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少女她日日被操》 girl×meet×boy 派·洛洛是一个在读女子高中生。 这天,她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在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奋战到深夜。终于,在12点的钟声敲响之时,派·洛洛死了。 死在了距离高考的100天。 派不甘心,从出生到现在18年,派每天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奋斗。幼儿园起就开始学习珠心算,小学更是报名了数不胜数的补习班,直到初中,那所剩无几的休息时间也被试题占据。 这么努力的每一天,为的都是能在将来,得到完整的爱。 没错,派是一个缺爱的人。从小时候开始,派就接受着来自母亲无止尽的要求。写作业写的全对不行,速度还要快,考试考的满分不行,书写还要工整。母亲好像永远都对自己不满意,在母亲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位“别人家的小孩”拿来和派做比较——母亲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自己。 小小的派心里种下了这样的一颗种子。 所以派努力地变得懂事,即使自己很羡慕门外嬉笑的小孩,但派从来没有停下过手中的笔,因为停下了,就得不到妈妈的爱了。 可小小的派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无论怎么努力,妈妈都不愿意夸奖自己呢?不论自己的成绩再怎么优秀,得到的总是妈妈的一句“有待进步”。 渐渐的,派明白了,“爱”,是需要自己争取的。既然妈妈不能给自己想要的爱,那就靠自己得到吧。 小小的派在内心坚定了一个信念,为此,他愿意重复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没日没夜的学习,为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好,让“爱”再靠自己近一点。 可是在距离高考100天的钟声敲响之时,派竟然死了,死在了这本该象征着圆满的日子。 派不甘心。 明明再向前走一点,再多走一点,就要成功了的,为什么,为什么连上天都要这样愚弄自己呢? 难道爱真的是遥不可及的东西吗? 想着,派的灵魂哭湿了脸。 或许是神也被派的这股执着打动了,一位心软的神明降临在了派的面前。 神明向派说:“可怜的女孩哟,你可以向我许任何愿望,希望下辈子,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派缓缓抬起头,看向神明:“神明大人,如果有来世,请让我被爱上吧。” 神说:“没问题,你将拥有被所有人爱‘上’的能力,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争取了。” 眼睛一闭一睁,派果真重生了。 重生在了一个并不像它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和平的世界。 这一世,派·洛洛还是和上一世的自己同名。 野兽出生就有强弱之分,而人也有高下之别,出生在洛洛家的派比同龄的其他孩子更早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因为在这个世界,有一种能力将人们划分成了界限分明的两部分——那就是「念」。 「念」是普通人在念能力者面前无法跨越的一道鸿沟。 而派·洛洛,这一世在家族系统化的教育下,11岁,觉醒了念能力。 就连洛洛家族最早觉醒念能力的人,也仅仅是15岁罢了。这样的天赋,让派成为了洛洛中空前绝后的少年念能力者。 「家世」和「天赋」相加,让派成为了其中的既得利益者。就像是神有意安排的一般,这一世的派尤其的幸运,连神明也在助自己一臂之力,派在心里由衷地感激。 下面回归到派这一世的家世吧。 洛洛家族看似世世代代都是美食家,其实隐藏在美食家的头衔之下的,才是洛洛世家真正的身份——「除念师」。 派的妈妈黄油·洛洛,能力是把依附在人身上的念变成黄油,爸爸芝士·洛洛,则是把附着在人身上的念变成芝士,而这也成了洛洛家获取食材和经济的来源。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职业——叫作猎人。与白领这之类的职业不同的是,猎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种不断追寻他所认定的「猎物」的职业。就比如赏金猎人,是为了抓捕罪犯而存在的;美食猎人,是为了找寻天下最美味的美食而存在的;幻兽猎人,是为了寻找珍奇的物种而存在的一样。 而在猎人的世界里,又充满着争斗。念能力给人带来了强大的力量,亦滋生了黑暗,放大了人心中的恶念。在明与暗的斗争中,往往会有人因敌人的念能力附着在身上无法消除而中伤,而这,就是除念师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把敌人的念能力转变成的食材制成的食物吃下,就能消除念能力的附着。但制成的味道如何,就只有吃下的人才知道了。 于是,往往会有猎人与我们家进行长期的经济合作,长久往来,便形成了「猎人协会」到「洛洛家族」这样的产业链。 由于和猎人协会的经济往来,洛洛家族很自然地形成了11岁便要获得猎人执照的规定(这样才方便工作交流)。于是借此机会,派开始施展自己寻找爱的旅程。 ––––––––––––––––––––– 西方大陆。 多雷港的码头。 人头攒动,以落日余晖,恭候夜幕的降临。 “呼哇——到多雷港之后都要晚上了呢——”派长抒一口气,走到岸边俯下身子。 金色的长发微微卷曲,一直打到后背,蓝色的瞳眸清澈透明,像蓝宝石一般动人心神,小巧的脸蛋饱满而红润,仿佛洋娃娃般精美。 真是每次看到自己的脸都会被自己美晕呢,派心想。然后她用手扶住额头,做出要晕过去了的表情,接着就被自己逗笑了。 不料远处,一头银发的少年注视着少女这边的举动。 派当然没有忽视这股视线,习得念能力之后,派同样获得了异于常人的五感。将气积蓄在双腿上,派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银发少年错愕了一瞬,紧接着快步走上前。行李还在,说明人没有走远,那她又是怎么做到一瞬间从原地消失的? 银发少年不解地用手撑住下巴,紧盯着眼前的景象,思索片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少年便准备回到餐馆。 不料,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对上了少女的一张脸。 一张如花朵般绚丽的脸。 少年霎时间双耳通红。还没等他出声,少女便伸出手:“你好呀,我叫派,不用偷偷地看我,你可以直接找我交朋友!” 紧接着,派绽放出一张洋溢的笑容。 奇怪的是,少年本不该握上这只手,可看着那副笑容,少年不禁晃了神,缓缓地将手伸向派的那边。就在碰到的一瞬间,少年恢复了意识,向后跳出八丈远,气喘吁吁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派,整个脸颊都红了。 派看着这幅景象,不解地偏了偏头。什么嘛,“爱”不都是从做朋友开始的吗,为什么还会有人抗拒呢? 晚餐x与x异样 奇犽他有点懵。 明明是准备径直去坐开往猎人考试会场的船的,可在他刚刚迈开脚步的时候,一抹金色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夕阳的映照下,披散开来的金色卷发,有如镀上了一层金黄的轻纱。那是一种极为少见的发色。 然后那抹金色突然消失,又出现在他的身后,对他说“我们可以做朋友”。 朋友...吗? 这个词可真陌生呢。从小到大,他的身边就没有“朋友”这种角色的存在。那当然了,因为他是一个杀手,是冷血无情的,是不需要朋友的,家里人这样对奇犽说。 可是面前这个人居然对他提出了交朋友的邀请,她甚至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就能直接对他伸出手来,真是个古怪的人。 可就是这只手,让奇犽犹豫了。 本来不该握上去的,可奇犽抬头,看向她的脸,看向那张绽放开笑容的脸,不禁愣了神,不由自主地缓缓把手伸向那只手去。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奇犽跳开了,同时也烧红了脸。 只见那个人不解的看向他,仿佛他避开她是多大的怪事一样。 什么嘛,明明她才是那个怪人。 然后,那个人告诉他,她的名字是派,可以吃的那种派。 而现在,奇犽和派正在共进晚餐。 奇犽他有点懵。 一只手撑住下巴,奇犽无所事事的看着派吃着在西餐厅点的派。名字叫派,喜欢的食物也是派。 “真是个怪人。”奇犽小声地嘀咕道。 “喂——我听到了哦,你可以形容我为古灵精怪,但才不许你说我怪啦!”派放下叉子,不满地控诉道。 “况且我们不都成为朋友了吗,不要用那么疏远的称呼啦,要叫我的名字,派,懂了吗?”派向奇犽竖起手指,很认真的说道。 闻言,奇犽红了脸:“才、才没有成为朋友!” “可是你不都和我握了手吗,再说了,奇犽要是不想和我交朋友,又怎么会和我一起吃晚餐呢,对吧?”派捂着嘴咯咯笑,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只是恰巧碰到了而已!”奇犽炸毛。 “好好——”派一副“笃定你就是害羞了”的模样。 奇犽不想和她争,撇着嘴望向窗外。 只是有一点想而已。 但他为什么会想和她成为朋友呢。 因为她很天真吗?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嘴,对陌生人也那么没有防备。还是因为那只伸出的手呢? 奇犽也说不清楚。可是他对她感兴趣,这是确实的。 想罢,奇犽转过头。没料到再次对上了派凑上来的脸,但这次那张脸上没有笑容,而是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嘟起的嘴巴。 那张嘴巴小巧而圆润,形状精致可爱,唇色就像初夏的樱桃,让人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很好...吃? 奇犽慎慎地盯着那张嘴,并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 好吃?他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不对劲,自己绝对不对劲。奇犽这么想。 “...呐,呐,奇犽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派受不了安静的空气,就差对着奇犽的耳朵喊了,奇犽这才缓过神来。 “啊,没什么。”奇犽装作镇定,“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来多雷港而已。” “什么嘛,就这种小事啦。”少女双手叉腰,故作神秘道,“那当然是为了——参加猎人考试了!” 奇犽闻言,一脸不可置信。他看向她的手臂,还没有自己手臂一半粗。就这种小身板,真的可以参加猎人考试吗。 “哼哼——别看我个子小,我可是很厉害的哦!” “好好——”这回轮到奇犽搪塞派了。 奇犽突然冒出一个主意,他准备等少女参加猎人考试中途被吓哭时,逗她说:“这是怎么了呀,厉害小姐?”到时候她的表情肯定很好玩。 奇犽仿佛把自己刚刚的异样抛之脑后了。 嘛,就先这样吧,和派在一起很好玩,那就先待在一起吧,直到猎人考试之后,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游戏。 两人还不知道,自己会在某天夜里,与对方留下一段永恒的记忆。 梦境×与×泪痕 派·洛洛遇到了一只小白猫。 起初是注意到对方的一头罕见的银发而对他感到好奇的,对上目光之后才发现对方还有着一双好看的眼睛。 那双眼睛如同一颗稀有的蓝宝石,深邃,神秘,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是和我一样的眼睛呢,派在心中想。 很突然的,她决定和这个少年成为朋友。 对方听到她说出口的话后被吓了一跳,脸涨得通红。 好可爱,简直就像一只稍微逗逗就炸毛的小白猫。 然而现在,派和这只白猫一起坐上了前往猎人考试会场的船。 船摇摇晃晃的,让人来了睡意。 “呼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派拿出了行李箱里的睡袋。 “我先睡一步了——晚安奇犽...” “啊,晚安。”奇犽一直盯着派发呆,还没反应过来,派就睡着了。 然后派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她前世的妈妈。 妈妈对她大多数时候是责难而严苛的,但有的时候妈妈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就好比她做题到深夜的时候,经常会趴在书桌上睡着,第二天醒来,身上往往会多一床棉被。 派知道,那是妈妈为她盖的。虽然第二天起来,又会遭到妈妈严厉的批评。 【为什么不上床睡觉!】 【要是感冒影响到成绩了怎么办?!】 派常常在想,自己死了之后妈妈会不会悲痛呢?会不会流泪呢?是因为真心地伤心自己的离去,还是为她18年的心血就此消散而感到可惜呢? 无法确定,也不敢确定。 派很多时候,都分不清妈妈对她的感情里到底有没有“爱”,但正是这种不确定性,才让派更能充满动力地追求“爱”,争取“爱”。 “爱”很抽象,但当你努力靠近它的时候,“爱”就会变得具体。派坚信着。 就像她遇到了奇犽一样。虽然相遇的起因是因为一场闹剧,但稍微相处了一会过后,派发现奇犽老是喜欢盯着她看。 不管是单纯地盯着,还是发呆。 即使目前还不能判定这个行为里包不包含着“爱”,但这让派感到很充实。被奇犽注视的感觉,让她感觉到被在乎,让她心里暖暖的,这就足够了。 和奇犽相处很舒服,也很好玩。 这就足够了。 至于“爱”会不会真的到来,需要靠派自己努力,而剩下的,就交给天意了。 这夜的梦如同一场错综复杂的电影,不断在派的脑海里回放。梦醒了,派发现自己的眼角滚落下一滴泪,如破碎的珍珠,落入了清晨的光晕中。 对啊,说的不在意,又怎么会真的不在意呢。那是自己的母亲,自己18年的母亲。不管她们之间有没有爱,她们总是血肉相连的。每每想起自己前世的妈妈,派都会哭,派很坦诚,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派承认,她想妈妈了。 派揉了揉眼睛,本来准备伸个懒腰的,但不知道自己的睡袋什么时候被人绑在了柱子上,刚起身,派就翻了下来。 “哎哟——” 派平躺在地下,突然就想当一条咸鱼了。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这就是咸鱼的信条——骗你的,派才不想把衣服弄脏,没过几秒就扶着腰爬起来了。 “我说你啊——”奇犽双手抱在胸前,无奈地笑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经历了一场大风暴啊,要不是我把你绑在柱子上,你就该成落汤鸡了。” “这样吗,那真是谢谢你了啊,奇犽。”少女不好意思地揉着脑袋。 “而且昨天的风暴其实是一场测试,能在船大幅度摇晃的情况下保持稳定的人,才有资格参加猎人测试。”奇犽睁开眼,“意思就是——猎人测试已经开始了。” “因为你这家伙睡得雷打不动,考官也被惊讶到了,直接给你算过关了,你啊——运气可真好。”奇犽用手戳了戳派的脑门。 派只能嘿嘿笑。不然还能怎么样,难不成告诉他这是前世长期备考养成的生物钟吗? 派抹了一把眼睛,不想被奇犽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泪痕。 奇犽闭上一只眼睛,斜着眼注视着派的动作。敏锐的小白猫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早在她醒来的那瞬间,奇犽就发现她哭了。奇犽好想问点什么,可是斟酌了半天,也说不出口一句话。 安慰女生什么的,他最不擅长了啊。 如果他们再变得更亲密一点,关心的话说出口会不会变得更自然呢? 没有顾忌的小白猫,这时仿佛也有了烦恼。 回家×夜晚×炙热 “somedayi039;llfindmywayhome, 我总会找到回家的路, thetreesinthewindwillleadtheway, 风中摇曳的树,会为我指路, alloftheseyearsonmyown, 一直以来,我孤单一人, theyflewrightby,sowhatcanyousay? 但都已成过往,不必多言, there039;snoneedtobesad, 无需悲伤, you039;reonapathandyouknowwhereitheads, 只因你的路就在脚下, there039;snoneedfordespair, 无需失落, justwalkonandyou039;llfindyou039;rethere, 一路向前,你终将抵达。” 这是派前世最喜欢的歌,每当闲下来的时候,派都会哼起这首歌的调调,她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为什么喜欢呢,因为它唱“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回家的路”。 每一个在否定式教育下长大的孩子,看似强大的外表下,藏匿着的,都是一颗破碎的心,而这颗心更需要用加倍的爱来修补。这样的他们,又何不想找到一个被爱环绕的家呢。 而派,也是这千千万万个缺爱的孩子中的一员。 这首歌如同一段温馨的回忆,轻抚人的伤痕,让派心里充满了温暖。 就好像她真的找到了一个充满爱意的家了。 所以今天,派也在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而努力的方式,就是从交朋友做起。 奇犽便是她重生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派好开心,开心得忍不住把这段旋律哼了又哼,搞得奇犽也好奇起来。 “你哼的这首歌,我怎么没听过?” “奇犽当然没听过啦,因为这首歌,作者就是我——本人啦!” 当然不能说这是自己前世最喜欢的歌,所以派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 闻言,奇犽看派的眼神不知道是多了一丝奇异还是什么,总之就是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派看了好一阵子,看得派身上都有点不自在了。 于是为了打破尴尬,派主动提出了投喂申请:“那个啊,奇犽想吃派吗?” “喂喂!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奇犽吓得差点跳起来。 派先是不解,慢了好半拍才反应过来对方理解的意思,便很耐心地解释:“不对啦——我说的‘派’是可以吃的派,不是我自己啦。” 闻言,少年整个人怔住,耳廓瞬间红透。 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啊。 咳嗽两声调整了一下状态,奇犽才问:“你说吃派,但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怎么才能找到西餐厅啊?” “嘿嘿——”派拉长声音,“那当然要就要靠我用魔术变出来了!” 奇犽挑起一边眉毛,一脸的不相信。 派狡黠的一笑,接着一边摇着手,一边缓慢地把手举到耳朵边,仿佛发出了“噔噔蹬蹬”的声响。做足了前戏之后,派把右手伸进左袖(袖口很大因为家里一直有穿洋装的习惯), 发动念能力「爱心便当」,瞬间变出了一块派来。 可这在少年看来,却只是少女提前买了一块派藏在袖子里了,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把戏。 特意做出从袖子里掏出派的动作,是派的掩饰。凭空变出食物难免会引人怀疑,少女迟钝但是并不傻,她感觉得到奇犽的敏感,便有意识地加上了这个动作,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将将将将——本小姐厉害吧!”派还捧着食物,殊不知差点被人当成笨蛋了。 奇犽看着秀色可餐的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其实他也有点饿了。 奇犽看了看派,还是那副总是挂着笑脸的模样,顿了顿,还是接过了食物。 而在他咬下去的一瞬间,某种能力被触发了。 ...... 「神的赠礼」,启动80%... 「触发条件」尚差一件满足,条件还在探索中... 检测到对象,「奇犽」... ...... 但派这时还没察觉到异样,只觉得看小白猫进食很有乐趣。 于是他们继续踏上了旅程。 按照船长的指引,他们通过了二选一选择题的关卡,然后抵达了森林的最高处。 天,已经黑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星光。 因为前世妈妈经常关自己小黑屋的缘故,派其实很怕黑,即使有强劲的气护体,派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奇犽走在后,极好的身体素质让他在黑夜中也能看清少女微微发抖的身影。 他慌了神,走上前握住少女的肩膀,刚开口说:“喂,你怎么了,派!” ...... 「神的赠礼」启动100%。 「触发条件」已全部达成。 检测到对象,「奇犽」。 ...... 就在碰到派的一瞬间,奇犽感觉自己身体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热得张着嘴直喘气,热得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热得浑身像是被一层黏糊糊的稠浆裹住。 尤其是下腹,热得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奇犽感觉自己手上抚摸着的温度尤其的低,就像一块玉石一样,似是自己一身炙热的解药。 他忍不住地往派那边靠。 哈...好冰...好舒服。 奇犽用双臂从后背环绕住派,感觉整个人像是贴到派身上了一样。嘴巴对着派的脖颈,不断地喘着气。 而派在奇犽贴上来的一瞬间,感受到了他异于常人的温度,再加上他不同寻常的表现,29年的生活经验让派瞬间明白了这个动作的危险讯号,霎时间从害怕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 “奇犽!你在干什么!”派使劲地推着奇犽,连「缠」都用上了,可她惊奇的发现,她的「缠」,竟然推不开奇犽。 怎么回事?!就跟十几吨重的巨石一样推不动?! 而奇犽这时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度。他单手攥住派的两只手腕,反手将派压在了树上,以防她的乱动。 派清晰的感受到,要不是她用了「缠」,普通人要是被这力道捏住手腕就该断了。 派暗叫不好,难道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要! 自己还是个11岁的花季少女,还不想被上啊! 既然挣脱不了,那就只有先分析现状了。派想。 首先,奇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答:是在碰到她的一瞬间出现异样的。 其次,奇犽的异样是什么? 答:浑身发热,尤其是...下体。 通过刚刚的接触,派清晰地感受到了奇犽下体的热度,就像被铁铬烫到了一样。 所以通过分析,奇犽应该是...发情了。 虽然目前还搞不清楚原因,但派隐隐约约地感觉的到,这可能和那个神的许诺有关。至于触发条件是什么,只有以后小心地探索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脱离危险。 “奇犽...” 派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奇犽是否还有理智存在。 “哈啊...我好热,你身上好冰...” 能回答,就说明还没完全丧失理智。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不那么热,你要试试吗?” “啊呃...什么办法...”奇犽止不住的喘息,用鼻尖轻蹭着派的颈窝,热气蔓延开一片。 他感到下腹好涨,涨得他有点痛,于是向上顶了顶,想缓解这股疼痛。 派随之而感受到那股炙热,粗长又灼热。 不是?!你个小屁孩怎么会有怎么大的家伙啊?! 派被吓傻了,心想不能再拖了,便豁出去。 “我可以用手!” —————— 作者有话要说:卡车了,别打我(可怜 躁动×交缠×真正的朋友(h) 黑暗中,派的身体被束缚在少年有力的怀抱里,地上的草刮擦着他们的皮肤,弄得两人都有点痒。 月亮透出来了,派坐在奇犽的身上,看着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坚挺,月光打在上面,透出好看的粉色,浅而不紫,跟自己前世看的深夜频道里的长得完全不一样。 派眼睛微阖,俯下身子,用手轻轻扶上了少年的炙热,碰到的一瞬间,少年明显发出了一声隐忍的声音。 因为有点紧张,所以少女的额头滑落了几滴汗水,顺着头发粘在了太阳穴上,燥热似乎顺着空气融化在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我弄痛你了吗?” 因为对自己的初次尝试感到不自信,派忍不住向奇犽发问。虽然活了29年,但做这种事自己还是第一次。 “......别问了,你动就是。” 闻言,派抿住嘴巴,听话地动了起来。手掌的皮肤紧紧在少年性器的表面,摩挲,抽动。手上使力的同时,派也在不断回想前世看的小电影里女方的动作,想让奇犽快点释放出来。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顺势地,一股滚烫的粘液慢慢从上面流了出来,让少女的撸动变得更加顺利。 “哈呃...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喂。”奇犽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唔姆...”,派偏头想了想,“你就当我是无师自通吧。” 难不成说自己上辈子是深夜频道的常驻人员吗?拜托,自己才十一岁诶,是一个同时获得家人认可和外人称赞的品学兼优的好女孩,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暴露呢。 双手撑着地,奇犽微微向后仰,喘着气的同时眸光也暗了暗。虽然知道自己认为少女已经做过大人的事情的想法不现实,但他还是感到哪里不满意。 和她做这种事的,自己不是第一个吗。奇犽还是忍不住想。 但少年的思绪很快就被少女手上的动作冲淡了,随着派手上动作的加快,奇犽顺着她的动作弓起背,距离在一瞬间拉的更近了。两人的呼吸仿佛都落在对方的耳侧,试探,碰撞,交织。最后在周围都变得虚化之时,奇犽肌肉一紧,终于射了出来。 少女的眼睛一眨不眨,手掌满是少年炙热的气息。抬头看向少年,呼吸交缠的同时少年也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透过他的瞳孔,派看到了自己带有红晕的脸颊,和凌乱的一身。 那双眼睛里,现在满是自己。 空气仿佛都停滞了下来。 奇犽眨了眨眼,出声打破了这凝固:“刚刚...对不起,我失去控制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会弄清楚,也一定会负起责任的。”少年定定地看着少女,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奇犽不用太自责。”派摇摇头,心想既然这件事和自己也有关系,那奇犽也是受害者,况且他们是朋友,派就更不会怪他了。所以派打起精神地说道:“但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的话,就作为朋友,和我一起破解这个秘密吧。” 奇犽看着少女,就像是他们初遇的那天一样,派伸出了手来。 看着,奇犽愣了神。 一样的人,一样的笑脸。 但不一样的是,这次奇犽真正地握上了这双手,不再只是一个游戏,而是他真正交到的朋友,一个能够宽容他的错误的朋友。 “作为朋友,和我一起破解这个秘密”这句话,戳中了少年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奇犽鼻子一酸,眼前渐渐模糊。 偏过头望向天空,奇犽答应说:“好啊,就作为朋友。” 99×100×能让我吃一口吗 奇犽感觉身上很沉。 然后他醒了,并且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一坨沉睡的“不明物体”。 哦,原来那不是不明物体,是派。奇犽用食指戳了戳派的脸蛋,发现派没醒,便起了玩心,放肆地捏起了她的脸蛋。 什么嘛,这还能睡得这么香,这家伙是睡神吗。 奇犽这么想着,但还是忍不住弯了弯手指,回味那停留在手中的柔软的触感。 那种感觉,就像刚剥壳的鸡蛋一样,饱满又细腻,和昨晚触碰他的那双手感觉一样软。 ......昨晚的那双手,奇犽光是想一想的功夫,就让他的耳廓弥漫起一阵红。 她说要和他一起破解那个让他失控的“秘密”,意思是这种事情,以后还会经常做吗? 想到这,奇犽整个脑袋都烧红了。 “呼哇——早啊,奇犽。” 6点30的生物钟让派准时起了床,一睁眼就看见奇犽的脸像开水壶一样通红,派还以为奇犽是在野外睡了一晚上发烧了,便俯下身子去摸奇犽的额头。 没想到这一俯,就让自己衬衣下隐藏的景色被看光了。 奇犽也没料到自己一睁眼就会看到这样一副景象。纯白的,条纹的,感觉很贴合她天真又傻乎乎的气质。 接着奇犽发出了尖锐爆鸣:“喂喂!你这家伙快把衣服穿好啦——!”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派的身上,奇犽转过身去,是让派整理衣服的意思。 派低头看了看自己敞开的衬衫,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突然心生一计,扬起一抹使坏的笑,随即贴上奇犽的后背说:“害羞什么,童.真.先.生~?” 感受到派的胸脯紧贴到自己背上,像是棉花糖一样软,奇犽嘴巴一抽,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闭眼用衣服把少女裹成严实的一团后,再狠狠地(其实一点也不痛)扯了扯派的脸蛋。 大喊了一声“好痛——”,派很夸张地瘫倒在了地下,一副没人背就起不来了的样子。 对于派的戏精,奇犽选择仰望天空.jpg。 派见奇犽坐实了不准备动,便气鼓鼓地扣好扣子,继续了自己的猎人考试之旅。 ———————————— 通过了凶狐狸的测试之后,奇犽和派抵达了猎人测试的会场,并分别获得了99号和100号号码牌。 电梯下行,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派熟练地使用「凝」,去探测人群的实力。 这是在家族的训练下养成的习惯。每进行一场新的战斗,探测敌人的实力是首要前提。 在派的视野里,大多都是只拥有普通人气量的人——除了一个人——那是一个造型奇异的魔术师打扮的人。 而就在派的视线探测到魔术师的一瞬间,那个魔术师爆发出了强大的恶念。 “奇犽,握住我的手!” 握紧奇犽的一刹那,派发动「爱心便当」应用技能「爱心屏障」,两人被一个巨大的派笼罩了起来。(当然,非念能力者不能看见) 奇犽只感觉自己刚才一瞬间如同被恶鬼掐住了喉咙一般,但派握住自己的手之后,那种窒息难忍的感觉就消失了。 奇犽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转头看向派。 是派做了什么,保护了他。 只见派做出防御姿势,一脸戒备地盯着那个缓缓向他们走来的魔术师。 “嗯哼...那边的妹妹,你的派,能让我吃一口吗?~” 黑暗中,有蟒蛇舔舐着舌头。 恶念×与×游戏 “可以倒是可以,但魔术师先生你是不是该先收敛一下自己的恶念呢?” 派镇定下神色,对西索露出较为和善的微笑,并紧了紧奇犽的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嗯哼...‘魔术师先生’吗,我喜欢这个称呼。” “但你怎么知道我是魔术师的呢?” 西索一边洗着扑克,一边向派发问。 派认真地思索了几秒,回答说:“与其说是直觉,不如说很明显能看出来吧,小丑服和扑克牌,标志性的魔术师装扮。” “嗯哼哼...你是个耿直的孩子呢,这很好。” “要来玩个游戏吗?如果我赢了,就让我尝一口你的派。” 西索停止了洗牌。 “如果我输了,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如何?” 游戏吗...看似简单的表面下其实是向一边倾倒的不公平呢。 内容,规则,都是由这个魔术师制定,并且受他所制约的。 但就派的探测,这个魔术师的实力在她之上。所以,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答案是,没有。 “好啊。” 派坦然地接受了这场挑战。 得到答案的一瞬间,西索也收起了自己的恶念。 “很好,很好...真是个好孩子。” “那么——游戏开始。” “唰——”,西索开启了新一轮的洗牌。 奇犽正在努力分析现状,从刚开始这个举止怪异的魔术师向他们走过来,到现在派接受了他提出的游戏,他都处于茫然的状态,仿佛置身事外。 什么恶念,是那个让他感到无法呼吸的东西吗?还有什么吃派,这里人挤人的,又哪来的派? 不清楚的东西太多了,经过一番头脑风暴后,奇犽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两人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奇犽回想起初次遇见派时,她从原地消失又毫无察觉地出现在他身后,以及上次派说自己会变魔术,然后从袖子里变出了一块派的事。 难道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想着,西索已经抽出了四张牌:“如你所见,我的问题是——这四张牌里,是否有红桃a?” 派一只手撑着下巴做思考状。扑克牌...就她上一世的记忆,扑克牌一共有52张正牌,分为黑桃、红桃、梅花、方块四种花色。每种花色各有13张,从a到k分别代表不同的点数或者人物,另外两张是副牌,也就是俗称的大王和小王。 也就是说猜中红桃a的概率为54分之1,但是不排除对方有出老千,提前藏起一张红桃a在袖子里的可能性,所以这道题,答案已经不是由派说了算的了。 派长舒一口气,在奇犽的注视下,说出了她的答案:“我的答案是——没有红桃a。” “是吗...嗯哼哼”,西索把四张牌翻过来,从左往右数分别是黑桃q、方块k、小王和——红桃a,“看样子,是我赢了呢~?” 派自认吃亏,也不想多争辩,使用「爱心便当」,从袖子里变出一块派,递给了西索。 “是你赢了,魔术师先生。” “有礼貌的小姑娘。”西索接下派,尝上一口后,舔了舔嘴巴,给了派一个wink说,“我叫西索,是21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要记住我唷~”说罢,便扬长而去。 ———————————— 「神的赠礼」启动80% 「触发条件」尚差一件满足,条件还在探索中 检测到对象「西索」 ———————————— 围观的人都莫不作声,仿佛还沉浸在刚刚西索放出的恶念所带来的劫后余生里。53号选手率先缓过神,走向派并对她说:“我是爆库儿。你好厉害,能够在西索的面前坚持这么久,刚刚光是看他靠近我就感觉冷汗直流了。” “这没什么。”派礼貌地回了个礼,她现在更关注的是奇犽的状况。 以奇犽的敏锐度,他肯定发现了派有不寻常的能力的这件事,也肯定有很多想要问的。本来准备等猎人考试以后再按照猎人协会的流程告诉奇犽,但现在看来再不坦白的话,小白猫就要生气了。 “奇犽。” “没什么。”奇犽打断派道,“如果有些话是现在不能说的话,也不用立马告诉我。” 奇犽撇过头,派知道他绝对是闹别扭了。 奇犽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很想知道,可是一想到派瞒了自己这么久,又想她和那个叫西索的怪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奇犽心理就很不是滋味。 感觉像是重要的东西被人偷走了一样。 奇犽不开心,但他就是不说,只留派自己去猜。 爆库儿看着这幅场景,以为是小情侣吵架,便识趣地离场了。而后又有一个叫顿巴的奇怪大叔问他们喝不喝果汁,但被奇犽的一记瞪眼给吓走了。 完了,小白猫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自己该怎么哄好呢? 姐姐×误会×第一场测试? 猎人考试会场。 有嘈杂打破了一片静默。 “小杰你想当哪种猎人!”两道声音同时传出,随着电梯一直降到建筑的底部,自动门缓缓打开,黑发少年苦笑着回答到:“这个,我也不知道啦...” 睁开休憩的双眼,派看向这一行人,带着一丝探究。再扭头看向奇犽,他也注意到了这三个人。 “大叔,少女,小孩吗...真是奇异的搭配。奇犽你怎么看?”派问奇犽道。 “哈——谁知道呢。” 一听这个口吻,派就知道他还在赌气,派苦笑着想一定要找个时间给奇犽说清楚「念能力」的事情。 接着派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来者身上。中间的小孩看上去跟他们一样年龄一般大,生着一头黑发刺猬头,和大大的狗狗眼;右边的大叔戴着眼镜,看起来有20多30岁的模样;左边的少女长着一头金发,有一双好看的水蓝色眼睛,和修长的身形。 金发蓝瞳,看起来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她们真的好像,派想。 交朋友就要交好看的,这是派的一惯宗旨(和奇犽成为朋友也有这个原因,其实就是颜狗),何况她和那名少女这么有缘,这个朋友她交定了!她暗暗下决心。 随着405号号码牌的发放,猎人考试终于拉开了序幕。 16号选手顿巴很热情地上前给三位新人介绍猎人考试的熟人,“看到197,198,199号了吗,那是亚摩里三兄弟...” 介绍了一番后,顿巴补充道:“不过你们可要小心了,今年的考试厉害的小孩也有不少。”说罢顿巴便看向了派和奇犽。 三人组也顺着视线看了过来,而奇犽正直直地盯着黑发少年,两人对视了。 而派正思索如何和那名漂亮的少女成为朋友,兴许是她的视线太过明显,可以说是直勾勾,怔怔地看着,她们也交织了视线。 四目相对之时,派咧开嘴,对金发少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金发少女则是出于礼貌,也回予了派一个微笑。 那个微笑在派看来格外的明朗,仿佛清风吹拂,令人感到安心。 完了,派感觉自己心动了。 说时迟那时快,派当时就差直接走上前问少女要微信了,只是在她迈开腿的一瞬间,奇犽抓住了她的手腕。 迎上奇犽有些不悦的目光,派心虚地抿了抿嘴,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还是先哄生气的小白猫为紧吧。 “奇犽——你不要生气了,等找到合适的时间我一定会告诉你那件事,我承诺,好吗?” 派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胳膊,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期待着他的回应。 奇犽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说:“好吧——就暂且原谅你。”双手抱在胸前,他接着说:“但是不能有下次。” “好耶——friendsdon039;tlie!” 派开心地挽着奇犽的胳膊,感觉要跳起来了。奇犽则是一边做势要推开派,(实际并没有用力),一边无奈地看着她。 围观人群看到这幅情景,都欣慰地想:年轻真好啊—— 接着,考官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嘈杂,“选手们好,我是本次猎人考试的考官萨茨。请大家跟随我前往第二测试的考场。” 正当派准备习惯性地用「凝」探测来人的实力时,她惊奇地发现,这个考官,竟然没有嘴巴! “请大家注意,一定要跟紧我了。”萨茨再次强调。 说罢考官便开始了前进,考生们人头攒动,一窝蜂的跟了上去,奇犽则是对以耐力作为考察点的第一场测试感到无趣,自然地踩上了滑板。而派则是好奇地跟在考官身后,憋在肚子里的“萨茨先生你是用哪里说话的”问题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才好。 30分钟过后,已经有人开始气喘吁吁。而派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萨茨的“嘴巴”。 萨茨终于忍不住,转头问派说:“这位小姐,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闻言,派纠结了一会儿,才扭捏地问道:“那个啊,萨茨先生,你是用哪个部位发出声音的啊?” 萨茨似是愣了一愣,接着爽朗地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其实我的嘴巴是藏在胡子下面的。” 听罢,派睁大眼睛,露出了星星眼:“哦——原来如此,萨茨先生好厉害!” “谢谢夸奖,小姐。” 萨茨眯起眼睛对派“笑了笑”。 而奇犽则是踩在滑板上,一直看着派和考官相谈甚欢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咕噜——”听到滚轮滑过的声音,已经开始疲惫的眼镜大叔看着旁边有人闲庭信步地踩在滑板上时,愤怒地发出了控诉:“喂——!!你这个小鬼,这是作弊!” 黑发少年则是看向来人,赞叹道:“好酷哦——!呐,你是谁,多少岁了?” 奇犽却看向黑发大叔,问到:“我哪里作弊了?” 黑发大叔不满道:“使用滑板可是犯规!”而黑发少年却反驳说:“不对哦雷欧力,考官只说了要‘跟紧’他,没有说不能使用道具。” “小杰你到底是谁的朋友!”雷欧力咆哮。 “不要吵了雷欧力,这是浪费体力,而且考官确实没有禁止选手使用道具。”金发少女也出声制止着雷欧力的聒噪行为。 “莫——酷拉皮卡你也是!!”雷欧力仰天长啸。 小杰,雷欧力,酷拉皮卡...吗,听到后排的对话,派暗自在心中记下这三个人名。尤其是酷拉皮卡,很特别的名字...以及很清亮,且让人安心的声音。 “朋友吗...”奇犽这样喃喃道,看了看派,再后退滑板到小杰身边,回答说:“你刚刚,问我名字?” “嗯,但是你不想回答就算啦,我的名字叫小杰,12岁。”小杰说。 “12啊——”这么说着,奇犽跳下滑板,和小杰并排跑步前进,看向雷欧力,奇犽问到:“大叔呢,你几岁了?” “嗯唔...我跟你们一样是十几岁啦!” “骗人!”众人发出质疑的声音,包括派。 派已然减速到了雷欧力的身边,不信地发问:“可是大叔你看起来有2、30岁诶。” “真是的——你这小孩!!” 这时,派的余光瞟向认真跑步前进的酷拉皮卡,鼓足勇气后,派也向酷拉皮卡发问说:“那边的漂亮姐姐呢,你多少岁了呀?” 酷拉皮卡先是愣了愣神,接着展开一张柔和的笑颜,对派说道:“你好,我17岁,你也很漂亮。” “噗哈哈哈哈哈哈!!酷拉皮卡,被叫姐姐,还被夸漂亮了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雷欧力突然发出爆笑。 不明所以的派正对他突然大笑破坏气氛的行为感到不悦,准备回头瞪他时,却见他搭上酷拉皮卡的肩膀,说道:“这家伙,可是个男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雷欧力已经笑出了眼泪。 后面发生了什么,派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从这时开始到抵达出口的那一刻都处于无地自容的状态中。 啊,人生,为何你如履薄冰。 ———————————— 作者有话要说:妹这章是好奇宝宝。 酷拉皮卡初印象: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妹妹呢 派:......我地洞呢? 懵懂×的×爱意 派今天干了一件糗事。 但因祸得福,派也因此结识了一群朋友。 她很开心。 –––––––––––––––– “喂喂,酷拉皮卡,你要不要说点什么啊,派现在可是一见到你就直脸红诶哈哈哈哈哈哈!”雷欧力拍着酷拉皮卡的肩膀,笑的前仰后翻。 好不容易才把刚刚的囧事抛之脑后,雷欧力却又再次提起,派嘴角一抽,狠狠地给了雷欧力一计眼刀。 然后派悄悄地瞄向酷拉皮卡,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并露出一副无奈的微笑。 果然想认识就是想认识,就像酷拉皮卡,不论他是女孩还是男孩,那副清浅的笑容在他脸上总是好看,派喜欢结交好看的人。而且经过派29年生活经验的鉴定,她能看出酷拉皮卡是一个心地善良且知识渊博的人,完全符合他的交友标准。 很即兴地,派发动念能力「爱心便当」,询问酷拉皮卡需不需要补充体力。(当然,派准备了4份,以防其他人心里不平衡,没办法,皇上就是得这样雨露均沾啦/无奈) 酷拉皮卡愣了愣,虽然想问派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但也没有多说,对派点头微笑后便接下了便当,不带怀疑地咬了下去。 ...... 「神的赠礼」尽动80% 「触发条件」尚差一件满足,条件还在探索中。 检测到对象「酷拉皮卡」 ...... “怎么了酷拉皮卡,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酷拉皮卡一言不发地吃完了派,派忍不住问。 “没有。”酷拉皮卡摇了摇头,“我只是有点惊讶,派给我的这个,吃下去的一瞬间好像让我的精力回复了,心里很温暖。” 闻言,派鼻子都要翘上天了——那当然了,这可是自己「爱心便当」的应用技之一「爱的疗愈」,是爸爸和妈妈都没有发展出来的技能呢! 与其叫她除念师,不如称呼她为全能辅助师算了,派双手叉腰,臭屁地想。 另外两人听酷拉皮卡这么说,也纷纷品尝了起来。 “真的诶——派好厉害!”小杰露出星星眼。 “你这家伙,是在里面加了回复药水吗!”雷欧力也感叹道。 “嘛啦——”听到众人的惊叹,派的鼻子翘得更高了,“都说本小姐会魔法了~” 奇犽倒是是没有动口,反而眯了眯眼睛,抬手把便当塞进了派的嘴里:“你吃吧,你这小身板看上去比我更需要。” 派来不及躲,只得发出“唔姆呜呜”的咀嚼声音,用表情向奇犽发起控诉。 嘴里含着奇犽的手指,混合着美食的香味,咸甜咸甜的,让派忍不住舔舐。 奇犽抖了一激灵,慌忙抽出手,手指与舌头之间拉出了一条黏丝。 奇犽心跳陡然加速。 舔手指什么的......别太色了啊。 看着少女还不知情地用舌头刮过自己的嘴角,奇犽脸也火烧云般的红了。 自从那晚之后,就总会和她之间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他仿佛被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一般。 奇犽不喜欢这样,逃离自己掌控的局面。 他不想要这样。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奇犽自己也想不明白。派虽然神经大条又时而不知交往的分寸,但作为朋友的她古灵精怪又天真,奇犽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奇犽反而觉得那些所谓的“缺点”成为了少女鲜活的证明,让少女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完美的人偶,就像自己的弟弟科特。 “缺点”在少女身上,仿佛也成了少女闪光点的衬托,让奇犽更想要靠近她,想让少女变得更近在咫尺。 为什么这么在乎呢,奇犽还以为这是因为派是自己交到的第一个真正的朋友,可以平等交流的,原谅和包容对方过错的朋友。 可懵懂的他怎么样也想不到,这种让他心情变得莫名其妙,让他心中荡起涟漪的感觉,叫做“喜欢”。 而“喜欢”,便是新生的“爱”。 派想要在奇犽身上得到的东西,奇犽也慢慢想在派身上索取,两人慢慢向对方奔赴,靠近... ———————————— 作者有话要说:青春是平静潭水泛起阵阵涟漪,是慵懒惬意奔涌蓬勃生机。 杀意×与×跳动(微h) 第一场猎人测试下半场继续进行。 众人在失美乐湿地里艰难前行,湿地弥漫着特有的雾气,让人辨不清方向。 为了等待体力不支的雷欧力,派和酷拉皮卡放慢速度,并排跑在队伍后排。而奇犽和小杰紧跟在考官身后,领先在队伍前排。 大雾四起,奇犽惊觉有杀意藏匿其中。 危机感涌上心头,本该下意识远离危机发源地的奇犽,脑海中却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派的脸。 奇犽知道派迟钝,但也知道派不仅仅只有迟钝——派很强,这是奇犽在心中默认了的事。 但奇犽还是停下脚步:“小杰,我们最好去派他们那边看看。” 虽然知道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但派和他已经是朋友了,奇犽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不确保派的安危就独自离开。 “为什么?”小杰问。 “是西索,”奇犽看向小杰,“他已经忍不住,要在大雾里展开杀戒了。” 小杰顿了顿,好像有诸多疑问,但担心最终胜过疑惑心理,当下便点头说:“我明白了,走吧。” ———————————— 而派这边,已俨然倒下了一片考生,西索屹立在躺下的人群中央,张开手臂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ladiesandgentlemen,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来到你们的面前,马上让你们见识奇迹般的魔术秀!” “现在只剩下你们四人了呢。” 西索扫视了一圈剩下的四人,分别有酷拉皮卡,雷欧力,爆库儿,最后目光停在派身上,状似惊喜地说:“嗯哼...你也在呢,懂礼貌的苹果派~” 闻言,派说不上是感到惶恐还是无语,还是两种都有,反正就是身上麻乎乎的,感觉起了一手臂鸡皮疙瘩。 【夸人就夸人,那个销魂的声线是怎么回事!还有,本小姐叫派,不叫苹果派啊!!】 派在内心诽谤,尽管如此,她也没敢表现出来,毕竟对方是一个实力远超于她的疯狂魔术师。稍不留神,对方一个手起刀落,可能就人头落地了。 所以派镇定下心神,再次对西索挤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是啊,魔术师先生,又见面了。” 众人见派遇到这种情况都还笑得出来,纷纷在心里佩服。派则是在竭力思考一个保全自己的同时又能保证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的安全的办法。 眼看西索勾起嘴角,缓缓向她走来,派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分散逃开。 如果西索是冲着她来的,那她把西索引开,至少能够保证没有念能力的两人的安全,自己再使用「爱心便当」的应用技能之三,也是唯一一个进攻型的技能——「增强」来和西索搏一搏。 派不常使用「增强」,因为每次结束后,都会浑身酸痛上一星期,派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这是最后的办法了。她才刚刚和酷拉皮卡、雷欧力成为朋友,她不愿意看到他们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陨落。 所以保护他们的责任,就由唯一习得念能力的她来承担吧。 “等我发出信号后,我们就各自逃开。”派对另外三人说,“那家伙太强了,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确实,就算我们四个人联合起来对付他,恐怕也毫无胜算。”酷拉皮卡肯定道。 西索还在继续前进,走一步,就在湿地里留下一个脚印,“啪嗒”,“啪嗒”。 “3——” “2——” “1!” 派一声令下,四人四散逃开。 “原来如此,很聪明的判断,我给你们10秒作为奖励好了~” 10秒的时间让派感到极为漫长,派跑到一半又掉转头回去,站在原地,绷紧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 派没有逃跑,不如说,为了确保西索的目标是自己,她不能逃跑。 雾气消散,10秒的时间数尽。 看到西索从大雾里缓缓出现在她的眼前,派抓紧了裙摆,手心冒出冷汗。 【果然,实际面对的时候还是会害怕吗...没关系,在家的时候已经上过很多节实战课了,不要怕,派。】 派在心里鼓动自己。 “哦呀——是想要用自己引开我,好让另外几人逃走吗?”西索看到派只身站在原地,颤栗地笑了出来:“嗯哼哼哼...真是乖孩子。” 发动「爱心便当」应用技能三「增强」,派变出一块厚厚的派,酥香可口的派表面黄金酥脆,咬下一口,派的身体瞬间拉长,变成了看上去有17、8岁的模样。随之变化的,还有肉眼可见蓬勃了3倍的气量。 看见少女骤然的变化,西索不但没有震惊,反而是笑得愈发开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会带给我多少惊喜呢,苹果派!” 西索以疾如旋踵之势向派攻来,派以手撑地,翻转身体躲过了西索仅差毫米的攻击。派向后一撤,与西索拉开距离后,瞄准他的大腿使用「发」,一道流光脱手而出,但被西索一跃躲过,只堪堪划破了对方的裤腿。 两人看上去旗鼓相当,交织的视线仿佛化成了看不见的锋芒。 西索用舌头舔舐嘴角,仿佛看见了什么让人垂涎欲滴的大餐,让派后背一凉。 西索扭曲着抱住自己的身体,要忍不住了似的说:“啊...多么美味的果实啊,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兴.奋.的~” 西索猛然冲出,仿佛将自己的实力全然展现,一个残影便闪现到派的面前。派来不及发力,被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 「神的赠礼」启动100%。 「触发条件」已全部达成。 检测到对象「西索」。 ...... 派感到脖子上的力道一松,没有多想,踩到地面后便小腿发力,以风驰电挚之势向森林里跑去。 【硬拼不行的话,就只有先跑到终点再说了。话说他为什么突然把我松开?算了,露出破绽就要好好抓住...】 正想着,派突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抓住手腕,然后被按在了树上。 “唔!”派吃痛地叫了出来。 背对着对方,派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能用力的用手肘抵着对方的胸口,但对方仿佛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即使派用上了「凝」肘击也一样。 那人忽地贴近,两手下移环住派的腰肢,一根手指撩起派的洋装下裙,用下腹抵住了派的大腿根处,一根棍状物体在肌肤相贴的一瞬间竟跳动了一下。 派才感觉到,那个人脱了裤子。 【不、是、吧、你、又、来?!】 多么熟悉的动作,多么熟悉的树,派都在想是不是上帝在和她开玩笑了。 ———————————— 作者有话要说:饿饿,珠珠,收收,宝宝们20珠加更~ 失控×与×冲击(h) 西索·莫罗承认,他是一个追求与强者战斗到达了极致的人,有时战况激烈,兴奋到极点时,他甚至会勃起,但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所以没什么好回避的。这也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对这场战斗的投入。 但西索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遇到一个让他无法遏制自己的生理反应的人,而对方是一个能从11、2岁变化成成人形态的少女。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如果让自己失控也是对方的能力的话,那就让他来好好玩.玩.吧~ 西索把少女压在树干上,即使已是成人形态,少女的腰肢仍然盈盈一握,他一只手掌便能覆住少女的半个腰身,下裙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撩起,有力的手掌在派的腰侧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红色勒痕。 坚硬而粗长的阴茎被夹在少女的大腿根之间,离派的私密之处仅堪堪隔了一层薄薄的内裤,让派不禁羞红了脸。 对方的实力在自己之上,从男人一只手就能压制住3倍气量状态下的她就可以看出。 如果贸然反抗,说不定会死。 完了,要被操。 感到对方忽地钳制住自己的下颚,派被迫扭头面向男人的脸,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白色的衣领大敞开的西索,露出大片纹理流畅的结实胸膛,披散下来的红发不断有汗珠滴落在修长的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 富有侵略性的琉璃金色瞳眸停留在派的腰际,再滑落到派的腿心深处,即使隔了一层布,也让派感到被看穿了。 和奇犽失控的那回不一样,这一次,派并没有谈判的权利,所以“顺从”,是她唯一想出来的对抗方法。 只有先保全自己为重,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派把事情分得很清,对爱近乎偏执的追求让她坦然地接受了现状,毕竟只有活着,才能感受爱。 于是乎,少女俯下头,向西索展示自己的无恶意。西索见状,则是愣了一愣,随之发出了张扬的笑声:“嗯哈哈哈哈哈哈哈...苹果派,真是个乖孩子呢~” 松开了对派的支配,这显示出西索对自己能力的极度自信,他确信少女无法,也不敢尝试逃出自己的「狩猎」。 没错,这就是猎人的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面对更强者时,猎物也必须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派转过身子,做好心里建设之后,半晌才踮起脚,在西索的脸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讨好的吻。 唇肤相碰的一瞬间,迸发出一种火焰,燃烧了西索的身体。 西索勾了勾嘴角,手掌抚上派的后脑,派缓缓闭上眼睛,任凭西索剥开自己的衣裙,在自己身上落下如雨点滴落的吮吻,吮吸一处便引起一阵颤栗。 纤细的腰肢再次被笼罩在有力的臂弯里,他的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地贴合,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呼吸从鼻尖蔓延到嘴唇,西索一根手指拨开派的唇瓣,恶劣地模拟起抽插的动作,让派忍不住发出一阵“嗯唔”的嗔唤。 玩弄了好一阵子,西索终于准备放过派的樱唇,抽出手指的瞬间也牵出一条银丝,画面一度淫靡。 派被搅得晃神,生理性的泪水从眼中流出,迷离地望向西索的金眸。 眼神交织的一瞬间,炙热的男根抵上了少女的腿心,隔着内裤开始抽动,阴蒂伴随着抽动逐渐立起。 西索一只手摩挲着派被汗水浸湿的额头,一只手伸进内裤按压阴蒂,让本就娇嫩的那处更加充血。 “嗯啊...啊...” 随着腰身的抽送加快,西索手指上也加重了力度,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冲击让派发出破碎的呻吟。 阴唇被不断地摩擦,花穴已经湿漉了一片,腿心的温度愈来愈烫,大腿已经被磨得有些破皮。 金色眸底的狂热让西索对派望眼欲穿,呼吸声越来越重,两人的喘息声交织,缠绵。 一股热切霎时涌上心头,随着一声低哑的闷哼,男人炙热的浓浆喷泄在了少女的腿心处。 独属于男人的强烈荷尔蒙气息瞬间包裹住派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清理腿间的粘稠物,一小时变身期限截止的一瞬间,派的身体缩小,脱力地瘫软在了西索的怀里。 看了看倒在自己怀里的一团小金毛,再看了看自己还暴露在空气中的坚挺,西索咯咯地笑了笑:“嗯哼哼...这可怎么办呢~” ———————————— 可以来评论区找飞飞玩,每条评论都会回的,欢迎大家来讨论剧情,分享心得~ 愧疚×释然×第二场测试? 派·洛洛醒来,感到自己昏睡在了某个人的臂弯里,那人有着独特的清香,气息打在她的脸上,让人感到安心。 “啊,你醒了,派。” 第一时间察觉到派睁开了眼睛,酷拉皮卡发出惊喜的声音,帮派坐定了身子后,自然地松开了抚在派肩膀上的手。 衣物摩擦,隔绝开了两人的肌肤。 “酷拉皮卡...我这是怎么了?” 看清来人是酷拉皮卡后,派放下戒备。只见酷拉皮卡紧了紧眉头,水蓝色的眸子里倾泻出藏不住的愧疚。 调整好神色后,酷拉皮卡娓娓道来:“刚才西索在湿地里大开杀戒,你独自引开了西索。我和雷欧力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消失在森林里了。” 派想起了一切,包括她和西索在森林深处水乳交融的事。 但少女倒是觉得没什么大碍,毕竟他们的那些小打小闹还比不上自己上一世看的18禁半点尺度大——况且在她的记忆里,西索自始至终都没有进来。 其实进来了也无所谓,顶多是丢一层膜罢了,无非是少掉一块自己身体里的细胞组织。最重要的是她还活着,还可以感受世界的美好,还可以感受爱,这就足够了。 “抱歉,派。”酷拉皮卡咬住下唇,低头沉默了许久,才发出声音:“如果我能早点返回,你就不用独自面对了。” 酷拉皮卡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少女脖颈上的红痕上,很久很久,自责感再次充满心间。 酷拉皮卡很清楚自己从始至终的目标——夺回族人的眼睛,将幻影旅团一网打尽。 为了将这个目标充斥满自己的生活,酷拉皮卡没日没夜地训练、变强、训练、变强......可是在这条复仇的不归路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能碰见相互鼓励的,志同道合的朋友。 小杰,雷欧力,还有派,奇犽,他们主动走进了他的世界,似一束阳光照亮了他内心的角落。有他们在身边,酷拉皮卡才暂时感到被温暖包裹住内心的仇恨。 可就是这样给自己带来温暖的他们,这样舍身来保护自己的派,他都保护不好,他还怎么为族人报仇?又怎么将蜘蛛捉拿归案? 酷拉皮卡是一个对待事情极为认真的人,认定了要保护好这个女孩,保护好身边重要的人后,他必会竭力做到。 酷拉皮卡凝视着派,整个世界仿佛静了,只有他心中的暗流涌动在回响。然后派的眼底浮现出笑意,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安抚,告诉他不要责备自己,这是她作为朋友本就该做的。 但也确实如此,当时的场景如果换成酷拉皮卡是那个唯一习得念能力的人,他也会挺身保护他们的。 从朋友从走到挚友,如果可以,再从挚友走到爱人,这就是派在心中构想的蓝图。 而现在,那张蓝图里已经有酷拉皮卡的存在了,所以保护他,不是什么需要理由的付出。 “走吧,酷拉皮卡。”看向缓缓打开的卷帘门,派唇边绽开一抹笑容,“第二场测试开始了。” 这抹笑意如清风拂过,抚平了酷拉皮卡内心的波澜。 “嗯,走吧,第二场测试。” ...... 派一见到奇犽,对方就冲上来捏她的脸,说为什么要单独行动为什么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巴拉巴拉的,但是藏不住的是凝重的面色,和满眼的担忧。 听小杰说,派才知道自己是被西索扛回来的,然后就一直是他们四个轮流照顾自己。 “我知道了嘛,”派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头,“下次我一定不会擅自行动了。” “知道就好,”小白猫双手叉腰,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枪声想起,第一场测试结束,第二场测试接下了接力棒。 上半场的题目是烤豪猪,五人轻易通过;下半场则是做寿司,没想到还难住了许多人。 派却是暗爽了,这就得提起前世她每次放假都会去吃的那家寿司店了,简直易如反掌啊! 虽然最后做出来的成品中看不中吃,考官门淇没给她算过,但也算是肯定了她的卖相。没事,寿司初尝试已经很不错了,下次加油,派!派在暗暗给自己打气。 虽然最后险些以无人过关为终,但幸好有尼特罗会长出面,最终过关人数定为42名。 “太好了——!”众考生发出欢呼,奇犽、派和小杰团抱在一起喝彩,酷拉皮卡则是站在一旁看着这幅景象,笑得眉眼弯弯。 ———————————— 这样的气氛,好像完结的happyending啊...(为没出场的可怜雷叔点根蜡) 新婚×与×新夜(小酷生日特别篇h) 这是酷拉皮卡和派新婚的第一夜。 事情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 成功夺回了族人的全部眼睛,捕捉了幻影旅团的一众人,酷拉皮卡才算是真正的安定了下来。 可是静下来之后,少年却感到内心空落落的,他感到空虚,感到一生的目标都完成后的迷茫感,他经常痴痴地靠在窗边,望着眼前的一片新绿出神。 直到一天,派找上酷拉皮卡定居的小镇。 小镇的街道很安静,石砖铺就的路面一尘不染。街道两边坐落着精致小巧的民居,墙面的颜色明亮而艳丽,门前的草坪和秋海棠花丛郁郁青青。居民喜欢在窗台上种植各种各样的花草,走在街上,你可以闻到空气里弥漫的馨香,伸手就能碰到低垂的花蔓与绿萝,跟酷拉皮卡散发出来的气质一样,让人感到温暖。 酷拉皮卡碰到派的时候,派正坐在临街的咖啡馆在摆放着的几张露天桌子旁,点了杯热可可,一边看书一边欣赏街景。 酷拉皮卡前去面见许久未见的朋友,相谈甚欢。直到派说出他来此行的目的。 “酷拉皮卡,你能和我结婚吗。” 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派认真的表情几乎让酷拉皮卡想掐一掐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为什么?” 这是酷拉皮卡思考良久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接着他了解到派家一向是家族内结婚,以延续下“洛洛”的姓氏。而唯独派死活不肯接受,她极力反驳说近亲结婚会提高后代的死亡率,这点酷拉皮卡也赞同,毕竟是具有科学依据的,可她的家人极为陈腐的观念无论派怎么说都不能动摇。两相僵持之下,她被要求三个月之内找到结婚对象,否则就要与她的表弟曲奇·洛洛结婚。 结婚对象还必须得是德智体美劳兼备的,因为派的表弟也算是洛洛家这一代除了派之外最拔尖的一个,要不是派开挂般的天赋,他会成为洛洛家的下一任家主。 所以派几乎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酷拉皮卡,那个在她心中美丽,博学,沉稳又强大的存在。 酷拉皮卡没有急着回答,继续提问道:“作为结婚对象,需要我做什么呢?” “爱。” “酷拉皮卡是爱我的,我知道。” 派向酷拉皮卡一笑,那轻扬的嘴角,分明浮动着一抹狡黠之意。 酷拉皮卡微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 怎么会不爱呢。那个一直都与他同舟共济的她,那个总是挺身保护他的她,那个古灵精怪又爱耍小聪明的她。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对派的感情是哥哥对妹妹的那样,可是现在看来,其实不然。 直到派对他提出结婚的请求,他都以为自己内心的感情隐藏得很好,原来早就被她发现了啊,连他自己都还没发现呢。 酷拉皮卡无奈地笑了。 “我知道了。” 酷拉皮卡抬起眼,看向派的目光温柔又纵容,他弯起手。 “所以要回家吗,妻子?” 派以为他在打趣自己。 “什么嘛——!要循序渐进啦!!!” 说着气愤的话,派还是自然的挽上了酷拉皮卡的手臂。 “那就回家吧,亲爱的丈夫?”派也学着酷拉皮卡打趣他。 妈妈,爸爸,派罗,你们看到了吗? 自己也有一个家了。 晚霞的余晖撒在两人的金发上,像碎金一般,温柔的将最后的光芒洒满人间,草地上几株不起眼的野花也被晚霞的余晖衬印的绯红,河面上也被撒熠熠生辉。 ...... 这三个月间,酷拉皮卡都一直和派住在一起。 派作为职业美食猎人,每天都会去寻找各种各样的派的做法,以至于每次都是酷拉皮卡在家里做好饭,等待派的回来。 酷拉皮卡有时候都在感叹,他们就像是妻子和丈夫的位置对调了一样。 但这三个月的时间也不都全待在家里。 他们一起,去看了海浪奔腾,看了高山峻岭,看了草原辽阔,看了沙漠苍茫,看了森林静谧,看了水乡温柔,看了许多许多。 但比起风景,酷拉皮卡更喜欢看派。看派吃美食时的幸福得眯起来的眼,看派被惹生气时嘟起来的嘴,还有偷亲他得逞时鼓起来的脸颊。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 幸福的时光转瞬即逝,还没等酷拉皮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迈入了婚姻的殿堂。 他们的婚礼是在一座古老的教堂里举行的,彼此许下了永恒的誓言,神父为他们祝福,众人为他们欢呼,最后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她的唇与他轻轻交合,那一刻,周围的世界似乎都褪去,只剩下他们之间的温暖和亲密。 晚上回到家,派都没舍得脱下那身西式的婚服,还是酷拉皮卡哄着她去洗澡,她才肯换下。 一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紧紧裹着派纤细的腰肢,一头与他相同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随水流动,流转着折射出的金光,非常迷人。 酷拉皮卡比派先洗好,已经穿好睡袍,躺在床上看书了。 认真看书的他没有注意到来人,派便一把把酷拉皮卡手中的书抽出来,就着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 酷拉皮卡无奈地笑了笑,温热的指腹拂过她眼角的水珠。 两人的目光交缠,台灯昏黄的光让他们现在身边只有彼此。 “做吗,亲爱的丈夫?” 酷拉皮卡轻声笑了笑,抚上派的后颈说:“你不是期待了很久吗,亲爱的妻子,你一直在说的‘新婚后的新夜’?” “嘿嘿,我就是走个流程嘛。” 派低头稳住他的唇,而酷拉皮卡双手抚摸着她的腰,他的指尖微热,弄得她腰间的肌肤痒的发麻,摩挲着而上,掌心隔着浴巾上,动作轻柔无比。 在触碰到顶端的一瞬间,浴巾被酷拉皮卡脱去,有如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害羞吗,丈夫?” 派莹润的眼睛注视着酷拉皮卡,两颊白里透着微红,浮现出一种特有的娇媚与狡黠。 “嗯,但更多是高兴。” 虽然他们有一起洗澡过,但身体的结合今晚却是第一次。今晚过后,他们将融为一体,酷拉皮卡怎么能不高兴? 他稍稍用力,按下派的头,彻底吻了进去,搂着她的手落到腰下,直接与她的身体贴合,他吻得动情,派唇瓣耳根、脖子全是他的气息,唇舌交织,好似要将她一颗心给淹没。 分开的双舌拉出一根银丝,两人都微微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摸着酷拉皮卡起伏的胸脯,派剥开酷拉皮卡的睡袍,精壮的修长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让派咂咂称赞。 派的手指顺着酷拉皮卡肌肉的纹路摸索向下,一直到下腹,他的手背碰到了那早早挺起的炙热。 用手掌盖住男根的前端,派玩闹般的向上吹气,弄得酷拉皮卡暗声一喘。接着派俯下身子,用手撸动起了他的茎身,皮肤摩擦,产生出热量,茎身肉眼可见的逐渐充血。 酷拉皮卡伸手探向派的娇嫩,手指偶然经过阴蒂时派浑身一颤,他这才了然,很快便掌握要领,食指不断在阴蒂周围画圈,弄得派阴户湿漉漉一片。 酷拉皮卡微喘着热气,用两根手指试着伸进少女的甬道里抽动,紧致的阴道瞬间包裹了上来,如吸盘一般吸附住酷拉皮卡的手指。 “嗯唔...嗯...” 派被引得呻吟连连,汁水不断从里面流出,昭示着少年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了。 “派。” 酷拉皮卡叫着派的名字。 “我可以进去吗?” 轻声的询问着,果然比起初次,酷拉皮卡更在意的还是少女会不会痛。 “嗯...” 少女给予了他肯定的回答,尾音还稍稍有些颤抖。 酷拉皮卡双手剑抱在派的腰身两侧,以便少女用骑坐的姿势尝试着寻找甬道的位置。阴茎的前段在少女的穴口摩擦,惹得少女体内一阵空虚。 “酷拉...快、快进来...” 在少女抽气的一瞬间,酷拉皮卡对准穴口,慢慢挺了进去。 “嗯!啊嗯...” “痛吗?” “嗯...我很舒服,酷拉皮卡...” 闻言,酷拉皮卡才开始挺动。准备充足的前戏只让少女感觉饱胀感大过疼痛,适应了酷拉皮卡的超于常人的形状后,派便让他试探着的动大点幅度起来。 酷拉皮卡暗喘着气,抽动的一瞬间,他只感到自己的男根被所有软肉所挤压,感觉再动一下就会泄出。 “嗯啊...嗯...” 腰身挺动的力度渐渐变大,酷拉皮卡的顶部滑过一片凸起,让派发出一声惊呼,酷拉皮卡才了然这就是所谓的g点,便对准那个部位,一下又一下地挺动,派被湮没在情欲的海洋里。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中流出,派发出破碎的呻吟,最终在龟头抵住宫口的一瞬间,派双目紧闭,失声泄了出来,晶莹的水渍洒在酷拉皮卡的身上,让少年看起来有如被落入凡间的神明。 最后在派的体内进出几十下,酷拉皮卡抽出沾满粘液的茎身,眉头一蹙,伴随着沙哑的喘息,尽数射在了派的身上。 灯光朦胧,两人身体此起彼伏,最后融进了彼此的一声笑意里。 “噗,又要洗澡了啦。” “我帮你?” “亲爱的丈夫,你什么时候转职搓澡师傅了。” 酷卡皮卡揽住派的后背紧了紧,在少女耳边低语:“要我做你的专属搓澡师也可以。” “谢谢你,派。”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派一愣神,接着锤了锤酷拉皮卡的胸口。 “真是的。” “干嘛说这种话。” ———————————— 好圆满,就这样结局吧呜呜(抹泪.jpg 梦境×贱井塔×多数决之路 酷拉皮卡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 在梦中,他遇见了一个人,陪他共同演绎了一段幸福的旅程。 他醒来,梦境中的甜蜜如光影般消散,他尝试去追寻那个人的蛛丝马迹,可最后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只见到了一抹金色。 “酷拉皮卡你睡得好沉哦,怎么叫都叫不醒。”派歪了歪头,颈侧的卷发从肩膀上滑落,留下一道金色的光晕,“快走吧,我们到第三场测试的会场了。” 睡得很沉...吗? 自从被灭族之后,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了。 看着眼前背对着他笑的女孩,好像和梦境里面那个人的身影重合了起来,酷拉皮卡感觉有些恍惚。 整顿片刻,他还是跟了上去:“抱歉,我来了。” ...... 第三场测试是在一座塔上。 这座塔名叫贱井塔上,豆豆人向我们宣布第 三次测试将在这里进行,72小时内到达塔底,便是过关。 “3天。”小杰喃喃道。 “走下这座塔就要3天,看样子里面一定有很多机关。“雷欧力皱着眉说。 酷拉皮卡也说:“看来绝对是比第二次测试还要难,千万别掉以轻心。” “我想,这里一定有可以通往下面的门。“派看向四周,大家都在寻找进入塔里的机关。 酷拉皮卡表示赞同:“原来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我们也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分头去找往下的入口吧。” 其实派还在思考,规则是到达塔底,但并没有说是经过内部还是外部,所以利用「爱心屏障」包裹全身直接跳下去也是有可行性的。只不过唯一的问题在于要包下五个人可能有点困难,她的「圆」还没有到达能圈住五个人的程度。 虽然刚刚有一个号称攀岩家的家伙从外壁爬下去时被食人鸟吃掉了,但是有屏障的保护应该可以避免这种情况。 正当派想告诉奇犽自己这个想法时,小杰便找到了五个入口,酷拉皮卡分配好了五人的位置,派也就只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也好,走里面或许保险一点。 倒数321,五人一同踩动机关,同时跳了下去。 前脚掌和膝盖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派开始观察周围,狭小的空间,阴冷的空气,还有人的气息。 灯开了,派立刻做出警戒,结果看到是奇犽他们的脸时派差点瘫倒在地上。 “搞半天我们没有被分开啊!” 害得她这么警惕,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哈哈哈,没被分开是好事,这样我们还更好合作了。”酷拉皮卡被派警戒的模样逗笑了。 “怎么了,和我分到一队你不满意吗?”奇犽斜眼看着派。 派心想奇犽多半是心里还在生念能力没有告诉他的闷气,立马贴上去牵住奇犽的肩膀说:“哎呀怎么会呢,和我们奇犽大少爷在一队可是小女子的荣幸!” “你这又是从哪里学的话啊!”奇犽被派说的脸一红,立马变身炸毛猫了。 “从那遥远的东方~”派甚至唱起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发笑。 一阵折腾之后,五人还是不准备继续耽误时间,开始观察起周围。 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外,基本说得上是空空如也,桌子上有五个倒计时手环,在众人进入这个屋子的一瞬间就开始数秒了。 桌子上方的墙壁上贴着一则告示,宣告着五人这一路要走的是“多数决之路”。 “你们五个人必须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形式走完从这里到终点的重重关卡。”酷拉皮卡一边看一边把规则念了出来。 派看了看桌上的手环,分别有圈和叉两个符号,分别代表了是或否的决定。 她把手环戴上,奇犽看派戴上了手环,他也拿起手环端详了一番,接着戴了上去。 五人都戴上了手环的一瞬间,房间的门打开了。 然后经过众人的一路选择,抵达了关卡的高潮——1v1对打。 对面是五个有男有女的面相像囚犯的家伙,就派用凝的探测,稍微算得上还行的,也就两个人,不过肯定打不过奇犽,其他的都是普通人。 三个人胜出就行,派她和奇犽对付厉害的两个的话,剩下的人不管是比智力还是比体力,都肯定比不过酷拉皮卡的,那这场对打算是赢定了。 掏心×分歧×秒杀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头上有疤,肌肉像钢筋一样的男人。 就我的探测,他在五人里实力能排到前二。但没什么好紧张的,这家伙甚至受不住奇犽一拳,毕竟奇犽的气量(可以理解为生命力)可是他的3倍不止。 我看向奇犽,他还是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看来他心里对这场对局的胜负也很有把握。 “你去对付他,奇犽。”我握住他的肩膀,“奇犽的话,一定能赢。” 听见我说的话,奇犽勾起一侧嘴角,我知道他是对我的信任感到满意。 “既然派都说了的话,这局就让我上场吧。”奇犽一手插兜,看向大家。 “我没有异议!”小杰举手说。 “奇犽你一定要小心,那家伙看起来力气不小。”酷拉皮卡也没有反对。 雷欧力倒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就开始表达意见了:“啊啊?奇犽你能行吗,那家伙的肌肉可是像钢筋一样,还是让我去吧!” “但雷欧力你也无法保证能打败对方吧?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奇犽。”我打断了雷欧力想要继续表达的欲望,毕竟倒计时可是不等人的。 那个男人选择了生死对决的方式。 两人身体擦过的一瞬间,那个男人就定住不动了,嘴里念着什么“还我...还给我...”,然后就嗝屁了。 我用「凝」倒是看清楚了奇犽右手发生了形变,穿透了那人的胸口,在一瞬间掏出了他的心脏。 既然是他选择的生死对决的方式,那他就得自己承受后果,谁也救不了他。 奇犽走回队伍,我们自然地击了个掌。 我既没有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招数,他也没有向我解释,我们和对方互相保持着秘密。 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或许是一个夜里,或许是一个黄昏,我们会和对方坦白一切——我的秘密,和他的秘密。 ———————————— 第二场是小杰对战偏分男,小杰胜,偏分男败。 第三场是酷拉皮卡对战蜘蛛男,酷拉皮卡胜,蜘蛛男败。(通过这场对决我意外发现酷拉皮卡的眼睛会变红) 第四场是雷欧力对战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胜,雷欧力败。 雷欧力气馁地问:“啊啊——下一个该谁上场了?” “该我了——”我回答说。 眼看着对面上场了一个号称分尸专家的男人,虽然我都要等睡着了压根没有听清楚他的名字,但就听见雷欧力紧张地对我说:“派,我们输了也没有关系,你不要和这家伙斗!” “乔尼,我听过这个名字,萨巴市犯罪史上最残忍的杀人犯。”酷拉皮卡也担心地看着我说:“派,用不着和这种变态杀人魔硬碰硬,我们认输,反正猎人测试每年都有...” “停——”我打断他们的絮叨,“如果我说,我有信心赢他呢。” “别说胡话了!”雷欧力着急地说。 “嗯,我们是不会让你上场的。”酷拉皮卡这回和雷欧力站在统一战线。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这样,我们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支持我上场的举手。” 然后我,奇犽,小杰都举了手,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小杰!奇犽!你们两个疯了吗?!派只是一个女孩——!”雷欧力怒不可遏,冲上去就揪住两人的衣领大声吼。 小杰疑惑地抠脸:“但是...派都说了她有信心赢他啊。” 奇犽则是盯着雷欧力:“少数服从多数。再说了,是朋友,就相信派。” “你,你们!”雷欧力气得一把松开抓着两人衣领的手,“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 “呼...”酷拉皮卡打断雷欧力,“没办法了,少数服从多数,我们现在只有相信派了。派既然都能从西索的手上活下来,那她肯定有她的办法。” “什么!酷拉皮卡你也?!真是的——我受够了,随你们去吧!”雷欧力气冲冲地走到一个角落蹲下来,“我先说好,要是派一有事,我跳过去都会救她的,到时候我摔死可就完了!” “放心吧,我也会这样做的。”酷拉皮卡说罢,坚定地看着我,我只觉得心脏扑通一跳,但那种微妙的感觉一瞬而逝。 “好了好了——只是决斗而已,怎么被你们说的跟要永别了一样。”我拍了拍雷欧力的肩膀,“那,我就出发了。” 决定是我上场后,展台向两边伸出石板小路。我刚踏出一步,奇犽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说:“小心了啊,派。” 我一转头,却微微愣住,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咧开嘴笑道:“嗯,我会的。” 我松开奇犽的手,再一步一步地走向展台。 这一路,我感受到身后或是担心,或是鼓励的目光。 踏上展台后,我听见那个分尸专家说什么“我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只享受撕肉的快感,你认输我也不会停下的。” “哦?是吗,意思是直到另一方失去生命,这场战斗就结束对吧。”对方有点高,我要仰头才能和他对话。 “你在说什么,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残杀,你就只管尽情尖...” 小腿发力,我一瞬之内跳到这家伙头顶,腾空转身,扭掉了他的人头。 “抱歉没给你说完话的机会哦,分尸专家先生~”我把人头往地底一抛,再冷漠地低头看头颅落下,“但我还是得给你一句忠告,反派死于话多。” 我回到大家身边,感受到他们的呆愣,我决定打哈哈活跃一下气氛:“本小姐厉不厉害,说话~” “绞杀...派你也会暗杀技?”奇犽倒是没有太震惊,语气里只是透露出一丝疑惑。 “谁说只有暗杀能用绞杀,格斗也可以,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战斗技啦。”我回答奇犽。 “但是能扭下人头…派你的臂力有多大?”酷拉皮卡用手撑着下巴,仿佛陷入了沉思。 “我记不太清楚啦...大概4吨?” “4吨?!”雷欧力先是惊呆,然后一下就消沉了,“我不做男人了,不做男人了......”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摸头。 我真不是故意打击他的,可是我臂力的训练是家里头要求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那局秒杀对手为大家节省了不少时间,抵达楼底还算比较靠前了。 本来准备坐下好好休息的,却突然发现旁边是西索和一个机器怪人在玩什么抽鬼牌,背后一阵寒颤,我赶紧挪开了。 ———————————— 作话:决定用第一人称写了 寻宝×生气×干你(??微h) 嘶…虽然强撑着通过了第二场测试,但使用了「增强」的副作用还是太大,浑身都痛死了。 好累。 好想睡觉。 第二场测试完后我们坐飞船到了一艘皇室游艇上,然后被要求寻找宝物从而匹配相应休息的房间。 我找到了一个王杖,好像是哪个国家的国王十一世的遗物,考官认可了它的价值并给我提供了一间一等间,室友是随机匹配的。 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给奇犽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一溜烟地跑进寝室里呼呼大睡,睡之前还不忘变出来两个派放在床中间的桌子上。一个以免睡醒了肚子饿,另一个是防止还没来的室友嘴馋偷吃我的派。 还有许多需要思考的事情,都等睡醒了再说吧。 ...... 淅沥淅沥... “嗯...找到她了。” 谁在说话? 好像蜘蛛爬过耳廓,沙沙的,阴恻恻的声音... “13人...灭亡...金发碧眼的降生者即将...是她没错...带回去...” 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但是好吵... 啊啊...吵死了,再打扰老娘的清梦... “老娘就把你揍扁!” 后背用力腾空跃起,我右手出拳成一道残影,直击声源处。 蓝色的眼睛失去了光泽,仿佛剩下一块瓷片。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生气? 高中生的睡眠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啊喂—— 嗯?没打中。 难道这一届的考生除了西索和机械怪人,还有其他强者? 对方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在原地,感觉到气息出现在身后,我反手劈向他的脖子。 接住了?! 我开始正视这个对手。 深夜时分,静悄悄的,月光洒在对方的深色的发梢上,与他锐利的金色瞳孔相辉映。 他左手接着电话,右手拿着我变出来的派,正一口一口地咀嚼着,好不漫不经心。 但即使是强者,也避免不了被我这个高中牲谴责。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那打电话个不停,真的很吵知道吗?” 他撇了眼我,咽下嘴里的派,再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句“她醒了,我先挂了”就把电话揣兜里了。 ...... 「神的赠礼」启动80% 「触发条件」尚差一件满足,条件正在探索中 检测到对象「??] ...... 我依旧怒视着他,除非他是什么天大的要紧事,否则都不可原谅! 但对方似乎没有做解释的打算,金色的瞳眸凝视着我,一瞬之间爆发出强烈的恶念。 ?! 呃啊...动不了了。 他一步步地靠近,直至紧逼,再抬手抚向我的脖颈,用手在大动脉上点了又点,勾起了嘴角,仿佛很感兴趣。 “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艰难地挤出声音。 但他闻所未闻,自顾自的说:“你这身板......8号?” ...... 「神的赠礼」启动100% 「触发条件」已全部达成 检测到对象「??] ...... 妈的,在说什么屁话。 强烈的念压让我听不清他说话,但我已经不在意他说话的内容了。 吵醒我睡觉,还不道歉,还莫名其妙掐我脖?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就特么你会释放念压是吧? 在这思考的短暂瞬间里,我已经计划好先拼命摆脱他再发动念压和他抗衡再吃一口「增强」好好教他做人。 可奇怪,他突然松手了。 强烈的不详预感向我袭来,这场景,不就跟西索当时性情大变前一样么? 我突然不想教他做人了,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行吗? 可苍天饶过谁,只见他看了一眼裤子的凸起:“这就是你的念能力?有点意思。” 。。。 你妹的念能力啊?!送我我都不要! 我认栽般地倒在床上,好不容易通过睡觉恢复的体力仿佛都挥发了一般。 心累—— 接二连三地遇见发情的男人,换你你心不心累? 或许我有能力对付他,但我已经懒得动了,毕竟最后的结局一定是被蹂躏一番。 好在他长得还算有姿色,那就没必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这就是老天开的玩笑吗,知道我是颜狗,呵呵。 你问我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丑的怎么办,那我是拼了命都会把他打死的。 他金色的瞳眸俯看着我,仿佛有些轻笑地说:“躺在我的床上?你知道男人出现这个反应,下一步会干什么吗?” 我都懒得看他,咸鱼样说:“要杀要剐随你便,赶紧的,我还要睡觉呢。” “哈...”他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再用双手撑在我的头两边,身高不高,但足以把我笼住,“你说对了,现在我既想杀你,又想剐你。” 他不说话了。 我看向他,他又突然凑到我耳朵边吹气:“但是我现在,更想干你。” “记住了,干你的人,叫飞坦。” —————————————— 作话:私设,之后会有解释。 咬痕×血腥×操死你h 金色的流光在黑暗中划过,富有侵略性地驻足在我的瞳孔,拂过嘴唇,最后停留在了我的锁骨。 他张嘴咬了下来。 “啊嗯!”我直接吃痛地叫出了声音。 我抬头瞪他,看见血丝从他勾起的一侧嘴角滑落,一路延伸至下颌。 突然就觉得,好色。 如同蟒蛇缠绕般地窒息的色。 刚刚正在气头上还没发现,现在仔细一看,这小子的长相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嘛。 细挑的眼睛,薄情的嘴唇,惨白的肤色,恍若隔世的厌世感扑面而来。 性感,想干。 男女之间的事,不对眼了叫强迫,对眼了叫做爱。 而做爱,又何尝不是“爱”的其中一种形式呢? “盯着我干什么?”飞坦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再吃进嘴巴里,接着邪气地一笑,“你也想尝尝自己血的味道么?” 我嘴角一勾,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抬头覆上他的嘴唇,唇舌交融的一瞬间,男人明显顿住了。 松开嘴,唇与唇之间牵扯出一条银丝,在他的注视下,我舔舐着口腔里残留的味道:“甜的,好吃。” 我半眯起眼睛,感受空气里的气氛逐渐升温:“还想吃,更多” “哈哈哈哈哈——”飞坦一手撩起右半边头发,笑得不算开朗,只能说是反派,“你在勾引我?” “怎么不算呢。”我抿嘴,看着他眉眼弯弯。 他挑起一边眉毛,饶有兴致地推敲我的意图:“然后呢,趁我不注意干掉我?” “当然不。”我勾上他的脖子。 “我只是单纯地想、干、你。”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噗嗤”地笑了出来,但眼中的热切却也在灼烧。 他俯下身子,与我就近在咫尺,“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语音落下,飞坦自然地吻了上来,唇舌交缠,我继续品尝他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感受着他舌头上味蕾的形状。 他右手抵住我的后脑勺让我与他贴近,左手也没忘剥开我的衣物,只是到内衣这个步骤的时候,他东拉西扯也解不开内衣扣,我白了他一眼,坐起身准备自己把内衣脱掉。 他倒是不害臊,趁我解内衣的时候也没闲着,两三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我盯着他腹部紧实的肌肉,满意地咂了咂舌,顺带上手摸了几把。 嗯,很结实,得到我的认可了(竖起大拇指)。 接着我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胸脯,依旧精壮,上面还点缀着两点深红。 其实我以前并没有特别注意过男生的这个部位,看小电影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注意他们的追追好不好看去了。但就我个人看来,飞坦的乳头其实算得上漂亮(?bushi。 我在心里给他的各个部位打分,并对飞坦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身材管理都这么到位,最后在他的胸口咬上了一口作为奖励(其实是报复)。 他倒是不怕疼,只是看着胸前的咬痕若有所思。 “你,是属狗的吗。” “不,我是跟狗学的。” 他回忆了一番,确定我是在暗讽他之后眉头微皱,好像有点生气。 我想着节外生枝就麻烦了,立马安抚道:“人家是属狗的啦,是专属于你的可爱小狗~” 这招好像管用,他的表情舒展了一些。我暗暗记下了这个操作,准备把奇犽惹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哄他。 我紧接着发力,委屈巴巴地看向他:“小狗这么可爱,你确定不想一口吃掉嘛?” 飞坦眸色一暗,不知道是被我整无语了还是怎么的。 但下一秒他却突然用手探向我被薄布覆盖住的隐秘之处。 他用行动告诉我,这话,他爱听。 飞坦的手指不粗,但上面分布了一些茧,应该是常年紧握一种棍状物体形成的,磨得阴蒂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夹腿。但他另一只手把我的大腿根紧紧按住,导致我根本不能闭上,所以双腿就在他的眼底下大打开。 虽说我知道做爱该有的步骤,但真的到自己亲身经历,却还是有些害羞。 我双手捂脸,试图遮挡住脸颊的红晕。 飞坦看见我这幅模样,有些好笑地说:“刚刚还说要干我的那个人,现在到哪儿去了?” “那是我的第二人格,现在睡觉去了。”我死鸭子嘴硬地捂着脸不放手,为了缓解心中的燥热,我继续念叨,“第一人格愤怒,第二人格冷漠,第三人格惊恐,第四人格悲观,第唔嗯!” 他突然从我手掌中间穿过,用食指和中指在我口中模拟起抽插的动作,我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你这张嘴巴果然还是更适合用来叫床。” 飞坦顽劣地笑道,一只手摩擦着我的花蒂,一只手在我嘴里进出。两边的进攻让我应接不暇,几个回合我便败下阵来,在他身下高潮了。 我迷离地望着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内裤就被扯下,飞坦握着棒身抵在花心外,似有似无地摩擦着。(题外话,因为妹宝之前已经有过生理期,所以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 男人虽然看起来从容,但他的肉棒却不是这样说的。 他的阴茎既硬又烫,就像一块烙铁,惹的我腿心一阵一阵地发热。 “嗯好烫,快、快进来嗯唔” 男人蹙着眉头喘气,用茎身拍打穴口示意我别急,却弄得我忍不住在肉棒上磨了又磨。 “嗬别闹。”飞坦哑着声音扇了下我的臀瓣,留下一道掌印,像是对我调皮的惩罚,“待会儿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可是好痒”我带上一丝哭腔,声音缠绵略带几分勾人意。 “我真想直接操死你。” 但语毕,他也依旧没有动作。 我哪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憋得难受,直接插进去我会受伤不说,他自己肯定也被夹得痛。 所以飞坦知道,这件事需要忍耐,再忍耐。 先用一根手指伸入抽插,再慢慢加到两指,三指。呼吸越来越沉重,在他的抽插下,我又高潮了一次,甬道也因此得到了足够的润滑。 飞坦抵住洞口,哑声说:“准备好了,我可是不会停的。” ———————————— 调情×叫我×回答h “做好准备了,我可是不会停的。” 男人这么说着,明明算得上是凶狠,在我眼里却格外像调情。 我勾了勾唇,就得是这样有脾气的,吃起来才得劲。 我亲亲他,落下一个略微急促的吻。 是在催促他,快点,填满我。 飞坦也没比我耐心到哪去,刚刚的轻啄更是激起了他的情欲。穴口一张一合,他精准地抓住张开的瞬间,挺腰直插甬道深处。 棒身捅入的瞬间,肉壁瞬间绞了上来,吸得飞坦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现在的姿势是飞坦跪坐在床上,我被他用手抱住臀部禁锢在怀里,这个体位让交合处可以极为深入,刚插进来我就一直在痉挛,像是触电一样。 飞坦打了一巴掌我的屁股,喘着粗气说:“放松点,别吸这么紧。” 他倾身碾磨我胸前的茱萸,试图让我缓解胀痛感。 虽然箭在弦上,我也空出思绪吐槽——又是咬又是扇的,我皮肤都红了,这小子,绝对是个抖s吧。 但不得不说,他这些个操作确实让我不那么紧绷了。 感受到我放松了一些后,他开始挺动。 几乎没有给我过渡地,他的茎身没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往内里。 我被撞得不成声音,破碎的呻吟从嘴中喷洒。 “嗯啊...嗯嗯...呜...你轻点,啊嗯......” “嗬...”飞坦一边低喘,一边指引我说,“叫我的名字。” “飞、飞坦,唔嗯...呜......” “听话的狗。”飞坦薄唇略带笑意,“马上就操死你。” 他反倒操弄得更用力了。 “嗯嗯不要...会坏的呜...” 生理性的泪水无法遏制的从眼眶中流出,我只是像搁浅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吸气,连娇喘声都发不出来,样子惹人怜极了。 只要是男的,但凡正常,看见女方这样或多或少都会心软吧。 但很可惜,飞坦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一见我哭,就像被触发了什么封印一样,对着我的大动脉开始又吮又咬,那力度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我的脖子凿出个洞来呢。 我又不是什么抖m(应该),不想和他玩这种虐待与受虐待的游戏,吃痛了我就开始呜咽着抵抗,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继续对我脖颈进行攻击。 但飞坦对我的反抗好像很不满意,他一只手猛地把我双手钳制在床,另一只手掌紧紧按住我小腹上凸起的位置:“还说不喜欢?我一咬你这里就把我吸得死死的,生怕我抽出去了一样。” 一边是男人的阴茎在往里面顶,一边是粗糙的手掌在外面压,徒有理论从未实践过的我哪受过这种刺激,被折腾了几个来回,就受不住泄在了他的身上。 软肉瞬间包裹住男根,仿佛要把它绞断一般的紧。飞坦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憋住了就要喷涌而出的欲望,用力一个挺腰,将棒体送入甬道深处。宫口被撑开,从未有过的充胀感让我的脖子和头已然绷成一条直线。 滚烫的浓浆射入子宫,我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像一只濒死的鸟。 脸颊微泛红光,我眼神怔松涣散,脑子一片混乱,迷离地看着飞坦:“要怀上小宝宝了......” 他用指腹贴着我的眼角摩挲,动作很慢,难得地敛去了锋芒。 “做我的人。” 金色的眼眸在黑夜里泛着光。 “我会带给你无尽的欢愉。” 粗指腹划过我的唇。 “财富,地位,还有力量。” 在脖颈旖旎。 “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最后停留在心脏。 “你的回答呢?” ———————————— 派:男人们都疯狂地爱上我该怎么办? 作话:女主体质特殊不会怀孕,大家放心食用 痕迹×问题×危机 “醒了啊。” 飞坦含糊不清地说,嘴巴毫无自觉地吮着我脖子上的动脉。 我软趴趴地推他,试图阻止他继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印记,但刚睡醒手上没劲,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挑逗。 他又顺势含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些扶额,因为他是真的很喜欢咬这些有血液流动的地方。 但被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没力气陪他闹了,我就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任由他啃来啃去。 “哦对了。”他突然停下动作,才想起什么似的说,“昨晚那两个考官坐飞船走了,我们都被丢在这艘破船上了。” “啊——”我有些累,所以回答得漫不经心,“果然又是考核什么的吧,我就说猎人测试不会这么好心。” “可是不觉得有趣吗。”他从鼻腔哼出笑,“看着那些家伙为了通过测试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相互猜忌,争斗,直至破裂,真是蠢。” “喂喂——你这样说,你不也是考生中的一员吗。”我从他身上翻了起来,“所以还是团结一点比较好。” 他撇了下嘴,显然不赞同我的说法。 但照飞坦这么说,大家现在应该都在寻找线索了,所以我也不能闲着。 一夜旖旎后,我身上痕迹斑斑,不是红一块就是紫一块,简单来说就是没一处能看的——喜欢咬人就算了,还咬那么重,这男的才是真的狗吧——我在心中控诉。 我光溜着身子走到行李箱面前,按照我的记忆我应该是带了一件高领长袖的白色内衬的,搭配黑色的洋裙可能刚合适? 正蹲下身呢,大腿突然被掐了一把,还是有淤青的那一块,我吃痛地“嘶”了声。 我回过头眼刀始作俑者,他却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我以为你在邀请我呢。” “你看。”他手指一挑略微红肿的穴口,“刚刚就对着我张着小嘴呢。” 我被他摸得一个机灵,仿佛触电般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我红通了脸地瞪他。 但看着这张脸又生不起气,所以我郁闷地穿好衣服,选择躲避他的x骚扰。 飞坦用手臂撑着头靠在床上,好以整暇地看着我离开。 真是的,又自大又恶趣味,而且满嘴污言秽语,真受不了。 话说回来我又是怎么看上他的,只是因为他脸好看,身材很好,器很大,活也好未免也太肤浅了......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这么肤浅的女人。 但非要挑点毛病,就是他做到中途兴奋了会讲一串“*****”的神秘语言这点真的......很怪异。 不过和飞坦做真的蛮爽,各种意义上的。可能是因为他懂很多我不了解的体位,人还有些抖s,而这对我来说又是种很新奇的体验,但我拒绝承认我有受虐倾向(绝对拒绝)! 话说昨晚他是不是说了些什么,什么欢愉啊,力量啊,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些他肯定自以为很帅其实很中二的话。 但我昨天做得神志不清黑白颠倒的,也记不清楚自己回答了些什么,应该没有说错话吧?唔......其实真说了些什么也没事,毕竟床上的话都是即兴而发,怎么能当真呢,飞坦也应该懂这个道理吧。 我踩着楼梯,从船厢里走上了甲板,迎面而来的海风凉凉的,中和掉了太阳带来的热感,倒让人觉得有些舒服。 坐在船头晃悠双腿,思绪随风飘远,我也终于得到空隙来思考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 问题一:到目前为止,对我突发恶疾(指发情)的人都有谁? 答:先后分别是奇犽,西索和飞坦。 问题二:这些人之间有什么共同点? 答:男性,帅(本人主观认可),那玩意大,体内含有我的念能力(指吃派),与我进行过直接身体接触(奇犽摸过我肩膀,当时穿的无袖洋装,西索和飞坦掐过我脖子)。 那么根据推测,可以假设体内含有我的念能力为第一触发条件,与我进行直接身体接触为第二触发条件(因为这两个条件与我本人产生了联系,所以具有假设的优先级)。 那第叁个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参加猎人考试之前同时满足了这两个条件的人却没有对我有反应?(比如被我除念之后与我握手的客人) 答:我觉得......既然是性反应,那就应该跟性有关。对我有反应的毋庸置疑都是第一性征与我不同的人(简单来说就是男的有阴茎女的有阴户),而恰巧都出现在我拥有第二性征(指月经)之后。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因为参加猎人考试之前我并不具备交媾的功能。 我静静地坐着,眼神游离,仿佛在深邃的内心世界游走,而那个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也渐渐清晰。 最后一个问题:假如这真的是神赠与我的能力,那他到底想要我借此来得到什么? 答案我想已经很明了了:是“爱”。 因为做“爱”也是“爱”。 我真的是被这个神的魔鬼逻辑给气笑了,神特么的做爱也是爱。 好吧,虽然我承认和飞坦上床之前自己就是这个想法,但也不代表我许的愿是想被上啊! 我发一万个誓,我当时许愿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被爱而已!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缺爱的可怜女孩啊! 如果连念能力都无法随心使用,那我之后的生活该多畏首畏尾啊!twt 问题的脉络被梳理的差不多清晰之后,我感觉自己有些欲哭无泪。 ......但是退一万步讲,拥有这个能力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上瘾,相当于一个行走的春药,所以也是有用处的......个屁啊! 啊啊啊因为这个臭狗屎神的赠礼,我受到的委屈太多了!生理和心理上的都是!! 要不是遇到的对象都长得帅,否则无可原谅!!!无!可!原!谅! “你这个不靠谱的神——出来单挑啊!!!!” 声音在空旷的岛屿回响,海鸥被我的吼声震得起飞了一大片。 “喂——大清早的你在干嘛啊,发起床气吗?” 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我已经憋不住了,跳下船头就是一个飞扑向来人。 “奇犽呜啊啊啊——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啊——” “喂喂!你怎么了???” halfanhourlater... “哭够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吧。” 看着奇犽白色衬衫上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作案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嘿嘿...不好意思嘛,我回头买一件新的给你行不?” “我不是说这个——”奇犽皱眉扶额,“衣服怎样我都无所谓,我是在关心你为什么哭,你给我认真一点好不好!” 遭了,玩笑开过头了,小白猫好像有点生气了。 危机感涌上心头,我马上端正态度,进行顺毛工程。 拉着奇犽到没人的角落,正襟危坐说了叽里咕噜一大堆后,奇犽陷入了沉思。 省略了穿越前的部分,把死后和神的对话当做一个古怪的梦讲出来,再去掉飞坦和西索的那部分剧情,好像可信度就要高一些。 ......大概。 看着奇犽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我有些小声地询问:“所以你听懂了吗,我认为就是因为我许的愿,你那天晚上才会变成那样。” 他很久都没有出声。 不知道是想到哪一点,他抬眼:“是什么让你确定,这个能力的触发条件是你的念能力和身体接触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气? 锐利的目光仿佛化作了一把尖刀,直刺向我的双眼。 完球,好像撒谎被发现了。 果然我不适合撒谎啊。 是装傻圆掉这个谎,还是坦白我和西索飞坦的那部分不可描述的剧情? 还没等我做出抉择,奇犽就紧接着发出了逼问:“为什么大热天,你却穿了身高领和长袖?” 这微妙的细节都被你发现了?! 谎言将被拆穿的心虚感让我本能地后退。 但看到我的动作,奇犽好像更生气了。 他直接黑了脸。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真正生气。 我有些被吓到了,所以更控制不住地退后。 跟我慌乱的步子不同,他一步,一步地,迈着极有压迫感的步伐向我逼近。 他低着头,所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伸手要掀我的衣领,我下意识地就去挡了,做出动作后才反应过来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反抗为妙。 但已经晚了,我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钳住双手一把按到了墙板上。 嘶——痛! 脖子上一片连着一片的红肿暴露在空气之中,明显是吮吸留下的痕迹透露出藏不住的暧.昧。 奇犽用手点了点伤口,我不可察觉地抖动了一下。 “伤口还没有愈合,是昨晚留下的,和谁?” 我不打算告诉他对象是飞坦,因为奇犽现在的攻击性实在是太明显了,飞坦很强,奇犽去了也只有受伤这一种结局。 所以出于保护他的目的,我选择闭紧双眼,哑口不言。 “哈...”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不甘,“你就那么喜欢他?” 不过他好像误解了什么,我哪里那么喜欢他了???只是有一点好不! “我以为你只有我。”他有些卡顿地说。 “因为我也只有你了。”既而变得抽噎。 发现事情不对,我立马睁开眼睛,看见奇犽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流出,我手足无措了。 “但、但是,奇犽不是还有小杰吗,酷拉皮卡和雷欧力也是你的朋友啊!” 老天——我真的不会安慰人啊啊! 他音量陡然拔高:“你根本不懂!” 他猛地一个俯身,我感觉额头好像贴上了很软很软的,像两片云朵一样的唇瓣,不过只温存了几秒,他就立马松开了。 他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这个意思。” “派·洛洛,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如果可以,还能够做我的第一个恋人吗。” 肯定的,强势的,毋庸置疑的。 他这么说。 ———————————— 作话:小白猫感到危机了,嘿嘿嘿...... 心事×交谈×贪婪 少年向我表露了他的心事。 这场告白是突然的,震惊之余,“喜欢”的种种细节如潮水般涌现进我的脑海。 总是注视着我的,第一时间发现我的状况的,支持着我的这个男孩,他的感情好像早就溢于言表了。 还记得我说过,从朋友走到挚友,如果可以,再从挚友走到爱人,这就是我心中构想的“爱”的蓝图。 这张蓝图里,从遇见奇犽的第一眼开始,其实就有他的存在了。 可“爱”也分几种,对朋友,对恋人和对亲人的“爱”,含义又分别不同。 一直以来,我都把奇犽放在挚友的一环。 但今天他说:“能够成为我的第一个恋人吗。” 挚友这条界限,只需要一句yes,就能被跨越。 而决定权就在我的手上。 哽咽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 他是认真的,所以我不能再迟钝。 我抱住他,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他不反抗,所以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 静静地等到他平复了心情,我们开始说话。 从滑稽的相遇开始,一直谈到贱井塔一起经历的重重关卡。 他竟然说一开始认为我就是一个怪人,哼,这话我记在小本本上了,我也告诉他他给我留下的初印象就是一只易燃易爆炸的白猫,他可不满意了,还说自己好歹应该是一头威猛的老虎。 我向他解释了「念能力」的存在,他恍然大悟为什么我可以做到一些常人无法完成的事,并吵吵着要学,然后遭到了我的严厉拒绝。 “这是为了奇犽好,不经过系统训练学习念能力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我伸出一根手指说。 他嘁了一声,但还是乖乖接受了我的说法,还表示猎人考试完了之后他一定学会。 两人都没提一开始的话题,自然地谈着话。 然后我们聊到自己的家。 奇犽告诉我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杀手,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我也是个杀人机器。” 他有些打哈哈,似乎想装作不在乎,但我感觉到他心底在隐隐作痛。 “你就是你。” 我不否认他说的话,而是坚定地看向他。 “奇犽就是奇犽,奇犽可以是自己想成为的任何人,我或是其他人口中的奇犽从来都不是奇犽。所以只要奇犽认为自己是杀人机器,那奇犽就是。” 他有些愣住了,好像是被我说的话刷新了世界观一样。 然后他发出爆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家伙,脑回路真清奇,正常人不应该说‘不奇犽你不是杀人机器你很好’这样的话吗?” “可奇犽心里不是那样认为的,对吗。” 我说。 他的笑既而变得无可奈何。 “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他摸了摸后脑勺,“其实要说我认为自己是什么人,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就暂且像你说的,我就是我,奇犽就是奇犽吧。” 我竖起大拇指:“现学现用,奇犽好棒!” 他开始臭屁了:“哼,你刚刚一口一个‘奇犽’的,是不是喜欢我啊。” “对啊。” 微风吹响风铃,吹散少年额前的刘海,扰乱了少年的心。 周而复始回到这个话题,我没有犹豫。 “我也喜欢奇犽。”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 “喜欢这种感情太复杂。我本来以为,自己对奇犽的喜欢是对朋友的喜欢。”我闭上眼。“但奇犽的嘴贴上我的额头的时候,我感觉心脏就像小鹿一样乱撞。” “有好感是朋友,依恋感是家人,而性吸引是恋人。”我扬起眼看他,“我的心告诉我,奇犽对我是有性吸引的。” “但我是个奇怪的人,太过缺乏安全感,贪婪地渴求着大家的爱,却总是觉得不够,不够......”我不自然地笑着,“如果这样贪得无厌的我,也不会被奇犽讨厌...” “从来不会!”他大声地打断,既而变得越来越小声“不论是对大家好的派,还是依赖大家的派,我都、都很喜...” 最后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但我还是被逗笑了,不知不觉间也热泪盈眶。 “那我的回答是——” “yes.” ———————————— 派:姐不是渣,姐只是想让天下男孩都有一个家。 飞坦:做我的人。(joker版) 作者:算是两小只的第一次交心。 (ps:h文里绞尽脑汁写纯爱希望大家能喜欢twt) 欣喜×口交×吞精(奇犽h) 现在正是凌晨,船在行驶中。 会开船的考生留下来掌舵,剩下的考生陆陆续续地回到房间休息。 劳累了一天对抗暴风雨,大家基本上都倒头就睡。 但除了一个人。 奇犽把头捂在枕头里,无声地大喊了一声“yeah!”。 他用双脚和被子搏斗了一会,有些累了,便开始盯天花板。 “yes...” “yes...” “yes.” 简单的单词一直在奇犽的脑中回荡,亮晶晶的蓝宝石眼睛在黑夜里闪烁,嘴巴弯成了小猫的狡黠形状。 什么军舰岛,戒备尔岛,暴风雨的,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一路上他的眼睛都跟着你跑,恨不得进厕所都黏着你。 可能少年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并不知道情侣之间该做什么,他只想无时无刻注视着你,和你待在一起。 毕竟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他和你在一起了。 不需要任何人认同,他只在乎你心中的一席之地。 领跑了所有人,奇犽心情好到可以把你脖子上的痕迹当成野狗咬的。 就这样开心地睡吧...... ...... “唔...” 身上怎么有点重? 睁眼,映入奇犽眼帘的是派。 跨坐在他身上,穿着白色条纹内衣。 奇犽一时没说话,他们不是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但他的脸还是不自觉地发热。 派也不语,就这样看着奇犽的眼睛。 片刻,女孩深幽的目光逐渐下移。 派俯下身子,张嘴咬开了奇犽的裤拉链。 “派,你要干什么?” 奇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无意阻止女孩,反倒异常地...想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硬了,奇犽。” 脸红的发烫,空气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呼吸的声音。 要来了吗,那个只在色情视频里面看过的东西? 她伸出舌头,隔着内裤从肉棒根部向上舔,最后在龟头处不断画圈。 伴随着奇犽无法抑制的低喘,棒身也大了一倍,一些液体溢了出来,打湿了布料。 他看见派弯着眼睛用手指拨开内裤,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 她一口吞了进去。 “唔呃!” 疯了...派竟然真的在给自己口交?! 而且这种事,原来这么爽的吗——? 舌头在棒身下蠕动,贴合得能感觉到味蕾的形状,肉棒在派的嘴里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奇犽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晶莹的汗液从额头滚落。 少女吐出棒身的时候吮吸,吞入的时候口腔收紧,激烈的吞吐刺激得奇犽头皮发麻。 经历了几十个来回,奇犽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到了。 “派,等一下!”少年忙不迭地喊停。 但派置若罔闻,继续着嘴上的动作。 奇犽忍着下体的胀意,伸手想要阻止派的行为,可感受到少女后脑勺温度的一瞬间,手却不受控制压了下来。 “唔!”派惊呼。 这是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度,派被挤得眼神翻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抽噎地接受着少年的深喉。 这个样子,简直色的要命。 奇犽看得耳根通红,再也忍不住,紧闭双眼咬住下唇,射了出来,一股又接一股。 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女孩后,奇犽大口地呼吸,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明明泪眼模糊,也要努力取悦他的派。 扭曲又愉悦的情感从奇犽心中喷涌而出。 属于他的... 派......是属于他的。 奇犽也就恍惚了一会儿,然后反应过来派正在用舌头搅弄口中的精液。 “味道很浓郁,一股咸咸的檀香味。”她吐词含糊地评价了一句。 最后“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 “笨蛋!快吐出来啊!” “啊啊啊——!” 洪亮的叫声穿透了整艘船舱。 “叫什么叫臭小鬼!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隔间的秃头忍者传来了不满的批斗。 奇犽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缓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果不其然看到裤子前一团乱麻。 *的。 ———————————— 作话: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一章并不是第一人称呢?所以这到底是小白猫的梦境还是现实就不由而知咯,嘻嘻... 冲动×对峙×对手 虽说昨天答应奇犽他的交往,但我反思了一下自己,是有点情绪上头,色心壮胆了。 但是看着那张好看的脸贴着自己,任谁都无法拒绝吧? 也可能是我这个29年母胎solo没有谈恋爱的经验,所以恋爱的流程什么的都不清楚,事后才察觉我和他的进度有点过于的快了。 也不是说我后悔答应他的告白,我的的确确喜欢奇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刚好他也喜欢我,只能说这段关系是水到渠成,但我总觉得有点冲动了。 应该再培养一下感情,而不是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做我女朋友”“ok”就完了,这样不就是安了一个新头衔,但本质上和朋友没有区别吗? 所以我决定和奇犽好好聊聊。 游艇刚到达眼镜岛,暴风雨来前飞坦就消失不见了,也是因为这个奇犽才放我回房,所以换好衣服后我就下船了。 我往游艇上看,他刚好从甲板上走下来。 “奇犽,早啊——”我朝他那边喊。 他循着声音看到我,三两下走到我身边。 “起这么早,懒虫今天怎么没有赖床?”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恶趣味地开我玩笑,哼。 “谁懒了谁懒了,我是早起的鸟儿好吧!”我假装锤了他一下,但他没躲开,拳头自然地被他抓住了。 “哦——那你知道有句谚语叫早起的鸟儿被虫吃吗?”说着他咬了一下我的手腕,留下了轻微的印记后还朝我坏笑了一下。 “你你你!占我便宜!”我有点恼,捂着手腕后退了一步。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占你便宜占谁便宜啊?”他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奇怪,真是奇怪,一大早上地就这么主动,奇犽今天不对劲。 但我想起还有正事要说:“对了奇犽,刚好我有——” “恭喜在场25位考生通过了第三场试验!” 好吧,偏我来时不逢春,那只有之后找时间说了。 打断我说话的是第四场测试的考官马士他,听着他介绍测试规则,我无聊地靠在奇犽肩膀上,观察着在场考生。 44号西索,403到405号是雷欧力,酷拉皮卡和小杰,294号光头忍者,246号穿粉色衣服的可爱女孩,哦还有个301号机器怪人...... 留下来的考生都实力不凡,通过猎人考试后未来应该会更加光明吧。 “你在想什么?”奇犽戳了下我的脸。 他比我高半个头,所以说话的时候我得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没什么,我只是想大家都是怀揣着各自的梦想来参加猎人考试,但最后只有几个人能晋级,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梦想吗...”奇犽继续玩我的脸,玩的我有点心痒痒,“派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我握住他作乱的手,想了一下,“希望我和我爱的人能够幸福吧。” “噗——”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笑,作俑者是西索。 我有点想瞪他,但因为打不过,只能把心中的怨念憋回去。 我跟奇犽坦白过我和西索还有飞坦之间发生的事,所以他可能会对他俩心怀芥蒂。 我偷偷瞄了一眼奇犽,发现他表情很是阴郁地看着西索。 好吧,看来不是一点芥蒂,是十分讨厌。 “啊啦~人家只是觉得苹果派说的很可爱才笑的,干嘛对我有怎么大的敌意呢?” 西索扭着胯走向我们,我扯了扯奇犽的袖子,想提醒他不要和对方发生冲突。 西索也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对我们了然地笑了笑:“看来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情呢?祝你们玩的愉快,我先走一步~” 看到他踏进小岛,我松了口气。 他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并没有介意奇犽对他的敌意,好吧,也可能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 霎时我感觉全身恶寒了一下,才发现飞坦冷不丁地从我身边走过,发出了一声冷哼。 介于他消失了这么久的突然出现,我还有点惊吓。 他踏进小岛的前一秒,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余光扫了一下奇犽。 可能是他凤眼且下三白的原因,我觉得他看谁都像在瞪人。 突然觉得有点心虚是怎么回事。 “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你离他远一点,他和西索一样危险。”奇犽把手从我手中抽了出来,神色严肃。 还没告诉你他就是我一夜情的对象。 不过现在奇犽气压很低,我只能点点头。 第三个是我,给奇犽说了声进去等他之后,我上前去抽猎物的号码牌。 参赛者互相争夺号码牌,一星期内得到6分(自己的号码牌值3分,猎物的号码牌值3分,其他人的号码牌值1分)。 404吗... 真是怕谁来谁啊。 我回头看了眼站在小杰旁边的酷拉皮卡,心里很是复杂,刚好他也抬眼看向我。 最不想成为对手的一个人,终究还是来了吗。 ———————————— 作话:活了 成熟×暗潮×无法避免的战斗 潮湿的海腥味裹挟着蕨类植物的清苦,我赤脚踩在河滩卵石上,指尖搅碎倒映在水面的云絮。这座岛寂静得诡异,除了漫山遍野疯长的藤蔓,连一声虫鸣都吝啬给予。 估摸着过了大半天,考生们应该也都进来了,我在和奇犽约定见面的河边无聊地玩着水。 好饿,突然想起还没吃早饭。 我看了眼周围,没有人的踪迹,变一个便当出来给自己吃总没事吧? 于是乎我发动了「爱心便当」。 其实我这个人挺有爱心的,看到小动物受伤会忍不住发动念能力给他们治疗,也经常会悄悄带上食物发给贫困区的老人小孩,不然我的念能力也不会叫爱心便当了吧。 一边咀嚼,我一边想。 这个德行从前世一直延续到现在,想来也可笑,明明上辈子已经自顾不暇了,却还是怜悯着他人。 你问我累吗?其实也没有,我只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带给周围爱而已,也恰巧证明我自己也想被这样对待吧。 好在这辈子家境还算优渥,自己的能力也很强,我能做到的更多了,好像离自己一直以来的目标也更近了。 酷拉皮卡,小杰,雷欧力...他们也是我这种会不自觉对别人好的笨蛋,这也是我们能够成为朋友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 但奇犽,看似冷漠,实则藏在心中的热情不比我少,第一场测试时还去帮了别人,虽然嘴上说的这只是他的游戏,但心里也是个善良的孩子吧。 猎人考试改变了我太多,一开始急切追求着爱的我,现在也在大家温暖的环绕下,变得成熟了起来。 对啊,爱这种事是不能急的,就像我和奇犽的恋爱一样,也不能焦躁,需要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 所以先和奇犽好好聊聊,这七天再慢慢增进感情吧? 等到猎人考试结束,再由一束鲜花正式宣告我们的感情也不迟。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可能是我一静下来就会不自觉发动「隐」的原因,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落在脚边,没有察觉我的存在。 手上的派快要吃完了,我把剩下的派掰成小块放在手心,看着它一点一点吃掉,嘴角也跟着上扬——投喂小动物就是会莫名其妙地开心,等奇犽猫猫来了,我也投喂他一块吧~? 这么想着,身后的草丛突然传来了动静,我以为是奇犽,便欣喜地转过了身。 “奇...” 看见一头红毛从草丛中出现,我生生咽下喉间的音节,装作无事发生的转过去了。 是阴魂不散的西索。 没事,只要不招惹他,他没有战意的时候也不会来招惹你的,嗯,对,就这样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希望他只是路过。 结果天偏不如我意,我正在假寐,西索不知何时已欺身而至。 “嗯哼哼...装作没看到人可不好哦,苹果派~” 可恶,被看穿了吗。 我只好拍拍裙子上的草站起来假笑道:“哈哈,又遇见你了,西索先生...” “哼哼哼...你好像很怕我呢~?” 看着他右手叉腰,胯扭到一边的姿态,再加上他标志性的销魂声线和甜腻的笑声,我心里有点发怵。 不怕你才怪呢,有3次和你碰面2次都是在大开杀戒,还有1次是把我摁树上这样那样。 “我们明明都是亲密过的交情了~” 他挽住我的一缕头发缠绕把玩,语气有点委屈似的。 “为什么这么排斥我呢~是因为有小男友了吗?” 我实在对他的触碰感到不适,又不敢打断他。 “西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强压下胃部翻涌的不适,僵硬地扯出笑容,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 他把手上的头发轻轻放到了我的肩上,托腮的动作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嗯哼...是有很多事想和你聊呢~” “就比如那天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比如飞坦来找你...” 我捕捉到关键词,震惊他竟然认识飞坦。 “你怎么知道飞坦?!不是,你是说飞坦是来找我的?” 我一瞬间忘了对方是个危险的存在,瞪大眼睛看向他,有点急切地得到回复。 面前男人眯起的眼睛里泛起危险的光泽。潮湿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我死死盯着西索嘴角上扬的弧度。 “和我打一场,我就告诉你哦~??”他指尖摩挲着扑克牌,发出沙沙的声响。 看来这场战斗,是无法避免了。 我暗暗攥紧拳头,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暴涨×憎恨×疑惑 西索的扑克牌切碎日光袭来时,我甩手变出三层派状的「爱心屏障」。酥皮簌簌掉落间瞥见他鞋尖渗出的念力丝,立刻翻身滚进河滩——原先站立处的鹅卵石已被「伸缩自如的爱」绞成齑粉。 甜点师都像小松鼠吗~?他舔着沾扑克牌上的酱,我趁机把「增强派」塞进鼓起的腮帮。骨骼爆响的剧痛中,河水倒影里的身形骤然抽高,暴涨的念力把裙摆撕成流苏。 成年体带来的三倍速度让我闪过纸牌暴雨,却撞进他早有预谋的念力蛛网。情急之下将「爱心屏障」捏成婚礼蛋糕形状,插着喜结连理卡片的奶油塔让他动作顿了0.5秒——足够我把「疗愈派」拍进嘴里。 送你的回礼!裹着焦糖的念力弹擦过他的耳际,西索来不及后跃而中伤了左臂,断裂的骨骼间燎起的火星照亮他亢奋的瞳孔。我趁机把十枚「增强派」埋进卵石滩,却在引爆瞬间发现成年体开始闪烁——距离时限还剩七分钟。 混杂着甜味的爆破波里,西索的狂笑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蜷缩在屏障后猛啃疗愈派,左肩被扑克牌贯穿的伤口正渗出浆状血液。他踩着水面逼近时,我猛然将最后的气注入河水——强烈的爆破波将他暂时拦住。 要坏掉了呢?,西索的念力丝已缠住我脚踝。被甩向岩壁的刹那我发动「爱心屏障」把自己裹成甜甜圈形状,轰然撞碎的岩石间,我咳着血把「增强派」残渣塞进他领口,企图在输掉这场战斗之前再炸这狗东西一下。 骨骼缩回十一岁体型的剧痛让我跪倒在浅滩,西索的扑克牌抵住喉咙时,我正拼命把最后半块疗愈派往嘴里塞。他忽然抽动鼻尖,指尖蘸着我锁骨的血在我脖子上画出蜘蛛纹样:飞坦是来让你加入旅团的~? 剧痛让视野开始模糊,却听见他撕开空间般的笑声:蜘蛛和苹果派吗染血的鬼牌轻轻划过我颤抖的指尖,要连同我的份一起憎恨旅团哟~? 月光开始聚拢时,下游传来奇犽的呼喊。我瘫在漂着派碎片的河面,攥紧那张烙着蜘蛛纹章的扑克牌。浑身细胞都在尖叫,但西索残留的念力仍在血管里沸腾——仿佛有无数刚破茧的凤尾蝶在撕咬伤口。 缩水回十一岁体型时,发现蝴蝶结里藏着刚刚塞进西索衣领里的派,脑海里回响着他最后那句消散在夜风里的耳语:记得好好长大成一颗鲜美的苹果哟~? 西索拖着垂落的左手渐行渐远,暗红色的血迹在沙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我所有气力仿佛被抽离的丝线,顺着指缝簌簌散落。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奇犽温热的怀抱揽住了我,他不均匀的呼吸扫过耳畔,混着战场上硝烟未散的焦糊味,恍惚间竟像看见了天使。 “奇……”沙哑的音节卡在喉咙里,像被扯断的琴弦般破碎。眼皮沉重得仿佛坠着铅块,我努力想要看清奇犽焦急的面容,但所有疑惑都只能任由意识如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流失。 —————————— 光×绷带×变强 四肢像被灌了铅块,每一寸肌肉都浸泡在浓稠的疲倦里,连呼吸都成了沉重的负担。这具躯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连最轻微的挪动都需要耗尽全身力气,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牢牢禁锢。 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仿佛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海底。冰冷的海水将我层层包裹,每下潜一分,压力便重一分,让人喘不过气。世界在眼前扭曲变形,光线被黑暗吞噬,只留下无尽的寂静。 但海里怎么会看到光? 恍惚的,银色的光。 我醒了过来。 “你醒了,派!” 奇犽疲惫但欣喜的神情出现在面前,不知道是守了我多久。 “奇——” 我想回应他,但比声音先喷涌出来的是内脏的血。 “先别说话,你昏迷了两天,需要休息。” 话音未落,他开始解开我身上染血的绷带。 突然意识到此刻的状况,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等等,换绷带?!那岂不是意味着我现在……全裸着?! 当最后一层绷带被揭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瞬间泛起细密的战栗。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遮盖自己,却被奇犽稳稳按住。他的手掌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既没有弄疼我,又让人无法挣脱。 奇犽看出我的不好意思,但还是面不改色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旧的绷带不换伤口会感染,你不要乱动,会扯到伤口。” 别无他法,我只能乖乖听话。 两天的时间让我的气恢复了不少,我扭动手指,变了一块疗愈派出来。 因为浑身疼痛无法动弹,我只能用眼神暗示奇犽喂我。 他也读懂了我的意思。指尖灵巧地在绷带末端绕出利落的结,奇犽将疗愈派掰成细碎的小块,小心地递到我唇边,像对待一个珍贵的瓷娃娃。温热的指腹擦过我的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 心跳漏了半拍。 但这份悸动也很快被冲散了。 因为我发现体内沉寂的气竟如被点燃的星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汇聚。伤口处传来细密的痒意,那是新生肌肤正在愈合的征兆。 经西索一战,竟然意外让我的疗愈能力突破桎梏,每一口食物落肚,都能清晰感知到力量在恢复,如同破土而出的春芽,顽强又充满生机。 我变秃了,也变强了(bushi)。 奇犽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我在他惊呼声中直起腰身,解开层层缠绕的绷带。雪白的纱布脱落下来,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早已愈合得平整如初。 “派、你怎么”少年的声音卡在喉间,沾着血丝的绷带散落在地,与他眼底尚未褪去的血丝形成奇异的呼应。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关节发出轻快的脆响,朝他眨了眨眼:“惊喜!本小姐可是又解锁了新外挂——「超治愈」哦~”说着故意扬起下巴,朝他晃了晃大拇指。 奇犽愣怔的表情突然被欣喜取代,像是忘记了两天等待的漫长噩梦。 他兴奋地扑过来,手掌重重拍在我肩头:“太夸张了吧!这才两天就——” 话音戛然而止,温热的掌心突然触电般顿住。 我顺着他涨红的视线低头,这才发现解开绷带时竟忘了身上没穿衣服,身体再次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 “噗嗤——”我故意拖长尾音,指尖轻点微微发烫的脸颊,“奇犽这个色狼~” 我滴溜着转了转眼球,趁着他耳根泛红的瞬间,狡黠的笑意如涟漪般在眼底漾开,我贴上他的身子,感受着他胸腔有力的跳动。 “那想不想做一点色色的事庆祝我变强呢?” —————————— 发烧×做吧×犽哥(奇犽h) 初晨的光漫过树洞,在交迭的身影上镀了层金边。 呼吸交织成缠绵的网,如春风拂过即将绽放的花蕾。 “奇犽摸摸我好不好?” 眼前的少女沙哑的尾音缠着蜜糖般的震颤。 他看见晨曦在她睫毛上碎成金箔,随着喘息频率轻颤,就如同一个金色妖精,引诱着他失控。 奇犽喉结滚动间,冰凉掌心突然贴上面颊惊起战栗,我本能地追蹭那份冷意,像发烧了一般。 “嗯好凉,好舒服。” 我抚上他的手往下带到胸前的柔软,急切地渴求。 “这里也要。” 奇犽脸红扑扑的有点犹豫,我用指尖牵引他手掌覆上剧烈起伏的胸口,用于杀戮的指节骤然蜷缩,却捏到滚烫的柔软。 “唔~” 经过乳尖时,我不自觉喘了声。 沙哑的声带摩擦着情欲,额发垂落间,他勾勒出一抹坏笑:“这里——是开关吗?” 像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他紧接着贴近那点用嘴开始吮吸。 “嗯嗯啊~” 紧密的味蕾与乳尖缠绵,更是让我喘得溃不成军。 几番交战后,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喘息,狼狈的样子与他的衣冠整齐对比鲜明,晶莹的液体滴到了他的鞋上。 我仰起脸,潮湿的视线轻轻摇晃,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与男孩胶着的视线缠绕,我有点恍惚。 “呐,我们做吧,奇犽。” 气氛逐渐升温,我吻上他,并不熟练的轻啄犹如蜻蜓点水。 “派” 破碎的音节从交错的齿关溢出,尾音被突如其来的风卷走。 他垂落的发丝扫过我滚烫的眼睑,未尽的字句化作气泡,在我们相贴的唇齿间无声地炸开。 我垂落的手腕忽然被有力的指节扣住,吻到情深处,连对方口腔中的甜腻都能清晰感受到。 “奇犽喜欢奇唔嗯” 破碎的音节从唇间流出,指尖游走在他的脸绵延向下,感受他肌肉凹凸不平的力量,进而抚至下腹。 指腹触碰顶部,发现茎身早已高高挺起,我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奇犽的身体也跟随着抽动。 “肉棒变得湿漉漉的咯?” 我五指在他眼前张开,展示指尖黏稠的分泌物,进而分开与奇犽相贴的身体,躺到散落的纱布上,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抹在穴口。 “都怪奇犽,人家这里好痒,你要怎么补偿我~?” “派·洛洛,你真是个妖精。” 他叁两下脱下衣服,令人咂舌的精壮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进而俯身压在我身上。 看着奇犽面无表情的反应,我就知道我勾引成功了。 就是这样没表情的奇犽,帅的我头晕目眩,好像被这样的奇犽干晕。 我挺动腰身让穴口与肉棒摩擦,试图让他的内心再汹涌一点。 奇犽禁锢住我腰的两侧,下身的猛兽对准入口后在一瞬间插入。 “嗯啊!” 爽的我失声尖叫。 奇犽停顿了几秒,暗喘着控制住自己不射在紧致的甬道中,然后开始快速挺动。 “嗯啊——奇犽、犽哥~” “喜欢!喜欢犽哥、好喜欢~” “干我~嗯嗯啊——” 在抽插的几百下里,我仿佛失了神智一般, 舒服的飘飘欲仙。 满嘴荤话让本就控制不能的奇犽无法把持,一句“犽哥”更是酿得他猛地射进了穴里,我被这股热流刺激得痉挛着高潮了。 “以后只准叫我哥哥。” 所以一脸没表情是吃醋我在床上对别人说荤话? 太可爱了,我亲亲亲! “啾好的、犽哥~?” ——————— 秘密×的×蛛网 号码牌抢夺战已历时叁天,我还没有见过酷拉皮卡。 通关贱井塔那日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当酷拉皮卡的目光触及对手身上那狰狞的蜘蛛纹身时,他的双眼瞬间染上血色。那抹红,宛如暗夜中绽放的曼珠沙华,美得惊心动魄,令人心醉神迷。然而,此刻的我却无暇沉醉于这奇异的美色之中。 本来与他敌对,我的心情是复杂的,但是我现在有很多话想问他。 旅团是什么?蜘蛛是他们的代号吗?为什么西索说不久后我会憎恨他们?这和让你眼睛情绪波动的蜘蛛纹身又有什么关联? 在和奇犽腻歪的兴奋感冲淡后,大脑被一万个为什么填满。 只有酷拉皮卡能切断秘密编织的蛛网。 我决定动身去找他。 思绪至此,我再难安坐。原本慵懒地倚着奇犽肩头,悠然啃着烤鱼的我,突然站起身来。 身旁传来轻微的动静,他抬眸望向我,眼神掠过一丝疑惑:“去哪?” 清冷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漫不经心,手中转动着吃剩的鱼骨。 我回头冲他扯出个笑,风掠过发梢扬起细碎的弧度:“去解开一个结。” 事情之复杂,我不想让奇犽参与。 奇犽闻言挑眉,没有追问,只是将最后一口鱼肉塞进嘴里:“我和你一起。” 我背对着他,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其实啊,奇犽向我告白时的悸动我至今都还记得。可仔细想想,那时我们才相识一周,即便相处得再亲密,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他停止咀嚼,安静地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侧过脸,目光望向远方:“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也不是个守旧的人,但对待感情,我始终觉得需要郑重其事。它需要时间沉淀,也需要信物见证。” 我缓缓转身,眼里盛满笑意:“所以,我们分开几天,好不好?别让一时的新鲜感和冲动模糊了心意。等猎人考试结束,我想要用一束鲜花,正式向你告白。” 夕阳将奇犽的面容笼在阴影里,他喉间滚动了一下,将啃净的鱼骨抛向远处。“你倒像个老派的吟游诗人。” 他弯腰拍掉裤腿上的碎屑,抬头时蓝眸映着天边最后的晚霞,“不过——”少年突然走进,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花要挑最红的,我才接受。” 我没有抗拒他的贴近,自然地撞进他张开的臂弯里。 奇犽的拥抱带着一丝甜腻,又裹着独属于他的冷冽气息,像雪地里突然燃起的篝火。“别太久。”他松开手时指尖擦过我的手腕,“时间可不会等人。” 他转身走开,身后传来翻找的声响。回头望去,奇犽拿出了一个球状物。“遇到麻烦就放信号弹。”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是揍敌客特制的,虽然我还没有学会念能力,但我也会用我的方法帮助你。” “好!”我收下信号弹,“那——我走咯,犽哥。” 怎么像是要永别了一样呢,莫名有点想哭。 “啊。”他喃喃着回答。 山风卷起落叶掠过脚边,我指尖摩挲着信号弹。那些关于旅团的疑问,与此刻胸腔里跳动的、带着忐忑与期待的情愫,都化作脚下不断延伸的道路。 当月光彻底浸透整片山林时,远处的断崖轮廓愈发清晰,而在某个转角,暗红的耳坠仿佛已浮现在视野尽头——只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像月光织就的网,温柔又固执地将我守护。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也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 ———————————— 作话:这章写的我好想哭,总感觉妹宝会因为一些事情和犽哥永远分开twt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火红眼 这几天酷拉皮卡的眼神老是不自觉地跟着派走,金发碧眼的身影奇异地和梦境里面陪伴他度过一生的佳人重迭。 攥着猎物号码牌,他无意识地踱至悬崖边缘。远处山峦如黛,他垂眸低喃起窟卢塔族古老的祷告词,压制内心莫名的悸动。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阳光及月光照耀我们的四肢,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 将此身交予吹过大地的风,感谢上天赐奇迹予窟卢塔土地,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 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的人民,让我们以绯色的火红眼为证。” 所以再次见到派,酷拉皮卡恍惚间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边界,仿佛还没从那场瑰丽的梦里醒过来。 最后一次见面,是派充满复杂情感的一眼,这个藏不住事的女孩,对于他总是那么没有防备,把“你是我的猎物”这句话写在了脸上。 那么......她是来抢夺他的号码牌的吗? 我一路追寻着暗红色的光,走到悬崖边。 看到酷拉皮卡时,他嘴里在念诵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他清浅如潺潺溪流的声音还是如此让人平静,漫过耳畔裹挟在温柔晚风里,吹散了我的不安,抚平了内心动荡的波澜。 我安静地听他说完,他转身看见我时,瞳孔猛地瑟缩了,不像是惊讶我来找他,倒像是把我看成了某个......故人。 “派。”他轻声唤我,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酷拉皮卡,刚刚把我看成谁了?”我轻俏一笑,试图缓解有些沉重的氛围。 “哈哈,”也不介意被我说破,他望向天上星辰,眼中好像藏着万般思绪,“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而已。” “梦吗......”我轻喃,“我之前说过,要帮酷拉皮卡实现梦想对吧。” 没错,之前寻宝的时候,酷拉皮卡烧掉了一艘船,熊熊火焰浸红了他的双眼,那时我在他身旁,听他讲述了他族人的故事。 窟卢塔族被屠杀了,几百条鲜活的人命死在了那个犯罪团伙谈笑间的手起刀落下,他没有提及是谁做的,但我猜想,就是那群让酷拉皮卡眼睛充满仇恨的人——幻影旅团。 你问我愤怒吗?我同样愤怒,同样憎恨那群不经思索就可以轻易杀掉几百无辜人的罪犯。 但我更多的是心疼,小小年纪就背负上几百条族人性命的酷拉皮卡,他以后都只能走上复仇这条不归路。 曾经的他应该很爱笑吧,但现在他再也不能露出那没有负担的笑了。 当初在贱井塔时,他握着我的肩说如果我出了意外,无论如何都会来救我的。 所以,夺走酷拉皮卡笑容的人,让我在鬼门关走一遭的始作俑者,我也会和酷拉皮卡一起捉拿归案。 “幻影旅团的人来找我了。” 酷拉皮卡眼睛霎时变得鲜红,夜风卷起枯叶,沙沙声里,我听见仇恨在他胸腔里沸腾的声响。 “他们想让我加入幻影旅团。” 这次换我反握住他颤抖的肩。 “把一切都告诉我吧,酷拉皮卡。” 我轻声说,看着他眼底跳动的火焰。 “这次换我做你的刀,让我们把这场噩梦,亲手烧成灰烬。” 命运×的×丝线 roushu wu.m e 暮色将悬崖染成黛青色,我们的影子在碎石上拉得老长。风掠过耳畔时,我听见了他喉间滚动的、被压抑多年的呜咽。 “火红眼。”他用枯枝在沙土上反复描摹着,树皮刮擦的沙沙声里,那个词汇像是带着血痂的伤口,“当窟卢塔族人情绪剧烈波动时,瞳孔会变成如鲜血般艳丽的赤红——这被世人称作世界十大美色之一的奇观,最终成了全族的死刑宣判书。” 他折断树枝的瞬间,几片枯叶被惊起,打着旋坠入深不见底的峡谷。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在空荡的山谷里回荡,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幻影旅团。”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他们将蜘蛛刺青烙在身上,得名——‘蜘蛛’。每只蜘蛛都有自己的编号,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话语中掩不住底下翻涌的滔天怒火,他眼底燃烧的赤色火焰,映照出无尽的悲怆与仇恨。 此刻的酷拉皮卡,会想放声大哭吗。 我悄然转头看向他,只见他神情漠然,目光遥望着远方,仿佛早已将所有情绪都深深埋藏。 或许,他的眼泪早已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流尽;又或许,背负着灭族之痛的人生,根本没给他留下流泪的空隙。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再也忍不住湿润,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我止不住地心疼这个少年,这个本是笑待整个世界的少年,现在却连微笑都成了一种奢侈的温柔。 “你知道吗?”他接着开口,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我知道我的心脏会被仇恨啃食,但即便坠入深渊,我也必须完成这场审判。” 山风掀起他凌乱的金发,在暮色中宛如飘动的船帆。 远处的夜枭仍在啼叫,月光悄然爬上悬崖,将他的影子切割成锋利的棱角,像是无数把插向心脏的匕首。 “如果复仇结束后呢?”我忍着抽泣,轻声问道。 他沉默良久,赤红的眼眸在月光下泛起光:“没有如果。对我而言,复仇不是终点,而是唯一的活路。” 这句话像是某种誓言,又像是绝望的自白,随着山风消散在苍茫夜色中。记住网站不丢失:qin gyege.c om 而我知道,在这场注定孤独的旅途中,孑然一身的他早已将自己献祭给了仇恨 但我不会再让他独自背负这份沉重! 此刻胸腔里翻涌的滚烫,比这暮色更灼人。 我猛得擦了一把泪痕,抬头扬起倔强的弧度。目光与他眼底的赤红在黑暗中交织,我一字一顿道:“从今天起,把我当作你的家人吧,酷拉皮卡。” 喉间哽着未尽的音节,风掠过耳畔,将后半句“哪怕前方是深渊,我愿意与你并肩坠落”揉碎成坚定的目光。 那抹燃烧的赤红色泛起涟漪,枯枝从他指间滑落,坠入悬崖的声响惊起一群夜鸟,扑棱棱的振翅声里,他喉结艰难地滚动:”派,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不必再独自舔舐伤口。”我向前半步,衣角被山风卷着扫过他沾着沙粒的手背,仿佛是命运的丝线,将我们紧紧缠绕在一起。 “意味着当你被仇恨灼伤时,至少还有人能为你递上清水。”我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银白色的光。 长久的沉默中,他终于笑了出来,掌心轻柔地抚上我的头顶:“派,我知道你是个很善良的孩子。” 他垂下头时,眼眸归于碧蓝,“但我不想你成为我执念的陪葬品。” “比起成为什么陪葬品,我更怕你溺毙在仇恨里!” 我反握住头顶的手,哥特式皮质手套冷却着他皮肤灼人的温度,“我知道现在说什么爱能疗愈万物显得过于扯淡,但你要知道,酷拉皮卡,我爱着你,这份爱来自朋友之间的互相依赖。依赖我吧,酷拉皮卡,让我做你黑夜里的火种——哪怕只能照亮你这路上的一寸土地。” 山风突然变得狂躁,卷起漫天沙尘。 他身体猛地顿住,我抬眼,瞥见他眼角骤然落下的泪珠。 月光流淌在他单薄的脊背,勾勒出摇摇欲坠的倔强,而我知道,在这荒芜的悬崖上,这颗伤痕累累的心,终于有了可以依偎的一颗常青树。 倾诉×珍贵×偷袭 暮色漫过崖边时,酷拉皮卡忽然想起,上次这样无所顾忌地倾诉,仿佛已是世纪前的事。 那些被血色浸泡过的记忆,此刻竟能化作细碎的星子,从他唇齿间缓缓流淌。 他说起母亲织布时温柔的侧脸,父亲打磨银器时专注的眉眼,还有村落后山永不消融的积雪。当提到派罗为救他坠落悬崖的那个黄昏,喉间泛起铁锈味的涩意,却在瞥见对方安静倾听的模样时,莫名平静了心里的涟漪。 澄澈的水蓝色眼眸倒映着月光,自始至终都未曾泛起猩红的涟漪。 这份久违的平和竟如此奢侈——原来当一个人将最尖锐的防备卸下,裸露的灵魂仍会本能地渴望温暖。 派递来的善意像团蓬松的云,轻飘飘托住了酷拉皮卡摇摇欲坠的理智,那些蛰伏在心底的杀意与仇恨,竟在此刻安静得近乎温顺。 可以让我做你的家人吗?派的请求仍在耳畔回荡。 他望着光在对方金色睫毛投下的阴影,恍惚间看见族人同样的脸庞。记忆与现实重迭的刹那,某个冰封已久的角落轰然坍塌。 原来自己仍在渴求,渴求着被称作家人的羁绊,哪怕这份温暖随时可能成为新的伤口。 晚风撩起派垂落的发丝,闭眼的少女蜷成毛茸茸的一团,像极了记忆中后山雪地里的小兽。酷拉皮卡喉结微动,罕见地弯起唇角:困了吗,派? 没,我在听。我的睫毛轻轻颤动,将那些温柔的字句尽数收进心底,我在试着拼凑你说的家园...那里的每片雪花,每道炊烟,一定很温馨,很幸福。 话音未落,胸腔里突然翻涌起灼人的怒意。 那些美好的画面与幻影旅团的暴行剧烈碰撞,胃里泛起一阵痉挛。想起曾与飞坦亲密的瞬间,那些曾让我心动的眉眼,此刻都令人作呕。我真想回到过去,戳瞎自己觉得飞坦长得帅的双眼。 但一切愤怒,都在对上酷拉皮卡蓝色的眼眸时,平息了声音。 这平静的眼眸何其珍贵,有些让人心安的魔力。 我想守护他,守护他的眼眸。 我缓缓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尖轻触他的眼睑。酷拉皮卡微阖双眼,睫毛在我掌心投下细碎的影。“答应我,”我的声音不自觉发颤,“一定要守护好这抹蓝色。因为……我喜欢它。” 酷拉皮卡睫毛轻颤,像是蝶翼扫过我的掌心。 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我手套之上,温度透过皮革传来,竟带着一丝灼人:“我答应你。”声音低沉而沙哑,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这是我的条件。” 山间的风忽然变得凛冽,卷起地上枯黄的草叶。我望着他,月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勾勒出冷峻又脆弱的轮廓。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是独自背负一切的人,此刻竟愿意为我近乎任性的要求妥协。 “好。”我轻声回应,“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我们约定先一起通过猎人考试,等拿到猎人证后再做长远打算。得知念能力的存在后,酷拉皮卡也决心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谈话间,亚摩里叁兄弟想要偷袭我们,虽然他们的杀意早已被我捕捉到。拿下他们之后,我顺带将他们的号码牌收入囊中,这场意外的战斗,反倒助了我一臂之力。 ———————————— 作话:大家有什么想看的play吗 访谈×伙伴×对决 猎人考试很快接近了尾声,加上我,通关第四场测试的一共有11人。 最终测试之前需要对我们每个人进行访谈,我猜测是想进一步了解考生的性格,但对这场测试的规则还是一无所知。 我是第一个被叫进访谈室的。 进门的一瞬间,尼特罗咧开缺了半颗牙的嘴朝我挥手:“哟!” 很难想象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竟能爆发出如此充满生命力的招呼。我压下心头异议,躬身行礼:“会长好。” “有礼貌的小姑娘。”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胡须,浑浊的瞳孔突然迸发出鹰隼般的光芒,“作为首位接受问询的考生,此刻作何感想?” 我垂眸斟酌措辞:“我想,您准备的问题远比我能想到的更深刻。” “哈哈哈哈哈!”老人后仰大笑,震得墙上挂着的陈旧猎人执照簌簌作响,“滴水不漏的回答!”他忽然收敛笑意,抛出的问题锋利如刀,“说出整场考试中,你最欣赏和最不愿与之交锋的人。” 记忆里闪过酷拉皮卡擦拭双刃时专注的侧脸,那个总能在危局中冷静分析的身影。 “最欣赏的是酷拉皮卡,他的智慧与温柔令我钦佩。” 而奇犽银蓝色的瞳孔浮现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至于最不愿交手的......是奇犽,因为我喜欢他。” 会长布满老年斑的手托住下巴,半晌后突然喟叹:年轻真好啊......当厚重的门在身后缓缓闭合时,这句低语渗入了我的耳尖,不知道有没有被其他人听见。 门外九道目光齐刷刷投来,雷欧力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不会有笔试。”我话音未落,等候区瞬间炸开锅。 西索的笑声欢快得像指甲在黑板上摩擦,雷欧力夸张地长舒一口气,那劫后余生的表情真的特别滑稽,让我忍俊不禁。 雷欧力拍着胸脯:“谢天谢地,要是考笔试我可就死定了!”他突然凑到我跟前:“我说,你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后面的测试到底考什么?” 我摆了摆手,笑意还未从眼角褪去:“我真的不知道。” 目光扫过众人的神情,突然意识到,尽管这场考试很残酷,但此刻站在这里的大家,某种意义上也成了共同跨越生死的伙伴。(当然西索飞坦除外) 说到飞坦,他正蜷缩在阴影中,指尖缠绕的伞绳绞出刺耳声响。他低垂的帽檐下,偶尔闪过毒蛇吐信般的冷光。我下意识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无法想象那个曾在酷拉皮卡家园里肆意屠戮的身影,此刻却堂而皇之地站在猎人候补之列。 我瞥向酷拉皮卡与飞坦之间横亘的距离,我没有告诉他飞坦是蜘蛛,只是将秘密咽回喉咙。在酷拉皮卡的刀刃还不够坚韧之前,有些真相,还是之后告诉他比较好。 规则在第二天出来了,考试采取1v1对决制。 第一轮:我——集塔喇苦,酷拉皮卡——西索 第二轮:输家——奇犽,输家——小杰 第三轮:输家——爆库儿,输家——半藏 第四轮:输家——鲍得罗,输家——雷欧力 第五轮:上一轮的两名输家对战最后的输家与飞坦决斗 这布局明摆着是场次越靠前的越有利,看来不想和奇犽对上,就必须要打败集塔喇苦。 我看向那张咔哒咔哒响的机械脸,心里不禁犯怵。 ———————————— 关于两名蜘蛛在妹宝心里的好感度 飞坦:–500 西索:–600(多一百是因为不甘心被他打残) 弃权×不安×大哥 决斗场遍布着紧张的气氛,观众席投来的目光交织成网——酷拉皮卡的眼神透露出担忧,小杰攥着拳头拼命挥舞为我加油,西索舔着嘴唇的模样像在期待什么。 黑衣裁判的声音划破凝滞:“战斗至一方丧失战斗能力或主动弃权,任何致人死亡行为将直接剥夺考试资格。” 话音未落,我已化作残影掠出,指尖凝聚力量直取集塔喇苦颈动脉。 这招格斗技能精准切断大脑供氧,既不致命又能瞬间制敌,堪称这场考试的完美得分招式。 然而当我的攻击距离他咽喉仅剩叁寸,集塔喇苦那涂着金属漆的手掌突然高举。齿轮咬合的咔嗒声中,他的机械下颌开合:“我认输。” 。。? 你特么耍我呢?!能不能对战斗认真一点啊!! 全场陷入诡异的寂静。裁判的秒表仍在跳动,远处西索发出尖锐的爆笑。 我保持着劈砍的姿势僵在原地,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让这场持续不足叁秒的战斗显得更加荒诞可笑。 我瞪着集塔喇苦那毫无表情的机械脸,气得牙痒痒。被耍的滋味甚是不妙,但胜利果实既然已经送到嘴边,那不吃白不吃,免得本小姐白费力气。 我收回手臂,走回休息区前还不忘记剜集塔喇苦一眼,得到的是对方歪头“咔哒咔哒”的回应。 中途战况激烈,酷拉皮卡的双刃仅剩一把,就在我以为他要陷入绝境时,战局急转,西索的肩膀被酷拉皮卡反弹回去的扑克刺穿,西索突然停下攻击。 我习以为惯他的反常,但还是为酷拉皮卡捏了把汗,谁都猜不清楚一个怪咖的想法,只愿酷拉皮卡不要有事。 西索凑到酷拉皮卡耳边低语了句什么,我看见酷拉皮卡浑身一震,那双平日里温润的眼眸,瞬间燃起血色。 随后西索主动举起双手投降,看着他转身离去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的心里泛起阵阵不安。 他说的话必然与旅团有关,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我屾屾地往飞坦的方向看了眼,他正专注地缠绕着伞绳,金属部件碰撞发出细碎声响,没有注意到场上的变故。 酷拉皮卡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休息区,血色从他眼眸中褪去,重新变回沉静的蓝。我上前,轻轻紧了紧他的肩膀,用无声的力量告诉他:我在这儿。他转头看我,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可那笑意却没能抵达眼底。 比赛仍在继续,来不及细想酷拉皮卡的内心纠缠,奇犽就与上一轮的输家集塔喇苦对战了。 看着奇犽好整以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不安更强烈了。 与我对战时,集塔喇苦投降得毫不犹豫,就像是有一种目的...... 就像是有意要和下一轮的奇犽对上一样。 但见集塔喇苦再次举起手,我以为他又要玩投降这招的时候,他拔掉了头上的针。 紧接着发生了诡异的一幕。 长方形的人脸蠕动扭曲,黑色的发丝从头顶冒出,像一个阴森的女鬼从黑白电视里面爬了出来。 我看见奇犽僵在了原地。 “奇犽,你怎么了!”我慌忙叫住奇犽,他才仿佛回过神,颤抖着睁大眼睛看着对方。 此时的集塔喇苦好像已经完成了某种变身,肤色惨白,与及腰的黑发对比鲜明,眼神空洞,令人不寒而栗的黑色眼珠犹如一团乱麻。 “怎么了?”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从本该是机械怪人的口里传了出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小奇,你告诉她怎么了。” 奇犽惊恐中抬头,声音颤抖。 “伊...伊尔迷大哥。” ?! “你离家出走,还打伤了妈妈,她可是很伤心呢,”男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本来考取猎人执照是为了工作方便,没想到你也来参加了。” 伊尔迷抚上了奇犽的头,散发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念压:“玩够了,该回家了,小奇。” 奇犽被恶意的包裹在念压下无法动弹,却也偏过头抗拒着说:“我...不想回家。我在这里交到了朋友。” “朋友?”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小奇,你是一个揍敌客,是冷血无情的杀手,是不需要朋友的。” 伊尔迷紧接着瞪大双眼,眼中翻涌着无名的偏执,伏在奇犽手上的手紧了紧:“更没有人愿意跟一个杀人机器做朋友。”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全场的火药桶,小杰怒吼:“你凭什么决定奇犽的人生!”然而伊尔迷恍若未闻,眼中只有自己的弟弟。 “退出猎人考试,除了揍敌客,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家人才是最温馨的港湾。” 说着他露出了一种扭曲的笑,顺势加强了念压,奇犽的瞳孔彻底失去焦距,他机械地走向鲍得罗,骨节分明的手掌径直穿透对方胸膛。 在场的所有选手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包括黑衣裁判也惊讶地宣判:“99号选手违规!取消考试资格!” 就这样,第287期猎人考试10人及格。 事情发生的太快,还没回过神,奇犽已经走出了门口,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 ...... 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冲了出去,我义无反顾地跑向门外,但奇犽已经没了踪影。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杰、酷拉皮卡和雷欧力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我看着他们焦急的脸庞,大脑一片空白。 奇犽走了。 ———————————— 作话:我的大脑也一片空白了。。 懦夫×自残×勇气 (血腥预警) 花束里的玫瑰仍倔强地保持着半开的姿态。那些被精心修剪过的花瓣,此刻却像悬在心头的倒刺,每呼吸一次都带着细微的刺痛——这束裹着银边包装纸的花,终究没能递到少年掌心。 他说时间可不会等人,我也真的没有等到正式向他告白的这天。 清晨的露水再没能润泽逐渐蜷缩的花瓣,绛紫色花萼在阳光下褪成黯淡的茶褐。当最后一片花瓣簌簌坠落在木质地板上,我听见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的声响。 揍敌客里应该有很多强大的念能力者,就连刚刚的伊尔迷也是,我推测自己只能和他打个四六开。 不是没反应过来让奇犽被他操控。 是不敢。 那天和西索战斗的无力感深深支配着我,我内心深处还是在逃避濒临死亡的恐惧。 无力,无能,无用。 派·洛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种懦夫了?眼睁睁地看着珍视的感情从掌心溜走。 伊尔迷离开时留下的寒意仍萦绕在指尖,我攥紧颤抖的拳头——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太弱,但弱者没有悲伤的机会。 不甘心。 我不甘心!!! 认定了要保护的人,怎么会眼睁睁地让他变成杀人机器?又怎么舍得他回去接受所谓的「惩罚」? 变强——我在内心呐喊。 不对,总盯着对强者的恐惧,却忘了自己也在成长。 还有一项从没有实战过的能力——「超治愈」。 酷拉皮卡、小杰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表情,以为是伤心过度得失心疯了,都坐到我旁边安慰我。 “派,别太伤心,奇犽他......会回来的。” “对啊,我一定会把奇犽带回来的!” 就算是最强的杀手家族......雷欧力的话音未落,酷拉皮卡一记冷冽的眼神便截断了他的话。雷欧力尴尬地挠头,在心里哀叹自己的嘴笨。 我却没有听进这些安慰,直视着叁人:“有刀吗?任何锋利的武器都行。” “你要干什么?!”雷欧力瞬间慌了神,“奇犽只是回家,又不是......你可别做傻事啊!” “雷欧力!”酷拉皮卡再次制止他,转而看向我,“你有什么想法吗?” “暂时无法解释,但请相信我。”我接过酷拉皮卡递来的利刃,在众人惊呼声中,毫不犹豫地刺穿了自己的肺部。鲜血喷溅在沙发上的瞬间,剧痛让我跪倒在地,却强忍着颤抖发动「超治愈」,将一块派塞进嘴里。 扯开衣襟,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0.1秒,0.2秒,0.3秒,皮肤恢复如初,连疤痕都未留下。很好,非致命伤的治愈时间足够理想。 小杰和雷欧力目瞪口呆地盯着我自残又复原的身体,而酷拉皮卡只是沉默注视,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微光。 但面对「掏心」呢?奇犽说他的父亲能在一瞬间之内偷走敌人的心脏,滴血不漏,但器官丢失后能不能复原也是一个问题。 我决定先从肾脏开始实验,肾脏的风险虽大,但与奇犽的未来相比不值一提。虽然无法模拟他指节的形变,但我能把气聚集在每个指尖,凝结成刃,模拟奇犽的利爪。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凝聚的念刃在空气中划出细微的嗡鸣。雷欧力突然扑过来试图阻拦:“你疯了!摘除肾脏会死人的!”却被酷拉皮卡伸手拦住,金发少年目光沉沉:“是朋友,就相信她。” 念刃精准刺入侧腰的瞬间,剧痛如汹涌潮水将意识淹没。我几乎咬碎后槽牙,颤抖着掏出左肾,猛地把派塞进嘴里。暗红色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绽开妖冶的花。0.1秒,0.3秒...预想中的愈合迟迟未来。 冷汗浸透衣衫时,终于在第0.5秒看到伤口边缘开始蠕动,新生的组织如藤蔓般迅速交织。 “成功了!”小杰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却在看到我煞白的脸色时僵住。剧烈的眩晕感袭来,我踉跄着扶住墙壁,肾脏缺失带来的虚弱让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但当确认腹腔内新生的器官正在有力搏动时,嘴角还是不受控地扬起——至少让我确认了面对非核心脏器损伤,「超治愈」拥有逆转生死的能力。 “心脏的结构比肾脏复杂百倍。”酷拉皮卡蹲下身,蓝色眼眸看穿了我的想法,“而且在实战中,根本没有0.5秒的缓冲时间。”他的话如冷水浇头,却也让我愈发清醒。窗外暮色渐浓,我盯着自己还在微微发抖的指尖。 “酷拉皮卡,帮我计时。从现在起,每十分钟掏出一个次要器官。”话音未落,雷欧力已经跳起来:“你这是自杀!”但看到我眼底燃烧的决意,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小杰默默递来急救箱,酷拉皮卡眼神里满是沉重。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地上布满了新鲜的器官。胃部、脾脏、部分小肠...在连续十七次自毁与复原后,「超治愈」的发动时间压缩到了0.1秒。但每当模拟心脏骤停的剧痛袭来,意识总会不可控地飘向奇犽——此刻的他,是否也在承受着家族的残酷惩罚? 我将染血的布条重重甩在桌上,目光扫过叁人震惊又担忧的脸庞。“接下来是心脏。” 话音落下的瞬间,雷欧力暴跳如雷,他的医用包哗啦一声倒在地上,绷带和药瓶滚得到处都是,“派!你疯了吗?摘除心脏根本不可能活着!” 小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就算是你的能力……这也太冒险了!”唯有酷拉皮卡沉默不语,他凝视着我染血的衣襟,最终中定睛在我得心脏:“如果稍有不对……我会立刻阻止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要向蜘蛛复仇,向揍敌客发起挑战,都需要非常人所能及的决心,这是只有我俩心知肚明的事情。 手刀抵在胸口的瞬间,记忆突然闪回与奇犽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偷吃零食时狡黠的笑,战斗中凌厉的身影,还有分别时悲哀的背影。刺痛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意识在黑暗中不断下沉。我死死咬着牙,颤抖着摸到掉落在地的派,却发现手臂根本不听使唤。 “快!”模糊间听见小杰的嘶吼,有人强行掰开我的嘴,将食物塞了进去。时间在剧痛中失去了意义,0.1秒、0.2秒……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时,胸腔传来熟悉的蠕动感。我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完好无损的胸口,喉咙里溢出带着血沫的笑声。 “0.1秒……”我沙哑着开口,对叁个人露出血腥的拧笑,“我成功了!” 雷欧力瘫坐在地上,额头布满冷汗,“你差点就死了!这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 身体疲惫到极致,却强撑着站起来,对着叁人露出笑容:“走,去揍敌客家。这次,我去把他带回来。” “你错了,”酷拉皮卡纠正道,“是我们。” 叁人站在我身后露出笑容——对啊,我不再是孤身一人。如今,我有了一群所爱与爱我的人在背后支持。 泪水夺眶而出,这次,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终于拥有了守护珍视之人的勇气。爱,终将化作最锋利的矛,也是最坚固的盾。 ———————————— 作话:邓布利多说过,爱,是最伟大的魔法。 囚禁×羞辱×说爱我(if飞坦强制h) 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在这个昏暗的牢房里经过了多少个日夜,双脚被铁铐勒的失去知觉,身上遍布红的紫的血痕,没有一处能看。 铁门打开了,发出“咔嗒”的声音,飞坦右手拿着安装了倒刺的鞭子,拖在地上滋啦作响。 又找到新的方法折磨我了啊。 “这些倒刺上淬了能让疼痛放大100倍的药,”飞坦露出令人森然的笑,“后悔吗?” 我撑着墙半坐起身,后颈撕裂的伤口扯动着神经。铁锈味在齿间蔓延,我却挑衅地笑出声,震动让浑身伤口都在叫嚣:问一千遍,答案都是——不。 飞坦的瞳孔骤然收缩,鞭梢撕裂空气的锐响比尖叫更快。倒刺撕开前胸的瞬间,放大百倍的剧痛如滚烫的岩浆灌进血管,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我咬着牙闷哼,血腥味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在地上晕开深色的花。 ...... 得益于我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人爱上的buff加成,在旅团的半年,我表面上伪装成一只完美的蜘蛛,暗地里协助酷拉皮卡刺杀了5名旅团成员,废掉了蜘蛛头后,就在即将暴露的千钧一发之际,我与锁链手上演了一场假死戏码,成功脱身。 蜘蛛元气大伤,本以为会停止活动,却没想到在贪婪之岛遇见了飞坦和芬克斯。 “派·洛洛?!”芬克斯瞪大双眼,脸色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似的连退两步。 飞坦却死死盯着我,半晌,他突然笑了,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让空气都结了冰:“原来如此...派克诺坦死之前的记忆子弹里,你确实死在锁链手下。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那锁链主人虽是个女人,面容却莫名熟悉...”他猛地逼近,杀意如实质般压来,“早该想到的,猎人考试时那个和你形影不离的小鬼。” “不好奇他为什么追杀幻影旅团?”我迎上他金色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可怕。 “呵,恨我们的人多了去了,谁在乎他为什么。”飞坦不屑地嗤笑。 “金发,红瞳,身着绣满图腾的蓝袍...”我冷漠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们屠戮的100多名窟卢塔族。” “你们没有负担地杀掉他的家人朋友时,有没有想过自己失去伙伴也会难过?”我居高临下,眼中带着不屑。 飞坦额角青筋暴起,铁钳般的手掌掐住我的喉咙:“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窒息感涌来时,我平静地回答他:“酷拉皮卡,我的哥哥。” “呵,你又不是窟卢塔族,在这装什么圣母?”他的獠牙几乎抵住我的鼻尖。 “没有目睹亲人被屠戮,没尝过十年如一日的煎熬...你又懂什么?”我迎着他的杀意,笑声里混着咳出来的血沫,“我忘了,你们这种连灵魂都腐烂的人渣,怎么可能共情。但我爱他,所以我怜惜他,同情他。” “那你说的爱我,能为我成为蜘蛛呢?”飞坦冷笑一声,随意地捋起刘海,突然猛地凑近,几乎贴上我的眼睛,“都是假的?” 我嗤笑:“蜘蛛还相信爱?” 话音刚落,他手上骤然发力。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心中满是释然。反正以一敌二没有胜算,能狠狠羞辱他一番,也算值了。 ...... 我允许你走神了么? 尖锐破空声骤然响起,倒刺鞭再次撕裂空气,精准落在旧伤之上。新伤与旧疤交织成狰狞的十字,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却硬是将闷哼咽回喉咙。 “不张嘴是吧,”飞坦露出阴恻恻的笑,“有的是办法让你叫出来。” 说罢,他掏出一个口套,强硬地扣在我的嘴上,尖利的指甲划过脸侧,落下一道血痕,从脖子摸到小腹,血线织成一道弧,他满意地偏了偏头,仿佛在欣赏他制作出来的艺术品。 接着手指探向穴口,精准地摸到阴蒂,他狠狠地扣弄刮擦,经历了频繁的情事,小豆立刻就充血了起来,穴口流出生理性的透明液体。鞭子被甩到地上,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坚硬的指甲把舌头刮出了血,他还不满意,硬是在舌头上画出了一只蜘蛛样的血图。 飞坦扯出我的舌头左右摆弄,低头看了一眼一地的淫水,嗤笑:“看你这狗样,又欠操了?” 他脱下斗篷露出阴茎,巨大的阴影落在我脸上:“我可不会顺你的意。”接着便捅进了我的嘴里,他紧握我的头发剧烈地进出,速度快得把液体打成了泡沫,我脸憋的通红,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大脑一片空白。 至少抽插了几百下,他终于进到最里面,在一声满足的喟叹下射进了我的喉咙里,还不忘钳住我的下颚看着我吞下去。 “呵,好吃吗,骚狗?”他笑着狠厉地捏了一把立起的乳头,将近一个星期的调教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淫水一股一股往下流。 忽然一巴掌落到阴唇上,我发出颤抖的叫声,接着又是一巴掌,再一巴掌......呻吟声回荡在房间,我最后在他手下高潮了。 “说的冠冕堂皇,感觉却这么强烈。”飞坦一把抓起我的刘海逼迫我直视他,笑得可怕,“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你就是条见到肉棒就要发骚的母狗。” “嗯啊!”硕大的阴茎猛地贯穿身体。 他不留余地地抽插,发狠地顶着子宫,似乎把他的一切愤恨都转移到了这场性交上。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装的那么真?为什么要坚持你那没用的善良?为什么、为什么...... ...... 为什么说爱我却离开? 呵,蜘蛛不相信爱? 或者你说对了,但是每次想起打电玩时缩成一团待我怀里的你,吃到好吃的嘟起嘴向我分享的你,被操到晕厥还不由自主得抱紧我的你,我都他妈心烦得要命。 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我中了你的念能力? 去他的鬼念能力! 最后一挺腰飞坦几乎是发狠了地顶开宫口,狠狠掐住我腰的两侧射了进来,一滴不剩。 “唔嗯嗯——!!”我如同濒死的鸟,绷紧了翅膀。 身体连接时,他取下我的口套,捏紧了我的下巴。 “说你爱我。” 我垂眸望着他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突然觉得这场折磨可笑至极,他是身体的上位者,却是感情的下位者。 我强撑着抬起头,虚弱让声音支离破碎,却刀刀诛心:“假装爱你的每一天,我都在恶心。” 这句话说完,我便失去了力气。 后面飞坦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 ———————————— 作话:好久没上菜了,来开一下荤 需要服务吗?×先生×我想要您(if家主奇犽 寒夜的月光像把钝刀,将我的影子切成细碎的银箔,贴在斑驳的砖墙上。我蜷缩在巷尾废弃的纸箱堆里,听着肚子发出空罐摇晃般的声响。 派·洛洛,17岁,因为家族产业倒闭,父母嫌弃我是个拖油瓶,把我扔在即将拿去抵债的房子里卷款而逃。 现在房子没了,我栖身在一条暗巷,这是城市最隐秘的角落,青苔在砖缝里疯狂生长,像无数只伸出的手,想要抓住什么又抓不住。我渴了接雨水,饿了吃饭馆倒掉的剩菜,晚上睡觉仅盖着一层薄毯。 深秋已过冬将至,河水冰封,降雨几率越来越小,农事收成不好饭店也关门了,我饿了好多天。 等冬天来了,我会被冻死在街头吗?——我裹着单薄的毯子,低头看自己有些凹陷进去的肚子想。 我不想这么悲惨地死去,不想尸体被街头的流浪狗分食。 “谁来带我回家。”我对着呼出的白雾喃喃自语,惊飞了几只在我身旁觅食的麻雀,它们扑棱棱的翅膀带落几片霜花,是银白色的,掠过眼前发丝也是。 发丝? 我心头仿佛燃起了一丝星火,慌乱地追上那个人,却因为体力不支跪倒在他身后。 连最后的希望都要破灭了吗?睫毛粘上了几篇霜花,融化过后从我眼角流下,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我对着地面抽噎了起来。 阵阵抽泣声从我喉间传出,银色长发的青年偏过头看我,我擦着泛红的眼角抬头望他,他的眼睛是冰冷的蓝色,就如同即将到来的寒冬。 这一眼让我感知到对方的疏离与冷漠,我明白了堂而皇之地说什么把我带回家是不可能的,我必须付出点什么。 “先、先生,如果您需要服务的话...” 喉间发出因害怕被拒绝而颤抖的声音,我跪着到他身前,试探性地牵过他冰冷的手,他没有抗拒。 我用舌头轻触他的的指尖,味蕾传来一丝血腥味,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他的。我试着舔舐,打圈,像一只幼兽为主人治疗伤。他全程都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只是垂眼看我卖弄。 直到血腥味散去,我才停下动作抬起因为刚哭过所以水汪汪的眼睛,祈求般地说:“可以...带我回家吗?我能做的有很多。” 等待他答复的这段时间我格外焦心。良久后,他开口:“名字?” 得到回应的我格外惊喜,原本虚弱的声线都带上了一丝雀跃:“派·洛洛!” “跟我走吧,如果你跟得上的话。” 那天,派·洛洛好像遇见了自己的神明。 ...... 回到先生的宅邸后,我已经气喘吁吁,他步子不紧不慢,我却只有半跑着才能跟上。先生让我在客厅等着,随后有佣人给我上了菜。 我看着许久未见的丰盛佳肴,最先滚落的泪珠砸在桌沿上,晕开深色的水痕,像是被揉碎的月光。我颤抖着身体,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吃完了。 先生说他在卧室等我,让我吃完跟着佣人走,宅邸黑不透光,且静得让人窒息,我不禁放轻了脚步。 路上碰到了一个长发如斯的男人,他打量了我一番,用没有起伏的声调感慨了一句:“原来如此,小奇也是到了这种年纪了。” 我听懂了他的隐喻,脸上不禁泛上一阵绯色。 佣人离开后,我忐忑地打开卧室的大门,怯生生地环顾了一圈,明明只有先生一个人住,房间却大得像一个6人间——并不是窃喜自己傍上了大款,只觉得有吃有住就很满足了。 先生在床上摆弄着武器,我见他已经穿好浴袍,便识趣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身上的污渍被冲刷干净,原本清甜的体香从少女的身上传了出来,一出浴室奇犽就闻到这股味道了,觉得有点新奇,毕竟作为杀手他一般都没有体味。 看到先生勾手示意我来他身边,我有些慌乱地小步快走,生怕他等急了,却忙中出错,打滑摔在了他身上,脸蛋刚好贴到他的跨间。 我怕他不满把我踢出去,眼中又忍不住氤氲起了雾气,因为刚洗完澡眼角还泛着潮红,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小鹿。 “我又没说要罚你,”他掂起我的脸,看不出眼中的情绪,“怎么这么喜欢哭,好丑。” 我连忙止住泪水,呜咽着往上凑去,温热的嘴贴上他凉薄的唇,想要好好表现,没得到允许又不敢继续,两唇一直相贴,我继续也不是,停也不是。 像是才感受到我传递的温度,先生伸出舌头撬开我的嘴唇,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我像是一只得到主人鼓励的小狗,也伸出舌头,任味蕾相贴,凭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打转。 最后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我眼睛又不争气地开始掉小珍珠,他才停止了吮吸,最后还玩味地咬了我的舌头一口。 “先生...”舌头吃痛地伸在外面,我泪眼氤氲地望着他,看上去像十分色情的邀请。 下一秒我被打横抱起到床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忍不住抱紧先生的脖子,半挂不挂的浴巾被扯开甩到了地毯上。 先生扯开浴袍的绑带,精壮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往下看那巨物早已高高立起,我不禁羞红了脸。 “怎么,是第一次吗?”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在笑,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打在他身上,犹如下凡的银发天使。 但......我不是一次,第一次是和家族的联姻对象,恋爱的时候看上去有多甜蜜,家族产业倒闭的时候他就有多绝情。 我咬住下唇没说话,他看我这个反应,也没有多问,冰冷的唇又覆了上来,房间内温度渐渐升高,我被亲得喘不过气,皮肤也渐渐浮现出肉粉。 在我真的感觉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放过了我的嘴巴,手探向我的穴口,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片肉瓣,小孔不断地往外淌着水液。 “这么小,吃得下去吗。”奇犽真的是客观地提问,但在少女耳中听来却带着一丝不满意。 “吃得下去的...”我颤颤巍巍地抚向小穴,细白的手指努力把穴口往外扩,生怕下一秒先生就不要我了。 “先生...”我扶起他的性器抵到腿心,“我想要您。” 贯穿×骑乘×笨蛋(if家主奇犽h2) “先生...我想要您。” 奇犽垂眸凝视着蜷缩在怀里的纤细身影,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少女的肌肤——他固然是被训练成利刃的杀手,却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喉结滚动间,血液正在喷张。 “这可是你说的哦。” 茎身抵住穴口的一瞬间,先生握紧了我腰的两侧,猛地贯穿了进来。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我感到不适,可当对上那双盛着月光的蓝色眼眸——深沉,幽暗,像容纳万物的深海,所有不安竟在瞬间被抚平。 “先生...唔嗯先生......” 我揽着他的脖子,任凭他在身体里冲撞,每一次挺腰都能深入宫口,几百下激烈的进出让我神智涣散,感官如退潮的沙滩般迅速剥离,意识坠入绵软的迷雾,连呼吸都成了遥远的回响。 某个瞬间,我被顶到一个点,快感突然如细碎的引线被点燃,火花炸开蔓延至全身,我痉挛着颤抖,爱液一股股喷撒在了先生的身上。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我惊慌中起身,用手不停擦拭他身上的水液,生怕先生觉得脏。 下一秒我却被抓住手翻了个身,性器还在体内,先生扶着我的腰身让我坐在了他身上,我顺着他的动作双腿跪在他的髋骨两旁。 是骑乘体位——我感到有些惊讶,总觉得以他的身份处于下位有点不合适。看我迟疑,先生不轻不重地往甬道深处顶了一下。 “不准走神。” 这个体位使得性器更加深入,先生这一顶更是让我禁不住咬紧颤抖的下唇,泛红的眼眶里还挂着几颗晶莹的生理性泪珠,睫毛随着细微的抽噎轻轻颤动。 “对、对不起,先生...不要生气呜呜......” 他轻轻擦去我眼角将坠未坠的泪珠。指腹掠过皮肤的触感微凉,似是无奈,又像是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怜惜。 “再哭,我可要真的‘生气’了,笨蛋。” 他用掌心扶住我的腰肢,指腹无意识地刮蹭两下,像圈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在他的牵动下一起一伏。 “啊...嗯啊...先生...先生......” 动作在他的掌控下愈演愈烈,耳边传来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交迭的身影在光影中摇晃,恍惚间,我好像听到先生叫了我的名字。来不及欣喜,他重重地一顶撞开子宫,滚烫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啊!” 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我终于撑到先生射出来的那一刻,最后虚弱的身体不胜负荷,晕倒在了他的怀中。 “以后,叫我奇犽。” 半昏半醒间,我听见先生这样在我耳边说。朦胧的困意像潮水般漫上来,梦境中好像有双骨节分明的手拨开我额前碎发。 那夜,我睡的很安心。 ...... 晨光罕见地透过揍敌客宅邸的窗沿,在少年投下细长的金线。 他缓缓睁眼,还未从那片安宁的梦境中彻底抽离,便下意识伸手摸向身旁,却被冰冷的手铐禁阻断了动作——手间残留着若有似无的暖意,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虚幻的泡影。 “梦该醒了,奇犽。” 骇人×血痕×孙女婿 地牢铁门吱呀洞开,墙壁镶嵌着暗红色的玛瑙灯,幽光摇曳间,淬毒的倒刺从花岗岩缝隙中探出寒光,如同蛰伏的毒牙。地面铺着交错的青铜锁链,链节间还缠绕着褪色的布条。 突然,一道鞭影撕裂凝滞的空气,精准抽在少年苍白的脸颊上。糜稽臃肿的身躯倚在铁栏杆上,肥厚的嘴角扯出扭曲的狞笑。 “还在做梦呢?梦该醒了,奇犽。” 奇犽缓缓掀开眼帘,氤氲水雾中,确实是一副刚从美梦中醒来的惺忪睡眼:“哦,是糜稽啊。” 这轻慢的口吻瞬间点燃了糜稽的怒火,他暴喝一声,手臂青筋暴起,鞭梢如毒蛇般疯狂甩动。 细密的血痕在少年瓷白的皮肤上绽开,见奇犽始终垂眸敛目,任由他鞭笞,糜稽才解气了几分。 “哼,你的那些朋友来找你了。可惜啊~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出...” 糜稽的嗤笑戛然而止——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少年单手扯断缠绕在腕间的青铜锁链,断裂的链节迸溅着火星砸在地面。 奇犽缓缓抬头,额前碎发下的眸光冷得骇人,沙哑的嗓音裹着刺骨杀意。 “敢对他们动手,我就杀了你。” 糜稽踉跄后退撞翻刑具,喉结剧烈滚动着想要反驳。就在这时,地牢深处传来剧烈震动,审讯室的铁门轰然洞开,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血腥的雾气:“奇犽!”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如刀绞。那个总爱调皮捣蛋的少年,此刻浑身布满狰狞血痕,阴翳的眼神陌生得可怕。可当他看到我的瞬间,眼底暴戾如潮水退去,利落地扯断另一边锁链,快步向我奔来。 “派!你怎么来了?” 我强忍着颤抖,将手中变出的派碾碎成沫,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看着那些狰狞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酸涩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我们来救你了...看这些伤,你受了不少苦吧..” 我的呜咽声中,奇犽有些无措地抬手想要擦拭我的眼泪:你、你别哭啊...这些小伤,我都习惯了。他笨拙的安慰,反而让我哭得更凶了。 潮湿的地牢里,呜咽声混着他焦灼的安慰,在岩壁间撞出细碎的回音。 “真的没事。”他忽然伸手圈住我颤抖的肩膀,体温透过浸透血渍的布料传来,带着不属于这个冰冷地牢的温度。 少年苍白的指尖蹭过我泛红的眼角,动作中带着一丝不可忽视的纵容:“看你,不是来救我的吗,怎么还自己哭上了?” 突然,一股气息毫无征兆地侵入我的「圆」。糜稽原本惨白的脸上瞬间泛起狂喜,他扶着歪斜的刑架挣扎起身,声嘶力竭地吼叫:“援军来了,你们完蛋了!” 阴影中,一个苍老而威严的身影缓步走出。奇犽立刻收敛神色,恭敬道:“爷爷。” 桀诺·揍敌客审视地盯着孙子,半晌后偏过头,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还不走吗,孙女婿都来找你了。 听到他说的话,我只觉脸颊瞬间滚烫,连耳尖都烧了起来。奇犽也明显僵了一瞬,随即别开脸轻咳一声,耳后泛起可疑的红晕。 地牢里弥漫的血腥气息,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冲淡了几分。 糜稽贴在刑架上的手指突然抽搐,指着桀诺的背影尖声:“爷爷!您怎么能这么纵容奇犽?” 我不禁握紧奇犽的手,生怕这位老人变卦。桀诺布满老茧的手收回袖中,浑浊的眼睛扫过我们交迭的手:“倒是糜稽你,真的重修审讯课了,怎么能被自己的弟弟吓倒?” 奇犽喉结滚动,最终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他的掌心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带着汗意的温度烫得惊人。 桀诺背对着我们,只留下最后一句调侃飘散在空气中,“别死在半路上,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呢,哦呵呵......” “谢谢爷爷!”我也跟着道谢,我紧了紧奇犽的手,眼中闪着明亮的笑意:“走吧,小杰他们肯定急坏了。” 奇犽愣了一下,随后唇角也扬起一抹弧度,掌心的温度透过交迭的手指,驱散了地牢里最后一丝寒意。 “走吧。” ———————————— 作话:全场唯一受害人,糜稽。(最近要备考,这是这周最后一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