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妖魔NP)》 01被敌方性爱式洗脑前 梁莨视线被夺去,一片漆黑导致她其馀的感官更是敏锐,因此她立刻察觉到了竖立在自己身前的生物。 “梁莨,是吗?”那是雄性的嗓音,低沉且浑厚的令人不寒而慄。 身为驱魔界的叁大家族之一——梁家的下一任当家,梁莨怎么可能忽视身前这强烈的妖气,浓稠的邪气混杂着血腥味,瞬间她就知晓这一回遇上的绝对是千年以上的大妖。或许她这一次便会葬送在妖魔的手中,就算运气再好地逃脱了也指不定只剩一口气了。 再说了,参加这一回规模庞大的讨伐行列,梁莨多少都已经有最坏的心理打算,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一隻千年大妖压制在这。而这便令她思索着,难不成这隻妖物知晓她是下一任梁家的继位者,因此决定用她作为威胁驱魔师以及学院的人质? 此刻俯视着人类少女的蟒妖见她没有任何回应,便眯起了那对充斥着寒气的蛇瞳,紧缩的瞳孔带着一道锋芒。 “知道为何要活捉汝吗?”暴露在昏暗光线下的蟒妖有着一张异常深邃的男性面孔,伟岸的身型穿着一袭紫绀色的旗袍,颈脖处被紧紧束上了一个贴满咒符的暗色项圈。 “??把我当人质是没有用的。”她淡淡地回应道。 “人质?”回盪在空气里的是鄙夷的轻笑声。 “吾等何需人质。”他每踏出一步,深沉的阴影就不停歇地骚动着,甚至隐约在他脚板与地面触碰时,会瞧见丝丝的妖气如同撕裂般地消散在空气中。 “只是想让尔等消磨一下这无趣漫长的日子。”上昂的语调中夹带着一丝玩味与兴致。 身为千年甚至万年以上的大妖,他根本无需理会那群在世俗间丑陋翻滚的蝼蚁们,但是漫漫长的岁月里实在是太过无趣了。他厌倦了隐匿在暗处之中,因此他倏忽间有了个恶趣味的想法,要是让一位受众人推崇且拥有美好未来的驱魔师堕落,将会是何等愉悦的画面呢。 当那低沉的嗓音消逝在空气中每几秒钟后,梁莨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从起初的被压制在地面,到现在被一种外在力量提起,此刻的她宛如个任人肆意摆弄的人偶。 蟒妖随意一比划指尖,梁莨就毫无反抗能力地从本来的跪姿,变为被摆放在那视野辽阔的窗台前。 从被提起的那一刻,梁莨就一直处在悬空的恐惧下,视线被夺去的条件下她更是不知道自己目前处于何种境地。 “!?” 来自她的惊呼声震动着带有凉意的空气。 他俐落却不是宣洩的拉开了少女胸前那双排釦的衣着,力道之大的影响下是一颗颗坠落在地面的金属钮釦,而暴露在凉意下的胸口景色是被一件洁白蕾丝内衣包裹的胸脯。 “你要干什么!”梁莨现在只能用着言语表达着她激动的情绪。 她无法挣扎,也无法使用任何的咒术,也没法召唤自己的式神,更甚她最为卓越的言灵能力也无法撼动这名妖气浓厚的大妖。 “汝的魂魄毫无杂质,看来是名处女?”在他触碰到了她的肌肤后,纯净的气息牴触着他的散发着妖气的指尖。 梁莨不愿回话,她紧抿着上唇,毫无焦距的瞳孔里是幽暗的屈辱。 “呵呵呵,这还真是更有了将汝玷污的兴致了。” 随着激起的欢快,蟒妖的雄性嗓音也逐渐扭曲,听似诡异且变调的声音。 冰冷的手指抵压在了她紧缩的腹部上,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眼前这娇小的身躯。 细碎的粘腻声在她耳畔边响起。 湿冷的啃咬与舔舐令她面临着感官上的耻辱,但是她无法抵抗他强势的行径,只能任由他一面吸吮着她的左耳,一面用着坚硬的指尖刮划着她的仍遮掩在胸罩下的乳首。 “你这般羞辱我,还不如直接爽快的杀了我!”梁莨愤恨地嘶吼着,已经不惧怕妖物夺去她性命了,毕竟在失身于妖魔之下,还不如一了百了。 “不,吾不会杀了你。”他缓慢地收回了舔舐着肌肤的蛇舌,再将舌尖伸回口腔前,他愉悦地舔了舔自己乾涩的唇瓣。 “毕竟??汝可是吾好不容易攫获的消磨玩具” 幽亮的蛇瞳注视着她在凌乱衣着下的洁白颈部。 “不但是优秀的驱魔师,同时也是梁家的继位者,再加上又拥有处女的无垢魂魄。”说完这句话后,他裂开了嘴,锋利的獠牙硬生生地陷入了她带有阵阵香气的肌肤。 ------------------------------------- 因为是无脑码肉文,所以用字大概就是会脑残些,因为如果认真想用字遣词的话,大概我每小时只能换一两百个字(误)! 02占有淫荡身体之前 “呜——别碰、碰我”梁莨咬牙不愿臣服在妖魔的身下,而每当她的肌肤被那冰冷的指腹划过时,她唯一感受到的便是腹中的胃酸正在骚动,彷彿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地逆流而上。 “汝也只能口头上说说。”蟒妖或许是有了万年以上的根基,他对于梁莨不受控的躁动话语没有任何不悦感,反倒不如说激起了他彻?底?搅?坏?她的冲动。 没错,被他操弄在窗台前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不是沉沦在妖魔的欢愉下,要不就是以言语来激怒他而后令他乾脆的杀了她。 他恶趣味地想知晓她倒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毕竟接下来她将会面临被妖气吞噬的交缠。他丝毫不担忧她在体认到与妖魔欢爱后,会有任何抵抗的举止,毕竟历年来被其他同类囚禁在地窖中的人类雌性,无一不是从起初的抗拒到最后甘愿的堕落。 而本对这一类的生理需求没有什么太大的慾望,但在瞧见梁莨这副令人恨不得狠狠打压在身下的淫靡貌,他也许会将起初有效率性的快速洗脑,转为另一种让她感官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宽厚的掌心揉捏着早已半露在外的细嫩胸乳,柔软的触感以及具有份量的厚重感都令人爱不释手,这也就令蟒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掌的力度。 “痛!痛!你松手!”梁莨完全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面临到此等遭遇,她双眼充斥着水光却不愿掉泪,为得是那仅剩的驱魔师尊严。明明她的贞节不是为了给这样的对象,为何她必须被迫双腿张开,翘起臀部任由他羞辱,甚至胸前她十分保守的部位也被一次又一次恶意的玩弄。 “痛吗?但汝的乳尖却已经敏感的挺起了呢!”尖锐的指甲点了点可爱粉色的乳首。 “你、你??别胡说??我、我、我没有”她才不可能会被一介妖魔玩弄至丧失最基本的原则意识。 血珠在她咬唇的举动下渐渐渗出,迷人的朱红色染上了她丰厚的双唇。 蟒妖本能性地就嗅闻到了空气里那淡淡的血腥味源自少女,他二话不说地扳过了她的下颚,裂开嘴伸出蛇舌舔舐着她溢出血珠的唇瓣。 “嗯——呜——”忍着颈子被强硬扭向后方的痛感,梁莨承受着来自妖物对她口腔的侵入。 冰冷的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她无法阻止他在自己的口腔内肆意的舔划,只能缩着自己的舌头不让他纠缠,但是这可由不得她。下一秒,强势的蛇舌捕获了不停闪躲的小舌,舌面上异常冰凉导致她能感觉嘴里的不适,就好似他无意识地刺激着她嘴里的感官。 啾啾的水声以及唇与唇的深交在过了一会儿才停歇。 她迷茫夹带着水气的眼眸已经失去了焦距,而俯视这副淫荡模样的蟒妖就此丧失了最后的一份理智。他勾起了邪魅的嘴角,垂下了那阴翳的蛇眸,随后手指划过了空气,操弄着眼下这位可人的驱魔师,令她坐在了檯面上且正对着他毫无遮挡地将双腿张开。 噗啾的声响伴随着他的指节埋入了她炙热的花口。 “你别!别把??啊嗯、哈??”梁莨在感受到自己的私密处被外物侵入时,她才又回过了神,绝望渐渐啃食着她一点也不剩的期盼。 “接吻似乎是汝的一种喜好?”龌龊的淫水声在他将指头抽插在她的阴唇时,有规律性的回盪在两人之间。 “汝可否听见了?”轻柔的语调中是不可忽视的欣悦。 蟒妖像是要对这具身体的主人证明,此刻她有多么的淫荡,他增加到了第二根指头甚至加快了抽出与插入的行为。 “是?汝?淫?秽?的?蜜?液”有着结实男性身躯的蟒妖俯下身,极尽紧贴着她带着香气的身躯。他低沉富有磁性却也异常扭曲的嗓音,无视了她饱受耻辱的神情,在她粉嫩的耳畔边拙劣地低喃道。 “??!?”反应过来的梁莨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自我了断。 “真可爱”他瞧见她失散的眼珠又一次地找回了焦距。 “那么,吾再增加一根指头。”轻快的语调完全无法让人相信,是运用在这类的句子中。 “哈、嗯??”妖物就算化作人类也依旧比起正常男性要来得巨大,因此当那带着冰冷的第叁根指头入侵她的体内时,她有一瞬间不受控地翻转着她的眼珠。 “放轻松”这时的蟒妖像是爱惜着她一般,有耐心地放缓了手指扩张的动作,同时温柔地轻啄着她泛着水光的锁骨处。 一点一点地深入,在缓慢地抽出,就这样来来回回了一阵子后,梁莨似乎也适应了叁根细长指头的侵入。她下身的穴口已经完整地吞入了他的手指们,甚至还持续地溢出那带有体温的淫液。 “对,放轻松。汝做得很好。”像是在奖励着梁莨一般,蟒妖彷彿珍视般地亲吻了她开合的双唇。 啵的声响随着他的抽离从两人的嘴里发出。 “果然,纯洁的魂魄拥有最浓醇的香气。”他带笑地评论道。 此刻的梁莨根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从起初的张扬舞抓到现在又一次地昏沉沉。 得体的驱魔师正装在妖物的作祟下,早已经凌乱不堪,纯白的肌肤也在他每一次的啃咬、吸吮下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精緻动人的面容也在反复的挑透下露出了最为艳丽妩媚的神态。 她已离沉沦不远了。 “那么,汝准备好。”舔了舔唇瓣,他终于可以释放那骚动不安的慾念了。 “吾要彻底佔有这具淫靡不堪的身体了。”蛇眼在夜晚之中闪烁着寒气四溢的光芒。 ------------------------------------- 下一章就可以啪啪啪了(坏笑/遭踹)! 03子宫口紧咬不放 【不喜者切勿往下看(遮住):强制+初次性爱】 ------------------------------------- 漆黑剥夺了所有的视觉,梁莨什么也看不见,她甚至不知晓此刻羞辱她的妖物长什么模样。 无法抑制的恐惧感早已吞噬了她的思绪,毕竟她只需想像一下自己此时狼狈的样貌??是怎么被一隻丑陋污秽的妖魔侵犯着、凌辱着。 蟒妖下腹的肿胀就这么暴露在了掀起的长挂之下,挺立的尖端就若有似无地顶在了少女那粉嫩的阴唇上,暗沉的分身在泛着水光的蜜口上是多么地突兀且丑恶,但这滑稽的画面感并未使他产生任何的负罪感,仅有狠狠贯穿她的恶劣慾念。 “?!”梁莨怎么可能没有感受到私密处冰冷的硬物,顷刻间,她毫无焦距的目光正紧缩着瞳孔,即便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其他的感知依然健在,所以她的面容在下一秒便刷白地呈现了彻彻底底的“绝望”。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她极尽全力地哀嚎?亦或是哀求? 驱魔师被妖魔禁锢这么一件事,就已经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了。 现在??她的贞洁也要被这不知名的妖物夺去??这样龌龊之事,等同于在摧毁她的灵魂,不单是身体上的屈辱,同时也给她仅剩的一丝的意志补上最后一刀。 “啊啊——真可爱”万年蟒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激情,他俯视着被他用妖力操控的可人玩物,透着慾望的蛇瞳散发着骇人的紫芒,他完全无需费力地将右掌心附在了她脆弱的颈子上,而左手则是利索地扶起早已安耐不住的分身。 “来,汝自己把这淫荡的穴口拉开。”他弯下身段,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热气在她耳畔边轻刮,且低喃过后还恶劣地舔舐了那敏感的耳尖。 “不要!不要!”被妖力强制性地操弄着身躯,梁莨的双手不受自己意识地伸到了腹部之下,纤细的手指们僵硬地移动到了沾染着蜜液的前穴,将那与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花唇扳了开来。 小巧的蜜穴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她自己展露在非人的妖物面前。相比起外头粉嫩的颜色,里头是艳丽的桑染色。 “不要?怎么不要呢?”恶意的轻笑声又一次地响起。 “真的!真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本是倔强且嘴硬的梁莨早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筹码,她真的已经是个任他践踏的可悲人偶了。 他没有回应她的哀求,而是持续性地将肿胀的棒状物压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 “拜託你别再继续了!” 在繁星点缀的夜幕之下,少女那娇弱且带着凄凉的哽咽声反复地徘徊在仅有他们两人的空间内。她浅色眼帘下是一双朦胧的眸子,剔透的泪珠一颗又一颗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至发白的两颊,那开合的朱红唇瓣也绝望地颤动着。 她真的不清楚自己此刻凌乱不堪的模样是多么地诱人,这副似乎已经被玷污的狼狈貌,在她身前的蟒妖眼中又是何等凄美的景緻。 当他感叹着她的绝望中美丽的姿态后,下一秒?? “!?”冰冷的前端毫不踌躇地探入了她的蜜穴。 “嗯——哈、哈??进去了”毕竟是处女的身子,再加上是个人类,这两者的条件下,蟒妖那人形姿态的分身也依旧艰难地才挤进了紧緻的阴唇中。他深邃的五官上少许紧绷,前额处浮现了几条若影若现的青筋,邪魅的蛇眸此刻餍足地眯起,细长的蛇舌少许激动地发出嘶嘶声。 “痛、痛!快、快给我??退、退出去!”撕裂的痛觉来自身下,梁莨几乎崩溃地落下那廉价的泪珠。 “放松,放松”他一面轻揉着那细嫩的胸乳,一面用着獠牙啃咬着她的乳尖。 “好痛??真的,不、不要” 蟒妖没有停止进入的动作,他依然缓慢地挺入与他温度相反的内壁之中。 “乖,汝不要任性,现在仅是四分之一。”嘴中是宠溺的话语,但是语调与动作却都是不容许拒绝。 “啊、啊!呜——”冰凉的硬物侵入她的体内,起初因为痛觉而被她忽视了,但现在当他更加深入时,那刺骨感触已经令她感受到身子打颤的错觉。 “嗯——哈——还真有点太紧了呢。”明明已经充斥着淫液的穴道,却还是没法顺利地将他整个包裹。 “呜??呜??”滴答滴答,透亮的泪水根本没法停歇,只是哀怨地展示着梁莨的悲痛与不甘。 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与她可悲的哭喊声形成了完美的对比。 一次又一次缓慢地抽出插入,反复地探入炙热的内壁之中。终于在第二十四次的抽插动作下,将他的分身彻底地进入了她体内。 “哈、哈、呼??全进去了。”这漫长的适应过程中,蟒妖本来轻松的姿态也有少许的狼狈,淡色的发丝因汗珠而紧贴着他脸颊,这使得他举起了手撩拨了一下那已经渐渐松散的长发。 “??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梁莨的声音早就已经哭到沙哑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卑劣?为什么要用这么龌龊的方式羞辱她? “呵呵呵”轻笑声从他嘴里传出。 “吾在最一开始不就说过了?”他一面回应着她的问句,一面又开始了方才进出的挺腰动作。 坚挺的分身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折磨。 蟒妖已经不在压抑自身疯狂的慾望,他紧紧地扣紧她的腰侧。 虽说他已经完全地操控梁莨的身体,但是下意识他彷彿深怕身下承载他慾望的玩具逃脱一般。他宽厚的手掌不单只是紧握的作用,同时也扮演着将她下身提起又是拉近的行为。 随着他腰部的挺入与退出,他也将她的臀部以相反的动作来迎合他的深入,这使得前端比起刚刚更加地侵入了她的内部。几乎是每个剧烈的插入,都是在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嗯!嗯!太深了!好痛!不要在继续了!”梁莨其实能除了痛觉也渐渐地感受到了其他的??欢愉? 对于蟒妖而言,瞧见此刻还在继续伪装着一副贞洁圣女面孔的梁莨,他多少产生了一个恶劣的想法,好让她彻底瓦解这张虚伪的模样。 “???” 突然间梁莨感受到身下的动作停住了,且下一刻毫不犹豫地抽了出去。 “怎么,汝不是説不要继续了?”他淡淡地说道。 “再说,吾也差不多尽兴了。” 如果不是梁莨失去了视觉,她此刻一定会瞧见蟒妖那副狡诈的面孔,以及那丝毫没有缓解的慾望。 “??你、那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停下”是委屈、厌恶、憎恨还是怅然,又或者是失落? 梁莨此刻有股说不出的空荡荡感,从起初的被迫到突然间这名妖物又停下了佔有的动作??她似乎渐渐迷失了? “听汝的语气,似乎有些惋惜?”轻挑的语调。 “没有!我才没有!”她极力地反驳,她才不可能是那样。 她这么说完后,紧绷的身躯便有些无力了,甚至彻底地放松了僵硬的肌肉。 “没有?”他笑了,在寂静的夜晚中,勾起了那如同弯月般的浅笑。 “当!?”她正要否定妖物的挑衅,就被彻底地打断了! 那比刚才更加硬挺的分身再一次贯穿她湿润的阴唇,甚至这一回更是恶劣地一次性挺进深处,硬生生地将前端挤进了子宫口,更甚侵入了子宫内部。 “哈,没有?那汝的下身怎么如此不捨地紧咬着吾呢?”蟒妖裂开了嘴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在她白皙的肩颈上狠狠咬下。 ------------------------------------- 嗯??我本来预计是有这些内容的:强o+蛇的oo(双穴x)+中出+脑奸。结果,我貌似真的很不会写啪啪啪,进度好缓慢!(哭)貌似我就不小心加了太多小情绪在文里,所以玩法仅有“强x”的场面。 是说,我不知道读者看见“吾”跟“汝”会不会反感,因为我就设定是只万年岁数的大蛇,所以就一直这么让他说话。不过,如果说话方式有点诡异,就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起)!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04洗脑开始(10%) 【脑姦+中出】 ------------------------------------- 模煳的视线渐渐地转为清晰。 梁莨眨了眨眼帘,那双孔雀绿的眼珠终于将,此刻在她身上律动的妖物看得一清二楚。 拥有着年约二十六、七的成年男性体魄,甚至如果仔细查看会发现他的身长完全比一般男性要高出两颗头颅,大约就是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而精实的体态更是完美地体现了优柔的肌肉线条,敞开的胸襟完全能瞧见那紧实的胸肌,不过在冰冷的肌肤上能隐约察觉到那闪烁着光点的鳞片,这也就是他身为蛇妖的外貌特徵之一。 因为他此刻背对光源,令他那张本就邪魅却不失雄性阳刚的面容,更加地阴鬱且疯狂。那头本该是垂挂在他身后的细长辫子,此刻也在激烈的欢愉下披散在她的视线之中,灰樱色的长发带着阵阵草药熏香,有股令人不自觉放松神智的错觉感。 “嗯、嗯啊??哈、哈”他一次次地顶撞着她的内壁,为得就是寻找她的敏感点。不过,不得不感叹,明明只是介人类驱魔师,没想到能令他如此欲罢不能,毕竟他从未想过交欢之事竟是如此欢愉。 蟒妖将梁莨的视线恢復后,他便察觉到她有些诧异的神态。 “怎么,汝对于吾的样貌不甚满意?”这名雄性的妖物勾起了嘴角,浅色的睫毛下是那锋利的金色蛇眸,深邃的五官此时呈现一种玩味的神情。 “汝,可是希望吾是隻丑陋的妖物?”见着梁莨没有回应,他又笑着问道。 “??” “汝可真是矛盾呢。”说完这句话后,蟒妖便又一次剧烈地挺腰。 紧緻的内壁热烈地迎合着他渐渐沾染温度的慾望。 “呜、啊??嗯、嗯!?”被蟒妖撞得神智有些恍惚,梁莨带着泪光地紧咬着双唇。 “汝瞧瞧,这已经快适应吾的大小了呢!”闪烁着光点的手背附在了她的鼓起的腹部上。因为他骇人的尺寸,使得她平坦的小腹硬是被恶劣地撑起。 “啊!嗯??呜、别、别再进去了”她咬牙到都发出了喀吱的声响。 她能感受到他似乎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晃动的阴影令她的视线更是缭乱,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失去了反抗的思绪。 蟒妖猗靡地俯视着如此可爱的驱魔师。他拨开了她散乱在前额的发丝,那张逐渐沉醉在性爱之下的妩媚面孔,真的是令他意犹未尽。 他低沉得闷哼声在被她紧紧包裹时,更是带出了那充斥着费洛蒙的磁性声调。 不过,他从未忘记起初的目的——让这名秉持正义的驱魔师堕入她所痛恨的秽物之中。 透着一丝丝妖气的手指,怜惜般地勾画着梁莨的头颅,而下一秒指头的主人便恶劣地露出一抹浅笑。本是粉色的指片瞬间染上了一层黑色,有如墨水晕染在了宣纸一般。 尖锐的指尖在梁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深深地埋入了她的头颅中,甚至开始肆意地搅弄着她的大脑,重新编排着她所有的记忆、感知、认知,以及最为重要的臣服意识。 “呜——!?”一瞬间梁莨不知为何她的大脑隐隐作痛,但是霎那间过后,迎来的却是无与伦比的欢愉? 彷彿是最后一丝理智线被截去了,她再也没有任何不甘与厌恶,甚至也没有先前那高尚的自尊心作祟。 “啊、啊、嗯——等、等等,不要!太深了!太深了!”艳丽的少女面孔上竟会出现如此淫秽的神态。 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她早已一步步地坠入了污秽的泥潭之中。 “嗯!嗯啊!那、那里??不可、不可以”剔透的汗珠划下她的下颚,来到了迷人的锁骨处。 “嗯?汝是指这吗?”蟒妖很是用力地搅弄着她紧缩的穴道,此时已经被蒙蔽自我的梁莨已经是他身下的禁脔。他一面冲撞着她的子宫口,一面在入侵时顶撞着方才找到的g点,而每一回剧烈地碰触到了那蜜口近处的g点时,他就会感受到她像是捨不得放开好不容易得到甜头的小女孩,紧咬着他肿胀的分身不愿松开。 “呜、呜、嗯哈??”奇怪,为什么她已经不排斥被一名秽物玷污了呢?好奇怪??但是、但是,体内冷热交加的快感令她放弃了思考,只是渴求地张开了小嘴,伸出那粉色的舌头示意他深吻自己。 “??呵呵呵”当蟒妖见着梁莨在向他索求亲吻的那一刻,他不可控地发出了低沉且欢快的笑声。 啾啾的水声在他们口舌交缠的那一刻,清晰地回盪在了宽敞殿内的每一个角落。 与最初他们亲吻时的反应不一样了。每当细长的蛇舌捲弄着小舌时,她便会青涩地、卖力地回应着他的挑逗,更甚会主动地吸吮着那分叉的舌尖。 “嗯、哈??吾已经差不多了”餍足的蟒蛇妖物将细长的蛇舌,从那勾人的小嘴里收回,随后两手强势地扳开了少女的大腿,令那不知已经高潮洩出多少回的淫荡穴口,更是不知羞愧的暴露在月光之下。 “嗯——!?太、太快了!呜!”承受着一回比一回更加深入的挺入,梁莨抑制不住地发出粘腻的娇喘声,以及断断续续濒临极限的惊呼。 “啊、嗯嗯、嗯啊——!?”随着迎合的摆动,她那壮观的胸乳也在急切地摇晃着,小巧的乳首划过一瞬又一瞬的弧线。 使得已经快要将浊液释放的蟒妖更是发红了蛇眸,裂开了双唇含住了那甜美的尖端,当下他就感受到她偏爱被刺激乳头,因为下方又再一次洩出了撩人的香气。 “别那样!乳、乳头??会被、会被扯坏的!”泛着欢快的水光,梁莨仍然能清楚看见她粉色的乳尖是怎么被他捉弄着。 先是含入,之后是在冰冷的口腔内舔舐、洗吮,随后更是恶劣地张开了嘴,让她亲眼目睹她的粉色是怎么被玩弄至发红,最后甚至伴随着挺腰的来回摆动而拉扯着她的红点。 “嗯、哈??汝??好好承接吾的浊液”终于蟒妖也达到了首次的临界点,他松开了她的乳首,再一次瞄准了她的肩颈处,换在另一侧尚未留下四齿印的肩头咬了下去! “!??”与冰冷的分身截然不同的滚烫精液,一口气地灌入了她的子宫里,使得她被刺激地捲缩了小巧的脚趾们,双手更是紧紧环扣在蟒妖宽厚精实的斜方肌上。 而正因为体位的关係,她根本看不见他白皙的背嵴上,全是那因她而留下的小猫爪印。 “呜!?怎、怎么还??在继续!?”原以为白液在那一刻就一次性地涌入体内,但是在停顿了几秒钟后,她隆起的腹部又被灌进了另一回浓稠的液体。 就这样持续了叁、四次后,他终于释放完所有的精液,缓缓地从抽出了沾染着体液与白浊的阴唇。 啵啾的一声清脆地在分身抽离她的穴口时发出。 鼓起的小腹终于缓解被填满的压力,随着唯一的排出口被开通后,大量的浊液从那使人上瘾的淫荡蜜口中,咕啾咕啾——的溢出。 “(啾)真可爱”蟒妖俯视着被他玷污到如此不堪的驱魔师,满意地在她还喘着热气的红唇上轻柔地印下一吻。 ------------------------------------- 我好懒着码字,本想说码个一千初就可以了(我特别不会写啪啪场景,只有开发脑洞擅长),谁知道变成两千五了(惊)! 预计下一章是蛇oo(双穴),但是也说不定走一下剧情?总不能快要一万字就一直啪啪啪吧(误)!最后!!!投猪留言给小小码字手一点鼓励(不然我就坑给你们看!/遭揍) 05双穴刺激式洗脑 【双穴ox+蛇oo+口交(这我尽力)】 ------------------------------------- 蟒绥是此刻带笑且垂首注视少女的万年蟒妖。 “呜、哈唔??(噗啾)”梁莨无辜地睁大那双泛着水光的孔雀眼眸,深红的唇瓣附着在其中一柱肿胀的分身,炙热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含入如此巨大的尺寸,舌尖生涩地勾画着边缘浮起的青筋,牙齿则是轻柔地搔弄着它。 而因为蟒绥的原身是蟒蛇,她嘴里是一柱,小巧的手心们里又是另一柱。 清脆的水声在她缓缓抽离硬物的瞬间,伴随着牵丝的银线而骤然停止。 暗沉的状物上是非人的特徵,冰冷的前端至末端是被透白甚至可以说是透明的鳞片所包复着,看似骇人的蛇鳞却异常的温顺。梁莨就算将它深含进口腔内部,更甚侵入喉道时,都因为在蟒绥的控制下,那本是锋利的鳞片都顺滑地任由她抚慰着。 “蟒??绥、绥大人”她诱人的红唇缓缓张开,将充斥着浊液的口舌展现在他的视线下,随后遵循他先前教导的方式,乖顺地咕噜咕噜嚥下了那带着腥味以及淡淡草药味的精液。 “真乖,不愧是吾可爱的‘梁魉’。”蟒绥玩味地浅笑着,他伸出了宽厚的掌心,尖锐的指甲彷彿是深怕划伤驱魔师一般,在触碰到她的头顶时巧妙地转变成了圆润的指尖。 在面临被一次又一次地编排记忆后,梁莨已经变成了梁魉。 此刻两人的画面呈现出一种主僕的和谐感。 万年的蟒妖此刻依旧保持着人形的姿态,他慵懒地将身子靠在年代久远的黑檀椅上,灰樱的发丝又恢復了以往垂挂在身后的长辫,不过胸襟却依旧凌乱地暴露在光线下,透亮的蛇鳞也因此折射着淡淡的光泽。 而跪坐在他膝前的人类、驱魔师——梁莨亦可称为“梁魉”,现在又是何等诱人猗靡地仰视着将她洗脑成这副德性的蟒妖。精緻无垢的面孔就算被人做出龌龊之事,也依旧无法掩盖她那纯洁灵魂的色调,反倒更是衬托出污秽之中脱颖而出的景緻。 她乌黑的秀发被他捲绕在手指中,一圈一圈地把玩着。 “??呜、哈??嗯”白皙的肌肤从几个时辰前,就一直呈现着使人怜爱的粉色。 “嗯?怎么了?”蟒绥假装无视梁魉那不断散发着蜜液香气的身躯,他平静地俯视着她。 “下、下面??”梁魉咬着她美艳动人的唇瓣,手在伸向自己下方时被蟒绥硬生生地拦截了。 “吾不是方才训斥过汝,”挂鞋坚硬的鞋头抵在了沾染淫液的私密处,“不可私自碰触这淫秽不堪的小口。” “??呜、呜嗯??但、但是??” 啊,真是可爱呢。蟒绥注视着泛着泪花的少女,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如此讨人喜爱的玩物,真是令人头疼呢。 “来,站起身来”他松开了制止她的手心。 梁魉像是个刚学步行的小鹿般,摇摇晃晃地,过了一会儿才站直双腿。 “!?”这才刚站起身来,透着热气的穴口就被冰冷的指头硬生生地扳开,沁凉的空气瞬间灌入了她温热的小口。 “蟒、蟒绥??大人,您、您别这样欺负人”粘腻的娇喘声伴着些许埋怨的语气。 “但汝太可爱了,令吾总忍不住这么做。”他笑着回应道。那是一抹邪魅却勾人心弦的弯笑。 “??嗯、哈嗯、啊??大人,再、再深一点”面对蟒绥这般恶趣味的行径,梁魉只是撒娇般地用指甲挠了挠他的手臂,而后主动地将阴唇移动到了他的掌心之上,好令细长的指头能更加埋入她的内壁之中。 “再深一点?”他在搅弄着她淫水不断地蜜穴不久后,霎那间的抽了出来,使得梁魉一脸意犹未尽地渴求着他。 “汝,知晓该怎么做,才能再?深?一?点。”又一次恢復到了仰卧在椅背的慵懒姿态。 “??”滴答滴答的蜜液从大腿滑落到了深色的地毯之上。 梁魉孔雀绿的眼眸直直地瞩着那肿胀的蛇茎,骇人的尺寸有两柱,它们分别挺立在妖物的跨间。 空荡荡的虚无感,令她已经放弃思考是否能顺利进入两穴的艰涩问题。轻颤的身躯缓慢地乘坐在了蟒妖的腿上,甜腻的淫水渐渐地浸湿了他旗袍的布料,最后她自己用那白玉般的手指扳开了细嫩的臀瓣,先是用前口吞入了一柱,而后面色有些吃力地用着后庭含入了另一柱。 不过因为初次使用后穴,再加上蟒绥的尺寸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凭藉着梁魉自己一人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顺利地将它全部吞入后庭的穴道之中。 “呜——!?”顷刻间,撕裂的痛觉令她溢出了剔透的泪珠,但是随后是两面撞入的快感刺激着她的脑神经。 蟒绥毫不柔情地扣住她两侧的大腿,将她纤细的身躯很是用力地压在了自己的跨间,肿胀的分身们一瞬间就贯穿了她炙热的体内,甚至能强烈地感受到它们隔着不同的内壁撞击在了一块。 “诶?”他有些意外却愉悦地看着瘫软在自己胸膛的人类少女。 这就痉挛了?去了?只是进去而已,就已经是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了? “果然,是隻值得吾好好宠爱的玩具呢。”他的手指又一次地陷入了她的头颅中。 “呜!?啊————!”彻底成为蟒绥玩具的梁魉又恢復成了贞洁的梁莨。她每一寸的神经都在喧嚣着,剧烈的欢快感侵蚀着她的大脑,但与之同时身下猛烈的痛觉也令她下意识地想挪动身躯,不过就算她再怎么想要脱离这样的处境,瘫软的四肢都没有听从她的指令。 “汝亲自看看,汝到底是多么淫秽的低贱雌性。”蟒绥的金色蛇眸与那孔雀色对视后,低劣地眯起了笑意,眼尾的泪痣也随之上提。 “你!啊——!?好痛!痛!”梁莨双眼紧缩地表示着她的愤恨与不甘,但是她来不及再多些什么,就被蟒绥以强力且蛮横的撞击打断了。 “啊??嗯、嗯,果然双入才能使吾尽兴。”低沉的嗓音在上上下下的梁莨面前,恶意地指出了此刻的屈辱的画面。 在仅有寂静的殿内中,是两人纠缠的喘息与哽咽声。 宽敞的中式大殿中满是古风浓厚的壁画,绚丽且强烈的鬼神构图被一柱又一柱凋刻繁杂且精緻的蟒柱所撑起。光线微弱的室内仅是依靠着,一盏又一盏垂挂在天顶的八面式灯笼,暖色调的光源缓和了装饰过于强烈的殿内。而与这间宫殿主人一样刺骨冰冷的地面,则是在主道上铺上了一长条的绀色地毯,金色的刺绣巧妙地停留在深色的布面上,为它增添了一隻又一隻华丽的大蛇图样。 这硕大的空间,最后由一扇黢黑且充斥着门钉的双门所隔绝。 无人知晓里头所发生的交欢之事,毕竟??全都被“关上”了。 ------------------------------------- 嗯下一章走剧情,我码啪啪啪累了(我要找回我的矜持)。 简单在这说一下上方的剧情,大蟒蛇必须一次一次地洗脑(啪啪)“将梁莨变成梁魉,又从梁魉变成梁莨”,当最后梁魉再变成梁莨的过程中,已经无法再变回梁莨时,就是“洗脑100%成功了”。 06不安的婚约者 元盂畅是这名此刻眺望远方火海的少年。 身为叁大驱魔师家族之一的元家继任者,以及捌学院的首席代表,元盂畅再怎么不愿参加这场讨伐妖魔的战役,他也必须碍于家族的头衔,以及学院的名号而硬着头皮参与。 “元盂畅,你怎么一直皱着眉头呀?”田璟山身为元盂畅十多年来的好友,撇一眼就看出了元盂畅那副要笑不笑的吓人表情。 沁凉的微风刮起了那头深色的碎发,那双异常犀利的凤眼幽深地令人警惕,但是很迅速地元盂畅又恢復了平日里亲和十足的笑靥,他回过首将视线放在了自己少数几名知心好友身上。 “没事,只是在想不知道梁莨那怎么样了?”元盂畅理了理自己裤腰上的枪枝扣带。 元盂畅与梁家千金——梁莨的婚约,学院里无人不知晓此事,主要的原因不单只是两人同身为东方驱魔界的叁大家族的继承人,同时还有他们在学院里几乎形影不离的画面,不知令多少男学生与女学生在尚未暗恋前就已经失恋。 “担心什么,不说梁莨可是参学院的首席,南侧队伍里可也是有a等上阶驱魔师们坐阵!”还是单身且尚未有婚的可怜少年——田璟山,一脸想挥拳教训自己好兄弟的表情回应道。 驱魔师凭藉着任务的完成度以及接任的任务等级,而能有着学院认证的驱魔师阶级徽章。如若以金字塔的图样来表示的话,从上至下的阶级代号分别是s、a、b、c、d、e,以及最后一层的f。而每一个等级中又会划分叁等,上、中、下的位阶,不过在s等中有个例外,那就是无法评断的未知等级,学院又将它称作“元穹”,历年来就只有叁位s等元穹阶级的驱魔师。 长年以来,驱魔师便与妖魔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因此从古至今他们一直想尽办法地拔除对世间有极大威胁的“秽源”。而这项说词,便是由元盂畅他所处的元家祖先,世世代代传承他们子嗣的理念,不过至今无人能证实这想法、思维的真假。 “就算有a等又如何。”元盂畅突然间冷冷地低语道。 “啊?你刚刚有说什么吗?”田璟山将手掌放在自己的裤边擦拭着,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妖物的血腥味,令他的嗅觉已经有些疲态了,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回寝室换身乾净的衣着。 “希望能快点见到她。”元盂畅攥紧了枪把,恨不得现在去寻找梁莨的身影。 “??就算再怎么腻歪,也要看场合、地点呀!”单身狗一枚的田璟山带有怨气地吐槽。 “再说了,南侧不也只是乌合之众?真正需要谨惕的是北侧所面对的妖魔之首!” 据他们的侦查小队打探到的消息是,这一次在北侧率领上万群妖物的可是有着千年修行的强大夫诸,因此北侧的队伍里理所应当地有较多的a等级驱魔师助阵。 “北侧??你真的认为是北侧吗?”元盂畅那张冷峻的五官上是难得一见的烦闷。 “你觉得有诈?” “??直觉。”对于自己的第六感,元盂畅其实还是十分有自信的,这或许也是因为他是元家人的缘故,经常说元家历年来都会有几位资质异常聪慧的子嗣,同时他们也继承了最初家主所拥有的预知能力,不过元盂畅并非能完全预示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他顶多只能察觉到某些说不清的感触将会发生。 “你的直觉向来都精准到不行。”田璟山沉默后应道。 梁莨,你可千万别有任何意外。那双幽深的凤眼就这么忧愁地再回望底下那片充斥着星火的坟场。 07夫诸与天狗 【此时的北侧】 位居上万妖物之后的非人身影,一步一步地踩过被妖气侵蚀的人类头骨。 “夫诸先生,您来了。”是一名有着阴柔面孔的蜘蛛精,他一察觉到后方强大的压迫感,便立马回过头。这才知晓他自己的不敬,原来是五大干部之一的夫诸先生,率领这一回主攻驱魔师学院主力部队的发令者。 被称作夫诸先生的千年大妖,毫不在意地继续践踏着地面上的人骨。他那双遮掩在金丝圆框镜片下的碧蓝眼珠,没有任何波澜地望向远方族人与驱魔师的战场,同一时,伴随着他的行走姿态,他身上一袭深色旗袍也轻盈地摆动着,使得衣襬下方的流苏装饰也翩翩起舞,而袖口上的铃铛坠饰也因此闪烁着非凡的光辉。 “怎么样,北侧这边是否进行得顺利?”夫诸那头上梳的白练头发,再搭配上那有着镜链的金丝眼镜,以及那丝毫不带笑容的面孔,完美地呈现出了一种上位者的氛围。正因为是夫诸,他每踏出的一步一脚都会发出滋滋的声响,毕竟水气因他的存在而无法残留。所以要是他不抑制自己天生的能力,便会发生此刻这类的惨状,被他踩踏过的地面只剩下乾枯分裂的痕迹。 “一切都依您所言,人类主要武力的s等与a等驱魔师都集中在这。”蜘蛛精恭敬地用着那中性的嗓音回应道。 “那么差不多可以进行第二阶段了。”夫诸颔首。 人类,不自量力的种族。夫诸在心里如此评断着,他实在无法去理解他们怎么能如此愚昧认定妖物的根基,千年便是所谓的极限,而同时上万的妖众便是所有整合出来的数量。 最一开始,夫诸接任这个攻打驱魔师本部(学院)的命令时,他可不敢懈怠半分,毕竟如若最后因为小瞧了人类而败阵下来,那可将会是彻底毁了他夫诸的颜面,且在他毫无败绩的生命中留下不可抹去的污点。 现在的他不免思索着,昔日那些消亡在驱魔师手下的同类们,到底是抱持什么样轻敌的思维才能被如此愚蠢的人类所灭。不过就算他心中有多少的鄙夷,也不会影响他做法果断,且细腻地剿荡这群只能卑微生存的劣等物种,毕竟他就是一个这么思维俐落的夫诸。 “是,属下明白。”蜘蛛精手心抵在胸口前,垂首弯腰地表示顺从。 正当夫诸准备又一次地隐身进黑暗之中时,他的身后突然有个大妖搭上了他站姿笔直的双肩。 “鸦羽,我说过我讨厌这类肢体接触。”夫诸有些烦闷地皱起了眉心,他甚至将手心上抑制的妖力豪不犹豫地释放出来。 悦耳的铃铛声在他打落下肩膀上的手臂时清脆作响。 “你怎么老是这么见外,我跟你都相识少说有两千年了!”颈脖上挂着一张鸦天狗的朱红面具,身高超过两百公分的青年身躯,再加上身后那巨大且醒目的黢黑羽翼,他便是五大干部之一的鸦羽。 “鸦羽大人”一旁的蜘蛛精又是再一次谦卑地弯腰表示敬意。 “再说,你这隻夫诸怎么一天到晚地想要废了我的手!”鸦羽相较起身旁总是一张扑克脸的夫诸,要来得情绪丰富。他有些哀怨地咧开嘴轻吹着被夫诸烫伤到皮肤焦黑甚至溃烂的手背,想着卖惨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回应,不过下一秒就被夫诸冷漠地撇了一眼。 夫诸充斥着杀意的碧蓝眼珠,示意着鸦羽少说些话多做点事。 “是、是、是,夫诸先生。”鸦羽知道夫诸死板又正经的性格,他挥了挥受伤的手腕,一股来自他自身的鲜红妖力就包复了他几乎废掉的右手,不需要一秒的时间就将方才严重的伤势恢復地完好无缺。 果然,也只有鸦羽大人与其他几位干部能应付夫诸先生的能力。一旁的蜘蛛精在心里默想,要是换作是其他妖力不够的妖魔根本不可能只是伤及一隻手背的范围,殊不知右半身都会直接被焚烧至焦状,果然千年大妖的大人与先生就是如此强大致令他们仅能仰望无法触及。 “东侧的驱魔师,清理完了?”夫诸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啊啊,当然!一片尸海可壮观了!”鸦羽语调上昂甚至可说是异常高亢地说道。 “其中,我也按你要求,把几隻a等上阶跟中阶的驱魔师活捉了!” “喏、拿去,全给你封进宝玉里了!”凭空地将手伸进了空间中,鸦羽的手心便出现了一颗透着血色的宝珠,而这也就是他们俗称的“宝玉”,功能便如同驱魔师猎捕妖物时会使用的“封印瓶”。 “两隻上阶,跟叁隻中阶吗?”夫诸接过宝玉后瞧了一眼便嘀咕道。 “距离■■要求的数量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呢!”鸦羽一听便知夫诸话语中的不满,但是他也不能做什么,毕竟本来a等以上的驱魔师就少之又少了,就算把东西方的驱魔师总数加起来,a等以上的恐怕也只有不到两百人的数目。 “为了令■■能尽快□□,必须要更有效率地收集。”夫诸淡淡地将宝玉收进了空间夹层之中,待他回到后方的居所在处理这五隻祭品。 ------------------------------------- 昨天在忙实习的东西,所以今天晚点再补更一章。 08南侧的大蟒 从东侧去往北侧,又从北侧来到南侧的鸦羽,此刻脸色呈现一种不满。 夫诸这东西就不是个善类,一天到晚把他当成个跑腿的!鸦羽在心里嘀咕着,他好歹也是五大干部之一,率领着翼族部落的统领,怎么就成了方便夫诸的打杂小弟。 “真是的,夫诸那傢伙怎么不自己过来跟那万年蟒蛇确认!”鸦羽说不上胆怯,但是每一回踏入这隻万年根基的蟒妖领地都会令他倍感寒意,因此除非必要他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来找蟒绥。 要不是这一回那群臭人类企图消灭他们妖魔的势力,他们也不会去叨扰这隻总是隐匿在南侧禁地的蟒妖,毕竟万年的浓厚妖力可不是他们能承受。 再加上,前阵子就是位在南侧的蛇族部落,似乎发生了某些纠纷,使得统帅蛇族大部落的干部也被波及而身亡了,导致于前几日南侧的众妖是群龙无首的状态。这也是为何万年蟒妖的蟒绥会从沉睡中甦醒,毕竟吵杂喧闹的妖群已经打扰到他的沉眠,因此他便无意间地成为了南侧众妖们默认的“南侧首领”。 北侧的“夫诸”,东侧的“天狗”,南侧的“大蟒”,西侧的“鬿雀”,以及负责协调四侧的“龙鲛”。这便是此刻五大干部的划分,不过负责协调他们四侧的龙鲛如今不知去哪了,四百年毫无音讯,以至于众妖虽理解五大干部,但实际上他们都知晓目前管辖所有妖群的只有北东南西的四位干部。 身为东侧的干部——鸦羽,其实向来最厌恶南侧的蛇妖们。以往与南侧的蛇族干部交流时,就令他理解到蛇妖他们与生俱来的狡诈、阴险,以及他们天性冷血且自私,相较于鸦羽这般直来直往的性格,他们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类。 “鸦羽大人,您是要找蛇首大人的吗?”在仅有少许光源的宫殿中,仅有一位侍从站在了一扇黑色双门前。 蛇首大人,是西侧妖群对于蟒绥的尊称。 “嗯,我代夫诸来询问一下西侧的情况。”鸦羽全身上下都竖起了警戒,如若细微观察便会发现他背后的天狗羽翼,此刻是被一层若有似无的红色妖力所包复。他打从进入这间隐匿在白雾中的古老宫殿,就没因为殿内中无妖镇守的氛围所矇骗,好比说现在他面对的这位侍从,他一眼就能感知到侍从故意隐藏的浓厚妖力,大概是一名有着四、五千年甚至更长岁月的白蛇。 “请您稍等,在下这就通知蛇首大人。”白蛇侍从即便面对比自己根基要浅的鸦羽,也仍旧呈现他长年以来的礼数。 向鸦羽告知完后,白蛇侍从便转身面对二十呎高的门扉,他先是拉了拉铁扣环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随后用着那不带一丝威胁性的妖力参杂进他柔和的嗓音中。 “蛇首大人,东侧的鸦羽大人求见。” 一秒,两秒,叁秒,四秒,到要五秒的时候,厚重的双扇门便缓缓地敞开。 “??”扑面而来的强大威压使得鸦羽有些不争气地咬牙,面色有些难看地扭曲。 “请,鸦羽大人。”白蛇侍从因长年服务蟒绥,所以对如从浓厚的妖力已经习以为常。 当鸦羽迈步走入了宽阔的殿内,吞噬他思绪与五感的压迫似乎令他无法呼吸了。 “抱歉,吾竟忘了抑制妖气。”那含有强大气场的低沉嗓音从深处传来。 蟒绥一说完这句话后,就熟练地收起了释出的妖气,而这份从容并非是每一位妖魔、秽物能拥有的。就算是有着五千多年根基的鸦羽,也无法如此游刃有馀地释出、收回自己的妖气亦可解释为妖力。 终于从窒息的压迫感中得到了解脱,鸦羽看似毫不在乎地走向殿内的深处,实则是每迈出一步,都是增加一分他对这隻万年大蟒的的警戒心。不过,就算他再怎么警惕蟒绥,要是蟒绥真出手或是试图杀害他,鸦羽都没有能顺利逃脱的机率,毕竟他们之间的落差就是如此之大。 “!?”当他在距离自己靠近蟒绥所在的位置十多步时,他瞬间感知到他最为厌恶的人类味道,甚至还是他恨不得将他们撕扯到尸身无法辨认的“驱?魔?师”! 09淫荡的人类驱魔师 八面灯笼赐予这位上门的客人一些适当的光源。 瀰漫着淡淡幽香的殿内被众多的蟒柱所竖起,天顶上那千年历史的壁画也被打理地十分完善,就连这一扇扇分隔这大空间的拱门也是带有不少岁月的古物,摆放在每一道拱门边的花器更是大蟒麾下的小妖费劲心思所挑选的精品,花器中是精心照顾的纯白牡丹,洁净的牡丹点缀了这间宽阔无边的宫殿。 “一千年未见了,鸦羽。”万年大妖蟒绥身坐在殿内中的最底端,他慵懒无比地将手肘靠在了黑檀的把手上,另一隻空余的手则是不以为然地把玩着怀中少女的乌黑发丝。 “是,大人。”鸦羽站在了这面巨大的拱门前,茶色的透纱帘幕阻挡了他直视的芥子眼眸,亦可说是片蓝媚茶色调的帘布。 而纱帘的阻绝也不知是有何用途,鸦羽依旧能清楚瞧见他记忆中由下深刻印象的大蟒,以及那隻脆弱的人类驱魔师。 “汝是受夫诸之託前来?”蟒绥眨了眨有些犯睏的双目,把玩着长发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 “是的,夫诸想向您询问今日侵入南侧的驱魔师们的魂魄。” “而这是先前与您约定的东西。”鸦羽从羽织的袖中取出了一样贴满咒符的木盒。 “??吾总是不得不敬佩夫诸的能力呢。”金色的蛇眸俯视着单膝跪在檯面下的鸦羽,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那精巧却阴森的木盒上。 “呜??蟒绥大人”捲缩在蟒绥怀中的人类少女,甜腻的软糯嗓音轻柔地骚动着蟒绥的耳膜,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他一时兴起的恶趣味。 此刻的她是蟒绥大人的梁魉。身穿着一袭露背的贴身旗袍,她白皙的背嵴都裸露在了他阴沉的目光下,细嫩的肌肤在他恶劣的轻抚下泛起了诱人的粉色,而交叉的两腿间隐匿着不可诉说的秘密。 “蟒绥大人??您别、您别再欺负人了”仗着拱门前有帘子阻绝,蟒绥的手掌毫不羞耻地从分叉的旗袍边伸进了她的两腿间,冰冷的手掌一点一点地探入梁魉早已浸湿的蜜口。 啾啾的细碎淫水声伴随着她无意的喘息声。 “??大人,鸦羽先回避一下。”仍跪在拱门前的鸦羽有些尴尬地皱起眉头,他此刻是恨不得啄死夫诸那傢伙,要不是夫诸让他来这跟蟒绥交易,他根本不需要面对这类交欢的场面。 “不需要”蟒绥愉悦地回应。 “来,将这递交给下方那位客人。”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到梁魉的反应,毕竟他跨间的布料都被这淫秽的玩物给弄脏了。真没想到一隻刚摆脱处女之身的人类,在他的洗脑下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差,不过他可一点也不讨厌,倒不如说意外地更加看重她的价值。 “呜??哈、哈、嗯”梁魉在蟒绥的示意下伸出了双手,摊开的掌心上被他放上了一颗异常鲜红的宝玉。正当她准备乖顺地遵循他的命令时,微站起的身子立马因臀瓣中滚烫的异物而又坐了回去,这么一坐下便使得后穴里的扩张玩意被硬生生地挤进了更深的位置,令她控制不住地眯起双眼留下一颗又一颗透亮的泪珠。 “乖,梁魉听话,再一次站起身来。”蟒绥颇有兴致地勾起嘴角,他将脸庞靠在她窄小的肩头上,伸出了蛇舌舔舐了她敏感的耳垂,察觉到她颤抖的反应后更是愉悦地轻吻着她的颈部。 空荡荡的私密处,没有穿着任何的底裤,即便有着过小腿肚的旗袍遮掩,也无法辩解她此刻不停滴落在蟒绥跨间与座椅上的淫水。 梁魉强忍着下身的不适与欢愉,她再一次地用着那双摇晃的双腿撑起了上半身,终于在她的努力不懈下,花了快要叁分钟的时间,她从坐姿转为了不稳的站姿。 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蟒绥眼中是何等诱人,导致他又忍不住地戏弄她一番。 “!?”没有布料遮盖的背部被一隻寒冷的手心划过。 “蟒??蟒、蟒绥大人”梁魉有些埋怨地转头看相罪魁祸首,她那双充斥着水气的孔雀绿眼珠总是无意识地勾引着他的“性致”。 “汝,快去快回,不可令客人久候。”邪魅的五官搭配上那副慵懒的姿态,是令雌性最容易沉沦的毒药,就连眼前的人类少女也无一例外。 蟒绥在说完这句话后,很是用力地将她股间的异物在推进一个新的深度,瞬间又是令梁魉的两腿瑟瑟发抖,依稀还能瞧见那透亮的蜜液滑落她的小腿,甚至还有直接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了浅浅的水渍。 ------------------------------------- 也许下一章是旁观啪啪? 10羞涩的天狗 梁魉就像隻刚出生的小鹿,双腿根本无法平稳地站立,她一步又一步艰难地走下了台阶,而每当她下踏一阶时,她便能清楚地感受到后庭的异物似乎快夹不住地往下滑,但是她为了证明她是蟒绥大人乖巧的女孩,她是绝对不可以随意地让那棒状物体从体内脱离,即便她会在外人面前露出多么不堪的丑态,她也绝对不会违背蟒绥大人的指令。 她不在乎自己的花穴怎么被外物激烈的折磨,甚至还怕那东西在他的视线下掉落,因此她缓慢地停下了脚步,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如此龌龊地将手伸进了旗袍之下,手心一瞬间就来到了被涂满润滑油的后庭,冰冷的棒状物在她的推挤下又再一次地回到了深处,它的尖端还时不时地顶弄着她尚未开发的敏感点,使得她有些招架不住地弯下了身子。 “嗯?”那沉闷的不悦源自身后的蟒绥。 乖巧听话的女孩是不会违背大人的命令。 “??呜”下一秒梁魉便强硬地挺直背嵴,假装忽视身体每一寸神经的喧嚣声,缓慢且吃力地往那阶梯下的身影走去。 此刻的她根本无从知晓自己露出的神情是多么地妩媚。 涣散的双眸里仅剩下最后一丝神智,要不是因为这一份细微的意识,她恨不得蟒绥大人在外人面前彻底佔有她,因为她这淫荡的身体??空虚地令她难受到极尽疯狂。 望向纱帘的人类身影,摇摇晃晃的模样令鸦羽多少都能猜出蟒绥对她做了些什么,再加上他与蟒绥也不是相识一两天,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那恶劣的兴趣。 白玉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少女那份不符合这年纪的美艳彻底地映入了鸦羽的视线之中,顷刻间,他就算再怎么厌恶那群驱魔师,也在无意识之中深陷进她的魅力。 “??大人”梁魉十分吃力地站在了鸦羽面前,两人之间的身高相差快要叁颗头颅以上,使得她也无法轻松地仰视着他。 “这、这是蟒绥大人给您的”手心向上他的面前举起。 “??”鸦羽俯视着身前娇小的女子,他可以清楚嗅闻到那股粘腻的腥味,甚至不需要他细瞧就能察觉她紧贴在曼妙身躯的旗袍上,早就已经沾染上了被慾望激发的淫靡。 虽说鸦羽是一隻五千多年岁月的天狗,但是他意外地从未有过任何与雌性交媾的机会,并非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单纯只是他不擅长与那些雌性妖魔们交谈。因此,毫无女性经验的他在发觉眼前少女的异样时,他难免有些耐不住那心底的害臊,迅速地将木盒与宝玉交换,便拉开了与梁魉的距离。 “那么,大人,鸦羽就此告辞。”鸦羽恨不得立马脱离此刻的窘境,语调中多少都有些慌张的氛围。 “等等,鸦羽。”那坐在高处的蟒绥带笑地喊道。那份从容自在充分地展现在他优柔的语气中。 “许久未见,汝不愿与吾叙叙旧?”这是一句不容许婉拒、推託的提问。 “??” “汝觉得吾的新玩具如何呢?”转瞬间,蟒绥就瞬移到了梁魉的身后,他彷彿宠溺地注视着她,温柔地环住她上下起伏的腹部。 11含入天狗的分身 面对蟒绥这般看似温和实则却是一种强势的问话,鸦羽最好什么也不回答,选择性的沉默。 两百公分以上的鸦羽与比他矮了一颗头颅的蟒绥,在这有如对峙的情况下,也依旧呈现被压迫且紧逼的一方。毕竟在秽物的世界中,妖力便等同于人世间的权力与金钱,也可理解为最为基本的“弱肉强食”,败者的一方仅能垂怜胜者的宽容,其馀的一切都只是无谓多馀的行为。 他真的恨不得等会脱离蟒绥的宫殿后,一股劲地杀到夫诸那头,就是要让他给自己好好地嚐一嚐被这隻老妖怪怎么调侃的滋味。不过,鸦羽的脑袋一直都是直线条,他根本没有想过蟒绥不会愿意轻易地放他离开,他一鼓脑地认定事情做完了也就能挥挥手撤离这阴森的宫殿了。 “乖女孩,知晓怎么取悦尊贵的客人吗?” “!?”这一刻才认知到自己也被列为蟒绥的玩具,鸦羽连忙想要挥动羽翼闪避迎面而来的威压,但是时机已晚,他的脚底在自己方沉默不回应蟒绥的问话后,就已经被那黏稠甚至持续撕扯的妖力给禁锢住了。 “别太过分了,老顽固!”黢黑的羽翼像是被逼急了一般,它们极力地拍打着,导致周围的空气也因此咆哮着。 鸦羽已经选择放弃使用尊称了,是说他本来就一直看不惯蟒绥的行径,再加上他五千年的岁月没少被他刁难过,虽都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不过,要不是他的实力完全被蟒绥辗压过,他的性格也绝对不是善于忍受,因此每一次他都会尽可能地避开蟒绥,秉持着少接触就少烦躁的心态。 “汝怎么会如此责备吾呢?反倒应该感谢吾将令汝理解交媾之事。”对于被鸦羽无理的叫唤名字时,蟒绥丝毫没有感到气愤,他的笑靥依然高挂在那张邪魅的面孔上。 甚至,蟒绥其实到有些怀念这隻小天狗昔日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俏皮模样。 不过,一切似乎在“■■”离开后就产生龟裂,甚至再也无法復原了。 “梁魉,知晓怎么做,对吗?”他那有如残笛的低沉嗓音在少女的耳畔边低喃道。 “你要做什么!别靠近我!”阳刚的俊颜上渐渐染上了红晕,鸦羽想摆脱蟒绥的掌控却毫无办法,要是面对一般的妖魔他能以一人之力匹敌上千,但是如若在蟒绥面前他也就只是那淼小无比的存在。 “蟒绥!让她停下!”他心中那份执着,绝对不能被蟒绥那拙劣的恶趣味所玷污。 鸦羽腥红的双眼瞪视着勾起恶劣笑容的大蟒,却也没能制止梁魉靠近他的裤裆。 那双纤细的小手谨慎地解开了天狗的腰带,宽松的马乘袴在没有束缚后就顺势落下,映入孔雀绿眼眸中的是一条白色的褌。 “蟒绥,你这死老妖!够了吧!有必要这样吗!”下身清凉的感触令鸦羽又一次破口大骂,他就是不相信蟒绥真的会这人类驱魔师与自己发生关係。 “??比蟒绥大人的还大”梁魉没有拉开布料,而是将手掌附着在褌的中央,尚未肿胀的分身尺寸就令她有些诧异。 “!!?”这是第一次一名异性触碰到他的私密处,鸦羽的面容瞬间通红,背后的羽翼更是不受控地在空气中挥舞甚至拍打着地面。 算是处在旁观者的蟒绥在听见梁魉的话后也只是轻笑了一声,而在望见鸦羽那副青涩少年的反应后更是眯起了愉悦的眉目。 “你!?你这人类给我住手!别!?” 梁魉张开了那朱红的唇瓣,隔着布料地舔舐着天狗的状物,湿滑的唾液沾染在了褌上,也间接地勾勒出了那骇人的大小。 “呜!”鸦羽不是没有自慰的经验,毕竟一般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但是被别人如此刺激还是头一回,这也使得梁魉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就令他的阴茎逐渐地升起,使得有个惊人的物体鼓在了他的跨间。 一股浓稠的腥味瀰漫在梁魉的口腔内,但是她也依旧没有停下吸吮它的动作,缓慢且同时熟稔地挑逗着这硕大的慾望。娇小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勾划着它的前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刺激下,那肿胀的顶端也溢出了浓厚的浊液。 “哈、哈、哈??大人的量也??很多呢”精緻五官的人类少女,屈膝在天狗的脚前,乖巧顺从地服侍着他,这样的景象是多么地勾人。 “可??可恶”鸦羽逐渐染上慾望的双眸,在俯视着少女张开了嘴,小巧的嘴里被自己的精液所填满,那粉红的舌头上又是多么色气地沾染着他的浊液,而那副任人蹂躏的神情则是多么地引人犯罪?? 灯笼的暖光下,在转换成冰冷的蓝火前,最后停留在了蟒妖的那抹得逞的浅笑之上。 12失控的天狗 天狗的性慾其实真要说起来,也比起一般的妖魔要来得重。 历年来的天狗族,绝大部分都是没有特定伴侣的,相比起其他妖魔,天狗更崇向自由与随性的性爱。当然他们也会有需要繁衍的时候,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不会在这样的条件下束缚彼此,因为对天狗来说能否在苍芎中自由翱翔是最为重要的。 鸦羽可以说是天狗族里的异类,五千年以来从未与其他雌性发生过关係,不管是多么痛苦的发情期,他也咬牙地将自己闭关在深山之中,甚至婉拒了各个翼族部落的献上的雏鸟,也就是那些刚过成年里的雌性翼族。 他为何坚持那份贞洁,同族无人知晓,但是此刻观赏他与少女欢愉的蟒妖可是将他窥探的一乾二净。 “呜??嗯??”梁魉主动地将臀瓣贴上了鸦羽的两腿间,早已充斥着蜜液的隙缝不需花费多少力气就吞下了它的前端,但是天狗的分身毕竟与他的身高相当,就算再怎么被蟒绥细心调教也无法一次性地进入。 “别、别一次!?”自己的阴茎被炙热的穴口含下时,鸦羽全身的神经都在一瞬间崩坏的氛围,强烈的感官毫不保留地席捲而来,这一刻,他五千年来坚守的理智就在这时彻底瓦解了。 “哈、哈、大人再坚持一下??梁魉再努力一下,就能全部吞进小穴里”梁魉背对着鸦羽所以没法正面与他说话,因此她有些吃力地回过头来,眯起那张被些许汗水浸湿的面容。 “等、等”鸦羽可是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处身,被梁魉如此猛烈地进攻又是被迫插入穴道里,根本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极限了,现在她又硬是要将他的一切一鼓作气地完全包复。 他一面是欢快地绷紧着神智,一面是极力地压制着肿痛的慾望,宛如天堂与地狱仅隔一瞬之间。 “全部??进去了”梁魉乌黑的秀发垂盪在地毯上,那娇柔的喘息声伴随着迷人的天真。 “呼、哈、哈??现在够了吧,都已经这副狼狈的模样了!老顽固还不快放开我!”紧緻的肉壁紧咬着他的棒状物,他皱起了眉心不愿屈服在性慾上的欢愉,甚至用力至脸颊边都浮出了一丝丝的青筋。 “汝还是老样子,总是那副直率的模样。”蟒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十分悠间地正坐在阶梯上。 “让吾都有些羡慕了呢!所以呀,吾特别好奇那张面孔被瓦解后会是什么丑态呢?”眯起的蛇眸里泛着狡诈。 “蟒绥!”面对万年蟒妖,五千年的天狗还是太稚嫩了,但是那生气十足的妖力,无疑都在证明着相比起蟒绥,他还存有对俗世间的情感。 “梁魉,好好替吾照看这位尊?贵的客人。”蟒绥拍了拍有些皱摺的旗袍,站起了身子后一步一步,不缓步慢地走到了被他所禁锢的鸦羽身旁,那隻染上墨色的右手伸向了他的脑袋。 “你要做什么!蟒绥!你这死蟒妖!”鸦羽的直觉告诉自己,蟒绥指尖上的妖气十分危险,绝对不能让他靠近自己的头部。 “没做什么,只是令汝享受短暂的欢愉。”他细长的眼尾透亮着淡淡的白鳞,嘴角的黑痣也随着勾起的弯笑而上提。 “!?”鸦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硬生生打断了。 蟒绥的指头与上一回对梁莨做的事十分类似,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肆意地重写鸦羽的记忆,他仅仅只有将他那份文明的理智、意识封闭,并且强调了他对于最基本性慾的渴求。 要是在清醒后,知晓自己对最为厌恶的驱魔师发洩了性慾,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呢?是放弃挣扎跟随天性呢?还是继续秉持着那份执着呢?又或者是洩愤地杀了这可怜的人类呢? “汝可别令吾失望了。”蟒绥抽离了他插入鸦羽脑部的手指们,而后命令一团幽森的蓝火与自己随行离去。 被蟒绥抹去理智的鸦羽,此刻就像是脱缰的野兽,他本被禁锢的四肢也在他再一次睁开双眼后自由了。 “呜!嗯!”霎那间,被大力贯穿的梁魉无预警地乾呕了几声。 天狗那对宽大的羽翼激烈地拍打着,他根本不在乎身下的梁魉是否能承受他剧烈的挺入,仅是遵循着本能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粗大的分身毫无章法的撞击着柔软却紧緻的肉壁。 “慢一点!慢、慢一点!”每一次的进入都比上一次要来得迅速,梁魉根本无法接纳鸦羽那蛮横的行径,她眯起双眼却不是痛苦地哀求道。 “慢一点?你确定不是再快一点?”相较于蟒绥而言,鸦羽的嗓音还带着一种青年男性的稚气,不过那中低音的声音现在却是带着玩味的调侃道。 鸦羽宽厚的手掌一把挽起梁魉的腹部,她瞬间从本来弯腰扶地的姿势变成了免强站立的姿态,体内的肉棒更是深埋进了她的穴道,甚至还时不时顶撞着后庭的棒状玩具。 “你看看,地毯都被你的淫水给弄脏了!”他一边扳开她的双腿,一边发狠地将骇人的硬物挤入她的子宫口。 “太深了!不要再继续了!在这样??呜、啊、会不能思考的!”梁魉挥舞着两隻毫无杀伤力的手臂,企图挣脱出身下那不顾自己意愿的侵入。 “那就操到你不能思考!让你就算失去意识,也要紧咬着妖魔的肉棒!” 噗啾噗啾的淫水声在每一回剧烈的撞击中作响着,甚至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倒置蜜水都喷溅在地毯之上。 ____ 嗯就是上肉,没有逻辑性的啪啪(跑)! 天狗的设定大概就是会粗口吧?(我也不确定) 13被中出到求饶 当蟒绥再一次走进殿内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个时辰,梁魉只是在他的鞋头停在自己的视线时,才缓缓地转动了眼珠召回了那一丝的意识。 “蟒??绥大人”她极尽无声的嗓音有些刺痛地从声带发出。 梁魉极度渴求得到蟒绥的认可,因为她是他的乖女孩,只有乖顺的玩具才能得到大人的宠爱。没错,为了能得到大人的称赞,只要是他所下达的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遵从,因为她是他的“乖?女?孩”。 即便她的身下还紧紧咬着天狗那骇人的阴茎,后庭也在叁、四个小时前被翻复地被鸟爪所羞辱着,而原本那身精緻的刺绣旗袍也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暴戾地扯坏了,仅剩下纤细的颈脖处挂着细碎的滚边领口,乌黑柔顺的过腰长发也早就狼狈地披落在胸前,原先白花花的丰厚胸脯也留下来自雄性大力揉戳过的青紫印记,但就算这般不堪??梁魉也依旧勾起一抹韶秀的弯笑,回应那兴致缺缺的万年蟒妖。 得到梁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纯真笑容,蟒绥一瞬间恍了神。 他灰樱的发丝些许地遮盖住了沉下的眼眸,眼尾处在碎发的阴影下给人一种抹上眼影的错觉,眼角处的泪痣若有似无的增添了那份阴鬱的美感。此刻站在了不堪的他们面前,穿着一袭白练色滚着金边的旗袍,衣着完整且散发着一股舒爽且清新的药草味,他十分嘲讽地明示着他们之间的区别。 嗯??好像不应该便宜这隻处身的天狗。蟒绥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早些时间,趁着自己一时兴头把这么乖巧惹人怜爱的人类玩具,就这么让给天狗玩了个痛快。 不过,都做了也不能改变些什么,倒是蟒绥有些意外于鸦羽已经目中无人的态度,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的交欢,天狗的性慾能力就算再怎么持久也应该有些疲乏了,怎么这才刚开荤的处身竟然还能这么精力旺盛的贯穿着身下的穴口。 “还不够,还不够,嗯嗯哈??”就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蟒绥的出现,亦或者真的已经毫无感知了。 鸦羽猩红的眼珠只是盯着自己紧扣的腰身,那优美的背嵴上是勾人的曲线,令他总是在后背位的时候弯下腰身,用着那口虎牙啃咬着她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扭曲却偏执的齿印。 “啊!嗯!呜??哈??”梁魉那微弱的意识又被再一次地拉回,即便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超乎寻常的尺寸,却在先天上就不大能容纳那非人的大小,紧缩的内壁依旧抵制着他的侵入,炙热的硬物好似不愿妥协地剧烈突刺着早就摸索透彻的敏感点,使得梁魉泛着水光的眼珠迅速地蒙上了一层猗靡,迷人的唇瓣也不在乎形象地开合着,透光的银丝不受控地沾染在了那片深色的地毯上。 “那、那里!啊!哈??呜??”天狗的分身不像蟒妖透着寒意,它炙热且滚烫地使人成瘾,粗壮的形体更是不顾一切地挺入窄小的穴道中,翻复地撑开里头皱起的内壁,而与一般性器不同的前端尺寸更是跋扈地撞进愈深入愈狭隘的蜜穴里。 浑圆的顶端没有任何凸起物,但是碍于它实在太大,总是专横地撑开了那羞涩的子宫口,更甚是死命地将硕大的缝口挺入窄小的子宫腔里,以至于梁魉那紧实的小腹早在几个时辰前,就因被灌入了大量的白浊而胀起。 “太胀了!不行了!肚子、肚子好撑!”梁魉本能性地想要逃脱出鸦羽的掌控,那双已经无法施力的小手们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们尽可能地向前伸去,当指尖在碰触到冰冷的鞋尖时?? “逃什么!你这龌龊的驱魔师!明明小穴死命咬紧我的阴茎!”鸦羽宽大的羽翼盖住了梁魉的所有视线,阴影笼罩着她使人发狠的呻吟与哀求,附着薄茧与利爪的手掌轻易地将妄想抽离的臀部又一次地束缚住。 “呜——呜——太多了、太多了??不要了,肚子这样、这样会撑破的??” 梁魉与蟒绥交媾时也是类似这样的经验,妖魔的持久力远比起人类要多上好几倍,同时他们那浓厚的精液也是如此。而鸦羽发洩在她体内的浊液并非单单只是浓稠的体液,混杂在液体中还有细小的颗粒,那些小巧的颗粒不单是提升交欢的欢快,同时也是一种类似于媚药的催化物。 她的子宫内如若只是被灌满浓厚的精液,也不会这般难受,但是那些颗粒们在挥发催情的作用后,依旧没有消去反倒是继续霸佔着她狭窄的腔内,令她一面是被胀满的痛苦,一面是被一次次提升敏感度的欢愉。 “就算撑破也要继续!让驱魔师怀下妖物的孩子什么的,想想就让人兴奋呢!”紧实的胸膛贴上了她纤细的背部,温热的喘息刮划着她敏感的颈部,腰身的动作伴随着紧缩的内壁而加快了动作。 “不要!不要!我都、都还没生下蟒绥大人的子嗣??!?啊!呜!” “太晚了,子宫里全都是我的精液了!嗯——!”最后的冲刺,鸦羽咬紧了牙关毫不留情地挺进了她的子宫腔里。 “啊——!呜——好多,好热,好胀??”大量的白浊一口气地冲入了她早已填满的子宫内,小腹已经鼓到没法在大了。 梁魉被中出至痉挛,四肢瘫软地趴在了地面上,遍佈红痕的臀瓣无力地被鸦羽托起,透着淫液的毛发与肉唇上也一併留下了他射出的白浊,肿胀的蜜穴还上下起伏地开合着,似乎不知这样宛如欲求不满的模样。 “呵??呵呵呵,你这下贱的子宫根本不在乎吞下的是谁的精液吧!淫荡的女人!”鸦羽被如此色气的她迷了心智,不过很快地他又找回了那份对于驱魔师的怨恨。 “!?”那锋利的指甲恶劣地刺激着颤抖的前蒂,甚至还不罢休地拉扯着脆弱的它。 “蟒、蟒绥大人??蟒绥大人”梁魉感觉再继续下去,她或许会被这隻失心疯的天狗给害死,因此在被翻身后正面对着他时,她用着那柔弱到不行的气音呼唤着她的主人。 “别喊那老顽固的名字!”鸦羽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跨前,充斥着黏液的穴口毫不排斥地吞下了他再一次竖起的分身。 “呜??呜??蟒绥大人,救、救我??好胀、好痠??呜??”梁魉双臂盖住了那张被委屈佔满的小脸,哽咽的哭声凄凉地震动着冰冷的空气。 鸦羽听见她又在呼喊蟒绥的名字,甚至还向他求救,那本就暴躁的脾气又添加了新的火点。 “就操到你叫不出他名字!下贱的女人!” “??” 蟒绥转了转金色的蛇眸后,在有一两步距离的情况下,戴有墨绿佛珠的手腕伸向了那黢黑的羽翼,白皙的手掌俐落地对着它们攥紧了拳头,强烈的妖力席捲了宽阔无比的殿内,带着杀意的妖气将眼下的天狗给硬生生地攥起,随后甩出了五六道拱门的距离。 “这可是吾的玩具,汝似乎有些会错意了?”低沉扭曲的嗓音撕裂着鸦羽的耳膜。 ------------------------------------- 嗯我卡在天狗的肉,再加上昨天忙完实在太累了,也挤不出字来。(挥汗) 预计天狗之后会有“悔不当初”的桥段(比爱心)! 下一章,目前没想法,说不定是剧情? 14矛盾却也默契的关系 “搞??搞什么啊!蟒绥!”被妖力压迫至远处的鸦羽扭曲着那张刚硬的面容,一口鲜血就这么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五脏六腑似乎都受到一定程度的破坏,使得他一时间完全无法顺利地撑起身子。 “??”蟒绥无视了鸦羽抛来的质问,凭空取出了一张岩红色调的披毯,盖在了他这隻卖力讨好主人的玩具身上。 “喂!蟒绥!稍早擅作主张把她丢给我的是你,现在是怕我弄死她所以反悔了?”鸦羽已经放弃起身,他坐在远处对着万年大蟒嘶吼着,现在的他已经在方才的重击下消退了被蟒绥强行植入的意识形态,所以此刻的他可是一肚子的恼火。 鸦羽不甘心自己依然像是当年被蟒绥戏耍着,但是他的妖力根本敌不过蟒绥,所以他只能像隻败犬狂吠着不满。 他压抑着天狗那强烈的性慾千年了,现在蟒绥硬是让他与一名他最痛恨的驱魔师纠缠在一块,但是这份厌恶矛盾地与欲罢不能的欢愉相互交杂着。 鸦羽错愕地自省着,明明先前还坚守着那道防线,却在霎那间空亏一篑,甚至他还渴望更多、更多、更多??疯狂地想让那低劣的驱魔师孕育自己的子嗣? “??啧,你打算怎么处置她?”鸦羽被自己那直接的慾望弄得十分烦躁,他搔乱了那头本就不长的朱色碎发,暂时将那份扰乱神智的想法移除。 不得不承认蟒绥有些意外于鸦羽的反应,按照他的推断这从小看到大的暴躁天狗,肯定会被自己恶劣的行径给激怒,但事后鸦羽却异常平静,完全不像他所熟知的鸦羽。 看来,他对她产生了某种“特殊”的情绪。蟒绥在心中得出这样的答案,他淡淡地咀嚼着那说不出的感触。 “蟒绥大人??”梁魉仰起头来看向蟒绥,深怕他不悦于自己方才求饶的举动,毕竟动静之大的将鸦羽打向了远处,可见蟒绥有多么的气愤,再加上鸦羽的质问更令她笃定着自己惹怒了蟒绥的机率。 “我??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梁魉谦卑地咬抿着唇瓣。 “??”蟒绥沉默地将手心伸向了梁魉。 这是?这是让她握住他的手?梁魉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举起纤细的手臂,将那隻苍白的小手搭在了冰冷的掌心之上。 瘫软在地面的梁魉被蟒绥一把手地拉起。 啊,是大人独有的香味。梁魉有些恍惚地嗅闻着那股淡淡的药草香,令她不免阖上那厚重的眼帘,贪恋地想就这样陷入睡眠之中。 随着起身的动作,她体内浓稠的浊液也顺着赤裸的大腿滑落至脚踝边,透着光泽的修长下肢颤抖地需要旁人的搀扶。 蟒绥不嫌脏地将她抱起,即便使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是他自身,他也毫不迟疑,就只是单纯有些后悔着,似乎不该这么迅速就让其他妖物碰触她,不过这样的思绪也就短暂地停留不到叁秒钟的时间。 “??呜??”梁魉被蟒绥亲暱地公主抱,仅有披毯包裹的身子根本无法抵御空气的侵入,肿胀的蜜穴开合地滴落着淫秽的证据,冰冷的空气毫不留情地刺激着被折腾了几个时辰的肉唇。 而抱着她的蟒绥不可能没察觉到她的难耐,因此在她强忍着错愕的空虚感时,那冰冷的手指隔空划过了她的视线,顷刻间,她抵制不了睡魔的侵袭,陷入了寂静的梦乡之中。 蟒绥一步一步优柔地走到了鸦羽的面前。 猩红的眼眸对上了冰冷无温的金眸。 五千年的天狗昂首注视着万年的蟒妖。 “玩具还能有什么打算。”蛇舌发出了嘶嘶的作响,随后淡淡地回应道。 “那你玩完后让给我吧!”像是小孩子讨要东西,鸦羽已经卸去了稍早前的怒火与警戒,毕竟他能肯定现在的蟒绥不会在对自己做些什么了。 “族人常说,人类产下的混种有极高的机率会拥有强大的妖力!” “反正,你这老顽固肯定不久就腻了,所以之后让我把她拿来做孕育后代的胚胎也没差吧!” “行,不过汝大概要候上一段日子。”蟒绥没有犹豫地应下了。 “啊?你这么快就答应了啊!不是?你该不会又要恶搞我吧?”鸦羽睁大了瞳孔,有些不敢置信蟒绥的回应,毕竟这可是刚刚大动怒火且打压他的蟒妖。 “此人类是驱魔师叁大家族的梁家继位者。吾想看看堕化后,这人类又会如何背叛昔日的同族人。”蟒绥恶劣地勾了勾嘴角,邪魅的黑痣随之提起。 “梁家的?真不得不佩服,随手一抓就是大家族。” “还有这个嘴脸!你这老妖下次别再对我露这笑容了!每回顶着这面孔都不知又在算计什么!”鸦羽皱起眉头想到千年的遭遇,每一次蟒绥给他这弯笑时总没好事。 “??汝似乎忘却自己的身份,嗯?” “!?”糟糕他一时间又忘了蟒绥这老顽固对于礼数的严苛要求。鸦羽只要一被蟒绥激怒就会破口大骂,而这也让他没少折腾,毕竟蟒绥算起帐可不是敷衍了事的类型,而是真的会让你吃上骨头的那种。 “是谁先激谁的!我又不是一开始就这样!”鸦羽已经顾不上伤势的严重性,他咬着牙站起身后连忙大略地套上衣着,之后是逃命一般地瞬移到七八道拱门距离的双扇门前。 “如此胆怯的模样依然像是昔日那般。”蟒绥轻笑地望向那离开殿内的身影—— 首-发:rourouwu.de (woo18 uip) 15她毫无筹码了 梁莨睁开眼的瞬间,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四肢的肌肉也同样痠痛得无法随意活动,她的意识还呈现些许的恍惚状态,导致她似乎忘了自己参加了讨伐妖物的行列而被分配在了南侧队伍中,且在目睹队伍所有驱魔师不是被杀害就是被妖魔掠夺了神智后,她就被某种不知名的能力给夺去意识了,随后再睁开双眼面对的就是那有种万年根基的蟒妖。 因为脑海的意识混乱,她试图以手扶着脑袋,喀啷喀啷的作响令她意识到诡异的既视感。 白皙的手腕上是坚固的类似琉璃材质的镣铐,不管梁莨怎么挣脱或是企图用言灵、法术都无法破坏这副手铐,而在她试图摆脱束缚的时候,她才察觉到脚踝上也有着相同的镣铐,因此她就算想从床面上起身也是需要花费许多精力,以至于过了几分钟后她果断地放弃,毕竟自己目前也毫无反抗之力。 “最基本的召唤都做不到了。”就在方才试过了她所有驱魔师的本领,甚至连梁家独有的言灵咒术都用上了,梁莨周围的灵气依旧处在一种寂静的频率,若是正常时候她只需要简单地开口几句指示,与她订下契约的式神们便会现身,但是此刻一点动静也没有。 “??基础自保也做不到吗?”她乾笑了几声后,无语地注视着被禁锢的四肢,随后静静地思考了一番后,望向了通往房外的唯一一扇门。 最像是捉准时机,梁莨一说完话后门扉就敞开起了,迎面而来的是那似乎熟悉却也陌生的强大妖气。 “汝,醒了?”门外传来了残笛的低沉嗓音。 霎那间,梁莨就知晓来者为何人,是那隻将自己彻底洩愤一番的万年蟒妖。 只需要那么一个暗示、提示,令她知道是“他”——万年蟒妖,她原先恍惚的意识与记忆便全数忆起,他是如何玷污她的贞洁,如何羞辱她的尊严,如何鄙夷着她所维持的高尚。 那是一种来自本能的畏惧,她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双肩,并非是她甘愿屈服于秽物身下,而仅仅只是她自知他们之间的落差。以她的能力,就算在进修几十年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是现在了。 在他面前的自己,宛如一隻弱小无助的蝼蚁。梁莨自嘲地心想。 “汝这是害怕了?几日前的汝,可不是这副胆怯的模样。”至从蟒绥将鸦羽打发走后,梁莨已经昏迷了将近叁天的时间了,这令他意识到了窜改记忆似乎需要缓和些,不能一次性地搅乱与编造新的记忆。 “??你到底想做什么?”梁莨愤恨地仰首,注视披着人皮的妖物。 杀了我,乾脆俐落地杀了我。她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地咆哮着。 “再说一遍,吾不会杀了汝。”蟒绥恶劣地扬起嘴角,眯起了那双透着寒光的蛇眸,他来到了她所坐躺的床边,冰冷的指腹不在乎她的排斥,轻抚着她柔顺的黑色长发。 “!?”梁莨错愕地睁大了双眼,她没想过眼前的蟒绥拥有读心术的能力。 不过梁莨这项猜测是错误的,蟒绥并未有任何读心术相关的能力,单纯只是因为他侵入过她的大脑,看透了她所有的想法与摸透了她的思维模式,因此很迅速就能推论出她的心里话。 “不杀我?难不成你想掠夺我的意识,给其他妖物寄生?”这是绝大多数妖魔捉捕人类的目的,毕竟人类的外壳对于他们而言是种非常便利的隐身方式,不但能躲避驱魔师的追捕,还能自由地穿梭在凡人的社会中,可谓一举两得。 “吾看起来是这种行善的妖物吗?”他笑了,是一抹极其愉悦的弯笑。 “??羞辱完了,就该杀了我才是。但是你不杀我,肯定有其他用途,除了我这人类的外皮,难不成还有其他功用?” “汝,再猜猜?”金色的蛇瞳中映照着少女那无垢的灵魂,他不理解为何已经被妖魔玷污的她,依然能拥有着那份无暇的灵魂香气。 这诡异的事实令蟒绥更加想彻底破坏这名人类驱魔师,他想知道到底需要做到哪种地步,她才会失去那耀眼、洁白、诱人,却也刺眼、虚伪、噁心的无垢? “汝要是猜对了,吾可以放汝回去学院。”冰冷的手心一点一点地停置在她的脸颊旁,蟒绥的肤色依旧比梁莨这副病恹恹的脸色要更加苍白。 “??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梁莨企图抽离蟒绥寒冷的掌控,但是在对上他那不容许拒绝的压迫后,她乖顺地继续任由他触碰。 她并非没有被他甜美的话语所打动,要是能回去学院,回归正常的生活,她肯定会不顾一切,但现在她已经彻底沦为秽物身下的玩物,失去驱魔师尊严与被夺去女人贞操的她,又何能可以乔装一切无事地回归她熟悉的日常中。 再说了她那群一同来南侧讨伐妖物的学长学姊们,还有那群是可以称为长辈的a等与b等驱魔师们,全部都已经葬身在妖魔的手中了,而她顶多只是侥倖地因为自己梁家继任者的身份才逃过一劫,她就算能活着回去又如何呢? 梁莨不需要用大脑就可以得出回去后的处境,不是被质问为什么她是唯一的倖存者,为什么她能逃过一劫,怀疑她是否是与妖魔有了不光明的勾当,又或是她出卖了同行的战友们等等问题,但这些她都不在乎也无所谓。 她真正在乎的是那些重要之人看她的目光,他们是否还会将她看作那个光明磊落、充满自信、实力杰出的女儿、学生、未婚妻。 “汝除了相信,难不成还有其他选项吗?”恶劣的轻笑声粘腻地在她耳畔边划过—— 首-发:rourouwu.info (woo18 uip) 16即将迎来第二次洗脑 “??你难不成是想要得到梁家的‘那个东西’。”没错,梁莨除了相信蟒绥以外她已经没有任何选项了,横竖都是一死的结局,那么陪他玩这么一遭也无关紧要了。 在东部地带,被人们默认统领驱魔师的叁大家族分别为梁家、元家、宿家。 梁家以咒术为名,卓越的式神召唤术、金木水火土的五元素法术、多重且复杂的封印术,以及他们家族天生就拥有的言灵术式,不过言灵的强度是有所区分的,绝大部分家族继任者必会拥有着当时最杰出的言灵能力。 元家与专精于咒术的梁家不同,元家主要是投入于物理的对抗,不过这并非是指他们家族主攻体术。他们虽没有如同梁家的咒术天赋,但是他们在将辅助与加成术式附着在武器上有着不可取代的技术,就像是那些a等以上的驱魔师们各个都会向元家订製一把专武,甚至还有个说法是只要手握元家武器肯定能保住小命。 宿家与其他两大家族有着截然不同的闻名方式。如若说梁家与元家都是以如何攻击、消灭妖物而在驱魔界有一定地位的话,宿家便是以如何眷养、驯服妖魔而广受众人所知。传闻,宿家现任的叁十四岁当家,可是将一隻有着一千年根基的虎妖给制服了,不过他们也说宿家当家以焚烧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来压制这隻有着一千年强大妖力的虎妖。 这就是叁大家族的主要区分,不过能将他们称作叁大家族并不单只是他们家族独有的技巧与术式,而是在数千年前梁家、元家以及宿家的祖先们,一同协力把那作恶多端的秽物给封印了,并非是他们不愿驱除、拔除它。而是他们没有能力可以这么做,即便叁大家族与其他驱魔师联手也顶多只能封印住它,驱魔界将那秽物称作“初秽”,秽物因它而生、因它而来、因它而起。 梁莨口中的“那个东西”便是叁大家族历代保管的“初秽”,分成叁等分的乾瘪心脏或许就是蟒绥禁锢她的目的。 “汝是指■■的心脏?” 蟒绥语句中那不知名的语言、发声、说法都令梁莨当下充满着困惑,随后她立刻理解了那是妖魔称呼“初秽”的名字。 “并非。汝已经丧失一次机会了,还有两次。”蟒绥愉悦地眯起双眼,弯弯地犹如勾月一般皎洁。 “你并没有说只有叁次机会。”她压低声调地反驳道。 “吾也能将叁次订正为一次。”这是一个警告。 “??难不成是想让我做卧底,去学院或是驱魔界里打探情报?”梁莨攥紧了手心,她根本无法反抗蟒妖提出的规则,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她只是他消遣的玩物罢了。 “汝??又错了呢。”蟒绥故意放缓语速,他的手掌拨开了她乌黑的长发,被掩盖在发丝下的纤细脖颈也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还能清晰瞧见上头那红紫的爱痕与齿痕。 “!?”冰冷的接触令梁莨瑟缩了一下。 她痛恨着蟒妖这般戏弄她的行径,不过她早已是隻被折了翼的隼,仅能任他宰割。 蟒绥对于梁莨排斥他的举动不感意外,也不会有气愤的情绪,他甚至巴不得她继续怨恨着他,不甘卑屈地瞪视着他,因为这样之后他强制碾碎她的瞬间,将呈现最为动人、美艳、深刻的绝望。 “最后一次机会了。”他轻笑着。 “??你??可恶??”从头到尾梁莨是已经认定她必死无疑了,但是面对着希望任谁多少都会残存少许的天真,不过在听见那细微的笑声后,她知晓他只是在等待,等候着一个能令她彻底死心的机会。 “汝的第叁个答案是什么呢?”浅色的旗袍下是那双交错的双腿,他们底下踩踏着一双典雅的布鞋。 “不会是没有答案,你单纯只是寻我作乐?”那双清澈的孔雀绿里充斥着怒火。 这一刻,蟒绥沉默地从床边站起了身子,他俯视着可怜又可爱的驱魔师。 “汝还是错了,真是可惜呢。”蟒绥裂开嘴,那蛇独有的獠牙闪烁着锋光。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梁莨压下心中的恐惧对着他嘶吼道,像是临死前的最后挣扎,既可卑也无谓。 那隻苍白的手指来到了她粉嫩的唇瓣上,柔软的触感令他有些爱不释手,甚至思考着待会要怎么强行撬开它,好让他将跨间之物挤入她那窄小的喉间。 “洗脑。” “吾要彻底窜改汝的记忆,令汝与昔日的亲人、故友、同侪甚至重要之人为敌。” 17蝼蚁们的挣扎 【人类阵营】 南侧与东侧全军复没。 驱魔师的总指挥也就是由学园的校长——封兴学,他所负责的便是将四侧的军情统整过后,再加以推算之后他们的对策。不过,这几天下来,南侧与东侧都未有任何消息或是通讯,这个发展令学院各个院长都有了最坏的想法,当然封兴学也不例外,因此他在第一天失去联系后就已经下令,派人以式神去两侧侦查的方式,来确认部队生还者们以及战况。 最后,叁天过后,派出的叁十六隻式神里,仅剩下四隻带着两侧战况的讯息,以及一名奄奄一息的b等中阶驱魔师。 从式神传递的讯息中得知了南侧与东侧的战场上几乎是遍地的尸骸,绝大部分的尸身都是无一完整,根本无法辨认身份,而从这唯一生还的b等中阶的记忆里,他们也亲眼目睹到了东侧战场当日的惨况。为首的妖魔是学院与驱魔师总部从未瞧见过的天狗,绝大多数的院长们,与其馀几位在场的a等驱魔师,在观看这名天狗是如何单方面屠杀人类的画面后,都是面色发白地露出惊愕、畏惧、绝望的情绪。 如若东侧是天狗,那么南侧呢? 无需多想,南侧应该也是与东侧差不多的情况。 “校长,现在该怎么办?那样的妖物,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一名院长激动地抬起视线,等待着封兴学发话。 “没错,能虐杀千名以上驱魔师的妖力??根本是前所未闻??”另一名院长崩溃地紧捉着自己的武器,企图安抚那躁动不安的心境。 “你们该不会想着撤退吧?”a等中阶的女性驱魔师有些鄙夷地调侃道。 “不撤退,难不成送死吗?”紧握着武器的院长大声咆哮。 “送死?撤退不也是送死吗?一撤退就也意味着防线退后了,那群秽物肯定会藉此机会入侵安全区域,甚至可能直逼学园以及总部。” “您能负担撤退带来的后果吗?”a等上阶的男性区魔师勾起那和蔼的笑容回问。 “所以呢?剩馀的a等与b等就算全部加起来,也不可能抵御像那样变态的秽物!”这一次是一名a等中阶的男性反问道。 “况且,不单只是东侧那不知名的天狗,就连南侧十之八九也有与它相当的强大秽物。”中年女性的院长推了推镜架,以理性的方式指出了另一边的问题。 “现在也来不及从西方总部寻求支援了。”中年女性院长淡淡地说道。 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在这一次讨伐秽物的号召中,绝大部分的驱魔师以及学园的师生们,大家抱持的都是一种参与盛大征战的荣誉感与兴奋感,谁会知晓他们根本错估了这群妖魔的能力,平日里出现在俗世中、安全区域内、人类活动范围的妖物都只是小巫见大巫,真正的秽物根本是无法估计的骇人。 “校长,南侧与东侧的死亡人数是六千七百二十四人。”在指挥部的众人陷入沉默时,一名貌似是后勤人员的驱魔师点了头地走了进来。 “a等共有十一名,b等总共是两千一百零七名,c等是四千六百零六名。” “其中c等中包含了一千叁百二十五名的学员。” “a等则是包含了叁名学院院长,而b等是包含了一百七十一名学员教师。”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封兴学那张六十多岁的面孔平日里是朝气满满,现在一瞬间他便苍老了许多,就连嗓子也乾涩地颤抖着。 六千多的驱魔师,与未来的接替的年轻孩子们,就这样葬送在了秽物的领土之上。封兴学错愕地瘫软在椅背上,他极近崩溃地将双手盖住了自己扭曲的面容上,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他不知道了,就算能退回学园又如何,他要怎么跟逝者的家属们解释,他又该怎么去振奋即将陷入绝望的驱魔师们。 “??我说,宿家的家主不是能驯服一千年的虎妖吗?那是不是也能对付在那隻天狗上?”坐在角落的b等上阶举起手说道。 “看过那样的屠杀画面,你觉得宿家驯养一千年虎妖的能力在天狗身上有效果吗?”站在封兴学座位旁的院长直接性地反驳这项提议。 “那现在又能怎么做?梁家的九层封印术?”b等上阶又提道。 “你可别忘了,封印归封印,我们现在有能力抗衡那怪物的级别的秽物吗?再说了,除了天狗与南侧的不知名秽物之外,还有他们之外的秽物,那些可是能与b等驱魔师打平手。” “可恶,偏偏元穹级的那傢伙跑去了西方总部那了!”a等的中阶女性咬着牙地低吼。 “校长,您说现在该怎么做?”中年女性的院长望向坐在会议桌正中央的封兴学。 众人都在等候着封兴学的决断。 “都先向叁大家族发出请求支援,尤其是宿家家主。还有,再联系那十叁位s等,记得备註是最高等级的急召。”封兴学知道或许这样也仅有淼茫的希望能成功撤退,但是他除了与叁大家族求救以外,也得不出能立马有成效的办法。东方s等的驱魔师也仅有叁十名,主要能联系到的也只有十叁位,更不用说位阶于元穹级的那两位,先前在讨伐就已经知会那十叁名s等,但是无一人回复,现在也不知晓这么做会不会得到援助,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 田璟山看着元盂畅竖立在暗处的背影。 最后他还是决定走向他,“梁莨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他拍了拍有些失魂的后背。 “??”元盂畅抿了抿嘴,卡在喉间的悲愤根本无处宣洩,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消化这份噩耗。他当然也想像田璟山所说的,相信梁莨还生还在某处,但是他们之间联系的式神早已经断去连接,还记得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除非一人死去要不然她给他的式神是绝对不会无回应。 “你振作点!院长跟驱魔师总部派出的式神们,也并不代表不会有遗漏!”田璟山双手掰过元盂畅的双肩,让他与自己面对面,落魄阴鬱的神情是田璟山从未在元盂畅脸上瞧见过的表情。 “??梁莨要是死了,我想我也活不下去了。”少年秀气的脸庞挤出了一个哭笑不得、难堪至极的表情。 谁也不知元盂畅到底将梁莨看待得多么重要、珍视—— 首-发:rourouwu.info (woo18uip) 18任由她无谓的要胁 妖魔与驱魔师或许打从一开始就注定势不两立。 当梁莨听见了从蟒妖口中的答案后,她的脑海全都是一种无法宣洩的耻辱,她已经不知晓该怎么气愤、憎恨,毕竟她会如此轻易被他禁锢在此处,不正代表着她的能力不足。弱小的她不管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她已经认清了自己与他的落差,但是正因如此她更噁心于眼前这名大蟒即将要做的事,羞辱弱者到毫不留情,甚至连给予他们最后一丝怜悯也不愿施捨。 站在她床前的蟒绥又怎么不会注意到她那猩红的双眼,不过就是这样他才更能享受着折磨玩具的愉快。他伸出手想要环起她的腰部,毕竟他多少还是有基本的同理心,前两天鸦羽怎么折腾这名人类他都是清楚的,所以现在让她自己主动站起身来肯定是不可能,这他才准备好?心?地搭把手?? “!”蟒绥不是没有察觉到梁莨细微的动作以及眼球的转动,甚至他也能听见那几乎可以称作无声的屏气,但是他有意地让她认为自己毫无防备,甚至给予她有机可趁的机会。他就是想知道,她如此单薄纤细的身躯能有什么作为。 梁莨已经抱持最后必死的觉悟,对没错,她知道她不可能敌得过这妖气极重的秽物,但是让她违背从小到大所灌输的观念,那是绝对不可能!她就是要用尽最后一口气,也不愿被动接受妖物的侮辱。 琉璃色调的镣铐在她的手腕上闪烁着绚烂的光泽,但很讽刺的她被这美丽的艺术品束缚,同时她也不甘心地将之当作手边仅剩的武器。镣铐并非是融在一块,两隻手是以一条不粗也不细的链子所连接着,在蟒绥进入寝室前梁莨就已经企图挣脱这副手铐,所以在不能强硬摆脱禁锢后她也就转换了思维模式,大略地理解了这镣铐与脚镣的材质,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媲美于驱魔师武器的强韧度,那么将它用来当作凶器似乎也是可行。 即使四肢的每条神经都在撕扯着,脑袋里也全是诡异的嗡嗡声响,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做出了一种赴死的行为。 透光的链子在她的俐落的动作下直接套上了蟒妖的颈脖处,霎那间,两人本来是相差两叁步距离,在她的迅速的挥动与拉扯下,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他身上所自带的寒意,指节也无预警的状态下触碰到了那刺骨的肌肤,令她立马压制住下意识要松开的手。 “??汝想要怎么做呢?”蟒绥都已经快遗忘他有多久没有被如此拙劣的伎俩所狭持,毕竟绝大多数的生物在靠近他方圆十里内,在他不刻意控制妖力的情况下都会失去性命。而现在如此近身于他的人类也是相同的道理,他不需要花费动用一根指头的力气就能结束她的性命,只是转瞬间的事情。 “知道你是不可能放我走,我也不可能敌得过你。”梁莨收紧架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喀啷喀啷的作响声在两人的耳畔边回盪着。 “所以乾脆点,杀了我。”没有任何自刎的器具,她根本无从下手,只能这般不情愿地要胁蟒妖的痛快。 她决绝的态度令蟒绥不免佩服。 “呵呵呵??吾先前就说过,不可能杀了你。”蟒绥转了转那双金眸,他深邃的五官上是无可比拟的欣悦。所以说,这就是他总是必须在每一次甦醒时找寻乐子、玩物,要不他怎么去消磨这千年、万年的无趣。 “你!”对于他的回应,梁莨已经听腻了也听烦了,她很是用力地再一次攥紧了手中的链子,坚硬的锁链在他的脖子上毫不留情地掠夺他呼吸的权利。 霎那间被束紧的脖子,在被外物抵在了呼吸管道上的撞击后,蟒绥那剧烈的咳嗽声也不容忽视地传遍了整间寝室。 “??”蟒妖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任由一名脆弱的驱魔师摆佈??? 梁莨没有放下戒心,她依旧皱着眉心地加大力道,彷彿一抽手就等同于失去了生存的希望,明明她已经放弃活命,却很讽刺地在面对淼小的希望前,却又再一次地渴求着奇蹟的降临。 突然有股无形的抗力来自他的颈部,令她误以为那是他挣扎的预兆,她咬着牙用着那坚韧的意志控制住两手的指挥权,不然她的四肢早就已经麻痺到毫无知觉了。 无声地??那圈充斥着符咒的项圈渐渐地脱落了。 ________ 突然间想起了项圈的设定(亮灯)! 19挣脱禁咒的大蟒 对于蟒绥而言,让梁莨误认为他被她短暂地制服,似乎是个不错的选项,所以他也将错就错地乔装成一种人类的本能,不过他又不是人类怎么可能真的感觉脖子被压迫,痛觉对他而言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再说了这种连皮肉伤都算不上,他又怎么会“真正地受到威胁”呢。 不过意外??嗯十分意外,非常意外,一切似乎渐渐往令他诧异、惊奇的走向迈进,这是个称赞,是指好的方面。这玩具比他所预期要来得有利用价值,不单只是她身为梁家的继任者,同时再加上她有某种解除禁咒的才能,当然他也非常喜欢她臣服于自己身下的猗靡貌,因为他就是触使她堕落的罪魁祸首。 扣紧蟒绥脖子上的锁鍊渐渐地剥落了,不是瓦解而是剥落,梁莨也是到这一刻才意识到他脖子上束缚的项圈被解开了。一股比起最一开始撕扯的妖力在更加黏稠的压迫随之而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彷彿直接置身于会冻伤的冰原,感官瞬间都呈现了一种停滞状态,她连细微的眨眼也无法达成,更不用说两隻举起的手臂,她只能眼睁睁地注视蟒妖脱离了她的禁锢,且他转过身来正对着她。 “??啊??”连开口说话都是难上加难。 “呵呵呵,真的是意外。吾真没料想到,竟是汝破解了这道禁咒。”蟒绥一手遮掩着笑到疯狂,扭曲到不行的脸部,他愉悦的笑声无疑震动着逐渐被他感染的冷空气。 千年了,蟒绥真不知道自己被这道禁咒压抑了多久,是两千年、叁千年、四千年,还是更久的时长,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为了消化体内被禁咒侵蚀的内伤,他必须时不时地陷入漫长的沉睡,更甚需要翻复地浸泡在由巫妖所特製的药草浴中,才能多少缓解那份由禁咒带给他的痛苦。 每日每夜被禁咒折腾的痛觉,犹如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扯下他的骨头,亦或是在他的脑颅上鑽出一个又一个深部见底的窟窿,他不是没有试过挣脱禁咒或是摧毁它,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即便他有着在强大的妖力也无法撼动它半分。 原以为,他就要持续麻痹痛感地鸟瞰这俗世,谁知晓他的一时兴起也顺带解决了几千年来的烦躁来源。 万年的妖力终于无需在被禁咒所抑制,蟒绥的样貌也在项圈解开后有些微的改变,本是灰樱的发色现在渐渐染成了黢黑,乌黑的发丝下是那双由金转赤红的蛇眸,瞳孔的中央处似乎还带着些微的金色,本就深邃的脸部轮廓在此之后更是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弯起的嘴角无意间地露出了蟒蛇的獠牙,那本就锋利的尖牙更是细长的向人展示它的杀伤力,而原本被项圈遮挡的颈部也就是喉结处,在脱离了禁锢后露出了那颗嵌入在皮肉之下的透亮冰晶,那颗冰晶也可以解释成他的本体,如若冰晶粉碎了那也就意味着他的死期。 “吾都忘了,汝是人类可不能承受这等妖气。”一时间沉浸在喜悦之中,蟒绥都忽略了梁莨那狰狞扭曲的面孔。 当蟒绥收回他本来的万年妖力后,方才细微改变的外貌依旧维持原样,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头黑发又褪下了深色,恢復了起初的灰樱色调。 “(乾呕声)——”终于能正常呼吸的梁莨无法控制地乾咳,她双眼也被剧烈的压力而逼出了细微的泪珠。 见着如此痛苦的玩具,蟒绥欣喜地眯起双眸,甚至托起了她的下颚想要更加仔细地观察她那迷人的神情。 赤红的蛇眸中是少女不堪的瞪视,但是对此蟒妖毫不在乎地加深了浅笑,他裂开嘴,淡淡地说道,“为了犒赏汝,这一次洗脑??”。 灰樱的发丝一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淡淡的药草味渐渐地缓和了她的思绪,甚至也一併勾起了她对他那说不清的感触。 身穿着一袭旗袍的蟒绥弯下了腰部,将脸靠往了有些迷茫状态的梁莨耳边,敞开的领口下隐约可见扎实的胸线,以及那在皮肤上透个光泽的蛇鳞,随着他的动作,细緻的绣花布料垂盪在了床边,从腋窝下开始的盘扣也被复盖了一层淡淡的阴影,而伸出的手腕上也露出了那一圈染上淡紫的玉镯。 “吾会令汝永生难忘。”他浅色的眼帘下是那双异常幽深的赤红眼珠—— 首-发:rourouwu.info (woo18 uip) 20洗脑进行中??(未满20%) 【深喉+细微的羞辱,不喜者勿入】 ------------------- “知道那镣铐是如何製成的吗?”蟒绥不缓步快地解开了腰侧边的一串盘扣,暴露在空气间的是他那身极近苍白寥无生气的肌肤,他褪去了合身的旗袍后只剩下半身的里裤,紧实的肌肉包裹着他的上身,精壮的倒叁角身形结合了病态的肤色没想到竟意外地契合,胸线与腹部的肌肉线条都是维持在一种恰到好处的状态,不会过于夸张也未有多馀的脂肪。 他毫不在意将赤裸的身躯曝晒在他人面前,宽厚的手掌来到了里裤的束腰处,彷彿下一秒他就要拉下那卡在他人鱼线上的松紧裤头,但是他也只是扯下一角,侧过身来将腰椎骨的部位展露在梁莨的面前,透亮且几乎无色的蛇鳞在暖光下折射着柔合的色调。 “你??是什么意思” “单纯只是告诉汝,只要吾愿意。镣铐随时都可以製作。”蟒绥再一次站回了正对梁莨的方向,他微笑地朝她走来。 “所以刚刚你也只是假装,故意让我误以为能多少威胁到你?”想起方才自己的丑态,梁莨就倍感来自秽物的讽刺,弱小的人类要怎么面对如此强大的蟒妖,她无意识地捲缩着粉色的脚趾们,警惕地往床面的后方移动。 “假装?吾还是有痛觉??不过方才那,大概如同喉间被什么异物搔了搔痒吧?”他不需要走几步就又再次以自身的身影遮挡了她全部的光源,右脚的膝盖已经压在了床缘,柔软的床铺也因此凹陷。 “你这卑鄙的秽物!”梁莨已经麻痺了对蟒妖的恐惧,她不在乎生死,毕竟她已经亲眼目睹了挣脱禁咒的他有多么骇人。她撇开了面部不愿接受他的亲暱,甚至还打下了他的手背,散发着不屈服的执着。 “??”无感,没错一点也不痛,但是呢??真是令人不悦,蟒绥垂首注视着被她拍打的手背。 玩具就该只是玩具,凭什么有反抗的意志,他虽然对于挣扎的玩具有兴致,但是那也只是短时间,要是一直都这副不愿顺服的姿态,那么他也就不会在手下留情了。对于将那些咬主人的玩物最好的教导方式就是,彻底教会他们谁是上、谁又是下,当这样的思维深植在身体后,不管日后叫他们跑东还是跑西都会乖乖听话了。 “汝是玩具呢。”他冰冷的视线下是她试图逃窜的双腿,要不截了它们一回,看她还敢不敢这般与他作对。 “!?” “玩具??嗯!就该有玩具的姿态!”有力的右手直接一把捉住了她脚踝上那连接脚镣的锁链,硬生生地将本准备退离他阴影之下的梁莨拉了回来,力道大到不管她怎么挣扎、反抗都无法撼动他的动作。 “放开!你给我放开!” “吾方才说了什么?”他的左手一把扣住了被妖力控制而举在她头上的双手,过不到几秒一条细长且坚固的锁链又一次地连接在了她的手铐上,且这一回他甚至还恶趣味地也在她的脖子处加上了一条项圈,透明的锁链栓在了项圈的正中央,一路延伸到了床头紧靠的那面墙上。 “你!给我把这东西解开!”梁莨大力拉扯着突然间被套上的项圈,她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移动能力,现在又是被他当作家畜般地栓在了墙上。 “??啊、啊,汝别企图惹吾动怒。” “吾可真没什么耐心。”蟒绥收回了弓起的腰杆,他俯视着已经无处可逃的梁莨,打量了一下他的杰作,手铐、脚铐,以及他本应该最厌恶的项圈。浅色的发丝有些碍事,令他撩起了那扎眼的浏海,那双赤红的蛇眸再也毫无阻拦地审视着床上的玩具,而这副充斥着狂气的姿态在旁人眼里,除了是一种死亡的预兆,同时也病态地拥有着绝对的雄性魅力。 “已经足够了吧??你还要怎么折磨我?”双手攥紧,甚至都陷入了掌腹中,将她那张扭曲的崩溃面容给遮挡住了。 “不够,远远不够。” “除非汝完全堕落,不然吾是不可能停止。” 当她在听完他的这句话后,一面暗沉的阴影又一次地笼罩在了她失去光彩的视线里。 噩梦,无止尽的梦魇,在这一秒过后将反复地、持续地在她脆弱的意识中上演。 早知道会如此??她真应该捨去尊严与羞涩的性格,对元盂畅再多表达些、多依赖些、多??再多好像也都太迟了,她已经见不着他了。 “呜、呜——!”被强制用着那硬物撬开了双唇,梁莨瞬间感受到了无可比拟的反胃感,她从未在清醒的时刻被蟒绥这么做过,而她也并不知晓自己在意识被转换的过程中,不单替蟒绥口交过,同时也被命令帮一位素未谋面的天狗——鸦羽做口交了。 冰冷的分身抵在了她小巧的唇瓣上,红润且柔软的小嘴是多么地勾起他人狠狠对待的慾望。 “呜——!哈、哈??不!呜——!?”被蟒绥抵着后脑勺,梁莨根本没法拒绝那尺寸过大的硬物冲撞着她的口腔,而或许是因为他尽兴了,那异物终于撤出了她痠痛的小嘴,她委屈地掉着一颗又一颗剔透的泪珠,喉间在被外物折磨后已经到了连喘气都能感受到乾哑的嗓音,不过下一秒,又是再一次痛苦的开端! 蟒绥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但是他并没有义务需要遵守,再说了这是他的玩具,逆了天的玩具也理所应当该接受相对的惩罚。 他在她那小巧的口腔内来回地抽插着,虽然她依旧不愿主动地讨好他,但是像是这般由他自己找到舒适的点来深入,意外也是一种不错的性趣。听着她痛苦的呜咽声,令他就算是已经来回挺腰不只四十次,也仍旧处在一种兴奋感种,彷彿要是轻易地洩出就有些可惜的氛围,因此他又是更加用力顶撞着她的腔内,分身的前端深埋入了喉道,这一刻他能感受到她奋力地挣扎着、推搡着他的大腿部,但对他而言都只是无用甚至有些讨喜的举动。 “嗯??哈,真是的,太窄了??”蟒绥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伏首在他跨间的梁莨,被强置对待的人类驱魔师意外地令他一次又一次地激起从未有过的性慾,他嘴上的腔调是一种处在性事中的低哑,但是他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地摧残着她仅剩的意志。 “!?”响亮的拍打声在哽咽与黏腻的吞吐声中脱颖而出。 与梁莨体温相差甚远的手心大力地拍打在她的白皙的臀瓣上,不只是发出了清脆的噪音,同时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也随着外力而晃动着。 “把臀部抬高。” 梁莨迟迟没有动作,因为她不愿意、不甘愿。 “痛!?” ------------------- 嗯强硬肉,之后的应该也是(捂脸)。 21梁莨的双穴插入 “呜!呜!呜!”梁莨被堵住了嘴她根本没法说出任何话,她死命地适应着挺入喉咙的强烈刺痛感,又是感受到蟒妖将一根、两根、叁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后庭,那可不是能被东西贯穿的地方,正常人也不会使用内去进行交欢,既然无法说话,她也只能死命地摇晃着头颅。 “真可爱,如此拼命。”蟒绥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顶,犹如赞赏般。但是扩张她后穴的手指就依旧没有停下,更甚埋入了两根指节以上,狭窄的内壁令他有些艰难地深入,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强硬地继续探进,只因为光是进入小穴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呜??嗯、呜”疲乏的嘴已经痠痛不已,但是梁莨没法依照自己的意愿闭上,因为她身体的主控权又再次被蟒妖给剥夺了。 因为蟒绥将一些注意力放在了开拓她的后方,所以主动的抽插已经变成了缓慢的节奏,但是梁莨被他操控着,反倒画面成了她甘愿地侍奉于他。 冰冷的硬物在每一次的顶撞中都会因尺寸的问题,撞击到她的上颚,甚至令她产生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生理水就这般不争气地划下一道又一道凄美的弧线。 “别哭,哭花了??也不会结束。”蟒绥察觉到滴答滴答的泪珠落在了床面上,他好似温柔地抚去眼尾的不甘、委屈。万年根基的大蟒拥有着无法撼动的强大,一丝邪魅、一丝暴戾都在他那张精巧的轮廓上展现着,他细长的睫毛下是那双虚伪的温情、垂怜,眼角的蛇鳞也在阴影下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紫光,一张一合地完美唇形说出抚慰少女的话语??不过后半段却是恶劣地嘲讽。 “汝的口技比‘梁魉’还差呢。”收回了花庭的手指,他将手伸到了她跪趴的脸部前,命她停下口交的行为,示意她将方才搅弄方的指头们舔拭乾净。 梁莨根本没有心思去理解蟒绥口中所说的“梁魉”是谁,她也不知道“梁魉”就是她自身,很讽刺的。 “我不、不要?!呜!”叁根指头丝毫不在乎梁莨的意愿,也不惧怕她会咬断它们,因为她现在什么反抗能力都没有。指头们相较于刚才硬是挺入的肉棒更容易进出,也不那么难受,但是它们灵活地抠弄着她口腔的舌面、上颚、下颚,甚至还玩起了拉扯她舌头的恶趣味。 “也差不多该进入主题。”蟒绥慵懒地靠在了床头,后方还有几颗柔软的枕头作为铺垫。 “哈、哈???”被羞辱了好一阵子的梁莨终于能合上那张疲惫不堪的嘴,她缓缓地拉回了意识,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主控权又回来了,她吃力地撑起了跪趴在他跨间的姿态。 “汝自己坐上来。” 这句话蟒绥一说完后,梁莨才下意识地将目光望向了他手指的位置,原先一柱分身现在成了两柱,那骇人的东西竟然能变成两个,她惊恐的情绪毫无保留地浮现在她的五官上。那样的一个就已经够吃力了,她根本无法负荷两个进入体内的痛楚,瑟瑟发抖的双肩无疑地透露着她的畏惧,她甚至无意识地向后移动了些。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拼命地摇头,强烈地拒绝,甚至还希望蟒妖能有一次体谅她的心态。 “汝为什么这么说呢?”蟒绥注视着双手紧握在胸前的梁莨,像隻竖起警戒的小猫,却不知道她根本只是在增添他狠下心的想法,他真的好想强硬地、蛮横地、暴力地扯下她那纯洁无垢的灵魂,窥探拔去她的信仰与意志后,剩下的会是什么呢? “太大了??真的??”梁莨已经没有了起初的直拗,也失去了高傲的本钱,她的嗓音中只有了楚楚可怜的央求。 “进不去的??”她伸出一隻手扯了两下,在她身旁框划的长腿的裤角。 “呵呵呵”蟒绥笑出了声,他眯起眼的时候也提起了眼尾的泪痣。 梁莨拿不准大蟒的思绪,面对着他愉悦而笑的举动,她此刻一半是担忧,一半是期盼。 她充斥着水气的眼珠里倒映的是,男人那副不在乎的从容姿态。 “汝是要吾控制呢?还是汝自己过来?” “??”她先是摇了摇头,又停顿地望着他好一阵子,不敢主动向前。 啊啊,真是麻烦呢。蟒绥在心中如此不耐烦的想着。不就是隻玩具,怎么问题能这么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吗,怎么还不懂得看主子的脸色行事,老是让他逼迫着他必须强硬的对她呢。 “!?”一个外力将梁莨一把拉到了与他仅有几公分的距离。 蟒绥手握着那不长也不短的锁链,弯起眼眸地俯视着她,“吾最厌恶不知本分的玩具”。 “现在再给汝一次机会。”他松开了掌心中的锁链,没有动用任何妖力地让梁莨自己抉择。 寒气四溢的空气,令梁莨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她小心翼翼地撑起了被他狼狈拉到身前的身躯,将两隻手缓慢地搭在了他的肩上,而对于这样的亲近举止他默许了,所以梁莨咬着唇瓣隐忍着最后的傲骨,白皙的身躯移动到了他的跨上,牵丝的蜜穴下是蟒妖的双柱。 “呜??嗯??”她将头深埋进了蟒绥的颈窝处,不愿将她那脆弱的面孔展露在妖物面前。 蜜穴因为湿润的关係,所以很快地就将蟒绥其中一根的前端吞入了,但是毫无蜜液或是润滑液的后庭就迟迟无法顺利,使得梁莨有些急躁也委屈地想胡乱令它迅速进入,好结束这耻辱的酷刑。 “吾就好心帮汝一下。”蟒绥裂开嘴,伸出了蛇舌舔吮着她敏感的耳朵。 “什??么?嗯——!?”被他舔拭的欢愉令她有些放软了身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将遭受的侵入。 蟒绥两手扣紧了她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将两瓣很是用力地扯开,加大了后方的隙缝,随后不留情地以妖力将她的身躯强制压下。 窄小的花穴一口气地被庞大的硬物进入,瞬间令梁莨不受控地无声乾呕,她搭在蟒绥双肩的手也下意识地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部,而蜜穴也在这一刻彻底地容纳了冰冷的分身,前方与后方内壁中的硬物都在相互抵压着彼此,令她一方面是剧烈的撕裂感,一方面是痛苦后的快感。 22清醒时的中出 “呜、呜??哈、哈??”梁莨一次又一次掉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她紧紧地捉住了蟒妖的颈部,想藉此低消身下的疼痛感,但是她愈是扣紧全身的肌肉愈是紧绷,导致那被捅入的前后穴都只是更加难受地紧咬着他的分身们。 “呜!?不、不要动!”在她好不容缓和了下方的痛楚后,他又再一次地挺弄着她的内壁,坚硬的顶端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分别是挤进了她的子宫口,以及后庭的最深处。错愕的孔雀绿在光线下转动着莹润的泪光,颤抖的头颅深深地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清爽的药草味悄悄地渗入了她的嗅觉,逐渐地吞噬了她因惊吓而放大的痛觉。 “汝如若要吾停下,那汝可就要自己动作了,可以吗?”蟒绥看似宠溺地轻抚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之上的人类少女。 他的话语听似体贴,但是他却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一边含下那在眼前晃动的乳首,一边恶劣地以指尖勾弄着她泛着淫水的前蒂。双重的进攻下,使得她的穴道更加紧缩地吸吮着他那硕大的慾望,让他又是更加用力地挺入那才刚开发的深处,他撇了一眼那开始主动上下扭动的双腿,愉悦地眯起了那双赤红的蛇瞳,瞧见她紧实的小腹此刻早被他冲撞进体内的硬物给撑起,他感觉跨间似乎为此而兴奋。 还不够呢,仅仅只是这样还不能称之堕落。再多,再更多,只有当汝完全地忘却人类的意识,才可称作完成品。 蟒绥难得因为体位的状态而仰首,他发出了那嘶嘶的作响声,锋利的獠牙也在蠢蠢欲动,望着梁莨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瓣,他想要将之啃咬而佔为己有。 “呜、亲嘴、亲??呜、不可以??嗯”梁莨还在企图抽离身下的蛇茎,被双面贯穿的感触实在令她无法适应,被强硬顶开的后庭更不用说了,到现在还能感受到无法言喻的痛楚,但是在她努力地想让蟒妖退去一些时,他张开了嘴,伸出了那细长分叉的蛇舌,冰冷的唾液沾染在她的下巴之上令她瞬间屏住了气息,貌似听见了她惊吓的呼声,蟒妖难得清脆的笑声传进了她的耳里。 其他都可以,就是不能接吻。梁莨撇开了头,不愿意让他的唇复盖在她的嘴之上。 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令蟒绥挑了挑眉,对于这么愚蠢的事物如此执着有什么用,他下一秒就能打碎她那为数不多的“以为”、“天真”、“顽固”。 “!?”脖子颈环上的锁链被硬生生地往下一扯,梁莨毫无招架之力地被迫低下了头,蟒妖的力道大到她听见了啪嚓一声,颈骨与嵴椎相接处的空气发出了脆响。 蟒绥暴戾地深吻着她那“纯洁”的唇瓣,像是在宣洩着心底那股说不出缘由的不悦,蛇舌不顾她的闪躲紧紧缠上了青涩的小舌,响亮的亲吻声源于一次又一次的蛮横侵入,他依旧紧捉着那冰冷的锁链令她无法拒绝地承接着他的怒火,尖锐的獠牙在一开始本还有着正常的怜悯,但是现在他不在乎地划破了她的舌面,生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在两人的味蕾之上。 下身的硬物也没有消停,无视于少女悲哀地请求,恶劣地顶撞着入口附近的g点,只为了让她能更积极地咬住他的分身,紧緻的穴道以及这身体的相性根本就是个天生被妖物发洩的玩物,在瞧着这张勾人的艳丽五官染上了旖旎后又是何等醉心,只不过在性格上他实在无法接受如此不顺从的玩具。 “太快了??呜??这样会坏掉的”梁莨可怜地啜泣着,她毫不容易脱离了蟒妖的深吻后,口腔内全是浓稠的血腥味,舌头更是隐隐作痛着,但是她的下方还在剧烈地忍受着来自妖物的抽插,淫水声与清晰的撞击声都在她的下方不害臊地大声回盪。 “坏掉没关係,吾会帮汝修好的。”蟒绥掌心扣在了梁莨的两侧腰之上,拇指施力地按压在吞噬了他性器的腹部,还很是故意地用指甲戳了那上下起伏的肚脐眼。 被他恶劣欺负的肚脐使得梁莨扣紧了指头,在蟒妖苍白的背部留下了粉色的指痕。同时,她像是快要吐泻地张口支吾着,但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恍惚的意识中感知着被蟒妖亵渎的身躯,她满是泪水的眼珠里倒映着那张深邃的雄性面孔,锐利的蛇瞳震摄着她的抗拒,使得一方面是肢体上的被迫,而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上的压迫。 乌黑的长发有如夜幕般地幽亮,与蟒绥那头极浅的灰樱色有着天壤之别,每一次他托起她纤细的身子时,那头幽黑的长发就会迎合着他的动作,肆意地披落在她渐渐被汗珠浸湿的背嵴上,甚至还些许地黏贴在了她细腻的肌肤上,更是衬了她有不似少女般的女性魅力。 “啊、啊!嗯!”梁莨已经是货真价实的玩具了,她没有办法挣脱出他的手心,只是被他不费力地举起又是放下,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在她的身体被上下抬起时发出,冰冷的欲柱双双地贯穿着她的前后两穴,且每一次因为体位的缘故,使得她又感觉它们似乎又更往底部挤进了一些,像是在挑战着她内壁能容纳多长的硬物,而胸前不受控摇晃的胸乳也被他含入了嘴中,狡猾的分叉舌尖又是轻舔,又是吸吮着她胸前的殷红。 “哈、嗯??呜??不要在顶那了??”被任意顶撞的子宫口,已经渐渐地给予梁莨要丧失理智的欢愉,她拼命地摇头表示真的无法再承受蟒妖的进攻,希望他能先在且放过她,让她多少喘口气。 “哪呢?汝仔细说说,嗯?”蟒绥放开了已经红肿的茱萸,弯起眼地轻声说道。 “??呜、呜??就是、嗯、啊!等、等一下”不给梁莨说话的机会,蟒妖加快了腿间的动作, 可怜的少女根本无法应答,只能接受着妖物恶劣的入侵与佔有,她梨花带雨的面容更是增添了妖物的兴致,原本操弄腰部的两手已经撤离,现在则是转移阵地到了她的大腿,强势地再将她的私密更加暴露地展示在他的目光之下,被淫水浸湿的毛发还遮掩着他那骇人的蛇茎,粉嫩的蜜口则是不知羞耻地吞噬着他,炙热的内壁与他的体温截然不同,令他总是处在一种水火相交的激情中。 “汝在答不出来,就要??洩在深处了。”蟒绥一边发出低沉的闷哼声,一边将坚挺的顶端挤入她的最底部,甚至十分恶趣味地将脸贴近梁莨的耳畔边,放缓语速地将她所在乎的事说了出来。 “不!不、不可以!”又是一连串可爱的摇头。 “呜!等、等等!啊、嗯——!” “不行??不要、讨厌,你快??快退出去” 感受着体内的分身愈来愈肿胀,梁莨怎么可能不知晓那意味着什么,她要被这隻蟒妖内射在里头了,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要是释放在里头的话??她会怀孕的!?不能怀孕!不可以!她不要孕育秽物的骨肉,她不要以自己的子宫去产下罪孽的物种!要是真的怀孕了??她就真的成为了罪人,苟活在暗处的罪恶之人。 “呜——!?”被紧紧压在跨间的她无法脱离体内已经肿胀到不行的慾望,在她察看到妖物勾起的嘴角时,她就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她感觉到他有意为之地撞开那绷紧的肉壁,像是故意挤入子宫口好让浊液彻底地灌满她。 霎那间,滚烫的浊液持续不断地填入那狭隘的子宫里。 “??灌、灌进来了??”她绝望地垂首注视着自己被填充而鼓起的腹部。 23南侧的蛇首 乾枯是他的天性,凡事被他所接触的一切都将失去水分,毫无例外,毕竟他可是夫诸。 依旧身穿着一袭深色旗袍,袖口的铃铛尚未发出悦耳的响声,这也就代表着夫诸还未动用他的妖力。他碧蓝的眼珠注视着手中的那淼小的宝玉,里头禁锢着不多也不少的人类驱魔师,或许对于一般妖物来说此等数量已经非常可观,因为还包含了a等级别的驱魔师,随便吞噬几名a等驱魔师便能有助普通妖物增进他们的修为。 但是,夫诸知晓光靠这些根本无法甦醒他们的王,妖魔的源头。 随着他的迈步,地面上发出了细微的滋滋声,那是空气中的水分被蒸发而发出的声响。 暗沉的宝玉一併被夫诸以空间转移的方式,放入了那堆放众多宝玉的阵法中,繁琐的妖阵是他千年来研究出的精髓,就连他自身也无法随意进入阵法内,因此在这片荒芜的空间中,仅剩下被阵法匡列的部分还有一丝生机。 “远远不够。”夫诸撇了一眼地面上依旧黯淡的古文,当聚集到一定数量,足够那位甦醒之时,这繁琐的术式便会散发着幽光。他望向那一颗又一颗堆迭而成的宝玉,集聚千年所夺去的驱魔师魂魄,但是依然无法唤起那位大人一秒钟,或许还需万年方可使那位大人回归世间。 正当夫诸沉浸在这漫长的过程时,在他麾下的蜘蛛精站在远方且恭敬地鞠躬,“先生,大批的人类逐渐往南侧移动。” “南侧?不是东侧、西侧或是北侧?”那双清澈的碧蓝眼珠带笑地反问道。 “是,其中还有两位元穹级别的驱魔师。” “元穹吗?那又如何呢?” “那可是万年的大蟒,区区人类就想讨伐。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旗袍下的流苏随着脚步而摇曳,金丝的镜框下是一双些许幸灾乐祸的眼眸,轻快的语调无一不透露着夫诸此刻的愉悦心情。 “蜘蛛,准备一下,等会拜访大蟒的同时,一併欣赏何谓力量的差距。” “是,先生。” 【此刻的南方】 跟随蟒绥上千年的白蛇侍从替昏暗的大殿点上了一盏又一盏中式灯笼。 无需他人提醒,位居在这宽敞大殿之上的蛇首又怎么不会察觉到步步逼近的入侵者。 虽打破了禁咒,但是万年来被压制妖力所带来的伤害并未随之抹去,此刻的蟒绥依然需要极力地调适着体内反复喧嚣的浓厚妖力,甚至或许他为了调养根基有些不稳的身躯,再加上消化突然大涨妖力的反噬,他可能必须进入又是个千年的沉睡。 “怎么了,蟒绥大人?”乖顺侧坐在蟒绥大腿之上的梁魉昂首注视着她的主人。 少女轻柔的嗓音传入他的耳里,如此动听且令人愉悦,不过却也令蟒绥有些失去兴趣。 “汝的驱魔师同伴正往这移动,汝有什么想法?”蟒绥细长的睫毛下依旧是那双淡然的蛇瞳,他冰凉的手指轻撩起少女披散在肩头的发丝。 蟒绥会这么说无疑只是想要试探眼前的梁魉,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洗脑过后,她是否会从梁魉的思维中摆脱,回归到最初的梁莨。 “蟒绥大人,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梁魉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嗓音已经在颤抖,甚至眼角都有些泛红,双肩也僵硬地暗示着她本能上的激动。 “汝会伤心吗,如若吾夺去他们卑微的性命?”恶劣的笑靥在深邃的面容上绽开。 霎那间,梁魉亦或是打破思维洗脑的梁莨,伸出那双纤细的玉手,一把扣住大蟒冰冷的颈部,她明知道毫无胜算却仍不甘,通红的眼眸带着泪光更是妩媚,紧抿的唇瓣渐渐失去了饱和的朱红,单薄的身躯站起而阻挡了光源照射在男人的面孔上,乌黑的发雨刮画着他重拾兴致的脸庞。 “汝这回要不尝试接受吾的真身。”这并非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只是蟒绥有意如此。 24大蟒交欢(兽交) 梁莨惊恐地注视着眼前由人身转变成大蟒的蟒绥。 “别、别开玩笑了!”孔雀色调的瞳孔畏惧地打量着面前的蟒妖。 灰樱色的大蟒大约四十公尺,巨大的蛇身几乎佔据一半的大殿,泛着寒光的蛇鳞在光线下隐隐闪烁,不同于一般蛇种,蟒绥的真身有两条蛇尾。 “这样的体型根本不可能!”被圈绕在巨大蟒蛇中的梁莨除了言语上的反抗,她根本无从逃离这属于大蟒的狩猎范围。她昂首眺望着由上往下俯视她的蛇首,那双金色的蛇眸相比以往要更加锋利,分叉的舌头发出嘶嘶的声响,像是在回应她的话语般,随后带有凉意的舌尖刮划着她发白的脸颊,舌头上方的颗粒刺激着她皮肤的感官。 “呜呜——”想要逃离他的掌控,但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我意识控制,亦或者她在这几日的洗脑中逐渐接受了违背法则的禁忌关係。她的唇瓣被冰冷的蛇舌给撬开,原本应该会感到厌恶与反胃,但是在真正与之深交后却意外地适应且顺从,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渐渐涣散的情迷神色,纤细的身躯无自觉地向前倾,渴求得到更多更多来自于他的痕迹。 细长的蛇舌潜入了她的口腔,在感受到她的接受后更是深入地迈进,甚至延伸进了她的咽喉中,迫使她难掩痛觉的眯起双眼,落下了一颗颗剔透的泪珠。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可比拟的欢愉,极近窒息、乾呕的痛觉竟会给予她下身一次又一次收缩的快感,中空的蜜口早已分泌着混浊的淫水,浸湿了身坐的地毯。 她错愕于自己的不堪与狼狈,却无法遮掩她因他有感觉的事实。她早就回不去她嚮往的日常,以及原属于她的一切,早在她成为了蟒绥身下的战利品时,她就已经失去了熟悉的事物,丧失了人类、驱魔师应有的权利与自由。 蟒绥完全能嗅闻到她湿润的淫水,他不疾不徐地收紧他宽大的蛇身,其中一条蛇尾丝毫不在乎梁莨是否会反抗地压在她脆弱的小腿肚上,尾端更甚明目张胆地探入了她溼滑的禁地。 “啊!”噗啾的声响与她的惊呼声是同时发出。 这些日子在蟒绥的调教下,梁莨的身体早就与昔日不同了,不光是敏感度,同时还有刚破处的紧緻穴口,完全无需担忧这诱人的隙缝是否会排斥异物的进入。就像此刻,蟒绥毫不怜惜地将尾端挤入炙热的蜜穴,梁莨非但没有挣扎或是逃离的预兆,反倒更是贪婪地摆动着腰身,渴求更多的爱抚与深入,宛如飢渴难耐的求欢雌性。 蟒绥对于瘫软在自己蛇身上的梁莨非但没有反感,而是愉悦地吐出长舌舔舐着她仍然穿着着短板旗袍的上身,舌头上的唾液染湿了衣着的布料,使得本就贴合的旗袍更是紧实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形,隐约还能瞧见胸前挺立的尖端,以及顺着而下的腹部曲线,中央的些许布料勾勒出了小巧的肚脐轮廓。 美丽光滑的蛇鳞上是少女留下的蜜液,但是她似乎毫不知情,又或者她其实知晓自己已经堕落成了多么淫秽不堪的罪人,竟对于妖物的交媾如此渴望,但是沉迷于慾望的她已经无法停下,她甚是用着双手抚上了蟒妖的尾巴,希望他能在激烈地搔自己那不停蠕动的内壁。 “嗯、嗯、呜嗯”放荡的呻吟已无痛苦,馀下了最深沉的欢愉。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嗯”喘息与叹息来回地交替。 梁莨沉溺在身下的快感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沉重的蛇身正缓慢的缩紧地盘的范围,将属于他的猎物更完美地包围在自身的领地中,因此她也没有意识到那藏匿在蛇身下的硕大是多么地骇人且还是两柱,如若那般巨大的尺寸插入她淼小的人类身躯,将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梦魇画面。 “对、对,就是那!嗯、啊、啊——”梁莨紧缩着下身,蛇尾明确地撞击着她敏感的禁地,甚至恶劣地用着尖端刮划着子宫口,再来回几次的进出后,她终于达到了高潮。 “呜??哈、哈??”她颤抖地趴在了冰冷的蛇身上,双腿尚未闭合地跨坐在蛇身上,有如深受屈辱的模样。被汗水沾染的脸颊是透着妩媚的粉色,上下开合的唇瓣更是勾拉着色气的银丝,那身早已透明且黏贴在肌肤上的旗袍更是激起了妖物的性慾,不过最令大蟒愉悦的绝对是她的主动求欢以及不停流出淫水的穴口。 要是熟人见着梁莨现在的样子,绝对会惊恐与愤恨不已,毕竟屈身于秽物之下是多么不可赦的重罪。 但是,梁莨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伦理与道德,甚至是遵守所谓的驱魔师规则,因为现在的她只是介堕落于交欢的普通女人罢了。 蟒绥俯视着视线下的人类雌性。 梁莨淫水氾滥的程度根本就像是漏尿般,既羞辱也勾人。 如此淫荡的女人怎么可能满足于同人类的性器,蟒绥在心中嗤之而笑。 他缓缓地拱起了在梁莨身下的蛇身,使得她的臀部向上而翘,浑圆的臀瓣只有轻薄的布料所遮挡,再加上旗袍方才被蜜液浸湿后,几乎可以说是赤裸裸地将后庭暴露在空气中。 “??哈??哈??”还在高潮过后的馀韵中,梁莨根本没有察觉到蟒绥那透着狡诈的目光。 此刻,那惊人的两柱就在她身后耸立着,面对于即将被侵入的猎物所呈现的无知貌丝毫未有一刻的犹疑,它们没有任何预兆地对准了那小巧的肉缝与后庭。 “!?”一瞬间,梁莨只觉得她的意识断去了,随后几秒钟过后,她的脑神经才接收到了宛如噩梦般的痛觉。 梁莨努力地撑起身子想要脱离大蟒的两柱分身,光只是前端的突入就令她无法忍受的撕裂痛,她不可能毫无动作就这么任由他进入,但是她再怎么卖力地想抽出性器的前端也只是白费力气,毕竟那不寻常的异物是硬挤进她的体内,根本就是卡死的状态。 “抽、抽出来!蟒绥!”她咬着牙嘶吼道,迷濛的双眼是不可控制的泪光。 但是,蟒妖的分身们并未听从梁莨的指令,更是残酷地再将几吋挤入她狭隘的穴道中。 “好痛!你别、别再进去了!”她双手捶打着冰冷的蛇身,面容扭曲地哭喊着。 “呜!呜呜——!”蟒绥似乎是受不了了她吵杂的哭泣声,将分叉的蛇舌堵住了沾染咸水的双唇。 大滴大滴的泪珠掉落在凄美的蛇鳞上,却丝毫没有勾起他怜爱雌性的念头,而是把握住她无法发声的时机,将一半的蛇柱顶入了她紧实的内壁中。 “!!?” 无法发声的梁莨睁大了双眼,痛觉几乎又令她再一次地短暂失去意识。 本以为可以因痛觉陷入昏昡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蟒绥强硬地保持她的神智,这令她又是艰难地承受了两柱深入的痛觉。 硕大的异物使得平坦的腹部都突起了,而这般像是佔据身躯的画面更是令蟒绥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性慾。 25大蟒的俘虏(猎奇用语警告) 梁莨紧咬的双唇都泛出了血珠,过大的异物使得她极尽昏厥却无法完全阖上眼,只因蟒绥动用了妖力维持着她一丝的神智。她就算在怎么无法承受,也只能将气愤发洩在圈绕在周边的蛇身上,此刻细嫩的手掌很是用力地抓附在光滑的蛇腹上,更是硬生生地抠下了几片散发幽光的蛇鳞。 对于被梁莨拽下的鳞片,蟒绥并未有任何动怒的预兆,更可说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嘶嘶作响地舔划着她溢出汗珠的颈间,望着她绞痛发白的面孔,蟒绥丝毫没有激起任何愧疚,而是更加跃跃欲试,恨不得将双柱捅坏她紧緻的肉壁,穿破窄小碍事的子宫口。 他可是万年蟒妖,受万众妖物畏之的蛇首大人,怎么可能去施捨情感在一介人类身上。如此残酷的思维令他又加深了埋入的长度,当他将生殖器推入时,怀中之人似乎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勾紧了她的双腿,迫使她无法抽逃离双穴的入侵。 “真的不能再深了。已经到底了。再继续下去会捅坏的??”梁莨挤出最后一丝力气,绝望地昂首哀求道。她的肚子像是怀了一对畸形的双胞胎,被蟒绥那惊人的性器顶出了诡异的弧度,且有种等会他们便会冲破肉壁的既视感。 现在的梁莨彷彿真的孕育了妖物的种。 虽是痛不欲生,但是她精緻的五官上又带着情慾中的猗靡。要说是被蹂躏还真有些过不去,毕竟她的淫口可是不停地流荡着蜜水,像在暗示着蟒妖她还能在吞入更多,且蟒绥察觉得出她的神态渐渐舒缓了,貌似是逐渐适应了他变态的尺寸。 不过,蟒绥打算就插入到这,即便她下方贪婪的小嘴们渴望更多,蟒绥也不会再继续深入了,叁分之二已经是极限了,她的内壁不可能完全容纳它们。 适应也到差不多的程度了,蟒绥转了转那细长的瞳孔,分叉的舌尖鑽入了她浸湿的衣襟中,下方的分身们也不客气地开始了活塞运动,滚动的蛇身撑起了她,又在抽出时使她下坠,这更是加深了异物侵入的范围,令梁莨一次又一次发出了微弱、痛苦却也甜蜜的呻吟。 黏稠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在结合处贱出,使得蛇鳞闪烁着不同以往的光芒。 不知被大蟒的柱身们侵害了多少回,梁莨早就没了最一开始的惊恐与畏惧了,她已经彻底恋上了被蟒绥暴力对待的交媾中,甚至感觉不够地将敏感而立挺的乳尖压在了看似光滑却异常粗糙的蛇鳞上,只为了在得到更多身理上的刺激感。 稚嫩的肌肤紧贴着刺骨的蛇身,瞬间赋予了她无可比拟的酥爽感,颤颤巍巍的身躯在不知不觉中已成了蟒妖的俘虏了。 蟒绥被梁莨那副荡漾所取悦,下方的柱身们更是猛烈地撞击着依旧紧实的壁道,最后在要释放浊液时缩起了宽大的蛇身,彻底将猎物的光线蒙上,馀下那双芥子色的蛇眸隐约透出幽光。 大量浓厚的精液灌入了狭隘的穴道,灼热的稠物促使她捲缩起四肢,但是却不碍于蟒妖持续中出在她的体内。 十几分钟后,蟒绥才散开了紧密的蛇身,再一次默许了光线探入他们的视线中。 此时的梁莨早就失去了意识,散落的发丝在浅色的蛇鳞上是如此反差,小巧的身躯与巨大的蟒蛇更事天壤之别,她昏厥在了禁锢甚至羞辱她的妖物之上,而残破的衣着透露着方才交欢的激烈程度,视线在往下些可瞧见那浓厚的白浊不停地从透亮的下身洩出,莨荡淫靡的景致既扭曲却也诱人。 ------------------------------------- “夫诸先生”温和的嗓音来自白蛇侍从。 “许久未见,白蛇。”夫诸点了点头表示礼节。 “请问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呢?”白蛇浅浅一笑地问道,双手并在了腹前。 “蛇首大人此刻方便会面吗?”夫诸推了推金丝镜框,“我想与他商讨一下,外头那群逐渐靠近蛇族地盘的驱魔师。” 白蛇颔首表示理解,他转过身拉了厚重的门环,寂静的游廊上来回震响着来自门环的敲击声。 过了几秒钟后,白蛇接收到了来自蟒绥的蛇语,他立刻就理解大人的意思,“请夫诸先生稍等一会。” 用不到多长时间,厚重的双扇门便向两旁敞开,示意访客入内。 暖色调的光源充斥着宽敞的大殿,与夫诸自身的宫殿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偏爱白光的夫诸自然是有些不适应,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再踏入大门之后,他就能嗅闻到那欢愉过后的腥味,妖物的性需求他是理解,毕竟就如同人类或是动物般,绝大多数的生物是不可能忽视最原始的慾望,但是套用在万年根基的蟒绥身上似乎就有些意外。 据他所知,蟒绥可是一次也没有与任何的同族或是异族交配的行为,所以夫诸十分好奇,到底是哪一族有此等荣幸得到万年大妖的垂怜。 “一千年未见,蟒绥。”夫诸抬起了那张严谨的面孔,镜片下的碧蓝眼珠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暗处的大蟒。 夫诸是少数能直呼蟒绥名讳的妖物,毕竟他们之间的交情几乎要超过一万年了,同时他也是驱之可数的几位,能面对全盛时期的蟒绥妖力。 “吾听闻,汝还未放弃唤醒那位大人,是吗?”恢復人型的蟒绥撑起了下颚,慵懒地俯视着前来拜访的夫诸。 “是。因此,我还需要收集更多的魂魄。”夫诸也不跟他打哑谜,“外边那群驱魔师的魂魄可否给我呢?” “当然,汝想要,拿去便是。”蟒绥挥了挥手回应。 “只是,瞧汝似乎不单单只是同吾报备?”蟒绥扬起细微的嘴角,挑起了眉尾。 “前几日,已经耗费我不少妖力了。” 夫诸那张严肃的面孔实在看不出任何求人的姿态,但是他的腔调却带着与故友谈话的氛围,“所以,想请你出面解决这一波的驱魔师部队。” 蟒绥站起了身子走下了阶梯,来到与夫诸相隔几步之远的位置,“汝,又欠我一回。” 听见他的答复后,夫诸笑了,“是,任你差遣。” 26日后的代理者 “夫诸,汝瞧瞧,这群蝼蚁的数量还真是壮观呢。”蟒绥不失优雅地翘起了嘴角,眯起了那双只属于上位肉食者的无所谓。 “你打算怎么处理?一次性全部杀了?还是陪他们玩一会儿呢?”鸟瞰着聚集在大殿外的驱魔师们,此刻的他们完全是进入虎穴的白兔,蟒绥与他可以清晰地观察他们,但是他们仅能迷失在蛇族地盘独有的沼泽幽林中。 “还有,其实我方才就想问了。” “蟒绥,你的禁咒什么时候解开的?” “汝问题真多。”蟒绥挥了挥手,指腹就出现了细长的烟管,他自顾自地抽起了浓厚的菸草,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飘散着厚重的药草味与檀香。 “禁咒都解除了,不再需要‘幽冥草’来抑制痛觉了吧。”夫诸皱起了眉头,但是并没有抑止蟒绥继续吸食幽冥草这种以毒攻毒的行为,虽身为友人,不过他也没有资格去插手蟒绥的一举一动。 “禁咒即便消去了,也无可避免它已蔓延全身。”颈部的冰晶似乎参入了杂质,蟒绥本还有些愉快在于终于摆脱禁咒的束缚,但是现在看来他必须快速进入沉睡,将体内骚乱的妖力平息,同时也一併调解这千年来早就残破不堪的身躯。本想着,一千年的睡眠至少能撑个五十年,现在想来还是他天真了,毕竟对他下禁咒的可是那位受子民歌颂的伟大驱魔师。 “我这还有些压制毒性的莿梅,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较为常见的药方”夫诸沉默了几秒后,他开始从空间中取出两千年才会盛开的莿梅,以及各式各样不常见的妖草与兽角。 “吾谢了汝的好意。但,收回去。” “以吾此刻的状态,约略再清醒个四、五日就必须进入深眠。”蟒绥轻吐出口腔内的烟雾,细长的眼帘疲累地垂下,眼角的泪痣此刻有种异常哀怨的氛围。 “??这回,你预计要沉睡多久。”夫诸先是停顿了一会后,收拾了方才拿出的药方,才又再次地开口询问道。 “怎么,捨不得?故友?”他发出了沉闷的笑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蛇眸,回首撇了眼幽暗的角落。 “??” “吾不知。也许一千年,也许两千年,又或是万年。” 夫诸一直以来都知道蟒绥深受禁咒的痛苦中,但是他不知道事态已经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怎么,汝千年以来,初次露出如此滑稽的神情。”蟒绥收起了指腹间的烟管,“吾还未到汝需要担忧的程度。” “即便仅能再撑个几日。处理外边的蝼蚁也是绰绰有馀。”他裂开嘴,发出了嘶嘶声。 “是说,你那白蛇侍从知道你要再次沉睡吗?” “还未提及,不过现在他知晓了。”蟒绥将视线转向了斜后方的身影。 “蛇首大人。夫诸先生。”白蛇明明根基与夫诸差不多,但是碍于他是隶属蟒绥麾下,蟒绥对夫诸是以平辈对待,因此在位阶上白蛇还是需要对夫诸表示礼节。 “白蛇,梁魉呢?” “梁魉小姐在这,蛇首大人。”白蛇退了一步,示意隐匿在身后的少女向前与蛇首大人交代。 “人类?”光是那不同于妖魔的气息就立刻让夫诸挑起了眉尾。 “她的身上沾染的是你的气味,蟒绥?”夫诸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瞳孔,他还想说蟒绥终于有了繁衍子嗣的觉悟,怎想竟然是他最不屑的人类。 “梁家人,原本应该成为下任家主,不过目前已无可能。”蟒绥向梁魉伸出手。 梁魉就像是摇着尾巴的宠物,开心地将手搭在他的掌心上。 “吾深眠后,梁魉就交给汝。她将会成为蛇族的暂时蛇首。”蟒绥轻抚着少女的头顶。 “你要让一名人类成为你的临时代理?” “你在想些什么?” 夫诸的语调一直都属于平和,虽说他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却也有着十分良好的面部控制能力。 “人类?汝在说什么?”蟒绥眯起了幽光的蛇眸,牵起了眼角的泪痣,随后笑了笑。 “再几日,就不是了。” 27元穹级也不过如此 尸臭瀰漫在湿地之中。 此刻的驱魔师们根本不知晓他们踏入了隶属于万年蟒妖的领地,他们只是判断出南方有某隻妖力惊人的秽物,为了不让普通人的生活遭受影响,身为驱魔师的他们必须尽到应有的责任消除恶害,好给予一般人平和的生活。 “封老头”这时,一名一袭黑夹克与黑裤的男人将视线从迷雾般的尽头转回了身旁的封兴学身上,虽然身为s级元穹级别的驱魔师,但是此次的号召毕竟还是由学院与驱魔师协会一同发起,队伍的总指挥目前则是由学院长封兴学所接管。 “林欮,敬老尊贤的道理,懂不懂?”封兴学实在是恨不得让自己得意门生回炉重造,当初怎么就是忘了教育他尊师重道的道理,现在可好了,一天到晚像是在鑽双关语的漏洞,旁人听了还以为他是在骂他“疯老头”。 “嗯?那是什么?”林欮伸展了下筋骨,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算了,跟你这傢伙说再多,只会被气得更凶罢了!”封兴学又再一次悔不当初,他自己怎么就没有在林欮还是学生时多痛打他几顿,到现在他已经没有报仇的机会了,毕竟青出于蓝胜于蓝,林欮已经到达了元穹级,封兴学只能理亏教了个气死自己的好学生。 “封老头,你可终于明白了啊!”林欮裂开嘴笑了笑,眯起了那尚未被眼罩遮起的眸子。 “你们师徒俩,还有间情逸致斗嘴?”有着一张秀气脸蛋的女人走了过来,一把按住了林欮的肩膀,“这眼看前面一个大意就会丧命,你们俩还闹?” 陈雪芸,封兴学的另一名得意门生,不过她的级别并没有像是林欮一样达到了元穹级,而是一名a等中阶的驱魔师,专攻在于术式而非实战,但绝对别因此小瞧她的实力,她的攻击阵法可是大家都公认的水准,再加上她在治癒方面也有一定的专研,可以算得上是一名全方面的驱魔师。 “肖然有传来消息吗?”封兴学口中的肖然就是这一次讨伐的另一名元穹级别。 不久前,他们才得出结论,与其让所有人进入深不见底的湿地,还不如派一些实力高阶的打探一下。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召唤式神或是使魔之类的从属,但是这片泥沼地似乎有什么禁令,会限制他们的召唤术式,就连高等式神也无法在此待上叁分钟。 “有,不过以他的说法似乎前面几十公里都还是一片泥沼。”陈雪芸面色严肃地说道。 “有幻境的可能性吗?”林欮注视着那瀰漫着浓雾的远方。 “应该不可能,毕竟周边也没有任何施术的痕迹,再说了如此之大的范围要多少媒介才可能形成。” “不可能吗?但是,前几日的南侧与东侧全军复没,不也是有可能的吗?”林欮冷笑地回首撇了眼陈雪芸,他并非是不相信她的推测,但是现在所有发生的事实都明摆着所有一切皆有可能,他们所面对的绝对不是昔日所见过的千年妖物。 “林欮,你说话别这样。”封兴学冷声道。对于林欮的说话方式,他是习惯了,但是林欮这么样对陈雪芸说话又是另一回事,。 “没事的,老师。”陈雪芸也非那种动不动因别人几句话就易怒的性格,对于林欮的表达方式她也早就抱持着听话句中的含义就行,别去着墨林欮的说话腔调或是语气,免得年纪轻轻的就会像老师一样被气得毛病都犯了。 “当然,也有可能像你所说的并非幻境,但是要么把这片浓雾消去,不然我们有极大的可能进去湿地后便直接迷失在雾中。” “关于这一点,我有办法。”陈雪芸点了点头,随后向身后的人员招了招手,“去告诉四、七、九、十二小队,在刚才分析的地点上画上阵法。” “类似消散的风系基础阵法,不过顶多只能维持不到四十分钟。”再交代完属下后,陈雪芸对两人简单地说明。 ------------------------------------- 此时进入湿地的肖然等人,在面对上百名妖魔时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这一路以来他们不是没有杀生,但是一次出现百名甚至感觉还在陆陆续续增加,此景已经超乎了肖然平日里所积累的经验了。 “各位驱魔师,我们可是已经等候将近一个时辰了。”站在妖魔之众前的可是蟒绥麾下负责管理七大蛇族的赤蛇。他的名字与白蛇相似,都是以真身之态所展现的色泽作为命名,同时也与白蛇一般,也是忠诚于蟒绥千年以上的侍从。 “肖大人,这??”站在肖然身后的驱魔师虽见过许多大场面,也历经许多次生死关头,但是这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悬殊的差距,他们才不到叁十名的精英部队,要怎么对上前方目测也有几百人的秽物。 “大家勿慌!”肖然理应也会被眼前的场面所影响,但是他可以选择逃脱吗,答案是不可能。他咬着牙尽可能地稳住自己的情绪,拍了拍方才与自己询问的同伴,像是在安慰他同时也在振奋我方的气势,但是最主要他是在提醒自己,他身后可不是仅有叁十人的性命,而是上千、上万甚至是更多,所以他不能在此退缩。 “嗯,貌似你就是其中一名元穹驱魔师”赤蛇如他名字一样,有着一头惹眼的朱色中长发,侧绑在右肩上。他带着一张遮住全脸的鬼头面具,似乎不愿或是不能在众人面前露出真颜,不过就算如此,他那显眼的发色、鬼头面具以及那身鲜红的旗袍,都已经令人有了标志性的印象了。 “还以为,一千年以后,元穹能有多么厉害”赤蛇鄙视地笑了几声后,冰冷的眼眸眨了一下,抬手就是一把沾染血性的偃月刀,“就照你们这种程度,还想讨伐我的主人。” 霎那间,前一秒被肖然激励的那位同伴就身首异处了。 “人类还真弱呢。”赤蛇裂嘴而笑,吐出了蛇舌发出了清脆的嘶嘶声,如同鄙夷与挑衅的行为。 ------------------------------------- 我好想直接跳过驱魔师攻打蛇族本营的桥段,我懒着码字跟开脑洞(误)。 这章男角之一的老师出场了~就是那个林欮(指)。 啊不自觉也无意地增加了一名男配,红色的蛇蛇侍从,意外是个可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