的,处于极度的性饥渴里。 这个状态下,他让自己说什么,答应什么,她都不会抗拒的,也无法抗拒。 “该怎么说来着?”那人不悦质问,抽出手,一巴掌打到阴户上… 对她来说,是痛!更是爽! 凌素素咬牙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声! 好棒!她好想,再被扇一次!身体被他调到那般饥渴,得不到完整的满足,这样的边缘另类,竟也能如此销魂! “唔…爸爸…懂了!”消化完了最后一丝快感,她才意犹未尽地,慢悠悠又答了一遍。 身后传来了然于心的耻笑:“就这样爽到了?!”叹了口气,仿佛无奈,又仿佛吃味般自问自答:“乖囡这幅爽到死的模样,倒让我想起来要提醒你一声,这么棒的连环高潮,是谁给的?哪个年轻小伙,给得起?嗯?!!” 边说,边又拍了一掌到她的阴户,这次却夹带了私货——掌心故意冲着已经非常敏感的小核而去,迅速打圈按压后,再缓慢放开,看似简单一掌,力量却百折千回,只见凌素素如一条上钩的鱼,被拉着脱离了水面,蜷缩着地,剧烈翕合颤抖着。 她被拍到了高潮… 高潮后,那根一直静在身体里的粗长鸡巴终于肯开始发力,随着余韵微微刺激着,逼着她去贪心,去惦记那里爽到顶,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可他明明是在撩她,疯狂撩她,却继续说着言辞齐整的鬼话:“刚刚说懂了,高潮完了,又忘了?!” 说着,立刻制住了她不安分扭着的身体,自己也静下来,逼她跟从他的节奏:“记住,想高潮,只有求爸爸!现在,该做什么?”一掌结结实实打到了侧臀上。 凌素素哑着嗓子,无奈答:“素素屁股痒!请爸爸给素素,挠挠吧?!” “怎么挠?这样吗?”他明知故问,还恶意又打了她一掌! “唔…要鸡巴…操…屁眼。”若不可闻的声音,蚊子一样,却是吸满了情欲。 “这话说对了!这里…”他又伸了两指入前穴,抠了抠里面敏感的凸出,问:“也想要?” 凌素素摇了摇头,红着脸答:“随爸爸的意,只要爸爸开心,素素…都可以!” 雨过天晴的声音:“素素现在明白了,什么是服从、跟随了吗?” 凌素素虚虚点头:“是的,爸爸,明白了!素素的身体是爸爸的,爸爸可以对素素做任何事情,素素,也必须服从爸爸的一切指令!” “这句话怎么这么利索?”他笑着说,心里又得意,又怀疑,小家伙这么快就get到了他的要点了吗? “唔!爸爸…可不可以…不要管这些…来插素素呀!等不及了!”小家伙抬了头,一对水汪汪欲求不满的大眼睛望着,又是满面红晕,欲语还羞。 他确实忍得太久,被她这样一挑,鸡巴更硬,于是,只将她箍在怀里,狠狠操弄起来。 第五十九章豢宠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沙发周围已是一片狼藉,到处是乳白清液,纸巾,衣物,散落满地。 他抱着小猫一样乖巧的女孩,半躺在沙发上抽烟,鸡巴还懒散地插在她的后庭里,低头瞅了眼,小家伙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有过去,像只正宗的小宠,依偎在他怀里。 很乖,很让他心满意足。 他仰起头,吐了口烟圈,另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叩着她乳间的铃铛玩,听那里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 最后的这场肛交,小家伙表现的恰到好处,事后不但很满足地谢了他,还殷勤问他需不需要舔干净鸡巴。 果然是m的绝佳体质,但不知怎地,却让他不很不开心地联想起以前那些,他用钱买断的关系… 是啊,那么长的人生中,他也是人,有弱点,自然会被利用,可他利用的非常谨慎小心,岚里面的,他碰过的甚至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更多的是那些不经意碰到的,或是开车经过高中校园时,某一个在洋槐树的白花下等待的静影,或者是他资助过的,某个大学活动后对他红脸的笑意盈盈。 他很清楚自己对女人的喜好,她们的长相,身高,年龄,气质,甚至一颦一笑,不一定要像自己的执念,但必须非常干净,纯粹,无所保留。 而他识人的眼光通常不错,哪怕既不能和对方正常交往,也不会上床发生关系,通常,如同他刚才要求养女为自己足交一样,只是满足他不足对为人道的癖好罢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关系,不过几次他就会厌倦,特别是当女孩的身体开始绽放,褪掉青涩向女人的方向转变时,总会让他情不自禁联想到“调教”,那时,往往就是关系的终点。 他记不得自己有过多少段这样的关系,通常很短,短到很多女孩叫什么名字,都记不得。 事实上,他又吐了一口烟圈,应该说没有几个他记得清,而他的养女… 低头再次望向安然入睡的她,纯媚两相宜的小脸是一片得到极致性愉悦后的浅笑,但他却蹙了蹙眉… 是的,他俩结了今生的契约,如果说从亲情上,照顾爱护她一辈子都不是问题,可如果说是从肉欲的角度上… 他的手,扶过她芙蓉花蕊般的乳果,心中不可抑制地涌出一种恐惧,如果很快,她彻底变成了自己的豢宠,变得如岚里那些他没有兴趣“操”的熟媚女体一样,他们的关系,会不会走向异常残酷的结局? 想到这里,阒黑的眸子,又一次暗了下来。 * 小剧场: 作者:啧啧啧,凌爸爸,你这些过去… 凌风(扶额不语) 作者:不是说调教关系里,要对sub开诚布公吗? 凌风:这不包含在内。 作者:啧啧啧,那可是你今生唯一的奴啊!借口! 凌风(掉头就走) 作者:穷寇莫追。 晚十还有一更 第六十章成瘾 机场的私人包机vip贵宾厅里,准备从欧敏锃所在的因市回繁城的父女俩一前一后隔了几步,准备登机。 凌风在素素身后,插着手,有些好笑,又有些阴沉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别别扭扭,一瘸一拐向登机桥那边走着,他知道为什么她走路那样小心-因为并未完全适应阴环的存在,而且身子一下子被他从青涩强拉到接近成熟,加上几日非正常饮食瘦下来,从背影望去,竟分外单薄和孱弱,就仿佛她脚下沉沉的步伐,既让他难过,又让他揪心。 他不是个好dom,更不是个好爸爸,也不可能会是个好伴侣,也许他只适合一个人于万千人的欲望中,禹禹独行,直至生命尽头,本身,就是个凉薄到底的人啊! 无力叹了口气,两步追上她,手臂,还来不及圈上她的腰,就被她侧身躲了过去… “别…有人!”她佝偻着身子小小声说,语气卑微,似在请求他不要靠近。 可他打量到她苍白小脸上已然不正常的红晕,就了然般笑起:“很想要吗?” 闻言,她抬起两只小鹿般无辜的眸,略带惊恐盯着他,良久,才微微点了点头。 “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忍着?”他饶有兴致问,带了丝暧昧。 此时专门服务他们包机的美艳空姐已经迎到两人身边,她没有注意到瘦削女孩的微弱存在感,却把一双媚眼只往玉树临风的男人身上瞧,完全忽略了两人间凝固的空气,热情问候道:“凌先生,欢迎登机!哦…还有…凌小姐!” 她接过凌风手里的行李,一边将二人往里让,一边话多地介绍自己:“我是本次包机,两位的乘务员,叫我alice,非常感谢凌先生对我航司的信赖和肯定,本次飞行,我们会以…” 女人在那边说着,凌素素脑袋里却什么也没听进去,直到两人落坐在宽阔的皮椅中时,最敏感那处的硬物挤压感,让她忍不住梗着脖子,露了小小声的呻吟。 凌风凉凉觑了女儿一眼,嘴角一抽,报纸一竖,也不说话,刚刚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小家伙却仍对他视而不见!他倒要看看她还剩几分定力!刚刚上完环,阴蒂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她显然没找到正确的走路姿态,看似是爽到了,其实如不学会控制,可能会成瘾。 “凌先生,您的咖啡。”两人刚坐下,alice已立刻开始了起飞前服务,凌风也算常客,不过alice是第一次服务他,原来还以为和大多数男乘客一样,是满身铜臭的油腻中年大叔,没想到是个成熟稳重到令人移不开眼的大帅哥,比那些中年男明星,气质保养的还要好,对人说话的姿态也彬彬有礼,不远不近,距离刚好。 而他身边的这位凌小姐,光看姓,应该是亲戚,妹妹之类的吧?人长得很可爱,只是好像身体不好,脸色苍白中泛着奇怪的红,好像喝醉酒的一样,她的坐姿也很奇怪-臀部好像不敢挨着座椅,只沾了点椅子边,小身板挺得好像纸片人一样,风一吹,就似能吹倒… “凌小姐,您还好吧?”alice关怀地问了一声,递了杯水给她。 “她喝牛奶,温的。有xx牌的吗?”此时旁边看报的凌风出了声。 “哦…好的!”alice拿了水杯转头要走,却被凌素素叫住:“不用了,我想喝…水。” alice又“哦”了一声,正要递水过去,却听旁边的凌风“啪”地收了报纸,露出一对不甚友善的桃花眸,有些不搭调般,如同他此时的怪异举动… 他自alice手中接过水杯,放到一侧,又冷冷命:“牛奶。” alice只觉这两人之间既像一对闹别扭的情侣,又像父亲与青春期叛逆的女儿… 她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汗颜,赶紧转头到后舱准备牛奶,而这边,凌风一对阴冷桃花眸,只高高在上审视着不听话的小奴,对方此时已经像只刺猬般缩起自己,一副唯唯诺诺窝囊样,让他倒是忍俊不禁开口问道:“今早一出门你就对我这个态度,昨天学的呢?一天就都忘光了?没见过记性这么差的!” 怂包缓缓将脑袋从膝盖中拔出,红着眼,也不敢看他,只小小声说:“只是有些…饿了。”说完,还配合捂了捂肚子,那里已经瘦得只剩薄薄一层皮。 * 作者碎碎念:预估错误,明天才能写到包子送爸爸大礼!她此时正恨着呢!精彩不容错过! 第六十一章爆发 凌风叹了口气,这私人飞机确实配了不少好吃的,估计小家伙饿了这些天,一早惦记上了。可他还是从行李架的行包中取出几盒牛肉三文鱼罐头,上书适用年龄段:六个月+,按了服务铃,将罐头交给捧了牛奶施施然而来的alice… “麻烦微波加热一下。”他说。 alice瞅了瞅手中的罐头说明,又瞅了瞅一侧蜷缩身体一脸尴尬的凌素素,有些不知所措,脱口问出:“这…哪位吃?” “她…”凌风指了指身侧的女孩,翻了页报纸说:“我…” “我肠胃不好!”凌素素突然出口,声音拔高了八度,硬生生将凌风的最后两个:“夫人”给淹了下去。 这回轮到alice有些懵,她更靠近凌风,还是听到了他对素素的称呼。而女孩的反应太大了,声音又大又颤,明明是对凌先生既不认可,又很惧怕,再加上他们怎么那么巧一个姓,年岁一看就相差不少… “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alice的女性直觉这样问自己,可她毕竟要打工吃饭,不敢得罪贵客,还是转身去热罐头。 这回凌风眼中已不是寒凉,而是一种轻视的暴虐,从一早忍到现在,他对哄女人开心,或者猜谜语完全不敢兴趣!更何况,其实她还不算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充其量,算半个亲人,半个宠物,这样想着,忍不住开口讥讽:“怎么?是要再从头学一遍吗?还是逼痒了,要揍?” 他难听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蹦到她的耳里,让她害怕的只能捂住耳朵,怕他暴怒后,想出什么更可怕的手法折腾她,在这样小的密闭空间里,如果他来真的,那岂不是让她无地自容?! “爸爸…不要!”她捂着耳朵,生怕听到他发出一丝指令,那些她不得不执行的指令,如魔音绕耳,蚀了心智,让她一次次落到不堪的境地。 “啪嗒”,罐头落地的声音,alice一脸惊愕地看着对峙中的父女俩,半晌蹦出几个字:“凌…凌…小姐…需要…我…”,“报警”这个念头被她狠狠收住了… 她听到了女孩唤男人爸爸,而男人却叫自己的女儿“夫人”。 女孩看起来顶多十七八,那么小,还那样害怕恐惧,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可她不敢插手!包机的,非富即贵,哪是她这样的小职员惹得起的? 心里再同情,再鄙夷,都不敢泄露分毫,只转身想离开这修罗场,谁想男人发声了,音调甚凉,却又诱惑,他说… “素素,告诉alice,你是我的谁!”用的肯定句,每一字,都让女孩心惊肉跳地抖一下… “啊?不必不必!凌先生,马上起飞了,你们坐好,我也要去…”alice话没说完,又听男人一声低沉的威吓,不是那种气急败坏的,而是颇有气势威严的… “说!” alice打了个寒颤,挪着碎步,想往工作间逃,就听女孩开始抽泣,一声声,很是伤心绝望。可他身边的男人,脸色阴沉,举止却仍从容,那双此时在冷峻脸孔映衬下格外凉薄的桃花眸,竟微微上挑,露出个极狠,又极风流的笑来:“怎么?刚才和我对着干的能耐劲,去哪了?嗯?不要给脸不要脸!” 凌素素捂紧了耳朵,只怕再被他决绝的狠话伤到,从没想过,不做父女,他的脾气如此之坏,说话更是一丝余地都不给她留!仿佛就要用言语逼死她,让她彻底死心似的! 对!其实她也应该死心!在知道她想要的他永远给不了,而她不要的,却不断强加给她!侮辱作践,甚至连对岚那些女人的节制与客气都做不到!更还有昨天她清醒过来时,突然揣摩出那场让她神魂颠倒的足交,那样脆弱可亲的他,很可能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看过、经历过时,全盘崩塌! 让她再如何伪装温顺服从?她只想远离他! 这痛,已是生命都不能承受,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离变成洛姨,也不远了! 可她不甘心啊!洛姨拥有100%他与卓叔叔的爱,而她,拥有什么? 就这样堕落下去永不超生,最后被弃之敝履,就是用自己去还他了吗? 于是她终于出口,忍无可忍,又是痛定思痛的:“凌风,我不是你的女儿,也不是你的妻子!我只不过是你用以打发无聊的工具!还是你龌龊的,懦弱的,变态的,用来怀念过去的替代品!现在,满意了吧?满意了吧?!” alice已经被吓得顺利躲进了后舱,意识到这两人之间非常复杂和扭曲的关系,还有对彼此那种誓不罢休的狠劲,她连八卦的兴致都没了,赶紧拉了隔离帘,想了想,无可奈何探出头提醒:“两位,接机长刚才的通知,请两位系好安全带,抬高遮阳板,调节座椅角度垂直,咱们准备起飞了!”说完,立刻躲回帘里,可却分明听到座舱那边传来女孩的一声尖叫:“凌风,凌风,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我!” 然后便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再然后,便是女孩噫噫呜呜的哀鸣声,有点像被封了嘴唇,至于怎么封的吗,不言而喻! alice叹了口气,习惯于这种包机常有的“特殊氛围”,她自觉拿起身旁的耳机带上,里面传来的一首古老的“祝你平安”安静了她的世界。 * 作者碎碎念:包子猜到了爸爸的恋足癖,不止对她一个人展示过,可她当时还被迷的神魂颠倒,忍辱为他足交,于是乎,恨得牙痒痒,就爆发了。 怎么猜到的?后头有写。 凌爸爸还是个正宗萝莉控,喜欢清纯少女,啧啧啧,变态! 第六十二章冷战 两人的这场冷战,旷日持久。 第一天回到家,凌素素就将自己埋到床里,任谁千呼万唤,都不理,绝食。 凌风对她的态度愈发冷淡不耐。 她已经不是五岁时,疼了,只要他说“吹吹”,或者买根糖葫芦、冰淇淋就可以搞定的。 他本就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向来都是他一个眼色,就有女人主动贴上来的那种,让他这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放低身段,那是绝对不可能!更何况,她本就是他的奴,以为教会她了,却原来只是表面而已! 她要闹?可以,他陪她!不过这样对她其实半分好处都没有,只不过加快沦陷的速度而已! 其实,他仍是有那么一丝犹豫的,将她当亲姑娘养大,本想让她一生无忧,可现在… 彼时他站在厨房,听女仆汇报小家伙“绝食”的举动,嘴唇,讥讽弯了弯:“可以,那就不吃吧!” 脑海里浮现出卓与诺诺现在最常见的相处模式,她总是安静的,安静的让人心疼,可也是幸福的,毫无保留的,一切痛与乐,那些曾经的爱恨情仇,对她来说,都是前世。 是的!他自问永远给不了女儿想要的,如果这样会让她一辈子意不平,以致不能全心全意侍奉他,那就只剩这条路可走了! 那对她,也会是幸福的,他能护她一世无忧,最重要的是,对他自己来说,不用再心疼,自责,痛苦,恐惧…这些做为调教师都不该有的感情,因她而生,现在,他决定让它们随着她的湮灭而逝,让心如止水,重新回来… * 第二天,女仆战战兢兢来报,说凌素素好像在房里撕心裂肺的哭,而且房间里,似有异味传来… 凌风蹙了蹙眉,起身走向二楼她的房间,门是锁着的,他敲门,命令的口吻:“开门!” 良久,门开了一条缝,有酸臭的气味传来,他心中一紧,也顾不得喜洁的毛病,吩咐楼下的女仆准备干净的床单被罩,自己一个人带着走了进去。 黑灯瞎火,窗帘拉得死紧,味道有那么点难以言喻,小家伙瘦骨嶙峋,抱膝埋头坐在床尾的羊毛地毯上,而床上,是一片零食的尸体与排泄物的污迹。 他了然笑笑,知道她是扛不住,偷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引起了突然的反应,没忍住,崩溃了吧! 走到她跟前,双手抱住她的头,低语:“好了,我来收拾,只是这偷吃,不可以再有了!爸爸不会骗你,流食才适合你现在的情况…” 见她没有反应,他自顾自继续:“固体食物要一点点加,那里,也会一点点适应,不用担心,以后,肯定回恢复正常的…” “凌风,我恨你!”小家伙脱口而出,声音怨毒的根本不像原来的她。 他的心,有一刻停顿,痛感,被他死死按了下去,做出不在乎的样子,笑着反问:“后悔了吗?当初,爸爸怎么劝你?” 她将乱蓬蓬的小脑袋自腿上抬起,惨白如幽灵的小脸,泪渍未干,却格外冷静,仿佛纸片被击穿,只剩残破的棱角,干涸的唇翕动,无比认真说了一句:“我后悔了,爸爸可以…放我走吗?” * 小剧场: 凌风:笼子或是自由,这是个问题! 作者:妈呀!独断专行到恐怖的男人!比卓少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风(不理作者继续):笼子吧! 作者:你以为包子或者你自己真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吗?彻底摧毁包子,让她变成彻头彻尾,丧失人格的性奴?现在已经过晚了!你怎么就这么顽固,不肯正视自己的内心呢?! 凌风:我累了,就这样吧! 作者:现在是亲妈力挽狂澜的时候到了! 第六十三章魔怔 凌风被她这句话,整个人狠狠钉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僵硬的脸上仍卷出一丝笑意,只是异常冰冷诡异,他哑声答:“迟了!如果爸爸不为你提供强大的保障,现在的你,以现在的身体,在正常世界,只会活得更没有尊严!你知道被主人遗弃的宠物,是个怎么样的下场吗?” 小家伙又开始抱头,捂住耳朵,疯狂摇头,不想听,不敢听…可凌风,要她听! 他用强力将她的两只手固在臂弯里,继续阴森森,说着最可怕的话题:“你是愿意只做爸爸一个人的豢宠?还是愿意被无数人作践?要知道你这样的身体,需求会随着年纪增大而增大,你可以恨爸爸,恨我把你变成这样,可爸爸不希望你恨自己,更不愿意看到你彻底沦为…” 他没说完,因为凌素素挣脱了他的桎梏,一个重重的巴掌,将已然魔怔到口不择言的他打醒! 她凝视着他,冷冷说:“我不会!我会继续上大学,拥有正常的生活,走出去,忘记你!” 凌风兀地抬头,脸孔在听到她说“忘记你”时,有那么一刹那的扭曲,片刻,又静下来,无悲无喜,他薄唇轻启:“怎么?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他顿了顿,又咧出一抹嘲讽的笑,拍了拍她的脸颊,虽被她厌恶躲开,却仍继续:“实话说,爸爸并不认为你走得掉,门,就在那里,请便吧!” 说完,也不管她的反应,起身帮她将脏床单掀起,边换,边问隐隐哭泣的女孩:“我一直没想明白,在欧敏锃那边的最后一天,一切都很好,第二天你就变了个模样,可以告诉爸爸原因吗?” 良久,抽泣声停止了,她也仿佛想通了般,空空洞洞,毫无起伏的声音,说的是别人的过去:“记得我们家第一个菲佣ema吗?” 凌风愣了愣,没接话。 这回换她不依不饶了:“她在的时候,我大概十二岁?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回乡的时候,和后面接手的女佣说…” 她停了下来,黑的泛沉的眼睛,望向凌风:“她说,只要把先生的脚伺候好了,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那人握床单的手一紧,记忆里似真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过,不过,她不会以为自己让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哭笑不得,他调侃着开口:“我的品味怎么可能那么差!”上下打量了一番那边瘦得可怜的她,又否定般摇摇头:“素素,你想错了,她不过帮我按过脚,我的过去,之前解释过的,看来,你还是不信…”说完,心中却泛出隐隐几分苦涩,原以为最基本的信任,她是一直有的,而且很牢固,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最重要根基,都已在短短一个月内,被破坏殆尽了吗? 而他,是在对她讲实话吗?这并不符合原来他的作风,可那坦白,在此时此地,在他的心里,怎么变得如此困难,以致难以开口了呢? 他本就是她猜想的那样,可又不完全是她猜想的那样。 因小时候的经历,对陌生人的触碰,他是厌恶否定的,身上的敏感部位,除了足,真的都只有她一个人碰过… 继而一凛,打住自己,他在自怨自艾吗?为什么要懊悔?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在乎她是怎么样看自己的?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也不肯定了呢? 换好了床单,他沉默走了出去。 第六十四章强迫(微H,束缚喂食) 第叁天,他开始在家办公,说是休息,其实心里放不下她。 小家伙这会子是真的开始不吃不喝了,他也好言好语哄过几次,已是之前他的底线,可小家伙还在不依不饶,不停挑衅。 他无奈,只好撸起袖子,把她从房间里硬抱出来,这样一来,女佣才能帮她彻底打扫房间,而她,才能安心吃一顿“饭”。 他趁着餐厅四周没有人走动,动作异常迅速地为她戴好脚环、手环,双手背后束起,双脚如上次一般,折迭后和胸前的垂链挂在一起,只是这次的姿态,从背躺在他身上,变成了…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他勺了一勺事先精心准备好的,复合配方的流食到她嘴边,可她只扭过头,嘴抿得死紧,眼里只剩空洞和麻木,眼神无意识般,落在远方。 可他不依,用力推动勺柄,将糊状物塞入她的嘴里。 第一勺,就吃得俩人身上,一片狼藉。 他仍是衬衫马甲打扮,而她则是很宽大的一件白色蕾丝睡裙,宽宽松松遮盖着,原来还能撑出个身形,现在穿在身上,如同白色的幽灵。 凌风的桃花眸,是一片压抑的灰,隐隐露出暴怒前的火星,他扭了小家伙的下巴,逼她看自己一字一句:“吃下去!否则…”他看了一眼餐厅尽头战战兢兢洒扫经过的女仆… “否则,爸爸会让她们都欣赏一下,素素的身体有多敏感,哪怕没了食欲,性欲…”他不知廉耻地说着,只听耳边传来小家伙弱弱的哭泣… “凌风,我恨你!我恨你!” “哦?现在这句话变成口头禅了吗?知不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显得不但幼稚,而且愚蠢?”他冰凉笑着,勺了口食物,再次送到她嘴边,这次,没有抗拒,小家伙老老实实吃了下去。 “乖!这就对了…” 一勺勺喂着,一勺勺吃下去,实际上,喂的人和吃的人,心里都有种异样感… 凌风并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想不开,强人所难,变成了他一直嗤之以鼻的,死缠烂打型的dom。 他不该是懂得距离与尊重,更懂得放手的吗? 放手?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涌出一股子怨气,非常浓厚的占有欲和情欲,瞬间袭击,打得他猝不及防。 而凌素素,也不相信抱着自己,强迫自己以屈辱方式服从的人,真是他曾经温文尔雅的父亲,比她在岚里看到的那一面还糟,暗黑而暴力。 可这一面又异常真实,她不也曾被他的这一面吸引,许下承诺的吗? 想到这里,再联想到他们正在做的,不成体统,又格外的…调情。 “唔…”她还没想完,唇已经被那人覆上… 他将那盆糊“啪”地推到了一旁… 她微微抬头,撞进他灰亮的眸里,那里在迅速融化着,如冰川,扑啦啦掉落了一层又一层,显露出原本里面藏着的东西来… 可她,还没看清里面究竟藏了什么,那处就机警地闭上了,他加深了吻的力度,低下头,贴着她的面,喘息不稳地边吻,边唤她:“素素…素素…乖囡…” 麻木的她似乎被他这样一声声的呼唤暖和了过来,不自觉地承接了他的吻,两人越吻越诡异,他也是被这突袭的奇怪感受冲晕了,强烈到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只想抱紧她,再深入到她的身体里,好好宣泄一下这几天一直压抑着的欲… 他微微离开了她的唇,抵着她的小脑袋,气息不稳问:“可以吗?” 她乌黑的眸子也盯着他看,闭着眼的男人,此时脸上写满了少年人一般的冲动与热望,是光彩夺目的,亦是痴迷不舍的… 第六十五章沦陷(H,强入) 也许,是她的错觉吧?为什么刚刚还暴力相向的男人,转头就变成了一副动情已深的模样?他是在问“凌素素”的意见吗?如果是她说不可以,他是不是就会放过自己? 有些可笑,有些悲哀,她将头改望向落地窗外的栀子花丛… 开过了夏日雨季,一些已经发黄掉落,另一些,已经结果。 是夏季快要过去了,在此之前,在有限的光阴里,在这间熟悉的屋子里,一幕幕的朝夕相处闪过,渐渐燃烧起来,碎片风卷残云,她仿佛看到刚搬入这所大宅时,她抱着他欢呼雀跃,又好像看见他为自己庆生,她将蛋糕,涂抹在他的额头上,还有不久前的那个圣诞风雪之夜,她向他要自己的初夜,还…吻了他。 不争气的眼泪落下,被他一颗颗用舌尖卷起,他仍在唤她,缠绵的,悱恻的,两人的性器官也已结合在一起,没有挑逗,又是直接入了,比初夜还没耐心,可这次,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异常轻快地接纳了他… 她将自己的头搁到他的肩上,随他的动作轻轻起伏,好像自己就是一株海草,在无边的大海里,孤单地漂。 他拢紧怀里的小身体,压抑困难地在她依旧干涸的身体里顶弄着,只想确认,此刻,她在。 小家伙圈上他的脖子,唤他:“凌风…我痛!” 他只停了片刻,疯魔了一般,又开始干她,变本加厉… 怀里的女孩被干得抽吸着疼,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爸爸…就当…送我的生日礼物…今天…请…放过我吧!” 他却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将她被束缚的身体,别扭地摆在桌面上,接着,从后面狠狠入了她,开始一下下重重的撞击,皮肉拍打的碰撞,还有乳间铃铛的摇曳,偌大的餐厅可以听清,可能,还传到了对面的客厅里… 她的身体,被他强拉着向上些许,半露出其下真实的模样,桌面很快由干燥变成湿滑,是她的淫液,在如此粗暴的情况下,仍然被唤起,保护了她,也撕碎了最后关于他的温情回忆… 身体匍匐向前挣着,想要逃离,可终究被一次次拉回,一次次被强迫唤醒的,全是归属、服从、跟随的调教记忆! 她无法与身后强大的dom相抗,渐渐地,还是顺从下来,也就在那时,那人才伸出一指,轻轻拨动了阴环,接着便用身影笼罩,一个极深的吻印在脖颈,似在肯定她的放弃… 而她又挣扎起来,只是这次,不再是为了尊严,而是耻辱下,身体被迫高潮的无力,仿佛被抽了筋扒了皮,整个人不断下落,快感却直线上升,随之一起的,还有压在身上的男人… 他撬开她的十指,强握进去,在她耳边急喘着,也似用尽了全部力气,低哑说了句:“生日快乐!” 随着这一句,热液涌进身体,她则绝望闭起了眼睛。 * 小剧场: 作者:凌风你疯了吗?包子的十八岁生日,你就干了这??!! 凌风(沉默不语) 作者:强奸未成年少女,兽父! 凌风(凉凉一眼):这不都是你写的吗? 作者:嘿嘿!倾城沦陷。 第六十六章错乱者 结束后,男人为她解了腿上的束缚,双手仍是缚着,拥入怀中,一手绕过她的脖颈拿烟,另一手则接通了电话:“合同,按我昨夜和你说的改好,明天早上十点,带来我家!” 挂断后,他骇然瞅见客厅那边打扫完的女佣,一脸难以言说地杵着,也不知杵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他吸了口烟,剜了那女人一眼,视线又凉又狠,头却只是轻轻一摇,示意她出去。 怀里的小身体,似有所感抖了抖,他便拢紧了,烟雾缭绕中,俯下头,亲吻她的发,一下下,轻声说:“放心,家里很安全。” 话刚出口,他意识到自己真像一个精神错乱者,将往日里做调教师的那些规规矩矩,条条框框扔了个干净不说,还执拗变态地将已经失败的ds关系强扯维系! 第二次说谎,还是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不知第几次的强迫,可他… 甘之如饴! 那究竟是什么感觉?是…爱吗?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便蹙紧,怎么可能?也可能是调教失败的不甘心吧?毕竟小家伙可是第一个,敢对他玩绵里藏针的人呢! 偏偏,他还上了瘾? 要命! * 第四天。 他一夜无眠,沙发旁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头挤满,手中,还不舍夹着一支,向来淡漠的桃花眸里有猩红的血丝隐现,好在,一夜的深思熟虑,他终于做出了与之前截然相反的决定,也许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也许终究有愧于她,也许最终,还是不想要继续无味纠缠下去,越陷越深,伤人伤己! 其实早在她第一次说想走时,他就有了这样的念头,只是那时,自己真的好似魔怔了,为了不知名的情绪,而对女儿口不择言。 可昨天发生的,加深了他对自己状况的担忧,还有对未知改变的恐慌,曾经,从某个方面来说,他是个非常固执的人,认定的,很少更改,更从来不觉得有必要更改,可昨天发生的,彻底打乱了他的判断,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自己本是个凉薄的人啊!何苦…如此偏执? 这决定,希望为时,还不算太晚。 十点钟来的是他合作多年的律师吴极,吴极是多次见过凌素素的,甚至是从小看她长大的半个长辈,因此当在她的卧室里,看到她现在的糟糕情况时,不禁瞪大了眼睛… “凌风,你姑娘怎么了?” “吃坏肚子了,卧床休养。”他边说,边握紧被单下凌素素的手,表情严肃。 凌素素虚弱点了点头,同意。 “素素啊,叔叔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你爸爸叫我来,是送你…” “我来说!吴极,你把文件给我就行,在楼下等,签完我拿下去给你。”凌风侧头打断了他,伸出手,示意。 吴极只觉得今天他们父女之间的气氛怪极了,但律师最是人精,不该问的不要问是他的职业素养,于是赶紧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材料,递给了凌风。 他下楼在客厅里坐着等,一楼静极了,一个人影也没见到,餐厅那边,收拾好的桌面上,放了什么明晃晃,亮晶晶的东西,他走了过去,好奇张望了一眼,顿时老脸通红… 是两个精致的手环,连着两条长长的水波纹链,那上面,还有淡淡的水痕,意味着什么,他心知肚明。 转头望了望二楼,吴极摇摇头,他认识的凌风,是个极细致,高忍耐性及自律的男人,也是个特别精明能干的商人,没想到私生活上竟能如此糊涂,养女已经十八,拥有完整的民事行为权,而他又将那么一大笔财富转赠给她,即便设了五年的监管约束期,可现在一旦双方签字生效,合同就不能撤回,财产,迟早全会是那女孩的,他就不怕被秋后算账吗? 吴极又望了眼桌上摆放整齐的“器具”,深深叹了口气。 这算,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 作者碎碎念: 今天,凌爸爸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爱上了小包子! 他只挣扎在善恶边缘,最终还是想顺从心里善的一面,放包子走,可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变了味,包子滔天的怨气,哪有那么简单的! 第六十七章馈赠 凌风很快拿了文件下来,吴极也不再避讳,一手接过他手中皱巴巴的文件,一面惊诧地望了一眼他被抓破了后露出淡红表皮的俊脸,面向餐厅,对他努努嘴:“老朋友,这事,我必须提醒你!” 凌风没说话,和他并肩坐了下来,一人一支烟抽起来。 “你给她的,是这么多年辛苦积累的全部财富,而她…”吴极吐了口烟,指了指对面餐厅里的东西,说:“随时可以反咬你一口,到时候,你就是弱势而且没有理的一方了!” 凌风仰面躺在沙发中,似乎走了神,吴极的一番苦口婆心完全没有听进去,半晌,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弯出缕自嘲的笑来:“可是吴大律师你知道吗?这世上,99%的事情都不是你的法理能讲得清楚的。” 吴极好奇盯着他,想听他的下一句。 “比如我刚才和素素解释了…这笔赠予的金额,内容,当然还有…限制。”他也吐了口烟圈。 “凌风,你…是不是有点…”吴极蹙眉,他的职业素养使得他没对老主顾说出“疯?”这个字。 凌风笑着瞄了他一眼,其实明白他的意思。 “我对钱,并不特别热衷,这些年,不过是运气好!” “你不热衷我热衷啊!多花点钱在我这里,我保准帮你打理得紧紧有条,何苦赠给并不想要之人?”吴极也笑着反问。 “我没有什么可以给她的,除了这些。”他仰头吞了口烟,可吴极看清了他脸上稍纵即逝的难过。 “你…”吴极便觉得这确实是超出了他的专业,全是儿女情长啊!怎么用金钱、财产度量呢? 也难怪他心甘情愿,何况还那样对了人家。 凌风继续:“有的时候活着,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吴极此时就有些瀑布汗了,他认识凌风十余年,服务自他还是个小老板开始,凌风在他的眼里,一向是务实与理性的,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幅颓废的模样?还是觉得自己钱赚够了,女人也有了,就心满意足,感情用事起来? 那人仍在继续,也不在意他回不回应:“比如我,赚的钱除了衣食住行,其余的,只是数字而已…” “凌总,你的格局高!不像我们,拖家带口的…”吴极刚说一半,就意识到什么,不说了,怕刺激旁边的。 果然,旁边的确实受了刺激,声音变得僵硬起来:“是,我不会结婚生子,因此一早也是想把这些生意,交给素素打理的,其实,也不过就早了几年…” “哎哎哎,这一样吗?你要是让她继承家业,那叫传承!可你现在只给权利不给义务,那叫馈赠!她还不乐意呢?看不出来啊?小姑娘…” “没什么乐不乐意的!我给的,她必须要!”决绝的声音。 吴极半道卡壳了,不过这倒很“凌风”,他在商场上,是一贯杀伐决断的,不得不让人佩服勇气和决心。 “那你怎么还设置那么变态的限制?要不,咱重签一份,你不结婚,那就约定她待在…”吴极出着狗头军师的主意,一厢情愿说。 “没必要!这样很好!”凌风制止了他。 “好?你这是变相要她立刻另嫁他人!五年内,如果结婚并且婚姻持续一年及以上,财产立刻过户执行!你疯了吗?”这话,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之前是不知道他的用心,现在知道了,只觉得他要不就是传说中的自虐狂,绿帽王,要不就是神经病! 身旁俊美的男人又吞云吐雾了一口,但烟灰,却落在了自己皱了的衬衫上,留下点点灰焦。 他似乎也在思考吴极的问题,良久,仿佛想通了般,释然笑了笑:“这辈子,我已无望,她能找到好的归宿,对我…” 他对吴极笑得情真意切,更像是畅想女儿后半生有所依托的父亲,而不是餐厅那边摆着证据的混蛋… 矛盾与纠缠,似到此落幕,他说:“是种救赎吧?” 第六十八章不甘心 还是同一天,凌素素哭了一整夜,昨天十八岁的生日,被他强了不说,王八蛋一大早还硬塞给他这么一笔“厚礼”做补偿,里面的零,多的数也数不过来,可他却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们之间,男女之事,结束了! “素素,爸爸想了很久,是爸爸错了…”他说。 “很抱歉,又要对你说一次,对不起!”他还说。 “我们之间的ds契约,因为双方都不情愿,应该取消,而你…可以随时走,去上大学,实现你自己的梦想。”全程,都是他在一个人自言自语,好似很崇高,很宽宏似的。 可她,一个字也不信了! “素素,合同里的特殊执行条款,是我昨夜让吴极加的,为了就是…逼自己放手!”仿佛知道她不信,他终于说了句合理性解释的话,可她在听了之后,只想把那份该死的赠予合同撕碎! 当她什么?嫖过的妓女?腻了就扔的玩物?钱,就可以打发了吗? 不!她永远也说不出“没关系”! “只是爸爸之前也没料到,我们之间,既不可以用ds关系约束,也不可以像正常男女一样,以婚姻关系存续。”一旦说开了,他便认认真真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她听。 “所以,之前我们的尝试,其实都是失败的!而最适合我们的…”他低头,抚了抚她的头发,万分不舍地说:“可能,只有亲情。” 凌素素记得自己是听到这一句时暴起的,忍无可忍,狠狠用指甲抓了他的脸,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每字每句,一举一动,根本不是什么放手!只在她心里埋下一颗颗更加怨毒的种子! 他可以如此任性吗?他们难道还能回到过去吗?而自己原来还是恨的,还是不甘心的,还是… 无可救药爱着他的! 被他捉住双手后,她扭曲着不愿停下,嘴里嚷着,绝望的:“不是亲情!不是!不是!凌风,你混账!你王八蛋!要不了我就想把我扔给别人!告诉你,你休想!休想就这样结束!” 那人愣住了,声音颤抖着问:“你说什么?不想…结束吗?” 他抬起了她的下颌,急急寻找最后的希望,可她却突然笑起来,只想好好欣赏他惶恐不舍的模样… 是的!如果得不到爱,那这扭曲的渴望与悔恨,也可能是好的… 于是她望着他,一字一句说:“我的意思是,爸爸,这么多人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还有…”她将他的手,送到自己腿间,去触碰仍然濡湿的地带里,那只小小的戒指… “这些…都是你造成的!想要结束?还想赎罪?那先告诉我,这些,怎么可以做到,恢复如初?!”她恶毒而又疯狂地质问,笑颜已疯。 凌风不再言语,挣脱了她的手,起身,只留给了她一个怆然无助的身影。 第六十九章接受 第五天,她开始认认真真吃流食,还把自己全身上下收拾整齐了,不再哭了,白白净净的小脸有些经了磨砺的淡然。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李叔都不见人影,不知道凌风怎么打点他们的,总之,静得出奇。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坟墓般的静,主动溜到楼梯口,想见的人没有见到,却见到了拉着大箱子的欧敏锃,刚进了门,正在楼下对她笑着:“搭把手吧,凌小姐!” “你怎么来了?”凌素素很意外,她记得之前约定的是两周后,可她提前来了。 “l让我提前来的,哦,对!你爸!嗯!”欧民锃板起脸煞有介事地说。 “他让你来干吗?”凌素素握紧拳,有些紧张。 欧敏锃也注意到了,赶紧安抚说:“放心!他打退堂鼓了!虽然这改邪归正的速度真的有点儿邪门,不过,也省得你再继续受罪!是大好事啊!我这次来,先赶紧帮你把刺青洗了,趁颜色还没来得及…” “你是说,他让你来,帮我恢复身体?”凌素素松开了手,无力垂下,整个人仿佛泄了气,无精打采问。 欧敏锃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还兴高采烈回:“是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还是有几分良心的!毕竟是父女一场吗!走错了,回头,那还是亲的!” 凌素素苦涩咧开嘴,点头笑笑,又想起什么似地问:“欧姐,我的身体,都可以…” “可以的!就是费点力气。放心!每次恢复一点,保证不影响你生活学习!”欧敏锃十分确信地答。 可对方接下来的回应让她吃惊极了,只见凌素素就那样单薄地支楞着,雪裙曳地,而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粉色的唇略微弯起,柔淡的微笑跃然苍白的脸上:“不必了,欧姐,我已经接受了现在的自己,还能…按照之前的计划来吗?” 欧敏锃也就讶异了那么一会儿,就了然般出口:“你可要想好了!那些环儿,链子的,花花精力可以取掉,可你身上的那片纹身,还有后面的改造,时间长了,可是恢复不了的!特别是后面的,我担心时间长了,有了瘾,你俩又掰了,到时候,会很不好戒,很危险的!”最后,还是略带担忧地提醒。 凌素素垂下眸,不咸不淡说:“欧姐你怎么了?当时我晕着,你和爸爸不声不响做了的事,我好不容易接受了,不再追究,而你们却后悔起来?是不是…有些搞笑?”说完,抬眸,眸光犀利。 欧敏锃哑然。 “人们总说亡羊补牢,可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吃!那些发生过的,已经发生,改它们做什么呢?”通透的声音,预示着她心智成熟的开始。 “也许有一天,会真的释然吧!”她对欧敏锃笑笑。 第七十章引诱 凌风本已不打算再回他们曾经共同的家,那处法律上来说,也已经是她的了,于是工作忙完后,他只能一个人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意外地,有人不敲门进来了,他一脸不耐正要发火,却见凌素素穿了一套皮粉色的长裙,画了点淡妆,施施然站在眼前。 他蹙眉,仿佛被那粉色扎到了般移开眼。 “你怎么来了?”他还以为经历了种种后,她不会愿意见他。 “爸爸,少抽烟…”她这样说着,找了张他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仍是小心翼翼坐下,不过动作自然了许多。 “欧敏锃告诉你正确的走路姿势和穿衣搭配了吧?”他将手里的那根按灭,捧了桌上凉掉的美式,踱步躲到离她最远的角落-落地窗的边缘,只望着城市的一片繁华发呆。 “嗯…”良久,她答。 “好一点了?接下去的两个月内,她会为你做好摘除和恢复手术,你还会是原来的你。”他轻轻说着,再将又冷又苦的咖啡喝下。 “爸爸…” “我…”凌风打断了她,顿了顿才说:“不配做你的…爸爸!” “那我还能叫你什么呢?”她也站了起来,冲着男人的背影而去,在离他几步时停下。 “随你吧!凌风,也可以。”他将杯子放到手边的小几上,却从几上的玻璃反光中看到她已经离自己很近,而且,还在靠近… 当他直起身准备再次逃离时,她赴身一扑,从后紧紧环住了他… “还可以是…爸爸,那种意思的,对吗?”她小小声,谨慎地问。 凌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已经疯了吗? 掰开她锁紧的手,他转身后退了几步,一脸狼狈,出口却是怨气满满:“凌素素,你还要怎样?!你想要的,我没有!而我能给的,也都已经给了!结束了,明白吗?!” 他边说,边负气地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到地上,故意做出凶狠失控的样子,试图吓退她。 可对面站着的凌素素,像是一夜间长大了,有了女人的成熟智慧,她并没有被困兽之斗的男人吓到,而是很镇静地诉说自己的要求:“我想叫你爸爸!爸爸…我们的ds契约,还能再延长一段时间吗?” 凌风心头一紧,满是不可置信望着她。 “我想记得毕业的这个夏天,最后,都发生了什么…”她似乎注视着他,又似乎穿透了他,自然畅顺地,说出心中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都累了,不是吗?可也许爸爸擅长的,才是最合适这个夏天的!”她如是说,很淡很淡,淡到如冬天最后一片雪花,落地即逝。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可他却敏感捕捉住了。 凌素素认真点点头。 “有什么意义呢?你我终究不是同类,渐行渐远是必然。”他踉跄了几步,还是任那片雪花落地,融掉… “我知道!其实,岚的那夜之后,我就一直知道!但我告诉自己,就只这一个夏天!这一切,起于我的一厢情愿,终于我的痴心妄想。”她顿了顿,又说:“其实我们都可以不累的,做好彼此,开心结束这个夏天,不好吗?”她的声音很柔,却很有穿透力,曾经唯唯诺诺的小宠物此时真的长大了,目标,却是自己曾经的主人。 她在向他要彻底放手前最后的时光,用己之痛,强灭不舍! 没想到她是这样有勇气的啊?或者仍是与虎谋皮?欲擒故纵? 他的怀疑,很不避讳地写在脸上,的确还能伤她,却远不如之前那般强烈。 再过不了多久,这点儿痛都会逝去,就如同记忆的星辰,有明有暗。就如同她知晓,即便爱过,恨过,贪婪过,不舍过,无论怎样,结局,都必然是放手! 第七十一章恶念 于是她笑着开口,为他解答:“我这样做,其实也是在逼自己!我曾经那么爱你,不惜得赔上了自己!可经历过才会明白,那如同镜花水月的梦,永远只是梦而已!因此,同样的错,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再犯第二次!” 又怕他不信,她急急补充:“你曾说我这样的,要有强大的经济基础,才能活得有尊严。可爸爸你也许不知道,我敢给自己这个夏天,就是有底气的!因为就在不久前,福利院的马院长找过我,她说我父母生前有一笔为我而存的教育基金,到今年正好到期,保险公司已经为我办好了手续,钱不多,再加上这几年我自己攒的,够用了!所以放心!结束后,我不会再缠着你的!” 凌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心里的火就越是难以遏制… 她在说什么?她忘了刚刚从他手中得到多大的一笔赠予了吗?就算除开这些,她的开销,他负担不起吗?更何况,她知道自己后期的恢复治疗,心理干预才是大头费用吗?区区一点儿教育金,就想活得轻松了?这是要断的干干净净的节奏!他就这么让她嫌弃吗?那为什么还来惹他?!仍是… 幼稚了啊! 可转念一想,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既然他给不了,要不起,强迫或者纠缠已无意义,这样安然地分手,确实是种选择。 “反正…都做了那么多次了,而且别否认,爸爸和我,至少都很欣赏对方的身体,不是吗?”她静静诉说着,伸手,绕着自己一侧的乳,轻轻画了个圈,敏感地,无声地,檀口微开… 似在引诱:“来呀…” 凌风再一次移开眼,转身,不愿承认从她的手覆上乳房的刹那开始,他就有种忍不住的冲动,脑子里全是疯狂的想法! 那乳,本该就是他一个人的! 落地窗反射出他的身影,胯部的反应尤其明显,她也看到了,再一次走近,先是问他:“可以吗?” 他摇摇头,苦劝:“素素你理智点!多几天少几天没有区别!爸爸这个年纪的人,不会再有改变的可能性,而你,还很年轻,还有无数的可能性,错了的,爸爸会极力弥补,去找…对的人吧!” 他这样言不由衷说着,已是极致,内心那簇阴暗不满的火苗并没有熄灭,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知道作为父亲,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可作为她的dom,这真是愚蠢懦弱无聊至极的… 一个调教失败的半成品!凌风,你在干什么?这是你的风格?还是因为内心的怯懦,而让自己一败再败?!你本不是这样感性的人啊! 他握紧拳,只希望自己能拉住心中那恶念久一点,再久一点! “放她自由,放她自由!她还那么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心中默念。 可身后的人儿还是违背了他,主动贴了上来,饱满的双峰蹭到了他发凉的背脊,却让心中那团暗火倏地窜起来,窜得又高又急… 他赶忙转身,一把将她推开,任火苗吞噬自己,也要冷静劝她说:“走吧!” 对视着,两人待在原地,都没有挪地。 终究她的手机震铃将二人打醒。 凌素素皱着眉,思考了很久,才犹豫接通,而哪怕离得老远,凌风都能听清对面电话里男孩子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声音:“凌素素,你终于接电话了!” “对不起,你是…”她礼貌询问。 “我是江澄啊!就是,就是坐你那组最后一排的,江澄啊!你有印象吗?”男孩子显然太激动,声音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而是吼出来的。 凌风露出抹不自知的篾笑,转头,回到自己办公桌旁,双手却暗暗抓紧了桌角,心里明明是蔑视,却有种淡淡的恐惧。他却不知,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那边凌素素也不急,并不避讳地和男生打着电话。 凌风听出打电话的,应该就是她醉酒那晚,背她出来的那个高大男生,而他打电话的名义竟是担心她的安危。因为自她被接走后,就一直联络不上,男生说,差点和班主任要地址,去家里找她! 凌风心中冷笑,那夜这毛头孩子将她灌醉,他还没有计较,这就想登堂入室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他这样想,内心却更加忐忑不安起来,自己这是… 吃醋了吗? 不!不可能!一定是因为刚刚结束与她的ds关系,还没能走出对她独占、控制的习惯来! 再一次给自己找了个拙劣的理由,抗拒已经越来越掩盖不住的真相… 是爱上了吧? 很深很深的那种,自己都无法察觉,如今却随着她的离去,而逐渐浮出冰层。 * 作者碎碎念:有爱,才有弱点,才会不甘,调教师之大忌啊! 另外我写的时候心都在抽痛,告诉我,你们有被虐到吗???????? 第七十二章主动(车震,接电话做爱,H) 男生约凌素素看电影,凌素素只拿着手机,执拗地看向对面的凌风,而后者阴沉点点头,似是同意。 于是凌素素僵硬地应了,挂断电话,扭头就走。 门把手,被抢先一步扭开了,那人不冷不热的声音:“地址。晚了,我送你过去。” 她没有拒绝,两人全程静默,一路畅通开至某商场的地下停车库内。 夜晚的地库很是空旷,跑车的冷白led灯将她粉红色的裙子照亮,渐渐缩成小小的圆点,离他远去… 而就在那时,握着方向盘的手,深深扎入了冷硬的皮革里,他眯起眼睛,目送她渐行渐远,却也渐渐丧失了自控力,不知自己如何跨下车门的,却知道是追着那粉色而去… 他告诉自己是因为忍受不了她的身体,他的作品,任何一寸,被别的男人觊觎!以为那是内心的不甘,实际,却是彻底沦陷的来临… 拉紧她的臂,将她再一次扯回自己怀抱里,紧紧箍着,再捧起她的头,深深吻上去… 天旋地转,白光里,听到喘息的声音,是两人的,还有节奏一致的心跳,“扑通,扑通…” 他缓过劲来,刚开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懊恼与羞愧,却被她的回吻成功点燃,又陷了进去… 夜很深,她的手机却一直在座椅上震动个不停,可那时她正忙着与他做爱,跑车极低的底盘和隐私性,使得无人窥探到里面正在发生的淫靡… 第一次被允许主动,面对面坐在他身上,裙裾咬在齿间,露出两团晃动的白腻乳儿,与流光闪闪的金色,跌宕交织处一首动人的曲… 叮铃铃,叮铃铃… 那两团被男人又啃又咬,铃声于是变得有低有高,有脆有静,甚是撩人。 臀部打得大开,盈盈一握的纤腰下仍是突出丰满的臀肉,随着起伏顶弄,尽情荡出一圈圈迷离的烟波。 她放开裙裾,低头吻他,迫切的,饥渴的,那人先是承了,又狡猾躲开,只在她胸间的两团恣情放纵,又伸手摸到了她的手机,轻易划开了绿色键钮,任男生在对面急声询问不理,愈发恶劣地干起她来… “唔…关掉!”她在他耳边吟,立刻贴紧他的胸膛,遮掩乳铃的声响,又将动作幅度大的上下抽插硬改为前后小幅度的摇摆,和贴着肚皮的研磨,但越是这样小心,快感反而愈是蚀骨,那人又在恶作剧般不断撩拨她翘起的后庭,两根手指来回进出,引出淫液无数… 他亦贴紧她的耳,私语:“前后都插上了,满意了吗?和他说,你正被爸爸双插,马上就到高潮,没时间理他!” 凌素素被这句浑话刺激到受不住,小手死抓着他的西装边缘却还是不断下滑,腰渐渐后仰成了一条线,却在登顶时被他抢了主动,从下至上一贯到顶,狠力而野蛮,顿时,春水和着铃音,响成一片… 她听到电话那边的男生敏感问:“凌素素,你、你究竟在干吗?!”于是慌得赶紧伸手去够,却又被他紧紧箍回怀里。 他仰着头,桃花眸流转,给了她一个好颜色的笑,努了努嘴,意思是索吻,于是她抱紧他的头,用力去吻面上的每一处…宽阔的额,浓密的眉,凉漠的眼,还有修挺的鼻梁,最后到了那两片伤她无数次的唇,那里正以无声的口型说着:“我答应。” * 作者碎碎念:撒花!凌爸爸完了! 包子赶紧上吧! 第七十三章绽放(H,车震继续) 凌素素心下释然,却又立刻涌出一股更深的绝望,他们之间,自此倒数开始,以秒来计时… 还不抓紧时间吗? 绝望终究化成了滔天的欲望,她开始配合他的抽送,反向用着力,坐下,抬起,再坐下,再抬起…动作极快、极狠、根本无所顾忌,快感也如愿瞬间爆发,终究还是她先忍不住,下身喷出一大滩淫液,而自己则瘫倒回他的怀中… 电话不知何时早已挂断,一条短信“叮咚”一声点亮了屏幕,那人拿到眼前一晃,蔑视一笑,复又扔到一边,皱着眉只对她说:“换一个!这个,爸爸不喜欢!” 凌素素被连续高潮冲得脑袋反应不过来,嘟嘟囔囔赖在他怀里,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一副春情盎然的媚态… 凌风的指覆上了她脸颊上的两团潮红,半晌失神,竟不知道自己内心越来越强的不舍究竟是缘何而来? 已经再也压抑不住了啊! 于是他顺从感觉,低头吻上了她,边吻,边问:“你希望这段时间,都是这样的正常性爱吗?” 凌素素从他怀中慵懒爬起,注视着他不语,云鬓倾倒,身姿凌乱,唯有胸前还有身后的未曾削减分毫,反而在其余部分清减的情况下愈发突出,一次雨露,就盛开一分… 是青涩混合着妩媚,让他,爱不释手。 还曾担心过自己是否会厌,现在他更担心,夏季过去后,该如何适应孤寂? 轻弹了一下乳间的小铃,指尖顺着滑下,到脐间的钻,再到那片被春水湮湿的刺青,往下,捉住了小环轻轻地晃,一下下,将仍容纳着他的穴,抛上,扔下,很顺利地听到伏在怀里的女人,露出受不住的娇娇喘息。 他眉眼沉沉,做着心理交战,可欲望不容得什么理智的存在,在被反复绞紧吞吃之后,也在最脆弱之时,他终于说出了自己从未出口过的话… “乖囡,叫出来!叫给爸爸听!” 凌素素浑身一凛,呆呆坐在已开始射精的阳具上动也不能动,之后,突然抖着身子,纤腰款摆地迅速研磨了几下,再随着他低沉的叹息,如芙蓉花蕊般绽放开来… “呀呀呀…爸…爸!”曾经有多少的压抑不甘,如今就释放得有多肆无顾忌!叫得身下男人疯了般,又顶着阳具狠狠往肉洞里戳弄了一番,直到再射不出一滴方才罢休。 “很好听。”事后他这样评价,还主动寻上她的唇,吃得口舌生津。 凌素素被他吻得眉眼如酥,全身发麻。 也许真的放开了求而不得的感情,现在的他们,才能无所顾忌地享受彼此身体带来的极致欢愉! 她餍足地,猫儿般灵巧窝在他怀里,一边用小穴深深含着鸡巴,一边腻歪地摇晃着他的身体:“爸爸…继续调教我吧!我想完整感受整个过程!” 拍着她后背的手停了,一会儿,才听他哑声回答:“好。” 其实,她还有下半句话未说给他听… “纵使时光过去,记忆会模糊,可我身上的那些刻印,它们会提醒我记着你!但我不想那样,因为那样太屈辱!因此,我的调教师爸爸,让我们换个方式,将这屈辱转化成疯狂的记忆吧!” * 作者碎碎念:从不允许发声到主动想去听,凌爸爸的心,总算明白自己爱的是谁了。 可他本人还在嘴硬。 啧啧啧,已经迟了呀! 包子的大礼,肯定是要收的! 第七十四章隐情 第六天,周六,晴。 凌素素醒来的时候,时钟已经走到了十一,确实很久没有睡过完整觉了,这一场酣眠,久违。 洗漱下楼,家里仍然很静,却有隐隐声音自餐厅传来,她向那儿走去,便看到绿竹猗猗的背影,浸着满室清亮的日光,正在灶台边忙着什么… 凌素素知他向来不下厨,今天倒是稀奇,于是凑了过去,发现那人是在煮面。 青菜面,清汤寡水,泾渭分明,但耐不住几滴芝麻油香,将她的馋虫勾起。 那人似在专心做面,其实一早发现身后鬼鬼祟祟的她,轻声问了句:“饿了?” 她点点头,诚实回答:“是的,爸爸!” 那人一声嗤笑,调侃道:“为了吃,能这么乖!早知道…”他边说,边回过身,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于是她乖乖站到他面前,像个等待听训的孩子,却没想那人一把将她的腰环过,使得两人下臀紧贴,又伸了根手指,沿她的唇画了整整一圈后,方用自己的贴上,轻轻吮了吮,离开,桃花眸全是笑意,竟分外温柔地说:“可以试试饮食调教。” 一大早,凌素素就已经被他调得满脸通红,云里雾里了。 她听到自己傻傻问:“什么叫饮食调教?”语气又像是以前执迷不悔的自己。 那人咧嘴一笑:“想知道?” 这春风得意的笑,却将她打醒-—身体的愉悦随时欢迎,可她不想再用心。 适可而止回了抹乖巧的笑,她主动靠入男人怀里,换了个话题:“爸爸,家里的帮佣,都去哪了?” 男人滞了滞,答:“只留了李叔,剩下的,都安排好了,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没…那以后,家里的事怎么办?” “你不是…”他顿了顿,些微推开她,转身取了煮面锅,示意她与自己一起去餐桌那边坐下后,方说:“你不是马上去上大学了吗?这屋子,就暂时闲置了吧!” 他云淡风轻说着,边说,边搅了搅锅中面,又起身拿了碗,盛了,吹了吹,轻轻推到她面前… “尝尝,可以逐步恢复饮食了。” 可凌素素的眼,却胶着在桌上仍然整齐放着的那套亮闪闪的调教环链来,不可察觉的冷笑,只片刻便从唇角隐去… 原来是这样啊!这最后几日敷衍过去,他也就抽身自由了吧?连这间残留过温暖的家,也一并弃用了! 可惜…她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 而这几日,确实,必要过得开心肆意才好! 她用发遮掩自己真实的想法,一副顺从乖巧的样,小口小口吃下他的面… 味道竟是苦涩的!就好像三天前,同一个餐厅,同一张餐桌上跪趴被强的女孩流出的泪水,尝起来,是一个味。 “怎么了?”凌风感受到她的异常,关切问。 “没事,爸爸!很久没吃正常食物了,有点…不习惯。”她吃完了一碗面,将碗剥离远离了些,意思很明显。 “是要慢慢恢复的。”他叹。 静了静,又命:“来!” 她推开椅子,站到他身边,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男人也站起身,将女人苍白依旧的小脸抬起,寻了寻却不见泪痕,便有些奇怪的失落,又有些侥幸的释然,这便是最后的时光了,已在滴答倒数。 可他的心不知为何却有些闷闷的疼,似不满,似不甘…不曾有体会过,便意识不到自己已经陷得多深,只是性欲,每每也随之共生,便是拷问别人的,现在被自己绑上了刑架,折磨而不自知,反而享受起来! 光影挪了个位置,一阵清风将餐厅落地窗的纱帘卷起,卷入了窗外栀子的香味,一阵阵,白皙清冽如她的皮肤,此时此刻,在他的手下颤抖… “素素…”他吻着她,唤着她,眉眼含情,终于不再凌厉。 可惜,两人都再也看不到… 终于,顺利地只止于性欲。 “乖囡,想要什么姿势?”他问,手沿着白纱睡裙向下,绕进去。 看似温柔的商量,其实已经有了主意,他不在乎形式如何,内里,必须是他想要的效果。 “要爸爸…粗暴些!”斩钉截铁的声音。 凌风有些意外停住了,给她温柔的她却不要,这在他眼里,既是挑衅,也是手段。 他对上女人的眸,可那处迅警地闭了起来,头略略偏过,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另有隐情。 有意思!她竟然有了沉在心底的东西,勾起了他的兴趣。 “爸爸…”不过好像仍是怕的,带着那么一丝犹豫解释说:“我只是想体验…完整的你。” 凌风一声嗤笑,心中却是酸涩… 呵!这么台面的好听话,说给傻子会信?不过心里暗戳戳的欲望倒是挺满意的:“既然她想要,便给了吧!”他如是说服自己。 那沉底的东西,他会一点点缠住,再一寸寸将之钩起,方不辱“调教”的名义。 * 小剧场: 作者(伏案疾书) 包子(发呆) 作者: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包子:爸爸… 作者:别爸爸了!下了决心,就要坚持到底! 包子:爸爸… 凌风(狠厉状):你要对我女儿做什么?! 作者:你该先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还配不配得到她! 凌风:… 第七十五章最后一(H,异物入体) “你先选好姿势。”他说,慢悠悠转到冰箱那边,开门,拿了什么东西,放到水池那边清洗。 “选好了吗?”踱步回来时,仍固执要求。 凌素素盯着他手里的那枚生鸡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就、就上次在这里的那个姿势吧!”抓紧自己的衣襟,她眼一闭,心一横,做了选择。 凌风又定住了… 果然,是有隐情啊! “后入?坐插?”不过此时的他,极有耐心,已切换到调教师的角色。 “坐、坐着!”她结结巴巴说。 他蹙了蹙眉,潜意识有种不安涌上心头,可明明看过去,家里一切如常,不正常的,应该是她! 从昨晚主动找他开始! 她在打什么主意? 他抱着女人的身体坐下,最后慎重问了一次:“素素,你确定?” 她知他要自己确定什么,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于是点头。 “好!那接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喊停,只能接受!明白?!”这便是主动的代价,讲与她听。 她用力点头。 “傻囡!你不至于这样作践自己!那沉底的,仍然还是我吗?”心里,却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罢了!如果这样,能让你彻底死心,就让爸爸送你最后一程!”他这样想着,心却突然就像被刀剌了一条血口般疼痛难忍,痛到他无力俯下头,靠在她的肩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有力气继续… 先是很大方喂了对手一次阴蒂高潮,此间缠绵温存,如常人无异,只有更甚。 凌素素被这温柔款曲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明明是极舒服的,却总感觉不对劲,她告诉自己,是自己急了!计划,已经在一步一步进行,不要急!急了,会像刚才那样,惹他起疑。 可要她如何不急?这样被他吊着,身体难受,心中也有些害怕,又贪婪,又恐惧,竟分不出到底哪个是自己的真实心意? “乖囡,爸爸再说一条规矩给你听。” 而她正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半晌才回过劲,挺了挺软在他手中的身子,承恩无力地说:“好的…爸爸!” 他将双腿打大,同时带动蹲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女体,也阴户大敞… 那人不急不慢拿了桌上清洗后的鸡蛋,伸到她的下身,一边将之旋着往阴道里塞,一边清清冷冷地说:“调教里,你可以叫我爸爸,叫自己乖囡,爸爸都喜欢!但唯独不想听到‘我’字,这会让爸爸觉得,你没有诚意。” 是的!彻头彻尾的性奴,不会有自我意识,她们的生命是与主人绑在一起。而这本来也是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达到的终极,鉴于时间不够,她又强要,便直接说与她听,希望她能够做到。 凌素素果然爽快点了点头,并不知道,自己放弃的是最可贵的人格,即便这调教只是短暂的,也足以在她生命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凌风手上的动作有半分一滞,心中是黑暗翻涌的狂喜,使得他要用尽全力才能压下去! “她不知道!结束后,还是放她自由!请最贵的心理医生为她恢复。”他是这样强迫、说服自己的,苍白无力。 没想到这水不到,渠不成的关系,这样磨人!他竟有些担心,自己会将她带到哪一步?是不是,真的能让彼此死心… 死心?他的心,似乎一直是死的啊! 这样想,下手便重了些,那颗鸡蛋最终被他略有些粗暴地送了进去,严严实实卡在了阴道两个最敏感点之间的肉缝里。 * 作者碎碎念:今天晚上十点还有一更!最快两周写完!你们要的虐爸爸马上来了!情节就这几天高潮(这也是两人重归于好前最后一次在一起)! 别以为还是爸爸在虐包子,其实现在是包子在主导,虐的是爸爸! 第七十六章最后二(H,跪爬,控制,SP) 她的身子立刻上挺,双手抓紧了他的衣襟,可怜兮兮夹着,不敢有丝毫放松。 他也放弃探究自己的真心实意,只取了桌上摆了叁天的小工具,拆解开来,一条连上了胸间的链,一条手握着,将她放下地,牵引着长链,说:“跟着!” 长链随着他的离开而绷紧,乳链带动乳环有了拉扯的收夹痛意,她跟着走了两步,却听他头也不回斥了声:“跪着,爬!” 她咬咬牙,忍住欲掉不掉的泪意,慢慢地曲腿向下,羞耻感终于让她有一丝丝后悔,可迫切的报复心又让她顺利忍了下去,她不是那些个他曾经手过的变态女人们!她是有血有肉,爱憎分明的凌素素! 很快,会让他知道这一点,并深深为曾经如此对她后悔! 心中如此盘算着,双膝已经跪地,两人心中此时一个是恨,另一个是麻木,又都忘了,这临时的关系,是他们都首肯过的!可却似乎不是那么顺利… 他扯了扯手中的链条,不耐地向前走,她跪着行了两步,终于跟不上他的速度,乳头被粗暴扯痛,一声声急铃响起,似催促,似提醒,于是只能匍匐,以羞耻的狗爬模式,跟在他脚后… “跪爬也是有讲究的。”他启口。 “那种一看就是讨操的淫奴,爸爸从来看都不看!”他凉凉说着:“爬,也要爬得有模有样,有体有面!当然,更高级的优雅…”他似乎自嘲般笑了笑:“对乖囡来说,就算了吧!” 此时一主一奴已经来到客厅的沙发前,这里,曾经承载过不美好的初夜记忆,如今,又将承载她主动求来的调教经历… 凌风坐下,伸了拇指出去:“舔!” 凌素素眉头不可见地微微皱了皱,却没逃过对方的眼睛,乳间传来剧痛,是他突然收紧了锁链… 身体向前自然倒去,她被迫扶紧他的手,头,自然而然埋了下去。 轻轻舔着,带着一丝不甘,更多的却是下体此时累积起的欲望,肉穴,被那颗饱满的蛋塞得很满,越来越贪婪地包裹搅弄着,是好奇,更是饥渴,与她这个主人的心意完全南辕北辙,是…来者不拒。 一边是下体的苏爽酸麻,一边是口里的严苛坚硬,那根指,无动于衷立着,似打定主意,要看她如何出丑…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心里不断喊停,要身体不再去压榨那永不可能真正满足自己的快感,要自己不要再如此奴颜卑膝地讨好他,等他反应… 可是没用!最可怕的是,越是禁止,越是想要,身体懵懵懂懂由跪趴变成了蹲坐,小嘴越吸吮头脑越迷乱,终于控制不住,伸了一支手下去… “啪”的一声,想偷吃的小手被狠狠打掉,头上飘来他冷淡的声音:“这才多一会,乖囡就忍不住了?啧啧,该罚!” 他如是说,大掌一捞,将她轻巧提到自己双腿上,掀开白衣睡裙,手掌先是轻轻抚上,揉了两圈,才用半分力度击下,来回只扇了四五下就停了下来… “控制好你的身体!如果过程中鸡蛋破了,有你好受的!”男人如是说,声音平静,一丝情欲不含。 她便知道,自己已经如愿勾起了他的另一面,也如愿,让他落到自己的圈套里! 来吧!做得更狠,更绝吧!这样离开时就不会害怕,更不会不舍!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所经历的心碎,痛苦,屈辱…她要他,通通尝试一遍! 这样疯狂想着,身体终于彻底放开,有节奏的拍打一声声落在自己的臀部,她却只感觉自由得仿佛飞翔的鸟,终于不再被囚禁! “这么爽吗?!”他停了手,开始技巧性按压她的腹部和臀部,两相夹击,是非要逼得她崩溃才好… * 作者碎碎念: 最后的这次,两人都对对方下了狠手的呀! 这种情况,包子是早有预期的,要的也是这个效果,所以,她反而是暗爽的。 而凌爸爸,他的调教体系,马上就要在动情心软下,彻底坍塌! 第七十七章失控(H,强制高潮) 凌素素咬着牙,知道他手上功夫的厉害,之前每次尝试,越控制,越是泄到无以复加,因此这次故意放松了,反到是能忍了些,那人也留意到了她的转变,一声冷哼:“有意思!” 他复又开始拍打她的臀,一掌凌厉,一掌轻柔,另一只手则沿她的脐眼儿按压下去,直到那颗蛋藏身的上方,停住了… 凌素素心知不妙,身子开始挣扎起来,刚弓起的腰,被他迅速按下去,身下那只手,很巧妙地将那颗蛋的位置包围住了,然后开始绕着打转,先是很轻,接着便配合sp的力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她抗拒与渴望的剧烈颤抖中,跳起了死亡之舞… “有多爽?告诉爸爸!”身上男人除了手,全身都是冰冷的,像一尊永远暖不热的冰雕。 可凌素素却在这冰与火的折磨中开启了另一种奇妙视角… 她仿佛看到很久前,七八岁的她,和他一起逛公园,他递了根棉花糖给她,好白好蓬松的棉花糖啊!她拿在手里,舍不得吃,因为他很少有时间陪她,可现在,她总算知道那根棉花糖的滋味了… 是苦的!苦得她要发疯了! 回神,身体剧烈向上仰起,真如濒死般挣扎抽搐着,大脑涌入的高潮快感,是那样的不正常,是小时候,那用等待与期许换来的无限绝望,是自己幼稚的贪嗔迷痴,是他与她,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之距… 此时全化成了汹涌的快感,如潮水,向她澎湃涌来… 她只能承了,无声被淹没,沉入最深的海底,那里荒芜寂静,渐渐地,她听到很远很远的海面上有模糊的声音:“素素…” 他在唤她,隔着那么深的海域,显得更加寒冷,于是她冷得蜷缩起了自己,想要为自己遮风避雨,最终却还是如一只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小鱼,被人强捞而起,那人举着渔网,冷冷打量着她这只没法塞牙缝的小东西,嫌弃说:“泄了一地,啧啧,真是太没用了!” 她难过地笑笑,继续自己的找虐之旅:“爸爸可以惩罚乖囡了。” 男人没有答话,只用另一条长链,锁上了下体的那支“钻戒”,手指一点点收紧,仿佛那链千金重似的,终于,还是顺利收回另一支掌心,与系在她乳间的,并列成股,方僵硬说了句:“来吧!” 他将她放下地,牵引着,始终保持着张驰有度的距离,只是在上楼梯时,由于下体与上身的高度差,不可避免的,那根锁在阴蒂上的链,又一次引发了她强烈的反应… 这次他没有催,也没有不耐,只是僵直着背,站在上层的阶梯上,漠然地,等待她高潮过去。 凌素素卧趴在阶梯上,背部剧烈起伏着,还要小心翼翼控制幅度,生怕勒紧的链再一次掀起余波,模糊的视线里,是那人锃亮的皮鞋,她要极力控制自己不靠上去,不去追寻这看似唾手可得的遥不可及… 如此,甚好! 咬紧牙,一节节台阶攀上去,进了她的卧室… 门关了,他转身,凌素素来不及抬头,又被他的两根手指按下了,冰冷无温的命令:“在这里等着!不许抬头!” 说完,他快步转身开门出去,却在关门的刹那,无力靠上了门板,眼中的泪,终于不受控制默默滑落。 第七十八章如愿(束缚,H) 那天后来,凌素素似乎如愿以偿,又似乎没能引他继续,短短一个月而已,虽然对他的了解,已经“突飞猛进”,但始终有部分是她猜不到的,比如当时那个情景… 以为会引来他的暴虐,狠狠惩罚自己,却没想他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整整一个下午,以她未料想到的,羞耻又难过的模式。 严格意义来说,那也是折磨,只是,被无限拉长了渴望与等待,直到她又一次接近崩溃为止。 男人趁着夜色回家,旋开门把,里面的小女儿,此时双手被束在身后,半坐于床边缘,支楞起的两条小细腿,脚踝上金色的镣铐被细链与身后的手环连接,眼睛被领带蒙着,睡裙被掀到小腿的位置,露出其下隐约可见的真空地带… 那处的模样异常严酷——一只造型奇特的金属环,以阴蒂为圆心,将紧闭的阴唇撑开,四角伸出直杆,上面各有两三只奇淫巧技的钩,挂住阴户的嫩肉外,与四只阴环首尾相接相顶,硬是将阴阜的要紧处打得大开,被清理干净的那处,一丝丝动静,都看得分明… 这样淫靡的样子,本不适应女人纯美洁白的外貌,可又在那可怖的耻丘刺青扭曲伸张时,还有穴口不断吐出一波波清液后,全部释然… 是享受的啊! 男人悄悄走近,沉默坐下,眼神木然地注视着女人的反应… 她在轻轻晃着,挤压着自己的身子,榨取微弱却也吞噬的快感,他奇怪,自己本该餍足,如寻常调教一般,却又不知怎么胸中竟仍然闷闷地痛,最终变成一声轻哼,吐了出来… “高潮几次了俊泵挥星樾鞯纳簦炝酥r沽沟闹福采铣芮鹉瞧糖唷� 不是让欧敏锃去掉了吗?他一早想问,却始终不敢开口,仿佛他们,真的变成了曾经自己与岚里那些女人的关系,沟通,是最不可能的,唯有下手,满足彼此畸形的欲。 丑陋,无聊,又是无法剥离抗拒的欲啊! 手指下移,轻轻揉了揉被圈住、锁上的核,立刻惹来女人身体的剧颤,剧烈到不顾乳环与脐环间链条的束缚,用力向上挣脱开来… “别动!”他赶忙伸了手,将她变形的姿势强扭回来,这回,纯粹是不想她伤到自己,一边压制,一边也感觉到手指触碰的那只核,已经到了不得不释放的边缘,于是深深一叹,迅速揉了两圈,给了对手一个痛快。 她俯在他的肩头,一边颤巍巍高潮,一边可怜兮兮,用抖得不成样的声音谢他:“唔…谢谢…爸爸!” 他身体猛地一震,又是一阵苦涩涌上心头,瞬间完全失去了兴趣。 “就这样躺着吧。”不再多说,也不敢看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回来时,女人偏着头,身体软软地靠在床头,似乎被欲望折磨到精疲力尽,已经睡着了。 第七十九章悔悟(H,尿道高潮) 他躺到她身侧,轻轻的,做贼一样,注视着她仍在不自知流水的阴道,还有阴道与阴蒂之间,中午已被他顺利用细银管入进去的尿道,眼眸暗了暗,性欲,此时才后知后觉,如藤蔓缠上心头,可他竟不敢操她!错!是连叫醒她的勇气都没有! 怕她感受到如此怯懦脆弱的自己,用荒唐的方法,挽留一点一滴逝去的时间与真情。 他将手迟疑地覆上自己的硬挺,恐惧的,却又是极度渴求的…这样的感觉,曾经只有过一次,来不及分辨,身体的快感燃起,他的眼中有她的身体,有自己的情欲,却永远没有正视心意的勇气… 就差那么一点儿了呀! 就在快感累积将近爆发的时刻,身边的女人微微动了动,小脸红扑扑地扭向另一侧,待他静下来,才尴尬说:“爸爸,乖囡要…尿尿!” 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所谓重复了一句:“尿尿…是吗?” 她红着脸点头。 “来…”他将她的身体向前挪了几分,自己从后面取代了床靠,环紧了她… “乖囡要尿尿啊!”他轻叹,手伸到下体,找到了那根缩成光点的银管,轻柔地,来回拔了拔,就着怀中人儿绷紧的节奏与程度,很准确地将之整根拔出… “唔…啊…”压抑哼了两声,她的脸向另一侧猛撇过去,随之还有想要从他怀中逃离的身体,这次,他没有制止,任她俯倒在自己腿上,脆弱颤抖着,而两人下身的被褥,迅速被液体浸湿,先是热的,很快变得冰凉… 他用一指轻轻撩了撩她的发,麻木笑了笑,无意识般呢喃:“这不…尿在爸爸手里了。” 女人的身体安静了下来,她努力撑起自己,回到他怀里,抬头,已经分不清是高潮的刺激还是羞耻的红晕,表情迷离接近熟悉,是心底那人的样子,可第一次,他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恶心和荒唐! 不!不是那人!是凌素素,素素,她的乖囡!是他捧在手心呵护长大的女人,她的每一丝一缕,他都熟悉! 不!不是那人!是心里最沉的渴望!是他梦境里曾有过的贪念!是他今生今世最亲最疼爱的人! “爸爸…爸爸…唔…操我呀!爸爸!”她在他耳边唤,如美杜莎那只妖女,那么美,那么迷人的声音,怎么可能会要人的性命? 可他却希望她能将自己石化,阻止他无力的挣扎,以及对这个夏天后,可能彻底失去她的恐惧! 是… 爱情吗? 他迷迷糊糊猜着,身体却抢先一步找到了温暖的归宿,很暖,跟紧,像她很小时,将她拢在怀里紧紧抱着时的平静,像听她奶声奶气唤他“爸爸”时的开心,像她大了后,跟随着她飘起的发,柔软的眉梢,远远对来接她的自己,兴奋挥动手臂时的心有灵犀… “嗯…素素…”他深深叹息着,那处被环撑大,阳具可以入得又深又彻底,不断向上耸动着,为她的欢愉,为他的真心,为了他们结合时无望的过去与将来,对与错,什么样的感情,又有什么样的打算,重要吗? 不重要啊!此时,只愿燃尽这欲望,照亮彼此前路的迷茫! 终究是错付了啊! 他是懦弱的,又是贪婪的,一次次不敢面对自己,一次次错过,直到此刻,语言,已经变得苍白无力,但好在还有身体,他抱紧了她,将她揉碎到自己的怀里,终于在冲刺的快感中找到了温暖,找到了一丝希望… 两人律动的节奏趋于一致,凌素素抬头急切去寻他的唇,吮上,凌风又伸了一指入了后穴,配合前穴的抽插,来回进出着,同时忘情回吻着她,感受那一声声媚言媚语,化在他嘴里,溶在他的心房… 最终攀顶时,有如梦似幻的音飘闪而过,说的仿佛是她曾经最想听的情话… “爱…啊!” 第八十章冷静期 第七天,一大早,家里搬进搬出的动静将沉睡的她惊醒。 醒来时,在客房。 她推开窗,从楼上往下望,门口停着一辆货车,上面有明显的“搬家”字样。 慌了神,胡乱拽了夏被裹住自己,就想下楼问个究竟,谁想,门开了。 那人一身常服,清风朗月,山中松柏,一丝不苟走进来,只是这次,不再见凌厉之势,眼帘低垂,似不愿看她。 她心一紧,脱口而出:“你要去哪?” 那人沉闷地没有答话,对她不用敬称的冲撞,也仿若不闻不问。 “回答我!你要去哪!”这回,小绵羊不装了,吃了雄心豹子胆般,对他颇有气势吼。 那人终于抬了抬眼皮,轻描淡写回了句:“搬走。” “不许!不许!”她立刻像个任性的孩子般闹起来。 那人抬眸,无奈看了她一眼,很理智也很冷静地劝:“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继续下去!抱歉,爸爸做不到!最后的这段时间,素素你…”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咽下了“好自为之”这四个字,知道如果出口,只会让自己显得更怯懦,更自私,更可恶! 最终“啧”了一声,实在无力应付自己混乱无序的思绪,如今的他,最好还是不要多说话,给彼此一个冷静期,如果…她还愿意给,愿意等的话。 可凌素素很快,又很决绝地开了口:“凌风,信不信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会后悔一辈子!” 他没有答话,后悔一辈子?那现在,她已经如愿以偿了。 门轻轻关上了,凌素素最终哽咽着倒在了地上。 自己是如此软弱无用啊!和他一样!这最后的一步,怎么就如此难呢? * 第八天夜晚,做完了最后的事情,她一个人坐在二楼他房里的大露台上,夏风阵阵,很是清凉,有夏虫的鸣叫,有栀子花的清香。 她看着圆圆的月亮,想起了小时候的桩桩件件… 原以为那些美好的记忆已经被他毁掉,可当她报复后才发现,那些记忆刻得那样深,那样顽固,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抹掉… 她将两条腿轻轻岔开,放在椅背上,才一天而已,她想他,身体想得更像是发了疯,全身上下,如无数只蚂蚁在爬… 可从此后,他一定不会再碰她了吧? 绝望之泪落下,手指轻轻覆上阴核的戒,却一丝感觉都无,全是麻木,全是痛… 再无希翼了吧? * 第九天,天气特别好,晴空万里,起了个大早,开始打包行李,不多,很简单收拾了一个箱子,没什么可带的,这屋里的一切,就让它们随着男女主人的离开,被永远封藏吧! 她坐在客厅里等着,数着时针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没有人来找她,于是知道自己又躲过了一天,傍晚时,拿了铁锨,将整个院子里的栀子花,清了个干净… 这无望守护的花,总该谢幕了。 晚间她又坐回露台上,拿了瓶小酒,磕着瓜子花生,好好开心了一晚,醒的时候还能哼几句小曲,醉了的时候,满嘴满脑子又只有“爸爸”…… 如此,她真选对了路啊!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离开他! 第八十一章永别 第十天,一大早,醉倒在露台上的她感觉有人唤:“素素,素素…” 她努力睁眼,看到是他,一时惊喜,立刻就被收起来,故作冷淡地撑起自己,下意识却在不停整理形容,压抑着心里的喜悦,不咸不淡问:“你回来干嘛?” 那人叹了一口气,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凌风!放开我!放开我!”她又开始挣扎,做无用功。 “醉成这样!”不理她的又踢又打,那人摇着头,抱她继续下楼,嘴角却有浅浅笑意。 将她放在餐厅的座椅上,凌风转头利索卷了袖子,开火煮面。 凌素素全程气鼓鼓一言不发。 他煮好了面,推到她面前,自己坐到她对面,看她强作镇定,心里丝丝难过又是点点甜蜜。 “素素…”他唤了一声,立刻被她抬眸,亮晶晶注视着,仍带着一丝期待… “我…”他正要出口,客厅却响起了门铃。 凌风手机同时响起,有些诧异接了,起身开门,只见那人一身寒意,满脸冷凝地站在门口… “卓,你怎么来了?”凌风跟在眼神杀人的男人身后,始终几步之遥,他二人虽然都是长腿帅哥,此时却被对方甩在后面… 进了门,那人环视一周,见到了凌素素,毫不客气走快几步,将缩成小鸡的她一把拎起,扔到地上,仿佛不解恨似,又待上脚踹,却被凌风追到,用身体巧妙挡了回去… “卓,你干什么!”他怒斥,同时转头对枯坐在地,瑟瑟发抖的凌素素问:“没事吧?” “哼!我干什么?你该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她干了什么好事!”那人虽气势凌人,有种杀人不见血的大boss气场,说话却很冷静,又冷又克制,随手,扔了一个牛皮卷宗出来到凌风身上。 也就在此时,凌风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眼来电号码,本来要挂断,却没想被身侧的男人提醒:“接!你就知道她干了什么!” “怎么了,妈?”凌风接通了电话,却听到对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凌风!你疯了吗?她是你的养女啊!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她,那样…” 没说完,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哆哆嗦嗦,似有泪意:“凌风,你妈她…晕过去了!不知是谁…寄了你和素素的照片…你妈…被…” 电话没说完,凌风挂断了,一脸不可置信,转身对着委顿在地的凌素素,薄唇翕合,良久,竟出不了一丝声音,喉管像被抑住了,没了空气,变成了真空一片。 “你!”卓音梵一指向她,轻蔑如同指着一只蝼蚁,哪怕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他却一丝余地也不留,只因她伤了自己最爱之人,只要是伤她的,都该死!包括…自己! 不过他还是留了一分理智,毕竟诺诺要见她,于是厌恶般斥了句:“出去!” 门外有他的人,会带她去见该见的人,而他只将目光移向凌风,正色说:“我找你,有正事谈!” 凌素素抖抖嗦嗦,试了几次撑起自己虚软的身体,踉踉跄跄走到门口,拉了自己的行李箱… 对着餐厅深深鞠了个躬,泪水模糊的双眼仿佛看到他想冲破卓音梵的阻挡,向她而来… 可她,先一步拉了箱子离开。 最终,日光停止在八月二十日上午十点整,客厅的钟响了,很久没跑出来的咪咪从花园墙角探了它的灰脑袋出来,对她“喵喵”叫了两声,而她噙着满嘴的泪水,默默走出了他们曾经的家。 便是,永别了啊! 第八十二章离开 再后来,很久的一段时间内,凌素素都会时不时想起和女人的对话… 女人坐在轮椅上,干净又安静地抚慰着趴在自己半条残腿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她。 明明是她凌素素的错,女人却一点没有责怪,如亲生母亲般包容了她… “你原是第一眼选了他呀!”女人肯定说,眼神飘向远方,很久很久以前。 那时的凌风,风华正茂,是她和音梵成就了他,又是他们,耽误了他,欠他的,很开心,能够还了。 “哭什么啊?洛姨到了这个年纪,又有那样一个伴侣,什么事碰不到,想不开的?”她笑叹。 凌素素记得自己哽咽着,不依不饶数着自己的罪状:“洛姨!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气你!明知道你已经够苦了,却还不愿意放过你!可是我…可是我…嫉妒啊!洛姨,你知道吗?我嫉妒得快疯了!我觉得自己不那样做,就对不住自己!就会永不得超生一样!” 女人扶上似曾相识却迥然不同的小脸,用自己的指,为她哭得稀里哗啦的面颊辟出一道洁净,笑着答:“傻瓜!我也要感谢你,不是你让张妈给我听那样一段‘故事’录音,我也醒不过来,不是吗?还要感谢你啊!” 凌素素抽泣着,摇头,心里又酸又涩,她清楚自己在录音耳机里说了多么残忍的话,包括四人同行,包括凌风对她的“折磨”,包括被她刻意扭曲的害怕… 很多,都是假的!为的只是要刺激她,未曾想,这最不可能的一招却成功了,她真的醒了过来,并亡羊补牢,救了她… “所以素素,告诉我…”女人唤她,抬了她的头,四目相对,很认真地问她:“想好了吗?是回去,留在他身边?还是…离开他?” 凌素素突然不哭了,她的眼神有一丝空洞,又有半分释然,唇齿翕动间,她听到自己说出蓄谋已久的真心话:“洛姨,你知道吗?我筹划这所有的,包括在家里装针孔相机,送爆料信给八卦杂志,还有寄照片给奶奶,包括…录录音笔给您,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 女人听着,似了然一切地接口:“你想离开他,却怕自己没有勇气,走不出去,像我,最终只能…” 凌素素扑到女人怀中,哭着求:“洛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那两个坏男人啊!冤孽!”女人叹,用手轻轻拍打怀中人的背,眼里,也有滚烫的泪水落下。 “洛姨,替我谢谢卓叔叔在事情闹大前,找到了那家报社,拿回了爆料信,在大错铸成前,救了我和爸爸…” “他…”女人踯躅,没有接话。 “你成人了吧?知道这样做会害得他身败名裂,甚至坐牢吗?”男人阴冷的声音自另一侧飘忽忽传来,她却仿佛被这声音扒了皮般,刺痛难安。 “音梵,别!她都说自己错了!”女人赶紧把怀中的凌素素搂紧几分,给予无限温暖。 男人冷哼一声,踱步前来,只一声:“松手。”女人便条件反射般松开了手。 男人将害怕到无以复加的凌素素与自己老婆强行隔离,女人是他的!她凌素素再不配如此接近! 他将女人抱进怀里,手,伸到她穿着自己宽大衬衫的衣摆下,握住了那两团柔软的残缺浑圆,不避讳地亲了亲她的唇,春风迟醉的声音:“诺诺,这次,我做的对吧?” 女人红了脸,双腿用力挣着,似乎是想摆脱男人的手,又似乎是想更靠近他。 眼神也变得迷离,是他们惯常相处的模式,可在此前,她还有重要的请求要说,于是捧了男人的头,让正不耐烦的他安静下来,点了点他的唇,有些撒娇的儒糯语气:“音梵,帮她离开吧!凌风那边,如果他不想好,就别告诉他!” 男人的眸犀利如鹰隼,饶有兴趣盯着怀里的女人:“可以!但诺诺你要…” 没说完,女人就将他深深吻上,又伸了支手对凌素素挥了挥,给了记调皮的眼光,仿佛对她说:“好了!忙帮到这里了,你可以如愿离开啦!” 她哭笑着站起来,回过头望了望,清静的白纱帐已经落下,里面的人影儿成双,摇了摇头,懊恼不已,自己怎么蠢到这个地步?竟然忘了,卓叔叔和洛姨是那样相爱,爱到一个可以为她性命不要,另一个可以为他,甘愿做笼中囚鸟。 她幼稚的报复,终于在这样一片晴艳方好中落下了帷幕,笑中含泪,终于,现在是100%释然了,放下了。 * 作者碎碎念:包子的复仇结束了,本来,是真的会闹大的,爸爸对她犯下的,是监护人猥亵侵害未成年人的刑事犯罪,本会死的很惨,还好诺诺醒来了,及时通知卓少拦下了… 凌妈妈被看到的照片气得半死,住院去了… 凌风,那时候已经分身无术了,所以,包子顺利在卓少的帮助下离开了… 包子本是卓家的座上宾,她通过认识的贴身伺候洛洛的姆妈,递了一支录音笔进去,交代要用耳机放给洛洛听,姆妈不以为异,照做了… 卓总被气得真是不轻,和凌风做的坏事,又被发现了! 第八十三章第一年 火葬场开幕! * 高三的这个特殊的夏天,终于过去了。 变成了一页书签,夹在她的人生之书中,至今,五年了… 五年啊! 第一年,她被卓少送去了一家很好的疗养机构,离繁城很远,在一个四季如春的好地方,那边的心理医生很好,一对一,循循善诱,她一开始是抗拒的,后来,渐渐坦开心扉,说出曾经对养父的不伦之恋,那些过往仿佛一杯茶,一幅画,并不香艳,也不苦痛,只是水到渠成的恬淡。 她终于放下,不再恨他。 “既然放开了,你身上的,建议,还是取掉,恢复如初吧?”她的心理医生每次听完故事,都会长叹一声,唏嘘不已,甚至有的时候会和她一般感同身受,也是为了她好,劝过几次让她取掉那些“不好”的回忆。 可她均是笑笑,并不同意。那些,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只是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她要带着它们,继续自己的孤独旅程,也许,是一辈子。 可能再遇不到另一个他了吧? * 第二年,她离开了疗养院,去了欧洲一个小国家,凭着之前优异的成绩申请了预科,在那边安静学语言,学当地文化,陌生的环境,更让她放松,只是曾经那个开朗活泼的她,再也找不回来,始终是沉静无波的,无论自己多努力… 她积极和身边人打成一片,重拾社交,为此还专门捡了间热闹的足球吧,在那边当起了bartender。 球赛多,举国人民都爱足球,因此那处总是热热闹闹的。她那样一个形单影只的东方美娃娃,自然被一堆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连同酒吧的单身帅老板alex,也不自觉被她吸引,责无旁贷,当起了她的贴身保镖,接她上班,陪她下班,无论她怎么表示不需要,都始终坚定又执着地陪在她身旁,保持着让她觉得舒适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 有一次,下大雨,他撑伞送她回家,淋湿了衣裳,她最终不好意思邀请:“上来我家,喝口热茶吧!” 男人受宠若惊,跟她一前一后进了屋。 想着她这样的一小只,弱不经风的,房间该是温馨可爱,谁想屋子里又冰又冷,极简到除了一柄小巧的短剑挂在墙上,再无一丝多余的陈设。 alex走近端详,发现那剑柄纹路已经磨平,似已经使用了很久… “脱外套吧!”女人小巧的不得了,走到他身后,自己竟一无感知。她熟练帮他除下风衣外套,又将之拿在手中,认真抚平了褶皱,眼里的温情,让他会错了意,就想低头去吻她… 谁知被小鹿般跳脱的女人躲开了,绕到身后,执着地帮他脱了皮夹克,转身拿到房间另一边熨烫。 第八十四章第二年 alex喝着她泡的红茶,皱了皱英挺的眉,这茶,味道又浓又苦啊!她怎么会喜欢? 再联想她与周遭格格不入的事不关己,还有爱走神,又经常如惊弓之鸟般自己吓自己的习惯,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站起身,用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sue,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也永远不会去探究!如果有一天你想主动告诉我,我会很高兴!在此之前…”他顿了顿,鼓起勇气继续:“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我是认真的!这么多年,你是我第一个用尽全力去追的女人!我的家庭情况,这段时间,都和你坦白过,我对待感情,也更倾向你们东方人的含蓄。” 对面冷白炽光灯下站立的柔弱背影动了动,女人转过身,露出一抹勾人的笑:“抽烟吗?” 那夜alex过得很诡异,女人依在他怀里,明面乖巧温顺的要死,内里又让他觉得冰冷疏离到如隔千里。 她只是喜欢埋在他怀里,嗅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雨水,还有熟悉的栀子花香气。 寻思着,抱她的男人确实在外国人中少有,身上没有异味,只有她异常熟悉的迷恋,还有衣着品味,也是她容许他接近的原因。 她恋恋在他耳边叫着:“papa,papa…” 竟然把alex叫硬了… “对不起!”男人很尴尬,又很难受,忍得头上都冒汗了。 她笑着为他擦拭,另一支手,拉开他的裤链,探了进去… “唔…sue!”alex几乎在她触到自己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射了,身上的女人,又软,又灿烂,虽说总带着点疏离冷漠,可他猜,是羞涩吧?不过现在… 也算是大胆了吧! 于是找到她的唇想亲,却又被她躲了过去… 她的手很灵活,似乎很清楚男人的情欲,在他快要到顶时,又听她用中文反复吟唱着两个字… “凌风,凌风,凌风…” 没有射在她手里,她用纸巾掩了最后的爆发,笑得既温柔,又凉薄,启口淡淡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alex站在她家楼下昏黄的灯晕中,最后一次看那奇特的东方小美女,从窗台向下,飞了个吻,用的她抓握过他的那只支手,很媚,也很干脆地关了窗。 雨夜后,再不见她,她从那个国家,悄然消失了,仿佛没来过,也没存在过一般。 alex却开始疯了一般想她,他想找到她,或者找到一丝她存在过的痕迹,可惜她打工用的临时身份证,中文名是音译的,租住的房子搬了个精光,去学校找,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却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用她的中文音译名去查,却什么也没查到,可是很凑巧的,词汇相关里出现了“lingfeng”这个名字,突然想到那夜女人在他怀里唤的,不就是这个名吗? 试着点开… 词条和相关介绍很多,是个生意做得很大,很成功的商人,因为同是两家上市公司的重要人物——首屈一指复合集群产业集团卓式的首席执行官,并地产物流领域的黑马天凌的最大私人股东、董事长,会有相关推荐,自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这男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似在哪见过… 是不是在他疯着满地找她的时候,这个男人曾来过他的bar?那样出色的外表,如果不是他那时候心情不佳,每天过得行尸走肉,应该不会反应那么迟钝! 他记得自己是被bar里的美艳酒娘lola叫醒后,方瞄了那男人一眼,lola那时激动地直捅他的手肘,在他耳边碎碎念叨:“喂喂喂!醒醒!你的东方小美女飞了,别让其它好机会也被抢走了!” 男人看男人,自没有女人的那种上瘾劲,可他必须承认,对方身材、长相、气质,都是上乘,尤其是黑色高领毛衫下的体形,应该是有经系统训练过,非常恰到好处地将贴身衣物撑起,如高定时装秀的男模一样。 男人注意到他的目光,微微偏过头,两鬓染霜,眉宇凉薄,冷冷打量了他一眼,就听到耳边lola像喝醉了般感慨着:“天啊!他看我们了!好帅啊!可把你比下去了!” 他只觉得无聊,摔了门出去。 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lingfeng,就是她心里那人吧?他们是一个姓氏吗?可网上明明说男人单身且无子无女,这papa应该只是小女人的特殊性癖吧? 都找上门了啊!可惜,狡猾的女人,又躲起来了。 而自己,恐怕是没戏了吧? 第八十五章第三年 其实凌素素并不知道她没日没夜思念又恐惧面对的,离她曾经很近,她离开那里,绝对不是怕他找上门,恰恰相反,无时无刻,她都希望那人能突然出现,如五岁时的领养一般,让她美梦成真。 可第三年开始了,她的恨完全没了,留下的,只有愈发炽热的,对他的思念与渴望,却还是什么也没等来。 因此,她离开那里,只不过是怕自己最终会失望,更怕稀里糊涂,陷入另一段“替身”引发的悲剧,这对alex并不公平。 去了北美大国,在那找了个好地方,读着社区大学,每日两点一线,在那华人扎堆的地方,美女如云,她自然也就不太显眼,虽然时不时仍有男生主动找上门来,她却已完全没了尝试的兴趣,又恢复了高中时冷然的模样,一概置之不理就对了。 她知道自己没得救了,里里外外,都被那个夏天,刻下了烙印。 没有哪个男生,会在看到她藏在得体外表下的真实情况后,理解她,包容她的吧? 很好!那就让她这样无可救药下去吧! 第一学期末时,有个名字长得记不住的犹太裔律师找到了她,他拿了一堆文件,有中文,也有英文让她签。 她一头雾水,怎么会买账? 谁想那人了然一笑,接通了电话,再递给她… 她紧张得舌头都快打结,以为,是那人终于愿意和她说话了,谁想,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开朗的男声,很快她就忆起,是凌风的私人律师兼好友-吴极。 吴极单刀直入,不问她的近况,直接向她传达那人的旨意… “签了那律师给你的文件,之前你爸的赠予合同,立刻生效!”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又被那人扭着摆了一道,痛得一口血就想喷出… 来不及挂断,又听吴极念叨:“你爸这几年也不容易!卓式天凌两个把他折腾得够呛!所以,你别让他心烦了!他给你的,你就收下!还有…” 她苍白着小脸,眼神空洞得如同自己已经死掉,而且,还被他做成了一具干白的木乃伊娃娃,正僵硬撑着,马上就可以散架… “你爸让我和你说…”吴极顿了顿,还是开了口:“让你好好在那边生活,定居下来,找个合适的结婚,不要再想…” “不可能的事。”那几个字,仿佛刀俎,将她硬生生割成两半,她忍住自己喉咙里翻滚的咸腥,终于,彻底绝望。 本就是绝了啊!自她做下那些事,又央求洛姨坚持离开时,她在奢望什么?奢望本来就不爱自己的人,幡然悔悟,追她天涯海角? 是不是太傻,太天真了? 于是她硬生生咽下鲜血,用极其淡漠的声音回:“知道了,吴叔叔,也请转告爸爸,女儿祝他,此生安好。” 挂了电话,她只冷眼瞅了那大胡子犹太律师一眼,转身走远,任他千呼万唤,再不回头。 绝不! * 第三年,凌爸爸一直默默存在包子身边,可他没勇气,可他的身体出了严重状况。 他怕包子无依,又逼她收钱,把包子气得够呛,但其实是他怕自己不能再保护包子了… 泪奔。 第八十六章第四年 她又换了个地方,这会子用了心,找了人,做了身份,存心隐信埋名,不想再让他的“钱”烦她! 她不是没钱,这三年过来,第一年疗养院的费用是卓叔叔出的,虽然她不好意思,却也无法拒绝,只能受用了,第二年至今,她一直勤工俭学,加上生活极简,存款不少还多。 第四年,她在一个被大海包围的岛国住下,那里有无数的海滩,和蓝到仿佛可以直接喝的海水。 她开始写书,写得都是可可爱爱的,小学时的趣事,书里面她化身为一个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单亲家庭小女生,有与同学们成长的趣事,有和爸爸生活的艰辛,还有身边一群向他们父女二人伸出援手的朋友亲人,每个角色,她都以灵魂倾注,也都是她实际人生中,曾经的过客… 如今,只剩她一个人了啊! 文中的小主角书书,喜欢窝在爸爸怀里仰望星空,每个暑假,他们父女二人都会回老家,在山溪环绕,竹林隐没的农家院的晒谷场上,铺上凉席,吃着西瓜,一问一答: “爸爸,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是什么呀?” “启明星。” “哪天我要迷了路,是不是可以用它找到回家的路呀?” “是的…启明星就是金星,它是黎明前最亮的星星,也是指着东方坐标的星星,你可以用它来确定方位,找到回家的路。” “我们住在东方吗?” “是呀!老师不是教过你了吗?我们是历史悠久的东方古国呢!” “可是爸爸…”小女孩嘟起嘴,有些委屈地从爸爸怀里半坐起身,她嘟囔着:“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错路了,为什么你不可以把我找回来呢?” 爸爸疼爱摸了摸女孩的头,回答:“会的!爸爸会天涯海角找到书书的!爸爸和书书,永不分开!” 小女孩兴奋嚷:“耶!耶!不分开!走丢了,就告诉警察叔叔爸爸的手机号码,或者在原地等着,爸爸,一定会来接书书的!” 儿童广播剧在这一低一高,父女的欢声笑语中落下幕来,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响起:“《书书奇遇记》第三十章就为小朋友们播放完毕啦!小朋友们想一想,启明星又叫什么呢?遇到和爸爸妈妈不小心走散,该怎么办呢?下一集,我们的作者墨白阿姨会与我们连线,讲讲她创作书书这个可爱小角色的心路历程哦!小朋友们,不要错过喽!” 电波的那头,是豪华气派却又空旷阴冷的办公室里,男人垂首隐泣的泪眼潸然,而电波的另一头,则是她在面对大海,春暖花开小屋里满足的微笑。 就这样,继续静悄悄,为自己编织美好的童谣吧! 愿所有愿意入梦的,与她同醉。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第八十七章海穹窿 小岛很美,但是赚钱不易,岛上只有旅游业一个支柱产业,但凌素素凭着良好的三国语言,还有近年来全世界越来越多见的东方游客,在一家超五星豪华度假酒店谋了个管家的职位,一边写她的儿童书,一边做着来度假国人的向导,日子过得不错。 来那度假的,大多数是蜜月情侣,或者齐齐整整一家人,她陪伴着,浅笑着,不厌其烦向他们讲解着,真心为他们推荐着,但其实,是她在贪婪汲取那些幸福人儿身上泄露出的每一丝甜蜜,赖以生存着,像向死而生的蝶,一遍遍缠上自己,变成蛹,再蜕变成蝶,周而复始… 她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确实,过得不错。 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他,或者,不去那么频繁想他,还可以遏制自己体内愈发成熟的欲,狠下心,任一夜夜梦醒后,身下被褥被淫液浸得湿透… 这世界,离了谁不能转?她还没忘掉他,是因为有些感情,如他们,太长,太复杂,最终的一丝丝不甘心,都能让那人的脸孔长期驻扎,可她最终还是会认命的,在那一天到来前,就让她这样静静活下去。 度假村最贵的海中别墅,坐落在长长海中栈道的最深处,浅海与深海相接的地方,那间屋有最通透的采光墙,可以看到太阳东升西落,遮蔽与隐私性一流,她听说好像是什么大师设计的,用了什么很高科技的材料,防风,遮雨,可以在透明与不透明之间随心切换,还可以随着阳光颜色的变化而变化,最有情调的是,摸上去,如柔软的水晶泥,晶莹剔透的,手指划过时,会发出风铃一样的鸣铃… 之前,她只来过这里一次,也非常喜欢这儿的设计,不但简洁大方,还非常自然质朴,人类的智慧,用心嵌套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里,堪称完美,对得起它的中文名字——“海穹窿”。 这是第二次来,是为晚上到来的中国贵客打点入住前的必要确认事项,也务必要让房内的一切设施紧紧有条,一丝不乱,方才显得出他们酒店号称六星的水平。 她看了手中的客人信息表,很简单,nianqin,男,不抽烟,要一瓶十五年左右的干红,不限产地庄园,要冰在酒桶里,准备醒酒器,两支酒杯,还要一盒五彩橡皮糖,其他的,写的都是“无特殊要求”。 好有意思的客人啊!首先看起来应该是一对情侣,他却没提另一半的信息要求,其次,nian=年or念?都是奇怪的姓!最后,五彩橡皮糖?他带的女伴这么爱吃糖吗?自己带的吃完了,还要酒店备上? 什么牌子的糖也没写清楚,考虑到能住上万美金一晚酒店的定不是好伺候的主,万一备的不合心,不是弄巧成拙?她低头看表,琢磨着应该客人正好是落地主岛,等待被直升机接过离岛的窗口期,打个电话过去寒暄一下,顺便问问这糖怎么安排,不是正好? 本也是她的本职工作之一,可谁知打了电话过去,她只“喂”了一声,通话就断了,于是她高举手机走到主卧房外宽大的泳池甲板上,又尝试拨打了一遍,这次,没接通,却有短信过来… “什么事?信号不好。” 她很快回复:“mr.nian,非常欢迎阁下下榻我们酒店,我是您此次海天之旅的专属管家书书,您逗留本酒店期间,如遇到任何问题,或者有任何关于酒店设施配套,美食玩乐想要咨询的内容,都欢迎随时找我!这次冒昧发短信还想问问,您需要的什么牌子,或者口味的橡皮糖?”她删删减减,尽量言简意赅表达自己的意思。 没想那人回复的很快,与那些半天不理人的傲娇客人完全不一样,只是内容,有那么点奇怪… “你喜欢吃什么牌子的?” 凌素素一头雾水,最终想可能是客人想要女性的参考意见,男人吗!不懂这些小女生喜欢的东西也很正常,说不定是想讨好对方,所以有此一怪问,很正常! 于是她想了想,还是推荐岛上的一个小众自制品牌,这岛,热带季风气候,适合种甘蔗,有自己的朗姆酒厂和糖厂,不过也就各那么一间,做得好是真的,容易获得更是真的,她还怕对方说出个什么没听过的奢侈品牌,他们度假村满不足不了呢! “jasmine,是岛上的自制品牌,它家的starfalling很好吃,颜色也很漂亮。”她刚发出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怎么知道她吃糖?而且,恰恰喜欢吃橡皮糖? 又是秒回,打断了她的思路:“可以。” 她没再多想,有些人,有些事,她是用痛彻体肤的方法亲身体验过,永远,等不来。 第八十八章澈 夕阳西下,一直等在直升机坪的她没如时接到人,很纳闷,打了驾驶员的电话,被告知不用等了,对方还在忙着开会,会很晚才到。 于是她赶紧打开手机准备发短信,没想是对方的短信先来了… “不用等我,酒和糖,晚十点,你送过来。”简洁明了。 她想了想,还是回复了:“好的!您辛苦了!” 望着海天一线的火烧霞,她真有些迷糊了,短信里写得明白,是“我”而不是“我们”,他是一个人来的吗? 一个人,来这样一个浪漫岛屿度假,是有多想不开啊! 和她,一样! * 晚间九点四十,她提拎了放了红酒的冰桶,还有两盒starfalling,刚出餐厅门口,来不及发动buggy,就被人捂住了握方向盘的手… “这么晚,还加班?” 她转头,放大的笑脸印入眼帘,拦住她去路的大男孩,有一口洁白整齐的牙,笑起来格外星河灿烂,海边居民特有的,tan色肌肉,不拘小节地随衣襟展开而微微起伏着,年轻荷尔蒙的味道,更何况,还有那样一张帅气干净的脸孔… 鼻间飘来熟悉的,属于雄性的气味,曾是只被豢养的雌兽,她能准确接收到男孩身上性激素的意图,而与曾经她的主人不同,男孩的格外纯净透明,可能与他开朗率真的性格有关… “澈,我去给客人送酒,要迟到啦!别淘气!”她无奈说着,努力掰开覆着自己的手。 名唤澈的男孩努了努嘴,示意她往副驾驶位坐,自己一脸得逞的笑,跳上了司机位。 “去哪?”他问。 她无奈,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伏击”了,明明是这家酒店最大当地股东-酋长和同胞的混血宝贝儿子,大学暑假却喜欢窝在自家酒店当waiter,还喜欢时不时“帮扶”她这个“柔弱”的半个老乡一把,有的时候那股子牛皮糖劲,她也不得不听之任之三分,如现在… “去海穹窿。”她用中文回答。 “sue,工作太认真了吧!这种事,交给housekeeper就行啦!”男孩用半夹生的中文比划着,他开起buggy像在飙车,凌素素听不到只对他吼:“你说什么?housekeeper不就是我吗?” 男孩开朗笑起来:“我还以为sue是manager了呢!” “你要再开快点,我怀里这瓶酒碎了,你可得帮我赔!”她也对着他笑,海风腊腊,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冲着无尽的夜空疾驰而去,在接近海天尽头时,男孩突然向着远方大声喊了一嗓子… “哇噢~~!” 喊完,侧过头,坏笑着勾了勾唇,打了个响指,示意她也试试。 他们已经接近目的地了,她要像他这样乱喊乱叫,打扰了贵客,明天,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于是抿着嘴,边笑边摇头:“我又不是小少爷您!还要工作呢!” 男孩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开了顶棚,一把拉起她,两人站在挡风玻璃后,他抢下了那只愚蠢的冰桶,握紧了她的手,对着徐徐袭来的,温柔海风,深吸一口气,说:“准备,一、二、三…” “嗷噢…”是他的声音,像暗夜里的狼。 “啊啊啊啊…”是她放肆的呐喊,对那无边的黑夜星辰,吐露自己无尽言说的哀伤。 停下来时,他对上她有些红肿的眼睛,认真用英语问:“怎么样?做坏事是不是特别放松?好了些吗?” 她抽开了他的手,又抱起冰桶坐下,脸扭向一侧,半晌,微微点了点头。 * 作者碎碎念:火葬场不好看吗?感觉最近涨得好慢。 第八十九章withoutyou 这章的推荐大家听vexaic《withoutyou》 很伤悲呀!还在虐爸爸! * “mr,nian?”凌素素不知道是不是他俩的鬼喊鬼叫吓到了客人,海穹窿门户大开,里面却似一个人都没有。 她放下冰桶,拿着两盒starfalling,往套间深处的卧室走… 有些诡异的静,只能听到耳旁重复的海浪拍打声,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为了引起注意,她已经唤了好几声“mr.nian”,却一直无人应答,伸手覆上身侧的水晶软墙面,随着那处变化出幻彩的颜色,便能在海涛声中,清晰听到墙体发出的,风铃般叮铃铃,当啷啷,高低和谐的脆响,合着涛声,像是入了一场海风带起的梦,打开了星云缱绻的音乐盒,美的,好听的,不似真实,更像是幻境… 她仍慢慢向里走着,穿过客厅,走过甬道,来到大开的卧室门口… 向里望去,宽大的四柱床上的白纱帐已被风吹乱,或者,被人放下,迎风舞曳着,像这场梦的使者,将她的注意力,全部引向大敞的泳池露台那侧… 她继续前进着,不知为何,每走一步,心就剧烈跳动一次,脑子里就胡思乱想一分,明明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她却仿佛感觉,是不是,已经发生了? 海风和鸣铃之中,似乎有男人低沉悠远的叹息声飘过,声音来自另一边,屋外的环形护廊,与她手扶着的地方,一墙之隔。 她向自己的那支手看去,突然加了几分按压的力度,墙面顿时由流光溢彩,变成了半透明色,仿佛能看到,里面还有一掌,随着她的,掌心贴掌心,一起缓缓移动着。 而也就在她看清时,那掌,消失不见了… 她又再一次按下去,嘴里念念有词,眼中却落下泪来。 “爸爸,爸爸!不要!不要离开我!” 她小小声的呼唤,生怕这真是一场梦,醒了,又要面对一个人的孤独。 “sue,你怎么了?”男孩在外等了很久,不放心还是跟了进来,却见女人愣愣站在墙边,一只手固执按着墙面,另一只,捂上双眼,那里正不断有泪涌出来。 他小心翼翼靠近,轻轻将她拥入怀,待她好了些方说:“可能客人出去溜达了,我们,该走了。” 她点点头,挣脱了他的怀抱,谁想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孩,拉着她几步快冲,冲着卧房外,甲板后,接连的那片深海而去,他对她眨了眨眼,手下握紧她的,是要她信任他,而她在那一刻也忘了思考,等恢复思考能力时,两人已经腾空而起,他一个漂亮转身将她搂入怀里,印着天边巨大的圆月盘,像两只自由的海鸥,逆着风,张开翅膀,俯冲入海里… “扑啦啦,哗啦啦…” 是他俩落水的声音,她不会游泳,男孩将她死死搂紧,又寻了她的唇要给她渡气,却被她摇摇头,躲开了,他也不在乎,拽着两人向上,在深蓝的明月透亮中,同时露出了水面。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得意又可爱地索吻,她却哭笑不得给了他一个大水花,可是男孩的唇还是很快吻了上来,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触碰到了唇角,不过,也是浅尝则止,分开,男孩星眸璀璨透亮,抚着她的肩道:“sue,答应我,就在这里,等我两年,回来,娶你!” 第九十章释然 她吓了一跳,却又被男孩眼中狂热的深情所染,如时光能倒流,那人年轻时,是否也曾这样炽烈?这样不计一切后果去努力爱一个人? 她是知道答案的,不过,不如不知道。 一时没有答话,只静静攀附着男孩年轻火热的身体,与那人身上长期的寒凉不同,海水都似能被男孩的热情点燃。 “sue,看那边!”他伸了一指给她看。 不远处,有两只海豚,一上一下,缠绵舞动着,发出口哨鸣响,是交配正欢畅。 “我们,可以像它们一样吗?”男孩询问时,非常落落大方,光明磊落仿佛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一样… “我还没有做过爱,sue能教我吗?”他更赤裸裸说出心中欲望,坦坦荡荡,眼中的光,能盛下满天星河。 她点了点他浓长的睫毛,让那两只看透人心的眸子闭上,再跃出水面片刻,轻轻,吻了那里。 她说:“澈,我不是你的那只海豚,不过放心,你这么可爱,会有一天找到她的。” 男孩有些失落地撇了撇嘴,不过只片刻又不在乎笑起来,抱着她向甲板那侧游过去,可她立刻反应过来,在工作时间谈情说爱,还在顶级套房演言情剧,要被客人发现,那可完了! 谁想男孩满不在乎,将她先托上甲板,继而有些恹恹开口:“放心吧!老头子不会来烦我们的!” “你看到了?”她紧张地扣着甲板的木地板,生涩地问。 男孩只定定注视着她,半晌,促狭一笑,摇了摇头。 他的手,从她已经湿透的衣领向下,直到半敞开的肚脐,在她来不及反应前,一跃出水,唇轻轻覆上那颗水红色的钻,淘气舔了舔,仰头,像偷吃得逞的小狗般呼哧哧喘着气叹了句:“sue,好美呀!” 她赶忙整理已经不成形的衣物,却被男孩轻易又打乱了,他从她的胸间引出那条明晃晃的链子,先是好奇问:“这是什么?” 复又很快无师自通般,只是这次万年皮厚的男孩也红了脸,他结结巴巴说:“sue,你好…性感啊!” 说完,一抹红殷从鼻尖落下,整个人跃上甲板,与她并肩而坐,湿透了的胯间,早已一柱擎天,他也不避讳,拉了她的手,非常认真说道:“sue,那个伤过你,错过你的男人真是蠢极了!你这样美好的东方维纳斯,只有最好的男人才配得上!” 她被他夸得有几分飘飘然,身上的那些隐藏的伤痛,似终于不再痛了,原来,在别的男人眼里,那些,也能是…美好的吗? 于是她不自信地又确认了一遍:“你觉得,我的身体是好看的吗?” 男孩摇摇头,看她半分不解,半分迷茫,才朗声答:“何止是好看?是完美的!如天使一样!” 闻言,她便开心笑起,笑出了释然的泪花。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第九十一章发如雪 他们偷偷摸摸从外环回廊离开了很久后,藏身于盥洗室的男人才迈着沉沉的步伐走出,他看见了多少?不!他连一眼都没勇气去看! 从到了这岛上,明白自己与朝思夜想的女人只有咫尺之遥开始,他就惧怕,深深惧怕,更是在听到男孩率真的追求时化成了暗沉沉的漩涡,将自己的所有自信,卷入无边的黑洞! 终于,合格失去了她,他像只光明、黑暗都无法容身的兽,畸形,懦弱,卑微的,又带着那么一丝怨毒地开始觊觎、渴望她,可他心知肚明自己曾做过什么,又曾多少次,错过了她… 还谈什么情爱?现在哪怕让她在自己面前叫声“爸爸”,他都羞愧得只想掐死自己。 让他如何面对她?让他如何再去祈求她的原谅或者回心转意?她该拥有的,是欧洲那间小酒吧里,踏实温雅,家境殷实,对她真心实意的小老板,安安稳稳过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 她还应该是今天看到的,与她年纪相仿却分外洒脱直接的大男孩的女友,两人携手,恣意纵横大江大海。 是他在她还未展开人生的精彩前就折了她的羽翼,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豢养起来,而且,还苛于给予她唯一想要的爱。 如今,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却还是不能将这“爱”字出口,她可以适合这世上所有般配的良善之人,却唯独不适合他这样的欲之恶鬼,她的灵魂应该是自由的,不该被他抓住,承受他无望的鞭笞与拷打。 全是他错了啊!错的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彼时,他捧起那两盒starfalling,来到湮湿的甲板,打开,看那一颗颗色彩斑斓的糖,蹦跳着跃入大海… “你彻底自由了。”他如是说。 月华下,双鬓尽染,这才知古人说的,早生华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诚不欺他啊! * 小剧场 作者(泪眼潸然):你彻底认怂了? 凌风:嗯。只要她好 作者:我不答应! 凌风:… 第九十二章第五年 第五年,凌素素婉拒了澈的追求,离开了海岛酒店,开始了新的漂泊。 她先是去了非洲,看动物大迁徙,看乞力马扎罗的雪,再看埃及古文明的波澜壮阔,看着看着,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祖国… 事实上,买这张回程机票时,她就是突然觉得厌弃了漂泊,有点想家了。 可她,没有家。 走的时候是一个行李箱,回来时还是同一个,可她却从18岁长到了23岁,彼时透过机场到达厅里的落地玻璃反射,她发现自己,长高了一点点,变黑了一点点,眉目舒展了一点点,还有…以前没有注意过的两颗酒窝,深了一点点。 她对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深吸了一口气。 “我回来了!”却不知,这句话,该说与谁听? 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家,她又回到了繁城福利院,那里,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被各路慷慨捐赠者打点一新,孩子们有室内外游乐场,有铺着讲究塑胶跑道和养护十分得体草坪的操场,还有图书馆,科技馆,各类说不出明目的活动场所,却让她着实怅然若失… 原来那一点点青白走廊的清冽阳光,人不见了,景也不复存在。 马院长已经退休,新接任的院长和她一样,都是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她们惺惺相惜,很快谈好了待遇条件,她也顺利入了职,吃住皆在院里,教孩子们英语,深入简出,过着入世隐居的生活。 繁城,又入夏了。 那天她难得去步行街溜达买杂货,却收到手机动账通知,她咬着手指,蹙眉愣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那人,怎么就是不放过她呢? 还有,这就过去,五年整了吗? 她立刻上网查了查,打到吴极的律师行去,可吴叔叔眼看也是跟着那人鸡犬升天了,如今生意颇大,架子也不小,竟不是说通传就能通传了的。 “麻烦您,和他说,凌素素找他。”她咬着发白的指甲盖,再三央求前台。 “小姐,我刚和您解释过了,吴总早不接私人单了,如您有需求,欢迎到我们律所,我们给您推荐一位合适的!”前台也再三用苍白的言语搪塞她。 于是无法,她只好自己去了一趟… 她坐在律所接待室一屋子愁眉苦脸等待咨询的红尘人士之中,白色长裙曳地,一副闲云野鹤,事不关己的淡定,素白沉静的小脸有几分无奈和漠然,等了很久很久,从早等到了傍晚,大半人都走光了,才叫到她的号… “请123号,凌素素小姐,到第四号咨询室咨询!极通律所,急您所急,为您解忧,专业之选!” 她听了,只“噗嗤”笑了一声,没想到吴叔叔这生意经念的,真是一级棒啊! 在她往里走的过程中,迎面而来的广告屏幕切到了新的一段短片,她恍惚听到了卓式、天凌还有… 凌风… * 第五年了,凌爸爸已经绝望了…他只想远远地,沉默的,守着他的包子就好,那笔赠予也总算执行了,了了他的心愿。 虐到这步,各位满意不?要送我珠珠啊!我心痛得都睡不着! 好在马上可以重逢了,下周希望结尾。 今晚双更,十点还有一次。 第九十三章湿了 她在向前走,脚步却越来越慢,越来越迟钝,直至完全停下,因为,她听到了五年未曾真实听过的,电光火石之间,就能让她头脑充血,全身发抖,双腿打颤的声音… 他说:“极通一直是天凌的专业合作伙伴,在法律咨询和投资合规上给予了公司极大帮助。” 可她脑海里却是一声声藤条的抽响,仿佛又听到他的训诫声:“服从我的指令,是调教的基础,吾之蜜糖,彼之砒霜,可如果我要你吞,你也要甘之如饴!” 她摸了摸脖子,明明什么也没有,却仿佛已经被他的声音锁上。 电视里的声音愈发成熟稳重:“我正式接手卓式后,极通也被引入作为卓式核心咨询团队之一,意义重大。” 可她的臀,却有那么一丝诡异的痒,干涸了许久的阴道,竟就只因听到他的声音,而迅速湿润开来,电视里播着他的声音,她耳朵里听到的,却都是他的魔咒:“你全身上下都是爸爸一个人的!爸爸才有权利使用和处置!而任何其他人,包括你自己…都没有!记清楚了?” 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胀红了脸,身体瑟瑟发抖向下落着,嘴唇翕合间,失了魂般唤出许久不敢在现实中唤的两个字:“爸爸!” “小姐…你没事吧?”前台看她蹲坐在走廊里,吓得赶紧去扶她,她却如同被电到般甩脱了来人的手,挣扎起身,跌跌撞撞,转身夺门而出。 再回神时,她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闹市别墅区内,是了!这屋子,本就离吴极的律所不远,闹中取静,门卫换了一拨又一拨,却唯独没有变得细心,她这样一个失魂落魄的,也能轻易混进来啊! 她站在那三层半小楼前,爬山虎,夜色,还有门厅前厚厚的落叶,让它显得更加鬼气森森,可这,却是她生命中,最认可的家! 她依着铁门无力滑下,掩不住身心的疲惫,还有眼泪的干涸。 “素素…小姐…吗?”苍老的声音在唤她。 抬头,眼前是半蹲着的李叔,正不可置信,喜出望外地注视着她。 “真是素素啊!”他也老了,两人如同祖孙般互相搀扶而起,李叔老泪纵横,拍了拍她的手,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半晌没说出来。 最终,叹了口气:“回家!” 第九十四章醉酒 李叔将她半拉半扯带进了屋内,可自她进屋的刹那,就再也转不了身,离不开这间有魔力的房子。 “喵~”走的时候是它送的自己,回来时,小家伙又探了个小脑袋出来,向她打了个招呼,仿佛说:“你回来了呀!” 她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屋内,全是她离开时的模样,她看过的书,他用过的锅,她的素锦缎床单,掀开,还能看到最后那次崩溃时,留下的水痕,还有他房间里那张被最后摆放在露台上的靠背椅… 屋外,仍是围着房子密密匝匝的栀子花,香飘满院。 一切一切,如时光被按下了暂停键,更像是在她走入的刹那,才开始解冻过来。 “素素…”李叔捧了食盘,直接唤了她的名字:“来吃!李叔记得,你喜欢吃我做的拌面。” 灯下,一老一少相视而笑,她踏实接过碗,吃得很香。 * 李叔没问她任何事,比如她从哪儿来,要去哪儿,会逗留多久,五年前,都发生过什么。 统统没有,而这样才使得她能自在地坐在露台上,翘着脚,喝着小酒,闻着熟悉的花香,一副惬意的无赖模样。 洗了澡,换了衣物,李叔和她说过,房里的东西,都是定期保洁的,可以放心用。 而他在打理好家里的一些维修事宜后也如常走了,走前特意和她说:“多待一会儿,他从不回来。” 明白这个“他”是谁,她轻轻点头。 花香醉人啊! 这样模模糊糊想着,就好像已经醉了。 醉梦里有人向她走来,人影晃悠悠,黑糊糊的,看不清,她本还有几分清醒,挣扎问了句:“谁?”就要起身,却被那人轻轻按了下来。 没有回答,来人应是半蹲在她身侧打量着她,没有恶意,却有双阴霾幽暗的眼睛,她寻思着,有些像草原上的鬣狗,一副埋汰又饥渴的可怜模样,是打量她好不好吃吗? 这什么怪梦啊?!通常醉了,入梦的不该是那人吗?这次怎么换了个不认识的来? 她凑过头去闻了闻,是干净的衣料,却格外寡淡,除了空气中夹杂的栀子香,竟然就像白水般,而那人,身上一直有淡淡烟味的。 不是他,无所谓了,于是皱了皱鼻子,哼哼唧唧往椅子下滑落几分,准备好好躺着睡个觉,结果没滑到地上,滑到了来人的臂弯里,来人抱起她,转身入了卧房,光影憧憧下,她又努力睁了条眼缝,却只见一片银光晃眼,她伸手摸了摸,好像是来人的头发,短短的,扎扎的,难道是李叔又回来了?不可能啊!李叔的头发,也没全白啊! 可惜她正是醉到了兴头上,除了打滚就不知道问什么正经事,估计这时被来人卖了,都会开心直笑。 她扯着来人深蓝色外套的袖口,里面露出的白色衬衫上有熟悉的祖母绿鲸型袖扣,她用力扯着那颗袖扣,那可怜的小东西终于成功被她拽了下来,拿到迷离醉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才醉态可掬问:“你…怎么会有…我爸的…袖扣!嗯?” 她学着那人的尾音说着,又觉得自己滑稽极了,开心地满床打了几个滚,接着就是乐极生悲,整个人跌落到床下去了。 不过她还是自己爬了上来,只是松软的莲蓬睡裙被她已经扯了个七扭八歪,她还在不停胡乱扯着,嘴里直喊好热,又嘟囔着自己年少时怎么喜欢这么累赘的睡裙,现在快被闷死了! 完全忘了,这屋里,还有另一个人,一个男人。 * 作者碎碎念:重逢要慢慢来。 某人的头发全白了… 好桑心啊! 第九十五章梦 “唔…你看着干吗?”在她眼里,现在看什么物体都在不停转,看来人也是一样,但她还是执着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帮我,脱呀!愣着,干吗?!” 似听到来人欲言又止的半声,只是半个音阶,就让她突然联想起今天在极通听到的声音,只要半声,就可以让她湿! 这是凭什么呀?就许他放火,不许她点灯? 去他妈的ds誓约!去他妈的忠于、信任、服从、跟随! 一样都没做到,他们都是! 她这样想着,稍微明白了些,努力装出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半跪着向床那侧的男人爬去,直到爬上他的西装,拽上他的领带,再用手狠狠捧住他的脑袋,仔细看了看,有那么点儿像,却更清濯,颧骨有些高,眉眼一丝缱绻都找不到,是干涸的,眼尾,有了淡淡细纹。 但总的来说,这张脸是颇为受用的,特别是一头银发,干练而通达,似乎经历了所有,再不会有大悲大喜的模样。 不比那人差,还多了丝老男人的风韵,而她就好这一口,于是在他身前躺下,伸出两条白玉的腿,沿着他的裤腿,轮流蹬着向上,到了要紧的部位,两支脚趾蹭了蹭,夹了夹,那处早已经硬挺挺立着了,被她这样乱来,更是暴胀到无以复加,来人总算不再是木讷讷任她摆布的模样,而是一把抓过了她的脚,先是放到嘴中用心舔吮着,舔得她又痒又爽直叫唤,才又向下压,沿着敞开的,结实的胸肌,腹肌,最后是… 高耸挺立的肉棒。 那物太热,又硬又大,五年内没有和真人做过的她总算开始懂得害怕,最要命的是她有些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理智告诉她,不太可能有人能打家劫舍还这么温柔的,可感情告诉她,如果是梦,你现在应该是被那个特定的人抽打,早就高潮了。 这究竟是谁呢?她怎么会臆造出这样一个人呢? 她用脚趾踢了两下粗壮的阳具,很是不屑地问:“你是谁呀?” 没有回答,但她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剧烈的滑动和警示的呜咽声,有些熟悉的呀!看来不是只鬣狗,是真的狼啊!和那人一样!却为什么,忍得那么辛苦啊? 于是她趴着,小脸凑到那根前面,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歪着脑袋疑惑地说:“这根也很像啊!”说完,两只手一上一下握着,快速撸动起来。 她整个人也无赖靠在来人肩头,将他连人带鸡巴往下拽,直到两人同时面对面躺倒在床上,而她的手,也全是他射出的精液为止。 她懂得嫌脏,两只手不管不顾就往那片深蓝色西装上擦,又嘟嘟囔囔一副满足了的模样,对人影挥了挥手,不耐说:“你可以消失了,你的鸡巴虽然很像他的,却不可能让我高潮的!” 她被来人粗鲁绞紧了双手,没有声音,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愤怒,是那种十二级台风天时,大海的愤怒。 于是她拍了拍男人的脸,无所谓答:“你会…打…屁股吗?” 那锁紧的手劲突然消失了,身上压着的重力也消失了,而她却有了尝试的兴趣,翻了个身,将睡裙撩上,露出其下丰满的圆润来… “来呀!打呀!狠狠打…乖囡!让乖囡高潮吧!”她晃动着两团挺翘,诱惑却不自知地邀请着。 男人的手掌袭到,噼啪作响中,习惯了疼痛的她,舒服的,全身汗毛都张开了,是记忆中厉害的模样,一手提拎着她的臀,另一手压制着她的腰,让她以最爽的姿态,迎接高潮。 白光到来时,竟比一般梦境中强烈数倍,身下的手掌也终于来到腹部,轻轻挤压揉按着,找到与尿道与膀胱相接的敏感点,用力按着向下,又让她舒服地泄了出来… “啊啊啊…”她软在来人手里,心想这次的梦,算是赚到了,毕竟平日里的,可没有这样真实又强烈的呢! 酒,果然是好东西呀! 第九十六章老了 第二天酒醒时已经日上叁竿,她确实躺在那人的大床上,可是身下床褥干干爽爽的,好似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揉着太阳穴想来想去,也没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昨夜欢好的人,样貌,脾气,味道都与心底那位不太一样,但着装,手法却又异曲同工,她翻身起床找了找,记得扭了一颗袖扣下来,此时也早已不见踪影。 估计,还是梦吧! 她轻叹了一声,竟是意犹未尽。 何时,能再入梦呢? 为此,她愿夜夜买醉。 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铃响了… “喂?素素啊!我是你吴叔叔啊!昨天看了接待记录才知道你来找过我啊?什么事?”吴极端起标志性的机关枪语速,就是一顿扫射。 凌素素被他扫得有些晕,扶了扶额角,才想起来要紧的事:“吴叔叔,能不能请你,帮我再做一份赠予合同?” “啊?什么?”吴极有些懵,同时挤眉弄眼对着办公桌那边,一脸阴沉的男人摇头。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以不经对方同意,就将钱直接转出的办法?”凌素素酌字酌句地问。 “傻孩子!你是说你爸给你的财产吧?那…”他边说,边讨好地向那边的冷气压boss请示,对方手中旋着的钢笔一扔,脸黑得似要吃人… 于是吴极赶紧将原本脱口而出的:“你就找到他以前转钱给你的卡,现金转回去不就成了吗!”15淌栈兀肓讼耄霞榫藁嗡担骸八厮匮剑≌庀纸鹉兀购冒欤≈饕切┢谌o。善卑。欢。屑壅。褂衅渌骼嗳ㄒ胬嗟脑瑁敲荒敲慈菀兹∠蛘吣孀模∧憧矗坏背酰惆趾慰嗌韪鑫迥甑钠谙弈兀《遥阋怯掷匆槐椋鞘中眩鹨娴母】鳎墒遣坏昧税。∧惆终獾慊钜膊蝗菀祝阋院缶投嘈7乘先思遥晔铝诉拢 � 想了想,继续半哄半骗:“后续应该会有不少相关机构找你办过户的最后手续,你可得配合啊!如果不配合,这些可就成了无主的资产啦!也回不到你爸这儿!”他边说,边给了对面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自豪笑容。 果然,凌素素不再多话,两人结束通话后,他还没来得及邀功,那边银发耀眼的暗沉男人就勾了抹凌厉至极的冷笑:“老人家?我很老吗?” 吴极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你这都满头白发了,不老吗? 但嘴上还是很配合地安慰了句:“不老!绝对不老!凌总打大堂里经过,哪次不是艳惊四座啊?” 那人闻言却沉默,昨夜,原以为她是醉了才没认出他来,忽忽悠悠两人都好似在梦里重逢纠缠,如今,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些无奈笑笑,意识到,这五年,自己真是老了许多啊! 而她,却越长越漂亮,仍是他最爱的至纯至臻的模样,反而衬得他,愈发不配起来。 早就断了的,何苦纠缠? 就让她当昨夜,一场梦吧! 第九十七章求助 凌素素没从吴极这边得到什么帮助,转头又去了卓家,这几年,和洛姨逢年过节还是保持着联系的,可却没成想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五年前她竟然是和他们前后脚先后离开的繁城,他们的四个孩子,最大的双胞胎再过一年也要成年了,竟然全都托付给了凌风,连同卓式一起,而夫妻两人不知躲哪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去了。 沉嘉洛告诉她,她被卓音梵捉去卓家见她的那次,就是卓音梵准备卓凌两家互持股份,开启由沉嘉洛向凌风手中转移卓式股权,并由卓音梵向他转移实际控制权的起始。 他俩对凌风的信任,比亲生子女都甚。 “也没想你还会回繁城。”通话时,沉嘉洛叹。 “我只是倦了。”她诚实答。 “既然回去了,有什么打算?” “打算先待在福利院帮忙。” “那很好呀!” “可是洛姨…”她犹豫,还是说出:“你能不能劝劝爸爸,让他把给我的这些,都收回去呀!” 半晌,女人接话:“素素,第一,我和凌风这五年,说的话可能不超过十句,我不认为自己还有这么大的说服力,更何况他犟起来,比你卓叔叔都麻烦!” “那能不能让卓叔叔…” 女人温柔打断:“孩子,你听我说完!”继续循循善诱着:“他坚持这样做,是觉得始终有愧于你…” “可是我…”凌素素只觉得这不可能!当年最后,是毁于她的报复呀!他怎么还可能心存内疚?应该恨她还来不及吧? 沉嘉洛轻轻笑了声:“你呀!一根筋的方面,可不比凌风差!不愧是他养大的!” “洛姨!”她急了。 “他是那种,伤了所爱的人就会掏心掏肺想着补偿的,忠诚又可怜。”女人叹气。 “爸爸…”他确实这样,可他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补偿”,只会让她觉得,他连亲情,都给不了她了。 那也是她最害怕的,仿佛收了这“赠予”,也就买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所以,她绝不收! 爱情,她早已断了念想,只想保留这时光沉淀下的亲情了。 可沉嘉洛又戳到了痛点:“如果你不接受,就不算真的放下,因此我给你的意见,坦坦荡荡收了,然后找个时间,去见见他,真正握手言和吧!” 她却狠狠咬了咬牙,“握手言和”?如果告诉洛姨,她到昨夜,还在做着被他辱到高潮的淫梦,五年来身体每丝每缕的欢愉,都其实也还在万里之外的他手上攥着,自己到现在也认不了命,死不了心,反而是无可救药,思念愈深,又该如何是好? 她试过了啊!所有的路,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啊! 还能怎么办呢? “素素…”女人很敏感意识到了什么,反问:“你是不是还爱他?我是说,男女之爱。” 凌素素没想她什么都没说,却仿佛什么都说了,洛姨,真厉害啊! 于是点点头承认:“嗯。” “我给你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你找他,我也会提前和他交代,无论是让你为难的巨额馈赠,还是你一直想知道的,凌风对你的感情,也许去了他那儿,就会有答案。”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琢磨不定的笑意。 “好的。”凌素素放下了电话,心里,仍是一团乱麻。 * 作者碎碎念:我家的洛洛真的好棒!她还是有自我意识的,没有被卓少搞坏! 第九十八章另一面(H,后庭自慰) 凌素素回福利院的宿舍拿了些贴身物品,周日晚上,还是回到了凌家老别墅。 和昨天同一时间,李叔果然也在。 见她来了,有些欣喜,又准备张罗饭菜,被凌素素止了,只说自己吃过了。 李叔便有些失落。 凌素素对原封不动的餐厅、客厅其实都有阴影,和李叔随口聊了几句后,又进了二楼凌风的房间,差不多时间,同样的方式,开始灌醉自己。 李叔走时,她还清醒,可并不像计划中那样能够喝到刚刚好,还是不一会儿就醉过去了,只是这次是真醉,醉得睡在了露台,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时,月亮已经完全躲进乌云里,深深沉沉了。 她哀叹一声,原来昨夜那人,真是梦境啊! 进了屋,洗了澡,整个人清醒许多,但是酒意仍没有过去,她几度踱到自己的箱子边,几度又硬将自己拽回来… “不行!忍忍!你做得到的!”她站在这间偌大套卧的小书房的镜柜前,咬牙切齿对镜中人说。 “如果你不是很想,怎么会一早让身体做好准备,还带了东西来呢?”心里却有个声音提醒她说。 声音妍媚至极,是如影随形,伴了她五年的,另一个自己。 在离开繁城的第一周,就存在了,一直到如今。 那些心理干预,药物治疗,根本赶不走那个自己,因为那是由他,亲手在她还是一张白纸时,一点点涂抹上去的。 脏了的,永远洗不掉。因调教,她也永远不可能像普通女人那样享受正常性爱。 彼时,酒意和思念是最好的催情剂,她褪了睡裙,坐在那镜子前,双腿翘上椅背,露出自己的真实一面来… 绕着红线的细指自锁骨向下移,经过浑圆两团间的链子时,带起了“叮铃铃”的可爱响声,不过,那两处从来不是目的,目的是还安然睡在阴阜间的小核,但手法却很奇特… 只见她对镜用那绳,将馒头皮般干净的阴唇中,靠近阴蒂的两个阴环,连同阴蒂上的“戒指”一起,用那绳儿穿过,收紧,绑了个蝴蝶结后,用指腹压了压,感受松紧度合适后,下了地,转身,从自己箱子里拿了三样东西… 一瓶润滑油,一根伸缩皮拍,还有一根粗大的,套了避孕套的仿真吸盘阳具。 她将那阳具的吸盘固定在地上,用润滑液涂抹好,自己先半蹲,再让膝关节内扣,小腿带动,慢慢下坐,大腿合拢,而小腿八字打开,又用双手撑着后腰,沉下臀部,一点点用后庭,吃进那尺寸巨大的假阳具。 “唔…”最难入的是后段,因为肛腔内似已塞满,可她知道差得还远,于是将大腿打开些,伸了支手调整了假阳具插入的方向,小屁股再多用些力,终于只听“噗叽”一声肉响,便知道已经顺利入到了底。 此时的凌素素望着镜中满面红潮,全身淫软的自己,却露出个似嗔非嗔的笑来。 * 作者碎碎念:难为这孩子了,吃不饱。爸爸快来满足她吧! 第九十九章教坏了(后庭自慰,H) 她又伸了手到后方,五指轻拨,将肛口附近的皮肤打散,然后试探性上下动了动身体,觉得松紧正好了,才对着镜子,缓缓将大腿打开,露出刺青狰狞的耻丘,还有白白净净的阴阜来。 伸手拿了那支四方头皮拍,一只手迅速调整好长度,另一只手曲肘,像做瑜伽一样,用力将腰部顶起,同时持拍的手下击,一下下打在那只蝴蝶结上,由轻到重,由慢到快,臀部又微微上下吞吃着假阳具,两相刺激下,不一会儿,满屋都是有节奏的响铃,水声,拍打声,还有她醉人的呻吟… “嗯…啊…啊…” 这个动作需要力气,她做了一会便娇喘着换成了坐乘式,两条细腿无力瘫在地上,手撑在胸前,用腰发力,整个人前倾着,臀部起伏,困难带动体内的阳具抽插后穴,“啪啦,噗嗤”的活塞运动声不停,人也逐渐得趣,又颤巍巍空出一手,持鞭,不断击打自己后背的蝴蝶骨,边打,边插,嘴里边念念有词,只是很轻很轻,要靠得很近才能听到是在唤… “爸爸…乖囡错了…惩罚我呀!” 酡红如酒的小脸儿上双目紧闭,身体驾轻就熟却又羞涩万分地取悦自己,脑海里全在想他的声音,无论他说过的哪一句,都能在此时此刻给她快感,尤其是那些曾伤她至深的… “你是愿意只做爸爸一个人的豢宠?还是愿意被无数人作践?要知道你这样的身体,需求会随着年纪增大而增大,你可以恨爸爸,恨我把你变成这样,可爸爸不希望你恨自己!” 脑中循环播放这这样一句,后庭吞吃假阳具的节奏明显加快,力度加大,渐渐另一只手弃了鞭,拇指伸到自己口里吮着,仿佛是在吸吮那极严苛之人的,借以平复他的怒意。 是!他说的都对!如今自己的身体,已经堕落到无药可救了啊! 臀部快速研磨,阴户微微曳地摩擦,耻丘上的刺青分外耻辱地扭曲着…后庭疯狂的紧缩感立刻席卷了全身,整个私处随着她的高潮向上暴露着,媚眼如酥,在最后一丝快感来临之际,她终于清晰喊出:“爸爸!” 她仰起天鹅颈,双手后撑自己,将高潮后的私处打大,故意露出半段仍在滴水的假阳具,意犹未尽,媚态全现地对着镜子里说:“乖囡的身体,早就被爸爸,教坏了!它记得你,而且,只记得你!” 小指轻挑,勾了勾乳间的铃,嘴角是一抹意犹未尽的贪婪:“爸爸…你想它吗?”说着,抬了抬仍深深吃入假阳具的臀,压榨出一丝微弱的欢愉:“唔…爸爸…乖囡…想要你的…大鸡巴…插屁眼…插得更深!”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舔了舔唇,欲求不满皱起仍是芙蓉山茶花干净的小脸,纯欲结合,颠倒众生地叹:“还想爸爸狠狠欺负乖囡!爸爸,知道吗?我的这里,这里…”她用手轻轻触了触那朵蝴蝶结,还有其下隐蔽的桃源洞口… “除非是梦里,只要清醒,无论怎么弄,都没有快感!一点也没有!”她苦笑着说:“太奇怪了!爸爸你是用了什么魔法,让它们对我,没了反应?” * 作者碎碎念:预估错误,下周才能完结,本周末双更,有珠不? 第一百章坦白(H) 她用手将假阳具的根部用力一折,改垂直为斜向上,顺势将自己的姿势调为向前跪趴,玩儿一般将体内的阳具吞进去又吐出来,从后方可以看到肛口的皱褶已被巨大的阳具撑平,红嫩嫩的肠肉都被拉了出来,洞口一片白色浮沫与淫液,这本不是用于性爱的器官,在她身上,却比正儿八经的地方贪吃百倍。 渐渐地,她似乎又来了感觉,撑着小脸,一边后坐插弄着自己,一边继续和镜子里的“爸爸”聊天:“还好,乖囡的这个洞,自己玩还有感觉!爸爸…你…不…介意吧?嗯啊!” 随着感觉的攀升,她再次陷入了痴迷状态,愈发口不择言,用污言秽语来弥补“不是他”的缺憾:“爸爸,你看现在的乖囡淫荡吗?够做你的奴吗?乖囡…乖囡…啊啊啊…昨晚梦里…爸爸…给…高潮…只有爸爸…能让…高潮!” 她嘟囔着,混乱的,诚实的,在无边的意淫之中,找到了滔天的乐趣。 又是一阵抽搐,人也匍匐着静了下来,这次,很快挣脱了那根假东西,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眼里泛出了厌恶和空虚,她拖着不堪的身子挪到了镜子跟前,蜷缩起自己,靠着,仿佛靠着他的怀抱,喃喃道:“是乖囡错了,这些,太恶心了!” 静了静,嘴角又弯出缕甜甜的笑,像个孩子般继续诉说自己的心事:“爸爸,昨天,在吴叔叔那边,我听到了电视里你的声音…” 畸形的欲望正在远离,她也逐渐恢复成正常的自己:“然后…我湿了。” 停顿了会,她着重强调:“清醒时,我那里已经很久…没湿过了!爸爸,你过得好吗?” “我不敢见你,就只能把这间屋子,当成你,不过,总比之前,抱着你的那柄短剑来的好…”笑出了声音。 “这些东西,根本不能和你比。”她无力地叹。 “怎么办?我就是这样无可救药堕落下去了…” “爸爸…究竟什么时候,你才能来接我?” 凌素素怎么也没料到的是她在她忘情自渎,掏心掏肺向镜子里的“爸爸”坦白时,有人耐不住思念与渴望,偷偷进来,又默然离开过,将她的情深不悔全部看了去、听了去。 也不知道自己给了对方多大的勇气与鼓励,去一同面对接下去的… 重逢。 *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第一百零一章心脏病 凌素素联系了洛姨介绍的那人,是位脑科医生,他们约在那医生所在的一家私人疗养型医院见面。 医院的位置很好,在近郊,背靠繁城最大的自然森林公园,空气一级棒。 这几年国内随着居民生活水平的进步,还有对康养的重视,这类机构愈发兴兴向荣,吃香起来。 她去的这所,是卓式与天凌合资共投的,运营已有好几年,只做高端客户,提供医疗,保健,健康咨询,养老一站式服务,是全国首屈一指的标杆,更是无数新贵首选的身体息栖地。 凌素素彼时下了计程车,在机构大门对着的一片湖区处站定等人接她。 不一会儿,有辆buggy开到她身边,车上一个桃花满面的壮汉大叔,摆着手,大嗓门冲她喊:“哎哎哎,这儿!这儿!” 她见来人是这样一副铁汉柔情的有趣样,情不自禁被他的活力所染,也挥起手:“您好!张…医生吗?” 仍是有些不敢确定,医生不该都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吗?为什么眼前这位有些像健身房里的业余教练啊? “你还真准时呢!”来人将车开到她身侧,伸出个手,主动握住她的,简单介绍了声:“张建,嘉洛的发小,这儿的医生。” “张叔叔,好!”想了想,他既是医生,更是洛姨的朋友,叫他叔叔,更亲一点。 “哈哈哈,上来!我带你转转我们医院!”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 凌素素干脆利落上了车,随他一路看过去… 绕着湖区,有不少红白屋顶的低矮建筑物参差点缀在密林灌木从中,有些绿野仙踪的味道,环境很是没得说。 “这里…很贵吗?”她不知怎地脱口而出。 张建爽朗笑了一声,也痛快答:“那必须的!” “哦…”似乎也没什么想知道的了,想来,爸爸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好。 与她,无关。 “嘉洛说你是凌风关系特别好的亲戚,来关心他身体情况的?”张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显然持有怀疑态度。 凌素素在他说“凌风,关系”时,紧张地抓起了裙角,在听到“亲戚”时,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洛姨,真的懂她,给了她余地。 于是,怯怯点了点头。 张建啧然一笑,自言自语说:“可没见他这孤家寡人的,除了妈妈和后爸,有哪个亲戚来看望过,还是这么漂亮的小妞…”转念又觉得凌素素年纪确实太小,如果说是“那种关系”的话,也许真的是个亲戚,侄女啥的,毕竟也姓凌,比较恰当。 于是问:“你想知道什么?嘉洛嘱咐的,要我知无不言,一定做到!” 凌素素仍是放空的状态,半晌,才抬了抬羽扇般浓密的睫毛,掩着其下期待的光,柔柔淡淡出口:“我…他…还好吧?” 张建被她这幅欲言又止,明明是着急得不得了,却又极力掩饰的别扭样逗笑了:“什么还好吧?身体?” 凌素素弱弱点了点头。 “其实我就一脑科医生,凌风他的病,一会你见到我老婆,问问她比较合适!她是心脏专家!也是凌风的主治医生!”张建边说,边拿眼瞅旁边坐着的反应,果然见她绷紧了身体,脸上,也终于露出明显的焦急来。 奇怪呀!凌风打哪来的这么关心他的侄女?那之前他那么多次晕倒,戒断,手术…也没见这人露过面啊? 可洛洛反复交代过,让他不要八卦!不要八卦!不要八卦!因此再好奇,也得忍下去了。 “他…他…他不会有事吧?心脏…怎么会?”一出口,已经是哭音,豆大的泪珠,跟着就往下掉。 张建一脚踩了刹车,有些无奈抓了抓头,身边这位,看起来也有个20好几了吧?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说一出就来一出呢? 想了想,还是安慰安慰算了,毕竟,年纪还小,于是出口:“现在差不多没事了!主要是之前太不爱惜身体,熬夜,酗酒,抽烟…尤其是抽烟!那叫一个没节制!不是后面心脏出了这毛病,他能把自己活活抽死!” 闻言,身侧的哭得更凶了,仿佛说的是她一样,搞得张建又有些无奈挠了挠头:“工作忙吧!也确实有些情有可原!但是有段时间,疯了一般两国倒时差,最后撑不住倒下了,这才开始认真就医,不过这两年,也知道厉害了,烟酒也戒断了,人也老实很多,我老婆说,应该不用走到做心脏支架那种地步,只要养护的好,对寿命,没有影响!” 凌素素听到这里,才刹住哭哭啼啼的车,抬了两只小鹿斑比一样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忽闪忽闪着问:“真…真的…吗?” * 作者碎碎念:凌爸爸,在这五年里,受了很多苦呀!他一直在包子身边,只是包子不知道。 把自己差点虐废了。 张建此人,是《繁花》里的配角。 第一百零二章原谅 张建只觉得身侧真坐了只水琉球捏出的娃娃,不过,虽然脆弱了些,却是异常可爱,使得他不自觉摆出了些长辈疼爱的语气:“嗯!放心吧!更何况他现在就和我们这些医生住一起!”他说着,指了指后山的一排青红别墅,又说:“每天跑步,爬山,很健康!我们也不会允许他有事的!他可是我们医院的大金主呢!哈哈哈!” 凌素素困难勾了勾唇角,逼自己露出一丝赞同的微笑。 这是洛姨,想让她知道的全部了吗? 原来他,在她走后,身体曾经一度糟糕到要做心脏支架手术,那是…很糟糕,很糟糕了吧? 酗酒、抽烟…这听起来,更像是心里压力太大,或者,有什么事,不能释怀… 是她给予的痛吗? 想到这里,又不自禁抓紧了裙角… “爸爸,我错了…”她在内心真诚道了声歉,当年,她只是也气疯了,如果不踏出那一步,始终,不能解自己心中怨气,可却根本没有仔细想过后果。 她,很快也后悔了,后悔到现在,又变成了无解的题。 可能对他,也一样。 “只是这几年折腾下来,苍老了不少,不过,我们这里的小护士对他还是迷得死去活来的,说他头发白了,更有味道,一个个贴得那叫一个紧!后来加强了后山的门禁,才能挡住那些打着‘探病’来的,你就想他尽招小护士的惦记,还担心他有啥事?有啥事也得被硬生生抢救活过来了呀!”张建边摇头说,边“哈哈”笑了几声。 那男人对女人,天生就有种磁石般的吸引力,是那种凉薄莫睬,任我自生自灭,却更让人挖心掏肺的感觉,挺可怕的,不太正常。 凌素素听到这里,又沉默了下去,可她很快发现了问题… 白了,头发? 那夜里的白发晃眼,不是梦?是他! 她抖抖嗦嗦着嘴唇想问,却发现自己抖得真的太厉害了,只能下意识环抱住自己,陷入一厢情愿的欣喜,激动,还有…自怨自艾里。 他来过!包容了她!还和她共赴巫山云雨!他没有再生气了是吗?那为什么…不告诉她!不来真的认领她?! 是他…仍然不能爱她吗? 没关系!没关系!哪怕是他身边有人了,只要他能放下,她就当,继续做他的女儿,做他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甚至供他发泄性欲的奴… 都比现在好呀! 她想着,深深的悲伤最终笼罩了自己,晃了晃身子,体力不支似的,软倒在一侧张建的身上。 * 再醒来时,躺在昏黄灯光的小木屋里,屋内陈设现代而简洁,最让她感到舒服的是,有很香很香,松木的味道。 “醒了啊?”一个利落短发,长相大方的女子的颜,印入凌素素眼里。 “我…”她有些迟疑地开口。 “晕过去了,我帮你检查过了,身体没事,是情绪起伏太大。”女子边说,边递了杯水给她。 她自柔软的客床中撑起自己,接过水杯,勉强喝了一口。 那女子望着她,深深叹了口气,仿佛明白一切似的开口:“他不在这里,昨天进山去了,有的时候会去好几天,也不好联系。” 凌素素抓紧水杯,不敢抬头,生怕被询问,或者…被质疑。 “叫我安染,我是凌风的主治医生,张建的老婆。”她这样说,转身去了门外,不一会儿回来了,手上拿了把钥匙,将之放到凌素素胸前迭着的被褥上… “这是他家的钥匙,就在我家隔壁,出门,左手边,走大概三四分钟,就可以看见,也是一座木屋。”她边说,边接过了凌素素手中的水杯,帮她掀了被子一角,淡淡眸光,了然一切地注视着她:“我想你肯定想去看看,那就…去吧!我们等你回来吃晚饭。” 凌素素拿了那串钥匙,握在掌心,只稍微犹豫了片刻,便起身离去。 第一百零三章明白 钥匙插进锁孔里,她试了好几次,才手打着抖开了门。 扶着松木墙壁,在屋里缓步了一圈,很简单的陈设,处处是独居男子的气息,颜色,都是黑白灰三色简明,只有这屋子本体,黄澄澄的木纹,有那么一丝温暖。 客厅正位的墙,是一溜烟的展示柜,他常用的刀,剑,棍,鞭…都被摆在了这里。 靠内侧,还有一竖排的相框,里面的照片,因时光都已经洇成一朵朵柔柔淡淡的花,不是很看得清,可她却每张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他们一起去公园玩,他带她坐旋转木马时的留影。 还有他们搬到那处老宅第一天时,两人相依相偎在门厅前的合影。 一张张,全是小时候,两人之间的甜蜜回忆。 只有最后一张,她不记得是在哪拍的了?是她大了后的背影,一件轻轻的白麻衫珠袍,她雪白的手臂压着飞起的长发,随心惬意伸着另一支手臂,调皮走在马路牙子上,给人无限遐想,如同白蝶展翅一样… 那周边的蓝楹花… 想起来了!是她在美国居住的那个社区!那里街道两侧种满了这如梦似雪的蓝楹! 她望着那张照片,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却如期而来,打湿了一副手掌… 原来他一直在她身边! 脑海里飘出当时寄居的华人夫妻之间的对话:“哎,对面新搬来的邻居真的很奇怪啊!三天两头不在家,神神秘秘的,很难拜访!” 还有… “素素啊!前段时间说的涨房租的事就算了吧!因为有人…哦哦,对了,不但不给你涨,阿姨看你一个小女孩在这里无亲无故也很可怜,从今天起,每个月,少交500美金吧!” 500美金,那是她房租的一半!她也曾怀疑过,可他,并没有给她太多怀疑的机会! 那个犹太律师就找上了门,于是她又被气得开始准备再次逃离… 再就是…小岛! 那奇怪的mr.nian,也是他吗?nianqinqin=念卿吗? 后来听澈说,有人包下了海穹窿,在她离开那里后,海穹窿,也关门谢客了。 “sue,真有人这么傻啊!”澈在社交软件里这样和她说,还发了个胖胖的沙特土豪用钞票点烟抽的表情包。 她笑笑…也可能那里是谁的心头好吧? 如今想来,他是不是都看到了?听到了? 她和澈的那夜疯狂,虽然没有发生实质的什么,却也异常暧昧亲密,是不是让他… 嫉妒疯了? 摇摇头,擦了擦眼泪,他不会的!如果会,为什么不来认领她?她是他一人的啊! 失神落魄如她,脑海里是天人交战,一边的小人说:“醒醒!别傻了!再掉下去一次,真要万劫不复了!” 另一边的却欢呼雀跃,仿佛解放了似的:“他的心里有你的啊!回去吧!回到他的身边吧!” 而她被两边吵得头都胀爆了!无力地瘫在客厅一角的单人沙发内,随手扬起,却将一侧小几上摆放的书籍资料扫到了地上… 于是惊慌地弯腰去拾取,有那么一页摊开的笔记,吸引了她的注意… “错了的,永远不可能轻描淡写被正回来。” 字迹锋利,是他的。 明知偷窥不好,她还是捧起那本笔记,一页页翻回去… 前面几页,凌乱的水痕和只字片语,透露写下时,混乱和绝望的心境… “如果知道你会转身离开的这么彻底,就应该让卓把你还回来!锁起来!一辈子,都不让你接触到别人!” “我恨那座城市,还有那个雨夜!知不知道多不容易找到你?可你却让我在黑暗中站了一个晚上!我看到你目送他下楼,还笑着和他挥手吻别…然后…我恨不得上前掐死他!再掐死自己!我终于落到流落街头,任那些龌龊的流浪汉洗劫一空的境地,头好痛!流了很多血,我想自己快疯了!不过还好…你离开了!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对那个男人怎样…他的家世似乎不错,人也对你真心,可他不是我,而即便是我,也没有资格拥有你!告诉我,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是我的乖囡,好吗?” 第一百零四章不伦(微H,自慰) “蓝楹花很美啊!不过都没有你美!你在异国他乡生活的很好,将自己打理得仅仅有条,我最担心的,并没有发生。你在离我远去,我知道…我必须知道!错过了的,终究错过了,像现在这样,躲在阴暗的角落窥探,骗自己哪时哪刻,你还会回过头,对着我笑,是不是很傻很蠢?医生说我的情况很糟糕,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却只想着你,想让你生活得再惬意一些,那些无谓的赠予,我知道你看不上,可拿着好吗?算我求你的…万一哪天,我连这些,都给不了你了呢?素素,我…” “爱你啊!” 那叁个字,已经被水浸得透湿,可阅读者却很心意相通地将那叁个字猜了出来,并紧紧抱在心间。 “你的《书书奇遇记》我每集必听,这么好的儿童文学,应该有更多人听到…放心吧,我会做到的!放你自由!可书书是希望和自己的爸爸永远在一起的吧?但那也一定不是我想要的在一起!我要的,是病态的,是欲望横缠的!是将你全身的羽翼扒光,只为了我一己私欲的!所以,乖囡,你不会想我再靠近你的,因为那将会是丑恶而痛苦的,不适合你,真的,不适合你!” “海穹窿…”叁个字歪歪扭扭似乎尽全力写下的,力透纸背。 “结束了。” 再后面,没了文字,但隔几页就有一张《书书奇遇记》的插画书签,被用胶水粘在纸页,有书书和爸爸一起上公园,有父女二人回乡度假钓鱼,还有书书骑在爸爸的肩上,手里拿着好大一把棉花糖,吃得开心… 是甜的! 每一页,都是甜的! 甜得她眉眼晕出媚色,笑得痴痴颠颠… 书书吗?爸爸,你可知这么小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啊! 她将自己的双腿打开,用那本笔记垫着,手指伸了一根入到最下面的小孔里,缓缓抽插着,另一只手则死死抓着椅背的皮面,哭得稀里哗啦,同时又呻吟得惊心动魄… “嗯…啊…爸爸…爸爸…给我…给我呀!”扭动着身体,将那苍白的纸页,用自己的暖色,渐渐染得生动… 一滴一滴,是她的血泪,也是她的情液,润泽他的无力言说。 是期盼与渴求,谁说书书只是期待和爸爸共度余生?她也一样期待被爸爸占有和侵犯,做他的奴,被他一人握在掌心的啊! 她与他,共醉不伦!不!他俩,就从来没有正常过! 管他呢?这就是他们的真面目!没有什么可耻的,就是这个样子的! 手指又伸了一根进去,还是不够!她可怜兮兮嘟囔着,对身体的贪婪与执着,也无能为力。 “去柜子那边,拿那根鞭子出来。”有低哑暗沉的声音,从头顶暗暗落下。 “是…爸爸!”她下意识答,却立刻反应过来,不对!这是真实的声音! 于是,立刻仰头去望,入眼的,是男人清晰依旧的颜,还有点点星星亮泽的白发,藏在黑色套头衫的帽兜里。 他半蹲而下,闭上眼,轻轻吻了她。 离开时,浓淡相宜低叹了句:“好香!” 她早已绯红了脸,湿的一塌糊涂,手指插的那处,似乎有了自我意识,反而开始主动吞噬那几根细长,以异常强烈的快感,迅速奔向高潮… 手指,被他轻轻取了出来,用手帕擦了擦,才低低地说:“爸爸说过什么?都忘了?” 第一百零五章是你(正文完结,微H,边缘调教 她早已绯红了脸,湿的一塌糊涂,手指插的那处,似乎有了自我意识,反而开始主动吞噬那几根细长,以异常强烈的快感,迅速奔向高潮… 手指,被他轻轻取了出来,用手帕擦了擦,才低低地说:“爸爸说过什么?都忘了?” 她立刻摇头,跌跌撞撞半爬起身,眉眼死死盯着他,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不见般,怯怯地,却又是异常坚定地回:“乖囡的一切,都是爸爸的!只有爸爸可以处置,享用!别的男人,甚至乖囡自己,都不可以!” 男人垂着眸,淡笑着点了点头,继续仔细为她擦着手指。 “爸爸…”她小心翼翼唤。 “嗯?”回的很轻柔。 “乖囡,去拿皮鞭。”她弱弱答,小心抽出了手指。 又被他抢了回去,继续捏着,捏得死紧。 “素素这几年,都吃不饱,对吗?”他将那三根刚刚入过不该入地方的指,缠在手心里,反复转着玩。 凌素素一开始没领会到“吃不饱”不是字面的意思,差点摇头,再认真一想,原来爸爸的意思是… 于是害羞点点头。 那人伸了一支细长的中指,轻轻触到她的小核,带动里面的那只戒指转啊转的,几乎才过去几秒,凌素素的腰,就挺得直直的,声音打着颤儿求道:“爸爸…爸爸…乖囡…忍不住了!” “那就不忍了。”男人将女人搂入怀间,一只手继续逗弄着下体的环和小核,在两者间反复横跳,一手牵起她的尖尖下巴,用唇覆盖住… “射在爸爸手里,让爸爸知道,乖囡有多舒服!” 这样说的同时,冰冷的手已经被她流出的热液打湿,一阵阵泄着,小核膨胀得紧紧的,抵着他的指关节,不知足地研磨,很乖,很轻声问了句:“可以吗?爸爸?” 他点了点头,湿漉漉的手有了温度,又反过来折腾她,伸到旷了不知多久的密径里,微微打开,刺探了进去… “啊啊啊…爸爸!爸爸!”她却突然搂紧他的头,掀开了被遮掩了大半的白发,用力吻了上去,边吻,边痴痴唤他… “爸爸…爸爸…高潮了呀!爸爸!” 他亦抱紧她,不顾半身已被她玷污,唇轻轻覆上了她的心房,闭上眼,一边享受她的吻,一边呓语着一直不敢出口的爱恋。 再不是苍白无力的,却是,水到渠成,刻骨铭心的。 爱啊! 她听到了,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越跳越有力,似在积极回应着他。 “爸爸…再也别分开了,好吗?”她软在他的怀里,仍固执捧着他的头,问。 点点头,他也轻言低语了一句:“素素,也别再离开爸爸…” “好的呀!”拥紧他,答得爽快。 “爸爸想告诉你…”他说。 她便竖起耳朵仔细听。 “原来,爸爸一直在等的那个人…”他顿了顿,用手轻抚了她挺得僵直的腰窝,恋恋不舍地继续… “是,乖囡啊!” 松木樟香的小屋里,橘黄色的暖炽光下,紧紧交迭在一处的人影,抚慰着彼此,诉着心底最深处的衷肠。 人影,灯影,两成双。 番外1禁制 江澄到繁城福利院采访,却没想碰到了她。 彼时她正在大门口笑着对里面的人挥手告别,身后不远不近处跟了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拉了几个箱。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般狠狠揉了揉,身体下意识还是快步上前,他在靠近,她则在往马路边停着的黑色豪车走去,身侧跟着的两个男人很快发现了他的接近,放下手中物品,一挡便挡在两二人中央。 于是他只能开口唤:“凌素素!” 女人向他这侧看过来,夕阳照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晕出淡金色的绒毛和透亮的绯红,人比桃花艳,有些山茶与芙蓉的混合调调。 但千般娇万般媚的女人看向他的眼神却是冷淡空洞的,有些不知名禁制的味道,很小心地咬了咬下唇,便转身拉开了车门。 车内临门而坐的是一极板正挺拔的男人,高定黑西装,银发亮眼,却有些表情缺缺,一脸冷漠的阴沉模样,然,在看见女人时冷漠变成了笑逐颜开,虽然也是极为克制的,但那双漂亮的眸,竟牵扯出千万缕的温柔缱绻来。 两人都是鹤立鸡群的外貌与气质,凑在一起看时,有些上下级,长辈与晚辈的味道。 不太像情侣。 江澄便大胆了些,又扯着嗓子喊了她一声。 女子只茫然望了他一眼,仍一语不发。 男人此时从车内走出,嶙峋修长的手整了整衣襟,不紧不慢回了他一眼,方微微侧头对女人说:“进去。” 女人低眉顺目答了声:“是,爸爸。”便垂首坐入车中。 男人的眉,在听到女人回复时,狠狠蹙紧起来。 但他还是亦步亦趋,迈着修长的腿向江澄而来…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男人比他要高一些,斜荏着看人的时候有强烈的压迫感。 “她是我高中同学,我叫江澄,是繁城xx台的记者,不是坏人…叔叔!”想了想,还是大着胆子叫了声“叔叔”,他不是没做过凌素素的功课,当年差一点追到她,也意识到她身边有人,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人,会是她爸,卓式天凌的第一号人物,商场纵横的凌老先生。 凌风在听到“叔叔”这一称呼时,不置可否笑了笑,手中的拳头却已经握起—“叔叔”吗?他只想打得眼前这位后辈满地找牙! 他哪眼见自己适合做“叔叔”了?更何况,他配吗? 谁想那边的车窗玻璃落了下来,凌素素探了小脑袋出来,弱弱喊了声:“爸爸,走吧!我…我…肚子疼!” 凌风蹙眉半侧向后方,欲言又止,最终,只对身侧待命的两个保全动了动手指,便又稳稳当当走回了车旁。 江澄自然知道凌风的背景,也知道他会有这样的排场阵仗也是正常,却没想那两个上来的男人对自己竟一点客气都不带,拉扯着就往后面的巷子里去,他拼命挣扎的同时,仿佛看到了男人落座后,将凌素素像拎小猫一样抱起来,跨坐在他身子两侧,同时戴手套的手,肆无忌惮,从她的下衣裙摆里,伸了进去… 而女人却是那样乖巧,柔瘫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扒着,两只小鹿眸,飘忽不定地打量着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好奇,傻傻的,像只惹人爱的小母猫。 “江先生,今天的所见所闻,您最好都忘掉,否则,可能,您电台的赞助,会被停掉,现在经济不好,一份合心的工作,不好找吧?”他听到制擎他的其中一人威胁道。 “哦,凌素素小姐早就不存在了,现在,只有凌夫人,您是聪明人,肯定明白的吧?有些人,还是适合,永远忘掉!” 江澄哑然,他知道凌素素是被收养的,只是这几年凌风对外宣称自己无儿无女时,他就觉得很奇怪,那么大的一个女儿,说不认就不认了?却原来…是这样! 这真的是有悖人伦的下作恶心啊! 可望望凶神恶煞压制着自己的两个男人,他也清楚,对方做这父女乱伦的丑事,一定也是有持无恐,做足了准备的! 只是,苦了她了吧? * 作者碎碎念:小江同学太嫩了! 包子正沉醉着呢! 自讨苦吃,乐在其中,表面乖巧清纯,内里一只永远饥渴的淫娃娃呀! 爸爸会收拾她的! 番外2惩罚(H,鞭打束缚调教) 江澄永远猜不到,他担心的,“水深火热”中的凌素素,被凌风横抱着带回了家,一进门,那暴君确实黑着脸将人一把扔到柔软的沙发上,从上至下压制性地打量着,半晌,凉凉启口:“爸爸?肚子疼?嗯?” 凌素素从沙发中慵懒着爬起,翘高臀部,上肢撑地,两瓣雪臀和细嫩的长腿并拢着,媚态横生地向孤寒而立的男人一步步爬去,边爬,边丝丝吸着冷气,哀叹身体的不易,好不容易赶到他脚边,还来不及蹭上半边脸,那条笔直的腿,就故意往后退了几步。 她不死心,又跟了几步,整个小脑袋扑上去,标准的猫儿蹭腿的姿势,挠着主人的心。 仿佛在说:“来呀!和我玩呀!” 那人弯下腰,手中链条锁上胸膛,慢慢收紧,将小猫儿拉到自己嘴边,隔着一指距离,狠狠道:“皮痒了!想要什么惩罚,许你自己挑!” 他最恨她在人前叫他“爸爸”,这个代词,如今只适合出现在私密的调教里,其它时间,他都只喜欢她叫自己“老公”,再不济,叫声“凌风”,也显得正常。要知道他花了多大心思将两人的抚养关系解除,抹平,又花了多大心思,动了她的避孕药,日夜“操劳”,让小家伙怀上。 如今,她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种,她不但是他的奴,是他的妻,还是他孩子的妈,只是,她可能还没意识到,这回,他要看她拖着大的小的,还怎么跑? 还不乖乖守着他吗? 小家伙却十分享受现在的二人相处模式,扭着身子,优雅地如同只雪白骄矜的波斯猫,慢慢爬到对面柜子那,用小嘴叼开了,取了一长柄圆头拍,又一步步爬了回去,将那拍用双手呈着,高举过头,虔诚又期待地望着身前的主人,祈求道:“爸爸,惩罚乖囡吧!” “哦?知错了?”他不接那拍,只让人举着,饶有兴趣,逗弄着问。 小家伙煞有介事点了点头,幡然悔悟着说:“不该在人前叫爸爸。” “你是我的谁?”男人接口,语气竟有一丝不稳,手也终于肯伸出,半触了那拍,似在犹豫,也似期待… “女儿?”小家伙抿着小嘴,掩了狡黠的眸光,也似不确定地答。 那人便不顾对方是真真实实在故意逗他,只气得持了拍,忘了此时她已有身子的禁忌,一鞭用力打下… “噼啪!”狠心依然。 她顺从趴下,用背全部承接了下来,抖着身子还不满足,又自己褪了外裙,光溜溜地匍匐着,像只虾米似地,上弓自己的臀,露出那边的惊人模样来… 私处在出门去福利院拿东西前就被他做了手脚的,她的身子这些年愈发不堪,因着初孕超级敏感,基本天天都变着法子想要,还好爸爸是其中高手,否则换了一般男人,早就被她榨干,而不是如今这样,还能打个平手… 那细细的两条珠绳自她上半身绕肩而过,到耻丘时便被收拢于阴阜内侧,顺着两侧的环儿穿过,系鞋带般,打着十字将中心的戒环勾搭上,扯得松紧度正好,期间还牢牢锁了一根细长的尿道转子儿,并后庭的拉珠,露出点勾环在外面,洇得湿亮湿亮的,不知已经爽到过多少次了… 男人沉静下来,勾了勾小指,将她肩上的绳索拉动,这样轻柔的动作,却能惹得她抓耳挠腮,全身卷曲,只因那绳,压着她的淫核,连着她的后庭,还锁着她前面的排泄孔,各中滋味,只有尝试过的才知道,竟是无一处不爽利,身体软得都快瘫了,只化成供他一人享用的春水潭儿,任他啜饮玩弄,身上竟无一处孔,是他入不得的了! 这人,就是拔了汗毛,能幻化出无数无孔不入分身的大圣,每次非要把她全身的清明都毁干净,结结实实让她做出淫奴犬态,欲求不满地哀他求他,操弄搞死自己才罢! 年龄再大些,手段再毒些,就算是圣母石女来了,他也能调教出朵淫花吧? 别说叫爸爸了,让人此时叫他祖宗都行! 她在那边爽得头晕眼花,伏地求饶,那人就愈发黑心,脱了鞋,伸了脚趾入她的淫穴,声音装作冷冷淡淡质问:“我是你的谁?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答得却不爽利,期期艾艾,心不甘情不愿地:“是…主人!” 那人勾动她身上绳索的力度大了些,声音也听着和顺了些:“还有呢?” * 作者碎碎念:啧啧啧,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包子胆子贼大,敢设计他爸,小淫娃儿! 番外3老公(继续H) 她歪了歪已经变了态的小脑袋,里面只有淫思情欲,浆糊一般,两只小爪子搭上他的裤腿,小嘴不请自来贴着,隔着垂顺得要死的布料轻轻舔了舔… “呜呜…爸爸…是…乖囡的爸爸!养着乖囡,操着乖囡,还把囡囡肚子搞大了的…爸爸!”她哭腔哭调直往男人敏感部位蹭,却被那人一手不耐烦地扯下。 “贱!”又一鞭毫不犹豫落下,直接打在双乳之间,听得一片铃声脆响,小家伙上身直立挺着,下盘蹲趴着,像只爬墙的壁虎儿,糊里糊涂地被鞭子送上了高潮… “呜呜呜…”高潮后的她已经彻底绵软,晃悠悠风筝似地爬倒在他腿间,只是小屁股翘着老高,那里含着的拉珠,还在不死心地上下抽动着。 凌风看不得她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想要狠狠治她,却又记着她没答上自己的话来。 想想也只能叹气,最近可能是怀孕激素的问题,问她什么正经的,估计结果都是这幅不正经的模样。 他调教出来的,自然一人做事一人当。 于是半跪屈膝,一边勾着拉珠的后端,一边冷声责令她吐出来,另一边还是精准控着两绳,像控牵线木偶一般掌着她的欲望,一点点,不急不慢地再次送她登顶。 “噗嗒…”是她体内牢固嵌套的拉珠,被她自己勉强吐了出来,那肠肉红彤彤软乎乎挤做一团,仿佛千难万险舍不得一般吮着他趁虚而入的指,另一边她的身体也纠成了麻花团状,一扭一顿迎接新一波高潮… “呜呜呜…好爽…好棒啊!”她衷心叹,身子抖成了筛盘一样。 男人脸色寂寂,眸色凄清,两只手都没闲着,仍是非常专注又淡定。 小家伙最后抽了抽,任自己倒入对方怀里。 他牵动金链,只示意她看向自己。 “爸爸…”醉眼迷蒙,是爱,又是依赖,更是无穷尽的贪婪。 他注视着,半晌,满意般点了点头,取了自己的阳具出来,找准了前阴,拨开珠绳,缓缓入了进去… “自己动吧。”说着,一手松开了些链条,让她能自由坐在自己臀上,干干净净扭着,对他好好发骚。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天鹅颈,圈着,将笑不笑着说:“别忘了,领了证的,我还是你老公!是不是哪天得打个链子栓着你这边,时刻提醒你?嗯?” 她那时正研磨着大鸡巴得趣,身体越吃越紧,向前撑着,一边上下插弄,一边还要自己盯着被入得一片狼藉的小穴,全是浮沫,全是淫水,弄脏了一向严谨的人的衣着。 可是这样的视觉刺激,好过瘾啊! “啊…啊…好老公…大鸡巴好老公…你倒是动动呀!操素素的骚穴啊!”张口也是胡话。 听得他哭笑不得,只用力按下她的肩颈让她沉一些,慢一些,自己也有些受不了,怀了孩子的地方,缩得紧紧的,他能感受到却吃不到,还要防止孩子的妈胡乱发情,一会真戳进去了,那小豆丁还能活吗? 于是微微拉了她的臀部起来,自己夺了套弄的节奏,九浅一深缓缓插着,不急,他也到这个年岁了,情欲,只是更加得心应手,更加从容罢了! 不像这天天冒火的孩子他妈! 又想着,抚了抚她仍然平坦的肚子,问:“乖囡发现自己怀崽崽了?” 小家伙只哼哼唧唧,答得断断续续:“月经…迟了…一个月了!” “不来月经,天天屄穴,把爸爸榨干了,满意了吧?”他笑着问。 “爸爸…哪里…榨得干?”给了他一记妍媚至极的嗔笑。 他便稍微用力顶了顶,见她微蹙着眉一副吃不下的娇弱模样方才作罢。 又持了她的手,反复触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换了恋恋的语气,将她整个人包裹入怀中,边冲刺,边诱哄着她:“叫,凌风,老公…” 她便红着脸,倚在他肩头,小小声唤他:“凌风…老公…爸爸…” “嗯…是…在…”他也这样回复她。 他是她的亲人,主宰,情人,配偶… 还有什么世界上用来形容男女两性之间最亲密,最美好的关系词?那一定,都适合用来形容他们。 * 作者碎碎念:第一篇番外完了,第二篇收费,放在后面噶,今天两更,周末全书完结。 撒花!欢迎喂珠珠! 番外4蜜月(孕H,各种撩) “爸爸疼吗?乖囡给吹吹,就好了呀!” 上万里高空,凌素素持着傻掉了的男人的手,认真舔了舔上面冒出的血珠子,故意张嘴,让他看自己的小舌头卷了那颗血珠子进喉咙,然后才作罢。 动作,完全就是帮他口交吞精时的步骤。 他咽了咽口水,视线挪到小家伙高耸着的白映红羽纱衬裙的腹部上,圆滚滚的腹部被红艳艳亮色绸缎蝴蝶结围着,越发显得又白又大。 她肉乎乎的小手持着他的,另一支则撑在又婀娜又笨拙的腰间,是诱惑且致命的,看得他立刻收回了手和眼,低哑又慌张地抗拒着:“皮就不削了,你将就着吃吧。” “咔嚓,咔嚓…”小家伙不用他说,已经啃起来了。 他偷偷拿了一眼瞅她,只见她边啃苹果,边用手抚着馒头山似的肚皮,瘫在飞机座椅里,那红色蝴蝶结腰带,随着小手的抚摸,不自觉上下起伏着… “她动了呢!”小家伙对着他轻轻嘟囔了声。 不太确定,爸爸是不是要抚摸她肚子里的小娃娃,只能抱着浑圆的腹,向他那边挪了挪,示意。 凌风一脸嫌弃,彻底撇开了脑袋。 小家伙叹了口气:“她该叫你爸爸呢?还是…外公?” 这话没说完,对面僵着的白发男人立刻转过头,一脸恶狠狠瞅着她。 小家伙才不怕,只是又想到了什么,惆怅再叹了口气:“医生说是女宝宝,可我真的不想听她以后叫你爸爸!” 那凶神恶煞正要骂人的家伙愣住了,他怎么没想到这茬…可她肚子里的,是正儿八经自己的血脉,和她不一样,那爸爸,自然就只是爸爸的意思。 原来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啊! 他慨叹了一句:“你也有今天。” 小家伙立刻两颗葡萄眸瞪得溜圆,一脸悻悻样:“等她出生了,我就天天在她耳边告状,说她亲爸之前是怎么欺负她亲姐姐,亲妈的!” 他恨的牙痒痒,大手对着她挺翘的肚子伸了过去,却又立刻还是打了退堂鼓,无奈道:“算我求你了!别!” 她出了口恶气般吃吃笑了起来,对他眨巴眨巴眼睛说:“她以后叫你爸爸,我也跟着叫,我们母女,都是你的,不好吗?” 他一脸苦瓜样,想了想,这就叫自作自受吧? * 此行是度蜜月来着的,趁她还能走动的时候。 目的是小岛,是海穹窿,是错过的曾经。 下了岛,她伸了伸懒腰,对着后面拉着大包小包的精英老男人,不耐发令:“跟上呀!” 那人穿了一身白色轻灵绸缎中山装,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还好岛上的服务人员没让他们久等,一堆人熟稔围了她嘘寒问暖,又一堆将他从繁重的行李里解脱出来。 “天啊!几个月了!”有人触了触她高耸入云的腹,小心翼翼问。 后面跟着那人立刻不满冷哼一声,她全身上下,都只能他碰!更何况那肚子,本身就是他搞大的,里面躺着的,是他的精血凝成的种! 很大吧… 他这样想,万年控制狂的下身却有了反应,每次想到她大着肚子,还要不停折腾的情景,他就瞬间没了自控力,只想好好将她拿下,玩不了剧烈的,但口舌之快,总是没问题的。 曾经的郎心如铁,坚冷调教师,此时却已然化成了绕指柔的护妻狂,笑看她与岛上的熟人尽情寒暄,自己,伫立远观已经足已。 她却仿佛如有所感,一群人包围中悄悄回首,给了他一个嫣然微笑。 这便是两人的默契,是亲情,更是爱情。 也只有爱,才能融化冰霜,将贪嗔杂念,还回他的身上。 如今,他拷问探究的,只有自身的故事了。 究竟,有多爱他? 这个问题,永远也问不够,问不腻。 彼时,她刚从岛上熟人为她开的特别欢迎party上回来,他已然不耐冷着脸将人拉进了屋。 “想我了,对吧?”小家伙双手捧了他的下颌,嬉皮笑脸蹂躏他的脸,还故意动手打乱他的银发,一脸宠溺。 那人仍绷着脸,不理。 “啵一个,爸爸就不生气了!”她不请自来,挂上他的颈,两人间隔了个肉球,还是顺利亲到一起。 他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 她边吻,边用眼神临摹他五官的一点一滴… 仍然是那样淡漠的桃花眸,却又如水温润,缱绻自在。 还是那样凉薄的唇,仍然惜字如金,却偶尔,会说出这世界最甜蜜最温柔的话语。 再往下… 她偷偷伸了支手,小心翼翼勾动他的敏感处,知道他仍是不喜主动的,可是有的时候,也会服软,会任她为所欲为。 这,都是爱的证据吧? 他们之间,始于一个幼稚的约定,长于辱虐的情欲,最终,发乎情,止于爱,至如今,已达浓情相依。 她爱他所爱的,他也享受她的身体,更,关念她的心。 两人依偎着,坐在露台的宽大藤沙发上,享静海涛声。 “我开始知道,为什么洛姨会屈服了。”她溺在他怀里,轻轻叹了口气。 “嗯,很深很奇特的关系。”他如是回。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当然。” “爸爸…”她勾了他的头,向上打量着。 “嗯?”他懒洋洋眨了眨桃花眸,又持了她的小手,边亲边玩。 “调教师的那面…我很喜欢。”她如是解释,抬头,触动了他的唇。 他身子一震,浅浅淡淡的满足,涌上心头。 这点,首先就是他们与卓沉的不同。 但愿,能持续下去… “如今你身子重了,爸爸,也会害怕。”两人双手握紧,额头相抵,低低诉着。 “爸爸做的很好,不要停!”她很确信,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的也坦坦荡荡。 “是吗?想要什么?告诉爸爸…”他闭上了眼,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呓语。 她也闭上眼,头脑里勾勒出两人情浓时的点滴,痴痴回答:“要爸爸,惩罚乖囡…” “怎么惩罚?”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问。 “啊…伸进去啊…爸爸!爸爸!”她用力挺起双乳,承接他的抚弄。 晚上穿了件本是宽松,却因肚子,撑得紧紧的白色蕾丝缀花鱼尾裙,被他,自上向下蹂躏得皱巴巴的,紧贴在曲线分明的身上。 长颈长腿,细嫩的手臂,躯干仍是稚嫩的,却架不住前凸后翘的性感,再加上腹间高高的耸起,随着他有节奏的逗弄,一起一伏,是分外脆弱的,也是异常淫荡的,在引诱,在邀请… “嗯…啊…”她小小声开口,温顺地仰躺到他宽阔的身上,双手被他辖在身后,任他轻轻啜饮。 “嘘…”唇游回了她的耳边,热热的蒸汽,动了情。 她便扭过头,想看他怎样动情。 他却轻轻拉了拉她的乳链,“叮铃铃”,是警告的声音。 她立刻乖巧转头回去,只愣愣看着那双好看的嶙峋大掌,如何将她腹部的裙布撑得紧紧的,现出内里上翻的脐眼,殷红雪亮,灿灿光芒。 “确实动了…”他轻笑,大掌追着里面鼓起的小东西,来回游走。 “嗯…”她有些受不了,肚子里的不知道什么感觉,她这个做妈的,已然被调得不行。 “很大,很健康,我的种。”他这样说着,又用掌心,轻轻按了按。 番外5豢爱(大结局,孕play,各类调教H) 她便发出浓重的喘息,肚子明显绷紧,很紧很紧,联动下体,湿成一片。 那人却不理,又搂住她,问:“刚去party,吃了什么?” “光顾着说话,就吃了点小点心。”她诚实答。 “嗯,别饿着。”他将她放到藤沙发上,起身,走到里间,转回来时,拿了她的“碗”来。 “乖…”撩起她的下颌,给了她明确的意图。 于是她扭着身子,乖乖跪在沙发前,任他将那只可爱的宠物碗,摆至自己双腿间。 他坐下,敞开修长的腿,将她的身子包裹进来,又温柔命:“吃。” 她撩起发,低下头,平平静静,就要去吃那盆里的,却被他止住了… “还是…脱光了吃。”弯腰,为她褪了拉链,盯紧她的每一个动作,看她跪着,顺从,安静,缓缓褪去衣物,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很美的身体!除了腹部有些大得突兀,其余的部位,仍是恰到好处。 他伸了一指,帮她撩起耳边发,引她一个幽怨的眼神,怯怯的,垂弃了,伏下沉重的上半身,浑圆丰满的两团将乳链紧紧绷起,用细胳膊撑着,伸出点小香舌,真如猫儿一样,一点点卷起盆中的酸奶,喝起来。 他笑笑,伸手折了只香蕉,掰开,一段段,扔到她的盆里,低沉着眸,压抑着欲,故意拖延着,看她怎样用嘴叼着,吃进去… 一段,两段… “好吃?”他哑着嗓子问。 小宠侧过头,递了个灰蒙蒙沉醉的眼神给他。 两人都已入戏。 他撑着下颌,半弯腰,仔细看她那小舌,如何卷起浓稠的白浊,又如何吞咽,如何用小牙,叼起段段粗短的香滑,嚼碎了,吞进去… 伸了中指,情不自禁,到她的唇边,为她擦去。 “好乖!”叹了声,移了自己下来,胯部顶住她的臀,上下狠狠磨了磨,方说:“有奖励!” 她沉闷咛了声,立刻翘臀,伏地,做好交合准备。 “继续吃…”他命,只隔着衣物,用硬了东西继续挑逗着。 她便有些急躁,舔盆的声音,大了一点点。 一掌急然下落在臀部,接着是第二掌,第叁掌… 她如何重,他便如何重,她如何轻,他便如何轻。 又伸了手入她的下腹,往上颠了颠那坨沉重的肉球,深深沉沉,辩不出喜怒:“乖囡,发情了…” 她从盆里猛地抬头,摇着,泪珠儿又要滚下来,到嘴边却变成了暧昧无比的喘气,身体已经痒到了极致,不知他接下去会怎样弄自己崩溃,只是他摸着的地方,确实要小心。 “放心!爸爸知道!”不用她说,身体的每一点变化,他都知悉。 是最棒的调教师,满足她的欲,关照她的身体,还疼爱她的心。 是她全心全意托付之人,自然放心。 他将她抱起来,走回卧室里… * 星海夜空,海风细语,海穹窿光华朦朦,唯有她的喘息,最撩人,最好听。 声音传自偌大的盥洗室内,扭臀摆腹的大肚孕妇,双臂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双腿大大岔开,有节奏地左右前后晃荡着,随铃音起舞… 仔细看,那鼓鼓囊囊的双乳下,大肚便便的孕腹之上,横贯一根细细黑皮绳,系紧,又有另一条与之首尾相连,与人体平行而下,将阴户勒紧,再回到横绳之中。 娇媚的孕妇身后,调教师静静伫立,此时正将金属肛门钩,仔细入了绽开的后庭,听半声闷哼,他便轻轻拍了拍肉臀,提醒。 “再试试。”拉紧了那根竖绳覆上,示意。 原本已停下来的身体,又开始缓慢晃动起来,渐渐,加快速度,丰满的臀,不断向后翘起,如同交合时的逢迎,却其实是在压榨被竖绳锁紧的阴蒂,以及后腔内钩环的抽插快感,幅度有限,但耐不住姿势淫乱撩人… 她这样晃荡不了多久,乳铃已响得不成节奏,白嫩的大腿肌肉可见地抽搐着,已经撑不住自己,大肚迷乱地晃着,人也荡悠悠飘零下来,落在,他的手里。 “这么快?”调教师轻笑。 她无力点头,身子越重,越是拉得私处快感愈盛,此时孕肚已有些缩紧,她无力勾着他的脖子,任他将自己放到地上,再岔开双腿,露出半幅阴阜来… 那人的指,延她耻丘上变了形的刺青向下,严苛地经过阴蒂,穴口,均不入,再往下至尿道口,捉住了露在外面的小银环,带着那细细的银转珠子抽插起来,用不了十几下,小小的尿道口便开始吐出一波一波清水,而怀里的小家伙,渐渐缩成一个肉球,想来,手掌也已经放入自己的嘴里胡乱咬着,阻挡要命的快感吞噬自己… “会忍不住发音的吧?”他凉凉想,下手越发快起来,那水液就似泉口,喷得更加起劲。 初孕的年轻女人全身打着抖,葡萄眸变成了兔子眼,红彤彤的,盛满泪水,明明爽得只想大叫,却被调教师无情剥夺了声音。 她必须遵从他的命令,只希望中途能让她喘口气… 可那人正在兴头上,最后几下抽送,直接将她送到了顶,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咬紧牙,直直挺了过去… “啧啧啧,看看都成什么样了?尿道,肛门…真是十足变态的淫奴啊!”说着,他侧抱起她,两人立于盥洗镜前,她羞得只往他怀里钻,他却一览无余… 那被操开了的尿道口,即便已达高潮,还在不停滴答着液滴,湿了他半边裤腿,而那泛着冰冷金属银光的肛门钩,其上也挂满了浓稠的肠液,在缓缓下落… 但还是被贪心的小家伙紧紧含在腔体内,片刻离开不了… “告诉爸爸,哪边更爽?”他温柔质问着,放了她下来,又让她趴在盥洗台上,压低腰,翘起臀,取了纸巾,帮她清理一塌糊涂的下体。 以为要吃正餐了,小家伙弱弱哼了声,小心翼翼回:“都…很爽…” “哦?可爸爸认为你更喜欢尿道,后面,被自己玩坏了吧?”说完,叹了口气。 她红了脸,不语。 那人拉了拉那根竖绳,冷声开口:“离开爸爸的下场!” 她这才小小声回了句:“乖囡发情,只有爸爸能满足…” 他听了笑起,顺手拿了盥洗台上她的木梳,背面朝下,拍了下去… “啪!” “爸爸看看,乖囡哪张小嘴最甜?” “唔…爸爸…试试这里…”臀部后锉,用逼缝摩擦他的裤裆。 “肚子里的,不要了?”他提醒。 她哑然,想起自怀孕,两人纠缠,多为另类调教,爽虽爽,但少了阴道交合,始终差那么点意思,随着她肚子的胀大,那人就越是小心,如今,可能又是求而不得了。 调教师立于身后,手中木梳,又无情拍下,唤醒了她的情欲。 “自己还扭得动吗?”边打,边问,语气缠绵。 她摇摇头,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于是那人抱她下地,牵引绳锁上,拉了她跪爬入主卧,两人回到床上,他脱光了自己,将绵软的肉奴放到自己身上,取了肛门钩,用主人粗长的阴茎代替,才插了一会,身上的又毫不含糊地到了几次高潮。 她的后庭,其实要比阴道敏感,更好操,可他,其实心里也惦记前穴的香滑,于是伸了两指进去,与阴茎抽插反向配合着,两人肉贴肉,激烈起来… “肚子里的小囡囡,是不是感觉到爸爸在操妈妈?阴道,缩的这么紧?”他含着耳珠逗问道。 “爸爸…”她羞得急急回头只想用嘴堵住他的。 “小囡囡,你的小妈妈,其实是个喜欢大鸡巴操屁眼儿的荡妇淫娃,是爸爸的专属性奴,知道吗?你还可以叫她…姐姐!”他还在刺激她,用手抚摸着高高的孕肚,说得愈发下流粗暴。 可她偏偏吃这一套,逆伦的快感,被说穿自己真实本性的愉悦,使得身体上扬,又被他紧紧锁上,继续折辱,也是满足着:“放心去吧!带着肚子里的!爸爸在!” “呼哧,呼哧…”是她沉重的喘息,身下的调教师也彻底放开自己,将她身体推离些,野蛮上顶,冲刺着… “宝宝,妈妈…又被爸爸操高潮了呀!”最后是她忍不住抱紧了大肚子,颤抖着,尽情呻吟出声。 仍在射精中的他,嘴角邪恶翘起… 看!犯规了吧? 接下去… 好好惩罚她吧! “叮铃铃…” 乳铃响起,两人吻在一起,夜很长,海穹窿很美,他们,还可以更沉醉些的。 这便是豢养爱人之爱,此生在一起。 不分离。 * 小剧场: 凌风:乖,来吃… 素素(摆臀腰胯,优雅爬了几步,扒上去,双手捧着):喵… 凌风:小心点,牙齿… 素素:唔唔唔…呕… 作者:我深刻怀疑你们在开车! 素素:喵!喵!喵! 凌风:不着急,慢慢的,吃多些,主人会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