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交缠的王女之路H》 没有和王子结婚的公主1 你是一位公主,像是标准童话设定一样,你拥有华丽的长长的缎子一样的头发,它们是浅栗子色的,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窗户照射在上面,熠熠生辉。身旁的女仆的双手灵巧地在你发间穿梭,一个可爱的卷度诞生了,是目前流行的宫廷少女发式,她再为你戴上珍珠和贝母装点的发饰,啊,无论谁看见了都会赞叹,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公主。可你却有些不太高兴,像是不满意这样的一个造型。你想到了贝特伯爵的情人,最近宫廷八卦的女主角,宫里盛传伯爵正完全沉迷于她,和她热烈地相爱着。前几天她随伯爵进宫你见到了她,真是成熟迷人的一位贵妇人呐,她的头发拢起高高的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两鬓间头发妩媚的卷曲着,衬地她双目流连,更显得整个人身上那份被爱着的娇矜妩媚。你想,像她那样的发型才是好看的。或者不如说被爱情滋润着的女人是漂亮的,连她的发型都让你羡慕不已。 你觉的自己不小了,就是近几天来,这个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这个想法好像是早早地就在你心中种下,只不过这几日破土发芽,就无比坚定了。而催化这个想法的,你想,或许是伯爵的情人被爱意宠眷的脸庞,或许更早一点,是前几天你看那本叫做《玫瑰夫人和她的情人》的禁书。想到那本书,你的脸悄悄地飞上一抹红霞。那本书是上不得台面的地下禁书读物,你身边的有一个负责采买的名为安娜的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偷偷摸摸地和一个宫廷侍卫相恋了。一次,你撞见他们在隐蔽的地方亲吻,发现了这个事实,安娜为了不让你说出去,就会在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给你带些有趣好玩的小东西讨好你。“哦,我的可爱小公主,相信您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这个可不容易买到,是最近十分流行的读物呢”安娜在无人的时候悄悄递给你一个布包,神秘地向你眨眼,“没人的时候再看”她悄悄地在你耳边嘱咐,痒痒的气息似乎也出动了你的心中被礼教束缚的地方,有种将要突破禁忌的刺激感,你的心咚咚地跳着。 你知道那是本什么样的书,教养女官因为宫内私藏和传阅禁书狠狠罚过一批女仆,隔着门你隐约听到“不知廉耻.......看些这种下流的东西....”但是哪怕在这高墙王宫之下,悸动着的心是禁不住的,这些个读物只是更加隐蔽地被传看,被分成段,被抄阅,当你偷偷注意到会女仆们打趣想找一个如“维德斯~那样的~”那样的伴侣,“维~德~斯~”这个名字不是任何一个大公或者贵族公子的名字,你立刻就联想到了,啊,她们谈论的人物当然是在那本被教养女官称作“下流东西”的禁书读物里的了。你只是状作无意地向安娜提起了“最近读的严肃的古诗集有些无趣呢”,那个聪明大胆的侍女就明白了你的心思,帮你拿到了一本完整的被禁止书籍。 还记得拿到那本书的那一天晚上,你听从了安娜的建议,早早上床支开了身边的侍女,拿出准备好的萤石琉璃灯,将自己蒙在被窝里翻看着 “ .....维德斯看着她心爱的女人,直觉得天下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美,比她更值得他爱了,只是一眼,他内心就涌起无限澎湃的爱意,他禁不住亲吻玫瑰夫人的手背,他带着炽热的爱意的吻通过手背几乎要烫进她的心里,玫瑰夫人身体软了下来,颤抖着手抚摸着维德斯的头发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哦,维德斯~”她的眼神迷离“我想要你”......他拥抱爱人的身体,亲吻着她白软的胸脯,之后逐渐向下来到她腿间那丝毫毛发未长、白白净净的美穴地,玫瑰夫人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连眼眶都羞红了,维德斯喘着粗气,跪在床下将有些冰凉的鼻头贴上爱人的阴唇,之后用嘴将那个娇花一样的地方包裹住,大力地吞吃着发出羞人的响声,他的鼻子随着他的动作抵着敏感的阴蒂来回摩擦带给爱人如暴风般强烈的刺激。 “唔……啊……啊……维德斯,我下面……感觉变得好奇怪呜呜……”夫人的脸因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即痛苦又快乐的纠结在一起,看上去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夫人,让我给你更大的快乐吧”维德斯的眼中仿佛闪烁着火,强烈的渴求,只有相应的猛烈才能满足,维德斯将自己早就硬梆梆的粗大肉棒挺了进去,紧紧掐着她的腰,用力的撞,让两人交合得更深入紧密。他的胯骨和他的雪臀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激烈的动作中两人气喘吁吁,情人的结合竟是如此的极乐,两人都沉浸在无比愉悦的美妙感觉中,他们在这样亲密的行为中感到越发心意想通,血肉相连,真想永远都不分开..... 似乎是被窝里面空气稀薄,你看着这段粗野直白的描写,感觉气息有些喘,这本下流的禁忌读物使得一种奇特的感觉从你的小腹升腾,没有被人触碰过的下体津津流出奇怪的液体,你感受到欲望的升腾,你想要被爱,想要拥抱,甚至想要成为“玫瑰夫人”,想要一个“维德斯”一般的男人...你用双腿夹着被子,难耐的摩擦着缓解着内心的欲求,晚上睡梦中你成为了玫瑰夫人和“维德斯”做着这种亲密的事情.醒来之后,你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你意识到,女人是需要情感滋润着的。 但是在这王宫中,作为一名未婚女性哪怕是公主,你就算再任性也必须恪守贵族未婚少女礼仪和教养,除了宴会和请安你根本没有机交往其他的男性,很多时候在这高大宫墙的环绕下,你感伤青春的自己就像晨曦中盛放的花朵,无人欣赏无人珍爱只能孤自美丽。 没有和王子结婚的公主2 母后在你小的时候就病逝了,父皇的年纪日渐大了,他老了在处理政事和日常处理事情上也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敏感和果决,最近又不知道沉迷于什么小玩意,有时候请安也见不到他的人,在这个王宫中谁能懂你说不出口的忧伤呢。你几乎是再也忍受不了,最近和父王用餐的时候,你说出了:“父王,我认为我已经不小了,是时候为我挑选一位丈夫了。” “啊,哦..”他似乎被你突然的话语惊到了,眉头皱到一起“诺拉,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决定,我看来你还是小女孩呢,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如果你这么早结婚了,谁来陪伴你可怜的父王呢” “可是,我已经十九岁了,邻国的公主还比我小一岁,我们去年就去参加了她的婚礼了不是吗”你一点也退让,“再说了,父王你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日常请安也见不到你,看来你已经找到比我陪伴更加有趣的事情了”父王已经老了,你觉得他其实把你当作一个宠物一般,给你华美的衣服和精致的吃食,而你只需要日常乖巧请安扮演一个公主女儿,但你现在更需要的是一个丈夫,一个能够照顾你,给予你爱意的男人。 “既然这样,那么我也只好答应你了,那么你想找一位什么样的丈夫呢” “当然,他要高大,富有才学,当然要够英俊”说到这,你有些害羞了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这个国家唯一的公主,我当然会为你找到这么一位丈夫的” 距离父王向你许诺不久,就有了消息,“诺拉,我将为你举办一个比赛,全国任何适龄的男人都能参加,只要正确答对了问题的答案他就会成为你的丈夫” “问题就是猜对一张罕见的兽皮来自那个动物,这样比赛胜利的人一定是勇敢如猛士,博学如学士,他会是你合适的夫婿的,当然如果没人答对的话,你就只能陪伴在父王这个老头子身边再几年了,毕竟想当公主的夫婿可不容易”你的父王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那张兽皮可不简单,亲爱的,我恐怕你要再陪在我身边几年了,这样的话可不是我不放你结婚,是那些参赛者没有资格” 经过举国比赛竞争后然后成为自己的丈夫,那么就像维德斯经过竞争获得玫瑰夫人的爱,你觉得未来的丈夫就是像维德斯那样,于是你高兴地同意了“我认为会有人猜出来的,我会先去准备我的嫁衣” 为公主选拔夫婿的消息像是插着翅膀在国内传开,因为国王没有限制出身地位,有不少人闻讯来参加比赛选拔,因为关心自己的未来丈夫,你也特地打扮了一番,和父皇一起来到了皇宫观看比赛。你打量排队的男人们,他们也偷偷看着你,露出惊艳的目光,这些目光让你十分受用。你心中憧憬着,自己未来的丈夫会是怎么样的呢。 一位学究打扮的中年人首先向国王和你颔首问好,他是第一个要说出答案的,他在鼻子上驾着一个的放大镜仔细观看过那张兽皮的纹路后谨慎地报出了自己的答案“这是出自北国的犀牛皮”你眉头一皱,这个男人也....太老了些,这可不符合你对未来丈夫的想象。你求助地向父王看了一眼,父王安抚地拍拍了你的手,“不是!”,父王吐露出这个词语后,中年男人灰心地摇了摇头,带着自己的装备走了。 接着一位奇怪装束的年青男子,他胸前挂着许多瓶瓶罐罐,系着着一件紫色的外袍,在得到国王不允许割下一片兽皮放入药剂瓶的结论后他似乎有些失望,然后鼓捣半天药水,在一阵青烟从瓶口冒出后,他仿佛得到了真箴,终于开口:“这是神圣海洋之灵”你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比上一个人年轻,但他面色苍白的吓人,行为也很怪异,对他也没有太多好感,你的父王似乎也是这样,他先是呵呵笑了一声,重复了一边“神圣海洋之灵,呵”,然后迅速否定了这个答案“不是!”之后参赛的几个男人也没有令你特别满意的,所幸他们的答案也被父王否定了,那件兽皮尺寸很大,纹路平整,一看就是从巨兽身上剥离下来的,但是那么多人的答案都被父王否定了,你不由得好奇起来,“这到底是那种动物的皮呢,父王,你就偷偷先告诉我吧” “好吧”国王靠近你的耳朵,“亲爱的,那是一件跳蚤的皮” “什么!怎么可能”你感觉一定是父王在捉弄你,哪里有那么巨大的跳蚤呢。 “尊敬的国王陛下和美丽的公主,日安,我是附近国家的王子尤里”清朗的男声打断了你和国王的悄悄话,你向殿中望去,一位金发贵族年轻人站在中间正向你们抬手行礼,他不像其他的贵族那样柔弱,一件合身的骑马服勾勒出他健壮但不夸张的身材,显示出主人热爱运动的痕迹,他的胸背挺得笔直,“他像风信标那样漂亮。”而且他衣服上还缀着学士章,年纪不大竟然已经如此博学了,而且他的脸庞线条明朗,双目深邃且多情,鼻子像他的主人那样笔直漂亮,他注意到你的目光,向你报以微笑,真英俊呐!你害羞地低下了头,尤里的笑容就像燕子地翅膀点击湖水水面,使你的心随之泛起许多银色的涟漪。你扯了扯父王的袖子,向他眨了眨眼,你是十分中意尤里的。 “哦,那么尤里,你是怎么看这块兽皮的。” “陛下,我在旅行游历有过一些见识,也遇到过凶猛异兽和它们作战,这块兽皮确实十分奇异,据我见识,海象的皮与之十分相似,不知道是否符合答案”说完,这位尤里王子还作了一个礼,明明见识丰富还不自傲,真是彬彬有礼,你觉他更可爱了,恨不得让父王立刻把他选为你的丈夫。 没有和王子结婚的公主3 但是父王只是抱歉地看了看你,转过头正色说道:“你很优秀,尤里,但是根据比赛的规则你要说出那块兽皮来自那种动物,但抱歉,那块兽皮并不是来自海象” “陛下一诺千金,尤里见识浅薄了” 你不由得生气又着急,跺了跺脚,心中埋怨这个不合情理的制度和古板的父王。可能做的只有忘着尤里离去的背影。 下一个人好像不想再等了,直直冲向殿中,宫廷卫兵也挡不住他,引发了一些的骚乱,等到那个男人和卫士缠斗到殿堂上,你目光一落到他身上就被吓到了,你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可怕,他身材高大,一件野兽皮毛组成的外套覆盖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充满肌肉的双臂,倾斜的前额让阳光难以直接照到他的双眼,此刻他正怒吼侍卫他的犬牙十分明显,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凶恶,富有侵略性、挥舞的手臂外露的皮肤看起来十分坚实,他丝毫没有因为卫士人数多而退却,此刻正凶狠地和阻挡他的几个持棍卫士纠缠,他的动作粗鲁野蛮,但是绝对的力量让他始终处于上风,简直是个“巨怪”!造成现在的场面明显是这些卫士不想让这个可怕的“巨怪”参加比赛,所以引发了冲突。 “够了,任何人都有机会猜答案”国王威严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制止了场下的闹剧,这个不速来客挣脱围着他的卫士,来到兽皮前,他嗅了嗅这块皮子,转过头向国王回答“跳蚤”,“什么?”你的父王有些不敢相信,你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跳蚤”这个“巨怪”又重复了一遍答案,你看向你的父王,此刻无比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不是”这个答案,然而他却沉默了。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甚至不敢迎上你的目光。你明白了,这就是大局已定,这个男人即将成为你的丈夫了。“为什么....”你红着眼眶看着殿下的男人又看了一眼你的父王,迅速从自己的位置上逃离了。 你的父王一边呼唤你“诺拉”一边紧紧跟在你的身后,他生怕你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你跑累了停下来倚靠在墙边,一边哭泣一边拒绝:“不,我绝不会嫁给那个男人!” “亲爱的,我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原以为没人能猜出答案,那你就能在我身边多陪我几年了”父王焦急地解释到。 “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我要嫁给一个那样的男人,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别让他做我的丈夫!”你一边抽噎一边控诉“我不会允许他做我的丈夫,绝不!” “够了!我是国王,已经向全国昭告的事哪里还能改变,哪怕是你也不能顶撞我的威严” 冷风吹过你的脸庞让你的心也凉了下来,你平静下来,擦掉了眼泪,站了起来直视你的父王,是的,你看到了在你的父王,这个身穿华衣的一国之君的眼中,女儿的幸福也不如国王的威严重要,“您放心吧,没人能挑战国王的威严,您的诚实名声会响彻全国的”你冷冷说出这句话,决定去迎接自己的命运,如果说嫁给这个“巨怪”是自己的命运的话。你再也没有关注父王的表情,径自回到殿中。再次看到那个可怕的男人,你一想到这就是你将来的丈夫,眼泪又情不自禁地充满了你的眼眶,你颤抖着将手递给了他,他拉着你就要离开,巨大粗糙的手的拉着你的力道明显让你感受到了疼痛,一双柔嫩的双手泛起了红色,你抗拒着想要抽离,他也感受到了你的抗拒却还一心要带走你,他的脑袋里哪里有贵族绅士那样怜惜女性的意识。你内心涌起后悔和悲伤,如果下半生要和这样粗鄙的野人生活在一起,不如早点和母亲一起死去。 没有和王子结婚的公主4 一路上,那个男人拉着你,王宫离你们越来越远,走到森林,你娇弱的双足哪里还能支撑如此长远的路途,况且那双带镶嵌珠宝的带跟华丽鞋子也不是设计来行走在崎岖的林间小道上的,你实在走不动了,虚脱的你趴在一个巨大的树木盘根上,绝望地想哪怕是这个粗鄙可怕的男人要杀了你,你也一点也不想动了。男人见你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困扰,但他明显不喜欢和人交谈。于是他拉了拉你胳膊,你虚弱地向他摇摇头。他蹲下来,背对着你,用他宽厚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又转过头来看你一眼,你觉得他的意思是要你到他的背上来,你小心翼翼的将手臂搭上他的肩膀,他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你抓的牢些。他待你抓牢后起身,林间的路崎岖不已,他却好像是一只敏捷猫科动物,走到又稳又快,他背上的肌肉硬邦邦搁着你,哪怕兽皮外套也挡不住他身上火热的温度。在这样近距离下你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力量感,你有些悲哀地明白了,离开皇宫和父皇庇护的自己是无法违抗他的,现在自己就像每年春季祭礼上的雪白羔羊,絭养在无知与命运牢笼里,即将被献祭给恶魔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也太累了就在这个男人背上渐渐睡去了。 等你醒来时,你发现你在一个山洞里,那个男人见你醒来就朝你走来,你的余光扫到地上散落一堆白森森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残骸和皮毛,附近的一片好像是新鲜被处理过的,这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只血淋淋的半熟的兽腿,他高大的身形遮住了光线,形成一片阴翳的空间笼罩着你,在昏暗的空间里,血腥的气味更加明显和可怖,此刻他简直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这一幕深深刺激了你,你弹起身子,不知从哪里爆出一股的力气推开男人的手臂,迅速向着光线逃走,你想逃,逃离这个这个可怕的男人,可当你慌乱地跑到洞口才发现,这个岩洞是建在半山崖上的,四处根本没有路,也没有可攀爬植物,你又向下望了一眼,百米高嶙峋岩石的延伸地面,你能逃到哪去呢?你绝望地到瘫坐在洞口旁的一片空地上,晚风吹过你的脸庞,你早上被精心梳洗打扮的头发早在劳累的途中散开了,被风牵起迷住你的眼睛,早上自己还是尊贵的公主,到了傍晚,自己就变成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野蛮人的妻子,被他囚禁在这个山洞上,这一切真是荒诞又可笑。你很快就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崖洞里面走出来,很明显,他知道你逃不出去,所有并不着急。男人试图接近你,你很快向后退去,你现在心情糟透了,一点都不想让这个男人接近你,你恨起来,你恨自己的父王,因为他的古板和自私;你恨这个男人,他成为了你丈夫毁了你对爱情的所有向往;你更恨自己,面对现在的困境什么都做不了,是这样的无力.... 你退回洞中的一个角落里,男人把肉撕成小块递给你,“吃!”,“..食物..吃!”你闭上眼睛,任凭眼泪在脸上风干留下两道痕迹,你并不理会这个男人,你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从武力上向和他抗衡,也没有办法从他身边逃走,只能用这种冷漠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你不爱他,你的心里不认可这个粗野的人成为你的丈夫,他无论是从哪里看都不符合你的伴侣要求。哪怕你此刻和他处的这么近,你也有一种让男人永远得不到的感觉。 你的抗拒和冷漠明显激怒了男人,他的脾气绝对不好,从他之前和殿前的卫兵起冲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如今你几次都避开和他的接触,这个男人的耐心似乎用光了,有种强硬而郁怒的气息逼近了你。你觉得有一种感觉非常非常危险,像是被暗夜中潜伏的猎手盯住了,又像是暴雨前闷热的酝酿,你禁不住颤抖着。你的双手被男人抓住了,他把像一只鸡仔一样被提了起来,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你被转移到了这个石洞的一块石头床上,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你挣扎起来,两条腿扑腾着,像一条上岸失水的鱼徒劳地想从猎手身边逃走,他哪里能让你如愿,分开你的双腿,压到你的身上,他力气太大了,你的挣扎滞涩了,他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压着你像一座山纹丝不动,你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你和他之间力量的差距。 你气红着眼尾,湿润的眼睛尖叫着“停下!”,男人的双眸晦暗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还能感受他滚烫的呼吸洒在肌肤上,让你害怕、心悸。你已经无计可施了,从小生存环境优渥,备受尊宠,你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但他并没有停下,你被箍在他的怀里,他黝黑的手臂贴合着与女性柔软纤细的腰身,流连了片刻,一只手便不再犹豫的直接往下,探进裙身下扯下你穿在里面的丝绸里裤,来到还未曾开启的闭合小口上。那个男人那可以轻易撕开猎物的手指就这样顺着你的私处来回摩挲着,你的某个地方变得微红而柔软,被蹭开一条细细的缝隙,陌生的触感刺激又危险,你的神经也绷起来,控制不住哆嗦,含着哭音垂死挣扎,“混蛋,我要回皇宫,唔唔..''你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将自己的裤子拉下,将自己长度和粗度都极为可怖的肉茎在那处磨蹭几下,急不可耐地凶狠的肏了进去,硬邦邦的顶进,微一用力便挤开了那稚嫩无比、湿滑绵软的处女花瓣,将无力的咒骂哭泣,微弱的抵抗都被狠狠压制。 你的整个身子被牢牢压在床上。连自己都从来没有仔细探索过的私处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占有了,一瞬间的疼痛,使你下意识的用指甲扣进男人的压住的手臂柔软的内侧上,他并不在意这些,压抑了半天的情欲如洪流爆发,放松了对你的手压制,掐上你的腰肢,如野兽交配一样的,一边挟制着你一边凶猛的肏弄,他的肉茎就插入了大半根,只剩下短短粗粗的一截留在外面,那粗器将你小小的穴口撑开到极致,退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更多,甬道初期有些滞涩给你带来火燎的感觉,但男人每次的抽动摩擦将着粘腻润滑的液体充分地涂抹着,开拓和润滑让入侵者更加贴合那处软肉,连最深处的褶皱都不放过,饱满充实,怎么也躲不掉奇怪如电流撩过感觉随着动作延伸到你的小腹,你咬着嘴唇。 不同你的压抑,感受着柔润的包裹,伴随着快感男人在你身上发出气喘声,像是要证明你是他的妻子你是属于他一样,一下下的肏得更深。 这样也没能将整个进入,他开始搂你的屁股向上顶,每挺胯深入的时候上,你清晰地感知到,那个邪恶的东西想往深处的地方钻去,宫口被戳到的酸痛,告知着它的危险,仿佛随时都能射入你的体内,让你怀上对方的孩子,日日夜夜的埋没在那强迫而来的羁绊。 -------------------------------------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好家伙,吃肉了吃肉了,大家看了给提提意见也行,要不我像单机一样。 没有和王子结婚的公主5 你在早上醒来,觉得浑身酸痛,自己还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你的怒气升起,他还怕你跑了!你现在根本就跑不动,看见他昨晚上的记忆涌上你的脑中:在相当磨人和漫长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之中,男人终于射了出来,伴随着那一股一股炙热的液体涌入你的子宫,男人紧紧抱住你,带着一种强迫不容拒绝的意味,强迫你接受他的灌精,为他生育后代。而在到这场强迫到达尾声时,你浑身的力气都被用光了,在脱力落在这个可怕男人健壮的怀里,昏厥过去。 “你这个混蛋,无耻下流,滚开!”想到这个男人仗着自己的力气昨晚上无耻地强迫了自己,你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早上醒来有了一点力气,你就开始骂他,并尝试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但是男人并没有放开你,“别动!”他凶你!你还想挣扎的时候感到身后有硬物搁着你,他竟然还想欺负你。你顿时感觉十分委屈,一瞬间情绪都涌上来,你大声地哭了起来,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你伤心极了,自己被嫁给这个不爱的男人,他狠狠地欺负你,现在还凶你,而你就将在这山洞里再也出不去,只能和这个男人共度余生,你哭的太激烈气有些喘不上来,边哭边嗝。刚刚还有些怒气的男人此刻手足无措,他从没遇见过这个的情况,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些肉干和毛茸茸的皮毛,蹲下小心翼翼地捧在你面前,希望能分散你的注意。 你本来想要打开他,谁要他的东西!但是你从到山洞里就没吃东西,还被这个男人折腾了一场,你是饿了。你拿过一块肉干,抽噎着吃着。男人见你停下了哭泣,舒了一口气,他将东西一股脑都塞到你的手中,然后用手肘拍拍自己的肩膀说道“加鲁什”。你透过泪眼朦胧看了他一眼,“加..加鲁什?”他点点头,拍着自己的肩膀又重复了一遍“加鲁什!”。你想他不太喜欢说话,这样表现的也许是想说他的名字叫加鲁什。 你一点都不在乎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你十几年的礼仪教养此刻却发挥出了作用,你不情愿但觉得自己也应该介绍下“你好,加鲁什,我叫诺拉”将自己的一只手递过去,加鲁什见状十分高兴,因为你看到在他那一副凶恶面容上,他的嘴角向两边咧露出了“笑”的表情,真是奇怪又违和。 他将你的手牵过去按在他的胸膛上,让你感受他的砰砰有力的心跳。你反应过来,这个粗野的男人的根本就不懂贵族的吻手礼,他还以为你和他亲密了一些。想到这里,你登时就烦燥起来,你才不愿意和他亲近,这是作为贵族最为基本的礼节,廉价敷衍,如果可以你恨不能立马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你见他高兴,就试探着问“加鲁什,我能出去吗?” “外面、不行!”他恢复了脸色,很明显他不支持你这个举动,从昨天你的举动他就明白你不情愿和他一起,而他不想让你离开,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我去打猎,你在、这里”说完,他就扭头离开了,你想看他是怎么离开这个崖洞的,跟在他身后。让你吃惊的是,加鲁什下悬崖时,竟然是用手攀下去的,他的体能真是非比常人。你看了一眼自己的纤细的胳膊,如果是自己,恐怕会立刻掉落悬崖摔下去吧,你明白了,如果加鲁什不愿意,你绝对没办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离开这个崖洞。 叹了口气,你自己一个人坐在山洞里,感受着阳光温暖的照射,你看着自己的头发依然闪耀,光彩照人,抚上自己的头发,用手梳理着,如今没有侍女为你梳发了,如今自己落得这个地步....... 忽然,你听到一阵婉转的鸟叫,你悄悄的接近,原来是一只小鸟!它的双爪抓住在悬崖的一支枯藤,此刻一荡一荡,欢快地唱着歌曲。你从没见过这种小鸟,它的双翅是翠绿色的,在阳光下反射出幽幽的蓝绿色偏光,它的喙确是朱红色的,红的像一滴血一般,感受到你的目光,小鸟停下了歌唱机警地扭过头,豆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你,翅膀也抖动着,似乎马上就要飞走。你有些舍不得,毕竟你现在在崖洞里是孤单一人,小鸟的歌声让你觉得有了陪伴。你放柔了声音,轻声说:“别害怕,小鸟” 说着你将男人留下的肉干撕下来一小丝,递给小鸟“吃吧,吃吧”小鸟啄走了肉丝,飞到与你有些距离的枝桠上,但你还能看见它,“再唱一首歌吧”你笑着望向它,但是它却扑闪着翅膀,扑棱棱地飞走了。真令人羡慕啊.....如果自己会飞的话,也能离开这里吧。 ------------------------------------- na,大家喜欢加鲁什嘛,大哥没文化但大哥喜欢你啊,强大者被弱小者征服之类的,最喜欢啊 没有和王子结婚的公主6(修) 但是人不会飞,人沉重的肉体无法像鸟儿一样轻盈飞翔,只能向下坠去,就像那些被抛下去的骨头一样摔个粉碎,看了一眼悬崖底部,你知道要出去就只能争取到出去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只有加鲁什才能给你。 两天后,加鲁什打猎回来了,他将猎物处理好了带回来,一张花斑兽皮,和分作两扇的肉。你见过进供的野兽,它们被养在皇家斗兽苑里,其中就有那种花斑外皮的凶猛野兽,惊人的速度,出色的咬合力,简直是力量和敏捷的化身,自然的宠儿。现在只是死物罢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疑是高超的猎手,他毫发无伤。你抚摸着那像是依旧富有生命力的毛皮,油量光泽,崖洞内拢起的火堆,照的男人的面容明暗变化,你在火堆另一边看着他投下的影子,想象他是如何盯上这只花豹,再将它捕猎,他与它缠斗了吗,是一击击杀的吗,花豹呢,逃了吗?它是如何被男人追上的。这位出色的猎人,总能抓住他看中的每个猎物吗?会有逃走的吗,不,有猎物会能将猎人反杀的吗?那会是怎样的猎物呢..... 加鲁什将一串烤好的肉递给,打断了你的遐想, 他在盯着你看,紧张的神经感受到危险,那是遗传千年下来的本能,被更强大更危险对手的盯着,作为猎物的一种本能,这种害怕让人轻微的想要颤抖 你咬住下唇,抬眼看,他的眼中倒映着自己,小小的,在火光的交错闪烁, 就像是久违了的、娇俏可口的点心,让人恨不得一下吞噬了。 你立马低下了头转到一边,接过那串肉,为了防止沾脏你的外袍,你解下了它放在一边,你吃着那串肉,浅粉红色的蕾丝袖口翻卷着,裸露的半截手臂,也是粉红色。 加鲁什的双目愣愣地望着你,看你吃完那串肉,整个人干得想冒烟,是一刹那间发生的念头。他口渴。 那种原始的欲念轰地焚烧起来,他把你扳过来,转一个身,你的胸脯,在他眼底微颤。也许只是错觉,但他扶着你的肩,又再转一个身。他先要看到更多。“加鲁什...”你看到这个男人失控的样子,有些心悸和害怕 但是同时,你又像是戏火的孩子,马戏团走绳的演员,感到一种隐秘的刺激快感,他正为你失控呢,他的眼中的欲望像是一头野兽,而你牵着细微脆弱的绳索,自己的身体是美味的嘉奖,这场狩猎,猎手和猎物似乎并不确定呢 你脑中忽然生出这样一个念头,自己想要什么此刻他都会答应吧。 你眼珠微微一动,将声音放柔下来,“加鲁什...我想要洗澡”将内衬的领子勾了勾,又重新复位。这是本能,上天没能生给女人强健的体魄,却给予她们另外征服男人的本领。 崖洞里干燥哪里引得来水,你打定主意让他带你出来,你成功了。 在夜晚的温泉旁,稍稍有些凉,你却一手把长统的白色丝袜往下一卷,有些汗津津的,好热啊,被他抱着从崖洞来到这里,他的身上可真烫,像一个火炉。 他目不转睛几乎是瞪着那洁白像羊脂一样的腿,呼吸地像一头气喘的牛。你脱下更多,洁白的身躯在月光的映耀下像是雪,像是林间女妖 他的眼睛在幽暗的夜里闪着赤红的光,这样的危险,而你却似乎毫不知情,将纤细的腰肢隐没在水下,用手捧起水花,将水波荡漾晕出一片片涟漪,像是在逗弄着,试探着,水下的身躯朦朦胧胧,有种欲擒故纵的诱人感..... 再高超的猎手也不过是一个男人,他在你的诱惑之下臣服了,他胡乱将自己的衣服扯到一边,向你走来,他特别的高大威猛。你想如果他要是穿衬衫的话,一定贴在身上,肌肉都破衣而出,他的身体裸露出来,闪射出铜的光泽,即使在没有太阳的夜晚,那光泽还是反映在你的瞳孔中。 像是捉住不听话挣扎的猎物一般,他不满意你的磨蹭,将你身上的遮蔽一手扫掉,然后大手抚上你的胸,捉住那白色的柔软,揉捏着,被那滑腻的手感刺激到,他低下头仔细瞧着,因为他的揉弄形成的乳波,他似乎带着热流的呼吸在你的颈后带来着不大不小的刺激,你的身子软了下来,在这样的新环境中,在一种隐秘的征服男人的快乐中,你放纵自己在欲海中浮荡。 娇柔掌控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刺激,不可以延迟,特别的亢奋,他用很凶狠的方式塞过去—— “啊”你娇吟一声,刹那间,你明白了,他一定是这样的凶狠在面对他的猎物时,一击击杀!那只花豹没有逃的机会。 那根肉茎又热又硬,深入你,将你瞬间填满,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和柱身的纹路, 还回回都是碾着阴蒂操进去。 高耸的胸部在这样剧烈地摇晃下荡漾着,粉红色的像樱花一样的点缀格外引人注意,男人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俯头向你的胸口,一口含住,咬着乳头在齿间撕咬,舌面粗糙的颗粒贴着未张开的乳孔,发出濡湿的啧啧声。 “啊..不要....”他的舌头刚碰到你的就酥麻了半边,太刺激了,颤巍巍地腿软,在水里站也站不动,胸前湿热叫人羞恼,加上由内而外的痒意,不满意这样被制住,你的手攀上他的头,粗硬的短发在他脖子上有如黑马的鬃,抓在男人发间的手指收紧…… “嗯~啊..别吸了.....”口中呻吟宛如哀鸣的受伤的兽,你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子果实成熟时才有的糜烂馨甜气味,勾引着男人,刺激出心底最污秽的情欲。 男人兴奋欲置你于死地, “哈——嘎——”他发出号叫,抽送加剧。 这翻刺激弄得你腿根发麻,你咬上他的肩头,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愉悦又压抑的痕迹,隐秘的高潮从深处袭来冲上你的头脑,你感到一种奇异的犹如短暂置身空茫的快乐,酥酥麻麻的,你颤抖着脱力,伏倒在男人怀里,身体往下沉。交合私处,粗黑的东西把粉嫩搅弄出白的浑液,在温泉中流出消散,融在一起了,你的肚皮上下起伏着,眼中像是蒙了一层雾气,你的视线模糊了,好像在看着这个带给你奇怪感觉的男人,却无法聚焦看清 在你高潮的余韵中,男人又经过数十次抽插,然后喘着气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你,一股股射了出来。 “诺拉..诺拉”他抱着你,在你颈后低低的呼唤着你的名字,你感受着他腹腔的共振,这给你一种你是他的所有物的错觉。 在这野外的温泉,此刻只有虫鸣,好像你们整个沉浸在这一片自然之森中,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但你知道这是假的,它是虚伪的欺骗和蓄意的谋划的产物,但你不会让他知道的,这是何等的邪恶 加鲁什在某些方面的无知和他的直白令你明白了 原来,只要让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就会这样轻易控制,他讨你欢喜,所以事情就只好由你决定了 天空中明亮的北斗星忽闪着,默默为你指明这皇宫的方位。“会回去的”你心中默念道 回过神的你,已经被安置到了岸上,加鲁什将你裹近一张兽皮里,有些粗糙的毛摩擦你身上柔嫩的肌肤,令你感受到一些痒痒的微痛感。你心中又坚定了回到皇宫的意念,可不能一直像野人一样过活呀。你观察这周围的环境,在他背你回去的途中,记住一些树木和池塘之类的典型标志...... 一条路线在你的脑海中构思好,很好,接着就是需要想办法在下去的时候争取拖住加鲁什了..... ------------------------------------- 啾咪~修了一下,今天要放很多章了呢 想要逃的公主7 加鲁什出去打猎了,洞里只剩你一个人了 你走到崖洞口,望着外面的世界 春天的森林里一派生机盎然,一场微雨后,哪怕在这峭壁石崖上,存有土的地方有生长出了绿色的生命 你看着盛开在这石头洞口的小小花瓣,心里溢出一些温柔 忽然有一种唱歌的冲动, 你唱着,婉转悠扬的歌曲在高处传播显得更加渺茫空灵,唱着唱着,一群小鸟就被吸引了过来,伴随着你的旋律一起歌唱 其中有一只,它的声音格外动听,也和你的旋律最为相合融洽 你一瞧,竟然是不久前你见过的那只奇异漂亮的小鸟 一首唱过,你停了下来,小鸟们也渐渐散去了你停了下来,但那只永远有这朱红色喙的小鸟,却在你身边盘旋中,你伸出手,它振翅落在你的手心:“你是一位公主”它肯定地说到 你听懂了它的话,十分惊讶:“你会说话?” “是的,但我一开始并不是一只小鸟,并且只有真正的公主才可以听到我说话。”小鸟歪着头说到,你明白自己不是在幻听,于是坐了下来静静听它讲述自己的故事。 小鸟在你手上蹦了蹦,用喙指向一个方向“我本来是奥多城内的一名男青年,叫做卡尔文,我和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相爱了,我们决定冲破一切结婚,但她的哥哥不同意这件事, 他说如果我能够寻来远洋的宝物就把妹妹嫁给我,但是在出行的那一天他用斧头将我的头颅砍下,埋在他家里一颗白玫瑰花盆中 我就变成了一只小鸟,我飞到爱人的窗台前,看着她天天思念为我祈祷,但我却无法告诉她事实真相,我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听到你唱歌,就知道了,你绝对是那位嫁给巨怪的公主,你能帮我告诉我的爱人真相吗?”小鸟黑豆一般的眼睛祈求的看着你 你蹙起了眉头“可我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我被囚禁在这崖洞里,除非被他同意我连出去也不行” “我可以帮助公主出去,如果公主愿意,我可以用歌声引诱旅人来帮助公主离开,如果公主愿意给予我一些财物作来做引子相信会更加顺利” 你将缀在自己衣裙上的一块红宝石取了下来,鸟儿衔了过去,然后用爪子牢牢抓住 你低下头想了想:“你将人引来的话,不要直接带他们到这里,带上我的话出入崖洞会十分麻烦,如果加鲁什发现我们就绝对逃不掉了,你找到人就来通知我,我想办法让他带我出去,找个合适的时机,你们再带我逃离这里。” 小鸟点了点头,然后,你看着它越过森林里一个连一个的树顶,朝远方飞去。 ------------------------------------- 一队商人和马匹刚经历过一场长途的跋涉,此刻他们享受着宝贵而必须的歇息时光,其中里面有几个年青的青年,他们手里正拿着琥珀念珠把玩着,这次的从东方遥远国度带来的奇特货物,他们的眼睛依然明亮,显示出青年特有的好奇的神色, “我的爱人啊,她的头发黑得像风信子,嘴唇红得像红玫瑰;但是虚假的欺骗的折磨使她的脸色苍白如象牙,忧伤使她愁眉锁眼,闷闷不乐。我却一夜又一夜地为她歌,一夜又一夜地将我的故事告诉了星辰,但她依旧不能明白,她的憔悴,让我心碎”小鸟唱最悦耳而忧伤的歌,人们从草地上抬头静听,他们不懂鸟儿唱的话,但仍然被美妙的旋律吸引,“啊,多奇特的小鸟,歌声也是这么美妙” 青年们注意到了小鸟,他们打量着它,称赞着它美妙的歌喉 一位机敏活泼的男青年拿着粘鸟网,悄悄拍了拍一个他兄弟的肩膀,“嘿,维克多,让我们去....” 小鸟唱着歌,盘旋在人们一周后,飞到了稍远些的树杈上,它的歌声依然动听“我心爱的人啊,离别的前夕,我们跳舞到天明,我搂着你的腰,你也将把头靠在我肩上,你的手握在我的手心里。。” 维克多和他的兄弟两人,跟随着小鸟,渐渐踏入深林,小鸟似乎有时从他们肩膀上方掠过,像是在与他们嬉戏,“真是通过人性的小鸟啊” 等他们深入其中,森森的树木掩映,鸟叫声此起彼伏,他们难以追踪小鸟的踪迹了,此时,一颗上品的红宝石从高处落下,砸到维克多的脑袋上,他疼的“嗷”一声,但当他见到那颗宝石后,又变成了惊叹! “兄弟,我们走了运了,那小鸟一定是神使,来指引我们来此地获取财宝的” “我看我们就在此处虔诚的等待祈祷,等待上天指引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想要逃的公主8 小鸟在洞外发出信号,是时候该行动了! 你轻声软语地抱怨待在洞内的无趣并表达春天的花对你的吸引,加鲁什并不明白那些在森林里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有什么迷人的,但你的美丽和温柔令他心醉神迷,你的欲求就变成了他的欲求,但前提是,你必须和他一起,你当然也预料到了这一点。 你如愿的来到了你规划好的路线,丛林中的花丛簇簇,紫色的蝴蝶翩翩起舞,翅膀上的金粉光彩熠熠,争相亲吻每一朵鲜花;小蜥蜴从石头的裂缝中爬出来,淡黄色的报春花在骄阳下似乎变得色彩更鲜亮,白色的刺玫瑰也开花了,乳白色的球状花朵,大而美丽,并使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芳香。你轻轻的捻起一朵嗅着,余光中,加鲁什守在你的身后,寸步不离。你明白,正如这些花一样,如果不能自由的盛开,那么春天将毫无意义 你扬起了手,纱帕伴着一阵微风,被你可靠的小鸟伙伴带到了高地上的花树丛中,镶着花边的淡黄色纱帕挂在枝杈上,像一只欲飞的蝴蝶 你转过身去,咬住嘴唇,无措地看着加鲁什,在你这样的目光中,男人都会成为勇士,为你取回你想要的东西。加鲁什就变成了这样的勇士,他攀爬上高地,在花树丛曲折枝杈中,他高大的身躯在逼仄的空间中辗转,像一头笨拙的熊,花朵遮掩了他的视线...他追逐那朵纱帕,像飞蛾扑向浸满灯油的火。 维克多兄弟二人就是在这个绝妙的好时刻被小鸟引到这里,他们看到了附近爬在树上的巨怪,和下面的你--美丽可爱的小公主,“天哪,我想这就是我们的使命,我们要解救这个美丽的少女”弟弟对维克多轻声说到,维克多也点了点头。 他们将捕鸟用的绳子甩到了加鲁什所在的枝桠上,可怜的加鲁什,他的眼神此刻只关注那脆弱枝头挂着的纱帕,艰难地试图够着它,对此一无所知,他们拉动了绳子,树枝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和重物落地的沉闷声音,加鲁什最终没能够到纱帕。 和沉重的加鲁什不同,纱帕轻飘飘飘落了下来,弟弟抓住了它,他们兄弟二人将纱帕带到你的面前“我们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你逃了,你拉住这两位兄弟的手,他们带你越过树根和小溪,你回头看,你已经离开崖洞很远了,那个地标像一个小点掩映在林间的叶子中了难以辨别,自由的空气像新鲜的酒让人沉醉,简直像梦一样! 还有一段距离就要到营地了,你们是如此的快乐和激动,而维克多兄弟想要和你一起度过更长的时光,于是你们决定在草地上休息一会儿再继续赶路,维克多盘腿席地而坐,你和他的弟弟将他围成一个圈,维克多轻轻地拿出起随身携带的齐特琴,他长而尖的指甲刚刚挨到琴弦,同时开始点头,弟弟伴着曲子扭动腰身,并用压低的声音哼着歌儿,那声音低得像轻柔的微风,你欢笑着,阳光从树影下透过光斑,大家是如此的开心。 突然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叫吼声,你们都大吃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黑影窜出将维克多撞上一边,发出“砰”的一声响,你看见大片的鲜血氤氲了出来,沾染到掉在一旁的齐特琴上。弟弟立刻拿出防身的匕首,但他还没抽出利刃,就被勒住了脖子,你终于反应过来,加鲁什! 加鲁什他没事,他追上来了! 你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跑!跑! 你的腿脚快过你的大脑,你被绊倒了,眼看他看向了你,慌乱中你扑在到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然后立马飞奔起来。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你感到喉咙里有腥甜的气息涌上来,脚呢,已经麻木了,此刻它的主人要奔命啊! “诺拉”加鲁什一边愤怒地叫喊你的名字,一边向你追去,你在林间奔跑,慌不择路,你看到那颗巨大的盘错的树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你的力气已经耗尽了,你昏黑的眼中甚至浮现出点点星星,你躲在背后,捂住嘴,希望他不要发现你。 但他找到你了。 他站在你面前,脸上却浮现出受伤和被背叛的愤怒的色彩,你缓缓站起来,认命般的闭上双眼,面对着这个男人,如今你逃跑失败了,这个暴戾的,远远比你强大的男人会杀掉你吗, 预想到的,他那双铁钳一般的手附上你娇弱脆弱的脖颈,收紧,强力挤压气管夺走生命所需的氧气,你喘不过来气了,仰起的脖颈像一只易脆的细颈瓷器,你的眼泪生理性地迸发出来,脸色因为憋气,染上深深的绯红色,心脏激烈的地跳着,就要....死掉了吗...... 想要逃的公主9 他却突然放开你,恢复了正常呼吸的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加鲁什,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个女人玩弄他,背叛他,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他该杀了她,可是感受着她脆弱的呼吸,自己的心中却有一种绝望的空虚感和深深的心痛,他用不了力气,他杀不了她,加鲁什向后退了几步。 你看着这个男人,他没有下狠手,他也没有杀了你,此刻他向后退去,退到了树根下,仿佛你才是什么可怕的凶手,真有意思。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当真是好体质,但是肩膀上撕裂的伤口狰狞,额头上一道口子破开了,皮肉绽开,你伸手想要这些伤口,他气咻咻地偏过头躲闪,不看你一眼。你用一只手托住他的脸,轻轻的但却不容拒绝,另一只手像一片羽毛般摩挲着他额头上的伤,然后对着那个狰狞的伤口吻了下去。 一瞬间,加鲁什像是被烫到了,他猛地抬起头看你,你回望着他一点也没有躲闪的意味,你现在很有兴趣,对他。 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像是盛满了葡萄酒,醉人的,波光潋滟,男人溺入酒海。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不重要了,关键是现在,你骑坐在男人身上,你把他的兽皮衣服拨到一边,他身上的伤口没有了遮蔽,此刻清晰可见,你伸出舌头,挑逗般地,从他的脖颈处流连,感受那强劲的有节奏地动弹着生命力,在周围留下一圈湿润的痕迹,然后顺着伤口向下,一定有些刺痛,因为他轻微的颤抖着,你将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那因你而紊乱的心跳,你感受到身下躯体肌肉的紧绷,那东西又热又硬,像一块烙铁,你揉了揉它,然后俯下身子,在加鲁什耳边咯咯轻笑着.... 他似乎害羞了,眼中显现出有些恼火的神色,但是他默许了你这样的作乱,你觉得他忍着没有将你掀下身去,不过他还是用那双手捏了捏你的臀部,表达了他的不满情绪。你将绸裤褪下,现在你里面是光溜溜的,像是午茶会上呈上的奶冻,但你的裙子依然完好的穿在身上,像是一朵妍丽的花,开在男人的身上。 那坚硬的东西将火热的温度传导至你的身下,你觉得自己像一块黄油被烫的融化了,抵着,滑动着,磨动着,凹陷的和坚挺的,主导的位置带给你一种新奇的体验和感受,你忽然想到了在皇宫看到的斗牛表演,暴躁且强壮的公牛被勇敢的骑士抓住牛角骑在身下,待它精疲力尽,那位年轻的新地伯爵把牛压到了他的膝下,他请求还是小公主的你允许他给予致命的一击,接着他就用剑朝那动物猛剌下去...... 这想法刺激了你,你更湿了,小面的小嘴翕动着,滑动着“吃”下加鲁什, “啊”你溢出难耐的呻吟声,那个坏东西进来就撑平你的每一处褶皱“唔~好胀啊”, 加鲁什看起来很难捱,额头上的青筋涨了起来,他的手抓着两边的草,紧紧揪住,可你想让他抓着点别的,你拉开胸衣,两只白鸽一般的乳儿跳了出来,接触到有些冷的空气有些战栗,你拉起他的手引导到你的胸前“轻一些~”你娇娇地说道 他的呼吸喷涌着热气,被你拉起的手有些僵硬,他抚上你的胸,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新生的脆弱鸟蛋,你开始动了,胸部也渴望着更多的抚慰“嗯~也可以重一些,啊~哈~” 他像是被解开绳索的危险猛兽,开始有些暴虐地揉搓起来,有茧子的粗糙地方刮过你胸前的花蕾,传递给你一种酥痒的强烈的感觉,你开始快速扭动着,像是一条蛇,贪婪地吞下你的猎物,“啊啊...嗯...好舒服...” 进入了深处,搅动着你的每一处肉壁,热热的,胀满,随着你的动作一下一下挑动,戳到令你酥麻的点,你的眼泪因为快感蓄积在眼底,声音也颤抖了起来,究竟是因为肉体的快乐还是因为“猛兽”如今臣服于你的身下给你带来的愉悦,抑或两者都有,你不清楚,你只知道,仿佛有一瞬间飞上了天堂。 痉挛着泄了出来,高潮使你停止了动作,缴紧了加鲁什的肉茎,他展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你,弓起腰,在你体内用力地抽动着,终于到达极限在你体内射出,“诺拉...”他粗嘎着声音唤你的名字,你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他忘不了了你,你知道。 你的眼眸垂了下去。 结束完这场情事,你们缓了缓,然后他蹲下身子,像你们第一天遇到的那样,拍拍他的肩膀,他又要背你走过那段难走的林间道路了。 ------------------------------------- 提前避雷,此处站加鲁什的朋友们可以当做be 下面我要刀了 其实我写了挺多隐喻预示的,不知道你们..... 想要逃的公主10 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小公主的手臂乖顺地攀上男人的肩头,白嫩的,柔弱的像是最无害的洁白花朵。 变故却突然发生! 弯刀的刃闪着寒光,如此的冷酷和锋利,颈部的血管、气管被那利刃划破,血,像喷泉一样射出,染红了那纯洁无埃的花朵。 你握住那把弯刃刀的手垂了下来,那渴望的刀柄,锋利而顺服的刀锋在滑进刀鞘里,发出清脆的声音。它被锻打而成,是很好的工艺。 它不止是一段金属的结构,人们孕育它塑造它只为一个目的,金属的气质气质冷峻而纯洁,那是匕首的意志,它在被你握住的那一瞬间,你就明白了,它要杀,它要见瞬间迸裂的鲜血,这是宿命。 你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在临死前扭过头看你,他的眼中有太多东西,你看不懂。 你也不想知道。 你能掌握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啊,你能够选择的机会也不多。所以只能是这样,只能是这样。 一个回去的机会,一个回到正轨的机会 再见了,加鲁什。 ------------------------------------- 她不爱他,从始至终。 “或许,她心里有一瞬间” 森林河畔阿波罗在追赶 哭着戴上达芙妮的桂冠 月桂树飘香那夜风恋月光 月桂树飘香云缠绕星光 无边的海洋那辽阔的想象 没有一种爱可以在自由之上 背景:古希腊神话中,河神帕纳斯(peneus)的女儿达芙妮(daphne),长的风姿卓越,艳丽非凡。相传爱神丘比特,跟太阳神阿波罗和女神达芙妮开了一场玩笑,他用了一枝黄金作成的利箭,射向阿波罗,让阿波罗狂热的爱上了女神达芙妮;而女神却被丘比特用铅做的钝箭射到,变得十分厌恶爱情。于是达芙尼没有办法接受阿波罗过于炙热的爱意,总是逃避,她更喜欢呼吸清新的空气和沐浴在自由的阳光里。 终于,女神达芙妮实在无法躲避太阳神阿波罗的追逐,哀求父亲帕纳斯将自己变成了一棵月桂树。 ------------------------美丽的分割---------------------- 然后就是我会放番外过渡一下,接着就要开新地图遇见新男人的,你们怎么想?喜欢加鲁什吗~ 【番外篇】我亲爱的小公主 这一天是公主的十二岁生日!此时,王宫中的花园处处阳光灿烂,生机勃发! 虽说她是一个真正的公主,但是她和穷人家的孩子们一样,每年也只能过一次生日,因此举国上下自然把这当作一件重大的事情,并希望她生日这天是个晴朗的天气。那一天果真是个晴朗的好天! 小公主和同伴们在阳台上走来走去,后来他们绕着石花瓶和满是青苔的古雕像玩起了捉迷藏游戏。平日里她只被允许同她身份相同的孩子们玩,因此她总是一个人玩,不过生日这天可以例外。国王下了命令,她可以邀请任何她喜欢的小朋友来宫中同她一起玩耍!所以今天的宫廷十分热闹,男孩们头戴大大的羽饰帽子,身穿飘动的短斗篷,女孩们手提缎子长袍的后摆,并用黑色和银灰色的大扇子遮挡阳光护住眼睛,他们都是如此的优雅。 然而小公主却是他们当中最优雅的,打扮得也是最时髦的,参照的是当时有些繁杂的款式。她的长袍是用灰色缎子做的,下摆和宽大的袖口上绣满了银线,挺直的紧身胸衣上密密地缝着几排名贵的珍珠。两只小拖鞋上配有粉红色大玫瑰花饰,随着她的走动从衣服下边显露出来,她手中拿的那把羽毛罗扇是珍珠色的,遮住了半张她的那张白嫩的小脸蛋。 此刻小公主一副孩子模样,用扇子掩着嘴嘲笑阿加基公爵夫人,因为阿加基公爵夫人总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 国王此时比以往更忧伤,当他从窗户看着小公主在阳合上玩耍的时候,他似乎又回想起了自己的整个婚姻生活,想起了年轻已逝的王后,就是小公主的母亲,这在他看来就像是前不久的事情。彼时王后从欢乐的国度来到他的王国,在豪华的宫廷中,生活郁闷单调,王后不久就去世了,死时孩子才六个月大。王后连果园中杏花的第二次开放也没有看到,也没赶上采集院子中央那棵多节老无花果树上第二年的果子,现在那儿已是杂草丛生。他爱王后爱得太深了,他不能忍受把她埋在自己看不见的墓穴中。一位摩尔医生为她的尸体做了香料防腐处理,为了回报医生的工作,国王保住了他的性命,因为他有信邪教和行巫术的嫌疑,已被宗教裁判所判了极刑。她的尸体仍然安放在宫中黑色大理石礼拜堂中铺着花毯的尸体架上!还跟十二年前一个狂风大作的叁月天里僧侣们把她抬放到那儿时几乎一个样,国王每月一次,身裹黑袍!手提一个不透光的灯笼!走进礼拜堂跪在她的身边,呼唤着:“我的王后,我的王后!” 有时他不顾应有的礼节会万分悲痛地抓住她戴着珠宝的苍白的手,并狂吻着她那冰凉的化了妆的脸,试图把她唤醒。 今天他好像又看见了她,这跟他头一次在白露宫中见到她时一样,当时他年仅十五岁,而她更年轻他俩就是在那个时候正式订婚的,出席仪式的有教皇的使节,还有她的父亲,国王和全体朝臣...... 小公主具有了王后一切可爱的任性的举止,完全一样的故意的摆头动作,同样上翘而傲慢的美丽嘴唇,一样漂亮甜美的笑容--那真是非常迷人的微笑一小公主不时地抬头望望窗户,或伸出小手让显贵的绅士吻着。不过孩子们尖声的大笑让他感到剌耳,明亮而无情的阳光嘲弄着他的哀伤,连清爽的早晨空气也被一种奇怪香料的沉闷气味弄脏了,或许这只是幻想? 确实,他狂热地爱着王后,以致很多人认为是他把国家给毁了,因为当时正在与他国为争夺新世界的帝国所有权而进行着战争。他几乎连一分钟也不能离开她,为了她,他已经忘记了,或似乎是忘记了国家的一切重大事务,在这种激情的驱使下他变得如此盲目轻率,以致于他没能发现,那些他为取悦于她而煞费苦心想出来的繁杂礼节,反而加重了她所患的奇怪的疾病的病情。她死后有一段时间,他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 那是一场强烈而火热的欢愉,同时也因其突然的完结而导致了可怕的极度痛苦。说真的,要不是他担心自己离去后小公主会受到他同胞兄弟的残害的话!他定会正式退位并隐居到格纳达的修道院去--估计他已经是该院的名誉院长了。 他把脸埋在双手间,等小公主再次抬头望向窗户的时候,窗帘已经垂下,国王已离开了。 小公主失望的撅了撅小嘴,耸了耸肩。确实,父亲本应该跟她待在一起过生日的!那些愚蠢的国家事务有什么要紧的?或许他又去了那个令人沮丧的礼拜堂了吧?那里一直点着蜡烛,而且从未让她进去过!他真是太傻了,在阳光如此灿烂,大家如此开心的时候,他不见了。 不过很快,小公主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了,因为精彩的表演就要开始了。她的叔父和大宗教裁判官十分体谅人,他们走到阳台上,向小公主道了贺词。带着孩子们缓缓走下石阶,朝着耸立在花园尽头的紫绸编织的亭廊走去,一行由贵族男孩子的队伍走出来欢迎她,一位十四岁的美少年,用下级贵族世家的全部优雅举止向她脱帽致敬,并庄重地把她引到竞技场内搭起的看台上安放着的一把镶金的象牙小椅子上坐下。孩子们在她的四周围成一圈,他们一面挥动着手中的大扇子,一面相互交谈着笑着,小公主的叔父和大宗教裁判官面带笑容地站在人口处,就连那位严肃的侍卫女官——人称侍从女市长的人——一带着黄色的翎颌,也一改往日那板起的面孔,一丝像是冷冷的笑容掠过她那皱巴巴的脸,她那没有血色而干瘦的嘴唇也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