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年少风华(NPH)》 大学开学了 风和日丽,正值夏末,空气清新。 九月,这一天正是开学的日子,莘莘学子奔赴学校,像是奔赴战场,拎着行李箱进入学校,学校门口热闹非凡,横幅挂起。 陈依依抬头看向那大大的几大字——上新大学,这是儿子考上的大学,在全国是排名靠前的,顿时自豪感犹然而深,那是替儿子高兴。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陈泽,面无表情,与他相处久了,自然知道此刻的他正在生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 哎…… 陈泽和陈依依到达寝室时,床位上空空如也,说明此刻他们是第一个到达的。 陈依依作为一个事事为儿子操心的母亲,早就挽起袖子打算给儿子铺床。 而此刻的陈泽靠着支床的铁栏杆,一双漆黑的双眸望着为自己忙碌的陈依依身上那件紧身红色连体裙。 早上的时候,陈依依为了能够不让儿子丢脸特意花钱买了这件看起来不错的衣服,从来没有穿过这种衣服的她,不知道这衣服这么紧,都贴着皮肤了,同时还买了一双价格便宜的高跟鞋。 记得上高中的那段时候,很多学生都对陈依依那一身蓝灰色的大妈风格笑了,直到有一天她被老师通知陈泽跟人打架了,才知道事情缘由。 原来那个年纪的学生对社会有了一定了解,对那些单亲妈妈家庭的孩子带着一种看不起和嘲讽,更甚至会动手欺负。 小时候的陈泽乖乖巧巧,一脸懂事地叫妈妈,软糯可爱,但现在他那越来越沉默的性子,她就特别对那些人深恶痛绝。 为了能改善儿子的性格,陈依依说了好多男儿以自强不息之类的言语,上班时也会请教别人怎么缓和母子关系,但没多大作用,以至于现在的她对儿子那叫一个过分关心。 陈依依刚给陈泽铺好床,门外就走进了两个男生,有说有笑的。 两个男生进来,就看到正在整理的陈依依和立在一旁的陈泽,秉承友好的态度,自我介绍道。 “你这么早就来了啊,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综业。” “你好,我叫钱北兴。” …… “哦,你好,我叫陈泽。” 陈泽只是看了他们两眼就低下头去看正在将他衣服放进柜子里的陈依依。 张综业见陈泽这副模样,想必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为了缓解气氛,避免尴尬。 他招呼自己刚认识的好友钱北兴挑好床位,先把床铺好再说。但做为一个男生,铺床并不是像女生那样得心应手,反而有点乱。 余光瞄到陈泽那张铺得干净整洁的床,一阵羡慕,想法顿时脱口而出,看向陈依依道:“那位美丽的姐姐吗?能不能帮我铺一下。” 陈依依抬头看过去,结果陈泽回了一句。 “不能,你自己铺。” 张综业哪里知道,自己话音刚落,陈泽就飘过来一个眼神,带着寒意和警告,感觉被冻了一样。 “这位同学,不好意思,陈泽不太会说话。”陈依依对于陈泽的行为有点无奈,接着解释道:“我是他妈妈,不是姐姐。我这边也帮他弄得差不多了,还有点空,就帮你一下,以后也麻烦你多照顾照顾陈泽这孩子。” 陈依依刚上前几步,张综业就大叫道:“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陈依依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陈泽正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张综业。 钱北兴也是感受到那目光,赶紧说道:“陈泽妈妈,他其实是开玩笑的,只是想认识一下你而已。” 张综业连忙点头,顺势说道:“是是是,我只是开玩笑的。” 他根本不敢说出只是想认识陈依依,怕他的眼神再次扫过来,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怎么被陈泽这么一吓,就服软了呢?这行为真不是男人所为。 就在这个时候—— “嘭——” 门被人从外踹开了,打扮的特别非主流的男生将刚刚踹门的那只脚收了回来,一身黑色皮衣皮裤,休闲风格的,正歪歪斜斜地穿在身上,手插在裤兜里,头发染成黄色,口里嚼着棒棒糖,耳朵上打着好几个发亮的耳钉,又痞又酷的,再加上那张帅气的脸庞,小女生看到,肯定会疯狂尖叫起来。 只是那表情拽拽的,斜着眼看了一眼寝室内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可把他的眼睛瞬间点亮了,顿时发出一声又响又亮的口哨。 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这位美女绝对没有动过刀子,虽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她皮肤白皙,那腿修长细腻的,尤其是胸前的那对,哇靠,真大,起码有d了吧! 正打算细看美女的脸长什么样时,一张阴沉的脸出现在视线内,挡住了他看向陈依依的视线。 他才不怕这小子的眼光,挑了挑眉,走了进去,绕过陈泽,想认识认识这位美女,却不想他也跟着转了过来。 两个身高相仿的男生,面对面,一个眼里满是寒冰,一个则是有点不耐烦。 “你想干什么?”陈泽率先开口,语气像是含着冰渣子。 “啧。”王靳严无视掉陈泽,侧了下身子歪头看向陈依依,“嗨,美女,认识一下,我叫王靳严。” 这次总算看清陈依依长什么样了,圆润的鹅蛋脸,配上不大也不小的杏仁眼,没有化妆,身高估计一米六都没有,一幅小家碧玉的样子。 嗯,跟想象中的一样。 他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同时嘴里的棒棒糖也咬了几下,咬碎了,含在嘴里,塑料棍还在嘴边挂着。 陈泽被他直盯着陈依依的行为越发生气,两只手握紧了拳头,目光越发深冷,似乎随时都能冲上来,一拳打在王靳严的脸上。 但碍于她在场,并没有冲上去,而是忍着。 这一幕只发生了短短几秒钟,回过神来的陈依依明白这孩子估计想要泡她,才刚见面,就想认识她。 于是立刻从陈泽的身后走了出来,说道:“我年纪比你大了好几轮,是陈泽的妈妈,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 王靳严有点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有孩子了,明明看起来才叁十不到。 王靳严心中一阵失落,看着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生,跟我一样大,心痛地想到:唔~这美女怎么就结婚了呢?儿子都这么大了,估计是追不了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这么对眼的。 也不过刹那间,他就收拾好心情,不顾陈泽那张臭脸,拉过来,一把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对着他说:“啊呀,刚才对不住啊,陈泽,主要还是你妈太漂亮了,想不到你妈看起来这么年轻,跟你站在一起,还以为是你姐呢!” 接着他转头看向陈依依,不好意思道:“阿姨,不好意思,以后陈泽就交给我照顾,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陈依依见王靳严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也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就该这么阳光青春,不在意的笑笑,“那就谢谢你了。” 看着陈依依温和的笑容,仿佛长辈面对调皮的孩子,包容着,王靳严顿时羡慕起了陈泽,随口说道:“阿姨,要不哪天有空,我带大家一起吃顿饭。” “不用了,你们小伙子的聚餐,叫我这个阿姨做什么。” “哪有,你能来,是增添了一份色彩,活跃了气氛。” “好了,不跟你扯下去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依依想着再这么聊下去,估计班都不用上了,她可是请了半天的假,随后对陈泽道:“妈妈先走了,你好好读书。” 见陈泽点了点头,便对他寝室的同学挥了挥手道别着离开了。 陈泽目送自己母亲离开,等她彻底消失在视线内,看到还搭在肩上的手,毫不客气地甩开。 “嘿,你这小子……” —— 匆匆赶到超市门口的时候,时间已经迟到了十分钟。 陈依依只好深吸一口气,接受领班的批评。 如果早知道会迟到,她就不应该买那套红色连体裙,再加上自己根本没穿过高跟鞋,现在脚疼的厉害。 去了学校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虽然也有家长接送孩子,但他们都是一身休闲装,而自己则是那身打扮,才明白应该穿那种类型的衣服,都怪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注重打扮和穿着,每天穿的都是那些老年衣服,结果想着要好看点,就买了那件,哎,退也退不了,花了好多钱呢! 好可惜,浪费钱了。 晚上九点下班,陈依依忙碌了半天,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家了。 洗漱了一番后,陈依依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上半生,14岁怀上陈泽,15岁生下,岁数也快迈入35岁了。 当时父母知道她怀孕,可没少打她,那时是农村,谁家要是出了丑事,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家喻户晓,没过几年,父亲就在农田里劳作而死,母亲则是父亲死后一年就伤心过度而亡,一下子家里只剩下她和年仅五六岁的陈泽。 流言蜚语就像是河水灌过头顶,喘得呼吸不过来,甚至有些下流的男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那时害怕极了,所以连夜带着陈泽逃出村去。 逃走的时候,她碰上了村里的老女人,那也是被村上的传言残害过的女人,一辈子都没结婚,甚至拖到四五十岁也没人要。 小时候就听那些人一脸嘲讽地说着笑话,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老女人的不屑。当时觉得她可怜极了,于是瞒着父母偷偷地跑去看她,有时给她自己喜欢的一些吃的玩的,而她则是呆呆望着自己,有时又自言自语。 陈依依没想到会在逃走的时候再一次见到她。 “拿着吧,你之后会用上的。” 这是她给自己的一个铁盒,早就掉漆生锈,手一摸,都有褐色的铁屑沾在手上。 正想问她的时候,她早就走远了。但这个时候怀里的孩子醒了过来,顾不了那么多,只能先走了。 到了县城她才知道那铁盒里装了什么,是钱,数了数,足足有两叁万。 这对她来说就是解了燃眉之急,靠着这点微薄的钱,租了不到二十平的小破屋子,价格不贵,能住人。 主要是孩子的吃喝穿,样样都要,很快这钱就花的差不多了。 他现在是我的了 当时住的环境也是乱糟糟的,处在社会底层和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在这幢大楼内进进出出,他们知道这个放杂货的房间里有个带孩子的未婚女子,看着好年轻的样子,孩子都五六岁了。 他们不得不带着露骨的眼神看过她,时不时地往杂货间看去,那白皙的肌肤,以及胸前鼓胀的两团,恨不得能立马叫自己那乌黑的阴茎操在那两团肉上。 陈依依自然是明白他们的心思,记得有一次,她正在给孩子喂饭时,一个长相油腻,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晃着他那矮小的身姿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想抱住她。 幸好被她躲开了,他还想要硬来,被一铁锅给扇晕了,自那以后就时不时的有男人走进来。 那个时候她是动过做妓女的心思,毕竟她见到楼里有位长相艳丽的女人只是跟男人睡了一觉,就有两叁百的收入。 可是当陈泽跑了过来,握住她那双粗糙的手时,睁着水润润的大眼睛,喊着:“妈妈,你怎么了,站着不动?” 呜呜……我的孩子… 瞬间陈依依心中酸楚无比,蹲下身子抱住他小小的身子,眼泪夺眶而出。 儿子还这么小,她竟然想着做妓女养活他,说不定长大了就会像她那样被人看不起。 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孩子。 当下就做了决定,搬离这个小地方,找个环境相对好的地方,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房租费一下子就高了。 那段时间真是压垮了她,一天得干好几份工作,才勉强够日常开销,没得休息,睡了二叁个小时就起床了,幸好陈泽不像其他孩子那样令人操心,乖巧的令人心疼,心里更是软得跟绵花糖似的,他说要什么就给什么。 说起陈泽这孩子,当初七岁才知道还没给他读书,幼儿园都没上过,那个时候可把她急得四处问人,找了家学费便宜、环境也好的小学,便让他去读书了。 也就是在他读书的那一年,家里生活条件就慢慢变好了,还认识了一个家政服务公司的经理,只要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就有高工资拿。 工作的地点就是在富人家里,当时为了留个好印象,细细打扮了一下。 哪里知道这家的男主人竟然摸了上来,为了高工资,她忍了,时刻躲着他,没让他占到一次便宜。 可这事也不是时刻能躲得了的,最终还是被他老婆发现了。这下好了,钱没拿到,工作又丢了,还被经理教训。 自那以后,她就学乖了,穿上那些肥硕的、风格老气横秋的衣服,脸用黄豆水泡过的面粉涂上,这样一个皮肤暗黄的大妈就出来了。 年轻的少女心就这样慢慢被这个社会抹平,哪怕年纪还正值年轻。 陈泽读初叁那一年,她认识了一个各方面不错的离异男人,也有孩子,对她很是包容,相处了一段时间,还算舒心,于是就想带着男子让陈泽看看,顺便也接受一下他。 陈泽刚回来就看到家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她见陈泽回来,连忙招呼他坐下吃饭。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陈泽这孩子极度不愿意自己结婚。 男子菜都还没放进嘴里,就被他一筷子扔了过去,饭菜在一阵噼里啪啦中全倒在了地上, “滚,出去!”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陈泽发那么大的脾气,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面部狰狞地对着男人拳打脚踢,将男人踢出了门外。 她着实被吓到了,心惊胆战地正想开口,他就转过头来,一双愤怒仇视的眼睛看向她。 接着眼前一黑,就被他抱住了,头顶上是他沙哑的声音:“我不想你结婚,以后我会养你的。” 自那以后,她也不敢找男人了,毕竟孩子都这样说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发觉自己对欲望越发渴望,好想要一根棍子往骚穴里捅一捅。但即便再痒,她也没有动手去磨搓阴部,而是夹了夹腿缓解一下欲望。 可是越发不去理会,越发空虚,甚至晚上的时候,做梦梦到一具年轻火热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上,粗喘着气息在耳边,抬起她的一条腿,火热的棍子钻了进去,填满了自己,心发着颤,欲望被满足地呻吟出声。 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身心畅快地到达了高潮。 躺在床上的陈依依,不自觉的摩擦着大腿根,脸上微红,幻想着梦中的美好。 可欲望得不到满足,根本睡不着觉,她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凌晨一点,不能再这样了,得赶紧睡觉,不然明天没精神。 第二天一早,陈依依一脸哈欠地涂着黄色面粉,顶着黑眼圈去上了班,整天都是魂不守舍。 好不容易回到家,一躺到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明困得要死。 她伸手往下面摸了摸,黏黏的,有着一股腥骚味。 不能再这样下去,还是买个按摩棒吧,只要注意一下,应该不会被儿子发现。 陈依依火速下了个单,购买了成人用品,时间要几天后才能到。 可现在呢? 全身欲火焚身,骚穴难耐。 谁能来满足一下,突然很是后悔今晚吃了黄瓜。 安静的夜晚,抬头根本望不见星星,也没有月亮。 昏暗的房间内,一名女子辗转反侧,突然,她起身了,打开灯,叹了口气,接着下床了。 陈依依望着柜子中的红色连体裙,良久,才取了下来,给自己穿上。 她想要去夜市,随便找个人,当然不能太随便了,还是花钱买个男人吧,但是价格不能太贵,她这钱存着是给儿子娶媳妇用的,不能花太多。 今晚的红灯街区,依旧如往常一样,激情四射,随便往深巷子里一瞧,都能瞧见一对野鸳鸯正在那里亲亲抱抱。 街道上,路灯下,时不时地就能看见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站在那,目光毫不顾忌地扫射走过的男人身上的服饰。 一位站街女郎刚瞄到一个男人身上那名牌的服饰,正要上前关心时,余光看到不远处穿着手工缝制,布料子细腻的男子,哦,不对,是男孩站在路边。 以她阅男无数的眼光,这男孩绝对是来破处的,而且他身上穿的,没有几百万,也有几十万了。还一脸学生样,估计在上学,都没成年呢! 这要是做成,忽悠下,讨要个十几万绝对没问题。 女人这样想着,不代表别人没有这么想过,都慢慢地向男孩走近。 就像是进了狼窝的羊,每只狼都在警惕着旁边的狼,想要将这只羊给独吞了。 周良瑜有点无措地站在街边,眼睛根本不敢四处张望,因为只要随便一看,就能见到他从未见过的场面,那些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悠着。 嗯? 他动了动鼻子,怎么刺鼻的香水味越来越浓,之前为了躲避那些味道,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个小角落里。 疑惑的他抬头看了一眼,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瞳孔缩小。 在他的面前,至少有七八个女人围住了他,像是饿了很多,眼睛里直勾勾地盯着,像是在盯一块肉,发着幽幽的绿光。 “小哥哥,一个人站在这干嘛呢?” 旁边的女人不满身边的人先开了口,紧随其后道:“什么小哥哥,是小男人,对吧?这边比较热,要不去姐姐那边坐坐。” 一群女子蜂拥而上,你一句我一句,将周良瑜堵得出不去,想推开他们,但一上手,就会摸到她们的皮肤,感觉不太好,只能僵硬地站在那说着“请让开,请让开…” 这幅场面,周围人都没上前阻止或解围,反而津津有味地看起了好戏,想知道那个男孩会怎么解决,又或者是某个站街女打败对手,获得男孩。 陈依依刚来到红灯区,本想找个看得过去的男人来缓解欲望,可看了很久,也没看到,中间倒是有几个男人过来,被她拒绝了。 无奈只能去鸭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心仪的,结果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刚从女人身上下来,有几个倒是符合口味的却因为价格问题不了了之。 忙了半天,身上的火不仅没有下来,在看了那么多场的亲热戏码,反而越烧越旺,淫水浸湿了内裤,从大腿根一直滑了下来。 陈依依微微磨了磨腿,想着要不自己拿手解决好了。 就这样想着,她突然看到前方一群女人围着一个人,疑惑地皱了下眉。 从她的视角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长什么样,但她才不管这些呢!水都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很不舒服。 经过包围圈的时候,她好奇地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孩通红着一张脸,嘴里说着什么,听不清,都没那些女人讲得清晰又响。 不过学生气息浓烈,来这种地方,呵,估计是来找刺激的。 周良瑜其实透过女人包围的缝隙,一直观察着周围,见没人救他,心里一阵失望,难道自己的第一次就要交给这些胭脂俗粉…… 就在自己失望之际,他见到一个女人停了下来,那样子似乎还不错,跟身边的女人比,气质上就不一样,如果第一次交给她…… 但很快,她就要走了。 于是—— “那位刚刚走过的姐姐,你能带我走吗?我能给你十万。” 十万?好多,自己像是缺钱的人吗? 走了几步的陈依依,突然想到他是在叫她,十万,攒攒应该能够支付一套房的首付…… 周良瑜一阵失望,以为那女人要走。随即下一秒那女子就走了过来,看着她头发尾部因为走动而飘起,心中很是欣喜! 陈依依走了过来,一把拉开包围圈的女人们,将周良瑜拉到身后,说道:“咳咳,不好意思,各位,他现在是我的了。” 姐姐,我们做吧【H】 被抢了猎物的女人们顿时怒了,要知道她们为了抢这只肥羊,都没做其他男人的生意,半路突然杀出一人,随随便便就抢走了,气得牙痒痒。 偷看好戏的那些人想不到是这样的情况,一个矮个子的女人突然出现将男孩挡在身后。 像是一只母鸡在一群老鹰面前夺食,还挺贴切的。 “你这女人知不知道先来后到。” 周良瑜见她们气势汹汹,怕她们会动手,上前一步说道:“各位姐姐,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说完便拉着陈依依走了,身后那群女人见状,谁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还能怎么办,只能散开了。 周围人看着这一幕,实在无趣,只好转开了视线。 而陈依依被他拉着走,接触到男性肌肤的那一刻,身体就起了反应,淫水流得更加欢快,想着男孩青春的肉体,他的皮肤…… 啊,不能想了,她是奔着十万来的,而这个人还是个学生。 “你一个学生怎么来这种地方,你父母不管吗?”陈依依问道。 正走着的周良瑜被问个正着,一下子脸就红了,这是他第一次做出大胆的事情,违背父母意愿,偷偷来到这里,打算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可以说是叛逆期到了。 这个地方是他第一次来,只是听一个同班同学说过这里,同学说他就是在这里把第一次交出去的,那感觉又爽又舒服的,所以… 周良瑜觉得就是她了,于是停下脚步,看向她,一把搂住陈依依的腰部,水润的眸子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好听的嗓音响起,“姐姐,我们做吧。” 突然被搂住,男孩的身体贴了上来,肌肤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同时一种清爽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 身体像是即将要被雨水灌溉的春笋,又期待又舒服。 陈依依心中慰叹一声,欲火越烧越旺,看向男孩那张红润的脸蛋,精致的五官,眼里是她的模样,一闪一闪的,嘴唇是那样的诱惑红润,呼吸是炙热的,感觉全身都被男孩的气息包围了。 她被蛊惑了,咽了咽口水,慢慢踮起脚跟,印上那张诱惑她的粉红色嘴唇。 唔,凉凉的,像果冻。 陈依依伸出舌头舔着周良瑜的两片唇瓣,不舍得离开,但还是用牙齿咬了几口,便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缠住男孩的舌头。 唇齿间的味道如他这个人一样干净稚嫩,带着丝丝甜味。 两人皆是喘着粗气,鼻息交缠,唇齿相依,周良瑜笨拙地缠住在他嘴里钻来钻去的小蛇,学着她的样子,往她的口腔内进攻,动作生疏,时不时的就会磕碰到对方的牙齿,丝丝津液从两人口中流出,顺着嘴角,滑至地下。 陈依依在这样的深吻下,激情澎湃,两只小手激动地在男孩背部摸来摸去,慢慢向下移动,顺着腰部,来到男孩的下身,因穿着休闲裤,小手很容易就从裤缝间钻了进去,握住那根微微翘起的阴茎。 “唔~” 周良瑜一直规矩地搂着陈依依腰部,根本没有其他动作。突然被握住平常上厕所的地方,不禁惊呼出声,放开了她的小嘴,朝下看去。 只见她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握住了自己的下体,不禁双眼睁大,期待又害怕。 陈依依隔着内裤摸到那根肉棍,左右滑动了起来,渐渐地胀大,立了起来,滚烫滚烫的,刺激着她穴道内痒痒的。 陈依依一把将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两腿中间,修长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花瓣上,舒服又刺激。 “摸摸这个地方,好痒。” 周良瑜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体,脸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红,红的都能滴血。 那触感,滑滑的,热热的,轻轻地动了动,就有一股液体浇在手指上。 “啊,舒服,继续,揉得重一点。” 周良瑜听到她的话,搂着她的腰,手指将两片肉瓣,重重地揉弄起来。 “快,快插进去,里面痒!” 插? 周良瑜不太明白,但还是听从了她的吩咐,挑开内裤底部,手指试探性地往花穴里面伸,一瞬间,手指进到更热的地方,层层迭迭的穴肉将那根手指夹住,吮吸着,想将它拽进更深的地方。 他抽了抽,很难抽出来,太紧了。 “啊嗯~” 陈依依刺激地呻吟出口,体内的欲望越发强烈了。想到这男孩还是个生手,动作慢,得自己来。 她望了望空旷的街道上除了他们还有一两个人,于是将他拖进一侧的小巷子里,褪下他所有的裤子,弹跳出一根粉粉嫩嫩的肉棍,一看就是没人用过。 陈依依早就痒极了,立刻上前,将那根肉棒的顶端吞入小穴内。但也只进了一个头,棒身还留在外面。 “唔,太紧了。” 顶端突然被套入一个又紧又热的东西,周良瑜现在感觉前端痛痛的,像是被一根牛皮筋套住了。 穴道里只进了一个龟头,里面还痒着呢,陈依依受不了只进了一个头部,于是一个向前捅入的动作,将整根肉棍吞了进去。 “噗叽”一声。 整根肉棒都进去了,将阴道内的肉壁都撑了开来,争先恐后地对着进来的棍身按摩着,花心处也喷出一小波的淫液。 “啊~” 两人都叫出声来,陈依依是舒服的尖叫,而周良瑜则是像被皮套子箍住了一样,痛呼。 肉棒进去的那一瞬间,龟头重重地撞在花心上,快感一下子从交合处全遍全身,又酥又麻。 但是痒意很快又上来,陈依依身子紧贴在周良瑜的身上,手撑着他的胸膛,臀部上下抖动,骚穴将体内的阴茎吞进吞出,不时的有液体溅出,抽出时棒身上都是晶莹的液体,吞进去时穴肉又缠了上来,一寸寸地咬着。 只见小巷子里,两具相贴的肉体靠着墙壁,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压在挺拔的男孩身上,上下浮动着,不时传出暧昧的呻吟声。 “嗯…呼…啊…又紧又滑的,好舒服啊。” 周良瑜原本被箍住的紧痛感随着陈依依的抽动,变得越来越舒服,肉贴着肉,相互摩擦,竟能产生如此快慰舒爽的感受。 咕叽咕叽的交合声在小巷子里来回播放。 陈依依的动作慢但却不能彻底释放,周良瑜越发觉得下身难受,胀热。 一直在舒服享受着的她感到体内的阳物慢慢大了一圈,撑着穴壁又胀又爽。 “啊,又大了…撑开了…唔…” 突然周良瑜搂住她的腰部,胯下挺动,啪啪啪的地将阴茎插入骚穴,快速抽出,又猛地刺进,花心口子被阴茎撞软了,不断流出淫液。 周良瑜快速挺动着腰部,比之前她动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倍,发出噗嗤噗嗤声,淫水流出的越来越多,地上很快积起一滩液体,散发着骚味。 周良瑜只知道猛开猛干,并没有技巧,但对于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她来说正是刚刚好。 随着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无数的快慰堆积起来,他感觉小穴将肉棒缠得越来越紧,龟头越来越来热,手指紧紧掐着女人的腰部,随着最后几十下的挺动,肉棒深深插进去,根部完全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刹那间,铃口大开,无数精液喷射而出,进入子宫,那种感觉就像走在云端,飘渺恍惚。 陈依依在那一瞬,被烫得哆嗦,尖叫出声,立刻到达高潮,涌出更多液体淋了龟头一脸。 而这场交合只持续了五分钟,对于周良瑜这样的处男来说,这样的成绩已是天赋异禀了。 小巷子里,两人相拥着靠在一起喘息,身上都是细腻的汗水,一呼一吸间都是情事过后的气息。 陈依依从他身上离开,慢慢拔出体内软掉的阴茎,白色的液体缓缓地从肉洞里流了出来,黏腻的液体流过大腿,很不舒服。 而周良瑜感觉像是离开了紧热舒适的巢穴,肉棒上冷飕飕的,于是将离开的陈依依一把抱了回来,软掉的肉棒重新贴上湿湿的花穴外面,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放开,时间太晚了,我们得赶紧回去。” “不放,不回去。”周良瑜觉得这样紧贴着她,很是舒服,除却情事的味道,她身上离近了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浓不腻。 对于陈依依来说,这次情事只是缓解了欲望,算是开胃小菜,只有一次并不是很满足。见他还要抱着他,于是提议道:“去找家旅馆吧。” “那你跟我一起。” “嗯,会跟你一起的。” 周良瑜听到她会一起去,便乖乖地放开了她。放开之后,看到两人的狼藉,一下子,脸红,耳朵红。 原本陈依依还头疼该怎么清理战况,见他这幅害羞的样子心里笑了,于是伸手将他的裤子提了起来,肉棒也塞进了内裤。 因为他穿的是休闲裤,脱下来的时候就滑在了脚下,看起来皱巴巴的,还有黑色的灰,而两腿中间看起来湿湿的,那是放进肉棒时棒身上两人的液体浸湿的。 所幸裤子颜色是深蓝色,不注意还不太会被发现。 陈依依这就有点惨了,大腿和小腿都是白白的液体,她只能将内裤重新拨了过来,挡住不断流着液体的穴口,让浊液滴在内裤上。 至于腿上的,她只能用手擦掉,毕竟现在是夏末,应该很快会干。 周良瑜和陈依依并排走在一起,打算看到出租车就找一个附近的旅馆。 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走在街上,即便现在是晚上,没多少人看到,依然觉得紧张,余光一直看着旁边的陈依依,白色的路灯照在她的脸上,给他一种柔和温婉的样子。 突然,她感觉手上有一只手握了上来,是周良瑜的。 陈依依疑惑的抬头看他,只见他眼神飘忽地看向前方,说道:“我觉得还是牵着比较好。” 额,这理由,随他吧。 周良瑜握着她的手,粗糙极了,像是做过很多重活的手,指尖摸到她的指腹上,感受到一个个的凸起,那是茧子。 “你……”他想开口问。 “什么?” “没事。” 他觉得突然这样问,会有什么不好的故事让她想起,还是不问了,以后他不会让她有任何机会干活,而是好好养着。 周良瑜自己都没发觉他还想到了以后。 两人走了一小段路,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上拦下了一辆车。 “师傅,你带我们去最近的旅馆。” 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望了望两人,瞬间明白了,开车前往附近的酒店旅馆。 周良瑜被人这样看过来,耳朵再次红了起来,只觉得脸上正在发烫。 而他脸红一直持续到酒店都没消下来。 “您好,请问您们是住一间两间?”酒店前台见有客人来,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想不到这么晚还有人过来。 “我们住一间。” “好的,请二位出示一下身份证!” 陈依依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了上去。而周良瑜则是站在一旁。见她看过来,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没有身份证。” 这可把她给愣住了,突然想起他还是学生,可能是个未成年。直到酒店前台将房卡放到她手上,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在老牛吃嫩草。 现在她还打算再吃一遍。 再放纵一次【H】 最终酒店的房费还是由陈依依付的,因为周良瑜出门的时候太急了,只带了一些零钱和信用卡,而这张信用卡是他父母给他的。 如果支付酒店的钱是从这张信用卡付的,假设他父母要是查他这晚去了哪里,支付记录就能看出来。 处在酒店浴室里洗澡的陈依依想道:自己原本就是出来找个一夜情的,现在竟被男孩那副精致的皮囊,蛊惑住了,与他做起了成人间的性事,年纪比她自己的孩子都要小,假如自己就是这男孩的母亲,那肯定是要气死了,说不定会动手将糟蹋自己孩子的女人打死。 陈依依越往下想,越发觉得可怕,只想现在立刻马上走人,但做为一个成年人扔下一个未成年人在酒店,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刚才她把衣服脱在地上,脏的不能穿了,现在出去,也是裹着浴袍,全身光溜溜的…… 周良瑜端正地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门口,脑海中回想的都是在小巷里陈依依柔软温香的身体,紧窒的水穴套着肉根,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他渴望再一次的水乳交融,硕大的阴茎也硬了起来,包裹着它的内裤湿湿的一团,特别不舒服,想要脱下来,可她这么久还没出来。 周良瑜走到浴室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他缓缓地推了开来。 只见陈依依围着裕袍正在水池边洗着衣服,被他突然的开门吓了一跳,胸前两颗白嫩的兔子都跳了几下,有水珠顺着乳沟滑了下去,没入最深的两峰之间。 他看着这一幕,脸红了,同时阴茎更是胀大了一圈,直起一个九十度的直角。 “你干什么,我衣服还没洗好呢?” 其实陈依依这件衣服洗了至少有好几遍了,可就是不想出去面对周良瑜,她觉得尴尬。 “姐姐,我……我还没洗呢?”周良瑜其实想说什么时候能做爱的,但是犹豫了很久,才吐出这几个字。 “啊~”陈依依看到周良瑜皱巴巴的衣服以及那顶起来的帐篷,难堪地立刻离开视线,急匆匆地从他身边穿过,说道:“那你洗吧,我离开。” 他见她将衣服放在水池里,并没有洗好,于是想拉住她的手,提醒来着,却不想被她躲了过去,手抓上了浴袍,那一瞬间,美好的女性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又大又圆的半球状乳房跳动着,两颗深红色的果子像是在对他点头,而两腿中间芳草萋萋,钻进去,就能享受至上的快感。 这是他在小巷子里没有见到过的美景。 周良瑜眼里全是她白嫩的肉体,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赶紧将浴袍给我。”陈依依两只手一上一下,一只挡住下面,一只挡住上面,但她的乳房实在是太大了,挡跟没挡一样,反而随着她的动作,两颗浑圆微微颤动着。 “你想干什么?” 周良瑜靠得她很近,都快贴了上来,余光瞥到他手上的浴袍,眼睛一亮,放开一只手去拿。 可下一秒—— “啊……嗯,轻点,有点疼……啊啊,舒服。” 原来是周良瑜将她的一只乳房突然抓住,揉搓了起来,像揉面团似的左右转起了圈圈,另一只则是被他含住了乳头,吮吸起来,时不时地用牙齿磨了磨,又痛又麻。 陈依依抓住胸前的脑袋,快乐地将身子贴向他,恨不得将整个乳房都喂进他的嘴里,肉穴欢快地流出涓涓淫液,身体很是敏感。 她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想着要不再放纵一次吧。 “另一边也要。”她渴望的说道。 另在一边的乳房因没有得到吸咬。顶端硬硬的立在半空中,大手虽然一直在揉捏着,但还是想要被塞进口中啃咬。 周良瑜听话地放开那颗被含的晶亮亮的乳头,咬住另一颗,同样的吸扯咬磨。 手也慢慢滑到那水汪汪的蜜穴上,刚摸上去就是满手的淫液,下腹处的火苗越烧越旺。 他脱下裤子,将它踢到一边,扶住硕大的龟头顶在花穴外面,花瓣颤抖的动了动,又流出一股淫液。 “不要,等会,先洗澡。”她能感觉到巨大的龟头上那黏黏的触感,那是之前在小巷子里欢爱的证明。 “姐姐,我们一起洗。”周良瑜不想要与她分开。 陈依依重新回到浴室,跟他一起,看着他快速地洗着肉根,粉红色的龟头上那张小口随着他搓洗的动作开开合合,不时的有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男人洗阴茎。 他看着眼前正在为他流着淫液的小穴,手里的阴茎更是胀痛,很快就洗好了,上前抱住了她。 肉棒很快就重新贴上了那张因为骚痒而开开合合的肉洞口,红红的阴唇被分开,贴在滚烫硕大的蘑菇头上。 一直没有得到缓解的欲望即将有了释放的地方。 他急促地分开她的一条大腿,用力挺了进去,坚硬如铁的灼热操进了她的体肉,瞬间得到了快感,头皮发麻,大力挺进挺出。 “啊哦,姐姐,你咬的我好舒服,里面好紧。” 骚穴被塞得满满的,肉棒上凹凸不平的青筋刮磨着紧咬着棒身的穴内,阵阵快感一波接着一小波。 “嗯……慢点,我快扶不住了。”陈依依手扶着墙壁,臀部被他的大手紧紧抓住,一上一下翻飞着。 两个人就这样站立着,下半身紧紧贴着,发出啪啪啪地交合声,腥骚味散发出来,弥漫至整个浴室的角落。 淫水在巨大的阴茎下操出,飞溅在两人相连的耻骨上,肉棒操入花穴时,带出更多的液体,如同雨点嘀嗒嘀嗒地掉在瓷砖上。 跳动的兔子像脱线的球,在空中滑来滑去,形成一道道残影。 他望着这两颗白嫩,知道它们是那样的绵软,有弹性,刚才还品尝过,甚至还有奶香味。 突然看到靠近门口的洗手池,想着可以在那做,这样就不用担心姐姐被他进出的阴茎撞离开来,这样还能握住两颗乳房。 “姐姐,我们到门口去,你扶着洗手池。”一边说,一边身下动作不停,用力挺进紧致的小穴。 “啊,慢点,我知道了……哦,你先放开我。” 周良瑜没有放开她的身体,而是两人一个挺入,一个吃进去的状态下慢慢挪动着小步伐,走到水池边。 浴室里他们走过的小小一段路都是水,分不清是洗澡的水还是他们的淫水。 “姐姐,你转过身去,我想从后面插你。”周良瑜不想陈依依因性爱的撞击使腰部受伤。 肉棍突然拔出,被肉棒撑开的阴道口瞬间被冷风灌了进去,冷冷的,肉穴外的阴唇受不了地缩了一下。 刚还在享受着快感的陈依依想要肉棒快点插进来,于是转身扶住了洗水池,翘着臀部说道:“快点进来。” 周良瑜想不到这样的姿势别有一番风味,结实细腻的肥臀,红艳艳的水穴正颤抖着让他进来,往上是一张紧紧闭合着的菊花。 本就粗壮的肉棒更是又大了一圈,龟头上的小孔激动地吐出阴液。 他在这刺激下,腰上一个用力,大力地将肉棒刺进小穴内,被饿着了的穴肉紧紧地缠了上来。 “啊啊啊~阴茎进来了好大好粗。” 听着她的夸赞,周良瑜呼吸更是粗重,臀部动得像安装了马达,啪嗒啪嗒地往里面撞击,小穴缠得更紧,每一次抽送都要用很大力气拔出来,再重重操进去。 手快速握住两团肉球,往下拉扯着,又痛又麻的感觉从乳房传来,接着又被抓住,五指一收一放的。 “嗯,哦,你怎么这么会玩,完全不像新手。”陈依依感受着体内的肉根摩擦着阴道壁,这次比之前进入的更深,感觉像是被捅穿了,花心深处被撞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酸麻感,小腿肚都被撞得在发着颤。 灼热的巨物重重顶在花心上,再次被穴心缠住,咬住龟头,花心上的肉更嫩更烫,吸住小孔,差点就要被吸出精液来。 “姐姐,我也不知道,只是不想你的身体碰上那些冷冷的墙面,呼,别咬了……”周良瑜好不容易拔出,又再次进去,结果不出所料的又紧又滑,被咬个正着。 陈依依被撞得快感连连,呻吟不断从喉咙间跳出,全身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想到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人还是个未成年,比自己儿子还小,就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快感产生。小穴缩收地更加欢快。 周良瑜不得不用出更大力气,猛力去操开紧致的子宫口,速度不断加快,揉捏奶子的动作也越发用力。 “啊啊啊啊,太快了,慢点,我要被你捅穿了。”强烈的刺激下,她根本扶不住洗水池,屁股被他抬得高高的,两脚也一直保持着踮起的样子,像是整个人被钉在火热的木棍上,而木棍还一直往她肚子这个方向插来插去。 周良瑜越发拼命冲刺,他感觉只要自己再快点,就能操开子宫口。原本粉嫩的肉棍在小穴的紧咬下颜色越深,抽出水汪汪的肉穴时,整个棍深呈现的是一种深红色,接着用力地撞了上去。 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心更是咬得龟头变得又大又硬。在他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撞开了子宫口,进入里面,更加紧致滑嫩,刚进去就被吸出精液,大股大股浓稠的液体进入子宫内,烫得她想要离开。 却被他扣住了身子,胯骨将她的臀肉挤压扁平,肉棒插在阴道内一动不动,直到精液完全射入子宫里,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 双倍工资 昏暗的房间内,两具光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睡得昏沉沉的。 因为要上班,生物钟很快就叫醒了陈依依,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好看精致的睡颜,随着她起来的动作,而反射性地皱了皱鼻子和眉毛,显得可爱稚嫩。 但周良瑜并没有起来,反而团了团被子,又睡了过去。 看着床上的男孩,陈依依一阵懊悔,匆匆整理了一下,红色的衣服,昨晚那事做完后就被晾了起来,还有点湿,但他的衣服还一团湿漉漉的在浴室呆着。 她看了看床上的人,开门就想走出去,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从包里拿出一千元,放在他床边。 孩子,钱只能给这么多了,希望看在钱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 给了钱以后,陈依依心中的愧疚感少了一些,于是开门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大概两叁个钟头,周良瑜模模糊糊转醒,手往旁边摸了摸,没摸到,另一只手也摸了摸,摸到的是粗糙的纸质感,手感像是钱币,顿时清醒了过来。 看了看酒店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人。他急得往浴室方向看过去,也没有人。 她走了! 一瞬间,他整张脸都暗淡无光,光着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客房经理叫房,才反应过来,给了客房经理一些钱,帮忙买件衣服,才匆匆离去。 —— 辉恒商场是离圣立贵族中学最近的一家大型超市,人流也多,每天进出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陈依依穿着红色售货员的服饰,正将一筐筐的龟甲放入水缸中,好不容易弄好了,正打算再去将肉类摆上货架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正是家政公司的电话。 “喂,何经理。” “小陈,你是不是在东阳小区给张先生做打扫工作。” “嗯,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听说你还会做饭。” “是的。” “这样吧,还是在东阳小区,有一位顾客姓林,也在那,你今天晚上过去做下饭,食材之类的,已经在冰箱里放好了。” “啊,那我在张先生那的工作……” “如果林先生对你满意的话,张先生那份工作你就不用做了,到时月薪双倍。” 这一消息就像是天降大饼,把陈依依砸得晕乎乎的,忙应声说好。以至于下班的时候走路都是飘的。 “我说你这十几天都在干嘛,天天往外跑,上次的随堂测试你还考了倒数,这要是被你妈知道,一定会叫你舅舅来的。” “……” “好不容易拉你出来逛会街,还这幅忧郁的样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你挡我道了。” “我发现你自从上次那一晚不见了之后,就不对劲,到底什么秘密,连我都瞒着。” 躲在一家水果店里的陈依依看到周良瑜和另一个男生走了过去,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不自在。 这算什么,不就是睡了一觉,有什么好躲的。 她真没想到他是圣立中学的学生,果然未成年,哎,希望以后在这条街道上不会有机会碰到面。 正走着的周良瑜突然感觉自己找了很久的人就在后面,带着疑惑往后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并没有看到陈依依的身影。 周良瑜失望地回头。 果然是找了太久,都有这种错觉产生了。 东阳小区是富豪居住的别墅区,一般没有熟人领路是进不去,不仅有本市的富豪,国外的也有,甚至有些明星因为这小区的保密工作和隐匿性极好,选择在这里暂住。 陈依依是经常来这里干活,保安们对她都很熟悉,很快就放了行。 “依依,你又来了啊!”说话的是小区的保安,名叫吕有行,叁十五岁了,至今没有媳妇,对陈依依很是照顾。 有一次她进来的时候,被一名狗仔缠住,还是他帮忙赶跑的。再有一次下雨天,也是他帮忙接送的。为了感谢,陈依依做了几顿饭给他。 “嗯。” 陈依依对他点了点头,便进去了,根据何经理发过来的地址,很快就到林先生家的别墅,从一个花盆里拿出钥匙便开门进去了。 里面像是刚被人打扫过,很多家具都是新的,一尘不染,说明这栋别墅的主人是刚搬进来的。 为了双倍工资,陈依依带上手套,打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势必要留下这份工作。 冰箱里的食材很是丰富,够做上一星期的菜了。 时间匆匆如也,她刚将一盘酿汁醉鱼端上餐桌,门外就有车进车库熄火的声音。 咔嚓—— 一位西装革履、身材挺拔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脸庞有棱有角,高挺的鼻子,眉毛不浓不淡,一双凌厉的眼睛目视前方,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 林尚煜见家里有人,愣了一秒,才想起来这是姐姐安排的家政。他看着桌上摆满了菜,有些无语,他看起来是能吃那么多的吗! 陈依依见他进来就是皱眉、惊讶,有点担心是不是搞砸了。 “你就是姐姐安排的阿姨吧!”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如放置了多年的陈年佳酿。 她被问到了,随即说道:“啊,应该是的。” “以后不要做这么多菜,浪费。” “啊,哦,好的,先生,我一时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陈依依解释道。 “停,我没什么忌口的。不用说了。” 她乖乖地闭上嘴巴,见他要脱下西装,忙上前帮他拿好,挂起来。这次他没有说什么。 洗了一下手,林尚煜坐在一桌子的菜面前,随意夹了一道菜,尝了尝。 嗯,不错,清脆爽口。 接下来,林尚煜每道菜都尝了几口,非常满意,眉毛都是品尝美食后舒展的状态。 “咳,阿姨,过几天我有几个朋友过来聚会,你到时帮忙也做一下。” “好的好的。”听到这话,陈依依终于确定自己是被留了下来,眉眼弯弯。 林尚煜见她开心的样子,笑了笑,没在意,继续吃了起来。 等林尚煜吃完后,她将碗筷都收拾干净,就回了家。 躺在床上的陈依依在按摩棒的震动下,高潮了。收拾一下身子,便沉沉睡了过去,想着双倍工资,睡觉时都带着笑意。 第二天傍晚,陈依依换上便服,走在广场上,并没有看到自己身后跟了一个人。 昨天晚上回到家,周良瑜睡前一直在回想着,会不会她真的在那里,不是错觉。毕竟这些天他晚上做梦全是关于那个女人的春梦,一大早上,裤子都湿了一团,黏腻腻的。 处在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时候,只开了一次荦的他并不满足。因为他精致的长相,学校里有一大把女生愿意跟他交往,但就是没感觉。 他已经去了那个红灯区十几次了,守了整整一天,也没见她的影子。 欲望得不到满足,脾气很是暴躁,平常就是一个对人温和,动不动就脸红的小男孩突然一下子变了性子,父母很容易能察觉到异样,对他的行踪做了调查,没发现什么异样,也只能当他是上火了。 幸好来红灯区的时候,支付的钱都是散开的。 周良瑜望着面前的女人,肥大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看不清楚是不是她的身形,皮肤也是暗黄粗糙,不像是那一晚的白皙。 正打算放弃的时候,他透过玻璃门上的反射,看清楚了陈依依的长相,如果将皮肤的颜色换一换,正好就是他想找的人。 那一刹那,周良瑜心狂跳不止,耳朵只能听见嘭嘭的声响。 陈依依刚想转过一个角落,就被人从后面拉了一下,接着一道好闻的干净清爽气息包围住了她,整个人都扑在周良瑜的胸膛间。 那是上次男孩的味道。 他将头埋在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是她的味道,不浓不淡的香味,说不上,只觉得舒适。抬起她的头,发现她眼里全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更吸引他的是那张微开的小嘴,那是他想了很多天的销魂。没多想,就印了上去。 陈依依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他吻住,使劲推他,怎么也撬不动他,反而在他的不断纠缠中,口中的津液被他勾进嘴里,吞了下去,呼吸更是乱得一塌糊涂,只出不进。 橙红的天空下,路人都对这一幕叹为观止,他们都想不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帅气学生正在亲一位矮挫的大妈,典型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一直被迫接吻的陈依依自然能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等周良瑜放开她的时候,时间过了一分多钟,两人嘴边还有银丝缠住,连在半空中又突然断开,掉了下去。 陈依依擦了擦嘴,自然知道这里不是能说话的地方,赶紧拉着他灰溜溜地跑开了,没有一刻停顿。 等好不容易跑到没人的地方时,直接扶着墙壁上气不接下气,转头看到身后呼吸平缓的人,感叹年轻人就是好,跑了这么远都没喘一下。 陈依依平缓了气息,抬头看向周良瑜,而他则是瞳孔似火地盯着她。精致柔和的一张脸也因为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魅惑。 红润的嘴唇渐渐吐出几个字,“姐姐,可算是找到你了。” “你找我干嘛?”陈依依实在想不通。 “十万块,姐姐,还没有拿呢!” 十万块?! 这让她想起那天正是因为见钱眼开,而帮他解了围,然后被蛊惑…… “不要了。” “那姐姐的一千块我也不要了。” 听他这样说,她心里很是无奈:“那好吧,你将十万块给我吧!” 接着又说道:“还有,我比你大了整整一轮还要多,要叫阿姨。” “不要,姐姐好听。我不在乎什么年龄。” “随便你,不过我拿了十万块就走,还有你一个学生,那种地方少去。” “姐姐,你这还没拿到钱,就开始对我说那种地方,是不是也在回想那一夜的事情。” “……” “其实,姐姐你也想的对吧,刚才吻你的时候,你身体颤得厉害。” 刚才那是又惊又气的。 “姐姐,来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周良瑜好看修长的手抚上陈依依的脸颊,细细抚摸着,眼睛闪着光亮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会在十一点等你 这次有了警惕,甩开了他摸上来的手。 “说话就说话,别摸我。” “姐姐。”周良瑜委屈道。 陈依依看着他撇嘴,眼睑下垂,眼里似乎闪着泪光,就像被欺负了的小猫,正想安慰来着,就见他下面微微凸起的裤子,安慰的想法立马收了起来,毫无感情地说道:“那你明天拿十万现金过来,就在这附近的广场。” 说着,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想走,可没走成,就被他拉了回去。 “姐姐,天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橙橘色的太阳正挂在西边,显然不符合他说的天这么晚了。 陈依依知道他不会这么快就罢休,于是难为道:“你送我回去,有车吗?” “我已经考了驾照,车……”周良瑜瞬间卡壳,因为他是从学校溜出去的,自己的车还在家里的车库。 陈依依知道他答不了,便循循善诱道:“你还是回学校,我一个大人不需要你一个小孩送……”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触碰到了周良瑜,他一字一句,很正经说道:“姐姐,你知道的,我不是小孩。” 这话里的意思立刻让她停住了嘴,心想你这个年纪就是个未成年孩子。但这话不敢说出来,怕他又要说出什么一语双关的话。 “你爱送就送吧,我后面还有事情不陪你聊了。” 周良瑜见她同意送她,没再拦着,反而走到她身边,见她看过来,回了一个阳光帅气的笑脸。 走了一段路程,终于走出人烟稀少的小道,回到了大街上。 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就快要停下来的时候,他说话了。 “姐姐,明天中午可以吗?” “什么?”陈依依疑惑地转头看向他。 “十万。”他提醒着她钱的事情。 “哦,随便。” 陈依依随口回了这么一句,就开门上了车。 “司机,去东阳小区。” 司机师傅见只上来一个人,另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没上来,便问道:“你弟弟不一起上来吗?” 而周良瑜的声音也在这时从车窗外传来:“姐姐,你明天记得中午过来哦!我会在十一点等你。” 什么?十一点! 陈依依随口说的都是一种概数,比如明天,那是明天什么时间没说,再比如周良瑜说明天中午,她回了随便,意思是随你便,中午可以,但中午有一段时间,十二点快接近下午的一点也可以称做中午。 这次直接被告知他要在十一点等她,变相的在说明天见面的时间是十一点钟。 她拒绝理会他,反而对司机师傅道:“他不上来,你开吧。” 随着车子发动的声音,出租车开走了。 坐在车上的陈依依回头看了看后面,只见周良瑜对她招了招手,便一直停在那看着她离开,直到视线里,他变成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不见。 这一幕,让她的心里复杂难安,觉得自己若是继续和他有接触的话,会不会毁了他大好的青春,若是他父母…… 陈依依头痛地扶额,看向前方,余光瞄到汽车上的后视镜。 镜子里显示的是陈依依那张暗黄的脸,而脸颊一侧却有一道白痕,像是被人划过,露出原本的肤色。 突然想到之前他一直在抚摸她的脸,这杰作…… 鲜明的对比让她想起以前工作的时候大部分干的是杂活,并不怎么晒太阳,长时间下去,脸色暗黄发白,她知道是营养问题和长时间的负荷工作。 之后就有了现在这两份相对好一点的工作,加上自己会厨艺,调养很久,身体健康了,皮肤也恢复白皙,毕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她也不例外。 可出了那次差点性侵事件后,她放弃了在人前美丽的机会,因为大部分找家政的人都喜欢有经验,老一点的阿姨,外貌的改变使她变得受欢迎多了。 要知道她买不起化妆品,便宜劣质的怕伤肤,就用面粉调比例,不能厚厚的涂起来像泥巴,得适中,涂这个很费时间,效果也不错,一般不会被擦掉。接着头发盘个老年发髻,衣服一换,简直像极了一个老阿姨。 可现在脸上露出原本的皮肤,而今晚还要去林先生家做饭。因此陈依依非常生气。 幸好的是林先生是个只在意工作的人,吃饭的时候还在思考着问题,并没有看到烧菜的阿姨脸左侧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那是陈依依特意用锅底的灰涂上的。 等他吃完,就赶紧收拾好厨房,打扫了卫生,就对坐在沙发上的林尚煜说道:“林先生,我收拾好了,先走了。” “嗯,先等会。”林尚煜从电脑前面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精致小盒子,可爱优雅的包装,一点也不像他成稳干练的性子。 显然这是女人送给他的,又不好拒绝的样子。 “送你了,随你扔掉还是吃了。” 林尚煜嫌弃地将盒子丢到她怀里,当看到她脸上黑色的灰时,想必是做饭时弄上的,提醒道:“阿姨,你的脸上……” 陈依依知道他要说什么,不在意的回道:“没事,我回家洗洗就行了。” ———— 今晚的夜空被黑色的乌云遮住,听天气预报说最近几天会下大雨。出门可要带伞了。 陈依依心里这样想的,就被前面的人撞了一下,险些摔倒。 而撞上来的人却一下子摔到地上,跌着脚起来,嘴里大骂:“你找死啊,杵在那当石雕,要不是我今天……” 那人还没骂完,只因陈依依和他都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双方都充斥着惊讶的神色。 “哈哈,这么巧啊,会在这里碰到阿姨。”王靳严摸了摸头,瘸着一只腿开玩笑道:“阿姨这是去非洲了吗?皮肤变黑了那么多。” 陈依依也没想到这次见面会碰上他受伤的样子,脸上像是被人打过。 本着是儿子的同学,关心道:“你怎么会这样?家在哪,我扶你过去。” “啊,这……”看着陈依依关心的表情和言语,王靳严对此很有好感,“那麻烦阿姨了,只是我家……” 她见他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不敢多问,直接上手扶住他的胳膊,另一只则搭在他精壮的细腰上。 “那谢谢阿姨了,我家就在这附近,拐过这栋楼,再经过叁栋就到了。” “你家在东阳小区。”陈依依想不到王靳严还是个有钱人的孩子,表示惊讶。 “算是吧!”王靳严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东阳小区与上新大学是两个不同的方向,而王靳严却是来到这里,没回大学宿舍,见他这幅受伤的样子,瞬间明白。 也不敢多问他什么会受伤! 下雨了(ωoо1⒏ υip) 陈依依扶着王靳严到了一栋黑漆漆的别墅。 “钥匙呢?我帮你开一下!”陈依依开口了。 “在我的裤兜里。” 随着一声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了,满屋的灰尘扑面而来。 “咳咳~”陈依依止不住地咳嗽,整个人都背靠门口。 王靳严一高一低地走进了屋子,将灯给开上,然后转头对陈依依说道:“阿姨,谢谢了,家里有点乱,可能倒不了水给你。” “咳,没事。”陈依依以为这是要赶她走的话外音,退后几步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王靳严看着陈依依离开的背影,心情有点失落。他很是羡慕陈泽有一个这样温暧的妈妈,之所以对她有好感,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除了身材就是她那温婉和煦的气质,哪怕现在见到她的另一面,对他也是友好善意的,也许其中夹杂着对儿子同学的照顾。 不是没有人对他散发友意的,但最后都因为他的打架行为而退缩吓坏了,也不是没有人不愿意跟他做朋友,最后却成了害怕他。 他也想有这样的一个陈依依,想得到她的关怀照顾。 “阿姨,我受着伤,还没吃饭。” 正在走着的陈依依被王勒严的叫喊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倚在门口的少年,衣服身上有黑色的血迹,脸上还有一定程度的乌青,脚下因受着伤,虚踩在地上。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她叹了口气,重新走了回来,“进去吧。” 王靳严真没想到她真的会走回来,这才想起来这栋房子并没有买菜在家,见她走了进来,也没有提,而是跟着她瘸了进去。 “你家厨房在哪?” 一进门里,陈依依就张望了起来,屋里空荡荡的就只有沙发,其他房间的门都关着。 王靳严坐在唯一一张看起来干净的沙发上,从沙发底下拿出医药箱,指着一间房说道:“在右边最后一间房子里。” 她按照他说的,旋转开了门把,里面依旧是空荡荡的,除了放锅碗瓢盆的石台就没有其他东西,冰箱、厨柜、做菜用的厨具都没有。 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好心被人耍了,气冲冲地跑到他面前,见他低着头处理身上的伤口,生气的火苗只能慢慢熄灭。 “你家没工具也没菜,我帮你做不了。”陈依依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听到她的话,王靳严放下手中的棉球,拍了一下大脑,为难道:“啊,抱歉,阿姨,我真的是饿极了,忘记了。” 也就在这时,一声咕噜噜的响声从他的肚子里发出。 的确,王勒严还没有吃过饭。 陈依依无奈,只能将手中的精致小盒子放到沙发上,“拿去吃吧,这里也没我的什么事,先走了。” “等等,阿姨,你明天还会来吗?” 陈依依明天当然还会来,只是“王靳严,你不读书吗?” 想到自家儿子一般节假日才回来一趟,现在还是学校上课的时间段。 “读啊,只是明天刚好没课。” 陈依依并没有上过大学,并不清楚大一学生的课程安排还是满满的,只能将信将疑点了点头,说道:“那明天我给你带份饭,后天就去学校吧,学校有吃也有喝的。” 就这样,第二天陈依依先是来到林先生家做了早饭,顺便带了一份自己早上做的餐盒送到王靳严的门口。 原本想按门铃的,结果手肘不小心碰到了门,门就开了。说明昨晚自她走后,就一直没关上门,要不是这小区的保安不错,小偷早就进来了,不过就算进来,也没东西可偷的。因为这家真的空旷得不行。 陈依依推门走进来就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少年,头发和衣服都是乱糟糟的,伤痕累累,但被处理过,衣服上还有一些金属物品,搁着他帅气的脸庞上出现红红的印子,身子是蜷缩着的,像只流浪狗,又脏又是伤的。 桌子上的小盒子被拆开了,是糕点,被吃了一小口就扔在一旁。 她轻轻放下餐盒,就关上门离开了。 王靳严是被关门声吵醒的,揉了揉头发,坐起了身子。 嘶—— 王靳严被身上的伤口痛到了,看到这些伤口就想到昨天在王家的情形,还真狠,差点打死他了。 哼,既然如此别怪他把这次竞标让给竞争对手。 刚坐起身时,脚边就有一东西,正冒着热气。?? 王靳严向下看才发现是包着餐盒的塑料袋放在沙发下面,他疑惑地拿了起来,猛地想起这是陈依依送过来的。 惊得他连忙起身,跑出外面,并没有陈依依的身影。 看来是错过了。 他只能重新回到屋子里,打开塑料袋,一个小纸片掉了出来。他捡了起来,翻开纸条一看,上面正一笔一划写着:帮你做了饭,你也帮我看看陈泽这孩子有没有按时吃饭。 最后还划了个爱心和笑脸,表示感谢! 王靳严瞬间黑了脸,阴沉着将这纸撕成小碎片。 他岂是一顿饭就能收买的。 完了,他还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将这些小碎片踢出门外,眼不见为净。最后端起饭盒大口吃了起来。 刚吃了一口,香嫩滑的口感,是蛋羹饭,很普通。 唔,好吃,要他是陈泽,肯定也不想吃食堂做来的饭。 看在这顿饭上,就要她多做些,送到学校。真羡慕陈泽这小子。 —— 回到工作岗位上的陈依依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跟着几个关系较好的同事刚从小巷子里吃完饭出来,就看到大街上等着的周良瑜。 这下,她愁了,因为这条路是经过商场的必经之路,早知道就不为了贪嘴跟同事去饭馆吃饭,商场里直接叫外卖得了。 为了防止被看见,她躲在一个高个子的同事旁边,打算蒙混过关。 “姐姐——” 马上要穿过斑马线的时候,一道悦耳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接着周良瑜走到她的一侧,一起穿过了班马线。 “小陈,这是……”在她旁边的张小春问道。 陈依依见她问话,赶紧塘塞过去,“哈哈,这是我朋友的儿子。” “嗯?你什么有这种有钱人的朋友?”张小春一针见血。 圣立贵族学校是有钱人才能进去的学校,而周良瑜穿的校服是圣立学校的服制。 “嗯,这个……” “姐姐帮过我妈妈几次忙,就稍微了认识了一下。”周良瑜一把将手搭在陈依依肩膀上,补充道。 见他说话,张小春相信了,“竟然你们有事要聊,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阿姨慢走。”周良瑜笑着送走了张小春。 “好了,我们找个地方,你将十万块给我吧!”陈依依抖落肩膀上的手臂,看到他双手空空如也,问道:“你不会没拿吧?不过你是学生,要不就算了吧。” “哪能这么就算了,只是现金带在身上不方便,要不加个好友,我将钱转给你吧。” 陈依依知道他这是问自己联系方式,而且十万块也是个借口,一直扯也没办法,只好退让一步说道:“算了,我们也不扯十万这个话题。我呢!每周只有一天有空,到时候再跟你见面聊天怎么样,这周时间已经过了,下周吧,下周周叁。” 周良瑜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喜,但听到后面只有周叁有空,顿时皱了下眉头,周叁他要上课,晚自习结束也很晚了,不过,晚自习大部分都是做题,应该可以落跑,再不济中午跑白出来。 陈依依见他同意了,感觉终于解决了,可当他说还没有吃饭的时候,只得又陪他,看他吃完饭回去。 感慨现在的小孩真难搞。 这一天晚上,果然下起了大暴雨,她做了饭,等着林先生及他的朋友吃完饭,幸好自己带了雨伞。 哪里想到林先生的朋友带了好多酒过来,灌醉了他,再加上本来就是林尚煜的家,不用开车回去,最后大家一起睡在了餐桌上。 “林先生,林先生……”她叫了好几声,也没动静。 无奈,陈依依只好先收拾了餐桌,再将几个朋友送到客房盖上被子,因为将几个大男人送到客房费了很大力气,以致于现在将林先生扶起来特别困难,东倒西歪,而且林先生的房间在二楼,等送到二楼卧室房门口的时候,两人都摔了一下。 林尚煜因为摔倒的缘故,不舒服地哼出声,她赶紧将他扶了起来,正面对着正面,托着他往大床上挪,好不容易到达大床上,手重到脱力,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掉在大床中央。 这下尴尬了,姿势很暧昧,两个人女下男上。因为身子个小的缘故,脸是朝着他胸腔的方向,呼吸间都是一种酒味,耳边甚至能听到他一跳一跳有规律的心跳声。 轰隆—— 窗外雷声阵阵,有雨点击打在窗前,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林尚煜被惊得反射性地动了一下,模糊地感觉下面有个抱枕,身体压了一压,暖哄哄的,这下陈依依更难受了。 想起身,发现不知不觉间,林尚煜下半身紧贴在她的大腿上,软软的,但形状应该是很可观的。 想什么呢! 陈依依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心里自我鄙视一番,便想踮脚踩在地板上,有个支力点好让自己起来。 可怎么也起不来,反而是他的下身滑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软绵绵的海绵体隔着两叁层布料,温度传到她的私处,热烘烘的,那是男人阳物的气息,是按摩棒没有的温度。 在这刺激下,花苞深处不禁缓缓流出小溪,一点点湿润薄薄的内裤。 追-更:po18y.com(woo18 uip) 应该没被发现 陈依依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烤架上的鱼,不停地翻滚,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每天晚上回家,不是内裤湿哒哒,就是正拿着按摩棒捅自己的下身,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不满足。 直到自己的身躯贴上了男人火热的身躯才明白为什么。 淫液欢快地在阴道内流淌,接着缓缓流出,多到打湿了林尚煜的西装裤,可能连包裹着男性器官的内裤都湿了,又或许已经浸到沉睡的巨龙。 光是想想,陈依依就火热难耐,将下身的私处往他的内棒上蹭。 蹭着蹭着,突然感觉巨物正在慢慢地苏醒变大,隔着布料戳在花瓣外围。 “嗯哼…”林尚煜睡梦中感觉下身胀胀得难受,硬邦邦的还被人禁锢着,外面有柔软的桃源蜜地,正是快乐的源泉,却隔着一堵墙。 于是越发难受,他不自觉地磨蹭了起来,将棒身与温暖的花穴口紧紧贴合在一起,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火热潮湿的触感。 陈依依随着他的挺动,抬起臀部,互相摩擦了起来,淫液淋湿了两人的胯骨间的裤子,摩擦带起的火热像是把隔着的布料给燃烧掉了,似乎都能感受到巨根上凸凹不平的纹路。 她将大腿分开,任由巨棒在骚穴外口像磨铁棒似的来回抽动。两片厚厚的阴唇被碾压地向外翻开,内阴唇使劲跟内裤及内裤外的棍棒接触。 即使是隔靴搔痒的情况,对这十几天没被男人浇灌的花穴来说,也是刺激无比,快感连连。 而且林尚煜还睡着了,自己却在偷偷用他的肉棍在磨逼。 啊啊啊,舒服! 陈依依在心中呐喊,只因刚才两人抽动的速度快了一点,棒身一个下滑,头部重重顶在了两瓣花唇中央,内裤微微陷了进去。 刺激到微微颤抖,酥麻感席卷着两人的神经。 林尚煜像是开了窍似的,棒身抽到后面,再一个用力,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小穴口,穴口像是迎接壮士一般兴高采烈地贴了上去。 就这样,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肉裤也越往里面进去,不知道多少下之后,龟头整个部位都插进了阴道口。 陈依依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大腿紧绷,无数液体喷涌而出,龟头被刺激到了,白色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裤子上。 顿时空气中都飘散着男性麝香味,其中夹杂着女性的淫水味道。 她趴在他的身下喘息着,体内的龟头还在,只经历过一次小高潮,很快又起了欲望之火。 但她的理智也上线了,知道这是不对的,动了动大腿,男人射过液体的下身头部很快离开了,贴在大腿靠近花穴口的地方。 陈依依深深吸了口气,满是酒味和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吸入肺部,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缓解了一下高潮的快感以及全身的绵软,像乌龟一样的动作慢慢挪出他的身下。 期间湿凸的性器官还擦过大腿根,更加让她行动困难,呼吸急促,缓了缓体内的热燥感,才终于爬了出来。 卧室的床很大,挪出来之后直接在床的一侧休息了片刻。 陈依依起身将内裤从里面拿了出来,湿哒哒地紧贴私处皮肤,难受极了。 她看了看趴在床上,脸朝下的林尚煜,正想给他清理下身,手还没碰到他的裤子,就觉得不应该。 要是他明早起床见到裤子被换了,肯定会多想,反正他的床和裤子都是深颜色的,不换他会认为是自己遗精了。 于是陈依依就这样回了家,等要洗脸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脸上黄色似乎变淡和变没了。 这下她整个脸色都变白了。 遭了,定是做那事时流汗了,脸一直摩擦着他的衬衫,都擦在他的衣服上了。 心里则是祈祷着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第二天,下过雨的早晨空气清新,太阳也缓缓出来了,出来看看大地的颜色。 趴了一整夜的林尚煜脑袋头疼地坐直了身子。同时感觉下身处黏湿湿的,一团缓缓流动的液体在内裤里面。 起身时,还闻到酒精和男人液体混合的味道,直冲鼻子。有点轻微洁癖的他受不了身上这个味,赶紧将衣服扒了,到浴室洗了个澡。 一边洗澡一边回想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怎么会遗精呢? 像这种事情,只发生在前几年的高中时期,后来就没有了。 洗着洗着,就洗到了下身,生殖器上全是白色的斑块,他有点不高兴,用花洒洗了又洗,勾勾缝缝都照顾的很到位。 就在他低头洗着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自己扔在地上的白衬衫上有黄色的东西染上。 带着疑惑,林尚煜拿起了衣服,只见一大块黄色在衣服中央,除了难闻的酒味,还带着微微的香气,好似昨晚闻到过。 嗯? 他皱了皱眉头,因为这股味道凑近了就没有了,若有若无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正是自己的好友谢连宁。 “煜哥,你干嘛呢?快出来,要出发了,时间赶不上。” 焦急的声音传来,才想到今天要飞到别市出差,昨晚是庆祝接到大项目的聚餐。 于是穿好衣服,赶紧下来。 陈依依早就做好早餐,看到林尚煜一脸淡然的样子,她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而他在见到家政阿姨的那一刻,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随后皱了下眉,便将那种感觉抛之脑后。 坐在餐桌前,享受完了美食,林尚煜就对厨房里的陈依依说道:“陈阿姨,最近几天都不在家,你就不用过来了。要你过来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的。” “哎,好的好的。”陈依依被惊得转身,才反应过来点头叫好。 —— 坐在小板凳上,她想林先生果然没发现,这要是被知道了,这份高薪工作说不定就要泡汤了。 “嘿,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一张精致如画的脸顿时出现在眼前,晶莹剔透的眼睛看着她,就像是在看全世界。 吓得她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哎,姐姐,小心。” 周良瑜伸手将她扶住,待她平稳了身子之后才放开。 陈依依见周围并没有人看到,便站起身,微抬起头看向他,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这不是周末吗?我来看看。”周良瑜摸了摸头发,继续道:“找了好多家店才找到这,想不到你在这卖水产,难怪水那么多…” “你说什么?”陈依依瞪大了双眼。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水多而已。” 陈依依不理他,她才不是卖水产的,只是个理货员而己,负责鱼肉类这一块区域。 “姐姐去哪啊?” 周良瑜跟着陈依依往仓库走,却被她一把拦在了门口。 陈依依指了指门上的告示,正写着: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没别的男的 周良瑜看到这一行字,只能留在外面,乖乖等她出来。 等过了十多分钟后,就看到她推着小车从里面出来,好像是锅之类的用具。 他不明白的跟着她走到过道人流较多的一块地方,看她捣鼓起来,一块块被煎的喷香四溢的牛肉,整齐地摆放在白瓷盘上,只有指甲盖这样的大小,薄薄的一层,再洒上一些调味粉,试吃品就做好了。 “好香啊,能吃一块吗?” 周良瑜没等她回答就用竹签插了一小片丢进了嘴里。 陈依依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切下一小片煎了起来。 看着他又吃了好几片,虽然不是她家的超市,但还是要制止一下的:“别吃了,要吃的话,自己买一块,回家够你吃了。” 听到这话,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可怜,周良瑜歪着头道:“可我不会做。” “那你不买,就别吃了,这是试吃品,你吃了,我又要弄,被主管看到,会说的。” 听到姐姐会被骂,他赶紧扔了牙签,守在一旁,时不时看看人群,又回头望了望给顾客拿牛肉的她。 有不少女性看到卖牛肉的地方有一位精致的美少年站着,气质清冽干净,穿着的运动装都是顶好的品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于是纷纷跑去,想要一睹美少年的风采。 毫不知情的陈依依感觉买牛肉的顾客越来越多,买好了也没有离开,而是看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而且大多数都是女性。瞬着视线往旁边看,看到周良瑜无聊的东张西望,时不时用手托了托脸颊,甚至她能听到有女生的抽气声,还有手机拍摄的声音。 而周良瑜见她看过来,还回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跟周良瑜同样是圣立高中生的女同学们周末过来买点小零食吃吃,正打算去收银台付钱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手机里的图片以及她说这少年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之类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瞧,这不是她们学校的校草周良瑜!!!怎么会在这里? “晓芸,要不我们去看看?”有人提议道。 “他可是晓芸姐喜欢的,平时都在练习室弹钢琴,不可能在这的。”却有一人持否定语气。 赵晓芸心中游离不定,当又一个女人手机里的图片被看到时,下定了决心,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等她们好不容易到了那个摆牛肉的地方时,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跟着一名售货员大妈离开,看不到正面。 而售货员大妈陈依依则是嘴里叨叨着:“你不要来这里跟着我,既会影响你,也会影响我。这里人多,圣立学校的人也会有,到时候被人看到,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就要面临被解雇的风险。” 周良瑜心里则是不高兴,面上也随之表现出来,阻丧着脸不说话。 “幸好只是第一天,我呢,又走的快,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陈依依见他一脸的沉闷,只好语重心长道,“你还是个学生,不懂社会的复杂,要是有个人感兴趣深挖下去,你我的一生都要毁了,也许你不会,毕竟你穿的都是我们一辈子买不起的衣服,你看看我,一身臃肿,皮肤蜡黄,再看看你,纯纯的学生,未来会有无数希望,你就不要……” “别说了!”周良瑜大吼道,像是承受不了什么压力,看了她一眼,然后跑开了。 陈依依被吼得顿时楞在原地,脑子里回想刚刚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光在闪,似乎是眼泪,想着是不是刚才说的话太重或者太直白了,让他接受不了。 但如果能这样使他放弃,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陈依依默默地进了仓库,整理货物,登记,快要傍晚的时候,又将部分食物搬到冷冻室里。 跟她一起的张小春看到她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东西都放错了,关心道:“你到底怎么了,今天感觉你心不在焉的,怎么会把螃蟹和虾放在一起。” 陈依依看到自己犯了错,连忙改正,“我马上重新放好。” “算了,算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回家去吧,这里我弄一下,很快的。”张小春望着她满脸愁容的样子,开口道。 “那谢谢,我先走了。”此刻陈依依才觉得自己的状态真的很不好,于是只好先走了。 “去吧,去吧,明天帮我带份早点就可以了。” “没问题。” 当她脱下工作服,走出商场的时候,就见门口蹲着一个人,埋着脸,看起来像是等待主人的小猫,一步也没离开,周身散发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 “你在这干嘛?起来,蹲在这多不好看。”陈依依低头看向蹲成一团的周良瑜。 他没有回应,依旧一动不动。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要哄。 陈依依只好也蹲了下去,在他耳边说道:“好啦,算我求你了,今天是我说的不对,明天或者以后只要我有空,你都可以过来,但有条件不允许打扰我的生活,你的生活也是。” “还得加上两个,你有空的时候也可以过来找我,还有你的联系方式给我。”蒙蒙的声响从他那里传来。 “好,可以,现在总可以起来了吧!”陈依依答应道。 “嗯。”周良瑜抬起了头,脸上有一点泪痕,大部分都被衣服袖子擦干净了,可怜巴巴的。 陈依依站起身,拉起他的一只手,说道:“走吧!” 被安抚过的周良瑜心情顿时睛空万里,拿出手机就要她的电话号码,及社交软件账号。 她都告诉了他,自己的心情连带着也被他感染,笑意盈盈。 周良瑜一边走着一边提议道:“要不,我去你家里吧,明天我也不休息!” “嗯,好的。”陈依依满口答应道,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之后他跟着上了公交车才反应过来,这时要说不好险然是不行了。 终于到了一幢房屋面前,这是一个普通的出租屋,楼下有小卖部,大部分都是老人在走动。 周良瑜是第一次到这么普通的居民楼,周围的树木也没打扫,任其旺盛发展,楼道内暗暗的,并没有灯光,能看见有些墙面已经老旧脱落。 “怎么,觉得很脏,要不我送你回去。”陈依依看出他的踌躇不安,提议道。 “没…没有,只是觉得不习惯。”他说着,又避开一个黏在楼梯上的黑乎乎的东西。 等到了陈依依的家门口,门一开,顿时眼前一亮,屋子被她收拾的很干净,晚霞透过窗户,使整个小屋子都变成橙红色,与屋外的黑暗脏乱形成鲜明对比。 “进来吧,门口有双鞋子,你穿上吧。”陈依依脱下鞋子,穿上托鞋,将窗外的衣服收进来,“你坐一会,我去做饭。” 屋内的摆设显然有男人的痕迹,比如鞋柜里的男性运动鞋,比如茶几上的男款游戏机,再有就是角落里的书籍,关于机器模型的等等… 很快,陈依依就做好了饭菜,给他也拿了碗筷,叁菜一汤,做的比较丰富,有鸡翅,糖醋里脊,西红柿炒蛋,粉丝咸菜汤。 陈依依吃了几口,见他不动筷子,赶紧催促道:“吃啊,今天因为你在,所以做了这些,你可要好好吃,不然浪费了。” 周良瑜夹了两叁口菜,实在味同嚼蜡,想到她与一个男人生活在一个屋子内,心就像被浇上未熟的柠檬,酸涩酸涩的。 “姐姐,你屋子里有男人生活过的痕迹。”他还是忍受不了说了出来。 “是的,有问题吗?”陈依依见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解释道:“那是我的儿子。” “儿子?!!!”周良瑜的心情就像被一根绳子掉在半空中,随时都能摔得粉碎。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年纪比你大上一轮还要多。”陈依依只说了自己年龄很大,并没有说自己的儿子年龄比他也大。 因为她看的出来,他现在只要有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他崩溃。 其实带他过来也是想让他能认识到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毕竟眼睛看到和说到的不一样。 “那…那孩子的父亲?”周良瑜早就因为她已经有了孩子这一消息,大脑一片空白,但一想到她与别人有了孩子,就忍不住嫉妒那个男人,使她有了孩子,如果自己能早点…… “哦,应该死了吧,反正从孩子未出世前就没见过。”陈依依平淡地说出这句话,那是她年少时犯的一个错误,但这个错误却让她享受了作为母亲的快乐,因此并没有什么后悔。 呼,还好还好,这个还能接受。 周良瑜感觉悬着的心被缓缓放在地上,松了口气,但依旧想将那个男人砍上千万次。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那里,你之前……嗯……没见我之前有没有过男人……”他还是想知道她的一些经历,心再次随着问题的出现慢慢提了上来。 “没有,一个男的也没有,你是从我生下孩子的第一个男的。” 心里的石头有点落下了,还要继续问的时候,却被她说了一句“别问了,就这些没别的了,赶紧吃饭,菜都要凉了。” 男生做这种事要节制【H】 等周良瑜吃完饭,陈依依老早就洗好了脸,正准备去洗碗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 “那个…我不想回去,能留在你这里吗?” 陈依依来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看着他那张精致的少年脸庞,点了点头。 周良瑜见她点头,激动万分,想着能与她再次水乳交融,见到高耸的乳房以及两腿间绵软的湿地,心里更是躁动不安。 但在这里只要眼光一瞄到男的使用过的东西时,心情就特别不爽,立刻起身,走过去将这些东西全都盖起来,即便这是她的孩子的东西,也会让他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至于脚上的拖鞋,他选择无视。 不知不觉,周良瑜就到了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样子,有淡淡的温馨之感,同时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圈。 因为天气热的缘故,她身上脱下了外套,只着短袖的薄衣,随着她洗碗的动作,胸前的两团会不时的跳动一下。 正在洗碗的陈依依并不知道他走了过来,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手中的碗差点掉了下去。 周良瑜自从开过一次荤之后,一直没有再做过,自然是欲火沸腾,恨不得能够将自己挂在她身上。 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本身的体香,下体也冒出头来。 陈依依立刻能感受到腰眼处硬挺的物体,脑子回想着这根硕物捅进自己瘙痒的阴道内,一下接着一下撞击着子宫…… 下体更是缓缓流出液体,滴在内裤上。 “湿了!”暧昧的呼吸在陈依依耳边流动,那是他的嘴唇贴了上来。 周良瑜一直抱着她,自是能感受到她轻微的抖动,手往她两腿间一摸,就能感觉到微微潮湿的布料。 “我还要洗碗,你出去!”陈依依用手肘推了一下他。 对他来说,时间不急,于是只是抱着她磨蹭了一会,便走出厨房。 等他走后,陈依依因被他磨蹭得小穴像是发了大水,双腿夹也夹不住的一直缓缓流动着液体,只好快速洗完碗,去解决生理需求。 现在的天色呈现出一种朦胧的黑色,不时有蝉虫在树丫间发出叫声。 屋内,刚洗完澡的两人像是两块磁铁般紧紧相贴。 这是陈依依第一次大胆的带男孩回家,在房间内做情事,所幸自己的儿子并不在,而是在学校住宿。 她整具身体因为他的抚摸,根本站不住脚,倒在了床上。 细腻的大腿内侧则是摩擦着少年结实的大腿上,两腿互相交叉,挺立的肉棍一直顶在花穴外头旁的皮肤。 水涓涓直流,两人的腿间都有一定程度的湿润,尤其是坚硬的阳物,被沾上一些水液,变得更是大了。 周良瑜偏好那两颗又肥又白的大肉球,尤其是顶上的两粒深红色的珠子,被他是咬了又咬,手指更是不断地抓揉捏挤,留下道道指痕,甚至在揉搓的过程中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 陈依依被他揉的情潮高涨,淫水流得越发欢快,稀疏的阴毛下,两片花瓣颤抖的更加厉害,一开一合的。 “姐姐,舒服吗?”周良瑜用手扶住阴茎,头部一点一点的像点头似的在花穴口来回摩擦。 龟头部位轻轻地在花瓣处点头,稍微陷入进去一点,再接着往上抽离,花穴口瞬间吐出一小波淫水。 “嗯…哈…快点进来…”陈依依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分开,微微弯曲,轻夹着他的肉臀,想将他的阳物送进来。 “好的,听姐姐的,马上就来。” 周良瑜将她的腿从自己的屁股上拿开,分开至她的两边,脚跟紧贴着臀部,呈现m型。 这下,美丽的风景尽收眼底,叁角形的草丛下是一朵艳丽的花朵,花的中央正在流出透明的蜜液。 他被这幅美景惊艳到了,吞了几下口水,便腰部一个向前,先是硕大的蘑菇头进入花道口,一个用力,尽根全入,重重擢到花心深处。 刚一进入,肉棒就火急火燎的在花道中来回穿梭。 “啊啊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唔,捅进最里面了。” “不能慢,一慢就会被你…啊哈…紧紧夹住。”周良瑜喘着粗气说道。 结实的腰力像森林中的猎豹,飞速勇猛向前,硕大坚硬的热铁啪啪啪地向肉穴内顶弄,带出更多淫液。 她被他撞得小小的身躯在床单上左右摩擦,刚离开一小步距离,就被拉了回来。 周良瑜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将她的腿压在两人的胸膛中间,这样的姿势让陈依依感受到了酸麻感,再加上阴茎在阴道内快速摩擦带来的酥爽感,更加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嘴里不断吐出浪荡的声音。 阴茎下两颗鸭蛋大小的肉囊拍击着白圆的臀部,敲击的部位变得粉红,逐渐往深红的方向发展。 “姐姐,我干的你爽,还是那个人干的你爽?” “啊哈,你说…哪个人啊,哦,撞到了。”她被他用龟头重重一顶,整个人都激荡了起来,快感如潮水般涌入每一寸肌肤,汗水细细麻麻的出来。 “就是,嗯…”他再次重重往花穴口一顶,才不至于整个龟头被咬住,往深处拖,“就是让你怀孕的那个人。” “啊,你怎么还想着这事!”陈依依被他撞的小腹紧缩,肉壁更是蠕动着贴上捅进来的肉棒。 “姐姐,不说吗?”周良瑜被她咬的整个肉棍快慰不止,无数张小口吮吸着他的阴茎,从根部到头部,吸力强劲,差点就要被吸出来,于是只将龟头留在穴道内,缓解射意。 顿时小穴内痒意连连,刚吃了不久的肉棒就停在门口不进来,以为他一定要得出答案,于是一秒都没到,就喊道:“你你你,你干得我爽,那个人我早就不记得什么样了。” 可他还是不进来,她急吼吼道:“快点进来,我要你的肉棍进来。” 周良瑜没想到她得不到满足,就会说出这些淫词浪语,被刺激的直接挺棍而入。 “噗叽”一声。 两人的耻骨和阴毛再次纠缠在一起,花心与龟头来回撞击,实打实的接触,刺激得花心开心地喷出花蜜,而龟头则是从小孔中滴出几滴阴精,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被推来推去,有的进了更深的花心处,有的则是被捣出了阴道内。 细细的白沫从交合处捣出,顺着两人相交紧贴的位置,围了一圈又一圈。 “以后,姐姐你只能找我一个人,不许找别人。”周良瑜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红灯区,想着她可能就是为了欲望去了那里,最后幸好自己在那,不然可能就是另一个人,而不是他。为了杜绝这种情况,他一定要亲口听她答应。 肉棒使劲地在花道内抽来抽去,床板都在不断的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交合的地方则是噗叽噗叽声不断。 “姐姐,你说啊!” 陈依依满脑子都是坚硬如铁的肉棍,在自己体内进出,带给激烈的快感,又酥又麻。 “嗯,什么?” “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可不可以?”周良瑜再次往前撞击了数下。 “嗯,可以啊,可以…”她胡乱答应了,并不知道内容。 周良瑜放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胸膛紧贴上两团有弹性的乳房,感受着乳头的坚硬和乳肉的绵软。 “那我以后也是你一个人的,都不许找别人。” 粗壮的肉棒在小穴的刺激下,更是胀大几分,撑在穴壁上,绵软滑嫩的穴肉与紧实坚硬的肉根亲密接触了数百下,早就通红着被带出体外一点点,再插了进去。 周良瑜俯下身,腰间的动作不停,红唇吻了吻那张呻吟的小口,最后含住上下两片唇瓣,舌头伸进去搅动一番,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两侧,重重捣进花心,再次将滚烫的液体喷入花壶中。 她被射的整个身体颤抖快乐不止,也到达了高潮,享受着攀上云霄的快感,耳边嗡嗡做响。 事后,两人依旧紧贴在一起,射过的肉棍半硬着堵在里面,淫液和精液都在肚子里。 胀的她很不舒服,动一动都能感受到水在里面流动。 而他则是手慢慢抚摸着乳房,时不时的在乳肉上咬上一口。 “起来啦,难受死了。”陈依依推了他一下。 哪成想这一动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吓的她赶紧重重推了他一下,肉棍咕叽一声离开小穴,龟头白色的液体还连在小穴口。 “男生做这种事要节制,少做。”陈依依说完,哪怕腿软着,也要起身到厕所将肚子里的液体尿出来。 回到现实吧 到了厕所,陈依依只是蹲着用手将满肚子的精液抠挖出来,决定明天买避孕药。 看到他要进来,赶紧将他赶了出去,擦了一下身子便出去了。 “你去我儿子的房间睡觉。”陈依依一边将床单换了,一边怕他再次兴致高昂。 等了一会,没听到声音,便转身去看,只见他光着身子屁股,下身还留着爱液,赶紧将他推去了厕所,要他清洗。 “我要姐姐帮我洗。” 陈依依当然不可能,忙说道:“不行。” “那我就一直不洗,除非跟你一起睡。” 陈依依被他这句话惊到了,不管选哪一个都是他得好处。刚想说出帮你洗这句话时,突然想起有一次因为工作原因,和一个男人有了过多的肢体接触,回家哪怕洗了澡,也被儿子说臭,而且他对于别人只要用过一次的东西特别敏感,就打消了让他睡儿子这个房间的念头。 “行吧,你跟我一起睡,但不许动手动脚。” 周良瑜终于如愿以偿,在厕所里匆匆擦了一下身子便上床了,哪成想她穿上了睡衣睡裤。 顿时想跟她整晚肌肤相贴的愿望落空,不满道:“姐姐~” “哦,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你就将就一下,光着身子睡觉。”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依依才不理会他,背对他趴了下去。 周良瑜无奈上了床,床有点小,只有抱着她才不至于掉下去,这对他来说,也很不错,鼻间是她的淡淡发香,怀里是她温暖软绵的身躯,闻着闻着,他就睡了过去。 今过这么一晚,两人维持着亲密的关系,时不时发发消息,偶尔周良瑜与她一起到这里,俨然快成了他们的家。 这一天,林尚煜打来电话,告知她明天就回来了。 陈依依这才想起林尚煜别墅的冰箱里食材都吃完了,只能去采购,而且最近都与周良瑜腻在一块,忘记打扫他的屋子。 完了完了,今晚得过去一趟。 提着大袋的新鲜食材刚到小区门口,小区保安吕有行就看到了陈依依小小的身子带着那么多的东西,赶紧上去帮忙。 “谢谢吕大哥。” “不客气。” 吕有行帮她提了两叁袋东西刚进了小区,没走几步路,就被一男生给拦住了。 “我来帮她提。” “哎,是你!”陈依依面对突然冒出来的王靳严有点吃惊,看了看周围,旁边有个小亭子,估计他刚才是在那里。 “不用,我力气大,可以的。”吕有行心里清楚这个男生是小区的业主之一,但陈依依服务的客户不是他,觉得疑惑。谁成想他直接上手去抢,手都被袋子口拉红了。 “放手吧,你一个保安善自离开岗位,小心我举报。”王靳严威胁道。 吕有行担心他真的会举报,再加上自己知道他的一些背景,只能对陈依依点了点头,跚跚离去。 “你怎么在这里?”陈依依发出疑问。 “阿姨,你是不是忘记了上次送早饭时放在里面的纸条了。” 陈依依最近的心神都在周良瑜身上,的确忘记了,一下子回归现实,忙问道自己的儿子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看来,阿姨真的忘记了。”王靳严对于陈依依的态度相当不满,自己可是在这小区里守了好多天,从早到晚,就为了能够碰上她。 “我…我是忘了。”陈依依一想起最近甜蜜的日子,接着又回到现实,心里百味杂陈。“陈泽这孩子过的怎么样?” “他啊,他在学校很好,就是不怎么吃饭!” “那怎么能行!”陈依依知道自家孩子在某些方面很倔,不会在吃食上闹脾气吧。“我等会就打电话过去。” “阿姨,现在是社团节目创新活动的时间,并没空接你电话。” “那我晚上…” “没用,彩排很累的,手机不在身边,晚上直接倒头就睡了。” 陈依依一听彩排累到直接睡着,又不怎么好好吃饭,顿时对儿子心疼的不得了,打算去学校看看。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我这也到了,将东西给我吧!”陈依依见快到林尚煜的房子面前,想伸手接过袋子。 “呵,阿姨一来就问陈泽怎么样了,怎么不问问我的情况。”王靳严躲了过去,避开她伸过来的手。 “那个,谢谢你帮我照看陈泽这孩子,我之后给你做几顿饭吧!”陈依依抬头看向他。 “阿姨你不是在这工作嘛!要不给个电话,我有陈泽的一些消息也可以告诉你,至于你说的做饭?” 陈依依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心微微提了提。 “你可要做好几顿呢!毕竟我以后还会提供他的消息给你,比如参加什么比赛之类的。你呢,偶尔在这里帮我做顿饭,去学校时也帮我带一份。”王靳严见她的脸变得越来越黑,话锋一转,“当然我会给报酬,一顿五百,而且次数不多,甚至一两周都不会要你做饭,这怎么样?” 听到这话,陈依依松了口气,“那好吧,我答应了,你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见她同意了,他心里的小人更是开心到蹦起来,将袋子还给了她。 “阿姨,要不我替你拿进去。” “不用,不用,没几步路。”陈依依不想他继续跟着。 临走时,王靳严说了句话:“阿姨,少跟小区那保安过多接触,他对你有别的心思。” 这话一入耳,陈依依心里不禁嘀咕着难道你没有吗?又要联系方式,又要给你做饭的? 不就是看上她做的饭好吃,才给报酬!不过看在钱多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接了,他又是儿子的同学,不能相处太差。 刚收拾好这栋别墅,已经是晚上了,想给周良瑜发条信息,不用等她了。 结果手机上就出现他两小时前发来的消息,意思是他回家了,不用等他。 哎,看来是出问题了,还是都回到现实上吧,这段不耻的关系还是断了最好! 于是她发了条消息,就将关于周良瑜的所有联系都删了,明天打算去将商场的工作辞了,换份工作。 而在两小时前,她并不知道周良瑜还兴奋地等待着下课,好去商场见她。 这时,他的好友赵佑安过来了,将上次帮忙逃晚自习的报酬拿了过来,那是出自格列大师的画作——破茧系列。 “你知道吗?你逃课的事情被我妹知道了,并且已经告诉了你的父母。”赵佑安一脸惊恐地将画还给他,“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帮助你逃的课。” “晓芸怎么会知道?”周良瑜一直都注意着跟姐姐的相处过程,除了一开始瞩目了些,后面都是左挡右遮的。 “你这人,还不太会掩饰面部表情,我时常看到你一个人对着某个地方偷乐,那绝对是思春了,问你呢?又不知道神游哪去,叫了几声都没应,完了,还一幅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赵佑安想到那个画面,缩了缩脖子,继续道:“我也就不管你了,更何况我妹对你关注良多,等着吧,你父母已经在来学校的路上。” 改变 周家,灯火通明,大厅内安静到掉了一根针都能听到。 周良瑜的母亲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林如纤,自小就懂事得体,严格要求自己事事都要完美。甚至在成年后,将林家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自然对儿子也是严格监督。 当听到周良瑜擅自逃课,非常生气,到了学校查他最近的课业,成绩一泻千里,以前还能考120分的卷子,现在都在100—110分之间徘徊,甚至错的原因一看就知道是粗心了。 林如纤看了一眼站着的儿子,犯不着动手打骂,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便说道:“明天你舅舅就回来了,过几天就跟着他去公司处理业务项目,这些天都给我呆在家里将试卷做了,什么时候做对了,什么时候就出去。” 林如纤给出的试卷都是超纲题目,全是综合题,甚至有些还涉及到周家业务有关的题目,周家做的是电子芯片领域的研究,可想而知没有一定的高阶知识并不能做出来。 从小到大,林如纤都是这样做的,因为她觉得孩子犯了错,打骂是件浪费时间的事情,与其那样,不如做些题目,或者接受一些教育和知识才是立足社会的根本。 周良瑜点了点头,打算离开时,林如纤又说道:“听老师说,学校打算举办一场校园庆,到时你可得好好表现,不能丢脸。” 他再次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对了,手机拿过来吧!” “妈~”他担心会被发现和姐姐的聊天记录。 “最近与李家有一个项目要合作,没时间去看你的隐私,这个我会交给你舅舅保管,看你的表现,他会还给你的。” 周良瑜连与陈依依交流的手机都被拿走,为了重新能够拿回来,只好努力表现。 —— 自从那次与周良瑜分别之后,她就换了一份工作,离圣立学校并不远,陈依依知道这是自己潜意识里决定的。 这是一家蛋糕店,大部分客户都是女生,再加上自己还会做一些蛋糕样式和不同的口味,就被留了下来。 生活过的还算平静,去了儿子的学校几次,真如王勒严所说的,是创意创新比赛,节目也层出不穷,有演话剧,有展示手工艺术等之类的,都在学校的公开墙贴着。 看得她羡慕不已,毕竟她只读到小学,初中还没上完,就缀学了。 如此,为了感受学校的氛围环境,她给陈泽送完饭盒,便在附近闲逛。 刚过去看他的时候,陈泽被震惊到了。当看到她手中的食物便当,陈泽便坦然地接受了。只因同学都带着羡慕嫉妒的表情看看她,再看看他手中的饭盒,顿时嗷叫声不断。 其实她并不知道,主要原因是她送饭时,穿着都是往成熟亮丽的风格上打扮,再加上她没有往脸上抹黄色的粉末,露出了原本的肌肤颜色,白皙透红,让人眼前一亮,是个漂亮的成熟姐姐。 这样的改变其实来自与周良瑜的相处时光,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他买给她的,期间心态也在慢慢改变,穿衣风格也变了许多。 当然工作时还是要慢慢来,每天都会少涂一点黄色的面粉,不再穿那些臃肿的老式风格,而是穿一些宽松浅色外套。 现在的时间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陈依依坐在学校建的亭子里,周围是一排排飘飞的柳树,不远处是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泛着鱼鳞光彩的颜色,正午的太阳照在身上,暖阳阳的。 她正闭着眼睛享受美好的午后,就觉得眼前一暗,睁开眼就看到几位女学生拿着食物和书本走进亭子内。 几位女学生很有礼貌,对着她点头问好,看她一个人呆着,愿意分享一些食物给她吃。 这让她很是受宠若惊,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从一开始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到社会人对她的无视、嘲笑,除了相处较好的同事,并没有人报以友善的态度。 于是她便坐在一边听她们聊天。 “你最近在实验楼怎么样,今天难得见到你出来。” “哎,别提了,我们师兄带过来一个前辈,可厉害了,只说了一两句,就开始动手操作,一连串的,搞得我们跟在后面忙得要死,不断记录实验数据、筛选、核对、复核,再实验,反反复复,今天是好不容易被师兄放了个假。” “啊,学生物也这么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学医的才累,也要不断动手操作,记住每一个细节。” “不过,说真的,师兄带来的那个人,长得可俊了,长身玉立,眼光冷冽,鼻子也挺挺的,还带着一幅平面眼镜,时不时反射出白光,一身白大卦都给他穿出一种高贵优雅的感觉。” “看得这么仔细,哟哟哟~说说看,是不是晚上梦里有他。” “得了吧,他冷傲孤清着呢,平常连他的衣角还没碰到,就走远了。” “那你不追,我可去追了,别到时候我追到手,你翻脸不认人。” “我才不信你能追到呢。” 顿时,几个女生笑作一团。 陈依依觉得夹在这群女生的欢声笑语中,特别不自在,便偷偷溜走了。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叫李樰。” “雪?怎么像女生的名字。” “不不不,是木字旁加个雪字,有树木生长在雪天之意,代表希望就在生机勃勃的明天。” —— 蛋糕店的活比起在超市那轻松很多,时间也自由,做好蛋糕、提拉米苏、千层等一天的分量就可以回家,所以到了林先生的别墅时,时间都很早。 可今天有所不同,林尚煜到了八九点还没回来,只能将饭菜重新到微波里热一热,接着又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还没有回来。她决定独自回家,毕竟在合同里,可没有要求住宿在客户家里。 刚要打开门的时候,就听见车开进车库的响动。 难道林先生回来了? 果然下一秒,门被人从外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打扮精致时尚的女人,纤细的身材,喷着香水,扶着林尚煜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佳语打开门,就看到屋里站着一个女人,着装平淡,黄黄的皮肤,第一个想法是林总结婚了,可当看到她手里拿着包,以及她身后那一桌的菜,便明白了,可能是家政人员。 林总要喜欢也是喜欢她这种,青春靓丽的,自己怎么会产生那种错觉。 只怪她身上实在有一种人妻的感觉。 她扶着林尚煜绕开陈依依,将他放倒在沙发上,直接吩咐道:“你去倒杯蜂蜜水。” 陈依依从她刚才无视的态度上,就不想听从她的吩咐,反而问林尚煜怎么了。 “哦,尚煜喝醉了,给他喂点蜂蜜水,明早起来会好受点。”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张佳语耐着性子回答着,态度也变得很好。 陈依依觉得奇怪,但为了照顾一下林先生,还是到厨房准备了蜂蜜水。 结果她一拿到手,就直接赶她走,“好了,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情。” 陈依依不明所以,只好拿包起身回去。毕竟时间真的太晚了,睡眠时间可能不太够。 刚旋转了门把手,余光就看到被她擦得很亮的玻璃上反射出一个影子在蜂蜜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正在喂给林尚煜喝。 已经走出门口的陈依依本不想多管嫌事的,但想到桌子上的菜还摆着,要是明天林尚煜出了个什么事,工作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她这么一想,连忙跑着回去了,急急地推开门,就见张佳语正在解着林尚煜衬衫的扣子,她的脸上满是欲望渴求,而林尚煜则是脸色绯红,双眼微眯,抗拒推挤着她。 “等等,小姐,林先生不太愿意,请你立刻出去。” 陈依依跑了过来,将张佳语从林尚煜身上拉开。 被她一把拉开的张佳语气急败坏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请你出去,林先生现在不太方便。” “你一个家政人员,有什么可……” 这时,林尚煜,扶着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打断了张佳语的话,只见他乌黑的发丝凌乱散开,一张雕刻般五官分明的俊脸上艳丽酡红,看起来性感极了。 “滚出去。”林尚煜怒道。 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结婚也可以离婚 “你,出去!”林尚煜这次是指着张佳语说道。 “尚煜~”她睁着眼睛看着他,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一起吃饭,甚至也都答应她的父母照顾她。 “我已经到家了,张佳语,你作为一个女生,不应该在男人家停留太晚。”林尚煜从之前的怒火中清醒过来,知道这是合作方的女儿,语气变缓,隐约可以察觉到有一丝疲惫在里面。 “好吧,那明天见!”张佳语也知道不能过多紧逼,不然引起他的反感,可就得不偿失了,只能乖乖回去。 临走时,她瞪了一眼陈依依,都怪她破坏了自己的好事。 “嘭”—— 门被重重合上,整个客厅安静了下来。林尚煜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打算去洗澡,就见陈依依还站在那。 “陈阿姨,麻烦你收拾一下这里,就回去吧!” “哦,好的。” 她看着他跌跌撞撞走了上去,认命地收拾起没被人动过的饭菜。 在收拾起沙发时,在地毯上见到一药盒,她拿起来一看,是黄连上清片,这是一种解洒药片。 原来刚才见张佳语放东西在蜂蜜水里这行为是她想差了,以前都是在环境脏乱的地方工作,经常能见到不少男生哄骗女生喝下一种令人神致不清的药物,所以想成那种了。 陈依依将碗收拾干净,将没动过的饭菜打包打算拿回去。结果刚走出厨房,转角就跟林尚煜撞了个满怀。 那是男士洗完澡的水汽味,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她抬头往上看,正好一滴发丝上的水珠滴在了鼻尖上。林尚煜正皱着眉看向她怀里东西。 “你……” “不好意思,林先生,这个我看没人吃,就想拿回家,以后都不会这样做了,倒掉也不会拿回去。”陈依依以为他看的是她手里打包好的饭盒。 林尚煜见她要转身,拉住了她的胳膊,疑惑道:“以前见你还是一幅阿姨的样子,怎么几天不见黄色的脸皮都变淡很多。” “就连衣服风格也变了,如果我没看错,外套是当季最新的女装款式。”林尚煜其实最担心的是她拿了什么东西卖了很多钱,才会变化这么大,至于脸上的颜色,猜测是用了很多粉底化妆品。 这些话直接让陈依依支支吾吾起来,立在一旁,浑身僵硬,拿着饭盒的手也不断冒出冷汗。 “你这身上穿的,鞋子哪怕是以前的旧款,价格都有几十万了,并不是你一个阿姨能负担起的。“他接着道。 陈依依立刻大惊,她完全没想到周良瑜给她的衣服有这么贵,顿时整个人都不安起来,穿在身上的衣服烫得她想扔掉。 “你这些钱是哪里来的。”林尚煜见她一直不说话,眼光一冷。 “我……” “那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我这里不需要一个不老实的阿姨。” “不不不,林先生,这是我看小区内有人丢掉,捡起来穿的。”陈依依根本不敢说真话,毕竟真话是那么得令人匪夷所思。 林尚煜听到这个解释,皱了下眉,但内心还是信了一半,因为陈依依平常都是一幅守规矩的样子,而且她身上带着亲切的感觉,潜意识让人觉得相信。 “先暂时相信你,不过还得查一下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林尚煜看了看上头的钟,时间很晚了,“今天你就先在这休息一晚,不用赶早过来。” 听他这么说,陈依依松了口气,表明工作还在。 她随便在楼下找了一间客房,正打算闭眼的时候,手机上有消息传了过来。 是王勒严发来的—— 【阿姨,明天能不能帮我带一些治疗外伤跌打的药和绷带过来,我在东阳小区里等着你。】 他发完消息,也被自己刚才的行为惊到了,明明可以自己熬到明天,让自己的同伴送药过来,怎么就发给她了呢! 这几天里也没想到过她,甚至在做任务时,被划了好长的一道口子,也不觉得疼,为什么一到这里,就想起了她,伤口也在隐隐做疼,希望她过来。 收到信息的陈依依连忙坐起了身子,回忆起第二次见到王靳严的时候,他那削瘦的身子,满身的伤和跌跛的脚,一阵心疼涌了上来,感同身受般也痛了起来。她知道这是自己心软了,以前就老是吃心软的亏。 于是放下手机,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林尚煜在楼上查完监控,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常,而风格的改变是在他出差回来之后,说不定这真的是个误会。 他刚到楼下的时候,客厅的灯都熄灭了,想必她已经睡着了吧。 吱——吱—— 这时传来一阵响动,那是门没关上,被风吹的声音。 林尚煜收回还没踏上楼梯的脚,打开灯,往门口看去,细细观察了一番,再挨个去看客房。 同时还看到放在另一房间里的医药箱不见了。 —— 另一边,匆匆赶到王勒严那的陈依依气喘吁吁的,靠着墙一下接一下的敲着门。 “咚咚咚” 正躺下的王勒严听到这急促的敲门声,疑惑地去开了门。 门终于开了,陈依依往里面瞧,灰暗的别墅被路边的灯光照了进去,照在他身上,全身的衣服破烂不堪,能隐约看见流着血的伤痕。 “阿姨,你怎么来了?”他不敢置信。 “我刚好在这附近。”陈依依说着,走了进来。 “在这附近?” “嗯,今天太晚了,就留了一晚。”她打开灯,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没想到,你这里还放了一些家具。” “因为想到你会来,顺便把这里装修了一下。” “那挺好的,我把东西送来了,就先走了。” “这就走了吗?”他觉得她走得也太快了,心中不舍,于是展示自己身上的伤口,痛呼道:“你能不能在这住一晚,反正都是住,而且我背上有些伤口擦不到,能不能帮我一下。 陈依依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撒娇着想要她留下来,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开心的坐在沙发上,乖巧地主动揭开身上破掉的衬衫。 白色的灯光照在他还流着血的身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她着实没想到这孩子伤口有这么大,大大小小遍布全身,虽然没有看见骨头,但一直渗着血,衣服也都是被浸泡得湿透了,大片大片的红色令人不忍直视,到底是什么情况下会受伤至此。 甚至端来的脸盆上也全是红色的血水,陈依依不敢多问,将药熟练的洒在伤口上,时不时用嘴呼一下。 王靳严能清晰地感受到陈依依身上那柔软的温度,呼出的气体吹在伤口上令他痒痒的,这是他从没有感受过的女性温柔,不禁沉醉其中。 “好了,顺便将你前面也处理一下吧。”她又换了一盆水,重新拿出棉球占了下酒精。 王勒严听话地转身面对着她,感觉周围的温度都热了起来。 面前的她脱掉了外套,黑色的棉衫紧紧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脸庞干净白皙,这是他第一次很认真的看着她的脸,秀气的鼻子,眉毛也是漂亮的点缀在杏仁眼上方,低垂着眼睑,小巧可爱的娇唇正对着他的胸膛吹着香气。 唯一不满的是她绑起来的头发,绑头发的牛皮筋是老奶奶款的包包样。 于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她头上的牛皮筋解了开来,想象中的头发披下来的样子并没有出现,而是缓缓的垂到一边。 “你做什么?”陈依依从他手中拿过皮筋,显得有点诧异,眼睛瞪着他,一张小嘴微开着,朱唇皓齿,引人品尝。 啵~ 王勒严重重的亲了上去,嘴皮与嘴皮贴了一下,就离开了。 这次陈依依呆了,望着那张帅气的脸,王勒严眼里是得逞的笑意,嘴弯得都能挂酱油了。 “你,刚刚做了什么。” 他望着那张惊慌失措地小脸,这一次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嘴唇贴了上去,亲了起来,但动作只是嘴唇之间互相碾磨。 “放开。”陈依依推了一下他,听到一声闷哼声从他口中传出,吓得她立刻松开了贴在他胸膛上的手。 王勒严依旧没有松开她的嘴唇,反而觉得她的嘴巴又软又嫩的,温暖中泛着香气。 只是简单的嘴唇贴合,陈依依慢慢闭上眼睛,因为唇齿相依的接触,心中渴望起来,最近都没有经历与男人的亲密交合,欲火非常大,震动棒也满足不了她的性饥渴,往往自己动手过后,还是靠幻想着周良瑜鲜嫩多汁的肉体才到高潮。 见他只是单纯的摩擦嘴皮子,便颤抖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这一下,王勒严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无师自通,伸出舌头勾住逃进口腔里的丁香小舌,胡乱搅动着。 陈依依被他横冲直撞的亲吻,弄得饥渴难耐,小穴里陆陆续续流出滑滑的液体,手也慢慢往下,隔着牛仔裤,摸上那根微翘的帐篷。 王勒严被她的动作惊到,立刻松开,从她嘴里出来。 “阿姨,你……” 她这才反应过来,忙将手收了回来,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抱歉,我…” “阿姨,我很喜欢你,你能不能离婚,和我在一起。” “离婚?” “是的,哪怕你结婚了,也是可以离婚的,不防碍我追你,更何况年纪大更能疼人。” 陈依依被他的这一番话,震惊到了,想不到他会认为她结婚了。 转念一想,也对,她有孩子,按照正常家庭来说,的确都是结婚了才有孩子。 母子关系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陈依依知道他一直看着她,而他说的话令她心慌不已,转身就想逃走。 这次王靳严没有拦着她,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 他知道她在考虑这件事情了。 陈依依再次回到林先生的别墅时,心砰砰乱撞,按着胸膛也止不住狂跳的心脏。 “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陈依依朝前看去—— 只见林尚煜穿着睡衣睡裤,坐在椅子上,双腿交迭,端着电脑,正对着门口方向,正直直地看了过来。 忽然,他起身朝她的方向走来,陈依依被他的动作弄得心里发颤,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与温度,而他抬起了手,向她伸了过来。 嘶——好痛! 脸上被他使劲掐了几下。 “好了,你可以休息了,记得门关好,灯关掉。”林尚煜掐了陈依依几把脸,放下手,便拿起电脑回楼上去了。 什么情况? 陈依依不明所以,揉了揉被捏痛的脸,浑浑噩噩地去了客房,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王靳严认真地说着那句和我在一起的画面,那时的他,眼里全是她的影子。 于是第二天早上给林尚煜准备早餐时,手上没注意多洒了些调味料。 林尚煜望了望神游的她,喝了一口粥,有点咸,不过不碍事。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白天上班的时候,店长一看她这个样子,询问道:“你怎么了,水果的顺序都没摆对?”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整个蛋糕放的水果东拼西凑,特别不美观。 “再重新摆一下,奶油少挤一些。” “嗯,好的。” 店长看着她熟练的手法,感叹这次招的人真不错,说不定这家店的销量能排到名次,多拿些奖金。 “对了,上次你做的巧克力淋奶,味道不错,很快就卖完了,呆会你多做一些。” “嗯,好的。” 陈依依这次不敢大意了,很快就将蛋糕品种给做了出来。 时间也在不知不觉间到了中午,陈依依准备好一天的食物,装在保温盒中,打算送去给陈泽,顺便逛逛校园,那是一天中最休闲的时候。 校园内的林荫小道,绿意盎然,走着走着便走上一条很少有人经过的道路。 由于陈泽有其他事情的安排,并没有见到人,只好先在周围逛一会,再过去,哪知逛错了路。 正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却对这叉路口犯了难。 正在这纠结之际,视线里终于见到了一个人,那人穿着医生装,带着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应该能问到路吧。 “哎,同学,您好,能问一下……” 结果她还没说完,手中的饭盒就被抢了过去,“你怎么抢我的饭呢?喂,听到没有……” 李樰趁她问话的工夫,直接抢走了饭盒就走,大胯步往实验楼走去,根本没理会跟在身后的女人。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说话声一样,走上楼梯,左拐右拐到了一间小实验室内,打开了盖子,吃了起来。 走得很慢的陈依依叁步并作两步,好不容易跟了上来,扶着门口,就看到被吃了的饭菜,怒火顿时涌了上来。 她赶紧冲过去将饭盒夺了过来,刚要开口说话,寒光忽闪,一把手术刀便抵在了她的脖子间,冰冰凉凉的,随时能在她脖子划上一刀。 只不过拿回饭菜,就要受到生命威胁。 她屏住呼吸,缓缓抬头向上看过去,那张俊美的脸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件无生命的事物,深遂的瞳孔透过眼睛片向她看过来,锋利异常,粉红色的薄唇抿得紧紧的。 她在那一刻能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像是有东西在背后吹凉气。 她识趣地将饭盒又塞了回去,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指尖,不似他现在的动作危险冰冷极了,反而他的指肚泛着温暖的热度,滑滑的。 李樰见她重新放了回来,便收起了手术刀,又坐了回去,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陈依依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退了出去,低头才发现自己手心里有了汗。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一道诧异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学生。 “是你,你怎么会再这里?”温采柔走了过来,往门内一瞧,瞬间明白,“见谅见谅,李师兄一但饿过了头,就会六亲不认。” 听到解释,她明白了,六亲不认,刚才就已经深有体会。 现在饭也没了,只能重新回去,再做一份。 “哎,你等会,我打个电话给师兄。”温采柔拉住陈依依,掏出电话,一边打一边嘴里说着什么,“这鬼师兄,怎么买个饭那么久,害得李师兄又做起了……” 手一直被抓着,加上她说话喋喋不休的,根本没机会插上嘴。 终于,电话接通了,电话另一头的师兄与温采柔交谈了起来,聊了许久。 而陈依依则只能干看着,手又被抓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在她的一声“你给我滚回来”这句话做为结束语。 连忙示意她赶紧放开。 “哈哈,抱歉,现在比较忙,不容易出去,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杯热水。” “不用了,我现在要赶紧回去。”陈依依面露着急之色。 温采柔见状,一脸歉意,“如果李师兄做了什么事,造成心理阴影,请一定要去看心理医生,我们会负责你所有的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她态度诚恳,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诚意。 陈依依无奈地表示并没有,但她似乎不信,被强拉着交换了电话号码,才离开了这栋实验楼。 回去后又精心烹饪了一份,到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了。 陈依依通过询问,终于找到了陈泽上课的班级,她一眼就能找到正认真听课的他。 “哎,你看窗外,你女朋友来了。”坐在他旁边的张梁撞了撞认真记着笔记的陈泽。 闻言,他立刻转头看了过去,就见陈依依向这里观望着。 见他看了过来,她微笑着抬高手里的东西,然后摆着手无声说道:你安心上课,不用管我。 陈泽看懂了,顿时眼里笑意盛满,不管讲台上正在说话的老师,便走了出去。 瞬间,整个教室里沸腾了起来,都望向窗外,连老师都压制不了。 “你怎么出来了?”陈依依担忧着会不会受影响。 “今天似乎来得很晚。” “别提了,遇到一些事,既然你过来了,那就拿好,我先走了。” “别,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有粉末吹到眼睛里,你帮我吹吹。” “那你低下头来。” 这行为,瞬间让教室内的同学们瞪大了双眼,只有两个人差点要吐出血来,他们正是与陈泽同寝的张综业和钱北兴,也非常清楚教室外的那女人是谁? 母子啊母子!那是他的妈妈,怎么能…… 鉴于老是在晚上被他威胁着不能说出去,也明白陈泽他妈妈并不知道同学间传的消息,对于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幕,非常清楚他们并没有接吻,而是给教室里的人看的,这绝对是错觉。 哎,可怜他们俩,晚上只能抱在一起,互相取暖,面对这个阴险小人。 而另一个同寝室的室友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真想也让他过来,知道一下秘密,来分担他们的痛苦。 “亲了,真亲上了。” 教室的同学们就像煮开的饺子,嘟嘟嘟地往上冒。 “我这回总算是相信了,这女人是他女朋友。” “可悲可叹啊,连他这样的毛头小子都有性感美女看上,而我们还是单身。” 教室内,一片狼藉,老师越看越离谱,听着同学们的闲言碎语,脸黑得如锅底,跑到门口,大力拍着门板,怒吼道:“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适可而止吗?” 陈依依一下子明白这是老师发怒,赶紧推了他一把,“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去上课。” 严少 昏暗的铁皮仓库,垂直的水管里,不时有水滴下来,水落下的地方潮湿不已,红黑色的铁皮上布满了青绿色的苔藓。 “啪嗒”一声—— 正好有一水滴滴在了被迷晕的某人脸上,刚好砸醒了他。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手持大刀的魁梧男人。 “醒了,就赶紧过来吧!大哥找你。” “你说话这么客气干什么,直接将他拖过来就可以了,伤了我们大哥,能抓到他,可浪费了我们好多时间。” 后面跟着同样健壮的男人,非常不客气地拎起王靳严的前领子,拖到外面。 他直接被那人一膀子重重摔在地上,细小的石子割破了脸皮,接着又被人从后拉起了头发,剧痛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在他面前,是一个满脸伤痕的男人,坐在一辆轮椅上,穿着厚大的皮衣,风一吹,空荡荡的一只袖子和一条裤脚便飘了起来。 “想不到堂堂严少,还是个大学生。” “我当然还是学生,不比您老谋深算。”王靳严摸了把脸颊,看到手上的血迹。 啧,破相了,不知道她介不介意。 “我明明给了你那么多好处,却还是看错了眼,想当初还打算培养你,将我女儿许配给你……” “我就一小人物,哪配得上美丽的大小姐……” “油嘴滑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不想再多说废话,直接招了招手。 瞬间,那男人身后两名大汉走到他面前,将他挟制住,见他要挣扎,一脑袋将他拍了过去,整个脸颊都火辣辣的疼。 “哈哈哈,你看我对你多好,让你快乐着失去一手一脚,可比当初你将我推在钢齿轮中要好的多。”男人面目狰狞地大笑,想到及将要见到的面画,整个人就热血沸腾。 随后,十几条大狗出现,牙呲目裂,凶狠极了,喉咙里不断发出阵阵呜声。 接着有人在王靳严的一手一脚上涂了大狗最爱吃的肉糜,甚至为了使味道更加美味,特意添加了一些香料。 顿时,恶犬们沸腾了,不断嗷叫着想挣脱铁链,连肌肉发达的大汉们都险些控制不住。 做好这一切,那几人松开了他的手和脚,甚至还有人还拿出相机打算拍下来。 随着轮椅上男人的一声令下,恶犬们腾空而起,舌头伸出嘴外,向王靳严张开大口,咬了上去。 王靳严面色潮红,那是药效发作的原因,他知道自己不能栽倒在这,于是努力使出那么一点力气,将耳朵上几枚耳钻拔了出来,向最近的几条狗射了出去,正中喉咙。 下一瞬他翻了几下身子,直接滚出几米远,恶犬们咬了个空,看着他虎视眈眈。 但经过刚才那一手,恶犬们知道了这个食物吃起来没那么容易,纷纷做出前脚贴地、后脚微弯的动作,随时准备找机会扑过去咬上一口。 “垂死挣扎。”轮椅上的男人不屑地说道。 王靳严想不到这药效这么厉害,汗水流了下来,浑身难受,眼睛都被额头上的汗珠滴到,刺痛极了。 也就在一刹那间,恶犬们找到了机会,快速利用后腿发达的弹跳力跳了起来,向他冲去。 “嘭嘭嘭——” 想像中狗撕咬人,溅出血肉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突如其来的枪声将剩下的几条狗给击毙。 男人顿时心里一慌,整个人都不好了,双眼瞪大向后看去,黑幽幽的洞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严哥,不好意思,他们人来的有点晚。” 说话的人正是一直跟在男人后面,非常得他信任的跟班。男人一直都不敢相信这个跟了他很久的小弟是对方的人。 “没事,只要人来就好。”王靳严刚站起了身,一大批手持枪械的刑警就过来了。 为首的人叫王深律,这次任务王靳严帮了忙,同样也会帮他在王家站稳一席之地。 “小严,这次谢谢了。”王深律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发现他身上烫极了,也注意到他不正常的面色,“你……来人,快送他去医院” “不用,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去医院,所以还是送我去东阳小区。” —— 另一边,下午看店里生意很好,就多做了一些品种样式,忙到快傍晚才到小区里。 陈依依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一个人心情很好地走在小区的道路上。 谁能料到,刚经过一个小小的树林,陈依依就被人从树林里拖了进去。 “救……”话没说完,直接被身后的人用热烫的手捂住了嘴巴。 “帮帮我!”王靳严之前一直用冷水冲着澡,使劲用手抓着阴茎想让它消下去,但这并没有效果。 脑子里一直幻想着陈依依那张小嘴的滋味,若是能将肉棍塞进去……唔…… 最终他还是在这里等着,守株待兔。 陈依依能感受到他又湿又热的躯体,以为是生病了,忙点了点头。 王靳严见她同意,便放下了手,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抱住,挺翘的肉棒抵在她腰上,脸埋在她的细小的脖颈间,啃咬着。 动作急切又快速,捏了捏又大又圆的球体,便往下走,直接将她穿着的裤子脱到大腿根,坚挺硕大的棒身塞在股沟间。 又滑又凉,舒服极了。王靳严在心中慰叹道。 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却直接令她大脑当机,反应不过来。 直到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根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才一个激灵,双手拿起裤子,向后退去。 陈依依转头看下他,只见他浑身穿着湿衣服,隐约可见结实的腹肌,下面裤头大开,露出一根深红色的大棒,正冲着她微微点着头。 “你…这是在外面。”她想不到再一次的见面是这种情形下。 “呼…哈…”王靳严早在接触到香软的女性身体的那一刻,就理智全无,双眼通红,里面全是欲望的堆积。 没有说话,一个大胯步,就将女人困在了胸膛间,拉下重新穿起来的浅色裤子,手臂拉开一只白嫩的大腿,扶着阴茎直冲冲的往紧闭的小穴口塞了进去。 穴道内并没有淫液润滑,一进去,她就感觉下身干痛干痛的,使劲敲着他的肩膀。 可王靳严就不一样了,刚一进去,就别有洞天,紧窒的媚肉一拥而上,咬的死紧,想将好不容易进来的肉棒推出去,但下一秒更深的欲望就席卷而来。 于是直接紧紧抓着那细滑的肥臀,嘭嘭嘭得往小穴深处撞击着,直接撞得小穴里头酸涩酸涩的。 就像一根硬邦邦的铁棍在体内使劲的搓,阴茎上的青筋就像粗糙的石子,在肉壁上磨蹭来,磨蹭去,刮一下,她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首-发:win10.men(wo𝕆18 νip) 树叶差不多快掉光了【H】 他挺动的动作又重又强势,身体全都向他靠过去,耳边都是粗重的喘息声。 肉棍就像一根凿子,越凿越深,似乎能把她捅穿,整个肚子都痛痛的。 “啊~好痛,放开我!”陈依依撕咬着他的肩膀,手不断地在他腰间掐着。 已经忍了几个小时的性欲,王靳严可不是说停,就停的,全身的酥爽感都集中在那两人的交合处,匆匆地在她体内进出了几十来下,最后被花心一咬,龟头一麻便交出自己存了十几年的初精,灌入花壶。 他稍稍缓解了欲望,随即便感觉到不断干扰着自己动作的手。 “等一下,马上就好,乖!”王靳严拔出肉棒,陈依依的两只手便被他的一只手钳住,另一只则搂着她的腰,往旁边的树干上一放。 有了支撑点,更方便他行动了。他将裤子彻底褪到脚根处,用两根手指在小穴口撑开一个小洞,便挺着硕大无比的肉棒缓缓推了进去。 先是进了一个头,再慢慢的往穴道里面一寸一寸插进去,小穴就像一只小嘴,一点点吞吃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的饱满的睾丸在外面,看上去就像女人的下体长了两个蛋。 王靳严插了进去,再缓缓抽出,时不时看一下她的表情。 细致的磨插,这一次花穴就像被按摩一样,之前的疼痛感被消除,快感随之而来,细细的研磨让每一处穴肉都被安排得妥帖到位,清晰地感受到穴与棒的温存之感。 花心处也在这慢节奏中缓缓留出花液,与留在花壶里的精液相融,整个小穴都变得湿热黏滑,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大量的阴精,打湿了两人的阴毛。 黑色的阴毛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浊液,肉棒噗呲一声,塞了进去,耻骨间的毛发便团在一起,分不清哪根是他的,哪根是她的。 轻微的抽出一小段后,耻毛依旧还是相连在一起,没等彻底分开,阴茎就再次捅了进去。 腻人的咕叽声只有相贴的两人能听到,那是肉棍插进有着他精液的小穴里。 陈依依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棍比之周良瑜那根要长也粗一些,难怪刚进来的时候那么痛。 可这样慢吞吞的动作似乎是在给她的穴道里挠痒痒,越插越痒,穴肉更是痒得频繁收缩起来。 “快,快进来,插得重一点!”陈依依口出淫语,想让他像之前那样猛进猛出。 王靳严听到这话,立刻迅速而凶狠地撞了进去,冠首狠狠地撞在花心上,到达子宫。 “啊啊啊,好深,哦~”那一刻,她脑子里全是空白的颜色,浑身颤抖,双腿比之前打开的更深,来迎接肉棒猛烈的抽插。 王靳严看着她微张的檀口吐出声声淫叫,肉棒更是粗了一圈,手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软糯的身躯,香甜可人。 包裹着衣服的两团绵软在他胸膛来回移动,肉棒更是被她咬得又吸又吮的,快感比他第一次完成任务还要兴奋。 于是他更是用力地压着她,乳房更是被压扁了,随着他挺动的动作,乳房也随之而动,那棵被两人压着的树,并不是很粗,树叶更是被抖落了十几片下来,落在两人头上、肩上、脚边。 有的树叶正巧落在一团小水滩里,那正是他操着水穴的证明。 陈依依湿润的眼微眯,舒服得眼角都浸出泪珠,正巧看到一片落下的枯黄叶子,想着怎么会叶子呢。 下一秒,反应过来,这是在小区的小树林里,随时有人经过。 顿时,呻吟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男人粗喘着气,以及噗噗噗的操穴声。 “怎么了?” 王靳严看到她紧紧闭着嘴巴,只有鼻音嗯哼出声,身下动作依旧不停,快速而激烈地将下身操进小穴,让它咬,让它吃。 她刚要说话,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就在不远处的草地上。 那是刚开始的时候,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嗯……你快点,哈啊,我还要去给林先生做饭呢?” 王靳严正啪嗒啪嗒地在花穴内进攻,听到她说快点,心里一个不满,说道:“快?我只会重重的在你里面快速地插进去,再抽出来。” “难道你老公也是这么快的吗?如果是这样,你要是有欲望随时可以来找我。”他再次猛烈地捣进花心,对着花心就是一阵碾磨。 “不,啊,我说的是,嗯哈,是有工作要做,要给人去做饭。” 这时,停了一会的手里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持续的更久。 “嗯啊,完了,肯定是何经理打过来的。” 王靳严看她满是红晕的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工作辞了吧,你给我做饭,我的银行卡给你,随你花,还可以不用这么累。” 此话一出,陈依依立刻向他看过去,“呸呸呸,这话不能乱说,你还是个学生。” “哈哈,你还知道我是学生,可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你的嫩穴正紧紧吃着我的小小严。” 是啊,王靳严还是学生,是儿子同寝室里的同学,她竟然和儿子的同学干了起来,还在外面野合,就在一棵树下。 瞬间,她羞愤起来,小腹不断紧缩,想尽快把肉棒炸出浓汁来,好结束这荒唐的情事。 “嗯!怎么咬得这么紧,差点抽不出来。”他感觉抽插起来的速度慢多了。 王靳严一下接一下操进花穴,再抬起臀部用力抽出来,接着用棒身劈开重新挤在一起的嫩肉,而这棵树也被揺晃得更加厉害,哗啦啦掉落一大堆树叶。 肉棒被咬得越来越多粗大,花心就像是更小的嘴,咬住龟头就不放了,像是有一条舌头舔着龟头上的洞口,一下二下,铃口开始还滴出两叁滴精液,不想这么快出来。 可最后还是被舔得直接如火山爆发,滚烫的浓浆如愿以偿地射入花心里。 “啊,来了,好多好烫!” 陈依依尖叫出声,而王靳严则埋在她的脖子上,咬着她的颈肉,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热烫的精液灌在女人体内,更是舒服至极,就像是做完一次健康运动,酣畅淋漓。 陈依依心里记挂着工作,不发一语,直接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王靳严,也不清理下身,提起裤子穿好,就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走了。 只留下他狼狈的样子,软了的肉棒垂在胯间,上面还有白色的液体,正一滴滴掉在草坪上。 王靳严以为她这次生气了,面上肉眼可见得变得僵硬,然后是阴沉着,如已经暗下来的天色。 他重重的一拳打在树干上,那棵树上的树叶这次差不多掉光了,只留下几片,光秃秃的立在那。 校园庆 自从那晚被林尚煜发现自己的伪装之后,就不再遮掩,反而很多时候他回别墅的时间越来越早,这样她也可以早早干完回家。 陈依依整了整衣服,拍了一下脸,使脸上的温度下来一点,深呼了口气,就想敲门。 “咔嗒” 门开了,林尚煜通过监控知道她站在门口,面色红润,整理衣服,于是主动下楼开门。 陈依依想不到他会开门,立刻抬起头,看过去,就见他垂着眼睛,望着她,似乎在说为什么这么晚到。 “……” “……” 陈依依望着他,哑口无言,着实不知道怎么开口,嘴巴张了张,也没蹦出一个字。 林尚煜看着她双颊绯红,眼含秋波的样子,被她望得移开视线,喉间滑动了两下,侧了身子,好让她进来。 厨房里,陈依依并不知道林尚煜就站在门口,看她做菜。 “下次来早点!” 这突然很近的声音,把正在切菜的她吓得转身过去,菜刀险些跌落。 原来是林尚煜站在身后看着她,目光灼灼。 她没察觉到,以为他对这次很晚过来发表了不满意见,诚恳道:“好的,林先生,下次不会这没晚过来了。” 随后便是相安无事的等他吃完,便回家了。 经过一个拐弯口时,她望了望王靳严的方向,想着傍晚时因为担心工作会影响,没看他一眼就离开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两人相贴时,他的脸上和身上都有一些细小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 陈依依停留了半晌,傍晚发生的事,另她实在难以面对,脚步还是往小区外走去。 算了,还是回家吧,最近蛋糕店接了两个大单子,一个是圣立学校的校园庆,一个是林家大小姐的生日,可没多闲工夫想这些。 陈依依并没有看到,灯光照耀不到的地方,站着一个人,看着她离开,那正是王靳严,浑身都在黑色的阴影之下,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衬衫,湿漉漉的水分早被冷风吹走。 他从她无情地走后,就一直跟着她,甚至她什么时候出来,他都一清二楚。 若不是这一次跟着,都不知道那房子的主人有着那样的心思,满脸都写着想要她,他自己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呵呵,原来她这么着急过去是去给他做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可笑的是我…… 次日,蛋糕店的厨房热火朝天,因为蛋糕要新鲜,所以一早就要做好,送到圣立学校。 店长看蛋糕着实多了许多,光靠店里的服务人员根本送不完,正巧瞄了一眼后厨的陈依依,在其他的蛋糕师面前,她是最近才招进来的,时间呆的最少。 “小陈,你过来一下。” 刚做好一个蛋糕坯子,听到店子叫她,连忙出来了。 店长望着她最近干净不少的面部,点了点头,随后推着她到员工室,扔过来一件衣服,嘱咐道:“你换下员工服,这边人手不够,你帮她们搬一下,就在对面,来回几趟就可以了。” 被扔了一脸的陈依依,看着店长关了门,只好无奈地换起了衣服。 这件员工服着实有点小,胸前实在是勒得紧,只能先这样。 到了柜台,刚拿起两叁袋蛋糕,就听到旁边的小姑娘羡慕的叫了一声。 陈依依抬头去看,就见她正盯着她的胸前部位。 “嘿嘿嘿,抱歉。”小姑娘被抓着正着,不好意思笑了笑,“我们一起走吧。” 她点了点头。 圣立学校已经举办过多次这样的活动,每个学生老师都井然有序的安排着,有摆放桌椅的,有准备服装,音响等等的,脸上皆露出洋溢的笑容。 连送了几趟,这是最后一趟,陈依依和那个小姑娘送完蛋糕,走在校园的小路上,面上皆是开心的神色,她和她都没注意到,陈依依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停下了脚步。 还没见是谁拉住了她,就先听到一声惊呼。 “阿瑜,她是谁?刚刚你急急忙忙冲过来,就为了她?” 阿瑜?周良瑜!!! 陈依依立刻回过头去看,果然拉着自己的是许久未见的男孩周良瑜。 这一次见面,她穿着工作服,而他一身燕尾西装,在校园的某个角落。 他的头发被打理得固定在脑后,露出前额,整张精致漂亮的五官上都画上淡淡的妆容,柔美却不失男孩的英挺。 陈依依细细看着他,他也同样望着她。 “阿瑜,怎么不说话,不介绍一下?”赵晓芸觉得这两人的对视很碍眼,赶紧出声,随即走过去。 走上前的赵晓芸,穿着白色公主裙,眼角贴着水晶钻,同样的漂亮精致,将他拉着陈依依的手拽了过来,挽了上去,与他站在一块,像对金童玉女。 跟她一起过来的小姑娘,眼里满是好奇,贴在陈依依耳边,小声道:“你男朋友吗?” 在她的视线里,看得出来,这男生脸上满是那种失而复得的神色,眼里全是陈依依的身影,仿佛周围人都是透明的颜色。 浓烈的情感和他俩诡异的气氛都与周边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周良瑜望着她失了神,直到赵晓芸搂上来的手才回过神来,怕她误会,赶紧抽了出来,走出几米,离赵晓芸远一点,才松了口气。 “你……” 不料,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匆匆赶过来的赵佑安插了一句。 赵佑安跑着很急,语速极快:“喂,你们怎么在这,现在就是开幕仪式了,你们赶紧过来,来不及了。” 说着,就一手一个拉着跑了过去。 周良瑜被拉了过去,来不及说话,怕之后没机会见面,只好回头大声说着:“你能来参加我的表演节目吗?” 然而这话很快被淹没在响起来的音乐,就连他人也被后面走过来的人群遮掩,看不到了。 陈依依没多在意,拉了拉呆住的姑娘说道:“走吧。” 小姑娘和她并排走在一起,时不时看一下她的脸,虽说没看到什么不开心或伤心等负面表情,但原来还在的笑容却不见了。 “你看我做什么?”陈依依疑惑地转向她。 被看得正着的小姑娘索性停下脚步,拉住她往前进的步伐,拍着扁平的胸膛道:“姐,大胆地去追吧!我刚刚听到了,他邀你参加这次活动,我会替你请假的。” “不,我…” “别犹豫了,去吧。”她向前推了推陈依依几下。 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拉到校园某一间教室,“对对,看我都忘了,你这身衣服可不行,赶紧脱下来,你等我一会,马上过来。” “喂……” 话都没说出口,结果她一眨眼就不见了。 算了,等她一会吧。 十分钟过去后,小姑娘终于过来了,手里捧着一件衣服,看陈依依还没换下来,赶紧催促道:“快,换上吧,时间来不及,我找了我妹没穿过的衣服给你。” 陈依依拗不过她,只好换上了外套,还别说,陈依依个子小,除了胸前的两团,身材还是偏瘦的。 “嗯,还行,玩得开心点,我先走了。” 最后只留下陈依依一个人在校园内,说就实话,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正巧地上有一张节目演出时间表格,而周良瑜节目表演的却在后面,属于压轴,表演的是钢琴曲。 想了想周良瑜的样子,一幅良好的修养,皮肤也光滑水嫩,并没有多少肌肉,嗯,弹钢琴很符合他的气质。 离他表演的时间还有一两个小时,趁此时间,还是看一看有什么节目。 巨大舞台的后面是给表演者休息准备的地方,这个时间人还很少,开幕仪式也刚刚结束,周良瑜一下台,步伐急切,直接将话筒一扔,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找赵佑安和赵晓芸一起拉住,一左一右。 “你要干什么去?” 两人异口同声道。 追-更:rouwenwu.de (woo13.com) 母亲和舅舅都过来了 赵佑安已经从妹妹赵晓芸口中知道自己的好友正和一个年龄大他很多的阿姨纠缠不清,这可怎么得了。 他还以为好友是跟外校的学生妹谈恋爱,怎么也想不到会是…… 不管如何,都该让他迷途知返,回归正途。 “你去干什么,之后还有事要做?” 周良瑜回过身,疑惑道:“这里不是没我的事了吗?” “那你就准备抛下我们?”这话是赵佑安问的,而赵晓芸眼睛一眨都一眨地看着他,面露担忧。 这问题周良瑜着实不想回答,皱着眉道:“我还有其他的事,节目开始之前我会回来的,再见!” 他不等他俩回答,转身就出了舞台后面。 赵佑安看他如此急切,像是赶着投胎,叹了口气,知道越逼他越会上心,便转头看向妹妹说了句:“他一定是到叛逆期。” “嗯…他是叛逆期到了。”赵晓芸突然抬头看向赵佑安,一脸认真的模样,仿佛做了某个决定,正经道,“哥,我也要叛逆一回。” —— 圣立学校这次校园庆一届比一届准备的节目要多,除了校堂进行节目表演、歌舞之类的,每一幢教学楼都会举行一些小活动,有吃的,也有小礼品。 之前陈依依送过蛋糕到教学楼,于是她首选的就是去过的教学楼,看着青春活泼的少年少女欢乐地做着打地鼠,筷子夹珠,猜谜语等游戏。 目不转睛地望着这对她来说新奇有趣的一幕。 苏念祁是高叁的学生,一直站在门口招呼校友进进出出,同时保持秩序。 因为一直关注着来往的学生,很容易就发现一位不是本校的人在门外观望了很久,面露渴望,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他友好地走过去问道:“进来玩吗?” 陈依依没想过要进去玩,只是看看就好,便摆了摆手。 苏念祁看出来她摆着手拒绝,面上却是羡慕的在说想玩的。 “来吧,只是拿个锤子打中冒出来的卡通人物,并不会浪费很多时间,你只是看着也是花时间,自己不来一次多可惜啊!” 说着,他就拉着她进了教室,教室内人挺多的,大部分学生都坐在凳子上兴奋地打着人物,并没有注意门口的情况,倒是几个计数的学生裁判正对门口,因此注意到了,纷纷投以目光。 都想着,她是谁,班长怎么拉她进来? “好了,有没有打中一定的数量?” 一位男同学因为看向门口,忘了计数,只好一脸歉意道:“抱歉,我的问题,没数,作为补偿,奖品你拿走吧!” 女生见有奖品,也不计较他的失误,转身就走。 男同学见她离开,刚整理了下道具,又有一人坐下,他抬头看过去,正是被班长拉过来的女人。 他惊讶地向班长苏念祁看过去,就见他让他正常工作就行。 即便如此,他也会看在班长的份上,多报些数字。 陈依依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很是紧张,拿着锤子的手紧紧的,眼睛一直看着一排排小洞洞。 下一秒,一个个小人物冒了出来,一开始只是随机出现两叁个,随着时间过去,变成一下子冒出四五个,后面越来越快。 随着她敲击动作,胸前未被外套挡住的两团,也跳的很欢,同时她的脸上认真专注,脸颊微微泛红,看呆了男同学,又忘了计数,开始观察起了陈依依。 卧槽,卧槽,卧槽,这女人,这女人好性感…… 他心里还没吐槽完,突如其来的拳头将他摔出凳子,跌倒在地,课桌移位,工具礼品洒了一地。 “啊啊啊——” 离这里很近的女学生被这一幕吓得发出高分贝声音,倒在地上的男同学捂着脸就要起来。 周良瑜本想再上去来一拳,就被苏念祁拉住了,“周良瑜,你在干什么,无故殴打学生可是要做记过处分的。” 男同学因为没做防备,再加上周良瑜并不是经常健身的体育生,脸上只是红红的,并无大碍。 陈依依也被他吓了一跳,不明所以,见他只是给了一拳就停手,便放下了心。 周良瑜看向陈依依,想到他刚看到有人盯着她的胸,便委屈起来:“姐姐,刚刚他在盯着你看!” 陈依依见他打完人,就拉起她的手撒娇起来,周围的同学都看得津津有味,她瞬间脸红起来,赶紧拉着他跑远了。 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被打的同学起身,展示那块红红的地方,向苏念祁不满道:“班长,我刚刚可是被一个高二的学生打了。” 他一个白眼,“那你是不是看人家女人漂亮,就盯着看……” “这,我……” 苏念祁见他这个样子,明白了,“活该,这次是你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我帮不了你,收拾一下地上,继续干活吧!” 另一边,她拉着他到了一处鹅卵石道路上,见周围没了人,便放开周良瑜的手,心情很是复杂,不知如何开口。 周良瑜却没等她开口,便像个被抛弃的小丈夫,抱怨道:“姐姐,这些天,你怎么就不见了呢,像消失了一样,电话打不通,聊天也被删除了,去你的工作地方,也不见人影,甚至有一次晚上去你的家,也没看到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说到最后直接抱住了她,带着鼻音,仿佛哭了一样。 陈依依被他说得越来越愧疚,搂上他的肩膀,轻轻拍着,安慰道:“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不说一声,就走掉。” 他听到此话,心情阴转晴,直起身子,脸上都是哪里有什么伤心难过的神色。 “那你亲我一下!” 周良瑜,只要给他一点阳光,就能给你开染坊。陈依依也是被他这样子吃得死死的,只要不过分,都会答应。 看着他红润的像樱桃一样的嘴唇,踮起脚尖,亲在了一旁的脸蛋上,皮肤嫩嫩的,一如既往地好亲。 “依依,姐姐,亲这里。”他点了点嘴唇这个方向,修长的白手指尖点在红唇上,指甲呈现健康的粉色,白色、粉色与红色相交辉映。 她咽了咽口水,再次踮脚,终于印在如果冻一样温热的樱桃上,清新干净,鼻间是他青春年少的气息,像竹笋。 周良瑜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就搂住了她,正想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突然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作响的声音由远及近,目的正是他们这个方向。 “你们在干什么?” 因为周良瑜发现的早,很快与陈依依拉开了一丝距离。 他俩向声源处看去,只见道路另一头,站着周良瑜的妈妈林如纤、小舅林尚煜、好友赵佑安和赵晓芸以及一些老师。 周良瑜抬手看了一下表,时间离他表演的时间还有几分钟。 就算来找人,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连他的母亲和舅舅都过来了。 成年人的心酸与无助 林如纤实在见不得自己儿子跟这么一个平凡、庸俗的女人搞在一起,虽然还未去证实,但这一幕依旧让她怒其不争。 当然她可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更何况还有外人在。 “过来!”语气听不出情绪。 周良瑜没动,手无意识地想牵陈依依的手,但都被她躲过,次次落空。 林如纤观察力不错,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眼睛微眯,启唇重复第二遍。 “还不快过来!” 周良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林如纤见他过来,这才心情好点,看也没看陈依依,手拽着他就走,见他还要回头,用手猛得拽了回来,就连旁边的赵佑安、赵晓芸都帮忙遮住他看向后头的视线。 林尚煜其实是被拉了过来的,他们走了,自然他也不该呆在这里。 走之前,他看了看孤单一人的她,没说什么,也离开了。 霎时间,空气变得安静,原本还觉得树木丛生的地方,顿时空旷了起来。 她站了一会,没呆多久,也走了。 巨大华丽的舞台中央,灯光汇聚在一处,一位有着矜贵气质的翩翩少年坐在长椅,手指在钢琴键上犹如蝴蝶般飞舞跳跃着,一串串音符被弹奏出来,琴声悠扬,一种美妙的旋律在整个大厅中回荡,旋转。 这是陈依依从未见过的——周良瑜的另一面,有着上流家庭培养出来的优雅和高贵,他有他的骄傲和尊严,就像小王子一般被万人簇拥和仰视。 她偷偷躲在门后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美好的少年,是她不能拥有的,他们之间隔着道道银河,就像两根相交的线,有过交集,最后的终点却越来越远,看不到他的另一端。 于是她在他还没演奏完的时候走了,也就是那一刻,周良瑜弹错了一个键,之后整首曲子失去了该有的意境、灵魂,变得索然无味,嘈杂不断…… —— 东阳小区,一如既往的安静,保密工作同样细致、有序。 正走着的陈依依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那是林尚煜的,告诉她今天不用去他的别墅做饭。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白天的事情,所以他不来了,现在只希望这份高薪的工作能长久一些,只要再过几个月,她就存够了买房子的钱。 由于她心里想着事情,眼睛散视,并没有看到人。 霎那间,就与一位身穿华丽衣裳的贵妇撞在了一起,贵妇手中的东西也掉在了地上,是竹子做的食盒,也叫做捧盒,那是来自名叫五湖四海餐厅标志性的打包盒,做的菜都是宫廷菜。 这家餐厅她在几年前做过洗菜工的杂役,知道里面的一个小小汤匙都要上千块。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陈依依将食盒从地上拿起来还给她。 同时头抬了起来,看清楚贵妇的样貌,皮肤保养的很好,宛如叁十岁,气质温婉大方,带着贵妇特有的自信。 “没事,这里面的东西早就吃完了。” 刘宛颜这人平易近人,对待人都很温和,并不在意这小事,反倒是陈依依的样子让她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事就好,那夫人,我先走一步。” “哎,等等。”她回想起来她是谁了,那是她亲自做过媒的人,当时还介绍给自己老公的朋友,结果因为她孩子的缘故没走在一起。 “你是不是叫陈…依依的?” 她诧异,“夫人认识我?” “你忘了?我是宛颜啊,当时你还在我家做保姆呢?”刘宛颜拉着她看了看,感慨道:“真没想到,你越长越好看,我挺怀念你做的饭菜味道。” 陈依依笑了笑,才想起她是谁,当时因为那件事,心中挺有歉疚,才不得不离开的,现在突然的偶遇,有种久别重逢之感。 “你现在在哪工作呢?有没有考虑再来我这边,说实话,自从你走了以后,后面招的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也不省心。”刘宛颜一边拉着她,一边走着。 “还有我家儿子变得越来越自闭,好不容易送他走了,在国外没几年,现在就又回来了,看着他那张僵尸脸,我都没胃口吃饭,这不是来朋友家吃个饭,没想到会碰上你。” 陈依依被她越拉越往小区外移动,附和着点头。 “你现在有空不,要不来我家坐坐吧!我们一起聊聊天,反正我老公也不在家。” “不,不用了!” “都跟着我过来了,坐会聊天又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真的不用,我家里还有事!” 刘宛颜这下可冷了脸,一脸生气道:“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陈依依被她这态度,无奈答应了,跟着她去了她的家,是在半郊区外,行驶过去花了一点时间。 陈依依下车之后,就被她拉进屋子,这里如同她没走之前,一如以往,彰显着简洁、富丽,地板还是锃光瓦亮的能当镜子,上头的水晶垂钻吊灯因经常打理,能清晰地照亮整个大厅,整个装修风格内敛低调。 佣人看到刘夫人进来,连忙跑过来问:“夫人这么早回来,要准备饭菜吗?” “不了,我吃过了。”她突然想到一旁的陈依依,又说道,“我这位朋友估计还没吃,你让厨房做一些吧!” “好的,夫人。” “等等,樰儿回来了吗?” “少爷回来后就在实验室,还没出来吃饭。” 刘宛颜向佣人摆手让她下去,对着陈依依道:“哎,我儿还没吃过饭,真是不巧,你是不知道他吃饭的样子,什么饭菜都往自己那边挪,别人碰一下都不行。要是你没吃饱,跟我说。” 她的这番话,将她拉回到自己还在着工作的时候,回忆起那个小少年,漂亮聪明,不爱说话,爱干净,还特别护食,以前做饭的时候都会单独给他做一份,因此在这个家里就她与他关系好一点。 想着想着,她就坐到了饭桌上,处于右手下方的位置,佣人很快就将饭菜摆了上来,先在左边开始摆了起来,最后才是她的位置,菜有点多,在她面前有四五个菜,卖相精美,是那些大厨会做的摆盘和造型。 她见左边第一位的碗筷摆着,没人动,知道不能动筷,也就做着干等。 直到换了一身衣服的刘宛颜下楼,看到陈依依没动筷子,才发觉不对,赶紧下来说道:“吃啊,不用等那小子,现在你是客人,不用照着以前那规矩。” 陈依依见不用等人,便也不推拖,拿起筷子就吃,毕竟今天除了早上,就没吃过菜,想起周良瑜那家伙,心情就特别不好。 不就是跟他做了几回,也不想像梦境一样过下去,为啥这么难受呢?以前不是也没被无视过,怎么今天被他妈妈无视,就在意起来了呢? 不,别想了! 自己已经决定好了,过几个月后就买套房,攒够儿子娶媳妇的钱,然后就不干了,打算养老,像平常老人一样养养花、种种草。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每吃一口菜,就有晶莹的泪珠往盘子上滴,发出啪嗒的声音,这让一旁的刘宛颜都吓到了。 “依依,陈依依,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饭不好吃?”她赶紧拿纸巾给她擦脸。 瞬间,她被刘宛颜的行为安慰到了,哭得越发哽咽,泪水无声地落下,哭声也没有,脸上稀里哗啦的,全是泪痕,趴在刘宛颜的怀里,肩膀颤抖地一阵一阵的。 成年人的心酸与无助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想到自己没日没夜的干活,从没有休息,睁眼的一天就是赶时间去上班,不能生病,也不能说累,只有不停的干,才能活下去,才有吃,才有用的。 还得算好每一笔钱用在哪里才能让生活过下去! 她真的只是放纵了那么一次,缓解身体的欲望。 生活的压力让她不想再去关注他了! 或许你比较享受偷情的快感 清晨,淡黄的光穿过透明的窗户,窗外鸟啼声清脆。 床上的某人翻了翻身子,温暖柔滑的触感不似自家睡觉的棉被。 察觉到不对劲,她赶紧起床,一看窗外的颜色,顿时着急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陈依依拿起椅子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懊悔,怎么就哭着睡过去了? 匆匆下了楼,就见餐桌一边准备了早餐,刘宛颜和一个看起来清贵高冷的男生正在用餐。 餐桌上的两人听到声响,齐齐看了过去。陈依依也在那刻看清楚了他的样貌,竟然是他,抢了她饭盒的男生,只是没带眼镜的他更加俊美,眼波流转,带着细碎的星辰。 “醒了,赶紧坐下吧,饭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刘宛颜说道。 陈依依却很急,没时间吃饭,“我上班已经迟到了,就不吃了。” “我叫司机送你过去啊!”刘宛颜在后面喊道。 结果她根本没听到,下一秒李樰就来了句:“我去送她吧。” “啥情况啊?”刘宛颜手拿着瓷勺,觉得莫名奇妙。 昨天晚上陈依依哭着睡趴在刘宛颜的身上,感慨一番就叫了佣人送她去客房休息,李樰就下来了。 看到她扶着人上去,也不见得走过来帮忙,自顾自地坐到了餐桌椅,吃了起来,气得她真想踢他一脚。 重新回到餐前,他已经吃好饭了,看到右边那没动几口的菜时,说了一句:“妈,你又带你那些所谓的朋友过来,菜都没吃完。” “什么所谓的朋友,那是你陈姨,小时候你就爱跟着她屁股后面,也对,你这个白眼狼连你妈都会不帮,怎么会记得……” 刘宛颜说到这,停了嘴,想到他是在十岁之前才找到的,心里更加不舒服,都怪自己说什么不好,说这些话干什么,他那时还小,要怪就怪自己当初怎么就顾着买东西,没看好孩子! “对不起,妈错了,刚刚不该那样说你!”她眼里带着心疼和愧疚。 李樰本来就与她不亲,并不在意她的什么话。 “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刘宛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都是缘,孽缘,要是没发生那样的事情就好了。” 李樰这一次没有往地下实验室走,而是上了楼,走进卧室,从最后一隔抽屉中拉出一个小盒子,上面落满了灰,一直从未打开过。 里面除了几个很普通的棉制物、木头和泥土做的人偶,还有一些童话书,童话书的中间夹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带着他去菜市场,看到街边的拍摄机器,唯一拍的一张合照,这些东西是他整个童年最快乐的时光。 黑漆的房间内,突然从门外传出响动,不到一秒,门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从轮廓看,是个身材偏瘦的高个男人。 “啪”,轻微的开灯声响起,房间瞬间亮了起来,陈依依不适地动了两下,没有醒过来。 床边微微凸陷下去,李樰拿着照片与床上的人对比起来,光滑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脸型线条柔和,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都差不多。 嗯,记住了!对于他来说,有一点点脸盲,不在意的人都不会记住长相的。 所以今早看到她的时候,那神态,最终确认是她了。 终于又看到了她! —— 因为是半郊区,很少有计程车经过,看着手机里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依依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马路上飞快走着,想走远点看看有没有出租车。 刚走没几米远,一辆轿车从自己面前停下,挡风玻璃放开下来的同时,看到了里面的人,是李樰。 “上来吧,我送你过去!” 顾不了那么多,陈依依道了谢,走到后面,却在打开后车门的时候,发现打不开,又拉了几下,他这时说道:“前面。” 经过提醒,她这才坐进了副驾车室,里面放着舒缓放松的音乐,都是英文,她听不懂。 “安全带。” “啊?”陈依依没反应过来,当看到他靠过来,闻到他身上消毒水的气味,感觉有点窒息,忙将他碰到安全带的手推开,“我来,我来,好了,走吧!” 他开车的速度平缓,也快,眼睛一直盯着前方。陈依依没想到会与他单独相处,气氛安静又尴尬,本以为要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他说话了,“你的工作地点在哪?” 见她如木头雕一样看前方,又说一遍。 陈依依赶紧报了一个地址,心里松了口气,感觉气氛缓解了,于是说道:“你在上新大学上课吗?” 李樰皱眉,问道:“你知道?” “不久前,你还抢了我的盒饭呢!” 他在脑中回想了一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不记得了。” “好吧!”她无奈道。 车很快就到了蛋糕店,下车前,他看着她,开口说了一句:“下次见!” 便离开了,留下陈依依一头雾水。 下次见!什么意思? 不再多想,她走进了蛋糕店,果然被店长说了一顿,幸好没扣工资,就进了后厨干活去了。 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一通电话,是王靳严同学的。 “晚上的时候,过来给我做顿饭。” 结果没等她说话,就挂断了,想着答应过给他做饭的,只好先将林先生的菜给做好,再过去给他做。 哪里知道,刚一开门的时候,房子内黑漆漆的,还没等她开灯,就被人拉了进去,一双大手将她搂住,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脖子瞬间被咬得巨疼,手臂如同钢筋一般将她整个躯死死扣在他的怀里。 “疼,疼,给我放开!”身体被禁锢着纹丝不动,周围视线黑暗,手根本推不了他。 “疼吗?我也疼,哪哪都疼,你是不是先给那个人做好了饭菜过来的,我计算过时间,从我打电话到现在过来,中间足足有一个小时多出来。” “这是我的工作,我要先保证自己的工作完成,才有空过来给你做饭。” “工作,工作,你知道不知道……” 突然声音小了下来,直至没声,她不解道:“知道什么?” “没什么,你总是这样,给了颗糖果,又想把它给收走。” 陈依依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否认着:“我不是那样的人。” 王靳严没说话,但她能感觉到手松了下来,趁他不备,打开了灯。 却在灯开的那一刻,他转身捂住了自己的脸,像是在躲避着她,不让她看到。 陈依依赶紧转过来,去看他的正脸,又被他躲了过去,只听到他从手缝里传来声音,“你去做饭吧,做好了就走吧,桌子上有张卡,密码有写着。” 她见他躲得这么厉害,也不探究,跑去厨房做菜了,像是早知道她会来,厨具食材一应俱全,都是新鲜的。 王靳严看她真的进厨房了,气得踢了一脚桌子,发出哐得一声。这房子的隔音特别好,厨房里的人并没有听到。 他见她没出来,坐在沙发上生起了闷气,之前因为上次她直接跑去给那个人做饭,那一刻心里暗流涌动,动过将她抓起来,关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不到一天,就推翻了这个想法,觉得还是想着慢慢来好,如果真的那样做,也许体会不到她的关爱了。 饭菜很快做好了,见她出来,赶紧背过身去,不等脸上的伤好,不能让她看到,万一她觉得丑,不再过来就不好了。 陈依依直到将几样菜端完,见他还不肯转过来,叹气道:“别遮了,你脸上有伤的事我早就看到过了。” 他身子一僵,缓缓转了过来,透过手缝看向她,“你知道?” “你忘记了,前几天我见到过!” 听罢,他只好放下了手,露出依旧帅气俊俏的脸,而伤口的大小就像是头发丝一般细小地分布在整张脸上,并不难看。 “怎么样?”他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问道。 “不难看,你依旧帅气得能迷倒一大片少女。” 他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将她拉到怀里,说道:“那有迷倒你吗?” 陈依依看到他那双隐藏暗流的眼睛,并没有回答,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见她一直盯着他,也不勉强,继续道:“上次我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离婚了吗?或者你比较享受偷情的快感?” 离婚?偷情? 他说得话就像一块块巨大的石头砸得她头晕,她真没想到他会脑补成这样。 王靳严见她脸上红霞飞起,将她抱了起来,亲了一口那紧闭着的小嘴,说道:“看来,你更喜欢偷情!” “也对,我也才刚破处,欲望大,也许先偷情,后面再给你时间离婚,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完,他就衔住了她的小嘴,撬开紧闭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去,缠住那条滑溜溜的舌头,在她口腔内一顿乱搅,吞下她的津液,也将自己的反哺给她,让她咽下去。 “唔唔…” 陈依依被他的话语和行为弄得脑子混沌,被迫接受他的亲吻,手抓着他的肩膀,不断吞咽着两人的口水。 直到被放开,她这才喘着气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与她频率一样快的心跳声。 她咽了咽口水,见他还要亲过来,忙用手挡住他的嘴,说道:“饭还没吃?” 心思昭然若揭【H】 王靳严现在根本没心思吃饭,早在她过来的那一刻,心里就像被灌了蜜一样,将他的暗流一点一点挤出。 他拿开她的手,打横抱起,走进一间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单白净整洁,窗外夜色渐起。 至于为何会出现一张崭新的床,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陈依依被摔在床上,瞬间凸起一条条褶皱,她撑着手臂想起来,却被他又压了回去,强壮的身躯随之覆了上来,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手在她身上摸索着。 “等等,你要干什么!”她心里紧张,同时还带着一丝期待。 “你说呢?”他抬眼看向她,眼里是火热的欲望。 陈依依看着那张帅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的痕迹,瞳孔里的颜色越发漆黑,被诱惑着配合起来,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他像拆礼物似的,将她的外套,棉衣,内衣脱掉,只留下胸罩托着两团白嫩的乳房,因巨乳实在是大,只罩住了乳头和一小部分乳肉,大部分还留在外面。 被脱了衣服,加上温度冷冷的,她躺在床上,颤抖着,带动两团浑圆在跳动着,只要谁轻轻一拨,就能露出两颗鲜红的肉粒。 王靳严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能欣赏她身体美丽的部位,大手立刻抓了上去,轻轻一捏,立刻就跳出那两颗硬硬的红果。 呼吸瞬间变重,裤子里头的那根东西立刻变得硬邦邦起来,支起一个弧度。 陈依依在被他手抓住的那一刻,就像贴在了热源之上,挺着胸让他肆意揉捏。 乳球的触感极好,像抓进一团棉花,但又与棉花不一样,它有弹性,有温热感,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 他对着又大又白的球体抓来抓去,力道很重,一下子就多出好几道的指痕,望向她那张脸,就见她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唇启微张,吐出娇娇的呻吟声,又轻又小,像是奶猫叫一样,挠得他心痒。 双手立刻松开乳房,将两人的衣服褪的一干二净,扔在地上,巨大的一根热棍顶在她的胯骨间微微摩擦着。 她眯着眼看过去,见他脱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臂膀和有力的腹肌,胸膛和腰腹上有白色的疤痕,透露出男性健美的身材。 没想到,平常看他挺瘦的一个人,身体这么有型。 王靳严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双腿,巨根缓缓向下,蘑菇头微微陷进那颤抖的花瓣。 “嗯~”她发出重重的鼻音,热热的棒头贴在阴唇外,舒爽极了。 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在外围不断地用棒身摩擦着两人的下体,酥酥麻麻的快感如藤蔓蔓延至两人的各个器官。 “依依,我要进去了!”王靳严手臂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冲到她的体内去。 陈依依并没有发现他对她的称呼早已经变了,听他说要进去,小穴里痒意滋生,渴望着巨大肉根填满身体那充实的快感。 “进来,快进来!” 花瓣一下接一下得翕动着,与它相连的肉棒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为它张开,淫液使整个甬道变得顺畅。 他微微收缩臀部,一挺腰,整根肉棒重重肏进了她的体内,终于再次与她融为一体。 他心中感叹道,抽出肉棍,上面沾着她的淫液,看到那张通红的小嘴吃着他身体的一部分,肉棒更是胀大了一圈。 再次挺腰上去,肏进了她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势要将咬着自己的嫩肉操服操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缠住它。 巨大的床上,年轻健壮的少年压在一名丰乳肥臀的成熟女体身上,两具身体都在左右摇晃着,最上面的那一具男性皮肤带着点蜜铜色,而下面那具白白嫩嫩,形成鲜明视线冲击,抖动的床板、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软叫,都可以看出这场欢爱干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情欲正浓。 陈依依被他操得身体一点一点往后挪动着,又大又圆的龟头次次都用力地捅进花芯,带来又麻又酸的感觉,肚子似乎都要被捅破似的。 而他又抓着她两条大腿,使劲的分开,撞得特别重,大腿根都变得酸痛酸痛的,花唇被他肉棒撑得薄薄一层,周围一圈全是被撞出来的通红颜色。 她紧抓着一侧床单,手指用力抠着床布,享受着刺激的撞击,他一抽出,花穴往后退,操进去的时候,又扯着她的腿根将花芯往肉棒上撞,每次都是剧烈的抽插,快感节节攀升。 想让他慢一点,说出口的话又被他撞散,说不出一个字,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慢……啊哈……”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捅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紧,反而越操,肉棒被夹得更是厉害。 因为剧烈运动,两人身上都泌出大量的汗液,抓着她大腿肉的手也紧抓不住,一个手滑,双腿收拢,连带着穴肉收紧,紧紧夹着大肉棒,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换个姿势,这样操不开你。” 说着他就一手捧着她的肉臀,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贴在墙壁上。 肉棒没有抽出来,依旧埋在她的体内,随着他抱起的动作,龟头狠狠碾磨着子宫口,激起更加强烈的快感,甬道开始剧烈收缩,花芯深处喷洒出大量的淫液,浇灌在龟头上,甚至有一些液体进入了那张开合的小孔里。 王靳严怎么也没想到,她这样就高潮了,自己差点守不住关卡,喷射而出。 他喘息着抱住她的身体,根本不敢动弹,怕摩擦的快感会加剧射出的强烈欲望,只能忍受着高潮后穴肉那绵软的推挤、蠕动。 “啊哈……”陈依依手臂抱住他的脖子,酥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后背是冰凉的墙壁,口中发出娇喘,清晰地能察觉到体内那根棒子越来越大。 高潮后的身体很是敏感,肉物埋在体内一动不动,撑开穴道,棒身上的青筋又勾着穴肉,而黏滑的液体在体内流动,根本出不去,又痒又难受! “拔出去,难受,液体在里面很不舒服!” “那就操出来!”他差不多能缓解射精的欲望,于是将她的两条大腿放置在他的腰上,既能加快速度,又能操得更加畅快,对着她说道,“夹住我的腰!” 她听话地夹了起来,这一次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一点,但插进来的深度更深,龟头甚至都操开了又软又酸的宫口。 肉棒咕叽咕叽地在花道里次次整根深入,再整根拔出来,留下巨大的龟头在里面,同时还带出大量的液体,那是她高潮的证据。 本就红红的一根巨棒被小穴吃的红紫红紫的,上面的青筋更是又多又凸,噗叽一下,又钻进了艳红的肉穴,又刮又插。 房子话题(100收藏加更) 被肉棒不断顶弄,身体靠着墙壁,双腿夹住他健壮的腰肢,胸前乳房也贴着他的胸膛,红色的肉粒在滚动,时不时擦过他胸前的小豆子,敏感部位互相摩擦。 这让两人更加情潮澎湃,操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大手抓着臀部,屁股上都出现了红色的痕迹,大腿用力,不断向前进攻,肏得穴肉外翻。 高潮后的花穴变得绵软无比,进出更加顺畅,整个肉棒就像是被泡在温泉里一样,通透舒爽,传遍全身。 尤其是花芯,又软又好操。龟头一进去,就包裹住了,像给它做了按摩一样。 王靳严被刺激得更加大力抽动起来,像是电动小马达,屁股耸动,整个胯间都在啪啪啪地向小穴进发,两颗藏着精液的肉球更是快得出现残影,甩动得厉害。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想要射精的欲望就越强烈,可他舍不得就此停下缓一缓,小穴是那样可爱,吮吸着肉棒都没松过口。 于是在她身体里连干了数百来下,肉棒重重操开子宫,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滚烫的精液迸射出来,烫得她也哆嗦的到达了高潮。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走开,而他也一脸享受的拥抱着她娇软的身躯,体内的肉棒软了下来,堵着精液没让它留出来。 陈依依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撑撑的,稍微动一下都能感受到水在流动。 空气中全是情欲的味道,她也没推开他,静静感受着与他温存的快乐,理智也逐渐回笼,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带着桀骜不驯,本就该在外面闯出一片天地,现在却与她这个年纪快过半的人搭在了一起。 前半生过得欺欺惨惨的,现在儿子也大了,为何不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她本就不是一个恪守成规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未成年就怀了孕。 这些年的辛勤工作,让她精疲力竭,私底下也放松不得,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在自己面前,为何不试试,她从未体验过青春时光。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却不知这个决定在某一天爆发出一个秘密,这秘密会让她觉得多年的坚持变得可笑。 陈依依说出了一些话,不想让他误会下去,同时也打算与他处一段时间。 “我……我……我其实并没有结婚,实际年龄才叁十多岁!”她看了一眼他,继续道:“我们先说好,你要是哪一天有了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和我说……” 没结婚!!!她真的没结婚,之前都是他想错的。 王靳严脑子一懵,被她突然说出来的信息砸到,感觉幸福从未如此的强烈,只听到了前段话,后话被他自动忽略。 脑海中想的全是她还没结婚,那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这思想一直在脑中重复回荡着,兴奋的他直接对着那张开合的小嘴亲了上去,想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她。 她也感受到了。 两人嘴对嘴亲了起来,直到体内的肉棒重新肿胀起来,才放开。 “好了,你赶紧拿出去吧!”陈依依推了一下他,“我呆会还得去林先生那收拾碗筷呢!” 王靳严一听到林先生,就想起那次跟着他去,他的那双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都没有挪开过,心里不满,但不会直白的说出来,而她如此注重给他做饭,怕她对他也有点想法,那企不是将自己的人送了过去。 于是说道:“你能不能换个工作,这份不要做了,要不我介绍一份给你,坐办公室的,保证你不用那么累的干活。” “不行,这份工作做的工资高,我买房就靠它了。” “买房?”从来没为钱发过愁的严大少皱了下眉,“这好办,我送你一套。” 乍一听,她心动了,但转念一想,不对,这话怎么那么像电视偶像剧里的话呢! 就算他能送,自己也不能接受,第一,她有儿子…… 等等,说起儿子,她忘记了他还是儿子的同学呢! “啊——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在一起!” 王靳严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被她这一叫,差点滑出体外。 “怎么了?” “你是我儿子的同学!” “那又怎么了?” 陈依依看他一脸茫然,知道他肯定不理解她的纠结,只有更直白的说道:“如果我跟你在一起,要是一不小心被你学校的人看到,然后传到学校的老师耳中,我会背负着道德败坏的名声。” “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好了,就算知道了,就威胁他们不敢乱说你的坏话,当然好听的话可以传出去!” 他这话说出口,她就明白两人的想法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只好放开夹住他腰的双腿,酸软的脚站在地上,瞬间肉棒滑了出来,直挺挺的硬在半空中,甚至还有液体弹出,啪嗒掉在地上。 王靳严看她将要摔倒,赶紧扶住,“小心点!” 没被肉棒堵住的肉穴,立刻涌出一大滩浓稠的浊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滴。 “我要洗澡,你家浴室在哪?” 王靳严指着这间房的另一道门,说道:“那间就是。” 看到她站都站不稳就要过去,忙扶住了她,“我和你一起洗。” 她见他支起的肉棍,并不相信他会安分的洗澡,于是拒绝了他,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将肚子里的液体都抠出来,多到用花洒对着小穴冲了好久才干净。 出来的时候,外面早就没了人,她裹着浴巾,想找之前被他脱了的衣服在哪,也不见了,急得她走出房间,就见他早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我的衣服呢?” 王靳严听她问话,夹了一筷子的鱼肉,冷了,味道还不错,鼓着腮帮子,将嘴里的饭菜咽下,才回答:“我拿去洗衣机洗了!” “我等会还要出去。” “出去做什么?”他又夹了一筷子的菜到嘴里。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还要去林先生那。” 这下,他放下手中的饭碗和筷子,“不许去,我说了,房子会给你准备好的,你不用辛苦的干活。” 陈依依见他脸阴沉了起来,忙软化了口气,说道:“你让我先去干好现在的活,如果要辞职,也要等这个月的薪水拿到手。” 王靳严实在想不明白都要不干了,还要在乎这个月的薪水干嘛! 但见她态度坚决认真,也不想为难,退了一步说道:“那就这个月过后,一定要把工作辞了。” “好,那我衣服?” 他指了指另一张椅子上的衣服,还未拆封,陈依依走过来之前并没有看到,现在才发觉,他早有预谋,心里又气又想笑的。 只能拿着去了房间换好,别说还挺合身的。 穿好了衣服,她打声招呼就走了,走之前,还说了句:“我自己会买的,你就不用给我了。” “???” 留下王靳严一脸的问号,明明之前他见过的女人里面都没有对房子有免疫力的,没有一个会嫌房子多。 而走出去的陈依依心里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何会这样说,是因为她与他本来就是一段不能长久的关系,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物质上的牵扯,到分开时也能随心所欲些。 就像那个精致的男孩一样,每每看到他买过来的衣服,他留在家里用过的牙刷、毛巾、拖鞋等等,都会令她觉得难过,心累累的。 她不像那些开朗的姑娘们一样,能毫无压力的用着前任留下来的东西,有时挺羡慕她们有着那样强大的心脏。 出逃 窗外黑影绰绰,那是树木的轮廓,而窗内灯亮如昼,男人并没有心思看面前的电脑文件,头转向门口,觉得不对,又迅速转回电脑,但没过一会,又望向门口。 桌上的菜并没有动过,他回来的时候,只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并没有见到人,昨晚因为处理侄子的事情,与自己的家政阿姨有关,心神俱疲。 本想今晚就与她说明解雇的,可人不在,无奈只能等到现在,本来他应该在书房工作的,现在却浪费几个小时在这干等着。 真不知道是怎么了! 而就在这时,开门声响起,她来了,穿着一身亮丽显身材的衣服,脸上风情万种,瞳眸秋水盈盈,看得他立刻转向电脑。 陈依依没有想到林尚煜会在这里,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去书房呆着,顿时有一种工作摸鱼时被老板抓个正着的感觉。 根本没眼去看他,打算收拾收拾就走的。 可她一看那些未动分毫的菜,心里一慌,难道他觉得她做得不好,又或者是因为周良瑜的事情。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他说话了,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上岗时间你人不在,去哪了?” 这话就像锤子敲在钟上,嗡嗡作响,脑子懵了,本来就是自己的过失,根本没理由辩解。 她呆立着,一动不动,听到他站起身的声音,顿感大事不妙。 立刻转身,姿态放得很低,说道:“对不起,先生,这次是我的过错。” 林尚煜看到她弯腰成九十度,动作标准,这幅样子只有在一些服务人员身上见到,是那种为了钱、生活不得不低头的那类人。 但出现在她身上,本应该坦然接受的心情,却变得愤怒,他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但没任何作用。 为了不再目睹这一幕,只好去了楼上,去之前突然想到还有事没说,于是对她嘱咐道:“算了,你给我准备一些夜宵!” “好的,先生!”陈依依松了口气,还好林先生是个相处不错的人。 她在厨房随便做了一份意大利肉酱面搭配橙汁送了上去。 楼上她去过一两次,颜色单调,都是深蓝色,家具摆放整齐干净,并不需要她动手清理。 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他的书房,她深呼一口气,敲响了房门,等了许久,也没见开门,她又敲了敲,这次终于开门了。 林尚煜见她拿夜宵上来,顺手接过,本想她上来就说解雇她的话,就像巨大的核桃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陈依依见他接过,礼貌性的问候一声便想转身走了,却不想被他拉住。 一双黑瞳闪烁着深沉的目光,望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他觉得要解雇之前总得问清楚原因,于是语气生硬道:“你什么时候与我的侄子有牵扯的?” 她这时才知道周良瑜是他的谁,觉得无地自容,自己不堪的一面丢脸丢到雇主面前了。 本就知道上次他出现在校园,定是与周良瑜有关系才在那的,明明心里非常明白,但她就是将这个重要的信息点埋了起来,想要自欺欺人。 现在被他明说出来,还是他的侄子,想必她很快就会被他辱骂不知检点、羞耻,一把年纪还不要脸的缠着他的侄子之类的话,然后被一顿收拾,解雇…… 林尚煜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到她像个畏缩在龟壳里的乌龟,又像个躲在窝里的鹌鹑,看着地板,目光见到的是头顶盘成一团的包包,见不到她的什么表情。 他在房间里调出过街头录像,那段两人亲吻在街道上难舍难分的画面。 一回想起来,更是怒气冲天,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倾上前去,语气重重地说道:“你怎么能和他做了情侣之间的亲密事?” “我……” 她开口了,他这才惊觉刚刚一个用力,拉得太过,脸离得很近,近到只有一厘米的距离,能清楚的看到她的眼角发着光的晶莹,鼻息交缠,一股似曾相识的淡淡香味从她身上传来,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他皱着眉又近了一点,鼻子微动,那香味更甚。 这一刻,两人脸贴着脸似乎亲了上去,唇与唇几近相贴。 陈依依哪怕被人质问,也没有这样的距离过,几乎要亲在了一起。 她重重一推,将他推了出去,脸通红,满是怒意,“先生,要是想解雇我直说,你刚才那样,过分了!” 林尚煜这时才察觉到他刚刚好像嘴唇接触到软软的东西,带着热度,望着她那张樱红的小嘴,似乎刚才真的做得不对。 于是转头进了书房,“你走吧,明天再过来!” 陈依依见他一副并不打算道歉的样子,心里更加坚决下个月就主动辞职,还有几天,就忍一下。 反正没人还会留着这样勾引他侄子的女人。 —— 一间只亮起一小盏台灯的房间内,周良瑜贴着红木制门板,呼吸变得小心翼翼,耳朵努力透过钥匙孔听着下面的吵闹声。 楼下,一排佣人整整齐齐站立着,林如纤一副高贵冷漠的态度嘱咐着他们,“都给我记住了没,你们每个人从明天开始都要死盯着那间房,过几天就会送少爷出国。” 佣人们整整齐齐地应声回答,“记住了,夫人。” 林如纤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让他们下去了,而周启封则是叹了口气,走到她旁边坐下,“纤纤,赵家那丫头要不要通知一下,这次也是她提供的消息。” 这话让林如纤皱了眉,随后继续道:“随你吧,反正这丫头从小与瑜儿一块玩,不还是让他栽在那样年纪大的女人身上。” “行吧,那你有跟儿子说出国的事情吗?” “没,他现在正处在不懂事阶段,不需要知会。” 一直在偷听的周良瑜隐隐听到出国这两个字,正巧被听到了重点,想到自己要被送出国,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望着窗外黑夜浓重,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衣柜里的衣服绑成绳子,床单也用上,一根长长的粗绳子便做好了,刚好垂落在地,悬挂在叁层楼高的窗户上。 他将衣服做的一绳头绑在床脚上,保证不会断落便穿戴整齐,带好现金,便一脚踩在窗沿上,晃荡着爬了下去。 以前和好友赵佑安去过夏令营,攀爬过山体,对于只有几米高的楼层还算可以应付,很快就安全着落,望了一眼佣人正在擦桌子的身影,小心避开。 趁着夜色,爬出栏杆,逃走了。 而擦着桌子佣人见有一道影子闪过,疑惑抬头,并没有看到什么,以为自己看错了,只好又低下了头,安心工作起来。 首-发:yushuwu.rocks (woo16.com) 选择 第二天,陈依依如往常一样在蛋糕店里裱奶油花,还没裱好,手机震动的响声就从口袋里传出来,她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 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是林先生,刚滑动接听键,就传来他着急的话语。 “良瑜不见了!” 这可把她惊到了,也变得急切起来,忙追问:“什么时候不见的?” “昨晚。”电话里的林尚煜顿了顿,猜测道,“会不会去你那里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离家的原因除了陈依依,就没有任何理由了。 只是昨晚她回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或许他正在来她家的路上。 想到这个可能,陈依依也没心思工作,回答道:“我马上回去看看。” 向他说明情况,她就挂了电话,便向店长请了假,为了能够快速到达回到家,直接上了一辆计程车,让师傅开快点。 看着不断倒退的建筑物和人行街道,偶尔还要等几分钟的红绿灯,更加加大了她心中的焦急。 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好好呆在家,生活富裕,不好吗? 难道真是为了她吗? 陈依依心里倍受煎熬,不断反思着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或者自己就不应该去红灯区,遇上他…… 等等,她想起有他的联系方式,于是匆匆打开手机,翻看了起来,将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接着拔通他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 接啊,快接啊! 坐在车里的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家,时不时往两旁的道路东张西望。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陈依依不信,又拨了过去,重新抬眼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停,停下,司机师傅停下!” 随着她的叫唤,司机不得不靠边停下,就见她都没付车费就打开车门出去了。 “喂,你还没付钱……” 陈依依并没有理会他,直直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周良瑜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变得苍白无血色,樱红的嘴唇也变得干裂,乌黑的短发被风吹得不成样子,一副饱受寒风折磨的样子,她看得心疼! 周良瑜将手捂进口袋,下巴缩进围巾,舔了舔嘴唇,带动脸上昨晚被寒风刮痛的脸颊,刺痛一下,但他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往前走的时候,眼睛一直看向前方,突然,他看到了一个人,向他疾跑过来。 那是——陈依依! 顿时,心田内流入暖流,整个手脚都变得暖和起来,脸上笑意加深,向她跑了过去。 她见他似乎是看到了她,修长的双腿比她跑得快多了,心里一松。 终于找到他了! 到了他的跟前,还没等她说话,就被他一把抱住,他身上带着的寒冷一下子流到了她这一边,被冷得哆嗦一下,不禁想到难道昨晚他是走过来的,这么冷的天,还有冰霜。 陈依依心中发酸,周良瑜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依依姐,你是来接我的吗?” 原本想教训他的话,说不出口了,从他怀里出来,看到他充满希冀的眼神,灼伤了她的眼。 为了不让它暗淡下去,她只好先把他送走的心思放在一边,说道:“走吧,去我家!” “好!”他点了点头。 另一边,司机师傅怕她不付钱,连忙追了过来,见她领着一个漂亮的帅哥,一下子就明白了。 陈依依付了车费,便带着他进了居民楼。 周良瑜到了陈依依那两室一厅的房子,很自然的坐下,倒了一杯热水,暖胃。 “吃饭了没?”陈依依放下包包和钥匙。 “没有!” “那你等着,马上就好!” 不到十几分钟,她就端着一碗面出来,放在他面前,“吃吧!” 周良瑜笑着接过,狼吞虎咽起来。 陈依依看到他头发上有一根杂草,便拿了下来,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唔,我在路上拦了一辆车就过来了!”他喝了一口汤,又继续道,“可那司机说什么路程太远,只能行驶了一段路,可明明只要再开个二十几分钟就可以了……” 陈依依明白了,不想再听下去,他每说一个字都会让她心里难受,像被针扎一样,于是打断道:“吃完了,就去睡一觉吧!” “唔,好的!”他几口就将碗里的面吃干净,汤也喝光了。 她收拾好碗筷,洗干净,就见他早就在她的床上睡下了,身体蜷缩着,似乎很冷,眼睛却闭得紧紧的。 果然还是个孩子! 她准备了热水袋及汤婆子给他脚边塞一个,身上塞一个,看他舒服得展开眉毛,摸了摸他的脸,结果他蹭了过来,在她的手上磨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今天估摸着也上不了班,只好守着他,在家里画画打发时间。 手机一直放在桌子上,也没打电话给林尚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良瑜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熟悉的床和淡蓝色的窗帘,那是她的房间,不是梦中被母亲和舅舅抓回去,然后送出国的场景。 他窝在被窝里动了动身子,感受到还带着温度的热水袋和汤婆子,立刻明白是她放的,心里暖阳阳的,如果这个时候她也在这就好了。 只得留着这个遗憾起床了。 陈依依一直呆在家里没出去过,听到卧室的开门声,立刻抬头看去,“你醒了!” 她估摸着时间已经做好了菜,“去刷个牙,洗把脸,过来吃饭吧!” 周良瑜一开门,就看到她做好了饭菜,等着他吃饭,那一瞬间就像是两人终于走在了一起,共同生活的感觉,幸福极了。 于是听话的洗漱一番,之前买的用具也还在,还被打理得很干净,他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陈依依见他很快过来,吃起了饭,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不能毁了他,决定把选择权交给他,便说道:“你知道的,我还有一份工作在傍晚,你是留在这还是跟我一起去?” 周良瑜好不容易见到她,当然想时时刻刻与她不分开,忙回答道:“当然是和你一起!” 这话一出口,才想到她是去工作,正好他可以帮忙,“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赚很多很多钱,都交给你,这样你就不用出去干活了。” 陈依依心情很是复杂的望着他,对他说的话并没有应声,只是多夹了一些菜到他碗里,说道:“快吃吧!” —— 周良瑜是第一次跟着她去晚上工作的地方,以前只见过她白天工作的地方,是在商场里,之后因为一些原因,她辞职了,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依依姐,你白天还工作吗?” “在工作,就在圣立学校对面的蛋糕店。” “啊~”周良瑜瞬间觉得自己错了好多次与姐姐见面的机会,那蛋糕店就在对面,每次放学都能看到好多女生去那里的,甚至自己多次都产生想要进去买蛋糕的冲动,原来是她在那! 这一刻后悔极了,明明有机会,却没有过去。如果再来一回,他一定要过去,并找到她。 “姐姐,以后我一定会过来找你的!”语气坚定无比,仿佛这是他一生都会遵守并执行的诺言。 陈依依点点头,领着他来到了林尚煜——也就是他舅舅的别墅。 下雪了 周良瑜他并不知道这是他舅舅林尚煜的别墅,之前一直跟着舅舅跟进公司项目,但从未来过这里。 从别墅外就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说明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陈依依来之前,已经发信息给林尚煜,也不知道林先生是否告知了周良瑜的妈妈,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这。 她心里叹了口气,正要旋转门把的时候。这时,周良瑜拦住了她。 “能不能回去?”他语气颤抖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慌,全身都在抗拒着不想进去。 他有一种感觉,如果真的进去,那会让他踏入无边的黑暗中去。 她抬眼,就见他双眼带着丝恐慌,手也被他抓得紧紧的,能感觉他的微颤。 “你不是说要跟着我一起去的吗?” “不是这样的。”他急着摇头,解释道,“我以为是像上次你在商场那样的工作,这里不是,我们回去吧!” “都已经来了!” 周良瑜见怎么拉她,都不为所动,可又不愿意独自离开,眼角不禁泛起了红色,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引起她的心软。 可她这次就跟铁了心一般,对他的行为视不可见。 屋内的林尚煜一直都知道他们来了,就在门外,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们进来,不得不猜测他们在干什么,回想他们的关系,以及亲吻在一起的行为,顿时坐不住了。 他不允许他的侄子过早谈恋爱,还是比他大这么多的人。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不允许究竟是因为周良瑜的原因,还是她的原因。 就在陈依依被周良瑜磨得心快软了的时候,门开了。 林尚煜最先注意到的是她,然后才看到一直拉着她手的周良瑜,两人贴得极近,似乎是在对着她撒娇。 周良瑜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舅舅,瞳孔瞬间缩小,不可置信地望向她,而她受不了他眼里的质问,眼睛根本不敢看他,躲了一边。 原来如此,难怪之前还在她家的时候,她会说是留在那,还是跟她一起走。 他原本以为的跟着她一起走是件很幸福的事,结果她领着他来到了这里,是她亲手将他打入地狱,阴冷的风灌入身体,刺骨的寒冷进入骨髓,比现在的冬天还要天寒地冻,无尽的黑暗吞没了他,找不到一丝光亮。 既然如此,那就如她所愿。 周良瑜默默地放开了她的手,抬头,看向林尚煜,喊了声“舅舅”。 那一刻,她心颤了颤,知道他这声舅舅代表着他要回去了。那种感觉就像被人剜了一块肉,喘不过气来。 林尚煜见他松开了手,心情才好了一点,见他们脸色都是一片惨白惨白的,才发觉外面都下起了雪,说道:“进来吧!外面下雪了。” 是啊,下雪的天气很冷的,冷风袭来,不住得咆哮! —— 餐桌上,一道道菜被端了上来,色香味俱全,除了林尚煜吃得很香外,周良瑜味同嚼蜡,机械得将菜放进嘴里,没嚼多少就咽了下去。 也许她早就预料到了,在来之前就让他先吃饱了。 林尚煜吃好饭,放下筷子,瞥见他那边还满满的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可那双眼睛哪怕再怎么灰暗,也一直盯着她。 实在想不明白,她除了会做菜,打扫卫生,哪一点被他看上了。 他学周良瑜的样子看向她,观察起她来。 这下,两双眼睛都看了过来,有如实质般,她很快就察觉到了,看了过去。 周良瑜那双眼带着冰霜,没有光亮,冷到了她心里,而林尚煜则是如探照灯一般,上下扫视着她,都是不舒服的眼光。 她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见他们都吃好了,忙收拾起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对林尚煜来说,她挺普通的,长相稍微好点,身材不错,这种类型外面一抓一大把,也就收回了视线,见他还看着,心中不满,“吃好了,就给我上去,我不像你母亲,会限制你的行动,但你这次离家出走,已经让你母亲大动干戈,要不是我瞒下,你以为她为什么不在这里,今晚过后,明天就给我回去,想好回家怎么向她解释。” 听到舅舅的话,他明白他已经没机会了,想要反抗,似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是她送他来这里的。 “那姐姐她……” “什么姐姐,她都有个孩子了,年龄都比你大,赶紧给我上去。”他实在见不得自己的侄子堕落下去,二话不说,直接就将他拉了上去。 瞬间,楼下安静了,陈依依将碗碟放进洗碗池里,林先生的那番话,深深打击到了她,原来他都知道,难怪昨晚会这么生气。 还是赶紧洗完就走吧,明天就提出辞职。 陈依依将碗整整齐齐放上碗架,换下围裙,打算起从明天就不来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刚出了厨房,就见到了周良瑜,似乎是在等她。 “要走了吗?”语气平静。 “嗯!”她看他脸上平静,以为他想通了,便从他身边走过。 然而就要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身体突然旋转,嘴上一痛,那一刹那,她尝到了血腥味,那是嘴皮被他咬破了。 下一秒,就听到他传来沙哑的声音:“我说过,不管你在哪,我都会去找你的,所以别想摆脱我!” 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他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随时能挣脱牢笼,向她扑来。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瞬间,她逃了!她不敢相信这个可爱精致的少年有着这样一面。 周良瑜望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舔了舔咬过她的牙齿,还有着她的味道,细细品尝了起来。 姐姐,等着,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拨通了何经理的电话,表明了想要辞职的意向。 “这边需要请示一下林先生,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会将你的工资打到你卡里。” “那麻烦何经理说一声了。” 挂断了电话,她头一次想要好好休息一天,于是向店长提出请假,很快得到了同意。 另一边,林尚煜接到了电话,是家政服务的,原以为会是自己先提出的,哪成想被她抢先一步,先提了出来。 “之后的服务人员我们明天就会给你安排过来。” “嗯!”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他心里空落落的,以为是早饭没吃的缘故,只好随便点了两份早餐。 陈依依看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不如打扫一下房间,在过十多天儿子就要放假了,可不能让他看到周良瑜留在这里的东西,不然她就完了。 迷药 时间很快就到了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期间她没有在给自己找另一份工作,反而是好好的休息一番,中午也不去给儿子送饭了,主要是那次在儿子上课期间送饭,老师都出来了批评,着实不敢再去送了。 同时还发现自己只要听到儿子生活哪一方面没照顾周到,就恨不得亲自动手,事事打理好。 直到有一次在网络视频里不小心看到关于相亲的短视频,男方的家长都像她一样事无巨细,这让那男子成了典型的妈宝男,连媳妇都没娶到。 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回想这几年来与儿子的相处,拍了拍胸脯,喊叹道:幸好儿子并不是这样的,每次放学或放假都会主动包揽家务,连她的衣服都会帮忙洗了,就连自己的贴身内衣内裤都会洗得干干净净的,这让她很是欣慰! 这不放假了,为了他回家就能吃上好吃的,特意做了丰盛的大餐等着他过来。 正巧刚刚做好,他就回来了。 看他拎着行李箱从门外进来,赶紧接过,让他去吃饭。 陈泽很享受自己一回家,她关心疼爱的眼神,那是母亲对儿子的关爱,他一直都知道。 刚坐下不到叁秒,一种被人用过的异样感便如附骨之蛆爬了上来! 陈依依看到他起身,四处寻找起来,势有翻个底朝天之感,不禁紧张起来,“怎么了?” 陈泽哪里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可那感觉就是在,除了她的房间。 陈依依见他一直盯着她的房间,赶紧拉他过来,“别看了,我知道你找什么,最近有一个朋友的孩子过来玩过。” “孩子?”陈泽看向她,发现她眼神虽然看着他,但眼神是散开的,便明白她在撒谎。 “是啊,就在十几天前。”他的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能看穿她的谎言,心里疙瘩一下,假装正经地吃起了饭。 他见她躲闪的样子,明白是有其他原因,不管怎样,后面他也会查出来的,就不为难她了。 她见他不再追问,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夹了好几筷子菜到他碗里,“多吃点,好长高一点。” “嗯。”陈泽把她夹过来的菜都吃进了肚里,接着两叁下就把碗里的饭吃完了。 “我吃好了!”他很快吃完,将碗筷放进厨房,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陈依依见他进了房间,并不再盯着她,便安心得吃起了饭。 房间内,陈泽发了一条消息给了一个人,头像是一张除了黑色就与其他颜色的照片。 不到一秒,那人就回复了! 【行,今晚20点给你送过来】 那人回得很及时,因为他知道一年有两次放寒暑假的时候,每次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段有一个顾客上门买一定数量的迷药,这种迷药会让其昏睡过去,但对外界还是有感觉的,能做出反应,最主要的是对人的副作用几乎没有,而他己经连续买了2年。 陈泽见那人回复,又打下几个字,写着:接查行踪的活吗 那人顿了顿,对正做着某项实验的人询问道:“老板,有人找我们查行踪。” 做实验的某人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一下,“你自己看着办!” 既然老板这样说了,他就不客气地接私活了,报了一个相对高的价格,结果对方同意了,给了相对详细的信息,是一个有叁十多岁的女人,长相算得上是个美女,对他来说,查出她去过哪里,见了什么了,做了什么事,小case。 晚上20点钟,门如期被人从外敲响,陈依依刚要去开门的时候,陈泽就出现在身后。 “那是我的快递,我去开吧!” 陈依依很疑惑这个时间段还有快递,但也没多想,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手上打着毛线,打算做件毛衣。 他看到她手上已编一部分,看样子编了有一段时间了,“妈,你把晚上的工作辞了?” “嗯,辞了。” 得到答案,他很开心,因为她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太多,明明他也会赚钱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说是为了给他存够本钱,好娶媳妇。 为此他还跟她吵了一架,也知道她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注重传统的,也就放弃了改变她的思想。 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可以一辈子守着她的。 “妈,喝水。” 陈依依看到他端过来的水,顺势接过,并不知道里面添了什么东西,以为是儿子日常的关心。 陈泽见她喝了下去,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接过喝光的水杯,便又进了房间,等着药效的发挥。 陈依依又编了一个多小时,觉得脖子酸酸的,而且眼皮也在打架,便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洗洗睡了。 陈泽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发现她进了房间,又等上了十来分钟,见隔壁不再有响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房间门,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内都是她的气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但这里被人侵占过的感觉更甚,他瞬间如同被墨水泼了满脸,立马变了脸色,阴沉这一张脸在这里寻找着他人的痕迹。 没有,这里也没有,他发疯似的找了起来,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床头柜。 他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熟睡的人儿,果断翻开了柜子,还是没有,他脸色更加难看,如同乌云密布。 不过倒是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她的柜子里,藏着仿制阳具,看样子是被使用过了,他能闻到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他转头看向她,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陈泽目光阴沉中带着欲望,直起身子,然后弯腰,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细细抚摸着她的脸颊。 陈依依似乎觉得痒痒的,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了过去。 他的脸越发可怕得黑沉了,只可惜她并没有看到,正睡得香甜。 陈泽望着她,眼底的暗流涌动,直至溢出整双眼睛,他将身上仅披着睡袍上的绳子解开,露出男子强壮的体格,精壮而结实的身躯,宽肩窄腰,那是年轻鲜美的肉体。 下体中间垂挂着两个肉球和一根肉棍,还未完全勃起,就已规模不小了,它微微挺立着,小孔因为接触到凉凉的空气,而反射性的缩张了两下,整根肉棒的颜色呈现深红色的。 他掀开她的被子,一股冷风灌了进来,陈依依被冻得缩成一团,随即一股火热的炉子便贴了进来,温暖了被窝,她舒服得舒展眉眼,贴了上去。 陈泽在她贴过来的那一刻,就搂住了她小巧的娇躯,躺在了她的身边。 由于她穿着衣服,并不能很好的肌肤相贴,于是动手将她身上从头到脚的衣物都除干净,然后手一深,把她抱了过来,整个身躯都扒在了他身上,两团白嫩的肉球挤在两人的胸膛之间,能感受到那还未硬挺的红果滑滑的陷入球体里。 抱住她的那一刻,滚烫得像热铁的硬物直挺挺的插在她的大腿中央,烫得她不自觉的分开两条大腿,这使得肉根部与花唇外阴部相贴。 而这一切,她都不知道,正脸色红润得头靠在她儿子的胸膛上。 恨不得揉进去【H】 陈泽紧紧拥抱着她,就像拥抱了整个世界,令人心动而沉沦。他越拥越紧,仅仅只是单纯的肌肤相贴,内心就觉得平静而美好。 这是平时面对她,不敢越矩的行为,这一刻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做着爱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 呼吸越来越沉重,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他能感觉到陈依依因为肉棒直立在她花穴私处,而磨蹭起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手在他的腰侧游离着,外阴部对着肉棒磨蹭起来,嘴边也吐出舒服的叹息声。 性器相互摩擦的快感从私密处传来,他抱着她越发的紧了,大腿的肌肉绷紧,微挺腰上下移动起来。 鼻息间都是她的香味,带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余光瞄到床头的仿真阳制,便对她刚才的行为有了解释。 有他在,就别想用这个,他会好好满足她的欲望。 不再多想些没用的,手往下,摸到黏腻的液体,那是花穴因磨蹭肉棒而被刺激得吐出可观的水液。 肉棒早就肿胀疼痛起来,一不做二不休,立刻将硬挺的头部顶在花口处,分开黏在一起的花唇,缓慢刺入,呲溜一声,就进了半个棒身。 紧致的腔肉咬了上来,这让本就深红的肉棒变得更大,颜色也往红紫的方向渐变发展。 他深呼一口气,似乎这肉穴比之前更加绵软有劲,摸了摸靠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头发,定是自己一学期没有宽慰过她的缘故。 腰部用力的往上一挺,巨大的肉物以破竹之势贯入到花心深处,全根没入,恨不得连两颗肉球都塞进去。 这下自己的一部分都被她吞了进去,如同连在一起的连体婴,正如他本身就是来源于她,就该无时无刻都紧密相连,谁也分不开他们。 心里隐晦地产生这种刺激的想法,整颗心脏都激动起来。 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正在被她的嫩肉咬紧按摩,只是这样深深得插在她体内,就觉得无比爽快。 大手握住她的胯骨,龟头从深陷的绵软花心里拔出,只拔出了一小段的距离,就猛得刺了进去,花心受到强烈刺激,立刻喷出激流,浇在冠首上,龟头因此跳动着。 “呼——” 他吐出一口热气,腰部动了一下,肉棒也跟着在花心里磨蹭画圈。 “嗯~啊~” 陈依依像是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酥麻感,身体哆嗦了一下,同时吐出一声娇吟,肉穴更是紧咬在体内的肉棒,蠕动得更欢了。 咬得好紧,都动不了了。 陈泽抓着她的丰臀,五指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再也忍受不了温热紧致的肉穴,抬起她的臀部,抽出一小段肉棒,然后在下落的过程中,挺腰抬臀重重插了进去,再抽出,接着又插了进去,每次都深入浅出,噗嗤噗嗤声不断从交合处传来,在棉被中闷响着。 捅进的肉棒快速进出着花穴,淅淅沥沥的水液被捅出阴道,浸湿了两人交叉在一起的黑色耻毛。 陈泽如鲤鱼打挺般啪嗒啪嗒向上挺动着,速度快如闪电,阴茎插入花穴的动作密集迅速,棉被里的温度越来越热,犹如巨大的火炉在烤着。 陈依依梦到自己是一串烤鱼,被木棍从头插到尾,正被架在火堆上烤火,高温将她身上的油烤得滋滋作响,马上就要烤好了。 突然一盆凉水浇了下来,缓解了她被烤得外焦里嫩的鱼身。 陈泽并不知道她做的梦,只觉得厚重的棉被越来越影响他抽插的速度,潮湿的水汽让抓着她跨骨的手变得滑湿的,索性直接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因为剧烈的运动,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冷,反而是清凉的刚刚好。 掀开被子的时候,因为姿势动作的原因,两人都直起了上半身,阴茎以另一种角度插在了她的花芯上,她整个身躯一阵,颤抖着吐出大量的淫液。 花穴死死禁锢住跳动的肉根,缠紧,高潮如期而至。 这一刻,他抱住了她,紧咬牙关,享受起她高潮时的快感,龟头陷在花心肉上,小孔如一张小嘴上下开合,似乎是在咬着那一块贴上来的嫩肉。 他重重地喘息出声,轻柔地将她两腿放至他腰侧两边,然后两手从她的腿弯处插过,捧起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肉棒只留龟头插在里面,然后又放开,这一下,肉棒重重插在花心最里面。 没等花心反应过来,龟头又拔了出去,又是只留下龟头,再重重捅进去,全根抽出,再全根拔出,期间的畅快感令他舒服无比。 鲜嫩多汁的小嘴正被他持续不断的进出每一寸媚肉,碾平后又缩了回去,真是又滑又紧,还很温暖。 陈泽低下头望着那张小巧脸庞,两朵红云悬挂在脸颊上,樱桃小口张开着呼吸,时不时娇喘出声,可爱又迷人。 这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也是平时他见不到的娇媚模样,媚穴被他干得舒服极了,咬着他一直没有放开。 吃吧,吃吧,这是儿子的肉棒,多吃多咬一些,这样才能知道这是你的,你逃不开的。 也能明白儿子有多爱你,爱你到恨不得揉碎自己喂给你吃。 陈泽越想,眼中的欲望更加浓烈,迫切得希望她能像他一样,爱他,爱到哪怕死了,骨灰也要揉在一起。 可一到平时她那慈爱的目光,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越发大力的抽插,肉棒猛烈的插在她体内,这还不够,紧抓着她的屁股,向下按,连肉球都差点能进入小穴中去,想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疼痛。 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交合处还被拍打出细腻的泡沫,白白的一圈,甚至有几根粗硬的体毛,并没有被压黏在一起,反而顽固地钻入阴道内,想要跟肉棒分一杯羹,随着肉棒的抽出而抽出,插入而插入,紧紧贴着,不分彼此地给肉穴带来快感。 陈泽抓着臀肉越来越紧,速度也越来越快,大腿都弹跳起来,连续抽插了几十来下,又浓又多的精液就从龟头喷射而出。 “啊哈…哈——”他舒爽到整个头皮都变麻变热,沙哑得喊出低低的喘息。 望着她,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下巴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磨蹭,享受着她乖巧的呆在自己怀中的样子。 生物科技公司 陈泽将她抱起,走下床,像抱小孩的一样的姿势,托着臀,肉棒插在穴里,并没有拔出来,只是这样的动作,软了的阴茎再次如同吹了气的气球肿胀起来,将阴道撑开。 “哼…” 他呼着热气,一步步往自己的房间移动,每动一下,小穴就咬一口龟头,加上之前射过的精液一直堵在里面,又黏又热的,很是舒服,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可能是一下子没了剧烈运动,身上的人儿感觉到冷,手抱着他,不断颤抖。 他可不会让她受冻,给她披上一件衣服,肉根大力抽插着小穴,产生的热量让温度重新回暖,同时还有两人的爱液被插了出来,哗啦啦地滴在白色地板上,根本看不出颜色。 陈泽每走一两步,就会搂着她,做起激烈的运动,因房间很近,很快就到了他的卧房。 这下,他再也没了顾忌,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任由床单起皱,打湿。 动作急切,将她双腿抬起来,抵在又白又挺的乳球上,腰上用力,如电动马达般啪嗒啪嗒地往红艳艳的水穴里冲刺,水花四溅。 花唇可怜兮兮的,被快速冲刺的肉棒拍打着,挤压在穴外,变得又红又肿,阴茎抽出时,白色的泡沫涂了上来,将花唇盖住,接着又快速刺入,白沫飞渐,花唇被成像纸张一样的薄度。 在这几分钟内,就连续抽插了上百来下,汗水从额角往下滴,滴在她的肚子上,往上,丰满的乳房晃动着,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像兔子一样在他的心上奔跑。 干了这么久,口干舌燥的,陈泽动了动喉结,咬上她的大腿根,香嫩的肉感,带着她本身泌出的香汗,舔了过来,舌尖慢慢往上,来到诱惑着他的兔子面前,一口含住了硬挺的红果,用牙齿咬着乳头根,舌尖则快速拨弄着乳头。 这一下,陈依依被刺激得弓起身来,小穴咬紧,似乎是享受到了。 肉棒似乎是感受到了,在她里面跳动了几下,接着又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速度一下比一下更快,穴内的温度像是能将硬着的铁杵融化,陈泽加快了速度,在融化前要多插几次。 终于,他在一声低吼中将肉棒冲出,精液暴射出来,喷溅在她的身上、脸上。 陈泽见到自己的精液射在心爱的女人身上,起了异样的满足感,像是终于将自己的气息盖住了她,留下了印记。 事后,他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便将两人清洗了一下,尤其是依旧开了一个小洞的花穴重点清理,弄得他差点又要硬挺。 将她的房间也清理一番,确认都是两人的气味,而没有其他人的味道,满意地将她抱到她的房间,盖上棉被。 “晚安!”走之前在她的嘴角烙下一吻,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陈依依不安的动了动,翻了个身子睡得香甜。 —— 陈泽拿到她与另一个男生亲密拥吻的证据时,已经是好几天后了,连寒假时实习的工作也没心思干了,盯着照片像是能要将照片上的男人戳出一个洞。 另一边,最近脸色越来越红润的陈依依正埋头打着蛋清,突然被刘玲拉到一边,似乎有什么话要讲。 刘玲是上次一起去圣立学院送蛋糕的女生,性格开朗,与她相处很是愉快。 “依依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事?” “嗯,就是有一客户在这订了蛋糕,因为距离太远,外卖小哥不愿意送,所以只好我送过去了。” 她扭捏了半天说道:“这个我来大姨妈了,肚子不舒服,实在不想跑一趟,所以……” 陈依依表示理解,看了看手上的任务,再烤一箱就可以了,抬头看她面色有些苍白,包揽了下来,“嗯,可以,等我手上的做完,就给你去送。” “谢谢,谢谢依依姐,下次请你吃大餐。” 因为呆会要送蛋糕,陈依依速度快了一些,等做完,一个小时都不到。 拿上装蛋糕的盒子,看了一眼地址,的确很远,有二十多公里,骑上电瓶车,就出发了。 电瓶车越骑越无人,但马路很宽,两边道路的绿植哪怕在冬天也郁郁葱葱的,有车站,但没人。 骑了许久,也不见一辆车开过,不禁怀疑是不是开错了。 她看了一眼导航,指的方向并没有错误。 【前方900米直行到达目的地】 终于到达地点,她松了口气,往左看了一眼,似乎是家生物科技公司。 问了门卫之后,便往办公楼走去,一路上静悄悄的,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有些不适应。 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进到办公楼里也是被刷得很白的墙壁,只能听到自己走路和呼吸的声音。 上了电梯,似乎越发的冷,看了一眼上面的纸条——506室,便按下了5层楼按键。 一层一层上去后,电梯开了,地上的瓷砖拖的发亮,都能照清她这个人。 这里房间有点多,找了一会,才找到506室,敲了一下门,也没人开,随即便旋转了门把锁。 原来门锁着,没办法,打电话吧! 结果出乎意料,没打通! 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只能发个短信,将蛋糕放在门口。 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头发微翘的男人开了门,长相白净,揉着眼睛,但是脾气不太好,“哪个人在外面又是敲门又是打电话的。” “不好意思,我来送蛋糕的,不清楚你正在睡觉!”陈依依指了指地上的蛋糕说道。 “什么蛋糕?”男人根本想不起来,迷糊的大脑慢慢清醒过来,突然表现出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遭了,遭了,忙得睡过去了,李教授的任务都没完成。” 眼睛随意一瞄,看到正站着的陈依依,双眼放光,直接将她拉了进去,都不给一点反应。 “快点,帮我将xg-33试剂放到每个培养皿去,记录它们的情况。” 男人直接给了她一双医用手套,让她帮忙,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转头到里面的房间去了。 这种事情她可不会做,放多少的量也不清楚,本来就莫名其妙,本想直接放下手套就出去的。 哪成想,还没有所行动,男人就过来了,二话不说,直接给她套上手套,带进里面的实验室,威胁道:“如果你不做,我就将这些都注射到你体内,看你还老不老实。” 追-更:yushuwx.com (woo18.vip) 实验?观察? 陈依依自己也没预料到,只是来送个东西的工夫,怎么就被威胁到了,而且这么重要的实验,她一个外人在好吗? 然而她也没时间多想,就被他当个免费劳动工,不做或者做得不认真,就被那男人拿针威胁。 看着那又细又长的针孔,也不知道针筒里白色的液体是什么,她咽了咽口水,自认倒霉。 就这样忙活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办公楼内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忽然,两道身影从拐角出现,推着小车,敲响了506室的房门。 同一时刻,男人也完成了任务,看着新培养出来的一小罐东西,虽然还只能算个半成品,但是也算不负他的付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看到旁边的陈依依,眼里一道光芒闪过,乘她不备,将针对准她,刺了进去。 那一刹那,刺痛感袭来,陈依依本想转头质问他什么,却怎么也抵抗不住袭来的困意,最终合上了眼睛。 门外的两人见没人开,拔出钥匙就开了门,看到己经晕了过去的女人,没有丝毫意外,很利落的将她放进行李箱中,将行李箱放到小推车里,同时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收拾干净。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男人问道。 “准备好了,都已经将监控换成平常的样子,不会有人发觉。” “那走吧!” 临走前,看到门口的蛋糕,他可从不会吃这些又甜又腻的食物,于是他再经过某个垃圾筒时,随手一扔。 “杨教授,这个就是李教授送过来的实验体吗?” “嗯,回去做一个全面检查,看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边,打扫干净的房间内,透着股寒气,陈泽身上正散发着一种阴沉沉的气息,也没开灯,处在一片漆黑,就一直坐着等她回来。 却不知道她早就出了事。 天色暗得快,他等了很久,也没见她回来,看了一下手机,光亮照在他冰冷的面孔上,显得有点恐怖。 可下一秒,他就急了起来,时间己经快凌晨了,这显然不对,而他就这样只顾自己的心情,都没发现这时间的流逝。 自责,懊悔一股脑的涌向了他,拔打了那一串牢记在心里的电话。 高速公路上,只有凌星的几辆车开过,其中一辆普通的桑塔纳汽车正在向更远的临市出发,车内悄无声息,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宁静。 “谁的手机响了?” 没人回答,都在左看右看,最终有人说道:“似乎是后备箱那里。” “shit,马上就要跨市了,你们赶紧下车把那手机给砸了。” 于是车不得不在高速公路上停下,有人下车,在后备箱翻找起手机来,最终从陈依依的衣服袖口掏出,扔到桥下。 那人却在翻找的时候,对她起了歹心,娇小的身子,硕大的乳房,无一不彰显着她身材正点。 想着本就是要拿去做研究的,等她到了那里,先让他爽一爽也不迟,反正从那里去的,都没有人能出来的。 而一直打不通电话的他并不知道她的手机被扔了,依旧坚持不懈地打着,终于他一刻也等不了,匆匆跑了出去。 陈依依不知道睡了多久,从一间白色的房间醒来,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换了,换上看起来很像病号的白色衣服。 脑子有点晕晕的,还没从药效中缓过来,她揉着太阳穴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才惊觉自己是被人弄晕的。 怎么回事?他们把她抓来干嘛,嘶,好痛~ 她翻开衣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都是针孔,不知道都被扎了多少次,都变青紫色了。 顿时,脸色大变,苍白着一张脸。 没过多久,一群身穿白色大卦的人进来,见她醒来也没惊讶,有条有理的从托盘中拿出小型针筒,打算给她注射某种药物。 人体实验?! 她只能想到这个,本能得想挣扎,却忘了刚醒过来,根本没有任何力气,挣扎也跟没挣扎一样,任由他们往体内注入冰凉的液体。 “将她放到66号房间,看有什么反应。” 接着她就被一伙人架到观察室内,里面已经有了一些人,皆是生无可恋、了无声息的颓废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 那些人对又进来一个人毫无反应,依旧呆在角落,空洞着眼睛。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聊地观察起那些人,发现大多数人都是些中年人,手上又黑又糙,比她那双手干重活的手还要难看。 就这样,她观察着,发现墙角有一个令她熟悉的背影,似乎是她以前的同事。 陈依依走过去,从后拍了一下,一张脸转了过来,真的是她——张小春,那个与她一起在商场里工作的同事。 张小春似乎对这里看到她并没有什么在意的,望了一眼就转了过去。 陈依依刚来这个地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对我们这些人要做些什么。 但这里安静的很,也不敢有丝毫动作,将内心的疑问吞下肚,挨着她蹲坐下来。 张小春望了她一眼,见她面容比他们这一伙人都要饱满红润,看样子是刚来。 而她来这里的时候本就凄苦极了,又要工作又要顾家,老公却成天打麻将、赌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借的高利贷,被人讨债,将她卖了,在这个地方随时都要担心哪一天就死了。 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中有一位中年男子突然浑身抽搐,东倒西歪,手脚呈现扭曲的样子,嘴里喷血,一幅很痛苦的样子。 这一幕看得她心惊肉跳,一群人进来将他拖走,留下被拖拽的血迹,再次恢复安静。 这里除了陈依依面色惊恐,其他人都是一副再怪不怪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送饭过来了,饭菜一荤一素,味道说不上难吃,也说不上好吃。 就这样呆了很久,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想着他会不会报警,想他以后在没有她的日子会过得如何,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她还想过那两个男孩,都是一样的青春年少,与他们认识,真是人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这里的人来来去去,除了一开始有一个人被送走以后,其他人都没出现任何症状。 这下,她们终于能被放出来了,先是检测了各个器官,没问题之后就被放了出来。 正在往之前的房间走去的时候,一个长相看起来像猴子一样的男人拦住了她,对后面两个守着她的人说了一番,就将她截了下来。 拽着她就往他的办公室走去,陈依依当然不愿意,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下流,一会往胸看,一会往屁股上看,是个人都明白他要干什么。 另外两个人被他说动了,也一脸淫邪得望着她,毕竟在这样一个秘密的地方,像她这样的女人不多见,又是用来做实验的,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发现 “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从灰暗的地下室传出来,王靳严踢了一下又滚回来的石头,啪地一声,撞击到墙面,这一次直接弹飞出去。 同时传来的声音也消失了。 从下面走来一个人,对着他先是躹了一弓,便说道:“少爷,他们将财产都转移到了国外,大概知道是在m国和y国都有一些。” “啧,我就料到他们会这么做,在这里赚够了钱,就想溜到国外重新生活。” 他伸了一个懒腰,暖阳将他耳朵上的耳钻折射出白色的光芒,熠熠生辉,“这事我会去和深律哥说的,先去警局了。” 随即便将手插进裤兜里,大步离开了。 警局会议室内,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看着这些失踪人口的信息讨论着。 “通过这些失踪人口的家庭背景,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共同点,他们都是一些贫穷家庭。”一名警察指着这些照片说道,“大多数都是些没有法律意识的人,我估计他们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才下手的。” “他们失踪的地点都在同一个地方吗?” “查过,不在同一个区域。” 王深律皱着眉头望着这些失踪人口名单,实在找不到一丝头绪,没有监控,失踪前接触的人也不一样,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技术部那些人对监控的恢复还要给很长一段时间,现在也只是把办法交给时间处理。 他揉了揉眼睛就放下资料,就在他宣布讨论结束的前一秒,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只见王靳严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走了进来,当然这幅样子只是在王深律眼中,其他人可不是这样觉得。 高挑帅气,带着意气风发的自信,一件厚外套都被他穿得可以当模特了。 警局里某些人从来没见过他,有点好奇。毕竟这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进来的,大门口都有警卫守着。 “什么事?”王深律对他靠在桌沿不正经的样子,早已习以为常。 “马兵那群团伙的走私证据己经找到了,不过暴利得到的钱,他们都转移到了国外。”王靳严从桌上拿起那些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都是些失踪人口,没兴趣。 本想随意的再翻一页,却没想到翻开的那一页是她的名字和照片…… 王深律等人都在等着他说下一句话,等了两叁秒,还不见声响,见他迟迟都没有动静,像被定住了一样,想从他手中抽出文件夹,让他回神。 可没等他完全抽出,就被王靳严抢了过去,速度很快,目光沉沉地望着他,有种被猛兽盯着感觉。 “这是什么?”王靳严指着这迭资料问道,有一种得不到答案,就会打人的气势。 王深律第六感很是强烈,看他这样子,怕他会做什么,尽量用和气的语气说道:“这个是失踪人口的资料。” 其他人见王靳严那副随时要爆发的样子,纷纷警惕起来。 他望了一眼这些人,明白这里是警局,没说一句,拿着那迭资料就想走。 “哎,那个是我们的文件。” 下一秒,一双眼睛带着刺射了过来,出声那个人立刻闭上了嘴。 等他走后,被瞪了一眼的人始终觉得局里的文件被拿出去不太好,又说了一遍,“组长,那资料?” “让他拿去吧,资料可以再打印一份。”说完,王深律就出去了。 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身后的人拍了下肩膀,“你要知道严少办事会比我们方便很多。” 他只是个刚进来的,并不是知道很多,看到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学生都能处理案件,真是大开眼界。 —— 匆匆出了刑侦局的王靳严上了车,看着手上那张资料——陈依依,女,叁十叁岁,出生于湘城留河村,育有一子18岁,现居市区…… 他脑子里懵懵的,除了对她竟然十四岁就怀孕这件事难以置信,最担心的就是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失踪? 就十几天没见,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神色急切,掏出手机就拨通了电话,边开边打,看红绿灯变绿了,直接冲了出去,超车,丝毫不管被超的那人破口大骂。 “怎么样,小立?” “严哥,正在查,不过刚刚有一个新发现。” “什么?” “咳,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资料发你文件里了,你看一下!” 他一边看路开车,一边打开手机,随意翻看了两下。 一条信息是陈依依和一名男孩亲热的图片,而另一条则是她的儿子购买了近两年的迷药,还是属于违禁售卖的。 刹那,他也顾不得开车了,在路边停了下来,细细翻看了起来。 越看心里越是凉凉,她和另一个男孩的照片被他翻来复去看了多次,明明应该要立刻去找她的,可就是身体像僵硬了一般,望着照片不动弹。 好想抓她过来,好好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对!抓她回来。 高立正在和小伙伴们在电脑上对每一条街道、小区上监控排查筛选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他转头一看,就严哥,赶紧走了过去。 正要献殷勤的时候,王靳严先开口了,“找到了吗?” 这语气,隐含怒火,顿感不妙,难道是他做事太拖拉的缘故,还是前几天盯梢时睡着被发现了,抬头望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见他面容发黑,怒火中烧,像是有谁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顿时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紧张极了,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严哥,要不你先喝口水?” 王靳严可没工夫陪他玩,一脚踢向被开着的门,“我问你,人找到了没?” 嘭—— 巨大的关门声震耳欲聋,把正在辛勤工作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差点按错了键。 高立这下老实了,身子抖了一抖,摆正身体,毕恭毕敬道:“报告老大,没找到。” 刚说完,一道眼刀子就射了过来,同一时刻,他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王靳严见他这幅怂样,没眼看,吩咐道:“去找一下陈泽是从哪里弄来的迷药。” “没问题,老大。” 说完这句,他就跑到那群人里面,说说道道,“没听到严哥说了什么吗?让你们查迷药的来源!” 这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有一个人看到陈依依一个人骑着电动车到了某一路的街道,就没了踪影。 而这附近,是一家宁大生物检测科技公司。 这个时间段刚好是陈泽收到包裹后的几天。 追-更:rourouwu12.com (woo18.vip) 检查 “高哥,高哥,看到了,看到了!” 高立被他的大呼小叫惊到了,刚被严少的气势吓到,又被自己手下吓到,这回可不是他的上头,直接一脑袋呼了过去。 “大喊大叫什么,小声点。” 其实他的动作也就雷声大雨点小,就怕惊扰了严少,正想回头瞄一眼王靳严,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后面,气息恐怖。 高立僵硬地将头又转了回去,盯着电脑,根本没看进播放的画面是什么。 然而这时,低沉的声音响起,“宁大生物,小立,知道吗?” 被叫住的他额头冒汗,不断回想着宁大生物是什么地方。 宁大…宁大生物… 突然,脑子顿灵,想了起来,“严哥,我知道了,上次他们要一批进口医疗器械,就是找我们代理的。” “你去联系他们,然后找时间查为什么她会在那里不见的。” “好的,没问题。”高立见严哥脸上的面色好看一些,于是不怕死的问道,“那个,老大,严哥,就是有一个问题从你发消息过来,就一直下不去,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王靳严淡淡瞥了他一眼,“说吧,什么问题?” “咳咳,就是那位陈依依女士是严哥的什么人?” 这话一说出口,王靳严眼神变得幽深,望着他不说话。 被死亡射线瞄准的他,立刻哈哈起来,抓了把头发,“哈哈,我好像还有事没做,先去做事了。” 然后机械转身走开,企图用电脑或小弟的身体来遮挡那道令他站立不安的眼神。 既然找到了人消失的地方,他们很快采取了行动,很快就约到了宁大生物的负责人,约在上午十点见面。 王靳严现在还不是王家的掌权人,见面时还是由高立出面,他就跟在后面当个背景人。 因为他们代表政府出的面,自然被很恭敬的对待。 会客室内,双方对面对坐着交谈事宜,来的时候有四个人,而现在室内对面只有叁个人,宁大的负责人以为还有一个人是保镖,在门外守着。 被误会是保镖的许原正在监控室内,一旁的工作人员早就被注射了药剂,大概两叁个小时就会醒过来,醒来也会以为自己是在睡觉。 许原动作很快,立刻找到了那一天的监控录像,奇怪的是一切正常,就在他要深入查过去的时候,听见有人过来了。 立刻藏了起来,躲在桌子角落。 刚躲好,门就开了,许原以为对方会大呼叫人的时候,却不想那人只是在门口顿了顿,就做了与他一样的事情,先是确保工作人员不会醒过来,然后找到同一天的视频。 显然这人与他有着同样的技术,被换掉的监控很快就恢复了一小部分,其余部分则是被人损毁,修复不了。 许原看他拷贝完成走了出去,静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 在这半个小时内,那人没有立刻走开,过了十几分钟又回来看了一眼。 想必是想知道是谁比他快一步进来。 许原已经在这浪费了近两个小时,估计严老大,高哥他们都快谈好了,迅速复制了一份录像,就匆匆离开了。 就在他在门口呆了几分钟之后,他们就出来了,见王靳严看过来,他做了一个任务完成的手势,才算结束这场长时间的商业会谈。 高立见任务完成,象征性看了看手表,客气道:“哎,张总,看时间都十二点了,要不我们吃个饭,再聊聊?” “呆会还要跟客户见面,就不与您吃饭了。” 高立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去电梯那打算下楼。 随着楼层数字上升,很快就停在了他们那一层,一群人走了出来,穿的都是西装革履,甚至还有外国人,那气势阵仗非常强大。 为首的人看起来年轻极了,二十岁不到,就一表人才,英俊非凡,只是脸色不太好看,阴郁苍白的,被簇拥在中间,像是在保护着他。 高立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肯定没有见过,只是盯了两叁秒,就被一旁的西装男瞪了过去,只能尴尬得收回视线。 等他们离开电梯,王靳严几人就进了电梯,有一段时间的沉默,然后王靳严就来了这么一句。 “小立,去查查,陈泽这些天做了什么?” 经严哥这么一说,高立终于明白刚刚为什么看那少年会这么眼熟,原来他就是陈泽。 可那也不对啊,陈泽明明只是个普通的男大学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之前还能查到关于陈泽的信息突然不见了,就像是被人隐藏了一样,连陈泽这个人的名字都不见了。 —— 被灯光照得反射的单向玻璃面前,一个形象猥琐的实验人员对着陈依依就是一顿性骚扰,而她的两只手都被另外两名死死箍住,不让动弹。 由于衣服质量太好,猥琐男并不能撕开,只好从缝隙里钻进去摸摸她的小腰和小肚子,鼻子则是胡乱嗅着她的体香,一副猴急的样子。 “真想不到实验体中还有你这样姿色不错的女人。” 说着,他就打算扒开自己的裤子,同时也褪下她身上的裤子。 然而她一直挣扎着,嘴里被塞了纱布,满满当当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真的不想被这个男人玷污,身体根本就起不了反应,干涩干涩的,身体一定会痛死的。 猥琐男想要塞进去,却发现她一直在动,下面的小逼也一直干干的,根本对不准,就算进去自己那处也会痛。 于是往口袋里摸了摸,幸好带着能让烈女变淫娃的烈性药,看她这样子,肯定不会吃下去还不如直接注射进去。 顿时他拿出一支针筒,撕开包装袋,一切准备就绪,就打算给她注射液体。 “你们给我抓紧了。” 陈依依眼里充满恐惧,望着那针刺开皮肤,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顿时绝望感升腾。 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药物,也明白一点,肯定不是对她身体有好处的。 猥琐男见药注射完毕,满意得叫他们松开了手,握住下身那短小又黑的鸡巴,看着地上面色潮红的女人,撸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另外两人更是呼吸粗重,大手磨着凸起的帐篷。 然而还没等他们几人要享受的时候,门外就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和叫声。 “快点离开,国家安全局等部门要全面检查这里,快把重要的东西都转移了。” 转移 平常安静的过道变得吵吵闹闹,就算安全局要检查,都会提前通知,发布文件。 怎么今天这么突然,毫无预兆? 猥琐男也顾不上理会地上的陈依依,丑鸡巴往裤子里一塞,打开门,随便拉过来一个就问:“怎么回事?” 被拉住的人先是一惊,抬头一看,见他穿着教授级别的衣服,不满的情绪立即收了回去,说道:“安全局、卫生计委、生物监督局等,有好多,好像还看见检察局。” 他顿感大事不妙,明白这处实验基地保不住了,回头望了眼药效发作的陈依依,主要是她的滋味还没品尝到,心有不甘,尤其是刚接触她,就明白她是个尤物,不尝一尝有点可惜! 转念一想,每次被发现时,都会把一些重要的实验体转移出去,不如将她混在其中,下次再享用。 这样想着,也就那样干了,他偷偷将一个沉睡的实验体换成了陈依依,见她一直扭动身躯,后悔给她用了药,很容易被发现的。 无奈,将一剂致人昏迷的药射了进去,跟随小部分人偷偷从密道转移到另一个实验基地。 —— 洁净如新的实验室一下子进入了无数用白布遮盖的机械器材,搬运的工作人员除了气喘吁吁就是一顿抱怨。 “怎么会有那么多,难道有什么项目要研发?” “累都累死了,我这双手是用来做实验的,可不是过来搬东西的,要不,我们看一眼是什么器材,也不枉我过来一趟。” “不可,听上面的人说要小心,不能打开。” “算了,这有监控,我可不想要被扣工资。”随即便放开握着白布的手,突然他察觉到不对,忙向另一个人说,“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被问的人仔细听了一会,并没有什么响动,“没听到什么,赶紧走吧,还有东西要搬到另一个实验区。” 晚上,万籁俱寂,守夜的人见最底层的实验层还亮着灯,明白这个新来的小年轻又要晚上继续实验,看来又要给他留门了。 他叹了口气,走在阴冷的走廊,布鞋拖在光滑的地面,发出拖拽的走路声。 离电梯还有几米路,突然从一间实验室里发出诡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里面。 在这干了好几年的守夜人从没见过什么怪异的事情,以为是哪个人还呆在里面,就想叫他出来的。 可门一开,实验室乌漆嘛黑,别说是人,就连人影都没有,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好重新关上门,临走前本想锁门的,才发现钥匙没带,之前开的时候也是没锁住,自认为这里的东西不重要,便不在意,走了。 陈依依见他离开,才从白布后面走了出来,别看房间的温度很低,但她体内却燥热无比,不得不醒了过来,身体贴着冰冷的墙面。 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个地方,脑子一片混乱,光着脚打开了门,从门外看,黑暗寂静,无人。 说不定可以逃出去呢? 由于陈依依不熟悉这个地方,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往有灯光的房间走去。 正巧这实验室里呆着的人是她熟悉的人——李樰。 由于一直被人当做小白鼠那样对待,对于那些穿白色医服的人带着不自觉的仇视和厌恶,结果看到是他的时候,毫无意外给他套上了有色眼镜。 现在根本不清楚他是不是跟那些人一伙的,不敢冒然过去。 偏偏体内的欲望侵蚀着大脑的理智,看着他就想要扑过去,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在水穴里,发出细小的水流声。 她咬着牙齿,望了一眼这里,明白走错了方向,便软着腿重新走了回去。 一直沉浸在实验中的李樰并没有看到门外的人,直到他定着吃饭的闹铃声响起,才明白到时间该去吃饭了,便收拾了一下,打算离开。 关门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滩水渍,于是他蹲下身,打算取一些,看看是什么。 还没从衣袖中拿出容器,就闻到一股浓欲的香骚味,从流动状态看,液体周围一圈没有凝固或挥发的痕迹,判断是刚滴上去不久。 有了发现,他打开灯,往后一看,发现有液体陆陆续续滴落的痕迹。 顿时,手握住手术刀柄,往液体延伸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一间实验室时才停下。 门是虚掩着的,从里面能传出女子的叫声,比较小,还有水被搅动的声音。 李樰眼中闪烁,将眼镜从鼻梁上拿开,放进袖口,小心打开门。 然后门后的一幕却让他瞳孔紧缩,怎么也没想到过道上的水是从女人的阴道里出来的,就从那张红艳艳的私处被两跟手指搅出来的。 视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楚的他,甚至发现红色的花瓣沾满了露水,两根手指也湿哒哒的,速度不慢的在往里面抽动,就像风雨吹打的玫瑰花,发着独特的魅力和香味,吸引着人来品尝。 陈依依早就失去理智,一味地在自己小穴里捅着,根本没发现有人正在观看她的动作。 体内的欲望就像是隔鞋挠痒般,只解决浅层的欲望,获得短暂的快感,但深处依旧有无数条虫子啃咬着,又痒又难受。 李樰见是她,只把她当做是人生中重要的长辈,对她有着依赖,从一开始认出是她的时候,就打算好好孝敬她。 而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她有着隐晦的依恋,哪怕他没表现出来。 现在陈依依这幅诱人、风情万种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虽然知道男女欢爱是件快乐的事情,但他一直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人类进行繁衍而进化出的奖励制度。 如果真到了要进行繁衍的时候,若对象是她也不错。看样子,她需要他的帮助。 陈依依被欲望折磨得想要起身,随便找个粗棍子解决的时候,一道阴影笼罩了过来,带着冰凉的气息。 “啊~” 她不由惊呼出来,身体被人横空抱起,失重感立刻让她抱住那人的脖子。 待看清他是谁的时候,却见他皱了下眉头,将她脱了一半的裤子重新穿上,布料紧贴着花瓣口,黏黏的触感,让她不适的扭动屁股。 “别动,你身上很冰。” 陈依依刚想让他放下她的时候,开口说出的话却是一声舒服的呻吟。 “嗯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裤子中间开了一个小口,形成开档裤的款式,修长的手指刮了两下花瓣,便用两指分开粘在一起外阴唇,指尖刮过内阴唇,插在了花穴里面。 “忍着点,别叫,我带你出去!” 说完这句,他就一手抱着她,一手拖着臀部,几根手指弯弯曲曲,在阴道内抽插,流出来的水一部分滴在地上,一部分打湿了他的一小段手臂。 首-发:vpo18.com (woo16.com) 一直未被满足【微H】 淫液多得像发了大水似的,没有东西满满当当堵住会一直流着,像条小溪流持续不断的向下流动。 李樰抱着她到了电梯,看她身上仅着单薄的衣服,只得放下她,将外套给她披上。 对陈依依来说,外套就像是枷锁,又像是一把柴,只会让她越烧越旺。 她毫不犹豫地推了回去,抓起他的手就往下面摸。因为她发现比起自己一个人用手往里面捅,那根修长的手指更能令她觉得舒服刺激。 这时的她早己在沾上他的那一刻就只想着一件事——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进入到自己体内,捅得越越重越深最好。 李樰眸中颜色加深,外套掉在地上,也没注意,任由她用自己的手指在穴道内深进浅出。 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这可没有办法让她继续了。 捡起地上的外套,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起,用衣服遮盖起来。 一直在一楼值班的保安看到他出来,终于可以放心关上大门,只是奇怪他怎么捧着厚衣服,不穿在身上。 本想上前客套几句话,眼睛不知怎么的就看到一只白嫩的小脚露在外面,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着。 想到几天前有一些尸体送来做实验,顿时吓得他不敢往前,速速给他开了栏杆,让他的车出去。 正处在副驾驶上的陈依依此刻不安分极了,安全带也被她解了,就软趴趴的靠着他的大腿根,睁着迷糊的眼睛,想要寻找一样东西。 两双手在他的腰胯胡乱摸着,屁股也是在座位一扭一扭的。 李樰不仅要注意前方的道路,还时不时被她的行为吸引注意力。 感觉她的一只手要摸到两腿中间,又给推了回去。 这一来一回,平常只要几十分钟的路程,一下子变长了许多。 即便这样,有这么一个诱人心魄的女人在勾引他,两腿间依旧软绵绵的搁置在内裤里。 陈依依终究还是查觉到了,趁他看路的时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根软物从裤子里放出来。 用小手捏了捏,唔,软的,不能用。 “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樰早就察觉到了她的行为,只因刚才有一辆货车要开过来,没办法阻止,被她得了机会。 他从她手中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顾她的挽留,重新整理好下身。 这下,她总算明白了,他就是故意不满足她,顿时一声抽噎从她嘴里发出,抬起头,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向他。 他被吸引过去,正巧撞在她那欲求不满的眼眸上,显得楚楚可怜又诱惑无比。 鬼使神差般他同意了,行为表现在对她的动作不再有阻拦。 这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肉,被饿了好几天的她盯上了,胯间的性器再次被释放出来,他甚至能感觉她想要把它给吃了。 事实也是如此。 陈依依一口塞进龟头,龟头第一次接触到又软又湿的口腔,瞬间胀大了起来,一下子撑开了她的嘴巴。 龟头像个巨大的鸭蛋,塞满了她的口腔,舌头无处安放,不适地顶着,甚至能尝到咸咸的味道。 原来要这样才能大起来。 她像是得了玩具一样,两手圈着棍身,上下滑动起来,将嘴里含着的龟头吐了出来。 然后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龟头,舌尖对着吐出液体的小孔戳了又戳。 最后又一口含了进去。 “唔…” 李樰被刺激的从喉间发出闷哼,手握紧方向盘,指尖用力到发白,踩着油门的力道变重,车子一下子加快了速度,改变了路线,往离这里较近的一处房产移动。 她不怎么吃过肉棒,含得时候牙齿总在不经意间磕到龟头。 李樰并不怎么在意,只觉得又小又湿的口腔像是能把他的魂魄给吸出来,满脑子都注意在这之上。 车很快就驶入别墅院内,停在一旁。 李樰手放在她的脑袋上,随着她吞吐的动作往上抬。 整个阴茎都沾满了她口中的津液,甚至有一些途经棒身,沾湿了他的裤子,形成一小团的湿润。 性器逐渐变得坚硬充血,他脸上靠近眼角的部位呈现轻微的红色,一双似星辰的眼眸像是被揉碎了星子,闪着波光粼粼的星点,绚丽夺目。 陈依依自是看不到他这样的美景,淫水早己将副驾驶的座垫上形成一个人工小湖。一直没得到抚慰的花穴此刻正用座椅的一角左右摩擦。 她能感觉到压着自己脑袋的那只手力量变得很大,同时含着龟头的嘴巴也不用再往下,也会自动上来,塞进她的嘴里。 咸咸的液体变得越来越多,吞也吞不下去,只能从缝隙见流出去。 随着喉咙吞咽的速度,以及龟头与口腔摩擦的快感,逐渐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袭来,腰间发麻,最终在她口中射出热流,大片大片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此刻的李樰头靠在座位上,脑袋放空,一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红霞,几缕碎发贴在额前,仿佛刚做完一场运动,满足又舒畅。 “咳咳…咳咳…” 听到她的咳嗽声一下子清醒过来,拿过湿巾,让她嘴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别咽下去,吐到这里。” 见她乖乖的吐了出来,才清理自己的性器,将棒身上的液体擦干净重新放进裤子里。 从车的另一侧将她抱起来的时候,眼睛很快就瞧见了座椅那一滩水。 想起那张沾满淫液的艳丽小穴,低头看她,正巧这时她也望了过来,眼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注视着他的时候,仿佛你就她的全世界一样。 不禁啄了她的额头,便走进别墅,先给她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解决她体内的不正常情况。 然而洗澡的过程不是那么顺利,没了理智的她一会不是嫌水太热,一会就说他欺负她。 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他,满脸不耐烦,见她的手再一次想往他的裤子里摸,真是无可奈何,最终快速给她身上洗干净,抱到床上。 他再次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澡也出来了。 这一出来,就见成熟性感的女体张着大腿,挺着白嫩的乳房,手指插在穴里自慰着。 这幅血脉偾张的画面比起在实验室里更加清晰,灯光的照耀下给皮肤渡上了一层白光,颤颤巍巍的花瓣顶端有一滴水在光的折射下泛着颜色,手指插进穴里的动作令那滴水很快与手指上的液体融为一体,不知是滴落在股间,还是又回到了水流潺潺的花水间。 追-更:po18city.com (woo18.vip) 水乳交融【H】 这幅美景,诱惑得他口干舌燥。 本来在实验间的时候,就令他心生邪念,想要动口咬一下,看汁水是不是一下子就会爆出来。 他走上前去,一把抽出她插在花穴里的手指,直勾勾地盯在那张艳红的花朵上。 此刻的小穴被他盯着,竟害羞得收缩了起来,颤抖着自己的两片肉瓣,咕噜一下吐出一团透明的液体,散发着特有的香骚味。 李樰眼角微红,做着吞咽的动作,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花穴,头部似乎越来越近,仿佛正埋在女人的双腿之间。 一个平时做事严谨,行为举止看起来就很禁欲的生物研究人员,每天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看起来就是一个不懂爱情滋味的男人。 此刻正做着他以前都不屑一顾的事情。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花瓣之上,小穴又抖了两抖,湿麻的感觉从花穴处传递过来,陈依依心中渴望极了,顿时双腿分得更开,微抬起臀部,为了使他更加方便。 “嗯…哼。”陈依依口吐娇声,身子因为舒爽而剧烈颤抖了起来。 原来是李樰看到一串透明的珠子从细黑的阴毛处悬挂滴落到穴口,被颤抖的花瓣接住。 那一刻就像早起时从花瓣上滴落的露珠,带着美好。只不过这滴露珠还带着色情和诱惑。 一个没忍住,薄唇张开,咬上那张不安分,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的肉唇。 瞬间又滑又软的触感传递过来,带着香甜的液体,这是他从未品尝过的味道。 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以及听到她舒服的娇喘,他立刻动起了嘴,对着花穴口就是一顿吸咬吞,透明的淫汁全被他吞了进去。 “啊啊啊……哈~”陈依依紧夹着他的头部,口中大喊,“嗯…好舒服…嗯……要出来了,舒服…啊…” 牙齿一不小心硌到了隐藏在花瓣里的小豆子,平常就躲在里面,只有在情事来临的时候会变硬,稍微一碰就全身酥麻。 这次,他误打误撞触碰到了她的敏感点,顿时花苞深处涌出很多淫水,经过阴道,最后通过花口的收缩喷在他的脸上。 陈依依躺在丝质床被上,双颊绯红,眼角正含着一滴泪水,那是舒服的样子,只因为终于迎来了一次小高潮,缓解了堆积多时的欲望。 李樰从她腿间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液体,两双眼里全是她起伏不断的身躯,高耸的浑圆随着她的起伏跳跃着。 被浴巾围住的下身,此刻早就顶起九十度直角。 李樰解开浴巾,一根粉红色的肉棍跳了出来,又粗又长,变得红肿充血,可能是马上享受到女性的花穴滋味,性奋得抖了几抖。 他看着陈依依,没有丝毫犹豫,手握着蘑菇头就贴上了她的穴口处,龟头上下滑动,微微凹陷进去。 哪怕没有做过男女交欢的事情,但对于他,是做生物研究的,自然明白云雨性事就是男性生殖器插入女性阴道内,通过重复摩擦而产生快感,从而到达高潮,释放精子的过程。 “要我进来吗?”他眼睛盯着她,似乎要她答应,才会进去。 陈依依怎么可能不同意? 臀部向前挺,只吃进半个龟头,里面及花心处正痒意泛滥着呢。 “进来,我要你进来。”陈依依此刻的心神全在那根滚烫的肉根上,只要能插进来,是谁都没关系。“痒死了,我要大肉棒捅我,捅的越重越好。” 李樰眼神一暗,没有照着她的指示要求,反而如缓慢行军的队伍,肉棒一点一点地插入泥泞的花穴。 尽管花穴上的艳肉像一双双小手拖着肉棒想往里吃,肉棒还是依旧我行我素,缓慢行动。 层层皱肉紧贴在凹凸不平棒身上,无一丝缝隙。 陈依依感受着肉棒上的凸起,穴肉剧烈收缩起来,抬起臀部就想要尽根吞下。 然而却被他抓住了大腿,根本吃不了多少寸。 迫切想要吞入的心情像一只猫爪挠在心上,陈依依扭着下身,抬眼看着那根只进了体内一半的肉棒,急切道:“给我,哈~放开,我要肉棒……要重重捅进去,里面好痒,快给我!” 李樰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舒服的事情,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张又紧又软的小穴上,密密麻麻的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 即便没有全部进去,依旧感到快乐。同时她还扭动着身躯,扭动时的摩擦和振动加剧了爽感。 他一个不留神,稍微沉醉在舒爽的性欲,就被她抢了机会。 紧致的媚穴瞬间将馋了许久的美味肉棒套了进去,把它禁锢在自己的地盘,不断缩紧,缩紧再缩紧,带着跳动,那是长久得不到安抚的证据。 湿黏的外阴唇贴在他的鼠蹊部位,两人深深的连在一起。 “啊……” “嗯……” 两人一同发出舒服的呻吟,陈依依感叹终于吃到了,整个躯体都在颤抖着,粗硬的肉棒填满了身体上的空缺,巨大的满足感席卷了她的神经。 然而她还没有吃进去多久,都没有感受到抽插的快感,一股又稠又多的激流烫得她身体一哆嗦,花心处吐出更多的花液,喷在还射着精液的铃口上。 这是两人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顿时两人如同树袋熊般,紧搂着双方,鼻息交缠,水乳交融。 火热的巨棒顶在花心处,射了很久才软了下来。 两人这时四目相对,无声的缠绵气息围绕在两人周围。 陈依依动了动腿根,体内的欲望依旧没有解决,望着他那双闪着夜空的星辰,感受到体内重新撑开壁肉的巨大阴茎。 肉棒先是一个抽出,再重重撞在花心上,精液被挤开,挤到穴道两边。 随着抽插的动作,缓慢推出穴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速度也从缓慢到快速的不断进攻着软糯的花心口,龟头每一次撞击在那一块软肉上,都会使她全身发麻变软,肉眼可见皮肤变成粉红色。 “好棒啊~哈……啊,插得好深…哦…舒服~” 陈依依无意识得吐出一些感官感受,红色的朱唇内因为说话的缘故,诱人的红舌在贝齿间游离不定,时隐时现,像被披上一层薄纱引人探寻。 肉根又变大了一圈,把穴道撑得更开。 “啊哈……好长啊…都要戳到…哈…肚子…唔唔唔…” 他喉咙滑动了两叁下,立刻亲了下去,因为门户大开,大舌很容易伸进口腔,缠上那条滑溜的小蛇,将她口中的气息、津液全都吞吃入肚。 香甜潮湿又软绵! 两人唇齿相交,津液融合,不禁十指相扣,身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阴茎噗嗒噗嗒得往花穴里快速搅动着,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别墅里。 他第一次开荤,就做得很激烈,肉根只抽出一段叁指不到的距离,又快速插了进去,对着花穴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浅抽猛送。 此刻的大脑早就把之前的生物知识抛却脑后,就连自己设定的吃饭时间也忘得一干二净。 只知道她好软,好香,也多水。 眼里,心里,大脑中全是她的样子。 作者:这网站真得发个章节都困难重重,登也登不上去! 初显 阴道内的皱肉在肉棒的作用下碾平、磨动,温度越来越高。 滚烫的呼吸声与肉撞肉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夹杂着脸红心跳的粗喘声和呻吟。 啪啪啪—— 声音越来越响,修长挺拔的身体压在陈依依一直都没有变换过一个姿势,可以从两腿的缝隙间隐约看到一根粗长的红铁棍,在水多艳润的洞中进进出出,花穴口形成一个o型,更方便了棍棒的进出。 持续不间断的进出,让陈依依感觉到体内的痒意减退,在一波电闪雷鸣的抽动间,她呜咽着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花道紧缩,一大股淫液冲刷出来,整个肚子都饱胀了起来。 “呼——” 他发出一声闷响,抑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臀部依旧用力得在花穴内抽动,带出一股股液体,淋在床被上,都快渗透到床单上去了。 他抽插的速度又快又重,即便身体很快乐,但身体一直没得到休息,现在一下子得到满足,整个心神就变得疲累想睡觉。 尽管体内的小火苗因肉棒的摩擦又重新燃烧起来,也顶不住那遍布整个身体的酸累。 陈依依嘴中喊着不要,身体也往后挪,想要离开那个不断在自己体内的肉棒。 压在她身上的他自然听到也感觉到了,想着还没有吃饭,便将肉棒在穴内重重顶了十几下,抽出肉棍,大量白色浓稠的液体喷在了地板上。 整个房间变得湿潮,带着欢爱过后的气息。 陈依依感到体内的东西抽了出来,没力气去管其他事情,便维持着双腿打开的样子,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之前先是在阴冷的实验室内呆着,接着又经历情事,欢爱过后,体温逐渐下隆,陈依依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冷,身子还在睡梦中打着哆嗦。 即便他给她清理了身体,开了空调,将被子盖得厚厚的,她脸色还是苍白着。 之前的那间房已经不能睡觉了,因此他将她放到了另一间,而整幢小别墅,也就只有两间房能睡人,其他房间还未打扫,今晚,他要与她睡在一张床上。 楼下的厨房里,李樰解决了自己的胃,吃的是一顿有肉有菜的饭,而给她准备的是一碗不加盐的稀粥。 到了房间,见她睡得很难受,眉头皱在一起,似乎在忍着某样痛苦,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烫极了。 他并不是学医的,但基本的医学知识还是知道的,又拿来体温计,量了一下,38度,高烧。 皱着眉头,又看了一眼她难过的样子,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等她身体温度下降的时候,也到了第二天。 陈依依躺在床上,手上挂着药水,眼睛动了动,似乎将要醒过来。 “小姐,醒了,要吃点东西吗?” 她刚睁开眼睛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身体干爽暖和,在被窝里根本不想出来,然而混沌的大脑开始逐渐变得清晰。 昨晚的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中播放。 顿时,陈依依脸色变得难看。 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会像个荡妇一样讨要男人的……还口交了……而且他还是…… 越想越觉得浑身不自在,那一刻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那个对着他骚首弄穴的女人打一顿。 一旁被叫来照顾陈依依的阿姨见她脸色异常难看,还带着红晕,以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脸关心道:“小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我叫何医生过来吗?” “不,不用了。”直到阿姨问了叁四遍,她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 “那小姐要吃饭吗?” 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到肚子饿,点了点头。 “那小姐等着,马上就好。” 这时,陈依依才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刚想解释自己不是什么小姐的时候,门就被关上了。 “……” 算了,等她再次过来的时候再解释。 就在这间隙间,她看了看窗外,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而自己现在正挂着药水,房间干净整洁,能看到书桌上整齐摆放着一些看不懂的生物细胞的书。 很明显昨晚被他带来了这里,也成功离开了就连她都不知道的实验基地。 她不想纠结什么李樰与那些人有什么关系,也不想追究自己这些天受到的折磨,现在只想回家,也不知道泽儿怎么样了。 就这样想着,阿姨就端着食物进来了。 宋阿姨看到她坐了起来,面色看起来好多了,想着过会就跟李先生报告。 “小姐,你刚生病,我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你看一下,合不合你的味口?”宋阿姨脸笑得一脸和善,带起一大团的皱纹。 “谢谢!”陈依依喝了一口汤,接着道,“大姐,你别这么客气叫我小姐,我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 宋阿姨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明明还年轻着,脑子就想着自己老了,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二十岁的年纪有着叁四十岁的心理? “小姐,你别逗我,你看着才叁十不到,皮肤都还白嫩着,怎么可能?” “不是,我……”陈依依还想继续说就被她打断了。 “行了,小姐你也别说了,好好吃饭吧,饭都要冷了,我下面还有事情要做,就不跟你闲聊了。” 陈依依见她实在不愿意听她讲,也就放弃了称呼上的不适感,转而在她出去之前提出自己现在想回去。 宋阿姨听她这么说,想起李先生嘱咐过让她尽量好好休养,不宜出去,只能回绝道:“小姐,身体还弱着呢,现在外面又是下雪又是冷风的,还是好好休养着吧。” 随后门又被关上了。 陈依依听她这么说,是感觉自己身体还没好,手脚力气软绵绵的,可她还是想要出去,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另一方面则是羞于见到李樰,那是以前主人家的儿子,与他产生了那样的关系,也不清楚当时是不是她强迫的他,不管怎样,她都难以面对。 另一边,下了楼的宋阿姨正在给李樰打电话,主要汇报陈依依已经醒了。 “好的,我今天不过来,有事。”他在电话里说道。 “对了,李先生,就是今天小姐说了想回去,我一开始以为她要出去看看风景,现在回想起来恐怕是要回家吧?” “……”电话里一下子没了声音。 宋阿姨自从听到陈依依说的那番话,想得有点多,以为陈依依是李先生囚禁在这,现在电话里他静默的声音,觉得自己想得没错。 于是带着一种邀功的心思说道:“不过,我已经回了她,说她身体还要好好修养。” “……嗯,我知道了。” 随后李樰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重新从桌子上拿起医疗器材买入的清单,有好几笔大型的支出都是汇入国外账户,而这份清单并不在公司账中体现。 首-发:yuwangshe.one (woo16.com) 完了,完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这栋别墅位于半郊区内,来往的车辆很少,站在窗外,隔得老远才能看到一个小黑点从远处缓慢过来。 陈依依在这里已经住了有几天了,看着树叶捧着的雪慢慢融化,想要出去的心情一点点加重,然而宋大姐就是不让她出去。 这几天里除了照顾她的大姐,就是一些看起来像是医生的人对她的身体进行检查,上次已经检查过了,这一次又来了。 她从窗外就看到那辆面包车开了进来。 估计再过两叁分钟宋大姐就会过来。 哒、哒、哒—— 鞋子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阵走路的步伐,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小姐,医生他们过来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拿起床上的一件厚外套披上,就跟着宋大姐出去了。 为陈依依检查的地方是一个重新整理出来的房间,房间内放着各类仪器,都是一些大型而且检查项目齐全的设备。 将原本空旷的大房间弄得满满当当,这些设备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也就随他们了。 做完最后一个项目,刚想下手术床的时候,一名男医生就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文件夹,看了两眼,就说道:“陈小姐,我们看了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很健康,从明天起就不再过来了。” 不过来! 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份报告,在今天就送到了另一个人手中。 细胞存活时长、活性以及繁殖能力都是普通人的几倍。 难怪实验室里的一些实验细胞对她来说,很快能产生抗体! 知道她的身体没问题之后,李樰这边的报告也出来了。 于是,这一晚,陈依依明显发觉宋大姐做的菜要比前几天还要多,还要精细,味道也更美味。 她默默放下手中的筷子,打算楼上去。 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宋阿姨看到陈依依上楼的步伐,连忙叫住了她,“小姐,饭点到了,你上去做什么?” “我觉得有点冷,去上面拿个外套。”陈依依两手交叉对着手臂搓了搓,做出很冷的样子。 “冷?哎呀,你早说啊,我去把客厅的空调温度调高一点。”说着,她就将菜放到饭桌,拿起遥控器调高温度。 陈依依才不管她有没有调高,在意的是她这一切的行为举动都在告诉自己,今晚有人要过来,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进到卧室里面,陈依依就把门一关,躲了起来。 楼下,觉得温度可以了的宋大姐正想要问她这个温度怎么样的时候,转头就不见了人影,正巧院子里传出声音,也就不管陈依依现在在哪里,直接就出门迎了过去。 李樰刚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缓缓打开,那一刹那,他以为是她,因为从外面就能闻到饭菜的味道。 那一刻,就像回到了自己十多岁的那一年夏天,晚风轻凉,她等在学校外,接他放学,之后他坐在小亭子里写作业,而她在厨房做饭。 那个时候的李樰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对于房子里面根本不敢进去,只敢停留在外,陈依依似乎是看出他内心的矛盾害怕,特意用厨房内几样简单的番茄、青菜、茄子、土豆等食材做了一幅儿童画,小心翼翼地送到他的面前。 然而对于他来说,这是非常惊奇有趣的,他从来不知道饭菜还可以做成这样。 顿时,他眼睛亮了起来,一颗颗星星被点亮,僵硬的表情软化,嘴角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脸颊泛着粉色的光泽,一张又俊又可爱的漂亮脸蛋在她面前出现,像极了年画娃娃,于是一个没忍住,亲了他一口。 李樰立刻就感觉到软软的、带着温热的东西在他的脸上碰了一下,很轻,像根羽毛在他的心上刮了一下。 “李先生,你回来了!” 这不是她的声音!!! 顿起的落差感让李樰目光一暗,随后一脸不耐地对宋阿姨说道:“怎么是你开门,她人呢?” 被他不耐烦的语气吓到的宋阿姨身子拦抖了抖,喏喏道:“小姐应该在楼上。” “楼上,生病了?”李樰带着一身的寒风进了屋子,随口说道。 宋阿姨只觉得有无数冷风灌入体内,明明门已经关上了,结果刚转过身,就看到一双冷冽的目光望着她,瞬间身上的温度极速下降。 “回答。” 宋阿姨腿上颤了颤,语气极轻,“小姐今天刚被检查过,医生说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点了点头,也就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桌上丰盛的饭菜,毫不留情地说道:“从明天起,你就可以走了。” “啊!”宋阿姨有点不敢相信,脸上先是讶异,后是焦急的神色,“李先生,是我哪里有什么没做好的,我一定改正。” “没有哪里没做好的,你现在可以收拾一下东西,钱会有人转给你的,双倍。”说着,他就起身要去楼上。 “别啊,李先生,李先生……求您了,李先生,我儿子要看病,还要生活,没这份工作我怎么活啊?”宋阿姨说到最后直接哭了起来,跪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哪怕她哭得再响,他也跟没看到一样,直接拐了个楼梯弯,到了楼上。 宋阿姨看到他如此不近人情的态度,面上有些挂不住,平常只要哭上一哭,摆个可怜样,就有大把的年轻人过来问候关心,可他却…… 极大落差感让她整个人都气得颤抖,面部有些狰狞地扭曲,整张脸上皱纹都像条毛毛虫。 —— 一直躲在房间里的陈依依自然能听出这与宋阿姨不同的脚步声,随着脚步的越走越近,心里更是发毛,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最终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口,呼吸声伴着心跳声有节奏地进出,她望了望房间,并没有什么地方能躲藏,都是些又小又矮的空间。 这时,房间锁被转动了一下,她一瞬不瞬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然而并没有被打开。 她松了口气,幸好进来的时候把门给锁上了。 可这口气还没有松下去,钥匙的声音响起。 糟了,他有钥匙! 怎么办? 还没等她想到办法,门就被打开了,瞬间两人四目相对,目光交缠。追-更:po18ac.com (woo18.vip) 无题 这栋别墅位于半郊区内,来往的车辆很少,站在窗外,隔得老远才能看到一个小黑点从远处缓慢过来。 陈依依在这里已经住了有几天了,看着树叶捧着的雪慢慢融化,想要出去的心情一点点加重,然而宋大姐就是不让她出去。 这几天里除了照顾她的大姐,就是一些看起来像是医生的人对她的身体进行检查,上次已经检查过了,这一次又来了。 她从窗外就看到那辆面包车开了进来。 估计再过两叁分钟宋大姐就会过来。 哒、哒、哒—— 鞋子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阵走路的步伐,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小姐,医生他们过来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拿起床上的一件厚外套披上,就跟着宋大姐出去了。 为陈依依检查的地方是一个重新整理出来的房间,房间内放着各类仪器,都是一些大型而且检查项目齐全的设备。 将原本空旷的大房间弄得满满当当,这些设备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也就随他们了。 做完最后一个项目,刚想下手术床的时候,一名男医生就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文件夹,看了两眼,就说道:“陈小姐,我们看了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很健康,从明天起就不再过来了。” 不过来! 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份报告,在今天就送到了另一个人手中。 细胞存活时长、活性以及繁殖能力都是普通人的几倍。 难怪实验室里的一些实验细胞对她来说,很快能产生抗体! 知道她的身体没问题之后,李樰这边的报告也出来了。 于是,这一晚,陈依依明显发觉宋大姐做的菜要比前几天还要多,还要精细,味道也更美味。 她默默放下手中的筷子,打算楼上去。 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宋阿姨看到陈依依上楼的步伐,连忙叫住了她,“小姐,饭点到了,你上去做什么?” “我觉得有点冷,去上面拿个外套。”陈依依两手交叉对着手臂搓了搓,做出很冷的样子。 “冷?哎呀,你早说啊,我去把客厅的空调温度调高一点。”说着,她就将菜放到饭桌,拿起遥控器调高温度。 陈依依才不管她有没有调高,在意的是她这一切的行为举动都在告诉自己,今晚有人要过来,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进到卧室里面,陈依依就把门一关,躲了起来。 楼下,觉得温度可以了的宋大姐正想要问她这个温度怎么样的时候,转头就不见了人影,正巧院子里传出声音,也就不管陈依依现在在哪里,直接就出门迎了过去。 李樰刚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缓缓打开,那一刹那,他以为是她,因为从外面就能闻到饭菜的味道。 那一刻,就像回到了自己十多岁的那一年夏天,晚风轻凉,她等在学校外,接他放学,之后他坐在小亭子里写作业,而她在厨房做饭。 那个时候的李樰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对于房子里面根本不敢进去,只敢停留在外,陈依依似乎是看出他内心的矛盾害怕,特意用厨房内几样简单的番茄、青菜、茄子、土豆等食材做了一幅儿童画,小心翼翼地送到他的面前。 然而对于他来说,这是非常惊奇有趣的,他从来不知道饭菜还可以做成这样。 顿时,他眼睛亮了起来,一颗颗星星被点亮,僵硬的表情软化,嘴角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脸颊泛着粉色的光泽,一张又俊又可爱的漂亮脸蛋在她面前出现,像极了年画娃娃,于是一个没忍住,亲了他一口。 李樰立刻就感觉到软软的、带着温热的东西在他的脸上碰了一下,很轻,像根羽毛在他的心上刮了一下。 “李先生,你回来了!” 这不是她的声音!!! 顿起的落差感让李樰目光一暗,随后一脸不耐地对宋阿姨说道:“怎么是你开门,她人呢?” 被他不耐烦的语气吓到的宋阿姨身子拦抖了抖,喏喏道:“小姐应该在楼上。” “楼上,生病了?”李樰带着一身的寒风进了屋子,随口说道。 宋阿姨只觉得有无数冷风灌入体内,明明门已经关上了,结果刚转过身,就看到一双冷冽的目光望着她,瞬间身上的温度极速下降。 “回答。” 宋阿姨腿上颤了颤,语气极轻,“小姐今天刚被检查过,医生说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点了点头,也就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桌上丰盛的饭菜,毫不留情地说道:“从明天起,你就可以走了。” “啊!”宋阿姨有点不敢相信,脸上先是讶异,后是焦急的神色,“李先生,是我哪里有什么没做好的,我一定改正。” “没有哪里没做好的,你现在可以收拾一下东西,钱会有人转给你的,双倍。”说着,他就起身要去楼上。 “别啊,李先生,李先生……求您了,李先生,我儿子要看病,还要生活,没这份工作我怎么活啊?”宋阿姨说到最后直接哭了起来,跪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哪怕她哭得再响,他也跟没看到一样,直接拐了个楼梯弯,到了楼上。 宋阿姨看到他如此不近人情的态度,面上有些挂不住,平常只要哭上一哭,摆个可怜样,就有大把的年轻人过来问候关心,可他却…… 极大落差感让她整个人都气得颤抖,面部有些狰狞地扭曲,整张脸上皱纹都像条毛毛虫。 —— 一直躲在房间里的陈依依自然能听出这与宋阿姨不同的脚步声,随着脚步的越走越近,心里更是发毛,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最终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口,呼吸声伴着心跳声有节奏地进出,她望了望房间,并没有什么地方能躲藏,都是些又小又矮的空间。 这时,房间锁被转动了一下,她一瞬不瞬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然而并没有被打开。 她松了口气,幸好进来的时候把门给锁上了。 可这口气还没有松下去,钥匙的声音响起。 糟了,他有钥匙! 怎么办? 还没等她想到办法,门就被打开了,瞬间两人四目相对,目光交缠。 作者:tnnd,试了那么多加速器和浏览器,终于登上了,现在我要开始填坑模式,这本小说就不计费了 我儿子呢 “吃饭了。”李樰扶了扶眼镜,反射出一道光芒。 陈依依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愣了一秒,才点头,“知道了。” “早点下来!”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想像中的为难和尴尬在真正见了面的时候,荡然无存。自我踌躇了一会,便踩着棉鞋下了楼。 饭桌上只有他的一个人,而宋阿姨不知道去哪里了。 陈依依坐到离他远一点的座位,夹起一筷子菜就吃了起来,中途两人并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而她只知道埋头苦吃,并不知道他早就吃好了,一只手搁桌子,一只手扶着眼镜,看视线的方向正是她这一边。 也许有他在的缘故,她吃的得飞快,菜汁溅到嘴边,想擦也不敢擦,直到纸巾碰到嘴边,才反应过来。 凳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尖响,陈依依连人带椅离饭桌有半米之多。 李樰嘴角动了动,说道:“不愿意我帮你擦,你自己擦吧。” 陈依依赶紧夺过他手上的纸巾,胡乱擦了一擦,放在碗筷这边,起身道:“我吃好了。” 然后飞快得跑到楼上,躲进了房间。 这一次她在房间里呆了很久,也没有人进来,突然有些懊恼自己应该在吃饭的时候就该提出想要离开的想法。 轻微地拉开房门,看了看门外空荡荡的,灯还开着。 她走出房间,将门关好。 转身就想去找他谈谈的时候,发现他早就在另一侧的卧室门口,倚着门梁看着她。 他脸上的眼镜已经摘掉,能清楚得看到眸中的波光,在灯的反射下,微微泛着紫色的光芒,令她的心也止不住得紧张起来。 “我……”陈依依张了张嘴,实在是难以在他只穿着裕袍,随时要睡的状态下说出口。 这会让她想到几天前的晚上,他那紧致的肉体驰骋在她的身体上。 “睡不着吗?”他率先说出口。 “没。”陈依依怂了,重新开了门,“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晚安。” 门被瞬间关上,她扶着胸口,感受着胸膛不停的起伏。 见鬼了,为什么会那么怕他? 怕他的手术刀,还是怕他会吃了她。就算是因为实验室出来的后遗症,他也没对她动过手脚。 窗户上看到她那张微红的脸,眼神飘忽,果然最在意的还是自己那晚放浪形骸的行为,想忘都忘不了。 过了一晚上,陈依依看着面前的人,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握紧手里的筷子,“抱歉打扰你那么久,我想我应该走了。” 这话刚一说出口,陈依依就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你母亲知道……”她不好意思地把手放下,置于大腿之上。 然而下一秒从外面传来汽车驶入的声音,随后传出一道女子的声音,那是刘宛颜的,“你最近住这房子,没有人做饭,也没人给你打扫的,怎么住得来。” 完了,他妈妈过来,要是她知道自己在这里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陈依依宛如后面有老虎追一样,立刻蹭蹭跑到楼上去,呯,关上门。 “什么声音?”刘宛颜听着这声音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一只猫。” “儿子,你养猫了?” 李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过来做什么?” “这不是担心你吗?一开始是那什么实验,结束之后,你也不回家,在外面住了。你说说你,哪有家不回的,而且你爸爸已经决定了,让你进公司,熟悉一下流程。” “所以这是他来要我回去的。” “自家公司有什么不好,偏要去做什么科学家,头发掉光的那种。”刘宛颜抱怨道,见自己儿子一个眼神扫过来,立刻噤了声。 “我知道了,明天回去。” 刘宛颜见自己儿子同意了,心里一喜,正要走的时候,突然往楼梯上一看,停顿了一两秒,回过头,“我听说有一家生物科技涉嫌非法实验,被查了,儿子那公司与你帮忙的那一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啊,可千万要小心。” 李樰头也没抬一下。 刘宛颜见儿子这幅态度,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陈依依见他母亲离开,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包,里面是换洗的衣服,咬了咬牙,最后说道:“我要走了。” “没有钱,也没有车,你怎么从这里出去?” 的确这地方人少车也少,可自己已经麻烦了他很久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地方能报答他的,再想脱口求助,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李樰看着站立不动的人,从桌子上戴上眼镜,拿了件厚皮大衣,穿上,走了过去。 陈依依还在纠结中,突然一股暖哄哄的热流包裹了她,是他的大衣包住了自己,抬头一看,瞬间又低下了头。 都叁十好几的大妈了,怎么还如同一个小姑娘似的。她在心底唾弃自己。 “走吧,我送你过去。” 车子开到老旧式的住宅小区,看着稀少的人从小区进进出出,陈依依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陈依依点了点头,手里拿着他送给自己的限量版手机,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虽然那一晚上是个错误,可他实实在在把自己从那实验室里拉了出来,而且还好心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全方面检查,最后还送她回了家。 可真是沉重的负债。 她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万事还要以儿子为首要目标。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不在,儿子有没有按时去上学,饭有没有好好吃,还有儿子的婚房、媳妇、彩礼。 就这样想着,来到了自家楼层,习惯性摸了摸裤兜,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换了,哪来的钥匙。 正想着去房东那拿一下备用钥匙,就看到隔壁邻居上来了。 “哎,你是哪家姑娘?”隔壁邻居看到她停在陈依依家门口,“你不会是来陈依依家吧!哎哟,可真不凑巧,她家人在某一天都不在了。大门也开着,还以为进贼了,结果一看,没人,就顺手关上了门,哪里想到这一关,就到现在也没开过。” “我还去警局报了警,也没个消息。” 陈依依一听,心里急了,“没人,那我儿子呢。” 熟悉的声音,邻居一听,瞬间瞪大眼睛,“你是陈依依?”看着面前细皮嫩肉的女人,就跟见了鬼一样,“不可能,你说你是她的妹妹我还能相信一点。” 陈依依可不管她怎么想,立刻拉着邻居的手,急道:“我儿子你确定一直都没看到吗?” “哎哎哎,你放手,别拉我。”陈依依见邻居这幅态度,只能放开了手,蹬蹬往楼下跑,跑的过程中,突然看到手机,立刻熟练地将儿子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嘟嘟嘟~~”陈依依一边往房东的方向,一边心里急得喊着,快接啊! 傻了 一台价值不过一二千的手机此刻正在一处低调奢华的床柜上发着微弱的声音,可惜房间隔音太好了,并没有人听到。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 陈依依立刻挂了,又再次拨过去。 “这是钥匙。”房东将钥匙放在桌子上,看着面前一脸急色,都要哭的性感女人,实在想不到她竟然是自己的租客,平常那个灰头土脸,肥圆臃肿的胆小妇女。 陈依依拿了钥匙就跑去开了门,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灰尘,从她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动过的桌子、床和餐具,冰箱里的食物也早就发臭了。可是她没有管,又跑了出去。 家里不在,手机也没接,会不会在学校或者是正在上课呢? 此刻的陈依依早就六神无主,只想着去陈泽会去的地方寻找,或者沿着他以前呆过的足迹。 大学也早已经开学,不少大学生穿着冬装有说有笑地往食堂方向走。 陈依依行走在偌大的大学校园内,她不知道该去问谁,但去儿子的寝室总归没错吧。 “这不是陈泽他……”妈吗?张综业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钱北兴给捂住了嘴。 钱北兴可不是胡乱来的,现在正在寝室楼外面,在栋这楼里还有不少是见过陈依依的同班同学,而且还亲眼见证过陈泽和陈依依两个母子之间的亲密关系。 “你们……”陈依依望着这两个打扮得时尚帅气的小男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不知为何想起了王靳言,脸一红一白,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 “陈姐姐,你怎么有空来这里了呢?” 陈依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眶突然红了起来,着急道:“我儿子不见了,他是不是在这里上学?”此刻自己还抱着微弱的希望,盼望着儿子只是在学校上学。 钱北兴和张综业两人看着陈泽妈妈一幅美人垂泪的样子,脸色一红,说实在的,难怪陈泽肖想着自己的亲生妈妈,他妈的这长相真得很可人,楚楚动人,恨不得搂进怀里,狠狠疼惜一番。 但这可是人家他妈,只敢心里想想而已。 “陈姐姐,先别哭,我们两也不知道陈泽去哪里了,只是听说陈泽退学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两个小男生围在陈依依身边满脸心疼,不断安慰着。 哪成想陈依依直接哭了起来,那种细若蚊声,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哪里都找了,没有,就是没有……” 陈泽,我的宝贝,那是自己一生的珍宝,生活一直坚持到现在,就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动力,如果自己的孩子怎么也找不回来,世界真的要塌了。 陈依依觉得自己满心的疼痛,嘴里苦涩涩的,每次回到家,总有一个温暖的小身子投进自己的怀抱,哪怕回家已经凌晨了,他也会守着一盏小灯,等着自己。 这么小,这么暖的一只,看着他不断长大、拔高,分享他的小世界给她,喜大于累。 怎么就不见了呢?到底去哪里了呢?对,要找,他就在哪一个地方等着自己,他还没出社会呢,还需要她的保护。 不不不,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事情,被拐走,或遇害,这些都不会发生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的,他肯定有其他什么事情,只要找到了他就可以了。 陈依依浑浑噩噩地站起身子来,因为一直蹲在地上,脚早已经麻掉了,再加上悲痛的心情,整个人都觉得晕乎乎的,随即往后一倒,彻底晕了。 一双有力的手在那一刹那立刻将她倒下的身子给抱住了。 钱北兴、张综业两人往前一看,顿时吓得后退几步,妈呀,是王靳言,他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王靳言可没空理这两个人,这一二个月来他一直都在寻找着她的消息,就在刚不久,手下就派人说她出现在他所上的那所大学里。 于是立刻开着车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两个男生围在她周围,手甚至还摸上了她的肩膀和手,恨不得把那手给剁了。 王靳言看向他们两个胆小鬼,切~ 他勾起一抹蔑视的嘴角,就将陈依依拦腰抱起,动作利落又小心,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钱北兴、张综业两人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嘲讽,都傻傻地接受着。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张综业呆呆的说了句,“没看错吧,这大魔头喜欢着陈泽他妈。” 事情还没有完,就在他及将带着人离开学校的时候,车身都已经有半个身子出了校门口,就被学校的保安警卫拦住了。 正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拦我王少,就看见正主出来了,穿着一身实验白大卦,带着并没有度数的眼镜,啧,原来是装正经的李家那位出现了。 王靳言按下车窗,看着走过来的人,“有事吗?” 李樰看向车内,那个躺在副驾驶,不醒人事的女人,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呢。 “你要带她去哪里?” “关你屁事。”王靳言还以为他是来干什么的,结果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他直接将车窗给关起来。 李樰出手将突然升起的车窗给按住,“她是我家的保姆,怎么不关我的事。” “那又怎样。”王靳言他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拦他将人带走。 李樰看着越来越升起的车窗,只能将手抽了回来,看着他将人给带走,扶了扶眼镜,转身就往车库的方向走去。 —— 看着眼角还挂着泪的女人,王靳言就觉得气,李樰这个人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相反冰冷极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惹上他的。”王靳言将她的泪痕擦干净,想到李樰看向她的眼神,透露着一股不寻常的滋味,自己也觉得不是滋味。 王靳言恨恨地咬上她的嘴唇,用牙齿咬了咬,不过片刻红唇上就出现了牙印,他用舌头舔舔那型状,满意极了,随即顶开她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将一腔香津搅得天翻地覆,在这清冷的卧室里平添一丝春色。 陈依依看到自己的儿子陈泽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直接消失不见,她直接哭了出来。 只要你回来,要我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陈依依呆呆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出神,脑子有点回不过神来,她动了动身子,突然感觉自己身旁贴着一个人,而他那火热的阳具此时此刻正抵在自己的穴口,只需要稍微一动,就可以直接塞进去。 首-发:po18f.com (po18uip) 陈泽的消息【H】 陈依依差点把自己吓到,不过那龟头倒是因为她轻微的动作,有一点点已经陷了进去,正和穴口处的花瓣紧密相贴着。 突然那火热的巨棒动了起来,一个往上顶入,半根肉棍就陷了进去,甬道被烫得缩了几缩,身子也发起颤来,已经知晓情滋味的身体,立刻分泌出花液从最深处,慢慢往外流。 肉棒得此机会,腰部一挺,滋溜一声,瞬间滑了进去,撞在了花心上,将整个花壶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陈依依有点缓不过来,自己不是在学校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还跟他做了起来。 “你……嗯……慢……慢点。” 她刚要说话,就被他几下强烈的抽送弄得身体快慰不止,被迫打开情欲的阀门,享受着他结实健壮的有力冲击。 铁烧般灼热的龟头带着要将她戳穿的架势,重重地击打在花芯上,酸麻快慰不止,冲击着身体各个部位,陈依依差点没喘上气来。 王靳言自从她不见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好好释放过,身体的火一直堆积到现在,而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将这火释放出来。 一沾上她,就想不管不顾地冲刺,那紧致细腻的小口,咬着他,恨不得将身体都融进去。 来回了几十下之后,终于稍稍缓解,他才慢慢停下来,去看她此刻的反应。 眼角、脸蛋都染上了媚色,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引人咬上一口,王靳言顺从心意,立刻俯下身去,咬了一口抹了一层细粉的小脸蛋,轻轻用牙齿啃了啃。 陈依依刚缓过来,一片阴影下来,随即脸上出现细微的疼痛,立马动了下头,“不要。” 王靳言抬起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身下动作不停,肉棒微微抽出来一点,就立马顶了进去,龟头亲上花芯,就有一股绵软的包裹感攀延而上,无缝贴合,下一秒花液就冲刷而至,身体立马做出反应,爽得重重抽出,快而狠地捣进去,手臂有轻微青筋显现,搭在她的身旁两侧。 陈依依有一瞬间的失神,激烈的情潮差点又再次沉沦下去。 “为什么……嗯……我会在这里?”喘了口气,接着一口气说完。 王靳言翻了个身,将两人的位置互换,插在花肉里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而是挺着腰,往上动了几下,才停下来,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为什么?你说你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王靳言一想到是这个女人让他重新回到那个他怎么也不想回去的王家,就想着找到她以后关起来,然后她的温柔只能是自己一个人。 陈依依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说着说着眼神突然就变得凶狠起来,但至少有一点能明白是他将自己带到了这个地方。 可接下来,他突然用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一直埋在身体里的火热突然化为钻头,抽出来后就快速往上阴道里钻,身体上下颠簸不已,每一次撞击都以为自己被刺穿了。 满室的啪哒啪哒传进她的耳朵里羞涩不已,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动作的情事,体内的液体争相窜出,硬烙般的龟头从下往上直冲而入,刮磨着花道每一处敏感部位,嵌入花心,那刹那,被填满、充实的饱胀感让她整个人舒爽极了。 两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大腿内侧紧贴着他的鼠蹊处,他身上火热的温度从相贴的部位传过来,结实健硕,肌肉随着动作一收一放。 年轻阳刚的身躯此刻就在自己身下,陈依依感受着手下那腹肌线条,一块块,起起伏伏。突然又一个重重的刺入,捣进子宫,酥麻感激烈,瞬间软了身子,贴上那结实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嗯……哈……呼,嗯嗯…” 在她倒下来的那一刻,王靳言就抱住她软香的身子,满怀馨香,又听见她在自己中轻声哼叫,软糯细喘,眼里的火烧得更加旺盛了,啪啪啪向上连续顶弄几十次,快如闪电,液体被飞溅到了墙上,两人的交合此刻早已是泥泞不片,不分彼此。 肉棒快得只有残影,两片花瓣被拍打的都收缩了起来,随意肉棍的进出,也一上一下地进去着,早就变得水淋艳糜不止。 “陈泽,求你帮我找一下。” “什么?”王靳言正在努力耕耘着,突然听到一句模糊不清的声音,稍稍停下了一点速度。 “帮我找一下我的儿子。” 这次他终于听清楚了,这个女人的儿子不见了。不由得想起那一天在电梯上所见到的人,脸色苍白,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王靳言坐起了身子,靠在床头,陈依依也被他带着,两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是肉棒没有插出,依旧塞在花穴里,他抬起她的头,发现此刻的她虽然神色都透露着情事的魅色,但眼底却一直有着化不开的浓稠。 他知道,这是她的过去,也是她唯一的愿望。还记得那天刚醒过来看到那碗充满着温馨的蛋羹饭,以及那上头的纸条,原本欢喜的心情也变得荡然无存。 心头莫明感觉酸涩极了。 连情潮都退得快没有了。可他又不想就此抛开她,这个女人,他有些恨,恨自己抛不下去,又有些难过,为什么她要有儿子,他知道自己第一眼就对她一见钟情了,甚至从后来她的接近都带着无限的放纵,不然以他的能力,有哪个女的会靠近他半尺。 陈依依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复杂,其中的情意更是让她感觉身后背了一座山,可如果找不到儿子,她真的会死。 “我知道他在哪里,不过就是有点麻烦。” 见有消息,陈依依立刻追问道:“他在哪里?”语气迫切,恨不得下一秒就看到人在她面前。 王靳言不语,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棍动了动,以极小的速度摩擦着她的穴肉。可见地看到她眼里的急切在他的动作下逐渐褪色不少,终于满意地说道:“还记得我们刚开始的交易吗?” 陈依依怎么会不记得,给他做饭,有钱拿,而他又会时不时告诉一下儿子在学校的消息。虽然没几次,但她的确很感激他。 只是后来…… “你要知道你儿……”王靳言皱了下眉,他很不喜欢,立刻改口,“陈泽的消息,这一次我会帮你找到他在哪里,不过我希望你能跟我结婚,如果你喜欢儿子的话,我们也可以生一个。” 陈依依听着这话,只觉得不可能,“你开玩笑吧,这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男未婚,女未嫁,虽然这里的结婚年龄是在20岁,我再过一年就可以了。”嫌慢,也可以到国外去结,王靳言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底悄悄补上去。 “你……”陈依依看着他如此坚定,一时左右为难,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与他结婚这回事,只是当做一段露水姻缘在看待。 “你不愿意,陈泽的消息我也就不会告诉你。” 碰到林尚煜 陈依依这次沉默了,王靳严不像周良瑜,甚至他能解决的事情比周良瑜都还要多得多。他还很年轻,之后肯定会遇到更多的人,包括看对眼的,更难说一年之后。 陈依依眼睑遮挡住神色,再次抬起头来,“可以。” 听到她同意,王靳严顿时喜上眉梢,吻上她的嘴唇,直接缠了上去,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原本一直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再次变得火热。 “唔……”陈依依发出娇喘,两团乳白团被捏上,之前因为心里想着事,此刻才发觉这里一直被冷落很久了,当手掌握上的时候,才觉得是那么的舒服,顶端被摩擦的时候,阵阵酥痒瞬间从上一直往下流窜。 体内的肉棒是那么的粗壮,上面的纹路碾压着穴肉,随着抽送,快慰不断上升。 不过片刻就在肉棍势如破竹的趋势下,花心深处喷出阴精,盖在龟头之上,王靳严瞬间脸色绷直,搂着她的腰身,身下的肉棍次次都往上捅,再次被那花心口咬住了龟头,他再也受不住了,一个深出猛送,重重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就灌入她的子宫内。 两人依旧维持着坐姿,相互拥抱着。 陈依依率先起身,走向一旁的浴室,洗起了澡。等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了。 “好了吗,过来下来吃饭。”楼下传来他的声音。 陈依依从这房间的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式冬睡袍,穿上,就下去了。 桌子上是一些卖相不错的晚餐,没错,现在已经晚上了。 刚从厨房里出来的王靳严见她这一身,眼神一暗,只来了一场,根本不够。 “这是你做的吗?”陈依依尝了一口,感觉味道尚可。 王靳严脖子突然僵直,脸微红,“不是,是我叫外卖的。” 陈依依只愣了一下,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而王靳严却不对了,他看了一眼她,然后转过头看着这些饭菜,“如果你要吃我做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等一些时日。” “好啊,我等你。” 说的王靳严暗下决心,一定要练一下厨艺。 所以当手下的人听闻找个大厨来的时候,还以为言少想吃好吃的,于是找了一名五星级主厨过来,结果就看见平常桀骜不驯的严少既然一脸虚心的请教他怎么做菜时,震惊得看了一把是不是看错了。 另一边,陈依依根据昨天王靳严提供的消息,来到一幢几十层高的国际大厦,看着反射着影子的地砖和玻璃,第一次到这种精英成功人士的工作场所,心里不禁打起了鼓,她没有听他的话,就自己先来了。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跟这里有关系,昨天他说她的儿子与某个华侨有关系,附近有一家他们开的公司,说等之后有机会就带你去参加一些宴会。 刚进去的时候,就感觉隔隔不入,可她进来只是想看看,能否看到儿子或者遇到个见过他的,可他们都一个一个行色匆匆,脚步都没停下,自己站在中央,着实不好意思,于是退到某个绿色植物后面,握着手机,手机的照片是平常给陈泽拍的。 林尚煜从专用电梯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鹤望兰后面,张来望去,想不注意都难,不仅是她站在这个专用过道的入口附近,更是她的背影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然后就想到周良瑜,国外的生活非常自由,但课业需要真材实料的,也就没有多少额外的心思了,姐姐也能放心一些。 陈依依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傻傻地看着,就发现有几个人从自己的身后走到前面,其中有一个人还认识自己,想起自己睡了人家的侄子,顿时低下了头,但想到人家估计也不想认识或看见自己,随即又抬起了头。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陈依依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抬头的工夫,人就到了自己面前。 “我……” 林尚煜看着她一脸为难又茫然的样子,与手机接触的指尖泛着白色,看起来握得紧紧的。“先出去再说。” 同林尚煜一起来的人见他突然带上一个人,不禁问道:“这是……” “饭我就不吃了,这顿我请了,之后账单发我就可以了。” 陈依依被他拉着,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子,手一个用力,甩开,“抱歉,我真的没什么事,先走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不想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可能有周良瑜的因素,也有可能是他的姐姐,就是周良瑜的母亲,她深深记得那双带着鄙视与不屑的眼神,虽然知道他是他,两人不一样,可她还是难过心里那道关。 那幢大楼估计就算再进去,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去吧。 “你走什么?” 陈依依突然被追上来的林尚煜一把拉住,一个没防备,手机从手上掉落。 “我很可怕吗?”林尚煜看着她一脸警惕的看向他,莫明有些不舒服,于是皱起眉,配上这句话,效果立显。陈依依看着这张英俊的脸染上了怒意,心里一紧,违心地摇了摇头。 林尚煜见她这明显不对心的表现,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放心,我不会因为良瑜的事情,对你的生活进行打压的,我姐姐更加不屑做这个。” 他从地上捡起手机,当看到是什么类型的手机时,顿时心里疑惑更大了,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看到她穿的衣服是当季最新款出自某位知名设计师之手。 虽然他真的很想解释是她自己买的,可是以她的经济条件,他心里顿时一暗,眼底也添了几分墨色。 离他最近的陈依依自然能感受到他周围的气息一沉,好像暴风雨来的前照,好在又被他压了回去。她松了口气,从他手里接过手机。 第一次走进咖啡厅,她拘谨地坐在他面前,手里握着焦糖奶茶。 “你去那里是做什么?” “我……”陈依依刚要回答,就感觉坐垫突然下沉,她抬头一看,眼睛瞪大,看起来就像一只呆愣的仓鼠。 “不好意思,不请自来,这是我的未婚妻。”王靳严将手搂上她的腰间,举止很是亲密,拿过她手里的奶茶,喝了一口,妈呀,好甜! 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喝光了,然后叫服务员重新上一杯拿铁、一杯阿芙佳朵和一些小点心。 对峙 林尚煜眼神瞟了一眼他放在陈依依腰间的手,又见到他给她叫的奶茶给另一个人喝光了,默不作声,抿了一口苦苦的咖啡,却发觉怎么比以前喝的还苦了呢,随即放下。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可以来问我,如果是关于我未婚……妻的,我也可以代为转达。”王靳严感觉腰上一痛,看了一眼这个不安分的人,把话说完。 “我上一下厕所,抱歉。”陈依依来到厕所间,打了王靳严的手机,想到他一口一个未婚妻,加上林尚煜本来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呆会我就回去,他只是在路上碰到的。”随即就挂了电话。 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恼羞成怒吗?可自己本来就答应了他。 洗了把脸,就出了卫生间,然后又看到了一个与自己有些关系的人,还不能彻底无视,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家咖啡店碰到李樰。 “好巧。”陈依依一步一步往前走,心里慌张极了,王靳严应该没有看到吧。 李樰看着她即将走到自己面前,眼镜反射出一丝光芒,将叉在自己兜里的手抽了出来,一把拉住她掠过的身子。 “有什么事情吗?”陈依依问道。 李樰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再也忍不住,将她整个身子拉进怀里,冰冷的薄唇瞬间贴了上去,喝了奶茶和咖啡的嘴里甜极了,舌头也变得滑腻极了。 他睁着眼睛看到她的瞳孔缩小,越发用力吸住她的舌头。 津液越发在口腔堆积,陈依依下意识做了下咽的动作,就将混着两人液体的口水咽了下去。 她立刻反应过来,推开了他,嘴唇红润性感,喘着气,李樰看着她的样子,没有说话。等她差不多喘了口气的时候,再次吻了上去。 “唔……” 陈依依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力气有多大,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姿势也变得格外缠绵起来。 林尚煜看着激烈亲吻的两个人,又喝了一口咖啡,好苦。以他的视线能看到卫生间出来的地方,而王靳严就不见得能看见。 “我想到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林尚煜知道今天带她过来就是个错误,本来就是心血来潮之举。 王靳严点了点头,坐在位置等她过来。 陈依依似乎听到有人的脚步声音,立刻紧张地推开他,看了一眼,是林尚煜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在离开的时候好像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你一直跟着我。” “嗯!” 得到答案的陈依依脸色顿时不好了,“为什么?”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昨天你们在房间里……” 陈依依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樰拉下她的手,想了想,“我也想要那种生殖交配,同时还想吃你做的饭。” 这是什么词,生殖交配!!! 陈依依脸色爆红,“我们不能再做你说的生……不对,就是那种事情。” “为什么不可以,动物界里雄性找雌性,不是很正常吗?有欲望就解决。像母猫发情就可以跟好几只公猫解决。” 陈依依一个从没读过书的人,怎么也不知道母猫发情竟然是这样的,简直就是世界奇闻。 “我不知道什么动物,但我知道人就不能那样。” “可我们不是早就交配过了吗?我很喜欢。” 王靳严这边等了很久,见她一直没回来,就去找她,哪知刚一转头,就见她跟李樰呆一块,顿时脸色一黑,走了过去,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 什么早就交配过?难道…… 他看着陈依依发红的嘴唇,心里一痛,死死盯着她,拳头握得紧紧的,她有儿子这件事早就已经退让了,因为那是过去的事,可刚刚那句话,听得他很想打人。 陈依依正要解释那行为本来就不对的时候,就看到王靳严红着眼睛,厉气化为实质,盛气凌人,手插着裤兜,一幅随时要打人的样子,下一秒果然就看到他握着拳头,朝着李樰就是一拳头。 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思考,陈依依下意识不想惹出麻烦,立刻挡在了李樰面前,刹那间的想法就是只要他们没事就好。 痛感却一直没有落下,陈依依睁开了眼睛,看见拳头距离她只有一厘米就停了下来,松了口气,但神经却没有放下。 “靳严,我们回去吧。”她将这拳头放下来,手搂着他的那只胳膊,打算掩耳盗铃。 可事实怎么也不会如她的愿,王靳严面无表情,双眼紧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解释,他就可以原谅她,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对面的男人。 周围的人似乎发现了这一幕,都聚集了起来,两男争一女的戏码有意思。 “我看这两个是一对,估计是这女的做了什么,这男的才一脸怒气。” 其中有一个女的捧着咖啡,看了看这两个长相气质都各有千秋的小帅哥,顿时心花怒放,“要是我,我全要了。喂,看过来,你们可以考虑考虑我。” 其他人只是瞧了一眼这女人,就继续将视线放在主角身上。 瞧他们的人越来越多,陈依依朝王靳严看过去,面上似乎在说,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早就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才属于我的。 她又朝李樰看过去,眼镜遮挡了他的眼神,看起来宛如高山上的雪莲,任由冰寒侵袭,也不受任何纷扰。 没办法,而她又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什么,被人听去,各种添油加醋,虽然现在好不到哪里去,但总归都只是臆说。 于是她动了。 周围的人也动了,那是激动的,他们想看看女主角到底要做什么。 陈依依一手拉上一个,默不作声,匆匆离开了包围圈。 切~ 周围人见没戏看了,顿觉没趣,就离开了。只有那女人说了一句,“我就说肯定是全都要了,大人才做选择题。” 终于离开那包围圈,刚到停车场,王靳严就停了下来,“现在可以说了。” 余光看到陈依依的手还拉着那男的手,一把将其拍开,抓了过来,将人拎到自己旁边。 李樰扶正眼镜,瞟了一眼他如此占有欲的举动,嘴角微微上勾,好似不屑,不过一瞬,就又恢复成之前的高冷状态。 “他只是碰巧遇到。”陈依依省去了刚在卫生间外的热吻。 “碰巧遇到!”王靳严语气变得极重,根本不信她的说辞,手指伸到她的嘴角旁边,眸色暗沉。 陈依依随着他摩擦自己嘴角的动作越来越重,心渐渐下沉。 过往-苏延 她张着嘴,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李樰率出声,“是我跟着她的。” 王靳严停下手间的动作,向他看过去。 “她也是我找到的,之前一直住在我那边。” 王靳严顿时心里不淡定了,眼神微眯,“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 陈依依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言,针尖对麦芒的交锋氛围,顿时想躲起来,虽然他们的谈论主角是自己。 “你觉得你这么大的仗势怎么不会让人察觉到什么吗?” “她在那间实验基地里面?”王靳言好似想到了什么。 “没错。” 王靳严脸色突然变白,看着她,语气逐渐变得害怕起来,搂着她的手臂变得越来越紧。陈依依感觉到了疼痛,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听到她在那间实验基地的消息会变得如此害怕。 “那她?” “很健康。” 王靳严一下子开心起来,紧紧得抱住她,一点也没松开。 陈依依歪了下头,往李樰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他对着她笑了一下。 “我知道了。”王靳严松开她,转而看向李樰,神经却依旧没有放松下来,“那数据呢,资料呢?” “已经干干净净了,不过我们最好查一下她的身世。” 陈依依一脸无语,她的身世她自己最清楚了,为什么还要查,问她不就好了。 被王靳严带回来后,就被锁在了屋子里。怎么也不愿意放自己出去,甚至有好几天没见到人。 陈依依很郁闷,手指点着花瓣,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起的那一瞬间,就被接通了。 “怎么了?” “我想见到我的儿子。”陈依依很难受,自己仿佛是被关在了笼子里,儿子的消息也没了个着落。 王靳严揉了揉鼻间,使了一个眼神,高立见状,将文件放到他的面前,他看了几眼,对电话里的人轻声说道:“明天,明天我们坐飞机,去美国。” 陈依依不解,“为什么?” “陈泽在美国。” 大约凌晨一点,一架飞机起飞了。 这是陈依依第一次坐上飞机,去往一个她不认识的地方。尤其是身边还坐了两个人,王靳言和李樰。 她闭上眼,眼睑盖住的眼睛一直动着,明显并没有睡着。 却回忆起了一则往事。 那年她刚好十叁二岁,跟着父母去田野河边帮忙,正值秋收的节气,天地间唯有一种着色,黄得暖融,闭上眼睛就是一场好梦。 但梦并不是她以为的好梦。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看到非常漂亮的小哥哥独自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脸色白得透明,仿佛天使,又好似故事里的精灵。 当他睁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时,茫然又湿润,有些不解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个人。 陈依依第一次接触到画中人,他就像精灵,脆弱得碰一下就会碎掉。没办法,小哥哥太能生病了,一点点小风就会让他整张脸都染上了粉色,咳嗽不止。 可陈依依就是喜欢,第二天放学后,就偷偷来到她见到小哥哥的院子里。只有一张木椅,并没有人。第二天就这样结束了。 可她的心里像是藏了一个秘密,秘密里住着一个小人,样子就是他的样子。 “你进来吧!”苏延知道自家屋子附近一直有个小姑娘徘徊着,这次正好保姆外出采购了,没有过来。 陈依依立刻打开木漆院门,晃着小脑袋走了进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哥哥是精灵吗?怎么有时候没看见你,是回到花丛里了吗?” 苏延听着这小孩子如此童真的话语,笑出了声。“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嗯,你看起来就像是那样的。” 苏延也不跟这么一个孩子计较,拿了一些水果给她,听她讲在学校的事情。 “这么说你才上六年级。” “是啊。”陈依依咬了一口桃子,“哥哥,为什么你这里会有这种水果呢,我记得不是只有夏天才有吗?还好贵,一年也吃不到几个。家里种出来的,又不是那么的好吃。” “这啊,你长大后就知道了。” 然而陈依依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一件改变她命运的事件。 保姆本来就是照顾苏延的,可看着苏延那幅病弱的样子,以及苏家那家大业大的背景,随便施舍的一点,就足够普通人活一辈子了,于是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看苏延的情况,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走了,若是这个时候怀上他的遗腹子,说不定就有一大笔花不光,数不尽的钱。 陈依依如同以往一样,来到苏延的院子,看到院子门关着,还以为他不在,可心里又不想这么就离开,于是用手推了一下门,很容易就推开了。 她走进去往院子里一瞧,果然没有人,刚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子里传出很大的响动。 想起哥哥那身子,会不会在搬什么重物呢? 于是想也不想,就往屋子里冲,正好就看到一个姐姐压在哥哥身上,凳子也倒在地上,杯子和茶壶也被摔在地上。她看着很是不解,为什么不先打扫卫生。 “咳,咳……滚……咳,开。”也正是哥哥的声音,让陈依依发现了不对劲,好像是这名姐姐在强行对哥哥做着什么,哥哥看起来很难受,想把姐姐拉开都很困难。 难道…… 她突然想起村子就有一个男的老是打他的老婆,所有人都看到过,包括她,那脸还有身子,无一不是血和污青,看得都很疼,尤其是那声音,打得很响,一掌下去就直接肿红起来,第二掌破皮,第叁下则直接流血了。 她不想哥哥也变成那样,于是左右看了看,终于看到一个雕像,拿在手里也很轻,于是想也没想对着那姐姐背部就是一击。 “啊——”保姆吃痛,想看是谁打她,可刚要转过头的时候,后脑勺一疼,眼前有些晕,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陈依依原本只想打一下,可当她快要转过来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怒气,吓得重重地打在她头上,然后就倒了下去。 她杀人了! 陈依依看过电视,误以为自己杀人了,顿时愣在原地,看着那具一动不动的人。 苏延见是这小姑娘解决了,松了一口气,随即把压在身上的人一推,红着脸站了起来,没错,此刻的他已经喝了那杯有问题的茶。 “谢谢你,依依。” 陈依依则是哭了起来,跑到苏延面前抱住,一脸无助,“哥哥,我杀人了。” 苏延突然被她这么一抱,那软软的小身子,冰凉的触感让他好不容易压制的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可她说的话引得他想笑,小姑娘的力气有多大,还不至于把人弄死,于是蹲下身子将她抱起来,安慰,“没有杀人,她只不过是晕过去了,你看,她还在呼吸呢。” 陈依依擦了擦眼泪,睁着大眼睛过去看,果然还在活着,终于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就察觉到了苏延身上的不对劲,她用手摸着苏延的脸和脖子,“哥哥,你是发烧了吗?怎么那么烫?” 肉棒摩擦稚嫩小穴【微H】 苏延被她这么一摸,整个身体都火热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不断缩紧,从来不出汗的手心竟然有些微微发湿。 他鼻息加重,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眼前的小女生,稚嫩的小脸吹弹可破,如同黑珍珠一样的眼睛流露着懵懂,小小的鼻子细腻可爱,小嘴是自然的樱桃红,真是个没有任何瑕疵的雪娃娃。 苏延闭了闭眼,感受着欲火从身体各处一直流窜到两腿处,想用意志力压制一下,不至于如此禽兽盯着一个女孩子瞧。 “你做什么?”苏延睁开了眼睛,声音变得沙哑。 “哥哥,我就是想量一下你的眼毛有多长,没想到是……”陈依依两根手指笔画着,似乎是在仗量。 “你不要动。”随意陈依依的比划,她的柔软身子也在无意识的微动,苏延有些受不了。 “是哥哥不舒服吗,要不你将我放下吧!” 湿润的柔息喷洒在脸的左侧,带着独有的奶香味,这种刺激就像是燃烧掉了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线,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用了哪种药,但现在他真的不想忍下去了,只要释放了,就会无比舒服。 陈依依正等着哥哥将她放下,可见到的却是哥哥那双红着的眼睛,仿佛要吃了自己,有些害怕,“哥哥……” 苏延望着那张小嘴,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当接触到那柔嫩的香唇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发了狠地缠住她的小嘴,尤其是舌头接触到那小小舌的时候,香软滑甜,比他以前吃过的糕点都要好吃千倍,带着她身上的奶味。 他无情地在她的口腔里横扫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上颚,牙齿,口腔壁将这上面的香蜜都收刮个干净,那小小的舌头更是被缠吸了好几次,一一咽进肚子,可依旧觉得口渴无比。 陈依依整个人被他的举动,弄得晕乎乎的,连人什么时候放在了桌子上,都不知道,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又麻又痛,稍稍动一下舌头都觉得更加难受,眼角更是流出一串串的泪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这样做。 苏延抬起头,看着小人一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呼吸更是浓重,血液仿佛分成两个部分,一个往上,一个往下。 “乖,依依不要怕,哥哥全身热得冒火,你身上很凉,很舒服,帮哥哥一个忙,你也会很舒服的。” 陈依依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要哥哥变成这样子,希望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像精灵一样温柔,善良。哥哥现在这样子让她觉得这是被恶魔所侵蚀了。 苏延见小家伙同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当滚烫的大手接触到温热的细嫩皮肤时,陈依依被烫得哆了下身子。 但依旧没有丝毫移动,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下来,火热的大手一直在自己身体上摸来摸去,感觉有些舒服又很怪异,好像哪里是不对的。 直到自己穿着的裤子突然被脱了下来,一根热铁状的手指接触到自己平常尿尿的地方时,她顿时想起身,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别动,很好看。”苏延望着这一根毛发都没有的粉嫩花朵时,腿间的硬物更加胀痛不止,可想到这花朵还未被任何人动过,里面更是又紧又小,如果不扩张,必然会受伤的。 陈依依咬着牙,她感觉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虽然只有一点,但也很痛,身体越发颤抖了。 花穴更是反射性的颤动了两下,像摇晃的花朵,可爱极了。 手指进入那花径只有小半节,才觉得有多么的紧,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被绞断在里面。 苏延红着眼睛,没有再度伸进去,而是一点一点的上下抽送起来,眼神一直观察着她的面色。 陈依依在他这慢慢的动作下渐渐感觉到了一股舒服感,紧皱的巧鼻也舒展开来,然后一股不受她控制的液体开始从身体里面流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多。 好羞! “哥哥,不要弄了,我尿尿了。赶紧放开我。” “那不是尿尿,你看看,这尿尿的颜色怎么会是白色的呢?” 陈依依看到他细长的手指上沾着一些透明的水,果然不是黄色的,“那这是什么呢?” 苏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重新将手指放进去继续扩张,随着他进去的越来越深,突然接触到一层有弹性的薄膜,眼中的黑色越发浓郁了。 “好奇怪。” 苏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有些胀,还有些痛。” 他继续之前的动作开始扩充。 “嗯,好舒服,哥哥快一点。” 见她逐渐得了佳境,苏延加快了速度,淅淅沥沥的水液将几根手机都淋得湿漉漉的,整个花穴就像涂了一层晶莹的露水,变得更加诱人和艳红了。 直到某样圆润的物体贴了上来的时候,那种火热的温度,透过穴口一直传递到花径里,陈依依立刻睁开眼睛,声音变得软糯无比,“好烫,是什么?” 苏延遮挡了她的眼睛,“别看。” 小小的花瓣微颤着贴上龟头,那柔软,舒爽得苏延差点一下子就冲进去。阴茎就着流出来的液体,棒身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小小的花瓣口,挤压摩擦。 “嗯……嗯……好像更加舒服了。”陈依依红着一张小脸,眼神迷离,被这样的摩擦弄得身体泛起了粉红色。 苏延却一直紧咬着牙关,挺着腰部,一上一下,动作快速的用棒身部位增加身体的刺激,缓解欲望,两人相贴的接触点传来的快感传递到神经,那快乐无法言语,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 棒身摩擦着花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深,直到一不小心棒头接触到了花穴口,一个上顶,被包裹的紧致感与摩擦产生的快感简直不能同比,阴茎更是越发大了一圈。 苏延手撑着桌沿,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一直隐忍着,想进去又不能进去,缠着他的思想,不断拉扯。 “唔,啊哈,痒。”陈依依双腿微张着,感觉那硬硬的东西顶在下面稍里面一点,特别舒服,又热又满还会动,可过了一会儿时间,发现停在了那里,被撑开一点的穴口开始变得痒痒的,一直延伸到最里面,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想要快点动,最好那硬硬的东西进来。 “哥哥,好痒,你快进来,好难受。”陈依依摇着身子,想让那硬物进去,刚往下动一下,阴茎皮肉与穴肉摩擦的那瞬间,酥痒同时传来,舒服让她轻哼了一声,于是动着身子,想继续往下,却被一只手托住了屁股。 “你会痛的。”苏延语气说得极重,低哑道。 【半H】 陈依依此刻早已被陌生的情欲沉没,“不会,不会的,好痒,呜呜,快进来。”穴口只插进小半个龟头,最里面还深痒难受着,不断缩张着。 苏延自然能感觉到龟头部位一张一合吸含着像是一张小口,听到身下的小人要求,早已忍了好久的他,再也不忍耐了,肿得却要爆炸了阴茎往前伸入,越进去,越寸步难行,直到抵到那层膜之后,他整个人重重的喘了口气。 “好紧,都要夹断了。” 陈依依却是身子颤抖着,小手握着拳头,忍着这种被撑开的痛感,之前的痒意和快感逐渐消退。 阴茎只进入一小半根,原本能感受到的润滑花液早已有些干涸,苏延知道如果自己强硬的插进去,她一定会受伤的。 于是一只手往下,摸着穴口的周围和花瓣,划着圈,同时阴茎也缓缓的抽了出来,动作轻柔,眼神看着她,如果有一点的不舒服,就会停下来。 慢慢地,陈依依在如此温柔的动作下,再次舒展眉毛,花液也开始增多了,从花口处流出来,龟头抽进去的时候,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热热的温度,以及轻微的“噗呲”声,那是水被肉棍搅动的声音。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苏延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又肿又红的肉棍小半根进入娇红的花穴里消失,从敏感部位传递过来紧缩、翕张的快感,贪心地想如果整根进去会是怎么样的酥爽。 这样的舒服真想要一直体验下去。身下的女孩是如此的幼小,那干净神秘之地从来没有人进入过,而现在自己离那神秘之地,近在咫尺,只要自己稍微往前一点,就能体会到那最快活的事。 “嗯嗯……”陈依依微张着小口,身体随着肉棍抽插的动作,一上一下,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苏延给予的情欲里面,根本没有察觉到肉棍越来越往里深入,不断冲击着那薄薄的一层。 一下又一下,穴肉在肉棒抽插下,变得软绵起来,依旧是那么的紧小不已,苏延看着陈依依潋滟的小脸,眸色又黑了一个度,腿部肌肉用力,腰间一个重重的往前冲,龟头轻而易举的冲破处女膜。 那一瞬间,刺入的痛苦让陈依依立刻整张脸都变得苍白,也幸好之前的情欲快感抵消了部分疼痛,就算痛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 而苏延在肉棒插入的那一瞬间,就吻上了她那小小樱桃嘴,舌头翻缠着小舌,身子停住,肉棒在小穴里并没有动作而是微微的跳动着,身体肌肉紧绷,强忍着抽出的愿望。 身体压着她,在他的亲吻下,她身体不再因疼痛而僵硬,甚至连咬着他阴茎的花肉也放松了起来。 他微微动了一下,就听到她娇弱的鼻音,像极了小奶猫的哼唧,可爱极了,他心中的那片柔软向她开放。 肉棒缓缓动了起来,在嫩小的穴径内小幅度的磨动,并没有抽出来,这轻微的小意温柔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相接的地方发出“咕咕”的声响,只有两人能听见。 屁股蛋感受到两个球形的东西紧贴着,烫得难受了,屁股无意识的往上撅着,更是让那体内的阴茎越发深入,龟头埋在花心里爽感,宛如泡在温泉里,每一寸都被照顾的妥妥帖帖,刹那的工夫,精液就射了出来,又浓又多,这是他积攒了二十几年的处男精。 陈依依更是被烫得身体颤抖,第一次领会到高潮的快乐,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苏延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喘着气,肉棒还埋在穴里,享受着穴肉的按摩。大概几分钟后,他才抬起头来,抽出肉棍。 看着近乎赤裸的陈依依,脸色顿时变黑变红,那是懊悔的神色。 他看了看地上的保姆,还没有醒过来。苏延赶紧将陈依依的衣服拿从地上拿起来,还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棍塞到裤子里,抱着滩成一团的陈依依走向浴室。 ———— “嘿,放学一起走,怎么样?”小男生看着自己的同桌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看了,发出了邀请。 陈依依摇了摇头,“不要。” “为什么?我们家还是挺近的。” “要走你自己走。”陈依依将小书包一背,就往公交车站走。 “哎,等等我。”小男生可没有放弃,跟在陈依依后面上了车。 公交车很快在一个村子附近停了下来。苏延知道依依会在这个时间点放学的,就一直等在门口张望,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而且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可能此生再也无法见到她了,那个鲜活、灵动的生命。 “别跟着我了,我马上就要到家了。”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苏延知道那是她来了,眼睛一亮,看着那处街口,不自觉的往前走了几步,可当看到她旁边的一名小男生时,顿时停下了脚步,心情也有些低落。 陈依依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苏延,心花怒放,苏哥哥是在等着她吗? 她没有管自己身边的同桌,踩着小步伐,燕子归巢般往苏延的怀里一扑,抬起头来,“哥哥,你是在等我吗?” 苏延低落的心情在被她抱住的那一瞬间,大好起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点了点她的鼻子,“是啊,就是在等你。” “依依,这是谁啊?” 苏延往下一看,是那个小男生,他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 “你怎么还不回家?”陈依依对于近日同桌喜欢粘着她的行为很是不满,吃饭,上体育课,玩游戏,甚至写作业都要在一起,真的烦极了。 “他不是你的爸爸妈妈。”男生警惕地看着苏延,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坏人,人贩子一样。 “他是我的苏哥哥。就在我家附近。才不是什么坏人。”陈依依不喜欢同桌用这个眼神看着苏延,抱着苏延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小朋友,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不然你的父母就该急了。”苏延见陈依依并不喜欢这个男生,心里开心,对着这个男生也没有嫉妒的心思。 男生好像是想到了家里的大人,脸色一变,招呼都不打,匆匆忙忙地回了家。 回到小院子,苏延一如既往拿出陈依依爱吃的水果零食,自己则是看着她吃得满嘴都是食屑。 “今天那小男生是谁啊,怎么从来没有见他过来过?” “哦,那是我同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突然想跟我一起走了。” 苏延点了点头,看着越来越水嫩的脸蛋,心里明白,想起自那一天以后,自己的梦里,常常梦到她,那带着情色、欲望的梦,想着想着,双腿间的东西开始了苏醒。 “咳咳。”他双腿交迭了起,遮挡住那难堪的一幕。 哪怕要走,也想要留下一点你的温度【半H】 陈依依经过那么多天的休养,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中间很是舒服,可事后的疼痛和酸爽,却让她无比难受,动一下,就酸得要命。 可心里却是甜蜜无比的,灌了蜜一样,甜滋滋的,与苏延的接触中变得亲密无间。 时不时就会跑到苏延身边,要抱抱和亲亲,拿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塞到他的嘴里。 这可苦了苏延,一再忍耐,这才有了夜夜梦到与陈依依交欢场景。 这次也没有例外,陈依依跑了过来,如同往常一样,双手双脚并用,爬到了苏延的身上。 啵~ 一口亲在了苏延的嘴唇上。 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两只小手抱着苏延的腰,笑了出来。 可这一次苏延却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宠溺着说:“小调皮蛋。” 而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想的是明天就要走了的事情,眼神幽暗,心里也渐渐生出一种时不待我,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惆怅之感。 如果自己不是这样的身体,而是拥有一幅健康平常的身体,说不定他真的会努力护着她,将她养在身边,看着她渐渐长大,与她一起共赴婚姻。 可现实不允许,他的身体他清楚,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人世,就算他把她带回到家族里,她也会在那里被人吃得骨头也不剩。 “哥哥,你别哭!”陈依依看着苏延的眼眶红红的,以为他要哭了,用手捧着他的脸,嘴唇撅着,仿佛自己也要哭出来。 “哥哥没哭,倒是你,怎么哭上了?”苏延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角,“好了,别哭,哥哥亲亲啊。” 苏延将嘴唇亲在她的眼角,温温热热的。 陈依依顿时觉得痒痒的,“哥哥,还要。” 苏延按照她的要求,在她的脸颊上、鼻子间,亲了一口又一口。 直到不知不觉,衔上了那软软嫩嫩的嘴巴时,呼吸一重,加深了这个吻,大手捧着她的后脑勺,舌头顶开糯齿,汲取里面甜蜜的津液。 陈依依被这深吻,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小手抓着他的衣服,捏得紧紧的,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下面好像在流什么出来。 一双大手突然带着温热来到软软的胸口。 “嗯……”陈依依轻哼,软作一团,喘着娇气。 苏延眸色黑沉,手下是一个软软的小荷包,就在大半个月前,女孩子长大了,来了初潮,身体也发育了,胸口也开始鼓起来了,有时候会难受的哼哼,他会时不时帮忙揉一下。 衣服一拉,瞬间小小的粉尖就像荷花苞上的一点粉红,惹人疼爱。 “嗯啊、好舒服,哥哥~”陈依依手搭在他的头上,感受着苏延用舌头舔着自己豆豆,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疼痛感没有,随之而来的就是痒意,痒意也在舌头的攻势下,慢慢的变了样,成了一种奇怪酥爽。 苏延将整个小包都含在嘴里,猛吸了一口,小小的嫩尖与舌头发生了摩擦,果不其然,小小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一只吃好,他来到另一只,依旧又吸又舔,抬起头来的时候,她整张脸都面若桃李,一幅迷懵的样子。身下的肉棍更胀了,想到她那淋漓多汁的嫩穴,手下动作更快。 不过片刻,手指就来到花穴处,摸了摸,果然有点点的湿润,一根手指插进去,嘶,怎么还是那么紧。 “哥哥,哥哥……”陈依依感受到体内进了一根手指,有些微痛,又有些想要,只能无助的晃着两边的腿。 “再等等。”苏延就着她的花液,一根手指艰难的抽插着,好不容易抽得有些软和了,又添了一根。 “胀、呜呜,想要……”陈依依哼哼着,在苏延怀里,身体轻微抖动,散发着娇气。 好不容易插得勉强能容纳他的阴茎时,他抽出手指,正要解开裤子的时候,身上的小人一脸哭哭,“痒痒,哥哥,不要拿开。” “马上,别动。”陈依依扭着身子,小穴口摩着底下那戳着裤子的硬棒。 苏延固定住她乱动的身子,将阴茎从裤子里拿出来,正散发着热气,红色的棒身青筋显露,还没等他扶着肉棍慢慢插入的时候,就被她抬起身子,一个往下坐,大半个阴茎就被吞了下去。 他爽得立刻叹息一声,可陈依依却有些脸色白白的,痛苦地皱着眉。 “看你这么急,吃苦头了吧。”苏延亲了亲她的嘴巴,手指来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寻着花穴口,找到了那小小的花瓣,轻轻揉捏了起来,花穴在这刺激之下,渐渐缓解了疼痛,流出更多的蜜液,紧贴着肉棒的阴道壁变得软了许多,正蠕动着吸咬着阴茎。 阴茎往上一顶,又进入几许,“嗯啊,进来了。” 苏延抱着陈依依,腿部用力,开始一下又一下的紧实的小穴内抽插起来,肉棒刮过那软肉的时候,有大片大片的液体流了出来,而且还越来越多,里面变得又烫又紧,一收一吸的。 陈依依颠着身体,随着苏延的挺动,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就怕被甩出去。苏延手渐渐往下挪,来到那雪白的臀部,揉了揉,随后大手一抓,捧着臀瓣,肉棒抽出又送进,每一次都重重的,无数的白色点点被肉棒激烈的渐出来,四散在两人交合处的周围。 囊蛋不断敲击着花穴周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沾上了两人的体液,变得湿漉漉的。 小院子内,一个青年才俊、一个小女孩就这样露天席地的做了起来,男子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捧着她的屁股,坐在椅子上,隐隐约约地看到红肿的肉棍插在女孩没有一根毛发的花肉里,刺入再抽出,男子衣服有些皱巴巴的,那是被女孩抓的,但看着很完整,而小女孩却是有些衣服凌乱了,半露不露的状态。 也许是嫌这样做不太顺畅,苏延站了起来,将陈依依抱着来到那石桌之上,小屁股安放在石桌的上面,肉棒没有抽出,一个往前送,花心面对再一次进攻而来的龟头,紧紧咬住,不让它再次分毫,肉棒也不甘势弱,往后退了一些,又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噗呲一下,再次撞了上去。 陈依依哼哼啊啊,又胀又舒服,整个人被苏哥哥下面的东西填满,好满足,两条小腿挂在他的腰间,欢愉节节攀升,尿尿的里面被不断被硬硬的,热热的棍子戳着,很快就高潮了,在龟头又一次撞上花心的时候,一大波液体就浇了下来。 “唔哈——”苏延喘了气,拍了一下那小屁股,“别咬那么紧。” 可哪成想,这一拍,肉穴缩得更加紧了,有种肉棒要被夹断的错觉,还没等她享受高潮的余韵,这肉棒就重重顶了上来,快到都感觉不到抽出去,就又进入几分。 陈依依在这刺激下,又再次泄了身,眼角全是泪痕,都是舒服地哭出来的。 还没等她适应这快如残影的抽插,一大波烫烫的液体就射在了她的体内,同一时刻,她还听到了苏延趴在她身上猛烈地咳嗽声。 最在意的 飞机场。 陈依依刚下了飞机,就被带到酒店里。 “你在这先睡一下,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正好因为时差,陈依依很快就睡着了。两人看着她一脸恬静的睡脸,默默关上了房门,“去苏宅。” 这两人去了很久,直到她醒过来,也没有过来。 叫了酒店服务,吃过饭,陈依依就下了楼,其实主要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呆着也没意思。 虽然他们走之前,已经安排好了酒店服务人员,可还是不太习惯被伺候。 出了酒店,来到一片人造湖泊,不远处能看到一些孩子和大人打着高尔夫球,再过去一点,就是一群人休闲娱乐的地方,享受难得的春日。 陈依依随便找了一张座椅,坐了下来,与那边热闹的场景,都隔隔不入。 其实从他们带她出来,她就隐约感觉到了。 那个被她深埋在心里的人,从那次他咳得厉害,整个身体都呈现颓败之色的时候,她才知道,之前她所见到的都只不过是他强装着表现。 也正是那一次,她看到了一大群人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至此,再也没有见过。 所以他们这是发现了陈泽,那么,他呢?有没有可能见到。 就算没有见到,也没有关系,因为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名字,所有一切都已经淡化了,甚至都在岁月的侵蚀中泛黄、消失。 如果陈泽在那里能得到很好的成长、很好的生活,自己也算很欣慰了,身上的重担也就减轻一大半了。但她还是要亲眼看一看陈泽是否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样,过着极好,不然有些不放心。 “乔迪,你看,那里坐着一个东方美人,看起来好孤独,忧郁,像风信子,不如我们……” 周良瑜根本没兴趣他们的谈话,可当听到东方美人的时候,还是抬起了头,往他们所看的方向望过去。 原想望一眼就转回去的,可当那熟悉的侧脸映入眼帘的时候,顿时心脏骤停,脑子一片空白,声音在刹那间无影无踪。 是她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 周良瑜觉得可能是看错了,可胸口起伏不断,大脑神经告诉他,这是真的,她就在这里。 “走吧,美人难过,是该我们这些护花使者出场了。” “不许去!”沙哑中带着激动的低音从图尔斯、里德、乔迪几人身后响起,仿佛行走在沙漠中见到了绿洲的旅人。 他们转头,见是生活过得如同修道院里的修女一样的瑜站起了身,望着他们叁人的眼神中带着敌意,这可比搭讪美女还要有意思多了,难道瑜想通了,要结束他那苦行僧一样的日子。 这可是瑜的第一次,他们怎么会好意思抢了,纷纷挤了挤眼睛,让他过去。 “姐姐。” 这明显是一句中文,陈依依转过头去,刚想看看是哪位中国人时,黑影铺天盖脸,紧接着一块柔软印在了嘴唇上,力道很重,刚要叫他放开,那舌头便顺着张开的缝隙,钻了进来。 “想不到瑜平时一幅禁欲的样子,这搭讪美女第一次就这么生猛啊。” 叁人看着周良瑜压着那东方美人,就在长椅上接起了吻来,不由咂舌。 “唔唔……”陈依依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用手使劲一推,喘着娇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是忘记了吗?”周良瑜用手抬起陈依依的下巴,拇指摩擦着被他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眼神幽怨,仿佛自己是被抛弃的小可怜,可手上的动作却是生硬得令她无法挣脱,“我是被你弄到这里来的。” 她想了想,是有那么一回事,是她将他送到林尚煜面前的,可他们之间本来就是错误的。咬了咬腔肉,再次抬起眼睑,“周良瑜,对不起,你还很年轻,值得更好的……”姑娘。 “别跟我说这些,那他们呢?他们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谁?他们是谁? 陈依依艰难地转了下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王靳严和李樰。 周良瑜不是傻子,身为一个男的,自然看清楚了那两个人的眼神,那是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势在必得,是我的,谁人都不能沾染,碰者都该死。 图尔斯、里德、乔迪见又出现两个男人,看样子与那美人关系匪浅,惊呼这是一场好戏,可当这戏的主角之一是自己的兄弟,那可不行,得给兄弟助威,于是叁人冲了过来,眼神凶狠地看着那两个人。 陈依依有些搞不懂,这叁个冲过来的外国人又是谁。 不过眼下还是解决周良瑜为好,可还没等她要开口,李樰先一步走了过来,透过眼镜片,扫了一眼周良瑜,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原本你在这里,不知道他是?” “男朋友。” “以前雇主的外甥。” 很明显男朋友这句话是出自周良瑜的口中。 “那我是不是就是以前雇主的儿子了?”李樰看着陈依依,一字一句的说,越到后面越来越轻,却不由的让陈依依心里打起了鼓,莫名觉得心虚。 可他说的很对啊,就是以前雇主的儿子。 “那么也就是说我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更谈不上告诉你陈泽的消息。” 陈依依心里咯噔一下,将视线转到李樰的身上。 “你说呢?” 叁个都与她发生过一定性关系的人此刻眼神都望着她。 陈依依心里想要知道陈泽怎么样了,可现在的局面,如果她问自己儿子的事情会不会不太好,她看了看王靳严,插着兜,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可那双冒火的眼神在昭示着如何秋后算账。 再看周良瑜,泫然欲泣,好似被她之前说的话伤到了一样。 最后是李樰,看不出什么神色,但却让她比较害怕,谁叫他是个拿手术刀的。 为什么搞得她好像是个抛夫弃子的那种女人。 “我……”陈依依刚说了一个字,叁个人的眼神就像把刀一样射过来。 “那个,你们都与我有过关系,可现在我只想知道我儿子陈泽怎么样了。”陈依依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果然,这女人最在意的还是她的儿子。 苦涩的妥协 这话一说出口,气氛瞬间冻结和僵硬。 李樰脸色变冷,王靳言怒意更浓,周良瑜沉默了。 陈依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叁个人,手上的汗越来越多,自己手刚撑着座椅,他们的眼睛就齐刷刷地盯着她的动作。 吓得她动也不敢动。 “是陈夫人吗?” 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伙黑衣人,穿着笔直正挺的西装,说着标准的普通话。 陈依依看过去,有些不明白这些保镖的出现。 “夫人,你好。苏泽少爷知道你来这边了,特意要我们过来接你回去。”他们对陈依依弯腰客气,态度很恭敬。 “苏泽,不不不,我不认识这个人。” “夫人,苏少爷是你的儿子。” “你是说陈泽!”陈依依颤抖着身子,站起来。 “是的。” 此刻她被能见到儿子的激动心情占据了心神,谁都没有看,就跟着这群黑衣人离开了。 “苏少爷很感谢二位,特意重金感谢。”一位留下来的黑衣人拿着几箱子的美金展现在王靳严和李樰的面前。 “呵,我们并不需要。”王靳严根本不屑这区区几箱美金,眼眸却阴沉地看着陈依依上了车。 黑衣人并不意外,“若二位不要,是二位的事,谢金已给,不再有欠。”他将箱子一放,就离开了。 周良瑜走上前,看着车开走,“他们是谁?” 李樰没有理他,倒是王靳严脸色很不好,“苏泽,她的儿子。”又见这小子一幅细皮嫩肉,年纪看着比他还小,一想到这人可能做了与他一样的情事,怒不可遏。 “嘭——”直接一拳头挥了过来。 后面的叁个人见王靳严抬脚还要踹他,赶紧冲上前拉住他,正想也给他来上一拳,却被他直接躲过。 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王靳严一个人面对叁个人,毫不落下风。周良瑜却是站了起来,摸了摸脸颊,嘶,牙齿很痛,口腔里全是血味。 看着那个面对叁个人的围攻都游刃有余的男生,第一次感觉自己弱得像只菜鸡,而李樰却站在几米以外,看着他们的打斗。 当然这一切,陈依依并不知道。 上了车之后,就被人带到一座庄园里,大得应有尽有,开车都开了大约十分钟。 “夫人请在这里休息,苏少爷在学校学习,晚上会过来的。” 陈依依点了点头,从这些人的反应上看,自己的儿子看上去过得很好,吃得好,穿得也好,住的更是没话说。 想着终于能看见儿子了,吃饭都有味道了,于是左盼右盼,终于到了晚上。 “他什么时候会过来?” “苏少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陈依依也只能耐心等待,抱着枕头,看着时钟,秒针嘀嗒嘀嗒地往上走,又往下走,划着圈,渐渐地身子滑下去,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啪嗒啪嗒——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苏泽有些累得揉了揉眼睛。当眼睛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人时,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叁作并作两步,很快就来到了陈依依面前。 他没有想到,效率会这么高,看来有些低估这些人的实力了。 失而复得的宝贝就在眼前,苏泽一刻也不想等,一把将陈依依抱在怀里,仿佛要融进骨血里一样,她的香气依旧那么泌人心脾。 陈依依很快在这用力的怀抱中醒了过来。刚要抬起脸看是谁时,他就亲上自己。 顿时心里没反应过来,没错,这人是他的儿子——陈泽。 为什么他会亲自己呢?就算是亲,为什么亲的是嘴唇,而不是脸蛋? 伸、伸进来了,那是什么东西?舌头吗? 陈依依觉得有些缺痒,脑子转不过来,终于他停了下来,一缕银丝悬挂着拉长,在空上断开。 “妈妈!” 这一声宛如开关一样,让陈依依短路的智商上了线,她一把推开苏泽,摸上嘴巴,看着儿子,心里犹如过山车一样,直接翻车,落入冰水一样,心凉彻骨。 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刚刚做了什么?”她觉得他们母子相遇的场景应该是喜极相拥,而不是刚才那样。 苏泽早就想那么做了,自她突然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那失去的滋味,再也不想要体会,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他的想法,他爱她,就是他的生命一般。 “妈妈,我爱你,从小时候我就爱着你了,你抱着……” 陈依依有些接受不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有着这样的想法,以前觉得儿子的孝顺顿时蒙上一层不可言说的雾,“不,你不要说,给我滚,滚。” 苏泽一下子被陈依依推开,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想气又气不起来,想让他滚嘴上说着,可心里却很不舍得,想狠狠打他,却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跌落在地。 以前那些模糊的场景顿时变得清晰可见,有理有据。 为什么她的内衣裤会被洗得干干净净,为什么她在后面炒菜的时候,他会在后面抱着她,当时她还以为是儿子的亲近之举,母子之情,并没有多想。 更甚至还有晚上的时候,那一场场如同真的发生一样的春梦,耳边萦绕的低沉喘息,滚烫的温度,以及那两腿间的充实…… 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渴望情欲,而每一天渴望情欲的晚上正是他住校不在的时间,若是按照时间推移,那是在什么时候,他才高中啊!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她有些恨自己,恨自己怎么教育儿子,她不应该不听那些人的话,让孩子独立。 苏泽心疼极了,看着她流眼泪,心仿佛也在哭泣,痛得直不起身子。 他将她拥入怀中,细密的吻将她脸上的泪珠都一一吻去,眼睛,脸颊,最后贴着她柔软的红唇,能清楚的感知到微微颤抖,“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我要你,想要你的一切。” 他不顾她推着自己的胸膛,义无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一步步加深。如果她要咬,那便咬吧,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将其放开。 陈依依当然不可能去咬他,哪怕他此刻的动作是如此的大逆不道。鼻息、口中全是他的气息,这是她第一次清楚的感知到儿子的真实想法,迫切、思念,以及那恨不得将她吃得一干二净的决心。 心里苦涩地根本无法说出口,儿子已经长大了,这么多年过去,那种迁就、妥协早就刻在骨子里了,哪怕此刻儿子要让她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来,因为那本身就是为他准备的。 想通 所以当苏泽拥着她亲吻时,心里冷得仿佛掉入冰窟,如同冰雕一样,任他施唯。 直到感觉到一丝冷意时,陈依依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凌乱不堪,肩膀一角甚至裸露在外,她立刻推开苏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容,假装冷静道:“现在很晚了,我要睡觉了,你也去睡吧。” 再也接受不了这样畸形的感情,立刻跑到了楼上,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室内一片黑暗,将她吞噬。 陈依依捂着嘴,低声哭泣,身子顺势滑下,失望、失责的痛苦宛如荆棘爬满全身,每一处都忍受着针扎的痛苦。 苏泽怀里没了温暖,他纂紧拳头,拉链中央升腾起的是对自己母亲的欲望,是她所不容忍的。 他就静静地呆在下面,直到身下欲望冷却,看了看时间,凌晨二点,刚要起身,瞬间的晕乎险些摔倒,从知道陈依依在这里,到现在就一直没有进过食,连口水也没喝过,见到她的那一刻,更是忘记了一切。 就着早就冷掉的食物吃了几口,喝了口水,就上楼了,在经过一间明显有打开痕迹的房门口时,他停了下来,试图用手推了推,果然没关,然而好似有什么软物挡在门口。 “妈!”苏泽瞬间知道那挡在门口不是什么软物,而是陈依依本人。 陈依依整个身体都蜷缩在地板之上,幸好地板是木制的,不是什么石砖,不然可能感冒会更严重。 苏泽将她从地上抱起,打开灯,抱到床上,这一夜都守在她的床边。 —— 陈依依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到儿子对她有着超乎母子这情的感情,而且他还对她做了逾越之举。 这一定是假的吧! 现实却不让她自欺欺人下去,突然就看到陈泽端着早餐出现在房间。 “正好,我做了早餐。”苏泽将早餐放在床柜上,接着拿出全新的牙刷和脸盆,动作如常。 她照着刷了牙,洗了脸。当要端起碗,吃起早餐的时候,被他抢先拿了起来。 盛着肉粥勺子贴着唇边,陈依依张了嘴,将这勺吃进嘴里,接连又是几口,无声地咀嚼着。 苏泽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乖巧可爱的样子,尤其是伸出粉舌舔着嘴角的动作,眼中无端窜起火来。 当碗中最后一勺吃尽的时候,他再也忍受不了,手伸出,固住后脑勺直接来了一个想了很久的深吻。 “唔……”口中的那勺粥全进了苏泽的嘴里,等他吻够的时候,陈依依小脸上布满了粉晕,好看得紧。 “你不去学校吗?”陈依依想起昨天不知是谁说的话。 “这几天都不去了,陪着你。”苏泽手指摩擦着她的脸庞,眼里尽是渴望。 陈依依沉默了一会,无所谓道:“随便你。” 这就样,苏泽陪着陈依依呆了几天,除了能亲一下,抱一下,再多的动作都会被她自然的抵挡掉,而她则是越发沉默了。 苏泽看在眼底,心里明白,要他放弃不可能,至少她不讨厌他的接触,总有一天他能够…… 今天是他回去的时候,陈依依也明白了这里只是一处暂居地,自己被自己的儿子囚在了这里,真正的苏宅在另一处。 “我想去外面走走。” 不过片刻,她就出来了,她随手一指,来到购物中心。 保镖们跟在她后面,看着这位主子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奶茶,喝起了下午茶,可紧接着,突然冒出一个男人,坐在了那位女主对面。 “这是我的朋友。”陈依依解释,保镖们才退了下去。 面前的女人真是够狠心的,有事了才想起他。王靳严心中苦笑,明明知道,却还是被她一个短信,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王靳严,也许我真的错了吧。”陈依依回想与自己的儿子的想处,再也回不去了,每天他的眼神压抑着她害怕的欲望,真怕他忍不住就……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将儿子拉回来,拉回正轨。 王靳严听着她的讲述,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紧捏着杯子的手显示着他的不平静,他真的没想到,他当时真的只是以为苏泽只是过于恋母,想着以前作为同班同寝的同学要成为自己的儿子,就让着他一点。 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 “你打算怎么办?” “他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比较亲近的女生,还有他父亲那里的家族情况,有没有……”陈依依想到一些家族联姻,“需要家族联姻情况?” 虽然要牺牲掉儿子的幸福,但至少比现在这段不伦的感觉要好上千万倍。 “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其实苏家那边并不知道有你这个人。”王靳严听完她的请求,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苏家至今以为陈泽这孩子是流落在外的。十几年前苏家二老的小儿子苏延因病去世,没有子嗣,直到前不久,他们二老无意中在中国看到了陈泽,那相似的长相,像极了他们的小儿子苏延,本想认作干儿子的,可陈泽不答应,后来苏庭,也就是他们的大儿子做了一个亲子鉴定,发现陈泽就是他弟弟苏延的儿子。” “后面就跟你想到的一样,他们认回了陈泽,改了姓,没有一个人去想生了苏泽的女人现在还在不在,不过就算在,他们也会认为你是那种想母凭子贵的人,毕竟以苏延的身体状况,根本做不了那种事。” “而且你要知道苏家并不是只有这么几个人,一大家子也有几十号人,现在正是争家族大权的时候。” 陈依依依稀记得他温柔得抱着她,怀抱温暖舒适,一句调皮蛋充满着对她的纵容。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没想到,他已经过世了好十几年。 “所以除非他愿意,你说的那些都不太可能发生。” 陈依依听完王靳严的讲述,点了点头,“有空吗?陪我走上一圈吧。” —— 冷冷的海风吹在脸上,陈依依才觉得自己好受一些,不远处是游轮,那些水手依旧为生活奔波,以前的她也是这样。 现在她一转头,就看到王靳严帅气的脸庞,身材更是好到棒,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王靳严自然能感受到身旁女人的视线,他转过头去,一道香气袭来,身前就贴上了柔软的娇体,嘴角更是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我想通了。” 王靳严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懵,“想通什么了?” 回国前两天 陈依依笑了笑,不语,用舌头描绘他的唇形,牙齿轻轻咬了一咬。王靳严被她如此的诱惑弄得呼吸不稳,体内如同冒了火一样。 搂着她软软的身子,不断上升,握上那犹如白面馒头一样的圆乳。 “哼……”陈依依轻呼出声,“我们回去。” “去哪里?”王靳严喘着气,两腿间的帐篷抵在她的腹部,火热肿胀,好想现在就进去。 “回国去。” 一听这话,王靳严立刻看向她,“怎么突然这么想了,不是你一直想着找……” “已经找到了,看他过得不错,就放心了。”陈依依握上那根抵着她的粗硬肉棍,上下滑动了一下,王靳严的呼吸更加激烈。 陈依依自然是没有给他解决欲望,只是摩擦了两下,就放开了。 王靳严欲求不满地看着她,眼神透露着渴望。陈依依转过头,“回国就给你。” 王靳严在心底咒骂一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吻了过去,当听到她不断唔咽着喘不过气来时,才放开,只不过身下的欲望更加难受了,“收点利息,等我消息。” 回去的路上,陈依依坐在后座,约定与王靳严后天就走,尽快走最好,至于为什么要后天,听李樰说要拿个资料,等拿到之后再走。 她当然不懂什么资料,自然他们说什么是什么。 “夫人,我们被包围了。” 陈依依往车外一看,果然好几辆车把他们这辆车包围了,甚至整个街道空了一大块。 那车里突然走下一个人,是上次见过的外国人,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车子呼啦啦地下来一批人,拿着枪指着。 “他说了什么,怎么会这样?”陈依依看到这些枪说不怕是假的。 “他说让夫人下去,不然就开车,爆了车轮。” 陈依依扶着车门的手一抖,“我下去,他们会开枪吗?” “不会。” 听到这句话,陈依依松了口气,正要下车,就听保镖说:“夫人,你别下去,我们已经有人去解决了。” 陈依依再次往外看,果然另外车上的保镖已经过去和他们交涉了,可还没等他们说上几句话,砰——,一声枪声响起,就见一名保镖倒了下来。 她车上的保镖则鱼贯而出,带着要干架的气势,车门被重重关上。 陈依依躲在车里,随时观察着局势。 然而局势很快结束,车门被打开,陈依依看着那名外国人走了过来,说了句话,可惜没听懂,但不管有没有听懂,他一把将她拉了出来,然后带走。 上车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将自己绑走的外国人,发现他脸上有着被打过的青紫,眼睛还红肿一片。 当车子开进一所学校的时候,陈依依还是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见到周良瑜的时候,才明白。 周良瑜身上似乎比他们身上的伤还要严重,手和脚还有头都缠着纱布,仿佛被揍惨了一样。 “瑜,我将她带过来了,随你怎么弄,有事记得叫我。” “乔迪,谢谢。” 等乔迪出去的时候,就只剩下陈依依和周良瑜两个人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陈依依走过来,有些心疼道。 周良瑜听见陈依依对他的关心,原本想折磨她的心思,瞬间无影无踪,眼里像是含着泪珠,委屈巴巴的,“还不是你,沾花惹草的。” 陈依依一头雾水,“我怎么沾花惹草了?” “还不承认,那两个男生不是你的姘头、情夫,那是什么?” 她被他说得一噎,可疑惑来了,“那跟你受伤有什么关系?” 周良瑜听着这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说呢,为什么我会受伤?” 不会是他们打的吧。陈依依着实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看看,他们都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现在我连吃饭,上厕所都不行了。” 额,“所以呢?”陈依依有些惭愧,他被打主要原因就是她。 “你必须照顾我,直到我好起来。” “不行。”陈依依想着后天就要走了,可没有这个时间来照顾他。 “为什么?” “我后天就要走了。” “什么!”周良瑜可不想自己后面再也见不到她,“那我跟你一起走。” 想起之前有次他偷偷的离家出走,跑过来找她,如果这次不同意,会不会他还会跟过来,又或者不让她走,毕竟现在她这个人在这里,外面有着不让她出去的人守着。 周良瑜看着依依姐眼神飘来飘去,游移不定,心里也跟着忐忑不安,想着如果她真的要走,怎么也留不住,那他就跟着她一起走,反正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行吧,你跟我一起去,不过你在这里的学业?” 周良瑜一听她同意了,立刻开心得想蹦起来,“没事没事,这里的学业很轻松的,我可以线上完成。” 而等王靳严和李樰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互相都看到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芒,那是生气。如果找到她之后,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派去的人,怎么说,明天确保能动手吗?” “明天晚上,苏家的人都会去老宅汇聚,不会有人在那里的。” “希望这个资料能够真正的消毁,我不想她成为一个工具。”王靳严看着李樰,露出一抹阴鸷,“如果你敢用她……” 李樰摘下眼睛,眼光变得锐利,“永远不会,而她的一生都需要我在她身边。” 王靳严也只能认命,希望陈依依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多种病毒融合的母体,还是最完美的那种。 —— 陈依依见他们同意带上周良瑜,立刻将这个消息告知了旁边的人,结果他撇了撇嘴,很是唾弃,“我要吃那个桃子。” 她立刻给他削了皮,刚拿给他,他就一歪头,“你先咬一口。” 陈依依无语,小小的咬了一口,然后将咬的那口桃子递到他嘴边,这下他很满意的吃了起来,“你也吃。” 就这样,一颗饱满多汁的桃子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这下吃完了。 “我想要了。” 周良瑜看着陈依依弯腰的瞬间,想起她坐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这火怎么也下不来。 “想要什么?” 他用眼神往下看了一眼。陈依依秒懂,顿时脸一红,“好好休息吧,受伤的人需要静养。” 飞机上 周良瑜看着她离开,立刻急道:“你去哪里?” 陈依依转身,“我只是去透个气。” “那你不要走远。” 陈依依摆了摆手,就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间宿舍楼。 其实她也不知道去哪里,也知道后面跟着两个外国人,那是从出门就要跟着的。 这一趟出门,到了国外,找到了陈泽,知道了一些事,即便令她恨不得大闹一场,可最终还是没有,不是不想,而是没必要,儿子有了自己的想法,而自己在这里,对他对自己都不是好事,尤其是母子之间那难以启齿的乱伦。 比起这件事,跟随便一个在一起都无所谓了。 陈依依捡起地上的一片黄叶,自己是不是在逃避,她不知道,自己之后的人生会不会如同这叶子一样,黄了,就掉了,她也不知道。 “原来你在这里。” 陈依依往前看过去,是一个少年,穿着绿色休闲装,笔挺站立,笑颜如靥。 “你是?”她站了起来。 “不记得我了吗?” 陈依依听着他熟稔的语气,微皱眉,随后摇了摇头。 后面的保镖见有人靠近陈依依,都警惕地往前几步,走到陈依依的面前。 苏念祁好似并不在意这些保镖,依旧笑颜晏晏,“还记得在圣立学校的校园庆吗?” 这一提醒,陈依依才想起来他是谁,那个高叁年纪的班长,不过他为什么来找自己。 “小婶,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苏念祈,苏泽的堂弟。” 一句话,在陈依依的心里激起巨大的波浪,她呼吸了好几下,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要叫我小婶?” “因为你是我小叔的老婆。” “我还没有嫁人。”陈依依立刻反驳。 “那也差不多,你生了小叔唯一的儿子。” 她顿时一噎,看着前面的人,“你过来干什么?” “自然是来探望长辈。” “……”陈依依捏了捏拳头,“是苏泽叫你过来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过来的。”苏念祁看了眼依旧挡在面前的保镖,笑意更深,“今天大街的枪击事件,真担心会吓到小婶。看到小婶没事,我就放心了,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 他真的只是过来看一下她是否有事吗? 陈依依有点不明白,但他这一弄,也没了透气的心思,便重新回去了。 周良瑜百无聊赖地看着天外的天色,听到她的脚步声,心中一喜,“你回来了。” —— 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回国的日子,比来的时候,多了一个人,周良瑜躺在轮椅上,由陈依依推着,走在中间,李樰走在最前面,最后面的是王靳严,他眼神极其不善,盯着周良瑜恨不得在他身上射出几十个洞,最好千疮百孔。 仗着那叁只地头蛇,装着柔弱的样子博同情,呸,不要脸,到了国内,看我不弄死你。 陈依依自己是不知道王靳严的想法,来的时候,满心期待,回的时候,就有多么的惆怅失望。 此生只希望陈泽他能够活得衣食无忧,健康无病。至于那错误的事情,就让它尘封在岁月的盒子里。 陈依依按下冲水马桶的按钮,正要起身,就看到王靳严进来了。 “出去,我正在上厕所。” “你这不是上好了吗?”王靳严手插着裤兜,看着那处幽深之处盖上裤子。 “就算我上好了,也不是你随便进来的时候。”陈依依拉开他就要离开厕所,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臂,“做什么?” “你说过,回去就给我的。”王靳严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眼神里满是对她的渴望。 “现在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嘴唇,“不能说不,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做了。” “那……唔……也不能在这里。” “难道你想让他们知道或围观?” 陈依依小小的力气根本不能阻止王靳严,火热的手臂禁锢着腰,口腔里全是他钻来钻去的舌头,衣衫有些零乱,胸前的乳房很快被他的手罩了上来,无规则的揉捏着。 小腹处甚至能感受到一根胡乱戳着她的肉棍。 她不争气地流出液体,渐渐地反抗的力气也变小了,手一直往下,探到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烫棍。 “嗯……”王靳严哼了一声,转了个身子,走了几步,将她整个人都放置在洗漱台上,迫不及待地脱下她刚刚穿上的裤子。 当湿漉漉的水穴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内裤里的阴茎越发胀大了,马眼处颤抖着流出体液,湿了内裤中间一大块,剥开内裤,阴茎弹跳出来,打在穴口处,咕叽一声,一泡液体冲了出来,浇在阴茎上。 陈依依眼含春色,手抱着他的肩膀,底下的穴肉一紧一缩,期待着肉棒一插到底。 那根胀得快要痛的肉棍不负她的所望,噗呲一下,硕大的龟头、青筋直跳的棒身碾磨着穴肉进入到子宫口,酥爽感刹那遍布全身,令人头皮发麻,神魂颠倒。 两人一同发出舒爽的感叹。 刚插进去,王靳严就火急火燎地抽插起来,肉棍刚拔出一点,就啪地一声肏了进去,如同急风骤雨,一波接着一波,势有将上一次被她撩起的欲火连同这次一起发泄出来。 水液被拍打,飞溅地到处都是,不一会儿,两人的交合处就全都湿淋淋的,都在往下滴水。 周良瑜左等右等,也不见她过来,心底莫名感觉到不对劲,看了看依旧盯着电脑看图片的李樰,往厕所方向望了一眼,最终还是自力更生,自己转着轮椅过去。 就在他转着轮椅离开的时候,李樰终于舍得从电脑里钻出来,扶了扶眼镜,看了眼离开的周良瑜和根本不在座位上的王靳严,随后又重新回到自己的电脑上去。 随着轮椅离厕所越来越近,周良瑜心里越发紧张,他有些怕,他怕会如同他想的那般。 果不其然,在离厕所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一道娇媚的声音透过没有关紧的厕所门传到了他的耳朵,煞时脸色苍白,捏着轮椅的手逐渐变形,酸楚和妒意充斥着整个胸腔。 “嗯哼……好满……啊啊,顶到了,好深,呜,求你,慢一点。” “慢不下来,给我打开,我要插进你的子宫里,嘶,这么想要孩子,我给你一个。”肉体啪打地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缠绵,夹杂着男女的粗细喘叫。 直到一声吼声从喉咙里爆发出来,宣告着这场性事的结束。 周良瑜等在外面,听着水清洗的声音以及唇齿交缠时所发出的声音,自虐一般地听得清清楚楚,就连手掌心都被扎出血来都没发现。 陈依依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周良瑜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手上正在滴着血,眼神空洞,化为实质的悲伤孤独在他的周身围绕着,心酸和心痛同一时间盈满了她的内心。 不顾还被王靳严抓着的手,几步就来到周良瑜的面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依依将他紧握的手平摊开来,看着那手掌心血肉模糊的样子,实在是心疼,这孩子身上还有一身伤,这手还这样了,可怎么吃饭。 “明明我才是第一个的。” “什么?”陈依依抬起头看他,发现他眼里就像蒙了一层灰,空洞无神。 “我们一起的时候,只有我跟你,没有其他人。” 宴会 !!! 陈依依握着他的手陡然一颤,心好似被泡在五味杂陈的缸里,反复搅拌,直至沾上现实的味道。她笑得有些勉强,没有回应他的话,“先过去处理伤口吧。” 刚站起身,手腕就被王靳严抓住,“我跟你一起去。”他才不会让这两人有独处的机会。 果然有他在,陈依依默默地给他处理伤口,两人都没有说话,更没有一次眼神交流,气氛很是阴沉。周良瑜眼神一直盯着她头顶的旋涡,眼底阴郁,神色难辨,而王靳严则虎视眈眈,就怕他们有其他的身体接触。 周良瑜自然能感受到,她的身边有了其他人,而现在的他受着伤,很容易就能获得她的关注。 当吃饭的时候,周良瑜因为手上有伤,拿着筷勺的手到半空中就掉了下来,陈依依看不过去,亲自喂饭给他吃。 王靳严看到,差点捏断手里的筷子,“他自己会吃。” 周良瑜理也没有理王靳严,头一伸,将她喂过来的饭吃进了嘴里,嚼得很香。 “他手受伤了,吃不了饭。” 王靳严,听着她的解释,一口气堵在气管,怎么也下不去,难受得要命,以前他做任务,甚至训练的时候,比他受得伤更严重,手指甚至拿不了东西时,都强忍着无力和痛楚将做的难吃的饭菜吃下去,而他这样轻的伤就能得到她亲手喂的饭,不公平。 于是他几口将饭菜吃进去,筷子一扔,抢过陈依依手里的饭,极不情愿道,“我喂给他,你吃你自己的。” 周良瑜看是他,一点也不想吃,即便送过来,也是头一撇。 陈依依乐得其所,将这个活让给了王靳严,毕竟周良瑜身上的伤也是他打出来的。 周良瑜看着陈依依竟然放任他给自己喂饭,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顿时委屈起来,正要张嘴哭诉的时候,一勺饭就塞进了嘴里,那感觉就如同飞进了一只苍蝇,难以下咽,委屈的脸顿时变得怒火中天,眼神充满利刃,向王靳严威胁过去。 王靳严不甘势弱,一个狠厉回过去。你老实点吧! 周良瑜吐掉王靳严喂过来的那勺饭,手握上筷子,“我自己吃,不用你喂。”语气坚定。 陈依依呢,碗里竟然多了一块她爱吃的鸡腿肉,是李樰夹的。 没错,她吃的时候,很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把菜给吃完了,然后不够这些还在长身体的少年吃。 “不够可以再叫空乘人员送。” 陈依依点了点头,不过说实在的,飞机上吃的东西明明很精致也很有食欲,可就是吃起来滋味好像不是那么的可以。 —— 下了飞机以后,叁个人为了陈依依的住宿问题起了争执,不过很快,周良瑜就败下了阵来,因为他是偷偷回的国。最终经过商量,一致去李樰在商业区的一处房产。至于为什么不去王靳严那边,周良瑜能同意吗?不能。 “你先选吧,客房还是卧室?”李樰打开了门,让他们叁个人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对着陈依依说的。 陈依依看着装修北欧风格,简洁又时尚,比她那小破房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能看得出这里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一下的。靠近窗前的桌子上摆放了一株很清新的百合花,打扫的人一定是个女孩子吧。 “我还是住客房,就那一间。”陈依依很快就选了一个靠近最右边,接近厨房的房间。 她选好了以后,另外两人也就选好了临时暂住的房间,就围绕着她的房间选的。 第二天清晨,一声门铃响起,陈依依起身过去,开门,发现是一个打扮得中规中矩带着黑眼镜的小姑娘。 “你好,我是来做早饭的。” 陈依依回头看了看摆在饭桌上的早饭,特别抱歉,“我这边已经做好了,要不你吃一些再走。” 小姑娘伸着头,往里面一看,那桌早饭做的比她还要好,顿时脸上有些难看,“不用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那我先走了。” 陈依依有些搞不懂,她过来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周良瑜和王靳严就起来了,看着桌上的早饭,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周良瑜并不能出门,当听到王靳严要带着陈依依去参加晚宴的时候,只能呆在屋子里闷闷不乐,等他俩出了门,他就拨通了一则电话。 晚宴会上,灯筹交错,耳边尽是攀高附语,陈依依全程都跟在王靳严的身边,看着他和人交谈,端着一张挑不出错的笑脸,但对她来说却觉得很僵硬,她决定以后坚决不参加这类宴会。 “你要不去那边坐一会,吃点心喝饮料。”王靳严也是看出她的不自在,提议让她去角落放松一下。 陈依依点了点头,刚一坐下,就听到了一些女人对她的闲言碎语。 “就是个徐娘半老,能有多大威胁。” “哎,你看,她过来了,那幅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拘谨样,真的是,呕,想吐!” “快起来,离她远点,这里空气都变得腐臭死了。我们去另一边。” 陈依依转过头去,是几名女孩子,穿得很是光鲜亮丽,直到她们离开时,手上的香槟都随手一丢,要不是她及时躲开,还真的会被洒上一身,狼狈至极。 有些男人则是用着色咪咪地眼睛看着陈依依,在这类宴会中,到最后都会有几对野鸳鸯行欢作乐。 别看她是王靳严带过来的,但在王家他还不是个举足若轻的人,听人说,王家有意培养自己的孙子,而不是这个外孙,虽说王老最疼爱自己的女儿,可这女人最后跟人跑了,现在即便找回来,想回到原来的位置恐怕很难。 更何况第一次看他带女人过来,这女人看东西都是小心翼翼地,像极了小白兔,可眼神却不像白兔那样什么都不懂的清纯,再加上这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样貌可人的样子,真是拥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属于那种既能上得了床的妖精,又能套上围裙进厨房的贤妻良母,温婉又妩媚,矛盾又诡异地结合在一起。 “一个人吗?” 陈依依刚喝了一口果酒,就感觉到自己的沙发垫旁边有些凹陷,眼角瞥了一眼,是一个不认识,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人。 “你是谁?”她很警惕地屁股往后挪了挪,余光在场上寻找着王靳严的踪影。 暴打尸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要认识我。”说着,手臂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手上一个用力,陈依依直接跌在他身上。 “你很香啊!”男人嗅闻着她身上的女人香。 陈依依不断挣扎,心里很是火大,可又不敢真正得罪人,毕竟这里可不是他们的主场。 “那个,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 “我觉得就这样说,就挺好的。” 那边,王靳严刚跟人谈完事情,正要出去,就听到主人家挽留的意思。 “不用了,我未婚妻还在下面。” “未婚妻?”坐在高位上的老者顿时双目凌厉起来,直直射向王靳严,不怒自威,“你可知我家姑娘……” 正要说着,后方来了一个人,低语几声,老者的眉头瞬间紧皱,接着看向王靳严的眼神多了一丝意味深长。 “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老者发出邀请。 王靳严点了点头,跟在他的后面出了门,来到一处台上,低头往楼下看。 只见一名男子拉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肆意羞辱,拳打脚踢,抓着她的头发,就是几个响亮的巴掌,衣服上、身上以及脸上淋满了酒的味道,凌乱不堪,红肿的脸上昭示着这打骂有多么火辣辣地疼痛。 老者转头看向身边的年轻人,想看他对此有什么反应,结果这一转头,就看到他直直地翻过围栏,利落地落在地上,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滔天的怒意。 男人只觉得这女人真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正想用脚再踹一下她的时候,不知从哪个方向过来一脚,直直将他踢飞。 瞬间整个五脏六腑都在被榔头敲击一样,钝钝地痛感从胸口传来,难受又挤压,他摸着胸口踉跄着起身,刚要抬起头看是谁,迎面就是一脚重锤。 所有人都看的面露头痛的表情,连连后退好几米,离这个煞神远点。 “咔嚓——” 那脚如同千斤锤一般,将头盖骨嘭嘭地往地方砸,力道如此之大,整个宴会的空间都响彻这种声音,尤其是那块地砖已经碎裂了。 陈依依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靳严暴怒地抬着脚一下又一下重踩着那男人的头,暴如骤雨,甚至还隐约看见他还用脚底碾了一下,而那男人仿佛气息全无,一动不动,如同破布任由其施暴。 完了,杀人了。 陈依依再也顾不上其他,冲过去,就抱住王靳严,“别打了,别打了。” 他被陈依依从后面抱住,熟悉地味道涌了上来,这才停下,收了脚,转身颤抖地抱住她的身体,“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陈依依胸腔仿佛盈满了酸意,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手拍上他的脊背,哽咽着说:“没事,你已经保护了我。” 王靳严抱着她,眼神突然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老者,反应过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你等会,我处理点事情,就带你回去。” 他从兜里拿出手机,眼神却一直看着老者,冷着面容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严少,有什么事吗?” “成苍山卫家附近有多少人在,都给我到卫家来。” “这……明白,随后就到。” “你要干什么?”老者看着王靳严打了这么一个电话,顿时慌了起来,语含怒意。 “我的未婚妻在你这里受了伤和污辱,难道卫老不给个交代吗?” “你不过是王家的外人,怎么能够?” “那你就看着吧!” 王靳严说着,就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盖在陈依依的身上,用脚勾了一张小型沙发过来,拉着陈依依坐下。 如此胆大妄为,明目张胆,卫老瞬间气得脸通红,气息不稳,险些跌倒,幸好后方的管家扶住了。 “怎么?你想要叫人?”王靳严擦着陈依依脸上的酒渍,余光就看见他们中有一人偷偷做的小动作。“来吧,倒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这下,宴会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左看看,右望望,更不敢坐下。 “王靳严,你要是真这么不留情面,你我之间的合作就此作废。” 王靳严站了起来,一脸桀骜,“我自出生,从来不知道怕这个字,合作要,说法我更要。” “你……”卫老看上他就是因为他这不怕天不怕地的气势,现在这气势对着他,怎么不能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青紫发红,大口喘着气被人扶着坐到一张椅子上,好不容易喘上气,抬眼看过去,就见这小子狂得不把这里当回事,拉着场上的人给那女人伺候。 这种气魄真得是厚颜无耻,也是他平生素未见过,所见的人无不一是对他低眉顺眼,尊敬推崇。 “你干什么?”卫老看着王靳严突然站了起来,摩拳擦掌,一副战前准备一样,心里不由紧一紧,怕他突然过来打自己,要知道之前那一手吓得没有人敢过去挑衅他。 王靳严瞥了一眼卫老,那眼神幽幽寒意,“当然是打尸了。”他看到了陈依依身上的于青,碰一下,她就抖得要命。 于是卫老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王靳严对着那男人拳打脚踢,一声声闷响入肉入骨,尸体更是被打得震动起来。 他这次宴会,死了一个人,以后要是办会,再也不能在这里,而且他以后也要搬出这栋宅子了。 就在他凌虐尸体的时候,突然看向场上的人,这些人顿时身体一颤,就怕他打着打着疯了,将这血腥带给他们。 “你们认识他吗?” 众人皆一愣,最后当看到他一脸不耐烦的时候,才恍如梦醒,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他是孙家次子孙意远。” 王靳严听到自己想要的,再次踹了一脚那尸体,就坐回到陈依依面前。 陈依依被王靳严的举动吓到了,着实想不到平时意气风发的少年是如此的疯魔暴力。 就在她胡乱想着的时候,王靳严的人也到了,每个人看着都好年轻,但个个都充满了力量,全副武装,带了武器枪械。 跟卫家来的那些保镖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结局显而易见,卫老看着这些人手臂上的标志,如同老了十岁,叹了口气,着实小看了这个人,“行,我卫家到时会登门拜访给这位小姐赔礼道歉,合作也会如常进行。” “孙家……” 卫老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王靳严,“我会亲自和他们说,到时与孙家的人一同登门拜访。” 王靳严摇了摇头,“不,这人可是死在你家,不归我的事。” 卫老正要发作,突然看到那赶来的一群人,又坐了回去,“行!”气得看也没看王靳严。 王靳严看向场上的人,一眼扫过去,个个都低下头,“你们呢?” 众人连忙摇头,“不关严少的事,是他自己摔在地上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随后就带着陈依依离开了。 “呼——”他们看着魔王离开,这才敢喘口气,之前压抑地怎么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看来以后看到那女人得客气再客气,当成姑奶奶了。 不会取标题 回了房间后,陈依依就自己泡在浴缸里,呆呆地洗着澡,脑子里播放的全是那血白色像浓稠的汁液,缓慢又粘稠的溢出来…… 直到水凉了,才反应过来,泡得指腹都起了皱。 刚系好裕袍,就看到了出现在房间里的周良瑜。 “听说你在宴会出了事?”刚出来,就听到他这么一句。 陈依依用毛巾搓着湿发,没有理会他,径直越过他,去拿吹风筒,巨大地风声将他说的话都掩盖了,一丝一毫都没有传到她的耳里。 直到吹干头发,都没有见他离开。 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她很感谢王靳严替她教训了那个人,可方式过于残暴,需要好好睡一觉,把这阴影给排除,见他依旧盯着她,视线徘徊在她皮肤上各处的淤青,有些难为情,用手遮了遮。 “我都看到了,不用遮,你也看到了,跟在他身边,可能随时会碰到那类人,何不……” “跟你在一起吗?”周良瑜后面的话直接由她说出了口。 陈依依有些无奈,对她为说,周良瑜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男孩,青春期不理智、不成熟的行为,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没长大呢,等你什么时候遇到一个真正心动的女孩子,再说这句话吧。” 说着,不顾他的阻拦,直接将他推了出去,“好好睡觉吧,明天再说。” “呯——”门一关,陈依依的脸就垮了下来,全身无力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疲惫不堪,根本不知道周良瑜就在门口手抵着,面色阴沉地能滴水。 “啧,被赶了出来吧!”王靳严看着周良瑜狼狈的样子,就一阵心里痛快。 “要不是你,她能这个样子吗?”周良瑜转头,眼神阴暗不明。 王靳严也知道今天是他的不对,没有守在她身边,可那宴会明显就是有意的,冲着他来的,如果不把她带上,到时候就会有一系列的骚操作都不知道,要是失身了,可怎么向她坦白,结果这帮人既然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他才不信这些人会不知道这是他带来的人。“这事是我的问题,已经派人去解决了,相信明天就能够看到孙家上新闻的头条了。” “李樰他知道吗?” 王靳严喝了一口酒,“没有,我还没告诉他,明天再说吧,他在处理他家里的那些杂事。” “既然如此,明天是不是你还要处理你的那些个事情?” “怎么?”王靳严眼睛一眯,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明天这小崽子就和自己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不行不行,“明天我带她一起走。” “你确定要带着她跑来跑去,见识那些血腥的场面吗?” 这句话,直接让王靳严放下酒杯,认认真真地看了他几眼,“你怎么知道的。哦,对,忘记了,你也是有背景的,能知道很正常的。周、家、小、公、子。” 周良瑜看着这人重新拿起酒杯敬了他一下,一口而尽,其中的讽刺和挑衅真的令他咬牙切齿。 对于昨晚都想要带着陈依依离开的争夺没有出结果,都想着第二天一大早直接带着离开。 最先起来的是没有喝什么酒的周良瑜,看到那一桌的早餐,以为是陈依依做的,转着轮椅就往厨房走,刚好与出厨房的小姑娘撞在了一起,牛奶瞬间洒了一地,有部分倒在了周良瑜的身上,刚出锅的牛奶还保留着大量地温度,很容易造成烫伤的。 小姑娘反应过来,连忙拿起台上湿抹布,一边擦拭一边说着“对不起。”脸蛋红通通地都能滴出血来。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好看的男生,那皮肤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眼睫毛又长又密,扇在她的心上,如同蜻蜓点手,碧波荡漾。 周良瑜才不管这人如何小鹿乱撞,看她用这么脏的布擦身上的牛奶,就满脸嫌弃,皱着眉退着身子,“行了,可以了,我自己会去洗个澡的,你别擦了。” 小姑娘叫章婷,听到这屋子里的主人这样说,也就停了手,等着他的批评,头低得下下的,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都差点掉下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章婷茫然地抬起头,巴巴地解释:“不是你们招的钟点工吗?” “钟点工?”周良瑜纳闷,刚好看见王靳严起来了,就问他,“是你叫钟点工上门的吗?” 王靳严起来,还没从头痛中缓过来,什么都不知道,语气有些爆,“什么钟点工,我没有叫过。” 周良瑜去敲陈依依的房门,敲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心里不好的预感就上来了,于是就转动了门把手,果断打开房门,里面的人早就不在了。 急得他质问那姑娘,“你早上看到她去哪里了吗?” 王靳严也反应过来了,看到那空荡荡地房间,眼神也死盯着那姑娘。 章婷何时见过这种眼神,吓得心慌慌,不自觉带上哭腔,“我不知道,早上我很轻松地输了密码,进来,就做饭了,没有看到你们说的人。” —— 另一边,昨晚就决定了离这些富家子弟远一些的陈依依早早就搭了辆出租车,打算去把租的房退了,去过自己平凡的小生活,开间小超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刚找了房东退了房,出租屋里只拿了些相对值钱的东西,还没有和他们说一声,也没有订去往小县城的高铁,半道上就被一辆面包车给截了,蒙了头,啥也不知道了。 等到王靳严和周良瑜知道这个钟点工是李樰叫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九点了,李樰也过来了。于是他们叁个人各自给陈依依打电话,都没有接通,想到她能去的地方,只能是她的房子,于是跑了过去,被告知她这个人今早就退了房。 难道她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开? “都给我注意各个街道、路口、汽车站、火车站,对了机场那也别漏了。”王靳严原本打算今天去对付孙家的行程也只能往后推迟。 而陈依依醒过来的时候,一脸头痛,身上是被绑住的束缚感,头上蒙着布,嘴巴更是贴着胶带,说不了话。 这是哪里?自己被绑架了,为什么?求财还是求色? 显然没有人回答,周围一片静悄悄地,她仔细听了听,还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来救人了,跟没救一样 陈依依想不通,自己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怎么会…… 刹时,她脑子突然一闪,想到昨晚,又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先是与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有了交集,然后是王靳严,接着就莫名其妙来了一单要送很远的外卖,没想太多就去送了,很神奇的被人拐了,成了某个非法实验室的人体实验品。 后来又很奇迹般地出来了,与自己以前雇主家的儿子发生了交合。最后发现儿子不见,去找儿子,得到了一个她难以接受的真相,逃避般地回国。 现在的她还被绑架了。 想想这一年多来的经历,真的很惊心动魄了。 如果接下来她是被杀还是被救,估计也会很坦然接受吧。 空无包围着她,感觉这样躺着有些难受,陈依依扭了下身子,一点点地挪动,很快就触碰到了墙壁一角,花费了一些力气,很快就让身体立了起来,喘息都顺畅多了。 头罩的布将她呼出气阻挡住,好一会,她才缓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都听不到声音的她突然感受到门外有脚步声,正在一步步地往她这个方向逼近。 他们要来了吗? 陈依依咽了下口水,脑子里突然想到那些抗日剧中日军对付中国人的酷刑,身子不由地一抖。 吱呀—— 很清脆地开门声,她缩了缩脚,头不自觉地往声音的地方转过去,即便看不见。 那是非常有规律的脚步声,正在一步步往她这里走来,只有一个人。 头罩上的布被拿开,刹时的光亮让陈依依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穿的衣服看起来很青春,他自然放在两侧的手纤细修长。 她逐渐往上看过去,对上的就是一张笑脸,熟悉的样子,依旧是那么的阳光帅气,充满了责任和正直感。 “小婶婶,果然不能太放心你。”苏念祁蹲下身子,去解她身上的捆绑。 一股淡淡的清爽气息扑面而来,近得能感觉到他贴过来的温热,陈依依被熏地将头转向另一边,很正经地问道:“是你将我绑过来的吗?” “不是哦,我是来救你的。”苏念祁解开绳子,就看到了陈依依粉着脖子和脸颊,头别扭地转向另一边的画面,不禁生起了想逗逗她的心思,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个呼吸。 痒得陈依依身子往一侧倒,“你做什么?” “没想到小婶婶你既然有如此一面。” 调戏又清脆地笑声在耳畔回响,陈依依感觉绳子已经被解开,赶紧起身,状作镇定,“行了,调戏长辈真是没大没小。” 苏念祁笑而不语,站起了身,看着她故作是自己大人的模样。 陈依依被他看得脸色一恼,率先往外走,“走吧,这次谢谢你了。” 走了出去,看到的就是金碧辉煌的娱乐场所,声色犬马,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奢侈的地方会有那间在破败空洞的小房间。 “这是哪里?” 中央是一个大型的表演区,脱衣走秀应有尽有,而周围一排一排的人群,欢呼雀跃,甚至有的在人群里就开始了放肆的行为。 “这里,是一家地下小场所而已。”苏念祈只是瞟了一眼,又将目光回到她的身上,见她一幅大开眼界、叹为观止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你想进去玩玩吗?” 陈依依顿时摇头,这种转头晃腰的行为,实在不是她这个性格能做的。“我们赶紧走吧。”拉起他的手,低着头就往外冲,一幅很难为情的样子。 可要走出去,就要穿过人群,免不了被人摸来摸去。 陈依依想了想,还是从边缘穿过最适合,哪怕需要的路程要长一些。 “你小心点,别跟丢了,不要到处乱看,还有你一个大男孩的,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陈依依一边走,一边唠叨,脑子里想的就是男孩子被猥亵的案例,尤其是刚认识周良瑜那会,被一群女的围住,最后还是落在了自己这个人手里,想想就觉得很是危险。 而自己是个大人,理所应当保护比自己年纪小许多的男孩子。 “哗啦——砰啪——” 酒瓶被摔碎,连带着一名服务员倒了下去,可惜这场事故所发生的声音被周围嘈杂的声音所掩盖,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浪翻起。 陈依依第一时间,被后面的苏念祈稳住了身子,以至于没有被拐角的服务生所撞倒,那名服务生可就倒霉了,衣服上全是酒液,手臂甚至还被碎裂的玻璃渣子扎出一条长长的血口,染红了那身洁白的制服。 “对不起,对不起。赶紧起来。”陈依依见自己闯了祸,立刻从苏念祈怀里出来,弯腰去把那服务生扶了起来。 苏念祈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拉住陈依依的那瞬间真的只是下意识,可没等他仔细闻到那软香气息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时候,怀里的人就不在了,转而去扶那个不相干的服务生,莫名的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应该先对他说谢谢吗,就像之前的小屋子里一样吗? “真的没事吗?我送你去医院。”陈依依看着这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劲的拒绝,知道他是顾虑工作的事情,就怕到时候,回去是随便包扎一下,又继续工作,等再去医院的时候就晚了。 “我们送他去医院吧,跟他们领班的讲一声。” 苏念祈有些好笑,这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圣母了,他可是查过,她平常就是一幅闲事莫管、随遇而安的态度,除非碰到她的那个儿子才有所反应。 “如果你只是想知道关于你的一些事情,我大可可以告诉你一些,没必要去问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他也只能告诉你这里是属于哪个地方,至于是谁管的,也只是知道一个代号,比如什么哥、什么姐的。” 陈依依在他突然急转直下的态度下,担忧的神色逐渐变得僵硬,甚至连转向服务生的脖子都变得僵直转不过去。 苏念祈走上前一步,“你不觉得你很不聪明吗?” 陈依依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嘴角勾起一抹牵强尬笑,“你怎么会这么觉得,现在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说着,转头看向这名男服务生,“我们送你去医院。” 男服务生看了看拉着自己的这位女士,又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男生,从他手上带的和脚上穿的鞋子,一看就是来自时尚新潮的名豪富人带的那种,就知道今天这酒是要自己掏腰包了,幸好自己拿的酒还不算太贵,只是自己一年的工资而已。 “这位小姐,这事我会自己处理的,就不劳烦二位了,先走一步,这里会有人来处理的。”男服务生趁陈依依一个不注意,手立刻抽了出去,叁步并作两步逃了回去,带着个银托盘,血随着他的跑动还洒落一些。 “哎——” 陈依依实在没有想到这服务生会这么迅速,她真的只是因为身为底下人那种猪狗不如、任何人都能随便打骂的屈辱感上来了,看到这名服务生伏小作低的样子,就想到了自己的曾经。 倘若没有那次被王靳严带着去宴会,她真的不会想起自己那段黑暗,女主人的怀疑嫌弃,男主人的打骂虚伪,仿佛自己就是个流浪狗,饭菜随意洒在刚擦好的地板,要求自己趴下去吃掉,后脑勺则被脚压着,根本难以抬起头,火爆的油滋滋作响,不断淋了下来,口中却不断喊着求饶的话。痛苦挣扎又难以摆脱。 “你看,你问他,还不如找我,我的用处可大了。”苏念祈嘲讽地看了眼那名男服务生,又将视线转回到陈依依身上,脸上重新挂上清爽的笑容。 陈依依没有错过他脸上的变化,只觉得后背一凉,即便现在的他靠的很近,语气变得又轻又暧昧,她后退几步,拉开些安全距离,“行,那我们先回去,那就麻烦你去跟这里的人讲一讲,那让男服务生先回去治疗。” “可以。”苏念祈觉得玩够了,一把将陈依依拉了过来,往另一条路走去,直通地面。 再一次的软香入怀,那好闻又不浓郁的味道,说不上的沁人心脾,难怪那几人会与她有过一腿。 男服务生回去之后,如同陈依依所想的那般,随便包扎一下,就重新投入工作,可还没有等他换上新的制服,领班的就过来了。 “你今天先回去休息。” 刚进来就是这么一句话,把那男服务生吓得脸色变得又惨又白。领班的一瞧,就知道他想岔了,多说了一句,“回去休息,酒不用你赔了,明天照常上班。” 男服务生顿时脸色重新回暖,弯着腰恭敬地送领班离开。脑子却想的是:看来今天是遇到贵人了,那女的还真有本事。 “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特殊,这里有答案。” 陈依依被他带着一处别墅,苏念祈就拿着一本厚厚的资料递了过来,她一脸疑惑地翻开,看着这些字,一脸头大,就算有中文版,也大多数都是她不认识的字。唯一让她心惊的就是那一张张的图片,触目惊心,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捏着,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照片上的人,她认得,那时候的她才十二叁岁,可背景,针针管管,从没见过的巨大玻璃管子,透明的容器里那红色中透着点荧荧绿色真的时她的身体里留出来的吗? 可她怎么什么印象都没有?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一年父母亲离世,自己的孩子出生,之后逃出了那个可怕的村子。 出事了 “知道吗,我那堂兄,现在也是一个可以作为实验的对象,一个实验体生下的小实验体,想想都是令人垂涎的对象。” 此话一出,陈依依的目光顿时射向苏念祈,“你什么意思!” “别太紧张,他还不至于,实验对象那么多,怎么可能会轮到他。更何况你虽然特殊,但也不是特别重要的,再加上……”苏念祈顿了一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总之,有人死了,也依旧想保护你。”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陈依依将目光重新回到照片上,仿佛对那句‘有人死了,也依旧想保护你’毫无感受。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由上千种毒株重组的新型病毒细胞在你体内,你还可以依旧健康的活着,并且药物的影响对你的伤害并没有。” 陈依依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什么实验体,病毒的,这些就仿佛是天上的云,海里的土,雪山上的花,那么遥不可及,可今天却有人说这一切就在你的身边,随便转个身就是。 原本想要安安稳稳地过个小日子的想法,也正在一点点粉碎。她不相信自己这样的情况,会有毫无波澜的生活,从那次被迫做了一系列的实验,就知道不可能。 对了,还有陈泽,现在只希望那‘保护’能不波及到儿子。 短短的几秒钟,陈依依就想了很多,“所以你是因为我体内的并没有任何传染性的病毒来的。” 苏念祈原本以为自己要好好解释一番,没想到这女人还算不那么的笨,“并不完全是,只是看你太危险了,过来帮个忙而已。” 陈依依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将手上的东西重新递还了过去,“现在很晚了,我想吃个饭,然后睡觉。” 苏念祈看她这么对这件事没有任何上心的样子,有些诧异,同时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蠢和哭笑不得,叫了个电话,送饭菜过来。 另一边,某个商业会议中,林尚煜看着手中的收购合同,又看了看对面掐着笑意,一脸鼠相的人,将合同移到自己的伙伴面前,指着某个价格,示意他再看一下。 这么低的收购价格,他们真的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就怕有诈。 “你真的只要一个执行总裁的职位就可以了吗?” “是的。”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突然振动,其他人没有察觉,林尚煜则是有些奇怪,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良瑜,怎么打过来的电话不是国际号码?” 电话那头,周良瑜只是沉默了一秒,“舅舅,你是不是正在和孙家的人进行收购事宜?” “你怎么知道的?”不过瞬间,林尚煜就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已经回了国?” 周良瑜依旧没有回答,“舅舅,你可以收购他们,不过你帮我盯着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逃了。” “什么?你……”话还没说完,林尚煜就感觉电话没了声音,移开一看,果然如此。 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吗? 林尚煜重新回到会议室,看着孙家当权人明明四五十的背影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脸讨好的看着他的这群二十岁刚出头的好友们。 是什么打击,让他一下子变得佝偻起来。 林尚煜不敢大意,这打击他必须知道,于是示意了一眼好友们。 “孙先生,你的要求,我们都知道了,看合同都没有问题,现在也到了晚间时刻,不如我们先去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再来商议,你看如何?” “不用了,合同既然没有问题,不如现在就签了吧。”孙先生看着他们并没有盖章签字,一脸迫切,不过短短几分钟,就有细密的汗出来了。 “可是,孙先生您……” 他们看着孙先生的手一直在颤抖不止,欲言又止。 孙先生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一直在抖动,伸手摸了下额头,才发觉还有汗秘出,眼角一下子增了些许皱纹,“是我不对,都忘记是这个时辰了,走吧,刚好有一家味道非常不错的新店,我带你们到那里去吃。” 到了包间,好友就对林尚煜说了几句话,刹时他整张脸都变了,怒意随时都要爆发一样,屁股还没有坐热,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 孙先生看着林尚煜这幅样子,顿时心里一紧,眼角瞄向另一位年轻人,犹豫片刻才道:“他这是?” “他是去处理一些家务事而已。” 周良瑜,竟然回了国,而且还被姓王的打伤了。光光回国这两个字,就足够林尚煜暴打他一顿了,现在还受了伤,要坐轮椅的地步,这他怎么还吃得下饭。 听说,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足足大了他一轮的妇女。 她是黏上了他们家了吗? 林尚煜开着车,目光虽然一直看着前方的路,可眼底却是晦暗不明。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喂……好的,我知道了……嗯,你们决定吧。” 电话挂断了,林尚煜莫明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是因为那女的没事,还是因为周良瑜得知那人没事,才会放下心来。 —— “等你什么时候养好了身体,就赶紧回去,这事我就先不告诉姐了。”林尚煜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打算起身离开。 “林先生,你只是告诉了我们她没有事情,还没有告诉我她在哪里?”李樰抬起眼眸,眼镜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五彩,看不清他眼底的光芒。 王靳严站在一旁,看着林尚煜,之前他走进来的时候,那幅大人作派的样子,着实令人不爽,还用着那种从里到外都在嫌弃陈依依的口吻,刚才只是拉了一下他,没有揍他算好的了。 林尚煜能看出来,这叁个人从头到尾都排斥着他,包括自己的亲外甥,可明明自己外甥的伤都还是王靳严造成的,现在却把自己当外人,着实不舒服。“我不知道,听他们说,赶到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人已经昏倒了,人也不见了。” “这并不能说明她没有脱离危险。”李樰回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以你们叁个人的能力,肯定能查到的。”林尚煜不想呆在这里,被人逼问着,他再次看了一脸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周良瑜,叹了口气,“那群人你用吧,可千万不要被你妈发现了。等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周良瑜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舅舅点了点头。 …… 正在吃饭的陈依依,依旧嚼着嘴里的菜,越嚼越觉得味道奇怪,这一二个星期以来,她发觉自己吃饭味口不是很好,甚至有时候对鱼产生了抗拒心理,不禁心里有些忐忑。 算了算日子,顿时脸色有些惨白。 怎么会…… 陈依依摸了下肚子,这举动被苏念祈看在眼里,“怎么,肚子疼?” “可能吧。我到时候去医院看一下。”陈依依不想被他看出来,笑了一下,又拿起筷子吃起来。 “他们很快就要查到这里了,之前把线索弄到你住过的小村子里,没想到会这么快。” 陈依依听着他说出的话,没有做声,这十几天以来,她仿佛被关在了这里,听他说为了防止那些人找到她,也不知道那些人指的是谁,这次话里的他们又指的是谁。 “我们要换地方了,你有想好你要去哪里吗?” “我吗?”陈依依抬起头,一脸诧异。 “你看看,就是这些地方,国内呢制度相对严苛,他们动起手来,比较麻烦,而在国外呢,我们就有更多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他们上次去催毁你的信息资料,没过几天就被发现了。你们能顺利回国,还是我偷偷瞒下来的。”苏念祈看着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女人,脑壳就疼,除了会做家务,烧得一手好菜,其他什么用处都没有,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答应他,“你准备一下,后天就出发。” “我不知道,你决定吧。”陈依依知道自己是个脑子笨的,也只能跟在一些有能力人的身边,慢慢知道一些真相,被动的保护自己。 “行。”苏念祈见她如此爽快,松了口气,脑子里想的是该如何屏蔽苏家那群疯子。 医院内,陈依依拿着报告有些发呆,虽然有些预感,但还是希望这预感是假的,可现实并没有给她这个希望。 真的怀孕了!按照时间,这应该是王靳严的。 “你这个年纪做人工流产,我不太建议,你年纪也有叁十好几了,以后还想再生个孩子,恐怕很危险。” “不,我并没有想要做人工流产。”陈依依知道医生误会了她的表情。 “那就最好,我给你开一些安胎的药。” 拿着药的陈依依刚回到别墅,就看到苏念祈坐在那里。 “你去看病了。”苏念祈看到她拿着一袋子的药品。 “嗯。” “时间等不及了,现在就走,什么都别带了。”说着,就拉起她往车库走。 他们前脚刚走,就有一辆面包车开了进来,下来一群穿着黑色西服西裤的大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训练有素进了别墅,一阵翻找。 “没有人!” “他们刚走,快追上,别让他们跑了。” 苏念祈开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辆面包车,嘴抿的更紧了,将车子拐了好几个弯。恰在这时,陈依依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这号码好巧不巧,是儿子以前的电话号码。 哎呀 “别接!”苏念祈喝道,踩着油门躲过一辆辆车。 陈依依虽疑惑,但还是没接,等着那电话自动挂断。 “把手机扔了,赶紧。” 这一声突然冒出,陈依依被吓了一跳,赶紧将电话给扔出车。 “很好,不是很笨。听着,现在你正在受着人身安全的危险,需要你那几个情人的帮忙,后座有一个黑色塑料袋有个通讯器,能联系到他们。” 陈依依脸上先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座椅背拉低,去拿后座的黑色袋子,拿出通讯器,随便按了一下,果然出现了那几个人的姓名,只是为什么连林尚煜的名字都会出现。 “你随便打一个,接通后,我会跟他们说的。” 这打给谁?他们都是在学校读书的,这种情况能解决吗? 陈依依脑子想过这一瞬间,手指下一秒就点在林尚煜这个名字上。 林尚煜这十几天都处于烦燥状态,事业上去,一切都蒸蒸日上,他们几个没有靠父母的钱,顺利走上正轨,根本没有什么好忧心的,除了周良瑜。 就在他呆在办公室发呆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还是打到他的私人手机上。 这一下子激起了他的烦燥感,正愁没地方发火呢。 “喂,是谁,有事快说!” 陈依依被他这怒火弄得有些懵,觉得自己是打错了,于是连忙抱歉道:“不好意思,打错了。”正要挂断电话,电话那头的人立刻传来,“别挂!” “你现在人在哪里?” 陈依依看了眼一旁开车的苏念祈,他有所感,立刻与电话里的林尚煜聊了起来,而她则是安静地听着他们一来一往说着话。 大概十几分钟后,林尚煜来了一句,“告诉我你们呆的地方,不然别想我帮你做。” “这你要问她,如果她同意,我就告诉你。” “啊?”不告诉他,他就不帮忙,陈依依不过一瞬就脱口而出,“我同意。” 电话挂断后,苏念祈松了一口气,然后戏谑道:“想不到你最喜欢的人是他。” 什么鬼,“并没有,我只是觉得他相对来说成熟些,处理事情也能条理通顺。”陈依依还想着苏念祈之前说的那句‘情人们’,心里很是别扭,“还有,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哼,要是没关系,这次在找你的大军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人。” “我怎么知道。”陈依依不想讨论这些,看着前方出现的几辆suv,惊呼,“你小心点。” “快了,等我甩掉他们。” 经历了一翻惊心动魄的超车、撞击还有闯红灯,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陈依依脚都软了,扶着车门,久久都没有缓过来。 “需要我抱你上去吗?” 陈依依摇着头,摆着手,弯着腰,表示抗拒。 “行吧,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呆会保姆就会过来,我还有其他事,就先走了。” 陈依依点了点头,拿着他给的手机和自己手里一直拿着的药品上去了。 “叮咚……” 陈依依开了门,当看到人的时候,有些吃惊,“宋嫂!” “小姐好,又见面了。”宋嫂一脸慈眉善目,亲切地走了进去,准备给陈依依做饭、打扫房间。 大概过了二天的时间,门又开了。 李樰看到开门的是宋嫂,眼镜反射出可见的白光,而王靳严、周良瑜二人并没有发觉李樰的不对,而是见开门的不是陈依依,立刻冲了进去,见陈依依正做在椅子上好吃好喝的呆着,着实安心不少。 “你们……”陈依依有些惊讶,但随即想了一下,就重新坐了下去。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进来的是林尚煜,他带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补品进来了。 “怎么样?身体好吗?”王靳严比周良瑜率先握住她的手,眼睛一直看着她的脸,生怕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陈依依被他这紧张的样子,心里一跳,又看了看林尚煜手里的那一堆明显不正常的营养品,他们难道都知道自己怀孕了? “身体很好,别担心了。” “都怪那谁,说什么我们几个人太引人注目了,特意不让我们过来。”王靳严解释着为什么这么晚到。 他这话刚说完,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陈依依看过去,是之前那个内向腼腆的小姑娘。 “这是过来照顾你的。” 小姑娘章婷听到李樰的声音,一脸害羞地看向陈依依的方向,小声道:“小姐好。” 这下所有人都住在了这里,吃饭的时候,宋嫂将菜都端上了桌,章婷都给每个人摆放好餐具,还特细心的给每个人都盛了碗浓汤。 陈依依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王靳严和李樰,对面是林尚煜和周良瑜,很不自在,原因是他们的目光都往自己这边看,连菜端上来了,眼睛都不动一下。 “呐,这个补的。” 陈依依看着碗里的肉,对王靳严道了声谢,也给他夹了一块,“我自己会夹的,你自己吃吧。” 王靳严点了点头,脸上很是开心,望向饭桌上一圈还没有动筷的几人,优越感油然而生。 李樰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的面前有着单独给他做的菜。陈依依也知道这一点,不太会把筷子伸到他那头去。 “舅舅,这桌子有些大了,不如明天换个小一点的。” 林尚煜听见自家外甥没头没脑的一句,看了看对面的陈依依,点了点头,“明天就去吧。” 饭桌上的氛围很微妙,她夹个菜仿佛都被人看着,偷偷看过去,却见他们都很正常吃着饭,一点也没有往这边瞧。 而菜桌上的四个人都偷偷记下陈依依爱吃的菜。 还没一会,外头的汽车引擎声传来,几人表情有些微地一滞,随后又恢复正常。 “全都齐了呀!”苏念祈一点都不意外,将外套给宋嫂,就拉开椅子,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餐桌上一下子又多了一个人,更加的安静了。 陈依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发现他们都对苏念祈带着一种仇视,恨不得把他给分了的那种,于是赶紧扒了几口饭吃了起来,看着又过来添汤的章婷,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餐桌上的剑拔弩张跟她有什么关系。 “找到了吗?”王靳严一想到这家伙指挥他们几个干这干那,就连平常不怎么动用的人也用起来,就为了去解决这家伙的家族斗争,美名其曰解决陈依依的问题,一劳永逸,实际上还是有一部分人在寻找着她。 “哪有那么快,他又躲到英国去了。还有你们几个,都凑在一起,可是很危险呢。”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在哪里呆着。” “行,既然这样,我们都互相监督。” “谁知道你有什么小动作?” “我的底,你们都知道,何必呢。” 陈依依将碗底最后一口饭给吃下去,这两个人说来说去,没一句是重点的,还不如上去。“我吃好了,你们随意。” 等陈依依一上去,苏念祈就对着后面的两个人道:“你们也上去。” “又有什么情况?”林尚煜见他将那叁人给支走,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最新的一批实验体,通过试管发现整体数据都上去了。” “试管!?”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还打算给这些实验体注射更多的催情,希望能有更多的实验数据,而且生产时间大大减少了一半。”苏念祈说着,脸上面露难色,“在sxdks-153号实验基地里,那些实验体都面临着崩溃边缘,她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了。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控制那些实验体,拖延时间。” —— 八个月后,陈依依摸着肚子,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距离生产还有一个月多月。 这几个月来,他们似乎都有事情,每次都是来看她几眼就离开了。对于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都没有问,这样也好,也许是有了孩子吧,她整个人都变得通透起来,只要孩子健康,有着足够的经济能力够了。现在的她有着他们给的几套房子和几张卡。 以前觉得收他们的钱,不是自己赚的,就很不自在,现在不一样了,人真的是每个阶段的想法都不一样,随时都在变。 “孩子很健康。” 陈依依接过产检报告,意料之中的结局。走出医院,宋嫂扶着她走向车,刚一坐下,敏感的她就察觉到了危机,“不对,这辆车……” 话还没有说完,车门就被章婷给关上了,前面的司机很快起动了。陈依依捂着肚子,脸色逐渐变白,看着车上的叁个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苦笑了一下。 “小姐,我劝你还是别有其他的小动作。” 正要按下联络器的手被一旁的宋嫂按住,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陈依依转过头,看着宋嫂那张平时祥和的脸变得一脸硬冷,眼神也像冰块一样,透着冷意。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章婷,发现她整个身子都是靠近车门,头歪向一边,根本没有往车内看一眼的意思。 明明知道她们变了,可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 “要不是你,我的儿子也不可能死。” “什么,你儿子?”她的儿子死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陈依依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在宋嫂眼神有些变的时候,手指迅速按下按钮。 “就知道你不老实。”宋嫂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手臂变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针管,对着陈依依的脖颈就刺了下去。 实验了 白得冰冷的房间内,一张雪白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只有肚子上出现一道红色。 陈依依空洞着眼神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一声不响,眼睛甚至连眨都没有眨一下。 就连门什么时候会开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数据如何?” “非常好。” “嗯,看来在外面放了那么些年,还是有效果的。”一名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员很满意地点着头。 “对了,那小不点需要我放到别的实验室去吗?” “数据达标了吗?” “达标了,甚至还超出一些实验体好多。” “那就送过去。” 陈依依在他们说到小不点的时候,眼睑动了动,一滴眼泪无声掉落,随即消失不见。 随着他们走过来,将一支管子插进满是针眼的手臂中,冰冷的液体进入体内,血液流动,身体逐渐变得冰冷,等他们人一走,体内发生剧烈的动静,火热异常。整个人的血液就像是沸腾了一样。 陈依依受不了,好热、好难受,她起身不断接触冰冷的墙面,每寸骨头都好似在作对一样,难受的不断撞击,观察室里的人观察着她像发疯一样,对着墙猛烈撞击,之后又开始抓头发,好缕头发都被她硬生生给扯断了,血液都流下来都没有消停。 “这一次剂量很大吗?” “对,我添了一些东西。” “你看,那面被撞的墙,已经彻底凹下来了。” “等她一过,就带她去另外的实验地,作为女性,是个非常不错的性别。” 陈依依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明晃晃的暖色调,周围交织着红浆般的黏腻声响。 这是一幅多么刺目、不堪的场景,他们犹如一个个被欲望控制的走肉,不断与身边的人做着极度热烈地肢体动作。他们仿佛早已分不清自己谁是谁,只知道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动作。 那些液体飞溅过来,透着肉靡味。止不住地恶心、油腻想吐。 “走开!!!”大腿上突然接触到那种湿黏的触感,陈依依迅速躲开,那被她甩开的人又跌入欲丛里,与一群交织在一起。 在这呆久了,渐渐地,她也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窜出,脑子也不甚清醒,她晃晃了脑袋,反而更加地晕眩了,整个人都处在旋涡里一样。 当大腿上有一双手摸上的时候,根本无力在去挣脱,甚至根本无心去反抗。她仿佛整个人都被黏腻湿热的泥浆包裹住,舒服地不想动了,只想闭眼享受,什么都暂时都不用想。 那种沉沦感,让她整个人身心都在下沉。 “哇~哇哇哇~” 忽然阵阵婴儿的啼哭声响了起来,洪亮地刺穿周围,如同一道警钟灌入她的脑海中。 !!! 她在做什么? 陈依依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周围不知何时围了几个男人,她的双手被他们抓在生殖器上,上下滑动,身上更是有好几双手贴着,尤其是大腿内侧那种触感。 新生婴儿地啼哭声依旧不断传入耳中…… 她的孩子…… 陈依依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力量,瞬间挣脱开这些人。她喘息着将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踢开,才从地上拿起不知何时被脱下的衣服。 差一点就…… 她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觉得不够,用嘴咬住手腕,痛感让她有片刻地清醒。询着婴儿啼哭地声音,她在这片场所观望着。 终于在一处角落找到了源头。 她赶紧过去,终于看到了那个还连接着脐带的婴儿,而他的母亲此刻并不在,根据血迹,她找到了那位母亲,啪啪声接连不断,她母亲重新投入到欲望深海中,丝毫不顾自己刚刚生产的身子。 陈依依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个刚生下来的婴儿给抱了起来,青紫、紧皱的皮肤,还没有睁开的小眼,在被抱起来的时候就停止了哭声。 “真乖。你很棒!”她夸赞着婴儿的懂事。 此处仿佛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想要出去有些困难。 可能正是因为他们知道这处是一个兽欲场,连监控都没有,也许只有这样,她有了更多的不被监视的空间。 陈依依手上抱着婴儿,一边在光滑的墙壁上不断敲击着,寻找着空洞的回响。 这地方太大了,她至少敲了两面墙壁还是没有回声,直到第叁面墙,这里并没有聚集太多的人,反而他们都有意识地离这面墙远一些。 “咚咚咚……” 对了,就是这个声音。陈依依一阵心喜,看了看怀里的婴儿,轻声道:“你乖一点哦!” 那婴儿仿佛听明白了,并没有哭闹。 而她则放缓呼吸,离这面墙稍远一点,为了保持清醒,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将自己的手咬上一口,鲜红的血味在这处混杂的味道下,微不可闻。 右手虎口处有着好几个深深地牙印,血肉模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痛感正在逐渐稍退,取而代之的是热痒。 到底什么时候会开?陈依依混沌地脑海中想着。 —— 实验总部,此刻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危机感,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 就在刚刚不久,接到通知,他们的实权者换人了。听说那位新的掌权者,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 踏踏踏~ 皮鞋与光洁的瓷砖接触时发出的声响犹如敲击在每个人心房上,抖了叁抖。他们并不知道这位掌权者会有什么手段来处理他们这些老派。 直到那皮鞋停了下来。 众人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多么稚嫩、多么年轻,当看到这位年轻人后面那位郭先生时,众人心里多少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位年轻人会这么快当上新的苏家掌权者。 苏念祈瞄了一圈,才对着这些为首的人道:“实验体5号现在正在哪里?” 做为整个实验体中着重关照的,有谁不知道,主任犹豫了片刻,走了出来,“正在sex-6#实验场所。” sex…… 苏念祈顿时怒从心生,震怒道:“快带我去。” 主任一愣,匆匆行动。 郭先生第二次看见他,怒意直接从脸上表现出来,不禁为这些人捏了一把汗,“通知6#附近的研究人员。” 主任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拿出对讲器,让附近的人赶紧把5号实验体找出来。 陈依依恶狠狠咬着手臂上肉,冷汗从额头淋下,眼睛盯着那面墙,根本不敢移开目光。 “哗……” 突然那面墙从两边突然分开,一扇门顿时出现。 她看着面前的变化,一动不动。 要开了吗? 门缝随着她心里的希望一点点变大,透着明晃晃的白光。 “5号实验体在那!”研究人员们发现陈依依就在门边上,很快就找到了。 根据主任的要求,他们迅速找了张床,首先探明她的呼吸。 “她吸入太多了,不及时解决,血液会从口鼻处出来。” “那不要放血?” “来得及吗?他们很快就会过来。” “对了,她怀里还有个娃娃。” “娃娃,这么快的吗?这才进去不到几小时。” “这娃娃不是她的,我刚刚检查过了,她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也没有撕裂的情况。” “怎么可能?那粉雾很厉害的。” 就在他们手麻脚乱地给陈依依放血的时候,苏念祈这一行人已行至这里。 陈依依全身透着红色,一幅情欲贲张的样子,嘴角留着血液,整个右手甚至污青血液模成一团,现在这些人员还在她身体几处都割了几道伤痕,整幅模样就是一个惨状。 苏念祈快步上前,手一接触,就是一手的温黏,温度高得吓人。 “你们……”他眼神冰冷威慑感很强,直透这些研究人员的眼睛,一下子给这些人都给震住了,“有解药吗?” “没有。” 苏念祈胸膛起伏了几下,将她眼角的发丝整理好,“你们先给她的伤口处理一下。” —— 一路上,苏念祈时不时望向她,车窗外是飞驰而过的风景,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叁个月后了。肚子也瘪了下去。 当初答应他们,会好好保护她的,不让她接触任何脏东西。 可现在…… 他抬起她的一只手,瘦弱地一只手圈起来还有多余,面庞更是凹陷下去,没有一点地方拥有肉的。 现在还染上那种病,这个时候叫他们过来也要一天的工夫。 他闭着眼静思,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断拍击,车子的引擎声在这一刻格外清晰。 忽然他睁开眼睛,对着一旁的郭先生问道:“她的孩子是不是已经被转移到别的实验基地?” “你想找到那个小婴儿,恐怕有些困难,实验基地里从来不记孩子的母亲是谁,只有编号,不过她的情况特殊,说不定会有记录,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嗯,麻烦郭老了。” “少爷说笑了,你已经是苏家真正实权者,事情说一声说可以了,不必答谢。”郭先生瞄了一眼一直躺在少爷怀里的女子,这女子收拾一下,面貌算得上是佳人行列,想不到少爷刚一上位,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她给解救出来,也不知道这女子有什么本事,会让少爷这样做,看来有必要查一下,不可威胁了少爷。 被发现了 洁白的床单上,玉体横陈,高耸的乳房点缀着两粒红果,再往下,是一道长约几厘米的伤疤,惨白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色,那黑色丛林下掩盖着涓涓细流,此刻这具玉体正难耐扭曲着,手指一直抓挠大腿内侧。 真是一幅诱惑的场景,然却有一个人对这幅场景无视,眼神一直望着窗外的建筑物。 苏念祈他已经通知那几个人了,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在太阳落下的时候过来,这里有一个私人飞机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光线逐渐变暗,他低头看了一下时间,4点了。 “嗯……”嘶哑地呻吟声已经叫了一天了。 苏念祈看过去,顿时一大片的红色印染整个眼瞳,床单上尽是血,甚至脸上都开始流鼻血了。 他紧张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往浴室跑,冷水放满整个浴缸,看着她充血的皮肤,冷水没过一会时间,又重新变得温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她真的有可能暴体而亡的可能。 苏念祈重新看了一下手表,才过了五分钟。 “救我。”陈依依难受得整个人都在沸腾,区区冷水根本解决不了内里的热度,脑子早就没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有人过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搭上他的手臂,嘴里呢喃着。 苏念祈脸色变得通红不止,原因正是她的那句‘救我’,他要帮她暂时压制一下。这种事情只要将双腿间的性器插入她的体内就可以了吧。 他又看了看时间,4点20分了。 不再犹豫,他拿起浴巾裹住她的全身,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随后将床上有着血液的床单掀至床下。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要救人而行动的性行为。 随着织制物的滑落,一具白皙结实的少年躯体出现,六块腹肌下阴毛稀疏,颇具规模的阳具正垂落着,透露健康的粉红色,饱圆的阴囊随着他爬上床而晃动着。 陈依依似有所感,双腿如同藤蔓般缠上了他的腰,摩挲着腰部两侧,屁股往前一送,很是急切。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硬起来,依旧低垂着,眼神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么一块肉送到她的面前,她怎么可能不吃。陈依依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立刻一个翻身,将他拉至身下。 苏念祈没有反应过来,等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就是两团晃动的乳肉,滑嫩红透,紧接着感受到的就是自己的鼠蹊部一阵热湿的温度,带着难以言语的舒服,棍身与穴肉进行着亲密的摩擦,不过一会的时候,就有水声传出来。 他眼睛无助地望着身上的女人,微张着唇轻声哼出舒服的低音。性器受到了刺激,逐渐变硬充血,只有晨勃出现的肿感此刻感官无限放大。 当一双手握住他变硬的性器时,身体变得紧绷了,手无声握着拳,要开始了吗?他这样想着。 龟头接触到那张吐着液体的花穴口时,激动地吐出几滴清液,噗呲—— 直接一插到底,重重地撞到最痒的部位——花心。 “嗯……”苏念祈仿佛进入一个紧紧的皮套子里一样,又热又潮,那挤压、箍紧感让他有一瞬间地疼痛,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潮向他席卷而来,打得他整个人都措手不及,酥爽地喘着气,血液上涌,一股强烈地射意感上头。 陈依依本就没有任何神智,肉棍插进来的时候,就抽插了起来,硬挺的肉棍上凸起的棱角抚平着体内高升的痒意,可还没有真正享受起来的时候,一股热流就直冲在花心上,热热地很舒服,然后又软了下来。 她没有想太多,屁股随意磨动了几下,果然体内的肉棍又开始硬了起来。 苏念祈第一次就经历如此激烈地猛进猛出,仿佛是被浪潮冲到海岸的鱼,鱼尾拍打着,承受着她带给自己的情欲。 噗呲噗呲的声音刺人耳目,房门传出的哼叫声伴随便着床板声吱吱作响。这让周良瑜、王靳严几人匆匆赶来的人,当头一棒。谁都没有胆子去打开那扇门。 最终还是林尚煜这个从来没有与她发生过关系的人打开了门,比起王靳严、周良瑜两人的痛苦,他多了几分复杂,李樰则是没有多大感觉,跟在他们身后,扶着眼镜观察几人的表情。 门一开,大床上,两具交缠的身影,就像是一根刺深深扎在王靳严和周良瑜的心上,面部表情可见的崩溃,周良瑜更是有些站不稳,扶着门框,比起那次在厕所外听到的交欢声,这一次所见到的真实画面,更加令人身心皆寒,即便他知道她是因为药物的影响。 王靳严直接双目赤红,握着拳,一步一步走到床前。 陈依依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处于被人围观的态势,苏念祈更是沉醉在迷人的温柔乡中,感官退化。 当整个棒身突然离开温暖的穴道,苏念祈睁开迷蒙的眼睛,眼角沁出泪珠,沉醉懵懂,脸颊粉里透红,呆呆地看着陈依依被王靳严抱在了怀里。 王靳严?! 脑子突然重启,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苏念祈身体上的情欲还未被满足,甚至双腿间的肿胀肉棒还直挺挺着,油光发亮,那全是两人私密处紧密相连摩擦产生的液体。 “你们来了。”苏念祈从床底下拿起衣物,开始穿了起来,一切都穿着妥当,他绕过王靳严,走向门口,“她就交给你们了。” “等等,你就没有什么解释吗?”周良瑜看着从自己身边经过的苏念祈,忍不住叫住了他。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她中药了,中了sex用于培养实验体的药。”苏念祈心里非常清楚,陈依依是因为药物的控制,才与他…… 没有人看到,苏念祈的大拇指对着食指狠狠一掐。 “我要去处理事务了,你们自便。”说着,苏念祈就带着一身欢爱的痕迹离开这个地方。 周良瑜又把目光重新回到陈依依那个方向,看到的就是她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王靳严,他的衣物瞬间变得凌乱,几颗扣子还在她的暴力之下,掉落在地上。 王靳严瞬间就衣衫不整,裤腰带都被解了下来。陈依依这幅被迷了心智的样子,想控制她都有些困难,将她的手控制住,她就用嘴咬,身子不断扭动,双腿更是动不动就摩擦着人体的敏感部位,像条泥鳅一样滑不溜秋。 “依依,清醒点,是我。”王靳严捧着她的脸,期望从她脸上得到片刻的神智。 “唔!”陈依依只是呆愣了一下,双手迅速下移,一把掏出肉棍,对准自己的下体就要挺腰,却被王靳严一个动作,坐歪了。 王靳严这下终于明白陈依依是半点神智都没有的那种,一个手刀下去,陈依依就软倒了下来。 “你这样……”林尚煜没有想到王靳严会这样做,他以为他会帮她解决体内的药物。 “这是我跟她的事,请你们出去!”王靳严紧绷着脸,将陈依依的身体用床被遮住裸露的皮肤。 周良瑜顿时被激怒了,想要上前说几句,却被李樰拦了下来,“先看看。” 王靳严抱着陈依依走进浴室,完全不在意他们有没有照他的话走出去。 见此,他们几人只能进了隔壁的房间。 周良瑜是完全坐不住,时不时往门口走去,又走了回来。自从他被母亲送出国外以后,那种偏离感越来越重,甚至与她从来没有好好相处过一次。 “再过一会,他就会过来叫我们了。”李樰看了眼时间,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周良瑜、林尚煜立刻将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 “sex里面的药可不是简单的。” “怎么说?” “这药是完全把人当成一个生育机器,沾上一点,整个体内的血细胞都会处于一种兴奋活跃的状态,长此以往下去,身体很快就会消耗殆尽。” 那她…… “不过,她只是进去一会,就出来了,想来只要让细胞从兴奋状态恢复到平和状态就可以了。” “那具体要怎么做?”林尚煜问道。 “解决她的生理需求就可以了。” 生理需求!周良瑜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刻也呆不了,直冲出房间。 林尚煜看自家的外甥跑出去,也跟了出去。李樰又看了一下时间,也抬脚起身走了出去。 浴缸内,王靳严无措地擦拭着陈依依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液,用了手抬起,头下低的姿势也无济于事,更让他害怕的是她逐渐升高的温度。 周良瑜冲进浴室,看见的就是王靳严蹲在浴室边不断为她擦拭血液的动作。 “你在做什么?” 王靳严转头看过去,先是周良瑜走进来,然后是林尚煜,最后才是李樰。他朝李樰问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你该知道的,来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了。” 王靳严脸色一滞,变得有些暗,他讨厌有人碰她,哪怕一点点也不行,以前的事情可以不计较,以后的事情他必须制止。现实中的情况不允许,难道他真的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下面,做尽男女之事吗? “你们先出去。”他再一次发出驱赶。 “我不同意。”周良瑜明显不想要离开。 李樰做坏事 现场有些僵持。 “你再不行动,她就真的危险了。” 浴缸中的陈依依通红得充血,仿佛血液随时都会从皮肤里炸裂开来,甚至嘴角都开始流出鲜血。 王靳严再也顾不上其他,当着大家的面,拉开裤子,将阴茎随便搓了几下,直到硬了,就拉起她的一条腿,冲了进去,水声哗啦啦作响,溢出边沿,整个卫生间都变得温漉漉的。 一边做,他还不忘开冷水,水的冰冷,她内部身体的滚烫,两种不同的温度差,刺激着王靳严肉棒变得又大了一圈,他在她体内冲刺了几十下,见他们还在一旁围观,立刻转了个方向,只让他们看到自己穿着衣服的后背。 “你们出去,我会解决的。”王靳严怒喝道,同时将心里的怒意全都发泄在这次交合中,啪啪做响,红胀的肉棍肆意戳刺,重重捣进这张饥不择食的穴嘴,一想到之前看到的画面,这张吃下他肉棒的花穴之前刚吞过别人的肉棍,酸涩感、火烧感一起煎熬着内心。 他要将别人进过的地方,洗一遍,重新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快速地抽插,很容易让快感急速攀升,不过十分钟,王靳严就感觉到一股射意,当遇到穴肉一个收紧,再也忍不了,大腿肌肉绷紧,大量精液射入花心,被贪婪的嘴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陈依依脸色可见的不比之前红通恐怖,似乎有些转好,只是温度还是有些高。 王靳严见状一喜,就着体液,在穴道里上下摩擦,不到几分钟,又重新硬了起来。 李樰在王靳严行动的时候,就从浴室退了出来,周良瑜则是在林尚煜的束缚下走出去的。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王靳严就出来,脸色可见的阴暗,看着还处在这间屋子的叁人,仿佛认了命一般,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悲恸道:“你们进去吧。” 周良瑜没有丝毫犹豫,很快就进去了。 “你要不去厨房吃个饭,补充一下精力?”李樰好心提醒道。 王靳严低着头,浑身都被黑色笼罩,听到李樰这样的话,只是摇了摇,“我去那边洗个澡。” 大约差不多相同的时间,周良瑜也带着一身明显痕迹出来了,脸色比王靳严好上一些,可能有过前面二次,心理准备充分。 当只剩下李樰和林尚煜的时候,李樰看着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林尚煜,问道:“要不你先?” 林尚煜抬起头,有些诧异,随后摇了摇头,“我只是陪良瑜过来的。” 李樰点了点头,摘下眼镜就往浴室走过去。 还没有到门口,那冲天的性欲气息,让他皱了下眉头,随后走了进去,见到的就是躺在浴缸中的陈依依,水龙头还一直流着,并没有关闭。 她皮肤相对之前见到白了些许多,也许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解决了。 林尚煜脑子里想着李樰刚说的那句话,接着是自己的那句‘我只是陪良瑜过来的’,就苦涩的摇了下头,算了,还是先去看看良瑜在厨房做什么吧。 这刚要起身,就看到李樰抱着陈依依,带着一地的水走了出来。 “里面太脏了,我去另外的房间。”李樰说道,刚走出房门又说了一句,“你可以过来,他们暂时还恢复不过来。” 林尚煜只当他是开玩笑,没有在意,去了厨房,果然就看到自家外甥正在煮西式餐。 “王靳严呢?” 周良瑜抬头,“他可能躲到其他房间里去了,也有可能跑出去了。” 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外面车子启动的声音响起。 林尚煜了然,“你呢?” 周良瑜拿着叉子的手一顿,嘴角勉强扯起一丝笑意,“如果她愿意的话,当然不同意,我也会试一试。” “你父母都会不同意的。” “舅舅,我没有想那么多,更何况这不是古时候,就算家族联姻,我相信有舅舅在,还轮不到我。” 林尚煜一噎,走过去,将椅子拉开,拿过周良瑜做的西式餐,“难吃!” “难吃就别吃,给我。”周良瑜将盘子重新夺了回来。 “你母亲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还以为与他们合作,拿下了长久的合同,正以你为傲。”林尚煜又站了起来,“就算知道,你跟她在一起也不会长久,更有可能,只是当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舅舅,你这句话,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周良瑜如同耳朵起茧一样,扣了扣耳朵,见他要走,“你去哪里?” “我出去走走。” 林尚煜果真如他所言,只是在这幢房子的花园里走上几圈,但每次都会在那间亮着的房间下方停留一会。 叮咚—— 是谁发的消息? 他打开来,是李樰的——‘你上来。’ 李樰看着怀里的人,脸色红润可口,全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如同一块精致美味的蛋糕,不愧是sex里面产的药,还能让女性增添魅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吸足了精气。 他暗暗想着。 “给你。我需要休息去。你来照顾。”李樰见林尚煜一上来,就将怀里的人递了过去。 林尚煜很自然的接过,突然又感觉不对,结果转头就看到门被关上了。 外面,王靳严开着跑车,在一大圈一大圈绕着那栋房子奔驰,发泄着心里的难受,却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有屁快放!” 当听完电话那头的陈述,王靳严喜上眉头,一脚踩向油门,往某家医院过去了。 这边,林尚煜抱着满怀馨香,将她整个身体都放到了床上,她艳红的脸萦绕着淡淡的光晕,回想抱在怀里那柔软的触感,不禁想起某一天清晨醒过来的时候,似曾相识的味道,也许就是这个味道俘获住了他,让他不禁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明明是一个只会做家务的女人,身上闻到最多的应该就是柴米油盐或者肉腥鱼臭味,怎么在她的身上却鲜少闻到。 林尚煜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缘由来自她的儿子,陈泽最讨厌的就是她身上沾染上别人的气味,所以每次回家都会好好洗上一番,确保不会让儿子讨厌。 叮咚—— 又是一条消息。 【抓紧时间。】 林尚煜将目光移到如同睡美人一般的女人身上,他知道刚刚盖的被子之下正赤身裸体,差他一个人也不差。 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早就在他搂住她的那一刻,底下的那根肿胀就叫嚣着,隐秘又渴望的黑暗从心底不断滋生。 他们可以,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当接触到甜蜜的软唇,就一发不可收拾,如同决堤的洪水,将整个理智都冲垮殆尽。 温度一节一节攀升,等回过神的时候,林尚煜就发现自己早已衣物都堆积在床上,底下的肿胀与穴口亲密接触,光光是贴在一起,就令他无比激动,全身血液都在奔腾。 穴口也被刺激得一张一翕,不到几秒钟,就有液体流了出来,似乎早已做好接纳的准备。 龟头对着花瓣上下划动了两叁下,怒张着一下子刺进去,阴道太过温暖和润滑,这进去,一下子就进入大半根。 穴肉的收紧感,差点让他射出来,好在他进去的时候,停留了一会,忍住射意,就着阴液,缓慢而大幅度的将肉棒拔出一大半,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口。 他观察着她的脸,随着他的刺入,那脸颊上的红晕会更加鲜艳,当他拔出的时候,那微张的软唇就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软软糯糯的,一切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只是很可惜的是,她的眼睛正紧闭着,并没有睁开。 他匍匐在她的身上,肉棍一下接一下的刺入紧致的小穴,感受着酥爽感从相连处上升到尾椎再到大脑,忍不住加快了动作,黏连湿滑,穴肉绵软,包裹着肉物,如同泡在温泉中。 噗呲噗呲…… 阴茎越发的油光发亮,茎身上全是透明的阴液,把两人的阴毛沾得黑亮黑亮的,黏在一起,彼此交融,抽出时只分开一点点,又很快黏成一团。 然而房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怎么在这里?”周良瑜看着从右手边第二间房走出来的李樰,心里预感越发不好,“我舅舅呢?” 随即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往李樰那间房间看过去,见并没有人,又一个接一个去开房间的门,直到开到了第叁间,他转动了一下,门被锁住了。 室内情浪翻涌,林尚煜全身心都沉浸在水乳交融中,并没有注意到门把手突然转动的声音。 他抓着她的两条细长的腿,肉棒通红巨大,啪啪作响,阴袋快速晃动,直到最后一下,他深深埋入她的身体里,身体紧绷,一团浓稠的精液射入绵软的穴心。 高潮过后,林尚煜才注意到门那边的动静,似乎是在争吵什么。 “他是不是在里面?”周良瑜表情有些扭曲,红着眼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李樰,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但那表情却越发得让看起来就是默认了,“为什么?明明她就快好了。” 周良瑜心中止不住的怒火,一把将他的衣领给抓了起来。 咔嚓—— 王靳严的女儿宝宝 咔嚓—— 门在这个时候开了起来,林尚煜看着门口的两个人,针尖对麦芒,剑拔弩张,但明显只有周良瑜一个人是这样暴怒的状态。 然而这怒火很快就往他这边冲了过来。 “舅舅,为什么?”周良瑜低沉着嗓音,有些颤抖。 周良瑜看着林尚煜尚未退去的红晕,以及全身只着了一件裕袍。 他不敢过去,甚至觉得以前舅舅劝他的那些话,都是带有目的的,什么他与她根本无法在一起,什么母亲,这些都是借口。 “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一句话立刻让两人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李樰。 “她这情况,明显就是我们叁个人无法满足的,而你们一个个的又都不敢接受有旁人,只好一个接一个来。”李樰话头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一开始就一起上,一个结束又另一个上,这样精力都会得到缓解,可如果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重复勃起,很快精力就支持不下去。 而他们这样持续性交,只是为了射出更多的精液,去救她,根本没有任何激情可言。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周良瑜觉得不可置信,一个女人连续几个小时都在这种状态,身体能受得了吗。 “我只是比你们更加了那实验室里的东西,你们知道二十四个小时连续不间断的情况吗?知道就算在生婴儿的时候,都还要继续那种吗?”李樰嘴角抹起一丝冰冷的笑,眼神也越发冰冷,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往屋内看了一眼,“那种全身都只剩下一种感官体验,如果停下来,痛苦就会以比快乐还要猛烈地席卷全身,皮肤、内脏、骨头都恨不得拔出来、剁碎……” 他们仿佛在这个时候不认识李樰了一样,那一瞬间,他仿佛变了另一个人,就像冰制成的棺材,死阴死阴的。 突然李樰低声笑了一下,那种诡异的冰冷感也在这一声平常的笑声中消散,原本僵硬甚至血液都要冷却的身体逐渐回暖,“现在你们还觉得那样不对吗?比起死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 陈依依感觉身体就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碾压过好几次,然后又用钉子将自己的身体给钻起来,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眼皮更是重得连睁都睁不开,神智甚至有些打结,可即便这样的情况,她还是无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怀里,以及周围。 孩子呢? 她顿时魂不守舍,慌张地起来,着急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寻找,柜子里没有,桌子也没有,床底下也没有。 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一个人,陈依依立马冲到这个人的面前,摇晃着,“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放哪里去了?” 林尚煜被晃得一脸懵,直到李樰走过来,镇定剂一针下去,她就倒了下去。 林尚煜赶紧抱住,才发现她是那样的轻,仿佛一片树叶,根本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王靳严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大概还要一天。” 林尚煜将她放到床上,重新给她换了一瓶葡萄糖。 “鉴定出来了吗?是你们谁的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林尚煜很想知道。 “谁去抱的,就是谁的。”李樰仔细看了一下她,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给她重新盖好了被子。 “王靳严的。”林尚煜有些失落,他还以为会是自己侄子的呢。 “你想要,可以找她生一个,不过,要等她身体好起来。” —— “哇,这么可爱的宝宝。长得和老大好像哦。” 一群小年轻围在保温箱里,一脸温柔地看着里面的小娃娃。 “快看快看,她好像在看我哎,还朝我吐泡泡。”其中一个特别兴奋,都开心得跳起来了。 哪料一个转身,就看到王靳严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老……老大,你怎么回来了。” 刚看到他手上拿着的奶粉,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如同鹌鹑蛋一样,耷拉着头,乖乖去面壁思过了。 其他人也被吓得跟在他的后面,一窝蜂地走了出去,但都是走到了门外,都停了下来,偷偷地往门里面看过去。 而王靳严的面色在他们离开后,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特别温柔,笑容也是一刻也没有放下,将保温箱里的女儿给抱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喂着奶粉。 看着怀里女儿娇嫩的脸蛋,小嘴吧唧嘬着奶嘴,特别乖巧,心里软成了一团,暖乎乎的。 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干活,把什么好东西都要送到小公主的面前。 鼻子真小,就像她一样! 王靳严不知为何,想起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明天就带宝宝去看她吧。 那害人的实验,苏念祈一定会解决的,哪怕时间有点久,只要她能平安就行。 那一天晚上,得知孩子找到了之后,他就去了那些做实验的地方,从一开始的大受震惊,到后来的麻木,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活着,瞬间觉得比起这些实验,那些男人都不是什么重要的,还很庆幸要不是他们,可能她真的会死。 而他的女儿也在这个环境下变得特别瘦,哪有现在的圆润。 好不容易养了一个月,有了点肉,可经不起外面那些粗男人的折腾。 当陈依依脑子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她呆呆地坐在床头,盯着某一处发呆,轮到周良瑜过来照顾,才发现她醒过来了。 “你醒了!”周良瑜很是开心,一把冲到她的面前,“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她发呆的样子,周良瑜很是心疼,他多想她就像以前那样,全身都释放着温柔、亲切的气质。 陈依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又将眼神转了回去。 “对了,你刚醒过来,我去楼下叫阿姨煮一些清粥给你。” 周良瑜走到楼下,王靳严怀里抱着女儿,看到他下来,“醒了?” “嗯。” 王靳严立刻抱着女儿上去了,之前进去过一次,看到她还睡着,甚至抱女儿放在她旁边,也没有反应,想着女儿等会还要喝奶,怕打扰她,就出去,可才出去没一会工夫,就醒过来了。 陈依依还在发着呆,听见又有人进来,根本没有理会,可当一声婴儿的笑声响起来的时候,刹那间,喜悦顿上心头。 看着王靳严怀里,笑得可爱,啊啊叫唤的婴儿,身体里的疼痛都得到了缓解,甚至还消失不见,力气都有了一般。 颤抖着将小婴儿抱在怀里。 “啊……啊……”女儿仿佛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笑得很是开心,小手挥舞着摸着她的脸。 陈依依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亲亲她的小脸蛋,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模糊地看到眼泪滴在女儿的脸上,赶紧用手擦了擦,然后将自己脸上的眼泪也擦干净。 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去看一旁的人,王靳严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就举着纸巾想替她擦。 陈依依接过,“谢谢!谢谢你们!” 王靳严立刻将她抱在怀里,“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陈依依眼泪更加汹涌了,她明明想要停下来的。怎么越擦越多,而且自己是个大人哎,怎么能在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面前哭呢。 周良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家叁口,抱成一团的画面,默了一下,然后将王靳严拉开,“她还没吃饭,先吃饭后再说吧。” 陈依依也停止了流眼泪,拿着纸巾擦了几下,一手接过周良瑜手里的粥,几口就下了肚。 正打算喂她喝的周良瑜,看着碗里的空碗,沉默了,这,“我再去楼下盛。” 楼下的阿姨见这空了碗,惊喜,“好,好,好,有胃口就代表身体能好起来,等等啊。” 陈依依抱着女儿亲热了好一会,中间至少喝了足足五碗粥,每一次周良瑜都没有成功喂到。 王靳严心里乐开了花,看着周良瑜这幅郁闷的样子,拍了拍肩膀,提醒道:“她现在的心思都在我女儿身上,哪有工夫理你,明天吧,过一会估计她会抱着女儿睡觉。” “你怎么知道?” 王靳严一脸得意,然后一脸高深莫测道:“这是过来人的经验,学着点。” 果然,结果如同王靳严所说的,陈依依吃饱喝足,怀里还有宝贝的女儿,看着女儿睡着,她也很快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要把孩子给抱出去吗?”周良瑜看着小小的一团和陈依依依偎在一起,口气有些酸酸的,他可是听说,孩子最吵闹了。 “不用。我知道我女儿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大概叁四点吧,不过醒过来,也不会哭的。”王靳严将被子给她们盖得严严实实,即便现在是夏天,还是怕她们着凉。 “那就好,不会哭,就好。” 王靳严却被那句‘不会哭’弄得心情顿时低落下去,因为在那里的所有孩子都是个个安静如同哑了声的,就连他的女儿都是如此。 想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意,也不知道那些人被折磨的怎么样了。 这是陈依依这几年睡得最好的一次觉了,起来的时候,看到女儿正睡在自己的旁边,摸到那温暖的温度,不是做梦,这才放下心来。 一年后。 陈依依勉强接受了叁人。对她来说,这些都是非常的惊世骇俗的。 不过好处就是女儿拥有了叁个对她好的爸爸。 王家主宅 这一天,难得的带着女儿去拍艺术照,这刚走出大门,就见一辆辆车停在家门口。 她有些紧张的看着这些人,抱着女儿的手微微收紧。 “是陈小姐吗?”一个西装男走了过来,精英范十足。 “你们有什么事?”陈依依将女儿抱在怀里,有着女儿的遮挡,她往怀里摸着手机,打算随时叫他们过来。 “是这样子,我们家老爷……” “你们老爷?” “我们老爷姓王。” “王靳严!”陈依依更加担忧,这过来是想要做什么,抢她的孩子,还是要她离开? “小姐,不用担心,我们老爷只是过来跟你说说话,没有别的意思。”西装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么多人,还有保镖,陈依依就算想逃,还带着一个孩子,怎么可能逃过这些身强力壮的男人。没有办法,她只能上了车。 陈依依抱着孩子拘谨地坐在这个看起来很是庄严的大厅的椅子上。 “小姐,茶和奶。”一名看起来是这里的拥人端上来一些水果和茶。 “谢谢。”陈依依没想到这些人还挺客气的,给女儿的奶粉都泡好了,还有一个专门保温的电器。“那个他什么时候过来?” 陈依依也不知道用什么称呼,一脸为难的低下了头。 “小姐,说的是我们老爷吧。” 她点了点头。 “老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路上?” “对的,老爷虽然在这个庄园里,但来这里,还是要一些工夫的。” “我明白了。”陈依依知道一些富人家里,那房子可不是一般的大,来客厅都需要开车才能到。 “老爷过来了。”这还没有聊几句,就听见那佣人说道。 原本想着兵来将来,水来土掩的,坐着的时候还没有多少忐忑呢,结果一听人真的来的时候,屁股坐也坐不住。 她眼神看着大门口,手上轻轻拍着自己的女儿,想看看这个王靳严的爷爷到底长什么样子。 只见一个身穿唐装的老爷子,步伐有力,身姿英挺,比现在的年轻人的身子骨都要硬朗许多,甚至连白头发都看起来少上许多。 王祭一进门,就将视线放在这个抱着娃娃的女人身上。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女人家,可偏偏就生了自己的曾孙女,他真的没有想过那小崽子会这么早就生了娃。 听说这个女人还跟好几个男的有过首尾,没彻底断掉。想到这个,王祭就忍不住眉头一皱。 陈依依则是被王祭弄得心里一跳,尤其是那皱起的眉头,生怕他做什么自己害怕的事情。 “老爷。”佣人端过来一杯他最喜欢喝的茶,放在他的面前,看着水汽升起,他余光瞄向她怀里的那个小女娃。 这一看,瞬间瞳孔变大,拿茶的水也有些微的一顿,这……像……太像了。 他的女儿小时候也长这个样子,可爱乖巧,那是他与慧芳生的女儿,往日旧事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那个时候正值战乱,哪有什么吃的,女儿是那样的不哭不闹,脸蛋是没有吃饱的瘦,睁着大眼睛给他的伤口呼呼。 那时候他就想着,等自己有钱了,一定把各种好吃的好用的都给女儿,可是女儿从小就是穷过来的,随便被一个稍微读了点书的畜生就给拐走了,连带着她生的儿子都带着一点敌意。 陈依依坐在下面,自然能感觉到他的眼神盯着自家女儿,甚至能看到他的眼角有些发红。 他不会是嫌这个是个私生子,有辱门风,想把自己女儿不知不觉杀了吗? 这一猜想出来,陈依依越看越觉得有可能,顿时用手臂将女儿的脸给遮起来,小腿用力,随时准备站起来就跑。 “你能把孩子给我抱一下吗?” “什么?”果然是要把我女儿杀了吗?陈依依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摇着头,“不,不,我会离开王靳严的,明天,不,今天我就离开这个城市。” 王祭看着这个女人如此大动作,再听她这番说辞,叹了口气,解释道:“不用紧张,我没有想把你女儿怎么样,只是看看,要不你抱着,让我凑近看一下如何。” 陈依依犹豫。 “我如果真的想要解决,不会叫人请你过来。” 陈依依想想也是哦,于是走上前,将女儿抱给他看。 这小女娃在母亲怀里,不吵不闹,看到一张陌生的脸突然出现,被吓了一跳,往妈妈怀里躲了躲,但看好像没有什么危险,她又偷偷转动小脑袋往上看了一眼,连续好几个来回,发现真没有什么危险,才安下心来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王祭。 可爱灵动的样子,着实将王祭的心理防线降了许多,对眼前这个女子也有些认可了。 尤其是那张酷似他女儿的脸更是给他对陈依依加了不少的分。 “我能碰一下吗?” 陈依依从一开始的紧绷看到并没有什么危险,彻底放心了下来,“你抱一下吧。” 王祭立刻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双手僵硬的将孩子给抱在了怀中,他低头往下看,正巧看到婴儿伸着舌头的样子,正笑着啊啊叫。 “你怎么样,没有事吧。”王靳严听说那老头将自己的女人给带走了,立刻从地下室出来,往大宅里赶,看着门外站成一排的保镖,他立刻冲了进去,看到陈依依和那老头站在一起,想都没想直接抱住。 陈依依被抱了个满怀,旁边还有外人在,顿时羞得拍了一下他的腰,“你干什么,有人在呢?” 王靳严可不怕这老头,再仔细一看,这老头竟然抱着自己的女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在做什么?赶紧把我女儿还回来。” 王祭也是看到自己的孙子回来了,眉头又是一紧,果然这小崽子对着他没有什么好语气,看在他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曾孙女的份上,就先原谅他这一回。 王靳严抱着重新回来的女儿,终于安下心来,“你把她们带来这里做什么?” 陈依依也明显感觉到王靳严对这位老人家不好的态度,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道:“他没有做什么,只是看了看女儿。” 王靳严可不信,看他女儿为什么不是他自己过来,而是带走她们,随即更是用一种警惕的眼睛看着他。 王祭也不计较年轻人的想法,“既然过来了,你自己去那边练习到吃饭再过来,不然……” 王靳严见真的只是和平常一样,松了口气,将女儿抱给陈依依,顺便亲了一口她,低声道:“等我回来。” 陈依依被他这举动,吓得脸红红的,在老人面前这样做,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王祭重新坐了回去,眼神比之前要柔软许多,“你也坐下吧,过一段时间他就会过来。倒是你,听说你与那几个小子一直保持着联系。” 陈依依脸色立刻有些白,他这是要清理了吗? “我对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只要你偶尔抽个空过来,陪陪我这把老骨头就可以。孩子我也见得多了,只要不危害最根本的,其他随你们折腾。” 晚上,陈依依抱着奶瓶给女儿喂奶,因为孩子是早产的缘故,再加上她是从那实验基地出来的,对于孩子想喝奶粉也不会阻止,只是偶尔还是会给她喝一些带有一点点米的汤,等再过一段时间,就给她停了。 王靳严因为心里挂念着陈依依她们娘俩,这平常至少要呆上一天的训练,赶在他们吃饭前就结束了,洗了个澡,就匆匆跑了过去。 见陈依依她们没有什么事情,虽然心里知道那老头不会做什么,可还是想亲自守着才放心,见果真如此,对那老头头一次有了好感。 餐桌上,除了王祭,还有一位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女人,听王靳严说这是他的二舅妈,其他人则是有事,没有过来,毕竟没有到大家一起坐在吃饭的日子。 “外甥媳妇,明天有空吗,一起去逛个街如何?” “这……” “没关系,你女儿一块带上吧,正好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服装店,到时候挑几件,送给外孙女,想不到我这么快就有孙女了。”司雯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陈依依。 她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他的二舅妈是这样的平易近人,看起来也很好相处,她抬头看了眼王靳严。她真的没有想到去见他的家人,更甚至和他们一起吃饭。毕竟她的出身不是那么的好,尤其是之前本来就生过孩子的。 突然想到陈泽,心里就隔外的疼痛,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教育会这么失败,让孩子恋母到这个程度,如果当时立刻找个人做他的父亲,估计不会……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晚了,在那段灰暗的日子里,她除了担心自己的女儿以外,想得最多的还是他。 她怕,怕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也正在忍受着那种非人的痛苦。连带着他做的那事,都有些原谅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突然好想他,这一年她的所有心思都在女儿的身上,完全忽略了他。 “没关系,可以去的。”王靳严对着司雯说道:“麻烦二舅妈了,她胆子有点小,你多照顾一下。” “你还信不过我吗?” 回去的时候,陈依依突然被叫住了,往后一看,是那个佣人。 “这是老爷要我送给你的,这一个是给娃娃的。” 陈依依接过,着实被惊了,还有礼物拿。 “也不知道那老头拿什么东西给你,我都没有。” 王靳严从陈依依手里拿过这两盒礼物,打开来看,竟然是一对翡翠镯子和一块刻有女儿生肖的玉佩。难道这老头早就准备好了? “等等,我看还有。” 陈依依将装有玉佩的盒子再打开一层,发现用银作成的长命锁整整一套,看年头估计是很久以前的了,但依旧发着光亮,仿佛经常被人擦拭过一样。 “这不会是你母亲的那一套。”陈依依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从王祭盯着自己女儿的脸看的时候,就明白可能自己女儿长得和他的女儿很像。 王靳严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件东西,对于自己的母亲,印象里也是那种发疯的状态,很早就去世了,之后就来了这里,“可能吧,你收着,老头的东西,不收白不收。” 又是受煎熬的一天 第二天,陈依依和司雯看了一些女儿穿的衣服,感觉有些累了,便找了一家店坐下来休息。 “你女儿好可爱,跟自己的儿子一点都不一样。”司雯看着眼前拿勺子玩牛奶的王安宜,就一阵星星眼,总想着拐过来,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儿子。 陈依依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听见一声非常激烈的碰撞声从她的后面传来。 她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她很熟悉的人——林尚煜! 这是—— 张佳语此时心里的怒火特别大,这个男人自己好不容易追到了,结果呢,连碰都不碰一下,就在刚才,自己只不过用了他的叉子吃个牛排,他竟然嫌弃地又叫服务生重新拿了一个新的过来。 然而这个只是导火索,每次两人在一起约会的时候,他就如同自己有着病菌一样,离自己那么远,在他的家人面前还好,还可以碰一下手腕,最可恶的是自己只要稍微动一下他的东西,他就会把原来的那一份扔掉,重新买一份。 自己倒底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唯一一次贴近的机会,还是那次她看他喝了那么多酒,送他回去。 沙发上他因酒喝得太多,难受地拉衣领,于是她从包里将解酒药拿出来,可能是看他喝醉的样子太迷人了,刚想要一亲芳泽,就被人打断了。 现在想想,他的确说的对,这个男人根本不爱自己。不过那个男人想要泡她,所以这样说的,即便他说的很对。 “我们分手了,这牛排你自己一个人吃吧!”张佳英心里还是气不过,一个红酒杯过去,将他的脸都染湿了,才满意地扬长而去。 她这前脚刚走,林尚煜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没有丝毫意外,这是他姐来兴师问罪了。 电话挂断,他有些累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污渍,单手支着桌子,揉着鼻梁。 陈依依将视线收回来,司雯疑惑道:“你认识他?” “还好,见过几次。” 林尚煜起来,正要经过的时候,就听见特别熟悉的声音,以及那句‘见过几次’,顿时停住步伐,看了过去,就看到陈依依和另一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这女人他有些印象,是王浩言的老婆。 王靳严动作会这么快,那他侄子怎么办? 今天则是终于把一件事了结了,有些累但心里的石头是放下了,可现在他感觉这石头并没有放下去。 陈依依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周良瑜的,而且还是视频。 她看了一眼正在和女儿玩的司雯,果断挂断了,并回复-【用文字讲。】 这刚回过去,马上就有消息了-【你是不是和那姓王的见过家长了。】 【你要干什么?】才第二天,他们怎么就知道了,消息有这么快的吗? 【我要和你领证。】 【你还没到结婚年龄!】 【那你就和我舅舅领,不管怎么样,你都别想进那王家的门。】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这样想过了。你可别乱来。】 陈依依这条发过去,就没有了任何消息,她有些不安,要知道这一年来,这周良瑜和王靳严就是水火不容的地步,什么都要在她的面前挣。 就连每次做爱的时候,都问的是“我比他谁更厉害?”问得她很难回答。 因为给王靳严生了一个女儿,周良瑜也想要一个,每次都使了劲的做,幸好她吃了药。唯一让她觉得轻松的就是李樰了,没有任何强迫,总会将事情默默做好,有他在,这两个人也会稍微安分点。 难道这就是叁人行必有我师? 陈依依刚带着女儿回了自己的家,给司雯发了一个到家的信息,刚一开门,就看到周良瑜坐在沙发上,一脸阴沉。 “你又怎么了?” 周良瑜没有回答,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女儿,以及昨天刚给女儿带上的长命锁。 “你会离开吗?” “什么?”陈依依有些不明白,离开去哪里。“我不去哪里。” 又是这样,根本不在意他在想什么,自己患得患失,担心她突然会一下子消失,又担心她会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 “你到底有没有心?” 陈依依见他心情特别不好,怀里的女儿又睡着了,于是她将女儿放到婴儿床里,将门关上。而周良瑜一直跟在她身后,盯着她,眼神都没有离开过。 陈依依将他拉到客厅,一脸关心道:“怎么了?” “只要你和我领证。” 又是这句,陈依依叹了口气,哄着他道:“我不会跑的,你要和我领证可以,只是现在你的年龄。” 周良瑜原本郁闷的心情在那一句领证的话,立刻由雨转晴,“没关系,我知道好几个国家领证的年龄范围都很小,明天就去办,怎么样?” “明天?!!”这也太快了吧,“我女儿……” “可以带着她一块去,多看看,说不定会变得更可爱,活泼呢。” 被周良瑜这么一说,陈依依也有些心动了,王安宜真的是太少闹了,比陈泽那会儿还要安静,所以她真的很担心女儿有什么问题,看了心理医生,也没有什么作用。 陈依依点了点头。 周良瑜见她答应,激动地抱住她亲了一口,结果那奶香的味道一上来,裤子中间就凸起一团大大的帐篷。 “依依……”他沙哑着嗓音抱着她,吻如期而至,将她的手拉下,往那肿起的地方按过去。 被他这样亲着,温热的气息将自己包裹,穴道很敏感的就流出液体,沾湿了内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过那里,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他们稍微一碰,身体就软了,裤子就湿得难受,穴肉蠕动,脑海里回想的都是那些黄色画面。 “嗯哼……” 细长的手指抓揉着雪白肥嫩的乳房,挤压划圈,有点点奶水渗出来,与红色的果肉形成艳丽的画面,周良瑜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低下头,很快就将这几滴甜甜的奶水舔掉了,接着将整个肉珠和乳房都吞下,口舌并用。 陈依依有些受不了,软倒在沙发上,双腿难耐的摩擦,时不时抬高臀部与那凸起一起互相摩擦。 “还有一只。” 周良瑜瞬间将一只放开,含住另一只,同样的吸吮咬,肉棒胀得与小穴隔着布料互相摩擦,龟头顶着内裤中间一点,不断撞击,酥麻的感觉如同隔穴骚痒,并不过瘾。 他脱下她裤子和内裤,堪堪挂在大腿上,就迫不及待了,龟头对准那流着液体的小洞,一杆入洞,穴肉紧咬吮吸的快感可比刚才要爽上许多。 他将她的腿搭在手臂上,对着那将自己咬得死死的小嘴,狠狠一抽插。 “啊嗯……你轻点。”陈依依喘着气道,体内那根大肉棒突然一下子顶到子宫里面,有此痛痛的,反射性的缩紧,熟悉的棒身纹路贴着整个穴道,刮擦着,难耐地颤了下身子。 “谁要你咬那么紧,感觉你这下面这张嘴真是越插越紧,只有好好捅一捅,才能够不那么勾引人。”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提臀,骤如急雨般捣进捣出,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跳动,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陈依依感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禁想起那个时候周良瑜,什么也不懂,好几场性事中,都是由她来主导,可现在完全变了,自己成了那个被压的那种。 “还有心思想其他?”周良瑜吻了上去,在她的口中不断搅动,见她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欢愉中,才满意,“叫我的名字。” “瑜,良瑜,啊哈……嗯,你慢点,啊啊,太里了,深了,慢一点……” 林尚煜见侄子一直没有回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于是就来到了她所在的房子,敲了敲门,并没有开门,他又等了一会儿,再次敲了敲,只好从包里拿出钥匙,这钥匙还是他从周良瑜那里配过来的。 可没有想到,这刚一开门,刺耳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为防止被路过的人听到,他果断的关了门,而他这个人也就进了房间。 只见周良瑜将她压在沙发上,两人除了裤子,上衣还穿在身上,白色肉体交缠,他清晰地看到侄子那根通红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液体和穴肉,艳糜一片。 他气息有些不稳,低下头一看,果然又立了起来。 他知道那个滋味,自己那一次过后,就再也没有品尝过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做着各种各样的梦境,无一例外都是她。 看着自己侄子加快的动作,抓着乳房的手臂有青筋若隐若现,他就知道周良瑜马上就要射着。 果然随着他重重的一顶,两人动作突然停住,随后就抱在一起,空气中都是精液的味道。 周良瑜刚想起来,将她抱起来,再做一次,可眼光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舅舅,那心思也就隐了下去,看了看软了身子的陈依依,赶紧将她抱起来,随手拿个衣服就给她盖上,抱着她往房间走。 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似乎在想着什么。 “舅舅,你怎么过来了?”周良瑜对林尚煜和陈依依发生过那件事,虽然明白,多少心理有些难受的,再加上舅舅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就算他因为要扩大事业,交了一个女朋友也有些不放心,而他暂时还不知道林尚煜那女朋友已经被他自己给作没了。 周良瑜这蠢货 “你们这是和好了?”林尚煜语气有些哽咽。 “嗯,她已经答应我了,我们很快就要领证了,肯定比姓王的要快上好多。”周良瑜弯着嘴角,一脸的幸福。 “那就好,恭喜你!”林尚煜眼神一下变得黯淡,周良瑜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应该说从小林尚煜就比较宠周良瑜,而他也根本不会在意舅舅的喜好。 陈依依抱着女儿坐在私人飞机上,整个人都还没有缓过来,倒是女儿这里看看,那里望望,一脸稀奇。 她也只好一脸认这命的被周良瑜带着飞往菲律宾,事事都交给周良瑜来处理。她也乐得轻松,带着女儿去各地玩玩看看。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陈依依有些为难的看着这个男人精致的服装上粘上一些巧克力污渍。而她后面的翻译员与对方进行交谈。 看着那男人由原本的怒容,逐渐变得半信半疑,又往看自己这边看了几眼,给了一张东西才离开。 “夫人,这男子的服装是租过来的,洗了也会有污渍,所以我们需要重新给他陪一件一模一样的,这件衣服应该是某个牌子的,很容易找到,而他呆会就要去参加某个晚宴,需要提前到场。”翻译员发了一条消息,“而这个晚宴,听说有好多名人都过去,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兴趣。” “不了,衣服赶紧陪给人家。”陈依依一听到宴会,脸色就有些一自然。 “好的。”翻译员又发了一个消息,“夫人,已经解决了。” 然而陈依依并不知道,翻译员兼导游带着她已经偏移了路线,对于他来说,能多赚一分钱是在好不过的。 “这里是哪里,怎么人那么少。”陈依依看见路边正站着一群人高马大的黑人保镖,越看越不对劲,这里的车辆都结实的连子弹都躲不进的那种。普通老百姓哪里会有这种车。 “你带我去哪里?” “夫人,是这样的,周先生参加了这边的晚宴,要我带你过去。” “是吗?”陈依依记得他的原话是在这里玩一下,随后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夫人,我可以把周先生发过来的消息给你看。”翻译官将手机交给陈依依。 一入眼的就是周良瑜的头像以及他的话。陈依依仔细看了一下,甚至对了一下账号,没错,就是他的联系方式。 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这刚抱着女儿下了车,就看到那位一不小心被女儿弄脏了衣服的男子,他此刻也刚匆匆赶过来,衣服已经换了另一件一模一样的。 看到她的时候,一脸惊讶,随后如同遇见大人物一般,笑容灿烂的上前握手,嘴里大概说的就是问好、感谢之类的话。 而翻译员也是这样解释的。 “他说带你进去。”翻译员是这样说的。 陈依依看着他如此热情,拿小孩子爱吃的东西给我女儿,同时翻译员翻译着说他如何艰苦,要不是她的帮助,这场晚宴真是丢大了。 “不好意思,你跟他说一下,我不需要,有你就够了。”陈依依对着旁边的那位翻遍员要他帮忙拒绝。 那男子一听,也只能遗憾的作罢。 他前脚一走,后脚陈依依刚踏过台阶,就看到一群类似接待员一样的人迎了上来,开口就是她熟悉的汉语:“是陈依依,陈夫人吗?” 她点了点头。 “周先生要过后才过来,他要我们先带你去房间休息,等晚宴开始的时候,就会过来。” 陈依依跟着他们到了一间豪华套房,先是将女儿放在一边,玩具给她,让她自个儿玩,才有空去洗个澡,身上全是女儿吃的零食渍。 她刚将水打湿了身子,正要抹沐浴露的时候,突然灯光闪烁了两下。她疑惑地抬头:“豪华套房灯也会坏的吗?” 随着话音刚落,灯光彻底灭了,此时陈依依顾不上洗澡了,想去看看女儿情况怎么样了。可周围一下子陷入黑暗,眼睛还来不及适应黑暗,这走过去,自然撞上了障碍物,痛得钻心,“乖乖啊,不要害怕,妈妈马上就这来,黑黑不怕哦。” 女儿本来就安静惯了,所以没有任何声响陈依依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只轻微有一些皮肤与布料摩擦的声音,陈依依还当这是女儿的位置,寻着声音就过去,一把抱过去,嘴里还说着:“不怕哦,妈妈在这……” 可温热结实的触感以及喷洒在肩膀上的热气让她瞬间明白怀里的人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另一个人。 “你到底是谁?我女儿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陈依依如同被电了一般,弹立起来,摸着黑问,紧张迫切感一下子让她一遍遍呼唤女儿的名字,希望女儿就在这间房子里,甚至希望她发出一些声音。 忍受着欲火的苏念祈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一把拉过陈依依,将火热的掌心按在她的嘴上,“别叫了,你女儿可能被他们抓起来了,以此威胁你。” 陈依依激烈的反抗着,本来就没有穿衣服,再加上不断扭动,滑嫩的肌肤不断与他的身体摩擦,屁股一个劲的在他的两腿间放肆运动,本来就抱着她的另一只手,更是能感受到肥硕的奶子不断跳动,就像波浪一样。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想将这跳动的小白兔紧紧握住,狠狠撕咬那一直诱惑着他的红色珍珠。可惜并没有机会。 可现在有这个机会了。而他早就与王靳严那叁个人做了书面约定,不会再与她有任何交集,也不会透露关于她身体情况的任何资料。 火热的铁棍在陈依依的动作下,插进股间的深度越发深了。原本想要将那贴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给挪开的,没想到会在一个不经意间,一下子让棒身陷入臀瓣中间,甚至能感受到那棒身正在微微跳动,稍显熟悉的人,陌生的肉棒,还有紧贴着后背的肉体,此刻正圈着自己。 身体却不知羞的分泌出液体来,这让陈依依唾弃自己来。 “别动了,我是苏念祈!”他被折磨的呼出一口热气,肉棒无知觉的摩擦着滑嫩冰凉的肉瓣,细微的感受到她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她也是有感觉的,“外面有人把手着,你根本出不去,而且你还光着身子。至于你的女儿,先不要着急,他们的目标是我,你的女儿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把手放开,你不要叫,知道吗?” 陈依依点了点头,现在这情况也只能暂时听他的。 “我放开了,你先去用床单把身体披上,等我。”苏念祈放开她,一步步缓慢往浴室走,黑暗对于他来说,还是能看清一些的。 浴室里,苏念祈幻想着陈依依那裸露丰满的身材,奶香四溢的身体,不断摩擦着肉棒,回想着上次唯一品尝到的极致欢愉。 突然他看到那放在盆子里的衣物,一切都是那么的吸引他,这是她穿过的衣服,有着她的味道。颤抖的伸出手,将她穿过的内裤覆盖在挺立的肉棍上,幻想着此时此刻自己操的就是她。 陈依依坐在房上,身上披着床单,听着浴室里年轻男子欲求不满的喘息声,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性事独有的魅惑。 就像深夜寂静的房间里传出惹人心跳的声音,陈依依坐着的地方如同发了大水一样,蜜水如同涓涓细流一样流淌在床上,形成一滩水渍。 心里像是分化成两个人,一个是让她尽快去找女儿,一个则是带着恶魔的角,让她先解决身体的需求,再去找女儿,难不成你想要你的女儿看到你那幅春潮动情的样子吗? 陈依依煎熬着,两腿交叉不断摩擦着正在滴水的小穴,又不敢将手放里小穴里,她怕他突然出来,看到自己那幅淫荡的样子。 “砰——”突然一声撞击声将她立刻将头转向浴室这个方向。、 “怎么了?”她娇软着嗓音道。 “没事!”浴室里,苏念祈手臂青筋浮现,底下的肉棒上搭着一件女性内裤,他发现自己竟然怎么都没有射出来,而且还越来越胀得难受,尤其是屋里还有她在。 苏念祈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着竟然出不来,那就让它难受着吧,在这里呆着越久,机会就会溜走更多。 他知道在这个房间里有着摄像头,随时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想要找到,靠肉眼还一时很难发现。 他们是铁了心要我们几人生出嫌隙来,也不知道郭老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他们所在的地点。 还有他真的不希望他们能看到这些视频。 远在千里之外的王靳严和正在埋头做实验的李樰此刻同一时间收到短信,周良瑜则是因为没有舅舅的保护,正被人抓在手里。 这些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甚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只不过看到大权还在他手上,不敢做什么,只要将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随时都有可能冲进来。 陈依依双手握着床单,就着外面射过来的灯光,就看到他下身只着了一件浴袍就出来了,甚至还能看到光线在水珠上折射的白光。 她立刻感觉到身体越发软了。 “有什么不对劲吗?”陈依依见苏念祈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甚至还在整个套房内都逛了一圈。 “我们从窗户逃。”苏念祈刚刚用一些物理知识将门从里面抵住,就算十几个年轻力壮的人想要从门外撞开,都要费一些工夫。 果然在他打开窗户,观察周围建筑物和着落点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激烈的碰撞声,还愈演愈烈。 还是苏念祈厉害 “不要去管他们。”苏念祈嗓音带着一种磁性在她的耳边响起,瞬间让她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 一脚踩在窗户边缘,一脚悬空,而他整个人都扶着自己的身体,指挥着她轻轻一跳到下边的窗顶上,脸上是那样的专注,哪怕带着欲望的颜色,尤其是那张带着几分他的轮廓。 不过几分钟,就在他的指导下,顺利到了楼下的一层楼。幸好他们所呆的楼层只有叁层,就算跳下来,再加上草坪的柔软,也不会有什么大伤。 “快走。” 在他们走的后一秒,就听到有大量的保镖过来,一个眼尖的保镖很容易就看到了他们俩的背影。 夜晚的凉风呼呼的吹,刮得眼睛都干干的,可不能停。这些人的速度比他们还要快,苏念祈利用可见的障碍物,甩掉了大部分的保镖,可还有一些保镖特别聪明,怎么都甩不掉。 “呆会我们到一个交叉口分开逃,记得赶紧翻墙,墙后面大概率是我的人。”苏念祈叮嘱着她。眼睛时不时的往后面看。 “那你呢?”陈依依不自觉的担心他。 “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着,很快就到了一个交叉路口,苏念祈果断的放开了她,没有回头,就消失在夜幕之下。 陈依依咬着牙,看了看,一个转身就往苏念祈说的方向走过去。 苏念祈回头看了一眼,视力很好的他就看到那道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终于放在了心。因为有她在,并不能很的施展拳脚。 果然那些保镖在看到两人分开的不同方向,果断的向苏念祈这个方向跑过来,见他停住,缓缓转身的时候,这些人都不自觉的绷紧了神经,要知道这人可是跆拳道黑带九段,可不能马虎不得。 保镖警惕的上前,挥出一拳试探性出手,却被他直接撂倒在地,后面几名保镖不敢大意,拿出看家本事。 苏念祈本就受着药性的折磨,这个时候只能速战速决,找到他们的弱点就一举反伤了二个,可是却是动,那药性就一直冲击着神智,不过一个眨眼的工夫,显些就没有躲过他们挥过来的拳脚。 就这么一个个小小的失误,无形中战斗拖长了许多时间…… 陈依依很就快就到了苏念祈说的地方,刚艰难的翻过来墙,就看到一盏盏亮如白昼的灯,她反射性闭上眼,又恐他们发现自己身上无着一缕,只能一手遮挡,一手拉紧床单。 “是你,少爷呢?”郭先生知道少爷被抓,锁定了方向之后,就带着一小部分人往这边赶,先进去一些人探情况,再根据地形,和少爷的选择,判断是在这里,没想到翻出来的竟然是她,这个随便就能一抓一大把的女人。 陈依依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是认识苏念祈的,赶紧用遮挡的手拉着他,“快,快进去,他中了药。” 郭老立刻会意,拿出对讲器,就说了一个大致方向,让那些进去的人都往他所说的方向跑。 苏念祈真的有些体力受桎的感觉,那种被药弄得,想用力却怎么也用不上,估计这药里面还掺了麻醉药。 就在这时,一个人在众多人的簇拥下缓缓出现,看着面前正努力维持自己仪态的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想不到我那放出笼的肉会这么吸引你们从没有享受过母爱的人。”苏柏对这个饵特别的满意,就好像只是一个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东西,突然有一天会变得那么的有价值,着实想不到,而他手里还有着控制饵的钥匙。 那女人是个很传统的,视子如命的母亲,这么明显的弱点,比那些在生产线上的还要脆弱,可比那些生产线上的更加吸引这些人。 尤其还是他们的弱点。 无意中让属下去调查,却有意外收获,我这个小小孙子竟然会与那几个人合作,原因是生产线的那东西,再加上她的特殊性,会让他们动用关系去压制,隐瞒,摧毁。 可他们知道想要彻底摧毁这件特殊性的产品,就要从自己的手里夺过操控权。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这女孩抓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因为特殊性想要特殊对待。 为什么后来又放了? 不过是我那侄子的关系,而她的腹中又恰好怀了,于是将计就计放出去,但其实一直派人偷偷观察着她,只是中途又发现一个如她一样特殊的,便对她的关注就不怎么多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会有这么一个意外发现。 其身体的可承受性,比那一具要好上许多。 果然还是让羊在草地上玩一圈这效果要好上一些,肉也有嚼劲又嫩。 看看这不就上勾了好几只大鱼,还不是一般的大。 “什么意思!”苏念祈着实有些接受不了他既然将‘肉’比作陈依依。 “你明白的,你们的联系是她,那自然也能用她来破坏你们那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绳子。”苏柏拍了拍手,很快两名大汉将周良瑜这个弱鸡压了上来。 “念祈啊,你找合作者也不找个靠谱的,这么一个四肢没半点力气的,也找,得亏他后面有看得上的势力,才没有对他怎么样。” 苏柏拍了拍周良瑜那精致又细嫩的脸蛋,很快出现一道红,明显是用了力气的。 周良瑜此刻眼睑低垂,对他的行为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意气用事了,而是默默承受着,拳头却死死握紧着。 “呵,是吗?”苏念祈喘着气对他的口气不是很尊重。 也就在苏柏脸刚要转过来看他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铜针就射了过来。 “就知道你不到最后一刻,什么阴招都会过来。”苏柏拉过旁边的保镖,而那根针很顺利的进入那保镖的身体,一下子倒地,瞬间没了呼吸。 “不愧是苏念祈,将苏家最优秀,也最残忍的本能给继承了。”苏柏望着强弩之抹的苏念祈一阵叹息,“如果你不跟我作对,说不定你就是我的接班人了。” 苏柏再也没有耐心和他聊天了,眼神一扫,后面一大群人就围了上去,苏念祈再怎么厉害,中了药的状态也双拳难敌四手。 陈依依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们出来,刚刚来了一个什么消息,那老先生(郭老)突然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一二个人照顾她,身上也穿了一些衣物。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的女儿还不知下落。 【陈小姐,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女儿,就请你到中间最大、挂着一面旗子的大楼过来。】 正不安等待的陈依依突然听到从半空中传到地面上的广播,不仅是她听到,是所有在这范围内的都听到了。 周良瑜听到这广播,立刻瞪着双眼往苏念祈这个方向看过去。 “别担心,我有办法,能联系到林尚煜。” 周良瑜一脸不可置信! “你等着,马上就过来了。” 只见苏念祈用尖锐的木刺发出刺耳的声音,不过半刻,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你有什么事?” 周良瑜看着走过来的人,这不是在这个国家有着举重若轻的内阁大臣。 “他是林尚煜的侄子。”苏念祈指了一下周良瑜。 那人看了一眼周良瑜,若有所思,“好的,我知道了。” 陈依依知道这是一个陷阱,而自己本身就没有能力来傍身,救自己。可那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不去呢? 到了那广播里所说的中间大楼,这里亮如白昼,不时有巡逻兵走过。 “陈小姐,你自己一个人救不了你的女儿的。” “我知道!请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会不会这只是引你过来?实际上你的女儿在另一边。” “不太可能吧,陈小姐没有任何战斗能力。” “你想啊,这地方是哪里,平时根本不会有人的。” 也就在他们俩说话的工夫,一人突然看到郭先生出现在某个隐秘的角落里,灯光交替处的某一瞬间黑暗,真的只是惊鸿一瞥,身影就不见了。 “陈小姐,对不起,这次只能你一个人自己行动了。”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陈依依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 “你就像广播里说的那样,走进去就好了。”说着,轻轻推了她一下,“加油!” 陈依依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大门走过去。 白灯一照射过来,瞬间被发现。 陈依依看着齐刷刷对着自己的枪,心里打鼓,动也不敢动。而这些士兵见来的人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而是一个亚洲人,没有什么威胁性可言,也就放下了大部分枪,只留一把对着她脑袋的枪。 “你们在做什么?”士兵们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那位议员。 “把枪收起来。” “这是你的人?” “她是广播说的人。” 士兵们这才将枪给收了起来。 “小姐,请跟我来吧!” 陈依依有些听不懂,但看到他那请的动作,也就跟了上去。她被带到一个偌大的房间,接着就看到被人抱在怀里的王安宜。 那一刻什么也没想,就跑了过去。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照顾得很好,没有受一点伤,心里也就安心好多了。 “妈~” 一声轻唤,仿佛呼吸都停滞了。 她立刻湿了眼眶,缓缓抬起头,瘦削的脸庞暗淡发黄,看起来粗糙极了,一点都不是曾经的帅小伙了,眼睛也变得沧桑多了,破败极了。 刚刚从他怀里抱起女儿的时候,那冰凉如柴的手骨……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陈依依摸上他眼角一道深深的疤印。 “妈,你还要我吗?”苏泽凄凄一笑,“你的儿子!” 咚…… 这一句直接敲碎了她为他筑起的墙! “怎么会不要呢?你是我的儿子。”这个时候,哪怕他以前犯过什么错误,只要还愿意做她的儿子。 陈依依微颤着手伸向他,苏泽见此,原本干涸的眼睛,水珠立刻夺眶而出,紧紧拥住这个他爱了一生的人。 如果只有将爱隐藏在角落才能与她在一起,那么他愿意。 “啪啪啪——” 一阵阵的鼓掌声传来,苏柏走了过来,看着苏泽,爽快的笑了,“怎么样,可以了吧!” “你是谁?”陈依依下意识将苏泽拉到身后。 “你……”苏柏打量着陈依依,看了看她身后的苏泽,“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一个帮你儿子的好心人。” “苏泽,见到了,就跟我过来吧!” 这才刚见了面,“泽儿,你……” “妈,没事的,他是我爷爷,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陈依依皱了一下眉,最后还是松开了他的手腕。 刹时,安静下来。 陈依依抱着女儿,加上又重拾儿子,开心程度不言而喻,坐在沙发上,拍着节拍就睡着了。 梦里她梦到儿女双全,她开了一家小超市,每天进货出货,忙忙碌碌,却很充实,儿子在一家国企上班,女儿也上了小学,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 这天,如往常一样将商品从面包车上搬下来。 突然,这些商品倾斜,几双手突然扶了过来,几下子将商品整顿好,不会再发生二次翻倒。 “谢谢!”她抬起头,五个熟悉的面孔,是他们帮了她,而她的儿子则是站不远处,拿着早餐,对着她笑。 “呼……” 陈依依从睡梦中醒来,还没有缓过来。太可怕了,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生活又要陷入可怕的地狱。 她拍了拍胸脯后,就听到敲门声,随后那人就走了进来。 苏泽说回家吧 “陈小姐?” 是一个穿着整洁,正气浩然的人。“林先生让我转告你,请不要相信苏泽。” 说完,就离开了。她还想问为什么的时间都没有。 林先生是谁,为什么不让我相信自己的儿子。 苏泽有什么不可信的。 她这里还在纠结着的时候,楼下早就乱成一团了,有人跑,有人在追,更有人在捣乱。 “嘭嘭嘭——” 叁声过后,叁个人倒地,血液让这里的人都稍微停了一下,但没过一会,又恢复乱成一团的样子,这次有了开枪的借口,几方人马互相撕杀。 陈依依不仅听见了,还看到了,从窗户上。 她想要离开这里,可下面都是战斗。打开门,刚想喊苏泽,又怕自己的声音引来那些人,也就闭了嘴。 儿子不能不管,她弯着腰在这个地方小步走着,试着打开二楼某些房间门,寻找儿子的身影。但没有任何收获。 恰好一颗子弹从她的后面穿过,打在门上,一个小小的洞。 她看到儿子正在给熟睡的苏柏打什么针。 王靳严赶到这里就是这么一幅场景,瞬间骨子里的血性被激发出来,从裤膝处拿出一把枪就冲了上去。 李樰则是摇了摇头,呆在车上等他们解决。 这一等,就让他看到林尚煜在一群精英兵的掩护下成功进了大楼。 “呼……呼……”快一点,再快一点。 陈依依不断的往楼上跑,时不时看一下后面有没有人跟着。 就在前不久,她看到自己的儿子似乎正在杀人,一屁股没站稳,头一不小心撞到门上。那一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就不想让他知道门外站的人是她。 好不容易跑到天台,徐徐微风带着血腥味钻进鼻腔,忍不住呼吸一滞。 扶着把手往向下看去,尽是一些尸体,空气弥漫着死寂的味道,街道上除了车就是树,一个人也没有,仿佛整个世界在忽然间被抽走了生气。 陈依依感觉有些害怕,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想走,又不敢走下去。 大厅里,苏柏看着拿枪对着自己的得力手下,突然一声大笑,不怕死的又将头转过去,看着这几个出现的人。 “林尚煜,没想到你隐藏得这么深,手伸得可真长。” 林尚煜没有理会,这不过是在留学期间加入的一些组织而已,而这里正好是与苏柏有亲近关系的人。“她呢?” 苏柏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了然一笑,“没想到你也是她的裙下臣啊!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那你就别想活了!”王靳严语气阴鸷。 “呵,我觉得你们忽略了一个人!”苏柏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谁?”几人不太明白到底是谁。 而就在王靳严的后面,几只枪突然对上了他们。而在苏柏后面一个带着帽子的人,突然一枪将子弹打在那得力手下的额头上,战势一下子逆转。 苏柏被救了下来,而受威胁的却是他们几个。 “如何,清醒点了吗?”周良瑜又拿刀刺了一下苏念祈的大腿。 苏念祈靠着墙站了起来,打个几个拳,身体上的药性已经差不多褪去了,点了点头,果然放血还是有点用的。 “走吧,他们就在下面。” 王靳严看着那好久不见的面孔,眼神眯了眯,“是你。” 苏泽看了一眼王靳严,又将目光收了回去,带着苏柏就往楼上去。 另一边,苏念祈顺利的和郭老会合在一起。“情况怎么样,他们有解决吗?” “并没有,他们本来就来了几个人,大部分还是我们的人在战斗。现在的情况是苏柏占了上风。” 苏念祈点了点头,穿上郭老带过来的战斗服和枪。“走吧,我们去堵他们。” 又转头看向周良瑜,“你没有什么战斗力,先去找她在哪里,我派一个人跟你过去。” 周良瑜也是看了看他们这一群武装待发的,点了点头,转头就往反方向走。 苏柏被苏泽拉着走,“你带我去哪里?” 他这一把老骨头了,在今天突然不对了起来,走几步路竟然会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这明显不对,他这身体可是强化过的,再加实验室里的药,不至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当然是引他们会合在一起。”苏泽往某个方向看过去,那里已经备好了礼物,就等着他们过来拿,为即将的结局露出开心的笑容。 “那里有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柏喘着气,“呼……,连你也……瞒着我,只要这一次你救我出来,我会将我手里一半的权力交给你。” “那就谢谢了,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养、老、送、钟的。”苏泽仿佛真的是为了感谢,很郑重的说道。 “这就不麻烦你了,我早就……” “到了。” 苏柏话还没有说完,苏泽就带着一帮人停在了一处会议厅。 “为什么会是这里?” 苏泽笑了笑,没有答。 厅外,因大门开着,很容易就听到脚步声,从左右两个方向传来,脑子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被包围了。 “你在做什么,你要自寻死路,也别拉着我!”苏柏气得一巴掌拍在了苏泽的脸上。 苏泽将头回正,脸上的痛并不在意,只是看着苏柏解释道:“我在这里放了炸弹。满屋子都是。” “什么?你疯了?!!!”这不是他们都会死的吗? “不用担心,我们可以从窗户跳下去,我在楼下已经准备好了。” 苏柏一听,拉开他,就往窗户外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气垫,只要选好位置,跳下去,就不会有事,但也只够一两个人能够跳。 苏柏看到这个,满意的点头,原本并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将这些人都一网打尽,可现在,明显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能不赌一下。 “做的好!”苏柏拍了拍他的肩膀,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完全不用在意。 王靳严率先走了进来,苏念祈则是在从另一扇侧门进来的。几人就这么正面相对。 苏泽看着这些人当中,少了一个曾经碰过她的周良瑜,眼眸一沉。 “苏柏,你已经被包围了。”苏念祈见苏柏站在窗边,局势已定,也不多废话,挥了挥手,就让底下的人冲上去。 苏柏看着自己剩下的人被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抓住或被击杀,向旁边的苏泽看了一眼,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他要做什么?”王靳严等人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苏泽瞄了他们一眼,“砰”——子弹打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然后眼神就往窗外看,见苏柏跳下去后,就没有走出多远,阴冷的笑意爬上嘴角,转着手里的枪,又开了一枪。 枪声倒地。正中目标。 ‘你们下地狱去吧!’苏泽无声地说出这几个字,双手就呈现放飞的姿态,从窗边摔了下去。 “有炸弹!”李樰敏锐的听到耳边传来急促的嘀嘀声,随时都会爆炸。 —— 大楼在一瞬间往一边倾倒,无数碎块,如同雪崩般飞快掉落,灰尘漫延。 陈依依死死抓着栏杆,一只手还抱着孩子,两只脚努力的掿着倾斜的天台地面,她不知道能撑多久。 她往下看了一眼,破败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这里,可是这么大的声音,还有一栋楼的倒塌,按道理来说,应该会有大量的人过来,只要再等等就好了。 苏泽从气垫里爬了起来,往旁边的建筑物走,沉浸在‘将那些人都杀了,终于可以和母亲幸福的在一起了’的喜悦中,刚将门打开,望着空荡荡的地方,那笑意立刻就僵住了。 怎么回事?母亲呢? 他不是派人将自己的母亲给转移了吗? 他一下子慌得到处寻找,屋里屋外,每一次都找过了。 突然看到那倒下的大楼最上面有一个人死死撑着铁杆。 那一刻,他真想化为会飞的鸟,立刻将她救下来。 陈依依大约只坚持了半刻钟,就看到一架直升飞机带着风过来。头发吹得乱乱的,根本没有看到一只手伸过来抱住她。 “妈,我来救你了。” 她被带着进了飞机,隔绝了风,疲惫酸痛如期而至,但还不忘看一眼怀里的女儿,发现她早就闭着眼安安静静的睡觉,才松了口气。 这时才有空,看向坐在一边的人,“你……”她想起自己的儿子杀了人,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后来仔细想了一下,自己也不是以前的自己,这里也不是国内,算了,“你平安就好。” 而且就在刚才她握上他的手时,那种干多了活的粗糙感形成了厚厚的茧子,甚至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痕隐没在衣角里。 陈依依往后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什么,迟疑地向苏泽问道:“那里……” 苏泽却直直的看向她,表情认真,眼睛清澈倒映着她的面孔,“我们回家,没有别人。” 陈依依默了,良久才道:“好。” 找到人了 某个小乡镇上,陈依依如愿以偿的在苏泽的资助下开了一个大型超市,但其实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却没有她动手的地方,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除了照顾不怎么操心的女儿以外,其他时间都空了下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做什么,倒是儿子总是神出鬼没的,不能经常看到他。 其实这样也好,不用一看到他,就想起两人之间那难以启齿的错误行径。 想想之前那一年,带着女儿玩,时不时王靳严和周良瑜争抢着出现,偶尔李樰会过来,那真是算轻松了,会给自己讲一些听得懂的知识,或者带一些书籍,故事内容也是非常有趣。 当然自己女儿的玩具、衣服、学前课程他们叁个都会买过来,甚至有一个专门的房间,堆满了那样的东西。 那时候还说,等王安宜再长大一点,就请家教老师过来。 陈依依眼睑下垂,端起桌子上的红茶喝了一口,看了眼自己女儿正在看着一些图画漫画,好像看的是一些自然现象产生的书。 不禁想起自己的儿子那时候,哪里有这个条件,能够吃得饱就可以了,不知道明天他会不会过来。 “那不是照片上的人吗?” 离陈依依这一桌子有点远的地方,两个穿着时尚得体的一男一女也正在喝着下午茶。 “哪里?”男子立刻转过身寻找着自己女朋友所说的方向。 “左边第叁个位置上,看到了吧。” 男子仔细看了一眼,拿起手机拍了张照,与另一张照片进行对比,除了衣服和装饰不一样以外,完全就是一个人。 “会不会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在这种小地方不太可能会出现吧!”男子比较谨慎。 “说不定就是呢,你不是想与他们打上交道吗?拿着这张照片过去,对了,那女孩子拍进去了吗?” “都拍了。”男子收起手机,拿起西装,想了想,对着自己女朋友说,“这样,我先去,你在这里看着,有事随便联系。” “放心,我会看着的。”女子比了个ok的手势。 —— 苏念祈坐在老板椅上,听着属下的汇报,笔一直在报告上点着,看到重要的,划了下,写了个字。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到底是谁,怎么把手机给带进来了,还这么响。 他抬头看过去,发现个个都低着头,瞬间皱起了眉,难道没人承认吗? 这个时候,一名下属从一旁的衣架上,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给寄了过来,音乐也在那个时候停止了。 当苏念祈看到那只手机的时候,立刻拿了过来,显示拨打的电话正是他盼了好久的那的。 他赶紧拨回去。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是不是找到了?” 【少爷,通过照片比对技术,找到了,我把图片和地址都发到您手机了。】 苏念祈立刻点开,照片中的陈依依一身日常装,看起来过得似乎还不错,而她的身边正是她的女儿。可他还是发现了,她的眉眼间带着几缕愁丝。 “这样,会议就到这里结束,这份报告重要的我已经圈了出来,需要改的地方也写了,后续就按这个项目来。” 会议这么快结束,他们都高兴坏了,连忙点头应是。等他一走,就拿起报告看,这一看,便是一阵哀嚎叫天。 苏念祈只知道心里迫切地想要见到她,自从上一次大楼爆炸之后,派人找了之后,都没有找到,他们几个当中,就属王靳严最为严重,到现在还在昏迷。 当时炸弹炸起的前期,他们只来得及护住身体重要的地方,被人护在身体下面,之后一声巨响,耳朵失声,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了。 他以及其他几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而郭老带过来的人几近全都死亡,这一件事情过后,瞬间把他们背后的家族都给惊动了,誓死要查出到底是谁把炸弹运送过来的。 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偷偷将炸弹埋进去的,是苏柏的人。 苏柏作为苏家的人,炸到别人的时候,竟然把自己家的人给炸到了,而他则是被一脑袋爆了头,也不知道是恶人有恶报,还是一出金蝉脱壳。 总之,苏家与他们几家的合作或多或少有些损失或影响,但对于苏家来说,只是伤了些皮毛而已。到现在,他们都还在清除苏柏的其余势力,就怕有心人将这些势力收归已下,成为他们不容忽视的对手,要知道苏柏的根盘根错节,哪怕死了,也在那里,随时会重新恢复生机。 —— 陈依依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着,差不多到点了,她就想带女儿去某些乐园、古镇看看,玩玩,走走河边。 司机带着她们往大道上开,平常也走过的,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今天却在半道上被人给撞了,这,保险杠都报废了,车子没法开了。 而撞的人,也特别的负责,一切费用都由她来承担,可真的是财大气粗。 其实陈依依可以再叫一名司机再开一辆过来接她们的,可那女的一听,说她也正打算去那古镇附近游玩,反正都是一道,就一起去,车子她也叫好了,就在这附近,马上就过来。 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她可不相信这样的套近乎,于是严词拒绝,没想到刚下车,刚要走进去的时候。 “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看到你们。”女人一脸惊喜,随后看看了手机,表情瞬间变得为难,“不好意思,我男朋友过来了,我去找他,没办法和你们一起去了,抱歉!原想和你们一起的。” “那就赶紧去!”陈依依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之后,她就带着女儿不断的买买买、看看看,很快,天就暗了下来。于是找了一个套房住了下来。 另一边,那女人利用墙的遮挡,一直注意着陈依依和她的女儿吃饭,之前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陈依依对她的态度很平淡,要不是男朋友的提醒,还一心想着打好关系呢。 原以为她只是某个大人物最得宠的情人,可男朋友回来后,那凝重的表情,以及态度也发现了变化,变得恭敬许多,让她不要去打扰,甚至硬拉着走,她就知道这可不是情人这层关系这么简单的。 于是趁男朋友去处理工作问题的时候,又重新回来了,她就是想要看看,这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的女人是哪个人的地下恋人。 “快把番茄吃了!”陈依依又看到王安宜将番茄片给扔在桌上,立刻怒言相对,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这么爱挑食。 “孩子不愿意吃,我们换一种方式,比如这道点心。” 饭桌上出现了一种造型特别可爱的小碗,碗底就是已经挖了一部分果肉的番茄,搭配各种水果果肉和巧克力做为点缀,五彩缤纷的样子,王安宜一看到,眼睛一亮,立刻咬了一口,吃得很是欢快。 “她还没吃完饭呢……”陈依依着实不满,抬起头来一看,表情瞬间愣住,“怎么是你?” 一看是苏念祈,她收了不满,要知道这人虽然年纪比自己小,可担当感十足,“来,安宜叫哥哥。谢谢哥哥。” 苏念祈想都没想就阻止了,“不用谢,我跟王靳严差不多,他的女儿怎么能叫我哥哥呢!”他弯下腰,对着王安宜的鼻子就是一捏,哪知被怕生的王安宜给躲了回去,抱着陈依依的手偷偷看着他。 女人看着那边相处融洽的画面,有点搞不明白,怎么过来的是个年纪差不多在读大学的男生?不过从他身上穿的衣服和鞋子,以及手上那挂饰,都是些限量版,甚至有些她只在某些发布会上看到过,于是她拍了一张照片,偷偷让自己的闺蜜查一下,要知道她闺蜜认识的人比较多。 这图片刚发过去,没过几分钟,消息就过来了。 【我不知道,你赶紧离开,出了事,我也帮不了你。】 什么啊,怎么一个个都那么神秘,仿佛前方是有什么吃人的老虎。 女人想了想,还是先暂时离开,毕竟有些事急不了。 女人一走,苏念祈往女人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又重新拾起笑脸,“这附近晚上的游乐园也特别有趣,不如去那边走一走,小孩子嘛,晚上肯定不会乖乖睡觉的。” 陈依依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就同意了。 哪里知道,到了游乐园,王安宜这么怕生的,竟然喜欢过山车和鬼屋这些刺激性的游戏,可惜小孩子太小了,这些都玩不了。 “不如,你就让她自己去那里玩,你也轻松一些,不用抱着她。” 陈依依看过去,是一些蹦蹦床之类的,点了点头。 手上轻松了些,陈依依这个时候才有时间空下来,这还刚坐下,手就被牵了起来,“你让孩子在这玩一会,这里有好多小朋友,说不定她的自闭症会得到些缓解呢。” “可是……”我还要看着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拉离了。 “这里其实就是让孩子自己玩耍的地方,你要让孩子学会空间独立,你看这里,没有一个家长呆在这里的。” 陈依依一看,果然如此,这些家长都不在了。 其实陈依依并不知道,这地方就是专门看孩子的地方,给已经做父母的多出些二人世界的地方,这里全部都是监控,专门的保镖随时看着,那些什么工作人员,都是练家子。 看到苏念祈的时候,还会轻微的点头示敬。 陈依依原本还是有意见的,孩子不在视线范围内,她就有点慌,可苏念祈的那句学会空间独立,瞬间让她惊醒了,那段时间身边只有一个陈泽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想过给孩子一个独立的空间。 很快,就被他拉了出来。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这要看你了,你小时候有想玩的东西吗?” 这一问,直接被问懵了,她小时候别说乐园了,什么都没玩过,怎么知道玩什么,“……我不知道。” “那我带你都玩一遍吧!” 于是,陈依依一脸惨白的从过山车上下来,扶着拦杆,看到苏念祈过来,摆了摆手,“我老了,这些真玩不了,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去找孩子吧。” 苏念祈瞬间脸上的笑意有些僵,怎么回事,不是说小时候没玩过乐园的,会渴望这些小孩子玩的游戏,怎么完全不一样。 不成功的计谋 “美女,你好,这是我们刚出的活动,你看一下吧!” 陈依依刚缓过神来,走了几步,正想拒绝,眼神突然看到那边那张纸上正印着几个大字“亲子活动,锻炼孩子的积极性”之类的。 这可比她一个人在乐园里玩要有意思的多。于是顺手接了下来。 “……我们去找孩子吧,一起去玩。”苏念祈原本还想着这人多事呢,突然看到那发传单的人是他这边的人,瞬间明白了。 陈依依原本犹豫的心被苏念祈这么一说,瞬间定了下来。 王安宜一个人在那玩着积木,周围则是围着好一此孩子看着她堆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看得很认真,根本没有打扰她。 陈依依原本牵挂的心放了下来,等她彻底搭好一艘船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 “安宜,要不要去玩其他游戏?” 王安宜抬起脸,见是自己的妈妈,伸出胳膊就搂上陈依依的脖子,在她的耳边童声道:“去。” 陈依依抱起王安宜,“走喽!” 苏念祈则早就等在活动的入口处,见她来了,心放了下来。 “我已经抽好了号,一起进去吧!” 陈依依不解,“这活动……?”她根本没想过这活动里还有苏念祈。 “走吧,我已经付好了。”苏念祈没有任何解释就拉着陈依依进去了。 瞬间灯光一暗。 陈依依抱紧了王安宜,灯光再次亮起,台上出现主持人,讲解活动的内容,主题核心是捉迷藏,让孩子通过一系列的考验,找到父母,这些考验里设置了大量的科普知识,以及动手能力,孩子可以获得道具,更快的寻找到父母,而父母可以根据情况不断的做出藏身的位置。 她看着他们展示出来像迷宫一样的考验,工作人员随时跟着,保证孩子的安全。 活动一开始,她看着女儿闭上眼睛,耳边响起倒计时的声音,左看右看,见好几对夫妻快速冲向迷宫入口,眨眼间就没有了。 “跟我来。”还在愣神的工夫,手一下子被他抓住,往迷宫方向走去。 “这地方是不是太小了?”陈依依有些拘谨贴着墙,身体与苏念祈紧紧相贴着,就在刚才,她被拉着绕来绕去,脑袋晕乎乎的,等差不多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两个人相贴在一起的情况。 “这已经是最大的了。”苏念祈解释道。 陈依依回想了一下,在被他带着躲的时候,就经过好处藏身的地方,可无一例外都被人占了,好不容易发现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抢了位置。 接着就不知道怎么的,找到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塑料隔板,呈叁角形,有各种书籍,花草做为遮挡,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躲藏地方,能很清楚的看到进来的方向,也有足够的位置,离开这里。 陈依依也只能默不做声,将脸稍稍撇开,不至于他身上那呼吸声喷洒在额头上,脑子里尽量想着王安宜会怎么找过来。 鼻间是她身上自己的奶香味,软绵绵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胸膛上缓慢扶动,而自己是蹲在地上,身子呈弯曲状压在她的身上,因为怕她察觉不对,手微微撑在她脸旁边的墙上。 她的姿势是坐在地上,两条腿因为空间问题,斜贴着地面。最上面的那条腿与自己跪在地上的腿紧密接触。 这样的姿势,只要他稍稍一动…… “你……” 陈依依感觉到膝盖处有什么热硬的东西,脚长时间这样弄着有些麻,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就听到他一声明显不对的重喘。瞬间脸一红,但又不好戳穿,细如蚊声道:“你这样蹲着会不会脚麻了,要不我们姿势稍微换个舒服的。” 苏念祈瞬间觉得有股热流直转急下,他一直以来,除了那第一次以外,就再也没有过什么性事,之前的药性,本来就下得不重,被憋了回去,现在温香软玉就在自己的面前,甚至两人上半身因为位置紧紧贴着,理智告诉他要忍着,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尤其她刚刚说了那么浮想连翩的话。 而他根本没有什么麻不麻的,有的只有压抑的火。见她这样说,也只能咽了下口水,淡定道:“好。” 陈依依想着活动一下腿部,顺便再稍微离他远一点,就将腿支了起来,稍稍分开往后面的墙边靠,而苏念祈则是配合着她,移动了一下脚。 却不料,突然的重物往他身上压,第一时间为防止自己的腿受伤或骨折,立刻臀部一坐,双腿成劈叉状。 “啊!”陈依依感觉苏念祈靠自己好近好近,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脸,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双腿被迫打开,他的大腿根部也紧贴着自己的大腿,那坚硬的一处正中目标,顶在穴口处,滚烫异常,忽视不得。 “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里有人,就压了上来。”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是一位年纪差不多四五十岁的肥胖中年男子。 陈依依那是又羞又气,羞的是私密处那根规模着实不小的棍子戳着自己,由于是夏天,身上的衣料尤其的薄,有种肉贴着肉的感觉,气的是自己身体特别不争气,不过就碰了一下,阴道就一阵缩收,吐出液体来。 要不是衣料,估计刚刚那一下,会直接刺穿。 “知道有人,烦请你离开!”苏念祈双手紧握贴在墙上,龟头陷在软滑热的壶口,特别考验他的自制力。 陈依依自然也是感觉到了,那硬邦邦的一根,似乎变得更大了,甚至龟头还跳一下,液体更多了,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来不及了,我儿子马上就要找到这了,如果现在移动,可能就暴露了,所以再等一等。”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小孩子子跳脱的脚步声以及呼喊声。 瞬间苏念祈闭了嘴。嘴一不说话,注意力就瞬间被相贴的部位给吸引了。 深陷在穴口的龟头轻易就感受到那力度一收一放,像张仿佛饿久的小嘴,急需将眼前的食物给吞下去,馋得流了好多的水。 她更是闭上了眼,任凭穴口怎么蠕动,都一动不动,可身体的火却越烧越旺,就得某个时刻爆发。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都互相摩擦了起来,穴口在这刺激下,涌出大量的液体,拼命的收缩起来,龟头更是一下又一下的抽动,动作特别轻微,只是臀部肌肉在运动而已。 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又热又薄,龟头与穴口中间的两层布料也变得更加薄了,仿佛如同虚设,轻易的就感觉到龟头的圆润、坚硬,铃口处渗出来的清液,又热又湿。 陈依依耳边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龟头在穴口滑动的声音,轻微细小的水声。 身体随着摩擦,欲望越来越强,每一次摩擦,缓解了欲望,却又迎来内心处更深沉的渴望,她在此刻好想要这根肉棒又快又狠的刺进来。 心里却很明白,这里是在外面,而在他们旁边有一个中年大叔,随便一个小动作都能被发现,只希望这时间能快点,又不希望快点的矛盾心理。 “你们是一对年轻小夫妻吧!” 陈依依顿时沉默,她以为……这样子也好,不至于心里很尴尬。 “我这老婆,嫌我太胖了,就把给我给赶出来了。”中年男子偷偷往门口望了一眼,见儿子只是往这间看了两眼,就离开了,身子也放松了一些,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 “你说不就是给朋友转点钱吗,又不是很多,非要……” 底下的肉棒,一深一浅的在小穴外围刮擦着,热烫得感觉似乎内裤中间破了一个洞,龟头随时都能够一顶而入,体内穴道得不到慰籍,哗哗地流出大量液体,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到隔板外面去。 “什么味道?” 穴口顿时一紧,恰在同时,龟头正好刺入,那一瞬间的酥爽感让两人顿时不动,呼吸更是有一瞬的停滞。 陈依依有些紧张,捏着食指,怕那人下一句就冒出什么不好的话语。 “我得赶紧换个地方了,刚看见我儿子又换了个方向,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这个角落。” 说罢,这名中年大叔就离开了。 陈依依松了一口气,推了推身上的人,“我们也换了个地吧。”她突然反应过来,躲藏的地方不一定要固定一个点,位置可以随便移动的。 正好,两人刚刚那尴尬的样子,还不如各别两方,岔开来比较好。 她感觉底下的棍棒停了下来,身上的人却一动不动,“你怎么了?” 苏念祁嗓音有些低沉道:“马上。” 好不容易起来,陈依依就感觉内裤湿漉漉的贴在屁股和整个阴阜上,心里大叫不好。低头一看,果然靠近两腿间的裙子变得粘粘的,沾在腿上。 苏念祁更是让人一看,就另人脸蛋发红,那淡棕色的休闲裤上,最显眼的一块洇湿。 尤其是那肉棒的形状,顶着裤子,随时都有种从裤兜里出来的感觉。 陈依依只看了一眼,就急忙把眼睛移开,转过身,看着门口,人很快就跑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去另外的地方藏。” 陈依依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知道跑动的过程当中,一直怕碰到,尽量都往那些有光线并不是很的通道走。 随着跑动,她总感觉那水液随着大腿根往下流,有些担心会不会掉在地上,于是放慢了脚步。这刚转过一个角,就碰到女儿操着小碎步走过来,后面跟着工作人员。 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难受,还不如回去得了。 苏念祁在属下的帮忙下换好了衣物,刚要出去找陈依依和她女儿,就听到属下报告说陈小姐先一步离开了。 后面他给陈依依准备的节目又再一次泡汤,甚至连他最期待的互动游戏也盼不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苏念祁眼睑低垂,旁边的人偷偷看了他一眼,却被他抓了个正着,又低下头去。 去看王靳严 对于自己的不辞而别,陈依依是感觉有些抱歉,可当他整个人出现在自己订的酒店房间的时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幸好女儿睡着了。 她将门轻轻关上,再一次来到客厅,“你怎么来了?”语气明显有着逐客的口吻。 “我是为那件事,来向你道歉的。”苏念祁一脸真诚,仿佛真的是自己的举动冒犯了她,那种被动又主动承担责任的态度。 瞬间,陈依依的心防有些软化了,毕竟这件事也有她的默认行为在里面,真要算起来,双方都有一些责任。 “我……你不用道歉,让它过去吧,我们都有问题。” 苏念祁接过水,明白她对他不至于特别排斥了之后,才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王靳严他们?” 王靳严,女儿的父亲,还有带自己去国外的周良瑜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搜不到他们的消息,问自己的儿子,他也说不知道,自己当时还以为他们是想通了,又或者被他们父母发现之类的,可现在听苏念祈的话里意思,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样。 “他们是出什么事情了吗?”陈依依紧张地捏着两手,眼神紧盯着苏念祁,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还记得你被周良瑜带去国外的那一起爆炸吗?” 陈依依点了点头,当时那爆炸响起,耳朵有一瞬间的失聪,随后地面开始偏移,等自己安全了之后,就在想着周良瑜和苏念祁怎么样,可自己的儿子那一句沉重的“我们回家”,让她丧失了开口的勇气。 “王靳严、李樰,还有林尚煜都来了。” 陈依依不敢置信,“怎么会?” “那起爆炸,他们就在靠近爆炸源的地方。” 陈依依愣住了,呆呆地望着苏念祁,眼睛一动不动,干涩,甚至能感受到眼皮剧烈地跳动。 “你还好吗?”苏念祈关心上前,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那他们……”陈依依眼神有些空洞状。 “死了很多人,但唯独他们没有,也许是他们命大吧,在发现爆炸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人幸好只是被石块压住和炸弹碎片划伤,命还在着。” 陈依依眼光瞬间亮了起来,抓住他的手。 “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当时我也在爆炸源旁边。”苏念祁有些不满陈依依整个身心都在他们身上的样子,不自觉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对对,你怎么样了?”陈依依一听,立刻对他上下看了起来。 苏念祁被她这反应逗笑了。 陈依依在他的笑声下,也回过神来了,重新坐回了沙发,“你好像没有什么事,那么他们……” “都是我的人,自然我被护得最严实的,只是王靳严到现在还昏迷着,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的风险。”苏念祈也严肃起来了,他自然也不希望这个合作者变成植物人。 “什么时候过去看他们?” “自然是越快越好,有你的话,估计他醒来的机率会大一些。” —— 医院内。 陈依依看着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的王靳严,平时帅气有脸庞上,多了许多伤疤,尤其是脸颊右侧有差不多半个手掌大小的伤,早已看不出以前的风采了。 裸露在外的双手更是有着一条又一条的红色结痂,摸起来凉凉的。 眼眶更是在一瞬间就红了起来,之前想忍住的,却在此刻,泪珠立刻模糊了视线,咸咸的味道在嘴角流过。 “她……”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陈依依立刻擦起了脸,才转头看向门口。 除了王祭和司雯,其他都是些陌生面孔。 苏念祁立刻站了出来,“是我带她过来的。” 大家见是他,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不欢迎的态度,可当知道陈依依是由他带过来的时候,表情更是有些微妙,各种猜测在脑海中闪现。 王祭倒是看了一眼苏念祁,就转头对陈依依说:“有你在这里,我也放心了。这样吧,安宜就我来替你照顾,你就安心地照顾他吧。” 陈依依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爸!”后面的那些人就不同意了,凭什么让苏念祁带过来的人照顾王靳严。 “都别吵,这是在病房,出去说。”王祭发话了,众人也只能退出病房,等着老爷子的解释。 苏念祁见他们都出去了,才道:“他们叁个,你还要去看吗?” 陈依依顿时有一瞬间的为难,早知道就不答应这么快了,要是去看他们的话,哪有时间来照顾王靳严,怕就怕周良瑜会拉着她不让她走。 “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他们叁个没有王靳严严重,都是能正常吃饭上厕所的,只不过出了这事,被他们家里人看着罢了,你想去,暂时还去不了。” 她松了口气,“谢谢!” “嗯,那我先走了。”仿佛他真得只是送她过来而已。 陈依依自然是这么想的。 听医生说在患者耳前叫他的名字或讲述他的事情,会刺激他的潜意识和大脑,于是每天睡前和醒来之后,她都会跟他讲述他的小毛病。 这一天如同前几次一样,给他擦了脸和手,再用棉签湿润一下他的嘴唇,病房内就突然冲进来一个人,而她正要把脸盆拿起来,也不知是自己没拿稳,还是她从下往上翻了一下,反正盆是洒了,自己前面的衣服湿淋淋得在水滴,而她也不可避免得湿了一块。 “你做什么,怎么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果然是下贱,连护工的活都要抢着干。” 陈依依不语,的确在这个病房里,有好几名护工轮流照顾他,而她除了在他耳边说话就啥事也没有,就是嫌着没事,才给他擦一擦脸和手的。 “二小姐好。”正巧一名护工进来,看到王澜小姐,打了声招呼。 王澜见陈依依就愣在那里,动也不动,立刻呵斥:“还不把盆捡起来,等着我给你捡吗?” 陈依依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也是看出来王澜是过来找茬的。 “你把盆掀了,难道不是你把盆捡起来吗?” 王澜想不到这人还会顶嘴,真是气得要死,“你这贱女人,不仅会抢男人,嘴还那么臭。”她望了望周围,刚好看到一把水果刀放在床柜上,想也不想就拿了过来。 护工被王二小姐的动作吓得眼睛大睁,立刻冲动来将王小姐给拦住,以免发生什么事情。“二小姐,请你冷静!” 王澜见是护工这种低贱的人将自己拦住,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从自己的姐妹那里得知,陈依依就是将自己姐妹害得生活不得不过得拮据的女人,又把姐妹看上的男人给抢了,而且还是那种保姆。果然保姆这种低贱女人就会使用一些下叁烂的手段抢男人。 “你这贱男人,快给我放开,不然连你一起杀了。”王澜大声威胁着,“你再不放开,我就告诉我父亲,将你辞了……” 男护工力气自然比王澜还要大,不过两叁下,就把王澜给制住了,任她如何破口大骂。 “陈小姐,不好意思,王澜小姐就这样。”护工多少知道王澜小姐是鸡变成了凤凰,那种巨大的转变,那她对谁都一幅眼睛往上瞧的态度。 再加上她以前伤害过一些人,最终通过律师的叁言两语和手段,获得无罪释放,才让她变得有恃无恐。 男护工将盆给捡了起来,“这样吧,陈小姐不如先去透口气,这里我来处理。” 这病房内还有一个王澜,她呆在这里恐怕会更加不如意,遂了护工的意,就离开了。 刚出了大门,陈依依一时不知道去哪里,自己女儿有人照顾着,儿子的电话刚打了一下,没有接通,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先去看看另外几人怎么样了,毕竟他们受伤,也有自己的成分在里面。 “喂!”电话里传来苏念祁的声音。 “你现在忙吗?” 苏念祁立刻坐正了身子,“有什么事吗?” “我想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辆车开了过来,开车的人正是苏念祁。陈依依有些诧异,也没有多想,就上了车。 “先去李家吧。” 陈依依点了点头。 李樰正在整理着公式,身体虽然看着伤口触目惊心,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只得疤脱落了,这才有时间来自己的工作室。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没有接,直到第叁次打过来。 陈依依没有想到李樰不在家好好休息,反而又跑出来工作,可真是敬业。 “来了,你们先坐,我去把东西整理一下。” 几分钟后,李樰拿着饮料和吃的走了过来,放在她的面前。 陈依依则是上下看着他,见他行动自如,从他的衣物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纱布缠在上面,也不知是有事还是没事。 “你不用担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拆掉了。”李樰自然是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本来他就不担心她,就算他们有事,她也不会怎么有事的。 陈依依知道李樰的性格,有一说一,如果不想让人知道,就不会说的。坐直的身体一下子轻松起来,拿起桌上的吃食来,两人相处其实很简单,只要对方没事就可以。 所以陈依依这一趟过来,也就是看一眼他的情况如何了,基本上还是苏念祁和他聊。 “你留下吗?”快要临走的时候,李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苏念祁从衣架上拿起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刚刚从沙发里站起来的人。 李樰突然转向苏念祁,“当然如果你想要留下,也是可以的。” “楼上刚好有一间客房,只不过还没有整理。” 苏念祁紧紧看着李樰的那双眼睛,过了一会才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苏念祁这话就是同意留下了,陈依依是他带过来的,自然也是留下的。 比起在病房里的隔间睡,这里睡更加的自在一点。 “咔嚓——”门开了。 陈依依看着门口的李樰,却不料被他一把抱住,整个头都被埋在他的衣服里,有一瞬间的窒息。 陈依依只是调整了一下,就任由他抱着自己。过了一会儿,她想了想,把手伸出,也抱住了他。 经历过他一段童年的人,明白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玩伴,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的父母在他童年的时候,就将他送出了国外,回来以后,就是那幅生人勿近,只要有谁一靠近,就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说倒底,也是一个心灵受伤的孩子。 “你能陪我一段时间吗?”李樰松开了她。 陈依依看着面前的人那双眼睛,一时被星星迷了眼,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点了头才发现,忘记苏念祁了,但看他开心的眉眼,也只能先这样了。 苏念祁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昨天夜里他一直静静听着动静,可惜什么也听不到,没想到不过一个晚上,她就要留下来,从她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欢爱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洗掉了还是本来就没有做,当然他希望是后者。 真正要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两人。 “我去送一下他。”李樰站起身。 陈依依本来就答应和他一起去看望人的,现在中途退出,不好意思面对他,现在有人替她送,自然在好不过。 “你找到她的时候,有发现她身边有另外的人吗?” 出了门,李樰就一幅要和他聊一会的态度。 “没有。” “我们都想猜到她是被苏泽给带走的,而苏泽现在又不在她的身边。” 苏念祁皱起了眉,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似乎特别想要苏泽出事一样,“怎么,你和他有仇?” “你不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地盘里,出现一个威胁自己的人。”李樰从他的衣服上拿起一根长头发,这根头发是谁的不言而喻,“如果结果好了的话,我会让你呆在她身边,其他几个人我会说服他们。” “就凭你?” “对,就凭我。” 两人正说着,门突然打开了,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要出门。 “那个,靳严醒过来了。” —— 这才几天,王靳严就醒过来了,果然让陈依依来照顾还是有用的。王祭听到这个消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从碗里勺了一羹的母鸡汤伸到王安宜的嘴边,“乖,还有一勺。” “妈妈!”王安宜躲过那勺汤,嚷着要见妈妈。 “行行行,喝完这一勺,我就带你去见妈妈。” 王祭带着王安宜,进了病房,这病房里堆满了礼品,还有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围着他转。这帮人看是王家老爷子来了,又看到他怀里的王安宜,立刻识趣的退了出去。 王靳严却是皱起了眉,“你怎么来了,还有这小孩是谁家的。” 王祭一听,顿时挑了挑眉,去叫医生过来。 刚巧碰到过来的陈依依,“孙媳妇,过来一下。” 跟在她后面的两个男人被这称呼给吓到了,王家这么快就接受了。 “王先生,有什么事吗?” “跟你说个坏消息。” 陈依依脸色立刻一变,看着他怀里的女儿向自己伸着小手,忍不住握了上去,难不成…… “那小子,恐怕记不得你了。不过,你放心,就算他不记得了,你也是我的孙媳妇。”王祭可舍不得怀里的宝贝难过。 陈依依先是松了口气,以为他是要将王安宜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可又听到他的话,王靳严似乎失忆了,更是觉得荒谬。她想去看一看,他当真是不记得自己了吗? 李樰与苏念祁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双方眼里的喜悦。 王靳严自老爷子抱进来了一个女娃娃,就感觉整个心神都被那女娃给牵走了,那种想要抱一抱她的感觉特别强烈,很奇妙的感觉。 然而,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特别熟悉,熟悉得想要哭,甚至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有种想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明明记忆里没有她。 可他是什么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会被这种小小的感情所影响到,他怀疑会不会是哪个对手,植入了什么东西,要不然明明他身体好着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病床上。 于是他强逼着自己语气变得冷漠,“出去,这里是你能进的吗?” 那冰冷的语气一下子将陈依依刚刚建起来的心防击碎,眼泪一下子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哭什么哭,给我出去。”王靳严受不了那眼泪,手一直紧抓着被子,怕自己下一秒就冲过去,赶紧将头一转,看向窗边。 医生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也将他的行为看在眼睛,立刻动手检查起来,询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麻烦快点,我要出院。”王靳严一点也不配合。 得了,准备再检查一下脑子。 而王靳严却通过医生那工作证上的铁质夹子,隐约看到自己的样貌似乎不是自己原来的,立刻拉住一旁的护士,“你有镜子吗?” 女护士立刻红了眼睛,看了一眼医生,最终还是从兜里掏出了一面小镜子。 王靳严看着镜子里破了相的自己,余光看到还站着的陈依依,一种不想要她看到自己如此难看,可她又看到的难堪心里让他顿时暴躁起来。 “出去,你们都出去。”他一下子将护士拿着的托盘给掀了,用脚还踢了一下医生。 陈依依这是看明白了,他并不想让自己看见他那幅模样,也就默默退了出去。王靳严看到她出去,发火的动作一下子收了起来,让来的几名医生和护士都弄得一头雾水。 “怎么样?”苏念祁关心的问道。 “他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破了相。” 李樰和苏念祁都愣了,心里原本还期待着他能够不知不觉间退出,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那他……” “嗯,他失忆了。” 几名医生出来了,“患者还要留院观察一下,这位夫人你不用担心,那失忆只是暂时性的,可能跟他以前所处的环境有关系,所以看到你的时候,会有一些警惕。” 王祭一听,摇了摇头,原本还想看个好戏的,结果也就这样。 “嗯,好的,我明白了。” 王靳严从病房里走出来,并没有看到陈依依和王祭怀里的女娃,心里有些失落,倒是看到自己那一帮手下。 “老大,你是在想嫂子和女儿在哪吗?” “嫂子和女儿?” “对,老大你失忆了,可能记不得了。老大这是你的手机,里面有你拍的照片。” “你有偷看吗?”王靳严将手机握在手里。 “哪有,老大的手机我怎么敢看呢?” 陈依依出了医院,就被他们两个拉出去散心了,他们一前一后跟在自己的身边。其实就算他不说,陈依依也明白王靳严感觉还在,只是记忆没有了而已,不然为什么说那话的时候,眼睛不敢看着自己。 “走吧,现在也到中午了,我们去附近的餐馆吃饭吧。”苏念祁不打算采用迂回政策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心里可能连半点心思都想不到他。 陈依依突然被苏念祁拉住了手,转头看了一眼李樰,见他点了点头,也就任由苏念祁拉着自己了。 吃过饭,苏念祁就说去看电影吧。 陈依依顿时觉得有种割裂感,前一秒还在为王靳严的事情伤心,下一秒就已经在约会了,甚至他们一左一右的照顾立刻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一样,与周良瑜和王靳严之间的拉扯烦心感觉完全不同。 电影院的墙砖擦得一干二净,映照出她那脸,看起来真的挺年轻的,果然还是有钱好,与他们站在一块,也顶多是个姐弟恋,再加上自己那温和柔软的气质,年龄感仿佛越发小了。 陈依依摇了摇头,自己都是有两个孩子的妈了,能不要这么不切实际了,就算他们是想玩一玩,自己再呆个几年,也就散场了。 这很长,6000字 从头到尾,陈依依想得都不是和他们有什么结果,即便与对方产生了难以避免的情感。 电影一开始是很正常的画面,就是两个男女主角如何在校园相识的过程,可看到后面,陈依依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不是什么简单的爱情文艺片,而是揭露社会人性的片子。 女主出校园后,经历了社会的一系列挫折,学乖了,靠自己的手段,搭上了一个男人,而男主则刚巧是那男人的手上,两人合计着把男人给搞了,可在这个过程当中,女主似乎爱上了那个男人,在最后的结局中,女主最终还是选择了男主,而自己则是去自首了。 原因竟然是某次女主被人欺负的时候,不小心误杀了别人,男主替她顶罪,所以产生了愧疚,那种深到整个骨子里的愧疚。 其实那个女主爱的男人也是干着犯罪的事情,要她说,如果放在现实里,肯定不会去自首,而是隐姓埋名继续过着享受的生活。 不过这两人为什么选这种片子看,而且这里看这部电影的人又廖廖无几。 “无聊了?” 李樰转过头。 “没有。”陈依依当然不能说无聊。 “我们只是随便选了一部,平时你也不看电影的,我们二个都对那些恋爱脑电影无感。” 陈依依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李樰的手说,“要不看悬疑烧脑的吧?”这种类型应该符合他们的口味。 苏念祁忽然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口味!等会,我去跟他们说一下,放一部悬疑的,不过你是喜欢有血腥的,恐怖的,还是暴力的,抑或是很正常的,带着紧张氛围的?” 陈依依哪知道那么多,被问的哑了音。 “算了,先给你放正常一点的。” 电影很快开始了,这些都是陈依依没有看到过的,很快就被电影中某个画面冲击给吸引了心神,随着电影的进度,心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两个男人成功的把王靳严这件事情,从她的脑子里暂时性忘记。 而王靳严还在翻着手机,一遍又一遍,让属下整理他这几年的干的事情,越看越觉得生起一股自豪感,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把对手给干掉了,一个又一个让他们进了监狱,又好好安排人,在监狱里折磨他们,甚至自己不仅有女人还有孩子,就像坐了火箭一样,真实得让他掐了自己一把。 “结果出来,脑子里还有一些血块,吃一些药,就可以了。” 王祭听着这消息,哎,多没意思,本还想着给陈依依制造点小麻烦,毕竟无聊的人生就是用来看戏的。 王靳严记忆虽然没有恢复,可对他们描述的事情有着感觉,从而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破相的样子真难看。“有什么药能恢复自己样子的?” 看完电影,天也差不多暗了,被电影院熏得红红的脸在风吹下,稍稍褪色一些。 也就是他们刚上车的功夫,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林尚煜的,很明显他是过来寻问的。 陈依依也是看到了,不禁问道:“要去吗?” 苏念祁转过头,看向坐在后座的女人,“决定权在你手里。” 陈依依被他问得自己像是翻绿头牌的皇帝,但人家已经打电话过来了,怎么能不去呢。 于是晚上陈依依没有回去睡觉,而是去了林家,正巧周良瑜也在。 苏念祁看了看,这里好像除了他们两个,就没有其他人了。 “恭喜你,成了真正的当家人。”苏念祁向林尚煜报着喜,“到时再把礼给补上吧。” “嗯。”林尚煜看见陈依依进来先是看了一眼他,随后才走到周良瑜的身边,关怀着,而周良瑜也很大方,两人互相黏着你一句我一句。 “依依,我们两人的结婚证没有领到。” “等你身体彻底养好。” 周良瑜也不计较了,经过这事,他不再冲动了,硬要有什么名份上的东西,只想着能够呆在她身边就好。唯一令他窃喜的就是王靳严这家伙伤得比他还要重,算得上是他的报应了,谁要他有一次把自己给打残了呢。 “依依,你千万不要有了新人忘记旧人!” 陈依依被他这么一句,弄得迷糊,“什么新人?” 周良瑜瞄了一眼坐在李樰旁边的人——苏念祁。 陈依依觉得他有些过于担心了,虽然与他有一些交集,但两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上升温,更谈不上其他了,“我跟他没有什么。” “我不信,不然你不会和他一起过来。” 陈依依正要解释,突然看到林尚煜和周良瑜都好好的呆着,也没有苏念祁所说的难见,更甚至没有出现周良瑜的母亲,加上之前看过悬疑电影,不得不让她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在吃过饭之后,她看到苏念祁一个人进厨房洗碗,看着还在聊天的叁个人,偷偷溜了进去。 此刻,苏念祁正穿着围裙,带好手套,就打算洗碗,一幅居家好男人的形象,第一个想法就是他的老婆以后有福了。 “你怎么来了?” 陈依依本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以前她的想法是,自己什么也没有,没车没房,钱也没有他们多,能有什么目的在自己身上,可当自己像只小白鼠一样,被人操控着,身与心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才明白,在有些人的眼里,他们这种人就是小白鼠,随处可见。 “那个我是过来洗碗的。”她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正直的样子,真的不像那种阴暗的人,倒是看自己的儿子的时候,那偶尔露出来的阴翳,就令她一阵胆战。 “不用,就这么几个碗而已。” “哦,那好吧。”陈依依还是在站在原地没有出去。 “怎么有其他的事?” “哦,是这样的,我儿子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我最近打不通他的电话。” 苏念祁将碗重新放进水漕里,“是这样吗,等会,我打个电话给你问一下。” “谢谢。”陈依依点了点头,别看刚开始的时候,那幅不正经的样子,其实相处起来,还是挺可靠的。 “电话问过了,苏泽在国外,至于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这样啊!”陈依依一阵失落,在儿子身上倾注了大半人生,怎么能不惆怅呢!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叫人去查一下。” “那就谢谢你了。” 苏念祁笑了一下,重新转身去洗碗了。 陈依依刚一走出厨房,就看到那叁个人都站在门口。 “怎么还在想着苏泽呢,难道我不好吗?”周良瑜此刻真的感觉比起他们几个人的分量,在天平上一称,都没有苏泽来得重要。 “瞎说什么呢,你们和他怎么能比呢,他是我的儿子,自然是要关心。” “是那种把母亲都能睡了的儿子!” “你……”陈依依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周良瑜的口中这样说出来,仿佛自己就是被拨了皮一样,赤裸祼的将底下最难堪最污秽的一面给展示在亲密的人面前。那种心灵受到激荡,一把又尖又刺的刀一下子扎进来,不断搅和的感觉。 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喘着气,捂着胸口跑了出去。 林尚煜打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做什么?” “她不是那种人。”李樰非常明白,这一切都是苏泽自己一手弄的,下药迷奸了自己的母亲。 陈依依站在路口,心脏痛得无法喘气,她没有想到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以为这件事瞒得很好。 果然他们都是一些手握权势的人,把自己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她有些想不明白,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跟这么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混在一起。 “那里有一个人!” 刚彪了赛车的孙莉,正要带着姐妹去自己的房子再庆祝一下,自己迎得了胜利,就看到陈依依出现在林家大门附近,特意放慢速度,看过去,是她有所耳闻的女人,谁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从最底层爬了上来,导致现在保姆与男主人偷情的概率大幅度上升。 “要去打声招呼吗?” “这种女人有什么好打招呼的,也就他们玩一玩而已,反正还小呢,再过个几年,是怎么样,都说不定。” “可我听说王家那位小年轻,可是为她杀了一个人。” “去看一下吧,反正就当结个缘。”孙莉都这么说,其他人也只能闭了嘴。 一道白光刺了过来,陈依依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一群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小太妹模样的女孩子围住了自己。 她咽了下口水,“有什么事?” “你就是那谁,陈……对,陈依依?”语气像是过来找茬的。 陈依依自己不敢说自己是,摇了摇头。 “我看看,怎么就不是了。”那女孩打开了手机,搜了一下,跳出的图片就是她,“还说不是你。” “你们想干嘛?”陈依依有些害怕。 “哈,还挺胆小的,果然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那一款,是不是让那些男人很有保护欲之类的。”女孩直接动手捏起她的脸看起来。 “云慕!”孙莉立刻制止她的动作。 “行吧。”女孩松了手。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陈依依感觉面前的女生才是这一帮女孩子里主事的那种,“没做什么。” “我看你哭了,是不开心了?” 陈依依摸了摸脸颊,果然有一阵湿意。 孙莉看着陈依依这单纯的行为,果然被保护的很好,又或者她本身性子上就像白兔一样温和。也不知道是隐藏的还是真的。“既然这样,不如你先到我这里来,冷静一段时间。” 陈依依摇了摇头,又不认识,谁知道过去会不会出事。 “嘿,你还拒绝,孙姐……” 陈依依看她冲上来,立刻脚步往后一退。 孙莉自己只是客套一下,毕竟林家那灯还开着,说明人就在里面,有可能他们一直观察着门口的情况,让她在外面哭也只是给她一点独处的空间。 “如果有事,打一下这个电话吧!” 陈依依莫明被塞了一张名片。 “孙姐,为什么?” “那女人他们几个可保护着呢。打好交道就行。” 陈依依看了一眼手里的名片,随手塞进口袋里,想了想还是进去吧,这大晚上的被她们一弄,那感觉都烟消云散了,知道就知道吧。 “怎么样,她想通了?” 周良瑜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看也不看他,就往之前给她整理的房间走,本来那房间是他住的。他想上去道歉,可见她一脸不想理自己,想着明天再好好赔礼吧。 “刚刚在门口为首的女人是谁?” “就是王靳严当众在卫家杀人的那一个孙家,孙莉是嫡系大小姐,没有嫡孙,所以当知道自己家族落没了,反而最开心,当天晚上就找了一群人庆祝。” “看着还可以,不如让她接触接触?” “嗯,我打个电话给那女的,让她注意一点分寸。” —— 孙莉正跟姐妹玩着猜拳的游戏,谁输了谁做游戏,这不她刚刚看着自己的闺蜜跳起来舞蹈,手机振动的感觉就从口袋里传出来。 打开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正玩得上头呢,谁这么不扫兴过来扰兴致,就挂了。 “挂了。”手持电话的林尚煜看了看苏念祈和李樰。 “继续打。” 孙莉看那电话又再一次打过来,真是烦死了,接起来就是一顿暴语连珠,“你他奶奶的谁啊,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找死啊!” 与他们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一幅成熟稳重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我是林尚煜!” “林你……”妈。 孙莉反应过来了,林尚煜不就是把自家大半部分产业给吞了的林家人,这可得讨好,“林先生,我这喝大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小人物计较了。” “可以不计较,就是你今天晚上路过我家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了一个人。” 这是来兴师问罪了?果然大佬的女人可不能随便得罪。 “林先生,我没有对那位小姐怎么样,如果要我们来道歉的话,绝对会以十二分的诚意来恳求那位小姐的原谅。” 一幅狗腿的语气,林尚煜着实无语,“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希望你多跟她接触接触,照顾她的心理,事后,我会把你家族一半的产业和股份转到你的名下。” 这可把孙莉高兴坏了,孙家的产业在林家的帮助下可以说是蒸蒸日上,产业的一半到自己手上,可与林家的合作关系没有断绝,不就是发财了吗! 于是在一众小姐妹面前像疯子一样乱窜下跳,跳着沙发,踢着酒瓶,高兴的在外面疯跑,大叫“我有钱了,有钱了”,她们都当是自己的大姐喝醉了,再发酒疯。 孙莉发泄了喜悦,刚想起自己好像没有给这位大佬回复,而自己拿着的手机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于是紧张地叫她们帮忙找自己的手机。 终于在一个小型花丛里找到了,然而电话那头已经挂了,孙莉心里一紧,又回拨了过去,电话嘟嘟的响声代表着她的急切,小声嘟嘟道:“接啊!接啊!” “喂!” 电话接通,孙莉立刻解释,“林先生,刚才我太兴奋,你说的事情我一定会完美的完成,请你放心!” “嗯,我知道了。” 电话再次挂断。 大佬就是大佬,挂电话都这么有魅力。孙莉心里暗道。然后转头就吩咐自己的小姐妹一个重要的事情,“我宣布一件事情,今天我们碰到的女人,叫陈依依,已经是我们中的一员了,大家要多多包容这个成员,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欺负,有困难要第一时间解决,钱可以都到我这里来报销。” “为什么啊!”云慕第一个不同意。 “因为我刚刚接到电话,大佬指定我与她接触。” “孙姐,不会就是那几个吧!”她们都有所耳闻,但想碰也碰不到。 “算是吧。”实际上她接到的电话就是林尚煜在跟她沟通,但她想,他旁边应该不止一个人,传的最多的就是周良瑜,算半个林家人,他亲自过来说,不得不让她多想,也许陈依依身边的男人可能不止二个。 看在钱的面子上,孙莉这帮人终于没有任何怨言了。 林家。 周良瑜可怜得抱着毛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的房间里住着陈依依,而其他房间,又被另外的臭男人占了,至于奶奶和爷爷的房子,他可不敢进去睡。 佳人明明就在这个房子里,而他只能独处,虽然别的男人也如此,可依依生气的可只有他一个人啊。 想想就觉得特别委屈,都怪自己多嘴,这都是过去发生的事情了,而且她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带回家。 想着那段时间,只有两个的甜蜜时刻,虽然是背着学校和家长的,却格外的心动。 不行,他还是上去,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呢,抱着软软的她,总比自己抱着毛毯来得舒服,反正他也有钥匙。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正想要转个身的时候,就听到房门口那一声开门声,陈依依立刻闭上眼睛不动了。 当熟悉的感觉将自己的半个身子给包裹,后背紧紧贴着那结实的胸膛的时候,陈依依这个时候才发现周良瑜身子似乎比以前要硬朗许多。 两条臂膀搂住她的时候,那种力道甚至跟王靳严逐渐靠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靠的太近,鼻间全是他那清爽的味道,可能是沐浴露吧。 其实就在刚刚她也想得较多,自己不过是一个啥特点都没有,甚至在人群当中一抓一大把,他们到现在为止,至少没有骗过自己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算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像他们这种人,估计什么都见得多了。 只不过享受到了他们的与从不同,便自以为是,着实不应该。 突然他的头靠了过来,呼吸喷洒在后脖颈上,那热湿的感觉让她立刻僵硬起来,怕他发现自己没有睡着。 然而—— “依依,怎么还没有睡?是在等我吗?” 原来早就发现了,害自己一动不动,半个手臂都麻了。 陈依依转了个身,“今天……” 她还没有说出来,周良瑜就率先认错,“对不起,今天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嘴贱,明天你想怎么打我都行,然后原谅我可以吗?” 说着,手还往自己的嘴上打去。 陈依依被他的套路给镇到了,听了两个拍打声,立刻止住了他的手,“我原谅你了。” 周良瑜一时没有听到,手还无意识的打着自己的嘴角,“什么?” “我原谅你了。” 周良瑜顿时喜笑颜开,精致黑仁的眼瞳瞬间不见,眼睛弯成一个弧度,身子一个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如细密小雨般的亲吻披头盖脸过来。 “好了,睡觉。”陈依依让他亲了一会,就推了一下他,她可不想明天早上起不来。 周良瑜也觉得自己两腿间半硬起来,赶紧翻下身子。 早上,最先起来的叁个人看到沙发上除了毛毯,就没有睡过的痕迹,顿时明白周良瑜人在何处。看来他自己解决了。 这是苏念祁第二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了,喝了杯咖啡,要最苦的那种。 —— “您好,我叫孙莉,是陈小姐吗?”陈依依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不认识你。” “还记得几天前你在林家大门口碰到的人?” 陈依依没想到人家能这么快打到自己的手机上,“你有什么事吗?” “想约你出来玩一下。” “不好意思,我没有空。”陈依依跟这些圈子里的什么贵女名媛不是一个层级的,有什么好玩的。 结果没过一会工夫,就有一些短信发过来,都是她们在玩的视频和图片,最后写了句【我将这世界的景色和有趣的事情分享一下,不喜欢的话也可以删除。】 视频里她们笑得的确很开心,爬山,运动,赛车,激流,骑马,射箭,还有各个俱乐部的图片,透露着生气活力。她希望女儿长大后也能这么的开心自在。 笑了笑,就去结账了,今天她是去看自己女儿的,如果可以她想把自己的女儿接回来照顾。 “妈妈!” 刚到王家就看到安宜跑过来,陈依依一脸柔软的抱住,捏了捏她脸上肉嘟嘟的脸蛋。看来被照顾得很好,体重还重了一些。 “孙媳妇,安宜一听到你过来,抛下老师就跑过来了。”王祭跟在后面,怕王安宜给摔了。 “老师?”陈依依有点诧异,安宜叁岁都没有到。 “我给安宜请了早教老师。” “这么早?” “已经很晚了。虽然我们王家不需要安宜做什么,但最起码的知识要给到位。如果你想看安宜了,随时过来,或者住在这里也可以。”王察对王安宜那叫一个喜欢,舍不得她。 “可我想把安宜带回去。”陈依依总有一种感觉,如果不要回去,安宜可能以后都不是她带了,尤其她现在叁岁都没到,很多东西都是不记事的。 “孙媳妇,等等,我叫管家打电话到医院,了解一下情况。” 林尚煜搞事情 陈依依迈着步伐,无目的地走着,电话那里说王靳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院,记忆也正在恢复阶段,而孩子也没有要回来。 她拒绝了王老先生的挽留,临走的时候,还将户口本给了她。 她知道他们的好意,甚至愿意接受她这个人,可她心里一直过不去那个坎,她见多了富人夫妻之间那种貌合神离的情况,她不想要自己以后也变成那样,看着丈夫在外面养着情人,而她也不想成为情人,那种在正宫面前抬不起头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是哪个富太太说过,“不是不想离,而是现实各方面原因离不了。” 王靳严还年轻,随着时间的过去,自己年老色衰,现实的问题不得不考虑,如果真的结婚,哪一天后悔了,估计孩子都要不回来。 可现在孩子也没有要回来,想打官司请律师,中间还要各种调节,她能胜的机率很小。 陈依依打开手机,翻看着,手指点到备注为“儿子”的联系人。 她不知道了,只能试着和儿子商量了。 电话刚刚拨过去,就有一道阴影盖了过来。 “你怎么蹲在这里?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依依抬头看过去,是苏念祁,“你怎么过来了。” “我见你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才过来看看。” “为什么?”陈依依很想歇斯底里,自己出不出来关他什么事情,电话那一头是一阵忙音,根本没有人接。 苏念祁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手里的户口本。“这是户口本。” “对。” “你这是要去登记结婚证吗?” “不去。”她忍着心里随时要爆发的情绪。 “你看起来很难受,如果你想要发泄,我愿意当你的出气筒。”苏念祁轻轻拉住她的手,缓缓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动作松松的,并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理智和情绪像一场拉锯战,一直在脑子里互相扯着神经的两头,像一块皮筋,不断拉伸,随时都有绷掉的风险。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陈依依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下的衣服,身体颤抖着哭泣,理智和情绪暂时得到一种平衡,她知道自己不能向这个男生发泄脾气,儿子还需要他的帮忙,可胸腔那不断升腾起的情绪却随时都有可能通过声带爆发。 她只能选择性压制大部分,将小部分以一种哭泣的方式缓解出来。 苏念祁抱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紧,能清楚地感觉到滚烫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服和胸腔,心跳有一刻抖然跳了一下。 “我只想过简单安静的生活,我好痛苦……” 苏念祁他自己的人生绝对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可要他放手眼前的人,实在是难以办到,一直接受的思想就是想要什么就去做,从出生到长大,他所有的亲戚都是为了利为了欲,除自己的叔叔,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去追求,也就想得开了。 他轻轻的用衣袖将她的泪珠轻轻拭掉,并没有越矩,松开了她,安慰道:“这样,你跟我协议结婚,我帮你把安宜要回来。” “协议结婚,为什么?”陈依依被他的话给弄得又惊又迷惑,为什么非要协议结婚才能把安宜给要回来。 “这样我就是安宜名义上的父亲,而你又是她的母亲,我就有理由去把安宜要回来。” “不行,协议结婚会对你不好。”陈依依听到解释立刻摇头,对他来说,这很不公平。 “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可以定一年的协议,之后再离婚,对你对我都有好处,我需要一个理由对他们出手。” 陈依依这才明白这个协议离婚,脑海里闪过王靳严的身影,“还是不行。” “王靳严,是吗?”苏念祁通过她的面部表情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如果王靳严知道我要对付王家老头子,他反而会很高兴。” “王祭从王靳严一出生的时候,就特别不喜欢,从来没有管过他。小的时候,他就一直生活的很贫穷,一顿饱一顿饥的生活。王祭还会从多个方面对王靳严进行打压,可以说王靳严能够上大学还是他努力得来的。” 只是简单的几句,陈依依顿时沉默了,难怪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对她偶尔给予的饭菜会吃得如此狼吞虎咽。 “那我更加不能了,如果我跟你协议结婚,这事传到他的耳朵里,王安宜成了你的女儿,他会疯的。”陈依依顿时对他产生了保护欲。“谢谢你的好意,我要先走了。” 苏念祁没想到自己的一翻话,还给自己的情敌给做了嫁衣。 看着她走远的身影,立刻跑了过去,拦住了她,“这样,我们不真实结婚,只是做一个书面协议,到时候只要和他讲清楚。” “书面协议?” “对,他现在人在医院,记忆也在恢复阶段,我们只要他在休养的那段时间,把王安宜接过来,就可以了。” 陈依依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心动,再一次问道:“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会。” 于是,在几天后,陈依依顺利的和苏念祁在某个国家登记了结婚。 在拍照的时候,陈依依一脸紧张,这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拍结婚照。在这之前她还签了一份协议,当时还有律师在场,看起来西装笔挺,脸型也特别的端正。他讲述了一些协议中的事项,自己也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她也就签下了。 “两人可以靠得再近一点。”听到摄影师用中文讲述,莫名有种亲切的感觉。 “好了,我们回国吧。” 也就在回国的那一晚上,她住进了苏念祁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房子里,这一切都没有和周良瑜他们说,当然她也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协议的时候很短。 大概就是叁个月,以把王安宜带回来为重点,如果没有带回来,可以适当延长最多二个月,之后不管结果如何,都结束这份协议。 这也是她觉得可以接受的一点。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就接受他的要求,主要是他一直以来给自己都是一种可靠的感觉。 从刚遇到那会,他作为一班长的责任,到那一晚他突然出现,带着自己这个累赘,让她先走,从始至终,都是特别的。 所以当他轻轻地躺在床的另一侧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 灯光熄灭,房间静得都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陈依依侧躺在床的一侧,有些紧张,有些后悔,甚至还带了隐隐的喜悦之感。 她细细聆听着旁边人的呼吸声,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平缓的呼吸,早就躺麻的右臂终于有了放松。 她偷偷转了个方向,发现他睡觉的姿势特别端正,给人一种睡姿极好的感觉。 柔软的黑色毛发看起来很想揉揉,有一些碎发挡住了耳尖部位,鼻梁高又挺,嘴唇紧紧闭合,眼睫像一排窗帘遮住了他那双明亮的眼眸…… 陈依依看着看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立刻转过身子,紧闭双眼,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胸腔处不平稳的起伏。 就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刻,苏念祈睁开了眼睛。 原本以为她对自己并没有爱情好感,可就在刚才一个好消息给了他信心。 陈依依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了他,摸了摸床单,凉凉的,看来他很早就醒过来了。 以为他是出去了。 刚下了楼,就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以及坐在主位上的人。 两人昨天刚弄了个假的结婚证,虽然都有各自的目的,但陈依依还是觉得心里有些负担。 安静的吃完早餐,她就听到他说:“我先走了,这里会有人过来收拾的。” “还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人说完就走了,留下一张黑卡。 陈依依想了想,最终还是先去王家看看女儿,顺便把户口本给还了。 —— 看了女儿,户口本也在王老爷子可惜的表情下收了回去。 王安宜过得很好,跟着老师学着外语,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如果是她的话,估计根本没有想到要这样做,幸好有苏念祈,女儿回到身边也会有很好的教育资源。 想到这里,陈依依就不由地暗了眼光,也许陈泽那时候能够早早的……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也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而她的希望却压在一个比自己小了一轮不止的年轻人身上——苏念祈。 “给。” 孙莉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大佬吩咐照顾的女人一个人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心情好像不好。 陈依依看着面前的女人拿着纸巾,面色是如此的健康和活力,仿佛什么负面情绪都不会在她身上停留一般。 “谢谢!”她接过。 “不客气!”孙莉坐在她身边,用手势对着对面的一众小姐妹比了个动作,她们瞬间心领神会。 陈依依见她只是坐下,并没有问什么,松了口气。 而孙莉假借看手机的动作,偷偷观察她,并拍了些照片当证据。 “小姐,我们这里有个活动,有机会还能获得我们的奖品……” 陈依依看了一眼,就将视线给收了回来。 孙莉抽了一下,打开一看——‘一等奖’。然而她的小姐妹却说她没有中奖,给了一包很可怜的小零食。 轮到陈依依的时候,想着也无聊,就抽了一下。 当打开那张纸,写着一等奖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自己好幸运。 “恭喜你获得庄园一日游。” 这是在人生中奖历史中唯一的一次中大奖,她被提起了兴趣,于是就到了那张卡片写着的庄园,专机专车接送。 这个庄园内有仆人,各种美食和游乐设施应有尽有,巨大的绿坪园看过去,只能零星看到几幢建筑,庄园内的建筑设计偏城堡梦幻,有许多暗门,有火炉,巨大的落地窗能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房顶还有遥控,并架有天文望远境。 “小姐,需要用餐吗?” 陈依依只是忽略的看了一下,后面还有很大一块没有观看。 “好的。”没想到还能吃东西,这一等奖挺值的。 厨师早就在餐厅等候多时。 陈依依刚一落座,就看到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一字排开,好像有什么尊贵的人过来了。 她好奇地站起来,看过去,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身姿着装仿佛永远都是那么的正式。 “你也是一等奖过来的吗?”话出口,她感觉自己很傻,现在她是想明白了,哪有什么一等奖,估计这庄园就是他的。 林尚煜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于是附和道:“算是吧,不过我是特殊奖过来的。” “特殊奖?” “对。” 林尚煜落座,专门坐在她的旁边。 陈依依这个时候还看不出来,那真的是脑子抽了,“是你让我过来的!” 林尚煜点头,将她面前的餐具摆好,白巾放到她的腿上。 “你喜欢我?”她小心翼翼地发出这一句。 林尚煜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她。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陈依依明白了,“他们知道?” 蕴含爱意的眼眸丝毫没有发生变化,陈依依觉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可能是实验室搞的鬼,他们在自己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不然她该怎么解释。 “良瑜他难道……”想到她去林家的时候,林尚煜明显亲密的动作,周良瑜看到了,却没有说什么。 恼怒、不理解、疯狂、压抑等各种五味杂陈的心情涌上心头,看着一块精致美味的食物出现在自己的餐盘上,是不是自己也如同这块食物,面临被吃,而自己却根本不如这食物精致美味。 “这个厨师是我专门从七星级酒店聘过来的。” 陈依依机械地拿起叉子,菜一入口,瞬间让她抛弃抑郁的想法,她对自己做菜、做点心的水准一直还是保持自信的,不然也不会受到富人圈的喜欢了,也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些真正的大厨。 她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抛下他,去跟那位厨子谈厨艺,是对他的不尊重,她看了看那头发颜色金黄的厨师,默默品尝起来。 “你要是喜欢,晚上还是他过来。” “不用了。”现在她的不义之财已经能够在一个小县城里活得多姿多彩了。 下午她已经没了参观的心思,只是走着看看。 “小姐,你很幸福!” 陈依依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她转头看过去,发现这名女子长相漂亮,一身仆人装却将她身上所有的优势都展现出来,身姿挺俏,模样可人。 “你给我出去!”这个时候,管家却突然出来指着这名女子。 女子很不满,咬着嘴唇,楚楚地看着管家。 “就让她跟着我吧。”陈依依想听听她的想法。 女子欣喜,管家为难。 林尚煜走了,现在陈依依在这里是最大的,她将那女子拉了过来,就往前面走。 大结局了 “你想说什么?” “小姐,你有着物质上的富足,感情上有人关怀,还有什么是让你不开心的呢?” 管家看着这两人越走越远,只能打电话给林尚煜。 陈依依看着面前的女子一脸开导的样子,眼底毫不隐藏的贪婪一览无余。 “你说的对。”陈依依抬起头,望着这富丽的庄园,“这样吧,我身边一直没有跟我说话的人,你就陪在我身边怎么样?” 庄倩一下子心里乐开了花,可面上却是一幅拒绝的样子,“不行,就刚刚我的行为,肯定要被辞退了。” “抱歉,我没有想到。”陈依依只能失望地放下拉着她的手。 “小姐,你可以和林先生说一下的。”庄倩心里对这老女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鄙夷了片刻,只能自己提出来了。 陈依依的手被庄倩一下子拉住,她低头看了一眼,庄倩一下子收了回来。 “我试试。” 当天晚上,陈依依就拉着庄倩对林尚煜说:“我能让她陪我几天吗?” 林尚煜早就从管家口里得知,并对庄倩进行了调查,受着高等教育,人品却不行,却是某些成功人士最为喜欢的一类型,不如顺手送出去,这也如了她想要跨越阶层的愿望。 可让她呆在陈依依身边,他很不愿意,要是学坏了怎么办。可这又是她第一次对自己提要求。 “可以。” 庄倩很开心。陈依依也很开心,她希望这女子能搅乱一下关系。 然而这愿望还没有发芽,就被林尚煜给暴露在烈日之下。 陈依依刚洗好澡,就看到他出现在房间里,顿时整个神经都戒备起来了。 “那女人不是个好的。” 果然在他的嘴里听不出什么好话。 “不可能……”陈依依话刚说了叁个字,就被他一语道破。 “你不需要用那女人来混乱我们几个人。” 陈依依立刻停下擦头发的动作。 “你有看到过我吗?”林尚煜拿来吹风筒对着她的头发吹,“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一样的年轻。” “你和良瑜在大街上牵手,和王靳言相拥在海边,与李……”林尚煜停了下来,将她身子转过来,“对不起,我没有说你不好。” 陈依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语气也只是陈述,可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违背道德、常规的,然而她从小到大却一直做着违规的事情。 “你很好,都是我们的错。”林尚煜看着面前的人儿眼眶发红,眼珠湿润润的样子,就一阵心疼发软,情不自禁就亲了上去。 温热的触感,轻柔的动作一切都被珍惜的感觉。 陈依依拉住他往下的手,“这样真的可以吗?” 林尚煜此时早就将底下的肿胀给释放出来,正贴着她的大腿根部,“可以。他们都知道。” 随着肉棍刺入,穴肉争先恐后地绞紧,差点就把持不住就射了出去,上一次的穴道软绵紧贴,这一次的穴道却是如同皮筋一般紧紧箍着。 重重的抽出又顶进去,水声一片。 粗喘和娇吟形成乐章,欢悦羞耳。 就如同庄倩所说的,物质富足,精神被人关怀,还有什么不满的,只不过是贪心更多的,希望更加圆满一些。 孙莉觉得陈依依这女人太难搞了,丝毫不让人近身,根本没办法关心,没想到钱和产业都拿到手了,简直太高兴了,赶紧拉着小姐妹庆祝起来。 刚进店门,就看到陈依依也在这。 哇,这可是大财神,完全忘记她前面如何的高冷和不待见,拉着她就往包间里走。 “看看我把谁拉过来了,大财神!”孙莉隆重介绍着陈依依。 一群美女瞬间将陈依依给包围起来,热闹非凡。陈依依也被喜悦感染了,完全忘记了苦苦等在包厢里的王靳严。 苏念祈则被另外叁人围着,气氛持续冷凝。 原因就是他竟然偷偷地骗她结婚了,还是用那样明显全是谎言的话语,不可原谅。 于是几天后,陈依依看到的就是一幅胡子邋遢,身上多了几个淤青,头发稻草窝,散发着臭味的家伙,衣服更是那种生活在非洲的破鞋破裤,皮肤都黑不溜秋的苏念祈。 苏念祈也是心里苦啊,这些家伙既然不准他收拾干净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下他那形象肯定毁了。 陈依依看了他一眼,就拉起女儿的手,往外走,谁要他骗自己的,王祭根本就没有想要把王安宜抢走,要不是王靳言过来,她还不知道呢。 “等等。”苏念祁拉住她的手。 陈依依叹息一声,道:“我在门口等你。” 原本以为她不会原谅自己的,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可现在偌大的欢喜冲斥着心灵,他怕她只是说说,于是再一次确认道:“你一定要在门口等我。” 陈依依点了点头。 苏念祈激动不已,怕她等得太久,脚步飞快地冲进浴室。 “妈妈,叔叔等会也要一起去玩吗?” “对。” —— 巨大的摩天轮上升到最高点的时候,一场烟花灿烂盛开,这是陈依依从来没有体会的感观。离烟花如此之近,炽热的烟火像是洒在脸上。 “喜欢!” “嗯,喜欢。”喜欢那瞬间的绽放和落地的灰烬。 “那我到时候安排一场专门给你看。”苏念祈盯着她脸上很久没有出现的幸福感。 “好。” 刚要回去的时候。还未出门口,就碰到了找过来的四人。 他们看着两人拉着王安宜并排走在一起,像极了幸福的一家叁口。 王靳严更是后牙槽磨了起来,对苏念祁的恨意陡然上升,比对周良瑜的还要强烈。 “乖乖,到爸爸这里来。”王靳严先将女儿叫过来。 王安宜看了看妈妈,见妈妈点头,就跳着步伐跑了过去。 女儿一到自己身边,就说:“以后除了爸爸,不要随便让妈妈跟任何一个人走,女的也不行。” 王靳严见王安宜认真的点着头,虽然知道阻止不了他们,至少有个通风报信的人,心里也算一些安慰。 等手下把王安宜带去其他地方玩,王靳严终于可以对苏念祁出手了。 “你跟我过来一下。” 王靳严气息在那一瞬间发生了转变,战意爆棚。苏念祁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同意,谁叫他被放出来的那一刻,就去找了她。 陈依依才不管,只要不死人就行。 “我去安宜那边。” “我也去。”周良瑜跟着她一起走了。 很明显,苏念祁是一对叁。 王靳严率先出手,对准苏念祁的下叁路攻击,似要让他不能人道。 “你挺毒的。”苏念祈刚躲过,后脑勺就有一招式过来。 陈依依可不知道苏念祈正在经历生命威胁,只是坐在某个椅子上,看着女儿玩耍。周良瑜坐在旁边,时不时转过头看向她。 对于现在的情况,周良瑜还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一直被他这样看着,陈依依只能先开口了。 “你真的打算这样了吗?”自从陈依依知道自己被骗了之后,已经单方面强制性离婚了,从某个方面来说,她已经恢复了单身的情况。 “是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陈依依感受到了自由,所有的生活都能自己决定了,至于其他的,就等着时间给答案吧。 ———— 几年后。 王安宜带着弟弟妹妹前往大型画展厅,刚出家门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乞丐拦住了她。 那眼里透露的混沌在那一刻突然像是拨开了云层,狂喜涌现,不顾自己的意愿,一下子把她拉住,“是你,是你,对,就是了……” 身后的弟弟妹妹很有理智的打电话的打电话,报警的报警,拿电棍的拿电棍。 “能告诉我……”这名乞丐很快就被电倒了。 “姐,你没事吧?” 听着弟弟妹妹的关心,王安宜根本没有什么害怕的,拍着胸脯,一点事儿也没有。 很快,叔叔和爸爸都到了。 “啧,没想到他既然活了下来。”苏念祁看着倒下的人的脸。 “你没有解决掉。”李樰客观地说出这个事实。 王安宜听懂了,他们要把这乞丐给偷偷解决掉,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要这件事发生,于是跑到王靳严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其实一直念着,还不如就让他活着吧。”王靳严对地上的人没有丝毫的杀欲。 苏念祁和李樰互看了一眼,最终还是退步了。 “那就留着吧,带去给她看看,可千万不能让他有任何近她身的机会。” 从此,苏泽的命运也就被决定了,哪怕在某些领域里成就再高,也接近不了最亲近的人。 陈依依听到儿子回来了,心里某一处沉寂的地方逐渐亮了起来,当即就回去了。陪她一起旅游的周良瑜、林尚煜两叔甥也只能跟着回去。 看到苏泽的那一刻,一切都似乎圆满了。 王安宜的番外 王安宜逐渐长大的过程中,她才知道原来当初的那名乞丐其实是哥哥,幸好那个时候她小小的改变了一下,不然真的可能就体会不到有哥哥的感觉。 因为之前在没有哥哥的时候,她就是最大的,弟弟妹妹需要被照顾,也就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了。 不过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叔叔他们当初想要解决苏泽哥哥呢,难道就是因为苏泽哥哥跟他们年龄差不多大。 直到有一次,她看到哥哥的笔记,上面全是对妈妈的思念,记录着妈妈做的事情,吃了什么,干了什么。 2月16日:今天是能见到她的日子,我很早就起了,她见到我也很开心,可是我却开心不起来,她的身边有了好多人,都是敌人。 3月16日:还是很期待的,我一定要努力。 4月16日:她什么时候喜欢吃鱼了,我怎么不知道。 5月16日:还是不行吗?该怎么样才能让她的目光停留多一点。 6月16日:今天拿了她吃了一半的蛋糕,味道比以前更美味,但苦味也多,巧克力粉放多了吧! 7月16日:她今天好温柔,摸我的脸了,可惜只是擦了下眼泪。 …… …… 4月23日:该怎么做,难道真的没希望吗? 4月24日:怎么还是不行,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4月25日:都是他们,要不是他们…… 王安宜看到后面就再也看不到了,但隐约能察觉到也就是那段时间,她再也没有看到过苏泽哥哥了。 记得那会,苏泽哥哥给她买各种小玩具,带她去参观他的基地,遇到有人欺负自己的时候,也会帮她打跑坏人。 那一天没有见到苏泽哥哥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下爸爸,结果爸爸说苏泽哥哥有事情出去了。可直到后来,也没有看到过他。 王安宜似乎明白了。 今天是妈妈的刚去世的日子,然而她的尸体却突然之间不翼而飞了。 她想起那会看苏泽哥哥日记的时候,最后一页那反复被抚摸的地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看着爸爸叔叔们着急叫唤,混乱的场景,她溜了。 这个地方废墟得荒无人烟,杂草乱石丛生,雨点滴落在脸上泛着寒意。却有一幢楼屹立在这废墟之中,有人刻意没有拆除,上面斑驳的老旧的黑漆,看不清颜色的砖块已经掉落的差不多了,露出内里的结构、柱子。 独独有一间是充斥着温暖的色调,却有一丝光亮在这阴云密布的天气给人一丝温度。 她收起伞,甩了甩雨水,沿着楼梯往上走,越往上,越接近那光亮。 楼道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有部分呈塌陷的样子,要很小心的越过,才不至于踩空。 她有些无法想象,苏泽哥是怎么抱着妈妈一步步往楼上走的。就在刚刚她感觉到踩着的那一块有着摇摇欲掉的感觉。 终于到了那间透着光亮的房间,一丝胆怯让她不敢打开破败的房门。 心里做了许久的挣扎,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吱吱的开门声空洞悠扬,刺耳难受。 她终于看到了,那充满温馨的房间里,两具拥抱在一起的……嗯……她不知道是该说人还是尸体,因为她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可却能看到他们起伏的肩膀。 妈妈原本衰老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变化…… 她吓的捂住了嘴,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刻,大楼真的到了寿命,结构在一瞬间坍塌,她的整个身体也在急速的往下掉落,死亡近在眼前。 “救命——” 一道闪电般的影子飞速而过,将即将掉落的王安宜给接住了。 飞沙走石,许多灰尘都进了眼睛,脚实实在在踩在地上的充实感终于能让她大口喘着气,劫后余生的感觉真是大起大落,心脏剧烈跳动,过了好久还残留着猛烈跳动的痛感。 眼睛不断揉着,掉落的雨水更是潮湿的难受。 “谢谢你!”王安宜半眯着眼睛看向那救了自己的人,“对了,你是怎么从……” 话未说完,她从半眯的缝里,就看到那人长着完全不符合人类的样子,那一头蓝色的长发,苍白的皮肤,以及全黑的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cosplay,哪有人长这样的,再想起他刚刚似乎是飞过来,接住了自己。 眼瞳瞬间缩小,她感觉世界在这一天变了。 “我是kz68号。”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介绍道。“是你母亲将我从那里接出来的,这一次是我接收到讯息,第一次过来的。” 王安宜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种世界要变天的预感越来越强! (小提示:还记得陈依依从sex里面抱起来的小婴儿吗?) 李樰的小思想 在记忆当中,大部分所处的时间都是黑暗的。 每一个孩子都像是流水线里的产品,行动、说话都要符合,这样才能达到他们所要的标准。 若是有一个不符合,可能就会被安排到别的地方去。 而他就是这样的存在,在这里孩子根据所表现的行为,被默认分配到相应的场所。 他很不幸地被分到了管制最为放松监测最为严密的场所。 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用一根平时吃饭的叉子给杀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为恐惧的,最为恐惧的是,你将要面对无数针管与实验,将你和其他生物一起生活,不断用最为暴力的手段展示什么叫胜者为王的世界。 然而这也不过是角斗场里悲剧的斗兽人。你除了要面对那些相对好些的凶兽,更要面对是与你实力相当的人。 知识、体能、天赋、潜力等都会得到各方面的提升。 当然这只是培育给有钱人的接班人,不可能真正的对其实施更为残忍的手段。 不到十岁我就被放了出来。 看着这两个展露着笑容、从生理角度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心里不由产生一股厌恶,以及对自己流着他们血液的恶心。 真正让自己知道原本世界上是存在温暖的是一个长相小巧,温柔的人。 她从来不在意自己是否不喜欢他,明明被自己刚刚的小刀伤到了,也只是贴了个创口贴就没事了。 她是不是跟那些一样,只是为了钱,所以才假意迎合的。 然而从她的眼里我看不到任何答案,只有对自己的关心,会在意我好不好吃、睡的好不好、开不开心,在她眼里,自己不是一个有着呼吸的活动物体,而是一具真正有着思想、有着感觉的人。 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似乎有些喜欢上了这个人。 可现实让他知道她出于这一切,是源于对自己的同情和怜悯。 真是可笑!当知道是这个原因的时候,竟然想着的是如何留住她的温暖。 然而一个电话就能把她叫走的人,是一个比他还要小的男孩,某种意义上她的孩子。 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嫉妒。 如果可以他想要这个人能够保持这样的行为,一直对自己好,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而维持这样的好却不能采用各种手段,不然这份好就会因手段而大打折扣。 他像个小孩一样,有了幼稚的行为,他学会了自我受伤从而加深她呆在自己身边的时间。 可这行为,没法与她心里的第一位置相抗衡,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世界又变成了一片黑暗。 果然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那他也就不要什么。 直到她再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特意藏起来的记忆解封。 那就依旧想要她呆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很强烈,然而这一次不同的是,占有欲不胜从前。只要她不逃走,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实验进行到一个阶段,一个被反复提到的名字是那么的熟悉,他意识到事情的性质不一样了。 真相一步步显露,他才知道她原来跟自己一样,都在那样的实验里所生存过。 那一刻,兴奋感在体内增强,就像离群的小象找到了象群。 他好想让她也知道啊,一方面又想要她保持现在的单纯,另一方面又恶劣地想着让她经历着世界的丑恶。 可真是矛盾。 果然在知道有另一方势力正在努力的寻找着她,并布置行施计划时,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很兴奋,想要知道她如果体会到了那样的恶心痛苦,会有什么反应,是跟自己一样,还是面临崩溃呢。 可结果他看到的是一个被药物本能控制的人,这可不是他想要看的结果,但还是期待着。 终于她恢复了神智,第一件事就是孩子。 哈…… 他笑了。果然不愧是她,本质没有改变。 在那一瞬间他有些释然了,真正让他觉得解放的是那一次爆炸之后。 离死亡最近的那一刻,脑海里跳出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实验进展到哪个阶段,也不是还有多少实验没有完成,竟然是那少得可怜,占据自己人生小部分时间的温暖。 那一刻他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选择的是放开,而不是去抓一把,也许回忆就不是那么的短暂而重复了。 林尚煜的小思想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怎么在意。 真正在意起来的时候,是在某一个深夜,自己身处在黑暗之中,身下那一团绵软中带着香味,异常舒服,喝了洒的大脑变得迟顿,他变得不像自己,异常渴望身下的那一团,心里都变得绵呼呼的。 等他醒过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身边什么也没有,有点失落。这点失落对于喝过酒后的大脑完全不值一提,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拿着自己的裤子闻。 瞬间产生了对自己的恶心,赶紧洗好澡,就下了楼。 意外发现看她,似乎有一点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 直到看到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明显就不对,一个普通保姆,哪有什么钱买这种奢侈品,很快就查了监控。 顺便从把她刚进来的监控看了一下,意外得到上次觉得很绵软的东西是谁了。 他仔细翻看起来,除了那一晚,她根本没有偷什么。 因为她穿的衣服,以及她露出的真容,不由多想,是不是哪个蠢货故意派这人过来,故意露出破绽,但还是对她产生不得不观察的心思,排查自己所有的出入口、文件、人员等。 很快,某件事瞬间冲击着脑子里的神经。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真的,有时间把她处理掉。”耳边传来亲姐冰冷的声音。 接着他跟着姐到了校园,主要是来看自己的外甥。 结果看到的是周良瑜和她你侬我侬的场景,因为事前知道,当真正看到的时候,震惊程度并没有多么大的反应,看着周良瑜努力伸手,而她努力躲开的样子有些好笑。等所有人走,他看了她一眼,真的,一点都不像是谁派来的样子。 对于这个外甥,他还是很关心的,这可是姐姐唯一的孩子。 资料很快就送来,薄薄的一张纸,几十张照片,她和周良瑜在一起的证据,尤其是他们两人在街道边拥吻的画面。 他有些佩服外甥。 而她的生平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很快两人在亲姐的作用下分开了。 而对她真正发生改变的是她失踪的消息。 没想到她还招惹了其他人,这本事可真的不小。每天晚上他都会对着她的资料看,对她也越来越好奇,查得越多,越发现事情不简单,世界表象下的暗流也正在被他一步步看清。 很快他再一次见到她,鬼使神差的,他跑过去拦住了她,却发现她身边的人似乎多了起来。 而自己还很自作多情的想做她的依靠。 这一想法立刻把自己给惊醒了。 回到住所,他意外发现,房间里全是她的照片,模糊的、清晰的应有尽有,就连她小时候路过哪些小巷小道都在。 他突然意识自己对她的关注很不一样,而这些照片又忘记收拾整理起来,就这么每天看着,难道这就是喜欢吗? 他觉得有些荒谬,一定是自己太过关注了,他需要转移视线,赶紧将这些东西给收起来,藏起来。 然而她打过来的电话,却还是很快就接了,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欣喜。 电话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有些难受。 很快,为了保护她并阻止某个人的继续扩张,他们订了一份协议。 为了转移视线,也为了能够尽快达成某种目的,他和一直追求自己的女人交往了。 然而这过程,却让他越来越感觉不想应付,哪怕只是吃个饭。 直到那一晚,李樰亲自将她放到他的面前,温软的触感将他心底的渴望释放了出来,比不了那些人的浓烈,却是一点点一滴滴,如流水般凝聚起来。 他决定了,与其多年后的后悔相比,他要踏出那一步。 果然,与她结合的欢愉,心里充斥着兴奋愉悦,他细细感觉着。 他不后悔这样的选择,对其亲姐也进行了隐瞒,就让她专注自己的事业吧。 苏念祈的小想法 “这是谁?”苏念祈看着照片里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姐姐,他才四岁,就被家族里的人安排来看实验。 “我想保护的人。”苏延眼底起笑,盯着照片里的人儿,“咳咳……念祈,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苏念祈被他那虚弱的状态给吓到了,那瘦削的手背上,青紫血管凸显得更加明显,眼窝更是暗沉。 “答应我,可以吗?”苏延知道自己可能活不过这个月,而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和儿子,其他人都不怎么放心。 苏念祈被自己的叔叔死死抓着身体,这几天,他只要一有空就会跑到叔叔的房间里,听他给自己讲小故事,偶尔还会给一些小玩具玩。 跟那些人口中说的不好惹,要离远点完全不一样。 听他讲他来这里已经有好几年了,每天的治疗就是扎了一次又一次的针,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针孔,凹凸不平,触目惊心。 他说自己跟他长得有点像,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期盼着那些人什么时候送来最新资料情况。 还没等苏念祈同意,那双抓着他的手变松了。 躺在病床上的苏延如同将死之人一般,忍受着肉体上的痛楚,眼睛却坚定地看着他,嘴张了张,可因为痛感,完全就发不了任何一个音节。 苏念祈看着苏延倒在病床上,脸色更加的苍白了,他有些慌,更多的是害怕,难道他就要死了吗?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面临亲人的即将死亡的场景。 他因害怕慌张,整个身体都定格在原地,也没有跑出去叫人,就看着自己的叔叔,气息微弱,到如同游丝般的状态,饱受病痛折磨的眼睛木然又暗淡,看着他的时候又充满着希冀。 在生命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微微翘起的手弧度似乎指向某个方向。 可他还是没有能力转过头去看指的方向,眼里充斥着恐惧和害怕,以及不舍。 他哭了,为自己的懦弱,为自己的后悔。 直到大人都跑了过来,他被抱了出去。 有一段时间,他做梦梦到的全是叔叔临死前那双沧桑的眼里透露出的祈求,他挣扎,他被吓醒了。 也正因为那双眼睛,他变得更加要强,他不想重蹈覆折,懦弱的只知道哭,只知道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动。 再一次去实验基地的时候,他目标很明确,他想知道叔叔指的地方是什么,里面有什么。 第一次没有什么收获。 第二次得到这房间被人打扫了,重要的东西都被带走了。而他得到的也只有那张之前见到过的照片。 通过照片,他知道了这个人是谁,生活在哪里,过得如何,以及她原是实验室里某个实验组的样品。 …… 直到他在学校意外看见她。 通过她通过苏泽,他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那个带有关于所有实验的秘密,以及那个女人对自己叔叔的特殊性。在那封重要的信中,他成功取得郭先生的信任。 因那女人是叔叔生前最在意的人,只要她不发生什么大事,或肉体上的折磨,一切都是那么的好控制。 然而还是被他放进了实验室,随之遗落的就是自己的心。 可能是小时候的懵懂,可能是她长久对自己的影响,又或者她是叔叔最在意的人,总之,看着她,心再也无法平静。 又或者在那一次甜蜜到午夜梦回都在回味的性事,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