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高h)》 01绑架 01绑架 苏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潮湿的泥土上,杂生的野草摩擦着细嫩的脸颊微微刺痛。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密不透风让她无法察觉此刻是白昼还是黑夜。她的手也被捆在背后,心中的恐惧逐渐加重。 看不到光,听觉嗅觉变得灵敏起来,泥土杂草的味道中混杂着腥臭的气味,既熟悉又陌生。她下意识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努力聆听着周围的环境。 潺潺的水流声若隐若现,夹杂着时不时机器工作的噪响,还有“咔嗤嚓吃”似乎是有人向这里走来。她下意识大叫一声:“这里有人,救救我。” 脚步声突然停顿,不一会儿拐了个方向向她走来。鞋底把杂草踩得沙沙作响,声音逐渐靠近,苏和轻喘,期待好心人将她解救出来。 她听到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拉链的声音。突然一只手托着了她的后脑勺,她刚准备开口感谢,嘴里就被塞满了一根灼热粗壮的阴茎。 龟头上还粘着透明的前液,那股腥臭微咸的味道和刚刚空气里飘散的一样。苏和大惊,挣扎着要将男人的阴茎吐出,却被箍住下颚进的更深。龟头顶到柔软的喉头,男人压抑着声音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这不是她熟悉的声音,苏和拼命地摇头,干呕着要吐出阴茎,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男人毫不在意,借住液体的润滑开始缓缓抽动阴茎,龟头一下一下刺激着敏感的喉咙。 “求求你饶了我。”嘴被阴茎撑到最大,苏和言语不清地哭闹着,男人浓密的草丛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下撞在自己脸上,浓郁的男性气味和逐渐加速的摩擦居然让她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乳尖翘立着顶着胸罩,随着被顶弄引起的晃动悄悄摩擦着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草,好好含。要不然老子把你先杀再奸!”男人粗暴狠毒地威胁让她身体一颤,挣扎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她不能死,她还有家庭还有老公。不行,她必须想想办法。 大概是跪在女人身上抽插的动作不太舒服。男人将粗长肿大的阴茎抽出来,将外套随手铺到地面上坐下,然后扯着苏和的头发让她趴在自己的肉棒前面。 手臂被捆在身后,苏和只能依靠男人扯头发的动作支撑身体,黏答答的龟头一下下拍打着红嫩的唇瓣,咸腥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 忍住作呕的冲动,苏和软着声音求饶:“我给你舔出来你不要插我好不好,我还有老公,我不能失去他。” “骚货,你连命都快没了,你还跟我谈条件?”男人单手掰开她的下颚粗暴地将肿胀的肉棒继续插入,因为体位进的更深,微弯的龟头前端卡在她的喉咙出不停地挤压着。“嘴巴张大把牙齿包好,把老子的肉棒要坏了,老子现在就把你操死。” 苏和从没有给陈启源口交过,丈夫在床事上总是温柔地照顾自己的感受,每次的性爱都想潺潺流水一样温柔舒适。而且丈夫的阴茎也没有这么粗长,这个男人的尺寸大的诡异。 她不妨细想,生怕自己被硕大的肉棒捅破喉咙,一边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吮吸着,一边伸出小舌头怯生生地舔弄着阴茎上贲张的青筋。“唔唔,好大......慢一点......呜呜呜” 女人娇软的声音让男人一边咒骂着一边提臀狠狠地抽插,紧致湿热的唇腔比他平时上的那些贱女人的小屄还要柔软舒服,还有小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 “真他妈紧,老子先要操破你上头的嘴,待会儿再把你下面的嘴操坏,让你这么会吸。哦哦哦......操死你,操烂你,贱女人,骚货!” 男人粗暴的谩骂让苏和体内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大脑的某根神经被刺激着,下面的小穴湿哒哒地开始出水,她缴紧双腿加快了舔舐的动作,生怕淫水渗出打湿菲薄的短裙。 在精关差点没把持住射出来的时候男人突然把肉棒拔出来,将女人提起身背坐在他怀里。滚烫粗壮的肉棒顶在女人的小穴,私处的秘密很快被男人发现了。 男人咬着她白嫩的耳垂低语道:“小浪货,舔肉棒也能这么湿吗?小屄这么会吐水,要哥哥好好给你看看病了。” “求求你,求求你别插进来,我给你乳交好不好?”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苏和还没细想,嘴巴已经先说了出来。 苏和的话让男人也愣住了。片刻他伸手握住一只沉甸甸的乃子大力狎弄着,恶狠狠地问道:“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被男人的肉棒艹大的。” “没有没有,我以前胸部就很大,她一直在长。”苏和连忙解释道,生怕男人不信,语气更加委屈巴巴。 红艳艳的唇嘟着,嘴角被男人的肉棒磨得泛红。男人低下头含住她的下唇舔舐着。 男人温柔地动作让她一时间忘记抵抗,呆愣愣地接受着男人的舔舐。蓦然反应过来头就被大掌固定不能动弹,趁着她想张嘴拒绝的时候,厚实的大舌头像入无人之地般在她的口腔中翻江倒海。下巴湿成一片,丁香小舌被出来,在空气中不停地互相顶弄嬉戏。 男人是个接吻高手,苏和很快沉浸其中,就连白衬衫被男人撕破都没发现。 黑色蕾丝胸罩被男人撸到上面,两只大奶子颤巍巍弹出来,敏感的奶头红艳艳地翘立在空气中。 一阵风略过,旁边的杂草拂过奶头,苏和打了个激灵,小屄又吐出大量淫液。男人的肉棒都被打湿透了。 “舒服吗?”男人压低声音引诱。 寂寞的小舌失去了嬉戏的对象,苏和下意识附和了一声。 “啪啪啪。”男人用力飞快地甩了大奶子几巴掌。 苏和尖叫起来:“啊啊啊!”乳头硬的像小石子一样。 “骚货被强奸也能这么爽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老公马上就要做上隔壁飞机场的飞机,等他飞上天冲着窗外一低头就会看到你这个小贱人露着大奶子,张着腿求我肏你。求老子把肉棒塞到你的骚屄里,一直捣到你的子宫,把你操烂掉。” “求求你别说了。”男人的话刺激着她,火辣辣的疼痛过后,快感和空虚感交错着袭来,苏和生嫩的身体被开发出了淫荡饥渴的一面。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恨不得立马把隔着衣物抵着她的龟头进去被狠狠地操弄,让男人粗壮的肉棒按摩到最深处的瘙痒,让他把灼热的种子洒在自己的花壶中,让他把自己肏坏掉。 机场传来飞机滑行的声音,四周高立的草丛被强风压低,男人此刻解开苏和手上的绑带,将她推开说:“我给你逃跑的机会,要是你老公飞走前,我绝对不追你。” 苏和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衬衫被撕成了破布,两只大奶子露在外面,乳头被拍打的两边不一样大小。下身湿哒哒的,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滴答答滴了一摊,她努力往前奔跑,却突然响起男人的耳语:“你老公会在飞机上往下看......” 突然踩到一块石头,她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飞机起飞了,轰鸣声越传越远。 许久,一大片旷野下只有风沙沙作响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哭闹声。 不知多久,她哭到嗓子都沙哑了,才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她面色平静地说道。她知道她逃不掉了,可是她不想活着的时候被人糟蹋。 男人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 他拉开苏和的两条大腿,把裙子推上去拉下内裤,肉棒用力地挺进窄紧的花穴。 “噗嗤噗嗤。”男人用力地顶胯插入抽动,泛滥的花液被快速的抽插引起了泡沫随着动作飞溅。 苏和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迎合也不拒绝放空自己像一具尸体。 然而这并不影响男人的兴致,他大力地揉搓着肥硕的乳头,低头含住红肿的乳头吮吸地啧啧作响,嘴里淫秽的话语一阵接一阵:“装死老子就会放过你吗?老子今天就是要插你,把你插透,让你一辈子忘不了老子的大肉棒。” “真紧真热,你就是母狗,随便被野男人插都这么会吐水,操死你,你死了除了我就不会再有人插你了。我要把你放在我家里,天天插,差烂掉为止。” “哦,苏和苏和,好爽。哦啊,卧槽太紧了,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不等我。” 苏和在身体剧烈的快感中越发清醒,男人凌乱的语言逐渐让她想起一个人。 不,不可能是凌远,他那么瘦小那么害羞,怎么会对自己做这样无耻的事。 男人抱住她,臀部抽插地更加剧烈,花穴情不自禁地收紧,他低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地苏和夹紧了软下来的肉棒,将浓郁的精液堵在小穴里。 “苏和,我爱你。” 男人的表白让她身体一僵,这真的是凌远的声音。 ____ 你们总是问的凌漠父母的文,我又搬上来了。累吐 02姐弟 姐弟 苏和再次醒来时躺在陌生的黑色大床上,她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提醒着她刚刚的是不是噩梦一场。 凌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撑着胳膊淡然地问道:“睡得好吗?我的……姐姐。” 苏和抿唇,满眼怒意。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她一定现在和他同归于尽。 凌远看着生气勃勃的苏和哑然失笑,耸了耸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你该庆幸我们不是亲姐弟,要不然刚刚你就乱伦了。” “你!”她把身边一切能砸的东西都砸到了凌远身上,台灯磕到了他的额头,碎玻璃划开一道小口,他淡淡地继续补充道:“你只是婚内出轨而已。” “你放屁,你那是强奸!”苏和气愤地颤抖起来。 凌远盯着她因为气愤而泛红的肌肤,裸露的乳房也在空气中悄悄探出了最娇嫩嫣红的一点,空气中似乎都弥散着女人香。他舔了舔下滑的血珠,淡淡反驳:“被强奸的女人会被操的骚水直流吗?被强奸的女人骚屄会咬着我的肉棒不让我出来吗?” 苏和一瞬间瘫软在床上,他说的都是事实,她大概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过这一切还来得及挽回,她合了合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同他谈判道:“你要我做什么才肯保守这个秘密。” “姐姐,你对强奸犯都这么理性吗?你不是想杀死我吗?” “如果不是为了爸妈,我现在就报警抓你了。” “呵呵。”凌远冷笑一声,看来他离家这么多年他温柔的姐姐还是有点变化的,带刺的玫瑰可比温婉的百合迷人多了,他眯着研究一遍遍视奸着她的裸体,她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腿缝间露出稀疏的耻毛和一点点被他操的发红发肿的花瓣,上头还粘着一点湿液,他喉咙一紧说道:“姐夫回来前,你陪我。” “你疯了?”苏和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她以为凌远是为了家产才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他居然还想还想……她不可能答应的。 凌远猜测到她的拒绝,好意提醒道:“我拍下来了。” “什么?” “机场外面那次,我都拍下来了。包括你说要给我乳交的事。”他笑得一脸纯良,苏和觉得自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突然,苏和的电话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刺眼的字——老公。 凌远拿着她的手机,恶狠狠地仿佛要把手机盯穿,许久他接通了电话放下苏和耳边。 “小和,我到酒店了。”陈启源卸下领带瘫坐在沙发上,声音很疲惫。 苏和恢复了平时温婉的形象,细声问道:“你今天晚上记得把感冒药吃了早点睡。那边早晚温差大,记得多穿点衣服。” “嗯,你也注意身体。这次出差大概要半个月,唉,老婆我们这个月的备孕计划又要泡汤了。” 因为陈家父母的催促,虽然苏和还没想生孩子,不过为了家庭她还是选择辞职在家里安心当家庭主妇备孕。 她突然想起来凌远两次都把精液射在了自己体内,顿时身体一僵。 陈启源丝毫不知道女人的担忧,继续轻声嘱咐着她有时间多去看看父母云云。 凌远也听到了备孕的事,想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苏和的子宫内就忍不住嘴角上翘,闲着的手也慢慢地从苏和的肩膀一直下滑,摸到肥硕的大奶子恶劣地拽着乳尖摇了摇。 苏和不能开口,恶狠狠地瞪着他,将他的手拍掉。 在凌远眼里,那一眼倒像觉得很娇嗔,反而大掌更肆无忌惮地趁机包住花穴。 “唔。”苏和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用眼神示意凌远住手。 他不为所动,恶意将用拇指按压这敏感肿大的花珠。 “老婆你怎么了?”听到怪异地声音,陈启源立马紧张发问。 “没,没事。”苏和喘着气咬住手背压抑尖叫的冲动,“刚刚撞到桌子了。” 陈启源没有多想,担忧道:“你自己小心点,万一身上有了,很危险的。” 唉,又是孩子。何时开始,他们夫妻间的话题就只剩下孩子了? 苏和在心里低叹一声,敷衍地挂断了电话。 凌远察觉到女人突然的冷淡,识趣地收回手指停止挑逗的动作。 倏忽间他又有了个坏念头。 “还有个简单的选项,你今晚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把录像毁掉。” “什么事?”苏和放下低迷的心绪,急切地问道。 凌远神秘一笑,跟她约好晚上再见面就离开了。 03语音做爱 在凌远去酒吧的时候,苏和偷偷溜出去买了避孕药。 d-lay酒吧。 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凌远心情大好地约了赵恒一起喝酒。 赵恒皱着眉看着他脸上的伤口,问道:“你他妈飞机绕地球一圈了吗?怎么到现在才到酒店。” 凌远淡淡回答:“出了点意外。” 确实是意外,他只是在机场看到了苏和和陈启源吻别的画面,然后一气之下扔下行李跟踪她到洗手间然后趁机把她绑了而已。 赵恒看得出他不想多说,随口又问了他脸上伤口的事。 凌远摸了摸,隐约还痛着,他想起苏和当时暴跳如雷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我女人打的。” “什么?你不是一直单身吗??怎么一回来突然就多了个女人???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居然一直没说过这事。” 凌远面露无奈:“你看她都把我揍成这样了,要是我公开了,她可能会谋杀我。”他编的有模有样,赵恒一边感慨一边也祝福着凌远早日翻身,丝毫没有联想到他兄弟嘴里所谓的女人是他也一直认识的苏和。 他甚至还参加过苏和和陈启源的婚礼。当然,这并不重要。 凌远喝到微醺和赵恒告别打车回了酒店。 苏和一直坐在客厅等他,看着男人涣散的神情和不稳的步伐,她忍住上去扶的冲动,冷言冷语道:“你要我今晚做的事就是看你喝醉酒吗?” 因为酒精的影响,凌远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眼神慵懒也不像白天那样有侵略性,更让人无法将他和那个绑架的强奸犯联想在一起。 他做到苏和对面,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开口:“我要做的事。我想看你和陈启源做爱。” 他的话像在苏和脑子里丢了一颗引燃的地雷。 “凌远你酒喝多了吧?你是变态还是有病,怎么能有这么恶心的想法,要是有病赶紧去看医生,我给你出钱。” 苏和拔尖的嗓音刺的他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难受,似乎血管要爆开一样难受,他合着眼睛解释道:“只不过是语音做爱而已,难道你们没有玩过吗?我记得姐夫经常出差的,你这么骚,能忍住寂寞吗?呵呵,还是平时,你都和其他男人玩儿的?” 苏和冲上前就是一巴掌,原本头疼欲裂的凌远箍住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巴掌,轻轻地贴在被打的俊脸上,他声音沙哑地说:“姐姐,只要你做给我看,我立马就离开,除非你挽留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她很心动。凌远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比如十年前,再比如现在。不管他对自己做了多么龌龊的事,她似乎还是会无条件信任他。 凌远眼神平静的看着他,酒精驱散时间的伪装和磨炼,她看得到那双最清澈最深邃的眼神,一如十年前。 “好。”彷徨间,她被吸住了,然后答应了。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 以往这个点,陈启源已经阅读完书籍然后洗完澡上床,适合受精的日子他会温柔地和自己做爱,然后搂着自己入睡。其他时候他会吻一吻自己的额头,等自己熟睡然后继续看书。 陈启源是个很死板的人,她不确定语音做爱这种事能否顺利进行下去。 更何况,凌远就坐在自己对面,用那双惑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许久,她拨通了陈启源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那头的男人喘着粗气:“呃,小和你怎么现在打电话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你现在在干什么?” 陈启源平复了下呼吸,说道:“刚刚做了几组健身的动作,医生说我多锻炼可以增加精子活力,这次我们一定要继续加油。” 苏和的心一下子冷了几分。 她试图压低声音诱惑陈启源,却被陈启源误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意外。 凌远站起身缓缓走到她跟前,附在她另一侧的耳边低语:“告诉他你想要。” 他的话里带着醇厚的酒香,像某把钥匙打开了苏和的身体,小穴有些瘙痒,她扭头望着凌远深邃的眼神附和着:“老公,我想要……” 陈启源也愣了一下,一像保守的妻子居然用这么诱惑的声音隔着电话线诉说着身体的渴望,他的下腹一下子有了反应,身体的疲惫并不能影响跃跃欲试的下体。他换了一只手拿着电话,握住性器粗喘道:“呃啊,老婆我也想你,我,我……” “问他,你是不是硬了?” 凌远牵引着苏和的手握住自己发烫肿胀的阴茎,低语着。 “你……硬了吗?” 陈启源因为这句话激动地泄了几滴精液。他克制住冲动,喘着粗气说道:“老婆,快摸摸你的小穴,看看有没有湿。” 凌远伸手探入苏和的裙底,隔着丝绸内裤在花瓣中心上下滑动着,一下一下按压着最敏感的花核,淫液汩汩流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凌远举起湿漉漉的手指在苏和面前晃了晃,然后微微一笑放进嘴里吸吮。她的手还覆在他热腾腾的阴茎上,跟着大掌的牵引上下滑动着,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想要吞噬这巨大的肉棒。 “湿了……里面好空好痒。”她明明是在回答陈启源的话,却一直泪汪汪地看着凌远。 “你自己摸一摸好不好。” 她没有听到陈启源的话,因为此刻将手上花液吃完的凌远已经扯断自己的丝质内裤,将又粗又长的中指狠狠捣入花穴,他关节微曲飞快的出入着按摩到内壁的每个敏感点。 苏和从未享受过如此禁忌却又刺激的性爱,耳边是自己老公的粗喘,手里握着弟弟的肉棒,跟着花穴里弟弟的手指一起抽插呢。 “啊啊啊,快一点,嗯啊啊,轻一点,嗯嗯……” “嘶,老婆,呃呃呃,老婆,你的小穴好紧,呃啊啊……要射了。”没多久陈启源便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这头的苏和还在被粗长的手指不断地捣弄着敏感点,酸软饱涨的快感让她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流。手臂因为快速地摩擦肉棒而发酸,然而凌远的肉棒除了肿胀的更厉害以外,根本没有射精的迹象。 就在她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凌远毅然挂断了陈启源的电话,然后冷静的抽回被花穴咬住的手指,松开她柔嫩的掌心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大肉棒还挺立着,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苏和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地看着红肿的龟头,张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的红唇。 白的牙,红的舌,饱满的唇形。若是平时,凌远一定会不顾一切,把阴茎捅进她嘴里狠狠地喂饱这个随时随地都在撩他的女人。 但现在不同。 与激动的肉棒不同,他面色冷静地看着张开腿流着水的苏和说:“在你的世界里,你丈夫满足了,就应该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想要吗?告诉我,苏和你想要吗?” 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扭过头屈辱地将裙子散开不再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小穴。 “苏和,告诉我这几年你快乐吗?”十年前的苏和是骄傲的不羁的,不会是现在这个为了丈夫放弃一切成为生育机器的女人。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年少轻狂,痛恨自己和她的打赌,痛恨离开她十年发生的一切。 苏和鼻子一阵酸楚,她咬了咬嘴唇,疼痛让她逐渐冷静下来。 “欲望不可耻。”他走到苏和面前,挺立的肉棒就竖在她唇边,一张口就能含住。 凌远像行走的荷尔蒙机器,他的语言更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诱惑着她:“苏和,你想要我吗?你要我,我可以不顾一切把你夺过来。你要吗?” 他弯腰亲吻着她纤细的眉,水润的眸,潮红的脸颊小巧的鼻尖,最后是两片嫣红的唇。 苏和没有拒绝,只是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凌远耐心地一一舔干,含住她的唇喟叹道:“这么美的身体,你舍得让她一直空虚吗?只有我能满足你,苏和苏和,要我好不好。” 他一声声的呼唤,时光仿佛回到了幼年。半大的小屁孩天天跟着她后面跑,不管她怎么骂怎么打都不曾离开她五米之外。 那时候她经常被人欺负,他都要第一个冲上前和人家打的头破血流。回家后父亲总会不管不顾先把凌远打一顿逼他认错,他也倔每次被打得皮开肉绽嘴巴撬都撬不开。 当年和他打赌送他离开家,大概也有一点点是因为心疼吧?不想他为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更不想因此被父母责备。 “我已经长大了,苏和。我可以保护你了。” 这句话让苏和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哽咽着说:“凌远就是个臭小孩,他只会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团糟,然后自己就跑掉了。呜呜呜,我最讨厌他了。” “喂,当年是你让我走的?”苏和无理取闹起来比叁岁小孩还难缠。 “那也是你的错,谁让你老是挨打,我怕你出事。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了。” 她声音渐渐矮下去,凌远眼睛瞪得老大,最后一丝酒意也跑走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他激动地声音都抖了起来,心跳砰砰加速。 苏和清晰地听到了凌远的心跳声,软软地骂了句:你是聋子啊! 04调教 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干净,光裸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喘着气。 刚刚泄过的小穴泛着水光,花心的瘙痒依旧没有得到满足,穴肉饥渴地收缩着。她舔着红唇,泪眼汪汪地瞋了凌远一眼。 男人像搓面团一样慢悠悠将两个大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手指印齿痕掐痕布满了白嫩的乳房,两个乳头被蹂躏成不同大小。 他坐起身,掐着女人的细腰让她滑落在自己的双腿间。苏和跪坐在毛毯上,细碎微硬的绒毛毯摩擦着流水的穴肉,她软软地哼唧起来,小屁股情不自禁地前后摩擦。 真是个浪货! 凌远抓着两只大奶子,将自己粗长红肿的阴茎自下而上挤进去,滚烫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乳肉,苏和被烫的浑身战栗。 “抓住你的两个大奶子,给我夹紧。然后慢慢动。”他命令道。 跪趴在他身下的苏和觉得自己像是服侍帝皇的女奴,她像被下了蛊一样温顺地按照男人的指示,扶住自己的大奶子夹住了他紫黑色的肉棒上下移动。 “呃啊……”凌远发出舒爽的低吼,快要爆炸的阴茎被又软又嫩的奶子几乎整个包裹住,像被团有韧性的棉花裹住一样。 白嫩的奶子像小白兔一样上下晃动,深不见底的沟壑饥渴地吞噬着自己的阴茎,深紫色和乳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由自主像狠狠戳弄这两团嫩肉。 凌远伸手捏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拧,白嫩的乳肉上疼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敏感的肉棒被凹凸的细微感刺激地更加粗硬,猩红的龟头吐着透明的液体,抽插更加润滑顺畅。 “嗯啊……你轻点捏……”苏和娇嗔道。 凌远不为所动,又掐了另外一侧。气的苏和伸手拍了一掌男人的臀部。 “你敢打我?”凌远眯着眼,危险地看着一脸惊慌的女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刚刚只是一时情急。 “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骚货!肏死你,现在就把你这两坨大奶子操烂掉!”粗粝的掌心挤压着奶子开始疯狂套弄,他飞快地上下抖动着臀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弄着女人的下巴。 乳肉一片火辣辣通红,苏和疼的哭出声。 “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嗯啊,骚货奶子这么大,就该给我肏,爽,真爽。” 耳边是男人更加放肆的淫话,苏和的眼神开始迷离,身体的空虚逐渐放大,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屁股跟着一摇一摇摩擦着粗糙的毛毯呻吟起来。 凌远居高临下,将她骚浪的举动一览无余。他唇边挂着得意地笑容,用挑逗地口吻问道:“姐姐,想不想弟弟用大鸡巴肏你的骚穴,捅到你的子宫把精液都射进去,把你喂得饱饱的。” “唔啊……嗯啊啊啊……要,要大鸡巴肏我,小穴好痒,想吃弟弟的大鸡巴!” 苏和饥渴难耐,双手罩上自己的乳房上下搓弄着滚烫的阴茎,低下头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跟着肉棒的进出舔弄龟头上的小孔。 “唔……大鸡巴快射出来,想吃弟弟的精液,快点射给我,啊啊啊……”苏和感受到男人的兴奋,更加用力地将男人的肉棒夹紧,小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 凌远喘着粗气,抓住她的脑勺飞快地抽插着,数十下后,马眼处的膨胀感越来越激烈,他将大鸡巴拔出,抓着女人柔软的小手飞快撸了几十下,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在女人的胸上,脸上,头发上。 大约是憋得太久,精液格外多,一股一股,从苏和脸上流下来,沿着乳房一直下滑消失在毛毯上,流下暗色的水渍。 男人眯着眼,享受征服女人后的视线和身体的双重快感。 此时,苏和舔了舔嘴角腥膻的精液,突然低下头将男人胯下刚刚疲软下来的巨物含在嘴里。 嘴里弥散开男人精液的腥膻气味,她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用力地吸吮着,两边的颊肉都深陷下去。 “唔,还要吃……” 直到把男人阴茎上的精液都舔舐地一滴不剩,甚至连阴茎又重新苏醒比刚才还要肿胀,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抬起头,一脸无辜地望着凌远:“阿远,你的大鸡巴又硬了。” 操! 他边骂边将发浪的女人翻了个身,像母狗一样跪在毛毯上:“骚货,看我他妈地今天肏不死你。” 青筋毕露的紫黑色大肉棒在白嫩的股间蛮狠地大力进出,盛满淫液的花穴像皮套一样箍住大肉棒,饥渴的壁肉用力地收缩,凌远爽地头皮发麻。 “唔,顶到底了,不能,嗯啊……不能再进去了……”苏和撑着纤细的胳膊,十指手指紧攥着毛毯,凌远一个猛进她爽的直翻白眼。 凌远掐着臀瓣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分的更开,苏和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全靠男人托着自己臀瓣的那双手,才堪堪抵住他强力的抽插没有倒下。 两只硕大的乳房垂在空中跟着男人的进出晃动着,毛毯轻刷着敏感的奶尖,极致的搔爽让她承受不住想要停滞腰身让乳尖离开地面。 然而男人托着她的臀迫使她压低腰身向前,他跪着顶着胯,把肉棒一次次向子宫口推进,两个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女人的阴唇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哈恩……要捅穿了,阿远肏地好爽……” “骚货,再浪一点。”凌远肏红了眼,发狠地顶开了窄小的子宫口。 一股液体从女人花心激射出来,一阵一阵射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苏和放浪地大声呻吟:“啊啊啊……肏坏了,小穴被阿远肏尿了……阿远好厉害,大鸡巴肏的好舒服……”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深爱的女人夸他的性能力,他抵着小子宫用力地抽插着,苏和像被提上岸的鱼,疯狂地抖动着身体却不愿逃离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不知肏弄了多久,没有力气的苏和趴在地上嗓子都喊哑了。凌远将她两条腿掰的极开,大开大合每次进出都要将高潮中的穴肉带出又狠狠地捅进去。痉挛的小穴收缩着,频繁地吸吮着大肉棒,凌远被咬地马眼发麻。一下比一下用力肏弄着吐水地嫩穴,十余下后他插进子宫口,粗硬的阴毛抵着红肿的臀肉,精液激射在子宫壁上。 苏和激烈地颤抖着身体,子宫壁被精液都被烫地战栗,再一次高潮地连灵魂都飘起来了。 高潮过后,男人没有拔出阴茎,而是像抱婴儿一样抱着昏迷的女人回到了卧室。 05沉沦 卧室里灯光昏暗,两具光裸的身体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缠绵着,空气中流淌着浓重的呼吸声和滋滋作响的水声。 苏和慢悠悠醒来。 她侧躺着,男人从身后抓住她的乳房,忽重忽轻地揉捏着,敏感绵软的乳肉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湿热的花穴被粗长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淫液和精水宛如一泡温热的泉水冲荡着男人敏感的龟头。 “唔,好胀。”她动了动被阴毛摩擦地发痒的臀部,小嘴吐出一丝呻吟。 凌远揉着她的两团奶子,重重地往前一顶,喟叹道:“你的骚逼好紧,怎么都肏不开。”明明刚刚被自己肏的花穴都抽搐失禁了一样,这会儿居然比刚刚还紧。 粗粝的阴毛刮蹭到泛红的后穴,苏和颤抖了一下。 “嗯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男人阴茎深埋进苏和体内,他动作极慢,粗长拉扯着敏感的穴肉外翻,一阵阵吐着淫液,深蓝色的床单湿了一片。凌远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手挪到她的腰,掐着纤细的腰往下按,阴茎进的极深,又不是惯有的角度,更何况他的肉棒比陈启源更粗更长,更有力。 格外敏感的小穴像失禁一样汩汩吐水。 没几下苏和就哼哼唧唧地求饶:“嗯哈...太深了...要被插坏了。嗯啊啊啊...小穴受不了了...” 凌远极爱她这幅淫荡的模样,含着眼泪想被自己强迫欺负的样子,下面饥渴的骚逼却将自己大肉棒绞得极紧。 他发狠的耸动臀部撞在肉乎乎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肉棒又从另一个角度抵着子宫口,他咬着她的耳垂问:“插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再捅进你的子宫?” “好舒服...哦哦啊...要,要插进去,小子宫想吃精液...啊啊啊,阿远肏得好爽...” “再咬紧一点,我也很爽...”男人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滑腻的臀肉荡着白皙的波浪。 情到浓处,凌远将苏和翻过身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她白皙的背像一块上好的玉光滑洁白。 凌远眯着眼睛,双手撑着在她身后深重地撞击,苏和被顶一下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揪着深色的床单,整个人仿佛被肏上了天,快感激蹿至四肢百骸。 穴肉被肏得外翻,里面又酸又麻,滑腻的淫水将结合处糊成一片,两人的阴毛都纠结在一起。 凌远像不知疲倦的野兽,双手撑着,像做俯卧撑一样一下一下用力地撞进她的子宫。紫黑色的肉棒疯狂地抽插着,不知多久,承受不住的苏和只能讨好地伸手抓住结合处外露的一截肉棒,哭喊着求他射出来。 男人的两个卵蛋躺在她的绵软的手心里,温顺地和前面那根疯狂抽插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和一边用小手揉捏着,一边哭求:“阿远你快射出来好不好,小穴好疼,要被插坏了。” 不断高潮的花穴早就失去了痛感,更何况那汩汩倾泄的花蜜早就暴露了女人深陷的快感。他享受着卵蛋被按摩到的极致快感,粗大的肉棒在女人嫣红的骚穴中操进操出,夹杂着晶亮的淫液,缓缓拔出用重重塞进她的体内。不知过了多久,苏和再也熬不住了,只能用力一阵一阵缩进甬道想把他夹射出来。 即将到达高潮的凌远被她一夹,腰部酥麻铃口一松,滚烫的精液像水柱一样激射在高潮中的花径里。 “啊啊啊啊...精液好满,好烫……”眼神涣散的苏和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温暖陌生的味道令人安心。 逃离了枷锁,只是选择了另一个深渊。 可是她现在只想沉沦。 ** 儿时的家自从父母出国定居,苏和嫁入陈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但是恋旧的苏和依旧每周都会让钟点工来家里打扫卫生,屋外院子里的木槿花开得正盛。夏日的风卷住花香阵阵袭来,庭院中挺立的梧桐郁郁葱葱,还是凌远离家时种的那棵。 这一瞬间,他有了归属感。 下车,苏和打开了大门,在门口张开怀抱笑道:“阿远,欢迎回家。” 他眼睛发酸,拎着行李走进了家门。 屋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就连他屋里的床单被套都是离开时的那套。屋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苏和打开他的行李箱,像个贤惠的妻子将凌远的衣物收入柜子里,嘴里念叨:“本来父亲打算把你的房间改成书房的,母亲没答应,她怕你回来没地方住。” 那年他信誓旦旦要跟着生母离开家,甚至放话永远不会认苏和的妈妈是自己的母亲。 “要不要我明天帮你请个保姆,还是让之前的钟点工来家里做?”苏和问道。 “你不住这里吗?”凌远反问。 苏和困惑地看着他:“阿远,我结婚了。” “所以之前只是寂寞女人的消遣吗?”他耻笑,轻蔑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妓女。 苏和涨红了脸,她无法忘记自己荡妇一样求爱的丑态,这是这样被凌远望着,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了。 “你说过会销毁录像的,请你别忘记自己的承诺!”她啪一声合上行李箱想离开他的房间。 凌远飞快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泛着红印:“我也说过让你陪我到陈启源回来。” 承诺算什么,就是他以前信了她的承诺才会弄丢了她。 苏和瞪着他,两人僵持住了。 凌远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一把拽到自己怀里,女人的胸乳鼓鼓囊囊抵着他的,幽深的乳沟吸引着他的邪肆的视线。 他舔了舔她的脸,埋下头在暴露的乳肉上留下深深的牙印,隐隐渗出血丝。他仿佛一头嚣张的野兽。 苏和的心在打颤,她不知道凌远会再做出如何疯狂的举动。 “陪我到他回来,我就放过你。姐姐,你忍心再抛下我吗?”他脸上突然露出毫无防备的脆弱表情,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他们第一次的相遇。 苏和嘴巴张了张,在他突然软下来的眼嗓子像被摁住一样无法说出不字。 “好。”锁住的喉咙艰难地冒出一个肯定,凌远顿时笑了,像个得逞的顽童。 家里只有她少女时期的衣服,洗完澡,苏和穿上许多年没有穿过的粉色棉质吊带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转了一圈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年纪。 那时候的她想要出国读书然后想要开一家画廊,而不是一毕业就相亲,进入了婚姻的坟墓。 凌远想起小时候父亲藏酒的地方,果然从后院挖出一瓶陈年的红酒。他坐在门口,望着满天的繁星独酌。 氤氲的花香和浓郁的酒香在晚风中发酵,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吻苏和的时候。那时候他刚进入青春期,对苏和的感情开始变质。也是夏天的夜晚,父母出去应酬还没回家,偷尝了酒精的苏和满脸酡红,嫣红的小嘴微张,细小的呼噜声从嘴里吐出。 单薄的吊带衫无法遮盖开始发育的胸部,乳头在菲薄的布料上隐隐露出娇怯的轮廓。 他附下身在充满酒香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女孩轻喃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凌远捂着狂躁的心脏冲出了家门,他刚刚一定被酒气迷昏了头脑。 苏和,她是自己的姐姐啊,他那般珍贵的亲人啊。 朦胧的睡梦中,他梦到了全身赤裸的苏和,娇羞地卧倒在他的怀里,青涩的女体仿佛伊甸园的诱果,他第一次梦遗了。 06老宅 “咚咚。”苏和刚准备关灯睡觉,卧室的门响了。 打开门是一身酒气的凌远,他的眼神倒算清明。 门半掩着,她抱臂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她冷着脸,成熟的女体被棉质布料堪堪包裹着。 幽深惑人的乳沟,清晰的咬痕,两颗顶着柔软布料的莓果,硕大的乳房呼之欲出。在往下,短小的睡裙堪堪遮住敲挺的臀部,私处的阴影在两腿间若隐若现。 她宛如高岭之花般亭亭玉立,让他更想肏她。 下腹的欲根已经抬头,凌远舔了舔唇,低声说道:“让我进去。” 苏和挡在门外,拒绝:“不早了,我要睡了。” 先前疯狂的性爱让她下身隐隐酸痛,而且她连吃了很多天避孕药,她有些担心。 她想关门,被凌远一把推开。 扛着反抗的女人,凌远将她一把扔到床上,力气大的让苏和觉得头发晕。 男人很快欺身而上,菲薄的睡裙被撕成了破布。一双硕大的奶子弹出来,乳房上还残留着性爱的痕迹,尤其那道暗红发紫的咬痕,仿佛贴上了凌远的标签。 他撕咬着那块乳肉,尖锐地疼痛让苏和大叫,揪着男人短硬的头发想要挣脱。 直到甜腥的鲜血渗了出来,凌远才松开嘴,他的嘴角沾着她的鲜血,诡异地冲着她笑了笑:“姐姐,我把你贴上标签,你就逃不掉了。” “凌远,你个变态放开我!”她不甘示弱,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大,但男人不为所动,甚至笑得更可怕。 “好啊,你杀了我,那我就可以变成鬼永远缠着你了。” 他的话让苏和不寒而栗,她松开了手。 “呵呵,我变成鬼,也会天天肏你。就算你和陈启源睡在一起,我也可以肏你。”凌远附在她耳边威胁道。 没有形态的鬼魂缠住她的乳,她的腰,她的腿,紧窄的小穴含着看不见的肉棒,丈夫就睡在她的身边打着呼噜。 一股奇异诡谲的快感钻进脑子,她瞬间泄了。 凌远隔着内裤伸手按了按潮湿的花穴,嗤笑:“你天生就是个骚货。” 苏和咬着牙,扭过头不再看他。 凌远蛮横地将她的头扳正,含住她的唇咬了一口乘机钻入她的口腔。他缠着躲避的小舌反复吮吸舔吻,口腔中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肆意侵犯,苏和被迫吞咽着两人纠缠的口水,嘴角沾满津液。 手指搅着下身滑腻的淫液,不知何时两人的衣物已经散落满地,充血硕大的龟头抵着紧窄的穴口气势汹汹地捣入。 “唔啊——”他一开始就进的极深,小穴有种被撕裂的错觉。 苏和喘着气,胸乳剧烈地起伏。 娇嫩的壁肉挤压着粗硬的肉棒,恨不得把他立刻夹射。 他坐起身,拉起苏和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肉棒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 “啊啊啊...小屄好酸,你慢点...”被调教过的女人陷入性爱中,嘴里吐着淫乱的言语。 凌远感觉到嫩穴适应了他的硕大,捏着花穴外面的阴核肆意掐弄,炙热粗长的阴茎次次直捣花心,卵蛋拍打着她圆翘的臀部,耻骨相抵,发出淫靡的拍打声。 阴毛被花液糊成一片纠缠着,花液顺着股沟将菊穴打湿,男人肆意的手指悄悄探到菊穴用力抠挖。 “啊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好脏。”后穴被入侵让苏和产生惧意,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花穴将肉棒绞得更紧。 “嘶,骚货臀部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他狠狠地拍了她的臀部。 “嗯啊啊啊...”花液吐得更凶。 “喜欢吗?喜欢大鸡巴肏你的小屄吗?...夹这么紧是不是要吃弟弟的精液了?”他猛烈地在花穴中抽插着,大掌捏着肥腻的臀肉。 “唔...喜欢...嗯啊...轻一点...”苏和无法抵抗身体的快感,淫荡地跟着男人的抽插抬高臀部迎合。 被抬高的大腿根一阵酸麻,她可怜兮兮地求着凌远放开:“阿远,让我抱着你。” 刚被松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像蛇一样缠住男人的腰,弓着腰让肉棒进的更深,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吞进去。 “操,是不是要老子把你捅穿才开心?” 小穴被抽插地红肿外翻,耻毛湿漉漉结成一缕一缕。凌远插得正爽,按住她的臀部剧烈地喘息着,身下紫黑的阴茎露出一截又立刻用力捣进花心深处,反反复复,把女人干得娇喘连连。 “啊啊啊...够多了...阿远,下面要肏坏掉了...”随着他持久不断地抽插,苏和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花穴被肏得接近麻木…… 凌远眯着眼欣赏着身下女人高潮失神的媚态。 他圆了年少时的梦,在她的床上,把她肏到高潮了。 “姐姐,爸妈就睡在隔壁呢,你要小声点。”苏和迷迷糊糊居然一时无法分辨这是现实还是凌远编造的谎言。 他放慢了动作,深而缓慢地抽插着,嘴里继续描绘着幻想的场景:“我没有关卧室的门,要是爸妈醒了,一打开门就会看到他们的乖女儿在自己闺房里被不孝的儿子按在床上肏干,他们的乖女儿还夹着肉棒不停地喊要,夹着弟弟的肉棒要吃弟弟的精液。” “呜呜呜,不可以……不可以被爸妈看到。嗯啊啊,轻一点,我忍不住...”高潮中的苏和似乎看到对面父母的房门打开了一角。 肉穴疯狂地抽搐着,挤压着龟头爽的凌远头皮发麻。 “来,再大声一点...让爸妈看到他们的乖女儿有多骚...” 他挺动着臀速度越来越快,啧啧的抽插声和肉体飞速的拍打声混在一起。 “啊啊啊...好爽,要吃弟弟的精液,我是骚货,射给我...” 凌远拔出整根阴茎重重地插了进去,抵着她的耻骨将浓稠的精液激射在温暖的花心上,烫的她心间一颤。 “嗯啊...骚货,精液都给你吃。” 苏和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花穴中又吐出一大波花液后昏了过去。 凌远趴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呼吸平复后在昏迷的女人脸上留下了一个甜蜜的吻:“姐姐,我不会把你还给他的。” 07脱轨 “让我住你家。” “这里离我公司太远。” 苏和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同意让凌远住到她和陈启源的房子里。 她喜欢清净,陈启源出国出差后她也给家里的保姆放了假。倒也是因为如此,她也放下了一块石头,不怕凌远乱来的时候被外人发现。 凌远似乎迷上了演戏,他甚至要求苏和像对待陈启源一样对待自己。她在精神上备受煎熬,每次陈启源打电话回来她都不敢多少几句话,生怕凌远又想出什么折磨她的方式。 她的身体被凌远玩透了,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内裤湿一整天。唯一值得她庆幸的一点大概就是凌远答应了自己以后戴套,不会再内射在她的体内。 苏和在矛盾禁忌中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天早上陈启源打了电话回家,凌远在优雅地吃着早餐,仿佛不在意苏和和他的通话内容。 “阿和,我还要多留几天,厂商这里出了一些问题,结婚纪念日我可能赶不回来了。” 苏和惊恐地发现她居然忘记了下周二是她和陈启源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没关系。”电话是外放,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远的表情回道。 陈启源舒了一口气:“老婆我爱你,本来准备带你再去夏威夷度次蜜月,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再去好吗?” “嗯……”凌远突然放下了刀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凌远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敷衍地挂掉陈启源的电话后,他也吃完早餐了。 凌远拿着领带向她招招手,表情温和地说道:“过来帮我打领带。” 她的手指在颤抖,哆哆嗦嗦打完一个别捏的结。男人似乎很满意,他像丈夫亲吻着女人光洁的脸颊,附在她耳边轻喃:“今晚我要睡你们卧室。” 大门打开,屋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体上,苏和却手脚发凉。 她和陈启源的卧室是她死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要是,要是连那里都要沾上凌远的痕迹,她以后要怎么逃离? 她瘫坐在地上,泪水从指缝间滴落,砸在地板上,内心一片荒芜。 手机铃声让苏和回归现实,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是婆婆打来的。 抹干了泪珠,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妈……” 陈母是个干练的女人,可以说有些独裁。她没有避讳,直入正题道:“小和,你好久没来了吧,家里前几天你大哥办宴会你也不回来,启源不在家你也不能不关心我们陈家的事啊。还有孩子的事也是,催了你们这么就都没有动静,不是妈怪你。之前让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你去了吗,要是有结果了咱可以想想其他法子。你也知道,启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以后要继承家业的,陈家不能断后啊。” 陈启源的大哥是陈父前妻生的,自从大哥有了孩子之后陈母变得异常敏感,恨不得苏和肚子里立马蹦出个孙子来。 她曾经和陈启源说过母亲的话让她很有压力,只是丈夫从小就是陈母惯大的,在妻子和母亲中间,他永远站在母亲那边让她多多体谅。 苏和觉得很累。 她想问陈母如果自己不孕,她要这么解决。人工授精吗?还是直接给他的儿子找个小叁,陈启源是不是也会点头听从母亲的话? 为什么她不让她的儿子去查查自己是不是不育呢? ** 凌远很晚才回家。 为了应酬他喝了些酒,一打开大门,看到客厅亮着昏黄的光。苏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凌远悄声走过去,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许是衣服上沾了酒气,苏和很快醒来,撑起身看着满脸倦色的凌远说道:“今晚有应酬吗,你回来好晚。” 凌远觉得自己醉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觉苏和如此温和地关心自己。 “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放水。” 凌远拉着了她的手,皱着眉淡淡说道:“不用了,你回房休息吧。” 苏和顿住了,愣了很久,开口问道:“那...你呢?”她记得凌远早上的宣言,难道他不是要今晚在她和陈启源的房间里狠狠羞辱自己吗?还是他又有了新的折磨自己的计划。 望着女人一脸怀疑和防备,凌远心里也不好受。 他揉了揉太阳穴,沙着喉咙说道:“我累了。”他合上眼一脸倦色。 苏和没有多问,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悄声离开了。 凌远睁眼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背影,苦涩地笑了。 她没有回头,自然不知这一切。 ** 一连几天凌远都是深夜回来。 苏和再没有守在客厅,只是她卧室的房门也没有上锁。每天凌晨当男人的脚步声在她门口停顿时,她的心就会剧烈狂跳。 除了紧张,隐隐还藏着期待,兴奋。 凌远并没有打开那扇门,自然也没有不知道当脚步声远去时女人失望的神情。苏和在矛盾中苦苦度日,她依旧守着对凌远的承诺像个妻子一样洗衣做饭帮他整理西装。 午夜无关生育的性爱不见了,道别前凌远也不再吻她。甚至有一次她分明感觉他的唇要落下,他还是推开了闭眼期待的自己仓皇离去。 苏和越发觉得自己不堪,寂寞的身体在每个难以入睡的夜晚自动回忆起凌远有力的肏干,而她只能守着空床,依靠手指满足空虚的小穴。 安静的下午,她坐在画室里发呆,提笔胡乱地描绘着。电话铃声响了,她飞快地拿起,却发现是陈母打来的。 眼中期待的光芒晦暗,她看着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 许久,她接起电话。 陈母依旧是不耐烦的语气,下着命令:“今晚你爸说要全家一起吃顿饭,既然启源还没回来,你今晚必须回来参加。” “嗯,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下来。 苏和落笔,将围裙挂在未完成的画作旁边。一双明亮犀利的眼睛出现在画板上,无论是谁,都能一眼就能认出是凌远。 她洗了个澡,摸到乳房上结了疤的齿痕,突然用力地揉搓将疤痕破坏露出里面的新肉芽,鲜血汩汩外流,掺在温水里,最终消失在地面上。 陈家老宅不是个好地方,这顿饭注定也是场鸿门宴。苏和细致地描绘着精致的妆容,不过分浓艳,珍珠耳环和配套的项链衬得她格外端庄大气。 婆婆最喜欢她这样,像个豪门贵妇。 也像一个傀儡。 胸乳上的嫩肉不堪衣服的摩擦,生疼生疼。苏和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只能用肤色创可贴盖着,雪白的乳肉比创可贴白上许多,带着莹莹的色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纤秾有度,却又表情圣洁地不可侵犯。 她觉得可笑,谁有知道这副身子已经淫荡的离不开男人了呢?想起昨晚自慰高潮后的空虚,小穴又泛起一阵热气。 她拉好衣服,拎着名牌包包出了门。 凌远并不知道苏和不在家,完成一项大订单的他早早的回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他打了好几次苏和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待,看着一圈一圈转动的时钟,等待变成了担忧,担忧又变成了烦躁,一团火在胸臆灼烧。 凌远发现一个事实当苏和想要逃避他的时候,他没有理直气壮的理由可以去找寻她。 …… 是夜,高跟鞋嗒嗒的声音在门口想起。 苏和被劝了几杯红酒,此刻酒意泛了上来。 她打开门,打了个酒嗝。 家里黑漆漆一片,想来也早,才十点多,凌远还不知道找了哪个新欢在狂欢。那又与她何干? 她只是个生育机器,是陈母拿来为陈启源保证股权的武器。 踢掉高跟鞋,客厅的灯啪一下亮了。 习惯黑暗的眼睛眯了眯,沙发上隐约坐了个男人,苏和一时没有看清,话音带着酒意格外甜腻:“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难道是李湘玉知道她儿子不能生,干脆给我找了个精库?哈哈哈!” 想起陈母今晚的各种暗示,她胡言乱语抱着肚子笑倒在大门口。 逆着光的男人逐渐走进,身姿是她熟悉的轮廓,还有那淡淡的古龙水味,她喃喃自语:“阿远?” “怎么,是我你很失望吗?”凌远大概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看着失了魂买醉的女人既心疼又气她认命的态度。 他一把将她拽起身,苏和站不稳靠在他怀里,嫣红的唇印印在雪白的衬衫上,鲜亮地刺眼。 苏和哼哼唧唧被他架回卧室,她被扔在床上抗议地说着醉话。凌远打量着她最后的安全区域,觉得讽刺。她防备了那么久的堡垒,却依旧为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家庭轻易被自己踏入了。 苏和爱着陈启源,她的丈夫,而不是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这里充斥着她和他的回忆,他突然觉得自己恶心又可笑。 想要逃离的凌远被苏和一把拉住。 他转身,漆黑幽深的眼睛盯着她,严肃地问:“苏和,你认清我是谁了吗?” 苏和的眼神依旧带着酒意的慵懒,却也清明,她点点头,声音微哑轻轻吐出两个字:“肏我。” 她笑得像糜烂的罂粟,妖冶地绽放。 凌远的瞳孔急剧收缩,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苏和还嫌不够,拉着他的手探入她的裙下:“小屄好湿了,要大鸡巴肏。” 滋滋的水泽声在他耳边炸开。 凌远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冒火,他艰难地开口:“苏和,这是你和陈启源的卧室,是他每天肏你的地方。我是凌远,你的……弟弟。” “我知道。”她抵着他的唇低喃,“求求你肏我,不要戴套肏进来,把精液都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生孩子。” 呵,不就是孩子吗?与其等到陈母真的将别人送到她家来,还不如要凌远来,至少这个孩子是她们家的骨肉。 她是在用最愚蠢的方式反抗这桩婚姻。 凌远也知道她是在报复,可是那又怎样。苏和那般的美,他也只是个撩拨人妻的龌龊小人。 在这圣洁的婚床上肏她,不也一直是他的梦想吗? 08入骨 “啊...好深,再用力一点...都插进去...”她湿的已经不需要任何爱抚,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凌远将她按在床上充血的阴茎在湿滑的小穴里一阵猛干。 后入的角度让肉棒顶的更深,他掰开她的两条腿露出精致的菊穴,一边狂肆地干着用力收缩的肉穴,一边用拇指利用淫液的润滑将菊穴小心翼翼地撑开。 她伸手往后探,摸到一截外露的阴茎淫荡地喊着:“啊啊恩...好大的鸡巴...小穴被撑坏了,还要吃...都给我...” 被肏的泛白的穴口起了一阵泡沫,肉体的拍打声和淫浪的叫声像春药让两人更兴奋。 粗壮的拇指捣入菊穴狠狠抠挖,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照顾到苏和爽的像离开水的鱼身体疯狂地扭动,臀部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耻骨。 “被这么大的鸡巴肏是不是很爽?”凌远想到陈启源曾经和苏和在这个床上无数次翻云覆雨,肉棒又粗了一圈,穴中的褶皱都被抹平了一般,苏和被撑得连连娇喘。 他压着女人的臀,两只手指塞入菊穴跟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猛力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操,后面的小屁眼都会吐水,真是欠干。是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好爽,要弟弟的肉棒肏小屄,小屁眼也要吃弟弟的精液。嗯啊啊啊,肏得好深,好爽...” “干得不深怎么能让你怀孕,嗯?”凌远被她的淫荡弄得失控,阴茎全部捣入了她的花穴,挞伐着子宫口,撑开窄小的宫颈想要进的更深。 苏和有种被捣到嗓子眼的错觉。 她按住肚子上凸起的肉棒,一抽一抽在体内疯狂地抽插着,淫液将床单打湿一片:“唔,好大,肉棒要把肚子肏穿了。” “肏你的这个叫大鸡巴。”他纠正她。 菊穴泄了一摊淫液,凌远抽出手伏到女人身上,用体重将肉棒又往子宫里进了几分,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拉链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 苏和的奶子被捏的又疼又爽,下身的小穴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凌远享受着被女人喷精到龟头上的激烈快感,精液漏了几滴,他咬紧牙关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邪肆地笑道:“又喷水了,是不是要我把你肏失禁了才过瘾...陈启源这样满足过你吗?” 苏和已经被肏到忘记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地了,兴奋地每个毛孔都舒爽地颤栗。凌远爱极了她这副只需要自己的淫荡表情,更加卖力地在花穴里大开大合地进出,窄小的花穴像失去弹性的皮箍,男人的肉棒抽出还留下未合拢的小洞,甚至来不及反应又被男人猛力地插了进去。 他恨不得把她肏死在床上。 临近高潮,凌远疯狂抽插了百余下将松开精口的龟头埋进子宫,抖着臀将鲜活的种子注入颤抖的子宫。 苏和被精液激射地烫的又一次高潮,她绞紧敏感的壁肉不让疲软下来的肉棒排出,用力地往里收缩着:“唔,我要给阿远生宝宝了。” 凌远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肉棒瞬间又肿胀起来,撑得苏和尖叫着颤抖,他重重地抽插了两下,揉着绯红的臀瓣:“好,我一定把你肏到怀孕为止。” 她终于活成了自己最不耻的荡妇。 厨房,浴缸,卧室,客厅,大门后...她都光裸着身子在凌远的身下高潮过。甚至当陈启源和陈母打来电话的时候,凌远粗长的阴茎都埋在自己的体内。 孩子, 孩子, 孩子。 那个像魔咒般纠缠她的字眼终于解脱,无关生育的性爱真爽,爽的她忍不住又绞紧膨大的龟头,将鲜活的精子吃进她的体内。 她和凌远不谈情爱,只是享受性爱乐趣的饮食男女。他给予她种子,她还给他快乐。苏和变得越发妖艳,仿佛吸人精气的女妖,成熟的女体被性爱滋润得妖娆动人。凌远亲吻着她失神的双眼,双手像捏面团一样揉搓着她娇嫩的乳房。 齿痕重新结了疤,凌远舍不得光洁无暇的玉体上留下丑陋的疤痕想要带她去医院却被苏和拒绝了。 她将自己的丑陋刻在心头,每时每刻没有忘记。外表再光鲜亮丽也无法掩盖她干涸丑陋的内心。 她从凌远身上爬起身,表情又恢复平时的温婉,沿着她的大腿滴落的似乎不是两人刚刚做爱的淫液,而是没有淋干的普通水渍。 凌远看着她将自己打当干净,感觉自己在上演一部荒诞剧。 苏和的手机响了,他望了一眼,上面写着老公。 嗤笑一声,他将手机递给苏和,女人原本淡漠的脸上浮现笑意:“喂,老公?” 他很嫉妒。 陈启源已经搭上了回家的出租车,原本他想给苏和一个惊喜,却又怕沉迷绘画的妻子跑到哪个山坡去写生了。 “小和,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许久没有见苏和,不光是心情上他的身体也有些渴望妻子温柔的呵护。 “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一点,我会乖乖在家等你的。” 凌远拉好裤子拉链,将沾着白浊和花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苏和平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仿佛刚刚的肢体纠缠只是场梦。 “陈启源回来了,你可以把视频删掉走人了。” 这大概是女版的拔吊无情吧? 他的心在被刀割,淋着血,语气尖锐直白:“我还没把你肏怀孕呢,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你说对吧,我的好姐姐。” 苏和脸色发白,故作镇定,留下一句:“随便你。”匆匆跑回来房间抓紧时间抹去凌远的痕迹。 给陈启源开门的是凌远,看着英俊斯文的陈启源,凌远心里五味陈杂。只是卧室里的苏和还忙着处理他们欢爱的痕迹,他只能应付着陈启源,给她争取时间。 他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男小叁了。 “阿远,好久没见了。怎么你回国了苏和也没有告诉我一声,我还没找机会好好谢谢你之前帮忙的事呢。” 凌远硬邦邦地叫了声姐夫,听着陈启源在耳边嗡嗡地诉说着之前那件大买卖如何难以拿下,又如何戏剧性地被自己给争取回来了。 其实他再清楚不过,陈启源被拖住的每一天都是他的安排。 包括现在。 此刻,苏和穿着得体的长裙从房间缓缓走出,她还喷了香水。 她像一只蝴蝶飘到陈启源身边,男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及一个他无法忍受的热吻。 他攥紧拳头,粗硬的指甲硌着骨头生疼。 “阿远,你就把这当自己家,想住多久住多久。我看你刚回国创业也挺难的,有什么需要告诉我一声。看你比前两年还瘦了些,你姐厨艺还不错,让她多给你补补。”陈启源是个再得体不过的丈夫,姐夫,家人。 凌远意味深长地扫了苏和一眼:“我会把这里当自己家的。”包括你的老婆,苏和没有看他,依旧甜蜜地跟陈启源耳语厮摩。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陈启源和苏和进了卧室之后,凌远就紧盯着关闭的房门,恨不得烧出两个窟窿,监视里面的那对男女是不是在床上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 苏和会不会像在自己身下那般淫荡。 他给苏和发了条短信。 陈启源刚好进去洗澡了,苏和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立马删掉了。 “我没有删视频,你们不准做爱!” 苏和仿佛能感到这扇门后男人充满怒气的目光。 难受吗? 无助吗? 既然你把我拉下地狱,我又凭什么让你好过。 洗完澡的陈启源包住温软的女体,热吻沿着她的眉毛一路向下,他尤其喜爱在自己的锁骨上留下痕迹,撇到男人留下的吻痕,苏和软着嗓子求饶:“老公,我月经来了。” “怎么会?”她不是都月底的吗,这才15号。 苏和一脸幽怨:“还不是因为你妈,她让我回家吃了顿饭,吓得我都没睡好过。” 陈启源脸色一变,他猜到他那个偏执的母亲又用什么话来逼迫苏和,他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辛苦你了,没事,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妈就不会为难你了。” 苏和趴在他的肩上,嘴里道着好,眼神一片荒芜。 他们躺在床上,陈启源这才发现床单换了一套新的,他随口问道:“老婆,你怎么突然喜欢深色的床单了,你以前不是喜欢白色的吗?” “哦,那套被我弄脏了,送去洗了。怎么了?” “没事,早点睡吧。”陈启源像以往一样搂着她的腰,很快入睡。 寂静的夜,一男一女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彻夜未眠。 09饥饿 生理钟让苏和很早醒了,她拉开陈启源扣在她胸乳上的手起身洗漱。 凌远坐在餐桌前,面前放了一杯咖啡,他轻啜一口,并未理睬擦身而过的苏和。 苏和打开冰箱,说道:“早上空腹喝咖啡不好,我给你做份叁明治。” “不用了。”他拒绝, 苏和不以为意继续问道:“你要几片培根,还是火腿?” 凌远抓着咖啡柄的指节泛白,天知道他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去撕烂她的睡衣检查她身上有没有陈启源留下的痕迹。 “你丈夫回来了,你没必要再陪我演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苏和昂着头,一枚深色的吻痕印在她的锁骨窝里。 那颜色,实在是太碍眼了。他情不自禁幻想昨晚她是如何在陈启源身下呻吟,是否淫荡地扭着腰迎合男人的肏弄。 “难道他满足不了你?” “我丈夫让我好好照顾他的小舅子。”她打断了凌远的话。 凌远紧抿着唇,一言未发。 陈启源不知何时也醒了,走到厨房亲昵地搂住苏和的腰,一副男主人的姿态。他将苏和做好的叁明治摆到凌远面前,神清气爽地说道:“小和手艺真的不错的,你赶紧尝尝。” 他当然知道苏和的手艺如何,只是满嘴的苦涩让他无法品尝其他的味道。 凌远站起身,打算去公司。 “慢着。”苏和喊住了他。 她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温婉大方,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将他的领带拆开慢条斯理地打好,掸了掸他的肩膀将褶皱抹平,笑道:“好歹你也是公司的老板了,怎么能衣服都不打理好就出门。” 她笑靥如花,扭头看着陈启源娇嗔道:“我把你小舅子照顾的不错吧?” 陈启源拍拍手鼓掌:“不错不错,标准的贤妻良母。阿远你以后找老婆,一定要找你姐这样的。” 呵,贤妻?良母? 凌远冷着脸,眼神没有离开过苏和:“嗯,我会的。” 一间屋子,叁个人,暗流着龌龊淫糜的秘密。 原本打算在家休息一天的陈启源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连忙又收拾完准备回公司。苏和把外套递给他,担忧地问道:“怎么最近公司这么多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陈启源否认了,他笑道:“你老公刚刚接了大案子。对方指定让我一个人负责,虽然最近要忙一点,不过忙完这阵我肯定调休,好好陪你出国玩一圈。” 苏和点头欣然接受。 晚上凌远比陈启源回来的早,保姆刚刚忙完晚餐准备离开,和凌远打了个照面。苏和也接到了陈启源今晚有应酬,不回家吃饭的电话。 两人安静地吃完晚餐,又各自回到房间内。 凌远处理完带回来的公司看了眼时间,接近十一点了,陈启源还没有回家。刚打算洗澡睡觉,就听到门口叮叮咚咚的嘈杂声。 苏和扶着喝醉的陈启源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陈启源高喊着“老婆,我保证以后不喝这么多了。”凌远皱着眉从苏和单薄的身上将陈启源拉过来,苏和说了声谢谢,他将陈启源扶进了卧室。 苏和拿热毛巾细致地给陈启源擦脸,她回头看到凌远还留在他们屋内,说道:“你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凌远没有理她,反问:“他总是这样吗?” “没有,启源平时不喝酒的,最近忙……”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和凌远解释这些。大概是再没有其他人可以让她毫无心防了吧。 看着女人细致入微的动作,他喉咙里泛着酸意,故意说道:“你是不是对所有男人都可以这么假装真心。” 苏和的语气波澜不惊,只是淡淡重复着一个事实:“他是我丈夫,我乐意照顾他。” “呵呵,丈夫。除了那张证,你和他哪件事我们没做过,你的小屁眼都被我肏过了!” “住嘴!”苏和打了他一巴掌。 沉睡中的陈启源觉得闹哄哄的,无意识地喊着“老婆,老婆。” 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凌远身上。 他把卧室的门摔地震耳欲聋,苏和颤抖了一下身子,狂乱的心跳恢复平静,她又端着水盆去卫生间清理。 躺在陈启源身旁,她依旧无法入睡。 浓重的酒气,已经觉得陌生的男人气息。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启源,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想起和凌远的赤裸纠缠。 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炙热…… 饥渴燥热的肉体渴望着男人有力的填满。 10肏尿 woo14 藏在被子里的手钻进睡裙,灵巧的小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掌心抵着娇嫩的乳尖,痒痒的想哼出声。 陈启源死死地睡熟,打着轻鼾。 苏和紧咬着唇瓣,手指捏着顶端娇嫩的肉点用力拉扯,呻吟差点从紧闭的双唇中溢出。 她脑海中幻想的都是凌远,交欢时,他会粗鲁地用布满茧的手揉搓小奶头,古铜色的皮肤上滚烫的汗水随着他激烈的进出狠狠地砸在她的乳沟里。 小手缓缓下移,仿佛看到了男人苏醒的肉棒。茂密如丛林般的耻毛中,粗长的紫红色大肉棒直挺挺地立在眼前,上面青筋虬露,快速收缩的马眼吐着前精,她微微张嘴,猩红的小舌头在空气中乱舞,似乎想要舔掉那滴精水。 腿间的瘙痒越发难耐,苏和不由自主地打开膝盖,曲着腿弯手指划过稀疏的阴毛摸到了像馒头般肉感的阴唇,食指在中间的裂隙上来回划弄,指腹抵着敏感的阴核很快充血翘立。 “嗯啊……”她小声地叫了出来,随后又懊恼地咬紧唇,生怕陈启源会清醒过来。 拨开肥腻的阴唇,细长的中指顺着淫水挤进紧窄的阴道里,太小了,不及凌远手指一半粗长。 饥渴的花肉还是瞬间吸附住她的指头,她忍不住进的更深,臀部小幅度扭动着配合着手指的抽插,淫液越来越多,滋滋的水泽声传到耳边。 “阿远肏我……”她在心里默念。 幻想着凌远此刻就举着大肉棒准备狠干她,忍不住又塞入一只手指,大腿张开飞快地抽插着。 脑海中进入花穴的是凌远的大肉棒,小穴口被可怜兮兮地绷紧,他狠狠地肏干自己,饥渴的花穴用力收缩,淫水被操得飞溅…… 啊啊啊,好爽,大鸡巴肏穴好爽! 她在心里放肆地呐喊,双腿绞紧花穴激烈地痉挛,想象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中,娇嫩的身子止不住的痉挛,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滩。 手指从花穴中抽出,发出哔波一声。淫荡的花穴很快闭合,吞咬着不存在的精液。 苏和享受着余韵,浅尝辄止并没有满足寂寞的肉体。 酸软的腿踩着地,大腿内侧被自己的淫水打湿,顺着下滑。她拿纸巾胡乱地擦了擦,打开房门想去厨房倒点水,止住喉咙的燥痒。 凌远在暗处看见她两腿微抖,走路时张的极开。 她头发微乱,潮红的脸,迷离的眼,乱晃的大奶子上露出一点红痕,还有锁骨窝那一枚醒目的吻痕。 一副被男人狠肏过的模样。 苏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远按在墙上,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从后方狠狠地插进了淫荡的小穴中。 “呃啊!”饥渴的嫩肉快速地收缩。 “这么湿,说你是不是被他肏了?我说的话你都当放屁吗?” 男人的臀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似乎要捣进她的子宫里。 “嗯啊啊嗯嗯”太爽了,她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颤抖着花穴又喷出一股淫液。 “操,又射了。骚货你就这么淫荡吗?他是不是也把精液射进你子宫了,嗯?”他按着她的臀,龟头抵着子宫口厮磨,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捅穿。 “他就算把精液捅进你的子宫,老子也要把它捅出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重的力道,捣得她天昏地暗,只能用咬着手背才能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舒服吗?要我再进深一点吗?” 苏和疯狂地摇摇头,她受不了了,感觉感觉自己要被男人肏尿了。 尿意一阵阵袭来。 男人的肉棒不知道研磨到哪块软肉,下腹一阵酥麻,花液混着尿液冲刷着猩红的龟头浇在地板上。 “呃哈”男人也被冲刷地松了精口。 空气中弥散着腥臊淫糜的气味。凌远勾唇将昏迷的女人抱起身,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神恢复了清明:“你看,只有我能把你肏透。” 他将苏和抱进自己的卧室,路过主卧的大门,门没有关,昏黄的灯光下,陈启源依旧呼呼大睡,他吧唧了下嘴,嘴角上翘,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隔壁房间里,清理完客厅污渍的凌远将女人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抠挖赶紧她花穴中所有的精液后,又将肉棒捣进去,用各种姿势肏干,知道天微亮,苏和餍足的花穴也麻木地再也吐不出水,凌远才放过她。 ** 陈启源觉得妻子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熟悉的脸,熟悉的温柔,熟悉的体贴却好像隔着一层纱。苏和注意到若有所思的眼神,笑着问道:“怎么看着我发呆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陈启源觉得自己想多了,勾住她的腰搂在怀里,将头埋进她柔软的颈窝,像个孩子撒娇道:“是啊,而且还吃不到你。我要难受死了。” 女人身体一僵。 陈启源也感受到了,他松开苏和,她眼神晦涩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他体贴地问道:“是不是我妈最近又给你压力了?” 苏和抚摸着丈夫英俊清秀的脸,他其实比凌远长相还要精致,大概是温室抹平了棱角,整个人身上没有半分戾气。 陈启源是个极好的丈夫,即便他如此偏向婆婆,却也舍不得让她半分委屈。 “启源,要是我生不出孩子你会怎么办?”要不然,我们还是离婚吧。她有些被自己脑海中冒出的想法吓到。 陈启源愣了一下,没有多想皱着眉安抚:“还能怎么办,大不了继续被我妈骂呗。” “你不要想太多,之前体检报告不是说了你身体很好吗?可能是我的原因呢,等我忙完这阵就去医院看看” 前半段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勇气,苏和紧紧抱着陈启源,下定了决心:“老公,谢谢你。” 只是这决心还没踏出半步,又被陈启源的母亲狠狠打碎了。 婆婆从保姆那里知道了凌远住在他们家的事,陈启源回来没几天,她便打来电话让他们夫妻俩和凌远一起到家里吃顿饭。 凌远和苏和坐在车后座,陈启源开着车。 他俩离得很远,背着头看着窗外。 许是白天公司太忙,黑漆漆的玻璃上倒映出凌远靠着车背闭眼休息。 浓密的眉拧紧,满脸都是倦色。 他的手搭放在她的腿边,一点点距离,光裸的皮肤能感受到手指的温热,却没有被碰触的粗粝感。 陈启源急急转了个弯,苏和向着凌远的放下微微倾斜,大腿将他摊开的手压在下面。指尖恰好钻进滑嫩的大腿内侧。 苏和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厮磨了两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似乎顺着空气传到他的耳里。 陈启源并不知道这一切,以为苏和泛红的脸是因为热,问道:“小和,要不要我把空调温度打高点。我差点忘了你最近生理期不能冻着了。” 他体贴地打开半扇车窗。 假寐的凌远忍不住勾唇笑了。 灵活的手指也钻进腿心调皮地搔刮着。 生理期? 她明明夜夜在自己身下被肏得淫水直流。 不过,为了奖励女人的聪明,手指像狡猾的蛇顺着菲薄的短裤钻进紧闭的穴口指尖按压着中间的花核,熟稔地爱抚。 华灯初上,滋滋的水声隐埋在车水马龙中。 苏和看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颤抖着泄了他一手。 免·费·首·发:danmei.info [щoo18.νɪt] 11三人 陈父很欣赏凌远。 饭桌上话题一直没离开凌远的公司,他有意想要和他合作。陈母绷着脸,满脸不悦。 苏和习惯地埋头吃饭,一点也不想参与这一桌的暗流涌动。 陈启源也是,陈母真的是把坏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了。就连应该对他敌意最大的大哥,都一如既往地关心着陈启源。 “能两家合作的话,再好不过了。你姐夫他最近刚拿下大案子,趁着这劲儿你们在姻亲合作一次,肯定会引起轰动。” 凌远搞it的,手下很有很多独家的产品。 凌远若有所思看了眼苏和,笑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想让我姐来公司帮忙,她说怕姐夫不开心,怎么都不答应。” 苏和停下了筷子,不解地瞪着他。 “胡闹!”陈母先开了口,“女人家想什么事业,结婚这么久了,现在生孩子还是最要紧的。不光启源,咱陈家不需要女人出去工作。” 坐在苏和对面的大嫂,勺子掉了下来。 她低声道歉,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急急下去了。 大哥在桌子上看着婆婆脸涨的通红。 要是平时,大哥早就冲过去怼婆婆了。毕竟今晚家里有外人,苏和看着婆婆忽而发红忽而发白的脸,有种快感。 她都想要感谢凌远了。 陈启源嘻嘻哈哈地想要糊弄过去,搂着苏和的肩冲着凌远说道:“是我离不开你姐,她要是去工作了,我怕她太辛苦。” 凌远看着苏和,认真地问道:“姐,你不是喜欢画画的吗?我们公司现在需要一个来帮忙设计logo的,要是你愿意,倒是可以负责咱两家这次合作的项目。” 他在钓鱼。 先踩上鱼饵的是陈父,他第一次当着台面斥责陈母迂腐。 陈启源心还是更向着母亲一点,而且他不真的不想苏和出去工作,他已经感受到苏和的变化,更想把她攥紧。 “小和,你想去吗?”陈启源温柔地问道,眼里分明写着拒绝。 苏和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陈家最有话语权的一次居然是现在,这一桌的人都在为自己的想法心怀鬼胎,之于她,每个人都是不怀好意。 她擦了擦手,轻轻地回道:“好啊,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过是相互利用,至少凌远他要的她给的起。 所谓工作不过是将他们偷情的地方从家里搬到了办公室。 苏和的头发微乱,坐在男人的腿上喘着气,下身流的水已经把他的椅子打湿。 凌远餍足地亲吻着她的胸,捏了捏乳尖调侃:“你倒是越来越会享受了,自己高潮了就不管我了吗?” 他耸了耸臀,深红色的龟头在臀后若隐若现。 苏和从他身上滑下,跪在男人腿间,熟练地吞吐着沾满花液的肉棒,媚眼如丝,勾得大肉棒又肿了几圈。 “嘶,好紧...”他按住她的头,“嘴巴张大点。” 她松了松下颚,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吞入,有技巧地用喉头挤压着敏感的马眼,啧啧的吮吸声越来越快。 胯下控制不住力道狂肆地顶弄了几十下,闷哼一声,精液灌满了她的嘴,顺着嘴角往下流,挂在高耸的乳尖上。 那般红,那般白,那般艳... 他躺在椅子上回味。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苏和抽出面纸将脸上胸上腿心的痕迹擦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凌远撸着鸡巴,欣赏着她婀娜的肉体,调侃:“今晚你要这么拒绝陈启源?” 苏和系上最后一颗纽扣,瞥了眼他又高高勃起的阴茎,璀然一笑:“我说过我要拒绝他吗?别忘了凌远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怀谁的孩子,重要吗?” 凌远暴怒,手将硬挺的鸡巴撸的极重。 苏和的手刚抓上门把就被他拽着头发一把拉回,按在地上疯狂地啃咬。 “陈启源知道你怎么贱吗?他看到你这一身痕迹还能硬的起来吗?”苏和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并不害怕,反而搂住他让肉棒进的更深,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迎合着。 “那你再肏得深一点,让我怀上。” “苏和,你就是想逼死我!”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的骨头咬断,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撕碎吞下肚中。 ** 陈启源看着早出晚归的苏和很惶恐,即便女人每天睡在他身边,他总觉得下一秒苏和就会消失。 今晚她又拒绝了自己的求欢,说没有心情。 陈启源不是重欲的人,要是平时他大概会轻笑着带过,等待女人心情好的时候。可是现在的他想要通过进入她的身体来寻取安全感。 苏和用力一把推开满脸震惊的陈启源,她颤抖着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陈启源很错愕,可是苏和此刻苍白的脸让他不敢轻易靠近。 “小和,我们谈谈好吗?”他软着嗓子求道。 苏和的头很痛,她才是做错事的人,陈启源低下的态度让她五味杂陈。那晚,她放任陈启源搂着她,一遍一遍地亲吻抚摸,可是干涩的身体让陈启源无力地放弃了。 他们的婚姻陷入了冷冻期。 陈启源甚至连续好几天没有回家。 凌远冷眼旁观着两人,觉得这场叁个人的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那晚陈启源找了凌远一起很久,酒过叁巡,他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跟凌远说起了苏和的异样:“凌远你老实跟我说你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感觉她现在老是防备着我,想和她谈谈,她也不愿意。” “姐夫,你想多了。我姐舍不得离开你的。”他答非所问。 “唔...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和她再冷静一段时间就好了...” 凌远愉悦把酒杯中的白开水举起,对着空气干杯一饮而尽,扛着陈启源回了家。 苏和早早地睡了,凌远把陈启源丢到他的房间,自己爬上了苏和的床。 他搂住她将她圈在怀里,熟睡的女人找寻在舒适的角度在他怀里哼唧。他吻了吻她的发圈,低沉的声音像红酒令人迷醉:“你看你连陈启源那个傻子都骗不了了,苏和你已经不能离开我了。” 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原本放在胸前的小手居然搂住了他的腰,一副全身心信任的姿态。 他抱紧她,沉沉入睡。 12抵死 当家庭关系紧张时,工作应酬了成了最好的应付借口。 陈启源其实并不是苏和认为的软弱单纯,他很多时候纯粹是为了面子懒得去应付。 就像父母让他们结婚。陈启源也只是和苏和吃了顿饭觉得这个女人以后会是个不惹事的贤妻良母也就答应了。就像是他明明感受到他和苏和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也只想着再等等就好了。 你若问他爱不爱苏和,自然是爱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她一次次和母亲唱反调。只是,比起苏和,他更爱这种安定。陈家这种大宅子里出来的孩子,最渴望的就是岁月静好。他很羡慕自己的大哥可以为了爱情抗争,即便他觉得很可笑,即便他又很庆幸自己的婚姻如此平顺。 他更爱母亲,他知道母亲从一个温顺的女人变成如今的尖锐,也是为了自己。 饭桌上陈启源用兑了水的饮料糊弄过去了,今夜的他不想买醉。 倏忽间,他突然想起和苏和那场脱轨的语音做爱,旷工已久的下腹隐隐发热。他找了个借口,突然想要早点回家。 王总拉住了他,眼神暧昧:“小陈总,我们接着去春江啊~” 饭桌上的男人了然一笑,春江表面是个娱乐会所,暗地是有钱人消遣放纵的去处。 陈启源婉拒了,他向来洁身自爱。 打开包厢的门,迎头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撞进了他的怀抱。恰好撞到了他的肋骨,陈启源忍着疼扶着下滑的女孩,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女孩一抬头,他看着有些熟悉的脸,试探地问:“裴珊?” 裴珊是他在美国读研时的小师妹,挺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平时话挺多的,他把她当妹妹疼。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的...很暴露。 裴珊被人下了迷药,神志散了一大半,她看到熟悉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学长求求你救救我。” 身后传来了闹嚷嚷的动静。 陈启源脸色突变,抱起全身无力的裴珊闪进了安全出口。 他问道女孩满身的酒气,忍不住想要说教。低头一看,女孩已经耗尽所有力气昏了过去,只能叹着气把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等她醒来再做安排。 陈启源顺便给姜然来帮女孩做了个检查,索性那药只是让人昏睡。不过,他今晚大概是回不去家了。 陈启源看了眼表,十点半,苏和大概还没睡,便准备打电话报备一声。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头苏和喘着气,像匆匆跑来的。 “喂?” 一时间,陈启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场面。 躺在大床上的裴珊被衣服勒的难受,踢到被子,手在裙子的拉链处胡乱地拽着。陈启源背过身,低着声和苏和说道:“我今晚要回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很久,苏和才淡淡应了一声。 他有些心虚,感觉苏和知道他在说谎,匆匆挂断了电话。 凌远裸着身子走到她背后,手握住她的,十指紧扣。 “陈启源干脆家都不回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细细研磨。 苏和的身体轻颤着,刚刚陈启源的话居然让她有种快感,不用再担心被丈夫撞破自己和弟弟的奸情,她一度甚至希望他每晚都别回来了。 手机滑落在地面上,她虚弱地抵抗着凌远的进入,粗长的肉棒一进入泛滥的水泽,顿时又被绞紧。 “苏和,你这人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凌远调侃着,九浅一深地玩弄着。 他的手带着她的捉住乱晃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 “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我就离开了,你不积极点吗?” 指甲陷入敏感的奶头,她尖叫一声。 “苏和,你真是个坏女人。”他疯狂地肏弄着身下绵软的女体,一下一下凿进她的身体。 苏和沉浸在性爱里,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要夹紧小穴,咬住在她体内乱捣的大家伙,让他喷精,让炽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凌远顶着她像骑马一样,两人连接着下体抽插着闯进了卫生间。 苏和撑着洗脸台,望着镜子里妖冶的女人,激动地又泄了身子。乳尖抵着冰凉的瓷器,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扣着,不知疲倦的肉棒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 凌远一手搂住她的腰,逼着她站直,两条绵软的腿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她瘫在凌远身上,靠着一根肉棒的支撑勉强撑着,凌远将两根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狎弄着她的小舌,白的牙,红的舌不断地跟着指尖进出舔弄,口水打湿了她的下巴,顺着锁骨滴落在白的晃眼的乳肉上。 凌远就着口水揉捏着她的胸,按压在小腹上的手感受着肉棒进出的形状。 他痴迷地望着镜子里的女人,说道:“你看,这身子被我养的这么好,以后还有谁能喂饱她?” “下面的小嘴怎么都肏不松,天天含着弟弟的精液爽不爽。这是最后一次喂你了,多吃点,以后就没有这么多精液给你吃了。” 他边说边射在她体内,肉棒不断地抽插着延长射精的快感。 苏和还没缓过来,沾满两人淫水的肉棒又被插入她的嘴里。凌远掐着撑开她的小嘴,眼睛发红,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粗硬的阴毛刮的她脸颊发疼。 “上面的小嘴也给你喂满,说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吃弟弟的精液。” “唔唔唔……”她的嘴巴又痛又痒,可是她舍不得松开,两颊收紧,舌头熟练地舔着肉棒上的青筋,刮弄着龟头下的棱沟,用力一吸。 大开大合进出了几十下后,男人抖着臀,仰着脖子闷哼着将精口松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水被她吃了进去。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上下两张嘴都被灌满了精液,凌远甚至用冰箱里的樱桃塞进她的花穴中不让精液漏出来... 13衬衣 “我厌恶,然而我又爱你。 怎么会这样呢?我不知道。 我只晓得情形是如此。 觉得万分难过事实会是这样。” ※※ 苏和站在窗户口看着凌远的车潇洒地离开。 她手里捏着白色的药片,指尖的力道失去控制,竟硬生生将药片捏成了两半。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把碎掉的药片扔进了马桶冲掉。心中还是怨愤,于是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瓶整罐倒了进去。 凌远没有走远,他的车停到小区路口,那个位置可以看到苏和的别墅。他点燃一根烟,嘴角含着笑意,猩红的烟火忽明忽灭,像在嘲笑他的故作姿态。他轻笑一声,打开窗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把烟头掐灭了。 精致的城堡像座象牙塔,锁着他的公主。 只是他的公主绞断了她那长长的辫子,扔在外面的荒地上,不愿他来拯救。 待会儿还有会议,凌远一向公私分明,他驱车离开了。 苏和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之前被闲置的那张未完成的画作孤零零地看着她。那是凌远的眼,深邃而幽暗。 她跑过去抓起一旁的画笔狠狠地在他的脸上画叉,将大把大把地颜料泼在他的脸上,五颜六色,最后搅成了最深重的黑。 一滴, 两滴, 印在地面上。 ** 裴珊在酒店醒来时已经靠近中午了,陈启源还没有离开,他坐在卧室旁边的沙发上办公,手上拿着手机,严肃地跟对方沟通着。 裴珊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又看到了身上暴露凌乱的裙子,昨晚的记忆才慢慢浮现。 她赶紧躲在被子里整理好衣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陈启源看到她醒了,挂断了电话。 “学长……”裴珊怯生生地开口,昨晚真的是太丢人了。 陈启源挑着眉,语气严肃:“裴珊,我没想到我们会这样再遇到。” “那个...我...昨天...”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心里又十分懊恼,陈启源大概把她当成坏女孩了。 “嗯?” “昨天的事谢谢你!” 陈启源抿了抿唇,眼神探究地看着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多问。 “你去洗把脸,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家。” 裴珊心里有些失落,她居然期待着陈启源多关心她一点,问问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问问她昨晚究竟是如何。 不过,他向来如此。 陈启源让自己的司机将裴珊送回家,临走前看了看女孩裸露的衣着,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学长——” “以后在外面小心点,衣服你不用还我了。” 他总是这样,不会多给她一点幻想。他对自己有多温柔,就有多冷情。裴珊突然想起来那年他毕业回国前,她不小心从他唇上偷走的吻。 他的唇即便是沾着酒意,还是冷的惊人。 陈启源开车回了家,家里静悄悄的,他皱着眉走到苏和的画室,听到里面凌乱的动静。 轻轻打开门,苏和跪坐在地上,脸上空洞茫然。她面前的画板被涂抹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溅落的颜料洒在地板上,还有她的白色睡裙上。 陈启源心疼地抱着魂不守舍的苏和,温柔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抱你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苏和没有拒绝,柔顺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眉眼低垂,涣散的眼神突然被半枚淡粉色的唇印吸引。 她向来不用这个色号。 陈启源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穿出去的那件。 她用手轻轻地擦掉,忍不住吃吃地笑出了声。 “启源,你是不是特别崇拜你的父亲。”苏和微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问道。 “是啊,他是我这辈子的目标!”陈启源不知道苏和为什么突然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这样快乐的苏和让他心里舒了口气,看来她对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戒备了。 嫣红的唇明媚的笑着,心里放肆的恶意却在吞噬她。 “难怪。”难怪你也学会了去找其他女人填补妻子满足不了你的。陈启源,我曾经以为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样的。 原来我们一样脏。 她抱紧了丈夫,手指上还残留这那抹带着芬芳的粉。 陈启源并不知妻子误会了。 只是最近苏和待他极好,每天早上都会像往常一样打理自己的衣物,会一路送他到家门口,偶尔甚至会提着便当盒去公司和他一起用餐。 凌陈两家的合作正式准备上市了,陈启源想起上次画室发生的事,有些担心。他试探性地侧敲苏和的反应。 苏和把泡好的咖啡递给他,笑着说:“我已经画完了,明天你可以带去和合作商商量一下意见,要是不满意,我可以重画。” “什么合作商啊,你可是凌远指定的人,他要是不满意不是打自己的脸,更何况你是他亲姐,他不满意也不敢开口的。”他打趣道。 苏和淡淡一笑。 苏和准备把画稿和电子稿一并交给陈启源。 陈启源突然想起来什么,懊恼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阿远昨儿让我告诉你自己去找他来着,我明天也要去b市参加个会议,要不我回来给他,还是你去跑一趟?阿远公司也不远。” 苏和想了想没有反对,只是换了个话题问他是不是要在b市过夜。 “晚上可能要陪他们喝酒,我尽量赶回来。”陈启源想到酒席,眉毛忍不住拧在一起。 应酬真是烦人的事,每次喝完酒那些人不是去歌厅续摊就是去那些所谓的娱乐场所。 苏和起身准备帮他打点衣服:“你就在那里过一夜吧,晚上开车也不安全。” “嗯。” 晚上陈启源洗完澡上床,苏和已经睡了。 原本打算趁今晚和她再试试的陈启源只能叹了口气,关上灯背过身睡了。 灯光一暗,假寐的苏和睁开眼,她总算又逃过一次。 14恶魔 听说坏人死后会下地狱。 苏和做了一个梦,梦见被一条巨蟒缠着,它吐着猩红的舌,粗壮柔软的蛇身紧紧缠住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她的腰。 肋骨被勒的生疼,像断掉后又扎进单薄的血肉里。 眼前是迷蒙的雾,蛇眯着危险的碧眼,隐约有些熟悉。她觉得自己被召进地狱,身体松软下来,仿佛在等待死亡。 蛇尾搔刮着臀,像要更加狠狠地惩罚她一样钻进她的身体无情的鞭策。逐渐这力道又变轻,缠绕着自己的蛇身画作云团温柔地包裹着自己,像温暖安全的壁垒,她不愿睁开眼,降落在恬然的温情中。 凌远将苏和轻轻发在充满热水浴缸里,女人懒懒地闭着眼。他轻轻拍了她的脸颊两下,她没有反应,嘴角反而带着惬意的笑容。 打开花洒试好水温,凌远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拿着花洒给她洗掉自己射在她身上干涸的精斑。 水温渐渐凉了,凌远不情愿地喊醒苏和。 女人迷蒙的双眼微张,眼神干净纯洁的像未经世事的孩子,她呆呆地问道:“你也一起下地狱了吗?” 凌远哑然失笑,捏着她因为热气泛红的脸颊笑道:“是,我早就在地狱里了。” 好一会儿苏和才缓过神,她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拿过破碎的衣服艰难地穿在身上。 内裤被粘嗒嗒的往下滴水,她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打算扔进垃圾桶,凌远一把抢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很久,语气色气:“你不的话,给我留个纪念。” 说道纪念,苏和想起他刚刚把自己摆成那样羞耻姿态拍的照片,当时她没有敢认真看,现在想起来又羞又气:“你赶紧把刚刚拍的照片删了。” 凌远划出刚刚拍的照片,举着,边划边问:“你说的是这张,还是这张?我觉得这张也不错...”他摸着下巴,皱眉仔细欣赏。 看到自己淫荡耻辱的模样,苏和眼睛瞪得很大,恶狠狠地看着神色轻松的凌远:“凌远你是不是吃定我不敢报警?”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神色淡然,好看的眉微皱:“你报警吧,最好把我关一辈子,不然等我出来了,还要继续把你绑回家肏你。” 苏和觉得凌远不可理喻:“凌远我劝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现在就像个变态。” “呵呵。”他冷笑,仿佛苏和讲了什么好笑的话。“我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欲望,总好过你既享受和我做爱,还要逼着自己去恨我。你现在对着其他男人,还湿的起来吗?” 凌远看穿了她,苏和心虚地拔高声音想增加说服力:“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她穿上鞋想逃离。 “慢着。”凌远笑道,“你打算光着屁股跑出去吗?你的裙子这么薄,风一吹皮股沟都要没人看到了。子宫里灌了那么多精液,要是漏出来了怎么办?” 他的话引得苏和的小穴一缩一缩,生怕精液突然从饱胀的子宫里溢出来。凌远从衣橱里拿出她以前留在这里的内裤,体贴地把她拉到腿上坐着,抬起她的腿将内裤给她拉好,顺手捏了捏敏感的臀肉喟叹:“小屁股夹得真紧。” 苏和被他纠缠着下了班都没能从办公室离开。 夜色降临,在b市的陈启源和一帮大老板一起吃饭喝酒,他捏着半满的酒杯熟稔地迎合,却又不失分寸。 “小陈总,待会儿钟浩过来我们得罚他几杯。” 钟浩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合作当然也有他来分一杯羹, 陈启源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耐烦。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裴珊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又撞见陈启源。 不过陈启源似乎没有认出她,也难怪上次自己一副酒店女的装扮和现在穿着名贵的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大不相同。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酒桌上胡吃海喝的男人们她和钟浩低语几句,假借着上厕所的名义逃了出来。 她洗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陈启源靠在门口,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 他们对视了几秒,裴珊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目光看穿了才尴尬地笑道:“学...学长,好巧...”她声音逐渐矮下去。 “真的是你,裴珊?” “呵呵...是我...” 陈启源的眉拧得更紧,认真劝说:“钟浩不是个简单的人,你小心点。”他听说过钟浩在情场的一些事,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只是他疼了几年的学妹居然堕落地和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搞在一起,他莫名有些上火。 “不是,那个...你——”误会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陈启源的电话响了。 陈启源看到是苏和的电话,立马接了起来,眼里带着裴珊熟悉又陌生的温柔宠溺,语气更是充满温柔:“小和,嗯,我知道了。好的,你早点睡,我会的。” 挂断妻子的电话,陈启源又用那种不苟同的眼神看着她:“小珊,我没有权利管你,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点,找个正经工作。” 原来...他是这样想自己的啊。 陈启源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身上那淡淡的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红了眼。他走进了包厢,钟浩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抱臂看着一脸沮丧的裴珊,嫌弃地问:“这个男人你喜欢?要我帮你去解释吗?” 裴珊摇摇头,道:“他有喜欢的人了。”刚刚他的语气那样温柔,她好羡慕那个女人。 “那你就去挖墙角啊,男人嘛,多做几次就到手了。”他耸耸肩不能理解裴珊的想法。 钟浩是个gay,而且专门喜欢找那些直男,他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那些被勾引就哭兮兮求他干自己的墙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天长地久啊,只是看你有没有手段抢过来而已。 “他不是那样的人!”裴珊急急反驳,陈启源在她心里一直是风光云霁的模样。他从来没有给过自己遐想,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 “啧,要不是我不喜欢他这样假正经的人,我今晚就撬给你看。”钟浩嘚瑟道,他还是喜欢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小青年,简直不能太美味。 裴珊急地拉着他的耳朵危险:“你要是敢,我就去给裴岳告状!”钟浩赶紧求饶,自己那小祖宗最听这个所谓姐姐的话了,他可不想今晚上不了床。 陈启源推门准备离开正好撞到了这一幕。 只是裴珊没有看到。 钟浩故意抱着她冲着陈启源恶意地笑着,像个顽劣的孩子。 他皱了皱眉,不置可否地离开了。 15木棉 凌远把苏和绑回了老宅,刚刚是他让苏和给陈启源打的电话,揭穿了苏和的谎言。陈启源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 他夹着一块排骨喂到她嘴边:“尝尝我的手艺。” 苏和扭过头,自己拿筷子夹了一块品尝。 “还不错吧。”不是他自夸,当初在美帝想吃中国菜的那段日子熬出来他的好手艺,那群一起留学的兄弟都赞不绝口。 苏和没有开口,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被肏了一下午,她差点筷子都夹不动了。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嗯?” “既然你不能和陈启源离婚,不如我当你情夫吧。要是饿了,你来老宅我肯定喂饱你。”他把一根鸡翅放在她碗里,眼神暧昧,一语双关。 苏和差点吃呛到。 “我不会跟别人乱搞的。”他眼神真诚地让苏和觉得眼前坐着一只大型犬伸着舌头冲着自己在卖萌撒娇,“行不行啊?” …… 凌远肯定是来拉她下地狱的人,她眨了眨眼,面色不变,淡淡地说了个字。 男人笑得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他把头埋进女人柔软的胸前,软着声音说道:“我们家姐姐真可爱。” 陈启源径直回了酒店。 他打开行李箱拿出衣服想要洗澡,一个红色的纸盒子被拉了出来。那是半包避孕套,而且,不是他常用的牌子。 陈启源把盒子握在手里盯着看了很久,久到仿佛要把纸盒望穿。行李箱是苏和打包的,东西自然也是她放进去的。他打了苏和了手机,很多次,然后冰冷的语音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 苏和甚至在刚刚的电话里还体贴的嘱咐自己早点洗澡休息。陈启源背脊起了一层凉意,他和苏和之间的结似乎不是干亮着就能自动化解的冰块。 崭新的床单,冷淡的妻子,半盒开过的避孕套…… 他仿佛找到了开锁的关键,只是不愿相信。 陈启源立刻将行李收拾起来,穿上外套想连夜赶回家质问苏和。他还记得自己喝了酒,打了酒店的电话,让酒店帮忙联系代驾。 一圈折腾下来,他头发凌乱,脸色发暗,瞬间像老了几岁。 钟浩抽着烟恰好看到陈启源匆匆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他动了坏脑子于是把他拦下:“小陈总怎么这么急着走,怎么酒店住不惯吗?” 这家酒店是钟氏旗下的。 陈启源无心和他应酬,说道:“家里有点急事。” 钟浩拦在他面前不为所动,说着另外的话题:“我听说裴珊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你很照顾她,怎么说我都要单独感谢你一下。”毕竟四舍五入裴珊算他的小姑子来着。 虽然裴岳那个狗东西怕是另可自杀也不会想嫁给自己。 说实话,裴岳和陈启源有点像的,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钟浩更想要撕烂他伪善的面具。 “不必了,大家在国外念书都不容易,我们互相照应而已。”想当初这个小学妹也很照顾自己,思及此他忍不住提醒,“小珊她挺单纯的,希望你能对她上点心。” 哟,还小珊叫的这么熟稔。钟浩在心里啧了一声。 他转着手里的手机,歪着头摸了摸下巴,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这样吧,我记得你老爹眼馋嘉禾的那块地皮,咱喝两杯交流交流感情,万一...你说对吧。” 陈启源对于他的诱饵有些心动。 只是那半包避孕套如鲠在喉。 “反正嘉禾那块我也没打算做安排。”鱼饵已经送到嘴边。 陈启源哑着嗓子道:“好。” 钟浩离开让经理把他的行李送回了房间,并给他换了间钟家接待贵客的套房。 ** 陈启源不知道被钟浩灌了多少酒,红的,白的,一股脑地进了肚。堵在喉咙口的那根刺却依旧在。 他迷迷糊糊被抬进了卧室,重重地倒在床上,意识越发模糊。 “你快来……”他听到钟浩拿着电话说些什么,迟钝的脑子却无法解读。不过灵敏的嗅觉还是读到了危险的讯息。 第二天醒来,陈启源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还有米白色的床单上那朵暗红的血渍,懊悔地用力砸了砸墙。 侧掌红了一片。 他怒气冲冲地打了钟浩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愉悦地问他早上好。 “钟浩你昨晚给我下药了?” 男人的声音很无辜:“我只是在酒里放了点助兴的东西,你别怕那姑娘瞧不上你,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你!”他顿时五味杂陈。 指尖摩挲着那块暗痕,床单上还留着两人交欢时大量的体液混合的痕迹。 他半夜被燥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渴了太久了,他昨晚很疯狂,控制不住力道进入那个女孩的身体。甚至比和苏和那次语音还要兴奋,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双乳间印了一朵红色的花的刺青。 他扶着阵痛的额想了很久,依旧模糊地无法认清究竟是什么花。 她很生嫩,笨拙地想迎合自己,在被弄疼哭的时候那朵花的颜色更艳了……真可笑,他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回味,甚至下身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滋味微微抬起了头。 昨晚的他明明要理直气壮地回家质问妻子是不是有了外遇。 而如今,他倒是真的出轨了。 他无法用药物和酒精来欺骗自己。 那个女孩怯生生地告诉过他,她可以帮他找医生,只是身心脆弱的他选择了最放纵的路。 “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只是春梦了无痕,而这朵暗痕已经让他怅然若失。 他轻吐了口郁气,却又万分沉重。 那头,钟浩看着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裴珊挠了挠脑袋,像个无措的孩子:“我只是想帮你的。” 裴珊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她下身又酸又涨,想到昨晚的事感觉自己偷到了一个甜美的梦:“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有点难过。” 陈启源最后抱着她射精的时候喊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她。那种隐晦而又酸涩的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捂着胸口,想到他昨晚对自己胸前那朵木棉倍加垂青着迷的表情,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两行热泪。 那年冬天她异常想家,陈启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大束木棉花点缀的干花,她是南方人,对这种花最熟悉不过。 陈启源当时摸着她的头,说话像个长辈:“裴珊小同学,你今年已经22岁了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用哭来解决问题。你知道这花的花语吧,以后要勇敢点。” 木棉花在她家乡是英雄的象征,即便被大雨大风刮掉落在地面,它也会保持自己的艳,那般执着,那般热烈。 就像她一个人爱情,不耻又隐晦。 16冲突 cindy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在精品店又遇到昨天那个撞坏她好事的女人。 店员似乎跟她很熟,热络地喊着“陈太太”。原来凌远勾搭的是朵家花啊!她转了转明眸走过去,指着苏和手里的那件男士外套高声说道:“服务员,这件外套还有吗?” 店员一时间很为难,他们家一直主打私人订制,独一无二的路线,是不可能有第二件一模一样的衣服的。 “抱歉,cindy小姐,是这位夫人先定下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其他款式。我们家上周新出的一款米色的外套也很不错,虽然主打休闲风但也适合商业人士。” cindy点点头,将她支开,红艳的唇咧开,笑道:“看来我们真有缘,连看上的衣服都一样。” 苏和懒得听她阴阳怪气,拿出信用卡准备付账走人。 cindy在心里切了一声,脸上依旧挂着热情的笑容,她跟着苏和走出去,快步上前勾住她的手,笑道:“好歹我也是凌远前任,你就不好奇我和他发生了点什么事吗,陈太太?” 苏和皱着眉,她手劲很大一直挣不开,想想时间还早,便转眼看了下对面的咖啡厅示意两人去那里聊。 咖啡厅里人很少,空气中流淌着悠扬的钢琴声还有淡淡的咖啡的香气。 cindy撑着胳膊歪着头,越看苏和的眉眼越觉得眼熟。她苏和抬头与她直视,那双眼眸,她豁然开朗,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以为凌远这种浪荡的人只会游戏人间呢?你知道他在读书的时候有个外号叫什么吗?” “外交大使。他那时候交的女朋友能组一个联合国出来,好像他同一个女人都没一起超过一个月过。当然有个人例外。” “你是说你自己吗?”苏和啜了一口咖啡,仿佛事不关己。 cindy笑嘻嘻地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是我,我们一周就分手了。凌远他心根本就没放在我身上过,我算跑的快的了。”她似乎很骄傲,“我也只是喜欢他床上功夫而已。” 她暧昧地用指甲在苏和手背上轻划:“你是不是也看中他手段多很会玩儿啊?”贵妇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cindy也知道不少,她只以为苏和和凌远是互相勾搭的肉食动物。 其实仔细想来,她也没弄错。 “你还没说那个人是谁?”她反问。 调戏苏和失败,cindy不耐烦地用勺子搅了搅咖啡,闷声说道:“我也不熟,反正你和她倒是长得挺像的,特别是眼睛。没想到凌远居然还是这么长情的人,你小心点,别被他骗了。” 苏和没觉得cindy是好心,但她最后的话颇有几分真心。 她顿了顿,低声解释:“这位小姐,你可能误会了。凌远他是我亲弟弟。还有就算是像谁,也是那个女孩像我,我和我弟弟感情很好,希望你在外面不要乱讲话。” cindy错愕,还没反应过来,苏和就结账走了。 她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裙,像一朵修长高傲的玉兰消失在眼前。 cindy哑然失笑,难道是她误会了,所以凌远其实是有“恋姐情节”?不过又干她何时,那人昨天也只是在警告自己在越界就让自己在这行里混不下去。她拿出镜子理了理妆容,身姿绰约地离开了。 外面阳光明媚,苏和接到了陈母的电话,最近频繁的家庭聚会让她头疼。看了看时间,陈启源应该已经回家了,她低声答应了陈母。 回到家,陈启源正洗完澡出来。苏和把衣服袋子放好,温柔地问道:“刚回来吗?” 陈启源看着苏和,仿佛他们之间不再是那道薄薄的雾霾,而是一道鸿沟跨在两人中间,难以逾越。 他有些累了,也戴上了虚伪的面具温声说道:“嗯,才到家。”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酝酿着如何开口和苏和坦白昨晚的事。 “婆婆让我们今晚回家吃饭。” “好。” ** 陈母今天心情大好,准备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陈父想和苏和干一杯庆祝合作计划顺利进行,陈母拦住了他们,说道:“喝酒对备孕不好。” 苏和举起的酒杯尴尬地放了下来,她看了眼陈启源,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 饭后,陈母将两人拉进房里,从抽屉里拿出许多补身体的方子和药材,中药浓郁的味道让苏和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头更加难受,她皱着眉想要拒绝,软着声音说道:“妈,这事我和启源会看着办的。” 陈启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这种场面他都会挡在自己面前的。 “什么看着办?你也不想想多久了,要是能生出孩子我要这么急吗?不是我说你,苏和我看你就是心没放在家里,只想着出去工作画画才生不出来!” 陈母尖锐的话语刺在她心上,一遍遍提醒着她,她就是陈家的繁殖工具。脑袋嗡嗡作响,理智地弦崩断,她出口讽刺道:“我不能生?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儿子不能生,是不是你在大哥大嫂那里做了太多孽才让我这不争气的肚子进来你陈家的门!” “你!”陈母被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陈启源立马扶住母亲让苏和闭嘴:“小和,你跟谁说话呢!” 那晚回家,夫妻两人未开口一句。陈启源去客房睡了,关门的时候将门砸的哐当作响。 苏和在卧室里,像被抽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床上,心里却因为顶撞陈母升腾出一股隐秘的快感。她想起了那半盒避孕套,打开陈启源的行李箱,在夹层里找到了。 她将里面的套子拿出来数了又数,少了两只。 心头腐烂阴暗的花盛开了,像嗜人的怪兽。她大声笑着,眼泪流了下来,你看吧,大家都一样。 那半盒避孕套是凌远留在床头柜里的,她故意放进去只是想让陈启源发现,然后回来质问自己。 她都想好坦白了。 只是一天的功夫,天翻地覆。 她甚至怀疑陈启源每次的出差是在干什么,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他没有来质问自己。 此时,凌远发来了一张图。 粗长的阴茎包裹在灰色的内裤下,猩红的龟头从边缘狰狞地露出了头。 ——我硬了。 苏和着迷地用手抚摸着那张图,放大,眼睛盯着龟头上那一点点白色的浊液,红嫩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她躺在床上,褪下衣服望着那张图尽情地揉捏着自己的乳,还有下腹那段泛滥的花。 “凌远~” “凌远~”她高亢地喊着,似乎想让谁听到。 “肏我...啊...好深...” 手机又响了,她颤巍巍伸出沾满淫液的小手,将花液擦在敏感的乳尖上,哆嗦着点开。 那是男人的手,一大滩白色的精液铺满掌心,顺着指缝往下溅。 ——给你吃。 她含住指尖仿佛尝到了滚烫的精液,花穴里被塞进叁个手指,胡乱地蹂躏着,很快不堪再多快感的她用手指掐着阴核抽搐着泄了身。 饥渴的小穴疯狂地吮吸着里面含住的手指,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 更想要让他那满满的精液激射在自己的体内,哆嗦着到达天堂。 17小狼狗 凌远起身,光着身子走去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许久。 精瘦的腰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低低的,巧克力色的六块腹肌整齐的排列着,隐约露出下腹粗硬的耻毛。 他将毛巾扔到一边,躺在苏和的床上,看了手机很久,女人才发来回复。 仅仅一张图。 两条洁白的大腿张的极开,纤细的手指扒开红润花瓣,旁边稀疏的耻毛上沾着晶莹的花液。明明是静止的图片,他仿佛能看到窄小的穴口疯狂蠕动收缩的画面,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将他的鸡巴整根吞进去。 他呼吸微乱,下腹微微抬头。 凌远点开视频通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女人的脸带着高潮的余韵,小嘴微张,红嫩的小舌一闪一闪。她眼神慵懒而性感,语气餍足:“好看吗?” “好看。”他声音已经被欲望灼得嘶哑,手握住抬头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问道,“陈启源呢?” 苏和翻了个身,将手机举高,丰满的胸脯荡漾着诱人的乳波,她含着一只湿漉漉的手指,啧啧有声,口齿不清道:“他睡次卧了。”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五只收紧,眼神发红死死盯着那张该死的小嘴,唾液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凌远想象着进入她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阴茎,龟头被溢出的精水打湿。 他将前精抹在肉柱上,低声哄道:“姐姐要吃弟弟的大鸡巴吗?” “唔啊...想吃...”小穴因为男人的话,饥渴地生疼,花液不断往外淌,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 “嘴巴再张大一点,把牙齿包紧,含住前面。对,就这样...”女人将嘴巴张大,又伸进两根手指,嫩红的小舌头围着叁根手指打转。 “肉棒也要舔,用你的小舌头用力吸。小嘴好紧,好热,弟弟要肏你的小嘴了。”他的手越撸越快,前精沾湿了整个阴茎,龟头因为女人娇软的哼唧涨到最大。 “嗯啊...我要射了,接好。”他把镜头挪到阴茎前,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手机屏幕上,多的不断往床单上淌。 “唔啊啊...都射给我...想吃热热的精液...下面好湿好空...”淫乱的女人舔着被男人精液打湿的屏幕,小手拢紧叁根手指顺利地闯入了炽热的花穴。 滋滋的水声透过话筒传到男人耳边,他让苏和将手机放到花穴口,咬牙切齿地看着被揉肿的骚屄在女人在自慰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操,老子现在只想干你的小嫩逼。”凌远喘着粗气,下身一直昂着头发泄不出来。 苏和急促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凌远凶巴巴的眼睛,笑着问:“哎呀,那你只能靠想的了。我困了,晚安。” 折磨完男人,她立马关了手机。 凌远瞪着漆黑的屏幕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苏和耍了。他将手机扔到床头,盯着床头苏和的照片恶狠狠地威胁:“下次不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我就不是男人!” ** 苏和今天很早就醒了,她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她应该起床给陈启源准备早饭的,就像以往一样,不过今天的她却不想动。 大概昨晚自己玩的太狠,身体懒懒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苏和赶紧闭上眼假寐。 陈启源悄声进来,眼神晦涩地看了眼熟睡的妻子,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打开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准备放进行李箱,眼神撇到桌子上那盒打开的避孕套身体一僵,衣服从手上滑落,金属质地的纽扣砸到桌子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和假装被吵醒,她表情平静地看着面色痛苦的陈启源。 “要谈谈吗?” 陈启源在她冷静的眼神下感到心虚,避开视线说道:“我要去公司加几天班,等我回来再说。” 昨晚他一夜未眠,他还没准备好。 苏和笑了,语气意味深长道:“那好,我想我们也该彻底解决有些事了。”她看到心虚的男人,居然有种陈启源对不起自己的错觉。明明...不过谁又知道呢。 他们约了半个月后再说,陈家老宅如果有事,陈启源也答应自己去处理。 “嗯。老公!”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这样喊他了吧,“其实你都知道了对吧?” “或许我们都变了。”她暗示道。 陈启源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谈。”就从家里逃脱了。 离开家门的一瞬间,陈启源长长舒了一口气。 苏和的话已经证明了他的猜想,只是他还没有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女人又是谁。他需要点时间去冷静一下,然后想想该如何处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以前他以为娶了苏和会少掉很多难题,结果现在她却成了最麻烦的那个。陈启源很懒,他只想回到家可以过安静简单的日子,而不是现在猜忌试探怀疑伤害…… 苏和在楼上隔着窗目送陈启源离开,他大概真的精神状态不好,出门时车差点撞到护栏。 “今晚我去找你。”她打开手机给凌远发了条短信。 男人立马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精神奕奕的:“姐姐大人今晚要宠幸我了吗?” 他语气没个正经。 苏和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嗔骂道:“你脑袋里是不是都装的那点黄色废物。” “都怪昨晚有个小嫩逼勾引我,我今天都不能专心工作了,只想肏她,把她肏透了不敢再去勾搭别人。”他语气委屈地让苏和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 ——小狼狗。 凌远这会儿委屈巴巴的表情确实挺小狼狗的,当然要忽略他满嘴的淫言浪语:“我会洗干净在床上等你的。” “凌远你是不是有病啊!”她娇嗔地骂道,白了一眼立马挂断了手机,上扬的唇角高高挂起,笑意染上了眼角。 她真的很期待今晚啊... 18祸害 下午陈启源去了凌远公司开会。 会议上剑拔弩张,空气一度十分紧张。结束后,凌远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那里等到其他人走后,喊住要离开的陈启源。 他一脸疲惫,心情似乎也很差。凌远朗声问道:“姐夫,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啊?” 陈启源看着神采奕奕的凌远,抱歉地笑了笑:“刚刚我是不是在会上太不给你面子了,我口气不太好对不起。” “没事。”他摆摆手不以为意,试探地问道,“你和我姐还没和好吗?是不是又是为了孩子的事。” 陈启源愣了一下,表情苦涩,欲言又止,最后拍了拍凌远的肩膀说道:“今晚有空吗?下班后一起去喝一杯。” 凌远笑得一脸灿烂,拒绝了他,高兴地回道:“我女朋友今晚陪我,我就早点回家的。” “什么时候谈的,怎么没早点告诉我和你姐?”陈启源是真心为他高兴的。 凌远假装不自在地回道:“很久了,小时候就认识了。最近才确认关系的,她害羞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俩在一起的事。” 毫不知情的陈启源甚至说出了希望早点喝他们喜酒这样的话。 凌远忍不住坏心地想,要是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苏和,还能像现在一样笑着祝福吗?他会诅咒自己下地狱然后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砍死吧。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下地狱也又苏和陪着他,那又如何呢? 凌远第一次翘了晚会下班。 公司的员工都错愕地看着一脸喜色的老板哼着歌离开,“今晚你们都去万豪吃顿大餐,我报销。” 虽然很困惑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一头雾水的众人还是很开心有大餐可以蹭,高呼着凌总万岁。 凌远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束红玫瑰。 把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驾驶上,他打通了苏和的手机。 “金主大人,小的下班了。” 苏和骂他没个正经,笑着说:“好,我在家等你。” “行,小的一定马不停蹄往家赶。” “慢点开车,注意安全。”她温声嘱咐,像个妻子一样。 凌远恍惚间觉得苏和是他的妻子,饱胀的情绪在胸口发酵。 “你回来啦。”女人穿着居家的衣服,笑靥如花。 凌远一把搂住她将她按在门口深吻,舌头激烈地在她柔软的口腔中进出,含住她的小舌头用力嘬着。 玫瑰花被遗忘在地上,花瓣铺了一地。 苏和被吸得舌根发麻,用力地锤着男人的胸口。许久她觉得肺里的氧气都被凌远吸走了,他才松开嘴。 两人都大口地喘息着。男人不规律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充满暗示性地抚摸着,另一手扣紧她的腰,高高翘起的裤裆压在她的小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阴茎激动的模样。 苏和伸手往下重重压了一下,骂道:“你怎么一回来就发情?” 敏感的阴茎被她按得生疼,凌远皱着眉捂住裤裆,委屈地说:“你对我小兄弟温柔点,今晚他要干大事呢。” 苏和骂了他一句小畜生,凌远居然厚着脸皮应了下来。 “金主大大说什么都对。” “你再这么讲话,我就走了啊?”她作势要离开,凌远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温柔地望着她低语:“苏和,我今天很开心。” “嗯?”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 “我今天遇到陈启源了。我知道你们直接出了很严重的问题,而且肯定是因为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只是很遗憾没有早点把你撬回来。” 苏和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无奈又温柔地低语道:“我们都会下地狱的。” “你会怕吗?” “不知道,地狱会把我们分开吗?” “像我们这样坏的人,会死在一起吧。” “那就好。” 苏和不知道她对凌远算不算爱,她只是知道陈启源有了别的女人她会高兴的放手,要是凌远和别人在一起,她会拖着他一起去死。 这个世上或者只有像他们这样扭曲的人才应该在一起,互相祸害,替天行道。 ** 凌远缠着她,一口一口啄着她的眉,她的眼,一路向下。苏和被他弄得痒痒的,伸手推开他笑道:“先吃饭好不好?” “可是我比较想吃你。”他看自己的表情像看到肉骨头的大狗狗一样。 呸,她怎么把自己比作肉骨头了。 苏和白了他一眼,手被他牵着,硬拽着把他拉到桌子前,凌远无奈只能听从她的安排。那束可怜的玫瑰就这样散落在地面上。 她厨艺不错,今天烧了满满一桌子菜,看到凌远诧异地表情,她脸有些热:“我是不是弄太多菜了。”许是陈启源的离开让她心情轻松不少,不知不觉她居然把凌远屋里的冰箱都塞满了。 “没有。”凌远夹了一大筷子菜狼吞虎咽起来,“我正好饿了。” 苏和舒了一口气,看他吃的这么急,连忙劝道:“你慢点吃,小心噎着了。” “不行,我得赶紧吃完,我的小兄弟也饿着呢。吃饱了,更有力气干你。”他露骨的眼神扫过她胸前被揉乱的领口,微微露出的乳沟若隐若现。 苏和伸脚要踢他。 凌远敏捷地从桌下捉住了她光着的小脚,又绵又滑,不像那些女人单薄的脚背,肉肉的摸在手里很舒服。 “你放开我!”她怕痒,脚被男人捏在手里顿时失去了力气,连筷子都抓不牢了。 凌远或轻或重地揉着,充满性暗示的气息,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很旖旎。苏和早就松开筷子,手捏着桌子的边缘,用力的指关节都泛白。她呼吸因为男人的爱抚变得急促,细细的娇喘从唇边溢出。 “唔啊...”她匆忙咬住唇瓣,不想让男人发现她的动情。 凌远一直用那双烧着火焰的眼凝视着她的反应,心疼被咬住的下唇,他低哑地哄着:“小屄湿了吗?” 苏和轻轻地点点头,反应过来又飞速摇头。花穴从他在门口的亲吻就开始湿着,男人手里揉捏的动作让她觉得淫水已经透过内裤渗到椅子上了。 一想到这里,下面的小嘴收缩地更凶。 凌远将她的脚抬高,按在自己裆部,柔软幼嫩的脚底隔着粗糙的布料感受到了底下藏着的大鸡巴粗长的轮廓。 而且好烫,烫的她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窜到了花穴,噗呲一声淫水浸湿了椅面。苏和不适地挪了挪臀,脚被牵引着下滑正好重重地踩到了哪里。 “呃啊!”男人闷哼一声,眼睛泛着凶色。 苏和好奇,试探性地又用脚往下用力按了按,感受到底下的大鸡巴激烈地跳了跳,男人的脸上写满欲色,低沉的呻吟性感迷人。 她娇俏地笑着,用脚趾摸索着男人的拉链夹住往下拉,刚拉开一个口子,拇趾探了进去,踩着勃动的龟头慢慢划动。 男人闷哼着喘着粗气,一语不发。 苏和觉得此刻的凌远性感得要命,光是听着他压抑的呻吟,不光是肉体连灵魂都觉得满足。 “阿远,爽不爽。” “嘶——操,老子要被你踩射了。”凌远眯着眼,脸上痛苦和享受的神情交错。 苏和吃吃地笑着,故意挑衅:“小骚屄还没吃精液呢,你不能随便乱射。” “操!苏和你他妈就是个妖精。” 他感觉马眼已经被她磨得开了口,透明的前精把内裤和女人的脚趾浸的湿滑。凌远喘着粗气将女人的脚放回地上,还没等苏和反应过来,就越过桌面把她抱起身。 碗筷撒了一地,苏和惊呼着骂他浪费粮食。 “吃什么吃!老子待会儿用精液把你叁张嘴都灌满,你想吃多少都有。” 他把她的衣服扒了一路,苏和被扔到床上时身上已经寸丝不挂,凌远也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猩红的龟头从内裤边缘狰狞地露出头,暴涨地比以往还大,深灰色的内裤前端湿了一边,分明是苏和挑衅时留下的痕迹。 凌远像一只凶猛地野兽扑了过来,苏和大叫一声“救命”,被凌远将两只手扣在床头,身体也被他用体重压住。 丰满的乳被挤压得变形,两粒莓果可怜兮兮地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还闹我吗?”凌远咬住她敏感的耳垂问道。 苏和软着嗓子抱怨:“明明是你先闹我的!” “嗯?”他只是反问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附在耳边,苏和立马身子就软了下来。 他不知何时把内裤脱了,紫黑粗长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泛滥成灾的嫩穴,男人耸动着臀故意用力地让龟头撞击着微微张口的花缝。 苏和忍不住开始呻吟,扭着屁股迎合他。 “知道我有多想干你了吗?”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耳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飞快进出。 苏和早就被挑起热情,更何况贴在身下的鸡巴那么长那么壮,她扭着腰呢喃着:“我也想,想被你...干死...” 一瞬间天雷勾地火。 凌远松开她的手,扶着滚烫的鸡巴往小屄里面捣。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抵着她的大腿根部,粗硬的阴毛搔刮着细嫩的腿心,他咬着牙说道:“妈的,今天不把你肏透了我就不姓凌了!” 插进去的一瞬间,苏和就高潮了,淫液被大鸡巴堵在花穴中,随着他的抽插一阵一阵翻涌着,凌远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泡在了温热的水里。 他一只手撑着床,不让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蹂躏着她胸前那对乱晃的大奶子,掐的乳肉红一块白一块,伏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用力嘬,恨不得吸出乳汁来。 紫黑色的大鸡巴在白嫩的双腿间蛮横地冲撞,腿心被飞快甩动的卵蛋拍打泛红,滋滋的抽插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空气中交融。龟头重重地朝子宫口顶了数十下,顶的苏和下身发麻,脑袋一阵空白,只知道放荡地呻吟... “啊啊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眼泪从涣散的瞳孔流出,实在太爽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急促地让她缓不过神来。 “不深怎么能给骚屄止痒,嗯?要不要再深一点?” 他托着女人的臀,将她狠狠地撞向自己,顶着胯每次配合着撞击进的更深耻骨相贴狠狠地厮磨,囊袋都恨不得被挤进去,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啊哈...好棒...骚屄被肏透了...要大鸡巴再深一点...” 凌远一边咬牙发狠地冲撞,一边骂道:“骚屄咬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把大鸡巴夹断了才开心?” “啊啊啊...好喜欢大鸡巴肏穴,要把大鸡巴含在里面不出来...” 男人顶着大肉棒死命地抽插着,直顶的女人翻了白眼欲仙欲死,两人的淫液将床单都染透了。 凌远快忍不住了,掰开她的腿,死死地顶着夹着大鸡巴不停吮吸的小穴,穴口被大鸡巴撑地极开,四周被拍打的一片绯色。每次抽出肉棒都能看到里面的媚肉饥渴地缠着自己的鸡巴,他被咬得极爽,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红肿的穴口,龟头伸到子宫那一刻,低吼着喷射出来。 苏和被精液烫的只哆嗦,魂儿都被肏没了... 19后穴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很久,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凌远软下去的阴茎抽了出来,被堵得很满的淫液混着精液从被肏得合不拢的花瓣中汩汩流出。 他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手捏着两团大奶子揉捏得女人一颤一颤的,嘴里调戏道:“姐姐你下面也下大雨了吗?” “阿远,不要了,我肚子好饿...”她身体软绵绵的,下身早就被肏得没了知觉,只剩下入骨的麻和酥。那种被肏到骨子里的爽快让她一时间不能承受更多,而且此刻的她早就饿的肚子咕咕作响。 凌远因为她几乎于撒娇的语气,胸口一酥,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嘟着的红唇把她吻得七荤八素。 苏和软绵绵地敲打着他坚硬的胸脯。 许久,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女人,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揉着红嫩的唇,诱惑道:“是这张嘴饿了吗?” 他在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苏和连忙解释:“我想吃饭,唔...”话音未落,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就趁机探入她的口腔,两根手指夹住小巧的舌,一会儿左右晃一会儿又往外拽,津液顺着下巴滴落在高耸的乳房上。 “呜呜...”女人瞋眼瞪着他,却不知此刻因为情欲满脸的媚色,这样的眼神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凌远抽出手指,苏和还没平复完急促地呼吸就被男人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她想挣脱,男人的手死死的掐着两块嫩的像水豆腐似的臀瓣,充满色情地揉搓着。 “嗯啊...阿远...小屄好胀不能再肏了。” “没关系,我肏你后面那个小穴好不好。”他扒开臀肉,露出精致的菊穴,小穴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怯生生地收缩着,又粉又嫩纯的跟朵花儿似的,让他忍不住伸手按在她的会阴用力按了一把。 “不,不可以...会死掉的...”他的鸡巴那么大,每次捅进前面的骚穴她都要适应很久,要是插进后面那个从没有被人进入的地方,她肯定会被捅死的。“阿远,我给你含好不好,上面的小嘴好饿,想吃弟弟的精液...唔啊啊...阿远,给我吃大鸡巴好不好...” 男人的手在危险的边缘不断地试探,中指甚至伸入了半截。被硬生生捣开的菊瓣又紧又热,干涩地让他难以进入。他摸了把前面的花穴,把黏腻的淫水擦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按摩。 苏和吓得忍不住哭出声,苦苦哀求着不为所动的男人。 “我就剩下你后面的第一次了,给我好不好。”男人的语气居然比她还委屈,苏和心有些不忍,趁她纠结的时候,凌远干脆用力扒开被淫水滋润的菊穴,嘴巴一口包住,柔软地舌头钻进了紧致的菊穴。 “啊啊啊...那里不行...阿远,那里好脏...”泪水和汗水混着将女人柔软的头发黏在脸上,她的语气又羞又害怕。 淫液混着唾液让舌头进出的顺利了一些,菊穴内湿热有力的肌肉绞得他舌头发麻,他 像拓宽疆土一般往里拱,鼻子压在软乎乎的臀肉上。手指摸索到骚穴口的小核,用指甲毫不留情地掐弄,前面的骚穴很快又泄了身,连带着后面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他探入一根手指跟着舌头的进出抠挖,喟叹道:“好香,骚货连屁眼都这么好吃,咬这么紧是不是要弟弟的大鸡巴帮你捅松一点。” “唔啊啊啊...舌头,嗯哈...不要再顶了...好麻,好爽...”明明带着痛意,但未知的快感让她失了神,满脑子只想让凌远好好宠溺后面那个饥渴的小洞,想让大鸡巴捣到深处给她止痒。 “好痒,后面好痒...阿远,救救我...” 凌远肿胀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臀肉,在后穴周围用力磨蹭着,铃口泄露的前精将菊穴打湿的亮晶晶的。他瞪着不断蠕动的穴口,大掌用力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拍打:“是不是知道痒了,要不要弟弟的大鸡巴捅进去。屁眼长得这么骚,没有肉棒吃这么活的下去!” 臀瓣被拍打的一片绯红,伴着女人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 “老子要进你的骚屁眼,日翻你...” 女人哼哼唧唧地要着布满巴掌印的臀部,仿佛在迎接他。 凌远眦红了眼看着女人淫荡地撅着屁股,紫黑的大鸡巴抖了抖,布满青筋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疼...阿远我好疼,要死掉了...”菊穴本来就不是适合欢爱的部位,那么粗长的大棒子直挺挺地捣了进去,苏和疼得脸都泛了白。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十只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攥紧手下的床单。 凌远也被干涩的甬道绞得生疼。他附下身亲吻着女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嘴唇,一遍遍哄着:“对不起,我错了,我拔出来好不好。” 他尝试着往外拔,然而干燥的摩擦让两人都不好受,苏和嘴唇都开始泛白,小腹一阵一阵因为尖锐的疼痛而收紧,牵引着干涩的壁肉。 肉棒一时间也软不下来,卡在她的臀间,凌远忍不住着急起来,甚至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 苏和忍着痛一边在心里骂他不要脸,一边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软滑的乳肉上,眼泪汪汪地求道,“阿远你摸摸我好不好,下面太干了,湿一点就你再拔出来试试好不好...” 明明都是他的错,为什么还要她来想解决的方式? 凌远心中愧疚,爱抚的动作比平时温柔了不少,前面的花穴很快分泌了大量的淫液,顺着股沟打湿了贴在臀缝间的卵蛋。 “阿远,你重一点捏好不好,奶头好痒。”苏和早就习惯了凌远略带粗暴的动作,这样轻柔的按摩只是像隔靴搔痒一样。 凌远不断变换着力道讨好着女人,手指叁只并拢捅进柔软的花穴,隔着薄薄一层壁肉,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面虬劲的青筋。 “舒服吗?”他附在她耳边问道,手指进出更快。 苏和轻摇着屁股,似乎菊穴的疼痛已经被遗忘,小声哼吟:“啊啊啊,要再深一点...” 叁只粗长的手指一捅到底,直把她插得尖叫连连,身子像离了水的鱼一样胡乱扭动着。 “嗯啊啊啊,要去了...阿远,阿远...”她放浪地叫着,一大股淫水喷在男人的腹肌上,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就连干涩的菊穴深处也偷偷滋生出了润滑的液体,一点一点顺着男人的鸡巴往外渗。 遗弃 凌远悄悄地挺着鸡巴轻轻撞了撞圆翘的臀瓣,苏和不再是痛苦的呻吟,低低地轻喘一声,带着点媚色。 菊穴里不断分泌着润滑的淫水。 凌远托起她的臀,让苏和半撑着胳膊趴着,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挡住她精致红润的面孔。他骑着她的臀,自上而下慢慢地进出,一手揉搓着花穴里的小核,一手捏着她的乳尖掐弄。 菊穴有了液体的顺滑,伴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苏和也得了趣,疼痛变成了难耐地瘙痒,男人的抽插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精致的菊穴被男人的肉棒撑的一丝褶子都没有了,像个皮箍套着男人的鸡巴,紫黑色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中间不断进出,强烈的色差淫糜放纵。凌远趁机又将几根手指探入火热的花穴毫无章法地捣弄,苏和两张小穴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着。 她忍不住翘高臀,昂着脖颈连连浪叫:“啊啊啊...阿远...我不行了...屁眼要被捅烂了...好烫好深...” 凌远也怕将女人玩坏,于是加快了抽插地频率狠狠地捣弄了几个回合,耻骨紧贴女人的尾椎,抖着窄臀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肠道。抽出疲软的阴茎,凌远伸出手指捅入菊穴揉了揉,确认女人没有受伤才抱着她倒在床上喘气。 两人身上一片狼藉,黏腻的汗水和两人的体液混合着,空气中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苏和大口的喘着气,感受着精液从被肏松的菊穴中缓缓流出,她抬头要了凌远的下巴一口,直咬得男人闷哼一声,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才松口:“凌远你他妈是疯了。” 男人低眉顺眼地看着她,手讨好地按在她的尾椎骨上揉了揉,直揉的她骨头又酥了一半才开口:“后面还疼吗?” 苏和想了想,摇摇头。 凌远满意地啄了她一口:“爽不爽,我肏得爽死了。下次我会提前做好润滑工作的,你两张嘴我都要肏。” “不对!”他眯着眼,揉了揉女人嫣红的唇,充满暗示性地继续说道,“是叁张嘴。” 苏和气的抬起一脚就要踹他。 只是男人立马将她白嫩的小脚握在手里把玩,顿时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苏和睡到中午才行,身下很干爽,看来是男人昨晚抱着她清洗过来。肚子早就饿扁,她打开房门闻到饭菜的香味,凌远走过来揉了揉女人的头发,讨好地说:“饿坏了吧,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玉米排骨汤,赶紧来吃。” 苏和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他害的。 那几天的日子跟梦境似的,凌远感觉自己每天只有上班的时候没飘在天上。他甚至幻想着有天苏和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妻子,每天回到家他就能抱她吻她肏她...快乐的日子总是格外短暂,凌远从花店又买了一束新的玫瑰花回到家,打开家门迎接他的只是一片黑暗。 他嘲弄地扯着嘴角笑笑,将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 他都快忘记了,苏和早就说过只呆一周而已。 今夜格外漫长,他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荡荡,只剩下原本就放在里面的啤酒。回到苏和的房间,女人也把自己的痕迹清除的很干净。 到头来,他们依旧只是见不得光的偷情关系。 凌远顿时觉得很累,倒在床上,扯了扯领带,合上凉薄的双眼想要睡去,然而满心满眼都是苏和的脸。 或笑,或怒,或含泪,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他伸出手,触碰到的只是空气。 床单上弥留着女人淡淡的香气,一根细长的发丝孤零零地被遗忘在枕头边缘,凌远小心翼翼地将它缠绕在手指上,笑道:“你和我一样,都是被她忘掉不要的东西。” 一个人的夜晚啊...实在是太漫长了。 20疯子 阳光,沙滩。 苏和离开凌远那里又没有回家,定了一张出国的机票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意外在国外的沙滩派对中遇到了大学时期的好友周倩。 她们今晚越好了一起去酒吧消遣,苏和换上一件绣着玫瑰的丝质背心和热裤,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露在外面,凹凸有致的曲线让酒吧里寻求艳遇的男人们吹着口哨赞赏。 她拒绝了好几杯男人递来的酒,吧台的驻场女歌手哀怨婉转地唱着动人的情歌,等了曲终周倩才急匆匆出现。 “刚刚路上遇到神经病了,还好我学过跆拳道,看着一身腱子肉被老娘一脚踹倒了。” 苏和扑哧一声笑了,歪着头看着活力满满的周倩,有些羡慕:“像你这样一个人能自由自在到处跑,到处写生真好。” 周倩将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嗝:“爽!我有什么好的,每天瞎忙活,天天被boss催着交作品办画展。我才羡慕你好不好,话说你一个人跑出国,你老公不担心吗?” 她扫了一圈,周围一群男的看到苏和像狼看到肉似的。 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念。 苏和将垂在耳边的发播到耳后,一举一动既优雅又充满诱惑,周倩忍不住感慨:“你老公把你养的真好,我个女人看到你都要被掰弯了。” 苏和轻笑,瞋了她一眼,眼神沾着酒意,流光婉转的。 “啊,你可别再勾引我了。真的要弯了。”她假意捂住眼睛,苏和轻轻拍了她的手一下,笑道:“好了,你别逗我了。” “我和陈启源最近出现了点问题,可能回去后就要离婚了。” “什么?难不成他出轨了?”周倩惊呼,还好周围都是金发碧眼的人,即便她咋咋呼呼也没有外人听到。 “你怎么不觉得是我的问题?”苏和托着腮,手指轻划着桌面,语气慵懒。 周倩皱眉理直气壮地回道:“你这个良家妇女还能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难不成你能绿了他?” 苏和点点头。 周倩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是我,绿了他。”红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带着浓郁的酒气和女人的芬芳。 周倩吓得下巴都要磕到地上了。 “卧槽,苏和你可太幽默了!” 苏和一脸认真地回道:“是真的。”这是她第一次对外人吐露自己的秘密,看到周倩错愕的表情,心中居然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快感。 要是陈启源,更或者是李湘玉。 她会发疯吧,指着鼻子骂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然后让陈启源赶紧把她甩了找个生育机器继续保护她在陈家的地位。 周倩又点了一扎啤酒,喝完第叁杯,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小心翼翼地问道:“该不会是凌远吧...” 不光她们是大学同学,两家的父母也认识多年,他们几个小时候就玩在一块儿了,自然也知道苏和还有凌远不是亲生姐弟。只是后来周家把产业中心转移到了国外,便很久没有联系,知道周倩逃回国抱了艺术专业一心追求梦想。 苏和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不会真的是他吧...这个疯子是想害死你吗?早知道,我就不该...”她气的拍了拍桌子,愧疚地看着苏和。 “额?你们之前有见过吗?”苏和以为凌远出国后和家里断了联系,也和以前认识的人断了联系。 周倩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劝道:“苏和你离凌远远点,他真的有病,你迟早会被他害死的。” 想到凌远那晚诡谲恐怖的眼神,周倩现在都觉得毛毛的。 “我不是参加完你婚礼就出国了吗?有次出差正好碰到凌远带着他女朋友出来玩儿,那女的跟你长的还有点像,尤其是眼睛。我以为他知道你结婚的事,还问他怎么那天没去现场,他当时就把人家咖啡店差点砸烂了。那女孩上来拦着他,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胳膊被地上的玻璃渣划的都是血。后来我送那姑娘去医院发现她身上好多伤痕,我问她她说自己习惯了。” 周倩摸了摸胳膊上的一层鸡皮疙瘩,和苏和描述着那个女孩当时迷恋的表情,一阵恶寒。 她抓住苏和的手认真地劝道:“你最好让你爸妈回来绑去医院好好看看。” 苏和的手顿住了,听到周倩的话手指死死地抓住桌沿。她不害怕,甚至有些心疼。想到在机场疯狂的凌远,她的心隐隐抽痛。 他们当了那么久的家人,她懂他,知道他的恨,他的绝望... 他和自己的每一次都是抵死缠绵,他们都知道,这样的关系没有好结局。她很清醒,没有让自己沉沦。而凌远,大概在和她相遇的第一眼就被拖进深渊了。 苏和笑了笑,让周倩不要担心。主动提起了其他话题,周倩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地搭着话。 苏和变了,或者她没变,只是把以前压抑的自我解放出来了。 y国的夜灯红酒绿,人声靡靡,两个美丽的女士坐在吧台上听着凄婉的歌声,一杯一杯喝着麻醉人神经的液体。 苏和晃了晃沉在杯里的那一点点液体,对着空气敬了敬,绯红的脸上开着绚烂的笑意:“干杯!” 质变 凌远又一次拨打了苏和的手机,冰冷的女声提醒“你拨打的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 他也给苏和发了很多微信。 “在哪里?” “今天有空吗?” “我硬了。” “你他妈又想逃去哪儿?” “苏和,我想肏你。”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求求你给我回个信。” …… “苏和” “苏和” “苏和” 希望变成失望,失望变成绝望,绝望被扭曲成病态的歇斯底里。 凌远压抑不住体内躁狂的野兽,白日里带着虚假的面具工作,夜晚在老宅里发泄心中的怨忿。 他将苏和的照片撕成碎片,醒来又小心翼翼地拼好,视若珍宝地捧在手里亲吻。滚烫的泪水藏在夜里,将绝望和无奈锁在单薄的皮囊下,凌远知道自己又病了,可是这一次再不会有谁来拯救他了。 陈启源和钟浩周旋了很久,那块地皮钟浩爽快地应允下了,可那夜那个女人是谁钟浩死活都不肯说。 “就是个雏儿,你现在让我找我也找不到人了啊?”钟浩没想到陈启源这么难缠,想到裴岳脑瓜子闹腾得厉害,插科打诨了几句就溜了。 陈启源那夜没有戴套,射在不知姓名的女人体内也不止一次。虽然他觉得自己和苏和这么多年都没有怀孕应该不会这么巧,但得不到确认心中总是堵得慌。还有苏和的事,前几天女人给他发了条要出国散心地短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找私家侦探查她结婚这几年的私生活也没有进展,除了自己,苏和最亲密的异性也只有最近才刚刚回国的凌远。 陈启源突然萌生一个想法,又顿时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看了看时间,还要去和凌远讨论后续推出产品的事宜,他直接开车去了凌远的公司。 才几天没见,他发现凌远清减了很多,脸色也不太好,眼底是深深的墨色。 他皱眉问道:“才几天没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大一圈?” 凌远倚着沙发无力地扯了扯唇角,语气平平:“最近有点忙。” “是不是晚上忙着陪女朋友了?你年纪小,别瞎折腾。”陈启源开玩笑道,“要不是你姐出国散心了,我和你姐该请你们吃顿饭的。” 凌远停下动作,声音沙哑地问道:“她什么时候出国的?” “就前几天,说要散心,手机号都换了。我最近都联系不到她呢?”陈启源内心觉得讽刺,自己编起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了。 凌远表情晦涩难懂,他敛下眼眸将手上的文件看了一遍,签完字交给了陈启源。 陈启源起身准备离开,凌远想了想喊住了他:“姐夫,你是不是和我姐闹矛盾了。” “没,没有啊。”被凌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陈启源有些心虚,语气都结巴了。 忽然凌远笑了起来,幽深的瞳孔亮的诡异,轻轻回道:“那就好。” 陈启源离开办公室后,凌远嘴畔的弧度瞬间抿成一条线,他拿起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一声巨响,手机四分五裂。 幸好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外面的员工一如既往地忙碌着。 时间的齿轮不会因为某个人停止或者倒转。 苏和跟着周倩又跑到沙漠来了场流浪,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性格恢复了少女时期的活泼高傲,她在旅行中涅槃,眼神中带着久违的自信。 28岁的年纪,她抓住了17岁的骄傲。 陈启源按着母亲规划的步调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期间的一次家庭聚会因为苏和的缺席母亲再一次动气了,深夜他回到家躺在冰冷的双人床上心里说不出的烦闷。这场婚姻他付出太多,他没有心情再去换一任妻子培养感情习惯对方。工作家庭的事已经是太沉重的负担,他只想有盏昏黄的灯温柔似水的女人,就像以前的苏和一样的女人,守着他一起到老。 而凌远,在无人关注的阴暗里,放任着心中的野兽破茧而出。他把自己变成了怪物,在黑暗中肆意着等待撕碎一切的机会。 21坦白 今年a市的秋分外凉。 苏和刚下飞机,搓了搓裸露的胳膊后悔没有把外套拿出来了。 今天是和陈启源约好的日子,她打车回家等了很久陈启源都没有出现。保姆不知为何也没有在饭点过来,简单吃完晚饭后苏和打算先去洗个澡。 过了十点陈启源才披着一身疲倦回来。 看到久违的灯光,他心中无限唏嘘,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等待他回家了。 苏和吹完头发拿毛巾擦了擦,看到陈启源淡淡地说道:“你回来了啊?” “嗯。抱歉,我以为你要过段时间才会回来。”那晚争吵后,他说过自己搬出去住的。 “我们不是约好的今天吗?”女人的语气平淡冷静,陈启源看着她,苏和似乎又变了许多。 她想起了什么,从卧室拿出一迭照片和速写本,脸上带着笑,眼睛也闪着光:“我在y国遇到了陈倩,又去了沙漠和丛林。你看这张照片,沙漠的夜空太美了。出去走了一遭,我发现我以前错过了许多。” 她的眼神格外飘远,陈启源想要握紧,却像沙一样,越是用力,逃得越快。 他压抑着情绪,缓缓地说:“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去旅行,我答应你的结婚周年旅行还没实现呢,你想去沙漠的话,我们可以过段时间再去。” “不一样的。”她否认了过去的快乐,“我以前和你出国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当精致的贵妇而已,精品百货,高档餐厅,私人定制,这些不是我需要的...” 或许,他所给予的只是他所以为的快乐。 “我以为你喜欢那些。”陈启源觉得很累,连开口都变得艰难起来。 “离婚吧。” 苏和终于说出了口,轻飘飘的,仿佛在讨论明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陈启源瘫坐在沙发上,疲倦的黑眸凝视着她,苏和突然发现原本注意外表的男人眼角居然冒出了许多细纹,苍老了许多。 “这件事能过几天再说吗?” “我已经等了你半个月了。”苏和的语气冷静不容置疑。 陈启源抬高了音量:“我妈生病住院了,你非要现在再刺激她吗?她好歹也是你婆婆。”即便母亲平时对她不好,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她再等几天都不肯吗? “哦,可惜很快就不是了。”苏和的冷漠震惊了他,陈启源顿时觉得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早就不是自己柔顺温柔的妻子。 “这是两码事,你妈可能抱上孙子病就好了。”她抱着胳膊,冷嘲热讽。 陈启源怒了,胸膛剧烈地起伏:“苏和,请你注意自己的用词。” “难道不是吗?她装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又是什么心脏犯了,还是高血压?呵呵,我差点忘了,上次医生说她心脏好着呢,也是...天天给别人扎刀子自己开心,她的心能不好吗?” 冷嘲热讽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割碎了陈启源最后的冷静。 他冷笑道:“孩子?这就是你给我塞避孕套的理由吗?嫌弃我陈家的人恶心了,不想生就直说。” 苏和慢条斯理地把桌子上的照片整齐摆成一张一张并排着,挑出一张抓拍到的狮子为了争夺底盘的撕咬场面,晃了晃,开口道:“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敢提那事了。你都知道了吧,陈启源我一直等着你问我。” 知道...对,他知道她出轨了。 而他自己...也出轨了。 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是肮脏龌龊的事实。 “我以前觉得你只是懒不愿惹麻烦事,现在我认认真真告诉你,陈启源你的妻子苏和出轨了,不止一次,她被其他男人肏了,她宁可被其他男人肏也不愿意被你碰了!” “你知道那半盒避孕套是哪里来的吗?不是你惯用的牌子吧,是不是型号都不对,呵呵...” “别说了!”重重地拍了桌子,真相他不想听也不再想知道。 照片被扬起的风打乱,散落在地上。 “苏和,你他妈闭嘴。你就是个贱人!” “对,我就是贱。我不但自己出轨了,我想指望着自己的老公也出轨,这样以后我们就能各玩各的了。” “你真恶心。”他眦着泛着红丝的眼睛,拳头死死捏紧,全身的肌肉都绷地死紧。他真想掐死这个淫荡的女人。 她怎么能这么轻松地就说出那些肮脏的事,那些他埋进坟里的丑陋龌龊。 “离婚协议书我写好了会寄给你的。” 苏和拉着行李箱打算离开。 她以为说了那些话陈启源就算不杀了她也会发暴怒,结果也只是握着拳头在客厅自己挣扎。 呵,胆小怯懦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 “回家。” 陈启源嘲弄地笑了笑,语气虚弱无奈:“你弟弟和女朋友住在一块儿。...我今晚去医院住,你留下吧。” 苏和捏紧了手里的握把,指甲陷入柔嫩的掌心。 “那个男人是谁?你告诉我我就考虑离婚的事。”临走前,陈启源望着她问道。 苏和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那个男人就这么值得你保护吗?你不是只想要自由吗?”陈启源离开了,留下安静冷清的家。 “女朋友...”她反复咀嚼着着叁个字,心中泛起的不知是惊喜还是苦涩。大概太累了,她已经不想再去思考更多了。 苏和花了一整天的时候忙着搬家。 周倩在a市有栋小别墅,她打算先在那里暂住。 离开住了这么久的房子,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人啊,总要往前看,回不去的再舍不得,也总要狠狠心丢掉的。 她摸了摸快要及腰的长发,打算找个时间也去剪短。 周倩家自然也有画室,她把新买的颜料和画板铺好,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欣赏两人旅行时拍的照片,最后决定还是先从那张两只狮子的厮杀入手寻找灵感。 “当当当,苏和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最近和她联系最频繁的就是还在美洲流浪的周倩,苏和看着视频里的周倩取笑道:“倩,你现在怎么晒得跟土着一个色号了?” “唉,别提了。反正我是白不回来了,美黑你懂吧,以后我走健美女孩路线。”周倩常年在外跑,身材自然不差,而且浓眉大眼,虽然不是传统亚洲美女的长相,却也十分耀眼。 “你刚刚说要给我什么惊喜?” “哦,差点忘了。boss知道你要离婚回来画画激动疯了,他说这次的主题展一定要让你参加。” “辛普森教授?” “对啊,那个臭老头说第一站在a市办,我买了明天飞回国的机票。亲爱的记得去机场接我,你要养我~~” 苏和扑哧一声笑了,连连答应:“好好好,我还是住的你的屋子呢,不好好招待你你把我赶走这么办?” 两人互相打趣了几句,周倩一本正经问道:“陈启源签了吗?” 苏和收起笑容,淡淡回道:“没有,他妈最近住院。我把离婚协议寄到他办公室了,应该过几天会签吧。” “这样啊...”周倩欲言又止。 苏和知道她的担忧,继续说道:“我跟他撕破脸了,他要是不肯我不怕直接去找李湘玉。就算陈启源忍得了,李湘玉也会逼着他签字的。” “什么?”周倩惊呼,“苏和你疯了吧?陈启源知道你和凌远的事了?” “他不知道是阿远...”说到凌远,苏和心里有些怅然。 周倩拍了拍胸脯,舒了口气:“还好,你吓死我了。算了,等我回去再说吧,明天下午叁点。别忘了哟~” 苏和挂断视频愣怔了很久,自从她换掉手机号码后,再没有和凌远联系过。窗户没有关好,突然刮了一阵凉风,堆放的画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最上面一张被掀开。 一双锐利狭长的眼。 浓重的黑,深邃的瞳孔像夺人魂魄的幽井。 当你极力想抹去某个痕迹时,他早已在你心上刺了青。 ** 还好生活足够忙碌,周倩回国后两人又在a市为了选址走了一遭,苏和突发奇想开个咖啡厅在里面搞艺术展览。 “你真是有钱没处花?”周倩翻了个白眼,“boss大费周章不是为了让人如何能欣赏他,他想打开这边的市场,为了以后的合作。” 辛普森不仅仅是一名优秀的画家,也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他享受创作的自由,更喜欢人们的追捧。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欲望只会越来越大,钱欲,权欲,或者是情欲。 许久没吃大中国的美食,周倩去了心心念念着的海底捞感受了下热情无比的服务,差点被服务员吓得筷子都不敢拿了。 “你再不吃,他可能就要上来喂你了。”苏和压低声音故意逗她。 周倩瞟了一眼笑容灿烂的服务员小哥,连忙捡起筷子感受火锅的魅力。各国的美食她也尝了不少,回家后苏和也经常烧中餐给她吃,只是这一口蘸着麻酱的白菜一入口,其他都是浮云了。 苏和不太饿,帮着她把菜下到锅里。服务小哥还给她们推荐了几个网红吃法,喝了一口冰镇的酸梅汁,周倩幸福地眯起了眼。 她拍了拍肚子,随口问道:“对了,你还记得之前在酒吧我提到过的那个腱子肉吗?” “就是被你一脚撂倒的那个吗?”苏和想起那天周倩的吐槽,笑着问。 周倩托着腮,说道:“说起来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昨天在路上看到他了。吓得我赶紧跑了,要是被他认出来估计会想揍我吧。” “唔,这么有缘,你确定他会舍得揍你吗?”苏和故意打趣。 周倩嫌弃地撇撇嘴,说道:“算了吧,我不喜欢唇膏男。” “嗯?” “外强中干啊?” 苏和忍不住笑出了声,旁边还有服务员,她压着嗓子问道:“你试过吗?” 周倩飞快摆摆手,搓了搓胳膊:“咦,我才没这么倒霉呢,一看就知道了好不好。” 22外人 终于定好的地点,苏和周倩为了庆祝一起去剪了头发又去美容店保养了一番。 苏和被周倩和理发店的tony忽悠着不但把头发剪短了,还大胆尝试了眉毛以上的齐刘海。理完发,苏和不适应地摸了摸短短的刘海,担忧地问道:“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啊?” 明明是年轻女孩流行的发型,她一个准备离异的人妻,怎么想怎么后悔。 周倩连忙拉开她的手不让她毁了设计师的造型,称赞道:“苏和你好好看看镜子里这张脸,简直重返16岁好不好。” 不是她夸张,苏和原本就脸小显嫩,以前厚重的长发和身上沉静的气质遮掩着倒是给她增加了几分成熟。 现在的苏和更美了,稚嫩的脸孔,成熟的眼神混杂在一起,矛盾而又勾人。 两人去酒吧玩了一圈,周倩终于想起凌远的事,好奇地问道:“凌远这个混蛋真的没有再找你吗?” 苏和摇摇头,笑得有点苦涩:“他好像已经有女朋友了,陈启源说他们同居了。” 周倩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苏和眼神中想要隐藏的失落。她思忖着缓缓开口:“这样挺好的,可能以前那女孩回来找他了。” 周倩只是胡乱扯想让苏和跟凌远保持距离,却不知这样的话给苏和心里埋下了想要深究的种子。 ——再怎么说她也是凌远的姐姐,就算去关心一下未来的弟妹也不过分吧? 某个夕阳将天空染得火红的傍晚,苏和驾车踩着一地金色的落叶开到了凌家老宅门口。 她站在门口伫立许久,将耳边的发别到耳边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妆容,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她连嘴角上翘多少角度,从第一句到最后一句的台词都准备好了。 门铃响了很久,无人应答。 她又按了一次,手心是潮湿的汗水,心脏剧烈地鼓噪。 那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年轻还是成熟,清纯还是美艳,他们住在一起多久了,他也想吻自己一样吻那个女人吗?会不会每次做完后都抱着她清理,然后两人相拥入睡…… 她有很多想要知道的,只是都没无人应答的门铃浇熄了呼之欲出的质问。 苏和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屋里一片黑暗,窗帘紧闭,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烟酒的味道。 “叮——”她的脚不知道提到了什么,苏和打开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家里乱的像进了贼,地上各种被撕碎的纸张照片,随处可见的酒瓶,烟灰缸里堆成小山的烟头。 苏和嫌恶地捂住鼻子把门窗打开透气。 她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除了酒和几只鸡蛋空荡荡的。她甚至怀疑那几只鸡蛋还是自己上次没有打扫扔掉的。 她走到自己卧室,缓缓推开门,里面却干净整洁地和外面是两个世界。空气中甚至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她的视线转到床头,果然玻璃瓶里插了一大把娇艳的玫瑰,大概是有了几天的功夫,花瓣的边缘微微泛黑。视线在往旁移,她看到镜框中那张被凌远撕碎又拼好的照片。 她拿起镜框,手指轻抚着光滑的玻璃,指尖隔着薄薄的玻璃,似乎读出了凌远的怨愤无力,眼泪忍不住砸在了相框上,豆大一颗,慢慢晕开,模糊了自己破碎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外面早已灯红酒绿,一轮圆月高高挂在夜幕中,清冷皎洁。 大门被推开又用力地砸上,苏和放下手上的相框,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往屋外走。只看到一身酒气的凌远倒在门口。 她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凌远,发现凌远比自己走的时候清减了很多,她贴在他身上的手明显摸到了嶙峋的肋骨。 将男人扔到床上,苏和清楚看到凌远内凹的脸颊,颧骨诡异的猩红,还有苍白的嘴唇。 “水...水...”男人皱着眉呻吟着。 苏和赶紧去烧了一壶水,又怕凌远等不及,拿棉签沾了点温水细致地涂在他干涩翘皮的嘴唇上。 男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睁开了泛着血丝的眼。他这幅病态瘦削的模样可真像个吸血鬼。 “苏和?”嗓子早就被酒精磨损的失去了本来的磁性,像被砂纸摩擦过一般又沙又哑。 他眨了眨眼,以为自己酒喝多了又出现幻觉。 “是我,你先放开我,我给你倒水。”凌远今晚分外乖巧,立马松开了她的手。她给他倒了杯热水,又用杯子兑了几遍放凉。翻出药箱,找出一罐还没过期的醒酒药一并递给了凌远。 “你喝了多少酒,家里也一塌糊涂的,凌远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知是不是热水起了效果,凌远的眼神清明了不少,他仔细地打量着冷着脸训斥他的苏和,语气很是眷恋:“你换发型了。” “额?”苏和被他一打断,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是不是把过去一并剪断了。”人们常说叁千烦恼丝,苏和的烦恼大概全是他吧。 苏和不适应的摸了摸刘海,语气生硬道:“算是吧。” “那也好,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了。”凌远的语气温和平淡,冷静的诡异。 苏和错愕了,她想过如何和凌远争吵抵抗威胁,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就这样轻易的要把自己丢掉了。 她突然觉得放不下的自己很不要脸。 “那很好。”她麻木地应着。 “以后和姐夫好好过日子,别再随便就被其他男人给上了。”苏和波澜不惊的语气让凌远忍不住话里又带上了刀子。 “呵呵,我会和陈启源生儿育女一辈子在一起的。”她伸手搂住凌远的脖颈,附在他耳边甜蜜地宣告着。“陈启源他只要我,才不管我会跟别的男人怎样。呵呵...” 她戳了男人的了逆鳞,凌远控制不住力道一把推开她。 “滚!”他像受伤的野兽怒吼着。他明明已经用力克制自己的暴虐了,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还要刺激自己。“苏和,你就是个贱人!” 他捏着拳,恨不得上去把她咬死撕碎吃进肚子里。 “我凭什么滚,这是我家!难道你女朋友能住,我就不能住了吗?” 贱人,他是第二个跟她说这两个字的男人吧?最亲密的丈夫和弟弟,原来都是这样觉得的呀。所以凌远赶紧离她远一点吧,再远一点,她怕自己忍不住犯贱黏上去。 “这是凌家,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进来。” 若是十几岁的苏和一定会一巴掌扇过去。 若是几个月之前的苏和会忍着怒气假装若无其事地离开。 凌远瞪着那个径直上床背对着他躺好的女人,竟一时头脑一片空白。苏和背对着他,拽了拽被子,语气平静地说:“你醉了,我不想跟你吵。今天很晚了,麻烦你挪开尊贵的身子赶紧回你的房间,别在我这个外人的地盘撒野。”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他也很累了,身体被酒精糟蹋得千疮百孔,他挺着背脊僵硬地坐着,不敢回头,生怕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一回头,她就又消失了。 苏和原本只是假装入睡,没想到后来真的睡着了。 一夜无梦,她睡得格外香。醒来时,眯着眼望着躺在自己身侧的凌远一时有些恍惚。昨晚没仔细看,凌远不仅瘦了,深陷的眼窝下一片铁青色,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即便现在他依旧蹙着眉头,苏和伸手想揉开,发现他的体温滚烫。 她匆匆去翻找体温计,一量凌远果然发烧了。 苏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担忧地说:“阿远,你生病了,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她不厌其烦地喊了好几遍,凌远才缓缓半睁开眼,头疼得厉害,嗓子也火辣辣的,全身像被打了一顿使不上一点力气。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刺的眼睛疼。他抬起胳膊挡住脸,沙哑着嗓子自言自语:“苏和我都已经放过你了,为什么你还要在梦里纠缠我。” 苏和只当他烧糊涂了,想要靠自己的力气将他扶起身,最后还是气喘吁吁地放弃了。 冰箱里还好有冰袋,苏和用毛巾包着附在他脑门上,怕滑落又用手按压着,就跪在床头时不时观察凌远的情况。 中午的时候她又给凌远测了下体温,终于降下来一些,她长舒一口气,想要站起身,腿却麻了,一不小心砸在了男人身上。 “啊!”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睁开酸胀的眼,恰好对上苏和的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凉凉的,立马又缩了回去,自嘲道:“这次的梦太真实了。” 苏和连忙从他身上爬下来,揉了揉酸胀的小腿,有些怀疑凌远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怎么老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周倩刚巧打来了电话,苏和怕吵到凌远赶紧拿着手机跑出房门。 酸胀的小腿仿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片上一样。 她龇牙咧嘴地接痛电话,也顾不上淑不淑女将腿翘在沙发前的桌子上用手用力揉捏肌肉。 “苏和,你跑去哪儿了?”她一觉醒来发现苏和还没回来,很是担心。 苏和抱歉道:“昨天忘记告诉你了,我在老家,阿远他生病了,我可能要在这里待几天。” “啊?他没事吧?” “就是发烧而已,不过他最近瘦了很多,气色也不好。家里到处都是酒瓶和烟头,你说他是不是精神方面有什么事啊?”凌远忽冷忽热的态度让她想起周倩之前说的事,她不免担心凌远是不是之前就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了。 “呃...”周倩其实很想吐槽一句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她不敢说苏和好不容易想通了谁也不招惹,她犯不着点醒谁,“我正好认识一心理医生,他最近在国内,要不我帮你联系看看他?” “行,麻烦你了。阿远刚刚好像醒了,我得带他去医院了。”苏和匆匆挂断电话。 那头的周倩盯着电话许久,咬了咬唇,一脸不情愿地打通了某人的电话:“喂,你明天有没有空!” “哇,我不是做梦吧,周女侠居然主动联系我了?待会儿我要去买张彩票试试,怕是能中大奖。” “我挂电话了啊!”周倩不想听他贫,威胁道。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委屈巴巴的。 周倩含糊地说了关于凌远的事。 男人听完眉毛一挑,语气一本正经地回道:“明天下午两点之后,我都有空。” “对了,周倩,你那位朋友是不是姓凌?” 周倩错愕,呆愣愣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有时候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为何是圆的,大抵是为了让所有的偶遇都变得理所当然。如果不是y国的那一脚,他也不会被周倩吸引,如果不是在国内恰好又遇到她,也不会这么机缘巧合地又遇到凌远。 男人突然想起教授之前说过的话:“jaco,凌远是你第一个失败的病例,你要铭记。” 或许这次旅行是为了让他弥补失误的吧,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也在这里,挑战让男人的神经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23缓和 “我可能不会爱你。 因为想留在最靠近的距离。” 凌远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再醒来时身上出了一身汗。家里静悄悄的,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出房门看到苏和在厨房研究食谱。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热气在她周围形成细小的水汽,阳光在水汽上跳跃,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温暖的柔光。 “你醒了?有没有舒服一点?”苏和抬头看了他一眼,锅里炖的粥开锅了,她连忙关掉火。 凌远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厉害,沙哑着说:“昨晚对不起。” 虽然喝醉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胡言乱语,苏和受伤的眼神一直在脑海中重复,他很不安。 锅里的粥被熬得足够绵绸,米香四溢,苏和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凌远,说道:“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先吃点清淡的吧。” 凌远缓缓走过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有点烫,顺着食管滚进胃里,原本隐隐抽痛的胃壁舒缓了许多。 “你最近瘦了很多。”苏和看着他,淡淡说道。 凌远慢吞吞地咀嚼,回道:“工作太忙了。” “是吗?你女朋友呢,陈启源跟我说你们同居了。” 叮铃铛,勺子从他手上滑落,磕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音。凌远不知道苏和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试探她,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移了话题:“那你呢,真的要和他和好吗?” 苏和突然笑了,之前被晒得微微泛黑的皮肤因为合仪的保养白回来许多,脸上洋溢着健康的粉嫩,一笑弯弯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更加像个少女。 凌远着迷地看着她,想把她的一颦一笑都刻进脑海。 苏和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抬起头凌远很快又收起狂热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吃着半空的粥。 “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点。” 凌远点点头,望着她起身的背影,眼底的炙热又泄露了几分。 “我和陈启源要离婚了,他母亲身体不好,大概晚一点才能去办手续。”苏和若无其事地说着,“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凌远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信息量,仿佛昨日才被判了死刑的人,今天又被告知你可以无罪出狱了。 他复杂的表情在苏和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挣扎。 苏和的眼神暗了暗,把碗递给他,手指碰到男人的手掌,飞快地缩了回来。 他的掌心滚烫。苏和把手缩到桌子底下,忍不住摩挲着那一小块被烫到的肌肤,回味刚刚的触感。 “你...打算离完婚要去做什么?”你会要我吗?会回到我身边吗?他突然变得胆怯起来,害怕袒露自己的真心下一秒女人就告诉他她在骗他,让他像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一样。 “唔,我出国的时候遇到周倩了。” “周家的那个二小姐?”凌远也想起在国外的事,他有些慌张。“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苏和捕捉他一闪而过的紧张,若无其事地说道:“说了很多啊,都是关于画画的事,辛普森教授希望我可以跟在他身边帮忙,我应该会和周倩一起出国吧。” “嗯...这样啊...” 苏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凌远,他仿佛套上了一层坚硬圆润的壳,隐藏了棱角。昨晚酒后的歇斯底里仿佛是假的,他温和沉着的不像是她认识的凌远了。 “你...什么时候会离开?”收拾完碗筷,苏和听到凌远的问话,有些尴尬。 还好背过了身体,她连忙藏起语气中的失落回道:“等你病好了我就走。” 凌远吃完药就又回房间休息了,苏和早上就给他的秘书打了电话,让他这几天照顾下公司的事,最好不要打扰凌远休息。 她看了眼时间,还早便打了电话约周倩出来一起吃晚饭。没想到除了她居然还有个高大五官深邃的男人。 “你好,我是jaco,周倩小姐的追求者。”男人脸上挂着优雅的笑,是让人觉得没有侵略性的英俊温和。 周倩冲他翻了个大白眼,赶紧和苏和解释:“别听他放屁,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医生。不过...算了还是让他跟你说吧。” jaco眼神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道:“你们真的挺像的。” “像谁?”苏和疑惑地问道。 jaco摊了摊手,问道:“凌远也没有和你说过吗?我明明提醒过他离你远一点的,你和那个女孩太像了,会让他发病的。” “阿远他...究竟怎么了?”苏和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样,想要保持冷静。 “作为他的医生我应该给他保密的。不过他先逃离治疗的,我就算说了什么也只是回报给他而已。” 其实是在狗血不过的故事,凌远刚去国外读书时没有多少钱,他死撑着不肯用家里给的钱,租住在混乱的红灯区,那个女孩是和他一起合租的房客之一,有一天他看到女孩在卫生间自残遍体鳞伤他救了她。 他们变成了朋友,女孩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多次在凌远面前自残,有时候会把刀放在他手上逼着他割破自己的血管,或者引诱着让他自残。 甚至半夜她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屋子里,把新鲜的血液涂在他的墙壁上,画成扭曲可怖的图案。 直到他的精神受到了摧残,直到有事件触痛了他,凌远第一次拿起刀片跟着那个女孩一起自残,鲜血是他们的狂欢。 jaco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把那个女孩送进医院,他只是偏执地说他们只有彼此了,只能让彼此救赎。 苏和手脚发凉,她死死地抓住jaco的手:“你在骗我对不对,阿远身上没有伤痕,他现在很好很正常刚刚还在家里和我聊天的。” 她突然想回家,想冲进凌远的卧室确认他安静地睡着了。凌远只是沉迷酒精,只是脾气古怪了些,他不会伤害自己的。 “他把疤痕除了吗,我记得他以前手腕有道很深的伤痕。那是我最后一次给他治疗,后来他也变得温和正常了。不过我是他的医生,我知道他是在伪装。” “可惜他逃得太快了,不然我可以继续尝试其他的治疗方式的。”他优雅地喝了口红酒,胳膊撑着桌面,双手搭放在一起,继续说道,“他现在应该比以前状态更严重了,苏小姐有时候精神自残比肉体可怕。不过我有个新的治疗方案,你想不想试试。” 苏和急匆匆地点头。 饭店里回荡着悠扬的钢琴曲。 周倩听完jaco的话,脸色憋得通红,骂道:“你发疯了吗?苏和你离凌远那个疯子远一点,不,你和凌远都是疯子。” jaco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眼睛却看着苏和:“苏小姐,我知道这是个赌注。不过,或许爱情的力量会创造奇迹?” 周倩不懂,苏和她明明告诉过自己她不爱凌远,也不可能爱他。可是苏和此刻绝望又坚定的眼神,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阻止。 临走前,周倩拉住苏和小声提醒:“小和,你最好先把和陈启源的事解决。别为了凌远那个疯子犯傻。” 苏和感激地望着她,低声说道:“谢谢你周倩,我知道了。” “要是...算了,反正我家依旧为你打开。”苏和用力地抱了抱周倩,鼻子因为她的话微酸。 苏和把车开得飞快,一到家门口,连车都顾不上停正就焦急地打开大门想赶紧看到凌远。 厨房的灯亮着,苏和看到眼前的一幕,胸口一紧,连忙大喊道:“阿远你在干什么?” 她慢慢走去过,腿在抖身体也在抖。 凌远手里拿着刀,眼神疑惑地看着苏和,语气单纯地像个孩子解释道:“我肚子有点饿,想削个苹果,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他的头发软趴趴地垂在眼前,眼神无辜。 苏和走到他身边缓缓握住他的手,然后立刻把刀子换到自己手上,小声安抚:“我给你做饭吃,你去客厅等我好不好?” “好的。”他乖巧地点点头往外走,走到一半顿住回头,有些不安地问:“你不会突然又跑掉对不对?” “对。”她勉强笑着,握着刀子的手藏在身后剧烈地颤抖。 她将刀偷偷塞进高处的柜子里,还有其他的利器。然后从冰箱里那里两个鸡蛋和一包面,极力让声音变得轻快起来:“阿远,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男人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里播着毫无营养的泡沫剧,凌远扭过头,微笑着点点头应道:“好。” 苏和利落地在面里打了两颗溏心蛋,薄薄的蛋白带着液态的动感,筷子轻轻一触金黄色的溏心流了出来,浮在清淡的面汤上。凌远安静地吃着,空气里只有他吸面条的声音。 苏和想起jaco的话,忍不住有些害羞。 凌远表现的就像个单纯的孩子,她却心里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他把碗吃的干干净净,一滴汤都不剩,看了眼时间疑惑地问苏和:“你今晚会住在这里对吗?” 苏和点点头,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凌远没有让她困惑太久,走进她的卧室手里抱着相框离开径直往自己屋里走。 苏和喊住了他:“阿远,你在干嘛?” “回房睡觉。那是你的房间,我不可能随便睡在那里。” 那你之前怎么那么随便,而且现在手里还捧着我的相册。苏和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心想着不能和病人计较,扯着笑脸尴尬地挤出理由:“你病还没好,睡在我房间就好,方便我晚上照顾你。” 凌远皱着眉,不认可地摇头道:“不可以,你是我姐姐,我们已经长大了。孤男寡女待一个卧室对你不好。” 苏和被他顶得差点无地自容,怎么感觉自己像在诱拐未成年的怪阿姨。 未成年在怪阿姨的花言巧语和各种保证下终于松了口:“我睡地上就好。”苏和咬牙点头,她就不信凌远能忍住半夜不爬她的床。 之前离开时她把自己的衣服都扔掉了,这次也没有更多的换洗衣服,苏和洗完澡穿着男人的衬衫走了出来,扣子也没有系好,露出幽深的乳沟,殷红的乳头抵着白色的衬衫勾勒出娇媚的姿态。 她甚至没有穿内裤。 凌远躺在地上,眼睛一抬就能看到衣摆下的美景,但他仿佛不为所动,眼神固定在苏和的脸上,一脸防备:“姐姐,你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害怕凌远再发烧,空调的温度打的很高,苏和即便是现在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在勾引凌远。坐在床上,苏和拿出一罐身体乳在身上细致的按摩着,她正对着凌远,腿根交错嫣红的花户在稀疏的花丛中若隐若现。她摸了一点乳液在胸口,顺着乳沟指尖慢慢下滑,另一只手隔着衬衫轻轻拉扯着变硬的莓果,檀口微张,小声地呻吟。 “唔嗯...阿远帮我抹下背好不好?”她转过身脱下衬衫,白嫩的香肩,振翼欲出的蝴蝶骨,纤细的腰线,衬衫搭在圆润饱满的臀部上,隐约看到一点点神秘的股沟。 凌远咽了咽口水,像被狐妖控制住的书生,眼神着迷地划过女人每一处精致妖娆的肉体。 他的视线滚烫富有侵略性,苏和忍不住轻颤着,小穴慢慢湿了。 凌远挖了一块白色的乳液轻轻地在她背上打转,划过她的脖颈,脊椎一路向下。大掌擒住纤细的腰,他的滚烫的胸贴着她微凉的背,乳液渗到了他的衣服上,留下玫瑰的芬芳。 凌远嗓音低哑,因为激动带着颤音:“苏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手上的劲逐渐加大,掐弄得女人忍不住呻吟出来。苏和咬着唇克制住自己,平缓呼吸扭过头贴着男人的脸颊,伸出嫩红的舌头轻轻舔了他一口,他没有刮胡子,新生的胡渣刮过娇嫩的舌尖,麻麻痒痒的。 “阿远,你想不想要我?”她小声诱惑着,舌头继续轻轻搔刮着粗硬的胡渣。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像被困住的野兽,不断挣扎又不断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女人的手悄悄摸到他的身下,鼓噪的欲望早就抬头泄露了他,她的嗓音甜腻纯真:“我给你下面吃了,你下面也要给阿和吃。” 她的手捏着敏感的龟头,一下一下用掌心按压着收缩的小孔。 “嗯哈...”男人低沉地呻吟让苏和顿时花穴激烈地蠕动,泛滥的花液毫无遮拦地将粉色的床单打湿一片。 “小屄好痒,嘴巴也好寂寞,想吃阿远的大鸡巴,被被阿远的精液烫到高潮。” 25潜流 “想变成你心里的一股暖流, 日子有多长你就能陪多久。” 苏和心血来潮做了午饭送到公司,男人把她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品尝了一顿。他的头还埋在刚刚潮吹的花穴前,透明的花液不但溅到他的脸上,更是喷的黑色的衬衫湿的勾勒出胸肌的轮廓。 “嗯啊...阿远,别玩了...午饭...唔啊啊...要,要凉了...”苏和无力地想要推开他的脑袋,却引得男人更狂肆地对待。 空气中回荡着啧啧的舔舐声,男人大口地吞咽着腥甜的花液,眼神痴迷地望着嫣红收缩的穴口,赞叹道:“姐姐你的小屄这么越肏越紧了,都要把我的舌头夹断了。” “闭嘴。”她软绵绵地骂道,语气倒像是娇嗔。 凌远嘿嘿笑了两声,在她的腿心吸出两个淡红色的吻痕,用手轻划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说道:“怎么我亲一下又开始流水了,以后天天喝你的淫水都能喝饱了。” 苏和的身体被他开发的太彻底,凌远一个暗示的眼神都能让她瞬间软了腰,更何况他对着敏感的小穴说着这些淫乱的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花瓣上,稀疏的阴毛沾着晶莹的花液轻颤的惹人怜爱。 凌远解开皮带释放出被囚禁的鸡巴,深红色的龟头早就肿得不堪重负,他抓着苏和的臀,掰开流水的小穴对准让她骑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往下压。 “啊啊啊,好深...”男人进的又急又深,窄紧的内壁像被劈开一样,幸好花液分泌的够多,除了过度的饱胀感苏和没有任何不适。 她搂住男人的腰,两团布满红痕的大奶子挤压着男人的胸肌。 衬衫上的水渍很快打湿敏感的奶头,红嫩嫩俏生生的乳尖上闪着诱人的水色。 “唔啊啊...奶头好痒,阿远吃一吃好不好...”她挺起胸将傲人的奶子送到他脸上,英俊的面庞被埋进幽深绵软的乳肉里,苏和扭着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凌远这次没有再说什么淫乱的骚话,闷不吭声咬着奶头用力的吮吸,两只手揉着女人的臀配合着抽插使劲地往下按压。 卵蛋不断拍打着阴蒂还有藏在幽谷中的菊穴,啪啪作响。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苏和放声呻吟:“啊啊啊...好爽,阿远再用力一点...” 男人将她的两条腿架在扶手上拉的更开,鸡巴进的更深,捣开敏感的子宫口,气势汹汹地往里面进军。 子宫口被捣得又麻又痛,女人的眼神开始涣散,兴奋和痛苦在脸上扭曲,纤细的腰左右扭动着让鸡巴可以搅到每个瘙痒的敏感点。 突然不知道挤压到深处的哪块软肉,她绷紧了腰尖叫着泄了身,凌远肏红了眼更加用力地戳弄着那块软肉,甚至塞入两根手指一边按压着花穴浅出的敏感点,配合着快速而深远的抽插。 “啊啊啊啊...要去了...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女人被肏得丢了魂,抽搐着身体在男人怀里颤抖。男人低声的嘶吼仿佛春药一样刺激着敏感的耳膜,花穴急剧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到达临界点的肉棒。 “嗯哼,我们一起。”男人缩近臀部,耻骨相抵终于松开了精口,一股又一股有力的精液喷洒在女人的子宫里…… 过了许久苏和才回过神,两人的结合处早就一塌糊涂,她的身上也沾满了两人的淫液。轻轻拍了凌远一下,她抱怨道:“都怪你,弄成这样我待会儿怎么走?” “那就别走了,你去旁边的卧室睡一觉等我下班一起回家。”凌远嬉皮笑脸笑道,手不规律地揉搓着肥嫩的奶子。 “胡闹!”她声音娇娇软软的,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凌远把脸凑到她面前求打,苏和忍不住笑起来骂他不要脸。他也不在意,将女人身上擦拭干净后又抱着她去休息室换了间自己的衬衫。 苏和手里揪着男人的黑色内裤一脸嫌弃:“好丑,我才不要穿你的内裤。”而且内裤前面鼓鼓的,也不知道他那坨东西怎么就生的那么大。 凌远暧昧地看着白色的浊液从小穴中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浅浅的印子说道:“你不穿的话,待会儿床单都要被你的骚水浸透了。” 苏和因为他的话小腹一抽,花穴口又涌出些许白浊的液体。她气呼呼地缩紧臀,被灌了那么多精液肚子都胀死了,他还打趣自己。 凌远陪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到女人睡着才悄声下床回到办公室。 打开饭盒,饭餐早就凉透了。他夹了一筷子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嘴角分明上扬着,眼眶却红了。 太幸福会让人惶恐,生怕突然醒来只是黄粱一梦。 喝完汤,将饭菜吃的干干净净,他将餐具收拾好。走进洗手间,他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迷茫。手表放在水池边,他拿起想要扣好,看到手腕处留下的浅浅印记,被隐藏的角落荒芜死寂。 26暗涌 等到公司里的人都走了,苏和才扭扭捏捏走出来。 胸罩被凌远刚刚扯坏了,下身只穿着他的大裤衩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簌簌地往里灌,湿哒哒的小穴感受到凉意,她夹紧双腿别扭地走着。 凌远觉得好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笑道:“夹这么紧干嘛?小屄又想吃鸡巴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苏和掐着他的胳膊,男人胳膊上都是虬劲的肌肉,他还没反应她的手指倒是酸了。 凌远将她的手捏在掌心忍不住揉了几把,柔嫩细致的素手像没骨头似的又软又滑,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到苏和给他手淫时候的浪荡表情。 “待会儿到家继续肏你。”他不容置疑宣布道,苏和顿时腿软了。 那夜又折腾了很久,直到女人嗓子都哭不出声来凌远才放过她。他亲了亲苏和红肿的眼皮,咸咸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味道。 “真想把你肏死。” 还来不及为男人的温柔感动的苏和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她悄悄伸手捏着他腰上的肉,咬牙切齿:“凌远你是不是巴不得把我弄死?” “嗯。”他居然点头了,一副在诚挚不过的表情宣布着,“等你死了我就守着你的尸体过,谁也不想碰你。” 明明是恐怖的话,苏和却隐约感到甜蜜,她想她一定是跟着凌远一起病了,只是嘴里还是饶不过犯傻的男人,骂道:“你个变态。” 凌远以为一直会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下去。 秋意更浓了,苏和离开陈家时并没有带多少衣服,想要宠她的凌远专门休息了一天陪她一起去百货公司买衣服。 各大精品店都被搜刮了个遍,大大小小的袋子让苏和觉得自己张了叁头六臂不要个四五年都穿不完这些衣服。 她哄着男人终于停下了买买买的脚步。 凌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把她带到了买内衣的地方,很贴心地提醒:“你的内衣被我毁的差不多了。” 苏和红着脸想起他在床上的粗暴,跟着店员走了进去。 她还没挑,男人就厚着脸皮手里拿着几款内衣怂恿她去试试,当然他也跟了进去。 “别弄了...”女人面色潮红,试衣间的镜子里投射出男人在她颈部作妖的唇舌,他的手揉搓着藏在深紫色内衣里莹白的乳肉,淫糜诱人。 “你好白,穿紫色特别美。”又端庄又淫荡,凌远着迷地看着镜子里张嘴轻喘的苏和,手指拉扯着敏感的乳尖,用指甲恶意地摩擦。 “外面...外面有人...”她咬着唇,生怕被服务员听到里面动静。 凌远故意将手指探入她的嘴里,挑逗着嫩生生的小舌头。 直到把女人玩得泄了身才饶过她,苏和无力地任由男人给她穿好衣服,打开门锁前用力地捏了一把男人微硬的下体,惹得他闷哼一声。 她连忙逃出换衣间,凌远眯着眼看着她回头狡黠的笑容,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两人在外头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凌远要开车没有喝酒,苏和喝了几杯红酒,姣好细致的脸庞染上了绯色。借着酒意,苏和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起了周倩,轻轻问道:“她说前几年在r城遇到过你,当时你还和你的小女友一起呢。” 她悄悄抬起眼眸,想看看凌远的反应。 男人捏着刀叉的手颤了一下,立刻又恢复淡定,语气平静:“是吗?我不记得了。” “哦,她还和我说你那个女朋友挺不一般的。” 凌远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探究:“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苏和捕捉到凌远眼里的那一丝慌乱,突然不想再试探了,笑道:“没说什么,我就想试探下你对你前任什么态度。” 凌远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调戏的意味:“你吃醋了?” “嗤,你想太多了。” “那你和陈启源呢,离婚的事...拖很久了吧?” 苏和前几天尝试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挂断了。她皱着眉,有些犹豫道:“可能...他妈这次是真的病了吧,我早就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他了,应该过了这段时间会签字了。”她思忖着要不要去公司找陈启源再谈谈。 凌远敛下眼,心里有了打算。 ** 苏和还没去找陈启源,凌远倒是先和他见了面。 上次见面是身形憔悴的还是凌远,如今他倒是神采奕奕,原本风光云霁的陈启源清减了不少,注意仪表的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陈启源不知凌远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只是之前隐隐的猜测让他竖起防备,他沉声道:“凌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远支着手淡然地笑着,慢条斯理地回道:“我只是来提醒你好像忘了什么事。” 陈启源挑眉,说道:“合作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再过几天产品就能正式上市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苏和。” 陈启源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强撑道:“我和你姐只是小矛盾,等我妈身体好一些了我会和她和好的。” 凌远不知道是嘲笑他故作姿态还是天真,说道:“苏和早就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了,希望你赶紧把字签了。” “这不关你的事!”伪装的面具开始龟裂,陈启源的声音拔高了几度。 凌远凝视着满脸涨红的陈启源,缓缓地把玩着手里的笔,提醒道:“awa的老板是我的朋友,股份是我让他替我买的。还有这次的合作案,你信不信我可以现在就撤销。这次合作你们花了很大代价吧?算一算我手里有陈氏30%的股权,要是我和你那个大哥合作,你说他会不会舍得拒绝。你那个视财如命的母亲要是知道这些,不知道还能不能出院呢。”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在陈启源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awa的合作案是用股份来交换的,这个秘密只有他,父亲和awa的ceo知道。还有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她不得好死的就是他那个大哥了,要是有机会能替亲生母亲报仇,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陈启源的眼里充满恐惧,绝望还有不甘。 逐渐又混成怨愤。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眼神死死地盯着满脸笑意的凌远,用力地脸部的肌肉止不住开始抽搐:“是你吧?苏和出轨的那个男人,你们姐弟真是恶心,乱伦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不怕会造报应吗?” “恶心吗?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偷走的。而且你睡其他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恶心?” 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陈启源的心上。 谁又比谁干净呢? 27赌注 凌远将笔别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掸了掸他的肩膀,笑道:“我希望明天能收到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说完便离开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脸色灰败的陈启源瘫坐在沙发上,他将笔抽出狠狠地砸在地面。黑色的墨晕染开来,在干净明亮的地板上,深的刺眼。 凌远没有等多久,第二天很早陈启源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衣着考究,发型一丝不苟,即便脸上带着倦意,却依旧优雅俊斯。 凌远抽出文件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他看着一言不发表情冷漠的陈启源,心情愉悦地笑道:“离婚对你们都好。” “你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谁?”陈启源问道。 凌远愣了一下,眉头微皱,他只是和钟浩喝酒时偶然得知的,原来陈启源自己也不知道吗。 “才离婚就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吗?” 陈启源脸色愈发沉重,冷冷嘲讽道:“总好过没有离婚就迫不及待和弟弟苟合的贱女人。” “你再说一声贱女人试试?”他语气轻飘飘的,眼神却在陈启源开口说出那叁个字时锋利的像冰冷的刀片。 陈启源没有畏惧他的视线,他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满心欢喜邀请住在家里的妻弟肖想着自己的妻子,昨晚他想起了凌远当时意味不明的话语,苏和拒绝他的求欢,那夜他在醉梦中听到了模糊的欢爱声,还有那半盒避孕套... “真脏。”落下两个字,他不再探求答案,离开了这个让他屈辱的地方。开着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马路上,陈启源不想回那个塞满记忆的家,也不想回令人窒息的老宅,一时间他可悲的发现这世上竟没有一片净土留给他舔舐受伤的灵魂。 凌远打了个电话让苏和下班前来自己的办公室,说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他有惊喜给她。 苏和立马答应了下来,说也有惊喜要给他,说直接去以前一起去过的私房菜餐厅等他。 凌远一整天嘴角就没放下过,公司里的人都在八卦着陈启源早上给大boss带了什么好消息。 下班前的半个小时,凌远心不在焉地听着下属的报告,没几秒就看一眼手机,时而微笑时而皱眉,吓得开发部做报告的经理一口冷汗,脸色都不好了。 掐着点,凌远也没等他说完就宣布下班,让他明天再报告,立马起身回办公室准备下班。 开发部的经理看着他一离开,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凌总今天怎么了,刚刚他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吓死我了。”半秃的脑门满是汗珠,他赶紧掏出手绢擦了擦。 凌远去餐厅的路上买了一束粉色的玫瑰。 象征着初恋,他幻想着苏和娇嗔的表情,心头一软,忍不住笑得更明显。 车内放着欢快的歌曲,一如他的心情。 那头的苏娆也心有灵犀地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带着小巧的珍珠耳环和同系列的项链。 玫粉色的珍珠吊坠恰好贴在乳沟上,既清纯又性感。 凌远到停车场给她打了个电话,温柔地告诉他包厢的房号后,苏和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叮嘱他先上汤。 苏和没有等多久,凌远就进来了,把玫瑰花一把塞到她的手里,说话的语气倒是凶巴巴的:“给你的,拿好!” 不过他红到滴血的耳垂泄露了他的害羞,苏和忍俊不禁。 “有什么好笑的。”他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带,甚至不敢细看她。 苏和轻嗅了下芬芳的玫瑰,将脸贴着柔软的花瓣,甜蜜地问道:“阿远,你说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凌远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又低下头,也不知为何今夜的他格外紧张,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语气硬邦邦的,好像不耐烦似地回道:“废话,肯定是你好看。” 手里捏着口袋里迭起来的离婚协议书,凌远纠结是先告白还是先给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要是因为陈启源签了字让她更开心一点,他可能会嫉妒的。 只是他还没有能想出答案,包厢的门打开了。 先是服务员,端来了炖的汤和四套餐具。 他诧异地看了苏和一眼,包厢内又走进两个人。 一个男声热情地说道:“凌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 一张桌子,四个人。 忐忑,怀疑,期待,愤懑。 有的人食难下咽味如嚼蜡,有的人举着酒杯悠然自得。 诡异的饭局最终在凌远拖拽着苏和离开的紧张氛围下离开了,周倩起身想阻止却被jaco强硬地抓住手腕。 “倩,既然他们不能享受这份美食,我们来好好约次会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吧。” 他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俊美无俦,仿佛刚刚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为什么要来带我来这里,这是在害苏和。凌远他会伤害苏和的!”凌远离开时暴怒的模样让人想起之前的事,她很担心。 jaco使了个巧劲将她用在怀里,温香软玉让他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他不会伤害别人的。”那个人只会自虐而已,只是这半句周倩不需要知道。 周倩一时担忧,居然忘记自己会跆拳道可以轻松地撂倒她嘴里这个外强中干的唇膏男。 凌远并没有因为愤怒失去理智,上车后他甚至记得将苏和的安全带系好。汽车平稳而飞速地行驶,窗户半开着,猎猎的冷风刮在苏和神情忐忑的脸上,明灭的光斑在凌远冷凝肃穆的面庞上陆离。 “阿远...你车子开太快了...”苏和揪着裙摆,轻声提醒。 凌远默不作声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仪表上车速肉眼可见的降了下来。 苏和乱蹦的心脏没有随着车速下降,反而越来越快,车子上了高速在往郊外开。她偷觑面无表情的凌远,语气急促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伸手想阻止凌远,男人方向盘一转,苏和被惯性狠狠砸在柔软的椅背上。 “坐好。”男人终于开口,冷冷吐出两个字。 车子开了很久才停到一座荒凉的别墅前,黑漆漆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苏和拉着上方的扶手不肯下车。 凌远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他不容置疑地将她从车里拉出来,却很小心地没有弄伤她。苏和被扛在他的肩膀上,脑袋因为倒立充血发麻,她尖叫着让凌远放开她:“阿远,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进去,我们回家好不好。” 别墅里的花圃杂草丛生,寒风萧瑟,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声音带着哭腔,好言好语地求饶。 凌远闷声将苏和的手用领带绑在身后,固定在客厅的木质椅子上。 不顾她的挣扎裙子被男人被掀开,内裤和丝袜被瞬间撕毁,臀部光裸地坐在冷硬的木头上,令人羞耻而害怕。他眼神迷恋地望着女人恐惧屈辱的脸,红唇在苍白肤色的映衬下红的诡异。 手指划过柔软颤抖的唇瓣,口红妖艳的红沾染在他的手指上,凌远放在唇边轻轻舔舐掉,语气低沉地说道:“苏和,你又在利用我。要是我告诉你已经拿到陈启源的签字是不是你就打算一脚踢开我,再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在我身边忍辱负重了这么久,终于布完局了吗?” “我没有!”苏和因为他的话既震惊又气愤,立刻否认。 凌远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根本不会相信苏和的解释,俯身望着她继续威胁道:“你以为把那个人找来就可以控制住我了对不对。他和你怎么说的,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个变态还差点杀了人?别害怕,你这么坏,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易死掉。我还没有好好折磨你呢,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要逃走,为什么不能乖一点,我不要你爱我,只是待在我身边都不能忍受吗?” “阿远?”苏和一点也不害怕,凌远的眼里满是脆弱伤痛的泪,他的身体比自己抖得还厉害。从开始到现在,那些简单粗暴的动作却都没有伤害到自己一丝一毫。 苏和深深地望着他的眼,泪珠也被传染到了她的眼里,一颗一颗砸落下来,她身体前倾,让自己能多触碰到一点他。 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抱住他,只好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身体是依赖信任的姿态。 男人因为她的柔顺亲近而紧张,身体的肌肉紧绷着,他不敢碰她,却也不敢撤身离开,怕女人摔倒。 “我只是想帮你,阿远你不快乐,一直都是...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好不好。” 眼泪顺着他的脖子下滑,沁到了他的心尖,热烈滚烫。 “你在骗我。”手腕的疤隐隐作痛。 女人扭头咬住了他的耳垂,他身体一颤,感受到敏感的耳垂含咬亲吻,潮湿温暖。 她软着嗓子,还带着哭腔:“那让我骗你一辈子好不好?” 赌注,一旦下定决心,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31吃醋 自从苏和告白后,凌远整个人变得别别扭扭的,叁天两头问她那天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有没有在做梦。 甚至有次她一大早刚起床上厕所,裤子拉到一半,男人拉开门跑到她面前仔仔细细盯了两秒钟才转身关门利落地离开。 吓得她差点尿不出来了。 基于他的各种神经兮兮,苏和忍不住打电话给jaco,那头用凉凉的口气回道:“你们这种谈恋爱的就不要在单身狗面前发散恋爱的腐臭味了。” “...”苏和嘴角抽了抽,“jaco,我记得你汉语好像没有这么好。”为什么连单身狗这种词他都知道。 “哦,你要知道周倩是最好的中文老师。” 好吧,她懂了。周倩这种回到家就只想网上冲浪搜索八卦美食的疯丫头自然很容易把追求者带歪。 “我跟你是很认真问的!” “我也是很——认真回答的,没事你多吃点醋让凌远产生点真实感就好了。对了,比如你问问他曾经的前女友名单,很刺激的。” 苏和严重怀疑jaco这些话是属于单身狗的反击。不过又想了想,其实她也挺好奇的,便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凌远聊聊。 周五晚上凌远下班很早,两人打算晚点睡,其实是苏和一个人的打算,凌远只想拖着她到卧室大战叁百回合再说其他事。 她切了些水果放在茶几上,电视里在播一部老电影《罗马假日》。她看了眼百无聊赖的凌远,状似闲聊问道:“你喜欢奥黛丽赫本这种女孩子吗?” 凌远认真看了会儿电影,点点头说道:“挺漂亮的。” “我也这么觉得。听说你在读书的时候交的女朋友能组一个联合国大会了,有没有像她这种啊?”她笑眯眯地问,甚至还体贴地给他喂了块苹果。 “呃...”凌远敏锐地察觉到不妙,插科打诨想糊弄过去,“你听谁说的,我没有!” 否认地这么快,骗子。 “呵呵,是吗?那你跟她们都上过床吗?”苏和的笑越发温柔,看的凌远浑身发毛,他知道今晚不讲清楚怕是要被罚睡书房了,连忙举手投降含糊道:“也没有几个...我也很挑的...” 凌远现在恨不得把当初不知轻重的自己拉出来痛揍一顿。 “哟~这么挑的凌远大人,请问哪个国家的小美女如您的法眼了?” 女人吃醋有多可怕,凌远无言地抱着被子在书房瑟瑟发抖,心中哀怨着美好的周末都毁在自己这张破嘴上了。 明明这个点他应该把苏和按在床上肏得她哭着喊不要的。 结果,她是真的不要...不要他回房了。 苏和的试探战才开始开胃菜,第二天的早餐还没吃到嘴,她又笑里藏刀问道:“严素和我很像吗?” 凌远防备性地飞速甩头。 “除了眼睛还有哪里像?”苏和不理会他,逼着他说出个二叁四五点来。凌远憋了好久越想越憋屈,反身将她压在桌子上,含住她的唇一顿深吻,直把女人吻得气都喘不过来才松嘴,女人软趴趴地倒在桌子上,地上盘子散落被打碎了。凌远将她抱起回道卧室,又把她压在床上狠狠蹂躏了一番,她没有穿内衣,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两团硕大的绵软蹦出来,上面布满了男人的齿痕和口水。 苏和想推开他的头,可是动情的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她娇喘着说道:“唔,阿远别亲了。” “你不是昨晚问我最喜欢哪个小美人吗?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啊。”他坏坏地回道。 扒下女人的睡衣只留了一件围裙在身上,扶着肿胀的鸡巴一鼓作气插到湿润的小穴中。 苏和早就习惯了他的粗壮,小穴乖巧地吸吮着柱身上虬劲的青筋,湿滑黏腻的春潮滋润着男人用力地抽插。 “我最喜欢现在被我肏的这个小美人了,奶子又大又骚,乳尖还翘着,是不是很痒,要不要我给你吸一吸。” “唔啊啊啊...要,要阿远吸奶子,好痒。”情欲蒙蔽了大脑,苏和只想凌远好好照料被冷落了一晚的娇躯。 他用力嘬了几口,将女人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用枕头垫高了她的臀,红着眼看着狰狞粗长的紫黑色鸡巴在女人洁白软嫩的股间进出。 小屄被撑得变了形,每次抽插都拉出粉嫩的壁肉,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水一直往下滴,打湿了藏在深处的菊穴,粉嫩的菊瓣被浸染的湿亮湿亮的。 他弓起腰加快了进出了节奏,嘴里说着淫糜的话语:“这么美的屄肏一次就忘不了,这么小还这么会咬,是不是要多肏几次才会乖,嗯?” 最后的尾声格外性感,酥的女人的花穴急剧收缩着,潮水从花心深处喷射在男人的马眼上,烫的他立马松开精口,白浊的液体被女人紧窄的花穴含在里面。 欢爱过后,凌远捂着她的小腹期待地问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已经生根发芽了啊?” 苏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当自己是块地吗? 接着她不是很故意地泼了一盆冷水:“我上个月大姨妈准时来的。” “哦。”男人的语气隐隐失落。 苏和看着他像没吃到糖的小孩那样落寞的神情,张口才想安慰几句,凌远突然喃喃自语:“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要不然再来一次吧。” 刚刚还失落的眼神顿时发亮,视线邪肆地扫过女人的裸体。她抓起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警告道:“你再乱来,我就罚你一个月不准上床!” 凌远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敷衍下来,心里却在考虑着哪种体位更容易受孕。 比起他的想法,苏和不希望现在就怀孕,马上就是农历新年了,父母虽然常年在外旅行,这种传统节日还是会回来一大家子一起过。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离婚了,大概会很失望。而且她现在居然还和凌远在一起了,她不敢想父亲会不会恨她毁了自己的儿子。 还有母亲,他们的感情要是因为她和凌远产生了隔阂该如何是好。 表白只需要一时冲动头脑发热,后面要遭受的挫折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疼不堪。想起这段日子频繁的性爱,她想了想,打算等自己从b市出差回来跟凌远商量戴避孕套的事。 苏和拉着行李箱走前,凌远还没有去上班。而且一早上一句话都没和自己讲,她走到大门口,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身准备回房和他说几句话。凌远恰好在卫生间洗完澡出来,擦了擦头发疑惑地问道:“你还没走吗?” “……”他难道很希望自己立马消失吗? 女人别扭起来无可救药,顿时火气蹭的冒上来了:“你不是以前都怕我跑掉的吗,为什么这次对我不闻不问的。” 她插着腰,穿着一身红色的毛呢长外套,梗着脖子发脾气地模样像只公鸡雄赳赳的。 凌远没敢当着她的面笑出声,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笑意,轻声回道:“你之前不也是让我信任你的吗?好了,别气了,你坐着等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苏和被他一哄,立刻就清醒过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自己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 凌远很快换好了衣服,转身捏了捏她因为羞愧泛红的脸颊。许是心情好也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她的脸圆润了一些,脸颊上也泛着健康的色泽。凌远很满意自己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哄了好一会儿苏和才被他搂着走出了房门。 她有时觉得自己挺造作的,明明比他大上几岁,却特别享受被宠着的感觉。 到了机场,凌远帮她把围巾戴好拉高遮住她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盈盈的水眸才肯她下车。 外面下起了下雪,寒意逼人。 苏和裹紧了外套拉着凌远空着的那只手两人一路小跑跑进了候机大厅。 黏糊了好一会儿终于要登机检票了,苏和与他十指交扣恋恋不舍,临走前终于想起了要和凌远说的事:“我后天回来,那天晚上约了jaco吃饭,你安排下地点。” “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关于jaco算计自己的事,凌远耿耿于怀。 “你不去,那我自己跟他吃饭!” “……”不需要一秒钟凌远就妥协了,开玩笑,他怎么能容忍苏和和其他男人单独吃饭,而且还是那个风骚的jaco。 31补偿 苏和去d市后第一站先去了当地最灵的寺庙。 她许了个愿,希望来年诸事顺利,父母不会因为他俩的不孝出现矛盾。她还顺便给凌远求了道平安符,那道疤是她的阴影。 即便不在场,她也知道以凌远的力气足以轻松的制服一个女人,他当时一定有过一丝丝的松动才会给严素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坐了太久的车,走到寺庙门口,她脑袋一阵发晕差点摔倒。一双女人的手扶住了她,迷糊中似乎听到对方焦急地喊声:“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手上挂着点滴。 坐在病床边的女人看到她醒了立刻松了口气,说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 “我没事...刚刚是怎么了?” 女人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缓缓地解释:“医生说你有低血糖,可能是因为没有进食引起的昏迷。” 她的确没吃东西,在飞机上突然觉得有些闷,便拒绝了早餐。 苏和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下午五点了,本来还约了合作方晚上一起用餐,想了想让女人帮她拿来了包打了个电话和对方说明了情况才挂断。 “你叫苏和?”女人犹豫地问道。 苏和点点头,问道:“是我,怎么了?你认识我吗?” 对方的眼神暗了暗,笑道:“没有,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 她的笑有些勉强,但是眼神确是善意的,苏和没有多问,女人确定她没事后也离开了。临走前她体贴地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外面给你买。” “不用麻烦了,她等吊完针就准备走人了。” “没事,反正我也要去楼上陪我弟弟,他也生病住院了。” 苏和想了想,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好意说让她带点粥就行了。她想拿钱给女人,女人微笑着拒绝了。 等到女人离开,她才想起还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医生恰好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吓了她一跳。确认过她的身份证件后,医生翻了翻检查单随口问道:“你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吗?” “怎么可能?”她上个月才来的大姨妈。 不过...好像这个月的没来,应该7号的,今天已经9号了。 不会,这么巧吗? 医生看着她复杂的脸色,问道:“怎么,你不想要吗?” “不是不是!”她连忙否认。 医生也没有再多说这事,叮嘱了几句,让她在医院休息一晚再离开。 苏和五味杂陈,拿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给凌远。她还没想要怎么和父母解释,现在这种情况就更加扯不清了。 倒是凌远会很开心吧,光是想想他那晚期待的表情,苏和也不忍心放弃这个孩子。再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没心没肺的是制造他的父母。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回来了。她把粥留在了桌子上,还有一瓶热过的牛奶。 苏和摸了摸小腹,趁热解决了晚餐,躺在床上,两眼无力地盯着明亮的灯管,脑袋一片空白。 ** d市夜晚也飘起了雪花,似乎还下的不小,清晨地面白茫茫一片。 苏和早早的醒了,她在卫生间草草洗漱完收拾了下包准备办理出院。 门刚打开,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陈启源,她吓了一跳:“启源,你怎么在这里?” 外面的走廊人来人往,陈启源看了眼,低声说道:“进去说。” 苏和让开身,两人进了病房后,她将门合上,有些尴尬地坐到他的对面。 陈启源看起来很累,眼底的青黑恨不得挂到下巴上。她尴尬地笑了笑,问道:“你母亲身体好些了吗?” “呵呵,你不是巴不得她赶紧死吗?”陈启源语气十分尖锐,苏和赶紧闭上了嘴,她不想在医院跟他吵架。 陈启源扫了一眼苏和,依旧阴森森的模样问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在这里的吗?昨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妻子在d市昏倒了,她还怀孕了。” “肚子这个孩子我猜猜是谁的,我们离婚前也叁四个月没有同房过,要是我的种才是奇了怪了。你们姐弟乱伦出来的孩子能生的出来吗?” “哦,我都差点忘了,什么姐弟,你们明明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把我们陈家当猴耍是不是很有意思。现在让人把我骗过来要又想干什么?告诉我你们过得多淫乱多快活吗?” 苏和揪紧了沙发的翻绒布料,陈启源的眼睛布满血丝,语气轻柔地可怕。她甚至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扑过来把自己掐死。 她咬着牙,一言不发。这样的态度反而让陈启源更加暴怒,他一把推开茶几上的瓷质杯子,安静的房间内清脆的破裂声格外刺耳,苏和看着满地的碎片捏紧拳头,声音颤抖着回道:“陈启源你冷静点,不是我喊你过来的。” “你们姐弟还要怎么羞辱我,陈家的股份在你们手里我是拿你们没办法,但你们也别想把我当猴耍。” 离婚后他不但受到母亲的责备,还有父亲的施压。他不敢说出自己是被戴了绿帽子而且对方还拿走了陈氏的股份。 每天被工作搞得焦头烂额,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若不是昨晚那个电话声音很熟悉,他也不会连夜就开车赶到d市。其实在看到苏和前他只是想找到打电话的女人,只是看到光鲜亮丽神采奕奕的前妻,他心中太过不甘。 忍不住把怨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真的没有给你打电话,陈启源我们也一起过了这么久了,现在已经离婚了,我没必要再对你做些什么。股份的事凌远没有和我讲过,我可以帮你问问他,不过我希望你先冷静下来。” 苏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话语也说的简洁一些。她现在不是一个人,摸着自己的小腹,大概女人都是为母则刚,就算着这样紧张的氛围,她也强迫自己冷静应对。 宣泄完毕的陈启源也渐渐缓过神来,看到苏和警惕的表情,他自嘲地笑了:“对不起,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事。最近太累了,很抱歉。” 恢复温润的陈启源让苏和稍微松了口气,她想起刚刚陈启源说的事,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你说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陈启源轻描淡写几句带过凌远拿股份逼他离婚的事,苏和表情晦涩难懂,酝酿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他前段时间给过我一份股份转让书,我没仔细看,应该是陈家的。既然我已经脱离的陈家,自然不会再拿陈家的股份做文章。这样,我不会当什么施舍者把股份送给你,对你对我都是不尊重,我可以以现在的市场价转售给你,随时都行,并且保证在此之前不会转给别人。” 这也算是她对这段婚姻的补偿吧,如果一定要比谁的过错更大,即便最开始她是被凌远强迫,可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陈启源沉默了很久,久到苏和以为他不会接受自己的提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苏和盯着时钟等待着他的回答。许久,男人深深叹了一口气终于屈服:“谢谢你。” 得到陈家,或许重病的母亲会开心一点吧,他最后还是没有告诉苏和这次母亲不是装病,她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 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陈启源问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苏和摇摇头,说道:“我要和人谈画展的事,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陈启源看着她一脸温和的笑容,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初见的时候,嘴角终于带上一抹笑意:“你变了很多,变得开朗独立了。” “嗯,凌远让我找回了原来的我。” “真可惜,我没做到。”陈启源留下淡淡的遗憾离开了医院。 在转角处他捕捉到一个纤细熟悉的背影,却一时没有想起来是谁,他看了眼时间不再深究匆匆离开了医院。 苏和办理完出院手续,恰好遇到了送她来医院的女人,女人红了眼眶,脸上布满泪痕。苏和喊住她,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 女人吸了吸鼻子,挤出苦涩地笑容说道:“刚刚看到初恋和他的妻子了,我很难过。没事,我哭一会儿就好了。” 苏和把纸巾塞给她,拉着她的手跑到医院公园里,笑道:“下次不要再为别人的男人哭了,不值得的。” 苏和哪里知道眼前的女人叫裴珊,她在哀悼的单恋就是她的前夫。裴珊觉得女人的话无比讽刺,可是她的表情却又是如此真挚。卑劣的第叁者在温婉美丽的妻子面前连眼泪都显得格外廉价。 心如刀割一般。 她把陈启源带到苏和面前,望着他们走进病房关上门的一瞬间心就已经疼死掉了。躲在安全通道,一下又一下用力拍打着被扎疼的胸腔,连呼吸都格外困难。 “陈启源,我们以后再便不再相见了。” 暗恋很苦,甚至连主动说爱的机会都没有。 她想起那束美丽的木棉花,觉得更像眼前温婉大气的苏和。 终究,她只是一夜的仿冒品。 仅此而已。 32父母 苏和回去前又到医院妇产科做了一次检查。她早年间有轻微的缺铁贫,上次晕倒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幸好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叮嘱她要注意饮食。 她还没有告诉凌远这件事,上飞机前凌远打来了电话说自己今天休假要去机场接她。苏和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不过也没有戳穿,想着待会儿到家要怎么告诉他怀孕的事。 苏和很确定凌远会欣喜若狂,甚至做出什么犯傻的举动。只是像现在这样狠狠地抽了他自己几个耳光,一脸傻缺地跟自己说:“你再打我几巴掌,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懒懒地抱着靠枕半躺在沙发上,斜睨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要是以后孩子像你这样,我还是别生了。” “我不准!”他立刻反驳,坐在她身侧让她枕着自己大腿平躺着,大掌覆在平坦的小腹上小心翼翼,不敢用力生怕压坏了里面的小豆芽:“要是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你也重男轻女?”苏和不满地问道。 凌远赶紧澄清:“我没有,我不是!男孩子好养活不会黏着你,等他上学了我就可以直接把他丢到国外念书。” 他还没有开始和苏和过二人世界,就被第叁者插足了。原本的期待,一想到这个意外会打乱他的计划隐隐有些嫌弃。 苏和真的要被凌远诡异的占有欲气死了,她推开他的手,站起身冷冷道:“你要是这么不欢迎这个孩子,我现在就去打掉。” 凌远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哄了好一会儿苏和才没有继续甩开他的手,赶紧解释:“我只是有些吃醋,想到小孩要跟我抢你,我又不能和他计较。我当然会爱我们的孩子,他身上也流着你的血,我怎么可能不爱?” 苏和不能理解,但她知道凌远患得患失很严重。而且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摆在两人面前,苏和提醒道:“爸妈应该这个月底就会回国了,离婚的事我还没有告诉他们。要是他们知道我现在还怀孕了,一定会生气的。” 何止生气,凌家老头那刚烈的性格估计会把凌远毒打一顿,逼着他们去负荆请罪。 比起苏和的担忧,凌远的心思几乎都挂在孩子身上。 不久前他还是孤身一人,如今有了挚爱的女人和孩子,世事无常,却又到处充满惊喜。 凌家父母回国的时候正值一场大雪过后。 路面上白茫茫的雪地印着路人的脚印,踩上去嘎吱嘎吱响。苏和跑到屋外想要堆个雪人被男人抱回温暖的家里,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手套围巾耳罩帽子,毛茸茸圆滚滚的像个粉色的小熊似的。 苏和蹲在院子里,在积雪上用掉落的树枝在上面写字。 凌远好奇地走进,她立刻又划掉了,挡着不好意思被男人看到。 凌父下车扶着妻子准备进门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在院子里打闹的儿女。凌母搂着他的胳膊,语气温柔怀念:“好久没看到他们姐弟俩一起了。” “凌远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就回国了,这小畜生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凌父冷哼一声,不满地说。 凌母瞪了他一眼,揭穿他:“你就犟吧,你们父子两都是属牛的,谁都不让谁。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听到阿远在家乐得嘴都合不拢的。” “爸,妈你们回来啦!”脸上红扑扑的苏和不顾凌远在后面的呼喊一路小跑到门口给父母拎行李箱。 凌远也淡淡地喊了一声:“爸,阿姨。我来拿。”他轻松地扛着两个行李箱进了门,苏和挽住母亲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止不住上扬道:“你们今年又去了哪些好地方啊?” 凌母发现苏和性格比之前活泼了些,脸圆润了一些眉眼都是喜色,她很宽慰,回到屋内换上了家居服,凌母拉着苏和到了房间问道:“你最近一直住在家里吗?陈启源呢,你们夫妻俩是不是闹什么不愉快了。” “没..没有。”她心虚地挪开视线。 凌母旁敲侧击了几句,隐隐知道苏和和陈启源的婚姻出了状况,叹了口气劝说道:“好好谈一谈,夫妻间还有什么事说不开的。苏和你也不是孩子了,爸妈不能替你做什么决定,要是你选了其他的路,爸妈不会阻止你,这个家永远都欢迎你的。” “妈...”她有些想哭,心中动容却不敢说出自己的秘密。 凌远也不止和父亲说了些什么,凌父神情严肃坐在客厅一言不发。 他们父子之间原本就关系紧张,再加上好久没见面,所以这样的诡异气氛倒不会让人奇怪。赶了一天的路,晚饭草草吃完后父母便进房间休息了。 午夜凌远偷偷溜进了苏和的房间,冰凉的四肢裹住她的。 她吓了一跳,推搡着让他出去,凌远搂紧了她,恶意地顶了顶胯撞了撞圆润的臀肉,委屈道:“我一个人睡不着。” “你疯了,要是爸妈看到怎么办?”她现在心里只盼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凌远这样根本不注意自己的举动迟早会被细心的母亲识破。 “看到就看到,反正他们迟早也要接受。” 他都想好了,要是父亲不接受他就带着苏和出国,反正他的公司总部也在国外,那边他能给予苏和更好的生活。 苏和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她也眷恋男人的怀抱。习惯了相拥而眠,一个人的单人床也是寂寞的。 她将烦丝抛到脑后,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将身体与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的更紧密了一些,两人交颈相拥而眠。 先发现异样的是母亲,凌远对苏和的照顾肆无忌惮,饭桌上都会细心地给她剥虾盛汤,苏和吃的战战兢兢的,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凌母眼神暗了暗,若有所思。 趁着凌父出门晨练的时候,凌母去苏和卧室找她,发现了床上有两个枕头,枕头上有人睡过的印子。她努力克制着怒气,沉声问道:“小和,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和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局促地绞着手指,咬着唇不敢直视母亲的视线。 “小和,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是我想错了对不对?” 苏和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到母亲失落的目光像被拳头狠狠砸了一样,她哑着嗓子回道:“我...我...对不起。” “你!”凌母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心痛地骂道,“你怎么能勾引凌远,他是你弟弟啊!” 她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面对凌远的母亲。她的女儿,怎么能毁了她当成亲身儿子的凌远。 两边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凌母瘫坐在地上,狠狠地砸着自己的心脏:“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来凌家的,都是我毁了你们。” 苏和的脸高高地肿起了鲜红的巴掌印,她连忙扶住母亲跪在她面前眼泪止不住流下:“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可是...可是我不能放弃凌远。” 她已经把凌远推开无数次了,为了自己,为了面子,为了道德...就算她不孝自私,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再推开他,他们已经有了孩子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没了父亲。 “妈妈,对不起。我一直很听你们的话,这一次求求你让我选他好不好。我和陈启源离婚了,我们也谈的很清楚了,不会给凌家抹黑的。阿远...阿远他...都是我不对,要是你不想认我,我可以离开凌家,只是求求你让我留在阿远身边好不好。” 凌母抚摸着女儿的脸,她也很心疼,可是她能怎么办,又该如何是好? 窗户纸的另一端也被凌父想约陈老爷子见面叙旧的时候被戳破了,他气冲冲地闯回家,中气十足地喊道:“小和你给我出来!” 凌母赶紧擦掉眼泪,让苏和洗了把脸走了出来,醒目的巴掌印没有被这遮盖掉,藏在碎发里隐可见,凌父气得胡子都在抖:“你和陈启源离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和你妈?当你自己没有父母了吗?陈家人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吗?” 苏和咬着牙一言不发。 凌父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更加来气,说要打电话让陈启源来家里当面问清楚,凌母赶紧拦住了他。 吵闹间凌母一咬牙,冲着几十年来相敬如宾的丈夫喊道:“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当初不该癞蛤蟆吃天鹅肉想进凌家的大门。” “佩琦!”凌父痛声喊道,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屋子里鸦雀无声,凌父顿时也像老了十岁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凌母痛哭着,苏和望着父母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死死坚守着不肯落下。 她想过很多结果,却不知会伤父母这么重。 她和凌远都是不听话的孩子,将满怀期待信任的家人伤的遍体鳞伤,却依旧咬着牙倔强地要往独木桥上闯。 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是父母给予的,无私无怨无悔,当上母亲接受的第一课依旧如此沉重。 凌远不知家里的风起云涌,回家的路上还在考虑着春节前带着苏和去医院检查一番。 凌父没有相信苏和的说辞,凌母多了解女儿,他也多了解凌远。任性妄为嚣张跋扈的他从来不会受到教条的束缚,凌父压着怒火问道:“小和,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凌远他强迫你的?” “他没有。” 苏和的维护反而让凌父更加确认了,他从房里拿出了鞭子,摆在桌子上,端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儿子的回来。 “跪下!”凌远还没来得及细究就被父亲一声暴呵打断了。 他逡巡一周,看到桌子上的皮鞭,心中大致了然。 安抚地看了女人一眼,他轻笑着解开外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调侃道:“这次要打多少鞭子你才解气,这么大年纪了,别为了我这个逆子伤了您自己。” 凌父气的拿起鞭子就往他身上甩,鞭尾甩到了他的脸上,擦着眼角留下深深的血印,母女二人惊呼一声想要组织。 “谁给他求一句情,我就多抽他一百下。” 皮鞭划过空气刮在皮肉上爆裂开单薄的衬衫,红色的血渗透在洁白的布料间。一下两下,老当益壮的凌父挥得猎猎作响,嘴里问道:“凌远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男人咬着舌忍住痛意,嘴里满是血腥味,依旧挺着脊梁骨高声回道:“我没错!” 女人们的啜泣声刮痛了男人们的心尖。 凌父终于喘着气停了下来,苏和冲到凌远面前,心疼地望着汗水血水混杂在脸上,身体因为疼痛颤抖却硬扛着的男人,她不敢抱他,生怕碰到他的痛处。 凌远吃力地抬起胳膊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别哭了,你哭的好丑。” 苏和和凌远一起跪在父亲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父亲:“我怀了凌远的孩子,我不会跟他分开的。” “什么?”这一年年末,凌家埋藏了太多的定时炸弹。 33归宿(完) 最终凌父还是没有原谅他们。 那年的除夕格外寒冷,屋外是罕见的大雪,凌远和苏和坐在停在门外的车上,望着家里的温暖柔和灯光。 “你会后悔吗?” 苏和摇摇头握紧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柔声说道:“我当初嫁到陈家,总觉得终于有了一心一意只看着我的家人。陈启源对我很好,只是因为我展现出他喜欢的样子。人压抑的久了,都忘了当初是为了什么结婚了。可能你没有出现我会安安静静地一直和他过下去,就算陈母提出再苛刻的要求,只要能忍受,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反抗。” 凌远吻了吻她的唇,轻笑道:“那我就是拯救公主的骑士了,我的公主大人,你要跟着骑士去浪迹天涯吗?” 她浅浅地笑着,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爱意与希望:“那恐怕不行,公主殿下需要好好照顾她的小baby,所以骑士先生,你可能要放下你的佩剑陪着公主殿下在家里洗衣做饭了。” “那是我的荣幸。” 那也是我的荣幸。困在古堡里的公主虽然剪去了她的长发,但是骑士依旧没有离开,日日在与困住公主的城墙斗争。 他单薄的血肉之躯撞击着沉闷的高墙,直至血肉模糊。 公主终于看到了为了拼搏的勇士,她不管不顾地从窗户口跳下,信任着接住她的男人。 纵然兵荒马乱,遍体鳞伤,骑士永远会守护着他的爱人。 ## 叁年后的除夕夜,苏和依照常例给父母打去了电话,父亲一直没有原谅他们,母亲倒是因为凌漠的出生态度温和了很多。 她仔细叮嘱着苏和要注意冬天给孩子多穿几件衣服,还有让凌远不要太忙于工作两人要多注意身体。 苏和乖巧地应了下来,顿了顿问道:“妈,爸在你旁边吗?” 凌母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耳朵都恨不得竖起来偷听的凌父,笑道:“没有,你爸还在气头上呢。也不知道那么可爱的孙子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啊?” 苏和因为母亲的话心中羞愧,回道:“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别说对不起了,都过去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真的怪你们。等开春的时候,你回家一趟,我带你去把户口迁出去。孩子也快要上幼儿园了,你和凌远还没把证办了不好。” “可是”她担心凌父的想法。 凌母宽慰道:“没事,你爸就是嘴硬。他要是拦着,那为了让你们能领证,我就跟他先离婚。” “胡闹!”在一旁偷听的凌父终于忍不住了。 “离什么离,都是凌远那个小兔崽子惹得祸事。要迁户口也是他给我迁出去,欺负我们凌家的女儿,还要逼着咱们闺女变成没有家人的孩子吗?” 他声音很高,包括电话那头的苏和都听得一清二楚。 “妈,我想回家,我想家了”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很想念她的家,外面再好都不是她熟悉的土地。 曾经她以为她会喜欢飘荡的生活,然后为了凌远她留下了。又因为爱情孩子远离故乡,在异国的土地上生活着。她生活的很幸福,真的,只是心里隐隐有个角落,思念着远方的家人,故土的回忆。 凌父接过电话,没好气地说:“现在不回来,等我和你妈都没了再回来收尸吗?你和凌漠回来就好,凌远那兔崽子就算让他拿着家当来凌家求亲我也不同意他进门!” 父亲还是那么嘴硬,苏和破涕为笑,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凌远,凌漠乖巧地趴在沙发上研究着她的杂志,像个小大人似的皱着浅浅的眉,圆溜溜的眼睛认真严肃。 从明天起就是新的一年了。 她该收拾收拾,带着孩子跟着她的爱人回家了。 —————— 免·费·首·发:danmei.info [щoo18.νɪ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