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 分卷阅读1 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 作者阿难若兮 内容简介 男主皆男神。 男主皆是爱女主爱得发狂的男神(偶就喜欢这个调调)男主是妄想狂、偏执狂、掌控狂、抑郁症、暴虐症、依赖症等等各种蛇精病不正常的男神。 此文完全只是为了满足作者君自己的恶趣味,也顺便逼一逼懒癌晚期的作者君,看看还能挤出时间码字否。 因为另外两篇一定日更,所以这篇未必能日更。 我不是个坑主,我是更到下个世纪也会坚持更完的人。 本人女主控,女主都是亲女儿,虽然男主不正常,但都不会太虐女主的。 主要围绕男女主感情写,其他的会比较忽略。 第一个故事:高冷男神颜总监(1v1、双处) 提要:自从人事部空降一个总监之后,身为绩效副主管的江宛转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应该是到头了。 直到某天下班后,一年来,从未给过她一个正眼、从未给过她一个好脸色、从未说过她一句好话的颜总监突然……第一卷:第1章:他是她前世作的孽,今生来找她讨债了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 第一卷:第1章:他是她前世作的孽,今生来找她讨债了第1章:他是她前世作的孽,今生来找她讨债了江宛转面无表情从人力资源部总监办公室走出来,面无表情走进盥洗室,“砰”地一声关上门,拧开水龙头,眼珠一动不动盯着白花花的水流看了好一阵,忽然一巴掌拍在提拉开关上,水流戛然而止,“妈的,颜子抒,我欠你钱啊?” 等她反应过来时,粗口已经爆出去了。 江宛转前二十四年过得顺风顺水,在校是学习好,脾气好,人缘好的三好学生,大四的时候通过了云一网络技术公司人力资源部的实习招聘,毕业后直接转正,一年半被擢升为绩效部副主管。她满怀斗志,兢兢业业正朝着主管的位置奋斗呢,兴许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她这么一帆风顺了,给人力资源部天降下来一个颜总监。 颜子抒年方二十七,听说家世挺好,兼之一副好相貌,在众女同事眼里是芝兰玉树,高不可攀的男神存在。但对于江宛转,这位颜总监一年来,没给过她一次好脸色,没给过她一句好话,就连给她一个正眼,那必定是她要挨批的前奏,这人分明就是她人生通途上的绊脚石和拦路虎,再这么下去,别说是主管的交椅,她估计会忍受不了主动卷被子走人了。 刚刚,她把已经是第五次修改的部门薪金调整计划书交给他过目。 他翻了十几分钟,最后眼皮都没抬一下,绯薄的唇动了动,一锤定音,“重做。” 清冷的语调带着强势的不可反驳。 她什么都没说,取回计划书掉头就走。 江宛转想通了,他是她前世作的孽,今生来找她讨债了。 “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又挨批了?” 说话的是江宛转的同事,也是说得上话的好友,叶静舒,她是个丰乳翘臀纤腰长腿的大美人儿,袅袅婷婷走过来,搭上她的肩膀,“又是颜总监?” “小静姐啊。”江宛转回身抱住她的一把纤腰,“我现在脑海里一直循环着一句歌词,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叶静舒“噗”地笑了,拍了拍她的后背,“工作是工作的事情,反正都快下班了,就暂时扔到一边吧。你不是还要去约会吗?别拉着一张脸把人郑医生给吓跑了。” 由于江宛转已步入二十五岁大关,还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终身大事毫不关心,江父江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好亲自出马为她张罗相亲。 郑奕便是她相亲对象里的一员,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私立医院的外科医生,样貌生得特别好,一双潋滟凤目,自带三分笑意,江宛转就是被这三分笑意给俘获了,觉得这小伙子还挺不错。 恰好,郑奕对江宛转也十分满意,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书香门第,本人模样秀丽,带得出去,工作也不错,云一可是名牌高材生挤破了脑袋都想往里钻的地方。 既然双方都觉得满意,就留了联系方式。这礼拜郑奕约过她几次,因为工作太忙她都回绝了,好不容易熬到周五,今儿他一早就打电话过来约了她晚上的时间,她没有拒绝的道理,自然是一口答应。 “你就打算这样子去跟一 -- 分卷阅读200 饱满呼之欲出,香肩裸露,脖颈修长优美,深邃的凤眸半垂,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性感。 “我帮你吹头发?”他自告奋勇。 裴曼瞥了眼他鼓起的下身,眉毛半挑,“不如先去洗澡?” 她话里的意思他懂,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醉吧?” 裴曼暗道:老娘清醒得很,不清醒的是你吧,看她等会儿怎么剥他的皮。 霍良时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时裴曼头发还未吹干,女人一双美目扫过他赤裸的上身,从颈子到胸膛到腹肌,看得仔细,像 是在逡巡什么。 “看满意了?” 裴曼笑了下,仰起修长的脖子,手指习惯性做出掸烟灰的动作。 她怎么都是勾人的,他是真受不了,上前环住她的腰身,唇落在她的头发上,“湿的,没吹干。”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霍良时拿过一旁的电吹风,打开,“吹干好,免得头疼,我来帮你。” 她点头同意了。 “呼呼”的风声一直在响,平缓有规律,当停下来的那一刻有某种象征意义,意义在他们对视的眼里。 霍良时吻了上去,缠绵悱恻,耐心地一点点撬开裴曼闭合的唇齿,她眼睛还睁着,目光有点飘,在男人把她压到床上时, 她猛然撑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算了,改天吧。” 男人目光微微凝滞,笑得温和,却没有退开,“怎么了?” “突然没兴致了,改天约你。”裴曼拉出个礼貌的笑容,示意他起身。 霍良时这时却没表现他的绅士风度,唇瓣贴上她的脸颊,“这不好吧。”他用硬挺的下身撞她的小腹,“那我怎么办?” “你自己解决。” “你挑的火,你不灭,裴大小姐太不负责任了。” 他把人压得死死的,“要不这样吧,你用手帮我弄出来,今天就不做。” 裴曼冷下脸色,可这对霍良时没用,他笑眯眯的样子,温柔中带出矛盾的冷峻,让人拒绝不了。可他遇上的不是普通女 人,他遇上的是裴曼,她不是勉强得了的人,说了不做就是不做,他敢硬来她就敢报警。 霍良时还是让了步,“我去浴室。” 待里面响起水声,裴曼才打电话给陈助理,深夜接电话的陈妍一肚子火,还不能生气,还要保持微笑,“总经理。” “去查augus,狠狠地查。” “不是查过吗?”霍家把augus保护得太好了,从各个方面,各个渠道,都完全找不到丁点信息,陈妍觉着不可思议,现 在这社会,只要是人,能不留下点痕迹? 裴曼道:“找人去augus待的那家疗养院盯着,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就不信了,扒不开他们的皮。” 陈妍听她得说得严重,不由疑惑,“裴总,到底什么了?” 裴曼冷笑,“我怀疑,有人想把我傻子耍 双重人格(13) h 霍良时在裴曼身旁躺下。 她背对着他,纤背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骨与肉,肌与肤,恰到好处的纤浓妍醴。 他忍不住覆上手去,头也凑过去,嘴唇近在她耳边,呼吸起伏,湿湿热热。 “霍总能消停点吗?” “消停不了,火大。” “没手?”裴曼反问。 霍良时瞥了眼挂钟,还是退了回来,没再打扰裴曼。 裴曼半眯着眼,其实也没睡,在想事,模模糊糊地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抓到手里又是一团乱麻,理不清楚。 她仔细回想霍良时说过的话。 ——augus只是小孩子,做什么事都是基于好玩。 当然,在她看来,augus是挺幼稚的。 但再幼稚她也跟他滚了床单,霍良时插一脚干嘛?截亲弟弟的胡,正常人干得出这事儿吗? 所以霍良时一点也不正常,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正想着呢,肩头忽地一紧,人被扳成平躺,然后身上一重,再看霍良时已紧紧压住她,轻吻她的颈,轻柔旖旎,吻得她 十分舒服。 她挑起媚眼瞅他,“你还真是……” “你自己说的改天。” “嗯……” “过十二点了。” ……但她那不是婉拒吗? 裴曼推不动他,也不推了,只道:“我现在没兴致。” “等会儿就有了。” 雪白饱满的酥胸,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中,温热与粗糙,摩挲抚摸着每一寸敏感处,粉红的乳尖儿与乳晕嫣红可爱,他大 拇指一下一下围着打圈,手指托住乳肉不住地挤压,最后唇舌也上阵,嫩嫩的乳尖儿被含进嘴里吮吸,时轻时重,毫无规律, 搞得裴曼要发疯。 她扬起白腻脖颈,幽幽吐出呻吟,手指插进男人发间,渐渐收紧。 “别拽,秃了。” 霍良时拉下她的手,拨开她蔽体的浴袍,如雪如玉的肌肤迷人眼,小腹平坦,大腿白嫩,花穴如含苞的玫瑰,只露出一条 小小的缝隙,可窥见一点粉色,诱人极了。 他迫不及待吻到腿心,那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滑腻的肌肤让他亲了又亲,舔了又舔。裴曼已经开始发颤,腿根忍不住 地抖,待男人舔上那条粉色的小缝,她更是受不住娇吟,双腿反射性地想合拢,又被男人紧紧按住,被迫将这最私密的地方, 展示在他的眼底。 裴曼陷入一种狂乱之中,心跳加速,浑身上下都发着热,耳朵鼻尖红红的,一股热流从私处喷涌而出,尽数撒在床单上。 “水这么多?想要了?” 裴曼抬脚踢了踢他的腰,“要……进来……。” “先喂你吃这个。” 霍良时推起她双腿,整个人卡进其间,两手指灵活地分开花唇,探了进去,也不停顿,快速抽插起来。 软嫩的穴又紧又嫩,跟张小嘴儿似的,含着手指吮吸,那力度,那软度,那隐隐透出的都叫人欣喜。 霍良时脸上挂起笑,“上面的嘴巴不饶人,下面这张嘴儿倒挺讨人喜欢的。” 裴曼听得不快,又抬脚踢他,媚眼如丝地把他扫了一遍,嗤笑:“我看你,没什么讨人喜欢的地方。” “是吗?” 男人手上加快速度,成功换来裴曼一声呻吟,“这样不喜欢吗?咬得这么紧,叫得这么骚。” “啊……” 第三根手指挤进来,她只觉小穴又酸又胀,穴嘴儿撑得慌,也不回嘴了,还求饶,“慢点……唔……” 她也是太久没发泄,浴火高涨,光是男人手指就把她玩弄地娇喘连连,有些受不了。快感累积得很快,腰椎都是麻的,小 穴有力地收缩痉挛,霍良时瞅准时机,手指掐住挺立的小粉豆。 猝不及防,裴曼瞬间被刺激到了高潮。 手指抽出,小粉穴还微微张开吐着花汁,霍良时也忍不下去了,扶着胀得粗壮巨硕的大肉棒对准小穴嘴儿,狠狠地插进了 进去,“噗”地一声,大肉棒一下子没入了一大半。 “啊……” 裴曼尖叫一声,表情颇是被填满的满足与过于满足的慌乱,身体崩得很紧,霍良时察觉到了,轻声安抚她,“别紧张,放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1 松点。” 他双手撑在她肩侧,腰间用力,肉棒一点点挤开内里层叠的嫩肉,前端终于碰到那软嫩的时候,炽热的快感扩散。 裴曼一双眼水汪汪的,霍良时垂头急切地去攫她两瓣唇,她连忙偏头躲开——这人刚才亲过她下面,又来亲她的嘴,当她 不嫌脏是吧? 霍良时有点心塞,挺动腰杆狠狠干了几下,巨硕的肉棒把嫩穴插得“噗嗤噗嗤”作响,插了十多下,小花穴仿佛活了起 来,媚肉温柔有力,裹挟棒身,抚慰每一根青筋经络。 “啊……啊……啊……慢点……” 霍良时正陷入温软缠绵之中,如画的眉眼亦是情欲动人,一面挺动身体,一面调侃,“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小穴咬得这么 紧,慢点能满足吗?” 他没有放缓速度,保持着频率一抽一插,花穴嫩得很,一插就是水,紧致度也不一般,把肉棒裹得紧紧实实的,抽动都要 费些力气。 “小穴真好操,真紧。”霍良时压下去,擒住两颗荡漾的奶子一阵揉搓,既柔软又有弹性,捏在手里就放不开,“奶子也 真好捏,哪里都是极品。” 裴曼这会儿被操得舒服,只当他是夸奖。敏感的花心被坚硬的顶端圆头顶着,研磨着,爽得她肝胆俱颤,身腿抖动,呻吟 一声一声逸出。 “啊……啊……嗯……” 她配合男人律动节奏,腰肢扭动,热情相迎,运用蜜穴有力的收缩吸紧体内的大肉棒,一吸一啜的,霍良时也受不了,抓 起她的两条腿盘在腰间,听起大肉棒狠狠插起嫩穴,活像要把她操坏似的。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裴曼幽幽喘息,手指抓紧床单,抵御男人越来越重的攻势,“要……要我爽……你……你还得加把劲儿……” 这妖精! 霍良时真觉着自己是被她勾了心魂,又觉心头狂暴,今儿非把这妖精操到求饶不可。 “操死你。”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那……那……你加油……哈……啊……” 裴曼又喘又笑,雪粉肉体如温香软玉,抖得花枝乱颤,特别是那一双胸乳,白软若酥,漆黑的青丝撒下来,勾魂摄魄。 霍良时咬住她的耳朵,颇为愤愤,“你这妖精,还笑。” 肉棒打桩似的往小穴里操,毫不怜惜,花穴水液四溅,粉嫩的穴嘴儿被大肉棒操成了嫣红色,还不知廉耻地吞吐着巨根, 进进出出。 “啊啊啊……” 裴曼叫声高亢,盖因男人突地加快了速度,炽热粗壮的肉棒填满了甬道,还一下下撞击最软嫩的花心,她只觉浑身战栗, 心脏收紧,她咬紧嘴唇,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她瘫软喘气,四肢乏力,任由霍良时把她两腿扳开,埋头苦干。 缓了会儿,她双手抵住男人肩膀,娇唇殷殷,“让我在上面试试。” 霍良时没有不应的道理,拔出肉棒,一个翻身,靠坐在一侧。 双重人格(14) h 裴曼对于霍良时的肉体还是很满意的。 皮相好,温润如画的样子,骨相也好,胸膛和腹部覆着薄薄的肌肉,坚硬分明又好看。当然,他本钱更好,超过十八公分 大肉棒高高挺立,足够粗壮巨大,盘起青筋热气腾腾地颤动。 “坐上来。”霍良时说话时也有点喘,一双星目锁住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透露出急切。 只见她拨一把头发,胸前背后肩头尽数如染墨,玉腿一抬,跨在他腰间,温温的小手在他腹肌上流连,男色迷人,她不吝 惜好话,“霍总身材保持得很好,有坚持运动?” “嗯。”霍良时点头,“每周至少去三次健身房。”他缓缓调整姿势,压在女人臀下的大肉棒弹起,与水润的小花穴来了 亲密接触,裴曼毫不扭捏,用花缝儿夹住肉棒,臀部摇摆,前后套弄起来。 嫩穴汁水丰沛,两片花唇如喝饱了水的花瓣,滑嫩细腻无比,这般套弄肉棒也不嫌生涩。 磨了一阵,两人都有些难耐,欲火焚身,霍良时眼尾生嫣红,挺动了几下下身,“裴大小姐玩够了吗?” 她歪着头,斜起凤目,“嗯?想要了。” “想……想干你。” 裴曼如他所愿,玉手扶起胀得老大的巨根,臀部微抬,鸡蛋大的龟头才刚抵住穴嘴儿,身下的男人腰杆一抬,肉棒顶 端“噗”地没入了小穴。 已恢复紧致的嫩穴猛地吞入巨大又炽热的龟头,不由酸胀,裴曼眉头颦蹙,男人还不依不饶地把肉棒往里塞,她长长呼出 一口气,双手抵住他腹部,阻止他的动作,“你别动,让我来。” 霍良时脸憋红了,“那你快点……”他都憋得快爆炸了。 “当然。” 得到她肯定回答,他便见女人扭起不盈一握的腰肢,大腿间花穴粉嫩,一寸一寸把大肉棒吞了进去,直顶到花心里,花心 小嘴儿热情地收缩,含住龟头,狠狠一吸。 他轻哼一声,呼吸重了,真是爽得没边了。 女人眉头还是皱的,似乎是小穴含了这么大根肉棒受不了,然而不消片刻,她便抬起臀部,吐出一截肉棒,身子一沉,小 花穴便将肉棒又吞了进去。 一起一落,一吞一吐,狰狞的肉棒在白嫩的臀间长长短短,进进出出。自己把握节奏和频率,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没一 会儿便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好大……好舒服……啊啊啊……” 霍良时嘴角扬了扬,大掌爬上女人两瓣挺翘的蜜桃臀,那触感弹性,手感极好。而且由于经常运动,整个臀部线条十分优 美,皮肤紧致光滑,找不到一丝肉纹,完美极了。 他爱不释手地揉搓挤弄,不时按着臀肉使力下压,他的蛮力兼之身体的重量,小花穴便把肉棒吞得极深,这时男人还不老 实,挺腰深入,炽热巨根重重碾压内里媚肉,坚硬的龟头抵住软嫩花心小嘴儿,还要不断侵入,一下接一下,身体都快被凿穿 了。 裴曼先受不住了,凤眼迷离,窝了一汪水,“不行了……太深了……受不了了……你出来……唔……好深……” 霍良时还是不管不顾把肉棒往里面操,裴曼被插得软了腰肢,他趁机拿回主动权,把人往怀里一带,两人肉体相偎,女人 胸前软软的两团贴紧胸膛,极尽温软缠绵,他埋头在她脖颈舔吻。 火热的大掌从她的翘臀极慢地往上移,抚上腰线优美的腰肢,然后是光滑紧致的背部,反复地摩挲流连,极带色情意味。 下身也没闲着,肉棒一个劲儿往穴里插,龟头虎视眈眈撞击花蕊,势必要进入那张隐秘的小嘴。 “太深了……肚子要被插穿啦……” 裴曼玉臂攀上男人肩膀,因紧张身体绷得有点紧,连带小穴儿紧绷绷的,内里的媚肉变得柔韧而有力,这并没有阻止肉棒 的侵入,反而让男人来了劲儿,越操越猛,越干越凶。 “这穴真紧,怎么操都操不松。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2 ”霍良时似在赞叹,又似取笑,“里面好软,夹得我爽死了。”又问,“有没有把你操爽?” 裴曼唧唧哼哼的,不回答,爽肯定是爽的,肉棒的每一下撞击都是那么有力,花穴被一遍遍撑开扩张,最敏感的花心被龟 头操得直流水,只是那力度那深度让她害怕。她处在极端矛盾中,既贪恋狂抽猛插的快感,又恐惧男人那个要把她干坏的劲 儿。 霍良时这时可体会不到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大掌掐住她的腰肢不放,早就干红了眼。 “好骚的小穴……好紧……真会吸……是不是没把你喂饱………” “啊啊……嗯……别了……好深……要操坏了……”她高高低低呻吟,眼角被逼出生理泪水,娇躯颤抖,小穴不堪重负,让操 得七零八落,七晕八素的。她断然不会让霍良时好过,指甲在他肩背乱掐乱抓,牙齿又去啃他的颈子和耳垂。 霍良时又痛又爽,心里憋起一股气,抓起她的后颈,四目相对,他咬牙切齿,喉结滚动,“妖精,你是想咬死我吗?” “我想……我……我想吃了你……啊……” 她极力稳住声线,类似挑逗或挑衅的话语冒出来,还舔了舔唇瓣,似是真妖精,真要把他吃下去。 霍良时的回应是,直接堵住她的红唇。裴曼倏地瞪大凤眸,想要挣脱,却逃不出男人的蛮力,“唔唔”了几声,檀口完全 失守,唇舌被攫取吮吸了遍。 ……她还没忘了,他亲过她下面,脏死了。 不过她那点理智很快烟消云散,小穴儿传来的快感猛烈不可抗拒,如飘云端,如淌深海,她张大嘴,大口大口喘息。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保持着固定的频率,坚持不懈地抽动,每一下必要狠狠撞到花心,把怀里的娇躯撞得打颤。 “真软……真会吸……” 霍良时感叹,软嫩的花心小嘴儿含着龟头,贪吃得像饿极了婴儿,特别会吸,若非他定力好,要交代在这张媚穴里了。不 过,现在也差不离了,快感一重接一重,他忍不住,也不想再忍。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健壮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大力的冲刺,肉体碰撞,发出淫靡声响,他压着尾椎的麻意,劲腰一挺,大肉棒深深一击, 坚硬又巨硕的龟头猛地撬开花心口,侵入到最深处的娇嫩小苞宫。 这样的刺激,让怀里的女人一下子达到巅峰高潮。 双重人格(15) h 裴曼被灭顶的高潮逼得神智全无,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腹痉挛,花穴更是疯狂收缩,特别是穴嘴儿和那张子宫口,把体内 的大肉棒是又吸又咬。 “嗞……” 霍良时本就快到临界点,这下哪里还受得了,按住女人,不顾她还在高潮之中,重重地干了十几下娇嫩苞宫,才放松精 关,把积存几个月的精液全部都灌进子宫。 小穴又酸又胀,发泄过的肉棒体积仍然恐怖,把小花穴撑得满满当当,遑论鸡蛋大的龟头还塞满小子宫,胀得她十分难 受。 “你赶紧出来……好胀……” 裴曼推他的肩膀。 “你刚才不是吵着要吃我?看,现在全吃下去了,再多吃一会儿。”他怀抱她不放,享受着嫩穴细细包裹的快感。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她看到两人私处贴得紧紧实实,那张媚穴完全把那根大肉棒吞了进去,她更看到自己一丝赘肉都无的 平坦小腹鼓了起来,也不知是男人喷射的精液还是隐隐浮起轮廓的肉根,反正都叫她又羞又气。 “你给我出来,快点。”这回不是嬉戏,她语气认真,“不然我生气了。” 人在怀里,肉棒还插在穴里,男人自然胆肥了,搂着她不放,裴曼挣扎乱扭,他呼吸重了,便道:“你扭,你越扭我舒 服……还越兴奋。” 肉棒还应景的跳了跳,炽热的温度熨烫肉壁,真有复苏挺立的迹象。裴曼腰酸腿软,无力再战,拿他没办法,只得重重锤 了他几下,然后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然而,即便是她纹丝不动,被嫩穴含吮的大肉棒还是再次复苏了,热气腾腾,坚硬如铁,磨得内里媚肉、敏感花心、娇嫩 子宫花汁直淌。 裴曼小脸微红,气息微乱,小穴也饥渴地迎合肉棒,又吸又咬的,男人一巴掌落在那挺翘的蜜桃臀上,“这么快又发骚 了……就这么喜欢吃大肉棒……” 她瞪他,故意缩紧穴儿箍住大肉棒,“难道不是你先发骚?硬成这样还好意思说我?” 他挑唇,“等会儿就知道是谁骚了。” 话间,她被放倒在床上,臀下垫得极高,两条长腿大开长180度,阴户高高鼓起,花穴完全暴露出来。 “让我好好操操你的子宫,操得透透的。” 俊美温润的人说起淫话来,格外诱人,那薄唇一挑,裴曼都能看得心跳加速,小脸儿更是绯红,还浸出了一层汗水。 掐住女人柳腰,肉棒对准那粉嫩花缝儿,重重一入,万千褶皱的软肉都抵挡不住,直让粗壮狰狞的肉根肏到了底,花心大 开,子宫被喂进去鸡蛋大小的龟头,炽热滚烫,碾磨子宫肉壁,无尽的欢愉“啪”地炸开,神思尽乱,小腿往空中蹬了几下, 又无力地垂下,撇开。 这个姿势霍良时很好使力,肉棒回回都入得深,娇嫩窄小的子宫被不断扩张撑大,偏生那处敏感得过分,被烫热的大龟头 一捣,裴曼腰软了,腿软了,嫩臀不自觉缩紧,迎合的力气没半分,倒是抑制不住吟哦,配合着男人的缓急快慢,从小嘴儿逸 出。 “啊……好深……又插到肚子里去了……” “嗯……啊……好涨……好硬……” 霍良时动作生猛不留情,深鸷的目光扫遍身下娇躯,贪婪吞吐大肉棒的小粉穴儿,淫水乱流,早先射进的精水也让捣成白 沫,而腿心处肌肤嫩,早被撞得发红。腰是不盈一握的,软而柔韧,最令他移不开视线的那软软的小腹,不断被入穴的肉棒操 得鼓起来,肉根的形状起起落落,教人发疯。 “真是个贪吃的……” “啊……要被操死了……不要太深了……”裴曼出了一身香汗,发丝如墨铺陈,张着小嘴儿梗着脖子,气都喘不上来,手指 抓了几下,最终揪住了枕头撕扯,“别……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烂了……” 小苞宫又嫩又敏感,让那淫浪的龟头乱操乱干,每一次都还那么重,她实在受不住,粉臀不自觉绷紧,粉嫩的脚趾尖不停 打颤。 “这穴骚得很,怎么会操烂?明明是越操越骚,咬着大肉棒不放。” 霍良时眸色很深,紧紧盯着无意识规矩张合的红嫩穴嘴儿,又狠狠喂了十几下,里面又软又嫩,肉棒陷入媚肉之中,把他 伺候得贼爽。又看一向强势的裴曼被操得受不住,贝齿咬唇,眼含春水,意外的娇柔。 眼前一汪水雾,裴曼视线模糊,只见得男人在她身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3 上起起伏伏,耳边漫起交合的水声,她的喘息,以及他的强有力的心 跳。 她轻声嘤咛,忍着体内高涨的快感,松掉枕头,朝男人伸出手臂。霍良时把住玉臂,将人搂了起来,裴曼立刻缠上他的颈 子,把脸蛋靠在他肩膀上。 肌肤相亲,体温相依,呼吸相偎。 他垂头含住那张小嘴儿,舌尖沿唇线细细舔舐过,又吸住唇瓣,又啃又咬,粗粝的舌头突破唇口,在口腔内部扫荡,逗弄 丁香小舌。 这个深长的吻令裴曼激动异常,到最后险些窒息,忙要推开男人,却被反制住,上头是逃不开的唇舌交缠,下头是肉根的 肆意挞伐与冲撞,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窒息中,她终于再一次登上高潮极乐。 “别来了……让……让我喘口气。” 裴曼被抱到书桌上,屁股下是冰冷的桌面,此处又和窗口相对,夜风撩了窗帘进来,再撩起她额前碎发。 “好冷,你悠着点,别弄感冒了。” 霍良时吻着她的肩颈,“你关心我?” 她翻翻白眼,“我关心我自己,这里太冷了,回床上去。” “动起来就不冷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把窗关上,从柜子里取了件加绒睡袍给她裹上,做好措施,才再一次进入了她。 书桌高度正好,性器完美结合,胯部与盆骨相碰,巨大的肉棒深深嵌入小花穴,抽插挺送,水声肉声响彻深夜。 裴曼被大肉棒干得两股战战,香汗直流,头发在胸前乱晃,男人一手拨开,含住一团嫩乳,嘬嘬小乳尖,她主动挺起胸把 乳儿送进男人嘴里,“这边也要……也要吸……” 霍良时又去含另一边,胯下也不停耕耘,“如你所愿,小骚货。” ………… 夜,还很长…… 双重人格(16) 裴曼真不知道霍良时哪里来的精力。昨夜做到凌晨还不够,今儿中午醒了又拉她胡闹一通,现在她还光溜溜的被他按在怀里。 霍良时一直轻轻抚摸她的肚子,“你说能怀上吗?” “你没戴套,我没吃避孕药,又不是安全期,有可能怀上。” 他露出一抹笑来,“怀上了就结婚。” 裴曼轻哼,“没怀上就不结婚?” “哪能?”他道:“怀上不怀上,都结。”他对着她耳朵吹气,“你说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就是明天也可以,我立马 回去拿户口本。” 她是试他,哪能真就结婚,不过能让霍氏掌权人、圈子里公认金龟婿求娶,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推开他,从床头摸来女士烟,翻身坐起,“我暂时没考虑结婚,家里还有一摊子事没处理呢。” “裴裕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别,人家有老爷子保驾护航。”裴曼告诉自己不在意,但心底还是有点酸的,“我爹更是把他当眼珠似的全力支持,我 哪比得过?” “你在裴氏好几年了,根基不浅,他们要捧裴裕上位,没那么简单,裴氏毕竟不是一言堂。” 霍良时轻笑,“再说句不好听的,你家老爷子都七十多了,人老易昏,是该退位让贤的时候了。” 裴曼手一抖,烟灰落到腿上,有点烫。 她笑盈盈转头,在霍良时脸上亲了一记,“这种大不孝的话,我听不得,别再说了。” 看她笑得开心,他摸摸鼻子不语,又听她道:“辛陶你别跟我抢。” 霍良时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我亏啊,我找的顶尖猎头公司,花了大把钱,大把时间。” 谁都不想做亏本生意,裴曼表示理解,提出了另一个方案,“我手里有个人,做管理这块的,十几年……。” 他打断她的话,“我这边要的是业内顶尖的游戏策划。” 远东旗下一直有游戏部门,但并不被重视,要死不活好多年了,靠几款老网游拖着,怎么就突然得了霍家太子爷青眼,这 是要重整了? “那行吧,各凭本事。” 裴曼很心塞,掐了烟,走进了浴室。 更心塞的在第二日去公司后,她收到了杨秘书的辞职报告,她比较倚重陈助理,但杨秘书也是不可或缺的,毕竟跟了她好 几年的老人,人听话,能力强,最重要是她一手栽培的。 这个档口,要辞职? 裴曼咬住钢笔头,“杨秘书,要不你再考虑下?有什么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 杨秘书一脸为难,语气却坚定,“裴总,您知道的,我都36了,好不容易怀上了,这胎也不太稳……” “把小崔提上来吧。他跟了杨秘书几年,先试试吧。另外尽快再招个助理,不经人事部,你亲自过眼,最后我拍板。” 晚饭席间,裴曼还在电话里跟陈助理说个不停,一面用眼神向对面的霍良时表示歉意。 霍良时等她挂电话,才对她道:“老是有电话进来,不如先把手机关掉?” “不行,我秘书辞职了,新秘书还没定,好多工作落我头上,累死了。” 她向他抱怨着,眼睛又落在手机上。 “你还真是工作狂。”满桌的菜,只他一个人尝了些,至于他本身,则被忽视得彻底,略略不爽,还能不能好好约会了? 为了拉回她的注意力,他道:“明晚有个聚会你去不去?” “啊?” “我舅舅的同僚,他儿子刚才国外回来,想介绍我们年轻一辈的认识认识。” 裴曼终于搁下了手机。 霍良时外祖家是从政的,他舅舅早就是省内一把手,所谓同僚,自然亦是高官政要,这种政圈的聚会,是很难拿到请帖 的。裴曼忙答应下来,“去,当然要去。” “嗯,我明晚六点来接你。” “好。” 裴曼迅速在心底做好明天的规划。 上午接见朝齐部门经理,2点以前主持会议,4点以前面试新助理,然后去做造型。 第二日,她也是按照规划走的,就是面试新助理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裴总,我觉得你还是自己来看看吧,我搞不定了。”陈助理打电话来求助。 裴曼不明所以,去到陈妍办公室,待看见沈茵时,吓了一跳。 “这是……” 陈助理忙凑上去把事情交代了。 没错,沈茵就是来应聘裴曼助理的,从学历到专业到工作经验,她条条框框都符合。兼之她沈家小姐的身份,很多工作更 加好吃开,而且说起来,沈家和裴家还是亲戚,只是出了五服,那点亲戚关系很少提了,但两家关系一直挺好,逢年过节多有 走动。 反正在陈妍看来,沈茵是很合适的人选,她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但裴曼却不动声色,戏谑的目光停在沈茵脸上。 沈茵如坐针毡,紧紧握住茶杯,心里天人交战,裴曼在她对面坐下,她才磕磕绊绊解释,“……是我老爸,他跟……跟伯父 打……打了招呼……” 不行了,说不下去了,实在太丢脸了,裴曼内心绝逼在疯狂嘲笑她。 “算了。”她猛地站起来,“我走了,就当我没来过。” 正翻她简历的裴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4 曼抬起头,慢悠悠道:“你确定?其实我觉得,你挺适合这职位的。” 沈茵重新坐下。 裴曼问了个和工作无关的问题,也是沈茵最不想面对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来做我的助理?我以为你对我……是很不满 的。” 这要她怎么回答嘛?实话实说就是,“虽然你这人爱装逼、心眼小、嘴巴毒又迷之自恋,性格恶劣得令人发指。但是,你 的工作能力出众,我是拍马都赶不上,我爸让我跟着你好好学,会有收获的。” “我懂了。”裴曼笑得很开心,“你实际上不讨厌我,相反心底是认可我,敬佩我的。至于你老是表现出讨厌我的样子, 大概是由于太自卑,所以……嫉妒我?” 她把“嫉妒”两字咬得特别重。 沈茵磨牙,从喉咙挤出句子,“我嫉妒你?” 裴曼点头,“难道不是吗?你小时候就学习不如我,长得不如我,能力不如我,样样不如我,长大了也没什么长进,可不 是……”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只是收敛了调侃的笑,道:“抱歉,说这些伤到你的自尊心了。” 沈茵被裴曼嘲讽得又羞又气,为维持住“小仙女”的人设,直接爆了粗口,“裴曼,你他妈知不知道什么是口德?真他么 sb,你这样……你这样的傻x……” “那就更抱歉了,你以后都得听我这sb指挥。” 她转头向陈助理, “把车钥匙给沈茵,等会儿她送我去美容院。” 陈助理心情微妙,沈大小姐一来就抢她的活儿…… 双重人格(17) 沈茵屈服于裴曼淫威,老老实实做了司机小妹,拎包小妹。 她以为裴曼少不了对她冷嘲热讽,但实际上裴曼接电话都没停过,一会儿是华兰的张总,一会儿是茂亭的李总,压根儿没 时间理会她。直至到了美容院,裴曼把手机交到她手中,进了vip室。 裴曼的造型一向要求华丽夸张,能出尽风头,艳压群芳的那种。这次也不例外,黑金底抹胸长裙及至脚踝,裙摆一朵朵正 红色玫瑰,头上用的是相呼应红玫瑰发饰。 妆容不浓不淡,只唇丰而艳,眼深而晕,怎么看怎么有气质,有魅力。 沈茵看着是真有点酸,但她现在没力气酸,裴曼进去的一个半小时,她同样接电话没停过,话说能把电话直接打进裴曼手 机的,要么是重要人物,要么关系亲近,她这个才走岗上任的小助理,压根儿不知如何处理。 沈茵心里不得劲儿,被拉出来当司机就算了,连私人电话都让她接,拜托,她可是才来应聘,什么都不懂。裴曼是不是脑 子有病,就不怕她给她惹麻烦? “裴总,我这才第一天,不太合适跟着您,什么都不懂,不是给您添乱吗?”沈茵主动说道。 裴曼懒洋洋道,“确实。” 沈茵牙痒痒,但忍住了。裴曼却问,“那你想做什么?” 沈茵一愣,当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既然决心要跟着裴曼,她就没想过搞特殊——打杂也是可以的。 裴曼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沈茵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里是美容院开放的闲厅,人多眼杂,她不好细说,让沈茵拿她的卡去前台开了个单间。 “给我倒杯水。” 裴曼指使她毫不嘴软。 怕弄花唇妆,她喝水时小心翼翼的,小口小口,搁下杯子,她笑道:“我把你安排到裴裕那边,前段日子他助理也离职 了,正好有个空缺。” “什么?”沈茵激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哈,我就知道,你没打算要我,故意使唤我一下午,你……你……”她又想 爆粗口了。 裴曼抬手,示意她坐下。 沈茵冷着脸又坐下。 “我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 沈茵说不出自己就是想跟她的话,只生硬道:“我爸要我跟你,我得听我爸的。” 裴曼面纸慢慢擦拭掉杯沿粘上的口红,嗓音幽沉, “你说的是实话吗?沈伯父真有让你跟着我吗?” 沈茵再迟钝也听出点不寻常了,她爸的确没说过必须跟着裴曼,只是叫她去裴氏上班,随便哪个部门都可以,然后随口提 了一句,裴裕那边好像缺个助理,你可以试试。她当时压根儿没把那句放心上,犹豫良久,她没走家里的关系,而是直接去应 聘了裴曼的助理。 “我爸没说,是我自己……自己想来。” 裴曼掀唇微笑,“那我怕留下你,沈伯父会生气。” “你有话直说行不?” “好吧,你知道的,裴裕跟霍良月的婚事黄了,一合计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你,你爸估计也有意,这是要把你放他身边,培 养感情呢。” 沈茵炸毛了,裴曼这傻x会不会说话,什么叫退而求其次,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爸是不是有病?让我跟裴裕 联姻。哈,亏他还当政治主任,什么眼光,裴裕能斗得过你?秋后的蚂蚱,迟早蹦跶不起来。” “原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啊……”裴曼忍着笑。 沈茵“嗤”了声,没回答,耳朵却不可抑制的红了。 “既然如此,那你留下吧。” 霍良时说好的六点钟来接她,但下班高峰堵车,他打电话来说让她多等几分钟。 沈茵糊里糊涂被裴曼叫出来的,还不知道她今晚去赴什么约,见到霍良时时心下大为震惊。 他一身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大长腿显身材挺拔,极温润的笑容里蕴出贵气逼人。 “这是远东的霍总,这是我新来的助理,姓沈。” 裴曼为他们做了介绍。 沈茵情绪复杂,她只要眼不瞎就能看出来霍良时对裴曼有意思,他看她的眼神深邃又温柔,甜得发泡。 “你好,霍总。”她略显拘谨。 “你好,沈助理。”他笑得温和,抬起手腕,转向裴曼,“六点半了,这里过去大概半小时,正好。” 裴曼点头,“那走吧,我开车来的。” 她起身,主动挽上霍良时的手臂。他眼眉弯了一下,携着她往外走,“我让司机回去,我坐你的车。” 裴曼笑了,“好啊。” 裴曼和霍良时坐在后座,沈茵坐上驾驶位,听后头的男人说了句,“响水城,沈助理知道路线吗?” “知道的,有导航。” 裴曼一直没问他舅舅的同事到底是谁,这会儿听到响水城就知道了,会心一笑,“刘书记。” “你倒清楚得很。” 那是当然,凡s省的部级高官,她就没不清楚的,做行政那块的,跟霍良时舅舅关系还不错,又住在响水城的,只有一个 刘副书记了。 到了响水城,裴曼让沈茵先回去,并嘱咐她明日准时上班。 待沈茵离开,霍良时才问道:“沈主任家的千金?” “是她,我们两家是亲戚,她表叔是裴氏的元老,任职西南区总经理十几年了,手里还有裴氏的股份。” 霍良时顿时明白了,“你想拉拢他?”“裴裕想拉拢他,我当然也是想的。”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5 她突然伸出手,搂住霍良时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就看你,远东太子爷的 身份够不够重了。” 这厢,沈茵正在和自家老爸通话,“爸,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想让我跟……跟……裴裕……”激动处,她猛然咳嗽起来。 沈主任已大概猜到她的意思,语气平和道:“乖女,你别急,你慢慢说。” “爸,你是不是想让我跟裴裕结婚?” “你听谁说的?” 沈茵没把裴曼抖出来,“你就说,到底是不是吧?” “你这孩子,在乱想什么?你还小,我哪舍得把你嫁出去,还想多留你几年呢。” 沈茵蒙圈了。 那头又传来沈主任温和慈祥的声音,“你在哪儿呢?曼曼也在你身边吧,你把手机给她,爸爸有几句话要跟她说。” 沈茵下意识道,“裴曼?裴曼没在,她去赴宴了。” “哦?这样啊,她没在你就早点回来,你妈还等你吃饭。” 沈茵觉得很有必要跟老爸说清楚,“我不可能跟裴裕结婚的,爸,他只是个私生子,上不了台面,还想跟裴曼较劲儿,这 不是找死嘛。” “你这孩子,人裴家的事你多什么嘴。” 他家这姑娘钝得很,被人一挑,什么话都说。但沈茵却觉自己懂得很,“我的意思是,表叔要站队也得站裴曼啊,爸,你 知道裴曼的男朋友是谁吗?是远东的小霍总,霍良时。” 双重人格(18) 裴曼这晚上跟霍良时出席了宴会,第二日这圈子就炸开锅了。 她跟霍良时在酒店过的夜,老早老爷子电话就来了,挂不掉,只能接,“爷爷。” “你可真是大忙人,又一个星期不着家,” 她打了个呵欠,这厢霍良时醒了,没赖床,起身收拾去了,“最近是挺忙的,我秘书辞职了。” 她和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最后话题还是拉到霍良时身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跟小霍在一起了也不带回来看 看。” 老爷子是长辈,叫一声小霍没问题,也绝口不提之前裴裕跟霍良月险些定亲的事,毕竟提起来尴尬。 “还没到这地步呢,爷爷您就别操心了。”说着,她挑起湿漉漉的媚眼,瞥了眼正在穿裤子的霍良时。 “咔哒”,男人系上皮带,把白衬衫往里一压,整个人都长身玉立,挺拔逸然,那衬衫扣子解了两颗,白色的皮肤和精致 锁骨,怎么瞧都勾人,这时他举着手腕,正把一块腕表往上戴。 “我知道,今晚一定回家,您放心。”敷衍完老爷子,她大咧咧靠在床头,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香肩外露,微卷的头发 披下来,她拨了一把,问,“几点了?” “七点。” 才七点,裴曼咧嘴,老爷子还真是精力旺盛。 “要不晚上我跟你一起回去?”他突然道。 裴曼斜睨他,“你去作甚?难不成还真要当我裴家的女婿?” “只要你同意,就可以。” 裴曼来了几分兴趣,“你认真的?” 他含笑整理袖口,低垂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阴影,“我一开始就说过,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是裴总没当回事。” 裴曼摊手,他跟augus之间的秘密都没闹明白,谈结婚什么的太离谱了。她自觉转了话题,指了指椅子,“帮我把衣服拿 过来。” 霍良时没动,用那种深深的眼神瞅她。 裴曼不虚他,回瞪他一眼,伸直手臂去够椅子上的衣物,却让男人猛地扣住了手腕,她正要惊叫,又被压回床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种压迫感,而且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而她身上的浴袍要散不散的,春光外泄,更让他有了种生 理上的优势。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痒痒的,她翻翻白眼,“干什么?一大早又发骚?” 霍良时轻笑,“我就是不明白。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结婚人选吗?你只要嫁 给了我,你现在面临的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你的意思我懂。”裴曼皱眉,“但结婚不是儿戏,而且我们的情况更为复杂,不是霍良时和裴曼的名字拴在一起就行, 你背后有远东,我背后有裴氏集团,利益关系复杂。” 没意思。霍良时狠狠亲住她,亲得很凶,“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裴曼死命推开他,重重喘气,“当然,这是主要原因。” 他又吻下来,急猛,却又带着一种有条不紊,控制力十足,皮带的金属自动扣还嗑得小腹她直抽,裴曼不喜欢这种被压制 的感觉,不甘示弱地从浴袍里滑出两条白直的长腿,盘在男人腰间。 “怎么?想做?不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先把你喂饱。”他手伸了去了,捉住一团丰乳揉搓。 “让我在上面。” 她用小脚使劲儿蹬他的腰背,不一会儿新衬衫便皱得没边了,又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肩,使了大力气,终于把他掀翻,利落 骑在他腰上,然后粗暴地去拉他的领带。 霍良时被领带勒得脖子疼,也不生气,还笑眯眯的,眼睛直盯着她袒露的一对儿挺拔的酥胸,嫩生生,白嘟嘟,顶端的两 枚粉樱果翘翘的,胸大显腰细,那一把腰不盈一握,软软细细。 他咽了咽口水,舌尖舔唇,“你现在骑我我有什么用,等会还不是要被我压着干。” “等会儿的事等会儿说,现在先骑你。”她微微抬起身子,用臀部磨了磨男人挺起的那处,再一下子坐下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霍良时性致坐没了,“你怎么没轻没重的?这要是坏了苦得还不是你?” 裴曼扬了扬嘴角,正要说什么,他赶紧截住她,“你别说话。”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猜对了,裴曼想说的是,男人多的是,苦谁我也不苦自己。 其后自是金风玉露,人间仙事。 事毕,裴曼都累哼哼地躺在床上,霍良时比起她要好,发泄后酣畅淋漓,头发湿黏黏的,大敞衣襟,流丽紧致的胸膛布满 汗珠。 他见裴曼坐了起来,漂亮的背脊骨对着他,他凑上去,在细腰去亲了一下,她反手给他头推开,“别闹我,我打电话。” 是给沈茵打电话。 “我在宏韵酒店,你送套衣服过来。” “尺码?你问陈助理。” “下午两点钟我要去一趟华区分部,你把车……” 话没说话,裴曼手机被人夺了过去,裸背贴上一个炽热的胸膛,他左侧一手掐住她的脸,嘴唇在她右侧脖颈犹疑,“你要 走?” 当然,难不成在酒店跟他鬼混一整天,“我还有工作。” “你一天哪来这么多工作?”他不满。 “你一天哪这么闲?”裴曼反问他。 他又亲了起来,耳垂、脖子、脸颊、后颈,到处落下密密的吻,“别走,陪我……” 裴曼推不开他,耐着性子道:“不走待在酒店干嘛?又做?你还硬得起来?” 硬是硬得起来,但不能老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6 做啊,伤身。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霍良时把人抱紧了,“我也没说待在酒店,我们出去约会。” “约会?” “看看电影、逛逛街。” 裴曼不解风情道:“那还不如在酒店睡觉。” 她平时那么累,熬夜是家常便饭的事儿,有休息时间基本都是补觉。 “那行,你在酒店睡觉,我陪你。” 话在他嘴里一转,就变成了他陪她。 这会儿十一点,两人还没吃完饭,都饿得慌,好在五星级酒店服务到位,独占一层楼为餐厅,二十四小时供应餐饮,顾客随时都能用上热乎的,当然,不想动身的也有送上门的服务,讲究的给点小费就成。 霍良时足足叫了十个菜,另甜点、饮品、水果数样,餐厅桌子都摆不上,剩几样放小餐车上。 裴曼这会儿一边吃东西一边跟霍良时打官司,“你把手机还我。” “吃完就还给你。” 就他们用饭这当,几名服务人员征得同意开始打扫房间,卧室、厅子又收拾得干干净净,通了风,熏了香,几室清新。 “手机。” 霍良时还是把着不给她,她瞪他不顶用,抢也不抢过,她也就算了,懒得跟他磨,这是她备用机,里面没隐秘事。 她才吃饱了四肢泛酸,这会儿正犯困,但又不能躺着,便懒洋洋在窗边走动,盯外头长青的绿植,缓解一下眼睛。 大概半小时的样子,裴曼爬上床,闷头睡了。房内一时安静下来,霍良时也拿出笔电,安静地处理工作。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三点,裴曼转醒了,也没下床,抱着被子看霍良时认真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这时一通电话进来,他没当着裴曼面讲,而是去了卫生间。接完电话出来,他脸上带着一丝轻微的笑,眼睛亮得惊人,他过来搂她,“我们今晚出去玩。” “嗯?” “我明天要去f国出差,个把月的样子。” 裴曼这回没拒绝。 双重人格(19) “这段时间怎么没见霍总啊?” 中午,沈茵跟裴曼在公司食堂用餐。她现在已是裴曼的生活助理,对,生活助理,琐事杂事全她干了,陈助理松快下来了。 “他出差了。” “但你们在谈恋爱,半个月不联系,不奇怪吗?” 裴曼捧着茶杯,幽幽道:“我男朋友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沈茵咬住筷子,不说话了。她这不是担心她,霍总条件太好了,军、政、商三界都吃得开,裴曼跟他肯定算高攀了,当然要把他抓牢,要能得到远东的支持,裴裕算个什么? 回头裴曼一想是这个理,便给霍良时发了短信,问他工作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一直到晚上他才回了信息,“你想我的话,明天就回来。” 裴曼嗤笑,“少贫,你工作弄好了再回来。” 霍良时可不是贫,当真第二日就回国了,临下班时,他还给裴曼联系,“我来接你,我在红绯居订了位置。” 下班前是个会议,裴曼和裴裕为投资朝齐科技公司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后来看老爷子和父亲都站对面,她也就松了口,得了,大势所趋,死咬不放遭人恨。 裴裕自然春风得意,会议结束后特意同裴曼走在一起,表情却很歉意,“姐,真对不起,今天的事儿你别生气,我们都是为了公司……” “闭嘴。”裴曼淡淡扫他一眼,绝对不给他恶心她的机会。 等一齐出了公司,裴裕就得意不起来了,霍良时一辆大红色玛拉莎蒂停在公司前,车极打眼,人也打眼,灰色毛衣,外套黑色长大衣,身材比例好,能穿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他眉目格外温润厚重,被满身贵气一冲,又不会显深沉,只眼神很深很深,能把人望进去。 裴裕不好意思上前套近乎,毕竟跟霍良月婚事告吹,原因在他这边,霍家人铁定不待见他。不过没想啊,裴曼跟霍良时真在一起了,他心下沉甸甸的。 “曼曼。”霍良时叫她。 “你换口味了?”裴曼瞧着车,这颜色这设计她倒是觉得不错,可和他不搭啊! 霍良时系好安全带,从兜里掏出一枚钥匙扔过去,“送你的。” 裴曼不客气地收好钥匙。他又问她,“喜欢吗?” “挺好的。”她一车库的车,要说多喜欢真那还没有,但男朋友送东西,面子要给的嘛。想着人家送自己好几次礼物了,她也不能落,她没欠人情的习惯。至于送什么,什么时候送,那是陈助理的工作。 红绯居在b市都排得上号,环境装修其实不算出众,走的是清新雅致路线,但这里菜品味道一绝,且八大菜系各有大师,尽有所长,反正想品尝美食、吃得痛快,来这里没错。 顾客不直接点单,菜单是根据食材、季节、顾客口味,由掌勺主厨亲自拟定的。 首先上来的是白蘑汤,热气腾腾的,鲜得她舌头都要掉了,而热汤下肚,委屈了一天的冷胃也热乎了,舒服了。 “你提前回来,工作没问题吧?” 她随口一问,霍良时却趁机卖好,“你想我了,我当然得回来,工作不工作,我哪还顾得上。” 裴曼自然不信他的话。 “我还生病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吃药。”意思是求关心。 她筷子都没停,显然不信他的说辞,但霍良时从文件包里掏出俩药瓶儿,裴曼皱眉,“放回去。”这什么好事吗?还拿出来显摆。 “你什么毛病?” “肠胃炎。” 裴曼眼神一闪,勾了勾嘴角。 霍良时很敏锐,立马改口,“跟你开玩笑的,维生素而已。” 她点点头,神情不变,霍良时也不知她到底信没信,他有点期待的兴奋,又有些躁动的不安,想说些什么,又没开口。 餐后,两人携手出来,霍良时提议,“今晚去我那里。” 手指刮弄她掌心,其中的性暗示不难懂,裴曼道:“去我家。” 他倒是不在意去哪儿,当即一把搂住她的腰,“都可以。” 四十分钟的路程。 车里暖气大开,空间狭小呼吸难免压抑又暧昧,霍良时抹着方向盘还侧过头吻她,裴曼本觉得不安全,但见他衬在车内昏光下,皮肤如明玉柔和,眼睛里映射出窗外的光影明灭,花树疏影,再一搭急切神情,分外性感。 她亦忍不住勾了他的脖子回应热吻,修长的手指划在他的胸膛和喉结,一点一点地摸索,仿佛要把筋肉血骨都摸透。 霍良时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喉头发紧,胸腔里重捶如鼓,“看我回去干不死你。”他压着嗓子。 “你每次都这么说。” “你每次也都这么嘴硬。” 他最后狠狠亲了她一记,狠心把人推开,“别勾我了,我开车。” 切,到底是谁先发骚的? —————— 一进房裴曼就让男人压在墙上激吻。“先去洗澡,必须去。” 裴曼把埋在自己颈间的头推开,男人这会儿色欲熏心,抱着她吻了好一阵,最终仍是乖乖去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水声,裴曼才把目光落在沙发上的文件包上她迅速过去翻开包,拿起药瓶,一看标签确实是维b,她打开瓶盖倒出一粒,掐掉一小块收进抽屉里,再把一切恢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寒冷的冬夜,外面又飘起了雪,点点簌簌,落满城市的灯光,一切唯美得像画。 “冷吗?要不要把空调调高点?” 霍良时把人抱在腿上,转了个身面对面,男人特有的温润气息在她鼻尖若隐若现,她拉了拉睡袍,“去床上不就不冷了?” “就想在沙发上试试。” 有区别吗?沙发地盘小,还施展不开,不知他在想什么。 他嗅着她的发香,两只手早已抓住她两团嫩乳,柔软弹性地触感荡于手心,越抓越狠,越揉越凶,饱满的丰盈变换各种形状,两颗小奶尖儿颤巍巍立起来,立马被男人长指捏住,掐拧拉伸,整治乳房都翘了起来,手指一松,又肉嘟嘟地弹回去,荡漾的一片白嫩,看得他口干舌燥。 裴曼这么看着男人玩弄胸乳,有些羞耻,脸颊飞红,假意斥道:“你轻点……” 霍良时把两团乳肉挤在一起,拇指扔搓着粉色小樱果不放,“轻点能爽吗?奶子和奶头都翘这么高,明明是很舒服。” 他低头含住一颗蓓蕾,湿热的口腔将乳肉吞咽其中,牙齿轻咬乳尖儿,磨了几下,不经意狠狠一啜,裴曼再也忍不住,娇吟漫漫,扬起雪白脖颈,红唇黑发,神情姿态尽是魅惑妩媚。 一只藕臂攀上男人肩膀,手指宽阔的肩背移动点火,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用手心感受炽热的皮肤和紊乱的心跳。 “摸我,我喜欢。”他暂时放过被啜得红红的两只乳尖儿,沙哑地嗓音近在耳边。 裴曼拉开他衣襟,此系,手指、指尖、指甲一寸一寸从紧致厚实的胸膛滑到腹部,腹肌,再滑上来,一把拧住他胸前的凸起。 “唔。” 她听到他喉结的滚动,性感的低喘,不由抬起头,媚眼迷离地看过去。他长得太好看,尤其是贵气天生,染上情欲时简直不要太勾人,一盯着这张脸,她霎时性欲高涨几分,腿间难言的酸痒炸开,花夜从甬道深处奔流,已打湿粉嫩的花唇。 她模样落在男人眼里,亦是让人疯狂,她眼眉本就美艳,揉杂了渴欲难耐,淫媚骚气诱魂,让他想立即把涨得难受的大肉棒埋进她水嫩的小穴里用力抽插。 “好想要你。” 裴曼媚眼如丝,“我也是……”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7 粉穴早已湿漉漉的,滑滑的,触手一碰,便能感知到别样的柔嫩。 两根粗粝的手指先行探路,内里软肉热情缠上来,指腹肆无忌惮挤压、刮弄肉壁,逼出一荏儿接一荏儿的汁液,也逼出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别………别弄了……快进来……” 扶住她的肩膀,使两人身体稍稍分离,而吞咬手指的花穴曝光于灯光之下,花汁浸润的花唇格外饱满粉嫩,水光晃眼,“好嫩,真想把这里插坏……” 小穴收缩几下,水流得更欢,特殊的香气勾动情欲,女人已扭起了纤腰,把花穴往他手指上送,他却残忍退回手指。 “嗯?”裴曼不满,挠他胸膛一爪,立即留下几道红痕,火辣辣的。 男人俊眉一拧,抬掌在那不断扭动蜜桃臀上轻拍几下,明明力道保留,调情多于惩戒,却不知哪里惹了裴曼,她又发起狠双手碰住他脸颊,朝着两瓣唇啃了下去。 她惯来聪颖,经人事已久,技巧熟练高超,一条滑软嫩豆腐似的香舌细细舔舐,时轻时重,婉转缠绵。片刻,软舌抵上他打颤的牙齿,仍是轻扫慢磨,勾舌弄肉,在那舌尖舔上敏感的上颚时,霍良时终于终于忍不住一个激灵,两耳轰鸣,仿佛置身于林间盛夏,蝉声连绵不绝,满世界的喧嚣,但奇怪是他此刻却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重如鼓擂。 而当女人玉手下滑,猛地按住他喉结时,他瞳孔倏地放大,心跳声骤然消失,一口气哽在喉头,不进不出,窒息感挤上头,只一片空白茫然。 “呼吸。” 他还没反应过来,裴曼拍拍他的脸,“喂,呼吸,有那么爽吗?傻了?” 一口气总算喘出来,心脏也落到了实处,这时看着裴曼难掩得意的脸,后知后觉涌上羞耻感,但得绷住,不能让她看了笑话。 她似笑非笑的,手已经寻到了他高高挺起的那处,试探着握住套弄,“我接吻的技术不比你差吧?” 命根子让握住,他爽着呢,半眯的眼里盛满了荡漾星光,“不比我差。” 裴曼嘟囔了一句,“奈何生做女儿身。” 他幽幽吐着呼吸,“你女儿身也把我亲得欲仙欲死了。” “我更想插得你欲仙欲死。”扶住涨大的狰狞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嫩穴嘴儿,柳腰一沉,硕大的龟头瞬间没入紧致的穴口,她轻吟出声,突然撑大的小穴让小腹涌起酸麻,她动作缓了些,想慢慢地把肉棒吞下去。 “那恐怕有点困难。”霍良时伸手掐住晃眼的腰肢,往下一带,坚硬肉仞强行推挤软肉重击花心,再一个挺身,肉棒尽根没入,顶端的蘑菇头卡进蕊心口。 “啊……” “说破天,你也没这工具。” 他一挺腰,肉棒又深了几分,及至完全将嫩穴占满。 裴曼低低呻吟,狭小的花道、娇嫩的子宫以及平坦的小腹都被大棒子塞得太满,难免撑得有些不适。 “缓一会儿……你……” 没等她适应,男人已抓着她的腰,挺动起劲瘦腰杆子,“啪啪啪”干了起来。穴内媚肉肥嫩,肉褶层叠,一圈一圈的,摩擦力十足,温软对炽热,软媚对坚硬。他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快让软肉抹平了,崩天动地的快感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裴曼也好不到哪里去,巨硕的龟头撑满子宫,那是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受不得如此磋磨,酸胀痒麻,她大腿根及至脚趾头都紧绷打颤,穴儿一缩一缩的,越夹越紧。 霍良时脑门开始沁汗,一阵热浪涌涌,下身让那张小嘴儿咬得死紧,那肉褶肉且韧,抽插都有些困难。但欲望当头也只能迎难而上一下又一下,实打实地摩擦撞击,没一会儿,小穴适应了高强度的操干,彻底软了,花汁丰沛润湿,进出容易多了。 他死命干了几十下,欲望终于稍稍缓解,垂目见那一截雪白纤腰泛起青紫的掐痕,不由心疼地抚了抚,又扶起她的后脑,亲亲水盈盈的眼角,哑声笑道:“要不要干我?干得欲仙欲死的那种?” 裴曼用行动说话,双手搭上男人肩膀,手臂收紧使力,小屁股已抬了起来,又扭动着坐下,将肉棒吞进吐出,花穴柔媚滑嫩,在她的有意操控下犹如千万张婴儿小嘴死死吮吸棒身。 “嗞——”霍良时脖子微扬,眼尾一翘,带着欲望舒展的笑意,不受控制抚上女人纤细的背脊、翘臀。眼前两团白花花的嫩乳来回弹跳,粉色的小奶尖漂亮如春樱绽放,也是晃得他两眼发花,狠狠掐住两只大奶子,埋下头啜住一只乳尖,吸奶似的咬着不放。 “又香又软,真好吃。” 两只乳头都被吸得红红的,痒麻的情潮快感来袭,裴曼有些扛不住了,双腿都在打颤,吞吐肉棒的动作越来越慢。 “太慢了,我都没感觉了,快一点宝贝。” “我……我……我没力气了。” “早说啊。”纤腰猛然被扣住,娇躯动摇晃荡,她手脚并用,及时盘在男人身上才没有摔下去,他嘴角扬起,“那换我来干你。” 姿势瞬间变换,裴曼两条长腿大大分开,腿心小花穴粉艳勾人,花唇微微分开,掩护着的红嫩小嘴含吮着大肉棒,一吞一吐,周围水渍浮动,灯光一打,格外晶亮淫靡。 “干死你。” 男人的力度与女人的力度完全不同,每一下都有种狠劲儿,有种戾气,不玩几浅几深那种虚的,每一下必要干到最深,龟头认准了最深处的软肉,狠捣不停,小小的蕊心口无限被洞穿、填满、蹂躏。 “你……你轻点……轻点……疼……” 他干得太猛,胯骨把阴户撞得“啪啪”作响,没一会儿,穴口便让磨得红肿,两片花瓣翻进翻出,内里的软肉也火辣辣的,似要燃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高潮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感觉,极致的巅峰,同感与爽感共存凌乱与肆虐奔游,香汗淋漓,娇躯乱扭,欲火难泻的呻吟在男人掐上小珍珠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泄了?让我看看。” 双重人格(21)h 裴曼能感觉得一股一股的蜜汁抽搐着喷泄而出,但她这会儿没力气,右腿又被狠狠地按着抬不起来。 那羞耻的喷着水的地方落白于灯光下,红嫩狭窄的小口还收缩不停,极度敏感充血的小珍珠被一阵狠揉乱拧,小穴痉挛愈加厉害,软媚嫩肉活了般绞紧大肉棒,子宫口更是卡住坚硬顶端,咬得他下身发疼,他咬牙耸动腰身,找准敏感点,狠抽狠入,重击花心和子宫。 “啊啊啊……别弄了……我……我又……又……” 从小穴窜起的快感铺天盖地冲击神经,处在小高潮的她被带往另一个巅峰,四肢都已瘫软,理智全飞,仿佛小死了一次。唯有小花穴仍旧被男人的大肉棒操得打颤喷水,沙发垫子湿淋淋一片。 “瞧瞧,小骚穴都快被操烂了吧?” 他眼角猩红,眼神幽深,干涩的喉头不自觉吞咽口水,晶莹的汗珠滑过漂亮的肌理,手指不轻不重地捻开两片贝肉。 他颇为认真地看过去,适才紧小如针孔的小洞已被深色肉棒撑得圆圆的,周遭皮肤绷得近乎透明,只有穴嘴儿那一圈泛起红肿,颤巍巍的,那种特别的敏感细弱看得他又挺腰撞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嗯……啊……” 裴曼除了呻吟没有任何力气,小穴又酸又麻,小腹隐隐发胀,那是因为男人一次次的挞伐占有。体内的肉根火热又坚硬,强势又急切,她这会儿极其敏锐地用媚肉感受肉棒的粗壮,棒身上凸起的经络,顶端沟壑的棱角,越是感受到身体就越是敏感,软肉不受控制再次缩紧,全方面裹紧吮吸,众多的小褶子宛如一条条嫩滑小香舌,抽动时舔过去,舔过来。 “好爽……小骚货好会吸……干死你……” 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胸腔带动肌肉起伏,额头汗水滑下,坠在眼皮越聚越多,大部分视线都被遮挡住,坠落时也不闭眼,任难忍的咸涩酸痛布满眼眶。 他将人两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裴曼长时间外张紧绷发疼的腿根儿,也得到了缓解。男人再次挺腰征伐,春水丰沛,肉棒与小穴摩擦出清亮的声响,光是听在耳里就能撩起欲火成原。 “小骚穴叫得好欢……看……看来是真喜欢吃大肉棒……多吃点sft……全部都喂给你……以后天天喂你吃大肉棒……” “啊……好深……小穴要被操穿了……呜呜……太深了……”裴曼抓紧身下的沙发垫子,眼角是被欢愉逼出的生理泪水,那根粗长的棒子凶狠地占据整个小花穴,整个小苞宫,内壁被一次次野蛮地撞击,粗狂的力道把她顶得不断上移,沙发发出各种“吱啦”声响。 “霍……霍良时……你轻点……轻点……要操死我了……”她红唇轻合,眼儿媚得很,声音也媚得很,他两条白臂向男人伸直,手臂将两团摇摇晃晃的奶子一挤,白生生的乳沟深深,霍良时差点没疯了,又听女人勾子似的说话,“抱我。” 他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腰间一紧,脖子一紧,是裴曼手脚勾缠得更紧了,这妖精似的女人还用小舌头不停地舔他的耳朵,颈侧,喉结,“快干我。” 霍良时耳朵里钻出一种致命的痒,让登时手软脚软,差点没把人摔了,赶紧转移到梳妆台上,不管不顾操干起来,头还埋进饱满的胸脯里又舔又咬的。 大冬天,两人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布满全身,互相搂抱亲密,心跳靠得很近。她用脸颊贴他的头发,轻轻磨蹭,他感应她的动作抬起头来,情潮微红的脸颊也贴上她的,一面嘴唇亲她的鼻尖,唇瓣;一面腰身挺动得更快,更重。 女人的手指还在他背部抚摸,一直滑到他还在挺动的腰部,柔软的指腹来回揉捻描绘优美紧致的腰线,不过几许,霍良时又没抗住,一股澎拜的酥麻在背脊尾椎乱窜,他腰软了,肉根也愈加敏感,被紧致如初的小穴一夹,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强忍着抽插了几十下,大量的浊液喷射进了小巧的子宫。 事毕裴曼进了浴室清理身体,霍良时坐在椅子上,呼吸已经平复,眼睛幽幽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吱呀。”浴室门被推开,女人探出头来,“要不要一起洗?” 岂止是一起洗,两人很快就搂在浴缸里,还好浴缸做得大,不嫌拥挤,温热水流浸润皮肤,之前的酸涩渐渐缓解了,裴曼也有心思说话了。 她趴在男人胸膛,仰起一张小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眼波盈盈的,好看极了,一只小手还探到了男人胯间,“你们远东最近大动作挺多,游戏部门是要独立出来了?” 霍良时肉根还被柔软小手套弄着,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但嘴上不含糊,一句话堵死,“别套我话,这是机密,不能说。” 尼玛?这也叫机密?忒小气了吧?裴曼撇撇嘴。 “裴氏主体业务是游戏板块,我现在也在整合游戏部门,说起来咋们是争竞对手了,嗯,最好暂时不要谈工作上的事。” 几乎是话音一落,那只手就往回缩了,他赶紧按住,好笑又好气,“要不要这么势力眼?火都又被你挑起来了,再帮我揉揉。” 裴曼扭了扭脖子,媚眼轻挑,手上动作不停,掌心来回摩挲棒身,也没忘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在蘑菇头上打圈,顺着上头的沟壑抚摸。 没一会儿霍良时嘴里便开始唧唧哼哼了,一副舒服得不得了的样子,手也控制不住去捏女人的双峰,待那细嫩手指扣上圆头前端的小孔,他没忍住一个哆嗦,差点泻了出来。 他长吸一口气,掐住女人后颈,吻了上去,含含糊糊道:“我们水里来一次。”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8 灯光把浴室打得亮亮堂堂,本就华丽的装潢更显夸张,瓷砖亮得酸眼睛。 龙头一直来着,热水源源不断注入浴缸,一直保持着合适的水温,两人动作不小,水“哗啦啦”往外溅。 裴曼被压在浴缸边缘,三千青丝散开,如开在水里绝美的黑色花朵。水下她臀部微抬,男人掐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狠入。 在水里的感觉新奇,浮力使身体微微失重,温水也把人泡得皮肤发烫、汗水直流。 最奇妙的是男人肉根进入小穴时热水也会随之进去,比别处娇嫩些的地方耐不住水温,内里肉壁软肉花唇都热辣辣的,也格外生嫩敏感,让那根同样炽热的大肉棒一摩擦忍不住就打颤,小花穴越发把肉棒一绞,肉与肉紧贴,温度陡然上升,两人都沉浸在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中。 裴曼喘息不止,扬着脖子努力承受着凶猛的冲撞,但随着男人兴致越高,越来越不知轻重,她两边膝盖开始发痛,撑不住的娇躯不断往下缩,温水渐渐沒过胸口,水压压迫心脏,她头昏脑涨,呼吸不畅,赶紧向上摸,“我……我难受……出……出去……去……做……” 霍良时充耳不闻,按着她的腰不让,耸动不停,肉棒仍旧对准小花穴重重捣弄,大龟头撬开子宫口,也不怜惜苞宫娇嫩,撞得人小穴颤栗紧缩。 “你……你给我……我起开……难受……” 裴曼难受了就绝不会让他好受,回身抓住他湿淋淋的头发拉扯,用全力的那种。霍良时头皮都快掉了,头颅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偏,俊颜痛得变了形。 “疼疼疼,宝贝儿放手,我……我们出去做……放手……” 最后狠狠抓了一把,她才松开手,正要爬起来,霍良时抓住她的脸不让动,他额头抵着她额头,语气凶凶的,眼里却盛了笑意,“你这妖精,哪来这么多花样?都依你。” 从水里出来感觉人都轻松了,但气没喘匀就让欲火焚身男人又压回梳妆台上,“小屁股翘高一点……对……就这样……” 裴曼也还“饿得很”,并没折腾,两只藕臂撑在台上,他揉上两瓣紧实有弹性的臀肉,用力扳开,红嫩的小花穴晶莹诱人,没过多犹豫,大肉棒一挺而入,肉穴仍然紧致,软肉一拥而上把外来物咬紧不让动弹。 “怎么越干越紧了……水还多……” 前方是打着缠枝花纹的化妆镜,水雾把镜面抹得模糊,只隐隐能看到他的身影,忽前忽后。她睁着一双水润凤眸,脸颊通红,浑身皮肤都被浴室热气和情潮冲成了粉色,两只酥胸弹弹跳跳,粉嫩奶尖儿立得高高的,煞是羞人,她赶紧把目光移开。 但随着男人火热的大掌掐住两团嫩肉,她不可抑制地颤抖激动,花唇、嫩穴、子宫都抽搐起来,只听见他呼吸粗重,迷乱媚惑席卷,她眼神涣散,娇吟阵阵,即便手脚都软得打颤,腰肢却摆得厉害,努力迎合大肉棒操弄。 “小骚货……越咬越紧了……就这么喜欢我干你吗?” 她也是不知羞,故意用媚惑声音勾他,“喜欢……好喜欢……深一点……重一点……好舒……舒服……啊啊啊……” 她腆颜求欢,他焉有拒绝的道理?登时加大马力,腰臀摆动如影,又快又狠鸡蛋大小的坚硬圆头做前锋,冲入紧致小花穴,嫩肉褶皱几乎让抻平,抵上最嫩的花心还不知足,继续勇往直前,花心被毫不留情撞开,进入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而后续粗壮的肉棒撑满肉穴甬道,不留一丝缝隙。 整张穴被热烫的肉根填满占据,一抽一插,肉棒的温度与热情透过肉壁透出来,她整个人抖得厉害,穴儿也抖得厉害,反倒是便宜了男人,越是操弄越是爽快。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儿……怎么操都操不松……操死你个小骚货……” 春水泻不尽似的流淌,大肉棒干起小穴来“噗嗤噗嗤”作响,还有那翘起的圆臀,白腻如雪。每每男人一撞,那最嫩的臀尖总会漾起一层薄薄的肉波,好看得紧,惹男人得趣,撞得更加用力,不消几百下,肉臀便被撞粉了,更添淫艳之色,让他忍不住伸手把玩。 “你别弄那里……放手……唔唔……” 饱满,挺翘,白里透粉,弹性十足,刚上手便舍不得放开了,大掌将两片臀强行拢在一起,手一松,臀肉便嘟嘟弹回去。 裴曼脸红得快滴血了,不知怎地,她这会儿小屁股格外敏感,被霍良时放肆地又揉又捏,她受不住地抖了又抖,“不要碰……你住手……” 兴头上的人哪会听她的,手下力道更重,白粉的圆臀尽留下淫靡的指痕。手里玩着白臀嫩肉,腰下动作没缓半分,肿胀的大肉棒狠狠操干嫩穴,两片花唇外翻,艰难费力地吞吐肉根,连里面粉红的媚肉都偶尔被带出来,又被大肉棒重重戳回去。 “我没力气了……” 她手脚早已软如面条,支撑不住,要不是含着的这跟大肉棒,怕是要跌了下去。霍良时听了,把她两只手反剪到身后按住,她被迫微抬上身,更难受了。男人却把脸贴在她的后颈,喘息着说,“马上就好了……再……再忍忍……乖……”话音未落,他又按着她“啪啪啪”干起来。 花穴被操了又操,宛如熟透的玫瑰,花汁淌得到处都是,裴曼再次堕入情潮,思绪如麻乱,却又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那张贴在她后颈的布满热汗的脸。 “嗯……唔……” 她嘴里无意识叫着什么,娇躯紧绷如待发的弓弦小腹猛然一缩,连带花穴加子宫收缩,越收越紧,紧到了最极致,极乐情潮澎湃如海浪向她打来,她高吟着到了高潮,人一软,彻底失了力气,跌在男人怀里。 霍良时抱着裴曼狠操了几下,也不在坚持,在温软缠绵的花穴内射了出来。 双重人格(23) 裴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裴总,化验室那边来消息了。是精神方面的药物,市场上没有,应该是远东出来的新药。” 裴曼把化验报告翻了好几遍,陷入了沉思,良久,她问陈助理,“你觉得霍总怎么样?” 陈助理这时候当然不会以为,裴曼单纯地问她怎么评价霍良时,但也有点不太确定,“您的意思是,这药是霍总自用的?” 裴曼没说话,眼神却幽幽盯着她。 “精神疾病往往伴随着幻觉、幻听、头疼、行为时常等症状,看霍总的样子,不像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裴曼不满意地拧起眉头。 她赶紧改口:“这只是我单方面对霍总的印象,我没有专业医学知识,这种问题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李院长?” 李院长名李峰凌,是裴曼的同校学长,临床医学博士,毕业后回国继承了家里的医院,大家爱开玩笑叫他“李院长”。 “再说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裴曼只是有点好奇,“三点了,马上要开会了。” 她这么一说,陈妍立马把其他事丢到一旁,脸上差点没笑出朵花来,再看裴曼,她一脸淡定,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裴裕要倒大霉了,她怎么一点都不开心?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裴曼严肃地教育她,“你开心,是因为你陷入了‘公司党争’,你觉得跟我是一派的,裴裕出事了你会有种赢了的感觉。实际上,裴裕倒霉了,公司也会倒霉,《未夜》的审批没通过,我们投入在上面的资源等于白费,而且今年裴氏推出两款游戏和一款综艺都反应平平,股价下跌是肯定的。” “股价下跌,效益缩减,直接反映下来就是你今年的奖金是要缩水的,你还开心吗?” 陈助理一面准备开会的材料,一面把马屁拍起来,“此消彼长,裴裕下去了,您肯定要上来,我是您的心腹,以后公司效益好了,奖金自然会有。” 本国的游戏玩家基数很大,但文娱发展起步晚,算得上游戏大作不算多,国内大多数游戏公司都盯紧了国外,有好游戏就把代理权权抢过来。 《末夜》是去年的小成本爆款,说红遍全球也不夸张,能把代理权拿下来算裴裕本事。但是国家去年突然出了政策,把游戏引进的关口卡严了,《末夜》因游戏内容“血腥暴力”被卡了,版号没拿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能下来,说不准。 过了年,时间溜得很快,转眼到了三月初,桃李枝头挂了一点绿,春意喜人。 裴曼跟霍良时还是僵着,再也没谈过结婚的问题,年初年底都忙起来,面都没见过几次。及至四月初,裴曼忽然从裴氏卸任,这是她无事一身轻,想约霍良时去f国旅游,还遭他打趣,“大忙人也有空去旅游?” “我被撸得干干净净,闲得快发霉了。你最近忙什么,怎么不见人?” 霍良时把手机压到耳边,眼神朝对面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看去,年轻男人耸肩示意他随意。他便起身拉开椅子到了窗边,日光明媚落在他脸上,五官模糊进早春的天光中,像隔着一层隔雾看“花”的美感。 “我在m国出差,暂时还走不开。你先去f国,我忙完了过来找你。” 裴曼应了声,挂了电话,吩咐家里阿姨收拾好行李箱,直接打车去了机场。——家里人一个都没告诉。 她的旅行漫长,从f国辗转到e国,四月已过去泰半,她也是累了,暂时在l市停留。 l市经烽火洗礼,时光跃迁已一千八百余年,蓝白的高墙,耸立的钟楼,长长的街道,连缝隙里都透出沉郁静雅的味道。 裴曼无工作压身,早睡早起的习惯捡了回来,六点半晨练,七点半早餐,然后散步去盛放广场,上午时间她大多消磨在这里。 广场临l市艺术学院,学生往来平常,美院的男男女女或聚或散,谈笑、看书,有的还支起画架,免费给人画素描像。 裴曼随意寻了长椅坐下,也把画板支了起来,摊开笔帘,抽出一支铅笔,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便在纸上描画起来。 四月天犹带轻寒,宽松短袖衫透风,她外面披了件宽大披肩,浅灰并灰粉不规则图案一并垂下,胭脂红的裙裾及至脚踝,被风轻轻扇动。 看她螓首偶尔低下,偶尔抬起,凤目不经意地一挑诠释了何为勾魂摄魄。 “小姐,需要model吗?”年轻男人靠过来,一片阴影落在画纸上,她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又收了回来,浅浅地摇了摇头,然后嘴角泛起淡淡的笑纹。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探头一看,笑了,“你还画漫画?看不出来啊。” 裴曼深知自己的水平,只道:“我很久没动过笔了。”自从进了公司,杂事一大堆,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哪有时间重拾这些“闲情逸致”。 “功底还在,练上个把月就顺手了。” “嗯。” “你今后什么打算?”霍良时问道。 裴曼停下笔,幽声道:“当然是出来创业了,大好年华总不能混吃等死。” “你在裴氏集团背靠大树好乘凉,出来创业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几年形势变化快,政策也一直在变,你得想清楚。” 她看向他,“你打住。不是我想离开裴氏,我是被赶出来的,你不知道年底会议我有多惨多委屈,众叛亲离,随便安个罪名就把我职位下了,我负责得好好的游戏项目也被交给了裴裕。” 霍良时当然知道她不惨也不委屈,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说出口。 “对面是我爷爷和我爸,我能怎么办?只能认输喽。” 主要是她想通了,裴氏集团是爷爷和父亲的心血,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继承人。 先前因她不肯放权,父亲斥她权力心重,女孩子就该玩玩乐乐,享受生活,不应如此劳累。实际上,裴曼觉着自己没什么权力心,要说也是事业心。因她是女人,自小其他人瞧不上他,她一次次打他们的脸,现在父亲和爷爷瞧不上她,呵……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最高的享受是完成别人认为你完不成的事。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分卷阅读209 裴家。 “什么?你要把裴氏的股份卖了?” 裴曼两个月没回家,一回来就丢下这个重磅炸弹。 父亲沉着一张脸,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拎起拐杖要抽她,她坐在那里不躲,那拐杖最终拐了个弯落在她父亲身上。 “爸,你……”要卖股份的又不是他,打他干嘛? 打他干嘛?老爷子牙痒痒,就是这不孝子造的孽,搞出个私生子,虽然他也疼爱大孙子,但让孙女儿离了心他同样难受。孙女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她有多优秀他知道,可她终究是女孩儿,是要嫁人的,哎…… 裴曼心说没意思,唱戏给谁看呢。老爷子是长辈,年纪又大了,她说不出难听的话,只劝慰,“爷爷,您别生气,您听我说完。” “我的意思是把我手里的股份,以市场价的50%转给父亲或者裴裕。” 裴裕暗暗一撇嘴,她手里的股份还不是裴家给的,50%转回来说白了就是空手套白狼,这是缺钱来家里讨钱来了。 可不是嘛,创业首要的是人脉和资金,她多年经营还是有几分薄面,但这资金就没办法了,她的私房不少,但把摊子架起来远远不够,能怎么办?她手上最值钱的只有裴氏的股份了,她毕竟裴家人,自然是顾着自家的,以价50%转让,横竖她都是站得住理的。 没想到老爷子却是没同意,拉着她的手,情真意切,“股份是你的,你拿好就是,不要再提买卖的话。你有难处,做爷爷的还能不体贴你?” 裴曼倒是一愣,回过味来,便露出一脸感动的神色,又欲言又止得样子,那眼神里,似藏了千言万语。 戏真多。裴裕也在心里吐槽。 ———————————————— “我房子全卖了,暂时没住处了。” 裴曼这话霍良时当然是要接的,接得还欢喜不已,“搬过来一起住吧。” “嗯。” 两人散步在江边,星星点点的灯光和影影绰绰树影一齐垂地。江风习习,裴曼缩了缩肩膀,霍良时一手揽过她肩膀,“不早了,回去吧。” 她摇头,“我想吹吹风。” 前段日子雨连着下,温度降了,风吹在脸上也疼,霍良时吸了口凉气,笑说:“这风冷,我担心你感冒。”他指了指对面,“去咖啡馆坐坐,心里有什么事,跟我说说,别闷着。” 裴曼心思转了一圈,扬了扬唇角,想来想去她都不是扭捏的性子,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放男人怀里,“不去了,你看看这个,这是我工作室的手游企划书,霍总有没有兴趣投资。” 霍良时知道她缺钱,否则不至于房子都卖了,“你不是回家了一趟?” “老爷子给了,不够。” “光老爷子给了?你爸呢?” 她爸?她嗤笑一声,如果对老爷子是怨、是不甘,那么对她爸,就是恨。他怎么敢,母亲才去世半年,他怎么敢就把私生子领进家门,二十多年的疼爱仿佛是梦一般,他满心满眼里只有裴裕这个儿子,他逼迫她承认他,帮助他打压她,裴裕是宝,她是草。她特想去做个亲子鉴定,她莫非不是他爸亲生的?不过想想也不大可能,虽然他爸对她无情无义,老爷子对她的疼爱实打实的,即便是排在裴裕后面。 “我跟我爸早闹翻了,好久都没说过话了。”她心里涌起不可置信的念头,“你觉得我可以向我爸开口要?” 霍良时点头。 她可拉不下那脸,指了指文件,“要不你还是看看企划书?” 她自顾自推销起来,“我没进裴氏前跟师兄合作项目,就没有赔的时候。你相信我的眼光,你投资我们工作室,绝对只赚不亏。” 霍良时眼角一翘,笑如星辰,面如朗月,压着嗓子极温润,“我很怀疑你的专业性,没有什么项目是绝对的只赚不亏,要推销,也别满嘴跑火车,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 “那好,明天谈。” 这一晚,裴曼虽住进了霍良时的别墅,都默契地没有睡在一起。 晚上11点,她洗完澡盘到床上,给陈助理打电话,“睡了吗?” 裴曼离开裴氏集团,陈妍也跟着出来了,此时她还盯着两黑眼圈哭兮兮地和同事们加班,“没呢,怎么了?” “把人都叫起来,开个视频会议,后续资金有着落了。” 翌日清晨,裴曼黑眼圈也挺重的,她素来要面子,抢在霍良时前面进了盥洗室,细细化了妆,不浓不淡,晕得气色很好,大波浪的头发披肩,凤目眉眼张扬。 霍良时则窝在沙发上,宽松的家居服,头发还乱着,眉目间倦怠几分,手里拿着她昨夜交给他的企划书,慵慵懒懒地翻着,清润眼眸一抬,“坐。” 她在他旁边坐下。 “这份企划书是你离开裴氏后做的?短时间内能出这种质量,不容易。” 当然不是了,早在裴氏的时候她就有想过出来单干的一天,本来还想找辛陶合伙,不料被这男人截胡了。 “以我们两的关系,就不来弯弯绕绕那一套了,我直接说我的要求,投资可以,但我要70%的股份。”他合上文件夹,往桌上一扔,很利落。 他在开玩笑吗?70%的股份,亏他想得出来。裴曼压了压嘴角,坚定的拒绝,“不可能,顶多15%。”她不喜欢受制于人,要的是绝对的话语权和决策权。 霍良时一摊手,“70%没商量,资金我可以适当宽松,但后续开发和宣发我要调几个人过来。” 尼玛?这也太黑心了吧,要按他所说的,工作室还是她的吗?改姓霍算了,她摇头,“15%。” “15%,70%,你我都不肯让步的话,那是没办法达成共识了。” “那确实没办法达成共识。”裴曼一听打消了念头,发誓再也不要跟这黑心肝的人打交道了,又不是非拉他不可,她明天往舅家走一趟,坑钱先坑自己人。 霍良时这时眉峰一挑,又道:“不过嘛,你缺钱我可以给你想办法。” 裴曼不怎么相信他,兴趣缺缺,凤目斜着看他。 “我可以帮你向银行贷款。” “我自己也可以贷款。”虽然她离开了裴氏集团,但向银行贷款她还是有路子的好吧。 他话一转,又出一个提议,“我可以借钱给你。” “高利贷?”她讥讽道。 “不要利息。” 裴曼差点呛了一口水,忙把杯子放下,霍良时轻拍她的背,“小心点。” 她咳了几声,摸摸胀痛的喉咙,清了清嗓子,“你有什么额外的要求?” “额外的要求先不谈。”他松松搂住她的腰,把人圈怀里,“我不收利息的原因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裴曼赶紧打断他的话。 他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夫妻间可以算账,但不能算得太清楚,不然影响感情。” 他眯起了眼睛,其实她心底不怎么想结婚的,但这种时候肯定不能说实话,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但没想到霍良时笑道:“这样,我们定个合同。我借你5个亿,一次性付清,你分五年还款。如果我们在合同存续期间结婚,利息则为0,反之,按照银行贷款率付给利息。” 她拧起眉头,一把把人推开,“你至于吗?” “我总不能做冤大头,搞得自己人财两空啊!” 双重人格(25) 那日谈妥了,一个星期后双方都叫了律师过来,签订了合同。 霍良时当着她的面把合同锁进保险箱,看得她直抽眼角,“你是远东太子爷,天子骄子,长得还这么好,喜欢你的女人多的是,干嘛非要跟我结婚?” 她说完他就笑了,眼光润润的,“你是想听我对你表白吗?” 裴曼心尖一动,也知晓他的意思,让他别开口了,他却是不听凑过来非要把她抱在怀里,她挣扎也不放,最后两人双双跌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一个翻身,禁锢她在他身下,他薄唇轻启,柔声道:“要跟你结婚,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不待裴曼回答,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攻势凶猛,很快侵入了檀口,唇齿津液相缠,她掐着他的肩膀,也热情地回应这个吻。许是太激动,她很快支持不住,肺里吸不进新鲜空气,有一种干燥的疼袭上来,她连忙把人推开,把头歪在一旁喘气。 霍良时唇舌追上来,没那么凶猛,只浅藏辄止,仍旧呢喃着,“喜欢你,很喜欢。” 她抓了他两下,“喜欢个头,让你投资都不干。” 擒住她乱抓的手,放到嘴边亲亲,“你在跟我谈生意,我当然要正经点,好好考虑,不能吃亏。” “但你要是一上来不管不顾就扑我怀里,叫我几声老公,撒撒娇,泛着嗲求我,别说借钱,送钱给你都可以。” 裴曼沉默了良久,她感觉自己真的错过了几个亿,她补救道:“现在叫老公该来得及吗?” 他眼底泛起笑纹,“你先叫两声。” 她搂住他脖子,附在他耳畔,娇声叫了两声老公。 然后霍良时道:“晚了,合同都签好了。” 裴曼气得砸了他几记,这只黑心肝的禽兽。 两人闹了一阵,裴曼已是衣襟大开,文胸被推上去,两团白嫩嫩的奶子露在外面,粉樱挺立,被男人吸得又肿又麻,又有种微妙的爽感。 他玩够了胸脯,又去舔她白皙的颈子,躲不过,偏过头不期然对上窗户透过来的光,很刺眼,她深呼了一口气,抓住他头发拉扯,“青天白日的,你给我起开。” 霍良时疼得嗞嘴,“青天白日的你还露奶子勾引我。”亏他头皮疼得厉害还能腾出手从她裙底探进去,大掌强硬地卡在她两腿之间,执意摸到花穴蜜处的湿意,才道,“都湿了,说那些冠冕堂皇的作甚。” 一番云雨,裴曼莫名地累,窝在床上睡得很熟,手机一直响也没听到,倒把霍良时吵醒了,迷迷糊糊按掉了,然后又有微信进来了,“叮叮叮”的声音不胜其烦。 他打了个呵欠,把手机拿起来一看,原是微信消息,念头一起,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厚颜无耻地捞起她的手指纹解锁,再厚颜无耻地翻看起来。 消息是从微信群里来的,这微信群只有四个人,除去裴曼和陈助理,还有两个私人侦探——裴曼改的备注一目了然。 翻了翻内容后,他也没吃惊,她知道裴曼在查他和augus,但查得不怎么用心,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查不出来什么来。他倒是理解,无论他跟augus有什么秘密,与裴曼并无关系,并无妨碍。可是,他却希望她知道。当然,如果有朝一日结婚,这些事情始终是要摊开来的。 他望着手机出了会神,忽闻女人似醒边缘的唧哼声,忙把手机放到一旁,不料还是被裴曼看到了,他登时翻身下床,没让她逮住。] 她俏脸沉沉,目光浮凶,“你翻我手机?” 霍良时把衣服扣子扣上,反问道:“你在查我弟弟?” 她没回答,摆明了生气了,她手机里秘密多,自然不耐他人翻看,她没想到霍良时居然做这种事,太过分了。但是—— 她也偷拿过他的药,要骂他无耻的话岂非把自己也骂进去了,不妥。 见她没发作的迹象,霍良时又坐了回去,裴曼不耐烦挨他,裹着薄被爬到了沙发上,他又跟着过来,还非靠得紧紧的。 “你查augus是查不出什么的,你得查我。” “我一天忙得很,谁有闲工夫查你?查出个什么我也没什么好处,吃力不讨好。” 霍良时嗤笑,“都让我抓现行了还不承认,让我摸摸,你是有多厚的脸皮。” 他真上手掐住她的下巴,一面去搓她脸皮,她板着脸冷眼看他,他继续搓,最后还是把裴曼表情搓崩了,她唇角压不住笑了,忙把他推开,“滚。” 霍良时当然不滚,她只好起身,长腿一跨,想爬上床去,不料这一脚踩空了,她实打实摔地板上了。 霍良时脸色都变了,忙将她扶起来,但见她脸色发白,咬着嘴唇,似疼痛难忍,“摔到哪里了?” “肚子……我肚子疼。” ———— 仁万私人医院。 裴曼躺在病床上休息,这会儿肚子不疼了,便觉霍良时大惊小怪了,刚要叫他,方才替她检查的楼医生进来了,他和霍良时很熟的样子,“阿时,出来。” 什么毛病还要出去说?裴曼看向医生,“我听不得吗?” 楼医生笑了,相貌堪堪清秀,笑起来倒是好看,“听得,当然听得,是喜事,裴小姐怀孕了,两个月了。” 当事两人都愣住了,特别是裴曼,她狠狠抹了把头发,“没弄错吧?” 楼医生见她面无喜意,开玩笑道:“怎么可能弄错。怎么,还没决定是打是留?” 这话一出,他们回神了,两人都没要打掉孩子的意思,有了当然要生下来,如今要考虑的是之后的事儿。 “我的孩子,不可能是私生子。”这是霍良时说的。 裴曼点头,“当然。” 双重人格(26)结局一 裴曼真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但感觉还不耐,这半个月来霍良时简直把她当菩萨供着,之后霍良时出差了一个月,回来时她小腹已有微微隆起的弧度。 霍良时回来后躺床上睡两天了,裴曼心道有这么累吗?吩咐阿姨把午餐热一下,给他送上去,自己则要去工作室瞧瞧,毕竟自己的摊子,有点不放心。 工作室离别墅挺远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她竟然有些晕车,心头涌起一阵一阵的潮湿感,强忍着等到停车,一下车便对着垃圾桶干呕了几声。 司机拿着矿泉水过来,“裴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晕车,水给我。” 司机担心她出事,给霍良时那边说了声,是以裴曼刚进办公室,男人电话就来了,“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晕车而已,吹吹风好多了。” “你几点回来?我来接你。” “别,你好好休息,有司机呢。” “那你早点回来,有大事。” 裴曼应了,但万万没想到他所谓的大事,是真的大事,那么大的事。 当她坐在窗前藤椅上,晚风送爽,夜来花香,精致的落地灯隐隐发光,霍良时在她对面,表情不明,他说,“augus没了。” 一时间,两人呼吸都放轻了,天地间只余风声。 越是大事,越是冷静,裴曼亦是神情镇静,“怎么没的?生病?”霍家一直对外宣称augus在国内养病,几乎没在公众视野出现过,现在回忆起那些细节,霍家的做法处处都透着不寻常。 霍良时咽了咽口水,“不是。” 裴曼察言观色,见他面上并无伤心之色,眼神中甚至藏着一种近乎冷漠的沉静。 “到底怎么回事?” “算是谋杀吧。” 她这回倒是惊住了,强压住好奇心没开口。 霍良时没沉住气,唇边抿出笑意,“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裴曼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说节哀顺变反正有点怪。 “又想私下去查?这事你私下查是查不到的。” 这毕竟霍家家事,她查出个什么秘密还能拿捏霍家不成?一来,她性格刻板利落,做不出这种小人行径。二来,她是看清楚了,霍良时狡诈扣紧,想占他便宜太难了。 于是她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会去查,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不是,是我想说给你听。”他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良久,他说:“我上次给你看过的药,你化验了吗?” 他知道偷拿的事,裴曼颇有些挂不住,但肯定咬死了不能认,“你在说什么药?我没听明白。” 他没管她承不承认,直往下说,“那是精神疾病方面的药,你对精神疾病有了解吗?” 裴曼垂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 “嗯?” “刚才不了解,现在有点了解了。”她把手机屏幕正对他眼前,只见上面印着百度网页页面,搜索框里赫然六个大字,“多重人格障碍。” 霍良时没料到她这么敏锐,倒是松了口气,又见裴曼目不转睛,甚至还坐了他身旁,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清冽的味道,很好闻。她微扬脖颈,细细瞧他的侧脸、鼻峰,唇线,把他看得挺不自在的,“你看什么?” “多重人格障碍?这病太罕见了,我只在电视剧上见过,我好奇呀。” 霍良时一哽,“我得病你不关心安慰我就算了,你还好奇……” “你都差不多痊愈了,还需要我关心?” 裴曼又不是傻子,自然想得到什么叫做augus没了,什么叫做算是谋杀。意思是在霍良时的有意操控(治疗)下,augus消失了。 她突然露了笑容,“挺不可思议的,你和augus是同一人。”在她看来,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我们不是同一人。augus是小孩子,心性单纯,所以我才能完全压制他。” 裴曼不只一次听他说augus是小孩子,好奇地问道:“你能说说augus?” “他没什么好说的,年纪小,不定性难得被我放出来,一出来只想着吃喝玩乐泡吧。” “他年纪小,到底是几岁?”裴曼存心问清楚。 霍良时顿了顿,“……十五。” “……多少?” “十五。” 她悚然一惊,脸色如同吞了只苍蝇般难看,所以她睡了一个比她小十岁的未成年,她舔着脸给自己挽尊,“十五是心理年龄,生理年龄是二十八。” 霍良时深深看她一眼,“自欺欺人,你又不喜欢augus,为何要跟他睡?” “一来喝了酒兴致来了,二来当时确实想跟霍家联姻,想压裴裕一头,得老爷子看重。后来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算了。” 他酸了一句,“跟augus有意思,跟我就没意思了。” 裴曼眼波流转,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勾住他脖子,软声说:“跟augus是利用,跟你是真爱。” 霍良时心神一荡,在她嘴巴上啄了口,她追问,“是不是真爱?” 他答:“我对你是真爱,你对我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她用他的话回敬他,“我对你是真爱,但你对我说不准。” 霍良时贼委屈,天地良心,他一直都是委屈的那方好吧,都给她作孙子了,还对她不是真爱? “……你能坦然把你的真爱跟其他人滚床单的事挂在嘴上?反正我不能。” 如果霍良时要在她面前提他某个滚过床单的前任,她肯定是要生气的。 他一时无言以对。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会喜欢二十五岁的老女人,反正我不信。” 他既然要摊牌,就别藏藏捏捏的,裴曼不介意把他那些破事都抖出来,“augus并不喜欢我,也没跟我滚过床单,是不是?” 霍良时摸了摸鼻子,“是。在燕古会所,看上你的是我,不是augus。” “你是自己不敢上,让augus开路?”说完裴曼自己都笑了,霍良时可不是没胆的人。 “当时是我生病了,有心无力控制不住augus,他能感应到我的某些想法,所以才会一直缠着你胡闹。至于在夜店的那晚,他喝得比你还多,早就不省人事了,哪里还能照顾你。”他病好了大概,就拿回了身体的主动权,绝不会再让augus有机会出来,一次机会都不会有。 原是如此。裴曼信了他,“你老是说 出差其实是治病去了?” “嗯,总是要治疗的。”霍良时淡淡道。 “我能看看你的病历吗?” 话都说开了,霍良时不瞒她,同她起身到了书房,病历就放在书桌下的锁柜里,“你看吧,你能看懂?” 裴曼摇头,当然看不懂了,但她还是装模作样翻了翻:“话说你家里人真奇怪,你双重人格就双重人格,有病就治,干嘛整个双胞胎出来?” “我这几年病情稳定,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但最初我身体不好,控制不住augus,他常出来,为了不让人发现霍家长子患有精神病,我爸妈捏出的谎言,骗骗外人。” 裴曼有点不理解,“生病不由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至于吗?” “每个人想法不同,我妹妹不学无术,没什么本事,我爸妈还把手里一半的股份给她。而你在公司做得这么好,你家老爷子居然看重一个私生子。” 裴曼横他一眼,“你别戳我痛处。” hǎitǎngsんuщu.てom(海棠書楃)** -- po-18.C0m 分卷阅读210 这次复诊,裴曼陪着霍良时一起去的,确定病情稳定。随后霍良时带裴曼去了霍家老宅,把她正式介绍给霍家人。 霍家人不多,就霍董事长和霍夫人,还有霍良月。霍良月教养良好,落落大方,霍夫人兴许不是那么满意,但面上十分看重,准备的礼物格外贵重。——是一套红宝石的首饰。 裴曼仔细道了谢,把礼物收好。 对她最满意的是霍董事长,席间一个劲儿夸她,还说起她以前负责的项目,“你两年安然并购案你做得很精彩,圈子里都羡慕裴老爷子福气旺,有这么个出色的孙女。” 长辈夸赞,自然是眉开眼笑,礼尚往来,也夸了霍良时一遭,又说:“我现在没在裴氏,出来单干了。” 霍董事长吃了一惊,“你家老爷子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你怎么这时候出来了?” “我弟弟去年进了公司,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哦,这样呀!”霍董事长是聪明人,能听懂她的暗示,她已不是裴氏的继承人了。但霍董事长确实不在意,反而称赞她有志气:“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要说。” 不管是客套话还是真心话,裴曼都承了情,还别有意味地斜睨霍良时一眼,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你爹都比你大方,一毛不拔铁公鸡。” 霍良时听了这话直笑:“我爸那是说空话,我能借你钱才是实打实的,再说等领了证,我还有大礼送你。” 裴曼笑容淡了淡。 晚间,霍良时送裴曼回去了,又转回霍家,跟父母告知裴曼怀孕的事情。 本来还端着脸的霍夫人霎时就压不住嘴角了,“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准备些孕妇易用的,看样子没显怀,几个月啦?” “快三个月了。” “都三个月了啊!那得赶紧和裴家把婚事定下来,肚子大了,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妈你做主就成。”霍良时弯了弯嘴角想笑却遇上霍董事长审视的目光,他正了脸色,“爸。” 霍董事长突然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得很好,你女朋友是个有本事的,好好过日子。” 霍良月在一旁帮腔,“爸在公司老喜欢用裴总教训我,没成想她成我嫂子了。” 这边裴曼也带了霍良时上门。 因她主动退出裴氏,老爷子、她爸以及裴裕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和善,对霍良时也没不满意的地方。 一个星期后,两家敲定了婚事,婚期订在下个月底,虽然时间仓促了些,但裴曼的肚子不能等了,领倒是可以先领。 自从商定了婚期,裴曼便搬回了裴家。 领证的前一天,她还心神不宁的,大半夜没睡觉,她睡不着肯定要找人陪着的,于是陈助理半夜被叫了起来。 “裴总,您怀着身子呢,大晚上不睡觉的干嘛?” 视频里,陈助理披头散发,皮肤苍白,一张脸憔悴得只剩巴掌大,“你瘦了。” 陈助理强笑:“您做甩手掌柜,担子都落我身上了,能不瘦吗?” “你这是对我不满?” “不敢。” 裴曼轻哼,“我明天就要领证了。” “好事啊!” 如果是好事,她还会睡不着吗?陈助理反应过来,问道:“裴总是有婚前恐惧症吗?” 裴曼没反驳,“我让你找的神经科医生找了吗?” “找了,您没过问还以为都忘了。”陈助理是她心腹,所有的事她都没瞒过她,她知道裴曼找精神科医生是为霍良时。如果是关心他病情,大可直接找他的主治医生,背地里另寻肯定有猫腻。 裴曼得到肯定回答,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他人呢?现在能联系上吗?” 见她面色严肃,她也不敢有异议,“马上联系。” 半夜把人从床上叫起来肯定是少不了挨骂的,但裴曼的吩咐不能不从。 不一会儿,视频通话里便多出个年轻男子,他戴着眼镜,显出一种儒雅来,“裴总。” 裴曼开门见山,“何医生,我有些关于多重人格障碍的问题不太懂,劳您解答。” ………… “……药物治疗可以缓解一些共病症状,但不能治疗疾病本身。分离性识别障碍的治疗主要依靠心理干预,在治疗师的帮助下把多重人格整合为一个人格。” “但是整合人格是非常困难的,一般情况下精神治疗师会引导多个人格和谐相处,让患者具备正常的社会功能。” 说到此处他停了下来,摘下眼镜,搜了搜酸痛的眼睛,“裴总最好能说说你先生平日状况,我才能更好的判断他病情如何。” 裴曼想了下,道:“他是十岁的时候确诊的,至今一直保持治疗。他身体健康,脾气很好,没有出现过激行为,而且顺利拿到了博士学位……等等。” “等等,我有他的病历。” 裴曼趁霍良时不在把所有病历都扫描了出来,她打开邮箱,把文件传了过去。 才看第一页,何医生便笑着说了句:“霍先生的主治医生,是m国大名鼎鼎的精神科专家smith先生。” “霍先生一般一到两月会进行一次治疗,对医生无抵制情绪,主人格一直十分强大,次人格比较弱小,被完全压制。” “从病历上看,霍先生的病情确实得到了有效控制,整合了两种人格,史密斯医生非常了不起。” 裴曼算是松了口气,又问出个问题:“这病遗传吗?我怀孕了。” 何医生对半夜叫起来还是有怨念的:“您是孕妇该早些休息才是。您放心,只要保证良好的生活氛围、成长环境,孩子并不会有精神方面的困扰。” 何医生下线后,就剩裴曼跟陈助理两人。 陈助理望着裴曼沉静的眼眉:“裴总这下没顾虑了,明天该高高兴兴去领证。” 她跟了裴曼这么多年,最是了解她,哪能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她表面在她跟前编排了霍董事长一通,说他好面子,儿子生病都不敢外传,实际上,想想自己要嫁一个精神病人,她也有点怵。 特别是霍良时还说,augus能感应到他的想法,那两人上床时,他是否能感应到?一想到这些问题,她就头皮发麻,实在让人接受不了! 虽然霍良时告诉她augus消失了,可谁知道他是不是骗她的? “好在现在弄清楚了。” 裴曼精神松懈下来,打了个呵欠。 陈助理深深看了裴曼一眼,“看来裴总是真动了心了,不管霍总好没好,都是要嫁的。” 裴曼还有点不想承认:“怎么说?” “您要是真想不想嫁,完全可以赖一句,“谁知道霍良时是不是联合他主治医师,伪造病历诓骗我”,就算真痊愈了也可以赖,‘谁知道这病以后会不会复发?’” “反正婚事有的是办法推掉,关键是您想嫁嘛!” 裴曼唇角一扬,没多说,就合上了笔记本放到一旁。 躺下的时候她按了按心脏,跳得很快,好半响才恢复平静,睡意来袭,她默默对自己说了“晚安早睡”。 ——毕竟明天还要去民政局领证。 ————完结 追-更:blpopo.com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