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艳志》 第一话(1)夜寻欢 乔歌最近犯了失眠症。 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大,也不是因为有什么伤心事一二,就是迷恋了一篇小h文。 作者叫——夜寻欢。 啧啧,听听这名儿,骚气外露。 字儿更是嘎嘣带劲儿—— “他入她深了,凿得洞壁水涌浪高,退急了,又引水自流,润山滋林,她窒顿闷哼,自锁那物之颈而不自知,霍霍然,他进退两难,汗流浃背,却销了片刻的魂魄。 象若蓓蕾,其蕊甬甬然,拧绞,柔滑,热紧,一入猛如浪,二入做新娘,叁入似天堂。” 若是肉,也不是低级的肉。 乔歌想,她更迷的是男主对女主的爱——哎呦,小肉肉文还提个爱么? 男的不都是把女的一推倒,荤话狠话一起说,脏的侮辱的都有,压滚成一床,女的连哭带要的,也看不出是真的假的就来了——不行了——酥了,反正就是一个——干死丫的,另一个——操哭我呀! 这哪里是个爱。 爱得会甜会酸,会勾会引,能口能入,入得不长不短,正正好好……乔歌想,她这样个二十五六岁的怎的想这么多好事儿。 这不是正是遇渣男的年纪吗?确切说,渣男们不都爱从她这年纪下手吗? 想结婚的,容易认真严肃,然后就栽进去。 不结婚,听着也不正经的,连渣男都嫌弃。 乔歌不想结婚,也不妨交了几个男朋友,也是她长得还不错,盘靓条顺的,前头那几个都是主动兜搭她的,她也不见得多讨厌,一个媚眼来回,暧昧互动,都上路——只是不得意的,都是大爷哥儿子吧,床上光顾着自己哼哈爽的不能要。 乔歌觉得,在肉上头,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爱。 她也不大女人的,吹不吹的也要看感觉,感觉来了,她两条腿儿卖了也成,感觉不到位,强扭也扭不来。 男人们,哪儿懂啊! 独独这夜寻欢懂,她顺藤摸瓜摸到他微博底下,是个男人,呦,脑袋当下一热,不免喜上眉梢。 但逐渐小脸就呱嗒下去了,这丫粉丝不少,一条条刷下去,都是来跟大大表白的,骚浪贱!自拍左一张右一张——大胸脯,白胸脯,粉肉胸脯——细白大长腿——丰臀——窄腰——啧啧! 乔歌大晚上不睡觉的,偏来了气,有本事别美颜别ps啊! 她乔歌就有本事! 不过,大大没回复。 乔歌猜他躲在夜里对着美图暗撸一管,或者都打印出来贴满墙,现实里被人瞧不起了,可以回来独自品赏,总之,写那样文的人,多半叁次元压抑不得志。 乔歌回文等更新,等不来,焦躁,这寻欢不会真夜里寻欢去了,把她一人丢在她的夜里了吧。 她又回到他微博,竟刷出了他刚刚更新的一条——今晚有事,请假一天。 啊呸! 还她一个整夜! 她蹭地从床上起来,点开台灯,打开笔记本电脑,他不写,她来写! 模仿,意淫,想象——乔歌不擅文字,却擅女人那些个细细碎碎的心思。 “她觉他是探了她的底——却还能往下伸长——肉一寸,缩一寸,他自知不抵这咬嗫,如内中小口吸了他的精他的神——饶了我吧,他没说,却继续耸了耸——再退,也退不出去,圈圈围绕,层层山涧春泉,荡左一圈,绕右一圈,潜深了,又浮浅了,晕晕陶陶,他只发一声——你舒服吗?你感觉怎么样? 象若长臂,其拳圆壮,捣捣然也妙哉,顶钻,蠕动,盘旋……一入坚若石,二入做新郎,叁入寿也长。” 写完,乔歌也不回读,只觉自己下面湿了一片,摸了摸,竟比往日更易兴奋,心下不免讥讽——这夜寻欢,夜夜寻欢,大概是个肾虚吧? 没发到其他地方,只私信给他一个人——夜寻欢,我写得还不错吧?你这一章的分成是不是该有我一份啊? 哈!乔歌合了电脑,又关了灯,当黑暗劈头压来,她又找到他的几篇旧文,手也没闲着,搓了个来回,溺了,涌了,久久,她发一声低叹—— 她的欢,她寻来了。 第一话(2)程嘉安 早上上班的时候,乔歌看了一眼微博,夜寻欢还没回话。 寻欢寻到快活死了吧? 乔歌不忍咒他,只咬了咬后槽牙进了办公室。 一进去,气氛不大对,安静得出奇,平时几个最能嘚啵的销售都低了头做事情,但也不妨碍他们互相交递眉眼,见她来了,似是见了救星,给她努努嘴,那意思——里面那位,又发飙。 乔歌当下就放缓了脚步,仔细听,没听见什么,忽然,门呼啦一下开了,经理办公室里先飞出一堆文件,再就是程嘉安的低吼——这都什么东西?滚出去! 出来的不止有销售,还有经理助理张秘,那老头跟了程经理最久,还常常跟着被骂。 没办法,谁让那爷脾气暴躁古怪。 张秘黑了脸出来,见乔歌,也不敢说话,作个揖讨饶,乔歌点点头意思是——懂,都懂,爷又不高兴了。 谁不知道,程经理的毛儿就得乔歌能捋顺。 也不是她有什么特殊技能,当年面试,一群美女海选销售经理助理一位,竞争也是蛮惨烈的。她还记得当年她第一次见他——他高高坐中央,黑着张脸,锁眉悬出根针纹来,狭长黑睛,如刃逼近,俯身傲睨——给我个留你的理由。 理由能用说的吗? 她一个刚毕业的,什么都没有,连回去的车费都被小偷偷了。 她只有她自己。 没说话,只是解扣子,一粒粒,顺着,手指微微发涩——到底了,她把衬衫领子往后一掀——整个上身只有一件胸衣。 “我是伊诗寇内衣的老顾客,也是忠诚粉丝——我最了解伊诗寇也最了解客户体验,我身上这款就是你们今年春季最新款,根据维密的dream-angels系列开发出来的单品……” 她是知道不少,只是她哪有那个钱去追个国际一线胸衣牌子,她遮胸那件是她临时从室友那借来的。 从头至尾,声音不打颤,表情如常,可谁知道她一颗心霍霍猛跳,就要从胸脯里蹦出来。 旁边一列hr张了嘴巴半天反应不过来,只有他,眸光激冷,稳稳地落在她的胸上—— 她的胸,不坨不水不臃,也没来势汹汹的波涛,如桃如玉,外柔内挺,那罩没海绵,却也不失陷,圆鼓鼓撑满两片蕾丝,紫苑色镶绀青细绦滚边,托她的皮肤白晃晃——粉盈盈——水光波动——底下该是什么风光 隐约两颗豆蕾呼之欲出——引人舌尖发酸——得咬一口的。 露了的也不解馋——盈盈一握却握不着的纤腰,打旋却舔不着的肚脐,底下两条细腿儿,隔着包臀裙,隔着丝袜,没撕没扯,完好——不好。 他终于说话了——你既是顾客,我就提醒你,b罩对你有点小,肩带下垂该做维护,还有——这颜色,你穿,显老。 再无评价,然而第二天,她就被通知录取了。 她还是有点本事的,张秘都夸她,办事牢靠,嘴巴抹蜜,大胆心细,不毛不躁。 但最让她骄傲的却是——干了五年,那爷还从来没对她发过飙。 但也不可盲目自信,她一进门,先捡了洒在地上的资料,抬起身,见他闭目靠在椅子后面,倒杯咖啡,递到跟前,刚要往后退,乔歌却觉这男人怎地就变老了——面皮还是那面皮,只是过度疲倦都刻上了细纹儿——却真真的越沧桑越有味道起来! 他眼尾有颗小痣,淡淡的,不大看得出来,是女人就是美人痣,是男人是什么? 骚气! 乔歌想,骚是没闻出来,大概都闷在里面了。 他抬了抬眼皮,从眼睫缝隙里张了张眸,低头点烟,顿住,转头把手里的烟扔给乔歌,乔歌也不犹豫,拿了根就凑到他跟前要火,幽幽一簇,在他沉黑眼底亮了一瞬,也照了她的侧面。 二人俱是一吐——嗳! 爽到骨头里去。 程嘉安缓缓道——待会儿借你客串宣传模特。 乔歌挑挑眉,疑是那模特爽约惹了大驾,果不然也就是。 “这事儿也值当你发火儿……” “谁说是因了这事?”他拍桌子,又骂——看看他们这些王八蛋的业绩,天天混吃等死啊,操,个个儿的什么德行! 骂人是他特长,她也跟着骂——操,什么鸡巴玩意儿! 她不管业绩,不管业务,专门打理他的行政琐事,这男人什么都好,虽早先离了婚,但也没听过有什么孩子,不赌不嫖,兢兢业业,连交女朋友都记得送花。 她帮他送过几次,李小姐——刘小姐——白小姐。 唯独宋小姐的,她送的是套。 那时候,她跟前男友在床上贪着水鱼之欢,他给她发信息——送俩避孕套到绿新小区b座。 不多,只俩。 她站在冷风的当口,看他穿了家居服下来,叼着根烟儿,递给她一根又加了一张红票子——留着吧,甭找了。 骚不骚?乔歌想,有点骚。 乔歌走出经理办公室刚回座坐稳,手机就响了,低头看——夜寻欢来了。 他说——谢谢,继续努力!接着一个红包扔过来——留着吧,甭找了。 第一话(3)乳儿甜 脱吗?脱! 又不是她一人儿脱,跟着好几个美女,裸了白花花的胳膊腿儿,下饺子似的排队走t台。 可不是维密的t台,是客户现场的展会厅。 谁让销售不给力,啃不下来的客户,要总部销售经理程嘉安亲自出马。 也不能单枪匹马,得挂帅出兵。 陈列各式各样的胸器,一个个丰圆的波波如潮,还有叁角勒紧的翘臀——那两片屁股蛋子,走路弹跳,欲露又遮,扭摆得当,颤颤荡荡——让人真想掐一把。 底下的男人们流哈喇子了——生物本能,程嘉安摸得这一脉,准得很。 乔歌不是专业模特,却势压群艳,也是她天生就有撩拨挑逗的劲儿,同样的扬发、耸肩和扭胯,她就能做得比别人淫了几分。 客户经理侧头问程嘉安:“这是哪里请来的模特?” 程嘉安眸色一沉,冷淡回答:“我助理。” 客户来了兴趣,掏出手机,对着乔歌就咔咔了两张。 乔歌哪知道她还有这本事,只走了两场,穿了一套藕色镂空塑胸半杯罩,又穿了一套大红蕾丝v型软杯情趣内衣,刚下场,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电话就响了——程嘉安。 出来。 去哪儿,爷? 陪客户喝酒。 既是卖的,就得卖彻底点儿,乔歌懂这道理,也有职业素养,客户捏她一把,揉摸圆臀,把酒泼到胸脯子里去,给他舔一口——也不大碍事。 程嘉安在旁坐着,冷眼睇她,她就得举杯敬一圈,喝得微微熏了,红扑扑了脸蛋儿,让人就啃了一口去。 ——操,真他妈疼,属狗的吗? 乔歌喝多了,失了性子,也发疯,一巴掌赏回去。 得了得了——别闹! 得了得了——女人嘛,打你一巴掌,能疼成什么样儿?不行,你打我一巴掌算了! 程嘉安拉开恼了的客户,把脸递上去,客户也不客气,挥了手啪啪俩巴掌朝他呼过去。 程嘉安拧了脸回来,笑——消气儿了没?爷? 她家爷也有叫别人爷的时候?! 这巴掌,没打在乔歌脸上,她却疼了,她头一回看程嘉安这副孙子样儿,还是因了自己。 —— 俩人上了车,一路都一言不发,一直送她到楼底下,他也跟出来:“你醉了,我送你上楼。” 乔歌混混沌沌,走一步悬一步,踏不实,他是个男人呐,她是个女人呐,她为了他的前途,喝成了个爹妈不认,送她上去不应该吗? 她不敢胡思乱想,依了他,带着他上电梯——一楼——二楼—— 她作势倒在他身上,他拉着她的手,一寸上,一寸下 对不起——她伏他耳边说,热乎乎,酒香气,痒痒—— 他侧过头看她,电梯灯光刺目,她看不清他表情,却盯在他一张一翕的嘴唇上——你对不起我什么…… 电梯门哗啦开了,他往后退,她往前进,没站稳,大概是。 她扑到他怀里,伸出水葱指头抚他脸颊,轻轻问——疼么? 程嘉安看着乔歌,醉光含春,娇柔旖旎,他眼皮一跳,双手就向前兜住她,如火的人,燃燃就烫了他皮肤,他目光微暗,呼吸并着她呼吸,她双手一勾,勾住他脖子,拉了他往她身上靠,肉贴肉,他垂眸,她开领的衬衫底下是深深的胸窝,挤出两坨浑圆,那浑圆曾经也引过他目光——那时他想,这女人的胸真好看,是少有的型好,肉好,色好——现在看她,觉得她更是如盛夏的花,开得更满了,更艳了。 他贴紧了她——你摸着就不疼——他没说这话,嘴忙着亲她,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嘴唇,她的下巴,脖颈——他心下牵动,矮了身子,舔她的锁骨和前胸——白茫茫一片! 胸衣还是那件大红,给她身子的白一衬,热辣辣的,他在她胸间吸了口气,香的——他的胸衣,他懂怎么解,一只手就可以。 她的一对儿乳,怎么那么满,怎么那么好看,他怔了一秒,伸了手去抚揉,揉呀揉——揉得她小口呻吟,猫儿叫春,春——她真是个春物,他裤中肿胀,磨在她两腿间,疼——顶着她摩擦——不够的,他还要用嘴吻,叼住她小口依依……要你叫…… 两片唇上下在那乳尖的果蕾上一抿,她微微一颤,抱住他头,又推又拉,力从外向内使劲儿,他四十多的男人,怎地不懂她个小丫头的心,他扶了扶她的腰,捏腰窝,伸了手往下压……裙子里的臀,滚滚圆圆,腿儿呀袜儿啊他一路摸下去…… 舌尖也触着她的乳尖尖儿,稍离,拉出银丝来,他的津汁还是她的奶汤儿……沾了湿,她底下更湿,隔着布料,他手都润……他再能绷得住,底下那物事都绷不住——活脱脱要跳出来沾了那湿往她内里钻。 她乳晕是草莓红,粉彤彤的圆圈,他忍不住地伸了舌头舔上一周,像舔冰激凌,不过瘾,上下划过两粒硕果,大了点,他就用牙齿轻啮,她哼哼唧唧,垂了脸,收着手臂,看他,轻轻拍他,鼻音浓重——讨厌——她可不厌——他嘶流吸着,唇口附近的胡渣扎得她嫩肉肉疼——疼又痒——他咂咂作声,啃得她上气不接下气,骨头都酥,下面春潮一股一股——热得没边儿,痒得发麻。 “好吃吗……” “好吃,你奶子真好吃……” 啊呸!乔歌推他,又搂他,他咬她耳朵,绕着耳廓舔——好像比上次见了大了……看来内衣选对了…… 什么滋味? 甜,甜,透着奶水儿味儿的甜。 ****** 今晚还有一更 第一话(4)肉儿紧 这厢正口口火热呢,走廊的一户门忽地拉开。 乔歌没程嘉安反应快,他一把搂过她腰,转向墙角,乔歌裸着后背转头看,门内门外瞅个正好,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乔歌不占便宜。 就算动作再快,也知这男女窝在走廊里做些什么。 乔歌臊了脸,朝门内那人骂——看什么看,回去看你妈! 那人忙把门咣地关上。 也不知道谁更臊。 程嘉安笑了,窝在她脖子里笑,胡茬磨她怪痒——说不定他躲门镜后窥视咱们半天了呢,操,便宜了丫的! 她更臊了,跟着也骂——丫欠操的。 真是欠操——他差点就折她身上操她了,伸手一兜,衣服又一件件给她穿好,乔歌愣了,这是怎么说的? 她若活生生的鲜肉粽子,一层层剥开,没吃到口,怎么就又打包还原。 他说——回家吧,天儿凉。 乔歌心里骂了一句——操!衣服都脱了就跟我说这个? 面上还得浮个笑——成,爷!你也早点休息。 转身,掏钥匙,旋开门,看也不看他一眼,关门。 程嘉安盯了盯那门,半晌,他才转身离开了。 生生的疼——那物事胀了老高,半天下不去,他晚上冲凉的时候还挺着直直一粗长,前头在水笼头底下跳了两跳,他想起她——柔乳丰臀,纤腰长腿,仰着个粉光小脸,咿咿呀呀——他用手套了套那物事,像安抚一匹躁马。 那马头还高昂,朝天仰,似要找出口。 他想她的入口,她也不顾自己的那些汤儿水儿,夹着两腿儿就潇洒离了他去,他多想追到她门口里去,推她至墙,撩了裙子,撕了丝袜——挤进层层迭迭的肉里去,入一层,侵骨一分,他手加快了速度——顶入,研磨,钻挺——肏得她气喘吁吁,索求无度,求他给她,给她——他当然给,不给自己都受不了,但还得耐着性子问她——你要什么?说,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 “他见她咬唇呻吟,不自觉地就挺动腰臀,长刺长入——肉肉相碰,紧紧相依,摇曳撞蹭,她的肉是层层的沟沟渠渠,越深他越陷,抵到最深,就是她万千小嘴张开吸住他的肉眼眼儿,如潮如淋,滚烫,灼烧——壁裹挤压收缩,她如临大幸,不禁轻哼,承欢越盛,那肉就越勒住他的每分每寸,抽拔艰难,万千小嘴幻化万千柔须纤条,每一根都对着他的头冠勾绕,索魂——” 乔歌坐在黑暗里看夜寻欢最新更的一章,下面已湿透的底裤又浸一层水渍,她忍不住小手向下探摸,手掌盈握,又勾了勾手指,幻想今夜那男人伏她腿间,长舌舔舐,咂咂吮吸—— 是他骚还是她骚? 夜寻欢今夜好兴致,更了两更,她大大的满足,隔着屏幕就投给他一颗珍珠。 笔锋一转—— “他和她正在走廊里得了浓趣儿,忽听走廊深处有响动,那男人抬起头来看,见一陌生男子正掩门偷窥,却也退了半截裤子,手指套弄裤子里的红肿物事。 四目一对,俱是一震。 他更坚挺了几分,刺得她大呼一声,托她起来,扶她上入——让那偷窥者也一睹女人的丰圆酥胸和纤腰肥臀,两股分开,露出红滴滴的贝片细缝,拢他粗棒尘柄,一点点吞,从上头吞,吞他的棒头头儿,一咂一压,又微微一抬,旋转,研磨,津液汩汩,淋了他全身——再正式入座,男女都发出一声低叹——舒服,入得够深——舒服得就到骨到髓。 那偷窥者看得也神魂颠倒,看不清他们交接的玄妙,却见她来回摆动灵动的腰身,哼哼呀呀的猫儿春,眯着眼睛仰着脖子的美娇面,胸光点点,是他啃吃的口津,她的奶水水儿—— 偷窥者的手下动作飞快撸动,身下那男人冷笑一哼,又把那佳人折腾了个后入式——她的臀片夹了他更紧,一层肉紧着一层肉,若是那偷窥者从前入,夹心儿饼干一般夹住她,她得多得趣儿,那偷窥者得多满足——可他偏不,偏不给那陌生男人一点机会,也偏不给她得这种趣儿的机会……就让他干看着,眼馋着,他的女人他得好好入道——就他一人入着才最有趣。” 乔歌喷了潮,手上都是水,这男人哪!这夜寻欢!真真天下第一大流氓! 不过……慢着,乔歌忽地头皮一麻,怎地这场景就那么眼熟? *** 明儿继续双更~谢谢亲们支持鼓励! 第一话(5)弄潮来 乔歌底下还是湿的热的,两腿儿间被自个儿的水浇了个润滑。 她用的是玻璃水晶棒,前端圆凸,中间有仿阳具的层层螺旋脉路,长短正好,易入易操作——要紧的是,冷材质热内感,玲珑剔透,如火如冰,如滚如沁。 她使得欢愉,大幸来临,唾手可得,填进去挠个痒,旋两旋,捣得个肉口嫩汁滔滔,她脚趾一勾,身子一打挺,浑身上下无不如过电颤栗,魂儿也就跟着去了一半,一时也竟比那男人物事还受用。 但男人也有男人的好。 有温存,有爱抚,有互动,言语挑逗……热的物事和热的汤水…… 乔歌在床铺间翻滚,酒精还在血液里蒸腾,她晕但睡不着,拿起手机给夜寻欢发私信——大大好文笔,不过这段儿倒像是我今亲见的一幕。 以为他不会回,却没想,隔了一分钟,他回复了—— 也倒像我今亲见的一幕—— 说不定…… 他写道——我们俩个今天去了同一个地方。 她家走廊吗? 乔歌笑了,扯了扯床单,又回复——大大的撩人套路果然与众不同。 对方也回复了一个笑脸——你也是。 顿了顿,她又叫他——大大……大大……寻欢…… 她咽了咽口里的味道,都是程嘉安的味道——他的口津和他的烟和酒 夜寻欢:? ——大大,你码字的时候会边撸边码字吗? 她醉了,问得也大胆。 半晌,夜寻欢回答——手不够用。 手不够用?哦对了,码字要两只手的。 哈哈! ——但我看你的文,我会自搓,忍不住的。 夜寻欢说——我知道。 册那!好像他看得见! ——我知道你正躺在床上,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一只手翻文,一只手隔着内裤揉捏,不揉不解痒,手指在你肉缝儿中央来回抚动,水肉突显,渗出清流蜜汁,豆粒大小肉蕾,被你滑搓不止,细细窄窄的花心儿,你伸一只手指,搅了一池春水,牝户激胀,交口璧棱,刮磨抽离,重入轻出…… 夜寻欢这是在跟她文爱吗? 乔歌自然是比不过他,只得蜷在被里,小心翼翼地问——你呢?你会看着我吗? ——我看着你,边看你边摸我自己,我也要你看,看我的赤紫胀物,看上面的虬曲青筋,看粗壮龟头角棱,看我从上至下,摩挲——套弄——揉动,看肉头孔儿渗出清汁润染,看我对你高昂硬挺,看你对它求之不得……我想让你吻它,舌尖尖儿对着肉尖尖儿,只触一下,就抽了我一分魂,若你肯可怜我,含了我,吞了我,从上头到根儿底,我为你死了也甘……我想你喷热湿津的小口舔舐,吸吮,侵吞我的全部,进出无度,舌头灵动,盘绕吸食……我想求求你,就这样都给我…… 乔歌两腿儿一夹,夹了水晶棒,似是夹了他那宝贝,撑坐半边身子,抵了那棒,来回蠕动身子,水溢溢兮洞口张,内肉迭起拓吞物事,上下起伏,反复几次,她又全身一抖,压着嗓子轻呼吟哦——唔~~~ 因了刚刚的高涨,现在更易又入巅峰,歇了片刻,她回复他——我高潮了。 他回答——我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可他真的知道吗? 乔歌渐渐清醒起来,眼前晃动程嘉安的脸,想问又不敢问,只惶惶来了一句——你呢? 她问他也高潮了没?但莫名地羞臊,于是只得又加了一句——你刚在做什么? 夜寻欢回答——我对着你微博里的自拍照自撸。 …… ——你又不缺照片! 她指他微博评论里那些个辣眼照片。 夜寻欢又说——美好的照片千篇一律,独特的人却难遇一个。 乔歌笑——老司机,别撩我。 夜寻欢发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他又说——你不介意我把你写到文里意淫你吧? 乔歌想了想说——我的荣幸,不过,你也不熟悉我,恐失了真。 夜寻欢也似乎想了想说——你说得也对。 你到底怎样的人? 乔歌想,这问题可难了她,只好反问——你知道你自己是怎样的人吗? 夜寻欢回答——我知道。 看,他什么都知道,不像她这样糊涂。 他说:我是——不好不坏的普通人。 我看你啊——就一丫闷骚的流氓! 哦是,我是。我不敢上了那个让我发狂的姑娘。 ***** 今晚还有一章~乃们猜,夜寻欢和程嘉安是一个人么?(调皮脸) 第一话(6)馋涎肉 没日也过了两日周末,又是新的一日。 乔歌如常上班,虽怀了忐忑,但她拎得清,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她干活儿挣钱,得拿出个职业素质来。 那爷一早就来了,在办公室里打电话——est-cequejepeuxparleràmonsieurmartin? 往巴黎总部打的,程嘉安的英文法文都滚瓜烂熟,办事周全,数字过目不忘……这些都不得不令乔歌心生仰慕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那晚可忍辱负重,也可在逼仄的走廊里,捧着她的胸火急火燎地啃…… 乔歌不露声色,如常给他递一杯咖啡。 他抬手就接,连眼皮都不抬一下——commentcava? 她理了理文件,准备出门,忽然他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乔歌…… 她心忽若击鼓,轰轰震得她眼前一黑。 但面上冷静,转身微笑——什么事,爷? ——把张秘叫来。 他从电话里抬头看她,只一眼,匆匆,毫无表情。 得咧,爷! 整整一上午,张秘在他办公室里伺候着,没用她进来半点儿的意思。也是,张秘懂业务,能看懂报价单,有她什么事儿啊!她指甲捏在头发梢儿上,狠狠一掐,截断分叉的青丝儿。 歇了午,乔歌无精打采地欲下楼吃饭,走到程嘉安办公室门口,正赶上他和张秘开了门出来,一屋子烟味儿,呛了她一嗓子——呦,爷,这是去哪儿? 巴黎。 又去总部开会吗?呆多久?乔歌卡在嗓子眼儿的问题没问出来,怔了怔,说——成,我这就给爷订机票酒店去! 不急——程嘉安一头走着一头回脸看她——你也跟我一起去。 !!! 乔歌站住了,又跟上,张秘酸溜溜吸鼻子:“丫头,你就偷着乐吧,爷都没让我陪去,跟爷出去见世面,多好的机会!” 偷着乐,窃着喜。 但乔歌却板起脸:“见不见世面倒其次,主要跟着爷,我去哪儿都乐意。” 马屁拍得倒是提溜响,抹蜜的嘴,程嘉安偷瞄她的唇,那夜含在口里的香,嫩的肉,软绵绵,红滟滟——他忽然想再去吃一吃她的蜜。 可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若能吃,早吃了,不必等了五年。 干看着,不能吃,馋,馋得饥肠辘辘,馋得饥不择食—— 她有多好,他就觉自己有多坏。一个老男人,浑了半辈子,到头来孤零零在世上摸爬滚打,混迹红尘滚滚,油锅刀山也历了一遍,却都抵不过心里的寂寞。 当她那么直接鲜辣地呈了肉身,他就看透了她的伎俩——她那样性格的人不会买那款胸衣,她会买最明最艳的颜色,她不是不会打扮的女子,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美。 可是,美,未必要占有。 这是他活了四十多年品咂女人的味道,想近却不能近,磨着人,有念想,有回响。 然而怎么,就忽然急了,是她先勾了他,她一直都在勾引自己,他再淡定也有失了火的时候。 馋得久了,他欲火燎燎,脾气越来越不好——偏偏她勾搭他! 兔子急了连窝边草也要吃! 他不是兔子,他是狼,得吃一只兔子果腹。 饿,越看越饿,索性不看,不看还念,鬼使神差,他就选了她作陪。 谁知道,这旅行会发生什么,也许,他得吃一吃她,她的肉唇唇,胸前肉儿,腿儿间的肉儿……香,他隔着远远地看她,都觉得香。 晚上,乔歌见夜寻欢在线,于是给他发信——大大,我要陪老板出个远差,你的文我等养肥回来继续追! 不料,夜寻欢却向她发问——你老板是个男人吧?你喜欢他吗? 乔歌登时一愣,半天没回答。 夜寻欢又说——如果你老板要肏你,你会给他肏吗? 啊呸! 乔歌红了脸,沉吟片刻回复——如果你是老板,你会肏你助理吗? 是我,我会,只要我喜欢她。 流氓! 不过她自己也够流氓——她也愿意日夜承欢于程嘉白的身下,粘滚贴合,颠鸾倒凤,她得酥软成一滩水,淹了他的根他的肉头头,她得胯坐在他身上,狂驾一匹野马一样驾他,颠他…… 因他牵了她的心,动了她的魄,因他舌头舔得她酥胸发痒,底下水流泛滥,因他亲她,侵吞有力,手指揉捏有道,勾了她每根神经…… 她正想呢,夜寻欢说——那么,祝你旅途愉快! ********** 奋战了两夜,实现了一个好作者的双更梦! 打滚求收藏求冒泡!高能肉章就在前方! 第一话(7)开胃菜 巴黎!paris! 眼花缭乱,惊惶震撼,如影如幻。 乔歌本以为的一切浪漫和高贵看到了肉眼里,其实大多不过那么回事,她没什么历史文化的底蕴,只觉建筑啊画儿啊,是挺带感,但看多了也没什么激情……唯有时尚令她真正的心旷神怡。 但程嘉安哪有那么多个时间陪她流连忘返? 他抵了酒店就去总部开会,开到下半夜才回来,第二天又去拜访各个分店经理,折腾一整天回去又开会,第叁天做展览又忙到后半夜,乔歌跟着忙,却也没忙太多,程嘉安给她卡片让她购物,逛咖啡厅去…… ruedefaubourgsainthonore,boulevardhaussman……香奈儿,lv,gucci,bv……她哪敢花爷的钱,他挣个钱把命都快搭进去……所以,只看不买。 他还不高兴了,训她不好好利用机会。 可是可是,她不是来陪他工作的吗? 工作没做什么,却周游不少地方。 恍惚间,乔歌觉得自己是他包养的贵妇。 忙了叁四天,程嘉安连陪她吃个早饭的机会都没有,这还哪像个包养的样儿?更别提乔歌提前设想的种种。 她驳他,人家说好的就是要陪爷的,爷去哪儿跟着才高兴,这样把她扔在酒店里算怎么回事。 他瞪她——你又不懂业务,陪着我,我还得跟你解释,你不累我累!你们这些个女人真难伺候! 什么是你们这些个女人!他几个女人?她又是排第几个?乔歌伤自尊了,头一回,使小性儿了,一扭头,不理他了。 临走的那一晚,她房内的电话响了,她睡一半,迷迷糊糊——喂? 乔小姐? 嗯…… 要客房服务吗? 听实了,是他的声音,乔歌醒了半分,呐呐咕哝——你亲自来吗? 电话啪嗒挂了,房门敲响了,他亲自来了。 乔歌点了一面台灯,神恍迷乱地开了门,见他穿着衬衫和西裤立在那,衬衫领子打开,露出麦色壮硕的胸膛,手里拎着一瓶红酒,眼神邪魅——乔歌……陪爷喝点呗。 乔歌笑,忽地也不恼他了,偷着乐,窃着喜。 这才是巴黎的全部意义啊! 她早脱了自己,穿一件薄衫香槟色睡裙,两臂空旷,两柔白肉红蕊似隐又透,底下内叁角是她新购的维密新款的黑蕾丝丁字状,细细一根悬丝磨了她洞口幽幽。 痒。 她不说,只啜着杯中酒,从玻璃后面看他——他则点着烟,唇角勾起,烟里雾里看她。 “你说,你是怎么样个女人?” “爷,你又是怎样的男人?” 你瞧瞧,喏,你瞧。他伸过脖子,离了她一指近。 她细细看他,他眉眼黢黑,鼻弓笔直,面若蜜色,荡了酒的红,唇若欲滴,是男人中的尤物,年岁的催生,他反而愈加精壮,乔歌知道他痴迷健身房,每天早晚都要去那报道,为了他那份营生的体面,也为了不至有人到中年的颓废感。 这样一个自律自制、又擅打理自己的男人,站在那些老外中央,也鹤立鸡群,挺拔精神。 越看久了,乔歌越觉得惊心动魄,忍不住举起手指刮他鼻子——爷,我看你是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程嘉安笑,一把拉住她的手指,指尖儿到手腕,柔荑凝脂,他心头发着颤,却笑得坦荡荡——你却是个讨我喜欢的女人。 讨他喜欢,也是应该,他是爷,是她的举头天。 他擎了她的手,不放开,却往嘴唇上贴,一根根含在口里,舌尖儿吸吮,她痒得厉害。 骚气! 乔歌被程嘉安拢入怀里去,轻轻推他如壁胸肌,推也不推不动,索性抚上去,勾了他的脖子。他垂眸看她,黑睫掀翻浓的影,忽闪的流光划过她全身——“今天你穿得正和我胃口。 明明是什么也没穿。 胸衣,是他的饭碗,却不是他想要。 施牙轻咬,慢搓轻揉,乳珠一如当晚那样鲜嫩、红润……咂咂吸吮,啃噬撩拨,他竟比那日更用了一份心,舔得认真且起劲儿,乔歌哪受得住个江湖老男人这番挑逗,早软了骨头,趴在他肩头呼呼喷薄热气,腰身扭摆,浑身战栗。程嘉安心中一荡,一把抱她到床上去,唇绕着唇,舌缠着舌,手抚丰乳,左右开弓,一个也不冷落。 乔歌如炼火中,每寸肌肤都炙烧,尤其下腹,内中如燃火炉,万千蚁蝗却盘旋于洞口,痒,痒得很!忍不住就把小手往下探,那根丁状丝绦若有似无地更磨得人似狂似魔。程嘉安从她口中拉出淫长银丝,隔了些距离看她,目光探究,唇角微勾—— “怎么?这样都受不了了?” 说她,不如说自己,他裤中胀物坚挺蓬勃,他掏将不及,她便分了两腿儿,把那蕾丝条儿拨了一边儿—— “爷,爷,可给了我吧……” “不给你又怎样?” 他喉头滑动,双眼牟地变了微红,撑她上方,兜她在怀,却看她手指在穴口滑动,蕾红的肉粒儿被她搓了个粉红,把个黑丝条儿都濡湿映了晶光,汁儿啊汤儿的就从那细缝缝的口儿里流,流至股底,透着水水儿的光景,那嫩肉迭起更染红艳,他看得口干舌燥,再看她媚眼如酥,粉莹小脸儿咿呀的样儿,他就忍不住在自己的物事上揉了两把。 让爷看你肏自己。 她怎地就不知羞耻,竟依了他把个细白食指入了缝隙,哦……曼妙舒展的声音,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不够,嗯嗯的央叫着。 程嘉安再淡定也淡定不了了,他接触不少女人,但没一个像她这样秀色可餐,这样淫得他全身燎燎,平日里本就爱惨她那副机灵又懂事儿的模样,现在看了她另一面的放荡,不觉心脏收紧。 他忍不了了,这女人,他非吃不可,而且要生吞活剥,整个入腹。 ************** 马上上肉菜,下章肉章!准备好了咩~ 第一话(8)入肉肉 他掏了物事出来,粗大狰狞的一整根,从头到根儿,看得乔歌又急又怕的,他这物事得要了她的命,可偏偏,她还渴望他要了她的命。 他见了她自慰的模样,自己也跟着套撸,不一会儿,肉头头儿就流了黏水儿,崩着紫红青筋又肿了几分。 他说——……“我看着你,边看你边摸我自己,我也要你看,看我的赤紫胀物,看上面的虬曲青筋,看粗壮龟头角棱,看我从上至下,摩挲——套弄——揉动,看肉头孔儿渗出清汁润染,看我对你高昂硬挺,看你对它求之不得……我想让你吻它,舌尖尖儿对着肉尖尖儿,只触一下,就抽了我一分魂,若你肯可怜我,含了我,吞了我,从上头到根儿底,我就愿死在你怀里去……” 乔歌忍不住低吟——寻欢……大大…… 程嘉安微微一怔,便见乔歌扶身往下挫了半截儿,颔首低垂,埋于他两腿间,把一条小舌就舔上了他的肉头眼儿,一圈儿,又一圈儿,吞了他的黏水儿又添了她的津水儿,热暖一层,灵动一层,程嘉安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心里不禁都骂起娘来—— 操,这丫头怎地舔得这样舒服! 乔歌小口来回套动,动得他销魂,动得他忍不住地就来回摆动腰臀,越摆弄越升腾,快感刺激得他脑皮一麻——可是!他可不能跟她第一次就爆了她的口。 他可疼着她呢,看她那副因入了深喉眼眶通红的小模样都心尖儿疼,他不许她为他受苦半分。 按倒她,跪于她两股之间,伸了长舌一遍遍舔她的血红肉缝儿,舔一遍,蜜水儿就汩一分,打湿她的黑丝缕缕,他撅起嘴对上穴嘴儿,胡茬摩挲嫩嫩肉,舌吻——吸吮—— 唔! 乔歌酥得全身激颤,她知他舌功好,没想到好到可以让她小死一回。 “乔儿的肉肉儿真娇嫩,长得好看极了,吃着可口……”他啧啧吸溜,却忍不住地说这些话臊她。 肉粒胀大,花蕊翻开,从内向外露了一个尖尖头儿的鲜肉豆子,他知她春情大动,便用齿轻轻咬着那一颗豆子不放,用胡茬的下巴有意无意地蹭了两蹭,再用唇肉抿揉贝心儿上下,滑动——舔舐,宽窄深浅,进出,缓急交替…… 乔歌受不住了,入骨快感荡了她一波一波,不由地弓起身子,破了嗓子,边泣边呼了一声——爷,爷!饶了我吧! 她喷潮的一刻,程嘉安迅速伏上身子,将她一捞,把自己那胀爆的巨物对了那颤抖滚水儿的穴口就插了进去,一刻间,双双俱是一颤,不约而同地都在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低吼—— 啊!! 肉口促狭嫩肉迭起,入内虽有濡液滑润,程嘉安却仍觉逼仄紧实,加之乔歌先前泄了把身子,那肉穴内中收缩异常,他一入便觉那物在内猛跳打转儿,曲径深处似有蛮力吸咬他,差点让他难守门关。幸好,他顿住,寸步难挪,索性步步为营。 他抚她汗湿的头发,柔面纤脖,手指在她唇齿滑动,着了迷地看她媚眼如丝。 “乔儿的穴肉幼滑耐肏,爷可得好好享用……”说着,他往里耸了耸,她扬了扬胸脯,一阵吟哦:“爷……” 程嘉安按捺不住,提了臀又沉,顶弄几番,便觉那物抵着底中小口,如吸如裹,把他的一根长物无度夹捏,口含肉眼儿,撩绕不止……一时,他头顶儿都冒了热气,细细密密的汗针扑了额角,她这样天生极品尤物,他撑到此,已是不易。 “乔儿……爷肏得你可舒服?” 乔歌早被他律律捣捣得收缩无度,哼吟不绝,又见他歪邪一笑,便觉心底又恐还渴,没反应过来,他的大手早就揉上她被掀翻的肉豆儿,再下身惯力一刺,她被入了个惊慌失措,穴中一紧,箍了他肉头,却粗胀了一倍,在其中勾弄抽拔,重挤轻出,不急不缓,他有他的节奏,揉着——弄着——耸着,她可受不了这样的,也没经过这样的,只觉下身早不是她的,程嘉安见她不答,一低头含住她的奶珠儿,咬嗫不放,啃了一只又换一只。 乔歌忍不住又弓了身子,脚趾绷直,脸面红潮,眸色混乱,程嘉安知她又临大幸,缩臀抽出汤汁儿流淌的粗长物事,乔歌受不住那物迅猛离去,伸了小手就握住粗长…… “乔儿,你这是急什么……” 急!真急! “爷,别折磨乔儿……” “唔,我的好乔儿……爷这就给你罢!” 不给她也不成,他自己是一刻离不了她的裹夹,抱了她坐起,二人交叉着双腿儿,密密交合,肉肉勾绕,他一挺,那物冠头先入了穴心,再耸了耸腰,那肉道的底端小口就紧紧含了他的肉头眼儿,如似伸了舌,露了齿,细细密密地啃了他,钻了他…… 二人俱是一抖,乔歌只一心想要他入得她深点儿,狠点儿,深了狠了,她又受不住地打起摆,两腿儿夹了紧,腰腹扭动,似要无尽地吞他,再吞他…… “乔儿,你的肉眼眼儿吸了我的肉眼眼儿,夹弄得我真要死!”程嘉安淫话连篇,乔歌也应早知,他本就是会说这些的—— 程嘉安律动加快,大力抽拔,他知自己也耐不住多久了,这丫头是真真的快把他的魂儿吸出来了。 “乔儿……爷肏得你可舒服?” 又问她一遍,他觉得自己是太爱她了,还从来没个女人这么让他操心的,憋了气运了神,就怕她不够爽。 乔歌早被这几层激浪拍到云端,直直被肏得哼哼了就又僵了身子,夹了他就往上耸抬股臀——爷!爷!你肏得乔儿好舒服!啊……大大,你救我……” 这一声,她水淹洞口,激涌迸发,灼热地就直楞楞地浇了他的肉头头,如浴热泉,又被旋涡的吸口紧紧裹挟猛绞,他低吟一声,猛地抽离了她的肉,一股热浪也袭了他自己,烫得乔歌满腹满腿全是白浊浓汤。 ************** 下章夜寻欢大人就要现真身啦! 第一话(9)声声欢 乔歌回家的时候很晚了,这一天坐飞机折腾死,还好全程都有程嘉安搂了她安眠,她才不至太烦躁。 不过那爷也有折腾她的时候,长途的飞机坐得闷了,拉她去卫生间“抻筋骨”,是抻了她的腰,练了她的骨,还揉了她的乳,亲了她的嘴…… 促狭失衡的空间,他兴致颇高,把她按在水池边,退了裙子,撅了屁股,后入耸弄,幽深紧翘,耸得乔歌来回摇摆,抬头望镜,见一男一女,面色涨红,神情狂乱,恨不得一个吃了另一个,他见她望他,伸了手搓她的两只悬乳,蓬软圆嫩,轻拍她两臀肉片——看,看,乔歌,我干得你多淫荡…… 乔歌爱里还带着点怨,叫也不能叫,遇着颠簸了,猛入猛进,一点儿准备都没有,真是折磨死个人。 许是太刺激了,二人很快临了大幸也就匆匆收拾出来了,不过即使这样,还惹了空乘的狠狠白眼,谁不知道他俩干得那事儿! 知道又怎样,爷高兴! 程嘉安抱了她吻了又吻,吻不够似的,好容易着陆,他总算能陪她回家好好睡一觉了,电话又来了,是巴黎总部连线视频会议,那边下午时间,不管他这边刚落了飞机,都晚上九点多了……总部ceo的紧急会议,他还得回办公室去,真他妈扫兴! 乔歌劝他开会重要,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家没问题,他就把头埋到她脖子里——开完会我去找你,我要搂着你睡。 “成,爷,钥匙给你一把,你直接来就行。” 乔歌……乔儿,离开你一秒,我怎么都觉得惶恐。 程嘉安没说这话,目送她乘车而去,低头给她发信息——丫头,到家告诉我,不管什么时候,想我了,来个信儿,不用管我开不开会…… 信息发送,他讥笑一声,自己怎么跟个愣头青似的,啰嗦又毛躁。 她回——成,爷。 你看她,就俩字儿。 但一低头看手里捏着的钥匙,他心又一荡。 那头乔歌拿了不少东西,都是程嘉安买给她的——衣服,包包,香水,内衣——她面上镇定自若,宛如见过大世面的淑女,实则一颗心早就飞上天儿,恃宠而骄。 进了电梯,后面跟上一个瘦高个儿的男人来,乔歌回头看,没看清那人长相,却见那人一直低着头戴着帽子,他和她住同层。 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人?这么晚了他两手空空去了哪? 乔歌心脏微微收缩。 他在前,她在后,眼见了他板帽后面短寸的头发,长脖子白皮肤,后背略驼,穿格子衫牛仔裤,像个大学生。 大概盯得久了,人都有个感应,那人侧颈往后一瞥,乔歌忙收回目光,手一歪,装首饰的手提袋就忽地开了口,耳环、项链、手链全都掉了出来,扑棱扑棱洒了梯室一地。 乔歌一声惊呼,男人闻声转身,见她低了身子去捡,也帮她捡——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节凸起,指头尖儿有厚重茧子……电梯门开了,他起立帮她扶着门,待她捡好装包。 乔歌红了脸,匆匆出了电梯,向他点头道谢,这才有了机会看他的正面。 清秀,干净,脸色略有苍白的年轻男子。 他目光沉静,藏在帽子沿儿的影子里,捕捉不到任何波澜。 “不必谢。”他说完走开去旋门,他就住在她家一侧的隔壁。 乔歌也掏了钥匙去开门,只一瞬,她如雷轰顶! 这户! ……她裸着后背回头骂——看什么看?回去看你妈! ……夜寻欢说——说不定……我们俩个今天去了同一个地方。 !!! ……那晚,程嘉安抱她在怀时,吞吐一口烟雾问她——为什么你说……大大救你?还有,寻欢是谁?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 乔歌也吸烟,吸狠了,呛着了。 他帮着拍:“女孩子,少抽点吧……” 烟里雾里,她看不清他。 “你看小说吗?”乔歌问。 “小说?黄色小说吗?”他笑。 乔歌翻出一篇夜寻欢的文给他看,他举起手机往远了看——“这字太小,你等等,我拿眼镜。” “不必,我读给你听好了!老头!” “我是你的老头,你愿意做我的——”程嘉安这话溜出来,又不知怎么往回收,咳了咳:“你读读看,我看你平时都看些什么!” 她读—— “他见他爱的人依在后面那男人的怀中被入了个欲死欲仙,桃面粉唇,嘤嘤软语,他不可克制地就肉刃勃勃高昂,手抚套弄,两眼却红若能弑人。但见那男人向上狠狠耸弄了几下,大幸时,使劲儿捏了女人的屁股,捏的白肉肉上通红手指——这可忍不了,他粗声粗气:“有完没完?”那男人也识趣,抽离了水淋淋的肉身,却端了她腿儿对他也没好气儿:“轮你了。” 洞口未合,肉肉儿收缩痉挛,浊汁满溢,淫糜吟吟,他喉头滑动,借了那液的润滑就顺畅入了进去,直直抵达底端,她轻呼一声,却没了声音,是后面那男人捧了她的嘴缠了她的舌。他在前面离了那么近,肏干卖力,却眼见她与别人热吻,那滋味——嫉妒、愤怒,又混着排山倒海的欲望,伏身咬那乳尖儿,抽出银丝来,弄呀弄——她前有猛虎,后有凶狼。后面男人不甘心,圈住她的腰,用手指沾了油膏往她臀瓣深处揉去……揉啊揉,又入了前端进去,她紧绞了穴,发出一阵似痛不痛的低呼,却绞了前面那人在穴中滚夹不住。 二人一同侵入,痛也痒,痒也爽,塞满了,力与力相撞,前顶后拥,二肉一粗一长,前后伺候,她媚声浪叫,又扭又摆,把个二人从头至尾勾起了一阵极麻的酥爽…… 她读不下去了,他已经把她狠狠压在底下了——你是不是特希望那个夜寻欢同我一起这么肏你? 说!嗯? 他咬她,坏东西! 爷,爷,您可别折了我的寿! 程嘉安被她念的火烧火燎,也不管什么前戏,抬了她两腿儿,提臀就入,入得左一下右一下,撞得狠狠地,没有半点温柔——你是不是夜夜寻他求欢? 可寻欢的时候我都是想着您啊爷! 想着我和他一起吧?他肏得激红了眼,也不管她咿咿呀呀的求饶,折了她的脚踝,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儿支着,上下抽插,不够的,掀翻她,狠狠后入——别看她平常端着副老实模样,骨子里真骚得很! 那一夜,那一床,混沌不堪,乔歌一夜没合眼。 想了想,她自找,活该! *************** 平日就一更吧,渣作者上班儿累。 第一话(10)梦中会 夜寻欢,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不是今夜见过了? 乔歌输了几个字,犹豫了片刻,又一个个删去。 洗了澡,换了身透粉蕾丝吊带睡裙,钻了被窝给程嘉安发信息——爷,想你了。 她真想,每个毛孔都冒着热气地想,想他对她说的话——乔儿,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对你动心了吗?就是你当年对了一屋子的人脱衣服的时候,我在想啊,什么姑娘敢这样脱呢,定是有不俗的魄力罢!现在想想,果然是啊! 是啊,她都敢招惹了他! 乔歌继续往下想,想她和他的这些年种种接触,仔细来回品了两品,才觉出他对她确实有那么种似有还无的偏宠,可他都那样动心了,也不过如此呢! 老男人,她这嫩鸟,折他手心儿里去了。 可是,她心满意足,像收了翅膀,倦了飞翔,回巢,靠在他身上,轻叹——爷,带我回家。 激冷冷的快乐,碎的小铃铛似的在响。 逐渐,她便沉沉入睡。 是梦吧? 她看见他来了,旋了门来了,来到她床头,看她躺在一室的白月光里,他弯下腰,抚了抚她的头发——乔歌,乔歌…… 唔,大大,寻欢…… 她怎地念出这名字,自己都笑了,迷迷糊糊,对着那高瘦的影子摆手说——嗳,我说错了呢…… 他忽地侵面而来,堵上了她的嘴,她说不下去了,只觉昏昏沉沉,跟着他就往下坠,坠到深渊里去了。 他的气味怎么忽地变了? 酸的,甜的,狠的。 他的头发怎么短了? 根根入刺,扎手。 夜寻欢吗?你是吗?我今天见到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乔歌疑是梦里,来不及细想,他便逼迫一息,唇齿勾绕纠缠,甚至带着股子狠劲儿咬她,但不忍,只嘬了她下巴一小块皮肤——揉,他揉她的胸,吊带滑落,蕾丝皱起,他喉头滑动,不发一声,却让乔歌觉得他如狼似虎地渴望她。 “嗳~你这也忒急了点儿……”乔歌被他扑倒在床,骨头也被压了生疼,他似乎微微克制了几分,但唇一直未离了她,探究,研磨,似是她的两片薄肉可食可餐。乔歌被他劈头盖脸地吻,此刻又让他捏了乳尖儿,不觉浑身打颤,许是他的手指,粗糙有力,磨得这皮啊肉儿的疼也不是,痒也不是。 只是,这底下如火似怎地还燎起来。 他似乎懂她似的,伸了手指就往裙子里磨,隔着一条薄丝内裤揉出一片湿哒哒,乔歌忍不住哼了一声,那男人便得寸进尺。 挑开内裤,手指上的糙厚肉头刮蹭她两贝一隙中,她一阵酥麻,手勾住他肩头,微微抬了头,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这力,这势,倒还是像程嘉安。 爷,是你吧?你回来了吧~我晓得也是,你有钥匙的。 那手指划开中央贝肉,从下往上,又从上顺下,不缓不急,揉到尖尖肉蕾上,轻轻拧了拧,她便跟着一抖,露了小小牙齿在他肩上咬了咬——你作死啊…… 这话没完,他入了一寸的指头,她往后一缩,竟一时锁了他的指,他也不急于进,微微勾动,缓缓蛭行,触及肉上的褶褶沟沟,她就咬他微微地用了点力。 上面咬,下面也咬,男人似是受了鼓舞,继续探行,一根,两根,揉搓——绕圈,水积指淹,大掌覆摸,指腹揉捏,还未入底,她便吟哦一声,两脚腾空一蹬,一股热液从内洒下来,喷了他一手。 她倒在他肩头,一时没了力气,在黑暗里紧紧抱了他,热呼不止——我真爱您~ 他还是没说话,吻她,比刚才温柔许多,一寸寸皮肤的吻,她垂着眼皮,倦意重重而来,气息渐渐发沉,却还甘愿承着这吻的搅扰。 爷,爷,我可真爱您。 *********** 今晚加班,更得少,明天争取多更一点。 渣作者基本日更,日更时间不定,大部分能在晚上12点前完成,平时捉虫,周末不定时加更! 欢迎收藏此文! 第一话(11)寻欢夜 有人来了,门响而入。 他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本能地往床底钻。 他熟悉地形,早知那床底下有道狭长缝隙,一矮身子就能够入他一人。卧室的门开了,他正好腿一缩,身子一屈,手一伸,整个人卡在床底板中央。 只是乱了呼吸。 幸而无人发现,他看见室内的灯光亮起来,从床缝透射,听见那来者的沉重一息,听见床铺上美人的娇吟——唔,爷。 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疲惫里还有温柔——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猜你就睡了,我估计啊,你在飞机上吃的晕机药肯定有安眠的成分。 “还不是你……飞机上可折磨死我了,差点儿吐喽。”她嗫嚅嘀咕,似乎还没醒,像说梦话。 “你吐了,我就拿嘴接着……” 床铺吱呀一声,垫子弹跳,他见那男人的鞋子甩在床底,砸在他头边儿上,砰一声,他便觉胸口如有重山朝他压来—— 没了说话声,却填满了咂咂嘬声,他在床底下,不必再脑补任何情节,就能轻易勾勒淫糜画面。 “你怎么那么湿?嗯?小妖精?说,是不是梦里都想着被人肏?” “梦里肏我的不知是哪个混蛋……”她迷迷糊糊的声音夹着柔软的笑,像棉花糖,甜的,无声的,绵蓬蓬的。 他在床底下滑动喉头,不知怎么,自己那物事又硬了。 他确实是个混蛋。 十二岁就觊觎别人的东西,跟他妈去商场,他总贪恋五光十色的玻璃弹球,在阳光下,玛瑙黄或者海水绿……闪着奇异的梦的颜色,他趁人不注意,伸了手指就取一颗,再取两颗…… 他端了一副白净老实的面相,无人怀疑。 年长一点,他贪恋的不过就是钱。 钱能买好多好多的玻璃弹球,也能买他想要却不可得的卡通书、玩具,糖果……钱能买游戏机也能买游戏币,钱能买一双炫酷的鞋子和一条像样的牛仔裤。 他技术越来越纯熟,心也越来越沉稳,在公交车上,在地铁里,在人潮涌动的市中心,他穿白净的衬衫和牛仔裤,瘦高如风的少年,有一双明净如水的黑眼睛,温润如玉,礼貌,谦让,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夹,一弹,鲜有人发觉。 因他从不盯财本身,他盯爱财的人。 十八岁,他误打误撞入了一个团伙,一帮偷鸡摸狗的家伙,他不齿。 盗,亦有道。 一不偷穷,二不偷弱,叁不偷女。 “穷和弱勉强理解,女是怎么回事?你给解释解释!”一帮穷凶极恶的江湖大盗围着他问。 “女人取财,实属不易,穷极无路,必卖身贩淫,无异于男盗女娼。” 江湖大盗面面相觑,觉得这书生面皮的年轻人实在装了一手好逼。 “打!” “揍死你丫的,让你小词儿一套套的!” “妈的,我就专偷女的,怎么着?她要敢喊,我就奸了她!” 他不仅挨了揍,还要他被迫给一个偷儿做掩护,看他怎么在公交车上偷一女人,还要偷那个最好看的,她要敢嚷嚷,他们就奸了她!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乔歌。 万幸中的万幸,他掩护打得好,在车上装中暑装得太像了,她丝毫没发觉。 可是他知道,她穷,也弱,钱包里的钱迭得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不珍惜钱的人不会这样做。 后来,团伙被打散,只剩下他和一个老师傅单干。 老师傅是个修锁匠,修锁修了二十年,也是最优秀的开锁匠。 一把钥匙插一把锁,齿轮对齐,方向旋拧,你听,你听,每一个齿扣着一个轮,一个尖儿就了一个芯儿,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他跟着学技艺,一把把锁研究,一把把钥匙打磨,磨得手指成茧,耳朵灵敏,脚步轻缓,呼吸都训练出来了,轻吸缓吐……咔哒一声,打开门锁的一瞬间,他硬了,像男人旋开女人的开关一样,肉对肉,缝儿对缝儿,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他进了门,什么也不拿,什么也不需要,他只想躺在那张床上,或者地板上,想这家人是个什么样的生活,男人,女人……那钥匙怎样插那把锁。 后来他习惯在这家里不拿反而决定留一点什么,他一无所有,就只有他自己。 自慰——在沙发上,在床上,在地板上,在卫生间和厨房里,他一遍遍撸弄自己,攀爬至最高处,再跌下来,重重的,他觉得,他就是只在地下水管里爬行的畸形动物。 有一次,他射完后,不小心就睡着了,天色都暗了,那户回来了人,他才惊觉。 急叁火四,上蹿下跳,他惶惶只觉眼前发黑。 情急之际,开了衣柜把自己折进去,刚关上便听外面娇喘吁吁,男人说——看我今天怎么干你! ——隙中偷窥,一男一女,交颈缠绵,滚压咿呀,翻云覆雨,他不小心就看到了一场真正的开锁过程。 盛宴。 他头一次尝到了这甜,这香,这迷魂!他快晕倒在衣柜里,裤裆里的物事抖了又抖,射了又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这狂热这美妙的肉体大餐,他激烈地滑动喉头,唇焦口燥,两眼放光,如一头攫取的兽。 舔不着——想,吃不着——更想。饥肠辘辘。 从此,他只夜晚觅食,不寻别的,只寻这夜里的场场男女之欢。 床底,柜子,阳台,他熟悉了环境和这住户的生活状态就开始漫长的等待,孤独且贪婪,专伺猎物。 时有时无,他并非每夜满载,败兴而归的日子,他便用文字来回溯、炮制——一个故事,又一个故事……是他引以为傲的展示橱窗,也是他一个个碎了的发出甜腥的幻梦。 他给自己起名叫——夜寻欢。 大大……寻欢…… 直到他潜入了她的房间。 他目睹了她和男人在床上缱绻,细伶伶的两腿儿勾住男人的腰,腰腹大动,面上动情——当年怯弱纯美的脸蛋涂了脂粉和红唇,瘦了,成熟了,有丰盈不堪一握的白胸脯和凹凸有致的小蛮腰…… 再也不是当年的女大学生,修炼成勾魂的妖孽。 他回去写,写不下去,满脑子是她挺动的身子,曼妙嘤嘤。 他决定搬到她隔壁去。不惜重金。 黑夜行走的畸形怪兽能打开这把锁吗? 他不知道,只有花时间研磨她门的锁。 忽然有一夜,他收到她续写的故事,他点进她的微博,看见了她的照片,动人妩媚,心脏猛跳了几下,击得他呼吸紊乱…… 中了彩? 若她微笑着走向我,我该以什么表情应对?以欢喜,以热泪? 破碎的苦涩。 他焦躁不安,屡屡撸弄,毫无射意,憋闷,难耐,难眠。 他决定不再偷偷摸摸,走到地面上来,像一个绅士君子,礼貌大方地敲开她房门,请她吃个晚餐作为他们美好故事的开端。可偏在这时,他却不小心看见了她和一个男人在走廊激情热吻,那男人大概是个老手,拨弄,啃咬,撩了她欢喜呻吟……而这些,竟全是他可望不可企及的手段。 她的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不! 他的门也打开了,他想冲过去,告诉她,求求她,看他一眼,只一眼——他似乎又回到旧时光里去了,他想要一个彩色玻璃球,梦的颜色,他想要一颗糖,甜的滋味——我要吃糖。 他贪,钱和欢,贪这世界的一切,更贪她——拿多了,贪多了,是不是就该惩罚他了? 贪念所起,障门所开,非我所有,勿念勿执。 ……她回头便骂——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 他周身大摆,颓颓然而后退,咣地关上门,如同跌入悬崖。 深渊与我对望,它吞了我,我也纳它入怀。 那一刻,他可耻的又射了,射了一裤子,黏腥,激热……腿一软,瘫坐在地。 幸而能写,幸而有字相伴,让字组成最不堪的词句,组成最下流最色情的场景,越如此他越兴奋… 他写啊写,每个键盘都像是插了个管子,连着他的血脉,每个字,都是血,他把灵魂都呕出来,把自己都抠出来,如泄物,如裤裆里的冰冷的一滩,全都滴滴拉拉地掏空。 然后,她高潮了,她问——你呢,你刚才做什么? 他什么也回答不出来,他想抱着她,微微发抖,祈求她原谅,请她允他吃一颗糖,拿一颗彩色玻璃球。 然而他说——我对着你微博的自拍照自撸。 美好的照片千篇一律,独特的人却难遇一个。 他想,他大概再也遇不到了。 她问,你不熟悉我,又怎样写我? 那你又是个怎样的人?他问她也问自己。 他是个注定要在黑夜里行走的畸形小孩。 不仅不敢上了她,甚至也不敢同她说话。 **************************************** 这章最长了,但大部分剧情流,下章找机会再塞肉 第一话(12)床上语 光灭了,又来了。 是乔歌的床头灯,人声咕哝,窸窸窣窣,喘息急急,床头吱吱呀呀地律动,似有女声娇吟,忽高忽低,但卡在嗓子眼儿,闷闷,气短。 ——轻点儿,爷。 终于呼出来,不容易。 程嘉安正入得起劲儿,肉头顶肉口,尖尖儿上酥,胀,热……听了她这句,还真听话地缓了缓速度,侧拥她,环抱她,目光灼灼,一刻也离不了她——她啊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在光晕里有孩童的温韵,闭着眼睛,蹙着一对儿眉,唇微张,像在初品这入肉的滋味。 底下的肉头绞紧了,引得他心头肉都跟着疼,他含住她的耳珠儿,汗津的肩颈,捧了她的一双乳,轻了,柔了,慢了。 她又扭了腰股,迎了他两迎——爷,爷…… 她不说她要,他也知道她要,他磨得她厉害,磨得她水溅四起,越磨越胀热,越压抑越强烈,快感一波波从头上浇了全身。 她夹得紧,他便耸得高,一夹一抽,一荡荡,波波相环,他从后面捧了她腰,大掌交叉握住她的小手,猛力贯入,轻点儿——不——得重点儿——得使点儿劲儿——用力,狠狠,入到底底肉里去……她呼了两声,他也就管不了什么九千一深,左叁圈右叁圈,划个abc什么的……乒乒乓乓,直捣云霄,二人同时就发出一阵低吼——嗯~嗯~,他涌她吞,他再替她挤出来,挤呀挤~她明明下来了,又晕陶陶地荡上去,颤着身体——爷,哎爷,我真真快被你肏死了。 程嘉安本就软了,听了这吟,又来了兴致,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如此勃勃盎然,还能一晚上想着个女人…… 可还是忍了,她累了,真该睡睡了。 “乔儿……乔儿”他扔侧着抱她,把脸埋在她头发里,“咱们在一块儿吧……” 他说得声音低,吸了吸鼻子,倒像带了点哭腔的痴情状,乔歌听得清楚,却还是睁不开眼睛,笑了,又叹——“你看,爷,咱这不是在一块儿呢吧……” “我是说……咱们一直就这么在一块,行不行。” 他觉得自己太累了,男人,做了爱,就卸下了全身盔甲,什么也没有,赤裸裸一个肉身,还原成一个少年,一个儿童,抱着女人,依恋——崇拜——爱慕——一心一意地痴缠。 “行,行,都听爷的。” 逐渐,光便暗下去,人入眠,床底下的畸形动物却一动不能动,僵了身子,僵了心,脸上结了一层冰壳子。 一个激浪! 床底那人先醒了,怎么?他睡着了?再睁开眼睛,是日光的光,是他不能见人的世界!他猛然一挣,头磕在床底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得满眼发星,疼痛难忍,却不敢出一声。 床上的人似是翻了身,咕哝一声:“爷,爷……” “我在。”程嘉安向来浅眠,听见乔歌呼他,便立即睁了眼:“乔歌,我在。” 乔歌翻身,一个熊抱住,大喇喇地伸过腿儿搭在他的腿上,摩挲,蹭着,身子贴身子,滚热,喘息迭着喘息,温存的起床气息……她滚了滚眼珠,微微睁开眼睫,俏皮地笑了:“你看你,毛裤都给我扎醒了……” 她笑他腿毛浓密,他也跟着笑,用唇颌的胡渣磕了磕她的脸和脖子:“怎么,睡了我就开始嫌弃我了?” 她痒,笑得缩成一团,气喘吁吁,真醒了。 程嘉安抚了抚她的头发,怜爱地在日头光下看她,半晌忽道:“乔儿,跟了爷过吧。” 乔歌一怔,又笑:“爷可别逗我。” “跟你说正经的!” “您这是跟我求婚吗?” …… “哪有您这样的!去了一趟法国还染上了法国的病来!” “趁我没退热,赶紧答应,否则将来后悔不负责!” 乔歌没经过逼婚,被他这样一说,真真假假,也辩不出,她也不是没见过那些口口声声说结婚到后来不过是骗炮的男人,而这么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可更看不出真心假意来,不敢应承不敢认真,只得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爷啊爷! 他平躺,枕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搂了她,手指绕着她头发——一圈又一圈。 终于说:“昨晚巴黎总部开会,升了我的职。” 很平静,乔歌却猛地弹坐起来:“爷!” 总部销售经理再上面一层——都是大公司里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他一个黄皮肤黑头发在一堆欧洲老外的地盘周旋,怎地打下这场硬仗! “多亏了你,促成我在国内的那笔大单。” 走秀那场?客户打他巴掌他装孙子那场? 想想又揪心。 “在中国市场啃下最硬的骨头,又在巴黎的展销会上做了几场demo,我平常业绩也稳定,所以总部提议我来做亚太区的vp。” vp! 副总裁,该这样翻译吧! 乔歌脑袋还不是很清楚,眨了眨眼睛,说:“爷,那……” “越到上面越有万千眼睛瞅着,到了周一这消息散下去,我就得立即拢权掌势,这事不必说,还有一个就是……我和你……”他顿了顿,“要么你嫁给我,要么你辞职。” 乔歌挑了挑眉:“什么意思?我辞了职去哪儿?” “我有人脉,给你介绍到其他地方工作,薪酬翻倍,工作轻松,怎么都比在伊诗寇过得好。”程嘉安恢复了一个男人的盘算,冷静,克制,不露声色。 乔歌没说话,程嘉安敛眉看她:“怎么不考虑嫁给我却先考虑辞职?” 乔歌一时噎住。 “还惦记着你那个夜寻欢?” 床底下的人微微一抖。 乔歌笑:“爷,您以后能不能别拿这事儿怼我?” 程嘉安又搂了她进怀:“我怕你心里惦记别人……” “那你呢?你不也有那么多个女朋友……还有个前妻……”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咱俩这么比啊,没完了,怎么?打牌呢?” 乔歌被他逗笑了,又撅起嘴来,程嘉安当然读得懂这表情,搂她又吻她,温温柔柔地问:“我是不是顶自私的人?” 她不语——他当然是。 程嘉安抬眸,像哄孩子一样问她:“那依了咱们乔儿,我该怎么办?我辞职?……也好,我看好一个美国日用品公司,你跟我去美国。” “凭什么我就要按着你想的路走……我就不能离了你!” “你敢!”程嘉安瞪她一眼,扬起手就欲往她屁股上拍,重抬轻落,没拍,却凑上嘴唇,又发了狠地小声说:“你敢离了我,你试试!” ******************************* 甜不甜?虐不虐? 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终于到周末,这个周末,争取写完第一话! 第一话(13)隐形人 程嘉安不是个容易冲动的男人。 尤其做爱后脱口而出的求婚,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 说完他自己也略略有点失神,许是年纪渐长,忽地着迷天伦,也许是这爱一旦苏醒,就势不可挡。 但他在买卖交易的市场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有余,他懂数字分析也懂运筹帷幄,没个十足把握他怎地张口,她在他掌里翻滚,最多到他指缝上写一个“到此一游”罢了。 当然他也给自己下了一个注,毕竟既然吃了这口窝边草,那么将来走势也必要前顾后瞻,所以两条路,他看得很清楚——一个就此阵亡,另一个便是永不相见。 有点像掷硬币,不是正就是反。 他做事打擦边球,走灰色地带,做人可半点儿马虎没有,有不惑之年的决断力和魄力。 当然,他给她时间思考,慢慢思考—— 周一的内部大会,程嘉安蓝色西服配蓝条领带,头发一丝儿不乱,面上干干净净,有一个刚升职的人的意气风发,缓缓说一些无关痛痒的政治说辞。 到了他这个位置,不必看业务,不必盯客户,不必研究数据,仕途之迳,靠的是人格魅力和演讲才能。 这个从来都是他的强项。 目光缥缈,面带一个似笑非笑,话音又落:“最后感谢我两个得力助手,没有他们的细致努力,我们也看不到部门井井有条的行政秩序……乔歌呢,兢兢业业,五年来一直不遗余力力顶销售部……所以,我决定给她放一个长假,让她也有机会放松一下,回来继续投入工作……” 他这么说的时候,也没看她,似她是个不相干的人,底下却一片唏嘘。 能不唏嘘吗? 程嘉安刚上位,所有人都认为这vp执行助理的一位非乔歌莫属,连多年老狗张秘都觉得自己没戏,该提前早点回家抱孙子了。 没想到,没想到!竟放她大长假? 新官上任,就把自己底下的人给遣离,不是有意踢开她还是什么意思? 坐在角落的张秘脸上倒是跟开了花一样,绽放愁云后的满面阳光。 爷,你真是个讲情义的,就知道,女人呐,都靠不住! 女人,就像乔歌那年纪,早晚不得交个男朋友?再几年,结婚生子,人也颓下去,没了那些个精力,不也就开始懈怠混日子了吗? 乔歌定定看桌中央那男人,忽生一种错觉,那夜夜的欢愉不过是她的一场场春梦,现在那人望过来,隔了几重人和几重山,一恍惚,这不免不让她想到了夜寻欢。 当时,怎么就一念差池,误把此人做彼人。 前面那人明明就是阳光下会发光的宝石,怎会脱了华服,卸了白日的面具,在黑暗里,在电脑前,披着类似采花大盗的名字,写那样只能在夹缝生存的文字。 散了会,她抽空上微博找夜寻欢,想去跟他打个招呼,这才发现,他的文断更了好几日了,看那文下都是哭碎心的小天使,发出惊天动地呼喊——若那呼喊能从屏幕那端透过来,该是怎么样的振聋发聩——大大!你妈喊你回来更文啦啊!!! 除了上次替他写一章,乔歌从也没催更过,这次,她有点想催。 倒不是为了那文,为了那人。 依旧发私信——大大,你最近忙什么呢?忙开新文吗? 如石入海底,无声无波澜。 乔歌怎么也不会知道,夜寻欢这几夜都在她床底度过。 若说那一夜,他是被迫无奈,接下来的几夜,他似患了魔障,必要光顾她家床底不可了。 白日睡觉,吃食,落了日头就来造访,她不在,他伏在床单上大口呼吸——棉纺的天蓝色……不是天空的味道,是她的气味,混着的还有他的,他捡她的长发,摸索她的内裤,嗅舔咬缠,像她那下面的鲜红穴肉就在他嘴里回味。 然后在她回来的时候,他便钻她床底下,再等那男人回来。 他们同起同睡,同吃同住,形若夫妻,他看不见,却可以听,一呼一吸中,感受——幻想——手淫。 听他折腾她,听他喘动的时候喟叹她的美穴,她的肉褶儿,听她求饶,听她情动,听她嘬声啄啄。 躺在床底下,手指头便在自己的物事上跟着他们一起律动,闭上眼睛,想象他自己入了那穴,刮蹭那肉,一层层,捣动,舔舐……节奏都一样,跟着床,他的天地,晃荡,摇摆,像多年前他走在悬崖上的一条索桥,底下就是深渊,明明知道不要看,却仍要一边朝下看一边走到彼岸去——震荡,恐惧,兴奋。 他们呼——哦~嗯~啊~他也摆了相似的口型,只是声音都吞没在嗓子里去,越压抑越刺激,越不发声的越能感受这盛大的快感。 他跟着他一起射出来,只是他射出的白线在虚无里划了个低微的抛物线,像伸向黑暗里的一只手,隔着床板隔着山,苍白无力。 他同他们睡去,也在他们走后离去,他觉得,他就是一个隐形人,一个家具,他们生活里的一只蟑螂,他也甘愿如此。 有几个夜晚,程嘉安没来,留乔歌一人入眠,他便等到后半夜,她深度酣眠之时,从废墟里爬出来,隔着被子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轻吻——轻抚,他听她梦中呓语——哦爷! 他说不出内中滋味,五脏六腑的疼里还加了点兴奋。 终是,不敢强入了她。 一不偷穷,二不偷弱,叁不偷女。 偷身也是偷,他想,他怎么就准她偷了他的心,这真是个不幸的事。 可是更不幸的事却在某个午后发生了,他如常开锁入室,动作熟练轻巧,就在他像以往一样转身欲往她卧室走去时,忽地整个人僵住,乔歌正立在客厅中央,一脸惊恐地瞪着他,他的眼睛跟她的眼睛轰地相撞。 他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了,连血管都冷了。 ****************************** 下章第一话完结啦,应该会有点肉沫沫,但还是主要给人物命运做交代。 回头会写个小番外肉章打赏章(肉章) 第一话(14)告别书 四目相对,不大的空间沉默得只能听到窗外偶尔穿行的车辆。 他面色几乎未变一点,如那晚在电梯里一样,冷静,稳重,彬彬有礼。 一伸手,他递过来手里的东西:“不小心在门外捡到的,应该是你的。” 乔歌低头看,他的掌心里躺着一把钥匙片,不是她的。 即使真是她无意掉落的,他也不该开门而入。 她挑了挑眉,接过来:“哦,谢谢。” 他今天没戴帽子,她看得清他头顶短发,也看得清他有双细长明亮的黑眼睛,她目光大方投来,他却立即低下头去了:“我走了。” 往回走,伸手准备旋门,后面传来一呼,不大的声音,甚至微弱—— 夜寻欢。 他脚步一顿,握在门把手的手攥紧了,手指发白。 他没回头也没回应,继续开门却使不上力气了。 “我就知道……那天我就认出你来了。” 他还是不回话,紧紧锁着眉毛,也不转身,后面那人倒急了,走得近了,拉他胳膊:“我跟你说话呢!” 他这才转过来,黑眸一沉,看着乔歌,半天才扯了扯嘴角:“你想怎样?” 她想怎样,他还质问她起来! 乔歌想笑,但又觉得自己这时候本应该严肃点儿的,于是又板了板脸:“你早知道我对不对?你不止来我家一次了对不对?” 他垂下目光,不说话。 乔歌看他沉默地抿紧嘴唇,也泄了气,摆了摆手:“好,你走吧。” 他却抬起眼睛问:“你要嫁给他吗?你……你那个老板。” 他最终还是被心里的魔障打败了,这话,这时候说,很不明智。 乔歌先是一怔,又笑了一声:“你很关心?” “是。” “跟你有什么关系?” 夜寻欢又垂了眼光,乔歌以为他又要沉默,却没想他开口:“忘了么,我要写一个你的故事……” 乔歌想起来了,但直觉这不是他问这话的目的。 “你偷着来我家也是搜集素材呢?” 夜寻欢嘴唇抿得紧了,乔歌注意到他的双手握得指节突起,她想,他的手,曾在键盘上敲击的每个字 ——大大,你码字的时候会边撸边码吗? ——手不够用。 她抬起眼睛看他,他和她想的夜寻欢不一样,但又好像夜寻欢确实应该就是这样的。 她想起过去的夜夜,跟这个男子,在两台电脑后面,寻欢,而他就住在隔壁,这种感觉让她忽地心惊肉跳,丝丝缕缕的某些奇妙的猜测撞进了脑袋里,她不敢确定也觉巨大震撼。 她不想再问下去了,心中惶惶,很怕什么东西落实了。 “那么……大大,你的书,我先提前预定了。”她笑了一下。 夜寻欢眨了眨眼睛,对她说:“嗯,一定。” 沉默。 夜寻欢说:“我先走了。” 乔歌有种预感,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一个影子,消失。 她忽然向前微倾,踮起脚,伸过手,揽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尖上点了一下:“那么……再见了,大大。” 夜寻欢的脖子很热,大概出于激动,乔歌能感到他在微微抖动,苍白的脸刷了一层红。 他努力抖了抖嘴角却一句话也没说,转头开门就跑,像是忽被放过,幸而逃脱的耗子。 乔歌盯着阖上的门,半天没动,她想,那人一定也躲在门外,靠在门上,吁吁喘气。 似是过了很久,她终于鼓了勇气打开门,门外空空如也。 不知为何,失望。 正陷入神思,走廊的电梯开了,乔歌下意识看过去,是程嘉安下班回来了。 “乔歌?”他笑,走过来揽了她,低着头把唇伸到她头发里去“你怎知我提前下班回来了?” 乔歌伸手抱住他,比以往还紧地抱他,哽了半天,终于说:“爷,我想好了,咱俩一块儿过吧。” 程嘉安一怔,拉了她些距离,仔细看她,她脸色微红,双目如水,唇贝微张——怎么,爷?你后悔了吗? 哈!后悔? 爷就没做过后悔的事儿! 他一推,把她向后推进房内,自己往里再一跨,把身后大门关了,再一伸手,拉住美人,托了她的下颌,狠狠地就往那唇上咬。 她微微一声低呼,程嘉安就上前环抱了她,揉碎,碾压于沙发,如痴如醉。 程嘉安想,这窝边的兔子,吃着还真香。 * 婚礼定在两个月后,乔歌辞了工专注装修房子和婚礼筹划事宜,她是个不爱折腾的人,装修都是简约风,婚礼也是双方的家长和朋友一起吃个饭走个过场的安排。 但程嘉安却怕委屈了她,早把彩礼送过去,还挑了全城最贵的饭店。 他知她为了嫁他这个二婚男,跟家里做了不少斗争,尽管他条件优渥,乔家从未当面表达不满,但他知道,她家还是有所芥蒂。 乔歌没问的话,他们家人倒是大喇喇地在第一次见面时问了——你前头那个为什么离掉了? ——性格不合。 不能脱口而出这样回答,太敷衍。 于是他诚恳解释:“当初年轻,大家都在拼事业,所以无人顾家,感情没那么浓烈,她后来遇到个更适合的,回来跟我好聚好散了。” 乔歌在旁很尴尬,忙添了两碗饭给那二老——您们啊,先安心吃饭行不行! 聚餐过后,她还跟他解释,要他别介意,程嘉安却把她搂住羞愧忏悔——这事儿是我的错,我应该想到,我心粗,离婚那事儿过了十多年,我都快忘了自己怎么离的了。 他当这问题,是乔歌的心病。 乔歌却笑了:“爷,不管您以前什么样儿,爱过谁,咱以后都不想了,咱就过咱的日子,以后的日子。” 程嘉安心尖儿又疼又暖,一边吻她一边说:“你放心,等咱们忙过这段,我带你出去散散心……你以后想上班就去上,想在家就在家,我都不管你。” 乔歌笑:“上班也不能再在伊诗寇了,以后见了往日的同事太尴尬……回头我想想不如自己干点什么吧!” 也好,不受气,就是累点儿,操心点儿。 只要她高兴呗。 傍晚,乔歌趴在床上看结婚礼服,他回来便把一个盒子扔在她眼前。 打开精致包装,是个鹅蛋大小的红钻戒,发光的,诱人的,晶体球。 真漂亮,漂亮有余,还性感。 “乔儿,看见这个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你。”他看她,从头到脚,把她的背面看了个全,裙子掀翻上去,露出一角粉白的内裤,还有肉圆的臀片。 程嘉安忍不住伸了大手从后面盖上去,又贴了她身子,在她耳边吹:“咱们结婚时,你戴这个。” 乔歌伸手试了试,确实把她的白皮肤托得鲜亮。 而更重要的是,后面那人也把她揉搓得有了动情的湿润,不知怎了,她与他相处的日子里,被他一摸一挑逗,就全身痕痒,似是敏感异常,一撩拨便如潮如涌的。 程嘉安说,她这是被他调教好了,花期正旺,丰放鲜艳,欲滴欲醉…… 二人正投入拥吻,门响了,送快递的。 乔歌下去取了盒子回来,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本书。 印刷简陋,封面也没个题目,只有一个黑夜的背景。 翻开,是凌乱的字迹———— 乔歌,我走了,去别的城市了,同时夜寻欢会封笔,我想,这大概是最好的结局。但是我宁愿相信,我和你,故事还有别的版本,也许不是这一世的,也许甚至都不是这个时间里的…… 所以这个新故事,就当是另一个结局的延续吧……既是你预定了,我也把此书谨献于你,算作我离别的礼物。” 没有落款,也没有日期。 他写了那么多字,却不敢曝光天下,连书都要自己印。 乔歌微微僵住,茫然看着书愣神。而一边的程嘉安却早就按耐不住,他还在兴头上呢,伸了手就把乔歌拉倒在床,又拥入怀里,不依不饶地舔她耳朵,脖子,揉她的胸脯…… “什么东西?书?” 乔歌被他痒的不行,微微推拒——嗯,爷,是啊,一本书。 “又是小黄书?”程嘉安笑了,把她压在下面,他也不管那书还在乔歌手里,把下巴压在她胸口摩挲,含住她的肉尖儿珠,舔舐,啃咬:“你读,你读来我听听,我想一边干你一边听你读,书里怎么写,我就怎么干……” 这声音低下去,动作却跟了上去,一挺动,乔歌喉中发出一声媚叫。 他入了她的时候,书正掀开了第一页,她瞥上面的字,似是书名,名字叫——春物撩人 果然是夜寻欢的风格! 乔歌闭上眼,又想起当日那个沉默青年,他的苍白皮肤和黑眼睛,他的短发和手指……她在他唇上的微微触碰…… 忽地,她大幸了,花瓣尽开,肉蕊蓬勃,她觉得自己似是越过了重重山峦,在激荡里瞥见云端茫茫…… 也在那一刻,乔歌的眼角就滚落了一滴眼泪,她没哭,她笑了。 ——大大,谢谢你曾赠我有欢可寻的每个夜晚。 lt;第一话完gt; ************************************************* 短小简洁的小肉菜,客官可吃得好吗? 后面会写一个夜寻欢的番外求打赏,就当客官赏奴家的铜板钱。 第二话讲一个病娇太监的爱欲情欢,故事的名字就叫《春物撩人》! 第二话春物撩人(1)伴龙床 春宵一刻值千金。 屋内龙床传来男女交欢低吟,看不见光景,却撩得人心痒痒。 候在窗底下的是敬事房的卫小春,头一天当值,好奇,小心翼翼地伸个眼睛往窗户缝里瞅。 后头来了人也不知。 咳咳! 卫小春脖子一缩,吓丢了半个魂儿,回头一瞧,那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头上的总管太监孙万兴。 那孙万兴瞪他一眼,他似是意识到什么,扯了嗓子便喊,喉里发出尖脆的呼叫——“时辰到了!” 屋内丝毫不受这影响,哼唧一声,旖旎莺啭。 隔了半晌,没召唤,万小春无声吞咽,又破了一嗓子——“保重龙体!” 还是没反应。 卫小春不敢拿眼睛觑孙总管,只得隔了一会儿又高呼——“陛下万福哪!” 这声儿似乎比前头那两嗓子还高一点儿,屋内不知什么情况,一个重物飞来,幸有窗户楞挡着,没飞出去砸脑袋上,但卫小春身子也是一哆嗦,差点跪下去。 “混账东西!” 这话落了,兴儿便也扫了,主子在里头呼——“来人。” 孙万兴忙应了一声打头儿进了,卫小春就跟在后面,弓着腰,低着头,眼睛直瞅着床铺衾被的一角和从里面蛹窜出来的小白脚趾。 先一齐跪了请安,主子悻悻叫人起来,孙万兴便用大红衾被把床中退出的妇人包住,卫小春向前便跟另一个小太监把人抗上肩膀,女人的小白脚趾就耷拉在卫小春的头侧。 契族女人不缠脚,只有汉人女子才兴把脚趾裹一个粽子——据说皇帝老儿爱啃美人脚,粽子脚和契族脚都能啃,嘬着脚趾就不舍得放。 卫小春想那画面,不禁腹部一阵抽痛。 宫女鱼贯而入,伺候皇帝更衣,孙万兴在一边喃喃,只听皇上粗声回答:“去!” 衾被的脚趾便勾了勾。 孙万兴跟过来,给卫小春一个手势引了人往寝宫东侧走。 进到里屋,把被中的人放在中央榻上,孙万兴向前一步,从下面把那衾被掀开,那被中的两条儿细腿就露了出来,再往上,鲜红牝户,肉露外侧,中央一条窄缝,似是刚生了一层暗色绒毛,还不太明显。 卫小春头一回看女人私处,不觉多看了两眼。 他私下听过小太监们议论过,说是男女底下确实构造不同,男人那物是凸的,女人那物是凹的,他的嘛,跟他们一样,不凹不凸,平的。 据说,男人的凸物入了女人凹物,二者便能欲死欲仙,享受鱼水之欢,而太监,少了那二两肉,便没法得到男人的趣儿,也自然不会了解女人的趣儿,实在寂寞,只得开了后庭消一消愁。 后庭?卫小春想,疼不疼呐? 孙万兴给卫小春使了个眼色,卫小春便跟近了一步,看他如何下手。 先捏那妇人的腰,她轻哼一声,再伸了一根手指进了牝户的窄缝,另一只手指向外微微一拉,两侧红肉外露,窄缝中又凸起一珠软肉粒,孙万兴手指在内一动,那妇人便跟着一动,动得猛了,那妇人也忍不住吟一声,孙万兴憋了个暗笑,卫小春也差点笑出来。 谁不知道手指头跟那男人物事一样,自是入了妇人牝户,妇人也能如醉如痴,既是敬事房,这类事总有便宜可占,这孙公公不就正大光明地把个得了幸的佳人调戏了一番? 那妇人也是猛浪,孙万兴手指在里面搅了不一会儿,她就流出汁水来,湿了孙公公一手,孙万兴忽地一扣她穴门,用手指一抠一扯,顺着那窄缝的汁水中汩汩冒出一道浑浊液体来,那妇人的腿肚子就开始打颤,忍不住低叫一声。 这叫“借水引龙精”,即时的避孕法。 昨儿宠幸的是个新来的丫鬟,皇族不会让她这种出身的妇人生出一儿半女的。 若谁买通敬事房,今儿就得换个年轻太监做,年轻太监往往气盛,去了势却去不掉心头热,自己都能动了情,流不出去反而种了深的,妇人日后还得吃药引流,那可就危险了。 不流也不让生,早晚一碗汤药,婴死腹中,敬事房连个记录都没有,死了也白死。 没办法,这是契族祖制,为的就是保证皇族血脉的纯贵。 卫小春肚子又抽了抽,心想,今儿是怎么了,见个女人流精,自己腿心儿里怎么也有点黏乎。 没工夫细琢磨,这边抬了人往后宫送,刚安排妥当出来,又被个太子哥叫去当了会儿人马,爬在地上折腾得腰都快折了,一晃,晃到日头上照,这才得了空下了值。 刚没走多远,有人从后面叫住他,“小春子。” 卫小春回头,立马低头弓腰唱喏:“孙总管,您指示……” “督主在东厂唤你。” 干爹回来了?! 卫小春腹部底下一股暖流,心头一松,立即应了,回身便快步往宫外奔去。 一路春风,晴空万里。 即使昨夜一宿没睡,卫小春这会儿也不倦怠,脚底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人一激动,也没注意旁人,进了内东厂,才发现进出的几个太监盯着他后屁股看。 看甚么? 没见过这么浑圆滚翘的屁股么?卫小春进东厂跟进了自个家门儿一样,头也抬起来了,背也挺直了,奔到督主门前,扑通跪下大呼——干爹!小春子来了! 卫琨刚下了朝,正在里面跟人商量事儿,忽听外面这一声,挑了眉,闷哼一声:“进来。” 卫小春连滚带爬进到屋内,刚要雀跃,发现周围坐了一圈儿司礼监的人,正中央那爷正坐在太师椅上,擎着茶杯,微微眯缝着眼看他。 卫小春吓得立即拜了各位,唱个大喏,刚回身欲退,卫琨哼了一声:“好个冒失的小春子,我正堂可是你随便进出,随便喧哗?罚你一旁面壁去。” 声音不大,语气不力,却自有一份严厉,卫小春不敢言语,退到角落立于墙角。 卫琨不再看他,回眸淡然问底下——诸位卿公,可有要事与本督续言?众人相觑,皆是识趣,一应回一句——督公大安,便也陆续退下了。 堂上一时只剩督公,室内一隅便发出一声猫娇声—— “干爹……” 卫琨眉心一拧,低声一语:“过来。” 卫小春心下一喜,便知这面壁只是干爹吓她,忙奔回到卫琨跟前,仰面嘻嘻笑着。 卫琨问道:“你这是摔哪儿了还是被人打了?这身后怎了?” “身后?”卫小春不懂,怎么人人对他的后屁股感兴趣,他脑袋一扭,往后看,深蓝袍子下面果然一圈暗色湿印,“这是……”他用手一摸,再一看,手指污红,“怎么是血?!” 这话一出,堂上那人手里的茶杯忽地一抖,险些泼出来,卫小春懵懵懂懂,抬起头看他干爹,后者脸色都变了,忙下来执着他问:“不是叫人赏板子了?” 赏没赏板子,他屁股能不知道嘛! “干爹,没呢……有干爹罩着,谁敢赏我板子……” 卫琨面色顿时复杂起来,眸色阴晴不定,嘴唇紧抿,眉头成了麻绳。 “干爹……” “你随我来。”他执了他的手,就往屋内走。 “干爹,我这是被人下了毒吗……还是……还是我中了什么毒招儿……干爹……”卫小春见他那脸早猜到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儿,督公是什么人物,纵有千山万水,面上不显露半分,今儿倒是难得一见的破碎,看来他卫小春运气不好,遇上劫了。 正惶惶,二人已进了里屋,卫琨放了他,回身关门,转过头时,面色已经恢复平静,冷冷看他——“脱下裤子。” 什么? “我让你脱了裤子。” 卫小春不懂这又是唱了哪出,大白天的脱裤子,干爹,你不是说,太监的裤子不能随便脱,这不是宫里对太监的最大侮辱吗? 但他不敢说话,只得缓缓退了袍子又脱了里面的裤子,再脱,就是他底下的亵裤。 还脱? 脱。 卫琨坐下来,神色慵懒且变幻莫测,卫小春抿了抿嘴,只得一狠心,全脱了。 一阵阴风,是卫琨的眼神,扫过他的腿股间,他有点冷,低头向下看,这腿上怎么也有血迹?挑挑上衣,看自己那下面的新生绒毛,模样怎地越长越像今儿早那妇人的牝户,他斗胆用手指往底下一摸,滑滑的,水水的,手指一伸,碰触两侧贝肉和一挑鲜肉粒…… 卫小春不自主地一抖,很困惑,翻手一看,差点昏过去,他下面怎么流血了? ***************************************************** 第一话的番外实在找不到感觉,回头酝酿好了再写吧。 第二话春物撩人开始撩人啦!客官稍安勿躁,这是一道包肉菜。 第二话春物撩人(2)舐阴血 “干爹……” 卫小春欲哭无泪,咧着嘴说:“小春这是怎地了……” “你先躺了。”卫琨冷眼一睄,站起身来去了后屋,卫小春抖着个身子,哆哆嗦嗦往床上爬,刚躺好了,卫琨端了盆水回来了。 “别动。”他命令,眼光扫到卫小春的腿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卫小春也不敢嘤嘤,看着他干爹那模样,是要给他擦洗伤口,乖乖躺好,支起两条细伶伶的腿儿,难为情似的瞅着卫琨——能不难为情嘛,他虽是他干爹带大,小时候也把过屎把过尿,可都长到十四的人了,早不该给他干爹看这屁股蛋子。 卫琨表情却未变,弯下腰,手裹着热乎乎的毛巾覆在卫小春的腿间——呦呦,卫小春忍不住地低呼一声,舒服的,肚子才觉没像刚才那会子那么疼了。 那毛巾,也薄,在卫琨的厚大手掌的擦拭间,卫小春竟生了奇异的感觉,从腿间酥到腿儿根,他冷不丁打了个颤——干爹…… 卫琨不答他,睇他一眼,眸光深沉。 来回擦拭几番,卫琨倒了水又净了手,回到床边给卫小春盖了下体说:“你先躺着,不要乱走……干爹去办点事,回来再同你说。” 卫小春只得点头,看卫琨要走,又伸了条胳膊搭上他的:“干爹……您可早点儿回来。” 声音比平常幽怨几分。 卫琨抽了抽嘴角,没言语,一撩袍子出去了。 刚出门,就有厂卫候在台阶下,卫琨收回唇角的弧度,眯缝了眼,冲那来人点头:“起来说。”那人禀报:“督公,人没跑,拿住了” 卫琨似早有预料:“嗯,带本督去看看。” 过了中院的长廊,便是东厂最诡异的地段,人称“东厂鬼叁门” 这院子,平日里有厂卫严密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要飞进去,也难。 可一旦迈了大门,人便也入了那地狱叁分。 第一道门,嗅丧——跨进去,远远先闻了一股腐尸腥臭的味儿,越近越恶,干呕眩晕。 第二道门,闻丧——哀声震壁,此起彼伏,光听这惨声嚎啕,便退了一层皮,天色到了这里都变成混沌阴青,地缝里都是血污。 最后一道,炼狱——那是另一番景象,四合院大小的几间屋,都关着门,声音和气味就从里面传来,推门而入,黑乎乎不见人,屋内只堆满器具,走得深了,才看清,那火光从地下传来,真正的审讯牢房设在那里。 这是卫琨最痴迷的地方,也是他一手缔造的王国。 越见人痛苦,他越兴奋,蒸煮油炸,抽肠剥皮,他都爱,折磨极致,屎尿一泄,那人也废了个差不多,他觉得这还不够,最酷者曰琵琶,尖刀刺肋,每上,百骨尽脱,汗如雨下,死而复生,如是者二叁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 他来到那新犯的面前,那人已被折腾了个脸面扭曲,半个人在桶里泡着。 早没了力气,但听见他来,硬是伸了伸脖子,拼劲骂嚷——“卫琨!你这个不得好死的阉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卫琨不气反笑,发出阴阳不明的锐笑声。 在明晃晃的火光下,这笑在脸上扭曲了两道,像盘了两条活蛇,他不像其他太监,柔弱伸不直,他高挑挺拔,两肩宽阔耸立,比那群厂卫倒像个男子汉,只是,阴柔天成,那脸生得个肤白眉长,鼻直唇薄,已胜无数后宫佳丽,他颧骨略高,又习惯眯眼傲睨,便又多了几分阴森和冷情—— 他平常不爱笑,冷不丁笑一下,不是好兆头。 “张大人,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本督,然后赏你一个痛快吗?”他凑得近了,光映半面,魅影妖浮——“骂本督的人太多了,这套说辞也不新鲜……”他耷拉下嘴角,一脸烦闷:“哎,本督都倦了。” 回身欲走,听那人牙齿磨了磨,咳顿一声,一口唾涎甩到他衣襟上:“腌臜阉狗!涂害忠良,你早晚会比我死的还惨,还惨!!!” 卫琨斜睨,早有人上来把那污秽擦去,但卫琨还是掏出帕子来掩了鼻口,轻轻一摆手指,厂卫拿了针就往桶中人的嘴上扎,扎——穿针引线——给他的嘴缝上。 啊呜呜! 卫琨亲自看这动作完成得一气呵成,手法颇有当年自己的范儿,点点头——赏。 回身扬长而去,边往外走边思量,这张大人也不知是谁的替罪羊,竟敢密谋构罪他卫琨?世人谁不知他是契国当朝的“立皇帝”。 哪个敢造“皇帝”的反?连当朝的那位都得敬他叁分。 卫琨冷哼,出了东厂,直奔大殿,启了皇上,皇上也没个兴致听这些,窝在后宫尤淑妃那抽大烟,昏头转向,一挥手让他退下——你自行查去吧,朕头疼。 他也繁事缠身,拟票批红,内外事务,忙了个不可开交,等番子查明回来耳语禀报,已是傍晚了,卫琨微微点头,遣了人,沉吟片刻,忽地又想起什么来,打发个太监去敬事房,取了件东西交于他手,他便藏于衣袖,返回内东厂。 行至他内房,顿了顿,回身把身边的人退了,一个人推门而进。 ……卫小春听话,在榻上躺了一天,也是昨儿一宿的值,早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似有人抚着他腿,轻缓温柔,又是一阵痒,痒得呼吸都急促,他微微张了张眼,却见有个人影伏在他腿间,肩膀微微抖动,有物,小蛇儿似的,在他腿间上下——进出——勾绕…… 痒,痒得舒服。 他轻叹一声,那人便抬起头来看他。 衣襟大开,裸露肩骨蜜肤,乌发垂肩,脸色姣白,细长黑睛,唇红如贝——干爹? 可是,干爹的嘴角阴阴地渗着血珠,殷红辣目。他见卫小春懵愣地瞅他,挑嘴而笑,血从红唇里溢开,他伸舌舔舐,像品了人间美味。 “干爹……你在做什么?”卫小春吓了一跳,早听人说他干爹变态暴虐,嗜血如痴……他还不太懂那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有点…… 卫琨却笑得更邪阴了:“小春……”他低唤他,“你长大了,是干爹的宝贝女儿……” 女? 卫小春瞪着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 *********************************** 没错! 我家小春是个女哒!!! 第二话春物撩人(3)巧勾舌 女? 女人? 卫小春知道太监不是男人,但也至少不是女人,太监前身该是个男人,若要说谁是个女人,那简直是侮辱! 但这话从她干爹那说出来,听起来也不像玩笑话,更不是滋味了。 卫小春蓦地哭了,嘴角往下扯地哭,没羞没臊地当着她干爹面儿哭,眼睛盛了两湾泪,一摇晃,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哭出来,又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她越哭,卫琨便越来了兴儿,屈身俯伏,舔她腿间那鲜红凹事,陷一处,凹一处,腥液淋漓,腻滑,柔软,他在她嘤嘤的啼哭里,吃了个满嘴鲜红,抬眸,已是意乱情迷。 卫小春也是一怔,忘了哭了。 他趁她发愣,凑上去一拉,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从前一样…… 卫小春感到头昏目眩,这样完完全全地躺在干爹身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是总角之年,缠着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胸口,软绵绵叫一声——干爹。 现在,她和他,长久没这么拥着睡,忽然之间,二人之间隔出了小鼓包来,是她胸口隐约的两团小桃肉! 她胸疼也是最近几年的事,问干爹,干爹不语,只让她不许说与外人,可是谁能在胸口忽地长出两坨赘肉来? 男人?女人?太监? 应该是女,女人。 卫小春一想到自己这样糊涂,忍不住脸红,小时候自我误会也就罢了,大了却还不醒悟,也是脑袋够笨的了。 卫琨见她一脸迷茫,口唇挂着血微微弯起,忍不住伸了舌头去勾她耳朵,绕了一圈,热气腾腾:“小春……干爹舔你舔得可受用?” 她浑身痕痒,又打了个颤,她可不好说这感觉,受用还是不受用呢? 她刚光顾着哭了。 但在阴暗不明的帐子里,她能感觉到她干爹黑亮目光里是带了点热盼的——受、受用。 她干爹目光一沉,朝她纤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敢骗干爹!” “小春不敢!”她疼,生生怕她干爹犯了变态病,真要吃人。 卫琨松了嘴,吸了一口气,又沉默。 半晌,忽又问:“春儿,过几天做寿了吧?” “是……幸有干爹提醒。”她应道,又不免悲哀地想,这本该是她的舞象之年,却偏成了…… “十有五年而笄。”卫琨喃喃,目光游弋,想到了遥远的事,不过太远了,人像都模糊,只记得那人嘱托——“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现在这光景,只能随了我做太监——他没说,他只是这样想。 做丫鬟,恐早晚被那好色皇帝糟蹋,送出去,他还不敢冒这个险。 他那时候在宫中地位还不稳,刚做掌印,又有西厂虎视眈眈,他不敢叫人平白捏了把柄,只得终日把卫小春打扮成个太监模样,就说是自己收的义子。 他义子多了去了,整个东厂,无一不喊他一声——干爹。 可只有卫小春喊他,他心头跟着颤,怕别人听出味道来,也怕他见她眼神实在异样…… 千山万水,重重迭迭,也只有她,黏他黏得紧,他又心怀忧惧,她走一步,他后面看一步,她睡了,他不敢离了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这样弑人狂魔,心性凉薄,恩断义绝,这些年,还这人情债也该还到头了,时事境迁,杀了她或送她出宫,便也了却他这一桩恼人的买卖,可惜……他舍不得了。 就算是个畜生,养了这多年,也不忍回头一刀。 “干爹,你想什么了呢”她这会子不哭了,又玩起他头发来,一圈圈地卷在手指上,像小时候一样,然后忽然叫:“干爹,你怎地早生华发!” “你仔细拔喽……”他抱着她,没一处不是玲珑肉,女人——她现在活脱脱出落成一个女人了,他一想此,浑身燥热。 “干爹,你抱得我太紧了,我都喘不过气来……”她笑,颤,滚,越滚他越觉得气喘不匀。 一翻,欺身而上,低低幽幽地望她,发落她肩,唇线起弧:“春儿,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总喜欢吃干爹嘴上的胭脂膏子吗……现在干爹再给你吃好不好……” 卫小春微微一愣,看他嘴唇,什么胭脂膏子,明明是血,她自己的血…… “我不……” 她这一声还没发呢,他的唇已落,不是亲她,是落到她嘴唇上贴着——你吃,你吃。 他想让她咬他一口,咬得出了血才好,混着她的血。 可卫小春哪懂他这个心思,只听话地伸了小舌,在他唇上抿了抿,甜的,酸的,草腥味儿,他与她舌头半路相遇,如蛇吐信,交缠勾绕,卫小春笑了,小心翼翼地想,她干爹的舌头怎地就这样灵活,刚刚他舔她牝户时,也正是这力度,这灵巧…… 想着想着,底下濡湿,她把头埋在卫琨脖子里,混着鼻音咽声:“干爹,我乏了……干爹,哄我睡觉……” ******************************************* 这几天咳嗽咳得厉害,可能更不多,周末看看能不能多更一点吧 第二话春物撩人(4)佳人俏 第二天天没亮,卫小春就醒了,醒来就见卫琨已洗梳妥当,衣鲜冠整,正立在床边看她。 她一骨碌爬起来,忙下地找鞋:“干爹,今儿我上值……” 卫琨拦了她,给她推回床去,从衣袖里拿出一条红底儿白条带,这是他昨儿取回藏起来的:“带上这个,今儿个就别去上值了,我去同孙总管说。” 卫小春忙摇头:“那怎么行呐干爹!我好容易从底下混到御前,您辛苦让我去见识,我这头一天上值就告了假,那可不成!” 卫琨哼了一声,不阻她了,却淡淡道:“那要是我吩咐你去另跑个腿儿呢?” 卫小春找到一只鞋,刚要穿,一怔,抬头看他:“干爹,我……” 卫琨立马肃了脸,命道:“卫小春,你去本督府上等着,本督稍后有要事与你交代。”说完这句,抬脚就走。 卫小春大应一声跪安,又撇了撇嘴回头看那带子,这玩意儿她见过,月信带——宫中娘娘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带上这东西,伺候娘娘的小太监说,那段时间,最好离了那些娘娘们远点儿,免得染了晦气。 只是没想到,如今轮到自己晦气了,卫小春一边鼓捣月信带一边觉得难过,不过这会子也不是哭的时候,她干爹的事儿比她的事儿大多了。 穿衣时早不见了她那套旧服,也罢,沾了阴血的,晦气!桌案上也正好摆了一套新服,她急忙换上,撩腿儿就往外跑。 领了腰牌,一路向西,脚下一刻不得空闲,赶到卫琨私府已近黄昏。 卫琨的私宅设在雍和宫的巷子深处,不算太显眼,旁人不知道,只有亲信知这地方,也少有打扰。卫琨自己也不常来,大半年都住在东厂,只有年底休了大假,才会得闲回来静心。 他这私宅只一个小四合院,推门进去,先见了成片的竹林,宅设深处,砖石路直至厅堂,暗红扇门,侧廊棱花雕木窗,廊前有藤椅藤桌,无人常来,也看不出染尘,精心打理的花草处处留香,卫小春好久没来这宅,竟恍觉一种与世隔绝的空灵感。 她干爹,不是个极尽奢侈的人,世人皆道他贪,贪权贪财,却不知他骨子里并不是这样的人。 攻人软肋,必知其喜恶,爱财取财,爱色取色,若要问卫小春她干爹最喜甚物,她茫茫不知如何作答,爱听个小曲儿吗?爱独自下个棋儿吗? 不,他爱虐人,爱杀人,爱见人痛苦呻吟…… 卫琨那边下了朝没走太远,到殿下偏房的长廊处,果然见孙万兴在等他。 互相作揖,又互怼了两句,彼此阴阴地笑了。 卫琨先道:“我找你确有一事……” “是卫小春那狗崽子吧?”孙万兴挑着嘴,似笑非笑地瞅着卫琨。 卫琨一顿,面上淡定:“既是你已知,我也不必多说,调拨我用几天……” 孙万兴又一哼:“督公,恕鄙人直言,您这位子的人,怎地偏偏对那狗崽子偏袒?别说外头那些个风言风语,就算是内里,明眼人也瞧得真切,当初为了疏远些,嘱咐我带他成个才,这训了些日子,好容易上了御前,您又来这一出,单单就说,其他狗崽子们送出去的哪个还往回要的?督公可是真入了心?” 说这话,孙万兴咳了两声,最后一句也是听不大清。 但卫琨听见了,讥讽道:“我的人叫回来替我干点儿活都兜搭出公公这么多怨言,我看倒是公公小人之心了吧……” 孙万兴白他一眼:“督公急于撇清也不必拿我逗趣……” 谁不知道,孙万兴当年跟卫琨一批入了宫,后孙万兴找对食媳妇,也是卫琨帮着搭的线,如今二人交情几年,私交甚好,没那么亲近的,这话也不敢说。 走了一段,卫琨忽地低语:“东宫那边怎么样?” 孙万兴哼了一声:“能怎样,病得一天到晚下不来床你能指望他怎样?” 卫琨不语,却叹了口气:“这人越固在里面,心思越往外走,有些事,防不胜防。” “不过,我听说……”孙万兴耳语几句。 卫琨又不语,先疾步上前,声音忽地又高了:“孙公公,你好大个胆子!” 孙万兴忙半跪于他面前,卫琨摔了个袖子:“你个狗东西还敢跟我嘀咕是非来,滚回去领五十个板子去!” 孙万兴知这话不过是蒙人耳目而已,打也是都象征性的做给人看,所以只喏了一声,直直地跪送了卫琨。 下了值,卫琨没回府,打发了几个小太监替他跑了一趟,仔细思量了一番,去了前殿。 皇帝穆罕机正挑牌子呢,挑来挑去,不满意,见了卫琨从外进,忙指着他问:“行宫的园子何时修好?” 卫琨忙应:“启奏陛下,月末竣工有望……” “有望?混账东西,给朕盖个园子要这么多功夫,没用!”皇帝生气,穆罕一氏,契族最高贵的种姓,祖制的东西不可更替。但人却是活的,卫琨献上一计——既然皇上在宫内临幸美人不得兴儿,不如借道行宫避暑取暖,养几美都不必介怀,更没个祖制规矩束缚……岂不乐哉? 龙心大悦,加征苛税,大兴土木,百姓苦不堪言。 卫琨又道:“竣工即日,大英国使者又运供上品烟草数万吨给大契国贺礼,我瞅了今儿的货,能上象牙秤的确实是上上等的好货,先备了给东宫殿下送去。” 这话点到皇帝心尖儿上了,谁不知道他最疼的叁皇子得了一身病,常年吃药也不见好,只得拿大烟顶着,久而久之,皇帝跟着几个宠妃也就染了这烟。 吸食上瘾,忌也忌不掉,若断久不吸,人肩耸项缩,颜色枯羸,骨若蚁钻,疼痒难忍。 知道此害的,没几个人,卫琨算一个,所以他一早掐住这供货的源头和渠道,紧紧抓住一条线,如同勒住这皇宫一干人等的脖子,想提就提起来了。 “卫琨啊……陪我来两口。”皇帝犯瘾,也被哄高兴了,给他这般赏赐,他不敢不接。 …… 朝政要管,皇上要拿捏,混了殿内几日,卫琨退下来,身上一股子大烟味儿,回了东厂,先关上门,执了刀子往自己的胳膊的血管上割,血汩汩往外冒,淌了一碗,再在伤口上涂上草药,喝二两酒,一口喷到胳膊上去——钻心的疼。 若疼,他还没上瘾。 运了点气,止经缓脉,折腾了内外衣都汗透了,也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出了宫,直奔宫外的宅子去了。 卫小春头一日没等来卫琨,过两日,有宫里头的人送来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套套女装胭脂和簪钗,还带来督公的话——要她试试是否称心。 卫小春见过别人伺候娘娘穿衣打扮,也见过宫中丫鬟对镜自扮,轮到自己,却怎么也不顺溜儿,最后只勉强穿了一件织锦红梅花儿刺绣的罗仙群,披了月白的纱衣披风,头发盘在脑后,梳了个歪扭的髻子,碎了一缕发梢在额前,不爱那些个盈盈翠翠,只取了院子里的黄花一朵,别在乌密的发里。 于是,卫琨一回来,便见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年轻的少女荡在藤条椅里,纱衣随风乱,发髻黄花黄,裙摆抖碎叶,人在梅花里笑。 怔住,下马,缓缓靠近,背手而立,不言不语,半晌,唇角勾起。 *********************************************** 知道一连吃素的憋屈脸!哈哈马上吃肉! 肉越炖得烂的越吃得香,卫督公想的明白,客官您呢? 第二话春物撩人(5)醉入帐 卫琨一直不语,立在卫小春身后,听卫小春唱——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不觉浅浅一笑。 卫小春不唱了,回头一望,不免心惊肉跳,忙从藤椅溜下去,给卫琨行了个大揖——干爹,您怎地站在我身后不说话,吓唬春子么…… 卫琨伸过手去摘她衣襟沾的一瓣黄花屑,问道:“吃了饭么?” “等干爹呢!” “不饿么?” “不饿,干爹一定饿了,这脸色都那么白……” 卫琨点头:“那陪干爹吃点吧”,随从几个小太监听了这话,立即传饭上堂。 卫琨回头嘱咐:“清淡点就好,来两壶女儿红。” 女儿红——小春想,见了红的即是女儿,儿子也罢,女儿也罢,她都依偎干爹身旁。 菜上不着色却入味,有卫琨最爱的清蒸鲈鱼,也有卫小春最爱的水晶蒸粉。 卫琨给卫小春斟上一杯,卫小春慌慌张张接了——这可是她的大福,底下叫干爹的那么多,能被干爹敬一杯的,屈指可数。 “小春,你可有事要问干爹?” 卫小春眨了眨眼:“甚么事?” 卫琨摆手,罢了,她是个孩子,她怎么都还是个孩子,孩子的好处就是给什么接什么,老天给一个什么父什么母,孩子都全盘接到怀里,只有经历了事的成年人,有了对比,才会反斥命运。 卫小春喝了几杯下肚,不觉燥热起来,扯了纱衣,露出里面杏色衬衣,只一层,便要见了底,脸色也渐诞了一层红晕,白底儿红脸蛋,卫琨想,像家乡年画里芦苇中泛舟的渔童。 “春子……跟了干爹回家在船上,终日垂钓可好?”他微微扯了扯嘴角,不经意里又多一份小心翼翼。 卫小春支着腮帮子,昏昏欲睡:“嗯,干爹说去哪里,小春就跟着去哪里,小春……永远跟着干爹……” “那干爹要是带不了小春了呢?”他试探问,像所有大人逗小孩一样。 卫小春一怔,不知是不是喝了酒,咧了咧嘴,又哭,呜呜道:“干爹是不要小春了么……干爹为什么带不了小春……” 卫琨把她拉到他怀里,低头噙了她的泪珠子,又舔了她的睫毛,长密的一垂,她便揽了他的脖子,双手抓了他肩上的衣料,搓了个团团,又松开:“干爹……” 卫琨一起身打横抱了她就往屋内入。 他心突突,头脑发胀,有手臂伤的缘故,也有酒精的缘故,但他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缘故。 酒劲儿发作,卫小春开始缠人了,抱了卫琨也不放手,头面埋在他脖颈里,呼着一团湿气儿,热的,酒香,卫琨放不下她,只得同她一起入了衾榻。 衣衫层层迭迭,又都盖不严,脱了一半又露了玉色的圆肩,孩子的小臂,瘦长,绕过他乌发,他搂过她的腰,把个脸贴着她的脸,一处热着,又脱了鞋履,放下账帘,本是该和从前一样,他抱了她睡一会子就好。 可现在,他睡不踏实,她在他臂弯里哼哼,一声比一声呼得心肝儿颤——干爹,干爹——他低声应:“嗳,小春子,春儿……” 他见她迷了两目,又挂了个飘虚的笑,伸手捧了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从光洁的额头到微翘的下巴,她算不上美人,可能只及了她母亲的一半,但却比她母亲多了娇柔和妩媚。 她终是闭了眼,整个头往后仰,他看着她纤长的脖子,凸起的锁骨,衫子滑去,他褪了另一半,是一短截的水粉薄纺肚兜,隐约两个团子,他伸了舌舔,肚兜浸湿,两粒嫩果尖儿露了真身,羞羞答答,不给看头。 卫小春身子跟着缩了一下,笑道:“干爹,你弄得我痒……” 卫琨不忍放她,托着她腰,向上拱了两拱,她下面的亵裤就退了,月信带没了,她的月事过了。 “干爹……”小春警醒,抬头撑身,却见卫琨把张面皮贴紧了她的腿侧,是鼻息是口唇,腿心儿又见一种奇异的痕痒。 “上次你不受用,干爹补偿你好不好?”他声音都沙哑了,不明不暗的眼睛里有几道血丝。 小春想,还是要用舌头舔她吗? 可是她没流血…… 她想不到那么远了,卫琨的唇尖儿已经触到了她的蕾尖儿,一触一跳,她若惊鸿,欲飞不能飞。 卫琨的舌游弋不定,如鱼如蛇如钻地鼠,小春蜷起小白脚趾,在口里发出一丝呻吟。 那娇艳阴户泛了蜜水,晶莹剔透,一滴滴一汩汩顺下来,他微微张开嘴,像噙眼泪一样噙了这水,露了两齿,轻轻夹咬两贝肉蕾,舌滑中央蕊心,粒肉凸起,滚弄掀翻,卫小春就不觉呼了一声:“干爹……干爹……” 她又哭,腿儿都打颤儿,卫琨离了她些距离,在头上方看她,看她泣涕涟涟,看她痒疼交加,他笑了。 笑得邪邪似魍魉,阴阳不明。 卫小春便觉有异物钻进她下体,只探了个头,悄悄入了帐,开了个口,她就猛缩一阵,怎地如此彻骨舒透,似要吞了那异物进去。 往底下一瞅,是她干爹的手。 当即想起那日上值的光景,孙万兴的手指伸了那妇人的牝户……顿感羞惭,又复复杂杂地猜度,许是太监无法得了脐下风流,只得以指拟那物吧? 那物事,长什么样子?小春昏昏沉沉地想,她只记得有一页春宫图是画——提咎九寸长的麈柄,叁四寸粗,红光粼粼,滑圆角棱蘑菇头,根茎笔直,底下夹生两颗卵蛋,一去一来,足足一条长了两个头的长虫活物。 这么一想,便忍不住拿眼睛瞥卫琨的腿间,心生一种疼痛感,又说不清,然而只这偷偷一眼,却被卫琨瞧了个正好。 “你看什么?”他冷冷问,手指却还埋在她腿间穴口内,她一紧张,底下那口竟把一指吞了半个下去。 第二话春物撩人(6)意难消 一句“你看什么?”唬了卫小春一缩,底下那唇口也吸了卫琨的半根手指进去。 太监,缺阴少阳,自然对两腿间的残缺敏感,卫小春恐她干爹误会,忙嘤嘤:“干爹……我什么都没看……” 卫琨的脸在暗光的斑驳里也看不出表情,只是在那口中的手指搅了两圈,卫小春夹紧了腿儿,伸手想阻,却被他一把执住:“什么时候跟干爹都不说实话?” 她欲辩,又无言,只流两行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咧了咧嘴,浓着鼻音:“干爹……好生冤枉呢……” 卫琨一挑嘴角道:“春儿,你可知我手段?”没等她答,便发猛似的咬她,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胸尖儿,她扭了腰,下面小口水泛滥奔涌,早淹了臀下薄薄衾单,生生的疼,生生的痒,卫小春哼唧求饶:“干爹,干爹,你可饶了春儿吧……” 声音不大,像抓挠在他胸口,他也生生的疼,生生的痒。 挣脱里,她肚兜滑落,她欲起身去勾,他便趁势伏在她半截身子处,一口含住欲熟的椒乳,那乳尖尖的头儿上也结着一颗粉红梅花,是绣在她裙摆上的花式。卫小春浑身酥一遍,跟着那舌尖儿的游走,就又酥一遍,也忘了那滚落地下的肚兜,直直的小腿儿勾了勾,纤细小腰一挺,竟把卫琨的手指全吞进去,似乎还不够,咿呀摇曳轻摆,手指的指端刮她浅滩肉褶,如千帆过浪,一层荡开一层,勾动,绕缠,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肉壁凸起的豆粒,汁汤烫涌,把个手指泡灌在热泉里, 卫琨也这厢搅了她的穴肉滩壁,却还用掌心握揉外侧贝肉和勾拉沟中夹缝的零碎幼毛,上面吃得也癫狂,轻一下重一下,张张嘴,那圆乳大半个都含在口里,像鲜桃儿,像肉包儿,甜的香的,两颗都一样,软的绵的。 卫小春觉得自己快受不住,底下跟冒泡一样,咕咕嘟嘟把她整个身子蒸熟了,奇异的新鲜的痒麻的感觉彻底淹没了她所有毛孔,忽地,身子一打挺,她呜咽一声,整个人从头到脚,激烈地颤了两颤,一翻白眼,快昏过去,身下褥单大半浸透…… 他伸了手抚她,光滑的肩背和腰腹,再圈了她往上拢,又发狠地在她耳朵上啃噬:“你这崽子……放出去,撒了野,跟着孙万兴那厮学了敬事房的浑污之事……说,你还晓的什么?” 卫小春捧着她干爹的脖子,近也不是远也不是,只打摆,只哭,梨花带雨但又不敢故作拖延,只得全都坦白:“晓了……男女凸凹苟且之事,晓了……借水引龙精……晓了……”卫琨没让她说完,咬住她嘴唇的薄肉儿,咬得不着力,唇色却愈红:“果然不是什么好学……既是学了这么多,那小春倒说说,刚才怎地就把干爹的手指都浇了湿?” 卫小春抽抽搭搭,说不上,半生欢喜半生羞耻。 卫琨伏她耳边轻声一语:“春儿的穴儿吸得紧,水儿也喷得多,干爹看得欢喜……” 卫小春再不敢看她干爹,只把头埋深,半晌又泣:“只是干爹……我对不起您呐……” 卫琨哼了一声:“对不起干爹,因为干爹没了那凸事享用穴肉,也难消欲火?” 卫小春更羞耻,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卫琨扶起她头来,幽幽道来:“小春……你想干爹也来消消火么?” 卫小春勾着他的脖子,缓缓抬眸,对上他黑暗里的目光灼灼,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更不能问,只微微点头。 卫琨道:“那小春把眼睛闭上,别睁眼,干爹就缓缓这难受的劲儿……” 卫小春听话地把眼睛闭上,隔了一会子,没动静,但不敢睁眼,既然干爹不让睁眼就别睁眼,窸窸窣窣,是干爹衣物的摩擦声音,干爹的腿儿压了她的腿儿,热火炉似的,皮肤触碰皮肤,她激灵灵地一抖。 “春儿,别睁眼……”他的大手覆盖她的眼皮,天地彻底黑下来。 卫小春嗯应一声,却觉身下四条腿中间还夹着个肉物,是干爹的另一只手? 她不得其解,却觉那物火热湿润,磨在她腿间,磨一下,她干爹的气息急喘一次,磨一下,那物肿胀几分,再磨一次,他干爹身子抖动不已,混乱中,他吁吁一语:“春儿,好生夹了紧腿儿,夹紧干爹……” 她两腿儿并在一处,使劲儿夹了那腿间的物,那物动若脱兔,滑湿如鲤鱼,他身子大动,一上一下,无度抓摸她的乳尖儿,抓得她疼,又掐她的腰,更疼,他说——抱紧了我,春儿,抱紧干爹些……春儿,干爹疼你。 低呼一声,卫小春觉那物颤得厉害,他干爹身上蒸腾一番热气氤氲,湿的,黏得,她的和他的都在一处了,然后似乎又都消退了——幻情一场吧? 腿间本无物,只是意难消,小荷才露尖尖角,缩身隐头忙回巢,撩人春物难自禁,露情生怯却忘身后事。 他掌心都是汗,盖在她睫毛上,缓缓移开,她听他轻叹了一声:“春儿,干爹真是疼你……” ******************************************* 哈哈这章不算肉,算是个肉干儿吧。 俺们卫督公可是个人物,轻易不显真身的哦! 第二话春物撩人(7)穆罕昭 梦里,有人喊他——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 卫琨猛地开眼,手筋绷起,从床榻弹起,对着虚空就挥去一掌。 再看仔细了,无人来扰,无人说话,枕边只有沉睡的卫小春,那孩子可怜得紧,脸蛋,嘴唇,脖子,肩膀都被揉搓啃咬得通红,衾被半撩,露了个半个乳出来,红尖头儿外圈还有泛红晕的齿印,腰际,腿股也一样,掐捏成片状紫红…… 卫琨心头一紧,混着怜悯还有些许愉悦,手也松了,眼也柔了,蹭到那孩子边,贴着她,混着她热乎乎的喷薄气息,他伸了手指头下去以解晨起的悸动——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只是——这闸一旦开了,想堵也难了。 动情了,他脸涨红了,气息不稳,冲撞了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她干爹脸面扭曲,情也似,欲也似,如临大难。 她不禁发出困意呐呐:“干爹……” 他不应答,只耸身低头,噙住她的唇片,劈头盖脸地吻下去,狼吞虎咽地吃着她的舌,吸吮,缠绵——情欲牵人,谗液浓浓……他自觉心头一松,胯下泄满一兜手,吻却越发缠绵起来——怎地这样对她痴恋,他云里雾里,却觉口中的卫小春也逐渐有了回应,春情一动,似有还无,她小手缠上他脖子,摸着他的脸颊和胸口,双唇紧勾,舌舌相绕,啧啧作响,息息同交……他自知再不能承受,便离了她的唇,生生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 “春儿”他沙哑道,“干爹得上值,你且歇在府中,等干爹回来给你做寿。” 卫小春还陷在晨曦温柔的吻里,迷软地一哼:“干爹……小春竟忘了这日子……” “傻……丫头。”他轻刮她小鼻,一翻身背对着她坐起来,又低头自理一番,掀开账帘,离了床榻,一低头,见了小春的水粉肚兜,捡起来,顿了顿,又迭了放到内衣里。 卫小春翻了个身也没看见,沉沉又睡着了,睡到晌午,隐隐听了院外有人来报——宫里派人来唤小春子,叫去东宫行走。 这一声,如惊雷劈下来,卫小春忙爬起来,慌张穿衣下地去领旨。 却听院外府上的老管家言语:“小春子这几日在督公处帮忙打理事务,你且回吧,等督公回来我再禀了回你。” 沉默片刻,小春只当那人走了,却不料那人声音严厉了几分:“您这不是让我们当差的为难么?上头要人,我便遣人,您若再拦了咱几个,休怪我们可拿人!” 老管家也不肯退让叁分:“这是督公府!容不得你们几个小厮放肆!” 说话间,外面乱嚷起来,小春一听这架势,不好,忙要开门,再一低头看自己的装束,又想起她干爹的话——只可在府上内里换上女装,其他时候,对了任何人,都不得暴露自己,都要以太监自称。 是了,她卫小春是个女儿的事儿,无人知晓,若泄了密,不仅她项上人头难保,她干爹恐怕也要受牵连。 她立即退了女装,换上来时的太监服,整了整衣冠,从里屋一路奔向院外。 她来时,双方已是剑拔弩张,也恰在这当口,她大大方方地走出来,给众人抱了个揖:“小春子给各位爷请安……” 老管家急了,想冲上去说什么,卫小春暗暗冲他摇摇头,直接对了那来者跪安:“在下不才,在殿内行走时间不长,还不知如何称呼阁下……” “常贵常公公,东宫叁太子的手下,今日太子请小春公公进殿叙言,还请小春公公随了我进宫一趟。” 卫小春忙应承:“那是东宫叁太子抬举,在下诚惶诚恐,只是小春子向来与东宫素无来往,常公公可知东宫叁殿下今日忽召小春子可为何事?” “好个啰嗦的东西,叫你去你就去,奴才还敢擅自揣测主子的意思?”常贵瞪她一眼,回手一招:“备轿,请小春公公入驾。” 这话说得客气,可底下人可不客气了,上来拖了小春就往那轿子里按,老管家和一众府内太监又要上来阻拦,卫小春便笑:“去是自然去,常公公急甚么,我且给我家主父留个话,也免他平白担心我。” 回头耳语嘱咐老管家,再回头,嘻嘻一笑:“常公公,咱们这就走着。” 请个小太监,动用了个大驾,怪不得常公公他们气,但卫小春却觉这不是个好兆头,无事献殷勤,那东宫因病常年远离后宫是非,怎地平白无故忽然宣她进宫? 她只道东宫叁皇子穆罕昭少时便能出口成章,聪颖好学,只是越大越虚弱,长到弱冠之年,身子便彻底垮了,不得不常年卧床。 前几年内荐太子一位,听说朝廷上争议不下,有人举了叁皇子,却因这孱弱之由而只得暂搁不议,选来选去,大皇子愚笨,二皇子顽劣,四五皇子又出身不好,母氏汉人,便也只有最小的六皇子最合适,只是年纪尚小,暂不能予以委任,那日她还去给当了一会子大马被人骑脖子。 脑中思忖的功夫,轿子也进了宫,卫小春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急了往东宫奔赴,大概怕途中有变,完不成任务。卫小春想,别看这东宫是个病秧子,手底下的太监倒是个好身手,有种腾云驾雾之感,两个时辰不到,她人便已至东宫殿门外。 叁殿下刚起了午觉,正在内里梳洗,卫小春便在外头跪着不敢动。 好容易听见从里向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也不敢抬头去看,紫袍青玉带,双梁嵌玉布履鞋尖儿,人是斜倚在榻,那榻是被抬人出来的,她听那男人的声音在头顶上:“小春子,把头抬起来,让本殿瞧瞧。” 卫小春忙抬了脸,对上一张颓废病态的苍白面孔,那男子眉眼冷淡,嘴唇毫无颜色,却见其衣冠平整,气宇非凡,像个天上的仙子一般,不沾一丝烟火凡尘气。 卫小春慌得收回目光:“小春子见过叁殿下!叁殿下万福万安。” 穆罕昭有气无力地一哼:“模样倒是真周正,也怪不得卫督公独独对你偏宠。” 这话似是点她,她听不懂,只得呵呵应一句:“小春儿打小就跟了干爹在东厂行走……干爹对底下的人无不好的……” “哼……干爹……这叫得热乎……”穆罕昭懒懒一喘,似乎说这几句都累,又歪睨她一眼:“你几岁了?” “回殿下,小的十五。”确切说,她今天才是这岁数。 “嗯……十五年……嗯,没猜错的话,今儿的生辰吧?” 卫小春一惊,愕然抬头,那叁皇子却抿嘴一笑,又道:“是这个日子没错,这个年数也不错,卫督公入宫也算有二十多年,十五年前……他就是父皇的眼前红人儿……”这叁皇子,说话断断续续,说上一阵,咳嗽一阵,咳久了,把个脸震得都晕红一层,反而有点血色像个人了。 果然是个病痨,卫小春没注意他说的话,只觉这人真可怜呐。 “听说你前些日子在敬事房上值?” “回殿下,正是。” 叁皇子听此,低声发出闷笑。 笑声未止,外面来人报——东厂卫督公前来请安。 干爹来了! 小春心下暗喜,想来府上老管家还真是靠得住。 穆罕昭似是早有预料,抬了抬眼睛:“宣来。” 不大一会儿,卫琨进门,先叩首拜见皇子,一起身便见旁边跪着的卫小春,挑眉望向榻中人:“叁殿下今儿可得了兴致,召个本督府上的奴才来叙话,倒也新鲜,只是这孩子才来殿里没几日,属下恐扰了叁皇子的休养……” 穆罕昭笑了,笑了又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卫督几日不见,就跟我这般疏远……我可忘不了我小时可都是卫督带大的……”又咳嗽,卫琨给旁人一个眼色,有人上水,穆罕昭饮过,又有人上了烟管,穆罕昭斜了头吸了两口,眼白往上,舒坦地长吁一口,烟雾缭绕,空气里散发拿脑子的烟香,熏得人恶腻。 穆罕昭忽地厉声一叫——卫督啊,小琨子啊……我这病,没了你,可怎么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卫小春注意到卫琨动了动身子,面上却不露声色。 穆罕昭睁开眼睛问:“父皇搬去行宫,这事是卫督主持的吧?” 卫琨回答:“皇上旧疾缠身,需要些日子调养……” 穆罕昭又笑:“很好很好……”一回头冲卫琨说:“父皇带了不少人过去,我这也被借调了一些奴才,那敬事房现在也闲了吧……我瞅着这小春儿灵巧,借过来到我殿里行走几日……卫督意下如何?” 卫琨眯缝了眼睛看那榻中人,后者也不瞧他,似还在回味刚才那口烟。 “恕属下无法,小春儿还有东厂要务在身。” “无法?哈哈!怎地无法?这小太监有什么本领让你个大东厂还缺不了他?” “东厂机密,恕属下不可泄露。” 穆罕昭噙着笑,目光却灼灼如炬,紧盯卫琨,片刻,又叹道:“也罢,不过……这人既是在东厂做要务,为何本殿今日却在贵府寻了来?若不是厂公假公济私,私匿娈宠?” 这话一出,却见卫琨脸色一变,青筋暴露,不料,穆罕昭也不看他了,把头歪到一边去,闭上眼,招了手——都退了吧,我乏了。 众人齐上,抬起龙榻,把他抬回屋内去。 从东宫出来,卫琨一直背手不语,卫小春跟在后面惶惶,她隐约觉得气氛不对,又说不好哪里不对,只暗自检讨,恐自己今天行事有突兀。 一直行至内东厂,卫琨才回过头瞧她:“哭丧个脸给谁看?今儿个做寿,喜庆点儿。” 卫小春见她干爹缓过颜色,忙点头咧嘴:“干爹……” 不料,卫琨却又凝了目光:“这几日先在厂内歇下,东宫的人还会再来找你的,记着,万事小心,祸从口出,还有,要你隐去的事万不可再提。” “是……干爹。”卫小春又拧了眉毛,低下头。 卫琨一勾唇角,伸了手拉她:“你随我来。” ********************************************* 等下看看能不能再更一更…… 第二话春物撩人(8)表真情 卫小春随了卫琨进了内东厂的里间大院,侧堂的一处仓库,他从腰间取了钥匙开了门。 进到内间,便见这屋内构造独特,叁面墙壁全是长扁立柜,每个柜又造型不同,卫琨领着卫小春挨个敞开看,一个个盒子摆放妥当,他随手拿出一样,打开亮在卫小春眼皮下——桃心儿白玉凤首笄,再拿出一样——梅花竹节碧玉簪,再一样——翡翠莹光绿镯…… 卫琨似觉不够似的,又把上头的一个柜子打开,端了包兽白玉佩和镶金烧蓝珊瑚镯出来,一并放在卫小春的手里—— 这些,你都拿去。 “干爹……”卫小春到底是个孩子,拿着这些个琳琅满目看不完,但听了卫琨那句“都拿去”,却缩了手:“干爹,万万使不得……” 卫琨皱眉:“怎地使不得,你长大了,总该有些女儿家的东西……不稀罕?稀罕些什么,说与干爹说,就是远在千里,干爹也给你弄来。” 卫小春又摆手:“干爹,小春不敢,小春更吃不消这些……” 卫琨平了眉毛,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叹了一气:“今儿本想与你在家做寿,现在也不能够了,你既已知你身为女儿,就听干爹的话,都拿去罢。” 他背了手要走,后面却忽地被人箍住,小春从后面揽住他,双手交迭在他腰间,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哽着嗓子道:“小春儿不稀罕做寿,也不稀罕这些……小春儿只想和干爹在一处……” 卫琨身子一动。 外面的风儿停了,初夏的午后阳光铺了一地,把屋内人的脸都映了一层赤金。 小春又说:“干爹,小春原以为大了,在御前行走也算是成了事儿,将来即使干爹退了,干不动了,小春儿在御前也算能说得上话,不至于干爹消了权势……现在既是个女儿身,小春儿也就不在乎那些个苟且了,不如干爹就收了春儿,让春儿服侍干爹……” 她说得又急又喘,脸热心跳的,最后还有几句肺腑,竟终也说不出口,泪涌上,不敢流,只把个卫琨抱得更紧实。 卫琨缓缓回身,捧了她入怀,低头瞅她一脸嫣红,他眸色温柔:“小春儿……” 她仰头望他,两湾眼睛清澈见底,他道:“干爹收了你,你可知你要怎样服侍?” 卫小春的脸又红了,虾子的红,低头软语:“给干爹做奴,干爹想怎样就怎样,干爹搂着抱着,亲着咬着都由了干爹……”说完自己都觉得臊,埋了脑袋往他怀里钻。 卫琨又轻语:“春儿可知干爹有做不来的事?” “小春儿不介意!小春就想跟了干爹!”卫小春一激动,脱口而出,又隐隐觉得这话似有唐突,低了头去。 “那小春儿跟了干爹不觉委屈么?”卫琨脸色阴暗不明,似有还无的试探。 卫小春则慌乱摇头,主动伸手勾她干爹,把嘴唇都递上去:“干爹,干爹,小春儿真不觉委屈,小春儿真想跟了干爹一辈子,求干爹成全春儿……” 卫琨见嫩唇递上,红滟滟一抹香,便接了吃,又急也猛,吃相贪婪。 问世间他最贪何物,他最贪她。 “那……干爹要了春儿好不好?”混乱里,他捧着她脸庞问,她不懂这要了她是什么意思,是要她开他后庭吗? 她问他:“你不怕疼么……?” 卫琨一怔,这话似乎是问反了吧?不觉哑然失笑。 刚要说话,外面有人来报——领侍卫内大臣徐大人正堂求见。 卫琨不舍也得舍,放了卫小春,低语:“晚上等干爹来疼你……”刚欲向外走去,又回头吻她额头:“生辰愉快……吾春。”淡淡双目,深深注望,卫小春想,此后经年,每逢此日,她都要这样简单却惊心动魄的祝福。 卫琨不得耽搁,出了侧院,快步行至正堂,见堂中徐大人已入座看茶,他便抱了个大揖,二人寒暄几番一同入了座。 卫琨散了周围侍奉的小太监,一歪身,坐于正堂,低声一语:报来吧。” 徐大人拱手禀报:“回督公,皇上以及太子殿下已行至硕颐园,陪驾的二位妃子以及几位公主也都到了,里里外外查过了,园子周围也都已安插妥当,全是咱们的人,随时待命。” “嗯……既是一处新园子必有些新玩意儿供他们消遣几日,内室都按了吩咐做了吗?” “回督公,一丝不差,室内内嵌香炉一丈高,四面墙壁砌入名贵药材以熏煮并加以冰灌,日夜不断,祛湿降温,驱蚊虫散邪毒……” “嗯……方子你说一二与我听。” “如您所嘱,有松香,青皮,蛇床子,菟丝子,硫磺……” “嗯,很好。”卫琨微微点头,与徐大人心知肚明,那几味药,单个拿出来都没什么问题,似乎还有催情和调节身体的作用,但是搁在一起再加硫磺混之,便成了毒中剧毒,人久吸之,五脏侵染毒气,若配以大烟烟草熏发,便可催毒于内,不足半月,人定肝胆俱裂,内脏衰竭,暴毙而亡。 卫琨端的一品茶很稳,眯起眼睛又问:“东宫那边怎样?” 徐大人回禀:“依了督公的意思,一直密切关注东宫动静,但尚未看出有何异相。” 卫琨沉吟片刻,总觉他似乎百密有一疏,总有甚么让人寻了线索,按迹寻源,也就寻到卫小春和他这头来了。 但是没言语,只嘱咐:“这几日至关重要,宫内外,务必换了最亲近的人,不可有半点纰漏,尤其东宫那边……” “督公,您放心,二十四禁卫军都是个顶个的拿得出手,纵然万变,破不了这铜墙铁壁。” 卫琨点头,叙了几句,便也遣了徐大人。 再泡一杯茶,低头吟来,忽地一顿,似雷光乍了劈,抬眼便招来一个番子头:“你去帮我寻个人来,何氏汉人,曾在后宫做过稳婆,十五年前从宫内私逃南下,逃至金陵清水县便没了踪迹,这个人务必给我找到,活的见人,死了见尸,埋了掘坟。” “是!督公,小的领命!” 番子退了,他心却更烹了焦灼,思前想后,命人备马,翻身纵跃,踏着滚滚黄沙而去。 沙尘散去,夜便也逐渐来袭,月入半空,悬空一镜,照了窗棂里那人倩影绰绰,昏黄枯灯暗了又明,风来了,雨也来了,绛蜡摇光风弄雨,独盼蒙蒙夜归人。 马蹄,奔啸而至,人归,踏雨如行舟,步履艰难,大门忽开,厂内长灯,人声鼎沸——督公,督公!干爹!干爹!您怎地受伤了?! 卫小春蹭地扯开门,不管不顾地奔到院外,却见卫琨被人搀扶,跛足而行。 “干爹!”卫小春奔忙,在如刀大雨里,她看他,他看她,两面俱是苍白。 他被扶进屋内,退去湿透衣物,换了便服入榻,蒸熏草药,太医紧急冒雨入厂,清洗消毒,敷药包裹伤口。 伤口不大却很深,似是一剑刺入,幸而剑锋无毒,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 小春默默安心,又跟了一帮太监忙进忙外,安顿消停,再随了众人进屋,个个匍匐蹲跪在卫琨面前,一排排列好,皆仰脸急切询问:“干爹,谁人敢出手伤干爹?!……” 卫琨唇色泛白,脸色也倦,挥挥手:“都下去吧……此事勿再提。” 报仇心切,却无人敢再言语,只得又都悄声退去,卫小春迟迟不肯离,就等那人召唤,果然,挨到最后,卫琨在身后喊她:“小春,你留下。” 心若激涌,既喜又忧,卫小春不禁嘴角上扬,但又笑不出,只得回头哀怜地望他。 卫琨仍然虚弱,半靠榻中,阖目轻道:“小春……来陪干爹躺会子吧……” 卫小春没入床,只屈身跪在床边,抚着缠了白布条绷带的伤腿,头靠在他身侧,含着眼泪喃喃:“干爹,干爹……这刀不如刺在我身上……” 这话似给了卫琨触动,他立即低喝:“胡说八道!” 隔了半晌,他伸手摘了她的冠帽,抚了抚她的头发道:“小春,陪干爹躺会子吧……干爹冷着呢……” 这话不像堂堂掌印的话,倒像个小孩子在撒娇,卫小春心里一暖,爬上床榻,伸手抱了卫琨:“干爹……小春来了。” *********************************************** 这两章皆剧情+感情戏,于是乎,下一章,嘿嘿,套路的说,该上肉了 ~~~不过督公有伤在身,不宜大动啊哈哈~小动怡情,且调教总要循序渐进,嗯嗯你懂! 另外感谢各位客官的评论和反馈,奴家都记下啦~努力学习各种姿势ing~ 嘴儿一个,mua! 第二话春物撩人(9)春潮涌 卫小春上床,把两个手对着搓了搓,伸到卫琨腋下:“干爹不是因了伤口感染,染恙了吧……”觉得不够似的,又掖了掖被角。 卫琨脸色是不太好看,但是眼睛半眯,却擦着亮光:“是染了恙,倒不因伤口……” “那是因了甚么?” 因了你——卫琨说不出口,身子一摆,顺势拉过小春离了他近些:“冷呢……” 小春想起身:“小春给干爹取个热火炉来”卫琨按她:“那法子不管用呢……得你来……” 她来?小春怔住,她干爹看她不开窍,身上有伤,又不便起来敲她一记,只得微微侧了身,紧锁了眉头,叹了口气——“你个小没良心的,早上还起了誓说给干爹做奴,搂着抱着亲着咬着都由了干爹,这会子竟故意同我疏远……” 他这话,不似平日里的冷淡,怨气十足,卫小春忍不住扑哧一声,瞅他干爹从被子前沿儿瞪她一眼,她也不敢笑了,麻利儿地钻进卫琨的被窝里,伸手搂住他,把个小段身量往他身子上贴了贴,脸也贴得近了几分,寸息相交,她微微勾动唇角,声音低到尘埃里:“干爹倒也有要与我赖皮的时候!” 他抬眼,重重卷曲睫影映下来,她鼻子碰了他鼻子,也眨了眼看他,他脸色因失血发白,如玉冰凉,二人就这样看了片刻,又都不由自主地翘起嘴唇,意图取暖,亦或意图怜惜。 这次是她主动兜搭他,捧了他的面,手指伸进他头发里去,小舌勾绕了他,在他唇缝间来回蠕动,他不动声色,倒要看她能勾他到什么程度。 技艺生涩,舌游摆入内,不知何去何从,茫茫顿顿,踟蹰不进,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地伸了自己的舌卷她,她这才得法,盘绕吮吸,她吻得小心又仔细,一会儿就收了舌,拿两片唇啜他的嘴,像个小鸟啄木头的模样,卫琨轻哼,抬起手捉住她下巴,微微抬颈,再次侵吞唇舌。 吻得热了,他喉里发出低吟:“春儿,干爹还冷呢……给干爹着实取取暖……” 卫小春知道,冬日里那些个太监们都是趁干爹入床前拿自个儿的身子暖床,她尤为怕冷,干爹便也命人去给她暖床子,她知,就为了这事,东厂那些太监没少妒忌她。 他宠她,简直没天理。 卫琨道:“春儿,你还没给干爹暖过床,不知这规矩么?” 卫小春脸热起来,她怎不知这规矩,身子不净不洁,万万不能入床。 她缓缓退下常服外衣,只剩了内衬的衣物,不料,卫琨伸手解她衣襟:“你可知,人身子上才最热,穿这些个冰凉衣服还怎么暖干爹?” 她虽那日醉酒也裸过,可在油灯弱光里,她仍有些羞怯,没穿肚兜,他看她看得真真切切,男人和女人的白不同,小春的白跟其他女人的白又不同,像泼洒的牛奶,刺目的雪,光韵迭漫,只剩了两瓣梅花,艳红,清丽,招人疼。 卫琨滑动喉头,伸了手覆盖那乳,手指在梅花尖儿上揉了几揉,小春的脸更烫了,缩了脖子,抱了臂,微微发抖。 “春儿……”他干涩,可恨动弹不得,只道:“干爹想吃,你且喂了干爹吃……” 卫小春知他说吃什么,羞涩,只伏身过去,扭捏:“干爹不是冷么……小春先暖了干爹……” 钻被窝,不给看,不给吃! 她把脸面都埋在他腋下,伸了小手探贴他身上:“干爹也没都退了衣物……” 卫琨哑然失笑:“那你帮干爹退……”她才不傻,不退,却把个手伸抚在他皮肤上,忽地也摸到一处如她胸口的圆柔小粒,也学了她干爹揉,卫琨喉间又滑动,更干涩:“春儿,你是成心的不?” 她不懂他意思,只觉得好玩,还抬头问:“干爹的好吃么?” 吃吃看。 他觉那舌在嘴里不大灵光,怎到了他身上那处,偏偏敏锐灵巧起来,她舔得他冒汗,都忘了腿疼,只觉浑身如从雷中滚过。 他被勾得窜了火,不顾伤口,一侧翻,把她压住了半个,手搂了她,低头就吃,吃她下巴,她脖颈,最细嫩的小肉,还带着昨夜剩余旧痕,又给她填了几处新的,还有她胸口肥肉,香酥不腻,怎么啃着,都口口甜津,她嗯嗯了做了两声,彻底把他的火撩拨起来。 手指下移,轻易地,找到她发热发紧的溶口,里面正冒浆液呢,都流到他手指缝里去,他又笑,不是什么好笑——小春儿的身子越发敏感了呢…… 她不管他是不是嘲讽,动了情,蛮腰妖娆,又去勾搭他的身子,揽他腰,贴得紧:“干爹,干爹……”她想求她干爹指头动一动,给她挠挠痒。 “痒?”他正问中她下怀,她迷糊点头,却见她干爹的笑意渐浓。 手指却不急于入口,徐徐徘徊,在漩涡的曲径上来回刮蹭,在凹进的缝隙捉弄一颗贝珠,在层层交迭的肉汁儿里滑动……越滑越多汁水,她腰身不禁挺动,小口似欲吞半吞,他看她脸面潮红,目光痴缠,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下身。 “干爹给挠痒好不?” “好……”小春回答得有点快,臊得红了脸,咬了嘴唇,索性豁出去:“干爹也痒么?我是说……干爹后庭……” 卫琨一顿,脸色阴暗不明,笑也僵在半途,忽地骂了一句:“孙万兴那个老不死!” 真是,都教了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 他似有报复性地把手指探进去半个头,勾了勾,给小春勾得双腿儿都夹了紧,身子缩紧了。 他回身掀帘,隔了老远,定了口气,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灭了。 黑了,四下皆黑。 小春一时眼睛不适这黑,却觉体内那手指没退反而进了一步,搅动,来回浅插,她水浸得太多太浓,发出唧唧几声,她委屈一哼:“干爹,你可是在欺负小春……” 看不见卫琨表情,只听他声音从头顶上打来:“干爹疼你,怎地成了欺负……” 许是黑暗给了卫小春更多胆色,她搂住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后面的亵裤里钻:“小春也给干爹解痒……” 手忽地被捉住了。 他手里还都是她的水,两个人就那么湿湿乎乎地握着。 卫琨哑了嗓子说:“干爹不痒,干爹疼……” “伤口么?小春可是碰到了干爹的伤口?” “是……只是不在腿上那处,在别处……” “嗯?干爹身上还有伤?” “嗯……那地方肿了……肿得老高……” “哪里?”小春还认真了,想坐起来看,却又被卫琨按住了:“别动,你摸摸就好了……” 卫小春没答话,却觉自己的手被干爹执住往腹下轻按,果然手触异物,硬邦邦,粗长尘柄物,她半天反应不过来,却听卫琨咬她耳朵,声音克制又颤抖:“春儿,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疼,肿得疼……” 卫小春还真听话用自己的手抚了抚,卫琨哪受得住这个,一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没谁这样摸他,喉中终是发出一吟,扭曲且痛苦。 果然疼? 她随他手的节奏抚弄那物,上上下下,那粗长肿块在亵裤里却越胀越大,卫琨也呼呼地乱了喘息,另一只手混乱无度地抓着卫小春的身子,肉,他渴望肉,她,他想要她。 最好进入她水淋淋的穴口里,一入到底,抵到热涌的穴底,那里面,是什么个滋味? 她哪知他的想法,只觉得摸得顺畅,摸得理所当然,撸回又按,他那物在长久压抑后愈加高昂,脑中乱七八糟的异想——提臀肏干,看她还痒不痒?深浅抽插,看她会不会叫? 最后浮出那丫头的小嘴儿吃着那物的画面,口中小舌滑动菇头,长入咽喉,又退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从根儿到头儿,就像现在,他握了她的手,抚揉,搓动…… 卫小春还疑惑:“干爹的伤怎地这样疼?要不要再请王大夫来瞧瞧?……这肿块怎地越揉越大起来……” “春儿,春儿……”他顾不上了,直直打摆,勾住她脖子,半撑身子就吻住她。 津液溶欲液,他亲得用力了,也没法再亲了,他抵住她额头,满脑门子的汗,握着她的手快速律动一番,犹如濒临悬崖。 忽地——他低吼一声,混着战栗的大幸,卫小春忽觉手心里一热,似有热水扑来……隔了薄薄衣料,她觉那物湿了,热烫,也跳动厉害……她仍懵懵懂懂,她干爹却早已虚脱,搂住她靠在她肩上大喘着气。 ************************************* 觉得这一章是小春儿嫖了我家督公! 第二话春物撩人(10)初试春 隔了几日,卫小春忽然想明白了,起因是她偶尔听到几个小太监在廊下闲聊。 有个问:“哎你说,那小春子长得也一般啊,咱干爹怎么就看上了他……” “别嚼干爹的舌根!”另一个是个谨慎的,多一句带观点的话都不爱多说。 “不是嚼舌根,全厂的人都知道,那小春儿就是咱干爹上的心头肉……小时候也罢了,心疼他是个无父无母的,这越大还越过分了……据说这几日,小春儿总在干爹处过夜……” “干爹不一直只领了小春儿睡?” “啧啧,就你个木头疙瘩,看不出来,干爹多宠小春儿?他们都说他俩搞……那事儿。” 对面那人冷笑:“怎么搞?” “你说怎么搞?干爹从来不宫检,谁知道这么多年是不是那物又长出来了。” “呵呵,长出来又如何?你是吃醋还是怎地,咱干爹的鸡巴没捅了你屁眼你难受?” 忽然一个细小的声音:“都小点声儿,不要命了,敢在东厂胡咧咧?” 于是,四处安静了,无人再言语。 不知是谁,又嘀咕一句:“那小春子长得也不像个正经太监,手小脚小,细皮嫩肉,像个女的,这要是咱干爹还有那物,不好说都干了那事……” 卫小春这墙根听得心下一跳,又恍惚想起那晚的手感来,加上先前在敬事房的受教,脑中跟炸开一般,焦灼兴奋又带着点紧张。 可是又疑惑了,干爹不是说他做不来一些事吗? 正想找干爹质问,才想起,卫琨好像是前往硕颐园站值了,已没回来了好几日,他那腿伤没好利索,还要如此折腾,她不免记挂。 回去她托东厂的番子送一帕子过去,临了傍晚番子才顺回来一句话——督公请小春公公务必留守东厂,切勿过虑。 不上值,又没什么差事,时辰多难打发,小春是闲不住的人,便帮着底下小太监的做些小活,买个料做个饭,填个水跑个腿儿。 那一日,她又出东厂买东西,走到一半,便见迎面来了一人,此人看着眼熟,她临近了才发现那人正是东宫叁殿里的常贵! 卫小春想掉头换个方向就走,这厢还没抬脚,就听后面常贵尖锐的声音:“这不小春公公吗?” 卫小春也躲不掉了,只得转身迎笑:“常公公,您大安!” 常贵踱步至面前,卫小春这才看他捧着个烟袋锅子,不觉好奇:“咦,这是给东宫殿下送去的吗?” “英人新贡的白玉底儿青铜嘴儿,正要往库房走一趟,刚殿下却传我回东宫,我这一时也着忙了……” 卫小春皱眉,没等说,那常贵便往前一步,把烟袋锅子递到她手上:“春公公,帮着跑一趟吧,你看这夏日炎炎,您怎地忍心见我东西两头跑,再说这会子,连个这狗崽子都偷懒去了……。 卫小春不大喜欢这个常贵,觉得这人势利眼得紧,但又不好推脱,太监记仇,尤其这种混了年头有地位的老太监,得罪不起。她想,反正只是去趟库房,不远点儿的地方。 于是领命应承,接过烟袋,往了西侧库房走。 从此处的长廊绕到那西侧库房,须经一处小花园,现值夏日,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本废弃的小花园此时也扑棱棱地开了一树海棠红,一树杏子黄,一树粉凤仙,底下全是郁郁葱葱的长草百碧,小春平日很少经过此处,竟一时被这色艳花香吸引得慢了脚步。 行至花丛深处,忽听有人低唱——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 似远又近,这一声声,悠悠慢,听得卫小春心霍霍地跳,似是正中她心事。 再扒开层迭树枝绿叶,那人就半卧在石椅中纳凉,乌发垂长披散如瀑,衣襟散开,丝绸长褂铺了满石头,上面又漫了粉盈盈的花瓣,呼吸吟唱中,那脸白净颓病,唇也毫无血色,却生出别样的风韵,竟在这百物生机里如仙下凡,亦或倦怠浪迹红尘,如行如歌,飘散自如。 卫小春看呆了,等那人缓缓抬起眼皮看她时,她竟一点不惊觉,似乎那人有了某种魔力,伸过手来对她说:“小春,你来。” 她不由自主地就往前迈了两步,那人又勾一勾手指:“你来,小春,你把东西递来……” 他的烟袋锅子,她觉得此时此景,不该世俗地称他叁殿下……但又不知该怎样称呼,忽地惊醒,忙打了个欠,直直跪下去:“叁殿下赎罪!小的无意搅扰!” 说完跪着向前把手中之物呈上,仰起脸,他没接那物,却用冰凉手指在她面上划过,他道:“小春,你来……” 卫小春不得不又离得他近一些,把烟袋锅子呈到头顶,双手颤抖。 穆罕昭笑了,悠然一句:“你就这么怕我么……” 卫小春不语。 穆罕昭又道:“怕我吃了你?还是怕你家干爹发现你与我亲近?” 语毕,从石椅上取过烟丝盒递过去:“小春,给本殿装一袋子烟……”小春不得不接,生平头一回做这烟袋子,笨手笨脚,穆罕昭不气反而笑,一伸手盖在她手上,凉凉摩挲:“妙美柔荑,素手芊芊,谁人不爱?” 她一惊,抽回手,穆罕昭也不理,只顾自装了一袋子烟,又取过烟袋杆上的火镰,卫小春便忙着上前生了火,她见他从荷包里取出一小条金黄色干物,在那新取的火上烤了片刻,塞进烟锅里,翻转烟锅对了那火苗,烟起生恶香,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直翻了眼白,对着澄净的天蓝里舒一口气。 遂后,歪歪斜斜地看她,卫小春被他看得欲往后退,他却伸手捞了她来,她没站稳,扑倒他怀里,满身的香,甜腻得让人发昏。 “小春儿,小春儿……你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与我躲藏?” 她心头惊跳,下意识往外逃,逃不掉,忽见他眼眸忽闪狡黠之光,沉郁的脸庞压下来,卫小春心底一凉,忽地才觉这早就安排好了。可来不及了,那烟,那唇,就明晃晃地贴到她口上来。 他的舌头硬钻进她口内,混着那烟的腻歪,小春觉得昏头转向,一时双腿发软,整个人往下挫…… “小春儿,小春儿……你怎道这世上只有你干爹一个美妙?世间繁华,如这园中百花,你独独承欢那一个,岂不浪费满园的艳色?” 他的吻,不疾不徐,柔荡又飘,有几度,卫小春都怀疑这人没在吻她,而是她在吻着他。 他手攀上来,一侧身,把个小春放倒半边,自己则撑一旁,长发垂柳,风撩青丝,他捻起手指,伸进她衣襟去,她惊愕,抬手护胸,他便又探到裤底,隔了那薄薄衣物,搓弄揉拧,像要把她的水挤出来点儿似的。 卫小春无法挣脱,防护不能,整个人都在颤抖,控制不住的恐惧终于扼住她的喉咙,她发出一声气绝的呼救:“干爹救我!” 穆罕昭便笑起来,笑得略略放肆,停顿了,又伏在她耳边轻语:“春儿,来一口吧,来一口,我就带你见干爹……” 第二话春物撩人(11)春药迷 当番子奔到硕颐园处,卫琨正在园外长廊下陪了太子玩五子棋。 那园子里也静得出奇,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死气沉沉。内外都是他的人,里面的人就生生囚禁其中,插翅难逃,生死未卜。 但卫琨还不放心,越是大限将至,越得亲自来守,再一个,那太子是断不能死的,没了太子便没了合法性,他怎能给东宫做嫁衣。 前刻,他还沉稳笑对太子的嬉笑,番子耳语过后,他面色一僵,手指夹的棋子啪嗒掉了。 太子玩性正劣,拍着桌子发癫地哈哈大笑:“督公,你输了,你输了!” 输了?卫琨霍地站起来,唬得对面那孩子也眉心一跳,面色差点垮下去。 “备马!回宫!”他一句废话也没有,转身就往外奔,徐大人在远处亭子里打盹,闻声乍醒,问明了因果,急忙疾步到他眼前:“督公……此时万不可急躁,小心有诈……” 卫琨眯了眼睛,只甩他一句:“颐硕园有劳大人您了……本督今日必要亲自奔回宫内!” 徐大人哪知他心急如焚,还想拦了,便见卫琨脸色阴鸷:“既是东宫发难,恐有变数,不如近日就动手,省了跟老天爷讨时辰!” 徐大人听罢一惊,心知卫琨是要主动出手结果了那园内的一票宫眷再加上个不中用的皇帝,于是,再不敢多言一句,只得承命——全听督公一句令下。 卫琨骑上马,发狠挥鞭,马惊腾空,飞奔如箭。 他顾不了这漫漫长途,一心若火里煎熬,冷汗泽泽,浇也浇不灭那火焰燎燎。 一路狂奔,到了宫门,也还是日落月起的光景,一行乌鸦哇地一声从空中划过,似在乌阴的天空上撕裂了一道口子。 宫内越静,越如常,那种不详之感越强烈。 进了内东厂,卫琨已双眼赤红,形容枯槁憔悴,私下呼喊——人呢?人呢?! 都出来了,但都不是他想要看的人,谁又不知他要寻的人呢! 不敢说,但总要有个人得说:“干爹,小春子在西侧厢房内躺着……可是……干爹……”欲言又止,赖赖唧唧,卫琨一把扯过那小太监的领子,发狂吼道:“娘们吗?你他妈说话都不会啦?” “干爹饶命!”那小太监吓得早就软到地上去了,颤颤巍巍地道:“小春子……恐是中了毒……背回来的时候,人一直昏着……” 卫琨一脚踹过去,也不管众人,径直奔到西侧厢房去,推门而进,太医、婆子和太监都站了一地,再看床上的小春,长发披肩,脸色惨白,只穿了衬衣,盖着衾被……煎药的苦腥味儿弥漫空气。 “督公……”众人拜他,他眼里还哪还有众人。 奔至床边,扶起小春,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抱入怀中,声声呼唤——春儿,春儿…… 太医秉来:“督公且放心,小春公公只是过度虚弱和惊恐……早服了些药和糖水,稍后人便能醒来……” 卫琨没理他,又听那太医说下去:“只是……督公,小春公公怕是中了味毒……” 毒?众人都说毒!什么毒?! 卫琨抬眸直瞪,太医忙慌地收了目光:“那毒也不是致命的毒,只是损气伤魄,行脉易破,人易癫狂……” “少废话!到底什么毒?!”卫琨急了。 那太医忙不敢继续绪言,只得直楞楞地回答:“合欢散。” 卫琨一僵,脑中如劈惊雷,这不是宫中的强性春药么? 那不算毒,但极阴,皇帝老儿发明出来诱拐宫女妃子的,不管男子或是女子,若中了此招,不在有限时辰合欢便有性命之忧,体内毒气无法散去,回攻心脉,容易猝死。 卫琨一把揪过来一个太监:“说!今儿个这人怎地就被东宫擒了去?又是怎么下了此毒?” 那太监忙跪了简单叙述,又补充:“……干爹,幸亏咱的人发现的早,当时只见小春子在石椅上被叁殿下压在身下吸烟来着,也没干别的,底下的衣服都没脱……”说这话时又瞅了瞅他干爹,想想,这才是重点,谁人不知,他干爹和小春子那点暧昧事,就算那东宫也有个龙阳之好,也不能动干爹的娈宠。 只是吧,怎么还中了这劳什子迷药,这要是死不了人,那便只能是干爹来解毒了。 只是合欢散,须阴阳结合,男之龙头入了女之牝户,交融抽插数几次,精水掺混,一并吸入体内,这毒才解。 这干爹,真有这功能么? 卫琨却无力思考其他,只狠狠攥了拳头:“压在身下?吸烟?” 恨,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人。 “东宫那边的烟也全乎,谁知道他给咱小春吸的是什么,咱哥儿几个也不敢去跟殿下来硬的,只搬来了殿子妃,又请了太医说小春子身上染疾,恐传给殿下……” 卫琨听够了,一点儿画面不敢过脑,大手一挥:“都给我滚!” 他混迹宫中二十年,什么阵仗没见过,这样下叁滥的招儿,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用到他的人身上,心如刀刺。 疼了片刻,又愁上眉梢,一愁待会子小春子醒来能发起什么病来?二愁那东宫到底知小春多少底细,又非礼了她几分? 这是要小春一条死路还是要他一条死路? 他心突突打颤,却不知怀中那人已经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虚弱地喊一声:“干爹……我渴……” 他怔了怔,扶她坐起,又倒了水递过去,却见那小春面色潮红,眼波似水,在饮过杯中水后,眼带饧色,馋涎欲滴,似有燥热,伸手去扯领口,豁然露出一大片肌肤锁骨来,又忍不住地把小手往被子里的腿间捏:“干爹……我怎么觉得痒得厉害……” 卫琨惊跳,不敢驱前,又不敢退后,只得挂下脸来,想责备,却见她又把那身上的衬衣往下退,退到底了,没肚兜,白净净,圆润润,红彤彤。 “干爹……干爹……我就知道您会来救我……”她如猫哼叫,叫得卫琨心头如抓挠一般。 “小春子……你中了合欢散……你且忍忍……”他说这话,都没了声,她能忍?他大概也忍不了。 “合欢散?” “是……此媚药只得同男人交媾,否则死路一条……”他喃喃,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不敢看她,她却大喇喇地看他,完全没有往日的娇羞,这倒让卫琨更加心惊肉跳了。 “干爹……干爹……您不说您打算要了春儿吗?……那不如借此良机……” 她也不像她了,露出女人放荡的一面,整个身子软绵绵,她摸着自己的胸尖儿,揉一圈小嘴呼一声:“干爹……干爹……”卫琨咬了咬后牙槽,青筋隐隐现在太阳穴上。 她忽然笑了,像醉了一样,唇红齿白,笑意盈盈,在暗光的影子里显得娇柔旖旎:“干爹,你不要怕……我其实知道……干爹的小秘密……” 卫琨皱起眉毛,趋近了她,低下头,擎起她下巴,半天问:“你知道什么?” 卫小春昏头昏脑,却自觉心里潜藏的欲望升腾,放大,她坐在床边,他立在她跟前,她看向他两腿间的裤缝,她忽地一抬手,欲探,他执住她的手,表情复杂。 “那日我不是也摸了么……干爹……您的伤,可让小春再检查一番?” 这是来勾他,卫琨半生喜悦半生悲伤,不知她勾他,是多少受了那药的驱使。 他挣扎了半天,终还是放弃了,把她的手顺势搭到自己的裆中,缓缓地无奈地一笑:“那小春可看得仔细了……” ************************************************* 下一章真上肉菜了,我家督公要发力哦~~嗯嗯,都是为了救人,嘿嘿~ 第二话春物撩人(12)入口肉 小春呢,确实意识迷糊,欲望膨胀,尤其身不由心,但说到癫狂至不可辨别眼前之人,那还不至于。 但是人越在自己熟悉安全的人面前,越容易松懈,脑中紧绷的弦儿也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卸了警觉,这身子也就一松,软了,瘫了……这药就更易侵了她心性。 头一回摸干爹下身,她想缩了那手,却缩不回来,不仅如此,还用手摸了两摸,她干爹,果然不是个真太监! 她疑惑抬头看他,他就离了那么近,她却觉得这干爹陌生得很。 “小春儿……”他沙哑低语,似乎隐忍克制,“你害怕么……你怕干爹这样子么……”他脸煞白,耳尖却红得滴血,焦急地在小春脸上寻着答案。 没想到小春却似苦笑一哼:“干爹……那你何故骗了我呢……” 卫琨心下疼了,这话倒比她说怕了的话更令他难过,他伸手环抱她,让她就伏在他的腿间:“小春儿……这确实是干爹的错……” 小春用下巴蹭了蹭他隔衣物里的那物,半天不语。 卫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兜了兜她:“小春儿?” 小春仰起脸看着卫琨的一脸焦灼,眉心忽展,低声一语:“既是干爹的错,干爹得弥补了春儿罢……” 卫琨一怔,卫小春一副娇媚,把那小手就往了他裤子里伸,急切,焦渴……他索性解开上衣褂子退去长裤,省了她麻烦,直直打开衣物把个小春兜在褂子内,意思是,此处只露给她一人看,只能给她一个。 小春迷了双眼,揉了揉,再去看,那两腿间的吊着的物事,肿胀,红长,圆粗,如一柱象臂,向上高昂,傲睨群物,尤其菇头撑耸,似怒气冲冲,果然如那画册描摹。 头一回见了,是有点吓人,但小春此时却有药性在体内作怪,翻江倒海,下身奇痒,痒得正好就想寻一粗长物事捣一捣穴肉。 她掀开被子,身下汗漉漉,一手探自己,另一手探卫琨,对着他撩去自己的亵裤,用了水葱手指在幼毛丛中寻那粉嫩牝户,指头还没到,那水就黏湿卷曲细毛,顺着小口流到股下。 卫琨低眸看她,呼吸也不平稳了,因她那只手还牢牢攀在他物事上,没什么技巧,只顺着本能跟着她另一只手指一齐走,上下滑动,从头到尾,他看她把手指浅送进自己的穴口里,小嘴忽地咿咿呀呀微张,他便再也没了魂儿。 他一俯身,低头含了她的唇,舌……似是不够,还要吃她的细软圆乳,乳头渐硬,在他口里打转,在他津液中啧啧吸溜,小春哪受得住这内外挑逗,败下阵来,汗潮涌起,她执了卫琨那物就往嘴里填。 物事在她滚烫的小嘴里跳了跳,渗出清液来,触碰她的舌,在她口腔里打转儿,他脑中一时空白,差点就没崩住。 烫,麻,酥,他飘飘欲仙,差点就一鼓作气在她嘴里肏干起来,他摸了她的下巴,一口涎水从他抽拔肉柄上头流下,他咽了咽,心想着还得跟小春儿办正事,解毒才是正事。 “干爹……要了小春吧……”卫小春赖唧唧地哼哼,两腿儿一劈开,伸长,套住卫琨的立着两腿,打了套,把自己那揉搓发胀的肉蕾对着他高挺的肉柄,就差自己把那物整个儿地填了进去。 她不会,他也不是熟悉,只凭本能,那物要钻,钻到她微张肉穴里去,可是他又担心起来:“小春儿,等下会疼吧……你为了干爹,忍忍……成么……” 他这厢啰嗦,小春儿早就捞过那长红热物贴于自己,在肉缝的蜜口处来回滑蹭,二人俱是一声低呼……好热好痒。 那肉头本就胀热如火烛,她那底下又喷着岩浆,热气蒸了热水,柔滑碾磨,真是消了二人半拉魂魄去。 痴痴相望,都似对下一秒无法把握,他只得撑了身子,俯下身,与仰头的小春舌舌相吻,吻得越动情,底下两物越润滑,他越揉着她的胸尖红头,她越扭得厉害,索性,那物被她扭着扭着就伸了半个头进去。 潮水泛滥,他不费吹灰之力,只觉那肉头拥到紧迫的道口上才被死死箍住,动不得似的,他汗如雨下,心跳如鼓,不知这妇人底下肉口竟然这般美妙,怎地就夹得他差点丢了精。 “小春儿……让干爹进去……” 卫小春也觉那物在蠕动前行,异物入侵,自觉有种被撕开的感觉,但幸有那药,她的痛感不强,快感却加剧凝聚,似就在那穴里的一点上,而她只有打开自己,才能触碰到那一点。 只有那物才能做到。 她松了松臀,迎上身,卫琨便冲进一半,他似是不满足,又道:“小春儿,打开腿,再打开点……你夹着干爹难受,干爹动不了……” 卫小春索性把卫琨一拉近,他没站稳就倒到她怀里去,那物就噗地入了穴,她因猛然插入而剧烈一抖,他却低声一吟,整个人贴上来,便觉下身再也由不了他了。 可他怕她疼,抱着她在身底不敢大动:“疼不疼哪……我的春儿。” 小春情色迷乱,底下灼烧不比寻常,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多一点,只觉她腰肢乱颤,穴中息肉不断颤抖,入了物,便迅速包裹异物,不容一丝空隙。 而卫琨也确实也问不下去了,他只觉那穴内洞幽,层层迭迭的肉与他的菇头的肉合褶对缝儿,肉间又有千口万嘴狠狠地啜了他的肉身,令他无法呼吸。 忍不住提了臀又落下,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却把整个身麻了半边,卫琨眼见卫小春逐渐适应了他的入侵,便咬着她耳朵道:“春儿,让干爹肏你好不好……” 小春底下不入那物倒好,入了那物,药性大发,媚了个没边儿,杏眼如丝,面色潮红,唇不由地就往干爹的脸上、唇上印,小手也不老实,勾着他的脖子,摸了他的后脊梁,双腿绕到他腰后,像个八爪鱼黏上去:“干爹,您不这正肏着小春儿呢……” 卫琨哼了一声,这才开始耸动,越动越要动,停不下来了,阵阵舒爽从肉头到肉根,从肉缝到肉缝,一抽一拔间,全是二人的呻吟喘息。 “干爹肏得小春儿可舒服……”他逐渐适应着销魂的感觉,又邪魅一笑,下身有力摆动,刺得身下那小春摇晃摆动,连连吟哦:“干爹,干爹……小春儿可要被你肏死了……” 这话刺激了卫琨,不免狠狠大动,一下下,耻骨相撞,肉绞着肉,他的小春儿,从小养成大的小春儿,今儿却成了他的肉中肉,水中水,他心头一激,差点沦陷,于是翻滚一圈,把小春擎在自己身上,那物滑出来,小春的穴口就喷溅了春水一滩,混着血,小春欲叫,却被他捧起来一口吻住,二人一齐发出——嗯……男女呻吟,声声入耳。 亲了也要咬,咬她的嫩肩头,嫩乳头,什么都是嫩的……他又捏又拧她,真是发了狂。 “春儿,你坐上去,骑了干爹玩……”他耐心指导她跨开两腿,攀爬坐在他身上,就像小时候一样,但她顽皮,偏偏在他肉头头上蠕动不深入,如数万蚂蚁攀爬,热烫汁液混凝…… “小春儿。”他拍她玉臀片,啪啪两声,她一紧臀,撇着小嘴儿只得听话地一屁股坐下去,压力毫无缓冲,携着股猛击儿,二人又是全身战栗。卫琨低吟一声,伸手捏了她乳头,捏的涨红,抬头又吃,他这般一起一动,那物便也在她穴里搅动几番,有意无意地就触碰穴底那一点,是个扣子的眼儿,他发现只要一触碰那扣子眼儿,小春内穴肉波就震动,于是他缓缓滑动,磨蹭,让菇头的眼儿就对上那眼儿,反复抽拔,不疾不徐,整根向往,再回落,直冲扣子眼。 小春被他弄得又从里洒出了水,热汤儿灌在他肉头上,又顺着肉柱流下来,他全身都是她的水,这水淌得也不正常,是受了药的蛊惑,小春儿就觉怎么身子缩了缩抽搐一阵,不久就又来一阵。 那凶物在体内也被箍了又箍,都快受不住了,卫琨扶了扶小春,似要缓解,却见小春自己已然自动抬臀,一下下坐落,他不扶她,任她在他身上跳跃,她越抬越快,磨得他都不得不紧闭牙关…… 一晃神,小春向后仰去,全身打挺,手狠狠抓住他的手,脚趾都蜷缩,从喉中发出一声“啊……”卫琨也在那一瞬只觉穴中如有一舌一齿,狠狠咬住他,勾住他,从里到外地吸着他,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要命刺激,脑中忽地就苍茫一片,他也跟着小春那一声叫出来:“小春……干爹都给了你罢!” *************************************** 下一章,我还要肉!就是这样任性的肉! 第二话春物撩人(13)心头肉 浆液交融,混水汇液,他和她,终是浑为一体。 两体颤抖,滚烫地拥在一起,似是打破了,又重塑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卫小春这时也发够了汗,流够了水,脑子里逐渐清醒,看清了眼前人,也想明白了来龙去脉,回忆起刚才自己的猛浪,羞得直往她干爹怀里钻:“干爹……” 卫琨抱着她,从脊尾抚到头顶,又吻,从脸到唇,从额头到下巴……温热,紧致,他缓缓退出,裹了被子,裸贴着她的身子,捧着,含在口里似的,软绵绵,从来没有这么软,他自己都吃惊自己的变化。 “小春……干爹要了你,你可后悔么……”他这样说,心里也有点疼,毕竟刚刚自己是趁了她药性发作。 卫小春摇头,柔软的头发丝儿挠他的胸口,轻轻的痒,她发出孩子气的撒娇声:“干爹,小春说了就是要一辈子跟了干爹……” 这话也磨在他心口间,忽地底下又有了乍起之势——尴尬,正顶了她小腹,她笑了,也不抬头,只把手伸到被子,摸他那物,长猛一根,光滑勃然,毫无一丝颓倒之势,他倒也无谓了,索性枕着胳膊任她小手上下缓解。 卫小春窝在他脖子里吸气:“干爹……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呀!” 这话倒问住了他,一怔,回忆如洪,却又觉不必再提,经过的苦,经过了,就不再是苦。 他反倒笑:“小春做的不正是?……不过,没小春摸得这般舒服……” 卫小春抬了抬头,半张眼睛去看那物,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干爹这物可又粗了几分……” “小春可欢喜呢?” 卫小春更羞了,他便搂起她脸来,清目秀眉水粉面,盈盈得比开苞前的她更媚了几分,便忍不住捉唇而去。 小春的底下还濡湿着呢,他进也进得更容易了些,只是这次入穴,她是清醒的,娇羞无比的,他更是通晓了些妙处,知那物事在穴内张力,也知那穴肉紧仄,便可进得有章有法,深浅错落,缓了节奏,蹭着她浅壁水湾,她能呼吸急促,腰肢乱颤,菇头初进,箍紧肉热,再探幽口,若暖溪,若热河奔涌,肉儿交错,迭迭包裹,挤拥撞蹭……便柳暗花明,抵到她花心心儿处,她便低呼一声,咬住他肩头,整个身体打摆,像只八爪鱼张开两腿儿黏上他的腰,脚趾在空中勾起,雪白脚背勾了他脊背,似乎要他再深点儿,再用力点儿…… 卫琨笑,明暗交替地笑,抚她意乱情迷的脸,勾她情动伸出的舌,臀下上下揉动,前后抽拔,左右乱撞—— “春儿想必跟干爹一样儿,都是头回尝了这鲜,停不下来……春儿,你可知,你穴儿紧得狠,水冒得足,夹弄得干爹快酥了……春儿,你穴底头有个小肉芽儿,跟长了个小嘴似的,就你这个小嘴儿,干爹每每干到此,就觉那嘴吸了干爹的肉头,干爹头皮都发麻呢……嘶……” 他边说边刮擦那点花心儿底儿,大概是故意的,小春受不了这刺激,被她干爹弄得情欲泛滥,自己都忍不住挺了腰身迎合他干爹有力的肏干。 “干爹……干爹……”眼泪滚滚流了,哭腔十足,鼻音也浓,比刚才那药弄得还风骚,还勾着人魂魄,她干爹就爱她这受虐的模样,爱惨了,越听她哭,他底下就越有劲,干得床铺账帘都跟着颤抖。 “春儿怎地这样耐肏……干爹肉头都被酥麻了,春儿的嘴儿还狠狠啜呢……”他咬她肩膀,小春一疼,肉穴缩了半分,又箍他几分,他那圈物事便在里胀得张牙舞爪,凶猛地又捅开了她的穴门。 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交错,他顺势叼起她的乳,含在口里绕舔那娇乳尖儿,乳尖儿肉圆,坚挺红肿,似是自带了一股奶香,他尝出了点奶汤儿来。 更要命了,臀下抽插不已,打桩似的,他自知得缓缓,便捞起她来坐在他对面,双双交对,底下也不分开,分也分不开,肉和肉都胶着,粘连,没一点儿缝隙。 他便伸手探到幼毛的前端,捏着她的肉蕾揉了两圈,蕾头凸起,胀起,滑腻……和他底下交合处抽插间隙里,他手指不停揉搓捏磨。 谁知,卫小春心尖儿一颤,底下肉口猛绞收拢,差点让卫琨都同她泄了去,她自己也是没想到,底下怎地酸麻无比,顿时舒服得欲仙欲死,她控制不住地抖呀抖,终是把一股清亮的热液全部浇灌到卫琨的肉头上,烫得他忍不住大呼—— “小春儿……你可真骚浪!叫干爹!叫干爹狠狠干你罢!” 小春儿这时正在大幸上,闭了眼就跟着说:“干爹,干爹狠狠干了春儿吧……春儿要干爹狠狠地干……” 卫琨加快速度暴入了水穴几十下,又深又重地肏开花心儿眼儿,肉头一松,精眼儿一开,又是一注浓滚热液,他一边注了,一边吃着她的奶,卫小春受不住,夹臀直上,濒临边缘,生生地又泄了一泼。 这事罢了,往底下一看,床单都浸湿了,断断是不能再睡了,二人只得铺了被子躺下歇息,都搂着,吻着,笑着,一时半会儿,就那么看着,回忆刚才那波大幸,俩人腻歪地更紧密了。 半晌,卫小春又红了脸,又歪过脑袋问:“……干爹,您既是与小春做了那事,怎么就能做了太监?” 卫琨这才想到了眼下最急于解开的问题,这疑惑,从头到尾,一直悬在卫小春的心间,一刻也消不去,卫琨也知这心结,不解释也不行了,但若全和盘托出,又是不能够,只得说:“春儿……这事儿你当不知,还把干爹当成个太监成吗?” “成是成,可是……干爹,您要到何时才能摆脱这太监的身份?” 卫琨面上忽地一阵惆怅,低叹却没了言语。 ******************************************** 绝非卡肉,只是卡剧情哈! 第二话春物撩人(14)刀心人 卫小春真想继续盘问,可看她干爹那副模样,实在不忍询下去,就索性闭了眼,心里却惶惶不安。 这时,卫琨倒说话了,声音极低:“当年我入宫,许是父母卖了我进来,我实在是小,记不得,只记得我是跟了我干爹,他是宫里最受尊敬的净身师傅,就跟太监的祖师爷一样,没人不拜不磕头的……那时我跟干爹就在宫外的西华门外学手艺,这手艺,初看刀,再看心,最后还看人,刀——心——人,合了,那事儿也就成了。 刀,是什么刀哪,是环形刀,是钢圈儿的刀片,是合着那物往下割的,是诛心刀,心,又是个什么心?是个赤黑的心,赤是赤城,敬意儿,黑是黑辣,狠绝。 你以为操得好刀就是个师傅?净身师傅后来是不动刀的,靠什么,靠一个心,这断子绝孙的活儿不是谁都能做得来!得敬着天时地利人和,得敬个祖先神灵,心里还得知道个时辰人气儿,什么时候放童子蛋,什么时候栓尿管,什么时候红布高升…… 最后这人哪,便是个造化缘分,什么人什么命,手里的活儿你管得着,今儿行的什么运又是另一说…… 跟着一起学的几个生瓜蛋子都没我机灵讨干爹喜欢,干爹总跟我说,我算是投错了胎,若生在书香门第,定能中个举子……”说到这里,卫琨轻笑了一声,眼神里都是轻松少见的顽皮。 “做净身师傅的,自己也要去得干净,而且打小儿就该净,趁其幼,拧其结,就是把那物给打了结,肉缩皮死,再用指甲掐去其势,整整十年,用绝精抑阳的秘药日夜涂抹,再用纯阴女童血熬制秘药灌之,七七四十九日,那人便没了物事的羁绊,底下一挂松软赘肉,卵不成卵,成年割了去,便也没多大痛感,因痛都在岁月里磨砺消耗殆尽。这便是个慢性儿的去势。 干爹乃少年习武,是个不虚不弱之人,经常一喝酒就多给我授了点闭气、养神的武艺,我也跟着学,逐渐也是有模有样…… 却万万没想到这些小把戏却耽误了我净身,十五那年,我干爹带我去宫检,一脱了裤子,他便吓了一跳,原来肉头的结子早就开了,那物勃勃窜起,势不可挡,干爹便忙把我带出去,说我这样的被发现了留在宫中要杀头,他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得给我再操遍刀……” 卫琨说至此,哽了声音,又继续说: “……那日,天公不作美,雷公发怒,大雨倾盆而注,不消一会儿那水就漫了院子,我就在西边那院子候着,雨水都漫了我的袍子,我却等不来干爹,就在这时,一道雷劈倒了我身边的树,我往后一退却见那树不是自己雷劈的,而是雷闪电里杀出的几个人来砍的! 几个围着一个人胡乱砍杀,我再定睛一看,被围追堵截的竟是我干爹,那么多蒙面杀手向他围攻,而且出手狠绝,招招要命,我便一跃而起,赤手空拳要去帮干爹,就在这时,干爹忽然向我身后倒来,一把把我推到院子外侧,大叫一声:“快跑!” 我再看,他已一口鲜血喷出来,对着我就倒下去,我知凭我当年的武艺完全敌不过,可我也不能看着干爹不管,我捡起干爹掉落的剑柄,就冲上去跟那些人拼命,寡不敌众,很快,我身上被砍了数十道,最后一刀从肋骨刺穿到前胸,我直接就倒在了血泊里…… 我以为我也死了,结果我竟然还醒来了,是被一直伺候我干爹的一个老宫女救了。 她跟我说,那时候西华门走水了,大火焰焰,把千百万个悬梁上太监的命根子都化作一炬,再也没有高台香柱,再也没有磕拜祖师爷,再也没有去势之殿……太监连根拔起,废了整个宫殿内太监的气焰。 她在人们奔走提水的时候发现了我,看我并未气绝,便把我救下,但我实在失血过多,命在旦夕,她知我乃干爹最得意弟子,把我当个亲儿子看,自是心疼我,天天抓了汤药与我服下没,给我换药……这样我才渐渐好转。 她告知我,那夜不仅血洗西华门,敬事房、东西宫,都有刺客潜入。据说是叛贼夜袭皇宫,都惊动了圣驾,都派了二十四禁卫军镇压,可谓是发生在宫内一场浩荡的杀戮。 后来我痊愈后也到别处当值,便得空逐渐探到了更多风声,那日不是什么江湖外人杀进宫门,而是一次早就酝酿已久的保阉派和废阉派的内斗,太监权力是皇室斗争的第一步,血洗西宫侧门,便是挫太监的势力,尤其干爹这种造太监的祖宗,更要杀。 我干爹在劫难逃,昔日和我同交的那些小太监也都跟着死了,从西华门净身所出来的也就我一个太监,却无人知晓我其实是个伪太监。” 卫小春听得都入了神,跟听故事似的,趴在她干爹身上上,眨着两个眼睛,皱眉忽问:“那后来呢?那老宫女呢?她还在宫里吗?” 卫琨一怔,苦笑一声:“不,她不在了,她早死了……”说完搂过小春,把下巴抵在她脑袋上,神情忧郁地想起那个女人—— ……“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卫琨看着那面容枯槁的女人,拿眼角乜斜她怀里嘤嘤啼哭的女婴,那女婴从小了就发不出太大声儿,脸色铁青,长期受病无精打采,小嘴儿都是发紫……他转过脸去,背过手去看窗外山峦青一色,春,该立了吧? “女娃可有名号……”他忽然问。 那女人又一行泪:“未有……”她自生了这娃就半昏半迷,颓颓然,人将死,心念灭,母亲只得凭本能呼那怀中肉团——宝儿,娘的心肝儿肉啊…… 他叹了口气说:“那就叫小春儿吧,跟了我的姓,自我带她走后,你且都忘了这孽缘吧……” 弯腰伸手一把夺过那婴孩,那婴孩见了他也不哭,只愣愣地眨眼,他一狠心,提了就往外走,身后柴门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又夹杂着复杂的希望:“督公大德,督公大德啊!” ********************************************************** 争取这个周末可以完结这个故事吼吼!!! 第二话春物撩人(15)春魂绊 东宫殿内,香烟飘渺,绕梁盘旋,烟油子和炉香混腻,偶闻人声吟吟,气喘吁吁。 内里的大帐横在殿中央,纱帘垂绦,摇曳微颤,账中光影晃动,在烛光里分明见了人形迭加,男人展了阔臂,底下冒出个头延展攀爬,像一条蛇缠住他,他向后仰,发出低音一叹,那蛇便绕了圈地盘他。 他退去华裳,拢了长发,露出妖冶苍白的面孔,擎了一支大烟杆,吸上一口,半撑仰在枕畔,岔开两腿,面色冷淡地看着胯下的那蛇。 那蛇,竟幻化个美女面,柳叶眉,细长眼,吐了信子舔舐他胯中高耸紫红一物。 那舌头尖儿分了岔,如蛇灵活,各条岔舔一柱侧,上下,左右横扫,舌尖儿漫到他头菇棱角端,他口中的烟也吐不匀了,两片舌湿漉漉地舔钻肉眼儿,如虫钻孔,麻酥痕痒,他便忍不住地腾出另一只手摸那美女的下巴。 顺手拉过女人来,她俱裸了半身,把胸前两团晃动的肥乳贴于他身,挤压,揉搓,他与之舌舌交绕,手执了她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不由地兀地胀大几分。 他亦不满足,把个女人直接推翻到榻中,那女人凭空叫一声,又发出一阵浪笑:“叁殿下,你这是折了奴家的腰么!” 穆罕昭也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把身下女人赤条条的两腿儿分开,把个长柄巨物往那膨胀红通的内穴口里一耸,那女人便淫媚一哼,扭着纤腰,把两腿盘紧他后臀,任他来来回回进出,口里嘤嘤不止浪语:“叁殿下真是勇猛,把个莺莺肏得要死……” 穆罕昭双手抓了一把那莺莺的奶,又在她乳头尖拧搓一阵,眸色发暗,发了狠说:“你现在不是冯莺莺,你现在是卫小春,说!你重说,说叁殿下把个卫小春肏得要死!” 那冯莺莺本就不是个良家女子,出身烟柳,仗着自己模样身段好,勾住了穆罕昭,招赘入宫,又用一身媚功勾缠穆罕昭,常年又服宫中秘药保养牝户,把个女之阴户,养了个外娇内韧,粉樱水光,那里面更是了得,男人初入,箍紧温热,再入便如吸如缩,似化骨为仙,似魂魄游出,一入再入,便再也拔不出,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她身上去。 穆罕昭曾深觉,得此女,如得一宝,他多年不曾纳妃也正是有了这冯莺莺,后宫一众妃子都拼不过这份宠。 好在这冯莺莺不争不抢,常年在尘世摔滚,大气不出格,便更得穆罕昭的欣赏和喜爱。 可自那日见了卫小春,穆罕昭便觉,这冯莺莺再美再浪再懂事,也比不过个假扮太监的小姑娘得趣儿,且这小姑娘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 他犹记——她被他压在身下,裹着层层衣衫,他把手摸到她胸前,那并不丰满的乳却如跳动温良的鸽子,在盈盈一握里,不安地张望……他把手伸进她裆下两腿间,摸索她下面那初长成的牝户,想象那物该有多鲜嫩多汁,吃上一口,又是怎样的美妙。 尤其——她还是卫琨的娈宠,确切说,他的宠姬。 他真想一边干着卫小春,看卫小春在合欢散下对他求欢求饶,再一边看着卫琨目睹一切痛苦扭曲的脸……哈哈,他就想让那个残废看看,这样才算是个男人。 他卫琨算什么呢?狗,屎,一个抬脚就碾的废物奴才罢了,他凭什么占有她?他用什么占有她? 欲求而不得,穆罕昭更气了,翻过那女人从她后面入,拽着她头发,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肥圆的屁股上,那臀肉的缝儿就把他那物夹得更紧,臀肉乱颤,他被夹得嗯嗯呻吟,前后摇动,看不见她的脸,就想她是卫小春,她夹着他,裹着他,温暖他,然后他一挺一耸地肏干她,粗暴又温柔,一下下,干得她喊他哥哥。 那莺莺也会配合,果然媚叫开来:“叁殿下把卫小春肏得要死!哎呀……肏得小春……肏得小春又酸又麻又痒……对,叁殿下,就那里,好痒!用力干小春啊!” “喊哥哥!喊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穆罕昭听了,苍白的脸都红润起来,嘴巴紧抿,目光兴奋得发亮,跟疯了似的发了力刺、钻、入,抽插不停……他越想自己干的是卫小春,底下物事就越胀大,直直捅到冯莺莺的最低端的肉口里去,捅得她受不住,淫水狂流,顺着大腿噗噗地喷出来,他举起手就从后面捏她的乳房,贴紧她的耳她的面,扳过她的红滟唇肉,咬——吃——吸吮。 他发誓,早晚也要把这个卫小春干成这样不可。 冯莺莺心里也纳闷了,这卫小春是何等人也,竟让了这穆罕昭如此痴迷发狂,她可知,这叁殿下,是个冷情的。也许是因为常年患病,乱吃些个药,在男女之事,大概没那么热衷,哪怕她再挑逗勾引,甚至为他研制各种媚药……他也不至于如此疯,可今儿,因了这卫小春,他变了。 冯莺莺也没想这殿下来了这股蛮力,把她个腰撞得生生疼,里面也跟撕裂似的,疼里还有痒,她技巧不错,都是用在男人身上,但男人令她临大幸的时候还真少。 这次,竟这样,生硬硬,没一点儿预兆和温柔,她竟大幸了,来的时候,她颤抖,穴肉包裹,热浪翻滚—— 殿下哥哥,你把小春干得淫水滚滚……干得我……干得小春,好舒服! 与此同时,卫琨正提了皮鞭,走到东厂大狱内,走到那新捆的犯人身上狠狠抽上一鞭,那人直接疼得直接抽抽儿:“督公饶命啊!” 是东宫的常贵。 绑他来的时候,东厂都惊了,这是为了个什么事,督公大人不惧直接得罪叁殿下,绑了他的亲信,还下了东厂的大狱。 这东厂的大狱,入了还能算个人吗? 卫琨只紧闭嘴唇,死命地挥鞭,他练武之人,劲道本就比常人打些,那常贵是什么人,是个去了势的太监,没几下就被他打得昏厥过去。 “给我浇醒了,东厂刑罚统统给我伺候一遍,我让他给个不要脸的主子卖命,让他上刀山下油锅,尝尝这狗咬错人的代价!”卫琨眯了眼,冷笑。 他笑,准没好事儿。 他离开大狱的时候,那常贵已经咽气儿了,扑扑衣服,似是抖掉满身戾气,那边番子来报,徐大人在硕颐园已经安排妥当,只等一声令下。 卫琨沉吟片刻,又抬头看看天,云黑天白,夏盛转败,已露颓色,金光已从宫殿的瓦瓴退到西边,夕阳纵然多娇,却已近黄昏暗夜,他想,大概没什么时候比这时候动手,再合适了吧? 他淡淡一笑:“回去告诉徐大人,明夜子时吧。” “是!” 卫琨目送那人退了,才想起自己站了太久,于是一纵身,跨马而上,借剩下夕阳余光奔赴宫外。 成败一夕,他若成,便有无数可能,若败,便只有一条死路。 卫琨越行近府内越有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在他开始寻卫小春时便越强烈,“小春呢?”他一下马就奔至大院,狂呼,口焦舌躁,如临大难。 他的府子,他的地界,满眼都是他的人,他的藤条椅,怎地就不见头戴黄花的女孩? 他一时惊慌失措,她人呢? 干爹——干爹! 我在这儿呢! 那一声,娇滴滴,却刺入心脏,解他困苦的药,他看她从屋里盈盈奔出,如梦如幻,像极了以前,她咿呀学步的时候,见了他下值归家,朝他怀里扑去,满怀的依赖——干爹! 他这时见了她,发髻盘后,花色蓝底的裙衫,不着浓妆,却比浓妆更娇媚,这眉目,这唇齿,他揉了揉眼睛,如真如切,不是他在做梦,这果然是他的心头肉,他的所牵所绊。 也就在这时,他耳边忽然响起那日干爹见了他命根子时给他的警告—— 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 可这一刻,当他拥了她入怀,结结实实,肉热温暖,他默默想,哪怕粉身碎骨,他也甘愿。 若真的,万一——或者说,一旦,明日大革不成,那么卫小春中春药而未死,他未断男根之身也便暴露了……今夜,就该是他和她最后的一夜了吧? 卫琨执起她的脸庞,已然顾不上旁人的目光,只朝她嘴唇上狠狠啄下。 ********************************************************** 我又回来啦!抱歉耽搁几日,生病,拖着病躯又加了一天班,还准备其他的文 所以这周末又没实现理想,不过曲子还得唱,奴家不留坑,多谢各位看官的耐心! 第二话春物撩人(16)情转浓 卫小春在他怀抱里微微挣扎,仰起半分成熟半分稚气的脸,仔细看了那人,掏出绢子给他擦了擦汗:“怎地这样急?” 卫琨执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抬眸,看她清秀眉眼,忽地目眶濡湿,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吐了:“我这一日见不得你,心就跟油煎火炼……” 卫小春脸面粉红,低头,扭捏:“干爹又取笑我,平日里春儿不都跟干爹屁股后面跑,那时日日见了,反倒是恼厌。” 卫琨搂了搂她,薄唇微抿:“春儿儿时黏人,干爹只把个春儿当个女儿待,女儿爱,女儿恼,女儿是心肝宝……如今了,干爹把个春儿当个女人疼……” 卫小春手揪着他衣襟小扣玩弄,又露出孩子的天真来,噘着嘴:“那有什么不同?” 卫琨伏她耳边轻语:“如今你是干爹的血,干爹的肉,是干爹的小媳妇。” ——小媳妇 卫小春整张脸成了虾子红,头低得更低,卫琨就又捉了她唇吻,这一次的吻,便真的不顾他人了,两个人都不顾了,不管天地,不管爹娘,不管那皇帝老儿。 卫琨打横抱起卫小春往堂后走,她也只伸了两条胳膊直直勾了他的脖子,喘息间,犹见她低领薄衫里两团粉圆跟着心跳起伏,越到无人处的榻中,起伏越激烈。 卫琨不急于褪她衣物,也不急于跳入榻中,只扶着她的身子,捧了她的脸庞,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到唇瓣,轻轻地扫吻过去。 他蹲在她两膝间,把脸庞放在她手心里,轻轻说:“小春,今儿以后就让小琨子伺候您了好不好?” 他谦卑地就差给她行了大礼,卫小春惊跳:“干爹,您这是折煞小春哪!” 卫琨却把手指端在她唇间:“你以后跟了我过日子,就把宫里学的那套都忘了罢,在外了,你还是干爹的小春子,在里了,我是你的奴才,你喊我小琨子。” 干爹——奴才——小琨子? 小春不知怎么理解这事,只觉她干爹神情还怪严肃的,不禁身子都颤了:“不是说好的小春是干爹的奴吗,这会子怎么……?” 卫琨唇线不明不暗:“卫琨伺候了一辈子人,伺候的多半都是些该死之人,脏了手的人,再不就是最最不打紧的人,如今,卫琨有了媳妇,那伺候媳妇,给媳妇为奴,便是最平常不过的了……” 他缓缓立起,把她头发顺了顺:“先伺候你吃了饭,再候你沐浴……可好?”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爽爽快快地应了:“好!” 恃宠而骄。 卫小春偷偷乐,她还没被人这么贴心地伺候吃一顿饭,喝过一盅茶,饭毕,又有底下小太监把寝殿的液池灌好,卫琨便屈着身子把卫小春的衣裳一层层剥下,映映一池水,漾荡光波,小春缓缓伸了小白脚趾试水温。 “烫得紧呢。” 卫琨也只穿一件褂子,扶了她坐于池边,轻轻用舀子给她周身浇水,水流顺下,湿了她的薄衫,薄衫裹紧全身,水流直下,滑过她的胸尖,积到她腿间一道小沟和沟毛,到腿下,在月白色的纱质里一览无余。 美艳,动人。 他喉头滑动,却不忍破坏,只得缓缓用手抚去她脖后的水,又牵起她手指,鼓励她往池子中央去。 那液池不大,只是个宽木桶圆的型,足有一人高,是地表自然喷发加上人工输灌而成的温泉热水,卫小春浸到水里,适应了温度,整个小脸都红彤彤,卫琨则在池边为她洗涤长发,那漫如水中藻类的乌发,打湿,揉搓,盘起,在小春脑后别好,他便也退了衣物缓缓入了池。 令她趴伏池边,他立于她背后,温柔揉着肩颈,她汗水都滚下来,混着水,分不出,只是湿湿润润的一泼牛奶的皮肤,他把嘴唇印上,绕道她背后托起她,吻她耳根和脖颈。 水中的肌肤相碰,带着点水的不真实感,他那物也时不时蹭到她臀缝窄背上,他已蓬勃而立。在水里直昂如龙,带着点游走之势,他环环把她紧紧抱住,水打湿了水,水融了水。 他进得顺利,她也丝毫不感到一点不适,只是初入时内壁压力遭到水的胁迫,她觉得自己通透得如幻化为鱼,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鱼水之欢。 他今日不同以往,柔得不太像话,那物在她体内钻得游刃有余起来,每次沾着她肉穴底口就撤离,总是顶一下就抽,顶一下就抽,把个小春弄得心里火急火燎起来,又不敢明着要,只得口里咿呀哼唧,从后面拽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奶尖尖儿上,似乎都胀成红滟乳晕。 卫琨不疾不徐,吻她,也柔,唇,下巴,脖颈,后背,他立在水中她后背处,水漫过腰际,底下全是热的,不知不觉就出了大汗,那物在穴肉和水水的重重热润里更膨胀了几分。 水下用力,着点感弱,但却有了水流灌入,他觉得自己如入了洞中水,水中洞。 想要。 二人越发动情,她扭过身来,贴了卫琨,想说什么,忽地脚底一软,她蒸得晕了。 卫琨见她受不住,只抱她出水入榻,自己的那一柱还保持直翘之势,她则还娇喘勾魂:“小琨子,我要你……” 这一声,软绵绵,是他的小女儿,是他的小媳妇。 他这就给,马不停蹄地给。 从水中来,又往榻上去,二人湿漉漉,谁也顾不上,交合,滚压,他把她扶起上入,让她肉口口箍了又箍他的菇头肉,她研磨多时,便又猛地一坐,二人摇摆癫狂,再翻身下去,从侧面入了她,温柔、狠绝、咬着她脖子,嘬出一颗红缨来,是他给她爱的礼物,再欺身而上,折了她的腿儿,把个被褥垫到她腰下,狠狠入,入得深,入得妙,胫腔相吸,环眼吮啮,他揉着她的小肉豆子,肏着户壁里的肉芽子。 她的腿儿都在抖,越入越抖,她说:“干爹……我要尿……” 没说完,他猛地一抽,她底下那小沟眼儿里噗地喷出一股水液来,她身子打摆,要哭,哼唧,他趁势大力灌入,肉物在水洞里一下子就吸到最底,狠狠打转,再狠狠抽了,再整根入底,每来回抽插,每一下,都要弄到那小肉眼眼儿里,卫小春受不住了,淌下滚滚眼泪来,哭——哭—— 他一下子就失神了,干到底,再也拔不出来了,任肉头精眼大开,四射鲜汤,滚烫,吸吮,他从喉中发出浑厚吼叫:“春儿……你这是要了干爹的命……!” 这夜,似乎从这一声后,就静了,然而隐隐约约,又听见那喘息和呻吟四起,督公的声音来了几次,卫小春最后也喊了,喊得嗓子都哑了。 底下的人也都隐约听见了,但都当时猫在打架,猫是在打架,只是,那是何等温柔激情的一架。 卫琨虽尽了性,但他也知,这夜,大概是最后一夜。 小春睡了,世界都睡了,他安慰自己,就快好了,一切就快熬到头了,他就要自由了,他和他的小春就能过上普通夫妻的日子了。 这梦,不能一直是梦吧。 ************************************************** 给你发糖吃:)因为——要开始大戏啦哇咔咔! 后面目测有虐有重口有甜,各位看官准备好了咩? 上车啦!上车啦! 第二话春物撩人(17)忽生变 大契甲午年,出伏夜,子时。 夜半硕颐园内忽暴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皇上薨了! 顷刻间,只听园内铛铛有人鸣钟,细碎脚步呼呼啦啦涌入殿内,隔了半晌,领头出来的是卫琨,他早就披麻戴孝,一身丧服,领着睡眼朦胧的太子昭告天下—— “……众人听旨,皇太子穆罕烨,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太子某某。诸皇子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宣了旨,率众人跪拜那不足一米的小皇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共呼,小皇子懵懵懂懂,看了一眼卫琨,扑到卫琨怀里:“督公帮我!” 卫琨先起身了,又命众人起身,随即跳上马背,带上小皇子:“起驾回宫!”一众将领军士全部追随卫琨往皇宫奔去。 宫内静悄悄,宫门下了钥,这时候还不是开的时候,火把却在外面燃起来:“开宫门,迎新皇!” 隔了很久,宫门终于缓缓启开。 踏入宫门一瞬,卫琨忽觉不对劲,这宫内实在太静了,实在不对,他布置下的东厂番子怎么也不在周围? 忽地,他心一凉,回头对将领徐大人大喊:“不好!我们中计了!” 计?是什么计?计中计。 这一声狂呼,便见宫城四周黑衣人四起,如天兵天将般飞下来,伴随这些人坠落,数万十支箭也如雨般纷纷劈来,卫琨怀里的小皇子首当一箭,他哼了一声就往马下掉,卫琨翻滚下马接住穆罕烨,再抬头看,身边将领军士纷纷倒下,连叫声都来不及,夜空中那些黑衣人正是当年潜入西华门的人,这场景,太熟悉! 卫琨顾不上,那些人直逼过来,他抽出宝剑便砍,挥杀,他使劲全力,寡不敌众,卫琨的思维混乱极了,他想不出,这些人怎么下的埋伏,宫内一个东厂就足以控制,为何这些人又能窜出来,他也不知道这些黑衣人到底有多少数量,似乎跳下来一拨还有一拨,他从未见过这种阵仗,也疲于应付这种场面。 身中数剑,虽没有一处致命却耗尽了不少体力,他一眼见到徐大人在一旁奋力厮杀,似乎局势不好,他拔剑挥洒,冲天空吹了一声哨子,是给东厂的绝杀命令,似在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厮杀混乱中,卫琨看见有人在宫墙架上大石头,他分不清敌我,受了箭伤的皇子很快断了气,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只得往宫殿里狂奔。 奔呀奔,他要找到卫小春,他心里唯一的牵挂,她此时该在东厂候着,可是若是东厂都保不住了,那么她…… 他不敢想,只得一路狂奔。 却见东宫灯火透明,宫门大开,里面传来咿呀呀的唱戏声,他心下一紧,忽地顿住脚步。 再不敢往里面踏一步,他浑身是血,怕进去便出不来。 然而,风却传来一个响澈清亮的声音—— 督公……您且休要急行哪,督公……您行色匆匆是为了那爱的人哪?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卫琨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殿风往,吹起一层狂沙,沙漫人现,那人立在殿内,脸上不悲不喜,披散头发,长剑在手。 “穆罕昭!”卫琨大喊一声。 是惊奇,是困惑。 穆罕昭仰天大笑:“哈哈!你大概没有想到吧,我这病痨子还能站起来,还能握住一把剑!而我正要用这把剑要了你的狗命!” 说时迟那时快,他腾空而起,从殿内直直刺向卫琨,卫琨大惊,向后一退,再运一次力,抬剑便挡,这一剑,猛、狠、快,二人对峙,卫琨的鞋子摩擦地面,极速迸发火花四起,卫琨一跃,整个人腾了高点踩着那刺过来的剑又劈下去,穆罕昭向后躲,这一剑便躲了。 落回来,二人交手,但卫琨却觉这一招一式,似曾相识—— 他忽地想起那夜大雨,他从硕颐园奔回,途中遇到一刺客,劈头盖脸就刺他,他毫无防备,大雨又困扰视线,当时他腿上便中了一刺。 “那夜果然是你?” “你竟然才发现哈哈!” “我早猜到了,只是……” “只是难以置信我这样的病痨子,吸着大烟却还能与你一搏?自己都不信怎地来查我?”二人陷入僵局,穆罕昭拼尽全力杀向卫琨,而卫琨凭借心中一口气,那个人,一直浴血奋战到最后,却屡屡被对方逼到死角。 穆罕昭一刺,刺到他的肩膀,他向后仰去,削去他半截头发,他头发散落,一半长一半短,满脸是鲜血,甚是恐怖。 “督公啊督公……你可害得我好惨好惨……”穆罕昭悲鸣一泣,拿剑指着他,招招要取他性命,却又不刺下要命的剑,似乎是要说完自己一腔悲愤:“当年,你得知我父王最宠爱的皇子就是我,见我机敏聪慧,你便知我是你野心的最大威胁……于是你使了计谋让皇上派你来伴我读书、日夜伺候着我……督公啊,你利用我年少无知,对你百倍信任,你却用药来害我!” 卫琨一声冷笑,也不屑他那般凄厉的声音:“害你怎样?不害你又怎样?你现在不是生龙活虎?” “生龙活虎?哈哈哈!你可知我受多少苦多少罪?我疼一天就恨你一天……你每日在我饮食在我被衾里藏了多少蛇蝎幼虫,把我啃噬了失血患病,一日比一日不如……你用毒药害我,用大烟来熏我,我一天天就被你害成了个残废!” 说完这句,穆罕昭似下了决心,一剑劈下,弹开卫琨手里的剑,再虚晃了两招,朝他手臂挥剑,几下,卫琨大叫一声,翻身后退,他手筋崩裂,武功废了一半,穆罕昭再一式,挥去,卫琨脚筋也裂断,他痛苦向后仰去,却幸有一堵宫墙抵住了他的身子。 他动不了了。 穆罕昭却步步紧逼:“卫琨,你肯定吃惊我武功怎会这样高强?哈哈!你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趁你已是将死之人,我索性给你个答案——” 他的目光犀利冷冽,斜睨卫琨,像在看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轻启朱唇,说出自己的秘密—— “……就在我万念俱灰,想要结果自己的时候,我有幸去了金塔寺拜佛,偶遇一个老方丈,他见我印堂发黑,口唇泛紫,便断我中了毒,因为年月实在太久,他解不了我的毒,却教我一套口诀,每次发病即念此决,又送我经书万套,我一开始只是以为是平常经书,却发现大有学问,里面竟是一套打通经脉的武林绝学…… 你大概想不到,我正是有了这般修炼能苦苦撑到如此境地,所以你见我这几年虽然颓废,却也勉勉强强活下来,心里一定日夜难安……派了各种人来打探我的消息, 哈哈,可你怎么能料到,就在几年前我就不用天天卧榻了,但我知你想看到我病入膏肓的样子,所以我每日都忍着褥疮躺在榻中,只趁深夜起来习武……我卧薪尝胆,就是要等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就是要等你的这一天……” 穆罕昭抬剑向前再一刺,卫琨躲不掉了,明晃晃地被他刺了一剑。 “那些天兵天将是怎么回事?”卫琨对疼已经麻木了,他已知大势已去,便不再挣扎。 穆罕昭没有收剑的意思:“你认为你东厂名声就那么好?你以为你做了这个立皇帝就这么安稳?有多少人恨你你可知道?你先前整死的张大人,还有我身边的常贵,你们太监的阴险毒辣,人人恨得咬牙切齿,得而诛之,只是那些人没有权力,你上了台,拔掉西厂,拔掉所有反对你的,还有那些废阉党……可你不知,你越杀,恨你的人就越多,你杀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子孙就杀你报仇……你怎能杀光所有恨你的人?” “所以你偷养了一批精英队伍,壮大你废阉党。” “不错,你不知,这些人每日都只在山洞过日,食蝙蝠蛇蝎为生,各个从小训练成刺客……为了不让你们东厂发现,我只得夜晚出动,白天归来,偶尔要让常贵假扮我来应付外人,你杀了我最亲信的人,实在不可留,今天我也要杀了你!” 说完,他抽出那剑就欲向卫琨的腹下刺去,就在那时,忽听殿内一声尖叫:“叁殿下,住手,我答应你!求你放过我干爹!” 卫小春? 一瞬,卫琨只觉头晕眼黑,脚底冰凉,却见那娇俏面容,一袭红妆,从内奔出来,她已换了华服,梳洗精致,俨然一副殿内娘娘的打扮。 “小春?!”他难以置信。 卫小春已满脸泪痕,跪伏在穆罕昭脚下:“殿下……您说过只要我同意您纳我入妃,您便饶干爹不死,我求您……放过我干爹,我答应您好不好……” ***************************************** 555我的小春! 等着,我让督公来救你! 第二话春物撩人(18)身世谜 卫小春匍匐在穆罕昭脚前,看不见她面容,只见她乌发倒垂,红纱锦衣下柔软脊背。 卫琨痛苦地大呼——小春! 他黑发凌乱,面孔扭曲破碎,黑白丧服都染了血红,腥热喷薄,他离她那么近,却再也不可触碰。 穆罕昭仰天大笑——哈哈,卫琨~小琨子哪!她本是女娇娥,又不是那男儿郎,你又为何摘了她的女红妆? 他唱得莺啭,丝丝入耳,却在风的呼啸里生生凄凉。 卫琨再也站不住了,但他还死死撑在后面冰冷坚硬的城墙上,他的声音冷下去,清黑的眼仁,再也没有一丝光亮:“穆罕昭,你不能……你不能纳她为妾,她是……她是……”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不是么?” 卫琨身子抖了一下,那跪在地下的卫小春却猛地抬头,脸色煞白——殿下…… 穆罕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血腥在她鼻息间流动,那是她爱的干爹的血……她忽地觉得胃中一阵激烈的搅动。 “哦?他还没告诉你关于你的事情?”穆罕昭目光闪了闪,又笑了:“看来你干爹真是疼你哪……也确实,知道了又怎样?你那亲生父亲早就被你干爹亲手屠了,大契国谁又会记得你?我的公主殿下?” 公主?! 卫小春转头看卫琨,卫琨已经奄奄一息,靠在墙上,似是已经死了。 “啧啧,好可怜,这一夜,自己的亲爹和干爹都死了,那个宫女母亲又早奔赴黄泉,你该怎么办呢?我的春儿……看来你能依靠的亲人不多了,除了我这个哥哥还有谁?”穆罕昭阴阴一笑,捏了捏卫小春的脸颊。 卫小春不顾一切,站起来就往卫琨身上扑,却被穆罕昭一把捞住:“怎么?你还要救这个弑父之凶?” “叁殿下,我实在不知您为何说这些,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明明听得懂,难道非要你干爹告诉你一切,你才能信么?”旋即,穆罕昭转向角落里的卫琨:“督公哪,你还要瞒这孩子多久呢?是死都要带着秘密走么?” 卫琨此刻已然站不住了,身子往下挫,像顺下去的血,张了张嘴,终于费了最后的力气哽出声音:“小春……莫怪干爹……莫怪干爹……干爹,实在身不由己。” 他说不下去了,没了力气,穆罕昭便替他说下去:“……小春,让我告诉你,你干爹的师母正是你生母,她当年受敬事房所害,临了幸却没流尽腹中之精,偷怀龙胎……若是个儿子也罢了,可惜是个女儿,她不敢声张,生怕性命不保,只得委托你干爹借故把她送出宫外,由她生死……” 卫琨此时又呼一声:“小春,干爹对不住你……小春,莫怪……!” 卫小春懵立原地,一时不知该怎样,眉目悲喜交加地与奄奄一息的卫琨对视。 穆罕昭摇摇头:“督公哪,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怪就怪在你这人生性多疑,提防太多。你若不主动查清水县的何氏,我又怎么顺藤摸瓜查到她当年在后宫做稳婆?虽然死人不能说话,死人周边的活人会说,我寻出个当年她因接生这一胎而落了个逐出宫门,又派人暗杀,我便知这也是督公的杰作……卫琨哪卫琨,你手上几条人命,你数的过来吗?” 说完这话,立马严肃,厉声大喝:“来人,把卫琨这个弑君篡位、大逆不道的东厂阉狗给我拿下去,明日午门问斩!” 卫琨早就堆在墙角,动也动不了,侍卫拿人,他也无力再挣扎,垂着头,败了势,犹如一滩血肉模糊的蛆虫。 只有卫小春一头头往前冲的撕心裂肺:“不!不要杀我干爹!干爹!小琨子!” 最后一声,生生在空中夹断了,她背过气去了。 再说卫琨,他恐也待不到明日,被人关下去,躺在柴监的草垛上,任由老鼠蟑螂啃噬他的血肉,只瞪着一双眼,死不瞑目,紧锁眉头,恨意未平。 有人来探监,来的人还不少,是来杀他的么? 死了也好,可是,小春……他的春儿……他使劲儿攒紧拳头,动不了,他武功全废,筋脉切断,只剩一口残气,苟延残喘。 果然,那些人冲他而来。 抬起他,架着他,忽闻有人朝他低语:“干爹,儿子们来迟了!” 这时有人扒他的衣服,有人换上他衣服,擦了血披了发,装作他一样躺在地上,架着他的人继续低语:“干爹,休要说话,咱们找人替您砍头,咱这就救您出去。” 说完,把他打横一倾,换上平常太监服,又同另外几个太监一起架起他往外走,那侍卫显然都已打点疏通,这几个人装了醉,往外晃着走,走出大狱几十米,才把个卫琨装进盛干草的大桶内,几个人扛了捅套上马车,架着就往宫外奔。 前后都是东厂的人,虽外在都被东宫控制,番子内东厂的忠犬,也总有办法运出一匹马车去。 这一夜,混乱不堪,宫内刚经了一场厮杀,二十四禁军虽有援军,却也遭到溃败,徐大人率众将领最终冲出包围,飞奔出宫,踏着血雨腥风的追杀一路向西逃,逃到山穷水尽,徐大人便遣了所有人,独自折返,奔回拼杀,却又遇宫外东厂番子协助,才得以逃脱。 这才想起,卫琨仍不知下落。 谁不管东厂都不会不管自个儿的干爹,宫外番子里应外合,把个卫琨运出来。但卫琨的私宅是断不能去了,徐大人从宫外接应了东厂的番子便快马加鞭,领了几个亲信,连夜赶到金陵地界处,乔装一番,便在附近渔村找到一处歇脚处。 天蒙蒙亮,几个人才把卫琨从桶里抬了出来,他已浑身腐臭,肉脓成水,脸色铁青,如个死人。 徐大人在他鼻息处一探,半晌,才松了一口气,缓缓道:“督公……咱大难不死,总算逃出来了……” 这才想起,现在还有什么督公,什么东厂,什么大人不大人,他和众人面面相觑,便知自出了那鬼门关,便彻底断了那宫中羁绊,成了个平民。 确切说,是朝廷在逃重犯。 不知谁说了一句:“小春儿不知怎样了?据说被穆罕昭给囚了?” 这一句不打紧,被扶起的卫琨听罢,忽地身子一屈,哇一声,一口鲜血喷涌出来。 ********************************************** 会得空小修几个地方使之更顺畅。 小春和督公虽然暂别,但总会重逢! 素了两张,下张来点肉吧,不过这肉有点太重口,请系好安全带。 第二话春物撩人(19)春逝了 后宫凤仪园寝内,紫炉生烟,药香迷魂,一排宫女进出伺候,那榻中之人却紧闭双眼,小脸煞白,滚滚汗珠,口中喃喃。 园外响起脚步,外面一溜儿地高呼——万岁爷大安万福! 连续数月,自打穆罕昭登基后,每日下了朝便来凤仪园,第一件事便是问,春娘娘醒了没,日复一日,答案没有变——春娘娘似有好转,今儿还进了点米汤——这话里字间,便是她还没有醒。 他也不失约,坐在她身边,轻抚她额上汗珠,听她呼吸急促,偶有哽咽,大叹——干爹! 万岁爷的脸哪,便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把她个昏迷之人扶起来,使劲儿地摇啊摇,呼她,拍她的脸:“卫小春!你给朕醒来!你抬眼看看现在是个什么天下,你干爹早不复存在了!” 她似乎是听见了,收拢眉心,便垂下脑袋,再也没有一声。 后宫都叫这个新晋的春娘娘“春眠娘娘” 然而,这时候早不是春了,宫中的树叶枯颓了一片,光秃秃,只有满目灰白苍凉的僵冷树枝。 今日穆罕昭的神色与往日有些许不同,虽锁着眉心,目中却有了寒意的决绝,他挥一挥袖子:“你们都退下。” 宫女低首应答,顺墙边悄声离去,把了个房门也关上。 屋内只剩下穆罕昭和卫小春。 他敛了龙袍,坐入榻中,又把帐子放下,把卫小春拥起,退去她衣服,一丝不挂,他也一件件退去自己的龙服,裸露蜜色躯体,坐直了,把柔弱之人也扶在自己面前,俩人面对面,他目中有她那脸,有那一对儿白乳,也有一沟深渠由黑色幼丝裹挟。 他扶了扶自己的物事,那龙头笔直长坚,套弄两下,青筋暴露,昂首挺拔,他底下热,但面上冷,身体运气,周身蒸蒸然起了一层白烟,他闭上眼,口中念了几句口诀,出手迅速,着力不大,却正中小春的乳中穴,只一指,迅速下移,膻中穴——巨阙穴——气海穴——中极穴,他的手指就停在她脐下四寸的位置,稍微用力,再换口诀,那几道穴位似乎应声而开,卫小春眉头一蹙,身子一摆,那脐下的黑丛幽口便有一股清液流出。 穆罕昭拿了自己的物事抵上,不进,不动,稳稳地抵住入口处,任由那翻滚液汁烫了他的肉身,他竭力稳住下身巨头,不胀不缩,不拥不挤,气定神闲。 此招乃是以阳补阴的下等招,自损阳气,令男人元气大伤,却令女人淫欲大增,易对男女之事上瘾。 穆罕昭会的上等招不多,这一招,因其清奇毒险,他倒记得清楚。 此招可救人,可治人,却要害己。 因用此招数,男人须要闭精不可同此女子有任何交媾行为,否则男女皆因走火入魔而亡。 然而,他的肉头怎地不想钻? 他不用真的插进去,肉与肉一接触,他便知,那对面女子的穴肉是方宝地,他只沾了个头,那头就备受紧箍,壁口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感,若真入进去,那肉头岂不是如进了妙洞,一吸二收叁包揉。 他越想却又越不能,只凭本能地把个肉头的孔眼张开又缩,贪婪地吸了吸她的汤水。 卫小春却觉四肢百骸有阵阵麻痒,长久以来,她都没感觉,现在忽地来了感觉,一阵强烈一阵微弱,她忍不住张了小嘴——呼! 他伸手摸她的嘴唇,小小的薄薄的一片,很像他的唇,那种血液里骨头里的激拍得他弹跳,他吓了一下,生怕底下的肉头一不小心就滑入进去,又端了端姿势,忍了两忍。 她穴口杂草乱冒,幼嫩攀绕,那口肉又滑湿滚热,好几次,他险些就控制不住自己耸进去,忍得大汗淋漓,内中气息不稳。 这过程对他是折磨,对卫小春却如剥了一层冰壳子,她本以为自己是死了,却忽地从里面扑啦啦飞出来,她全身暖起来,热流从头灌入脚底,她脸颊微红,眼睫颤抖,慢慢地慢慢地,她似乎回来了。 她长卷的睫影忽闪,目光微弱,从眼帘里渐渐照射,穆罕昭一激动,差点上前抱她,再运了点气,底下那物蒸腾着她的穴口,水如泉涌。 她醒了。 眸光闪动,混混沌沌的黑眼睛里似乎还不能辨认眼前这人。 他停了运气,轻声呼道:“小春?” 这声音,不是干爹的。 小春第一个念头冒出来,第二个念头——这人是杀了他干爹。 她没了力气再睁眼了,头垂下去,没有闭上眼,只是颓废,再定睛一看底下,有个巨长红物抵住自己的裸身…… 她几乎本能地弹跳开去,胡乱抓一把就往身上遮,大哭大叫:“你滚!你滚!你别碰我!你是个疯子……” 穆罕昭刚还有光彩的目光便沉下去,一把执了她的腕:“你让朕滚?你让朕滚?你知不知道没有朕,你就死了?” 卫小春痛苦地别过脸去,从尘埃里发出气绝一声:“我宁愿我死了,你赐死我吧……求你,杀了我!” “杀你?”穆罕昭阴沉一笑,脸上又恢复往日邪魅又病态的神情,向前一扑,把个小白兔扑倒在底,用自己的肉身压住她的,蜜色的金黄和底下的牛奶白交缠。 “我怎能杀了你?你是我亲妹妹哪……”他不顾她挣扎,按住她的肩膀,就去她脸上亲——也不是亲,是啃,是咬,是蛮暴地又如兽一样的舔,他好不容易见到这样鲜活、又会叫又会哭的她,他便起了性,那底下蓬勃烫手不可一世。 “救命!”卫小春似用了全身力气,但是她也知,她干爹再也不会来了,想到这,绝望,痛苦,一种人生悲壮感,就全都涌上心头,猝不及防,她一口鲜血喷出,穆罕昭见此,忙双手齐上,掰开她的上颚,她争不过,张了嘴,里面已血肉模糊。 穆罕昭气得发狂,撤出一只手就打她,啪一声,鲜血又一口:“有志气是吧?咬舌自尽是吧?我让你死!让你死!”他发起狂来,捏着她的脖子,似是捏一只鸡,掐得她脸色涨红,直翻白眼。 就在她气息全无的一瞬间,忽地败下来,穆罕昭松了手,那纤细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圈深深淤青,卫小春狂咳不止,上气不接下气,一口吸气一口吐血,血染了满床衾被,触目红滟。 他趴在她身上,舔她,舔她脖子,舔她的嘴唇,她的血,吃在他嘴里,他忽地开腔唱道——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 卫小春哭,却没眼泪,叫,嗓子火辣辣得疼,叫不出声。 她瞪着无神的眼睛看向别处,似是窗外的景——春逝了。 穆罕昭低低说:“小春,从今往后,你都别闹了罢。” ************************************************* 下一章上个重口的~ 另外感谢细心天使帮渣作捉虫!渣作没有存稿,天天裸奔,难免有笔误或者不顺的地方。 谢谢指出!真不知道这里有木有发红包系统~ 第二话春物撩人(20)入双娇 春眠娘娘苏醒,后宫大为震动,各路嫔妃娘娘都以探望的借口想来一观那位神秘娘娘的真容,却又被皇上一道指令都给禁退了——凤仪园,谢绝来客,春娘娘也可不必行后宫请安之琐碎礼教束缚。 说是独宠,却也不是。 几日后,有凤仪园的宫女泄露了点风声——那春眠娘娘被绑在闺房的床榻中央,四肢被绫缎捆绑,嘴巴上勒了一条绳子以防咬人,扒得只剩下一段肚兜遮羞,下面都空裸,脚丫都露在外面,平日也只有贴身宫女可出入喂食米汤和药膳。 这话一走,就走满了后宫,起初羡妒春娘娘独霸圣宠的嫔妃们也不敢再言语,反而猜度起那位病秧子皇上的特殊情趣爱好来。 皇后是个软性子,常年吃斋,对外界不闻不问,也跟那穆罕昭早没了床笫生活,只遣了敬事房的孙万兴去提点皇上应以大契子嗣后代为重,切不可一味任性。 皇上批了几日奏折,头疼,忽想起先皇重用厂臣批红的道理来,但自他登基,东厂那一派势力也被他拔去不少,废阉势力壮大,太监在宫内势力大不如从前,却滋生新的问题,底下重臣党羽势力崛起,外族大英又屡屡试探边境,倾销鸦片,内外勾结,内忧外患。 孙万兴捧了牌子进来时,他倚在榻上,点了大烟,时不时吸一口,他虽有秘经护体,却常年被这大烟熏染了身体,戒不掉了。 “皇上……”孙万兴老了不少,权力也没先前大,整个人卑微得像条狗。 穆罕昭看他托盘里的那一溜牌子,实在没个兴致,最后还是翻了冯莺莺的“迎妃”的牌子。 翻她,是要她帮他个忙。 再说卫小春,她整个人消瘦一圈,因长期受折磨,人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摆了个大字型的赤条条地躺在床榻上,动不得,呼不出,半开个嘴,呼吸连着气喷薄急促。 她似是睡着了,眉头却皱得紧,有人来了,她知道。 那人伏在她耳边——小春,春儿——你下面可真嫩滑…… 她裙下打着赤腿,空荡荡,却忽地被人着掌,温热,揉动,在她穴口处涂抹一层清凉又刺辣的油膏子,她睁不开眼睛,却觉身子轻飘飘。 再一睁眼,有人摸她,摸她的胸尖,床头有人在剧烈晃动,她微微开眼,却见有人张了大口在一条紫红物事上出入自如,被吸之人裸了半身,向后仰着,伸过一手,正用手指在她的裸乳头上打圈夹捏,见她睁开眼睛,便翘了翘嘴角:“小春……” 身子似是一跳,热——痒——甚至是一种痛从底下钻到脑门上,等卫小春看清了,那正含巨物的女人转过脸来看她,唇涎欲滴——小春,皇上同我候你多时了。 卫小春心下一凉,眼前发黑,便见那男人和女人朝她扑来——女人含住她的乳,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舌尖伸出两条岔来,像一条蛇,游走全身,刺激她每一条神经,那男人则一边撸弄自己,一边摸向她的穴口。 “唔……”她奋力一呼,却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音节来。 她抵不住,底下也因涂了药,此时浓汁滚滚,憋不回去,在他的手指轻轻揉动肉珠的一瞬,她便抻了两腿,使劲儿一顿,一颤,泄了一穆罕昭一手,穆罕昭噙着笑,把手指当着她一根根舔干净,吃得津津有味。 羞耻——侮辱——但同时,她身体发胀,想要的更多,越羞耻越想要,卫小春眼泪又淌下来了。 冯莺莺跨贴到她身上,细细吻她,安抚她,用她的牝户贴紧她的,穴对穴,水流水,冯莺莺黏住卫小春的幼毛,使劲儿夹贴:“小春……不怕,莺莺姐让你舒服服地伺候皇上,你看,皇上多疼你……生怕让你受了疼,让我来开导……咱俩一齐让皇上肏一肏……看皇上更爱哪个?” 说罢回头冲穆罕昭一笑:“女孩子嫩的呢,皇上下力柔一点……” 穆罕昭从后面缓缓接近,贴近冯莺莺,不急着入,从后面同她亲,亲得水津都流淌到小春半开的唇角上,离得近,小春没法不看那二人的舌勾魂绕,底下却忍不住本能抬了抬,贴得冯莺莺的肉壁紧了一些。 冯莺莺轻轻把屁股打圆,把个巨乳对上卫小春的乳尖儿,摩挲——碰撞。 小春受不住,动不了,却本能地抬屁股,冯莺莺笑了,媚眼如丝:“皇上……那小春儿啊,发春了……快给了她吧……” 穆罕昭扶了自己的胀紫物事便插,二穴水淋淋,上下贴合,摩挲生热,他也看不出来是谁的穴,红了眼就往里进,冯莺莺吟哦一声——陛下! 他入错了穴,却不管不顾了,压了她便前后抽插,却两个巨大卵蛋一下下撞向小春的穴口,小春也跟着呻吟,那二人把她压得实在透不过气来,大汗淋漓,乳房胀痛,被无意抚弄和撞击的穴口逐渐肿胀、撑开,一下下,吸着冯莺莺和穆罕昭的往下淌滴的淫水。 穆罕昭虽干着冯莺莺,却一直注视卫小春,见她面色潮红,两眼迷乱,便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找到她的小口,不费吹灰之力就入了进去,那穴口如同终于得了喂养,拼命咬住他的手指,使劲儿往里吞拽,似有蛮力,搅动——吸吮—— 穆罕昭的肉棒在冯莺莺精美灌养的穴里自是妙,肉褶刮肉棱,层层包裹,膨胀,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尝鲜,他那日为她疗伤,已是损了大阳,闭关锁精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他才得以修复,现在刚出炉,可是要一试他这亲妹子的肉穴。 想罢,抽穴离身,再一用力,找到他手指的方向,腰子一沉,就结结实实地贯入,卫小春闷声一哼,不知是喜还是悲,只淌了热泪,喉咙呜咽。 她身子火烫,滚滚欲烧,底下更因得了一硬物而旖旎万千,水淋肉头,吸吮肉眼,可她的一颗心,偏偏坠入深渊。 临了此刻,只得闭上眼睛,想象那人不再是穆罕昭,而是她日夜思念的干爹。 干爹——干爹——我来找你。 男人被穴中蛮力拧搅,差点精关难守,停了停,才能自如抽插,幼滑鲜嫩,那滋味,妙中之妙,好几次,他都忍不住顿住,嘶嘶一声,忍了大汗滚珠,脸色涨红。 冯莺莺被狠插了一番却没临幸,自是不甘,也受不了,跟着一起动,臀肉撞着二人,使那一条硬柄倒来了个九浅一深,穆罕昭狠狠捏着她的奶,似是报复,她便浪叫:“皇上……干得小春如何……小春的穴儿好还是莺莺的穴儿好……嗯?” 穆罕昭被小春的穴肉箍得紧实,肉头被她穴眼深处挠得火烧火燎,每次抽拔,都费了些力气。 他不得不回应:“春儿的穴儿深幽又狭窄,甬道稚嫩……让人干了还想干……朕抽不出来了,嗯……朕不想拔出来了……朕想死在她穴里……她夹得我好紧啊,莺莺……” 冯莺莺有了醋意兴奋交织,向后伸手,捏着他的刚臀,往下探,把他那物生生拽出来,又抵入自己——莺莺的呢? 穆罕昭被她这小心思弄得烦,他没干够小春,却又被她抢去,只得按了她,狠狠肏干——“莺莺的穴儿也好,弹性有致,柔软易肏,穴道浅肉眼大,吸得朕舒服、顺畅……” “跟小春的比呢?” “各有各的好……”他加了劲,一把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在一旁,抬起她腿儿,并了小春一起,他则立在榻边,狠狠肏干一个,再换另一个肏。 但他总是给小春,最温柔的力量。 冯莺莺不满足,缠着他上来,他便抱起她,站着肏,按在床上肏。 一边肏,那冯莺莺一边气喘吁吁地淫叫:“干死小春了,哥哥干得小春好舒服啊……” 穆罕昭发了狠,使劲顶弄十几番,直至把她肏得直翻白眼,昏厥过去,他也差点把个命根子折进去。 这才抽出来,上了床,贴压上了卫小春——小春……小春…… 卫小春被那冯莺莺叫得已昏头转向,底下水汤滚滚抑不住,直至再次被塞满,她才觉得又回到地面上,有了结结实实的碰撞,肉和肉壁的激烈交战,他没有声音,只一下下撞她,入她,她则瞪大眼睛看他,肉是轻飘享乐的,魂却在质问他——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哪! 他读懂了她,他和她血肉相连,当然懂。 他不说话,沉默地打桩,似乎只一件事,是他要做的—— 他不管,他不顾,他只要他这亲生的妹妹,他想要的发狂——日日夜夜,不停。 忽然,她感到他肉棒打旋,肉芽对肉头,他全身一颤,迅速拔出,他念他是她哥哥,只把一腔精水涌向旁边冯莺莺的穴内,但他始终看的是卫小春,边看她,边在另一个穴里喷涌。 卫小春也瞪着他,因她那一刻,全身战栗,底下爆发一喷液浆。 他有多想要她,她就有多恨他。 ********************************************* 下一章乃们的督公就上线了! 本想这周末完成的故事看来又要多拖两天了~ 故事结局1v1~ 第二话春物撩人(21)通外谋 大契穆罕一氏,戊戌年,内战频发,民不聊生,又有大英国屡屡入侵,割地赔款,大烟盛销,军队羸弱,国运日益衰退。 转至又一个春,金陵地界起了个当铺,明面是当铺,暗地里做买卖鸦片的生意,也因此,店铺出入皆为权贵、富贾和洋鬼子,昼夜络绎不绝。 那当铺老板是个打扮时髦的男人,挽了辫子,穿时下最流行的小马褂和长袍。过了午,在柜台与人算一毛貂绒和金镯子。 从东至西,来了群人,打头那个,打扮不俗,虽背光而行,看不见人的面容,却见他戴一浅色草编礼帽,一只小圆墨镜。后面没有长辩,只见帽子底下露出白发发梢,穿白玉开襟长卦镶银蓝滚边袍,金丝边高靴,瘦长挺拔,步伐稳健。 当铺老板老远瞅见了,只招了手下,推了柜前客人:“歇店了,明儿个来吧。” 店内清人的功夫,一行人已行至店门口,没入槛,老板便出来迎那打头的一个,拱手低语:“贵人您里边儿请。” 那人不说话,只迈进去,后面随从便也跟了老板往当铺的柜台后面去,穿过一趟四合院,便入了一间祠堂,堂前摆了财神爷的像,掀开底下供柜,隐着一块木板子,挪开木板,一个地窖便入目,老板便引来者入窖,地窖垒了石阶,众人便一步步走进去。 地窖内四壁放了支柜,全摞了一堆箱子,老板上前一个个箱子打开,回头对那来者微微鞠躬:“督公……您要的货,全都在这里……还有部分放在徐大人那里。” 来者摘下墨镜,眉目冷冽,微微一睃,低声命令:“验货。” 随从一拥而上,来到箱子跟前,从里面拿出长枪、短枪,火药和炮弹数十,小心检验。 那边老板对那来者笑了,露出一排金牙:“督公,我可是您亲儿子,您怎地对我还是这般小心。” 卫琨抽了抽嘴角:“老金牙,你是全金陵最老的狐狸,我对你做事,当然放心,只是……此事规模实在大,不可掉以轻心。” “那是,那是。” 老金牙笑得狠了,金牙越发闪闪发光,那金牙倒不打紧,一颗颗的金牙里还藏着一粒粒价值连城的珍珠,他这点小心思,卫琨都知道,只是不轻易戳破——人人爱财,乱世出枭雄,老金牙贪财,但贪得有道,贪得机灵,这种人,卫琨欣赏。 卫琨见随从回馈一个肯定的信号,脸色淡淡地浮起一个笑,一会儿就不见了,又说:“北边情况如何?” 北边就是徐大人的地方,想当年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去了塞北,一路下了南洋,辗转联络,又重谋大计,这些年,谁吃了什么苦,也都不提了。 “货都藏在冰窟窿里,他的人都跟冰山的野兽似的,这些年训练得越发生猛,下了山便能吃了那虎。” 那虎,便是紫禁殿里坐着的那位。 卫琨挑了挑眉毛,没说话,往外走,边行边说:“大英总督几时来?” “很快,您上堂坐等片刻。” 卫琨领了人去上堂,外面也立了一排保镖,不一会儿,那老金牙便带了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进堂,卫琨站起来,伸了手与对方相握,用流利的大英语言说——幸会,总督大人! 对方也客气笑道——幸会幸会! 堂内无人听得懂这二位的语言,便也都没回避,那大英总督早耳闻卫琨的大名,今见了本人果然仪表堂堂,语言流利,气质非凡,是他们自接触大契国以来少见的人才,自是分外喜悦,说不几句,彼此便相熟,相谈甚欢。 大英总督依了大契的规矩,仍尊称卫琨——“卫督公,您的革命意愿早已得到我们大英帝国的女王支持,女王愿携卫党革命大契一臂之力,大英愿与卫党签订契约,军队、军舰,外围支援以及火药,大英帝国可免费支持,但作为条件,您党也将许诺打开国门,与大英帝国签署割地、通商以及每年上税的契约。” 卫琨并不在意,只云淡风轻:“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大契国数败退,不堪一击,但却也有重兵护城,攻城之艰,想必各位也都领教过,卫某人便不再赘述,总而言之,卫党成败,还得依仗大英支持。” 言毕双方便约定部署计划,大英出陆上司令和海洋舰队,八艘战船,包抄各个港口要塞,再从南上,可占领东南、西北以及华山部分地区。 最后,卫琨进贡一套宫内大殿的翡翠贵玉,又追了一箱子银子送与大英总督,大英总督作为交换,送了一车上等鸦片给老金牙作为回报,当夜,老金牙一高兴就在府上开了宴,珠宝美女一应俱全,这买卖也就成了。 席上,老金牙挨着卫琨坐,笑吟吟地陪喝几盏酒——督公……哎呀,干爹! 当年哪,若不是跟着您杀出重围,哪有我老金牙今日哪! 干爹啊!若不是您当日提携给了我盘缠,哪有我在金陵这地界开得一方天下! 干爹哪,干爹!小顺子一辈子都跟您! 卫琨斜睨他,弓起手指敲他一记响栗:“你抬眼好好瞧瞧,现在是什么时令!还提什么小顺子?谁是你干爹?你可看清了,那大英总督,那千金万银才是你干爹。” 这时,台上走上一个女伶唱《思凡》——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那男儿汉。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 老金牙笑嘻嘻地瞥卫琨,卫琨一直没什么表情,直到注意到老金牙的笑——老金牙,笑意何来? “您瞧这台上的丫头,是不是像个熟人?” 卫琨收拢眉毛,登时变脸,一记冷冽眼刀飞过去:“混账!” 老金心里暗叫不好,嗔怪自己多喝了两杯就忘了大忌,吓得腿软了,直接跪下去:“干爹饶命!” 想了想,又不在宫中,怎地这样怕? 卫琨哼了一声,半天不语,抿着嘴,脸色阴沉,一直看着那台上的人,不知想什么。 “今儿我多嘴!”老金牙跪着猛扇自己两刮子,又笑:“督公恕罪。” 卫琨支了头,把头上那顶帽子摘了,齐耳短发尽是苍白,他拢了拢头发,不着痕迹地问:“可有消息?” 老金牙知他心事,这几年帮他联络上了大内的孙万兴,用典当的方式一直通信。 前几年带来的消息是卫小春被穆罕昭绑了奸了,招赘成妃,可没几日,又说卫小春得了场大病,瘟疫,谁也不敢靠近,再后来据说吸了大烟,整个人也疯疯傻傻,被穆罕昭打进冷宫里,锁在金圆寺里。 不管是什么消息,只要关于卫小春,卫琨听了都会发病,发病从一开始吐血到后来杀人再到近来的沉默。 老金牙不敢隐藏半点,只得忙回答:“孙万兴这几日没带太多消息出来,看情景……那小春是凶多吉少了。” 卫琨面上无表情,手里的杯盏却啪一声捏碎了。 老金牙又一惊,腿站不起来了。 卫琨的随从拿了帕子递过去,他没接,只是抬起手,在暗影里舔了舔手指上的腥血:“大英总督还在,咱怎地也要陪完这场戏折子,作践自己下跪恐让英人看了耻笑,你快起来罢。” 老金牙只得颤颤巍巍起身重新坐了,扭头看戏,不敢再提其他。 却不知,他脸扭过去的瞬间,卫琨麻木的脸上淌下一行泪来。 人只道,卫党与外敌窜通,戕害百姓,敛财卖国,他卫琨更是个卖国贼、大汉奸,发国难财……却不知他只为她而去,若生,一起生,若亡……他不敢想,大概自己也要亡。 小春,请你,求你,等等干爹罢。 活下去。 *************************************************** 下一章,小春就要与干爹见面了! 四年茫茫,再续前情! 第二话春物撩人(22)灭契国 酒罢席散,夜入深分,山雨欲来风满楼。 卫琨躺在旧宅子的楼顶,这处旧宅不同以前那处豪华的私宅,这一处在僻静的地段,也是种了竹和黄花,却无人打理,他一出城,几月不归,回来便见草长漫腰,满野荒颓。 现如今,他也不在乎这些了,借枯灯弱光,低头闷闷,执起手中旧物细细摩挲,那旧物不是别的,正是昔日小春的水粉肚兜,现已变旧黄,血泪斑斑,是他常年犯病呕出的血迹和泪渍。 如今,血没了,泪也干,卫琨只拿在手里愣愣出神,看久了,便把目光投到窗外,风吹窗格,呼呼作响,在迷蒙的夜里,他似乎依稀能看到那远处的一处塔尖。 塔尖在雨里静默。 塔中困一仆一主,那主披头散发,鬓角灰白,两眼枯死,坐于一隅,不动也不说话,仆是个小丫头,跟着受了些苦,却也不离不弃,端了粥到她主子跟前——“春娘娘,您喝点粥……” 无声,只听风声。 宫墙里有人唱更,一声声凄厉,飘进风中,听不真切。 有人上楼,脚步愈近,那仆警觉,放下手中东西,拿了根棒杵候在门口。 楼道阴影中一闪,孙万兴的脸就在窗外的光里露出来,那仆便放下手里的棒,喊了一声:“孙总管!” 孙万兴摸黑见了人,又去寻角落的主。 “咱娘娘在这里……怎么样?您可是带来了皇上的消息?” 孙万兴叹了口气,看不清表情,摇头:“皇上这几日头疼得厉害,一刻离不了烟,恐是想不起娘娘来……” 说完往前一探,俯首凑近角落里的人低语——“春子啊……不管你能不能听得懂我说的话……我只跟你说一句,你干爹已来金陵了……” 角落的人似乎动了动。 孙万兴端详半天,那枯萎的脸却没有任何反应,拿手在她眼前晃晃,她眼睛不眨。 转身重重一叹,嘱咐那仆人:“你好好伺候春娘娘,别有什么闪失,回头我再给你们添些衣物和日用来……” 那仆磕了头:“奴才谨记,总管大人若有机会见了皇上,请切切提一提我家小主吧!” 孙万兴嗯了一声,便匆匆下楼了。 皇宫里头的那个,大概是被这春娘娘折磨怕了,这春娘娘先得了害人的病,用大烟治好后,又得了癔病,犯起病来又闹又叫,疯疯癫癫,搁在哪儿也受不了。 索性送到离了后宫最远的这金圆寺里,这寺也是个废寺,连个撞钟的僧人的找不到,这叫眼不见心不烦罢。 孙万兴刚回到敬事房,便见有人送来鸽报,忙回到房内,在内室烧了封蜡,仔细看,是宫外通信——满城兵将来,雨后迎春归。 孙万兴看罢便烧了,烟火燎燎中,他默默自语——督公,你放心。 ——雨终于来了。 雨下了一天一夜,通通澈澈,似乎洗刷了一个新的世界,一场春雨一场暖,雨停在第二天早上,阳光正好,明而不媚。 南海打响了第一枪,随后,淮阳,大梁,夏口,江都再到姑苏和维扬,卫党起义,朝廷出兵镇压,可惜军队长期贪腐,加上兵营超过一半吸食大烟,武装又不够充足,抵不过卫党有大英支持的大炮和火药枪,不消足月,卫党占领半壁江山,可谓赢得轻松。 大契国皇帝震怒,调派精锐南下御敌,却不曾想,从塞北杀下来一批如狼似虎的凶猛野人,腹背受敌,战役打了整整一个礼拜,大契国接连战败,不得不掉头奔回大本营。 卫党势力本不够大,但依仗背后大英的势力,加上这战役中的各地农民起义,大契国疲于应战,节节败退。 于是,不足几月,大契国终于被打得只剩金陵之地可守,穆罕昭一气之下,病倒在床,不得不派出使者去与卫党谈判。 卫党杀了来使,继续进攻,最后亲自用大炮攻下了大契国的皇宫大门。 先进去的是洋鬼子们,抢财宝、抢文物,火烧硕颐园——全城百姓骂声连天,卫琨更是人人讨伐的对象,可卫琨却不为所动,爱财且去抢财,爱色的且去抢色,他什么都不想要,他什么都不爱,他只爱一样,也只想要一样。 大契国穆罕昭带了宫眷早从南门遁了,拖家带口一路往西行,有人回禀卫琨,卫琨坐在战辇上,轻轻挑眉,只吐几个字:“给我追,见一个杀一个,我让他大契断子绝孙。” 最精锐的人马立刻调头往西奔赴,剩下军队浩浩荡荡便入了金陵紫禁殿。 那殿中还留有保阉党的势力,以东厂为主,众人见昔日督公归来,热烈盈眶,匍匐跪地,朝卫琨振臂高呼——督公!督公回家了!督公……干爹哪! 督公万岁! 卫琨从车上缓缓下来,见了众人,微微颔首,云淡风轻道:“都起了吧,这世道也变了,东厂也都是物是人非,今日我归,大家也别跟我行这些个大礼,就真心实意地把我当个干爹罢!” 他摘了过去的头衔也不屑过去的威风,众人一呼而拥,把卫琨高举起来,一片兴奋、激动、憋屈这几年的痛苦都在这一刻消解了。 这时有人来报—— 金圆寺已不见卫小春去向,只发现孙万兴和一个丫鬟的尸体横在门口。西侧人们追杀宫眷数十人,但不曾见穆罕昭,恐已逃脱。 卫琨眉心一蹙,腾空一跃,上了战马,两腿一夹,直直奔向西面,底下的人一愣,便也都跟着骑上马追随而去。 一行人等赴至一片山林前,不见任何人影。 卫琨下马,向山林间走去,不远处,只见林中树枝上挂了一截布料,是女人薄衫的衣料。 卫琨面色沉了一沉:“跟我进山林。” *************************************************** 真抱歉这一章还是没见着小春,下一章必见! 另外,此文马上完结,可能会有个番外作为打赏章。 再次感谢各位天使的赏收! 第二话春物撩人(23)再重逢 卫琨一行人入了前方树林,春寒料峭,树叶新发,还挂在僵冷的树枝上,并不柔和。 扯了衣服,刮了脸颊,生疼。 一群蝙蝠从远处高山而来,哇哇发出刺耳尖叫,俯冲而下,却从卫琨人马的头顶掠过,扑扑啦啦地飞向林中深处又倏然不见,忽地一阵声响,有脚步声,卫琨不觉收拢眉毛。 天际的交接忽地凭空飞出黑衣人来,如那群蝙蝠幻化而成,闪着刀光粼粼杀将下来,不及众人反应,剑光劈来,卫琨手下就有人应声而倒,忽地有人大喊——保护督公!大家瞬时围成一圈把卫琨围在中央,举剑抵抗,卫琨却面无惧色,轻哼一声,扁起嘴来仰天吹一声哨子,从林中更深的地方忽地窜出几只猛虎。 猛虎下山,咆哮震天响,轻而易举地叼了黑衣人就嘶,黑衣人根本无暇顾及,还没回身,已身首异处,血喷树林,在新绿和颓灰里增添醒目的猩红。 瞧仔细了,那猛虎也不是猛虎,是一个个身形魁梧的野人,虎头豹眼,黑熊粗肉,狰狞好似狻猊。 这些野人似乎对敌我的形势并不敏感,只对那些个黑衣人感兴趣,把他们团团围住,嗅着他们身上腐烂的蝙蝠味儿,像得了可口的佳肴,接着,野人赤目扑赴,把个黑衣人一个个吞咽进肚——吃头颅,挖心肝,掏肠子,满齿血红,血浆顺着嘴巴流,看得卫琨手下都不得不背过身去呕呕干咳。 卫琨却把一切尽收眼底,不露半点声色,向前一驱,朝那树林行了几步,冲那树林的深处忽地一声厉吼:“穆罕昭!你出来吧!你能躲到何时呢?!” 这一声呼出,那树林深处果然有动静,不一会儿,就传出一声凄厉的笑声,声音癫到最高音,走了音,竟成了一句绝唱——督公哪!督公!想不到,今夕今日,你我又重逢。 穆罕昭的身影缓缓荡出,却失了往日的光鲜,衣服被树枝刮破凌乱,头发也散了半截,脸面仍是病态的惨白,但他得意,得意地仰头大笑,因为他不仅一个人出来,他手中的刀刃下还有一个人——卫小春! 四目相对,震天撼地。 那小春也不是旧日的孩子了,个子高了点儿,脸色却全无神采,憔悴不堪若苦寒妇女,鬓角零星已见斑白。 “小春!”卫琨忍不住地呼唤。 那小春也不似往日机警,目光缓缓抬起,似是不认识对面那人,又像是完全怔住。 穆罕昭笑了:“督公哪督公,一怒为红颜么?当年没立即杀掉你真一大劫数!朕不懂,你怎地有这么大的本事,即使废了你的功夫,夺了你的权势和财物,仍有千万人为你奔走卖命,不惜替你上砍头台,不惜替你入东厂狱……而你,这个贱命,却不死,不亡,逃了那么多年,却仍能杀回来,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朕告诉你,朕不服!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最后那几句是撕心裂肺的吼叫。 卫琨定了定神,眯缝眼睛看他,微微动了动嘴角:“正因你大契本就不得人心,你祖上,你父上,你,昏庸无道,滥杀无辜,沉溺美色和大烟……你大契,命数早尽。” “朕不信!大契就算要亡,也要你和这个贱人陪葬!”穆罕昭手一立,手中刀刃就刺入小春的脖子上,白肤出血丝,痛在卫琨心上,他忍不了,忽地就从内兜就掏出一把短枪来,对准那穆罕昭的头颅,扣动扳机:“你动她一下,我就要你死!” 穆罕昭果然顿住,看着那西洋枪,他想起当年英人进贡,他父王那还有几把这小手枪,他当时还觉得是个小玩意儿,不过摆设。 可如今,他信了这玩意儿的威力,可他却从未使过,他总觉凭他的真经护体,什么也刺穿不了他。 于是他笑得邪乎:“哈哈!你们俩可真让我感动,一个不惜让自己感染瘟疫,然后装疯卖傻,一个不惜沦为汉奸与英人窜通卖国……就为见一面,就为这重聚吗?哈哈哈!你以为朕怕死吗?朕的皇子皇女都被你杀了……朕在这世界上有什么可留恋?但朕若要去死,也不能让你痛快,卫琨,小琨子,哈哈……我多希望这辈子从未见过你……或许几年后,你也会这样想。” 这话说完,他那手里的刀就往卫小春的脖子上扎,也与此同时,一声枪响。 树中鸟一哄而散,有人倒下了,有人奔跑,相拥。 久别重逢,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卫琨道:“小春,你果真是装了疯?” 卫小春干涸的目中涌出汩汩泪泉来,早已无力,被卫琨牢牢抱住:“干爹……干爹,小春是又回到干爹这里了吗……” “回来了,你回来了,小春。” 卫小春死死咬住嘴唇,最终只吐几个字:“干爹,我怕……我怕极了……他只要活着,我就不敢不疯……” 说完这句,整个人往地下挫,卫琨扶住她,身子柔软,虽已有褪色,但模样却不变,她还是他的小春。 “干爹护你,小春不怕……跟了干爹回家。” 卫小春仰起脸来,看她干爹,终于干涩地挤了一个笑,这么多年,她忘了笑是怎么回事。 忽地,卫琨注意到卫小春的黑瞳中突现巨大恐惧,还没说什么,那小春忽地弹起,抓住卫琨大喊:“干爹小心!”与此同时,她推开他,一身向前挺,前面那人执了剑就刺过来,卫琨一回头,看那人,竟是冯莺莺! 她挂一身破烂丝绦,披着头发,显然也是逃脱林中的一个,发了疯似的喊:“你们还我的阿昭!”她那手里的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在小春的身上,血忽地崩出——“小春!” 卫琨部下举了刀把那冯莺莺直接砍倒地上,卫琨又掏了枪,朝她脑袋上开了砰砰砰开了叁枪,似乎这些都不解恨。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回头看,小春已倒地,他跪在地上,扶起她,温热的身体在他手里微微发抖,她缟素的裙子上,正开了一朵巨大的红梅花。 “小春!小春……你不能死!”卫琨只觉眼前发黑,一阵阵眩晕,他简直不能相信,刚才一幕是真的发生过,捧着她,整个人克制不住地打摆起来,颓下去,他已觉自己无力再呼吸。 卫小春躺在他干爹的怀里,半眯了眼睛看树林上的那一方晴空,想起多年前,在干爹家中看的天色,蓝得一模一样……风吹过耳边,是树林的声音,她轻轻闭上眼,终于裂开嘴角,笑了 ——干爹,我真的回来了,真的,回家了。 **************************************** 小春木有死!!!! 结局必须he!!!! 第二话春物撩人(24)拾春吻 卫琨抱了那人就往山下冲,自己脸颊刮划道道血口,不知疼痛,白发散乱,隔着远了看,像是个疯子。 他是疯了,怀中小心翼翼抱着的肉体缓缓下坠,梅花越来越晕染,卫琨一头头发晕,眼前什么都是空白,只有那刺目的殷红。 冲下去,都是自己人,他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地叫,叫得嗓子嘶哑,后来许多年后,有人曾跟他隐约透露,他那天冲下去的时候,简直像变了个人,跟那些个茹毛饮血的野人模样差不多,像是能吞人。 可那时候,卫琨头昏脑涨,他整个人都木掉,似乎天地间,只有绝望。 有人用担架把人抬入马车,他也被扶进去,整个人摇摇晃晃,他握住她的手,嗓子废了,说不出话来,只低低垂目看她,她也怔怔看他,看他满头大汗,目光焦灼,看他白发沧桑,颧骨深陷,嘴唇紧闭……她反而一点儿不疼,笑了,笑得跟小时候一样好看。 老金牙的府上有个厢房,熏了香暖了床是供给他那娇宠娘子的,这时候也不管他媳妇了,直接把卫小春抬进去,唤了十几个郎中进去,最后干脆叫了个教会洋鬼子行医的也来一同治了。 伤口在胸口往下的位置,偏了要害的靶子,又是个女人持剑,伤不危命,中西医聚拢一并开了方子,煎药的,止血的,包扎的……卫琨守在一边,心焦如枯,早忘了自己身上还有几处伤势,隔上一会子,他便问——她怎么样?醒了吗? 终于,她微微张开眼睛,疲惫地回答:“干爹……我没昏哪……你且别恐慌……” 见她有了回应,他这才把一颗心放下来。 晚一点,人都撤了,他也没走,只守在她床榻边,看她低沉睡觉,看久了,他人软绵起来,就趴于床榻默默看她,眼睛一刻不离。 老金牙进来想喊他去吃点饭,可看他一副痴病,便叹了口气也罢了,命下人把餐食端进来,出去迎宴。 上堂是庆功宴,徐大人坐最正中,等卫琨等了老半天也没来,他这些年变得厉害,跟些个野人一样的打扮,人也糙了不少,见了老金牙回来便吼:“咱督公还在里面呢?” “恐是要守那女人一辈子了……” “我看督公哪……这一心不是要革这皇室的命,而是……” 老金牙见机打岔:“勿谈国事,勿谈国事!”举杯迎盏,觥筹交错。 这时候,金陵大乱,那紫禁殿成了老百姓彻夜排队参观的地方,成了流浪汉的居所,那宫女和太监早就各自散了,一夜之间,大契祖制,大契国则,全都是场荒唐梦! 大英军队彻底占领了金陵,卫党夺了这政权的胜利,接下来——是要跟大英实行那些个丧权辱国的条约,把个大好江山拱手相让,卫党汉人只得做了傀儡,继续搜刮百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不变的道理,卫琨若为王,日子不见得也那么好过,谁都知道,这督公,近年变得厉害,凶残、蛮暴、麻木…… 可他们哪里知道,卫琨此刻柔软得像个孩子,他什么感觉都被剥夺了,只有面前这活生生的观感——四年了,他日夜思念的人,真恐他自己一闭眼,这又是个幻象。 不敢把目光调离一刻,除了呆呆凝望,他不想思考任何前途命运,国家存亡的事情—— 国,城,都不存在,又怎样?只要你在。 我愿把这国和我自己交付你手,你有所有权利,断我生死,让这国不复有国,红尘颠倒。 卫小春醒了,她脸色因失血过多煞白如纸,气息虚弱,眼睛却更清亮,像点亮了黑暗的光。 她看他,想抬手摸他的鬓发,摸他的层层皱纹,摸他红了的眼眶,却发觉自己的手正在他的大手里握着,这么亲密的皮肤接触,肉和肉的贴合——她梦里的温度,不觉叹息:“干爹……” 卫琨如梦初醒,发觉她是真的醒了,才慌慌张张起了身子给她倒一碗红糖蜜枣汁:“来,先润润喉,补点气血……” 他扶她,见她皱眉,起身困难,索性不让她再动,继续躺着,他低下头喝一口,然后对着她的嘴唇紧压,缓缓由口对口的灌入,液汁顺流,从她唇间到舌尖,他不敢喂了急,只得一小口小口地抿着顺给她。 她柔软地从口中接来,又慢慢吞咽,抬起长卷黑睫,清清亮亮的眼睛刷在他脸上,离了那么近,她重温他的味道——是蜜汁的甜,是他口津的温度。 喂了一碗,他把最后一口吐尽,想要移开嘴唇,小春却抬起另一只胳膊微微揽住他脖子,把自己的那条舌头就伸进他嘴里。 他的小春在吻他,卫琨一激动,把那碗也不管了,直接推倒一边,大胆地捧了她的脸,俯身狠狠地吻,啃噬——每一下蠕动都是他想她! 他想她,他想她,他还是想她! 纵有千言万语,什么也都不想说了,什么也都不想问了,只有这炽热的吻才能把他们的心再次贴得紧密—— 她被堵得喘不过气来,胸间一起伏,又疼,他只得罢了口,让她缓缓气息。这时她的脸色已经有了红晕,唇色也被吻得通红,她目中又有了光芒,那个春,又活过来了。 “小春……小春。”他只得抓她手指,一根根舔来,含在嘴里,贴在脸上,抚在心口。 “干爹……”卫小春软糯地呼一声,“小春……对不起干爹……” 卫琨早知她要说什么,忙把手指搁在她唇间:“不要说这些……是干爹对不起小春,让你受苦……” 卫小春还是过不去自己那关,把头移开,皱眉:“你不晓得干爹……他那个人是多邪乎……” 卫琨怎能不知? 他深深一叹:“春儿,我现在只恨让他死得太痛快,他的死在我脑海里演练了万千遍,没有一遍如这般轻松……然而他也终究是死了,死了喂了野人,他也感不到一点痛苦……可你又为何活在这人给你的痛苦里?我怎地不晓得他是个什么样人? 我终日伴他读书,见他成长,我知他聪颖好学,也知他狡猾邪毒,在他父王面前装仁智却背了他父王与宫女厮混、逛妓院、扮上行头唱大戏…… 那时我只觉他顽劣,却再后来越发地觉得他邪得离谱,他捉弄太监,扒光他们的裤子让他们互相摸互相……做那种事……他越践踏我们,越让我们痛恨他……后来阉党势力崛起,他首当反对,且对底下太监愈加严厉残酷……若我不动手,将来他做了皇帝,必压制我们。若对付蛇蝎之人也必用蛇蝎之招。 你落到他手里,他想要我痛苦也就必要你受辱,但你是他亲缘,又是可牵制我的人,他应不会杀你……” 卫小春转过头道:“他早知你没死却骗了我说你死了……若不是孙万兴密报于我消息,我恐是在那场瘟疫就死了……” 卫琨每每想到此,心里都有恐不迭。 “可是干爹……你当年受那么重的伤怎么痊愈了?这些年你又是怎么过的?”卫小春看他,打量他,心有疼痛。 卫琨垂了眉眼,微微一哼回答:“当年……我被废了筋骨,便如废人烂泥一样度了数月,幸得徐大人小顺子一直不离不弃,陪我把筋骨养好,又避我安宁……因朝廷秘密拿我们几个,所以我们便决定分道扬镳,各自逃散……我乔装去了南洋……南洋是大英的属地,因我也有机会习了语言和风俗,跟了洋人混了许多时日,南洋产大烟,是罂粟的发源地,也是鱼米之乡,我靠了这些生意发了财,只在内陆找了可靠的人帮我经营、倒卖,换取更多银子,我可供给塞北的徐大人……这些年,我们养兵买马,招纳江湖各种侠士和反叛军,给他们灌输卫党的宗旨要领……他们也就成了我们的战士,同时徐大人养了那些野人,是塞北的少数民族,驯养且又要培养,实属不易……我们各自都吃了很多苦头,但也不忘杀回金陵的大业。” 卫小春眨了眨眼睛,眼泪掉下来,她那哭相一点没变,哼哼唧唧地蚊子声,红了鼻子和眼睛的怯生相,掀起卫琨心中无尽波澜。 他又重附在她枕边,伸出满是茧子的手指抹了她的泪,他探过嘴唇,吸了她的泪,舌尖轻触,柔柔扫过她的眉角,喃喃痴缠:“春子,小春……干爹疼你。” ************************************************* 后面全是塞糖~ 第二话春物撩人(25)日日春 这一夜,卫琨守在卫小春身边精心照料,第二日再醒来,卫小春气色便好多了。 即使这样,卫琨也不让他人来搅扰,除了几个郎中来复诊煎药,他几乎寸步不离,偶有被门外老金牙逮住的机会,徐大人便伙同几个部下一起把他围住——“督公……切不可因色误事,这城外兵荒马乱,天下乱成一片,那洋人横行霸道,那军阀四起反抗卫党和大英……您得速速拿了主意,给弟兄们崽子们一个交代……” 卫琨沉吟,几夜不合眼让他已无法再思考,但还一个个人看过去,把目光定在徐大人身上,缓缓道:“卫党就交于你了罢……”这话等同于——这国就交给你了罢。 虽是众人预料,可真的这话从卫琨这号人物口里说出,到底还是有点意外。 底下那平日跟了他十几年的太监都哭了,跪了一片:“干爹……你可是要舍了儿子们吗?” 卫琨轻叹一声:“我同你们做了一世父子,便是咱的缘分,你们都散了吧,去寻了你们的老家,有亲戚地就投着,没亲戚地就自己寻点生计做,将来碰上什么贵人,就当福分,碰不上,纵要为人沉稳,切不可惹出祸端,真要急了,来金陵寻徐大人,我让徐大人保你个周全,也算你们这些年不枉叫我一声干爹……” 底下一众哭声更惨,拽着他衣襟:“干爹!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几个早就是断了根的人,前没有故乡,后没有退路,您要遣了我们,我们也自是不应……干爹,您去哪里,我们也要跟了去哪里……” 徐大人也点头:“督公……容我问您一句,您既是把这党权交于我,就不怕您自个儿的安危么?现在全天下百姓皆道,督公乃贩卖国家的叛徒,是泱泱大国的奸佞,这一切战乱都是里通外国、置百姓不顾的阉党所为……人怨戾气,臣唯恐督公安稳,臣以为,督公应先安置后路……” 卫琨点头,面色略有凝重:“徐大人为我谋划,卫某人实在感激不尽,不瞒你说,我早已布好我的路。” 这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便知他是个什么意思。 他卫琨的发迹地是在南洋,那儿有他的宅子和产业,也学了英人买了几个奴隶,给他种植些罂粟。 “您若走,把我们几个也带上吧!一路也护督公安全……”底下的那些人跪而不起,卫琨犯了难,正犹豫,却听厢房那处有骚动,卫琨忙奔过去看,却见小春已坐直了身子,捂着下心口,缓缓欲起,一旁的郎中便劝:“小春姑娘……您可别大动,这伤势才好点……” 卫琨收拢眉头,忙奔到她跟前来,脸色阴鸷:“你这是做什么?害我心还疼得不够?” 这话,纵然底下人听了都觉得臊,独独卫琨却不觉这话有什么过分,她疼,他比她更疼。 卫小春赤红了脸颊,却胜却了羞涩,抬起水盈的眸子朝他小声说:“干爹……我只想同干爹说一句话……” “说什么话,那么猴急?!不能等你的病好了再说?”卫琨面色严威,声音似有急吼,不忍又恨,心焦责备。 卫小春只伸了手,握他的腕子,把下巴搁上去,歪着脸,也不说话,笑盈盈看他,他低眸看她,紧锁的眉尖就忍不住揉开了,脸面表情都碎了,不知是笑还是怒,瞬间熄了火,把声音压得更低:“小春……你说于干爹听。” 这一声,底下里外屋的人都酥了——他们何时见过,堂堂卫党督公是这副模样? 果然,怒发冲冠为红颜,那红颜,便如祸水。 哪知,这祸水却一本正经地说:“求干爹收了那些个兄弟,让他们跟了干爹一生一世……春子跟大伙儿一起同吃同住这么多年,哪个我都知道,哪个我也都有感情……他们想随了干爹的心,跟小春子并无多大差异。” 屋里屋外顿时又一片啜泣,这些个太监,越发的多愁善感了,竟惹起徐大人部下那些个侍卫一阵嗤笑。 卫琨也笑了,回头摆摆手:“也罢,就依了我家的春儿,这些个崽子,我都带了吧……徐大人,您也勿要为我忧心,等小春的伤好点,我们就启程。” 徐大人一叩首,便作了告别:“徐某感激督公知遇之恩,念督公当年拼死护我周全之情谊,纵有瞬息万变的天下风云,徐某人都将为督公鞠躬尽瘁,鞍前马后!” 说完起身,带着一众将领挥马辞别。 这一别,便是永别。 卫琨启程那日,老金牙传来消息,徐大人死在与野党军阀的战役里,幸而众将领保他全尸,葬他于他妻儿老小的坟旁。 卫琨心中坠坠,他早该想到如此,徐大人又何尝不会?他把这卫党和大权交于徐大人,便是害他权利纷争的斗争中,于一片战火的乱世里。 不屠人必被人屠,不欲争权夺利,便被权利倾轧……他在船尾遥遥地观望那祖国的寸寸疆土,忽地眼睛潮湿——他知,自己再也不能归,他这一书的故事也将完了。 卫小春从船舱里走出,从后面替他搭一件袍子,与他站在甲板上,依偎他:“干爹……” 卫琨低下头把她搂在怀里,嘴唇抵在她额上:“小春……你可终将有日会后悔?后悔我带你离了故乡、离了这方故土,终生也回不来?” 卫小春手指捏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我心安处是吾乡,干爹所在之处便是小春的家。” 卫琨苦笑一声,不再说话,而是把她搂了更紧,用斗篷兜住她,低下头,鼻子碰鼻子,海风吹过,二人的头发都搅在一起,凉凉地拍在脸上:“伤口还疼么?” 他的温柔只她一个人见,她轻轻摇头,把脸贴过去,交颈之拥,听他默默低语:“你我皆生于乱世,人都说乱世儿女不谈情,其实乱世情最真……小春,我一生庸庸碌碌,幸得天眷,落了个周全身子,却不幸进了那紫禁皇宫,蝇营狗苟,也不过是利字当头,保全性命……我幸终得你,失你如丧命,从此往后,我们……我们再也别散了罢!” 海浪卷起,冲刷船底隆隆水声,航帆升起,掬海边旭日,冉冉滚浪,沧海一舟,人更渺茫,漂浮大海,终将隐匿于浩瀚深蓝的无尽茫茫里,人的命运也被这浩荡历史席卷地不足为提,大浪淘尽人物万千,不过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 民国元年,南洋麻祖岛,才获了消息说金陵人民党取了胜,推翻了傀儡政权卫党和四起的起义军。 这消息倒是给全岛华人一个振奋的信息,据说不久后的几十年,麻祖岛的华人也可回到祖国,见到久别的亲人。 听到的这消息时,南街大户卫府正给他们家的一双龙凤儿女庆生,邻居从外院都听着里面小孩子的笑声和大人的酒盏,只趴了围墙往里瞧,瞧不清里面的光景,只都尽了想象去编排—— “肯定很隆重了,卫公不知多爱他媳妇和孩子……他媳妇,你是没看见……啧啧,真年轻!皮肤跟银白玉镯子似的,是金陵人的秀气……就是不大爱出门应酬……” “那时候见卫公上街买枣糕,说他媳妇爱吃那一口,不用下人买,就自己买,说他会挑,下人笨手笨脚,总买不到最好的……” “是啊,别看卫公在外面挺凶,谈生意没不怕他的精明和威严,但他啊一见他老婆就跟个奴才似的,跪在地上伺候……” 喧闹吵嚷,语气里尽是羡慕嫉妒的幽怨。 卫府自是热闹,却也都是自家的主仆,没有个外人,热热闹闹吃了一会子饭,又给孩子扮了台戏,两个小孩子,才四五岁的模样,不大看得懂,只都愣愣地趴在观戏台底下流着口水看上面的武松打虎。 卫小春喝一口茶便瞅一下孩子,生怕那孩子看得当了真,回头哇地哭出来。 卫琨坐她身边,悄悄探过手,捏了捏她手背,她便会了他的意,娇嗔瞅他一眼,不动。他便微微眯了眼看她,凑过来低声说:“别把孩子看得那么扁,小甄小岚像我,有个大将风范,不会被这把戏唬着。” 卫小春不以为然,却也只得回头嘱咐旁边的奶妈。 奶妈们岂有不听的,抱过两个幼儿,都哄在怀里,摇晃着欲哄了入睡。 南洋的气候湿热,不比金陵,没个冬日,傍晚还晒得让人发昏,孩子睡了,那方戏也就罢了。 卫琨也算才等来了卫小春进了厢房,他急,从后面抱了她入榻,卫小春却挣扎:“要死!热了一身汗……去洗了再做吧……” 卫琨哪里等得了,越热人越穿得少,他媳妇就穿一件红薄衫,透出酥白胸窝来,这一日就勾了他魂魄。 他底下那物也支得快,嫌热,也不怕,他上手,褪了彼此身上赘衣,都退到脚踝下去,红得绿的交织,缠了一身,唯独两具赤裸的身子交贴紧实。 他常年在外奔波,身上早晒成金麦色,而身下的她却还如雪白,跟这里当地的妇女也都不同,越白越刺目。 尤其这几年,她做了母亲,那身子段儿日臻丰满圆熟,两只奶子头都润大红圆,鼓胀得竟比年轻那会儿大了整整两圈,他摸也摸不过来,只好低了头吃,吃得凶了,就吃出奶水来,吃不过来,只能任另一只淌了白色乳汁到肚脐…… 她小腰窝却还曲线有致,被他一顶,腰线便一扭,好看极了。 他那物有了穴物滋润,也是兴兴然不能欲灭,反而因了这不败春的气候,更沉溺于她的裹挟。肉进肉出,翻出她的鲜嫩贝肉牝户,红粉湿润,肉眼子的头也剐蹭得越熟练,似是他这些年精心调教的成果,他一入了进去,便得了水肉珠儿的小嘴吸吮,咂得他麻痒舒爽。 “春儿,看看你这几年都被我肏得这样好……”他越发没羞耻,也是跟个媳妇还羞耻什么,什么话都要说,也都死皮赖脸地说与她听。 她还是羞,羞这事儿,她是改不了了,涨红了脸,也说不出他那种话来。 但他勾得她说:“我肏了媳妇肏得舒服,春儿,你呢?穴儿肉舒服不?” 他说罢顶她,顶到她口口里去,又急吼吼退出,再顶,一下下,她越缩,他越要进攻,他知她每一个敏感点,知她每个肉缝儿的嘴儿,怎么吃,吃哪里,他都知道。 小春可没他这些个伎俩,只每每被干得一身的水,上面流了奶,下面流了液精,滑腻腻,湿哒哒,黏着他,润着他,她知他就爱她的水,爱她的肉,她偶尔被弄得狠了,就哭,哭了也舒服——“干爹,干爹肏死了小春……” 她带着哭腔说,狠狠在他肩膀头上咬一口,哪是怪罪,是撒娇,是爱他,爱他怎么这样会肏她,肏得如章如法,她都快受不住。 “干爹就喜欢小女儿这骚样儿……”他提了她起来,把她扶入上座,要她自己动,来回摇摆,夹了他的硬长物事,一下下,插入——绞缠——摇晃…… 他鼓励她找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点,小肉芽,肉眼子心,让她学会自己刮蹭,再让她自己学了揉搓外阴肉蕾,看她欲罢不能,又渴望每次回落的饥渴——他便捧住她的身子,埋在她的奶香里,问她:“春子,要干爹吗?要干爹什么……” “要干爹!要干爹狠狠肏了春子……” 不够。说清楚,要干爹什么? “嗯嗯……要干爹的那长虫物……那长肉柄,入了小春穴儿肉……” 她小声说,说完就被他狠狠入了,入得野蛮也入得温柔,他都给了她,她也由不得自己,身子打摆,穴内膨胀,一股热浪猛喷,里面箍得他整个人发麻,淋了个通透,飘飘欲仙,他却还不满足,趁势吸了她的奶,因那奶也喷涌汩汩—— 真甜,真的甜。 ************************************************** 两天写了个长章!下一章是篇肉章,第二话也就结束了~ 再次谢谢坚持追这篇的各位看官,辛苦辛苦! 第二话春物撩人(26)春正好 卫琨知小春泄了一回,身子疲软,他便牢牢抱了她,亲她满额汗水,侵吞她的唇,舌搅津液,啧啧有声,他那火烫欲根还埋在她体内,久久坚挺,被穴内嫩肉推挤紧箍,忍不住就自己来回摆动股臀。 小春刚小死一会,这时候她整个人也木木,任由她夫君舔舐她巴掌小脸,微张小口——她夫君就爱她此刻迷糊的表情,缓缓咬了她耳珠儿说:“春儿……你可舒服?” 他热气喷涌,涌进耳蜗里,痒在心尖儿,他还不够,伸了条长舌舔她耳,全身一酥,小春打了个颤,欲推又推不动,只撒娇:“嗯……你坏。” 他不放口,往下舔,舔到乳尖儿,含住,轻啮,把她拨弄得身子往后仰,那乳汁,淌在胸脯子下面,在她旧伤口的疤痕上,他一点点都舔干净,又吻了吻那伤疤,是她为救他的奋不顾身。 托了她腰,把她扶平躺,他匍匐在她两腿间,从大腿内侧舔到那冒着蒸腾热气的沼泽溪地,他舔得仔细,一寸不落,最终把唇放在那凹物的鲜粉蒸肉上,他媳妇的阴毛是他亲手剃的,现在虽光秃秃,但清晰可见,白肉泛红,两朵贝片鲜亮红滟,诱人——想吃——他只伸了舌尖儿,从底下舔上去,扫一圈儿,又扫一圈儿,小春便呼吸急促,那刚流了的液又丰盈起来,从他舌上流下,淌到他下巴上,他吃得水润,再张了嘴,把那一口溪穴整个收裹,小春一呼——啊……干爹! 干爹疼她呢,咬住也不能太受力,用灵活舌头抵在她穴端,牙齿轻轻啃着她上下肉蕾——痒——疼——酸。 卫琨吃得意犹未尽,那小春却绷直了小脚,绕道他头上,急嘘嘘地把小臀不由自主地抬起,又落下,似乎渴望他再进来点儿…… 卫琨看她急切,却不肯给她,继续啃咬她,一寸寸磨着她,浅浅深深,吸吮、舌探,揉捏…… “干爹……我要你,我要你嘛……”卫小春嘤嘤。 她想要,底下瘙痒难耐,不停收缩穴口,抱住卫琨,整个身子都打挺,不断送臀——不知为何,近几年,身子欲念强得很,尤其生完卫甄和卫岚,她简直跟以前的自己判若两人,或是她夫君开发得她太好,或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格外激烈…… 卫琨也是,似是开了闸就难以抑制,越爱越狂,有了孩子反而比新婚头几年还要得狂,底下沾了她的水就跟抽不动似的,黏住了,淹没了,他连早年训练出的那些克制力在他媳妇面前全都无效了。 她要他,他也要他,二人赤着身子,分不开,他把那柱胀紫大物顶到她穴口,却还不给她,磨了两磨,问她:“干爹的肉物好还是那个殿下的好?” 小春一缩,把那物吞了一个头进去,知她干爹又犯了病,不敢犹豫:“干爹的好。” “别骗我!”他红了眼,打她的臀肉,不狠,但够惊人,她一紧张就箍住他肉头,两眼就冒出泪水来:“怎敢骗你,干爹……” 卫琨性儿激荡,忍不住想她承欢于那人两腿下,不由地就往她肉口里顶了顶,看她皱着眉,心里忽地引起疑虑,她是不是想起过去的不堪往事? 他忽地一悔,心软了,俯身亲她的小嘴,亲她,吻她——底下再耸一耸:“好了,干爹不提这些……好春儿,干爹给你。” 底下使劲儿一推,推开她层层肉褶,他头皮也一麻,她跟着也呜呜两声,被他堵住嘴,压倒身下去,贴紧了就开始抽送。 他入得一浅一深,又入得激烈汹涌,又入得温温柔柔,缓缓得体——她那双柳叶眉就皱了平,平了又皱,半眯起眼睛,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腿儿间被耸弄得舒服得要命,咬他胳膊,咬他唇,小手抚着他的臀,双眸痴迷——半醉半痴。 卫琨也干得入了迷,瞧她那副娇柔又骚浪的样子,不由地底下又大动几下,她嗯嗯两声,奶水就开始往外冒,自己也吃了惊——你看,干爹……怎地又流了奶……干爹,你快吃吃,要不多浪费…… 他听话,低了头就吃,是乳香入息,他吃了一只还要另一只,底下还不忘继续猛劲儿肏干。 肏着肏着,那穴肉就开始抽搐,卫琨便知,那春儿又要来了,他也便加了把劲儿,左右上下捅了几番,那小春便颤巍巍地抱住他的头,大呼几声——啊,啊,夫君,春儿快舒服死了! 热液喷涌,肉眼儿抽缩,肉推着肉,他胸中一激,也情不自禁地把精闸一松,足足射了一大股,边射边吸了她的奶——唔,唔……小春,夫君也舒服得欲死欲仙。 两下得幸,他吸了半晌,也就退了出来,抱着小春入衾,二人抵着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笑话,一会儿,缓缓闭了眼,二人都睡了。 夜早来了,只是窗边的月却撑得那么圆,耀了那么亮,月下,他们躲在这小岛的一隅里,平静、悠闲又自足的过了自己的幸福小日子。 而他们并不知道,就在遥远的大陆上,卫琨早就被记载历史的妄人志里,受了世人的恨和怨,也被无数次写成历史的罪人,为了表达对他的恨,他的结局被编为——在灭国逃亡的过程中,不幸坠入大海,卒。 lt;第二话完gt; ************************************************** 这一话终于写完了!再次感谢所有追这篇的客官们,你们辛苦了~ 此话木有番外,所以可能会有一张空张做打赏章~,全凭自愿哈~谢谢赏收! 下一话的主人公是卫琨和卫小春的后代哦~ 希望客官稍作休息,继续回来听奴家唱下一曲~~~ 第三话(1)许弄弄相亲 她叫许弄弄——对,你没听错,弄,就是那个弄,今年26岁。 许弄弄祖上有混血。 据说曾祖母卫甄曾是南洋大户千金,后嫁于当地英人,所以许弄弄算是挂边儿的中西合璧,但她的长相确实偏母系多一点——个子高挑,白皮肤,身材饱满,自来卷的长发,眼睛略有凹陷,打远了看,洋气得别致,像个少数民族美女。 说起来,26岁算是女人的黄金年龄了,但对于混迹娱乐圈但仍只在十八线边缘的许弄弄同学来说,这个年纪,已是人老珠黄,基本没发展了。 前途未卜,姻缘来补,想了一宿,许弄弄决定进军相亲市场。 鱼龙混杂,各色人等,资质参差不齐,许弄弄便托了同在s市的表姑去寻个靠谱的来,她表姑倒不是什么人物,厉害的是她表姑父,在s市空军军区给常委做秘书,自是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便很快私底下给介绍了一个。 那人叫周昭,在宣传部做办公室主任,也住军区大院,少年丧母,家里只一个父亲,退伍空军司令员。 许弄弄先加了微信,打了个招呼,对方却没回。 过了一个礼拜,许弄弄刚试完镜,穿着戏服发了张朋友圈,不久,微信叮咚一声就来了:“你好,许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吧! 许弄弄也晾他半天,傍晚才回:“哦。” 这会儿他倒回了个勤:“许小姐穿旗袍很特别。” 他没说美丽,没说漂亮,说的是——特别。 许弄弄挑了一根眉毛回复了一个微笑。 又过了半晌,她洗了澡出来,他又发过来信息:“许小姐,肯赏光见我一面么?” 他不说我们见面吧,也不说我想见你,而是——肯赏光见我一面么…… 许弄弄想了想,回复:“你叫我许弄弄吧。” 这话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但对面却很快发来地址和时间,最后一句:“许弄弄,我等你。” 她那张照片,没照全脸,只是个背身照,她微微侧回头,光打在她半张脸上,眼球微微泛金棕,直翘的鼻管,似抿未抿的小嘴弯弯,白肤红唇,悬坠的耳饰,盘卷乌发,立襟青瓷色的旗袍,刺绣是粉白镶金边儿的凤尾花纹儿,勾勒了背影线条曲折玲珑,蛮腰娇臀,紧致匀称,她赤膊而立,如旧时光画报的人。 那不是她最美的照片,但的确是张特别的照片。 礼拜天,约在香洲饭店一楼。 周昭,长得也周正,浓眉大眼的挺讨喜,人,是个正儿八经的人,就是礼貌得显得疏淡,客客气气地点了两道家常菜,又把菜单推给许弄弄:“你想吃什么?” 许弄弄常年被经纪人控制,不敢吃米饭,只点一杯果汁。 “许小姐能吃得饱吗?” “叫我许弄弄。” “嗯……你能吃得饱吗?” 许弄弄这才回答:“能。” 接着两厢沉默,彼此看着,许弄弄穿白色吊带裙,露了雪白肩膀和锁骨,披着头发,手腕戴一串银镯子,轻撩头发,镯子跟着响,叮叮咚咚,在脉搏和脖颈间散发一股幽幽的迷迭香。 周昭问:“许……弄弄,听说你是做艺术工作的?” 这是当初介绍时的托词,总不能说她从嫩模混到圈儿里。 “对,摄影。”她垂了下眼睛,又抬头,连自己都信了。 “哦……挣钱么?” 许弄弄的果汁来了,她低头喝——“还凑合,能养活自己。” 周昭点头,不一会儿,饭菜也上了。 他吃饭,军人作风,腰板挺直,不说一句,低头不斜视,碗筷放落也有序没有一点声音。 许弄弄在旁看了,咬了咬吸管也没说什么。 嗡嗡两声,许弄弄搁在旁边的电话亮了——大王哥,是她经纪人,狠角色,不敢不接。 她慌忙说一声抱歉,就接起来:“喂……。” “许弄弄,我跟你说,你总算还有点出息,上周试的戏过了,下周进组。” “哪个?” “我说许弄弄,我一天不neng你,你是不是就欠收拾?!自己试的是哪个戏都不知道?!你这一天怎么混的?”大王哥东北人,剽悍的口音从来没变过,neng就是狠k,还真不是那种弄——你想的那种。 许弄弄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她穿旗袍的那部戏——《承欢艳记》,不过那部戏,似乎是个情色戏…… !!! 她最近确实山穷水尽,贵圈竞争太凶残,卖身卖艺卖……连卖都要排队。她脸皮薄,豁不出去,但还得吃饭,还得周全大王哥,才一狠心一跺脚接了这部,她那天发挥得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心就不想发挥好,表情浮夸,略显做作,她觉得自己肯定没戏,谁知道——这戏,还来了! “可我……”许弄弄这会儿想说什么都不是个对的场合,只得应了——“好的,知道了。” 挂了电话,正见对面那人端了一张平静的脸看她,她挤了挤笑:“不好意思,是老板。” “哦。你老板很凶?” “有点儿……” 见他目光游低,落到她胸前,她恍然低头,胸窝起伏,在白色吊带里呼之欲出,他伸过手,她本能往后一缩,却见他递过来一张面巾纸——“你头发上有果汁。” 她再低头,果然,垂在胸前的头发梢儿上有橘色汁液,她接过纸巾擦了擦,再抬头,脸色绯红。 他看表:“时候不早了,我还有点事,先送你回去吧。” 许弄弄先站起来:“那倒也不用,我就住附近,谢谢你请我吃饭……”说完转身要走,忽然想起来了,又回头,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背包,这才甩头往门外走。 忽然怔住,他刚才笑了,她回头的一瞬间,她看他在笑,瞅着她笑——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吧? 竟然还挺好看,她顿了顿,大步出门。 周昭那边结了账,也不朝门外走,而是往饭店后面的墙角走去。 墙角里坐一人,手里燃着一支烟,垂着头读报。 周昭立定于桌前,拢了拢眉心,低了声音问:“爸,这一个您还满意?” *********************************************** 敲锣打鼓,第叁曲开唱了~ 第二话的打赏章跟第叁话一起往后放吧! 这个故事很独特很独特哦~~~还请客官耐心听一听~ 第三话(2)拍吻戏 许弄弄进组第一天就迟到,老远就看见大王哥挂霜的脸。 “许弄弄!”他气得真想当场neng死她,迫于场合,他只能先领了人进棚,边往里面走边低声骂:“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老帮菜还真就破罐子破摔了,老脸都不红一下……” 许弄弄还真就面不改色,平静解释:“我这不是昨晚钻研本子太投入了吗……” “滚犊子,我还不了解你!”大王哥斜睨许弄弄,又说:“撸游戏还是刷电视剧?” 许弄弄假装没听见这句,眨眨眼问:“大王哥,导演真是个欧巴思密达?” 大王哥不理她,径直走到前面站在墙根的老男人点头哈腰:“阿鸟哈赛要!” 导演当真是韩裔,中文不熟练,旁边配了个女学生,帮着一句一句翻译,大王哥就跟那女学生比比划划:“你跟他说,感谢制片和导演选中许弄弄做女主,弄弄是个敬业的女演员,一直埋没很多年,但非常努力非常刻苦,导演说怎么演她全都配合……” 女学生翻译了,韩裔导演也客气地回复几句,又对许弄弄笑着说了一句,翻译过来——不必感谢我,是你穿上旗袍的气质很符合这剧的女主气质…… 大王哥马上接过去:“那是,跟他说,弄弄纯天然,一刀都没动过。” 这话果然起了点作用,韩裔导演又把许弄弄打量了一遍,稍加青睐地寒暄一番,便告辞去跟副导演去说戏了。 这时,大王哥指了指门口引起小骚动的一个人说:“喏,男主出现了。” 许弄弄顺手看过去,门口立了个高个儿男人,宽肩窄腰长腿,身材比例好得跟拿游标卡尺卡出来似的,脸也精致立体,浓眉黑睛,皮肤赤蜜,穿短袖tee,露出精壮小臂,如希腊美男雕塑。 进组之前,许弄弄就知道,这人华裔,早年混韩国演艺圈,也是不入流,索性拍叁级片搏出位,搏到现在,倒搏出了点人气,尤其回国这二年,热度一直只升不降。 他能进组,完全因为他跟这叁级片导演合作多年的交情,纯粹来帮忙。 “去跟人家打个招呼,关键时刻抱大腿!听着没!”大王哥推了许弄弄一把,许弄弄不得不往前上。 每次都是这句——关键时刻抱大腿,她听大王哥不止一次跟手底下的人说,可惜没一个有出息的,不是混少女天团,就是去直播当网红了,许弄弄算是资质最好的,跑了几年龙套,也见识了不少大牌小粉红,却没抱住一条大腿,有点小确丧。 “宁斌宁前辈,您好……” 她先打了个招呼,但隔着众人,不知他听到没,不料,那男人却微微一怔,把目光投到她脸上,从众人包围里走出来,朝她缓缓点头:“哦,许弄弄吧?可别叫我前辈,我可不敢当,别客气,咱们都一样!混口饭……呵呵……”他笑得挺灿烂,露出洁白牙齿,不像个正欲蹿红明星的做派,许弄弄盯他的脸,发现从哪个角度看,这人长得都无可挑剔,他又笑了,似乎发现她的呆,她立刻调转目光,脸热了。 …… 上了妆穿好了服装出来,许弄弄听副导演给她讲戏,第一场戏便是男女主在床上的激情戏,女主等男主很久,男主一推门,与女主热烈拥吻,然后跟女主扑倒在床,来回翻滚……许弄弄听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对:“昨天给的本子不是这个啊? “导演临时改了这场,想看看您跟宁彬能不能适应彼此……” 许弄弄想,怪不得那韩国老头刚打量她时有一丝猥琐,她一不小心就太高调,激发了一个拍叁级片导演的艺术冲动。 大王哥这时也不知躲哪儿去了,许弄弄挠了挠头,看旁边早已就绪的宁斌,他倒一脸轻松,正给旁边的翻译签名,一转头,见她看自己,笑着点头。 侧脸笼光,唇弧微勾,他眸色清亮。 许弄弄好容易掉回目光,低头看新剧本,台词少,大部分动作戏,心里虽然没底,但还是点了头:“就这么着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机位、灯光、麦克……一切准备就绪,场记按下拍摄记录仪——开拍! 许弄弄穿着旗袍在屋内来回踱步,表情焦虑又有所期待,忽然门响了,许弄弄开门——镜头拉近,宁斌穿着一身中山装从门外走进来,许弄弄便奔上去,环住他的脖子,把嘴唇递上去—— 停! 副导演先跳起来:“许弄弄,你能不能别那么生硬?能不能热情点?等待爱人回来不是等你妈回来!” 许弄弄有点不好意思了,这第一条和帅哥配合就卡在自己这里,还卡在吻戏上,有点尴尬了。 宁斌倒半开玩笑说:“弄弄,我嘴里没嚼葱和蒜,你别怕……” 再来一条—— 许弄弄捧住宁斌,离了那么近的脸. 他可真会演——眉头紧锁,面色焦急,嘴唇微张,痛苦的挣扎中带着某种情欲召唤,似是真的爱她、想要得到她…… 忽地,他自己加了一句台词:“我想你……” 这番色相容止,说出这一句动情话,许弄弄感到胸腔里的活物忽地扑通跳跃。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了,她只觉得他的脸也近了,他的气息也环绕了,彼此的嘴唇紧贴了 ——他的唇是凉的,但口内是热的,一条舌更是顺滑灵活,钻进她口腔里反复勾绕,缠了她的舌就不放,口水交织,啧啧作响……他一步步往前拥她,拥得她胸前两坨乳肉紧紧簇着他胸膛。 无意识地,许弄弄忽地哼了一声,双手忍不住就勾住他,搂住他……在他背上摩挲,她似乎忘了周围,只觉全身发热,双腿软颓…… 停! 非常棒! 许弄弄还没反应过来,面前抱着她的人已经离开,换了副脸,站在一旁跟副导演笑着问盒饭吃什么。 许弄弄似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后又觉得自己可笑,摇了摇头,走到旁边喝了口水,清醒了不少。 休息片刻,第二条开拍——这一条,更有挑战,二人在床上亲吻、翻滚,最终男主要把女主压在身下。 机位从二人倒在床上开始摇到上空,从天顶俯拍二人翻滚的镜头,导演特此说明,要求二人把身体线条的扭曲尽情展现,男人要有腰部不断顶入的动作,女人因穿了旗袍,更要表现出旖旎风情,要有耸臀摆腰的动作。 这段没有台词,考的就是演员神情、动作的张力表现。 许弄弄有点犯难,她出道这么多年,没演过激情戏,靠颜值和身材撑了个跑过场的命,一般演的人物活不过叁集……也没什么刻意的要求,演完结账,领了盒饭走人…… 头一回当女主,还出演大尺度戏,她有点懵逼,至于要怎么个激情,到什么程度,她更是没概念。 这一场戏,足足拍了半小时,要不就是她出了机位,要不就是她表现得不够美。 副导演都开始骂人了,往死里狠训许弄弄,许弄弄倒不怕骂,她天生冷情,没什么脸皮概念,只是觉得最对不起那个架机位的哥们,人家累出一身汗,她这就上个床还上不好。 当然也对不起搭档,那男人一遍遍地陪着她倒下,又翻滚,也折腾了够呛,却没一句怨言,冲她笑笑:“下一条肯定能过……” 他笑得真好看。 许弄弄想,不就扑倒一个帅哥吗?还是那么一个名副其实的帅哥,她干嘛这样扭扭捏捏。 许弄弄视死如归地看着床,默默下了个决心——来吧! 再来一条—— 许弄弄这一次真放开了,相拥——勾住——她拉了宁斌倒向床里,她先入镜,趴在宁斌的身上,因为机位在上方,他们俩不必亲的,只需要走身体位置,然而这一次,许弄弄为了真实到位,也不管宁斌怎么想她,捧着他的脸庞,对着嘴先亲下去。 宁斌明显一愣,没想到许弄弄会亲他,但他在下,处于弱势,又在拍戏,不好挣扎,只得应了那个吻,不过,那小软香濡的舌头,倒让他一时意乱情迷,恍惚间,他竟觉得自己动了情,微微地回吻她。 刚才那吻,得了延续,她吻他,不如他的力度和蛮暴,却也有她的小狂热,舌尖轻饶,抵了牙齿,他的唇,薄肉香甜,她沉醉的同时也没忘机位,那身体娇娆一扭,腰肢摆了蛇型缠绕。因彼此贴得紧,她下身两腿间正抵了他身下的硬物上,薄薄衣衫,二人都能感到,那硬度——那热度—— 彼此不免都忽地一怔。 ************************************** 吼吼早晚假戏真做! 第三话(3)性瘾男优 许弄弄哪知道,宁斌早就注意她好久了。 最早应该是她刚出道那会儿,参加了一个相亲选秀节目,她混在一堆美女中间,穿一身婚纱就上了台,并把户口本一拍——谁跟我签手成功,我跟谁结婚去! 当然结果是,她谁也没看上,谁也没牵走她。 倒是她的言论让人耳目一新——“小叁是一夫一妻婚姻制度的产物,如果婚姻能允许多人行,那这世界上还哪有小叁小四?”“你们说了那么多,我帮你们总结——不合适就是穷,没感觉就是丑,爆灯就是好看,留灯到最后就是有钱……”“主持人,我决定退出,相亲大会让我越来越觉像一次配种交易……” …… 宁斌那时候刚做完整容手术,满脸缠了纱布,只剩下两只眼睛可以转,看她言语犀利的飞扬差点噗地裂开伤口,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为了哗众取宠而自我炒作的成分,但是他却记住了他的名字——许弄弄。 随后几年,她不温不火,他却一直关注她的动向,看她在各种拙劣的国产剧里尬演,也觉不忍卒目。 但不知怎地,莫名迷恋那张脸,可能辨识度太高,可能她那种美,触目惊心,是他从年少时就喜欢的类型。 出演《承欢艳记》一方面是因他卖导演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做主角。 时隔多年见了许弄弄,她没变,只是瘦了,眼色成熟,身段风韵,尤其她穿那一身旗袍,如幻化蛇蝎妖精,每寸肉身都颤巍巍地勾勒紧致,散发幽香,似有催情效应……当她勾住他小嘴亲昵他的时候,怔怔的忽闪黑眼睛差点把他的魂儿勾去。 可他毕竟也不如当年,拍了几年戏,尤其那种戏,他懂分寸,会拿捏,还不至于一个吻戏就乱了方寸。 定了定情绪,他略略一使劲儿,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底下去,脸笼在阴影里,摄像机照不到,他微微邪笑,眸光微微一闪,贴近她,她呼吸不稳,似怕又渴望他吻她,可他偏偏不,只把鼻息压低在她脸上,借位“吻”她,腰臀弓起,用底下硬物抵住她腿心儿,隔着衣物磨她,按照剧本去顶弄,这一顶一弄——却激了许弄弄心潮涌起,整个身子都化了,软得任他搂了,摸了胸——等等,剧本没有这段! 可她被摸得酥,尤其那热的掌,有意无意地蹭了她的乳粒儿,她全身一颤,张开长卷黑睫迷乱地看他,他也低着头,浑了眼色,离了那么近,那么近,都看得见毛孔细毛,他的唇,她忍不住翘了勾,勾不到,伸了舌尖勾—— 舌尖濡湿,舔到他唇上,他眉心一动,底下那物更膨胀一分。 停! 太好了!这条简直完美! 副导演上来都快抱住两个人了,尤其许弄弄,刚才被那么骂,这会儿又被狠狠地盛赞一番。 许弄弄从床上起来,挑着头,迷迷糊糊,一回头已不见宁斌,只觉自己腿间湿热的不像话,那旗袍薄,她底下也只穿了一条内裤,一时尴尬了,想自己体下流的水肯定湿了那裙……幸好是个青瓷色,看不大明显,她慌慌张张应付了几句,便往厕所奔去。 摄影棚的厕所在楼上的走廊尽头,她奔得急,也没看清,低头就往里面闯,刚闯进去就见一人立在墙角,手里扶了一长紫红肉物正来回撸弄,嘴里发出嗯嗯的低吟,她一进来,那人侧头,两边相看,都红了脸。 “宁斌……对不起,我……我进错……了”她喃喃,赶紧低头,忙回身欲走——“你等等,许弄弄。” 她本不该站的,还是站住了。 谁能想象,在厕所里,他们还能相遇。 宁斌从后面勾住许弄弄的腰,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晃神的功夫,他从后面贴了她而立。 男人有物,硬若长矛,顺臀钻缝,寻不出口,求又不得,只得来回游走,一解千愁。 唇也贴到她耳朵上,吹着热气,她不禁一颤:“你要干什么?” 宁斌语气不明,却缓缓低语:“跟你排练排练……” “不要脸!”她回手一推,开门就跑出去了。 …… 午休,许弄弄索性待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管别人说她这个小土豆还耍大牌脾气。 定了定情绪,为了不再出差错,许弄弄把内裤垫了一层卫生巾,再套上旗袍出去。 准备戏的时候,她的思绪却怎么集中不了,总想她刚看到的那一幕,那男人和他手里的长物,又不由自主地想,他那样自慰是因她勾了他吗? 不由地去看他,他也正好往她这里望,四目一对,又都弹开了。 果然,大王哥说的没错,拍激情戏多了的人,容易假戏真做。 可是他一个常拍叁级片的男优,不该有点职业素质吗?若对她动情,对别的女人也会动情,她这样一想,也就消散了那种胡思乱想,不免猜他有性瘾症。 下午的戏接续上午的情节—— 他要解开她旗袍的衣襟,要半露她的乳,揉捏,亲啃……然后他要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低头做出在啃咬她的动作。 这戏不难,但是在这时候做,二人心里都有点别样滋味。 她事先戴了乳贴,不会露点,所以他解开时,只见她雪白胸脯的一只肉圆子,他见得多,但不知怎么,换成她,他的手就抖,镜头给到他一个特写,他欲情难忍,已分不清真假,他的大手覆盖胸肉,一掌揉不过来,只得打圆…… 虽有胸贴,许弄弄还是觉得浑身酥麻,尤其在他手指不轻不重的夹弄下,她不由地就拱了身子,她瞧他低头口上,不由地往后一缩。 导演喊了停。 “缩什么缩?只是借位拍摄,他又不会真咬你的奶子!” 那副导演这一说,全剧组的人都笑了,只有许弄弄一个人觉得羞赧,宁斌这次没从床上直接起来,而是趴在一旁,歪着脑袋看她:“我发现你这人还挺保守。” “怎么说?” “身体上……我一碰你,你就很敏感,思想上……好像更保守……你这样的,怎么做演员?” “谁说做演员就要什么都开放啊?” 宁斌用手指摆了摆,翘起嘴唇,展开迷人弧度:“起码你得有为艺术献身的精神……你拍这段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戏中男女主的心情?如果你不能变成戏中人,你怎么能演出他的感情呢?” 许弄弄没想到,这性瘾男优不仅外表秀玉,内在也不空乏。 “那你说说看,男女主什么心情?” “男人是地下党,女人是卧底,二人一直在敌人内部假装不认识,现在刚脱离敌人,终于二人得到自由,所以两个人心里都充满了对彼此的思念,身体更是饥渴难耐,女人想要得到男人的全部,来弥补很多年二人无法真正享受鱼水之欢……所以女人在这场戏里非常渴望男人,那是她的老公,她最想要的人……” 宁斌给她讲了戏,那边就又要准备拍下一条了,于是宁斌冲她挤了挤眼睛:“好好想想,把自己代入角色再来一遍,肯定没问题。” 准备——开始! 许弄弄想,她应该问问,男主角又是什么想法? 解开衣襟,抚摸乳房,打圆,她依旧敏感,却时刻想着刚才宁斌说的话,此刻的她应该忘记现实中的许弄弄,就像当年她参演的综艺、电视剧、电影,登台商演——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忽地,他低头,机位向后拉,他这次没有借位,而是直接叼住了她的乳。 许弄弄情不自禁地就叫了一声,以为导演会喊停,然而却没有。 他咬她贴着乳贴的乳头,口水都浸湿了透明贴,银丝长拉,淫光尽显,她看他头顶,乌发垂在鬓角,下巴清冽,那么完美的脸却沉溺在她的胸窝里……她忍不住扭了身子,痒里有酸,还有点点胀,她觉得自己氤氲蒸腾。 镜头下移,他向底下退,退到她的两腿间,一把扛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她整个劈开,她也确实有了些代入感,闭上眼,觉得真是多年未碰的老公在摆弄自己。 他低下头,贴近她的内裤,慢慢起伏头颅,发出啧啧声音,似乎是他在啃咬她的样子—— 许弄弄也摆出一个被男人尽情享用的表情——微微皱眉,脸向后仰,咬着嘴唇……发出微微呻吟,正如剧本写得一样。 导演喊了停,这条顺利通过,今天圆满收工! 这戏时间紧,制作方考虑到这片未必能顺利通过审查在大陆上演,还是主攻海外和网络市场,所以经费不多,只给十几天的预算,所以几乎所有演员工作人员都吃住一处,争取尽快完成拍摄任务,节约成本。 收了工,许弄弄回剧组下榻的酒店,刚进了房间,手机叮叮咚咚响了,她一看,竟是周昭。 ********************************************************* 啦啦又周末了,渣作者想双更一下~看看到时候有木有动力啦~ 第三话(4)其人其德性 周昭约许弄弄晚上看电影,许弄弄定了定神,在电话里不惊不喜,淡淡来了一句——好啊。 这事儿就算定了。 换了套平常穿的连衣裙,化了个淡妆就出了门,刚走到酒店门口,看见宁斌一众人等往里进,宁斌拉她:“还想找你吃个饭……这是有约?” 许弄弄点点头,宁斌脸上浮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特殊时期也不闲着?呵呵……”说完扭头走了。 许弄弄一个人滞在大堂,忽地明白他什么意思了,登时脸热了。 他今天伏在她腿心间,贴了那么近,一定是发现她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了! 刚他那是明摆讽刺她,可他又有什么资格?不过是个拍了两场激情戏的性瘾男优罢了,许弄弄甩了甩头发,径直往外走。 她这人,别看水平不怎么样,却有点小清高的劲儿。 她家庭殷实,不愁吃穿,父母也都是高干知识分子,她从小就在京城大院儿里长起来的,高低没受过什么苦,又受了皇城根文化的熏陶,身上自有一股子京城大蜜的飒利劲儿。 她当年入圈,误打误撞,被院里一众不学好的小青年怂恿,瞒着家里报名参加电台模特选秀。当十八岁的许弄弄穿一身比基尼走出场时,全场沸腾,为之惊艳。 虽然当年选秀早有内定,但许弄弄的美丽还是让台下的大王哥眼前亮了,想也没想的就签了她。 圈内谁不知道大王哥的公司低调而牛逼,当年捧出不少红人来,有幸被签进去都感恩戴德,只有许弄弄不稀罕。 大王哥软磨硬泡,都跑到许家父母面前写了保证书,这才同意她高考完出去玩玩。 可许弄弄哪是读书的料,她心也野,不受束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也引诱了,钱来得太快了,也来得有点猛,促成她一颗膨胀又狂妄的心,总觉自己可以独立,谁也管不着她。 于是在跟父母大吵一架后,许弄弄跟了大王哥去了s市。 这一晃几年,她没张嘴问家里要一分钱,逢年过节回去都一副当红女星的做派,可谁苦谁心里知道。 要面儿,也跟现实妥协,许弄弄活到这个岁数,学会在二者之间找平衡。 电影院门口立了个人,许弄弄走过去,从后面用手臂轻轻碰他,他回头,她笑:“等久了吧?” 周昭当真低头看表:“也没有,刚来五分钟。” “那进去吧。” 许弄弄往前走,周昭忽然在电影宣传画栏顿了顿,指了指一个片子:“你看这个怎么样?” 许弄弄回头一瞧,是个冷得不能在冷的片子,排片率很低,似乎就这几日的事,但名字却触目惊心,她摆手:“不好看吧?” 周昭抱着手臂,噙着笑:“我倒想要看看。” 他要看的是什么? 许弄弄眯了眼睛咬了咬后牙槽,终还是松了:“行啊,那就看看呗。” 买了两张票,在情侣厅,周昭又买了爆米花和饮料,许弄弄接过饮料,手指都发涩,装了闲聊问:“你平常都做些什么?” 周昭捧着爆米花,歪歪头说:“看看电影……打打牌,也没什么特别爱好……你呢?” 许弄弄喝了口饮料:“我也差不多吧。” 再无其他话可说,二人各自沉默立了会儿,周昭看了看表说:“走,咱们进去吧。” 二人找到情侣小厅,摸黑寻了位置坐下,情侣座的中间扶手可抬开,周昭也没抬,把爆米花放了二人中间,许弄弄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填着爆米花,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手,也没收回去,大大方方地又去抓,这一会,却没抓到爆米花,落到另一个人的手里去,她侧脸看他,没端详仔细面容,灯光就暗下来了,电影开始了。 她的手就那么被他握着,握了一会儿,出了汗,黏着爆米花的腻,许弄弄抽回手向后倚去。 电影是很沉闷,来观影的都没几个,来的也大抵不是冲了电影,他们斜后方一对儿情侣已经开始嗯嗯啊啊了。 这气氛,挺怪。 周昭是个正经人,除了握了握许弄弄的手,再也没什么过分动作。 许弄弄看荧幕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心头一跳,却听耳边那人说:“这人我看了倒很像你。”他气流平稳,似有笃定,口息却喷热,许弄弄心跳加快。 她笑了:“怎么会,你看错了。” “虽是个配角中的配角,到后面的演职员表上还是会提吧?我倒要等等看看那人叫什么。” 许弄弄哼了一声:“傻了吧你。” 他轻笑,笑得很是别有用心,一场电影,许弄弄的心情就给毁了,临场结束,许弄弄先站起来,往外先奔去:“我得去厕所,这事儿急。” 周昭只得跟在后面也出来了,自是等不了演职员表了,不过这事儿已经不重要了,他含笑看了看她的背影,自言自语一句:“欲盖弥彰。” …… 许弄弄回去时已经很晚了,也没怎么想,定了闹钟就钻被窝了,想着明天一早还得拍戏,她头疼。 第二天的戏仍然接续昨天的床戏 一早上,宁斌精神很好,主动跟许弄弄打招呼,还问她昨天睡得好不好,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许弄弄只得装傻——黑甜。 黑甜,嗯,这个词好,他笑得不怀好意。 副导演把他俩叫过去讲戏——这场戏呢,女主上位趴在男主身下,由薄被盖住上身,但要在他腿间做起伏吞咽的动作,而男主要表现又享受又隐忍的表情,最好还要有汗水和呻吟…… 既是躲在被子里演,许弄弄便觉得好演多了,可当她刚要钻被子时,宁斌却抓了她一把,贴在她耳边嘱咐:“你知道……男人早上……所以等会儿你看见它的时候,别害怕哦。” 这话倒真让她害怕了。 等她真伏在他腿间时,那褪去裤子的叁角内裤里果然绷了一只硕大活物。 当被子掩在她头上,她因被子重量而不得不更贴近他那活物——在黑暗里,许弄弄又想到昨天厕所一幕,一种奇异的感觉涌起,当导演一说到开拍的时候,她忽然想作弄一下这个宁斌。 反正谁也看不见她的动作,他昨儿不还咬了她的乳,凭什么她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样想来,她在做着规定的动作的时候,缓缓伸出手指向他那处活物探去。 ******************************************************* 这盘肉,菜包子肉,清蒸肉……容奴家慢慢,一道道上给客官您! 第三话(5)假戏高潮 许弄弄张开纤长的水葱手指,往宁斌胯下之物伸,犹豫片刻,还是按了上去。 她明显感到宁斌浑身一僵,表情是看不到了,但明显感觉手下之物有膨胀之势,她嘴角一勾,不忘又在那物上一掐,宁斌用腿圈住了她身子,脚掌踏在她后背上。 忘了,除了第叁条腿,他还有两条腿脚。 许弄弄本想只报复他一小下,却引来他腰臀的自然弓起,她毕竟也在演戏,索性借着做戏之势,把手里那一长柄又紧捏揉搓了几番,她想他昨天在厕所的表情,似是隐忍着某种痛苦——疼还是爽? 许弄弄有时候真想知道男人的感受。 这时候,她听到宁斌压抑的呻吟……这家伙真会演。 一条即过,没有许弄弄露脸的镜头,通过率都很高。 许弄弄心大,也不在乎剧组怎么想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要去吃点零食,却不巧被床上一跃而起的宁斌拽了一把,差点跌到他怀里:“你干嘛……”她不得不放低声音,毕竟剧组里面,每天不少探班的八卦小记者、围观群众还有一帮来来回回走动的工作人员,她可不想进组不到叁天就闹出新闻来。 “我还想问你呢,你干嘛?”他赤裸上身,赤金颜色,明显的肌肉线条,尤其腹肌,完美的鱼人线中毫无赘肉,仅有鬃毛几缕,看得人惊心动魄。 许弄弄不得不承认,他是优质男,也是男优,所以更要跟他保持距离。 她甩开他的手,他却没法再追过去,她回过头看他,后者面色尴尬,恶狠狠瞪她,她目光一游,见他那下半身还套在被子里。 “你怎么……” 许弄弄刚要问,忽然明白怎么回事,笑了:“我也跟你排练排练……”说完回头就走,才不管他,却听他拼尽全力低声吼:“你等着,许弄弄!” 休息片刻,下一条又要开拍。 这一条还是宁斌扮演的男主为镜头主线,男主要伏在女主的身上,开始进行真正的“做爱”。 二人臀部私密处都是穿着底裤,用毯子盖住,所以只需要二人肢体和形态上表现出那种如胶似漆的粘合、配合抽拉的势态,还有就是二人脸面充满爱意的痴缠和欲望……导演特地加注,这里需要表现一种狂野的温柔,爱中是爱,但是欲望也要炽盛。 许弄弄戴好乳贴,裸了上身躺到床上去才忽然想起,她今儿忘贴卫生巾了! 而此时,她已见宁斌不怀好意的脸在无限发大,位置刚摆好,她整个人就有点慌。 虽然都穿了底裤,可实在是薄,加上她刚那一番放肆,他那物可还没下去呢,直直硬硬地顶在她的薄纱内裤上,隔了布料,她都感到他的滚烫和颤抖。 “许弄弄,你能不能把腿打开点儿?”副导演现在都懒得下去指导,直接拿了个大喇叭喊话。 镜头的位置是从床尾滑到床中间,定格特写二人的激缠,同时还有一个摄像机从背后拍宁斌曲张有力的后背。 既是从床尾开始,那么二人的腿部会有特写,男女褐色和白肤相间的勾缠动作便是第一个表现点,许弄弄不得不把自己的两腿往外微微分开。 “再打开点儿。” 宁斌垂着头看她,一脸坏笑,似乎这也是他的心声。 许弄弄被他顶得很不自在,他没动,她已拧了拧腰肢。 “小妖精……”他脸颊靠近,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咬了她的耳珠。 许弄弄不敢叫,憋得满脸通红瞪他,小声说:“你要敢乱来……” 各就位——开拍! 一入戏,二人便马上摆出一副欲死欲仙状,而宁斌也开始卖力地摆动腰臀,这时候,许弄弄根本分不清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下面那长柄直直往她穴心中央撞,又痒又热——她心中一激,还真吟哦一声……自是也分不清真假。 宁斌似乎大动用力了点,那物也在强有力的攻击里好像冲破重重障碍,一发入了前方穴洞,布料摩挲,酸痒又不得解,生生磨了人的意志,二人两厢激荡,照了本子念出台词—— “呃老婆……多年没和你欢爱……你还是那么紧……水流得真多……” “嗯……老公,你好棒啊……干得我好舒服……” “老婆,你的浪穴真让人销魂……我快死在你身上了……” “嗯嗯,老公,你好快啊……” 停! 导演又发话:“这段你们俩的感觉不对啊……这段应该是男主正在跟女主做爱了,你们能不能体会一下做爱的感受嗯?别这么大了还跟我装纯情! 宁斌,你要体会一下男人刚进到女人里面的感受,要有一个缓冲的顿住,然后要非常享受地,缓慢抽插……接着逐渐到狠狠快速地摆动臀部……许弄弄呢,你要有被人插入身体最深处的那种满足、舒服又有点疼痛的感觉,要皱眉咬唇,渴望地张开嘴,然后迎合男人腰部剧烈摆动,你的腿要勾缠到男人的臀上……然后他在猛烈抽插你的时候,你应该承受一种力,全身应该跟着一起颤动,节奏要一致……有进出的感觉,同时,你们在说这段台词之后应该有舌吻,男主应该把一直手放在女人的胸上揉搓……” 于是二人又来一遍,幸有毯子遮住二人私部,否则便见二人内裤已紧紧粘连,他的液混着她的水儿,热乎乎——紧实,潮湿。 他眸色深沉地盯着她,她也有些神色迷乱。 穴嘴儿微张,一闭一合,吞吐爱液汩汩,顺着内裤而往外流,又被他巨物截堵,紧紧钻磨,来回撞击,他的的长柄菇头也麻痒酥胀,生生地疼,从顶头的眼儿里冒出清冽晶液。 此时二人勾缠,已不似最初那般,情愫在喘息呻吟里缓缓发酵,她想象自己被他入了,那粗长紫物在她胫腔来回蠕动,被穴肉推挤裹挟……而他,想着自己正在干着痴迷了多年的女人,更是心涨欲望。 他粗硬长物在她穴肉里狠狠肏开一条路,软肉挤压,穴心勾绕,似是入了销魂窟一般,湿漉漉、热呼呼…… 二人各怀着心事,又开始念台词—— “呃老婆……多年没和你欢爱……你还是那么紧……水流得真多……” “嗯……老公,你好棒啊……干得我好舒服……” “老婆,你的浪穴真让人销魂……我快死在你身上了……” “嗯嗯,老公,你好快啊……” 宁斌不等许弄弄合嘴,就叼住她的舌,侵占了她的嘴——爱津交织,他觉得此时他干的就是许弄弄。 想此,便把手在她贴着乳贴的浑圆上使劲儿揉了揉,手指不老实地捏了她的奶头。 这一下,点燃了许弄弄,只见她身子一抖,眼睛微微一张,整个身子都贴直……她只觉得自己穴口一阵紧缩抽搐,一股热液流出,脑中便一片空白了,而身上的宁斌也差点被她这激烈的反应弄得精关难守。 ************************************************* 虽然没有双更,但是还是坚持了日更~嘿嘿~ 下一章重口味戏来了~捂好眼睛~ 第三话(6)玩玩 许弄弄太尴尬了,拍戏拍出了个高潮,她觉得自己是头一个。 幸好戏后没太多人关注,只有宁斌,一边穿裤子一边给她指床上一小块濡湿印记:“看看你自己……” 她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慌忙去扯卫生纸,趁人不注意去擦。 他从后面揽了她胳膊一把:“别费劲了,这种事,常有的……” 许弄弄一滞,心情更不好了,想到这叁级片剧组里的道具床不知给多少人用过……又有多少人在上面……想至此,她有点犯恶心。 直接推开他,往外走。 “哎,许弄弄……”宁斌跟过去,不理解她怎么脸色忽地变了,刚才还那么柔情万种呢。 “还想请你吃饭呢” “没空” “又约会?” “嗯。” 许弄弄对他冷漠脸,加快几步,一溜烟就窜出去了,宁斌微微蹙了眉毛,忽地展开,唇角弯开:“有个性,我喜欢。” 许弄弄确实有约,周昭约她。 荟雅阁,高级会所,是s城有名的富人权贵聚集地,许弄弄头一回去这种地方,自然好好包装自己一番—— 不能太烂俗也不可太暴露,珠灰包臀裙配上白西服,内搭蜜色吊带衫,把头发束起盘于脑后,戴两只水晶耳钉,再蹬一双银白尖高跟,加上她本来也条儿顺,自有一番优雅华贵。 出了酒店打车到荟雅阁,不远的距离,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她没等下车,那边服务生已经屈身向前给她开了车门,毕恭毕敬轻声细语:“女士里面请……” 这地方,没有会员没有熟面孔,进不来,她走到大堂半截儿,就有礼仪小姐上前询问她会员信息,她故作一派名流:“我找宣委的周昭周主任……” 报上大名,果然态度不同,那礼仪小姐立刻眉开眼笑:“原来是周主任的客,请随我来……” 许弄弄被领了进电梯,到了最高一层,礼仪小姐便引她往里走。许弄弄边走边打量这会所内处设计装潢,并不金碧辉煌,但用材考究之处,设计之精妙,也从各处细节体现淋漓,许弄弄注意到走廊各处坐一樽珊瑚亦或翡翠摆设,色泽纯正,剔透精致,隔着老远看便知来历高贵。 越往里面走,越有一种雅致,是茶香也是花香,耳边是悠悠丝竹的中国古典乐,别有一番风情。 礼仪小姐带她进一处厢房等着,回头便叫了几个服务生看茶。 许弄弄打量这小包房,发现很多趣味的设计,水晶转灯,宽屏影院,吧台式的麦克风和琳琅满目的酒瓶,圆沙发后的屏障在服务生按下遥控后,竟是一处落地窗,把整个s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许弄弄端着茶走到窗前,抿了几口,苦而后甜,韵于舌尖,袅袅余香盘旋鼻息。 就在她隔壁,周昭正跟他底下的牌搭子摸麻将,挺专心的,正摸一颗牌,拢了眉一顿, 另一只手把面前的牌码一推,懒懒散散斜睨众人,大家凑前一看,胡的是幺鸡,再见周昭手指一翻开,刚摸的牌也果然是幺鸡。 众人哗然。 “果然是周主任厉害……” “运气好而已。” 这时,有人敲门而入,走到他跟前低语半分,周昭嘴角上扬,抬起眼睛看了底下一人:“千呼万唤始出来,人来了。” 底下那人姓肖,名寅,家里在京城颇有势力,袭了大官,他本人也任京军参谋部部长,只是动不动喜欢到处跑,五湖四海都是他的人际网。 他人长得黝黑健壮,特种兵出身,面上冷峻却也透着几分飒俊,哼笑一声:“放心吧,入了笼子的鸟儿跑不了。” 几人互相递了个眼色,笑了。 肖寅问:“小周,怎地对个小演员感兴趣?” “老头子嫌弃,我倒觉得可惜……不如捡来玩玩。” 说话间,那边许弄弄已觉有些不对劲。 等了这半晌,人没见到,她却觉自己头重脚轻,一头头往前扑,似乎着了魔障。她心慌一阵,赶紧捡了沙发坐下,却一陷陷到了深渊,似是再也站不起来似的,腿肚子都打转,口焦舌燥,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脏霍霍地跳动—— 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场大病般,眼前发黑,浑身燥热…… 这时,有人推门而进,打头里的是个陌生男人,身量高大,脸面黝黑,穿背心牛仔,后面便是周昭,他个头也不输人,挺拔精壮,穿得如以往一样文质彬彬衬衫西裤,面容如玉。 许弄弄想站起来打招呼,无奈嘴张了张发不出什么大声音,只嗫嚅地哼了一声,再使劲儿,她人已朝后倒去了。 肖寅跟周昭对看一眼,默契地上前把女人抬起来,一个退了她上衣,另一个在底下扯了她裙子,叁下五除二,她身上只剩了条底裤,腿上一条黑丝袜。 许弄弄眼看自己这样裸了,自己则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二人把她摆在沙发上,一个伸了大手朝椭圆肉白的大胸上揉,一个往她底裤里的肉缝里搓,许弄弄被上下攻得身子勾了两勾,张张嘴,嗯了一声…… 肖寅先扛不住了,掏出自己的长红肉柄,往她脸上拍,又把头上的液汁儿往她嘴巴上抹:“这小嫩货你从哪儿掏来的? 周昭则不慌不乱地继续揉她内珠,另一只手从胸摸到臀,面色不改:“你别他妈给我猴急……我这还没动呢……” 肖寅目光一沉,皮笑肉不笑,他不怕周昭,业务上组织上,他都不怕他,但他怕周老爷子,他家老子,谁也不敢轻易得罪那位爷,所以他只得收了收自己的物事,挑眉道:“脸蛋儿身材儿的都好,不知道这里面是个什么滋味……” 周昭看他退了,也给了个面子:“肖寅见多识广,验的货比我见的都多……但今儿个,我想亲自验。” 肖寅听了他这话,面色不觉一沉,也不敢言语,虽然他位高权重,s市不是他主场,压不过这地头蛇。 周昭不理他,只弯腰下去,贴了许弄弄的脸,伸出长舌舔她脖子窝,舔一下,她哼一声,面色开始潮红,两眼也迷乱了,伸了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微微一抬,把个小嘴递上去,伸出粉嫩小舌勾住他的。 肖寅在旁边低语:“操!这药果然厉害!”说罢,一手撸弄自己肉物,一手摸揉许弄弄的乳,把个胸罩早就摘了, 许弄弄心里知道自己着了道,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被两个男人左右开弓揉摸的失了分寸。 底下更痒,如爬了万千虫蚁,啃噬穴口,周昭贴了她身子,啧啧吸溜她口中情津,转了半侧,舌尖勾绕,一览无余,肖寅见上面没了缝隙,便去摸她下面,不觉一叹——“哎呀,这穴好嫩哪……” 为了验证,他低头俯身,扒下她内裤至腿膝,已窥见肉粉穴物,几根幼毛不遮内中风光,如贝如鲍,牡丹吐露,鲜芯内吐,犹如鸡冠长蕊……他看呆了,大掌一握,握了一手涎黏,他伸了舌头去尝,果真鲜香。 这时候,他有点嫉妒这周昭了。 得不到,闻总可以吧,那么吃——大概也成吧。 他凑了近些,张了大嘴一口含住那嫩肉,发出满足一声,再伸舌轻触,触到她肉芽儿的尖尖上,来回两下,她脚趾勾起,腰肢扭摆…… 许弄弄哪扛得住肖寅这嘴上的功夫,早被他舔得心神俱荡,跟周昭吻得更激烈,人身上也泛了红,喘息的片刻,小嘴嘤嘤:“嗯……不要……弄我……” 周昭吃不够她的肉,从唇上吃到肩上,再到胸口——“许弄弄……你奶子真大……你这么骚……是不是想上你的男演员特别多啊……” “跟我装什么?嗯?”他一边啃她一边揉她,把个奶珠儿头都咬得泛红,银丝拉扯,牙痕清晰—— 许弄弄忍不住眼泪往下流,却受不住身体上强烈的麻痒,那药也发了作用,从血液到骨头里,烧得她厉害,她底下被舌头入了几番,也似乎不够,小手往下,按了底下那人的头,似乎想要更多。 周昭见她如此,更是发猛地啃她的奶尖儿:“果然是个小骚货……你这样会勾人,跟你怎么拍吻戏和床戏啊……会不会假戏真做,嗯?被人在戏里干过吗?” “没……”她断断续续只能发出几个字,却听起来那么撩人。 周昭乐了,底下胀痛,往下看,那肖寅正嘶嘶地啃着她的穴肉,喝着花蜜……他心底一恨,一脚踹过去:“滚,让老子干干她,你,给我上边儿上数数去,老子要干她一千下!” ******************************************************* 好像下一章还得重口味~~~捂眼睛ing 第三话(7)雏儿 许弄弄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周昭这人瞅着是君子,其实还是个混账流氓。 流氓得新奇,非要干她一千下,让旁边那位给他数数,她晕得厉害,只觉腿心那当口的缝隙里不停地一吸一张,热流滚滚,渴望着被填充,说不出口,只得大喘着咬嘴唇,周昭见她这模样,腹下一紧,底下之物又胀了一圈儿,推着她压着她,一顿顿地把自己的裤子推到脚踝下去。 许弄弄瞳孔放大一分,似有恐惧,因她已觉火热体下被另一具身体紧紧贴合,那人的身下物直楞楞地一大根,磨蹭在她那口的缝隙上。 磨一寸,她体下小嘴儿张一分,流了那么多水,还是渴。 “别……别,求你……”许弄弄费了很大劲儿说出这一句,周昭脸上却歪斜地挂着个笑:“你给那些人上的时候,也这么说?” “我……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没有被人干?呵呵……”周昭轻蔑一笑,“欺负我不知道你们那个圈儿?还是欺负我不知道你在这圈儿混了多少年?许弄弄,我不弄你,你是不是不拿我当个人物?” 说完,他似乎发了狠,伏在她乳尖儿咬了一口,咬得她嘤嘤一声哀软娇喘,旁边的那肖寅早已克制不住,把自己的物事往许弄弄嘴里捣,捣了半天,没捣进,急—— “操你妈,给我离她远点儿……”周昭低吼,肖总红了眼,只能自己使劲儿撸了几番:“傻逼,你倒是赶紧点儿,再不操逼,就换我来……” 周昭这才抬了自己的物事往甬道里堵,刚入了个头,就被她推挤得生生酸胀——我操,这逼真紧…… 他额上一层细密汗珠儿,怕旁边那红了眼的黑匪瞧不起他,只得挺了挺身子,再使劲儿往里挤——许弄弄倒吸一口气,喉里挣扎:“不要……不要……周昭……我求你了……” “怎么跟个处女似的!”周昭没往心上过,看她那委屈地勾着个小脸儿,嫩白泛红的脸颊和欲滴的唇,还有那串珍珠眼泪,心上不免都疼了,底下缓缓了劲儿又入——“许弄弄,今儿该给老子尝尝鲜了……” 一用力,那热水灌汤得不费吹灰之力,他便润滑了半个头进去,酥得从头麻到脚,不禁发出低吟:“哎呀我操,舒服死我了……” 旁边的肖寅生生这样看的,把自己快撸掉一层皮,也低声骂了一句:操! 再入,前方受阻,他横冲直撞,直接大力肏开一条小径,从肉凹层层褶皱中,自己的那根长物就推了又挑,勾了又挠,在她穴中厮杀了几个来回,一贯到底。 “啊!”许弄弄跟周昭同时叫了出来。 底下那个疼里带着痒,痒里带着酸,酸里又麻了,被药劲儿一媚,整个身子乱摆,夹着他那物也左右摇晃,周昭受不住,忍不住来回摆了几下臀,身心舒透:“你怎么这么紧……” “哥们儿,里面爽吗?”肖寅忍不住问。 周昭瞥他一眼,看他遭罪那样儿,哈喇子快流来了,只得余了一只手摸人家的乳儿和唇…… “爽啊……跟有无数小嘴儿似的,啃着我鸡巴头儿,嫩出一包水儿,淋了我的马眼里,舒服死了……” “早和你说了,这嫩货好的很……我舔她逼的时候就知道,穴是真好,肉儿褶子的都嫩,口感特别软,水儿也多,多得我都喝不干……” “呵呵,那是,我看好的人能有错么……”周昭得意了,他看许弄弄皱着眉,笑了:“怎么?不舒服?别怕,等会儿肏开了你就舒服了……有药顶着,没事儿……” 说完耸着屁股打了个圈儿,物事在穴里跳了两跳,他心头也跟着跳,直接拉了她起身,二人就这样在沙发上对着,腿儿压着腿儿,她的胸在他怀里跳,嘴儿也被他咬着,他环住她腰,在她儿边吹一口气:“许弄弄,你长那么骚……老子第一眼就看上了你……本想和你好好处,可是你骗老子,这就有点不地道……给你点小惩罚,以后别想糊弄老子……听着没?” 许弄弄被他来回折腾现在又被捞在他怀里,任他摆弄,早就没了力气,只有那药的威力还在体内嚣张,火火地烤着下面,被他磨一寸就烧一寸,生生渴望他狠狠入她。 但眼泪是止不住,一个劲儿往外冒,她金枝玉叶,就算在娱乐圈混,也都受了大王哥的保护,没一点点儿这样被人欺负过。 不甘心。 “让老子舒服干干你……以后老子包了你,你别跟别人干……”周昭回头对了旁边那个只能干看着干撸着的人说:“给我数着点儿,我这就开始……”说完,屁股一大动,一穿到底——一下!再一贯入——两下!他被肉穴裹挟得厉害,拼了命抽出再入——叁下! 一进似打桩,二进入媚肠,叁进水流长,四进声声浪,五进如天堂。 许弄弄受不住他这番肏干,加上那药的作用,媚肉旋拧,聚集快感,从底下到四周蔓延扩张,她刚刚钻心的疼早就消解了个干净,只剩下被撕裂里的那种奇妙的、麻痒的、剧烈的、灼热的渴望。 她被他干得实在舒服。 他也有劲儿,干到第二百下,还能那么从根儿到头地入,入得那么狠、又入得那么到位,直直冲向穴心的最深处,那一颗肉头儿尖儿上,刮蹭地许弄弄全身激抖。 “妈的怎么还这么紧,夹那么狠是要老子的命还是要吸老子的魂儿……” 周昭觉得自己大概坚持不住一千下,每一下,他都慢了一点,生怕自己一个不争气…… 可这越慢越折磨人,磨得许弄弄张了小唇,啧啧勾了他舌吻,爱液上下淌流,奶子头儿都往下渗出奶汁儿来……这是她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全身跟炸裂一般,每一条肌肉都绷紧了,脚趾头一抻抻,从后面看,那肖寅看到的是她小白嫩屁股一耸耸地配合着抽插,小蛮腰拧得妖娆…… 就在数字落到500下时,许弄弄身子一打挺,全身一抽,底下喷淋了周昭肉头,从里到外地喷,顺着周昭的两颗肉蛋往下流。 肖寅一捏她屁股——嫩逼都喷潮了……真受不了了我草! 捏了也不放,印了只红手印,他从后面抱住她,那物事在她臀缝里磨蹭,双手兜住她大圆奶子,又扳过她的脸,舌舌勾绕。 两个人跟夹心饼干似的把她夹住,周昭离得近,看得真切,看肖寅吞得她的小嘴吃相难看,再看她也小模样迷乱,眼睛都往上翻…… 他气,气得直接拍肖寅脑袋:“给我滚开!” 这时候谁管谁,肖寅说:“滚,操逼当下,不认兄弟。” “操!” 真是个大流氓! 周昭自己也是个流氓,入得太起劲儿了,这会子往底下看,这一看,吓了一跳,自己杂黑毛丛里的粗红的肉事上怎地淋了个血红,他出血了?挺荒唐的,伸手往底下摸,他好好的呢,一怔,这血从她体内流? 肖寅这时候也察觉些不对劲,怀里的人怎地没了声息,而且眼睛翻过去没睁开…… “我操!”周昭吓得跳开去,肖寅也迅速离了许弄弄,二人对视,忽觉不妙,再看沙发的小人儿,整个身子被拧得通红,脸色却煞白,闭着眼,已然晕厥过去。 “坏了,他妈的是个雏儿!” ************************************************ 大人物马上要登场啦~嘤嘤我的受虐少女心~ 第三话(8)周东巍 荟雅阁的一间小屋正把这端光景捕了个全,映在房间的电视里,黑白画面,一清二楚。 内套房外坐着几个人,都围在中央观棋不语。 下棋的一老一少,一举一落,铿锵有力,偶有迟疑,也都是在少的那一方,不过几局,那年轻人便憋红了脸,挠头,焦躁不安。 相比之下,那老的一位则气定神闲,香茗在握,不疾不徐。 ——兵来,将挡。 最后一颗棋子,手指稳稳指定,众人一片哗然,都转向那年轻人:“都输了就别挣扎了,赶快给周老上茶!” 年轻人只得败下阵来,谄媚得跟对面那人一笑:“周老,您威风不减,属下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那老者面上毫无动容,只淡淡一句:“行了,这马屁拍得没营养。”说完低头想点烟,忘了放哪儿了,可底下狗腿子早就把烟递过来,又帮着他点了火。 里面套房的人进来,伏在老者耳边低语几句,老者手中的烟一顿,拢了眉头:“刚的事?” “嗯。” “混账东西!”他寡了脸,起身抬脚往外走,底下那一众人虽不知道骂的是谁,但也大体猜出了几分,大气不敢出一声。 那边厢房,周昭和肖寅急忙提了裤子,用毯子把人盖了,肖寅又把衣服往内套房里藏,索性把自己也藏进去了。 周昭开门,是他老子周东巍。 “爸……你怎么……” 周东巍摆着一张阴鸷脸,瞪他一眼,周昭就吓得把后半句吞了下去。 周东巍比他还高一点,虽是他爸,因为生子早,还不至花甲,头发漆黑,明眸锐利,耳听八方,又因早期当兵的经历和一直坚持锻炼和良好作息,他身体健壮不走形,背脊笔直,两腿坚挺。 他不发一语,直接进门,周昭那边还在拦着:“爸,你说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 周东巍一眼瞥见角落沙发毯子下露出的一小截白脚趾,一步迈过去,掀开毯子——周昭根本来不及遮挡,许弄弄就大喇喇地现在那儿。 明晃晃的白,刺眼的,又惹人心疼的红,小脸煞白,紧闭双眼,全身却都是齿印和揉掐的痕迹,那女人摊着手,胸前春光尽露,两腿底下也空荡荡,一滩水渍。 周东巍回手就一巴掌招呼在周昭的脸上。 周昭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上去,再站起来,整个半边脸都肿了。 “还有一个呢?”周东巍低声问,见没人出来,不耐烦地一皱眉低吼:“给我滚出来!” 肖寅这才从里间儿露出个头,战战兢兢地迈了出来。 “周老……” “人是你弄来的?”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周东巍睨了一眼旁边的周昭,周昭垂着个头,只得解释:“是我,是我弄来的,跟肖部长没多大关系……” “药是你弄的?”周东巍看向姓肖的,眸色泛冷,他大概了解了——他儿子能叫上别人来弄人,自然是托人办事了。 不置可否。 “找个女服务员来,先把人洗了,穿好衣服,如果人不醒,再抬到二楼休息室去。”周东巍再回眸剜了一眼周昭:“办好事,给我滚回家去,再让我看你来这里,我打断你腿!” …… 许弄弄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觉口干舌燥,翻了个身,哼了一声,眼神还不够清朗,却见床尾坐着一人在低头看书。 屋里没有光,只有一盏小台灯笼着光。 许弄弄忽地神志清醒,猛然记起发生的事,整个人都惊跳地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睡袍。 “你……你是谁?” 周东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醒了?喝点水吧。” 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杯,许弄弄宁愿渴死也不愿再喝什么了。 “你,你到底是谁?我这是……怎么……?” “我是周昭的爸爸周东巍,我知道你,你是老刘家的侄女许弄弄吧?” 许弄弄愣怔,老刘是她表姑父。 “这样吧,你要多少钱,你开个价,我给你封口费。”周东巍合上书,掏出支票簿,冷淡地看她。 许弄弄想了半天,才明白这话的前后意思。 一时,一种怨气涌上心头,但是哭也做不得了,毕竟事儿也发生了,弥补不了,只怪她交友不慎。 半晌,许弄弄哼了一声,起身回望:“我衣服呢?” 周东巍一顿,回答:“在柜子里。” 许弄弄开柜子,一件件看,又去拿包,检查一番,什么也不缺,她人也在,只是……失了当女孩儿的资本。 不觉心头一颤,激愤难当,回身目光一凌:“你出去,我换衣服。” 周东巍不自觉吊了下眉毛,起身,点头:“也行,你考虑下,我在外面等你。” 许弄弄出去的时候,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又清醒了好几分,扶了扶头往外走,走到走廊尽头,却见那人还立在窗边抽烟。 她看他一眼,没说话,按电梯。 周东巍吐了口烟:“姑娘,想好了吗?” 许弄弄侧过头看他一眼,脸上全是轻蔑和鄙夷,嘴角微微上扬,一句话也不说,让人猜不出她的态度。 周东巍轻挑嘴角:“你要想报警也简单……”脸色明暗交替,看不出波澜:“我一个电话公安局局长就到,看看他怎么判……” 许弄弄咬了咬后牙槽,还是不说话。 “许小姐混娱乐圈,人情世故我就不教了,你表姑父也在上头混,自是什么利害关系都晓得,你需要什么,跟我说,用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儿。” 许弄弄看他,目色决绝,在昏暗的走廊里发出寒光。 叮咚,电梯来了,她回过头,一脚大踏步,迈进电梯里,电梯门就在周东巍面前缓缓合上了,从始至终,她一句话都没说。 周东巍狠狠吸了口烟,眼光冷清。 出来才发现,天色已晚,热气消散,添了点凉意,许弄弄缩着脖子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想了半天,才把酒店的名字报出去。 此刻,哭是没劲儿了,一嗓子的哑火,嘴唇干得起皮,想起明天的戏,许弄弄想,回去最好还是做个面膜。 回到酒店,先吃了点避孕药,又去洗澡,从头洗到尾,洗了两遍。 折腾稳妥,许弄弄又觉得肚子饿了,开门出去买泡面,正巧碰见走廊另一侧的一个房间也开了门,宁斌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 二人一见都怔了。 “干嘛去?”宁斌好奇,看她头发还半干,脸色潮红得可爱。 许弄弄回答:“饿了,去觅食。” “正巧,我也饿了。” “……” “正好没找到机会请你吃饭呢,走,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大排档。”宁斌走过来,满脸堆着笑,一手就勾住了许弄弄的肩。 ********************************************** 等下我会捉个虫,也小修几处,不过不会影响情节阅读~ 第三话(9)宁斌 街边那个大排档在夏夜里格外热闹,宁斌拉着许弄弄找座位的时候,不少人往他们身上看。 “好久没吃这些了……”宁斌点了一桌子烤串、麻辣串和啤酒,兴奋得两眼发光。 许弄弄歪着嘴哼:“怎么今儿放野了?经纪人呢?” “这几天病啦!”宁斌忽然觉得自己这么高兴也不太合适,就挠了挠头说:“其实,她对我还挺好的,没她,我估计还得在韩国卖身呢……” 许弄弄没什么兴趣听他的故事,闷闷啃了一只烤串,又咕咚咚灌下啤酒。 “怎么?心情不好?” 能好吗?她摇了摇头。 宁斌喝了点小酒,长了点胆子,伸手拉她手:“挺凉的,你少喝点?” 许弄弄也不挣扎,任由他攥着:“没事。” 宁斌挺意外她没甩开他,抚了抚她软骨绵掌说:“弄弄……你有没有想过未来的事?” 许弄弄麻木地抬起眼睛看他,后者目光清冽。 “我知道在这个圈里的人都渴望出人头地,爆红或者成为神级人物……可奇怪,我却不想,说起来挺可笑的,我真的挺厌恶娱乐圈的,人人都野心勃勃,人人都不择手段……我真的烦。我嘛,就想过个平凡的小日子,与心爱的人结婚生孩子,组建个家庭……不用太富裕,就一家叁口健康平安,幸福快乐就好……” 许弄弄眯了眯眼睛,似有动容,还是没说什么。 宁斌笑了:“你看你一定要笑话我了,如果我真这么想干嘛混这圈儿,还在韩国拍那种片子……其实,我要说我在韩国出了车祸,不得不整容,后又被人骗了钱,不得不拍那种片子抵债,你大概也不会相信。” 垂望几瓶酒,抬头又见几颗星,他借着夜,借着酒,断断续续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许弄弄只支着下巴看着他,看他酡红了脸,还要拿起桌子在上的酒瓶子,她伸手拦住他,板了脸:“宁斌,别喝了。” 宁斌嘴角浮着个笑,点头:“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走,回去,太晚了。”许弄弄起身付账,宁斌上了脾气,非要抢着付,许弄弄争不过他,便由了他。 不知这人真醉还是假醉,勾着她的肩,离了那么近,喷着酒气:“说好了,我请你吃的……” 许弄弄怕他站不稳,只得扶住他后腰:“我没说不让你请,只是这么请太便宜你了吧……” 宁斌笑了,伸手在她下巴上一划,白嫩滑腻,他凑了她更近,看她樱唇薄红,白肤细颈,控制不住地咽了咽说:“小坏东西。” 许弄弄推开他:“少耍流氓!” 宁斌勾住她肩膀,似笑非笑:“生气了?” 许弄弄蹙着眉看他一眼,还真想做出个生气的表情,却忽然笑了。 看她唇角酒窝泛起,宁斌心扑通一下,似腹下焦灼,又不敢直面,只得趁势笑了:“我就说你没那么小心眼儿!” 许弄弄扯开他手臂:“马上到了,别勾肩搭背的,到时候被记者拍到,影响你名声。” “我哪有什么名声?” “你现在多红啊……” “别恶心我。” 越到前方光明之处,二人越发沉默了,许弄弄比宁斌走得快,走在前面些,到了酒店楼下,许弄弄才站住了,回头看宁斌:“我问你,你真不在乎吗?” 宁斌双手插兜,盯着许弄弄因酒精粉盈的脸颊,清亮的乌黑眼仁,缓缓道:“在乎那些个干什么?我乐意他们传咱俩的绯闻。” 许弄弄轻哼一声:“别有病。”说完就掉头往酒店走,却不想,这边宁斌向前一步,拉住她的胳膊,她没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拉了她入怀:“我大概是真有病。” 说完,他直接低头擒住她的唇,手臂紧紧环绕了她的脖颈—— 宁斌……你真……有病…… 他含住她的口,她的唇,她的每一个字,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狂野,酒香在舌尖绕,津液交织,他的舌痴缠她的唇口,抵开她的齿,搅着她的舌……柔软,香滑,浓烈…… 他觉得,这跟拍戏完全不同。 许弄弄却有点迷糊,一时半会儿分不清这是戏还是真实,任宁斌搂了她亲,亲得凶猛,咬她的唇,戳她的唇边的薄肉,疼又麻,许弄弄推了推他,推不动,人也亲软了:“你这是干嘛……” “弄弄,我喜欢你好久了,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把额头抵在她,心波荡漾,涌了沸腾的气息上来,低头看她被自己啄红的唇,又起了侵占欲,再咬住她的唇,溶在自己的口里,辗转,旖旎,亲不够似的,转吻她的脸颊——下巴——脖颈…… “你不知道,我一直关注你,喜欢你很久了……答应我弄弄,我会对你好,求你。” 这话他是把自己埋在她脖子里说的,头发都把他埋进去,他紧紧拥着她,不容她挣扎和推搡。 许弄弄也挣不出,只得让他这样拥着,头靠在他肩膀,不知想起什么,眼角滚下泪来。 …… 接下来几天拍戏,走得大多是情节剧情戏,许弄弄跟宁斌配合了几天,默契许多,大多一条过,连暴躁的副导演都夸二人进步很多。 同时,二人暧昧的关系也成了各个媒体竞相爆料的关注点,尤其凭借宁斌的热度,许弄弄也跟着蹭了火箭一样窜了上去不少,连鲜少出现在片场的大王哥都来探班,还给她送来了零食,临走拍拍她嘱咐:“记住,大腿就该这么抱。” 谁抱谁的腿? 每次都是宁斌给她泡茶:“弄弄,喝点花茶祛火……”给她剥桔子:“弄弄,渴了吧……”她拍戏累了,他拿个小电风扇给她吹风:“别中暑啊……弄弄” 许弄弄受不了:“你能不能注意点儿,这周围还那么多眼睛呢……再说,我还没答应你……” “那你也没反对啊!” “……” 宁斌笑,凑到她跟前低语:“你说咱俩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场激情戏啊……” 许弄弄翻他一个白眼,转身回去了。 刚到酒店房间,她电话就响了,翻开一看:周昭 许弄弄直接挂断,那人阴魂不散,又打来,再挂断,又打来,许弄弄直接关机。 心神不宁,还没想好怎么回事,那边房门敲响了。 ********************************************************* 下一章的肉会有大人物来观战哦~嘿嘿 第三话(10)观战激情戏 许弄弄打开房门,不免一怔,门外立的是宁斌,他跟上来了。 “干嘛?”许弄弄放下垂了半天的心,轻松下来,脸上倒没什么表情。 宁斌一把拉住她:“喂……你跟我演激情戏的时候多激情,为什么这会儿说说都不行……”许弄弄瞪他一眼,他把那半句吞了个没声儿,抬起眉毛又去偷偷看她,脸上肌肉微微牵起:“弄弄,我想你了呢……” 许弄弄被他捧得有点烦,推推他:“我这不是在这儿吗?” “你看,你在这儿,我怎么还想你……你说我是不是着魔了?” 许弄弄扯不过他,只得正过身子,仰起脸看他,看他一张精致毫无瑕疵,俊眉秀唇帅得没边儿的脸,想起他微博下那些粉丝嚷着叫他老公的样子,不觉笑了,笑的时候,露出隐隐酒窝,宁斌就凑上去吻:“弄弄,我是真的挺喜欢你,你不要不信……” 他的吻,错落如雨点,贴在她唇角,她的下巴,她的眼睛……她抬不起眼皮来:“你干嘛呀……我哪里不信啊……” 声音带着糯软的北京儿化音,跟拿个小挠子往心窝出挠。 宁斌喉头滑动,凑回到她唇上,衔住薄肉一层,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她没再挣扎,只依了他,把手无力搭在他腰际,他心头一紧,把许弄弄整个人都抱起来往床上送—— 口中不停,辗转旖旎,衣衫迭加不整,戏里的一切似乎又在戏外延伸,他不愧是个顶级的男优,手指抚弄,并未踏及敏感私处一厘,撩拨几下,怀中之人已经娇喘不已。 “你似乎特别敏感似的……弄弄……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他压在她顶上,坚硬之物已凸起,按压不平,涨势不退。 许弄弄也觉自己的身子与以往大不一样了,怎得不同,她说不清楚,自从那夜被人灌了药,又开了苞,她觉得皮肤、骨骼都格外敏锐、柔软,经不起一点挑逗—— 抚弄了肩膀,胸口似有发胀之欲,吻上了唇,舌尖忍不住勾绕,环了腰臀,腿间似有热流涌出,她心有惧意,却管不住痕痒之熊熊烈焰。 趁此未有过火,她先打住。 “别这样,宁斌……”她费了点力气,拨开他的手,又躲过他的唇,可惜小嘴被人亲了掉了颜色,白嫩的皮肤也被他胡渣搓红了皮。 宁斌离了那么近瞅她,想亲,不忍,想顶,还不忍,想剥了她,吞咽下腹,更不忍,只得笑了笑,坐起来,离了她远一点低头。 许弄弄疑他受挫,也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膀,柔声细语:“你别怪我……我是想,现在还在拍戏阶段,这样总是不好……” 宁斌哪里生气,但听了她这话,心就跟被人拿手揉了一下似的,受用得毛孔都喷张,他低头看自己的物事,隔着薄薄的休闲裤,似个山丘。 他难受,也享受。 这感觉,许弄弄体会不到,但她这样环着他,他倒宁愿自己是生了点气,好骗她多哄他一会儿。 “你啊你,思想太保守,还爱想多……”他勾着她的手,侧头吻她的额头,眼里都是蜜:“好,我答应你,拍戏阶段,我不越界,但是杀完青,我可保证不了……” 她笑了,气息弄得他脸上痒。 “还有。”他继续说,“做我女朋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说完亲她脸一口,潇洒地甩甩头,哼着一首歌就出门去了。 接下来几日,宁斌和许弄弄拍戏更加默契了,虽然他答应了不再越界,但私下里小动作还挺多,拍戏的时候,他任性地加几个动作戏——捏她的脸,亲她的额头手臂,或者在暗处掐捏她的腰窝…… 下了工,他人缘好,总有饭局和不同的采访、演出和活动,所以也常有不能相见的情况,即使是一对儿,许弄弄也不敢摆得太明显,媒体网上传的绯闻已经够热了。 宁斌的经纪人倒不以为然,她觉得对宁斌这种人气刚要蹿红的明星来说,有绯闻总比没绯闻强,只是这绯闻还不够劲爆,于是找来大王哥,俩人一研究,便把韩国导演拉出去腐蚀了一番,韩国导演灵感忽现,决定给二人再加点激情戏。 第二天,许弄弄和宁斌就被副导演叫去讲戏了—— “这是男女主在完成一次特殊任务后,短暂相遇的一场激情床上戏。我要求你们从门口边拉手走过,女主要边脱掉衣服,要露出乳房的外形,这次不会贴胸贴,因为会有乳房的特写……然后男主要脱掉内裤,露出后背,背对镜头,然后镜头会给男主阴茎一个特写,在男主爬上女主的身体时,你们要激烈地亲吻,抚摸……就像先前的激情戏一样,你们要尽力表现二人的缠绵…… 同时这段,男主要伏在女主下面的阴蒂上亲吻,吮吸……女主反过来也是一样,这次我们不会有任何遮盖物,完全就是你们两个赤裸上阵,还有,摄像机会在近景远景有固定拍摄位置,所以不会有摄影师跟拍,你们可以借位表演,但我们会邀请一些观众在表演台下观看就当一次给外界宣传的机会,所以一切都要逼真,一切都要真实的肉体上,要真实的做爱体验……所以你们要好好表现……” 许弄弄下去整理化妆的时候有点担心,担心自己会太过敏感,宁斌看她脸色不好还以为她不愿意走光,就在临上场时捏了捏她的手:“弄弄,你放心,我知道怎么走位,会挡住观众的视线。” 许弄弄尴尬地笑了一下。 临时的台子和床都搭好了,副导演也退回到监视器那里,帐幕拉开,台子底下果然坐了十几个观众,在黑暗里目光都很兴奋,有人正举着dv跟拍。 各就各位——开拍! 场记按下记场仪,许弄弄身穿旗袍拉着宁斌走上台来,她一边扭着腰一边一手拉开旗袍,背对着观众,退下华服,一身赤裸白净的背影立在观众面前,观众席有人深吸一口气。 宁斌上前一步把许弄弄抱于怀中,然后一转身,自己宽厚的背挡在观众眼前,他后背笔直,退去衣衫,蜜麦的肤色尤为性感,他把内裤一扯,推到脚边,露出圆翘刚臀。二人隔了些距离,都对着镜头拍特写,她的乳,他的茎——无一不是最美的画面,在镜头的推进中,尤为诱人。 只是观众席,未必都能尽收眼底。 有人急了,心想这算哪门子邀请参观,试图想找个好位置拍摄,可再一看,宁斌和许弄弄二人已经入了床。 男女主开始激烈亲吻,宁斌吮着许弄弄,跟真的平常里亲她一样,她一点不适都没有,反而亲出了点享受,不禁哼了一声。 真实得让人觉得这就是一对夫妻。 他抚摸有致,两只大手盖在她幼白肥圆的娇乳上,遮住两点,往下退,退到她腿间,她配合地架起两条细腿,把他的头颅夹在内中。 宁斌怔了一下,这还是头一次他见许弄弄逼真的粉嫩阴处,那腿间一物,果然鲜红可爱,毛剃露白,贝肉微张,空隙中有汩汩热气流出,跟他想的并无二致。 他做势起伏,唇不经意间刮到了她的阴蒂上,许弄弄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吟,不禁挺动臀部,向他脸颊一贴,似是邀约,宁斌愣了一下,也便毫无顾忌地含住这送上来的贝唇,一触的时刻,二人俱是一震。 底下观众有人禁不住捏了下裤裆。 宁斌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一幕竟在表演台上这么快地发生了,果然一语成谶。 他自是兴奋不已,尤其想到背后就是一群陌生人的观看,这是在他男优生涯里都少有的场景,他不禁舔舐得更卖力,许弄弄本就敏感,只觉那舌拨开潮润唇片,犹如一条灵活的小手勾着她的肉芽子尖儿,轻轻舔——轻轻弄——她腿忍不住打了个颤。 一泼热液入了宁斌的喉,宁斌吞咽有力,啧啧吸溜一声,场外都听得见。 “真特么刺激啊!”底下拍dv的人小声低叹,眼睛兴奋得发亮,手里的拍摄器跟近台上的那女人的阴部。 许弄弄翻身上阵,白皙如雪的肌肤映入观众眼帘,看不见胸,却觉那胸前两肉格外阔大,看出优美的乳弧和身体因摆动的乳波。 她俯了身,露出半截小白屁股,朝向观众,有人伸手腾空抓了一把。 她低垂头,面对了宁斌的阴茎——直竖竖、硬邦邦,紫红一大根,她伸手握住,犹如握了一长粗柄,从头到下,抚一下,宁斌的脸涨红一份,痴痴地望着许弄弄在他茎杆上来回撸动。 他目光含情,伏了伏身子,做势亲她,可只是贴她耳边小声呢喃:“你可以走位的……” 许弄弄知他心疼她,可她也心疼他,他愈加爱她,她愈加不忍让他受苦。 索性一低头,真的含住了他的阴茎。 许弄弄没做过这种事,头一回做,不适应,小嘴含不住,但宁斌却受用得要死,禁不住抬了臀,哼了一声,这真实感让所有人都看傻了。 副导演还以为这宁斌的演技这样高超,禁不住欣赏起来。 谁曾想,在错位的腿间,那许弄弄还真就在含吞宁斌,入喉,又推出,再用小舌在圈圈眼眼儿上打转,口水和他的黏液交织……她尽其所能,虽没什么技巧,甚至一两回还磕了牙齿,宁斌也快小死一会,整个人都抓住被单,咬了嘴唇,不断抽动臀部。 许弄弄见那物事越胀越大,在口里就快含不住时,吐了出来,缓了缓气息。 而这时,宁斌却一把搂住她把她压到了底下,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两条腿儿,许弄弄想,这戏——是这样吗? 不由惊呼一声,似乎戏里没这样的粗暴劲儿。 宁斌却两眼微微发红,气息不匀,挺了挺腰部,在她的穴口的沟槽里来回律动,手忍不住就捏住她的乳房,手指在她乳头上捏了又掐。 另一只手撩拨她腿间的那沟槽的上端,一小块肉凸,来回拨弄,她水流汩汩,热汤热汁儿地流到他茎杆上,宁斌一扭,本该错位的姿势不知怎地,就正好把那阴茎的头对准了她的穴口中,他再一动,那物竟然塞进了个头进去。 二人都兴奋一叫。 观众席上温度也都升了好几度,有情侣一起来的都忍不住互相偷偷亲摸起来。 这事本该是他们俩杀青后做的事,现在没想到这机会砸过来,没心理准备地,可又是那么正正好好,缓了二人的渴。 许弄弄情欲被撩拨到顶点,她身子也不知怎么了,就在那物进来的一瞬竟喷了一小股水,淋在他的蘑菇头上,热燎燎——麻酥酥—— 他全身一阵战栗,顾不上了,也实在难忍,那小穴就跟个小嘴儿似的,吸了他不松口,狠狠地,漩涡一样地往里抽抽。 索性一贯而入,二人又低声呻吟,紧紧相拥,她渴望吃掉他,他更渴望狠狠入了她。 宁斌大手扣住许弄弄的臀,用力一托,茎杆一杆入槽,曲径深深,到了底,软绵绵,漩涡中央,肉眼儿交合,二力相斥,他拔,拔了半路,又杀回去,再拧搅,他又退,不甘心,又入,入得狠准又入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许弄弄被抽插得神魂颠倒,眼见宁斌一张俊脸变得扭曲,被欲望吞噬,这才想起自己的台词—— “老公,快点,用力,再用力,求求你,插得再深一些!” “用力肏我!你肏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跟你做爱的感觉啊! 大概这一声,也激起了宁斌的情绪,他动作更猛烈,臀部摆动幅度更大,前端肉柄,一下下,落入旋转又悬出——你是我的骚老婆,你是我的小荡妇,我要肏哭你,狠狠插你…… 这话,像真跟她说的一样。 不知是男女主的对话,还是许弄弄和宁斌的对话。 他们大概早就忘了演戏这事儿,尽情地在台上享受性爱,尤其当了那么多的人,这刺激无边无尽…… 宁斌性起意动,俯下身,啃她的乳,吃她的奶子头,这段并不在策划中,却也不影响这激情的美观,那台上只回应许弄弄一声声的高低吟声——啊!嗯……嗯……好舒服哦…… 许弄弄真是忘了情,她自己都觉得纳闷,身体就像被打开了一个开关后,变得淫荡妩媚,她的水呦,一遍遍洗刷底下粗根,又在粗跟不断撞击的过程里,穴肉一遍遍紧缩战栗、夹着他的茎杆摇摆,尤其含在他嘴里的奶,簌簌地往外冒着汤,被他喝得咕咚响,奶香四溢,麻酥全身,接近大幸。 他们在台上如此放肆做爱,底下观众并不知这其中多少真假,疑惑不已,纷纷猜测。 而此刻,听着男女主呻吟的呼喊,观众席也都忘了分辨,按耐不住,有人在角落撸弄,有人在暗处搓入,情侣也都滚到不明之处,互拥,揉捏,甚至挺动身子…… 只有一人,立于门口,唇线紧抿,腮肉缓缓下压,目光冷凝直视表演台,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导演喊了一声停,那人便收回目光,转身出去了,走到外面,低头点了一根烟,顿了顿,直接大步走出摄像棚,穿过接待大堂,进到外面马路上停的一辆黑色路虎里。 刚进车,前座的周昭就回过头问:“爸,你找到她了没?” ***************************************************** 每次渣作断更都是要憋个大的~四千肉腥章给各位开开荤~ 食用开心否? 第三话(11)约定 周昭问周东巍:“爸,你找到她了吗?” 周东巍歪着脖子吸烟,没回答,向车窗外轻吐,一缕缥缈白烟翻逃扩延,一瞬间,没了踪影。 半晌,他说:“开车吧。” “爸……这个……” 周东巍回眸看周昭,周昭一对上他爸的目光就怂下去。 周东巍脸色没有变化:“这个女的……不适合你。” “爸……”周昭不服气,抿了抿嘴唇:“我是真的挺对她很有感觉……再说,再说,我给她开了苞,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没想到她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女星,爸,我想想这事儿就觉得自己操蛋,很想补偿一下……” 周东巍说:“你很操蛋,但是补偿,她不要。” “所以啊,爸,说明她很特别,我是说,是真的很特别,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特别……” 周东巍挑眉瞪他一眼:“特别不特别也跟你没关系,给我闭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周昭是闭嘴了,但心里很不服气,扭过去紧紧攥了拳,过了很久,闷出一句话:“我就要娶她!” 娶这个字一出来,他自己都发懵,本来是想包养来玩玩,结果一不小心说出了这个字,好像只有说出这个字才能表达某种态度,某种可以跟他老爸抗衡的狠劲儿来。 周东巍不生气,反倒拿鼻子冷哼一声:“你要是真想正儿八经的娶,也成,但我得给你个时间限制,叁个月吧,如果叁个月她不答应嫁给你,你以后也别想了,再敢骚扰她,我先剁了你。” “成交。”周昭发了狠,从后视镜凝了眸盯着他老爸,也不知道这场较量里多少是为了个女人,还是为了他爸长久以来对他的变态监视和控制。 …… 那厢,宁斌和许弄弄结束激情拍摄,也是《承欢艳记》这剧最后的激情戏,惊喜的是从头到尾,二人最易出问题的激情戏竟然是一条过! 韩国导演以及暴躁的副导演都起立鸣掌,宁斌和许弄弄各自披着睡衣裹着裸身,下床恢复常态,彼此应酬喝水休息,却又不有自主地望向对方,目光相交,已知彼意,心下萌动,却又不露声色。 二人刚出摄影棚就又被刚在观众席的粉丝和媒体记者包围—— “请问刚才的激情戏那么真实,是不是会让人误会二人已经擦枪走火?” “斌斌,你这样大尺度的戏不怕你粉丝受不了吗?” “许弄弄,你不怕斌斌的粉丝手撕你吗?” …… 果然,很劲爆,够上头条,只是,许弄弄想过,她大概会被众多女粉撕成一个婊,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既已有了判断,便无所谓。 她莞尔:“拍戏嘛,何必较真。”然后潇洒一甩头,转身往酒店走去。 不偏不倚,这话就落到宁斌耳朵里,面容一滞。 “……最近传闻说你跟许弄弄因为拍激情戏,假戏真做,正在热恋,斌斌对此怎么看呢?” 宁斌笑了,他当然知道这类问题的标准答案,不说有也不说无,模棱两可,迂回曲折,留下悬念,亦或,直接否决,再爆出几张暧昧照引起话题…… 总之,套路对套路,绝对错不了。 然而这一刻,那一句,宁斌却忽觉厌倦。 于是,他抬头,大大方方地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是啊,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跟弄弄拍拖。” 说完,也不管他经纪人扭曲掉的脸和有女粉丝崩溃不住的嚎叫,直接转头走人。 他走得快,人潮不够多,堵不住他的去路,出了拍摄基地,便有保安护送离开,竟在短短几分钟内,甩掉懵掉的众人。 管不了,也不想管,人哪人,活着不就挣个朝夕,挣个心头好? 宁斌进了酒店,直奔所住楼层,叁步并两步,走到许弄弄门口敲门。 许弄弄刚洗了澡,正擦头发,水珠还顺着头发梢儿往薄纺吊带睡裙里滴,打开门,一瞬间都忘了胸前洇湿一片。 宁斌喘着粗气,眸色发沉,目光游弋,看她浸湿紧贴胸前的粉白睡裙,隐隐绰绰,又像是什么也没穿,看个通透。 尽管刚早就赏够风光,但这一刻,宁斌还是感到自己一颗心跳腾得太过凶猛。 门一关上,他便迫不及待扑了过来,许弄弄似乎也有所预料了,承一身重量往后倒去,似又满意这大地般结实的力量和真实,不由地喉间一哼。 “弄弄……我要你。” 他们早在刚那台上膨胀了情欲,撩拨几下,彼此温度升高,他底下一物,直直竖立,强势从未消退,她刚洗过澡,身上是浴水香气,热乎乎的身体,一寸寸玲珑曲线,她的乳,软软肉肉,他吃不够,她的穴肉珠,凸圆立胀,他揉了又捏…… 她湿气加重,眉心舒展又皱起,眯了双眼,嘴唇咿呀一声,宁斌便展了她的双手,把底下物事磨蹭缓入,一点点,一厘厘,从头到茎杆到根……他们抱着战栗,许弄弄迎唇而上,他低头一叼,莺啭旖旎,唇齿相依,舌滑勾绕,爱液交融…… 他把她翻转,让她坐在他身上,托着她的腰,摩挲她的前穴肉珠,由她摇摆。 许弄弄闭上眼,身体蒸腾,那绷硬一物在体内搅浑,她忍不住夹紧,似乎还不够,刺入亦或拔出——她不得法,只觉体内有个缺口,实在需要人来进来暖暖。 她想,女人,若一个开关打开了,所有开关便打开了,世界似乎就亮了。 *************************************************************** 为了避免肉多腻着乃们~先更个短的,下面会走1-2章剧情,至于我们老爷子嘛,哈哈他不会那么容易显露真身的~ 另,渣作正在筹划下一个小说,是篇校园文(最近老夫聊发少女心),纯纯萌萌,污污撩撩又hh的故事,希望各位继续关注~感谢感谢! 第三话(12)威胁 《承欢艳记》杀青一个月后,宁斌开始心神不宁。 倒不是因为他经纪人把他骂了个狗血,也不是因为他持续被粉丝黑化diss,他心烦只能因为一个人,许弄弄。 自他们恋情曝光,许弄弄热度上窜荣登头条,加上她在《承欢艳记》被爆出的裸露激情戏,使她凭借26岁的高龄小火了一把。 最开心的当然是大王哥,在不断的片约和通告里,他忙得团团转,忙里却偷着乐,总有种黄天不负苦心人的盛大自豪感。 许弄弄就更忙了,马不停蹄地窜了上场去下场,虽然接的片子和通告都仍排在十八线边缘,却不耽误挣钱,许弄弄这人实际,她混圈子不图名,图利。 也因此,跟宁斌见面时候少了,多半利用空当儿,互发一通信息,睡觉前视一个频。 大王哥却时不时给许弄弄敲耳边鼓—— “许弄弄,你记住,混圈不能动感情,此一时彼一时,他最近势头不行了,大概是得罪了谁,据说上面可能会封杀他……所以,敏感时期,你要适当保持距离,你不能跟他一起下去,听到没?!” 许弄弄没细想,只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期间,周昭倒是频繁送她各种礼物,大大小小的盒子堆满了经纪公司,每一个盒子里的东西都价值不菲,翡翠玛瑙珍珠项链一应俱全,当然包包和华服也必不可少,每一个盒子又都塞一张纸条,上面大体都是抱歉和问候之类的言语,许弄弄一开始全都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再后来,实在是多,没时间处理,便都堆到仓库里去,她连看也不看一眼,任由谁走谁来,她自能保持一番云淡风轻。 直到她最近接了一部热炒的青春偶像剧,圈内名导亲自上阵,请了不少的腕儿,许弄弄也受邀参演,却一直迟迟没定角色,大王哥急得上蹿下跳,找了不少人走关系打听内幕。 总算从投资方那边套出了点消息,片方却要求许弄弄一个人亲自会面,大王哥只得万分嘱咐许弄弄好好把握机会,允她单独赴宴。 约的地方在岳阳酒楼,s城有名的高级饭店,二楼包间,许弄弄被服务员带进去,一推门,却见有包房只有一人在,那人立在窗前,而底下的一大圆桌,堆满了山珍海味,原来这宴,只款待她一人。 这场面倒奇怪,许弄弄搞不清那人是谁,也没见任何制作方和投资方的人在场,不免心下疑虑,身后门一关,窗口那人便缓缓回头,一时间,许弄弄怔住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昭。 许弄弄二话没说就要往回走,却听周昭说:“且慢,许小姐……许弄弄……请听我一句。” 许弄弄握住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又松了。 周昭走近一些,却也不敢碰她,只立在原地焦急吐字:“我不谈过往,只谈此片,不瞒你说,你若想红,这片有望……” 许弄弄不懂他意思,侧过脑袋挑着眉看他,后者仍然一副清秀又憨厚的模样,但谁知道他脱了衣服那德行,啧啧,活脱的流氓上身。 周昭不急于辩解,只往下说:“我在s市宣传部工作,这个你也知道,我拿自己的钱投资片子,总不会不过脑子……你懂,这片子,上面是有人顶的……但凡拍了,就肯定会红,若你愿意,女一号都给你做……” 许弄弄反应过来了,这周昭能那么快了解到她的行业,也是因为他来头不小,她早该猜到的。 “我不想红。”她说得机械干脆。 周昭一愣,这答案明显超出他预料:“哪个混圈的不想红?” “也许我是例外。” 周昭笑了:“那你……想怎样?跟我一起分股么?” 许弄弄哼了一声没说话,又伸手想要走,这会儿,周昭急了,一步过去挡在她面前,无意中,二人离得近,许弄弄往后一退,这才发现,他又把出路堵住了,心下懊悔刚才自己为什么不干脆点儿。 周昭见她脸色微变,忙躬了身子摆出一副祈求状:“你可别误会了我……我对你现在,只有愧疚和爱慕……不敢半点鲁莽……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真误判了你……我该死的……”说完,他朝自己的脸狠狠打了两个巴掌,那巴掌又响又硬实,他也真狠了手,脸颊都红肿了。 许弄弄不免惊愕,眨眨眼半天不敢说话,不晓得这人是不是犯了癫狂。 “弄弄……我前几日已经跟你表姑表姑父他们打了招呼,你北京家那边也知道了我们的事……” “我们什么事?” “就是……那个啊……我们在一起了啊……” 许弄弄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你说什么?我跟你在一起了?” “是啊,咱俩这不都睡过了么……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周昭信誓旦旦。 许弄弄却一脸茫然:“你有病吧?” “弄弄,你给我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行不行?行不行?算是我求你……” 许弄弄扶了扶额头,面无表情:“不行,我看见你就恶心……” 周昭脸色一沉,表情忽地阴鸷:“许弄弄,你他妈是不是给脸不要脸?” 许弄弄抬眼看他,这会儿,他又变了身,这人果然病态得紧。 “我要不要告诉你,你表姑父能上位到现在都是因为我家扶持?信不信我随时随地就能找人办了他?还有你那个被查出双规的爸爸,我一直找人拿钱顶着,否则他就进去了……” “什么?我爸怎么了……?”许弄弄脑子嗡一声。 “别装糊涂,你家里现在已经欠了我不少……钱你是还不起了,人情更别说……而且,你信不信我明天一个电话,你就从s市的娱乐圈消失了?” 许弄弄听不进别的,只低头给家里打电话——上次给家里打电话是什么时候来着,拍《承欢艳记》前,她母亲还一直都说家里挺好的,让她在外地安心拍戏,不要挂念,她忽地觉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家里的事,唯有她什么也不知道。 电话那边一直没人接,她心里焦虑不安,抬脚直接往门外冲。 身后是周昭的一字一句:“许弄弄,我给你一个星期考虑,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许弄弄往岳阳楼下冲,却觉得那绵延的楼梯怎么也跑不完,风呼啸而过擦耳如刀,奔跑中,她忽然想到某个人在某个傍晚对她说—— “许小姐混娱乐圈,人情世故我就不教了……用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儿。” 人与人,权衡较量,强者为人,弱者为蚁,人碾蚁死,天经地义。这万物红尘滚滚,兜来转去,也不过还是钱与色的交易。 *********************************************************** 你们的弄弄马上要入狼窝了~~~哦呜(模拟狼叫)~ 不过,入了狼窝才发现是掉进蜜罐~ 第三话(13)不及念你一厘 过了几天,周昭给肖寅打电话:“北京那边儿都办妥了吗?” “别的地儿我不说,北京这边是我的地盘,我办事你放心啊周老弟。” 周昭沉吟一会儿说:“那行,回头聊。” “哎等等……你费那么大的劲把人家老爸拽下水又出面保他,这是唱得哪出?” “爷要上位,哪管什么手段!” “哼,为了个女人,头一回啊,周老弟。” 周昭笑了笑没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掏出根烟抽,边抽边想这事儿,想他和她第一次见面,想她清冷一笑的模样,想她在他胯下娇柔百千……想得是心也疼肝儿也疼,忍不住掏出手机翻开当初许弄弄穿旗袍的那张照片,盯了半天,嘴角翘了翘——这女人呐,他要定了。 许弄弄不顾大王哥的阻挠,直接飞回北京的家,急叁火四进了门才发现她爸妈屁事儿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她心头都是火,这几天嘴里都生了个泡,生辣得疼。 她爸反倒瞪她:“我还想问你,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 “交了那样一个男朋友都不跟我们说?” 宁斌吗?就因为他是男优? “这不是处得时间不长嘛……” 许爸狠狠一哼:“胡扯,处得不长能这样劳神劳力地帮你老子?” 许弄弄这才反应过来,她爸说的是周昭那家伙。 一提就来气了:“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亏你还读了那么多书,怎么越老越糊涂,还犯起事儿来让人抓了辫子!” 许爸不服气:“混官场的哪个不贪?比我龌龊腐败得多的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这次是大意了,不过,我要不出事儿,还不知道你有个那么只手遮天的男朋友呢!” 许弄弄还想辩驳,那边她妈妈吊出一京腔嗓子:“我说许弄弄同志啊,怎么去一趟s市混了几年,学了一身南蛮的矫情劲儿啊!你爸爸是不是清官你不知道?你看你爸周围那些人,哪个不是住豪宅开样车,小叁小四养了一窝子儿女?你爸是个死脑筋,非要众人皆醉我独醒,那别人还能见他好么?我跟你说,你可别不当回事儿,要不是周昭帮忙,你爸这会儿就进去了……你可别死心眼儿,我听你表姑父了说了,是个一表人才的人,咱们跟人家结亲,是咱的福气。” “哎呀……妈妈……”许弄弄听不得结亲这二字。 “别跟我这扯,人家还在帮你爸整理材料,帮你爸爸在上面走关系呢,你也不知好歹,你这会儿不拿出点诚意来还有没有良心啊……” 许弄弄愣了:“你想让我怎么诚意?” “我跟你爸打算跟你一起去s市拜访周家啊……” “别!” “周昭邀请我们去的,顺便我们去看看未来的女婿。” 许弄弄心中轰然崩溃,怎么也想不到这周昭工作做得也太扎实,人影都没现一个,就把父母拢得服服帖帖,吃完饭一套话便知道了,周昭给许家住了几十年的四合院给买了下来了,又给她在国外念书的弟弟结清了余下几年的学费,为了怕查他爸的帐,都用的是她的名字。 “弄弄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人,也是你表姑父介绍的,正儿八经的可靠,你天天混圈儿看不出你混到中央台去,老大不小的,别没正型,差不多就结婚吧……” “嫁谁不能嫁流氓啊……”许弄弄不乐意了。 “你混圈儿,人家还不嫌弃你呢!” 许弄弄看不惯她爸妈那种巴结相,就算在家,她也没觉得有多少亲切,很早洗了澡就躺下来,躺下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这世界,从来就是认钱不认人,她父母更是在那个圈耳濡目染,自是懂得权贵势力的背后意义,至于那人是谁,又是什么德性,并不重要。 她越想越觉得人生苍凉,竟有种虚无的荒诞感,也正时,手机响了。 她在黑暗里打开一小片光亮,是宁斌的信息—— 弄弄,回家好吗?我想你了…… 她笑了,迅速回复—— 回乡思情不及念你一厘。 【哦,是吗?我想也差不多,所以我来了】 …… 【弄弄,你来,我就在你家楼下】 ***************************************************** 这几天渣作工作比较忙碌,争取余下几天多写点~ 第三话(14)包养你 许弄弄下楼的时候,编了个理由,说是去找老同学叙旧。 这时候,北方天气已转了凉,尤其晚上,风硬得紧,她穿得少,冻得一激冷,可还没走多远,就有人从后面一捧把她拥住。 “猜猜我是谁……”他的声音和气息早暴露了。 许弄弄被他暖烘烘的鼻息弄得发痒,温暖大掌和臂膀紧紧搂住她,她一点儿也不冷了。 “是个小痴汉……”她弯下腰笑,因他把下巴硌着她的脖子,把嘴唇都伸进去,她想脱逃,他却牢牢捧了她的肩把她拧过来,两个人就那么对抱着看,一会儿许弄弄就噗嗤笑了。 她平常一副高冷,不轻易笑,笑便清亮明媚,嘴角有浅浅酒窝。 宁斌看得一脸醉,就着那酒窝就吻下去,像沉浸在酒灌里,不愿意醒来。 他的胡渣弄得她又痒又麻,她笑着叫了一声:“要死!” “要死也死在你手上。” “胡说八道。”她轻轻拍他脑袋,又要挣脱:“你快别抱我这么紧,别让我家邻居看见了……” “看见又怎么样?我本就是正大光明来的。” 提起他的来,许弄弄这才想起来:“你怎么来北京了?” “想你……跟着你,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许弄弄皱眉:“正经点。” 宁斌垂目看她,脸上似笑非笑,许弄弄想,这人,真好看,眼睛那么黑亮,唇弧也好看,方正的脸廓和硬朗的下巴弧线……即使他真的动过刀,也是一座完美的艺术品,毫无一点瑕疵。 “弄弄……”他叫她的名字,鼻音浓重的两个字,含糊吐出,正像一个孩子冲她暖糯撒娇。 “我忽然觉得……娱乐圈不适合我,我想退圈。”他这话说得很郑重,许弄弄挑眉毛看他,觉得他是来真的。 “就因为这段时间低谷就想要放弃?” 宁斌摇头:“你不知道弄弄,我闲下来不接活儿的时候是多开心,我有时间看书也有时间出去走走,想很多事,看一些朋友,做自己喜欢的事。” 许弄弄看他又露出洁白牙齿,心软软疼了,伸手抚他头发:“真的?” “真,弄弄,我不会骗你,永远不会。” 她搂住他,双手环腰揽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烦恼都抛到脑后了。 “冷不冷?”他也搂她,发现她只穿一件棉质长睡裙,“到我车里……”他牵着她往道对面走,他的车就停在路旁。 “你开车来的?” “是啊,从s市到北京走高速也就六个小时吧。” “你傻不傻?” “哎,经纪人不让我出门,我只能偷着溜……嘿嘿。” 许弄弄心疼他:“吃饭了吗?” “吃了,你楼下那个面馆。” 谁能想,一个骚动娱乐圈的当红小生在她家楼下的面馆吃晚饭,许弄弄心中满是愧疚和不忍:“你肯定吃不饱,走,我带你去饭店吃顿好的去……” “呦呦,小富婆……你是要包养我吗?”他给她开了车门,自己也钻进车去,门关好,他攥着她的手放到唇边:“我现在吃什么都不如吃你能让我饱……” 一根根吃,他吃得专注又深情,然后看她:“弄弄,我想你。” 许弄弄捧了他的头,把自己凑过去,吻他,再吻他:“我包养你,好不好?让我包养你。” 宁斌笑,轻捏她的下巴:“好,我的主人,不过……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要你,怎么办?”说最后这句,声音低下去,他脸上的影子也暗下去,他顺势捏起她下巴就重重吻下去了。 二人俱是很久未见,又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搅合,自是都有些激动。 亲咬得急了,许弄弄哎呦一声,宁斌不舍放她软唇,还一下下啄她,痴喘:“怎么了?” 是她嘴里的上火生的火泡,她掀起嘴唇给他看,小小红红的一颗在下唇里,他伸了小舌尖,舔她的伤,小心翼翼——一下,两下 “疼么?”他问,“还疼吗?” “嗯……疼……也痒”她撒了娇,嘟喃一声,跌进他怀里,小手攀延,启他衬衫的扣子,又把细长手指往扣子里伸…… 他被勾得腹下一团火,急惶惶地窜,怀有软玉,手有肤腻,无奈车内空间有限,施展不开,只得把她往车后拥:“弄弄……我的好弄弄……” 他欲她,她亦欲他,自那身体的开关开启,她便顺着一条神秘的通道抵达另一个充满光亮的世界里,她见他就坐在世界的中央,而她甘愿奉献自我。 爱呀,弄啊,她不知道爱的模样,只知,此时此刻,她想要他,想要的发疯。 二人挤在车后座的狭窄一厢,她半屈着身子,勾着脖子,坐在他身上,上衣都没退,只把裙子从底下往上撩,撩到腰际,露出雪白长腿,曲盘吊垂,搁在他腿上,他脚踝上堆着他的裤子,他动得不是很顺畅,只由她在上面来回耸动腰肢,不很用得劲儿,却延长了细而入味的研磨和揉动。 他仰头看她,手指在她裙子里上下滑动,从乳尖儿到底下那湿润珠子,另一只手掌擎了她的小尖尖脸儿,她近一分,他亲她一份,她远一分,他伸了舌舔她一分。 热液从地底下冒出来,汗蒸汽也蒙了窗玻璃,那车本来就是贴了黑膜,从外面看不出来,从里面看外面倒是看得真切,偶有行人古怪地望这边看一眼,黑不隆冬看不见,他们却看的见那人,只觉兴奋异常。 “看……他在看我们做爱哎……”许弄弄贴了他耳朵,咬着说。 宁斌咬了牙齿,朝她脖子啜去:“明明是你在肏我……” **************************************************** 没写过车震的肉文作者不是好厨师! 下章继续~ 第三话(15)车中欢 包养总要有个包养的态度嘛~ 许弄弄热了,把睡衣往上拢,拢到头上,宁斌就叼住了她挺立的白椒乳,微微仰了头,扶着她的小蛮腰,借力使力。 伸摆促狭,脚尖绷直,小腿曲线玲珑,许弄弄把身子往后,长卷发披到腰际,如瀑布随着动作狂野滚动,长腰打直,两股夹紧,夹得宁斌嘶嘶喘息——弄弄……你可真会夹…… 果然是她肏了他。 他被迫压制在底,任她穴张小口紧紧箍住他的前端圆尖菇头,肉肉相吸,吞吐有力,扩入,又收缩,进退两难,蠕动吸吮……猛力一阵抽搐,把他的肉头的小口狠啜,整根茎杆打着圈儿地在蜜水裹挟里发抖……宁斌黝黑深眸在暗夜里掀翻情欲的滚浪,闪动浪色光芒。 “弄弄……你真的会弄……啊,夹我夹得真好,再用力点,对,啊……深一点,再深一点,用力磨着我……对,啊,用你小穴里的嘴儿多嘬我的肉头头……啊舒服,你肏得我好舒服……” 宁斌贴着她耳朵指导,那话伴着男人磁性的低低呻吟,真是入耳得脸红心跳,许弄弄浪的也是没边儿,她被他勾的,明面上是她肏他,实际是他引逗了她。 男优连真实做爱都唯美得一塌糊涂,她看他眯起颤抖的长睫毛,舒展的眉时而微微皱起,大概是被情欲膨胀舒服的,看他赤着脸沉着眸,一脸贪婪且痴迷地看着她,伸了舌,卷起她的唇舌,他那物就在她体内膨胀,胀满……一下下撞击她内核的肉芽。 酸——痒——蒸腾的快感,绵绵扑来,许弄弄直了身子颤抖,喉间发出低声呻吟,酡红脸颊,媚眼如丝,晶晶水润。 宁斌把她放倒在座,空间小,顺势把她双腿掰到肩膀上去,他个儿高,不得不半蹲,半屈了膝盖,底下一物,倒入如茅,狠狠一刺,那肉腔肉壁绞咬异物来袭,宁斌双手牢牢抓住她白圆臀瓣,顾不得地往里冲,一下一下撞击瓣肉花心,茅下两囊肉球,不断抽鞭她液汁淋漓的滚烫贝肉唇缘。 车子都跟着微微晃动,若这时候,有人经过,定猜到里面激烈战况。 许弄弄被撞得脑袋磕在车门把手上,想动也动不了,两腿间酥麻胀软,一波波快感袭脑,耻骨相撞,那姿势真是深,深得跟什么似的,似是要把她刺穿。 肉腔里跟过电一样,湿淋淋,热乎乎,她浸在水里,浪里来浪里去,果真发起骚来:“宁斌……斌斌……我要你,嗯……你给我嘛!” 给你什么? 他干得实在舒爽,捏着她的乳,那肉头前沿儿刮蹭她的胫腔,茎对穴,中间小眼一吸一张,对着她的肉底小口,一次次瞄准,冲锋。 给我,你的你。 你的你,你中的你,我中的你,我和你……打破,又重塑,你中的我,我中的你。 “啊!”他们俩忽地不约而同地颤栗,浓浆滚滚,热液汩汩,果然是她的他,他的她。 宁斌咬着许弄弄的肩膀,大口喘息,半天沉溺在热烈的高涨波涌里无法平息,许弄弄也癫在迷离中,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经历那样一场如风如暴的高潮,暗暗吃惊。 女人是水。 若是世界都是亮的,那么她终于也看清了自己。 “弄弄……我想跟你一起……” “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他们俩在车后座里相拥,亲吻,像逗弄小猫一样逗弄彼此。 “我说的是……同你一起生活。” 许弄弄想说什么,没说出口。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倒是不介意见见你父母亲……如果他们肯见我,我想请他们吃饭……”宁斌把唇放在她的头发上,丝毫不知她此刻忽然想起了周昭。 周昭说—— 女人,被肏开了就好了,就得了趣儿,就得了舒服。 这时候怎么忽然想起他那张独占又流氓邪乎的脸,她想起自己的第一次,痛苦里怎么还夹杂着一点被虐的兴奋。 她摇了摇头,宁斌却滞住:“怎么?他们不欢迎我?” “也不是……只是,我爸妈还不知道你,我得先跟他们打个招呼。” “那是肯定,要不这样,趁你在家这几日你多提提,然后安排个日子,我做东?” 许弄弄忐忑,不敢直接看他,生怕从眼睛里泄露出什么来,再好的演员此时也做不到这番隐藏。 “可以啊,只是他们最近大概要出趟门,捡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后天吧,你来。” ********************************************************** 乃们的小宁子可能要吃会儿盒饭了~ 第三话(16)夜寻欢现身 明后天,许弄弄没等来宁斌,倒是等来了周昭。 她出门会朋友,回家一进门就见着那人坐在沙发上跟她爸妈畅谈甚欢,她妈见她回来了,忙不迭地说:“弄弄哎,我就说这小周啊想的就是周到,担心你爸爸的事,大老远地从s市来看我们……我刚还跟小周说,自打你爸出事,你还都没过问一句,真都不如小周……” 周昭笑了,抬起眉毛无不柔情似水地看着许弄弄:“不好意思,我擅自做主来拜访,算是不请之客,你不会怪我吧?” 许弄弄面露讽刺看着他,他倒好,没有一丝惊惶和恼羞,只稳稳坐在那里,穿笔挺的衬衫和西裤,面容净好,唇弧弯起。 若不知这人的底子,还真怕是被他这俊朗堂堂的皮囊欺骗了。 许爸说话了:“咳,小周你真是客气了……我们弄弄再不懂事也不会怪你……” “呵呵,我也是心急,虽说朋友在上头的关系硬得很,但总是托人来办事,没自己亲手处理来的放心……” “哎,哎,我这事,还真是让你操心不少……回头有空我跟你一起去打点打点也是应该的。” 这一番来回对话,许弄弄也知自己是不能当场发作了,但想给那人好脸色也不太可能,只冷哼一声,抽了抽嘴角,抬脚转身。 许妈不乐意了:“弄弄啊……你去哪儿哪?” “累了,回去休息。” “啧啧,你这孩子……你回来,人家小周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这……你过来陪陪小周啊……” 许弄弄装听不见,一头往自己房间去,却听周昭说:“她累了,不如让她先休息一下,晚上让我来下厨,让二老也尝尝我的手艺……” 呦,这小流氓还懂厨艺呢。 许弄弄心里冷笑一声,侧头瞥他一眼,正好他也往她这边望,四目对上,他轻轻眨了下眼睛,笑意渐浓。 许弄弄立刻变了脸,狠狠一瞪,回头走了。 回到房里,百无聊赖,就又给宁斌打了个电话,电话关机。 心情变得沉郁起来,那晚说好的,他要来,正式拜访,她也正好可以跟父母正式摊牌……她来到窗前,看到马路对面那棵树下,曾见证了那晚她和他在车里的欢愉,可一转眼,人不在,心也空。 她不信宁斌失信于她,想了半天,给大王哥打过去—— “大王哥,你有宁斌经纪人的电话吗?” “我擦,你一打电话就跟我说这个?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这边要忙疯了,好多影视公司都要找你面谈!……” “我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宁斌经纪人的电话?” “你问他干嘛?不是跟你说离他远点儿吗?” “大王哥……老王!”她这么叫他,肯定急了。 大王哥顿了顿:“操了,我说你许弄弄干嘛这么想不开?不就拍一部叁级片就拍出感情来了?你是不是有病?” “你不告诉我,我就永远不回去了。”许弄弄来了个狠的。 大王哥了解她性格,她这人,不说玩笑话,说了就是真的。 “威胁我是吧?操,你长不长心?他出了那种事,你还要干什么?” “什么?” “你没看最近的微博?” “没……” “宁斌在北京嫖娼被抓起来了……这几天都上了微博头条……这事儿是真是假不说,他在北京,你也在北京,我劝你最好好自为之,不要惹祸上身……老老实实给我回来!如果下个礼拜不回来,就……真的别回来了。” 电话挂断了,看得出,大王哥也气了够呛,她和大王哥这艘友谊小船,看来要翻。 然而,许弄弄此刻关注的不是友谊小船,而是头一句—— 宁斌在北京嫖娼被抓起来了…… 嫖娼? 她急急地去翻微博,忽然想起来她早卸载好久了,只得上网搜宁斌,果然从网页上跳出来了不少最新新闻—— 近日,国内当红小生宁斌在北京某五星酒店因涉嫌聚众淫乱、非法嫖娼,已被警方拘留。据相关人士透露,23日当晚,有目击者称宁斌出现在北京某五星级酒店里,在海景包房里,伙同演艺圈朋友、模特等喝酒作乐,共有叁男两女,涉嫌聚众淫乱,非法嫖娼……警方接到举报后立刻采取行动,将一众男女依法拘留,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再往后看,又有人爆料—— 曾因在韩国出演大尺度情色片出道的宁斌,不仅在回国后名声大噪,还因在《承欢艳记》中大胆出位的真实表演而引起非议,然而最近,这位不安分的r级演员又公然在皇城根下嫖娼!有内部人透露,此君曾患严重的性瘾症多年,咨询过不同的心理医生……据说其每日的性需求量极大,在韩国拍片期间,也是无法满足,只能夜夜打野食。在北京嫖娼事件曝光后,警方在酒店取证的过程中,发现此君内藏大量色情书籍、影像,甚至化名“夜寻欢”在网上写色情故事……更有昔日好友透露,宁斌之所以出演大尺度片也是因为其无法满足的情欲需求…… 许弄弄看不下去了,只觉得太阳穴轰轰得直跳,使劲儿闭了会儿眼,手指发颤又在网上搜索——夜寻欢。 这名字,甚是熟悉,几年前,这人写的肉文便流行在各大地下文学网站,许弄弄虽然没看过,但也知这人的大名。 可是宁斌…… 许弄弄不敢相信,她又点开一个视频,是当晚警察破门而入,酒店内的情况,几个男女在房内,现场混乱一片,有人穿睡衣,有人穿着叁角裤头,赤着身子,女孩子都浓妆艳抹,穿胸罩和叁角裤…… 虽面部都打了马赛克,但许弄弄还是隐隐看到一个人的人形,穿黑色背心短裤,不是宁斌是谁? 接着镜头一转,宁斌已端坐在警署的审问室里。 他说:“我们最开始只是喝酒……后来几个朋友说要叫几个女孩子,然后那些女孩子来了,我也不认识……我们玩骰子,输了的脱衣服。” 他又说:“……我看见有几个朋友确实喝多了,拖着女孩子做了些事情,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没法阻止他们……” 他继续说:“我承认我错了,不该聚众违法……” 镜头一转,警察的采访和记者的总结,无非就是针对近来频频爆出公众人物犯罪给社会造成的影响等等云云。 许弄弄仰头倒在床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心混乱地跳着,盯久了头顶白花花的墙壁,也倦了,闭上眼,没流泪,身却觉无比寒冷,她蜷缩一团,微微呵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暗下来,她听见她妈妈在门外喊她:“许弄弄同志,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的哈!人家都把饭做好了,你还不出来!你要死啊!” ********************************************************** 看过第一话的客官们大概记得夜寻欢”这个人物,如果不知道的客官可以参考第一话的故事~ 不过,小宁子是不是夜寻欢呢?夜寻欢又去了哪儿呢?小宁子的命运又该如何呢? 嘿嘿~卖个关子~啦啦啦! 第三话(17)病 晚饭愉快。 至少许家父母是这样认为的,这未来的准女婿摆了一桌子,虽然大部分还是由许家父母下厨招待,但周昭还是露了两手,东坡肉和咖喱鱼头。 “听弄弄说,许伯伯祖籍江浙,我出差去过几次,东坡肉大概是我最常吃的,回来就研究做了……许伯母南洋华侨千金,咖喱鱼头也是当地特色……我也就学了这两道菜……手生不熟练,还请赏光多多包涵!” 许家父母受宠若惊,都快感动哭了,忙拉了他入座,夸他手艺精湛又懂事。 许弄弄冷眼旁观,想这人大概是做足了功课来的。 撒钱,耗力耗时,这流氓究竟为了什么?难道真是为她? 许弄弄失神很久,许妈妈叫她好几次,她才反应过来,该她表态了,她该怎么说呢? “谢谢……你,你可真是费了不少劲。” 她冷淡回应,倒像是个讽刺,周昭却不以为然,耸耸肩:“这没什么,只要你高兴。”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抽了抽嘴角,吃不下,尽管一桌子美味,还是难以下咽。 “许弄弄,我说你怎么回事?”她爸爸叫她,“这半天,碍着周昭在,我不说你,你怎么还越发摆脸子起来?” “爸,我不舒服……”许弄弄起身,脸色也变了:“我想吐。” 这一声,倒把一桌子气氛弄尴尬了,她慌忙奔到厕所去,周昭也放下筷子:“我去瞧瞧她……” 剩下许家父母面面相觑,忽地眉眼一对:“难不成怀上了吧?” 许爸先说了:“我看这小周真是一表人才,对弄弄还真不错,不行就挑个日子先登记……不抓紧,真有了孩子也难堪……” “我看也是,既是周家那边只一个老爹,不如咱们出个旅费,请周老来一趟北京,一起商量着孩子的事……” “咱们是嫁女儿,不能显得太急躁,我回头点一点小周,下一步该怎么办,看他意思,横竖要么他家来北京,要么我们去s市……” 二人这厢忙想着对策,那边厕所许弄弄干呕,没吃什么,只吐了一点水,起身,脸色酱红,头脑发晕,周昭递给她水,她缩了缩手,想推拒,周昭笑了:“怎么?在你家还怕我给你下药?” 许弄弄没力气说话,接了水喝了一口,缓了缓劲儿,靠在瓷砖墙上闭眼休息。 “喂,你没事吧?” 他想伸手摸她头,她头一歪,瞅也也瞅他一眼:“你走吧……咱俩没什么可说的。” 周昭吸了吸鼻子,仍立在原地说:“不怕你爸蹲监狱?不怕你姑父被撸下来?不怕你弟在国外被人搞?” 一连串“不怕”让许弄弄还真有点怕了。 烦恼地一甩头:“周昭,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样纠缠我,有意思吗?你图了个什么?” 周昭单掌撑在墙上,俯了头看她,面收起戏谑,很严肃:“许弄弄,你爸妈都看得明白你看不明白?我就是要你,图你啊……”最后这句是咬着牙说的,凑在她耳边,牙齿咯咯的声音都听得分外清晰。 许弄弄打了个颤:“你有病吧?” “大概是吧,谁让你招惹我。” “我没有……” “你先加了我微信,又放出那张照片勾我,在相亲见面的时候,你穿那衣服还故意把果汁洒在胸口……约你看电影约你喝茶你都没拒绝……你长这样子,不拒绝就是认同,就是招惹……” 许弄弄回看他,觉得这人疯癫得要命,有着一厢情愿的霸道和不讲理,她是真的不舒服,全身都打摆,站不住,想回身走,他却堵在那里,一错身,他揽住她,往怀里揽:“弄弄……上次我那样混蛋,是我不对,我以为你跟其他女孩子一样……可是我……我知错了……我真的要对你负责。” 提起那次,许弄弄头更疼,奋力挣扎:“你别发神经了……就算上次你坑了我,我就当是被针扎出血了……我也不用你负责!我不爱你,也不想嫁你……你放过我吧……” 被针扎出血,这形容,周昭气得面色徒变,箍了她更紧。 她没劲儿了,争不过,被他抱得喘不过气,头晕目眩,她柔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吸着他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畏缩…… “弄弄,你怎么这样烫?”她闭上眼的时候,听见他急切的呼声,再睁眼便见她父母都在跟前,大家似乎都很惊慌:“这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发烧了?” 再后来,许弄弄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恍惚间,她被周昭打横抱起来,又坐了车,进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 小护士从许弄弄腋下拿出体温计,看了看:“没事了,退烧了……打完这个吊针就可以走了,记得连续打叁天吊针,炎症就消下去了。” 许弄弄醒了,眨了眨眼睛目送小护士的背影离去,回眸便见周昭守在身旁,一脸焦灼:“弄弄……你感觉好点了没?” 许家爸妈也凑过来:“你说你,怎么搞的?怎么还病倒了?” 许弄弄说不出话来,周昭替她说了:“肯定是前阵拍戏太累了……” “哎呦,一天到晚瞎忙乎,没看你拍一部什么戏出来……要我说,不如嫁个好人,赶紧别再做那劳什子演员了……”许妈念叨不停,周昭却全部应承:“将来我娶了弄弄,您放心,我不会让她出去拼命……我来养她!” 许弄弄很烦,想掀被子,却看见自己的手上扎着吊针,动也动不得了。 周昭又对许家父母说:“伯父伯母,弄弄既是醒了,不如我陪在这里,你们先回去吧,折腾一晚上了,也没吃好饭,这么晚,别再耽误了休息……等打完吊针我就送弄弄回去……” 这倒也合了许家父母的意,看许弄弄没事,不如让他们小情侣多呆一会儿,反正他们看见她那样子,也是不痛快。 “那小周,你今晚也别回酒店了,就在我们家住下吧……睡弄弄房间,帮我们照顾她……我们也放心。” 许弄弄真想跳起来暴走,可惜浑身使不上劲儿,干瞪眼哑着说:“妈妈!” 她妈不理她,只是小周长小周短的,周爸爸倒是走到她跟前小声说:“哎呀,在自家怕什么,让小周半夜照顾你,我们也放心啊……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 周昭虚晃推了一次,也就应诺下来。 好容易送走了许家父母,周昭又折回来,见许弄弄自己挣扎着要起身,他忙奔过来:“你要做什么?” “给我点水。”她这会儿只能指使他。 他早盛了点凉白开,递到她另一只手上,帮着她喝了些,她嗓子才恢复正常:“打完吊针,我就回去,你不要送我,也不要来我家,直接滚回酒店,明天也不要来了。” 周昭倒不恼,陪着笑说:“我既是答应了你父母,可不能丢下不管。” 许弄弄本就病弱着,被他这般那般欺负了两个来回,自是心有不甘,鼻子一酸,眼圈都红了,弯着嘴角带了十足的怨气说:“周昭!你是不是太欺负我了……哪有你这样的?你到底要我什么……我有的你都拿去,没有的我也去借……” 周昭见许弄弄这样子,心中一动。 素日她在面上都是冷美人,让人捉摸不透她喜怒哀乐来,也看她跟谁都淡淡的,即使经历上次那种事,也没见她急了,恼了,或者同他要死要活……这会儿,倒哭了,浓着鼻子,哑着嗓子,泣涕涟涟。 又痒又疼,他忍不住,捧着她的脸,揽着她的肩,狠狠吻她的唇,泪留下来,咸的,他尝了她的泪,觉得心头沉重一份,说不好,那种忽明忽暗的错觉。 最初,他本是要作弄她一番,玩一玩,搞一搞,和其他女人毫无两样,后又因干了她,愧疚起来,愧疚之余还回味那雏儿的穴儿肉儿,还挺带劲……他喜欢得紧。再后来,同老爷子打赌,娶她,多少也有他真心想成家的成分,只是当时,他觉得,娶谁都差不多,结婚,他才能拿到老爷子的钱,才能更正大光明的玩,他老爷子也不会那么控制他。 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但现在,他忽然觉得这许弄弄挺可爱的,尤其当下吻着那薄薄小唇,吃着口中小舌,香津四溢,脑中不免一遍遍回放那日肏干的畅快来,一时心头麻痒,下腹收紧,不免暗叹,这天生的尤物,他还真的不能放过。 这方还陶醉呢,许弄弄却擎着水杯,一兜手就往他头上浇,那水幸亏也不烫,但冷不丁的,浇了一身水,周昭忍不住跳开去:“卧槽!你有病吧?!” “嗯,被你传染了。”许弄弄抖着嘴唇说。 这时,病房所剩的那几个人都往这边看,动静大,护士都进来了:“怎么回事?” 周昭抹了把脸:“没事,我们夫妻闹着玩儿……” **************************************************** 这章绝非洗白小周,下章也不会让他吃到嘴~~~ 不过,乃们的老爷子马上登场了,嘿嘿! 第三话(18)帮忙 许弄弄快打完针的时候,她爸又折回医院一趟——不放心,怕周昭饿着,还送了点饭。 想摆脱流氓也难了,周昭一直开车把二人送回了家,折腾到了后半夜。 许弄弄斗不过父母,也没力气去斗,回房一倒,歪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周昭洗了个澡,换了件许父的t恤短裤进门,刚关上门要坐到床上去,许弄弄就伸过一只脚踹了他个冷不防:“滚到地上睡去!” 周昭忙了一天半宿,确实也有点烦了,但再烦,这时候他也得忍着:“你说我就算上了床,还能把你怎么样?你都病了,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许弄弄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他说这话就跟鬼会说人话一样。 周昭自己也笑了:“好吧,你说我睡地上,我就睡地上,不过你好歹给我个枕头和床单吧?” 许弄弄从床上扯床单,忽然想起这是自己睡过的,腾地站起来从柜子里拿新的扔给他:“你用吧,用完我就给扔了。” 周昭坐在地上,盘着腿仰头看她,他有干净的脸庞和矫健的身材,把许爸爸那件松松垮垮的衣服穿得有型又紧致,短裤把大腿肌肉绷紧,又在两腿间明显凸一肿圆头……浑身散发男性魅力和张扬,只是一张脸无奈得发萌:“你就这么厌恶我么……弄弄……” 许弄弄不想看他,躺到床上去别过脸去,半晌,周昭听不见她声音,疑她是睡了,就起身把灯关了,在黑暗里想了想,又轻手轻脚地钻回铺里去。 地上又硬又凉,他睡不着,睁着眼睛瞪着黑暗,忽然来了一句自言自语:“弄弄,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 接下来叁天,许弄弄都在周昭的陪伴下去医院打吊针,周昭自打浇了一头水后,也没再敢做过分的亲密动作,许弄弄少不了指使他,所以态度倒比先前好点儿,不过依旧不冷不热。 到了第四天,周东巍来了。 他早些年在北京驻扎,有自己的旧宅,城中的四合院,租出去几间,也有一两间剩的给自己备用,不过常年没人打扫,也简陋,他便也没请人来,只在全聚德楼上包间摆了一桌。 许家一家盛装出席,虽然许弄弄还病怏怏的,但还是在她妈的鼓动下,穿了一身大红雪纺裙,加上她近日脸色苍白,更把她这人衬得醒目来。 一进门,周东巍就先看见了她,不过并没招呼她,只是转向她父母微微寒暄。 当过兵又是老干部,态度自然不咸不淡,不过许家父母却觉得这亲家可真是和蔼可亲,不仅人长得帅气挺拔没有一点老态,衣着打扮还特别笔挺,坐立有板有眼,十足将军的派头。 周昭忙前忙后招待,贴了许弄弄坐,给她夹菜添饭,嘘寒问暖,而许弄弄则微微蹙着眉,一脸嫌弃。 周东巍坐对面,把眼前一景尽收眼底,不露声色。 “……我们是一直想抽空去趟s市拜访您的,只是弄弄最近病了,但幸好有小周在,帮着照顾着弄弄,看他们这么相爱,我们老两口也就安心多了……只是麻烦您跑了一趟。”许家母坐在周东巍身边,脸上泛着春光瞅着周东巍,给他斟茶看菜,说话都温柔了不少。 周东巍微微一笑:“哪里的话,周昭照顾许小姐是应该的……他早该跟我说这事的……但他一跟我提了,我倒觉得也是好事,不如趁早来京拜访二位。” 许父举杯:“别光顾着说了,咱们喝两杯,这桌我该请的,小周先前帮我忙了不少事,我也挺惭愧的,既然你们都来到北京,我也该尽些地主之谊,你们千万别和我客气!” 周东巍也举杯,隔空点了下:“小事不足挂齿,许家的事以后当然也是周家的事。” 这话说得许家父母飘飘然了,酒便喝过了叁巡,二人兴奋得又把周东巍从头夸到尾,夸完周东巍又夸周昭。 周东巍沉得住气,周昭哪里坐得住,不免洋洋自得起来,人再来点酒精更是摆起大来,说得太嗨了,他爸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那大皮鞋底儿,一点不留情面,周昭呦地一声收了不少气焰。 许家父母没看见,许弄弄倒是逮了个正好,微微收着下巴,噗地笑了,一抬头,却见周东巍正拿眼睛盯着她,她赶紧转移视线。 酒桌气氛融洽愉快,人微醺,烤鸭也正香,互相也就聊到了儿女婚姻这上头,当然这是周东巍来京的主要目的。 当时他听到周昭在电话里的神气劲儿就猜到了八九分,后来他一说,果然是这小子用了什么计谋得了逞。今天再来瞧人,也觉得这许弄弄没什么不妥—— 红衣飘漫肌雪白,蛾眉一蹙多善感,病弱几分胜西子,唇浮笑意似春风。 席间他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许弄弄从走廊过来,二人面对面遇上了,彼此眼睛里都有点尴尬,但脸上却都淡着。 周东巍先说话了:“你是特意出来找我的吧?” 猜对了,许弄弄到底年轻,脸上挂不住,讪讪一笑:“是……周老……” 周东巍拢了下眉:“叫老周吧。” 她没开口,只是把目光转到别处去,似乎拿不定主意似的。 周东巍也不急,立在那,挽着胳膊说:“那晚的事?你想好了?想要补偿了?” 虽是问句,可每一句都不像在问,倒像替她说出答案。 许弄弄猛地转过头来,瞪他一眼,那眼神,瞬时冷冽,像那晚在电梯间的目光,如一把利害的暗器。 周东巍挑了挑眉毛,许弄弄垂下目光去,缓了下表情说:“不是。” 他等她说,果然,她又说了:“……我记得你说你认识公安局的人,我知道你在s市神通广大,也知道你在北京根深脉广……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找个人……那人叫宁斌。” ***************************************************** 下一集弄弄就嫁人了~~~有肉吃吗?嗯……容渣作想想 全看心情哈哈! 第三话(19)补偿 以病为由跟大王哥请假,似乎合情合理,许弄弄掐准了他那一脉,只要她不硬来,大王哥一般都会通融。 果然他听后在电话里只能低叹一声:“许弄弄,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世道,不缺漂亮脸蛋,更不缺先进的整容技术,也不缺机灵和才华……缺的恰恰就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遇,你的机遇就在当下,抓不抓不得住就看你了……” 许弄弄什么大道理都懂,却实在不能脱身,她在等周东巍给他回复。 没等多久,还真等来他电话——下午四点来朝阳区派出所一趟。 她试图从周东巍的语气里听出点什么来,可惜他四平八稳的声音一如以往,没有丝毫波澜。 打消疑虑,她收拾好自己就出发,辗转几次地铁——刑罚不可怕,怕的是受刑的前一刻,偏偏不是当下,也不是前一天,够不着,急,又怕,越近越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人。 她来早了,等在门口,看形形色色的人进出,都向她投来诧异的一瞥,似是怀疑她身份。 许弄弄也不怕,平静地回看过去,倒把那些人看得心里发虚,许弄弄想,反正自古戏子和婊子同一家,随他们怎么想。 周东巍从黑色轿车下来,他不是自己开车,有人给他送过来,他一下车就看见许弄弄在派出所门口徘徊,赤着两条细白的裸腿儿,上面是勾勒曲线的修身黑色连衣裙,奶是奶,臀是臀,蛮腰玲珑,嬛嬛凹凸,她披散卷曲长发至腰,一甩头,露一截纤长脖颈,她看见他了,他也把视线移到她面上来。 乌黑的亮眼睛,她涂水红的唇。 他从马路对面过来,冲她点点头:“你先等我下,我进去跟他们队长打个招呼……” “哦。”她拢了拢肩上的豹纹小包,圆领里是刺目白的皮肤,他收回目光,往里进去了。 不大一会儿,他领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给许弄弄介绍:“喏,这是许小姐,这位是赵队长……” “赵叔……”许弄弄既是有求于人,把包里备下的两条香烟塞过去;“家里给您问好……” “哎呦,这个你得赶紧收起来,在门口影响不好……再说就这么点事儿,领导找上我,我义不容辞啊。”赵队是个老油条,不知道这美女跟周东巍的关系,话不敢多说,眼不敢多瞅,只看向周东巍 —— 世事多洞察,人情需达练,官走官仕途,权衡自有道,倒不如,顺水回转,借花献佛。 周东巍怎么不懂他这些小心思,伸手把烟接了:“行,我先替你拿着,回头给你……” 抬手指了指许弄弄:“你不是打听那个宁斌吗?赵队长处理的那个案子……你跟他说。” “对,许小姐你别客气,有什么指示,你尽管说。” 这倒让许弄弄挺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自己狐假虎威。 周东巍看她尴尬,自觉地走到一旁去,离了些距离,也不看他们,背过去低头点烟,有风,他找了角度,才点着,腋下揣着那两条烟,这时也得空拿出来瞅——玉溪。 400多吧,打人情不算出手阔绰,但是真不值,她不知道,这底下谁不给他上贡,他找人办事,别人真是感恩戴德还来不及,这烟,还得落他手里。 天真。 他侧头看过去,那女人背对着他,含着肩,不知什么反应,很快,却见老赵抬手朝他挥了挥,周东巍点点头努了个嘴,意思是回去吧,别耽误事儿。 那赵队长忙笑着欠欠身回所里去了。 他没抽完烟,也不打算过去,只等许弄弄自己过来,但半晌,她只立在那里,不动。 他熄灭烟蒂,走过去:“怎么样?” 许弄弄回过头来,怔了怔说:“他说宁斌是从犯,教育了一天,人早放了……” 周东巍看她脸色,不像遭遇重大打击的样儿,没什么表情,只不过,黑色的眼仁蒙了迷茫:“他早出来了,却没来找我……他们都说他精神有异常,可我不信,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了……” 周东巍不知道说什么,只别过头去,再转过来,许弄弄低头揉眼睛。 她似乎觉得他在紧紧盯着她,只好侧过身子去哑着嗓子解释:“北京空气真不好,这会儿眼睛进沙子了……” 周东巍从兜里掏出迭成方形的帕子来递到她面前,她只得接过去捂眼睛。 气氛又陷入沉默。 许弄弄拭了拭眼睛,转过头来笑:“我没事了……谢谢你了……老周。” 周东巍微微翘了翘眉角,沉着眼睛看她:“那天我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看来许小姐不是能用钱解决的人,我想,如今最好的补偿就是对许小姐负责任……这点上,我倒是赞同周昭的做法,至少我看得出,他是真想同你结婚。” 许弄弄愣了,周东巍没理她,继续说下去:“……另外,我听说令尊的情况,现在因为这桩婚姻也确实能带给你家切实的利益和保护,所以从现实来看,这也算是一种补偿。” 许弄弄没反应过来,周东巍已经转身往路对面走去了:“许小姐,人生在于机遇,也在于选择。” ************************************************************** 本来想写结婚看来还得等一章啦! 今天感觉人气涨了不少,感谢各位客官的赏收!奴家拜谢! 再次立个flag,周末加更!(但愿这次不打脸~~~对手指) 第三话(20)叫爸爸 扯一纸证书,两寸照片,证件若干,一共9块9毛9。 却牵扯多少恩怨,多少缘聚缘散,又勾起多少人的喜与伤。 许弄弄也曾像大多女人一样对婚姻充满了幻想,然而到了此时此刻,幻起幻灭,她觉得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 女人千百年的命运,始终逃不过。 两家商议好婚礼事宜,许弄弄就跟周家父子启程回s市了,坐的是北京军区这边派的私人飞机。 整个机舱里,只有两排沙发豪华座,周东巍坐在前面,周昭和许弄弄坐后面,叁个人一起看飞机上的电影,是手撕鬼子的黑白抗战片。 这是周东巍挑的,周昭看不下去,不一会儿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许弄弄睡不着,也没看进去电影,只靠在椅背上,张着两只眼睛发愣,她想她打给宁斌经纪人的时候,那边只冷冷地质问——你找宁斌?我还想问你呢,他不是找你去了吗?怎么还找我要起人来! 荒唐! 是够荒唐的,她和他算什么,谈恋爱也没正八经谈,还不到半年的光景而已。 戏子无情,许弄弄提醒自己,宁斌也是个戏子。 “没想到你也能看这种电影?” 前面那人后脑勺也没长眼睛怎么看见她在看?许弄弄一怔,低声唔道:“我也没在看……” “他没跟你说?”周东巍依旧背对着她。 “嗯?” “周昭没送你什么礼物?” “哦……没。” “这混小子肯定忘了……”他叹了口气,伸手招呼空姐。 那个空姐似乎知道了什么,微笑着点头,不大一会儿就推着餐车过来,把一个盖着餐盖的盘子递上来,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让许弄弄自己打开。 许弄弄隐约猜到里面是个什么礼物,但打开的一瞬还是惊住了。 那是一颗切成心涟状的钻戒,切割整齐的晶体,折射无数多边的棱角,光都是碎的水,纯净无色,毫无瑕疵,硕大耀目,是以最璀璨盛大的姿势出场,许弄弄不禁低声喟叹。 “我替你选的,希望你别嫌弃。”周东巍微微侧目看她,目光慵懒。 “谢谢……老周……”她喃喃。 他却皱眉:“是不是该改口了,许小姐?” 许弄弄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把目光从戒指上移开,望他侧脸,刻意向前凑了凑,有意无意地吹一口气:“那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不要再叫我许小姐?周伯?” 他觉得后脖子痒,只得拢眉纠正:“叫我爸爸……” 见她不叫,二人僵在那,半晌,他妥协了:“弄弄……” “爸爸……” 这一声,叫得二人都如过电一般,莫名的悸动瞬间击中彼此,彼此离得近,一个趴在另一个耳后,小声,低沉,又有点骚柔劲儿——爸爸。 暧昧滋生,却又不合时宜。 周昭醒了,揉了揉眼睛,被一道光芒差点闪瞎—— “卧槽,我刚求婚了?” 许弄弄向后靠去,打算闭目养神。 “哎不对啊,弄弄,你从哪儿……不是,我这还没……” “还不给人戴上?”他爸低叱一声,周昭立刻噤声,抓起戒指往许弄弄手指上套,套到无名指有点松:“哎,我说这个有点大了……” 许弄弄睁开眼,低头看那石头,亮晶晶那么大一颗,沉甸甸、冷冰冰地压在手指上,她取下来套到中指上:“看,正好了。” 周昭笑了:“那也成,回头我再带媳妇去选个合适尺寸的做婚戒。” 飞机缓缓下落,许弄弄朝窗外望去,灰蒙蒙一片,似乎淋着点小雨,是她熟悉的s市。 她回来了,但却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首先是,她的演绎事业都被终止了,大王哥等一干不入流的人物也进不去周府半步,那些个过去的影像、录影、综艺全部下架和停售,至于影视媒体等全部集体消失在许弄弄面前,一夜,她被洗得比白纸还干净。 只有空空如也的虚无,她在周府那栋独门独院的别墅里,从前院客厅踉跄地奔到后花园、游泳池,再到楼上宽敞的会客厅到影院、台球室、健身房再到上面的卧室、起居室、阳台…… 那么大那么大,空空如也,是她地盘,是她随意窜动的地段。 家中唯有一个周东巍和两个菲佣,她听不懂他们,他们也自然不会理会她。 而周东巍,生活规律,早睡早起,几乎她醒来,他已出门访客或逛棋社,而她在外撒野回来,他也早早躺下。 至于周昭,他更是神龙不见首尾,大概因为头一晚那场性事不敢露头了吧? 那晚,他们刚回房,他就猴急了,把她整个人推到床上去,灯也没开,借着月光,大胆行事。 吻她,火急火燎地吻,那日没得趣儿的兴致全来了,摸她,能摸的无不触及,能揉的全不放过,啃她,凶猛如兽,又柔情似水,他从她头尖尖到脚趾丫,都吃了一遍,就着她的味道,把舌头伸到她底下肉缝里。 搅了半天,翻出汤汁来,她再无动于衷地躺在床上,这会儿也低声哼了一声。 他大口吃起来,吃得滋遛滋遛,响在空旷的房子里,不用贴着门听都听得见。 许弄弄想,那人该不会就立在门外听呢吧? 这么想着,汩汩热乎清汤顺他口涎淌——嗯……果然是极品鲜穴。 他迅速解开裤子,掏出那粗圆长物来,在她水道口黏了些鲜汁儿来,润得他酥了半个身子,就也没多想往里捅——插——钻—— 许弄弄动情起来,暗呼一声——嗯~ 周昭的长柄头儿上就被里面的肉褶子推得全身舒爽,暗嘶一声,开始前后耸动,越动怎么越麻,麻得没了边儿,使不上劲儿似的。 再往里推,推不动了,他脑袋一木,却听许弄弄说了一句:“哎,你怎么软了?” ***************************************************** 电脑没电了,明儿捉虫! 前面连着吃素,知道滋味不太好受,莫急,后面肉得没边儿~ 这叫荤素搭配,健康营养~ 第三话(21)骚,不骚 世间男人沉浸床笫之欢,大概最怕听到的便是“软”字。 周昭不信邪,低头看被硬生生挤出来的瘫肉一团,失了刚才的劲道,在两股之间耷拉着脑袋,他不由地伸手握住那不争气的一物,来回撸弄几番,一抬头就对上许弄弄在黑暗里发亮的目光。 他探过一个手拉过她,一掀,给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后入。 撸得直了点儿,似要急于证明,向前顶,在许弄弄两圆冰凉的臀片里挤,挤到肉口处,前头触着些浓热液汁,烫得一乍,他伸过手去扶她,贴着她后背,用力向里撞,撞得许弄弄底下剧烈收缩,箍夹了他一下,他百骨销魂,不由地轻呼一声,手指绕到她垂坠的乳圆上,饱满丰盈,揉捏,搓握…… 然而再动一下,他便又颓下阵来,那物没逞多久的威风,便又从许弄弄的肉臀缝里无奈退出来,成了软亵的泥巴,垂头丧气,缩到褶皱的黑污松垮的老皮里,底下悬着的两颗卵肉更是无用倦怠,好像他多余长了那二两肉。 怎么就不行? 他越慌越硬不起来,手心儿都发涩,心有不甘,又生恐惧,底下那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扭腰,从床上半坐起来,胳膊撑着身子,向后仰,抬起脸看他—— 那副冷静的面无表情似乎在无声里透着股讽刺,周昭发了狠,伸手揽住她脖子,拉她靠向自己:“舔舔,宝贝……你舔舔它……” 许弄弄顿了一下,看他使劲儿地撸弄自己,想得不能得的一脸焦虑,忽然同情起这人来。 她想起当日拍《承欢艳记》的戏,也有一场女口男,只是当时,她和那人…… 她不敢往下想了,周昭既是她丈夫,她就不得不怜取眼前人,顺着他手指的指引,她微微抬头,张口—— 入口即化——滚热滑润——她口里混着他和她液,水水交融,他不禁一颤,全身毛孔缩了两缩,那物便在她嘴里胀了几分,她刚开始还觉得不过是带着点膻腥的死肉,这会儿,她倒觉得她嘴里那肉似乎活起来。 他耐着性子指导她—— 对,弄弄,含住它……用你的舌头舔——对,舔肉上头,别用牙齿挂到……嗯,嗯,对,就是这样,吸一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你的小嘴好柔软…… 他又一阵激灵,没射,却又萎了,在她嘴里,柔软的小口小舌里,他竟然还能萎,萎得明目张胆,她含着含着就觉那活的肉又死下去——真奇怪。 他见她吐出那肉,摊在手心里,仔细瞧着,不觉心中大受打击,可又不敢表露太明显,只抽回自己的废软一物来,慌乱藏进裤子里去—— “今天我状态实在不好……你也是,怎地就不骚?” 许弄弄见他恼了,倒是笑了:“大概因为你没给我下药……”旧事再提,周昭面上就再也挂不住了,气哼哼地整了整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 五雷轰顶般的震撼! 下药……他脑中一片迷沌混乱,似乎有了什么猜忌,但心中不敢落实,只能讪讪洗澡去了。 自那以后,他没再求欢,倒是往外跑得勤,一宿不归也有,许弄弄也懒得管,气都不气,揣一张卡到处刷,买买买成了主要生活内容,她也想明白了,婚姻既是一笔交易,那么谁也别较真,既然她选择了做高干贵妇,那就得拿出点儿样子来。 做头发,美甲按摩,左手一个channel右手一个gucci,蹬一双恨天高,扭出名媛的腰肢来,积怨和痛苦似乎总要有个出口,对自己好又总不会有错。 所以,越美好的女人大概越寂寞。 这样几日,周东巍也察觉出了异常,一个晚上,他刻意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早点回家一起吃饭。 许弄弄以为周昭回来了,没想到一推门,餐厅里只有周东巍。 “爸爸……”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他俩却鲜少这样面对面相见,他抬头看她,她又变了装扮,穿最艳活的鹅黄薄上衫,把胸前的几颗纽扣撑得略有狰狞,露出玉脂白的长颈和小臂,底下搭珠灰莫代尔料长裙,到脚踝,却在腿侧,豁留出一道裙缝来,里面的两条鲜白腿儿,偶有暴露,伶仃笔直,那腿儿,腰儿的比例太好,再挑剔的眼睛也不得不赞叹。 他不露声色地打量后又收回目光嗯了一声:“洗了手,过来吃饭。” 他笔挺地坐在那里,下了命令,她不敢不听,忙丢开东西,进到更衣室,又洗了手出来。 他再看她,她又换了一身,薄纱织物套在活肉玉体,遮不住的春光。 她的家居服是一套丁香色柔纱套裙,她每次都摘了胸罩,裸身上装,贴身舒服,也让她透一口气,平日遇不到周东巍也就罢了,但这日却不同。 在赤明明的灯光下,她这身便有了透视效果,他能见得这衣料底下的肤色和线条,时隐时现得摇摆、晃动—— 胸前那两点缨红,在紫光的托衬,格外勾人食欲。 他垂下目光去,缓缓滑动咽喉,捡起筷子,刚要下筷,想起来,抬头看她:“你穿件外套出来,外面有点凉。” 许弄弄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一歪身倒坐到他对面去,拿过搁在一旁的蒲扇——“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还热着呢……这s市比不上北京,真要冷还得等上一阵子了……” 蒲扇掀动衣衫薄纱,打在胸前,遮了又露,白圆肉颤,红得润,红得翘……红得鲜,红得嫩。 他调转目光,伸手拿桌上的酒瓶。 没料,他手刚及,她纤细手指就覆上,指尖碰触,电光火石。 “爸爸……今儿是有好兴致?”她微微一笑,主动替他斟酒—— 听说爸爸就爱五粮液这一口,吃饭时总要搭一口,那我不如陪爸爸喝一盅吧。 周东巍抬头看她,她目光含水,水深不见底,幽幽一瞥,竟不知其深意,周东巍拢了拢眉毛。 *********************************************************** 肉要先闻再品,一口口吃,心急吃不了热……红烧肉! 哈哈哈!(淫荡脸) 第三话(22)吃肉 周东巍起身给她盛了杯牛奶递过去说:“你不要喝这烈酒,你喝这个代酒就行了。” 许弄弄也没接,只翘起一条腿向后倚:“爸爸是嫌我酒量不行吗?” 周东巍把牛奶放到她跟前,淡淡来了一句:“我不跟女人拼酒。” “那跟女人都不喝酒的吗?” 这问题,也太绝对了,周东巍没回答,重新坐回去,捡起筷子说:“吃饭。” 他做司令做太久,每一次简短的几个字听起来都像是发号施令,虽没那气势,却不怒而威。 许弄弄扭了扭身子,撇撇嘴,低头看一桌子菜,只一盘辣椒炒肉放在她面前,其余都是素菜,十有八九,这盘肉是因她而添的。 许弄弄抬眼问:“爸爸,您吃斋吗?” 周东巍迅速看她一眼:“怎么了?” “爸爸吃的怎么都是素菜?” “晚餐宜清淡。”他又垂下眼睛,继续低头吃饭。 许弄弄用筷子挑了块肉入口:“清淡的多寡味,爸爸不如尝尝我这肉……”她夹了一块肉递到他碗里,他一僵,倒不是因为这眼前的肉,倒是因为她说的那句——她这肉。 视线猛地上挑,四目相对,她慵懒咂着筷子,半个身子欠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他。 他也看她,从额头到下巴——她不像大部分亚洲人的脸偏向扁平,她额头高而窄,鼻梁笔直挺立,把整张脸拉抻得立体、凹凸有致——像个洋妞的长相。 她的妆残败了点,却多了几分随意的妩媚,她眼眶略有深陷,眼仁却乌黑清亮,底下小嘴一抿,把薄薄两片唇肉抿成了草莓红。 她这肉…… 视线下移,从脖窝锁骨到丁香紫,他看他碗里的肉,一整块肉片,上面淋着点辣椒红油,勾过芡的汁润,光映色满,闻着,呛鼻的辣椒气里是厚实的肉香。 他捡起入了口,舌锁肉汁,味蕾被辣味打开,嚼了嚼,牙齿舌根搅动的力度翻滚肉心儿肉沿儿,口通鼻,也通胃,所有感官被诱惑了,他的饥,从来没这么强烈过。 她这肉……也是这滋味吗? 他清了清嗓子说:“周昭这几日不回家,没跟你说什么吗?” 许弄弄摇头。 他又说:“这混账东西,要是欺负你,你一定跟我说,我教训他。” 许弄弄噗笑了一下:“放心……爸爸,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是吗?”他挑眉,似乎点她上次的事。 她收了笑,却贴了他更近一分:“有爸爸撑腰,当然了。” 周东巍微微眯了眼,向后仰去,岔开话:“婚礼方面……我都安排妥当,你父母那边现在也没什么事了,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近日来s市吧。” “等婚礼前天来也不晚。” 周东巍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态度就是这样散漫,无组织无纪律。” 许弄弄向他吐了吐舌头,舌面上留喝牛奶的白,他笑了笑。 他的笑,似有还无,在嘴唇上浮一下就没了,但还是被许弄弄捉住了。 “爸爸,你笑起来很帅,你应该多笑笑。” 周东巍放下筷子,不再理她:“早点睡,不要熬夜……女孩子更要注意。” 许弄弄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继续挑着腿微微抖,一下下抖得全身肉颤:“怕我不能给你生孙子呀?” 周东巍一怔,抬眉毛瞪她,眸子幽黑,杀气腾腾。 许弄弄不在乎,还继续颤,挑了一根眉毛看他。 她今天一再招惹他,倒是有意试探他的底线,他傲睨一瞥:“至今还没我怕的事,不过你想试试,我倒也不介意。” 这话说得轻佻了,他意识到了,但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了—— “丫头,你别闹。” 婚礼如期举行,在s市军区大院内的一处酒楼里,外看不起眼,里面全是门道,先说这宴席座位设计,就与寻常酒楼不同,这席列了众多军区干部头衔,按照等级上下安排,且周家这酒宴,里里外外叁个大宴厅,军营一队空军制服,齐刷刷入席,训练有素,口号响亮—— 空军全体官兵祝周司令全家幸福! 声声呐喊把音乐都淹没了,把房顶都震得轰轰响。 领导入席,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却也怪,管他个什么大官儿,都先走到周东巍面前行礼——司令有喜! 许弄弄他妈笑着回去跟许弄弄说:“你看,这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这老公公结婚呢。” 许弄弄此刻正在化妆间对镜贴浓妆,她身上婚纱剪裁简单,设计却独特,上身几乎透明薄纱紧贴前胸后背,只是胸脯用雪绫花状的白色刺绣遮了点,铺至肚脐,下身裙摆却是折迭成玫瑰造型的羽毛裙,垂到脚尖,轻盈又性感。 许弄弄端详镜中的新娘,那新娘头鬓嵌一只粉蓝相间的牡丹花,美艳不可方物。 她问:“他老吗?” 也就在这时,她恍惚想起自那晚跟周东巍谈完后,周昭老实多了,虽不跟她交欢,却也都同她一起跟夫妻一样,夜夜同入衾被。 然而,她知道,事情绝非那么简单,周昭刻意疏远着她,不碰她,似乎也不敢,即使盖一床被,他也不敢拥了她。 有次,她试着从后面抱他,他整个人都绷得僵硬:“弄弄……我累了……”她探手摸他底下,他任她摸,摸呀摸,却摸得软囊一坨,毫无生气,她越纳闷越不甘心。 周昭终于烦了,一骨碌爬起来:“那个什么,我睡觉打呼噜,别影响你,我去客房凑合一宿……” …… “你公公?不老,一点儿不老,我还想说,怎么这人那么年轻,身材脸色一点儿不颓丧,你再看看你爸爸,那肚子那肥肠脖子……年轻时候可不这样……” 她妈妈唠叨,许弄弄没听进去,只瞅着周围没了人的空当儿,拉了她妈妈,强行打断问:“妈妈,要是那周昭……不举,你说我还要不要跟他过下去?” “不举?” “就是……硬不起来。”她倒不怕,她妈脸腾地红了,当下反应过来时,哎呦哎呦连叫了好几声:“这个……这个……作孽啊……要不说,这便宜买卖怎么到了咱头上……” “妈妈……” “可你怎么不早说?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家怎么不早说?!”她妈妈想叫又不好叫,声音卡在嗓子里,干着急,气得拍桌子。 许弄弄不说话了,只看她反应。 僵了半天,她妈终于擦擦额上汗珠,松口了:“弄弄,你爸爸刚没事……这会儿不能再出篓子……还有你弟弟,拿了人家的钱,怎么还?我知道你这会儿委屈,但咱总不能到了这节骨眼上悔婚,给周家丢面子,你也知道后果……要不这样,你忍忍这会,回头咱们再想办法?” 许弄弄猜到她妈的态度,只是没想到这答案出得太快,一点悬疑的美感都没有了。 她抽着嘴角说:“什么办法?” “治病啊……看看到底是哪儿的毛病。” 许弄弄笑了,扭着站起来,提着羽毛裙往外走:“我上厕所。” 门哗啦一打开,猝不及防,门外那人掉头就往相反方向走,但许弄弄却瞧清了那人的面孔,她不顾自己穿婚纱和高跟,叁步并两步,追奔过去:“你给我站住!” 那人没听她的,往安全通道走,她也跟过去,蹬蹬下楼梯,眼见她要追不上了,不免发出哀叹长鸣:“宁斌!你个混蛋!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 @想小宁子的小天使 第三话(23)许弄弄结婚 许弄弄说:“宁斌,你个混蛋,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宁斌顿了下脚步,许弄弄跑累了,靠在楼梯角,往下看,看到宁斌的后脑勺,哼唧了一声:“你要走了,以后咱俩就完了,你甭想再见到我。” 心有羁绊,便受人挟持。 那人没动。 许弄弄说:“我不逼你,反正我也要结婚了……我就问你一句,那事是不是真的?” 那人叹息,他转了个个儿,蹬蹬地又奔上来。 二人见着了,俱是一震,他不是第一次看她身着婚纱,早些年那次相亲节目里,她就是这样一身征服了他,现在再看她,添了韵味和性感,美得更加让人窒息,而他却在短短几日,颓废了不少,下巴都有了胡渣。 他没敢太靠近,站在她下面的台阶上,俩人似乎就差了一步之遥。 隔了一会儿,他才说:“视频断章取义而且剪辑得好像我真犯了事儿……可我是被冤枉的,你信吗?” 许弄弄说:“当初你说你喜欢我,也问我信吗,但我确实就信了。” 宁斌想笑却沉重得笑不起来。 许弄弄又说:“宁斌,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个身份叫夜寻欢?” 宁斌一愣,脸上欲言又止,半天,他才喃喃:“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说说看。” 宁斌郑重地摇了摇头,严肃地看她:“现在我不能过多解释……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来找你的原因,如果有机会,我肯定要找回属于我的机会,到那时候我跟你说,我把我的事情从头到尾跟你说……” 许弄弄看他,半天才缓缓点头:“那好,但是,你不许再消失了……” 宁斌没接这话,只从手里递过来一样东西,是个光盘碟子:“这是《承欢艳记》的样片,大陆封杀,只有海外有版权……你先留做个纪念吧。” 许弄弄接过来,看那封面,是她当年在朋友圈上发那张穿旗袍的背影。 若不是那张照片,她也不会跟周昭扯进来,当然若不是这剧,她也不会跟宁斌扯进来,人与人的缘,一个机而已。 缘起则聚,缘尽则散。 这事儿本来就没什么可悲哀的,许弄弄忽觉轻松不少,垂下眼睛说:“谢谢你。我要回去结婚了,你走吧……” “弄弄……”宁斌叫住她,急促又焦灼:“我也有一句要问你,你嫁给不举之人,是图了钱吗?” 许弄弄想,这真是个心酸又复杂的问题,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无用,她轻佻一翘嘴角:“对呀,要不怎么养得起你?” 宁斌这才想起她包养他这戏折,一时间,往事翻滚,五味杂陈,心脏不免一缩。 许弄弄半开玩笑说:“你可答应过我的,不准反悔!不管我结不结婚,你都是我包养的小白脸儿哈。” 说完,她一甩头,踩着高跟鞋,提着羽毛裙往回走,高傲得像个公主。 这半路的插曲并没有阻碍许弄弄的婚礼,相反,婚礼顺利有趣,许弄弄见过婚礼,却没见过军队占席的婚礼,来宾划分统一,整齐如行军的阵仗,底下的老干部们虽一色西服革履,却个个儿挺拔笔直,听周东巍的开场词,都跟听领导讲话一样,拍巴掌都统一节奏。 是婚礼还是检阅式? 检阅一男一女即将交媾的盛大庆典。 似乎都挺正经,但许弄弄却觉得那几个老军头儿那眼睛也往她身上飘来荡去的,透着十足的不正经。 果然酒过几巡,她跟周昭下去挨桌子敬酒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军爷拉拉扯扯:“周夫人……你怎么也得多敬我两杯……”周昭自个儿也难保,更别提护她。 都是晚辈,又是小下级,趁这个机会当然有人要往狠里灌酒,兑了水也不管用,早被人又换回去。 几桌下去,周昭没怎么样,许弄弄倒是酡红了脸,喝了个迷糊糊。 席间,她的胳膊被人捏一把,她裸着的后背被人摸了一把…… 这时,有人贴过来站护在她身后,微微托住她胳膊,把那些个酒杯硬生生推回去—— “你们几个爷们喝酒,弄弄得回去换身衣服了。” 熟悉的声音和腔调,许弄弄侧头看,周东巍离了她很近,脸色略微阴沉,见她看他,他微微扬了眉毛瞥她一眼,后者已经醉眼朦胧了,他一伸手,把她手里的酒杯放下了。 他发令,再也没一个敢来围攻新娘,转而只得围攻新郎周昭:“呐呐,新媳妇都有人护着了,你总是个爷们吧?” 周东巍伏在周昭耳边嘱咐一句,就领着许弄弄往宴席厅外走—— 他拉得她手腕生疼,铁箍似的,许弄弄醉步挣扎:“爸爸……爸爸,你这是领了我去哪儿?” “你醉了,去包间里休息……”他不容她反抗,也不顾旁人诧异目光,像个来劫婚的,拉着她走一遍红毯,又走一遍长廊……如同一个真正的新郎牵了自己的新娘步入婚姻殿堂。 许弄弄虽一头沉一头轻,心里却明净得很,漂漂浮浮地在脑海里生出一个怪诞的想法—— 她莫不是跟周东巍结婚了吧? 那么入了殿堂,就是进洞房么? 好笑! 她笑,控制不了地笑,进了安静的包房却还在笑。 门砰地一声在身后关上,她才收了笑,环顾这厢包房,是这酒楼里高官的私用套房,雅淡的熏香味道,宽敞的大红被衾床上洒了玫瑰瓣,她的新衣搁在一旁的沙发上,沙发对面是玉瓷光面的大浴缸,窗帘挽了巨大的一朵花垂在浴缸上,看不见外面,光线晦暗,却陡增暧昧。 许弄弄回头看人,那人靠在门上,正沉着脸看她。 “这宴怎么也得吃到晚上,你累了就在这休息休息,不必非要应酬那些个兵蛋子糙汉子……等会我让伴娘来给你送点吃的,宴会的事交给我和周昭。” 这房间,是他单独特意安排给她的吗?就知道她会倦会饿…… 还是…… 许弄弄摸不清这男人的心思,只得借了酒劲儿缠住他胳膊,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爸爸,您可真体贴……”她平日里没那么赖,现在头热脑也热,眼儿脸儿都发涩混沌,迷乱里带着点孩子似的娇嗲:“可是你别走啊……你得陪我会儿……爸爸……” 周东巍眸色发沉,自己的一条胳膊就被她放在胸口,白色刺绣雪绫花的锦缎,造价百万的天价,他不惜找来顶尖设计师亲手缝制。 粗粝的手指刮蹭白雪茫茫,无意轻触雪中红梅两点,隐隐约约,又实实在在。 许弄弄一个没站稳,像要跌倒,他揽住她腰际,裸背雪白,握在掌中央,那光溜溜的身子哪,那皮啊筋骨肉啊,都出乎他意料得柔软、滑腻……她趁势伸手攀上他腰际,她个儿就挺高的了,但他还是比她高出一个头,她不得不仰脸看他,手里都是他铁硬肌肉,手游滑动,以柔克刚。 周东巍哑着嗓音低声说:“许弄弄,你可别惹我。” 许弄弄撅起小红嘴来,跟平日里她那副淡漠脸不同,现在的她,果红脸蛋,水眸滚浪,嘤嘤小口,娇淫讨喜。 “我怎么惹你了?你倒说说看,爸爸……”她酒劲儿上来,一只小手往他胸口挠,挠得周东巍全身紧绷。 下一秒,许弄弄便被悬空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去,他抬手一扯,扯掉那胸前白雪刺绣花——美就是用来毁灭的,钱就是用来挥霍的。 这样的人生才够味道。 他一跨腿,倾身而上,大掌握住雪里的雪峰,峰上的红梅,粗粝指头刮蹭,她一阵魂牵。 她伸了长纤胳膊勾住他脖子,抬起下巴迎唇而上,他却没接,任那女人伸出舌头舔他坚冷的下巴和唇线。 他垂目瞧着这女人欲他的模样——微簇的柳眉弯曲,目光炽热,那小鼻子小嘴儿,热乎乎散发酒香气,小声哼吟,带了点埋怨。 这几日,果然是把她饿得够呛。 他紧绷的脸颊忽地荡开,笑意从唇上浮现, 一俯身,把脸埋进她颈窝里,张嘴就咬,那块肉,就在脖子锁骨处,嫩得紧,咬得她扭着身子叫起来,像个春猫的叫唤。 他咬了她就不撒嘴,一边咬红她脖圈的皮肤一边在她耳边发了狠说:“小妖精,你敢勾引爸爸?嗯?” “爸爸……” “爸爸要干死你。” **************************************************** 撅起屁股来来来! 爸爸要干喽~(淫荡脸) 下章下章乃至下章……肉肉肉肉…… 做好准备了咩?系好安全带 第三话(24)她这肉 许弄弄想,酒为色谋,她在新婚的当天就勾了自己的公公上床,大概世间少有吧? 越少有越新奇,越有一种禁忌大胆的刺激 周东巍这厢已经咬到她胸尖的红梅上,他反而停了嘴,他先嗅,嗅梅花香,闻奶子味儿,她这肉的肉香,再用舌尖舔弄梅子头,左右两圈,撩拨得许弄弄痒里又有阵阵倏然的电流从头过到脚。 她头晕得不行,又加上这撩磨,她吐了吐热蕴的一息,哼哼了两声:“爸爸……” 他被她叫得心里也沸腾,血液迸滚,腹下内里休养了好多年的庞然一物也跟着激胀,一失神,咬住她的乳,咬得红梅都碎了,都花谢花非花漫天,红彤彤浸染了她的雪,她的白。 她被啃噬得身子也扭曲起来,两腿儿翘起,勾住他坚挺硬线条的腰臀,他再伸手把那昂贵羽毛撕扯,纷纷朗朗,那羽毛似一场雪,颤抖轻盈,落了满床,他就抱了她在雪地里滚,滚得全身都是羽毛,那羽毛打开,是她打开丰满羽翼,她内藏的神秘器物,藏在粉色蕾丝的底裤里,前兜是她稀幼的丛毛—— 他直接抬手把那蕾丝直接裂开一个口,口不大不小,正好开在细长紧密的红肉缝隙处,隐约见了下头的粉团小菊一朵。她腿心到臀底,到处是蜜汁涟涟,他伸出舌头,满满地从底下舔,从她的小菊上舔,长舌一勾,行至毛里的小肉豆子处,点了点下,又从底下再舔一遍,如是叁番,许弄弄就又呼了一声:“爸爸,你是这作弄你家媳妇么……” 周东巍吃得赤眼神狂,头发却一丝不乱,脸上线条也没发生太多变化,他这吃相优雅得犹如古代宫廷拿了刀叉仔细享用眼前的肉餐一样。 他抹了抹嘴,像吃了一餐后用餐巾要行的礼。 “吃得你舒服吗?” 他抬起头问,她看他下巴上沾有她汁液星子,发光发亮。 “舒服的。”她小声说。 他没再说话,嘴角又隐约浮出那个笑,伸出粗粝手指刮了刮她的悬红小肉珠,她小腹不自觉打了打颤,哼唧一声,他便伏下去,张口开吃。 吃她的稀幼软毛,吃她肉芽眼儿——她似有尿意,忍了忍,他继续往下吃,吃两侧白贝肉片,吃她缝口沟沟弯弯的肉褶子,吃她连带小菊的娇皮,吃她的小菊,他连那里也不放过,还津津有味,她除了羞辱,还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指腹试探,他在为自己探路,熟悉穴道的机关门锁,勘察地形的错综复杂,再探到底,看她多少的耐受力,她深幽处的肉肉眼子在哪里,捅了两捅,见她表情略有变化,呼吸局促,便知那里是他要加重的地方。 左还是右?他入她左边时,她似乎咬了咬嘴唇,他蹲伏她脚下,像个尽职尽责的仆人,为伺候了她快活,几欲费尽周折。 她确实快活,至今为止,没谁伺候得这么无微不至,连穴心儿里的小口口都被他指头打着圈得抚了两圈,尿意加重。 他指头在里搅,嘴巴也不闲着,继续吃着鲍贝鲜珍,炽热大舌混着津液,搓弄头上的肉圆,她的水顺流下来,他舍不得浪费,嘬了嘴,呲溜一吸,这汤液,鲜美热辣。 许弄弄说:“爸爸,我要尿尿……” 周东巍像头兽舔了舔自己的崽子一样,沉着嗓子说:“尿来我看看……” 手指几番抽拔,忽地撤出,她身子一颤,“尿”了。他端在一边欣赏,看那小瀑布怎地从肉缝里喷,又怎地流到屁股缝里,许弄弄抖着身子,抖得全身跟抽筋一样,小口呼呼直叫:“爸爸……你真坏……”他上身抱住她,一手揉着她的乳,安抚孩子一样,低声说:“你不坏吗?不坏勾引爸爸?” 他退去裤子,看她脸色绯红,双目淫媚,手下动作便有些迫不及待了。裤子退到脚跟,他把她小手搁在他底下热胀长物上时,她下意识一弹,往下看,迅速又抬起头来,对上他目光:“怎么这样大?” “你勾老子的。” 他说完就把她拉到身下,掰开底下白花花的腿,掀开粉色蕾丝缺口,把那物对上她还在流水的密缝。 本来上头的黏液也混浊了,肉肉相撞,一物长一物缺,男人是剑,女人是鞘,剑入鞘,也就找到了归宿。 他缺了那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年头,久到自己看哪个女人都不顺当,若不是那日看她在戏台上与人激情实战,他大概都忘了,自己这把剑持久不用别是钝了。 那晚回去,他躺在床上,用手指头给自己消了解,过后便怎么也忘不了这女人。 他跟周昭打赌,也跟自己打赌,若是有机缘,不管什么原因,他还是会碰见这女人的。 五十岁,知天命,他本人实际年龄还没到那么老,可也早看透这老天爷的把戏。 …… 他入她的时候,缓缓顿顿,那紫红热物发胀得厉害,头冠变成圆口鸭蛋那么大,虽有浓稠汁水滋润,他还是怕许弄弄疼。 进的时候小心翼翼,冠头钻研,着实磨了好一会,往里推一推,周东巍迅速看许弄弄的表情,她这时也迷乱地看着他,咬着下唇,挺摆腰肢,手在他的大掌里撑开,跟他手指相扣:“爸爸,肏我……我想你肏我。” 真骚,真嗲! 周东巍控制不住地往里入,入得她整个人都弹起来,腹部鼓圆,再往里推,他被箍得全身战栗,热汗覆上打着赤的黝黑脊梁。 他常年在外作战奔赴,或者出差周游,他皮肤是阳光下的麦子色,身子线条也直,许弄弄抚弄他胸前肌肉,他的褐色乳头,他腹部腰肌——周昭可一点也赶不上他老子。 他老子才是真正的男人呐! 那硬物,邦邦得硬,那么慢得入她,她还是承受不住地收缩自己,穴入长物,自是吞覆,拧搅,肉与肉的相搏,肉头与另一个肉头相撞,撞得浑身发麻,他低吼一声,刚臀一耸,耸到里面去,许弄弄也跟着叫了出来——“啊!” 进去了,又迅速拔出,他几次叁番,速进速出,似是要给她的闸道肏得开一点,其实不是,他太享受了,享受她箍他的头,他的肉身,他的根…… 水水润润,暖汤吸旋,他这样享受,她又何尝不是。 老男人会肏穴,她不知羞耻的想,比起他那个混账儿子只知往里闯,打桩机似的优质多了。 老男人会勾人,她虽勾了他,但说到底,是他让她这么勾的,勾得太轻易,往往是猎人诱惑鸟儿的伎俩。 你看,他在床上多骚,骚得没边儿,一下下顶弄着,打圈或是浅深无章,他早研究好了她的穴,她的肉,知道她左边的肉绵软一点,冠头就多刮蹭几分,知道她肉眼的小口,就刻意用肉颈项圈拨弄、打转,吸吮——可不是么,他的肉头怎么有个眼,会吸,吸了她穴口的小嘴,嘴对嘴,吸到一起去。 他们俩此刻都动了情,热乎乎地拥住,他重重吸缠她的唇口,黑与白的纠缠,他紧紧压了她,大力耸动臀部,勾得她也盘起腿来,他伸手捞过她的腿,让她牢牢勾住他的臀,伸过手又去捏她臀肉去,嘴还吸着她,让她一分气都喘不过来。 忽然,头顶铃声大作。 二人俱是一震,她一缩,他拔不出来了,只插在里头不动弹,抬头寻那声音的方向,是他的手机。 他伸手拿来看了一眼,口舌不舍离开底下那早情欲迷乱的人,但还是缓缓抬了抬嘴,喘喘气说:“是周昭。” 许弄弄这才想到,她今天结婚来着,她把新郎一个人丢在楼下,却跟他爸爸做尽不伦之事 周东巍却没什么表情,直接把电话点开,开了免提说:“嗯。”然而身子底下却继续耸动肏干。 许弄弄歪头看那手机,又看头顶这人,这人正斜挂着个微笑看她—— 她错了,她不该劝他笑的,他笑,不是什么好事。 他底下那物好像被刺激得在她体内又胀热了一分,磨着她,浅浅插拔,穴中痒得热水往外冒,又不敢哼唧着要,生生抓了狂。 “爸!”周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你在哪儿呢?” 周东巍似乎故意在这时使劲往深了顶她一下,她差点叫出声。 “我在休息室。”又恢复浅浅抽插。 “哦……这边酒席乱得很,我喝得也不少,你什么时候过来帮我撑一下……”插得浅,她不由地抬臀。 “好,等下过去。”周东巍忽地回落,又重重入了一下,许弄弄断了气,不由地溜出口:“嗯……” 不知是听见了还是什么,周昭问:“弄弄呢?” 这一问,吓得她底下穴口收缩,里面小肉嘴狠狠在周东巍的冠头上走嘬了一下。周东巍欲拔拔不出来,索性一肏到底,实在舒爽,脊背发麻,也低叹了一声:“呼……” “爸?” “嗯?” 许弄弄自己捂着嘴,再舒服也不敢叫一声了。 “血压上来了?” “差不多。” “那您还是休息休息再来也不迟。” 周昭那边刚挂断电话,周东巍就把许弄弄捞起来坐到了他身上,让他的根茎整个入了底。 “你叫,叫出声我听听来。” “叫什么……”他这样抱着她,臀还不住地往上顶弄,一下不肯停,许弄弄的声音都是碎的。 “叫爸爸肏得我很舒服……” “爸爸肏得我舒服……”她鹦鹉学舌,却在破碎里那么妖媚,蛊惑人心,让那男人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了——嗯,乖。 爸爸疼,爸爸爱,爸爸得让你再舒服舒服。 ******************************************************* 这章是排骨肉,下章是……红烧肉! 第三话(25)白羽毛和红玫瑰 酒楼东厢一室,光线暗沉,玫瑰花和白羽毛扑洒一床一地,那床单搅拧濡湿,滚着两个人,赤裸裸混在一处,麦色硬朗的脊背和白玉柔软的曲线,一刚一柔,一黑一白—— 胳膊腿儿什么的都迭压,交颈相拥,汗津融腻,二人俱是挺动腰身,一下下,缓中又急,急又缓和,在房里发出皮肉间的轻鸣,也发出汁液咕叽水声。 许弄弄被抱在上头,男人面朝她紧紧搂在怀里,底下也紧,紧得他动弹不得,她得动,动得不猛烈,他在底下可惩罚她,用手捏她柔臀圆片,大手掌轻拍,雪白的肉儿软弹跳几下,哆嗦地就多了几印凉粉快子。 她不得不向前挺动,把个他硬热火棍裹紧,来来回回夹弄,他被她弄得淫炽欲盛,低头咬住她胸前鼓蓬蓬、软浓浓的乳,吸吮,像能吮出奶汤来似的,偶有吐出一口,那红头头都晕开,一捧娇莲一样,似花盛开,闪动口津晶亮。 他突发奇想,顺手拿过一根白色长羽毛来,在红头头上刮磨,她痒,就扭腰,越扭,底下就咬了那物不放,左右摇摆,真真让他得了彻骨的舒爽。 “痒……痒……”她笑也不是,娇也不是,看他手指拨动羽毛在她身上试探,逗她玩呢。 “坏爸爸……” 他嘴角勾了勾,停了瘙痒,却把那羽毛顺手插到她头上:“小白鸽。” 这昵称,比那些个宝贝儿和心肝儿还受用,许弄弄拧他胸前软肉,也不用劲儿,撒娇似的,他低头吻她,一念情动,捧她入怀,抓了把玫瑰花瓣洒下来,满满兜了二人一头,像二人行了婚礼一般。 许弄弄笑了,笑得露出小酒窝来。 周东巍看怔了,他没见过这娇靥,头一遭,心头痒了,底下就又往上耸弄:“小淫妇。” 许弄弄觉得一身骨头痒得实,心里感叹,这女人前半生是白羽毛,后半生便是这红玫瑰,一经开发便从小白鸽到小淫妇,通晓了淫浪二字的意义,得了其中的趣儿,尽了半生的兴。 旋即,她又迭起腰来,腿向后摇,股向前颠,作一副千娇百媚的情态,娇喘嘤嘤,那底下的一口小穴,会吞又会吐,把个炽滚紫红长物推迎抽锁,急急慢慢,淫白热液顺着二人交合处往外冒,把他腹下攀生的黑卷毛牢牢黏在皮肤上,跟裹了一层油似的。 周东巍眯起眼睛赏她得自己的趣,捏了她下巴,把唇凑到跟前,伸了舌头,一边舔她脸她耳垂一边问:“这么浪这么骚……怪不得周昭迷你迷得跟个什么似的……你在床上也这么弄他?嗯?” 许弄弄双手勾住那男人,从眼底流光里看这硬线条的脸,那脸到任何时候都是肃着的,但此刻这脸有了微妙的变化,都在深幽的黑眸子里藏着,藏得深也有露出来得时候,那里面除了吃人的欲望还有不经意的酸意。 酸,有老子酸儿子的吗? 她笑了,去捉他的舌,他由着她舔,吞,满足地被她亲了又亲,却仍然故意板着脸:“怎么不说了?” 这老子倒比那儿子还像个儿童了。 她轻轻伏到他耳边低语几句,竟红了他耳根子,底下那物更热胀了几分,顶弄得她险些摔将下去。 他把她推到底下,撩起她一根腿来,架在脖子上,底下那物从穴心里出来顷刻之际,带出的水滔滔直流,他管不得了,直又捣进去—— 越抽越狠,越抽也越有劲:“把刚才那句再大声点儿说出来!小骚媳妇……” 许弄弄被他弄得腿肚子都抽搐,却卷不回来,那老汉推车推得她这车快散架,也是这猛劲儿够了,竟让她一时双眼失焦,手心淋汗,百骨百髓,神经崩碎。 周东巍也知,她又要临幸了,开足了马力向前撞,他撞得不狠却很得道,专门往她偏左那块小软肉上撞,冠子头也张了眼儿,堵了她穴子口,她想喷也喷不得,憋得硬生生酸麻。 “说,大点声说!” 他不打算让她赶紧快活,折磨她呢,她确实经不起折磨,随即脱口了:“我就在床上弄爸爸了……弄弄弄爸爸,小骚媳妇肏爸爸……” “爸爸让你肏!” 尽根一抽,他手指逗引她前端肉尖儿,许弄弄浑身打摆,瞬时,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底下水泄如流,淋了他的头上,激得他那物也在其内连跳几下,慌乱中拔出,吐浆喷涌,洒了她满腿,烫得火辣辣一刺。 她往下看,看他那冠头虽吐了一大滩,却还红润润得站立,她心里忽地有点慌,这男人,怎地不软? *************************************************** 为了太腻,下面来一道“肉末豆腐”~~~~ 第三话(26)无情 “下不去了么?”许弄弄歇了神回来,侧头看半倚靠床边的男人,自己爬起来,收拾一床混乱。 那男人一手扶着额,一手扶着腿间巨物,一抬头看见许弄弄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捡羽毛。 那屁股缝儿里还吊着撕残了的粉色蕾丝底裤,但小圆臀倒是弹翘紧实,她动一下,那肉也动一下。 “过来。”他慵懒朝她使个眼色。 许弄弄这会子不理他,心里还有点怨气:“干嘛,老色狼!” 他挑了挑眉毛:“刚才谁要肏爸爸来着?” 许弄弄自知理亏,撇撇嘴:“还不是你趁人之危,看我喝醉了才……” 周东巍抬起下巴:“你想说什么?我奸了你还是你勾了我?” 许弄弄翻他一个白眼,准备下床去,却冷不防,他大手一身,把她拉到腿上,她的脸正对着那一根,青筋蟠环,赤色闰纹,粗如红碳,长若麈柄,冠头圆撑,气势汹汹,不见一点儿颓势。 “是你勾了我。”她还理直气壮。 周东巍哼了一声:“人家拔屌无情,你是抽穴无情。”他劲儿大,许弄弄争不过他,把她囫囵个儿地翻到床上去,再一挥,她臀上的那片料子也退到脚踝上,他只拔出她一只脚,另一只还挂着小粉内,不过他管不了了,从嘴里抹了一把唾沫涂在头上,从后面的臀肉缝里入。 她的水还没退尽,现在又多一热物在穴口磨研,徒然又添了濡湿。 “不要了呀……”她被磨得声音弱了几分,他从面捏着她的屁股肉,往里面推——推到半路,又缓缓退——紧得他头皮发麻,再往里推,推到深处,他忍不住朝她曲窄的背上咬了一口。 许弄弄一叫,这物便进去了。 周东巍在肉渠里得了些畅快便前后耸动起来,伸手摸她垂挂的乳肉,满满一掌,粗粝手指刮蹭奶子头,许弄弄也忍不住哼唧一声:“哪有你这样的爸爸……” 周东巍笑了一声,想打她一巴掌,又舍不得了,只揉了揉她的小菊,她本能地紧着往里夹,夹了他的冠子头麻痒酸胀,不得不顿住缓一会儿。 缓了几秒,继续抽插:“哪有你这样的媳妇呢?你看你这模样,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小逼……不是你勾我么……不仅会勾还会夹,夹了还吸,吸了还咬,啧啧,让爸爸怎么忍得了……” “流氓你!” “跟你一个人耍流氓不好吗?你倒是看看你,上了儿子还上老子。” 许弄弄一时被顶弄得迷糊,脑子也不清楚了,随口来了句:“谁要上你儿子!” “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嫁儿子干老子。” 这逻辑…… 许弄弄看不见周东巍的脸,只凭想象,没法把他那话跟平日威面联系起来,也是,他怎么说得出来,呸!许弄弄一边受着这穴心的麻痒和酥爽,一边暗暗替他脸红。 她那点心思,早被周东巍看在眼里,他干得尽兴,又把她翻回去,贴着她往下压,长硬肉身,不用瞄准也在湿滑里挤得进去。 “你这丫头就是嘴硬,明明爱的就是爸爸……” 这话倒激了许弄弄,许弄弄一下子如梦初醒,跳将起来:“爸爸……我得出去了,你快放了我……爸爸……” 她虽心里多了几分理智,但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个调情话,尤其还在他身下大动时说的,他哪能信她真有此意。 许弄弄推他,推不动,抓他,他不当回事,还以为她跟他闹着玩:“我叫你别弄我……” “……不要了……走开……” 他肏干得正得了趣儿,哪能听得进去,许弄弄只得伸出一脚朝他腿上踹过去:“我叫你走开啊,你烦不烦啊……” 周东巍冷不丁的挨了一下,整个人往后抽退,虽没跌,却也没想到这女人是用了劲儿踹他,他低头看,他肉头上还淋着她的液,她那微微张开并未合拢的穴心还淌着水。 但是最重要的是,迄今为止,还没人——谁都没这个胆子,敢说他烦。 周东巍看许弄弄已从床上坐起来,又去沙发上捡她新衣,不禁脸色骤变。 别看许弄弄刚才那淫荡劲儿一浪浪的,这会儿早就宛如大家闺秀,看他都不看一眼,套上刺绣红段子旗袍,又抬起手拢了拢头发,转身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周东巍拽住她胳膊,他也不管自己这番裸身了,眉直接压了下来:“别小孩子脾气。” 许弄弄这会儿不敢看他,心跳得激狂:“我哪有,我今天结婚呢……爸爸,咱还有应酬呢。” 她说完一甩手,踉跄奔出门外。 …… 许弄弄心里慌,慌得没边儿,她觉得她不悬崖勒马,非得一头栽进去不可,一边从洗手间出来一边缓着精气神儿。 还未走到宴厅,便见周昭被一个人架着,摇摇晃晃走过来,许弄弄没看清那人,却听周昭喊她:“哎呀……媳妇,你去了哪里了……” 架他那人一抬头,跟许弄弄撞了个正脸,黝黑皮肤,一脸邪气,似曾相识。 “呦,弟媳妇啊……好久不见。”他一张口,许弄弄便想起来了,不是肖寅那个流氓是谁! ************************************************************** 不用紧张,下章还是老周的戏,目前没人能抢的过他~ 第三话(27)戏子 肖寅凑到许弄弄跟前,歪着嘴上下打量她几番,使劲儿一吸鼻子:“我怎么闻着一股上了床的味儿……周昭,你狗鼻子灵,去闻闻看。” 许弄弄心头一惊,周昭一巴掌拍过去,不过这巴掌拍得软绵绵,他醉了,醉里还有点清醒,推开肖寅,笑着骂了一句你特么才是狗,又把胳膊搭到许弄弄肩膀上,酒气冲鼻,许弄弄下意识捂了下口鼻。 周昭笑:“怎么?嫌弃你老公?你的味儿倒是给我闻闻……” 他沿着她脖子闻,闻得许弄弄惊心动魄的,他似真又假的眯了眼看她:“是有股味儿,这味儿还挺熟悉” 许弄弄拢了眉,冷哼一声:“我在休息室醒酒,我不睡床上睡地上?” 肖寅咧了嘴:“那睡的时候关门了吗?能不能半路进来什么人哪?” “你进来了吗?”许弄弄抬了抬眉毛,“你没事跑新娘休息室干嘛?” “操。”肖寅忍不住说,又笑了,侧头对周昭说:“有点意思哈?” 这意思是这女人有点意思。 周昭笑了:“你个黑驴,别惹我媳妇。” “啧啧,这会儿就媳妇长媳妇短,弄得多恩爱似的,要不是你老子,她指不定嫁给我呢,我该看的也都看了……” 这话泄了底,许弄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见周昭也不恼,只伸了腿儿佯装吓唬他:“你特么再说一句来!”说完就要踢他,肖寅不躲反而朝他身上挥拳,二人打打闹闹,笑成一团。 许弄弄冷眼旁观,心想,这男人,一起嫖过的就是关系不一般。 嫖?那她是什么? 都是卖,价格高低贵贱罢了,她没说话,径直往酒宴那边走,周昭见她走了,便晃着追过去:“媳妇儿……你不管你老公啊,你老公都快喝吐了……” 所以等他们再回宴席上的时候,他手搂着她,歪在她脖子里,醉醺醺又缠着人,许弄弄怕他摔了,只得扶着他的胳膊。 少将抬头看了一眼,朝对面的周东巍说:“你儿子儿媳的感情真好,小周喝成那样,她媳妇都心疼了……” 周东巍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脸色阴晴不定,一仰头,喝了手中的残酒,对面的少将不得不也赶紧举杯干了:“您看,我这还多有不敬了…… 谁知周东巍根本没理他,扔了酒杯说:“这席也差不多了,人再喝酒喝傻了……” 这话一落地,众人面面相觑,便懂了意思,喝了一盏,便忙一个个起身告辞,编排各种理由。 这桌一撤,不多时,另一桌也撤了,陆陆续续,半天的功夫,酒席差不多告了尾声。 这时,就剩下两边直系亲属了,拍照——应酬——整理红包,周东巍被许家一家围着说些体己话,周东巍把红包都给了亲家打理,并不很在意这些细节。 许妈妈趁机拉了他胳膊,喜不自禁:“我这女儿啊什么活儿不会干,以后住在您府上,可让您嫌弃了……不如我以后每叁个月来一回给你们爷们打理打理……” 周东巍还没说什么,许爸爸不高兴了:“用的着你?人家俩保姆。” 在许家父母纠结怎么去周府的时候,周东巍忍不住从人交错的缝隙里寻那个穿红锦缎袍子的女人。 她正立在一旁,被周昭捧着,周昭一扭头,在她脸上亲了口,有朋友起哄,说新娘新郎来个法式亲吻。 许弄弄娇羞一扭:“别瞎起哄!这父母亲都在,好意思说!” 你看她,还小家碧玉呢,果然念了演员的基本修养,什么都能演,演什么都还挺像。 周东巍心里吃劲儿,吃得太狠,脸上寡淡,兴致寥寥。 周昭还以为他爸不舒服,凑过去拍他爸肩膀:“爸,幸亏你明智,把这局赶紧散了,要不我就非喝死在这儿不可……你是不是不舒服?待会儿我让他们送你回去……” 周东巍摆手:“不必,你带着弄弄吃点东西去吧,那孩子一天也没吃个什么。” 说完他径自往外走,也不跟人打招呼。 许爸爸那边看人走了,跟他妈嘀咕起来:“你看老周那人,脾气多傲慢,咱跟他客气客气就算了,你别还顺杆爬了……” “怎么叫顺杆爬,人家那有资本当然得傲气,你看看人家那架势那气质,一说话威风堂堂的,一屋子的人都得听……” 许弄弄看着那个打直的背影,正发愣呢,她妈把她拉过来嘱咐:“弄弄啊,你以后啊,嫁了人就成了别人家的女儿,你要多长点眼力见儿,老周家没个女人,你得挑起女主人的位置,帮着你公公打理持家,多照顾着点俩男人……”说完眼圈红了,心里想起她丈夫无能这事儿,恨恨地看了一眼旁边那周昭,小声嘀咕:“尽早去瞧瞧……趁年轻还能……要不将来要不了孩子……” 许弄弄只觉好笑,没笑,顺了她说:“行啦,你别唠叨了,这才结婚呢!” 说完跑到周昭那边计划出去吃涮羊肉的事儿了。 …… 夜半,周东巍窝在卧室的床上看电视,平日这时候,他早睡了,这夜,他睡不着。 不大一会儿,他听见楼下旋门的声音,二人小心翼翼地上楼,又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咚的一声,二人轻笑起来,看来又是喝了酒,喝得放荡了。 周东巍翻了身下床,立在黑暗里,微微握了拳,想出门又没出去,只听那二人经过他房间,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关上了,再也无声了。 他心焦如焚,那拳头握了又松开,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么踌躇的时刻。 绕着屋子走了两圈,他旋开门,装作去上小客厅喝水,走到外面走廊,静了静,没有声音,那两人,大概累了一天,醉了一天,也该歇歇了…… 他心情松懈起来,走到小客厅来,不知所措地看了一圈,看他们带回来的一堆大包小包,堆在一处,桌几上倒放了个小手袋,手袋倒了,里面露出一张照片似的东西,他去捡,真捡着了,却发现,那不是照片,是一张光盘——《承欢艳记》 上面的剧照是她那张穿旗袍的照片。 他见过,周昭拿给他看过这张照片,他当时抬起眼皮慵懒地哼了一声回答:“可以看看。” 于是,他在那个饭店,第一次见到了许弄弄。 那次相亲,本就是给他相的,但是他错过了,当周昭问他——爸,这一个您还满意? 他摇摇头:“戏子罢了。” 周昭发懵:“您怎么知道她是……她跟我说她是摄影师的……” 周东巍懒得解释太多:“打扮成那样的女人不会是普通人,还有这照片……你去打听下混圈的经纪公司就知道了。” 然而现在,他正拿着这片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把片子拿回房间,关上门,放进碟子机里——只有他这屋还保留了这么古老的玩意儿,他按了播放,看到屏幕上出现唯美的风景—— 忽地,鼻息不稳,她缓缓向他走来,扭胯白腰,然后从旗袍的顶层到底下,一颗颗扣子,她纤长葱白的手指解扣子,看得人急不可耐。 他见她曼妙玉体,白得如雪如玉,像他白日里摸得一样,滑腻曲滑,再见她那张摆着冷清模样的脸,如盛开的娇花,他满心欢喜,血液都奔腾。 他听她旖旎娇吟,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发出气绝的呼喊—— “老公,快点,用力,再用力,求求你,插得再深一些!” “用力肏我!你肏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跟你做爱的感觉啊! 周东巍忍不住就伸了手抚弄两腿间一直挺立的长物。 ********************************************************* 回头捉虫! 下章是写老周肉呢还是老周肉呢…… 第三话(28)憋 周东巍没睡好,一夜到天蒙蒙亮,他烧起来。 临近晌午,周昭跟许弄弄才起床,到楼下餐厅才发现桌上备给老爷子的早餐一动没动。 周昭把菲佣叫来问,才知道周东巍从早上就没起来,一直到现在都没下楼。 “我上去看看。”周昭一个人跑上楼了,许弄弄坐在那里也吃不下,索性也站起来上楼。 第一次去周东巍的卧室,她一进去发现窗帘压得很暗,而屋内却整洁得一丝不乱,他喜欢象棋,墙面上都挂着一个棋盘,摆一个残局。 床对一个壁挂电视机,小音箱和dvd机,她目光忽地顿住,在dvd机旁露一角光盘封面,窒息两秒,许弄弄把目光迅速转向床上那人。 那人侧躺,背靠着他们俩,发出沉重鼻音:“我没事……躺会儿就好了。” 周昭说:“你昨天就不是很好,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他挺犟,明明知道她也在他背后,但他就是不转过去。 周昭又说:“哎,你这样我们怎么放心啊……”他两周的婚假打算带许弄弄出国度蜜月的,机票都买好了,今晚就出发。 “我说了,我没事,你们走你们的。” “哎呀爸,我跟你说,你这个岁数别不当回事……” 周东巍低吼:“滚。” 周昭面上不好看了,只得无奈一撇嘴,转身就走:“得,我滚远点儿吧。” 许弄弄没跟过去,还立在原地看那人挺直的背。 周东巍哑着嗓子说:“我说滚,你怎么还在?” 许弄弄想,这人一定后背长了眼睛,只得咳了咳:“滚了,又滚回来了,不行?” 看不清周东巍表情,但他还是没转过来,似有叹气:“你走吧,跟周昭出去玩吧。” 许弄弄咬了咬嘴唇,满腔话语堵在喉咙,咽下去才转身过去:“好,你可别后悔!” 关了门,蹬蹬下楼,一股气似的,但来到周昭身边坐下的时候,又迟疑了:“爸爸病成这样,咱们还是别出远门了……” “那怎么成,机票都定了。” 许弄弄翻了个白眼:“你爸都病了,你还有心思出去玩?” “他不说自己没事儿嘛!” “他说什么你都信!” “不信你有什么办法,他也不去医院,干耗着,你留在家有什么办法?” “反正不能不管他,他一个人……病倒在家,咱俩去玩,你觉得合适吗?”许弄弄冷眼看眼前这个大口嚼面包的男人,心想这人是不是亲生儿子。 周昭叁口两口吃完饭,擦擦嘴说:“你说得对,邻里邻居的都是一个圈的,他真要有个叁长两短,还成了咱们的不孝,那我把机票延期,在家多呆两天,看他情况怎么样。” 回头找电话,跟许弄弄抱怨:“你不知道他,这老头脾气可暴呢,让他去趟医院跟要他命似的,我给张医生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吧。” 张医生是周东巍的私人医生,平日里定期都要来一趟测血压血糖,许弄弄见过他一次,印象不深,只记得那人不爱说话。 张医生来了,开了药,说观察一天,烧再不退,就上吊针。周昭应了,拿了医保卡跟着张医生去诊所去拿药结账了,只留许弄弄在家。 他怎么就发烧了呢?许弄弄想,想起自己那会儿病倒的时候,多是因了心病,难道他也是? 她刻意赖在他房间多呆了一会儿,给他捡了一条冷毛巾放在额头上,又去倒了水搁在他床头边。 他闭着眼,打个挺不知道睡没睡着,许弄弄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发愣。 这人,眼角嘴角都生了皱纹,睫毛却浓密重迭,垂下来,软下来,让人忘了他醒着时的凶冷,他口鼻一线笔直,棱角硬朗的下巴曲线,堆了一层密密弄弄胡渣,她想他吻她时,吃她时,那胡渣就曾轻轻挂蹭了她。 她想着,就觉得痒了。 周东巍启了个眼缝,似乎被她盯烦了,把胳膊拢在头顶:“你在这儿干嘛?” 许弄弄耸肩:“看看你,不行?” 周东巍没理她,闭了眼,又侧过头指了指那床头的杯子:“给我喝水。” 许弄弄端过水杯看他还躺着,直楞楞对他说:“起来喝呀。” “我起不来。” “……” “你喂我。” 许弄弄看看水,又看看他:“怎么喂?” 他伸手,滚烫的手指正好够到她的下唇,手指轻捻,点了点,眼色柔情:“用这里喂。” 许弄弄一怔,心轰轰跳起来,不规律。 “你疯了?” 她虽然小声嘀咕,但还是低头吸了口水,弯了腰,俯下身,撩起头发对着他口压下去,水流从温热香津的口里传到另一个里去,又从腔到喉,像一只温柔的手,挠了挠他,他那一口便咽了下去。 她刚要抬头,他一把勾住她脖子,她一惊差点把手里的水泼出去,他也不管水是不是洒了出来,直接就用舌头添了舔她的牙齿,似是敲了敲门,看她不开,用一条舌头使劲儿往前抵,一寸寸撬开,终于跟对面迎来的软舌相迎。 他这样吻,很侵略,很霸道,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幸而她在上,他在下,他不占什么便宜,她挣了一息空隙:“周昭等下回来了……你别,爸爸……” 她那杯水晃了晃还是洒在被子上,她一下子跳开,忙收拾残局:“你看看你,爸爸!” 周东巍撑起身子,却抽着嘴角说:“你一叫我爸爸,我就想肏你怎么办?” 许弄弄抬起头,对上冷静却又抑不住炽热的黑亮眸子,她不免拢了眉故作正经:“爸爸,我可是您儿媳妇呐!” “爸爸就想肏儿媳妇。” “爸爸……你可病着呢……” “我这是憋的,你给我肏一下,我这病就好了。” 许弄弄翻了个白眼,不管他了,想转身出门,忽然又转回来看他,指了指远处dvd机那:“你干嘛拿我东西?” 周东巍没看那东西,还只盯着许弄弄:“你拍了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我提前欣赏下。” “流氓……”这话她说完就脸红,好像说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琢磨过来这个理儿,便见他嘴角噙着笑说:“嗯,我就喜欢流氓演的片儿。” 许弄弄呸了一口,红到脖子了,他看着眼馋,一伸手就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他热,唇也是热的,火辣辣烫着许弄弄的脸颊和脖子,大舌舔过去,舔到她耳朵眼里,她全身跟着缩,他便把手伸到她睡衣里,摸着里面的圆鼓鼓肉球球,肉球球上的肉尖尖儿。 他觉得自己在发颤,失而复得的肉,他张开又长又壮的四肢,像个八爪鱼一样把她牢牢固定在怀,一翻身,她失控一叫,他便压到她身上。 “哎呀……门没锁……哎呀周昭要回来了……爸爸,你疯了啊……” 他是有点疯,疯得不可理喻,在她肩头上,张嘴就一口,咬得她又疼又痒,全身激电一样,他就发出含糊不清的喃喃:“电影里那个男人怎么肏你的,爸爸就要怎么肏……” 说完,他从裙底向上兜,捏住她屁股,把个小内裤从里往外撕,撕不开,索性扒,扒到她一只脚踝上,手也没空着,一直从屁股缝滑到她前面的水口子,蜜汁早淌开来了,他揉了两揉,迫不及待了,他来不及退裤子了,只退到臀子底,从裤腰里直接掏出自己那物事来,老大粗长一根,狰狞润红——没下去,一直下不去,他胀疼一宿,淫了自己两回也不管事,越看那电影越烦恼,他肯定得病了。 不经研磨,二人就像吸住了似的,她抬了抬臀,他耸了耸胯,眼色迷离——呼吸急促——欲火难消——小嘴微张。 他的肉头沾着粘稠的汤汁就进去了半拉,肉再挤开一点儿,再钻搅深一点,他忽觉大脑一片酥麻,幼滑软嫩,她轻吟一声,他便知道,她也舒服了,能不舒服么?水多穴紧,他被淋了那么多热液,又被里面无数小手儿啊小嘴儿啊勾住,她情动起来,扭着腰,哼哼唧唧,勾住他脖子——爸爸,我要。 “要什么?” “要爸爸肏我。” ********************************************************* 乃们猜此刻。。。小周会不会在门口偷窥?嘿嘿嘿! 第三话(29)报复 周东巍把许弄弄压得紧实,不像上次的姿势,容她有踹他一脚的机会。 一枪入穴,便没了回头路,男人提了一口气,精血气涌,奔流腹下,脑中早没了其他,只剩本能。 许弄弄被他这一腔滚热也感染了,越躲越没路,反正也抗不过,索性迎了他去,耻骨相撞,大腿微张,让他进了个畅快。越抽越送越欢,她全身都撞得激烈,却又缠了他胶着,捧其颈颅,抚弄其背,咂咂回吻。 然而,女人是不同的,许弄弄觉得,女人在性爱的过程中,是打通了七窍六脉,耳口鼻嘴,全身细胞都激烈得震颤,变得格外敏感。 她明明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声音,也听到了周昭上楼的脚步,她抖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底下那物直捣得凶猛,还是因了别的,她把两腿抬高,那脚踝上还悬了她的小内裤,在每一次承欢送迎的动作里,那小内裤也跟着一荡荡地飘扬,是胜利的小旗子罢。 她便在旗子下瞥见了周昭的侧面,他立在门边,紧紧盯着这房内的一切,却迟迟不进。 许弄弄眯着眼睛,冲他微微一挑嘴角——是她胜利的笑。 周东巍背对着门口,看不见,当然他就算听到了一模一样的声音,也懒得回头,不屑回头去看,他连停顿都没有,直接掰过她的小脸儿,吞——啃——吃,津液晶亮,抽丝拨拉,许弄弄攀紧了他,扭拧腰臀,娇媚吟喘——“爸爸,你可真会肏,比你那无能儿子强多了,你把你儿媳妇肏得真舒服……” 周东巍眸色加深,一伸手把她捞了来,再一推,把她整个人推向门口的方向,她刚爬起来,腿间就流下一股水来,是他和她交融多时的情液,他转到后面,抓住她大腿,直接伏下去,对着腿缝喝,喝不到,舔,舔不够,吸吮,嘶溜嘶溜从他嘴巴里发出,像尝尽了美味。 是鲜,是美,那鲜嫩粉汁的鼓蓬蓬一穴一菊,怎地就生得那么美,尝着那么嫩。 他那一物还悬在外面,一跳跳的,紫红胀龙,茎身油湿,他上面吃了不够,还要下面一起享。 托住丰臀,拢了龙头,对准穴门,咕叽一声,许弄弄向前抻了一下上身,媚颜向上,情神狂荡,看得门外的周昭两眼发直,都快忘了自己裤裆上高凸的一物正撑胀得难受。 用手抚弄,又隔靴搔痒——不够劲儿,又不敢贸然闯入怕损了老爷子兴致,只得躲在门口暗暗观战。 二人都对着他的方向,一个跪在床上,一个趴在底下,像男人征服一匹野马,驰骋原野,肆意妄为。 从周昭这方向,他看得见许弄弄垂下的两颗硕乳,白圆馒头,梅花尖儿,来回摇晃,他越看越痴,恨不得现在就趁热爬过去吃上两口。 可他没那个胆子,看了半晌,实在受不住这刺激,赶紧掉头下楼去了。 他一走,那周东巍就把她翻了过来,撩起她两腿,掰到她肩膀上,他从上而入,穴心吞物,穴皮张开,两片肉翕翕而动,水涌淌出来,许弄弄又酸又痒,他入也停,停了还入,反反复复,许弄弄又酸又痒,不得爽,嘤嘤起来:“爸爸……你又折磨我这是为了什么……” 周东巍不理她,仍然按着自己的节奏,一边入一边停,又一边抽:“小骚媳妇……你刚才在他面前说那些做什么?” 许弄弄一惊,万万没想到这周东巍也注意到了周昭。 “你……你看见了?”许弄弄心思混乱,臊得就差钻了地缝。 “不仅看见了,还看你对他发骚……” “我哪有……” 周东巍冷笑一声,狠狠一刺,刺到穴心底儿了,许弄弄差点叫出来,他揉了她奶子说:“还说没有?别以为我没见着你对他使媚,是不是看他见你被我肏,你兴奋啊?” 又一挺,稳准狠,许弄弄的声音都碎了:“没……没” “你故意勾引我就是想报复他对不对?就因为他给你那个小男朋友设局?” 许弄弄被说中心事,竟一句接不住了。 周东巍又说:“你早知道那事是周昭做的对不对?” 许弄弄被他干着,还发狠说:“你儿子是混蛋!” 周东巍不气反而笑,底下刺得更深了:“他是个混蛋,那我是什么?” 许弄回答不上来了。 周东巍又说:“你是看准我不能让他跟我一起肏你是不是?别忘了,他现在可是你丈夫。” 许弄弄被他这么一说,吓得都缩了身子,攥起小拳头捶他:“爸爸,你可不能那么欺负我!” 周东巍笑了,揪了揪她小脸:“你听话,我就不欺负你。” “怎地听话嘛?” “给我肏。”周东巍还想说一句——只给我一个人肏,忽然又觉得这不太现实,只能忍住后半句。 但一想到她还是有机会被周昭压了,他心里就又冒酸水,恨恨起来,一伸手撑着她两腿儿,分开又阖上,让她紧紧夹了自己的穴,夹紧自己的肉头。 酥爽差点让他断了口气,也让许弄弄在一阵强烈的摩擦里得了幸,小腿儿直打摆,穴心大开,肉褶紧缩,腰腹一颤,直接从穴心里滚出一包水汁儿来,冲刷他的肉头,直把那茎身在穴心里抽了两转儿。 “操,你这小逼怎么那么得劲儿?”他自知自己也受不住了,在她两腿儿里来回抽插,紧抽紧插。 快速深抽了二叁十下,他低声一句:“爸爸要射了……”刚把她腿放下,要抽出去,却见她环了腿儿把他臀部箍住,紧压于自己,半明半昧低说:“爸爸,您不是要我给您生孙子么……” 这一下,周东巍可受不了了,低吼一声,全股尽埋,阴阳交接,二精交接,肉肉交融,各自颤抖。 他觉得,自己得死在这小骚媳妇身上。 ************************************************************** 渣作的肉菜……其实还并没有完,嘤嘤,后面还有肉的盛宴,不过这个故事也快进入收尾部分,我争取在下周结束! 再次感谢所有赏收的客官,渣作下一本是本校园甜宠肉,希望各位继续捧场! 第三话(30)心动 南城的一家酒吧地下一室,一个身穿红绳捆绑装的赤裸女人正匍匐在一个男人的裆下,吞吐竖在空中的一根巨物。 绳索勒匀肉身,勒出了个巨乳,勒出了两腿凹白一穴,全身鲜白,只有斑斑红色绳索缠绕全身。 她趴着的臀后还立了个男人,衣物没退,只赤了两条腿儿,一边抽烟一边往里耸,烟熏了眼,他眯起眼睛来,歪着嘴,再往前面那朵屁股上直捣了几下,抬起手拍,啪啪作响:“妈的都被肏松了,一点儿不来劲……”说完,抖了出来,射到地下一滩。 可正躺着享受的男人却笑了:“我说……周昭,你新婚第一天就跑出来花钱玩嫩模,还伺候不好你,你这鸡巴是什么做的?” 周昭知道肖寅在戏弄他,脸上悻悻提了裤子,叼了烟说:“拿你老婆逼做的。” 噗,肖寅不气反而笑了,“你是真没出息还是怎么?自己老婆搞不上开始惦记起我老婆来了?” 周昭上去就一拳,肖寅躲不及,那底下一物就磕着牙齿了,他嘶一声,突然爆在那女人口里“卧槽……这一炮浪费了……”那女人张着嘴,白浆就漫了她满口满脸。 “滚去!”周昭看他射完,就招呼那女人出去,女人也不敢耽搁,忙披了衣服退出房间。 “哎呀,对人家温柔点嘛,我最爱的头牌都拿出来给你分享了,你还想怎么着。”肖寅用纸巾擦了擦自己,起身点烟,斜睨着一旁郁郁寡欢的周昭:“不就是你老子嘛……” “闭嘴!”周昭厉声打断,又困扰地倒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啊,我当初给他看人,他说他不喜欢,我要上吧,他又变卦了……当初,我把许弄弄好容易弄回来要结婚的时候,他就说要我不许碰她,说等真办了酒俩人再睡,这样至少保人家姑娘的清白名声,可我当他跟说笑呢……结果……” “结果就被老爷子搞了?” “他早搞我了!”周昭不想说,他被搞得硬不起来,第一次在飞机上,肯定被那帮空乘服务员下了药,后来就是家里那几个菲佣,没一个不听周东巍的…… 肖寅早猜到了,也不好揭穿他伤心事,只能拍拍他肩膀:“行了,你老子对你做什么我都不吃惊。” “哎,你说他是不是个变态?”周昭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周东巍一瞪眼,他能当场吓尿了。 “是,而且不是一般的变态。” 肖寅听说过,这周东巍当年为了仕途也是用尽手段,后又因年轻丧偶,不少人把美女送到他跟前,诱他犯错,他都统统原封不动地送回去,给他下药都不好使,后来有人传言,他早找私人医生弄了一种可以抑制男性勃起的药,就为了防止自己哪天被人坑。 色,头上一把刀,这老爷子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早洞悉一切。 现如今,退下来,也是憋太久了,逮着那么一个尤物自然不撒手。 肖寅甩甩头回味:“那个许弄弄,确实也就够味儿,你老子把持不住也是应该的,谁要上了那穴,都受不了……” 周昭脸色阴下来,警告道:“她是我和我爸的,你休想,最好也别有什么想法。” “操,现在给我个胆子我都不敢上了好不好……我还要命呢!”肖寅心悸,想起上次下药那会儿,周东巍的枪都拔出来了,扬言他再敢对良家妇女动邪念,就一枪崩了他。 肖寅想了想又问:“那你现在怎么办?回家继续扮演模范丈夫和儿子么?” 周昭撇了撇嘴:“其实……父子同穴也未尝不可,只是我怕我老子不同意,他对她到底什么态度,我拿捏不好……要是真只是图了个新鲜泄火倒还好说,只是怕他……你看他之前都不让我碰她,护她护得跟个什么似的,现在我要去上她,就怕老爷子要弄死我。” 肖寅说:“可你毕竟是他儿子,你也毕竟是许弄弄的合法丈夫……” “是啊!可是他再给我下药怎么办?” “你乖乖吃啊?” 周昭烦恼一挥手:“你不懂,我不能不吃,我防不胜防……可我宁可不碰许弄弄,也不愿意……总之,我还想当男人咧!有几个像他那样肯对自己下狠手的。” “那就回家跟他摊开了谈,问他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共享……” “我不敢。” “操,废物!” “你有这种爸爸你敢吗?” “不敢。” 就在这俩人在想对策的时候,那边许弄弄正被周东巍搂着,粗壮的胳膊勾住她脖子让她喘气儿都难。 周东巍睡着了,累了那片刻,还发着烧,是该休息休息。 许弄弄却睡不着,一心想着周昭那头会什么反应,动了动,想从胳膊里抽身而去,他却一翻身腿也盘住她,把她整个抱在怀里,也不管她头发刺痒他的前胸。 他闭着眼嘀咕:“你这会儿敢跑了试试……” 不跑就不跑吧,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能跑到哪儿去,抬起头,看面前沉睡的雄狮,平日的威严残存无几,眉宇紧锁,嘴唇紧闭,倒像在梦里被人欺负了,她抬手拂开他的眉毛,又用小手抚摸他粗糙沧桑的脸和下巴,手指又到他嘴边,他忽地微张嘴巴,伸出舌头舔了舔,露了牙齿,又轻咬住,许弄弄笑了:“你到底谁没睡着啊,怎么睡着了还咬人……” 周东巍仍然闭着眼,咬了她手指,还要咬她小唇:“真想把你吞到肚子里藏着……” 不知是梦话还是真的。 许弄弄心头一动,怔了怔,又叹一口气,拍拍他身子,跟哄孩子似的说:“爸爸,好好睡觉,好好休息……” “嗯,醒了继续干你……” “……” 许弄弄没挣扎多久,便也睡着了,再醒来,天都暗了,身边的人早醒了,在她胸脯子上来回蹭,她就是被蹭醒了。 “几点了……”她伸了伸小腰,他便抱着她跟了一起滚,把她滚压到底下,两手罩着胸,底下抵着她,眼色痴狂。 “爸爸……别……我饿了……” 她没说谎,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周东巍才不舍地放了她:“我去叫佣人开饭……” 许弄弄这才想起什么来,忙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周东巍面前,伸手摸他额头,又对比自己的额头温度:“好像退烧了?不行,爸爸,你得再量一下体温,还有,张医生的药,你吃了没?” 她忙着下床去寻,却被他一把拉住,紧紧拥在怀里,目光炽热,俯身一吻,吻在她唇上,轻轻一触,她心头又莫名一跃,接着,他便侵吞了她的唇。 ********************************************************** 给老周加戏!嘿嘿~ 另,各位客官喜欢看什么cp,微博私信我,或给我留言哦~ 渣作下本专注写1v1~ 第三话(31)留给我 晚一点的时候,周昭回来了,一身的酒气。 摇摇晃晃被菲佣扶上楼,许弄弄刚洗完澡,一出来就见着他醉迷迷地冲她笑,不觉吓了一跳。 “媳妇……我回来了……咱,咱爸还好啊?你伺候得还好啊?”他越那么笑,许弄弄越觉得阴森,给他让了个座,自己则坐到他对面去,拿了一罐子羊油擦脖子。 周昭看她脖子,白皙细长却见斑斑红莓小块,心头一阵异痒。 “爸爸刚吃了药,我要他躺下休息……”许弄弄不看他,仔细又擦了手。 周昭哼了一声:“怎么?半夜还陪床去?” 许弄弄抬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周昭借着酒笑容都破碎,指她道:“你说,他是不是活好?你说!” 许弄弄没理他,起身往床上去,岂料周昭直接拽住她胳膊,一掀把她掀到床上去,她叫了一声:“你干嘛?” “干你。” 周昭两腿一跨,喷着浓烈酒气就把许弄弄压在身下,他贴着她吸气,一鼻子羊油膏子的香腻,闭了眼回味,伸手把她薄纱睡衣撩开,大手伸进去,在胸前又摸又搓:“你伺候完你老公公,还得伺候你老公……” “周昭,你别……别……” “他为什么就行?你看你今天享受的那骚样儿……就不怕晚上我回来干你么……你可真胆子大,勾魂儿勾到我老子头上去……你个妖精,我得惩罚惩罚你……”周昭压得实,许弄弄不得动弹,只把脸朝向另一面,不让嘴唇接触那酒精肿胀的嘴巴。 周昭急,急得退裤子,退到一半,门敲响了,急促又强硬,不用猜,是周东巍。 周昭吓得一骨碌滚到床下,把裤子提上才去开门,他老子正阴着脸站在门口瞪他。 一时,空气凝结。 周昭觉得自己才是偷人的那个,脸上臊红,嗫嚅:“爸……你……好点了么?”说完,周昭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这副窝囊样儿! 周东巍瞥了一眼他裤子,再不往他脸上瞧,一伸手推开他,进到卧室里,目光就落在床上那个挣扎起来的女人。 那女人大概受了惊吓,胸前凌乱不堪,还露了半拉胸在外,没来得及收,白嫩上刮了红痕,他眉头一皱,周昭看在眼里,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忙打岔:“那个什么……我先洗洗澡去……” “等会儿。”周东巍叫住他,想了想说:“你跟我过来。” 老子有命,不敢不听,周昭垂头丧气跟了他老子出门去了。 进了起居室,两个男人坐下来,周东巍点了烟,缓缓吞吐,周昭则像个待惩罚的学生,坐在对面,搓着手,不安地抬头看对面那人,低声说:“爸……你看,她总归是我的媳妇……” 周东巍没接这话,却忽地问道:“你要去旅行的票没退吧?” “什么?啊……没有,改到后天了……” “明天吧,明天飞,你跟肖寅去……” 周昭一听,顿时傻了,蜜月旅行怎么变成了他和肖寅……呃,这也太雷!那这么说,这老爷子是铁了心要定这女人,可这女人可是他费尽心思弄回来的……周昭的一张脸从白变成红又变成青,嘴唇都哆嗦,不知道说什么。 “爸……你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周东巍睨他一眼:“没什么不合适的。” “可许弄弄……” “留给我。” 留给他——成了他的? 周昭急了:“爸,什么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女人……不行,我投入太多了……” 周东巍嗤鼻一哼:“你投入的还不是我给你的?” 这一句,周昭噎住了。 周东巍继续说:“你在外面怎么胡闹都可以,但这一个我不许你乱来。” “可是……为什么哪?难道你……” 周东巍瞪他一眼,周昭那句话又咽下去,怯怯嘀咕:“爸喜欢的拿去就是了,只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 周东巍没回答,起身掐了烟,转身要走,忽然掉头说:“你今晚给我老实点……” 意思很明显了,周昭不敢听不懂,连忙应了。 不过周东巍的担心也多余,他回到卧室的时候,许弄弄已经趴在他的床上了,翘着腿儿玩手机。 他笑了,第一次笑得咧开了嘴,笑出了声儿,露出洁白的牙齿。 “怎么?跑我这避难了?” 许弄弄歪着头看他:“爸爸不欢迎么?” “不怕我干得你下不了床么?” 许弄弄想了想,反问:“爸爸不怕精尽人亡么?” 哑然失笑,周东巍凑到她跟前,把吻印在她头发上,压低了声音:“那你心疼爸爸么?” 许弄弄抬起头,撅起小嘴在他脸上轻触:“心疼。” 周东巍眼色发沉,笑中多了炽欲,那张脸也被情和痴膨胀起来:“心疼就别勾引爸爸……” ********************************************************* 好了小麻烦周昭被打发先去吃会儿盒饭了,下面就是奴家炖肉时间~~~ 谢谢小天使给我的留言!会加肉戏,会番外(打赏章),会he! 渣作好好酝酿下本,回头发个文案先~(吐舌脸) 第三话(32)甜肉 许弄弄醒来的时候,周昭已经坐上飞机乖乖去旅行了。 周东巍也早起了,坐在餐厅旁看报纸,见她下楼来,收起报纸示意她去吃早饭:“别磨蹭,今天带你出去。” “去哪儿?”许弄弄懒散的毛病改不了,她可不像他,军人作风,雷厉风行。 “带你出去玩。”他走过来,揉了揉她头发,像待个孩子一样,说这话也像,期待她该欢呼雀跃似的。 许弄弄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心想他个老头子能带她玩什么,又能玩到一起去嘛! 周东巍似乎看穿她心思,挑挑嘴角:“就当你陪我出去散散心。” 这是他跟她的蜜月——他其实是这样想的。 收拾片刻,二人出发,仍是周家司机开了加长车,周东巍把车厢隔板放下,倒了一杯红酒递给许弄弄,微微示意碰杯,摇晃酒杯,酒红酿晃,他手腕轻抬,目光侧睨,流光与酒色交映——闻——品——饮,一气呵成,十分潇洒。 许弄弄也学了他,却做不出潇洒状,那酒刚沾了舌尖,醇香绵长,她便贪了杯,一饮而尽。 周东巍刮她鼻子:“小酒鬼,喝醉了怎么办……”这么说,却还给她满杯了。 许弄弄碰他手臂:“不还有你么……爸爸。” 他侧脸看她,车厢遮了外面太阳光的耀眼,只剩下金桔黄和斑驳的影,他和她在光色琉璃的流转里,视线相交,他看她柔嫩明亮的脸,红妆褪去,只有淡淡裸净的眉眼,鼻梁和嘴唇,她也看他,被他目光灼伤了一样,左脸微微发烫。 二人跟第一次见似的,套用所有一见钟情的俗滥描写。 许弄弄觉得,她这小半生,不缺男人这般热烈的注视,然而头一回,她觉得不适。 还没回眸,却又忍不住去对视,她忍不住寻他的眼,再寻他的唇,他粗壮的臂膀,宽阔的胸膛,粗糙大掌,骨节分明凸起的手指,她急不可耐地寻他的胡渣,他耳鬓的乌发发梢……越寻越贪婪。 他也看她,看她那双眼,黑棕眼仁圆圆透清冽的光,像一只猫的眼珠,圆的,长的,在高耸眉骨下,是下陷的眼窝,眼梢向上挑的,外眼皮是宽宽弯弯的长褶子,睫毛比所有亚洲女人都浓密粗长,给眼睛镶了黑眼圈。 他心头荡悠悠,没着没落,从来没这个样儿的,看着看着就跟着那眼睛陷进去了,越看越痴迷。 周东巍意识不到自己正做着一些在平常他看来只有傻小子才做的事,比如,他瞥见外面的花店,就让司机停了,下去亲自买了一束红白玫瑰,满满一捧,放在许弄弄怀里,好像只有这颜色,红和白的扑啦啦一堆,才能衬的出她的美,她在众艳中的独来。 比如,他捏着她的腰,抓着她的手指尖,手心都微微出汗,他心一跳跳的,忍不住再去看她。 看她是远远不够的,看久了,就要亲,亲一口仍是不够,他凑到她脸上,一口一口亲,亲一下眼皮,亲一下鼻尖儿,亲一下嘴唇,柔的,轻的,湿的,她被亲麻了半边身。 许弄弄想,这人大概疯了,不过她却觉得自己也疯了,心里怎么甜,甜得跟吃了蜜。 他比蜜甜。 二人搂着,话也少得稀奇,一老一少,也没那么多的话,她想说什么,他都懂,他说什么,也会让她懂。 这时候,反而什么都不急了,什么也不做,就那么搂着,品着这迷,这痴,这甜,时不时互相捏一捏皮肉,她摸他胡渣的下巴,他摸她脖子上的锁骨,她抚抚他后背,他刮刮她耳垂。 他含了一小口红酒,对着她唇缝灌下去,她微微闭起眼,承了这酒,再承,就是他给她的吻,轻柔缠绵,比酒还烈还浓,比蜜还甜还令人心生欢喜。 他大舌搅动,腹下越紧,手上越收,收在她胸腹上,她蛮腰上。 “爸爸……”她喘了口气,被拧得全身酸痒,气息迷乱,脸色烫红。 周东巍捧着她,舔着她唇上残的酒汁,暗红,紫沉,禁忌的颜色,目光痴缠:“想不想肏爸爸,嗯?……” 她眼色都是花,都是酒,都是情,来不及首肯,被他扶上,跨坐于他两腿上,压着他热硬红炭,他解了裤子拉锁,从内掏将出来,掀开她裙子,往底下一摸,滑溜一滩湿热——她没穿底裤。 笑,他沉沉,不怀好意地笑,她被他手指磨得腿心发软,滚烫,黏湿,微微呀一声:“忘了穿小内!” “故意的吧?” “是又怎样……”这话还没说完,他就掰开她裙底肉缝,对上他腹下一长物,直直入内。于是她的声音拉长了:“啊……” 他调情调得太好,前戏不费吹灰之力,她便水汤涟涟,沾了她的爱和贪。 他前身一屈,隔着薄衫咬住她胸尖儿,又从底下伸手进去,低低说:“小骚弄弄,快肏爸爸。” 这一声令下,她没法不听的,自己都忍不住,那物在体内上蹿下跳,她不得不前后摇摆,迎来送往,吞吐夹弄…… “嗯……爸爸,爸爸你舒服吗……” 周东巍捧着她上身,手掌握住小臀,助她上升起伏,一下下,不免长吁一口气:“舒服……弄弄的小逼好紧,吸得爸爸鸡巴麻酥酥,肉头马眼痒痒想射你……” 她捂了他嘴:“爸爸怎么说得那么流氓……” 周东巍嘿笑一声,别过嘴去轻咬她手指头:“你这么骚,我怎么忍得住。”说完提起臀,往上顶弄几番,许弄弄就忍不住舒服地吟叫几声,又捂了自己嘴:“完了,司机都听到了。” “妈的,便宜他了……” 她笑,窝在他脖子上,大吐热气,他拍她屁股:“别偷懒,我要肏到你小逼里的眼子肉。” “那是什么?” 他拉她往底,他却朝上一耸,入得很深的一拍,她差点尖叫,肉腔收缩,差点夹僵了他,他捏了捏她:“松一松……让我肏一肏里面的小肉疙瘩,你就知道了。” 她好奇微微缓了劲儿,他撑着座位,往她肉道缝儿里挤了挤,再一刺,那肉头就抵在了最底端,微微一旋,他肉头跟小扫把一样在她肉眼儿深处扫了一圈儿,像带着小爪子刮蹭,舔弄一样,她全身都软了,水汩汩往外冒,全身酥胀。 “哎呦,哎呦,爸爸……” 她腿儿往里圈,身子坐也不是,立也不是,被周东巍紧紧箍了腰,又刮了一圈儿:“小肉疙瘩,真软真好肏。” 她受不住了,两腿儿往后蹬,上身却紧紧依了他,腹部急抽,他趁势又顶了顶里面的肉疙瘩,用蘑菇肉头狠命搔弄那一处软肉,许弄弄就直颤起来,媚声长叹,一股黏水直淌下来,湿了他一裤子。 ****************************************************** 炖肉大法好~先熬肉汤,再下料~ 第三话(33)樱桃肉 许弄弄趴在周东巍肩头问:“爸爸,那里怎么会这样舒服?” 周东巍还没消火,还撑着腿往上一耸耸:“那里啊……是爸爸的心肝肉儿……”他看她身子沉下来,知道她没力气了,只好翻她入座,让她撅着屁股背跪在那里,他则半蹲在地上,整个人从后面压过去,从她腿缝里把一根热火条塞到水洞洞里去。 车子正堵在高速上,动一下,停一下,来回急停急刹,他也深一下浅一下朝前朝后,把握不好,那肉疙瘩,也是有一触没一触,勾得她往后翘了翘屁股,自己欲去勾里面那肉茎的小挠子头。 他被她弄得也是快到了极限,最后几下抱住她的臀腰,稳准狠地直捣了肉头,刮得那处小软肉一颤颤,他的手指还时不时拧一把她的乳,她就又要跃跃欲临大幸,周东巍这次没跟她客气,一把拉过她脖子,掰过她小脸,直接啃她的小嘴,她后面那声叫也没叫出来,直接变成“呜呜……” 他一边射一边咂她的舌,喉咙也发出阵阵低吟:“嗯……哦……” 射得猛,也射得多,许弄弄的肉胫吸不过来,顺着贴合的臀子片往下流,他被她穴里的肉绞得动弹不得,肉腔子上似有无数小嘴牢牢吸了他,他浑身滚烫,却仍意犹未尽,半晌,仍捧着她不放:“小妖精……小玩意儿……小骚媳妇……怎么肏不够你呢,嗯?” 他底下越被吸夹得舒服,他心里就越疼她,尤其这会儿,射尽了,她也松了劲儿,他还是不倒,心里还是激狂,把她搂在怀里怕她冷了,又怕她累了,摸着抚着,一会儿又亲上了,亲亲小嘴,亲亲小脸,又亲亲她肩头。 她被他箍得冒汗,没力气推他,只得让他缠着自己,她哪里知道,周东巍现在跪下给她舔脚趾头都愿意,不过,周东巍可不会让她知道,知道了,她就把他玩得死死的了。 ……二人整理好了,又喝了会儿酒,车子就驶出了高速,进了郊区的一处小镇,许弄弄好奇地摇下窗子往外看,赶路的都是渔民打扮,拿着渔网子,背着鱼竿往远处的海边走去…… “钓鱼么?” “嗯,这会儿鲤鱼和草鱼最肥,不过大部分村民只能去养殖水库钓鱼,去海里钓鱼,得政府特批。”周东巍大手包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不过,我不用,我待会儿带你去海上钓鱼……” “啊……那倒挺好玩。”许弄弄孩子心起来了,目不转睛地望着渔村一处处住户,现在的渔村比过去的强太多,路修得平整,家家户户也都垒了小高层,独门独院跟城里那些小别墅差不多。 “那栋,是我的。”车子刚停,周东巍就指给许弄弄看。 “你在这儿也有地方?” “嗯,偶尔来散散心。” 许弄弄笑:“真是狡兔叁窟。” 周东巍瞪她一眼,嘴角却一直向上悬,平日里可没谁敢跟他这么说话,但是他今天心情却格外好。 下了车,他带她从前门进,许弄弄看里面走出个上了岁数的渔民来朝周东巍热情招呼:“老周啊,来了啊。” “老于,你好么……”看得出,这个老于跟周东巍关系不错,只是耳朵背,周东巍得提高了嗓门说话。 “挺好挺好……只是好久没见着你来了……”老头递过来一根烟,给周东巍点上,周东巍吸了一口缓缓叹道:“哎,事情多。” “退下来还不得闲?” “人是退了,但上面还依仗我,很多事还要我去做决定……我倒羡慕你啊老战友,隐居这么多年,不闻不问这些官场琐事倒也清净。” 老于笑了:“哎,老了,耳朵也背,不中用了。” “你要不是当年子弹飞过去蹭伤了耳朵,也不至于的。” “哈哈哈,我倒觉得来帮你打理打理这房子倒也挺好……”老于说完又看了看周东巍身后的许弄弄,后者落后一步,正弯着腰看前院种的蒜苗和小葱,觉得新奇,拢了头发去仔细看。 老于笑意见深:“我知道你忙什么了……啊,老周啊,你行啊,宝刀未老,这会儿都带媳妇来了啊?” 周东巍笑笑没接,不是也是。许弄弄听见了,也装听不见。 “房子一直给你打扫得挺好,你进去先歇了吧,我去村头去弄点螃蟹晚上给你们下酒……”老于头背着手笑嘻嘻往外走,周东巍说:“帮我备条船,下午我出海。” “嗯,今儿没风,出海的好日子。” 声音渐远了,院子里只剩下许弄弄和周东巍了。 “走,我带你去后院转转。”周东巍灭了烟,也背着手,却一点儿看不出老头的模样来,倒像个意气风发的领导。 许弄弄跟过去,时不时上前拉了他胳膊,跟上他的速度,却没见着他嘴角一直噙着个笑,大概是抹不掉了。 后院是一片绿荫红果的樱桃树,层层交迭,种了满院子。 “哇!大樱桃!”许弄弄窜过去,抬头看头顶上,阳光从树叶中洒下来,把她照出一圈光环来,周东巍站在一边看她,眼里也是笑,不熟悉他的人看不出来,他在笑。 “摘着吃吧……现在樱桃下来了,不摘就烂了。”说完,他朝上一伸手,顺了一把藤,绿蔓上攀了红艳肥果,拾了几个扔进嘴里试了试味道,就又摘了一个,放在许弄弄唇边,手指一推,推到她嘴里:“酸甜。” 许弄弄尝着挺好吃,自己也动手摘了,摘一会儿吃一会儿,不一会儿吃饱了,牙也酸住了,舌头上却还是甜的,樱桃滋味,一边小碎步往前赶,一边回头看周东巍:“爸爸,爸爸……我发现朝太阳的一面格外甜……” 周东巍没说什么,只稳稳跟在后面,在樱桃树的庇荫下,在红果当头下,眼波停留处,都是前面那笑靥,她穿小碎花蓝底连衣裙,戴一顶驼色草帽,出汗了,把草帽掀到后脑勺去,露出嫩白的脸,怎么晒也不黑的,倒是红了脸蛋,像樱果果实。她一颗颗红果嚼着,拢直的鼻尖儿都冒了细密的汗,嘴尖一尖,饱满的红肉没了,吐出来是光秃秃的核儿。 他心头突突跳,倚在树边,有一搭无一搭同她说话。 “好吃么?” “嗯!” “别吃太急,这一院子都是你的,吃急了要拉肚子……” “好的,爸爸!” 她抬头朝他笑,露出浅浅酒窝,他想掏出烟来抽,一摸兜,没带火机下来,索性作罢。 “弄弄……”他叫她一声,似乎漫不经心。 “嗯?” “以后爸爸常带你来这住怎么样?”他嘴角上挑,玩世不恭的态度,可心里却期待着什么。 “好呀,我挺喜欢这儿的。”许弄弄没心没肺,听不出来弦外之音,但她答应得快,也让人欣喜。 周东巍大步上前,抱起她来转了两圈,他觉得自己高烧大概没退,怎么脑子热得没边儿,底下也胀得没边儿,许弄弄太软了,浑身都软,不仅软,还嫩,捏捏,都能出水儿。 “哎,爸爸……”她被他抱得太紧,举得高过头顶。 周东巍没理她叫,直接把她擎到一颗粗壮的树枝上,抬起她两条腿儿,岔开搁在左右树枝上,许弄弄惊得往后仰,两手紧紧扶住树枝:“爸爸……你放我下来啊,你干嘛……” 周东巍大掌一撩,把她裙子掀上去,她没穿底裤,裙下风光,此刻一览无余。 他扬扬眉毛:“也该我吃果子了。” 说罢,上前就把嘴凑到她腿心里微微拢开的红樱小口,他舌尖儿跟有刺一样,刮得她从上头的尖儿到下面缝缝儿里,没一处不颤的。 他上下舔了两回,又张开大嘴衔住樱色软肉芽,肉褶子嫩粉色,鲜滑柔软,他含一口,抿一口,又用牙齿细细啃一下,那软肉芽子就露出个小硬尖头儿来,他舌头灵活轻击几下,许弄弄全身就绷了紧,小白脚趾头都勾起来,刚才还有点羞怯,这会儿腿心儿却迎了上去,但她有点紧张,自己在树上,怕一不小心掉下来,还是抓牢了树枝。 不知是紧张还是先前泄了几次的缘故,她的水格外多,底下粘稠湿热,漫了他满嘴的水,他越吃着,那水也越多,往臀缝里淌。 他随手摘了个樱果,顺着她的肉果儿刮蹭,往里推一推,那肉果吞了樱果,他伸了手指又抠出来,再反复几次,他用舌头勾出来,直接嚼进嘴里,颇为满足。 “这果子才叫甜酸正好。”他捧着她屁股,用嘴里的核儿滚着,从底下小菊往上舔,舔到小硬尖头上,再用核子在小硬尖上滚了一圈,发现它竟然胀了老高,许弄弄摇着屁股,声音也软绵了:“爸爸……吃我。” 他索性吐了核子,把脸埋进去,抱着两股肉臀,狠狠张嘴啃咬了一阵,一阵雨淋下来,铺了他满脸,她浑身筛糠一般抖,抖个不停,就快从树上掉下来啊,他大臂一捞,把她从树上捞下来,跟摘果子似的,低头看她,她脸都醉了,表情销魂破碎。 周东巍忽然想起那个神圣古老的故事——亚当和夏娃不就在伊甸园偷吃禁果么? 于是才有了人类。 是警告还是暗喻,人类本来就是禁忌的祭品,他和她,还原回去,也不过是男和女。 他缓缓放下她,在一处干燥的空地上,他不疾不徐地就解开自己的裤子,趁她浑身还在愉悦的巅峰上,又助了她一把,他把她整个抱住,温柔且沉默的闯入,又粘合,又抽离,又融入……每个动作,都不仅仅属于肉了,该属灵了。 周东巍在软热包裹里翻滚,瞧见太阳光一闪一现,瞧见天色和树色混淆,瞧见天是天,地是地。 许弄弄也闭上眼,紧紧抱着他,好像他也不是什么别人,是她的他,是肉中肉,是骨中骨。 “爸爸……爱我。”她小声说。 他听见了,听得热泪盈眶,一时心撞魂飞,头埋在她胸里,蜷成原始的样子,每一丝每一缝,他缺不了她,缺了,就不完整。 他撞得激烈,却张弛有度,他要临界的时候,低声嘶吼了一声:“弄弄,爸爸爱你。” 许弄弄想,是了,就这样,什么都不缺了,在樱树园里,他和她,享尽了生而为人的七情六欲。 ********************************************************** 炖完这波肉,还得回到正文来,否则江郎肉尽了~~~哈哈~~~ 再次谢谢坚持喂猪留言的各位,满满的爱送乃们~比心比心~ 第三话(34)船上肉 下午的时候,周东巍带许弄弄出海。 倒也不是什么豪华游艇,七米来长,铝镁合金带玻璃窗舱室的小钓鱼艇,是他平日里垂钓的工具。 周东巍穿白色短t和长裤,戴墨镜,在金色阳光里显得皮肤赤黑光亮,他掌舵,坐在玻璃舱室里左右打轮,驾海浪呼啸奔赴茫茫天边,像个浪子独行又像个勇士乘风破浪。 许弄弄坐在旁边,迎风拢着头发,让风从腋下穿过,兜起她的袖子和裙摆,她眯起眼睛看逐渐远去的陆地,有点兴奋。 “爸爸……我看不见陆地了哎……”等四周都是大海的时候,许弄弄便觉船速慢了下来,风也没那么猛了,她站起来靠在船舷边,看船底划开后涌的浪花,是白绿相见的花色,是深深不见底的海洋,是令人心生畏惧的神秘自然。 船缓缓停了,周东巍拉了闸,船便飘飘忽忽地停在了海中央。 “小东西,现在你可跑不了了……”周东巍此刻摘了墨镜,从后面抱她,四周无人,倒也是做什么没人看。 许弄弄被他下巴胡子渣扎着脖子,微微歪头笑:“你又想做坏事了,爸爸……” 周东巍心事被点中也不掩饰,朝她脖子上轻咬:“试过车震,却还没试过船震……” 许弄弄想推他一把,却觉这船左右摇摆得厉害,不得不紧抓住他粗壮的胳膊,海风不比陆地,一吹就把她裙子往后撩,他一手圈她,一手往下摸,不费吹灰之力。 许弄弄觉得东南西北都开始旋转,再不敢看那海了,只望天,大太阳耀得人头晕目眩。 “爸爸……我怎么晕……”她声音软下来,靠在他胸膛。 周东巍手指头忙着抚她被海风吹凉了的两瓣肉片,滑溜爽肤,听她这么说,以为她撒娇,便把吻落在她脸颊上,耳垂边:“让爸爸亲亲你,你就不晕了。” 便说便捉住她的小嘴,大手捂乳,捂抚热了,左右揉弄,许弄弄扭着脖子,跟他唇齿相依,微微一吟,小嘴停顿,拉出一线银丝,他掰着她的下巴,伸了舌头舔断那根银线,许弄弄光裸裸的屁股被他捏疼了,他的底物膨胀起来,抵在她臀缝处。 海风刮过来,船来回摇摆了几下,许弄弄就觉心里有股幽恶,揉了揉额头:“爸爸……我还是晕……我想去坐坐……” 周东巍看她小脸确实不如刚才那会儿红润了,现在有点苍白,便放了她,许弄弄回到座位上,抱着腿低了头闭着眼养神。 周东巍从舱室后面拿出钓鱼的器具,边摆弄鱼线边朝许弄弄说:“弄弄,你过来看,你不是一直想看钓鱼吗……” 许弄弄知道他这是试图给她转移注意力,她便只得勉强睁了眼,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扶着船梆子看他有力熟练的动作——他绑了鱼饵抛鱼线,再缓缓摇线……许弄弄被太阳晒得弯着眉毛,拧着脸,眼睛眯了眯睁不开,忽地一口气上来,她干咳了一声:“爸爸,我要吐……” 周东巍还没扔下鱼竿,许弄弄就朝船舷外面伸着脖子吐起来,呕呕作声,把上午吃的樱果都吐了,再吐到后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周东巍走过来,轻拍她后背,又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许弄弄接过漱口,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手脚冰凉,攀在船沿儿上下不来,周东巍就伸手把她抱回来,一直抱在怀里,看她脸色煞白,气息薄弱,就掐了掐她人中,许弄弄费力睁眼,笑不出来了,嘤嘤想哭:“爸爸……原来我晕船……” 周东巍看她那副样子,心疼了,抚抚她头发,又搂了搂,半天才嗔怪一声:“小笨蛋。” 许弄弄以为他真嫌她,眼泪就滚下来,真哭了,哭得鼻子眼睛都红,鼻音咕哝:“爸爸……你坏。” 周东巍觉得骨头都酥了,心儿肝儿的揉成一团,但他说不出口,也表达不好,只得凑到她嘴上,亲了又亲,用这辈子都没那么温柔的声音说:“好好,你不笨,是爸爸坏……你还要不要吐了?吐就吐爸爸嘴里好了……”说完,他果真张开嘴去撬她的唇舌,她弄不过他,被他使劲儿搅了搅舌头,她承不住,只得伸了手勾他脖子,把他勾到她身上。 他笑,抿了抿嘴说:“你是不是没吐干净,怎么我嘴里有樱桃肉……” “啊……好恶心啊……”许弄弄是臊,臊得急,想去扒他嘴看是不是真有樱桃肉,却没想到他又咬住她的唇:“你吃吃看。” 什么樱桃肉,明明是他的舌头肉。 他大手又去抓她胸脯,她缩了缩:“爸爸,别弄我了……你去钓鱼吧,让我躺会儿……” 周东巍揉了揉她小脸说:“你躺着等会儿还得恶心,我去给你拿点酒来。”他起身,去后舱,过一会儿拎来一瓶烧酒。 “来,喝一口压一压。”许弄弄一闻那烧酒味儿确实刺激了精神了,不敢喝多,只低头抿了小口。 “可别喝多了,喝多了还得吐。”他把酒瓶扔给她,自己起身去继续弄鱼竿。 钓鱼也钓得心不静,心不静,日头都下去了,鱼却还没个来上钩的。 周东巍抽了一根烟,看撑的叁根鱼竿都没动静,索性走到许弄弄跟前儿。 这会儿,许弄弄是没动静了,但酒也没少喝,她脸色赤红,裙衫不整,露了肩头在外,躺在甲板上,抱着酒瓶闭着眼睛。 周东巍苦笑一声,心想,这可真是小酒鬼,走过去把她酒瓶拿开,回来再看她,不免一怔。 她把裙子往后撩,露了两片白圆屁股蛋子,大白长腿随意交迭,头发散一地,裙子带也滑到低下去,高耸肉乳露出半个侧圆来,她小嘴微张,脸颊酡红,浑身湿漉漉,像只幻化成人形的美人鱼,纯真又淫荡。 他依了她缓缓也躺下去,看天,枕海,听水声,闻海味,轻轻呼吸,又轻轻转身,怕她着凉,紧紧往怀里搂,忍不住又去吻她小嘴,吻她脖子,吻她乳侧,慢慢抚摸,温暖她……依恋、怜惜,一遍遍吻,她这才缓缓睁开眼,侧头睇了一眼。 看是他,眉毛微微展开,嘴也弯了:“爸爸……你这是钓了几条鱼啊……” 周东巍这会儿正缠缠绵绵地亲她背后的皮肤,一小寸一小块,亲着也退自己的裤子,拢开她的腿,从后侧入,入得小心温柔,又不失力道,他咬着她耳珠,哑着嗓子说:“就钓到你这一条,所以只能吃你了。” 肉如浪潮推开,层层挤开,又包裹,他入得缓而慢,快感却从头颤到脚,许弄弄吟哦一声,身子向上耸,一耸就夹了他,箍了他的肉头头,他也跟着耸,从缝隙里缓缓抽动,他脸涨红,欲望从腹下传来,越来越盛,他把她身子拧了拧,让自己的口含得住她一只奶头,用力吸吮,一嘬嘬,许弄弄就全身麻酥,底下水口口也吐了,吐出一汪汪清液,被他肉头眼儿都吃了去。 “小弄弄的奶子真好吃……小逼也好软好嫩……爸爸肏着真舒服……”他抱住她腰腹,从后面来回挺动坚腰钢臀,一撞撞的,船撞着水。 许弄弄也哼哼唧唧起来,借着酒劲儿也是胡说八道:“小弄弄也喜欢被爸爸吃,爸爸肏得小弄弄也舒服的……” “哪里舒服?……” “嗯……小弄弄的小逼被爸爸肏得舒服的……” 周东巍头一回听许弄弄这么说,还想勾着她继续说,但自己也肏干得太欢实,顾不得了,听着船底的水都淫荡,像自己在她里面的水声,索性把她抱起来,抱到船头的驾驶台上,自己则站在她穴心中央,往前冲刺。 刺进去,又拔出来,整根水淋淋的火棍,直捣入洞,却又旋了一圈,尽根撤出,许弄弄被他掰着腿,回不过弯,只能咬着唇,向后撑着身子,一下下承他的直插直入。 也是她天生肉软,他一陷进去就被裹夹,要挣扎半天才抽出来,抽出来又受不了,只得再埋进去,他也是被许弄弄里面的肉头刮蹭得不得不倒吸几口气,汗珠滚下来—— 他把脸抵在她脖子里,气喘吁吁大动:“小弄弄,你怎么这么会夹啊,啊?里面肉疙瘩跟你小嘴一样儿会吸会弄,小穴里面肉褶子真嫩滑,水真多…………” 说完低头一口,咬住许弄弄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许弄弄又疼又痒,低叫一声,顿时眼前一黑,魂都快飞了,底下直接喷潮,周东巍也被她这一急缩,直接精关大开,激射的时候狂吼一声,不管不顾,凶猛粗暴……射得许弄弄里面穴心一抽抽,一吸吸,她越吸,他射得越多,像个吸盘一样,他甘愿交代了自己,有一阵,他甚至怀疑,自己这样能不能死啊。 不过他抱着她发颤的时候又说:“小弄弄,老子要死了,做鬼也找你压床……” ******************************************************* 这肉彻底炖开了啊~哈哈~蜜月真蜜~ 第三话(35)旧人音 周东巍钓鱼,愿者上钩,美人在怀,舍鱼取女也。 渔网空空如也,也是头一遭,周东巍只得带许弄弄去镇上集市买了几斤活鱼回来炖锅。 晚上他跟老于下厨,金黄玉米面的饼子和一锅剁椒香辣鱼,加上几只肥硕的大红蟹,一碗海凉粉,许弄弄就把白天吐的那些都补了回来,搓了个肚歪。 周东巍却跟老于把酒叙当年,借月赏佳人,小酒入口,越饮越畅,微醺刚好。 酒桌散了,周东巍洗了澡上二楼卧室,见许弄弄早躺了,他刚入床,许弄弄就睁开眼来,揉了揉他头发:“喝酒喝这半天……醉了么?” “怎么会,你小看爸爸了……”他把她搂进怀里抱着,二人在只有月光的漆黑屋子躺了片刻,呼吸交迭,默契地享了片刻静谧。 “爸爸……刚听老于叔叔说你年轻时参加过边境保卫战,开一架战斗机在云彩里翻跟头,跟敌机对冲,把对方吓得一掉头,你就开火把敌机干到大海里去了……爸爸,你好厉害啊!” 周东巍闭着眼,微微笑了一声,平时他听了太多赞扬和夸奖,军功章戴了一身,可只有此刻,听到许弄弄软绵绵地说一句,爸爸你好厉害啊,他才觉得浑身舒坦。 “爸爸……” “嗯?” 许弄弄用手指摆弄他胳膊上的一块疤痕:“这是打仗时留下的吗?” 周东巍懒得抬胳膊,下巴抵在她头上嗯了一声,又补一句:“屁股上也有,你要不要看看?” 许弄弄拍他:“不正经你!” “真想看看爸爸年轻时候的样子,一定很帅。” 周东巍却侧过头看她,捏她下巴:“什么意思,现在不帅吗?” “帅!现在比以前更帅,现在是有魅力,成熟稳重……” “油嘴滑舌……”他摸了摸她的唇,忽然想起来又问:“你呢?跟我说说你家里……我知道老许那边都是书香门第,也知道你祖上有混血……是妈妈那边的么?” “嗯……曾祖母是在南洋大官小姐,嫁了个英国人,生了祖母,祖母又嫁了南洋华人,全家搬回北京,曾祖说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据说曾祖母的父亲还曾做过太监咧……呵呵,你说逗不逗,太监能生孩子么……不过我听外婆说,曾祖父亲是个假太监,母亲还是个公主咧……故事挺曲折,不过像个传说,谁知道呢……只有一次,我小时候跟了祖母去南洋见过一次曾祖,那时候她都老得不行了,什么也记不住,好像只能记得小时候的事,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说她母亲就是父亲的干女儿咧……她小时候总听母亲叫父亲爹爹……嘿嘿,就像我现在叫你爸爸……这样。” 许弄弄吐了吐舌头,周东巍轻笑一声,把她又紧搂住:“嗯,来,爸爸哄你睡觉。” 许弄弄贴了贴他,两手围着他的腰,二人都闭上眼,不大一会儿,困意便重重迭迭把他们包围住。 …… 住了几日,许弄弄吃了不少海鲜,还跟着周东巍去浅滩戏水,戏了水就要戏人,在水中、车里、船里,二人到处缠绵滚迭,享了一时无人搅扰的宁静和甜蜜。 第十日,二人启程回去。 许弄弄累了,趴在后座上睡,周东巍则让许弄弄枕着自己的腿,自己倚在窗边,赏窗外风景。许弄弄的手机也搁在他手边,这几天一直安静,忽然这时乍起一阵震动。 周东巍一惊,低头看,赫然见那手机屏上的来电——宁斌。 眉头一拢,手伸到半空,又放下,侧过头看窗外,目色冷冽。 他没接。 不消十分钟,那电话又震起来,周东巍索性一把捡起来接了。 他不说话,对面也不说话,二人僵持。 宁斌咳了一声:“你是周东巍吧?” 周东巍心中暗暗吃惊,他们从未有过交集,这人怎么认识他。 “……弄弄睡着了,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他口气生硬冷淡,根本没回答他的问题。 宁斌似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我知道你和她已经……她醒了我再打吧。”说完挂了。 周东巍擎着电话听着里面的忙音,脸色不明不暗看不出表情。 这时,许弄弄揉了揉眼睛,朦胧咕哝:“是谁打电话么?是周昭么?” 周东巍握了握手机说:“你睡好了再说吧。” 许弄弄欲拧头,却动不得,朝他身上划拉:“爸爸……爸爸……脖子疼” 他只得把手机扔一边,伸手给她捏脖子,许弄弄这才敢活动,翻了个身,够远处的手机:“谁呀,给我打电话?” “宁斌。”周东巍回答。 许弄弄这才打开了眼睛,一骨碌爬起来,整个人怔住,两秒后,迅速拿起电话查看。 然而,身边那位,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了。 许弄弄不是没注意到,只好把手机放下,又偎到周东巍身边,试探一问:“怎么?爸爸你吃醋了?” 周东巍拿鼻子一哼,唇角僵硬,表情都扭曲。 许弄弄挠了挠头,攀住他胳膊又说:“爸爸,你别生气,我给你亲亲……”说完,撅了嘴朝他脸上波了一下,周东巍的脸才缓了缓,但眉头还是扭着的,似乎还纠结。 许弄弄乖乖贴着他也不去看手机了,半天才听他启了唇低声问:“弄弄,你还想着那男人么?” ******************************************************* 今天渣作头疼,明天再回小天使们的留言~~谢谢继续关注哦~ 渣作要把几个故事窜一下做收尾喽~ 第三话(36)爱呀爱 周东巍问许弄弄:“你还想着那男人么?” 许弄弄眼珠转了一圈反问:“跟前任不能做朋友吗?” 周东巍没有表情变化,从齿间吐出两个字:“不能”,许弄弄便什么也不说了,赌气转过头去,心里想,她跟他又算什么呢。 他要气她,她还觉得自己冤咧。 记得他们在海滩边的一日,她滚到他怀里,摸他胡渣,笑嘻嘻问:“哎,爸爸……你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 他戴着墨镜,看不着眼睛,只看嘴角上翘:“我什么时候说爱你的?” 她心下就慌了,骤然起立,凌空一脚要踹他肚子,却被他徒手一抓,抓住了脚掌,她立不稳差点栽地上去,单腿儿跳一跳挣扎,挣扎不出叫:“混蛋……你个流氓!” 他把那秀莲小脚抓在怀里不放了,越攥越紧,微微抬起头来,仔细舔了她脚丫。 她痒,又跳,跟个单腿儿蚂蚱似的,又气又笑:“变态啊……放手!” 他捧她的脚跟宝贝似的,贴着脸摩挲:“你看……你都把我踩在脚底下了,我还不够爱你么……” 她这才不挣了,拿脚趾点点他额头:“我要你说!说你爱我呢!” 周东巍苦笑,他这辈子还没真跟谁说过“爱“这个字,他早年那段媒妁之言的短暂婚姻也没有,当年生活苦,人也不讲究这些,吃饱了,孩子不哭了,也就算是爱了,当然那时候他更不会为了个女人心击如鼓,起起伏伏不安生。 铁骨铮铮的汉子,哪就被个爱字难住了,他想,自己怎么就被自己套路了。 许弄弄趁他失神便抽回脚丫,使劲儿朝他脸上蹬过去,这会儿,他真中招了。 低嗳一声,许弄弄转身跑,周东巍来了气,从地上窜起来,两叁大步就赶上她,从后面把她打横抱起来,直接往海里走。 “哎……哎……你干嘛……” 周东巍绷着脸往海里疾步走,走了不一会儿,海水漫过腿肚子,把他一条裤子都浸湿了。 “爸爸……老周!周东巍!”她喊他,他跟听不见似的,径直往里走,许弄弄真怕他一发怒,把她抛海里去,不被呛死也被摔死了。 “你放我下来啊……” 水及腰身,许弄弄的头发垂到海里去飘浮,她死死抓住周东巍的衣衫,瑟瑟发抖:“爸爸……爸爸……我不敢了……你别要我死啊……” 周东巍这才低头看她,忽然声音低了:“弄弄……我还真宁可弄死你也不能让你跑了……但你就是要跑,我也宁愿跟你一起死……这个,算不算爱?” 许弄弄怔了,海水明明晃晃,他早退了墨镜,眼睛却在太阳的光里呈明一道,暗一道的颜色,许弄弄看不真切,心脏却在光暗交替里欲蹦裂出口,碎在金色的光波里。 “算,算……”她勾住他脖子,又惧又憾,惧的是这人年轻时还真杀过人,弄死她更是如碾蝼蚁,憾的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的爱可震撼了,震得她浑身筋骨疼痛。 他放下她来,他们站在水里,晃晃荡荡,许弄弄要晕了,他抱着她,啄她嘴:“我每次亲你,就是爱你,每次干你,就是很爱你,每次要弄死你,就是爱死你。你记住了,许弄弄。” 许弄弄点头,他又说:“别问什么时候爱你的,老子也不知道,你非要算个明白,就当是老子见色起意,肏爽即赖,赖上就不走了。” 许弄弄想,既是见色起意了,那干嘛还要她嫁给他混蛋儿子。 矛盾纠缠,剪不断理还乱,许弄弄又恨起自己来,干嘛嫁了儿子又上老子,现在还惦记着她前情人,她这人,真淫荡。 到了家,各自回了房,也没太多话,也是都累了。 许弄弄洗了澡出来,看见手机搁在桌上充电,心思一动,行动上却没什么动作,从桌上拿了本书假模假样地躺在床上读,读了一会儿又去瞅那手机,也还是没动,半天,她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正瞧一人坐在床沿上看她,形似周东巍,她伸手抓了那人的胳膊,咕哝:“爸爸……” 不料那人一哼:“还想爸爸呢……就没想儿子么……?”许弄弄一听这声音,立刻醒了,从床上爬起,揉了揉眼睛,果然是周昭。 “你回来了?” 周昭撇撇嘴:“这话问反了吧?” “你不是……” “我俩大老爷们度毛蜜月?尴尬不尴尬?许弄弄,要不是我老爷子在,我真想弄死你……”他起身换衣服,继续说:“你俩蜜月过得不错啊……爸爸的鸡巴你还适应么?他可好多年没开张了……肏得你是不是爽死了?妈的,想到我老婆的逼,我都没好好肏一下就生气……” 他是憋得难受,好在肖寅找了不少女人给他解闷,可怎么地,他越得不到的,他越想要。 许弄弄没理他,要出房门,他却拦了一把,脸上阴阳不明:“我早晚要肏到你。许弄弄。” 这口气,跟他老子如出一辙,许弄弄不寒而栗,觉得这一老一少都发了癔病。 …… 晚饭的桌席,有点尴尬,至少许弄弄这么觉得。 平日里她跟周昭坐一处,周东巍坐对面,这会儿,两个人都坐她身边,一左一右,都往她饭碗里夹菜,都转过头来问她话—— 弄弄,你还要不要吃点? 弄弄,你饱了吗? 幸好,话都不多,偶而一句,许弄弄还算能应付过来。 电话就在这当口来的,许弄弄说了句抱歉,就拿起电话往阳台走去了。 是宁斌。 许弄弄想不出什么理由不接电话,她有她交友权利,也有她的藕断丝连,于关系于感情,他周东巍都没什么资格说她,他爱她又怎样,她又没说,她也要死要活地爱他。 “宁斌,是我。” 对面听出许弄弄的声音,终于舒气一口:“弄弄,你在哪?” “家。” “周家?” “当然,要不还能是什么家。”许弄弄讽刺一笑,她想,这男人也是个奇葩。 “我想见你。” “什么事?”许弄弄迟疑了,不知道现在再见宁斌,她又该以什么身份,尤其她才结了婚,搬进了军区大院里,言行上不得大意。 “你还记得,你结婚时,我跟你说,我想要找到我的时机跟你聊聊么?我想,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许弄弄确实也好奇,想当初他从局子出来怎么就没再来找她,让她有那么长的时间被小流氓骚扰。 “好,那我们就聊聊,你说吧,怎么见。” 宁斌报了个地址和时间,许弄弄应了一声,宁斌再次嘱咐:“弄弄,记住,出来的时候别让任何人跟上……另外你一定要看身边有什么可疑人物……” 许弄弄反而笑了:“你这是做贼了么?” 宁斌笑说:“呵呵……弄弄,放心,我跟你不干偷情的事。” 许弄弄尴尬一笑:“你多虑了。” *********************************************************** 晚一会儿还有一更! 第三话(37)你不存在 见宁斌那天不算很顺利,一早上出去就碰见周东巍了。 那时候,他正晨练回来,许弄弄刚要旋门,他先开了门,二人面对面就站住了。 “去哪儿?”周东巍堵在门口问。 本是一句平常的问候,许弄弄脸都红了,好像自己真的去会情人。 “见个朋友。” 周东巍挑着眉梢打量了她一番,看她把头发高高盘起一个髻子,妆也画得精致,黑睫翘曲,脸颊粉嫩,水红薄唇,吊长垂耳坠。她穿白色连衣裙套一件驼色夹克,底下光着白长的细伶腿儿穿一高腰鹿色皮靴。 周东巍离了她近,闻着一股茉莉香,忍不住伸手揽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贴了贴,又伏她耳朵上:“穿这么漂亮见哪个朋友?” 许弄弄轻轻推他:“闺蜜啦……一起逛街什么的能不穿漂亮点么……” 他捏她腰肢:“别给我出去沾花惹草……早点回来,爸爸想肏你了。” 许弄弄听了他这话,使劲儿推他一把:“怎么这样流氓!”她脸绯红,往外夺路,他却从后面稳稳托了托她屁股:“……叫爸爸。” 她只好歪过头来喵叫一声,他说:“这就完了?” “还想怎样?” “亲我。”他跟个孩子似的磨人,许弄弄凑过来捏他脸:“不害臊你……” “你不亲我,我亲你。”说完,他捧着她的脸就狠狠亲下去,亲她的嘴,把她的胭脂红都吃下去半边儿,他嘴上也沾了点红,倒不在乎,拿手一抹笑道:“嗯,这会儿没那么勾人了。” 许弄弄拧一下他胳膊就迅速夺路而去。 步入楼下的时候,她心里不太踏实,好像周东巍还在看她,她不敢回头,但走着就觉得后背还是带一双眼睛。 直到坐上车,车子泊到胡同里的一间贵州小馆,她才微微安了心。 饭馆不大,里面坐着叁两几人,许弄弄一进去就引起所有人注视,她却一眼瞥见窗口边一个戴白色帽子的男人始终没抬头,她缓缓走过去,拉了椅子坐到了对面。 宁斌这才抬起头,许弄弄一愣,许久不见,面前这人瘦了不说还特别憔悴,红丝眼睛还镶了一圈黑眼圈,跟上回在婚礼见的时候又不一样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 宁斌正喝着一罐啤酒,咧了咧嘴角:“我是不是像个鬼。” 许弄弄觉得气氛略有诡异,忙直了直身子说:“别胡说了,最近拍戏压力大吧?” 宁斌哼了一声:“我早不拍戏了,经纪公司封杀我了,圈里也没我立足之地了……我现在做点模特的工作混口饭吃而已。” 许弄弄蹙了眉说:“这都是因为我么?” 宁斌摇头:“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许弄弄心头不是滋味,一腔话堵在喉咙里吐不尽,宁斌招呼服务员上菜,又回头对许弄弄说:“你应该尝尝这里的酸汤鱼,很像我老家那边的味道。” “哦你是贵州的,我才知道。” 宁斌笑了,他贝齿洁白,笑容还是那么清俊:“县城的,不值一提。” 许弄弄摇摇头,苦笑,又说:“你去北京出的事儿,总归还是因我而起,我拜托过大王哥帮我调查,是周昭的朋友肖寅做的局,想必二人早已串通一气,给你下了套。” 宁斌沉吟片刻,神色忽地凝重了,许弄弄知道他有很重要的话说,不觉向前倾了倾身子。 “那个事我不否认,但是终归还是有原因……弄弄,你有没有时候觉得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离奇很怪异?” 他说这话时,忽然也凑得前了些,唬得许弄弄往后一缩,心头霍然一跳,忽觉宁斌脸上呈现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那种诡异感又袭来。 “什么……意思你?” 宁斌扶了扶头,似有困扰:“上次那事,就算是肖寅设了局,我也不该那么轻易上套的,但那天我就很奇怪,我就好像被人设定好了,一定要出点什么事……那天晚上,一个从来不联系我的北京朋友说要找我,还带来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人,他们一边打牌一边脱衣服,我就像个过客,就像个观众似的,阻止不了,干预不了,直到警察敲门……我从来没有什么淫秽书籍和电影,也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在我的旅行箱里翻出一堆来……最奇怪的是,就算有人要陷害我,我也想不出来他们是从哪里下的手,就在当天早上我还开过我的旅行箱,而且我一直也都待在酒店,没有出去过,我做事都很谨慎,没有遗失或者疏忽的地方,而且短短时间,也不能够那么快掉包……” 许弄弄越听越觉诡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宁斌,你是不是查出了点什么?” 宁斌顿住,直楞楞看着许弄弄,忽地笑了:“我要说出我查出的事情,你大概以为我神经病……我跟警察也解释过,他们以为我脑子不正常……” 许弄弄想到了先前周东巍找的那个赵队长就跟她说过,这个宁斌表现得有点异常,也正是因为他行为举止怪异,派出所才拘留他给他验血,查他是不是磕了药,事实证明却没有,所以只能鉴定这人脑子不太好。 许弄弄想起先前那些八卦新闻,不敢问又想问,活生生吞下去,又吐出几个字来:“宁斌,说实话,我不觉得你不正常,但我也确实很想知道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宁斌旋即叹了口气:“这个跟正常与否无关,只是我来错了地方。” “什么意思?” 宁斌扯了扯嘴角说:“弄弄,如果我跟你说,你并不存在,你只是一个书里的人物,而我是误打误撞穿越进了这本书里,你会不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许弄弄没明白,瞪大眼睛问:“你说什么?我不存在?我是书里的人物?” 宁斌点头,郑重地说:“不错。你还记得夜寻欢那个作者么?” 许弄弄听过此人,点点头。 “他是写这本书的作者,他创造了你,他创造了你和其他所有人,你正在往他给你设定的结局走去,而知道你结局的人,也只有我,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看过这本书的人。” 许弄弄眼神发直,脑中一团迷雾,但很奇怪,就在她发愣的瞬间,周围的墙壁、窗户、人物都成碎片状往四周散去,许弄弄低头,看自己的手也在如沙子一样缓缓消退…… 宁斌忽地一把按住她的手:“弄弄!” 许弄弄一回神,周围的一切又回来了,刚才的碎片和沙子都消失了,她的手还是她的手,难道刚才是幻觉? 宁斌低声说:“他好像发现了……” “什么?谁?” 宁斌一把拉住她的手往外奔:“夜寻欢,他一直跟着我们。走,跟我走。” 二人也不顾点的酸汤鱼,只一个劲儿地往外疾跑,宁斌箍住许弄弄的手腕一直拖到胡同外面的大马路上,许弄弄只觉手腕酸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腿肚子都发颤。 宁斌指了指所对的马路,又看了看周围穿行的车辆和行人:“这条街没标注名字,那么应该不会从书里莫名消失,我们这样说话应该是最安全的……” 许弄弄觉得面前这人一定是疯了,趴在膝盖上喘气,一边喘一边说:“宁斌,你在耍我么?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那个什么夜寻欢,还有我是书里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宁斌上前扶了扶她肩头说:“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必须解释给你听,因为我……我和你的时间不多了……。” ********************************************************** 渣作者的脑洞很清奇的哦~就在这等着各位呢~ 嘿嘿~(淫荡脸~) 第三话(38)虚构不虚 “那年,我被黑中介坑去韩国打工,结果工没打成,还被人坑了几百万……我又不会说韩语,稀里糊涂地跟着一帮人跑,结果又遇到车祸。 当时我被撞晕了,在一片黑暗里,我记得我被人送医院,诊断为面部受损,要接受整容治疗,也就在那时,我认识了夜寻欢。 他同我住一个病房,却比我动刀的部分多,所以他整日脸上包着纱布,我没机会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却知道他是个写书的。因为都是大陆那边来的,也就自然跟他熟识得快。他偶尔会让我看看他写的书,说实话,我承认他很有才华,但是按照世俗眼光来看,他就是个写黄色小说的,根本算不上什么作家。 但他却跟我说,他在海外有很多出版的渠道,而且,韩国一直在买他的影视版权……跟他长期合作的就是韩国一个专门制作唯美情色片的公司。 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跟我说说,但没想到等我拆线后的一周,他还真带来那个公司的老板,更没想到的是,那个老板很欣赏我,觉得动刀后的我,形象气质很符合他们拍片的演员标准,并且承诺,如果我能签到他们公司,他们会帮我还清所有债务且让我获得永居权。 当时我对表演一无所知,也没什么兴趣,但我也确实走投无路,还不上债我就永远黑在那里,像个地下影子一样活着,所以我决定试一试。 可我却并不知道,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穿越到他的书里去了,我并没有没意识到,我正欢天喜地按照他书里描述的情节在经历一些事…… 包括我在医院的电视上第一次见你,后来又回国发展,又听说你被选中去拍《承欢艳记》等等,都是书里的情节铺垫罢了。 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我穿到这本书里原本只是要跟你一场露水情缘的,但我却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已经在漫长的情节过渡中爱上了你,弄弄,你懂吗?就像你迷恋上一部剧一本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你爱上那个人,你无法自拔……但我知道,我在这本书里,从来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许弄弄。” 许弄弄此刻整个人呆呆地立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人,脸上不喜不悲,看不出情绪来。 宁斌又左右看了一眼,继续说:“就在我恍然大悟时,我发现我的世界一切都破碎了,只有他的书,他的文字,填充了我的世界……然后我再醒来时已经回到现实中去了。 在那个世界里,我确实是遭遇到了一场车祸,是韩国人贩押送我们途中的一次意外,在那场车祸中我实际上是受了严重的脑震荡,被医生诊断成脑前叶受损,因此,我会产生各种幻觉,但我知道,这不是真的。 我是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他的书里去了。 我出院后第一件事是想尽办法跟作者联系,谁知这个夜寻欢在电话里听完我的遭遇,却觉得我是个脑残粉,异想天开……他劝我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不要胡思乱想。所以,我一直没机会见到他。 我知道那本书,我的机会已经没了,现在是你跟其他人的故事,我没有篇幅了…… 可我并没放弃回来的想法,我要重新回到书里,我要找到你,我知道你还等着我,我要跟你解释清楚…… 就在我钻研怎样回到书里去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有人举报夜寻欢涉嫌淫秽读物宣传,我顿时有了灵感,我冒充夜寻欢的笔名在这本书里续写了几章贴到了公网上,很快得到警察的注意,我被拘留了。 我在书中消失的最后情节也是被警察带走了,基本跟叁次元无缝连接,就像上次穿越一样,情节一样,即使有交迭的部分也无妨,在逻辑上能顺通。 于是从派出所出来以后,我果真又回来了。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在叁次元几日,你在这里已经办了婚礼,我找到你的时候真想解释给你听,但是,我不想破坏你的婚礼,也不想令你觉得我是个神经病,我自知大势已去,只得默默祝福,那时候我尝到了世界上最苦的糖,那就是你的喜糖…… 弄弄,我知道你跟周家父子的情事,我不在乎这些,况且你又是被一个那样的作者写在故事里,我无法评判你……我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跟我走,我们完全可以写我们自己的故事……而且……我愿意为你永远留在这本书里。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难接受,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但是有一点你得知道,夜寻欢已经注意到我了,他隐约知道我又回到这本书来,这让他很担心。 他很担心我会策反主人公,这就像他创造了你却无法控制你,所以他要先我一步,试图隔离我和你,所以你一旦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你们的世界,周围的一切包括你自己就开始消失……这点你刚才也看到了……但是,你不用害怕,我已经想到保护你的方法,只要我还在这个小说里,你就不会真正消逝的。 如果主角不存在,那这本书也就不存在了。‘存在‘’这一个概念只对于现实世界里是有意义的,是一个相对的概念。由于我是现实世界的‘存在’,所以只要我在两个世界的交迭处,那么你和你的世界就不会消失。这就好比一张纸对折后,上下两面是不该相交的,就像二次元和叁次元,但由于情节的巧合,我从叁次元穿到二次元,就像一根笔贯穿了两个面,把这两个面就固定在了一起,因此二次元无法消失了。” 许弄弄听完这一通话,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扶额,手指还在微颤。 半天,她抖着声音问:“宁斌,你确定你不是耍我么?” 宁斌笑了,笑得略有凄惨:“我这番话你也可当一个脑前叶受损病人的胡言乱语……可我跟你保证,你在这个世界里调查我,是查不到我脑部受伤的记录,关于我,你唯一能查到的是我在韩国整容和做男优的经历。” 许弄弄当然知道他出道的经历,倒背如流的程度,只是,她无论如何无法相信他说的,这是渣男侮辱女人智商的最新奇葩理由吗? 可宁斌费这半天劲编了这么一通又为了什么,骗个炮的不至于,她又没拒绝过他。似乎眼下只有相信他,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可是若接受他所说的,许弄弄就必须承认一个事实,自己是个不存在的人,不光她自己,她的父母,她的弟弟,还有老公周昭,以及……周东巍。 许弄弄一想到周东巍,心都狂跳起来。 心,会跳,也会撒谎吗? 心,它会跳,也是虚构的吗? 许弄弄心里混乱起来,眼前的一切又开始破碎,路面在断裂,天空变成一条条,一段段,车子也飞了,行人也扭曲,许弄弄头疼起来,她想要伸手抚额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在哗啦啦如沙流散,风一吹,逝去不留痕…… 如果她消逝了,那么还哪有什么情欲交缠……她闭上眼在碎的太阳光底下,似乎等待自己也慢慢消失在风里。 “弄弄!”宁斌大叫一声,许弄弄回过神看他,他捧着她的脸,焦急无奈又痛苦:“我是不是错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么?” 人,偷吃的从来不是情欲果实,而是智慧果,这才是原罪。 宁斌眼看她的头发也要消失,在手里的越积越少,他怕她最后变成一抔沙,他必须最多可能地与她有交集,不能让她心里再困惑下去。 一低头,趁她的唇颌脸还在,他吻她,吻得苦涩,吻得悲戚,更吻得荡气回肠。 唇滚过她的唇,舌勾了她的齿,是他从前吻她的样子,许弄弄淌下泪来,一切又回来了,她回来了,她的宁斌也回来了,为她而归。 “弄弄,我不该说这些的,但是我不说,你没法理解我的苦衷,也没法理解你自己……更不会跟我走,我只想抓住我最后的机会……” 宁斌似乎也哭了,他脸上的泪也不知道是许弄弄的还是自己的,他紧抱她,默默感恩,哪怕一瞬间,他抱住了她,抱住了今生向往之人,那么就算这人是个虚构人物,又怎样? 爱,不能只是自己的影子吗?不能是个不存在的人物吗? *********************************************************** 啊啊啊这章写得……大伤元气! 回头捉虫! 另,脑洞灵感来自一些科幻电影以及小说。但,渣作绝非要写一个科幻小说!(也没那个脑细胞!) 结局会he,会有甜甜肉,放心~ 第三话(39)捉奸成奸 周昭回家的时候,周东巍不在,但他知道许弄弄已经回来了,玄关处有她今天穿出门的靴子。 他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一边走,心里一边忐忑,他隐约觉得楼上有什么他不该看到的东西,但好奇还是驱使他往卧室方向走。 果然,卧房门紧闭,却掩不住房内传出的喘息和低吟……周昭的心吊在嗓子眼儿上,但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缓步向前。一边靠近,一边掏出手机给他老子编短信,看那条信息发出去后,他才满意地收回手机。 这回捉奸在床了吧,周昭有点为他老子愤愤不平,这许弄弄简直是欺人太甚,欺负儿子还骗老子! 今天要不是他出门办事,堵在南京路一动不动,还看不到那一幕——就在马路的对面,许弄弄正与一个男人相拥吻,动情投入。 周昭把视线聚焦,凑到玻璃上看,终于确定没花眼,他才骂了一句卧槽。 宁斌这家伙阴魂不散么?周昭掏出手机拍了好几张,一时不知道发给谁合适,就索性发给他老子。 结果半天,也没等到周东巍的回应。 周昭吃不准他老子的脾气,但那路当口的中央,他又不能立即下了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斌捧着许弄弄离开那条街。 骚货!荡妇! 周昭把许弄弄从头骂到尾,心里更痒痒了,一下午都没上好班。 现在都敢把人明目张胆地带回家,真是色胆包天,周昭的手握着门把手,听到许弄弄在房内娇吟——“老公,快点,用力,再用力,求求你,插得再深一些!” 周昭压抑的火儿一下子就窜起来,怒里有欲,欲勾着痒,他不顾一切,直接开门入内。 房间里却只有许弄弄一个,她歪躺在床沿上,只穿一件薄棉连衣裙,那裙摆子往上撩起,赤了两条白净净的长腿儿,微微向外张开,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一只手鼓在腿间的黑色蕾丝内裤里。 而就在床对面是卧室电视机,里面正播放《承欢艳记》最香艳的镜头,她和宁斌在床上假戏真做的那场。 不是用dvd放的,是她从宁斌那里拿到的avi格式放在移动设备里播的。 周昭刚闯进去,许弄弄吓了一跳,回头望,两厢一怔。 周昭也是万万没想到,许弄弄自己躲在屋里看情色片,而且还是她跟那男人一起拍的!刚想发火,却见她面带桃色,白莹透粉,眼色饧涩,口唇红润……腿儿呀脚丫儿的都白嫩嫩得秀色可餐,尤其那腿心处的黑色,把那白彻底点燃了,刺目的鲜,周昭想自己第一次入她的滋味,那滋味,简直跟任何女人都比不了,此刻见了这尤物还用小手抠弄自己,他不免艰难吞咽。 腹下灼烧,那火儿又往上窜高了几丈,新仇旧恨的一起涌上心头,周昭二话不说,直接退了衣服,上前屈着腿儿地压住许弄弄,一边压一边把她身上那睡衣往下拉,许弄弄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急了伸手去推他,他一把就抓住她刚掏挖自己的那只手,直接伸了长舌去舔指尖儿——“嗯……嗯,你的逼味儿真好吃,鲜美多汁。” 许弄弄用一只手拍他:“滚开……流氓!” 周昭歪邪一笑:“我看着老婆这么饥渴,不落忍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得帮你啊,老婆……”说罢,他倾身而上,把她衣服直接推到她胸上,低了头便啃,那胸——那胸尖尖儿的红,几日不吃,怎地就变得那么大,那么肥圆,那么满—— “嗯……奶子被爸爸吃得都熟了……轮到让我啃一啃……”他吃得凶狠,许弄弄勾着身,哼哼——“疼,疼,你弄疼我了……” “真骚……”周昭只觉热火烧身,都烧到他脑门他眼睛里去,许弄弄一扭一摆一推拒,他都当是勾他,勾得他不行不行的。 他直接两腿儿一蹬,把自己的裤子蹬到脚踝,又搓着两脚把裤子什么的都踹下去,那膨胀如长臂之物猛地弹跳,大喇喇、赤红红地抵在许弄弄的腹部,许弄弄使不上劲儿,只觉身子被他又咬又捏得酸疼,激痒。 周昭血涨气涌,心头一跳跳,卷曲舌头,张开大口,吃肉,吃一寸挪一寸,吃到她黑色蕾丝的里面,那蕾丝片儿早就湿了个透,大概他没来之前,这骚妇早就让自己快活了一把,那逼眼眼里热乎乎一滩水泞。 他箍住她手,低头又去叼啄湿漉漉的穴皮肉褶儿,许弄弄腹部一颤,整个腿儿一折,他舌尖一扫,她就禁不住颤一下,缝儿里的液汁儿就顺下来,都流到他嘴里。 “小骚货,有我和我爸还不满足,还要出去勾搭别的汉子……回家还看黄片儿……今天我就操哭你,看你还发不发骚……”周昭一边发狠,一边撸了自己的肉头,越瞧许弄弄那粉嫩贝肉缝儿里汩汩冒蜜汁,他那肉头孔儿也就越往外冒水露,他的老婆,他还没动过一下,心有不甘,越不甘越刺激。 他最爱许弄弄的两条腿,把自己埋在两腿间摩擦,舔舐,细直白嫩,他掰开那腿儿,舔腿心,舔大腿内侧,舔不够,吃不够,肉太嫩,他用脸搓着,用手摸着,任许弄弄一遍遍要起身,他再一遍遍推倒她,最后一次,他直接挺了身,把长直的肉头塞到她的穴心儿里头去。 许弄弄低叫一声,心头倒了一座山又倾了一座楼。 周昭越往里挤,越得了股舒服劲儿,那肉肉抵触的一端似正有个小嘴儿给他解了这馋,这痒。 他忍不住地一边入一边嗯嗯得叫唤:“嘶……嘶……老婆的逼,真软真热……我终于肏到老婆了……啊……” 最后一下,他入了底,触了她肉心儿的口,把个许弄弄戳击得弹起来,再被他一把捞住小腰,周昭就激狂地耸弄起来,越入,那长物越得趣儿,在里面兴风作浪,搅拧盘撞,许弄弄感觉那酥麻从里荡到外,她刚和自己玩得正兴头高涨,又忽然被一物塞入了穴腔,填充了空虚,她自然得了不少快感。 可心里还抵触,那周昭什么人哪,流氓中的流氓,混蛋中的混蛋! 但如若宁斌所说,这都是书中安排,那他又有什么选择?许弄弄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该给这渣开脱,越不开脱,大概感情就越真烈。许弄弄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成沙随风去。 但许弄弄却同时想起宁斌给她的话——如果你处在情节里,投入感情时,你是无法消失的,你越强烈跟书中的人物互动,你越没法脱离。 无奈,她现在只能被人捏成了个面人儿,一会儿弯腰一会儿弓背,变了形,她也不是她了,她被入得舒服了,禁不住都吟哦了——嗯,嗯…… “老公肏你肏得爽吗……”周昭看她那一副媚态旖旎,更是面赤情动,入得猛烈,一下下撞击耻骨,许弄弄被折腾得上下颠着,也晕了,晕得没劲儿,推他跟挠他一样——“你……你别……别弄我……” 周昭气喘吁吁,捧着她的臀子,拧着她脖子,舔她脸,舔她嘴——“老公弄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嗯?”低了头,咬她唇肉,低了声音,认真低了声音问:“我和爸爸谁肏你肏得好?嗯?” 许弄弄不敢看他,更不敢回答,只哼哼唧唧地皱着眉躲他。 周昭又顶弄她一下,她啊一声作答,周昭就笑:“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我周昭还从没这样对一个女人上过心,我想要什么女人怎么都能得到,只是你,离得那么近,我却得不到……你说我难不难受……弄弄,你亲那男人,你亲爸爸,你就不能亲亲我么……” 亲亲我…… 他掰过她脑袋,让她唇贴在他脸上,贴在他嘴上,他便痴狂地吃起她的小唇来。 上有嘬嘬唇齿相撞,下有咕叽潺潺水声,粗柱阳物如蟒钻心,肉心肉片两下胀热,一个酸痒不得解,一个抽送不能止,玉津律律,涌涌滚滚,喘息交错起伏,瘫软一床缠绵。 周昭正入得起劲儿,忘了门没关,也没瞧见有个人影正靠近,等他再抬头时发现已经晚了,那人迈进屋,就立在他不远处。 周昭一惊,底下也跟着一抖,但是耸着臀股,想停也停不下来,只得挣扎一声:“爸爸……求求你让我肏她……” 许弄弄听见爸爸这两个字,浑身一摆,魂飞魄散,一侧头,却见那人脸色阴鸷地正看她。 ****************************************************** 渣作者只有肉的时候不伤元气~~~ 3p戏来了,肉宴大餐也来了哈哈~ 做好准备了咩~开车不等人! 第三话(40)父子弄 周东巍接到周昭发过来的照片时,他正站在商场的首饰店里给许弄弄挑项链,也是他突发奇想,觉得她脖子上配一根细细的白项链坠子会好看。 正拿着一条镶鸡心钻的项链看。 他低头看手机,视线便定格,对面的服务生叫他一声:“先生,这条项链现在打折,只要一万八千八……” “包起来吧。”他没兴趣再挑了,冷漠地抬了抬眼皮,直接交款取货。 下午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做,也没回家,端了一罐啤酒,坐在广场上喂鸽子,兜里揣着那条项链,没了最初的喜悦,倒剩一肚子凄凉,就跟个失恋的小青年儿似的,借酒浇愁。 他回家的时候,又接到周昭的几个字——卧室有情况。 苦笑一声,到底年轻人啊,心似花蝴蝶,总是落不住,周东巍竟在那一刻觉得自己释然许多,他比她大出将近二十年的光景,她做什么,他也该理解的。 只是,当他真正肉眼亲见那一室淫靡时,他才顿觉心脏猛然抽搐,带给他意想不到的震撼和疼痛。 他所见的许弄弄正承欢于他儿子身下,姣白裸身曲线分明,头发被汗水黏在肩头和额头上,情动迷乱的酡红小脸,混杂不甘和情欲的醉眼,弓曲脊骨,凹弯腰窝,长腿张开随了人微微动了,动得全身都富有节奏,瞧她那平坦小腹下那微张小口吃力吞吐那赤红长棍,也颇随了这节奏,咿咿呀呀就合着唱了个艳曲儿…… 他血里的血,骨里的骨,此刻正碾另一个他的骨,他的肉,相错相交,舒服的,痛苦的,他的,她的,他自己的,交织,复杂。 竟有那么一刻,周东巍怀疑自己都有点欣赏这场景了,尤其现在前方屏幕里还在播放那个承欢的俗艳故事……混了些声音进来,也分不清了,她到底被了谁压在身下,又承了几次欢。 周昭看他,表情痛苦,却忍不住还在耸动下身:“爸爸……求求你让我肏她……” 她亦回头,撞上他的目光,放大了黑瞳,无法控制的身体在颤抖,表情却又破碎,喜还是悲,她只得咬着嘴唇,一脸委屈。 他不自觉地靠近她,她伸手,他遂伸手,他们相握,那一刻,他才看清了自己,他呀他啊,不过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呢! 周东巍看她,沉沉地看她,看她求不得,又离不了的挣扎,看她被人肏干无力绵绵,却又忍不住扭头看他,寻求同情,抖着娇音,受足了欺负要撒娇,泫泣低呼:“爸爸……” 周东巍伸了另一只手捞她的脸,燥胀通红的小脸,他抚了她的汗,又把她头发撩起绕到她而后,低着头看她,她一把抱住他的腰,也不管下半身还被人压着抽插。 “爸爸……”她仰起脸,被人弄得声音也破碎,两眼含了泪光,晶莹可怜,小嘴微张,似是痛苦又是享受,周东巍忽然想问她,被他儿子肏得舒服否呢? 周东巍仍沉着脸,却把手指伸到了她柔唇上,抚摸——沾着她唾液来回擦动,他也不去瞧周昭,周昭更不敢看他爸,只想乖乖把这一炮打完,所以埋了头奋力肏干,干,也不敢大干的,怕弄疼了许弄弄,她再叫出来,弄舒服了,也不能够的罢,毕竟老子在,儿子怎么也得给老子留点面子。 想多了,反而射不出来了。 周昭只得伸手兜许弄弄,却对着他爸说:“爸……让她也伺候伺候你……”说罢,把许弄弄捞进自己的怀里,自己则坐在床边,从后面入了许弄弄,一边入一边捏了她下巴:“张开嘴,去舔爸爸的鸡巴去……” 许弄弄被他弄了急,从后面直接倚进去,倒像插头插进插座。 臀肉夹击,肉头挤压,周昭差点受不了,箍住许弄弄的臀,往上抬,抬了片刻才敢往下落了……再长叹一声:“爸,她的逼怎么这么软,肏得这么舒服……” 周东巍斜睨他一眼,周昭赶紧改口:“爸,你给她舔,给她吃……你看电影上,她都给别人吃!” 周东巍也不看那片,只低头看许弄弄的胸前肉圆,波环跳动,乳点灵跃,富有弹性的两颗上下激颤,再看她,虽然撅了屁股给人肏,小脸却还仰望他,拽着他的手臂,似乎半跪着求他原谅。 “爸爸……摸摸弄弄吧……”她把他手递到自己的胸上,让他手指摊开,在奶头上打个小圈儿,她引他,也是祈他。 周东巍两只大掌都撑满了肉球,左右一个,一托,他就顺势用拇指的茧子摩挲她的乳晕,许弄弄轻呼,闲了两手就去解他裤子,他也不动,任她把他裤子退到脚踝去,腿毛丛生、粗壮笔直的大腿,比他儿子更有男人魅力。 那弹跳于空的硕大一根,凶睁睁得瞪着她,坚挺笔直一根,翘在空中,棱头交圆,红脖伞尖儿,青筋盘绕,颈管粗长,勃发盎然,根端两颗肉球,结实肉紧。 许弄弄用指尖轻轻从上尖儿顺到下,又半握了手,捏住那长物,上下套弄几番,凑着小嘴去亲,亲头头上的小眼儿,亲出一泡水来,她抬头看他,他也正低头看她,脸上没有表情。 许弄弄只当他还生气,就伸了小舌舔,舔干净那水露,咸淡适中,有淡淡的柠檬皂的香气,她本能地又多了一份食欲,便真张了小嘴去含。 含也含得艰难,进不去整根儿,触到嗓子眼儿,她也受不了,幸好他也没动作,她只叼了前端圆头,用嘴唇来回磨蹭棱边肉沿儿,吞一口吐一口,她觉自己的嘴也被那物越撑越大了,她涎液滋润,口中温润柔软,周东巍忍不住自己也来回动了几下,幅度不大,但许弄弄知道,他此刻一定也是舒服死了。 她这般认真的吃,自是顾不了后头那人,但还是偶尔被顶到底了,喉中一鸣,险些牙齿刮了周东巍。 她咂咂有声,吃得正欢快,周昭却来了猛击,一下子从后面把她搂住,使劲儿往里耸动——套用他朋友肖寅的话来说,肏逼当下,也分不了父子。 周东巍肉头一下空了,自是难受,再抬眼看,他爱的人正依在后面那男人的怀中被入了个欲死欲仙,桃面粉唇,嘤嘤软呼。 周东巍不可克制地自己扶了勃勃高昂的肉刃,来回套弄,两眼赤红,似是弑人。但见那周昭向上狠狠耸弄了几下,欲临大幸时,还偷着使劲儿捏了许弄弄的屁股,似有多少不甘心,都捏在那两片白肉肉上,留了几印粉块子—— 这实在忍不了,周东巍终于放话了,粗声粗气的:“你有完没完?” 周昭知道自己已经踩了他老子的禁忌,此刻再不收手也不成了,自是识趣,一把抽离了水淋淋的肉棒子,却把许弄弄整个人架起来,像把孩子尿似的,端了她腿儿,把腿心对他,想谦让也不太可能,那肿还没消下去呢,只得没了好气儿地妥协道:“爸爸,轮你了。” 洞口未合,许弄弄的肉肉儿收缩痉挛,浊汁满溢,她正眯缝眼,淫糜吟吟,却见周东巍已经喉头滑动,也没抱她,直接就了周昭的手,撩高她的腿,借了他儿子的液,润滑地一下子就顺畅而入,直直抵达底端,她轻呼一声,却没了声音,是后面的周昭捧了她的嘴缠了她的舌。 周东巍在前面离了那么近,耸动卖力,却眼见她与他儿子热吻,那滋味——排山倒海的来。 嫉妒、愤怒,又混着无数激冷激热的欲望,只得伏身咬她乳尖儿,抽出银丝来,弄呀弄——她前有猛虎,后有凶狼。 只得在夹缝里嗯嗯作声。 周昭虽在后面抱着许弄弄,却也是一起受了周东巍的顶弄力,自己一挫挫地差点跌倒地上去。 他见他老子实在也是猛,又见许弄弄虽被他亲了,却一直在看他老子,心有不甘,平常不敢明目张胆表露,现在他老子都发了疯,他还管什么。 他回头一望,便一眼瞥见梳妆台上的润滑油,本是润肤作用的,他一伸手就捞来了,举了举许弄弄,圈住许弄弄的腰,用手指沾了油膏就往她臀瓣深处揉去……揉啊揉,越揉她越缩得紧,两口都缩,周东巍被她这本能反应夹得失了魂,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缓上一缓。 揉得差不多了,周昭把自己一直未消肿的那物往臀缝里入,入了前端进去,她疼了,穴心跟着绞紧,她只得发出一阵似痛不痛的低呼,也箍住了前面的周东巍,他在穴中埋,拔不出,拔了也要入。 二人前后洞,一起入了,痛也痒,痒也爽,塞满了,力与力相撞,前顶后拥,二肉一粗一长,前后伺候,她媚声浪叫,又扭又摆,把个二人从头至尾勾起了一阵极麻的酥爽…… ******************************************************* 伏笔在第一话的第九章,说明此故事是夜寻欢的书中情节。 3ping,未完待续~~~ 第三话(41)欲成欢 周东巍不用想也大概知道那周昭使了什么坏,他这儿子,别看长得人模狗样,腹内花花肠子一根都不少。 但这一挤一弄,周东巍也几次差点失了控制,借力使力,双龙戏水,你进我出,此消彼长,隔膜搔痒,痒得奇,也痒得怪呢……他也得了不少趣。 可许弄弄哪经得过这个,扭摆两下便仰了脖子,脸色由红转白,冷汗登时下来,翻了一个白眼,把自己彻底交了一次,一抖抖的,手脚都往前伸了,小腿儿盘着周东巍的腿跟着抽搐不已。 周昭在后面也被夹了个生疼,使劲儿抽,抽得许弄弄呀呀叫了两声。 周东巍当她疼,直接伸了手往他儿子脑袋上拍:“你特么不能轻点么?” 周昭还挺无奈,他入那口不如前面滑润、也没前面口口内里的肉肉眼儿,念她头一回,也不敢入得太狠,只得缓了入,又箍得紧,进退两难。 “爸……让我肏她小逼吧……她肉底儿眼有一块小软肉,肏得很爽,我想射进去……” “你现在不赶紧给我射了滚蛋,以后我让你都直不起来。”周东巍发了狠,提脚去踹周昭,周昭知他老子忍他到现在也都是因为生了许弄弄的气,现在肏得舒服了,气缓过来了,看他待在这儿太恶寒,不立马闪人,恐他老子是真能折断他命根子。 不管怎么样,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不怕天王就怕老子,周昭这人,什么浑事都做尽了,只有一件,他从不忤逆,那就是他老子下的命令。 也活了个小半辈子,周昭最清楚自己什么货色,没了他爸,他就是废物一个,上面多少人想碾死他,下面多少人又想看他笑话,多亏了他老子一手遮了天,从小到大,他被他爸护在大伞底下。当爹当娘地拉扯他,上刀山下油锅地历练他,他不是那块料,自己也愤恨,但他爸也从不逼他,口头教训教训不过摆个样子,大多都随了他去,他越发野了,他爸还得在后面跟着,怕他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看他爸,威严硬朗里全是寂寞和柔情,惦记给他找个女人,便借了自己相亲的借口,给他也相一相,他觉得好的,他都给,烧杀抢掠也要夺来给他老子进贡的。 这种父子情谊,是多少年培养出来的,周昭想,当初若他老子开了口,那这许弄弄也早没他什么事儿了。现在不提,直接上了,其实他也有点磨不开面子吧? 他实在眼馋了,他爸不是也给他尝了么,但是尝尝就行了,别吃,别吞。 周昭想着,就往里来回几下冲刺,把个许弄弄推得直往前拱,拱在周东巍身上,她勾手抱周东巍,贴了他的脸,喘着粗气低呼:“爸爸……爸爸,他要弄死我了……” 这一声不打紧,倒是听得后面那人心里一爽,低吼着就爆在她双臀片里。 舒服了,忍不住退,但也不得不退,他爸瞪他呢:“还不赶快滚?” 滚,当然滚,周昭套了裤子,又往许弄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冲他爸说:“我去叫保姆煮大餐……补补……弄弄,你好好伺候爸爸……” 伺候? 周东巍待他终于出去了,抬起大掌忽然要打她,但到底不忍心,只搂了她,把整个脸压到她额头上去,眼圈微微泛红,恶狠狠地低语:“许弄弄,你特么敢玩老子。” 许弄弄一怔,一下子,心儿肝儿肺儿都涌出一股委屈来,不敢哭,怕他说她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怕她自觉自己更可恶,恶人先告状似的。 伸手也环抱了他,不停摩挲他直硬脊背,他肌肉的线条,摸着坚实性感,许弄弄翘起嘴唇亲他,一下两下,然后伸了小舌尖舔他:“爸爸……我没有……我是真的爱您哪……” 周东巍哼了一声,底下往上一耸,又趁她欲叫时捏住她下巴,一个个字说:“我问你,你回答,不老实,别怪爸爸折磨你。” 说是折磨,他不过是吃她那小唇小舌的,越吃越纳闷自己,刚怎么就差点小死在她嘴里一回呢。 许弄弄此刻羞愧只得任他咬了肉去,咬得疼了,她轻推他,推远了也不行,还得拉近,让他咬着,亲着……周东巍说:“你跟爸爸说,你去见那男人,那个宁斌,是不是你也爱他? ******************************************************* 今儿回来晚了,明儿多码一点就结束这个故事,咱们的曲儿就也唱完了,当然会有甜甜的番外作为打赏章,就当是街头卖艺后收点辛苦费,爷们看着给,意思意思就好。 再次谢谢各位啦~新书《他在她里面》,周六晚开坑,希望客官们继续捧场~ 第三话(42)爱欲承欢 周东巍问许弄弄:“那个宁斌,是不是你也爱他?” 他加了个“也”,是承接她爱他的话,但又透着点不安全感,像个担心失宠的妃子,许弄弄怔了怔问:“你怎么这样问?” 周东巍底下的肉根还埋在她体内,早就不动了,但见她不老实回答,倒反问起他来,猛然往上顶去,顶到肉口处,许弄弄顿时魂飞魄散,动情一呼——嗯…… “回答我。”他低头一叼,把她个乳尖儿咬住,在牙齿缝儿里磨了磨,许弄弄自己就忍不住前后摆了摆:“爸爸……你欺负我……” “不欺负你欺负谁?”他把她腰往后抻,自己埋在她胸口上,咬了一只奶,又去含另一只:“说,你爱他,还是爱我?” 听听,这问题又换了,换了个更像小孩子的。 “爱你……当然爱你……”许弄弄拉长了声音,脑袋往后仰,芊芊白嫩腰身却往前送,送到他跨底下,黑丝缠绕处,彼此勾着,黏着,她嫌不够劲儿的,往后推又往前送,如此几次。 倒像是她在肏弄他。 “那你跟他在大马路上亲嘴儿是什么意思?”周东巍能忍,偏自己不动,只揉她的白肉胸,再细细啃着胸头儿,粉嫩如樱,娇红可爱,他嘬起小红晕,拉一下,再舔一下,最后吃一口,把尖儿吃硬了,自己再狠狠吸一口,从红嫩小孔儿里吸一口奶汤儿。 许弄弄被他吃得浑身都麻,又看他迟迟不动,只僵硬在她体里,直竖一根,在她肉口水里微微颤着,肉挤着肉。缝儿对着缝儿,生生的痒,生生的欲,磨了她的意志,她只得自己扭,咿咿呀呀道:“他为了来找我……也是费了不少苦……爸爸……你可知,我和你都是书里的人物么……不是真的……他才是真实的人,他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找的我……” 周东巍听完更来了气,什么叫他和她不是真的,只有那个男人是真实的。 他年纪比这些人都大,自然不懂什么穿越,只觉许弄弄耍他,往上又一顶,许弄弄叫了一声:“啊,爸爸……你插得好深……” “堵住你的小嘴,看你还胡说八道不……”他捧了她的脸,把她又往自己怀里一拉,底下那物在水穴里从后横扫到前,刮蹭穴壁每一处皮肉,许弄弄痒得受不住,微微张了小口被周东巍一口吞咽。 吞得急,也吞得狂,许弄弄环住他,牢牢贴着他,在他腿上不停来回磨蹭,发出语义不明的几声呜咽。 他偶尔放她喘口气,就听她喘:“呜,呜,爸爸……好想要你……呜,呜,爸爸,别折磨我了……” 他知她刚破了菊,刺激得开了点,穴口润滑极了,那里头的左边的小肉头,浸泡得更软了,他一动就有水浇下来,淋了他整个菇头也是麻酥酥。 “那你告诉我,今天有没有被他肏过?”他问这个问题是带了点威胁的架势,瞪她,又作弄她,揉着她奶子,咬着她耳朵,把舌头都伸到耳朵眼里,一遍遍舔:“说,有没有被他肏了?” “没……没……” “你敢发誓?” “嗯,爸爸,相信我……我们没有……我当时心情不好,他安慰我才亲我……后来他带我去吃了饭……然后我就回来了……” “那你干嘛回来自己看这电影?想他肏你么?” 许弄弄忽地沉默了两秒,周东巍猜到这大概是答案,心一疼,生气了,使劲儿咬了口她脖子,跟吸血鬼要吸她血似的:“你有我,还不满足?” “爸爸……不是……我是,我是好奇了……” “我看你是怀念了吧……” “没,没呢……”她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审讯结束,周东巍抱起她直接扔床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底下还硬挺,一脸不快,回过头去找裤子。许弄弄看他脸色变得惨淡,还心里纳闷,这也是怪,刚都跟自己的儿子一同入了她,做尽天下淫事,现在不过是见了她跟宁斌有些亲热举动,怎么就生了这么大气。 到底是因为她的心在谁身上的问题吧! 许弄弄心里恨着,但还得赶紧起身,直接奔过去抱住周东巍的大腿,自己都折到地上去了:“爸爸……我不让你走。” 周东巍低头看她,她赤身裸着,白鲜的肉身,娇俏腻柔的脸,一汪水的眼睫,被他吃得通红的小嘴儿。 “爸爸……我不要你走,我要你……” “你要谁?不是那个宁斌吗?”周东巍看她,虽没动,但声音已经缓和了不少。 “爸爸,我现在可只想着你……你给了我罢……”她嘤嘤,还害羞,把手拽着她的手往她脸上摸,又微微直了直身子,干脆跪到他跟前,把自己冲了他那高昂充血一物,扶了扶,直接放进嘴里头。 有她自己的味儿,也有他的。 肉肉的一管,纤敏若活物,在她嘴里跳跃几下,周东巍这会儿的脾气骤然消了,只低头看她小嘴吞吞吐吐,把他那物温温柔柔,滋滋润润得舔吮好几下。 她也得了些技巧,不如当初的生硬,会用舌头在他肉头上打转儿,会用舌尖儿在他肉眼儿上钻洞,会用上下唇侧刮磨棱角肉皮,两颗圆球也被她用小舌舔舐几次,他那物暴露于空气,盎然冒着湿气。 “你怎么这么骚……骚得我就想肏你……”他嘶嘶一声,仰天闭眼,忍不住骂她,但又心疼了,垂手怜她小脸:“乖了……爸爸疼你……你答应爸爸,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发骚……” 她点头,嘴里忙着,撸弄吐纳,入了深喉,她也忍了,倒是觉得这玩意儿有趣的很,在她嘴里膨胀又嚣张,可单单搁在手心里,也没什么特别,他的那一根,比他儿子那根还粗还长,根底铺满了毛,郁郁一丛,这一大物,犹如参天大树,怎么就给她那么多折磨和愉悦! 周东巍看她这般吃弄自己,不动声色地吞咽一口,腹部起伏剧烈却竭力控制,他从头到脚没一处不麻的。 “射我嘴里吧……”许弄弄忽地小声说,抬眼看他,像个小奴仆。 周东巍咬了咬后牙槽,心想,这话她也说得出! 这女人,浪起来怎么可以这样浪,他猛地抽出来,一把把许弄弄捞起来,直接按到了墙上,抬起她一条腿,就弓了腰耸了屁股往腿心儿里钻,那物太硬,她口太湿,一下子就钻进去了。 周东巍发了狠往里冲,又往外抽,大抽大进:“小妖精,小媳妇……我怎么舍得喂你嘴,我得射你逼,你的小逼只有我能射,听到没……你得给爸爸生孙子……”说完猛烈进攻,把许弄弄肏干得穴口猛开,阴精滚流,肉腔紧缩,整个小穴都一抽抽得颤,抽得周东巍头皮发麻,喉咙都发了声:“嗯……嗯……爸爸要射你……” 她抱住他,一个劲儿地抖,抖得腿都站不住,头倚在他肩上,气喘吁吁:“爸爸……我爱你。” 他听到这一句,便彻底交了盔甲,低吼一声,全注顷灌。 ****************************************************** 稍后还有一章,完结章。 第三话(43)最后的命运(完结章) 自打那会父子弄后,周昭很识趣出差去了。 只剩了周东巍跟许弄弄在家,自是夜夜欢畅,周东巍也头一回发现自己怎么就这样没个自制力,前一天发了誓要允她好好睡一夜,但到了晚上看了她,就没法不念着她的小嘴,圆胸和翘臀。 尤其她那天跪在他脚下的模样,在脑海挥之不去,像永久的定格,她伏在他耳边说,她爱他。 虽是床笫之欢,甜言蜜语的不可信,但周东巍却有意无意地老想着这句。 许弄弄呢,是收了些心,但心里也矛盾极了,她对宁斌,理解和同情多过爱,对周东巍,是喘息、吃饭、睡觉都在想,她也没法不跟他做爱的,她爱他长满胡渣的下巴,爱他健硕粗壮的胳膊,爱他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翘臀…… 她好他的是色。 但她也想起了那天与宁斌告别时,宁斌跟她说的话—— 弄弄,我知你现在迷惑,知你遭受诱惑,但是如果你想摆脱周家束缚,我们完全可以从这个情节设置中走出去。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曾经冒充夜寻欢写过几章吧,我就是篡改了他这本小说的后面情节,让我们有机会做个崭新的人,我带你走,你离开了现在的设定,你的命运就会全然不同,我们的故事情节也会大不一样。你我就不再是这个故事的人物,你会变成另一个人,全新的名字和家庭,我也一样,然后我们会相爱最后再一起…… 弄弄,你不想与我在一起吗?不想与我正常的组建一个家庭吗? 许弄弄一直都在咀嚼宁斌的话,正常,一个家庭……这是宁斌的理想,他曾经说过,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有一妻一子,组建一个家庭,平淡的生活。 她曾也这样想,可是真让她做出选择了,她又舍不得了。 宁斌告诉她,在他那版的故事里,他们的故事是青梅竹马,一起上学一起毕业,一起工作又顺利恋爱,没有狗血的情节,没有大起大落,只有二人甜甜蜜蜜的谈恋爱撒狗粮。 “这当然不是夜寻欢的风格,他那种变态只会写暗黑扭曲的情感……” 许弄弄问:“那既然你看了我的故事,你能告诉我,我最后的命运是什么吗?” 宁斌抬头看她,欲言又止,脸色微微凝滞,许弄弄不免担心起来:“是不是我的很不好?会被人抛弃?会离婚会生不出小孩?” 宁斌轻轻摇头:“不会,他虽然是个变态,但好在只写情欲故事……他顶多写你会被周家父子一起……。” 许弄弄大概猜到了什么,打断他:“那我会安稳度过那一劫么?” 宁斌表情更凝重了,随即轻轻摇头:“没办法,他那段写得香艳至极,很多人喜欢……” 许弄弄不说话了,只皱了眉想自己该怎么办。 宁斌却反问她:“你还想待在这个故事吗?” 许弄弄不好回答,毕竟,他精心设置另一个故事,又费了很大劲儿穿越回来,旨在要她跟他私奔,她怎么忍心堵住后路? 宁斌微微笑了一下:“其实我虽看了你的故事,但是夜寻欢却还没写出结局,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结局是什么……也许不管他怎么写,一旦你脱离那个人设,跟我走,你就不必担心了。 “可是我们要怎么走?” 宁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现实一天,你这里十天,现实中的一天后,正好是夜寻欢写大结局的时候,那时候你脱离他的人设,我带你远走s市,一旦我们脱离地理坐标,又没了时间限制,在时空上来说,他是无法追踪的……到那时,他的故事就成了一个永远没结局的故事。呵呵,不过他的读者就又会骂他是个坑王……” 许弄弄想,十天,足够她好好思量一番了。 于是答应了,十天后,她与他再次约在那家贵州餐馆见。 时间似乎够用,过起来却又短暂,尤其与周东巍的夜夜缠绵里,她觉得身体越来越依赖他,心也跟着离不开,她幻想她一言不发背了包离家出走的场景,不知怎么,周东巍一个人立在窗台边抽烟、踱步的样子就总能映入眼帘……她似乎能预感到,他一天天就老下去,头发就一天天白下去……不到几年,他大概就真成了个老头。 许弄弄忽然想起一个事情,她若真的重置人设了,那她还会不会记得周东巍这个人。 大概也不能够了,那既是另一个自我,另一个人生,大概这边的一切就不会再有瓜葛了,这样想着,许弄弄忽然觉得,那变成了另一个自己,她许弄弄不就真的成了不存在的人了吗? 许弄弄,不存在的人物。 既然她不存在,那她与宁斌这段关系也不复存在,她和他,和设定的那个故事,不过都是按了他的脚本去演的一场戏。 许弄弄想,她什么时候能按照自己的脚本只演自己的戏? 第九天,许弄弄跟周东巍去重挑项链,回去的路上,她坐在车上又犯了眩晕,欲吐不能吐的,跟上次晕船一样,她头昏脑胀,一点儿也不能待在车里,周东巍只得下车陪她一路往回走。 许弄弄没走几步,就狂奔到路边的大树根儿底下干呕,周东巍给她灌了半瓶水,她这才好了些。 他扶她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一只手搂着她半天不说话。 许弄弄说:“我平常坐车不晕车的,今天真奇怪……你看我,现在是晕船又晕车……也许老了吧……” “许弄弄……”周东巍低声叫她,声音格外温柔。 “嗯……哦,我是说我老了,你可不呐!”她怕他多心,赶忙解释了。 可惜周东巍却没在意这个,只低声继续说:“你上次例假什么时候来的?” 许弄弄登时一僵,两眼发直,脑筋也不转了,几秒,猛地侧头看周东巍,四目相望,似有顿悟。 许弄弄整个人慌了神:“爸爸……难不成我……” 周东巍微微笑了:“是爸爸的儿子还是爸爸的孙子……?” “噗……”许弄弄哭笑不得,半天也不吭声了,细细想来,上次例假在他们出去度蜜月前一周,大概从那会儿以后的某个时刻,她就……不幸中招。 可是是儿子还是孙子,许弄弄自己咬不准……但概率来说,还真是儿子的几率大,那么说来,这儿子该叫周昭什么呢? 许弄弄越想越荒唐。 周东巍却轻哼一声,讥讽道:“儿子还是孙子都是老子的种……都是老子的后代……” 许弄弄说:“你就不怕我给你们全家戴绿帽?” “跟宁斌么?” 许弄弄看他,后者云淡风轻:“你不会的。自打你是我的人,我就一直跟着你了……” “跟着我?” “是,我的人,我自己,都在你身边跟着,你只是不知道罢了……在s市,没有我看不见的地方。” 许弄弄不免震惊,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人,男人成熟沉稳,脸面严肃,瞳仁幽黑,越望越惧,深渊的危险,冰冷,未知,无尽头。 “那么……你知道我……”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只是……弄弄,有时候,我不愿意看,不愿意听……那天周昭给我发照片,其实同时我也收到了手下传来一样的照片……我的人,很会猜我心思,哪怕我没下令,他们都会知道要跟着谁……” 许弄弄忍不住低叹:“你好变态啊……” 周东巍嘴角一抽,靠她近一些,继续说:“那你还敢离我而去吗?” 许弄弄禁不住一颤。 “我跟你说,许弄弄,不管宁斌那小子耍了什么花招,用什么手段骗你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你永远跑不出我的手心,我周东巍,战场上没有输过,生活上也没有输过,我想要的,就一定是我的。你现在怀孕了,怀的是我周家的骨血,任何人,任何人,不会把你夺走。” 他说这话时,云淡风轻,没有急迫,没有压力,是十足的把握和笃信,许弄弄也知道,爸爸这人,说到做到。 lt;全书完gt; ****************************************************** 大结局啦!!!好开心! 终于写完一本书!尽管是叁个中短篇故事,但还是很激动!感谢感谢一路支持的各位看官!谢谢小天使们的赏收和鼓励!渣作者水平有限,但是非常受鼓舞! 番外会以打赏章的形式放出,另,渣作者最近会对叁个故事做一些捉虫和小修,会有伪更刷新记录。但不会影响正文情节,读过的部分不必重新读! 新坑挖好了《他在她里面》,明晚不见不散哦~ 关注作者:新浪微博-凉鹤的鹤-任君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