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高H,繁】》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1)和金主的第一次 两根手指轻轻夹着一根香烟,烈焰红唇微微一动,一口烟雾从她嘴里吐出,在空中形成一个好看的圈圈,更好看的是她的姿态,当真是妩媚诱惑得紧。 秦姐懒懒地叼着烟,上上下下打量着陈可人:「几岁了?」 陈可人有些心虚,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十八。」 秦姐轻轻地笑了起来,陈可人越发的心虚了,但一想到还在医院的母亲,她不由地鼓起勇气拉住了秦姐的衣服:「秦、秦姐,我求你帮帮我,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钱,很需要很需要!」 小姑娘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水,一张姣好的小脸上全是泪水,她原来还有些婴儿肥的,如今却是瘦的脸颊微微有些凹下去,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大概是不会来这里,来走这条路。 秦姐看着陈可人,不由地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你可知道这条路不好走?」 陈可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点点头:「我知道的,但是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怎麽会不知道这些,可是她真的无法抛下病重的母亲。 陈可人实际上并没有十八岁,她今年才堪堪十七,高中才毕业。她成绩还算可以,勉勉强强考上了京都的大学,可是她却上不了大学了,因为她母亲的病重。 她一直以来都是单亲家庭,母亲为了她一直不敢再嫁,生怕遇上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祸害了她。单亲妈妈在社会上打拚本就不容易,为了女儿的学费生活费她一再地接活,一再地无视了越发不好的身体。 也是这一次倒下,陈可人才知道母亲早就患上了癌症,只是一直为了省钱而不去看病,也不去调理身体,以至於身体越来越差。 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陈可人一个还没有上大学的小姑娘能怎麽办呢,她去借钱,却没人相信她以後可以还上,贷款也没有什麽可以抵押的,高利贷的利息更是高的可以将她买下。 走投无路之下,她只有来到秦姐这里。 她原来在这附近打过工,对於秦姐还是知道一二的。 秦姐是这边某个老大的情妇,这家酒吧就是借着这位老大的名义开的,是以没有什麽人会招惹她。秦姐除了管理酒吧外,还负责物色一些姿色不错的女孩以那位老大的名义送给一些了不得的人物,帮那位老大牵桥搭线。 那位老大虽然也算是一个人物,但他头顶上还有更大的人物,想要往上爬,这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而且秦姐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她将消息一放,自然有不少女孩赶着找她,陈可人也算是其中一个。 秦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眼睛瞥了一下陈可人:「刚好这边来了一个大人物,听海哥的意思......他不是一般人,如果你出了什麽事儿,我是没有办法救你的你知道吗?」 不要以为长得不错有门路搭上有钱人的船就万事大吉了,没有什麽是可以轻易得到了,有钱人的钱并不是那麽好拿的。 陈可人早就想好了一切,当下立即点头:「我知道的,你放心秦姐,我会乖乖听话不惹事的。」 秦姐挑了挑眉头没有再说话,她还是有些担忧。 小姑娘确实看上去很乖巧,也很单纯,但正因为如此更容易被染黑。她做这种事儿做的多了,自然而然就看得多了,像陈可人这样的姑娘并不少,聪明的也不少,但是下场都不怎麽好。 尤其那位......想到那位出色的外表,她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希望小姑娘真的能乖乖的守住自己的心,莫要被一时繁华给迷花了眼。 秦姐一时想了很多,她久久不开口令陈可人越来越忐忑,在她快要被巨大的惶恐包围时,秦姐终於发话了:「明天穿好看点,然後过来找我。」 陈可人欣喜道:「我知道了,谢谢秦姐。」 秦姐看了看她的脸:「你......到时候还是别化妆了。」 陈可人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还是乖乖地点头,事实上她也不会化妆,她之前一直都是家里学校里的乖乖女,对於这些老师家长口中会「分了心」的东西自然是不上心的。 等她走後,秦姐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 可惜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陈可人早早地去医院陪着母亲说了一会话,又被医院下了通知,说她要是再拿不出钱就要停了她母亲的治疗,她只得匆匆安慰了母亲一番,然後火急火燎地赶着去见秦姐。 秦姐一看她这幅模样就乐了:「不是叫你穿好看点吗?」 小姑娘这身打扮确实好看,但是严严实实地半点不露,秦姐所谓的好看可是叫她适当地露出一点「资本」给那位看一看,可没想到......她昨天是不是说的太不明显了? 陈可人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再看了看秦姐的装扮,终於後知後觉地明白了秦姐的意思。 她这是去卖身啊,又不是去学校,为什麽还要穿那麽严实! 小姑娘将脑袋深深地埋了下去,一时间懊恼无比。 秦姐安慰般摸了摸她的脑袋:「算了,我这儿还有一套没开封的衣服,你先拿去穿,好在我们两的身材差不多。」 陈可人露出一副感激淋涕的表情,但是目光落在秦姐那道深深的沟壑时,还是不免有些自卑。 真的......好大啊,这不是差不多,而是差好多吧? 秦姐挑挑眉:「羡慕什麽,等等帮你垫一垫就有了!」 陈可人目瞪口呆,还、还可以这样吗? 事实上是,女人的本事不止是一点两点,尤其像秦姐这样的女人。 说是不化妆,但秦姐还是亲自上阵给她花了一个很淡很淡的妆,面上是看不出化了妆的,但是陈可人一下就变得更加好看了些。脸嫩嫩的,眼睛水汪汪的,唇瓣越发的粉嫩弹滑,一扫之前的郁色。 陈可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埋头看了看自己的「长大」了些的胸,一时之间对秦姐佩服得不要不要的。 穿好衣服後,她跟着秦姐去见她口中的海哥,以及海哥和秦姐都招惹不起的那位老大中的老大。 去了之後才知道那位和海哥吃饭去了,海哥走时留下话,让秦姐将人送到那位的房间里,看那个意思,那位似乎对海哥的态度还算友善,这样一来陈可人就算没有被那位看上,只要乖一点也不会有什麽事儿。 秦姐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一下就想明白了,多多少少也松了一口气。 她将陈可人送过去前,拉着她提醒道:「你还年轻,以後多得是机会,如果这一次那位没有看上你的话,你千万不要强求,知道吗?」 看在海哥的面上,那位应该不会对陈可人太坏,但怕就怕陈可人...... 陈可人点点头:「我知道。」 面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却是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要傍上金主,不然医院停下治疗,她母亲怎麽办? 秦姐见她如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不再多说什麽,心中不由地暗暗叹了一口气。 一直等到晚上,传说中的那位才出现,他一开门就和正对着门口坐着的陈可人对上了视线,脚步不由地一顿,随即他关上了门,随手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往陈可人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去。 陈可人紧张极了,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男人鞠了一躬:「您、您好,我是陈可人,是秦姐带过来的。」 男人挑了挑眉:「是林大海的人?」 林大海?陈可人一下就懵逼了,直起身子看着他。 男人看着小姑娘直愣愣的模样哪里还有什麽不明白的,他轻轻地笑了:「看来就是林大海的人了。」 他这一笑简直不能再好看了,俊美无俦的脸上像是发光一般,将陈可人的视线牢牢吸在上面,再也移不开眼睛。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像她想像中的那样,她一直以为能够令秦姐露出那种忌惮神色的人该是三头六臂身高八丈的那种,再不济也要长的凶悍无比,怎麽会长得这麽好看这麽年轻呢? 男人向来知道自己的外貌很出色,所以对於陈可人的表现见怪不怪了,他慢条斯理地将外套脱下,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坐吧,我们来聊聊天如何?」 陈可人乖乖地坐下,两腿并得紧紧的,小手放在膝盖上,垂着脑袋一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 「我是宋昊轩,你可以叫我宋先生。」宋昊轩慢慢地开口,「你既然是林大海的人,只要你乖一点,看在林大海的面上我就不会为难你,知道了吗?」 陈可人心中越来越佩服秦姐了,因为男人的一番话和秦姐猜想的分毫不差。 她乖乖地点头:「我知道了,宋先生。」 宋昊轩很满意她的乖巧:「多大了?」 陈可人不知为何在他面前说不出谎话,於是她老老实实地回道:「十七。」 宋昊轩眉头一皱:「怎麽是未成年?」 陈可人一看他皱眉心中害怕极了,生怕宋昊轩不要她:「宋先生请放心,我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我保证会很听话的!」 金主钱母亲的治疗费,所以她一定不能放走金主! 作者的话:投票结果都在书籍简介处,没有写到其他故事的还请宝宝们不要伤心,瓶子都写好了大纲和脑洞是不会不写其他的故事的! 下一章肉!啦啦啦啦~~~ 话说,这篇上肉真是好容易啊~~~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2)高H,陈可人:宋 陈可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好似有点点水光藏在里面。她极度不安着,听见男人的笑声才不明所以地睁开一条眼缝儿。 原本宋昊轩看她规规矩矩地平躺着,身子僵硬地像是一块木板,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但不知为何她这个反应反倒是有些可笑,又想起刚刚她的举动,他的笑声怎麽都止不住,直到小姑娘睁开眼儿无措地瞧着他。 宋昊轩收住笑声後说道:「很紧张?刚刚你怎麽不紧张?」 陈可人顿时脸就红了:「我、我……」 她刚刚也不是故意的啊,她以为宋昊轩是嫌弃她年纪小,於是慌慌张张地就扒拉着他的腰不放,还主动去脱他的衣服,之後宋昊轩就顺理成章地将她推到在床上……然後她就莫名地开始不安了。 陈可人悄悄看了他一眼,努力放松了身体:「我、我可以了!」 宋昊轩唇角带笑,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摩挲了下,惹得女孩子身子抖了抖。他俯身在她耳边暧昧地问道:「真的可以了吗?」 女孩大抵还没被异性这般对待过,显得极为不习惯,但却又一点都不敢防抗,别别扭扭又青涩无比的模样倒是比他以往见过的女人要有趣的多。 陈可人红着脸大着胆子亲了一口宋昊轩,她羞涩道:「我可以的。」 宋昊轩挑挑眉,冲动之下含住了她的唇,却意外地感觉倍好,在那双唇上辗转反覆,直把嫩唇吸允到肿起来。而後他兴趣不减,灵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勾住小舌就是不放。 男人的动作算不得温柔,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便面上表现的再和善,他骨子里的强势也是不会改变的,一到床上就原形毕露了。 陈可人人虽然傻了点,但是直觉还是灵敏的,要是一般时候遇到这样的危险人物她早就害怕地逃走了,而今这种情况不允许她逃走,於是她只能是一再放松身体,让自己表现的越发乖顺起来。 不得不说,她这样做可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亲到人晕晕乎乎的,宋昊轩才放开了她,手指抚着娇艳艳的唇儿,擦去两人亲吻间流出的唾液。 宋昊轩凑近了些,俊脸在她眼中无限放大,陈可人这才看见他的瞳孔是深蓝色的,随後她听见男人说道:「我要开始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开始什麽,刺啦一声,她身上的裙子都被撕掉了。 陈可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慌慌张张地制止男人的动作,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宋先生、宋先生别,这裙子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撕坏了要、要赔的……我赔不起……」 她眼角泛出丝丝的红,小嘴儿也是红艳艳的,小脸上泛着春潮。而她身上的裙子则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一起身,更多的雪白肌肤裸露出来,内衣也被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条印着凯蒂猫的内裤。 宋昊轩喉咙里发出笑声,他不容置疑地将小女人拉进怀中,大掌来回抚着她的臀儿,在上面扇了一下:「听话!」 陈可人一下就不敢动了,只是脸上还带着一丝丝可怜巴巴的委屈。 宋昊轩叹了一口气:「好了,裙子我会赔给你的。」 陈可人吸了吸鼻子:「谢谢宋先生。」 宋昊轩觉得她如果再开口也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顺利做爱也不一定,於是他命令道:「不许开口了知道吗?」 陈可人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使劲地点头。 男人的手掌从内裤的一侧伸进去,将可爱的凯蒂猫都撑得变形了,大掌在里面肆意地揉捏起娇嫩的臀肉,宋昊轩笑了笑:「年纪虽小,屁股倒长得不错。」 陈可人还是捂着嘴,忍着想要呻吟的感觉,听见男人的夸奖却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内心暗道金主您满意就好。 宋昊轩却是会错了意,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下:「骄傲的小家伙。」 陈可人一脸雾水,她骄傲什麽了吗? 宋昊轩将她身上的碎布扯下,看见她胸口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把扯下了胸罩和里面的垫垫,没了这些的支撑,两团乳儿一下就变得小了许多,但胜在形状完美,即便是平躺着也像是两个可爱的小桃子俏生生地立着。 陈可人不能说话,内心着急的半死,早知道她就老老实实地不垫胸了!她知道自己的胸有点小,比很多女孩子都不如,可她现在又不能说话为自己解释,於是她乾脆翻了个身,将小屁股微微翘起凑到男人的手心里,讨好的意味不能再明显了。 宋昊轩这下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 陈可人不知道他在笑什麽,只能是越发地着急,弓着身子翘起臀部,也不知怎地,她无疑间将臀儿蹭到了男人的两腿间,惹得大笑的男人一下就停止了笑声转为一声闷声。 她想回头看看发生了什麽,宋昊轩却是将她强硬地压住,声音里带上了令人迷醉的沙哑:「动动屁股。」 陈可人照做,屁股蹭了蹭。她不知道哪里是什麽地方,只觉得好热好烫,烫得她身子有点发软,有种渴望悄然在心间发芽成长。 宋昊轩呼吸变得粗重,他含住她的耳垂,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继续动,别停下。」 陈可人捂着脸儿继续动了起来,她也不知为什麽一下就变得好羞涩好羞涩,整个身子都悄悄地变成了粉红色,尤其的诱人。 宋昊轩微微撑起了身子,随後湿漉漉的吻就落在了脊背上。不亲不要紧,这一亲却是让陈可人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量都垮了,整个身子倒回了床上,小嘴里发出小小地呜咽声。 「这麽敏感?」宋昊轩倒是没有见过这般敏感的女人,他微微用力就抬起她的腰,随即便看见湿透了的内裤,这可不是一点两点淫液可以造成的,他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怪异,「那麽快就潮吹了?」 女人向来就不容易高潮,没想到他却是遇见一个敏感又容易高潮的女人,当下不由地有些期待起她的滋味来,毫不客气地就扒开了她的内裤,紧紧闭合的小缝儿出现在眼前。 被陈可人有意无意地挑逗了那麽久,宋昊轩的慾望也膨胀了许多,一看见那条小缝儿还能有什麽耐心,他粗粗地拿手指扩张了一下,然後将肉棒抵在小缝上,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 陈可人被疼痛刺激地清醒了许多,一下就疼得哭了出来,她不敢放声大哭,只能是小小的,轻轻的呜咽,却不知这样更会使得男人想要凌虐她,让她哭得更加凄惨一点。 宋昊轩不是不知道陈可人会疼,刚刚那一下阻碍说明了女孩的青涩,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小穴儿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又湿又暖又紧,内里的媚肉还会主动一下一下吸着他,爽的他完全控制不住,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般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慾望。 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急急忙忙地翻出避孕套用嘴撕开给自己带上。宋昊轩不由地暗骂自己,这麽重要的事情他刚刚居然忘记了。 「呜啊……宋、宋先生……」陈可人还没喘过气来又被男人插得满满的,好在这一次没有上一次疼,她只是有点点难受,倒也可以忍耐。 宋昊轩捧着她的臀抽插了一下,只是隔着套子终究没有刚刚那种爽快,他黑着脸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肏得陈可人一个劲哭着喊着宋先生,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很快就又高潮了一次。 大抵是女孩的滋味实在是太棒了,宋昊轩很快就泄了出来,精液射满了半个避孕套。许是因为这一次太快了,他的脸色又黑了,将避孕套打了一个结扔进垃圾桶内,力道大的垃圾桶都转了两圈。 陈可人可一点都没觉得他快,反倒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漫长了,结束後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性爱实在是太激烈了,令她完完全全喘不过气来。她悄悄看了一眼男人的腿间,那东西即便是软了也大的不像话……所以刚刚她会有被肏死的感觉也是正常的吧? 她这点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宋昊轩,他当即挑起了眉头,声音里还带着情事後的沙哑:「怎麽?还想再来一次?」 陈可人一惊,摇了摇小脑袋,脸上却是惶恐的表情。只不过过了一小会,她又後悔了,拉着宋昊轩小小声地说道:「宋先生还想要的话,我是可以的。」 她怎麽样也不能得罪金主! 宋昊轩笑了,将人抱起,往浴室走去:「这可是你说的,别又像刚才那样哭着喊着叫我,我一点都不会心软的。」 事实上他也没有心软过。 陈可人整个人蜷在他怀中,表情也是乖乖的:「嗯嗯,宋先生放心,我会努力不哭的,宋先生不用心软的。」 宋昊轩勾起唇,不哭?不不不,哭起来才好看呢! 於是没有过一会,浴室内又响起了女人可怜兮兮的哭声,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以及肉体的撞击声…… 嗯,夜还很漫长呢~ 作者的话:今天晚了点,去宣泄负能量了~~~ 投票结果瓶子保证很公平的,一开始呢003是超人气的,然後呢一到晚上006就超越了,最後竞争很激烈,然而006还是赢了,所以瓶子也没办法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情妇最後会胜利,我原本以为你们会不喜欢情妇这种梗的,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点233333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3)微H,一大早就恶 六点四十,即便是在很累很累的情况下,陈可人强大无比的生物种还是将她叫醒了,一睁开眼就是金主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她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小心脏砰砰直跳,就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天哪,她会不会在这一个月被金主的帅吓出心脏病? 事实证明,她不只是要被吓一个月…… 宋昊轩眼皮子动了动,手臂收紧了些:「醒了?再睡一会吧,现在还早。」 陈可人乖乖地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而後闭上眼睛坚定地贯彻金主的每一个命令。实际上她也不可能从床上爬起来,身子不舒服是一回事,最关键的还是她的手脚都被锁得死死的…… 是的,金主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两条长臂将她上半身紧紧抱住,两条大长腿则夹着她一条细腿,炙热粗长的东西则顶在小腹下面一点,随着早晨的到来正一点点地苏醒,往下面钻去…… 所以陈可人不敢动了,她有点怕怕,昨晚的体验可真是令她欲生欲死…… 陈可人睡着睡着就睡得沉了,小嘴儿微微张开一呼一吸,睡得十分香甜。而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却是越发的不安分起来,他依旧闭着眼睛,大掌却是从女人光滑的背部游走,一直滑到两团白嫩小巧的乳儿上,然後捏了捏。 似是觉得那手感不错,大掌灵活地把玩起乳儿,尤其是上面粉嫩的果儿,更是被他重点关照起来,只捏得它俏生生地立了起来。顶在女人下腹的大家伙精神越来越好,一翘一翘地啪打着女人的腹部,似是这般还不够,男人扣紧了掌下细细的腰肢,令那大家伙越发贴近小腹娇嫩的肌肤,磨擦地越来越用力。 「唔……」陈可人小小地发出一声轻吟,眉头微微叠起,「好热……」 她因着热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却不想这一动狠狠地磨过那敏感的大肉棒,男人被这样一刺激,当下就狠狠地插了进去,陈可人的身子一抖,小穴儿一张一合就吐出一团水儿,嗓音甜腻腻地带着哭音。 「不要……好大……好疼……」 清醒时候的她怂包一个,但半梦半醒间却是敢於反抗了,蹬着两条小细腿儿就是不肯乖乖的,闹了没一会宋昊轩就被她彻底闹醒了,条件发射就抓过人狠狠地吻了起来。 边吻边哄道:「好好好,不要了,我们不要了,乖乖地别哭了。」 说来也奇怪,不过一晚上,他无师自通了如何哄一个哭泣的女人,大抵是因为陈可人天生哭起来就惹人心疼。当然,这个点亮的技能仅限於对陈可人使用,因为其他女人也没有陈可人这般好哄。 陈可人满意了,乖乖地重新趴在男人的胸膛睡觉,宋昊轩却是被这样一闹睡不着了,无奈地睁开眼睛也不打算继续睡觉了。 当发现自己的东西居然又插进陈可人的体内时,他第一个反应是好爽……第二个反应是真他妈爽……第三个反应难得有点内疚了,毕竟昨晚他不管人家女孩子是初次就做得有点狠了……但是,真他妈的很爽啊! 难得的,惯常说自己要修生养性的宋二爷爽得爆了粗口。 他不舍地动了动腰,在陈可人又要哭的时候及时撤离了出来,暴躁地抓了抓头发暗骂一声去了浴室……不一会,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 陈可人小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依旧睡得香甜。 当她再一次醒来时,是被早餐香甜的味道给诱惑醒的。 「醒了?」宋昊轩似是刚刚晨练回来,发丝上还滴着汗水,整个人都散发着浓烈地雄性荷尔蒙,「起床打理一下自己,可以吃早餐了。」 陈可人点了点头,略微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宋昊轩。她捏着被子遮住自己,下了床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日唯一带的一件衣服已经在性爱中被男人给撕烂了,就连那条可爱的凯蒂猫内裤也是四分五裂的,她一时间有些窘迫了。 站了一会会,她小小声地说道:「宋、宋先生,我的衣服……」 宋昊轩擦头发地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道:「嗯,我会赔给你的。」 陈可人小脸顿时红到不能再红了,她想起昨晚自己为了一件衣服还哭了,金主没有计较实在是人太好了!当然,她现在的问题并不是赔不赔,而是…… 「宋先生,我现在没有衣服穿,你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 宋昊轩停下手头的动作,看着披着被子等於没有披浑身光溜溜的小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他声音稳稳地说道:「没有新的了,穿过的可以吗?」 陈可人当然不会计较这些,立刻就点点头。 宋昊轩装模作样地在衣柜内翻了一会,拿出一件半旧的衬衣和四角内裤递给陈可人,甚是苦恼地说道:「裤子太大了,你就先将就着吧。」 陈可人接过衣物,乖乖地点了点头:「谢谢宋先生。」 宋昊轩很是绅士地转过身,让陈可人先将衬衣穿上,当然,衣柜上有一面试衣镜,正正好对着陈可人呢。 陈可人穿好衬衣後对着宋昊轩说道:「宋先生,我穿好了,我先去浴室梳洗一下,还请您等一等。」 宋昊轩当然没有异议,只是在她进入浴室後喃喃了一句。 「实在是太乖了啊,真的是好想狠狠地欺负她呢。」 浴室的门一下被打开了,上厕所上到一半的陈可人被吓了一跳,懵懵地看着边走入浴室边脱衣服的男人,不明所以地拽着身上的衬衣问道:「宋、宋先生?」 宋昊轩很是镇定自若,很是正义凛然地挑了挑眉:「刚刚流汗了,现在要洗洗,不会打扰你吧?」 陈可人默默回道:「不、不打扰的。」 宋昊轩点了点头,还真的开始洗澡了。陈可人眼观鼻鼻观心,一点都不敢乱看,更痛苦的是她刚刚被吓了一跳尿不出来了…… 咬了咬唇,她不知道是继续坐着还是站起来了。 正想着,男人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脸色有点黑黑的,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宋昊轩见状才笑了,手指单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则灵活地将她身上的扣子解开,很快她就浑身光溜溜地坐在男人的臂膀上。 陈可人不明所以:「宋先生?」 宋昊轩一脸淡然:「陪我洗澡。」 陈可人除了点头,没有别的选项。 宋昊轩也不是真的禽兽,他还真的将浴池放满水,和陈可人一起很正常地洗澡澡,就是那种很纯洁的你帮我搓背我帮你搓背那种。 当然,在宋昊轩这里,他是需要搓全身的,那个地方也不可以放过。 宋昊轩并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调情,当然这只是说法好听了点,本质上……还是耍流氓。 他年纪比陈可人大了足足十岁,虽然还年轻,但其人早早地就步入了修生养性的阶段,对於情慾一事也没有那麽冲动了,对女孩子自然而然地会带上一些绅士般的温柔。 昨晚的冲动可谓是难得,所以今日他这是带了点补偿的意味。他并不想给陈可人留下男人都是粗鲁的印象,这才有了浴室互相洗澡一事。当然,他不排除自己还是有些恶趣味的。 陈可人很细致地给宋昊轩洗完了全身,将宋昊轩伺候地浑身舒坦,他懒懒地瞥了一眼陈可人,语气也是懒懒的:「转过去,我帮你擦擦背。」 受宠若惊的陈可人立刻摆摆手,却得到金主不容置疑的一个眼神,於是她默默地转过身,宋昊轩立刻有模有样地给她擦背。只是擦着擦着,他的手指滑了下去,摸了摸有些黏糊的小穴儿。 宋昊轩贴上了她的背:「怎麽湿了?」 陈可人羞窘道:「别摸。」万一是尿怎麽办? 她不敢说出後半句,哪怕再傻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出来。 宋昊轩手指滑了进去:「刚刚被我吓到了?」 陈可人夹紧了腿,被男人这样一摸,她好像又有了尿尿的慾望。双手不由地撑在男人的胳膊上,只觉得掌心贴着的肌肉好硬好热,她尿尿的慾望愈发的强盛了。 她羞窘地快要哭了出来,表情也是要哭不哭的,像极了昨晚被狠狠欺负时的模样。宋昊轩在後面看得一清二楚,他喉头微动,手指在穴儿里抽插得越发欢快,语气却是正义凛然:「刚刚吓到你对不起了,我现在帮你摸一摸吧。」 语罢,他抽出那根手指,紧接着两根手指一并就重新插了进去,搅得内里的媚肉越夹越紧,伴随着阵阵抽蓄不断吸允着两根长指。陈可人仰起脑袋,小嘴里不断发出呻吟,一声比一声细,一声比一声高,在声音尖到一个程度後,她徒然收住了声儿,一下软到在宋昊轩的怀中。 此刻她满脸春潮,下身的穴儿的缝儿微微张开,上下两张小口喷出两道细细的水柱,这般美丽又淫靡的场景自是被抱着她的男人给看了个彻底。 作者的话:【手动再贱】你们居然不买宋先生的h章???一大早起来看订阅我一脸懵逼???当初投票和我说很喜欢的人去哪里了???我只是肉收费啊亲们!!!因为我不写其他的脑洞你们也就不支持我的事业了???我第二卷以後入v了怎麽办??? 宝宝很伤心,所以放出福利章诱惑你们…… 看完觉得还满意地请点击一下订阅!!! 宝宝还是靠你们的订阅吃饭的啊~~~【大哭】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4)宋先生:你愿不 等到宋昊轩大发慈悲放过陈可人时,两人都可以将早就冷掉的早餐倒掉换成午餐了,可想而知这一次宋先生的「调情」花了多长时间。 而且出了浴室後,陈可人立马看见了放在床上的衣服,她心中略微感到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只能是跟着宋昊轩去吃饭,但是全程都倍感羞涩,一直不敢抬头去看他。 宋昊轩原本是不觉得这种举动有什麽的,但在看到人家小姑娘低眉顺眼又羞窘都不敢抬头看他的模样瞬间心就软了软,吃完午饭後就拉着小姑娘坐在沙发上打算好好谈一谈。 他向来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方和绅士,而且他早就看出了陈可人的忧虑,既然对方很合他的意,那麽他也不介意满足一下陈可人。 宋昊轩双手叠在下颚处,淡笑道:「你想要什麽?」 他的口气很淡然,却有种深藏於骨的自信,彷佛对於别人来说天大的难题於他而言不过是一句话一般。也正是他的这种自信,隐隐有些焦虑的陈可人一下就镇定多了,事实上她的事情还真就是宋昊轩的一句话。 陈可人声音轻柔的将母亲病重的事情都说了,她向来老老实实,只说了自己没钱给母亲治病,对於没钱上学这件事可谓是一点都没有提。她只想着先解决了母亲的医药费,对於上学一事她也不知自己是否要坚持。 宋昊轩耐心地听完後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陈可人也不知他这是什麽意思,而且之後宋昊轩明显是要出去会见一些重要人物,也没有让她跟着的意思,於是她便去了医院看看母亲。 出了酒店,她面前停下一辆车,车窗被摇下,正是秦姐。 秦姐等她上车後就迫不及待地问她昨晚的情况,不过陈可人脸皮薄,硬生生没有说一个字,但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和眉间多出的风情,想也知道她昨晚过得还是不错的。 见小姑娘一副羞哒哒的模样,秦姐到底还是忍住了继续欺负她的慾望,转而和她谈起了有关宋昊轩的事情,一些她在所谓海哥哪里听来的东西。 据说宋昊轩是帝都宋家子弟,帝都宋家可谓是一个很神奇的家族,神奇到基本上没有人胆敢招惹他们。因为商界有他们家的人,政坛有他们家的人,黑道也有他们家的人,据说宋昊轩上一辈的某个叔叔还和外国的一个世家联姻了,所以一旦得罪了後果可想而知。 宋昊轩是宋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子弟,能够和他竞争家主之位的也不过是寥寥几人,可以说一旦入了他的眼,那真的可以叫作平步青云。这一次他来这里是打算来这边发展一下,不过他本人是不会久留的,最多一个月就走。 秦姐将这些说给陈可人听,一方面是希望这段时间她自己争气能够好好陶宋昊轩的欢心,宋昊轩从手指缝里流一点东西就够陈可人一辈子不愁什麽了。同时一方面也希望她聪明点不要得罪宋昊轩,否则谁也救不了她。 陈可人有点咂舌於自己的好运气了,没想到她的金主来头那麽大。 於是她问道:「秦姐,宋先生这样大的人物,怎麽会轮到我?」 秦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运气好?你是不知道,之前就有另外几个区的大哥想要送人过去,宋先生看不上这些人,自然也就看不上他们送的人。而海哥刚刚好有件事办的不错,合了他的眼,这才想着送人试一试,这才刚想呢,你就找上门了。不然你以为会轮到你?」 她没说的是,那些大哥现在都不是大哥了,而那些妄想勾引宋先生的女人也没有一个好下场。她们个个都不比陈可人长得差,就是没有陈可人这样好的运气,这丫头的运气实在是好的令她嫉妒。 秦姐不想对陈可人说太多这方面的事情,这些事情都不适合她,於是轻轻巧巧地就转移了话题:「你那件事怎麽样了?」 陈可人一听就想起宋昊轩那句「我知道了」,当下有点愁眉苦脸不知所措,她将事情说给秦姐听,而後问道:「秦姐,你说宋先生这是什麽意思?」 秦姐恨铁不成钢:「傻啊你!这意思很明显,这事儿他会帮你。」而且看宋昊轩的样子说不得是记在心里了,陈可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运气! 陈可人高兴地笑道:「那就好了,宋先生真是好人!」 秦姐:「……」呵呵,好人? 快到医院时,陈可人才想起来昨晚那条可怜的裙子:「秦姐,昨晚你的裙子不小心被弄坏了,你在哪里买的?我倒时候赔给你。」 秦姐很是大方地挥了挥手:「不用了,一条裙子而已。」 陈可人见状,面上虽是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想着要赔给她。 当然,陈可人并不知道秦姐回去後就会在家中看到和那条裙子一模一样但是价格更贵的一条裙子,并且收获了某个男人的一句话。 秦姐猜得一点都没有错,陈可人去了医院後立刻就知道了她母亲的医药费被人给缴了,还说请了一些国内很有名望很有权威的医学人士来给她母亲看病,据她母亲之前的主治医生说,如果是这些人来,那麽她母亲痊癒的可能性很大。 陈可人心里感动极了,两眼水汪汪地在心里暗道宋先生真是好人,同时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听宋先生的话。 小姑娘陪着母亲好一会,她还不敢将自己卖身的事情说出去,指不定思想保守的母亲会怎麽气急攻心,所以她半真半假地说自己帮了一个大人物的忙,那人说好了帮她出医疗费。 她母亲觉得这些钱拿来治病实在是浪费了,一个劲要求陈可人拿去读书,还说自己不治病也行。但陈可人怎麽可能同意,当下又是一阵好声好气地劝慰,母女俩的想法才暂时统一了。 事实上陈可人也想读书,但她放不下病重的母亲,这一次有宋昊轩帮忙,她在考虑要不要在暑假期间打工,为自己赚一点学费,即便学费不够也没有关系,到时候可以向学校说明情况延迟一点时间交齐学费也不是不可以。 她想了很多,唯独没有想到去找宋昊轩。大抵还是因为她觉得宋昊轩肯看在两人那麽短短一晚就愿意这样帮她的母亲,实在是付出的太多了,所以读书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当然,在这之前,她要先好好陪着宋昊轩。 一到傍晚,她自动回了酒店乖乖等着宋昊轩。 宋昊轩回来的有些晚,一眼便瞧见了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又被他吵醒的陈可人,嘴角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陈可人才还有些懵懵懂懂,却见宋昊轩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宋昊轩走路的姿势有点点奇怪,於是她不由地出声问道:「宋先生,你怎麽了?」 宋昊轩脚步一顿,转为坐在床上面色淡然:「衣柜下面的柜子里有一个医药箱,你去拿过来给我包紮一下伤口。」 陈可人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跌跌撞撞地跑去衣柜拿医药箱。短短的时间内,她的眼睛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人蹂躏过的小兔子一般。 她这边去拿医药箱,那边宋昊轩则淡定地撩起了衣服,腰间缠着的纱布早就被鲜血给染红了。看到这一幕,陈可人的眼眶又红了些,颤抖着声音问道:「这是怎麽了?」 「今天遇到了点点意外。」宋昊轩无意解释那麽多,但他瞧了瞧陈可人後,还是开口解释了一下,「你放心,小伤而已,只是刚刚被人撞了一下伤口裂开了,你帮我重新包紮一下就好了。」 陈可人点点头,还好这方面她学过一点,这个时候也不会太过无措。 她解开宋昊轩的纱布,将上面的血迹清理乾净也看清楚了伤口。陈可人嘴唇微微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麽,乖乖地按照宋昊轩的指示给他上药包紮。 宋昊轩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他想起之前对陈可人的调查以及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一幕,心里不由地生出一个想法。 在女孩将最後一步弄好後,他问她:「你还想上学吗?」 陈可人不明所以:「宋先生?」 宋昊轩便挑明地说:「你想不想跟着我去帝都?你可以去帝都上学,费用你都不用愁,包括你母亲的医药费。」 陈可人惊讶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麽。 宋昊轩继续说道:「你可以想一想,左右我这边还有段时间才离开。不过你要知道,你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光凭自己一个人赚取学费肯定还是有些困难的,更别说你母亲还有病在身。跟了我,至少你可以不愁钱的问题,只要你一直这样乖乖的就行。」 陈可人垂着脑袋想了一会,再抬起头时眉眼弯了弯:「谢谢宋先生,我愿意跟您走。」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5)高H,一时没有控 「宋、宋先生……不要……这样好羞人啊……」陈可人羞哒哒地就是不肯,整个身子都泛出漂亮的粉红色,脸上也是一副羞窘到要哭的神情,「可不可以别这样……呜呜呜……实在是太羞人了……」 宋昊轩却是不去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哑声催促道:「快点!」 陈可人身子一颤,将自己摔进了被子当中,翻身将小脑袋埋了起来,无声地反抗着越来越霸道的男人。 宋昊轩见此,却是笑了,只是那摸样怎麽看怎麽吓人。 宽厚的手掌贴着雪腻的肌肤游走,从勃颈处沿着脊柱一路往下,滑到绵软挺翘的臀部捏了又捏,指尖在那粉嫩的臀缝间戳来戳去,似乎随时都会戳进後面那个羞人的小洞之中,吓得陈可人身子不住地抖动。 她一向保守,每每宋昊轩有什麽新鲜的姿势都会吓到她,更别说用後面……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那一次将她吓坏了,那种痛楚的感觉久久在脑中徘徊,吓得她之後好长一段时间看见宋昊轩就一直发抖。 宋昊轩从而发现了这一招对她尤其好用,於是他拿指尖戳了戳那粉粉的小洞,威胁道:「快点,不然我可要用更粗更长的东西肏进去了!」 陈可人磨磨蹭蹭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害怕宋昊轩强行用後面,於是她翻过身子,眼角带泪,声音也是夹着哭音:「宋、宋先生……求你了,不要好不好……这样实在是太、太……」 宋昊轩面无表情地拿手指戳了戳她的後穴,吓得陈可人不敢再说,羞哒哒地撑起了身子,跪坐在床上,迎着宋昊轩的视线,双手缓缓托住了自己的乳儿,指尖略带僵硬地揉动着乳肉。 「我平日里是这样揉你的奶子的?」宋昊轩很不满意,一贯绅士的他竟是用起了凶狠的语气,将陈可人吓得止不住眼泪,「可人,好好地揉,知道了吗?如果你不乖的话,你知道我会怎麽惩罚你的。」 陈可人这下不敢敷衍了,学着以往宋昊轩的的动作揉动着两个奶子,时而拿指尖碾动着因着情慾而嫣红的奶头。自慰而产生的巨大羞耻感令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又因此快感加倍,她忍不住摇动起臀部,双腿间的软缝不断沁出水儿。 宋昊轩随意地靠坐在床头,曲起一条长腿,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着身子,更不在意那高高翘起紧贴肚皮的慾望,配上他俊美得一塌糊涂的脸,简直性感到无与伦比,勾出她心里更多的慾望。 男人低低地笑了:「怎麽了?是不是小穴痒了?」 陈可人呼吸急促了些:「嗯……宋先生……你……」 宋昊轩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语气很是温柔:「乖女孩,我之前可是说了你自己来哦,别想犯规。小穴很痒的话……你就自己拿手指揉一揉啊,嗯?」 陈可人含住男人的手指,舌头软软地缠上指根,听见他无情的话不由地绝望地呜咽一声,却是禁不住情慾的折磨,缓缓地将手指往下伸去。 宋昊轩眼眸渐深,呼吸也略略急促起来,语气却是轻柔而又诱惑十足:「对,就是这样……乖女孩,把双腿张开……用你的手指摸摸你的小穴,然後试着伸进去……」 陈可人咬着唇,照着宋昊轩的话做了。上半身往後靠了些,跪着的两腿自动分开,中间的软缝清晰可见。白嫩的指尖停在嫣红的穴儿旁,试着触碰了一下,那一下便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她向来乖巧,即便是宋昊轩让她见识过情慾後,她也从来没有自慰的念头。从没想到自慰的滋味竟是这般刺激,就是稍稍碰了一下都让她快慰不已。 陈可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呜啊……好、好刺激……」 宋昊轩笑了:「你把手指伸进去会更刺激的。」 陈可人点了点头,乖乖地将手指伸了进去,事实上根本不用用力,小穴儿蜜液充足,软缝处一片滑腻,她手指放在那儿顺着便可以直接滑进去了。软缝微微打开了些,像是一张小小的嘴儿不断吸允着那根手指。 宋昊轩喉头微动,想起无数个夜晚这张小嘴吸允着他的那种滋味,要不是他意志坚定,他此刻就要扑上去了,好在最後的关头他忍住了,他更想看见他的女孩深陷情慾无法自拔。 穴儿虽小,咬住一根手指都显得有些困难,但却不是一根小小的手指可以满足的,更何况那指儿也不能伸到深处缓解那瘙痒。不满足的陈可人完全不知道怎麽办,脑子里全是宋昊轩原来凭藉两根手指就将她送上高潮,她学习了但却没有半分作用。 她娇娇地哭了起来,带着不知所措和些许撒娇:「宋先生……求你、求你帮帮我……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宋昊轩无奈地长叹一声,他对这样的陈可人总是无可奈何,於是他伸出手,找到那颗隐藏至深的小珍珠,用力掐了掐:「舒服吗?自己揉一揉,嗯?」 他说完就撤走了手指,陈可人只能是自己动手,她学着宋昊轩刚刚的动作揉动起那颗小小的珠儿,这一下就像是找到一扇隐藏的大门,里面藏着无数奇珍异宝,令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宋昊轩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她,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孩此刻露出不一样的魅惑神态,简直令他心情大好,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些。於是心情好了点的宋先生终於要大发慈悲了:「想不想我帮你?」 陈可人就等着他这句话了,她扑倒在宋昊轩的怀中,也不管此刻的自己看上去是多麽的急切,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管如何先让宋先生帮她解决掉汹涌如潮的慾望。 宋昊轩抱住她娇嫩的身子,并起两根手指插入湿漉漉的小穴当中,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带着陈可人的手指一并插入了小穴当中,刺激得她小腹一缩,随後喷出许多水儿,将宋昊轩的手都湿透了。 「好多水啊……」宋昊轩笑了起来,似是很满意陈可人的表现,「真是淫荡的令人喜欢啊……」 当然,最後一句话他说得很小声,好在陈可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没有听见他这句话,否则的话一贯害羞得紧的陈可人就并不知道要怎麽害羞了,绅士宋先生还是很顾忌陈可人的心理的。 陈可人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宋昊轩见状也不打扰她,而是动作轻柔地给她进行扩张。她的穴儿一向紧致窄小,就两三日不做就会恢复成处子般紧致,他每一次都不得不耐心地给她扩张,他可不想伤了她。 好生扩张一番後,他扶住自己的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那紧致湿滑的肉穴让他不由地闷哼出声,爽到不能自己。 「呜啊……」陈可人小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弓起身子,「好撑……宋、宋先生,太大了,太粗了……啊啊啊……」 宋昊轩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拉进怀中,肉棒也因此狠狠地撞进小穴当中,撞得陈可人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般,她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而後宋昊轩动了起来,那些尖叫到此为止,她再也无法出声了。 肏进小穴的肉棒是那麽的长那麽的粗,撑得她太满了,而宋昊轩的动作又是那麽的快、那麽狠,她怎麽还能说出话来。 宋昊轩一边狠狠地肏着她,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乖女孩,舒服吗?告诉我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嗯?」 自信如宋昊轩,他在床上从来不会问这些彰显不自信的话,可是这两日收到的消息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向来强势的宋先生撑不住了,这才有了这一次看似情趣实则惩罚的情事。 陈可人说不出话来,自然是不能回答他,这令宋昊轩更加火大,撞击的动作更加狠、更加深、更加用力,这般更令她说不出话,然後两人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当中,直到—— 宋昊轩快要射了。 临射精时,他习惯性如同往常一样拔出来射在体外。自从有次不戴套和陈可人做了之後,他就越来越喜欢不戴套的感觉了,於是就修链了一番自控力。然而现在,他却是犹豫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陈可人生一个和她一样乖巧女儿……这样未来的日子是不是会更加美好? 这样一想,宋昊轩更加不想要拔出来了,反倒是越插越深,然後…… 滚烫的精水尽数灌进了陈可人的肚子里,烫得她整个人颤抖起来,等到回过神後,她有些害怕地看向宋昊轩:「宋、宋先生……」 宋昊轩很是镇定:「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控制住。可人乖,别怕,不一定会怀上的知道吗?」 陈可人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担心:「那我要不要去买点药?」 「别去!」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宋昊轩随即又温柔地补充道,「那些药对身体不好,不要吃了,你不一定会怀孕的。一切有我,知道了吗?」 他还想要女儿呢,怎麽可能让她吃药。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6)做情妇的这三年 陈可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遮住红透了的小脸,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她才撑着酸软的身子起床梳洗打扮,打车去了约定的咖啡馆。 秦姐早早地就在咖啡馆里等着,她手指上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侧着的脸莫名多出一丝丝伤感,看着街道的眼神也是那般的空洞迷茫,直到瞧见了陈可人的身影她才露出一丝笑意,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 「秦姐,对不起,我来晚了。」陈可人面上带着歉意,她甚少这般不遵守时间,实在是昨晚……想到昨晚,她脸上又是一红,莫名心虚不敢去看秦姐。 然而秦姐是谁,她眼睛轻轻一瞟就知道这姑娘昨晚做什麽去了,她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我懂,你别解释了。好在宋先生来你那里的次数不是很高,不然的话……呵呵呵~」 秦姐轻轻地笑了起来,模样端的是风情万种,一时间吸引了大片目光。陈可人的脸越来越红了,她求饶般拉了拉秦姐的手,一双眸子湿漉漉地瞧着她,直把人瞧得心软,饶是秦姐也不由地收住了笑声,不再欺负她。 一双柳眉微微挑起,秦姐瞥了她一眼:「说吧,你找我做什麽?」 陈可人笑了笑,一如往昔般乖巧柔顺:「宋先生说你们最近要回去一趟,秦姐可以帮我瞧瞧我母亲,给她带点东西吗?」 自打那日宋昊轩莫名其妙让陈可人跟着他,陈可人就像是做梦一般,过了三年的好日子。她不用愁学费,也不用愁母亲的医疗费,甚至在宋昊轩的帮助下,她母亲有着最好的医生照看,而她也可以上很好的大学,学着自己喜欢的专业。 只是有一点不好,她和母亲要分隔两地。关於这件事情宋昊轩曾经和她细细谈过,他将自己的诸多考虑一一扳碎了揉开了说给她听,而陈可人这边虽然不舍,却也明事理,最终还是只身跟着宋昊轩来到帝都。 宋昊轩对她很好,不仅仅送她上学,还专门给她置办了一套房产,离学校不远。而他则是隔三岔五才来一次,来也不是急吼吼就要上床,反倒是和她谈天说地的次数更多些。 陈可人知道这样好的金主很少,所以她更加珍惜,也更加的乖巧,一点事端都不招惹,比起宋昊轩其他的情人来说简直是天囊之别。秦姐都曾经笑话过她,别人都是想方设法爬上宋昊轩的床,就是不小心在他面前摔一跤都要讹他一块肉,反倒是陈可人太过乖巧了,一点东西都不曾开口要过。 事实上陈可人觉得宋昊轩给她的东西够多了,她向来知足,怎麽还会开口要东要西呢? 秦姐知晓她孝顺,当下就应下话来,陈可人将东西交给她。秦姐一看,这些东西一点都不贵,都是些特产,顿时有些好气又好笑:「这又是你自己打工的钱买的?」 秦姐真是觉得陈可人一点都不上进,明明身边有一个大金库吧,她偏偏要去做兼职赚点零钱,真真是浪费了! 陈可人不明所以地看着秦姐:「对啊,这有什麽不好吗?」 秦姐嘴角一抽,也懒得说她,敷衍道:「没,你这样很好,很好!」 陈可人点点头不疑有他,反倒是一脸高兴地给秦姐讲着这些特产的用处,看样子是要她回去的时候也给她母亲讲解一番。瞧着她这般举动,秦姐更是倍感无力,更不知道宋昊轩是为了什麽看上她的。 直到要分开时,秦姐拉住了陈可人,她说道:「可人,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秦姐了,你会不会帮我?」 陈可人嘴唇动了动,她想要问她怎麽了,但看她的神色却是问不出来,最後只能是坚定地回答她:「你放心秦姐,我一定会帮你的。」 秦姐是她的朋友,她自然是要帮的。她的朋友不少,但像秦姐这样知根知底处境相同又互相关心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就凭着秦姐这三年时不时的提点,她怎麽都不会眼看着她陷入困难而不帮她。 和秦姐分开後,陈可人便打算回去睡一会,谁知道一回去却是看见了宋昊轩坐在沙发上,看样子似乎是在等她回来。 陈可人低眉顺眼地走过去,瞧了一眼宋昊轩後又迅速地埋下头,声音小小地叫了一声:「宋先生。」 宋昊轩应了一声,闲闲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却是感到好笑。他们这种关系也有三年了,可偏偏陈可人还像是初次那般害羞得紧,有时候就连很正常的触碰都会令她红了脸,实在是逼得人要更恶劣地欺负她才行。 陈可人咬了咬唇,又看了他一眼:「宋先生怎麽在这里?」 一般宋昊轩晚上来了白日里就不会来,像今日这种情况倒是少之又少,也不怪陈可人疑惑。 宋昊轩却是不悦了,他看向陈可人笑道:「怎麽?我来不得?」 陈可人赶紧摇头,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脸上这个笑令她不由地想起昨晚宋昊轩威胁她时的笑容,令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实在是怕得紧。 宋昊轩见她这般,眉毛一挑,收起笑来,一反往常地露出了疲惫之感:「哎……我最近有点累,心情也不是很好,昨晚也是难为你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打一棒给一颗甜枣,简简单单的手段却是将陈可人耍得团团转。果不其然,他这边一示弱,陈可人也顾不上想他今日的怪异之处,急忙对他嘘寒问暖,一个劲地关心他。 宋昊轩也不多言,只是说自己有些累,想要休息片刻,然後三言两语便将陈可人也哄上床,变成了两个人一起睡午觉。 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体型娇小的女子,两人都没有发现他们是这般的契合,在一起时的气氛是那麽的唯美。 陈可人微微抬起头,看见男人略黑的眼眶,不禁有些心疼,小小地声地问道:「宋先生,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宋昊轩对她好,她便想着方儿对他更好。什麽钻研厨艺啊都是轻的,有一次因着宋昊轩腿有毛病,医生说按摩对他有好处,她就专门去学了按摩。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不胜数,就连宋昊轩身边的人都知晓了她的存在,也难得地认同了她。 听见此话,宋昊轩倒是笑出了声,抱着她的手掌移到了她的腰间按了两下:「我觉得更需要按摩的人不是我。」 陈可人又羞又气,不说话了。 宋昊轩见她生气了也不多说什麽,手掌带了适当的力道按着她的腰,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处传来,舒服得她几乎要睡过去。 也就是她迷迷糊糊之际,宋昊轩开口了:「可人,你最近学业如何?」 陈可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可以啊,怎麽了吗?」 宋昊轩暗自咬牙,声音依旧稳稳的:「我是说,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麽人。比如说,一些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子之类的。」 陈可人倒是老实:「有啊。」 宋昊轩:「……那你觉得他们如何?」 陈可人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我觉得宋先生比他们好。」 这倒是真话,宋昊轩的家世、相貌、人品和气度都不是大学里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可以比拟的。陈可人原本也不是一个眼界高的,可偏偏谁叫她运气好,碰上这麽个优秀的男人,自然是看不上其他人。 更甚者,每当遇见一些男人时,她总会下意识拿出宋昊轩和对方比较,结果每次都是别人输的一塌糊涂。当然,这番话她可不敢讲给宋昊轩听。 宋昊轩唇微微勾起,很小的弧度:「哦?我怎麽能和他们比,他们可比我年轻多了,须知年轻便是最大的资本。」 陈可人倒是不赞同他这番话:「可是他们就是比不上你啊。」 宋昊轩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一派疑惑:「怎麽这样说呢?」 陈可人鼓了鼓腮帮子,被宋昊轩这番话勾起了心中的烦恼,她似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拉着宋昊轩说道:「宋先生可以帮我吗?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事情了。」 说罢,她将事情简要地叙述了一遍。 陈可人长得不差,气质也独特,用秦姐的话来说,陈可人更像是从古代而来的女人,温婉柔顺又善解人意。在这个把男人当畜生用,把女人当男人用的社会,她这样的算是很少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陈可人在学校里小小地出名了,与此同时也有了一些个追求者追上门来,天天变着花样告白。 陈可人对此十分的苦恼,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被宋昊轩包养着的,只要两个人还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她就不该去招惹他人。可偏偏这些个追求者怎麽讲都不听,全都摆出一副天荒地老我只爱你的架势,这着实让她苦恼。 本来她是不想拿这些小事儿烦宋昊轩的,但她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法子了,这才试着说给他听。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某个老男人对此感到十分的满意。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7)明了心意,暴风 宋昊轩坐在办公室里发獃,修长的双指夹着一根雪茄却是久久没有抽上一口,就连带着火烫的烟灰跌落在手背上他都没有任何的感觉,看似在遥遥望着些什麽,实则在神游天外。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声,似是意外门内的人没有反应,又用力敲了两下,这才将宋昊轩的神智唤回。 「进来。」 「boss,这是下面送来的几份文件,需要您过目。」来者是宋昊轩的从小到大的玩伴兼下属林柯,他进来一看宋昊轩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知道好友是有心事了,当下也不揣着官腔,语气随意地问道,「有心事?」 「我有心事吗?」宋昊轩下意识就用了否定的语气,只是他这话一出,连他自己都知道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当下便不好意思的清咳两声,「林柯啊,我问你个事情啊……」 林柯放下手中的文件,和宋昊轩面对面坐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宋昊轩掐灭了手上的雪茄,一脸深沉地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啊……」 林柯听不下去了,毫不客气地朝天翻了个白眼,这招都玩了多少年了,宋昊轩还有脸再玩一次? 宋昊轩也知道这个开头有些掩耳盗铃,只是话说出去也不好更改。再说了,不说我有个朋友难道一开口就说我吗……那还不如说我有个朋友呢!於是宋大boss淡定地无视了林柯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 「他有个关系不错的异性朋友托他办点事,让他帮她打发一些追求者,你说他这个异性朋友是怎麽想的,到底是个什麽意思?」 林柯眼中带上了几分玩味,他支起上半身压在桌上,一副要和宋昊轩谈论要事的样子,还将声音压低了些:「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那个朋友和那个异性朋友关系好到什麽程度?」 宋昊轩低咳了两声,不由地也压低了声音道:「关系啊……很好的那种吧……」 林柯一见他这般含含糊糊哪里还有什麽不明白的,估计就是他哪一个情妇让他上心了,而能够让宋昊轩上心的人还真的不多,稍加推测便知道是谁了。林柯知道答案後不由地笑开了,看来某人也是快要定下来了啊,他是不是要提前将这个消息卖给宋家长辈呢? 这边心中暗自计算着好友,那边还不忘给好友分析情感,林柯端的一副忠心耿耿的好面孔:「我呢,不知道你的……咳咳,你朋友的异性好友对你朋友是怎麽想的,但是我却是知道两件事情……」 宋昊轩正认认真真听着呢,谁知林柯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吗?宋大boss不高兴,只是他不高兴也没有摆在脸上,反倒是风轻云淡地笑了,往靠椅上靠了靠,一副你爱说不爱的样子。 林柯也不怕他这样,笑眯眯道:「我要你海边新买的那栋小别墅。」 说是小别墅,其实是一栋带了广场一样大的花园和游泳池的海景别墅,这可是真的是狮子大开口。不过谁让宋大boss不在乎这点小钱呢,他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倒是令林柯有点意外他居然不还价。 很显然,林柯不知一脚陷入爱情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林柯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出他的看法:「首先第一件事,你朋友的那个异性朋友也许对你朋友没有什麽意思,但是她也没有看上那些男人,所以你朋友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处理那些男人。第二件事……那就是你朋友看上他的异性朋友了!不然的话,他为什麽那麽在意这个异性?」 林柯说完後就站起身打算离开,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补充道:「别忘了我的小别墅!」 宋昊轩哪里还管他又说了什麽,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林柯的那一番话中。 林柯说的第一件事完完全全就是废话,他还知道陈可人这个听话的女孩不会看上那些男人的,林柯的话不过是又添了几分肯定,让他高兴一点而已。只是这第二件事……他当真看上了陈可人这个笨笨的小丫头? 宋先生第一反应就和所有才知道自己心意的人一样先是否认,在内心暗自数了许多对方的缺点,但後来数着数着却又不由地冒出了许多两人之前相处的温馨画面。想到最後只剩下一个念头,陈可人这个丫头好像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啊,还差了那麽几个月啊…… 宋昊轩想明白想清楚之後也就不纠结了,而智商也开始回来,当下就拿起电话拨通了林柯桌上的电话:「林柯,去帮我解决掉那些小子,事情做不好你就别想那栋小别墅!」 林柯内心大喊卧槽,面上却是一派的从容:「我们之前可是讲好了的!」 宋昊轩冷笑两声:「你觉得两句话值得这个价?你再犹豫两下也就不用想着小别墅了!」 林柯立马回道:「是的,boss!好的,boss!」 所以说啊,他当初到底是为什麽要选择给宋昊轩打工? 解决了一切烦心事的宋大boss心情十分的好,摸着下巴傻笑了半天后他终於想起之前林柯叫他看的文件,这才慢悠悠地伸出手去找那些被他忽略许久的文件。只是匆匆翻阅了一下後,他脸上的笑意尽退,而後他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不知不觉间神色越发肃穆。 良久,他放下手中的文件,长叹了一声。 暴风雨啊,终究要来了。 陈可人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大事,她正专心致志地清洗食材准备煲汤。这汤并不是给她自己喝的,而是给金主的。平日里如果宋昊轩通知了她要到这边来,她就会亲自下厨好生准备一桌美味,由里到外定要让金主宾至如归、称心如意才行。 宋昊轩也是知道陈可人会这样,所以当他临时要去其他地方回不来时便会提前通知陈可人,免得她劳心劳力半天结果还浪费了。 只是今日,注定是要浪费了,因为宋昊轩打电话来时,陈可人已经将所有东西都放进锅内点好火了。 陈可人捧着手机可怜兮兮地说道:「我都开始煮了。」 宋昊轩一听这话就有些头疼,默默扶额好半天不知道说些什麽。 许是从小经历了太多苦难,陈可人向来不喜浪费粮食,在这点上就连金主都不能令她让步。而宋昊轩一贯在这个问题从不忤逆她,更别说他如今明了心意,就更加不会不顺着她。 宋昊轩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那边陈可人就开了口:「都已经下锅了也来不及了,不然等汤煲好了拿去小张他们喝吧?」 这汤里的药材是专门给男人补身体的,所以不是很适合女孩子喝,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送给小张几个保镖喝。陈可人是觉得没什麽,可在宋昊轩看来这可是一个大问题!自己女人,自己心爱女人煲的汤怎麽可以给别的男人喝! 宋昊轩立马开口说道:「别别别,煲好之後你帮我温着等我回来喝。我这边可能要晚一点回来,你就别煮那麽多菜,自己早点休息吧。」 陈可人乖乖地应了,弯了弯眉眼道:「那宋先生你注意安全,早点过来。」 宋昊轩在电话这头就可以想像得到她乖巧柔顺的样子,一时心软软的,就连声音也温柔了许多。 两人在电话里又扯了几句,直到宋昊轩这边出现一群人後,宋昊轩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手机一放下,面上的万分柔情全都消失不见,他现在不是那个面对心爱之人的宋昊轩,而是道上大名鼎鼎、喜怒无常的宋家三爷。 宋昊轩的对方尤其难缠,不过他也不是吃素,最後还是以一点微弱的优势赢了对方,在对方如同吞了苍蝇的眼神下,他极为彬彬有礼地去了一趟洗手间,空出一点时间让对方发怒。 今天谈判的地方是在一所高级的私人会所里面,这里的服务人员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向来不会发生服务人员「冲撞」客人的事件,只不过—— 看着对方一脸无辜又惶恐不安地给自己高级西装擦拭,宋昊轩额头青筋忍不住跳了两下,内心暗自思考着要如何优雅富有艺术地去告知这家会所老板他们的服务人员素质有待提高。 「对、对不起,我会付你清洗的费用的,真的对不起!」那女孩尤其没有脸色地凑了上去,手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西装的同时又悄悄地瞥了一眼宋昊轩的脸,眼中闪过一道似有若无的光芒,小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纯洁起来,而那白嫩的小手也越来越靠近西装口袋。 宋昊轩不耐烦极了,正打算走开时却又发现了女孩的小动作,不由地停顿了一下,端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出来:「付钱给我?女人,不是我故意说你穷,而是你真的付得这个钱吗?」 那女孩一听这话备受屈辱,眼泪汪汪活像是宋昊轩欺负她似的:「你这个人怎麽可以这样……你们有钱人都是一个德行,凭什麽看不起我们这些靠自己双手努力的人?」 宋昊轩眼角瞥见之前对手频频望过来的眼神,越发投入与眼前女孩的演戏当中,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在外人看来似乎就是宋昊轩看上了这个姑娘,却是没有人发现他越发冰冷的眸光。 不要脸的国庆催更打赏~~~请你们鞭策我吧,不 国庆啊,放假啊,瓶子还是宅在家啊~~~ 所以请你们鞭策我吧,不要大意地用po币砸死我吧~~~ 请各位金主行行好啊~~~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8)宋大金主和陈情 等宋昊轩回到陈可人处时已经是半夜了,陈可人十分贴心地在门口处给他留了一盏小小的灯,以免他回家两眼一抹黑。他走到厨房一看,那汤果真还热着,一缕缕香气从盖子处散发出来,饶是宋昊轩不怎麽饿也被勾出了馋虫。 宋先生的手玩过刀玩过枪还杀过人,可偏偏就是对於盛汤这点小事儿毫无经验,盛一碗汤都可以将自己的手给烫个三四次,最後还一个不小心打翻了碗,宋先生整个人都懵了,蹲下身子想要收拾碎片,却又不小心被割伤,最後只能是愣愣地站在厨房里像是做错事儿的小孩。 这般大的动静早就将陈可人惊醒,她匆匆忙忙下了床一出来就瞧见宋昊轩这幅傻样子,赶忙上前瞧他的手有没有事儿,结果发现他手上还真有几处割伤,估计是刚刚他想要捡起碎片时被刮伤的。 宋昊轩颇有些惋惜地看着洒了一地的汤汤水水:「可人,汤洒了。」 陈可人怎麽听都觉得这话含着一股子委屈,但是委屈这种情绪有可能发生在宋先生这样的神人身上吗?她暗自摇了摇头,翻出医药箱,带着宋昊轩去饭桌边坐下:「我先给你包紮一下,再给你盛汤。那些汤洒了就洒了,锅里还有呢,以後这样的事儿叫我来就行了。」 宋昊轩乖乖地让她牵着,嘴角轻轻勾起:「嗯。」 偏暗偏柔和的灯光下,陈可人微微垂头帮他包紮的动作是那麽的温柔,看得宋昊轩整个人都平和了下来,就像是风雨中漂泊了许久的小船终於回到了宁静的巷口。 宋昊轩突然伸出手帮她将一缕不安生的头发别在耳後,而後又摸了一下她的小脸。别样温柔的动作令陈可人莫名生出了点点羞涩,悄悄地抬起头看他,却是看见男人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笑,不知为何她不敢再看,匆忙低下头继续包紮着,只是红透了的小脸和耳尖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见她这幅模样,宋昊轩也就不再动手动脚,只是那翘起再也没有恢复的唇角显示出他的好心情。 陈可人这三年因为某个男人时常遇见危险事情而导致她的包紮技术越来越好,不消一会就给他将伤口包紮完毕,然後又走到厨房去给他盛汤,回来後又对他问道:「宋先生要再吃点东西吗?我现在弄也是很快的。」 宋昊轩哪里舍得让她大半夜这样劳累,赶忙拉着人坐下:「我喝汤就行了,你就别忙了,陪我坐一会?」 陈可人顺着他的力道坐下,还真是乖乖巧巧地陪着他坐一会。 宋昊轩吃饭的时候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是以他一边喝汤一边开始找话题和陈可人闲聊,什麽都聊什麽都不觉得不耐烦,这个时候宋昊轩可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陈可人做什麽都可以说出一堆赞美之词。 聊着聊着,宋昊轩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他问道:「那些人现在还缠着你吗?」 陈可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宋先生是说……宋先生不说我都没有注意到,今天确实安静了许多。」 宋昊轩满意地勾起唇角又大大地喝了一口汤,他想着林柯的办事能力确实不差,给他那栋小别墅也不是不可以。 陈可人朝他感激地笑着,不一会却又後知後觉道:「宋先生,这样……不会得罪他们吗?会不会给你带来什麽麻烦呀?」 宋昊轩挑挑眉,倒是没想到陈可人会这样问。他偏头看过去,只见他的小姑娘脸上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担忧,心下不由地一阵舒坦,就连语气都有些不自觉地上扬:「放心,这些人还不够资格让我放在眼中!」 陈可人一听这话倒是放心,小脸上重新扬起笑意:「真是谢谢宋先生了。」 恰好这个时候宋昊轩喝完了汤,见她这样说便随意地调笑了一句:「那你打算如何谢我?不会就这样一锅汤了事吧?」 陈可人却是咬了咬唇,一脸羞涩道:「宋先生……你、你……」 其实宋昊轩说这话倒是真的半点没有那个意思,可是谁让上一次宋昊轩帮了陈可人要求的回报就是……咳咳,宋昊轩那一次可谓是相当过分啊,玩得小姑娘都有心理阴影了。反正自那以後陈可人甚少找他帮忙,这一次实在是被烦怕了才不得已开了口求助。 宋昊轩是什麽人,一看见陈可人这般模样哪里还有什麽不知道的。喉结微微动了动,他伏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原来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既然可人想这样报答我……我也是很满意的。」 陈可人瞪圆了一双眼睛,半是慌张半是羞涩地忸怩了好大一会才开口说道:「宋先生……可、可不可以别这样……」 宋昊轩却是不悦道:「我这次可以花了好大的功夫呢!」嗯,一栋海边带小花园的小别墅呢! 陈可人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些什麽,一旦别人对她好点,她便会加倍的还回去,是以一听见宋昊轩花了不少的代价,她便像是被戳破的皮球软了下来,只能是诺诺地答应下来,全然没有瞧见宋昊轩那抹奸计得逞而得意极了的笑。 只是宋昊轩虽然花了不少口舌将人拐上床,等到真的上床时却是没了那般心思,反倒是老老实实搂过人睡觉,抱着香香软软的身子不一会连灯都忘记关就睡着了,只留下陈可人眨巴这眼睛颇有些苦恼。 她也是没有想到宋昊轩真的不做些什麽就单纯的睡觉,明明……明明刚刚他们才说了……说了那种事情的…… 咳咳,所以她的纠结是为了什麽?难道她这是很期待和宋昊轩…… 陈可人被自己的念头给惊住了,整张脸像是火烧一般又烫又红,她将小脑袋埋入男人的胸膛之中,似是害怕被人瞧去她这幅模样。 等到脸不怎麽烧了,她才略略抬起头想要去关灯,却是在抬手的时候瞧见了宋昊轩那张俊美如神的脸…… 高高抬起的手忽然转了一个相反的方向,直直朝着宋昊轩脸去,只是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似是在犹豫又似是在挣扎。 「唔。」睡着的宋昊轩彷佛知道了些什麽,大手一挥便捉住了小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又将人紧紧抱在怀中,语气还有些半睡半醒的朦胧,「怎麽还不睡?快点睡觉,嗯?」 陈可人也不知自己为什麽这个时候莫名觉得心虚,她小小声地应了一声,随後又想起灯没有关,奈何自己被男人抱得死紧,只能是对着半睡不醒地男人说道:「宋先生,灯还没有关。」 宋昊轩闻言倒是不耐地皱了眉头,但却又半睁着眼睛摸索着去关了灯,房间完全黑了下来,陈可人在黑暗中舒了一口气,也就打算安心地睡觉了,谁知宋昊轩又往她这边摸了过来,吓得她动也不敢动。 「现在晚上凉,把被子盖好。」男人的声音里还是那般带着睡意的模糊,边说着便将她的手捉住往怀里揣,又将她两只略有些冰冷的小脚丫夹在大腿内,再把被子盖好後才真的要睡了,只是最後他还不忘嘱咐一句,「小乖乖乖睡觉,听话,乖~」 都这个样子了,陈可人自然是乖乖听话,闭上眼睛很快就便熟睡过去。 两人相拥而眠,不知不觉天便亮了。 陈可人一贯早起,大致六点左右便清醒了,只是被宋昊轩死死抱着动不得,又怕自己挣脱的动作了大些就会惊醒他,最後只是有些哭笑不得躺着。不知是不是两人心有灵犀,陈可人醒後不久宋昊轩便醒了,虽然不是完全清醒但也是有点意识。 「怎麽不睡了?」宋昊轩的声音略带了些沙哑,他闭着眼睛寻到了陈可人的唇,也不嫌弃一大早不梳洗就在上面轻轻亲了一下。他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可怜陈可人又是一脸羞涩。 陈可人侧过脸不让男人亲她,毕竟两人还没有梳洗呢,而後在男人明显不悦的神情下极小声地说道:「早餐想吃点什麽,我去做。」 宋昊轩依旧闭着眼睛,听到这话却是皱起了眉头:「今天不是周末嘛?起那麽早做什麽?还不如我们再睡一会,嗯?」 陈可人鼓了鼓腮帮子,犹豫再三还是坚持起床:「我、我睡不着……」 宋昊轩眉头皱得更深了些,竟是带上了几分小孩子般赌气的神情:「那好吧,那你起床吧,我还要再睡一会!」 语罢,他还真的放开了陈可人,然後还转过身去,一副不想搭理陈可人的模样,看得她是哭笑不得。 陈可人下了床,看着赌气的金主还是有些为难,不过最後她还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再怎麽样还是先吃了早餐再说吧,她相信金主是不会那麽小气为了这点小事为难她的。 很显然,陈可人还不了解她的金主。 宋大金主怎麽不小气呢,他可小气了,现在就在床上想着怎麽报复呢!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09)高H,变成小孩的 陈可人一贯喜欢中式早餐,而宋昊轩一贯喜欢陈可人做的东西,所以只要陈可人下厨,不管做什麽宋昊轩都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只是——是的,凡事都不要那麽肯定,因为宋大金主今天生气了! 陈可人梳洗过後便不慌不忙去了厨房,才将米量好放进锅中清洗时宋昊轩便过来了,毫不客气地一把揽上她的细腰,整个身体紧贴她的後背,脑袋埋在她肩窝处瓮声瓮气地说道:「你要煮什麽?」 一开始陈可人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的,但无奈宋昊轩强势的厉害,她只能是红着脸接受,只是在心底感到有些奇怪,她总觉得宋昊轩从昨晚回来後就怪怪的,但是又想不出是哪里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陈可人将米清洗好,回道:「我打算煮点瘦肉粥,然後弄点小菜就可以吃了,宋先生觉得怎麽样?」 宋昊轩倒是没动静了,她偏头看过去却见男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而就在她真的以为男人是睡着了的时候,宋昊轩却是说道:「我不想吃这个粥!」 陈可人停下手边的动作:「那宋先生想要吃什麽?包子?馒头?还是面条?」 她以为总有一个能够令宋昊轩满意,结果谁知道宋昊轩统统否决,最後竟是赖在她身上说不要吃早餐。这实在是……太像一个不想吃早餐而胡闹的孩子了! 陈可人无奈唤了他一声:「宋先生啊……」那你想要干什麽? 宋昊轩却是一下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我想吃早餐了!」 陈可人总觉得他这个眼神怪怪的,不过男人愿意吃早餐她便不多想,顺口就问了一句:「那你想要吃什麽?」 宋昊轩一下来了精神:「你!」 陈可人:「……什麽?」 宋昊轩又重复道:「你!我要吃你!」 陈可人瞪圆了眼睛,饶是她脾气再好也不由地有些生气了:「宋先生!」 宋昊轩却是不怕她生气,一把将她上身压在流理台上,使得小屁股高高翘起,像是两颗饱满圆润的大桃子一样诱人。而宋昊轩做完这些後还故意拿下身去蹭她的臀部,好让她知道自己是认真的:「我说了,我什麽都不想吃,只想吃你!」 抵在臀部的是什麽东西她再清楚不过,只是从来没有想过男人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景想要和她做这样的事情,当下羞耻感爆棚,扭着身子挣扎,声音里也不由地带了些无措:「宋先生,别、别在这里……好奇怪啊……」 她对於和宋昊轩做爱从没有抵触,宋昊轩在床上虽然强势却也温柔,每每都极为照顾她的感受,她都是能够感觉舒服的,所以她从不抵触,反倒是时间长了不做还会想念的紧。 只是她到底脸皮薄的厉害,宋昊轩向来也体贴她,两人做爱的姿势不算多,但场景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床上,这样导致了陈可人以为做爱只能在床上,从来都没想过……实在是太羞人了! 宋昊轩不是不知道她的害羞和胆小,只是他今天就是不想放过她,谁让这个女人今天早上居然不哄他!他明明都生气了! 所以说,平日里再如何精明的男人也有不可理喻的一面。 心下不平衡,他用了力道将她死死控制在怀中,俯身轻轻咬了一下莹白的耳朵,惹得陈可人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宋昊轩便往她耳中吹气边说道:「小乖为什麽今天早上不来哄我?你这样我会很生气你知道吗?所以我要好好惩罚你一下!」 陈可人没有听懂他说的什麽,早在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又往里面吹气时,她便觉得自己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身子从内到外温度不断加高,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哪里还会听他说话,只知道他似乎说了些什麽,然後下意识便应了一声。 宋昊轩可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反正惩罚都是要继续的。於是他扳过陈可人的小脑袋,嘴唇覆在她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开始不过是单纯地四唇相接,男人温柔又暧昧地吻着两片唇瓣,时而含住下唇,时而拿牙齿磨着娇嫩的唇肉,勾的陈可人心痒难耐,主动张开樱唇索求更多。男人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当下大舌便如同狂风暴雨般横扫过陈可人的口腔,复而卷过小舌温柔地细细吸允,唾液不断分泌却又来不及吞咽,到最後只能是顺着嘴角流下,淫靡至极。 不知何时,宋昊轩已放开了她的唇,沿着唾液的痕迹缓慢而又暧昧地往下吻着,细细吸允着娇嫩的肌肤,在脖颈处留下不少红痕,而後他又不放过精致的锁骨,在那微微凹陷的肉窝出舔弄吸允,直亲的陈可人一个劲欢愉地颤抖,下身也是湿淋淋的。 陈可人能够感觉到男人两腿间的东西已经涨大炙热到了顶点,要说往常宋昊轩只要等到她下身足够湿润就会直接肏入,今天不知为何前戏那般漫长,漫长到她都快要忍受不住了,只想宋昊轩能够如同往日一般直接肏入,只是她到底羞涩的厉害,这番话她是玩玩不敢说出口的。 宋昊轩是存了心思要在情事上好生讨好陈可人的,所以这一刻他即便在如何憋不住也要将前戏做足。他原来与陈可人的情事也不能说不温柔,但到底还是顾着自己多些,如今知道自己心意後往事不可在重返但今朝却是可以改变,所以宋昊轩才会一改往日的霸道强势,变得温柔十足。 「小乖,你好漂亮啊~」宋昊轩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音量不大却是恰好能够让陈可人听得清清楚楚,陈可人哪里会听不出这话包含的狎昵意味,当下便不依地轻轻锤了一下男人的肩,宋昊轩不仅不生气,反倒是捉住那只小手张嘴含住了其中两根手指,优雅却又色情地舔弄着,越发令陈可人羞涩起来。 宋昊轩眼睛也不眨地瞧着她,看着她纤穠合度身子微微扭着迎合自己,不知为何心中就烧起了一把火,下身的性器也随之高高翘起,将裤子高高撑起一个小帐篷。 他忽然瞧见陈可人穿在身上的围裙,很粉嫩很粉嫩的粉色,上面的还印着一只伸懒腰的可爱小猫眯。喉头微微动了动,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谁知陈可人的脸色一下变得又羞又窘,怎麽都不肯应允。 宋昊轩有些急切地撞了撞她的臀,喘了两声粗气:「小乖,答应我好不好?」 陈可人被他撞得有些心软,不过一想到那般场景,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宋昊轩一下顿住了,眼眸深沉地瞧着她,直把她瞧得头皮发麻,在她忐忑不安之际他终於说话了:「小乖,你原来很听话的。」 「之前我为了你的事情可是忙上忙下,费了不少功夫呢!」嗯,让林柯去处理这件事他可是费了不少口舌。 「为了你的事情我还损失了不少东西!」嗯,海边自带花园的小别墅也不便宜啊,主要是位置特别好。 「我可是忙到半夜才回来,还因为汤太热手受伤了!」嗯,这就是事情,他可没有说谎哦! …… 咳咳,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宋先生是不介意卑鄙一点的。 陈可人被他说得心肝直颤,最後还是咬着唇应允了:「我、我答应你……但是,但是只有这一次!下次、下次不许了!」 宋昊轩哪里还管下不下次,在他看来想要下一次再想办法好了,这一次先做了再说,於是他立刻地点头催促道:「小乖快点!」 陈可人捏着围裙,万分庆幸这围裙是她刚刚洗好才穿上的,只是她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有点不安地问道:「宋先生,能不能……能不能回房间?」 宋昊轩不肯:「围裙当然是要在厨房里穿,去房间做什麽?」 陈可人没办法只能是微微推开宋昊轩,白嫩地指尖伸进围裙内解衣服。今天是周末,她起床又急着做早饭,自然没有穿太过复杂的衣服,不过是一袭背後拉链式的连衣裙,只要将拉链拉开不用脱围裙就可以直接将裙子脱了。 很快,裙子落了地,小美人身上只穿了一套内衣和一件穿了等於没穿的围裙。因着刚刚陈可人侧了侧身子,在宋昊轩这个角度看过去恰恰好可以看见微微隆起酥胸,只是那胸罩实在是碍眼,令他只能看到一半白嫩的乳肉。 宋昊轩呼吸在一瞬间加重了许多,他继续命令陈可人道:「将你的内衣脱了,内裤也要脱!」 陈可人因着这个要求抖了抖身子,白生生的乳儿也跟着抖出一层乳波,宋昊轩的眼睛都红了,有种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将陈可人吃得一点都不剩的感觉。 在这样的眼神下陈可人哪里还敢耽误,当下就乖乖地将内衣内裤脱掉,只着一件围裙俏生生地站在宋昊轩面前。 宋昊轩用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复又命令道:「小乖,转个圈给我看看!」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0)高H,围裙paly~ 陈可人被压在流理台上,背後的男人半跪在地捧着她的臀儿正在……她也不知道为什麽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她刚刚才将围裙内的衣服脱光,然後乖乖地转了个圈,然後就被突然激动不已地男人被压在了流理台,臀部高高翘起私处暴露无遗,即便是背对着也能够感觉到男人宛如实质的眼神,然後……然後他居然用嘴亲上去! 宋、宋先生竟然在给她口交! 要知道两人自打有了关系以来,就几乎没有进行过口交,不论是她给宋昊轩口交还是宋昊轩给她口交,都是从来没有实践过的。 有一次她身子不舒服但瞧见宋昊轩慾望膨胀她想过给宋昊轩口交的,谁知却被男人给拒绝了,说是口交只是他爽了,受累的却是她,还是不要了。至於给女方口交,陈可人猜测大概是宋昊轩不喜,觉得不干净吧。 基於种种理由,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宋昊轩会给她…… 身後的男人似是知晓她的不专心,巴掌高高扬起却又轻轻落下,扇在挺翘的臀部上,大嘴用力一吸,吸出更多的蜜液,将蜜液吞咽下去後才得了空闲教训不专心的小女人:「这个时候还敢分神?专心些流多点水儿给我吃,知道了吗?」 陈可人「啊」了一声,不敢再分神了,得了她的保证,男人再度将脑袋埋了回去,再度舔吻起来。他虽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但吻技一流,就把那娇嫩的花儿当做是小嘴来亲吻,不消一会就逗弄的女人娇喘连连,蜜液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来,倒是便宜了他。 宋昊轩一直觉得口交这种事情不管是对方给自己口交还是自己给对方口交都挺不干净的,谁知他宋三爷会栽倒在陈可人这个小东西身上,既然是自己的心上人,那麽就没有嫌不嫌弃这一说,只管将人伺候好了就行。 不过他更没想到的是,口交的感觉其实一点都不差,甚至让他有些食髓知味,倒是尝过了之後再也不想放开了。 陈可人的穴儿天生窄小,他需要将外面两片厚厚的贝肉扳开才能瞧见藏在里面的小软缝儿,一瞧见这个小缝儿,男人的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他早已将穴口尝了个遍就差这个小缝儿了。想到这个小缝儿含着他的滋味,想来尝起来味道定然不错。 想做就做,宋昊轩温柔地分开两片贝肉,大嘴罩上那小小的缝儿,舌头却是一点都不客气地直接伸了出来,稍稍试探一番便轻轻插了进去,紧实的穴肉立马将他的舌头缠住,轻易动弹不得。 「呜啊……宋、宋先生……不要,不要把舌头伸进去啊……」对於陈可人来说,口交实在是太过刺激了,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宋昊轩帮她……还想舌头伸了进去……她就倍感刺激,加倍的快感令她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喷出的水儿实实在在地喷了男人一脸。 宋昊轩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接着便将那些水儿一点不剩地咽下肚去,就连脸上的水被他刮下来吃掉了,他扶着身子软趴趴的陈可人,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这麽舒服?难道是我技术太好了?」 陈可人软软地趴在流理台上喘气,听见这话倒是赞同了点了点小脑袋。 宋昊轩笼住她的小脑袋又是一个绵长的吻,吻完後才问她:「尝到自己的味道没有?好不好吃?」 陈可人忍无可忍地捶了他一下,因着身子娇娇软软的,手上也没有半分力气,就是挠痒痒都不够力,她就连声音也是娇娇软软的:「宋先生你怎麽这样!」 宋昊轩挑挑眉:「我怎麽了?我这是和你分享好东西呢!你是不知道你下面的小嘴儿有多好吃,流出的水儿也是……」 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口了,因为陈可人急得将他嘴给捂上了,只是这老流氓还不罢休,趁着人家小姑娘小手捂在他嘴上,居然伸出舌头舔上了人家手心,舔得痒痒不说,还十分的色情,吓得陈可人赶紧将手扯了回来。 宋昊轩被她这反应这模样逗得大笑起来,笑声平复後温柔地对着她说道:「我要插进来了,有什麽不舒服就跟我说,嗯?」 陈可人十分乖巧的点点头,她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期待已久,只是对於男人的温柔十分的惊异,不过被人这般细致妥帖地呵护着也没什麽不好,甚至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其实内心是十分欢喜宋昊轩这样待她的。 宋昊轩得到她的首肯後也就不忍着了,扶着自己的巨大肏了进去,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往深处肏去,像是要将她彻底填满,又像是将她捅破一般,让她期待又害怕。 「啊唔……」陈可人长长地呻吟一声,声音里夹杂着欢愉与痛苦,分不清是欢愉多些还是痛苦多些,但还是将男人给吓了一跳,满头大汗地停了下来。 「小乖是不是难受了?」宋昊轩问这话时还喘了两声粗气,他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忍得住那般销魂的滋味停下来。 「啊……不是的……」陈可人声音极小,似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宋、宋先生可以继续的……我想、想要你勇猛一点……」 这话一说出口,陈可人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她说出来的,当下便将小脑袋埋了起来,死活不敢去看宋昊轩的表情。 宋昊轩低低地笑了起来,眉目间全是魅惑:「那好,既然是小乖自己要求的,那麽等会小乖不要自己喊不要才好~」 男人说完也不等她做出反应,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直接刺入肉穴之中,他到底怜惜她,没有一次性完全插入,而是插入三分之二,就着这个深度慢慢研磨着,一点一点推进。 陈可人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围裙,从前面看倒是能够遮挡一二,但後面却是一丝不挂,只除了脖子和腰间细细的绳子。她被男人压着肏干,玉色的背上全都透出一抹粉色,倒是比那粉色的系带还要漂亮,触手便是一片软滑,令男人爱不释手,唇也一下一下地亲上去。 而相比起来,她臀部的颜色则要更深一些,被男人撞出红艳艳的色泽,看上去越发像是两个饱满圆润的大桃子,男人一只手从不离她绵软的臀肉,可见有多麽喜爱。 「小乖,真是好漂亮……小穴儿水也多,真是让人肏了还想要再肏,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才好……」宋昊轩说一句便要在她背上亲一下,留下一连串的水渍。 陈可人被肏得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些什麽,她只觉得下身被填满涨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又太过痛苦了,两只手儿绕到背後抓着男人的胳膊也不知要做些什麽,随着男人肏乾的力道抓放,微微透露出自己的心情。 而她的两团乳儿则在流理台上都变了形,两颗硬得像是石子儿般的乳头自发地磨着台面,可惜因着台面太过光滑不仅没能解救她一二,反倒是令她越来越难耐起来,愈发渴望男人的爱抚。 陈可人实在是受不住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了,扭过头水汪汪地瞧着宋昊轩:「宋、宋先生……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呜啊……」 她不知道,自己不开口便罢了,一开口那甜腻腻软糯糯的声音哪里是兴致正浓的男人能够受得了的,当下便被宋昊轩压着连肏了几十下,肏得身子发软发麻,高潮突然来临,却因为小穴儿被堵着只能够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使得她越发难受了。 宋昊轩放缓了力道,温温柔柔地拿脸去蹭她的脖子、耳後,吻落在侧脸上,语气也是温柔极了:「哪里难受了?」 陈可人说不出口,想要抓着他手让他明白哪里难受,谁知道宋昊轩却是巍然不动,那神色分明是要她亲口说出哪里才行。 「小乖,想要什麽就要自己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给你的。」 陈可人似是被他的温柔给蛊惑住了,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一口香气:「我……」 後面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她……亲口说出来实在是太过於羞耻淫荡了!她实在是不想自己说出口,於是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宋昊轩,小手儿揪着他的衣服,一副「你若是不帮我我就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好吧好吧,哪里难受你指出来就可以了!」宋昊轩微微叹了一口气,在她这样的攻势下除了认输还能够怎麽样? 陈可人一听这话可高兴地,拉过他的大掌就往两团乳儿去,只是在大掌刚刚靠近乳儿时她便松了手,慌里慌张的模样倒是十分的可爱。 宋昊轩从善如流地捏起两团乳儿,掌心蹭着硬挺挺的小奶头,下身十分力道地撞着,口中还不忘占占便宜:「小乖的奶头好硬啊,是不是因为下面被肏爽了……唔,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陈可人拿眼睛瞪他,小手慌忙去堵他的嘴,却不防被男人一下捉住了手,拉直了上半身更方便男人的肏弄:「小乖,真是不乖,我还没有好好惩罚你呢~」 厨房内不断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压抑的呻吟,不多时,又传出一声小小尖叫,一段情事暂且停止,只见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身子娇小的女人出来,久久不散的问道和女人脸上的红潮昭显着这场情事是多麽的激烈。 宋昊轩一脸餍足地抱着人去了浴室,在陈可人以为这就是结束时男人却是又将身子压了上来:「小乖听话哦,乖乖让我再肏一次,不然怕你接下来好几天见不着我空虚寂寞怎麽办?」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1)秦姐求助,可人 陈可人醒来的时候宋昊轩已经离开了,早前宋昊轩就说接下来几天有要事要出差几日,所以她对宋昊轩的离开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被子,上面还留有一丝独属於宋昊轩的气味。 宋昊轩不在,陈可人还是要过自己的日子,只是总有些无聊。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秦姐倒是回来了,约了她见一面,还是在那个她们常去的咖啡厅。 秦姐约她也是为了当面给她说一下她母亲的近况,见她来了之後寒暄两句便进入了主题:「陈阿姨现在身体很好,每天还是去锻炼一下身体,很听医生的话。」 陈可人一听这话便放心了许多,不自觉地便笑了出来。 早在一年前,她母亲就因为身体好转被批准出院了。在那之後陈可人又给她找了一处环境好点的租房,还请了人照顾她。当然,这些还都是宋昊轩帮的忙。 不过至始至终陈可人都瞒着母亲自己和宋昊轩的事情,只说那位大人物帮自己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担负自己生活同时还可以负担家里的费用,费了不少口舌才让陈母安心在家休养。 秦姐又和她说了些有关她母亲的事情,陈可人也听得认真,到最後竟是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停了下来。之後两人点了些点心饮料填填肚子,在这档口秦姐却是几番欲言又止,似是有些什麽话想要说却又难以启齿。 最後反倒是陈可人先忍不住,抓住秦姐的手问道:「怎麽了吗?」 秦姐定定地瞧了她一眼,然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陈可人倒也不敢说自己一定会帮秦姐,毕竟她自己很清楚她有几斤几两,於是她说道:「秦姐你先把事情给我说一下吧,我也不敢说自己一定可以帮得上你。」 秦姐点点头,三言两语将事情简要的说了一下。 先前提过,秦姐是林大海,也就是所谓海哥养在外面的情妇。她原本是一个名牌大学生,但因为家里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最终导致她走了一条不归路,所幸的是她後来遇上了林大海。虽说跟着林大海没名没份的,但也总比之前过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好得多。 靠着这个男人秦姐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有自己的房产和生意,偶尔还帮林大海做一些事情。当初正是因为秦姐和林大海牵桥搭线才让陈可人有机会接近宋昊轩,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林大海在宋昊轩面前也算是露了脸。 宋昊轩对待自己人一向大方,看在林大海办事还算是妥当,给他找的女孩子又令他十分满意,便带着他同陈可人一起回了京都。 林大海当初想着秦姐和陈可人的关系比较亲近,想着秦姐能够在宋三爷新宠面前说得上话,他也就将秦姐一并带回京都。可没想到的是,秦姐来到了京都後却过得并不如原来如意。 原来林大海来了京都後仗着宋昊轩的势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想要巴结宋家的自然而然就在他面前讨好、恭维。林大海可没有宋昊轩那般定力,他本身不过是一个小城市的一个小小帮派头子,读书又不多,被人这样捧着很快就有些得意忘形,如今更是胆大到吞了几笔不小的资金。 她今天将这些事情说给陈可人听,不为自己,只是想要保住林大海。秦姐脑子可比林大海清楚得多,知道林大海现在就是在作死,早晚有一天会为自己现在的行为负责。先前她不是没有劝说过林大海,可林大海就是不听她的,还让她少管自己的事,不得已之下秦姐才来找陈可人。 不管林大海如何,秦姐总归是念着当年的恩情,到如今还是想着帮他一把。 秦姐最後说道:「可人,你能帮我在宋先生面前说句话吗?我知道海哥做错了事情,不求宋先生免去他的惩罚,只求到时候能够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陈可人面上有几分犹豫:「秦姐,你知道的,我不过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说话好不好使,更不知道能不能够帮到你……」 秦姐也知道陈可人有她的为难,只是到底不死心:「可人,求你帮帮我。」 陈可人为难地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宋先生最近不在,我倒是可以帮你打个电话问一问,但是你也知道我是左右不了宋先生的决定的,所以你不要对我抱有太大希望。」 秦姐感激道:「谢谢你肯帮我,这结果……我也就不强求了。」 只是她眼中到底还是黯淡了几分,看的陈可人心中不忍,连忙安慰她:「宋先生是个好人,我也会尽力的,你……还是看开点吧。」 秦姐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 因着秦姐这件事,陈可人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总是想到秦姐。 陈可人初入京都的时候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後来上了大学总以为可以交到一些朋友吧,谁知大学里面的情况和高中是天差地别,她总感觉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最後只剩下秦姐还能够偶尔和她说说话。 早在她心里,秦姐已经是她的朋友了。 如今朋友有难,她真的很想帮一下忙,只是……万一让宋昊轩为难了怎麽办?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滑动,到最後,她咬咬牙,拨通了其中一个电话。 「喂,请问是林助理吗?」陈可人到底没有直接打电话给宋昊轩,而是打给了林柯。她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就当是先问一下宋昊轩有没有空好了。 嗯,她就是怕打扰宋昊轩做事,而不是别的理由! 林柯挑了挑眉头,从副驾驶上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车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地笑容,声音却很是沉稳地回道:「是我,请问陈小姐有什麽事情吗?」 果不其然,一听到陈小姐三个字,闭目养神的男人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目光很是犀利地射向正在接电话的林柯,脸上倒是看不出喜怒。 陈可人犹犹豫豫道:「那个……宋、宋先生现在忙不忙呀?」 林柯又看了一下宋昊轩:「我们这边才刚刚开完会……」 这最後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手机就被人给抢走了,林柯回头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男人,嘴角弯出一个很明显的弧度,默默掏出另外一个手机分别发了几条信息出去。 很好,他这下是人证物证都有了,看来他要多几处房产了~~~ 陈可人听见前半句便知道宋昊轩其实很忙,她心生退意,连忙说道:「那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他了,林助理也别和他说我打电话来的事情,别、别打扰他……」 宋昊轩听这话心情大好,也不急着和陈可人说话,在电话这头低低地笑了两声。 陈可人对宋昊轩的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这笑声一出便知道是谁。也不知为何,她这一刻心跳得很厉害,脸上也烧的厉害,嘴唇蠕动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宋昊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小乖?怎麽不说话了?」 陈可人这才回了神:「宋、宋先生,怎麽是你……刚刚不是林助理吗?」 宋昊轩避开了这个问题,反问道:「小乖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陈可人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想……」 宋昊轩也不避着林柯,直接大笑了起来,笑得陈可人脖子都红了。 陈可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宋、宋先生别笑了……林、林助理还在呢……你别笑了呀……」 宋昊轩还在笑,陈可人急得直跺脚,这些响声又被男人听见了,这下笑得越发大声了。 陈可人无奈极了,等他笑声渐渐收住了便不敢再多说些别的,而是直接进入主题:「宋先生,我有事要找你……你现在忙不忙,忙的话我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的。」 宋昊轩很自然地说道:「我不忙,你有什麽事情就说吧。」 林柯大大翻了一个白眼,他们今天还有四五个会议要开,不忙才怪。 陈可人便简单将秦姐的事情说了一下,宋昊轩听得认真,最後等陈可人说完了电话那头却是沉默了下来。 久久等不到对方的回答,陈可人有点点心慌,最後咬了咬唇唤了一句:「宋先生?」 「那小乖想我怎麽做呢?」宋昊轩的声音再度传来,不知为何,陈可人总觉得对方的情绪很难辨认,让她越来越忐忑不安。 陈可人不大懂宋昊轩为什麽要这样问,但还是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只要宋先生你不为难就好……」 宋昊轩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如果我说这个林大海犯了很大的错误,後果很严重……这样小乖也想要为了你的秦姐而要我放过他吗?」 陈可人急道:「当然不会!林大海犯了错就要承担後果的,如果说真的犯了很大的错误造成宋先生你很大的损失你就按照规矩处理吧,我当然……当然不会为了别人要你为难的。」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听见那头传来声音:「小乖,我好想你啊……」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2)想念宋先生,以 秦姐的事情还没有真的解决,因为宋昊轩说了要回来之後再处理,而陈可人也和秦姐说了,这段时间只能是忐忑不安地等着。 而陈可人最近则有点魂不守舍,有时不自觉就会笑得像一个傻瓜一样。 她拍了拍自己有点点红的脸蛋,抿着唇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哪天宋昊轩那句话了,可越是不让自己的去想,那天的回忆就偏偏总是在脑中循环。 「小乖,我好想你啊……」 陈可人托着腮咬着唇,她想这句话大概是宋昊轩随口一说吧,只是为什麽他偏要用那麽低沉磁性的声音将这句话说的深情无限呢……让她不自觉地就会想多,让她不自觉地就会纠结,让她…… 「宋先生,真是一个坏人!」她嘟起了嘴暗暗骂了一声宋昊轩,这大概是她第一次骂宋昊轩,骂完後又感觉怪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又小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那样子真是又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陈可人从学校出来後便在路上买了点水果慢悠悠地走回家,进了小区快要走到自家楼下时身边一位老婆婆却是突然摔倒在地,她想也不想就直接上前扶起那位老婆婆。 「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陈可人看这老婆婆也是上了年纪,生怕老人家摔出个好歹来,一双眼睛在老人家身上来来回回地扫视,想要看看老人家有没有事儿。 那老婆婆摆了摆手,笑眯眯道:「我没事啊,真的没事儿!」 陈可人有点不相信,那老婆婆好说歹说才令陈可人相信自己没事儿了。陈可人想着好事做到底,於是她便扶着老婆婆走路,打算送她回家。 老婆婆大抵是子女都不在家,被陈可人关心了几句便拉着陈可人不停的说话,像是倒豆子一般巴拉巴拉个不停。而陈可人也是好脾气,脸上带着软乎乎地笑意认认真真听着,越发让老婆婆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很快,老婆婆的家就到了,她就住在陈可人的对门。 陈可人奇怪道:「您既然住在这里为什麽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呀?」 老婆婆闻言身子一僵,很快就反应过来:「哦,我才搬过来不久啦,你没有见过我很正常的。」 陈可人倒也没有过多怀疑什麽,点了点头就要转身回家,谁知却被老婆婆强拉着去她家坐了坐,又稀里糊涂地被拉着说了好大一会话,然後因为天色太晚老人家独自在家没人照顾陈可人一时心软就又帮她煮饭,最後竟是快要十点才回到自己的家。 她洗完澡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就连想念宋昊轩的功夫都没有。 陈可人不知道的是,她前脚一走,後面老婆婆就掏出手机随意在十多个未接电话点了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通了,那边的人似乎很是着急,谁知老婆婆眼也不眨淡淡说道:「我还没有老到一个不留神就会死在外面,你们不用费心,我就在xx小区一栋305,你们要是不放心就直接过来找我啊!哦,对了,我就在小轩媳妇的对门,你们来的时候别给我露馅了啊!」 电话那头沉寂了一瞬,随後像是鞭炮被点燃了一般炸了开来,老太太很是满意自己造成的现状,笑眯眯地又嘱咐了几句,放下电话後才悠悠地叹了一声:「看来又可以在外面多玩两天了啊~」 陈可人对於对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等她第二日回家时,对面的门又打开了。陈可人下意识转身看了一眼,却是看见一个英俊不输於宋昊轩的男人。 她看了一眼便不再看,掏出钥匙正打算开门。 「可人回来了啊~」 「嗯,宋奶奶是我。」 又是昨日那个老婆婆,她热情地走出来挽着陈可人,偏生陈可人也做不到不理会她,於是几番拉拉扯扯又被老婆婆给拉到对门去了。 老婆婆拉着陈可人走到门口时还很不满意地瞪了一眼宋昊宗:「叫你叫一下可人,你倒好,光站在门口当门神吗?冷着一张脸吓跑了可人怎麽办?」 关键是吓跑了她三孙子的媳妇儿怎麽办? 宋昊宗扯了扯嘴角,他一点都不想说话。 好在宋奶奶也没想过让他说话,直接拉了人便进门,这一进门就将陈可人吓了一跳,实在是……人太多了,多到整个房子都变得拥挤起来。 陈可人当下眼皮子就跳了跳,这还是昨天那个冷冷清清的房子吗? 宋奶奶脸色臭臭地睡着陈可人说道:「这些人你都别理会他们,他们呀就是在最需要的时候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就巴巴地跑过来,实在是太讨厌了!」 陈可人乾笑了两声,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麽。 好在这一家子人都习惯了宋奶奶的脾性,个个都当做没听见一样,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只是眼角总会分出些余光观察陈可人。 宋立业抖了抖报纸,带着老花眼镜看向陈可人:「妈,这就是你说的女孩?」 宋奶奶点点头,中气十足地说道:「对啊,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陈可人。人家小姑娘可比你们贴心多了,煮饭都不知道多好吃!」 「既然是这样,那麽小姑娘就留下一起吃顿饭吧。」宋立业暗地里抽了抽嘴角,他妈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爱吃爱玩。还说要来好好审视一番小三媳妇,结果最後还是不是被人家一顿饭给收买了? 陈可人有些不好意思,就想要拒绝,只是这一家子人个个都是人精,三两句话便将她留了下来,到最後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留了下来。只是她也不好意思白白留下来,难得态度强硬地提出要去厨房帮忙,鉴於她煮饭实在是太好吃了,宋奶奶最後还是点头答应了。 直到上饭桌时,陈可人才知道宋奶奶家里有多少人。 宋奶奶早年亡夫,膝下有两个儿子,今天来的是大儿子宋立业一家。宋立业和发妻相伴多年,生有三子一女,除去在外出差、年纪最小且没有成家的三儿子没有来,其他人全都拖家带口的来了。当然,为了不在陈可人面前露馅,他们只是将自己的情况半真半假说出来,总归不会让她第一时间怀疑到宋家头上。 所以可以想像一下,那饭桌要多大才可以容纳那麽多人,而最後实在是没有位置,小孩子们还一律被赶到沙发上去吃法…… 陈可人略略有点窘,一个劲埋头吃饭。 只是她想要安安生生吃顿饭是不可能的了,这一桌人可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都明里暗里地套陈可人的话,不消一会就将她从里里外外都打听清楚了,各自在心中自有一番盘算。 一顿饭吃的实在是有点略艰难,吃完後陈可人说什麽也不想留下来了,急急忙忙就跑回家去躲着了。宋奶奶一家实在是太热情了些,热情到她受不了了! 还没等她缓口气,这边宋昊轩又打电话过来了。 「小乖,有没有想我?」这句话已经成为宋昊轩的问候语了,但凡打电话给陈可人他就必须要文上这麽一句,刚开始还问的陈可人面红耳赤,结果次数一多陈可人都淡定了,只要他一问她就装死,反正浪费的不是她的电话费。 宋昊轩也知道她想什麽,在电话那头笑了两声才问起她的近况。 陈可人生活还是老样子,学校家两头跑,但是男人听这些琐事就是听得很认真,还听得很开心。 说着说着,陈可人就说到了对门那家人身上。 「你是说对方很奇怪?」宋昊轩微微眯起眼,心中暗暗有了一个猜测。 陈可人说道:「对啊,我就是觉得他们对我好热情呀,总觉得……有点点奇怪。」 她也就是扶了一把宋奶奶,至於全家人都对她那麽热情吗? 宋昊轩在那端笑了两声:「好了,你不用担心太多,先试着相处一下吧。」 宋大金主都发话了,陈可人自然是听他的,乖巧地应了下来。 宋昊轩听她软软地答应着心一下就软了,恨不得立马回到她身边抱着她狠狠地……咳咳,总之他就是很想她,只可惜他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乾净,暂时不能回去。 陈可人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偏偏还火上浇油地问了一句:「宋先生,你什麽时候回来呀?」 宋昊轩呼吸一滞:「你是因为想我回来,还是想着我回来解决你那个什麽秦姐的事情?」 「我就是……就是想你回来,和秦姐的事情没有关系啦。」陈可人并不知道宋昊轩的小心思,但却是下意识给出了在正确不过的回答,令男人欣悦不已,越发想念她了。 宋昊轩又陪着陈可人说了一会话,说着说着陈可人竟是睡着了,听着宋昊轩低沉迷人的嗓音她睡得十分香甜,倒是令那头的男人十分的无奈。 「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盖被子,哎……还是早点将事情给解决了比较好。」宋昊轩自言自语地说着,又拿起酒店房间的电话拨打了出去,只是语气没有对着陈可人时的温柔,「喂,你们是不是去打扰可人了?」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3)找上门来女人, 陈可人坐在咖啡厅内,手上捏着小银勺轻轻搅动着杯里的咖啡。 等了好一会,咖啡都已经凉了,对方才款款而来。 陈可人抬眼打量对方,是一个很美艳的女子,这样的美艳她只在秦姐身上看到过,只是秦姐是美艳中带了一股看尽世事的苍凉之感,而对方则是火热娇艳如玫瑰的美艳之姿。 她冲着对方点了点头:「王小姐。」 王清媚眼一斜,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可人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面上却是摆出了一副友好之态,也点头打了个招呼:「陈小姐。」 陈可人虽然不怎麽聪明,但是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当下就不想和对方过多纠缠,态度稍显冷淡地说道:「不知道王小姐今天找我来有什麽事情吗?」 她想起先前对方打电话给她,说是有些关於宋昊轩的事儿要告诉她。陈可人刚开始跟着宋昊轩的时候就被他教导过一些事情,对於这种随随便便打个电话就说有什麽事情要当面说的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 「陈小姐不相信我?相比陈小姐也知道昊轩的女人不止是陈小姐你一个吧?而且最近昊轩都没有回来过,难道陈小姐就没有一点怀疑吗?陈小姐要是还关心一下昊轩的话,还是和我见一面吧!」 陈可人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管那杯咖啡冷了没有就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反倒是令她有了几分清醒,打起精神来面对王清。 王清倒是意外对方一点寒暄的表面功夫也不做,不过还是那件事比较重要一点,因此她稍稍沉吟一番便开口说道:「陈小姐也知道昊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而且走之前……也没有和我们打个招呼,不知道陈小姐有没有关於昊轩的消息呢?」 陈可人摇了摇头:「我一向不会过问他的事情的。」 王清眼中轻蔑之意愈发浓郁,果然是不知道啊。她虽然从来都没能从宋昊轩嘴里打听到什麽事情,但她还能从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上推测一二,哪里会像对方一样一问三不知。 不过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随即,她又问道:「那麽陈小姐也一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我们日後的去留呢。」 这番话听得陈可人有些云里雾里,她皱了皱眉,平生好脾气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不耐烦还表现了出来:「王小姐还是直接说出来吧,我不大喜欢说句话就要绕两个圈子。」 王清动作一顿,脸色也不怎麽好,但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宋昊轩如今不过三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更何况他相貌英俊、气度非凡,年纪轻轻便自己闯下一片天地,这样难得一见的优秀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设法地倒贴上来,只是宋昊轩一贯不怎麽热衷於女色,能够在他身边留下的不过寥寥几人,其中跟着宋昊轩比较长久的便有王清。 而这一次王清动找陈可人和其他人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她收到消息,宋昊轩找到真爱打算抛弃她们这些「老人」了! 据说那个极其幸运的女人家境不好,但她却具有很多很美好的品质,用王清的话来说,就是对方单纯善良柔弱和外面那些的妖艳贱货很不一样的女孩子。王清当时听见这个消息真是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凭什麽那个女人处处不如她却偏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东西? 其实王清口中的「抛弃」二字还是说的重了些,宋昊轩一向处事公道,不管对谁,早在双方发生关系时便说好了任何一方想要结束关系都可以的,来去自由并不强求。但话是这样说,谁又愿意真的离开宋昊轩呢? 就拿王清来说,她这般高傲的性子还不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慌慌张张的? 王清其实家境也是不错的,家里做了点小生意,就因为她阴差阳错下和宋昊轩发生了关系,家里一步登天。她如今吃的穿的用的可以如此奢华,全都是因为宋昊轩。所以她爱宋昊轩,却又不是单纯地挨着宋昊轩这个人,她更爱宋昊轩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权势和财富。 所以不论如何,她都不能离开宋昊轩,否则以她一贯高傲的性子又怎麽会放低身段主动找其他人? 王清语气里带上自己不知道的急切:「陈小姐也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吧?离开了昊轩之後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再是自己的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我们联手如何?」 陈可人放下手中的银勺,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道:「宋先生能够找到心爱的人一定很幸福,王小姐为什麽一定要去破坏他的幸福呢?你口口声声说着爱他,难道你就是这样爱着他的吗?不去自己表白争取,一定要用那麽阴损的方法去破坏?」 「说句良心话,宋先生是一个好人。他对待身边的人一向很大方,只要要求不过分他都会满足别人。王小姐跟着他那麽多年,想必也是受了宋先生许多的帮助,你却是要这样回报宋先生?」 「王小姐说离开宋先生後现在拥有的一切就不再是自己的了,但事实上这些东西一开始也不是我们自己的,即便是因为交易得来的,宋先生给的也远远超过了你所给的,所以你有什麽资格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王小姐,希望你可以明白一点,凡事不能强求,强求必然没有好结果的。」 这一番话说的王清面红耳赤,倒不是因为愧疚和羞耻,而是被气得,若不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要维持形象,想必她早就指着陈可人的鼻子大骂起来。 过了好一会,王清才将心中的怒火压抑下去:「陈可人,也就是你这样愚蠢的人才会这样想!等到被宋昊轩抛弃的时候,你也就只能自个儿在墙角哭泣了,到时候你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王清被气得狠了,这个时候也不一口一个昊轩显示亲热,反倒是陈可人不慌不忙地说道:「王小姐看来很有把握,只是不知道除了我以外是否有人愿意和王小姐联手?」 王清脸色一僵,像是想起了什麽,脸色越发不好。 陈可人一口气将凉透的咖啡喝掉,而後对着王清说道:「再见,王小姐。」 说完,她慢悠悠地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元放在桌上,随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厅。 走出门口,恰好刮起了风,带来了几丝冷气,令陈可人冷得紧紧地拉着外套。 口中还有咖啡的苦味,而更苦的还是她的心。 她抬头望望天,天空有些暗,就像是被人蒙上了一层灰色一样,正如同她的心情。 回到家,她有些疲累的躺在床上,目光所到之处全都和宋昊轩有着丝丝关联。 穿的吃的用的,无一不是宋昊轩给予的,就连她如今学到的东西也是因为宋昊轩,如果……如果他真的找到了挚爱,她要如何才能将他忘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呢? 陈可人想了很多,又什麽都没有想。她一会想到宋昊轩步入教堂手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一会又想到宋昊轩那句想她的话,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最後便是这样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难受,四肢沉重无比,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隐隐约约间似乎听见了宋昊轩的声音。 陈可人强撑着睁开眼睛,用尽所有的力道喊了一声:「宋先生……」 她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很大,实际上因为生病她根本说不出话,发出的声音不过像是呻吟一般。 好在宋昊轩离她不远,勉勉强强听见了一点声响,立刻来到她身边:「小乖醒了?感觉怎麽样了?还是很难受吗?」 温暖乾燥地大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熟悉的味道涌入鼻间。陈可人这才确定宋昊轩是真的回来了,她十分欣喜也十分难过,情绪一下大起大落,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而难过还是因为别的。 宋昊轩一看她哭了哪里还管的了那麽多,心疼地将人抱在怀中。一旁的医生很有眼力地不去打扰两人悄悄地离开,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小乖是不是很难受?乖哦,医生说你只是感冒了,很快就就好了。」宋昊轩给她喂了点水,然後随意地将外套解开就跟着躺了进去,扯过被子将自己和陈可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脸贴着脸相互依偎着。 陈可人张了张嘴想要叫宋昊轩离开,毕竟她现在生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宋昊轩。但是一开口却是发现自己喉咙疼得厉害,怎麽也说不了话,这下哭得更厉害了。 宋昊轩心疼极了,一下又一下吻着她,嘴里不断安慰着她,脸上全是如水般的温柔。 陈可人生着病也坚持不了多久,不一会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宋昊轩见她睡着了松了口气,重新躺下,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跟着也睡着了。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4)不怕神一样的对 客厅外,宋昊宗正和林柯说着话。 林柯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下完了,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宋昊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稳道:「没事儿,医生检查了一下也说没有什麽大事儿,就是因为这一下吹多了冷风感冒了而已。你也用不着死,最多被他折磨两下而已。」 林柯闻言白了宋昊宗一眼,有他这样安慰人的吗?比起被宋昊轩折磨,他更愿意去死好吗?!! 极度悲愤之下,林柯又一次嘴贱了:「你也别说我了,别忘了这次害得嫂子生病的人可不是我,而是宋大少爷你哦!啧啧啧,想想我家boss好不容易求助你一次,结果你把事情给办成这个样子,以他那个个性,想必……」 未尽之言不言而喻,宋昊宗沉着脸瞥了一眼林柯,很严肃地思考着要不要在自己被宋昊轩报复之前先拿林柯这小子出出气。 事实上,陈可人之所以生病确实和这两人脱不了干系。 之前在私人会所故意冲撞宋昊轩的女人其实是素有「狡狐」之称的大毒枭王权派来的人,这个王权之所以派个女人来诱惑宋昊轩就是想着拿捏了他的软肋让对方跟着他一起贩毒。 「狡狐」王权不但如同他的名号一样狡猾,更为人心狠手辣,在他心中没有比自己的利益更重要的人或事,为此他连孕妇婴儿都可以下手,可见此人并没有什麽底线。也因为这个,宋昊轩不想将陈可人牵扯进来,所以他假意恋上那个女人,甚至为此即便他人就在京都也是强忍着思念,只为了解决一切忧患好早日安安心心地和陈可人在一起。 可谁又知道林柯这个大嘴巴偏偏在要紧关头将可人的事情捅了出去,宋昊轩又因为和陈可人甜言蜜语忘了让林柯这家伙管好嘴巴,导致宋家上上下下像是看什麽珍稀动物一样全都跑到陈可人这边来,导致宋昊轩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王权一下就明白宋昊轩真正的软肋在哪里。 好在宋昊轩的手段也不差,一听到自家人跑到陈可人哪里便知道事情要败露了,於是便将事情全都和大哥宋昊宗说了,这也是他在外闯荡那麽多年以来第一次求助自家人。 自家小弟难得开口求助自己,宋昊宗自然是不能将事情给搞砸了,他直接找了一个排的人来看着陈可人,在王权有动作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收到了消息。 只是王权这个老狐狸作恶多年都没有被人拿下过,这一次可谓是一个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宋昊宗出於种种原因,决定在保障陈可人安危的前提下,引诱王权露出马尾,将这个大毒枭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王权为了威胁宋昊轩可谓是费尽了心思,特意雇佣了几个名声很大的佣兵要将陈可人毫发无伤的从家里待到他面前。恰好那天陈可人因为心情不好早早地就睡了,那些佣兵之後怕她醒过来又给她注射了一点药物,是以陈可人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些什麽。 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打斗,最终王权这个老家伙还是被宋昊宗给拿下并移交给相关人士去处理。而陈可人因为药效还没有过,直到被送回家中还是昏睡着,彷佛一切事情都没有经历过一般,不过—— 因为闹腾了一晚上,陈可人很成功的感冒了。 之後宋昊轩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头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大哥宋昊宗和发小林柯骂了个狗血淋头。上一次宋昊轩这般大动肝火还是在他青春期还不怎麽懂掩饰的时候,可见这一次确确实实将他给气狠了。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大哥,但是有个词叫关心则乱。再怎麽相信自家大哥,他还是会忍不住担心陈可人,尤其担心将她吓坏了。想想他的小姑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平日里就连杀只鸡他都不忍心让她动手,这样的一个小姑娘他怎麽忍心让她去面对这些? 所以,对於提出这个主意的宋昊宗和导致这一切连锁事件的罪魁祸首林柯,他不发火才怪了! 两个大老爷们还在忐忑不安地在客厅等着宋昊轩出来报复他们,却都不知道人家宋三爷如今眼里心里都是陈可人,这个时候自然没有时间去找两人的麻烦,他要抱着自己媳妇睡觉觉呢。 天刚刚亮,陈可人就醒了。 她不过是吹了风感冒一场,晚上捂着被子出了汗就人就好多了,她醒得那麽早是因为饿了。 从昨天中午之後她就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又因为生病消耗了许多元气,现在只觉得肚子空荡荡的很想吃东西。 更重要的是,她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汗,必须要尽快去洗个澡才行! 她这一动,宋昊轩自然也就醒了,昨晚上他也算是没有睡好,夜里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睡得并不熟,所以很快就被惊醒了。宋昊轩声音里全是沙哑,睁开眼便亲了一下陈可人的额头:「这麽早就行了?现在还难受吗?」 陈可人摇了摇头:「我好多了,想起来洗个澡。」 宋昊轩轻轻地「唔」了一声,然後翻身下床抱起了陈可人。身子一下腾空而起,吓得陈可人紧紧地拉着宋昊轩的衣服,小嘴儿还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看上去确实比昨晚精神多了,也令宋昊轩放心了许多。 「我帮小乖洗澡好不好?」宋昊轩一下就来了兴致,也不管陈可人的答不答应就直接抱起人往浴室内走去,脸上满是兴奋,似乎是极其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陈可人哪里还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麽,她羞窘着一张脸:「宋、宋先生,你别这样,我身体还没有好全……」 宋昊轩脚步不停,一脸严肃地说道:「小乖你在想什麽呢?我是那样的人吗?你的病还没有好,为了防止你在浴室发生些什麽意外,我才帮你洗澡的。我就是单纯的想帮你,你怎麽能把我往坏处想?」 陈可人说不过他,默默地闭上嘴,只是眼中全是不信之色。 宋昊轩也不管她信不信,他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想要吃点豆腐倒是真的。 将人抱到浴室後,他便让她坐在一边,然後往浴缸内放热水,等到浴缸内热水注满一半了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这个时候陈可人才注意到男人身上还穿着衬衫和西裤,只是因为睡了一晚上变得皱巴巴的,一时间她心中充满了许多莫名地情绪。 宋昊轩感觉到她的视线,不由地回首望向她:「怎麽了吗?」 陈可人眨了眨眼,试图将那些情绪压回心底,正打算解释一句没什麽,但开口时却又鬼使神差地问道:「宋先生你是赶回来的吗?」 宋昊轩试了试水温,等到水温可以了才走过来给陈可人脱衣服,边脱边说道:「嗯,听见你生病就回来了。以後睡觉记得把窗子关好知道了吗?」 陈可人又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乖乖地点头,又乖乖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让他给她脱衣服。 很快,两人光溜溜地泡在浴缸内。 宋昊轩兴致不减,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洗发水:「小乖,我帮你洗头怎麽样?」 陈可人倒也不好打搅他的兴致,於是便同意了。 宋昊轩虽然之前是一个就连盛汤都不会的大少爷,但在照顾陈可人的问题上却是细致到吓人。他先是拿起梳子给陈可人将头发梳顺,梳头发时还知道先捏着头发的中端梳发尾,免得等会头发打结会扯痛陈可人。梳了三遍後,宋昊轩才不慌不忙地将她头发给打湿,然後将洗发水抹上去。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插,而後又给她好生地按摩了一番,舒服得让她有些昏昏欲睡,软弱无力地身子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眼睛也是半眯起,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宋昊轩见状倒是笑了笑,轻轻在她耳边问道:「舒服吗?」 陈可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不一会,头发被洗好了,宋昊轩又趁着这个机会问道:「接下来洗澡了哦?」 宋昊轩见陈可人不回答,兴致勃勃地伸出了两只狼爪…… 嗯,要不是陈可人说自己饿了,指不定这个澡要洗到什麽时候。 早餐是林柯买来的,他做错了事情自然是想法设法的讨好宋昊轩免得受到惩罚。不过这个讨好也是很有一番讲究的,林柯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讨好宋昊轩还不如讨好陈可人,陈可人高兴了宋昊轩才会高兴,所以他才一大早屁颠屁颠跑去买早餐。 宋昊轩一看林柯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似笑非笑地指着早餐说道:「真是有心了。」 林柯立刻点头哈腰道:「哪里哪里,为boss服务是应该的。」 宋昊轩懒得他继续说下去,将早餐全都摆在陈可人面前,一脸温柔地问道:「小乖想要吃什麽?」 陈可人吃的不多,随便拿了一碗粥就行:「我吃这个就好。」 宋昊轩见她吃得少,又是担忧地皱眉:「怎麽吃那麽少?」说完又拿了点点心放在她面前,随後便一脸宠溺温柔地瞧着她吃东西。 旁观者林柯:卧槽,一大早就来虐狗吗???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5)高H,莫名热情的 王权的事情解决後,宋大boss就一脸无耻地翘了班,将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苦逼助理林柯。至於轻重不分的宋昊宗,宋昊轩则一脸委屈地到家长面前告了状,导致宋昊宗未来的日子都生活在奶奶和母亲的唠叨当中。 当然,这些只是小手段,完全没有发挥出宋大boss的实力来,只是宋大boss觉得好好陪陪自家媳妇儿更重要些,於是便对於两个猪队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放过他们。 不需要上班的宋大金主很闲,他已经闲到和陈可人一起收看起了某台的晚间八点档,正在播放的是某位当红小生演得一部狗血偶像剧。 偶像剧里面的年轻男女主演用极其拙劣的演技操着怪腔怪调的语气说着深情款款的台词,不过看了几分钟,宋昊轩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只是为了陪陈可人他才拿出几分耐心,不过这点耐心在他发现陈可人居然还盯着剧里小白脸一样的男主时就完全没了。 宋昊轩从陈可人手里拿过遥控器,一把将电视给关了,捏过陈可人的下巴就交换了一个深吻,直把陈可人吻得差点窒息。 指腹轻轻摩挲着唇瓣,深邃的眼睛里满满的宠溺,像是要将她溺死在里面一样。宋昊轩很满意陈可人这样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就像是全世界都很只有他一样。 宋昊轩语调很慢地低声问道:「那个男人有我帅吗?你至於看那麽久,连我在你身边都忘记了。」 陈可人炸了眨眼,很是不理解:「我没有呀……」 宋昊轩却是突然笼住了她的双眼,唇又一次压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这个吻充满了火热的情慾,而且她能够感觉到,宋昊轩很急切,就像是……处於失控边缘的那种急切。 而陈可人的感觉一点错都没有,宋昊轩的的确确马上要失控了。 在遇见陈可人之前宋昊轩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并不重欲,然而等他遇到陈可人後,他知道自己并非不重欲,只是那个令他重欲的人没有出现而已。 在没有喜欢上她时,他就很享受和她之间的情事,喜欢上了之後……就他妈的更喜欢了!他恨不得天天做、夜夜做,不管怎麽样他都要不够她,只恨不得终有一日做死在床上才好。 如今,她就只是这样很正常的看着他,就是这样再正常不过的眼神就看得他浑身上下都燥热了起来,点燃他的情慾不过用了一瞬。於是他顺着心意吻上了她,只是他不敢让她再看着他。再被她继续看下去,他就真的要失控了。 宋昊轩吻得很急切,带着些许粗暴,陈可人却意外地没有推拒,只是脸儿微微红着迎合上他的动作。小舌软软地滑进男人的口腔内,怯生生地舔舐着他,这样生嫩的动作却是令男人呼吸一滞,随即他喉间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小小的舌儿立刻被他卷得更深,扯得舌根生疼。 陈可人放任自己的身体用本能去迎合着宋昊轩,她想,这也许是她和宋昊轩最後一次做爱了。 王清说的那些话还在耳边飘荡着,让她想忘却偏偏不能忘。 宋昊轩有真爱了…… 一开始她不是没有怀疑,但後来想想,王清又为了什麽拿这个事儿骗她呢?而且看王清的一举一动很是瞧不上她,想必若不是真的没有办法阻止宋昊轩爱上他人,她也是不会急匆匆前来找她,这般没了理智火急火燎的……所以说,这件事是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她知道自己其实早就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宋昊轩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有魅力,想必没有几个女人能够真的控制住自己的内心不去爱他。 陈可人不是没有想过争取,只是她内心过於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宋昊轩。她觉得宋昊轩就该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又或者娶一位才智和他不相上下的女子……总之,这个人不可能是她。 一想到自己从此以後和宋昊轩无甚关系,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悲伤,也因此,她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像是飞蛾不顾一切像火焰扑去一般,用尽全身上下的气力去迎合宋昊轩。 宋昊轩自然是不知道陈可人在想些什麽,但他却是意外又欣喜她此刻不同与往常的热情。极度喜悦之下,宋昊轩也不由地分外激动,越发投入其中。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滚到沙发上,陈可人两条腿儿大大分开趴在宋昊轩身上,一对圆润的奶子紧紧压在他胸口上,只要男人一低头便可以从衣领处瞧见那条深深的沟壑。 男人的喉头微动,眼中闪过几丝暗芒,哑着嗓子说道:「小乖,我想看你脱衣服,就这样脱吧……」 陈可人虽倍感羞涩,但到底听话。她直起身子,两只白嫩的手儿慢慢伸到衣服下摆处,往上一翻便将上衣脱了下来,被胸罩包裹着的乳儿随之颤了一颤,颤抖出一阵乳波,惹来男人越发炙热的眼神。 宋昊轩忍不住将手掌贴上陈可人腰间的软肉上摸摸捏捏,在小腹处流连忘返,时不时拿手指去戳弄那精致小巧的肚脐,像是拿那个小小的洞儿当做下面的……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带着一股子化不开的情慾意味:「小乖,继续脱……」 陈可人这个时候呼吸也微微加重了些,她不知为何莫名地激动起来,伸向胸罩扣子的手指也微微颤抖着,好几次都解不开那扣子,手忙脚乱地越发无措起来。 宋昊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笨……」 他稍稍坐起身子,灵活的手指一用力便将那扣子给解开了,翘生生的奶子一下落在他掌心上,软弹的触感惹得男人大掌变着花样去玩弄。 五指收拢,大掌竟是包不住着奶子,宋昊轩见状不由地调笑道:「小乖都长大了啊,这奶子我都一个手掌握不过了来了……」 陈可人被他摸得喘息不止、快感连连,倒是没去注意他说了些什麽,反倒是越发热情地挺起胸脯将一对奶子一个劲送进宋昊轩的手里。 宋昊轩见她这般热情,自然是不会浪费,一低头便将那殷红的奶头给含住了,灵活的舌尖连连戳刺着奶头上的小孔,刺激得女人腰肢摇摆,腿间不知不觉便涌出了一股热潮。 陈可人被快感刺激得两眼通红,娇声道:「宋、宋先生……下面、下面好难受啊……你摸一摸下面吧……」 这倒是她第一次这般大胆地邀请他,宋昊轩嘴角含笑,即便是内心激荡不已面上也是一副从容淡定,他直视她的眼睛问道:「下面什麽?小乖,说清楚点,下面哪里难受了?」 陈可人被他揉捏得「嗯嗯啊啊」直叫,冷不丁听他这般冷静地问话倒是心中有几分委屈,不知不觉就将这委屈摆在了脸上,皱着一张小脸说道:「你明明知道啊……嗯……你别……我好难受啊……求你……」 宋昊轩无辜地说道:「我不知道啊,除非你说清楚点!」 陈可人瞪着他,见他好大半天都无动於衷才泄了气,小嘴儿微微动了动,极其小声地说道:「要你……要你摸摸小穴儿……」 宋昊轩还是老样子:「你说大声点,我刚刚没有听见呢!」 陈可人这下是彻底红了眼,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似是被他这般逼得狠了,她很大声地重复了刚刚说的话。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像是被打开了一扇大门,话说的越来越露骨了:「不仅要你摸摸……还要大肉棒肏一肏……求你,快点……我好难受啊啊啊啊……」 宋昊轩也不再端着,直接扯开了她的裤子,连内裤都没有给她脱下,就直接拉开那布料将手指插了进去。 小穴儿早就水淋淋一片,被两根手指一插就如饥似渴地缠了上去,不断蠕动着吸允那手指。陈可人被他这一搅,忍不住摇着细腰跟着他手指的节奏起舞,因她在上方,细腰又在用力,那穴儿竟是缩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两根手指就含的紧紧的,抽动都有点困难。 心爱的女人赤裸着身子在他腰上淫荡得摇晃着,宋昊轩哪里还受得了,急匆匆地就解开了裤子,拉下拉链就直接往上一挺腰插了进去。 两人瞬间一起叫出了声,舒爽不已。 陈可人忽然将宋昊轩推到,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中,她红着小脸说道:「你、你别动,我来……」 似是怕听见男人的拒绝,她急切地扶着男人的肩膀动了起来。下面的小嘴儿慢慢地吞下男人的肉棒,又慢慢地吐出来,过多的水儿顺着流到男人的肉棒上,将男人的裤子都给打湿了。 这样淫靡的画面看的男人眼睛赤红,只是他到底忍住了没有动作,他想要看陈可人能够做到什麽地步。 事实上陈可人也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她一开始不过是慢慢地吞吐,等到穴儿适应了之後便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又学会了摇晃臀部让肉棒插到不一样的地方取悦自己,越发地投入其中。 陈可人迷蒙了一双水眸,看着身下俊美如神的男人,她心下一动,俯下身子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宋昊轩唇上:「宋先生,我爱你……」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6)高H,你把你刚才 湿漉漉的吻堵住了宋昊轩的嘴,却是堵不住他激动万分的心情。 还有什麽比你爱的人刚好也爱你更能让人欣喜的呢? 宋昊轩将陈可人推开了些,他几度张嘴却始终什麽也没有说,最後还是扣住了陈可人的脑袋又来了一次热烈的。同时精壮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往上顶弄,让陈可人有种骑马的感觉,颠上颠下的有几分难受,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两个人的想法虽然不一样,但都同样激动万分,最终这场情事也变得比以往热烈许多,等到结束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後了。 情事结束後,宋昊轩反倒一改之前色急的模样,一脸正经地将陈可人抱起去清洗。宋昊轩这人有时候就是喜欢假正经,哪怕他此刻内心很激动,激动到想要唱个歌儿跳个舞儿,他也是要这样一脸清心寡欲地端着。 只是他这一端着却是将陈可人给吓了一跳,她摸不清宋昊轩是不是因为她之前那句话生气了,心里七上八下的,着实不安。不过随後她稍稍冷静下来後又觉得这样不错,反正早晚都要分开,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事情给说开了…… 陈可人默默安慰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就现在吧…… 这边陈可人胡思乱想着,宋昊轩这边却是不慌不忙地帮她把澡给洗了,然後给她擦了擦身体就拿被子将她裹住,自己却是下床穿衣服去了。 当然,宋昊轩穿衣服代表着他今晚上不想做些什麽了,若是两个人再赤条条地抱在一起指不定今晚还用不用睡觉,於是他打算先给自己穿衣服,然後再给陈可人穿衣服……只是他这番举动落在陈可人眼中却是意义完全不一样了。 陈可人使劲眨了眨眼睛,将那上涌地酸涩全都眨了回去,而後才故作轻松道:「宋先生,您需要我什麽时候离开?」 宋昊轩皱着眉回头看她:「什麽意思?」 陈可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说道:「我知道您有心上人,也快要结婚了,按照您的性格婚後大概也就不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所以我才问您需要我什麽时候离开。」 宋昊轩扣纽扣的手一顿:「你说什麽?」 陈可人表情乖乖的,很是耐心地又解释道:「您不是有了心上人了吗?所以迟早有一日我要搬出的啊!您放心,我不会再联系您的,不会给您带来麻烦的,很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陈可人还继续叨叨了些其他事情,大意就是这三年承蒙宋昊轩的照顾了,不仅将她母亲的病治疗好,还给她上学买房子……陈可人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得到的太多了,按照她的想法有些不该拿的东西就不要拿,比如现在她住的房子。 看着陈可人,宋昊轩顿时不知道该做出什麽样的表情了。 将那麽多信息消化好了之後,他慢条斯理地将才扣好的纽扣又解开了:「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陈可人一头雾水地瞧着他:「我刚刚不是说了……唔……」 唇被人堵住,是如同野兽啃食一般的吻。宋昊轩不管平日里多麽急色也从来不会弄伤她,这一次却是真真切切地生气了,不管不顾地就将人的嘴唇给咬伤,一股铁锈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 宋昊轩喘了口气,目光如炬地死死盯着她,忽然他又笑开了,只是这笑比他生气时模样还好渗人:「前几分钟才跟我表了白,现在就要和我说分开?小乖,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嗯?」 陈可人紧张地舔了舔唇,却是不小心舔到伤口,顿时「嘶」了一声,心里越发觉得委屈起来。明明这个人就要结婚了,她离开也是很正常的啊,谁愿意做一个被人唾骂的小三呢,可偏偏这人还反过来指责她……这叫她怎麽不委屈?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一下忍不住也涌了出来,白嫩的小脸皱在一起,委屈又可怜:「宋先生,您都快要结婚了,我不想缠着你……我不想做小三,所以……我们好聚好散吧……」 宋昊轩这个时候才听见他要结婚的消息,他刚刚被陈可人那句离开给气得怒火高涨差点就失去了理智,而後稍稍冷静了些,脑袋转了几圈才想起陈可人话中的不对劲。 他打断陈可人的话问道:「什麽结婚?什麽心爱的人?你怎麽知道的?」 陈可人咬咬唇:「我就是知道……您之前和我说你出差,其实您……其实您根本就是在帝都陪、陪……」 最後一句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捂住脸儿就哭了起来。 宋昊轩原本因着她这番话而气得面色铁青,现在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气不起来了。他伸出手迫使她抬起头,怜惜万分地用手指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而後他无可奈何地叹道:「真是一个小傻子。」 再後来,宋昊轩的手滑进了被子当中,抚弄起她的身子来。 陈可人又不是真的傻子,一下就明白了宋昊轩的打算。她瞪大了双眼,大抵是没有想到宋昊轩这般无耻,明明两个人都说开了他还要这般…… 她怒道:「宋先生!」 宋昊轩不以为意:「既然你有所怀疑,我们就来把这个怀疑给做掉好了!刚好我还没有给你穿衣服,现在很方便……」 陈可人还在挣扎,但凭着她这点子力气是抵挡不住宋昊轩的。很快,宋昊轩就一举将肉棒插入她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小穴儿乾乾涩涩的,两个人都不怎麽好受,但是宋昊轩就是不管那麽多,压着她的腰就要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陈可人还是不配合,小手又挠又打,一双小腿儿不断蹬着,一时之间倒是让宋昊轩不好摆弄她。 於是他沉了一张脸冷笑了一声:「陈可人,你是不是想造反了?」 宋昊轩这个样子还是有点威慑力的,当场就将陈可人吓唬地不敢再动,宋昊轩趁着这个机会就将她摆弄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一头秀发凌乱地披在背後,衬得那背部越发的莹白如玉,细细的腰肢微微塌陷下去,而如同两颗大桃子一般的臀部却是高高翘起,臀部中间直直插着一根粗长的肉棒,那深沉的颜色和女人的嫩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越发令男人控制不住自己。 事实上他也不想控制自己。 宋昊轩一下又一下地插入穴内,每插入一下就要说陈可人一句。 「还想着离开我,嗯?我让你想要离开我!」 「你个小傻瓜就那麽不相信我?」 「你不问问我怎麽知道我不喜欢你?你就没有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 陈可人被肏得哎哎直叫,听见最後一句时心头狠狠一跳,小穴也跟着很狠狠一缩,差点就把宋昊轩给夹到射精。 男人黑着脸扇了她臀部好几下,却见陈可人毫不介意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声音也是甜腻腻的:「宋、宋先生,你、你刚刚说什麽?」 宋昊轩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又将她扯过来吻了又吻,下身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一下一下将她每每差点撞到床头又被拉回。 陈可人还是没有放弃,等到男人放开她,第一时间便问道:「宋先生,刚刚、刚刚你说的……唔……慢、慢点啊……啊啊啊……太快了……」 宋昊轩却是存了心不让她说话,撞击的力道比之前大了许多,速度也越来越快,令陈可人越来越无法招架,小嘴儿张着不断喘息着。不知是不是被先前那一番话给影响了,陈可人渐渐来了感觉,小穴儿也不再那麽乾涩,慢慢的肉体撞击声中也夹杂了些水声。 陈可人最先受不住了,小腹一个劲地抽蓄着便要高潮,谁知道这个时候男人却是不想轻易放过她,趁她高潮之际猛地一个劲肏弄,喷溅出来的淫水都被堵在小肚子里十分的难受,肉穴也被撑得无法正常收缩,逼得陈可人难受地哭了出来。 宋昊轩不为所动,冷着一张脸又将她翻了回来,将她两条腿儿夹在自己肩上,让她整个身体摺叠着贴紧他,软软的胸乳紧紧贴着腿儿,下面那根肉棒肏得更深、更深…… 陈可人一开始还能够尖叫,到後来她失了力气,软乎乎地被男人抱着肏弄,只有男人肏得狠了才会发生如同幼猫一般的呻吟。 这个姿势维持的有些久,两腿渐渐失去知觉,陈可人小小地哭着求饶:「宋、宋先生……好难受,求你……呜啊」求你放过我吧。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了宋昊轩,他狠狠一撞,差点让陈可人以为自己的肚子被捅破了,只听男人用恶狠狠地语气说道:「还要叫我宋先生吗?」 陈可人勉强睁开眼睛看向他,似是不明白他在说些什麽。 宋昊轩这个时候倒是舍得慢下来:「不是说要结婚吗?叫宋先生多不亲密,乖,换一个称呼!」 陈可人一时瞪大了双眼。 结婚?和她吗?确定她不是做梦吗?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7)关於求婚这件事 宋昊轩醒来的时候陈可人还没有醒,他伸出手轻轻地擦了一下陈可人的脸,谁知这样温柔的动作还是令她颤抖了一下,眼角欲坠不坠的泪珠儿终於掉了下来,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宋大禽兽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心疼了,缩回手不敢再去惊动她。 昨天晚上他实在是太生气了,於是便压着陈可人玩了一晚上,各种花样姿势都来了一遍,直把小姑娘肏得泪水连连,最後晕过去了也没有放过她。纵慾一晚的後果很严重,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地方,尤其腿心又青又紫的,小穴儿红红肿肿内里的媚肉还往外翻着…… 宋昊轩表示他心情很不好,需要发泄,於是他直接一通电话打给了林柯:「给你十分钟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几天都有谁接近了可人。」 「知道了,boss!」林柯身为宋昊轩的发小兼下属还是很了解他的脾气的,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此刻只能听从不能质疑,於是放下电话後他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宋昊宗。 先前宋昊轩对付王权时曾让宋昊宗复杂陈可人的安全,依照他手底下那些人习惯,定是随时跟着目标人物并且拍照保存以备後患的,所以找宋昊轩应该可以得到宋昊轩想要的答案。 当然,想要从宋昊宗哪里白白拿东西是不可能的,尤其在他心情极度不爽的时候……最後林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之前从宋昊轩和宋奶奶哪里敲诈的基本上这一次都赔出去了tat! 宋昊轩听着林柯的报告,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呵,看来我还是太过仁慈了啊!」 林柯心底默默吐槽着,嘴里却是说道:「boss,要怎麽处理?」 宋昊轩稍稍沉吟了一番後说道:「除了王清以为,其他人你亲自去一趟,把事情说清楚,看一下他们想要什麽。他们好歹跟了我一段时间,不是很过分的要求就答应,但是让他们收了东西之後就不要来打扰我们。至於王清——既然她那麽舍不得那些东西,就让她更舍不得好了!」 「知道了,boss!」林柯瞬间明白了宋昊轩的意思,知道宋昊轩这是要将所有给了王清和王家的东西都收回来。 之前有宋昊轩做靠山,他们就猖狂的厉害,得罪了不少人,这下没了宋昊轩做靠山,也不知这一家人最後会是个什麽样的结局,总归不好过便是了。 宋昊轩将事情交给林柯之後便不放在心上,恰好这时陈可人醒了过来,宋昊轩立刻无情地挂了电话跑回了卧室。 将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的陈可人扶起靠在床头,宋昊轩很是温柔地问道:「我买了很多东西,想吃点什麽吗?」 陈可人愣愣地瞧着他:「宋、宋先生……」 谁知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宋昊轩黑着的脸色给吓得咽了回去,宋昊轩眯着眼睛说道:「还要叫我宋先生,嗯?忘记了昨天晚上我是怎麽让你改掉这个称呼的了?」 怎麽改掉的?当然是被他肏到哭逼着改掉的…… 陈可人眨了眨眼睛,不敢再叫他宋先生,低着头羞羞涩涩道:「昊、昊轩……」她完全不敢看他,脸上烧得厉害,心底不由地升起一股喜悦,原来她昨晚并不是做梦啊…… 宋昊轩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了亲:「真乖,刚刚想要说什麽?」 陈可人却是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我有点饿,想吃点东西。」 她其实想问他昨晚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刚刚他强硬地让她改称呼坐实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宋昊轩听她说饿,也就不追究她刚刚想要说些什麽,而是给她张罗吃的去了。陈可人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抬头看他,见他为她忙里忙外的心中不由地泛出丝丝甜意,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个傻傻的笑。 「笑什麽?」宋昊轩突然回头问她,随後他有恍然大悟地说道,「你是不是很高兴你要嫁给我了?」 陈可人原本被他突然回头吓了一跳,现在更是被他最後一句话给吓到了,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什、什麽?什麽嫁给你?我、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嫁给你?」 宋昊轩一挑眉:「没有吗?我记得我昨晚就已经求婚了,而且你还很高兴地答应了,所以我们很快就可以准备一下婚礼的事情了。」 陈可人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她怎麽不知道这件事?她只知道的是,男人昨晚实在是太过分了,将她弄成……弄成那个样子就算了,还在她最无力地时候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她当时那种情况当然是只有哭着答应,哪里有她拒绝的余地…… 似是实在无法忍受宋昊轩这般无赖,陈可人平生第一次骂了人,指着宋昊轩的鼻子骂道:「你无耻!」 宋昊轩却是不以为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无耻归无耻,但是我有证据,是你亲口答应要嫁给我的!」 说罢,他按下播放键,从手机里传出一段清清楚楚的录音。 「说,你答不答应嫁给我?」 「呜呜呜……我答应……我答应……求你、求你慢点……呜啊……」 「说完整点!」 「我陈可人,愿意嫁给宋昊轩,我愿意嫁给你……这样可以了吧……呜啊……」 …… 陈可人羞得厉害,录音里面不但有她答应嫁给宋昊轩的对话,还有些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只要一听便知道他们在做些什麽…… 她咬着唇一脸羞耻道:「你将那些删了!」 宋昊轩邪邪一笑:「不要,万一你耍赖怎麽办?」 陈可人别过头去,声音也是小小的:「我又没说不愿意嫁给你,你何必……何必这样!」 宋昊轩心中暗喜,但面上还是一派的无赖:「我知道我这样的好男人很难找,你自然是愿意嫁给我的,只不过呢……我觉得这段录音留着也不错,毕竟是我第一次求婚你第一次被求婚,总要留点纪念吧?」 陈可人忍无可忍,一把抄起枕头扔向他:「你给我走开!」 两人闹了好一会,之後又忍不住腻在一起,时不时就亲个小嘴摸摸小手什麽的,然後摸着摸着陈可人又想起昨晚男人的行为,又忍不住和男人闹了起来。热恋当中的人总是这样……嗯,反覆无常。 闹归闹,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陈可人的家庭环境宋昊轩是清楚的,但宋昊轩的家庭环境陈可人却一直没有打听过,所以宋昊轩便抱着她给她简单地讲了一下自己的事情。 「我爸五年前去世了,家里最大的长辈就是我妈,我妈她除了唠叨一点人还是挺慈祥的,她一定很喜欢你。」 「我是家里的最小的一个,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所以外面的人才会叫我宋三爷。他们两个都已经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他们的工作经常要出差,所以他们不怎麽在老宅住着,倒是两个嫂嫂经常在家。她们人也是不错的,你以後和她们玩在一起也不错。」 「你也知道我之前有不少的女人,你也了解我的性格,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你之後我就没有去过她们哪里,现在决定和你结婚了也就给了她们分手费,她们从今往後和我再也没有关系。」 …… 「可人,我知道自己年纪有点大,感情方面也不够乾净,也很霸道强势,是一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可人瞧着宋昊轩,他脸上一片真诚,眼里全是对她的爱意和宠溺。她眨了眨眼,忍住了那股酸涩感,微微笑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宋昊轩板起脸:「我说了我很霸道强势以及大男子主义,你觉得我会给你拒绝的权利吗?」 陈可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哪有你这样求婚的?」 宋昊宗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家都是这样求婚的!」 陈可人:「……」 好吧好吧,不管怎麽样,最终陈可人还是答应嫁给了他,虽然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戒指……但那又怎麽样呢?真心相爱就够了啊! 宋昊轩也知道这样求婚着实委屈了她,只是……还是先去把证给领了吧! 於是陈可人哭笑不得地看着宋昊轩一个劲吼着要领证,最终忍不住提醒他:「昊轩,我还没有满二十……而且,我的户口本也不在这里啊!」 宋昊轩默默坐了回去,眼睛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说道:「那我们先去见见岳母,然後拿户口本领证。」 陈可人:「……」合着你刚刚没有听见我是说我没有满二十这句话吗? 最後陈可人是一个回去的,不是宋昊轩不想去,而是陈可人不想宋昊轩去……宋昊轩此时有点,嗯,太过兴奋了,万一又把她母亲给吓得旧病复发怎麽办?所以陈可人最後决定自己先回去,等到她把事情说开了宋昊轩再上门好了! 嗯,於是一周後,陈可人请了假一个人回了老家。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8)关於怀孕这件事 宋昊轩很不爽,他一不爽,底下的人也跟着不爽,最苦逼的便是万年苦逼助理林柯……他已经在心里祈求了很久,希望陈可人能够早点将宋昊轩给召唤过去,别再将他放出来折磨人了!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已经整整48小时了,陈可人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让宋昊轩去见她母亲大人,所以……宋昊轩更加暴躁了,就像是一头随时,哦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喷火的恐龙! 一大早,在会议室内,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个个低着头不敢去看宋昊轩,生怕下一个被火烧死的就是自己。 「怎麽?一个个都不说话了,啊?你们自己看你们做的都是什麽?是屎吗?我花钱雇你们可不是让你们给我看这种东西的!拿回去,给我重做!」 底下的人个个内心忍不住哀嚎起来,就这样一个简单的方案他们已经重做了整整十遍了,他们都要做到吐了……可惜,他们最多也就是在心里说说而已,万万不敢向宋昊轩表达出来。 宋昊轩正要开口继续骂道,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却是响了起来。 宋昊轩有个习惯,会给手机里面的联系人用不同的铃声区分开来,而里面只有一个铃声是那人打来时才会响起。底下的人一听见这个铃声都暗自提起一口气,这通电话可是关系到他们的未来啊! 与忐忑不安的众人不同,宋昊轩的脸色一下变得柔和许多,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喂,小乖啊,我好想你啊~」 电话那头却没有像往常那般羞哒哒地回应他,反倒是传来断断续续地哭声,哭得宋昊轩心都碎了,捧着电话哄道:「怎麽了?小乖发生了什麽事了?」 不知陈可人说了句什麽,宋昊轩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半是担忧半是欣喜,说了句我马上就过来,也没有挂掉电话,而是对着林柯命令道:「让直升机给我做好准备,半个小时之後我就要离开!」 林柯立马去打电话,不用说他也知道宋昊轩要去哪里。 反观宋昊轩,他还在捧着手机哄着那头的人,看的底下一众人心中都恨不得拍几张照啊……这就是天天折磨他们的boss啊,他也有今天啊!不过,他终於要离开了啊,他们终於要解放了啊!他们今晚是不是要去唱个歌庆祝一下? 宋昊轩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反应呢,皆因陈可人的一句话:「昊轩,我好像怀孕了!」 然後不等宋昊轩高兴一下,陈可人又说道:「但是我好担心啊,我刚刚还流了点血,你说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当然,宋昊轩更担心的是,他的小姑娘为此很慌张,慌张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就是隔着电话都令他为之心碎。 陈可人两天前回到老家,许久不见的两母女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然後陈可人就忘记了要说她和宋昊轩的事情了。 过了一天,陈可人无意中查看了一下日期。而後发现自己貌似上个月月经就没有来,当时她还以为是延期了就没有管,谁知这个月也没有来……一个有着性生活又不做防御措施的年轻女孩不来月经意味着什麽?意味着很有可能她怀孕了! 这下陈可人慌张了。 好在她没有完全慌张,她很淡定地去了药店买了验孕棒,为了彻底证明自己有没有怀孕,她还一口气买了好几个牌子的验孕棒,然後…… 然後,她貌似真的怀孕了! 陈可人确认後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似乎真的能够感受那小小生命的波动。她很开心,开心自己要做妈妈了,开心自己怀的是她和她爱的人的孩子。 其实谁也不知道,陈可人一直很希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她很希望家里能有一个强势一点的男性家长,能够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保护她,能够在她母亲无助的时候给她一个依靠…… 她始终没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但是,她可以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至少不会让她的孩子像她一样孤单地成长,她相信,宋昊轩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和父亲,她从不怀疑这一点。 於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她想着明天去医院检查一遍,真的确认後再告诉宋昊轩,她睡前还在想像宋昊轩听到这个消息之後的反应……结果,她这一觉睡醒後发现自己的内裤上竟是有点点红色的印记! 她这下是真的慌张了,匆忙之下她只想得起宋昊轩一个人,所以她立刻给他打了电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将一切说给宋昊轩听,惹得宋昊轩也跟着她一起提心吊胆的。 而後宋昊轩实在是放心不下她,在电话里让她等他过来後再去医院检查,陈可人此刻正是六神无主之际,自然是宋昊轩说什麽便做什麽。 她不敢在家中,怕被母亲看出什麽端倪,因此她在外面寻了一个地方等宋昊轩过来。许是因为她发獃的缘故,自觉地没有等很长时间宋昊轩就出现在面前。 在电话中听见他的声音她便忍不住,这下见到本人後更是忍不住,直接扑到宋昊轩的怀中又哭了起来。 宋昊轩边心疼边低声哄道:「乖,别哭了!你看你哭得我都想要哭了,别哭了哦乖……」 陈可人抽噎着说道:「你说会不会有什麽事情啊?」 宋昊轩也没有底,他虽然经历得多,但是对於孩子这种事他还真是头一回经历。他本身就不怎麽喜欢孩子这种闹腾的生物,之前没有定下来时每每都会做好措施,也就是喜欢上陈可人後才觉得有个孩子应该也是不错,谁知……】 他此刻很是後悔,早知道当初还是继续带套比较好! 宋昊轩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牵着陈可人的手说道:「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好么?不管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陈可人也知道迟早要面对结果,随即眼泪汪汪地答应下来。 两人一脸肃穆地往医院去,看他们的脸色好似不是去检查有没有怀孕,而是检查有没有癌症一般…… 给陈可人检查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医生,板着脸很是严肃,即便是给产可人检查也是全程面无表情,着实有些吓人。 女医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宋昊轩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再看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都怀孕两周了,怎麽还那麽冒冒失失的?」 陈可人又惊又喜,随後又想起自己先前……她不安地说道:「我今天发现自己好像来了月经一样,是不是孩子有……」 女医生又瞅了一眼她:「这个现象是正常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陈可人和宋昊轩终於松了一口气,随後宋昊轩又问了许多怀孕期间的禁忌,这幅决心当负责好爸爸的样子也令医生的神色稍微柔和了一点。 该说的都说了,该问的也问了,两人打算离开医院找个地方吃饭,折腾了一上午两个人都饿了。谁知这个时候女医生开口留住了两人,弄得他们一脸紧张不安,生怕听见什麽不好的消息。 女医生倒是很淡定:「你们年纪轻轻不要乱来,尤其是性生活这方面……前三个月还是收敛点啊,就算以後可以做了,也不要太过激烈了,记得顾着点孩子!」 她这样一说,两人不由地想起不久前那场极致的性爱……陈可人脸一下就红透了,饶是宋昊轩这般没脸没皮的人此刻也不由地不好意思起来。 最後两个人是逃一样跑出了医院。 宋昊轩将手放到陈可人腰上,微微侧头问她:「这边有什麽好吃的?你带我一起去尝一尝,嗯?」 陈可人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饿了,心思也活泛了起来,心里扒拉着哪些地方的东西好吃。只是还没等到两人动身,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可人?」陈母诧异地看了一眼宋昊轩,她似有所悟,渐渐看向宋昊轩的眼神也不怎麽友好,「你怎麽在医院这里?是不是生病了?」 陈可人有些紧张和心虚,就像是早恋被家长发现了一般,眼神也不由地开始闪闪躲躲起来:「妈妈,你怎麽在这里?」 陈母拉过陈可人,有意无意地将她和宋昊轩隔开:「原来在医院的朋友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在医院看见你了,我不放心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怎麽不跟妈妈说?」 眼瞧着陈母有些着急上火,陈可人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於是宋昊轩理所当然地挺身而出,微微一笑端的是俊美无双:「陈阿姨不要着急,可人身体很好、很健康,就是怀孕了而已。」 陈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你说什麽?」 宋昊轩依旧微笑着回答道:「可人怀孕了,孩子是我的。当然,阿姨您不用担心!早在一周前我就跟可人求婚了,她也同意了,这应该也算是双喜林曼了吧?哦,我现在应该称呼您为,岳母!」 陈母觉得她需要静静,这里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19)关於结婚这件事 因着宋昊轩那一席话,陈母是不怎麽待见他的,但是架不住自己唯一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再加上陈可人如今怀孕了,也就不得不点头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宋昊轩早就知道陈母会答应,如今他倒是庆幸自己早有先见之明让陈可人怀孕,否则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过了岳母大人这一关。 尤其是拿存摺的时候啊,不用点力都扯不动啊…… 陈可人之前还在担心自己的年纪不够,谁知道宋昊轩在民政局随随便便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半小时他们就拿到了红本本。 总有种太过轻易答应宋昊轩领证的感觉啊…… 成功将媳妇儿拐到手後,宋昊轩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貌似自家媳妇还没有正式地见过家里人……然後等到陈可人去了宋家老宅时,那脸上的表情,嗯,也是可以自行想像的…… 陈可人虽是新媳,但因她怀着孕,倒是一进门就变成宋家最金贵的人。等四个月後,全家上下都恨不得围着她转,就像是看什麽稀世珍宝一般,反倒是宋昊轩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连自己妻子的衣角都摸不到。 终於有一日,宋昊轩趁着家里长辈不在,拐了自家小媳妇跑了。 陈可人见他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实在是好笑,这段时日她被娇宠的厉害,如今倒是一点都不怕宋昊轩,竟是敢开起玩笑来:「若是别人看到大名鼎鼎的宋三爷这个样子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宋昊轩心下哀叹自己夫纲不正,面上却又忍不住宠溺道:「你还说呢,我都有两个月零三天没有和你单独在一起过了!」 陈可人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我觉得和奶奶妈妈在一起也不错啦!」 宋昊轩冷下脸,看也不看她,就像是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 陈可人偷偷笑了笑,好不容易止住笑了,她又拿小手戳着他:「宋先生?宋先生!宋先生别生气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生我这个小人的气啦~」 宋昊轩忍了又忍,终於还是忍不住了,轻轻拍了她臀部一下:「真是越来越坏了,还敢叫我宋先生,嗯?」 男人眼睛里闪着的光芒她很熟悉,心头狠狠一跳,她不敢再招惹他,随随便便扯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你说奶奶她们为什麽就盯着我的肚子呀?」 她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明明家中两个嫂嫂也生了好几个孩子,但偏偏宋奶奶和宋母就是稀罕她怀的孩子,不然也不会逼得宋昊轩还要带着她从家中逃跑出来才能独处。 宋昊轩听她这样一问也不由地一脸稀罕地摸上她的肚子,放缓了语气道:「因为你这一胎是个女孩啊!」 陈可人还是一脸雾水,她当然知道自己怀的是女孩,但问题是为什麽他们就那麽稀罕女孩啊? 宋昊轩亲昵地刮了刮她鼻子:「真笨!奶奶她只生了我爸和大伯两个儿子,她一直就很想要一个女孩,不然你以为她为什麽那麽宠爱我姐?至於我妈,是因为不管我姐还是两个嫂子,她们生的都是男孩。男孩一多,她们就越来越想要一个女孩,但偏偏她们怎麽生都还是男孩……也就你怀着的是女孩了。」 陈可人惊讶地张大了眼睛,随後又笑道:「那不是我们女儿出生以後就要被全家人宠着爱着?」 宋昊轩挑挑眉,一脸傲然:「那是当然,那可是我女儿,生下来可不就是要千宠万爱地对她!」 两人又亲亲密密地腻在一起说了会闲话,宋昊轩瞧着越发珠圆玉润的妻子有些血气上涌,手也越发地不老实了,趁着陈可人不留神就滑入了衣襟内,握住了一侧乳儿。 宋昊轩低低地说道:「小乖,你又长大了不少啊……又大又软……生完孩子之後我一定要尝尝味道……一定很香、很甜……」 陈可人却是没有宋昊轩那般心思,都说孕妇容易多愁善感,她也不例外,刚刚还觉得女儿有人宠着爱着很好,现在却又皱着眉头道:「昊轩,这样不行啊!万一以後我们的女儿被宠坏了怎麽办?我好怕她被这样给宠坏掉!」 宋昊轩动作一顿,内心对着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很是嫉妒,然後他直接扑上去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有关孩子的事情,辗转间他模模糊糊地对着陈可人说道:「小乖放心吧,还有我呢,我不会让我们女儿学坏的……唔,趁着机会难得,我们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好不好……小乖,我好想你……」 男人这样一闹,陈可人自然也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迷迷糊糊地就顺着男人的手往下摸去,随後男人心满意足地闷哼了一声…… 当然,最後宋昊轩也不敢过分了,只是浅尝为止,生怕伤了陈可人。 等到陈可人预产期越来越近时,她和宋昊轩的婚礼也提上了日程。 先前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先将婚礼给办了,但是後来宋家的私人医生给陈可人检查时说孕妇有点虚弱,需要多休息,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敢办婚礼。 要知道宋家不同於一般人家,办个婚礼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其中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就光是宾客座位安排就是一件费心的事儿。所以最後他们决定让陈可人分娩做完月子後再举办婚礼,正正好空出很多时间让他们好生安排。 於是到最後结婚的两个人反倒成为了最闲的两人。 宋家是传承已久的世家,这样有着历史沉淀的世家更喜欢传统的东西多些,於是陈可人和宋昊轩婚礼最後确定下来是中式婚礼,为此宋奶奶还专门请了人给他们定制手工礼服。 虽然和宋昊轩发生关系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等到结婚时,陈可人还是感到紧张和羞涩,穿着大红旗袍站在镜子前照了许久,生怕自己的装扮有一点点不得体。 两个嫂子在一旁笑道:「连孩子都生了,你居然还紧张!」 陈可人娇嗔地看了她们一眼正要说些什麽,外面却有人喊着时间到了,陈可人趁着最後的一点时间又照了照镜子,然後才盖上盖头等着新郎。 她盖上盖头後最後的一个念头居然是,还好她月子恢复的好,不然这身礼服她穿不了好可惜…… 现代的中式婚礼也没有过去那般讲究和繁琐,他们确定的流程是新郎去接新娘,期间被伴娘们各种刁难就不多说了,然後便是新郎背着新娘去新房喝交杯酒,最後才是两位新人一起出来敬酒。 说是要新郎全程亲自背着新娘去新房,但也不过是一百来米的距离。但就是这样一百来米的距离,却是让两人泛起各种情绪。 两只手臂绕在男人的颈间,浅浅地呼吸打在耳边,宋昊轩不知怎地有种想要这样一直背着她走下去永远不停下来的冲动。想到此,他不由地笑了起来,小声地将这个想法说给陈可人听。 陈可人静静地听着,等到宋昊轩说完後她同样小小声地回道:「我也有这种想法……我、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宋昊轩只觉得喉咙被堵住,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嗯,永远在一起。」 婚礼的第二日,宋奶奶正要欢欢喜喜地去找一对新人出发去度蜜月呢,谁知道新房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字条。 「我们一家三口去度蜜月,你们闲杂人等就不要打扰我们了!」 这大概就是当初陈可人怀孕被过分骚扰後的副作用吧…… 其实按照宋昊轩的想法,就应该不带女儿宋唯一一起出来的,但无奈陈可人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小唯一,在妻子的眼泪攻势下,宋昊轩也只得无奈地接受了蜜月之行变成一家三口的旅行。 宋昊轩狠狠地吸了口她的耳垂,喘着粗气说道:「你以後一定要补偿我一个蜜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蜜月!」 陈可人胡乱地点头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快点起来,一一在哭呢,快点让我过去看看!」 宋昊轩一下就黑了脸:「这小丫头真讨嫌!」 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一次承诺的蜜月之行直到两人头发斑白才真的实现。 宋先生嘴上嫌弃这宋唯一,但一个蜜月之行下来後,最宠爱宋唯一的也是他,换尿布喂奶等等做的比陈可人这个妈妈还要好。 大抵还是因为宋唯一长得格外像陈可人吧,那如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容貌让他怎麽都不能真的狠下心来无视小唯一,一来二去地便越发喜欢抱在怀中又疼又爱…… 陈可人看着此时宋昊轩就无条件宠溺着宋唯一便不由地开始头疼起来。 当初她怕全家人一起将宋唯一宠坏,结果这人信誓旦旦地跟她说有他在是不会让小唯一学坏的,结果如今最疼爱的女儿的人反倒是他……她有种预感,此刻看上去很乖很萌很白嫩的小包子长大以後绝对是一个混世魔王基本的熊孩子! 她该如何教育好宋唯一? 完美情妇是如何炼成的(20)关於番外这件事 关於秦姐的那件事儿~~~ 蜜月归来之後,陈可人突然想起了秦姐,然後又想起秦姐的那件事……她顿时觉得十分过意不去,人家那边正着急上火呢,她这边一通乱忙之後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秦姐那边要如何不安。 於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她瞧着宋昊轩脸色还不错,就小心翼翼地提了提秦姐的事情,一双眼睛一点也不错地盯着他,反倒是将宋昊轩盯的有些不爽。 他倒不是不爽陈可人提起这个秦姐,而是不爽陈可人这般谨慎小心的模样……他是知道两人不管是社会地位还是其他方面都有着不小的差距,只是她如今是他的妻子,既然是夫妻那就该平等,不至於这点小事儿也要这样说…… 宋昊轩心下叹了一口气,又将人揽了过来,温柔地说道:「小乖,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不管你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以後你有什麽事情都和我说好不好?」 陈可人似有所悟,却又咬着唇道:「可是你的事情我很多都不懂,就像这一次秦姐的事情……我虽然很想帮她,但是我不知道这会不会令你感到为难,所以我才会……」 宋昊轩压着她的脑袋,直视着她的眼睛:「以後不管为不为难都先说出来,然後我们在想办法解决好吗?你要是有什麽不懂,我会给你解释的,一切都有我在呢。」 陈可人点了点小脑袋,模样乖萌乖萌的。 宋昊轩又说道:「你秦姐这件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林大海犯的错不算小,但是看在你份上我就不过多追究,只要他把贪了的钱给我还回来就可以了。」 陈可人一脸惊讶地问道:「你什麽时候……」 宋昊轩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一说我就去查了,然後就将事情给解决了!你的每件事情我哪件不放在心上?亏你还对我那麽生分!」 陈可人一头撞入他怀中,闷声说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不过,林大海他……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你?」 林大海贪污的那点钱虽然数目不少,但对於宋昊轩来说还真的不是什麽事儿,只是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宋昊轩微微皱着眉模棱两可地说道:「有一点点吧,影响也不算很大,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陈可人一听这话哪里还能不放在心上,当下心里就溢满了愧疚,然後某人便趁机提出了很多要求,这种情况下陈可人出於补偿心理也就一一答应…… 嗯,陈可人这也算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典型了~ 关於婚後可人想要工作的那些事儿~~~ 生子、结婚、忙着写毕业论文、忙着照看女儿,三年的时间就这样忙碌而匆匆,等到陈可人某一日终於闲下来时,才惊觉自己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 当然,这里说的工作不等於她原来读书时做的那些兼职。 陈可人想着,如今女儿要上幼儿园,也就不需要她时时刻刻照看着,而她虽然结婚三年了,但是自己现在才23岁,毕业也不过两年而已,所以她为什麽要闲在家中呢? 嗯,陈可人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是啪啪啪直响,整个人都沉浸在幻想之中,直到残酷的现实给她啪啪两耳光。 首先不同意她去工作的是宋昊轩,其次便是宋家的一众女眷,再然後便是宋家保持中立而沉默的一众老爷们。 宋昊轩的理由很简单,不放心。想想自己媳妇儿如今正是年轻美貌的年纪,性子又一向单纯柔和,又因为生了孩子後多了份母性的温柔……怎麽看她都是那种一出去就会惹来很多蝴蝶的美丽鲜花! 要知道有时候宋昊轩瞧着自己媳妇儿也会暗地里生闷气,他本身就和陈可人差了十来岁,万一陈可人嫌弃他老了去找个小年轻怎麽办?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出现,宋昊轩觉得自己要将陈可人关在家中才行,哪里会同意她出去工作。 而宋家一众女眷则想的很简单,那就是,她们宋家的几个大老爷们有钱啊,所以她们为什麽要去工作?有句话说的好啊,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她们本身就很貌美如花了,与其去工作还不如想想怎麽更加貌美如花…… 至於宋家一众大老爷们为什麽保持沉默,因为他们都听媳妇儿的! 不知是不是在宋家呆久了,陈可人也变得伶牙俐齿起来,反倒将劝说她的一众女眷给策反了,最後宋家女眷全都纷纷要出去工作……嗯,然後就是漫长的谈判。 宋昊轩最近很惆怅,因为他媳妇坚定了要出去的工作的心,已经开始准备简历了,哦,不对,是已经投出去五六份简历了……他开始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 谁都知道宋昊轩有个习惯,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去折磨手底下的一干下属,导致他手底下的一干下属也心情不好,然後就变成变着法的折磨整个公司的人…… 作为直接被折磨的助理,林柯表示他拿这份工资他容易吗?容易吗? 林柯不想被折磨,於是他找了个时间问宋昊轩:「最近有什麽烦心事儿?」 宋昊轩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你没结婚你不懂!」 林柯:呵呵,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知道吗?哦,不对,你已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了吧,活该你愁眉苦脸! 当然,作为一个优秀的助理,林柯是不会这样的说的,他一脸的善解人意道:「你不说怎麽知道我不懂呢?多一个人帮你总比你一个人想好吧?」 宋昊轩也觉得他这话有理,於是便问他:「如果有一天你媳妇儿要出去工作,而你又不同意怎麽办?」 林柯问道:「是小嫂子想要出去工作了?」 宋昊轩愁眉苦脸地点头。 林柯斟酌了一番说道:「其实吧,你不如让小嫂子来我们这里工作啊!随随便便在这里给她安排一个工作也好过她去其他地方,万一受委屈了怎麽办?至少在我们这里我们可以保证没有人欺负她!」 宋昊轩一拍大腿:「对啊,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觊觎她!」 林柯默默无语,心想着他是不是要警告一下那些花心的臭小子,免得哪天就死在宋昊轩的手中了。 只是还没有等到林柯去警告这些人,就先被宋昊轩黑着脸给警告了。 宋昊轩回去当晚就跟陈可人说了要她去他这里工作,但是陈可人却觉得去自家企业没啥挑战,当下还给宋昊轩看了那几家回应了她的公司,问他哪家好。 嗯,然後,宋大boss怒了,跟陈可人说,你要是选这些公司,我明天就去收购了,让你还是在自家企业里工作…… 面对财大气粗的宋大boss,最後陈可人还是妥协了,只是她硬是不准宋昊轩明说她的身份,还非要正正经经地通过面试进公司,自己谋求一个职位。 宋昊轩之所以觉得不开心,大概是因为不能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吧~ 总之,林柯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是这样的orz……夫妻情趣他还真的不懂。 宋昊轩这人早年混黑道,娶了老婆後觉得黑道这玩意儿太过危险了,於是便统统将原来涉黑的产业都给洗白了,转到明面上的企业还是很像模像样的,短短时间内就开了好几家分公司,而陈可人此刻就在其中一家分公司。 陈可人很安静地坐在外面,她两眼打量着周围,心里等会的面试。 快要轮到她时,外面却是发生了一阵骚动,陈可人循声望去,然後又默默收回了视线,内心一个劲骂着某人。 陈可人之前觉得和宋昊轩一个公司会很别扭,於是特意选了一个离市中心比较远的,原本以为他那麽忙就不会跟过来了,谁知道…… 大概是这样偏远的分公司大家都没有见过传说中的老总,於是一个二个明面上认真工作,实则暗地里一个劲拿眼角唰唰唰瞥向宋昊轩,甚至有不少人不管男女都开始发起了花痴。 陈可人看到此景可郁闷了,但是她又不能说什麽,只能暗骂某个人招蜂引蝶。 宋昊轩也算是说到做到,还真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目不斜视地就走过她面前,一脸严肃地进了用来面试的办公室。 嗯,一脸严肃的宋大boss的内心是这样的:卧槽!媳妇儿穿西服太好看了,以後一定要利用工作之便去占便宜 陈可人走入办公室,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後坐在放在中间的椅子上。 宋昊轩的目光轻轻地扫过她,然後又恢复了目中无人模式,只是谁也不知道他刚刚多看了她的胸……嗯,粉色的小内内呢*°°*过会就把多看了两眼的面试官给开除,开除!(`へ′) 一轮很正常的提问後,宋昊轩突然出声问道:「会泡茶吗?」 陈可人礼貌性笑着回答:「会。」 宋昊轩是故意这样问的,他当然知道陈可人会,因为他喜欢喝,陈可人还专门去学过一两手。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点了点头:「那好,我最近缺一个秘书,你过来吧。」 宋大boss轻描淡写地命令完转身就走,连个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 实际上,也没有人觉得陈可人会拒绝,毕竟谁会傻到拒绝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呢?拒绝才会令人感到奇怪!所以陈可人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上岗之後—— 陈可人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宋昊轩脸上,只不过她到底还有点理智,没有下死手,只是在男人俊美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而已。她怒道:「宋总,请你不要再工作期间骚扰我,你这样可是办公室性骚扰!」 宋昊轩被打了左脸,还贱兮兮地将右脸伸过去,於此同时,手十分不老实地深入她的包臀裙内……听到女人的一声闷哼後,他说道:「哦?不知道陈秘书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有事秘书干,无事干秘书……我现在就是没有事儿啊,不干你干什麽?」 最後说着说着,不管陈可人从不从,男人最终还是将她抵在办公桌上……嗯,好一番酱酱酿酿~ 这样的事情其实天天都在发生。 自打陈可人当上宋昊轩的秘书後,宋昊轩来公司就变得特别勤快,然後天天正事儿不干就骚扰自己秘书,他的办公室基本上全是用来那啥…… 陈可人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她越反抗,宋昊轩就越兴奋。不是都说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好么,宋昊轩之前看上去还是挺正常的,没想到他居然喜欢办公室…… 一时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终於惹恼了陈可人,在某个万里晴空的日子,陈可人将一封辞职信甩在他桌上,丢下一句禽兽就转身而去。 事实上陈可人辞职并不完全是因为宋禽兽,虽然百分之八十就是因为宋禽兽。 之前说过宋昊轩很喜欢在办公室酱酱酿酿,然後谁也不是傻子,一两次还可以遮掩过去,次数多了大家都看出来了。比如宋秘书早上化了淡妆涂了口红,进了一趟办公室後,口红没了,嘴唇肿了……又比如宋秘书穿的是白色衬衣,结果从办公室一出来就变成了其他颜色的……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之後,他们虽然面上对待陈可人还是老样子,但那言语和眼神间难免带出了些情绪。陈可人也不傻,很快就明白了来龙去脉,心底更加恼恨宋昊轩。在不知道第几次被几个看她不顺眼的女人捉弄了之後,积了一肚子火气的陈可人终於下了个决定。 她要炒了宋昊轩! 去他娘的,她不干了! 经过这一件事,陈可人受益匪浅,更加坚定了要工作的想法!只不过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再去找宋昊轩,而是找了婆婆和两个嫂嫂一起创业,去开美容院! 嗯,享受创业两不误嘛~ 至於宋昊轩,之後他睡了整整一个月的沙发,又因为媳妇儿要创业忙得焦头烂额的,又接连两三个月没有摸过自家媳妇儿……终於一怒之下,他将人连拐带骗地带去度蜜月了~ ——theend 夫君有点不正常(01)苏妙容嫁人,夫君有点 苏妙容穿着一身大红色嫁衣一脸愁容地坐在床上,她在想,怎麽最後嫁过来的就变成她了呢? 这一切还得从头说起,从苏妙容小时说起。 苏妙容乃京城三大世家之一苏家长房的嫡次女,按理来说,这般世家的嫡女即便是那後位都可争一争,偏偏却是跌破人的眼球嫁给了忠王祁尚天唯一的庶子。 忠王乃是陪着当今圣上打下江山的老将,亦是当朝唯一的外姓亲王且手握实权。虽说嫁给他家庶子也不算差,但对於苏家来说,嫡女下嫁庶子已是有辱身份。 可这样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她爹娘主动将她嫁给忠王庶子的。 苏祁两家的关系其实算不得多好,当年苏秦游学四方时结识了还是平民的圣上和祁尚天,那时苏秦便很是瞧不上一介武夫的祁尚天,这梁子便是当年结下的,直到如今两人都还能为了点小事儿在朝堂上吵起来。 有次他们吵得连圣人都觉得烦了,指着他们说道,既然两人关系如此亲近,倒不如让两人的後代结为姻亲,让他们亲上加亲才更妙。 当然,圣人当时不过是一时嘴快开了个玩笑。但圣人终归是圣人,即便是一个玩笑他们也不敢大意,於是不久後便互换了信物,算是承认了这门亲事。 只是,有句话叫做天算不如人选。 苏秦和祁尚天没有想到的是,两人的发妻竟然头几胎全都是儿子,又过了十来年,两人的嫡子都渐渐长大订了亲,两人便将当初定亲之事只当做笑谈。只是没想到是苏秦的发妻因病去世,而後苏秦待孝期一过娶了发妻的嫡妹,这继室进门五年又为他添了一子两女。 而祁尚天这边一直再无所出,但在苏妙容堪堪出世之前,祁尚天竟是不知何时有了一位外室,那外室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而後那外室身亡,儿子便被他带回家中认祖归宗,这便是祁尚天唯一的庶子,祁璟。 祁尚天对於这个庶子还算是疼爱有加,为了祁璟数次去苏家求亲,只是祁尚天看不上苏秦的那些个庶女,竟是一张口便要苏秦的嫡女下嫁给祁璟……而後祁尚天一个武将是被苏秦一个文臣给打出门去的。 眼瞧着苏秦的嫡女一日日长大快到了定亲的年纪,祁尚天急了,搬出圣人当年的话来,逼得苏秦不得不同意了这门婚事。只是两人的关系越发的恶劣,好几次两人都在朝堂上不顾名声形象动起手来,看的圣人是哭笑不得,直叹好一对冤家。 一开始祁尚天打苏家嫡女主意时,祁璟和苏妙容的嫡姐苏妙音年齐为五岁,而苏妙容才堪堪出生,是以两家人并没有想到苏妙容身上去。何况自古以来先长後幼,断断是没有越过长姐先给幼妹说亲的道理,是以当初给祁璟定下的是苏妙音。 只是到最後,嫁过来的不是苏妙音,而是苏妙容! 苏妙容事前一直都不知道爹娘和嫡姐的打算,直到大婚前一刻她被娘亲身边的丫鬟嬷嬷强拉着沐浴穿衣才知晓她要代替嫡姐嫁过去…… 她之所以在大婚之夜愁容满面,愁得并不是要嫁给一个身份上配不上她的庶子,愁的是她的亲人。 她知道苏妙音向来心高气傲,嫁给一个庶子苏妙音是万万不能甘心的,她能够理解嫡姐的这种不甘心,却不能原谅她为了一己私慾便计算於她!她们的关系说不上有多亲近,但总归她可是她嫡亲的妹妹啊!更令她寒心的还是她的爹娘,他们竟然就这样同意了! 苏妙容一直知道自己在家中不受宠爱,但她没有想到她在家中的地位竟是连那些庶子都比不上!她娘亲好歹还会做做面子给他们商议一门不好不坏的亲事,到了她这里…… 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笑,苏妙容极力收起面上的悲伤。 经这一次被算计,不过豆蔻之年的苏妙容一瞬间成长了许多。她知道这世上能够依靠的便是自己,如今只求这将要面对的夫君是个懂规矩的,不说两人日後要有多亲密,但最起码也要相敬如宾,待日後她生下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是圆满。 苏妙容想了许多,直到外间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才将她惊醒。白嫩的小手不由地紧紧地交握着,不自觉地泄露出的其心思。 大红色的盖头遮挡住她的视线,只有垂着脑袋才能勉强看见自己脚尖一块地。她听到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听到那稳稳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脚尖前出现另外一个人的脚尖…… 蓦然间,她的心跳的很快,紧张得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人倒不似她这般紧张,反倒是不慌不忙地掀起了她的盖头,在瞧见她面容时脸上才变了色,厉声问道:「你是谁?」 祁璟小时时常被忠王带入苏府,也是见过苏妙音的,是以苏妙容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也知道祁璟乍见自己妻子换了人态度一定算不得多好。虽是早有准备,但等到真的面对时,她到底还是感到难受了。 略略调整了下心绪,苏妙容极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些,站起身来福了一礼缓缓说道:「妾身闺名妙容,乃是苏家长房嫡次女。」 祁璟皱着眉瞧了一眼苏妙容,神色有些奇怪,倒不像是因为妻子换了人而生气。他长腿一跨便走至床边,随意地坐下後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坐吧,我们先谈一谈。」 苏妙容依言坐下,她飞快地打量了一眼祁璟,在他目光扫过来时连忙垂下头。刚刚那一眼足以令苏妙容将祁璟的面貌看清,心下不由地感叹了一声。 祁璟小时常来苏府与几位兄长玩在一起,在忠王有意无意地引导下,祁璟更多时候还是和苏妙音一起。苏妙容没有苏妙音那般性子活泼,她向来安静,只不过是在一旁看过几次他们玩耍。 那个时候的祁璟便生的极好看,唇红齿白粉雕玉琢的,尤其是一双眼睛如墨如漆似夜空一般,倒也难怪苏妙音当时对祁璟非同一般。但凡是人便喜欢美丽的东西,更何况年纪尚小的苏妙音。 而现在的祁璟,生的更好看了……小时的祁璟可以说是玉雪可爱,那麽长大了的祁璟便是面若冠玉、玉树临风。祁璟如今是舞象之年,正是介乎於少年和成年之间,再加上他那张堪比潘安的脸,着实有着不凡的魅力。 苏妙容轻轻眨了眨眼,一时之间对於这桩婚事的抵触小了许多。 祁璟见她乖乖坐下,面色缓了缓:「如今你我已拜了堂,不管如何你我这夫妻名义都是逃不开的。虽说当初定下的并不是你,但我祁璟也不是那种不负责的小人,自是不会不顾你名节去闹事的,你可明白?」 苏妙容听他这般说心下稍安,点点头道:「妾身省的。」 祁璟又看了一眼苏妙容,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顿了顿後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告诉我,为何是你嫁过来而不是……」 苏妙容心中暗道终於来了,她沉吟一番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姐姐她……她在大婚之前得了病,爹娘见不好取消婚事,又想起当年和忠王爷定下的是嫡女而没有具体说是哪一位嫡女,便将我……」 祁璟冷笑了一声,吓得苏妙容身子轻颤两下。 她自然知道自己这番话错漏百出,别说祁璟会不会相信,就连她自己说出来偶不会相信。只是苏妙容素来不会撒谎,大婚前夕爹娘也未曾给她一个像样的理由,这番话还是她搜肠刮肚挤出来的…… 尽管爹娘姐姐如此待她,她还是不愿在别人面前说他们的不是,说这个错漏百出的谎话总比让她亲口讲述那些乌糟事来得好。 祁璟也是知晓苏妙容断断不会将事实说出来的,只是知道归知道,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悦。他闭了闭眼,心中飞速掠过有关苏家的事宜,再张开眼时,他却是无意中瞧见了眸光黯然的苏妙容。 他心底一瞬间有了计较,修长的指尖拂过腰间触感冰凉的玉佩,他问道:「是不是她……不愿意嫁过来?」 苏妙容一下抬起头看向他,虽然祁璟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但苏妙容多多少少还是看出了面无表情下的伤心委屈和不解,尤其是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水光…… 苏妙容差点点就在男色的诱惑下点头了,只是在那一瞬间她又清醒过来,连忙垂下头不敢去看他。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苏妙容不由地回想起刚刚那个表情,心下不忍,终归是自己姐姐负了他……於是她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开了口道:「夫君……」 她只说了一个开头便没有说下去了,只因祁璟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你唤我什麽?」 苏妙容一头雾水:「夫、夫君?」 作者的话:有小天使说番外很像另外一本书的番外,看了一下果然好像…… _:3」_想了想,宝宝决定把番外改一下,什麽再放出来就不一定了…… 嗯,你们就先看着这个故事吧~希望大家喜欢~~~ 夫君有点不正常(02)H,洞房花烛夜,寝衣的 不过短短两个字,竟是让他控制不住想起大婚前的那个漫长的梦。在梦中,可没有人会这样温柔的唤他夫君…… 祁璟突然回过神来,入眼便是被他钳住下巴的苏妙容满脸无措,一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水雾,似是被他欺负却又无力反抗的小猫儿。心下一动,他顺着心意略微靠前,张嘴含住了那两片水润润的唇。 苏妙容一下睁大了眼睛,半是慌张半是不解地盯着祁璟的面容。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麽?他不是还在想自己姐姐吗?为什麽一下就从失意人转换成流氓状态……虽然他们已经成婚了,他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但……就不能给双方一个缓和的时间吗? 祁璟可不管她心里想些什麽,圈住她的腰身就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唇越贴越近,属於男人的濡湿大舌在唇瓣上舔舐勾画,每每滑入唇间却又退却而去。这令苏妙容心里有几分微妙情绪,又想他伸进去,又不想他伸进去……当真是好生纠结。 因着祁璟刚刚那一番动作,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坚硬如石的胸膛磨着她娇嫩的身子,磨得两只还在发育的奶子有些疼,这般不舒服之下苏妙容忍不住挣了挣。 这一下挣脱之举却是惹恼了祁璟,别看他长得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实则骨子里霸道强势至极。他不仅没有放开苏妙容,反倒是越发用力起来,两只臂膀如同钢筋般,锢得她死死的,越发的不舒服起来。 苏妙容看似安静沉闷,但实则她也有着玲珑心思,不过短短一会便知道对祁璟只能够用软的不能用硬的。她顾不得在唇上作乱的大舌,寻了机会便软软地对祁璟道:「夫君,能不能放开些……你将妾身弄疼了……」 果不其然,听了苏妙容柔声的解释,祁璟立马松了点力道,只是那手还是霸道地锢着她的腰肢,这般亲密之举令她脸上的红霞久久不退,原本姿色上佳的美人儿在霞云的衬托下越发的动人。 祁璟微微别过头不去看她,沉声问道:「我弄疼你哪里了?」 苏妙容哪里好意思说出实话,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说,两只小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离开一般。 祁璟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沉下脸来,又将她的下巴给钳住了:「不知夫人是否学过三从四德?难不成苏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好生冤枉,但後面又从他这话里品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她感觉祁璟似乎说的不是她,而是她姐姐…… 她不想在大婚之夜就惹恼了祁璟,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於是强忍着羞意道:「并非妾身不告知夫君,而是、而是……哎呀……」 苏妙容到底不敢说出口,小手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快速收回,好在祁璟正看着她,否则她便还要再说一遍、指一遍。 祁璟顺着她手指着的地方看去,那处还没有长大,只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只是那弧度虽小,却以足够诱人遐想……祁璟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别过去的脸虽然没有什麽变化,但耳根子却是红透了。 苏妙容自然是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的,也是羞得死死埋下脑袋不敢去看对方。 气氛又再一次沉闷下来,祁璟这个罪魁祸首沉默了好一会才带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问道:「还疼吗?」 苏妙容:「……」 很好,气氛再一次沉寂了。 最後还是苏妙容拯救了气氛,她轻轻地问道:「夫君不用去敬酒吗?」 按理来说,掀了盖头之後祁璟就该去前院与客人敬酒才是,只是如今在婚房内耽搁了许久也不见他动身,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儿。 祁璟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父王嫌我太麻烦,就让我好生在房中陪你,你以後还需习惯这样才是。」 不过短短两三句话便透露出许多消息,苏妙容心头狠狠一跳,抬眼望向他,却是从他脸上什麽也看不出来,好似他早就不讲这些放在心上一般。 在大周,各种各样的宴会都逃脱不开拉关系,像是祁璟这般的年轻男儿正可以通过父辈认识朝中一些大臣,若是日後他入了朝堂好歹有个脸熟,遇到什麽难处也可以帮衬一把。 像是忠王这般不让祁璟去宴会的,相当於对外人说,他不看好这个儿子。往常也不是没有新郎不出面敬酒的先例,只是那些多半都是些不成器的浑人,可祁璟给她的感觉也并不是那种人,那又是为何…… 苏妙容实在是不知道忠王为何要这样待祁璟,难道说那些忠王十分疼爱庶子的传言都是假的吗? 垂了垂眼,苏妙容用力反握了一下祁璟的手,道:「不去也好,我们可以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起敬茶呢。」 祁璟手指很细微地颤了颤,他看向苏妙容,只见他的新婚妻子脸上是真诚的笑意,以他的眼力竟是看不出半分勉强。 他不禁想到梦中的那个场景,同样的话,那个人是如何回复他的……反正不是如今苏妙容这样带着真诚与安慰,更不似她这般柔顺贴心。 祁璟一时间心绪复杂,他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埋首在她颈边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种种情绪,好半响才缓缓说道:「嗯,早些休息才好,毕竟……」 後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出口,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下还能毕竟什麽呢? 苏妙容瞬间明了他的意思,才退下去不久的红霞又再度遍布整张脸儿。她深深吸了口气,这关迟早要过的,还不如早点过了好去休息……於是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小小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是同意,也是暗示。 祁璟吻了吻她的脸儿,柔声道:「我会轻点的……」 苏妙容被羞得说不出话来,她心一横眼一闭就撞在男人的胸膛上,倒是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祁璟唇角微勾,伸出指尖勾住了她的腰带,用力一扯便将那腰带扯了下来,外层略显宽松的大红礼服没了腰带的束缚立马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去,露出内里大红的寝衣。他又再度伸出手,取下她头上的发钗,一头青丝一瞬间铺满了整个後背,如同上好的锦缎一般,倒是令人爱不释手。 捏着手上的发钗,祁璟微微眯起了眼睛,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 先前不过是一个猜测,如今看到花妙容那身明显不合身的礼服以及略显简陋的装扮……看来那个女人还是死性不改,竟是狠心到连自己的嫡亲妹妹都要这般对待。祁璟偏过头想到,不知她的情况是否与自己一致,他合该派些人早早看住她才是…… 边想着,他边伸出手欲要脱去苏妙容的寝衣。 「夫君,别!」苏妙容顾不得羞涩,也顾不得祁璟一瞬间有些阴沉的脸色,「这个不能脱,是奶娘特意嘱咐在洞房之时要穿上,是和夫君……要用的……」 祁璟挑了挑眉头,不是很理解苏妙容这是什麽意思,随後他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寝衣,看了许久才看出一丝古怪,於是他收回手去,对她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脱了。」 语罢,祁璟便伸出手去脱自己的衣服,而这个时候一双柔荑颤巍巍地伸了过来,他望向苏妙容,只瞧见她脸上依旧是浓浓的羞意。 「妾身帮你脱衣……」 手放了下来,祁璟面上有几分恍惚。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被那个梦纠缠其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如今这个妻子比起梦中的那人着实要好得多,好到令他越发觉得这才是在梦中…… 「夫君,你抬一下手好么?」苏妙容的轻言细语唤醒了祁璟,他顾不得她在做些什麽,捧起她的脑袋就如同狂风暴雨般亲了上去,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 吻得兴起,祁璟一把将苏妙容抵在床柱上。男人高大强壮的身体将身材娇小的少女完完全全罩住,只露出两只被他钳住的细细手臂,偶尔从男人怀中传出一两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实在是不难想像男人是如何「欺负」怀中少女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呼吸,刚刚趁机吸了一口空气又被男人逮住收刮了去,逼得她越发将嘴儿张的大大想要呼吸,却不知这下正中男人下怀,大舌趁机探得更深,直直舔弄到舌根处。 祁璟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锁在头顶,腾出的一只手隔着寝衣缓缓往下……蓦然间,苏妙容发出一声惊呼,扭着身子欲要逃离,只是她的力气比起男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死死困在床柱与他的身体中间。 逃脱不得的苏妙容慌慌张张地哭道:「夫君,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祁璟却是笑了,是猎人看待在陷阱中挣扎的猎物的笑。他的手在她两腿间重重地揉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随後在她耳边缓缓说道:「我这下是知道这身寝衣的用处了……」 夫君有点不正常(03)高H,两个人手忙脚乱的 祁璟朝她敏感的耳廓处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耳廓慢慢浮上漂亮的粉色,他的语气很轻很温柔极近气音地说道:「为什麽不要我碰那里?那里开一个小缝不就是让我摸你的吗?」 原本苏妙容穿的寝衣是很正常的寝衣,但是在穿礼服前她的奶娘特意将寝衣改造了一番,在袭裤裆部开了一个口子,又细细嘱咐苏妙容圆房时不要脱下寝衣。 一般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家出嫁前都会有家中长辈教导一些房中术,便是让她们知晓那档子事儿是怎麽一回事儿,免得圆房时手忙脚乱的。奈何到了苏妙容这里,一个是她在家中不受宠爱,另一个则是出嫁匆忙,整个苏府都忘记教导她一些个常识,就连避火图都不曾给一本。 好在她身边的奶娘还不曾忘记,只是这东西没有图光凭说哪能知道清楚?於是奶娘便想起她家乡的一个法子,在新嫁娘的袭裤裆部开一个口子,避免了新嫁娘和未曾谋面的新郎一上来就赤裸相对会产生的尴尬与害羞,同时也是请求新郎怜惜於新嫁娘。 苏妙容不知道这东西是怎麽一回事儿,但瞧着奶娘一副为了她劳心劳力的样子,她也不忍白费了她的一番心意,便乖乖地照着她的话去做,只是……她觉得这般比赤裸相对更加羞人啊! 「在想什麽呢?」祁璟曲起手指弹了一下腿心鼓鼓胀胀的软肉,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而这一下也惹来了苏妙容小小的一声呜咽,身子被刺激的像是那在陆地上摆动的鱼儿般高高弹起又快速落下。 苏妙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双眸中含着泪,委委屈屈地看着祁璟:「夫、夫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感觉,不仅是那般的羞人,还快慰到极点却又带着丝丝痛苦,她在感觉到巨大刺激的同时又忍不住害怕起来,就像是身下有着无尽的漩涡在一步一步将她拖入其中,而唯一解脱的途径便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祁璟大掌虚虚拂过她的脸颊,一根手指在她唇边停住:「嘘,我不想听你拒绝我,知道了吗?」 苏妙容吸了吸鼻子道:「可是我好难……唔……」 唇边的那根手指插入唇间,将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她嘴里,祁璟诱哄地说道:「乖,我会帮你的,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如果你痛的话你就咬我的手指好不好?」 苏妙容点点头,牙齿轻轻叼着那手指,软软的舌尖点在指尖上。像极了小猫儿咬人,只有点点刺痛,却又异常酥酥麻麻的。 到了这一步,饶是之前淡定从容的祁璟也不由地有些紧张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有些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裤头,好不容易等到解开了袭裤,却在最後一步犯了难。他握着自己的阳物去蹭她的腿心,蹭到点点水儿,却是怎麽都蹭不到那小洞里去…… 祁璟的耳根子红了又红,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尴尬……尴尬自己不懂接下来该怎麽办了。 这个时候他倒有些暗恨自己为何不去看些避火图之类的东西,他原以为他的新婚妻子定然还是那人,如此的话倒也不用……这样想着他便什麽也没有准备,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只是对这事儿一知半解了…… 好吧,祁璟就是一个雏儿,长到十七岁还没有碰过女人。 忠王和忠王妃,前者看似很宠爱祁璟这个唯一的庶子,但实际上不过是推祁璟出去当他几个嫡子的挡箭牌罢了,而忠王妃就更不用说了,这个愚蠢的女人看不懂忠王的布局,还以为祁璟会抢走她儿子的一切,所以暗地里的手段从来都不缺,自然也就不会给祁璟安排几个通房,让他知人事…… 於是,最後便导致了今时今日就是这样的尴尬。 好在苏妙容也是一个什麽都不知道的雏儿,她只觉得那尤为坚硬的东西在她腿心儿蹭来蹭去的令她十分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何而难过……下意识地,她看向祁璟,似嗔似怒地瞧着他,她还以为这是祁璟故意的呢! 祁璟额间渐渐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下身胀疼的厉害,却始终不得其法。万般无奈之下,他直起身子,欲要抬起苏妙容的腿儿看个究竟! 苏妙容哪里容得他这般孟浪,当下就哭兮兮地不准他看,两腿儿也并得紧紧的。祁璟要是想要用强苏妙容自然是无力反抗的,偏生她哭得厉害,反倒是令他有些下不去手,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哭声渐渐小了些,一只眼儿悄悄睁开一条缝儿看向祁璟,正好看见他黑沉沉的脸色。苏妙容这个时候羞涩害怕的情绪退了些,这下又瞧见男人强自忍耐的模样,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夫君……」苏妙容猫儿似地叫了一声,含着一丝不着痕迹的讨好。 祁璟却是冷冷地看向她,一言不发。 苏妙容心儿颤了颤,咬了咬唇,道:「只、只是……太羞人了……」 祁璟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她,不知为何苏妙容从中看出了一丝丝委屈。 苏妙容咬咬牙,最後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自暴自弃地闷声说道:「……夫君想如何就如何吧!」 祁璟活生生被她给逗笑了,只可惜苏妙容闷在被子里全然不知。 因着看不见,其他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灵敏。苏妙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正隔着袭裤往上摸去,直到摸到大腿根处,一下用了力抬起她的一条腿儿,腿心处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感受到丝丝凉意。 苏妙容张嘴就像惊呼出声,而後她蓦然想起自己刚刚话,一把扯过被子手口并用死死地拽着、咬着,若是祁璟此刻掀开被子便又会瞧见他的小娇妻羞得眼泪汪汪的,那小模样好不可怜。 不管苏妙容如何可怜,祁璟却是坚定地一点一点拉开她的腿儿,从裆部的小口子将那粉嫩的小东西看了个彻底。 第一眼过去,祁璟只觉得那处小小的、肉肉的、粉粉的,好生漂亮。 苏妙容的那处乾乾净净的一丝毛发全无,是难得的天生白虎,外面的两片软肉鼓鼓胀胀的像是两个小包子紧紧并在一起,祁璟不由地想到,难怪他刚刚摸着那麽软,原来是肉儿多…… 拿手稍微用力拨开外面的两片软肉,要他凑近了点才看见藏在里面的小小粉色的缝儿。许是因为之前的一番逗弄,小小的缝儿微微有些湿润,入口处缀着一颗蜜露,欲坠不坠地惹人怜爱至极。 祁璟作为一个从未开过荤的年轻男子见到此景怎麽还能忍得住,当下一手撑开那小缝儿,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就往里插。他的动作很是急切,戳了两三下才戳入小缝儿内,而後他一鼓作气地肏入半截阳物。 不过肏入半截,那滋味却是让他爽的不能再爽。那处儿湿湿的、润润的又软软的,像是一张小口儿紧紧地吸着他,不吸出他的精水便不罢休一般。祁璟忍不住又往里肏了肏,慢慢地全根没入其中。 苏妙容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天生那处儿生的窄小,而祁璟又是天生那物粗长,不过半截便弄得她又是疼的又是胀的,如今全根进入她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下便哭出声儿来。 祁璟听到那从被子里传出的沉闷哭声也慌了,急急忙忙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满头大汗地问道:「怎麽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苏妙容也是满头的大汗,发丝也湿湿的粘在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哭得红肿不堪,她委委屈屈地抱着祁璟说道:「不是、不是很疼……」 她还记得奶娘跟她说过会很疼,但是千万要忍住,等到夫君发泄出来就好。抱着这样的信念,她是一点都不想耽搁时间,只想男人早点做完,早点睡觉。 祁璟抚着她的背心疼不已,他自然也是明白快点做完才能使她少受点罪的道理,於是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柔声说道:「再忍一忍,马上了!」 这个时候的苏妙容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她一派信任地看着祁璟点了点头,稍稍放松了身子,而祁璟也开始动了起来。 一开始的动作很慢,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见她面上没有那麽痛苦了才渐渐加快了点速度,只是这一加快到了後面却是停不下来了。祁璟到底还是年纪男子,於情事上忍耐力自然是不够的,更兼身下女子是难得的极品,一旦尝到了滋味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璟才一声低吼深深地肏入软缝内,一波波精水灌入苏妙容的体内,刺激得她身子小小的抖动起来,软缝又泻出一滩水儿。 这时的两人还不知道这便是女人高潮的现象,祁璟只觉得那水儿热热的淋在自己的东西上很是舒服刺激,只是刺激过了头,一不小心他又硬了…… 「夫君,为什麽……唔……不要了……」 「乖,再来一次!我保证,很快的……」 作者的话:_(:3」)_为什麽留言辣么少…… 夫君有点不正常(04)容容陪我演一场戏,因 李嬷嬷匆匆忙忙赶到院子里,瞧见门外两个转了转去慌慌张张的丫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就一人掐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骂道:「两个死丫头不进去叫主子们起身还在这儿耽搁什麽!」 琉月琉影也是压低了声音哎哎叫疼讨饶,缓了一会後琉月对着李嬷嬷苦着一张脸道:「娘你就别罚我们了,实在是我们不敢进去打搅主子们啊!」 李嬷嬷乃是苏妙容的奶娘,当年她夫君早亡,拖着一对刚出生的双生子卖身入苏府,恰逢苏妙容出生需要奶娘,李嬷嬷自荐服侍。而後一对女儿长大後又领来伺候苏妙容,等苏妙容嫁人时,她万分不舍,便带着一双女儿陪嫁过来。 琉月这边话音刚落,琉影就上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李嬷嬷听。 早前苏妙容曾嘱咐她们要早点叫她起身,因着婚後第一日便要向家中长辈敬茶,还要认亲,这个只能是早去,万万不可让长辈等着。两个丫头自然是不敢忘记主子的话,天还未亮便起身前来叫主子们起身,只是—— 她们才刚走至床边,那床帐便被一把掀开,祁璟目露杀气地望向她们。 琉月琉影如今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年纪尚小且未经过事儿,被祁璟这样一看,顿时被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哆哆嗦嗦地连路都走不动。 好在祁璟不过是警告她们,而後他放下帐子,两个丫鬟才得以走出房门,只是万万不敢再进去一次。 李嬷嬷皱了皱眉,暗暗想着许是两个主子昨晚闹得晚了,现今想要睡懒觉,只是何时睡懒觉都可以,今日却是万万不可。於是她心一横,对着两个小丫头道:「我去试试吧!」 琉月琉影一脸的感激,目送她踏入房门,就像是看一个烈士一般。 李嬷嬷轻手轻脚地走向房内的大床,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处停下,躬身轻声道:「主子,该起身了,还有一个时辰就该去敬茶了。」 帐中传出丝丝响声,像是女子的声音,而後又传出两声男人的声音,帐中再度回归平静,倒是令李嬷嬷不知是该出去还是在叫一遍。 没等她为难一会,床帐被掀开,只见祁璟赤裸着上身就下了床,李嬷嬷下意识寻来衣裳就要服侍祁璟,却是没想到被一手挥开,祁璟自己动手穿衣。 李嬷嬷倒也识趣,安安静静地退到一边,只不放心地往那帐中瞧了一眼。 嗯,她的小主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什麽都看不见,但是从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还是能够看出来昨晚是多麽的激烈。 男人嘛,都是一个样,喜欢才会可劲折腾你,要是不喜欢连多看你一眼都懒得看。李嬷嬷悬了一晚上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只是高兴之余还是有些担心她们小主子了,也不知被折腾得有多狠…… 「你就是容容的奶娘?」祁璟此时已经将衣服都穿好了,自己走到脸盆便捧起凉透的水就往脸上泼,似是在入冬寒气颇重的早晨一点都不怕冷。 李嬷嬷福了福身子道:「是,奴婢李氏乃是小……夫人的奶娘。」 祁璟可有可无地点点头,而後又抬头瞧了她一眼:「昨晚……有心了。」 李嬷嬷一头雾水,还没等她弄明白祁璟这句话的意思,却又听见祁璟开口命令道:「让他们半个时辰後抬热水进来伺候主子梳洗,你去小厨房弄点容容喜欢的吃食来。这小半个时辰别来打搅,知道了吗?」 话中的寒意令李嬷嬷浑身一抖,下意识便躬身应了一声。等她有意识时,她已经站在门口了,琉月琉影像是看英雄般看着她。 李嬷嬷嘴角一抽,将祁璟的话说给她们听,而後便去张罗吃食去了。 苏妙容这一晚是真真切切地没有睡好,身子各处疼的厉害,而身旁的人偏偏还让她好好休息,时不时就要来闹她一下,天将将亮才睡得熟了些。 模模糊糊间,她感觉到奶娘在唤她起身,口中下意识呢喃了一声奶娘,挣扎着便要张开眼睛,这时却是一只大掌抚上自己的脸颊,只听那人用着低沉好听的嗓音温柔地说道:「再睡一会,还早呢,嗯?」 她本就不舒服极了,一听这话便就不挣扎了,又重新睡了过去。 意识混沌时,她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今日要敬茶,这下是真的醒了,一下就坐起身子往窗外看去,只是那摸样还懵懵的,可见并不算多清醒。 「呵。」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她下意识循声望去,猝不及防下脸颊被冰了一下,这一下彻底让她清醒过来,直皱着小脸躲开男人冰凉的手掌,望过去的小眼神里带着谴责。 祁璟实在是太坏了,昨晚折腾了她一晚不说,早上还要这样捉弄她! 「咳,醒了便起来梳洗吧,还有小半个时辰他们就该起身了。」祁璟作弄了人却还是端着一副面目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眼底的笑意出卖了他。 苏妙容这才惊觉自己睡了如此久,匆匆忙忙之下便要下床,却忘了因昨晚一番折腾她的身子酸软,一脚没有踩踏实,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差点就要摔倒床下去。幸而祁璟一直看着她,一下就将她给接住。 祁璟摸着手下光滑的肌肤,看着上面布满红痕的身子心情大好,不由地调笑道:「容容一早就投怀送抱,着实令为夫十分欣喜。」 苏妙容将被子拉紧了点,顾左右而言他:「夫君,妾身要起身梳洗了。」 祁璟不舍地又摸了摸她,直将小娇妻摸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放开她,唤来小丫鬟伺候她梳洗。 梳洗完毕又吃了点东西,等两人出门时,已是半个时辰後了。 忠王府邸很大,而祁璟的院子离正院有好大一段距离,原本他们起来便晚了些,再加上这一顿不小的距离,不知到了是有多晚。苏妙容倒是想着走快点的,但偏生男人就是一副不慌不忙地慢慢悠悠走着,还拉着她让她别走快了。 许是瞧见她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祁璟开始拉着她聊天,将忠王府中的事情一一说给苏妙容听,之前她成亲前也没有人对她说这些,这下也就忘记赶时间这回事儿,认认真真地听他说。 忠王府的上上下下相比起苏府简直是过於简单了些,需要苏妙容记下的不过寥寥几人罢了。 忠王的父母以及亲戚因为战乱或去世或走失,等他投靠圣人时事真正的孤家寡人。因着无亲无故,之後圣人给他做媒,让他娶兰陵萧家直系嫡女萧绦红为妻,之後成就功名,萧氏便跟着成为王妃,而後忠王便再也没有纳妾。 忠王妃膝下育有三子一女,除去忠王世子还留在府内,其余两个兄长皆携妻子外放做官,而郡主也早在两年前远嫁江南,是以苏妙容今日要应付的不过是忠王两口子和忠王世子两口子罢了。 将府上情况说完後,祁璟似是想起什麽,偏头问苏妙容道:「你带来的人有哪些是可靠的?」 祁璟指的是她的陪嫁,他料想那人定不是不会那麽简简单单让苏妙容嫁过来的,而最好的便是在她的陪嫁中安插一两个眼线,以便时时刻刻监视他们。 想到此,祁璟眼中闪过一道暗芒。若是那人安安分分,他看在小时的情分上也就不计较什麽了,但若是她不安分…… 苏妙容虽不知祁璟此问有何意,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地想了想,而後说道:妾身嫁的匆忙,除去李嬷嬷琉月琉影卖身契在妾身这里,其余人的家底还在苏府。」 算来算去,苏妙容的陪嫁也就是李嬷嬷一家子还有几个她在苏府时的二等丫鬟。李嬷嬷待她如同亲儿,她感恩在心,早就从母亲那里要来的卖身契,想着寻一个好时机去了李嬷嬷一家的奴籍。 而剩下的人虽是家生子,但却没有一家陪嫁过来,个人卖身契也不在她这里。苏妙容虽心思单纯却也不傻,她知晓这些人不会真的听她的,是以从未想过重用他们,只让李嬷嬷远远打发了他们。 祁璟闻言後点点头,他见身後只有琉月琉影两个丫头和他的小厮并无其他下人,便靠近苏妙容低声说道:「容容,若我说要你陪我演一场戏,你可愿意?」 苏妙容却是不解地看向他:「你我如今已是夫妻,夫妻本就一体,你想要做什麽妾身自然奉陪,还需要问愿意不愿意的呢?」 祁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看着她带着浅笑的姣好面容突然愣住了,回过神来後又暗恨此刻此景不合适,否则他便要压着她好生亲吻一番! 心中想着如何轻薄他的小娇妻,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是为夫想岔了,那麽就请容容陪我演一出戏,装作我们不和便可。」 苏妙容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好一会才忍不住问他:「妾身想问此举是为何?」 祁璟挑挑眉,手指轻抚腰间玉佩笑道:「因为我想要骗一个人。」 作者的话:我怕不看留言的小宝贝们不知道,情妇番外已修改结束,已经放出来了,麻烦想看的小宝贝们自己去找哈~_:3」_有小天使说想看可人的小番外,所以我就改成了写可人的,希望你们喜欢~~~ 夫君有点不正常(05)敬茶风波,不日离京~~ 祁璟没有说他要骗谁,只是唇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亦正亦邪的模样为他本就俊美无俦的容貌更添几分魅力,看的苏妙容心头骤然一跳。 她多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很默契地和祁璟错开了点距离,当真的一副疏离的模样。祁璟也很默契地收起了笑,虽是面无表情,但任谁都可以看出他有着丝丝不满。 两人就这样进了正院花厅内,忠王等一干人早就在花厅内等候,而最是沉不住气的忠王妃见他们进步後便冷哼了一声,脸上全是不耐。 「啪!」 最先发怒的倒不是忠王妃,而是忠王。他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沉着脸就对着祁璟骂道:「这都什麽时辰了你竟然还这般慢慢悠悠的,让你老子娘等你那麽就!你这个兔崽子是不是翅磅硬了觉得老子不能收拾你?」 这番架势着实吓了苏妙容一跳,她没想到忠王竟是……长相和性格一般粗狂。 苏妙容之前接触的男性不过是她父亲和几个兄长,苏家向来标榜自己是书香世家,不管是父亲还是兄长皆是一副清俊美男子的模样,就连祁璟也是这样类型的男子,却是没想到忠王个性如此彪悍,竟是粗口不断。 她余光瞥向其他人,只见其他人皆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於是她默默将情绪收起来,努力装作不大惊小怪。 忠王连连骂了十来句喝了口茶才停了下来,然後又是「啪」的一声重重放下茶杯,一拍桌子道:「还不带着你媳妇儿滚过来跪下敬茶!」 祁璟和苏妙容闻言上前跪下敬茶。 他们这个敬茶也不似别的人家那般,别的人家不管长辈还是晚辈都会说一两句好话,到了他们这里竟是诡异的沉默…… 沉默地敬完茶,忠王妃做做样子给苏妙容介绍了一番世子和世子妃,而後世子妃笑得刻意让苏妙容无事时去她院子里坐坐……可以说,整个氛围谜一样的诡异,若不是此前被祁璟提醒了一番,她当真不知如何反应。 不过一会,忠王妃好似发现了他们不和,有意无意地说了几句语,话里话外的意思皆是贬低祁璟。苏妙容听後脸色微变,看得忠王妃心中暗喜非常,倒是身为当事人祁璟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木头一样。 等到忠王妃终於将贬低的词儿都说完後,忠王接过话来对着祁璟说道:「本王在你婚前向圣人求了一道旨意,要将你这个不成器的不肖子孙外放出去,希望你能够好好争气一点,学学你的两个哥哥做出一番事业来!」 忠王妃闻言得意非常地看了一眼祁璟,只可惜祁璟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反令她觉得好生无趣。 忠王似是没有瞧见忠王妃的举动,继续对着祁璟说道:「本王给你三个地方,今晚你好好想一想,想完了明日早点滚过来告诉老子,等你媳妇儿回门过後你就就带着你媳妇儿给老子滚去好好做事!」 语罢,忠王扔给祁璟一张纸条,又朝着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现在就滚。 於是祁璟和苏妙容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滚了。 因着此前和祁璟佯装不和的约定,苏妙容一路上忍着没有和祁璟说话,回到房内就剩下两人後,苏妙容终於忍不住了,拉过祁璟唤道:「夫君……」 祁璟偏头看向她,他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满肚子的话戛然而止,她瞧着祁璟此刻略带深沉的模样便说不出那些话,也问不出忠王为何如此。停顿了好一会,她仰起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夫君,你看此行我们需要带些什麽?」 祁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似要将她烧穿一般灼热,苏妙容突然觉得好别扭,正要找个借口离开一会,却不想祁璟先一步抱住了她,在她颈边蹭了蹭说道:「我决定去寒山关,那边很苦,你也要去么?」 苏妙容没有问他为何三个地方独独选中寒山关,反倒是理所当然道:「去呀,妾身还从来没有出过京城呢!」 祁璟喉头突然堵得厉害,却又强忍着把话说完:「你真的不怕么?寒山关可不是一般的苦,那边常年风雪不断,物资匮乏,更有夷族来犯……你当真不怕?」 苏妙容想了想,而後点点头说道:「怕呀,可是夫君你要去不是么?」 祁璟突然用了几分力道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良久才放开她若无其事地笑道:「我们可不能带很多东西,路途遥远不说,这一路上还不安全,顶多带点衣物乾粮,其余贵重的东西能卖的便卖,舍不得的就留在府内叫人好生看管便是。」 苏妙容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心里盘算了下自己的嫁妆,打算过会唤来李嬷嬷将那些东西尽数卖掉都置换成银票才好。她观今日忠王与忠王妃对待祁璟的态度不是很好,想来祁璟这边也算不得富裕,倒不如将那些死物换成银票,等去了寒山关也不至於让祁璟连打点上下的钱票都没有。 她想得很简单,她和祁璟是夫妻,她帮他是应该的。 倒不是说苏妙容傻,而是苏妙容与祁璟的婚事,或者说苏祁两家联姻乃是当今圣上金口玉言许下的,是万万不能随意和离的,即便要和离也必须得让圣人再许下圣旨,否则他们便是犯了欺君之罪,轻则两者丢了性命,重则株连九族。 自打苏妙容和祁璟拜堂後,他们两个就注定绑在一起。所以在苏妙容看来,与其贪图一时的小利,倒不如拿去投资自家夫君的事业,就算日後两人没了感情,也有这份患难与共的情分在。 当然,苏妙容也没有傻到将全部身家都投进去,总归还是要有点家底在,日後也好有一条退路在。 苏妙容做事向来乾脆,当下便翻出自己的嫁妆单子,急急忙忙唤来李嬷嬷来商议此事。按照忠王的意思,他们剩下的时间也不过将将三日,若是他们有一丝耽搁,苏妙容可不认为忠王会对他们大发慈悲。 祁璟见她全心全意投入卖嫁妆当中也没有打搅她,只是一直在一旁听着看着,偶尔见她渴了便递过去一杯茶水给她润润喉。 不多时,外边传来些许谈话声,祁璟双耳一动,对着苏妙容低声说了一句便起身离开出门,苏妙容正专心着,对他的离开只点了点头便罢了。 门外是一个粗使丫头手中拿着些小食正拉着琉影套近乎,三两句话便哄得琉影眉开眼笑的,渐渐地便和这个丫头说笑起来。 虽说琉月琉影是双生子,但琉影比起琉月来还是稚嫩了些,被不知不觉套了话还不知晓。好在她说出去的正是祁璟希望她说的,否则祁璟少不了要教训她一番。 祁璟略略皱了下眉头,看来他小娇妻身边的人还需好生调教一番。这般想着,他脚步不停地走向书房,对着守在门外的小厮吩咐了一声便进了书房。 「主子,几位先生到了。」小厮躬身道,他身後是三位中年男子,个个目露精光,一看便不是寻常人。 祁璟轻轻点头,却又不说话,而是自顾自地写着什麽。半响後才放下笔来,吹了吹纸上未乾的墨迹,抬起头说道:「父王给了我三个地方,我选了寒山关。」 三位先生中站在中间姓周的先生拱手道:「主上想要从军?」 祁璟微微颔首,道:「听闻宫中的太医院近日甚是繁忙。」 他没有说自己为什麽选择去寒山关,只是说了一句看似无甚关系的话,但在场的都不是蠢人,就这一句话便能解释许多。 周先生说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在京中恭候主上凯旋而归!」 祁璟缓缓勾唇:「先生们愿意帮我在京中打点是再好不过,不过有几件事还需你们帮我注意一二。一个是苏家,尤其是那苏家长房嫡长女,不管巨细都必须每半月汇报一次。另一个便是中宫,你们无需安排人手,只需偶尔帮衬一下即可。」 三位先生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当即便明了了祁璟的打算,只是这……为何独独对苏家长房嫡长女如此在意,莫非主上还对其念念不忘? 他们心中猜测着,却是没人会傻到说出来。 祁璟又吩咐了些许事情,几位先生先是听着云里雾里,而後将所有事情串起来後却又觉得惊恐万分,只觉得他们的主子有着洞察先机之能,竟是将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大小事都算计了进去。 几人在书房内商议足足一天,就连午饭也是遣人送进书房内,待到天色黯淡之时祁璟才打算放人,只是在他们快要踏出书房时,又开口叫住他们。 「还请周先生帮我一事,这单子上面的东西请周先生帮我都置办了,这些东西我只要最好的。」祁璟边说着边将几张纸递给周先生,正是方才他们几位进书房时祁璟写下的东西。 周先生大致扫了一眼,心中略有些奇怪,但嘴上还是应承下来。 他在祁璟院子里挂着的是账房先生的名头,但凡是进了院子的东西他都略知一二,自然也是一眼便瞧出着单子上面和新夫人嫁妆有几分吻合,只是上面绝大部分都被祁璟换做更上好的东西。 周先生一时之间糊涂了,主子先前才命他们注意苏家长房嫡女,这边又命他重新帮他置办新夫人的嫁妆……所以主子到底更属意谁呢? 作者的话:_:3」_你们人呢? 夫君有点不正常(06)马车H,容容,该你动了 马车内,苏妙容将一张白嫩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一旁的李嬷嬷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吩咐琉月给她泡茶拿果子压一压胃。 他们这出发已有两日,而苏妙容也足足难受了两日,这不仅仅是因为晕车而难受,更多的还是心里的难受。 这一切还得从她回门说起。 苏妙容回门时想着定要问问父母缘何要这样将她嫁给祁璟,她倒不是嫌弃祁璟的出生,只是这事儿明明可以对她有商有量却偏偏要连欺带瞒的将她塞过去,他们当真当她是女儿而不是任人挑选的货物吗? 只是等她私下问母亲时,却只得到她一句父母想让她嫁给谁便嫁给谁,她没有资格不从。说出这番话时,她清清楚楚看见自己母亲脸上冷酷的表情,而转眼间却又温情满满地对着苏妙音。 虽说她从来没有从父母那里得到许多关爱,担心底到底对父母还有些许期望,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是连这最後的期望都不给她! 苏妙容半倚在李嬷嬷的怀中,闭上双眼不想去想那些糟心事儿,但她却控制不住想起更多的往事,一时间心绪难平。 蓦然间,车厢门被打开,祁璟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原本还算得上宽敞的车厢一下变得拥挤异常。祁璟一进来便盯着李嬷嬷,李嬷嬷很是会看眼色,当下便拉着琉月退出车厢,去後面和琉影作伴。 「还难受么?」祁璟接过李嬷嬷的位置,将她揽在怀中,又强硬的给她灌了一大杯茶水。 微微泛苦的茶水一入喉反胃头晕的感觉便降了许多,苏妙容精神了些,对着祁璟笑了笑:「现在好很多了,多谢夫君。」 「谢我作甚,这可是她们泡的。」祁璟拿着那个杯子又满上茶水,也不嫌她用过,一口便喝下那茶水,只是那略带苦涩的滋味让他微微皱眉。 苏妙容看在眼里却是什麽也没说,只是默默往他手里塞了一颗糕点,祁璟一口气将糕点塞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冲散了茶的苦涩,令他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 「夫君不去骑马了么?」苏妙容又顺便给他递了杯白水润润喉,她会这般问实在是祁璟这些日子以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对於骑马这一项活动的热爱。 这些时日以来祁璟算是彻底刷新了他在她心中的印象,她原以为祁璟外表如此清俊许是和父亲是一类人,却是没有想到他骑马射箭样样不差,就连武艺也是一等一的好。 至於她为什麽会知道,因为他们昨日才遇见一群十来人的劫匪,然後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被祁璟撂倒的,当真是眼都不眨就撂倒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难怪祁璟要选寒山关,在哪里别的都不多,就是打仗的机会特别多…… 祁璟看着她便知道她有了些许误会,只是不知道她误会了什麽,於是他解释道:「不过是之前在京都拘得紧了些,这一路上想要放松放松罢了。」 苏妙容点点头,赞同道:「放松些也好。」 祁璟闻言後却是点了点她的眉心:「你也只会说,怎麽不见你放松?这一路上景致还是不错的,若是觉得闷了也是可以稍作停留带你去瞧一瞧这边的风土人情。」 苏妙容闻言先是眼睛一亮,随後却又变回恹恹的模样:「还是不要为了妾身浪费时间,早日赶到寒山关才好。」 祁璟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你……」 他当然是知道苏妙容近些日子为何伤心,一开始他觉得让她一个人静静比较好,至少他在很伤心的时候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搅,不过一段时间後便会自己看开。 只是他忘记了苏妙容并不是他,她天性善良柔顺重感情,但就因为她过於重视感情了才会让她於此事上过於纠结,以至於钻了牛角尖一时之间出不来。 祁璟突然想起那日陪同苏妙容回门拜见苏秦时和苏秦的谈话,他一开始不过是想要从苏秦哪里打听此事究竟是谁的主意,在苏秦三言两语中发现果然就是那人。而後苏秦又对他说了许多,大意上让他忘了苏妙音,如今他已娶了苏妙容,还是休要再提当初的定亲之事。 他突然觉得苏妙容一定是生错了人家,她和苏家那群只重利益的人一点都不一样。不过他又觉得这样倒也不错,那些人会一点一点磨掉苏妙容对他们的感情,这样他便会是苏妙容心中的最重要的人…… 祁璟边想着边撩开了帘子,外面的大好美景一下跳入苏妙容眼里,祁璟微微动了动身子,从後面环抱住她将她压向车窗,在她的耳朵低声说道:「这里美不美?」 因着秋季到来,外面全是大片大片的金黄色,看上去分外令人舒心。而恰逢队伍将要行至一片枫树林,车窗外的颜色分为金黄色和枫红色,两种颜色都是极致的耀眼却又十分融洽的融合在一起,一时间倒是令苏妙容忘记了种种不快,兴致勃勃地赏起景来。 祁璟见她看的入迷,也不好去打搅她,正想喂她喝点水,却又意外瞧见她後颈处的一片莹白幼嫩……不知为何,方才才喝了水的他突然口乾舌燥起来,小腹处也聚起一团邪火,烧的他分外难受。 算起来,他们成亲已有五日,却只在洞房时做过一次…… 年轻男子本就精力旺盛,更何况是才开了荤的年轻男子,一点点旖念都足以演变为滔天的情慾。 祁璟正是如此境况,他只觉得自己越发的难受,而能够缓解自己难受的人便在眼前。如今车厢内就他们两人,车窗外又没有什麽人,所以……想来只要他们声响小点必定不会被人发现的。 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祁璟一边缓缓地伸出了手。 他先是霸道而又温柔的抱出她的腰肢,确保等会苏妙容反应过来时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而後他凑近她的颈边,轻轻嗅着独属於她身上的似兰非兰的香味,然後才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轻舔她的耳廓。 苏妙容被他这一舔弄得头皮发麻,青涩却又敏感的身子立马就软了一下,随後心中徒然升起几分惶恐与刺激,她开始挣紮起来,只是男人的手臂如同钢铁般坚硬,她挣脱不得只能小小声颤抖道:「夫君你这是做什麽……唔……这可是马车……我们、我们还在赶路呢……」 祁璟将如玉般的小小耳垂含在嘴中把玩,牙齿轻轻咬着那软软的肉儿,而後又重重的吸允了一下,车厢内立刻响起了女子的惊呼声,他笑得邪恶:「容容可不要叫太大声了,小心被人听见我们在这儿白日宣淫……」 苏妙容立刻收住了声,水眸可怜巴巴地含泪看向他,眼里满是乞求。 祁璟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放肆起来,偏生他还要更加过分地在她耳边说道:「容容不是喜欢这景色吗?那容容就好生看看着景色,不要让人发现我们在做些什麽哦,听话,嗯?」 为了威胁她乖乖听话,男人的手指停留在她胸口的衣襟处,彷佛只要她不听话下一秒便会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衣物。苏妙容不敢赌男人会大发好心地放过她,立刻乖乖地转过头状似欣赏美景。 只是她眼里虽是看着美景,却一点都看不进去,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男人抚摸的地方,陌生情潮渐渐上涌,眼前越发的模糊起来。 男人宽厚的大掌从裙下往上,扯下袭裤,手指肆意地玩弄起娇嫩的花穴。他先是拿手指在外面打着转儿,一点一点靠近中心,找到那颗藏起来的小珠儿就是重重一揉,揉得苏妙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娇媚万千的闷哼一下令祁璟把持不住,一回生二回熟,他匆匆释放出自己的慾望,寻到那小洞,扶着她的腰身就肏了进去,一下全根没入。 「呜啊……夫君,不要……求你,不要……」苏妙容只觉得那东西像是一把利剑一般要将自己刺穿,疼痛与欢愉交叉着刺激着身体,她两眼一黑,身子一软,差点就磕在车窗上。 「唔……好紧……容容忘记我说的话了?叫的如此大声是想要被人瞧去这番光景么?唔……不要夹那麽紧,你都快要将我夹断了……」祁璟一边让她不要出声,一边却又变本加厉地刺激她,手指在那小花珠上揉动得越发厉害。 苏妙容又是怕的又是被刺激的,小脸无力地倚在车窗上,小嘴儿不断发出小小的呜咽声,里面还含着细微的哭声,活像是被人狠狠地虐待了的小猫儿。 祁璟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终於将帘子放了下来,使劲地压着苏妙容肏了十多下才喘着粗气说道:「你看我都放下帘子了,容容是不是该好生配合我了?」 苏妙容张目瞪舌起来:「夫君,你……你……」 祁璟却是手臂一个用力半抬起她的臀部就给她换了一个方向,让她面对着随时会被打开的车厢门,两腿儿岔开坐在他的肉棒上。 还不等苏妙容挣扎,男人就在她耳边淡淡说道:「容容,该你动了!」 作者的话:上肉上肉! _:3」_原本新书走的风格是小清晰剧情肉啊,谁知道一来二去肉比上一本还要多……我的小清新啊otヘto~~~ 夫君有点不正常(07)马车高H,容容乖,尿出 苏妙容哪里肯,她生怕这时有人进来瞧见这一幕,当下就紧张又害怕地僵住了身子,说不什麽也不动一下。 祁璟轻叹一声:「你若是再不动,我可就要……到时你可别後悔!」 苏妙容还是眼泪汪汪的摇着脑袋,甚至挣扎了起来。 祁璟一下抓住她,从背後将她娇小的身子环抱在怀,两只手儿被他别到背後用一只手抓着,亲昵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细嫩的颈上,而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上扯住了她的腰带…… 眼见着自己的衣裳就要不保,苏妙容是真有些後悔了,有衣裳的遮挡总好不过没有,当下便扭着小身子哭道:「别、别……夫君,别……妾身动、妾身愿意动……」 祁璟只觉得他的小娇妻什麽都好,就是太容易哭了些,让人越发想要狠狠蹂躏她。似是为了压抑快要爆发的情慾,他扳过她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大舌长驱直入,勾住小香舌就纠缠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溢出一路往下,当真是淫靡万分。 「现在求饶已经迟了!」一吻结束,祁璟毫不留情地抽掉了苏妙容的腰带,将一应衣物尽数扯下,上身只留下她身上枚红色綉着芍药的肚兜。 衣物层层叠叠地落在腰间,像是花骨朵绽放一般,而苏妙容的上半身子就是那细嫩的花蕊,徐徐散发出幽香,被散落发丝遮着的後背而是如同一块上好的白玉一般,触及之後令人爱不释手。 祁璟眼眸略深,赞叹道:「真美……」 苏妙容慌慌张张起来,因着双手被人反剪在後背无法拾起衣物遮挡自己,她只能一个劲的低声求着祁璟,只可惜她高估了男人的理智。 他不但没有一丝丝想要放过她的想法,反倒因为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感觉刺激得慾望更加勃发,插在女人的体内的肉棒越来越有精神,甚至胀大了一圈,撑得女人愈发难耐起来。 祁璟慢条斯理地将散落在她腰间的衣裳给拿开,手指从小腹慢慢往上轻轻地滑动着,一直来到两团白生生的乳儿上在粉色的乳晕上绕着圈圈,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容容,你是想我将你肏哭呢,还是自己动起来?」 苏妙容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羞耻与难耐,她知晓必然是要满足男人一次他才肯放过她,但是这两个选项对她来说都是那麽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对她来说在行驶的马车上做和光天化日下做没啥区别…… 只是没等她想清楚选择哪一个,祁璟就威胁性地动了起来,扣住她的腰身就来来回回猛烈的撞击了十几下,次次都将她顶得头差点撞到车顶,每每落下又急又快,肉棒也因此肏得极深,她这般刚开苞的少女如何受得了,当下就呜呜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祁璟嘴唇勾着笑意,他就知道她会选这个,事实上她越是羞涩,他就越是想要瞧一瞧她主动的模样,定然是又羞耻又羞涩的诱人模样……祁璟停下动作,放开她双手後便懒懒地倚靠在车壁上:「动吧!」 苏妙容咬着唇红着脸试着抬起腰动了动,意外地发现这般感觉好像、好像还不错啊…… 祁璟拍了拍她挺翘玉雪的臀部:「你这样不好动且费力气,你把手撑着前面,把屁股翘起来……」 苏妙容乖乖地照做了,一对玉臂撑在前面,上半身伏在男人腿上,屁股则高高翘起。她自然是不知道这般模样从男人的视线看过去是最是诱人,微微隆起的一对玉乳如同倒扣的玉碗般美丽,尤其那翘起的臀部,可以令男人清楚看见臀缝中间的小小穴儿含着自己的模样,以及中间随着主人紧张得一开一合的小小菊穴…… 祁璟看的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恨不得当场用力肏死这个小妖精才好,却又不得不耐下心来等着苏妙容动作。他心中暗道那些书上说的没有错,以後合该多多看些才好。 他吞了吞口水後吩咐道:「容容乖,动起来……快点动起来……」 苏妙容缓缓落下臀,吞下粗长的肉棒,被逐渐撑满的感觉让她不自主地低吟出声,不知不觉便将那淫词浪语脱口而出:「唔……好粗、好长……撑得好满……快要撑破了……呜啊……」 女子主导与男子主导终归在感觉上有所不同,洞房那晚她後面虽是得了趣,却终究因为男人的粗鲁而没有过多感受到性事的真正乐趣。如今她来主导却又不一样,她可以掌控一切,速度、力道、角度……甚至是身下的男人。 苏妙容虽是脸皮薄,但她又不是过分中规中矩的女子,这下得了些许乐趣也不那麽放不开,反倒是尝试着让自己快乐起来,有种像是孩童玩玩具般,而男人的那根粗长肉棒便是她的玩具。 祁璟自然也发现了她的改变,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好玩吗?」 苏妙容脸儿红红,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回过头便加快了速度,令毫无防备的男人闷哼出声,差点点就要射出来。 祁璟脸一黑就要教训不听话的小娇妻,谁知这个时候马车被路上的石子儿绊了一下,两个人直直往前冲,若不是紧要关头祁璟护住了她的脑袋,指不定苏妙容脑袋上就要被嗑出洞来! 当然,这个倒不是重点,重点是男人的肉棒因为这一冲击深深地撞进了穴内,穴儿深处的宫口毫无防备下被撞进一个头,刺激的苏妙容当场尖叫了一声。 许是之前她喝了许多水又没有如厕,她如今被刺激的狠了,被刺激出尿意来,而且更严重的是她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一个不注意便要随时尿了出来。 「四少爷,四少夫人没事吧?」外面的人只听见那一声尖叫,还以为两人在里面受伤了个个暗自心焦不已,却又碍於祁璟的威慑不敢随意开门查看。 车厢内,苏妙容一边强行忍受着失禁的感觉,一边又害怕那些人会进来……她急得满头大汗,回头望向祁璟却发现对方一脸地享受,而後还缓缓地抽出肉棒又插了进来。 「容容好棒,穴内紧紧的又润润的……唔,真想肏死你……」祁璟全然不顾外面的人,只低声对着苏妙容说道,手指还特别不老实去揉弄那小小的花珠儿。 失禁感越来越强烈的苏妙容哪里禁得起他这般玩弄,她很想放声叫喊出来却又顾忌着外面的下人,只能是难耐地低声哭求道:「夫君不要……外面、外面有人啊……啊啊啊……你别弄我了……求你别弄我……我、我快要忍不住尿了……」 祁璟眉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要尿了?」 苏妙容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个劲点着小脑袋。 随即男人似是想到什麽,坏心眼地说道:「容容可是不想外面的人进来?」 苏妙容自然是不想啊,还是一个劲地点着小脑袋。 祁璟幽幽说道:「那好啊,我可以不让他们进来,但是我必须看着你尿出来!」 苏妙容发觉她自打认识祁璟後,都瞪目结舌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发觉祁璟无赖无耻……更甚者是变态、禽兽! 「既然容容想要被他们瞧去这场面,那我只好将他们叫进来了……」祁璟挑挑眉,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随即张开了口像是真的要将他们叫进来一般。 这般胁迫之下,苏妙容哪里还敢不答应他,只能是依了他的要求:「我、我答应你……呜呜……」 祁璟对着外面扬声道:「我们无事,继续前行!」 外面应了一声,随即马车又开始摇摇晃晃行驶起来。 而马车内的光景又是一变,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像是小二把尿般双手闯过膝弯抱起,悬空的臀部下是祁璟从车厢暗格中翻出的一个小小的碗儿,他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瞧一瞧女人是如何如厕的。 苏妙容羞得厉害,小穴儿反覆收缩就是尿不出来,而尿不出来她又难受的厉害,最後还是祁璟看不下去用手去拨弄着她的穴儿,口中还发出嘘嘘声。 好吧,这下她羞得更厉害了。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下,小小穴儿上面的小孔终於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许是被刺激的有些狠了,这一下尿出来是断断续续的,淡色的液体慢慢滴落进玉碗内,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反倒是苏妙容不忍看自己这般放荡的模样,呜咽一声紧紧闭着眼睛,但饶是如此她还是能够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心下越发羞耻,同时还有些别人窥视的快感,身子在尿尿的同时还分泌出点点蜜液。 在快要结束时,苏妙容突然抽蓄着身子又泄了出来,这是这一次可不是尿,而是她高潮的淫液……她竟然在被他窥视排泄的时候高潮了! 祁璟不禁笑了出来,低声在她耳边咕哝道:「真是个宝贝!」他日後还要好生发掘他的小娇妻才是。 语罢,他也不嫌苏妙容下身一滩泥泞,就着那些液体就插了进去。因着前头看了一番美景,他激动不已,不过肏了十几下便要射精,他加快了速度,一下肏入深处射满了整个小肚子。 苏妙容气喘吁吁地躺着,心中暗道虽然她也很舒服,但是……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她可以好生休息一番了。 只是她这样想,却不代表着祁璟也是这样想,男人虽射了一次,却还没有完全消除慾望,不过稍稍撸动两下又硬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又肏进小穴儿内。 苏妙容瞪大了双眼:「你……夫君,你……怎麽……」不是说好了只来一次吗? 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神情,祁璟只是无耻道:「我何时说过只来一次?乖,夹紧点……这天色还早呢,乖乖让我弄个尽兴我带你去看夜景,嗯?」 作者的话:翻了翻,上一章居然有个成语用错了!!!_:3」_好讨厌不能更改收费章的设定啊…… 话说,潜水的都冒个泡行吗,宝宝这两天要放脑洞出来投票了哈哈哈,才不会告诉你们我又他妈存了好几个脑洞,减去写了的两个估计还有15个哦(保守估计的结果,这还是我控几了我自己的後果哈哈哈~) 哦,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肉肉和衫衫很嫉妒我呢?a;lt; ̄︶ ̄a;gt; 夫君有点不正常(08)初至寒山关,苏妙容初 寒山关实际上就是卡在寒山峡谷最窄处的一道门,实属易守难攻之地。就因着这道门,中原地区整整一百年免遭蛮夷的侵袭,是以寒山关向来是帝皇最关心之地,一旦寒山关失守,後果将不堪设想。 要知道蛮夷之人多数生活在艰难之地,体能上天生比汉人有优势,骑射之术又十分了得,更兼全民借兵,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都知道骑马射箭上战场,在寒山关建立之前,汉人与其之战所胜不过十之一二,实属不易。 所幸的是,百年之前祖先有远见的建立了寒山关,利用地利之便将蛮夷之族挡在寒山峡谷之外,百年之内也算是宁静。 只是这寒山关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此处因常年冬寒粮草不生,物资实在是匮乏,若是遇见雪崩等天灾,寒山关内还会断水断粮,到时更加艰难。 是以朝中多数臣子都不愿来守寒山关,这样一来二去,寒山关反倒成为了「贬黜之地」,但凡有人得罪了一些得罪不起的人,便会被调任至寒山关,这一上任便要足足待够五年方可离开。 在外人看来,祁璟会来寒山关是多半是因忠王惩罚的缘故,却是没有多少人会相信祁璟是自愿前来的。 当然,祁璟回来寒山关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原因之一便是在梦中,他成婚一年後圣人会因病驾崩,十几位成年皇子争夺皇位几乎将朝中多数大臣卷入夺位之争,死伤可谓是不计其数,相较於性命朝不保夕而言,还不如在寒山关受苦几年。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想要一圆自己的梦想。 即便是忠王如何不喜祁璟,也不得不承认一点,相较於几个嫡子,祁璟不管是性格还是爱好方面才是最像他的。 忠王祁尚天出生草野,虽说没有读过几本书,基本上只会写自己名字,但是他却是在开国将臣当中唯一被封王的,凭的便是他一身蛮力,天生会打仗,以及数十次的救驾之功。 但也正是因着他出身不好,忠王妃一个书香世家出身的女子怎麽可能任由几个儿子女儿跟着他们老子学大老粗那一套,是以几个嫡子包括忠王世子都被忠王妃往读书人那个方向教导,反倒是不管不顾的祁璟和他老子最为相像。 祁璟也不喜自己老子,但他不得不佩服崇拜自己老子,打小最为向往的就是在沙场上驰骋,而後知晓忠王祁尚天是他亲爹後,他又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超越他父亲,让不喜他的父亲睁大眼瞧一瞧谁才是他最出彩的儿子。 只是在梦中,他却没能实现这一梦想,一切源头还是因为那个女人。那女人自己不愿来寒山关受苦,又不愿被京中的妇人说她不愿吃苦宁愿独守空房也不愿陪夫君一起去寒山关,硬生生地让他选了在京中做一个文职。 只是当时两人也没有想到夺嫡之争会那般严重,甚至於…… 祁璟每每想到此处都忍不住冷笑,独守不独守的又有什麽关系呢,两人不过是名义夫妻,她就是既舍不得京中奢华安逸的生活又不想被人说三道四下脸面罢了……只恨他当初没看清她的真面貌,顾念幼时之情反将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 他不禁偏头看向近在身边的小女人,目光中满是柔和,现在他倒有些想要谢谢那个女人了。若不是她,苏妙容也不会嫁与自己…… 苏妙容似有所感,抬头瞧了他一眼,道:「看什麽呢?」 祁璟勾唇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苏妙容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继续埋头做自己的活计。 她正在给祁璟做里衣,来之前她也没想到祁璟是奔着上战场来的,所以这方面准备的甚少,直到祁璟昨日说自己不日便要上战场才恍然想起很多东西没有给他准备,这才匆匆忙忙起来,又因着人手不够,她只能是亲自动手。 但凡上战场是会发送一套盔甲之类的,但发放的里衣太过轻薄,偏生两人带来的里衣也是偏轻薄的,而寒山关又气候寒冷,不得已之下只得另做里衣给祁璟。不止是里衣,就连那些战靴也是被苏妙容给嫌弃了一番。 她可舍不得让祁璟这样寒酸穿上战场去,万一冻出什麽毛病来怎麽办? 不过好在的是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只消拆了外头的线往里面塞些棉之类的即可,但这厚度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过厚,不然就影响动作,动作不便在战场上可是致命的,所以苏妙容只得试了又试重做好几次才放心。 祁璟见她全服心神都在那里衣上,心下微微有些不满,不由地伸手去揽她的腰,又是摸摸又是捏捏的,搅得人好不安生,即便是苏妙容这般绵软的性子也怒了,伸出手重重地打了他手一下,斥道:「别闹,正给你做里衣呢!」 祁璟顺势又靠过去了点,语气里带着微不可闻的委屈:「我这一去可是要好几日呢,你难道都不想我么?之前在路上待我如此热情,怎地来了寒山关就这般冷漠?我可是好几日都没有碰你了……」 越是说到最後,男人的声音便越轻,最後一句几乎都成了气音。可声量虽低,却是打着转儿往苏妙容耳里钻,初尝情慾的青涩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当下半边身子一麻就要倒在男人身上。 只是中途她瞧见了手中的里衣,心一狠,重重咬了下舌尖,逼自己清醒过来,腾出一只手将男人的脸扳过去,道:「你真的别闹了!」 祁璟知晓今晚又是什麽都做不了了,不由地叹了一口气,道:「容容待我着实无情了些,明明之前在马车上……唔唔……」 苏妙容慌忙举起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来,拿眼睛狠狠地瞪他,道:「你快别胡说!」 她不知晓自己这般非但毫无威慑力,反倒是水光潋灧地惹人心痒,祁璟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嫩嫩的掌心,惹得女人慌忙缩回手,解放的嘴又开口道:「那可不是我胡说,那可是你我心知肚明的真事儿,你那时……」 见苏妙容真的怒了,男人只好咽下後面的话,转而道:「这个里衣明日再弄吧,你都几日没有睡好觉了,今晚何不好生休息一晚?」 苏妙容闻言咬着唇,好半响才小小声道:「妾身睡不着,倒不如找点事儿做。」 祁璟一愣,眼神又柔和了几分,也顺着她的意就不闹她了,让她得以安安静静继续做那件里衣。 其实他早知自己要上战场,什麽都早有准备。只是他不知为何就是喜欢看着她为了他忙得团团转,看着她担忧他,虽然後来自己也心疼她,但是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到他愈发舍不得放手。 半个时辰後,苏妙容终於完成了,她细心地将所有的线头都用特殊的针法收起来,摸上去光滑一片,穿在身上倒也不会起痒不适。她帮着祁璟穿在身上,又让他做了些动作,见没什麽阻碍才松了一口气。 苏妙容拿眼睛又上下瞧了瞧,边又开口嘱咐道:「你这第一次去虽说不用上阵,但也得自己好生小心点才是。妾身知晓你定是不满於只在後方看着,迟早有一日定要亲上战场,但夫君也得答应妾身一件事,无论如何都得回来!」 祁璟低声应了一声:「好,我听容容的,定会归来的。」 苏妙容不放心地又道:「初到寒山关时妾身与那张将军的夫人有所接触,那张将军虽是武将,却也极爱字画等物……夫君若是有那心思,想必一手书法定会让张大人心生爱惜之情。」 祁璟倒有些惊讶,两人才来寒山关不到十日,不想自家夫人却是将张将军的爱好打听的清清楚楚。张将军是寒山关职位最高的将领,他若是想要往上爬,少不得要接触这位,眼下知晓了他的喜好一切也就容易得多…… 心下一片感动,他握住了苏妙容的手,道:「辛苦容容了。」 苏妙容笑道:「你我可是夫妻呀,这有什麽辛不辛苦的。对了,还有一事,此次的前锋将军他……」 祁璟这下是越发的惊讶了,只因苏妙容的不仅仅打听出张将军的喜好,更是将寒山关有头有脸的人物打听的比他还清楚。他忽然想起两人初到寒山关时,苏妙容强撑着不适去随他拜访了好些人,想必正是那时…… 越是想明白,他越是佩服自家夫人的能耐,无怪乎她日後嫁与…… 祁璟突然黑了脸,低头擒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娇唇,惹得苏妙容不满地嗔道:「呀……唔……你这是作甚……我还没有……唔……说完呢……唔唔……」 她越是这般挣扎不休,祁璟越是不想放开她,灵活的手指几下便解开了她的衣裳伸了进去,忙里偷闲时口中还道:「乖容容……这一去便要去好几日,我怕你想我,所以我们不如做点更欢喜的事情吧……」 夫君有点不正常(09)微H,小别胜新婚!苏妙 寒山关因着常年大仗小仗不断,又常和蛮夷之族接触,这里的民风变得极其彪悍与开放,对於女子的约束也是没有京中约束那麽多。 一开始苏妙容还觉得颇有些不自在,这日子一长也就和那脱开缰绳的马儿一般,在祁璟不在家时几乎是天天在外疯玩。不是和哪个夫人一起去逛街,就是和那个夫人一起去骑马。久而久之,她的身子反倒是比起之前健康了许多,还长高了些。 当然,苏妙容也没有全玩。她与这些夫人打好关系,不着痕迹地套出许多有用的东西,还一定程度上帮助了祁璟的前程。 後宅妇人看上去似乎和男人的前程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要知晓枕头风的威力是极大的,妇人与妇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可以间接影响到男人和男人的关系的。 例如苏妙容与一位夫人交好,她偶尔送些自己研制的胭脂口脂,或是送点京中买来的簪花首饰,不着痕迹地提了一下自家夫君的优点。对方就算没有在意,但久而久之,也会不经意间提及祁璟,对方夫君也会不经意注意到祁璟,然後觉得祁璟也真的不错下就提拔了祁璟。 所以才会有男人娶妻当娶贤的说法,可见後宅妇人对於男人事业有大帮助,即便是不能又大多帮助,至少不能笨到拖後腿。 苏妙容便在关内帮助祁璟,而祁璟则在关外厮杀打拚,这感情也是越来越深。两厢互助下,不过一年,祁璟便爬到四品校尉之职,还比他另外两个外放的嫡兄长位高一品。也因着他骁勇善战智勇双全,逐渐也在朝中有了些许名声。 大周不过建国二十载,极其需要有能耐的武将,不说寒山关的蛮夷,就是东的边前朝余孽也是需要人去清剿的。 而圣人如今身体是每况愈下,所以这些都是需要下一任皇帝需要操心的。是以即便十几位皇子忙着争位,也不敢忘记交好这些武将,每月进入寒山关的马车也是渐渐多了起来。 只是依着苏妙容谨小细微的心思,她是万万不敢收下任何一个皇子的礼,全都婉拒了回去,这一举动也是受到了祁璟的赞同。 十几位皇子争位是愈演愈烈,只待圣人驾崩便会尽数爆发出来。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圣人还未驾崩,三皇子和五皇子同盟举兵包围了京都! 不过这到底是京中的事情,与寒山关并没有多大干系,祁璟还是该出战便出战,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甚至还好心情地与苏妙容说了一句此事未完,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苏妙容只觉得祁璟知道些什麽,却也没有细究,终归还是信了他,也开始学着他的样子淡定了下来。 果真,这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三皇子和五皇子虽然举兵包围京都,但其他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母家也不会坐以待毙,几番运作之下竟是也扯了一支队伍和三皇子五皇子对抗起来,很快就将三皇子和五皇子变为阶下囚。 三皇子和五皇子倒台後,其他皇子又纷纷冒出头来争夺皇位。事态还真的就像是祁璟所说那般,此事未完。 也就是这些皇子们陷入漫长的争夺之中时,某一日,圣人驾崩,让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是最後登位的竟是被众人一直无视的中宫太子! 当然,这之後的事情和寒山关的将士也没有多大干系。只因蛮夷听闻大周皇帝去世了,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便又来寒山关骚扰来了,祁璟作为校尉也是逃不开要上阵的。 苏妙容知道祁璟此一去归期不定,只是没想到她这一等却是足足等了四月,最终等回了大胜归来的祁璟。 当琉月琉影将消息报给苏妙容时,苏妙容才堪堪起身,她顾不上那麽多,直接冲出房门一路跑到大门口便瞧见了那日日夜夜思念的人,一时冲动之下她小跑着扑了过去。 祁璟一身血污,他是回抱也不是不回抱也不是,僵着身子不知如何反应。 「哟,你小子快把你婆娘抱回去啊,你看人家可是连鞋都没穿就出来了!」 「就是就是,我们快点走吧,别搁在这儿碍眼,哈哈哈哈……」 祁璟身後的一众单身汉只觉得这场面怎麽看怎麽碍眼,当下便调侃了两句,话里话外全是酸味,直把苏妙容说的面红耳赤。她一时着急忘记了穿鞋,只穿了罗袜便跑了出来,此刻脚心一阵阵冰冷刺痛,不由地缩了缩脚藏於衣裙之下。 「那你们先家去,还站在这里作甚!」祁璟毫不客气地挥了挥手,随後一把将苏妙容抱起,将少女娇小的身子藏於自己怀中,像是得到一块稀世珍宝第一反应是藏在怀中不让任何人发现一般。 祁璟大步向前,身後还有哪些男人的调笑声,四周还有风雪呼号之声,但苏妙容全都不在意,她耳里只听进去属於男人强有力的心跳,莫名觉得心安。 她不由地想起小时出门看花灯时见过的一对夫妻,那对夫妻年逾半百却异常恩爱,那老太太使小性子将吃了一半的馄饨塞入老先生的口中,老先生也不嫌弃,眼带宠溺地便一口吃下。 在瞧见这般夫妻相处之前,她一直以为夫妻就应当是她父亲母亲那样的相敬如宾,可在那之後她却又隐隐觉得相敬如宾虽好,但到底不如老夫妻这般恩恩爱爱惹人羡煞。 苏妙容胡思乱想着,手上用了点力揽住祁璟,她很想把日子过成那般模样,只是她不知道祁璟是否……她不知道日後两人会如何,但能够拥有眼下的一颗安心,她便该知足了吧…… 祁璟将她放在床上,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冰不冰,却又看见自己满手脏污,最终还是不想拿这样的手去碰她,只皱着眉斥道:「怎麽不穿鞋就出来了?」 苏妙容以为他说的是她不穿鞋被人瞧了去颇为失礼,满心的柔情顿时冷却了一半,蹙着眉头闷声道:「一时忘了,下次不会了……」 祁璟继续道:「下次穿好鞋,此处寒冷异常,你要是冻出什麽毛病来怎麽办?」 苏妙容闻言後一愣,心儿又热了回来,她也不嫌祁璟身上脏乱,拉着他的手关心道:「你怎麽成这副摸样了?」 现在祁璟的形象可算不得好,满脸的胡子拉碴头发凌乱不说,身上的盔甲上全是血水和泥土混合的紫黑色块状物。苏妙容眼尖,甚至还瞧见了他靴上有一小块肉块,看那似乎是内脏之物…… 祁璟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是如何模样的,他无奈道:「原想这一次不过是蛮夷小打小闹罢了,谁知那些贼子竟是想要一口吞下我们这一千精骑!好在我们反应及时,化整为零和他们打了一段游击,狠狠咬下他们一块肉,终寻了机会回来!」 不过短短三两句话听得苏妙容是心惊胆战的,但她见祁璟说的眉飞色舞也不好打搅他的兴致,默默将心中担忧咽了回去,转而说道:「夫君不若先去梳洗一番?眼下时候尚早,也不知庆功宴何时开始,不若你也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寒山关的将领们过得日子是有一日是一日,因此也有了传统,不管大胜小胜都要举办一次庆功宴。 祁璟点点头赞同道:「好,先梳洗。庆功宴无需担心,先帝仙去不久,不宜办酒宴之事,张将军也让我们好生休息。」 圣人仙去,举国上下也是要守孝的,即便是大胜归来也不宜如此大张旗鼓。苏妙容闻言後放心了许多,只一个劲催他去梳洗。 下人们很快抬了热水进来,祁璟许久没有这般舒心了,一时间泡在水中假寐。 「夫君?」苏妙容见他一脸疲累,也不打扰他,而是伸出小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又取出几样东西放在一旁,上面摆着梳子剃刀等物。 原本帮祁璟修面洗发这样的事情合该下人婢子们来做,但在祁璟小厮举着这些物什欲要进房时却又被她一时心血来潮拦了下来,最终来的人便成了她。 许是久了未见一时想念得紧不愿错过这般亲近吧,苏妙容如此为自己找借口,却忽略了心中的甜蜜。 灵巧的指尖在男人发间穿插,她细细地梳理着男人一头墨发,来来回回清洗了三遍才终将脏污洗净,指尖又微微带了点力道给他按摩下脑袋,整个房内一片静谧安详。 「好了,别按了。」祁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反手将她的手儿抓住,因着满脸胡子苏妙容瞧不见他的神情,但却能从他眼中看出些许笑意,「这便够了,再按下去你的手该酸了。」 苏妙容轻轻应了一声,垂下眉眼不敢去看他,道:「那妾身帮你修甲、修面?」 祁璟回道:「好。」 修甲一事很快便弄好,轮到修面时苏妙容又有些踌躇了,盖因那人的目光实在是过於灼热,让她不敢与他直视,这般之下又怎敢去给他修面。 祁璟眉一挑,道:「容容若是累了,便让婢子们来吧。」 苏妙容下意识反对:「不要!」 祁璟唇微微翘起:「那好,容容来吧。」 苏妙容懊恼地咬咬唇,心下一横便一手抬起男人的下巴,一手拿着剃刀,眼睛却是万万不敢看向他脸上,只低垂着盯着他的下巴。 祁璟又道:「容容这般万一伤了我怎好?」 苏妙容心下一惊,逼自己镇定下来,专注地给他修面。 属於女人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摸着,那感觉令他既享受又痛苦,泡在水中的身体渐渐紧绷起来,两腿间的东西也一下精神地翘了起来。 祁璟看着专注为他修面的小女人,她秀丽的小脸被热水蒸出一片绯红与细细的汗珠儿,她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在自己脸上,即便她这是为了给他修面,但还是看得他心头一片火热。 突然间,他想起刚刚自己回家的那一幕,心下愈发火热起来。 刮去胡须後,祁璟又恢复了美男子的模样,苏妙容满意地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无误後才轻声说道:「夫君,好了。」 祁璟轻轻「嗯」了一声,复又说道:「容容还没有好呢?」 苏妙容疑惑地看向他:「嗯?」 男人突然从水中站起,因着他身材高大,站起後浴桶的水才漫过他的臀部,正好让那精神的肉棒得意露出水面张牙舞爪地高高翘起,直直撞入苏妙容的视线当中。 瞧着她愣住的小脸,祁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它还没有好呢……」 作者的话:妈呀,接下来又是肉_:3」_ 今晚投票活动就截止了哦,最多等你们到凌晨两点……没错,这个就是我活动的时间……郑重感谢一位小天使帮我数票票,爱你o* ̄3 ̄o~~~ 你们好好加油 夫君有点不正常(10)高H,乖容容,吃一吃r 苏妙容小脚儿微动,似是欲要逃离此处,祁璟立刻看穿了她,大手一伸便揽上她的腰肢,湿漉漉的胸膛用力地压着两团绵软。 祁璟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几月未见,容容都长大了不少啊……」 苏妙容脸儿更红了,她确确实实在祁璟不在的这段时间长大了不少,这可不只是身高,还有就是那些夫人传授的秘方……总之她如今是身材高挑、腿长腰细、胸前鼓鼓囊囊的小尤物一枚。 据那些夫人们说,男人们就爱这一口。什麽事情都是互相的,如若你不漂亮,没有吸引男人的资本,那麽你就不要责怪你的男人不宠爱你偏宠那些个狐媚子,那可不仅仅是你男人的错,你自己也要反省一二的。 苏妙容也觉得此话有理,所以才会……所以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抵在胸前的两只小手轻飘飘的、软乎乎的,摸得祁璟胸前一片痒意,他喉头微动,牵着那小手缓缓往下,诱哄着说道:「容容帮我摸摸可好……你看它为你都硬的发疼了……容容乖……」 苏妙容似是被蛊惑般,顺着他的力道圈住了那物什,眼睛控制不住也往下…… 两人虽说成婚了一年有余,在床事上却是甚少这般,苏妙容向来过於羞涩放不开,祁璟也偏宠她,舍不得她为难,所以直到今日苏妙容才算是彻彻底底将那东西的面貌看清楚。 男人的肉棒十分粗长,蛋大的龟头有棱有角的,棒身颜色深沉青筋环绕,根部则缀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看上去十分的狰狞可怖,而握在手中的感觉更是如同那钢铁般坚硬,又似那火炭般烫手。 苏妙容小手圈着那肉棒不禁想到,那麽大的一个家伙她是如何吞下的…… 祁璟粗喘一声,出言指导她,道:「容容别光握着不动,试试上下滑动一下……对、对……就是这样……」 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苏妙容才回过神来,暗暗骂着自己乱想,只是这一回神又发现自己手上的动作比她想的更加……苏妙容暗自安慰自己,这是夫妻间很正常的事情,但奈何自己的身子越发的不争气,竟是越来越软,尤其是腿心不断冒着水儿…… 祁璟下巴抵在女人的头顶,闭着眼睛从发出声声粗喘,又抽空教导自己的小娇妻如何取悦自己,一边手也不老实地在苏妙容身上游走,惹得她身子愈发娇软,春水咕咚咕咚直冒。 苏妙容弄了许久,手儿都酸软了也不见那东西有任何发泄的意味,不由地委屈道:「手酸了……为什麽它还不射……夫君……」 声儿娇娇的、嫩嫩的,似是可以掐出水儿来,似娇似嗔的语气听得祁璟不由地心一软,心疼地揉了揉她的手臂,顺着她道:「好好好,既然手酸了就不要弄了,我来伺候你,嗯?」 最後那个「嗯」听得苏妙容心尖微颤,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小脑袋。 祁璟见她同意後便不客气起来,随意解开她的衣裳便将手伸向女子最为私密的地方,一摸便摸到了一片黏腻,祁璟见状不由地调笑道:「原来容容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苏妙容被他一摸彻底软了身子,一头栽倒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指腹带着茧子,什麽都不做只消摸摸小花珠便能刺激得她又是刺痛又是酥麻,许久未承欢的身子也是想男人想的厉害,敏感得令他大喜。 「唔唔……你别说……别说这些话……」祁璟技巧性地揉弄起那珠儿,苏妙容只觉得承受不住,眼一闭就落下一连串泪珠儿,口中还娇娇地不依起来,「太重了……你、夫君你轻点……唔,好舒服……」 祁璟爱死了她这幅模样,点着她鼻尖道:「真是一个爱娇的小东西!」 他手下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窄臀也跟着轻轻摇动,让那愈发火热硬挺的肉棒撞到她软软的小腹上,两人都觉得十分刺激,快感连连。 正当苏妙容快要达到临界点时,祁璟却是忽然收回手,她睁开水雾蒙蒙的眼儿不解又委屈的瞧他,只得到他一句解释:「水冷了,再在这里带下去恐要生病。」 若是平日里的苏妙容定然是全都听祁璟的,只是这眼下她却是不知为何使起了小性子,只觉得男人就是故意让她难受的。俏脸儿一板,轻哼一声状似不理祁璟,但小手儿却又攀在他肩头,要他抱的意味明显。 祁璟心下好笑,依着她将她抱起,只是这抱却不是横抱之类的,而是直接捧起她的臀儿让她跟自己面对面,双腿自发缠在腰间的那种抱。 苏妙容有心不理他,却在行走间阻挡不了男人使坏,他的那大东西因着此刻两人的姿势微微嵌入软软的腿心,只要男人步子一抬就会撞一下腿心,有时撞得狠了还会隔着衣物挤入穴口,惹得她是娇喘连连。 好一番折磨後,祁璟终於走到了床边,也不将她放下,而是背对着床一倒,抱着她直直倒在床上。苏妙容吓得尖叫了一下,更重要的是那肉棒因着他这一举动深深地插入了腿心,隔着衣物挤入了半个头去! 等她缓过气来第一反应便是举起粉拳锤了他一下,怒道:「你怎麽那麽坏?」 她这语气虽说是怒,但嗓音娇娇嫩嫩的还不如说是撒娇更贴切些,祁璟听的是心头火热,面上却是装着生气,拍了她臀部一下:「你如今倒有胆子和我置气了?方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看来是要我这个做丈夫的好生教训你一番!」 苏妙容先是被吓了一跳心中有些惶恐,但她在寒山关呆久了也没了原来的胆怯,她悄悄抬眼看向祁璟,见他虽然黑着脸却不像是生气,当下便明了这是他唬她呢,於是她配合地讨好道:「夫君别生气了……你想怎麽罚我都可以呀……」 祁璟玩味道:「怎麽都可以?」 苏妙容有了一瞬间的惶恐,随後强自镇定道:「当然不许太过分了!」 祁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却在下一刻将她翻转了一个方向,一阵天旋地转後,她小脸儿正对着男人那高高翘起的阳物,小屁股被男人握在手中,只听祁璟的声音传来:「那容容帮我好好安慰一下它好了……乖容容,摸摸它……」 粗大的肉棒近在眼前,苏妙容的鼻间里全是属於它的浓烈气味,这气味并不难闻,甚至还有些许蛊惑的意味,苏妙容下意识便伸出双手圈住了那大东西,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祁璟舒服地喟叹一声,又诱哄道:「乖容容,吃一吃它好不好,嗯?」 苏妙容为难起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她……她不会呀! 祁璟将她的犹豫看在眼中,还以为她这是不愿意,於是他伸出手将她臀间衣物撕开,恰恰好撕出一个可以瞧见小穴儿的口子,手指在敏感的珠儿上滑动,祁璟又道:「容容帮我吃吃它,我也吃吃容儿如何?」 苏妙容惊道:「夫君……」 後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因男人捧起她的小屁股舔了一下穴口,那湿漉漉的温柔触感和手、和阳物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当下便令她尖叫起来,憋了许久的高潮在这一瞬间爆发,喷溅出的水儿淋湿了男人的俊脸。 她无力地躺在他身上,脑袋就软软地贴在那大家伙的旁边,又听男人说道:「容容可舒服?哦,泄了那麽多水儿定是舒服的吧!容容还想不想我继续,若是想的话……容容应当知晓如何做吧?」 苏妙容知道他的意思,心下有几分为难,却又捱不过方才那一下的诱惑,她……她也很想知道被男人用唇舌的感觉。 於是,慢慢地,缓缓地,她伸出手握住那大肉棒,伸出舌尖在顶端小孔轻轻地舔了一下。 「嘶……」祁璟爽到不行,拱了拱腰说道,「容容继续!」 苏妙容见他这般爽快,心下也有了些许异样,这种掌控他的感觉意外的不错,於是她又连连舔了他好几下,将那腥咸的液体卷入口中吞下。而男人也捧着她的臀部舔弄起小穴儿,舌头一卷便要刺入其中。 她被刺激地想要尖叫,却忘了男人的肉棒离她小嘴儿很近,她这一张口便被男人寻了机会一下插入她口中! 「唔唔唔……」苏妙容慌张地不断拿舌头推拒着,却不想她这样反倒令男人越发爽快起来,窄臀不由地往上顶弄,一下比一下插入得更深。 「好容容,吃的我好爽啊……看来我也得好好报答容容才是……」祁璟这般说道,而後舔弄小穴的动作愈发狂乱起来,小珠儿被他含在口中玩个不停,还拿手扒开穴儿用舌头舔入更深处。 苏妙容被他舔得两眼花白,似是不甘落後,她也认认真真地握住大肉棒舔弄起来,学着他的样子小舌头灵活地刮弄着顶端。她的小嘴很小,吃不下男人那麽大的家伙,於是剩余的部位便拿小手抚慰,时不时还会摸摸两颗囊袋,似要将存储在里面的精液给挤出来一般。 两人像是比赛一般,端看谁先忍不住泄出来。 夫君有点不正常(11)高H,祁璟的惩罚:看镜 「啊啊啊……夫君……啊……不要这样快……」苏妙容被男人抱着,四肢像是八爪鱼般紧紧缠在他身上,整个人被抵在床柱上被狠狠地肏着。 祁璟很有些惩罚的意味,大抵是在恼怒方才他比苏妙容早一步泄出来,发泄後便强硬地抱起了趴在身上的小娇妻,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将穴儿肏得满满的,一连数十下的肏干,将苏妙容肏得只晓得尖叫,好半响才缓了过来。 「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上面的小嘴儿一个劲拒绝我,但是下面的小嘴儿却又把我夹得那麽紧,当真不要我这样肏你?」祁璟将她往上抱了抱,扯开胸前的衣襟便咬住一对娇嫩的乳儿,将乳头含在嘴中吸允着,又惹来苏妙容的呻吟。 「你不要、不要这样……太羞人了……」苏妙容小手儿放在祁璟的脑袋上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小脸因着方才的一番话而红的彻底,只是她虽觉得不好意思,但身子也因着这些话而快感连连。 「不要这样?是不要这样肏你,还是不要这样肏你,嗯?」祁璟坏心眼地歪曲了她的意思,肉棒画着圈找着各种各样的角度插进去,一时快一时慢,故意逗弄她。 苏妙容挨不住这般玩弄,泪眼汪汪委委屈屈地唤道:「夫君……」 祁璟最受不了她这幅模样,最後还不是心疼自己这心尖尖上的宝儿,慢慢地缓下速度,抽插间变得温情脉脉起来,一下又一下浅浅地插入、抽入,腾出一只手捏着小花珠转动,比之前更令人难耐起来。 苏妙容的身子湿的厉害,过多的水儿顺着肉棒流到男人小腹的毛发上,又通过抽插将两人的腹部都彻底打湿,湿哒哒、滑腻腻的一片,祁璟的手一摸全是黏腻的液体,不由地笑道:「真是泛滥成灾啊……」 「你又欺负我……」苏妙容控诉他,喵呜一声狠狠地咬上他肩头,只是男人这一身铜皮铁骨可不怕她的小米牙,最後不过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罢了。 苏妙容见状有些气馁,随後眼珠子一转,竟是破天荒地使起坏来,小嘴儿软软含着肩头上的一片肉,滑滑的小香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起来,当真是像极了那小小的猫儿讨好主人般。 悄悄抬起眼看向祁璟,却见他连一个表情都没变,就连下身的抽插都是那般的温柔,她越发沮丧了,只是心底到底不服输,又伸出小手儿捏上了男人的乳首,学着男人以往玩弄她的样子玩弄起那浅褐色的乳首。 小嘴一路往下,最终小口儿一张,含住了那乳首,温温柔柔地吸允了几下後突然重重咬了一下,祁璟这个时候也綳不住了,一下闷哼出声。 苏妙容见他沉下脸色有几分害怕,随即讨好地伸出舌尖舔弄起刚刚咬着的地方。却不知那处被咬的刺刺痛痛的,被她一舔又带上些许酥麻的痒意,这叫男人如何受得住,五指一用力,抓过她的翘臀就是几下猛力的抽插。 「呜呜……夫君……不要……不要……呜呜呜……」苏妙容连话都说不清楚,这下她是将祁璟给得罪狠了,只怕今晚他没有那麽容易放过他。 她所想的和男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只听祁璟说道:「容容从何处学来的手段,嗯?竟是连我都敢作弄起来,看来今晚就该好生教训你一番!」 说罢,男人腿一迈便要抱着她去床上,这下苏妙容是彻底慌了,急急忙忙拒绝着,道:「不要去、去床上……夫君不要去床上……」 若是这般男人站着操弄她,体力流逝的还会快些,要是去了床上她指不定要被肏到什麽时候。成婚这些日子她最了解的就是祁璟的厉害,那能让他去床上,那岂不是如虎添翼么? 祁璟心下一转便知晓她的打算,他也不说破,而是弯起唇似笑非笑道:「当真不去床上?」她当他不去床上就不能收拾她么? 苏妙容可不知道祁璟想些什麽,她只知道现在不能去床上,当下连连应道:「对对对,不去床上……不去……」 祁璟意味深长道:「那你可再别说不要……」 苏妙容心下不解,但很快男人给了她答案,祁璟两步当做三步就将她抱到一处,而後又在不抽出肉棒的情况下将她翻了个身,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刺激得她流出更多的淫水,等到她缓过气来睁开眼时,面前的正是梳妆台上的大镜子,正好可以将两人交合的样子映出来。 她惊呆了,颤巍巍地指着镜子道:「夫君……夫君,你这是……」 祁璟在她耳边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去床上,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去床上,但是容容可要一直看着镜子哦,这便是我对你的惩罚……」 苏妙容自然不肯,娇娇地便要拒绝,却又听祁璟说道:「容容是想连着三日不出房门,还是今夜了事?」 相比起三日不出房门……她还是选择今夜了事吧! 祁璟知道她这是应承了,於是抱着她又往镜子边凑了凑,保证她能够看清楚两人下身的境况,健腰一下一下摆动起来。 苏妙容羞耻万分地看着镜子,只见镜子中的女人娇小秀美,脸上一片春意,身子刚刚好嵌入高大英俊的男人怀中,男人是赤身裸体着,而女人却是衣冠不整,到处都是被男人暴力撕扯出的破洞,好似她方才是被好生蹂躏了一番。 而视线缓缓往下,因着长时间的交合,女人腿心儿处的淫水都被肉棒磨成白色的小泡沫,沾得两人下身到处倒是,隐隐约约间只可见女人窄小的穴儿艰难地含着一根颜色深沉且粗长的大肉棒…… 苏妙容羞得不敢再看,紧紧闭上了双眼。 祁璟低低地笑了一声,道:「容容不看了么?真是可惜了这般美景呢……」 苏妙容羞恼道:「你又在胡说些什麽!」 祁璟却是无辜道:「我可没有胡说,你不信吗?不信我一一说与你听。」 苏妙容心下不安,正要拒绝,却感觉祁璟一手环过胸前,托住了乳儿,捏着乳儿道:「容容的奶子就漂亮,软软的、翘翘的,躺平也聚而不散,乳尖粉粉嫩嫩,每次瞧见了就想要一口吃掉才好呢……当然,这乳儿最美的时候还是容容骑着我的时候,两只乳儿上下跳动……你说美不美,嗯?」 「你、你别说了……」苏妙容这声儿颤巍巍的,像是要哭了一般。 只是祁璟却不为所动,继续往下说:「知道我最喜欢你什麽地方么?就是下面这张小嘴儿,小小的一张嘴儿不管我肏了多少遍还是那麽紧……每次都紧紧缠着我叫着不够,你说你贪不贪吃,嗯?」 之後祁璟还将她全身上下都说了个遍,终於将苏妙容欺负得哭了出来。 祁璟轻叹一声:「真是一个娇宝贝,还真是说不得了?」 苏妙容嗔道:「都是你……无端端说那麽多羞人的话作甚!」 祁璟无辜道:「这能够怪我吗?你分明听得也很愉快……每次我一说你的小穴儿就会用力地夹着我,你说你这是不是口是心非?」 苏妙容可怜兮兮地哭道:「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祁璟听後将她按在梳妆台上,整个身子被按在冰凉的镜面上,尤其一对乳儿被狠狠挤压着。前面是冰冷的镜子,後面是男人火热的身躯,苏妙容一时间被刺激的狠了,小小地呜咽一声後终於抵不住泄了出来,恍恍惚惚间又听见祁璟说了一句。 「喜欢你才欺负你呢!若不是爱的狠了,又怎会这般狠狠地欺负你……」 之後的事情苏妙容就再也不清楚了,整整一晚她都被男人按在房内各个地方猛肏,晕过去也要被活活肏醒,祁璟像是要将这四个月的慾望一下发泄出来一般。 只是他这般是爽了,可把苏妙容给苦惨了,足足睡到第二日半夜才睡醒。 「醒了?」祁璟一直没睡,就等她醒来,此时人一醒他立刻招呼下人将一直温着的饭菜端过来,扶起苏妙容还不让她动手,自己拿过碗筷作势要喂她。 苏妙容脸儿红红的,声音小小地道:「我自己来……」 祁璟却是不让,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身上无力,等会摔了碗怎麽办?」 苏妙容见他如何都不给自己动手,便索性让他喂自己,只是心中气呼呼地想着,若不是这人这般欺负自己,自己会无力么? 喂了她足足一碗粥後,祁璟才像是想起什麽般说道:「圣人来旨,点名了好些人进京,我恰好在此中。」 苏妙容讶然道:「都走了寒山关怎麽办?」 祁璟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当圣人想不到么?我们这边回了信,圣人自会派人前来。」 苏妙容想想也是,只是…… 祁璟瞧出了她脸上的忧郁,问道:「怎麽了?」 苏妙容咬了咬唇,道:「我们这要回京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很欢喜?」 夫君有点不正常(12)甜甜甜,老子他妈的不 祁璟一愣,旋即笑道:「为何这般问?」 苏妙容咬咬唇,有些艰难道:「有时去你书房帮你磨墨时,会瞧见一些有关京城的消息,可见你对於京城的消息十分关注。虽说你如今也是一个官员,是该时时注意京城的动静,但你方才说起回京城时……却是不一般的高兴,所以我才会想你……」 祁璟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小娇妻这般了解自己,他不禁想起平日里许多细节,无一不昭显着苏妙容对他的好。 例如他不喜喝那些苦茶,是以每次给他上茶的就是那种带着甜味的花果茶。又如他怕痒,是以他所有的衣裳都由她用特殊的针法将那些线头藏起来。再比如他喜好辛辣之物,而她口味却偏清淡,两人即便是有银子,但在寒山关这种地方却也用不出去,所以每每她都将就着他,最多在面前放一杯白水涮涮便吃…… 苏妙容不似其他人,她性子柔顺恬静,对一个人好就是这样如同水一般润物无声,却从不会在开口说自己的付出,更不会像你索要些什麽。 祁璟想了很多之後才惊觉苏妙容为他付出了这般多,而他却还要她陪着他来到寒山关这种地方吃苦受罪,苏妙容这般好的女子实在应该拥有最好的才是。 感动之下,他伸出手很想要抱住他的小娇妻,却不想苏妙容又开了口。 「祁璟,你是不是还念着姐姐……」 祁璟很好,即便按照世俗来说,他身份卑微,本是配不上她的,可苏妙容任然觉得他真的很好。 在苏妙容看来,祁璟比一些王公贵族世家嫡子好太多了,他人长得好看不说,又是难得的文武全才,即便一开始是忠王走了後门举荐来寒山关的,但後面能够坐到四品校尉的位置着实是他自己的努力。 只是,她心中还有一个心结。 事实上来到寒山关那麽久,苏妙容早就忘记了祁璟和苏妙音之间的事,只是偶然下她在书房瞧见了被烧毁到一半的书信,那些内容都被烧毁到不可见,但却能依稀辨认妙音二字。 当时的她虽然没有问出口,这件事却是像根刺一般扎在自己心中。她越是在乎祁璟,这根刺就扎得越深,直等到某一日拔出来让自己的心血流成河。 而今日,她见祁璟如此期待回京,便以为他这是期待着回京见苏妙音。冲动之下,她选择将刺拔出,她不想无视这根刺,更不想用一辈子的时间让这个刺越扎越深,和肉长在一起。 苏妙容垂着头,泪不知不觉间流下,她听见自己声音:「你若是还念着她……我不强求,我愿意主动和你和离。以你的本事想必很快便能收到新帝重用,到时只管说是我对这婚事不满意,新帝定不会因先帝一时玩笑为难你……到时你也可以凭着军功迎娶姐姐……反正如今姐姐未婚,你也……」 祁璟站在一旁,脸沉如水。他不敢置信自己的妻子便是这般想自己的,他祁璟看上去就是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这一年两人相互扶持种种情谊她都忘了么? 他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他恨不得上前打她两耳光让她清醒清醒,却又舍不得她疼,他更恨不得取出剑乱砍一通好将心中的怒气都发泄出来,却又舍不得吓着她。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先行离开。若是再不离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何事来。 苏妙容没有抬头,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以为祁璟这是被她道出心中隐秘恼羞成怒之下选择对她眼不见为净,同时也是默认了她的话。这一下她是真的心痛至极,就连呼吸都如此困难,终於忍不住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哭着哭着,身体一暖,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说,我该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怎麽办……」 苏妙容哭得无法自己,她抽抽噎噎地说道:「你、你……你不是走了吗?」 祁璟拿出帕子给她擦泪,却不想越擦越多,心疼地吻上她的眼角,道:「你哭得这般伤心,我还能真的离去吗?」 苏妙容张开眼便瞧见男人脸上的无奈,她定定地看着他一会,最终又忍不住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哭道:「呜呜呜……祁璟……我不想离开你……」 祁璟拍了拍她的背,道:「那好,那便不离开,嗯?」 苏妙容才没有被他这句话给安慰到,她心中还想着那茬,於是道:「可、可是……姐姐怎麽办?」 祁璟脸一黑,使劲在她细嫩的颈边咬了一口,咬得她直呼痛,气呼呼地说道:「那麽一个女人,你管她去死!你就非得提起这个女人么?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还喜欢她了?这一年,难道我什麽心思你不知道?」 越说越气,祁璟几乎是在她耳边大吼:「苏妙容,我最後跟你说一遍,老子的婆娘是你,不是苏妙音那个贱人!老子不稀罕那个女人,老子稀罕的是你!你听清楚了没有?」 那麽大的声响,苏妙容当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 「你非得这般大声么?吵得我耳朵直疼……而且、而且你怎麽可以同忠王学,说话这般粗鲁……」 祁璟黑着脸道:「还不是被你气得,不然我会这样说?」 其实祁璟小时说话也是这般粗鲁,简直和忠王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不过後面忠王因着自己出生不好,是以很嫌弃祁璟这个在外出生的野孩子,对他的教育一直都是不听话就上棍棒,祁璟能够有今日的文武双全不得不说和当初的棍棒教育分不开。 苏妙容被他这一顿粗鲁做派说得哭不下去了,只是方才哭的狠了些,现在还没有喘过气来,但不妨碍她心中升起股股甜意。 她腆着脸凑上去,好在祁璟气归气,虽是黑着脸却也没有推开她。她扒拉着男人的胳膊想要说些什麽,最後却是吐出这样一句:「其实、其实你方才……也挺好的,很有、很有……很有男子气概的。」 一句话说的祁璟哭笑不得,他弹了弹苏妙容的额头:「你这脑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 苏妙容呼痛,捂着额头委屈道:「还不是你!要不是你非要神神秘秘收集、收集……她的消息,看完後还要拿火焚毁,我至於乱想吗?」 祁璟脸又沉了下来,他咬着牙道:「怎麽说,这一切都还是我的错了?」 苏妙容眨眨眼,又落下泪来:「就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将什麽都藏着掖着……若你将一切都同我说了,我也不会这样乱想你……我不是不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瞎想这些有的没有……」 「祁璟,我就是在乎你才会乱想……你上战场我就想你会不会受伤,还能不能回来……看见你,我就会乱想你到底在不在意我……看见你书房那封烧了一半的信,我又会乱想你是不是对姐姐还余情未了……你什麽都不同我说,我怎麽知道你想些什麽,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苏妙容一股脑将心中的埋怨说出口,虽觉得自己很有理,却又莫名地倍感心虚,埋着小脑袋偷偷抹泪就是不敢去看祁璟的脸色。 良久,祁璟轻叹一声,拥着她道:「是我不好,什麽都不与你商量,以後不会了……所以别哭了好不好?」 苏妙容没想到这般轻易便让他妥协了,顿时心中过意不去,又觉得自己好生过分,抹着泪委委屈屈道:「对不起,我也有不好的地方……呜呜……祁璟,我也好想、好想不哭……可是我收不住……」 祁璟被她最後一句话说笑出了声,拍着她的背说道:「没事没事,慢慢来,别着急……只是日後有事便早点与我说,千万别掉金豆子了,嗯?」 苏妙容乖乖地点点头,应承了下来,却又问道:「那你为何要关注姐姐?」 此话一出,祁璟的脸色马上又要沉下来,苏妙容见他又要生气,急急忙忙说道:「是你说的有事早点於你说的,我就是一直想着这件事呀……」 祁璟脸色更黑,方才才说出口,他又不好改口,只好说了这麽一句:「我现在不好与你说这件事,因为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更加伤心。」 苏妙容似懂非懂,却又道:「可是我最伤心的事便是要和你分开呀,才不会有其他事情令我更加伤心。」 祁璟一愣,将她拥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头顶,很真诚地说道:「我确确实实有件事情瞒着你,也确实和苏妙音有关,但是我现在不知道如何同你说……你可以给我点时间么?」 苏妙容点点头,道:「没关系,多长时间都可以……我如今已知你的心意,便满足了。」 祁璟轻叹一声,道:「容容,此生最高兴的莫过於娶了你……」 苏妙容在他怀中又是泪又是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缓缓伸出双手会抱他。 作者的话:_:3」_会不会太甜了点? 讲真,我要是被人误解还他妈的解释不清楚,我也会老子老子的大喊…… 夫君有点不正常(13)小夫妻两回到京城,祁 自打哪一日小夫妻两吵了架,却是将感情吵得更深了些。这回京城的一路上祁璟都没有出过马车,一直和苏妙容腻歪在马车内,也不管自己的同僚如何笑话。 苏妙容有时也会嫌他烦,想要将他赶出马车,可是这男人就偏偏不,死活都要黏着她,时时吃点豆腐。好在祁璟自己也知道此刻什麽时候,每每见好便收,不敢闹得狠了。 那日苏妙容提出要祁璟凡事於她商量後,祁璟便喜欢拉着她说一些自己知晓的消息,上到朝事下到小道消息,什麽都说与她听,若是苏妙容听不懂,还特别耐心地掰开揉碎了给她解释。 苏妙容在他的熏陶下对於时事敏感了许多,有时还与他讨论起来,夫妻两倒是多了许多共同话题,感情甚笃。 祁璟正与苏妙容吃着果子,吃到一半时似是想起什麽,突然兴致勃勃起来,道:「容容,日後我定要为你挣个一品诰命回来!」 诰命夫人乃是朝廷对於官员妻子的赏赐,亦是对於官员的肯定。一般来说五品以上官员的妻子便可封为诰命,妻从夫级,如一品官员的夫人便可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这属於有俸禄没有实权的虚职,但在一些重大宴会上既能露脸又能彰显身份,无怪乎许多女子为此鞭策自己丈夫。 苏妙容从不怀疑祁璟的能力,却又对他有几分忧心,只细细叮嘱与他:「我知你有雄心壮志,定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但你须得记住家中还有一个我在盼着你平安归来,若是……我宁可不要这劳什子虚名!」 祁璟心下一暖,揽着她应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又顺理成章滚在一起亲亲摸摸,做尽一些羞羞之事。 好半天,苏妙容才发鬓微乱地推开祁璟,为自己整理了一番衣裙後为了防止男人再扑过来,随意找了个话题聊起来:「你说圣人这次为何要怎麽多将领一同进京?不是说需在寒山关入职满五年方可调离么?」 祁璟也不说透,只引导她道:「你细细想想,这些人都有什麽特点?」 苏妙容想了一会,道:「除去最年长的张将军,其余的都是年纪轻轻便有一番作为,在寒山关表现优异,且大多数人都无妻妾。」 他们这次进京的队伍人数并不多,加上家眷也不过三百来人。其中二百来号人是负责保护他们这支队伍,剩下的便是十来人便是圣人钦点进京在寒山关小有成就的将领,他们一小半自有家眷,但大多数人都还是单身汉,是无家眷从属的。 祁璟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所以你不妨猜猜圣人的用意。」 苏妙容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莫非圣人想要给他们赐婚,重用他们?」 祁璟含笑又点点头,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容容真聪明。只不过圣人想要做的还不止於此,想必是想着让他们和朝中一些官位不显的官员联姻,而後又外放到东边去重用。」 苏妙容睁大了眼睛,恍然道:「你早就知道你定会去东边?」 祁璟闲闲地把玩这一块玉佩,道:「那是当然!先帝原是前朝的将军,後来是被那昏君逼得反了。先帝一直重感情,念着自己是造反上位有所愧疚才会留着前朝一丝血脉,却不想最终留成祸害。新帝可没有先帝的好脾气,平定东边那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才会重用这些年轻又有才能的将领。」 苏妙容急急握住他的手:「那可以带家眷前去么?」 这一问倒是令祁璟皱起了眉头,他不舍地看向苏妙容:「这次回京我最低也会被封做将军,多半是不能带家眷前去。即便是圣人恩赐,我也不能冒险带你去,万一有人从中作祟怎办?」 苏妙容想着这个有人多半指的是忠王妃和他的那些嫡兄长,毕竟祁璟此次确实打眼,保不齐他们会不会因嫉妒而作恶。但祁璟却是更担心苏妙音,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和他一样,与他而言这样的人才是最大的不定因素。 两人不禁望向对方,从对方神色中瞧见了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舍又忧心的情绪,不由地一下笑开了。 祁璟搂着她轻声道:「你放心,此去我有把握的!」 苏妙容靠在他胸前,也声音轻轻地回道:「我会很想、很想你的。」 祁璟勾唇一笑,亲亲她的头顶後道:「不过此去东边没有个一两年恐是回不来,我不放心你一人在忠王府,那忠王妃本就心眼小,万一天天想着法子搓磨你怎好?本来你身上就没有二两肉,我可不想回来一看你又瘦了!」 苏妙容噗嗤一笑,锤了锤他胸口,不依道:「别胡说!你放心吧,她又她的法子,我自然也有我的法子,我不会吃亏的。」 祁璟笑笑不说话,总归他是打定了主意不会令苏妙容受那个女人的气,他的小娇妻就该被捧在掌心里宠着,哪里是别人可以欺负的。 紧赶慢赶,他们一行人终於赶在万寿节前三日抵达京城,而後先是一行人入宫面圣,等圣人接见他们例行汇报功绩後方可离开,一应嘉奖还需等到万寿节之後的大封才会公布。 只不过等到这些将领终於可以回家时,祁璟和苏妙容这对小夫妻却是双双被留下,不同的是一个面见的是圣人,一个面见的是皇后。 新帝是一个很与众不同的皇帝,他幼时曾一度被前朝皇帝当做质子扣押在宫中,青年时期又跟着父亲东征西站,可谓是尝尽人间冷暖,这也难怪不显山不露水的他可以一举击败众皇子夺得帝位。 就单单从收买人心这方面,新帝的段数就比那些皇子高出一截。 他并不急着进入正题,反倒是先从一些家常话谈起,最後慢慢地聊到军事上,一些个想法竟是和祁璟不谋而合,越谈越是兴起,足足谈了一个时辰後在下棋时才真正进入正题。 圣人问祁璟:「听闻你的婚事乃是当初父皇定下的?」 祁璟落下一子後才回道:「真是。」 圣人几乎想也不想便将棋子落下,道:「那为何苏家将原本定下的嫡长女换做嫡次女?」 祁璟坦然道:「想来是当初臣身份卑微又无所长,被嫌弃了吧……」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只因当初苏家也是这般对待圣人的。 祁璟在寒山关的一年凭着梦到的先机和自己手段挖到了不少隐秘往事,其实早在忠王祁尚天和苏秦商议他和苏妙音的婚事时,苏秦曾想过将自己的女儿嫁给皇子,甚至还想过外戚弄权的美梦。 苏妙音出生不久,圣人便被封为太子,於是苏秦的目光便瞄上了太子,有意无意便靠近太子说两句好话。苏秦可不怕太子年岁比之苏妙音年长许多,在他看来即便太子已有太子妃,待到苏妙音长大这个太子妃还在不在也是难说,更别说到时说不得太子早已登位,要知道得宠的皇妃不过就是输於皇后一个分位罢了。 只是不巧,那年东宫混入一个刺客,还是太子的圣人被刺中一刀险些送命,从此身子不行,便日日隐於东宫养病,淡出了视线。太子式微,这才有了日後的皇子们出头之日。 苏秦一见太子式微,便顺势倒向了几位皇子,只是当初和太子差点都说透了不好改口,他这个老狐狸也怕万一最後还是太子登位藉此清算他如何是好。是以当初看似是忠王祁尚天主动找上门说亲,事实上还不是苏秦先暗示了一番祁尚天,不然祁尚天这个大老粗又怎麽可能说得过苏秦呢? 所以祁璟这句话正是暗合了这段往事,他说苏家嫌弃他身份卑微,何尝不是在说苏家嫌弃当年太子式微?他说苏家嫌弃他无所长,何尝又不是在说苏家嫌弃当年太子比不得几位皇子优秀? 知道这段往事的不过一二人,而祁璟又才出生不久,所以圣人断断不会怀疑这是祁璟故意说给他听的,只会更恨苏家这起子见风使舵的小人。 果不其然,圣人面上闪过一道厉色,虽然很快便被掩饰了,但祁璟依旧看的清清楚楚,他垂着头看着棋盘,唇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圣人看似随意地问道:「听闻苏家嫡次女都嫁与你一年了,那嫡长女却是如今还待字闺中?」 祁璟微微笑道:「这个臣就不大清楚了,这一年臣都在寒山关,哪里有时间关心这些。不过曾听说我这位姐姐小小年纪便有大志向,说是要嫁给一位盖世英雄。」 圣人晦涩不明地笑了笑,道:「小姑娘家有这些幻想很正常。」 待字闺中的姑娘有这些幻想是很正常,但如果说此前为了不嫁与身份低微的庶子将自己的妹妹推出去又迟迟不肯嫁人呢?而且祁璟话中可是说了,苏妙音想要嫁的人可是一个盖世英雄,这个世上除了圣人,谁还敢称「盖世」二字? 祁璟纯良地笑了笑,又将头埋下,像是更关心这个棋局一般,丝毫没有一点三言两语坑了整个苏家的模样。 作者的话:我的天_:3」_以後再也不敢喝那麽多浓茶了,弄得我就跟磕了药一样,整晚都很兴奋…… 夫君有点不正常(14)国宴之上大出风头,赐 一双素手细致地将男人朝服上的皱褶一一抚平,待到都整理好了,苏妙容才微微推开两步,满意地说道:「夫君不管穿什麽都好看。」 苏妙容这话绝对不是恭维,而是真心实意地夸赞。祁璟是标准的八尺男儿,又因常年练习武艺身上一丝赘肉也无,全身上下肌肉线条优美充满了爆发力,这样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自然是穿什麽都好看。 祁璟一垂头便瞧见苏妙容亮晶晶的眸子,心下一动,一只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俯身亲上了她两片水润润的唇。舌尖微微挑开唇瓣,温柔缱绻地纠缠住那小小的香舌,将人亲得晕乎乎地才放开了她。 「我倒觉得……」祁璟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像是看到她心底一般,「我的娘子才是最好看的,不管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最後一句男人是咬着她耳朵说的,在她将将回神之际又说出这般羞人的话,苏妙容几番羞恼下瞪了他几眼,碍於身旁还有下人才没有说什麽。 祁璟心情倒是大好,牵着她的手说道:「今晚万寿节国宴你不必跟着忠王妃和忠王世子妃一起,自管去和你之前交好的夫人一起坐便可。」 大周国宴是男女分席,不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祁璟少不得要担心他的小娇妻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苏妙容成婚以来交好的夫人便只有那些寒山关将领的夫人们,祁璟这话的意思是摆明了自己和忠王府不是一起的。苏妙容想起祁璟曾说的话也就明白了许多,却还是有几分担忧:「那父王……」 祁璟笑着接道:「这个你别管,我来处理便是。」 苏妙容也就不多说些什麽,乖乖地应了一声。 祁璟想了想又说道:「先前皇后娘娘不是赐了你一些东西么,你今晚便将那些东西带上,想来那两个女人和苏家的人不会不长脑子来欺负你。就算被他们真的不长眼欺负你,你也不要委屈自己,你就算将天桶破了还有我在,记得了吗?」 苏妙容忍不住嗔道:「在你心里我是有多好欺负呀!」 祁璟却是一脸惆怅地看着娇娇嫩嫩的小女人,难道她不好欺负吗? 再三嘱咐後祁璟才离开,即便今日是万寿节圣人也还是要敬业的上朝,祁璟自然是逃不开的。 祁璟走後,苏妙容招呼着琉月琉影寻来皇后娘娘那日赐下的物品,还真的打算听从祁璟的话用这些东西装扮自己。 那一日圣人和皇后就单独留下了小夫妻两,但是与祁璟那边的相谈甚欢不同,皇后娘娘不过是看在圣人的面子上才与苏妙容说了几句话,而後按照流程赐下了些许东西。 按照她如今的身份很多贵重的东西是不能用的,是以皇后赐下的物品也没有多麽珍贵,但即便如此,在外人看来这便是深受皇恩,属於在贵人面前的红人,是万万不得开罪的。 是以待到苏妙容将这些东西戴在身上,又一脸理所当然要分开时,饶是忠王妃这般蛮刁蛮的人也只能将一肚子火气咽下去,还要强颜欢笑着给她安排了一辆上好的马车。 因着这是新帝第一个万寿节,虽碍於先帝仙逝不久不得大半,即便是圣人再三嘱咐不得过於奢华,但这规模还是一点都不小,。 苏妙容按照祁璟说的和寒山关将领夫人们坐在一起,相比起来,和这些夫人们相处苏妙容觉得自在许多,倒有几分庆幸自己听了祁璟的话。 菜品慢慢端了上来,苏妙容却是感知到有一个视线正死死定在自己的身上,说不上有多友善,反正是令她有几分不舒服。她抬头顺着感觉望过去,却不想是她那嫡亲姐姐苏妙音正死死地盯着她。 苏妙音的目光沉沉,感觉到对方回视时她也没有丝毫闪躲,反倒是牵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笑意。 若是以前的苏妙容少不得会被吓到,但如今她在祁璟的教导下也是自有一套保护自我的手段,面对苏妙音这种堪称挑衅的目光直接若无其事地错开了视线,低头喝了口茶又和身旁的夫人交谈起来,将她无视了个彻底。 苏妙音脸一沉,心中怒火升腾,却在此时不经意间望见祁璟扫过来的眼神,她顿时如同掉入冰窟当中,整个人彻底僵了! 他……他怎麽……怎麽会如此看她,难道他对她已经毫无感情了吗…… 国宴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人关注到这个小小的交锋。 「大周皇帝,我们燕国想与你们的勇士切磋一番!」酒过三巡,小小的燕国使者便坐不住,不仅语带挑衅就连动作都充满了进攻性,好似在他们眼中大周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哦?」圣人闻言放下手中的玉杯,像是被挑起了性质般,兴致勃勃地问道,「不知你们燕国勇士是哪一位?」 燕国使者往後瞟了一眼,一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顿时大周臣子女眷这边发出了声声哗然。 当然,他们不见得怕了这个大汉,而是觉得……这人太丑了。 大周向来比较欣赏清俊男子,尤爱书香世家出来的男子,所以对於这种壮的如同一头牛的汉子实在是欣赏不来。 圣人闲闲地给自己倒了杯酒,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一场比武助助兴吧,你们谁愿意和这位勇士比试一番?」 虽是询问,但圣人的目光是放在寒山关将领那一桌的,其意味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而祁璟一向比他人反应快,当下快步而出半跪在地,道:「臣愿意一试。」 圣人点点头,道:「点到为止即可。」 祁璟恭声道:「是,臣遵命!」 随即,祁璟和那个勇士缓缓走到中央,双方凝视了一会後不知谁先动了,两人疾如闪电朝双方奔去,快到众人都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只听见从中央传来连绵不绝肉体碰撞的沉闷声。 就在众人抓耳挠腮想要知晓到底发生了什麽时,这两人却是分开了。众人赶忙往两人身上瞧去,却见他们好端端地分站一边,身上是半点痕迹都没有,硬是要说有些什麽,只怕便是两人的衣角有了些许皱褶。 这、这到底算是谁输谁赢? 这个时候祁璟却是不慌不忙地举起一只手,然後又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响指。就在众人不解他为何如此做时,只听一声巨响,那个彪形大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燕国使者带着肥肥胖胖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跑到场中央还来不及查看他们勇士的情况便一脸悲愤地指责祁璟:「你到底对我们的勇士做了什麽?你们大周皇帝不是说好了点到为止吗?」 祁璟一脸无辜,道:「我们确实是点到即止,只是我没有想到他那麽不经打,不过是击打了他的後颈一下他便晕了过去,要知道我才用了三分力道而已。」 大抵是祁璟这个样子实在是过於不给燕国面子,圣人不得不清咳一声,出声打圆场:「比武本就容易发生些许情况,祁校尉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不过是晕了过去罢了,想必以这位勇士的体格很快便能苏醒,还请使者稍安勿躁。」 圣人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燕国使者自然是无话可说,这能恨恨地瞪了一眼祁璟,带着那位燕国勇士狼狈不堪地缩回座位,再也不敢冒头。 其他小国原本也想着挑衅一番,但一想到刚刚祁璟的动作便头皮发麻,更别说那边还有一堆将领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好像就等他们出去,然後一口将他们吃下……这下别说是比武了,就连比文都不敢了。 圣人见状很是满意他们的识趣,不由地笑眯眯地望着祁璟,问道:「爱卿刚才真乃身手不凡,为此寡人要嘉奖你一番!前朝有一位战神,寡人记得他的宅子还空着,不如修缮一番赐予你如何?」 祁璟立刻半跪在地,恭声道:「谢圣人恩典!」 这看似不过是圣人赐了一座宅子给祁璟,算不得什麽很贵重的赏赐,然而这三两句细细深究却是透出许多信息。 首先第一点,圣人想要赐什麽宅子不好,非得将前朝战神的宅子赐予祁璟,这不就摆明了说祁璟有着不输於那位战神的才能?说不得祁璟日後很有可能便是大周的战神!这一句话就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圣人会重用祁璟,说不得不是东边,就是寒山关……总归一个将军是跑不掉的! 第二点,祁璟可是忠王的儿子,并非独门独户,圣人赐下宅院便意味着从此祁璟便要独立分府出去,以後的功名也就和忠王府无甚关系,可以说他自己便可以为自己挣得爵位传下去…… 众人想到这点不由地望向忠王,却见忠王面色沉沉,想来是事前并不知晓……他们不禁想到忠王原来的作风,心下狠狠一颤,过会这老滚刀肉不会当场掀桌吧? 当然,忠王比他们想像的要沉得住气,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祁璟,想着回家一定要好好数落这个孽子! 夫君有点不正常(15)高H,送玉势,这段时间 事实上忠王并没有众人想像的怒火熊熊,回到府上後他脸色十分平静地叫住了祁璟,让他跟着他一起去书房。 苏妙容有几分担忧,忠王越是平静,就越是像临爆发的火山一样…… 祁璟捏了捏她的手,道:「你先回房去,等会我便回来了。」 苏妙容乖乖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书房内,忠王大刀阔斧地坐在椅上,脸色沉沉地盯着祁璟,他问道:「分府一事是你筹划的?」 祁璟点点头,倒也承认地乾脆:「是,圣人想要铲除东边的余孽,我这一走还不知道要何时回来,自然不会将我的妻子单独留在忠王府,有自己的府邸终究会好很多。」 忠王怒而起身,道:「你就这般不相信我?」 祁璟又点了点头:「对。」 此话一出,忠王涨红了一张老脸再也问不下去了。良久,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对着祁璟摇了摇手,道:「滚回去陪你媳妇吧,你的事儿老子以後再也不管了!」 祁璟躬身行了一礼,临走出书房时,他鬼使神差般回过头看了一眼忠王,瞧见他两鬓斑白,身子骨虽然还算硬朗,但到底上了年纪,和着他脸上的表情,怎麽都有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心下有些不忍,但很快,祁璟还是走出了书房。 等他走後,忠王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副画卷珍而重之地抚摸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画里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从她的面容可以看出此女并非汉人血统,她身上穿的隆重而美丽,身上带着如同湖水一般的绿宝石,可想而知其身份贵重。 忠王很想摸摸这女子的面容,却又怕损坏了画质,只对着那女子喃喃道:「我们的璟儿长大了,都不听话了……也不知他这脾气跟了谁……」 那些隐秘往事纷纷涌上心头,忠王一时间迷蒙了双眼,彷佛透过时间和空间再度看见了那个美丽而又张扬的女子娇娇悄悄地骂他獃子…… 祁璟回了房间,一见到苏妙容就忍不住将她抱着,低声说道:「分府後就我们两人过日子了,你可会觉得烦闷?」 苏妙容弯了弯眉眼:「若是觉得烦闷,不若我将身子养好了生几个孩子?」 祁璟听得心头一片火热,转瞬却又似是想起什麽,皱眉道:「不成不成,你如今年岁尚小,生孩子还是过於危险了……而且我还舍不得你生孩子,这一怀上了到生出来可是要好多个月不能碰你……」 听到前面时苏妙容是感动的,谁知这人越来越没有一个正行,竟是什麽话题都可以被他扯到调戏她上面,这周围还有下人呢,他实在是太过孟浪了! 苏妙容被他说得脸儿通红,连忙找借口遣了身边的婢子,而後小手重重地在男人的腰上捏了一下,嗔道:「叫你胡乱说话!」 祁璟委屈极了,道:「我这可没有胡乱说话,我对你一直说得都是大实话……」 说着说着,化身登徒子的祁璟趁着苏妙容不留神又亲了上去,手还特别不老实地探入女人的衣服内,边还含含糊糊地说道:「顶多半个月我就要被调遣到东边去了,容容还要和我争辩这种问题么?不如我们将时间用来好好温存一番……好不好,嗯?」 苏妙容被他摸得身子发热、发软,不过是一眨眼地功法就被他哄到床上去了,若不是她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恐怕早就被男人给脱光了。 她羞涩地眨着眼儿,小小声道:「别,现在是白日……」 祁璟嘬着她颈边的嫩肉,道:「我们白日里这样还少了?乖容容,把手放开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撕你衣服了!」 苏妙容忍无可忍:「你这个坏人,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听她这般说,祁璟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大手直接暴力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就连肚兜都没有放过,全都被撕成碎片。苏妙容气极了,她捶着祁璟的胸膛,却只得到他一句:「你最喜欢的应当是我才对,这衣服大不了我在请人来给你做!」 苏妙容嘴儿被堵住说不的话,她只能愤愤地防抗着,但这防抗注定就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反倒是令祁璟越发的兴奋,用力抬起她的腿儿在她毫无防备下便插了进去,撑得她挺起脊背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穴儿内乾乾的、涩涩的,两人都算不得舒服,尤其是苏妙容皱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祁璟顿时就後悔自己的莽撞了,赶忙稳住腰身,不断拿手和唇刺激着她的身子上下。 「容容乖,」祁璟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放松一点,你夹的太紧了……唔,你这是要将我夹断么?」 苏妙容惯常都是被祁璟娇宠着的,祁璟便是再如何忍不住都不会这般粗鲁,这下虽然算不得多痛,但苏妙容不知怎地就觉得委屈了,眼睛一眨就掉了金豆豆,可怜巴巴地说道:「疼……」 祁璟实在是受不住她这个样子,喘着气说道:「要不我退出去?」 他作势就要抽出肉棒,却不想苏妙容抬起腿儿环住了他的腰身,又听她道:「不要……不要退出去……你这个坏人!」 祁璟喘气声更重,道:「是是是,我是坏人……乖,别哭了……」 苏妙容泪水掉的更多:「你还撕了我的衣服……」 祁璟一时不知道说什麽,眼见她哭得越来越凶才干巴巴地说道:「要不明日我请京城最好的綉庄来给你重新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苏妙容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要,她揪着男人就要原来这件。 无理取闹了好大半天,祁璟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她:「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苏妙容顿了一下,旋即点点头。 两人虽然成婚不过一年,但是……但是他们从未分开过,而且还是这般长的时间,这实在是令苏妙容觉得害怕,总觉得他这一走便不会回来了。 祁璟笑了笑,刮刮她的鼻尖道:「乖容容,我会尽量很快回来的!」 苏妙容自然也晓得她方才是在无理取闹,这下清醒过来也觉得羞赫万分,娇娇悄悄地拉着他说道:「那你一定要回来。」 祁璟一下一下啄着她的脸蛋,叹道:「我自然是会回来的,谁舍得自己最珍贵的宝贝儿呢?」 似是为了安抚她的不安,祁璟一边说着甜蜜的情话,一边温柔地抽插着,很快便肏出更多的水儿来,室内一片火热。 苏妙容眯着眼儿,鼻子发出喘息,似是十分享受。突然间,祁璟将肉棒抽了出去,她睁开水雾蒙蒙地眼眸不满地瞧着他,却见祁璟露出一抹神秘的笑。 「容容是不是很舍不得我?」苏妙容当然是点头,祁璟见状笑容更大,他打开床上的暗格,取出一个木盒子来,「我有办法缓解你的相思之苦。」 苏妙容分外好奇,道:「这是什麽?」 祁璟只是将盒子放在她面前,说道:「如此好奇不如自己打开看看?」 苏妙容又看了他一眼,然後才慢慢打开盒子。 盒子并不算大,只是有些窄有些长,苏妙容猜不出里面放的什麽。而打开盒子後,只见里面放着一根玉棒,但其形状有些奇怪,苏妙容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这是何物?怎地形状如此奇怪?」边问着,她边拿起那根玉棒查看,一触手还有几分温热,她惊道,「这不是暖玉么?看这质地,这麽大一根恐怕值不少吧?为何要做成这样奇怪的样子?」 祁璟看她兴致勃勃地摆弄着这根「玉棒」便觉得下腹更加涨热,忍不住靠近她,拿肉棒磨蹭着她的小穴儿,一边钳住她的手腕捏着那棒子往下,暧昧地说道:「容容不觉得这很眼熟么?」 苏妙容先前还想不到这是什麽,当玉棒和男人的肉棒放在一起後,她立马认出了这东西……这竟和、竟和祁璟那根东西形状一样! 手中的东西像是突然着了火一般,烫得她立刻丢开了手,指着祁璟呐呐道:「你、你怎麽……」 祁璟挑挑眉,肉棒一个用力又插了进去,道:「容容不觉得这个东西很好么?当你想我的时候便拿出来好生安慰自己一番……」 苏妙容羞红了脸,欲要张口骂他,却因着男人越来越快速用力,她只能是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怎能、怎能……送我这个……啊啊啊……不要,拿开,快拿开……」 祁璟惋惜道:「容容不喜欢么?这可是我花重金请人做的,而且还是完完全全按照我的尺寸做的,为的就是送与你。」 边说着,他抱起苏妙容柔弱无力的身子,牵着她的手捏着那玉势在她身上轻轻滑动着。若是先前不知道这物是什麽,苏妙容只当是普通东西而已,但如今……她只觉得既刺激又羞耻,仿若是两根……在自己身上动着。 祁璟见她神情有几分恍惚便知她心底有了几分松动,於是他趁热说道:「容容想必不知这物名唤什麽吧,这个便叫玉势,专门是拿来……想来你也不知如何使用吧,你放心,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好好教你如何用的……」 作者的话:朋友来了,天天拖着我出门……啊,这对於一个死宅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啊,更别说还有老妈在後面大力支持…… 虽然她知道我干嘛的,但是在她面前码字还是莫名羞耻啊_:3」_ 你们也知道有时候玩手机朋友们总会过来看看吧,更别说电脑那麽大的屏幕…… 她还要玩一周多!!! _:3」_我好想骂人啊!!!! 夫君有点不正常(16)高H,前面含一根后面含 “先将它舔一下,若是不够滑润恐会伤着你自己,可记得了?”祁璟还真是说到做到,立马就要教导苏妙容如何使用玉势,他强硬地将玉势塞进她的手中,示意她张嘴含住那玉势。 他口中虽说是教导,但那眼神实在是过于炙热了,做夫妻那么久苏妙容当然知道这男人此刻脑子里都是什么,无非就是……她害羞地闭了闭眼,又摇了摇头,怎么都不肯舔弄那根棒子。 祁璟见状便一脸委屈地说道:“我都要走了,容容就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 果不其然,苏妙容一听这话便心软了几分,她犹犹豫豫地说道:“只、只有这一次,下次你不许乱来了!” 祁璟忙不迭地点头,但实际上他心中很清楚,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对于这点他还是颇有信心的。 浅色的玉棒将嫩白的小手衬得十分漂亮,她捏着那东西慢吞吞地往嘴里送,祁璟也不催她,而是眼神越来越灼热,灼热到苏妙容有种自己即将要舔弄的不是玉棒而是他的…… 她小脸一红,眼睛一闭,小嘴一张便含住了那玉棒的顶端,小小的、粉粉的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过。男人见状激动不已,插在女人花穴的肉棒瞬间胀大了一圈,他忍不住剧烈抽动起来,惊得苏妙容有几分慌张。 苏妙容想要拿开那玉棒尖叫,可男人却是轻轻松松制止住她,反倒一手握住她小手将那玉棒又往嘴里送了送,撑得她上下两张小嘴都好撑、好撑。 一双水眸睁得大大的,里面两分难受、三分委屈和五分愤怒,只是这些到底没能阻止祁璟使坏,反倒令他越发的兴奋起来。 “乖容容再多吃一点,嗯?”祁璟低声温柔地说道,可下身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插弄,插出更多的水儿,上面的小嘴儿也因着含着玉棒不能合上而流着唾液,祁璟一看便忍不住笑了,道:“容容水真多……” 苏妙容当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起脚儿便往男人的小腹上踹了一下,力道不算小,男人弯着腰吃痛。苏妙容趁着这个机会成功地挣脱了男人的束缚,取下口中的玉棒,抽出穴中的肉棒便要下床逃开。 脚尖刚刚点地,一只铁壁从背后环上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拖了回去,又死死地压在身下。祁璟危险地笑了笑,道:“想逃跑,嗯?” 苏妙容辩驳道:“是你太过分了!” 祁璟似笑非笑道:“哦?没关系,我会更过分的!” 语罢,他拿起那根玉棒“噗嗤”一声插入泛着春水的小穴儿,不算温柔地一插到底刺激得苏妙容腰身一下高高弹起又快速落下,竟是不小心被男人插到敏感点而高潮了,高潮后的她只能是酥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不止。 祁璟轻轻舔着她胸口处,温温柔柔地含着乳尖尖逗弄着,手下却是一次比一次重地用玉棒插穴,他说道:“你最喜欢的便是我这样插你,重重的、快快的……当然,你没有那么多力气,所以你也可以慢慢来。” 语罢,他降低了速度,改为慢慢地插入全根再慢慢抽出,突然的降速让苏妙容十分地不适,她睁着眼儿似乎在控诉祁璟,又似在让他快点。 祁璟轻笑一声,依着她加快了速度,只是这一次并不是次次没入全根,而是九浅一深极为规律的快速抽插,他说道:“这也是你喜欢的,每次我这样弄你你都会流出更多的水儿……容容可要好好记着才是……哦,还有这个……” 苏妙容完全不知道祁璟说了些什么,她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被抽插着的下身,虽说这玉棒和祁璟的尺寸一致无差,但渐渐地她不满意起来,总觉得那玉棒相比起祁璟的……少了些什么。 两条白生生的笔直细腿儿圈住男人的腰身磨蹭着,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儿悄然伸向男人的小腹,在快要触碰到男人肉棒时却被抓住了,苏妙容睁开眸子有些心虚地瞧着祁璟,却见他似笑非笑地开口。 “怎么?这玉势还不能满足你了?” 苏妙容脸儿红红,小小声道:“不、不是……我想、想你来……” 祁璟脸上的笑意更深,他俯身也小小声儿地问道:“你想要什么?说清楚点,不然我不知道!” 那根玉势不知何时被抽出体外,而热腾腾的肉棒就悬在穴外不远处,苏妙容甚至都感觉到那肉棒的热气,一阵阵熏着自己的穴儿,直让内里越发的酥痒起来。 万般难耐之下,她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道:“呜呜……夫君,我想要你的肉棒肏我……我想要你的……呜呜呜……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快点……” 祁璟轻笑一声,欣赏够了她的媚态后却是将那玉势又插回了她穴内,惹得苏妙容不满地看着他,那意思明晃晃的。 他笑着说道:“别着急,我会肏你的……” 语罢,他拿来一个软枕垫在她腰后,两条细细的小腿儿被拎着架在肩上,这个姿势使得她不仅仅将小花穴全部暴露出来,还包括臀缝间的小小后穴。 祁璟伸出手在那后穴轻轻打着转儿,惹得苏妙容敏感地颤抖起来,他语带期待地说道:“今天就用这张小嘴儿来补偿我吧……乖容容,这样前面一根后面一根该可以让你满足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苏妙容怎么不知他的打算,只是男人的力气着实大,她怎么样都挣脱不开,反倒在挣扎间使得插在花穴内的玉棒插得更深,若不是加长了一个手柄,恐怕她都要将那玉棒全都吞下去了。 “好会吃的一张小嘴儿……”祁璟坏坏地拿手指狠狠地刮了一下小珍珠,小花穴一受刺激又将那玉棒吞下几分,祁璟见状便拉过苏妙容的小手儿放在手柄上,“容容可要自己好生控制一下,不然等会玉棒含深了取不出来可怎好?” 苏妙容被他这话吓得不敢松手,急急将那玉棒抽出一点,却又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点点不可言说的妙处,竟是捏着那玉棒开始慢慢抽动起来。祁璟见此知道她得了趣,随即便不再管她,而是转而开始研究那后面小小的后穴。 后穴并不是天生拿来交欢的器官,那处儿比之花穴还要窄小紧致且干涩。祁璟心下怜惜苏妙容,自然不会硬来,他又打开另外一个暗格,找出一瓶香膏拿手指挑起一坨。 这香膏原本是新婚后不久他准备的,就是怜惜苏妙容年岁小不懂其中欢愉为了防止她手上才备下的,谁知她天生敏感多水儿,反倒让这上等的香膏束之高阁无甚用处,直到今日才真的有了用武之地。 香膏碰了热气便化开,祁璟细致地将整个后穴都涂抹上了一层,等到香膏在穴口外化开变得晶莹起来又挑了一坨往里面抹去。期间他的指尖有意识扩张起那窄小的口儿,不知是不是香膏的作用,后面很快就被开了两指宽,有因着香膏化开变得水水润润的,看上去倒是十分可口。 “唔……”捏着玉棒的小手儿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苏妙容小嘴儿微张呼着气,时不时从鼻子里发出一两声甜腻腻的呻吟,她的眼儿迷蒙,像是失了神志一般,“夫君……夫君……夫君……好难受……” 祁璟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逐问道:“哪里难受?” 苏妙容哼哼唧唧说不出来,她只觉得下身两个小穴儿都好痒,这种痒竟是会蔓延一般令她全身上下都更热更痒,她胡乱地攀着祁璟的肩头,似是只有他才能够将她从这种难受当中解救出来一般。 祁璟挑挑眉,他若有所悟地看了一眼香膏。他忘了这些东西多多少少都会又一点催情作用,药效全凭着使用者自己有个度,但他方才……好像抹了足足大半瓶? 心下暗暗骂着自己大意,却又满含期待地盯着苏妙容。成婚那么久,他还没有见过苏妙容这般媚态呢…… “容容是不是这里特别难受?”他刮了刮那花穴口,控制着玉棒狠狠地往里插了两下,苏妙容不但不躲反倒十分享受,扭着小腰娇吟不断,惹得祁璟也是一片欲火难耐,他又说道,“那容容自己玩自己好不好?像这样……这样……或者这样……” 媚药作用下的苏妙容一点羞涩全无,还真的学着男人的模样自己控制着玉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插着小花穴,让男人一饱眼福。 后面的小穴儿也是一张一合求着怜爱,祁璟也是忍受不住了,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小心翼翼往那小穴儿里面挤,最终艰难万分地挤入全根。 “啊啊啊……好撑……夫君……快点动一动……”苏妙容似乎是受不住男人的磨磨蹭蹭,小手儿一个劲往下摸,还捏了捏男人的两个囊袋,刺激得男人一下失了理智,狠狠地插弄起来,合着前面的玉棒倒真的是将女人给“填满”了个透彻。 夫君有点不正常(17)苏妙容怀孕,祁璟敲诈 许是那日两人太过荒唐,最後导致的结果便是苏妙容躺在床上足足两日,胃口也不大好,吃什麽便吐什麽,使得祁璟也一整天忧心忡忡的,就是上朝时的模样也是有几分恍惚,就连圣人都看不下去了。 於圣人而言,祁璟是他看中的臣子。祁璟不仅仅能力卓越可以为他收复失地,更重的是他的身份特殊,乃是忠王的庶子。 忠王妃的母家萧家凭着忠王的名头一天天坐大,其势力直逼京城的几大世家,作为一个有所作为的帝皇自然是不会看着这些世家的坐大的,祁璟不仅和萧家不和,和忠王的关系也不好,重用他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对他们的打击。 当然,还有一点,那就是男人的报复心。 人人都说圣人宽宏大量,但实际上他也是很记仇的,他就是想要苏家长房嫡长女看着她放弃的两个人是如何的优秀,是如何的大有前途,就是要让她一辈子活在他们的阴影当中。 圣人想着想着突然出声问身旁的贴身太监小何子:「你说这祁小子这一天天愁眉苦脸是做什麽呢?」 小何子身为圣人的贴身太监实际上也算是圣人的耳目,圣人一问他稍想片刻便有了答案,道:「听说这祁校尉颇为宠爱祁夫人,而近日这祁夫人又病了,想必是关心则乱所致吧。」 圣人温言後倒是有些许好奇,又问道:「这祁小子就真的那麽宠爱他夫人?」 小何子回道:「那是,祁校尉宠爱妻子都是出了名的!听说祁校尉未成婚前房中便没有同房之类的,等到成婚之後又只得一个夫人,两人在寒山关同甘共苦了一年,自然是感情颇深。」 圣人闻言後不知为何突然笑了又笑,随後隔了许久才对着小何子说道:「小何子,你去太医院找个妇科圣人去忠王府。」 如今祁璟的府邸还没有修缮好,小夫妻还是住在忠王府。圣人不禁想,这小夫妻两是不是又被府中长辈刁难了,否则一个小小的病怎麽两三日都不见好。 这般想着,他又吩咐道:「顺便让将军府的人动作快点,别委屈了那小子。」 小何子这才恭恭敬敬,心中暗惊祁璟受宠爱的程度。 张太医净手把脉之後笑道:「夫人的种种症状并不是病了,而是因为怀有身孕,女子怀孕都有一些症状,所以祁校尉和夫人都不必过分担心。」 苏妙容闻言忍不住摸了摸肚子,笑着看向祁璟,却是瞧见一脸肃穆的祁璟,心中的喜悦顿时去了一半,几分忐忑攀上心头,她道:「夫君?」 祁璟一开始也是喜悦的,他如今备受圣人信任想必日後得一高位并不难,唯一的缺憾便是没有後代,不过他觉得自己还年轻,这种事情还早,谁知道孩子来得这般突然,突然之间他便要做父亲了! 只是喜悦过後他又忍不住担心,相比起苏妙容肚中还没有成型的孩子,他更看重的还是苏妙容本人。於他而言,只要苏妙容健健康康活着,孩子总会有的,所以他很怕这个孩子会损了苏妙容的健康。 毕竟,苏妙容还是太小了些,在他心中苏妙容还是一个小女孩,这样一个小女孩怎麽承担得起生女育女的重担? 再三思考过後,祁璟慎重地问道:「如今她的身子可还承受的起?若是不能,有没有不损身子的法子……」 苏妙容听着听着瞪大了眼睛,惊道:「夫君!」 祁璟摸摸她的脑袋,温柔道:「容容乖,你想要孩子,以後我们还会有的,但是现在我不想你有事。」 许是在孕期容易多愁善感,苏妙容闻言立马就掉了泪,她说道:「可是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不想……」 夫妻两最後抱在一起,彷佛并不是有了孩子,而是谁得了绝症一般。 被无视了许久的张太医咳了两声,见他们都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後才缓缓说道:「祁夫人的身子很健康,怀中的胎儿也很健康。只要怀孕之时注意进补一事,想来生产之际也不会太过艰难。」 苏妙容急急问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留下这个孩子?」 张太医笑道:「这是自然。」 苏妙容大喜,对着祁璟说道:「你看太医都这般说了,证明我是可以健健康康生下这个孩子的,所以你不许打我孩子的注意!」 祁璟无奈地苦笑,不过是担心她才说错了话,没想到这一会孩子就变成她一个人的了?她也不想想就凭她一个人如何怀孕!叹息一声,他又问张太医:「那可有什麽该注意的?」 张太医点点头道:「过会我会一一写下来,还请夫人孕期多多注意,情绪上最好不要起伏过大,房事上也要多多节制才是。」 小两口虽觉得羞涩,但也是一派认真地应承了下来。 张太医又留下几张写满了的纸以及一张保胎的方子才离开,祁璟将他送走後又快步回到房内,一脸讨好地凑近了些,他说道:「过会想要用点什麽吃食?」 苏妙容却是不大搭理他,小手儿抗拒地将他一张帅脸无情推开,道:「你开走,太医说了房事要节制,从今晚起你就去书房睡觉吧。」 祁璟一时语噎,他就知道这小东西会像是防贼一样防着自己,心下好生不爽,於是他扳过苏妙容的脸儿不管不顾便亲了下去,直把人亲到不能呼吸才放过她,又温柔地低声轻哄:「乖,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担心么?你才是最重要的,嗯?」 苏妙容怎麽不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只不过是一时气不过罢了,如今得他一两句情话还不是心软了几分,她面上一松,口中却是哼哼唧唧道:「谁知道你以後会宠爱谁,指不定孩子出生後你就要忘了我!」 祁璟佯怒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真是一个小没良心的!」 苏妙容撅起小嘴,道:「对啊对啊,你就是这样的人!反正你今晚是别想上我的床了,你给我去书房睡吧!」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最後又是欢欢喜喜地滚在一块,若不是深信自家姑爷的人品,李嬷嬷估计是要第一时间上来扯开祁璟,生怕他没了分寸。 这会子祁璟弄得狠了,但是等到夜晚苏妙容睡着後他又开始患得患失。 祁璟从未有过子嗣,哪怕是那个真实却又不真实的梦中他也从未有过子嗣。他死死地盯着苏妙容平坦的小腹,只觉得那麽小小的地方孕育着一个生命是如此的神奇,他伸出手想要摸摸,却又怕惊扰到什麽般缩了回去,嘴角大大咧着一个劲傻乐,不一会又开始愁眉苦脸。 他突然想起自己不久後便要离开,苏妙容便要在他不在的期间独自负担起养育他们後代的责任。 一想到期间的种种辛苦,他的心尖尖上的软肉就开始疼起来,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安排她日後的生活。 足足一夜,祁璟都深陷在这种纠结当中,直到第二日顶着一双熊猫眼还差点在朝堂上睡着了,被圣人嘲笑了又嘲笑。 张太医昨日离了忠王府便又被召进宫中面见圣人,是以圣人对於昨日的种种也是一清二楚,不得不再度感叹一番祁璟对待妻子的态度,所以今日才理解他这般模样,没有治他一个不敬之罪。 圣人笑呵呵道:「你就纠结了一晚上孩子的事情?」 「对,内子年岁实在是太小了,我不得不担心……」一说起这个祁璟心中就有倒不完的苦水,他也不管对面是谁,直接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亏得圣人耐心十足地听完了他的这番絮叨,「……所以圣人你有没有什麽办法?」 圣人哭笑不得,指着他道:「寡人看你是欢喜到糊涂了,寡人又不是太医,何来办法?」 祁璟一脸地理所当然,道:「圣人虽不是太医,但是圣人手下能人异士颇多,未尝没有一两个精通妇科的……再说了,久闻宫中有许多年岁长经验足的嬷嬷,圣人何不赏我一两个?」 圣人一拍桌子,怒道:「你这小子想什麽呢!那些嬷嬷都是有脸面之人,怎可说赏赐就赏赐?你当你是谁?」 祁璟所幸耍起赖,道:「圣人也知道我就这麽一个宝贝疙瘩,还请圣人帮我求一两位嬷嬷吧!」 圣人将手中的朱笔一下扔在祁璟身上,怒喝一声:「滚!」 很快外面的御林军便鱼贯而入将祁璟架走,祁璟还不死心,一个劲大喊道:「圣人,记得要懂医术、精通妇科的!一定要啊!」 小何子上前弯腰捡起那只朱笔交给身边的小太监,又取出一支新笔递给圣人,便说道:「这祁校尉真是贪心。」 圣人脸上不见任何怒气,倒像是放心了许多似得,他微微一笑:「是啊,真是贪心,但寡人就是很喜欢他贪心……小何子,你也听见他方才的话了?照着他的要求去找两个身家乾净的嬷嬷送去,顺便让太医院的人每隔三日便去请一次脉。还有,让他们在祁小子离京之前将将军府修缮好,让那小子的夫人赶紧搬过去吧……这小子,真是……」 小何子躬身应了一声,赶紧出去吩咐人办理这些事二,他心中对祁璟佩服更深,越发觉得此人不可得罪。 夫君有点不正常(18)苏妙音被指婚,圣人和 一个月後,圣人下了两道圣旨。 一道是祁璟被任命为三品前锋将军,於两月後东征。另一道却是为苏妙音指婚,命她年後与京城林家二房嫡次子完婚。 旨意下来之时,祁璟正和一众幕僚商议大事。要说这前一道旨意,他们还算看得分明,知晓圣人这是有意栽培祁璟,但这後一道却是令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圣人是何意。 周先生拱手道:「主上,圣人此举莫不是要让这苏林两家……坐大?」 祁璟轻抚腰侧玉佩,笑道:「圣人自然不会眼瞧着苏林两家坐大的,这次指婚不仅不会让苏林两家坐大,还会令他们撕破脸皮的……」 眼瞧着几位先生还是云里雾里,祁璟将其中的关节一一说明,这也不怪他们不晓得,若不是祁璟此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个中隐秘往事他也不见得明白,到时定也是不明白圣人此举之意。 苏林两家同为京城三大世家,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坏就坏在如今圣人有意打压这些世家,为苏林两家赐婚便是第一步。 林家二房嫡次子在他这一辈当中排行第七,因此人称林七公子。这位林七公子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在京中名声大的很,但这名声可不是如祁璟这般年少有为前途光明的名声,而是那声色犬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好」名声。 当然,京中浪荡公子纨絝子弟多了去了,也不少林七一个,凭着他林家的名头也是娶得苏家长房嫡女的,一般人顶多暗叹林七品德上配不上苏家女。 但,祁璟却是知道这林七公子的秘密。 说来这也是那个梦境告知他的,梦中的他郁郁寡欢借酒消愁之时顺手救下一名女子,而後从那名女子口中得知有关林七的秘密,但这秘密当时於他并无用处,却不想如今正正好派上用场。 想他当初醒来时不知梦境是真是假,便循着梦中的线索查了些许事情,这林七公子正正好是其中之一。 这个林七公子最为喜好的便是逛那烟花之地,但却不是去什麽青楼窑子,而是去那小倌馆。喜欢男人这也没什麽,但那位女子却说,这林七公子天生对女人硬不起来,便是和男人……也是屈居人下。 只不过这林七公子怕家中长辈发怒,又怕家中长辈断了他的钱财,故而往房中塞了许多姬妾,有时又去青楼寻欢作乐掩饰一二,这才甚少人知晓这林七公子正真的性向。 但这位林七公子还不是喜欢男人这般单纯,他还喜欢和自己的男宠一起玩弄女人,尤其爱看男宠虐待那些女子。梦中遇到的女子便是其中之一,祁璟犹记得初见时,那女子已是体无完肤气若游丝,後来拉去医馆救治大夫也说伤了根本恐怕此生子嗣无望。 这样一个男人是苏妙音这般心高气傲的女人断断不能够接受的,所以苏妙音一旦知晓林七公子的真实面目……不得不说,有一场好戏可以看。 祁璟还知道,圣人布下的手段远远不止如此。 这林七长得清秀模样,嘴又甜,他那姑母尤为疼爱他,而恰巧的是他姑母还是宫中四妃之一。所有的人是绝对不会怀疑这桩婚事是圣人有意而为之,只会想到是哪宫中林妃疼爱侄儿而求下的。 待到日後苏家女受了委屈,苏林两家撕破脸皮,圣人大可以将事情推脱地一乾二净,坐观苏林两家相争。 思及此,祁璟都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他摩挲了两下腰间的玉佩,对着周先生说道:「你将这林七的真实情况告知给那苏家女,我也不忍她受这等委屈啊……不过依着她的性子,她定要亲眼瞧见才会相信,是以到时候你们去告知林七……」 周先生嘴角一抽,他这下是确定自家主上对那位苏家女只有恨没有爱,否则又何必这番大费周章? 祁璟想了想,又吩咐道:「此事不要告知夫人,勿让她孕中忧心。」 众位先生也是看中自家主上的子嗣,纷纷应承了下来。随後祁璟还觉得不保险,又将圣人赏赐下来的嬷嬷唤来,命她们好生伺候夫人,别让这些外面的事情分了她的心。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一眨眼间两个月便悄然过去,明日便是祁璟出征之日。 许是知晓两人分离在即,也没有谁不长眼前来打扰小夫妻两最後的温存时间,两人从午後便一直腻在房内,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苏妙容近日被养成早睡的习惯,这个时辰她平日里早该睡了,可现下她却强撑着不肯睡去,生怕自己一觉醒来祁璟就离开了。 祁璟也是无奈,手掌在她後背打着拍子,虽是一句话不说,却温情无限。 好大一会,祁璟才找到话题,他问道:「你觉得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苏妙容眨眨眼,反问道:「若是女孩呢?你欢喜吗?」 祁璟轻笑起来:「当然是欢喜的,只要是容容生的,我都欢喜的。」 苏妙容闻言心中一甜,嘴上却是说道:「你就会哄我!」 祁璟无辜道:「天地良心啊,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两人又拌了一会嘴,不消一会又抱在一起腻腻歪歪的。 祁璟声音极轻地说道:「若是生了女儿,我们便取璇字,如果是儿子的话,我们便取瑾字……你看如何?」 苏妙容昏昏沉沉间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名唤璟,意为玉之光彩。给儿子女儿取名又取璇、瑾二字,同带有玉的含义,你确定你不是偷懒么?」 祁璟声音越来越轻,带着一股蛊惑的意味:「是,我就是在偷懒……我只觉得,你才是我的宝玉……」 他偏头看去,却见苏妙容早就含笑睡去,也不知她听见那句话没有。祁璟忍不住笑了起来,给她掖了掖被子也闭上了眼睛拥着怀中的女人,独自享受着这最後一刻的温情。 祁璟走後,周先生依着祁璟先前的吩咐找人将消息传给了苏妙音。 不可否认,祁璟便是最为了解苏妙音的人。这个女人被家中长辈宠坏了,极为自负自私,天生多疑又极善伪装。所以对於这桩婚事她是一百个不愿意,该因她自认自己入宫当皇后都是有资格,为何要下嫁给这麽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絝子弟。 当她收到消息後第一时间是勃然大怒,认为这般男人是打死都配不上她的。而後冷静下来却又觉得这是一个悔婚的好机会,但她又心存怀疑,是以她最终决定亲自去查探一番。 林七素日最喜欢的便是去名为「蓝颜」的小倌馆找小倌,苏妙音打探到林七又去了这「蓝颜」後便和贴身侍女装扮成男子匆匆赶往此处。 好说歹说,又花了些许银两,她们终於被安排在林七旁边的一个房间。 不知是否凑巧,她们才进房间没有多久便听见隔壁传来丝丝声响,凑近一听,却是将那淫声浪语听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肏我……快点肏我……好爽……你的鸡巴好大……快点,还要再快点……」 「不知林七公子是否喜欢我这样?还是要再重点?」 「喜欢,我很喜欢……啊啊啊……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肏我……啊啊……」 …… 苏妙音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掐进白嫩的掌心,她不敢相信那比窑子里还要浪荡的男人是她未婚夫君。一边深深恼怒同时,她又暗自欣喜有借口甩掉这个男人,这两种表情在她脸上结合倒真是显得诡异无比,一张貌美如花的脸都被扭曲了。 隔壁的动静还不算完,只听那边又传来几句对话。 「听闻林七公子要娶妻,还是娶那才貌双全的苏家才女?」 「娶妻又如何,我对女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喜欢男人……哈哈哈……」 「我倒是怕你到时入了温柔乡忘了我们……」 「不会不会,到时我就把你们弄进府……听说那苏家女相貌不错,不若我们到时候……你们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如何?」 「这可是公子说的……」 「当然,我林七说话算话……来来来,时间尚早,我们再来一次……快点肏我……」 …… 对话的内容简直不堪入耳,苏妙音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气,忍住不去摔打东西。 她身旁的婢女早就惨白了一张脸,怯生生地望向苏妙音。 苏妙音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走!」 只是没等两人走出房门,一阵带着香气的烟雾飘入房中,两个女子齐齐软了身体,苏妙音只看见一个衣裳不整的男人走入房内,对着她邪邪一笑。 「瞧瞧我们捡到了什麽,不正是我那传言中才貌双绝的未婚妻么?还真是不负盛名,这婢子姿色也算不错,看来今晚我们有得玩了!」 苏妙音怒道:「林七,尔敢!」 林七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我有何不敢,我就算今日让全馆的人都来上了你,你敢说出去么?」 这一刻,苏妙音心中充满绝望。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又断更了两日,实在是前几天被拖出去天天满身大汗回家又累又困然後一个不注意就感冒了……_:3」_今天觉得好点就上来更新了,你们不要放弃我【尔康手】 夫君有点不正常(19)关於那个神秘的梦境, 林七最後还是顾忌苏妙音的身份不敢和男宠一起玩弄她,毕竟他在家中并不是最受宠的,而苏妙音在苏家却是出了名的千娇万宠。然而林七最後也没有放过苏妙音,即便是不能碰她,他也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他和他的男宠在苏妙音面前活生生玩死了她从小到大的贴身婢女…… 苏妙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蓝颜」的,只觉得自己仿若失去了知觉一般,眼前还回放着刚才那一幕幕肮脏的画面,耳边还回荡着两个男人的淫笑以及贴身婢女的惨叫声…… 林七在放她离开前还曾威胁於她。 「苏妙音,你若是想要悔婚的话我就会将今日之事大肆宣扬,只不过女主角可就要从你的婢子换做是你,你觉得大家会不会相信我更多一些……即便是婚事作废,你也别想嫁出去了,看谁还要一个被小倌玩弄了的女人……」 「哦,还有一件事……苏妙音,就算你想要悔婚你也不可能成功的……毕竟这可是圣人金口玉言定下的婚事,哈哈哈哈……你想悔婚还要看圣人和我姑姑同不同意……」 「苏妙音,你死心吧……我今日不碰你不过是怜惜於你,待到大婚之日……哈哈哈,虽然我不能碰你,但是我会找很多个男人好好伺候你的……」 苏妙音抱紧了双臂,她不敢回府,因为她生怕自己一回府便会忍不住将一切都说出来,但是……先不说林七的威胁,就是她自己都不相信父母会顶下圣人和宫中林妃的压力退婚…… 呵,毕竟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所以她十分了解他们的秉性……否则,当初又怎麽听从她的三言两语便将嫁与祁璟的人选换做苏妙容? 苏妙音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忽闻几个声音讨论东征之战,她心下一动…… 对了,那个人在那边……他对自己定是还有情的,只要自己放软身段,那人一定会原谅她的,原来不就是这般么?就算、就算他和苏妙容成婚……她相信自己绝对可以将他抢回来的,苏妙容样样都不如他,他一定会……一定会的! 苏妙音自信满满地安慰着自己,她咬了咬唇,连苏府都没有回,毅然而然地决定去东海。 然而祁璟又怎会让她来到东海无故惹得圣人猜疑他,要知道如今苏妙音落得如此下场便是祁璟的报复手段,是以苏妙音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便被人拦了下来,关在一座小院当中。而等到祁璟来时,已是大半个月後。 「祁璟……」苏妙音心中早有预感是祁璟派人将她拦下,但此刻真的见到本人才心下安定,她心中暗喜,面上却是欲语泪先流,一双美眸定定地瞧着他。 祁璟似笑非笑,轻叹一声:「好久不见,苏妙音。」 他派来的人许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便将苏妙音好吃好喝的供着,是以她虽没有自由,但却过得不错,似乎还圆润了些。 苏妙音紧张地捋了捋头发,面上半是忧愁半是娇羞地道:「如今我不知能够依靠何人了,那林七,他实在是、实在是……我思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够依靠……」 祁璟抬手打断她的话,他实在是不耐烦听她说这些,於是他直接道:「苏妙音,你为何觉得我会帮你?」 苏妙音咬咬唇,道:「你可是怨我,怨我当初不嫁与你,你听我说是……」 祁璟轻笑一声,道:「苏妙音,你做了什麽,你自己知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都将别人当做了傻子,你觉得你有奇遇知晓一切,别人就没有了吗?」 苏妙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道:「莫非你、你也是……」 祁璟笑着点了点头,丝毫不在意自己给苏妙音带来多大的冲击,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今日我会来见你,也不过是为了跟你好好清算一下罢了……」 两人的恩怨可以说很早便有,一切的恩怨开始都是从那个婚约开始。 之前说过,苏秦这个老狐狸看太子前途不可估量便想和太子结秦晋之好,然而谁知後来太子式微,苏秦便决定用圣人当初的玩笑之言将祁尚天绑在统一战线上,於是便定下了苏妙音和祁璟的婚约。 在祁璟的梦中,他後来娶得也的的确确是苏妙音,从此陷入悲剧当中。 祁璟身为庶子不为忠王妃和她膝下的儿女所喜,幼时虐打便是家常便饭,而忠王又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在他小时唯一对他好的人便是苏妙音。 他和苏妙音因着身有婚约,两家长辈又有意培养他们的感情,所以他们幼时常常聚在一起玩耍。苏妙音比祁璟大了两三月,便自称姐姐,又见祁璟长相玉雪可爱,多有照顾,还常帮着他逃离兄长的魔掌。 祁璟小时便暗暗发誓,自己以後娶了苏妙音一定要好好对她。 但那个时候的祁璟不知道,人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苏妙音身为苏家长房嫡长女,自小容貌绝美、天资聪颖又深受父母宠爱,就是几个嫡兄长都不及她受宠,从小便养成了高傲的性子。待到长大後,她深感嫡庶之别,对这桩婚事也就越发不满起来。 因着这份不满,她在大婚之夜要求祁璟不许碰她。 祁璟并不喜欢那种妻妾满室的相处方式,他更向往一夫一妻相濡以沫的生活,更兼他自小便知道自己要娶的人是苏妙音,所以即便是长大後那蠢蠢欲动的几年都没有出去放荡过,为着未来妻子守身如玉。 而苏妙音的要求无疑是给了他狠狠地一耳光,打散他於新婚的喜悦。 苏妙音生怕他不答应,再三苦苦哀求,请求祁璟看在幼时的交情等她做好准备。祁璟什麽都没有说,只是出去取来一点鸡血,又从柜子里拿出被子铺在地上,默默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以为这样苏妙音便会满足,谁知苏妙音得知忠王不许他参加婚宴时又发了怒,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参加,还说自己的夫君不能如此无用。 祁璟自有自己的骄傲,他最後自然是没有去婚宴,在书房睡了一晚。 而後忠王要将他外放,苏妙音还是不许他离开京城。即便是他说自己去,苏妙音也不许,两人吵得天翻地覆又不了了之,最後祁璟再一次妥协。 祁璟一次次看在幼时的交情哈桑妥协、纵容她,苏妙音不但不感激,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她一面不让祁璟碰自己,又一面霸着他不许纳妾,行事越来越过分。 而後苏妙音从自己父母哪里听说了那段往事,她越发的忿忿不平起来,看着一年多还未有建树的祁璟火气越来越大,以管教之名指着祁璟鼻子骂也不在少数。 最後太子登位,因着当初被卷入夺嫡之争,祁璟那小小的官位也没了。而在这艰难的时刻,苏妙音还雪上加霜,要和祁璟和离,和离的原因竟是祁璟不能人事…… 大周对於夫妻之间和离自有一套法律,上面规定和离必须要有正当理由,而丈夫不能人事便算是其中之一。 苏妙音选择这个理由不单单是想要和离,更是踩着祁璟去过好日子。大周女子和离之後也是可以再嫁的,只是这是否尚是处子之身也决定了日後可以嫁的是什麽人,以苏妙音的才貌家世又加上尚是处子自然是选择更多。 祁璟从此成为了大周的一个笑话,忠王也怒其不争将他赶出京去,自此之後祁璟再无娶妻,独身一人游荡天下,只是心中还是有几分郁郁不得志,一次游历遇上天灾,从此英年早逝。 再说那苏妙音,和离之後又嫁给一个世家子弟,只是那人却并不像是祁璟这般洁身自好,家中妻妾众多,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苏妙音生产之际不小心中了招,最後死於难产。 而最是幸福当属苏妙容,她向来安分守己,圣人登位後将她指婚与安亲王。安亲王乃是先帝最小的一个儿子,当年便是坚定的太子党,太子即位後受到重用。安亲王后院虽也有姬妾,但他更注重规矩,和苏妙容也算得上相敬如宾。 祁璟是大婚前才开始有了一个奇怪的梦,里面将他的一生真真切切地印在他的脑中。而苏妙音许是前世比他死得早,她早了整整一年知晓这一切,然後便开始着手计划一切。 在苏妙音心中,祁璟还是那个终生没有建树的庸碌之人,自然是比不上安亲王这般身份贵重、长相雄伟又德才兼备的男人。所以她在大婚前夕将苏妙容毫不留情地算计进花轿之中。 苏妙音知道母亲因着苏妙容样貌更似苏秦原配,也就是她母亲的嫡亲姐姐而心中不喜苏妙容,所以她劝说母亲放弃苏妙容,之後她母亲果真在她一系列涉及利益的劝说下放弃了苏妙容,帮着她算计苏妙容。 苏妙容嫁给祁璟後,她还不放心。 在她看来,苏妙容处处不如她,却又在前世比她过得好,这让她如何忍受?所以才随时监视着祁璟和苏妙容,即便他们在寒山关也不忘使出各种手段破坏他们的婚姻。 好在祁璟早有准备,不动声色地将一切拦了下来,等到苏妙音将他的耐心消磨殆尽後,才有了祁璟在圣人面前陷害苏妙音的一幕。 苏妙音太过自负,她不相信这般神迹会出现在别人身上,所以才会那般肆无忌惮,而正是这样的肆无忌惮,最终害苦了她自己。 她惨白着脸看着祁璟口齿清晰地数着自己做下的事情,惨惨戚戚地开口:「那你现在准备如何报复我?」 祁璟微微一笑,人畜无害道:「苏小姐身上可是有圣人金口玉言许下的婚约,祁某人自然是要听从圣命的。」 作者的话:_:3」_这样的报复你们觉得如何? 夫君有点不正常(20)关於番外,东征归来之 关於东征归来~~~ 九个月後,苏妙容顺利地生下一对龙凤胎。龙凤胎有着吉祥之意,恰逢东海传来好消息,圣人一时高兴便赏了许多东西下来,尤其是两个孩子的长命锁最为金贵。 孩子的名字依照他们的父亲那晚的想的,男孩名为瑾,女孩则名为璇。 後来苏妙容才知道,原本圣人是想要给两个孩子取名字的,谁知祁璟一时倔病犯了,竟是在战报当中和圣人拌起嘴来,怎麽都不让圣人取名,最後还是圣人体谅他初初当父亲激动不已,这才没有赐下名字。 许是因为双胎在腹中营养不均,祁瑾的身子要比祁璇好得多也活泼许多,祁璇虽然身子骨比不得哥哥祁瑾,却也健康,只要多注意一点便可。 两个孩子两岁时,祁璟终於凯旋而归。 苏妙容抱着祁璇,身後的琉月抱着祁瑾在将军府门口等着。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祁璇似是受到她的情绪影响,抱着她的脖子糯糯地说道:「娘亲,爹爹很可怕么?」 一时间,苏妙容哭笑不得,她点了点祁璇的鼻子,道:「说得什麽混话,你爹爹怎麽会可怕,他疼你还来不及呢!」 祁瑾也要搀和一脚,大吼道:「爹爹也会疼我吗?」 苏妙容正要开口,却不想一个男声插了进来:「当然,你们都是爹爹宝贝儿,怎麽可能不疼爱你们?」 她回头看去,面前站着的不正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男人么! 祁璟就淡淡笑着站在她面前,但不知为何,明明她如此想念这个男人,这时却没有勇气上前和他说话,只呐呐地瞧着他,眼里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 一见她要哭了,祁璟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上前两步便连同女儿一起抱住她:「真是个娇宝贝,怎麽又哭上了?」 苏妙容嗔道:「别在孩子们面前胡说!」 两个大人正你侬我侬着,祁瑾却是坐不住了,扯着嗓子大吼道:「爹爹、爹爹、爹爹!」 祁璟哭笑不得地将他抱起上下抛了两下,又见这边祁璇一脸的羡慕,便又放下祁瑾抱起祁璇也上下颠了两下,直到两个孩子都玩够便一手一个抱了起来。 他臂力惊人,倒也不觉得累,只是可惜地瞧着苏妙容:「娘子这一下真是生多了,为夫腾不出手来抱你了!」 苏妙容忍不住捶了他一下,道:「别胡说了!」 嘴上虽是娇嗔着,小手儿却是拉着男人的衣袖,红着脸儿悄悄地看了他一眼。正巧这个时候祁璟也望向她,视线胶着在一起时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情谊,一时间温情脉脉十足。 祁璟大胜归来圣人十分高兴,便在朝堂上直接问他要何赏赐,却不想祁璟厚着脸皮向圣人要了一个俸禄优厚的闲职,说是自己年岁大了,要回家含饴弄孙。 众位大臣看着祁璟那年纪轻轻的脸,忍不住心中诽腹,这祁将军的儿子才两岁吧?他拿什麽弄孙? 圣人却是一脸严肃地准了,还让他回家好好颐养天年。 众位大臣:…… 朝堂上的这一幕被祁璟当做笑话讲给苏妙容听,果不其然,逗得美人儿呵呵直乐。小了好一会,苏妙容问他:「那你是不是以後都不走了?」 祁璟轻轻「嗯」了一声,抱着苏妙容道:「不走了,就陪着你。」 分离的两年让男人愈发的成熟俊美,苏妙容似是被他那俊美的脸和眼中的深情所俘获,她忍不住凑近了些、再凑近些,主动含住了男人的下唇。 祁璟眼中全是笑意,反客为主吻了上去。 他们这也是久别胜新婚,很快便衣冠不整地缠在一起,动作越发火热激烈起来,祁璟的手越来越往下,快要到达……突然外面传来几声嚎叫,苏妙容急忙推开祁璟,急道:「是瑾儿在哭闹,估摸着璇儿也在,定是发生了什麽,我们去看看吧!」 说完她也不等祁璟,匆匆理了理衣裳便往门口走去,门口果真站着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泪眼汪汪地朝苏妙容索抱。 祁璟一出来便瞧见这一幕,当真的恨地牙痒痒,天知道他是有多想念苏妙容,谁知道还没有开始亲热呢,就被两个小家伙给打搅了。 都说孩子是父母前世的债,他这个债还真不是一点两点的少! 祁璟很严肃地想,他是不是该去请两个先生让那两个小家伙忙起来了? 嗯,他这可是为了孩子们,早点学东西是应该的! 关於苏妙音的结局~~~ 苏妙音虚弱的躺在床上,她此刻已经油尽灯枯之际,可她明明才二十岁。 当初祁璟并没有立即将她送回来,而是又将她关了将近三个月才慢悠悠地派人将她往京中送。 而就是这三个月,苏家和林家闹得不可开交,双方损失极其严重。 苏妙音走了不过两日,便有人将她逃婚一事闹了出去。林家当然对此大为恼火,第一时间便让林家长房夫人去苏家见人,谁知还真的见不到人了。 苏林两家同为传承已久的大家族,这样的人家怎麽能够允许有种掉脸面的事情发生。林家立刻要求退婚,说是这样的女子他们就算家中子弟再如何不出息也不会娶进家门。 但苏家却是如何都不答应,只因退婚一事若真的应了,别说苏妙音嫁不嫁的出去,指不定还会连累族中女子也难嫁出去。他们这样的大世家很多时候便是靠着联姻来维持与各方的关系,若是一旦族中女子难嫁,这些关系迟早会分崩离析。 此时,因着惹下这般祸事的罪魁祸首是苏妙音,是以不管是她的至亲父母还是苏家族人都恼恨上了她。 然而这件事远远还没有结束,林家眼见苏家久久不肯退婚,便越发恼怒起来,对着苏家一乾产业下绊子不说,宫中的林妃也是三不五时去御前诉苦。 两家算是彻底掐了起来,宫中的圣人和暗地里的一干人自然是乐见其成,甚至还在後面添了几把火,以至於这火势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回头。等到两家冷静下来清算损失时,那可真是後悔不跌。 祁璟将苏妙音送回来的时机很是奇妙,恰好两家一开始时的疯狂退去开始冷静之时,只是这人一旦被送回来了,两家想冷静也无法冷静。 林家还是不肯接纳苏妙音,只因一个女人独身在外面这般久,谁知道她发生了些什麽,换做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想要这样的未婚妻的。然而苏家已经没了选择,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苏妙音逃婚,只能硬生生找了几个借口,想要强行将苏妙音塞给林家。 两家这才冷静多长时间,又掐了起来。 最後还是林七公子委委屈屈地站出来说是为了两家和平,愿意娶苏妙音为妻。 不得不说,林七此举实在是走得太妙,看似深明大义、委曲求全,为了家族牺牲自己,暗地里却是实实在在获得了不少好处,例如家中长辈不在限制他的钱财和玩弄男人,又例如圣人也给了他一个闲职以示补偿。 倒是那苏家现今已经黑上加黑,族人对於苏妙音的恼恨更深,以至於她以死相逼说出林七真面目以便不嫁与他时,竟是没有一个人帮她。 倒也不是真的没有人愿意帮她,苏妙容这个傻姑娘就曾经不计前嫌想过帮她,只是这苏妙音也不知昏了头还是怎麽,竟是拉着苏妙容说她逃婚路上是遇见了祁璟,还说祁璟玷污了她,要苏妙容学那娥皇女英姐妹两共侍一夫,气得苏妙容当场甩袖而去,不在管她。 苏妙容是心底善良,但她是有底线的善良,祁璟和孩子便是她的底线。 於是这下,苏妙音是真真切切地断送了自己唯一的活路,被送到林家。 林七是个何人物,那真真是让一整个花柳巷里的姑娘闻风丧胆的人物,着实是他携男宠玩弄女人的手段太过残酷了。 因着这桩婚事的处处不如意,林七大摇大摆带着男宠进了婚房竟是没有一个人拦着,他和他的男宠欣赏够了苏妙音惨白的脸色後还将自己的「刑具」翻出来一一介绍给她听…… 据守夜的丫鬟说,惨叫声响了一整晚。 林七是个天生对女人无兴趣的男人,但他偏生又喜欢看女人被折磨的样子,所以苏妙音接下来的日子可谓是惨上加惨。 她好几次受不住逃了出来,却又不知为何偏偏每次都会被林七发现又抓了回去,然後又藉机惩罚她,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被折磨老了十岁。 後来,苏妙音怀孕了,孩子定然不是林七的,然而因为林七带来的男宠太多,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是哪一个男宠的。 林七的男宠都是卑贱之人,这个孩子自然是留不得,不说林七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就是苏妙音都不会忍受自己留下这个孩子,最後还是一碗堕胎药下了肚,然而这般虎狼之药却不能随便吃,苏妙音这下是真的病了。 不管是林家还是苏家,都觉得苏妙音早点死才好,彷佛她一死,之前那些恩怨便可以消散一般,所以没有人会对她施以援手,竟是让她病痛缠身躺了三四个月都没有人请一个郎中。 苏妙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似是想通了,她苦叹道:「自作孽!自作孽啊!」 ——theend 作者的话:夫君这个故事正式完结~~~ 珍珠呢?留言呢?为什麽都没有???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 贵女逃亡记(01)乱世逃亡,初相遇~~~ 江水滔滔不绝,一艘船在上面逆流前行。 顾元站在甲板上一直望着都城的方向,即便如今她只能看见漫漫江水,她也依旧固执地眺望着,眼中含着深沉的悲戚。 「姐姐~」不过六七岁的孩童抱住顾元的腿,他脸上尽是懵懂与天真,「我们什麽时候回家呀?我好想爹爹娘亲还有大哥~」 顾元深深吸了一口气,强笑道:「我们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一段时间不回去了……慎哥儿会听姐姐的话,乖乖的对不对?」 顾慎之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道:「好,慎儿听姐姐的。」 顾元欣慰一笑,道:「那你陪着姐姐一起看看风景好不好?你瞧,那边便是都城的方向,那也是我们家的方向,爹爹和大哥便在哪里……」 身後的仆从这个时候也忍不住露出了哀戚的神情,他们这些逃出来的人都知道,他们和两位主子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他们的家人…… 梁朝最後一任君王昏庸无能又好色荒唐,每年都要从民间搜罗大量的美貌女子入宫侍奉於他,不知导致多少百姓痛失亲人。而後那昏君极其宠幸一名绝色女子,为博美人一笑散千金,最後导致国库空虚,各地赋税越来越重。 百姓们民不聊生自然是纷纷起义,这个时候各路诸侯也纷纷打着清君侧的名号举兵而上。不过三月,都城便彻底沦陷,整整三日,护城河的水都是鲜红的。 如今占据都城的乃是造反诸侯之一的平王,据顾元的父亲顾铭所说,这个平王暴虐成性,比起那荒唐好色的昏君也无甚差别,只不过是平王还有那麽一点点能力罢了,所以他万万不是一个值得效忠的君王。 是以在大军攻打的前几日,顾铭以及顾元的大哥顾诚之便将顾元和顾慎之想尽办法送离都城,让他们尽快前去投奔边关的顾元二哥顾信之。 然而都城离边关何其远,顾元一个弱女子带着幼弟也不知能不能平安抵达边关,毕竟两人的身份在这个乱世之中着实……有些敏感。 顾家乃是梁朝开国世家之一,亦是传承已久的书香世家,顾铭十七岁便是大梁第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郎,顾家可以说在整个天下的读书人心中威望颇高。而顾铭本身便是文武双全的人物,深受先帝的宠信,因此将长公主,亦是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妹下嫁给顾铭,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 顾铭乃是少有的专心男子,娶了长公主後便再无任何姬妾,膝下育有三子一女,其中顾元排行第三,上头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年岁尚小的幼弟。因着她是唯一的一个女孩,在家中最受宠爱,取名元字便可窥见一二。 若不是当今的皇帝昏庸无能,顾家或许还能够这般美满幸福,然而世上难有十全十美之事。平王率先攻入都城,顾铭怕殃及女儿和幼子,便将两人送走,却和长子一同留下面对祸事。 顾元并不傻,她很清楚,依照自己父亲和哥哥的脾性,是万万做不得那卖国投降之事的,恐怕如今他们、他们已经…… 顾家两个当家人物一死,其余人的眼光自然瞄准了顾元和顾慎之。顾家在天下读书人当中的威望那麽高,手中有了顾家就相当於有了一个块响亮的招牌,自然是可以令大多数读书人趋之若鹜。 打仗需要武将,然而治理天下还得依靠有学识之人,能够成为一方霸主的人自然不会连这点都看不破。 这十几日的担忧、恐惧以及逃亡已经让顾元身心俱疲,然而她却不能倒下,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大可以回去和父亲哥哥共存亡,然而她还有一个弟弟要照顾。如果远在边关的顾言之也不能逃过一劫的话,那麽顾慎之便是顾家唯一仅存的男丁,亦是顾家唯一的希望,所以顾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顾慎之出事的。 将顾慎之哄入睡後,顾元起身唤来几个贴身丫鬟,问道:「近日众人的情绪如何?可有人想要离开?」 这条船乃是顾家的私产,船上的人也全是顾家的家奴,卖身契都在顾元身上,按理来说这些人的生死都掌握在顾元手中,然而如今乃是乱世,官府已经是名存实亡,他们要是想要离开顾元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绿意和红意互相瞧了瞧,最後绿意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小姐,是有不少人想着离开……」 顾元指尖一颤,面上镇定地点了点头,道:「你们可是也想着离开?」 安静了好一会,扑通一声,红意跪伏在地,凄切道:「小姐……」 顾元挥挥手打断了红意的话,她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绿意呢?」 绿意也急急跪下道:「绿意不愿离开小姐,绿意愿意终身侍奉小姐。」 顾元颇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道:「既然如此,红意去和他们说,愿意离开的待到船停靠之後便可前来领走卖身契和一些路费。」 红意大喜,又磕了三个头,道:「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顾元点点头,道:「行了,你下去吧。」 红意走後,绿意忐忑道:「小姐,这样真的可行吗?人都走光了,日後遇到危险怎办?」 顾元秀眉一蹙,自嘲道:「如今这个世道,即便是强留下他们,遇到危险也不见得他们有多忠心,还不如都走了算了。我倒不怕他们全都走了,只怕他们中有人出卖我们,到时更难办……」 绿意想想也深感有理,当下便信誓旦旦道:「那我去帮红意!」 顾元一顿,轻叹一声,道:「辛苦你了,绿意……」 绿意心下一暖,眼中立刻沁出点点水光,她不敢在主子面前哭出来,急匆匆便出了房门。 顾元指尖轻轻点在地图上,只要过了江,还有十日的路程便能抵达边关,到时她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只是……希望这一路上不要有什麽波折才对。 不过呢,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的,就在顾元祈祷不要有何波折时,一支军队悄无声息地驻紮在江边的小城。而更不巧的事情是,他们选择停靠的地点恰恰好也是这个小城。 顾元的船才刚刚停靠便被包围起来了,面对那数百只银光闪闪的箭头,那些家仆纷纷缩着脖子不敢说话,顾元轻叹一声,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她微微一笑,贵女的良好教养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淋尽致:「各位军爷可否给我们让条路?我们是从都城逃难出来的,只求军爷能够放行让我们前去投亲。」 这些士兵何曾见过这般风华的女子,领头当下心一软便要开口放行,谁知话还没有说出口,身後的士兵便主动分开一条道,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大步向前一巴掌便将那领头给拍到泥地里去,目光更是比那箭头还要尖锐。 只听他说道:「李大,你是不是皮痒了,要老子给你松松皮?」 李大一个骨碌站起来,缩着膀子道:「将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被称作将军的男人也不理会哭爹喊娘的李大,他的目光缓缓移动着,慢慢地滑到顾元身上,他瞳孔一缩,直直盯着顾元不放。 刚刚那一下实际上将顾元这边的人都吓到了,想他们从都城而来,见得都是达官贵族,而那些人不管私底下如何荒唐,表面上都是一副翩翩清俊的模样。他们何曾见过如这位将军一般的状如虎熊,举止粗鄙之人,更别说刚刚那一巴掌…… 他们还真的很少见过一巴掌就把一个壮实汉子拍到泥地的…… 顾元亦是如此,方才那一下便令她心尖猛颤,不过她有一个有点,心中越是慌乱她面上便越是镇定,甚少人能够看透她的伪装,是以她越发镇定起来,即便这个男人用着极具侵略的目光瞧着她。 裙摆微动,顾元福了一礼,道:「小女见过这位将军,不知这位将军能否好心放行,让我们一行人前去投奔亲戚?」 「严肃。」严肃突然出声道,见顾元不解,他又补充道,「老……我名唤严肃。」 顾元从善如流道:「还望严将军能够放过我们一行人。」 严肃还是死死盯着她,道:「我若是不放呢?」 顾元微微蹙眉,这一蹙眉更显她扶风若柳般娇弱,直令一众男人心疼不已,一双眸子带着水光,她哀戚道:「小女恳求将军了……将军这般雄伟,想必不会为难我们这一干平民百姓吧?我们从都城一路逃亡已是不易,还请将军……放过我们!」 一个女人最大的武器便是她的美貌,顾元深信这番话。她的容貌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绝色,而如今她特意摆出这副哀哀戚戚面孔,娇软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丝丝哭泣和颤抖,最後四个字更是如泣如诉,差点点就将严肃给蛊惑成功了。 只是最後关头严肃还是咬着牙尖,硬生生地清醒了过来,强硬道:「若是任何人遇见你们,恐怕都不会放行的……我说的可对,顾家小姐?」 作者的话:新故事,新开始。 _:3」_所以你们的珠珠和留言呢? 贵女逃亡记(02)我想要她,怎麽办? 营帐之中,严肃大刀阔斧地坐在铺了白虎皮的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因着脸上的胡子又多又浓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那稍显凌乱的节奏当中也可窥见其主人内心的焦急。 不多时,厚重的帐子被人掀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将严肃吹醒。 「将军!」进来的两人抱拳问安,而後书生模样的男人见严肃这个样子不由地出声问道,「将军可有什麽烦心事儿?」 另一人却是早前挨了一巴掌的李大,他眼睛一转,贼兮兮地说道:「将军不会是看上漂亮的小娘子了吧?」 严肃将视线沉沉地移到李大身上,那深邃冷漠地眼神看得李大双腿一抖几乎要趴在地上,他正想着要不要自己直接跪在地上请罪呢,却是听严肃开口道:「嗯,我就是看上她了!然後呢,你们说该怎麽办?」 此刻面对相熟的人,严肃也就不是先前那个凶猛冷酷的样子,声音带着几分属於少年人的清亮,一番话说的憨憨傻傻的,完全不似一个主帅的样子。 身为严肃的左膀右臂,李大和军师秦林自然是晓得这个在战场上如同修罗一般的人物不过是一个刚刚年满十八的少年,就是那满脸的大胡子也是为了增添几分成熟才留着的,所以此刻遇见心爱的姑娘才会这般手足无措。 秦林微微沉吟一番後笑道:「将军不是将人留下来了么?如今顾姑娘带着幼弟逃亡,想必她的父亲和兄长在都城凶多吉少……虽说趁人之危不道德,但对於将军而言便是一个大好时机啊!」 一旁的李大也是不嫌乱,还要再添一把火:「是啊是啊,将军怕什麽呢,看上人家姑娘直接强上不就是了!如果那个小娘子不肯……呵,到时候就拿她弟弟威胁她,她到时定会屈服的,哈哈哈哈……」 「李大你给我闭嘴!」严肃皱着眉斥道,一听这两人的话他内心就深感不妥,但自己好像也没有什麽更好的办法了,於是半响过後又犹犹豫豫地开口道,「这样真的可以?」 李大大咧咧道:「有啥不可以?当初老子那婆娘还不是死活不肯跟着老子,结果你猜怎麽着,老子直接将人扛回去往死里肏……咳咳,弄她,最後还不是屈服在老子的淫威之下!这女人啊,你别管她们嘴里说什麽,直接上就是了!」 未曾经历过情爱的严肃听得眼睛瞪得大大的,结结巴巴道:「这样、这样也、也可以的?」 一旁的秦林不由地向天翻了两个白眼,嘲讽道:「顾姑娘可不是你们乡俗彪悍的女人,人家娇贵着呢!」 一般而言,李大於口舌之上是争不过秦林这个书生的,但是说起女人这个话题……李大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道:「哟?秦先生是不是近日有了相好啊?怎麽突然对於男女之事如此熟络?难不成你这个中年还未娶妻的单身汉还能比我这个结婚十年之久的男人懂得男女之事?」 秦林气结,默默闭上嘴不说话。 这般相争之下,纯洁如同白纸的严肃便眼露期待地看向李大,道:「你有啥好办法?只要老子能够娶到那、那顾姑娘,老子就把你眼馋了很久的玄铁大刀给你如何?」 李大得意地大笑两声,道:「那我就提前谢谢将军了!」 之後的一个时辰内,李大教授严肃很多东西…… 「这女人啊,你别管她嘴上不要不要的,你就直接干,干到她哭爹喊娘向你求饶便对了!只要她不听话你就狠狠地干,保管她日後对你服服帖帖的,说一不二!」 「对着女人哪里需要什麽甜言蜜语,要我说,你一个字都不要多说!这女人你给她点颜色她就要上天,不要宠着惯着,就要让她知道你的厉害!像我婆娘,只要老子脸一黑,她保管就怂了,怎麽可能敢对老子不敬!」 「还有啊,将军可要早点成好事啊,只要那顾家小娘子怀上你的种,嘿嘿嘿……到时候为了孩子还不是得老老实实跟在你身边?」 …… 严肃隐隐约约觉得李大教授的东西有些不对劲,但他和一旁的秦林都是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的男人,就算是知晓不对也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最後说着说着竟是被这李大洗脑了,越发觉得他的话还有几分道理。 当然,日後严肃每每想起今日都恨不得一头撞死。他当初不知道有多蠢才轻信了这个狗日的李大,以至於他和顾元的情路上绕了那麽多弯路…… 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严肃现在就是相信了李大这套说辞,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威胁顾元的路上去了。 顾元的顾慎之被严肃安排在另外一处营帐,虽然条件简陋,但这已是除了主营外最好的一个营帐了。而那些仆从们则统统被安排到军营另外一边的帐子里,只余下绿意在身旁伺候着,也不知是否是严肃为了防止他们逃跑。 就在严肃向李大请教追求之道时,顾元便在帐中猜测着他们的来历。 顾元并非一般女子,她父亲乃是整个大梁最有才华之人,母亲又是大长公主,未嫁之前便是出了名的才女。顾元耳濡目染下也学了几分本事,又因着二哥顾言之极其喜欢军事,是以她不管在是文学、政治还是军事都可以道个一二。 她看得出这支军队虽训练有序,但身上的服侍不大工整,可见来历应是底层人民而非正规军。而那些将领的做派处处粗鄙,可见并非出身富贵,由此可见,这支军队由上至下乃是起义军。 各地大大小小的起义军不少,但是能够统领到这种程度的,也就无非几路人马而已。出逃前父亲和大哥便曾和她说过一二,那将军又名严肃,想来这支军队应是那据说有着皇室血脉的梁超麾下的起义军。 梁超此人细细说起来还真得有皇室血统,但梁氏皇族存在已有千年,其旁支何其多,但凡一个姓梁的都可以说自己和皇室沾亲带故……但,不管梁超是否有皇室血脉,此人有大才能却是真真切切的,更不用说他麾下的各位能人异士,例如将他们拦下的这位严肃将军…… 顾元脑中不由地回想起严肃瞧她的神色,似是……她之前也曾被男子爱慕过,所以严肃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就算情谊不深,也多多少少对她动了心。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来这个严肃将军到时也可好生利用一番……若是这个男人更看重前程,她也有八九分的把握用二哥和顾家的名声劝说他送她和幼弟去边关。 「小姐,小姐!」绿意惶惶恐恐地小跑进来,拉着顾元不安道,「怎麽办?那个将军要见小姐!小姐,这下怎麽办啊?」 顾元秀眉一竖,小声斥道:「冷静,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既然这严将军要见我,我自然是不得不去的。你好生在这里看着慎哥儿,而今比不得往日,你定要随时跟在慎哥儿身边,寸步不离!」 绿意心中担忧顾元,却又不得不听从顾元的话留下,不管她心中如何焦急,顾元还是一步一步慢慢地跟着那士兵走向严肃的营帐。 严肃的营帐离得不远,不消一会便到了,顾元慢慢掀了帐子走进去,却见帐中只有严肃一人,秀眉不由地微微蹙起,心下有几分不满。 虽说此时乃是乱世,男女大防没有原来严谨,但她到底是一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怎地这人就这般大咧咧地独自见她?不过顾元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她和幼弟的性命都还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自然是没有什麽资格要求什麽。 严肃很紧张,後背和手心全是汗水,一张脸也是红通通,好在有着浓密的胡子挡住,否则的话他会更加的羞涩。顾元一进来,他的目光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视线是多麽的放肆和炙热。 顾元心中的不满又重了几分,对严肃的印象越来越差,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见严肃久久不说话便福了福身子,道:「严将军,不知请小女前来有何事?」 严肃这才似是回神一般眨了眨眼,清咳一声压低了声线道:「是有事……」 顾元偏头望去,眼中带着几分疑惑,这一顾一盼间全是说不出的风情,看的严肃眼中更是火热,看着顾元的眼神越来越露骨。 他又道:「老……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我想娶你,你意下如何?」 顾元一惊,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不过一瞬脸上便如同火烧一般通红,倒不是羞得,而是怒得。 严肃一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不好,然後他又想起李大的话,李大说别管那麽多直接上……严肃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於是下意识便照着李大的话,一个箭步过去便将身材娇小的女子抱在怀中,狠狠地压在柱子上。 他看着女人娇美的脸蛋便心神一荡,嘴上却是用着恶狠狠地语气说道:「顾家小姐,你觉得现在还有谁可以拦着我?」 作者的话:_:3」_很好,男主在作死~~~ 贵女逃亡记(03)高H,顾元,老子要上了你! 似是被这强盗一般的作风给吓到,顾元只是瞪着眼睛看他却不说话。渐渐地,时间一长,里面的水光越积越多,盈满了整个眼睛,脆弱的眼眶似是承受不住那漫出来的水儿,待她轻轻眨眼时终於汇成一滴晶莹的泪珠儿滴落出来。 泪珠儿沿着莹白的脸儿一路往下,在稍尖的下巴停留了一会会,再度往下滴落,吧嗒一声滴在男人的手背上。 明明泪珠儿是冰凉的,不知为何,严肃就觉得那泪珠儿好烫好烫,烫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立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麽、做些什麽。 良久,顾元才开了口,声音小小的,还带着一丝丝哭音和颤抖:「将军乃是英明神武之人,为何要做那强盗流氓才做的勾当……如今小女的父亲和兄长在都城不知生死,莫非……莫非将军非要、非要乘人之危么?」 一番话说得严肃羞耻不已,脸上更像是火烧一般,他再次庆幸自己留了胡子。瞧着眼前柔弱的少女,他的确是不忍心强迫於她,但就在他想要松手之际,耳边却又响起秦林的话。 「虽然属下不懂男女之事,却也知李大的方法着实有些……但将军若是非顾小姐不可,那麽将军还是用李大的方法比较保险。顾小姐出身名门,身份更是尊贵,然将军您……若顾小姐回到她的家人身边,将军您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严肃很明白秦林话中的意思,若非乱世,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顾元相见的,更别说此刻如今相近。 他恍然间想起那年,穿着华丽、乾净漂亮的少女坐在花车上展颜一笑。就是那一笑,他的一颗心从此掉在她身上再也收不回来……就是为了那一笑,他才会跟着梁超,卯足了劲儿领兵打仗。也不知是否上天垂怜,他……终於见到心中的人儿了。 只是见到归见到,他又不得不面临抉择。放了她,做个柳下惠将她带到亲人面前再求亲,但很大可能是他不会被顾元的亲人所接受,毕竟他的出生太过低微……还有一个便是此时生米做成熟饭,但就算是不懂情爱的他也知道,这样一来,很有可能被顾元记恨在心,他的情路不知又添多少坎坷。 正为难着,严肃略略低下头去看她,恰好瞧见顾元眼中的平淡无波。她明明在哭,脸上的表情也是真的悲伤,但眼中却是如此平淡…… 倒是他忘了,顾元虽然年纪还小,却极其聪慧睿智,十岁稚龄便能将一国使臣出的难题全都解开,更被先帝称作女中诸葛…… 这样的一个女子,又岂会真的被他吓到? 严肃自嘲地笑了一声,随即抬起顾元的下巴便狠狠地亲了上去。 说是亲,实则是撞。属於男人的厚唇和牙齿狠狠地磕在了少女的娇唇上,一丝丝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间。这一下着实过於突然,以至於顾元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而正是这段时间给了严肃有机可乘的机会。 他本能地将厚舌伸进顾元的嘴里,用力搅动着、吸允着,缠着那小小的香舌不放过,又大口大口吞下属於少女的香津,像是要将自己塞进着小嘴儿里面一样。 严肃的动作并不温柔,可以说是粗暴,弄得顾元生疼,唇边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点点。 这个时候什麽礼仪、什麽教养都去见鬼吧!顾元反应过来後本能地反抗着,双手双脚不断地踢打,却又轻轻松松被男人给制住双手举在头顶上,双脚也被男人的膝盖死死顶住,她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儿任他宰割一般。 她并不服输,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严肃,像是要将他钉穿一般,贝齿逮着机会就用力一合,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厚唇,也将那厚唇咬出一个小口子,不断往外冒着血丝。 严肃吃痛地推开些,空着的手摸了一下唇瓣,只摸到那鲜血。他忽然就笑了,一口白牙全都露在外面,顾元看过去只觉得有点像是野兽进食之前张开的血盆大口,她头皮一麻,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又再度亲了下来,比之前更加蛮横、更加狂野,好似方才那鲜血激发了他体内的野性。为了防止顾元再咬他,严肃直接用手捏着她的双颊,力道不算大,却是让她怎麽都合不上下巴。 很快,严肃不再满意於亲吻,他手臂一用力便将她抱起,往帐中那张大床一步一步走去。 顾元又不是单纯的闺中女子,一下便猜出严肃想要做些什麽,她心中恼恨自己的大意,百般恼怒下她的反抗更加厉害,两只手儿居然挣脱了男人的束缚一下便挠上了严肃的脖颈,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严肃眼神一暗,快步往前,在临到大床时一下将顾元往床上丢去,他下手还是有几分计较的,只是顾元却不知道,只以为是严肃故意如此,缓过神来後越发恼怒於他。 顾元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想着如何逃跑,却见大床的出口被男人的身体死死封着,不管她从那边出去都在男人的一臂距离内。既然跑不出去,她便只有换个方式了,她将视线落在严肃身上,却见他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她终归不过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如今见严肃这般,心中哪里会不害怕,当下心尖一颤,颤抖着嗓子说道:「严将军非要这般逼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么?你还算是一个男人么?」 严肃见她眼中终於有了害怕还暗自高兴,心想着李大的方法还是挺有用的。只是见着顾元害怕地不住颤抖他心下还是有几分怜惜,但很快,他压下心中的怜惜,赤着上身靠近了顾元,一把将她翻过来按在自己膝上,举起手掌便狠狠落下,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咬老子?」严肃恶狠狠地说道,又举起手掌打了一下,「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咬老子,今天非得给你一个教训不可!老子不是男人?等会你就知道了!」 顾元被他这样一打给打懵了,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是作假,她心下一怒便欲开口回骂,但临开口时又想到自己这般不是更激得男人生气,於是她双眸一眨,很快呜呜地哭出声儿来。 她没有嚎啕大哭,而是那种将哭声压抑着的无声哭泣,只有压不住了才会在喉间发生一两声呜咽,这番模样实在是可怜。 严肃当下便心软了,却又说不出几句软话,只是将手掌放在她臀上轻轻地来回揉动,揉着揉着动作变得不再单纯,带着几分暧昧情愫。 顾元的身子还没有被男人这般抚弄过,一时间忘记了此刻是什麽场景,眼中不由地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她天生身子便比寻常女子敏感,自小又是被精心伺候着的,这下又是被打又是被抚弄的,娇嫩的身子哪里还受得住,若不是她紧紧地咬着唇,指不定此刻便要呻吟出声了。 严肃手指缓缓往上,从臀部慢慢捏着她露在外面的白嫩後颈,粗糙的指尖触碰懂啊那娇嫩到不可思议的肌肤时,严肃只觉得自己心中的野兽一下被放出来,恨不得当场将顾元生吞入腹了。 他将顾元翻了过来,壮实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嗅着那淡淡的香气,他压着嗓子狠狠说道:「顾元,老子要上你了!」 其实严肃也不知该怎麽做,但常年在军中打滚他还是知晓些许门道的,心中回想着那些荤话,又想着之前不经意间见到过场景,他一猛子扎进顾元的肩窝出,像是一只巨型犬一样又是又是咬又是舔,一路边啃着边撕扯着顾元的衣服。 顾元惊叫道:「不要……不要……混蛋……你不要……」 严肃却不想听她抗拒,扯下腰带便将她的嘴给堵住,喘着粗气威胁道:「若你还想和你弟弟好好地呆在军营内,你就乖乖听话。」 顾元身子一颤,像是在挣扎,没过多久,她闭上双眼,似是妥协了。 严肃咽咽口水,不由地软和了语气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顾源眼睫一颤,却是没有睁开眼睛。 严肃虽然惋惜没有那双美丽地眼睛注视自己,却更多的还是欣喜於和心上人的亲密接触。虽然开始和过程并不美好,但只要结果是美好……管他那麽多呢! 指尖不断地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扯开少女的腰带,又小心翼翼地脱下少女的衣裳。顾元的衣服有些繁复,但严肃丝毫没有一丝不耐,就像是在拆开一个精美的礼物般,慢慢地、缓缓地拆开一层一层。 很快,大片大片肌肤赤裸在空气中,玉一般的温润白嫩刺痛了男人的双眼,下身更是一下坚硬如铁,将裤子撑出一个帐篷来。 严肃想要伸手摸摸那娇嫩的肌肤,却又想起自己的手上全是茧子,他怕弄痛了顾元,於是转为用口舌代替两手,一下又一下亲着那肌肤,心中好不满足。 贵女逃亡记(04)高H,吃遍了全身上下~~~ 少女的肌肤是严肃没有见过的白皙幼嫩,含在嘴里只觉得要化开了一半的雪腻,愈发令严肃爱不释手起来,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口,真真是一点都没有放过。 很快,男人的唇来到了那圆润且高高隆起的酥胸。那一对乳儿并不大,但却翘生生地挺立着,乳尖尖更是樱粉樱粉的可口。严肃凑近了细细看着,呼吸打在那乳尖上令少女颤了又颤,过了好一会才张开他的大口一下含进了嘴中。 娇养在深闺中的少女何曾被男人这般触碰亵玩过,顾元只觉得但凡严肃唇舌触碰过的地方都染上了丝丝的热,好似被点上一撮又一撮火苗似得,让她又是惊又是惧,还带着几分说不明道不明的情愫。 「呜啊……」樱花般的唇瓣轻轻开启逸出一声似怒似怨、似娇似嗔的呻吟,这般甜腻又带着几分情慾的声音惊得顾元愈发慌乱起来,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任凭贝齿在上面咬出一道白痕也不松开。 严肃还陷在一片乳香之中,他此刻恨不得自己多长了几张嘴,好将少女全都含在嘴中爱抚才是。乳儿不知被他亵玩了多久才被放过,又转而去玩弄另外一个乳儿,两个乳头都被男人吸允玩弄到肿大硬挺,稍稍触碰便会惹来少女的粗粗的喘息。 再往下,便是平滑绵软的小腹,上面只点缀着一个小小的肚脐,像是一个漂亮的旋儿一般。男人自然是没有放过,他伸出舌尖绕着那个旋儿打着圈圈,直到将小旋儿附近都弄得一片濡湿才慢条斯理地戳进去舔吸。 顾元被这一下弄得溃不成军,细腰弓起,两只脚儿綳得紧紧的,脚尖也是綳成一条直线,若不是她依旧死死地咬着唇瓣,恐怖此刻早已按耐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水雾朦胧的眸子一张开便瞧见男人是如何亵玩自己的画面,不仅刺激了她的羞耻心,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身子,下身的小小穴儿自行吐出一汪春水,顿时室内溢满属於少女的味道。 顾元羞得并起两腿,心中暗自唾弃着自己,又祈祷着不要被严肃发现这个羞人的事实才好。只是严肃不仅像是狗儿一般又是舔又是咬,鼻子更是跟狗儿一样灵敏,循着那诱人的香气便找到了源头。 她那点子力气自然是比不过严肃的,只见男人的手腕一用力,两条细白的腿儿便被大大分开,几乎要成为一条直线,中间的小穴儿一点不漏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白白的、粉粉的、小小的,漂亮到不可思议。 严肃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将自己的唇贴在上面,鼻尖恰恰好拱着小珍珠,而他下巴上乱七八糟的胡子则扎在敏感的花唇下部和臀缝间,不痛却痒得紧。 「哎呀……」顾元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小嘴儿一张发出细细的尖叫,她想不通男人为什麽要拿嘴亲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分明是……难道他不嫌脏么?这般想着,她细声细气地半是呻吟半是断断续续地说道,「呜啊……别、别这样……胡子……扎……」 严肃哪里还去管她说些什麽,更何况她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般,哪里还有心思去仔细听着,当下便按住那蠢蠢欲动的臀儿,大嘴一张便享用起那小穴儿。 少女的蜜液倒不像是那些大老粗们说的那样有味,反倒是香香的、甜甜的,严肃一吃便上了瘾,大掌捏着雪白的臀部便一个劲往嘴里送,那小小的穴儿被他又粗又大的舌头刮得颜色更深了,尤其是那小珠儿又硬又肿。 严肃没有什麽技巧,全凭本能和一股子热情,顾元禁不住他这般玩弄,很快便咿咿呀呀地泄了身子,一大波蜜液又便宜了严肃这个坏蛋。 男人吃了许久还觉得不够,只是胀痛的肉棒让他无法在忽视,於是严肃恋恋不舍地支起身子,解开裤头露出那硕大的慾望。 许是常年锻炼身体,严肃的肉棒比之一般男人来的更粗更大。巨大的龟头带着菱角,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合饥渴地吐着汁水,一根根青筋环绕在颜色深沉的肉柱上,就是下面的两个囊袋也是沉甸甸的不容忽视,看上去十分可怖。 这样巨大的东西抵在了少女娇小的穴口处,就是严肃在这个时候也不由地有几分动摇,觉得那小口儿吃不下自己…… 顾元本能地觉得有什麽危险,直起身子边想着看看,但这个时候严肃却又将她压了回去,狂热的吻……不,是啃咬落在她唇上。似是觉得不够,严肃又拿手掌将她的双眼罩住,就是打定主意不让她看。 就算严肃是一个实心的木头獃子也知道不能被顾元看见那吓人的一幕,不然这个时候顾元害怕得拚命反抗怎麽办,他到时候面对少女的眼泪难道真的要放过煮熟的鸭子? 吻落在樱唇的那一瞬间,严肃腰间一沉,硕大的肉棒残忍地分开两片小娇唇,一点点、一点点往内深入…… 好撑、好大、好疼…… 顾元的眼睛一下睁得大大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她痛得想要张开口尖叫,但男人趁着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将她的尖叫全都堵了回去。 小小的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那颜色深沉的肉柱和粉白的肉儿形成鲜明的对比,丝丝血水混合着蜜液从相连处流出,更恐怖的是,顾元觉得那东西已经顶到最深处了,但穴口处分明还有好长一截没有没入,只叫人看一眼便知那小穴儿被蹂躏的有多惨。 那东西还在深入,虽然缓慢,但却是那麽的坚定。顾元痛到快麻木了,好似在那铺满针尖的铁板上来回滚动一般折磨人。 严肃稍稍离开了些,喘了几口粗气,额间汗水不断地滴落。十八年来,他是第一次这样爽,之前听那些老兵们讲荤段子时还鄙视他们只知道女人女人,但自己真刀实枪地体验过後…… 真他妈的太爽了! 虽然顾元那处太小太紧吃的他有点疼,但是架不住里面又湿又热的好生舒服啊,更别说里面的肉儿就像是小嘴儿一样一张一合地吸允着他,爽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那小嘴里体验一番才是。 虽然知道身下的少女也不好受,但严肃还是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没入,直到那深处的宫口被他无情地顶开,直到两人的耻骨紧密贴合,直到两个囊袋「啪」的一声打在雪臀上…… 顾元被撑得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十根白嫩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铺。男人插得太深了,她的花道又窄又短,他这样全根插入便是将龟头也给挤入了宫口内,平滑的小腹甚至都微微隆起,好似怀孕了一般。 停下来的两人喘了几口气後不由地看向对方,一时间四目相对,互相之间内心不由地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都说女人对於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还是有几分恋恋不忘的,但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更别说两人的初次都是给了对方…… 顾元也没想到今日便将自己的清白交给了对方,她闭了闭眼,总归……只要弟弟安全便好,爹爹和兄长的愿望不就是这样吗?所以,她将心中的委屈和怨愤尽数压在内心深处,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抱住了严肃的脖子。 「你、你轻点,我好疼……」 嘤嘤的哭声夹杂着颤抖,一下激起严肃内心的保护欲,顾元的主动又令他惊喜万分,当下止不住地点头,抱着顾元便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颗泪珠悄悄地、悄悄地滴落在床铺上…… 得了顾元的许肯,严肃不在压制自己的慾望,两只大粗手掐着细细的腰肢便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缓缓被抽出小穴儿又缓缓地插进去,过程缓慢且又折磨人,一下便令顾元止不住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严肃脸上的胡子当真是乱七八糟,只有一对眼睛最为显眼,也是最为吸引人。他的眼睛又黑又亮,死死地盯着顾元,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不过在顾元看来,他这幅神情好似她原来养的一只小狗儿……每当自觉做了好事,那小狗儿也是用这又黑又亮地眼睛盯着她,小尾巴欢快地一个劲摇动,等着她嘉奖一般…… 「啊啊啊……」一阵猛烈抽插惊得顾元尖叫连连,她含着春水的眸子不解地看向他,却只瞧见他深邃的眸子。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分神令严肃不满了。 只不过顾元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只因男人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原来缓慢全根抽插改为快速地浅插,虽说不用每次顶入宫口受一番疼痛,但这般快的频率也不是顾元一个才开苞的小处女能够受得住的。 帐中的春情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一声沉闷地低吼从帐中传出後,那摇晃不定地大床才彻底安静下来。 作者的话:又他妈断更了……我默默补更给你们~~~ 贵女逃亡记(05)後知後觉的作死男主:完蛋 顾元醒来时,耳边是绿意的嘤嘤哭声。 见她醒来,绿意立马擦乾泪水,扯出一个笑意,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靠在床上,又问道:「小姐可想用点什麽?严……他们送来了清粥小菜,不若小姐尝尝?」 瞧着绿意小心翼翼的模样,饶是没甚胃口的顾元也不好拂了她的一番心思,轻轻点头道:「那就用一点吧。」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她的嗓子沙哑得吓人,绿意赶紧给她端了几杯水灌下去才稍稍减轻了点点症状。 顾元用了点饭菜,又细细询问了一番顾慎之的近况,得知他被严肃提去学习武艺时还愣了一下,而後才将绿意赶了下去,只是等绿意临走又说了一句:「你别乱走动,知道了吗?」 绿意一愣,眼泪再也止不住,连连点头便一路小跑出去。 顾元似怨似愁地轻叹一声,躺下闭上眼打算再睡一会。 她知道,给她清洗的人定是绿意,瞧见她那一身痕迹,饶是绿意一个小姑娘也明了发生了什麽,她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了更别说绿意这个清秀小丫头的清白,所以绿意还是低调点才好。 只是,严肃这般对慎哥儿,所求是何?是二哥还是顾家? 想来想去,把自己脑子想成浆糊她也没能想到严肃此举背後的含义,倒是想什麽来什麽,严肃此刻进了帐子,想也不想就脱下盔甲上床从背後抱着她。 顾元只觉得後背火热火热的,如今快入冬的天气,这无疑是天然的火炉。 尽管顾元舒服得想要舒展身子,但昨儿两人才……说起来到底是严肃强了她,她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严肃,所以她乾脆一动不动地装睡起来。只不过不知是不是暖呼呼的实在是太过舒服,顾元没一会就真的睡着了。 严肃听到缓和均匀的呼吸後才睁开眼睛,眼里一片笑意。他此刻才卸下那些伪装,就是一个得到心爱之物的毛头小子般抱着顾元傻咧咧地笑着,时不时猥琐地凑在她颈边深深地嗅着那香气。 只是他再如何猥琐,却也控制着自己的慾望,任凭下身胀痛到快要爆炸也没有动顾元一根毫毛。 严肃驻军在这儿一半原因是为了窥探都城消息,一半是为了拦截那些逃跑的士大夫们。他的结拜大哥有着雄心壮志,又缺少人才,他这个义弟当然是当仁不让为大哥分忧。 不过於他而言,最大的收获恐怕还是顾元…… 在所有不知道的情况下,严肃的军队有一小半坐着小船去了江的另一边,有一小半将那些个士大夫护送去了梁超哪里。然後又过了小半月,严肃决定进军都城。 本着私心,严肃没有将顾元送去他大哥哪里,也没有放她离开,而是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即便是打仗也要如此。 严肃想的很简单,军人一入沙场生死不知,他本就过着有一天是一天的日子,当然是要将心爱之人牢牢看在身边,不放过剩下的每一个日子。就算是哪一日败了,逃不出去了,他死也要和顾元死在一起,永生永世缠着她。 不过这些严肃是不会告诉顾元的,他生怕她逃离开,所以百般手段将消息瞒了下来,又趁着她熟睡之际将她带上船,让顾元这下是彻底逃不开了。 顾元原本是可以从他的布置安排中窥见一二的,奈何那日之後她不大爱出门也就生生地错过了一个逃跑的机会,等到了船上後那真真是後悔晚矣。 到了冬日里,顾元的身子总是不大好,脸色也是苍白的紧,更别说前段时日还一直在逃亡没有好好休息过,不过今日却是不大一样,她的脸色倒是红润了些。 但,这可不是因为身体健康,而是气得。 「没想到堂堂一个将军居然不守信用!」顾元气得双颊生晕,许是刚刚一番跑动气息不稳,她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停,一贯淡然的眸子里全是灼热的怒火,「你怎麽可以……咳咳,怎麽可以……我不要回京都,不能……」 她是不能回京都,虽然她知晓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有什麽目的都会护着自己和弟弟平安,但她还是不能回京都! 说到底,她就是怕,怕看见那些残酷的事实……所以她不能回京都。 严肃却还是四平八稳地坐在一边喝水,很是淡定地瞧着她生气,好似天塌下来他也是这般的淡定。 然而事实却是…… 啧啧啧,我家媳妇生气起来也是这样漂亮啊~~~美人就是美人啊~~~ 顾元见他久久不说话便更怒了,小跑了几步冲到他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燃着怒火的美丽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怒道:「严肃,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严肃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一把无名火在心中烧起来了,下身不知不觉间站了起来。他换了个坐姿,又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藉此掩饰自己的龌蹉心思,但这番举动在顾元看来无疑是挑衅,於是她更怒了。 「严!肃!你到底听见我说话了没有!!!」 白嫩的指儿衬着墨色的衣服是这般的好看,看的严肃心中的慾火更甚,刚刚的凉水喝了等於百喝。他眼神一暗,十分乾脆地也不掩饰自己的情动,站起身来就将人抱起来,那顶帐篷恰恰好就卡在顾元的两腿间。 即便是被抱得高高的,顾元也不过是和严肃齐高,正正好脸对着脸,可以清晰地瞧见男人眼中的神情,还没等她读出严肃眼中的含义,却听严肃冷酷地说道:「顾元,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楚事实?老子想带你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这个婆娘再多说一句行不行我今天就在这里把你乾死?」 说罢,他还威胁性地顶了顶腰身,那巨大的家伙隔着两人的衣服狠狠地顶在少女的穴口,一下便令她回忆起那晚的场景,一时间是又羞又怒,却是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瞪着一双眸子。 说起来也奇怪,不知是不是那一日之後产生的後遗症,如果没有那一日,顾元此刻估计便会装装柔弱,留点点泪水博取同情,但……自打那日後,顾元就再也没有正正经经和严肃说过话,更别提在他面前演戏,唯一说得最多便是今日,还是因为生气…… 两人互相盯着对方好大半天,好似要对方先示弱一般。过了好一会,严肃才缓缓将顾元放下,语气沉沉地说道:「听话,嗯?」 顾元一听这话便忍不住想要说什麽,但瞧见男人的眼神後终究还是将话咽了回去,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知想些什麽。 严肃瞧着那被咬出白痕的娇唇,眼中闪过心疼,他伸出手想着扳开那牙齿,却被顾元躲开了,举起的手还在半空中,当真是好不尴尬。 深深地吸了口气,顾元福了福身子,道:「小女知道了,没什麽事儿小女便先退下了。」 说完,顾元慌不择路地逃出了这个房间,只是凭着严肃的眼力,还是瞧见了那一闪而过的晶莹。 顾元是何许人,她母亲乃是大长公主殿下,父亲更是大梁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有才华的男人,两个兄长更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的青年才俊,她本人在大梁也是顶顶有名的才女和美女,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多日以来积蓄在心中的委屈、愤懑、怨气……一下爆发了出来,顾元扑在床上哭了起来,揪着枕头狠狠地打着,活像是在打严肃一样。 这边顾元闷头大哭,那边严肃也是急得团团转。 迟钝如他,隔了一个月终於看出不对劲了,他好像……弄砸了? 不对不对,是一定弄砸了! 不然为什麽顾元会讨厌他,还哭了呢? 严肃此刻活剐了李大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他就不该听李大的话粗鲁地对待顾元了,看着她哭自己也一阵阵难受,也不知她回房之後会不会哭得更厉害…… 六神无主之际,他只得将军师秦林叫来,但是那李大……是万万不敢叫他来了。 一见人到了,严肃慌慌张张地拉着秦林便说道:「完了完了,我好像弄砸了,怎麽办啊,秦林大哥?怎麽办?怎麽办?」 一连串的问句弄得秦林也晕了,不过好在他也是一个军师级人物,三两下便知是怎麽一回事儿,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早说了不要听李大的话了,偏生你这个傻小子还听!」 严肃恼羞成怒道:「你还说,你这个马後炮万年光棍也没有资格笑我好吗!」 秦林无语地翻翻白眼,他也知现在严肃是一个炸了毛的大型猛兽不能招惹,是以很快收住了笑声一本正经道:「你把人家怎麽了?」 这个时候严肃反倒诺诺地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才小小声说道:「我全按照李大说的去做了……」 「噗~~~」秦林一口水全都喷了出来,「哈?你真的全都按照李大的说的去做了?」 李大说了什麽,霸王硬上弓、别说甜言蜜语、只管一个劲凶狠…… 这样一想,确实是完蛋了! 秦林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李大这种男人就该阉了他,这样的人怎麽能有老婆呢?」 严肃木着脸赞同道:「对,就该阉了他。」 作者的话:#直男癌也有女朋友系列# 贵女逃亡记(06)这个英俊阳刚帅气到极点的 最後李大自然是没有被阉掉,最後关键时刻他将自己的小妹贡献了出来。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懂女孩子的心思,难道女孩子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吗?这样一说严肃倒也觉得确实如此,於是愉快地将李大赶去打仗,而自己则和李小妹讨论如何追求女孩去了。 李小妹理解了大概情况之後也不由地用一种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严肃,那意思好似他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一样。 严肃被这种目光看的是浑身都不舒服,诺诺道:「还有办法么?」 李小妹叹了一口气,道:「严大哥啊,你到底有多傻才会听我哥的话。我哥他在家里可是我嫂子说一他不敢说二、在家天天跪搓衣板的怂货啊,想当初还是我嫂子主动追求的我哥,这样一个人的话你居然也相信?」 严肃不敢置信,结结巴巴道:「什、什麽?」 李小妹又道:「你该庆幸顾姑娘的幼弟也在此,否则一个女子横遭此难估计就要以死鉴清白了!」 严肃:「什、什麽?这样严重?」 李小妹:「废话,如果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谁愿意这样被侮辱?还有就是,你对她说的话也是严重伤害了人家的姑娘的心!想想她痛失了亲人,又被你……如今又被你那番话一说……如果是我啊,我肯定恨死你了!很恨很恨的那种恨!」 严肃彻底慌了,转来转去扯着头发:「我我我我……」 李小妹瞧着严肃一个大男人这般样子也是於心不忍,不管怎麽说也是自己的蠢货哥哥惹得事,她还是想想办法把这事儿给整得圆圆满满才好。 接下来的日子,严肃就跟着李小妹一起讨论有关女人的话题去了~ 严肃这边兴冲冲地研究如何挽回顾元的芳心,但他这一举动落在别人眼中却是引起了不少的误会。 顾元身边如今得用的人也就剩下了绿意,绿意不仅要照顾顾元,还要照看着顾慎之,一些个杂事儿也是要她亲自去跑,一来二去地便和後勤里的大婶们关系好上了,有时还会说些话。 严肃的队伍里带了不少家眷,这些家眷一般都在後勤帮忙,很多八卦消息都从这里传出的,而最近最是火热的八卦莫过於严肃的那点子事儿了,所以绿意一去伙房等地就被那些个大婶拉着分享了严肃那点不得不说的故事。 顾元在房中教授顾慎之学识,绿意一回房顾元便下意识看去,一下便瞧见了她两只肿起的眼睛,不由地轻轻皱起眉头,问道:「你这是怎麽了?」 绿意心中万般委屈,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家小姐,她欲言又止地看向顾元:「小姐……」 顾元一见她这般模样便知此事是和自己有关,当下示意她噤声,一脸淡然地摸了摸顾慎之的小脑袋,笑着张罗两人吃饭。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绿意是和他们同桌吃饭的。 顾慎之吃完午饭後习惯要小睡一会,顾元哄他入睡後才将绿意拉出来让她讲讲发生了些什麽事情。 先前她一时不察让严肃将她带上船,如今她自然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交代了绿意时时刻刻留意这些消息,只是不知今日绿意听到什麽哭成这个模样。 绿意第一句话便是:「小姐,那个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 严肃日日和李小妹一起神神秘秘的,落在别人眼中可不就是两人有啥关系了?虽说如今男女大防不严,但一个姑娘家要是没些个什麽,又怎会天天和一个男人呆在一起? 而且重点还不是这个,这个李小妹乃是严肃左右手之一李大的妹妹,又和梁超手底另一个将军订了亲……如今落在别人眼中,少不得要说严肃夺兄弟之妻,这可是妥妥的品德上的问题。 绿意原本便觉得严肃这样一个泥腿子配不上自家如仙般的小姐,现在严肃又牵扯到夺兄弟之妻的品德问题,心下愈发不待见他了,方才哭了一场全是替自家小姐感到委屈了。 顾元的眉头轻轻蹙起,问道:「这是你亲眼所见么?」 绿意点点头,怒道:「奴婢不会无的放矢的,自然是亲眼瞧见了才如此说的。」 眉头交叠的痕迹更深了些,顾元心中暗道不好,如果严肃真的移情别恋看上了这个李小妹,那麽势必会对她们有所疏忽,那麽到时该如何是好? 只是这般想着,心中那浓烈的不舒服又是何来呢? 很快,船到了对岸。 一下船,所有人都瞧见严肃和李小妹亲密地走在一起,刚刚下船的顾元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一幕,眼中的不悦稍纵即逝。 她牵着顾慎之带着绿意去了给他们安排的马车,就像是没有瞧见这一幕一般。 另一边,李小妹细细叮嘱着严肃:「严大哥啊,你一定要记得我对你说的话,把我哥说的那些狗屁话全都忘了吧!女孩子,尤其是顾小姐这样的千金小姐,是一定要如珠似玉般的爱护的,千万别扯之前一套了!」 严肃很是严肃地点点头,道:「这个一定的!」 李小妹又道:「我瞧着此去京都顾小姐的家人恐怕……若你还想和顾小姐成就一段姻缘,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勉强人家做那档子事儿啊!」 严肃脸一下苦兮兮的,他好不容易开了荤又让他禁慾,这不是存心捉弄他么,但心中一想到那娇娇的小人儿,他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应了:「这个一定的!」 李小妹这才放下心来,正要离去时却是想起了什麽又对着严肃说道:「严大哥啊,近日我们走的委实近了些,少不得有些闲言碎语……你可要好生和顾小姐解释一下哦!」 这一番话听得严肃却是云里雾里的,不由地问道:「啊?为啥?」 李小妹翻翻白眼,道:「你就猪吧!猪都比你聪明!」 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几声後,李小妹还是沉下心来细细给严肃分析,听得严肃止不住地点头又点头。 李小妹路到此处是要和严肃的军队分开去她那未婚夫的军队去了,为了她的安全,严肃分出了一支小队保护她,又送她了一段路才往回走,回到队伍後想也不想便骑着马来到顾元的马车,正要翻身上马车时却想起了什麽又折了回去,就是这样一耽误,他错过了马车内主仆的对话。 绿意一直知晓自家小姐聪慧无双,但饶是她再聪慧,遇到这样一连串的打击怕也是心中存有郁结难消,是以她一直纠结着如何开解顾元,却不知自己的心思早就被顾元知晓了。 顾慎之玩闹了一番後便撑不住趴在顾元膝上睡着了,趁着这个机会,顾元轻轻对着绿意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此次连番打击我会受不住?」 绿意讶然道:「小姐……」 顾元继续说道:「你别怕,我不会倒下的……我还没有完成父亲交给我的任务,所以我还不会倒下的……对於严肃,不过是利用他对我的心思护着我们罢了,毕竟我们在这乱世之中太过无力了,总是攀着一棵大树的……」 绿意忍不住问道:「那为何小姐要选……」 顾元也不由地苦笑两声,她有的选么?还不得等她细细观察严肃可不可靠,这个男人便霸王硬上弓了,还那般强硬地将她留住,她还能选些什麽?若是严肃和之前他们遇见的那个世家公子一样自持身份,说不得她早就逃了。 换个角度说,若不是严肃先下手,顾元还真的早就逃跑了。 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说了两句後两人便转移了话题,绿意小小声地和顾元说起近日的消息,而顾元则从中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弄明白严肃此行的目的。 正说着,一个陌生男人却是上了马车。 不得不说,真的是陌生,因为两人在这支军队那麽久,从未见过这般英俊神武的青年男子,说以是真的陌生。 这男人身材伟岸,脸如刀削斧凿般的硬朗与英俊,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极致的阳刚,但凡能够形容的男人阳刚的辞汇都可以套在他身上,但他稍显青涩的气质却又和这种阳刚形成一种矛盾,不但没有消减他的魅力,反倒平添几分迷人。 这下冲击有点大了,主仆两齐齐呆愣了好大一会,绿意反应过来便是怒气腾腾地指责这个陌生男人,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们的马车,难道不怕严将军治你罪么?」 想来也讽刺的很,方才绿意还对严肃这般不满那般厌恶,这下遇见啥事儿了就立马扯出严肃这面大旗出来,这便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真实写照。 顾元却不如绿意这般恼怒,她有些惊讶地瞧了好几眼那男人,瞧了一会便低下头想着什麽,过了一会又抬起头细细地瞧他的眼睛,瞧得原本就要自报姓名的男人闭上了嘴,心中隐隐有了几分期待之意。 好一会,顾元才有几分犹疑地开口道:「……严将军?」 作者的话:_:3」_看来要有一段时间你们要压榨我了…… 贵女逃亡记(07)追求的正确打开方式~~~ 严肃的眼睛本就黑亮黑亮的,一听这话却是更亮了,好似那不是眼珠子而是夜明珠一般。他也不管马车内还有别人,直接凑到顾元面前,鼻尖对着鼻尖亲昵地说道:「老子就知道你一定会认得我的!」 听了李小妹的话,严肃也不似往常那般端着装着,此刻用的便是他自己那种介乎於少年和青年沙哑却又清亮的声音,这句话一说出口便使得顾元又愣了愣。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顾慎之醒了。原本他还在睡觉呢,却是被这声响给弄醒了,严肃所幸让他出去骑马玩儿,小男孩又正正好喜欢这些,严肃还顺带让绿意出去看管着她的少爷,轻而易举地便将多余的两人给打发了出去。 严肃一屁股坐在顾元身旁,两人之间只是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不远却又不会太过亲近,实在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倒是令顾元提起的心稍稍松了些。 她最怕的便是严肃遣走那两人为的便是和她做那事……虽说他们做过一会了,但这可是万人包围在中间的马车,若真是……顾元觉得她可能没脸活下去了。 思及此,顾元觉得她不能让严肃有那心思,於是便先开口道:「严将军此刻来是有何事和小女说么?」 严肃点点头,道:「有!」 说罢,他按照李小妹教导的,将他和李小妹的关系细细道出,讲明了两人之前那般亲密是为了商量一件很重要的军机,如今李小妹离开军队也是为了将这份情报送去给她的未婚夫。 顾元认真听完後又认真地说道:「将军不必和我解释这些的……」 严肃确实不必向她解释这些,两人虽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是两人说好听点是露水情缘,说难听点便是无媒苟合,不管哪方面上看两人还是没有什麽关系,严肃着实不必和她解释这些。 只不过话虽这般说,她心下却是为了他这番解释而舒服了点,就是嘴角也莫名地往上翘了一点。 严肃也认认真真地看向她,真挚地说道:「可是我很怕你会误会。」 顾元眨眨眼,突然间有些看不懂他了,下意识便回道:「将军与小女之间并无任何关系,将军实在是不用……」 严肃着急地打断她的话,道:「怎麽会没有关系呢?我喜欢你,心悦你,也想要娶你!我知道那日是我不好,是我强迫你在先,但我没有说过我不负责的!顾元,我会娶你的,我的妻子只能是你!」 边说着,严肃怕顾元不信,他又往前凑了凑,抬起顾元的下巴与她对视,将眼中的真诚一点不漏地让对方看清楚。 他又道:「顾元……元元,我爱慕你!」 顾元一时不知该说些什麽,她被他抢占了身子,从这点看她好像就只能嫁给他了。然而她的身份终究不同,只要天下安定,新皇为表宽厚自然是不会亏待她和幼弟的,到时哪怕她贞洁不再也是可以嫁给一个好郎君。 但严肃却又不同,他面临的道路是不过两条。一条是梁超成为天下之主,他跟着封王封爵,另一条却是失败,他成为王座下的一具白骨。 所以,顾元为何一定要嫁给他呢?就凭这个男人占有了她的初夜? 顾元所想的,严肃又何尝不知道,所以他没有逼着顾元第一时间答应她,而是执起她的手在指尖尖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缓缓地、慢慢地深情说道:「我不求你现在立马答应我,只求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元元,好不好?」 两句好不好,一句比一句轻,一句比一句深情,英俊帅气的脸配上这般款款深情的话语让女人如何拒绝他?顾元也是这般,她都还没有想明白呢,脑袋就点了下去,清醒过来的她瞧见的便是男人狂喜的神情。 严肃喜道:「我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顾元的手还在他手上,她只觉得那从指尖开始,整只手都烫得很,她羞得一下缩回了手,强自淡定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车壁,好似那上面的纹路有多好看一般。 有了李小妹的教导,严肃十分有分寸地不去逼迫她,只是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用灼热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瞧着她。 方才缩回手顾元其实很怕他会生气,就像是那次她质问那般……却不想严肃一点动作都没有,还十分规矩地和她保持距离,好似前几天蛮横又不讲理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不过这样的严肃虽然令她心中莫名,却又多了几分令人倍感安全的真实。 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行着,车厢内还是一片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在两人继续沉默之际,马车却是突然距离晃动起来,顾元猝不及防之下往前撞去,眼瞧着便要撞到车壁上时,却是被人一把抱在怀中严严实实地护着,而他自己却将所有的伤害都挡下了。 马车不得不停下,外面赶车的将士急忙问道:「将军无事吧?」 严肃小小地嘶了一声,然後才说道:「无事,继续前行,下次注意点!」 将士立马回道:「是,将军!」 那小小的嘶痛声外面的将士没有听见可不代表顾元没有听见,她急忙抬眼望向严肃,问道:「你有事么?」 严肃笑着安慰她,道:「无事啊,老子皮糙肉厚,这点算不得什麽的!」 语罢,严肃扶着她坐好,脸上倒也没有显露什麽痛苦的神色,只是从他的肢体和脸颊微微抽痛可以看出,那一下绝对伤到哪里了,只不过严肃不愿说出来罢了。 顾元听他说话粗鲁略有些不满,这边又瞧他为自己伤着却又强忍着,顿时心下的不满全都消散了,只余下些许不忍,不由地说道:「还是看看吧,那一下那麽狠,定是伤着了……」 严肃几番推脱不得,只好说道:「那我下马车自己去看军医吧。」 顾元见他一脸的躲闪,哪里还不知道他下马车定是不会去看军医的,当下便肃穆着一张脸道:「无妨,就在这里吧!我也曾看过一些医术,是不是伤我也能判断的,你将上衣脱了吧!」 严肃苦着脸转过身脱衣服,只是在转身後他脸上哪里还有痛楚和苦涩,全是得逞之後得意的笑,心中暗道下一次要给赶车的将士安排一个好职位,他不过是提点了一句,那小子便这般上道,是个人才啊! 脱下衣服後,严肃的後背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十分可怖。当事人的确是皮糙肉厚不把这点子小伤放在心中,也不觉得痛,但在顾元看来却是十分严重了,尤其这伤还是为自己受的,心下又多了几分愧疚。 她从包袱中拿出跌打药倒在手上,在按上去之前提醒了一句:「忍着点痛。」 那麽一大片的淤青要将淤血及时揉开了才好,不然还不知道要痛到什麽时候,情急之下顾元也没想那麽多别的,专心致志的给严肃擦起药来。 严肃很是享受那白嫩小手在後背摸来摸去的感觉,他舒服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果然找对老师很重要啊! 正擦药间,严肃突然问道:「元元,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说粗话?」 顾元一愣,反问道:「为何这样说?」 「我想你这样出身贵重的大家千金一定很不喜欢我们这样的粗人,所以你放心,你不喜欢,我就改!」边说着,严肃还挠了挠头,憨憨的本质暴露无遗。他说到改,不禁又苦了脸,继续道,「只是我从小都习惯了,所以你给我点改的时间,别太嫌弃我了好不好?」 顾元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擦药,回道:「没关系的,你不用改的。」 尤其是不用特意为我改……否则,我会不知如何是好的…… 严肃又问道:「元元,你……你能不能教我读书写字?」 顾元有心拒绝,推拒道:「我听闻梁超手下有一大学问者,名唤秦林。我的学识是比不上此人的,你何不跟着他一起学习?」 严肃大喇喇道:「不行不行,要是能够跟他学得下去我早就学会了,但我就是学不下去,我觉得他一点都没有用心。再说了,我觉得你的学识一定比他好,不行的话他就在军中,你和他比试比试?」 顾元慌忙拒绝道:「还是不要了,那能这样啊……我也想教导你,只是我这边还有慎哥儿……所以你……」 严肃打断她的话,无所谓道:「那我和慎儿一起学吧,有个人一起总要比一个人学有劲儿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顾元自然是再无法拒绝,否则便是不给严肃脸面,只能是呐呐地接受了这个大龄学生。 当然,顾元不知道的是严肃一开始打得便是这个主意。李小妹可是为他量身打造地许多计划,其中一项便是和顾慎之绿意打好关系,然後慢慢改善他在她心中的印象。 他要做的,便是同那水儿包围鱼儿一样,将顾元包围在中间,让她离不得舍不得,只能和他在一起。 作者的话:_:3」_第二更,我去睡觉觉了,晚上再说~~~ 贵女逃亡记(08)一张床,一床被,孤男寡女 严肃真正算起来实在是算不得一个聪明的学生,很多文章学识在不过六七岁的顾慎之能够背下理解的时候,他却是在顾元再三解释下还是一头雾水,放佛那些文字天生就和他不合一般,反而只有那些有关政治军事的文章严肃能够学下去。 虽说顾元原本是不愿教导严肃的,但事情一旦应承下来,她不论如何都会尽量做到尽善尽美,所以她将严肃和顾慎之分来教导,单独将自己知道的政治军事方面的东西教给严肃。 不得不说,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确确实实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至少顾元了解到了严肃很多优点,心中的防备一点一点在放松着。 只不过啊,有句话叫做日久见人心。这才十来天呢,严肃就原形毕露了。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大军行至都城外面打算驻紮说起。 先前说过,严肃带着军队来到都城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拿下这座大梁几百年来政治中心、极具意义的城市。 但手中有兵权是一回事,攻打一事还得谋划一番。所以大军少不得就要选个地方安营紮寨,而顾元和严肃的矛盾就源於此。严肃十分强硬地要求顾元还和他住一起,但顾元不愿意啊,想想两人孤男寡女住到一起还能发生些什麽呢? 所以顾元觉得严肃之前的种种表现都是装出来的,不过是为了迷惑自己,让自己放松心防罢了,这男人就是本性难移! 但不管她如何反对,最後她还是被严肃安排进了自己的帐子。 按理来说,一个将军在行兵打仗之际还想着温柔乡乃是大忌,说不得就要失去底下的人心。但严肃的军队奇特就奇特在这里,底下的将士不但一点意见都没有,还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将军为耽误正事,彷佛这种事情很正常一样。 顾元不由地怀疑,莫非自己并非特例? 心中的不舒服又再次浮出,但她却又不知道自己真正不舒服些什麽,只知道心口一阵一阵的闷痛,这种闷痛待见到严肃时便会愈加严重,让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严肃,但偏偏严肃就是要在她身边晃荡过来晃荡过去。 晚间,顾元一个人独坐在床上。 她垂着眉眼,一动也不动,好似那大师精心雕琢的木雕娃娃一般。 严肃一进来便是瞧见这样的光景,他的心一下便变得软软的、热热的,若不是李小妹的话语还犹在耳边,恐怕这下他是要直接冲过去将那填满他心间的人儿紧紧抱在怀中再也不松开。 「元元,」严肃轻轻唤着,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宠溺,「现在很晚了,又冷的慌,早些上床休息吧……」 边说着,他边动手给顾元整理床榻。 天知道,严肃这句话的意思是真的真的很单纯,就是单纯地叫顾元休息,单纯地给她整理床榻。但是他的话语和举止在顾元看来,无非就是暗示她那个啥啥…… 军人的速度就是快,不消一会便将床铺好了,严肃伸手想去摸摸顾元的手是不是冰冷的,却不想被人啪的一声打开了,只听顾元冷冷道:「将军想要做什麽便做什麽吧,早些做完早些休息!」 顾元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觉,就差没有在脸上刻着两个大字拒绝,这倒是令严肃有些不明白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元元,怎麽了?」 怎麽了?他还有脸问她怎麽了? 顾元冷笑一声,道:「将军将我安排入帐中意图这般明显,何必又来问我?」 严肃这下算是明白顾元闹什麽了,他小心地凑过去,轻声细语地给她解释道:「元元别生气了,这次安排实属无奈之举,我实在是不想让你有事儿。」 原来严肃在抵达都城外时无意中发现军中的一个细作,审问一番後才知道顾家姊弟在他这里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占据着都城的平王更是整日想着如何将他们一举除掉。 从细作口中,严肃得知了平王的阴谋。 说是阴谋,实则这个计划一点都不严密,甚至称不上阴谋二字。平王无非想着的就是派人将顾家姊弟杀掉并嫁祸给严肃,然後利用顾家在天下的名声对付严肃。 平王是断断不会留着顾家後人的,他当初可是杀掉了包括顾铭在内所有对他不满的人,和顾家的仇已经结下,反正他是不会留着顾家姊弟,倒不如谋害他们的同时顺带陷害一把严肃呢。 严肃知晓这个计划後倒是将此事按了下来,既然平王敢动他心尖尖上的宝贝,那麽就不要怪他千万倍地报复他。他一边在心中酝酿着风暴,又一边忧心於顾元的安全,一来二去便乾脆让顾元和他吃喝一起。 所以这个休息,还真的就是单纯的休息而已。 顾元知晓了一切後心中又多了几分愧疚,没想到她顾元也会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一日。 严肃的爱护让她心下一暖,但同时她又不禁担忧起顾慎之,於是问道:「你只安排了我,那慎哥儿怎麽办?」 「你别忧心,绿意和慎儿我将他们安排在秦林帐中,又命暗卫守着,他们是绝对不会有事的。」严肃将自己的安排和盘托出,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原想着将你们都安排在我帐中,但这样以来反倒是目标太大,恐平王看出我的安排来,所以才会将你们分开。」 顾元这才放下心来,但却又想起另外一事,道:「为什麽……那些将士对这些安排毫无疑义呢?你就不怕他们……」 严肃挠挠头,道:「不会啊,当初我们跟着大哥的时候他就说了只能够带着媳妇儿打仗。在我这儿你便是我唯一妻子的人选,带着你他们才不会有意见呢!」 说的人理所当然,听的人却是娇羞莫名,心中一时充满繁杂的情愫。 顾元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害羞地问道:「……怎麽就一张床?」 严肃叹了一口气,道:「军中军需有些紧缺,你想将就一下可好?」 顾元先是点了点头,而後又问道:「那你睡哪里?」 严肃又挠了挠头,一脸的理所当然:「你睡床,我睡地下。我去拿几床被子往地上一铺就行了。」 顾元彻底放下心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初夜那次真的让她有些阴影了。 严肃说完就径直出去要棉被,只是没有一会功夫却是双手空空地折了回来,苦笑着说道:「完了完了,他们没有多余的被子,还缺被子呢……」 顾元细细观察他的神色,见他不似说谎後也不由地有些发愁。 难道说,是要他们一起…… 想到此处,她脸儿不由地红了红,赶忙垂下头掩盖一二。 严肃和她想到一块去了,不禁也脸红起来,赶忙转头掩饰自己的窘态,一时之间帐中安静无声。 说来也好笑,两人明明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个时候才初初体验到初入恋情的羞涩与紧张。 最後还是严肃打破安静,他道:「我还是睡地下吧,时候也不早了,你快点上床睡觉才好。」 顾元问他:「那你呢?」总不可能就这样睡在地上吧? 严肃笑了笑,道:「不就是睡地上么,行军打仗的时候老……我什麽没有经历过,这点小事儿无所谓的!」 好似要证明自己睡地下真的无所谓一般,严肃拿出几件外袍扑在地上就打算这样和衣睡上去,顾元见他如此也不好再说什麽,总不可能要自己亲口邀请他和自己睡在一起吧? 顾元躺在床上盖着厚实的棉被还觉得几分入骨的寒冷,躺在地上的严肃定是比她冷好几倍,肯定很难受…… 她又想起原来医书上曾言,地上湿寒之气严重,长久接触恐落下病根…… 悄悄地翻了个身,她不禁将视线落在严肃那边,因着黑暗她什麽都看不清,但脑中却勾画出身材高大的男人因为寒冷而萎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着…… 这般想着,她心中愈发不忍,犹豫再三後她轻轻唤道:「严肃……」 「嗯?」严肃第一时间回道,「可是床上太冷了睡不着?我去给你拿几件衣服盖一盖可好?等我明日想办法给你弄暖和点。」 还没说呢严肃便要起身行动,顾元急忙支起身子说道:「别去……我不是冷,只是……你是不很冷呀?」 严肃回道:「不是,这点程度我还可以忍受的!」 他话说的倒是满满的,可恰好此时一阵带着冷气的强风灌了进来,吹得严肃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发出了小小的嘶声。 帐中一片静谧,这点声响也就显得格外清晰,顾元听见了也顾不得心中的害羞,轻声说道:「要不,你还是上床来吧……」 严肃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随即却又黯淡了下来,含含糊糊地说道:「这样不好吧……我有点怕……怕……」 话都说出去了也就没有收回来的份儿,顾元还是坚持让严肃上来:「你上来吧,没关系的……」 严肃苦笑道:「我不是怕你勉强自己,而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作者的话:补更~~~补更~~~补更~~~ 贵女逃亡记(09)高H,你叫我一声情哥哥我就 控制不住什麽,两人都心知肚明。 顾元又羞涩了起来,忸怩了一会後还是坚持道:「上来吧,该睡了……」 严肃这才欣喜若狂地上了床,一靠近便是那甜甜腻腻、独属於顾元的香气,趁着黑暗顾元瞧不见,他动作猥琐地大大吸了口那香气。 正陶醉着,顾元却是突然出声道:「被子有点小,你盖好了么?」 严肃吓了一跳,慌忙离远了些,含含糊糊、结结巴巴地说道:「嗯、嗯……」 顾元见他说话含糊,还以为他撒谎呢,有点像是她照顾慎哥儿的时候慎哥儿给她耍的小把戏,顾元不自觉地便将自己代入照顾者的位置,探出手去最外边给严肃压被子。 这一举动可着实将严肃吓得不轻,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好似顾元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般。 「好了,晚上动作不要太大就不会有事儿了。」顾元缩回手时不小心触碰到严肃的胳膊,白玉小手冰冰凉凉的,一下激得男人从那旖念中清醒过来。 严肃急急将那小手抓着,道:「怎麽这般冰冷?」 顾元很想将手缩回来,但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只得放弃这一想法,任由男人握着她的手。那宽厚粗糙的大掌圈着她的小手,这样的触感不禁令她回想起那一晚,严肃的手是扣在她腰身上,磨得她生疼…… 俏脸红了红,还不等这份羞涩消退,严肃又抓过她另一只手。两只小手被他抓在手中搓弄,又时不时放在口下呵气,好似不将小手弄暖和他不罢休一般。 夜色是那麽黑,两人挤在小小的被子里靠得极近,少女的柔荑还被男人的粗掌握着。狭小的空间,紧贴的肌肤,一股异样的情愫在两人心中升起,好似在不断叫嚣着靠近些、再靠近些…… 不知不觉的,顾元和严肃挨得更近了些,彼此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打在脸上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而只要在近一点点,就能够吻上对方的唇…… 说不清是谁主动的,等两人有几分神智时,他们的唇早已相叠,呼吸交缠在一起,拚命吸允着对方,好似那才是自己唯一的救赎。 激烈的吻慢慢地缓和了下来,严肃亲昵地含着那娇嫩的下唇细细研磨着,他黑亮的眼睛在夜色中还泛着诱人的光,就这样盯着顾元,然後有深情又羞涩地问她:「元元,还有哪里冷么?」 顾元羞得厉害,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清楚,她有点点害怕严肃对她做那事儿,却又隐隐有着几分期待,身子更是诚实地起了反应,这一切都让她有几分羞几分怕几分怨,小手放在严肃肩头也不知是推还是靠。 严肃见她不说话便自问自答起来,他道:「元元的手那麽冰,想必脚也很冷,我给你暖和暖和?」 不等顾元同意,他粗糙地大掌便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捏住精细的脚踝往上,将修长细直的腿儿折了起来,这才不慌不忙地拿手掌去摸那小脚儿。 顾元的脚儿也是小小的、肉肉的,珠圆玉润的五个小脚趾紧紧并在一起,凑到鼻尖轻嗅还有着点点香气,严肃这下像是得到了心爱之物一般,捏在手中爱不释手不停地把玩着。 女儿家的小脚儿是多麽私密且敏感的地方,顾元只觉得脸上的火烧的更厉害了。她想要出声制止严肃的行为,却又怕自己一开口便是丢人的呻吟,想着用手推开他,却又浑身娇软无力,只能是双眸含着两泡春水似怨似嗔地瞧着严肃。 严肃偏偏这个时候还在撩拨她:「元元,你的脚好软好香……」 近乎是呢喃一般的话语,他贴着她的脚儿极近,好似要亲上去一般。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在下一秒就亲了上去,厚舌凶猛地刮过圆润的脚趾,复而含住它们在口中吸允啃咬,敏感的脚心更是被反覆舔弄,刺激地她有几分酥痒,又有几分难耐。 「嗯啊……嗯嗯……嗯嗯嗯……」不小心尖叫出声,她慌忙捂住了自己嘴,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她的呻吟,那呻吟是一声比一声甜腻,好似一个个小小的钩子去抓严肃的心尖,没有伤害到他,却使得他越来越难受,将他刺激的愈发卖力起来。 严肃撩起裤管,试探着顺着脚儿往上,精致的脚踝、细腻的小腿……慢慢地滑到膝盖处,这过程当中顾元一点拒绝的反应都没有,反倒有几分享受。 他心下是愈来愈欢喜,按捺住内心的汹涌慾望,依旧是耐心地一点点往上,直到来到大腿处,那裤管已经被卡在腿根处了。 大掌试探着放在腰间等待着,好似随时会扯下她的袭裤,又好似只要她一声拒绝随时都会撤离。顾元眨了眨水眸,终於还是咬着唇儿道:「你……我有点怕……」 这一刻,她并不拒绝和他发生关系,她只是……只是有点点怕他跟上次一样…… 严肃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他狂喜地扑了上去,冲着她的脸儿是又舔又咬,就跟一只巨型犬似的。激动的情绪过後,严肃才哑着嗓子说道:「别怕,你要是觉得痛,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顾元轻轻地点头,这下是真的允了他了。 严肃急切却又不失小心地扒开了她的衣裳,大掌揉捏上这具令他疯狂的玉体,他始终记得李小妹跟他说的女子要温柔以待这句话,整个过程都带了十二万分的温柔,就怕又像上次那样伤了她。 「元元……元元……元元……」嘴里不断叫着她的名字,边还在她的玉雪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直直烫到她的心尖上去。 热乎乎的唇含住了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乳尖尖,男人的嘴是那样的贪心,不仅吃着乳尖,还要连同周遭的乳肉一起吃入嘴中,比那奶娃娃还要饥渴,吸得顾元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吸出奶水来。 两个乳尖被轮流爱抚着,男人的手却是悄悄的、悄悄的来到两腿间的小小穴儿处,绕着穴口轻轻画着圈圈,时不时用带着茧子的指腹爱怜地摸摸那鼓起的小肉珠儿,逗得少女春水是一波又一波地吐露。 严肃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问道:「我将手指插进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极其沙哑,透着难耐,又带着浓烈的情慾,顾元被他诱惑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直接便点了头。 少女的穴儿娇小紧致,他只塞进去一个指头便被死死咬着动也动不了,不难想像那一日他的巨大一定将她撑得难受极了。 严肃又去吻她,吻去她眼角因为快感而流下的泪珠儿,他道:「元元……元元……放松点,你咬的我动不了了……」 那粗粝的指头何尝不是磨得她难受万分,她倒也想放松呢,可是她要如何放松呀?这般想着,她也是这般说了出来:「我、我不会放松呀……」这话一说出来,顾元立刻将自己羞窘到不敢见人,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是举起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脸。 严肃也是被她逗得笑了出来,笑了好一会才拿开她的手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唇齿间逸出一句轻飘飘的话:「没事儿,还有我呢……」 这边吻着,那边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下,插入的半截指头开始不安分地在穴儿中抠挖浅插,其余手指也配合着一起动作,或是捻揉小肉珠儿、或是沾上些许蜜液抚弄蜜唇、又或者是试着扩张小穴儿。 一连串动作下来弄得顾元那处儿是又酸又麻,穴儿深处也不由地痒了起来,好似在渴求着什麽插进去…… 「呜呜……」顾元粉拳捶着严肃,她实在是难耐极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个劲娇泣着,「严肃……都是你……呜呜……我好难受啊……嗯啊啊……我好难受……你快点帮帮我……」 她这一爱娇实在是惹严肃爱到心尖上去了,他搂着她甜言蜜语地轻声哄着,手上却还是那样逗弄着不给她一个痛快,见她在自己身下哭求着心中有种难言的成就感,恨不得此刻就将这个女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诱哄道:「哪里难受了?大声点说出来,哥哥就帮你……」 顾元只觉得身体哪一处都难受,那穴儿更甚,可是要让她说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当下又是娇娇地哭着道:「呜呜……我不知道……你快帮帮我……严肃……呜呜呜……」 严肃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控制自己,否则他此刻早就提枪上阵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哄着她:「你叫我一声情哥哥我就帮你,如何?」 顾元哪里叫的出口,不依不饶地痴缠着,但严肃打定了主意又哪里是这点子纠缠能够打动的,实在是没办法的顾元终於挨不住,低低地、羞羞地唤了一声:「情、情哥哥……」 严肃喜上眉梢,却又按捺着不为所动:「你说什麽?」 作者的话:虽然之前断更了很久,现在说这个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要无耻地说出来! 你们的珍珠留言呢? 你们的珍珠留言呢? 你们的珍珠留言呢? 贵女逃亡记(10)高H,忠犬初形成,美人在怀 这句话一出,顾元有几分生气了,但她又挨不住内心和身体上双重的渴望,最後还是提高了点音量叫了他一声情哥哥。 严肃这个时候却是耍起了无赖,让顾元叫了几声情哥哥却不帮忙,更加得寸进尺了些,他道:「乖元元,情哥哥告诉你,你难受的地方叫小穴儿。只要你说小穴儿好难受,要情哥哥插一插我就帮你,如何?」 如何?并不如何!!! 顾元简直要被他的无耻下流给逼疯了,她狠狠地捏了他一把,却不防小手儿半道上被截走,又被那登徒子捏在手中、含在口中把玩了几下。 严肃见她撇过头去一副不愿意妥协的模样也不着急,自顾自地脱去衣裳,一手缓缓绕到自己的下身,竟是在顾元的面前自渎起来。 黑暗中是瞧不见任何东西的,但那声声喘息、黏腻的水声以及愈来愈炙热的肉体无一不是在明说男人在做些什麽……虽然瞧不见,但顾元的身体也渐渐跟着发热起来,她好想、好想…… 咬着唇儿摇摇头,她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 情爱当中,很多男人都喜欢听女子的叫床声,殊不知,男人叫起床来也是不输於女子的,严肃便是如此。他并非单一的喘息,而是高低起伏不定,偶尔还会从嘴里逸出一两声低吼,沙哑的声线又为他平添了几分诱惑。 「元元……」严肃一边自渎,一边还深情款款地喊着她的名字,明明没有触碰到她,却是比那爱抚还要令人情动…… 咽了咽口水,顾元眼中早已清明不复,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在黑暗中去摸索男人的身体,惹得男人的喘息更加急促。 「元元,再往下一点……嗯,对……啊……元元……」严肃的自渎还没有停下,他一直指挥着顾元,直到顾元的手触碰到那分量不轻的大肉棒。 大肉棒是这样的炙热,烫得顾元想要缩回手来,严肃的动作却是比她快了一步,在她想要缩回手的时候一把握住了那小手,大掌抱着小手摸上了肉棒,然後缓缓撸动起来。 「严肃……不要……」顾元拒绝的声音小小的,根本没有一点威力。 「元元好棒……嗯啊……再用点力,再用点力……元元……」严肃的手圈得更紧了些,逼得小手儿紧紧贴合在肉棒上严丝合缝,顾元只觉得那肉棒不仅粗大炙热还有点点鲜活,甚至感觉到像是脉搏般的跳动。 顶端分泌出的黏腻液体沾染上了玉白的小手,滑腻腻的更好在肉棒上滑动,咕叽咕叽的响声不断传来,听得顾元愈发难受了。 她这不就是给别人爽快却委屈了自己么? 心中突然忿忿不平起来,顾元觉得自己非要做点什麽找回场子! 纤穠合度的娇媚身子缓缓缠上了男人的身体,黑暗中的触感更加鲜明,严肃几乎是要陷在这片柔软里面。 两团乳儿紧紧贴上了男人的小腹,压得形状都变了,两颗硬硬的乳头更是不客气地在上面滚了个来回。而那大肉棒却是戳到了女子平坦棉滑的小腹,马眼恰好顶在了肚脐眼儿上,惹得男人不自觉挺动起腰身,却因着太过滑腻而每每滑开。 「严肃……呜啊……嗯……」一只小手颤巍巍地攀在男人的肩头,因着看不见,顾元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摸到了男人的脸,然後整个身子才缓缓地往上,过程中又不知给男人制造了多少难耐。 顾元娇声娇气地细细说道:「我好难受呀……严肃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这般诱惑下,严肃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麽忍得住,当下就将身子绵软的少女抱起,自动分开的大腿自发地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部,那小缝儿恰恰好和男人的肉棒合在一起,他们之间是这般的天衣无缝。 滔天情慾之下,严肃还是顾着顾元的身子的,并没有莽莽撞撞地一气插进去,而是拿龟头在那小缝上试探着来回滑动了好几下才慢慢地肏了进去。 「啊呀……啊啊啊……好大……好撑呀……」即便是已经做过一次了,这一次还是那麽的难受,好在这一次没有上一次痛苦,否则的话顾元指不定此刻就要逃开。 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听女人夸自己大和勇猛的,那几声甜腻腻的话语立马让那大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撑得顾元又是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肉棒继续缓缓前行,插入一大半快要靠近宫口时,顾元的声音徒然一变,呻吟里合着几分痛苦。她开苞不久,身子又向来娇气的紧,怎麽能受得住那麽深,当下娇娇喊着不要了,模样甚是可怜。 严肃心疼她,即便是自己再如何难受也不忍她难受,他一边心肝宝贝地哄她,一边就着这个深度浅浅抽插,好一会才将她哄好了些。 「这样可以么,嗯?元元感觉可还舒服?」 「呜啊……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呀……啊啊啊……」 「不知?可是元元分明水儿更多了些,难道不是更舒服了?」 「呜呜……你这个坏人,不要说……不要说这些话……啊……」 「不要说?可是我一说你就咬得我更紧了些,身子那麽诚实怎麽上面的小嘴就不老实呢?」 「啊啊啊……严肃……你不要欺负我了……你这个坏人……大混蛋……」 …… 严肃将她往上拖了拖,一双细腿儿被男人挂在强壮有力的胳膊上,他口中含着绵软的乳肉,健壮的腰身一下一下往上挺动,每次挺动都能够肏得顾元失去神智,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 比起上一次,这一次顾元才真正地从中体会到情慾的快乐。她被肏得迷迷糊糊之际不禁想起原来一些少妇之间的谈话,原来……情爱真的是那麽愉快的啊…… 严肃的的确确有令女人疯狂的资本,只要他想,恐怕还真的没有几个女人能够逃开他的诱惑,说不得还得争先恐後沦为他胯下的荡妇…… 这场情事在严肃的持久下变得漫长无比,顾元自觉地自己那处都被肏得麻木了,小腿儿都开始抽筋了都不见严肃有一点结束的意思,反倒是越来越龙精虎猛,她越来越受不住了。 严肃时时刻刻关注着她,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异样,缓下了速度问她:「是不是我弄得你难受了?」 顾元泪眼汪汪地点头,她现在只希望男人能够快点结束才好。 严肃动作一顿,然後缓缓抽出肉棒。他额间布满了汗水,一双胳膊更是忍得青筋爆出,不消顾元去看都知道严肃此刻的难受。 在肉棒快要退出之际,顾元突然用手圈住男人的脖颈,特别乖巧地说道:「要不,还是做完吧……」 小穴儿还一下一下含着敏感的龟头,身上的少女还这般乖巧,有那麽一瞬间,严肃还真的很想顺了她的话不顾一切地又插回去,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他之前做错了那麽多,不能够在罔顾顾元的感受了。 严肃安慰般拍拍她的臀,将肉棒完全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羞得顾元脸上又红了起来。男人倒也体谅她脸皮薄儿,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她说:「现在太晚了,不若我先拿帕子给你擦擦,待到明日你在清洗好不好?」 顾元乖乖地点头,没过一会又吞吞吐吐地问他:「那你……怎麽办啊?」 不问还好,一问严肃血气立刻上涌,他强行压下那火气,说道:「我没事儿……」 顾元不知他此刻的感受,心中有些内疚,又跟他说道:「不然、不然……唔……」 严肃哪里还能够让她将话说出来,他立刻拿嘴堵住了顾元的小嘴儿,一阵如同狂风暴雨的热吻後,他喘着粗气说道:「别再勾我了,嗯?不然你今晚不用睡了!」 顾元也是被吓了一跳,尤其刚刚的那个吻太过疯狂火热了,现下自然是乖乖听话,伏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男人兽性大发。 严肃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被子全都将她裹住才赤条条地下了床点灯,然後找来帕子举着灯回到床边。 因着外面天气寒冷,严肃也不敢将被子全都掀开,他只是将她身上汗多的地方擦了擦,又草草地给自己擦了擦,然後立刻熄了灯抱着小美人儿睡觉。 这个过程中他是一眼都不敢多看,生怕自己就控制不住了。 顾元恐怕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又因着被男人抱着火热火热的,她睡得格外香甜,身子还一个劲往男人身上靠。 严肃苦笑着睁开眼睛,方才的慾火还没有降下去,此刻又被撩拨得更凶了些,这让他还怎麽睡得着啊? 胯下的肿胀实在是难受了些,严肃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下去撸动,中途还是忍不住将肉棒往顾元身上撞去,只是他不敢弄醒顾元,一切都轻手轻脚了,好半天后才终於是释放在自己手上。 此刻的严肃大概不知道,这种美人儿在怀却要自渎的日子还长着呢~ 作者的话:今天晚了点,么么哒~~~还有一更大概是在零点前了,等不了的还是不要等了,早点休息~~~ 贵女逃亡记(11)顾家被灭,顾元气急攻心要 不咸不淡地过去了两日,两人这些天都睡在一起共用一床小小的被子,似乎严肃说好的找被子也没了下文,顾元也好似忘记了这件事。 许是同床共枕久了,两人之间亲近了不少,至少没了原来的疏离。 不得不说,严肃为了追求顾元是真的花了大力气。自打和李小妹商谈後,他就不遗余力地讨好顾慎之、绿意,更是花了不少力气从顾元先前遣散的家仆中得知她的一应爱好。 顾慎之一个小男孩自然是很好讨好的,严肃只消教他一些个骑射之术便能博得顾慎之的喜欢,到後来就连顾元也想着让顾慎之拜严肃为师,严肃为了更进一步自然是忙不迭地应了。 至於绿意,倒也不难。小丫头先前不过是对严肃有几分偏见罢了,误会解除了又见严肃一腔真心,那点子偏见自然是渐渐消散些,心中虽对严肃还有点点防备,但她一个小丫头可不是严肃的对手,轻而易举便被套出许多事儿来。 当然,更重要的是,绿意之前觉得严肃太丑了配不上天姿国色的顾元,但谁知刮去刮去胡子的严肃长相那般英俊,人都是视觉动物,对着美好的东西自然是难以心生厌恶的。 和顾元身边最亲近的人打好关系後,严肃从家仆哪里套出的消息便更加有用了。先前他不是不想讨好顾元,只是无奈之前他给顾元留下的印象不好,这样一来不管他如何讨好都是入不得顾元的眼,现下关系好点了这些讨好这才慢慢有了点用处。 而且严肃从中窥见的不仅仅是顾元的习惯爱好,还有真正大世家的底蕴。 他一直都知晓,自己和顾元之间有很大的差距,家世、见识、知识……然,他从家仆的口中知道的又不止是这些,还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那不过是一个百年世家的凤毛麟角罢了。 当然,还有一点便是……他想要养着顾元花费不能低了。 这里的养着,可不仅仅指的是让顾元吃饱穿暖,而是让她过上原来的生活。 自打那年的那一眼,严肃便将顾元放在心尖整整六年,那点喜欢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一种非她不可的执意,这样深深爱着顾元的严肃又怎麽不会想要将最好的奉献给顾元呢? 只不过现在他还不能让顾元恢复原来的生活,那就更别说给她更好的。 比如说,顾元爱洁,除非特殊日子,否则定是要日日沐浴的。而从家仆口中得知,顾元沐浴的水必须得是清泉山上打来不超过一个时辰的活水,水中撒的花瓣必须得是才刚刚开放的时节花朵,而放在浴水中的香料更是一金一两的百花香…… 单单是顾元沐浴一次的开支都至少是十金左右,而时下黄金和白银的兑换是一比十,也就是说,一次沐浴便是花费一百两银子,足够普通人家生活二十年之久…… 严肃揉了揉脸,看来他还需要努力才是啊……想想顾元在他这里的生活,他不得不承认一点,他真的是委屈了她了。 当然,眼下的要事还是先攻下都城夺取大功才行,等他辅佐梁超大哥登上帝位之後何愁得不到优厚的封赏,到时自然便可改善顾元的生活。 严肃盯着地图一脸严肃地思考着,旁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思考如何攻打都城呢,谁会想到他们的主帅还未出兵就开始幻想以後要什麽封赏呢! 只是这边商量没多久,却见一个将士飞奔而来,脸上带着几分怒意。 严肃微微皱眉,他治军严谨,能够让将士这样急促可见是发生了大事儿,当下出声询问:「这般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何事?」 将士单膝及地,语速急切道:「将军,那平王实在是太……他竟是将他斩杀的大臣以及家眷的屍首尽数挂在城墙之上,其中不乏刚出生的婴儿……他还派人出来嘲讽主上血统……」 这个将士後面还说了许多消息,但严肃却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他心中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急忙问道:「可曾见到顾家人的?」 将士一顿,他沉默了几瞬才艰难道:「顾家……也是在的……」 营帐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闷起来,哪怕是秦林之流都不敢大声喘气。 全军上下都是知晓严肃对顾元的那点子心思的,带她入自己帐中更是说明了严肃是将她如同自己的妻子般对待的,而眼下顾家惨遭此祸…… 严肃肃穆着一张脸,吩咐道:「别让元……顾小姐知晓此事,待我们攻下都城後为顾家人收敛屍首再……」 「将军,大事不好了,顾姑娘吐血晕倒了!」严肃话还没有说完,帐外便有人大声喊道,严肃一听顿时急了,他顾不得其他,直接飞奔出了营帐。 顾元在军中的地位并不低,毕竟严肃这般明晃晃的表达自己的爱意,军中的人又不是瞎子,自然是将顾元当做将军夫人来看待的,对她简直是有求必应。 今日,她突然提出想要逛逛军营,将士们见她只是在军营内又不是出去,便没有通报严肃。 说起来也是顾元的一时心血来潮,这些时日严肃的举动令她大有好感,心下感激之余便想着能不能帮一帮严肃,这才想着出门好生了解一番。 大军驻紮的地方离都城极近,又处於高地,一眼便能瞧见都城的大门,所以顾元这一出门,一眼便瞧见了怪在城墙上的…… 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大伯一家……但凡是留在都城不愿离开的顾家人,竟是一个不漏地挂在城墙上! 这番打击之下,顾元一时心中悲怒交加,情绪起伏太大,竟是硬生生呕出一口血来,随便立刻晕倒在地。 严肃赶到时便是见她单薄的身子躺在冰冷的地上,沾染在衣裳上的血迹是那般的刺眼,刺的他双目通红,心中暗暗发下毒誓定要将那平王千刀万剐以慰藉顾家人在天之灵! 一阵慌乱过後,顾元换了衣裳躺在床上被军医诊脉。 「顾小姐一时气急攻心才会呕血晕倒,只是顾小姐这段时日从未好好休息,又忧思过重,身子骨本就虚弱,今日又……待她醒来後要好生调养才行。老夫於跌打外伤一道略为精通,但对於这调养一事着实技差一筹,将军还是要找个行家来才可……」 老军医唠唠叨叨了许多,不过他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他也是知晓顾家一事的,顾元一个弱女子遭此横祸定会留下心结,都说心结易结不易解……这番下去也不知顾元能不能撑过来。 这些禁忌严肃听得认真,待拿到药方後他便大手一挥遣退了众人,只嘱咐他们不要让顾慎之得知此事,以免他一个稚儿出了事儿,又累得顾元忧心。 严肃守着顾元,一守便是一整日,等到日落西山顾元才悠悠转醒。 「元元醒了?」严肃就在她身边,第一时间便知晓她醒了,立刻鞍前马後地照顾她,见她嗓音乾涩,又急忙给她灌下几杯水,然後便是眼巴巴地瞧着她,不知该说些什麽。 他向来嘴笨,安慰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勉强他了。 顾元醒後只是眼神獃滞地看着前方,脑中一片乱糟糟的,一会想着原来和父母亲、大哥一家人的美好时光,一会又想起城墙上的屍首……不知不觉间,眼前一片朦胧,心头全是悲伤。 严肃看她无声地哭泣,只觉得心头一片压抑,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几分,这是之前看顾元哭没有的情绪。 盖因……这一次顾元是真的伤心。 他心疼地上了床,从後背揽住她单薄的身子,祈望用自己宽厚的胸膛给她些许安慰,让她不过於伤心。 「元元……元元……我的元元……你还有我呢……你还有我呢……」严肃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麽了,他只是一个劲地重复「还有我」这句话,落在她发顶上的吻充满了爱意与安慰。 许是被他打动,顾元抓着严肃的胳膊终於哭出声儿来,眼中的獃滞转为刻骨的悲伤:「严肃……我好恨……好恨……爹爹、娘亲、大哥……都不在了……他们都不在了……我要怎麽办……」 严肃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泪,见她情绪稍微收敛了一点时才握着她的手道:「你还要为他们报仇,你千万不能倒下,就当是为了他们……」也当是为了我…… 此话一出,效果立竿见影。 顾元擦了擦眼泪,眼中渐渐恢复了神采,只是那神采全是仇恨,她口中喃喃道:「对,我还要报仇……我还要报仇……」 严肃应道:「是了,你还要报仇!你还有我,我会帮你的!」 顾元像是抓着最後一根稻草般抓着严肃,她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严肃,只要你帮我,我做什麽都可以的……只要你帮我报仇,就是嫁给你也行!」 严肃却道:「元元,我帮你,是因为我爱你,但我并不想拿此事要挟你嫁与我……无论你要不要嫁我,我都会帮你的!」 作者的话:卧槽,昨晚还有一更洗个澡就忘记了……_:3」_ 贵女逃亡记(12)顾元复仇第一步,送给平王 有了复仇作为动力,顾元乖乖吃药休息,不过短短两日面上就好的差不多了。卧床休息期间她也没有闲着,让严肃将两方的情况都说与她听。 三日後,顾元跟着严肃一起和总将领们讨论战事。 当然,她并没有一开始就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全盘托出,而是说自己是来给他们讲述平王势力的。 顾元的父亲顾铭的教育方式从来不分什麽男女的,男孩学什麽,女孩便跟着学什麽,至於学的明白与否就看自己,顾铭只是负责将他们领进门罢了。 是以,顾铭和两个儿子讨论政事时顾元一般是在旁听着的,耳濡目染下她对於大梁朝分崩瓦解前的各方势力派别都了如指掌,一个平王自然也是知晓的。 众将领对於顾元想要说的原本是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只当是安慰一下痛失亲人的顾元罢了。谁知随着顾元只说了两句後,他们就发觉不能再无所谓了,有些脑子笨的都恨不得马上拿个本子写下来。 「平王乃是先帝第五子,还是皇子时算不得多优秀,也就是夺嫡之争後才先帝杀了有才能的皇子後才渐渐崭露头角,但後因醉酒後胡言乱语冲撞了先帝而错失皇位。「 」先帝曾评平王此人,心胸狭隘、目光短浅、为人暴戾、有点小聪明却不用在正道。」 「平王手下有不少能人异士,但值得在意的不过一人尔,徐不平。此人善谋,平王能有今日大半是靠了此人,若是想要攻打都城,不将此人除去恐有一番波折。」 「徐不平虽善於谋划,却极为贪恋美色……若是想要离间二人,可从这方面入手……」 「兄长曾言,平王和安王互有来往,也不知这一次他们会不会联手……」 …… 顾元断断续续说了许多,她向来博闻强记,为了对付平王甚至将十年前的旧事都翻了出来,直到将脑中的消息都搜刮了一番才住了口。 众将领可谓是收获颇丰,若没有顾元此番话,指不定他们就要吃许多暗亏。 秦林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摇了摇羽扇後问道:「顾姑娘可有主意?」 顾元要的就是这句话,她顿了顿,慢吞吞地说道:「此前说过,平王这人除了身份有点用之外本人是没有什麽可惧的,怕就怕在他的谋士徐不平,我认为应当先除去徐不平此人。」 秦林又摇了摇羽扇,也不知在这大冬天有什麽好扇的,他道:「顾姑娘的想法倒是和我不谋而合了,只是不知上哪去找绝世美人儿?」 说道绝世美人,众将领不由地齐刷刷看向顾元。 顾元不仅长得美,因着家世渊博,她的气质娴雅淡然,因着病容还多了几分扶风若柳楚楚可怜的感觉,即便如今穿麻戴孝也是美得恍若仙子。 他们识得的女子当中也就顾元长得极美,难道说要她…… 严肃哪里能不知道一众手下想的什麽,当下便黑了脸,大吼道:「你们这帮家伙都在想什麽?!!」 在严肃的淫威下,众将领不敢再多想,他们可不敢触碰严肃的逆鳞。 然而这般严肃还是不满意,又吼了一句:「你们看什麽看!!!」 说罢,严肃将顾元藏在身後,摆明了很不爽自己的宝贝儿被人肆意观看。 得,这下他们是不能想也不能看了。 顾元此刻却微微笑道:「你们多虑了,即便是我愿意,那徐不平也是不会多相信我一分的,毕竟我顾家此次……也是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他才不会轻易相信与我。」 「我倒是有一人选十分合适,不仅可以勾得徐不平那老狐狸上钩,更能离间他和平王二人的关系。她便是平王身边最是得宠的宠妾,雪姬。」 「雪姬当年乃是江南第一青楼百花楼的头牌,平王为了得到雪姬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之後更是盛宠不衰。」 「传闻这位雪姬容貌倾国倾城,平王对她占有慾十足,轻易不得让她现於人前,所以很少人见过这位雪姬的容貌。」 「徐不平这个好色之徒曾经用功劳想要求见雪姬一番,却不想被平王严词拒绝,想必到现在徐不平也是对此念念不忘的……」 秦林闻言後微微沉吟,又问道:「只是我们并不知这位雪姬身在何处,又如何引她去……徐不平处?」 顾元颔首道:「这个只要我军中有轻功卓越之人倒也不难。」 轻功卓越之人自然不难,其中的代表便是严肃。 顾元有些讶异地看向严肃,似乎没有想到严肃除了骑射,连这轻功也是不差。 严肃微微一笑,似乎这个并没有什麽值得炫耀的。但从顾元这个角度看,若是他屁股上有条尾巴,恐怕都要给摇断了。 知晓有人选之後这件事便好办了许多,顾元十分有自信地说道:「雪姬有个习惯,每逢初一十五便要在佛堂呆上一整日。」 「如今平王举家鸠占鹊巢占领了整个皇宫,依照平王宠爱雪姬的性子,恐怕是将最好也是离太极殿最近的香雪楼赐予雪姬。只是香雪楼是没有小佛堂的,所以雪姬只能是去此处的佛堂。」 玉指轻轻点在皇宫地图的一处,那一处离香雪楼和太极殿都有些远了,但是总体来看却是很方便他们办此事。 顾元取出皇宫的地图,这份地图并非严肃等人的,乃是顾元凭着记忆画下的。她自幼便随着母亲出入皇宫,一些重要的地方早就熟记在心,最多是一些甚少去过的边缘地区有些模糊罢了。 说了一下小佛堂的大致方向後,顾元又轻言细语地说起皇宫的各个出口和一些僻静小道,她怕到时自己人被擒住,所以说的尤为详细。 只是……她忘记了一件事情,这些人打仗可以,看平常的地图可以,但是遇上这种弯弯绕绕奇多的宫殿地图便一个个脑子不够用了,只余下秦林还能跟得上她的步伐,其余人听的眼睛都花了。 这样一来,饶是顾元秦林之流也是犯了难。 没一会,李大大喇喇地说道:「咱们粗人是看不懂这些了,但是你们懂啊,到时候带上你们其中一人不就可以了?」 秦林眼睛一亮,立刻道:「带上我是不行的,还是请将军带上顾姑娘吧。一来我没有顾姑娘熟知各方地形,而来我一个大老爷们比顾姑娘重多了,带上我很容易浪费体力,倒不如带着顾姑娘轻便些。」 此话一出,众将领纷纷附和叫好,然後这件事就这样乱七八糟地被定下了。 秦林的话咋一听闻说得有理,但顾元总觉得其中有什麽地方怪怪的,但她又说不出具体哪里奇怪,最後在一帮大老爷们的搅合下稀里糊涂地也就应下了此事。 如今已是十二,众人只要回去安安心心等到十五便可。 十五夜晚,月光漫漫。 一道黑影极快地在小道中略过,那黑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花花草草都来不及做出反应,等到那黑影飘去极远才开始慢慢摆动了两下。 飞奔至一道路口,黑影停了下来,原来这黑影并不是一人,而是三人。他们轻轻蹲在一棵树的後面,因着身处死角,即便是那些巡逻的守卫离得极近也未曾发现他们一人。 严肃的手一直搭在顾元的腰肢上,微微用着力,随时准备带她行动。 顾元神色冷静地瞧着巡逻的守卫,心中算着时间,手指搭在严肃的胳膊上轻轻敲着,直到敲了第十下,巡逻的两对守卫消失在拐角处的一瞬间他们立刻行动了起来。 平王也是真傻,皇宫换了主人却不换守卫巡逻的规律,原本顾元还以为要费一番波折,却不想规则不变,於是三人便轻轻松松潜了进来。 很快,三人摸到小佛堂处,待靠近了些後听到里面的声响却是齐齐变了脸色。 佛堂本是清修之地,却不想里面传出的是淫声浪语…… 「啊啊啊……好哥哥……快点用点力肏奴家……奴家被你肏得快活极了……」 「雪姬……你这个骚货、小母狗……这样的力气够不够……够不够……我定要将你肏死……快说,我比那平王如何?」 「自然是不平哥哥你更厉害……啊啊啊……再快些……奴家最喜欢的便是你的鸡巴了……」 …… 听了三言两语明了两人的身份後三人便不再去听那淫声浪语,尤其是顾元,早在第一时间便被严肃捂住了双耳,生怕这些玩意脏了顾元的耳。 败坏佛堂清净的正是雪姬和徐不平二人。 他们原想着用雪姬去勾出徐不平,却不想这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看来这所谓的初一十五清修不过是幌子。雪姬这习惯可是有些年头了,想来他们勾在一起不久了,不然何至於这般熟练和胆大? 严肃将手指放开了些,轻声将情况告知顾元,顾元略略沉吟一番迅速做出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既然两个人早就勾搭上了,那麽就直接送去给平王瞧一瞧吧! 作者的话:第二更…… _:3」_话说,我感觉你们都对我的剧情不甚感兴趣啊……但是作为一个不想写纯肉的大大,我也就只有这样又肉又剧情了…… 心好累啊…… 贵女逃亡记(13)老子这一辈子就喜欢一个女 两颗石子破窗而入,精准地打在两人的後颈上,佛堂内的男女顿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为了防止顾元看见些有的没的,严肃先是派遣跟随的将士进去将那一对奸夫淫妇包好,免得脏了顾元的眼睛。 等待期间,忽然刮起了大风,严肃立马将人揽入怀中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将所有的风尽数挡下。顾元靠在他怀中眨眨眼,多日充满悲伤的心田注入了一丝丝温暖。 「将军,好了!」将士突然出声打破了这点宁静,严肃心下有点可惜,但此地不宜久留,他也没有耽误,抱着顾元跳了进去。 只是一进去,严肃就忍不住频频将眼刀射向那个将士。 他事情做得挺好的,至少将徐不平包裹的严严实实,连一根指头都没有露在外面,但是……他娘的就是不将雪姬包好! 严肃面无表情,上前两步就将那个将士的外袍扯下扔在雪姬身上,将那些该遮住的地方全都遮住了,对着苦着脸的将士吩咐道:「将她裹严实了。」 那将士不敢不听从,脸上的苦涩更重了些,也不知道这一回去会不会被娘子罚跪搓衣板啊……他怎麽就那麽命苦呢? 顾元悄然站在严肃身边,道:「将军若是瞧上了雪姬的美貌,大可破城之後将她收入麾下,想来这雪姬见识将军英姿飒爽後还会心生爱慕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时的口气酸酸的,好似打翻了一坛百年陈醋一般。 严肃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道:「我根本就没看她长什麽样子,就算她国色天香我也不稀罕,老子这一辈子就喜欢一个女人,其他女人在老子眼中全是狗屁!」 顾元嘴角微翘,口中却酸道:「口是心非的男人。」 严肃肃穆着一张脸,道:「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这且暂时压下,两个男人将这对男女举起,然後看向顾元,示意她该将他们扔在哪里。 顾元徒然笑了,笑得两个大男人後背阴寒阵阵的。 「若如扔在偏僻的地方,想必平王为了面子会将此事压下,但若是我们将他们扔在了最是美丽又最是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呢?啊,这附近便有一处桃花林,若我没记错里面还有一座雅亭呢~」 两个男人互相看了看,齐齐一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若不是身份所限,他们还真想留下来看看平王明日的神情。 嗯,他们想像不出,但一定很精彩! 行至门口,顾元突然道:「雪姬这般胆大想必是有人把风,我们还得将那把风之人给解决了才好,免得有变故。」 严肃点点头,道:「我去将他们扔去桃花林,你们留在这儿解决那人。」 他们当中也就严肃的力气最大,托起两个人还能健步如飞,此事交予他最合适,顾元也知自己不方便跟过去,小声地将桃花林的方向说与他听,好在桃花林就在附近,否则还真的不放心他一个人前去。 把风的是雪姬的一个贴身宫女,想来雪姬偷情已久又不曾被发现过,以至於她失了警惕,竟是在这儿关头和侍卫调情去了,难怪他们方才进来不曾见到人。 顾元瞧着原本该是放风的宫女走到佛堂门口还和那侍卫恋恋不舍,心中不由地暗道一句有其主必有其仆,然後和那将士说道:「待那侍卫走後你便上前去将那宫女打晕,然後扔在那边茅厕内便可,下手重点,别让她过早醒来。」 专门被挑出来的将士自然是个好手,三两下便搞定了那宫女。他这边一完事儿,恰好严肃也回来了,於是三人怎麽来的便怎麽离去,当真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哦,那将士沾满脂粉气的衣袍被拿回来了,只是瞧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想必是不会再穿了,当然了,他也不敢穿。 严肃将顾元送了回去,随即又眼睛亮亮地瞧着她。 顾元:「……」 她就知道严肃不会那麽安分,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你且小心,注意安全。」 严肃的眼睛更亮了些,他上前两步想要亲亲顾元,只是靠近了些又瞧见她身上的孝服,他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笑道:「我会注意的。」 顾元目送他离开,直到瞧不见背影后才松了口气。 她当时也是很怕严肃亲下来的,毕竟她也不知道要不要推开他。推开他吧,又怕他心有芥蒂不再尽心尽力帮她复仇,不推开他吧,她一个未嫁之身之前如何荒唐都可以,但在孝期这样……那就真的不止是荒唐了,简直就是禽兽。 所以她很庆幸严肃没有亲下来。 想了想後她不再纠结,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打理一番便打算上床睡觉,只是今夜的被窝格外的冷,冻得她大半宿都没有睡着。 第二日午时三刻,严肃才施施然地回来了。 瞧他嘴角的笑意便知他定是看了一场好戏,於是众人急忙催促他讲戏。 顾元昨晚选的地方着实是一个好地方,那条小道晚上是没有什麽人的,就是巡逻守卫都不会无故去那个地方,所以雪姬和徐不平很是平安地睡到了早上。 因为严肃下手狠了点,他们两人过了一夜还是昏迷状态,但整个宫廷的宫女太监都开始起身做事儿了,於是两人就很「巧合」地被一个小宫女给发现了。 小宫女阅历稀少,当下便高声尖叫了出来,周围的宫女太监听到响动後很快就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中不乏有人认出来两人的身份,想着将事情按下去却又发现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就是想要带着两人冲出包围圈都不可能,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先去请求了平王。 这些小人物怕被迁怒,所以并不敢说那两人是赤身裸体被发现了,就是因为这样不说,然後平王便带着几百御前侍卫去了桃花林…… 要知道御前侍卫可不同於太监,太监看了妃嫔的身子倒没什麽,他们不能人道自然不会引起皇帝的反感,但御前侍卫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所以平王头顶上的帽子已经绿的长大树了都。 一盆冷水将这对男女泼醒,徐不平还好,那雪姬当真是当场吓得面无血色,差点点就晕厥了过去。这般模样自然是因为做贼心虚,平王见了之後便派人彻查此事。 很快,雪姬和徐不平的过往一一呈现在平王眼前。 原来平王虽然身份高贵,却是那、那方面不咋地。雪姬本就出身至那地方,又正是年轻貌美之际,当然觉得不满足,於是得从一些个被徐不平玩过的小丫头哪儿知晓徐不平的厉害後便策划了如何和徐不平私通。 恰好,徐不平对雪姬也很有兴趣,两人一来二去便勾上了,有时候甚至再平王眼皮子底下欢好…… 平王当时便被气得吐了一口血,拔出刀便冲徐不平砍了下去。 也不知他是不是没有杀过人,这一刀下去虽说成功使得徐不平颈部大出血,但却没有令他第一时间断气,於是徐不平得到了一个机会反坑了一把平王。 他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用尽全部的气力说道:「枉、枉我对你一片忠心,你竟是这般看不过眼我……你竟这样算计我……我……我……」 不是有句话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所以徐不平这句话很成功地种在了在场人的心中,而之後平王不杀雪姬之举更是令这颗种子发出小芽,然後这些小芽还不甘寂寞到处传播…… 严肃出来时都听见客栈内很大声地讨论这些,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都不需要出兵了,凭着这些平王迟早会作死自己。 不得不说,顾元这一手玩的漂亮,而徐不平临死前的反坑也很给力啊,平王此刻就是霉运加身。 顾元心中升起丝丝报复後的快感,当然,这点快感对於顾元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她一定要将平王的性命来祭奠亲人。 第一步已经完成,接下来便容易的多,顾元和秦林想的便是让负责守城的护城将军胡成投降己方,这样他们来个里应外合,倒是攻破城门便是轻而易举之事。 当然,这个劝降也是很考验技术的,稍不留神就会反被利用,此时最好的人选莫过於秦林,他那嘴皮子可是值钱的很。 秘密前去了几次,又许下许多好处後,胡成终於答应和他们合作,秦林和严肃赶紧定下了攻城的日子。 战事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这个时候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疏忽,也正是因为此,严肃时常整夜整夜地和秦林等人制定计划,而顾元在这方面自然是插不上手,便每每被严肃赶回去休息。 为了顾元更好的休息,严肃甚至将商议的地方给搬到另外的地方。 只是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却也是极易被人疏忽的时刻。 顾元回了营帐後一道寒光向她袭来,猝不及防之下,她只得往一侧倒去,只是她到底没有经过训练,速度及不上那刺客,眼看着那刀砍下,顾元只能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莫非,上天这般看不惯她顾元么? 作者的话:大家好,大家再贱! 贵女逃亡记(14)元元,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 闭上眼的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严肃。 这个男人是伤害过她,但无疑也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一直陪着她,後面还对她那般真心那般好…… 或许,嫁给这个男人也不差吧? 她顾元见了那麽多世家子弟,一个个油头粉面、满嘴的仁义道德,但真诚的有几个呢?还不如严肃真诚、可信…… 一阵风拂过她的脸,还没等她睁眼看去,便有什麽扑了过来,耳边立刻响起了一声闷哼。顾元急忙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严肃那张俊美英俊的脸,此时此刻上面布满痛苦的神色! 那刺客一击不成便想着逃跑,好在严肃带了不少人过来,那些人立刻上前将刺客围在中间。因着主帅受伤,这些人急红了眼,三两下便将那刺客砍死在地。 「快叫军医来!!!」顾元声嘶力竭地大吼了一声,她手上全是血水,正在慌乱地将严肃後背的伤口按住,只是那伤口太深太深,她这儿无疑是杯水车薪。 众人纷纷清醒过来,腿脚快的急忙前去请军医,其他人好歹也会些应急措施,没几下便将顾元挤到一边。 顾元虽被挤到一边,但眼神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严肃,眼眸里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她在恐惧万一严肃他…… 周遭乱哄哄的,顾元是什麽都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整个人就那麽傻愣愣地站在一边,好似脱离了整个世界一般。 「小姐,小姐……」绿意叫了她好几声都没能将她唤醒,不得已之下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了两下,这才将她叫醒过来。 顾元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看向绿意问道:「怎麽了?」 绿意立马说道:「小姐放心吧,严将军无碍,只是出血大了些,好生补补便可……」之後绿意还叨叨了一些事情,只是顾元都没有听进去。 她忽然问道:「严肃无事罢?」 「啊?」绿意被问的一愣,随後立马肯定地点点头。 顾元低低地呢喃两句:「没死……没死……没死呢……」 绿意见她如此,心下咯噔了一下。她的小姐不会是……不会是动情了吧? 顾元来到床前,严肃还在昏睡着。 之前严肃大出血便有些昏迷,方才老军医为了给他缝合伤口又给他灌下了些麻药,据老军医说没有几个时辰严肃是醒不过来的。 顾元也顾不得自己一身血污,她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守着,只有床上之人偶尔一两声哼哼才能够让她清醒几分。 五日後,攻城之战打响了。 因着之前的一番布置,攻城变得极其容易,大军三两下便将都城攻下,即便是中途突然杀出一只安王的军队也没能阻止都城的沦陷,好似这支军队早已预料到了一切,没有什麽能够阻挡他们的步伐。 很快,平王一干人等纷纷沦为阶下囚,跪在大殿口等候发落。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赤血盔甲,走路间也是虎虎生风,背着阳光走来令人瞧不见他的脸,但却令平王等一干人心中一寒。 「这就是平王……殿下?」男人说起「殿下」二字时故意停顿了一下,话语中有着无尽地嘲讽,令他身後一干将士齐齐笑出了声。 其中一人道:「对对对,这就是平王……殿下,哈哈哈~」 另一人接着道:「咦~这王爷怎麽能够跪我们呢?」 其中还有人说道:「我们到达皇宫的时候这孙子想着自杀呢,可惜了,那把刀迟迟落不下去,这哪里是一个自杀的人哦……」 …… 平王的脸色越来越难堪,直到他受不了了,突然大吼道:「你们有种就杀了我,这样侮辱我算什麽本事!!!」 为首的男人闻言冷笑一声,道:「你该後悔你之前没有勇气自尽,如今没有我的准许,你是想死也死不了的……」 语中未尽之意太过明显,平王何尝听不出来,他脸色一白,此刻已经後悔自己为何当时没能下得了手自杀。 不多时,两个女子牵着一个小男孩慢吞吞地走进来,为首的男人一见此景立马缩了缩脖子,哪里还有方才的威风。 他缩手缩脚地蹭到那女子身边,小心翼翼地讨好道:「元元,你看那边……我把平王生擒了,你想怎麽对他都可以怎麽对他,只要你消气儿了,一切都好说……」 来者正是顾元,而这个男人也正是严肃。 严肃身体底子好,即便是受了重伤也很快可以下床走动,他仗着自己身子底子好,这一次攻城之战说什麽也要参加,气得顾元和他大吵一架也不管用,此刻攻城结束後严肃自然是要有多心虚就有多心虚。 顾元是想着保重身体为首要,但严肃却不想平白送走这一个大功劳,不然以後他拿什麽迎娶顾元? 面对他的刻意讨好,顾元是真的一个眼神都欠奉,随意道:「将他压在闹市之中令他跪着便可,让他跪到死吧。」 顾元一发话,严肃哪里还有不听的,立马遣人将平王一干人等押往闹市,随後跟在顾元屁股後面团团转去了。 身後的一干将士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只觉得顾元这真真是妇人之仁,这点子折磨实在是算不得折磨。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一个词,人心。 平王打下都城後为非作歹,做尽了一干坏事。他屠杀官员,手底下的人又在城中烧杀抢掠,都城之中幸存的人哪里有一个不恨平王等人的? 刚开始的两日,都城百姓还在观望当中,时不时看一眼跪在闹市的平王等人只觉得心中爽快不已。 後来某一日,一个孩子往平王等人扔了一块石头,打得其中一人头破血流,周围看守的将士却是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止,於是大家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各种石头、烂菜、鸡蛋……但凡是能够扔出去的都扔在了平王等人身上。 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一起,有些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竟然跑上邢台狠狠地打了其中一个人……将士们还是没有阻止,众人一看,哪里还能忍得住,有仇的立刻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到後来,百姓们还自发组织了顺序上去折磨他们,为了让後来的人能够折磨到平王等人,还故意控制了力道不让他们轻易死去…… 就算是他们死去了,那些百姓也没有放过他们的屍首,可以说平王等人是活生生被折磨死的,有心人计算,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月…… 当然,这些都是後话,此刻最重要的还是严大将军追妻。 顾元带着顾慎之回了顾家祖宅,如今的顾家祖宅只余下一个空壳,里面的人和东西死的死、抢的抢……就连牌匾也是歪歪倒倒的,哪里还看得出往日的威严大气。 脚步停在了门口,顾元就看着那个歪歪倒倒的牌匾发獃,顾慎之也抬头看向那个牌匾。年幼如他,也明白了自己失去了什麽。 不多时,严肃静静地上前,他道:「我将顾大人他们的……收好了,接下来……」 顾元回头一看,身後是十几口棺材满满当当地停在了顾家门口,她轻轻道:「谢谢你们了……如今的顾家,恐怕是拿不出什麽来招待你们……对不住……」 严肃急忙道:「没事儿,你一个人要操持那麽多事儿……不若,我帮你吧?」 这番话他问的小心翼翼,问的忐忑不安,问的满心期待……就看顾元到底心中有没有他,如果应了,那麽也算是承认他了…… 顾元稍稍沉吟了一番,轻轻地点了点头。 严肃眼睛一亮,只觉得这一瞬他好像死了又活了一样。 他立马转身便向秦林等人示意,几支队伍立马进了顾家打扫的打扫、布置的布置……这样一来也确实要比顾元孤儿寡女快得多。 顾家灵堂一经布置,顾元和顾慎之是要正正经经地守孝了,严肃再是脸皮厚也不能这个时候留宿顾家,一到入夜还是要回自己的临时住所,不但到时流言蜚语一起,受伤的还是顾元这个弱女子。 严肃瞧着顾元一日比一日消瘦也是不好过,他偷偷摸摸地将那些人抢走的顾家物品拿回顾家,期盼着顾元能够高兴点,却不想惹来顾元无奈地叹息。 顾元问他:「你这样做,可曾和秦林先生商量过?」 严肃挠挠头,道:「需要麽?」 顾元这下是真的无奈了,叹了一声之後认命般教导严肃如何处理此事,再三强调要用梁超的名义奉还这些东西,这个模样倒是像极了一个主母该有的样子。 严肃一脸受教了,过了好一会不禁低声问道:「有一件事情啊,你不给我一个肯定答案我心中没底……元元,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啊?」 顾元没想到他问的这样直接,脸上顿时血气上涌,心下一片羞涩,举止间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她糯糯道:「孝期还没有过,此事不好商议……」 严肃顿时愁眉苦脸起来,道:「那你是不打算嫁给我了?」 顾元白了他一眼:「獃子!」 说完,她径直走开,独留这个獃子在原地纠结。 作者的话:第一更~~~下一章估计是肉了……_:3」_啊啊啊,又他妈是肉了!!!我都快要被榨乾了!!! 贵女逃亡记(15)严肃,你若想娶我妹妹,等 等到梁超进城之後,都城才算是真正地安定下来,但凡知道点事儿的都明白,这个天下的主人,很大可能落在梁超的头上。 果不其然,三月後,梁超登基称帝,恢复国号为梁,年号为顺。 登基大典上有不少势力前来朝贺,明面上也算是表达了自己臣服之心,但还是有几个势力不肯低头。登基大典之後,顺帝派出数十万大军前去平定这些乱贼,只是这些人当中却是没有严肃。 皇帝和一个势力的头目不同,至少皇帝不会像原来那麽信任手底下的属下了。 严肃倒也觉得无所谓,他觉得留在京中陪着顾元也不错,只是他跟皇帝说了好几次指婚之事却被按下不发,心中难免有了几分阴霾和焦躁。 而这个时候,顾言之班师回朝一事又往他心口上插了一刀。 顾家尽管如今大不如前,但任是谁都不敢小瞧如今的顾家,顾家虽然死了顾铭这个名满天下一家之主和才华横溢的老大,但顾家还是没有断根啊,还有才貌双绝的顾元,在她的教育下,想来那老幺顾慎之长大之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当然,更重要的是,顾家还有一个有着将帅之才在边关大胜归来的顾言之。 大梁乱归乱,但终归属於自家人打自家人,尽管皇帝换了,但国号不变就意味着国家不变。但如果事情涉及到边关,那麽事情的根本性质上便变了。如果不是顾言之一直在边关镇守,那麽梁超等人也不可能那麽轻松的你争我抢。 所以不管是谁当皇帝,顾家还是动不得,只有好生对待,不然不仅是失了边关安定,更是失了天下之心。 嗯,除了平王这个傻逼,大家还是很懂得这个道理的。 至於为何顾言之回来就等於给严肃插了一刀呢?还不是因为顾言之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两人的婚事! 大梁安定之後,顾元总算是可以联系顾言之了,然後她很含蓄地将事情说与顾言之听,毕竟如今父亲大哥不在,顾言之这个二哥便是一家之主,正所谓长兄如父,她的婚事还是要经过顾言之的同意的。 哪里料想到,即便是严肃占了顾元的清白,顾言之还是不愿意将妹妹嫁给严肃,回信的言辞那叫一个严厉啊,甚至还不许顾元见顾言之。 严肃之所以一个劲请求皇帝指婚,为的还不是想要借皇帝的手去解决顾言之的不愿意,只可惜皇帝并不愿看手下两门大将结亲,竟是拿顾言之的意愿做推辞。 好嘛,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至少表明上回到了原点。 所以严肃不得不愁,万一自己媳妇真的到最後不嫁给自己怎麽办?更惨的是,万一最後媳妇还嫁给了其他人怎麽办? 也难怪他心头的阴霾是一日大过一日了。 顾言之回朝之日先是进宫面圣,而後才是回顾家,态度温和地询问了一番顾慎之之後才将顾元单独留下谈话。 他开口第一句便是:「皇帝不愿你嫁给严肃。」 要说顾言之愿不愿意自家妹妹嫁给严肃,他本心上是不愿意的。自古以来,婚嫁一事讲究的便是门当户对,顾元和严肃之间别说门当户对了,他看严肃连门都没有一个! 他妹妹是何人?就算是当今圣上也没有他们兄妹几个的血统纯正,更别说他妹妹还是少有才貌双绝不输於任何男子的女子,可以说整个天下都难以找出可以和顾元相比的女人。 然而反观严肃,出生低、文化低,也就是一张脸可以看看,更别说他现在还被皇帝猜忌着,怎麽看都不是一个好良人。 所以顾言之不愿意自己妹妹嫁过去是很有道理的,但他也不是迂腐之人,自然是从顾元的回信之中看出来她是动了情的,他自然是以顾元的意愿为先。 只是,皇帝那里…… 顾慎之一开始的不愿意不过是演戏给皇帝看,先表明了自己没有和严肃联合的意愿,然後才是看皇帝的意思。如果皇帝真的感念严肃的一番功劳,他定会下圣旨赐婚,反之……呵,说明当今圣上之前表现出来的大度也不过是作秀罢了。 要知道梁超能够有如今的地位,第一功劳之人便是严肃。 想当初梁超身无分文之际结识了会功夫的严肃,然後严肃为他招兵买马、为他拉拢人才、为他出生入死……光是救梁超性命上就不止是一次,如今却是当了皇帝就翻脸不认人了。 顾言之心中冷笑不已,一个虚伪,一个傻,怪不得会凑在一起,能够打下江山还不得不夸一句狗屎运。 顾元何等聪明,这一句话便令她明白了一切,就是顾言之所做的目的也猜了出去,但她还是问了一句:「皇帝是在猜忌严肃?」 顾言之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所以他不会让你嫁给严肃的!你,还是……」 顾元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道:「二哥,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顾言之恨恨道:「那个泥腿子就有那麽好?你想嫁给谁不好,你非得嫁给他?你看看王尚书之子、陈侍郎之子……他们哪个不比严肃好?」 顾元淡淡说道:「王尚书之子今年也才十九吧?房中妾身却是有数十人,前两日不是才又纳了一房么,平王作乱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投降了……」 「陈侍郎之子……哦,他呀,据说为其母守孝时房中一个妾身怀孕了,虽然後来很快就流产……但这样的人物也值得你说与我听?」 言罢,她撇撇嘴继续攻击顾言之:「也就是哥哥他们这些个真正的青年才俊……否则的话如今京中所谓的青年才俊又怎麽会轮到他们?」 顾言之一时无语,他也不是真的要将顾元许给这些人家,只是像她话中那般,真正的青年才俊差不多都死於之前的叛乱了,如今能够拿的出口的也就是这些人,他也是一时情急脱口而出罢了。 没想到的是……顾元的反应会这样激烈,果真是爱上了吗? 顾言之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非严肃不可?」 顾元一愣,微微摇头道:「……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他很不错……恐怕再也没有人比他好了……」 顾言之苦笑,这难道还不是非他不可? 两兄妹正说着,下人却是来禀报,严肃来了。 顾元喝茶的手一顿,她慢慢放下茶杯,对着顾言之道:「你既然不同意婚事,就自己去打发了他吧……我现在孝期之中不好跟他见面,至於婚事……总会有法子的。」 言罢,顾元便自顾自地回了房。 顾言之反应过来後不由地咬牙切齿道:「还没有嫁过去就胳膊肘往外拐,嫁过去以後还不得……来人啊,把严将军请进来!」 最後一句是怒吼出来的,倒真不像是「请」呢。 严肃来此面见顾言之为的还是婚事,见面之後第一句还是为的婚事。 只是他这边才开口,顾言之就冷冷地笑了:「严肃,你觉得你配得上我们家元元么?」 严肃道:「我如今是一品镇国大将军,我不会委屈元元的。」 顾言之咬牙,他凭什麽叫元元为元元?他道:「将军说话小心点,别给我们元元招来什麽闲言碎语……而且就算你是一品镇国大将军又如何,你读过书、会识字么?元元喜欢弹琴作画,你能陪她么?要和元元生活一辈子的人,总不能一点共同兴趣都没有吧?」 严肃一僵,语气没了之前的自信:「我、我可以学啊……」 顾言之冷笑道:「那你可得好好学一学了。」 严肃反问他,道:「你又不是元元,你怎知她不愿意嫁给我?」 顾言之却是笑了,道:「严肃,你将这桩婚事看的太简单了,你以为这桩婚事只要你和元元双方点头即可?可惜了,正因为你如今是当朝一品大将军,这桩婚事才没有那麽容易!」 严肃皱眉,他又不是真的傻,这些日子以来又怎麽看不出皇帝的意思,如今来顾家,不过是赌一把罢了……他还是不死心地说道:「皇上说了只要你同意……」 顾言之打断他的话:「可惜了,我不同意!」 严肃气急,一拍桌子吼道:「你信不信我直接抢人!」 顾言之怒极反笑道:「那你大可试试!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你这个一品大将军厉害,还是我这个一品大将军厉害!来啊,你不是要抢人么?我们先来比试比试如何?就怕你这个一品大将军有些水分呢……」 严肃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激将法,本身他之前就受了气,心中累积了不少怨气,这下又被顾言之激将了一下……很好,这场决斗是真的要开始了。 绿意进来的时候这两人马上就要抄家伙了,好在她来的及时,否则顾家今日少不得一番慌乱。 她连忙大声道:「严将军,小姐有信要给你!」 严肃顾不得一旁虎视眈眈的顾言之,傻笑着接过那封信,正要问绿意有关顾元的事呢,还没开口就被顾言之毫不客气地赶了出去。 顾言之最後一句话是:「严肃,你若想娶我妹妹,等你有资格再说吧!」 作者的话:说好的肉,结果又他妈的拖了一章的剧情…… 贵女逃亡记(16)妻奴宣言:明年二月二十, 顾元双手被反剪到後背,腰部被男人死死按着,臀部不得不翘起,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男人的肏弄,那肉体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合着她的媚叫,当真是好一番淫靡。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逼得顾元连连尖叫,她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唇儿道:「你非得……唔……这样用力么……严肃,你这个混蛋……唔啊啊……」 严肃亲昵地亲亲她的唇,又拿手扳开那紧紧咬着的贝齿,施施然道:「不能,我见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唔,我要射了……」 顾元面上闪过慌乱,急忙道:「不许……在里面!不然的话,我真的要生气了!」 几番抽插後,严肃最终听从她的没有射在里面,射的瞬间拔了出来射了她满满一後背的黏腻精水儿。 顾元倒在床上微微喘气,感觉到身上黏黏糊糊地,当下就嫌弃道:「都是你,我又要沐浴了!」 严肃当然不会嫌弃她身上脏不脏,直接把人抱起,连声哄道:「是是是,是我的错,我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顾元微微点头,面上好似给了严肃多大面子一般。 严肃手脚很麻利,三两下给她裹上被子就抱着她去了庄子里的温泉。 当然了,这一路上他们没有惊动一个下人,免得第二日出现什麽闲言碎语,毕竟他们两人……还没有成亲啊。 皇帝将严肃的婚事一拖便是三年,就是顾元出了孝期皇帝也没有松口给他赐婚,反倒是近些日子动作不断,想要剪除严肃的羽翼,就是顾家也被明里暗里地打压了几番。 严肃什麽都没有说,这段日子也不提迎娶顾元一事,反倒是面上一派的深沉,看得人心惊胆战的。 当然,这都是严肃的表象,他的真实目的……咳咳,也就是夜夜和顾元私缠…… 顾元一出孝期,严肃就急不可耐地翻墙去找顾元。他一个年轻男子都二十有一了才吃肉的次数扳起手指头来数也不过是三两次而已,中间三年可真的是一点肉都没有沾过,更别说油水了…… 於是顾元一出孝期,他就翻墙去找她了。 一开始顾元是不答应的,之前不过是因为情况特殊,如今她可是正儿八经地未嫁之身,怎能和男子勾勾搭搭,这样成何体统! 但有句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她再如何坚持,也经不起严肃的夜夜纠缠,某一次被撩拨的狠了,也就顺水推舟地做了……从此以後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严肃正值青年,一两次是满足不了他的,所以有了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接着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今日的第n次。顾元在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下逐渐变得不那麽坚持,跟他要求了不许内射,不要未婚怀孕後,就……做做做,做吧! 近日顾家一个庄子挖出了温泉,於是顾元借着泡温泉调理身子包袱款款地来了庄子,这样的消息对於严肃来说无疑是暗号啊,於是一入夜他就来了,之後…… 运动一番之後泡温泉实在是太舒服了,顾元在严肃的怀中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偶尔被他骚扰的烦了便用水雾蒙蒙的眸子瞪他,然後惹来严肃变本加厉的骚扰,三两下之後她终於忍下不去怒了。 严肃见她发怒急忙开口找了个话题,顾元能够威胁他的也就是不让他上床,但他妈的就是很好用啊,他就是怕来这个,所以还是赶紧将人哄好了再说:「元元,明年明年二月二十是个好日子,定为婚期如何?」 顾元皱眉道:「你怎麽搞定这一切的?」 最近严肃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好了,她竟是连半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想到此,顾元不由地气闷起来,倒不是说有多气,只是有点生气严肃瞒着她而已。 严肃知道她生气了,却也不解释什麽,只神秘一笑:「到时你便知道了……」 言罢,他垂下眸子,眸中暗光流闪。自打哪一日,顾言之要他够资格再来後他就暗暗积蓄力量,而皇帝的所作所为正好消磨了他心中的那点薄薄的情谊……很多事情,真是天意啊。 顾元也知道他不会再多说些什麽,於是撇撇嘴道:「你不说就算了,等会抱我回去之後你就赶紧离开吧……真是烦人……」 严肃什麽都顺着宠着顾元,将她的小脾气都宠出来了,即便是她这样说他,严肃还是不气,温温柔柔地一一应了下来。 哎,这以後又是一个妻奴啊~~~ 第二日,一个惊天的消息传出,皇四子感染天花不治身亡,皇帝陛下听闻後气急攻心晕倒在御前,醒来只说了一句话:「召严肃进宫!」 严肃淡然地进了宫,不带一兵一卒。 皇帝陛下喘了两口气,瞧见严肃进来後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他道:「一年年前,朕之太子出征辽东,却不想身中数箭而亡……」 「八个月前,京都东边五百里有一股匪流,朕之二子前去剿匪,却被下毒身死……」 「三个月前,朕之三子被人刺杀身亡,幕後主使乃朕之四子。朕原想好生惩戒一番四子,然,朕被查出此後难以再有子嗣……如今,四子也身染天花而亡……」 「贤弟、严肃、严大将军……好,好,好……真是好手段!」 皇帝陛下说道这里喘了两口气,却见自己的贴身太监毕恭毕敬地领着两个小太监给严肃搬来椅子又上了茶水,竟是比照顾自己都还要用心! 他徒然苍凉一笑:「严肃,莫非这一切都是你计算好的?」 严肃淡淡道:「不,这一切是你逼我的。」 「九年前,我十二岁时,那年的花灯节,我第一次见顾元。」 皇帝睁大了眼睛,隐隐觉得这一切的源头在何处。 「顾元当时不过十岁左右,却是生的极其漂亮,她坐在花车上看花灯的时候没得就像是观音座下的童子一般。当时的我很穷很穷、一无所有,我就在想,这不过又是一个运气不错投胎在富贵人家的孩子罢了……」 「我以为我是嫉妒,但实则我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与她的差距在自卑罢了。」 「那时的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仙女会来同我说话……」 严肃突然温柔地笑了起来,整个脸上的线条都柔化了许多。 「她没有坐花车,整个人带着香气来到我面前,她好像有了什麽了不得的烦恼,见了我之後便问我』你识得京城的路么『……她眼中很平静,没有怜悯、没有蔑视……好似我和其他人都一样……」 「也只有她,在我还是一个乞儿的时候没有可怜我,也没有看不起我。」 「我将她送回家的路上,顾元饿了,她身上就只有几个铜板……她很想很想吃冰糖葫芦,最後却是和我一起吃了馄饨……我那时就想,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将所有的冰糖葫芦都买给她……」 「再後来,我突遇高人收我为徒,我当时第一个反应便是,日後学了武功建功立业之後便可以见到小仙子了吧?」 严肃缓缓看向皇帝,缓缓地说道:「你为什麽就不答应为我指婚呢?」 皇帝张嘴像是要说些什麽,但严肃却不想听他说话了,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乱世起,我认识你,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有野心。我就在想,反正都是要投靠一个势力,倒不如帮你做事。看你仁义又有些智谋,说不得功成後会给我一个爵位,我就可以迎娶顾元了。」 「你虽对我无义,但我也算对你尽职尽责吧?」 「你上战场迎面数百支箭,是我替你挡下了那支支致命的箭,如今不过是拿你长子还我的恩情罢了。」 「而後你被毒蛇咬伤,也是我不顾性命安危帮你吸毒,如今拿你二子还我……」 「之後,你被刺杀,是我替你挡下……你中天花,是我不眠不休照顾你……」 严肃喝了一口茶水,道:「真巧,你欠了我多少恩情,你就有多少个儿子,所以你也不用再生儿子了,毕竟这些恩情你都还给我了。」 皇帝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他很想说些什麽,但最後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惊恐地看向严肃, 严肃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道:「是我给你下了药,不过是哑药罢了,死不了的。你一直拖着我和元元的婚事,我倒无所谓,但元元一个女子又有多少年华经得起浪费……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还请陛下给我们赐婚!」 皇帝死死地盯着他,一个劲摇头。 但他的意见如今是一点用都没有,他曾经的贴身太监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封圣旨,又找到了他藏起来的玉玺,当着他的面按下了印。 严肃对着那圣旨看了又看,很是满意,他又吩咐道:「皇帝陛下身子不好,最近就不要用政事烦扰他了,我这个摄政王操劳一点是无所谓的……对了,早点将陛下迁出宫去吧,这个地方要早点翻修才好……元元喜欢素雅的东西,到时按照她的喜好来才行……」 作者的话:卧槽了!!!下章一定是肉!!!一定是!!! 贵女逃亡记(17)高H,洞房花烛夜,喝醉的男 顾元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她安安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脸上还有几分不真实。 她缓缓舒了一口气,今晚上,她出嫁了呢…… 几月前,皇帝突然身染重疾,严肃一举登上摄政王之位,掌控了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又因为皇帝的几个儿子暴毙的暴毙、身亡的身亡,最後大臣们齐齐上了太极殿请求病重当中的皇帝禅位给严肃。 今日,便是严肃登记之日,同时也是严肃和她大婚之日。 要说这背後没有严肃的手笔,她顾元是半分都不相信的!这个男人竟然隐藏如此深,竟是让他们全都看走了眼! 顾元瘪瘪嘴,心下有些气闷。 正想着,房门被打开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顾元知道,严肃来了。 她正想着要说些什麽话呢,却是猝不及防下被人拦腰抱起,她下意识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腿儿自发地缠上了男人的腰身。 红盖头一下被掀开,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唇便被男人给吻住了。 疯狂的、连绵的、严丝密缝的吻一点点侵蚀她的神经,合着酒味的舌面严肃细致地、一丝不漏地狠狠刮弄着她的口腔,小舌在口中被翻来覆去的逗弄着,又被拖出嘴儿让他细细密密地吸允着。 「唔嗯……」顾元都快要窒息了,她不得不举起手使劲捶打着男人的胸膛,直到手都打痛了也没能阻止严肃的动作。 这三年内她被严肃娇宠的厉害,即便是情事严肃也舍不得委屈她两分,这还是这麽久以来第一次严肃不顾忌她的感受,即使知道他这是喝多了的缘故,她还是觉得委屈了,眼眸一眨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不知是不是眼泪的作用,严肃一下就放开了她。 粗糙的指腹温柔地擦去那些泪珠儿,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严肃看上去有几分迷糊,他含含糊糊地道:「怎麽、怎麽哭了?」 顾元泪眼朦胧地看去,一眼就瞧出了严肃这是醉得狠了,整个人神智都不清楚了,但他喝酒了就有必要这样粗鲁么?顾元吧嗒吧嗒又掉了几滴金豆豆,控诉道:「还不是你……」 喝醉了的严肃还记得哄她,很是乾脆地就承认了:「是、是……我的错,别哭……元元别哭……」 两人说着说着又吻在一起,温柔缠绵的吻令双方都情动不已,严肃更是越吻越激动,下身直直翘起顶在女人最是柔软的地方,凭着一股子本能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弄着,顶得顾元身子软软的,再也使不上半分力道推拒他。 严肃抱着她往床上压去,将她死死地钉在床角处,然後毫不客气地便将她的大红金凤婚服给撕碎了。他的力气本就大,这一撕,连同她的肚兜儿和袭裤都一起撕碎了,全都变成碎布条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 顾元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婚服可是她亲自一针一线綉出来的,这个男人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毁了它! 正要生气地责问严肃,却听见他开口说道:「元元……我的元元……」他的神情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却还惦记着她,一声又一声讨好地叫着她,在她颈边蹭了又蹭,「我的元元……不要生我的气……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顾元一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真是的……每次都知道怎麽让我心软……」 严忠犬凭着动物般的直觉知晓顾元不生气了,然後又开始得寸进尺,越发过分起来。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将顾元死死压在墙角,又不断拿自己的坚硬去顶弄顾元的柔软处,因着隔了一层布料,男人每每都不尽人意,不由委屈地看着顾元。 顾元:「……」我才是该委屈的那个好不好! 严肃又在她颈边蹭了又蹭,低低地、委委屈屈地叫着她:「元元……元元……我好难受……你快点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顾元被他蹭得痒痒,微微侧过头,一时间倒有些哭笑不得,但见他这个模样,还是心软了些,慢吞吞地伸出手探进男人的裤头。 两人都做了那麽多次了,有些事情早就熟练至极,但饶是如此,顾元还是不争气地脸红了,触碰到大肉棒的一瞬间身子更热更软了些。 「元元……元元……元元用力些……唔,好舒服……」严肃在她耳边低低地叫喊着,下身愈发用力地顶弄着,有时还会将她的手儿顶得陷进自己的柔软中。 不知是不是严肃的呻吟低叫取悦了顾元,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时而上上下下地撸动,时而将下面两个囊袋挤压在一起,刺激地顶端马眼一张一合地吐着透明的液体。 顾元弄到手酸都不见严肃有任何要发泄的痕迹,心下气闷,坏心眼地拿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那敏感的小孔,刺激得毫无防备的男人当场射了出来。 她嫌弃地皱皱鼻子,坏坏地将男人的精水儿全都抹在男人的小腹上,然後咯咯地笑了起来。 严肃因为醉酒而很是迟钝的大脑完全不知她为何笑起来,但他也跟着心情很好便是了,然後一下死死地抱住了顾元:「元元……」 顾元却是一下大叫起来:「你这个混蛋,都弄到我身上来了啦~~~」 所以说,不要随便作恶…… 严肃才不管她如何尖叫呢,他混混沌沌地去寻那能够给他带来无限快活的小穴儿,寻到之後粗鲁地拿肉棒去戳弄,却又不得门入,又委委屈屈地看向了顾元。 顾元:「……」 最後妥协的还是顾元,小手引导着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插入小穴儿,尽管吃了许多次了,但每一次都跟第一次那般撑得难受,只插入了一半便令顾元哎哎叫着撑涨,浑身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娇喘不停。 「唔啊啊……你慢点……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好撑啊啊……」一双白玉小手撑在男人的小腹处不断推拒着,却不知这般只会令男人愈加疯狂,那肉棒还是一寸寸刺入小穴儿中,撑得顾元小腹都有些鼓鼓的。 「元元……好舒服……我最喜欢元元了……」咬着嫩嫩的耳廓,严肃吐出这样一句话,紧接而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索求。 男人仗着自己的力气大,铁掌贴着娇嫩的臀部一个劲地往自己的肉棒送,似是觉得靠在墙角处肏得不过瘾,他抱着顾元往後倒去。 顾元一下往前趴去,小穴儿也因此吃肉棒吃得极深,那肉棒一下顶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深深地插进了子宫内,令顾元有种自己差点就要被劈开的感觉。 严肃瞧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笑个不停,又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倒垂着的漂亮乳儿,含着乳头说道:「元元,动一动……动起来……元元……」 这还是第一次顾元身处上位,感觉很新奇,但更多的还是……害羞。 她眨眨眼,咬着唇拒绝,她才不要……明明她都这样那样依着他了,他还要让她做这般羞人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喝醉了的严肃可不会管她那麽多,见她久久不动作便失了耐心,慢慢地一下两下地挺着健腰往上顶弄,见她不反对还蛮享受的,他的动作渐渐便放肆了起来。 严肃这个男人,因着常年习武,他的身材比之一般男人来说要完美的多。 标准倒三角的虎背蜂腰,六块微微隆起线条流畅的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在一起,最下方的两块腹肌边上有条像是鱼儿般的线条往下延伸到私处,四肢修长且健壮,每次顾元摸上去就跟摸钢铁一般。 此刻他虽处於下位,却依旧可以轻轻松松地掌握着这场性爱的节奏。这样的姿势平常男人可能几下就不行了,但他却是轻轻松松做了几百下,健腰快速往上顶弄,许久都不见他有任何疲累之态,反倒是越发精神起来。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严肃,快、快停下……不要了……呜啊……」顾元十指紧紧掐着男人的肩膀,圆润的指甲微微陷进男人的肉中,那般快速的频率颠得顾元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有种随时都会被颠下去的感觉…… 这简直就跟骑马一样…… 严肃一句话也不说,只有沉稳的呼吸和偶尔两声粗喘,除开下身的剧烈动作,他实在是看不出一点在做情事的样子。反观顾元,和他比起来就是个战斗力为负的渣渣,三两下就鼻涕眼泪地流下哭着喊着求饶不已。 忽然,顾元整个身子被举起,整个人被转了一个方向,肉棒也跟着在体内旋转了一个圈,惊得她尖叫不已,顿时泄了身子。 还不等她缓过气来,她就被男人调整成跪趴的姿势,男人的大肉棒自上而下地肏入穴儿中,两个囊袋啪的一声打在雪白的臀部。 顾元趴在床边呻吟不止,她脑子都被剧烈的情事所占据,偶尔清醒间也只有一个念头。 这到底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啊啊~ 作者的话:第一更~~~话说,宝宝觉得宝宝的留言最近好少,珍珠也好少……莫非你们都不爱我了咩???不爱我了咩???不爱我了咩??? otヘto隔壁衫衫小贱人又上订阅榜又上留言榜,宝宝好嫉妒她啊…… 贵女逃亡记(18)论生孩子生不出是谁的错~~ 严肃是一个很奇怪的皇帝,这是所有大臣们的共识。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太上皇如今的境遇以及他的那些儿子多半是严肃下的手,否则不会那麽凑巧太上皇的儿子都死光了,太上皇又病重得无法处理朝事……怎麽看严肃这个得益最大的人才是这一切的幕後黑手啊。 但是,他得到了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後,又好像是……不在意? 的确,严肃的表现就是大写的不在意。 他任命了一左一右丞相处理朝中大小事务,又一手提拔顾言之监督这二人,基本上权利都下放给这三人。若是有什麽重大事情是这三人都不能解决的,严肃才会懒懒地召开朝堂会议然後任由一群大臣吵吵吵,最後吵出一个还算可以的会议。 当然,也不是没有严肃不在意的东西,那大概只有……皇后吧。 自打登基迎娶顾家女为後後,严肃就真的是将皇后捧在手心上娇宠万分,只要顾元一句要星星月亮,恐怕严肃就真的是要做个长梯子去给她摘下来。 只有一点便可看出严肃是如何宠着顾元的,帝後成婚以来,严肃就一直住在未央宫,据皇帝的说法是,他的太极殿在修缮,是以才一直住在皇后的未央宫。 但是啊,这太极殿都修缮了几年了吧,难道一直没有修缮好?当他们这些大臣们不知道当初太上皇一病重你就开始着手修缮宫殿一事么? 皇帝陛下你就不能多找几个介面,别偷懒么??? 不是没有人进谏说要皇帝迁出未央宫,但下场一般都很惨……要是严肃高兴的话,顶多被罚罚俸禄贬贬官,然後再被顾言之这个妹控挤兑一番。要是严肃不高兴了,轻则革除官职重则下天牢,然後再被顾言之这个妹控收拾一番。 如此几次後,再也没有人不开眼的提出迁宫一事。 迁宫一事不能说了,那麽咱们大臣就换个话题吧,说说後宫空虚吧。 这可是一件大事中的大事啊,自打帝後成婚以後,严肃就一直没有一点选秀的想法,这下可将这些大臣们给急坏了。 不选秀的话他们如何将自己家族的女儿送入宫,如何巩固自己的利益? 所以对於这件事情他们简直是报以万分热情啊,一直打着关心皇帝陛下性福和关系其子嗣的幌子要严肃选秀。 然後严肃的反应就是:「你们要是不怕自己女儿孤独终老,你们就送。」 即便是这样说,还是有人不相信。毕竟大家都是男人,男人的秉性大家都知道,就没有一个男人放着绝世美女不想碰的,即便是一开始碍於皇后的面,到後来也会越来越忍不住吧…… 於是一位王姓大臣还真的不死心送去了自己的女儿。 这位王氏也是少有的美丽,当初和顾元也是齐名的美人儿,但因其血统没有顾元高贵,这才处处被顾元压着,此次进宫也是抱着报复顾源的心思进的宫。 但是……严肃最多就见了这位王氏一面,然後看出她不纯的心思後就直接将她扔进了冷宫,还真的打算让她孤独终老。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严肃不过是做给皇后看,就是王氏也这般认为,但後来一日两日,乃至几年後严肃都没有碰过这位王氏,一直将她关在冷宫。 那些太监宫女惯会踩低捧高,眼见王氏不被待见又和皇后有仇,於是各种苛待於她,硬生生将一个年华正好的美人儿熬老了十多岁,出宫之日可是将满京城的闺中女子吓得不敢入睡,至此不敢再提进宫一事。 当然,依着严肃和顾言之性子,之後那个王家也没有一个好下场,更是令所有想要送女子进宫的家族胆寒不已。 不能送女子进宫,他们唯一能够攻击皇后的事情便是子嗣。 说起来,两人成婚也有些年头了,更是在成婚前三年便发生了关系,但顾元就是一直未有身孕,御医几番给他们检查身体也说了两人很健康,但两人就是一直没有孩子。 一开始是顾元不愿有孕,当初她被严肃强迫是自己有意识地避孕,毕竟她那时并不是心甘情愿委身於严肃,自然是不愿给他生孩子。後来两人顺其自然在一起,她不愿有孕是因为不想婚前有孕,这样於两人的名声都不好听。 但如今吧,她倒是想要生个孩子,但无奈就是一直没有,也只能是叹一声缘分未到,不能强求。 到後来,两人成婚五年,顾元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原来是严肃。 要说起来,还真的是一个巧合。自打成婚後,顾元便在性事上不节制着严肃,有时还会晚点花样来增进两人的感情,期盼着什麽时候能够拥有两人的後代。 某一日,顾元发现,每隔一段时间严肃便要喝几天的药。一开始严肃就跟她说,这是治疗旧疾的药,他这样光明正大的顾元也就没有深究。但日子渐渐长了,她愈发觉得不对劲,总觉得那药不是那麽简单。 於是某一日她使唤人去偷了药渣子,而後让顾言之帮她查这个药是什麽效用。 这个药效自然不用多说,就是避孕的药。 当时顾言之知晓之後心情那叫一个复杂,一般而言,男人是不会自己来避孕的,多数都是让女人来避孕。女人身为承受方从来吃的苦头都不小,但很多男人都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都不会过多关注。 严肃此举无疑是说明了他对顾元一腔爱意,爱的如此深沉刻骨。也难怪每当有大臣拿子嗣抨击顾元的时候严肃会那麽生气,因为打从一开始,不要孩子便是严肃的主意,但错误都让顾元承担了,也难怪他会愤怒。 然而顾元知晓之後,她心中就只剩下了生气,当场就把未央宫内能够砸的东西都给砸了。 咳咳,都说夫妻相夫妻相,两人相处久了,顾元也就沾染了些严肃的习性,比如说生气发作砸东西什麽的。 严肃一回到未央宫就被一只玉枕给问候了,若不是他躲得快,恐怕就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夫妻吵架砸东西而死的皇帝了。 底下的太监宫女个个慌忙跪下,一点都不敢上前打搅两位主子的「兴致」。开玩笑,你现在上去要护驾,等到两位主子冷静了,你就是死期到了……所以啊,主子们你们开心就好,我们看着就行。 「严!肃!」房内的小物什都被砸坏了,顾元左看右看,也就角落里放着的大花瓶能够砸一砸,她三两步走到花瓶跟前就想着搬起来,但她很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不见那个花瓶有一点移动的迹象。 吧嗒吧嗒,顾元娇里娇气地又哭了,她狠狠地踹了那个花瓶两脚,却不想反倒将自己的脚儿给踢疼了,当下就哭得更大声了些,严肃赶忙上前让她坐在膝上,自己则蹲下查看她的小脚儿。 捏了捏肉乎乎的小脚儿,严肃叹了一口气道:「别哭别哭,过会我就把那个花瓶给砸了好不好?你这是怎麽了?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给你出气!」 顾元反脚就踹了他一下,小脚丫子踩在他脸上:「你还有脸说!就是你欺负我了,你这个混蛋!」 即便是脸被人踩着,他也是一点都不生气,谁叫踩着他的人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呢,他还怕自己脸硌着她的脚儿,他轻言细语地哄道:「我怎麽欺负你了?你快说说,不然我怎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呢?」 顾元吧嗒吧嗒地眼泪掉的更凶了些,她哭道:「严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麽不要孩子?」 顾元知道严肃不是不爱她,这番话实属无理取闹,要知道这个男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她了。但她却是不明白,既然这般爱她,又为何不要孩子,两人有一个血脉相承的孩子不好么? 听闻此事,严肃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不要孩子么?」 顾元:「……哈?」 原来之前两人暗地里那啥啥的时候,顾元不要孩子的态度着实太过坚决,以至於严肃还以为顾元不喜孩子,所以才不要孩子的。 他也曾伤心,认为是不是顾元不愿意要他的孩子才一直不愿怀孕的,但後来他娶了她,人生也算是完美,所以不要孩子也就罢了,只是他不舍顾元吃苦,所以才自己吃药避孕。 得,事情绕了一个大圈子,原来是一个乌龙…… 顾元又是一脚踩在他脸上,怒道:「你是猪吗?之前咱们还没有成婚呢,怀了孩子不仅对我们名声不好听,也是给孩子一个洗不掉的污点啊!现在咱们正儿八经地成婚了,自然是想生就生啊!你做这事儿之前就不知道跟我先通通气儿么?」 严肃大喜大惊,当下又犯了结巴的病:「这、这样说,你愿、愿意生?」 顾元鄙视道:「我当然愿意啊,为什麽不愿意,你以为天天被那些大臣嘲笑不下蛋的母鸡我很好受啊!只不过……我现在才是要怀疑你药吃多了不行了!」 严肃脸一黑,是个男人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媳妇儿质疑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吧,他当下就将人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语气沉沉道:「放心,我行不行你过会就知晓!」 作者的话:回家有点晚,然後又睡一觉,今天会好好补偿你们的~~~ 贵女逃亡记(19)元元,你到底爱不爱我?? 人到中年,严肃越来越纠结一个问题,那就是顾元到底爱不爱他。 一个老大爷们这样实在是有些矫情了,但严肃就是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然心中总是像有只猫儿挠啊挠啊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顾元一直以来都是理智大过感性,可以说她很多时候都很冷静,就像当初她被破身後没有像一般女子要死要活伤心欲绝,而是第一时间想着如何利用严肃来保全自己和幼弟。 就因为她从来都很理智,所以严肃才会纠结爱与不爱的问题。 年轻的时候,严肃总觉得这个问题它就是不是一个问题。顾元爱不爱他又如何呢,只要自己爱她就行了,只要他将一颗真心完完全全捧在她面前,总有一日她会看见的,总有一日她会明白的。 更何况,他是皇帝,顾元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自己,两人是要相处一辈子的,所以爱情这玩意儿那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但,他渐渐年纪大了,突然就会多愁善感起来。总觉得得不到顾元的回答,内心就缺了一块,那个缺口一日日变大,他一日比一日空虚起来。 严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元元到底爱不爱他啊……他悲凉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堆被扯得稀烂的花瓣。 顾元最近也是发现了严肃异样,只觉得严肃最近真的是怪怪的,老是一副惆怅的样子,还时常问她他帅不帅……莫非是因为老了? 他们成婚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都已有十五个年头了,最大的孩子彦儿已是十二岁的翩翩少年,难不成就是因为近日彦儿在朝堂上出色的表现令严肃有种危机感,觉得自己老了? 但严肃又不像是这样小气的人,更何况,彦儿是他们孩子,严肃骄傲自豪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心生妒忌。 顾元这边是苦思冥想不知严肃发生了什麽,而那边严肃却是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做些什麽得知顾元的真实心意。 虽说成婚已有十五年,但严肃对於顾元的热情从未减退,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还像是最初那时一般老是缠着顾元不放,动不动就要拐上床去,也不知他哪来那麽多的精力。 於是严肃首先想到的办法便是将人拐到床上去狠狠地做,做到顾元神智不清时,他突然问道:「元元,你爱不爱我?」 顾元张口便想回答,最後却在开口的一瞬间反应过来,羞红着一张脸埋入被褥之中,之後无论严肃如何勇猛她也没有再抬头。 严肃当然是失望的,但心中燃起的熊熊火焰却不曾熄灭,他的斗志更加昂扬。 而顾元,她实则是不好意思的。想想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说什麽爱不爱的问题真的好意思么?也不嫌矫情的很! 严肃的第二个办法就是各种花式表白,以自己的热情告白换取顾元的真话。於是自从第二日起,整个皇宫上下都可以感觉到皇帝的疯狂以及爱意。 在大冬天里,严肃是不顾一切从温暖的南方买来许多花朵装点在整个皇宫上下,然後在百花丛中拉着顾元的手深情款款地表白。 顾元高兴是高兴的,毕竟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子,没有女子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为自己耗费心思,但高兴过後却又有点生气。 「这种事情下次不许了!」顾元靠在严肃胸膛上,直言不讳道,「你这样耗费财力让那些大臣们、百姓们如何看待?我很高兴你这样待我,但我却不想因此你染上一些污名,你明白么?」 严肃点点头,道:「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顾元随即又笑道:「不过既然做都做了,我们还是去赏花吧,免得浪费了。」 两人手牵手去看花,路上顾元笑得一脸灿烂。但严肃还是有些不满意,因为顾元还是没有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啊! 不得不说,严肃是真的陷入魔障了。 因着此前顾元说了不许如此奢华铺张,严肃便改为送些小礼物。或是自己的雕刻的小木雕,或是一件古玩,又或是一些个民间搜集的小故事……总之是各方面献殷勤,热情到顾元觉得他越来越不对劲了。 直到某一日,顾元觉得事情不能再这样发展下去了,於是她在这一日拒绝了严肃的求欢,很严肃地要和他谈一谈。 顾元道:「你最近是怎麽了?」 严肃有些许心虚,眼睛却是直直盯着顾元道:「没什麽啊~」 顾元翻翻白眼,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特别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么?都老夫老妻了,这点事情你还想着瞒我?」 严肃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难道要他说我在纠结你爱不爱我的事情?这样交情的话,你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怎麽直接说出来。 顾元耐心地循循善诱道:「有什麽事情就不要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出来不好么?你最近实在是有些奇怪,我很担心你……严肃,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连这点事儿都不与我说,你还能与谁说?」 严肃心下有些动摇,但还是嘴硬道:「没什……」 最後一个字在顾元的目光下吞了回去,他对着顾元的充满担忧的美丽眸子实在是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沉默了几瞬,严肃才慢慢吞吞地开口道:「我最近就是在纠结一个事情……」 顾元眼睛一亮,专注地听着:「嗯,什麽事情?」 严肃看了看她,艰难道:「就是、就是你到底爱不爱我……」 顾元眨眨眼,道:「你说什麽?」 她确实没有听清楚,谁让严肃说的那般小声。 严肃一闭眼一咬牙,终於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来,吼道:「老子就是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 顾元一下瞪大了眼睛:「……哈?」 严肃颇有几分恼羞成怒,他道:「你这是什麽反应?莫非你不爱我么?」 愣了好半天,顾元反应过来後忍不住笑了起来,整个人倒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上气不接下气,在严肃越来越黑的脸色下才渐渐收敛了些。 她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儿,喘着气儿道:「原来你就是纠结这个啊……哈哈……严肃啊,你怎麽就那麽可爱呢?」 严肃被她笑得心中怒火升腾,像是狮子扑食一般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挠上她敏感的腰部,唇舌也不断在她白嫩的颈边亲亲咬咬,一边咬牙切齿道:「我让你笑我……让你笑我……你还要不要笑了……」 顾元敌不过他,只好投降:「不笑了不笑了,我不笑了,快放开我~~~」 过了好大一会,两人才又重新坐好,脸上是严肃的神情。 顾元问他道:「你为何觉得我不爱你?」 严肃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他道:「因为你从来……从来都不说,而且你也太冷静了些,每次我示爱都觉得你没有什麽反应……所以我才会……」 顾元又问他:「那你为何不直接来问我?」 严肃老脸一红,小小声道:「那不是不好意思么……」 顾元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在他再三瞪视下才收住了笑声,拿指尖轻轻点在他额头上,笑骂道:「你哟,一个大傻子……」 严肃拿下那细指咬在口中,道:「你还不快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下轮到顾元害羞了,她脸儿红红道:「都老夫老妻了,你说爱不爱……」 严肃乾脆撒起娇来,一下又一下蹭着她:「说嘛,我想听你说真话~」 顾元脸红道:「爱……我爱你……」 「我不否认,一开始我对你是存了利用的心思的。哪怕你那样对我,我心中对你也是利用大於恨意,只要能够护着我们两姊弟,与你虚以为蛇也是没什麽的。」 「後来你也不知从何处学来那般手段追求与我,倒是真的令我心中的芥蒂放下了些,总归你眼中的爱意不似作假……我渐渐开始觉得,嫁给你也不错。」 「说来或许你不信,我是一点都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的,哪怕我爹娘是整个大梁最是融洽的夫妻,我也是不信这种东西的,只因我见过太过高门贵族间的联姻……他们之间能够有多少如我爹娘这般幸福美好?」 「我小时便知,自己以後的婚姻无法做主,唯一能够做主的便是自己的心。只要不爱、不在意,我就可以过得很好,哪怕未来夫君是个浑人……」 「但後来,因为你,我渐渐觉得,与其嫁给一个陌生人,倒不如嫁给你,至少你对我的爱是真的,你也会宠着我爱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大婚时,二哥曾和我说,你是皇帝了,不要将你当做原来的严肃。但我那时却是不信,我还是相信你就是你,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你终归还是那麽爱我的严肃,我从不怀疑你的爱……」 「严肃,我不知爱一个人要如何表现,我也不知爱一个人是何种感觉。但我却知道,我离不开你,我无法想像失去你以後我改如何活下去……大抵,这便是我的爱吧……」 顾元笑了笑,道:「这样的我,你还接受么?」 严肃却是湿了眼眶,道:「怎麽能不接受呢?我也离不开你了呀……」 无法离开,大抵便是最深沉的爱了吧…… 作者的话:哈哈哈,写这章的时候我就看见有小天使质疑顾元爱不爱的问题,只能说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一开始的设定便决定顾元是一个很理智的姑娘,所以後面会详细写顾元爱与不爱的问题,没想到还有人看出来了~~~么么哒一个哟~~ 啦啦啦,第二更,这个故事还有最後的番外了,大概就是讲讲严肃小时候完整的故事,还有小包子的故事,还有预告里面那个小剧场吧……嗯,马上就完结了,然後就是下一个皇帝哥哥的故事啦啦啦啦~~~ 卧槽,才发现挨着的两个都是皇帝,你们不会看厌烦吧? 贵女逃亡记(20)番外小合集 【真的完结了, 关於严肃喜欢顾元这件事儿的番外~~~ 严肃小的时候并不叫严肃,他自打懂事起便在京都流浪,靠着偷窃或者乞讨为生,在这一代他不过是一个又瘦又小、手脚比较麻利的小乞儿,是以大家都叫他小猴子,意思是他像是猴子一样瘦小灵活。 他对自己的身世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姓严,但那又如何,天底下姓严的人家多了去了,就是都城就有五十多户姓严的人家,所以他很早便放弃了寻找自己的家族。 浑浑噩噩长到十二岁,那年的花灯节改变了他的人生。 大梁的花灯节很有意思,不管平民还是富贵人家,这一日所有的小女孩都会打扮地漂漂亮亮的,然後有点钱权的便会雇佣花车让家中小女孩坐上去游街玩耍,而後才是才子们猜灯谜博名声。 顾元在家中受宠的程度那自然是不用说的,基本上每年顾家都会雇佣最好的、场面最大的花车,只为了让她开开心心。 严小猴子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次顾元坐的花车。 花车很大,上面缀满了各式鲜花,前有打扮成散财童子的小孩散糖果子,後有舞姬跳着庆祝的舞蹈,而这一切不管有多华丽都遮挡不住顾元的漂亮,她才是最耀眼的存在,宛若黑暗中的光亮一般,美得就像是仙子。 严小猴子因为自己是独身一人,所以他向来很讨厌这种热热闹闹的节日,往常都会躲到山中睡觉,而这一次不是饿极了他才不会出来,没想到他一出来就恰好看见了顾元做花车游街。 毫无意外地,他被深深地吸引住了,目光全程放在顾元身上,移也移不开。 等到顾元身影渐渐淡去,他回过神来後却是陷入了深深地厌弃当中。 自己这种身份,人家那种身份,呵…… 严小猴子决定不再多想,快点找点吃的才是要紧的事情。好在今日是节日,大家看在过节的份上也不欲多为难这些可怜巴巴的小乞儿,施舍了许多钱财给严小猴子,他深深地觉得以前自己不过节真傻。 正打算去买个包子之类的填个肚子,却不想有人叫住了他:「这位哥哥~」 甜甜的、糯糯的,比他之前吃过的糖包子还要软还要甜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耳朵,他急忙转身,却没想到之前做花车的小仙子在叫他。 严小猴子觉得自己在做梦,晃晃脑袋就打算离开,却不想小仙子不打算放过他,提起漂亮的裙子哒哒地跑过来拉住了他,又是甜甜糯糯地唤道:「这位小哥哥,等等啦~」 这下真的不是做梦了,严小猴子停下,故意板着脸道:「干嘛?」 小仙子漂亮地晃眼睛,他不敢去看她漂亮地过分的小脸,视线往下,却瞧见白玉般的手指拉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他不着痕迹地抽开了自己衣服,这样脏的东西又怎麽可以去玷污那乾净得过分的手指呢。 顾元见他停下,眼睛亮亮的,她道:「你熟悉都城的路么?人家迷路了~」 严小猴子见她一脸苦恼便知她是真的迷路了,正要问她家在何处,却是鬼使神差地问她:「你不怕我是坏人?」 顾元歪歪头,道:「不怕呀,因为你又不是坏人~」 严小猴子一噎,道:「你家在哪里?」 顾元眨眨眼,将家中的方位说与他听,然後还说道:「我家附近有个小馄饨摊子,老婆婆做的馄饨可好吃了,到时候我请小哥哥吃馄饨好不好?」 有吃的不吃白不吃,严小猴子当场就答应了,两人开开心心地往顾家去。 在路上,严小猴子终於知道为什麽小仙子会迷路了。此时的顾元是真真切切地小孩心性,总是定不下来,极易被周围的环境给迷惑,本来只要几刻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小半个时辰。 快要顾家时,他们瞧见了一个小贩在卖冰糖葫芦。吆喝声、红艳艳的颜色以及那香香甜甜的味道一下就吸引住了顾元的视线,她想吃地都快要流口水了,但她摸了摸身上荷包,才发现自己钱不多了。 顾元虽在家中受宠,但顾家的家教不会因为她受宠而放松一点。花灯节这样的日子顾铭也是将兄妹们的零花钱固定了的,只能花这麽多,下人们是不能替主子付账的,所以迷路之前顾元买的东西全是自己给的钱,到现在所剩无几很正常。 她现在面临一个选择,是自己吃糖葫芦呢,还是依照诺言请小哥哥吃馄饨呢? 顾元纠结了一会会就决定,要遵守诺言! 严小猴子不是没有看见顾元纠结的神情,但他无动於衷,因为顾元明显就比他富贵,他为什麽要花自己钱请她吃? 顾元身上的钱不足以支付两碗馄饨,所以她只要了一碗给严小猴子,自己看着他吃暗暗流口水。 严小猴子於心不忍,问道:「你要吃么?」 顾元当下便兴高采烈地再要了勺子和严小猴子共同分享这一碗馄饨,这个举动顿时令严小猴子心中五味杂陈。 在他流浪的生活中,遇到的人形形色色,有怜悯、同情、施舍、不屑、鄙视……就是和他一样身份的,也有人仗着自己比他大欺凌他,又或是怕被他欺凌,很少人能够心平气和地和他相处。 而顾元是唯一一个。 她并不因为他身份低微而有任何怜悯同情又或是不屑鄙视的神情,她就是那麽静静地看着你,好似你和她并无什麽区别。 严小猴子心下复杂莫名,他开始後悔自己刚刚为什麽就不请顾元吃冰糖葫芦呢?明明她那麽渴望,但还是请自己吃馄饨…… 他想着如何弥补,但却为时已晚,因为顾家的人已经找来了,将顾元小仙子带回了家中。 顾家的家教很好,即便是下人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歧视他,反倒是很感激他带回了家中的小姐,还问他需不需要什麽帮助。 出人意料地,严小猴子拒绝了。 他想得简单,如果此刻接受了顾家的帮助,他以後在心理上就会低顾家一等,这是他万分不愿意的,他要自己堂堂正正博取一个未来,总有一日可以真的平等地求娶顾元。 是的,才十二岁的他已经想着如何求娶顾元了。 毕竟啊,相媳妇这个事儿还是要快、很、准才行! 自打今日起,严小猴子决定自己以後不要叫小猴子了,自己要叫严肃。 这个名字的由来还是因为顾元。 两人在路上谈笑时,他谈及自己姓严,严肃的严。顾元说自己最近恰好学了这个词语,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她很喜欢严肃这个词儿。於是严肃便决定自己就叫严肃,因为她喜欢这个词儿。 严肃一个人翻越了千山万水前去拜师,他心中有一个坚定的目标,那就是他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娶到顾元! 关於小包子们的番外~~~ 自打严肃不再喝药避孕後,顾元很快就怀孕了。 顾元怀孕之後整个皇宫跟着一起严阵以待,而最紧张的人便是严肃。 他一个最讨厌看书的人,因为顾元怀孕而将所有有关怀孕的书都给看了,还特意跟宫中老嬷嬷学习如何照顾孕中女子,整个过程亲力亲为不假他手。 紧张了九个月後,顾元痛了两个时辰就顺顺当当地生了他们第一个孩子。 是个男孩,肥肥胖胖的足足有八斤二两重。 当然,严肃对於这个儿子是不满意的,每次想到顾元痛了两个时辰就恨不得将儿子倒拎着打他两下才行。 但不管怎麽样,到底是他和顾元血脉,该疼爱的还是一点都不少。 大皇子满月,普天同庆。 严肃颁下圣旨,让这个才一个月大的孩子坐上了太子的宝座,赐名为乾。 乾,其意为天。 在严小乾小朋友两岁的时候,顾元又怀孕了,九个月後又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一次的满月不比严小昭当初的隆重,却也极具宠爱,严肃赐名为昭。 昭,其意为光明。 生了两个儿子之後,严肃就不打算让顾元生孩子了,每次在产房外面听着顾元喊疼时他都恨不得将这两个臭小子吊起来好好打一下。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在严小乾小朋友七岁,严小昭小朋友五岁,而顾元三十一岁,她又怀孕了。 这可真的是将严肃给吓坏了,要知道在大梁人均年纪不过四五十岁,三十已经算是高龄,这样的年纪怀孕,那可不就是意味着高危么? 要不是顾元很严厉地说一定要生下来,他估计就要让顾元「无意」流产什麽的。 於是在三双极其紧张的眼睛下,顾元好吃好喝地过了九个月,痛了一天一夜终於生下了肚里的孩子。 严肃瞧着昏睡的顾元心中很是不满这个幺儿,气冲冲地就想要拎起这个孩子打一顿出出气时却不由地愣住了。 第三个孩子是个女孩,长相中和了父母优点的小姑娘,这下还怎麽让严肃下得去手,当下就将小姑娘抱起来又亲又爱。 小公主满月是办的满月宴比太子还要隆重,严肃赐名为宁。 宁,其意为平安、安定。 自此严肃和顾元真真算是儿女双全,美满幸福。 咳咳,当然了,他们的孩子不见得有这样幸福。 要说三个孩子当中谁最苦逼,莫过於老大严乾,谁让他出生早了当老大呢? 严乾一出生就被定为太子,受的教育最为严苛不说,还时不时就要被自己父亲因为当初让母亲受苦而教训一下,所以严小乾一直就盼着母亲能够再生一个,到时候就有人和他分享这苦逼的生活了。 但,谁知道,等到严小昭出生後,他的日子更加苦逼。 首先吧,弟弟还小,父亲气上头了总不能教训小婴儿吧?於是被教训的人还是严小乾。等到严小昭长大了一点後,他还要帮他背黑锅,谁让他是哥哥呢!!! 最最苦逼的是,严小昭他一点当皇帝的心思都没有!!! 严乾心中那个恨啊,你说说当皇帝那麽好,那可是万人之上的至高位置,严小昭他为什麽就不愿意当皇帝呢? 看着一脸吊儿郎当的弟弟,严乾就想要上前抽他两个嘴巴子,好把他打醒。 当然,这只能是想想,他要真的抽了严小昭嘴巴子,过会他就要被父亲母亲混合教训了,这样不划算。 严小昭看着哥哥扭曲的表情心中暗爽。想让我做皇帝?没门!以为我不知道但凡我有点心思就要被抓去做免费苦力呢?我有那麽傻啊,劳心劳力的,还不如当个闲散的纨絝王爷呢~ 严乾觉得自己要做些什麽,不然这个皇帝他就要当定了啊! 於是某一日,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父亲的药给换了。 当然,这个时候严乾并不知道高龄产妇有多危险,以至於他以後知道後把肠子都悔青了,但瞧见漂漂亮亮的小妹妹出生後又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的举动,心下那个真是纠结死了。 只不过吧,严小宁出生後,他们兄弟两个的地位就更低了。 严乾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生个弟弟和他抢皇位最好,但谁知道生出来的是个小妹妹,潜在妹控严乾自然是不可能算计自己妹妹当这个劳什子皇帝的,所以他继续一脸苦逼地当劳力和逼迫严小昭做皇帝。 毕竟自己母亲真的年纪大了,不适合再生育了,所以逼迫严小昭更现实一点。 而严小昭也很苦逼,他原本是家中老幺,只要躺着享受荣华富贵即可,但妹妹出生之後,他的地位那叫一个一落千丈。 首先是,被父亲吊打的人从哥哥换做了他。因为严乾越长越大,朝中事务全都由严乾负责,严肃自然是不会打自己的免费苦力,为了让这个免费苦力继续做下去,少不得还要时常嘉奖一番,所以吊打的人选就变成了无所事事的严小昭。 其次吧,他要给严小宁背黑锅,不过就算是严小宁承认错误,最後挨打的人还是他严小昭……谁让严小宁是老幺,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呢!!! 所以啊,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关於剧透小剧场里面的番外~~~ 严肃和顾言之很不对付,这是朝中一干大臣们承认的事实。 顾言之看不顺眼严肃,主要是觉得严肃配不上自己的妹妹。严肃看不顺眼顾言之,主要是因为当初顾言之阻拦他娶顾元。 一个妹控,一个妻奴,这两人能够好好相处才是怪事。 但他们不对付归不对付,谁也不敢招惹他们两个,毕竟人家不对付是不对付,要是你想要对付其中一个,保不准他们看在皇后(妹妹)的份上会一起对付你。 所以啊,这两人还是少招惹为好。 当然,比起招惹两人,更惨的还是招惹皇后,哪怕说一句坏话都不行。 你要是说皇帝坏话,顾言之还会附和你呢,反之亦然。但你要是说皇后坏话,不好意思,这个时候两人就会无比团结,到时候只有就更悲惨没有最悲惨。 这算是扯远了,还是说会前话。 严肃是一个小心眼、报复欲极强的人,从他对付太上皇的手段就可以看出一二,所以对於这个二舅哥,他也是不遗余力地挖苦他。 有一次,顾言之看上了一个书香世家的姑娘,托顾元帮他说话。严肃知道之後虽然没有怎麽阻拦吧,但对顾言之说话那叫一个嘲讽啊。 比如这样:「你一个糙汉子怎麽配得上人家书香世家出来的千金?」 比如这样:「你喜欢打仗啊?不巧啊,人家姑娘喜欢和平呢,她才看不上你这种满手血腥的野蛮人!」 再比如这样:「哎呀呀,人家想要的夫婿可是要读书人,至少要是状元那种的,你这样的……还是算了吧,没资格啊没资格!」 …… 最後也不知是不是将顾言之气得狠了,他当场就和严肃吵了起来,把陈年旧账全都翻了出来,又说了一遍严肃没资格的话,气得严肃撸起袖子就和顾言之打了一架,重点关照了顾言之的俊脸,边打还边吼道:「朕没有资格?朕现在是皇帝,还有谁比朕更有资格?」 打完一架後,两人身上青青紫紫的地方不少,但因为严肃全程重点关照顾言之的脸,导致顾言之看上去比严肃严重多了。 顾言之正疼的呲牙咧嘴呢,却听严肃慢悠悠地说道:「哦,大舅哥啊,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儿了。元元说那姑娘正在御花园,让你去见见人家姑娘,争取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顾言之一愣,反应过来後立马怒了:「卧槽!严肃你这个王八蛋!!!」 作者的话:嗯,四千多字快五千字的番外,所以不要再叫我写番外了,一旦你们看见20这个数字就要知道这个故事完结了,一般完结了我都不会再想这个故事了!!! 我去想下个皇帝哥哥这个故事了,快给我点珍珠留言鼓励我!!!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1)大盛朝的奇 但凡知晓点历史的人都知道,这历史上最奇葩的帝皇都出自大盛这一个朝代。 比如,大盛第三任帝皇是史上第一个自己将自己砸死的皇帝。又比如,大盛第十二任皇帝是当时最好的铁匠。再比如,大盛第二十任皇帝是不想当皇帝相当将军,於是自封为镇国大将军,然後自己颁发圣旨自己领旨…… 当然,以上举例都是奇葩中的奇葩,基本上大盛朝就没有不奇葩的皇帝。 後有人总结,大盛朝的皇帝有一个共同特点,任性…… 更奇怪的是,大盛尽管出了很多任性的皇帝,但一直都没有灭亡,摇摇晃晃地统治天下三百五十一年,终於迎来了一个最是荒唐最是淫荡的皇帝,後封谥号为炀。 要说他淫乱到什麽程度呢,後宫佳丽三千、酒池肉林那都是标配。 他最为喜欢的便是寻来长相美丽的女子与其交媾,待其生下後代後,男孩和女孩分开来养。男孩让其自生自灭,而女孩则是娇养着,待到一定年纪後将长相不好的统统处理掉,只留下长相姣好的,待其长大後供他亵玩。 大盛有这样的皇帝如果还不亡国那真是天理难容,但大盛就有那麽好的运气。 他虽然一无是处,但却有一双极其优秀的儿女,也就是太子和三公主。 太子乃是已逝元後的嫡子,他优秀到什麽程度呢,天才二字都不能完全形容他的天资,只能说他是鬼才。 他十岁便满腹经纶,能够将朝中学富五车的大臣们说的哑口无言,十五岁便打遍天下无敌手。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些都是他自学得来的,完全没有任何人教导过他。 这样的人,只能将其称为鬼才。 太子十岁时崭露头角,没有人知道当时他与皇帝谈了些什麽,但自那以後,皇帝将大半的权利都移交给太子,自己缩在後宫之中继续淫乱。 许是自小掌权,太子的脸上向来没有多余的表情,一贯令人猜不出他的真实想法,而其冷酷决绝的心性更是令所有人胆寒,所以掌权一两年後他就成为这个国家真正的掌权者。 然而让人想不通的是,太子这般能干,按理来说早就有资格登上帝位,但太子就是不为所动,在太子这个位置上一呆便是八年。 这番话说的有些大逆不道,但真实情况便是如此,朝中大臣们巴不得太子赶紧谋朝串位将那丢人的皇帝挤下去才好。 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反正太子是不是皇帝现在不过是差一个称呼罢了。 而三公主呢,乃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只比太子小上三岁。她虽然比不得太子优秀,却也是一个才女,更是众多成年公主中唯一没有被染指的公主。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她的美丽,见过她面容的人无一不为她的绝美容颜、冰清玉洁空谷幽兰般的气质而倾倒,真真当得上倾国倾城四个字。 而这样优秀的一对儿女却是这样一个皇帝生出来的,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淫乱无比的皇帝、霸道冷酷的面瘫太子和冰清玉洁不带一丝人气的三公主,这样的组合堪称奇葩。 不过呢,迄今为止,众人看到的都不过是表象而已,真实的情况比这个还要更加奇葩…… 盛情,就是上面所说的三公主。她今年不过十五,却已是名符其实的大盛第一美女。 嗯,上一任大盛第一美女是她母亲。 一开始她的父皇看上她母亲,便是看上她的美貌。要知道极度颜控的炀帝分封后宫就是拿相貌来分封的,她母亲能够当上皇后靠得就是脸,待她母亲死後皇后之位後继无人,可见她母亲美到什麽程度。 但盛情却是比她母亲还要美,将炀帝和她母亲的优点全都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可谓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虽然炀帝这个人真的不咋地,但也是妥妥的一个美男子。这样集合了两个美人优点的女孩,也难怪炀帝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每当想起炀帝,盛情都不由由衷地感谢自己母亲给自己生了一个十分优秀的哥哥,否则的话她估计就要和那些姐姐妹妹们一样,沦为炀帝的玩物。 不过每次想到自己的哥哥盛凌,盛情也是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个男人啊,他实在是……(`へ′)哼,懒得说他! 据说冰清玉洁不带一丝人气的三公主此刻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脚丫,她看了看天色,皱了皱眉头。 时间已经到了呀,那边怎麽还没有派人过来?那边要是不派人过来,她要找什麽借口光明正大地去盛凌哪里……嗯,玩呢? 正想着,她的贴身宫女邀月不慌不忙地进来了,俯身道:「公主,陛下派人前来请公主前去一同用膳。」 盛情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不符合表情的是她冷冷的语气:「你前去回禀父皇,儿臣同皇兄已有约定,还请父皇不要怪罪儿臣。」 邀月俯身道:「是,婢子省的。」 盛情点点头,带着另一个贴身宫女怜星施施然地走了出去,视站在宫门口的皇帝使者如无物。 那使者虽是代表着皇帝,但他却一点脸色都不敢摆给盛情看,恭恭敬敬地看着她离开,然後一摆拂尘就回去告知皇帝陛下他的计划再一次落空。 是的,是再一次。 自打盛情十二岁时被炀帝无意中瞧见後,他天天都要派人来请盛情去用膳,这其中安得什麽心思,那真是人尽皆知。盛情又不傻,自然是一次又一次用盛凌做借口回绝了炀帝,然後藉机躲在盛凌哪里。 炀帝不是没有强迫过盛情,只是第一次,他就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段。自打那以後,他就再也不敢强迫盛情,但他又不死心,於是便用这样堪称愚蠢的借口日复一日地邀请盛情,好似终有一日盛情就会答应一般。 这其中的内情盛情是不知道,她只当炀帝脑子跟着那精水都被射出体内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也无怪乎会用这样的愚蠢的方式。 不过也真是多亏了他,不然自己又哪有那麽好用的借口去找盛凌呢~ 正走着的盛情好似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双星眸弯了弯。 盛凌掌权之後,将整个皇宫一分为二,太极宫以西尽数划给炀帝,而包括太极宫以内的东边,便是盛凌的地盘。其中盛情便住在东边的摘星楼,离盛凌住的乾坤殿极近。 走了不过一刻钟就到了。 因着盛情天天都要来,她都不需要通报便可直接入内。盛情熟门熟路地走到了盛凌的书房,慢吞吞地敲了敲门,一脸高冷道:「皇兄,情儿又来叨扰皇兄了。」 不知里面在做些什麽,只听见什麽瓷器碎了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後才听见里面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进来吧。」 星眸微眯,盛情心中暗暗骂了一句臭流氓。 盛凌坐在书桌前,桌上摆着一摞又一摞的奏摺,看上去好似在认真批阅一般。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又叫你去用膳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炀帝,但里面却是一丝敬意也无,反倒隐隐含着几分怒气和蔑视。 盛情脸色不变地轻轻「嗯」了一声,只是那声音里含着轻轻的委屈,听得盛凌手中的笔停了一瞬,一滴朱砂将奏摺给污了,过了一会盛凌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写写画画,唯有那红艳艳的一滴证明了方才发生的事儿。 沉默了好半响,盛情抬眼去瞧盛凌,提着裙角轻轻挪到盛凌身边,唤了一声:「皇兄……」 盛凌终於将头从奏摺当中抬起,将视线缓缓移到她脸上,停了一瞬後又微微下移,他应了一声,道:「何事?」 盛情慾言又止,向来平淡无波的星眸里多了几分犹豫,见盛凌一直等着她回话,她这才咬着牙道:「皇兄什麽时候登基?我不想再忍受他了……」 盛凌微微眯眼,吓得盛情将未说完的话全都咽了回去,眸中多了几分不知所措,隐隐有点点泪光。 「此话不要再说,现在还不到时机。」盛凌如是说,在他没有将他利用殆尽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动他的。 盛情咬了咬唇,因着这话心中委屈不已,她闪着水光的星眸不满地看向盛凌。明明这人就是有能力解决那人,偏偏却不为所动,真真是……讨厌死了^~ 被她专注地盯着,盛凌几乎无法维持面上的淡定,呼吸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几分,就是下身也不知不觉地……在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要…… 就在他快要爆发的一瞬间,盛情缓缓地移开了目光,她福了福身子,道:「时辰不早了,臣妹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头一次不等盛凌答应便转身离开,瞧那背影也知道她有多委屈。 而这边盛凌却是缓缓舒了一口气,瞧着盛情离开书房後他站了起来,身形微动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不远处,才刚刚行至门口的盛情只觉得颈部一麻,整个人失去了知觉,身子软软地倒下,而一双手恰恰好接住了她…… 作者的话:哥哥来了!!! 珠珠呢???留言呢??? 宝宝那麽萌,那麽勤快你们为什麽不奖励我???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2)H,唔……好 盛情醒来的时候双眼都被蒙住,凭着感觉便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了下来,只有身上盖着的薄薄的丝被遮挡一二,而自己四肢则被质地柔软的丝带拉开死死绑着,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眼睛被蒙住了不能视物,但她双耳却灵敏地捕捉到不远处沉重的呼吸声。 盛情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他妈都多少次了?第一千一百二十八次? 内心暗自诽腹着,面上却是十分敬业地摆出一副屈辱的神色,声儿颤颤地开了口:「又、又是你……呜……时间不是还没有到么……为什麽那麽快……呜呜……」 无助的美人儿呜咽一声,紧接着便是小小声地抽泣着,点点泪水沁出眼角,将蒙在眼上的丝带给打湿,那小模样是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男人看的是心疼不已,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燃烧地越来越快的慾火。 男人故意将嗓子压得沙哑不堪,有种磨砂金属的粗粝感,他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而後低声道:「为何每次都要哭呢?你早该习惯我才好……」 ^哼,臭流氓,谁要习惯你了!!! 盛情又是一声小小的呜咽,哭得愈发可怜了些:「你、你不守信用……说好了五日一次的,这才过去了三日……你别这样……」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叹道:「卿卿是越来越漂亮了,我怎麽忍得住呢?」若不是先前她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又怎麽会忍不住,主动破了自己的承诺呢? 盛情一边哭着,一边却是在心中暗喜。忍不住了?很好,非常好,她一直以来盼的不就是他的忍不住么! 他们之间的博弈从三年前便开始,一个是故意隐瞒身份,一个是发现了故意不揭破,比的就是谁先忍不住谁就先输。高傲如盛情,甘愿被玩弄已是最大的让步,但这场博弈却是绝不容许自己输掉! 当然了,更多的还是她很喜欢看一贯面瘫的皇兄因为自己而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看着这样强大的男人暗自纠结还是很有乐趣的~ 没错,这个正在「欺负」她的男人就是她的皇兄,亲生哥哥盛凌。 众人都以为炀帝的一双儿女和炀帝不同,十分洁身自好。但谁又知道,盛凌一直肖像着自己的亲妹更是从她十二岁起便行着猥亵之事,而盛情明明知道却不阻止反而暗中推波助澜。 所以,本质上他们并无不同,都很喜欢乱伦,唯一不同的是盛凌和盛情只要对方,不要他人…… 盛凌见她一直哭个不停,心下有几分烦躁,快步走到香炉旁一阵忙碌。 很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味,盛情一闻便知自家皇兄又给她点了些助兴的香味,她暗地里大大地吸了两口,然後静静等着药效发作。 身子渐渐热了起来,盛情在盛凌火热的注视下缓缓扭动着腰肢,不一会就浑身香汗淋漓。一双小脚儿不断地蹭来蹭去,似是想要并在一起磨蹭,却又因着被分开绑着而无法并起,只能是蜷缩着小脚趾万分难耐着。 花瓣般的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儿,声声娇喘从里面传出,时不时泄出一两声哭音,当真是好一个惹人怜爱的小美人儿。 「唔……好热……你又给我用药……呜啊……我好热……你这个坏人……」虽是控诉,但在甜腻腻的声音下怎麽听都像是撒娇,尤其是坏人二字,更像是含了蜜糖一般。入了男人的耳後便令他身子一酥,下身更是高高地弹起,彰显着那蓬勃的慾望。 盛凌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亲了上去,疯狂地吻住了那小嘴儿,厚舌一下便钻进那小口中,狠狠地、不放过一丝一毫地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响亮无比,将敏感的少女刺激得情动更甚。 微微推开了些,盛凌眼睛一寸寸从她脸上开始扫视,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这样放肆大胆地看她。若是平常也如此,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忍得住。 盛情於他而言就是最烈的春药,此药无药可解。 那目光是这般的炙热,盛情自然是能够感受到的,她本就中了春药,这下又被那目光视奸着,只觉得凡是那目光所及之处都燃起了不小的火焰,很快就将她烧的难受极了,只怕再不被解救,自己就要被烧成灰烬了。 盛情又开始哭了起来,只是不同於方才屈辱地哭,此刻的哭夹杂着细细柔柔地呻吟,声儿时而高时而低,带着点点喘息,端的是诱人。 盛凌眸色越发深沉,他被这声音勾得魂不守舍,指尖轻轻点在那丝被上,微微一勾,那丝被就被勾到一边儿去,少女发育地姣好完美的酮体立刻展现在眼前。 他的目光从上至下缓缓往下,一点点将美景纳入眼中。 修长美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直到如同饱满的桃子般高高耸立的乳儿。许是因为三年来一直被盛凌调教,她的乳儿发育极好,不过十五岁便有了傲人的尺寸。 盛凌的目光停在那乳儿上,嘴唇微翘,好似很满意的样子。 再往下,是盛情的腰肢。她不同於时下女子矮小,更多的还是随了炀帝,身材高挑。因着个子高挑,她的腰线要比寻常女子长一点,更显得腰肢纤细,扭起来像极了杨柳儿随风摆动,这才是名符其实的水蛇腰。 她的腰上下微宽,中间微微往内凹,凹出一个可爱的腰窝窝,每每惹得盛凌不住地爱抚亲吻。 往下,是最为美丽的倒三角,长着稀疏的毛发,浅浅地藏着那私处。因着两条腿儿被分开,那处微微张着,最下方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似在诱惑着男人上前采择。 盛凌地目光就这样被吸住,再也无法往下了。那个地方,是他一直想要深入却又不敢深入的地方。 一旦冲破了那个阻碍,就真的是……万劫不复。 盛情见盛凌一直没有动作很是着急,她如今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备受煎熬,此刻又如何能够忍得住。但无奈的是盛凌将她四肢锁住,唯一能够诱惑他的便是自己的声音。 「唔……好难受呀……谁来救救我……哥哥……呜呜……我要哥哥……」 少女的呻吟徒然一变,短促的喘息和呻吟被拉得长长的,尾音微微翘起,好似一个个小勾子般挠在心上,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盛凌脸色一变,他欺身压上少女的身子,急切地问道:「你在喊谁?」 盛情好似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麽,只是一个劲低低地唤着:「哥哥……皇兄……哥哥快点来救情儿……呜呜……我好热呀……哎呀……快点摸摸情儿呀……」 这般情景之下,少女无助地喊着哥哥无非就是下意识叫着自己心底最信任的人,但要是那个正在施行欺凌的人就是她口中的哥哥呢……恐怕不但不能让少女得到真的救赎,反倒是会将那人刺激得更凶猛了些。 此刻的便是如此。 盛凌的情慾随着少女一声声哥哥节节攀上,终於,他伸出了手掌…… 火热的掌落在乳儿上,毫不留情地揉捏将乳儿变换着各种淫荡的形状,那颗小小的乳头更是被捏得硬生生的。另一只大掌则落在少女的两腿间,粗粝地指头微微磨了两下便磨出更多的水儿,引得一室都是女儿香…… 掬了一点春水儿在手中,盛凌姿态悠然却又色情地将其一一刮入口中,心满意足地轻叹道:「好甜……卿卿的水儿总是这般甜……卿卿流这麽多水儿,是不是很想我给你吃一吃小骚穴,嗯?」 此话一出,盛情立马不受控制短促地喘了两声,然後小腹一缩一张……她竟然在他一句调笑下泄了身子! 这几乎是盛情的奇耻大辱!除了一开始的几次交锋她过於青涩外,此後那一次不是她先把盛凌勾得出了精水儿,没想到今日却是她先输了一筹! 盛情立马不服输地回击,泄了身子後的少女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就是声儿也是软绵绵的,一开始她只是低低地、好似不舒服般地哼着,飘在空中无处着力。 渐渐的,声音高了些,层层叠叠地铺进,密密麻麻地展开,像是一张大网将盛凌网在里面,不知不觉间就操控住了他。 「哥哥……还是好难受呀……唔……情儿还想要更多……」 盛凌哑声问道:「哦,你想要更多什麽?」 少女懵懵懂懂、迷迷蒙蒙地歪歪头,想了半响後才吐字不清地说道:「想……摸摸奶子……还有小穴儿……唔,都要摸……还要热热的棍子……让情儿舒服了,情儿、情儿也可以让你舒服的……」 她故意模糊了称呼,就是要让男人自己幻想,若是她真的叫出来了,她不确定盛凌还会不会继续。 盛凌什麽都好,就是太在意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了,每次都是临门一脚就退缩。若非他如此,她也不会陪着他演了那麽年的戏。 作者的话:第二更……_:3」_忐忑中,你们喜欢么???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3)H,足交+腿 灯光昏暗的房间,黑色的大床上一对男女交叠着。 男人强健的身子跪在少女的双腿间,火热的大掌按照少女方才的话用力地揉着她的乳儿,另一只大掌流连在她双腿间微微张开的细缝,只是这样的触摸就令少女激颤不已,整个身子粉粉嫩嫩一抖一抖的,十分可爱。 盛凌的呼吸越来越重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少女,他上下两个手掌同时发力,捏着乳头和小珍珠拉扯旋转。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令少女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重重地弹起又落下,整个身子更红了些。 「舒不舒服?」男人的气息突然喷洒在敏感的大腿根部,危险而又刺激,好似他下一刻便要将她吃掉一般,「卿卿……告诉我,舒不舒服,嗯?」 舒服啊,太他妈舒服了!盛凌你这个混蛋倒是快点亲下去呀!!! 「呜啊……我不知……不要问我……啊啊……你不要、不要再靠近了……」 盛情面上是不知所措地娇泣着,似是抗拒却又隐隐含着一丝丝期待,实则她内心疯狂地呐喊着、索求着。 盛凌的身子又伏低了点,呼吸就落在微微张开的小缝儿处,他诱惑地说道:「卿卿真的不知道?那卿卿要不要……更舒服的?」 要!她要啊!不要问了直接干行不行?!! 「唔……更舒服……我、我……啊啊……你不要这样,不可以……不要吃我……」 盛情像是被迷惑住了,差点点就要吐露出男人最想要得到的答案,却又在开口地瞬间咽了回去,似是清醒了点点的她更加抗拒起他,说出来的话却又比那个答案更加诱人。 一双小腿儿胡乱蹬着,不知何时缠上了男人的後背,两只小巧的秀足轻点在男人的脊背上,口中说着拒绝的话时小脚儿也配合着轻轻滑动。许是因为这个姿势用不上力,足尖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轻飘飘的像是幼猫伸出爪子挠人一般痒痒的。 她明明整个身子都在拒绝他,但却又比邀请更勾引人,盛凌又如何能够忍耐地下去,低吼一声便亲上了那小小缝儿。 鼓鼓肉肉的两片贝肉被吸在口中,男人的唾液将其染得湿湿亮亮的,蹂躏够了贝肉後他才慢条斯理地分开它们,痴迷地瞧着那不断吐着水儿的小洞。 「啊啊啊……不要……你不许……不许亲……不许亲那里……小穴儿不可以……不可以的……呜啊……」盛情的声音还是软绵绵的,声调却是高高的、细细的、尖尖的,好似她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了一般。 她的话语里全是拒绝,反倒激起男人心中的怒气,她越是不要他碰的地方,他就越是要碰。合着她那脆弱的呻吟,令盛凌越发卖力起来,倒是合了盛情的意。 感觉到男人顺着她心中的意思弄起来,盛情面上划过一丝不甚明显的得意。 她这些天的春宫图没有白看呢~ 盛凌的动作热情而又狂放,时而用舌面狠狠刮弄着穴口,时而又将舌卷起来戳刺那小小的洞儿,时而拿牙齿咬着小珠儿细细研磨……他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盛情,耳边听着她魅惑的吟叫越发的疯狂。 踩在背上的小脚儿越来越无力,其中一只滑下了男人的脊背,这时男人突然掰开了穴口将舌头送到深处,少女何曾受得住这般,那只小脚儿似是抗拒地无力一蹬,却又不小心蹬到了一片炙热…… 盛凌闷哼一声,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反手捏住了细细的脚踝。 盛情好似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带着情慾的小脸隐隐有几分惴惴不安,但她却又不安分地动了动脚。脚上踩着的无疑是男人的性器,不动还好,这一动简直就是要了盛凌的命,舒服得让他又是一记闷哼。 「你、你怎麽了?」盛情忐忑不安地问道,好似很怕盛凌为此而发狂,却又趁着说话的空档又动了动脚。 这个无意的举动给盛凌打开了新的大门,他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新玩具一样兴奋,哑着声音催促道:「卿卿,再动一动……」 活在这个宫中十多年,盛情见过的花样并不少,在她踩上去的第一时间便知道了那是什麽,方才的一番举止不过就是在诱惑盛凌,她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是有几分疑惑,紧随着的便是恍然大悟,然後一脸屈辱的拒绝了他。 但盛凌又如何允许她拒绝自己,当下便威胁她道:「你若是不动,我就将你关在这里三天三夜……你觉得会发生什麽?」 盛情巴不得他这样对待自己,但她却又不能轻易将真话说出来,只好「委委屈屈」地动了动小脚丫子。 有着盛凌这个对她心怀不轨的哥哥,盛情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可谓是经过了精心的养护,一双小脚儿更是被养的细嫩至极,肉乎乎又软乎乎的,踩着肉棒上每动一下就带来无上的快感。 小脚儿微微弓起,足背弓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缓缓蹭着柱身。因为不好借力,她的动作轻飘飘的,像是一下一下挠着肉棒一样。她动得累了,便偷懒地将足趾抵在两颗囊袋上揉动着,这样反倒令盛凌欲罢不能。 他渐渐不满足於只有一只脚儿,反手将另一只脚捏在手中,两只脚的脚心合拢靠在肉棒上,快速地上下滑动着,黏腻的液体很快沾满了整个脚心。 男人因着快感而发生声声性感至极的喘息,带着阳刚男人的强硬和低沉。光凭着这声音你就能够想像一个强健的男人赤身裸体站在你面前,他身上滚动着颗颗汗珠,诱惑着你跪伏在他脚边任他施为,让他下一刻贯穿你的身体,让你发出高昂的叫声。 盛情就被诱惑住了,最为直接的表现便是小穴儿吐露出更多的春水,极其渴望男人能够怜爱她、抚摸她、贯穿……盛情最讨厌盛凌的一点便是他的持久力,她这边不使劲只是抬脚抬到酸麻都不见盛凌有一丝一毫发泄的迹象,反倒是自己因为他喘息而情动不已,又因着双手被绑缚着而不能自渎。 心下不满,小脚儿也跟着不听话起来,找准了时机脱开男人的控制,自己并在一起缓缓扭动起来,此刻的盛情哪里还有半点冰清玉洁的仙子之姿,分明是一个魅惑天下的绝世妖姬! 盛凌低低地笑了起来,明明声音还是假装的沙哑,但却是该死的性感,听得盛情的身子一热,小穴儿咕咚一声又吐出一大波蜜液。 「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倒忘了卿卿……」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却又带着一股子令人面红耳赤的色情意味,诱得盛情一时间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乖乖地任由他摆弄起来。 盛凌将她两腿并在一起,似是不满意这紧密度,他又拿起之前绑脚的丝带分别将两个膝盖和脚踝缠在一起,而後架在肩上迫使她腰身微抬,鼓鼓肉肉的小穴儿露出一个头,看上去分外可爱。 他腰身一沉,肉棒缓缓插入两腿的根部,紧紧贴着那穴口,柱身和下面的小嘴儿来了一个亲吻。 盛凌舒服得叹了一声,盛情也是爽得呻吟起来。 肉棒缓缓地动了起来,柱身和龟头先是慢慢地蹭着贝肉离开,下一次插入时龟头却将两片贝肉稍稍挤开,一侧棱角慢条斯理地刮过内里敏感的嫩肉,激得盛情浑身上下都颤栗起来,整个人一哆嗦又是一波蜜液吐出。 因着汁水丰沛,肉棒的动作也不见涩然,滑腻腻地一下蹭过,然後又抽出、插入……慢动作持续了一会,盛凌突然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勇猛过人,带着一股子深沉情慾和疯狂。 盛情忍不住尖叫起来,她最喜欢的就是盛凌这样粗鲁而又狂放的肏弄,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进里面,但带来的快感却一点都不少,每每令她沉迷不已。 囊袋又一次狠狠拍打在腿心上,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其间还夹杂着少女嘤嘤哭声和男人低沉的吼声,光凭着声音便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沉浸在情慾中的两人终於共同抵达了巅峰,双双泄了出来,两人的体液全都混合在一起,小腹、腿根、性器……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盛凌喘着气将盛情放开,又温柔地给她解开了束缚,只是由始至终都没有给她取下眼睛上的丝带。 盛情瞪了瞪麻木的双腿,虽然身子很爽快,她一点都不想动,但她还是要继续演戏的,於是没一会她就很是敬业地嘤嘤哭了起来。 听见这细细地哭声,盛凌整个人一僵,很快从激情中挣脱出来,转而陷入侵犯亲妹的自责与愧疚当中。 他低叹一声,道:「你何必哭呢?我这不是将你的清白还留着么?」 盛情闻言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本公主哭得可不就是因为你还留着我的清白! 所以说,她最讨厌盛凌了!^ 作者的话:_:3」_看到你们都喜欢哥哥我就放心了~这篇文因为从设定上就有点那啥,所以肉可能会多点,也算是弥补上一个故事肉少~~~ 快点给我珠珠和留言,宝宝很想上一下留言或者珍珠榜的!!! 你们再不给我,小心宝宝下次给你们卡肉,哼哼~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4)他想躲着她 一如往常那般,盛情再次醒来时在自己的闺房。 邀月和怜星掐着时间进来,照例对盛情一番寒虚问暖,大意是主子你的旧毛病又犯了,晕过去好几个时辰云云。好似之前盛情所经历的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别人不得而知,但身子还残留着欢愉过後的余韵,这明明白白地宣示那并不是梦。 盛情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两个贴身宫女是盛凌的人,会帮着他一起欺瞒自己实属正常,所以她也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恹恹地半靠在床头一脸忧伤。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次了! 这麽多次他居然都忍着不破本公主的身! 三年总共一千多日来,两人满打满算厮混在一起的日子也有个六百多日,这六百多日里面她将盛凌弄得出精次数那麽多,什麽口交、乳交、腿交……都玩了个遍,偏偏他就是不真刀真枪地肏她!ノДノ┻━┻ 盛情摸摸自己美丽的小脸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不是没有魅力啊,明明每次他都硬得很快,但为什麽就是不破她的身子呢?要知道整整三年哎,三年她都是这样憋过来的!otヘto 盛凌这个混蛋硬生生将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憋成了春闺怨妇,她容易吗她? 余光瞧见邀月走出了房门,盛情又忍不住摸了摸脸。 自己刚刚摆出来的表情是什麽来着,邀月会怎麽跟盛凌说呢……哎,也怪自己长得太美了,稍微露出个伤心点表情他们就以为自己是伤心欲绝,大概过会邀月也会说的这般严重吧,就是不知道今晚某人睡不睡得着了…… 算了,她还是睡个饱觉明天再说吧~ 盛情猜想的是一点都没有错,她这张脸实在是太容易迷惑人了,一点点表情在他人眼中便会被放大无数倍,更别说方才她显露出那麽明显的忧伤…… 「你是说,她很是伤心欲绝?」盛凌一字一字地说着,虽然脸上依旧没有什麽表情,但任谁都能够看出此时的盛凌在生气,很生气的那种生气。 邀月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盛凌的威严是越来越重,不过短短一瞬便令邀月这个受了严格训练的死士感到恐惧,就连气儿都不敢喘。 良久,盛凌才开口:「下去吧,好生照顾她。」 邀月急忙退下,身影一闪便消失了。 盛凌慢慢走到一面墙,手指轻轻在某处点了点,咔嚓一声,这面墙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暗室。 这个暗室很乾净,里面一点灰尘都没有,可见其主人是多麽精心呵护着的。 房内有几个大架子,上面摆满各种物品,但细细一看全是和女儿家有关的东西,有衣裙、肚兜、袭裤、丝帕等贴身之物,也有一些损坏了的首饰,还有用了一半的口脂之类的物件。 而更令人叹为观止地是其中一面墙上贴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一颦一笑一个转身一个回眸……各种动作各种神情都可以找到,甚至有些还是赤身裸体,咳咳,有关於那方面的画…… 不管画了什麽,都可以看出作画者的心思,若不是每一次下笔都蕴含了满满的情谊,是绝对画不出这般传神的画作。 盛凌走进了些,轻轻地、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最近的画上的美人儿,好似用力些就会惊扰到画中美人儿一般。 他幽幽地叹了一声,道:「是我令你伤心了?」 画中女子轻轻蹙眉,好似在回答他,就是你…… 盛凌手指无意识地轻动,在画中美人儿的脸上来回摩挲。他心中积满了情绪,有对盛情的深沉爱意,还有些是翻涌在心中疯狂而又阴暗不能见光的想法,他想了很多很多,最後统统化为一声轻叹:「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 鬼才如盛凌,也有他无法解决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亲妹,盛情。 炀帝对待自己的子嗣薄情的程度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若是女孩还好,至少未来葵水前还能好吃好喝。但若是男孩,等到他们能够自理後,他们全都会被丢在冷宫,任其自生自灭。 知道养蛊么?将所有的虫子都关在一起,最後活下的一个虫子便是王。他们这些男孩无疑就是被炀帝关起来的虫子,只有互相吞噬才能够活下去。 即便盛凌是皇后所出的嫡子也是和那些宫女所生的男孩并无区别,而且盛凌并不是炀帝的第一个儿子,在这之前还有很多男孩比他大,幼小而脆弱的他面临的几乎是一个死局。 盛凌自打记事起就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比他们都要聪明许多,也正是因为这份聪明,他最後成为了冷宫内唯一活着的人,那时他才八岁。 当他满身血污一步一步走出冷宫时,他的母亲,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已经去世了,只留下年幼的盛情。 盛情小时候便生的比其他女孩漂亮,为此炀帝甚至都不愿将她跟其他女孩放在一起养着,而是放在身边好生看顾着,就等她长大。 盛凌又怎麽能够容许炀帝这个满身污秽的人玷污他唯一的净土! 但他同时也明白自己还太过幼小,还不能真正将盛情护在羽翼下,於是他蛰伏了两年,充实自己实力的同时他渐渐崭露头角,让绝望的大臣们重新看到希望。 他的时间很紧迫,因为盛情出落地越来越美,他不知道炀帝还能忍多久,於是十岁那年他等不及便和炀帝进行了谈判。 具体谈判了什麽,其实用一句话便可以概括。 他说自己帮他处理政事,那麽他就空出更多的时间去玩乐。 炀帝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那时的他并不相信年纪尚幼的盛凌能够伤害自己,一个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的人帮自己处理政事,而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玩乐,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这样一个决定,导致炀帝後来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 一开始,盛凌争权夺位为的就是保护盛情不被炀帝侵害,但谁知道後来他居然对盛情动了那种不堪的心思!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无法抹去盛情对他的影响,反倒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愈演愈烈。 这样的他和炀帝有何分别? 盛凌其实对於乱不乱伦和世俗礼教并无所谓,他唯一在乎不过是盛情的看法。因为盛情对於炀帝的厌恶,令他以为盛情很厌恶乱伦这种行为,所以才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思不敢表明。 他不敢赌事情一旦败露之後盛情会不会厌恶他。 盛凌不是没有想过表明心思後不管盛情心思如何他也要将她关起来,但到底还是舍不得。失去自由的盛情一定不会开心,这样的她还是原来的盛情么? 初初知晓自己的心思後,盛凌是压抑的,为此他收敛了一切的情绪,从此成为一个面瘫。但他忘了,越是压抑,越是疯狂。 自从三年前第一次将盛情打晕猥亵了她之後,他就再也无法收手,从此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自责内疚,一边却又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这样龌蹉不堪的自己,又怎麽配的上盛情?但要他放手,却是不可能的……所以呢,卿卿不要怪哥哥……哪怕是死,哥哥也不可能放开你的…… 盛凌的呼吸徒然加重了几分,眸中闪着令人恐惧的疯狂,像是飓风一般,变换了足足好几瞬後才渐渐消退了些。 他爱怜万分地亲了亲画中人儿,轻声道:「既然如此就给你几日休息的时间好了,不过不能太久呢,我会忍不住的……」 盛凌向来是个行动派,一贯是说到立马做到,所以盛情第二日醒来便收到了盛凌出宫的消息。 「皇兄出宫拜佛?」盛情眨了眨眼睛,脸上的全是不做假的惊讶。 她是真的惊讶了,盛凌去拜佛?不要搞笑了好不好!!! 别人不知道,她盛情还不知道么?盛凌分明是一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杀神,这样的一个人又怎麽会去拜佛! 思及此,她轻轻蹙眉,莫非他此次出宫是有要事?但是她这里并没有收到消息呀,就是朝堂上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事需要盛凌出宫的,会是什麽事情呢…… 这时,邀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主子,可是要带这个?」 原来她思考的时候无意识捏着一根簪子,被邀月误以为今日她想要带这个。盛情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眸光轻轻一转,看到了邀月清秀的侧脸。 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既然她这边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表明有要事发生,盛凌最近也没有大动作,那就有可能是真的没有事情要发生。若真是如此,再联想到昨晚邀月前去见他…… 莫非盛凌这个混蛋听了邀月所说的心虚了,在躲她? 盛情嘴唇微微翘起,既然是盛凌在躲她,那就说明他根本没有离开去拜那什麽佛,指不定他就躲在哪个角落里面正猥琐地看着自己呢…… 只是,他想躲着她,她还偏偏不让他如意了! 心中计划着如何将盛凌逼出来,却听见那使者又来请她去用膳。 得,正要打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枕头,真是天助她也! 盛情心中正得意,面上却带来几分为难,故意说与邀月听:「皇兄出宫了,我该如何应对父皇呀……」 她毕竟明面上不过是一个三公主,而那个男人明面还是父皇,没有盛凌做筏子她还真的不好拒绝那人。 假装纠结了两下,她才慢吞吞地起身,道:「算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就去这一次吧……邀月,你去和使者说一声,容本宫换件衣服再去和父皇用膳。」 作者的话:啧啧啧,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5)哥哥留着炀 炀帝名讳一个单字,意。 在先帝在位钱,盛意其实并不是现在这般不堪。当然了,大抵是因为当时他还没有做皇帝,上面还有家长看着,所以才不敢荒唐。 但毋庸置疑的是,盛意喜好乱伦和亵玩幼女,实际上是继承了先帝的喜好。 咳咳,说句实话,那就是老盛家的人都有这点方面的爱好。比如大盛开国皇帝就很喜欢自己的母亲,还比如之前说过那个喜欢封自己为将军的皇帝就喜欢庶母,再比如先帝就喜欢和自己的一个嫂子偷偷摸摸的……估计盛情和盛凌多多少少遗传了这方面的基因。 只是这些人都很掩藏,不像盛意这样大胆直接。 盛意是一个极度颜控,他有很多个女儿,除了盛情,但凡有点姿色地都被他亵玩过。但只有看得上眼的才会正式封为公主,只是盛意眼光太过苛刻了,迄今为止可以叫做公主的也不过才八个,而有封号的也才三个,也就是大公主,二公主和盛情。 自打盛情出生後,盛意就再也看不上自己的其他女儿,所以在那之後便再无公主能够得到封号。 大概是因为正儿八经宣自己女儿来侍寝这个名头不好听,所以但凡盛意看上自己哪个女儿,便召她来美名其曰用膳。唯一一个被他天天召见还不来的公主就只有盛情一人,所以在前去请盛情的使者回来後,盛意只是撩了撩眼皮子。 他都已经失望成习惯了,此刻没有挥退使者,不过是有听听回复的习惯罢了。 使者躬身道:「陛下,三公主说容她梳洗一番便过来陪陛下用膳。」 盛意懒懒地「嗯」了一声,正要如同往日那般挥退使者,却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跳八丈高,道:「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 使者恭恭敬敬地再重复了一遍。 盛意大喜过望,道:「好好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他心中暗道,还好那孽种出了城,否则的话他也不知何日才能再见盛情,也不知盛情相比起八年前有何变化,是否更美了…… 他这边美美地幻想着,就连平日里最为疼爱的五公主和七公主都不见了,待到盛情来时,他难得摆出一副正襟危坐又慈爱的样子。 说是请她前来用膳,但用膳的时间根本没到,而盛意又没有胆子强迫盛情,只能是一边看着盛情的脸流哈喇子,一边绞尽脑汁找话题拖延时间,为的就是多看两眼盛情的绝世容颜。 盛情也正奇怪呢,她八年前见盛意时,这个男人每次见到她都要找各种借口猥亵自己,而对待他的其他女儿更是直接,半点寒暄都不讲就直接脱裤子上。他就是一个恨不得天天不穿裤子就等着女人坐上去的主儿,怎麽今日却那麽乖顺,半点淫色都不露。 她又仔细瞧了瞧盛意,恰好发现他眼中深藏的恐惧。 恐惧?不会吧,这个色胆大天的男人还会恐惧?他能恐惧的恐怕也不多吧…… 正想着,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当下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合着她这些年都被盛凌给骗了,什麽不到时机登位,分明就是故意留着盛意的狗命好让她自发地向他靠拢过去。 想想吧,家中只有两个人压着你,一个是对你有色心的父亲,一个是虽面瘫寡言冷漠却还算可靠的兄长,你一个柔弱无依的少女会选择谁? 之前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一半是因为她也是借着盛意顺水推舟去找盛凌,一半是因为她自打被接出来後就很少见到盛意,这一番接触後才恍然大悟。 她就说盛凌为何要留着盛意,原来是在给她下套!凸艹皿艹 稍稍冷静之後,她突然对着盛意的态度就热情了两分,虽然她依旧是一脸的高冷,但只要稍稍熟悉她的人便能发现这个细微的转变,尤其是她时不时便要看两眼盛意的脸。 不得不说,盛意确确实实是个美男子,虽然他因为纵慾过度而面黄肌瘦,但这并没有损害他的美,反倒是令他有种病弱的美态。 只要不看他做过的事儿,盛意还是能够用脸博取好感的。 所以她这一番姿态看的潜伏在房梁上的男人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下去毁了盛意那张充满欺骗性的脸。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她的转变,盛意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显得很有精神。他先是关心了一下盛情的近况,然後突然问她:「三儿都十五了,可有心上人?」 许是因为大盛的皇帝从来都不是墨守成规的人,有些更是作风豪放,所以整个大盛的风气也是很开放的,就是未婚男女恋爱也是可以的,只要做的不要太过分,基本上没有人会说什麽,是以盛意才会有此一问。 这一问正中盛情的下怀,只见绝美的人儿闻言一愣,而後脸颊和耳根子不受控制地迅速红了起来,这份羞涩姿态不但看的盛意愣了神,更是看的房梁上的男人也是心头火热。 盛情顶着一张大红脸羞哒哒地低下头,过了一会才传来微不可闻地声音:「……有的,有一个。」 盛意急声问道:「是谁?」 这个问题亦是房梁上的人想要问的,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盛情的回答。 盛情羞涩地眨眨眼儿,轻轻地道:「现在还不好说,但我若是将那人追求到手後定会来禀告父皇的。」 嗯,等她把盛凌拿下後自然会来告诉盛意的。 两个男人愣愣地瞧着一副小女儿之姿的盛情,心中皆是暗暗咬牙,恨不得将那个夺了美人儿芳心的男人大卸八块以消心头嫉恨。 尤其是暗地里的盛凌,他心中还多了一份求而不得的苦涩。盛凌眸中慢慢聚集起黑暗,这份黑暗将那苦涩全都吞噬殆尽,只留下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若是有人看到他此刻这个模样,指不定就要被吓昏死过去。 底下盛意和盛情还在继续聊着天,对於盛凌的变化一无所知。 盛意是想着将盛情诱骗过来,在他看来,盛情就是一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女,又在盛凌那边过着清苦寂寞的日子,应该是很好骗的。 於是他一个劲吹嘘着西边是多麽多麽的繁华热闹,这边的姐姐妹妹很多可以一起相处解闷,自己多麽多麽喜爱她…… 盛情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若不是因为那计划,恐怕盛情早就甩袖离开了。她的目光落在盛意的身上,好似被他口中所说的给吸引了,不知不觉间一丝丝向往盈满了双目。 盛意立马顺杆爬,趁热打铁地邀请她在这边小住。 盛情似有想要拒绝,但盛意紧接着说这是旨意。他这样说便是容不得盛情拒绝,毕竟他如今还是明面上的皇帝,盛情也不好拒绝与他。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要让盛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叫你还要留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叫你还要利用他给我下套,本公主就不相信过了这次你还要留着他! 她强忍着,终於忍到了用膳的时辰,用完膳食後第一时间便跟盛意告辞,然後跟着盛意前去认识那些所谓的姐姐妹妹。 事实上,盛情不大看得上这些所谓的姐姐妹妹。 盛凌上位之後曾经问过这些女人,问她们是否还愿意呆在宫中。许是因为盛情一事,盛凌对这些女孩抱有一两分的同情,所以才会给她们这样一个选择。 只要选择出宫的,盛凌都会给她们一笔不菲的银钱,如果有难还可以直接向朝廷求助,但反之,盛凌是不会再管其死活的。 所以如今还待在宫中的所谓姐姐妹妹,其实不过是不愿意放弃奢华的生活而选择继续和盛意乱伦的女子,这样的姐姐妹妹盛情当然是瞧不上的。 虚情假意地相处了一个下午後,盛情才终於脱身,得以回到房内休息。 说句实话,和她们相处着实要比和盛凌做爱累得多,叽叽喳喳地吵得烦死了。 盛情揉了揉脖颈,掀起帘子正要爬上床休息,却是突然闻到一阵香味。 拜盛凌所赐,她对草药一类的味道很是敏感,而其中春药更甚,几乎只要一问她就知晓了药效如何。 星眸微眯,莫非是盛意?不对,他没有这个胆子。 是盛凌?但这个香太烈,副作用尤为严重,着实不符合盛凌的风格。 那还能是谁? 盛情边想着,边乖乖地躺在床上,然後老老实实地等着药效发作。 这个春药效果是立竿见影,盛情很快便觉得浑身发热,两手不住地往身上摸去,不消一会便将衣裳弄得凌乱,点点雪白肌肤从衣裳之中透出。 门外忽然响起两道声音,其中一道正是盛意。 「父皇,里面可是绝世大美人儿呢,你还不快进去享受一番~」 「真的?小乖乖可别坑我,否则……」 ……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原来是某个「姐姐妹妹」啊,怪不得…… 微微仰起头,却对上一双眸色阴沉的眼睛,盛情一下就笑了,伸出手儿颤颤地拉着他:「哥哥……」 作者的话:给所有给珍珠的人都一个么么哒~~~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6)高H,好爽… 盛凌又将盛情待到那个昏暗的房间,然後静静地看着她。 嘴角扯出一个冷冷的笑,他捧在手心里万般呵护宠爱的妹妹居然有心上人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居然有心上人了!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若是那时盛情随随便便说出一个名字,恐怕盛凌会毫不留情地将所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都杀光。 凭什麽? 凭什麽他只敢偷偷摸摸地碰她,而那个男人却是可以得到他求而不得的东西? 盛凌心中充满了愤怒的质问,眸中的阴暗情绪不断翻涌着,良久,眸中才恢复了平静,但他整个人却是要比之前更为恐怖。 那厢盛凌心中不好受,这厢盛情身体也不好受。 也不知那个所谓的姐妹给她下的是什麽春药,竟是让她处於一种神智很清楚,但身体却万般难耐的境地。她心思一转便发现了下药者的恶毒心思,这是要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强奸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迎合,这般待人清醒後又如何面对这一切? 不过好在她还有盛凌,再不济也有後手。 这个药的药效比之以往盛凌给她用的还要烈,似乎还有什麽副作用。盛凌对她千娇万宠自然不会给她用这种伤身体的药,他惯常用的是短暂而温和的药,即便是有残余,排泄几次就没有了。 她咬着牙稍稍将沸腾的情慾压下,颤颤地开口道:「……是哥哥么?」 这个问话很重要,盛情今日特意去盛意哪里为的就是将盛凌逼出来承认的自己的心思,否则的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到他一句真话。 她知道盛意此人色大於天,不管如何都会忍不住对她下手的。就算他如今因为盛凌之威而畏首畏尾的,但若是没有他的一番默许,那个所谓的姐妹也不可能在房间内动手脚。 而之前故意说自己有心上人,也是为了加重逼出盛凌的筹码。 她之所以强忍着慾望还要问这一句,还不是为了给盛凌一个台阶下,让这个纠结几年的男人赶紧顺水推舟承认了,然後他们赶紧做……做做做吧! 盛情打算很好,但盛凌却又不按照她设想的来。 他稍稍从黑暗中往前站了站,用着她熟悉的沙哑的声音回答她:「是我。」 盛情抬眸看去,不管是心中还是面上都是万分震惊。 这张脸不是盛凌的,也不知他用了何种手法易了容,就是盛情也看不出其中端倪。她震惊有一两分是给这个易容手法,其余全给了盛凌的心思。 他居然还不承认! 盛情真是要咬碎一口银牙了。 她张口想要说些什麽,却是心绪浮动下一下失了身体的控制,此刻的她完完全全沦陷在慾望中。 「求你……帮我……呜啊……好难受……好热……」 盛情用着渴望的眼神瞧着盛凌,她见盛凌不为所动有些急了,稍稍坐起,而後急切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因着药效,她的神智和身体一分为二,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她的行动很是混乱,好半天才将一个衣带给解开了,随後衣裳一件一件被脱去,能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美丽酮体展现在男人眼前。 但是,他依旧不为所动。 盛情两只手儿伸出,一只颤巍巍地摸上了自己的乳儿,另一只沿着小腹往下……她这般动作无疑是在自渎,在观感上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 莹润的指儿轻轻拨弄着粉色的乳头,将其捏得肿肿的之後,她转而抓揉乳儿,肿大的乳头和些许嫩白的乳肉从指缝当中泄出,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而另一边,她双腿微张,男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手指不得章法的动作。因着药效,她很快就湿润了,在丰沛的汁水下她纤细的手指倒是很容易插进去,但那细细短短的手指又如何能够满足体内的汹涌的慾望,所以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几番抚弄之下都不见自己好过了些,反倒是越来越难受,盛情委屈极了,她乾脆抽出了手指将其含在口中,赤着身子往男人的方向爬去。 「呜呜……要我……求求你……」 她含含糊糊地说道,一边攀上了男人的肩头,一边解着男人的衣服。 突然,盛凌抓住了她,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确定要我要你?」 这话简直就是一句废话,如今盛情这个模样还能怎样?别说盛凌了,就是盛情自己也绝不会让其他人来碰自己,不选他还能选谁。 盛情果断地点点头:「对,要你……你快点好不好……我好热……」 她又是毫无理智地凑了上去,像是狗儿般在他颈边半啃半亲,赤条条的身子像是蛇一般妖妖娆娆地缠在他身上。 盛凌深深吸了口气,他远没有表面上的冷静,他的身体早就热起来了。 盛情正不遗余力地挑逗着盛凌,随後她的身子被人给抓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一下扔在床上,有柔软的床垫着,冲击力也不大,只是令她懵了懵。 她委屈又不解地看向男人,却见他眸色沉沉,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顿时,心中的委屈全都消散了,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 衣服一件一件被脱下,男人常年习武的健壮身材一点点展现在盛情眼前,随後便是裤子,属於男人的性器的跳了出来,那个大家伙在空中耀武扬威地摆动着,好似在示威一般。 盛情突然觉得口好渴,她好像、好像上去舔一舔…… 心思才动,她的身体就抢先一步行动了,白嫩地小手率先握住了那大家伙。盛情看了看盛凌,却见他眼中毫无情绪,明明下面都那麽硬了…… 在春药的怂恿下,她决定,要给盛凌口交! 往常的她可是一直端着冰清玉洁的性子,跟着盛凌玩着「我知道,但你以为我不知道」的游戏,哪里有可能给主动给盛凌口交。就算是盛凌想,也因为盛情故意不配合下而草草了之。 这下倒好了,倒是可以试试。 小嘴儿微张,粉色的舌尖微微吐出,她轻轻地舔了舔顶端。盛情吧唧吧唧嘴,嗯,味道和气味都怪怪的,但是感觉还不错哎~ 盛情使劲张大了口,慢慢地将整个龟头纳入口中。她回想着那些春宫图的画面,然後学着用舌头舔弄龟头,而一只小手则摸上了柱身,合拢着上下撸动,还要顾及着下方两个囊袋。 同时,她还不忘爱抚自己,另一只小手穿过小腹不停地揉动着穴口,一时间淫荡极了。 玩得正高兴的她自然是没有看见盛凌隐忍的样子,不过他越是这样,盛情才越是高兴呢。 突然,她後脑勺上扣了一只大掌,大掌微微用力,肉棒插入得更深了些,一下顶在喉咙口出不去进不得。盛情难受地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舌头慌忙将龟头往外顶着,却不知道这般更是加深了男人的快感。 抽插了两下,盛凌到底是心疼她的,见她难受得紧便放开了她。没了男人的支撑,她一下软倒在床上,白嫩嫩的乳儿上占了些许唾液,整个人香汗淋漓的,越发诱人了些。 盛凌自然是被诱惑到了,他一下抬起了盛情的大腿,迫使她穴口贴上自己的慾望,而她则腰身悬空挣扎不得地让他侵犯进去。 盛凌隐忍了有多久,他爆发就有多恐怖,肉棒一下就插入了半截,只在那层阻碍处停留了一小会,随後他便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一丝丝鲜血合着淫液溢出穴口缓缓流下。 「啊啊啊啊……好大……好爽……唔……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许是药物,又或许是那处儿太过湿润,盛情并不觉得有多疼痛,更多的还是被男人肏弄、占有、贯穿的爽快。 天知道她想着一天想了多久。 盛凌停在穴中静静地感受着穴儿湿润润的包裹,这一刻他心中胀痛不已,他终於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妹妹…… 盛情可不打算让他如何抒情,她只觉得那肉棒一动不动的让她好生难受。 俗话说自力更生,男人不动也只有靠自己了。 她双脚用力缠住盛凌的健腰,两手抓着盛凌的胳膊,两方用力下将盛凌推到在床上,自己则骑在了盛凌身上。整个过程肉棒都没有离开小穴儿,有因着她一番动作而肏得更深,爽的盛情尖叫起来。 两手撑在男人小腹上,两脚一用力便抬起了臀部,肉棒从穴中退出,紧接着她又重重坐下,肉棒随之插入深处,盛情就这样一下一下动着。 她此刻的模样淫荡而又美丽,看的男人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盛凌微微眯眼,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抬着她的下巴质问道:「你从何处学来的手段?」 盛情心下恼火不已,她都这样卖力了这个男人居然还在纠结这种问题,他到底还要不要肏她了?要不是我喜欢你,你以为我会这样对你。 她眼儿微转,假装没有听见盛凌的问话,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道:「呜啊……好爽……哥哥……快点肏我……」 作者的话:我好困啊……撑着困意码字……我不行了,我要继续睡觉了……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7)高H,你看你 盛凌一下愣住了,随後便是猛烈地深插,捏着她的脸问道:「你叫我什麽?」 盛情又是甜甜地一笑:「哥哥呀……唔……人家好……好想你啊……呜啊……」 她原本是想着说出喜欢二字的,但转念一想,想到盛凌这个时候还要死撑着不告诉她真实身份,她也就赌气地不要表白,端看谁最後先说出来。 盛凌心中说不出的失望,他还以为她……如今也只当她是中了春药,神智不清才说出这番话来。 更可恨的便是,她即便是神智不清还不忘撩拨他。 失望之下,他一把将她按趴在床上,一边捏着她的脸和她交换着深吻,一边从後面用力地肏干,一下比一下深,好似要捅穿她一般。 「啊啊啊……慢点……不要那麽快……唔啊……不要太快了……」盛情口中说着不要太快,但实际上身子却是诚实而又爽快地不断迎合,甚至在盛凌速度慢下来的时候还自己加快速度。 这般媚态之下,盛凌直接失控了,抓着她的臀便是一顿肏干。 「嗯……你这个小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今天我就肏死你……」 盛凌一改往日冷酷作风,竟是说出这般淫语来,这下将盛情也是刺激得不轻,小穴儿一下一下用力地吸着肉棒,丰沛的汁水加上里面湿暖的触感,舒服得直接可以将人逼疯。 「不要……不要肏死情儿……呜啊……情儿很乖的……啊啊啊……」 这一连串淫荡万千的求饶不但没有令男人心软,反倒弄来男人更猛烈的撞击,撞得盛情怀疑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深深地、强势地肏弄令盛情软了身子,她最喜欢的便是被盛凌这般强势的占有,这令她内心深处有种安全感,这下也不由地迎合地越发爽快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穴儿中进进出出,突然,它戳上了某一点,那一点直接令盛情泄了身子抽蓄个不停。盛凌见她如此便明了那是她的敏感点,他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直接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攻击那点。 「啊啊啊……不可以……不要了……快要肏死情儿了……啊啊……太、太快了……」 「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的是你很喜欢这样……你看你把我吸得多紧……唔嗯……紧得我都肏不动了……」 「不……不是的……别说……」 不多时,盛情泄了身子,临高潮前的那一刻,小穴儿死死地绞紧了肉棒,逼得男人不得不射出精水儿来,那满满的精液直接射进小子宫内,暖暖烫烫的令盛情十分舒服。 她软软的趴在床上,眼中水雾朦胧,好似还没有从那欲死欲生的情慾当中回过神来,还在娇喘不止。 盛凌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没过一会,他眼中的情绪都收敛了下去,变得坚定起来。 他抱起盛情,口气柔和道:「我带你去梳洗一番,嗯?」 盛情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些什麽,只胡乱地点了点头,盛凌见此便带着她去了隔壁房间。 这个地方是盛凌修来专门和盛情欢爱的,每一个细节都极其考究,就是一个小物什的摆放都是盛凌思考再三才摆上去的,更别说那张华丽的大床以及隔壁房间的洗浴池子。 洗浴池子是用宝石铺就的,最为华丽的便是那纠缠在一起吐水的双龙,一条眼睛是蓝宝石,一条眼睛是红宝石,只要摸一下便可以调节热水和冷水。 盛凌抱着盛情慢慢下了水,全程都没有放开手过。 他温柔地亲了亲盛情,道:「我帮你洗?」 盛情的眼中依旧是水雾朦胧,听见此话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大掌鞠了一捧水淋在她颈上,盛凌举起一块材质细腻的帕子给她轻轻柔柔地清洗着,这些事情他做的次数极多,动作间很是熟练。 渐渐的,盛凌感觉到盛情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前起伏大了许多,还没等他询问她,却见盛情一头撞回了他的怀抱当中,娇娇地抱着他索吻。 「呜呜……还是、还是……好难受……我好难受……快点……摸摸我……唔嗯……」盛情便吻便娇娇地说道,语气颤颤的,好似盛凌不依了她她下一刻便要哭出来般。 盛凌的眼神立马就变了,含着几分怒气和危险。 虽说下药之人成全了他,但这个药……别说这一次盛情有危险,就是没有危险,他也要将那些人给清理掉了。 不过是分神了一会会,盛情就已经特别不满,因着药效而十分欲求不满的身子妖妖娆娆地又缠上了盛凌,小手在他胸膛的肌肉上乱摸,小嘴儿嗷呜一声便将他胸膛上褐色的乳头吃进了嘴里。 盛凌闷哼一声,他本就是年轻力盛的少年郎,现下又被心爱的姑娘挑逗着,慾望直接不受控制地又站了起来。 盛情小手一摸,见他站了起来心下欣喜,直接一个猛子紮下去,在水下含住了他的肉棒…… 少女的口腔软软嫩嫩、湿湿热热的,此刻又含着热水,当下爽的盛凌的肉棒胀大了一圈。许是方才激烈的情事,少女此刻体力不支,身子是软趴趴的,吸允肉棒的力道也是软软的。 她遵循着本能含着龟头吸允着顶端,小舌软软地舔过那小孔,爽的盛凌喘息不已,手掌放在她发间想拉又不敢拉。 盛凌爽快到极点时,盛情却突然不干了,她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缠上盛凌娇声娇气地说道:「我好难受啊……快点……快点肏我……呜啊……」 盛凌:…… 他拍拍盛情的娇臀,分开她的两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腿上,臀部微微被他抬起,小穴儿正正对着肉棒,盛凌深深吸了口气,道:「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然後话未说完,肉棒直接插了进去,插得极深极深。 「啊啊啊……好爽……好深……好涨……快点……快点肏我啊……啊啊……」 盛凌依着她话语一下又一下肏她,肉棒合着温水肏进小穴儿,没一会小穴儿内也满了水儿,随便一个撞击便是咣当咣当的水声,好不淫靡。 「你看看你……嗯……不管那张嘴都那麽会吃……都那麽骚……」盛凌眼中带着红光,嘴里叼着乳儿咬着吸着,腰部撞击得又狠又快,好似真的要将她撞坏了一般。 「不……啊……水、水进来了……慢点慢点……要被肏坏了……情儿要被肏坏了……求你……轻点轻点……」 穴内漫进来的水越来越多,弄得盛情有种随时失禁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又新奇又刺激,不一会就真的失禁感便来了,她使劲缩着穴儿都管不住那越来越严重的失禁。 盛凌只觉得那穴儿是越来越热情,绞得他几次三番都差点泄了出来,他一气之下将盛情抱了起来,将她按在池子的台阶处,两腿大大分开肏了进去。 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这个,能够面对面、狠狠地占有她,看尽她脸上的表情,享尽她娇软的身子。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开我……我要……我真的要……呜呜呜……放开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盛情真的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小穴儿了,尿意越来越浓烈,她真的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尿了出来,那不知道有多丢人。 她那边万分难受,盛凌这边却是完全不管不顾,甚至因为她的抗拒而更加猛烈起来,一下又一下肏进那个软软的点上,龟头恶劣地研磨过那个小小的肉芽,穴道内每一寸娇嫩的肉儿都被他狠狠地欺负着。 在这样的蹂躏下,盛情的身子很快就不受控制,尿了出来。 只见上方的小孔儿微微张开,点点淡色的液体流了出来,热热的全都迸溅在男人的小腹上。小穴儿内也是一大波热热暖暖的水儿喷在肉棒顶端,淋得男人一个爽快的激灵。 这个高潮来的又快又激烈,彻底将盛情的体力给消耗殆尽,她心下一松,晕了过去。 当然,还好她晕了过去,否则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失禁的场景。 盛凌瞧着浑身狼狈的少女低低地笑了,他抽出自己肉棒,缓缓俯身,一口将那小小的穴儿含进嘴里,用嘴将那小穴儿清洗了一个彻底。 少女虽然晕了过去,但身子的本能还在,时不时便会发出一声呢喃,又或是身子微微抽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将小穴儿清洗乾净後,男人又将肉棒插了进去,即便是晕过去的少女他也肏得极其爽快,不消一会便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又满满当当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水儿。 情慾缓解过後,盛凌瞧着少女穴间不由地微微皱眉。 他是见过盛意乱伦之後的後果的,那些和他有亲缘的女子生下来的孩子基本上都是……而且有不少女人因难产而死去。这也是为什麽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真正地和盛情做,他一点不想盛情因此而发生些什麽…… 作者的话:这两天懈怠了,对不起otヘto 卡文太严重了,宝宝爽快地睡了一天之後好多了,明天会勤快地给你们补更的~你们想要几更?事先说好,什麽十更八更不可能的,不要太贪心了~~~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8)不表明是吧 盛情醒了之後那叫一个气啊,只因她醒来之後又是身在自己的房内,这就是赤裸裸的表明盛凌吃完了提上裤子就不说话了! 盛凌这个男人真的是要气死人了!ー`′ー 她一气之下,直接将放置在床边的茶水吃食全都扫到地上去,瓷器摔碎到地上发出巨大的清脆声响,将守在外面的邀月怜星惊动地赶忙进房来。只是盛情如今在气头上,又如何想要见她们,直接低吼道:「滚!」 邀月怜星的真正主子并不是她,所以不过犹豫了两下便还想着往内走,但她们走到一半却是被吓得不敢再往前。 盛情可是盛凌一脉相承的胞妹,盛凌是不世之材,她盛情又何尝差了?那一双和盛凌有几分相像的星眸内闪烁的是和盛凌一模一样的戾气和杀意。 虽然此刻因为身子无力而稍显狼狈,但她气势上却是一点都不弱,凌冽的气势直接逼得邀月怜星两个常年受训的死卫不敢再进一步。 她星眸微微扫过两个婢女,淡淡地一扫便令她们後背汗湿透底,盛情慢慢开了口:「滚。」 邀月怜星不在迟疑,立刻走出房门,只是出了房门後她们互相对视一眼,而後邀月熟门熟路地离开了。盛情自然是知道她的婢女要做些什麽,但她并不阻拦,实际上她心中还是挺愿意她们将盛凌叫来的。 贝齿咬了咬下唇,高傲的盛情又怎麽能够容许盛凌这样逃避?盛凌不想表明是吧?很好,那接下来的日子就看谁的手段更高一筹,她盛情就要他盛凌乖乖主动表明一切! 邀月的速度很快,不过两刻,盛凌便来了。 他一踏入房门,一个不明物体便向他飞来,闪身一躲却又正正好被一个软枕给砸了一脸。盛凌一下脸就黑了,下意识就要开口呵斥,却在临开口时瞧见了盛情略微苍白的脸色。心虚之下,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盛情罕见地发了火,吼道:「你出去!」 盛凌微微皱眉,问道:「这是怎麽了?」 盛情偏头不说话了,心中暗道,还有脸问,你明知道你自己做了些什麽。 盛凌心中也正虚着呢,问了一句就不敢接着往下再问。他走了两步,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会,伸出手触了触盛情的发顶,道:「可是难受?」 自打盛凌明了自己的心思後,兄妹两虽然暗地里各种淫乱,但明面上这般亲密接触却是少之又少。感觉到头顶上的温暖後,盛情心中一暖,气儿也消了些,莫名地就被顺了毛,一下扑在盛凌怀中。 盛情抱得死死的,不让盛凌脱开,从他胸膛处传来闷闷的声音:「我现在不舒服……我也很委屈……我身上到处都很难受……哥哥……你陪陪我好不好?」 她没说一句话,就是给盛凌心口插刀,虽然罪魁祸首不是他,但他却是直接造成後果的人,所以面对委委屈屈的盛情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心中充满了愧疚自责,却又神奇地被她最後一句话给暖了心。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是对方的系铃人,亦是对方的解铃人。 盛情见他不说话,稍稍抬起头,却见他眼中来不及收回的深沉爱意和宠溺,她心中高兴,往他耳边轻轻说道:「哥哥,陪陪我好不好嘛?」 语气很单纯,但动作却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魅惑,盛凌最直面地瞧见了盛情身上的变化。 开苞之後,盛情真的成为了一个女人了,一举一动间无不是万千风情。 盛凌只觉得口中乾乾的,他完全没有听见盛情说了些什麽,见她好似询问,便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过後才听见盛情说今晚要和自己一起睡。 他眼皮一跳,哪里敢应下来,答应不过几瞬又反悔了,他义正言辞道:「胡闹!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都多大了还要和我睡?」 盛情才从盛意哪里逃出来的时候确实是和盛凌睡的,只是後来盛凌慾望愈发旺盛兄妹两才分开,盛情最害怕最无助之时有此要求倒也不会惹人生疑。 见盛凌不允许,盛情眼中渐渐浮上水雾,扒拉着他身子的四肢收了回去改为抱着自己,她可怜巴巴地爬到床角缩成一团,语气也是焉焉哒哒的:「嗯,我知道了。对不起,是我任性了……我想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这番话说的令盛凌是又好气又好笑,她需要他、在撒娇的时候就甜甜地叫他哥哥,眼见他不同意就连哥哥都不叫,还是一点敬意都没有一个「你」字了事,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想是这样想,但盛凌又不可能真的委屈盛情。瞧着她这般模样,虽然知道她是装出来,心里也是软的一塌糊涂,没过多久就开了口:「好好好……今晚你和我睡,但是只有这一晚……知道了吗?」 盛情立马笑弯了眼儿,立刻又扑了上去:「哥哥真好……我要哥哥抱抱~」 什麽一晚?她盛情能够蹭一晚,自然也能够蹭两晚,三晚!a;lt; ̄︶ ̄a;gt; 哥哥真好……么?若是她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她还会这般说么? 兄妹两心思各异,肢体却紧紧交缠在一起。 盛情就这样顺理成章地留在盛凌这边,就是盛凌在处理朝事时,她也是一直赖在盛凌身上不离开。 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看着奏摺,盛情就黏在他怀中看着话本子,时不时吧啦一颗果子自己吃一颗给盛凌吃一颗。盛凌只要略略低头便可以瞧见盛情头顶可爱的发旋儿,怀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就好像抱着整个世界。 一开始,盛凌是很想拒绝的,这样的相处除了给他一种心被填满的幸福感外还会挑起他的慾望,但只要他一说,盛情就会瘪嘴要哭……罢了,就这样吧,她开心便好。 盛情看了一会话本子就觉得眼睛累,她悄悄放下话本子,撑着腮帮子眼睛亮亮地打量着盛凌。 盛凌的相貌不同於她和盛意的精致,许是儿时经历,他的相貌是俊美当中带着那麽一丝迷人的野性,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更是透出点点桀骜不羁。 嗯,果然不愧是她哥哥,跟她一样好看~ 欣赏了好大一会,直把盛凌看的坐立难安她才慢悠悠地说道:「哥哥真好看~」说完後她又不知为何咯咯笑了起来,又补充道,「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啦~」 盛凌只觉得心跳都快了两分,嘴唇蠕动了好半天才说出一个字:「我……」只不过他才说了一个「我」字,低头一看,却是瞧见盛情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心中全是无奈,他低低地叹了一声,扯过一旁备下的毯子裹住了盛情。 一开始盛凌觉得和盛情近距离接触会很难受,但相处不过三个时辰,他就觉得自己错了,是真的错了。 这何止是很难受,简直就是分分钟将他放在油锅上滚,然後又将他放在冰水中冰一下……真是每一瞬都不让人安心。 盛情一直赖在他身上挑逗他的慾望不说,还特别喜欢说出「哥哥真帅」「哥哥最好了」「哥哥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完美夫君啊」等等容易误导人的话语,时时刻刻挑逗他慾望的同时还挑逗他的神经。 一直以来的面瘫脸终於破功了,他皱起双眉瞧着递到嘴边的肉,故意冷声喝道:「你吃过的筷子还好意思给我吃?」 事实上,他很想吃……很想很想…… 想起方才,盛情夹起一筷子菜优雅地放入嘴里,而後却又无礼地将筷子放在嘴里含了又含吸了又吸,还用手指捏着筷子进进出出,粉嫩的小舌隐隐约约……他小腹一紧,下身已经不受控制地鼓胀起来。 就在这时,盛情慢悠悠地拿这双筷子给他夹了一口菜递到嘴边。那麽近,他甚至都可以闻到上面的香气……他难以想像自己要真的吃下这口菜,站起的慾望还能平复下去么? 盛情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到盛凌的变化,她只是委屈地眨眨眼儿道:「哥哥嫌弃情儿了么?小时候咱们就是这样吃饭的呀~」 眼见她又要哭了出来,盛凌只好张嘴吃下了那口菜,只是有意无意将舌头细致地卷了卷筷子尖。 盛情这才笑开了,凑到盛凌身边满脸期待道:「情儿给哥哥夹菜了,哥哥也要给情儿夹菜,情儿想吃这个……」 她指了指那道荷叶蒸鱼,盛凌立马拿起筷子给她夹菜,然後又是一脸隐忍地瞧着她含住自己的筷子吃…… 这一夹菜弄得盛凌又是欣喜又是痛苦,到最後盛情打算安安分分吃饭时盛凌却又不干了,自己主动给盛情夹菜,最後弄得盛情都不需要拿自己的筷子了,直接等着盛凌投喂便可。 要说盛凌最喜欢投喂给她的一道菜非白灼虾莫属,他可以亲手给她剥开虾壳,然後亲手喂入她嘴里,指腹便能好生享受一番那温腻的小舌儿…… 一个装眼瞎,一个真猥琐,这顿饭的氛围真是温馨~~~ 作者的话:第一更,啦啦啦~~~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9)H,赤裸身子 磨磨蹭蹭、慢慢吞吞,还是到了夜晚。 盛凌怕就怕夜晚,要知道夜深人静之时便是做「坏事」最佳的时机,在这样的时间下、这样的氛围下谁能够真的忍得住呢? 反观盛情,那真是满心期待的便是夜晚,因为她可以做一些「坏事」啦~ 为此她特意带了些容易引起男人遐想的东西,比如说肚兜儿啊、罗袜啊之类的贴身衣物,还有什麽红色黑色丝带之类可以用来情趣的东西也带了不少。 总之一句话,她真的是很期待晚上呢~*′︶`* 一到夜晚,盛情速度迅速地洗完澡,香喷喷白嫩嫩地准备诱惑前戏。 盛凌洗漱结束回来看到的便是令他血脉喷张、鼻血横流的一幕。 盛情因为才沐浴结束,身上还带着些许氤氲水汽。发丝微带湿润的挽在一边,有那麽一缕发丝卷卷地垂下,将她颈边的细嫩肌肤半遮半掩地掩着,也遮掩了她香色艳丽的容貌。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黑色綉牡丹的肚兜儿,也不知是否巧合,牡丹花的花蕊正正好在乳头处,可以清晰看见因着冷意而微微凸起的花蕊。而下半身却是赤条条的,两条腿儿折起恰恰好遮挡住了最是诱人之处,但那小脚丫子一动一动的,像极了调皮的小猫儿伸出小爪子一下一下挠人一般。 之前做完之後盛凌就给她上了上好的药,不过短短一日她身上的痕迹就消失,肌肤恢复原样。这个时候盛凌倒有些後悔用那麽好的药了,只因那些痕迹留在盛情的身上才更好看…… 盛情好似才发现盛凌,然後连脸儿都不红一下就使唤起盛凌来:「哥哥快来,快来帮我涂抹香膏啦~」 盛凌艰难地移开了目光,语气沉沉道:「胡闹什麽,叫邀月怜星过来帮你。」 说完,他抬腿就要走,但下一刻却又被盛情托住了。 盛情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走光,她可怜巴巴地从後面环住盛凌,语气里满含恐慌:「哥哥别走,我怕……我不相信她们,我就要哥哥……哥哥……哥哥~」 盛凌闭了闭目,盛情就是他的劫,这句话是一点都没有错。 毕竟是自己做下的孽,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捏着鼻子认了,无奈地叹了一声,他是不敢回头了,便直接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盛情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可是穿上了衣服怎麽涂抹香膏呀?」 盛凌被她的话说地一噎,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你去床上躺好了再说,我、我……你躺好了再叫我。」 盛情乖乖巧巧趴在床上的模样比之前的诱惑还要大,整个背部是赤裸的,只有两根黑色的细带子不堪一击地挂着。鼓鼓囊囊的雪臀翘着,小穴儿就藏在紧密贴合的大腿内,看的盛凌恨不得扒开雪臀自己虔诚地吻上去。 似是对他慢吞吞不满意,盛情抬起腿儿踢了他一下,粉粉嫩嫩的私处因此惊鸿一现,看得男人喉结不断上下滑动,又被她踢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盛情懒懒地提醒他:「哥哥要将香膏揉化,微微发热才可以哦~」 盛凌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浑然错过了她狡黠的笑容。 挖了一大团香膏在掌心,盛凌很是小心地贴着颈後往下一点一点揉,香膏触到肌肤就化了一大半,剩下的变作滑腻粘稠物令掌心更好的滑动。 「唔嗯……好舒服呀……」盛情舒服得喟叹一声,好似不知这似感叹似呻吟的一声惹乱了盛凌的心。 盛凌的腿间已经鼓胀一团,为了不让妹妹发现自己的丑态,他像是一直虾子一样弓着腰,尽量不让自己的下身触碰到盛情的身子。 正注意着呢,盛情却是突然出声:「哥哥,你可以骑到我身上来呀,这样比较方便一点啦~」 盛凌只觉得额头青筋在一下一下的跳动,气闷之下他直接抬掌一下拍在雪臀上:「安分点!」 「啪」的清脆一声在空中荡了几圈才消失,留下的便是两人间突然的沉寂以及难以言诉的尴尬。 盛凌一下便干了嗓子,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一的感觉便是手中残余的滑腻柔软的感觉。而盛情则娇羞万分,红着脸儿将头藏了起来,只是时不时偷瞄盛凌的眼儿中带了些许促狭笑意。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盛凌继续勤勤恳恳地给她擦香膏,一整个雪背擦下来就弄得他浑身是汗,比上战场打三天三夜的仗还要累。 他直了直身子,以为这便是结束了吧,谁知盛情却又羞羞答答地说道:「哥哥,还有……下面……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要……」 盛凌:「……」 为了更好的擦香膏,他翻身上了床跪跨在她腿间,挖了一块香膏正要抹上去时,却不由地晃了晃神。 臀缝间有一道小小的粉色…… 吃过一次的盛凌自然知晓那是什麽,脑中更是直接回忆起昨晚的销魂滋味,身子的反应是挡都挡不住,他迷迷糊糊地擦着两条腿儿,从小脚丫往上,一点点靠近那粉色…… 就在手指快要触碰到那粉色的一瞬间,盛情动了动,翻了个身,她娇娇道:「哥哥,该轮到前面了~」 盛凌一下收回手的力道的有点大,手臂上鼓起一圈又一圈的青筋,看上去十分的吓人。但无奈盛情就是喜欢他这个随时要失控的样子,居然还拿手指戳了戳,然後还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盛凌:「……」 忍了又忍,盛凌瞪了她两眼情况才算是好点,盛情才终於收敛了一点点,乖乖地躺着让哥哥给自己擦香膏。 这般乖巧的模样……更像是对盛凌说「你随意享用」。 他喉结滑动的频率更快了些,打算从下往上揉香膏。这一路上他倒是避开了小穴儿这个大杀器,但是在纤细的腰肢上到底没有忍住,一脸严肃、正儿八经地吃了点豆腐。 这点豆腐盛凌吃的是心惊胆战,见盛情始终未曾发觉,不由地胆子大了些。 香膏涂抹到这个份上,也就剩下被肚兜儿松松垮垮裹着的地方没有涂抹了。盛凌瞧着黑色肚兜儿上盛开的艳丽牡丹,只觉得喉头像是火烧一般。 牡丹不过是普通牡丹,可偏偏这牡丹要盛开在女子的胸间,花蕊恰恰好被那乳头轻轻顶着……肚兜儿也不过是普通肚兜儿,但黑色这个颜色穿在盛情身上就是魅惑万千,衬得她肌肤胜雪,不然盛凌为何在那暗室之中用那麽多暗色布置? 盛凌低咳一声,问道:「这里你自己擦么?」 虽是这般问,但他心中无不惋惜,正想着那一对乳儿入手的触感,他迟迟没有听见盛情的回答有些疑惑,一抬头,就哭笑不得地看见盛情睡着了…… 那麽,问题就来了,他是要等盛情醒来呢,还是趁机…… 目光幽深,好半响,盛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出手去解盛情的肚兜儿:「这个香膏还是要早点擦完才行……反正就这一次……嗯,就一次……」 细细的带子不过坚持了两瞬就被扯下,少女这下终於是完全赤裸着身子。 也不知是不是盛情睡着了,盛凌的胆子就更大了。原来她醒着还要偷偷摸摸遮掩一下自己的慾望,如今却是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少女身上,慾望更是过分地顶在大腿根部……好似一个不留神就要侵犯进去一般。 他的脸和乳儿离得很近,少女特有的乳香味可以说是扑面而来,他就一直盯着那处儿饥渴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好半天之後盛凌终於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猥亵熟睡中的妹妹带给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刺激远比他想像的要大得多,掌心不过才刚刚贴上少女的酥胸,他就闷哼了一声,憋了许久的肉棒射了…… 不过射就射吧,裤子湿的就湿的吧,这一点都不影响他摸……咳咳,是给妹妹涂抹香膏的动作。 心中找了许许多多借口,在这些借口的帮助下,他很是细致地摸遍了少女的上半身,尤其是那挺翘的乳儿和绵软的小腹,是以不管他找了多少借口,也不能解释为何这两个地方是红红一片的印记。 擦香膏这一事儿总算是解决了,然後盛情也是「恰好」转醒,揉着眼儿打着呵欠就撒娇道:「哥哥~你帮人家穿一下衣服嘛~你刚刚弄得人家好舒服,一点都不想动了~哥哥,帮帮我呀~~~」 盛凌就吃她这一套,拿起衣服还假模假样地问道:「很舒服?」 盛情眨了眨水汽氤氲的眸子,一脸单纯又妩媚地回道:「嗯嗯,好舒服呀,还想要哥哥下次这样弄我……」 盛凌低咳了一声,不敢吱声,但从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可以看出,他对於盛情的回答是很满意的,甚至是……意动的。 找了半天,盛凌才皱着眉问道:「你就带了这点衣物?今晚就这样睡觉?」 整个床上也就一件肚兜儿而已,盛情这个坏姑娘自然不会在明面上将衣服都拿出来,听男人问她,她装作不耐烦道:「哎呀,人家好困啦,就这样啦~哥哥快点给人家穿上啦,人家要睡觉……」 作者的话:妹妹火力全开,下一章哥哥会吃点肉渣的……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0)高H,一点一 盛情睡着了,就靠在盛凌的怀中睡得很是香甜,她倒是安逸了,但盛凌却不是啊,他是一直睁着眼睛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有睡着。 嗯,面对熟睡在自己怀中的心爱女孩,大抵所有男人都会纠结一个问题,我到底要不要吃点豆腐呢? 盛凌就陷入这个纠结当中,面对这种诱惑,他是真的蠢蠢欲动。但与此同时,他的情况又极其特殊,因为其他人是情侣而他们是兄妹。情侣间即便是发生了什麽也没啥,很正常的一个现象。但他不是,他其实特别怕盛情发现後…… 只是盛凌不知道,即便他不出手,盛情的自然反应也会逼得他出手。 不一会,熟睡的少女一个劲往男人的怀中挤,一对大又软的乳儿狠狠地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两条腿儿缠上了男人的大腿,正好让那翘起的慾望顶在下腹。 可怜的盛凌是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便是他的慾望,一跳一跳地盯着少女柔软的腹部。 盛情好似对於这个位置很不满意,还一个劲往他怀中挤,两只小手在他腰间的软肉和小腹上又是摸又是抓,这些敏感部位可是一点都经不起她的蹂躏,当下便刺激得男人的慾望胀大了一圈。 闹腾了好一会,盛情才终於安静下来,盛凌也终於舒了一口气。 他眼中含着无奈,正打算悄悄挪动身子离她远点,视线却无意中扫到了盛情安睡的面容。 少女熟睡的面容十分可爱,小鼻子一皱一皱的,睫毛也随之一颤一颤的,小嘴儿更是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呼吸着,露出点点洁白的贝齿,粉嫩的小舌隐隐约约可见……好想,他好想亲上去…… 不知是不是知晓了他的想法,少女伸出了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唇瓣,将有些乾燥的唇瓣滋润的水润润的,越发诱惑男人亲上去。 而事实上,盛凌也没能抵挡住少女的诱惑的,慢慢地、轻轻地亲了上去。 他不敢有大动作,也不敢用力,只能是轻轻地含着两片小小的唇瓣,偷偷摸摸地伸出舌头舔弄,偶尔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少女的口中……只要盛情有什麽动作,甭管大小,都会将盛凌吓得完全不敢动。 盛凌好似将这小嘴儿当做下面的小嘴儿了,舌尖卷起在里面进进出出,不过一会便弄得少女口涎横流,小嘴儿成了一个「o」型,好似合不拢一般。 狠狠地猥亵了一个小嘴儿後,他见盛情睡得香甜,胆子又大了些,火热的大掌贴着腰肢一点一点往上,好似翻山越岭般终於来到了乳儿下沿处…… 「唔嗯……」盛情突然出声,吓得盛凌不敢再动,眼睛紧紧盯着盛情的睡颜,生怕她醒来。好在盛情并没有醒过来,只是翻了一个身,改为背对着盛凌。 但贴着乳儿的大掌却是随之一动,滑到了乳儿顶端,乳头狠狠地擦过掌心。更要命的是,她的挺翘的臀部代替了小腹,令那翘起的肉棒微微陷进臀缝内。 这样的还不够,盛情还狠狠地往後蹭了蹭,将那两颗囊袋也狠狠地碾了碾,刺激得盛凌闷哼出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沉重。 这样的刺激下,盛凌的眼睛都红了,哪里还管得住自己内心的慾望。空着的大手轻轻一扯,小小的肚兜儿就被他脱下,少女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他怀中熟睡,诱惑着他去为所欲为。 男人温柔地亲吻着少女後颈,两只大掌则罩住了乳儿,轻轻地捏了捏、摸了摸,手指顺着乳晕绕着圈圈,让那敏感的乳头悄悄变硬变翘。 玩够了两个乳儿,大掌才施施然往下,摸了摸绵软的小腹後来到了腿心儿。 盛凌心中一阵激荡,这种激荡和那些时候猥亵清醒的盛情是完全不一样的,又刺激又过分爽快,令他欲罢不能也无法收手。 中指轻轻陷入两片贝肉之中,摸了摸小珍珠後才轻轻试探着插入小穴儿内。 许是先前他玩弄了一番乳儿,小穴儿此刻已经湿湿润润的,手指才插进去就摸到了滑腻的花液。沾了点花液,手指来到穴口,轻轻刺入,不想那穴儿太过窄小,只是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 好不容易插进去了,却又惹得熟睡中的盛情难耐地将双腿夹紧,宽大的手掌被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手指顺着插得更深了些。 盛凌稳了稳狂跳不已的心脏,手指十分缓慢地插入又抽出……抽插了好一会,盛凌添了一根手指,又隔了一会,再添一根手指……等到四根手指都在穴儿内抽插时,整个小穴儿已经是汁水泛滥横流,将床单都给染湿了。 他快速地解开了裤头,小心翼翼地将肉棒插入盛情的两腿间,就着那些滑腻的花液在腿心儿缓慢抽插,柱身紧贴着穴口滑动,将整个穴口蹂躏的艳红无比,小珍珠也是鼓鼓硬硬地翘了起来。 两人躺在床上都侧着身子,从远处看好似是抱在一起睡觉而已,但只有凑近了看,才能看到这底下淫靡艳丽的一幕。 抽动了好一会,这样的程度渐渐不能再满足於盛凌,他开始拿龟头戳弄穴口,整个过程极其小心,几乎是屏住呼吸在做。 每当龟头戳到穴口时,那张小小的嘴儿便会一张一合吸允着那顶端的小孔,就着那些滑腻腻的花液,好几次都差点滑进了花道之中。 一开始盛凌还会稍稍控制自己,但快感一上头,动作力道就不受控制。渐渐地,他的力道就大了起来,几次将穴口撞开插进去一点。他见这样都没能弄醒盛情,他的动作更大了些,到後来竟是直接将整个龟头肏入小穴儿,停在这里细细感受那小穴儿的吸允。 那小穴儿内里是重重叠叠的皱褶,一吸一张便能带来无上的快感,男人停着停着就忍不住又肏进去点点,但这一下就差点惊醒盛情。 想他的肉棒那麽大,盛情的小穴儿又那麽小,这一插进去可不把盛情给撑得慌,即便是熟睡之中也不满地动了动身子,眼皮微微动了动,好似要苏醒一般。 盛凌这下是真的冷汗直冒,唯恐盛情真的醒来发现他的恶行,但不知为何,肉棒却是捣乱般越来越硬,竟是又涨大了一圈,撑得盛情更加难受。 「唔嗯……嗯哼……哥哥不要闹……要觉觉……」盛情半梦半醒地说了这样一句,含着浓重鼻音的软糯声儿像是一道惊雷平地炸开,炸得盛凌是一半惊惧一般爽快。 那声「哥哥」真的是吓到他了,令他以为盛情醒了,但身体又为了她这个称呼而快感连连,腰身一麻就极快地射了出来,要不是他脱身快,就要射到盛情体内了。 盛凌喘了两口气,来不及调整呼吸就唤了一声:「情儿,醒了吗?」 盛情被他闹得有点烦,哼哼唧唧地不满起来,被他哄了又哄才又重新熟睡。 这一下弄得盛凌不敢再有动作,僵直着身子抱着她干睁眼。 整个空间重新变得宁静,耳力极好的盛凌甚至能够听到屋外的声响,但他整个人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方才那段时间的快感,肉棒再一次直直翘起。 他还想再来一次。 「情儿?情儿……情儿……」叫了好几声,直到他确定盛情是真的又熟睡之後,胆子又大了起来,熟门熟路地摸着奶儿又将肉棒插回少女腿间。 有了一次经历,这一次他简直就是胆大至极,直接就将肉棒插入了小穴儿,只是这一次他不敢插得太深,只是浅浅地插了一个龟头。两只手一上一下逗弄着少女敏感的身子,即便是在熟睡之中,少女也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情动了,小穴儿自发地吸允着肉棒一点点深入。 盛凌也就顺着她的力道深入,慢慢地穿过花道,来到了宫门口,此时他不过插入一半,还有一大截柱身在外面。他很想叩开宫门全根深入,却又怕因此而惊醒少女,只好就这个深度动作很轻地浅抽浅插。 呼吸渐渐加重,半截肉棒被女子的甬道细细密密地吸允着,感觉美好的犹如在天堂,而被冷落的那一部分开始不满,也想着被那小嘴儿吸一吸、允一允。 於是顺理成章的,他越肏越深,每每死命地顶着宫口,强硬地一截一截塞进去。直到某一次,一个不小心戳到了少女体内的那一点,她身子一麻一软,宫口自然打开,肉棒一下便冲入了子宫口,整根肉棒肏入了小穴内。 这一下实在是不得了,将盛凌心中的那点约束全都打破,他掐着少女柔软的腰身,直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快快地肏着少女,每一次都肏进宫口当中,还在不断死命地想要肏得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很快,少女便被他给弄醒了,迷迷糊糊之际顺从着身体的快感而嘤嘤哭叫起来,然而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盛凌的动作,他完全被自己的慾望所支配,只知道死命肏着身下的少女。 不知肏了多久,也不知肏了多少下,男人终於有了射意,在最後一刻他恍惚想起什麽,赶忙拔出肉棒,就是那一刻马眼一张将所有的精液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得少女满身都是。 盛凌微微闭眼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直到一句话惊得他身子僵硬。 「哥哥,你、你做了什麽?」 作者的话:哈哈哈~你们只能等到明天啦啦啦啦~~~a;lt; ̄︶ ̄a;gt; 话说,今天留言好少╥﹏╥... 别因为我懒了两天而嫌弃我啊~~~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1)H,原来你从 盛情一双星眸似怨非怨地瞧着盛凌,她的两边脸颊一片绯红,脸上全是被狠狠疼爱过後的春意,若是盛凌此刻睁眼,说不得还能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 她不得不兴奋啊,等这一天她早就等了三年了,如何能不兴奋? 相比起兴奋的盛情,盛凌则是满心的苦涩和恐惧,他甚至都不敢面对盛情,直接闭着眼睛转过身假意整理自己的衣物,脑子里不断思考着如何开口。 盛情直起身子,又问了一句:「哥哥,你在做什麽?那些日子……是不是你?」 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出来的,此话一出,立马让盛凌的身形微顿。这句话问他方才在做些什麽,亦是问他这三年来侵犯她的人是不是他。在盛凌看来,这句话的深意更是表明了盛情不会原谅他。 「我做什麽,难道你看不出来?」等了好一会,盛情才听见盛凌的声音,背对着盛情的盛凌实际上是满脸痛苦,他继续慢慢说道,「我对你所做的,正是你所见的……该说我不愧是那人的儿子,我对你一样有着那般心思……」 嘴唇微翘,盛情又追问道:「我不信你和那人一样,你是不一样的……你是不是,是不是对我……」 这个时候盛情依旧想着将盛凌埋藏在心底依旧的秘密给挖出来,非得逼着他承认对自己有情,自己於他而言是最为特殊的存在,是舍不得、离不得的存在。 但盛凌却早就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深意,反倒是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境地,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我和他没有区别。」 盛情气急败坏,道:「难道你对那些姐姐妹妹也有这样的心思么?」 盛凌却不接这话,而是淡淡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如何,明日我就会将你送出宫去……你此後,好好过日子吧……不要再回来了……」 盛情惊得一下睁大了眼睛,她要的可不是这个送她出宫的结果,明明她是在问他爱不爱她,怎麽一下变成了要送她出宫。 「盛凌,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站住!」正想着,却见盛凌抬脚就要往外面走,盛情这下是真的慌了,哪里还顾得上什麽你先表白我再表白的把戏,直接将人给扯住了再说。 即便是这个时候,盛凌还是无法拒绝盛情的请求,哪怕此刻盛情有可能会拿出刀子捅在他心口上,他很有可能不躲不闪,甚至还要替她捅自己。 盛情极生气的时候反而更显平静,她问:「你要送我出宫?」 盛凌道:「是。」 盛情问:「你要和我划清界限?」 盛凌道:「是。」 盛情问:「老死不相往来,一生不再相见?」 盛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 盛情点点头,道:「你这样对我,我……我给你一刀,你不反对吧?」 盛凌缓缓闭上了眼睛,默许了她的要求。 盛情这下是真的眼含杀气,释放出来的气势也是满含煞气,盛凌自然是感受到了,虽诧异盛情此刻的强势,但他已不再多想,心中感到深深的痛苦,然後将背挺得更直了些,闭上了双眼迎接盛情的那一刀。 见他就这样直挺挺的站着,盛情反倒是感到几分好笑,她维持着充满杀气的模样凑到了盛凌面前,然後气势一收,变得如那春风拂面般的温柔,然後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哥哥真傻~」 感觉到唇上的柔软触感,又听见这句满是笑意的话,盛凌立马张开的双眼,一双璀璨星眸撞入视线。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唇上的小嘴儿极不安分地吸吮住了他的下唇,小小的香舌怯怯地伸入了他的口中。 盛情会很多理论知识,但所有的具体实践都是从盛凌那里学来的,此刻她哪里还记得什麽理论,只一个劲儿地模仿着盛凌原来吻她的动作,笨拙却又热情得要命地撩拨着那厚舌,贝齿更是紧张地将他无辜的下唇给咬肿了。 盛凌愣住不过几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大手一揽,将她赤裸的身子像是交缠的吻一样紧紧贴上自己的身躯,立马比盛情更激动、更热情地回吻了回去。 这个吻是那麽的激烈热切,是那麽的缠绵悱恻,饱含了两人对彼此的感情,好似只有通过这个吻才能够传达自己的情感一般。 过了许久,这股热情才稍稍减退了一点,但两人还是不愿意分开。四唇相抵,亲昵缠绵地含着对方的唇瓣不放,将方才激情时留下的口涎舔了乾净才稍稍分开了点点空隙。 盛情娇喘不止,嗔道:「哥哥真笨~」 听这话的意思,好似全部过错都在盛凌这里一样,只是盛凌完全不在意她说了些什麽,他更在意的问题是另外一个:「你、你……莫非,你对我……」 盛情轻轻眨眼,又道了一句:「哥哥你真傻~」 虽说话中全是埋汰,但无疑是证实了盛凌话中未尽之意,当下就将他激动地将盛情抱起转了两个圈,像极了一个傻子。 盛情眼中全是笑意,四肢扒拉着他的身体,趴在他耳边模样乖巧地问道:「我刚刚问你对我是什麽心思,你却要送我离开。现在你是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呢,还是送我离开?」 两下比较之下,盛凌当然是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她的问题:「我的心思便是……我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爱……」 略微低沉磁性的男声就在耳边响起,听得盛情耳朵一热,脸就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极小声地回了一句:「嗯,我准许你爱我了。」 盛凌低低笑了两声,道:「谢公主陛下准许。」 盛情娇哼一声:「死相~」 两人终於是互表了心意,但盛凌可不是一般人,他冷静下来後却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当下眼睛微微一眯,极危险地问道:「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我对你……」 盛情通体一寒,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当下就想着跑远点,谁知脚儿才刚刚抬起,男人就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她,顺势一倒,两人倒在铺了厚重地毯的地板上,盛凌将盛情压在身下,扳过她的脸儿又问道:「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眼瞧着男人眼中的危险越来越浓烈,盛情又哪里敢说出真话,立马声音甜糯地撒娇道:「哥哥~卿卿身上好冷,能不能回床上呀~~~」 盛凌眸光一暗,低沉道:「很冷么?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热了……」 话音刚落,属於男人的性器便直挺挺地全根插入了少女的窄穴之中,两颗囊袋撞击上少女的耻骨发出「啪」的清脆一声。 「呀呀……太、太大了……啊啊啊……哥哥不要……卿卿会坏掉的……太撑了……哥哥的好大……」毫无准备之下被这样深插,盛情受不住地尖叫起来,乾涩的小穴儿更是死命地绞紧了这个无情的入侵者。 「嗯,好紧……明明刚刚才肏了那麽久,现在又变得那麽紧……卿卿真是天生就该被哥哥肏才对……」许是表明了心意,盛凌是完全放开了手脚肏着盛情,直把她肏得全身抽蓄不已,还拿这样的淫话浪语来刺激她。 「哥哥……哥哥才是……从人家十二岁就……刚刚还趁人家睡着的时候对人家……哥哥最坏了……啊啊啊……人家不要了……不要了……」盛情娇声娇气地指控着他,口中说着不要,身体却又十分诚实地缠上了男人,小穴儿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咕叽咕叽地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坏?」盛凌危险地笑了笑,随即将她两条腿儿折起来压在乳儿上,以一种强硬而不容拒绝的姿势快速地肏她,肏得她媚肉横翻,这下被蹂躏得更惨了些。 又深又快的肏干令盛情是又爽快又痛苦,彷佛身处在冰火两重天一般,她恨不得此刻就结束了这场情事,却又希望男人更狠更快地占有她。 盛凌突然捏着她脸儿深深地吻住了她,将她口中所有的尖叫全都咽下,然後问的她无法呼吸时才放开她,问道:「告诉我,你什麽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盛情口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盛凌突然停下来所有的动作,而後又问她:「回不回答?」 正处於情爱欢乐的身子怎麽经得起这般折磨,没一会盛情就十分没有出息地怂了,鼻音混着哭音回道:「第、第一次……第一次我就知道了……」 盛凌邪邪一笑,道:「原来你从第一次就知道了……很好,看来我们该好好算算账了!」 语罢,他的肏干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直将盛情肏得涕泪横流,身子娇软无力,口中连连说着不要。 盛凌又如何会放过她,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站了起来,温温柔柔地吻了吻她的额间,说出的话却是一点都不温柔:「妹妹不听话,我这个哥哥要好好管教你一番才行,你说是不是?」 作者的话:其实早就可以更新了,无奈我手贱锁了定时……_:3」_ 瓶子又勤劳了,你们的留言和珠珠呢? 昨晚才说了关於留言的事情,虽然我比隔壁衫衫小贱人少更了一个月,但我字数已经快要赶超了呀!但是吧,人家收藏留言订阅人气都他妈差不多是我的两倍,我的这个心啊…… 目测这个故事还有两三天就要完结了,这个故事完结的时候就要进行第三轮投票了,瓶子到时候可能会对写好的脑洞简介进行修改,顺便放出两个新脑洞…… 话说回来,看我某个脑洞一票没有的时候请给我个面子好伐……如果可怜的013再没有票数的话,我会考虑要不要取消这个脑洞的……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2)高H,哥哥的 「嗯嗯啊啊……哥哥……卿卿好累……能不能不要了……我吃不住了……」 盛情一身水蓝色华丽宫装,面上还画着精致的淡妆,当真是好一个绝色佳人。但在这清丽的装扮下,她裙中却是没有穿着贴身的袭裤,而那大大敞开的穴儿含着一根尺寸恐怖的肉棒,那肉棒正在进进出出,而这等极尽淫靡之景尽数藏於她的裙摆之中。 面对面跨坐在盛凌腿上,她含着一截肉棒摇动着腰肢。从醒来之後她就一直含着男人的肉棒,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但男人还是这般精神,这下真是苦了她。 盛凌拍了拍她的臀部,慢悠悠地道:「不行,惩罚便是惩罚。」 盛情委委屈屈道:「可是昨晚你都肏了一整晚了……我……」 她口中还有好多话要表达,但却是在盛凌的目光下硬生生给吞了回去,委委屈屈地拢了双腿撑起又落下,一下一下吃着肉棒讨好着他。 昨晚盛情在盛凌的淫威下降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自己是如何发现他的,又是如何在暗地里推波助澜,更过分的便是在盛凌最纠结之际还要去撩拨他,让他深深陷入自己的陷阱之中无法脱身。 盛凌自然是大怒,昨晚就直接将她做到晕厥过去。今早盛情才刚醒,他就拖着她洗漱打扮,精心打扮好了之後便要她这段时间内一直用小穴儿吃他的肉棒,直到他满意为止。 这般过分的要求盛情自然是想法设法地拒绝,但无奈的是,她脑子虽然好使,但是武力上比不过男人,当场就被镇压了,被男人按在梳妆台上狠狠地肏了一回,而後才乖乖地含着男人的肉棒。 占据有理的一方可是盛凌,他觉得自己这一次不给盛情一个难忘的教训不行了,否则的话谁知道这个可恶的小家伙下次要怎麽翻天。 盛凌想到此,又忍不住重重拍了拍盛情的雪臀,道:「再吃深点,别偷懒!」 盛情瘪瘪嘴,乖乖地沉了沉腰,肉棒一下戳在宫口处,激得她不住地呻吟:「哥哥呀……啊啊啊……太深了……顶到……顶到了……我不行了……吃不住了……哥哥……啊啊啊……不要……不要……」 盛凌还是嫌弃她吃的太浅,自己动手按着她的腰肢,那龟头狠狠研磨着宫口,好似在寻找着方法肏进去一般。小穴儿深处不断传来酸麻的感觉,这样的情况下她又如何反抗盛凌,只能是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将肉棒吃了进去。 「别想耍赖,昨晚你可是都吃下去了……嗯……怎麽肏你都肏不送……现在又变得那麽紧……真是一个贪嘴的小骚货……」盛凌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着,灼热的气息全都洒在敏感的耳廓上,令敏感的身子又吐出一波蜜液,正好方便了盛凌肏弄。 盛情忍不住锤了锤他的胸膛,娇嗔道:「人家才不是小骚货……呜啊……你、你慢点……我真的吃不住了……哥哥的肉棒太大了……」 盛凌眸光一暗,又使劲按着她肏弄了十几下,被吃了好大半天的肉棒终於射了出来,又将精液射入她的小肚子内。 盛情的小肚子里全是精水儿,有昨晚的有现在的,多的拿肉棒都堵不住,此刻更是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水儿,只要掀开裙子便能够瞧见那浓白的精水从少女的穴间流出。 她不舒服地磨了磨腿,娇声抱怨道:「哥哥射了好多,全都射在肚子里好不舒服呀……哥哥射那麽多给卿卿,就不怕卿卿怀孕么?」 盛凌喉结微动,不知她的哪句话刺激到了他,肉棒竟是「咻」的一下又站了起来。他招呼都不打一个,直接掐着她的腰肢又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将过多的精水儿挤出穴儿,黏稠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哥哥……盛凌……你这个、这个……混蛋……就不能缓一缓……缓一缓么……啊啊啊……混蛋……」长时间被肏弄的身子极其敏感,光是这样肏进去不动就逼得少女泄了身子,还在高潮之中又被干了彻底。 盛凌狠狠地肏了许久才缓了缓,舔着她的耳廓说道:「放心,哥哥不会让你怀孕的,毕竟我们……」 长久以来的观念中,养育後代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毕竟还有句话叫着「不孝有三,无後为大」。而他们两个却是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这前面可是还有一耳光盛意给他们演示了乱伦的後果,所以不管是为了谁,都不能要孩子。 话说到一半,他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上有些细微的苦涩,盛情见状赶忙捧着他的脸安慰他:「没关系的哥哥,卿卿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再说了,能够和哥哥在一起就是卿卿最大的愿望,卿卿不需要别人的!」 盛凌突然用力将她抱得死紧,笑道:「嗯,好,以後就我们两个……」 两人这边情意正浓,正是妖精打架打得火热之际,守在外面的邀月怜星却是在门外通报,说是西边的一位公主前来觐见。 盛情闻言便撅起了嘴儿,酸里酸气地说道:「这位公主莫非是来找下家?」 她所说的这种事情并非没有,甚至两人有一段时间闹矛盾也是为了这个。当初那些所谓的公主见盛凌手握大权,便知盛意气数已尽,竟是一个二个想着爬上盛凌的床,以此来维护她们在宫中奢靡的生活。 盛凌心中爱极了她这幅醋意大发的模样,面上却是不显,将她塞到书桌下,正襟危坐地对着外面说道:「传她进来。」 盛情都快要将眼珠子瞪出来了,但男人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是顶着面瘫脸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其含义不言而喻。 呸,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 心中虽是这般诽腹,但盛情还是乖乖地抬起双手圈住了那肉棒,上上下下地开始撸动起来,发出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黏腻水声。 来者乃是四公主,也就是如今盛意最为宠爱的一个女儿,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只是盛凌见惯了盛情这样的倾国倾城之姿又满心满眼全是她,自然是无视了四公主的一身好皮囊,一开口便是不客气地问她来此作甚。 四公主脸色一僵,毕竟她的美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宫中的人见她长得好看从来不为难於她,这第一次碰壁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不过盛凌乃是这个国家真正意义上的掌权者,所以不管她被盛意宠得有多厉害,她都不敢得罪盛凌,很快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其实四公主能够说的事情无非就是那麽一件,那就是盛意意图对盛情不轨。 盛情在听到四公主开口的一瞬间便无意识地紧了紧手心儿,不过她却是忘了男人最为坚硬也最为脆弱的部位正被她握着,这一下差点点就废了盛凌,若不是盛凌意志力过人,恐怕就要大叫起来了。 在盛凌的瞪视下,盛情讨好一笑,模样乖巧地亲了亲那龟头,然後小嘴微张就吸吮住了那大大的龟头。 盛凌腰身一麻,眸色越发深沉,他的注意力全在下半身,竟是无视了站在不远处口若悬河的四公主。 「此次来我是来给皇兄报信的……父皇他给三姐姐下了药,他想要……父皇还想对皇兄您……」四公主一口气说了许多,口都干了,抬头一看,却发现盛凌略微埋首,好似脸色……不大好?她又唤了一声,「皇兄,你没事儿吧?」 盛凌抬眼,嗓音极为沙哑:「没事儿,你说完了?」 四公主:「……」您是在逗我吗? 底下的盛情闷笑一声,将整个龟头都给吃了下去,牙齿和舌头配合着进攻顶端那小小的孔儿,爽的盛凌手臂青筋直冒,每次都被撩拨地差点叫出声儿来。 他也发现了,盛情这样是故意的,所以他也懒得和那啥四公主多废话,直接下令道:「你回去吧,此事孤自有主张。」 四公主还想要说些什麽,一旁的邀月和怜星却是配合默契地一左一右架起了四公主,直接将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给架出房去。 闲杂人等一走,盛凌便埋下头阴测测地说道:「好玩吗?」 盛情眨眨眼儿,却道:「皇兄的肉棒很好吃~」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盛凌心中咬牙切齿地说道,面上却还是一副面瘫状,他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吃吧。」 说完,他也不等盛情回答,直接扣住她的後脑勺,肉棒抵在唇瓣上不一会就插了进去,撑得盛情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这还不算完,盛凌还捏住了她的下巴,控制着肉棒往她嘴里抽插,好几次顶在喉头口令她发出阵阵乾呕声。 「不是喜欢么?不是好吃么?我都给你……全都给你……卿卿,快点全都吃下去……」肉棒又插了好几下,随着盛凌的一声低吼,他抵着盛情的唇瓣射出浓白的精水儿,一瞬间溅得盛情满脸都是。 作者的话:断断续续上肉好多啊……这篇文都快要全肉了……这样你们都不给我珍珠留言???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3)盛意的痴心 盛情被狠狠肏了那麽久之後真的是一点体力都不剩,整个人恹恹地靠在盛凌身上,眼眸半睁半合,好似下一刻她便要睡去一般。 盛凌坏心眼地动了动腰,激得盛情口中发出一声甜腻呻吟,他道:「卿卿,此刻尚早,不要贪睡浪费光阴……」 盛情怒道:「我会贪睡怪谁?」 她都这个样子了,男人还不放过她,硬是逼得她又吃着他的肉棒,他还要时不时动两下显示存在感,着实是……混蛋!ー`′ー 盛凌闷笑两声,道:「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太诱人,为兄难以把持。」 盛情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什麽不怪他,就怪他精虫上脑。不过吧,但凡女子都喜欢情郎夸自己,盛情也不例外,面上不领情,但心中还是欣喜的,这一口是半分力道都没有用,倒像是舔一般。 两人正黏黏糊糊着,一条小蛇却是慢慢滑进书房,又慢悠悠地爬上了书桌。 盛凌一把抓住了小蛇,手指一捏一推,三两下就将小蛇腹中的蜡球推出,蜡球内藏着一张字条,盛凌看了之後脸色立马阴沉沉的十分可怕。 盛情见他脸色阴沉沉便笑了,道:「哥哥是不是有事啊,卿卿回去不打扰你了好不好?」 盛凌抓着她的手就咬了一口,没有用力,但盛情还是装模作样呼痛,盛凌被她的反应弄笑了,道:「你还有脸说,这明明就是你惹下的祸事!」 原来方才四公主告密时,盛凌假装无视,实则暗地里派人去验证她所说之事的真假,孰料盛凌查出来的事情远比这个四公主说的要多。 那日盛意将盛情留在西宫,对盛情未尝没有一点两点不轨的心思,之後更是有人主动给盛情下药想要将盛情献给盛意,然後再行高密之事。下药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贼喊捉贼的四公主。 原来这个四公主这一年有了情郎,就想要脱身离开盛意,但是她一面又不想放弃如今的奢靡生活,於是便想着如何脱身又能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恰逢盛情上门,她和情郎便立马策划了这一切,就等着盛意得手再去告密。 这两人想的主意很好,但他们却忽略了盛意对盛情的在乎,更是当时便将盛情救走了,至於盛意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有何感想,盛凌是不在意的。 当时盛意看到空着的房间那真的是冷汗簌簌,因为他立马就想起当初意图染指盛情时盛凌对他的警告,当场腿就软了,之後的两日又因为不知盛凌对他会如何惩罚而惶恐不安。 而就是这个时候,那位四公主的情郎却找上了盛意,劝说盛意杀掉盛凌,然後收回手中大权,到时盛意想要盛情那不是手到擒来么?可能是盛意这几年活得太憋屈了,一时被蛊惑就同意了这个方案,立马去秘密联系一些保皇党。 他们还想出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将盛凌在意的盛情给控制起来,然後逼盛凌投降。其中盛意还恶毒地想要当着盛凌的面强奸盛情,这还不算什麽,盛意还说等他享受完了盛情之後还要将她分给一些有功之人…… 这也难怪盛凌知道之後满脸怒火。 不过盛情这个当事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疑惑地问道:「那个公主的情郎是谁?」 这个情郎看上去好像不过是一个公主的姘头,但这些事情背後都是这个人一手推动的,无处不存在这个人的影子,是以盛情才会有此一问。 盛凌唇边含着一抹冷笑,道:「不过是原来一个手下败将罢了。」 盛情点点头,问道:「这样呀,不过他们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以为凭着这些计谋就可以将你打到?」 盛凌道:「如果只有盛意的话,可能也就只有这些蠢计划,但有了这个人或许还有後手……」 盛情无所谓道:「反正很快会解决一切的,管他们那麽多呢~」 盛凌宠溺道:「是是是,妹妹说得对……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帮我解决一下这个?」 说罢,盛凌动了动腰,盛情一声惊呼,很快房内又响起了淫靡之声。 盛凌预测的没错,那人还安排了後手,前皇后的母家出事了。 前皇后乃是盛凌和盛情的母亲,虽然这个女人早逝,但她也曾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的儿女,即便是弥留之际,也是心心念念自己一双儿女,所以盛凌和盛情一直以来对她的母家照顾有加,这一次出事他们也不能置之不理。 於是收到消息的第二日,盛凌带了些人出宫,盛情则留在宫内。 盛意收到消息之後是大喜,他最怕的人还是盛凌,这下盛凌不在,他便可以大着胆子做事,立马召集了一帮人手前去东边。 东边的宁静一下被打破,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盛情的摘星楼,盛意更是三步并作两步一把踹开了盛情闺房的门。 瞧着才刚睡醒的盛情,盛意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意:「情儿,乖乖跟父皇走吧!」 盛情顿时睡意全无,惊道:「我不去,我不去……皇兄呢?我要皇兄!」 盛意哈哈大笑,得意道:「什麽皇兄,他如今自身难保,由不得你不去!快,将她给我带走!」 最後一句是对着他身後的人说的,那些人一拥而上,将盛情抓住。 盛情挣扎不过他们,最後还是被带走了,只是没有人瞧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无聊和鄙视。 这些人呐,也不知道绑紧点,一点都不专业。 ̄Д ̄ 盛意很得意,这大概是他活了这麽多年以来最得意的一天了,为此他还不着急享受美人儿,而是开了一个大大的庆功会,专门让自己的女儿出来招待那些所谓的「功臣」,看上去好似胜利在望一般。 盛情作为盛意心心念念的美人儿自然是不必和那些姐姐妹妹一起侍奉「功臣」,她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内,此刻正无聊地打着呵欠。 「三公主真是好有闲情雅致,难道你不担心你的皇兄么?」一个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见了盛情之後眼中不可抑制地升起一抹惊艳,「三公主可是觉得寂寞了?要不要在下陪三公主聊聊?」 盛情偏头看去,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吸引女人的特质。英俊的相貌,挺拔的身材,穿着一身白衣手持一把扇子,倒真有几分白面书生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又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问道:「你就是那个公主的姘头?」 听到「姘头」二字,男人面色一僵,好似没有想到盛情会如此不客气,但很快他又扬起了笑,道:「不过是四公主爱慕在下罢了,三公主何必如此说。」 这人也真是好口才,一句话就将自己和四公主的关系给撇清了,言外之意全是这个三公主倒贴,好像他很无辜似得。 盛情可不会吃他这一套,又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搀和我们大盛皇朝的家事之中?」 那男人听到此话便露出一个阴森的笑意,道:「三公主这句话就说错了,什麽叫做你们大盛皇朝的家事?我可是有着正大光明的理由,按照长幼顺序,你也该叫我一声皇兄的……」 盛情挑挑眉,原来如此,怪不得是自家哥哥的手下败将呢。 想当初盛凌可是从那冷宫之中杀出来的,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皇子」的血,想来这个男人也是花了大代价才逃出来的吧,否则也就不会这个时候才跳出来给她和盛凌添堵了。 盛情很是平淡说道:「这位……皇兄,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那人听到此话便笑了,道:「我是觉得皇妹一个年华大好的女子独在房中寂寞难耐,所以才来陪陪皇妹的……」 这话说得实在是冠冕堂皇,盛情见他眼中的邪光哪里还能不知道他想些什麽,她笑了笑:「你就不怕父皇追究於你?」 那人不屑道:「呵,我怕他做什麽,一个怂包而已。」 盛情点了点他身後,道:「可是父皇好像很不同意你的看法呀~」 一回头,只见盛意眼含怒火地看着他。 想来也是,这个男人想要对盛情做些什麽,盛意何尝不想,这下撞到一起正好可以让盛情看场大戏打发打发时间。 果然,很快盛意和这个男人就打了起来。不过盛意常年纵慾,即便这个男人一副瘦弱书生的模样,很快就将盛意打倒在地,一拳一拳往盛意脸上招呼,好似要打死他一般。 这也难怪,恐怕盛意的子嗣当中,少有不恨盛意的,毕竟这个男人做的事情确实太过丧尽天良。 盛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时,男人才终於满意了,他直起身子往盛意身上唾了一口唾沫,啐道:「要不是你还有点用,你以为我会留着你?呵,等我解决了盛凌,立马就将你扒皮抽筋!」 这个时候,突然从门外走进一群人,为首的男人淡淡看了一眼那两人,随後对着盛情无奈道:「这下玩的开心么?」 作者的话:今天只有一更,对不起啦,么么哒~~~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4)终章:所有 原本这些事情可以尽早解决的,无奈盛情非要横插一脚,自己进去搅合一番。疼她宠她的盛凌只好顺着她的心意来,让她好好玩一把。 但是最後还是怕她有个什麽损伤,还是提前赶来了。 盛情一见到他就撅起小嘴,十分不满地埋怨道:「哥哥来早了啦~~~」 盛凌脾气很好地回道:「是是是……我这不是着急么?」 事实上看见这男人瞧她的眼神时,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跳出来了。这可是他的宝贝,恨不得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见,谁让盛情那麽美好呢,这样的美好不好好收起来可不是引人觊觎么? 盛情还是觉得不满,但她也明白,盛凌一来事情就可以解决了。盛情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恹恹道:「哼哼……那你动作快点,我要睡觉了~」 兄妹两的视若无睹惹恼了一旁的男人,只见他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直到蓄满到临界点一下爆发出来:「盛凌,你……啊~~~」 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盛凌手一挥,就见那人一下飞了出去,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撞到远处的假山上又弹回地上,地上慢慢溢出一滩血迹,那人就静静躺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盛凌对着後面的随从说道:「去把他丢到死牢里,别让他轻易死了。」 身後一位随从立马答道:「是,主上。」 还没等他动身,却听见盛凌又补充道:「先将他的眼睛挖下来让他吃了。」 平淡的语气述说了一件残酷的事情,在黑夜之中令人不寒而栗,就是这个身经百战的随从也不由地身体微颤,但他反应很快,立刻应了一声。 盛凌慢慢地走到盛意面前,随着他的脚步渐进,盛意身子抖动的频率就越高,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好似看见一个魔鬼一般。 他蹲下神,道:「父皇,您该退位了。」 盛意的眼睛一亮,巴拉着他的鞋子,从喉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退……我退……别、别杀……」 盛凌皱了皱眉,一脚将他踢开。他抽出丝帕慢条斯理地递给身後一个随从,那随从立马将他的鞋子擦了擦,又将那用完的丝帕丢在地上,好似那丝帕沾了什麽脏东西一般。 盛情见状不由地轻轻笑了起来,见盛意眼中满是怒火,她开口又往他身上插了一箭:「父皇,你可知为何近几年你不行了么?」 盛意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 盛情摊摊手,无所谓道:「你没猜错,就是我动的手。你这样的人,怎麽可以再祸害别人呢?」 当初她年幼,能够不被盛意那麽早下毒手,全都是上面两个姐姐帮她挡的灾,她心中一直感念当时的恩情。但没有等到她有能力报答,两个姐姐就因为难产而相继去世。 她还见过两个姐姐的孩子,全都是天残儿,长相极其恐怖。这些画面对她幼时刺激很大,是以学了点药理後,她第一时间就给盛意下了毒,让他绝了子嗣。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盛意却是现在才明白过来。 然後盛情歪了歪头,补充道:「哦,当初我还不小心在你身上下了点其他药,唔……看来即便哥哥不对你做什麽,你也活不过三月了。这种药到也危害不大,只不过在你最後的一个月让你慢慢腐烂,先从四肢开始溃烂,然後是身体……父皇,你好好珍惜後面的日子吧。」 盛意听後,一口气顺不过来,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谁能知道明面上恭敬孝顺的兄妹两一个架空了自己父亲的权利,一个给自己父亲下了不举的药物又顺手下了毒。 盛凌上前抱起盛情,刮了刮她的鼻尖:「你何必动手,也不嫌脏。」 盛情翻翻白眼,抱怨道:「还不是你,迟迟不肯对他动手……这样的玩意儿还不如早点死了乾净!」 盛凌无奈,道:「是是是,我不好……」 盛情娇俏地点点头:「对,都是你不好!」 兄妹两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往外走。快要瞧不见他们身影时,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传来:「将他和那些女人全都关到冷宫去……」 当初盛意让一干皇子尝试了何为地狱,如今也要他尝尝这样的滋味了。 盛情和盛凌对於盛意最後的结局也不大关心,如今他们只关心一个问题。 盛意如今是要被废了,那麽盛凌顺理成章就要登基,但是一旦登基就要面临娶妻的问题。依着盛凌的脾气,他是万万不能迎娶他人的,哪怕是假凤虚凰逢场作戏也是做不到,他不管从哪个方面也不能委屈盛情。 也不是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迎娶盛情,但是一旦真的这样做了,盛情便要承担後世千百万年的谩骂,他更加舍不得。 这个世上总是对女子苛刻多过男子。 就如大盛某位皇帝,他喜欢上自己儿子的媳妇,而後强势娶了这位女子为贵妃,不想後来发生了一场差点灭国的造反之乱,虽然之後平反了这场战乱,但其间举国上下都将这场混乱加之於这位女子身上,让她承担了百年祸国妖姬的名声。 事实上,一个皇帝想要娶一位女子,不管这个女子是何身份,这个女子又如何能够拒绝的了呢?灭国、皇帝荒唐等等真的是这些女子的作用么? 但不管如何,坏名声多得是冲这些女子而去的。 所以不是盛凌怕面对天下,天下如何盛凌才不会在乎,他只是怕盛情会承担那麽多谩骂,怕委屈了她。 是以他才不想光明正大地迎娶她。 盛情倒也无所谓,她不大在乎这些名声身份之类的东西,毕竟这些玩意儿也就是名头上好听点,若是这个男人真的要离开你,这些名声也没啥用,还不如金银财物实在。 於是两人商议了一下之後就得了一个方法,那就是找个人来继承皇位吧。盛凌也不打算登基了,直接让盛意顶着皇帝的名声,也不管他还是不是活着。 盛意是没有儿子了,除了盛凌外,还存留的唯一一个也在刚才被他丢去了死牢,还别说他的心性也不适合当皇帝,指不定又是下一个盛意。 於是两人决定从宗室当中挑一个心性不错的过继过来当皇帝。 第二日,盛凌就发了一个旨意。大致内容就是,当今皇帝身体不好,但太子的身体也不好,於是他们双双决定要从宗室当中挑选出合适的男孩继承大盛江山,让所有宗室将不满十岁的男孩都送进宫来。 盛凌的这一个决定可谓是轰动天下,那真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欢喜的自然是宗室,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自家出了一个皇帝如何能够不欢喜。不管以後是不是还记在自己名下,总归是自家血脉,难道以後还不帮衬一下自家么? 愁的就是大臣们了,这道旨意可谓是打得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盛凌掌权不过几年,但真的是令所有朝臣十分满意,只觉得再也找不出一个上司如此能干,这要是换个皇帝,谁知道以後还会不会这般的盛世? 但不管如何,盛凌已经决定了,谁也无法改变。 两人也算是负责,虽然双双都很想马上离开,但还是耐心地用了三年时间挑选出最佳人选,对於这些孩子进行了多方面的考验才选出了最佳人选。 新皇帝登基那一日,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了皇宫,隐隐约约有些话语从中飘出。 「你想去哪里生活?」 「唔……江南吧,听说那边风景人情不错~」 「我们定居之後成亲好不好?」 「好……不行不行,你都没有求婚,也没有给三书六礼,我为什麽要嫁给你?」 「嗯?你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 「反正我就是不要嫁给你……这样什麽都没有,你不觉得很委屈我么?」 「小没良心的,我什麽时候真的委屈过你?你想要,我便给你,这样可以么?你还要不要嫁给我?」 「真讨厌,难道不允许人家想想啊?」 「不行!嫁还是不嫁,快点回答!」 「你……你这是强盗之举!」 「只要是能够娶到你,强不强盗又如何……卿卿,快点答应!」 「好,好吧……你必须要对我很好很好~」 「是,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三个月後,江南落花小镇上新来了一对小夫妻。 男的俊,女的俏,都是难得一见的美貌。他们身边只带了几个仆从和侍女,也不知他们有何产业,却是生活十分富裕奢华。 而且这附近也没有谁敢去得罪他们,准确说是得罪过他们的都没有好下场。之前有人眼红那小娘子的美貌和他们家的财产,下至地痞流氓上至贪官污吏,但凡是惹到他们家的,每一个下场悲惨之後都消失了,次数一多,谁也不敢得罪他们家。 当然,最令人称道的便是,这家的夫人终生无子嗣,但这当家的却是一辈子都没有休妻另娶和纳妾,两人是真真切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加之两人都是才貌双绝的人物,之後被称作为神仙眷侣。 作者的话:断更两天……otヘto 对不起,我会补更的,接下来还有几个番外,然後就是下一篇囚禁了。 哎,我都怀疑自己有嗜睡症,这两天就真是吃了睡睡了吃……怎麽都睡不饱,怎麽都醒不来……可能是天冷了吧ノへ ̄、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5)H,从前那些 盛凌刚出生的时候是没有名字的,即便是他的母亲,当时的皇后也是没有资格给他取名字的。只因为盛意觉得,反正都要死的,何必费心取名字。 盛凌从出生开始就比一般孩童要成长得快,因此别的男孩四五岁才送入冷宫的规定到了他这里变成了三岁。 小小年纪被送入那种地方,皇后不能不担心,花了许多钱财才终於买通冷宫几个太监,只求关键时刻保住盛凌一命。 冷宫的残酷,只有在冷宫内生活过的孩子们才知道。 比如说,冷宫缺衣少食,所有孩子不得不去抢别人的,甚至是互相蚕食…… 一群皇子不受皇帝重视,各宫娘娘又没有权利管,自然就变成了一群奴才们手中的玩具。有些男孩为了一口吃食不得不主动爬上一些太监的床,成为他们的性奴,只为了明天能够生活好点。 而有些相貌不怎麽样的,就会沦为这些太监手中的「蛐蛐」,只有得胜了才有一口吃的,输的一方只能是挨饿等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很欢迎新人的到来。因为新人一般都被塞满了吃的穿的用的,一些个珠宝都被太监给收刮了,那麽剩下那些他们不要的在其他孩子看来便是珍宝。甚至有的时候他们饿极了,就会直接将新人打死,然後直接吃掉。 盛凌才进去的时候面临的就是这样的状况,一群孩子像是饿极了的野狼般,随时随地等着将他分食。 他是杀了整个冷宫的人活下来的,至於如何活下来的,盛凌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满是黑白,唯一鲜艳的颜色便是血色。 等他终於杀出了冷宫时,皇后只剩下一口气了。 她的身子自打生了盛凌之後便不好,之後生盛情时又血崩了,虽然活了下来,但整个人也是命不久矣。 皇后临终前看着锋芒毕露的儿子,为他取名凌,凌厉的凌。然後又跟他说,他还有一个妹妹,但是被盛意带走了,希望他能够极尽所能保护她。 皇后走後,盛情潜入盛意宫中看了一次盛情,也就是这一次,刺激得他立誓要夺了盛意的权利,毁了盛意。 盛情当时才六岁,还是一个什麽都不懂事的小孩子,安安静静睡在床上就像是一个小天使,但盛意却是那样禽兽地在她身边自渎。 盛凌觉得,他是时候要崛起了,於是才有了後面的天才皇子,更有了後面的谈判以及太子之位。他以一种缓慢却又强势地姿态将所有大权握在手中,只是有些顽固派一时半会无法全部解决,所以才留着盛意。 後来他直接将皇宫的西边全都划给了盛意,任由他淫乱,却又让自己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带走了盛情。 盛情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精致的长相、水汪汪的眼儿、长长的睫毛、白白嫩嫩的肌肤……当你看着她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庙中的仙童,只是比他们多了几分真实和可爱,令人不自觉就心软起来。 不知是否因为血脉关系,盛凌这样硬心肠的人居然对她心硬不起来,只要她一个眼神过来,自然而然便会顺着她宠着她。 从来没有真实感受过亲情的盛凌沉迷在这种亲缘相处的感觉之中,不过几天功夫,他就亲自动手照顾盛情。 给她洗澡、哄她吃饭睡觉、教她读书……他真是恨不得将全部的精力都花在盛情身上。 两人亲密地一起生活,好似要将之前没有在一起的时光都要补回来。但後来发生的一件事情,却给了十五岁的盛凌一个猝不及防的袭击。 那一日,他照例帮盛情洗澡,洗到一半却发现盛情来月事了。从来都是粉粉嫩嫩的私处一下涌出艳红的液体,他震惊之下眼也不眨地瞧着盛情,却是发现盛情在他未曾发觉的时候长大了。 赤裸着的白嫩身子已经初具规模,胸前微微鼓胀出来一团,腰儿越长越细,两条腿儿也是越长越细长,青涩稚嫩的小脸不知何事有了丝丝少女的娇媚……她是真的长大了,是一个大姑娘了。 盛凌只是因为自己的小姑娘长大了而震惊了一下,随後便严肃着一张脸帮着毫无经验的盛情处理她的下身。 夜深,在他们的房间,那张两人一直睡着的床被放下了轻薄的帘子,只隐隐约约可以见到里面有一个熟睡的人影。 领地意识强烈的盛凌没有生气有人睡了他们的床,只是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自己去掀开帘子。 他疾步上前,很快走到了床边。 手指触碰到帘子的那一刻,他心跳得厉害,莫名地紧张不已。 床上睡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白嫩胜雪的肌肤、圆润挺翘的乳儿、细细的腰肢和直长的腿儿,只可惜她的面容被遮挡住,但光凭着这诱人的身材,就足以令所有的男人疯狂,盛凌也不例外,当下就有种强烈触碰她的慾望。 盛凌是谁,年纪轻轻就掌控了一个国家,天下就没有他不能做的事情。所以即便心中觉得这般非礼一个熟睡的美人儿不好,但他还是下手了。只心中安慰自己,不过是一个女人,不过是摸一下,这样没什麽的。 触手的感觉和想像中一样美好,好似那刚刚做好的豆腐一般滑嫩绵软,一下就令人爱上了这种感觉。 於是原本想好的一下变成了两下,又变成了三下……到後来,他不知不觉间就爬上了床,欺身压上了小美人儿,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摸玩。 他从腰间一路向上滑到两团乳儿处,绵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力道也没了一个轻重,稍不留神便将那白嫩的一团给捏得青青紫紫,粉粉的乳头更是肿胀了起来,颤巍巍地磨着他略带粗糙的掌心。 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上了那奶头,少女敏感的身子禁不住这般刺激,即便是熟睡之中也小小地呻吟了一声。 「不……不要……呜啊……哈……」 甜甜糯糯、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非但没能让青春冲动的少年停下,反倒使他越发的冲动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好似要将她捏碎一般。 少女依旧侧着头,似是沉睡未醒,但那呻吟却是断断续续不断溢出小嘴儿。 少年一口叼住了那乳儿,嘴里又吸又咬,惹得少女身子不断轻轻颤动。他凭着本能寻到少女的下身,摸上了湿漉漉的小穴儿,万分热情而又粗鲁地直接插进一根手指,痛得少女腰身高高弹起。 「呀啊啊啊……疼……求你……不要……不……」 呻吟当中带上了些许颤颤的哭音,好似娇贵的花儿被风雨摧残一般。少女可怜兮兮地求着少年,却不想反倒刺激得他双眼通红,更是忍不住大力蹂躏她。 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少女的穴中,粗糙的皮肤用力地磨着穴内娇嫩的媚肉,少女只觉得那处儿又痛又爽快,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让少年更用力些。 盛凌毕竟年轻,前戏不过三两下便忍不住了,冲动地拉开了裤头,释放出远超常人的肉棒,抵在了少女的穴口。 少女好似感受到了危险,两条腿儿不断蹬着床往上蹭,腰身也紧紧缩着,好几下都令少年的慾望滑开穴口,反正就是不让他插进去。 身子在这样的退缩下磨蹭更多,冲动的少年如何能忍,直接扣住了少女的腰肢坚定又困难地挤开穴口肏了进去。 他是这般的巨大,少女的这般的娇小,这一下好似要将她捅破一般。可怜兮兮的穴口被撑得极大极大,穴口处的皮肉都被撑得近乎透明,整个腿心被蹂躏得实在可怜,但男人却是一点都不心软,肉棒还在不断往前侵犯。 「啊啊啊……不要……好疼……好撑……呜呜呜……」 少女娇娇地哭着,哭声被少年快速的撞击给撞得七零八碎的,好似呻吟一般。这像极了呻吟的哭声倒是鼓励了少年,让他越加快速地撞击起来。 为了更好的肏干,少年直接将少女的双腿给扳开板直成一条直线,小穴儿大大的暴露在空气中,却依旧紧致。 盛凌伸出手拨开了少女的发丝,他想要看一下这般吸引自己的少女是何样貌,却不知为何即便拨开了那些头发他还是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好似她脸上有一层白白的雾遮挡着。 他还是不死心,将少女抱了起来,问她:「你叫什麽名字,嗯?告诉我,快告诉我……」 即便是问着她,他的动作依旧不停,少女的身子起起伏伏,声音也是破破碎碎的:「我……我叫情……情情……」 盛凌挑挑眉:「卿卿?真是好名字……卿卿、卿卿……」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又抽插了好几下,他一把插入少女的身体深处,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盛凌喘着气去亲吻少女,却不想这个时候少女的容貌逐渐清晰,渐渐成为他最熟悉的面容……他的亲生妹妹,盛情! 作者的话:我又困了……卧槽……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6)H,从前那些 盛凌一下从床上坐起,胸前起伏不定地大口大口喘气,好似遇见了什麽令他惊恐万分的东西。 「唔……哥哥……你怎麽了?」睡在他身边的盛情微微张开一条眼缝儿看了看天色,又嘟嘟囔囔地说道,「现在还早着呢,哥哥快点继续睡觉啦……」 盛凌还没有缓过神来,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好半天,他终於从那旖旎万千的梦中清醒,嘴边含着一抹苦笑。 他怎麽能、怎麽能对自己的妹妹有这样的心思,这不就是和盛意一样么…… 盛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正要躺下睡觉时却又瞧见了一旁睡熟的盛情,他的眼睛一下就移不开了,直勾勾地盯着盛情。 梦中的盛情是长大了、张开了,不管是身材还是气质都不是真实的盛情能够比拟的,但不管怎样的她,都一样很吸引他。 手不自觉抬起,一点一点,慢慢地往小姑娘的方向去…… 盛凌一下清醒过来,立马收回了手,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第二日,盛情连盛凌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通知搬去不远处的摘星楼。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宫女太监搬着属於她的东西,这样的小姑娘莫名令人心疼,暗中的少年更是看得两眼阴沉。 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妹两的中间突然竖起一道高墙,两人虽然住得很近,却又不主动找对方,任凭心中思念泛滥成灾。 盛凌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盛情,但越是压抑,那种梦他就越做越多,最後竟是一晃神便置身於盛情的房中,拿着她贴身的物什自渎……後来还养成了偷盛情的贴身物件自己收藏的癖好。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足足几个月,漫长到快要将盛凌给逼疯。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和盛情之间的缓和机会来临了。 起因还是因为盛意,说实话,盛意对於兄妹两来说不亚於神助攻,每每兄妹两发生了什麽,只要有盛意在,他们就有借口分分钟和好,这一次也不例外。 大抵是在深宫之中耳目闭塞,盛意失去权力那麽久都还看不到真相,还以为自己还是原来那个权利滔天可以随意淫乱荒唐的皇帝,在过了许久终於发现盛情不见後,他就难得屈尊降贵来到东边「请」盛情回去。 盛凌当时正在和朝中重臣商议国事,等他收到消息时,盛意已经将盛情堵了好一会了。他一赶到,看到的画面便是,盛意这个肮脏不堪的男人居然用他的手去触摸盛情! 他怎麽敢如此! 想起自己那般忍耐都不敢碰一下的人儿被他肆意……盛凌只觉得心中一把怒火在熊熊燃烧着,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便将盛意一行人给打倒了,就是盛意也挨了一记盛凌的暗拳,等他回去後不休息两个月是不能下床了。 盛凌是恨不得想要杀了盛意的,但临下手的时候却又觉得盛意这个人太好用了,原本对他一点好脸色也无的盛情因着他这一次英雄救美又对他笑了起来,整个人软软地抱着自己腰身躲在他身後寻求庇护…… 他喉间微动,反正盛意不会安分的,既然如此就留着他用来…… 盛意这个时候也发现了自己的权力竟是不如盛凌,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忍下了这个气,灰溜溜地带着人回去了,只是看他的样子好似并不甘心,却不知这样正合盛凌的意。 盛情还怯怯地拉着盛凌,小脸上犹带着惊慌:「哥……皇兄。」 盛凌心头一闷,但眼下的情况都是他造成的,他实在是不能够怪别人。 两人的关系是缓和了,但之间的隔阂还在,尤其是盛凌时时刻刻控制着自己不去和盛情过多接触,这样的相处能够如以前一般才怪了。 坐了一会,盛凌还是离开了,只不过他才离开不过几瞬,盛情的房梁上却是多了一道黑影。一般情况下,盛凌是不会白日里偷窥盛情的,但他方才见盛情脸色不对,所以才会借故离去然後又来暗中窥视。 很快,盛凌发现盛情的脸色变得潮红起来。 这并不是正常的潮红,盛情不但整个小脸都红了起来,就是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是通红一片。不一会,她双眸中积蓄了满满的水光,变得朦胧迷茫起来,小嘴儿也是一张一合地大口呼吸,时不时溢出一声呻吟。 盛凌脸色一沉,盛情这是中了春药了。 而为何中春药,又为何下药,何人下药,这些他都一清二楚。 该死的盛意! 盛凌飞身下去就想要解救处於水深火热之中的盛情,却在出手的一瞬间停住了,脸上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挣扎。 他是用其他法子解开她身上的春药,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 脸色变幻不定,许久,他熬不过自己的内心的慾望,两指在盛情的颈上一点,将盛情打晕了直接从房中带走。 知晓自己的慾望後,盛凌便单独开辟一个房间放她的物什,而深处还放置了一张床,一张他为盛情量身打造的情慾之床。 小小的人儿被他放在床上,不过十二,却因着春药而展露出成熟女人才有的性感与妩媚,与她身上的纯真相矛盾,却因而愈发吸引人。 盛凌呼吸急促,颤抖着手指摸上了盛情…… 脱去小小少女身上的衣物,盛凌惊讶地发现盛情又长大了许多,那一对奶儿大了些许,腰身也是越来越细……更令他惊讶的还是少女的私处,微微鼓出两片贝肉,上面长出了稀稀疏疏的毛发…… 尽管年纪还小,但如今的盛情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尤物了。 盛凌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又因为第一次没有经验,下手没有轻重,很快就将盛情的身上抓的青青紫紫的。好在盛情如今中了药,又是昏迷着,她的身子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越发情动起来。 盛凌叼着那小小的乳儿又吸又咬,将一片乳肉都给吸得红红肿肿的才罢手,又转而去舔舐盛情身上其他地方,从头到脚趾,他是一个都没有放过,顺着自己的心意将亲生妹妹全身上下亲了个遍。 盛情醒来的时候盛凌正在吃她的小穴儿,从腿心一直不断传来的酥麻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与此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境况,心中骇然之际不由地用力挣紮起来。 「你、你是谁……快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然而此刻毫无经验的盛情不知道,自己这般挣扎只会挑起男人更多的慾望,只会令自己的处境越来越糟糕。 盛凌发现她醒来时心中不是不心虚,但眼下情况已经如此,倒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意好好来一回,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忍受到何时。 他紧紧抓着女人的胳膊,一只大掌直接罩住了她的眼睛,因着她挣扎不休,盛凌又不敢伤了她,一时间也是有些手忙脚乱。 毕竟,他这还是头一回。 盛凌不得已之下终於出声了:「别动,不然我就来真的了!」 也不知是否被他的话给吓到,盛情还真的是不动了。 见少女终於乖巧起来,盛凌暗中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慾望再度蠢蠢欲动,很快就又开始侵犯起少女。比起昏睡之中的少女,清醒的她更加诱人,那声声娇娇的哭泣,那真实的反应……无一不令盛凌着迷,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男人热情又粗鲁地亲吻那娇嫩的小花,令它不断吐出香甜可口的蜜汁,自己则一丝不漏的全都吞吃入腹。贪心的男人犹不满足,还一个劲地拍打着少女挺翘的臀部,逼得她娇泣着吐出更多的蜜汁。 灵活的舌头和手指几次三番刺入穴中,又因着小穴儿太过窄小而每每罢休,但浅尝的一点滋味也足以令男人销魂不已,最後男人终於忍不住了,令她并起双腿,将自己傲人的性器放在腿心,快速地抽插起来…… 年轻气盛且初尝情慾的盛凌几乎是上瘾了一般将盛情翻来覆去地折腾,折腾到天亮才一脸遗憾地放开了她。 盛意给盛情下的药药效并不重,只要盛情泄了身子便能够排出大半春药,剩下的只要这两日多喝点水即可。 然而摆在面前的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春药,而是……盛凌该说些什麽。 陷入情慾的时候还好,他疯狂不休,对着盛情百般玩弄,但一旦停下之後……他心中的心虚和愧疚全数涌上,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盛情。 而盛情……她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是低低地抽噎着,等着男人的下一个动作,然後才能够作出判断。 最後,盛凌选择什麽都不说,又将她弄晕了送回去。 之後的几天可谓是风平浪静,但盛凌却是又忍不住了。他以为自己只要得手一次便可以收手,却不知这种行为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就好似毒品一般,一旦沾上了便会迷恋这东西带来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是无论如何也戒不掉的…… 盛凌专心致志地画着画,笔下渐渐浮现出一个绝色少女承欢动情的模样。 既然戒不掉,那就不戒了吧…… 作者的话:一天之後会将这章往上托,迟来的番外,对不起啦~~~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7)从前那些事 盛情的母亲在她小时候时候用一种拔苗助长的方式将许多东西灌溉给她,逼得她小小年纪便早熟起来。在那样的环境下,她不早熟不行,每每母亲用那充满忧虑的眸子看向她时,她很清楚她在忧虑些什麽。 她的父亲,是一个喜欢奸淫自己女儿的父亲,母亲最怕这点会发生在她身上。 在母亲尚在时,她还有人关心、保护她,但母亲的身体日渐衰败,最後只能是卧病在床用药吊着命,盛意甚至都不等不及让她母亲安心死去就将她带走了。 在观看了几次盛意淫乱的场景後,盛情迅速地开始成长,她成长所学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伪装自己,在她没有保护自己的手段前,她只能隐忍。 事实上她和盛凌性格特别相像,只是因为她外貌的缘故,人们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绝美的容貌,见到这般美好的事物便忘记了她隐藏起来的危险。 盛情知道盛意并不会因为她年纪小而放过她,所以她仗着自己长相精致讨喜去讨好在她上头的几位姐姐,让她们对自己生出感情後,便利用她们替自己挡住了许多危险,这才避免被盛意下手。 在她六岁那年,她第一次见盛凌,见到这位从未谋面的哥哥。 盛情年纪虽小,在那样淫乱的环境中却是什麽都懂,也知道又是盛意憋不住了会趁着自己熟睡之时自渎,所以她从来不敢熟睡,每每都要留意周遭的环境,以便盛意兽性大发她能够第一时间逃走。 那一日,她照常午睡,盛意也照常来她房中。 听着盛意那污秽不堪的声音,她心中默默数着时间,才过去一半时间,她就发现了盛凌的到来。 盛凌隐藏的很好,但是他见到盛意自渎那一刻的愤怒出卖了他,所以盛情才会早早地察觉到他的存在。 盛情突然觉得平日很难熬的一段时间过得很快,她饶有兴趣地注意着暗中隐藏起来的盛凌,心中猜测着他的身份。 不知不觉间,盛意离开了,盛凌悄悄来到她房中。 盛情睁着懵懂的眼眸,装着天真:「我没有见过你,你是谁?」 盛凌当时也才九岁,却像是大人一般成熟,他的眼中全是对盛情的爱怜。他走近了些,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对她说道:「我是你的亲哥哥,盛凌。你放心,哥哥很快就能带你走,哥哥以後会好好保护你的。」 时隔多年之後,盛情还一直记着当时从头顶上传来的温暖,也永远记得盛凌说要保护她时坚定的语气。 一个人独自坚强挣扎了那麽久,终於有人说要保护她了…… 因为母亲的时时提及,盛情是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一个一母同胞的哥哥。但她也知道哥哥从小被送入了那样的环境,能够活着出来的希望很渺茫。如今知晓母亲心心念念的兄长还活着,她也是十分欢喜的。 而且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一见面便说要保护她……嗯,盛情觉得自己对这个哥哥的喜欢更多了些。 然而盛情虽小,却不是真的天真,她不会因为心中那点点感动而全然相信他,所以她只是甜甜地笑了笑:「嗯,我等哥哥来保护我,哥哥不要让情情等太久了。」 盛凌点了点头:「嗯,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果然,她的哥哥并没有让她等太久。 打从那一天起,盛情便能够从身边的一些小太监小宫女的口中听说自己哥哥的事迹,过了一段时间後自家哥哥的名号越来越响亮,盛情心中的光明也越积越多。 很快,一个宫女被送到她身边,第一眼她就知道,这是哥哥送来的人,也知道自己离开盛意这禽兽的日子不远了。 果不其然,在一个夜晚,她被盛凌「偷」了出去。也是那一晚,盛情才又重新感受到睡觉安安稳稳的滋味。 哥哥对她很好,给她最好的成长环境,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羽翼下,她从未感受到如此细致的照顾。而且盛凌对她简直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明明才大她三岁而已,却是操着当爹的心,就差点没有将她供起来当祖宗了。 只有在哥哥这里,盛情才真正体验到当一个公主的感觉,她倚在哥哥的怀中,只觉得现在的日子再美好不过了。 只是,不管日子如何美好,总有变质的那一日,她的哥哥突然疏远了她。 一开始盛情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令她的哥哥突然对她不假颜色,每每见到她,他的脸色就极其不好看,好似一点都不愿意见她一般。 她心中满是委屈,只觉得哥哥为何突然对她如此冷待,竟是连一个理由都不肯告知於她。见哥哥始终不理她,久而久之她也生气起来,赌着气不理他。 但是盛情知道,自己始终是在意着哥哥的。 哥哥是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也是世上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她无法想像自己离开哥哥的那一日,因此她总是不放弃各种和哥哥和好的机会。 在某一日,盛意突然遣人来请她,邀她一同用膳。 盛情脑中灵光一闪,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和哥哥和好的机会,若是她去了,哥哥定不会那般冷眼看她孤身赴宴,一定会救她的,到时她只要服个软,说不定他们两个就会回到原来那般亲密。 盛情的算计是一点都没有错,盛凌来的十分快速,盛意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赶来的盛凌给打了。她躲在盛凌的背後瞧着被打的盛意,偷偷地笑了,笑得十分灿烂。 只是……他们的关系还是没有恢复到原来那般,盛凌不知为何还是对她冷冷的,就算是她拿「皇兄」二字刺激他,他也还是冷冷的,到後来他竟是逃避一般快速离开,盛情满心委屈不能述说。 後来,她失去了知觉,再度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光裸着身子被人亵玩。 许是从小看多了那淫乱的场景,盛情是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事情,只觉得肮脏无比,一辈子都不想做这样的事情。 但真的做上了,却又觉得这种事情……其实很舒服。 盛情咬着唇,对自己竟然产生快感而不耻,後来又安慰自己不过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若不是春药,她也不会……於是她开始抵抗着药性挣紮起来,挣扎得狠了那人突然出声了。 「别动,不然我就来真的了!」 她突然不动了,那人见她乖巧了很是满意,再度玩弄起她,却不知她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即使这个声音经过一些手段改变了音色,盛情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声音……这个肆意玩弄她身子的人,竟然是她的亲生哥哥,盛凌…… 盛凌觉得改变一下声音又蒙住她的双眼她便不能忍住他,然而他却忘记了他们曾经多麽亲密地相处在一起,那麽多年,她又怎麽可能因为这一点点改变而忍不住他的声音? 而且,盛凌不知道的是,他身上有她种下的香气。 盛情很小的时候便觉得自己总要学些保命的手段,後来她发现自己於药理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资,仅仅凭着几本医术便专研出独属於自己的门道来,若不是盛凌来的及时,恐怕盛意早就死在她手上了。 而盛凌身上的香,是她特意为他调制的小香料,种下後他便蚊虫不侵,就算是一些毒物也要退避三分。自己调制的香料,她当然很熟悉那味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香味,这个男人的身份确认无疑。 盛情突然无法思考了,身体的本能让她沉沦在那极致的快感中,脑子里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 哥哥,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直到被送回自己的床上时,盛情还在想这个问题。 但是紧接着,她又发现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盛凌碰她时……她没有厌恶的感觉,没有盛意碰她时的作呕感,甚至她渴望盛凌给予她更多…… 盛情不是一般的少女,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其实对哥哥的感情早已变异……盛凌渴望触碰她,她何尝不是渴望着触碰盛凌,所以面对盛凌那套长大了不能再亲密接触的说辞这般抵触。 只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是一回事,她还要弄明白哥哥到底对她是怎样的心思。到底是因为眼见她中春药不忍她痛苦,还是真的喜欢她。 於是在她有意无意地勾引下,盛凌终於忍不住又对她出手了…… 面对哥哥过分的行为,盛情心中十分的欢喜,她知道哥哥是对她有了男女之情,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只是,盛情很快便发现了哥哥不愿对自己说出真相。 她虽不知哥哥为何不对自己表明,却十分享受这般偷偷摸摸的行径,很快便决定要陪着盛凌玩到底,装作不知道盛凌对她的所作所为。 他们白日里表现是毕恭毕敬的一对兄妹,夜晚却紧紧纠缠在一起。 盛情想,他们不愧是盛意的後嗣,从骨子里就坏了。 作者的话:突然想起皇帝哥哥这个番外没有写完……_:3」_我真是一点都不合格……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8)H,从前那些 最近几日他们挑选了宗室当中三个适龄孩子,打算将其中一个培养成帝王,而其他两人便培养成贤王,等下一任皇帝继任後便成为其左膀右臂。 当然,这种事情和盛情其实没有大多关系,她最大的任务就是将自己精心保养着,然後愉快地和皇兄……咳咳,酱酱酿酿。 於是闲着闲着,盛情开始不安分了,整日在宫中转来转去。 当然,她之所以会这样,不仅仅是因为无聊,更重要的是她发觉盛凌有什麽事情一直瞒着她,没有告之。她撬不开盛凌的嘴,也只好用此下策找到那个秘密了。 然後数十日过去了,盛情除了发现皇宫地底的如同迷宫一般的废弃地道、宫墙上的三十七个狗洞、无数奸情外,她一无所获……不过盛情可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所以她依旧孜孜不倦地挖掘着,直到有一日,她听见几个小太监的谈话。 「哎,我总觉得太极宫的布局有点不对劲啊……」 「有啥不对劲的?」 「就是总觉得太极宫吧,里面好像是缺了一个房间似的……你看啊,太极宫从外面看那麽大,但是进入之後就感觉小了些,好像有人将其中一个房间藏起来一样……」 「哎,你这样一说还真是啊……但是此话万万不可再说,否则皇帝陛下会……我听闻原来有人议论了一下太极宫,然後就消失了……所以啊……」 小太监们边说边走,声音渐渐小到听不见。 盛情从假山背後走出,一双美眸微微眯起,心中暗道一句皇天不负有心人。 俗话说,最安全的地方便是最危险的地方。她进进出出太极宫那麽久,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她想要的东西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若不是此番听见这几个小太监议论,她指不定什麽时候才发现…… 盛情抬头望向太极宫的方向,嘴角牵起一个笑。 既然有了突破口,那麽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盛情可谓是嘴了解盛凌的人,之前没能发现不过是一时失察,但如今她将自己代入盛凌,这一切便变得十分容易,轻轻松松就被她发现了密室所在之地。 这也怪盛凌太过自负,以为没有人能够在皇宫之中,尤其是他的寝殿内撒野,所以这个密室是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三两下盛情就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然後,盛情愣住了…… 没办法,任谁第一次进来这个密室想要不愣一下神都不行,尤其此刻还是女主角到了这里……她愣神的时间就更久了些。 她慢慢走进密室深处,穿过那一排排柜子,眼睛所到之处无不让她感到眼熟,甚至有些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还要想一想。 走到密室最深处,盛情直接大大地吸了一口气。 任谁看到墙上全是自己的画像,以及自己是那麽多春宫图的主角也会这样惊讶地大口吸气吧…… 到底是心爱之人画的,盛情倒是没有什麽生气的情绪,震惊过後还好心情地上前欣赏了一番。她不得不承认,盛凌的画技十分了得,同时爱好也很…… 盛情眼睛一转,突然弯了弯眉眼。 盛凌很快就知晓了盛情发现密室一事,最为隐秘的事情被人,尤其是当事人发现了说不心虚是不可能的,但总归事情都做下了,还是先去请罪比较好……嗯,千万不能因此而失去了上床的资格! 只是迎接盛凌的并不是他想像中少女暴怒的样子,而是…… 盛情精心做了一番打扮,这身打扮可以说很简单,但还是令盛凌愣了神,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眸色渐渐转深。 她就披了一件大红色的袍子,衣袍上什麽装饰都没有,就是纯粹的大红色。而一头青丝被尽数挽起,只有两侧垂下一缕,随着走动而微微晃动。她发间只斜斜插着一根云纹玉簪,耳垂上也只点缀着一颗红宝石。 这身是很简单,却又处处透着风情,也难怪盛凌会看的慾火高涨。 盛情缓缓转过身,一张芙蓉面上只在额间画了一朵小小的火焰,就这样一点点装扮就美得不可思议,尤其在她展颜一笑後,这种美到达了极致,令男人舍不得移开目光更舍不得眨眼,生怕有一点疏忽这份美丽就消散而逝。 她抬起小脚走了过来,盛凌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 盛情眉眼一弯:「哥哥,你的画儿我都看见了。哥哥的画技真当了不得,情儿很喜欢,所以这一次情儿光明正大地让你画好不好?」 盛凌呼吸微微加重:「好……」 盛情又靠近了些,不点而红的朱唇凑得极近,而後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我想做一盏走马灯,所以……哥哥可要用心点。」 盛凌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微微垂头便想亲上那张嫣红的小嘴,只是在他快要亲上的一瞬间盛情就闪开了,只给他留下一阵香风,以及两声轻笑。 「哥哥快点啦~~~」 语罢,盛情径直走到她先前准备好的贵妃椅上,背对着盛凌轻轻地坐下,仅仅是一个背影便足以倾倒众生。 盛凌微微一叹,随即准备好纸墨专心地开始在作画。 只是盛情会那麽简单地让他画?美人背影图才刚刚完成一半,盛情这边就开始不安分地作妖了,素手轻轻一拉,一侧衣领顺着力道而下,雪白圆润的香肩裸露出来。她轻轻地侧过脸,让男人好看见她唇边得意的笑。 盛凌咽了咽口水,扶额道:「卿卿……把衣服穿好,别……」 盛情却是一脸无辜地打断他:「可是我就要这个样子的。」 盛凌一噎,最终还是无奈地随了她。 大红的衣袍被越拉越低,直至她穿过身来衣服只堪堪遮挡住胸前和腿间,其余地方全都暴露在盛凌的眼中,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 盛凌试图板着脸说服她,却被盛情轻飘飘的「哥哥春宫图画的也不错,这点应该没什麽问题」一句给挡了回去。 笔下的美人图完成了三幅,而盛情也自觉气氛烘托到顶点,该给他上正餐了。 「哥哥~」娇滴滴的一声哥哥令盛凌一下抬起头,然後他就顿住了。 只见盛情不知何时抬起了双腿,她两腿间光溜溜的什麽也没有穿,微微拉开的小缝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入男人的眼中。 盛凌更无奈了:「卿卿……」 盛情却是一脸的懵懂,小手摸上了自己的小穴儿,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嗯,哥哥……哥哥快点画人家呀,难得人家这般精心打扮……」 盛凌微微苦笑,这样的诱惑下要他如何作画…… 盛情却是不管他,一直任性地照着自己的想法来诱惑盛凌,偏偏嘴里还一直义正言辞地要他作画。 她打开贵妃椅下的暗格,拿出一个长盒子,打开後拿起里面的东西,盛凌定睛一看赫然是一根玉势…… 盛情歪歪头炸了眨眼:「这可是情儿花了大力气请人打造的,可是按照哥哥的尺寸来做的呢……情儿最喜欢哥哥的……唔……」 小嘴轻轻含住了玉势的顶端,粉色的小舌轻吐,绕着顶端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圈,色情十足的动作直接让男人半硬的肉棒一下高高弹起。好似觉得这样的诱惑还不够,待玉势足够湿润後她还将那东西轻轻顶在了自己的腿间。 「唔……哥哥呀……我好想要你……你的肉棒好大……好硬……嗯?啊啊啊……哥哥,你……不是说好了给情儿作画的……你不能……嗯……言而无信……」 那根玉势还没有来得及插入小穴儿当中就被男人给阻拦下来,盛情娇小的身子一下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贵妃椅上,一双大掌猛烈又急切地抚摸上她的身体,摸得她连话都说不连贯。 盛凌直接并起两根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儿内,刺激得盛情拱起腰肢发出尖叫,他双指一挖挖出更多的蜜液,整个房内都充斥着少女特有的香气。 「呵,你不就想要我上你吗,拿什麽作画做借口!你看看你有多湿,还想拿那种东西……难道你哥哥的真家伙还比不上那种死物?你既然那麽想要我上你,我就成全你,嗯?」 男人一低头,将面前粉嫩嫩的小乳头吃入嘴中,又吸又咬,不消一会便将小小的乳头吃得硬硬肿肿的。另外一边也没有被男人忘记,轮流地被吃着被捏着,很快便遍布红痕。 「呜呜……哥哥呀……别这样……太、太刺激了……」盛情眼角挂着泪珠,可怜兮兮地求饶着,只可惜这样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凶狠猛烈的动作。 「哦?不喜欢吗?那为什麽你下面流水越流越多?」盛凌实在是被她勾得理智全无,发红的眸子里全无对少女的怜惜,只有疯狂到想要毁灭一起的爱意。 少女的双腿被他残忍地拉成一条直线,小小的珍珠被玩弄到红肿硬挺,双指狠狠地一插,直接插入深处,死命地顶在那一点上。一瞬间,少女被他玩弄到高潮。 作者的话:嗯,断更的几天我作死去了…… 脑洞折磨的我啊……我他妈这样的更品又开了一本新书…… 哎……没救了我…… 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19)H,从前那些 「哈……哈……呜呜……」盛情嫣红的小嘴不断吐出喘息,漂亮的双眼因着猛烈的高潮而无神,整个人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反观盛凌,娇嫩的少女差点点就要被他玩坏了,但他这个始作俑者却依旧精神奕奕,那硕大的巨物还顶着少女的腿心,强烈、危险且不容忽视。 盛凌捏起少女精致的下巴,与她交换了一个能把人溺毙的深吻,分开时还不放过那牵出的银丝:「这坚持不住了?」 缓过神来的盛情一听这话就干劲十足,她努力将无力的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嗷嗷叫道:「怎麽可能坚持不住!再来,我还可以再来十个回合!」 盛凌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两人的衣服褪去:「既然如此,皇兄便奉陪到底!」 盛情总觉得盛凌的笑容里带着不怀好意,但此刻精虫上脑的她什麽都顾不上了,甚至都等不及男人脱乾净就扒拉着男人温暖健硕的胸膛,仰着的小脸上满是痴迷与期待,妥妥一副欠肏的模样。 盛凌任由盛情在他身上点火,只一双大掌稳稳地、不容置疑地将身娇体柔的少女抱着,不疾不徐地将她抱到先前作画的桌上。 盛情被冰冷的桌面刺激得神智稍稍回笼:「呜啊……哥哥,你这是做什麽?」 盛凌微微一笑:「卿卿忘了?方才你可是求了皇兄给你作画呢~」 盛情:Σ°°︴果然刚才不详的预感是真的!!!皇兄啊,我收回我之前的话行不行啊?!! 盛凌的答案当然是——不行! 他不仅要在少女身上作画,还要画满全身——如果是平时还好,偏偏盛情这个时候慾火焚身,那滋味真叫一个酸爽啊~ 所以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皇兄……呜呜……我、我难受……别这样……」 盛情被迫趴在桌上,小脸上满是难耐,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偏生唯一可以怜惜她的人无视了她的求助、呻吟和哭泣,正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一手在雪背上作画,好似当真将她当做一张极品画纸般。 然而事实却是——男人是在认真作画,但那画笔却是喜爱流连在那敏感之处,几乎每一次落笔都可以引起少女的颤栗和呻吟。当然,还有更过分的,那便是在少女湿嫩腿心缓慢研磨的肉棒,挑起慾火的同时却又不负责灭火,和背上的画笔一起折磨着可怜的少女。 最後一笔终於完成,盛凌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画作,指尖轻轻地沿着「画纸」边缘滑动:「真美~」 「啊,哥哥……好痒……别、别动了……啊哈……」 因着那男人的骚扰,盛情的身子再度微微颤抖起来,而雪背上的红衣美人也随之动了起来,仿若在翩跹舞动一般,当真是美丽非凡。 盛凌眼带痴迷地俯下身子,一个一个轻吻落在少女的颈後,暧昧地往她耳中吐着气儿:「卿卿真美~」 话音刚落,顶在腿心的肉棒终於破开了穴口,一下全根没入,将空虚、饥渴已久的小穴儿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挤出的滑液顺着笔直的双腿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啊啊啊……好爽……好大……哥哥啊……」这一下顶弄爽得盛情仰起了脖子,口中随之发出尖叫,眼角也顺着滑出点点泪水,就这一下就已经让她高潮了一次。 就着插入的姿势,盛凌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肉棒随之在少女体内打了个转儿,又将少女刺激得哭声不断。 许是今日被盛情刺激得太过,即便是在快速地肏弄着少女,他面上的表情也没有怎麽变过,只有那双眼睛愈发的深邃起来,浓烈的感情几乎可以要把盛情溺死在其中。 「哥哥……」叹息着,盛情柔柔地贴上去亲吻盛凌。 交缠的唇齿间,两人的气息彼此交换、交融,这种包含着深情的相濡以沫、耳鬓厮磨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两人久久地沉浸在其中,分开时都能够感受到对方浓浓的不舍情绪。 就在盛情以为这场痛快的情事能够继续下去的时候,盛凌却是突然又强硬地将她按住,肉棒一点一点离开了她的身体,发出巨大且清晰的「啵」的一声。 「哥哥!」盛情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解。她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乃至於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要离开,怎麽能受得了男人的突然抽身。 盛凌强压下翻腾的慾望,只宠溺一笑:「别着急,画还没有画完呢~」 「哥哥!」盛情一脸的愤愤,而後又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露出娇媚的笑容,「哥哥想要作画也可以,不过情儿更喜欢哥哥身下这根画笔~」 盛情边说着,便伸出一只小脚儿顺着男人的小腿往上,力道轻飘飘的,就跟羽毛瘙痒痒一般,一路痒到男人的心里去。当她说到「画笔」时,小脚儿也正好来到了男人两腿间的肉棒处,脚趾虚虚抵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动了动,配合话语暗示着男人。 盛凌倒抽了一口气,当下便忍不住顺了盛情的意思将肉棒插回去,而後在抽插时才回过神来自己上当了,立马便一巴掌扇在她臀部上:「既然你那麽想要我这根『画笔』,那麽哥哥就如了你的愿!但是呢,这画儿还是要继续的,你别想躲开!」 说罢,盛凌徐徐摆动着劲腰,在缓慢的抽插下再度拿起画笔,脸上的神情怎麽看都是满含着不怀好意。 盛情咽了咽口水:「哥、哥哥,别……啊,别啊……一根画笔就够了啊啊啊……」 盛凌只回了一声冷笑。 一根,怎麽够满足他身下这个小妖精?!! 「背上已有一副美人图了,那麽前面我们就画点其他的,卿卿想要哥哥画什麽呢?唔,这儿可是有现成的红果儿呢,倒是令为兄想起了你幼时顽皮上树摘果儿,不若我们画幼童摘果儿,如何?」 盛情羞愤地吼道:「不如何,你要肏就好好肏行不行!!!」 盛凌只当做没听到,自顾自道:「嗯,就这样决定了。卿卿乖,别动,哥哥可是要早点为你画完画儿呢~」 盛情:……妈的,还能不能好好做爱了! 作者的话:翻了翻前面的,才发现皇帝哥哥这个肉写到了一半我就撂挑子了,然後现在才补上…… _:3」_还好瓶子的尿性你们都知道了…… 哎呀,好久没有码字了,肉也写得不咋顺,你们将就着看吧~ 这里说下,关於那啥简介的问题哦。简介是会放的,什麽时候放看我什麽时候勤快(这个就真的没有勤快过……),然後预告简介就真的没有了 ̄Д ̄ 那些故事太久没写我都不知道当时怎麽想的了,即便是有大纲之类的玩意也没有感觉了,所以可能就没有了,但是有些比较有感觉的会写,只不过可能和原来想的会不一样了,这个真的对不起了。 咳咳,至於当初骗的珍珠和留言……哦,那是我哥哥盘子做的,请你们找他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微笑脸】 当死宅遇上囚禁(01)生日愿望真的被实现了 林清清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对着生日蛋糕上面的二十三根蜡烛许下一个愿望,希望从此以後可以不用出门,在家死宅到天荒地老。 然後……她迫不得已走出家门就被车撞了。 林清清飞在半空的念头就是:卧槽,真的不能轻易出门啊~~~ 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林清清都陷入黑暗之中,只有十分微弱的一点光明在指引着她,她一直奋力爬啊爬,终於触碰到那点点光明。 耳边一下从安静变为嘈杂,好像有人在说些什麽,但总是像蚊子嗡嗡嗡一样听不清楚。她秀气的双眉轻轻皱起,眼皮子挣扎着想要张开。 「现在许小姐没有什麽事情了,就是车祸之後撞到了脑子会有些後遗症,只要多多注意一点……」安医生按照他的检查报告将病人的情况一一告之,抬起头却是瞧见安修冷冽的神情,心下不由地一颤,默默为床上昏睡的女孩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犯了什麽错误,会让安修露出这样可怕的神情来。 安修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安医生斟酌再三,还是说了一句:「许小姐现在是病人……」剩下的话都在安修越来越冷的眼神当中咽了回去。 他家祖上便是安修祖上的家奴,虽然现在不讲究这些,但安医生骨子里对於安修还是有些敬畏的,更别说安修的性子太……总之他是不敢再多嘴了,否则下一个惨的便不是床上的女孩,而是他了。 安医生很快便离开了,只留下安修和床上昏睡的女孩。也就是他前脚才走,後脚林清清就睁开眼睛了。 一睁开眼睛她就连续眨了眨,太过充足的光线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唰!」窗帘被拉上了,这个时候林清清才终於舒服了点,彻底张开了双眸,视线微移,正想着对这个拉上窗帘的好心人道一声谢,却在下一刻下巴被人用力地抬起,弄得她生疼生疼的,眼中一下盈满了水光。 安修仔仔细细地瞧着她,光线微暗之下,他的眼睛竟然黑亮得吓人,好似里面藏了一道漩涡,稍不注意便会被吸进去,林清清一下便看呆了。 看了许久,安修才开口说道:「许亦涵,真可惜呢,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你就真的逃开了……真是可惜了。」 口中说着可惜,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样表明,反倒透着丝丝残酷。林清清这个人没啥特点,就是死宅、敏感和胆小,她敏锐地感觉到危险,连他话中的意思都没来得及深究,就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安修好似很满意女孩的表现,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又说道:「许亦涵,没有下一次了,知道了吗?」 林清清哪里管他喊的是谁的名字,连忙点头,摸样说不出的乖巧柔顺。见她这般,安修那种令林清清倍感危险的神情才褪去了些,然後就离开了。 「呼……呼……呼……」林清清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似才从一场生死劫难当中逃生出来一般,不断喘着气儿。 也就是这个档口,林清清脑中才冒出一个疑问。 许亦涵……是谁? 林清清身上并没有什麽大毛病,也就是脑子被撞了一下有点脑震荡,躺了两天之後凭着小强一般的生存能力,林清清就一蹦一跳地下了床。 至於为何一蹦一跳……她左脚被一根又长又沉重的锁链绑着,可不得走两下就要蹦一下,不把锁链拖前面一点,走路真的好费劲的说。 进厕所时,她下意识又看了看镜子,镜子里面的女孩是那样的陌生。 弯弯顺顺的秀眉、一双顾盼多情的眸子、琼鼻微翘、樱桃小嘴,再加上雪白莹玉的肌肤,简直就是一个大美人儿。当然,去掉头上碍眼的纱布就更加完美了。 她看的仔细,没有发现任何整容的痕迹,一个天生的大美人儿!这就是如今她的身体,但……这不是她。 用小说的话来形容,要不就是魂穿,要不就是借屍还魂……算了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不清楚现在是个什麽情况,问那些穿着像是佣人的人他们却不敢和她说话,而唯一会跟她说话的的人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林清清在厕所附近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周围没有人才动作猥琐地解决了自己的三急问题。 otヘto她也不想这样憋屈,谁让脚上的锁链让她连厕所门都关不上! 想到这点,她蹲下身戳了戳这条无比粗大的铁锁链,吞了吞口水,真的好坚固啊,也不知金主从哪里找来质量这样好的铁锁链…… 对,不过短短两日,那个给她感觉很危险的男人就被她称呼为金主了。 林清清没有换身体前不过是一个靠微薄稿费为生的死肥宅,一天能够按时吃上三顿就算是生活不错了,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她能够过上传说中的富人生活。 就算是她行动范围有限,她也能看的出困住她是一幢精心装修的别墅,里面的布置无一不精致,更别说还有营养师天天给她调理身体……当然,对於一个死肥宅来说,环境好不好倒也没啥,只有床睡得舒服东西好吃她宁愿一辈子这样不离开。 至於被人锁住没有自尊……不好意思,林清清没有这个觉悟,除非迫不得已,她甚至都不想离开那张软乎乎的床呢~︿ ̄︶ ̄︿ 林清清眉眼一弯,车祸也不是啥坏事嘛~ 安修最近很烦躁,除了许亦涵逃跑一事,还有就是安家那几个废物再闹事,两件事撞到一起他不烦都不行。 说起许亦涵,当初这个女人明明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一辈子不会离开他,没有想到最後最先离开的人还是她……安修眸光微暗,既然这个女人发下这样的誓言却不想行动,那麽就他就让她说到做到。 然後他一个转身,就看见这个女人蹲着对那铁锁链又拉又扯…… 安修先入为主地觉得她又想逃跑,阴着一张脸说道:「许亦涵,你死心吧,这辈子你都别想逃跑!」 林清清眼睛一亮,这辈子都不用出门,金主要养她一辈子??? a;lt; ̄︶ ̄a;gt;哈哈哈,我真他妈幸运~~~ 安修见她久久不回答,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给气到了,随即冷笑两声抬脚就走。这个女人好像还不死心,那他就非要让她认清楚现实! 接下来的两日,房子内又被装上了许多摄像头,房子外面多了不少五大三粗的保安人员。这本就是为了防止许亦涵逃跑,但谁也不知道许亦涵的身体里换了个芯子,人家林清清根本不在意这些。 她最多就是趴在窗户上吸两口新鲜空气感叹一下风景真好,然後又愉快地吃吃喝喝和躺倒床上睡大觉……真是一点被囚禁的觉悟都没有,乖巧安静柔顺到安修都觉得诧异。 不过没过两日,她却是又不安分了。 作为一个年轻有为、号称「投资之神」的男人,安修平日的工作并不少,就算是家大业大也不能阻挡一个男人的野心,他每天还是很勤奋的。 然而—— 一个小小的脑袋鬼鬼祟祟地在书房门外伸出,那呆呆傻傻的呆毛和毫不掩饰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还尤不自知,在他目光扫过去时,她还掩耳盗铃般缩了回去,全然不知掩饰一下铁锁链的声音。 安修有些头疼,他都不懂许亦涵在闹些什麽。 如果是没有出车祸前的许亦涵,她想什麽实在是太好懂了,因为她贪婪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一切,但出了车祸之後的许亦涵,恍如换了一个人一样,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恍如换了一个人…… 安修微微垂头,暗沉着一双眸子不知想些什麽。 林清清又偷偷探出一个脑袋看了看安修,见他没有发现自己才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好怕这个金主呀,每每想要踏出脚步的时候就会想到这两天金主那阴森森的眼神……虽然他很帅,但是她真的没有勇气靠近呀!otヘto 站了那麽久,她的腿都酸了,正打算放弃时,却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过来。」 林清清一下僵了僵身子,脑子里立刻蹦出两个选项。 1.乖乖过去 2.装作什麽也没发生离开 想了想,她决定选择2,但是没等她行动,男人再度开口:「一,二……」 这下不用思考,身体立马往书房里跑去,就怕安修数到第三她就完蛋了。只不过吧,林清清这个死肥宅一向是一个运动渣渣,这一下又着急,一下右脚绊上了左脚上的铁链,整个人往前一扑—— 很好,一个很标准的五体投地。 安修只觉得脑仁一阵一阵地疼,好似有个小鎚子在敲打着脑仁一样,不知为何,他突然怀念起车祸前的许亦涵了,至少她不会这样……蠢。 诽腹归诽腹,安修还是拉起了趴在地上缓不过劲来的女人,眸光扫了扫她头上的纱布,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安医生,放下电话後对着她冷笑不已:「你又想做什麽?」 作者的话:昨天和母上大人吵架了,然後心情不好又睡了一整天……  ̄Д ̄真是莫名地佩服我自己的睡功。 皇帝哥哥的番外有点卡,慢慢会放出来的,表着急,先看着囚禁这篇吧~ 当死宅遇上囚禁(02)金主暗中监视,正好看 林清清迷糊了一瞬,迎着那双慑人的眼睛小小声地回答:「没、没有想做什麽,就是想找金主你说说话……」 最後一句话说出口林清清真是後悔得恨不得吃掉自己的舌头,说什麽说,还说个屁啊,谁能够面对他正常聊天啊啊啊啊~~~tat 安修闻言挑了挑眉,狭长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暗芒,他抱起双臂,从容不迫地问她:「好,你想和我说什麽?」 林清清顿时吞吞吐吐起来,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有点无聊……」 安修冷笑一声,道:「那你要如何不无聊,把你放出去?」 林清清缩了缩肩膀,她真的不是想要出去啊,出去做什麽呀,还不如在这里过得舒服……她怯怯地说道:「不、不是,就是想找点事儿做,比如看点书之类的……」 安修又挑了挑眉,问道:「你想看什麽?」 咦?金主那麽好说话? 林清清眼睛一亮,顿时口舌伶俐起来,欢喜道:「我想看这里的书可以吗?」 她指的是安修身後那大大的书柜,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也不知道有多少本。 安修正要点头答应,却在电光火石之想起一件事,许亦涵是不爱看书的,甚至可以说是厌恶看书。 她最多就是看一些个时尚杂志,但就是时尚杂志的一些专栏她也是看都不看的。 好像,她是真的变了。 安修双眸微眯,试探道:「你喜欢看书?」 林清清很直接地就承认了,她道:「喜欢,我什麽都可以看的,我不挑的!」 她不知道原主的爱好,所以她着重强调一遍什麽都可以。 林清清并不是真的傻,自己并不是原主的事情迟早都会被发现的,毕竟她可没有得到原主一分一毫的记忆,就算有,她也不一定能够演好原主。 既然迟早都会被发现,那麽还不如自己坦白从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呢。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林清清很清楚地感觉到原主好似做了什麽惹恼了金主,不然她头上的伤和脚上的锁链又是哪里来的? 为了过上无忧无虑不愁吃喝不用出门的好日子,她要好好讨金主的欢心才可以!_ 当然,傻乎乎的林清清并没有想到另一个可能,那就是万一安修知道她不是许亦涵之後将她赶走了怎麽办…… 安修低下头看着她清澈又无辜的双眼,好似第一次见到她一般认真打量,那认真的眼神看得林清清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好一会,安修才开口:「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过会安平会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林清清犹犹豫豫地走了,半道上破有种依依不舍地回头看安修,脑中不断循环一个问题。 他信了没有? 一方面,她觉得凭着金主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的。但是另一方面,这种「魂体不一」的事情又很难令人信服,毕竟太过玄乎了。 林清清突然想起好像安平就是金主的死人医生,他叫医生过来不会是来诊断她这是不是什多重人格吧…… ﹏求金主不要赶我走啊,我真的舍不得啊~~~ 好在,安平不过是对她进行了一番普通检查,然後将她头上的纱布给拆了。 「身体恢复得不错,这段时间要注意休息,情绪上不要太激动,也不要做一些剧烈运动……」安平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生怕这姑娘一时想不开又闹起来。 林清清一边乖乖巧巧地一一应下,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脚上的铁锁链藏好。 嗯,她不能让人知道金主对她那啥,万一这个医生良心大发把金主给揭发了,她上哪里去找这样的金主、这样的生活? 安修进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某人的蠢样,他真的很想告诉她,别光藏脚,地上拖着的你没看见啊!!! 林清清自然是不知道安修心里在骂自己蠢,就算知道了她估计也会一脸赞同,毕竟在她心中天大地大金主最大! 尊严?这种东西早在她躺上这张大床的时候就被丢弃了! 她瞧见安修进来脸上的笑容越发乖巧讨喜,在看见他手上拿着的几本书时,她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一双眼睛亮闪闪的。 安修镇定自若地将书放在桌上,对着林清清说道:「这个给你无聊时看,看完了再和我说,不要轻易到书房打扰我。」 林清清看了看那些书,囊括了许多种类,她都挺感兴趣的,当下就认认真真地开口说道:「谢谢金主,你人真好~」 正要走出房门的安平听到这句脚下就是一个踉跄。 姑娘,你确定你在说真话?你确定你没有忽略你脚上的锁链? 不管安平如何崩溃,林清清和安修之间的关系确实缓和了许多。 一个是觉得如今生活太好要抱紧金大腿而故意乖巧讨好,一个是觉得车祸之後变得太蠢而不值得防备……嗯,总之一切暂时平和。 入夜,安修处理完一天的公务後照例打开了电脑,点了两下後桌面就出现一个窗口,里面播放的正是监控器的监控画面,而监控的是谁……不言而喻。 车祸过去已经有一个月了,安修也彻底弄明白了如今的许亦涵不再是许亦涵,虽然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但内里的灵魂已经换人了。 只是换人归换人,安修是一点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就连那根锁链都没有取下的意思。 对於许亦涵的离开,他是一点都没有感觉的。他之所以关着许亦涵,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当初言而无信、背叛了他,将她关起来後也从来没有折磨过她,只不过是冷眼看着她一点一点精神崩溃。 而如今,许亦涵离开了,换成一个听话乖巧的芯子……他还是不打算放了她,他到想看看,这个芯子会不会如同当初的许亦涵一样。 就连安修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对林清清的关注越来越多,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初对许亦涵的关注。 仆人端来一杯咖啡,安修姿态优雅地抿着咖啡继续看着监控。 因为脚伤的锁链,导致不大方便穿裤子,要不是那个缝隙还算大,就是内裤也……咳咳,偏题了。林清清本身就是一个对於穿衣打扮不大在乎的,随随便便从衣柜里挑出宽松一点的裙子就套上,一切舒适为上。 不过随便归随便,按照许亦涵这个原主原来的品味,能放在衣柜里的衣服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更兼她身材脸蛋好,这几天又吃好睡好,气色极好,所以不管林清清如何穿都是漂漂亮亮的模样。 如今她穿着一条暗色的直筒裙,趴在床上翘着双腿看看书,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光黑亮丽的头发和暗色裙子衬得越发白皙,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那一抹白色…… 安修不缺钱,所以房子内装上的监控摄像头都是最好的,自然这监控画面也是最清晰的,所以他看得十分清楚,就连那白色边上缀着的蕾丝花纹也是清清楚楚的…… 林清清看书到精彩地方,她两脚翘得更欢快了,不一会白色的小内内就露出了一大半,紧紧包裹的臀肉圆润而又结实,看上去就跟一个成熟饱满的桃子似得。 安修的眸色一下暗了下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活像是八九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说来也奇怪,从前在许亦涵还是许亦涵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碰她,大概还是因为那时候她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慾望,令天性洁癖的他心生不喜。但如今她变了另外一个人,气质纯然乾净了许多,他不知不觉便对她有了慾望…… 明明就是同一个身体,换了一个灵魂变化就那麽大? 安修想不通,但他也不多想,盖因监控画面又发生了变化。 林清清的生活习惯可以说是糟糕到一塌糊涂,毕竟她原来一个人天天宅在家中,自然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睡觉的时候就睡觉,想吃饭的时候就吃饭,想玩就玩……简直不能再随意。 所以即便是凌晨两三点了,也挡不住她想要洗澡。 大概是觉得此刻是凌晨,房间内又只有自己一个人,林清清便依着自己原来的习惯,在房间内先将所有的衣服都给脱掉,然後才抱着毛巾进浴室。 那条暗色的裙子被她双手往上一拉就脱掉了,她不大喜欢穿内衣,所以脱了裙子之後便只有一条内裤蔽体,但很快这条内裤也被脱掉了…… 安修瞧着她动作笨拙地脱内裤、和铁链纠缠半天,那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动来动去,一对乳儿荡来荡去,私密之处也是若隐若现……安修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下身也不知何时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挡不住慾望,眼睛盯着屏幕,手却缓缓往下…… 然而画面中的女人还不放过他,只见林清清在穿衣镜前又蹦又跳,还伸出手揉了揉那对硕大的乳儿,好似自慰一般…… 作者的话:_:3」_大家好~~~ 当死宅遇上囚禁(03)解开锁链,金主上药~~ 此刻若是有人在书房内,便可以瞧见传说中天崩地裂不变色的安少难得一见的失态之举了。他方才左手拿着咖啡,然而因为监控呈现出来的画面太过令他震撼,他看得太过认真入神,以至於他没发觉自己的手已经歪了,咖啡正顺着一点点倒在他的裤裆处,而且还是热的…… 林清清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尽收眼底,她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好好打量一下这副身子。 不得不说,原主真的是一个得天独厚的美人。不仅脸蛋美,就是身材也好到爆,相比起 自己那个天天宅在家中的死肥宅身体……林清清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如今有吃有喝还有个漂亮身体,还愁什麽呢? 她现在最该想的应该是讨好一下金主,让他打发瓷杯给自己配一个电子设备啊啊啊啊~~~otヘto不知道有没有换世界啊,她还有好多小说没有追完啊,那些无良大大实在是更新太慢了啊喂!a;lt;-︿-a;gt; 看着镜子里面顾盼多情的美人儿,她又忍不住捏了捏两乳…… 真的好软啊~′艹` 发完呆的林清清终於抬起脚步慢悠悠地走去浴室,不一会便离开了监控范围。 此时的男人也终於肯把自己的眼睛从屏幕上收回,所有的感官开始恢复,然後……烫烫烫!!! 安修一边擦着裤裆上的咖啡,一边暗暗低咒了一声。 真是撞邪了! 对,现在的状况可不就是撞邪了么?明明之前不管许亦涵在自己面前如何搔首弄姿他就是没有半点兴趣,可现在倒好,是他反过来想要千方百计去上了她…… 狭长的眼睛突然眯起,安修舔了舔,好似在期待些什麽一样。 林清清看书的速度很快,不过两日就将安修带来的五本书都给看完了,然後她又再一次鬼鬼祟祟地跑去书房偷看安修,全然忘记了安修之前的警告。 安修的感官何其敏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然後冲她招了招手。 林清清眼睛一瞪,亮亮闪闪地看着他,好似在确定他是不是在呼唤她。 安修微微挑眉,脑中突然闪过小时养过的一只小狗儿,那时他喂饭时那小狗儿就是这样看着他的,还有一摇一摇的尾巴……唔,或许给她装上一个尾巴,会更好看点吧…… 林清清全然不知道她心中光芒万丈金光闪闪的金主正在算计着她,她只瞧见金主俊美的脸上带着笑对她点头,然後她就一脸傻兮兮地小跑过去了。 不过还好这一次她记起自己的脚上带着锁链,不然又要再一次跌倒了。 安修率先开口,低沉悦耳地声音不疾不徐:「怎麽了?」 林清清只觉得那声音传入耳朵後整个耳朵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她眨了眨水润润的眸子,声音不自觉变得软软糯糯的:「我没书看了……」 安修一听此话,他的左手不自觉搓动起来,微微稳了稳情绪,他态度和缓道:「既然这样,你就在书房里面看书吧,安静点就可以。」 林清清眼儿弯弯:「谢谢金主~」 安修点点头,也不管她,继续自己的工作。 而林清清便小心翼翼提溜着锁链去找自己想看的书,只是走到半道上……锁链的长度不够了!tat 她一脸沮丧地瞧着那锁链,因着她很少走出自己的房间,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测量过自己最大的活动范围。不过说起来,这条锁链能够支持她走过三个房间来到安修的书房,也算是蛮长的了…… 安修表面上在认真工作,实际上却一直用余光瞧着林清清,见她此刻又是一副蠢蠢的样子,嘴唇微微翘起随後又很快地抿了抿,他清咳两声,道:「怎麽了?」 林清清捏着锁链小小声地回答道:「链子,不够长……」 安修双手放在唇下,似笑非笑道:「哦?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给你解开?」 林清清急忙摇头,她再如何迟钝也晓得安修有着深入骨髓的霸道,若是她真的点头了,指不定安修要如何收拾她。 不得不说,虽然林清清比起原主和安修相处得更少,但却比原主更加了解他。 安修慢腾腾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林清清面前。瞧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男人,林清清心中徒然升起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但她更明白,自己是逃不掉的,而且还会迎来更加猛烈的报复。 但……就算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害怕地倒退了两步。 果然,她的脚一动,安修的眸光就变得幽深起来,看得林清清是头皮发麻,举止更加慌乱起来,不小心被锁链给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安修半跪在地,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 林清清眸中全是疼痛引起的水光,不消一会就连成串从眼中滴落,一滴一滴地落在安修的手背上。 蓦然间,安修心疼了。正是这种心疼,令他将涌上喉间的训斥全都咽了回去,最後改为关心地询问:「摔倒哪里没有?」 林清清连连摇头,但泪却是越来越多。 安修低低地叹了一声,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掏了掏,最後竟是掏出一把钥匙。他看了一眼林清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握住她的小脚丫子,吧嗒一声打开了那条锁链。 林清清这下是真的诧异了,带着泪水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安修一句解释也没有,他不着痕迹地在那被铁锁磨出伤痕的脚踝处摸了摸,随後一把将她用公主抱抱起,走到不远处的沙发才将她放下,然後又取出几本书递给她:「你先看着。」 林清清被他一连串的举止给弄懵了,这下也反应不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接过书点头,神智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安修也不管她,随後大步大步地离开了书房。 等到安修离开後,林清清整个人突然倒在沙发上。她双手捂着发热发红的脸颊,开始後知後觉地害羞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刚刚是公主抱吗?是公主抱吗?*w\* 金主居然对她公主抱了啊啊啊啊~′`〃 没想到她林清清生平还能够享受到一会公主抱的待遇啊~︿ ̄︶ ̄︿ 整个人在沙发上又扭又滚,等到安修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她如同神经病一般的举动,滚得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乱糟糟的…… 安修:……他到底看上这个女人什麽了? 林清清立马坐端正,脸上还是红红的,这下不是害羞,而是不好意思。 完蛋了,那种样子被金主看见了,金主不要嫌弃我啊!otヘto 安修清咳两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坐好。」 林清清一步一个指令,立马坐得端端正正的,然後才看向他……手中的药膏,她脸上迷茫了一瞬瞬,突然有点不懂安修了。 安修都懒得理她,直接走过去蹲下捏住了她的脚踝,瞧着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心情就一点都不好。他抿了抿唇,打开手中的药膏,然後舀出一块要就涂抹上去。 「我、我、我……」林清清被吓得不轻,差点点就要跳起来,她急急忙忙抽出自己的小脚丫子,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接近的她这下是真的害羞得不轻,整个人缩在沙发中捂着脸,「你、你、你……别这样……我、我自己来……」 安修被她弄得是哭笑不得,最後不得已下板着脸沉着声说道:「听话。」 轻描淡写地两个字,又吓得林清清快要哭了,最後还不是委委屈屈地伸出脚给安修,终於乖乖地让他上药。 男人的手指意外的很热,又是在脚踝这样敏感而又私密的地方来回滑动,林清清这下不止是害羞,心中更是充满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眼缝中瞧着安修。 金主他……真的好帅~*w\* 比起林清清,安修这边的反应则要激动得多,只不过都掩藏在他看似冷酷的目光之下,谁也不曾发现他心中的剧烈动荡。 摸着她小巧的脚儿已经够令他心生旖旎,而她又偏偏穿着不怎麽长的裙子,只要她的脚一抬,他就可以直接瞧见她两腿间的风景。 粉色的小内裤,将那肉嘟嘟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甚至都可以从薄薄的布料之中看出那黑色的阴毛和肉唇的形状……下身实在是肿胀疼痛极了,他不知做了多少个神呼吸才一直忍耐到现在。 现在还不行,他还需要忍耐。 安修看得出此刻的女人和原来是很不一样的,他如果过於主动反而是吓到她,到时说不得就会弄巧成拙,作为一个优秀的猎人,他又怎麽会犯这种错误。 再一次深呼吸,他终於放下了她的脚,迎着她感激莫名的目光说道:「多擦几次就好了。」 林清清向来是记好不记仇,当下就忘了造成伤痕的罪魁祸首正是安修,只记得他给自己上药的事情,眨着水汪汪的演技乖乖巧巧地向他道谢:「谢谢你,金主你真是一个好人!」 安修唇边勾起一个浅笑,好人,他怎麽可能是好人。 作者的话:《冰上的尤里》太腐了!!! 啊啊啊啊,他们为什麽不在一起,为什麽不结婚,为什麽??? 为什麽??? _:3」_我血槽已空…… 当死宅遇上囚禁(04)想要电脑看小说么?很 在安修这种不甚明显的温柔下,林清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天天窝在书房内看书不说,言谈举止间越发的自然起来,有点像是和老朋友相处一般自然。 当然,安修对此乐见其成,甚至还在後面纵容和推波助澜。 没过两天,林清清又瞄上了安修的笔记本。 她垂涎这个小本本好久好久了,要不是因为安修的余威还在,她真的是要不顾一切抢来小本本,打开浏览器……看小说。 嘤嘤嘤~她真的好想知道那几本小说的结局啊啊啊啊~~~o口o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知道了她的想法,居然真的让她找到了一个机会。 这一日,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安修在书桌前敲了两下键盘後电话就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那边不知说了什麽,将安修听得眉头紧皱,不消一会便匆匆收拾了几分文件,然後拿起外套就要出门,急得只来得及和林清清说了一声晚点回来就离开了。 这是林清清来到这里之後安修第一次出门。 不知为何,安修出门之後林清清突然倍感无聊,手中的书久久没有翻页。她脑子里想的是金主为何要出门,是为了什麽急事,金主会不会出意……呸呸呸,这个不能乱想,不然自己的美好生活就真的要结束了!Σ°°︴ 她放下手中的书,光着脚丫子在铺了柔软地毯的地上踩了踩,望了窗外好久之後不小心瞥见了放在桌上的笔记本。 吞了吞口水,她总觉得这个小本本在勾引她,一个劲朝她叫唤着:「来呀,官人~快来呀,官人~~~」 林清清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自言自语道:「不是我想要碰你的,而是你勾引我的!你看看,你还不黑屏,做出这幅样子不就是勾引我么?」 口中叨逼叨个不停,手上的速度却不慢,点开浏览器迅速输入一个网址,然後登陆,找到自己之前追的那几本书,随後立刻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竟是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之中。 就在林清清看小说的档口,别墅的不远处,一辆车子静静地停靠在路边。 安修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根烟,但是眼睛从来没有离开面前小小的屏幕上,紧紧盯着屏幕里的女人。 以他的聪明,早就发现了林清清对於那台电脑的觊觎,又看出了有他在林清清是没有胆子碰那台电脑的,所以他便设计了这一出,为的就是看看林清清碰那台电脑要来做些什麽。 安修脑中设想了许多林清清要用电脑的原由,什麽联系人逃跑啊,什麽看看自己的亲人啊,什麽查一下他的身份啊……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就是拿来看小说的,而且一看就是那麽久…… 他现在的心情,嗯,有点点微妙…… 眼瞧着时针走了三大步,安修觉得自己该回去……嗯,捉贼。 林清清看小说看得太爽了,她很久没有登录,基本上每篇文都养肥了许多,这一下可不是看得爽了。然後等她爽完了,抬头一看…… 什麽叫做又爽又痛苦,此刻的林清清就是! Σっ°Д°;っ金金金金、金主!!! 她瞧着不知何时走到桌前的金主,想笑笑不出来,最後可怜兮兮地埋下头,一副「我知道我错了,求你从轻发落」的模样,小小声道:「金、金主……」 安修心中好笑莫名,早知道她就是想看小说,他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只为了「成全」她,难道她不知道只要说一下他就可以满足她么? 当然,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可以……呵呵。 安修清咳两声,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地问道:「你用电脑做什麽了?」 林清清身子一颤,终於来了!她视死如归般地说道:「就是、就是看小说……」 安修顿了一下,心情还是那麽微妙,他又问:「只是看了小说?」 林清清乖乖点头:「我只是看了小说,没有干别的。」 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之後,林清清总觉得惩罚要来了吧,谁知道下一秒却听见安修问她:「那麽喜欢看小说,要不要我给你几个电子设备?」 林清清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错了,她认认真真地看向安修,却发现他是来真的,一点开玩笑的迹象都没有,平淡地好像在说今晚吃什麽一样。 安修瞧见她眼中的不可思议後心情更加的微妙了,他到底在这个女人心中是一个什麽形象?难道他那麽蛮横不讲理到连小说都不给她看了? 林清清犹豫再三,还是没能抵挡住小说的诱惑,小小声的问道:「真的?」 安修点头:「真的,不过……」 林清清:「不过?」 安修凑近了些,险些亲吻到她的唇:「不过是有代价的……」 林清清傻傻地问道:「什麽代价?」 安修笑了笑,问道:「你觉得你现在有什麽可以东西可以付出的?」 林清清认认真真地想了想,好像……好像她还真的是没有。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安修给的,就连这个身体也不是自己的……otヘto她已经惨到这个程度了? 安修唇角微勾,道:「没关系,至少你还有一点是我想要的。」 林清清眼睛一亮正要问他是什麽,却在下一秒自己的後脑勺被人狠狠扣住,唇上传来了浓浓的烟草味。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她的大脑一下就当机了,好半天都是傻傻愣愣的。 安修作为一个优秀的猎人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大舌直接叩开了唇瓣和贝齿,伸入带着馨香的口中横冲直撞,将她口腔内每一个地方都舔弄了一个遍,缠着小舌缠绵共舞。 「唔……不要……不要……呜呜……」 林清清终於清醒过来了,第一反应便是反抗,只是她那点蚊子一样的力气不过是给安修挠痒痒罢了。但她的不听话还是令霸道的男人的恼火了,直接两手插入她的腋下,隔着桌子给她提了起来! 桌上无数物件遭了秧,全都被扫到地上,然而罪魁祸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怀中还不安分的女人。 抱着亲了又亲,见她还是不放弃,安修乾脆一把将她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扣住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上,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压在柔软的女体上。 林清清委屈地眼睛红红的,牙齿一合就要咬他。但是狡猾如狐的男人才不会上当,反而还故意将舌头伸进伸出地逗弄她去咬。反覆几次後,就算是林清清再笨,她也明白了男人是在逗她而已。 这样想着,她心中又是一阵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就掉了下来。 安修终於放开了她,低低叹息一声後无奈地问道:「你哭什麽?」 林清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麽,反正就是觉得委屈,也不想理安修,於是小嘴儿一撅,横过脸去不理他了。 安修黑了脸,这个女人现在怎麽脾气越来越大了? 他两指一用力,就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哭什麽?」 重复的问句,但前後的语气大不相同,林清清再也不敢赌气,只能是小小声地回道:「你为什麽不打声招呼就……」 安修一时间不知道说什麽,难道要说自己就是不让她做准备? 他当然不会这样说,所以他摸了摸林清清的小脸,低沉地在她耳边诱惑道:「你还要不要笔记本、手机……嗯?」 林清清向来禁不起诱惑,听他这样一说,忍不住就急切地点了点头。 安修低笑:「你想要这些,但又不想付出点什麽,有可能吗?我安修可从来做过亏本的买卖,而且……你现在除了这个,你还能给我什麽?」 说罢,他挺了挺腰,两腿间硕大的慾望顺着顶了顶女人柔软的小腹,一下就令林清清的身体僵硬了起来,害怕地连话都不敢说。 似是看出她的害怕,安修又出声安慰她:「放心,你不愿意我自然不会这样强迫你,但是……你总得给我点利息吧?」 这话是没有错,但是林清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安修知道她脑子不笨,就是需要时间来思考,於是他当机立断,又强硬地吻了上去,亲得林清清是整个人都不会思考了。 又是一阵缠绵的吻之後,林清清才想起,自己为什麽要给利息啊? 明明这个男人都说了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迫自己了,她不愿意随随便便和他做,也不愿意随随便便给他亲啊,所以为什麽他还可以亲自己? 只是食髓知味的男人哪里会轻易放弃,轻轻松松地又占了一次便宜。安修说到做到,许诺的好处立马就给实现了,於是不知不觉间,林清清就这样被他给驯服了,亲亲之类的再也不会防抗。 这样一段时间後,安修又再「过分」了一下,只是他从来将分寸拿捏地极好,并不会引起林清清过大激烈的防抗。 所以在男人的手伸入胸罩的时候,林清清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脑子才後知後觉地想着,为什麽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了? 作者的话:哎,我也想上肉,但是为什麽那麽困难呢?大概是尤里他们不在一起让我很恼火吧!毕竟都他妈发了那麽多糖了,还他妈不在一起……我想寄刀片给作者!!! 当死宅遇上囚禁(05)H,嗯,真好吃~~~ 「唔嗯……不要……太、太过分了……你不要……唔唔……」 夜半,林清清平日里一个人独睡的床上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而此刻,这个男人过分地压在她身上,两手都伸进她的衣服内放肆地游走着,正在狠狠地「欺负」着身下娇软的女人。 林清清被他「欺负」地两眼水汪汪的,喘息不止,唇瓣微微肿起,细细看去,还能够看见脖子上新鲜的吻痕。 安修近日真的是「欺负」她上了瘾,整个人对这项活动乐此不疲,为此还绞尽脑汁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而这一天更是过分,直接趁着林清清睡觉之际毫无防备的状态之下直接扑了上去,好似几天没有吃肉的狼一样。 林清清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为什麽偏偏要在睡觉的时候打扰她呢?tat 呃……貌似重点有点错误吧? 咳咳,不管如何,林清清此刻怨念实在是有点大,但是安修的怨念却是更大。 两眼微微眯起,他沉沉地说道:「我今天在书房坐了一天。」 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林清清却是秒懂,顿时心虚了起来,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安修的脸色,声音也是小小的:「我、我就是犯困……」 安修冷笑一声:「所以就不吃不喝睡了一天?」 林清清撅起嘴,好似撒娇般说道:「我这是老毛病了,原来也这样的~」 安修沉默了一瞬,然後扯了扯衣服领子,有些不自然地问道:「饿了没有?」 不说还好,一说,林清清就觉得自己很饿很饿,立马就点了点头,两眼包含期待地、亮晶晶地瞧着安修,瞧得他是越来越不自然了。随後,安修将她拉起来,揉了揉她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又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牵着她的手下了楼。 楼下的饭桌只摆了点正热乎的清粥小菜,虽是清淡,却香味十足,一瞧便令人胃口大开。 安修在一旁帮她拉开椅子,好似无意地说道:「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不能吃得太油腻,不然会不舒服,今晚你就先凑合着,明天再给你上好吃的。」 饿极了的林清清是给什麽就吃什麽,她原来死宅在家中胡乱吃东西可不少,又怎麽会嫌弃眼前色香味俱全的清粥小菜,屁股还没有沾凳子就拿起了筷子,吃了两口之後更是默默加快了速度。 好吃!太好吃了!太太太太好吃了!!! 安修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地挑挑眉,眼中透出一股似有若无的得意。他扯过一张椅子坐在林清清身旁,单手撑着下巴就这样气定神闲眼也不眨地瞧着她。 林清清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然後可怜兮兮地望向安修:「我还想要……」 安修微微皱眉,道:「等会不舒服怎麽办?」 林清清眨眨眼,无辜道:「不会的,我等会不会睡觉的!」 安修无奈地叹息一声,认命般起身给她又装了一碗,然後又继续坐着看她。 许是填了点肚子,林清清的注意力不全在吃的上面,她也注意到安修一直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发毛。安修那个眼神……难道说他饿了吗?那为什麽不吃呢?难道是她把所有的吃的都给吃了? 林清清默默被自己的猜测惊了一下,然後不舍地看了看手中的粥。 嗯,没关系的,只要有金主在,粥总还是会有的……可是、可是她真的好舍不得啊啊啊~o口o我的小粥粥~otヘto 抱着奉献精神,林清清看向安修,一副舍身取义地模样问他:「金主,你是不是饿了?」 安修心中好笑又好气,自打这姑娘来了之後,自己每每就被她一些举动给逗得哭笑不得,他都不知道到底什麽样的环境才能让这姑娘长成这样。 当然,毕竟安修不过是一个活在三次元里的男人,就算是他是智商超高的成功人士,他也不可能真的理解一个活在二次元里的死宅的……毕竟有时候他们自己都不大真的了解自己那奇异的、跳跃性的脑洞~~~ 俊美的男人目光灼灼,然後缓缓地、缓缓地说道:「嗯,我饿了。」 安修本就长相俊美,再加上磁性低沉、天生适合勾引女人的好嗓子,他这样的模样,这样的语气,实在是让一个女人很难不被诱惑……林清清当时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傻乎乎地举着勺子凑了上去。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金主是什麽样的人?他可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一个连一颗灰尘都容不下的男人!这样的人你居然还用自己用过的勺子去喂他,你说你是不是傻逼,是不是?#‵′凸 可是令林清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安修居然一个俯身,将勺子给含住了! 他慢条斯理地含着勺子,然後才慢慢放开,口中嚼了两下咽下那口粥,舌尖微微探出唇瓣舔了一下,好整以暇地说道:「嗯,确实好吃。」 林清清脸一下就红了,她当然知道金主实在是说粥好吃,因为粥确实好吃啊,但是……他他他、他这个语气怎麽让她觉得这句话有另外的含义呢? 安修双眉一挑,目光忽然放在她唇边:「过来。」 林清清不解:「嗯?」 安修凑近了些,两根修长的手指拈住了她的下巴,他俊美的脸在眼中越放越大,恍惚间听见他悦耳的声音传来:「下巴,有饭粒……」 林清清迷迷糊糊间想着,有吗?她记得明明没有呀…… 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男人已经亲了下来,就轻轻地吻在嘴角。温润的舌尖微微划过那一块肌肤,将滚烫地感觉一路传到她内心深处,烫得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然後耳边又想起男人的声音:「嗯,真好吃……」 林清清这下是真的确定,这句话真的不是单纯在夸粥好吃了!^ 不过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安修抓着深吻起来。 这段时间真的是被吻习惯了,林清清不但没有防抗,还稍微地迎合了些。当然,因为某个男人的技术越来越好,吻得越来越舒服,所以林清清便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接吻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林清清坐上了男人的大腿,面对面跨坐着,娇嫩的私密之地离男人坚硬的慾望不过是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甚至因为男人不断地挤压着娇臀,迫使着花唇隔着布料也要容纳他的慾望。 「呜啊……」喘息间,林清清稍微推开点男人,「粥……粥还没有吃完……唔……」 安修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碗,在林清清水灵灵的小眼神下,自己将最後一口粥全都给喝了…… 林清清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眼中的水光好似随时都承受不住要掉下来一般,整个人委屈到不行了,就差在脸上刻上「你为什麽要吃我的粥粥」这几个大字了。 安修微微一笑,然後扣住她的後脑勺就将粥全都给她渡了过去,香甜的清粥在口中弥漫开,合着缠绵悱恻的吻,真是……真是好好吃~φw* 趁着她咽粥的档口,安修的两手探入衣服内,指尖轻触乳头,两人好似触电一般,双双激起心中更深的渴望,渴望对方能够更加深入的探索彼此。 一掌揉着软润润的奶子,一掌往下在小腹处流连,连连爱抚之下惹得林清清娇颤不已,安修也是忍得粗喘连连。 林清清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安修的肩头上,听着他的粗喘声心中发热,眼瞧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放肆地抚弄着……她忍不住咬了一下那硬邦邦的肩肉。 「哼……」安修闷哼一声,随即大掌扣住了林清清的小脑袋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肩膀,只听见他好似在强忍着什麽说道:「别胡闹……」 林清清翻翻白眼,不让我胡闹你倒是放开我呀,这样怎麽能不让我胡闹? 心中这般想着,她又是小小地咬了一口,又惹来男人一声闷哼。随後她好似得到一个新玩具一般,乐此不疲地玩弄起来,不是咬一下,就是舔一下,又或是重重得意咬了一口之後用小舌头安慰那块印记,弄得安修的慾望暴涨,手上全是爆出的青筋。 安修咬牙道:「你再这样胡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林清清才不管他呢,翻翻白眼继续胡作非为,然後……报应就来了。 「哗啦——」摆在桌上的碗筷全都被扫到地上,林清清整个人被压在桌上,裙子被掀到胸乳上,紧接着小内内也被扒掉了。男人盯着那微微湿润的地方瞧了又瞧,然後开始扒自己的裤子。 林清清彻底慌了,她赶忙扯着自己的裙子拒绝:「不要……不要……现在不要……求你了……不可以……」 安修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仔细看了看她的神色,见她是真的拒绝不似作假,於是他微微吸气,继续扳着她的大腿:「行,我不会插进去的,但是……」 说着,他不容置疑地将自己慾望插入了她的大腿根处。 作者的话:*,°*:. ̄ ̄:*.°*。 当死宅遇上囚禁(06)H,一顿饭就要用身体来 林清清趴在桌上,两只小手捂着一直「嗯嗯啊啊」不断的嘴巴,整个人被撞来撞去,好似在暴风雨中行驶的扁舟一般。 安修高大强健的身体从後面霸道地环住她娇小的身子,一手抓着她的乳儿,一手抓着她的膝盖,粗长的肉棒从後插入娇嫩的大腿根。因为肉棒太过粗长,每每插入便能轻而易举地蹂躏整个腿心,穿出腿心好长一截。 他是做到了不真的肏林清清,可却没有说不用其他方式发泄,所以摆在林清清面前的选择题只有两个,要不就是让他真的肏自己,要不就是不真的肏她但是要乖乖听他摆布。 林清清因为男人当时将肉棒插入腿心紧张莫名,脑子一时当机,在男人的威逼下就没有任何犹豫地就选了第二个……然後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虽然没有真的肏进去,但是刺激和快感却一点都不少,很快就令她高潮了一次,喷出的蜜液让腿心一片滑腻濡湿,让男人更好的抽插。 身後的攻势稍稍弱了些,林清清终於得到一个喘息地机会,也终於可以问出心中的疑问:「为什麽要这样……明明,明明我没有……」 话说的不明不白的,但安修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便是神秘一笑。 自打哪一日安修用好处诱惑林清清之後,两人就达成了一个没有明说的共识,那就是安修可以占林清清的便宜,但是前提是必须要经过林清清的同意,而且还要林清清享受到好处之後才可以酱酱酿酿。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不能太过分,比如说像这一次差一点真刀实枪地干上了,但因为林清清不愿意,安修也是不能强迫她的。 林清清一直以来不彻底拒绝安修也是因为最重要的主动权在她这里,她什麽都不用做,只要安修将好处奉上,自己愿意就赏给安修一点好处,不愿意就不愿意。在两人相处时她看似处於弱势,但实际上她一直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不过另一方面来看,林清清所拥有的优势不过是安修赋予的。他要的便是这个效果,作为一个优秀的猎人,他才不会傻乎乎地一箭射杀,爽不过爽一次而已,他要的才不是一次性的爽快,他要的是长期的、甚至是永远的爽快。 安修就是在挖一个又一个坑,一个比一个深,然後利用各种各样的资源诱惑林清清往下跳,直到她跳到一个很深很深的坑从此再也跳不出去为止。 而这一次,又是一个坑。 只听安修得意地解释道:「因为刚刚你吃的东西是我亲手煮的,所以你该给我点好处对不对?」 林清清震惊了:「你为什麽不提醒我?」 早知道是他亲手煮的,她就不吃了!她这段时间算是看透了安修,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贪得无厌,给她一点东西就要她十倍百倍奉还,如果早早说明这些饭菜是他煮的,指不定她真的会抵挡住诱惑不去吃的! 安修也不说话,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味很明显。 他早就猜到林清清的各种反应,自然不会提醒她,不然自己的福利怎麽得来? 林清清也想明白了这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奸商!」 安修挺了挺腰,慢条斯理道:「对,我承认我是一个奸商。明天想吃什麽?,麻婆豆腐、宫保鸡丁、鱼香肉丝……还是想吃水煮活鱼?我的手艺还不错吧?难道你都不想吃?」 男人慢悠悠地报了十几个菜名,光是听到菜名,林清清脑子就自动播放每一道菜的图片,馋的她口水直流,听见男人最後的问话就差点点点头了,好在最後关头她还是抵挡住诱惑了。 林清清从鼻子里发出傲娇地一哼,别过头去:「我才不要上当!」 安修凑到她耳边,缓缓吐气:「不要吗?真是可惜了……我可是把冰箱都给塞满了,就等着你点菜了哟,真的不想吃吗?不吃的话,那些菜可是会哭的……」 林清清开始踌蹴,安修又加了一把火,将她抱起往厨房走,打开那个巨大的冰箱让她看里面新鲜的食材,然後在她耳边暧昧地说着这个可以做什麽什麽菜,那个可以煲什麽什麽汤。 嗯,结果不出乎意料,意志一点都不坚定地林清清投降了。 不过好在她还是记得一点,回头对着安修说道:「先说好,你不、不许过分!」 安修一脸正义道:「那是当然,我不会过分的。」我只会很过分、很过分而已。 顺利地让林清清又跳进坑里後,安修喜悠悠地抱着她上楼,一进房间就将她和自己给脱了个精光,然後指着自己的肉棒说道:「现在用手帮我发泄一次,嗯?」 林清清长那麽大以来,因为不喜欢交际而显得有几分孤僻,这样的女孩子自然是没有那些活泼外向的女孩子受欢迎,自然她活到现在也没有谈过恋爱,更别说……这样直接地看一个男人的性器。 不过虽然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作为一个死宅,她还是……嗯,研究过不少欧美啊日本啊等等爱情动作片的…… 在她看来,安修的玩意儿简直直逼欧美男人的尺寸,而且又因为近距离看着,可以说这个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以至於她傻愣在当场。 安修可容不得她发獃,自己的玩意儿还胀痛着的,也就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林清清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带着她给自己撸管。 林清清回过神来就见自己的手放在男人的肉棒上,那滚烫的触感令她有种烫坏手的错觉,她羞涩万分地想要抽回手,却不想因为这娇羞之态使得男人的慾望又胀大了一圈,青筋环绕下的巨物看上去十分恐怖。 「它它它……它怎麽又大了?」林清清目瞪口呆地指着那肉棒,眼中全是不可置信,这一胀大令她的手都快要握不住男人的肉棒了。 被女人这样夸奖,安修不可谓不得意、不自傲,他放开她的手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两人又交换一个缠绵的吻,随後他强硬地说道:「乖,快点让我发泄一次,不然……今晚上你就真的别想休息了。」 在男人的威逼利诱下,林清清终於认命起来,认认真真又羞羞涩涩地给男人撸管,两只手圈住那肉棒上上下下来回滑动。 安修爽地不断低吼,享受地同时还教导林清清如何取悦自己:「乖,摸摸下面的……嗯,对,没错……好爽……用指甲刮一下这个小孔……哼……」 林清清整个身子都红透了,听着安修的声音就不知不觉湿了一片,鼻尖又全是属於男人的味道……全身上下都开始难受了起来,但却又说不出哪里难受,她眨巴眨巴眼睛就委委屈屈地看着安修。 安修一下就看出她的窘境,问她:「是不是很难受?」 林清清点点头:「我、我好难受……这样好奇怪啊……」 安修低低笑了一声,又勾得她身子吐出一波春水。他伸出手摸向湿哒哒的小穴儿,惊得林清清「啪」的一声合上了双腿,惊恐地瞧着他,好似他要做什麽坏事一样。 无奈一笑,安修解释道:「放心,我不会动你的,但是你又难受,我帮你摸摸就会好很多……你好好伺候我,我自然好好伺候你,嗯?」 林清清这才放下心来,微微松了松腿,然後红着脸投身取悦男人的事业当中,即便是双手酸软也在认认真真地给他撸管。 相比起林清清的青涩,安修这边则要自如得多,手指一下就掐住了小小的珍珠儿,掐了两下就令女人软了身子。随後他两指插入穴中,大拇指一个劲按压着小珍珠,不过三两下,林清清就倒在他怀中任他施为。 使了坏的男人偏偏还坏心眼地拍了拍她的娇臀,假装不满道:「怎麽?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却偷懒?」 林清清被他弄得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抽抽噎噎地道:「我、我没有力气了……」 安修无奈极了,指了指自己的肉棒:「那它怎麽办?」 林清清一个小雏儿又怎麽能够想到办法,只能是将问题抛回去:「我怎麽知道呀,你做决定吧……」 此话一出,正中安修的下怀。他心中暗喜,面上却是滴水不漏,假装想了想,眼睛瞄上她的乳儿,道:「既然你没有力气了,那就只能我自己动手了,但是这样我就亏了,所以还是要用你的身体。」 单纯的林清清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个理儿没错。 安修暗暗笑了,然後捏上她的双乳:「那就用你的奶子还债吧……」 林清清虽然单纯,可不代表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看过众多小黄片的她一下就明白了安修的打算,也瞬间明白了安修的「良苦用心」。 她一脸悲愤:「你这个奸商!」 安修无所谓道:「对啊,我就是奸商……奸商又如何,你还是要还债的!」 不等林清清说话,他直接扑到了林清清,整个人骑在她身上,肉棒放在两乳间,还坏坏地让林清清自己拿手托着两乳。林清清一开始是不肯的,但奸猾如安修,他直接表明,如果不用手托着乳儿,就要用嘴…… 最後林清清自然是选择用手托着自己的…… 作者的话:嗯,今天双更了,你们还有啥要抱怨的?^ 当死宅遇上囚禁(07)你到底对我是个什麽心 林清清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味,小眼神频频往厨房瞄去,脸上的期待越来越浓烈。 真的好香啊~她都等不及了! ̄ ̄ 等了一会会,安修端着菜不紧不慢地走出厨房,走了几个来回终於将菜上齐了,还贴心地将饭盛好、筷子摆在她面前才做到一边。 林清清吞吞口水搬起指头数了数,一、二……八,三荤四素一汤! 她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安修,眼中全是崇拜的小星星:「金主辛苦了!」 安修似笑非笑,摸了摸她的小脸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不辛苦,你昨晚才是……真是辛苦你了。」 可爱的粉色迅速从耳根蔓延到整张脸上,然後就连脖子都红透了,安修不用看也知道林清清肯定害羞到全身上下都是这种漂亮的粉色。 安修眼神一暗,不禁想到昨晚上的种种旖旎……喉头动了动,他压制住慾望,沙哑着声音说道:「快点尝尝吧。」 林清清等的就是这句话,筷子立刻夹走了一块鸡丁,一吃进口简直让她是又爽又痛苦,爽是太好吃了,痛苦是太烫了。她鼓起腮帮子呼气散热,还不忘对安修一顿夸奖:「太、太好吃了……金主你太厉害了……太棒了……」 安修见她这般模样是哭笑不得,听她这样夸自己又忍不住调戏她:「这番话你昨晚不是才说过么,何必再说一遍。」 林清清白了他一眼,不再和精虫上脑的男人说话,专心吃自己的饭。 相比起狼吞虎咽的林清清,安修则显得优雅许多,还自觉地在一边帮她夹菜挑刺剔骨头盛汤盛饭,简直就像是照顾一个孩子吃饭一样。 林清清很久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了,然後结果就是……她吃撑了!tat 安修嫌弃地看着她:「你是几百年没有吃东西了么?」 林清清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都是你煮的太好吃了嘛~」 安修还是嫌弃她,但一双手却放在她撑圆的肚子上揉着:「我手艺好难道也是一种错误?」 林清清赶紧摇头,生怕自己一个动作慢了以後的就没有福利了:「没有没有没有……都是我自己不好,金主怎麽可能有错!」 安修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手下伺候得更加卖力。 饱饭之後还有人精心伺候着,林清清舒服得整个身子轻飘飘的,好似踩在云端上一样,不知不觉就整个人滚到了安修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一个声音在耳边缓缓道:「为什麽你一直叫我金主?」 林清清想也不想地就说道:「因为你一直养着我,所以你就是金主啊!」 安修挑挑眉,低笑道:「原来如此,这样倒也不错……那如果我愿意养你一辈子呢?你是不是愿意一辈子不离开我?」 林清清当然愿意,软趴趴地点了点头,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说道:「我愿意啊,有人给我白吃白喝谁不愿意,还不用出门……可、可是……万一我回到我原来的身体,你嫌弃我怎麽办……」 最後一句话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好似被揉成一团般的嘟囔,安修只模模糊糊听见什麽回到、原来、嫌弃…… 他心中急转,好似想起了什麽,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低头正要再问清楚点时,却无奈地发现林清清睡得连鼾声都起来了。 安修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脸:「算了,我就勉为其难养你一辈子吧……以你这个智商,万一因为太笨活不下去怎麽办?」 林清清这一睡,直接从中午睡到了半夜才睡醒,她很想就这样睡到第二天算了,但是她又饿,最後决定自己起来找点东西填肚子再说。 迷迷糊糊摸索着起床时,一条结实的手臂揽上她的腰肢,男人因为睡不足而沙哑的声音响起:「怎麽了?还早呢,怎麽不睡了?」 林清清吸了吸鼻子,不知为何有点点委屈,她道:「我想起来……」 安修眼睛还是闭着的,他皱了皱眉:「起来干嘛?」 林清清又吸了吸鼻子:「我饿……」 安修一顿,随後脸色难看地支起身体:「该,谁让你晚上死活不起来吃饭。」 林清清顿时更委屈了:「我好饿嘛……」 这边安修已经动作很快地穿起了衣服,整了整衣服才开口说道:「晚上的饭菜基本没动,我给你热一热怎麽样?」 林清清这才笑起来,眼睛一弯,笑道:「谢谢金主。」 安修嗤笑一声,道:「你也就会说好听的,除了这个你还有什麽优点?」 相处久了,林清清也就更了解安修。别看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安修看上去很恐怖,但那时是因为原主惹恼了他。一旦熟络起来,安修开始将你当做自己人,那真是不遗余力对你好。 嗯,就是如果不要一边对你好一边毒舌就更好了。 安修从衣柜内取出一件外套裹住林清清,横抱起她往楼下走,走到饭桌才将她放下,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等一下,很快的。」 林清清乖乖地点头。 也没有让林清清久等,很快饭菜就摆了上来,但是林清清一吃就撅起了小嘴:「为什麽不是金主你做的?」 安修乾脆也给自己拿了一副碗筷陪着她吃,一听她问就哼了一声:「你觉得没有好处我会无缘无故下厨?」他看向林清清,似笑非笑道,「本来如果你下午睡醒了我们……可惜你怎麽都不醒,所以我就没有下厨了。」 林清清皱起小鼻子,翻了一个白眼:「大奸商!」 笑闹一番後,两人才安静下来吃饭,吃完饭後洁癖发作的安修就贤惠地去处理这些餐盘碗筷剩饭冷羹去了。因为安修不许佣人晚上留宿,所以这一切就必须要安修亲自动手。 当然,安修也是可以让林清清来的,但是看她像是猫一样缩在沙发上的慵懒模样……算了,还是他自己来吧。 正在洗碗的时候,腰间突然多出一双小手,回头一看,就见胳膊旁边吊着一个小脑袋,迎目而来便是她比繁星还有闪亮的眼睛。 安修不由地失笑,声音里带着自己不自知的宠溺:「怎麽像是要吃东西的宠物狗一样,要不要我给你装个狗耳朵狗尾巴?」 林清清听他这样说就炸了毛,一口咬在胳膊上,没把安修给咬疼还差点崩了自己的牙齿,瞬间眼泪就要出来了。 谁知道安修不但不安慰他,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林清清更生气了,一把扑在他身上,好在男人手疾眼快一手撑在流理台上一手护着她,这才不至於两个人都跌倒在地。 皱起眉头正要发火呢,却不想林清清提前预知了危险,讨好地蹭了蹭他,然後在他胸口前小小地叫了一声:「汪~」 安修的火气一下就消了,捏了捏她的脸:「乖狗狗,再叫一声!」 林清清又是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学着狗狗生气的样子呲起牙齿。 闹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停下来,安修拍了拍她的小脸道:「先出去吧,我这边碗还没有洗完呢。」 林清清摇了摇头,抱着他的腰就不想走。 安修见她这个模样便知道她是有什麽事情了,但他也没有立刻提出来,而是转过身先将没有洗完的碗洗乾净,任由林清清缠着他。 洗完碗之後,安修抱着林清清上楼,边上楼边问她:「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要说?」 林清清点点头,又摇摇头。 安修又捏了捏她的脸:「你都被我看光了还需要隐瞒什麽?」 林清清不干了,强装傲娇掩饰羞涩地一哼:「才不要告诉你!」 安修笑了笑不说话了,他知道林清清是藏不住话的,等一会她自己就会全盘托出,所以他真的不着急。 上楼进房间、简简单单地梳洗一番、脱衣服上床……全程安修只是说了些必要的话,真是忍着一句都不问她,憋得林清清整个人都不好了。在男人说晚安的时候终於憋不住了。 她一把扑上了安修的身体上,扭扭妮妮道:「安修……你、你对我……」 等了半天,林清清始终没有将後续说出来,安修挑挑眉问道:「对你怎麽了?」 林清清脸一下红红的,她就是想要问他对自己是不是……那个心思,但是她作为一个女孩子,在这方面天生就容易害羞说不出口,更何况……万一安修不是这个意思,那不就是她自作多情吗? 安修却是再度逼问:「怎麽话说一半不说了?」 林清清结结巴巴、含含糊糊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对我……你到底对我是什麽心思?」 安修这下听懂了,问她:「你想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林清清完全不敢看他,红着脸胡乱地点头。 却不想这一下就没了下文,好一会,两人之间还是沉默。 林清清好似明白了些什麽,僵硬着身子从他身上下来,侧过身子强装要睡觉,却在转身的瞬间一滴泪滴落下来。 无声地哭了好一会,後背贴上一个强壮的胸膛,只听男人一声叹息:「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但喜欢你是一定的……」 作者的话:卧槽槽槽啊!码字到一半断电了!!! 没错,就是断了一下又来了的那种断电!!! o口o两千字啊啊啊啊!!! 当死宅遇上囚禁(08)冷战,仇家来寻,永远 「安修,亦涵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一个男人愤怒地指着安修,眼中的锐利几乎能够将人钉穿,但偏偏直面这种锐利的安修就是不为所动。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以一种慢悠悠地语调说道:「我们可是和平分手,我有什麽必要把她关起来。」 那个男人狞笑两声,道:「有什麽必要?安修,你是什麽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就是一个变态……啊啊啊!」 男人以一种奇怪地方式飞了出去,正躺在低声呻吟的时候却发现安修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缓缓抬起脚,脚尖点在他的手腕上—— 「啊啊啊啊……」 安修收回脚,一脸的平和,完全看不出此前才做了如此暴力的行为。他的语调还是慢悠悠的,却是莫名的危险十足:「大哥,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 地上的男人一脸怒容,但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只是懦弱地哼了两声。 安修点点头:「大哥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就先回去了。」 直到看不见安修的身影了,地上的男人才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安修,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安修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即便刚刚小小的发泄了一下,他心中还是堆积了很多烦躁,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因为那人的一句话而发脾气。 而令他烦躁的根源,就是家中的那个女人。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对她只是抱有慾望,就算是想法设法设计那麽多,定下那麽些君子条约,也是为了让她对自己产生感情,然後最大限度保证自己的安全。 只是,那个晚上,从她问自己的心意时,他们之间好像有什麽东西改变了…… 那种改变他不能阻止,正因为不能阻止,所以他下意识就去排斥,然後选择疏远林清清,选择逃离。但等他开始逃避,他又因为不能随意触碰林清清而烦躁…… 安修阴沉着一张脸,他真的很讨厌这种不确定。 不过话说回来,他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回去了,不知道…… 安修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傍晚,然後一脚踏入家门就觉得家中有些异常。 好像,太安静了些。 在林清清还没有问出那句话之前,他们几乎整天黏在一起。也不知林清清脑子里都装了些什麽,每每将他闹腾到哭笑不得,也就是那会他心中的孤独感才会消散不见。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会像是上瘾一样喜欢和她在一起。 沉浸在回忆中许久许久,等到安修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站在林清清的门外。 苦笑了两声,他最终还是举起手敲了敲门。 门内很快传来林清清的声音:「是王阿姨吗?」 安修顿了一下,回答道:「是我……」 门内突然就沉默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安修深吸一口气,道:「前两天有点事就出去了,来不及给你打招呼……所以……今晚我下厨,你想吃点什麽?」 这或许是安修这一生说的最拙劣的谎言,简直是错漏百出,就是林清清这种不爱动脑子的人也是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所以他才会加上最後一句。他知道林清清很爱吃,就想着能不能这样间接表达自己想要和好的意思。 门内的林清清很生气,这个男人当她是什麽?宠物吗?想起来的时候就给点吃的喝的逗两下,想不起来的时候就随意冷落?可是她到底是人不是宠物啊,所以她注定不会像宠物那样好哄骗。 林清清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把话说绝:「不用你下厨了,我现在想睡觉,晚饭不用等我。」 说完之後她立马跑到床上去,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安修整个人僵直着身体立在门外,好一会,最终还是离开了。 因为这扇门没有打开,所以安修以为林清清还在生气想着等她冷静下来,而林清清则气愤安修没有诚意,最後导致的结果便是两个人开始冷战了。 即便是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坐在同一张桌上,距离靠的那麽近,他们之间话都很好,就算是说话气氛也很僵硬。 过了几天,林清清受不住了。她是很生气,但不代表她要为此生气一辈子。她想着,反正安修都说了喜欢自己,自己又不是对他没有感觉,稍稍低一次头又如何,毕竟他还是自己的金主啊! ̄Д ̄ 只不过林清清这边想着和好了,那边安修却是突然真的忙碌起来了。有时候一大早就要出门,半夜才回来,但不管如何他总是要回来的,不像前几日那样一消失就是死活找不到人。 看着安修每每疲惫不堪还要坚持这回来,林清清的心又软的一塌糊涂,虽然还是不怎麽和他说话,但态度却是柔和了许多,足以令安修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 两人都以为冷战的事情就会这样过去了,却不想这一日他们差点永远分离。 林清清住的这个别墅很偏远,附近几乎都看不见人烟,所以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什麽人来到这里的,但没有想到就是这一天一群人粗暴地撬开了大门。 为首的男人手持着枪,一脸阴鸷。 林清清作为一个战五渣,是想都没有想就投降了,害怕的同时更担心安修。 毕竟这里是安修的房子,对方这样粗暴,她可不觉得这群人是安修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如今连这样偏远的地方都被攻陷了,也不知安修现在怎麽样了。 心中正在胡乱地想着,却不想那个为首的男人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林清清跟着一步步往後退,直到整个人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抖动着身体。 男人好似没有看见她的害怕,欣喜地抱着她的肩膀说道:「亦涵,我就知道你被安修这个大变态给关起来了!你怎麽样了?是不是那个变态虐待你了?」 亦涵?许亦涵? 这个名字林清清一点都不陌生,刚来的时候就听见过很多遍,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个名字是属於原主的,也是属於这个身体的。 她的神色一下恍惚起来,心中想起了什麽。 那个男人见她一脸恍惚不由地更加暴躁,直接一枪打碎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吓得林清清不再敢发獃,看着他手中的枪脸上更是惊恐。 这个男人认识原主,但是她又不知道原主的一切,为了稳住这个男人,她只能是学着小说里面的万能手段——失忆。 林清清一脸害怕又强行鼓起勇气地看向他:「你是不是认识我?」 男人一惊,眼中阴沉沉的:「你不认识我?」 林清清又抖了两下,将头发撩开给他看额头上浅浅疤痕:「我、我之前撞到了头,什麽都忘记了……安修也不让我出去,我当然什麽都不知道了……」 ㄟ▔,▔ㄏ反正安修也不在,你就背一下锅吧~ 男人又是大怒,大吼大叫地好似猩猩一样砸着身边的东西。 林清清这下是确定了,这个人不仅对安修有仇,还是个神经病……所以刚开始说安修是变态那一句应该是在说他自己的。 好不容易等他发泄完毕,他强硬地拉着林清清的手坐上了还算是没有什麽损伤的沙发上,然後他还冲着林清清举了举枪:「你放心,我这就给你报仇!」 林清清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报仇???报什麽仇??? 很快林清清就知道报什麽仇了,因为安修进来了,然後这个男人第一时间就将枪抡起,直指安修。 安修脸上毫无惧色,只是隐晦地看了一眼林清清,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他这番动作瞒住了所有人,唯独瞒不住林清清。因为她是全场最聚精会神关注他的人,自然他的小动作都被她尽收眼底,心里一下满是复杂的情绪。 女人嘛,就是这样多愁善感的生物。 安修冷笑两声:「你来干什麽?」 男人也回以冷笑:「你非法禁锢他人!」 安修:「……我没有想到你这样没脑子,你自己非法持有枪械还擅闯民居,你还好意思说我非法?」 男人也知道自己那句话说的就跟白痴一样,又因为身边有在意的女人,所以脸一下就黑了,死死地盯着安修:「安修,你居然囚禁亦涵,今天我就要为她报仇!」 安修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林清清,又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他们紧握的双手,面上嗤笑一声:「哦?为她报仇?亏你也说得出口!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让她来勾引我,现在我们什麽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就後悔了?」 男人的神色原本就很难看,安修这番话一出来就更加的难看了,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安修,於是举起枪就要射杀安修,脸上还带着狰狞的笑意:「安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放心,你死了我就将你扔进山里喂野兽! 眼看着男人就要扣动扳机,这样的危急时刻,林清清顾不上那麽多,一把推开了那个男人,意图让他打歪在别处,只是没想到男人摔倒的时候面朝上,而举枪的手也无意中对着林清清,於是—— 「砰!」 作者的话:啊哈哈哈~没想到大家这样给我面子哈哈哈~很好很好,看来爱妃们还是很喜欢我这个黄桑的~~~ 感谢superwitch爱妃帮我统计啊~~~ 啊哈哈哈~高兴的我今晚可以多吃一碗饭了~~~ 当死宅遇上囚禁(09)回到原来的身体了,然 林清清看着镜子,镜子里面的女孩也看着她。 低低地叹了一口,看着这张万分熟悉的脸,她……回来了。 很早以前,林清清就有这种预感,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是要回来,果然…… otヘto以後就再也没有像是安修这样好的金主白吃白喝养着她了!她好舍不得那种生活啊呜呜呜…… 林清清花了点点时间和护士聊天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原来她那天被车撞了之後送进医院,检查之後她身上只有一些小小的擦伤,并没有什麽很严重的伤痕,却不知为何陷入了昏迷之中。好在她虽然是陷入了昏迷,却一直有人缴纳医药费,甚至还请了人来照顾她。 小护士一脸林清清遇到的好人的表情,毕竟这个时代就算是肇事者也少有这样负责的人,大多给不起钱就是给不起钱了。 林清清却是心下一动,问道:「你知道给我付医药费的人的姓名吗?」 小护士摇摇头说道:「不知道,那人直接给了一张支票,到现在还有剩余呢……不过我倒是知道撞你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蛮漂亮的女人,叫许什麽来着?」 林清清急急介面:「是不是许亦涵?」 小护士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叫许亦涵来着。她可比你伤的严重,只不过才刚刚包紮好就被人带走啦,而且带走她的人长得好帅咧……」 剩下的话林清清都没有心思去听,只敷衍地点头了事,她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原来……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真的有一个女人叫做许亦涵,也有一个男人叫做安修,更有一个叫做林清清的灵魂不小心闯进他们之间然後还爱上了那个叫做安修的男人…… 也是,难怪她还能在那个世界看到自己正在追的小说,而且那些无良作者依旧缺更少更…… 突然,小护士讶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呀,你怎麽哭了?」 林清清下意识摸了摸脸,摸到了一手的湿润。不知不觉间,她已泪流满面。 「没什麽,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现在梦醒了舍不得了而已……」林清清如是说,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即便这个世上真的有一个男人叫做安修,那也就当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梦吧。 她很清楚,自己之前有勇气爱上去,不过是因为披了一个好看的壳子以及仗着原身认识他。但现在她回到了原来的身体,还有什麽理由赖在安修身边呢?难道要告诉他,我就是借住了许亦涵身体的灵魂? 林清清心中不疼是不可能的,但她的生活还要继续,所以很快就收拾了东西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租房。 之前医院就通过她的手机通讯录和里面寥寥无几的联系人打了电话,房东也是知道她出了车祸,还是很好心的帮她把租房留着,只是房租无论如何都不会免的。 房租倒是没有什麽问题,毕竟之前那张支票里面的结余足够她支付一整年的房租了,她现在愁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白嫩的掌心里撰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串数字,从医院要来的的手机号码。 林清清现在犹豫的是,自己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她很清楚,给自己医药费的很可能就是安修,但却不知道这个号码是不是安修的,如果不是安修的还好说,如果是他的……她该说些什麽呢? 她到现在还记得中枪的感觉,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但是痛感却是真实的。她记得自己只不过推开了那个男人,後来的事情如何她都不知道,所以她很想知道安修现在怎麽样了…… 想了又想,她还是放心不下安修,决定要给他打个电话,只不过她不敢用自己的电话,於是下楼找了一个最近的公用电话。 按下数字键,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这一刻她的心跳很快很快,快到她都无法正常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声音:「喂?」 林清清一下深深的呼吸,紧接着想起了什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却是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滴落。 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很熟悉,就是安修。 太好了,他真的没有事! 那头又传来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涩然:「你是……」 「啪!」 林清清挂了电话,然後一路小跑跑回了租房。 他没事就好,他没事就好……其他的,她不能在要求更多了…… 接下来的一周,林清清的日子很平静,一切都和出车祸前一模一样。她照样死宅在家中,偶尔画点东西赚点钱话,然後剩下的时间就是点外卖上淘宝和睡觉。 除了心里还有抹不去的伤感,现在的生活真的不错。 一周後,林清清悲催的发现家里好多生活必需品都没有了,她必须要出门去一趟超市才行。 於是磨磨蹭蹭了许久,她终於在傍晚的时候出门了。 一出门,她就叹了一口气。 为什麽太阳还那麽大呢?她万一被晒得灰飞烟灭怎麽办? 慢悠悠地走到超市,慢悠悠地选东西,然後再慢悠悠地结账,等她出了超市之後,已经是天黑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她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车,只能先自己提着两大包东西往回走。 走在路上,林清清不由地又叹了一口气。 所以说,她就不应该出门啊~ノへ ̄、 超市往租房走的路上要穿过一条昏暗的小巷,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林清清总觉得身後有人跟着她,所以在要走这条小巷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害怕了。 毕竟她是一个妥妥的战五渣,万一被人…… 就在这时,那真是说什麽就来什麽,小巷里突然走出几个青年,他们个个头发染着各种各样奇怪的颜色,身上的衣服也是穿的吊儿郎当的,迎面走过来就好像是几头野兽遇上了一只小绵羊。 林清清咽了咽口水,暗暗祈祷对方只是路过,然而—— 「哟,小妹妹这样晚还在这里乱逛啊?」 「哈哈哈,刚好哥几个没钱了,小妹妹是不是要意思意思一下呀?」 「我看小妹妹应该是想要和我们一起玩才对,哈哈哈……」 …… 小妹妹?她看上去那麽年轻?好好好,他们真有眼光……不对啊,他们这是要打劫啊,所以重点是……她该怎麽办?tat妈妈呀,她为什麽每次出门运气都辣么不好? 眼瞧着几个小青年越走越近,林清清心里特别着急和害怕,心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正想着要不要掏出钱包求平安离开,却突然有道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在做什麽?」 几个小年轻不服气想要还嘴,却在看见对方带了一帮子人高马大的保镖後就怂了,很快就逃开了。 林清清整个人的身体都是僵硬的,只听见身後的脚步越来越近,然後突然停住了:「你的东西掉了。」 低头一看,手中的口袋早就掉在地上,里面东西散落一地。林清清掩饰一般蹲在地上捡东西,整个过程完全不敢去看对方。 眼前突然一晃,男人也蹲下帮她捡东西。 林清清慌慌忙忙地将东西收好,然後小小声地说道:「谢、谢谢……」 说完谢谢,她一个转身就打算离开,却不想身後的男人又开口了:「我帮了你那麽大的忙,你觉得一声谢谢就可以了?」 ー`′ー那你还要怎麽样! 当然,怂包一个的林清清是不敢这样和男人说话的,她埋着脑袋小心翼翼道:「要不然我请你喝杯水?」 一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附近可没有什麽店,想要喝水那不就是只能回到她那个狗窝么?这不就是……不就是引狼入室么? 心中暗暗祈祷男人拒绝,但现实却是—— 「好。」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於是林清清不得不将男人以及他身後的一群男人带回家去,唯一的好处就是手中的重量都被那些男人给分担了。 因为没钱,林清清租的是那种单间,也就是一个房间又做卧室又做客厅。而且因为她懒得要死,以至於男人一进门的感觉就是一个字,乱。 看着沙发夹缝里的小内裤,男人一阵无语,但还是淡定地坐下来。 相比起淡定的男人,林清清显得拘束许多,动作慌乱地给他倒了一杯水就局促地站在一边,接下来是完全不知道做什麽。 男人抬了抬眼:「坐。」 林清清听话地坐了下来。 男人却是不满地皱起眉:「坐过来。」 林清清踌躇了,完全不敢动。 她不动不代表男人不动,於是男人直接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扯了过来,将她按在自己身边坐着,然後抬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 这个时候林清清也才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和她上一次见到的相比,他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并没有她想像中过得好。 「好看么?」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林清清下意识就摇了摇头,男人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好看?」 作者的话:留言太多,我可能不能一一回复,对不起啦~~~ 投票活动延长了,到10号的晚上11点59分,好好刷票吧~~~ 当死宅遇上囚禁(10)微H,宝宝乖,你帮我摸 林清清一头雾水地瞧着男人,她完全不明白他为什麽生气,自己好像就是摇了一下头而已吧? 男人也看着她,看到她一如既往傻乎乎的模样顿时心就软了。当初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一瞬间内心产生的巨大惶恐让他明白,自己是爱上这个笨得要死的女人了。 他也曾问过自己为什麽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女人,或许是她第一次冒冒失失地闯入他的禁地暗示她不是许亦涵,或许是那麽多个夜晚从窥视她、习惯她到产生慾望,又或许就是危急时刻她替自己挡下那一枪…… 眼前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突然定格在她中枪的瞬间,男人一下将她的手紧紧抓着,然後将她拖入怀中死死抱着。林清清被他这一下给弄懵了,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发现……他在颤抖。 林清清心中酸酸涩涩的,用来推开的手缓缓放在他的肩头,无声地安慰着他。 「你认识我吗?」男人突然出声问道,还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说道:「我是安修,今年二十七岁,是一个商人……」 安修将自己的情况全都说了一遍,包括名下的资产全都一一告诉给林清清听。 然後她的第一反应是,卧槽,金主真的好有钱……_ 安修念经一样念完了自己的资产,虽然摸着她的小脸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我介绍完自己了,现在该你了!」 林清清:「……哈?」 当然,尽管不知道安修这是要做什麽,但在他的眼神攻势下,林清清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出自己的情况。 相比起出生富贵的安修,林清清真的是一个一贫如洗的穷人。 她是一个不知道父母的孤儿,然後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到十五岁都没有人收养她。十五岁之後又因为不想给孤儿院造成负担,她就半工半读一路从高中读到大学,拿了一个二流的艺术文凭,现在就靠画一些插画赚点小钱混日子。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意外,可能她就真的打算老死在这个小小的租房内。 乾巴巴地说完了自己的情况,林清清有几分自卑地低下了头。 从回到自己的身体後,她就觉得自己和安修实际上是有一道天险般的鸿沟的。她什麽都不会,又穷又不漂亮,所以自卑的林清清便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安修这样一个高富帅谈恋爱,自然就不打算回去,可谁知道…… 安修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後又将她给抱住了:「我好想你……」 几乎是叹息一般的话语在她耳边炸开,好似将整个身体都炸得四分五裂又被拼凑回来一样,令林清清一时之间以为身体不是自己的所以才会听到这样一句话…… 眨了眨眼睛,她又想哭了怎麽办? 安修难得的露出一副脆弱的姿态:「你以後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林清清差点就点头了,在要点头的关键时刻她清醒过来,不仅没有回答安修的问题,还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就像是乌龟遇到危险就想要缩回自己龟壳里一样。 只不过她遇见的可是安修,这样一个优秀的猎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猎物的。 他将她的小脸扳正,眼睛对着眼睛问她:「你在逃避什麽?」 林清清再三犹豫之後才小小声说道:「可是我没有她漂亮,你会不会……」 她到现在都不清楚安修和许亦涵之间的瓜葛,只知道许亦涵是安修的女友,不知道为什麽就被安修给关起来了。关不关起来这个问题不重要,只看许亦涵的脸就知道安修这个人的品味和审美,而她自己却是…… 安修愣了一瞬间,然後才反应过来原来她纠结的问题是这个…… 他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林清清,随後认认真真对她说道:「你或许按照世俗的标准来说你不是很漂亮,但是在我眼里,你比她漂亮多了!」 这番话安修说的实在是太认真了,认真到林清清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但她还是端着小脸又说道:「可是我……我什麽都不会呀,我又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也没有一个好学历……我、我……」 安修还是那麽的认真:「你不会没关系,我会就行了!再说了,我娶的是老婆,不是保姆。有钱不请保姆就好了,你不需要做,也不需要会!」 林清清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其实是很高兴的,但她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心思比之男人来说细腻得多,这一想的东西多了顾虑也就多了,又犹犹豫豫地开口:「可是我……呜呜……」 天知道安修现在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可是」这两个字,当下就是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唇。在他看来只要两个人两情相悦就可以了,在不在一起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管那麽事情做什麽! 红润润的唇被他亲吻吸允到红肿才放开,安修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小手一路往下,按在自己的挺立的肉棒上,语气暧昧道:「我不知道你为什麽顾虑那麽多,但我知道的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我非你不可……更直白点说,如果你真的那麽差,我会硬得那麽快吗?」 虽然隔着布料,但那肉棒上传来的热度还是从她的手心一路传到她心坎上,烫得她小脸绯红,心中那点顾虑也不顾不上了,只娇嗔道:「你、你这个流氓……」 男女之间,要是女生说男人是个好人,那麽十有八九这两人是没戏了。但若是女人说这个男人坏人、流氓……一系列不好的词儿,那麽就离转正不远了。 安修情商不低,自然是一听便听出了内里的门道,一下心头就火热火热的,抱着林清清就不撒手,上面亲着小嘴儿,下面两手也不老实,直接伸入她的衣服内,扒开胸罩就罩上了两团乳儿。 「你不要……安修……不行……呜啊……不要摸哪里……」林清清这个身体还是地地道道的雏儿,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玩弄,一下身子就娇软无力,只躺在他怀中娇娇地哼哼表达不满。 安修动作间愈发过分起来,他是打定了主意今晚就要生米煮成熟饭,让林清清不能再离开他。於是他拖过林清清的身子,将肉棒卡在她两腿间蹭了又蹭,然後一脸可怜兮兮地说道:「清清……宝宝……我好难受……」 「我、我……不……唔……」林清清本就浑身无力,这下又被他这样蹭着,身子愈发娇软起来,同时还有种难以形容的难耐感觉游走在四肢百骸,这番难受的话就不该从安修的口中说出来,而是她才对…… 安修捉着小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带着白嫩嫩的小手抚慰自己的肉棒,那细腻的触感爽的他差一点精关不守。狡猾如安修,他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自己的终极目标,而是又装起可怜来:「宝宝……你就帮我摸摸好不好?就摸摸,我保证我不会做别的!」 如果林清清有过恋爱的经验,此刻估计就要一口唾沫呸在他脸上,骂他一句骗子。但是她没有,所以更不知道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她脑子里还保存着之前安修信守诺言的形象,是以见他这个样子,心一软就答应下来了。 或许是这一次用的是自己货真价实的身体,林清清之前在另外一个身体里学会的技能全都清零了,握着男人的肉棒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起来,只拿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无措看着他安修。 安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一声小妖精,面上却是温柔地哄她:「宝宝乖,像之前一下握住上下……嗯,对……就是这样……宝宝真棒……」 或许是真的很久没有发泄了,就这样被摸了两三下肉棒就一阵抖动,然後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林清清毫无防备之下被射的满脸都是,有些多的沿着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尤其是有一滴恰好落在乳沟间…… 年轻的男人本就气血旺盛,如今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这般模样……他哪里还受得住,才刚刚发泄的肉棒一下又活跃起来,直挺挺地翘起,直冲着林清清的小脸耀武扬威…… 林清清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的肉棒,随後又被男人给提起来,然後听见安修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你弄脏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她一听男人没有哪方面的打算就松了一口气,也就没觉得他这番话有什麽不对劲的,於是想也不想就点了点小脑袋,任由男人抱起她往浴室走。 小小的单间可没有空间修一个大浴室,狭小的浴室里站着两个人就倍感拥挤,林清清就想着让安修先出去自己洗澡就可以了,但是她实在是高看安修了…… 「那怎麽可以,我把你弄脏的我有责任要给你洗乾净……所以啊,宝宝乖,把衣服都脱了吧!」安修一脸笑眯眯地说道,就好像是一个狐狸看着一只兔子一般看着林清清,令她真个人心底发毛。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麽? 作者的话:最後一天,大家努力刷票啊~~~ 当死宅遇上囚禁(11)高H,说,要老公肏你~ 「你这个骗子……不是……不是说好了……不做什麽的吗……呜呜……」林清清浑身光溜溜地被按在单人床上,小脸上全是委屈,泪眼汪汪地指控安修说话不算话。 刚刚安修说只是让她帮他发泄就不做别的,但随後就要求给她洗澡。洗澡的时候他摸遍了她全身上下就说只摸摸不做别的,却没想到现在……所以此刻她才特别委屈,为什麽安修说话不算话? 单纯的林清清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更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只会让安修慾望暴涨。 「宝宝乖,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果然她才刚刚说完就被男人一个熊扑压在身下,大嘴含着小唇嘬个不停,两只手不停地揉着两团软乎乎的乳儿,将其揉成各种各样的淫荡的形状。 好似这样还不过瘾,男人的大嘴一路往下,在肌肤上吻着、嘬着、吮着。或许是不常出门,林清清的皮肤特别白,被他轻轻一嘬就嘬出一个粉色的痕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漂亮,令男人越发欲罢不能起来。 在脖颈上问了个遍,安修终於将目光盯在两团粉白粉白的乳儿。他咽了咽口水,手指轻轻弹了弹粉粉的乳头,弹性极佳的乳头来回弹动,惹得林清清身子又是一抖,小小地呻吟出声。 安修心情大好地笑了笑,调戏道:「你的乳头一定是要我吃一吃,不然为什麽一直冲我点头、一直勾引我呢?」 林清清羞羞涩涩地扭着身子:「你这个大坏蛋……不要再说了……好羞人……唔……」 原来用自己的身体和用别人的身体做这种事情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林清清害羞地呜咽一声,举起双手捂住了小脸,但怎麽也挡不住漂亮的粉色一路蔓延开。 安修凑近粉色的乳头,在他灼热的气息下,乳头颤巍巍地硬挺起来,安修看的津津有味,还不忘又调戏她一把:「你看你都那麽硬了,难道不是想要我吃一吃?」 林清清只觉得他的气息吐在上面惹出一片灼热,这种灼热还从那里蔓延到全身上下,整个人被这种灼热烧的难耐无比,心中模模糊糊跳出一个念头。 好想他吃一吃…… 林清清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慌慌张张谴责自己,她怎麽可以这样色…… 精明狡猾的安修一眼就看出了林清清的小心思,他又凑近了些,朝着那乳头吹了一口气,用着低沉的声音诱惑她:「要不要我吃一吃?」 林清清被他逗弄的十分难受,眼里含着泪,轻轻一眨就哭了出来:「我、我不知道……我好难受……都是你……你太坏了……呜呜呜……」 安修一见她哭成这个样子就心疼不已,哪里还顾得上什麽调戏什麽逗弄,急忙忙就将她揽入怀中,一个劲地哄着。 林清清是被哄得心情舒畅,但身体还是很难受。她其实对於和安修……并不反抗,於是她哭了一会就牵着安修的手按在胸前,娇娇地说道:「我还是好难受……想你摸一摸……吃一吃……」 安修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将脑袋埋入香香软软的乳儿间,一边被他的大掌握着,一边被他的嘴吃着,三两下就弄得林清清春水泛滥。 「啊啊啊……你、你轻点……不要、不要那麽重……啊啊啊……安修,安修……啊……停、停下……」男人力道太重了,她好怕自己的乳儿被他整个吃掉,而且他这样……吃的她太爽了,这种感觉完全无法抵抗,只能被一点点拖入情慾这个深渊。 安修挑眉低笑:「小嘴说着拒绝,但是身体却很诚实,你看看你那麽湿,真的要我停下?」 一只手掌直接分开并起的双腿,热乎乎的掌心贴上湿哒哒的腿心儿,逼得她花穴大开,蜜液流了他满手都是。掌心狠狠地揉了揉那肉乎乎的一处,然後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来,令她张开眼睛看他手上的蜜液,两指一分开便能瞧见那花液拉出的丝线,淫荡到不可思议。 安修又道:「你看你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林清清实在是被他欺负得太狠了,兔子急了都还要咬人呢,更何况活生生的人。她一下坐起身体,攀住他的肩头就狠狠地咬上去,软软地叼着他的肩头,嘴里还发出类似幼兽般的呲牙声。 安修忍不住闷笑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果然是一只小狗狗啊~」 林清清又咬得重了些,还伸出手指狠狠地拧上了男人的乳头,疼的安修当场闷哼出声,一下脸色就变了。 他将她恶狠狠地提起,翻转身体趴在他的大腿上,然後按住她的小屁股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是不是很久没有教训你你胆子肥了?」 林清清可怕疼了,这一巴掌还特别重,打得她特别疼,一下就令她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哭得可怜兮兮的:「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 安修一点都不心软,好似铁了心要教训她,然後又是一巴掌打上去:「你说你还要不要听我的话?」 林清清哪里还敢防抗,胡乱地点头。 安修眉头一挑,手掌高高举起:「要不要给我肏?」 林清清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就是这一犹豫,一巴掌又打了下来,林清清急忙大叫起来:「给给给!我给……求你,不要打我了……好疼,呜呜……」 安修嘴唇微翘,又故技重施:「你要不要嫁给我?」 有了前车之鉴,林清清是再也不敢犹豫了,也不听清楚他问了什麽,直接就点头,生怕慢了一点就又挨打。 安修又虎着一张脸:「还听不听话?」 林清清花着一张小脸:「听听听,我听……」 安修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叫我老公。」 林清清这又忸怩起来,一见安修脸一黑,急忙大声叫道:「老公!」 安修这才笑了,让林清清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安修又提出要求:「说,要老公肏你,快点!」 林清清哭着说了出来:「老公……老公,我要你、要你……要你肏我……」 用了大棒,也该上点胡萝卜了。於是安修又重新变得温柔起来,爪子揉着她的臀部,三两下又将她伺候得轻飘飘起来,嘴里还不忘夸她:「宝宝真乖……」 有了先前的教训,就算是安修如何欺负她,她也不敢再反抗起来,却不知这正是安修的算计。 安修知道,林清清心中还是有些结。之前不愿意用许亦涵的身体和他做是因为那不是她的身体,现在不愿意和他做,大概还是自卑、不相信他。他不是不想温柔点,但是温柔手段没啥用,所以他才会来这样一手,直接用暴力的手段破开她心中的屏障。 对於安修来说,过程如何没关系,只要他今晚吃上肉,生米做成熟饭就行! 安修还是埋首在两团乳儿处,大口大口地吃着乳儿,时不时逼着林清清叫他老公、逼着她说出各种各样的淫荡话语,然後又因为她这样说而更加狠狠地欺负她。 宽厚的手掌又插入女人的两腿间,因着那处儿蜜水丰沛,一根手指很轻易地就滑了进去,合着蜜水就咕叽咕叽地抽插起来。没过一会,男人又添了一根手指,然後又添了一根手指……最後四根手指在里面抠挖弹弄,大拇指还在外面配合着玩弄小珍珠。 不消一会,林清清就綳不住了,花穴和小腹紧紧缩着,哭着尖叫着高潮了。满满的蜜水喷溅而出,弄得男人的手上全是,整个腿心更加黏腻泥泞。 瞧着瘫软在床上的女人,安修还是没有放过她,他提起她的两腿,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肉棒抵在穴口,然後还恶劣地对她露齿一笑:「宝宝,我要插进去了……」 「不……啊啊啊……好疼……好大……好撑……」林清清才刚刚说出一个「不」字男人就肏了进来,巨大的肉棒可不是四根手指能够比较的,直接撑得整个穴口都变得透明起来,腿心被插得一抽一抽的。 安修皱着眉头吸气:「唔,好紧……宝宝乖,放松一点……」 林清清疼的要命,当下就摇着脑袋说道:「不要了……不要了……好疼……我放松不了……」 她一哭一动,小腹就紧紧缩着,男人的肉棒又被死死地咬了一下,这一下安修怎麽还能够忍得住,直接一下刺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大半没入穴中。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直接蹂躏了整个花道,直直抵在花心处,而且更令人恐惧的是,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林清清这下是真的怕了,她又怕又疼,哭得愈发厉害。 安修见她疼得厉害,两人的连接处还溢出了丝丝鲜红,这一下他也不敢动了,忍得满头大汗去亲吻她,轻柔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脸上、额头、眼睛……满是歉意地说道:「宝宝乖……不哭不哭……我错了……我不动了,真的不动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其实疼不过是一瞬间,真正让她掉泪的是心中那份委屈,她总觉得安修太粗鲁了,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但现在安修的表现……她心又软了起来,抱着安修的肩膀说道:「现在不怎麽疼了……你动吧……」 当死宅遇上囚禁(12)高H,要老公的大rou棒 安修忍得满头大汗,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沿着下巴滴落在女人香软的胸脯上。他盯着那颗汗水,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种满足的感觉。 这个女人,终究是他的了。 於是安修不在忍耐,大力挺动腰身开始占有身下的女人。 「啊啊啊……好涨……太撑了……不要了……不要了……」林清清只觉得那插在体内的肉棒像是一道利剑般,要直直劈开她的身体,将她碾得七零八碎才行。但她还忘了,依着安修的性格,就算是七零八碎,也是要将她生吞入腹才停手。 安修很喜欢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里吐出的求饶,合着那一声声甜糯娇软的叫声,他占有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肉棒每每抽入只剩下一个龟头之後就用力全部插入,将整个花道蹂躏来蹂躏去。 男人的性质高昂,将女人的腿心肏得发软发麻也不见疲累。他将她的一条腿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花穴因为这个动作而大大展开,安修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小嘴儿吞吃自己的景象。 那小嘴儿上面长着些许稀松的毛发,两片肉唇白生生肉嘟嘟的,摸上去软乎极了。而现在这两片肉唇因为吃着尺寸过於惊人的肉棒被撑得变了形,平时宝贝般藏起来的媚肉也因为过分的抽插而往外翻,小珍珠更是红肿到吓人。 林清清知道男人在看她的私处,而且眼神专注到令她十分害羞,她羞哒哒地伸出手遮挡住那处儿,又拿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很是难为情地说道:「求你……别看……好丑……不要看了……」 女孩是因为觉得那处儿用来排泄的怎麽都不好看,但安修却不这样认为,他只觉得这是自己看过最好的看的东西了,一把扯开她盖在眼睛上的小手,逼着她看着自己的下身。 「唔……宝宝快看……一点都不丑,很漂亮……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又多水又紧……唔,咬的我好爽……」安修极其兴奋地在她耳边说出一大堆不要脸的话,要不是因为林清清害羞的得厉害,可能他说的话还要更露骨一些。 果然林清清害羞地快要哭了,喉间的呻吟怎麽也挡不住,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更敏感了些,小穴儿越缩越紧,好似要将男人的肉棒给绞断一样,逼得安修低吼一声速度更快了。 安修扯过她防在下面的小手,带着那小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摸着那滑腻的地方,感受着男人的占有,还命她一边被肏一边玩弄起自己的小珍珠。 「啊啊啊……太激烈了……我、我要坏掉了……要被……坏掉了……」蓄满水光的眼角终於挨不过流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女孩浑身上下全是情慾而出的薄汗,额间的头发湿湿地贴在脸上,整个人被蹂躏地可怜极了。 安修扇了扇她的臀部,笑道:「小坏蛋,明明还在不断地吃我的肉棒,怎麽就会坏掉了呢?」 林清清可怜兮兮地哭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啊啊……」 安修挑挑眉:「真的不要了?」 林清清赶忙摇头,她是真的要被那种感觉给逼疯了。 安修无不可惜地叹了一声,状似要放过她:「好吧……」 林清清正心生感激,却没想到男人根本不像面上表现的那样,又掐着她的腰身大力肏干了许久,粗长的肉棒肆无忌惮地欺负着湿软的花道,激烈到快感越增越多,直到快要到达—— 她难耐地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却见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还笑着对她说:「嗯,这下是真的不要了。」 林清清咬着唇撇过头,这个坏人! 男人好像是来真的,尽管他的肉棒还处於翘起的状态,却是没有再碰她一下,就是躺在她身边也是规规矩矩的,连正常的触碰也无。 按理来说,她该高兴才对,但是……她好像比之前激烈做爱的时候更难受了,花穴深处传来的瘙痒越来越令她难耐,好似这种瘙痒已经传染到全身上下,令她极其怀念方才的性爱。 只是,「不要」是她说出口的,「还要」她还真的没有脸又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她侧过身子,将自己蜷缩在一起闭上眼睛,期待这样的方式能够缓解那股难耐的瘙痒,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那股瘙痒不但没能得到缓解,反而是愈演愈烈,难过地让她都哭了出来。 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终於挨不过那种瘙痒,自己轻轻将手往下伸…… 腿心儿的蜜汁还没有干透,被肏出一个圆圆小洞的花穴正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好似在叫嚣着不满。林清清一个才被破身的雏儿是没有男人那样的技巧能够让自己快速兴奋起来得到满足的,所以她笨拙地胡乱摸着,心中越来越委屈。 坏人坏人坏人,安修就是一个大坏人! 後背突然一热,男人坚硬而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低叹:「真是一个笨宝宝……」 林清清不干了,这个人明明就是他使坏,还要骂她笨……於是小脸一抹,她拍开他的大掌:「不要你……」 话虽是拒绝,但她的身子却是热情起来,花穴甚至因为他的一句话而重新吐出蜜汁,那种瘙痒达到了顶峰,林清清虽难耐却也清楚地知道,只有男人能够救她…… 安修原本就是坏心眼地想看一看慾火焚身的女孩会有怎麽样的诱人表现,但这出戏才看到一半却觉得心疼了,自己的慾望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境界,自然是巴巴地贴了上来,之前的打算一律做废。 他好声好气地说道:「是我想要你,嗯?乖宝宝,把腿张开一点……我想肏你了……宝宝的穴真漂亮……嗯啊……」 男人的肉棒再度插进穴中,慢慢的、缓缓的,再一次将女人填的满满的。 比起上一次的疼痛,这一次则好接受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迎接这根让她又爱又恨地肉棒。 两人耻骨相抵的一瞬间,林清清体内的快感冲闸而出,整个人陷入高潮之中,潮吹喷出的水儿将两人相连处弄得一片泥泞,倒是让男人更好的肏弄起来。 林清清迷蒙着一双眸子,手抓着男人硬实的胳膊,被肏的有些意识不清了,口中时而尖叫时而呻吟:「不要、不要那麽深……啊啊啊……太深了……我、我吃不住了……真的……啊啊啊……」 安修却是不听她的,只笑道:「上一次你也说吃不下,但是……难道你还想要我抽出去?」 说罢,男人假装要离开,食髓知味的女人一下就慌了,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抽出去……安修,我还要你肏我……快点肏我啊……啊啊……」 安修当然不可能真的抽出去,只是在肉棒快要离开花穴的时候又一个猛力地肏进去,肏得林清清又是一阵尖叫,但是这一下过後男人又不动了:「宝宝乖,想不想我肏你?」 林清清当然想,立马胡乱地点头。 安修闷笑两声,坏坏地说道:「那你该说什麽?」 此刻被慾望包裹的林清清算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只是想了想後马上说道:「嗯……要、要老公……要老公肏我……」 安修却觉得不够:「你要说要老公的大肉棒肏你的小骚穴!」 林清清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真的好难受,偏偏那磨人的肉棒就是不动……她半是哭泣半是呻吟地说道:「要老公……老公的大肉棒……肏我的、我的小骚穴……呜呜,老公你快点动一动……求你快点肏我……」 自己心爱的女人哭着要你肏她,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得住,安修也不例外。经过林清清这样一求,他哪里还能够忍着慾望去逗她,肉棒又重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一下又一下肏到深处彻底地满足了她。 也不知是不是这种淫荡的话说多了还是因为说这话很刺激,这种话林清清竟是越说越顺溜,小嘴儿一张就是令人疯狂的淫声浪语,逼得安修快要失去了理智。 小小的房间内,一对男女因为慾望而疯狂着,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动静才歇了下来,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安修抽出自己的肉棒,没有肉棒堵着,花穴内的精液便一下涌出,将那花穴变得几分淫荡几分淫靡,男人只看了一眼,慾望又再度有了复苏的迹象。 只是瞧着林清清那个样子……唔,等会他还是洗个冷水澡吧。 安修又瞧了一眼半昏迷状的女人,突然坏心眼地凑上去问她:「宝宝,你喜不喜欢我?」 林清清此刻神智并不是很清楚,被他一套,真话就说出来了:「很喜欢……」 安修眼睛一亮,又哄她:「既然你很喜欢我,那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林清清想也不想:「好……」 很好,她这下是将自己给卖的彻底了。 作者的话:今天又睡过头了,不知道有没有第二更,所以别等了,毕竟另外一本停更太久我都不好意思了~~~ 嗯,作者大大更品不咋地,请你们多多担待。 投票已经结束了,具体结果你们看简介吧,谢谢大家的参与~~~ 当死宅遇上囚禁(13)论男神领证&求婚的姿势 林清清睡了一个很香甜的觉,这是自打她回到自己身体後睡得最香的一个觉了。就像是太阳下的猫咪,是懒懒的、幸福的,即便是睡醒了也是一点都不想动。 身後贴上火热的肉体,一道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宝,该起床了~」 林清清轻轻皱起眉,嘟起嘴就撒娇:「不要,我还想睡觉啦~」 安修低低笑出声,坏心眼地拿她的头发去搔她的脸,痒得她不住挥着小手,随後他才好整以暇地说道:「可是你再不起来,我煮好的东西就要冷了。」 什麽,金主煮的!!!Σっ°Д°;っ 几乎是一瞬间,吃货的本能战胜了懒惰,林清清一下从床上跃起,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要往床下走,要不是安修在後面及时托住她,她差点就要「以头抢地尔」。 迷迷瞪瞪地林清清抓着安修:「吃的,吃的!」 安修:…… 简单洗漱一番,两人坐在桌前吃东西……其实是一个在吃东西,一个在看吃东西的人。嗯,这个早……中午真的很温馨。 林清清填饱肚子後又懒在一边不想动手,安修也随她懒着,自己贤惠地收拾残局。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之後,安修一边慢悠悠地擦手,一边对着林清清说道:「现在还有一个小时民政局才下班,我们去领证吧。」 林清清:「……哈?」°ー°〃 安修抬眼看她:「昨晚你不是答应嫁给我了吗?这个月二十一据说不错,婚礼就定在这天了,今天不过先去领证而已。」 林清清:「……哈?」*Φ皿Φ* 安修走近两步,一把抬起她的下巴:「难道你打算说话不算话,嗯?」 林清清只觉得後背冷飕飕的,她很想说不要,但是她知道,只要自己话一说出口……於是她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狗腿子般说道:「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太快了,太快了……」 安修似笑非笑,在她耳边暧昧道:「我快不快,今晚你就知道了……」 林清清一张脸憋得通红,倒不是羞得,而是气得。 这个流氓!‵′︵┻━┻ 战斗力渣渣的林清清最终还是被安修强行拉去领证了,看着那两个鲜红的本本,她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好好恋爱,才二十三岁,怎麽就突然成为一个「妇女」了?难道自己要一辈子呆在家里面洗衣做饭做家务? 脑中突然涌现了许多家庭伦理剧的画面,什麽婆婆骂媳妇、婆婆和老公一起骂媳妇、公公婆婆和老公一起骂媳妇……ヽ*。a;gt;Дa;lt;o゜我能不能离婚~~~ 安修偷眼看了看林清清,见她正在发獃,便偷偷摸摸将两人的结婚证、户口本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嗯,为了避免等会她头脑发热要离婚。 不得不说,安修真是了解他的新媳妇儿。 「你想什麽呢?」安修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她一直傻乎乎的就忍不住问出口。 林清清被他一问才清醒过来,泪眼汪汪地握住他的手说道:「我感觉结婚好可怕~我不要被关在家里一直做家务~我也不要被骂~我们还是离婚吧~~~」 安修一脸黑线,第一反应就是捏住了她两边圆嘟嘟的脸颊:「你省省吧,我把你关着的时候也没见你闹着吵着要出门,你还不要被关在家里?」 「做家务……都说了家里有佣人你做什麽家务,就你这样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的懒货,你做什麽家务?」 「再说了,有我在,谁敢骂你?」 林清清揉了揉两边的脸颊,小声地抱怨着安修下手太重,但她心底也不得不承认,安修说的是对的。 她根本都想不到出门,何来关在家里一说……不过想想这样也不错哎~凭着安修的性格他一定不喜欢自己出门,那这样自己的生日愿望就实现了哈哈哈~ 於是想通了的林清清忍不住拉起安修的手蹭了蹭:「这样想想嫁给你不错哎~」 安修简直被她气笑了,又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是啊是啊,你赚到了!」 新鲜出炉的小两口又开始甜甜蜜蜜地腻在一起。 正走着,林清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问他:「安安,我们以後是不是还要住回那个房子……」 说起那个地方,林清清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她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地方。 虽然那个房子是两人相识相知相恋的起始,但她总会想起自己在那个房子里中枪的场景。作为一个生活在和平时代好好学习积极向上的女孩,中枪的那个画面简直就是她这一生经历过最恐怖的事情了。在安修没有找过来的时候,她基本上每晚都在做恶梦。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她在乎……在乎那个房子曾经是安修囚禁另外一个女孩的地方。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嫉妒,但偏偏……她就是嫉妒了,小心眼了! 安修正纠结她那个莫名其妙的称呼呢,却瞥见她皱在一起的小脸,不由地笑开了,语气里满是宠溺地说道:「想什麽呢,不住就不住了,我们换一个地方,嗯?」 林清清大大地点了点头,眉眼弯弯:「那我们是不是要租一个大房子?」 安修曲起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无奈地叹了一声:「宝宝,你什麽时候才会意识到一个事实?你老公我,很有钱,非常有钱,特别有钱!」 林清清这才傻乎乎反应过来:「是哦,我忘记你很有钱了……唔,那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这一次我一要同时吃巧克力味和草莓味的!你还要帮我拿一个香草的,我不吃我就看,哈哈哈~~~」 安修忍不住一脸黑线,又捏了捏她的脸。 当然,最後林清清还是没有那样浪费,因为她直接选了一个集合巧克力、草莓和香草的三色球冰淇淋…… 因为林清清不愿意回那个房子,於是他们决定还是先回林清清的狗窝再睡一晚。同时为了庆祝两人领证,安修今晚要给做一顿好吃的,於是他们就一拐弯,先去了超市…… 对於安修来说,逛超市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广大人民群众逛超市的场面…… 真是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其一二。 林清清推着车子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眼睛一亮,扯着安修就往一个方向跑,等到停下来的时候林清清指着一件围裙兴奋地大叫:「安安,这个好可爱啊~~~」 安修看了一眼,是一件暖黄色的围裙,中间一个大大的口袋,上面印着一只正在玩毛线球的小猫咪。安修眼睛一眯,不知想到了什麽场景,唇角微微一翘,大方地一挥手:「买!」 林清清笑眯眯地拿着围裙,开心道:「安安,买回去正好给你用哎,这样你做饭就不会弄脏衣服了~~~」 安修俊脸一僵,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麽?给我用的?」 林清清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呀对呀,不给你用给谁用?我又不用煮饭~」 安修僵着脖子转过去又看了一眼购物车里的暖黄色小猫咪围裙,随即乾巴巴地说道:「宝宝啊,要不然我们换一个吧……这个、这个实在是……」 林清清嘟起嘴,一脸的委屈:「你不喜欢吗?我很喜欢呀……我可是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很可爱啊……安安穿上之後一定很好看的~~~」 安修心一横眼一闭,下定了决心:「好,我穿……」 大不了他也去买很多很多……给她穿!嘿嘿,真是有点期待那个时候啊…… 两人逛了好大半天,终於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买齐了,足足买了四个大袋子的东西,最後是安修一手两个袋子给拎回家的,这个时候林清清才意外发现自己的新老公还有一个大力士技能。 当然,安修表示他的力气真的很大,至少托着她做一两个小时不成问题……对此林清清的表示是,臭流氓不要脸! 晚间,等两人将那顿丰富的大餐都消化殆尽後,安修突然拉着林清清出门说是要走一走。林清清自然是满心的不愿意,但是架不住人家安修武力值强大,然後被拉去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 今晚的夜空不知为何星星特别多特别亮,牵着新老公的手,林清清这一刻的心情特别好,一路眉眼弯弯。 走了一会,林清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这、这……」 眼前是数不尽的玫瑰花,但凡眼睛所及之处,全是怒放娇艳的红玫瑰,就连脚下的小道上也是铺满了花瓣,美得不可思议。 安修笑了笑,一副男神模样:「喜欢吗?」 林清清眼睛还是瞪得圆圆的:「喜欢,但是……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安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能不能不要说这样煞风景的话?」 林清清这才吐了吐舌头,羞哒哒地扑上去亲了安修一口:「谢谢老公,我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安修这才笑了,然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在林清清亮闪闪的目光下单膝下跪,打开了盒子:「虽然已经领证了,但我觉得还是要求一下婚比较好,所以……林清清,我的宝贝,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作者的话:呵呵,广告做到这里来我也是佩服,还特么那麽多本书都不放过,也是难为她老人家输验证码了…… 。`w′反正来一个我删一个! 当死宅遇上囚禁(14)高H,别说话,直接做就 等不及回到床上,林清清直接一把将安修抵在墙上,踮着脚尖亲了上去。 晚上那一幕虽然有些俗套,但真的很浪漫啊,尤其是大大地满足了林清清少女时代的梦幻想法,那些玫瑰花将她冲击地无法思考,整个人只剩下了本能。 扑倒安修的本能。 林清清的吻技十分青涩,或者说很笨拙,像一只小狗只会舔和啃,啃得安修嘴皮子可劲儿地疼,但偏偏她又很热情,热情到足以弥补那点不足,安修的情慾成功地被她挑起,也跟着热情地投入其中。 安修微微抽出空,喘着气问道:「宝宝,你还没有说你愿不愿意呢……唔……」 林清清一点都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又扑了上去,娇软的身子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尤其是一对圆滚滚的奶子,蹭得男人慾望直直翘起。 微微分离的缝隙间,只听林清清道:「别说话……我们直接……做就好了……」 女人灵巧的手指快速地解开了男人的衬衣,一把将那碍眼的衬衣往两边扒拉开,小手快很准地捏住了男人的乳头,另一只小手则绕到男人腰间,和那皮带做起了斗争。 安修咽了咽口水,趁着喘气儿的功夫道:「等一下……我还有话……唔……」 还不等他说完,林清清又堵住了他的嘴,热情地吻了又吻後问他:「你到底是想要说话,还是想做?」 两相权衡,安修决定还是先……做吧!有什麽话做完再说也不迟! 眼见和男人终於达成了共识,林清清的攻势就更猛烈了,二话不说直接扒开了男人的裤子,安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裤子和内裤全都被扯到膝盖以下。 被抵在墙上又被扒得精光的男人就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看上去有几分脆弱的美感,而白皙的胸膛上装点的两颗浅色乳首,更像是糕点上点缀的艳色水果,一直诱惑人前去品尝。 林清清也被诱惑了,於是她很直接地就行动了。 小脸凑近那颤巍巍的乳头,她坏坏地往上面吹了一口气,惹得安修倒吸一口凉气,那乳头颤抖的频率更大了些,倒是显得又可怜又可爱。 粉嫩的舌探出唇瓣,轻轻、轻轻地舔了一下。 安修额头上一下爆出青筋:「嘶……」 林清清装作懵懂地抬头:「安安,你舒不舒服呀?」见男人久久不说话,她又小小地舔了一口那乳头,「你舒不舒服呀?不舒服的话我就不弄了……唔……」 安修还是什麽都没有说,但是他直接用手掌将林清清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其意思不言而喻。林清清轻轻笑了笑,不再逗弄他,一张口就将那乳头给吃到嘴里去了。 男人的奶头很敏感,只要她一吸就能惹来他的一声闷哼或者是轻微的抖动,一抬眼就能看见安修因为情慾而扭在一起的俊脸。林清清太喜欢这种玩弄男人的感觉,小嘴儿越来越卖力起来。 上面的小嘴轮流爱抚着两只乳头,下面一双小手儿也不闲着,在男人的身上四处游走,将他的身体摸了个遍,同时也发掘了不少安修的敏感点。 然後,小手缓缓摸上了男人挺立翘起的肉棒……她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真的……好硬呀……」 安修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终於忍不住开口:「宝宝……」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仰着头靠在墙上,半开半合的眼眸蕴藏着深沉的慾望,俊脸上一片绯红,额头布满汗水,正一颗一颗顺着肌肤往下……这样的他有几分脆弱,但更多的是要命的性感。 林清清微微咽了咽口水,她感觉自己好像湿了…… 仅仅是看了两眼安修而已…… 色迷心窍的林清清才顾不上那麽多,什麽害羞什麽羞耻统统滚一边去吧,她现在只想着上了安修!她将人拉到小小的沙发上,轻轻一推就将他推倒在上面,然後就是扑上去一阵亲亲摸摸。 小嘴一口就含住了男人的喉结,将上面咸湿的汗水舔入口中,小小的香舌在敏感脆弱的喉结处来回滑动,贝齿软软地咬着那颗不安分的喉结,一用力就可以听见那似欢愉似悲鸣的低吼。 一只小手摸上了男人的腰侧,这块地方不但有着曲线优美的人鱼线,还是安修的敏感处,一摸就抖、一摸就抖,肌肉颤颤的十分可爱。而另外一只小手则紧紧抓着男人的肉棒,时而撸动着棒身,时而把玩着两颗囊袋。 真是里里外外都不放过安修。 安修只觉得下身胀疼得厉害,就像是快要爆炸一样,偏偏身上的小女人只顾着玩弄他,将他玩弄到这个地步又不给他解决……安修不由地低骂一声:「小混蛋!」 林清清无辜地抬眼:「你骂我做什麽?」 安修黑着脸指了指自己的下身:「你说呢?」 林清清眼珠儿一转,狡黠地笑道:「可是人家都是和你学的呀~」 安修的脸更黑了。 林清清看了看他,突然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根边说道:「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帮你口交好不好?」 安修一下就心动了,但却又有几分犹豫:「我怕你不舒服……」林清清心中感动极了,正要表达一番自己的感动和坚持呢,却听安修又道,「不然你先试一试,觉得不舒服就停下?」 °ー°〃她早该想到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话都说出口了,面对着面上全是期盼之色的男人她也不好反口,只能慢吞吞地从他身上往下滑,一路滑到地上跪坐着,握着那热腾腾的肉棒,小嘴轻轻了凑上去,轻轻地舔了一下…… 安修:「嘶……宝宝,快点,再舔一下……」 於是林清清乖乖地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爽,真的很爽!安修睁开眼睛看着林清清:「宝宝……吃进去……快……」 林清清犹豫了一下,瞧着那青筋环绕长相可怖的大家伙,她很怀疑自己能不能真的吃下去……不过,她到底还是抵不住男人渴望的小眼神,慢慢地张开了小嘴,将那龟头给含住了。 真的好大,大到她才吃进去一点点就觉得嘴巴好撑。但爽到极点的男人却是忍不住了,一把扣住了她的脑袋,又逼得她吃进去了些许。 林清清只觉得嘴巴都快要被撑裂了,难受得她不住地用舌头胡乱顶着那龟头,却不知这样只会让男人越来越爽。 「呜呜呜……不……呜呜……」 安修感受着那又湿又热又紧的小嘴紧紧裹住他的美妙感觉,正想着又插进去些,却瞧见了林清清难受的模样,一下脑子就清醒了许多,将肉棒慢慢抽出,满是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宝宝……都是我不好……」 林清清却是摇了摇头,又将他的肉棒紧紧握住:「没关系的……我也想……我也可以让你舒服的……安修,我想让你舒服……」 不等男人回话,林清清又将肉棒吞吃下去,只是这一次男人不再敢伸手,生怕又将她弄得难受了。 她的嘴实在是太小了,她不敢将其整根吞下去,於是便换了一方法,学着原来看过的小黄片里的女主那样,吞下一截然後上上下下地吞吐着,同时小手撸动着没有吃进去的棒身。 吃了好一会,肉棒上面全是她的唾液,变得湿湿滑滑的。她卷起小舌,将舌尖刺入顶端的小孔当中,刺激得男人差点点就要射了出来。 林清清抬眼往上看,见安修脸上全是难耐之色不由得意一笑,然後将肉棒从口中退出,改为吃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安修的手紧了紧,呼吸更加沉重了些:「宝宝……快躲开……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唔……嗯啊……」 还在卖力工作的林清清懵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男人一声低吼,紧接着肉棒射出一道道又浓又白的精液…… 林清清的长相是偏清秀的,加之两边脸颊有着鼓鼓的婴儿肥,她整个人看上去年龄偏小,看过去只觉得这个小姑娘看上去蛮可爱的,然而如今……这般纯洁的面容上却全是男人的精液,一时间令安修看愣了眼。 偏偏她还不觉得这样有什麽,只是好奇地将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下,然後轻轻地嗅了嗅。 有点腥,就是不知道吃下去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味道…… 想着那些小黄片里的女主每每都一脸享受的吞吃男人的精液,林清清单纯地想着自己吃一吃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吧…… 於是好奇心作祟下,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尖上精液…… 唔,好像一般般,没有她想像的难吃,也没有特别好吃…… 安修的气息一下变得十分危险,两根指尖挑起女人的下巴,用着极其温柔的语气问她:「好吃吗?」 林清清照实说道:「唔,一般般吧……」 安修却说道:「宝宝乖,多吃点试试看……」 男人修长的指尖沾了点她脸上的精液,然後送到她嘴边,林清清在男人的蛊惑下不由地微微张开了小嘴…… 作者的话:最近好像又懒了……不说了,我先去学习 当死宅遇上囚禁(15)高H,是不是要我肏深点 安修一点一点将她脸上的精液刮下然後送入林清清的口中,她也乖巧地一点点吃下,然後又被问道:「好吃吗?」 林清清皱起脸,活像是一个小笼包:「不好吃~」 安修眸色渐深,将她拉起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嗯,上面的小嘴儿觉得不好吃,那就用下面的小嘴儿再来吃一吃……我记得你下面的小嘴儿可爱吃了……」 暧昧的叹息就在耳边,饶是今晚她难得胆大也不由地被他一番话羞红了双颊,然後娇娇俏俏地瞪了他一眼:「你别胡说~~~」 安修拿手去摸她,一路往下,摸到了湿湿滑滑的穴口:「难得我说的不是?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儿可都馋的直流口水呢~」 「不要,不要说……这种话……嗯啊……老公……」林清清被他摸得舒服,小嘴儿逸出一声呻吟,忍不住说道,「安安……老公……你把手指插进去好不好……里面好痒……你快点给人家止痒……嗯啊……」 安修的喉结微动,下身的肉棒竟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再度勃起,他含着她的耳垂道:「既然那麽痒,我用大肉棒给你止痒好不好?」 林清清有些意动,却又有些害怕:「可是、可是……你的太大了,万一把我撑坏了怎麽办?」 安修倒吸一口气,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小妖精,叫你勾我!」 语罢,安修急急忙忙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扒光,草草拿手指给她扩张了一下,见她汁水充沛准备充足,便直接掰开两条细腿儿,肉棒抵在肉穴上一点点深入。 「啊啊啊……不行……不行……老公不要……太大了……啊呜……」才插进去点点,林清清就受不住地趴在他肩头唉唉直叫,小模样可怜极,「要被撑破的……老公……不可以……啊啊啊……」 安修又使劲打了打她的臀部:「什麽不可以,昨晚都吃进去了……嘶,你个小混蛋,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缠人的紧……」 这一打便打得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那种涨满的感觉愈演愈烈,林清清的叫声更大了些,呜呜地叫着不要,但是小穴儿却是热情地要命,一个劲缠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放,频率快速地嘬着肉棒敏感的顶端。 安修爽的深深吸气,喉间不断发出性感的低吼,捧着女人的雪臀又往下压了压,肉棒碾过整个花道直达花心,耻骨相连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生了爽快到极致的呻吟。 林清清眼神迷离地瞧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忍不住亲了亲男人的唇:「安修……我、我好喜欢你……我好爱你……最爱最爱……安修了……」 安修先是一愣,随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将两条腿儿往上折起压在圆润的乳儿上,然後便是一阵猛烈地肏弄,一下又一下快速地抽出又插入,每次都精准地顶在那一处极其敏感的地方。 粗重的喘息打在她脸上,只听见男人激动地问她:「清清……我的宝贝……你会不会离开我,嗯?会不会?快点……快点回答我……」 「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那麽快……我受不住了……」林清清摇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求饶着,两只手儿无力地抓着男人的两只胳膊,不一会就被他肏得浑身无力,「我答应你……不离开……永远不离开……呜呜……你不要肏那麽深……不要……」 安修却是笑了:「为什麽不要肏那麽深、那麽快?宝宝明明就很喜欢……你听听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发生的声音,难道不是在叫我肏深点、肏重点?」 男人故意肏得「咕唧咕唧」直响,让她好生听了一下她下面这张小嘴儿是有多饥渴。林清清一听,身体越发敏感,小穴儿狠狠一缩,绞得男人的肉棒生疼,好似要将他绞断在体内一样。 男人被她绞得生气了,狠狠地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咬那麽紧干嘛?是不是嫌老公没有满足你,嗯?」 林清清使劲摇头,娇泣道:「不、不是……是你太快……太深了……不要那麽快……求你……啊啊啊……」 安修见状一挑眉头,邪邪地笑了:「好,宝宝说不要那麽快,就不快……」 於是猛烈的肏干突然停了下来,肉棒缓慢地抽出又插入,这般缓慢的速度让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肉棒的形状和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倒是比激烈的肏弄更使她敏感。 「嗯啊……安安……老公……老公……」林清清缠上安修的身体,瞪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瞧他,口中不断地唤着他,这般娇缠弄得安修心里一酥,越发爱怜於她。 安修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一派的温柔:「宝宝怎麽了?」 林清清低低地娇泣着:「我不知道,我、我……我现在好难受……我想你慢点……又想你快点……怎麽办……呜呜……老公,怎麽办……呜呜……」 安修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真是一个小傻瓜……你想怎麽样我都会满足你的……想要我快也行,慢也行的……乖,自己扳开穴口让老公肏你,嗯?」 林清清听话地伸出双手拉开了小小的穴口,口中呻吟连连:「老公快点……我要你快点……用力一点肏我……啊啊啊……」 安修依言快速地、用力地、深深地肏弄起来,肉棒像是一把利剑一般快速刺入抽出,令林清清有种自己要被肏坏的错觉。这般快速地肏了一会,林清清又受不住了,哭着要他慢下来。 「老公,不行了……太快了……慢、慢一点……啊啊啊……」 「好,我慢……这样行不行……这样力道好不好……」 「呜啊……好舒服……老公……好舒服……啊啊……」 …… 这般对话不知循环了多少次,男人始终宠着她,她说什麽便是什麽。 肏了不知多久,安修突然心血来潮,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麽,羞得女人连连摇头,但在他的武力镇压下只能是哭着答应了。 男人将浑身赤裸的女人抱到床上,然後整个人特别兴奋在衣柜里找东西,不一会就将东西给找到了,立马转身扑到林清清的身上:「宝宝乖,快点过来吧~」 安修手中拿着的是一套白色的猫咪装,他昨天无意中瞧见之後便对这个一直念念不忘,今晚上正正好可以满足他这个愿望。 只是期待的同时他又贪心地想,要是狗狗的多好,这才符合嘛…… 安修也不用林清清动手,自己三两下就将衣服给她穿好了。 首先便是白色的猫耳,带上之後再黑发中尤为明显,一边直直立起,一边却是耸拉着,更添了几分可爱。 然後便是便是吊带裙子,胸前到小腹是一连串的绑带,安修故意给她绑的紧紧的,将胸前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再往下便是黑色的吊带丝袜,将她一双腿儿衬得又直又细,牛奶般的丝滑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安修让林清清骑在自己腰间,然後一点点撩起她的裙子,只见吊带丝袜的细线缠绕在腰间,但她最为私密的地方确实一点遮挡都没有,花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想想也是,男人本就是为了那事儿要她穿上这衣服的,又怎麽可能给她穿上还要脱掉的内裤呢。 男人摸了摸白生生的小屁股,然後催促道:「小猫咪快点动起来~」 林清清身子颤了颤,一双带着猫爪手套的小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手套上毛茸茸的触感令男人的小腹痒痒的,更令他心痒难耐。 只见光着屁股的小猫咪羞哒哒地撑起屁股,在男人的帮助下让肉棒插入小穴儿之中,随後腰间一落,肉棒从下至上全根插入花穴。 「呜啊……」林清清小小的呜咽一声,好在方才两人做了许久,现在再来一次倒也不算难受。 安修邪笑着挺了挺腰:「小猫咪该叫什麽?」 林清清趴回了他的胸膛,小脸靠在他颈边,红着小脸轻轻、轻轻地叫了一声:「喵~~~喵喵~~~」 她声音甜甜糯糯的,学着猫儿叫更显得可爱,但是在现在场景下……却是只觉得万分淫靡,令人更加心猿意马。 安修舔舔唇:「小猫咪还不快点动起来?」 林清清咬了咬唇,听话地动了起来,腰身一上一下,小穴儿一下一下吞吃着肉棒,偏生嘴里还一个劲地叫着:「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大……好涨……呜呜……小猫儿吃不动了……真的吃不动了……」 安修可不吃她这一套,自己也挺动着腰往上,迎着女人的动作,肉棒肏得更深更用力,这样的姿势更像是要将她给捅穿。 肏了好一会,安修终於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死死地掐着女人的细腰,开口说道:「小猫儿……宝宝……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我们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嗯?」 林清清被肏得神智不清,於是又一次顺理成章地出卖了自己:「好……生、生个孩子……」 作者的话:勤劳的大大是不是应该有珠珠? 当死宅遇上囚禁(16)高H,男神的调情手段: 阳光照进房间,洒了一地的金色。 林清清在暖洋洋的阳光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已经闻到从厨房内传来的香气了,否则她才不要醒来呢。 这样美好的天气,这样温馨的新房,最适合睡觉了。 如今她和安修搬进了新家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当初说好的婚礼却是不了了之。 林清清没有亲人,安修有是有,但感情不合,让他们来参加婚礼指不定会将婚礼变成凶杀现场。亲朋是不行了,好友……他们也没有交情特别好的。 一个是不善交际,一个是不屑交际。他们两个想要邀请的加起来不足五个人,人数这样少倒不如不办婚礼,直接一起吃顿饭宣布就行了。然後不管那些人有多麽讶异他们在一起,两人请完客就关起门来过日子了。 这样怕麻烦的两个人是自己装修的新房,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们对未来两个人生活的期盼,所以林清清和安修都格外喜欢在家的感觉。然後……宅在家里的借口又多了一个。 而且为了更好的享受两个人的生活,安修只请了一个钟点工定时上门打扫卫生,其余做饭买菜都是他来做,当真是一个世纪贤惠好丈夫。 林清清慢悠悠地从房间晃荡到饭桌上,撑着下巴等着吃饭。 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实际上这句话用到吃货的身上更为贴切才是。看林清清就知道了,她现在的胃口被安修都养叼了,她已经完全无法想像吃不到安修做的饭菜的日子了。 安修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林清清立刻转过头眼睛亮亮地看向他,然後—— 「你你你……你为什麽……不穿衣服啊啊啊~~~」林清清哀嚎一声,只觉得鼻子痒痒的,急忙扯了几张纸巾堵住鼻孔,拿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安修,「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 安修很淡定地转过身,继续回厨房端菜。 林清清之所以反应那麽大,完全是因为……安修就只穿了一件围裙,一件他们当初在超市里买的暖黄色小猫咪围裙! 安修的身材实在是太高大了,这件女式围裙穿在他身上就显得特别的小,以至於围裙只堪堪挡住他的裆部,而那只玩着毛线团特别可爱的小猫咪则正正好在男人隆起的两腿间…… 赤裸的男人,可爱的围裙……怎麽看都很矛盾的组合,却该死的性感,以至於林清清只是看了两眼就差点流了鼻血。 尤其是他转身之後,那特别挺翘的臀部…… 天哪,她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真的要流鼻血了!otヘto 林清清才将心中的慾念压下去,安修偏偏这个时候又出来勾引她了! 可能是因为做饭被热气给薰了一下,男人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将遮挡着胸膛的围裙给打湿,隐隐约约勾勒出男人的肌肉线条……林清清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移开了眼睛。 他他他……更性感了啊啊啊~wДw 帮林清清盛好饭後,安修故意从她身後端给她,然後俯身含住了她的耳朵,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耳廓,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宝宝,可以吃饭了……」 林清清一张小脸爆红,掩耳盗铃般埋下头假装吃饭。 偏生做尽勾引之事的男人还特别一本正经地坐在她身旁吃饭,反倒是衬得一旁正儿八经打算吃饭的女人红着脸好像做了什麽坏事一样。 林清清脸上的热度就没有下去过,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好好吃饭了,她吃一口饭就要偷偷看一眼安修。 因为坐在他身边,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正正好可以从围裙的缝隙当中去欣赏安修锻炼得当的健壮身材,还可以看见那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那性感的屁股…… 安修唇角微翘,在她第n次偷看他的时候突然出声:「好看吗?」 林清清一时反应不过来:「好……」 回过神来的林清清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怎麽可以这样傻!otヘto 安修偏偏还不放过她,又凑过来问她:「你曾经说这个围裙穿在我身上会很好看,那麽结果呢?好看吗?」 林清清心中泪流满面,她当初脑子里想到的是一个俊帅暖男穿着围裙做饭的贤惠模样,可不是现在色气满满的腹黑赤裸男啊……重点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男人这样穿,完全是男人太坏了! 安修面带几分失望:「看来宝宝不大喜欢我穿围裙的样子呢,我觉得我还是脱下比较好。」 林清清连忙制止住他的动作,开玩笑,真的脱下後就轮到她色心大起了! 安修含笑地一挑眉头:「你不让我脱,是觉得好看吗?」 林清清含含糊糊地回道:「好看好看……你最好看了……行了行了,吃饭吧……」 她继续低头假装刨饭,但安修却坏心眼地将她的下巴抬起:「你说,你是想吃饭呢,还是想吃我?」 林清清几乎要抓狂了,被他这样诱惑她哪里还能好好吃饭,当然是…… 她的脸红得都可以滴血了,偏偏心中最真实的话不敢说出口,只能小小声地说道:「你、你别这样……我还要吃饭呢……」 安修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哎,难道是我没有魅力了?宝宝竟然只想着吃饭不想吃我……人家都说七年止痒,我们结婚才过了七十多天而已呢……」 林清清不理他,她要好好吃饭!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暧昧地蹭了蹭她敏感的腰肢,然後便从上衣下摆伸了上去,改为摸她的乳儿,甚至还用力捏了捏她乳头,捏得她浑身一抖。 林清清急忙抓住他的手,哀求道:「饭,还没有吃完呢……」 安修一挑眉头,无赖道:「哦,可是我想吃你了……」 说罢,他凑过来咬了一下她细嫩的颈肉,而後改为细细密密的舔吻,吻得她根本无法好好吃饭,更别说还有一只手在她衣服内作乱! 安修还觉得不满足,在她耳边吹着气:「宝宝,我想吃你……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和你做了……我们做吧,嗯?」 林清清喘着气,埋怨道:「才、才四天好不好……就算不做……我也给你……那啥了……哪里就是很久了……你是禽兽吗……怎麽那麽、那麽……欲求不满……」 两个人在一起倒是圆满,唯一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安修的慾望太过旺盛了,几乎是天天抓着她做做做,前几天刚好她大姨妈来了才稍微停了那麽一会会,但是那几天他还不是抓着她用其他方式…… 林清清很严肃地思考着一个问题,她到底是嫁给了一个男神,还是嫁给了一个披着男神壳子的禽兽? 安修可不觉得自己过分,他甚至振振有词道:「就是很久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念我吗?不想我……在身体里的感觉?」 他的话才说出口林清清脑中就有了画面,很快她就有了感觉,点点蜜液从腿心流出,水多得将内裤打湿然後流到椅子上,这样的黏腻感令她不由地夹了一下腿。 安修一见她这个动作便知道她发生了些什麽,手掌直接插入她两腿间,散发着热气的掌心不断熨烫着敏感的腿心:「宝宝是不是饿了?不然为什麽饥渴地流下那麽口水,嗯?」 被几次三番调戏又不让先吃饭,林清清终於忍不住了,她一把拉起安修往房间内走,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然後自己骑在他的腰间,手握着男人的肉棒抵在穴口磨了两下,随後就着丰沛的蜜水将肉棒吞吃入内。 她的动作太过急切,小穴内又太过紧致,弄得两人都有些难受。 林清清一巴掌扇在男人大腿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叫你一直勾引我,还不让我好好吃饭!呜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快点做吧……做完再去吃饭……」 总之她对於吃饭这一点怨念颇深,然而男人对此也怨念颇深…… 安修眉头紧皱:「你居然比起吃我更想吃饭!」 他觉得自己要做些什麽挽回在女人心中的地方,一把掐住她的腰肢,控制着她撞上自己的腰,肉棒因此插得又急又深,顶得女人呜咽一声,软倒在他身上。 林清清惩戒般拍了拍他的胸,而後觉得手感不错又忍不住捏了捏:「你才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嫁给了一个男人……啊……还是、还是嫁给了一头禽兽……你迟早有一天要把我作死才算完啊……呜啊……」 安修突然笑了笑,笑容里满是邪气:「对,你就当你嫁给了一头禽兽吧,我就是想要把你做死在床上……接下来,我让你好好看看禽兽的真面目……」 「啊啊啊……你慢点……慢点啊混蛋……不行……太快了……」安修突然发难,林清清整个人就像是在骑一匹烈马一样,敏感的身子更提不起力道。 安修却是理所当然道:「宝宝,我可是禽兽啊……禽兽可不会管那麽多,更不会停下来,所以接下来你好好享受吧……」 作者的话:哎,天气一冷关节就难受…… 当死宅遇上囚禁(17-18)#我家闺……呸呸呸 安修端着酒杯在一旁自顾自地啄饮,神色间有些无聊。 他此刻然很想回家,回到家中看看他的小姑娘。小姑娘被他那麽疯狂地欺负了一把,也不知现在起床了没有,有没有饿,有没有想他…… 只是啊,他还是要先把这个宴会参加完,总要给一些照顾过他的长辈面子。 安修原本选的就是一个角落,原想这个地方清净没有人打扰,却不想几个男女说着说着就走到他这边。安修脸上的不耐渐渐加重,抬脚就要寻找下一个安静的地方,却在听见对方谈话内容後又改变了注意,回到原地静静地听着。 这几男几女好似是几对夫妻,差不多都是中年,这样夫妻碰到一起总会谈起一个永恒不变的话题——孩子。 「我们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总是喜欢在家里呆着,如果不是要上学的话,恐怕他是一步也不愿意离开家门……哎,这都愁死我们了!」 安修皱皱眉,不由地想起在家的小姑娘。 「啊?那他在家都干嘛?」 「就是玩游戏、看漫画、看书……安安静静地不怎麽说话。」 安修眉头又皱深了些,他家小姑娘也是这样,如果不是他用那种手段……她还真的不会怎麽主动开口说话。 「啊!居然这个样子!我说,你家孩子也不和朋友交流吗?」 「哎,我看啊,他根本就是没有朋友……不是有那种叫什麽q的聊天软体吗?都说年轻人喜欢用这些聊天,可我看他也没有怎麽用过……」 安修暗暗点头。没有错,他的小姑娘也是这样。 「天哪,你家孩子该不会是自闭症吧?」 「啊?应该不会吧,如果硬要他正常交际还是可以的……」 「什麽不会,这个好像是那种比较轻微的自闭,但是如果不及时……万一加重了怎麽办?我看啊,你们要找点找人看一下啊……」 …… 後面的话安修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满心都是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姑娘,该不会,真的得了自闭症吧 安修是不愿意让他的小姑娘过多接触外面的花花世界,生怕哪一日他的小姑娘就被那些五彩斑斓霓虹灯给迷惑到不愿意回家。但是如果让他在小姑娘得病和让小姑娘接触外面的世界,他愿意选择後者。 他喜欢林清清,所以他喜欢林清清能够健康快乐。 被那些话影响了的男人对於林清清的现状耿耿於怀,他一面观察着林清清,一面不断查找有关这方面的资料,又不断地谘询着专业人士。 很快,他得到了回复,那些专业人士认为林清清并没有得自闭,这令安修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谁知话音一转,说林清清再这样下去对身心极为不利,长期不正常社交很可能会丧失基本沟通能力,安修的心又一下紧紧揪起。 他一反常地不去纠缠小姑娘,而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想了许久…… 一日午後。 安修端了两杯茶,其中一杯放在林清清面前,他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宝宝,听说最近有部电影挺不错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林清清歪头想了想,最後还是摇了摇头:「不要,反正等到下映我可以用会员在家看,不想出去~~~」 安修一噎,喝了杯茶想了半天才说道:「那你就不想出门吗?比如说,逛街?」 林清清两手托腮,语气幽幽地说道:「不想,太阳太大了,万一我被晒得灰飞烟灭了怎麽办?我觉得在家网购就行了,等着人送上门多好呀~~~」 安修还是不死心:「难道你真的一辈子在家不出门?」 林清清这才发觉奇怪,她眼神怪怪地看着安修:「你今天怎麽了?怎麽总是想要我出门?你原来不是恨不得拿铁链把我锁起来关在家里一辈子不出去的吗?」 饶是安修这样的脸皮也被她这番话说的老脸一红,拳头放在嘴边掩饰般咳了两声,道:「这不是你太久没有出门,我怕你闷嘛!」 林清清可爱地皱皱鼻子:「没有太久呀,不是昨天才出去过一次吗?」 安修扶额道:「你那也叫出门?明明就是下楼拿快递而已……自从搬到这里你就没有出去过了!」 林清清一副「我听不懂」的样子:「哎?有吗?可是我在家也不闷啊!我可以看看动漫、看看小说、看看电视剧什麽的,你真的不同担心我,我可以自己找乐子的啦~~~」 安修:「……」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更担心你好不好!!! 安修怕自己逼得太紧反倒起了反作用,於是这一次他就罢休了,暗暗找了下一次机会。 又一日,安修无意中瞧见林清清在聊天。 聊天啊!她终於聊天了啊! 如果是原来,可能安修还会醋意大发强逼着林清清不要聊天,但是现在他的心态完全就像是一个担心自己女儿的父亲,看着女儿在网上聊得那麽嗨心中只剩下女儿终於和人交流的欣慰。 他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等到林清清收了聊天窗口时才问她:「那是谁?你好像很喜欢和他们聊天?」 许是因为这一次聊天,林清清的心情很不错:「那是我在圈子里认识的几个聊得来的朋友,虽然我们还没有见过面,但是我们关系很好哟~~~」 安修略有些激动却又强自按耐下来,语气随和道:「没关过面还可以关系那麽好么?你们经常聊天?」 林清清不疑有他,如实回答:「聊了那麽久关系自然就好了呀,我倒觉得他们比我现实中认识的很多人要好。其实我们原来经常聊天的,只是後来发生了那件事……我失联了很久,群里也就一直没有人说话,今天好不容易都开始冒泡自然就聊上了。」 安修又问她:「那你想不想见见他们?」 林清清突然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安修。 安修被她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毛,不禁问道:「怎麽了?」 林清清耸耸肩:「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呀,你好像和原来不一样了……」 安修皱眉:「什麽不一样?」 林清清道:「你原来不是都不喜欢我离开你的视线么?怎麽这几天你总想着要我出门?我和别人聊天你居然都不生气,还要我和他们见面……难道这不就是和原来不一样了吗?」 安修老脸又一红,然後什麽都不说就走开了,只是那仓促的背影怎麽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林清清有些莫名其妙,而後她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只低低地笑着说道:「真是的,有什麽就直接明说呀,何必这样……」 摸清楚安修那闷骚男人的心思後,林清清心中不可谓不感动,她甚至都想着要不然出门一趟安安那男人的心。只是这个念头在她心中转了一圈後又被按了回去,她还是想要多看看安修着急上火的表情,多难的啊~~~ 完蛋了,我是不是变坏了?我原来可不是这样的少女啊啊啊~~~但我还是看的好爽啊,哈哈哈哈~~~n**n 安修可不清楚林清清将他的底牌看得一清二楚,他正纠结用什麽办法拖林清清出门呢。他闺……呸呸呸,老婆这样下去可怎麽得了哦,万一因此有什麽心理上的毛病他真的要後悔终生了。 所以他当初是有多禽兽,居然还把他家小宝贝用铁链锁着!就应该把门啊窗啊都打开让她自由飞翔啊啊啊!!! 安修觉得,现在林清清这样,肯定就是自己当初造的孽。 在安修第一百八十二次一脸小心翼翼提议让她出去玩一下的时候,林清清终於憋不住了,拉着安修在沙发上坐下:「来来来,我们来谈谈心。」 好像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安修满心忐忑:「谈、谈什麽?」 林清清开门见山道:「你为什麽总想要我出去?是不是怕我久了不和人来往丧失基本沟通能力?」 安修心中一惊,赶忙撇清道:「没有!没有这回事!」 林清清却是甜甜一笑,捧着他的脸说道:「老公,你不要这个样子,当初囚禁我的气势哪去了?你不要担心我,我在家不会怎麽样的!」 「我很喜欢在家的感觉,这个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们两个人的气息。我喜欢在家,是因为只有这里才是最让我放松的,因为我知道,我老公在这里,他会好好保护我……难道你更喜欢我在外面受委屈吗?」 「别担心我了,我一个大人又不是小孩子,难道我还不清楚自己在干嘛吗?」 她的唇凑近了些,用气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不想出门,是因为我希望你每天回家第一时间就能够看见我……」 自家小宝贝都这样说了,安修自然是将那些心思都放下了,然後……他硬了,接下来就是一大堆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 林清清晕过去前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妈的,终於混过去了!终於不会有人逼她一个死在出门了!!! 然而,事实却是—— 「老公,我要去面基啦,我们一起去玩两天,你不要太想我哦,么么哒~~~」 安修惊得摔了一个杯子,当初谁说的希望他每天一回家第一时间就能够看见她的?这他妈有两大天看不见好伐??? 当死宅遇上囚禁(18)高h,生日蛋糕的特殊吃法~~~ 「我回来了!」安修关上门弯腰换鞋,就在这时身後传来了些许动静,他唇角微微一勾,假装什麽都没有发现继续换鞋。 一双手臂环抱住男人的劲腰,林清清软乎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欢迎回家~」 安修立马转过身亲了亲小姑娘,唇贴着唇问道:「想我了吗?」 林清清用力地点了点头:「很想很想,简直想死了~」安修忍不住笑起来,不过不等他开心多久,林清清摸着肚子又说道,「它也想死你!」 安修:「……」 哦,别怀疑,林清清不是怀孕了,纯粹是因为安修出差两天没人给她做饭了而已。 安修多了解她啊,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儿了,他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就想着我给你做饭是不是?」 林清清露出一个乖巧极了的笑,笑得安修心软得一塌糊涂,没再追究这个问题。林清清见状立马顺杆爬,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我想吃你做的饭~」 自家媳妇,除了宠着还能怎麽办呢?安修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儿,边撸起袖子边去了厨房。 「想吃什……」 他打开冰箱想要问她吃什麽,却不想打开冰箱後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双层蛋糕,蛋糕被装饰得花团锦簇,中间赫然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安修转过身,只见自家小媳妇站在不远处笑得羞哒哒的,他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了她:「你……」他有好多话想说,但最後却又不知道说什麽。 林清清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蛋糕我做的,你喜不喜欢?」 安修点点头,他喜欢,喜欢死了! 林清清将人推开了些,小脸红红的:「还有一个礼物,你闭上眼睛。」 安修挑挑眉,没说什麽,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林清清强调道:「不许偷看哦!」 安修点点头:「嗯,我不看。」 虽然很好奇,但他很听话的没有偷看,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後,林清清让他挣开了眼睛。 「你——」 「汪汪,主人,生日快乐~」 林清清头上多出了两只软趴趴、毛茸茸、白色的小狗耳朵,屁股後面也多了一条白色的毛茸茸尾巴,身上那件宽大t恤脱掉後露出里面同样是白色毛茸茸的bra,下身大概是不好意思脱掉还是那条小短裤。最要命的是她脖子上那个黑色项圈,不仅挂了块写了两人名字的小银牌,还有一根银链子。 在安修看过来後,林清清主动将链子塞进了他手里。 这对控制欲极强的安修来说,简直无法拒绝。 安修将领带扯下,好似这样之後他才能呼吸顺畅,他伸出手摸了摸林清清的小脸蛋:「怎麽这麽乖,嗯?」 林清清嗷呜一声轻轻咬住了他一根手指,像是小狗一样舔来舔去,一双眼睛也跟小狗似的湿漉漉的:「汪~今、今天是你生日嘛~」 安修眸色一暗,又塞了根手指进去:「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清清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她没有逃开,反倒是凑过去舔了舔男人的脸:「今天我会很乖很乖的~」 安修呼吸一滞,随後扣住她後脑勺就是一个深吻,厚舌在小嘴里不断地搅动,来不仅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嘴角流下。他的手也没有空着,隔着那毛茸茸的bra用力揉着奶子,将奶头揉得硬硬的。 吻得迷迷糊糊的林清清被男人抱到了饭桌上,紧接着她辛辛苦苦坐了好久的蛋糕也被放到了饭桌上,她迷茫地看着男人,一脸的不知所云。 安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个蛋糕,我会全部吃掉的!」 林清清没听出来立马的深意,还一脸傻白甜地点头:「嗯嗯,一定要全部吃光,我做的很幸苦呢!」 「我会的。」 安修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将她双手捆起来挂在她头顶上的桌角,然後慢条斯理地脱掉了她身上的bra,还揉了揉被迫挺起显得越发圆润挺翘的奶子,接着是她的小短裤和小内裤,将她扒得一乾二净。 林清清有些害羞地侧过小脸,不过害羞归害羞,她还是很配合的,说好的听话是真的听话。 安修上下打量了一下,随後拍了拍她的小腿:「把脚抬起来放在桌上。」 林清清乖乖照做,最後安修叫她分开两腿她也做了。 安修满意地点点头:「好了,现在可以吃蛋糕了。」 林清清:「!!!」不会是绑着她让她只能看着他吃蛋糕吧?!! 咳,事实上并不是这种吃法,而是—— 安修用手刮了点蛋糕上的奶油,将其涂在那硬挺起来的奶头上,冰冰凉凉的刺激得她身子抖了抖。安修抹了好些奶油,然後才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奶头,又吸又咬又舔地将那些奶油全吃进了嘴里。 「呀唔——」林清清要是还不明白他想干嘛那就是真傻了,她羞得身子瞬间变得粉红,配上白色的奶油越发好看起来。 安修吃完奶油还恋恋不舍地吸了好几口奶头,最後放开还发出一声响亮的「啵」,他曲起手指弹了弹奶头,整个奶子上下晃动了两下,荡出极为好看的乳波,安修笑着捏住林清清的下巴,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林清清乖乖地吐出舌头,安修立刻刮了点奶油放在了她舌尖上,接着跟吃奶头一样含着小舌头又吃了起来。舌根被吸得发麻,林清清忍不住想要将舌头收回来,却不想自己猜刚动一下就被男人给打了屁股一下,这下她不敢动了,只得眼含委屈地看着他。 安修被她委屈的小模样逗得笑了笑,他放开了小香舌,伸手在她两腿间揉了揉,手上立刻沾满了黏腻的蜜水儿:「好多水……要不要我给你舔舔,嗯?」边说着,他边将手抽回,手指微微分开便扯出几根银丝,看得林清清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他一说林清清就回想起以往,她压根抵挡不住这诱惑,羞哒哒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些:「要,要你舔舔……」 安修挑挑眉:「话,是这样说的?」 林清清立马改口:「清清求、求主人舔……舔舔小骚穴……汪~」 安修这才满意地俯下身。 敏感至极的穴口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男人格外炙热的呼吸,这下蠕动得更加剧烈,一波又一波的淫水被吐了出来,整个腿心都被染得亮晶晶的。安修喉头微动,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肉嘟嘟的蚌肉,小缝儿被扯大了些,内里翻滚的媚肉一下映入他眼中,叫他一时间沉浸其中差点忘记了呼吸,直到林清清迟疑地一句「主人」才唤回了他的神智。 安修直起身去刮奶油,往小穴儿上涂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奶油,还将蛋糕上最漂亮那朵奶油花小心翼翼取下放在了正中心,然後才一头扎进了其中,大口大口吃起奶油。奶油是甜的,那潺潺流动的蜜水儿也是甜的,安修满嘴甜味一时间都说不清哪个更甜。 「啊啊啊——」火热的舌头夹着冰凉的奶油刺入穴口,林清清被刺激得身子就是一抖,她口中发出甜腻的娇呼,小屁股不断抖动着,像是想要缩起来又像是想要抬高去迎合男人,她人也是这样的矛盾,不知道到底是更舒服些还是更难受些。 安修两手用力掰开穴口,舌头一个劲往里刺入,将能够舔到的媚肉都舔了个遍,大口大口地吞咽那蜜水儿。此时他眼睛一瞟,瞟到了下方後穴,那尾巴就是塞在这里的,他看了一下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那尾巴根部,肛塞被稍微拔出一点又被全部塞了进去,尾巴上的毛毛一下擦过会阴,一时间弄得她是又爽又痒。 「呀——不、不要……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主人……不要……」林清清哪里经得住上下一起玩弄,快感层层叠加,小脑袋连连摇晃,小腹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在快感抵达到高峰後终於禁不住一齐发泄了出来! 高潮之後的身子泛出漂亮的粉色,因余韵还在微微颤抖着,林清清两眼无神地喘息着,等她缓了一会後下意识寻找起安修,却见男人正急切地脱衣服,那锻炼得极为完美的身材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充满精神地从内裤中跳出,独属於男人的味道弥漫开後,明明才高潮了不久,但林清清却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再度火热了起来。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渴求,安修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林清清这个表现无疑取悦到他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清清,我的宝贝儿……想要吗?」 边说,他边当着她的面缓缓套弄起那根肉棒,这个举止一下勾出林清清心中更多的渴望。林清清舔了舔唇,粉色的唇被滋润的水光油亮,手被绑住的她只得用脚去勾男人:「想要……清清想要主人……要主人的大肉棒肏清清的小骚穴!」 作者的话:整理文档的时候发现前三个故事都控制在二十章完结,然後就突然犯起了数字强迫症……_:3」_ 植物人最近暂时没有灵感,暂时先来将死宅补充完整,如果死宅完整了植物人还是没有灵感会接着将皇帝哥哥补充完整……嗯,反正就是等我有灵感写植物人以及生日愿望吧…… 其实我更想开新故事来着,脑洞都放在哪儿很久了…… 有些小天使可能会说我不写之前想好的脑洞,其实是因为我更换码字软体丢失了文档,我也忘了自己之前想的是什麽了,如果你们有啥记得的可以留言给我,看我能不能想起来。 撩影帝日常(01)新来的小助理是个小可爱啊 「欧若尘,你已经辞退掉八个助理了,我希望不会再有第九次!」 「哼,这能够怪我?明明是你请来的助理都不合格,她们一个个都不想着工作只想上我!」 一身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使劲握了握拳才勉强压制住了想要一巴掌打过去的冲动,她咬了咬牙:「那能够怪她们吗?明明就是你——」 黑色老板椅转了过来,俊美非凡的男人慢条斯理又傲慢无比地打断了他的经纪人接下来的话:「我怎麽了?长得帅又有钱是我的错?」 林清,也就是这位经纪人小姐,她终於忍不住了,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控诉道:「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不去撩她们吗?」 欧若尘一挑眉,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斜睨着林清:「不能,因为我的性向很正常!」言下之意就是说,撩人不是他的错,谁让请来的都是女人,他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正常的反应。 林清冷笑一声,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说实话,林清当经纪人也有二十个年头了,她不是没有遇到过难带的艺人,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难带的艺人!别的就不细说了,就单说请助理这一点吧,自打那个一直跟着他的老助理下岗之後,他简直就像是关了许久後突然被放开狗绳的哈士奇,特他喵的作天作地。 欧若尘他是不要男助理的,说什麽作为一个异性恋要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而且带一个男助理拍戏会影响到他。那麽林清就只能够给他请女助理,这女助理吧不仅要长相端正、家世清白还得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而且必须不是他的粉丝才可以——唔,据某个男人的解释是怕要是他粉丝万一哪天狂热了起来怎麽办。 然而问题的关键不在於这样全能又不粉欧若尘大影帝的女助理难不难找,而是欧·哈士奇·作天作地·若尘他会撩人啊! 不管找来的女助理啥性格,他最少三天最多一周将人给撩得春心荡漾,然後就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要求林清解雇人,说人家助理违反了合约——他喵的讲点道理行不行,先动手的绝对不是人家小助理好吗?!! 不管怎麽样吧,总之解雇了八个助理之後,就算是金牌经纪人中的金牌经纪人林清也受不了欧哈士奇了,这不就直接找上门来嘛! 然而—— 「不怎麽样,反正进剧组之前你必须给我找到我要的助理,不然我就不去了!」 林清深深地吸气、吐气,她告诫自己不要生气,尤其是不要和公司的金蛋蛋生气,那可是个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主儿啊——挺胸、抬头、微笑,林清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好的大少爷,我一定会在那之前给你找个助理的~」 不管第九个能够坚持多久,反正不能让这祖宗撂挑子!要知道那可是顶级大导演的戏啊啊啊! 林清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在第二天就领着一个小姑娘找上了欧若尘。 此时的欧若尘因为在家里就没有过多注意形象,随便穿了一套休闲服四肢大开地摊在沙发里,嘴里似乎在念着什麽,脸上还配合着出现各种表情,时不时还会爆发一下,这样的欧若尘简直就像是一个蛇精病。 林清早就见怪不怪了,她知道他这是在研究剧本而已,她转身对着身後的小姑娘轻声解释了一下,然而将她往前推了一下,自己站在她後面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对着欧若尘介绍道:「若尘啊,这就是我给你请的新助理苏七七。」 欧若尘继续讲自己口中的台词念完,而後就从「疯魔」的状态里退了出来,动作优雅地站了起来,还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微微一笑道:「苏七七?你好,我是欧若尘,很高兴认识你。」 欧若尘能够将那麽多优秀的女助理「撩走」不是没有道理的。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那张脸和他的声音。他先天条件实在是太好了,一张脸简直美破天际,声音也苏到不行,全都只能够用小说里的词儿形容他——「宛若谪仙」和「低沉华丽如同大提琴」。 再来就是他特别的有名和有钱。欧若尘二十岁出道,出道至今也不过五年,但他一出道演的第一部电影就获得了最佳男主角的提名,虽然那一次没有得奖但也足以证明他的演技确实很好,之後的几部作品也没有让人失望,第三年更是有两部作品同时获得了最佳男主角提名,最终那年的影帝奖没有任何悬念颁给了他……年纪轻轻、长得帅又才华横溢,他不出名还有谁能够出名?而名气和奖项也为他带来了不少收入,明星富豪榜上这家伙可是第一名啊! 有以上几个条件他就算不会撩人也挡不住人家主动过来撩他,更别说这家伙还特别会撩人了! 瞧瞧,不过就是打一个招呼,他硬是能够给出一个漂亮的笑,浅褐色的眼睛更是水润润又亮闪闪的,当他就这样真挚地看向你用苏到不能再苏又带着笑意的声音问好时,你真的很难不去捂住自己的胸——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啊啊啊! 不过…… 这一次欧若尘踢到铁板了! 以往被带来的助理就算是讨厌欧若尘的也会第一时间拜倒在他的笑容和声音之下,然後就会各种脸红啊心跳啊害羞啊……总之就是会在第一时间被他撩到。 但是这一次却是不一样了,因为新来的小助理十分地镇定,她没有脸红也没有心跳加速,就是表情都没有变过一丝,声音也是稳稳的。 「欧先生你好,我是苏七七,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 嚯哟,新来的妹子定力不错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欧若尘转过脸儿认真打量起新来的小助理,然後……然後他就看傻了眼。 新来的助理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一点吧? 小助理的小脸真的是很小,小到都没有他巴掌大,但小归小,五官却是长得尤为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圆还黝黑黝黑的,当她开始眨巴眼睛时简直像极了一只正在撒娇的猫儿。 而且小助理的身形也是娇娇小小的,手啊脚啊都是小小一只可精致了,不过虽然她十分娇小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肉蛮多的——咳咳,总之一句话,这是一个从头到脚都精致可爱到不行的小姑娘。 於是这次轮到对萌物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欧若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挺住! 你是大影帝,一定要挺住啊! 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认输! …… 故作淡定的影帝大人欧若尘转过身不去看新来的小助理,又重新拿起了桌上的剧本,一副「我要继续研究剧本」的样子:「行了,没事儿清姐你就可以走了。」 林清翻了个白眼:「我大老远把人给你带过来你连杯水都不给?」 欧若尘懒懒地抬眼:「哦,不给。」赶紧走吧,别打扰我和小萌物了! 林清:「……」 然後,然後林清就走了。 林清走後,苏七七和欧若尘之间就剩下了沉默,一个是看着剧本一动也不动,另一个则在原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良久,欧若尘率先打破了沉默:「唔,那啥……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苏七七十分耿直地说道:「因为你好看啊!」 说就说吧,偏偏她还眨巴了两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可好看了,可把欧若尘萌得心肝乱颤,不得不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还有,姑娘你抢我台词了! 欧若尘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道:「咳咳,坐下吧,我们聊一聊,嗯?」 苏七七听话地坐到他对面,直直地看着欧若尘:「好呀,那我们聊什麽呢?」 欧若尘眼神飘了飘,道:「你先说说你自己的情况吧,比如说年龄啊家庭啊爱好什麽的,我想要了解一下你。」 唔,在套话这方面欧大影帝还是十分的炉火纯青呢~ 苏七七才大学毕业不久,也就是说,她才入社会还单纯的很,完全看不出欧若尘的狼子野心,很听话地就将自己的底细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个乾净。 软萌小助理是个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抛弃的孤儿,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过虽然是孤儿但她却是从小品学兼优,一路靠着微薄的补助、奖学金和打临时工考上了大学,简直就是模范励志人生。 她也是运气好,刚毕业就被照顾她多年的义工姐姐推荐给了林清。虽然欧若尘的助理都干不长久,但是他从不打骂助理,而且每次的分手费……哦不,是补偿费都给的挺多的。所以干不长久就干不长久吧,至少有钱不是? 欧若尘支着下巴认认真真地听小姑娘说话,等到人家说的差不多了,他突然站起来说道:「我们走吧,去你那儿。」 苏七七懵了懵:「为什麽?」 欧若尘十分地理直气壮:「帮你把东西都搬过来啊,你可是我的助理,难道不应该和我住?」 苏七七:喵喵喵? 大佬,你之前那八个助理就没有一个是和你一起住的好不好?!! 作者的话:是的,就是我,我又开新的故事了!是的,上两个故事我就是又打算先放着!至於什麽时候更新……这个到时候再说吧_:3」_ 撩影帝日常(02)新来的小助理是个天然撩啊 最终苏七七还是搬进了欧若尘家。 一开始苏七七是拒绝的,然而欧若尘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放弃了抵抗—— 「这样你就可以省下房租了!」 就冲着这句话,苏七七再也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_:3」_刚毕业的穷逼狗就是这样很没骨气地拜倒在金钱下了~ 苏七七用最快的速度将新房间整理好,然後走到厨房开始做饭。 她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怎麽样也要在免费的房子里赖久一点啊啊啊! 这个时候的欧若尘又在研究他的剧本了,正巧其中有一段戏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一直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着。正巧这个时候厨房里发出了丁点响声,他寻声望去,从玻璃窗看到了围着围裙忙的团团转的小姑娘。 就这一眼,他似有所悟。 「苏七七,你过来一下!」 苏七七手脚麻利地将手上最後一点活干完,然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去,一脸疑惑地看向欧若尘。 欧若尘抬了抬下巴,骨节分明的长指点了点手中的剧本:「这里有段戏,你陪我对一对。」 苏七七点了点头,很爽快地接过剧本看了起来。 趁着这会功夫,欧若尘又一次打量起自己的小助理。 啧,真的是不管怎麽看都很可爱很萌啊() 苏七七认认真真地看着剧本,将台词在心里读通顺之後抬起了头:「好了,现在开始吗?」 欧若尘一脸严肃又认真地点了点头——还好反应快,不然就要被看到痴汉脸了~ 欧若尘指的这一段戏讲的是男主角的一段回忆,回忆自己当初是如何向初恋表白的。这里的人物一共也就两个,一个是他要演的男主角,另一个就是苏七七负责的初恋。 苏七七没有看过全剧本因此也不知道这个初恋是个什麽样的人,虽然她通过寥寥几句台词已经猜到一点了,但她秉承着不能够给房东拖後腿的负责心态还是先把要问的都问了一遍。 「宇飞,」苏七七面对着欧若尘,语气轻柔地说出自己的台词,「你叫我出来干嘛呀?」 剧本早就烂熟於心的欧若尘在苏七七说出「宇飞」二字时就进入了状态,整个人恍若年轻了好几岁,青涩又害羞地别过头不去看眼前的女孩,十足的年轻男孩样:「我、我……我找你有事。」 苏七七歪了歪头,笑了笑:「什麽事儿,你倒是快点说呀,我还赶着上课呢!」 欧若尘这个时候突然转过脸儿直勾勾地盯着女孩,嘴张开又合上,反覆几次之後才挤出了一句微不可闻的话:「我、我喜欢你……」 …… 出乎意料的,这段戏顺利到不行,居然连卡都没有卡一下! 欧若尘整个人蹦了起来,一个激动忍不住抱住了小助理,脸贴着脸高兴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没想到这样顺利,你真是我的福星!」 他之前之所以会在这段戏上卡住,主要还是因为他找不到年轻小男孩面对初恋那种青涩又美好的感觉。年轻小男孩倒是好演,他又不是没有年轻过,但就是这初恋……这个还真没有! 欧若尘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但他从来没有真的投入过感情,所以他怎麽样都无法将自己代入到男主角的这段感情当中,因为他实在是很难想像自己会这样拼尽全力喜欢一个女孩…… 唔,不过现在好了,他找到了点灵感。 欧若尘十分的高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更是弯成了半月状,抱着小助理不撒手不说,还用苏到让人腿软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七七,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这个样子真的很撩拨人,怎麽看都至少能够将小姑娘给撩的面红耳赤吧?但偏偏他遇到的是苏七七—— 欧若尘话音刚落就被苏七七给轻轻推开,他正不满地想要说点什麽呢,却在下一秒被她的双手捧住了脸,那双漂亮清澈的黑眸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偏生小姑娘还一脸的认真地开了口:「我也越来越喜欢欧先生了!」 …… 当一个长相精致甜美完全符合你审美的小姑娘捧着你的脸跟你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是动心呢?还是动心呢?还是动心呢? 此刻欧若尘的心就动的很快,很快,很快……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因为—— 「唔,戏对完了是吧?」苏七七放下了手,退出了欧若尘的怀抱,「那我先去炒菜了。」 然後,然後她就去了厨房。 目瞪口呆的欧若尘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小姑娘刚刚的那句话中并不包含任何男女感情,她真的只是很单纯、很单纯地在说这句话。 唔,换句话说,她只是单纯地在礼尚往来而已。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被撩到心跳个不停啊啊啊啊~ 平生撩人从无败绩的欧大影帝终於尝到了撩人不成反被撩的滋味了~ 欧若尘觉得他不能就这样怂了,於是人家小姑娘做饭时他就颠颠地跑去帮忙,时不时还挑个眉眨个眼挑逗人家,只可惜在苏七七眼中他还不如那锅菜重要,甚至为了不让他影响到自己还直接把人给赶出去了。 被赶出去的欧若尘:「……」 吃饭的时候欧若尘也是不打算安安静静地吃,他吃了一口就竖起了大拇指:「真好吃!七七啊,以後谁娶到你就赚了!」 他这句话说的深意无限、诱人遐想,让人很是想反问一句「那你想娶吗」。 不过都说了,他现在面对的是苏七七,她就不会按照他的套路来,她很是淡定地就收下了这句赞美,像是早就被夸习惯了一样:「嗯,我做菜确实好吃。」 唔,还真是一星半点的深意都没有体会到呢~ 欧若尘:「……」 被打击了两次的欧若尘终於安分了许多,安静如鸡地吃完饭就滚去继续研究剧本了。 而苏七七则打扫清理,完事儿了就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一边陪着他。 「进剧组之後自己注意一点,我拍戏不太能够顾得上你的。」欧若尘看着剧本看着看着就突然开了口。 苏七七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欧若尘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被人欺负了不要不说。」 苏七七又是乖乖的点头:「嗯嗯。」 欧若尘不大自在地咳了两声,总感觉手有点痒:「进组之後离徐柔柔远点,她……不大好相处。」 徐柔柔是这部戏的女主角,娱乐圈当红小花旦之一,长相是不错,但就是脾气不大好,经常打骂助理,有时候火大狠了连无辜之人都不会放过,他家小助理这般娇娇小小的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苏七七这下是听出了欧若尘话中的未尽之意,就算听不懂也没有关系,她只要听他的话就是了。於是软萌小助理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男人很是真挚地道了谢:「谢谢你,你真好。」 欧若尘握了握拳,最终还是没能够忍住,狠狠地揉了两下小助理的头。 苏七七的头发又顺又直,他给她揉乱了之後又假模假样地帮她理顺,然後那只手就赖在上面不走了:「如果避不开被她给欺负了你就直接怼回去,你是我的人,不要怂知道吗?」 小助理呲了呲牙,举起了小拳头:「嗯嗯,她如果欺负我我就揍她!」 欧若尘:「对,就是干不要怂!」啊啊啊啊,他家小助理真的是萌翻了好吗?!! 嗯,一个g就这样立下了…… 聊了几句之後,欧若尘又一个忍不住开启了撩妹模式,他用食指挑起了小助理的下巴,语气暧昧道:「看你这麽乖的份上,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 其实是他看她一口一个「欧先生」不爽,这样显得两人很生疏好吗? 欧大影帝大概是忘了他们今天才认识…… 苏七七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释放的雄性荷尔蒙,也没有注意到挑下巴这个暧昧动作,她只注意到他的话:「那我应该叫你什麽?若尘吗?可是感觉不尊敬呀?」 这并不能怪苏七七迟钝,她从小就是没有父母的孤儿,长大了又因为过於注重学业而忽略了人际关系没有什麽朋友,因此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什麽是男女情事——她倒是知道什麽是性爱,因为书上有,但是感情她就真的不懂了——所以才会一再被欧若尘撩而撩不动。 撩不动是撩不动了,但苏七七却是有一个大大的优点,那就是嘴特别甜——唔,以後欧若尘就会知道她的这张嘴的威力的。 不过现在的欧若尘是又一次被打击了,他悻悻地收回了手,却又忍不住再一次嘴贱:「你可以叫我尘哥哥啊,实在不行若哥哥也是可以的哟~」 苏七七眨眨眼:「简单点吧,就叫哥好了。」唔,她真的没有嫌弃那啥尘哥哥若哥哥哦,真的没有哦~ 欧若尘也没多想,他觉得叫哥很不错,当下就同意了,甚至还得意洋洋的:「不是谁都能够叫我哥的,你该感到荣幸!」 苏七七露出一个蜜糖般的甜美笑容:「嗯呐,我确实感到十分的荣幸,哥~」 完蛋! 这声哥叫得太甜了! 他的心又开始动的厉害了! 怎麽办啊啊啊啊??? 撩影帝日常(03)惊现!欧若尘的最大情敌! 欧若尘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女人嘴里的烟,他没有把烟扔掉,而是放在自己嘴里抽了一口,手指带着烟离开嘴唇时顺带吐出一阵烟雾,他微微侧过脸,眼神在烟雾中说不出的悠远,他看着身旁的女人,声音低沉沙哑:「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抽什麽烟。」 身材高挑火辣的女人嗤笑了一声,她把头凑过去,就着男人的手吸了一口烟,红艳的唇吐出烟雾的样子性感迷人极了:「女孩子?我早就不是了,我啊,是女人……」 …… 欧若尘一下场苏七七就迎了上去,搽汗喂水递风扇一系列动作做得是又熟练又快速,可谓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欧若尘伺候得十分妥帖。 这倒也罢了,她还要应付欧若尘的任性,比如说此刻他就捣乱般缠着苏七七一个劲问他刚才那一幕演得帅不帅、性不性感、迷不迷人。 如果说换个人来恐怕就要忍不住给他一耳光了,虽然刚才那一幕确实很帅很性感很迷人,但再帅再性感再迷人也被他此刻的任性给败光好嘛,哪里还会夸赞他? 但偏偏,苏七七是个耿直的妹子。 她先是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後用力地点了点头:「很帅很性感很迷人,真的!」 欧若尘还不满意,追问道:「哦?那你说说哪里帅哪里性感哪里迷人。」 苏七七想了想,道:「哪里都很帅很性感很迷人啊。唔,要真的讲出一个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和你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吧。」 欧若尘听了这话立马就高兴了起来,但很快他就回过味儿来了:「等等,你给我说清楚,我平时怎麽了?怎麽就不帅不性感不迷人了?!!」 苏七七叹了口气,难道他对自己平时是什麽样子心里面一点数儿都没有吗?她歪了歪头,打算实话实说,却不想这时有个人从背後将她给抱住了,磁性的声音同时响起:「七七呀,你别跟着这个混蛋了,还是跟姐混吧!姐好喜欢你这样的软妹子~」 是黄诗晴,她是这部片子的女配,也就是刚才那一幕中的女子。在戏中她扮演的是黑道头子的情妇,曾和受命卧底的男主有过一段露水情缘,最後也因为这段情而死去。 黄诗晴身高有一米七七左右,而苏七七才堪堪一米六,这样的身高差距下,黄诗晴抱着苏七七简直就像是抱着一个娃娃,不仅能够将她完全拢在怀中还能够把脑袋搁在她脑袋上。 h,御姐抱萌妹,这一幕看上去还真是非常的唯美呢() 啊啊啊,快拿出手机拍照啊~~~ 不过就算再唯美也还是有人不喜欢,就比如说欧若尘。 他立马把苏七七给拉了出来,丝毫不顾及周围一片惋惜声,指着黄诗晴不满道:「你胡说八道什麽呢?什麽叫别跟着我这个混蛋了?我哪里混蛋了?还有,七七是我家的,不是你的,少来骚扰我家七七!」 「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是吧,七七?」黄诗晴懒懒地撩了撩头发,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就能够把女性魅力发挥到极致,在场的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在这一瞬间被她给迷住。 只可惜眼前的这一对男女不用寻常,尤其是那男人,不仅完全不会欣赏她的美还向她扔了一个白眼。欧若尘冷笑两声,转头对苏七七说道:「你以後少和这种人走在一起,学坏了怎麽办?」 黄诗晴当下就大声叫了出来:「欧若尘,你他妈什麽意思啊?」 然後,然後他们就吵了起来。 哦,不用担心,这是他们的第28次吵架了,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欧若尘和黄诗晴还是在这部戏里认识的,两人性格相似,在戏中虽然不是官方cp,但露水情缘也是情缘不是?所以放出消息之後,不少人瞬间成为了他们两的cp粉,毕竟不管是年纪、颜值和才华各方面都很配,然而—— 他们是真的一点都不来电,第一次见面就因为一件小事儿吵了一架,之後又因为争夺苏七七战争彻底升级,若不是顾忌到正在拍戏估计就直接动手了。所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是戏里深情款款,戏外战争一触即发……港真,他们自己没有精分弄得剧组里不少人都精分了。 作为他们吵架主因的苏七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见战争愈演愈烈,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巧克力,两手各拿一颗递了出去:「再吵架就不给巧克力吃了哦~」 然後神奇的,两人就真的不再吵架了,只是在吃巧克力时还气鼓鼓地瞪着对方而已。 其他人:「……!」 是的,他们为了巧克力而暂时休战了。在第三次吵架得知两人都喜欢吃巧克力之後,苏七七就一直用这一招让两人暂时休战。 唔,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这种场面了,但他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有种粉了一个假男女神的感觉# 之後欧若尘为了那「一抱之仇」把苏七七指使得团团转,让苏七七围着自己忙上忙下的,在享受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的对手送去一个炫耀的眼神。 黄诗晴对此冷冷一笑:「幼稚!」 黄诗晴的助理:「……」 黄姐,你也差不多好嘛,你看你手里的瓶子,它很无辜啊! 再然後,黄诗晴就用了终极杀招,在晚饭之後用女生一起睡觉聊天增进感情的理由把软萌小助理给拐进了自己的房间。 欧若尘,欧若尘他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 #qaq心好痛,都无法保持微笑了呢# 以及,这里还有一个被抛弃的助理小妹:「qaq」 和心痛到无法呼吸无法睡觉的欧若尘比起来,两个女孩子这边可就要温馨愉快得多,那叫一个说不完的话啊。 黄诗晴呢是因为苏七七各方面完全符合她的审美——唔,也难怪会和欧若尘怼成那样,因为欧若尘也是这样觉得的啊——虽然她性向正常,但再正常也无法阻挡她对萌妹子爱得深沉,今晚好不容易能够和萌妹子单独相处不被打扰,她当然是兴奋到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啦。 而苏七七呢是因为难得交到一个朋友,虽然话多了点,但……哎,都说了难得了,那就忍忍吧。 於是,这一说就说了两个小时还没有结束,而且还谈到了欧若尘。 说到欧若尘是不可避免,毕竟当家庭啊经历啊这些都说了一遍之後两人能够说的也就是她们都认识都知道的东西,於是这个时候欧若尘就派上了用场。 黄诗晴虽然是这部戏才认识的欧若尘,但不代表她此前不知道欧若尘这个人。事实上欧若尘在圈子里可有名了,首先他好看,其次他年轻,再然後就是他又好看又年轻还演技了得早早得了影帝奖,所以说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然後,和他的好看、年轻以及影帝一起出名的还有他的脾气。 他的脾气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如果不是他有才华有背景,他早就因为他的脾气被人给打死了! 所以黄诗晴就很好奇,苏七七是怎麽忍受欧若尘那狗脾气的。 而苏七七的回答是:「我觉得他脾气很好啊!」 黄诗晴:「……」 两个月辞退八个助理你告诉我他脾气好在哪里? 好在哪里? 哪里??? 黄诗晴狐疑地看了一眼苏七七:「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苏七七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後点了点头:「喜欢啊。」 黄诗晴这下跳了起来,她完全不敢相信那家伙居然有人喜欢!而且还是一个这麽萌的妹子! 妹子你清醒一点啊,虽然他脸好看,但是不能当饭吃啊! 真的不能当饭吃啊!!! 呃,不过下饭还是挺香的…… 黄诗晴试图想要苏七七看清楚现实,於是当即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欧若尘的坏话,从各个方面全面又严谨地分析了为何不能够和欧若尘在一起,这要是写下来估计是篇不错的论文。 而苏七七对此表示:「我只是喜欢他,没说要和他在一起啊。」 黄诗晴一愣,她转过头仔仔细细地看着苏七七,这才发现这小姑娘说起喜欢时脸上没有一点害羞,她所说的喜欢并非是男女之间那种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这他妈就尴尬了。 不过黄诗晴脸皮厚,也就尴尬了两秒钟就瞬间满血再来,她拉着苏七七:「很好,你就好好保持这种状态,千万不能和他在一起知道吗!」 虽然小姑娘对那家伙没有什麽心思,但架不住那家伙有这心思啊,她一定要好好守护住这样单纯的萌妹子!【握拳】 苏七七想问为什麽来着,但她想到了之前那番长篇大论就没有再问,否则的话那些话又要被重复一遍了。不过饶是如此,她还是很疑惑。 哥他人蛮好的啊,为什麽大家都说他脾气不好呢? 就算他脾气不好,为什麽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呢? 难道说脾气不好的人没资格谈恋爱? 苏七七看了眼还处於迷之状态中的黄诗晴,愉快地决定这些问题还是等到明天去问欧若尘吧,哥那麽聪明他一定会知道答案的! 作者的话:哎呀呀,接下来我会专心点更新这篇文了!因为精力有限,新开的——虽然开了很久了,但我还是很不要脸地说新开的——那本快穿是逢单号更新,修仙那本从下周开始也是单号更新! 然後吧,有人说想看我删了的那本末世的。这个问题就有点严肃了,因为我存稿丢了,几个码字软体里都没有,所以我一直在纠结是重写还是照着原来的写。不过有了小狐狸苏妙儿之後我就打算把末世写成小狐狸衍生文,也就是大致是不变的,但女主会改成小狐狸苏妙儿——咳,女主一变还不是什麽都变了,科科——下周会出来,逢双号更新,敬请期待哦~ 撩影帝日常(04)这个让他最满意的助理绝对 因为要给欧若尘准备早餐,苏七七一大早就起来了,怕自己在房内动静太大会惊醒黄诗晴她就只把衣服穿好就出了房间,没想到一出房门就被人给拉住了。 是欧若尘! 欧若尘左看看右看看,好似在防备着什麽,他压低了声音道:「跟我走!」 苏七七一头雾水:「哥,我还没有洗脸唔唔……」 她声音没有压低,惊得欧若尘一下就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警告道:「声音小点,难道你想惊醒那个女人吗?」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啊? 难道是黄诗晴? 苏七七拉下他的手,在他的警告下不得不压低声音:「你是说黄姐吗?」 欧若尘一脸的苦大仇深:「就是她!她昨晚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说出来,我会帮你报仇的!」 面对明显是忘记吃药的欧若尘,苏七七没有一点不耐烦,而是很认真地解释道:「黄姐没有欺负我,她对我很好的。还有就是,这个酒店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你只要不在走廊里大喊房间里是听不见的。」 欧若尘:「……」 「不要在意这些,我们说回正题!」欧若尘冷笑道,「这都是那个女人的手段,是手段!她对你那麽好为的就是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苏七七:「……」 苏七七转身就走,她还有事儿要做,还是赶紧回房间洗漱吧。 可是她想走不代表男人想她走,欧若尘又拉住了苏七七,把她往自己房间带,回房後一把关上了门,将身材娇小的小姑娘压在了门板上:「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经过昨晚一事,他有了强烈的危机感,他意识到他的小助理随时会被人抢走!他不能够容许有这种事情发生,因为、因为……因为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令他满意的助理!所以苏七七绝对不能够离开! 苏七七叹了口气,能不能让她洗个脸刷个牙先啊!不过看了一眼出於暴躁状态的欧若尘,她还是暂时放下了洗脸刷牙,转而安抚起欧若尘:「黄姐说的只是开玩笑的,她有自己的助理呢……」 「不是的!」欧若尘更加暴躁了,他粗鲁地打断小助理的话,低声吼道:「我问的是你会不会离开,是你!」 「我不知道啊。」苏七七一开口就是一句不知道,把欧若尘气的呀,就在他即将爆发之际,却听她开口说道,「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原本以为我做你助理只会做很短的时间,我之前都打算好了不做助理之後做什麽,但现在我却在犹豫。」 苏七七这番话虽然没有给一个肯定,但却成功地缓解了欧若尘的负面情绪,虽然认识的时间还短,但他却知道这姑娘要不就说真话要不就什麽都不说,於是他没有再打断苏七七,而是认真地听她说话。 「别的人都说你脾气不好不容易相处,但我不这样觉得,我觉得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苏七七觉得说这些话的一定都没有认真了解过欧若尘,他明明就是一个很好的人!你看她才开始工作多久啊,他就帮她解决了房子的问题,前两天还提前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给她,到了片场还到处打招呼就怕别人欺负他……苏七七从来没有那麽恼恨自己不会说话,如果她会说话一点,那麽在别人说他的时候她就可以帮他澄清了。 这一波夸赞直接把欧若尘夸笑了,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是什麽狗样子,只是没有想到小姑娘眼中的自己居然如此高大!难得的,欧若尘在不拍戏的时候感受到了什麽叫做不好意思。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他感觉到他的脸正在发热,要是被看到脸红他会更不好意思的! 然後,更让人脸红的来了。 「我之前说犹豫,是因为我想要放弃原来的计划,继续做你的助理。做你的助理我真的觉得很开心很轻松,这份工作我真的很想要一直做下去!你可能想问我为什麽会有这个想法,其实理由有很多的,比如说你发工资很大方、我有免费的房子住、我可以在片场学到很多东西……但最最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和你相处很愉快。」 苏七七抬眼看着欧若尘,她的眼中满是真诚,语气也极为认真:「哥,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欧若尘愣住了,他突然抬手蒙住了她的双眼。 苏七七扒拉了一下他的手,但没有扒拉开:「干嘛呀?」 欧若尘继续捂着她的眼睛:「别动,我有句话要说。」 说就说嘛,干嘛捂着眼睛哦?虽然这样想,但苏七七还是听话的没有动,然後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耳边一热,华丽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 「苏七七,不要走,你继续做我的助理吧,你想要多少工资都可以!」 …… 黄诗晴看了一眼欧若尘,又看了一眼苏七七,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苏七七身边,小声地问道:「你和欧若尘怎麽了?」 苏七七摇了摇头:「没有啊。」 「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麽!」黄诗晴才不信这话,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苏七七有点扛不住她的眼神,只得小声地把今早欧若尘来找过她的事情告诉她。 黄诗晴听完之後顿时就不说话了,只是脸色很怪异。 苏七七奇怪地看着她:「怎麽了吗?」 黄诗晴摇摇头:「没什麽,没什麽。」 苏七七又看了她一眼,正想继续追问,但这时欧若尘却叫她过去,於是她只能够放弃,小跑到欧若尘身边。 离开的苏七七不知道,黄诗晴在她走後无声地捶地大笑。 欧若尘指着跑到自己身边的苏七七,道:「就是她,这段戏只有和她我才有感觉!」 他指的那段戏就是前段时间两人在家里对的那场回忆初恋的戏。 导演有些为难:「设定上是这个初恋和女主是孪生姐妹,是不可能把初恋换成其他人来演的。」 欧若尘一副痞子样,无赖道:「我不管,反正我对着徐柔柔那张脸就是硬不起来、睡不下去,她还不如黄诗晴那个女人呢!」 这部戏一共有三段床戏,男主和他三个女人各有一段,其中和黄诗晴的那段已经拍完了,但和徐柔柔的……你看他说的话就知道为什麽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拍了。 不过说句实话,错还真的不全都在欧若尘身上,他固然不喜欢徐柔柔,但敬业精神还有的,为了拍戏就算是再恶心的事情他都做过,他那个影帝并非靠脸得来的。 而徐柔柔呢,除了一张脸还有什麽?在剧组是三天晒网两天打渔,隔几天就要请假一次,今天就有好几场她的戏但到现在人都还没有来到剧组!别人拍戏都是按照事先排好的时间表来的,她倒好,让全剧组按照她的时间表来! 欧若尘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艺人,他是忍无可忍不想再忍了,否则也不至於把话说的那麽难听。 「你小子,入戏太深啦?好好说话,别一副痞子样!」导演翻了个白眼,他也不想啊,但谁让人家背後站着的是投资商呢。 黄诗晴也走了过来,估计是听说了这边发生的事儿,她看了看周围:「怎麽?女主角还没有来啊?」 欧若尘嗤笑一声:「她?估计又来大姨妈了吧?好家夥,一个月来三次,每次来五天,怎麽还没把她给流死啊?」 其他人一听噗嗤一声就笑了,黄诗晴更是直接哈哈大笑,就连一向严肃的导演也不禁乐了起来。 然後,然後他们就看见徐柔柔站在不远处。 其他人倒是收敛了笑意,但别人怕她黄诗晴和欧若尘可不怕她,前者还在一个劲儿可乐着,後者是直接挑衅地看着她。 徐柔柔也不敢发火,虽然她是最大投资商塞进来的,但不代表她能够肆无忌惮地得罪前辈,尤其还是欧若尘这种有背景的前辈,所以她什麽都不敢说,还得上前为自己的迟到道歉。 「语气挺诚恳的,就是脸色太僵硬了,你上学时学的是配音专业吧?」欧若尘可不吃这一套,道歉有什麽用啊,浪费的时间能够补回来吗? 黄诗晴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她无视了一直鞠躬还没有起来的徐柔柔,对着导演就说:「不是说这混蛋只对着我们七七有感觉吗?乾脆让七七来演啊,反正七七有大把时间还勤快,就算她不会也有我们教她呢~」 欧若尘眼睛一亮,兴奋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教导这事儿我一个人就够了,你边儿玩去吧!还有,都说了七七是我的,不是你的,别乱扯关系!」 导演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有人先插了一嘴:「那怎麽行呢,苏七七不过是一个助理而已!两位前辈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插嘴的不是别人,正是徐柔柔。她听他们这样一说直接就慌了,她很清楚一旦他们认真了那说换人就真的换人,就算她带资进组又如何,有欧若尘在还怕找不到更好的投资商吗? 作者的话: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慢热啊,对的,我也觉得很慢热,但——我就是要慢热呀,不服的来打我呀~~~略略略~~~ 撩影帝日常(05)他们是真的在很认真地对吻 原本黄诗晴和欧若尘只是吓吓徐柔柔而已,毕竟戏都拍了一半,这个时候再换人是很麻烦的,但谁让这女人作死偏偏要提起苏七七。 什麽叫做「不过是一个助理而已」? 七七她不仅仅是一个助理好吗?!! 於是极其护短的两人就因为这句话炸了。 欧若尘双手抱胸,下巴一抬,猛开嘲讽:「助理怎麽了?我家七七漂亮又可爱,比某人好多了好吗?就某人那个演技,当初上表演课怕是走错教室去学的播音吧?既然这种不会演戏的都来了,那谁演不是演啊?就让七七来啊,漂亮许多不说,还不会一个月来三次大姨妈!」 黄诗晴倒是没有说话,但看她站在苏七七身後就知道她是个什麽态度了。 徐柔柔直接就哭了——哦,不用怀疑,这次是真情实意地哭了——她看向导演,只希望导演能够为她说句话。 然而导演也受够了徐柔柔的任性,他直接无视了徐柔柔,拿出了手机:「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吧,这事儿还得商量一下再说。」 徐柔柔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虽然导演说的委婉,但任是谁都听的出来他这是同意换人了! 巨大的委屈和恐慌之下,徐柔柔突然暴起,只不过她没敢对欧若尘和黄诗晴发泄,而是冲向了苏七七,觉得要不是她自己就不会被换了,甚至还起了恶毒的心思想要抓烂她的脸。 欧若尘因为已经转过身去就没有瞧见,黄诗晴倒是瞧见了,但她离苏七七有点远是根本来不及阻止,而导演是才刚拿出手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於是众人就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徐柔柔的手就要抓上苏七七那白嫩的脸蛋,有些胆小点的甚至都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然後,然後众人就听见了一道响声,是那种人被摔倒地上的响声。睁开眼就看见苏七七好好的站着,脸蛋也是一如既往的白嫩漂亮,而想要行凶的徐柔柔却躺在地上一个劲呼痛。 咳,徐柔柔她被苏七七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地上。 苏七七小时候因为瘦瘦小小的缘故经常被欺负,一开始她是忍耐的,但後来她才明白越是忍耐就越是被欺负,於是自此开始反抗,一来二去的也就把身手给练出来了,虽然没有达到高手的程度,但自保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徐柔柔是有多想不开挑了个最难对付的? 欧若尘的第一反应是抱住自家的小助理:「你怎麽样?有没有被伤到?」 众人:「……」 _大哥,你该去看看眼科了,受伤的人很明显不是她啊! 随即欧若尘就怒了,这一次是真正地发了火,他先一个电话把自己的保镖天团叫了过来,然後指挥着那些身穿黑衣的肌肉猛男将徐柔柔扔出片场,也不管这样会不会被外面的记者拍到。 随後他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是打给徐柔柔背後的金主的,直接了断地就解决了人家的後台。就这样都还不能让他消气儿,还打了个电话让林清处理後续,看样子是要把人家的路都给堵死。 欧若尘放下电话,对着导演说道:「今天我有点受惊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可以吗?」 导演咽了咽口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个样子的欧若尘真的很恐怖,他完全不敢说不可以好吗? 欧若尘点了点头,拉着自家小助理就走了。 等到两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见後现场的气氛才又重新回暖起来。 苏七七偷偷地瞄了一眼欧若尘,想了想还是拉了拉他的袖子:「别生气了,气坏身体不值得。」 欧若尘笑了笑,道:「我没生气啊。」 苏七七:「……」qaq没生气还笑得那麽恐怕???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欧若尘揉了揉她的小脑瓜子,安慰道:「我是真的没有生气了,我就是装的,为的就是顺理成章地翘班。」 苏七七:「Σ°°什麽?」说好的敬业勤奋呢? 欧若尘挑眉,道:「你在想什麽呢?我这是给在你拖延时间,你可是马上要演戏了,难道不需要时间背台词琢磨剧本啊?」 苏七七瞪大了眼:「你们是说真的啊?」她还以为他们只是拿她当借口赶走徐柔柔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玩真的。 欧若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是真的啊,你又不是不行,你的演技比那个啥要好多了好吗?」 事实上这个念头存在已经有段时间了,因为那天对戏他就发现苏七七在演戏这方面挺有灵气儿的,不过最大的理由还是他对她扮演的初恋特别有感觉。 嗯,只是对她扮演的初恋有感觉而已! 苏七七想拒绝来着,但是欧若尘把她的预计片酬一说她就有点不想拒绝了,虽然是比不上徐柔柔高,但看在欧若尘的份上也不低啊! _:3」_都怪贫穷! 於是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欧若尘立马吩咐人去给苏七七准备剧本了,在这之前他就先拿出自己的剧本给苏七七看,顺便跟她讲讲戏。 然後讲着讲着,欧若尘就提出要对戏。 然後到了亲吻戏的时候,欧若尘一脸正气地说:「反正拍戏的时候也是来真的,乾脆对戏的时候我们也来真的吧。」 苏七七还没有傻到家,她问道:「不是可以借位吗?」 欧若尘一副「敬业」的样子:「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麽?」 苏七七:「……」你不介意是你不介意啊,关我什麽事儿? …… 最後苏七七还是抵不过某人的不要脸,同意了不借位来真的。 欧若尘立马很欢快地说道:「那我们就来这个吧~」 苏七七低头一看,是强吻…… 这场戏是这样的,男主在初恋死亡後伤心不已经常去酒吧买醉,某一次就碰巧遇见了女主,那一模一样的相貌让他将女主当做了初恋,然後不顾女主的意愿直接把人按在墙上亲…… 前面都很顺利,只是当欧若尘快要亲下去的时候,苏七七突然说道:「怎、怎麽办?我好紧张啊,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接吻……」 欧若尘愣住了,不仅是因为苏七七的话,更因为这是苏七七第一次在他面前害羞和脸红,漂亮可爱的小助理脸红的样子更漂亮可爱了……他清了清嗓子,道:「闭上眼,什麽都别想。」 苏七七听话地闭上眼,随即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欧若尘的唇意外地火热滚烫,烫得她的心也火热了起来,砰砰砰地跳个不停。男人知道她很紧张,於是安抚性地握住了她蜷缩起来的手,手指一点一点插入指缝,十指紧扣地将她的手按在了耳边。 唇上一湿,是男人的舌头。他没有一下突破齿关,而是温柔地、绵密地舔弄她的唇,等了好一会才试探性地顶开唇瓣。 「感觉如何?」欧若尘贴着女孩的唇问道,他的声音又低沉又沙哑,含着点点情慾比平常更加撩人。 苏七七当下脑子就是轰的一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只模模糊糊听见一声轻笑,然後唇又被吻住了。 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柔,但这一次多了点侵略,舌头不再在唇瓣上磨蹭而是直接闯入了她的口腔,用力地舔舐着、刮弄着,舌头与舌头紧贴着共舞…… …… 一吻结束後,两人互相靠着平复呼吸。 在不那麽喘气儿之後,苏七七的第一反应是:「对不起,我忘词儿了……」 欧若尘:「……」 苏七七没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这个吻的感觉不对,剧本里不是说是强吻吗?不应该那麽、那麽温柔吧?」 欧若尘完全不在状态,也没有听清楚苏七七在说什麽,只是很机械地附和她的说法。 苏七七想了想,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来一次,这次你应该粗暴一点,而我则要用力反抗,这样才符合剧本里写的。」 「好啊好啊,再来一次!」哦,这次他倒是在状态了。 以及,他们真是在很认真地对戏呢~ 撩影帝日常(06)来来来,来愉快地拍床戏吧 事实证明,对戏的效果是显着的,他们在正式开拍的时候状态和感觉都非常的好,拍摄进度涨的那叫一个飞快,都差点把导演和所有工作人员给感动哭了。 然後拍着拍着还剩下两场戏就要结束了。 哦,是两场床戏。 先前说过,欧若尘扮演的男主和他的三个女人都有一场床戏,和黄诗晴的那场早就拍好了,剩下的就是和苏七七的两场,一场她要扮演女主,一场她要扮演那个初恋。 最先开始的是和初恋的这一场。 这一场床戏是这样的,男主和初恋相爱不久後的某天晚上,男主因为太过想念初恋就去爬了她家的墙头,偷偷溜到她的房间和她见面,一来二去的他们就忍不住偷尝了禁果。 这段戏是又刺激又紧张又害羞的,而且又因为这是一段回忆,在青涩中还透着唯美。 在导演的再三强调之後,拍摄开始了。 正值妙龄的少女穿着碎花背心睡裙坐在书桌前正在做作业,窗户处突然传来的声响把她给吓了一跳,然後紧接着就响起了她小男友的声音。 「芊芊,开窗。」 芊芊赶紧跑过去打开窗户,一打开就瞧见了她小男友那张带着坏坏笑容的俊脸,她高兴又有点小害羞,小小声问道:「阿晨,你怎麽来了?」 阿晨露齿一笑:「想你,就来了。」 芊芊听後露出一个甜蜜的笑,但随即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这可是二楼,很危险的。」边说,她边拿来纸巾给他擦汗。 阿晨大抵是一路飞奔过来的,身上到处都是汗,她一边心疼着一边又忍不住多说了他两句,然後她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芊芊,我想亲亲你,行吗」 没等女孩的回答,冲动的男孩就忍不住亲了亲女孩的唇,然後又亲一下,再一下……芊芊在第二个吻的时候就害羞地闭上了眼,她看似很镇定,但抖动个不停的睫毛完全出卖了她。 在不知道第几个吻後,男孩忍不住伸出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尝了尝女孩的唇,大抵是比太过甜蜜了,舔了几下後那舌头就想要往女孩口中闯,只是女孩一直齿关紧闭他没能得逞。 「芊芊~」 「芊芊~」 …… 撒娇什麽的,实在是太犯规了! 芊芊边想着边无奈地张开口,青涩无比地迎合起男孩粗鲁莽撞却又热情似火的吻。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深吻。 说实话,并没有想像中的美好,两个人都没什麽经验,磕磕绊绊的还把嘴皮子给弄破了,不过男孩在这方面天生就无师自通,没一会就变得熟练起来,引导着女孩越吻越深。 随着这个吻,两人不知不觉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男孩轻轻地压在女孩身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柔软的胸乳时,芊芊一下清醒了过来,她拦住了男孩的手,瞪着眼睛:「你、你……流氓!」 男孩凑过去在她脸上嘬了一口:「嗨呀,我媳妇生起气来都那麽漂亮呢~」 芊芊更生气了,骂道:「臭不要脸!」 男孩佯装生气:「骂我流氓和臭不要脸?那我就让你看看什麽叫做真正的流氓和臭不要脸!」 语罢,男孩挣脱了女孩的手,在她身上越发放肆地游走起来,女孩害羞又惊慌地想要阻止,但她的力气到底比不过男孩,最後是被男孩按在床上摸了又摸。 芊芊是有点小委屈的,她的眼角都泛出泪花来了,但偏偏她的男孩对她十分的了解,三言两语就把她给哄好了,还顺带骗她让她同意了脱光衣服互相观摩身体这个荒唐的要求。 芊芊:嗨呀,好气呀! 虽然脱光衣服互相观摩身体是阿晨提出来的,但他的胆子显然还不够大,不敢在灯光下正大光明地观摩,最後两人是在被窝里脱光又在被窝里互相用手「观摩」的。 不过尽管看不见,但手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脑凭藉着手上传来的感觉想像着,一点一点在脑海中将对方的身体描绘出来……这可要比单纯地用眼睛看刺激多了,当下就把两人给刺激得不轻,听他们越发急促的呼吸就知道了。 血气方刚的男孩要先沉不住气,他一翻身压在女孩身上,高大结实的身躯将女孩完全罩住,他一低头就是一个深吻,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身体也不断地磨蹭着女孩娇嫩的身子,被子因此而往下滑落,露出了男孩精壮的脊背。 「芊芊,我要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被子又重新盖住了两人,没多久便听见从被子里传来的痛呼和啜泣,只是没一会这声响就没了,只隐隐约约能够听见暧昧的水声…… …… 欧若尘把头伸了出去四处看了看,然後又把头给伸了回来:「好了,人都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苏七七:「……」 你说就说啊,你为什麽还要专门把头给伸回来?被被子捂过的空气特别好闻还是咋地? 以及——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呀!」 「哦哦,对哦。」欧若尘傻傻地应了一声,然後就听话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但也就仅此而已,他还在被子里。 苏七七:「……你不出去了?」 欧若尘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要啊,我这不是在等你先出去嘛?」 苏七七:「……」 当然,欧若尘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很快就出去了。 苏七七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开,不自觉地咬住了唇。 …… 後一场床戏的感觉和之前那一场床戏是截然相反的,这个时候的男主已然不再青涩,因为受到初恋离世的打击还有点忧郁,当他和女主在一起後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女主还是只是把她当做初恋,也正因此,这一场床戏给人的感觉是压抑和纠结的。 阿晨今晚喝了很多酒,比平常要多得多,等到芝芝来酒吧找到他时他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芝芝费了好大的功夫把他带回家,又给他洗脸换衣服伺候他睡下,就在她要转身离开之际,她的手却被男人给拉住了。 「不要走……」 芝芝抿了抿唇,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手离开,然而男人根本不想她离开,反而还抱住了她的腰,头埋在她的小腹蹭了又蹭。 「……不要走……别离开我……」 芝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抚着男人的後脑勺:「好,我不走。」 阿晨露出一个宛如稚子般的笑:「以後,都别在离开了好不好?」 芝芝心尖一颤,突然问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阿晨似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无赖地在她小腹处蹭过去蹭过来,直到芝芝又重复了好几次这个问题他才不耐烦地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什麽,然後芝芝就惊讶的瞪大了眼。 「你……」 剩下的话没再能说出口,阿晨十分霸道且不容拒绝地吻住了芝芝,他的吻很用力,手上的力道也很大,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般。 「嘶——」她的上衣被撕碎了,她伸出手想要遮挡一下身体,却被男人钳制住双手按在了头顶上,然後他空着的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阿晨很焦躁和急切,他急到连给自己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前戏他也给省略了,直接撩开身下女孩的裙子便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芝芝忍不住哭了出来,一直哭到这场情事结束…… …… 「还好吗?」 和上一次一样,导演和拍摄人员都先行离开,剩下的让他们自己处理。 苏七七还有点没有缓过劲儿来,有点恹恹的:「还好。」 欧若尘一看便知她是什麽情况了,他没有多说什麽,只体贴地拿过一件大外套把她整个人给包起来,然後又将她抱起。 苏七七一惊:「做什麽?」 欧若尘答道:「回去休息一下先,反正杀青宴是在晚上。」 苏七七抿了抿唇,其实她更想问为什麽偏偏要抱着她回去,但莫名地……她不知道为什麽就是问不出口。 所以,什麽都别说了,直接把脑袋埋进他结实的胸口装死吧。 欧若尘直接抱着苏七七回了自己房间,将她放在自己床上後就开始照顾起她来,嘘寒问暖不说还端茶倒水的。 说实话,这场面,太惊悚了…… 苏七七就觉得自己承受不住,直接拉出了忙里忙外的欧若尘:「你怎麽了?是生病了吗?」 好不容易想要展现一下自己温暖如春一面的欧若尘:「……」 大抵也知道自己说的太直接了,於是苏七七就换了个话题:「刚刚拍戏的时候,你为什麽叫我名字?」 说句大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的欧若尘:「……」 苏七七说的是最後一场床戏时,欧若尘扮演的男主要在女主耳边说一句话,在原剧本里这句话其实就是男主说他分得清谁是谁,但谁知拍摄的时候欧若尘突然把词儿改成了她的名字,所以那时她的惊讶并非演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的惊讶。 她不仅仅惊讶欧若尘叫她的名字,更惊讶於欧若尘居然会在拍戏的时候出戏! 要知道欧若尘可是出了名的戏痴,只要接了剧本,从那天开始不管是拍摄还是休息,他都会化身成要扮演的角色,一些行为和说法方式会完全贴合角色……他这样的表演方式一度让人很是担心,好在他出戏的速度也很快。 所以,他到底为什麽突然就出戏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然而……欧若尘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唔,又或者说他隐隐约约有点明白是为什麽,但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撩影帝日常(07)戏外的接吻,又懒又蠢的作 杀青宴之後,苏七七和欧若尘回到了大别墅,然後他们在门口瞧见了前来迎接他们的林清。 作为一个金牌经纪人每天都很忙碌的林清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恭喜他们完成拍摄而来,她是有事儿要找两人。 首先要说的就是欧若尘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比如说那如山一般的剧本他要接哪一个或者哪一个都不接,又比如说那如山一样的广告他要接哪一个或者哪一个都不接,再比如说那如山一样的……然後欧若尘就给了答案,什麽都不接,他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时间。 林清:「……」 欧若尘这边完了就轮到苏七七了,林清就只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当艺人?」 在拍摄期间林清是有去过片场的,她也没有想到苏七七会有那麽好的表演天赋,如今在年轻一辈的艺人当中就没有几个能和欧若尘演对手戏还不落下风的,更别说苏七七不仅有演技还有颜值,这要是再调教一下妥妥的就是一个女版的欧若尘啊! 当然,前提是苏七七有混娱乐圈这个意愿。 然後,然後欧若尘表示不同意:「她走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样合我心意的助理?」 林清:「……」 林清没有管他,而是看着苏七七又问了一遍。 然後,然後苏七七也表示了不同意:「我觉得做哥的助理挺好的。」 林清:「……」 _:3」_心好塞。 林清走了,临走前她的表情……e很一言难尽。毕竟这一天,她眼睁睁地看着如山一般的钞票从自己眼前飞走了。 真是说不出的痛苦呢。 欧若尘双手呈塔状抵着自己的下巴,他思考了很久,然後突然对苏七七说道:「当艺人其实也不错,你可以试一试,实在不喜欢还可以回来当我助理。」 苏七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刚刚为什麽还在清姐面前那麽决绝地拒绝?」 「……」欧若尘沉吟了一会,道,「我是觉得林清并不适合当你的经纪人,嗯,没错,她不适合。」 苏七七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把为什麽不适合这个问题问出口,而是转而说道:「我不想当艺人。」 欧若尘挑了挑眉,道:「不当就不当吧,做助理也挺好的。」 苏七七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也觉得做助理挺好的。 ……这两人,没救了。 过了没几天,黄诗晴趁着自己有空约了苏七七一起去逛街。 欧若尘原本是不同意的,他一点都不想让这个企图诱拐自家助理的女人再接触苏七七,但苏七七表示十分想去,面对如此漂亮可爱的小助理的请求,他……他当然是只有同意了。 於是苏七七就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黄诗晴今儿的主要目的是要带苏七七去买衣服买化妆品,教导她如何打扮自己。 在剧组的时候她就发现这姑娘不是一般的朴素,不化妆就算了,连护肤品用的都很少,穿衣服从来也都是宽大t恤加牛仔裤……黄诗晴对此表示不能忍。 苏七七倒是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不过到底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所以……随她吧,她开心就好。 媒体一直将黄诗晴评为最会打扮的女明星,她也确实是有这个实力,给苏七七挑选的不都是最好的,但都是最适合她的,立马就让她的漂亮程度又拔高了好几个档次。 逛了好久,最後苏七七穿的是一条黑色连衣裙,高腰的设计显得她腿又细又长,两侧腰间各开了一条缝儿,只露出丁点白皙幼嫩的肌肤,看得人心痒痒地想要上手摸一摸——当然,目前为止能够摸一摸的人也就只有黄诗晴了。 这还不算完,黄诗晴还特意带她去化了妆做了发型,然後带着美美哒的小姑娘去吃好吃的,最後还带着她去了酒吧。 嗯,酒吧…… 这下可不得了了,可把暗中跟了她们一下午的男人给气坏了。 咳,这个跟踪了一下午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欧若尘。 苏七七出门之後欧若尘就一直心神不宁,具体表现在他手上那本一页都没有被翻过的书上。 不就是出去玩一下逛一下街嘛,他有什麽好担心……个屁,他担心的要死好嘛?!!! 他现在满脑子不是黄诗晴如何诱拐小助理就是黄诗晴如何对小助理动手动脚……不管哪一样他都很不爽,小助理可是他家的,是他家的!!! 在家转来转去最後实在是忍不住的欧若尘就给小助理打了个电话,询问她的具体位置——当然,为了防止黄诗晴那个女人知道他的目的,他可没有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而是特意拐了好几个弯儿。 最後的结果也是喜人的,黄诗晴不仅没有发现他的意图,还让他得知了她们的具体位置,然後欧若尘就以极快地速度赶了过去。 欧若尘一开始是想着要不要假装来个偶遇什麽的,但他为数不多的智商在这个时候起了很关键的作用,提醒到他那麽样做就真的太蠢了,这不是暴露自己嘛?於是他想来想去就决定偷偷跟着她们。 _说实话,这也没有聪明到哪去…… 也亏得他跟踪的人都毫无经验,不然就他那点蹩脚的技术真的是分分钟被人揪出来,而且好几次在看到黄诗晴对苏七七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差点忍不住要冲出去了,真是堪称史上最差劲的跟踪者。 不管他差不差劲吧,总之他的跟踪还算是顺利的,一直到她们要去酒吧。 欧若尘一开始是不知道她们要去哪儿的,毕竟离得远听不见她们的对话,他是一直跟到酒吧门口才发觉的,不过为时已晚,她们已经进去了。 「妈的!」欧若尘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後他就挽起袖子冲进酒吧打算把自家小助理拎回家去。 这个时候酒吧已经有不少人了,昏暗的灯光加上吵杂的音乐让欧若尘一时间找不到小姑娘,等他搜寻了好一阵之後才在舞池里找到自家小助理,然後……然後他就愣住了。 他的小助理今天穿的很漂亮他是知道的,她的妆容和发型很漂亮他也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的是她这样的打扮在这样的环境下扭着腰跳舞会漂亮到妖异的程度,不然他怎麽会移不开眼睛呢? 欧若尘就这样盯着苏七七许久,一直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才回过神来。 「她是我的。」不容置疑地宣示着主权,强大的气场直接逼退了那个陌生的男人,随後欧若尘便拉着小助理出了舞池。 苏七七直到被拉到吧台才回过神来,她惊讶地问道:「哥?你怎麽会在这里?」 欧若尘冷哼一声:「我要是不来你可就危险了!」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货好吗?!! 苏七七歪了歪头:「你,是为了我特意来这儿的?可是你怎麽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欧若尘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来这儿……来这儿散散心,哪里想到就看到你也在,真是好巧啊。」 苏七七还想再说什麽,但这时有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直接把她撞向男人,她下意识伸手抱着男人以防止自己摔倒,而欧若尘也下意识抱住她,然後……他们就抱在一起了,还眼对眼地互相看着对方。 「你……」 「你……」 「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哥,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 欧若尘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说什麽?」 苏七七眨巴了一下眼睛:「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欧若尘只觉得自己喉咙好痒,他咳了两声,问道:「为什麽?」 苏七七嘟起嘴:「不为什麽啊,就是想你亲亲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欧若尘还等什麽呢?他当然是……没有亲下去,他觉得他一个正人君子不能够占人家小姑娘便宜——说的好像对戏拍戏时没有少占一样。 不过没关系,他磨磨唧唧就自个儿磨磨唧唧吧,这儿还有一个爽快多了的小姑娘呢!她不仅说出口,还行动了起来,直接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了他嘴上。 苏七七做了欧若尘助理之後还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一个就是她学会了如何接吻,你瞧这不就亲的挺好的,把男人撩拨得不要不要的,没过一会就开始反客为主。 结束之後两个人都有些气喘,欧若尘用鼻子蹭了蹭苏七七的鼻子:「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有点忍不住了。 苏七七突然甜甜地笑了:「不想回去,我还想再你亲亲我~」 欧若尘:「……」 妈的,去他的正人君子,再吻一个再说! 在二楼目睹了一切的黄诗晴摇了摇头。 这两个恋爱白痴终於开窍了。 就是可惜苏七七那麽好的妹子了……qaq 作者的话:哎,我真是不能乱立g,说好了更新结果又断更了那麽久…… _:3」_其实我觉得你们都习惯了…… 哦,双十一这个档口——虽然都过去好几天了——我给你们推荐一首我觉得甜到不行的男女对唱的歌《哥哥呀》,虐得我一个单身狗不要不要的…… 撩影帝日常(08)觉得这章是肉的你们还是太 欧若尘一向乾脆,比如说他拒绝那些工作的时候,但平时做事果断不意味着感情上也如此,就好比此刻都火烧眉毛了他还磨磨唧唧地嫌弃酒店不干净非要作死回家。 然後,然後就没有然後了啊,因为苏七七睡着了。 欧若尘:「……」 qaq嘤,心好痛…… 他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叹了一口气,他也很难受啊,但还能怎麽办呢,只有憋着了。 唯一的安慰是,他今晚可以抱着香甜绵软的小助理睡觉。 但,这样好像他更难受了……_:3」_ 不过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只有更难受没有最难受,苏七七她没有了自己喝醉之後的记忆。 也就是说,昨晚他们那麽多个激烈的吻她一个都不记得了。 再换句话说,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欧若尘,欧若尘他想穿越回去把昨晚的自己给枪毙了。 苏七七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如丧考妣的欧若尘,她关心道:「你怎麽了?」 欧若尘:「……我怎麽了?哈,我能怎麽了?我他妈好、得、很、呢!」 苏七七:「……」港真的吗?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这话? 不过很快苏七七就没有再纠结他的语气问题了,因为她开始纠结其他问题了:「为什麽我会在你房间和你抱在一起睡?还有,我的嘴,嘶……好像是,肿了?」 欧若尘语气很丧地说道:「……唔,这事说来话长,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说。」 苏七七:「……好吧,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於是苏七七就真的算了,她直接下床绕开一脸生无可恋的男人回了自己房间。现在都中午了,她要赶紧洗漱完去做饭,她很忙的,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就不要纠结了。 欧若尘:「!!!」 你为什麽不能够再多问一句啊啊啊!!! 再多问一句我就可以顺水推舟说给你听了啊啊啊!!! 为什麽不问啊啊啊!!! 当然,生活不可能总是黑暗的,是时候是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而这就是黄诗晴的简讯。 黄诗晴一开始是真的觉得欧若尘配不上苏七七的,她觉得这个男人除了脸和演技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後来在剧组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後,她……还是这样觉得,只是又多了一个小小的标签,对苏七七很好,准确点说是只对苏七七很好。 就这一个标签,她就觉得他是苏七七的良人。 欧若尘是真的对苏七七很好,明面上照顾那就不用多说了,暗地里的他也做了不少,就说一条,她原来可没有听说过这人有请剧组人员喝饮料吃东西的习惯,更不用说他为了让苏七七当女主还主动放弃了那麽多利益…… 虽然她很看不惯他的占有慾,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不是,她看不惯不代表苏七七看不惯,她倒是看上去还挺乐在其中的。 所以在发现这两人互生爱意又不自觉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帮了一把。 【翻白眼.jpg】顺便说一句,欧若尘的跟踪技术真的很辣鸡。 虽说做好事不留名,但这结果她还是想要八卦……咳,是知道一下的。於是她按照自己的经验掐指算了算时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给苏七七发了条简讯。 为了不让苏七七害羞,还她特意委婉了些: 【昨晚你和欧若尘做爱了吧?】 咳,这按照黄诗晴的标准确实是委婉了,毕竟她没有直接问欧若尘的尺寸大小。 正在喝水的苏七七看到这条简讯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这怎麽可能嘛?!!】 黄诗晴一看,哦呦,这是害羞了噻? 【别唬我,昨晚你们在酒吧吻得那叫一个激烈!按照正常顺序,下一步就应该是做爱了啊,可别说你们昨晚什麽都没有做而是单纯地在睡觉!】 哎呀,还真是被她说对了呢,他们昨晚可不就是什麽都没有做而是单纯地在睡觉,还是那种抱在一起但很单纯的睡觉…… 苏七七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机,一脸的难以置信。 吻吻吻……吻?!!他们居然接吻了?!! 不过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麽她的嘴唇是肿的以及为什麽欧若尘那麽反常,不过还有一点解释不了,那就是他们为什麽会睡在一起。 唔,其实也不是解释不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哪样…… 想知道答案?很简单,直接去问吧。 向来直接的苏七七在感情方面一旦想通了也是直接到不行,立马就跑去找欧若尘。 「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吗?」 欧若尘直接就被这个问题给砸懵逼了,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清了清嗓子,装逼范儿十足地走到苏七七面前:「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苏七七只以为他没有听清楚便乖乖地又重复了一遍,边问还边拿自己那双水汪汪、亮闪闪同时充满期盼的眼睛看着欧若尘。 欧若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现在心跳快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把好像两个字去掉,喜欢我这种事情就要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怎麽能够用『好像』这种词!」 苏七七点点头,把那句话修改了一下:「哥,我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吗?」 欧若尘这才点了点头,一副「你很有眼光」的模样说道:「既然你这样喜欢我,那麽我就勉为其难地也喜欢你吧!」 …… 苏七七脾气再好也被他这番话气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她立马转身下楼:「我去煮饭。」 欧若尘:「???」喵喵喵?告白完了下一步不应该来个庆祝之吻什麽的嘛?为什麽他什麽都没有还弄得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什麽都没有得到欧若尘不甘心之下就厚着脸皮追了上去:「七七,我想我们应该庆祝一下。」 苏七七不解:「庆祝什麽?」 欧若尘很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是庆祝我们在一起了啊!」 苏七七:「……哦。」也对哦,他们都互相告白了也算是在一起了吧…… 不过庆祝什麽的……算了,随他吧,他开心就好。 忙着煮饭的苏七七如是想。 欧若尘也确实想了不少庆祝的方式,比如说开个脱单派对啊,又比如说请黄诗晴来家里给她秀一秀恩爱什麽的,再比如说上微博发图配文字炫耀一下……但他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苏七七後又把这些想法给按下了,其实那些都可以以後再说,他现在最想要的还是一个吻。 於是他鼓起勇气进了厨房,然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误以为他进来是捣乱的苏七七给赶了出去。 orz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呢。 不过一计不成还可以再生一计的,吃饭的时候欧若尘就提出去国外旅游一圈当做庆祝。 本来他的打算只是要个吻的,但谁让这档口黄诗晴这个头号情敌一个劲地用简讯骚扰苏七七,他怕自己再不看紧点才刚确定关系的小女友就跟人跑了,於是就有了这个提议。 想想看,国外没有那麽多人认识他,也没有黄诗晴那个女人跑来碍眼,他们可以安安心心地过两人世界,感情一深到时候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酱酱酿酿……啊~这多麽美好啊~ 给机智的自己点个赞! 苏七七没拒绝,事实上她也没的选择,她什麽都还没有说呢欧若尘那边就把机票啊酒店啊都给订好了,於是事情也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唔,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说走就做的旅行吧。 作者的话:这两天感冒了,我还从来没有一次感冒这样难受!第一天是不停地流鼻涕,第二天是流鼻涕失声了,第三天就是流鼻涕失声流眼泪……感冒大人,你是认真的吗?这是对我断更的惩罚吗??? 【微笑】再给你们说个好笑的事儿,我才刚流鼻涕的时候就跟没有关紧水龙头一样,那架势是哗啦哗啦地往下滴。当时半夜我还在暖暖的被窝里睡觉呢,感觉鼻子一热还以为自己是流鼻血了,然後因为流得太猛烈瞬间脑子里回想起很多韩剧的场景……我差点哭了,以为自己咋了,结果拿纸巾一擦…… orz感冒的大人,你真的是认真的嘛? 撩影帝日常(09)高H,还要什麽海滩,有床就 「七七,还没换好吗?」 这已经是欧若尘第三次催促了,他现在一想到等会苏七七会穿着比基尼出来就激动到不行,这都激动到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这次旅行是欧若尘一手安排的,第一站就是夏威夷……嗯,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安排呢,看他多高兴啊~ 等到欧若尘第五次催促的时候苏七七才慢吞吞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一出来欧若尘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口中不断称赞道:「真好看,七七真好看。」 苏七七被他夸得心花怒放的同时又有点小害羞,她羞哒哒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真的好看?」 欧若尘用力点头:「好看,真好看。」 他说的也没错,苏七七穿比基尼是真的好看。她天生肤白,还是那种让人怀疑舔一口就能够舔化的奶油白,在穿了比基尼露出大片大片肌肤之後更是令人食指大动,更别说她的身材比例还很好。 於是看了没多久,欧若尘就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罪恶之手。 眼瞧着那在腰间流连的手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胸,苏七七赶紧按住了那只手:「呀,你干嘛呢!」 被按住一只手不要紧,他还有另一只手:「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麽吗?」 苏七七连忙把他另一只手也给按住,瞪着眼睛道:「不管你想什麽,先把你的手拿开!」 到底还是欧若尘的力气比较大,他挣开她的手,将人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地说道:「我想到了我们拍床戏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出现无法入戏的情况呢。」 苏七七一直都想知道为什麽,於是便问了出口。 上次欧若尘是不知道,或者说是隐隐约约知道一点但不知如何回答,但这一次他却是清楚了,不过他可不打算说出来,他也是会害羞的好吗,所以他乾脆换了一个话题:「七七,今儿天气那麽好,不如我们来对个床戏吧?」 苏七七:「……哈?」 欧若尘是一点都不想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他直接顺势一扑便将苏七七给扑倒到床上,高大伟岸的身躯将娇小的女孩完完全全罩在身下,他微微低下头与女孩对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在这一刻让女孩瞧得分明。 「七七,七七……」他温柔地唤着她,每唤一声便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从额头、眼睛、鼻尖、脸颊……一路到嘴唇後便是一个深深的吻,那深深的爱意仿若汹涌而来的海水要将她溺死在其中一般。 「哥,哥……」苏七七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她很害羞也很无措,更是紧张到不知道要把手放到哪儿干什麽才合适,她只能够求助正在欺负她却又是唯一能够帮助她的男人。 欧若尘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语气轻柔到不行:「别怕,闭上眼,一切交给我,嗯?」 这彷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无措,只能够求助於他,而他现在说的话也和那个时候也没什麽区别……所以,接下来,也该差不多吧? 苏七七不由地回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接吻,那种美好的感觉让她至今难忘,或许因为是第一次吧,虽然那个时候两人都没有确定关系甚至於他们都对彼此还没有那种感觉,但那个吻却是要比他们之後所有吻感觉上更美好、更难忘一些。 所以,接下来,也该是美好的,对吧? 苏七七乖乖地闭上了眼,尽管很害羞、很忐忑不安,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欧若尘,她相信他的爱,也相信他会给她一个美好的体验。 所幸欧若尘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在这个时候他和当初一样表现得异常可靠,知晓女孩是第一次的他没有贸然进攻,而是采取了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一点缓慢且耐心地卸掉了女孩的不安。 她身上这套比基尼是系带式的,男人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轻易解开,在脱掉她身上的比基尼後没给她害羞的时间濡湿的吻便落了下来,将一对乳儿亲了又亲之後他含住了左边那颗乳果,吸吮、舔弄、轻咬……几番动作下来迅速地让那乳果肿大了一圈。 「哈……哥……嗯啊……」苏七七被他弄得身子酥软,小嘴微张着喘息,两手不自觉地抱住了男人的脑袋,声音颤巍巍的还带着点点哭音,好不可怜。 「怎麽了?」被唤了好几声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搅乱了一池春水还不知餍足地舔着唇,那模样看上去痞坏痞坏的十分欠揍。 苏七七怯怯地睁开一只眼睛,声音微不可闻:「另、另一边……」男人只顾着欺负左边的,那右边的等了好久都等不来抚慰,无法忽视的酥痒几乎要将她给逼疯,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出声提醒男人。 「什麽?什麽另一边?」欧若尘假装听不懂她在说什麽,还故意拿手指去捻左边的小樱桃,如此这般更显得另一边可怜没人爱。 苏七七是又气又急,她怎麽可能看不出来欧若尘是故意的,她气恼地锤了男人几下,将他脑袋直接按在了右边的胸乳上,她就不相信她都这样了男人还要装傻。 他自然无法再装傻,用唇舌好生将备受冷落的小樱桃伺候了一番,而另一边也没有被落下,手指时而轻揉乳肉时而轻捻朱果,在这般刺激下女孩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 欧若尘往她腿间探了探,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滑,他满意地勾起唇,大掌突然用力托起女孩肉呼呼的翘臀,如此一来便毫不费力地令她敞开了双腿,最为私密和美丽的地方也因而暴露在他眼前。 女孩两腿间毛发稀疏根本遮挡不了什麽,两片花唇鼓鼓囊囊地紧紧挤在一起,只有用手指掰开才能够瞧见一点粉色和小小的珠儿,男人又用了点力将花唇分的更开,也正巧此时花唇内流出一波清液,又因男人的动作而流得十分畅快,不一会便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床上,将床单打湿了好大一片。 苏七七羞得难以自拔,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免得再丢人,她睁开眼微微坐起想要将腿收回来,但男人怎麽容许她离开,更加用力钳制住她不说还一脑袋扎进了她两腿间,未等她反应过来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花唇,将上面残存的花露勾入嘴里品尝。 那一下仿若电击,苏七七浑身一颤,身子软软地倒回了床上,与此同时花唇内又吐出一大片花露,这次到没有被浪费而是被男人尽数给吞进了口中。 「哥,你、你怎麽……怎麽能……」剩下话苏七七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她不敢置信的眼神和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然而没想到男人不仅什麽都没说还像是吃到什麽佳肴般一脸享受地舔着唇,然後埋下脑袋接着吃……去了。 苏七七这下是又气又恼,不过她也没能气恼多久,因为男人加快了节奏,快感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致使她再也无法顾及其他。 女孩的花穴特别漂亮,白的白、粉的粉,再点缀上一点晶亮露水後愈发令人食指大动。欧若尘伸出舌头沿着中间的小缝儿上下滑动,那滋味真真是美妙不可言,於他而言这般浅尝辄止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很快就伸出手将其掰开,好让他的舌头能够钻入深处。 「哈啊……不、不要了……啊……啊啊啊……」他的舌头钻得越深,苏七七的腰肢就不可遏制地弓得越高,呻吟也是一声比一声高,快感不断地累积一直到达某个临界点,一声高昂的尖叫後,苏七七高潮了。 欧若尘面上带笑地抬起头,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喷溅到脸上的蜜水用手指刮下送入口中,待他吃完那些蜜水後才慢条斯理地凑近因为高潮而全身无力的苏七七,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身体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身体,又带起她的一阵颤栗。 待到面正对着面後,男人用鼻尖蹭了蹭她:「刚才舒服吗?」 苏七七侧过脸,她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尽管她刚刚真的很舒服。 见她如此表现,欧若尘故意表现出失望,他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就是不舒服了,那我只好用另一种方式让你舒服了。」 苏七七转过脸正想说些什麽,但她还未来得及张口就又被男人给吻住,与此同时娇嫩的花穴被什麽给刺入了。 细长的、带着温度的,是男人的手指。 尽管只有一根手指,但还是让苏七七感到十分的紧张,整个身体綳得死紧,也导致扩张难以进行,好在欧若尘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耐心十足地哄得她放松了身体,然後慢慢地增加一根手指、再增加一根……等到四根手指可以塞入小穴後,欧若尘这才亮出他那根大肉棒。 单手握住肉棒,龟头抵在穴口,欧若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七七,我爱你。」 话音刚落,他就插了进去。 作者的话:好久不写肉都不知道怎麽写了,然後我就去翻了我以前写的,然後……我觉得那怎麽可能是我写的,一定是我第二人格盘子写的,不然以前那麽顺怎麽现在这样卡!!! 说个伤心事儿,我家一只猫猫走丢了两星期了,你们说还会回来吗? 撩影帝日常(10)高H,继续肉肉肉~~~ 苏七七原本以为插入四根手指已经够撑的了,没想到男人的肉棒比四根手指还要厉害,破身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有种身体被劈开的感觉。 「唔……好疼……」她难耐地缩着身子,十根白嫩的手指紧紧地绞着床单,贝齿将嘴唇咬得泛白但还是泄露了几声呜咽,眼中更是聚拢起层层水雾,整个人看上去可怜极了。 欧若尘心疼极了,他停下了进攻,转而捧起女孩的脸给了她一个温柔的亲吻,唇瓣厮磨间轻言细语地说着一些甜蜜的话,即便是难受到满头大汗也依旧在耐心地安抚着女孩。 苏七七看着他,看到他脸上的汗水,看到他眼中的情深……破身带来的不安在这一瞬间全都消散,她主动伸手拥抱欧若尘:「你、你动吧,我没有那麽疼了……」 怕男人不相信,她还放松了身子,原本还死死咬着肉棒的穴肉一下变得松软不说还收缩规律地吧嗒吧嗒吸着他……这叫男人还如何继续忍受,一听到她的话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因是她的第一次,男人怕她难受一开始还不敢太用力,只小幅度地抽插着,一点一点地加深插入的深度,用龟头和棒身细细地研磨着花径,磨得花穴再度沁出蜜水,混合着丝丝鲜红流出花穴,将两人的下身彻底打湿。 苏七七仰着头微闭上眼发出甜腻的哼叫,她已经完全不痛了,而且在男人的温柔下慢慢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好,她如今是舒服到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就是有一点……唔,太慢太磨人了点。 看她眉头轻蹙,欧若尘把动作放的更慢,问道:「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她本就是想要他快点,哪里能忍受他慢下来甚至是有停下的趋势,於是她立刻摇了摇头:「不是的……你、你继续……」 欧若尘挑眉:「那你皱眉干嘛?难道是不舒服吗?」 苏七七又摇了摇头,小小声道:「没,很舒服……就、就是……就是……」 欧若尘追问道:「就是什麽?」 再三追问下,苏七七终於红着脸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就是太慢了……」 欧若尘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想我快点啊,那你可以早说啊!不过你想我快是要多快,是这样呢?还是这样?」边说,他便让她体会了一下几种「快」。 苏七七很认真地回味了一下,选了其中一种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的「快」,她这样认真的模样倒是又让欧若尘笑个不停。 怕做太久苏七七会难受,在她再度高潮之後欧若尘就不再忍耐,射精的瞬间拔出肉棒射在了女孩的小腹上,然後抱着她去浴室清理身体。 …… 两人的第一次算不得完美但也是极其美好,苏七七被清理乾净身体并被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後都还在回味那美好,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甜蜜的笑。 看到这个笑,欧若尘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那麽甜,是不是还想要再来一次?」 苏七七闻言默默裹紧了被子,她才交出去第一次没多久暂时还不想交出去第二次呢。 她这样可爱的模样惹得男人忍不住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儿,然後浅吻又变成了深吻,一个不小心火再度烧了起来,他哑声道:「怎麽办?我又想再来一次了……」 带着情慾的沙哑声音磁性迷人到不行,苏七七被苏得耳朵都要怀孕了,她指尖攥紧了被角,脸上不自觉露出纠结的神情。 欧若尘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好了,我们睡一觉休息一下吧,睡醒了我们再去玩。」 苏七七还在纠结:「可是你……」那麽大一块,想忽略都不行。 欧若尘叹了口气,苦笑道:「你别考验我的定力行不行?」 苏七七红着脸,小声地提了一个建议:「……要、要不然我用手?」 对於送到面前福利,欧若尘当然是……当然是不可能拒绝啊! 牵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来到自己腿间,在她耳边轻声教导她如何取悦自己,等到她生涩地动了起来後,欧若尘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喘息:「对,没错……七七……宝贝……再用力点,嗯,用力……」 苏七七被他的声音撩得心有点慌,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那根火热又粗大的东西上,却不想这更令她心慌。之前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一般的粗大,但等到亲眼瞧见之後才发现这东西比她想像的还要大,她都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麽吃下这根东西的…… 「七七,专心点!」欧若尘不满她的分神,他乾脆伸手包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用力又快速地撸动起肉棒,还让她另一只小手去抚慰底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要像这样……哈……知道了吗?」 男人这个样子更让苏七七心慌,她现在都有点後悔提出那个建议了,但话说出口也做了一半没有後悔的余地了,苏七七只能够硬着头皮继续。 慢慢地,不知是因为那根火热的肉棒还是因为男人越发撩人的喘息,苏七七不知不觉间湿了,她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才决定了不交出第二次的…… 许是察觉到了什麽,欧若尘睁开了眼:「怎麽了?」 苏七七没有说什麽,只是拿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欧若尘挑了挑眉,手往下探,然後他就笑了:「看来这下我就只能做个禽兽了。」 语罢,他单手扣住苏七七的脑袋就是一个深吻,不过和之前温柔的吻不同,这个吻充满了霸道,男人用力地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欧若尘扯开被子,苏七七光溜溜的身子一下暴露在空气中,他掐着她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逼迫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结实有力的胸膛狠狠地挤压一对乳儿,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来到了花穴。 男人的大掌火热,就那麽贴着穴口就让苏七七心潮彭拜不已,她忍不住轻轻摆动腰肢去磨蹭那相比起娇嫩的穴肉有些粗糙的掌心,欧若尘倒也配合,手掌往上送了送。 「呜啊……要、想要……你……进来……」磨了几下,苏七七开始不满足了,她只觉得小穴深处空虚瘙痒难耐,迫切地想要什麽东西来填满,她快要被这种感觉给逼疯了,迫不得已下只得主动,都顾不上羞涩了。 欧若尘却在这紧要关头还要故意逗弄一下她:「想要什麽?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呢~」 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苏七七都快要哭了:「呜呜呜……要你……肉棒……要大肉棒进来……」 「乖,这就给你!」欧若尘满意道,随即握住自己肉棒对准了小穴,腰身一挺动便插了进去。 「啊啊啊——」 「唔啊——」 两声舒爽的呻吟同时响起,随後便是一阵淫靡的水声。 「明明才做了不久,怎麽你还是那麽紧?」叹息的语气,欧若尘把脑袋埋入女孩的胸乳间,叼住一颗嫣红的乳头又吸又咬,下身不断地用力往上挺动,每一下都能让女孩发出好听的声音。 「好撑啊……啊啊啊……别、别太快了……受不住了……」苏七七实在是太爽了,爽到她根本不知道男人说了什麽,只知道攀住男人的肩头高声尖叫。 「哪里就受不住了?明明还有那麽多……」欧若尘又用力地挺动了两下,这几下他入得比之前要深得多,那粗大的龟头甚至都顶到了花心,差点点就要刺穿花心了。 「啊啊啊——」这样的刺激下苏七七自然又是一声尖叫,她还以为性爱都像是第一次那样温和如水,没想到还有这种激烈如火的……不过不管哪种都好舒服,她都很喜欢。 欧若尘将她翻了个转儿让她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小屁股因此高高翘起,因为撞击而有些泛红,在这种姿势下更像是两颗水灵灵的可口诱人的大桃子,男人看了一眼後就忍不住上前亲了亲,还咬了一下。 「呀——」轻微的刺痛令苏七七下意识绷紧全身,花穴也因此狠狠地咬了一口肉棒,这大概就是「以咬还咬」吧。 不过男人可不觉得这是报复,他反而享受得很,当下又咬了几下,在两瓣嫩生生的臀肉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还特别自豪地说这是自己爱的印记。苏七七是沉浸在爱欲中没听见,否则的话可就要锤他两下了,哪有人把爱的印记留在屁股上的? 痕迹一弄,男人好似打开了什麽开关似的,掐着她的腰肢边肏边在她身上弄出痕迹,从臀部沿着脊柱一路往上,在颈部逗留了较长的时间後又将人翻了过来,开始在乳儿、小腹上继续…… 在快要射精的瞬间欧若尘还是拔出来体外射精了,他可不想让苏七七婚前怀孕,他还想要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呢。 看了眼体力耗尽昏昏欲睡的女孩,他紧了紧手臂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满是爱意的轻吻:「七七,我爱你……」 作者的话:我觉得我快要精尽人亡了…… 撩影帝日常(11)公布吧~~~ 之後的日子里两人白天就去各种地方玩,晚上就订那个地方最好的酒店在大床上抵死缠绵,半个月下来感情想不深都不行。 这期间他们也不是什麽正事都没有干,比方说欧若尘又推了好多工作,比方说他们去见了欧若尘的家人,再比方说解锁了很多姿势……咳咳。 欧若尘的父母常年定居国外,他还有两个哥哥也是常年在国外,是以他趁着这次旅行就顺便带着苏七七去见了他的家人们。 就是见面的方式有点……嗯,吓人。欧若尘事先没有打招呼,他家那边是以为他来是想要家庭聚会放松一下的,而苏七七则以为他是要带她去见朋友,一直到见了面等欧若尘给两方介绍之後……那一刻不管是哪一方都是有点懵,相信对欧若尘的「友好的问候」是绝对不会少。 唔,不管过程如何吧,总之结局是美好的,不管是他的父母还是哥哥们对苏七七都很满意——毕竟欧若尘能谈恋爱已经不容易了,他们不能要求太多——於是没几天就顺便帮他们把婚期确定了下来,明年二月二十一。 因为欧家地位特殊,欧若尘虽不是继承人但婚礼也是要办得宏大的,但这一宏大吧就免不了有很多琐事要忙活,这对於小情侣尤其是欧若尘来说就不能忍受了,於是他就把所有事情统统扔给了两个哥哥,自己以工作为由拐了苏七七回国。 虽然有点不地道吧,但他还真不是说假话,他确实有工作,和苏七七一起拍的那部电影确定了上映日期,作为主演他是要去做一下宣传的。 回国当天是林清来接的他们,这个可怜的金牌经纪人还没来得及叨念自己的艺人有多不敬业就被欧若尘一句他明年二月二十一日要结婚给吓得差点要晕过去。 林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一点都不相信这货还能有女朋友甚至都定下婚期了:「和谁?」 欧若尘得意地展示了一下自己和苏七七十指紧扣的手:「你应该算是我们的媒人了。」 林清:目瞪口呆.jpg 欧若尘接着又抛出一个让林清更绝望的决定:「我要转行当导演。」 林清:「什麽?!!你就是结个婚,何必……」 欧若尘很坚定:「很有必要。拍戏难免会有亲吻戏激情戏,但我既然要结婚自然是要身心保持一致,就算是工作也不行。」 林清可不愿意他不当演员:「可是你喜欢演戏啊!」 欧若尘却是摇摇头:「当初我可是想要做导演的,但谁让我太帅了,老天都不想我靠才华吃饭呢~」 林清:「……」 林清,林清她被某人的不要脸给气走了。 苏七七转头看向欧若尘:「以後不演戏了,这样真的好吗?」 欧若尘挑挑眉,语气里带着些许委屈:「难道你想看我和其他人亲热吗?」 苏七七道:「我当然不愿意啊,可是……」这个男人演戏有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若是他不演戏真的好可惜,但是要让她看他和其他人亲人她又……她现在是真的好纠结啊。 欧若尘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我刚刚说的可不是假的,我一直想做导演的,但谁知却误打误撞成了演员,还拿了不少奖……e演员这条路走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挑战一下导演了。」 他说的倒是很认真,但就是这个话和这个语气吧……让人想要打他。真的,好欠揍啊! 苏七七翻了白眼,不再理他,刚刚她真是白感动一场了。 尽管随时要和老东家分手,但林清还是展现出了一个金牌经纪人该有的素养——毕竟最後一笔工资还是要领到手不是——在得知欧若尘坚定地要公开婚讯後,她就开始做准备。 婚讯和转行当导演这两个消息肯定是不能一上来就公布的,欧若尘可不想因此让苏七七遭受粉丝的攻击,这得徐徐图之。 林清先是公布了欧若尘恋爱的消息——欧若尘如今年纪可不小了,粉丝们可操心他的婚恋问题了——至於女方是谁,林清很直接地说出其有出演欧若尘的新电影。公布和宣传这是两不误啊,不管粉丝们如何嚎叫吧,反正电影票是肯定买定了。 等到粉丝们差不多接受了「爱豆结婚了对象不是我」并且纷纷开始猜测女方到底是谁後,林清开始在微博上放出一张张不露脸但能够清楚看出两人很恩爱的照片,还用文字暗示两人已经见过家长开始谈婚论嫁了,真真是让粉丝心塞的同时狗粮还吃到撑。 剩下的,就等电影上映了。 众所周知,欧若尘这人选剧本一贯是慎之又慎的,出道以来所演电影就没有一部是烂片,也正因此他有了一个「欧氏所出,必是精品」的招牌,他的票房号召力从来都不小,更别说这次还有「大家来找女朋友」的小游戏加持。 总之一句话概括:电影上映了,快去买票吧! 在看完了果然没有让人失望的电影后,影迷和粉丝们第一时间不是讨论电影观後感,而是纷纷说出了对於欧若尘女朋友的猜测,让人很意外的是绝大多数人居然猜对了! 欧若尘在看到粉丝们的猜测後很得意地挑眉:「看来我的粉丝很有眼光啊,一猜就猜中了!」 苏七七眨巴了一下眼:「他们怎麽猜得那麽准啊?」 这欧若尘就不知道了,他也好奇的很呢。 这就是他们有所不知了,当时两人已经互相对彼此有了点点爱意,拍戏的时候又因为气氛和台词的缘故这种感觉愈发浓郁以至於不自觉间就带了出来,导演和摄影师虽然不清楚他们的真实情况,但他们却有着精准的直觉能将其捕捉住,成片後再配上合适的音乐……那麽浓郁的粉红气息,观众的眼睛真的不瞎可雪亮了好吗? 所以猜对不是很正常的吗? 哎呀,既然都猜对了,那就乾脆公布答案吧~ 於是这下女友和婚讯也一并公布了,林清还顺带脚将两人的爱情故事经过美化後写成短文发在了微博上,又强势喂了一波狗粮。 林清不愧为金牌经纪人,在她的一系列手段下大多数粉丝都接受了苏七七并且对他们的婚姻献上了祝福——估计他们也知道以自家爱豆的性格很难找爱人吧。 然後,就坐等婚礼吧~ 作者的话:感觉这个故事没啥好写的了,剩下的就是几个番外吧,估计不是肉就是日常了。 撩影帝日常(12)婚礼~~~woo18 二月二十一日,欧若尘和苏七七的婚礼。 这天一大早就有不少欧若尘的粉丝守在了电脑和手机前面,就等着看婚礼的直播。 不过在婚礼直播前,欧若尘来了个个人直播。 观众们首先看到的是婚礼场景的一角,看这个场景布置便知这次的婚礼是欧式的,等到欧若尘出现在镜头里,有不少人直接嗷嗷地叫了起来。 没别的,实在是这男人太他妈的好看了! 欧若尘以往的发型都是根据接什麽戏来决定的,平常更是不羁,仗着自己长得帅就从来不管头发,但他这一次却是将所有头发都整整齐齐地往後梳,露出饱满的天庭和眉眼,那完美的长相如此清晰地露出来真是让颜狗恨不得跪地舔屏。 再往下就是整齐的西装三件套,衬得他愈发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那外套中间扣子一扣更显肩宽腰细,那小腰细的……别说了,擦个屏先吧, ̄﹃ ̄吸~ 欧若尘扯了扯领带,清了清嗓子:「各位观众朋友们好,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当然不用,冲着这章帅气的脸都要去记住他的名字好吗?底下一片「不用」「我们都知道你」的弹幕飞过。 欧若尘突然凑近屏幕,这张好看到过分的脸即使放大也没有什麽瑕疵,只听他道:「其实我很紧张,毕竟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和最後一次结婚,没什麽经验不说还很重要……」 不少观众安慰他和他分享自己的经验,也有人在哈哈大笑,更有不少人心惊他对於新娘的情深。 虽然现在没有多少人看重承诺,甚至违反的人也是大把,但依照他这样的身份和社会地位,说话做事都是要再三慎重的,他这样一说若是日後万一离婚了怕是会有不少人会抨击他,甚至还有可能影响到他的演艺事业。 欧若尘会不清楚这点吗?不,他是清楚的,但他还是这样做了,因为他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爱苏七七,可以堵上事业乃至生命地去爱她,因为苏七七她是最好的她值得。 接着欧若尘就带着手机将婚礼场景拍了一下,婚礼是在法国举行的,场地选在了他哥哥名下的一座古堡。面积不小的城堡是建立在一个人工小湖的中心,一座宽桥通往外面,城堡内部的装饰是极致奢华,让不少观众大开眼界。 在走动期间,欧若尘遇见谁就会上前聊几句,不过他三句话就不离自己的新娘,这恩爱是秀得不厌其烦,狗粮是一波接着一波。 就在这时,黄诗晴突然入了镜头。 作为苏七七为数不多的朋友,她理所当然的是伴娘。一头长发挽起的她今日看上去有几分端庄温婉,而淡紫色的抹胸长裙穿在身材不输於模特的她身上真的不要太好看,不少人又开始嗷嗷叫了起来。 欧若尘皱了皱眉:「你不陪着七七来这儿干嘛?你不知道她第一次结婚没经验会紧张吗?」 ——喂喂喂,这话说的是你自己吧? 黄诗晴翻了个白眼嘲讽了回去:「七七心态好着呢,可不像某人一样紧张兮兮的没出息。」 欧若尘和黄诗晴这两人就跟猫和狗一样天生不合,这下一见面三句话不到又开始怼起来。 欧若尘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以後离我家七七远点,今天以後她就是我的了!」 黄诗晴嗤笑一声:「你的?你当结婚是签卖身契呢?我警告你,你一定要对七七好,否则的话……」 欧若尘冷笑:「否则?我告诉你没有否则,我自个儿会疼老婆!」 …… 吵了好一会,黄诗晴终於想起自己的最初目的,露出一个极美的笑容:「说起来七七今天真是漂亮呢,只可惜某个人并不是第一个看到的~」没错,她就是故意来找欧若尘炫耀的,她就是要气死欧若尘。 也不知谁提出来的,新娘的婚纱居然要一直瞒着欧若尘直到婚礼,说是提前看了会不惊喜,不得不说这点让他一直很怨念,所以黄诗晴一说他就真炸了。欧若尘正想反讽回去,不是第一个又如何,他今晚还不能看个仔细哦?然而没等他开口,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喧闹说是新娘出来了。 黄诗晴反应极快,一下将他给转了过去:「现在还没到你看的时候,别偷看啊!」 可怜的欧若尘只好闭着眼,这个时候他还极为幼稚地蒙住了镜头,道:「我不能看你们也别想看!」 观众们:「……」 好在婚礼直播开始了,在新郎这儿啥也看不到的观众乾脆转移了阵地,去那儿慢慢看新娘子。 苏七七今天的打扮也同样美丽,一头长发编成辫子用镶着碎钻的发带盘起,点点细碎地头发从耳边垂下让她十分的温婉可人。綉着精致花纹的抹胸将她上半身紧紧裹住且显露出曼妙的曲线,往下是繁复的层层叠叠的裙摆,前面稍短露出新娘的鞋而後面则是被两个小花童牵着的长长裙摆。 她头上还罩了一个及地头纱,从高处往下看整个人就如同一朵花儿般好看极了。 苏七七被人扶上一辆豪华的欧式马车,原来在宣誓前她还要坐着这辆马车如同公主出游般在古堡外走一圈。古堡外围了不少赶过来看热闹的本地居民,在走到他们面前时马车上的小花童会往外扔鲜花和糖果,和他们一起分享这对新人的喜悦。 马车游了一圈後在古堡门口停下,苏七七被扶下马车,她踩在鲜红的地毯上挽上了等候已久的欧若尘父亲的胳膊,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缓缓走向已经迫不及待的新郎。 欧若尘这下终於看他的新娘了,然後他果不其然地被苏七七给美呆了,整个人傻笑着愣在原地直到苏七七走进才回过神来,然後他笑得更傻了。 欧若尘父亲将苏七七的手递给欧若尘:「这麽好的姑娘可要好好对人家知道吗?」 欧若尘立马握住苏七七的手,看着苏七七很郑重地说道:「我会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苏七七被他看得有些脸红,不由地微微垂下头,但她的笑容却是更加的甜美,任谁都能看出新娘心中的喜悦。 神父在说什麽欧若尘其实什麽都没有听进去,他正眼都不眨地看着自己的新娘,真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不够看,他怎麽舍得移开视线?然後他就听见神父重重一句「你愿意吗」方才回神,连忙回答道:「我愿意。」 然後便是新娘的「我愿意」,神父也终於说出令欧若尘期待已久的交换婚戒。 相比起奢华的婚礼场地和美丽繁复的礼服,这对婚戒显得有几分低调,款式简单大方,只点缀了一颗小钻,不过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婚戒内侧雕刻了极为好看的花纹,将欧若尘和苏七七的名字隐在了里面。 两人互相给对方带上婚戒,然後抬头相视一笑,不等神父说话欧若尘便隔着头纱亲了苏七七一下:「你真美!」 苏七七嗔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自己也笑了出来。 啊,能够和这个人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结婚真好,她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儿莫过於此。 免·费·首·发:po18x.vip[woo18vip] 撩影帝日常(13)H,野野野野合??? 苏七七提着饭盒过去时,欧若尘还在工作。 两人结婚也有三个月了,当初婚礼一结束两人就乾脆在欧洲蜜月旅行,回国之後欧若尘就一头扎进了他的导演事业,两天前刚开机。 欧若尘在忙碌自己的事业苏七七也不例外,她本身是很有写作天赋的,读书时经常给杂志什麽的投稿还赚了不少稿费,欧若尘知道之後还是希望她能够继续写作不要浪费自己的写作天赋,苏七七考虑了几天还是决定捡起笔来。 不过欧若尘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小娇妻不仅再度捡起笔来更是在偷偷学习编剧,就等着自己那天写出一个比较满意的剧本送给他。 这部戏是年代戏,为了配合背景欧若尘乾脆找了一个偏远的山区,苏七七深知他是个工作狂疯起来都不知道吃喝的,所以她乾脆也跟了过来继续当他的助理。 「吃饭了。」苏七七放下饭盒,拿出小桌子将饭菜一一摆好。 「好,」欧若尘对着苏七七笑了笑,转脸手一挥也放过了演员和工作人员们,「你们也都去吃饭吧。」 那些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气氛也回暖了起来。别看欧若尘是第一次当导演,但他的气场可一点都不小,工作起来是又专注又疯狂,着实给人压力不小。 苏七七指着被挑出来的青椒,道:「不要挑食,青椒要吃掉!」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啊,还以为在什麽都有的城市里啊,这乡下能找到点东西就不错了居然还挑食! 欧若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老婆,你太好了,没有你我可怎麽办哦~」 苏七七不为所动:「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吃掉!」 「哦。」最终那青椒还是被吃掉了。 一旁的主演瞧见了这一幕不由地偷笑,被欧若尘瞪了好几次也不见收敛,气得他在心中的小本本里记了一笔,打算等会给他好看。 不过人家可不怕,因为——吃了那麽久的狗粮难道还不允许人家笑话你一下哦? 可惜到最後欧若尘都没能找到人家的茬,还因为他表现特好今儿提前收工了。 欧若尘: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回到租住的农房,欧若尘就瞧见自己的小娇妻正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书,他心里一暖,走过去抽走了她手中的书,道:「光太暗看书对眼睛不好,明天再看吧,嗯?」 苏七七点点头应了,左右他回来了自己也静不下心来看书了。 欧若尘看了看表,现在才七点多,这个点放在城市里不算晚但在娱乐项目少的乡下不少人已经休息了,他想了想,道:「现在安静,我们出去走走吧?」 苏七七笑道:「好啊。」 两人手牵手慢慢走着,後来走到小河边的草地上坐着看月亮星星。 苏七七抬头看夜景,乡下的夜景着实漂亮,这让一直生活在城市甚少看见月亮的她稀罕不已。 她在看风景,欧若尘却把她当风景看,那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看得苏七七都不好得继续看夜景了,她嗔了他一眼,道:「看我干嘛?」 欧若尘笑着回道:「因为你好看呀~」 苏七七不由地跟着笑起来:「你也好看。」 看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吃苦的妻子,欧若尘伸出手抱住她:「七七,我很高兴呢。」 「你高兴什麽?」 「不知道,就是觉得很高兴,有你在就很高兴。」 …… 两人又说了会话,却突然间听到了丁点声响,原来是有对野鸳鸯跑到这边幽会来了,说了几句情话就急吼吼地要做爱。 这种情况下欧若尘和苏七七都有些尴尬,更尴尬的是他们两还堵住了回去的路,两人见状乾脆躲进了旁边的灌木丛後,也亏得这里没什麽灯光,天一黑就完全看不见了。 野鸳鸯那边的妖精打架还在火热继续,仗着这里没有什麽人极为肆意,那叫声是一声比一声高,夫妻两离得近甚至都能听见那黏腻的水声儿。 欧若尘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任谁那种氛围被打搅了都会不高兴。突然,他的胳膊被碰了碰,侧头一看,原来是苏七七,许是觉得有点冷了便不自觉地靠了过来。 他伸出手揽住了小娇妻,熟悉的香味顿时盈满鼻尖,他心下一动,侧脸亲了亲苏七七的小脸。 唔,有点热,看来是脸红了,就是可惜没有光瞧不见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男人的吻一下一下地就往嘴唇去了,苏七七赶忙拉住欧若尘,低声问道:「你干嘛啦?」 欧若尘同样小声,回道:「我就想亲亲你。」 说完,不管她有如何反应,男人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灵活的舌尖一哧溜就钻了进去。 苏七七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欧若尘多熟悉她啊,三两下就弄得她浑身发软,只能软乎乎地闭上眼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亲吻自己。 两人的吻一开始还很温情不带什麽情慾,但那边的淫声浪语听着听着这亲吻就开始变了质,这样的气氛下两人的身体都有些热了起来。 一吻结束,欧若尘邪气十足地舔了舔唇,靠着感觉将手伸进了苏七七的衣服内,掌心贴着娇嫩的肌肤游走:「七七,我们做吧,嗯?」 苏七七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发出声音,听见这话忍不住锤了锤男人:「在这里?你疯了吗?还有人在呢!」 脸贴着脸,耳垂被含入口中,牙齿的轻轻一咬刺激得她抖了抖,随後男人的声音响起:「怕什麽,我们声音小点别让他们听到不就好了!」 「不要!」苏七七还是拒绝,她一点都不想野合好吗! 可是兴致上头的欧若尘才不会管那麽多,他继续挑逗着妻子,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腿间:「我们很久没有做了难道你不想吗?你不想我可是想死了!你看,都这样硬了……宝贝儿,帮我摸摸,嗯?」 这番话成功地让苏七七有些动摇,他们确实很久没做了,一方面是欧若尘很忙,一方面则是因为乡下农舍隔音效果不好,他们旁边还有人呢哪里敢那麽胆大,因为这些原因才新婚不久的夫妻两就被迫停了性事这确实让人很难受,眼下这样好的机会着实令人心动不已…… ——当然,前提是没有那对野鸳鸯。 作者的话:这章少了点,莫得法,大姨妈来了不舒服…… 撩影帝日常(14)高H,真的野合了~~~ 「宝贝儿,可别叫出来哦~」 不顾苏七七愿不愿意吧,欧若尘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乾脆直接将她推到,一双大长腿压住了她的身子。 如今晚间的气温偏低,欧若尘怕冷到苏七七也就没有脱她的衣服,只微微掀开一角把脑袋给钻了进去——也好在她今儿穿的衣服比较宽松,不然还不得被他的大脑袋给撑烂了。 因为天黑什麽都看不见,所以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尤为敏感,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喷洒在肌肤上的呼吸,那气息彷佛是要将她灼烧一般的火热,她敏感地缩了缩,然而男人好似知道她想躲闪,反而越发往前凑。 「啊——嗯嗯……」苏七七紧张地捂住了嘴,她的肚、肚脐被……男人的唇舌同样火热,他先是往肚脐里吹了口气儿,刺激得她小腹不断收缩,温暖的唇瓣轻触,舌尖钻进了肚脐眼里,一下又一下弄力地刮舔。 「啊啊啊……好哥哥……用力……用力肏小骚货啊……啊啊啊……」 「你个小妖精……嗯……就是欠肏……看我怎麽乾死你……」 「啊啊啊……好棒……啊……」 …… 那边的声响越大苏七七就越紧张,如今紧张地连吸气都是小口小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边的淫声浪语给影响了,欧若尘的动作竟然和那边有几分同步,舌尖戳弄肚脐就像是交欢一般。 男人的大掌开始往上摸,轻轻一推就将胸罩推开了,一对乳儿从胸罩里弹出还弹性极佳地上下跳动了两下。欧若尘一手摸一个,手指同时捏住了两颗已经变硬的乳头,与此同时他的脑袋也在往上拱,舌头一路往上舔。 苏七七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即便是手紧紧捂着嘴也挡不住那想要尖叫的感觉,偶尔指缝里也会溜走一两声模糊的呻吟,等到男人终於亲上了她的胸口,想要尖叫的感觉越发强烈了,耳朵里只剩下了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声。 「七七……七七……我好喜欢……七七……」男人不知何时从她衣服内钻了出来,正胡乱地去亲她的额头、眼睛、脸和嘴唇,他的一只手还留在衣服内把玩着一只乳儿,另一只手慌乱地去撩她的裙子,然後她身下一凉,内裤被人扯到了膝盖处。 「别……不要……我怕……啊啊啊……」苏七七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和害怕,手忙脚乱地想要制止男人,然而最後忙活了半天却是还是让男人占了上风,那坚硬的肉棒被握住抵在了穴口。 「七七,别怕,我在呢……」欧若尘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耳垂小声地安抚着,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地深情,然後坚定又缓慢地进入了她。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疼……」之前那点前戏只让她有点微微湿润而已,这下那麽大那麽粗的肉棒插进来不仅让她又撑又胀还有点乾涩涩的疼。 欧若尘准确地亲吻上她的唇:「宝贝乖……忍一忍,嗯?」语罢,那根大肉棒直接一下冲了进去,然後便是一阵横冲直撞,撞得她更加疼了。 「呜嗯嗯……慢点……唔……嗯嗯……哈……」涌到嘴边的尖叫都被吃掉了,只余下压抑的呻吟,她双手慌乱地攀着他的肩头,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撞击。 性感的粗喘响起,男人感受着因为在野外分外刺激而缩得极紧的花穴,说实话他被咬得有些疼,但同时越疼他也就越兴奋,按着身下的女人像是要将她肏死般凶狠和用力。 隔壁那对野鸳鸯也差不了完事儿,听见他们走了彻底没声儿後,他放开了苏七七的唇,轻声笑道:「宝贝儿,他们走了,现在想叫就叫吧,嗯?」 苏七七却是摇摇头,自己又把自己的唇给捂住了,虽然这里没有什麽住户那对情侣也走了,但难保不会再有人来,她可不想像那麽对野鸳鸯一样给人听见了自己的活春宫。 欧若尘猛地一撞,令她差点就叫了出来,他道:「叫出来吧……我想听……宝贝儿……宝贝儿……」 苏七七还是拒绝,只是在男人如同狂风暴雨地攻击下她多多少少还是漏了点声音出来,到後来被肏得迷糊了连手放开了叫得一声比一声高都不知道。 他突然慢了下来,享受着花穴的自行蠕动,微微合上眼发出舒服叹息。女人的花穴如今已经被肏开,蜜水儿是一波接着一波涌出,软嫩的穴肉吧嗒吧嗒地咬着肉棒,舒服得男人只觉得怎麽肏都肏不够。 这一慢令苏七七不满地睁开眼,虽然那狂暴的肏干会给她一种随时会被乾死的恐惧,但同时她也感到很爽,如今这样慢慢来的节奏虽然一样的舒服,但她已经习惯先前那种速度了,如今一慢反倒令她有些不满,小穴深处也有些空虚和瘙痒。 她咬了咬唇,唤道:「哥……」 欧若尘慢慢地插进去,然後停住不动了,道:「怎麽了?」 苏七七瞪大了眼睛瞪他,然而如今那麽黑他根本就瞧不见,她没办法,只能小声说道:「你动动……别那麽慢……」 这般寂静的夜他是听见了,但他偏偏要装出一副听不见的样子:「你说什麽?」苏七七憋着气又重复了一遍,然後男人一副「哦,原来你说这个」的样子,他俯下身来,「宝贝叫我声好老公,嗯?」 苏七七咬着唇不叫,欧若尘便乾脆将肉棒完全抽出了小穴儿,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这下用剧烈的收缩抗议着,那越发严重的瘙痒弄得她太难受了,她只好小小声地唤了一句「好老公」。 欧若尘这下满意地动起来,肉棒扑哧扑哧地一下下肏进去,龟头碾过花径时恰好解了那痒意,男人再度将女人肏成了一滩春水儿。 不知过了多久,导演和他的小娇妻才压路回来。 「老婆,明天我们吃肉好不好?」 「……想都别想,明天继续吃青椒吧你!」 作者的话:大家好,我是没有什麽屁事儿就断更很久的瓶子。 我的生日愿望——上了我爸!(01)生日这天 开窗帘,打开窗户,阳光肆无忌惮地洒满整个房间。 白萌萌站在窗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 【握拳】我终於,成年了呢! 白萌萌一想到今儿是自己的十八岁生日就心情大好,一双漂亮的杏眼弯了弯,唇边随之挂起灿烂的笑容。 哦,当然,她更高兴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她更高兴自己能够—— 「萌萌,起床吃早饭了。」 门外,白溪沉稳的声音响起,正好打断了少女的思考。 白萌萌慌张了一瞬,她匆匆应了一声,随後冲进了浴室。冷水拍在脸上,理智重新回归,白萌萌看着镜子里漂亮的少女,张开唇无声地说道: 「别着急,机会多着呢!」 今天的早饭一如既往地简单——包子馒头加稀饭。 不过即便再简单,白溪也能够开挂般做出宫廷御膳的味道来! 白萌萌咬了一口包子,心满意足地眯起眼,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沉浸在美味中不可自拔。 当然,更让她不可自拔的,还是因为这是这个人亲手做的,总感觉上面还残留着那他的手的味道呢~︿ ̄︶ ̄︿ 一个包子吃完後,白萌萌忍不住抬起眼偷偷看向白溪。 啧,这人呐,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一如既往的勾人呢~ 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白溪眼神一扫:「好好吃饭。」 就算是在训斥人,他的声音还是不温不火的,真是让人十分想要打破他脸上的冷淡,让他露出不一样的…… 白萌萌立即回神,讨好地笑了笑,埋头喝粥。 她这副样子十分的乖巧,乖巧到完全看不出她心里想了什麽,也乖巧到冷淡如白溪也柔软了一瞬。 嗯,她可是练过的! 吃完早饭,白溪掏出一张卡递给白萌萌。 「今天就好好去玩一玩,想买什麽就买什麽,但晚上要早点回来。」 白萌萌眼睛亮亮的,像是讨骨头吃的小狗儿一样。 「爸爸今晚会早点回来吗?」 白溪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但意思十分的明显。 十八岁生日呢,即便再忙也要抽出时间。 毕竟,这是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啊…… 思及此,白溪眯起眼由上至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白萌萌,随後伸出手摸了摸少女嫩滑的脸蛋,弯起唇轻笑一声:「一转眼,你都长大了啊。」 白萌萌一下就红了脸,似羞似恼:「爸爸!」 似乎觉得自家女儿这样羞涩的样子很好看,白溪又摸了两把小嫩脸,而後才慢悠悠地出门上班。 大门一关,白溪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恢复了冷淡。 而唯一还未消失的,便是他指尖残留的触感。 指尖不自觉地捻了又捻。 真的,长大了啊…… 门里,白萌萌两腿一软滑倒在地上,脸上的红晕慢慢晕染开来,一直从小脸蛋蔓延到脖子都还不罢休。 太太太、太犯规了! 怎麽可以笑得这样好看! 声音怎麽就那麽低沉好听! 再这样,我会、会忍不住扑上去的啊啊啊! 白萌萌你要顶住啊,不要人家一笑一说话你就跟个痴汉一样激动到湿了啊啊啊! …… 一个小时後,白萌萌换了身衣服出门。 坐在计程车上,白萌萌看着窗外不断後退的风景突然想起了过去。 说起来,他们在一起生活已经整整十年了啊。 白萌萌是白溪生命中的意外。 白溪从小到大都十分的优秀,除开性情有点冷淡和不能生孩子外,他简直完美无缺,简直是男神中的男神。 这样优秀的男神,追求者自然络绎不绝。 白萌萌的母亲林瑶也是追求者之一,而且还属於特别疯狂的那种。 偷拍跟踪收集白溪的东西都是日常任务,最後她甚至还把主意打到男神精子上,想要一个属於两人的孩子来完成自己的妄想。 真的,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 林瑶当时也不过是一个高中女生,却能够为了这样一个疯狂的精子计划谋划整整三年,在高中毕业聚会那次给男神下了药,疯狂一夜後便直接消失了,後来更是连林家父母都找不到她。 事实上林瑶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一枪中奖,原本她只是想要体验一下和男神做爱的感觉而已,她甚至都已经收集了男神自撸的精液就等着日後做试管婴儿来着……不过,这样也算是如了她的意了。 然而,林家父母不同意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怕未婚先育会毁了她。但林瑶已经为了这个孩子谋划了三年,又怎麽会轻易地放弃她? 所以她跑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 她很清楚白溪也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的,所以那八年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找白溪,而是藏起来,一直到八年後林瑶快要死时白溪才知道一切,然後白溪居然答应抚养白萌萌。 当初白溪和林瑶谈了什麽没有人知道,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冷淡如白溪为何会答应收养白萌萌。 不过这些白萌萌并不关心,她的心很小,装他一个已经装满了。 白萌萌在at下了车,先取一点现金。 就算是动用自己的卡,她也不想留刷卡记录。 毕竟,她要去的可是成人店,怎麽可以留那种记录呢! 白萌萌左拐右拐,十分熟练地找到一家开在角落里的成人店,然後十分熟练地挑选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店主满脸#我已经和世界脱轨#、#现在的少女都辣么开放了吗#、#嫉妒辣个男生啊啊啊#中淡定地结账走人。 提前回家一趟将东西藏好,白萌萌又在外面假装了玩了几个小时才回家。 再次回到家,家里被精心布置了一番,漂亮的大蛋糕和礼物就摆在桌上。然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却不是这些颜色鲜艳、精致华美的东西,而是男人脸上含着宠溺的淡笑,以及那低沉温柔的嗓音—— 「十八岁生日快乐,快来许愿吹蜡烛吧。」 2017年04月01日星期六晴 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很高兴,然後我许下一个了愿望—— 希望早点睡了那个一直在勾引我的男人,即使他是我最亲爱的爸爸! 作者的话:818没灵感了,暂时放在一边等我有灵感再说~ 嗯,没看错,这篇是有血缘……【所以我已经堕落了orz】 我的生日愿望——上了我爸!(02)爸爸教你 白萌萌站在镜子前,全身镜将她整个人照的清清楚楚。 白溪和林瑶两人的长相都不差,身为他们的女儿,白萌萌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秀基因,甚至是青出於蓝,长相自然是漂亮的。 白萌萌眼波一转,轻咬下唇,犹带稚嫩的脸上顿时多了一股勾人的妩媚。 唔,也不知道那人喜不喜欢这个样子…… 她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会眼神,随後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就连内衣裤都脱了。 片刻後,少女青春漂亮的酮体映在镜中。 白萌萌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珍珠般晶莹透亮的白,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还会发光,就像是上等瓷器般美丽。 十八岁的年纪,她已经发育完好,该翘的翘、该瘦的瘦、该肉的肉……唯一让她有点不满的就是自己的胸围还是小了点,还停留在a以上b以下。 想着想着,两手拖住了一对乳儿,手指还下意识捏了捏。 唔,听说男人都喜欢大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呢…… 不过自己虽然不大,但手感很好哦……这样应该可以加分吧? 胸是小了点,但白萌萌的屁股足够翘,腰足够细长,弯下腰的时候腰部两侧还有可爱的小窝窝,用後背式足以让男人疯狂。 这样想想,她也算是一个尤物哦! 白萌萌终於欣赏完自己的身体,拿出乳液往身上擦。 天生丽质也是要後天保养的,为了自己的愿望,她可不能偷懒呢! 房间几个隐蔽的角落,一点幽光一闪而过。 晚间,白家。 白溪的生活一直很规律,即便是和白萌萌一起生活也不曾改变过自己的生活习惯,反倒是将白萌萌调教的和自己一样。 他一般下午五点左右到家,六点就会准时开饭,吃完饭会在客厅休息看新闻,等到新闻差不多结束就回到书房看书或是工作,晚上十点半准时睡觉。 从客厅回到书房,途中要经过两人的房间,所以白萌萌将计划执行的时间放在了新闻结束之後白溪去书房这个点上。 她实施的第一个勾引计划,就是故意自慰给白溪看。 工具是她昨天买回家的情趣用品。 白萌萌其实并不想这样委婉地勾引的,实在是因为她不知道白溪的喜好。 也不知是白溪做的隐蔽还是真的没有,自从白萌萌来到白溪身边,白萌萌就从未见过白溪交过女朋友,就连发泄慾望的床伴都没有。 白萌萌曾经明里暗里打探过,却依旧是一无所获。 正因为白溪太过於洁身自好,白萌萌根本没有比较和学习的对象,自然也就不敢贸然行事,只能够这般转着弯儿试探。 也是她把白溪看得太重,不然换个人可能就直接自信满满地跳到床上去正大光明地勾引,何须这般小心翼翼。 虽然很早就开始筹划了,就连理论知识都反覆背诵记忆,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推进,白萌萌越来越紧张,到最後竟是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离新闻结束还有三分钟。 白萌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摆好了姿势。 【握拳】你可以的白萌萌,加油! …… 白溪关掉了电视,起身往楼上走去。 他脸上是一派的冷然,动作也是不紧不慢的,一如既往的冷淡。 在路过白萌萌的房间时,隐隐约约传出一两声貌似痛苦的呻吟。 白溪眉峰轻皱,一抹担忧打破了他脸上的冷淡。 「萌萌,怎麽了?」 不等房内的人回答,白溪已经推开了门。 然後,他就停住了。 少女面对着门口靠在床上,上身只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才洗过的头发还是湿淋淋的,滴露的水珠不知不觉将布料打湿,肌肤在透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唯独胸前翘起的那殷红的两点最为显眼。 而她的下身,黑色的内裤别拉到膝盖处,一只小手就着清液在穴口来回滑动,另一只手却拿出一个电动按摩棒,似乎打算下一步就用这个慰藉自己。 白萌萌脸上是含着羞意的潮红,眼角泛红闪着泪光,清纯稚嫩的脸上如今满是魅惑,目光流转间更是勾人。 她闻声抬头,一下就惊住了。 「爸、爸爸……我……唔……」 白萌萌慌慌张张地想要扯过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体,但却一个不小心将藏在被子下的情趣用品全都给掀了出来,更糟糕的是其中的润滑液直接倒在了腿间,弄得到处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湿滑,最後越是这样就越是慌乱,整个人一下栽下床去。 白溪一句话不说地上前扶起白萌萌,冷静到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萌萌心里也是十分忐忑,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溪的脸色,又瞟了眼男人的下身,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咬了咬唇,眼泪汪汪、声音小小的:「爸爸……呜,好疼……」 白溪抬眼:「摔到哪里了?」 白萌萌脖子都红透了:「屁、屁股……」 白溪将她抱到床上,双手一用力就将她翻过来按在膝上,也不管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就直接撩起她的衣服查看据说是摔伤的部位。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就陷进肉里:「是这里吗?」 「呜啊……不、不是,下面点……再下面点……还要往下……」 白萌萌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哪里知道是不是这里哪里的,只想着哄他多摸几下,最好一路摸到前面花穴去。 白溪眯起眼,轻轻扇了一巴掌,荡起臀波层层:「肉那麽多,真的会被摔疼?」 白萌萌瞪大了眼,眼里湿漉漉的:「好疼!爸、爸爸……你怎麽能打我?」 白溪唇角一勾,笑得无比魅惑:「怎麽?才刚成年就迫不及待敢自慰,还怕我这一巴掌,嗯?」 白萌萌咬咬唇不说话了,她现在是又羞又躁又委屈。 自、自己的勾引竟然对这个男人一点作用都没有!这他妈都和脱光差不多了,这男人还一如既往的冷静! 正想着,下巴却突然被人掐住了,一双幽深的眼睛一下撞入视线之中:「萌萌,你这样自慰是没有用的,爸爸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教教你如何……嗯?」 作者的话:隔壁修仙和末世会更新的,表着急。 我的生日愿望——上了我爸!(03)这是被摸 此话一出,白萌萌简直惊呆了好伐,她一脸的不敢置信,甚至还在质疑这句话真的是从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的白溪口中说出的? #幸福来得太快,快到我开始怀疑人生!# #快掐一下,看我痛不痛!# #更可能的是,我爸爸他ooc了!# 白溪是何许人也,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白萌萌心中所想,心下觉得有些好笑,脸上不由地带出些许笑意。 他刮了刮白萌萌的鼻尖:「乱想什麽?我只是不想看你什麽都不懂,乱来後弄伤自己。」 白萌萌心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人明明就是想顺水推舟对她不轨还偏要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真是爱装! 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认真地装了,那麽她也一起吧。  ̄Д ̄哎,谁让她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呢~ 白萌萌眼珠儿一转,面上露出一个既害羞又乖顺的表情:「那、那爸爸就教教我怎、怎麽那个吧……」 说罢,她还乖乖地躺平了分开两腿,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白溪站起身,很认真地开口:「那麽,我就开始了。」 然後,他就去浴室……洗手? _嗯? 嗯…… Σ°°︴嗯?!! 我他妈都脱光了,他居然去洗手了?!! 洗完手的白溪慢悠悠地拐了回来,无视了自己女儿快要崩溃的表情开口解释:「首先,要注意卫生,不要把脏东西弄到那里了,知道了吗?」 白萌萌一噎,不知道要说什麽。 好在白溪也不需要她回答,直接自顾自地进行下一步,两手按上她的乳儿:「先做前戏让身体愉悦起来,一般就是刺激身体上的敏感点。每个人的敏感点都不一样,但大部分女孩子的乳房都很敏感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揉了揉绵软的乳肉,手指还捻了捻乳头。 乳房是不是自己的敏感点这点还是小雏儿的白萌萌并不清楚,她唯一清楚的是,哪怕这里不够敏感,白溪也能够将这里变成敏感点。 一句话概括就是,白溪就是她白萌萌的人形春药。 「唔嗯……」明明他才碰了三两下,却偏偏给她带来了无上的刺激,一把火从他的掌心蔓延至全身上下,令她越发难受起来,尤其是腿心那处儿,难受的她忍不住将两腿并在一起扭动起来。 就在这时,白溪却收了手:「我已经给你示范了一遍,现在你自己来。」 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白萌萌懵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向白溪,含着水雾的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能够哭出来一般。 但白溪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面对她控诉的眼神也不过是微微一颔首。 电光火石间,白萌萌脑中闪出一些小说里的片段,心下顿时了然。 哦,原来你这个小妖精喜欢别人主动啊,早说嘛! 白萌萌一脸「真拿你没办法」,另一边又乖乖地配合着白溪。 两只小爪爪搭上了胸乳,一丝不苟地模仿着方才白溪的动作,轻轻揉捏起两只乳儿,将一对乳儿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白嫩嫩的指尖尖来回捏着乳尖,还迎着白溪的目光挑衅般往上拉扯。 「唔啊……爸爸……我做的好吗?」 嫩嫩的嗓音、撒娇的语气和微微上挑的尾音,合在一起能直接酥麻了男人的半边身子,若是有其他男人在这儿,指不定就会按耐不住扑上去做个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只是这点手段用到白溪身上……除了眸色略深外,他还是那副老样子,甚至还一脸严肃认真,像是老师检查作业般乾乾地夸赞了一句:「嗯,做的不错。」 ‵′︵┻━┻都这样了,你还稳着呢?!! 白萌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正因为这样,她没有看见白溪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发觉自己不能够太矜持,免得这个男人又假装听不懂看不懂,但她才张开了口,却听见男人声音:「那我们就继续下一步吧。」 话音刚落,少女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就被略微粗暴地往两边分开,小小的花穴因此而微微张开一条小缝儿,恰巧一滴花露被挤出穴口,看上去亮晶晶的十分淫靡。 白萌萌慢半拍地惊呼一声,居然还有空想着要不要垫个枕头让自己接下来舒服点。 当然,她也只是有空想没空做,因为白溪动了。 白溪慢慢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十分好看,而这好看的手下一刻就来到了少女的花穴处,就差一厘米就能够触碰到穴口时停了下来:「你的小穴太窄小了,以後自慰不要急吼吼地直接用按摩棒,要先用手指扩张一下才好。」 每次语言教导之後就是动作教导,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於是白萌萌满心激动地翘首以盼着。 说来也奇怪,明明男人的手指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小穴,但她却莫名地觉得她花穴处娇嫩的肉儿已经感觉到那指尖的滚烫,就像是打火机一样,一把点燃了她身体里的余热。 这种感觉从花穴往四肢蔓延,直接将她的四肢给酥麻了,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抬起来,而後才是慢慢侵蚀她的大脑,就像是毒品一般令人飘飘欲仙而神智全无。 白萌萌不知不觉间张开了嘴,轻轻地呼着气,娇娇地喘息着,从鼻间发出甜腻的轻哼。嫩生生的十指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扭成一个个小结,无意识地暴露了其主人的心思。 朦朦胧胧间,白萌萌感觉到那手指已经插入了花穴,被嫩嫩的穴肉紧紧裹住,随後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抽蓄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流出了花穴…… 她、她这是被摸了一下就尿了? 2017年04月 日星期日阴转晴 今天我就迫不及待实施了我的勾引计划一,但可惜……我失败了,还失败得很彻底!我他妈居然一次高潮就晕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qaq 我深刻地反省了一下,但我觉得这锅不在我身上,应该在他身上! 一定是他用了什麽魔法,不是我太不中用,绝对不是! ^哼! 我的生日愿望——上了我爸!(04) 所以,这 挣扎了好几下,白萌萌终於舍得将眼睛睁开,只是这眼中还朦朦胧胧的,似乎还没有从昨天的种种清醒过来。 昨天,她终於丢开了矜持去勾引了自己的父亲! 一想到这个,昨日的种种就跟潮水一样涌入脑中。 她记得白溪有条不紊地教导她如何自慰,他的指尖划过自己肌肤时留下的温度和酥麻,以及在他的手指上高潮到晕过去……这些画面在脑中回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年轻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 她昨天这是……成功了? 毕竟被看光了也被摸完了,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但……怎麽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脑中再度仔细回味了一下具体过程,白萌萌猛地从床上坐起。 她知道什麽地方不对劲了! 白溪他,根本就没有硬起来!!! 白萌萌抱着脑袋再三回想,很肯定白溪没有硬起来! 没有硬起来也就意味着白溪从头到尾都很冷静,冷静地看着她自导自演,插了一手还能够冷静到对她产生不了一丝慾望…… 白萌萌双手捂住了脸,十八年来第一次觉得如此丢脸。 想她白萌萌,不管是八岁前在林瑶那里,还是八岁後在白溪这儿,从来都是被千娇万宠的,可以说是一点苦都没有吃过,从小都被泡在糖罐里。 而且因为她从小模样就精致漂亮又嘴甜,走到哪里都吃得开。不说别的,就是单单是从小收到的情书,攒在一起都有个十多斤,摞在一起都有两米那麽高。 但偏偏啊,她就喜欢自己的父亲,白溪。 一直以来,白萌萌就察觉到自己对於白溪有着不同寻常的占有慾,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早年丧母留下的心理阴影,谁知道後来有一次被人告白时,她听着那人的情话脑子里闪过的却是白溪的身影。 她不自觉地拿白溪和眼前的男生作对比,然後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和他们谈恋爱还不如和爸爸谈呢! 其实这也难怪,谁让白萌萌的情况特殊,谁让白溪太优秀。 和林瑶生活的时候,林瑶从来不会给白萌萌讲什麽灰姑娘白雪公主之类的童话,她口中的故事主人公永远只有一个——白溪。 像是洗脑一样,林瑶将白溪的一切灌输於小姑娘的脑子里,让她对於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有着无与伦比的崇拜和期待,这种感情随着时间越积越深,虽然还未见面,白萌萌却已经成为了白溪的脑残粉。 而见面後,白溪也确实没有令人失望,於是白萌萌就一脚踏入深渊再也拔不出来了。 而到了情窦初开之际,白萌萌所知道的异性全都比不上白溪——年轻的没有白溪成熟可靠,成年的又没有白溪颜好。 所以这样的对比下,她还能够喜欢上别人吗?还能吗??? 不过,白萌萌并非小说里坚强且不同寻常的女主,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是以,在发现自己的感情後,她痛苦过也迷茫过,甚至一度想要逃离这里。 若是这段感情会有一个开始,可能她还不会如此纠结,也许经历过後了无遗憾能够潇洒看开。但偏生这段感情注定了是她一厢情愿一头热,她越是想要放弃就越是想得多陷得深,於是青春期的女孩就这样一头扎进了情网当中逃脱不了。 当然,白萌萌会陷得那麽深不只是上面所说的原因,还有一个是因为白溪,因为他由始至终都单着。 白溪一直都是单身,感情史更是乾净到可怕,就是唯一的女儿还是林瑶算计得来了。如果白溪中途结婚了,或是有了女朋友,可能白萌萌就此清醒过来,不会陷得太深,又或者会为了白溪的幸福而牺牲自己的爱情。 但就因为他这般洁身自好,白萌萌总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你看,她可是待在白溪身边时间最长的女性! 哪怕这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哪怕乱伦! 所以,说不定,她还是有机会的…… 然而,就在昨天,她真正地感受到了绝望。 爱情这玩意玄幻的很,但还是有办法的,那就是做啊! 爱么,做做说不定就做出来了,一次做不出来就两次,n次後不信做不出来一点感情! 但是,白溪没有硬啊!硬不起来,做不下去,还谈什麽爱? 白萌萌开始反省,她觉得问题很可能出在自己的身材上。 说不定就是因为胸太小了…… 至於是不是因为白溪三观太正,不会对女儿起色心这类理由她一律统统给无视了。 扯淡呢,白溪他有三观吗?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不管是白溪还是林瑶,都是没有什麽三观的人物,这样的两人生下来的白萌萌还能够指望她有三观?如果有,白萌萌也就不会胆大到不顾世俗去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这是从根子上就坏掉的一家子。 言归正传,不管是不是胸太小的缘故,白萌萌还是被深深地打击了。 她翻了个身,将被子全都卷在身上,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受了打击之後就睡一觉吧,睡一觉说不定就心情留好了,如果还不行,那就再睡久一点! 於是白溪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只有空荡荡冷清清的客厅。 眉毛一挑,心下顿觉不爽。 人呢?不是每天雷打不动地来投怀送抱吗? 昨天都……难道小家伙不该来感恩戴德一番吗? 啧,不管怎麽说,今天没有投怀送抱好气哦! 白溪严肃地想,自己或许该买个小本子记事了,女儿越长大越不乖,他要好好记下才行…… 至於记下是为了什麽……呵呵。 畅想了一会将来,白溪默默掏出手机。 你以为白爸爸是要打电话? 真是天真! 十项全能的白爸爸会告诉你,直接在女儿身上安装gps才是王道! 当然,这是为了安全着想,才不是为了什麽私心呢~ 白爸爸点开某个隐藏起来的小软体如是想。 哟,没想到闺女儿竟然在家里,这麽乖? 呵呵,既然在家还不给一个投怀送抱,果然是叛逆期来了,还是要记下一笔秋後算账啊~ 2017年04月03日星期一21~26°局部小雨 小本本t 我的生日愿望——上了我爸!(05)微H,人生 唔……腰,好痒啊……不要……什麽东西呀扰人清梦…… 白萌萌抓了两下,无奈那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儿的玩意儿滑得像泥鳅一样怎麽都抓不到,还挑衅般骚扰得愈加过分。 最後白萌萌实在是气急了,直接用拳头砸出咚的一声。 他妈的,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呵,做噩梦了么?」 小拳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包住,磁性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管是举动还是声音都温柔到不可思议,一下就将暴躁的白萌萌安抚下来。 暖暖的,好舒服啊…… 唔,味道也好好闻…… 不想起来,好、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白萌萌本就不怎麽清醒的脑子更糊涂了,她主动往那热源蹭去,蹭到之後还不安分,偏要扭来扭去,就跟撒娇的猫儿一样爱娇。 看着这般模样的闺女儿,白溪忍不住笑了。 若是白萌萌知道白溪笑了的话,估计会跳起来一巴掌抽死现下满脑子浆糊的自己。 白溪不是不笑,但是很少笑,要知道千金难换白溪一笑啊! 而且他一笑比那百花齐齐绽放还要美,杀伤力简直无与伦比的惊人,更不用说他居然还有两个酒窝! 那可是酒窝耶! 虽然白萌萌是白溪的女儿,相貌也有六七分相似,但却并没有遗传到这对招人稀罕的酒窝……_:3」_ 所以难怪白萌萌那麽稀罕白溪的笑容了。 白溪倒是不知道自己的笑容一直被人惦记着,他现在正摸着下巴考虑着自己是要现在就算账还是先收点利息秋後继续算账…… 嗯,萌萌现在睡着了,所以……还是选後面一个吧! 白溪舔了舔唇,对这利息他很是期待呢。 还在熟睡的白萌萌这下是真的悲剧了,她错过了一个笑,并且不知道自己费心费力想要勾引的人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吃她豆腐…… orz这真是一个闻者流泪听者伤心的悲剧故事啊~ 白溪的手原本就放在少女的腰间,轻轻一滑就顺着睡衣的下缘滑了进去,火热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贴着肌肤。 就这样一下,不仅是白萌萌觉得舒服,就是白溪也舒服得几乎想要呻吟出声,一双狭长的眼睛早就眯了起来,脸上全然是一派的享受。 白溪很喜欢和白萌萌肌肤相亲的感觉,不仅仅是感觉很舒服,精神上也得到了满足,只因为眼前这个少女从里到外都是属於他的。 他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心上人,未来更会是他的枕边人。 打从一开始,他见到白萌萌时就是这样打算的。 白溪的手掌动了动,贴着腰侧缓缓往上,手掌伸进内衣慢慢张开,虎口卡住了乳儿的下缘,手轻轻一收便将两个不大的乳儿尽数收入,那小小的乳头正巧顶在掌心。 啧,确实是小了点。 白溪心里嫌弃着,手却是一点缝隙都不留的握着乳儿。 正巧这个时候白萌萌翻了一个身,将白溪一只手压住了,也将整个乳儿送入那只手里。 白溪挑眉,小是小,但分量却不小。 被压住的那只手顺势尽情地把玩那只乳儿,而另一只手绕到了後背,一路往下摸向又圆又翘的臀瓣。 捏了捏,然後又捏了捏。 白溪这时候想的竟是和白萌萌不谋而合。 ——胸是小了点,但是细腰丰臀啊,後背式一定很爽~ 白溪的这番动作,虽然没有弄醒白萌萌,但年轻敏感的身体却是起了反应,白溪往她腿间一摸全是黏湿。 白溪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打算就此收手,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如果这样,他可是要少许多乐趣呢! 小白兔一直上蹿下跳地要把自己送入大灰狼口中的样子很可爱的~ 而且她还不知道大灰狼早就张开了大口等着她~~~ 只是想了想之後还是有点不甘心,於是白溪一脸正义凛然地解开了裤头,拉住了少女的一只小手…… 唔,手又小又软的,真爽! 白溪低低喘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稍眯,上挑的眼角微微泛红,整个人从骨子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淫靡。 那只小手在他的控制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 「爸爸?你怎麽……这是……我……」 白萌萌在关键时刻醒了过来,只是醒了归醒了,她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只因为她一睁开眼就是白溪放大的还存留着欲色的俊脸以及她的手正放在男人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所以,她这是在做梦? 嗯,她应该还没有醒过来吧。 要不闭眼再睁眼试试? 然而,闭眼再睁眼後还是这个场景…… 白溪一点都不慌张,他只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後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施施然道:「你终於醒了,你还记得你做了什麽吗?」 白萌萌一脸懵逼:「我做了什麽吗?」 白溪看了看她的胸,又看了看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白萌萌瞪大了眼:「这、这都是我……啊?」 白溪点了点头,尽管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白萌萌却不知为什麽觉得此时此刻白溪正委屈着,是那种被侵犯後的委屈…… 小白兔哭唧唧脸,愧疚道:「爸爸,对不起……」 大灰狼不欲多追究,只说了一句:「这没什麽,毕竟你是我女儿。」 嗯,小白兔这下更愧疚了。 将人安慰的越来越愧疚之後,白溪一脸「我虽然被伤害了但我什麽都不说」的模样走出了白萌萌的房间,然後在门口大大喘了一口气。 虽然锅已经成功甩出,也可以功成身退了,但是——他还没有爽到呢! 小本本呢?我要大大地记下一笔! 小白兔呆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满心满眼地全是方才白溪那委屈至极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她怎麽可以这样侵犯自己的父亲呢?就算是睡着後也不可以! 十分钟後—— 不对啊,我就是要侵犯他啊,我的愿望难道不就是上了他吗?那我在这里自责个毛线啊,我应该高兴啊! 2017年04年03日星期一睡了一天,不知道天气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_:3」_我竟然在睡着的时候侵犯了他,然而我居然是在睡着的时候侵犯的他…… 人生啊,就是这样坑爹啊~ 作者的话:有小天使肯定发现我把末世给删了。 没错,我把末世给删了。放那儿太影响我的心情了,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挖坑不填_:3」_ 哦,宫擎那个肯定会写的,表着急,反正断着断着也习惯了。 如果你们真的很心急,我就也可以两个故事同时写吧,就是你们不好阅读。你们觉得呢?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1)呵 许樱瞪着自己的屍……哦,不对,是身体回不过神来。 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整个世界对她的恶意。 今天是她二十岁生日,然後,她就被车撞了,在去拿生日蛋糕的路上被撞的。 或许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眼睛一闭一睁,就发现自己的灵魂被撞了出来,漂浮在半空中以上帝视角看着芸芸众生…… 啊,唯一的遗憾就是,生日蛋糕吃不成了,而且还不能退钱啊啊啊!!! 许樱淡定地看着救护车到来,淡定地看着救护人员将她的屍……嗯,身体抬上救护车,隐隐约约听见还有呼吸之类的声音。 哦,她还没有死啊…… 什麽!她还没有死吗??? 哈哈哈哈,那是不是她还有机会去吃蛋糕? 前一秒许樱还觉得这个世界操蛋无比,後一秒又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感觉好心累啊~ 哦,她现在是一个灵魂体,没有累不累一说。 许樱控制着灵体动了动,发觉自己可以用意念移动之後就打算跟着自己的身体去医院,说不定她还可以早点醒来早点吃蛋糕呢~ 飘了一米、两米……咦,为什麽飘不动了? 许樱不信这个邪,又一个劲往前,却发现她好像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很远,不管往哪个方向,她都不能离开原地两米远。 面无表情地看着装着自己身体的救护车渐行渐远,许樱心中默默哀伤地道了一句:别了,我的身体…… 还有比被车撞得灵魂出窍更惨的事情吗? 有,那就是不能跟着自己的身体一起走,还不能吃蛋糕! 许樱孤独地站在原地,有种自己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车祸现场的感觉。 正这样想着,却在下一秒她被拖着往另一个方向……飞? 许樱目瞪口呆:wtf?谁能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 一边被拖着,一边理清思绪,然後许樱又想暴走了。 她不能跟着自己的身体就算了,为什麽还要被强制跟着肇事者啊啊啊!!! 没错,她跟着的正是肇事者的救护车,而且不知道为什麽两人去的还不是同一家医院! 许樱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事情没有那麽简单。 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许樱渐渐明白了一个事情。 她真的被强制绑定在肇事者身边,活动范围是两米…… 只不过啊,许樱的问题还不是最大的,最大的问题是,这群人不仅没有把奄奄一息的肇事者待到医院,反而将他带到一处鸟不拉屎的地方。 许樱摸了摸下巴,虽然这样不好,但她真的觉得有点爽呢~ 嗯,她才不是因为被他撞了才对他的遭遇这样幸灾乐祸的! 绝对不是哦! ̄Д ̄ 许樱趁着自己是个灵魂大家都看不见她就很自由自在地飘来飘去,实在是无聊极力就飘到那个肇事者的面前。 嗯,是个男人,长相很帅,身材很棒,也很有钱。 正打量着呢,却不想那男人竟突然睁开了眼睛! 许樱赶紧後退了一步,而後後知後觉才发现原来男人是透过她的灵体打量周围的环境,他根本看不见她。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她,但她还是觉得好心虚啊有木有! ‵′︵┻━┻卧槽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我心虚个毛线啊!!! 因为被强制绑定,许樱也只能跟着对方走遍了这个小黑屋。许樱看着那男人明明受了那麽重的伤还能够行动自如不由地佩服不已,开始明白为什麽那些人特意找了个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门作为出口的小黑屋了。 看他这个架势,要是留个窗口只怕早就跑出去了。 许是听见小黑屋内的声响,小黑屋的门被打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许樱:……真他妈是一群怂包!面对一个伤患你们真的有必要全副武装拿那麽多把枪指着别人吗? 那群怂包的头领往前走了两步,脸上挂着小人得志般的笑容:「宫擎,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宫擎嘲讽脸:「呵,真是一个废物。」 怂包头领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又往前大大跨了一步,但却不忘将枪直直对着宫擎。 宫擎和许樱这个时候极为默契地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後异口同声地骂道:「果然是废物。」 不知是不是因为脑电波同一个频道,许樱突然觉得这个肇事者顺眼了一点点。 当然,只是一点点,如果好感度一百的话,她最多给一分! 怂包头领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怂,但是没有办法,谁叫他遇见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怪物呢?很简单的一个例子,放到正常人身上必死无疑的车祸遇见宫擎只是身受重伤而已,你见过那麽严重的车祸不到两小时就清醒过来活泼乱跳的??? 怂包头领忍不住看了看宫擎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突然感觉几年前被宫擎踹了一脚的胸口在隐隐作痛。 怂包头领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宫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许樱:求你把话说的狠一点、有气势一点啊喂! 宫擎依旧嘲讽脸:「呵,废物就是废物。」 怂包头领:「……」他开始後悔招惹宫擎这个变态了! 虽然他现在後悔了,但放宫擎回去更是自寻死路,所以一声令下,十几把枪的枪口全都对准了宫擎,只再等一声命令便会将宫擎射成马蜂窝。 如果是普通人,估计这个时候就要害怕到失禁,但宫擎的脸色还是淡淡的,甚至不屑地看了一眼那怂包,彷佛在质疑他不敢开枪一样。 怂包虽然很怂,但在这种时候还被人嘲讽,不硬气一点就真的对不起他这全副武装了,於是他高高举起一只手:「开枪!」 …… …… …… 许樱掏了掏耳朵:公鸭嗓的杀伤力真不是盖的,就算是灵魂体也挡不住啊。 宫擎则皱起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对面。 而那位怂包,愣了足足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这他妈的是怎麽回事?」 宫擎嗤笑一声:「你这是带了十几把哑火的货来搞笑吗?」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2)本 嗯,没错,雄纠纠气昂昂的一声开枪之後并无後续,周围一片寂静。 在怂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宫擎不但没有被打成马蜂窝,反而活蹦乱跳地开启了他的嘲讽技能。 究其原因,是因为那黑压压的十几把枪全都哑火了。 讲真,这种难得一见的场景下,宫擎觉得要不就是自己运气逆天,要不就是对方因为智商太低上天看不下於是让他运气好到挑选出来的十几把枪全是哑货。 宫擎高深莫测地摸了摸下巴,觉得後一个猜测更靠谱一点。 於是宫大少爷又摆出了嘲讽脸:「我觉得,你可以去买彩票了,说不定能够中个几千万,到时候别忘记分我们一点。」 怂包出离愤怒,他抢过一把枪,直接朝斜外角度开了一枪,然後—— 他真的运气很好,这样的角度都能够让子弹从地面反弹打到自己的膝盖。 宫擎突然有点同情对方,於是决定这一次不嘲讽他了。 当然,对面的怂包倒没有伤心,他只是觉得刚才不过是邪门而已,这一下证明了他的枪是好的,於是他迫不及待地举起枪对准宫擎—— 三秒过去了…… 五秒过去了…… 十秒过去了…… 依旧很安静。 怂包还是不信邪,又换了一把枪,重复了以上动作,结果无一例外的,每把枪对着自己的时候准头倍好,对着宫擎的时候就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窗户都没有的小黑屋突然刮起一阵冷风。 怂包很怂地一缩肩膀,从牙齿到脚趾都开始颤抖起来。 事实上,除了宫擎,就没有人心里不害怕的。 在这个小黑屋里呆着的人,都是从小听着「科学」这个词长大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的社会主义不法分子。 然而今晚,他们注定要重建三观。 这他妈要是没有……那啥,他们就把性命倒过来! 当然,他们的猜测也是对的。 浮在半空中的许樱淡然地吹了吹指甲,深藏功与名。 在确定自己不能离开宫擎身体两米范围後,她可不确定宫擎死後自己还能不能够离开,所以为了自由,她还是勉为其难帮一下这位男士比较好。 幸运的是,灵魂体也可以使用出力量。 这种力量准确来说,就是所谓的意念,只要她心中所想十分坚定,便可以达到目的。 现在看来,这种力量还不错嘛。 咳咳,许樱没有说的是第一次让枪支哑火只是她随便试一试而已,没想到试了一下还真的可以用,倒是让她也有些意外。 至於万一不成功……ㄟ▔,▔ㄏ管他呢,又不是她去死。 安静了片刻,终於有人忍不住打破僵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尖叫着跑开,便跑还边喊妈妈,而且看他裤裆那团深色……许樱为自己骄傲。 妈妈呀,这就是所谓的不战而胜! 她许樱也有这样成功的一天! _:3」_就是可惜没有人看见她……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机会难得,宫擎眼睛一眯,两脚用力一蹬,眨眼间便窜到门口,动作充满爆发力,就好像一只捕食的豹子一般美丽而危险。 怂包那边的人倒是有心阻拦他,只可惜他们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许樱。 许樱双手一扬,不知从何处刮来的强风听从她的指挥吹向怂包那群人,直接将他们全都吹倒在小黑屋内,然後门一关,直接将他们一群人关进了小黑屋。 宫擎回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後抓紧时间抢了对方一辆车。 上了车还算安全後,宫擎脸上才露出一丝苍白,一手捂上了腹部的伤口。也只有现在,才让人对他生出「哦,原来他还是个人」的想法。 「咳咳,」许樱下意识抬头看向宫擎,他还是专注地开着车,只是唇边却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抹笑意,「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但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许樱气鼓了双颊,指尖一下一下戳着宫擎的脸:「什麽叫什麽?你才是什麽东西呢!会不会说话啊,对你救命恩人就这种态度?你要知道我可是不计前嫌来救你的……」 即便是听不见看不见,宫擎也能够感受到脸上的莫名凉意,这估计就是对方给他的回应了。想到此,他唇边的笑意又扩大了一分,虽然不知对方是个什麽存在,但还是挺可爱的。 _:3」_嗯,这就是沟通不到位所产生的误会…… 车子还在缓慢行驶,许樱却是觉得越来越支撑不住了。 刚刚那几下看似威风至极,但实际上却用的是她的灵魂力量,这种力量如果没有补充用完了也就是用完了,一旦用完她的灵魂也该消逝了。 可怜许樱并不知道这些,还为自豪莫名,却不知就差一点点她就真的死亡了。 她一边疑惑为什麽灵魂体也会感觉到累,一边不自觉地靠近宫擎,只觉得越是靠近宫擎便越是暖和,最後竟是缩成小小一团趴在宫擎左肩紧靠着脖颈睡着了。 宫擎身体一僵,连动都不敢动了。 他从小就比寻常人感官灵敏,能够感觉到一些「东西」,这种现象直到他十岁遇见那位道人之後才渐渐好多了。但即便如此,因为体质过於特殊,只要那些「东西」很强大,他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二。 现在就是这样,他能够感觉到「它」在自己的左肩。 不过不同於以往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倒是很喜欢「它」这样靠近自己。 宫擎垂下眸子,忽然想起那位道长说过的话。 如果那些东西靠近他令他感觉很舒服,要不就是「它」对他很是亲昵,要不就是「它」是善良的。 私心里,他更喜欢前者。 车开到一处林子停下,宫擎一边小心翼翼地往某个方向潜行,一边掩盖住自己的行踪,直到穿过林子看见一个仓库时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仅要顾着自己的伤势,还要时时刻刻绷紧了神经警惕着。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那个小家伙似乎在自己肩膀上休息,他还不能动作过大吵醒「它」…… 所以,真的是很累啊…… 作者的话:上一章我补全了,难道没有人发现我回来了?_:3」_ 哦,精力有点不够,以後还是回到两千一章吧。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3)算 等许樱再醒来时,却是和宫擎一起在一间装修精致的房间内……同床共枕? 许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从小到大都没有谈过恋爱连异性小手都没有碰过纯洁如斯的自己居然就这样将初睡送出去了? 哦,她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之前就窝在人家肩膀流过哈喇子了…… 也不知是否凑巧,许樱这边一醒,宫擎就睁开了眼睛,锐利至极地眼神一下射向许樱所在之处,像是一把利剑一般可破天地。 许樱一下就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快要蹦出来了! _:3」_哦,又忘记了,灵魂体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心…… 没过一会,宫擎眨了眨眼,眼中多了一分柔和,却还是盯着许樱这个方向:「你还在吗?」 此话一出,像是投入湖水的石子,打破了之前那种紧张的气氛,一下便令许樱恢复了过来,伸出指尖毫不客气地戳着男人英俊的脸:「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宫擎感受着熟悉的冰凉,不知不觉地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 门外的人进来後看见这一幕便是一愣,然後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大哥啊,你居然这样笑?你是不是傻了?!!」 …… …… …… 宫擎这一次受伤不轻,但他天生恢复能力强於一般人,只是躺了一晚就可以龙精虎猛地下床运动——哦,这个运动指的就是打说错话的弟弟。 许樱听着那声声惨叫,表示很佩服宫擎的身体。 吭哧吭哧打完弟弟後,宫擎将鞭子一放,对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宫文冷酷无情地下达命令:「去请周先生来一趟。」 可怜的宫文连药都不敢上,直接嘤嘤嘤跑出去执行宫擎的命令。 许樱默默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点庆幸自己是个孤儿。 宫擎似有所感,微微侧过头轻柔道:「吓到了?」 许樱的身体还没恢复,依旧是小小的一团缩在宫擎的肩窝里,听见这话还忍不住抖了抖,只是到底有点怕宫擎,还是哆哆嗦嗦伸出指尖戳了戳宫擎的脸。 只不过这边戳完,她又回过味来——自己貌似现在是摸不到碰不到的灵魂体啊,虽然这家伙看上去好像是能够感觉到自己,但也打不到自己啊,自己为什麽要怕他???而且这家伙还是撞了她,导致她如此的肇事者呢!!! 於是她又戳了几下,十分理直气壮和气愤。 宫擎忍不住又笑了,他能够感觉到肩上的小家伙并不怕他。 不怕他,单单就这一点,足以让他另眼相待。 想他宫擎是什麽人,b市二代当中当之无愧的太子爷,不过三十就是b市军部的二把手,一身都是血染成的杀气,连两个弟弟都有些怕他,就连传说中的厉鬼都因为受不了他这身杀气而吓跑掉。 一想到肩上的小家伙不仅救了他,还不怕他,宫大少爷的心就抑制不住地飘起来,要不是小弟宫武过来有事要说,指不定他的心就要飘出大气层了。 宫武虽然名字里带了一个武,但实际上长相十分儒雅,反倒是宫文长相魁梧……只能说取名字的时候谁会知道後面发生的事情呢? 宫武要说的事情还和许樱有关:「大哥,你出事那晚撞到了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 宫擎眉毛一皱,也是想起了那晚不寻常的颠簸:「她现在如何了?」 宫武表情不怎麽好:「医生说,身体没大碍,但是可能醒不过来了。」 也就是说,这个无辜的女孩子因为他们成为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植物人了。 宫擎这下脸色和宫武一样不好,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他们宫家三兄弟自诩不是什麽好人,但从来也不会为了一时利益而去损害无辜者的利益,只是这一次却是因为他们而牵连了一个无辜的女孩,还害的对方成为一个植物人,这让他们实在是心中不好受。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想办法弥补了。 宫擎沉吟了一会:「通知对方家属了吗?」 宫武摇摇头:「她是个孤儿。」 宫擎叹了一声:「那我们就养她一辈子吧,你先去处理好医院的事情,别亏待了她,等我伤好了就去看看她。」 宫武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於是点点头便转身去办事。 换了一个姿势的许樱轻轻哼了一声,心中的怒气却是少了些许。 家中便只剩下宫擎一人,他挺直着腰板坐在沙发上,身上传来的孤独和寂寞愈发浓郁起来,却又带着成熟男人才会有的那种迷人。 许樱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俊美的侧脸上,左手悄然捂住了胸口。 为什麽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呢?可是灵魂体分明是没有心的呀! 一人一魂就这样静坐了许久,直到宫文带着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进来。 宫擎看上去似乎对这个男人很是尊敬,不等人家走进便站起身来打招呼,倒是一点都没有昨晚那种高傲毒舌到气死人的感觉了。 许樱眨眨眼,不由地对这个陌生男人感到一丝好奇,转头看了过去,却不想对方也恰好转头看了过来,还对着她做了一个略带调皮的单眨眼。 许樱:Σ°°︴他他他……这是看得见我吗? 像是要印证她心中的想法,中年男人还对着她点点头:「你好,美丽的女士。」 许樱:Σっ°Д°;っ卧槽,他真的看得见!!! 宫擎立马说道:「周先生,你是说这个小家伙是个女人?」 周先生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是的,而且她好像真的很喜欢宫大少呢。」 宫擎眉毛一挑:「嗯?此话怎讲?」 周先生轻轻一叹:「若是我没有算错,宫大少昨晚应该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的战斗吧?宫大少能够安然无恙还是全靠她呢,只不过她是尚是生魂,能够动用的能量只有自己的灵魂……看她现在的样子,离灰飞烟灭就差一步了,怎麽能够不是喜欢宫大少呢?」 许樱:‵′︵┻━┻卧槽!!!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4)宫 宫家,二楼书房。 宫擎眼都不眨地盯着周先生,眼中有着明显的担忧和着急。 即便是在对方气势十足的压迫下,周先生的动作还是不紧不慢,举手投足间自带一种与天地契合的韵味,很快便在一处空地上布下一个阵法。 周先生扬起手挥了挥:「入阵!」 随着他这句话,许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慢慢飘入那个阵法正中央。她一进入那阵法便闪出一道强烈的金光,紧接着便是一股极为舒适的力量注入她的魂体之中。这股力量来的汹涌又急速,很快她便不受控制地昏睡过去。 许樱并不知道,自己一进入这个阵法便显露出身形,只是力量还未恢复因此还是那般小小的模样,倒是被一旁的宫擎看了个一清二楚。 宫擎眼眸一眯,细细地打量着阵中沉睡的……小家伙,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兴味。 许樱的模样虽不达上乘,五官单看也算是平平,也就是眼睛和嘴唇生的比较精致,但合在一起却又十分耐看,属於清秀佳人一列。她倒也有一个旁人及不上的优势,那就是天生皮肤极好,说一句冰肌玉骨也不为过,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而且因为她现下身量只有巴掌大一团,娇娇小小的十分可爱,轻而易举便戳中了某个男人心中的萌点。更别说如今她的魂体还闪着淡淡的金光,一看仿若那神鬼之说当中的精灵,更是戳中了某个男人心中那种不可言说的幻想。 就这样一眼,宫大少爷就生出了将眼前这个小家伙圈养起来的想法。 见状,周先生又露出了他标志性的高深莫测的一笑:「宫大少运气不错。」 宫擎回过神来,只谦虚地笑了笑不说话。 宫擎这人,除了毒舌外最喜欢听别人夸他,偏生被夸了之後吧,他还要露出这种谦虚的表情,当别人不知道他心中乐开花了吗? 周先生很是了解宫擎的脾性,於是话锋一转:「不过如果再不想法子,只怕这小姑娘就要因为宫大少你灰飞烟灭了。」 宫擎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救她,价钱随你开。」 周先生笑眯眯道:「这样啊……那好说,好说。」 宫擎心中嗤笑一声,这个老狐狸就在这儿等着坑他呢! 於是接下来,两人就救人和价钱谈了许久。 …… 许樱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多天才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宫擎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俊脸。 因为两人之间那种「联系」,宫擎不敢随便乱走动,便吃喝拉撒都在书房陪了她十多天,就连睡觉都没敢离太远,就在阵法边上打地铺。 咳咳,好吧,其实宫大少爷就是想着许樱一觉睡醒就能够看见自己。 万一自己的小家伙有雏鸟情节呢? 当然,雏鸟情节是没有的,许樱又不傻,她还记着那「一撞之仇」呢! 於是眼见仇人在身旁,许樱很不客气地就上手蹂躏起男人的俊脸,虽说她还是无法真正触碰男人,但魂体那种天生微凉的触感足以达成骚扰的目的了,这不就扰的男人可劲地皱眉么~ 许樱玩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直到天亮人快醒时才收了手。 於是某男人一睁开眼,就瞧见一张小脸搁眼前直晃荡。 宫擎坐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後才看向许樱:「还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他这样直白的关心倒是令才欺负完人的许樱有些不好意思,垂下有点红的小脸摇了摇:「没有,感觉精神多了。」 她的声音一响起,宫擎就微微眯了眯眼,却又极快地掩饰了过去:「嗯,那就好,以後不要做那种事了知道了吗?」 许樱乖乖地点点头,一时之间倒是忘记了那「一撞之仇」。 没办法,她是个孤儿,从小孤苦无依,虽说也因此变得自立自强,但是极度缺爱,是以最受不住的便是别人的关心。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能够将她满身的刺都顺成柔软的毛,再给多一点就能够跟猫一样在怀中撒娇了。 宫擎倒是不知道自己戳中了许樱的软肋,还可劲地戳戳戳,关心的话不要钱地放,直把许樱戳成一团柔软的面团。许樱也是啊,她也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戳中了宫大少的萌点,也跟着使劲戳……於是才聊了没一会,两个人就「荡漾」起来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王八看绿豆吧~ 聊着聊着,宫家的佣人将宫擎的早餐端了上来。 宫擎洗漱的期间,许樱就默默看着那丰盛的早餐。於是等男人一出来,看见的便是某魂体很没出息地在吸口水。 看着这一幕,宫擎心有所悟地摸了摸下巴。 许樱见宫擎回来後赶紧端起高冷脸,撇过头去不再看那香喷喷的早饭,只不过心里想些什麽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宫擎似是觉得好笑,闷笑两声後道:「别急,周先生说很快你就能够回到身体里了,到时我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许樱只忍了两秒:「你说话要算话!」 宫擎微微颔首:「我宫擎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许樱这下高兴了,乾脆就在桌子旁飘来飘去,似乎在考虑自己恢复之後要吃些什麽,却是没看见一旁宫擎意味深长的眼神。 见许樱兴趣颇高,宫擎乾脆便和她聊起这些吃食,顺带说了许多宫家厨师的拿手菜式,勾得许樱馋到一个劲地咽着唾沫。 聊着聊着,宫擎却是突然转移了话题:「樱樱,我把你的身体也带过来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许樱眨眨眼:「我的身体?好啊好啊,等等去看看吧!」不过,总感觉这样好奇怪啊…… 宫擎点点头:「周先生说你的身体和你的魂体不能离得太远,所以我就把你的身体带了回来,左右你身体上也没有什麽损伤。」 许樱没有什麽异议,反正不是她花钱,但是—— 「不要叫我樱樱,肉麻死了!」 宫擎双手撑着下巴邪魅狷狂一笑:「好的,樱樱。」 许樱:「……」妈的,她突然好想打他啊啊啊!!! ‵′︵┻━┻能不能不要笑得这样妖孽啊卧槽!!!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5)微 夜深,某个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将脚步放的很轻很轻,宛如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而他的目标在明显不过,就是床上那无知无觉睡得十分香甜的女孩。 於床边站立,男人的目光缓缓地划过女孩的脸,而後又饱含深意地划过床的另一侧。 那一侧只有他才能够看见,闪着金光的漂亮魂魄。 宫擎歪着头想了想,还是拿出口袋里的一截魂香放在床头点燃。 虽然这些日子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得到了小家伙的信任和一点情谊,但那如同水中浮萍般脆弱,是万万经不起一点点伤害的,更不用说今晚他注定要禽兽一回了…… 魂香点燃後,一缕青烟升起。令人诧异的是,这一缕细弱的青烟不但没有在空中自行消散,反倒是坚韧地在空中飘舞着,缓缓缠绕上那熟睡的魂魄,像是枷锁一般锁住了女孩。 魂香是一种十分温和的安定神魂的特殊香料,除却会令其睡得更沉一点外,可以说十分适合如今魂魄不稳的许樱,是宫擎花了大价钱从周老爷子手中挖来的,恐怕看中的便是睡得更沉这个优点。 宫擎摸着下巴打量着女孩好一会,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啧,小家伙很适合玩捆绑啊,就是可惜现在不行……」 确定了魂香起作用後,宫擎才开始动作优雅地进行下一步——当然,如果不是他有几分急切的话,可能会更优雅一些。 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抬起,灵活的指尖一动一颗扣子便被解开,随着被解开的扣子越来越多,那隐藏在衣服下的完美身躯逐渐暴露在空气当中,像是要脱离枷锁的猛兽一般,强大、完美和危险。 随手将衬衫一扔,宫擎转而直接上了床,虚虚地压在熟睡的女孩身上,他深深地瞧着面前的女孩,随後一根手指点在了粉唇上,低低沉沉的一句呢喃消散在空中:「真是多谢了周老头呢……」 这猥亵植物人的禽兽举动还真不是出自宫大少的本意,而是那位周先生出的主意。 灵魂出窍对於许樱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很可能就魂飞魄散继而真正死亡,也有可能魂魄不散但身体生机消散从而变为孤魂野鬼。 总之,魂魄要尽快回到身体里才行。 然而因为之前许樱的鲁莽举动导致魂体虚弱且不稳定,这样的情况下许樱的魂体是承受不住法术的,所以当务之急要先将魂魄养好。 养魂的法子有不少,比如说魂香,又比如说周老头之前布下的阵法,但这些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偏偏许樱却等不起那麽长时间,毕竟对於女孩子来说时间总是宝贵的。 正因为考虑到这种情况,周老头便贡献出了一个可以加快许樱魂魄稳定的方法——阳气养魂。 阳气养魂四个字看上去貌似很高大上很高深莫测,实际上说直白点就是找几个阳气足的男人和许樱发生几场不可描述的运动便可……不过鉴於许樱的情况特殊以及某个男人可怕的占有慾,周先生最後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只要取男人的阳精再配上点东西便可,不需要真刀实枪的做。 但看今晚某个男人的猥琐之举,便知道这人占有慾比想像的还要可怕,哪怕是不用做也不想用别人的精液,而且他不仅要自己来,还要厚颜无耻地来占点便宜,指不定之後上嘴唇磕一下下嘴唇就要把锅甩给无辜的周先生…… 宫擎定定地瞧着女孩,忽然唇角一勾,他的手动了,从粉唇一路轻轻往下滑,沿着脖子的曲线来到胸前,只是稍作停留便探入了宽大的衣领内,大手一张就将一团乳儿收入掌心。 因为要方便照顾,许樱身上的衣服大多是宽松的睡裙,里面也不穿内衣,这下正正好方便了某个色狼。 手下的触感十分的柔软细腻,又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弹滑,一下便令男人爱上了这种感觉,大掌像是揉面团般揉弄着乳儿,带着薄茧的指尖更是时不时夹玩着那红果。 宫擎眯起双眼享受着,只是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遗憾——这要是清醒的多好,那样就可以看见她的脸上的表情了。只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想一想罢了,左右以後都会有机会的。 不过此时的宫擎并没有想到,接下来却有一个惊喜。 把玩了乳儿好一会,宫擎不再满足於这小小的甜头,故而他将手撤出领口,转而去扯睡裙,宽松的睡裙由下往上被拉起,年轻女孩的漂亮酮体也就这样展露无遗。 宫擎低低地笑了起来,看模样便知是十分满意眼前所见。 许樱的身子原来估计是没有这样漂亮的,但她原来很宅不爱出门,皮肤是天生就白,再加上如今在宫家被人好生养着,原本只有六分的美也被养成了九分,看上去就跟一块奶糕似的,惹得男人忍不住上前就咬了一口。 入口是跟想像一样的软软滑滑,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宫擎总觉得除了软滑外还有点甜有点香。这样想着,他换了个地方又是一口咬下去,想要看看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软软滑滑香香甜甜。 不过还没等他试出来,就听见一声小小的嘤咛。 宫擎先是一惊,而後立马反应过来去看许樱的魂体。却见原本该是熟睡的女孩半睁开眼眸,小脸上布满了红霞,小嘴儿更是微微张开着喘气儿,想也知道那声嘤咛是从何处发出的了。 原来许樱乃是生魂离体,魂魄与身体的联系任然十分的紧密,这也就是说,身体遭受到什麽魂魄也能够感觉得到,反之亦然,所以……虽然身体陷入沉睡不会给表情和声音,但还有魂魄可以啊! 当然,某个禽兽对於这个原因是一点都不好奇也不关心,他那充满了情慾的脑子里此刻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很好,接下来一定更爽! 作者的话: ̄Д ̄这次真不是骗你们,我真的肥来了,只是又偷偷懒了几天而已~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6)哦 「叮咚——」 凌晨一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啪嗒——」 宫擎关掉闹钟,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而後步履有些急切地走出书房,去往许樱房间。 书房离许樱房间并不远,而男人步子又大又急,才不过十来步就快走到门口了。离房门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宫擎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走到门口、拧把手开门、进房间一连串动作是一气呵成步伐连半点停顿都不带。 进房後宫擎直奔那张大床想要给睡美人一个吻,只是他这腰才弯下去,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怼到墙上去了! 「哈!你这变态,终於抓到你了!」 房内所有的灯在此时尽数亮起,还被挂在墙上的宫擎顿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头,正好对上许樱的视线。 …… 每天晚上许樱都会回到这个房间守着自己的身体,今天晚上也不例外,就在她打算休息之际,无意间眼睛一瞟发现自己身体上有些异样,就在锁骨下靠近领口的地方似乎有个奇怪的红色痕迹。 许樱一开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这可能是被什麽蚊虫给叮咬了,还想着明儿让宫擎在房间里放点防蚊虫的东西。就在闭上眼之际,她突然坐起又将那个奇怪的红痕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这不像是被蚊虫叮咬後留下的痕迹,倒是有些像吻痕。 不过许樱没谈过恋爱经验少得可怜,她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吻痕,而且那个痕迹还有大半被睡裙领口遮盖着看不甚清楚。许樱想了想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就乾脆动用了一点力量解开了睡裙,然後—— 「砰——」 「啪——」 「哗啦——」 …… 许樱很冷静地将地上的碎片全都藏入床下。 她发誓,她一定要将这个变态抓出来,然後将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在黑暗之中不知等了多久,许樱终於等到了一丝动静儿,她没有贸然行动,而是等到确认了之後才爆发—— 「哈!你这变态,终於抓到你了!」 人高马大的不知名变态被她一下摁到墙上,她一个响指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光,她要好好看一看这个变态长什麽样子,然後—— 「宫擎?!!」 许樱惊讶极了也气愤极了,力量再度爆发,虽然没把人怎麽样但他左边的柜子被彻底打烂了。她是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宫擎居然就是这个连植物人也不放过的变态,她怀疑过宫家所有人但唯独没有怀疑过他! 也正是因为她太相信他了,所以当看清楚他的脸时她才会越发气愤和失望,她是真的没想到…… 宫擎心里一紧,顾不得被柜子碎片划伤的手臂,立马走到许樱面前:「是,都是我做的,这样确实很变态很禽兽……但,你能听听我的解释吗?」 许樱转过脸不去看男人恳求的神情,冷笑道:「解释?这还有什麽好解释的?不就是你宫家大少爷有些个特殊的小癖好嘛?」 宫擎那个冤枉的啊,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种癖好,这全都得怪那周老头!」随後他噼里啪啦地就将事情给说了,同时还不忘用语言的艺术把自己的罪行减少到最低。 ——得,他还真是上嘴唇磕一下下嘴唇就把锅甩给了人家老周!这就算了,他还把自个儿说得那麽无辜,好像人家小姑娘那一身的痕迹都是被逼着留下的一样。 「你觉得我傻吗?」许樱咬牙切齿地问道,不等宫擎回答她手一抬就又把他给摁到墙上去,「就这理由,你糊弄谁呢?」 宫擎更冤枉了,他觉得要是六月不飞个雪都对不起这冤枉了,他反问许樱:「难道你没觉得最近你的魂体凝练了许多吗?你看你现在和之前比是不是强大了许多?」一下把他摁在墙上两次,还砸了一个柜子,可不就是强大了许多嘛? 许樱一顿,她自然是有所感受,但——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啊?还是说明明有其他方法,你非要用这个最、最……最那啥的?」 宫擎将周老头告诉他的办法都给许樱说了一遍,然後道:「这些办法是不变态、不禽兽、也不猥琐,但都需要很长时间的,哪怕是用时最短的至少也要十年,你真的愿意这样等着?」 许樱不自觉撅起嘴,她确实不愿意用这些需要极长时间的办法,但…… 察觉到一丝松动,宫擎再接再厉道:「这个办法是很那啥了点,但速度是真的快。你看这才几天呀,你的魂体就被养的这样凝练和强大了!如果今晚你不乱动用力量,说不定过两天你就恢复了。」 许樱轻哼一声:「乱动用力量能怪我吗?谁让你不先和我商量?」 「不和你商量是我有错在先,但我原本的打算就是悄无声息地解决此事,我就是想你快点恢复但又怕你我日後相处尴尬,所以才……」宫擎立马介面说道,眼中满是对她的关切,「樱樱,我知道你很生气,你想怎麽惩罚我都可以,不过不要现在惩罚好不好?等你好了之後,我保证,你想怎麽对我都行!」 许樱什麽都没有说,只是把人给放了下来。 宫擎唇角微微一勾,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道:「我……我回去吧,你早点休息。」 「嗯……」许樱闷闷地应了一声,在男人就快走出房门时又叫住了他,「你的伤……对不起。」 宫擎看了眼手臂上的伤,一脸没事儿地说道:「也是我有错在先,受点伤是我活该,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越是这样说,许樱就越觉得过意不去。她咬了咬唇,小脚儿在地上踢了踢,有点小别扭地说道:「这个房间好像就有医药箱……」 宫擎唇角又往上扬了扬,使劲抿抿唇才好不容易压住了笑意,他在房内找了找,最终在床脚附近才找到了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可怜的医药箱,同时也发现了床下那一堆碎渣。 宫擎:「……」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7)再 这一次爆发不可谓代价不大。 第一,许樱自己没爽到。 本来是想着抓到这个暗中猥亵自己的变态然後大卸八块的,但谁知这人是宫擎,不管他是不是真变态许樱是注定对他下不了手的,更别说人家这样做本就是为了帮她,虽然法子有些……太那个啥了点。 第二,砸烂了不少东西还伤了宫擎。 她前後两次爆发差不多就把房内所有易碎的东西都砸完了,後来宫擎检查时还发现窗户玻璃也碎了,这零零碎碎加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虽然对宫家来说不算什麽,但对於许樱来说……qaq最不起眼儿也是最不贵的一个小摆件都要五位数呢~ 至於宫擎的伤……他活该,嗯,就是他活该。 第三,也是最大的一个代价,她因为乱用力量灵魂又不稳了。 …… 在发现许樱魂体发出的金光黯淡了一个度後,宫擎也不管现在是什麽时间就直接让宫武、宫文将那周老头「请」来了宫家。 周老头黑着脸,见到许樱之後第一句话便是:「你是想要灰飞烟灭吗?」 听到这句话,许樱还很淡定,她早在动手前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而眼下自己还没有灰飞烟灭就说明自己还有得救,自然也就不如何着急。反倒是宫擎,他被吓得直接跳起来,拉着周老头就要他救许樱。 许樱看着焦急不已的宫擎,眸中有些疑惑。 他为什麽比自己还要着急? 别说是许樱了,宫家两兄弟,甚至是宫擎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着急和不安,唯有是过来人的周老头看出了点端倪,不过他并不想点破此事,就当自己啥也没看见。 呵,老头子可是很记仇的! 许是早有预料,周老头将准备好的东西从怀中一一掏出,一叠符籙和一个木镯子,他指着符籙道:「这是我这两天特意画的,跟魂香一起点燃,可事半功倍。」接着他指了指木镯子,「这是安魂木,顾名思义,有安魂定魄之效。等她恢复之後再给她戴上,如此日後她便不会轻易再离魂。」 宫擎忙不迭将东西都收入怀中,然後拉着许樱就往楼上走。 周老头眼睛一瞪,大声道:「东西拿走了,钱呢?」 宫擎头也不回:「找宫文。」有这时间讨价还价还不如给许樱养魂呢! 周老头见状眯了眯眼,小声嘀咕了一句:「正桃花又如何,日後还有一劫呢!」 已经上楼进房了的两人自然不知道周老头背着他们说了什麽,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当一回事儿,毕竟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那就是—— 养魂。 许樱瞧了一眼那盒子便转过头去,只觉得脸上烧得慌——虽然魂体并不会有这种感觉——咬着唇说道:「今、今天就要吗?」 宫擎也是有些心不在焉,听见许樱开口才蓦然回神,道:「今天?嗯,对,今天就要!」 许樱鼓了鼓腮帮子,这让她看上去更加可爱了一些:「就不能……」 宫擎皱着眉,打断了她:「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情况,生命攸关的事儿还能等吗?」 许樱瘪着嘴,不自觉地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都不着急,你着什麽急啊?我跟你又没有什麽关系!」 宫擎眉头皱得更深:「怎麽没关系?我先撞了你,你又不计前嫌救了我,怎麽看都是我欠了你的,我自然是要为你着急啊!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许樱有些不高兴他这番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高兴,在听了这番话後心里是一阵钝钝的疼,疼得莫名其妙却又难以忽视。 宫擎察觉到了点什麽,他略感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咳了一声,道:「没什麽。」 然而这下许樱更不高兴了。 …… 不管如何,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哪怕再如何犯难和尴尬也是一样要迎头而上。 宫擎翻出一个小香炉,抽出一张符籙和魂香就要点燃,却在拿出打火机打火时被许樱突然叫了停:「等等,等等!我、我有点问题。」 宫擎放下符籙:「你说。」 许樱眼神飘忽,道:「我、我……要不然我回避一下吧?」 「不用!」宫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似乎是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快,他又补充道,「你要留在这儿,这些是要魂体和身体离得近才能奏效。」 许樱低低地「哦」了一声,就在宫擎以为她没话说了时她却又再度问了一个问题:「养、养魂具体要怎麽做?」 养魂操作起来其实也简单很简单,就是宫擎把精液撸出来然後配合上一些宫擎也不知道是啥的东西和魂符一起点燃後就行了,至於魂香……那是为了让她睡得沉一点,那个放在平时点也行。 许是觉得事情就要定下来了,宫擎一张口就把什麽都说了,许樱这个时候难得智商上线,一听就抓住了重点:「哦?只要精液?那意思是不用脱我衣服也可以是不是?」 宫擎:「……」 许樱怒气值又蹭蹭地往上:「那你为什麽还要脱我衣服?还、还……」还他妈给我留了那麽多痕迹?他到底对她的身体做了什麽?!! 宫擎垂着头不敢看许樱:「那不是,那样才有感觉嘛?」 「你、你可以看片啊!办法多得是,总不是非要用我的……才可以吧?」 「就是要你,我才有感觉啊!」 …… 宫擎咳了两声,道:「别说其他的了,我们先干正事……」 「不许点魂香!」许樱怒吼道,「我要看着你,免得你对我……对我乱来!」 宫擎有点无奈:「你看着的时候我当然是不会乱来,但你总有要用到魂香的时候,那到时候……」 许樱瞪他:「我可以锁门!」 宫擎更无奈了:「这里可是宫家。」锁门能有什麽用?她只要在宫家一日,就别想防着他。 许樱,许樱无话可说。 「……便宜你了!」 等我恢复了之後,我再跟你算总账!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8)H 既然不能阻止,那就乾脆点上魂香让她睡沉点,眼不见为净。 於是宫擎只好又将魂香点燃。 魂香点燃之後效果是很明显的,不仅是那如同枷锁一般的青烟,许樱更是立马感觉到阵阵暖流,当那符籙混合着魂香一起点燃後效果更是直接翻倍。 这让许樱有点疑惑,既然周老头能够拿出这等好东西,怎麽就不能够想个靠谱点法子呢? 宫擎拍了拍手,看了看许樱,道:「那我……开始了?」 许樱没有点头也没有阻止,只默默捂住了眼睛。 不是说魂香点燃她很快就能睡过去吗?为什麽她现在还那麽清醒? 宫擎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麽,抬起手开始脱衣服。 眼睛被捂着的许樱是看不见男人在干嘛的,但她还有耳朵没有被捂住啊,於是那窸窸窣窣的衣料磨擦声就传入了耳中,没多久便响起一声轻微的「啪」,似乎是有什麽被丢到了地上。 忍了再忍,许樱还是没忍住偷偷地张开了手指,打开一条缝儿悄悄地偷看起来,然後一看就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宫擎的身材真是太好太完美了!虽然早有预料,但许樱没想到会好到这种程度。看看那胸,看看那腹肌,再看看那手臂…… ̄﹃ ̄吸—— 似乎察觉到了什麽,宫擎突然转过头看向许樱,许樱吓得立马合拢手指,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的沉默後,就在许樱越来越紧张,以为男人发现了她偷看之际,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啪嗒」,那是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许樱顿时松了一口气儿,但紧接着又害羞了起来。 他、他在脱裤子了…… 接下来的声响更是在印证许樱的猜测,那皮带和裤子布料相处磨擦发出的声响令她越发害羞,这同时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张开指缝看一眼。 因着刚刚偷看差点被发现,现在许樱怎麽都不敢再偷看一次,她只得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那些轻微的响动。 「叩——」 扣子,是扣子被解开了! 「咻——」 拉链,是拉链了啊啊啊啊啊!!! …… 许樱终於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手指轻轻动了动,然後—— 宫擎歪了一下头:「好看吗?」 许樱:「!!!」 许樱完全獃滞住了,然而男人却还不想放过她,他直接转过身,当着她的面拉开了裤子,露出里面的纯黑内裤,那沉睡的巨兽也随之露出了半个轮廓,一看就知道尺寸不小。 「呀——」许樱惊呼一声合上了手指,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为什麽,为什麽我还没有睡着!」 宫擎也有点疑惑呢,不过他很快想起了什麽,转脸看了看那还飘着青烟香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周老头,还真是…… 宫擎轻咳一声,无辜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许樱有点崩溃,道:「不会要我一直这样清醒着吧?」 宫擎无奈道:「好像只能这样了……」 许樱:「……」 …… 许是为了照顾许樱,宫擎只脱了裤子把内裤还留着,不过这样似乎也没能好到哪儿去,因为那东西……看上去更大了啊啊啊啊啊!!! 宫擎爬上床,手滑入女孩膝盖处的裙摆内,贴着大腿上的嫩肉缓缓往上,炽热的掌心几乎要将微凉的肌肤烫化—— 等等,为什麽她能够感觉到? 许樱捂着腿震惊地看着床上,男人下一个举动更加验证了这并非她的错觉,当那手掌滑到腰间时,她这边腰上同时也感觉到了丝丝暖意…… 许樱:「!!!」 另一边,宫擎唇角微勾,真是让人越来越期待了。 …… 宫擎俯下身亲吻女孩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许樱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她本想出声阻止,但在感觉到男人的温柔和爱怜之後却又突然不想拒绝了,只双颊生霞看着男人。 「樱樱……」男人用唇轻轻地蹭了蹭女孩的唇,一点舌尖伸出舔了舔如花瓣般的唇,手指捏着下巴微微一用力就打开女孩的齿关,男人的舌立马闯入其中,横扫整个牙床,轻舔起上颚。 「唔——」许樱急忙捂住嘴,她还不想被宫擎知道自己这边会有反应。 宫擎微不可见地顿了顿,脸上笑意越浓,他的樱樱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温柔缠绵的吻还在继续,宫擎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女孩胸前,轻薄的睡裙被手掌撑起,虽隔着衣料却也能模糊看出那作乱的手在干什麽,圆润挺翘的乳儿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在男人掌心下悄然挺立,男人立刻掐住那乳尖。 许樱倒吸一口气儿,她将嘴儿捂得更紧,一双漂亮的眸子升起一片水雾,身子轻轻颤抖着,模样极为惹人怜爱。宫擎余光一瞟,更加激动了,手下力道越来越大。 因为手掌的作乱,女孩身上的睡裙也被撩到了小腹上,乳儿下缘也露了些,乳头险险暴露。这样一来,许樱更能清楚地瞧见男人是如何玩弄自己身体的,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许樱小腹一热,点点热液猝不及防下流出体外。 这种像极失禁的感觉令她羞愧不已,她在心中暗自祈祷男人不要发觉此事,不过很显然老天爷并没有听见她的祈祷,下一刻男人的另一只手就滑到了她两腿间。 宫擎眉毛一挑:「这是……」 他作势要脱去那内裤一探究竟,许樱哪里还能坐得住,她连忙出声制止宫擎:「不、不要!不要脱……你又亲又摸的,难道还不够吗?非要、非要……」 宫擎颇有几分惋惜,道:「那好吧。」 逃过一劫,许樱松了一口气儿。 然而许樱不知道,这一劫逃过了还有下一劫。 男人直起身,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巨兽不知何时清醒了,那蓄势待发的势头让人禁不住怀疑它下一秒就要撑破内裤扑向女孩。 许樱一看立马别过脸,但随後她又忍不住将头偷偷转过来。 真的好大啊……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09)H 男人慢慢扯下内裤,许樱就看着被内裤包裹的大肉棒一点一点展露出来,一直到内裤被拉到腿根下,那肉棒一下跳出束缚,在空中耀武扬威般上下弹动,还将几滴清液甩到了许樱的身体上,一股浓郁的气味也随之在房内蔓延开来。 明明宫擎还没有对她做些什麽,明明魂体没有那麽多感觉,但许樱就莫名地觉得呼吸不畅,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几下才感觉到空气的存在。 「樱樱。」宫擎突然唤了许樱一声,许樱下意识看向宫擎,却见他缓缓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然後握住了那根大肉棒,迎着她的视线上下撸动起来,似是还嫌不够,他边动手边唤着「樱樱」,一声比一声低沉,也一声比一声情深。 许樱被迷惑了,禁不住上前想要……往前走了一步半後她立刻回过神来,整个人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儿能让她钻进去,她乾脆转过身又堵住了耳朵,眼不见听不见为净! 宫擎低低笑了两声,忽抬高声量问道:「樱樱可愿意帮帮我?」 帮?那就帮吧。许樱心想反正自己在场他怎麽样都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便胡乱地点头答应了。 然後,然後许樱的手心就被烫了一下。 虽说没谈过恋爱也没做过这事儿,但许樱对此事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自然知道这是为何。 也正是因为知道,许樱更不敢转身了。 不过即便是不转身也捂住了耳朵,不看也不听,但手上却一直不间断地传来奇怪的感觉。手背是温热的,好似还感觉到了一点茧子般的粗糙,应该是男人的手包裹着她;而手心则是滚烫的,还感觉到了好似脉搏跳动的那种蓬勃生命力,同时还有点点黏腻之感。 许樱忍不住蜷起手指,万分想要缩回手,然而她能够缩起来的只有魂体的手,肉体的却还无法控制。不过也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总觉得魂体和肉身的联系又增强了些许。 「樱樱——」另一只手也没有被放过,同样是被男人掌心裹着手背控制着,不过这只手却是触到点点绵软,她不禁有些疑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摸什麽,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因为两颗类似球一样的东西撞入了手心,那是、那是…… 许樱突然蹲下身,明明是在给他……但为什麽自己会那样有感觉?为什麽、为什麽下面一直……未经事儿的小处女紧紧咬着唇还以为这是自己的错,更以为蹲下就能够掩盖住自己太有感觉这事儿,殊不知一旁的男人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正暗自偷笑呢。 宫擎也没有折腾她太久,实在是怕时间一长耽误她养魂,没过多久便尽数射在她手上。小巧白嫩的手掌沾染着些许白浊,这般淫靡的一幕看得男人当下小腹又是一紧,他赶忙进行下一步,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要耽误些时间。 精液和魂符再混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点燃後,许樱的魂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透明变成半透明,魂体上的金光也恢复成原来的亮度,看样子周老头这次拿出来的确实是好东西,一下就将许樱的魂魄养回了原来的状态。 宫擎满意地点了点头,却也不忘问问许樱的感受:「觉得如何?」 许樱感受了一番,回道:「比之前还要好。」 宫擎笑了笑:「那就好,总算是给养回来了。」 许樱一顿,男人的声音有点情事後的沙哑,这一笑这一句话似乎还含了些许暧昧,她一下就回想起这个「养」是如何「养」的,小脸上红晕未退又重新渐深,那些残留着的余韵也再度袭来,她一时间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 说是宫擎声音迷人,许樱又何尝不是,这轻轻一声也同样勾起了男人体内残留的慾望,他那根大肉棒本就没有完全软下去,这下倒好,被这一声又给勾起来了。 宫擎垂下眼眸,手握住肉棒拿龟头蹭了蹭女孩的手,蹭得她手背上满是淫液,他道:「樱樱,我们再养一次魂好不好?」 许樱手缩了缩,声如蚊蝇:「不是都……你怎麽还要?你、你能行吗?」 宫擎眉毛一挑,眯起眼笑了笑:「我能不能行,再来一次你不久知道了?」 许樱有心拒绝:「我、我……还是不要……呜啊——」 宫擎可不会听她的,直接撩起她的睡裙将那根大肉棒塞入了乳沟中,双手用力一挤,两团乳儿立马将大肉棒紧紧夹住,那美妙的感觉令男人根本忍不住,当下就摆动起腰臀大肉棒在乳儿间来回抽插。 许樱慌张地捂住胸口:「你、你、你这是干嘛?不是手就可以……嗯啊……」 宫擎发出低沉粗重的喘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许樱:「樱樱……哈……好舒服……樱樱,你早点恢复吧……」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熟悉的情潮瞬间席卷全身,许樱这个小处女哪里受得了,禁不住嘤嘤低泣求饶起来:「不要……不要了……宫擎……唔嗯……停、停下……不要……」 「乖,很快了……」许樱的求饶非但没能令宫擎心软,反而又让他加快了速度,很久就将白嫩的肌肤磨出片片红印,许樱也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那哭泣求饶声越发大了起来,又进一步刺激到了男人,就像是个死循环一般。 在猛烈的抽插中,那硕大如卵的龟头有时还会撞到许樱的嘴唇,虽然魂体是尝不到什麽味道的,但莫名的,许樱就是觉得嘴上有点咸腥味,让她羞涩不已的同时又让她心尖微痒。 「唔嗯——」 「樱樱!」 他刚才没看错吧?宫擎紧盯着身下的女孩,猛地转头去寻许樱的魂体,视线走了一周都不见许樱的魂体,也就是说—— 「啊……宫擎……好疼……嗯啊……」许樱禁不住低声呼痛,却在下一秒被人抬起了头,然後一个大家伙被强行塞入了口中,咸腥的味道顿时充满口腔。 「唔唔唔唔唔唔——」宫擎,你个混蛋!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10)不 「樱樱,到时间了。」宫擎一结束公务就迫不及待地跑到许樱房间来找她,这幅样子那真是让许樱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当然,她现在还没有恢复,暂时无法碰到他,所以她乾脆转了个身,眼不见为净:「呵呵。」 宫擎会被她这种态度打击到吗?当然不会!他甚至将这种态度当做了默认,直接朝她的肉体伸出了手。 唔,这次要是能够再中奖就好了…… 「哼!」许樱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想揍他一顿的念头越发强烈起来了。 所谓的中奖,就是在养魂时她的魂体有时会突然回到身体里,虽然时间极短,但这对宫擎来说还真就和中奖一样刺激,毕竟他还是个更喜欢和活生生的人做那事儿的正常(?)人。 不过对於许樱来说,那真叫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她终於看见了自己恢复的希望,并且她能够感觉到魂体回到身体里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想来不久之後她就能够真正地恢复了;悲的是每次恢复的那点时间她就没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些什麽,基本上就是被激动万分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然後……嗯,基本上他一做完,她就再次灵肉相离了。 这件事儿导致的後果就是男人对於养魂积极性比从前还要高涨,一到天黑就准时准点地跑来许樱房间纠缠她,每天姿势还不带重样的。 至於许樱……她心情略复杂,嗯,略复杂。 宫擎一来就脱掉了许樱的衣服,一看到她身上自己留下的各种各样、层层叠叠的痕迹就心情愉悦,然後一低头又在她锁骨处啃了一口。 许樱怒瞪他:「你就不能轻点吗?还有,你以後不要在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了!你知不知道这差点吓坏那些护工了!!!」那些护工最近都被吓惨了好嘛!他们去反映吧,偏偏每次宫擎又不在,他们只能去找宫武、宫文两兄弟,然後……果然,觉得宫擎是禽兽的人不只她一个。 宫擎皱起眉,他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不过……很快他眉头又松开:「放心,明天就辞退掉那些护工!」许樱是他的,她的身体自然也是他的,他怎麽能让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呢? 许樱一阵无力:「你辞退了他们,谁来干这些活?你吗?大少爷,你会伺候人吗?」 宫擎挑了挑眉:「怎麽不会?我难道不是每次都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吗?」说罢,他揉了揉挺翘圆润的乳儿,惹得许樱轻吟出声。他一阵自得,他确实将人「伺候」得很好嘛! 许樱:「……」果然,成功是属於不要脸的。 「伺候」还在继续,嫩生生的乳儿被握住手中反覆揉捏,粉色的乳头被夹在指间轻捻,时而指甲还会擦过敏感的乳孔,教她不断轻吟出声。 这些天以来,男人是彻底熟悉了她的身体,三两下便逗弄出她不少春水,薄薄的内裤晕染出一片水渍。 宫擎将自己的肉棒解放出来抵在女孩腿间:「好想插进去啊……」 或许许樱是把这些天的经历当做一种折磨,但宫擎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想要身下的女孩已经想到快要爆炸了,每天虽然能够蹭一蹭,但就是因为只能蹭一蹭不能插进去反而加重了他想要的念头,若不是心底还残留一丝理智,若不是许樱还在一旁看着,他说不得就真的要做一个禽兽。 当宫擎红着眼珠子说出这样的话,着实将许樱吓得不行,她立刻摇着头强烈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不——」 看着身上的男人,许樱心底尖叫了一声。 卧槽,不是比中奖还难吗?为什麽她这个时候突然又回去了?!! 作者的话:这章字数有点少,因为我实在是太想睡觉了!少了的字数会补到下一章里去~~~ _:3」_我最近又来了一个新脑洞,一边想写新的,一边又想到这个还没有写完,父女那个也没有写完……哦多尅~~~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11)高 为什麽,为什麽偏偏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啊啊啊!!! 这突发事件叫许樱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下意识瞪大了眼瞧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也正是因为这样,男人此刻的这个模样从此就深深地印入了脑海中,令她永生难忘。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依旧清晰地记得那滴从他额间一路下滑至下巴滴落入自己颈间的汗珠,记得他那含着爱意和压抑着汹涌慾望的双眸,还记得他声声低沉磁性、性感诱人的喘息……以及那一句低声轻唤—— 「樱樱……」 许樱心尖猛地被烫了一下,她移开了目光不敢再多看,她强装出镇定,却不知染上霞红的双颊早已出卖了她。 宫擎自己都快要爆炸了,怎麽还能容许她再躲下去,他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小脸儿转了回来,鼻尖蹭着鼻尖带着点撒娇道:「樱樱,我难受……」 「你、你别动了啊……」他一动许樱才发现两人此刻的姿势有多尴尬,两人都赤裸不说,身体还紧贴着,更要命的是下身,本就靠得近,他一动就更加……以往不是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但许樱不知道为什麽就感觉这一次会和以往不一样,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想要将他推开的双手被钳住扣在头顶上,宫擎低下头在她脸上、耳边和脖颈处不断轻嗅,像是在寻找一个地方下口,粗重的呼吸打在雪嫩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宫擎轻轻舔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樱樱,别怕……」 你这样说我更怕了好吗?!! 这种时候男人说的话谁都知道不能相信的好吗!!! 许樱正要反驳,却是才张开嘴就被吻住了,满肚子话就这样被一下堵了回去。那厚舌撬开牙关,直直闯入口腔,扫过整个牙床,时而向上用力顶舔敏感的上颚,时而贴着小香舌搅动,四片唇瓣重重地、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两人的鼻息互相纠缠,暧昧的啧啧水声更是接连不断,一点一点将许樱拖入情慾的深渊之中。 一吻结束後身体全都火热了起来,对视时两人都能清楚瞧见彼此眼中翻涌的情潮。或许是过了一瞬,又或许是过了一个世纪,宫擎突然举起了手,许樱被他这一举动弄得万分紧张,下意识紧紧盯着那只手,而後那手就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落到了她的颈边,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娇嫩的肌肤,然後开始往下摸上嫩乳、平坦的小腹…… 「不阻止吗?不再阻止的话……」宫擎开口时,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女孩的两腿间,火热的掌心贴着软嫩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正试探着按压那小小的穴口,做好了随时侵犯的准备。 许樱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双水眸明明灭灭,嘴唇张合几次後颤抖地吐出了一个字:「我……唔嗯——」 一个吻将她想要说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男人可不想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如果她想说的并非拒绝……那不就正好嘛!与此同时,那根手指也一下全根刺入小穴内,在感受了一番小穴的紧致湿滑後开始慢慢抽出、插入……一点一点地打开整个小穴儿。 「啊啊啊……不、不行……太深了……不要……不要弄了……」许樱两眼泛着泪花胡乱地摇着小脑袋,腰身不断拱起又落下,两条腿儿胡乱蹭着男人的劲腰和双腿,像是离开水的鱼儿在垂死挣扎。 面对她的嘤嘤哎叫,男人只落下一吻以示安抚,手中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是越发过分,大拇指配合着其余手指的频率用力捻压着可怜的小珍珠,将她玩得越发湿软,直到她抵达高潮。 瞧着身下瘫软如泥的女孩,男人十分满意地勾勾唇,他自小穴儿中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淫液,他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然後便是双唇一掀舌头从指尖舔到了指跟。舔弄手指时他还不忘用火热而又专注的眼神看着女孩,彷佛舔得不是手指而是她这个人一般,色气满满看得女孩是目瞪口呆也面红耳赤。 在这极致诱惑的男色下,许樱彻底失了神,连自己的双腿被人拉开一根大肉棒顶在穴口都不知道,等到肉棒插入半截之後她才回过神来,但这个时候显然更容不得她拒绝以及挣扎,男人一鼓作气直接全根没入,彻底占有了身下这个他不知肖想了多久的女孩。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12)高 一插入,宫擎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无他,女孩的身体实在是太舒服了,比他想像的还要舒服千万倍,又湿又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吧嗒吧嗒软软地吸咬着他,简直不能再爽! 不过也就宫擎觉得爽了,许樱只觉得又疼又委屈,当下就哭了出来,可怜巴巴的样子彷佛被蹂躏了好几回。 她一边哭,一边挣扎,一边拿小拳头捶宫擎:「不!不要……你快点拿出来……我不要和你做……不要……你这个坏人……疼死了……」 宫擎只得停下忍住翻江倒海的慾望,涨红着脸尽力温柔地去哄他的女孩,绞尽脑汁想出了好多情话,也许下了许多承诺。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副样子可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咬牙切齿不说,脸色还狰狞得很,看上去又恐怕又搞笑。 许樱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儿,她本来就是委屈大过疼痛,在男人停下来强忍着慾望安抚她时她已经觉得好了很多了,在听到男人那些情话和承诺之後更是心里喜滋滋的。虽然她的理智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信男人在床上的话,但女人嘛,多是感性动物,尤其这种情况下更是容易感性大於理智。 於是笑完後,她伸出柔软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舌尖轻轻舔过男人的嘴角,声音小小的、柔柔的:「你动吧,我已经不痛了……」 此话一出,宫擎大喜,他急切地亲吻起身下的女孩,下身也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女孩柔软的小穴:「樱樱,樱樱,我的宝贝……」 男人撞得又急又深,才刚破处的女孩哪里承受得住,当下就哭着求饶了:「啊啊啊……宫、宫擎……你慢点……不、不要……那麽快……」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愈发急促的喘息和更加猛烈的撞击。 …… 「呀——」 宫擎突然将许樱翻了个身,一只铁臂穿过细腰将她下半身提起令她跪趴在床上,不等她出声询问,那根大肉棒就离开了小穴儿,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温热的吐息。 许樱浑身颤了颤,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点点猜测。 是宫擎,他、他要…… 彷佛是要验证许樱的猜测,下一瞬宫擎就凑上前亲了亲被肏得水淋淋的、有点儿红肿的小穴儿,柔软灵活的舌头从下至上刮过穴口,引来女孩更加剧烈的颤抖。 「宫擎,你、你……你要干嘛?」许樱的声音都是颤巍巍,她原本就因为请事儿而变得粉红的身子这下更红了些,两只小手在耳边扭成一团,埋在被子里的是比身体还要红许多的漂亮小脸。 宫擎眉头挑了挑:「我在亲你的小骚穴,我不仅要亲,还要舔,还要咬,还要将舌头伸进去,甚至还要将它整个给吃下!」 男人的语气痞气十足,配上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足以让任何女人软了身子,更别说他每说一句还要按照自己的话行动一次,到最後更是花样百出地玩弄着这美丽的小穴。许樱在这样的攻势下哪里还能坚守,很快就抵达了高潮。 高潮後的许樱是没有力气翘起屁股了,男人也不在意,直接两腿岔开跪在她大腿处,一手按着白嫩柔软的臀部,一手握住大肉棒将其插入了小穴。 因为之前的一番玩弄,小穴比之前还要更加柔软湿润滑嫩,插进去之後宫擎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直到小腹将臀瓣挤压到不能再挤压才停下。 「唔……」许樱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便刚好感受到自己再一次被进入,她挣开湿润润的双眼,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她就被化身为猛兽的男人给咬住了後颈,一双大掌也从背部滑入胸前捏住了一对椒乳,随後耳边便响起了臀部被撞击的啪啪声。 这种绝对掌控的姿势令男人很是兴奋,精瘦的腰身像是安了马达一样快速地动了起来,没几下就将那两瓣白嫩嫩的臀瓣撞得一片通红,小穴里的淫水也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细小的泡沫,身下的女孩因为长时间的情事而没了体力,只会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幼兽一样偶尔软软地哼哼两句。 等到许樱再一次软软地抱怨时,宫擎终於笑了,他低头亲了亲女孩汗湿的肩:「快了,宝贝……相信我,很快了……」 r—————————————————————— 楼下客厅。 宫武和宫文坐在沙发上貌似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但若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们其实根本没有在做什麽,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几个动作假装自己很忙并没有在关注楼上的动静。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性子急躁的宫文率先忍不住,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对宫武说道:「你说,大哥为什麽还不下来?」 宫武淡淡地瞟了一眼他,眼神中带了些许鄙视:「还能为什麽?英雄难过美人关呗!」 「老、老子知道这个!」他又不是傻透了,不会连大哥喜欢那个植物人女孩都看不出来,但问题是那个女孩现在的状态……难道这不显得他们的大哥是个变态吗? 宫武对着宫文冷冷地笑了笑,有本事就把心里那句话也说出来啊! 宫文回以一个看似很凌厉的眼神,你难道就敢? _:3」_好吧,其实他们俩都不敢…… 宫武和宫文齐齐叹了一口气儿,事到如今,他们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大哥是个变态的事实了。 一向只会舞刀弄棒的宫文这时嘴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成语:「这就是衣冠禽兽啊!」 对於终於用对了一次成语的宫文,宫武表示很欣慰,但他什麽都没有说也没有点头,淡定地彷佛什麽都没有听见一样。 宫文不满了:「你难道不同意?」 「同意什麽?」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13)甜 二哥就是个心机狗,打死他下次也不和他玩儿了!!! 宫文在心中愤愤地尖叫,而後眼瞧着宫擎越走越近立刻很没有出息地缩了缩脖子,他此刻恨不得将自己团成团随便塞进哪个洞里只要能够从大哥眼前消失。 「你去找人订些女孩子的衣服来。」没有理会怂成一团的小弟,宫擎径直对宫武吩咐道。其实也是宫文自己想多了,宫擎根本什麽都没有听到,不过就算听到了估计他也不会计较那麽多的,谁让他今儿心情很好、很好呢~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为谁准备的,宫武点了点头,好似不经意地问道:「大嫂身体好了吗?」 「快了,快了!」自家二弟就是上道!宫擎嘴角翘了翘,给了宫武一个赞许的眼神,「你给那死老头打个电话叫他过来给你嫂子再看看。」 宫武立刻掏出手机给周老头打电话,而一旁的宫文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前两人的对话他完全听不明白,为什麽给女孩子订衣服这件事会扯到什麽嫂子?大哥这是要给哪个女孩子订衣服啊?大嫂又是谁?这两者又有什麽关系了?还有最後为什麽要给那个周老头打电话?越想越糊涂的宫文决定不自己想而是去求助外援,然後—— 「以後出门别说你是咱们宫家的人!」宫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下自家蠢弟弟,若不是那张脸有五六分像父亲,他都要怀疑这蠢货是老两口随便从大街上捡回来的。 宫文:「……」我不就问了几个问题吗?怎麽出门就不能说自己是宫家的人呢??? 打完电话的宫武拍了拍他的肩,虽然什麽都没有说,但那眼神透露出来的意思跟宫擎说的也差不多了。 宫文:「……」还是没回答我那几个问题!!!就不能回答了再鄙视我吗??? r—————————————————————— 许樱醒来时宫擎就躺在她身侧看着书,她一动他立刻就发觉了,侧过头摸了摸她睡得暖呼呼的小脸:「饿了没有?」 许樱张口想要回答,却被自己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後她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声音是怎麽哑掉的,当下脸就红了:「饿、饿了……」 宫擎一看便知她想到了什麽,他暧昧地笑了笑,道:「樱樱,你这是在想我吗?」 微热的呼吸打在娇嫩的肌肤上惹来阵阵颤栗,磁性低沉的声音被压得更低更沉更令人遐想,许樱只觉得脸越来越热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她伸出手软软地打了宫擎几下:「你、你走开……」 宫擎哪里会走开,甚至他还过分地捏住那小手儿放在嘴边,濡湿火热的舌探出刮了刮那软嫩的手心,道:「我要是走开了,谁抱着你去吃饭,嗯?」 许樱气哼哼地道:「谁要你抱了,我不会自己去啊!」 宫擎笑了,道:「好哇,那你试试看自己去啊。」 许樱心想,去就去!但是一下床腿脚就软了,若不是宫擎及时拉住她怕是要摔倒在地。她倒是忘了,自己的身体躺在那儿那麽久没有用过且前不久还做了一场激烈的情事,这样了她要是还能下床走路才是真的怪事! 宫擎趁机将人抱入怀中,道:「你看吧,你现在就是需要我是不是?」 许樱冷哼一声,道:「这都怪你!」 宫擎将她打横抱起,边走边哄道:「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他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走心,又把许樱给气着了,两人下楼全程是一直拌着嘴。 许樱这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虽然现在才九点还算早,但宫擎早有预料地将人都清乾净了,因此等两人下楼楼下是一片寂静。 宫擎将她小心地放在椅上,还十分贴心地拿了一个枕头垫着她的腰:「想吃什麽?」 许樱歪歪头想了好一会才道:「嗯……随便吧!」 宫擎想了想,建议道:「粥,怎麽样?玲姐今天煮了海鲜粥,很好吃的。」 「唔……」许樱摇摇头,「不要,不想吃海鲜。」 宫擎很快又提出一个建议:「面?面煮起来比较快一点。」 许樱又摇了摇头:「不要,一点都不想吃面。」 宫擎无奈:「那你想吃什麽?」 许樱道:「随便啊!」 宫擎:「……」这可一点都不随便! 最後,最後当然是吃现成的海鲜粥啦。 还是那种一把勺子你一口我一口的腻死人吃法。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14)一 许樱掌控了自己身体足足三天,然後……然後她又灵魂出窍了! 不过好在的是也就灵魂出窍几小时就又回去了。 周老头得知之後忙说这是好事,这正说明了许樱是在恢复正常,以後她灵魂出窍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直到她不再灵魂出窍。 但是,这期间该养魂还是得养魂的。 许樱:「……」 她还是觉得这老头不靠谱! …… 之後的日子有点儿平淡了,不是和宫擎深入讨论如何养魂就是和宫擎深入讨论如何养魂……咳,然後等她身体比较稳定之後,终於在正常的情况下正式地见了见宫擎的弟弟们。 宫武和宫文是长得一点都不像的一对双胞胎,虽然许樱已经知道这俩的长相、性格以及处事方式和自己的名字有些不符,但真的接触之後才发现……何止是有些不符,简直是完全不符! 心下正感叹取名字的人是个天才呢,就听见宫文吐槽道:「都怪爸妈让大哥给我们取名!」 三兄弟的爸妈是典型的取名废,据说宫擎出生的时候这对夫妻还想给他取名宫宫来着,还好老爷子及时出现挽救了宫擎,不过轮到宫武宫文的时候他们的运气就没有那麽好了,谁让老爷子出去旅游暂且不知道他们出生了呢。 夫妇俩一开始是准备了一堆名字,例如团团圆圆之类的,後面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取的名字都太好了就犯了选择困难症,而就在他们纠结的时候,宫擎放学回家了,於是很顺理成章的他们想要宫擎来选一个。 按照宫擎的性格,他当然是……当然是一个都没有看上并且狠狠地嘲笑了一番,然後推开不靠谱的夫妇俩自己来!在争夺不过爸妈的时候他还拿出了必胜绝招——告家长。 所以後来才有了宫武和宫文。 这其中还有点事儿是外人不知道的。老爷子之所以会同意这两个名字是因为他以为这是宫擎这个当哥哥的对弟弟们美好的祝愿,希望他们长大以後能文能武共同撑起整个宫家,但……但宫擎之所以会用武文这两个字,是因为他在夸自己文武双全而已。 嗯,他就是拿弟弟的名字那麽重要的东西用来夸自己。 以及,在决定谁用文谁用武的时候,也是宫擎顺手乱指的…… 许樱听完之後心情十分复杂,她想笑又觉得这样对兄弟俩是伤口撒盐,想要说点什麽安慰一下他们吧又觉得经过了二十几年他们大概也不需要了……正纠结时,却见宫文贱兮兮地凑了过来。 宫文其实也不算很笨,那天那些个问题他也就想了两天终於想明白了,在得知面前这姑娘很可能是自家大嫂之後立马凑上去想要抱大腿……他也没多想什麽,就希望以後自己挨打的时候能有人帮忙说句话而已。然後这个时候他觉得是个好机会,於是他抖了个机灵:「大嫂要是以後生孩子可千万别让大哥取名字!」重点不在取名字,而在他比宫武那个心机狗先一步叫了大嫂!a;lt; ̄︶ ̄a;gt;他,终於,先一步了,哈哈哈哈哈哈~~~ 许樱一噎,好一会才干巴巴地开口:「别、别乱叫,我和宫擎什麽……什麽关系都没有,才不是你们大嫂!更别提什麽生孩子了!」一开始听到宫文这话时她心中有一瞬间是开心的,但也就只有那麽一瞬间而已,因为她随後想起来,宫擎那家伙还什麽都没有说过……什麽都没有说过!所以,什麽大嫂什麽生孩子跟她有什麽关系吗?他要是真想要,自个儿生去吧!!! 一旁的宫武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完蛋了,这下宫文这蠢货要被大哥给往死里打了!他赶紧拉住还想乱说话的宫文,正想着说点什麽弥补一下时,宫擎却走了过来…… 「你们在聊什麽呢?」说两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干嘛还要聊那麽久?不知道他们还有正事要做吗?宫擎想也不想就去牵许樱的手想要将她拉走,要和她一起去做那什麽正事,「樱樱,我们上楼吧。」 许樱心里正憋着气呢,正想要和某个男人说清楚,因此也就没有一点反抗地跟着他走了。 宫武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心下祈祷大哥能够顺利过关。 宫文还是什麽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还傻乎乎地问宫武:「你是想要个侄儿还是想要个侄女啊?要是大嫂一次性生个龙凤胎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纠结了。」 宫武:「……」蠢死你算了!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15)H 宫擎将许樱一路拉进自己房间,关上门後就急不可耐地抱住她,脑袋蹭了蹭她香香软软的颈窝:「以後少搭理他们。」他们有啥好搭理的,有空还不如多陪陪我呢! 许樱冷笑一声,用劲推开他:「我就不,凭什麽要听你的?」 宫擎还没察觉出许樱的情绪不对劲,他只当她这是害羞了而已,他重新将人抱在怀中用力压着她不让她挣开,与此同时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好好好,不听不听……我们不争论这个,我们来做点正事儿吧!」 「你所谓的正事儿就是做爱吗?」许樱气极了,她抡起小拳头哐哐砸在宫擎身上,「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给我滚开!」 宫擎抓住许樱的手,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怎麽能这麽说我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许樱瞪眼:「难道不是吗?」 宫擎反驳道:「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滚蛋!你就是为自己的禽兽找借口而已!」 「我这样禽兽还不是因为你!」 「哈!谁稀罕了!你随便找个人来不行吗?就非得要你吗?」 …… 宫擎的脸一下就黑了,他紧紧抓着许樱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要我?那你想要谁?宫武和宫文吗?还是说其他人?」 许樱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宫擎,即使是第一次见面那麽糟糕的处境下宫擎的脸色也没有这样难看,她此刻心中已有些後悔,但面上还得强撑着:「除了你,谁都可以……啊——」 最後一个「以」字才说到一半,许樱就被男人一把扛起扔到了床上,紧跟着他也上了床用身体死死压着她,一只手钳住她两只手腕放到头顶上,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低沉:「除了我,你还想跟谁做爱,嗯?」 许樱扭着身子挣扎,然而越是挣扎男人的力气就越大,她闹了好一会还是徒劳,只得拿好似要喷火的眼睛瞪着他:「跟谁做都可以,就是不想跟你做!」 宫擎冷冷一笑:「呵,是吗?」 许樱後背一寒,心中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 宫擎是真的生气了。 他不去理会许樱的挣扎和喊叫,一把将她的上衣扯烂,露出大片大片雪肌和白色bra,而後赤红着双眼俯身从脖子一路往下啃咬,不一会就留下了一连串痕迹。与此同时,一只手伸入长裙内隔着内裤使劲地揉弄起鼓囊囊的穴肉,手指找到微微凸起的一点狠狠一压—— 「啊……不、不要……混蛋……啊啊啊……」 双手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肩,两腿拼了命地想要并拢,然而纵使她如何用力也无法推开身上的男人,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肆意亵玩自己的身体。 「现在呢?你还想找别人吗?」 宫擎眯起眼,手指用力掐了掐那凸起,惹来女孩一阵阵颤栗,想要藉此让女孩低头。然而许樱又那麽容易认输,面对他的问话不仅没有给他一个他想要的答案,而且还火上浇油,男人的怒火果不其然又上一层,手上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弄得女孩更加难耐。 薄薄一层布料被弄到一边,白嫩的穴肉被挤压地更加鼓囊囊的,一根手指突然靠近,沿着中间那条小缝儿从上至下轻轻划过,不知何时沁出的蜜液沾上手指随之将整个穴口弄得亮晶晶的。 「唔啊……」许樱用牙齿紧紧咬着唇,将剩余的呻吟吞入腹中,她心底还撑着一口气不想认输,却不知道自己半睁的眼眸里是全是迷茫且惹人怜爱的水雾,脸上也浮起动情的潮红,这副模样更诱得男人食指大动。 宫擎扯开bra,大掌用力将绵软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手指捏着敏感的乳尖,指甲轻轻刮过乳孔,几下乳头便硬起像颗小石子一般。这样的玩弄下,即便是许樱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男人见状低低地笑了,他突然俯身叼住那乳尖,湿热的舌沿着乳晕来回打转,惹来女孩更多的轻颤。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在穴口来回滑动的手指终於就这蜜液插入了小穴儿中,指尖微勾便勾出一大滩蜜液。宫擎抽出手指当着许樱的面尝了尝那蜜液,举止神态无一不色气满满,看得许樱小腹一紧又吐出更多的蜜液。男人将手伸下去蹭得满手湿湿的,然後并起三指一下插入小穴之中—— 「唔——」许樱的腰身剧烈弹动了一下,死死咬着的嘴里发出悲鸣般的呜咽,像是被大型猛兽咬住喉咙正在做最後挣扎的猎物般可怜。 似是看出了她强撑後脆弱不堪,宫擎一边用手指慢慢搅动这小穴儿,一边含着她的耳垂:「现在呢?现在还想找别人吗?」 许樱还是什麽都没有说,只身子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偶尔会轻轻地抖动几下。宫擎还以为她要继续死撑,手下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不紧不慢的频率简直能够将人折磨死,除此之外他还会低头吃一吃那香软的奶子,在嫩生生的乳肉上留下好几个浅浅的牙印。 他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过不了多久许樱就会撑不下去率先低头,他一直是这样以为的,直到他听见零星的抽气声—— 许樱哭了。 原本高涨的怒火「噗」的一声就熄灭了,只余下满心的无措,宫擎他一下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是想过要许樱哭着想自己低头,但他想的那种哭是情动至极的哭、是承受不住的哭、是欲仙欲死的哭,而不是现在这种,真正的哭、真正的伤心。 宫擎可以对天发誓,他绝对不想许樱伤心,尤其还是因为他而伤心。 他轻轻地收回手,轻轻地下床拿出一包纸巾,然後轻轻地给许樱擦泪,手放到她後背轻轻地拍着,就连声音也是轻轻的:「樱樱,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许樱的眼泪成串往下掉,宫擎是怎麽都擦不掉,就在他手忙脚乱擦眼泪时,许樱却是开口了: 「我要回家。」 作者的话:闺蜜快零点才回来,然後又赔她去遛狗,所以这章没能在零点发出qaq 818辣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死变态!(16)高 回家? 她一个孤儿,哪里是她的家? 宫擎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她:「不,你不能走。」 许樱被他的话所激怒:「你谁啊你,凭什麽不让我走?」 「凭什麽?」宫擎的语气很硬,「就凭我是你男人!」 许樱声音尖利:「你是个屁!你跟我说过了吗?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 这个时候,宫擎终於明白了些,他的态度立马软和下来,抱着许樱温柔道:「呐,樱樱,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许樱别过脸:「现在才问不觉得晚吗?我才不要答应你!」 「樱樱,樱樱……」宫擎轻轻捧起许樱的脸,温热的唇沿着泪痕亲吻上眸子,然後又往下含住粉色的唇,「我想做你男人,你同意吗?」 「不……」许樱才开口就被堵住了嘴,强势又温柔的吻一点一点侵蚀她的神智。 「樱樱,你就同意了嘛,好不好?」一贯强势的男人突然开始撒娇,像只大型犬一样扑倒许樱身上亲来亲去、蹭来蹭去。 许樱有点抵抗不了这个样子的宫擎,她伸出手去推宫擎,声音软软的:「你、你走开啦!」 「你就同意嘛~同意嘛~」蹭着蹭着,宫擎就又开始不老实了,手在许樱身上胡乱地摸来摸去,一个不留神他的手指就插入穴中了。 「唔……你这个混、混蛋……」许樱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声音也是娇软到能够滴出水来,她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控诉他,「啊啊啊……你、你除了会这招……唔嗯……你还会、会什麽?」 宫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还会爱你呀!」 这、这人! 许樱一下红了脸,身子彻底软成一滩水一样,脑袋也是晕乎乎的,连之前为什麽生气都忘光了。 「宫擎,你这人……你这人是真的很坏!」许樱觉得自己被他给下了毒,不然怎麽他一说这种情话她就再也生不起气,再也拒绝不了他呢? 「我还想对你……更坏一点。」许樱不知道的是,宫擎也是这样觉得的。当她半咬着唇发出带着甜腻鼻音的哼唧,半睁着湿润的眼尾还有一抹诱惑红的眸子看着他时,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就再也想不起来任何事情。 不知不觉,两人又吻在了一起,四片唇瓣贴在一起辗转反覆,湿热的舌头互相纠缠、搅动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互相融合的津液从两人嘴角缓缓流下。 「樱樱,帮我脱衣服,嗯?」宫擎掌心覆盖在许樱手背上,控制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身体,即便是隔着布料她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材的完美,那性感的人鱼线、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胸肌……在听见一道吞咽声後,他不由地笑了,「对了,不仅要脱衣服,还有裤子……樱樱,你可以帮我吗?」 许樱的呼吸乱了,她颤巍巍地伸手捏住衣服下缘,一点一点往上拉……才刚感受过的完美身材现在要用眼再看一遍了。然而这才刚开始,还有裤子等着许樱呢。 给男人一脱完衣服,许樱就立马转过头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呼,好险,她差点就流鼻血了。 这样的反应无疑取悦到了宫擎,他脸上绽出一个魅力十足地笑,慢慢凑过去咬住了许樱那红彤彤的耳朵,舌尖伸出轻舔了一下,惹得女孩浑身一颤。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了那条破碎的裙子里,掐着女孩的细腰让她岔开腿面对面地坐到他腿上。 宫擎环住许樱的腰肢一个收紧,勃起的粗长肉棒和女孩湿哒哒的肉穴亲在一起,他还故意动了两下腰:「现在呢?樱樱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吗?」 许樱被他撩得已经不行了,极度空虚的身体不断叫嚣着被填满,如此这般她哪里还能够继续端着,自然是一个劲点头说愿意。 宫擎却还不急,虽然他自己也很想要,但他还想要许樱答应他更多:「那你现在承不承认我是你男人?」 「承、承认……唔……宫擎……快点……」 「那结婚呢?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愿意,愿意,我愿意!」 「那……」 「你怎麽那麽多废话,你到底还做不做了?再不做我可要後悔……啊——」 许樱扬起脖颈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粗长的肉棒插了进来,极度空虚之下被突然填满的感觉简直不能更美好。 一只手掌按住了她的後脑,许樱低头便撞入男人盛满深情的眼中。 之後,两个人都动了起来,一时间房内连续不断地回响着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其中还夹杂着男女情动时发出的呻吟和喘息。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1)再度回京 第01章 ——再度回京 「这里风景真不错。」在断崖上看风景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夜卿迎着微风,喃喃自语,「就在此处完结这一切吧。」 闭目静立,夜卿似是在等待着什麽。 很快,一阵尘土飞扬,一群人马赶来此处,看他们的神态,似乎就是奔着夜卿而来的。 而另一边,负手而立的夜卿似乎是等到了他要等的,勾起的唇透出一抹愉悦。 终於,终於,他终於能解脱了。 夜卿原本以为事到如今他们会直截了当地冲他射几箭把他弄死就完了,然而他们却没有这样做,在百步之外便勒住了马绳,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静静地堵住这条路。 他们这是为了不让自己逃走吗?夜卿眯起眼,好不容易能制造出这麽完美的机会,他可不想逃走让一切付之东流……不对,这不是他们的目的! 一直冷静无比的夜卿这时有了些许烦躁,唇不自觉抿起,那麽重的伤势,他不可能的…… 不管是不是,他先逼这群人对他动手吧,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然而不等他动手,一辆马车突然到临,马车尚未停稳里面的人就迫不及待跳下马车,动作过於急切一不小心扯到了胸前的伤口,夜卿甚至都清楚地看见他额间的冷汗是如何一颗一颗冒出来的,但那人显然并不在乎这些,一双眼眸在瞧见夜卿之後瞬间亮了好几度,即便是因为受伤而略显憔悴的脸色也一下好了许多。 夜卿皱了皱眉,心下愈发烦躁了。 按照他的计算,这人应当因为伤势较重在昏睡才是,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就算是他计算失误提前清醒过来,但那麽重的伤势,他不好好养着跑来这里干什麽?他是不要命了吗? 而且,那些家伙就这样让他出来了?难道不怕他破坏计划? 呵,连个人都看不住,真是一群废物! 虽然他的出现是意料之外,但夜卿知道计划是不可能因为这人的突然出现而被破坏的,不说那些背後谋划的家伙,就单单他个人而言,他是决计不会让计划失败的。 一瞬之间,夜卿就想好了如何应对,他抬眸看向一步一步走来的男人:「你来做什麽?是不亲眼看见我死就不安心吗?」 这番话实在扎心,扎得来人脸一下白了,扎得即便是只剩下最後十多步他也不敢再上前,也扎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会伤心欲绝地看着夜卿。 愧疚在夜卿眸中一闪而过,他垂下眼不去看他:「夜修,你回去吧,回去做一个好皇帝,大盛……」 「皇兄!」夜修低吼了一声,脸上伤心与愤怒交织在一起,他深深地望向夜卿,眼里是令人心碎的祈求,「皇兄,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当这个皇帝,也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我知道你也是被逼……跟我回去吧,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你了,我发誓!」 夜卿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看着夜修:「阿修,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够做到的。身在皇家,同为皇子,我们注定了是要争斗,就算我们自己不想,也会有人逼着我们去斗……而且,我从来和你想的就不一样,我就是会为了一己之私而伤害你这个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骨肉,不然你的胸口的伤又是从何而来?」 夜修脸色更白了些,一双薄唇轻轻颤抖着:「不会的,你不会的……皇兄,哥……我了解你,你不会的……如果你真的要对我动手,我不可能活到现……」 「够了!」夜卿挥手打断他的话,他直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很後悔,当时没能多用一分力,不然……」 「哥,你……」夜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喉中发出几声压抑的呜咽。他这个模样实在是可怜极了,像是只被抛弃在冰天雪地里的幼兽,孤独无助地呜咽着、哭泣着…… 夜卿有过那麽一瞬间的动摇,他想要上前拥住他,想要和他道歉,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但,也只是那麽一瞬间而已。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夜卿强压下内心汹涌的愧疚,轻声说出了最後一句话—— 「阿修,你回去吧,我该走了……」 夜修猛地抬起头,只见一道白影如残翼蝴蝶般从断崖坠下,他目呲欲裂大步向前冲,但他身後的人又怎麽会眼睁睁瞧着主子以身犯险,拼了命地拉住了他,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白色在云雾之中彻底消失。 ********** 「主子,京城又传来了消息。」 紫衣婢女半弯着腰,双手捧着一封信,微垂下的脸上满是恭敬。 正逗弄水池中锦鲤的女子缓缓转过身,一身繁复朱色曵地长裙随着她的转身在空中画了道漂亮的弧,裙角那一朵精致的牡丹正巧落到紫衣婢女的视线内,不等她多想,女子开了口: 「念。」 朝颜,也就是那紫衣婢女,她道了一声喏,随即打开信封,轻声将信件内容念了出来。 京城近段时间倒是没有发生什麽大事儿,毕竟前一阵和图塔国的战事才以胜利结束,战事消耗了那麽多物资和人力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如今够资格报到女子面前的事儿还真不多。 朝颜很快念完,捧着信等着主子发话,却不想半晌没听见一丝儿动静,饶是沉稳如她也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了瞧自家主子,然後她就看见自家主子好似……好似在发獃? 「主子?」朝颜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女子一下回过神来,眼神锋利,道:「最後一句你再念一遍。」 朝颜照做:「五月十四日至十六日,帝病,停朝。」 沉吟片刻,她道:「收拾东西,我要去京城。」 朝颜不解道:「主子为何突然要去京城?万一被人认出……」 她家主子的身份可非同寻常,至今京中那些人都没有放弃过寻找,这要是去了京城可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朝颜倒不是怕事发主子会如何自己会如何,毕竟那些人可没本事留住她家主子,但万一事发总是会有影响的,她就怕这会波及到她家主子日後的舒心生活。 女子挑眉笑道:「万一什麽?你觉得他们还能够认出我来?」 朝颜时刻跟着她自然是很难发现她的变化,这五年虽短,但她身上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更别说她还恢复了女儿身……她可不信那些人还能够认出她来。 不过就算认出来了也无妨,左右他的地位已经彻底稳固,哪怕她的事情捅了出去也不能影响分毫。 「可是……」朝颜蹙着眉,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朝颜是自小跟在她身边的,这麽多年的情分下来她自是不会把她当做一般奴仆随意打发,她直接说出了心里的猜测:「我一定要去一趟京城,因为阿修这不是普通生病,而是中毒了,甚至更有可能他是被中蛊了。」 朝颜大惊:「怎麽会?」 居然有人能够突破皇宫的重重守卫去给那位下毒甚至下蛊?那位可是有着不输於主子的心智谋略和武功,怎麽会轻易中毒或是中蛊? 女子解释道:「从昨年的十二月起,每月中旬就有三至四日的停朝,而在这之前如此频繁的停朝是从未有过,可见定是阿修身上发生了逼得他连无法上朝!发作时间如此规律,想来不是中毒就是中蛊了。」 若是一般人,只怕就真是为了偷懒而已,但她同阿修一起长大,天底下再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阿修凡事都要求尽善尽美,责任感又极强,幼时学武再苦再累他都是比谁起得都早,後因父皇一句玩笑就天天逼着她早起练武,若不是他只怕自己还真练就不出如今的身手,如此一个人怎麽可能因偷懒而停朝。 既然确定了不是阿修本身的问题,那麽定是有人从中捣鬼。 女子笑中带怒:「阿修身边怕是混了奸细。」 至於奸细是哪方人马也很好猜,如今的大盛已没有人能够威胁到阿修的地位,哪怕她也是不可能的,那奸细定是外来的,不是图塔国就是出云国。前者和大盛才交战不久,後者看似中立实则一直想要吞并大盛称霸天下,这两个都有动机都有嫌疑。 不过要她说,还是出云国的的嫌疑更大些。 图塔国的国君昏庸无能,在自己国家大旱之际还不知死活地得罪大盛,那几月的战事虽说也让大盛付出了不少代价,但在如今千疮百孔的图塔国相比之下也就不算什麽了。有这样的国君,即便是能人再多也不好使。而且当下两国正在谈和,若是大盛的国君突然倒下对图塔国来说未必是好事儿,因为乱成一团的中央定是管不住那驻紮在图塔国边境於图塔国国君有杀父夺妻之仇的大将军司徒云,若不是夜修对他有恩,这位可是不会乖乖听命只驻紮在图塔国边境的。 至於出云国,既然有着称霸天下的野心,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付同为强国的大盛的机会,就算出云国人想要放弃他们那位国君可不会,就年少时接触的那段时日来看,那位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这样一想,她就愈发生气了,她生气并非是因为有人给皇帝下毒或是下蛊,而是因为阿修居然无用到让奸细混到自己身边还让他们得手了! 作者的话:看了下,植物人那个算是结束了,之後会有番外,但是放出番外的时间不定,估计会慢慢磨。 生日愿望这个故事蠢作者实在是编不下去了,为了不影响这本书的更新,这个故事就只有删掉了,无法删除的收费章节改为打赏章节,为了补偿小天使们,这个新故事的剧情章节不收费。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2)前尘往事 第 章 ——前尘往事 去往京城的路上,看着熟悉的风景,女子脑中不可抑止地回想起那些前尘往事。 她名夜卿,乃是大盛当今皇帝的兄长,是当年名誉天下的睿亲王。 如果不生意外的话,如今稳坐皇位的人就该是她而并非夜修。 然而,这当中还真就有一个很少人知道的意外——夜卿她并非男子,而是女子。 一切还得从二十二年前说起。 二十二年前,皇商林家嫡长女林玉如和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林家的表妹齐嫣然一同进宫选秀。在那一届秀女之中,这对姐妹花不管是人品样貌还是才华都乃上上之品,最後自然是被留了牌,而後又都在最先侍寝的一批秀女之中。 林玉如和齐嫣然手腕了得,再加上姐妹俩同心协力,不到半年双双封妃,宠冠後宫,颇有种要将赵氏姐妹的历史重演的感觉。不过先皇显然并非汉成帝,他虽对这两姐妹宠爱非凡,但也是有节制的,又因他子嗣艰难不得不广撒网捞鱼,这姐妹两还是很难做到专宠的。 不过她们运气极好,入宫不到两年竟是双双怀孕! 先皇高兴至极,这可是他人生当中第一个子嗣!於是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先皇就说了一句谁先生下皇长子便能得封太子! 得封太子! 竟是如此巨大的诱惑! 於是就因这一句话,这对感情深厚的姐妹俩之间开始有了裂痕。 一开始她们还没有注意到这句话隐藏的巨大诱惑,但她们没有意识到不等於没有人意识到,最先提醒她们的自然就是她们各自身後的家族。 林家虽是皇商,但靠着姐妹两也算是跻身京圈,虽说情感上林家对她们是不相上下的,但血缘上林家自是更愿意自家嫡长女的孩子得封太子的。而齐嫣然虽是父母双亡的孤女,但这可不代表齐家就没有人了,原先她一个无利可图的孤女自然是无人搭理,但现下她以贵为妃位,肚子里又揣了一个可能是太子的龙胎,自然是想方设法地搭上这艘看上去前程远大的船。 林家和齐家的互相角力也影响到了在宫中的林玉如和齐嫣然,两人不复原先亲密。也多亏了先皇重视这难得的子嗣,否则不再同心协力的她们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保下孩子。 九个月後,在同一天,姐妹两一起发动了。 这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其中有人算计没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大抵也没有人会去理会,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产房,等着皇长子的出生。 齐嫣然这边顺利一些,不到三个时辰就生下了孩子。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生的竟然不是儿子而是女儿! 自怀孕以来她就从没有想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个女孩而不是男孩,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孩子不是皇长子不能得封太子,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她生下了一个女孩,一个日後顶多被封为长公主的女孩! 这教她如何甘心?!! 她看着怀中的女婴,不过瞬间就下了个决定——她生的只能是个男孩,是皇长子,亦是将来的太子! 齐嫣然的手段是要比林玉如更高一筹的,毕竟一个寄养的孤女,吃穿用度乃至教养都能向家中嫡女看齐,这其中的手段可见一斑。 虽说和林玉如感情深厚,但因幼时一些不好的经历,她无法对任何人付出全部的信任,打从开始就对林玉如有所防备,入宫後防备心更甚,瞒着林玉如在暗地里给自己培养了不少人。而後生产时她知晓此事重大,产房内安排的全都是她的人,也就给了她偷梁换柱的机会。 那时碰巧奶大她的麽麽家里新生了一对龙凤胎,许是想要沾沾龙凤胎的喜气,又许是早已有了些许预料,临近临产期时她特意让麽麽将那对龙凤胎悄悄带进宫,如今倒也真的派上了用场。 於是便有了後来的一幕,齐嫣然先林玉如一个时辰生下了皇长子。 瞒过了最初後,齐嫣然到底是想念自己怀胎九月生下的孩子,於是她将两个孩子换了回来,即便这样要冒着巨大的风险。怕事情泄露,齐嫣然打从一开始就就没有让夜卿知晓自己是个女孩不是男孩的事实,让夜卿从小以男儿身份示人,待她长大了知晓自己不是男儿後才将所有真相道出。 不过算计了那麽多,齐嫣然并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皇长子并没有被封为太子。 一举得到两位皇子的先皇是高兴的,他也确实想要兑现自己的承诺将夜卿封为太子,但当他提出此事时却遭到了朝臣们的一致反对。 一是因为两位皇子实在太小。若是只有一位皇子出生,那麽被封为太子是没有人反对的,毕竟那麽多年了,先皇子嗣艰难谁都知晓,谁也不知道後面还会不会有皇子出生,但如今一下有了两位皇子,朝臣们的心思也就活泛了许多,毕竟有了选择不是,这以後如何还真是很难说,倒不如谁也不封太子,一切等到两位皇子长大了些後再说。 二是因为这两位皇子的母妃出身实在是太低。齐嫣然祖上几代都是普通农户,到了她父亲这一代才供养出一位同进士,後在林家的钱财帮助下当了个六品小官,如此出身实在是难以承担教养皇子之责。而林玉如更不用说了,虽是皇商,但在朝臣们眼中那是比齐嫣然还不如,士农工商商最低,人家就算是同进士也好歹是读了书的,她商人出身除了满身铜臭味还能有什麽? 三则是有部分朝臣还抱有微弱的希望,觉得既然如今有了皇子的出生证明先皇还有生育能力,那麽万一日後还有皇子出生呢?万一那生下皇子的幸运妃嫔就是他们家中的女子呢?若真是如此,以她们比林玉如和齐嫣然更高更好的出身和教养,生下的皇子必定是要比她们的好得多,上位的机会也大得多。如此一想,这太子现在是更加不能确立了。 於是种种原因下,夜卿没能得封太子,然後这导致了齐嫣然和林玉如关系的进一步恶化。 若是太子被定下,那麽林玉如说不定会和齐嫣然修复关系,毕竟太子和一般皇子不同,怎麽说都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但问题是,太子并没有被定下,那麽证明了她的皇儿还有希望,如此一来齐嫣然就是她的竞争对手,齐嫣然也是知道这点的,这样的想法下两人的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她们的想法并没能影响到夜卿和夜修,「兄弟俩」相处得十分融洽,宛若同父同母的兄弟般相亲相爱——这最大的功劳当属先皇。 因听了太多两位皇子生母出身太低会影响皇子教养的言论,先皇对於自己仅有的两位皇子的教养十分上心,既然生母出身太低不利於皇子教养,那麽不如他自己来,他堂堂一个帝皇来教养总不会教出什麽歪瓜裂枣吧?若真是,那肯定问题不出在他身上。 所幸的是,两位皇子不负他的期望,不管是相貌人品还是才得都是一等一的好,都成长为顶顶优秀的男儿。最令先皇欣慰的是,两位皇子的关系是真的很好,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些竞争,但那是良性的,不像他当初那般争得你死我活。 於是欣慰着欣慰着,先皇就不知道该立哪个皇子做储君了。 大皇子为长,在没有嫡子的情况下他无疑是最适合的,但奈何他性子有些阴晴不定,有些时候也过於冷酷无情,先皇怕选了他之後他会因为做了皇帝无人能够牵制而越发肆无忌惮,到那时真没人能够预料会发生些什麽,史书上这样任性妄为最後断送江山的皇帝还少吗? 二皇子虽没有一个为长的名头,但他性格要比大皇子软和,但问题也在他的软和上,他实在是太软和了些。出云国的野心和图塔国的不安分在先皇还在时就已经出现了苗头,若真是二皇子上了位,他或许是个仁爱慈和的皇帝,但能不能扛得住这两个国家的进攻却又不一定了,史书上也不缺完美的末代皇帝。 所以,到底立哪一个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先皇逝世都没能解决。 就在朝臣们为拥护那位皇子上位而吵作一团时,夜卿默默做出了决定——她不想做皇帝,她只想恢复女儿身,过一过普通女孩应该过的日子。 夜卿打从知晓自己是个女孩而非男孩後,她就一直过得很压抑。一方面是怕敬爱的父皇和一同长大感情深厚的皇弟对自己失望伤心甚至厌恶,一方面是她不想做皇帝只想恢复女儿身,还有一方面则是母妃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哪怕夜卿并非男子,她也要夜卿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争皇位。 得知先皇一直到最後都没有确定储君的时候她是松了口气儿的,虽说确定之後她也有法子作死自己,但到底没有如今来的轻松。 只是—— 她看向一无所知且还为支持自己的朝臣对她出言不逊而感到抱歉的弟弟,心里默默道了句对不起。 虽然我知道你一直不想和我争,但对不起了,为了我的一己之私,你不想争也得争!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3)叶卿儿和叶修 第03章 ——叶卿儿和叶修。 马车外面传来的喧闹打断了夜卿的回忆,她轻轻蹙眉,素手掀起帘子一角:「发生何事?」 朝颜回道:「主子,京城从今日起开始戒严。」 眉头痕迹更深,夜卿又问:「可知是为何?」 朝颜回道:「说是因为有贼人刺伤了定远侯。」 夜卿一听便怀疑这不是真的:「刺伤?谁没事儿会去刺伤冉霄那小子?」 如今的定远侯冉霄在年少时是夜修的伴读之一,是所有伴读里与夜修关系最好的一个,但同时却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 这所谓的没有出息指的是建树方面,因为若按照爵位来算,冉霄确实是所有人当中爵位最高的,但若是按照建树方面……他就是零。 其他人要麽成为一方大员,要麽靠军功获得爵位,而唯独冉霄却是啥也没做,就靠着祖上萌荫承袭了定远侯之爵。而且这爵位也是当年靠着夜卿和夜修才能承袭,若非两位皇子,只怕这爵位早就是他那比他优秀百倍的同父异母弟弟的了。 而且冉霄这人还没有什麽优点,他不孝嫡母,不敬原配,还特别好美色,京城最大的青楼百花楼就是他为了满足自己色慾而开的。 当然,这些都是表象,唯有少数几人才知道这其中内幕。 ——而夜卿就在这少数当中。 冉霄生母乃前定远侯原配,於冉霄四岁那年因病去世,却不想原配逝世不足一月前定远侯便迎娶了自己的远房表妹,那表妹进门七月後就产下一足月男婴,可想而知这其中的猫腻。 不仅是冉霄的生母,就连他的胞兄死因也有疑,一个惧水的人怎会无端端去戏水最终溺水而亡?前定远侯不管事且极其宠爱那表妹,冉霄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报仇不得不学会隐藏,最终因中选皇子陪读而脱离继母掌控,最终得以报仇。 至於那原配,其实是继母唆使前定远侯给他定下的一品行不端、贪婪无度的小门女子,他一方面是自己确实不喜一方面是要做个表面把柄给人,也就顺理成章冷落了她,待袭爵後还坏心眼地将继母和其关在一起,让这两个坏女人互相磋磨。 而好色,他也确实好色,但那百花楼实际上的主人其实是夜修和夜卿,是专门打探消息的,冉霄只是代为管理罢了。 不过冉霄虽然不简单,但也不至於有人会去刺杀他,毕竟表面上他也就是一个满身把柄还一点实权都没有的花花公子,谁会无端端地去刺杀他呢?就算是得手了,又有什麽好处呢?唯一有可能的也就是他那继母和原配了,只可惜这两人早就被他看管得死死的,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是以夜卿一听便怀疑,他这是替人背锅,很大可能就是替夜修背锅。 事实上这不是冉霄第一次这样干了。 先皇逝世那年,因其走得突然且不曾侧立储君,若是消息传出朝中恐会不稳,且当时成王已有反心。为防止生乱,冉霄便想了这招,借自己被刺这一借口让夜卿两人调动禁军围住整个皇宫不许先皇逝世的消息传出,更借着搜查刺客围住了成王府,顺理成章解决了成王这个大麻烦。 若非如此,就凭当年夜卿那作劲,大盛早就乱了起来了,哪里能作完後还能让夜修安稳登基。 当年的内幕知之者寥寥无几,冉霄这狠人为了让一切看上去真实可信还给自己真的来了一刀,是以没几个人知道这是假戏真做,也因此如今这消息看上去越真实夜卿越是怀疑他这是替夜修背锅。 如此一想,夜卿更急着进京了。 只是在着急也只能排队检查了再说。 等了一个多时辰,夜卿这才顺利入城,急着入城的主仆没有发现,那些士兵每人手里拿着一张小像,重点排查了每一个男子。 ********** 进京後没多久,夜卿买下一座清幽雅致的小宅院作为临时落脚点,安置好一切後她携着礼品拜访於京中的杏林世家叶家。 这上门是借用了当年鼎鼎大名的圣医叶飞的名义。 很少人知道圣医叶飞和京城杏林世家叶家如今的首席御医叶铭其实是远亲关系,若按族谱来算的话这叶飞算是叶铭的堂叔。 按照族谱往上倒,他们同出自江南杏林世家叶家,只不过叶铭这一支於大盛初建奉诏入京进入太医院从此紮根京城,而叶飞这一支则一直从未离开过江南。 只是和蒸蒸日上的京城叶家相比,江南叶家则愈发败落,其主要原因是後代於医学天赋是是一个比一个差,偏生他们只晓得吃老本又不愿做其他的,到後来到了叶飞这一代也就他一个於医学上天赋极高能够继承家业,然而叶飞是庶子,嫡母也不是个宽容的,用了各种手段终将他赶出了叶家,而後江南叶家也就此被败落了个彻底。 叶飞离开叶家後曾来过京城得到过京城叶家的相助,只不过後来他不愿受太医院束缚便独自离京闯荡江湖,而後接触到武学後便将武学和医学结合创造出独属於他自己的医术,自此闻名天下。 不过这人一贯不喜束缚且怕麻烦,为了躲避各方招揽便乾脆一头扎入深山之中,就此了无音讯。 至於夜卿是如何认识这老爷子还能借用他的名义,那还真要说一句缘分了。夜卿离开京城後便顺着自己心意四处游玩,某一日於路边见到了一蓬头垢面、奄奄一息的老头,当时她动了善心便顺手带这老头回了自己住处给他治伤,谁知这一顺手就捡了个圣医老爷子回家。 沦落到这部田地也真是他自己由自取,这老爷子的武学只会治病救人不会打架,偏生毫无自觉跑进了危险重重的深山,不久後就被深山之中的猛兽给撵得四处乱跑,若不是深山里草药多可以配点药自保他怕是早就被野兽吃进肚子里去了,而且他还是个大路痴,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才终於一身伤地从深山内转出来,也得亏他是遇到了夜卿,不然以他当时的情况怕是别人都认为他只是个快要饿死的乞丐而无人问津。 之後这老爷子对山林之类的地方产生了恐惧,哪怕看出夜卿身份不凡也死活要跟着夜卿,还说夜卿天资不凡非要将自己一身本事相传,而夜卿嘛——她一脸嫌弃地答应了。 说真的,她还没怎麽看得上这老头的本事,毕竟她一身深厚武学极少病痛,早年在宫内又食用了不少天材地宝,虽说不至於百毒不侵但大多数毒药迷药对她是没有作用的。 是以,她拜师学这些个有什麽用? 却不想无心插柳柳成荫,她还真有用得上叶飞的一天。 从精致小轿中走出,夜卿抬头看着那硕大的「叶府」目光闪了闪。 若是阿修真的中毒或者中蛊了,听闻到叶飞的消息必定坐不住,那时她等着人上门便是了。 也正如夜卿所料,听闻叶飞传人找上门来,叶铭喜不自胜,凭着那位独特的医术想必应该能够解决陛下身上的……他整了整衣服欲出门迎客,抬脚走了好几步才想起家中还有一位贵客。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回头瞧了一眼那男子,对方放下茶杯,微微颔首道:「你自去迎客便是。」 这便是要留下的意思了。 叶铭心中明了,转身去迎客。 虽心中做好了这传人是个女子的准备,但叶铭也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如此漂亮,比左相那大盛第一美人的闺女儿也不遑多让。不过真要做个比较,还是眼前这位姑娘更胜一筹,左相那闺女儿虽有闭月羞花之貌却气质浅薄,而眼前这一位……他还当真看不透,但硬要说一个词儿的话,那就是雍容华贵,和家中那位贵客极为相似。 叶铭压下心中的惊讶,上前寒暄了两句後,问道:「飞叔这一别便是十多年,也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夜卿抿唇笑了笑,道:「师父很好,只是先前深山一行让他劳累了些,如今正修养着,若不然便不会单单打发我来京城拜访您了。」 叶铭闻言有些失落,不过旋即又打起了精神,若是徒弟解决不了自会请教师傅,虽曲折了些但好歹能解决问题不是? 夜卿不着痕迹地看了叶铭一眼,心下皱眉,莫非很严重么? 一个是高兴找到了能解决问题的人,一个是有心试探,这两人凑在一起自是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会客厅。 叶铭似是想起了什麽,转头对着夜卿道:「还请不要见怪,府上有一位客人也想见见你。」 夜卿知晓自己挂着圣医叶飞传人的名头是很招人注目的,这位客人想必是也是因此想要见见她罢了,夜卿没多当一回事儿,随意点头应允,跟着他踏入屋内。 然而当她抬头看清楚屋内那个人时,脚步却是一顿。 叶铭挂着有点僵硬地笑介绍道:「这位便是叶飞传人叶卿儿姑娘,这位是、是……是……」 那男人揽过话头:「我是铭叔的子侄,我名叶修。」 噢哟,很巧嘛!瞧这化名化的,还跟我化同一个姓,咱两还真不愧是姐弟呢!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4)再度相见不相识 第04章 ——再度相见不相识 夜卿若是想要见夜修容易吗? 答,容易也不容易。 若是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相信自己立马就可以见到夜修,但她好不容易甩掉自己皇子的身份又怎会去用这个方法,因而想要见他便只有慢慢筹划了。 原本她的计划是借用叶飞的名义结识叶铭,只要阿修是真的中毒或者中蛊叶铭又无法解决,叶铭必定会通过她向叶飞寻求帮助,那麽届时她也就能见到夜修,也就能解决掉夜修身上的小毛病了。 但,万万没有想到是的,她那些後续计划都还没用上,她就已经见到了正主——夜修。 瞧着借用了人家的姓,冒名顶替人家子侄,还将人家吓得一身冷汗的「叶修」,叶卿儿唇角略勾,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微弱笑意。 只是下一瞬她的神色严肃了起来,因为夜修身上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如今确实不大好。 她盯得太久也太明显,夜修想要假装没发现都不能,他只好抬起头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问道:「叶姑娘,怎麽了吗?」 夜卿挽了挽耳边的碎发,道:「这位叶公子,可否让我为你把一把脉?」 我的老天哦,这皇帝陛下的脉象岂是说看就能看的?!! 叶铭的冷汗是越来越多,这一惊一吓的还真是要人老命。 正想开口阻止,却不想夜修直接伸出手露出手腕:「有劳。」 夜卿顿了顿,垂眸上前给他把脉。 呵呵,被人下了套就算了,如今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还如此不设防,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是吧? 片刻後,她收回手,思考之余不自觉捻动着指尖。她一贯不喜和人接触,如今原本微凉的指尖染上另一个人的体温,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也照样感觉到不适。若是平日她会收敛一点,但如今她的心神都沉浸在方才的脉象之中,一时半会顾不上掩藏这习惯。 也就自然没有发现夜修的神情有所变化。 不过她没有发现不等於厅中另一人没有发现,叶铭倒是发现了,只是他的想法歪了一歪,以为一直不近女色的皇帝陛下最终没能抗住这比大盛第一美女还要美上几分的美人儿的诱惑。 这样一想,他不禁老怀甚慰。 不容易,陛下终於开窍了啊! 他终於不用被那帮龟孙子堵在小黑巷里各种盘问了啊! 感动之余他还没忍住在心里嘲讽了一番左相。任谁都知道左相将他那大盛第一美的闺女捧得有多高,为的还不是企图用美色笼络油盐不进的陛下,但人家陛下才看不上那所谓的大盛第一美呢,瞧这位叶姑娘便知他眼光之高……真想看看左相吃瘪的样子,叫他堵他堵得那麽勤快! 叶铭到不担心夜修看上叶卿儿会不会有什麽阻力,任谁侍奉一个不管是登基之前还是登基之後从不近女色一直没有子嗣的皇帝後都会着急到不行把标准降得低到不能再低,莫说这叶卿儿只是平民了,她就是谁家的娇妻侍妾那群满口圣人之言的龟孙子也会想方设法将人送到龙床上只求陛下开窍,更何况这位姑娘是圣医的徒弟且看上去出身并不简单。 叶铭是自顾自越想越美,等到座上两人交谈起来并叫到他之後才回过神来。 夜修皱起眉,道:「铭叔,怎麽了吗?」 叶铭哪里敢说真话,连忙摆手回道:「无事无事,就是一时走神了。」 夜修觉得他不像是走神那麽简单,但如今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便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叶姑娘说我这不像是中毒,更像是中蛊了。」 中蛊?!! 巫蛊之术已有百年不曾现世了,如今还有多少人会下蛊解蛊? 乍听此话任谁都会倒抽一口凉气,毕竟越是无知越是恐惧,但这开口讲述且又是中蛊的主儿说的好像不是自己一般,脸上的神色依旧淡淡的,似乎对於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甚在意。 而检查出这一切的夜卿也同样神色淡淡,她早有预料也早做好了准备是以一点都不慌,甚至还悠闲地品尝了一下叶府的茶水然後在心里狠狠地嫌弃了一番。 在场的也就剩下叶铭一个惊慌了起来,不过他没能惊慌多久,因为有上面两人的对比,显得他十分大惊小怪,虽然这的确是一件十分令人惊慌的事情。 叶铭略咳了两声,问道:「叶姑娘说这是中蛊可有依据?」 夜卿不慌不忙地将依据一一道来,然後还补充了一句:「若是还不信,可取叶公子的一点血验验看。」 叶铭转头看向夜修,这有损龙体的事儿他可不敢自己来。 夜修毫不犹豫,道:「那便验上一验。」 夜卿拿来纸笔开了张药方,还顺带将处理之法写了下来後递给叶铭,叶铭扫了一眼药方,虽猜不出这是要作甚但还是看出这药方无毒无害,他冲着夜修点头,得到後者首肯後方才叫人来配药。 叶府身为杏林世家家中是不缺药材的,甚至比外面那些医药馆中的药材还要齐全一些,是以不消片刻便有人将处理好的药粉送来。 夜卿检查了药粉,无甚差误後取出一个小碗倒入八分清水两分药粉搅拌融合,而後将小碗放置桌上,道:「叶公子,该你了。」 夜修点点头,取出匕首正欲取血,却不想临下手之际他的手拐了个弯将匕首递给了夜卿,道:「我不知需要多少血,还是请叶姑娘来吧。」 叶铭:!!! 看,这绝对是看上了!不然这事儿他能叫这姑娘来?!! 夜卿:…… 呵,很好,这绝对是皮痒了! 夜卿可不像叶铭这般取个血都战战兢兢的,要知道小时候打架她都没少往夜修脸上招呼,那时划破流血什麽也是家常便饭,何况现在取个血?而且就算「叶卿儿」这平民之女该对皇帝陛下诚惶诚恐,她这不是还不知道他是皇帝的嘛! 是以她接过匕首,反手一刀划在他手腕上,故意让他流了不少血才给他点穴止血。 没人顾得上叶铭那又是心疼又是惶恐的表情,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小碗上。 鲜血进入小碗瞬间将里面的药水染成鲜红,然而和预想中的场景却有些不一样,数个小血块浮在表层不曾化开,这下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这血不同寻常之处。 知晓他们定有疑惑,夜卿及时出声解释道:「那药方是我从古籍之中看到了的,是百年前苗人用於检查体内蛊虫所用。大部分蛊虫入体後会藏於血液之中,蛊虫未苏醒前是什麽都看不出的,唯有下蛊之人或是此药方可以激活这些蛊虫。」 未等夜修、叶铭出声询问,那小血块又有了变化,在水中轻轻抖动之後竟是延展开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几瞬後竟是在小碗里游动起来! 这细长虫子还真的活了! 夜卿取出银针紮起其中一条红线,只见那红线在银针上不断挣扎,瞧了一会这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後,她道:「这就是潜伏在叶公子身体里的蛊虫。只可惜那古籍只写了如何验证是否有蛊虫,却不曾写如何辨认蛊虫种类与解法。」 原本以为只是中毒叶铭这下彻底失了信心,若是下毒他找来圣医叶飞必定有法子,但这蛊虫……叶飞哪怕医术再高明他也没怎麽接触过这一百多年前的玩意啊! 他的眼圈瞬间红了,道:「这下怎麽办?陛……我这侄儿可还有救?」 叶铭的反应还算及时,但夜卿还是听见了那发了一半音的「下」字,她瞧了一眼夜修,像是什麽都没有听见一般对叶铭说道:「还是先给师父去封信,说不得他知晓些什麽。」 「也只能如此了。」叶铭叹息一声,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 夜卿挑了挑眉,她的蠢弟弟长进不小呢,这叶铭可是真心实意为他担忧着。 夜修端了杯茶递给叶铭,对他安抚性地点点头,随後看向夜卿:「那就有劳叶姑娘了。」 「举手之劳罢了。」夜卿眼中闪过一抹欣慰,她不在的这五年他真的成长了很多。 只……这成长对他个人而言也不知是好是坏。 她的心有些钝钝的疼,到底是她……自私了。 正想着,却听夜修突然道:「叶姑娘在京城可有落脚之处?」 夜卿点点头,将宅院地址告知於他。 夜修颔首,他摸了摸腰间那枚雕龙玉佩,引得夜卿的视线跟随了过去,他道:「那我改日去拜访,也不知方便不方便?」 年轻男性单独去拜访一独身年轻女性?这可合适,而且她并不想和夜修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人接触过多。正欲拒绝,却见他摩挲玉佩的手指指尖泛起了苍白,这是他心绪不宁时有的小动作,想来他面上淡定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心尖再度泛起的钝痛令她将拒绝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来就来吧,反正解决完这件事情她就离开了。 知晓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她也就没有必要在叶家多留,寒暄一会後告辞离去。 夜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指一下用力抓住了玉佩。 「去查,我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5)你该叫我一声姑 第05章 ——你该叫我一声姑姑才对啊好侄儿! 「主子,可是叶府一行不顺?」 朝颜举着蜡烛进屋,瞧着自家主子还坐在那儿思考终於忍不住发问。因她不放心其他人打理宅院,故而今日没有跟着一起去叶府,自然也就也不知道这是遇上了什麽难题竟是让自家主子打从叶府回来便一直苦思冥想到天黑也不自知。· 「天黑了?」夜卿回神後才惊觉天色已黑,她瞧了眼黑漆漆的窗外,突然叹了一口气儿。 「主子?」 夜卿端起茶杯看着腾腾升起的热气,语气复杂:「今日,阿修也在叶府。」 「陛下也在?」朝颜又惊又喜,打从知晓主子要进京後她一直倍感不安,总觉得在京城会发生些什麽不好的事情,是以她一直想着早点解决此事早点离开京城,如今眼看事情顺利自然是高兴不已,只是她家主子似乎并不因此开怀,她收敛起脸上的喜色,追问道:「主子可有趁机查探一番?」 夜卿点点头,道:「我给他把了脉,他确实是中蛊而非中毒。」 话说完,夜卿更愁了些,朝颜这下更不敢笑,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声。 夜卿语气低沉道:「他中的是,情丝。」 「什麽?!!」 一开始得知陛下是中蛊而非中毒後朝颜就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好解决了,她家主子虽说拜师於那圣医叶飞,但其实她於医道并没有多少兴趣,故而也没有学多少,若真是中毒到那时怕是要将那难缠老头哄到京城来,届时不知有多少麻烦,反倒是蛊术好解决一些,她们当初游历时曾遇见会蛊术的苗人,主子在兴趣之下跟着他们学了不少,还曾养出了只蛊王——有蛊王在,绝大部分蛊虫能轻而易举被解决。 但,这能轻易被解决的里面并不包括情丝。 据传,两百年前有一汉人男子误入苗族领地,当时苗族十分封闭不开化,曾一度要将这个误闯的男子投入蛇池之中。幸而有位身份地位较高的苗族女子喜欢上这位男人并出手相救,那男子心生感激以身相许,不久後两人在苗寨成了亲。 若故事知道这儿,这就是一段金玉良缘,但偏生这故事还有後续。 苗人习性和汉人的天差地别,那男子很快受不住便要逃跑,然他只单纯逃跑便罢了,偏偏他还记恨当初蛇池之事,只觉得这样残忍的族群不该存活於世,於是逃跑前他在寨子仓库点了一把火。那仓库存放了许多桐油,故而火势一下又猛又烈,待到苗人们察觉已有不少人丧生大火。火灭後,寨里十存一二,那和男主成亲的女子侥幸未死,但一张如花容颜却是彻底毁了。 事情查清後女子懊悔悲愤,虽族人不曾怪罪她,但她却是自己怪罪自己,决心要为族人报仇。 那时蛊术大多掌握在苗族女子手中,那女子自然也会蛊术,她就曾在男子身上下了一种追踪的蛊虫,想来她对男子的心思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他会那般行事。 靠着蛊虫,她很快找到了男子,眼见男人离开後不过短短一年就有妻有儿生活幸福美满後她心下更恨,於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地往他家中放了把火,不过在此之前她先将男人给绑了出来,让他如同当年的自己那样眼睁睁看着大火毁灭一切。 之後她也没有杀掉男人,而是留着他试验各种蛊术,到後来还真就让她研究出不少蛊术,其中便有情丝。 情丝这种蛊术听名字便知是和「情」有关。 最初时,因情丝可以加深有情人间的情感,便被苗族女子当做定情信物送与心仪男子。只要双方互有好感且定了终生,用了情丝後双方感情便会越来越深,相伴十年不离弃後更是会深刻到生死相随。 只是这样初衷美好的东西也终究被人利用做坏事。情丝这种蛊虫加深感情的方式是通过交合,尤其第一次激活会诱发心底前所未有的情慾,於是便有些人将其当做特殊春药,甚至後来情丝流落入汉地後还被人用於培养特殊的性奴。 而後苗人知此事後深感不妙,便大批入汉地欲解决此事,然那时汉人恐惧苗人的蛊术,不管对方到底有何目的就爆发了一轮又一轮的争执,最终双发爆发大战,人数稀少的苗族差点被尽数屠灭,之後退藏进深山老林才得以休养生息,也因此蛊术几乎绝迹於汉地。 夜修身上的情丝被种下已有几个月了,也曾被激活过,但不知为何并没有成功,如今只处於半觉醒的状态。但这种状态十分不利於夜修,只要那下蛊之人再次近身,甚至都不用靠的很近,单凭声音贴身衣物就能勾出他内心的情慾,在这样下去夜修怕是真的逃不出那人的掌心了。 然而令人苦恼的是,情丝还真的没有什麽比较好的解决方法。 那女子打从研究这种蛊术伊始就没想过这种蛊术需要解除之法,只要蛊虫入体便会彻底融入身体之中无法取出,除非死亡。 後来也有苗人曾研究出两种解除之法,但每一个都有各种弊端。 一是令身负母虫者自愿剥离蛊虫。但这法子不管是对身负母虫者还是身负子虫者来说都堪比酷刑,因为在剥离蛊虫时也相当於将自己那一部分感情也剥离了,这种痛苦极少数人能够承受的起。 二是趁感情羁绊不深时直接杀掉身负母虫者。母虫死亡,子虫自然也活不了,但身负子虫者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身负母虫者动手,这只能让外人来,但就算是母虫死了,蛊术残留的影响也是要伴随其一生,甚至有些人因此丧失了爱人的能力。 夜修知道这些後的想法是什麽夜卿不管,反正她是不可能让他尝试这些方法的,她绝对不允许这些结局出现在夜修身上! 她提笔写了封信,写好後将其交给朝颜:「吩咐人取出书房中『奇』字柜第三层的第十二本给老爷子看。」 朝颜退下後,她独坐在烛火前,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一定能够找到完美的解决办法的,一定能。」 ********** 不过两日,夜修就真依言前来拜访。 因他来得太早,夜卿这懒散惯了的还未曾起身,朝颜只得一边吩咐人去唤夜卿一边硬着头皮上前招待。 得知朝颜名字後,夜修忽然笑了笑:「你名朝颜?」 「是。」 「那你幼时可喜欢牵牛?」 朝颜闻言身子一僵,但随即她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人是谁,连忙放松了身体,一脸疑惑问道:「叶公子何出此言?」 「我哥哥有个小太……小厮幼时喜欢牵着家中的老牛四处玩耍,被发卖後还给自己取了个牵牛的名字。」夜修似乎什麽都没有察觉到,他勾起一抹淡笑,追忆道,「听你名後我便想起了这件小事。」 朝颜是一种花的名字,那花还有一个别名,牵牛。 夜卿和从前有了巨大的变化朝颜又何尝不是,她也同夜卿一般自信单看面貌是绝对看不出来自己原来的身份,但这种自信是面对一般人的,若是面对夜修……说实话,她没底,她可不是主子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更遑论他还说出了这番话。 心砰砰乱跳,朝颜极力要自己镇定下来说些什麽转移话题,但她想了好一会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慌乱,她倒不是怕自己会如何,她怕就怕这会牵连到自家主子,害得她被夜修察觉到了不妥。 「叶公子,抱歉让你久等了。」 朝颜松了口气儿,还好主子及时出现,否则…… 姗姗来迟的夜卿察觉到此刻的氛围不对劲,她扫了一眼自家一脸苍白、满头冷汗的丫头,随即一双柳眉轻蹙,她道:「你对我家朝颜撒气了?」 夜卿面对夜修一贯直接,不管什麽身份她都是如此,那日的单刀直入要求把脉和今日的开门见山说出这番话时她从未深想过夜修这个皇帝会不会因此生她这一介平民的气。 所幸夜修大度,他不仅不觉得这是冒犯,反而觉得夜卿这样不错,大抵是因为他身边许久没有出现过如夜卿这般直言不讳的人了。 夜卿轻笑着将方才的一席话说给夜卿听,夜卿听後道:「给朝颜取名时我可没有想那麽多,纯粹是我之前那个大丫头叫夕颜,她来了便叫朝颜,再来一个就叫昼颜。」 夜修闻言笑了起来,道:「你倒是会偷懒。」 夜卿也跟着轻轻一笑,旋即换了个话题:「你的事儿我已和师父说过了,他这两日查阅古籍还真找到了和你身上蛊虫较相似的几种,你可要看看?」 夜修闻言点点头,道:「有劳叶姑娘了。」 夜卿淡笑道:「你我真计较起来也算是同族,既然是同族那互相帮持是应该的,无需多言。」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必叶公子来叶姑娘去的,换个称呼如何?」夜修勾起唇角,缓缓道,「我今年二十有一,应当比你大上少许,那我就厚着脸皮叫你一声妹妹了。」 夜卿:「……」 先不说我们真实关系是谁大谁小,但就从叶家这边论,我师父叶飞是叶铭堂叔,我和叶铭便是同辈,而你不过是叶铭的侄儿,你该叫我一声姑姑才对啊叶修好侄儿!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6)阿修好难受,皇 第06章 ——阿修好难受,皇兄快帮帮阿修!!! 当了那麽久的皇帝,夜修已经习惯了强势,也习惯了从不被拒绝,他不去看夜卿脸上显而易见的不满,转而说起了蛊虫一事。 夜卿还能怎麽办,只能认下这句妹妹好生伺候这位陛下呗。 不过认下归认下,自己不爽还是要表达出来的。他既然那麽喜欢玩微服私访的把戏,那麽自己就全当他就是叶铭的侄儿,该如何表现就如果表现。 夜修自然感觉到了她态度的转变,但他不仅没有为此生气,反倒是心情颇有些愉悦,恍惚间仿若回到了年少时最愉快的那段时光,那时他和皇兄…… 夜卿可不知道短短一瞬身後的男人就开始追忆往事了,她自书房桌上拿起一本书递给他,道:「这便是师父寄来的古籍,上面做了标记的便是和你身上蛊虫相似的那几种。」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捻起一页,书页上不只有标记,还有研究之後写下的笔记,可见其极其上心。夜修见状轻叹一声,道:「圣医费心了。」 夜卿暗暗翻了个白眼,知道我费心了还叫我妹妹占我便宜? 她想起那句妹妹就觉得闹心,当下不想再伺候,便道:「这书你想在这儿看也行,拿回家看也行,只消记得还回来便是。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了。」 正欲转身离去,却不想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只听夜修道:「我不通医理,若是判断有误该怎生是好?」 夜卿又翻了个白眼,我们小时候一起学的东西我怎麽就不知道你不通医理了?她挣脱开夜修的桎梏,另一手摸了摸被触碰的手腕,道:「我也想陪你研究,只是我还有事……」 夜修突然逼近,长指在她眼下虚虚拂过,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与心疼,道:「是我不好,不该这般早过来拜访打扰你睡眠了,只是——」 「你不该将功劳都推给圣医才是。」 那书上的笔迹乍看之下却是为同一人所写,但若是用心分辨能够察觉到其中细微变化,这分明是两个人所写,後一人不过是模仿太过惟妙惟肖罢了。 再来,这书上笔迹墨痕为一新一旧。旧的大概已有些年份了,而新的也不过就是这一两日罢了,这短短一两日远在江南的圣医如何能够做下笔记还把书寄来?这分明就是夜卿所为! 只是,她若是不想揽这功劳大可不说,为何偏要模仿圣医的笔迹? 莫非……这是她的算计?故意漏出蛛丝马迹让他得以察觉,装作爱慕他以此来接近他?只是他如今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御医的侄儿罢了,他身上有什麽好贪图的?还是说,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瞬间,夜修脑中闪过诸多猜测,看向夜卿的眼神也愈发幽深。 夜·只是因为自己笔迹太容易被发现才改为模仿叶飞的笔迹·卿:「……」 夜卿後退一步,道:「叶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夜修轻笑一声,微哑的声音苏极了,他道:「卿妹,不是说好了以兄妹相称么,怎麽又唤我叶公子了?」 夜卿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甩了两个白眼给他。 卿妹,卿妹,妹你个头,叫哥! 她这副受不了的模样逗笑了夜修,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甚至笑到站不住而整个人都伏在了书桌上。 夜卿不明白了,这到底有什麽好笑的至於笑成这有么?瞧着书桌上身体不断抖动的男人,她愈发暴躁了,最後乾脆不忍了直接出手啪啪打了他的背两下,道:「不许笑了!」 都这般也没能阻止男人的抖动,夜卿很快发觉不对,她将男人翻过身来,却发觉他面色苍白、满头冷汗,一双薄唇被他咬得死死的因而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否则也不至於如此久夜卿才发觉不对。 夜卿大惊失色,连忙捉住他的手给他把脉。 这、这是蛊虫发作了! 夜卿恍然想起今天是十五,之前每每快到十五夜修都会借口停朝,想来这正是蛊虫发作的日子! 蛊虫之所以会这样作乱,盖因下蛊之人第一次欲激活蛊虫时没能完全成功,蛊虫自此陷入半觉醒的状态,这种状态下的蛊虫在平日里是完全沉睡,但每个月会有那麽几天苏醒过来折磨被下蛊之人,一直到被下蛊之人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自我了断或是找到下蛊之人将蛊虫完全激活。 夜卿咬住下唇,眼中是猛烈的怒火。 若是被她找到了那下蛊之人,她定要那人百倍偿还阿修今日承受的痛苦! 夜卿将夜修弄到一旁的小榻上,然後撩起衣袖,抽出匕首往手腕上划了一刀,将伤口凑到夜修唇边,捏着他的下颚迫他吞入那些鲜血。 前文有言,夜卿曾凭藉苗人只言片语的描述成功培养出一只蛊王。这蛊王,除去一些特殊蛊虫外,可号令百蛊,使宿主百蛊不侵。或许是因为太厉害了,蛊王的寿命十分短,大部分时间必须要在宿主体内沉睡,唯有危急时刻才会将其唤醒,每每唤醒一次便意味着蛊王离死亡又进一步,苗人曾言最厉害的蛊王也不过能被唤醒十来次而已,因而每一次唤醒都必须慎之又慎。 既然蛊王无法解决夜修身上的情丝,夜卿自然不会平白无故浪费蛊王生命将其唤醒,但即便不能解决,蛊王多少还是有些抑制作用的,至少不会让他那麽痛苦。因而夜卿才会将自己的血喂给他,她的体质早已因蛊王而改变,除去百毒、百蛊不侵外,她的血对蛊虫也有作用。 夜卿的血很快起了作用,人虽然没有清醒过来,但脸色已然好看了许多,没有之前那种十分痛苦的感觉了。 见状,夜卿松了口气儿,但紧接着她脸色变得尤为难看。 情丝是因情而生的蛊术,不管是下蛊之人还是被下蛊之人,沾了情丝都逃不出一个情字。而这种蛊虫更可怕的在於,它不仅要人生情,还要人生欲,是完全不受人控制的情慾。 咳,讲那麽多,一句话总结就是,夜修对着她发情了。 …… …… …… 这下乐子彻底大了!!! 夜修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然那双极为好看的凤眼里没有一丝清明,只沉淀着黑幽幽的慾望。他伸出手圈住唇边纤细的皓腕,唇轻轻吮吸着细嫩的肌肤,火热的舌来回地舔弄着伤口,被鲜红的血液染湿唇角更为他添了几分妖异,乍看之下一点都不像是在吸血倒更像是在调情。 「没了,没了!」舔了几下发觉再也没有味道极佳又令他舒服的血液後,夜修委屈地瘪了瘪嘴。见夜卿没有动作,夜修不甘心地坐起身将人拉入自己怀中,脑袋埋入她脖颈间,唇齿循着血管轻轻啃咬起来,发现还是什麽都没有後,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般一个劲哎叫着还要。 「要要要,要什麽要!」夜卿咬牙切齿,她倒不是因为夜修叫唤着要喝她的血而生气,而是顶在她小腹处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 偏生这样尴尬至极她又不能走,万一她走了夜修出事儿了怎麽办? 於是夜卿只能在心里各种问候下蛊之人聊以慰藉。 这他妈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头回有男人不怕死敢在自己身上发情还拿那玩意儿顶她,然……这男人是自己亲弟弟! 又气又恼又不能走,还又不能把人怎麽样! 不在清醒状态的夜修也不管怀中的女人快要气爆了,他顺着雪白的颈子往上,竟是一口含住了夜卿的唇,湿滑的舌头还妄想钻入她口中! 很好,又多了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强吻! 夜卿的不配合激怒了夜修,他一怒之下动了武力将人锁在怀中不得动弹,随後捏着那小巧的下巴将舌头挤入微张的小口中,在里面搅来搅去,发出暧昧的啧啧声,些许香津溢出唇角更添淫靡。 这还不算,他还扣住细腰将两人下身紧贴,那昂扬之物因而越发嚣张地在她身上蹭动,那温度高到隔着衣物都有种烫伤之感。 更要命的是,夜卿她……她居然在亲弟弟的挑逗下有了感觉! 夜卿脸色更加难看了,阴沉到能够滴出水来,然下一瞬她却是愣住了。 夜修不得章法地蹭弄只能得到些许快感,这对他而言无疑是隔靴搔痒,极度渴望之下他只得向夜卿求助,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 「皇、皇兄,帮帮我,阿修好难受,快帮帮阿修!」 这句话一下将夜卿拉回到五六年前。 那时两人正值该知人事的年纪,父皇指派了数十名貌美宫女来教导他们。只是相比起身为女孩本身就比男孩成熟一点且在母妃精心安排下蒙混过关的夜卿,夜修就显得十分青涩与抗拒。 因幼时曾被女子背叛过,夜修对女人一贯的态度是能有多疏远就有多疏远,这样的他自然不肯去碰那些宫女。後来有一宫女怕完不成任务被先皇责罚又是真心想要攀附皇子,便动了歪念,给夜修下了春药。 那是难受极了又不肯碰宫女的夜修头一个反应也是找她,口中说的话和今日别无二致。 作者的话:这大概是我写肉文以来笔下最惨的一个男主了,一万八千字了都还没能吃到肉。 哎,阔怜。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7)皇兄,你不要离 第07章 ——皇兄,你不要离开阿修,千万不能离开阿修!!! 「皇兄,我不想碰那些女人!」 才刚十五岁的夜修发育极快,身材比同龄人高大许多,已初具成年模样,只他一开口就直接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年纪,且还会让人觉得他还未长大。 有哪个小大人会一开口就一股浓郁的奶味儿呢? 被他唤作皇兄的少年郎身材虽没有他那般高大,但人且显得沉稳许多。夜卿手下书写未停,只用一双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斜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淡道:「那你就不碰她们呗。」 夜修苦着一张俊脸,道:「可是父皇和母妃都……」 夜卿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道:「那你就碰她们呗!」 夜修脸色更苦了,他道:「可是我下不去手。」 夜卿被他闹得烦躁不已,心不静笔下的字自然也就不好看了,他乾脆将笔摔了,道:「那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夜修眼神躲闪,道:「我、我这就是不知道怎麽办,所以才来找皇兄你帮我想办法的啊!」 夜卿只甩给他两个字:「呵呵。」 然後夜卿就走了。 夜修哪里肯放过她,跟在他身後一个劲喋喋不休。 「皇兄,皇兄你等等我!」 「你知道我的,我就是不喜欢这些女人!她们都跟清屏一样,我才不要喜欢她们呢……」 「可是,可是父皇和母妃又非要我去、去……」 「皇兄,你走慢点,等等我——」 …… 夜卿知道,夜修是因为清屏这个女人的背叛从而讨厌起所有女人,尤其是宫女,如今父皇派宫女来教导他们两个皇子知人事,他必定不肯这些宫女近身,更别说和她们亲密接触了。他倒也不是不关心他,只是他自己这边还一大摊子性命攸关的事情要解决呢,哪里能够顾得上他。 他那点子烦恼,就让他自个儿慢慢烦恼去吧。 只是夜卿没有想到,夜修对於女人的抗拒如此大,大到中了春药慾火焚身难受至极了都不肯碰那些女人。 瞧着闯入自己寝室抱着自己一个劲喃喃难受的少年,夜卿不禁扶额。 你说你,都中春药了就乖乖去找个女人啊,不找女人找个好看点的小太监不行嘛?作甚要跑来找我?我难道就能给你解决……呃,貌似也可以,只要不怕死。 「皇、皇兄,皇兄,帮帮我,阿修好难受,快帮帮阿修!」 夜卿比夜修稍矮,武力值也没有他厉害,只能被他抱在怀中蹭来蹭去,然後蹭着蹭着,他身上还那根不老实的东西就顶到了他的小腹。 夜卿:「……」 夜卿指着跪了一片的宫女太监怒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二皇子拉开,给他找个宫女来!」 那些宫女太监这才起来,战战兢兢地去拉夜修。只他们都不过是普通宫人,纵然人多也是拉不开身负武学的夜修,又因为夜修是皇子,他们更加不用力,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伤到了主子。 夜修一挥掌,将那些宫女太监扫到地上,不去理会他们的哎叫,只抱着自家皇兄可怜巴巴地说道:「皇兄,别赶我走,我不想要女人,我不要她们!」 没等夜卿说些什麽,他的脖颈处传来一阵湿润,原本蓄力要推开他的手这下迟疑了,犹豫了许久,最终夜卿没有推开夜修,只将那些宫女太监全都赶走。 「将馨兰叫来,其他人都下去!」 夜卿将夜修带上自己的床,放下床帘,而後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衣裳,道:「把衣裳脱了。」 「皇兄,这是要做什麽?」夜修睁着红彤彤、湿漉漉的凤眼疑惑地问道,但却还是乖乖照他的话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帮你纾解,不然等你爆体而亡吗?」夜卿语气恶劣,然他也是害羞的,夜修手放到裤头他就别开了眼,脸上泛着不自知的红云。 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而入,行至床前跪下:「殿下,不知有何吩咐?」 是馨兰,她是皇帝派来教导夜卿知人事的宫女之一,是当中品行容貌最好的一个,同时也是这段时日最得夜卿青睐的一个。 夜修可不管来的人是不是自己皇兄喜欢的,他只知道皇兄叫了个宫女来,还很可能是找来给他纾解了,当下他就炸了,直接将夜卿扑倒压在身下,控诉地说道:「我不要她们,不要不要不要!」 「好好好,不要她们,不要她们。我叫她来是另有要事,不是让她来给你……」夜卿抬起手放在少年稍显单薄的背部,沿着脊柱缓缓往下滑,这个安抚意味的动作成功将少年安抚了下来,只是他的呼吸却是更加粗重了点。 两位主子的对话和床上传来的动静令馨兰心中大骇,她额间留下一滴冷汗,将头埋得更低了。 这时,夜卿却唤了她一声。 馨兰轻声应是。 「你去……唔,你别咬我……去将那边红木柜最底层里一个长木盒打开,里面的物什你应当会用才是。」 他这番话令馨兰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但她却又无法,只得照他的话去寻那个盒子。 馨兰如何夜卿没有再关心,他现在全幅心神都被在他身上不断又舔又咬的狗崽子给勾过去了,在他又一次不知轻重将自己咬痛後,夜卿一巴掌拍了过去:「你给我老实一点!」 「唔……」夜修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夜卿:「……」 说你是狗崽子你还真露出狗崽子一样的眼神了是吧? 夜卿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调换,他一手摁着夜修,一只手则揉捏起少年的身体。他的手法生涩极了,若是换做寻常人怕是再慾火焚身都要叫他揉得慾火全消,只身下的少年却是中了春药,眼下什麽样的手法都能叫他感觉舒服。 「啊——」 夜修不受控制地粗喘出声,肿痛不堪的肉棒被人轻轻握住,那柔软的、一点茧子都没有的手温柔的包裹着他,就着龟头沁出的清液上上下下的撸动。夜修只觉得太舒坦了,他本能地追着那手挺动腰身,一双手也在本能的驱使下摸上了身上人的身体。 好、好软…… 「啪!」 一巴掌又盖了下来,夜卿咬牙切齿道:「你往哪儿摸呢!」 夜修露出一个傻傻的笑,道:「皇兄,那是什麽,怎麽那麽软啊?」 夜卿不理会他的问题,只道:「你若是再不听话,我就叫馨兰来帮你!」 夜修这才乖了下来。 虽是第一次且又中了药物,但夜修却是该死的持久,夜卿来回两只手都酸了才给他撸出来一次,但很快没过多久残留的药物又将少年郎的慾望挑起。 夜卿:「……」 喘息声和黏腻的水声再度响起,跪在地上的馨兰却是满头冷汗,她身边是夜卿叫她打开的盒子,那里面装的赫然是一只玉势。 她是个聪慧的,不过片刻便知道夜卿叫她如此的用意为何,只越是清楚,她头上的冷汗便越多。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才平静下来,随後一只手撩开床帘,夜卿探出脑袋瞧了瞧馨兰,唇边带着一抹冷笑。 「怎麽?主子叫你做点事情你都不愿?」 馨兰咬着唇,眼中满含泪水,她哭求道:「奴婢,奴婢毕竟是皇上赐给殿下您的!」 夜卿揉了揉酸软的手,又扯过被子给精疲力尽的夜修盖上,听到馨兰的话後面上冷意越甚,他道:「你到底是谁的人,你我都心知肚明,非要我挑明一切吗?」 馨兰心如擂鼓,他居然知道,他居然知道自己是林妃的人! 夜卿又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正因为你是她的人,是以我才独独叫你进来。如今我要送你一场富贵你倒不愿意了,那你便下去吧,换个愿意的人来也好。」 馨兰咬着唇,在地上跪了良久,最终选择拿起盒子里的玉势。 夜卿唇边绽出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笑,道:「去角落里,不要发出声音。」 馨兰最终没忍住,眼角沁出一滴泪珠,如此模样倒真真是梨花带雨,只房内另二人,一个睡着了,一个又不是真的男人,故而没谁会对此心生怜惜,她最终只能去角落里,用玉势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夜卿拉下床帘,靠在床头垂着眼给自己揉手臂。 「皇、皇兄?」 到底是年轻又身负武学,夜修很快醒来,他先是疑惑自己为何会和夜卿一起睡在夜卿的床上,但随即那些回忆纷纷涌入脑中,他想起来的越多,脸色变化就越快,最终又黑又红的看上去十分狰狞。 夜卿戳了戳他的脸颊,道:「醒了就起来,我还要叫人进来打扫。」 夜修羞到无地自容,一双眼睛不敢看他:「皇兄……」 夜卿到不觉得如何,毕竟这是自己弟弟,虽然……算了,这到底是自己弟弟呢。他拍了拍夜修,道:「外头那个宫女等下你领回去,她身子已破,正好给你挡一挡父皇那边,你屋内那些女人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撵出去……只,这到底是权宜之计,以後还是要你自己想开这事儿。」 身为皇子,再如何他都必须有子嗣,除非—— 他不登大位。 夜修皱起眉头,问道:「她……」 夜卿微微颔首,将她的身份尽数道出,夜修越听脸色越难看,夜卿不在意地摆摆手,道:「阿修,不必放在心上,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影响倒我们的关系的。」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了。 夜修抿起唇,垂下眼眸。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皇兄对我最好了。」 这世上,就属皇兄对他最好了。 哪怕是父皇,哪怕是母妃,都比不过皇兄。 皇兄…… 阿修也会对你好的,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 所以,你不要离开阿修,千万不能离开阿修…… 作者的话:_:3」_ 我,本来预想的是,这章上点肉渣的。 然而…… qaq这样发展下去,我何时上肉啊我日!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8)高H,终於上肉了 第08章 ——高h,终於上肉了~~~ 这一愣神的功夫,夜卿心软了,也给了夜修可趁之机。 夜修将夜卿压在身下,高大结实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两条长腿硬生生挤进她腿儿间,一件衣裳未脱他便迫不及待一下又一下挺腰撞她。 被撞得难受又有点难以启齿的舒服的夜卿这下是彻底没脾气了,她还以为她这蠢弟弟几年不见有长进了呢,结果还是跟当初一样啥也不会。 这麽些年了,他难道还没有放下那件事? 难道他就没有宠幸过妃子吗? 他这样肆意妄为那群蠢货的难道就不知道劝他吗? 比夜修肆意妄为多了的夜卿发誓,这件事过後她定要惩罚一下这些只拿俸禄不办事儿的饭桶。 把能够想到的刑罚在脑中过了一遍,夜卿心中舒服了点,也终於肯帮帮她可怜的弟弟了。 嗯,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镇定点,你可以……个屁啊啊啊!!! 这种事情再来个一百遍她也是不会习惯的好吗?!! 解开腰带,稍一停顿後夜卿将手伸入他裤中,一下便捉住了那不容忽视的大家伙。 好、好大…… 这家伙这几年吃了什麽?居然一下长了那麽大! 夜卿愤愤地在男人肩头上咬了一口,不得已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哎,今天过後她的手还能要麽? 微凉的柔荑令夜修舒服了许多,只是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慾望的驱使下,他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因不清醒的缘故力道也不受控制,没几下竟是将她那身衣裳撕成碎布。 「你、你……」夜卿目瞪口呆,不明白事情怎麽就发展到这个地步,然而没等她再开口,夜修又有了动作。 他扯完她的衣服犹觉得不满足,乾脆连同自己的衣服也扯了,这下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了。 这下夜卿可不干了,她是打算给他解决一下情慾,但那只限於用手,她可没打算献身给自己的亲弟弟! 哪怕她再如何肆意妄为,她也从来没想过乱伦! 夜卿奋力挣开,顾不得自己此刻未着片缕就要往门口冲,夜修又怎会放过她,紧追了上去,浑身赤裸的两人就在房门附近过起招来。夜卿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有些胜算,但她却忘了,自己打小於武学一途就比不上夜修,更何况她还懒散了五年,这下与夜修的差距拉得太大,哪怕他此刻是不清醒的状态,最终结果也是不到百招她就被拿下了。 她一再的拒绝令夜修真的生气了,脑中什麽都顾不上,只晓得将人死死捆住不得动弹才好。 夜修手掌内劲一吐打在夜卿身上,当即她便吐出一口鲜血。这伤只是看上去严重罢了,实际上按照夜卿的武学修为养几个天便可,只这短时间内她是无法再与人动手了。 而这短短时间内,也足够夜修做完…… 伤了夜卿让她暂且不得动手後夜修还犹觉得不放心,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腰带将夜卿的双手缚在後背,那缠得力道太大,以至於拧成一股的腰带深深陷入肉中,不消一会那雪色肌肤上就留下了深红色的印记。 「唔——」 夜卿被他扔回小榻,不等喘口气儿,绑着的双手被人拉住,她不得已挺直上半身,在小踏上呈跪资。属於男人的手自後环住细腰,一个火热的吻落在肩上、脖颈上……随即脸被人强硬转过去,那吻落在了唇上。 与此同时,那环着腰的手缓缓往下,长指探入两腿间,於那软软的细缝处来回滑动,眼瞧着就要插进去了! 夜卿眼睛大睁,她不安地扭动起身体,被吻住的嘴不住地发出呜咽声,然而这动静并没能让夜修停下,反倒是更激起他的慾望。 那根手指终究插了进去。 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小腹紧缩,夜卿气红了双眼,牙齿一合用力咬了男人的舌头一下,顿时口中蔓延开一股铁锈味。 夜修吃痛收回舌头,眼神是危险的幽深,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总是不听话呢?」 夜卿吐出口中的血沫,一点要跟不清醒的人争辩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极度不配合地瞧着他。 「你为什麽总是想要逃走呢?」夜修不知想起了什麽,情绪极度激动,手下力道也渐渐失了分寸,在夜卿身上弄出不少淤痕,「我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再逃走了,绝对不会了!」 「呀——」 猝不及防下,夜卿腰身被高高提起,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因为没有手撑着她直直倒了下去,脸摔进小榻的软垫上。 紧跟着,两条细长的腿被人左右大大分开,女儿家最为隐秘的地方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夜修!」一贯淡然的脸上此刻满是惊慌,夜卿口中不住地叫着夜修的名字,「不可以……夜修……我们不可以的……阿修!」 然而这些都是无用功,拖到现在夜修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无视了夜卿的哀求,手握住肉棒对准小穴,那硕大如卵的龟头滑动两下便撑开了穴口,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只是未经人事也未经扩张的小穴紧致至极,费了好大半天弄得满头大汗男人也不过才插进去一个头,他越是着急越是用力就越是什麽都做不好,反而使得两人都很难受。 这般情况下,夜修再如何没经验也晓得该如何做了,他开始笨拙地讨好夜卿。 夜卿是吃这一套的人吗? 她当然不是。 但在感觉到那粗大得不像话的肉棒是如何撑开自己、进入自己、贯穿自己的之後,她知道,木已成舟再无回转的余地。既是如此,这样僵持下去她也没有什麽好处,指不定夜修忍不住了来更强硬的,到时候受伤的还是她,是以她乾脆咬着唇闭紧双眼放松了身子,只求身後的男人快点完事儿。 夜修感觉到身下人的软化,一时间喜不自胜,俯下身亲吻雪背,一双大掌也绕到她胸前揉捏起一对椒乳,鱼水之欢这才真正开始。 …… 「嗯啊——」夜卿扬起美丽的颈子,红艳的唇中溢出一声似哭泣般的呻吟,「阿修,阿修……你轻一点……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 此刻夜卿双颊霞云颜色极深,鼻尖上挂满了汗水,半睁的眼眸中含着欲坠不坠的泪水,这些无一不说明了这场性事的激烈。 「轻点?」 夜修又哪里肯轻一点,他恨不得将人整个撞碎了然後吃进肚里去。他将夜卿拉起来,整个後背靠上自己的胸膛,一只大掌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自後绕前揉着胀大的小珍珠,劲瘦的腰身用力一下一下挺动,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连绵不绝。 「啊啊啊……太重……太深了……唔啊……我,不行了……」 夜卿被撞得几乎要散架,於小腹处积累的酸意越来越重,最终在男人不经意顶到某一点时爆发了出来,一股热流从花心喷出,淋在了龟头上,紧随其後的是小穴儿剧烈的收缩。 夜修享受着小穴儿的嘬吸,眼见女人被他折腾到瘫软如泥才善心大发地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但紧接着他将女人翻了个身放在小榻上,两手分别抓住一只脚踝将两条腿儿折起压在圆润的乳儿上,腰身一挺肉棒整根插入,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再度在室内回荡。 「嗯啊——」夜卿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了夜修的脖子,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儿,此刻她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般无助地只能随着海波飘荡,「不、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夜卿怀疑自己要被做死的时候,夜修终是一声低吼射在了夜卿体内,夜卿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一颤,整个身子彻底瘫软下来,这下她是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然而不过眨眼间,夜修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他将夜卿抱到身上,肉棒随意在她腿心儿磨了磨便又插入了进去。 原本期望夜修能够尽快完事儿的夜卿实在是太天真了!虽说这些年夜修的技术一点没涨,顶多也就知道该怎麽做了而已,但架不住他持久和精力好啊,当年双手轮流都弄得双手差点报废,更何况是如今,随着成年他的持久和精力是越发的好了。 夜卿这下不怀疑了,今儿她绝对就是她的死期,她就是被活活做死的! 这样绝望的想法下,再加上身上的伤,以及体力的流失,饶是强悍如夜卿也坚持不下去了,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然而身上的男人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继续抱着她不断耕耘,好似要将这些年的积攒在今儿一并发泄出来一般。 夜修温柔地抚了抚昏睡过去的女人的脸颊,小心翼翼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黑沉沉的眼中是一片痴迷。 「皇兄——」 「真好,皇兄回来了。」 「阿修好想你啊……」 「以後,不要在离开了好不好?」 「如果你还想再离开,阿修可就要生气了!」 「会很生气,很生气……我会把你关起来,不会再放开你了!」 「所以,不要惹阿修生气哦!」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9)朝颜:这就是个 第09章 ——朝颜:这就是个禽兽! 「朝颜姐姐,主子呢?」红桃和青桃找上朝颜,眼中是化不开的疑惑,「主子答应了要来看我们最新完成的綉品的,怎地都这个时候了还未唤我们?」 夜卿一贯言而有信,除非是发生了什麽迫不得已的事儿,否则一般情况下说了什麽是要做到的,故而红桃和青桃才有此一问。 正在查阅账本的朝颜瞧了一眼面前的双生姐妹花,答道:「今儿有客拜访,主子正在招待他。」 「那人还没走么?」 「酉时将至,天都快要黑了,那人怎麽还赖着不走?」 「他不会是想要留下用晚膳吧?」 「我不喜欢他,他抢走了主子。」 …… 姐妹花一句接着一句,好似说相声般,极逗人笑,但在场的另一人却是笑不出,这还带着些许童音的话语仿若鎚子般一句接着一句敲打着她的心。 朝颜突然慌张了起来,问道:「酉时将至?」 「对呀对呀。」 「嗯嗯,太阳都下山了呢。」 那位是未时过半便来了,如今一算他和主子单独在书房已有一个时辰半! 就算没有被发现些什麽,如今以主子单身女性的身份而言,和一个外男单独一起那麽久总归是於名声不好。 她应该陪着主子待客的! 该死的,被那位的三言两语冲昏了头脑,如此重要的事情居然未曾想起! 朝颜没管还在一句接一句的姐妹花,径直推开她们匆匆前往书房,行至书房後见其丁点声响都没有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冷凝着一张俏脸,朝颜对跟着自己而来的红桃和青桃说道:「你们俩守在这儿,等会我若是进去後发生了什麽千万不要进来,更不许任何人进来,听明白了吗?」 姐妹花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朝颜为何如此严肃。她们俩毕竟是後来的,不如从宫中出来的朝颜灵敏,不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她们足够听话懂事,当下便乖乖应了朝颜的话,各自站在门的一边守着。 朝颜对着姐妹俩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儿,推开了书房的门。 甫一进门,朝颜就将门轻轻关上,把门关好後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只走了没几步,她便瞧见扔在地上的衣物。 朝颜眼皮子重重一跳,若她没有记错,这正是主子今日穿的。 再往前走了几步,一青底粉荷肚兜儿静静在地上躺着。 朝颜这下是大惊失色,赶忙快走了几步绕过屏风,然後—— 「主、主子!」 那相拥於踏上的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她家主子和当今皇帝陛下! 更让人心惊的是,他们俩还是姐弟,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这对姐弟还不是普通出身,一个是当今皇帝,一个是失踪了五年的睿亲王。若是这件事被他人知晓,不知大盛要多出多少动荡! 这些念头在朝颜心里一闪而过,她更加坚定了要劝主子早日离京的念头,只没一会她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儿吸引了过去—— 她家主子全身上下竟是没有几处是好的! 朝颜心疼极了,欲要生前查看,然方才闹出的动静已经惊醒了夜修,他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一下钉在朝颜身上。 心疼和气愤之下,朝颜是一旦都不怕夜修了,她反过来怒视回去,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我家小姐好心要替你解蛊毒,却不想叶公子竟是如此禽兽!」 夜修正疑惑自己做了什麽让这婢子怒目而视,抬手时却发现身旁的温软,他立时看去,只见先前生龙活虎的美人儿如今满身伤痕、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臂弯,而他们俩还都一丝不挂,任谁一瞧便能推断出发生了什麽—— 他强要了她。 不仅如此,他还打伤了她。 其实依照夜修是不相信自己会强要一个女子的,毕竟他是真的厌恶所有女子,蛊毒发作了那麽多次再痛苦他都默默忍受没见找人发泄过便可见一斑。 但若说他蛊毒发作下强了夜卿,他却是毫不怀疑。 打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发现他不排斥她,甚至还有点想要亲近她。 只是为君者多疑,她的突然出现以及知晓自己是中蛊而不是中毒都让他对她多有怀疑。他是知道下蛊者是谁,但那人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弄到失传已久的情丝的,那人背後必定还有其他人,而夜卿便是他重点怀疑对象之一。 正因此,他才会挑在蛊虫随时发作的这天前来拜访,他想要试探一下。 结果还没试探出什麽,他就伤了人家、强了人家。 若说这是夜卿装出来的,那还真不大可能,他清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还插在她体内,那里面黏糊糊的怎麽猜都像是他射进去的东西,而且他自己对此事还有点记忆,虽说很模糊也不全,但那点片段里全是他各种强迫……更别说她胸前那一掌了,那可是他自己创造的招式,全天下也就他一个人会,这可不是能简单伪造的。 这下事情麻烦了! 夜修不禁扶额,自从发生了皇兄那件事儿後,他还是头一回不知该如何是好。 朝颜可不管夜修想什麽,她只想将自家主子从夜修魔掌下救出,然後撺掇自家主子离开京城,至於这位陛下身上的蛊虫——她才不管他死活呢,她的主子是夜卿可不是他! 然而手还没摸到夜卿就被夜修一巴掌抚开,朝颜顿时更怒:「你没瞧见我们主子被你折腾得有多狠么?你竟然还不让我给她治伤?」 夜修也正奇怪自己方才那一瞬心中的不悦,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道:「她身上的掌伤唯有我能治,我弄得我自会负责。」 语罢,他抿起了唇,只觉得自己更加奇怪了。 那掌法若是配合心法那打出来的伤口只有他的心法能化解不错,但夜卿身上那一掌可没有配合心法,只能说是招式有点独特的普通一掌,随便一个会看内伤的大夫都会治。但他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她,更不想别人带走她,哪怕这人是她的贴身侍女也不行,为此他甚至不惜对一个侍女撒谎。 武学修为不高深的朝颜一时间犹疑了,作为夜卿身边的老人,她知道的东西很多,自然也知道夜修於武学上的天赋有多高,自创招式什麽的完全小意思,因此她虽分辨不出这掌法有多奇特但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 毕竟万一是真的,那她岂不是耽误主子疗伤? 於是为了主子,朝颜稍稍退让了一步,道:「既是如此,那便请叶公子给主子疗伤。只,这疗伤只能在叶府内,您也只能疗伤不能做其他多余的事儿,一旦疗伤完毕还请叶公子立刻离开叶府,不要耽误我家主子修养!」 夜修不悦地眯起眼,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暂且稳住这婢女先,日後的事会如何……呵,日後再说。 ********** 等夜卿醒来,已是第二日晚上了。 她揉了揉疼痛的胸口,只觉得浑身上下仿若被什麽重物碾过一般难受,甫一开口那沙哑得实在是不像话的声音还把自己吓了一跳。 一只修长的手端着杯子送到嘴边,低沉有力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喝点水。」 夜卿抬头一看,这可不就是造成自己浑身难受的罪魁祸首么! 怒火攻心,她没管自己此刻多需要喝水,直接抓起杯子往夜修身上砸,後者微微一闪躲开了,杯子最终砸到地上,碎片和水撒得到处都是。 夜卿心气儿更不顺,低吼了一声:「滚!」 夜修定定看了她一眼,什麽也没说,起身离开。 夜卿还以为他真的走了,欲下床自己去倒水喝,没曾想脚还未落地又被人按回了床上,是去而复返的夜修,他手里又拿了一个茶杯,又是递到了她唇边,道:「就是想和我置气,也先喝了水再说。」 夜卿只冷笑一声,转头不去理他,这是打定主意难受死也不喝他递过来的水了。 夜修无奈地叹了一声儿,道:「真倔……看来只能如此了。」 话音刚落,夜卿的下巴被捏住,男人的俊脸在眼中不断放大,自己的唇贴上一温润,随之温度恰好的清水灌入口中,好生滋润了一番乾燥不已的口腔。 夜卿慢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自己又他妈被强吻了! 她拒不接受男人喂过来的水,唇一下闭得死死的还摇着小脑袋,态度极其不配合。 夜修有些生气了,但随即这怒火又消散了,只因他不小心瞟到了她的胸口。透薄的寝衣因她方才的不配合而被水打湿变得透明,露出了那极深的乳沟,再往下则是诱人的浓粉……就这一眼叫他不可抑止地回想起昨日的销魂。 夜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当下更怒,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哗——」 「你这个禽兽,又想对我们主子做什麽?」 被人甩了巴掌的皇帝陛下紧接着受到了来自忠心婢女的泼水和言语攻击,他看了看主仆俩,最终黑着脸拂袖而去。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0)皇兄,是你吗? 第10章 ——皇兄,是你吗? 朝颜小心翼翼地瞧着自家主子,欲言又止。 夜卿看了她一眼,道:「有什麽就说吧,何必遮遮掩掩。」 朝颜抿了抿唇,道:「主子,不若离京吧,再这样下去怕是他们不会放你离京了。」 这个「他们」里包括了夜修,也包括了夜卿口中那群只拿俸禄不办事的饭桶。 在所有大盛官员眼中,夜修无疑是个好皇帝,是个理想型皇帝。还是皇子时便是才貌双绝,而且还重情重义,哪怕当初夜卿那般相逼他都依旧留有余地。登基之後就更不用说了,有天赋还勤勉,且没有什麽不良嗜好,如此一个皇帝怎麽不是完美。 但这样一个完美的皇帝不是没有问题的,他完全不近女色。从皇子时期到如今,後宫里也就只有一个因意外而被宠幸连个名分都没有的宫女。 其实这点问题在大盛官员眼中也不算什麽,大盛皇室甚少出昏君,但任性的君主倒是出了不少。远的不说,就说先皇吧,两位皇子未出生前这位可不是一般的任性,喜欢微服出巡便罢了,不少皇帝都喜欢玩这一套,但这位和别人不一样,他喜欢扮作乞丐。 ……嗯,没错,就是乞丐。 据不少过来人言,先帝扮的乞丐不是一般的像,甚至还因此建了个丐帮啥的,然後每次就带着一群乞丐去官员家里讨饭吃……由此可见当年当官是真的不容易啊。 这种情况一直到两位皇子出生之後才好了许多,毕竟作为父亲在孩子面前还是要面子的。 所以夜修身上那点源远流长的毛茸茸的小毛病对於「见多识广」的大盛官员来说还真不算什麽,但夜修倒霉就倒霉在,他这一代整个夜家都子嗣不丰。 先帝一共俩儿子,一个生死不明也没有留下子嗣,一个当了皇帝完全不近女色。若是想要找过继人选只能往宗室里找,但偏偏宗室近些年没有几个新生儿出生,最小的都有十四岁,而且还完全被养歪了,至於再找大个大一点的……那可都比皇帝年岁还大了,给皇帝过继一个比他年岁还大的儿子?若是再找,那可就得追溯到盛高祖那一辈,难辨真假不说,还基本上都是贫农。 於是思来想去,这些官员觉得还是该将主意打在皇帝身上。 这位总归年轻,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定不是? 这种想法下,他们要不就是可劲鼓动皇帝选秀,要不就是大肆推销起自家家族里的妙龄少女,要不就是睁大眼睛跟个雷达似的盯着皇帝陛下看他有没有对哪个女子有意。 就像叶铭说的那样,只要皇帝能够看上一个女人就行,身份背景什麽的统统都不重要。 说那麽多,总结一句话就是,夜修睡了夜卿这件事儿绝对不能传出去,不然那些官员绝对会直接把人绑起来送到龙床上。 ——虽然他们不一定能够办得到。 夜卿不怕这些官员对她如何,她是自信自己想走没有人能够留得住自己,她唯一比较怕的是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人查出来,虽说她自信扫尾乾净,但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到那时……怕是整个大盛都会因此震动,环绕大盛的恶邻可不会放过这个天载难逢的机会。 故而朝颜说的极对,她们就该趁现在立马走人,只要离开了京城那还不得如泥牛入海般。 但—— 夜卿放不下夜修,她道:「不急,将他身上的蛊虫解决了再走。」 朝颜急得恨不得立马拖着主子走人,但她知晓夜卿性子是有些执拗的,若她真的决定了,那麽谁也无法改变她的注意,如今朝颜只能祈祷接下来再无风波,能让主子顺利解决了那蛊虫好走人。 然而,事情真的能那麽顺利么? ********** 夜修出门後脸色便恢复了如常,只把玩玉佩的动作比平常快了些许。他慢悠悠地在叶府走着,走了足足一刻钟,他才回到朝颜给他准备的厢房——无他,朝颜给他安排的是离她们主子厢房最远的一个的。 厢房内,早有人在等候。 夜修不等对方行礼,径直问道:「可查出什麽了?」 那影卫老老实实接着行礼,然後才将这几日查出来的结果告之。 夜修挑眉,道:「没有任何疑点?」 影卫点头,他们查到的,和夜卿透露出来的别无二致,就是她没有透露出来的也没有什麽值得怀疑的地方。 手指摸了摸玉佩上的龙头,夜修闭上眼,道:「十九年前?」 影卫查到,叶卿儿原是汶州当地一叶姓大户千金,然十九年前汶州大旱且爆发了蝗灾,一部分活不下去的贫民集结起来化身恶匪,接连抢杀了多家富豪大户,叶卿儿的家族便在其中之一。所幸叶卿儿得忠仆拚死相护得以逃出生天,只之後不幸被发现,不得已之下叶卿儿只得躲进深山之中,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她遇到在恰好在此采药的叶飞,见她天资不凡便捡回家中收做徒弟。 至於叶卿儿缘何家产丰厚且教养良好,这是因为江南叶家。江南叶家败落後曾寻过叶飞老爷子,希望他能重现叶家辉煌,只老爷子并没有回去,但三年前曾将叶卿儿以养女的身份送回去过,随後没多久叶家复起,叶卿儿也就成了叶府千金。 别人都只以为叶飞是因为养女才帮叶家复起的,但影卫查到的真相却与此大相径庭,帮叶家复起的不是叶飞,而是叶卿儿。她的法子也简单,那就是不论嫡庶远近,只要是有点才能的叶家子弟便将其培养起来,她不拘他们学什麽,或是学医或是读书又或是经商都可以,只要有一定成就她都支持,如此一来叶家想不复起也难。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叶家会对叶卿儿如此大方,谁叫她是叶家的大功臣,且掌权掌财的都基本上是她培养出来的,不对她好才奇怪。 如此一看,夜卿给自己安排的身份背景当真是毫无疑点、天衣无缝。但偏偏,老天爷不站在她这边,这番看似天衣无缝的身份背景下,掩藏着一个巨大的漏洞—— 十九年前叶飞并不曾去过汶州,他人在京城,在给先皇治病。 这件事拢共就四个半人知道,先皇、大太监安海、负责请人的影卫龙一、夜修以及那半个叶飞。 叶飞之所以只是半个,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给谁看病,每次看诊他都被蒙着眼睛,把完脉写下药方後便被送走,治疗有成效後整一年才被放走。先皇也不怕他透露此事,一是他只知道病情其余什麽都不知道,二则是先皇给的诊金乃是他最想看的一本医书。依照叶飞的性子,他知道这人惹不起又得到自己最想要的医书後会将此事彻底烂在肚子里,故而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夜卿,是以夜卿才会留下如此大的一个漏洞。 而夜修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无意中偷听到的。 夜修当时七八岁正值狗都嫌的年纪,因一时贪睡又不想被人找到便躲藏在御书房,却不想因此偷听到先皇和安海的谈论。 当年先皇疑似中毒,然宫中众多医者唯叶老御医能瞧出端倪,但也仅限於此罢了,故而皇帝才会派人将圣医叶飞「请」来给自己看病。之後叶飞虽解了先皇身上的毒,但身体却是被毒素破坏难以恢复,寿数有碍不说日後恐再无子嗣,彼时先皇正是在对安海伤感自己日後可能只能有两个皇儿。 先皇和安海的谈论虽短,但透露出来的关键信息却一点都不少,夜修虽年幼却因生长在皇宫耳濡目染下明白此事事关重大。 得知此事後,夜修明白如果他将此事透露出去後对他和皇兄是百利而无一害,一旦那些臣子知道除了两个皇子别无选择後他们定会加大支持力度,然而夜修更清楚,这件事还会引起大盛动荡,先皇身体不好两个皇子又尚且年幼,难保不会有人心生歹意。 因此夜修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此事,不管是对母妃还是更为亲近的皇兄他都是缄口不言,同叶飞一样将此事彻底烂在了肚子里。 原本以为这件事不会再被翻出来,却不想…… 叶飞是不可能在十九年前收养叶卿儿的,那麽会不会叶飞根本就没有收养过叶卿儿,但种种迹象表面叶飞和叶卿儿关系甚密,只能说明他们之间确实存在关系,但却不是什麽收养。 既然真有关系,那为何要特意编造一个收养出来呢? 汶州叶姓大户…… 汶州确实有过旱灾蝗灾,确实有过贫农组成的恶匪,确实有过恶匪抢杀汶州富豪大户一事,确实当时有个叶姓大户被灭了口,而这叶姓大户也确实有个女儿生死不知……但这个人是不是叶卿儿,却难以确定。 夜修敢肯定,这叶卿儿并非出身汶州叶姓大户! 她的身份必定不简单,否则为何要大费周章为自己编造一个假出身? 夜修闭着眼回想着整件事,她那天衣无缝到影卫都查不出异样的出身,特意在自己放出那个消息後上京以及遇见自己後的种种表现,还有言行举止间透露出来的熟悉之感……心突然跳得极快,夜修睁开眼低声喃喃了一句。 「皇兄,是你吗?」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1)做我的皇后可好 第11章 ——做我的皇后可好? 「喝光。」 白嫩纤长的手将一碗深褐色且散发出浓浓苦味的药汁递到了夜修面前,他第一时间不是去注意这碗药有多苦,而是注意到拿碗的那只手在颜色难看的药汁衬托下有多漂亮,漂亮到他一时间心有些乱了,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一日。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夜修顾不得那药苦不苦,直接端起一口吞完。一瞬间,口腔里弥漫这浓郁不散的苦味,他那被御膳养刁了得舌头还尝出了点点铁锈味,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这药汁味道再如何苦涩难咽也抵不过那一瞬指尖不小心相触所带来的悸动。 真是……没救了。 夜修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单恋上一位女子! 是的,就是单恋。 任凭他如何暗示,如何故意暧昧,如何为她茶不思饭不想,如何因一丁点相触而悸动……她都仿若没看见、不知晓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对於那一日所发生的事情十分潇洒、不介怀,倒是衬得他好似个跳梁小丑般。 他夜修,何曾受过这般冷待? 然而就算如此,他还是不想离开,还是想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什麽都得不到只要能这般看着她自己心里都快慰不已。 更何况,她还很可能是皇兄的人…… 如果自己留下她,说不得那日就能得到有关皇兄的线索了。 一想到这个,夜修就忍不住勾唇一笑。 寻回皇兄,美人在怀,他注定是要好事成双呢! 夜修看向夜卿,眸中含着爱慕,发出注定又要被拒绝的邀请:「我名下有个温泉庄子,卿儿可想去游玩一番?」 相比起这边单恋又暗自伤神又坚持不懈的夜修,夜卿则是……无比想打人,尤其夜修老是对自己露出爱慕之意。 老夜家的脸都他妈让你丢尽了混蛋弟弟! 不过气归气,夜卿也没有将此当回事儿,她觉得自己还是很了解夜修的,夜修这不过是一夕之间突然和身为女子的她发生了从未有过的亲密关系从而对她有了些许好感和迷恋罢了,等他真了解了男女间那点破事儿又有大把年轻漂亮女子等着宠幸後,他就不会再死盯着她了。 而且,他们是一同长大的,他稍微撅一下屁股,她就知道他要干嘛。别看他对自己是有好感也有迷恋,但实际上他头脑十分清醒,看他每次借着爱慕来试探自己便可见一斑,故而夜卿是真的对他那点子爱慕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想着自己离京的时候一定要打他一顿。 叫他把她吃干抹净还不怀好意总是试探! 不过…… 她确实要早点解决掉他身上的蛊虫早点离开京城了,这家伙明显是发现了什麽。只是她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被他察觉到了。 夜卿垂眸,这段时间能够离夜修多远就多远吧。是以见夜修喝完药,她收了药碗一句话都不说就要走,对於他的邀请是眼皮子都不带动一下假装什麽都没有听到继续往外走。 夜修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能够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当下便伸手去捉她的手。这也是没有办法,自从那日後,朝颜与他一见面便是各种冷嘲热讽,但凡他想将人留下她便立刻找借口将人拉走,对他可谓是严防死守,好容易这次她不在,他怎麽说都要跟叶卿儿说上两句话才是。 然而就在这档口,朝颜找了过来,见到夜卿後立刻笑道:「主子,老爷子来了!」 夜卿闻言笑颜逐开,立马跟着朝颜离开。 瞧着那毫不留恋的背影,夜修捏着玉佩的指尖泛白。 这种时候,他就想吃掉自己说的只要这样看着她就好之类的话,他一点都不想这样只能看着她而不能靠近她,他只想将她锁…… 他若是娶了她,皇兄应当不会生气吧? 皇兄对他那麽好,肯定不会生气的。 夜修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笑,他放出那些消息後皇兄只是把叶卿儿派到京城来,但若是他大婚呢?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的弟弟和颇受自己宠爱的女孩,他们的婚礼,他总该来看一眼吧? …… 夜卿突然打了个冷颤。 朝颜立即关心道:「主子?」 夜卿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她看向叶飞,道:「解决情丝的方案呢?可别说你什麽都没有做就来京城混吃混喝了。」 叶飞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到底谁是师父啊」,见夜卿眯起眼後暗道一声不好,赶忙将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解决情丝的方案说了出来。 情丝的已知解决方法都有弊端,夜卿是不会允许这些用在夜修身上的,但夜卿自己医术只是平平,虽养出只蛊王但於蛊术也只是一知半解,是以这想另想法子的事情便交给专业人士即可,而这专业人士非叶飞莫属,谁叫他是圣医呢。 於是她便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叶飞,连带着自己从苗人哪里得到的信息、古籍以及一堆蛊虫。 而叶飞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很快便拿出了解决方案。 大部分蛊虫都分母蛊和子蛊,母蛊能够控制子蛊,子蛊受制於母蛊,情丝也不例外。只不过情丝要特殊一些,蛊虫入体後便彻底融入血液,即便是宿主自己也难以取出。 叶飞便是从这点着手。 既然情丝难以取出,那麽便乾脆不取出来。在此基础上,他想了两个法子:一是让子蛊反客为主,只不过这个方法目前研究进度停滞不前,这法子他只在其他蛊虫上试验成功过,但由於缺少情丝,这个法子他无法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是以他更倾向於第二个办法,那就是将换个人掌控母蛊。 夜卿语气阴森,道:「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 叶飞一脸理所当然,他道:「你身怀蛊王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夜卿怒极反笑,道:「我养你那麽久可不是让你吃白乾饭的!」 叶飞有些不解她的怒气,他解释道:「最理想的人选就是你啊,你看你身怀蛊王,将蛊王转化为母蛊是最合适不过了,不然的话我们还得重新挑选培养一只蛊虫,这其中需要的时间太多了,恐生变数,倒不如你牺牲一下。」 夜卿只冷笑了一声。 叶飞缩了缩脖子,他向来在夜卿面前是端不起师父架子的,只是这话他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即便你没有蛊王你也是最佳人选啊,谁叫你是那小皇帝多年来唯一交合过的女……」 「你怎麽知道的?」夜卿怒极,一旁的朝颜也是怒火中烧的模样。 叶飞这下是恨不得把自己整个缩成一段随便卷吧卷吧塞进一个洞里,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道:「是、是叶铭告诉我的。」 「他又是怎麽知道的?」夜卿刚问出口便知道答案了,那日夜修失去理智将她伤的不轻,夜修虽说也会点医术但和她一样不过平平而已,故而他一定是去找了叶铭! 叶铭这个大嘴巴! 夜卿深深吸了口气儿,问道:「除了你之外,叶铭还将此事告诉了哪些人?」 叶飞语气乾巴巴的,道:「叶铭告诉我,那小皇帝没说此事不能对外说。」 那意思就是,这件事可以随便说喽? 「夜修!」 听见熟悉的声音,夜修惊喜地抬头,然後一只拳头在眼中放大、再放大……感谢这些年他的勤耕不辍,千钧一发之际他握住了那拳头,没让其毁了自己的俊脸。 「卿儿?这是怎麽了?」夜修一脸不明所以,甚至还隐隐有些委屈,似乎完全不知道夜卿是为什麽如此大动肝火。 夜卿咬牙切齿,道:「怎麽了?就是想打你罢了!怎麽,难道打你还需要挑个良辰吉日吗?」 语罢,她另一只手又朝夜修攻去,两人瞬间来回了数十招,最终结果也毫无悬念,自是天赋奇高又勤耕不辍的夜修技高一筹。将人拉入怀中点穴後,他不再忍耐,一手扣住细腰一手按住後颈,直接吻住了那双肖想已久的粉唇。 夜卿:「!!!」 她要被气炸了! 浅尝辄止一番後,夜修轻舔着她的唇,声音喑哑道:「怎麽了就生那麽大的气,是谁欺负我们卿儿了吗?」 夜卿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一双美眸,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夜修认真地想了想:「莫非,是我?」 夜卿气得胸前不断起伏:「谁让你将那日的事情公之於众的?」 夜修很认真地反驳道:「不是公之於众,只是让叶铭告之叶飞和几个大臣罢了。」 难怪她的人没有察觉此事,原来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但这样更可怕了啊! 夜修还在火上浇油,他道:「我让叶铭告诉他们,是因为我想要迎娶你。卿儿,做我的皇后可好?」 夜卿怎麽可能答应,她道:「你凭什麽觉得我会嫁给你?」 夜修道:「卿儿,你会的,因为你在意我。」 夜卿呵呵冷笑:「你在做梦吗?」 夜修自信一笑,道:「你若是不在意我,为何那麽在意我身上的情丝?为何那日不逃?为何每日以自身之血来压制我身上的情丝?你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我,你在意我。」 「而且就算你不在意我,你背後的人,他不在意我吗?」 作者的话:定个小目标,这文连更一周。做不到的话……_:3」_我就真的是条咸鱼了。 以及更新时间改一下,晚上八点整。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2)捆、捆、捆绑! 第12章 ——捆、捆、捆绑!!! 头,好疼…… 身体,好重…… 到底,发生了什麽? 夜卿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甚至於难受到她连眼皮子都睁不开,整个人好似身陷泥潭般动弹不得。 「醒了?」 娇软无力的身子被人扶起,随後一股香味萦绕鼻尖,原本无力的身子这下有了点气力,眼睛也能够睁开了。 「夜、夜修……」 夜卿摸着脑袋呻吟一声,一些片段在脑中闪过。 她记得,她去找夜修算账,没曾想夜修半点也不觉得自己将那日之事泄露有何不对,反而理所当然地要她做她的皇后,还拿什麽背後之人威胁她。她自然不可能答应他,於是说着说着便和他大吵了起来。 争执间,他说要不她就做他的皇后要不就说出「夜卿」的下落,然而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夜卿,她肯定不会给他一星半点线索的哪怕是假的也不行,夜修却是不依不饶,她被问烦了脾气一上来边说夜卿早就死了,然後这下就捅了娄子了——夜修生气了。 她记忆里最後的片段便是夜修铁青着脸说了一句: 「真是不乖。」 …… 所以,她这是被下药加囚禁了? 夜修的话验证了她的猜测,他道:「这里是皇宫,你身子无力且无法调动内力是因我给你用了软筋散。」 呵,几年不见她的蠢弟弟手段见长啊! 夜卿冷笑着躲开他想摸自己脸的手,道:「堂堂大盛皇帝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夜修何尝不知自己做的不对,但那又如何,他是大盛皇帝,大盛境内什麽都是他的,何况她?但这话只能在心底想想罢了,若是真讲出来叶卿儿怕是会更气,於是他想了想道:「你若乖乖听话,我便可以给你解开身上的软筋散。」 从小到大,就是父皇都未必能够让她乖乖听话,何况是自己的弟弟。夜卿听罢当即嗤笑一声,道:「你爱解开不解开。」 夜修抿起唇,道:「那你的手下呢,你也不打算管了?」 夜卿其实才失踪不到一日,但不到一个时辰朝颜便有所察觉,当下派出好手开始查探,後查到主子被夜修掳进宫後更是不管不顾硬闯皇宫也要带回主子,只可惜於京中的高手不多,去一个被抓一个,到後来就连朝颜也被抓了。 夜卿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她定定地看了夜修许久,突然展颜一笑:「有种你就杀了他们。」 夜修,夜修他没种。 除开朝颜外,其余人夜卿未必有多看重,但夜修很清楚,自己若真对他们下手了,夜卿肯定不会再原谅他,两人之间的裂缝只会越来越大不可能再有修复的一日,故而夜修不仅不能对他们下手还得将他们好生养着。 这下轮到夜修脸色难看了,虽早有预料这些招数对夜卿没用,但真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郁心情郁闷,完全不知道该拿夜卿怎麽办了。 夜卿见状又是一声嗤笑,心道就这点道行还想跟她斗? 夜修看了她一眼,突然凑得很近很近,唇几乎要贴到脸颊:「既然这样,那我便不解开你身上的软筋散,不放你走,也不会对你的手下做些什麽,但我只会做一件事……就是这个。」 修长的手指挑开衣襟,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丁点乳沟,不等夜卿说些什麽夜修的吻就落在了锁骨处,滚烫到几乎要将她烫伤。 夜卿又气又急,但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身子无力到手都不怎麽能够抬起来,她也就只能动动嘴了:「你卑不卑鄙,居然趁人之危!」 夜修吮了一口锁骨,落下一个淡粉色的痕迹,听到这话他还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卑鄙、我禽兽、我下作、我趁人之危……但,谁叫你不乖乖听话呢?」 蒙谁呢?她若真的乖乖听话了,估计他第一件事儿便是叫她乖乖给他肏,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她还不知道他? 夜卿怒目而视,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若真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夜修一顿,但随即又继续吮了几口锁骨:「那你恨吧,反正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离开了!」 …… 雕龙刻凤的大床上,横陈着一位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 她面色似是痛苦,双眼紧闭,鼻息粗重,贝齿死死咬着粉唇,饶是如此也泄出了几声甜腻诱人的呻吟。一双漂亮白嫩的手儿在身体各处胡乱抚慰,时而抚弄奶头,时而划过腿心,但无论她怎麽抚慰自己也无济於事,只得将一双修长腿儿缠在一起。 男子悄无声息地站到床边,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女子。 「想要吗?」 磁性的男声因生欲而喑哑,再配上这句话简直勾人得不行,不管是这声音还是话语的内容都不是饱受春药折磨的女子能够抵挡的了的。 然而偏偏,夜卿抵挡住了。 她费力睁眼瞧了瞧他,然後吐出一个字:「滚。」 夜修也不动怒,只淡淡道:「真是一点都不乖。」 他不再理会夜卿,只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这期间看都没有看夜卿一眼,彷佛脱衣服这件事有多圣神必需要他全副心神以对似的。 等到衣服全都落了地,夜修神情猛然一变,像只捕食的大型猛兽般一跃上床,将夜卿拉起来:「正好,最近看到了些有意思的,我们来试试吧。」 抽出一个暗柜,夜修将里面的东西取出,然後一一摆在床上。夜卿瞄了一眼,立马拉下脸来。 这些东西杂七杂八什麽都有:串成一串的珍珠,羊脂玉和紫檀木做出来的各种型号的玉势,裹了皮毛的镣铐,一大团红绸,几个金子雕出来的精致夹子等等。 夜卿虽说在和夜修交合之前从未有过性事,但她可并非什麽都不懂,在父皇赐下宫女後为了将父皇糊弄过去她可研究了不少东西,自然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麽的,也因此她现下更生气了。 她纯洁的蠢弟弟啊,终究是学坏了啊! 夜修看着这堆东西有些为难道:「哎,每个都好想试一试,那先试哪个呢?」 纠结了好一会,就在夜卿想要开口说那麽为难乾脆什麽都不要试的时候,他突然拍手道:「乾脆都试一遍好了!」 夜卿:「!!!」 会死人的啊啊啊你知道吗?!! 夜修拿起那团红绸,朝夜卿勾唇笑道:「我们先来玩玩这个好了。」 夜卿,夜卿她选择闭上双眼。 早知道她那时就不那麽强硬了,真真应了那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 qaq嘤嘤嘤~ 「唔——」 双手被高高吊在床顶,上半个身子被迫拉长伸展开,臀部仅能虚虚挨着床被。这样的姿势下,一对尺寸本就不小的乳儿显得更大更挺,男人忍不住伸手揉了两下。 从腕间垂下的红绸在脖子处绕了一圈,而後是一对乳儿,接下来是小腹,再然後是左腿。等到大功告成,始作俑者夜修反而不如之前那般能忍耐了。 无他,夜卿现在太诱人了。 作者的话:这章没有三千,因为接下我要上大肉要收费了。 是的,我就是这样鸡贼,不服来打我呀,略略略~~~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3)高H,来,我们来 第13章 ——高h,来,我们来玩点花样吧~ 「嗯啊——」 灵活的手指和舌头分别玩弄着一个奶头,就连绵软的乳肉也因此遭了秧,被夜修玩了个彻底,上面全是他的指印、吻痕和牙印,配上捆绑着全身的红绸,夜卿此刻散发出惊人的凌虐美感。 夜修吐出口中的奶头,用指甲刮了刮乳孔,被春药折磨了许久的夜卿敏感得不像话,这一小小的逗弄就令她身子颤抖,大大打开着的腿心儿咕咚一声又吐出一波蜜水儿。 「真是敏感。」 夜修感叹了一声,随即似是想起了什麽,他在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了翻,将里面的夹子全都挑了出来,然後一个个摆在两人面前。 「卿儿喜欢哪个?」 这些夹子全都是用金子做的,每一个都是精雕细琢,有的是花朵形状,有的则是蝴蝶,还有些是小动物形状……总的来说,就是这些夹子都很好,但是—— 夜卿一个都不喜欢! 再好看,这些东西也是能够折磨人的,而且眼下明显就是要折磨她,她会喜欢才怪。 「卿儿不挑的话,那就我来做主吧。」夜修沉吟片刻,然後挑出两个牡丹花形状的夹子,「我觉得这个最配你了,你觉得呢?」 夜卿从前是最喜欢牡丹这种富丽堂皇的人间富贵了,但现在——她决定要开始讨厌牡丹。 眼瞧着拿着夹子的手越凑越近,夜卿终於憋不住开了口。 「夜修!」 夜修看向夜卿,问道:「怎麽了吗?」 好半晌,他才听见一声极小极小的「不要」。 夜修叹了一声:「不行呢,谁让你不听话的?」 话音刚落,一朵牡丹「咬」住了一边乳头。 「啊啊啊——」 疼,但也刺激,甚至於在春药的作用下她还感觉到了几分快感。乳头颤巍巍地变得更大更硬,同时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些,好似要滴血的红,配着金色的牡丹真真是说不出的好看。 夜卿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冒着细汗,一双眸子也不知何时变得湿润,细看眼睫上还挂了丁点晶莹,神情似痛苦似欢愉,模样十足狼狈。然而狼狈归狼狈,那从骨子里透露出来高贵骄傲却还是一点都不少,彷佛不管怎麽折磨都无法使她折腰。 夜修爱极了这般的她,也恨极了这般的她。他抿起唇,拿起了另一朵牡丹。 「呃啊啊——」 「夜、夜修,你……你……你这个禽兽!」 夜修弹了弹那乳夹,赞叹道:「真是漂亮啊!」 他眼神往下一瞟,修长的指尖在夜卿平坦绵滑的小腹来回转动,不紧不慢转动了好几圈後才慢条斯理地来到泥泞一片的腿心,他在她耳边呢喃道:「接下来,就该这个小宝贝了……」 夜修捻起那串个个个头都有两指半宽的珍珠,放在她腿心比划了几下: 「我们来看看,这小嘴儿一次能够吃下多少珠子吧。」 修长的指捏着前几颗珠子往腿心蹭了蹭,完全裹上蜜水儿方才离开蚌肉往那小缝儿里送,然而只送进去一颗就再也送不进去了。异物入侵给夜卿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不自觉绷紧全身,要藉此阻挡珠子进入,大腿上的肌肉綳得太紧以至於都在颤抖。 夜修抚着颤抖个不停的腿根儿,含住她的耳垂抚慰道:「放松些,不然你会更难受的。」 夜卿狠狠瞪他:「放松了然後好给你玩弄吗?」 夜修一眼便看穿她那凶狠下掩藏的是害怕,这到叫他心里软了软,他凑过去蹭了蹭她的粉颊:「你若是答应做我的皇后,这珠子我就不放进。」 夜卿微微侧头躲开了这亲昵十足的动作,冷冷道:「你做梦去吧!」 夜修好容易软下来的心又被她的冷言冷语给动硬了,他手上一个用力,硬是将珍珠一颗一颗往里塞,不一会就塞进去了五六颗。 这些珍珠虽说圆润十足,但架不住个头大,几颗便将整个花道都撑得满满的,而且也因太过圆润,花道一旦收紧,受到压迫的珠儿便会在花道内四处滚动,整个花道几乎没有没被碾过的地方。这般难受是难受了点,但紧随而来的是强烈的快感,夜卿将唇差点要出血来才压制住涌到喉头的呻吟。 夜修见她非要强忍着,心下越发不爽,他眼睛一眯,十分缓慢地将塞进去的珍珠又给拉了出来。整个过程对夜卿来说简直不亚於凌迟,熬了好一会後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长吟。 偏生夜修这个时候还不放过他,他将胸前的夹子取下又夹上,还问她:「舒服吗?」 人被逼到极致,定会有反弹。 夜卿眼睛一瞟,正巧瞟到男人腿间高高翘着的肉棒,颜色深沉、青筋怒涨,那硕大如卵的龟头上是一片晶莹,估摸着他是忍了太久了。夜卿看着那肉棒舔舔唇,她是真的受够了被夜修的玩弄,简直毫无止境,而且再任他继续不知又要玩出什麽花样,倒不如她将主动权抢过来。 至於什麽乱伦什麽的,还是先解决了这该死的春药再说吧! 「夜修!」 一声娇呵打断了夜修的动作,他寻声望去,只见夜卿面上强硬不复,一张如花玉颜挂满了泪珠儿,她抽泣道:「夜修……你、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夜修差点就心软了,但也只是差点而已,他玩了那麽久夜卿都对他不假辞色,如今突然变得软和怎叫人不心生疑惑。 夜卿也从没想过他会那麽轻易地就相信自己,但她深谙人性,知晓自己这个条件他若是不答应那麽待她再提出几个小条件後他定然会答应,到时候便是她翻身为主的好时机! 她见夜修没有答应自己的意思便不再理他,而是自己继续哭着。她的哭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那种默默垂泪,非要用个词儿来形容那就是憋屈、十分的憋屈,所有的哭声都被压在喉间化作声声呜咽,期间还夹杂着哭得太急而导致的打嗝。 这叫夜修怎能不心软? 他叹了一声,将人拥入怀中,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 夜卿趁机提出了一个小条件:「你不解开这、这绑着我的绸缎也行……嗝……但能不能……嗝……能不能把手放下来……好、好难受……」 夜修想也不想,将她的手放了下来,见到她手腕上青紫的痕迹後抿起了唇,显然是感到愧疚了。 夜卿靠在夜修怀中,得意地勾唇笑笑後又收敛起所有笑意,随即在夜修怀里似泥鳅般扭来扭去,小嘴儿对着他敏感的颈侧吐气,诱人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冲击着他的耳膜。 「难受……好难受……嗯啊啊……」 她没有直接求助夜修,而是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又企图自己解决,但因着手脚被捆,她这样做的後果只能是将两人蹭出一身火气。 好容易将人压住不让她乱动弹,夜修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腿心:「是这里难受吗?」 「嗯~」 带着点点哭腔的颤音听得男人心尖一颤,手下力道一下大了几分,舒服得让她止不住发出猫儿叫般的呻吟。 只不过没多久她又开始扭来扭去了。 「不、不够……还不够……还、还要……」 蹭着蹭着、扭着扭着,她整个人都坐在了夜修大腿上,腿心的蜜水蹭得男人小腹上到处都是,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竟是一屁股坐在了翘起的肉棒上,偏上坐在上面还要嫌弃太膈屁股而扭得更剧烈。 「别动了!」夜修涨红了一张俊脸,额间全是汗,他用力抱紧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人,「你想要什麽?」 夜卿听话地停下,水眸直直盯着他,好似在看什麽美食般,她伸出一截粉色绕着唇舔了一圈,与此同时眉宇间升起勾人的魅惑之感,她道:「夜修,我想要你……要你抱抱我,要你亲亲我,还要你……」 往男人耳朵里吐了口气儿,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话说完:「……肏肏我!」 喉结滚动,夜修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她,他反问道:「想要我肏你?那你拿什麽来换?做我的皇后?」 夜卿眨眨眼,道:「那,你这是不愿意肏我了吗?」 夜修怎麽可能不愿意呢?只是他又想逼夜卿答应自己的条件,故而最终什麽都没有说,保持着沉默。 夜卿又舔了舔唇,被束在一起的小手轻轻点在男人的胸膛画起圈圈,然後缓缓往下……越是往下,男人喉头滚动的速度就越快,夜卿看得乐不可支,突然上前轻轻叼住了那喉结。 「你不愿意,那就只能我自己来了。」 肉棒被柔荑捏住,上下抚弄了一番後被扶着顶在了一片柔软的地方。 这个时候男人本该拒绝的,他应该熬着夜卿,逼得她不得不答应自己的条件,但偏偏……这种法子折磨的不仅仅是夜卿,还有他。 於是他犹豫了,然後夜卿就趁着他犹豫的档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儿,用力坐了下去!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4)【字数已补全】 第14章 ——【字数已补全】明君和美人儿,只能选一个? 难得重回故地,夜卿的心情却是不见得有多好。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一辈子不回来。 心下越发烦躁,她眼一扫,指了指御花园中开得最娇艳的一朵牡丹,道:「去,将它给我摘来。」 夜修派来专门服侍夜卿的宫女顿时傻眼了,这御花园之中哪有什麽凡品,就是一朵看上去极为普通的花拿出去也是价值不菲,因而宫中甚少有人敢去摧残这些花儿,历来也就只有帝後和受宠的妃嫔敢如此,只是这事儿做多了也不可,倒是恐被御史言官参上一本。 见她们迟迟不动,夜卿更怒,想她不管是何身份手底下的人都是主子说一不二的,哪里会像是後面这两个,居然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也难怪呢,毕竟她们的主子就不咋地! 夜卿冷笑一声,道:「既然我使唤不动你们,那你们也别来伺候我了!」 语罢,她直接闭上眼睛,不再去管她们,省得碍眼。 那俩宫女听了这话後一下就拉下脸来,她们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呢。 原本被皇上召来时,她们可兴奋了,以为自己能够近身伺候从此一飞冲天,但谁料却是叫她们来伺候这位主子不是主子、客人不是客人的叶姑娘,这叫她们怎能甘心?她们不听使唤一方面是怕擅动那些珍贵花儿被罚,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叫她好知晓她们是宫女,主子是天子,而非是她。 然而她们却是忘了她们是被夜修亲自叫来伺候夜卿的,也忘了从不近女色的夜修如此照顾一个女子意味着什麽,这样愚蠢且拎不清自己身份的人,注定在这宫里是待不长久。 没多久,夜修的贴身太监常顺满头大汗地找过了来,见到夜卿後那张胖脸立马挤出一个恭敬的笑。 常顺的眼力和机灵劲儿就甩了那俩宫女不知几条街,否则他不可能做夜修贴身太监一做就是十几年。打从夜修将人「请」进宫後,他便知晓这位叶姑娘对主子而言是特别的,要知道除了消失已久的睿亲王,他家主子还从未对第二个人如此亲和呢。 常顺笑眯眯地朝夜卿行礼,道:「叶姑娘,陛下正想您呢,您跟奴一起去御书房可好?」 夜卿只懒懒抬了抬眼皮子,道:「不去。」 她拒绝地快速又乾脆,令俩宫女和常顺十分吃惊,只不过前者是吃惊中掺杂了幸灾乐祸,而後者则是吃惊自家主子话说的真准。 常顺朝身後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对方收到後立马小跑离开,常顺眼角瞥见後对这个机灵的小太监很是满意,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打量了夜卿好几眼,见她面上有细微的不愉後,为了分辨是因什麽不愉他又多看了几眼,直到他眼角扫到她身後的宫女,顿时心下了然,他问道:「叶姑娘,这宫里可有不长眼的人冲撞了您?」 说着,他还特意瞧着那俩宫女,见她们面色惶然便知定是她们令叶姑娘不满了,正要开口教训她们一番,却不想夜卿这时出声说道: 「这宫里,最不长眼的人难道不是夜修吗?」 陛下的名讳可不是谁都能说、谁都能听的,常顺哪里还能顾着教训那俩宫女,他诚惶诚恐地跪下,道:「叶姑娘,陛下是真的喜欢您的呀。」 夜卿最烦的也就是这点,天下女子那麽多他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上自家亲姐,真真是眼睛瞎了。她挑眉冷冷道:「谁稀罕他的喜欢了。」 「卿儿——」 赶过来的夜修正好听见这句话,不禁地无奈地叹了一声,见她不为所动之後他又想叹气了。 那俩宫女很惶恐,因为她们终於发现,这位叶姑娘并没有她们所想的那麽简单。瞧她如此冷待陛下,且胆大到直唤陛下名讳,陛下竟然也不见动怒,可见这位叶姑娘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而她们,刚刚居然还给了这位叶姑娘一个下马威! 她们的表现自然逃不开夜修和常顺的眼,夜修朝常顺使了个眼色,常顺立刻会意将那两个宫女带走。 至於她们会有何下场,没有人会去关心也没有人会在意,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夜修皱着眉,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叫你委屈了。」 夜卿点点头,道:「确实,都是你不好。」 夜修一噎,随即又往她身边坐近了点,道:「我再给你派两个宫女,这次绝对不会不听你的话。」 夜卿冷哼,道:「我才不信你的眼光,我不要那些宫女伺候,我只要朝颜。」 夜修立刻反驳道:「我眼光有多好你不知道吗?不然怎会看上你?」但对於朝颜一事他却是半个字都没有多说。 夜卿看出他的意图,心气儿越发不顺,乾脆闭上眼不去理他。 夜修怎麽说也不见她回应,心下郁闷的同时又忍不住有点欣喜,他看上人的果然足够特别,不管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管他做什麽,她从头到尾对他都是一个态度,虽然有点也叫他有点恼恨。 他又叹了口气儿,道:「好好好,我把朝颜还你,这下你总会理我一下了吧。」 夜卿睁眼看他,道:「理你了。」 夜修:「……」 ********** 夜修是个说道就要做到的人,当场就命常顺去将朝颜领了来。 大抵是在路上便打听到了今日发生的事情,朝颜去见自家主子前顺手摘了几朵她觉得长势不错的花,在周遭太监宫女惶恐异常的神情中,她将花儿递给夜卿,还道了一句:「这花儿能折在小姐手中,是它的福分。」 常顺瞧了一眼,值几千两银子呢,那可不就是福分嘛。 其他太监宫女虽不像常顺一样知道这花儿真正价值几何,却也大致知晓御花园中的就没有一朵花儿是廉价,此刻见他们平日碰都不敢碰一下的花儿就这样在那位叶小姐的手里被碾成泥状後,他们心中惶恐更甚,生怕陛下龙颜大怒。 无他,这位陛下一直主张廉洁,甚至还以身作则。 夜修登基前,大盛盛行的是奢靡之风,从上到下全都爱好奢侈,这样的风气轮到夜修当皇帝後就必须得改了。 夜修不同於一般皇族,他和夜卿年少时时常结伴偷溜出皇宫,知晓皇室和高门贵族越是喜好奢侈,底下贫民百姓就过得越苦,因而他们曾约定,不管日後谁做皇帝,必要将这样的风气扭转过来。 夜修显然从未忘记过这件事,也做得很好,但也正因他做得太好,夜卿才会在今日折花。 一朵花儿可能没什麽,但若是不止一朵呢? 夜修想当个明君可以,但又想当明君又想要美人这夜卿可不答应。 须知上行下效,大盛风气如今被扭转靠得就是他以身作则,但若是他宠爱的女人格外喜好奢靡,就算他自己本身再如何廉洁也再无任何作用,毕竟若真是廉洁又为何独宠一个奢靡无度的女人呢? 夜卿倒要看看,看他到时候夜修还能不能容忍她继续留在宫中。 夜修知道夜卿的小把戏吗?他知道,因为夜卿从未想过瞒着他,甚至还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他一开始确实很生气,生气她无论如何都不愿留在宫中的决心,但生气之余又觉得这般使坏的她无比可爱,他真是……真是完全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夜修唇边勾起一抹笑,凑到夜卿耳边说了句什麽。 夜卿脸色一下变得极差,双目燃烧着怒火,她站起身将那些花儿全都扔到了夜修身上,拉着朝颜道:「我们走。」 就是这样的嚣张跋扈,就是这样的不给面子。 夜修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到最後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常顺长吁了口气,心中暗道以後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得罪那叶姑娘。 夜卿走了许久怒气也不见消,一路上太监宫女见了之後生怕她迁怒他们这些做奴婢的,纷纷绕着走,故而也就没有人看见她拉着朝颜的手轻轻动了动。 朝颜作为一个优秀的贴身婢女,一路上都在轻声安慰,但与此同时也没忘了接收和传达消息。 等到夜卿觉得差不多了,正要回去时,却不想这个时候有人出来叫住了她。 「叶姑娘,可否留步一叙?」 夜卿缓缓转身,眼前的美人儿是多麽的眼熟啊,不正是当初她给夜修的挡箭牌馨兰么。 自那日夜卿将馨兰推出来後,馨兰便一直跟在夜修身边,虽一直未被真正宠幸,也没有半点名分,但任是谁都不敢小瞧她半分,而且随着夜修登基,她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谁让这位主儿是夜卿唯一一个「碰过」的女人呢? 只要夜修不选妃,就没有人敢光明正大冷待馨兰,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哪日夜修想起她来了呢? 只不过随着夜卿被夜修强掳进宫,馨兰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任谁都能够看得出,一贯清心寡欲的皇帝陛下是有多宠爱这位叶姑娘,和她相比,馨兰又算得了什麽呢? 也难怪馨兰坐不住找上门来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5)真相揭开倒计时 第15章 ——真相揭开倒计时! 馨兰这个女人十分特殊,不仅特殊在於她是夜修唯一「碰过」的女人,更特殊在於她的身份背景。 最开始她只是单纯的是林玉如的人。她幼年被卖进宫,因难得的好相貌被林玉如一眼相中,从此放在身边悉心教导,可以说馨兰虽是个宫女,但教养才华却是不输於京城任何一个大家千金。林玉如会如此待她,其实是存了日後将她送到夜修的身边,想给他培养出来一个贴心人罢了。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在临送人时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个变化就在於,林玉如得知先皇指给夜修的那批宫女中有齐嫣然的人。 事实上,这种事情林玉如也做了,给夜卿的那批宫女中同样有她的人。她们之所以如此,无非就是想让对方的儿子陷入温柔乡中,从而令先皇失望进而再失去继承权。 至於能不能成功,不试一试怎麽知道呢? 所以这个时候,送过去的人就成了关键,必修得貌美如花又聪慧异常。而不幸的是,林玉如送过去的没有一个能够比得过齐嫣然的。 就在林玉如焦心不已时,她身边的嬷嬷出了个主意,说是把馨兰改为送给夜卿。 林玉如最後选择忍痛割爱,偷偷将馨兰名字添进送与夜卿的那批宫女名单之中。 而任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她们的手段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一个是假男人,根本不可能碰那些宫女;而另一个则是有恐女症,也是不可能去碰她们的。 如此时日一长,自然就有人开始着急了,於是後面便发生了夜修被下春药事件,也就有了後来夜卿将馨兰推出去当挡箭牌。 虽说兜兜转转馨兰最终还是回到自己儿子身边,但林玉如可不见得有多高兴,但碍於此事闹得太大以至於先皇插手,那两批宫女中只有馨兰被留下,林玉如终是只能吃下这个暗亏。 但这种时候就能够看出馨兰这个女人的聪明之处了,在林玉如因她办事不利又有勾引自己儿子之嫌而对她心生厌恶之际,她硬是让林玉如从厌恶改为喜欢,而且同时还不忘在夜修面前刷存在感,即便是没有真的被临幸,最终她还是如愿以偿得以以夜修女人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 当然,若不是馨兰是个聪明又识趣的女人,否则林玉如借父皇的手送来的那麽多女人当中夜卿也不会唯独挑上她给夜修当挡箭牌。 只是如今…… 夜卿瞧着眼前的女人,勾唇讽刺一笑。 馨兰向夜卿款款走来,一举一动皆是宫中才能培养出来的优雅漂亮、赏心悦目,看得夜卿唇边的讽刺意味愈加浓烈。 隔着五步远,馨兰用她那一双剪水秋眸上下打量了一番夜卿。 这种审视般的打量无疑是令人不舒服的,但偏生做出此举的是个美人儿,所有的怒气只消看着她的脸便能消散,只除了—— 夜卿和朝颜。 夜卿只心里有些不悦和不耐,但朝颜却是确确实实地生气了。 她家主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就别说是她家主子,就是她曾经的身份也不是馨兰这个有名无实至今连个位分都没有捞到的小小宫婢能够放肆的! 朝颜直接就地取材摘了一把叶子朝馨兰那张脸蛋扔去,虽说武功被封了,但底子还在,她那看似没甚力道的扔其实用了巧劲,几片叶子将那漂亮脸蛋刮出了几道血痕。 「你,竟敢!」馨兰也不装了,摸着自己的脸蛋气急败坏地指着朝颜,「给我将她拿下!」 命令虽是冲着朝颜去的,但她身边的宫女却是在有意无意朝夜卿靠拢,这打得什麽主意夜卿一眼便知。扫了眼她们袖中藏着的发簪,夜卿冷笑了几声,来的正好,她最近刚好心情不好想发泄一番呢。 夜卿活动了一下手腕,在她们再靠近一点时直接一拳打了出去。 她是当了十多年的男人,可不意味着她就会什麽怜香惜玉! 敢惹到她?天皇老子都照打不误! 於是等到常顺过来找人时,就见到地上趴了好几个鼻青脸肿衣衫凌乱正哎哎叫着的小宫女,而他要找的那一对主仆正围着馨兰姑娘,当奴婢的那个正扯着馨兰姑娘的头发逼她将脸露出来,那力道看得常顺都头皮发麻,而当主子的那个比她的奴婢还要凶狠,手里明明晃晃的银簪都把人姑娘的脸蛋给戳了一个血洞出来。 常顺咽了咽口水,之前他不敢招惹这位叶姑娘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陛下在乎她,而现在他不敢招惹她的原因就是单纯地怕她了。 真的,太凶了qaq 常顺硬着头皮上前,道:「叶姑娘,陛下找您呢。」 夜卿整了整有点乱的头发,这没有内力打架虽然不够快,但大汗淋漓一场之後的却是异常的爽,积累了好一段日子的郁气也散了不少,这时的她说话倒是柔和了点,只是—— 「不去!他找我我就要过去吗?我不要面子啊?」 嗯,该横还是要横的。 常顺谄笑着哈腰,道:「哪能要您去呀,陛下等会就过来。」 夜卿冷哼了一声,对着朝颜道:「既然他要过来,那我们就走吧。」 常顺:「!!!」 皇宫实在是太大,主仆两又是存了心往宫中死角走,要真想找到她们只能兵分好多路,常顺一路找过来他身边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太监,如今小太监才刚去报信她们就说要走,这不是、这不是为难死他了嘛! 偏偏夜卿还要更为难他,她指了指馨兰,道:「既然你来了,那麽你就拖着她跟我们走吧。」 得,这是连他都不放过了。 当今陛下的大太监只能当了一回劳力,将他们宫中地位十分特殊的馨兰姑娘拖起。 於是等到夜修赶来,他只看到了地上几个横七竖八的小宫女,至於他想找的人以及他的大太监却不知去哪儿了。 …… 另一边,夜卿他们找到一座废弃宫殿审问馨兰。 「说吧。」 「说、说什麽?」 烛光忽明忽暗,夜卿那张面无表情的美丽脸庞也跟着忽明忽暗,这样的情景下无人再能注意到夜卿的美貌,只感觉到浓浓的阴森。 夜卿道:「说说你给夜修下蛊的事情吧。」 常顺瞳孔一缩,怎麽也没想到这麽重大的事情夜卿就这样直接说了出来,更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和馨兰姑娘有关。 馨兰冷下脸,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叶姑娘,虽你是陛下亲自请进宫的贵客,但你也不能直呼陛下名讳。还有,你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而且我是绝对不可能害陛下的。」 说起「陛下」二字时,她眼中情意绵绵,任谁一看便知她有多喜欢她口中的人,故而都不会觉得她会去害她。 常顺也这样想,但他到底出身宫中,知晓宫里的人有多会做戏,故而没有轻易相信她所说,只静静等着夜卿盘问。 「是吗?」夜卿微微勾唇,「那你自己,又是怎麽回事?」 馨兰手指颤了颤,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我身上有只蛊王,刚刚好就可以控制你身上的傀儡蛊。你是要自己老老实实说实话,还是要让我用蛊王控制你,将你折磨到愿意说为止?」 说着,夜卿命蛊虫控制了一下馨兰,好叫她知道自己说的并非假话。 蛊虫发作有多痛苦馨兰是知道的,那种痛不欲生她是真的没法再承受第二次,犹豫片刻後她决定向夜卿坦白一切。 只不过在她说之前,朝颜先一步将常顺打晕了,接下来很多事情是不能被他听到的。 ********** 「陛下,人已经疯了。」 暗卫打开门,那房间里有一个女人傻傻坐在地上,头一下又一下撞着墙,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什麽,如今的她丝毫看不出一点曾经的美貌和聪慧。 这,还是他印象中的馨兰吗? …… 夜卿从馨兰身上挖出了不少东西。 比如说,馨兰其实是憎恨夜修的,虽说从小就被林玉如灌输她日後会是夜修的人,但等她情窦初开之际却是喜欢上了夜卿,後来先皇赐下宫女时她能够被送给夜卿其中便有她的算计,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终她被夜卿送给了夜修,也从此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她不恨自己的心上人,只觉得若不是夜修中了药还要来找夜卿,若不是林玉如的缘故,自己也不会被夜卿推给夜修。而後她的仇恨达到顶峰是因为夺嫡之争,她觉得定是夜修的胜利一定是暗中使了什麽阴谋,而且还觉得他胜利了也不放过夜卿,逼得夜卿跳下悬崖从此了无音讯。 馨兰恨夜修,日日夜夜都在想如何报复他,怎奈她只是一个深宫女子,想要报复大盛皇帝太难了。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是等到了一个机会。 她的机会,就是那被誉为大盛第一美人儿的左相之女王清。 这个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蠍的女人并不如表面那样爱慕夜修,准确来说她是爱慕夜修的,但她更多的是爱慕夜修的权势,她想要做大盛最尊贵的女子。 然而夜修油盐不进,即便是她那左相爹如何明示暗示夜修对於选妃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无奈之下王清只能走邪门歪道——给夜修下蛊。 无人知晓,被左相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其实并非左相原配所出,而是左相年轻时一段露水姻缘後留的种。而那露水姻缘的女主角是一位苗族女子,她那情丝蛊、傀儡蛊正是从她亲生娘亲那里所得。 为了计划顺利,王清给一些能够近夜修身的宫女太监下了傀儡蛊,企图控制他们去给夜修下情丝蛊,但傀儡蛊虽是能够控制人,却也不是天衣无缝的,那些宫女太监心中对於夜修的敬畏直接压过了傀儡蛊的控制,从而导致计划一次次失败。 也就是这个时候,馨兰主动找上她,要和她联手。 馨兰有个优势是王清所不具备的,她在宫里。 十多年的经营,足以让她拥有一批自己的心腹,虽说还做不到毒死皇帝的程度,但若是有了那批中了傀儡蛊的太监宫女配合,给皇帝下个蛊虫还是可以的。 馨兰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一个女人脚下的样子了。 为了取信王清,馨兰甚至主动让她在自己身上种傀儡蛊。 可以说她为了报复已经不顾一切了。 也正因为此,夜卿才会出离愤怒,直接下手将人给弄成傻子。 然後便是夜修如今看到的这一幕。 夜修垂下眼,问道:「她在说什麽?」 暗卫上前听了一阵,回复道:「陛下,她一直在重复什麽王爷什麽卿。」 刹那间,夜修想通了一切。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6)别离开我! 第16章 ——别离开我! 天气越来越沉闷,随着一声惊雷,雨落了下来,然後越落越大,成倾盆之势。 「砰砰砰——」 门被人粗暴地拍打着,想要忽略都不行。 这个点还能来到夜卿这里的,非夜修莫属。夜卿使了个眼色给朝颜,两人一起将方才写下的东西全都一把扔进了火盆里,等到火舌将那些纸张舔舐完毕後朝颜方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还不等朝颜拒绝他的来访,夜修便推开了朝颜跌跌撞撞地往屋内闯,见到自己想见到的人儿後一把将她死死抱在怀中,头搁在她肩窝处蹭来蹭去。夜卿捧着他的脸一看,他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也是一片朦胧迷离,呼出的鼻息带着浓重的酒味,看来他这是没少喝酒,不然不会醉成这个样子。 夜卿脸色不愉,她示意朝颜离开,随即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做什麽喝那麽多酒?」 夜修傻傻地看她,突然瘪着嘴,一副很委屈地模样:「我心情不好!」 他年少时就是这样冲自己撒娇的,夜卿一看心便软了软,她挥挥手将一脸不赞同的朝颜赶走,自己则哄着蠢弟弟:「为什麽心情不好?」 夜修捧着她的脸,道:「因为皇兄你不要阿修了!」 夜卿挑了挑眉,道:「我是叶卿儿,不是你的皇兄。」 夜修也怎麽都不肯信她,道:「你看,你就是不要阿修了!」 夜卿扶额,问他:「知道东方在哪儿吗?」 夜修傻乎乎地眨着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问了什麽,然後就见他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口中含糊道:「出、出去看看……嗝……看看太阳在哪儿升起,我就知道了!」 夜卿赶紧将人拉住,这下肯定他是醉了。 谁都不知道,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其实是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白痴,他唯一记得便是太阳是从东方升起的,只是随着他年岁渐长,他越发不会暴露自己这个弱点,唯有喝醉了问他他才会傻乎乎地去找太阳。 夜卿道:「别胡闹了,赶紧过来。」 夜修乖乖听话,又问她:「皇兄,你为什麽一直不来看阿修?」 夜卿道:「我怎麽知道睿亲王为什麽一直不来看你。」 夜修脑袋搁在她肩上,一脸的受伤:「皇兄,阿修好想你……好想……」 接下来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夜卿微微侧头一看,只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竟是乖得不得了,让夜卿一下想起两人幼时相伴的时光,他那时也是这样亲亲密密地挨着自己在太阳下打瞌睡……夜卿微微叹了口气儿,手拂过男人的发,声音极小、极小地唤了一句:「阿修……」 话音未落,夜修突然睁开了眼,他直直看着夜卿,眼中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夜卿的心紧了紧,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刚刚那一句,否则的话…… 然而下一瞬男人眼中的犀利尽数化去,只余下浅浅的茫然,他摸了摸夜卿的脸,道:「卿、卿卿?」 夜卿舔了舔唇,仔细观察他的脸色:「嗯,是我。」 「卿卿啊……」 夜修突然吻了上来,他的吻又凶又急,没几下便将她的唇吮破了点皮。夜修却是不见满足,舌头带着酒香和独属於他的浓烈味道蹿进了她的口腔,霸道粗鲁地横扫整个口腔,像是要将她整个吃掉一样凶悍无比。 「唔嗯——」 夜卿吃痛地闷哼出声,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儿,夜修该是没有听见,否则他就不会这样对自己了,她是真的宁愿夜修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愿他一个明君背负起乱伦的骂名。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夜卿缓缓闭了闭眼,像是献祭般,微微仰起头主动回应起夜卿。 虽然只是将唇张大了点,虽然只有那麽一点点的主动,虽然只有那麽短短的一瞬,但也足够男人捕捉到,也足够他因此而疯狂,像是要将怀中女人整个吞入腹中一般用力。 夜卿有些受不住地挣了挣,这一举动却是触怒到男人,换来更加用力的桎梏,甚至怕她再度逃跑乾脆将她的衣服扯烂,扯出几根条布条将她的双手双脚都捆了起来。 「夜修!」 夜卿气极了,她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 然而半是犯错的男人却露出委屈又脆弱的表情,拥着她声音低哑道:「卿儿,卿儿……别离开我……你要什麽都可以,但别离开我……别像皇兄一样……」 原本就心怀愧疚,他这样一说,教夜卿的心如何能不软?她的身子也跟着心一起软了下来,瘫在床上任由男人施为。 反正最终还不是要做那种事情,之前做都做过了,现在不就是换个方式而已嘛! 闭着眼一脸无奈的夜卿没有看到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暗色。 夜卿如夜修所愿乖乖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但夜修心中一点喜悦也无,反而是怒火愈发高涨,因为他实在是太清楚身下人的所思所想了,她今日的乖巧不过是为了日後更好的逃离罢了! 莫非,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 夜修眼中的暗色愈来愈浓,浓郁到几乎能够滴出水来,脸上的神色也极其恐怖吓人,但他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轻柔至极,似乎是在呵护什麽珍品宝贝一般。 作者的话:中秋快乐啊,我的小天使们~ _:3」_字数少了很多,下一章再补全,八九月那麽久没有更新实在是我现实发生了蛮多事情,不过现在好多了,我工作稳定下来了,但是又陷入没有网的状态,这章是靠手机那麽点点流量开热点更的,等下个月十多号发工资後我再去办无线网卡,爱你们哈~ 以及,这个月到下个月发工资期间更新随缘,也有可能攒着一起发,你们可以等我稳定更新後再追。 爱你们但是时不时就会人间蒸发的瓶子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01)穿进《萌妻 第01章 ——穿进《萌妻带球跑》 苏璃穿越了,穿到睡前看的一本小说里了。 她十分生气地砸了砸床,不就是自己的名字和小说里那个恶毒女配的名字一毛一样吗,至於就因为这个把她给弄到这里来哦! 苏璃还记得自己半梦半醒间听到的那句话——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再面对这一切了,所以才会和你交换了人生……」 日! 你没有勇气面对关我什麽事儿啊? 我凭什麽要代替你面对这一切啊! 然而发再多的牢骚也没用,这个被神眷顾的女人说不定正享受着自己的一切呢,她还不如多想想自己的未来怎麽办。 啊?你说为什麽她是被神眷顾? 能够重来一次又能和人随意交换人生难道不是被神眷顾? 苏璃有些烦躁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没揪几下又想起这具躯体现在是自己的了於是赶紧放下手,然後她更加烦躁了。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既然已经交换了,她要想办法摆脱掉那悲惨的结局! 得益於事情发生没有多久,她还记得小说里的大致情节—— 这本小说名为《萌妻带球跑》,不少看小说比较多的人估计一看这个书名就能够猜到这本小说的大致剧情了。 没错,这本小说和其他带球跑在剧情上没什麽区别,概括起来就是——女主和男主睡了然後不小心怀孕了,怀孕的女主没有去找男主而是远走他乡独自把孩子生下来然後抚育几年後再华丽归来,最终和男主he。 小说里,女主名为林萌萌,她家境不好,父亲早亡,母亲为了供她读书日夜辛劳最终病倒,她除了要还学贷外还得负担起母亲的治疗费用,是女主里面属於十分励志那一挂。 而男主秦枭,是标配的霸道总裁,又帅又有钱。 至於她——恶毒女配一枚,因对男主一见锺情而终身致力於破坏男女主感情,坏事做尽的她最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曝光了真面目,在家里破产後忍受不了失去一切的她选择跳楼自杀。 说句实话,这本小说写的一般,如果不是因为女主和女配的名字跟她和闺蜜的一模一样她也不会看这本小说。 然後也不会被原主给拉到小说世界里了来_:3_ 苏璃习惯性抚着脸颊叹了一口气,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麽一下从床上弹起,一路小跑到梳妆镜前,然後她呆住了—— 这张脸居然和自己的脸也是一模一样的! 苏璃不敢置信地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除去发型外是真的一模一样。 正愣神着,一阵敲门声响起,一道男声传了进来:「乖宝,睡醒了吗?」 苏璃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啊,好像是……身体比大脑先行了一步,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虽已至中年,但常年健身的他身姿比一般的年轻男人还要挺拔,时光彷佛已经将他遗忘,外表看上去也就才二十几岁,只有那稳重的神态和睿智的眼神能够窥视出他的真实年纪。 眼前这个男人和她记忆中的完全一样,面容、神态以及气味都是完全一样的,他、他……苏璃鼻子一酸,一连串泪珠从眼中滚落,她一下扑到苏沐怀中,情真意切地唤了一句:「爸爸。」 苏沐被她哭得心都要碎了,他心疼不已地抱着苏璃,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部,语调轻柔地哄道:「乖哦,不哭,不哭了……乖宝这是怎麽了?有人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去收拾他!」 苏璃摇摇头,抽噎道:「没有人欺负我,就是做了个梦,我梦见……梦见你消失了……呜呜……」 苏沐松了口气,笑道:「爸爸在这儿呢,不会消失的。」 苏璃轻轻地、轻轻地「嗯」了一声,又浓又长的羽睫微微垂下掩盖住眼中的悲伤。 在她的世界里,他已经消失了,消失了整整三年……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如今能够再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他真的是太好了。 他在,她不回去也罢,哪怕继续原主那样的命运也可以。 脑中突然「啪」地一声,彷佛又什麽彻底断裂,但随之的是身体一松,之前沉积在身体里属於原主的低迷情绪都消失地一乾二净,她心中有些预感,如今这具躯体才算是完全属於自己,但这也意味着她再也回不去了…… 苏璃有些怅然若失,但这些情绪在她抬头瞧见苏沐那张帅脸後全都消失了个乾净。 鱼与熊掌嘛,有一个就不错了。 苏沐见女儿傻愣愣的忍不住弹了弹她的脑门,道:「傻了?」 苏璃脸上还有点泪水残留,但她却没有管那麽多,而是直接露出一个灿烂如骄阳的笑:「我这是高兴呢!」 「高兴什麽?」 「高兴爸爸你没有消失。」 「……真是傻了?」 …… 新的一天,苏璃醒来後第一件事情便是起身匆匆往楼下赶,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她想也不想地往那人身上扑去,声音甜甜地撒着娇:「爸爸~」 苏家的佣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还会吃惊一下,小姐自打青春期後就叛逆得不行,前不久还因为一点小事和先生吵得不可开交,谁知道两位主儿突然就和好了,还……但现在嘛,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都一周了。 而苏沐呢,则是无奈又甜蜜地叹了口气儿:「爸爸在这儿呢。」 苏璃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开,等苏沐再三催促後才上楼洗漱。 苏沐抖开报纸继续看着,只是他的心神完全不在报纸上,而在自家亲亲女儿身上。 知女莫若父,苏璃身上的变化苏沐不可能不知道,但除开成熟了点粘人了点外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还是自己的乖宝,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苏沐只能将这变化归咎於她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也不知道她到底梦见了什麽。 而另一边,苏璃很清楚自己父亲已经发现了她的变化,她父亲能够白手起家做出那麽大的一番事业怎麽着都不可能是个蠢人,但她一点都不怵,甚至乐意被他发现自己的变化。 原因也很简单,她还是她,就是苏璃。 这些天下来後,她愈发觉得这个世界和她原来的世界是个平行世界,因为周遭的一切和她原来的世界没有什麽不同,原主的从小到大的经历和她是一样的,都是幼年丧母被父亲带大,她们的脾气爱好乃至交的朋友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只有苏沐。 在她的世界里,苏沐出了事故……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点,她要比原主成熟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也要比她好得多。 哦,还有一个不同,那就是女主林萌萌和男主秦枭。 女主林萌萌虽然和她闺蜜同名同姓同样貌,但性格却是一个天一个地,她闺蜜那是彪悍女汉子一枚,但女主嘛……只能说剧情的力量太伟大了,不然她怎麽可能和自己脾气相同原主玩到一块去。 至於男主秦枭,这倒是她那个世界里完全没有的人物。 不过没有关系,左右苏璃已经打定主意远离他们躲避开剧情,所以就算和原来的世界有所不同她也不在意。 享受当下才是最要紧! 於是在接到林萌萌的电话,听着她声音柔柔地约自己吃饭後,苏璃立马婉拒。 「我觉得你上次对我说的话很对,这两天就打算在家里好好陪陪我爸爸。」 「可是之後我就要工作了,我怕……」 「这有什麽,未来那麽长还怕没时间?」 「那……好吧。」 「不说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嗯。」 挂掉电话,苏璃长舒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声音太过相似,她听林萌萌那和闺蜜截然不同的说话方式就别扭。 一旁的苏沐挑了挑眉,似是不经意地问道:「萌萌的电话?不去见她,是你们发生了什麽矛盾吗?」 苏沐是十分开明的父亲,女儿的交际他从来不会多管,只是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惊讶女儿会和林萌萌玩到一起去,还玩得那麽好,他也不是因为林萌萌有什麽不好,只是觉得依照苏璃的性格她不大可能会喜欢林萌萌,所以他才会那麽惊讶,甚至还一度十分嫉妒林萌萌。 苏璃摇摇头,道:「没有矛盾,就是……就是现在觉得性格太不合了点。」 苏沐理解地点点头,但他没有多说什麽,因为这是苏璃自己的事情,他相信她会解决好的,哪怕没有解决好也没关心,左右还有他在。 「乖宝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 「没有。」 「那不如陪爸爸去个饭局吧,在新开的一家会所里,据说蛮有意思的,你可以去里面玩一玩。」 苏璃没多想就答应了,立马上楼打扮自己。 苏沐见状笑了笑,笑容里满是宠溺,然後转身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嘱咐他把今晚的饭局安排在新开的会所里,并且承担了这次饭局的所有费用,毕竟是他临时改变了饭局的地点。 嗯,虽然说好了不插手女儿的事情,但是找个地方让女儿散散心总是可以的吧? 作者的话:嗯,我知道我知道,我又作死之前的坑没有填完又开了个坑……嗯,相信我,之前的会更新的,就是时间不定而已…… 总之,新年快乐啊~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02)这男人,也 第 章 ——这男人,也他妈太帅了点吧! 「还蛮有意思的嘛!」新开的会所里面娱乐项目很多,不少都挺有新意的,这倒是蛮对喜欢玩的苏璃的胃口,才翻了宣传手册几页後她就忍不住心动了。 苏沐多了解她啊,他道:「去玩吧,玩完了咱们再回去。」 苏璃摇摇头,道:「玩是什麽时候都可以玩的,我现在更想陪你。」 哦,天呐,这句话说得也太甜了点吧! 因为一席话而心花怒放的苏沐顺了顺苏璃的长发,然後推了推她:「你陪我干嘛,一群大老爷们谈生意多无聊啊,你还是去玩一玩吧。」 在苏沐的再三劝说下,苏璃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玩儿去了。 玩了许多惊险刺激的项目後,苏璃心底那抹浓重的不真实感终於淡化了点,玩累後便在工作人员的推荐下泡温泉去了。 身体与大脑在这一刻都难得地放松下来,苏璃不自觉勾起一个笑,她下意识去摸右手小拇指,而後才想起来自己魂穿了,那原本戴着的戒指自然没有跟过来。 不管原主还是她,对於珠宝设计这方面都有着浓烈的兴趣。只是不同的是,苏璃对此已经是付诸行动,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了,这枚戒指也是她的作品之一,是她用来纪念苏沐的。 她有些不习惯地蹙眉,暗自想着是不是要把那枚戒指再做出来。 不过应该要改一下样式了。 这样一想後,她脑中一时间倒是涌现了不少灵感,这大抵是穿越再加上再次见到苏沐的一系列事情给予她的。 难得灵感那麽多,苏璃再也坐不住了,仅仅裹着浴袍就起身往房间跑,满脑子都是想着拿纸和笔把脑中的一切记录下来。 也好在温泉这里是将男女彻底分开的,就连通道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否则她还真不敢就裹着浴袍到处跑。 只不过—— 人生处处有意外,原本不可能出现男人的女性通道偏巧就出现了一个男人,还好死不死与苏璃撞到了一起! 苏璃瞪大了双眼正要高声呼喊,却不想男人手疾眼快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还把她压到了墙上。 「别动,别说话!」 男人低声警告道,眉眼间流露出的狠戾十分吓人。 也是这时,苏璃才看清了男人的面貌,然後即便是被在劫持的危险时刻她也没忍住晃了个神。 这男人,也太他妈帅了点吧! 而且还是非常对苏璃胃口的那种好看。 苏璃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移开眼睛,就算再帅他现在也是劫持她的人,她可不能对着他发花痴。 嗯,不能。 不过很快,她也没有心情发花痴了,因为劫持她的男人此刻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挨着的健壮身体上传来的温度也在逐渐攀升,更别说她小腹处传来的异样…… 苏璃眨眨眼,他不会是中了春药吧…… 「我被下了药,下药的人还在找我,帮我挡一下,事後我会补偿你的。」男人略带急促的话验证了苏璃的猜想,还真就是传说中的中春药。 这下,苏璃有点窘,没想到自己还能过遇到这种烂俗春药梗,不过这似乎也没有什麽好值得奇怪的,毕竟自己所处的世界可是一个小说世界,男主女发生第一次关系也是拖了春药的福呢。 「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令她回过神来,男人中的春药想来并不是多麽厉害,至少此刻他还是有点神志的,哪怕眼前的女人也就穿了件浴袍哪怕两人靠得那麽近他也没有大发兽性扑过来,反而在顶到她之後第一时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可以说十分柳下惠了。 男人的表现让苏璃微微松了口气儿,还趁机担忧了下脑中的灵感,她想了想,趁着嘴上的手掌力道松动之际开口道:「你有地方能够解决你的……吗?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吧?」 男人摇了摇头,他的房间是绝对不能回去的,说不定此刻就有人在守株待兔。能够这样安排,想来会所里被收买的工作人员并不少,因此他也不能随意地去找工作人员再给他新开一个房间,否则的话他很可能还没有出龙潭就又进了虎穴了。 也是他一时大意了,没想到那人给他准备的是个连环套。 他微微眯了眯眼,遮盖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凶狠,他低头看向苏璃,手掌离开她异常柔软的唇,他问道:「你房间在哪里?」 苏璃鼓了鼓腮帮子,道:「我不告诉你。」 他们可是第一次见面,鬼知道进了房间之後男人是不是还那麽绅士,她才不要引狼入室呢。 男人微微靠近了些,一股压迫感也随之而来,他道:「不然我在你身上解决,嗯?」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苏璃差点被炸得腿软,她又鼓了鼓腮帮子,最终只能选择了引狼入室。 所幸男人不是真的狼,进房间後第一时间奔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随之响起。 可能是错觉,她总觉得水声响起那一刻男人好像无法再忍受般低吼了一声。 鉴於男人之前的表现,苏璃觉得应该是她听错了。 苏璃原想出去换个房间的,但这势必会惊动苏沐,如同苏沐了解她一样她也十分了解苏沐,要是苏沐知道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劫持了还被逼带他回了房间,苏沐绝对会找这男人拚命的,然而能够到这个会所消费的非富即贵,她可不想在脑袋已经悬着男女主这把刀之後又迎来一个敌人。 於是她只能委屈巴巴地坐下抱紧自己。 再然後—— 再然後她就拿出纸笔记录起那些还未消散的灵感了。 谁叫男人进去了那麽久还没有出来,闲着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趁着这时间好好做点事情。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苏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从沙发挪到床上,由一开始的端坐变为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本就松垮垮的浴袍因为一系列动作变得更加松垮垮,外泄出大片大片的春光,也就更加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被悄然打开。 男人仅在劲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他身材高大四肢修长,裸露出来的紧致肌肤是漂亮又健康的小麦色,手臂、长腿以及胸膛小腹上都覆有一层肌肉,不过并非健美冠军那种虯结的形状,而是曲线优美又不失强壮。 英俊高大又拥有完美的身材的男人可以说雄性荷尔蒙爆表了,更别说此刻他只有一条浴巾蔽体,而且就算浴巾挡着也挡不住他的雄壮……相信不拘男女,见到眼前这一幕都会忍不住流鼻血的。 不过可惜的是,唯一能够见到这样美景的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男人神色自若地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眼神又一次不经意地从女孩身上滑过,在一抹嫩白处停留了几秒後他强制着移开了目光,像是要转移注意力般他将视线投向床上凌乱的纸张上。 讶异地挑了挑眉,男人伸手拿起其中一张细细看了起来,越看却是惊叹。 虽然他并非专业人士,但因着旗下也有珠宝生意,他对於这块还是有点了解的,至少一个设计好不好他还是能够分得清的,故而才会讶异和惊叹。 她的设计太好了!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样优秀的设计还不止一个! 一时间,他都想开口将人挖到自己公司去。不过鉴於之前发生的事情……男人觉得她会愿意的可能性非常低,为了不自讨没趣,男人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他放下手里的纸张,没有贸然打扰苏璃创作,而是回到床边的沙发上,目光专注於正对着的窗户,彷佛那之後是十分美丽的美景,以至於他看得如此专心致志、目不转睛。 於是告一段落的苏璃想撑个懒腰时被近乎赤裸且正专心看风景的男人吓了一跳。 然後,然後她也被「风景」给吸引住了。 这样继续下去可不太好,男人握拳在唇边咳了几声,成功吸引到苏璃的注意。只是她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彷佛还没有回过神来。 男人无奈地开口道:「我想,我们两个都需要整理一下仪表。」 苏璃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几秒後,一声惊呼在房内响起,随即是一阵慌乱的噼里啪啦。 …… 换了身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後苏璃才敢出浴室,只是她还不是不大敢看向男人,脸也红得一塌糊涂。 「我这里没有适合你穿的衣服,只有房间自带的浴袍,你只能将就一下了。」 男人微微颔首,伸手接过浴袍走进浴室。 苏璃走回床上继续完成创作,只是拿起笔前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 刚刚那一递一接他们的手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唔,有点麻、有点烫。 另一边,浴室里。 男人没急着穿浴袍,反而做了和苏璃一模一样的动作,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与手指互相摩挲。 唔,好嫩、好软。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03)我想亲你。 第03章 ——我想亲你。 苏璃有些闷闷不乐地喝着酒,很快一杯鸡尾酒就要见底。 原本她心情挺不错的,但瞧着酒吧里的男男女女,感受着四周弥漫的暧昧,她不由地想起那一晚、那个男人。 然後这一想,她的心情就低迷了下来。 那一晚其实什麽都没有发生,除开递浴袍那一下的指尖触碰外,两人再无任何肢体接触,甚至话都没有多说几句,男人换好衣服後两人就一个躺床一个躺沙发熄灯睡觉,第二天一大早男人没有惊动苏璃就独自离开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正因为什麽都没有发生,苏璃反而更加难以忘记这一夜。 她至今都还记得他那双比宝石还要璀璨夺目的眼睛,记得指尖接触那一瞬的酥麻与滚烫,甚至还记得他头发滴落下来的水珠是怎麽从他的胸膛沿着腹肌纹理一路滑入腰间浴巾内的……他对她的性吸引实在是太强大了! 或许人都是贱骨头吧,越是得不到越是念念不忘。 然而令她悲伤的是,那个男人似乎对她无动於衷,他看向她的目光太冷静了,甚至到最後连个互相介绍都没有! 「骗子,说好的要报答我呢,连我名字都不问还报答什麽!」 苏璃丧气地趴在吧台上,小声地喃喃。 不过想想也正常,那时处於危难时刻,被逼急了什麽什麽承诺不能给,他那句报答只能听听而已。 但—— 虽然明知道自己被骗了,苏璃还是有点伤心,这可是她两个世界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令她动心的男人,然而他们可能由始至终只有这一次相遇…… 暗自伤神之际,约她来酒吧玩的富家千金龚莉从舞池回来了,她满脸兴奋地一把拉住苏璃:「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了谁,秦少!是秦少啊!」、 酒吧音乐声太大了,苏璃完全没有听清龚莉说的是什麽,她也没有心思去问她到底说了什麽,她现在心情不好只想回家,然而激动兴奋无比的人哪里会管她的想法,只一个劲儿将她往人群里拉。 「你到底要干……」 好不容易站稳的苏璃正打算谴责一番龚莉,然而话还未说完却是被不远处的男人吸引住了全部的视线。 她收回她前不久说的话,他们之间由始至终不止一次相遇! 是他,是他啊,就是那个让她春心荡漾乃至於还做了春梦的完美男人啊!!! 再然後—— 再然後激动的苏璃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彻底冷静了下来。 男人很帅没有错,很符合她心里的设想这也没有错,但……她的设想里面可不包括花心这一项,虽然左拥右抱的他看上去更有魅力了一些。 当然,美色当头的苏璃其实也不在乎那麽多的,反正又不是找老公,在一起玩玩也是可以的啊,毕竟他那麽帅、身材那麽好、本钱那麽……咳咳,但是,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是真的对苏璃无感。 因为,他居然对她视而不见! 人很多没有错,周围全都是花枝招展的女人也没有错,但她现在可是站在最前排啊,离他的沙发也不过一臂之长,他甚至都已经看见她了,而且她还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但他竟然……竟然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移开了目光,连个隐晦的点头和眼神都没有。 这是十分明显的无视了,苏璃连个欺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 苏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像是要藉机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吐出体外般,然後她转身挤开人群离开,一次回头也没有。 她不是那些为了爱情就卑躬屈膝、完全失去自我的女孩,相反她极度骄傲,骄傲到即便是最困难的日子里她也不曾低下头颅哪怕一次,这样性子的她又怎麽肯向一个不过是一见锺情的男人低头? 既然他不搭理自己,那她也不搭理他,就当从未见过便是。 一步一步远去的苏璃却不知道有一道目光紧紧追随着她。 …… 苏璃从手提包内摸出手机给龚莉发了条她要回家的简讯,中途还回了老父亲的微信,注意力全在手机上的她没注意到不远处出现的男人。 就在两人插肩而过之际,那男人突然伸出手臂揽住苏璃的腰,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墙上,来了个漂亮的壁咚。 「你有病……你!是你?」 苏璃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方才还无视她的男人眼下不但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壁咚了自己。 男人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道:「我是来报答你的,你想要什麽?」 「不需要。」苏璃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现在知道报答了,之前怎麽不见他问一下自己的名字,她微微仰头看向男人,「你没其他事情了吧,没有的话就可以放开我了。」 男人久久不说话,苏璃耐心渐失,打算推开他……推……嗯,从胳膊底下钻出去,然而才走一步她又被男人给拉住,没等她发火,男人就先抱住了她,她的脸一下埋进男人结实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胸肌里,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的烟草味。 这、这…… 苏璃心里的火气一下消散地一乾二净。 qaq不是我军不给力,而是敌人的攻击太猛烈了啊~ 殊不知,更猛烈的还在後面。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又问了一遍:「你想我怎麽报答你?」 哇,她想的可多了,想这样那样……咳咳咳! 他的低沉磁性的声音有些喑哑,在酒吧为背景的情况下还显得有几分色气,一下就令本就不怎麽纯洁的苏璃脑子里蹦出来许多黄色废料,要不是还有最後一丝理智只怕她就要将其宣之於口里。 苏璃抬起头,再一次拒绝他:「我、我不需要。」 苏璃想像中的自己此刻应该是严肃的、义正严辞的,但实际上她脸上晕染着漂亮的红晕,眼睛里全是水光,说话声音也是软乎乎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看上去该死的好欺负。 嗯,他就很想欺负她一下。 不对,不止一下,是很多下。 「你在生气,生我的气是吗?那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 感受到苏璃小幅度的点头後,男人细致地解释了一下自己那天为何不告而别和今天为什麽对她熟视无睹,归根究底是不想将她扯进他那摊破事里面,但同时还有一点他自己的小心思—— 与苏璃猜测的不一样,其实他和苏璃一样,她对他也有那种吸引力,只不过他惯於隐忍,苏璃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对他来说,苏璃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对他这种控制力极强的人来说太过糟糕了,以至於他下意识就选择了逃避。 这真的太玄幻了,两个人不过见了一面而已,还是个十分糟糕的相遇,但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缘分二字,他们之间互相吸引,那种感情来的迅猛又热烈,不过短短的相处就令人深刻至难以忘怀。 就像是苏璃无法忘记他一样,他同样无法忘记那晚的种种,甚至就因着那一抹嫩白而生生做了好几晚春梦。 如果再也见不到苏璃,或是很久之後再相遇,长时间淡化下他可能不会像今天那麽冲动,但偏偏缘分就是如此的玄妙,没隔几天他们就相遇了,还偏偏是在酒吧这种特殊的地点相遇,让人不冲动一下都不行。 尤其是见到她转身离开那一刻,那种去找她的念头充斥整个大脑。 同时,他还有预感,如果他真的就这样错过了她,他日後一定会後悔的。 於是,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来找她了。 解释完毕,两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麽,尴尬地互相对视着。毕竟他们此前也就见过一面,对对方都是完全的陌生,这样的状态下能够有多少话题呢。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一个醉酒的男人摇摇晃晃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苏璃和男人奇奇皱起眉头,不是因为那扑面而来的酒气,而是因为那个男人看苏璃的眼神。 那种露骨邪淫的眼神。 因为是来酒吧玩,苏璃穿得有些性感,不过也只是有些而已,但谁叫她身材极好,大胸细腰加长腿,只有三分性感的衣服也能被她穿出来十分的性感来,再加上一身如玉的肌肤,如何能不惹眼? 苏璃被他看得极不舒服,下意识往墙角躲了躲,而男人也正好用身体将她遮住,在两人配合下彻底把那视线挡住了。 那醉汉此刻眼里只有苏璃,被挡住视线後还想靠近苏璃,男人这下被彻底惹怒,他目光冰冷地低吼道:「滚!」 醉汉被吓得清醒了几分,他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比他高也比他强壮的男人,顿时他心里多了几分畏惧,话都不敢说一句就转身跑了。 眼瞧着人走没影儿了苏璃才冒出脑袋来,她扯了扯男人的衣服,轻声道了一句谢谢。 男人转身看着她,突然露出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容:「我帮了你,有没有报答?」 苏璃瞪大眼:「我都没有找你要报答,你也好意思挟恩图报?」 男人一脸理直气壮:「我要报答你,但是你自己不要,所以你帮我那一次就一笔勾销了,那我帮你这一次凭什麽不能要报答?」 苏璃被他的言论震惊到了,嘴巴张成一个「o」型。 他也、他也太不要脸了点吧? 男人低下头,鼻尖与鼻尖之间的距离极短、极短,似是怕吓到苏璃,他语气十分的轻柔: 「我要的报答很简单,我想亲你。」 「可以吗?」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04)H,我们换个 第04章 ——h,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我想亲你。 可以吗? 可以吗? 可以吗? …… 他那麽好看,当然可以啊! 苏璃原本心里是有点堵的,但人家帅哥主动找上来解释了,後面表现还那麽n,原本就动了心的苏璃怎麽还有招架之力,只是……女孩子嘛,还是矜持一点、矜持一点比较好。 然後,然後苏璃就轻轻点了点头。 e… 开玩笑,这多麽好的一个机会啊,错过了就是错过一个亿啊啊啊!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苏得苏璃腿都软了,他道:「那,我亲了?」 语气疑问,但男人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迟疑,他轻轻地抬起女孩的下巴,专注的眼神将她瞧得脸儿通红紧闭双眼,看着女孩那不停颤动的长长羽睫,他又笑了起来,然後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额、额头? 苏璃猛地睁开眼,为什麽、为什麽只是额头,不该是…… 「该是什麽?」 「嘴……唔!」 苏璃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掌心下皮肤温度再度升高。 她可爱的反应大大取悦到男人,他将她的手拿下,道:「那我再亲你一下?」 苏璃没说话,只是可爱地眨眨眼。 於是男人吻了下来,吻在……鼻尖。 …… 眼神要是能够杀死人的话,苏璃怕是早就把眼前这男人给杀了! 这样做很好玩吗?很好玩吗?很好玩吗? 男人:好玩:) 苏璃:……去死吧! 所幸,第三次男人没有再逗她,而是真真实实地吻在她的唇上。 唇与唇贴在一起,柔软的触感令两人都心中一荡,男人更是无法自控地将她搂得更紧,一只手用力地扣住她的後脑,唇瓣之间贴得更紧,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属於男人的滚烫厚舌探出,在女孩娇嫩的唇上来回舔弄,苏璃被他弄得心尖颤个不停,不自觉地朱唇轻启发出邀请。男人一感受到立马行动,厚舌猛地窜进女孩口中四处肆虐,她口腔内每一处地方几乎都被他扫过,娇怯的香舌更是被他紧紧缠住。 「唔……」 吻得太深太激烈,苏璃的身体一片酥软,她软软依倒在男人怀中,两只小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原本娇贵的衬衫被她抓出道道皱痕,不过眼下的两人都顾不得那麽多,他们忘我地沉迷於这个吻之中,直到听见几声口哨声和起哄声才清醒了几分。 是一群青年在这里围观起哄。 男人第一反应是将女孩用力摁在怀中,不让那些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然後才沉着脸看着那群青年。 高大强壮的身材本就让他看上去十分有威慑力,更何况他通身危险的气质,那群青年一下噤了声,其中一个还认出了他的身份,当下立马扯着其他人离开。 人都走光了男人还是有些怒气未消,被一再打扰他的心情怎麽可能会好,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他又不可能阻止别人过来,所以只有……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这话暗藏的意思是个成年人都懂,苏璃眨了眨眼,到底没有拒绝,但在同意之前她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你平时也是这样对其他女人的吗?」 男人看着她,十分真诚地说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苏璃才不信他的话,好说谁不会说,但他的话还是让她蛮开心的,於是她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男人挑了挑眉,他都说得那麽诚恳了她居然还不相信,不过虽然看出她的不信,但他却没有再解释,只半拥着她往外走。 当然,日後的他会无比後悔今日没有多解释几句的,不过那也是日後的事情了。 …… 很少人知道,这家酒吧其实是男人名下的产业。 更少人知道,这家酒吧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 苏璃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地下室,里面装修十分简单,家具也很少,就一张茶几、几个沙发,看样子应该是用於会客之类的。 但如果是会客的话,又为什麽要在地下室呢? 苏璃咬了咬唇,心里有点後悔了。 这时,男人贴上她的後背,火热的胸膛一下将她的背暖得热乎乎的。随後耳边一阵热气,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你想要参观一下吗?」 苏璃看向男人,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为什麽带我来这里?」 正常情况不该是去什麽酒店的吗? 男人笑了笑,眼里只倒映了她一个人:「你是特殊的。」 这种话太容易取悦到女孩子了,苏璃也不例外,心中那点异样被她彻底放下,乖乖地跟着男人参观起他的秘密基地来。 比起喧闹的一楼二楼,地下室安静太多了,安静到两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暧昧悄无声息地再度萦绕两人四周。 不经意间的对视,两人皆能瞧见彼此眼中重新燃起的情慾。 说不清到底是谁先动的,他们再度拥吻,甚至比之前吻得还要激烈几分,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三楼十分响亮,为两人又多添了一把火。 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一个房间,双双倒在床上。 男人的手不知什麽时候伸进苏璃的衣服,此刻一只手摸着她细腰上的软肉,一只则隔着乳罩揉着一只乳儿。染上情慾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他隐忍道:「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苏璃眨了眨眸子,声音小小的、软软的:「你的身材很棒,我好想再看一次。」 男人闻言一顿,他定定地看着她,几瞬後忽然动了起来,动作乾脆利落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还迎着她的视线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堪称完美的身材。 苏璃忍不住伸出双去摸,一只手伸向形状饱满的胸肌,一只伸向曲线漂亮的腹肌,一时间真是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只手一次性把想摸的地方都摸完。 男人由着苏璃摸来摸去,脸上表情倒是很镇定,但身体却是十分诚实,她摸到哪里哪里的肌肉就要紧缩一下,惹得苏璃摸得更过分了些,甚至还想跟着性感的人鱼线摸到他裤子里,男人哪里还能够忍受,一把抓住她的手无奈地看着她。 苏璃摆出无辜的表情,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调皮的猫咪,打翻瓶瓶罐罐或是撕碎了什麽後迎着主人的目光却是满脸写着「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怎麽了」的无辜表情,让人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满心怜爱。 男人此刻也是这种心情。 他轻轻咳了一声,道:「我自己来。」 然後便是皮带解开的啪嗒声,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再然後……再然後就停下了。 苏璃几乎是要把「不满」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既然要脱就脱完啊,还留条内裤干嘛! 不过……她忍不住又瞟了一眼男人腿间,虽说还有条内裤挡着,但也能够瞧出尺寸定然不小,瞧瞧那形状……咳咳咳! 这样一来她更想扒了那条碍眼的内裤了。 眼前突然一黑,是男人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随後她的下唇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现在的女孩子都这麽……直接了吗?」 苏璃一番使劲才把他的手拿下来,她歪歪头,不解道:「你不是花花公子吗?平常接触那麽多女孩子,你难道还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是什麽样子的?」 男人挑了挑眉没说话,他将她扑倒在床上,手滑倒她後背拉开了裙子的拉链,随後肩膀一扯便将整条裙子扯了下来扔到地上,而後一个乳罩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 「啊……」 苏璃惊呼一声,她有些害羞地用手臂环在胸前,以图遮挡一下,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挤出越加诱人的弧度。 男人眸色暗沉到几乎能够滴出水来,他伸出手在她肌肤上轻轻划了一下,惹得女孩身子轻颤,娇嫩的唇瓣也随之吐出一声轻吟。 苏璃的皮肤很白很漂亮,她的白是像玉一样通透的白,在略昏暗的灯光下还会发出幽幽的荧光,这不由地让男人想起他家里收藏的一件玉器,她比那件玉器还要漂亮许多,当然摸上去的感觉也要比那件玉器好很多。 就是不知道亲起来的感觉是不是同样的好。 男人行动力强,立马就在苏璃圆润的肩头落下一个吻,事实证明亲起来的感觉也是相当的好,於是亲吻就再也没有停下来。 一路往下,男人将她环在胸前的手拉开压在头顶,这个动作使得原本就挺翘的乳儿更挺翘了点,那点缀在顶端的两点嫣红也更惹人怜爱,男人忍不住俯下身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嗯啊……」 苏璃急促地轻喘,明明不是多大的动作只是轻轻的舔一下而已,但带给她身体和心理的震动却是极大,心跳如雷的同时一股痒意也从心脏蔓延到四肢,尤其是双腿间,她已经感觉到有些微微的湿润了。 第一次这般感受的苏璃有些慌张无措,她下意识看向男人,雾蒙蒙的眼眸里带着不自觉的求助,然而她却不知自己此刻满面春情、水眸潋灧的模样在男人看来有多诱人,而她的眼神也被男人曲解为求欢。 於是为了不让她失望,男人继续埋下头,一张口含着了那颤巍巍硬起的樱粉。 「我不是花花公子,不知道别的女孩是怎麽样的。」 作者的话:其实早就写好了,但检查的时候怎麽看感觉都不对於是推翻了重写,好久不写肉都不会写了qaq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05)H,真是疯了 第05章 ——h,真是疯了…… 「嗯啊——」 苏璃双手无措地抱住男人的头,难耐地拱起细腰,一双腿儿连同脚趾都綳的紧紧的,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潮从小腹涌出。缓过神来後,苏璃羞得整个身体都染上粉色,虽然是第一次但她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至少两腿间湿哒哒的一片她不会以为是自己尿床了。 但,就是因为过分明白,所以她更害羞了。 就被舔了一下而已,她就…… 咬了咬下唇,苏璃将腿儿并得更紧了点,她一点都不想被男人知道。 於是下意识的,她想找点什麽事情转移男人的视线,想了好一会後,她终於想到一件:「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麽?」 她记得刚刚男人是说了句话的,但她沉浸在高潮之中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男人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语气带了点迟疑:「你刚刚是……」 两人贴得那麽近,她身体的变化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她刚刚憋足的掩饰也让他越发相信自己的猜测。 天,他知道了! 苏璃心里的土拨鼠在大声尖叫,她有点丧地把脑袋埋进男人胸膛里,过了一会飘出来的声音轻轻的、颤颤的,还带了点哭腔:「都怪你……」 她也不想的,她一点都不淫荡,都是男人的错! 却不知男人一点都不觉得她淫荡,反而被取悦到了,她越是动情就证明他们之间不仅是她在吸引他,他同样对她也有吸引力,有什麽比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加令人开心的呢? 更何况,这也证明他的技术还不错不是吗? 这个时候男人忘记两人才开始没多久,也忘记了很可能就是女孩足够敏感而已,他满脑子都是「她也喜欢他」和「他技术好」,心里的忐忑一下去了不少,自信心也蓬勃了起来。 他含住女孩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嗯,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没想到耳垂也是女孩的敏感点之一,她在他怀里哆嗦了一下,眼中的水雾愈重,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不要、不要咬……」 男人会听她的才怪,他将整个耳垂含在嘴里又吸又吮,湿热的厚舌在耳廓处游走,还会模仿交欢的舞步戳刺耳洞,苏璃无法承受又无法逃走,只能在男人怀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软嫩的乳儿也被男人把玩着,修长的指将那点樱粉时而捻、时而掐、时而揉……双重刺激下,苏璃再一次抵达了高潮。 男人也有点受不了了,他一手将内裤拉下,早已勃起硕大的肉棒弹出对着苏璃上下跳动,另一手则抓住苏璃的手将其放在肉棒上,热气腾腾的将苏璃烫得下意识缩手,但男人却将她抓得死紧不给她缩回去的机会,随後粗硬的棒身硬是塞入她柔软的手心里。 「帮我。」 男人粗喘着说道,眼里是浓郁到花不开的慾望,因过分难耐他额间、鼻头都沁出不少汗水,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同时也性感得不行。 苏璃垂下眼眸,羽睫轻颤,颤巍巍地动了动手。那……太粗了,她一只手握不住,只得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唔……继续,再用点力……嗯,对……就是这样……」 男人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孩,明明害羞不已却又乖乖按照自己指导行事的她让男人整颗心都酸酸胀胀的,他克制不住地在她发顶、额头、脸颊和嘴唇落下一个又一个充满爱怜的吻,动情地一声又一声喊她心肝宝贝,又亲又喊让她四肢发软差点握不住他。 「乖女孩是要奖励的。」 男人强劲有力的大腿挤入女孩纤细的双腿间,一只大手扯下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手指轻轻分开鼓囊囊的蚌肉,雪白幼嫩之下藏着的是一颗粉粉的小珍珠,在淫水的侵染下亮晶晶的十分惹人怜爱,男人忍不住掐玩了几下。 「啊——」 苏璃一下松了手,想要阻止男人,但很快她就被男人给制止了,手被重新摁在肉棒上,只听男人道:「宝贝,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音刚落,唇又一次被吻住。 那在腿心处作乱的手指缓缓下滑,边滑还边四处按压着,苏璃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忍不住呜呜抗议,谁知等到他的手指滑到穴口处又试探了好久才终於插入一根手指。 湿。热。紧。 男人大脑内只剩下这三个字,他不由地期待起真正插入後的滋味。这样一想,男人便有些迫不及待,第二根手指趁机加入,第三根手指紧随其後……一直到花穴勉强能够吞吃四根手指才罢休,然後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敏感至极的花穴何曾被这样亵玩过,苏璃禁受不住地全身绷紧,像是一根被拉伸到极致的弦,在男人的拨弄下她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直到—— 「嗡——」 断开了。 不过断开的不只是苏璃的这一根弦,还有男人的那根。 苏璃瘫倒在床上喘气不止,身体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大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片空白,被水雾覆盖的眸子看什麽东西都是朦朦胧胧的。 「还好吗?」 男人清醒得很快,许是因为大餐还没有吃完吧,他重新靠了上来,火热的双手在女孩身上游走,她那身赛雪欺霜的肌肤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高潮後的身体十分敏感,几下爱抚就足以再次点燃慾火,等苏璃稍微有点理智的时候她又和男人纠缠在了一起,与此同时男人那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已经抵在腿心。 没由来的,苏璃心里有点慌、有点怕。 看出她的想法,男人用亲吻安抚她,温柔又霸道的深吻将女孩亲得迷迷糊糊的,趁此机会男人将肉棒一点点地挤入花穴。 即便是被细致扩张过,女孩的花穴也紧致的不像话,只挤进去一个头便寸步难行。 「呜呜……好胀……」 眼泪不停地往下落,苏璃湿漉漉的眸子悄悄地往下瞟,这一看却是被吓得不轻,那粉嫩嫩的小口此刻正艰难地吞吃着比自己大两倍的东西,细嫩的皮肉被撑得近乎透明,颤颤的可能下一刻就会破裂…… 这一吓,苏璃不想做了,小身子扭动着想从男人身下逃离。 只是这一扭更加剧了男人的慾望,她的逃离也惹来了男人的怒气,那双强有力的手死死掐着她的腰,腰身猛地一挺,整根肉棒完全插入,耻骨与耻骨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璃这下哭都哭不出来了,表情一片空白张着嘴喘气的模样像是个被玩坏的娃娃般。 男人有点心疼她,但心中也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破坏欲,想要将她彻底弄坏,将她彻底囚禁除了自己的怀抱哪里也不能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力气大到像是要把女孩整个揉进自己身体里。劲痩的腰身缓缓挺动,深深插进花穴中的肉棒拔出了点点然後又捣了进去,青筋环绕的肉棒无情地碾压着娇嫩的花道,除了胀痛外还有酥麻的快感在苏璃体内蔓延。 「还好吗?」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中有点飘忽,她眨了眨水雾迷漫的眸子,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舒服吗?」 挺、挺舒服的,就是、就是……再快点就好了。 一声轻笑震动她的耳膜,她疑惑地看向男人,不知道他为什麽笑。 「那我加快咯?」 「……嗯?」 他、他怎麽…… 「唔啊……」 男人的突然加速令苏璃无法接着思考,他撞得又快又深,苏璃几乎要被他给撞得散架。此刻的苏璃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朵孤零零的娇花,被摧残的七零八落却又有一份独有的美感。 无措地抓着床单的手被男人的大掌包住,有着薄茧的汗湿手心贴住她的手心,每一道指缝都插入一根手指,亲密的十指相扣令苏璃的心跳得有些快,身体也诚实地反映了她此刻的心动,娇娇怯怯的迎合差点没让男人发疯。 男人咬住女孩的唇,吞下她口中的呻吟。 「真是疯了……」 …… 感觉到身旁的热源离开,苏璃挣扎着醒来,轻薄的被子顺势滑下,漂亮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雪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昭示了方才的性事是有多激烈。 苏璃从地上找了找,只找到一件勉强能穿的男人的衬衫,她将衬衫穿上扣好扣子,然後光着脚走出房间去找男人。 男人赤着上身在外面大厅接电话,可能是因为怕吵到她,所以才来到大厅接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麽,他的表情有些难看。 她朝他走了两步,不等她走进,听到些许动静的男人已经转过身来了。 微卷的发丝随意地披散着,一双眼睛水润润的,精致的小脸上还带着情慾後的潮红,神情却又是懵懵懂懂的,天真和妩媚结合得完美无缺,整个人散发出惊人的魅惑,这样的诱人下她还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还是他的衬衫,这叫男人如何抵挡这诱惑? 作者的话:可怜的男主,第五章了依旧没有名字。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06)他,名字写 第06章 ——他,名字写作秦枭,读作男主。 男人不受控制地靠近苏璃,等他稍微有些理智时,女孩已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眼泪汪汪的,衬衫上所有的扣子不知什麽时候被全部解开了,他的一只手还在放肆地揉玩着柔软的乳儿,乳头都叫他玩得硬了,另一手则在她两腿间滑动,要是稍微晚点清醒估计他的手指就插进去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和女孩微微分开了点,哪曾想女孩被他亲得动了情,见他想要离开主动缠了上来,嘴里还发出可爱勾人的哼唧声。 男人又深深吸了口气儿,他握着苏璃圆润的肩往外用力推了推,语气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好了,我们是时候上去了。」 苏璃咬着唇控诉地看他,这男人莫非是吃完了就腻了? 「在想什麽呢你!」男人好气又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伸手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到最上面一颗时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把它给扣上了,「你父亲来了。」 苏璃眼睛一下大睁,她倒抽了一口气儿:「我爸爸来了?」 随即,她开始慌乱,就像是脑袋被贴了胶布想扯下来却又不知道怎麽扯下来的猫咪一样急得挠来挠去、团团转,口里还可劲儿地念叨着怎麽办怎麽办。 「不对啊!」苏璃突然停下转圈,她看着男人,「你怎麽知道的?」 男人这下更加无奈了:「都是圈子里的,再说了苏总那麽出名,谁会不认识他?」 更不用说,他还是跟着他那「好」叔叔专门来找他们的。 说着,他还捏住了她的鼻子:「还有,我自认我在圈子里的名气不低,结果你身为苏总的女儿却还不认识我?」 既然都能感觉到那种吸引力,就算他选择逃避,她也可以来找他啊,毕竟他的知名度不低,两人还曾在几个酒会上遥遥见过面的,她应该是认识他的,谁知等了那麽久她却没有找上门,若不是酒吧里她失落的眼神告诉他真相,他还以为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结果搞半天,原来是她不认识他。 苏璃眨了眨眼,无辜道:「我没见过你,自然不认识你啊。」 男人佯装出伤心的样子:「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不出名可以了吧。」 苏璃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她伸出手:「那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吧,我是苏璃,苏州的苏,玻璃的璃。」 最亲密的事情都做完了才想起来交换姓名也是没谁了。 男人笑着与她握手,学着她的方式介绍道:「我是秦枭,秦国的秦,枭雄的枭。」 闻言,苏璃一僵:「你、你说什麽?」 秦枭挑着眉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苏璃这下更加僵硬了:「你就是、就是秦枭?」 如果这都察觉不到不对劲那秦枭就不是秦枭了,他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她的神色,道:「我就是秦枭,怎麽了吗?」 苏璃下意识想後退,想离他远一点,但却被秦枭发觉了,他牢牢抓着她的手不放,又问道:「发生了什麽吗?」 苏璃理智回笼,勉强掩盖住自己的慌乱,她摇了摇头:「没什麽,只是没有想到你就是秦枭而已。」 秦枭不相信她的话,这其中绝对还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不然她也不会在知道自己名字後突然就开始排斥他,但他也很清楚他就算继续追问她也不会回答的,更可能会导致她对他更加排斥。 他压下心中的不愉快与烦闷,假装无事道:「我刚让人送衣服过来了,等下我们再上去。」 苏璃点了点头:「嗯。」 然後,然後两人彻底无话,气氛一下变得尴尬。 这样的气氛对秦枭的坏心情而言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 「你为——」 敲门声响起,想来是秦枭的人到了。 秦枭吐出一口浊气,他深深地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苏璃:「你回房间等一下,我把衣服给你送来。」 苏璃点点头,随即拔腿就走,像极了逃离。 望着她的背影,男人面无表情,但垂在身侧的手一下收紧成拳,手背乃至手臂上爆出道道青筋。 …… 房间里。 苏璃捂着脸蹲在地上,心里有成千上万只土拨鼠在尖叫。 她、居、然、和、男、主、上、了、床! 秦枭,男主,……他居然是男主! 为什麽!!! 最初苏璃心里还有一丝幻想,万一只是同名同姓呢,但她的理智却在残忍地告诉她——醒醒吧,那就是男主。 小说里,男主秦枭前期出场时就是个玩世不恭、除了一张脸外什麽都没有的草包花花公子,但那只是他的伪装,因为他的亲叔叔为了权势害得他父亲变成了植物人,他在没有报复的力量前为了保护不知真相的母亲和自己不得已而作出的伪装。 而她遇见的这个秦枭,首先名字就和男主对得上,除此之外还有他那张俊美非凡的脸,酒吧里龚莉的态度,这家酒吧是他的产业,还有一个和小说描述里一摸一样的地下室,以及刚刚透露出来的他有个叔叔而且他和这个叔叔的关系并不太好…… 所有的信息都在告诉苏璃—— 别逃避了,这个她刚方面都挺满意且才和她妖精打架完一场的男人就是男主,就是日後会为了女主林萌萌让苏家破产的男主! 苏璃差点奔溃。 她真的只是想谈个走肾不走心的恋爱而已啊为什麽那麽难?!! 为什麽千防万防她还是逃不开剧情啊啊啊?!! 没有逃开就算了,她居然还比原剧情多做了那麽多、那麽多、那麽多的事情!!! 她这下彻底完了qaq ********** 换好衣服後的男人和之前大相径庭,变得十分不正经,就像是之前酒吧里看到的那样,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 面对他这样大的变化苏璃一点表示也没有,不说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他为什麽要这样做,就单是纠结「不知道是被爸爸知道自己和人一夜情了後果严重还是不小心和男主一夜情了後果严重」就足以占满她的心神,故而见男人出来她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上去吧。」 苏璃的漠视和远离让秦枭更加心烦意乱,只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也就没有发作,但不甘心的男人还是小小地报复了一下她—— 他靠近她,手揽住她的腰,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动作神态都表现出十足的亲呢:「走吧。」 她越是想要远离他,他越是不让。 甚至必要时,他不介意还醒她一下他们曾经有多麽的「亲密」。 苏璃挣了挣,但只换来更加厉害的桎梏,她不满道:「你这是干什麽,我爸还在上面呢!」 换衣服的时候苏璃就想好了,这一晚就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立刻远离秦枭,回去之後低调做人远离剧情,她不和原主一样去破坏男女主的感情她家应该就不会破产,就算最後剧情力量大破产了也没有关系,反正她绝对不会自杀的,到时候想办法和老爹一起东山再起就是。 然而—— 想得再好,也得有人配合。 很明显,秦枭就不打算配合她。 他假装没看见她眼底的抗拒,不仅将她搂得更紧,还凑到她耳边,说话时嘴唇稍微一动就会触碰到她耳朵:「放心吧,我那好叔叔绝对什麽事情都跟苏总讲了,假装我们什麽也没发生也没有用的。」 说起这个,苏璃对他就有点气,她偏了偏脑袋:「不是秘密基地嘛?为什麽还那麽容易被人知道?」 秦枭解释道:「这里没有被知道,泄露出去的是我们在走廊的那次亲吻,监控没有传出去,但我们被人看见了。」 苏璃回忆起这个更气了,她更想和他拉开距离了。 她的计划啊! 第一步是什麽,远离秦枭! 但亲吻被那麽多人看见,肯定会被当成八卦谈资被人说好久,这也意味着短期内她和他的名字就要放在一起了! 一来第一步就错了,更何况之後的。 所以现在态度必须强硬,她的计划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不允许出错! 於是苏璃继续挣扎。 秦枭眼中聚起风暴,他深吸了口气,语气有丝阴沉:「看在我们的情分上,你乖乖配合我一下可以吗?」 苏璃看了看秦枭,脑中灵光一闪:「你和你叔叔关系不好?你要我配合你演戏给他看?」 秦枭一顿,随後点了点头。 苏璃道:「配合你也可以,那你得欠我一个人情。」 计划先往後推一推,这可是男主的人情,说不定日後还能藉此抵挡一下破产呢。 只不过前提是秦枭信守承诺。 苏璃当然不会傻到全把希望放在这上面,但做点什麽总比什麽都不做要好。 秦枭简直被她给气笑了,他语气嘲讽:「需要我立个字据吗?」 苏璃还真就点头了,道:「有字据当然更好啦。」 秦枭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演完戏我就给你写。」 「不行,现在就写!」 秦枭:「……」 这下他气都气不出来了。 作者的话:终於有了名字的男主。 然而变得更加可怜了。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07)苏立,苏璃 第07章 ——苏立,苏璃的猪队友,秦枭的神助攻。 计划,有时候就是用来打破的。 苏璃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成功远离,甚至还要被她的亲爹送到男主身边!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亲爹:「你说什麽?」 苏立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想出去工作吗,正好秦枭说他那里缺个助理,你就去他那儿试一试呗。」 苏璃哭丧着脸:「你可真是我亲爹啊!那是谁?秦枭!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草包花花公子啊!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嘛?」 苏立神色更加奇怪了:「我现在担心还来得及?难道你们不是什麽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哦,想起这个苏璃就生无可恋。 当时他们才回到酒吧就被苏立和秦盛堵了个正着,而且好死不死被他们看见的瞬间秦枭还亲了她一口,两位家长的眼光瞬间就变了。 真担心自家孩子的苏立目光变得犀利,看着秦枭的眼神就像是看畜生一样,一只拱了自家水灵灵白菜的畜生。然後等苏璃走近後,他……想杀人。 什麽情况下,衣服会换了一套全新的?!! 而假担心的秦盛也一样目光犀利,不过他的心情和苏立就完全不一样,他担心秦枭和苏璃是玩儿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出了名疼女儿的苏立很可能会为了女儿而支持辅助秦枭。 虽然秦枭一直表现得十分草包,但秦盛从来不会对他放下戒心。 秦盛抢在所有人面前,痛心疾首道:「枭儿,你看你像什麽样子,你怎麽能……」 秦枭的演技也很好,他打了个呵欠,一副天塌下来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模样:「我觉得我挺好的啊。」 说罢,他还暧昧地朝苏璃笑笑:「对吧?」 苏璃、苏璃想自尽。 她伸出拳头看似没用力实则用尽全力地捶了捶秦枭胸口:「混蛋,快放开我啦!」 等他松了手,她一路小跑到苏立身边,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爸爸~」 与此同时,秦盛也对着苏立上眼药:「我这个侄儿就是好玩了点,不过苏总你放心,我绝对会好好看着他,绝对不会让他做任何对不起贵千金的事。」 苏立脸色更冷:「秦总,我想和他谈一谈。」 秦盛立刻点头,以看似很小声实则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让秦枭收起那副模样不要惹苏立生气。 苏璃眨了眨眼,这个反派的段位简直比她想像中的低太多了,难得这就是反派遇见主角必定会智商下降铁律? 然後等苏立和秦枭谈话之际,秦盛开始和苏璃搭话了,又开始给秦枭各种上眼药。 苏璃:「……」 其实不需要你说,我也会离秦枭远远的。 但,等到各回各家後—— 苏璃揪了揪头发:「爸爸,是不是秦枭和你说了什麽啊?那个草包的话你也相信啊!」 苏立反问她:「你确定他只是个草包?」 苏璃愣了愣。 苏立又道:「如果他真的是个草包,你怎麽会和他在一起?」 苏璃想解释:「我——」 苏立道:「我女儿的眼光可不会那麽差,而且我也很看好他。秦盛的性格注定他是走不远的,他一旦倒下肯定是秦枭上位,所以你和秦枭在一起也没什麽不好,至少爸爸不用担心你的後半辈子了。」 苏璃绞尽脑汁,终於找到一个理由反驳:「我是察觉到他不简单,就是因为不简单我才不想和他在一起,他那种人哪里是我能够随意掌控的。」 苏立则道:「你对自己那麽没有信心?」 在他看来,秦枭已经半个身体栽倒在他女儿挖的坑里了,那种偶尔泄露出来的焦躁与急切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当年追求苏璃妈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苏璃当然对自己很自信,但面对男主……她就没有把握了,毕竟头上还悬着一把名为剧情的剑。 苏立道:「那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就是谈一场恋爱而已,不高兴了就分手嘛。」 苏璃试图说服他:「那这样的话也不用我去他身边当助理啊!」 然而最後还是老父亲技高一筹:「我都答应他了,总不好让我言而无信吧?你就去几天,不开心就随时辞职怎麽样?」 苏璃:「……好吧。」 所以,秦枭他到底给他说了什麽啊,感觉像是灌了迷魂剂一样。 另一边,秦盛收到苏立的消息。 他皱起眉,找到秦枭:「苏总当时和你说了什麽?」 秦枭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回道:「他让我离他女儿远一点?」 秦盛不信,他道:「真的?那怎麽他说他女儿要进我们公司做你助理?」 秦枭手指一滑,屏幕里立刻出现失败的字样,他不甚在意地又开了一局:「啧,看来那个小可爱迷上我了。」 他还小声嘀咕了几句,秦盛只依稀听见「烦人」的字眼。 他看了眼秦枭的脸,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有张好看的脸还是很有优势的,就算是出了名的草包也不缺自动上门的女人。 秦盛嘱咐道:「你要多照顾着点人家,知道了吗?」 秦枭最烦他这种语气了,当下摆出十分不耐烦的脸色,秦盛又多说了几句,把他烦到不行了才放心离去。 等他一走,秦枭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即便是游戏又输了一局也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他看她这下还怎麽避着他。 ********** 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因为苏立的言传身教,苏璃是信守承诺的,既然答应了就会去做,而且以她的性格还会做到百分百才满意。 於是一大早,她就出现在秦氏大厦。 然後,理所当然的,她并没有见到她的上司。 收到消息後,秦盛见了她一面,不过身为老总他十分忙碌,因此说了没几句就开会去了,留下他的助理接待苏璃。 秦盛的助理带着她去了秦枭的办公室,里面空荡荡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总经理的办公室,而且随意打开一个抽屉里面还放着各种零食和游戏机,这些东西底下垫着的是封面穿着性感清凉的女郎的杂志。 苏璃:「……」 处处细节处理得十分完美,给他满分一百分不怕他骄傲。 秦盛的助理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道:「总经理一般情况下是在家里处理事务的。」 苏璃:「……那我身为他的助理,要做什麽?」 助理犯了难,如果是一般职员他就做主安排了,但眼前这个被上司标注要重点关照的千金大小姐……他想了想:「不知您想做什麽呢?」 苏璃差点就说不如她回家算了,但她随即想到苏立,依她爸爸的脾气怕是会直接把她送回来——领了工资,就算是发獃也必须要在公司发獃够八小时才能回家——所以这番话她吞了回去,改为:「随便吧,你看着安排就行。」 就在这时,助理接了个电话,讲完电话後他有点忐忑地对苏璃说道:「您说我可以随便安排您?」 苏璃不明所以,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他道:「总经理刚刚打电话来说他要份早餐,不然您帮忙送一送?」 其实就算她没有这样说,他还是会这样安排的,因为秦枭指名道姓要她送,身为秦氏公司里面的一个小助理除了听话还有别的选择吗? 苏璃:「……」 她可以回到几分钟前改句话吗? 这他妈还不如说回家呢! 於是最终,她提着早餐去了助理给她的地址,成功见到她的上司。 秦枭见到她就露出了笑容,他接过她手里的早餐,道:「辛苦你了。」 苏璃忍不住回怼了一句:「如果不是我的上司在上班时间还在家里睡觉,我也不会辛苦。」 秦枭耸耸肩:「如果我不在家里睡觉,那有些人就该睡不着了。」 苏璃没说话,知晓剧情的她自然也清楚现在的秦枭处境有多艰难。 秦枭眼中闪过一道笑意,卖惨还真的有用。 「进来吧,你也不需要再去公司了,每天过来帮我就行了。」 他将人带进屋,屋中正在运行的几台电脑无声地昭示着某人其实并不懒,甚至还十分忙碌。 苏璃对这些完全不懂,她问道:「我对这些也不懂,能帮你什麽?」 秦枭道:「助理嘛,负责我一日三餐就是了。」 苏璃算是明白了,这人其实就是找个理由骗她过来而已,她咬了咬唇,觉得有些话该早点说清楚,她叫住秦枭。 「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但我认真想了想,我们并不合适,所以——」 「你为什麽逃避?」 秦枭打断她的话,神色难辨。 「你很讨厌我吗?」 「如果真的讨厌我,那天晚上为什麽要和我做爱?」 「给我一个理由,我就不缠着你。」 他每说一句就往前一步,苏璃跟着後退,直到背靠墙壁退无可退。 秦枭单手撑墙,另一只手抬起落在女孩脸上,感受着指腹下娇嫩的肌肤,他喃喃道: 「苏璃,你这个坏女孩,别这样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作者的话:早安。 第08章 woo18.vip ——一次小赌。 这样俊美的一个男人低声下气哀求人的时候,被哀求的一方真的很难硬起心,更别说苏璃这样的骨灰级颜控了,明明一大堆拒绝的话已经涌到嘴边却偏偏像是喉咙被堵住一样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心软好骗的小猫儿一只脚踩入陷阱了。 秦枭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算计,他再接再厉道:“苏璃,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苏璃飞快看了他一眼,道:“什么?” 秦枭道:“一个月,时间是一个月,如果相处一个月之后确实不适合,我们就分开。” 苏璃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她张嘴欲拒绝,哪料男人早有预料,原本摸着她脸的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秦枭神色认真道:“我不是好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誓不罢休,要么你选择和我赌,要么选择被我一直纠缠。” 苏璃瞪大眼,生气地骂道:“你混蛋!” 她忘了自己嘴还被捂着,生气的骂人听着含含糊糊的,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还让人感觉有点小活泼小可爱。 秦枭忍不住笑了笑,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对,我就是混蛋。” 苏璃更气了。 …… 最后苏璃只能选择和他赌一把,因为秦枭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果她不和他赌可能他真的会一直纠缠不休。 还有一点就是,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才会念念不忘。 说不得正是自己这几次拒绝让男人更上心了,如果顺着他点指不定他就彻底没了兴趣,而且女主也差不多要出现了,说不定一个月都不用他就会顺着剧情和女主在一起,她只要安安静静等着就是。 话虽如此,但苏璃心里却有了点不舒服。 她用力咬了咬唇,努力忽视那点不舒服,她道:“就一个月对吧?” 秦枭道:“以男女朋友的名义相处一个月。” 陷阱里面放了一块藏了迷药的小鱼干,小猫儿会不会吃呢? 苏璃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在男人轮番攻击下,她心里只剩下“一个月”三个字,只想快点解决快点解脱,于是—— “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是觉得不合适,你不能再像这样纠缠我了。” “我可以给你立个字据做证明。”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傻乎乎的小猫儿毫无戒心地吃掉了小鱼干,晕乎乎地一头扎进了坑里,一旁窥视已久的猎人露出一个笑容,他可不会再让小猫儿跑掉了。 …… 拿到字据后还来不及送口气儿的苏璃猝不及防之下被人抓着手扑倒在沙发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住,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苏璃随后就被亲了嘴唇,不属于自己的唇舌还意图侵占更多领地。 苏璃回过神,生气地吼道:“混球,你骗我!” 秦枭笑得十分奸诈:“宝贝儿,我说的可是以男女朋友名义相处一个月,你也答应了不是吗?现在我是你男朋友,男朋友亲一下女朋友不可以吗?” “不可以!”苏璃气极了,整张小脸红彤彤的,然而这般模样的她却是越发秀色可餐,惹得男人接连不断地落下亲吻,手脚被控制,她只能不住地摇头躲避,“你、你不能这样,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就……” 说着说着,苏璃觉得越发委屈,声音里隐隐带了点哭腔,吓得秦枭连忙停下。 他捧着她的脸,认真诚恳地看着她说道:“宝贝儿对不起,我错了。” 苏璃咬着唇:“男女朋友应该互相尊重的。” 秦枭立刻点头。 苏璃又道:“不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随便亲我、碰我,还有……” 秦枭却摇头:“宝贝儿,这不行,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 他觉得他得了皮肤饥渴症,只会对她发作的皮肤饥渴症,所以他怎么可能不亲她、不碰她,不…… 秦枭往前凑了凑,一双墨色眼眸里只剩下苏璃的模样:“我想亲你。” 苏璃下意识想要拒绝,但随即又想起“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才会念念不忘”这句话,她现在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想要得到她,还不如……还不如就顺了他的心意。 这样说服自己的同时,心底还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在说—— 其实你也不想拒绝他的吧…… 苏璃慌乱地闭上眼:“你以后想要……必须得到我的同意才可以。” “好。” 闭上眼的苏璃没看见的是,秦枭得逞地笑了。 …… “唔——” 既然有了第一次,那势必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第六次被亲时苏璃已经完全不反抗了,甚至还有点享受。 她没察觉到的是,她原本画出的长长的一道线正在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擦掉。 不知过了多久,第六次深吻终于结束。 微微退开了点的男人气息粗重,分开的一瞬间他眼眸中翻滚着浓郁的嗜人欲望,但很快便克制住了,他伸出手抹去苏璃唇边的湿润,手指在她唇瓣上流连忘返。 他伪装得太好,苏璃完全没发现危险,她只以为这是个普通的吻,结束后拿手推了推男人:“起来,我要去准备午餐了。” 瞄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四十多分了,这个上午可以说一点正事没做全浪费了。 不过秦枭可不觉得这是浪费时间,事实上只要她点头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和她一直厮磨下去。他默默将人抱紧了点,不让她跑掉:“不用担心,等下有人送吃的过来。” 苏璃一个拳头锤过去:“有人送,你还让我负责你一日三餐!” 她这个助理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啊! 秦枭任由她捶打自己:“你就负责陪我一起吃。” 苏璃瞪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熠熠生辉,恍若灿烂阳光下的宝石。 秦枭眼眸微深,喉结滚动,声音也变得有些喑哑:“离送餐还有一会。” “所、所以呢?” 靠得这样近,对方身体的变化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到,她好似被他感染了般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些许变化,顿时有些害羞,还有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期盼和害怕,矛盾之下苏璃完全没想过还有逃跑躲避这一个选项。 可喜可贺,秦枭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让我抱一抱。” “……好。” 挣扎与犹豫过后,男人艰难地说了这样一句,苏璃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儿,她主动伸出手抱住了男人,安静地听着他粗重的喘息。 秦枭知道此刻他过分一些女孩也是不会拒绝他的,但他并不想这样做。虽然他们什么都做过,但他不想给苏璃感觉他贪图的是她的身体,事实上他很贪心,他要的更多,他要的是认真长久的交往甚至是步入婚姻,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当然,还有一点是,他想要挑起她更多的欲望,需要他、渴求他的欲望。 这要怎么做呢?很简单,饿着她。 可以给她吃点点心垫垫肚子,但绝对不能那么轻易给她吃大餐。 ********** 工作第五日,苏璃的上司终于想起要去公司上班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意外惊喜的眼神。” 秦枭无奈地摊手:“我也不想去公司的,但有人坐不住了非要我去,我有什么办法。” 若无意外,秦盛巴不得他离公司远远的,一步都不要踏进公司。 “坐不住?为什么坐不住?”苏璃不解。 秦枭道:“苏氏大小姐和我相处了那么久,他怎么坐得住?他现在最怕的估计就是哪天我们决定要结婚了。” 苏璃了然点头,不过听到后半句还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我们之间是因为赌约,怎么可能突然决定结婚。” 整理衣领的手指轻微一顿,秦枭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嗯,结婚是不可能的。” “等下,你领带有点歪。”说话的同时苏璃已经伸出手去帮他整理,模样认真又带着不自觉的亲昵,但却一点都不像是助理。 秦枭唇角微微上挑,心中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只是这一次陈述句变成了疑问句。 结婚,是不可能? 他们之间,除去第一天太过黏腻外,后面几天的相处算得是融恰。这其中秦枭深藏功与名,他将这个度把握得相当好,既不会太过黏糊惹苏璃反感,也不会太过远离没有一点男女交往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苏璃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防线在一点一点被蚕食。 秦枭轻佻地捏住苏璃的下巴,坏坏一笑:“我觉得,这个时候该给我漂亮又贤惠的女朋友一个亲亲作为奖励。” 苏璃可爱地翻了个白眼:“我想,你的女朋友并不需要这个亲……唔……” 一言不合的亲吻让女孩有点生气,两只小拳头锤着男人的胸膛,然而随着亲吻,小拳头渐渐无力,最后手指松开改为搂住男人的脖子…… …… 一个月赌约里面还包括了要配合他的伪装,于是到了公司苏璃不得不装出一副对秦枭一往情深的模样。 苏璃:“……” 天,这还不如在他家被他吃豆腐呢! 与此同时,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孩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 作者的话:早安。 免·费·首·发:po18x.vip[woo18vip] 第09章 ——女主的出现。 茶水间。 “阿璃,你怎么也在这里工作?天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有多开心!” 看着兴奋地说个不停的林萌萌,苏璃表示特别心塞。 她没躲过男主就算了,居然也没能躲过女主? 可是,她记得女主和男主没有那么快见面的啊,他们见面不是还要等到秦枭和秦盛之间的争斗白热化以及林萌萌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吗? 说起这个,苏璃就想吐槽名为“剧情”这个神。林萌萌母亲因为过度劳累而病重,但在前期是只要好好修养就行了,至少一直住院也没有检查出什么异样,但为了剧情进一步发展,她母亲的病真是说恶化就恶化。 好吧好吧,小说的世界,不能强求它科学。 想起林萌萌母亲,苏璃心有不忍地叹了一口气儿。对原主来说那是一位她非常敬重的长辈,这其中可能有几分原因是她母亲早逝,她毫无保留地爱着林萌萌让她一直非常羡慕,从她身上她见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象中的母亲形象。 只可惜,在剧情中这位长辈没能活多久,林萌萌后来选择远走他乡很大原因就在于她的病逝。 苏璃呷了一口咖啡,问道:“阿姨身体还好吗?最近太忙都没去见她。” 林萌萌闻言笑了起来:“医生说她最近的情况好多了,可能很快就能够出院了。” 苏璃也跟着笑了笑:“那真是太好了。” 林萌萌笑容灿烂的像是个小太阳一样:“这还得谢谢阿璃呢!” 苏璃只笑了笑没说话。 可不是要谢谢原主么,她母亲现在住的医院和负责治疗她的医生可是全省最好的,在整个国内都是数一数二,而且说是她努力工作赚钱边还学贷边承担着母亲治疗费用,但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这样的医疗条件她打工的那点钱可负担不起,所以大头部分还是原主来支付的,只是出于维护好友自尊的缘故只默默付出从没有宣之于口罢了。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沿,接受原主情感之后苏璃不太想和女主接触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和这个有关—— 她不信林萌萌对于原主的付出真的一无所觉。原主对她,可谓是雪中送炭,纵使后面变坏也不至于落到那种地步,然而最后呢,林萌萌对她却是落井下石。但凡她真记得她从前对她的好,不说百分百吧,就是十分之一,她也不会坐视她落魄乃至于自杀。 苏璃的目光落在林萌萌的脸上,打量着她清纯可人的容貌。 可能是原主对她做的一切让她觉得其十恶不赦无可原谅吧,但她站在原主的角度上却真的很难再把她当做自己的朋友。 察觉到她的目光,林萌萌疑惑地回看她:“阿璃?” 苏璃回神,抛出一个问题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你之前说不是找了个文员的工作,怎么成了总经理助理了?” 林萌萌笑容一滞,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了看左右:“我听说总经理这边还缺助理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申请了一下,也没想到最后能够成功。” 她在撒谎! 但苏璃没揭穿她,因为她这个时候想起了她到底为什么会来当总经理助理。 虽然有了原主暗地里的支助,但压在林萌萌身上的债务还是有不少,故而进入秦氏后她被秦盛给盯上了,秦盛承诺帮她解决所有债务并且还会给她额外一笔钱,条件是要她卧底在秦枭身边给他传送消息。 秦盛并非随便挑选,身为女主林萌萌虽然相貌不比苏璃但也不差,尤其她天真烂漫的气质很为她加分,如果真碰上情场浪子她这样单纯的女孩更容易吸引他们的目光,再来她弱点太明显很好控制。 这是剧情里男女主相识的原因,也是之后必定会爆发的一个矛盾点。 至于为什么剧情会提前那么多—— 想起来公司前秦枭说的话,莫非是蝴蝶效应? 苏璃不知道,她猜对了。 秦盛不可能任由和自己有仇的侄儿娶苏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虽说他不觉得秦枭一个人能翻起什么浪花,但倘若加上苏立……因此他立马采取了行动,把原本的计划提前,并且比原剧情多了一个要求——他要林萌萌去勾引秦枭,破坏他和苏璃的感情。 林萌萌原本就对此十分纠结,见到苏璃后更加纠结了,但她没有办法,只能……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苏璃,问她:“阿璃,你在和总、总经理谈恋爱吗?” 苏璃皱起眉,心里有些烦躁:“也不算吧。” 林萌萌心里舒了口气,阿璃这样说她就放心了。 这边,苏璃心里越来越烦躁,顿时失去了和林萌萌继续寒暄的心情,她给自己和林萌萌将被子续满:“咱们该回去工作了。” 虽然她并没有什么狗屁工作要做。 ********** 虽说都是总经理助理,但苏璃和林萌萌的办公地点就完全不一样,一个可以就在总经理办公室里面,一个却只能在狭小的外间放一个办公桌。 ——毕竟被人打过招呼,就算再不情愿,秦盛也要做好面子上的功夫。 苏璃透过玻璃看了眼林萌萌,支着下巴说道:“总经理,为表公平,我要不然也去那里办公好了。” 正在打游戏的秦枭一顿,屏幕里的游戏角色立刻被人砍了一刀,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想都别想,反正只有今天我们会在这里待着。” 苏璃默默微笑,剧情可不会让你一直在家没有和女主接触的机会。 秦枭瞟了她一眼,突然问道:“你心情不好,为什么?” 苏璃一惊,她没有表现出来,为什么他会知道?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像是会读心术,秦枭道,“我把这称为‘男朋友的直觉’。” 苏璃没理他,也不管他一个劲儿追问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告诉他,自己心情不好是因为要和女主接触? 告诉他,自己心情不好是因为剧情开始发生? 告诉他,他终究会……终究会爱上女主? …… 不,她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 单纯的心情不好而已! 作者的话:这章没有三千只有两千。 emmm,也不算偷懒吧,只是没心情继续写了。今天的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太坏,主要是复杂。 写到这里,突然想唠叨几句。 之前写文的时候应该有人知道我是bigbang的粉,从高中开始喜欢的,不过是很佛系只关心作品且偏gd的那种,之前演唱会只是后悔没钱去,想着下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去一次,现场看一次,但没想到就没有下一次了…… 然后我又看到yg拍卖掉了gd的产业,我…… 知乎上有句话说得蛮好的,大概是yg公司和杨菊花真是黑与粉都能骂的存在。 我上一次心碎是2ne1解散了,不能忍的是2015mama合体后又解散,那大起大落简直了……然后,我听了《goodbye》,太催泪了!好在时隔那么久朴春终于能够回归了,终于能够唱歌了,然后听着新专《spring》又哭了,看到朴春和朴山多拉一起出现简直不能忍,而且歌词也太他妈贴合了…… ……不说了,我再去哭一会。 顺便剧透一下,如果没有意外下章应该是肉。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10)H,腿交pla ——h,腿交play+口交play “我们,回家吧。” “嗯?” 苏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给拉了起来,然后一路急奔,直到被摁在他车上时才有空说句话。 “这是干嘛?” “我说了啊,回家。” “喂,这样任性真的好嘛?我们可还是上班时间。” “反正在公司也只能打游戏打发时间,还不如回家做点什么哄哄你。” “哄我?” “你不是心情不好吗?” 说这句话时,秦枭转头看向苏璃,深邃的眼里是沉甸甸的复杂情绪,看不清到底为何复杂却是如此的吸引人,令苏璃差点溺死其中。 苏璃垂下眼眸,下意识摸了摸小拇指,因为最近太忙了那上面还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她的声音涩涩的:“只是一时间心情不好而已,没必要……” 秦枭那张俊脸一下出现在视线内,他半个身子都靠了过来,一只手还霸道地撑在她的右侧,虽然身体与身体之间还有一些空隙,但属于他的气味已经将她完全笼罩与侵袭。 “有必要,很有必要,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 苏璃的喉咙更干了,她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也在慢慢变热。 男人越靠越近,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安全带要系好。” 等他离开,车子发动,行驶了一段距离后,苏璃悄悄摸了摸心口。 要死了,都过去好一会了,怎么还跳得那么快! …… “唔嗯——” “混、混蛋……你说的哄……就是这样哄的?” 苏璃一边避着秦枭的亲吻,一边想要把他愈发放肆的手从自己衣服内拿出来。她真是太天真了,男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什么哄她,明明就是想……真是个大猪蹄子! 秦枭干脆公主抱将她抱起:“你心情不好,那我们就来做点可以让心情好的事情呗!” 突然的腾空令苏璃没有安全感,她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气愤道:“不是我们,是你,是你一个!” 秦枭无所谓地怂了怂肩:“没区别。” 苏璃更气,但不等她回怼,她就被放在了沙发上,紧接着男人健硕的身躯欺了上来,以绝对的优势将她整个死死压着,然后就是他十分猴急的吻。 “啊——”苏璃痛呼一声,急切的男人把她给弄得有点疼,她生气地锤了几下报复了回去,“混蛋,弄疼我了!你干嘛那么急,色鬼上身吗?” 可不就是色鬼上身嘛。 苏璃不知道,和她那一次做爱其实也是他的第一次。秦枭是有些精神洁癖的,如果不是自己真的喜欢,他是绝对不会随意和人发生关系的,然后这一等就是这么多年直到苏璃的出现才动心。 原本以为是两情相悦,谁知道好不容易开荤后就面临这样的挫折,他难得看中的姑娘居然不想和他处了,这让他怎么能接受,于是才会半哄半骗把人先弄到身边,原本以为这样终有一日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但谁知这不过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苏璃外貌谈吐没有一处是能让人挑剔的,再加上又是自己喜欢的姑娘,这样天天在眼前晃却又什么都做不了……不是折磨是什么?更别说她还天天穿职业装! 这让开荤又吃回素的男人怎么能忍? 要不是他的办公室里有他那好叔叔装的摄像头,他才不会还要回家这样多此一举。 把人按着亲了又亲,亲得脸红唇肿才红着眼停下,秦枭喘着粗气道:“宝宝,我难受。” 苏璃听出了几分可怜的意味,她拢了拢一大半扣子被扯开的白色衬衫,咬了咬唇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宝宝,别拒绝我,好吗?”秦枭祈求道,等了一会没等到拒绝后,他狂喜又急切地将她的包臀裙撩起,内裤扯到膝弯处,在一阵窸窸窣窣后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腿心,秦枭亲了亲她的脸颊,“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肉棒贴着娇软的肉儿快速摩擦了起来,每次虽过门不入但颇有种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的凶狠之感。 苏璃被他弄得快疯了,表面上看两人只是躺在沙发上,只衣服被闹得有些凌乱,但谁又知道这样的表象下却是性器与性器的紧密相贴,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疯狂刺激令人心潮澎湃、情难自禁,心理上的快感也促使身体的敏感,苏璃湿得很快,也让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顺。 “宝宝,把腿夹紧点。” 苏璃声音颤得像是哭音般:“我、我没力气了……” 秦枭低低地一笑,苏璃被他声音一刺激又吐出一大波淫水,羞得把头埋进他脖颈处不敢看他。秦枭顺势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让她更羞的淫话,然后咬住她的耳垂,两手抱着她的大腿帮她加紧,腰部挺动速度再度加快。 “苏璃,宝宝……嗯……我的宝宝……” 爽到极致,男人不再忍耐,他拔出肉棒,手快速撸动几下,一股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苏璃黑色的包臀裙上,还有一点溅到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肚皮上,这淫靡的画面在男人回神后又把他给刺激了一番。 结束了…… 苏璃躺在沙发上娇娇地喘息着想,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做,但方才一番动作下来的刺激感不逊于真的做,明明没有多久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用手推了推男人,苏璃不自觉声音甜腻地撒娇:“我想去洗澡。” 秦枭道:“好。” 然后,然后他把苏璃给抱了起来。 苏璃惊道:“你干嘛呀?” 秦枭道:“洗澡。” 他把她抱进浴室,放下她后他先去往浴缸里放热水,然后返过来给她脱衣服,忙里忙外又格外霸道不许苏璃插手。 苏璃瞧着半蹲着给她脱裙子,一举一动都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她抿了抿唇:“你难道很喜欢玩芭比娃娃这一类的?” 秦枭笑了笑:“我倒是想,想把你变成一个娃娃随身携带贴身照顾。”他轻轻抬眼,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眼睛折射出温柔和暖的光芒,“让我照顾一下你好不好?” 苏璃,苏璃的心漏了一拍。 脱光衣服后苏璃被抱进盛满温度适宜热水的浴缸里,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她此刻更像一个精致的娃娃,看得男人心都要化了。秦枭快速给自己脱衣服,方才的温柔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急切与粗鲁,两三分钟就赤裸着身体跟着挤进了浴缸。 浴花带着泡沫在雪背上轻轻擦拭,苏璃身子一颤,她抱着腿将脑袋埋进两个膝盖里,试图掩盖住自己痛红的脸,却不知泛着漂亮粉色的身体早就把她给出卖了。 她有些害羞,但不是男女之间那种害羞,而是单纯的不好意思所以害羞了。 苏璃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虽然有一个十分疼爱她的父亲,但因为男女之间的差异和男女有别,知事后苏璃就学着自己穿衣洗澡,像这样被照顾已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才有的了。 而且,照顾她的对象也不一样,有好感的男人和保姆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 看着在胸上作乱的手,苏璃再度感叹,感觉确实很不同。 苏璃无奈道:“你、你不是才……” 天真的她尚不知年轻且禁欲很久的男人的精力到底有多好,她还以为一次就可以了。 秦枭亲着她圆润的肩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宝贝,时间还长呢……” 随即,她被提起,背靠着冰冷的墙坐在狭窄的浴缸边缘,接着两腿被大大分开,露出侵过水后更加诱人采撷的花穴。 秦枭盯着花穴,眸光闪闪灭灭,令人捉摸不透。 苏璃被他看得紧张,花穴缩了了一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穴口滑落,嘀嗒一声滴入水中。 男人的目光更加可怕了,苏璃察觉到危险,但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抓住了她的一条腿,有些滚烫的唇贴在脚背上,然后濡湿的舌伸出,一点一点往上滑动…… “唔啊——” “秦、秦枭,别……” 葱白的扣着男人的肩,指骨泛白,那点微弱的力道也不知是要把他给推开还是向他索求更多。 在大腿内侧吮出几个像是标记一样的吻痕后,男人来到了最终目的地,他轻轻呼了口热气儿,欣赏着花穴因他的恶作剧剧烈收缩,随后他顺着心意轻轻舔了一下那轻颤的水嫩粉润。 “嗯——” 圆润的指甲一下陷入结实的肉里,苏璃娇吟一声,大脑轰隆一下一片空白,在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喷了他一脸。 等回过神,她看着淡定自若擦着脸的男人羞愧难当,一双漂亮眼眸沁出令人爱怜的水雾,呐呐道:“对、对不起……” 秦枭却是挑了挑眉,在她愧疚的目光下将沾了她东西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口:“可惜了。” 可惜什么那意思太明显了,明显到苏璃更羞。 “你、你……”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又低下头打算再多品尝一下,苏璃吓了一跳,赶忙阻止他,“别、别……脏……” 用嘴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偏偏男人不觉得,他凑得更近,鼻息全洒在嫩肉上:“又香又漂亮,哪里脏了?” 御/宅屋3щ 點rourouwu.org 第11章 ——h,肉肉肉 两只玉白小脚仅足尖轻轻踩在男人肩膀上,足背因过分的快感弓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哼……嗯……啊,哪里,别……别啊……唔啊……” 水雾弥漫的浴室,臀部几乎腾空的女孩不断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似乎是觉得叫出声太过淫荡,她咬着指尖忍耐,偶尔忍不住发出两声带着鼻音的甜腻哼哼,她两只玉白小脚仅足尖轻轻踩在男人肩膀上,足背因过分的快感弓出一道完美且诱人遐想的弧线。 小小的花穴整个被嘴唇含住,过分用力的吸吮舔弄刺激出更多的蜜水,这些让男人尤其喜欢的蜜水又惹来更加用力的吸吮,然后……这对苏璃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她不得不低泣着像男人求饶,然而至今她都没能明白一个道理—— 这种时候,越是求饶,反而让男人越兴致勃勃。 舌尖探入小小的口儿,几个勾弄抽插将她送上高潮后,秦枭抬起头,他舔了舔唇,将唇边的淫水送入嘴里:“宝贝儿,我给你口交你不喜欢不舒服吗?” 原本苏璃是受不住了想要男人停下的,但等他真的一下停住了之后她反而又觉得空虚了起来,花穴收缩得越发用力,十分渴望有什么能够将其填满……她偷偷瞧了一眼男人,摇了摇头,有点儿怯生生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又可怜。 “既然这样,为什么说不呢?” 明明知道原因,但就是恶劣地要问一问,女孩害羞的神情简直让他百看不厌、欲罢不能。骨节分明的指点了点被玩得有点红肿的小珍珠上,过分敏感的苏璃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她立刻再度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压抑住剩下的呻吟。 秦枭坏坏一笑,手指往下滑,在她有点怕又有点期待的目光下,轻轻地插入—— “啊嗯——” 秦枭的手很好看,手掌宽厚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细而长,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泛着健康的色泽,是手控一眼就会喜欢的那种手,是好看到足以去做手模。然后,这样好看的手,却在女孩子最为私密的部位抽插着,这个时候越是好看就越显得色情,带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手指微微一屈,狠狠刮过娇嫩的内壁,从中退出时勾出了更多的蜜水,进出越发顺滑后是第二根手指的加入,随后是第三根……虽不及肉棒粗长,但相比之下手指十分的灵活,轻拢慢捻抹复挑,一直到苏璃浑身颤抖着再次高潮。 秦枭不再忍耐,他将苏璃拉回浴缸,让她跪趴着双手撑在浴缸边沿,动作间不小心把淋浴花洒打开,一室满是暧昧的温热迷蒙的水雾,女孩发丝披散的雪背被水侵染后显得愈发可口,男人控制不住附身去舔那些水珠,最后像是野兽扑食般咬住了女孩纤细脆弱的后颈。 “呀——” 男人猛地插入最深,这教苏璃无法承受地浑身颤栗,葱白的指想要扣抓住些什么,却因男人的动作几度抓不稳,这让她无助极了,像是被欺负惨了一样,神色越发楚楚可怜。 奈何唯一能够见到此情此景的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反而是有些粗撸地捏住她的下巴与她交换了一个深吻,不过从她差点窒息来看这个吻更像是单方面的掠夺。 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渐渐漫上腰肢处,温热的水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拍打地啪啪作响,与肉体的碰撞声一起组成一首淫靡之曲,这教苏璃心头火热的同时又有些羞耻难耐。 当然,更让她羞耻难耐的还有肉棒插入时不小心卷入的水。 “秦、秦枭……” 身体里的水越来越多了,苏璃难过地动了动身体,却不想惹来男人更加牢固的桎梏,她只能出声唤他,然而染上情欲的声音又娇又软,让女孩更加害羞了。 “怎么了?” 耳朵被咬住,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边说着,秦枭的手边漫不经心地游走至女孩腰间,那处手感软绵绵、柔嫩嫩又纤细到他张开两手就可以包围起来格外让他钟情,总有种稍微用点力恐怕就能够将其掐断的感觉,但便就是这样感觉令他升起一股破坏欲,忍不住一再用力越掐越紧,手臂环绕过那细腰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水……有、有水……唔……进去了……”苏璃细细地喘着气儿,她转头看着男人,一双眼睛弥漫着水雾视线模糊,这让她看起来有些迷茫,也让她看起来更好被欺负。 “进到哪儿去了?” 一个亲吻落在她微微泛红的眼尾,动作十分温柔,但下半身却是越发的疯狂,鲜明的对比让人越发无法承受。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但苏璃也没办法,身体动弹不得,男人又摆明了一副她不说清楚他就不动的模样,她咬着唇,小小声地吐出了几个字。 “小、小穴……” 秦枭还是没有动,他故意用力撞了撞她,身体一晃身体里的水也跟着晃动,苏璃好似都听到那晃动的水声了。 “难道不舒服吗?” 是、是有点……但也不是不算不舒服……就是、就是太羞…… 苏璃吸了吸鼻子,哭腔浓浓地控诉:“秦枭,你这个坏人!” “你就知道欺负我!” “呜——” …… 秦枭,秦枭还能怎么办呢? “啊——” 身体突然腾空,四肢下意识缠住男人,下一刻雪背被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宝贝儿,我这是因为太爱你了。” 胡说,她才不信呢,以后……以后他就要爱别人了! 苏璃又吸了吸鼻子,眼泪掉了下来滴落在男人手臂上,滚烫滚烫的。 真正的哭和性事中的哭是不同的,男人自然看得出她此刻是那种哭,他一下就慌了,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嘴:“怎么哭了?” 他越低声下气,越是哄她,她就越是娇气,越是想哭。 “水,弄得我好难受,都怪你!” “那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肉棒从花穴中退出,手指替代上去,力道轻柔地将里面的水引导出来。太过温柔以至于太舒服了点,苏璃身子一颤,一声小小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她瞧了眼男人,像是察觉到没有危险的兔子大着胆子从洞中探出半个身子。 “膝盖好疼,呜呜呜……” “那我亲亲?” 温柔的吻落在了膝盖上,这下不觉得痛了,反而有点小开心的痒痒。 …… 她说什么,男人就做什么,还极力地取悦她,身体一被取悦舒服她也就忘了哭了,但被男人养肥的胆子又让她有些不甘心想要提些更加过分的要求。 “你退出去,我不想做了。” 其实和他做爱很舒服,除了有时候他太强势霸道点,其他什么都很好,但她就是不喜欢他欺负人,有时候实在是太过分了点。 秦枭挑了挑眉:“不做了?” 苏璃突然感觉有点怕了,但很快她把这点怕意丢到了脑后,挺起小胸脯:“对,不做了。” 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秦枭捧着她的脸又是一个深吻,换气间问她:“我让你很不舒服了?” 被亲到迷迷糊糊的苏璃发出一个模糊的表示否定的破碎音节。 “那就是不喜欢和我做?” 也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 苏璃差点就点头了,她想说些什么,但男人突然的插入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她再也没能说出不做的话来。 其实她也是想做的,刚才那一下就是她矫情了。 一下又一下插得又快又深,秦枭将她抱得更紧:“宝贝儿,还没有结束是不能停下的,知道吗?” 苏璃泪眼汪汪:“你又欺负我。” 秦枭嗤笑一声,道:“那行,那我停下了。” 然后他就真的停下了。 一双水眸瞪圆了,苏璃使劲咽了咽口水,仿佛这样就能够把那不断往上涌的难受给压下去一样,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往男人身上磨蹭,道:“我、我……”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将她放开,自顾自地清洗身体去了,失去温暖怀抱的苏璃这下更加难受了,花穴一个劲儿吞吐也掩盖不住那汹涌澎湃的空虚感。 贝齿将粉唇咬得苍白,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 秦枭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看着她。 苏璃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是打定主意要远离秦枭的,但她最终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和他亲密,如今单单是被他稍微冷落一下便受不了了。 鼻尖一酸,她又哭了。 她真是没用,而且还矫情,她想。 秦枭无奈极了,纵使他有七窍玲珑心也猜不透眼前这个小女人的心思,真真是眨眼就一个变化。 他抱住苏璃,问她:“哭什么?还是哭我欺负你吗?” 苏璃摇摇头。 “那哭什么?” 那理由苏璃无法对他说出,她看着秦枭的俊脸,心里突然一下云开见日明,她不想再纠结来纠结去了,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是喜欢她的,追求的也是她,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纠结个不停呢?享受当下不是她一直以来信奉的吗? 如果,如果他真的注定会爱上林萌萌……那就等他真的爱上了再说! 现在,她只想把这场还未没有做完的爱做完! 苏璃擦了擦眼泪,舔舔唇道:“秦枭,我们继续做吧。”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12)丑媳妇(? 秦氏公司。 早八点过,所有员工都如往常一样来往匆匆,电梯处挤满了人。 不过仔细一看,某一处却被有意无意地空了出来,那里就站了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宠物包,时而传出一两声细细的小猫儿叫声。 上班带宠物,这很奇怪,但没有人敢出声,因此带宠物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氏集团出了名的草包太子爷秦枭。 不过和他在规定上班时间出现在公司相比,带个宠物来那真是小意思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在规定上班时间出现。 周围的员工看似在心急如焚地等电梯,但眼角余光可从来没有离开过秦枭,就差在脸上写着“八卦”两字了。 原因不只是太子爷在规定上班时间出现还提着一只猫,还有他难看无比的脸色,用更准确的形容是——欲求不满。 难道是苏氏集团小公主管得太严以至于没办法出去花天酒地?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公主怎么没有跟着一起来? 难道是两个人闹翻了? …… 秦枭脸色难看的原因当然只能是因为苏璃。 不过不是两人闹矛盾了还是怎么了,是因为她最近要忙自己的事业没办法陪在他身边了。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秦枭自己自作自受。 自打苏璃想通后,两人之间的相处就不像原来那样看似亲密无间实则隐有隔阂,感受到她的变化的秦枭惊喜到差点怀疑是在做梦,等他再三确认这不是做梦而是事实后,他快速行动趁热打铁,两人的关系是突飞猛进的进步。 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是。 然后某次聊天,他们就聊到事业这方面。秦枭是不用多说了,把仇人搞掉后肯定是要好好经营他父亲留下的摊子的,而苏璃则是想要如同在原来那个世界那样继续自己的珠宝设计之路。 秦枭性格是霸道强势了点,但他可没有什么女人不该出门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想法,也不是那种容不下伴侣有自己事业的男人,相反他十分支持苏璃,尤其是见识过苏璃的设计后,他敢肯定她将来一定前途无限。 行动力超强的他立刻给出几个建议,然后……然后苏璃就听从他的建议开始了自己事业。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女朋友打拼事业去了他在家里待得太无聊只能顾身前来上班。 哦,也不算孤身,他还有一只猫,不久前和苏璃一起捡到的一只被人遗弃的狸花幼猫。 坚强的微笑:) “叮——” 电梯及时出镜打断了纷杂的猜测,有些心思灵活的员工第一时间站出来拨开人群,对着秦枭道:“总经理,您先请。” 秦枭也没有客气,提着猫施施然进了电梯,按下按钮。 尽管赶时间,但没有谁会傻到去和秦枭一起,他们更愿意去等另一部电梯。 但有时候,总会有些意外发生。 “等一下——”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一个年轻女子突然冲开人群手挡在了电梯门上。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儿抬头,一张清秀小脸上遗留着剧烈运动过后的红晕,一双灵动的眼睛沁出点点水雾,尤其在她看清楚电梯里的人以及弄明白此刻的情况后,那水雾越发浓重,模样楚楚可怜,惹人怜爱极了。 她慌乱地收回手,呐呐道:“对不起总经理,我不知道是您。” 秦枭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道:“你赶时间?” 尾音微微上挑,正常的一句问话也能被他说得有些暧昧,尽管他是个人尽皆知的草包,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他的英俊和他的魅力。 那女子理所当然地红了脸,她轻轻点了点头,抱紧了怀里的公文包:“有些加急文件要拿上去。” 秦枭挑了挑眉,他对着那女子勾了勾手指,这样轻佻的动作他做出来却是浑然天成的风流潇洒,这下不只是那女子,但凡看到这一幕的女人无论年纪多大脸都红透了。 “既然是加急,那就进来吧。”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脚跨进电梯和他并肩而站:“谢谢总经理。” 电梯门缓缓关上,只余下一句话飘散在空中。 “你要怎么谢我呢?” …… 哇! 难道太子爷是看上她了? 不知道苏氏集团小公主知道后作何感想。 啧啧啧,有好戏看了。 …… 电梯内。 秦枭摸着下巴打量身侧的女人,他问道:“你看上去很眼熟啊,我是不是见过你?” 女子抿唇一笑,抬手将一缕发丝挽至耳后:“我叫林萌萌,是最近调到您身边的助理。” 秦枭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他道:“我想起来了,你和苏璃认识对吧?” 林萌萌点头:“我和她是好朋友。” 秦枭意味深长地笑笑:“是吗?” 林萌萌顺口说了几句她和苏璃以往的事情,说完恰好电梯也到了。 秦枭率先离开,但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他手指点了点林萌萌:“一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林萌萌愣了愣,回神时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但她还是用力点了点头:“好的,总经理。” ********** 另一边,苏璃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苏璃苏小姐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不含什么情绪,也正是如此,给人的感觉十分冷硬。 “我是苏璃,请问您是?” “打扰了,我是王沁女士的助理,王沁女士想要约您见一面,请问您今日下午两点至四点这个时间有空吗?” 王沁? 苏璃皱眉,她再三回想,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好像并不认识这位王沁女士。”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顿,过了一会才传出声音,只是这一次换了个人。 “你不认识我,但认识我儿子吧?” 这应该就是那位王沁女士,但她儿子……是谁? 苏璃正想问她儿子是谁,那人却像是早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提前回答了她。 “我儿子,是秦枭。” “……” “那你今天下午有空吗?” “……有。” “很好,等下我的助理会给你发时间地址的。” 对方说完就挂,还真是不拖泥带水的干脆。 苏璃捏着手机呆楞了好长时间,刚才约她的是……秦枭的母亲? 小说里女主蛮横不讲理的婆婆? 完jb蛋,她好紧张,怎么办?!! …… 小说里对于王沁的描写还是很多的,毕竟是男主的母亲,女主的婆婆,也是因为后期小说就转为描写女主的豪门生活日常去了,这出镜自然就多了些。 苏璃对她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甩了张五百万的支票让女主离开男主,死活不同意男女主结婚,以及最后生命不止给女主找麻烦不断的斗争精神。 看小说时没什么感觉,顶多觉得她有点干涉过多,但换成现实…… _(:3)∠)_她是真的怕。 不过怕归怕,这面还是要见的。 苏璃手指在手机上一滑,秦枭的联系方式出现在屏幕上,她想了想,最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见一面而已,没必要。 苏璃提前十来分钟抵达约好的地点,巧合的是王沁定下的地方居然是她和秦枭第一次遇到的那家会所。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苏璃很快见到了传说中的王沁女士。 她身穿一身白色修身的女士西装,头发整整齐齐地梳至脑后露出整张脸,她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无时无刻都在挺直的腰背和优雅的举止。 不过很快,那印象就要被刷新了,因为—— “需要给你多少你才会离开我儿子,五百万够不够?” 才刚坐下,王沁就直接开门见山。 苏·老爸还没有破产·苏氏集团小公主·自己名下财产都超过千万·璃:“???” 王沁露出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假笑的笑容:“觉得我侮辱人?但你们这些小姑娘在靠近秦枭的时候图得不就是这个么?我现在直接把钱送到面前难道不开心?” 苏璃还处于“亲自见识名场面并且自己还是其中一员”的震惊中,一时间还来不及反应,但这落到王沁眼中却是以为她并不满足于这五百万。 “怎么,不满意?也是,如果真坐上秦太太这个位置能够得到的可不止这区区五百万了。但你有没有认真地好好想过——” “你,真的可以坐上秦太太这个位置吗?” 苏璃:“……” 说实话,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恋爱都不见得踏实更别说考虑结婚这个问题了。 不过眼下这个问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额,伯母——请您先耐心听我说完再来谈我是不是能够叫你伯母——我们之间有点误会。首先,我没想过要和你儿子结婚,没想过当什么秦太太,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互相有好感,现在只是谈恋爱的阶段,能不能走下去还不确定。其次,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苏沐。” “苏氏集团的苏?” “是的,他是我爸。” 御/宅屋3щ 點rourouwu.org 第13章 ——我想要了解苏璃。 王沁一惊,说话都有了些结巴:“你、你是苏沐的女儿?” 王沁没有怀疑她说的话,因为见到人后她也有些诧异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总感觉有些违 和。 结果面前这位还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拜金女! 王沁扯出一个笑容,这次的笑容可比上一个真实多了,她语气诚恳道:“实在是对不起, 是我事先没有了解清楚,对于我的冒犯,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这下轮到苏璃惊诧了,实在是她所见到、感受到的和小说里的描写相差也太大了些,谁能 想到小说里咄咄逼人的王沁其实也有知错就改,道歉态度还十分诚恳的一面呢。 更别说,是对后辈如此了。 仅凭这一点,足以将她脑中那些因小说生成的标签全都扯下。 苏璃本也没有生气,对方这样说了之后心里更是没有一点不舒服了,她笑道:“我对秦枭 的境况也了解一些,这次很可能是有人故意误导,这确实不能怪您。” 她苏氏集团小公主的身份可是整个秦氏公司都知道了,若不是有心人故意为之王沁不可能 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 王沁也不是好糊弄的,心下瞬间有了答案,不过还得等回去调查一番有了证据之后才好发 作。这样想着,她抬头看了眼苏璃,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这次真是多亏了苏璃的好涵养,否则的话她们就算解开误会也很可能彼此心里留下一个疙 瘩,之后可不一定能够好好相处,这样一来可就真的如了背后策划之人的意。 她越看苏璃是越满意,无论身份、相貌还是人品都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她回去后一 定要问下儿子,这样好的姑娘可不能错过,越早订下越好。 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前不久才说人家不是想当秦太太就能当的,现在就转变心思 想要把人定下来了,还选择性失忆忘记了人家才说的不一定要和她儿子结婚的话。 不过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王沁倒是和苏璃越聊越投机,结束时还约好了时间逛街。 啧啧啧,女人之间的友谊。 苏璃一走,王沁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 她这次是收到了消息,说是秦盛找了个女孩安插到秦枭的身边,或是要以色诱之,或是单 纯的间谍,又或者两者兼有,又或者是有其他安排……总之,对于秦盛,她向来是要以自己能 够想象到的最大恶意去揣测。 她不是没有跟秦枭说过此事,但秦枭并没有重视,他十分自信自己不会中招。然而王沁却 并不乐观,她的儿子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些,完全不知道有些招数是无形无色的,一个女人真的 要诱惑一个男人,除非那个男人是个纯gay,否则少有不上当的。 就是她的丈夫,当年那么的爱她,不也…… 既然自家儿子不重视,那么就只有她来,所以才有了约人过来谈话的一幕,然而谁知她搞 错了对象,好在最后此事被圆满解决。 她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 她要抓紧找到那个女孩,晚了很可能就会生事端,她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对小两口的考验, 和和美美到底不好嘛非要搞得乱七八糟的? 要知道,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王沁叹了口气儿,儿女啊都是债。 ********** 绒绒刚被收养的时候是有些怯生生的乖巧,结果养熟了之后简直皮上天,上房揭瓦都算是 小意思,若不是他太皮了怕耽误到工作苏璃也不会找秦枭来照顾他。 毕竟谁都知道,男人带娃容易带出灾难来。 不过秦枭是谁,他可是男主,秦氏集团的太子爷,带只猫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因此他一点都不虚! 不虚! …… 半小时后。 “林萌萌,进来一下帮我收拾一下办公室。” 助理小姐林萌萌任劳任怨地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办公室,而罪魁祸首则霸道地坐在秦枭膝 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尾巴咕噜咕噜地享受着秦枭的抚摸。 不能停下哦,停下绒绒喵可是会生气的呢! 秦枭撸着猫,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和苏璃是好朋友,那你了解她吗?” 林萌萌手下不停,轻轻笑道:“不敢说全部都了解,但大部分还是有把握的,从初中开始 我就认识她了。” 秦枭笑了笑,道:“那你跟我说说苏璃。” “总经理为什么想要了解阿璃呢?是好奇吗?”林萌萌笑着问。 “全公司可都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你说我为什么要了解她?”秦枭挑眉反问。 林萌萌的笑容一滞,她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感受,她是应该开心好友有男朋友的,但为什么 偏偏是秦枭……阿璃那天表现也不像是两情相悦的样子,难道是秦枭在单方面……如果是这样的 话,那她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至于阿璃,她只能暂时先对不起她了,而且这对于阿璃来说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坏事,毕竟 秦枭的名声实在是……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日后她一定会好好补偿她的! “总经理想要了解阿璃什么呢?” “唔,就从你们认识开始吧。” 林萌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将脑中的场景一一描述出来。 秦枭很认真地听着,只是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怪怪。 作为一个有着很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的男人,秦枭不可能不去查苏璃的生平,只是那到底 是冷冰冰的文字,他更想听当事人说,那样才是有温度可触摸的,但可惜的是苏璃好似不喜欢 回忆往事,因此他也就没有对她提过。 不过到底还是想知道,故而才会找上林萌萌。 林萌萌的口才是不错的,但有意思的是她描述带有极为强烈的主观性。他想知道的是有关 苏璃的,当时也是这样说明的,但她的故事里确实有意无意地将苏璃给弱化了,相比之下她自 己的存在感很强。 更有意思的是,有不少事情和他调查到的是有出入的。 他摸了摸下巴,难道秦盛那老家伙给的条件很优厚到足以令林萌萌毫不犹豫背叛相处了十 来年的对自己有恩的好闺蜜? 可是了解秦盛的他却知道秦盛是有些吝啬的,他是会给出一个相对不错的条件,但却称不 上优厚。 所以问题就来了,既然称不上优厚,为什么要背叛呢? 难道她不知道,这些条件苏璃同样可以给她并且不用她做违背道德的事情吗? 难道就因为自尊心? 别逗了,如果那些债务和她母亲的医疗费用真的给她很大的压力,那点可笑的自尊心根本 不是问题。为了生存,人类能够做出什么是自己都无法想象的。 所以秦枭根本想不通。 不过他对此也不是很在意,他只在意这件事可能会造成的结果——苏璃会为此伤心。 秦枭眸色渐深,他自己都舍不得伤害苏璃更遑论别人,他得想个办法。 “不、不过——”林萌萌的话让秦枭回神,她似乎有些为难,不知地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秦枭便微笑着看她,无声地鼓励她继续说下去,林萌萌受到鼓舞,将心里的话道出,“我觉得 苏璃最近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就是突然有一天,她变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像是……像是一 下长大了许多、懂事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也和我、和我疏远了些。” “或许是她有了自己的追求呢?你知道的,很好的朋友也总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的。”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不明白……” “对了,你说她长大了是什么意思?” “阿璃那段时间其实和苏伯父闹了矛盾,具体为了什么也不清楚,大概就是你说什么我都 不听那种叛逆吧,当时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话了,但有一天我打电话过去阿璃却一下和苏 伯父和好了,还说要陪他……” 秦枭若有所思:“是嘛……” 林萌萌毫无所觉,她继续道:“我感觉吧,阿璃应该是后悔和苏伯父之前闹得那么凶,但 按照她的性格也不该一下就和好的——我可不是说阿璃坏话,而是她的脾气有些时候太、 太……那个了。” 顿了顿,林萌萌半开玩笑道:“有可能她经历了什么吧,所以才会这样。” 这句话落到秦枭耳中,却不亚于一道惊雷。 “经历了……什么?” 难、难道…… 脑中一下涌现出不少场景,那些久存于心中的疑问也一个一个浮现,一个胆大的、惊世骇 俗的想法在他脑中若隐若现。 “总经理?” 思考被打断,林萌萌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秦枭喝了口咖啡,假装不在意道:“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林萌萌点点头,她道:“我已经收拾干净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秦枭扫了一圈,干干净净的,他满意地点头,道:“没什么……哦,帮我再倒杯咖啡,谢 谢。” 林萌萌伸手去接,但一下瞬脚下突然一滑,她整个人朝着秦枭直直摔去! “喵——” 作者的话:好险,赶上八点了。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14)对不起。 苏璃一回家就受到了绒绒的热烈欢迎,小家伙绕着她的小腿蹭来蹭去,还发出响亮的可爱 又可怜的喵喵叫。 苏璃被他叫得心都软了,她蹲下抱起小家伙,亲了亲他湿漉漉的小鼻子。 “怎么了吗?是被欺负了吗?” 苏璃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养过一只和绒绒很像的狸花猫,苏沐离开后就剩下他一直陪着他, 她对他的感情很深,来到这边后没少担心他。 或许是天意,她遇见了绒绒,绒绒给她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很像 他,就连取名字的时候秦枭也建议叫他绒绒。 而绒绒,也是他的名字。 这样的基础上,苏璃对绒绒十分稔熟,他这个模样多半是在告状。 苏璃抬头看向秦枭,那男人正专注地看着电视,她挑了挑眉,别以为她没看见他偷偷用余 光观察她们。 “秦枭。” “嗯?” “今天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欺负绒绒了?” 秦枭轻咳两声:“怎么会,我怎么舍得欺负绒绒,绒绒你说是吧?” 一主一宠两双眼睛看着他,目光中透着鄙视。 “好吧,好吧。”秦枭举手作投降状,“今天,发生了点意外。” 苏璃问道:“什么意外?” “就是,就是……绒绒被人压了一下。” 苏璃有点疑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之前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绒绒伸出一只小爪子拍了拍苏璃的胳膊,小尾巴甩得飞快,大声地喵喵叫着。 苏璃扯出一个威胁意味浓重的笑容:“你看,绒绒都觉得你没有说实话,所以——” 她收回笑,面无表情道: “说实话!” 秦枭低着头,缓缓道出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然,他从林萌萌那里套话这个就不同说了,讲述是从林萌萌摔倒开始的。 总有那么些男女主角,摔倒必定会扑在一起,不是以一人揽腰一人下腰这样看上去很唯美 的姿势,就是一上一下这种看上去好像要交配的姿势一样,有些时候很可能还会不小心摸到对 方私密部位,在或者是摔倒必定会不小心嘴亲嘴……哦,秦枭他们那种都不属于。 他们比较奇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林萌萌应该会凑巧摔坐在秦枭大腿上,之后就算没有 亲吻也肯定会有一个深情对视,说不定还会擦出点什么火花之类的。 爱情啊,就是从摔倒开始的。 但—— 有个意外。 这个场景还有第三者,可爱的、毛绒绒的、以及脾气很大的狸花猫绒绒。 按照上面所诉,林萌萌坐上秦枭大腿前肯定会先压到就在秦枭大腿上蹲坐的绒绒,而事情 也是按照这样发展的。 好在秦枭眼疾手快,一把将林萌萌推远,护住了膝上的绒绒,但饶是如此也把绒绒给吓到 了,之后很长时间都和秦枭闹起了脾气,更别说见林萌萌一次就要冲人家呲牙低声咆哮一下, 可以说很记仇了。 当然,鉴于绒绒没有受伤,以上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和林萌萌在办公室独处?” 秦枭可以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强烈的危险,整个后背瞬间冒出冷汗,他强 行淡定地说道:“我只是叫她进来处理了一下卫生,然后就让她离开了,摔倒这个事情真的只 是意外。” 苏璃挑眉:“emmm,真的?” 秦枭十分肯定地说道:“当然。” 至于他们那长达半小时的聊天,不也是为了她嘛,当然这也不用讲出来了,他这并非是隐 瞒,只是略过而已。 绒绒尾巴一甩,喵了一声。 …… …… 秦枭瞪了绒绒一眼,这两天忙活一场就喂了一只小白眼狼出来。 苏璃轻轻哼了一声:“算了,我才不想知道你们具体都做了些什么。” 秦枭才不会信她说的话,他赶忙解释道:“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做,除了打扫卫生和倒咖 啡,最多就是说了两句话。” “哦,是嘛。” 苏璃不置可否,抱着绒绒离开。 秦枭一下将她拉了回来,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苏璃斜睨一眼,轻哼一声:“没有。” 秦枭笑了,笑得很欠揍:“不,你就是吃醋了。” 苏璃拿手肘撞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她道:“放开,我去给绒绒拿吃的。” “他半小时前才吃过喝过。”秦枭将绒绒放到地上,然后重新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 唇,“我很高兴你吃醋了。” 这段感情从开始就是他一个人主动,苏璃始终表现得很被动,她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但 总是压抑着,好像喜欢他就是个错误一样。要不是他用计将人留在身边,她怕是早就躲他远远 的了。 正因此,苏璃使一下小性子、吃点小醋才会让秦枭如此开心。 ——此时的秦枭忘了,有句话叫做乐极生悲。 苏璃还在对此嘴硬,她道:“我说了,我没有吃醋!” “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秦枭将她的挣扎压下,扣着她后脑勺与她交换了一个深 吻。 一吻过后,气氛逐渐升温。 “哦,对了。”秦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惹来苏璃不满地一瞪,“我妈给我打电话了,你 们今天见面了?” 苏璃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有什么好说的?” 秦枭严肃着一张俊脸:“为什么不说呢?这种事情难道我不该知道吗?” 也是,毕竟是见他的母亲。 苏璃点点头:“好的,下次会注意的。” 秦枭这才满意,他关心道:“你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他了解他妈的性格,十分刚强,他爸出事后她就越发变本加厉,苏璃也不是个吃亏的主 儿,他本来不打算让她们现在见面的,就怕一言不合怼起来。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她们还是见 面了,但却是因为一个误会提前见面的,虽说电话里他妈话语间透露出满意,但他还是有些不 放心。 苏璃摇头:“没有啊,我觉得伯母挺好的。” 她们还约好了一起逛街呢。 秦枭放心了点,手指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头:“我妈也觉得你挺好的,还问我打算什么时候 和你定下来。” “什、什么?” “结婚啊。” 苏璃勉强笑笑:“现在谈这些不觉得太早了吗?” 她在逃避! 苏璃的态度令秦枭十分不安,他道:“现在谈结婚是太早了点,不过有件事快了——我们 的赌约。一个月快过完了,我觉得我赢了。” 完jb蛋,她给忘记了。 想到之前自己的表现,她真是想抽自己一把嘴巴子。 “一个月还没有过完呢。” 她又在逃避! 秦枭心里的愤怒被点燃,他压抑着怒火问她:“难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要不承认 吗?” 她承不承认,一个月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不认也得认,但他其实更想要的还是她的承认, 然而她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承认,承认他们之间的感情。 秦枭伤心又愤怒地追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 苏璃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其实她可以随便说个谎圆过去的,但她没有,她不想骗他,她确实从来没有想过未来,因 为因为到了现在她还是觉得秦枭这个男主注定是女主林萌萌的,她只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剧情是强大的不是吗?就算她插足了很多,蝴蝶了很多事情,但天意还是让他们相遇了, 除开多了绒绒导致的意外,他们的相遇和小说里描写的几乎一致,这叫她怎么可能去思考她和 秦枭的未来? 苏璃咬了咬唇:“秦枭,我和你在一起是很开心,但是……” “但是什么?我们不合适?”秦枭打断她的话,低沉的声音含着浓郁的愤怒,他讽刺一 笑,“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是不是要我把心剖出来,你才会正视一眼我的心意?啊?!!” 秦枭咆哮一声,抬手掀翻了离他们最近的茶几,他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玻璃,觉得这有些像 他们之间的关系—— 脆弱且易碎,然后现在真的碎了。 苏璃被他突然的暴起吓了一跳,但奇异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还想着能不能安抚 他一下。 “秦枭,你冷静一下,我没有……” “苏璃。”秦枭看着她,眼里暗色翻涌,他道,“你喜欢我吗?” 苏璃瞳孔微张,嘴唇翕动,那个答案很显然易见,但她说不出口。 秦枭一点也不意外,但还是因此失望了。 他不是不知道答案,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逼着她留在自己身边,但他的心知肚明不等于不需 要她说出来,只有说出来才能表示她的态度,表示她不再逃避,表示她承认这份感情。 然而,她还是不愿意说出口。 秦枭失望、失落又愤怒,与此同时还感到疲惫。 “秦、秦枭……” 苏璃自己也不好受,更何况男人此刻的模样她实在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但最后她只能—— “对不起……” 秦枭抬眼,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对不起?我不需要。”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15)逻辑感人。 那日后,苏璃好几天没和秦枭见面,直到她被秦氏公司人事部主管委婉通知她旷工多日 后,她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份工作。 犹豫了很久,最终她还是去了公司上班。 面上强调的是她要去辞职把工作交接做好,但实际上她很清楚,这份工作没有什么需要交 接的,以她苏氏集团小公主的身份辞职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这般多此一举纯粹是她想见 秦枭了。 去公司的路上,她一直心不在焉,不是想着秦枭那张俊脸,就是想着两人这段关系。 这段感情大概是破裂了吧,她想。 明明不久前她已经想通了一些了,但一遇到林萌萌还是慌了阵脚,然后…… 苦涩的滋味从心口蔓延开来,甚至咽口唾沫她都觉得是苦的。 她有些后悔了。 然而后悔无济于事,她能够做的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到了公司楼下,苏璃深深吸了一口气儿,然后昂首挺胸走了进去。只是很快她就感觉到有 什么不对,从她踏进来那一刻众人竟然静默了一瞬,虽然随后恢复了正常,但他们看她的眼神 却总有些奇怪。 ——发生了什么? 苏璃皱着眉头,但步履不停,径直往人事部主管办公室走去。 “你好,我来递交辞呈。” 人事部主管是一位精明能干的中年女士,她丝毫不意外苏璃会来辞职,十分爽快地批了同 意,并且对苏璃说道:“你还年轻,长得又漂亮,未来多的是好男人给你挑选,别为了一个渣 男伤心了。” 苏璃没听懂她的话,反问道:“什么?” 那位女士微微一笑不说话,以“我是过来人,我都懂”的目光看她。 苏璃更加疑惑了,不过她很快得到了答案—— “总经理,我、我还要工作呢。” 长相清秀可人的年轻女孩一脸为难地说道,但眉梢却又透着淡淡的愉悦,这让人一看便知 她说得并非真心话。 而另一头,男人一脸的不以为意:“你是我的助理,哪里来那么多工作,咱们回去继续玩 啊。” 这话一出,很多肮脏的成年人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女孩气恼地跺了跺脚:“你别乱说,明明就是想我陪你打游戏。” 男人挑挑眉:“难道你不愿意陪我?” ……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场合和时间有些不对,这一幕其实看上去挺养眼的,一对小情侣打打 闹闹足以让见者不自觉露出笑来。 但—— 这里可是公司,而且还是上班时间,你们这对狗男女就算打情骂俏也不要在外面啊,回自 己办公室不是可以慢慢玩吗?!! 当然,这话没人敢说,谁让这对狗男女当中的狗男是他们的总经理,是秦氏集团小太子 呢。 而对于苏璃来说,这一幕何止是场合和时间不对,根本连人物都是不对的——一个是她还 没有确认分手的男朋友,一个是受她帮助良多的闺蜜。 然后他们搞在一起了。 这要是换到黄金档,那就是典型的狗血三角恋啊。 不过在苏璃看来事态远远没有那么糟糕——呃,其实实话是特别糟糕——她早就知道了这 一幕会发生,毕竟这可是男女主呢,天生就是一对不是吗。 然而她的沉默却让人误会了,那位女主管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苏璃回神:“嗯?我很好啊。” 女主管默默看她,这姑娘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看来传言是真的,是小 公主追他们小太子,然而他们小太子只是对她玩玩而已,而且他现在感兴趣的女孩据说还是这 位的闺蜜。 她叹了口气儿,劝道:“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时间总会抚平一切的。” 苏璃顿了顿,道:“谢谢。” 女主管建议道:“你不如在这里坐一会再出去吧。” ——不然等下万一打起来就糟糕了,这小姑娘在别人地盘上绝对干不赢他们小太子的。 苏璃却拒绝了:“谢谢,不过我还有事,先走了。” 语罢,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动静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不少人这才想起苏氏集团小公主今天来了这边,这也就是 说—— 哦嚯,她知道了。 而某些知道三人真实关系的人八卦之魂更是兴奋地熊熊燃起。 ——会吵起来吗? ——会打起来吗? ——小公主会先怼谁? …… 然而让他们失望了,苏璃只是面色淡淡滴对着那对狗男女面点头打招呼,然后风衣下摆潇 洒地一飘扬长而去。 emmm…… 真让人失望。 不过就在众人以为剧终之际,一个娇小的身影却朝着苏璃奔去。 八卦之魂再度燃烧——小三是要去炫耀吗?她们会撕逼吗?啊啊啊,他们能不能不工作去 围观啊?!! 公司:【微笑】当然不可以,除非你不恰饭了。 就在大家心思都放在正宫和小三之间会不会发生大战上时,无人注意的男主已经走了,也 就更没有人看见他前所未有的难看脸色。 另一边。 苏璃走得很快,但追着她的人也跑得快,所以最终她还是在大门口被拦下了。 跑得太急,林萌萌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但她又怕苏璃走了不听她说话,只得一边弯腰喘气 儿一边张开双手拦着苏璃:“阿、阿璃,你……你别走……呼……听我……我解释……呼……” 苏璃有些无奈:“我不走,你先喘气儿吧。”御/宅屋3щ 點rourouwu.org 林萌萌这才安下心来。 等她气顺了儿,苏璃又抢先道:“换个地方吧,这里太惹眼了。” ——前台小姐可是盯了她们好久了,就差把八卦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于是两人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 意思意思点了杯咖啡,苏璃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截了当,林萌萌一时间又些卡壳,好一会才开口:“阿璃,事情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那是哪样?” “我……我是有难言之隐的。” 林萌萌咬着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要是苏璃是个男人估计此刻就会怜香惜玉了,但可 惜苏璃不是。 “你知道,我和他后面在一起了吗?” “我……我……”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全公司可是天天八卦他们两个,她身处公司不可能一句都听不见 的。 林萌萌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同时也有些埋怨苏璃:“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们在一起了 呢?” 是的,林萌萌觉得八卦是八卦,毕竟当事人没有跟她说过不是? 苏璃,苏璃无话可说,三观不一样这谈话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她起身打算离开,却不想林萌萌此刻又开口了。 “阿璃,秦枭不是个好男人,我这样做也是帮了你……” 苏璃:“……” 她突然转头看着林萌萌,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慌,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开口问她时, 苏璃说话了: “林萌萌,看在阿姨的份上我不想说出很难听的话,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16)你想我吗? 苏璃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看着不远处的觥筹交错,心里有些厌烦。 她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尤其是在自己那个世界里苏沐离开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在 见识各种人心的险恶,以至于她如今对于这种社交场合都有了些厌恶。 不过心里再如何不耐,她面上都没有一点表露,她十分清楚,现在不是以前,不管是为了 她失而复得的爸爸还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她在这样的场合下都不能失态。 苏璃长长吐了一口气儿,就休息一会,等下还是要出去的。 然而不等她喘口气儿,就发现好几个女孩在往这边走。 在出去和她们碰面和躲起来这两个选择之间,苏璃只犹豫了两秒就选择了后者,即便她们 当中一个是她非常熟识的龚莉。 其他女孩苏璃也认识,她们家世都差不多,但却很少有什么来往。一方面是中二少女不屑 和她们混在一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以前林萌萌无法融入她们,她为了林萌萌也就没有和她们 过多往来。 至于现在嘛—— 这不还处于休息时间嘛,等下再说吧。 苏璃如是想,娇小的身子灵活地往后躲,正巧后面有个小阳台,她就躲入小阳台里,还拉 着窗帘将自己挡住。 专注于躲藏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原本以为那群女孩说说笑笑就会走过去,谁知她们说说笑笑就停下了,而且话题好巧不巧 就是有关苏璃的。 有关苏璃的最热八卦无疑就是她和秦氏集团太子爷的恋情,坊间还一度传闻是女追男来 着。 窗帘后的苏璃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配合他演戏,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传言。 只是吐槽过后,她也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个男人。 他们已经整整五天没有联系了,不管是她还是他,都没有主动给对方打过一个电话、发过 一条短信,十分默契地将这段短暂的感情进行了冷处理。 他们,应该算是分手了吧。 苏璃没有纠结多久,因为那些女孩的话题已经从苏璃转到了秦枭身上。 “你们说,他们到底分手了没有?”其中一个女孩单手扶脸,憧憬道,“要是分手了,你 们说我有机会吗?” 龚莉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你倒是想得美啊,你也不照照镜子,你和人家苏璃 能比?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的苏璃都留不住秦少的心,更何况你?” 不等那女孩发怒,另一个女孩接道:“话也不是这样说,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吗?秦少最近 啊,和他公司里一个小职员正打得火热呢,那小职员你们猜猜是谁?” 这让她们怎么猜得到,她们赶忙出声催促,那女孩见吊足了她们的胃口才慢悠悠地说 道:“你们绝对想不到,那女的原来一直跟在苏璃后面,叫……叫什么萌萌来着。” “天呐——” 那些女孩表情夸张地发出惊叹,仅凭三言两语她们就能猜测到这背后的种种了,这叫热爱 八卦的她们热血沸腾,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在扒苏璃和林萌萌那些年的那些事儿。 苏璃:“……” 这就是她为什么和她们合不大来的原因了,她们实在是太八卦了点。 不过……他们发展有那么快吗?那么快就众人皆知了? 尽管下决心要断掉这份感情了,但听到这些话,苏璃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难受。 外面那些女孩终于要离开了,苏璃松了口气也打算离开,却在这一时刻,那隐藏在黑暗之 中的人影动了,宛如猛兽扑食般迅速抓住了苏璃的手,然后将她扯入自己怀中,随即一个旋转 将她整个人抵在墙边。 惊魂未定的苏璃下意识就要叫喊出来,但那人眼疾手快将她的嘴捂住了,然后熟悉的声音 在耳边响起—— “是我。” 苏璃睁大了眼睛。 秦、秦枭?!! 见她安静下来,秦枭这才把手放下,他定定地看着苏璃,眼神比那黑夜还要幽深。 苏璃先是头皮一麻,被他看得心有点儿虚,但随即就升起一阵怒火,做错事的有不是自 己,她为什么要心虚? 她用力推……嗯……推不开,手指用力戳在男人胸口上:“你怎么会在这里?还一直躲这儿 不说话?还有,搞这种偷袭很好玩吗?” 秦枭没有说话,只是把头低了低,脸和脸之间的距离被缩得极短,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亲上 了。 苏璃条件反射往后退,可惜她后面是堵墙,简直退无可退,她不由地更生气了:“你这是 做什么?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已经分手了……唔……” 剩下的话,淹没在对方的唇瓣里。 苏璃眼中的怒火更甚,手脚并用欲挣开秦枭,但秦枭的力气到底比她大得多,轻而易举就 将她所有的反抗镇压下,高大健壮的身体死死挤压着她,似乎是怕她跑了般要将她牢牢困住, 与此同时吻也是愈来愈深。 苏璃这下更生气了,一只小手逃开了男人的桎梏,团成一团疯狂地捶打起他的胸口。 “唔唔唔唔唔!” 你这个混蛋! 男人抓住她的手放至她头顶,修长的指一点一点插入掌心,随后顺着掌心的纹理插入指缝 之中,最终十指紧紧相扣。 “你,有没有想我?” 苏璃晃神回来就听见他这样问,当下头一撇,冷冰冰地道:“没有。” “真的没有?”男人也不生气,就低低一笑,灼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处,似乎随时 就会落下一个吻一样。 苏璃有点不安,但还是死鸭子嘴硬:“说没有就没有。” 秦枭还真就在她锁骨处落下了一个吻,随即苏璃感觉到被吻处传来的濡湿,她惊诧到差点 跳起来:“你、你……混蛋,你在干什么?!!” “留下我的印记,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疯了!” 苏璃今天穿得可是摸胸短裙,头发又是高高挽起的,脖颈和锁骨全都是露出来的,他这样 一来可不就能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留下的痕迹了吗?!! 男人的唇还在她锁骨处辗转,苏璃气得一个劲儿锤他:“你这个疯子,我们明明都分 手……啊……你居然还咬我!” 秦枭抬起头,他舔了舔唇,手指慢条斯理地帮她揉了揉他咬痛的地方,那里一个明晃晃的 牙印以及被圈在牙印里的淡红色吻痕。 “说错话,自然是要被惩罚的。” 苏璃怒极反笑:“我那里有说错,你都已经找别人了,也一直没有联系我给我一个解释, 不是分手了还是什么?哦,我是说错了,我们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何谈分手!” 秦枭眼睛一亮,随即又恢复成幽深,他垂下头,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我们没有分 手。” 分手和不分手,只要他不承认就是没有分手。 “呵,放开我,找你的小情人去!” “那你呢,为什么不联系我,不要我一个解释?” 苏璃冷冷一笑:“我都看到了,还要什么解释?” 秦枭突然就不说话了,一直盯着苏璃,直到苏璃不耐烦地问他看什么看他才慢悠悠地开了 口:“你吃醋了?” 苏璃:“……” 气到自闭! 这男人到底哪来的自信和底气? 难道全天下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了,她苏璃这辈子就只能吊在他这棵树上? 还不等苏璃发难,秦枭就开始解释了,说他和林萌萌之间什么都没有,都是演戏而已。 “哦。” 你觉得演戏,但人家可不一定这样认为。 “还有一点,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会不会那么在乎我。” 苏璃抿起唇:“那你看到了,我没有吃醋,也没有在乎你,你满意了?” 秦枭低低一笑,唇贴着她的唇:“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嘴硬?” 御/宅屋3щ 點rourouwu.org 第17章 ——h,用嘴 每次苏璃觉得秦枭已经是很不讲道理的时候,秦枭总是能够用行动告诉她,他还可以更不讲道理一点。 可是啊,苏璃生不气来,也无法拒绝他,强吻最终变成了拥吻。 苏璃气自己不争气,眼泪成串往下掉。 额头抵着额头,秦枭喘着气问她:“怎么了?” 苏璃才不想告诉他,动作粗鲁地擦眼泪,娇嫩的脸蛋被她弄得通红一片,叫秦枭心疼极了。 虽然不知道她哭什么,但总归是自己的错就是了,秦枭低声认错,将两人相识以来他认为犯了错的地方全都给检讨了一遍,却不知自己一举止却是 误打误撞,勾起了苏璃的回忆。 不回忆不知道,这一回忆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的作。 苏璃偷偷看了眼男人,看见他脸上的焦急,心里的愧疚悄咪咪露出一个头:“你和林萌萌……你们……你们真的没有什么?” 秦枭指天发誓,还捉着苏璃的手按在自己胯上:“你看,我想你想得生疼,哪里有空和别人发生些什么。” 苏璃被那处儿烫得想缩回手,但男人死死捏着她手腕儿,而且还越按越深,几乎是在隔着西装裤在给他手交了。 “宝宝……” 高大健壮的身躯又将娇小玲珑的女孩逼回了墙角,男人在她耳边粗粗地喘气儿,被灼热的气息喷洒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这样的感觉很快席卷全 身,叫苏璃只能软软地靠着他。 男人偶尔泄出一两声苏极了的呻吟,他咬着她的耳朵,舌头自上而下舔着耳廓,捏着她手腕的手松开改为死死扣着纤细的腰肢:“手,动一动,好 不好?”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苏璃的手上下动了动,叫男人舒服得忍不住连连吸气,随后苏璃又依照他所言将手伸了进去,随后另一只手也…… “啊——”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这条裙子可是限量而且不能沾水的!” …… 喧闹将苏璃震醒,她这才想起来两人身处宴会,虽然眼下这个小阳台十分隐蔽,但到底人来人往,被发现的风险极大,还是有点保守的苏璃一清醒 就没办法接受两个人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亲热。 她推了推秦枭:“别、别在这里闹了……” “别怕,不会有人发现的。”秦枭却精虫上脑,舔着苏璃的锁骨道,“宝宝,再用点力……唔,用力……” 苏璃气极了:“秦枭,求你,别在这里。” 秦枭这才没有逼的那么紧,但他也没有放开苏璃,而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不想在这里?” “对对对!”苏璃心里一毛,总觉得男人要搞事。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没有错的。 “你硬要我憋着可是会伤身体的,所以你要补偿我,你要……” 剩下的话语声音小得隐没在唇间,但苏璃还是听到了,她的眼睛一下瞪大。 “你、你……” “不然我们继续?” 外面的喧闹越来越大,与此同时男人的手也摸向她的大腿,挤入了窄小的裙摆,越来越往上…… “好,我答应你。”苏璃咬牙切齿。 “那我们换个地方。” 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的偷情鸳鸯悄悄走出阳台,见人们的注意力都被不远处的喧闹吸引便放心大胆牵着手离开。 临走前,苏璃回了一下头,总觉得有个声音很耳熟,但没等她细想她就被男人拦要抱起,是秦枭嫌她穿高跟鞋走得太慢了。 苏璃:……臭不要脸的大色鬼! 秦枭将她带回了两人发生关系的那个地下室,一进去回忆就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整个大脑,身体也因此有了点点反应。 秦枭结实的胸膛靠上苏璃的后背:“我的补偿,现在开始吧,嗯?” 苏璃的腿更软,穴更湿了。 但是答应的事情不能不做,苏璃只能硬撑着被男人牵着进入房间。 床前,秦枭笑吟吟地看着强作镇定的小女人,他道:“帮我脱衣服。” 苏璃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伸出手去脱他的西装外套,然后是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肌和腹肌,苏璃的脸更热了,垂着脑袋 不敢去看秦枭。 上半身脱光了后,就轮到下半身了,苏璃的手放在他裤头间久久没了动作,直到男人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怎么不继续了?” 苏璃眼一闭牙一咬,灵活的指轻轻一动,西装裤落在地上,男人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还有呢。” 魔鬼般的催促又来了。 苏璃闭着眼慢吞吞伸出手,但半道上被男人给拦截了下来,秦枭语气有点沉,摸着她的唇道:“不要用手。” 不用手,要用哪里,不言而喻。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宝宝,这是你答应我的。” 苏璃愤愤地瞪他,最终还是慢慢蹲下,闭着眼睛张嘴咬住内裤的边沿,然后往下拉,火热的肉棒被释放,张牙舞爪地在空中上下跳动,龟头溢出的 清液有两滴渐在苏璃的脸上,给她染上了些许淫靡。 女孩模样乖巧,但偏生脸颊旁是男人热气腾腾的性器,这样的组合带给男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原本慢慢来的心思一下被冲散,他握住自己的肉棒一 下又一下蹭着女孩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急切:“张嘴,宝宝,张开嘴……” 抱着反正躲不过的心态,苏璃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头顶上立马传来一声舒服的呻吟,苏璃眨眨眼,又试着舔了舔,男人又发出了一声呻吟。 苏璃胆子大了许多,她张嘴含住了龟头,仅仅一个头部就将她的嘴撑满了,她有点难受,但也不是受不住,适应了一会后开始慢慢地舔,小口小口 地吸。两只小手也没有闲着,摸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指甲轻轻刮着上面的皱褶。 “宝宝……嘶……对,就是这样……再吞深一点……再深一点……” 大掌抚着女孩的后脑,不知不觉间开始用力,迫着女孩越吞越深,健硕的腰也开始摆动,粗长的肉棒在那被撑到极致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进进出 出…… “唔唔唔——” 苏璃实在是受不住了,拼尽全力推开男人,整个人往后靠在床柱上大口大口呼吸,无力的身子很快往下滑直到跪坐在地上。 秦枭那边可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他挺着那依旧精神奕奕的大家伙走向苏璃,苏璃实在是怕他了,赶紧说道:“用其他地方,不用嘴了好不好?” “用哪里?” 苏璃想来想去,还是选择贡献出本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小穴,她羞哒哒地指了指腿间。 秦枭挑眉:“那你先把衣服脱了。” 苏璃今儿穿得是一条极修身的抹胸短裙,想要脱那要拉开后背的拉链才可,但苏璃现在没力到手都抬不起来了,她可怜兮兮道:“你帮帮我好不 好?” 秦枭道:“说好的都没有做完,现在还要我帮你?” 这狗男人,明显就是找借口提更过分的要求! 但苏璃也没有什么办法,她道:“那你要怎么样?” “让我做到爽。” 苏璃权衡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眼下她觉得这个要求应该不会比用嘴嘴更过分,但很快她就会后悔了。 抹胸短裙很快被脱下扔在不远处的地上,因为要穿抹胸短裙,苏璃胸上只贴了乳贴,下身也是一条丁字内裤,根本一点都遮不住什么,看着近乎赤 裸的女孩,秦枭喉结上下滚动,眼里是聚集着名为欲望的黑色风暴。 “秦、秦枭……” 如同实质一般的眼神叫苏璃有些不安,她无措地拿手臂挡在胸前,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显得胸更加丰满,半遮半掩的也更叫人冲动。 “宝宝,你真美——” 御/宅屋3щ 點rourouwu.org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18)H,和盘托出 ——h,和盘托出 火热粗长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整根插入小穴里,穴口被撑得泛白至透明,这叫苏璃怎么不难受,哎哎地叫秦枭抽出去。 秦枭也不好受,被夹得脸色涨红,他干脆堵住苏璃的嘴,劲腰摆动,控制着肉棒抽出一点,然后又插进去,抽出一点,插进去……重复没几个回 合,窄小的小穴儿就开始湿润了起来,有了润滑抽插越发顺畅,唇瓣间溢出的呻吟也变得甜腻起来。 秦枭抱着苏璃的臀,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点挂在自己臂弯处,叫她毫无保留地向自己敞开,他的唇从她的唇来到她的脸颊,肆无忌惮地舔吻那娇 嫩细腻的肌肤。 “一段时间没做就变得那么紧,以后生孩子怎么办,嗯?” 苏璃脸上热气更甚,她努力聚拢自己被撞得七零八落的神智,但话语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撞散:“谁……嗯啊……谁要给你、给你生孩子……啊啊 啊……” 秦枭坏笑:“我可没说你要给我生孩子……哦,原来宝宝那么想要给我生孩子的吗?那我成全你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腰部挺动开始加快,幅度也变得更大,次次撞得又凶又狠,硕大的龟头每每都要顶一顶那更加窄小的宫口才罢休。 “嗯嗯啊……秦、秦枭……不要、不要那么快……呀啊……” 秦枭突然抱着苏璃站了起来,苏璃惊吓之下将他抱得更紧,小穴儿也缩得紧紧的,差点没把他给绞射了。 秦枭黑着脸,速度更快:“紧也没事,多插一插,插松了就可以生孩子了。” 苏璃羞愤欲死:“你、你……别说了……嗯啊……” 但是秦枭不仅要说,还要身体力行地做,那凶猛的架势还真当是要把她给插松了日后好给他生孩子。 苏璃只觉得自己活不过今晚了,然而秦枭多的是手段还没有施展出来。 他抱着她走向衣柜,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将她放下,握着她肩让她看镜子。 秦枭从后面揽着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宝宝,你有这样看过自己吗?” 苏璃,苏璃怎么没有? 她是知晓自己貌美的,也曾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但那时镜子里只她一人,如今多了一个秦枭,两人性器还连着,这叫她怎么能不害羞。 她的声音轻颤,眼尾泛红,现下的模样惹人怜爱极了:“秦枭,别、别这样……” 秦枭充耳不闻,对着镜子掂了掂她的奶子,漂亮挺拔的一对乳儿荡出层层乳波,秦枭爱不释手地揉来捏去,手指更是掐着一颗乳头又捻又摁,叫苏 璃轻吟连连。他道:“你看,你的奶子有多漂亮,奶头还是粉色的,让人一看就想要吃吃看……宝宝,要是你有奶水就好了。” 苏璃睁开眼,镜中男人的眼眸黑沉沉的,她心跳得极快,心下不安极了。 只见秦枭笑了笑,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女孩子最私密漂亮的地方真实地在镜子里呈现出来,他将肉棒完全抽出,然后又在她眼前慢慢 地一寸一寸深入,在顶到最深处时,他开口说了一句话—— “宝宝,怀个孩子吧。” 苏璃瞪大眼,她才不要,她开口就要反驳,却被男人捏着下巴交换了一个深吻,下身的撞击也跟着猛烈起来。 “你一直都不信我,为什么?” “如果结婚呢?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呢?这样你会不会就会多信我一点?” “苏璃,到底我要怎么才能让你对我毫无保留?” 苏璃撑不住往地上滑,秦枭借机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给他肏弄,原始狂野的姿势也难以掩盖男人的心慌意乱。 或许是真的撑不住了,或许是男人的表现打动了她,又或许是被他肏得昏了头,苏璃竟然将心底最深处地秘密和盘托出。 她说了很多,自己的来历,以往的经历,包括那本小说……多到最后苏璃的语言颠三倒四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很正常吧,毕竟谁能够在被狠肏的同时保持绝对的理智呢。 说完,苏璃就哭了,也不知是因为回忆过往而哭泣还是单纯地因为受不住男人的凶狠而哭泣。 秦枭却没有因此而心软,他的动作越发凶狠,像是真的要将她肏死一般。 镜子里,覆在女人身上男人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像是恶魔般凶恶。 “苏璃,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出来我到底喜欢谁吗?” “秦枭,我……啊……慢、慢点……太深了……啊啊啊……” 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是将窄小的宫口顶开,整个头部强势地顶入,磨得苏璃又疼又爽。这还是体内的,体外男人也一样不留情 面,那无数次被她赞叹完美的手正掐着因漫长性事而肿大的肉珠,期间中指还顺着肉缝儿也想要跟着肉棒一同挤入小穴里,本来容纳他肉棒都如此艰难 的小穴儿如何还能再吃下一根手指,这样一来真叫苏璃里里外外都难受极了。 但也不是全然难受,更多的是灭顶般的快感。 苏璃抵达高潮之际,秦枭也受不住她穴儿的缩夹,插入最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第一回。 分开的这段时日他一次纾解也无,这下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再加上一根粗长肉棒,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一样。 苏璃这下是真的不行了,若不是秦枭抱着她,她就要直接躺在地上了。 秦枭眼眸微垂,将人抱上床,他想要将肉棒退出来,但见自己的精液也要跟着流出来就不乐意了,半软的肉棒又插了回去,将满肚子的精液彻彻底 底地堵在里面。 “唔……” 苏璃微弱地呻吟一声,一双柳眉因难受而轻蹙,但眼眸却是半阖,像是随时就要陷入沉睡一般。 大哭再加一场激烈的性事,以及花掉了她全部的体力。 秦枭定定地看着苏璃,半晌后突然将她的腿往上折,苏璃被闹得睁开眼。 “不来了,我……啊……啊啊啊……” “宝宝,这是惩罚。” 滚烫的热流冲击着性事过后敏感不已的穴道,苏璃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涨大,这一次是更多更烫的尿。 “秦枭,你这个混蛋!”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19)带、带球跑 苏璃再一次和秦枭冷战了,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两人没有断了联系。更准确的说法是苏璃单方面冷战,秦枭则想法设法想要联系她、见她。 可惜,苏璃油盐不进,就是狠下心切断了所有路径。 苏沐是站在苏璃这边的,因为他能够看出确实是秦枭做了什么把自家宝贝女儿惹恼了,既然如此那当然是顺着宝贝女儿的意愿第一。 反正年轻人嘛,就该多磨练一下。 秉承着这个想法,苏沐笑呵呵地把第二十八次登门拜访的秦枭送走。 听见轿车离开的声音,苏璃才下楼来,她懒懒散散地打了一个呵欠:“他走了?” 苏沐点点头:“走了。” 苏璃撅起嘴,不自觉露出小女儿娇态:“爸爸就是耐心太好,要是按照我的想法他第一次上门就不见多省事啊。” 省得每次她还要躲来藏去的。 苏沐还是笑呵呵的模样,但一双眼睛却是在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自己宝贝女儿,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你总是一副很累的样子。” “唔,应该是吧……” 苏璃坐在沙发上迷迷瞪瞪的,还向家里阿姨撒娇要喝酸奶。 苏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道:“等下你去检查一下身体吧。” 苏璃不以为意:“又没有什么事情,干嘛那么麻烦呀。” 牵涉到健康,苏沐寸步不让,苏璃只能答应了下来。 苏沐想了想,又道:“过两日秦氏集团就要变天了,秦枭的意思是让你没事不要出门乱跑。” 苏璃瞪大眼睛:“我出不出门关他什么事情呀?!” 一想到秦枭,苏璃就一阵心烦,那一日他居然尿……之后又……他真是太过分了,怎么会这样过分的人呢! 苏璃想,自己这辈子都不要理他,再也不要! 想是这样想,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格外怀念秦枭的火热健壮,那一日不仅让她觉得委屈更多的好似自己被他给彻底肏开了,有时候一想到他两 腿间就湿润润的,就像是现在一样。 苏璃偷偷夹紧了双腿,心里越发委屈,同时还气自己不争气,眼眶不自觉红了。 苏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和女儿说了没两句她就红了眼眶一副立马就要哭出来,他皱眉心想,莫非秦枭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家宝贝女儿的事情? 这样一想,他道:“不然你出国散散心?” 苏璃有些意动,但仔细想了想就放弃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跑那么远,更何况—— “我的事业才起步呢,我跑那么远我的事业怎么办。” “你还是出国玩一玩吧,我看你也不是多关心你的事业。”御/宅屋3щ 點rourouwu.org 苏璃讪讪一笑:“那、那好吧。” 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有自己亲爱的老爸在,苏璃确实不如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样拼命,她那个事业自己起了个头就丢给了苏沐,自己倒是更愿意在家 里吃喝玩乐,有灵感就多画几张设计图。 苏沐拍了拍苏璃的小脑袋瓜:“你以后可怎么办哦。” 苏璃抿唇笑笑:“不是还有你嘛~” 苏沐也跟着笑起来:“我现在还能够管管你,以后可得找个可靠的人来管着你才行。” 苏璃再一次多愁善感起来,她抱着苏沐:“不要别人,就要爸爸你管我一辈子。” “好好好,我管你。” …… 检查完身体的第二天,苏璃就被苏沐打包去了法国。 她不知道自己的健康检查报告引起了多大的乱子—— “你说什么?苏璃怀孕了?!!” “是的,少爷,而且苏璃小姐还去了法国,据苏家的人说她可能是……” 秦枭脸色巨变,他刚站起身想要去追回苏璃,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却被人粗暴打开,他的好叔叔此刻脸色狰狞地看着他。 “秦枭——” 秦枭眼神阴沉,看来去找苏璃之前还需要先把这个祸患给解决了再说。 穿进古早言情小说之带球跑(20)HappyEnd 城堡里的某个阳台上,苏璃缩在摇椅里小憩,柔和的阳光洒落在她白皙幼嫩的脸上,仿若给她多加了一层柔光滤镜,叫她整个人看上去又美又软又 甜。 后来因为苏沐不放心而跟过来照顾苏璃的阿姨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至于为何不放心,还不是因为苏璃怀孕了。 是的,健康报告出来之后苏沐就第一时间告诉苏璃了。 这个孩子是她的,父亲是谁昭然若揭,苏沐也不清楚宝贝女儿和秦枭的关系如何,但能够叫自家宝贝女儿未婚先育想来秦枭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苏沐当时就问苏璃这个孩子是去是留,不管她的决定是什么,苏沐无论如何也会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女儿。 至于孩子的父亲,他不重要。 秦枭:??? 最终苏璃的决定不出意外的是要留下这个孩子,然后也不知怎么的,她决定在国外养胎。 唔,大概是因为空气质量好一点? 苏沐没有反对,他大手一挥,干脆买下一座城堡给她养胎,还把家庭医生和从小照顾苏璃的阿姨给送了过来,自己也时不时过来看她陪她。 于是乎,苏璃舒服安逸的养胎生活就开始了。 明明是孩子的父亲但依旧没有姓名并不重要的秦枭:??? 阿姨怕苏璃着凉给她拿了一块毛毯搭在肚子,看了眼她手里的书后无奈笑笑拿走了那本书,而后转身去给苏璃准备吃食去了。 苏璃自打怀孕之后十分嗜睡,胃口也是一日好过一日,有时候一天吃个四五顿是常事,想来等下她睡醒了就要饿了。不过虽然能吃,但苏璃身上却 不见长肉,只肚子显怀比较快,看来这胃口大的是肚子里那个了。 阿姨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手里动作却不慢,不一会就捏好了十来个鲜肉小馄饨。 但等她在捏第二十一个小馄饨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喧闹。 放下手中的活计,阿姨皱着眉往外走,自己明明说过小姐现在怀孕了喜欢安静,怎么还有人不懂事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要是吓到小姐了怎么办? 一想到怀孕后就变得又软又傻的小姐,阿姨心里的火气就越涨越高,直到她瞧见站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高大挺拔的男人—— “秦、秦先生?” 去过苏家那么多次,秦枭还不至于认不出来她,甚至是看到她时他自己是松了一口气的。 有从小就开始照顾她的阿姨在,她应该过得还不错吧。 “阿姨,我想见见阿璃。” 秦枭的姿态放得很低,眉目间全是久久无法见到爱人的伤愁,这样好看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叫人无法不怜爱。 还不清楚秦枭本质的阿姨就是满心的怜爱,但她没有贸然答应,只道:“小姐现在还在睡,您等一等好吗?” “好。”秦枭哪里能不答应呢,事实上没有把他直接赶走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阿姨又道:“那你们先坐一下,但是不要吵,小姐在养身体受不了吵闹。” 秦枭赶忙应了,声音特意放轻了很多。 阿姨赞许地点头,转身就要回去继续准备吃食,但秦枭叫住了她—— “阿璃,她还好吗?” 阿姨想也不想就道:“很好。” 吃得好,睡得好,就是真的好。 秦枭,秦枭一梗。 他应该是放心的,毕竟苏璃现在情况特殊,但心里又有那么一点不得劲。他在国内发了疯地想她,解决完一切马不停蹄地过来找她,却不想人是一 点影响都不受,甚至日子过得滋润美满,有他没他都是一样的。 秦枭垂下眼眸。 再等等,再等等,再等等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教训他了。 不多时,阿姨过来叫他:“小姐现在醒了,你上去吧。” 秦枭先是懵了一瞬,而后才反应过来,激动地往楼上跑,阿姨叫他都没有听见。 “年轻人着什么急啊……” 端着香气扑鼻的小馄饨,阿姨叹了口气,还是她这一把老骨头再跑一趟吧。 …… 苏璃傻愣愣地仰着头:“你、你怎么来了?” 秦枭没好气道:“阿姨难道没有跟你说我来了?” 苏璃支着脑袋回想半天,就记得自己喊饿然后阿姨说做了小馄饨,除此之外好像是说了一句谁来了。 秦枭瞧着她这个傻呼呼的样子,心里的气儿一下就没有了,但他还会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委屈:“为什么跑了?难道我真的不值得你留恋?” “什么跑了?”苏璃眨巴眨巴眼,“我没有跑啊,就是来这里养养胎。” 一孕傻三年这句话在苏璃身上很适用,她早就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跑国外来了,知道自己怀孕后就一心一意地养胎,专心到连孩子的爸爸 都忘记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秦枭在这边也没有什么用啊,反而很多时候还要碍手碍脚。 女人啊,丧偶式怀孕生孩子带孩子的还少了? 秦枭,秦枭只觉得无力。 他将苏璃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膝上,深深嗅了一口多少个孤独寂寞冷的夜晚自己怀念无比的气味,他道:“宝宝,我们回去结婚好不好?” 苏璃摇摇头:“不好。” 秦枭脸色无比难看:“为什么?” 难道到现在她都还不相信自己? 苏璃道:“有了肚子穿婚纱不好看呀,而且你都没有认认真真求婚,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仪式还是很重要的,很重要的! 秦枭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他爱怜地摸摸怀中小女人的秀发,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虽然明知道那里面还只是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 小胚胎,但他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暖流。 这,是他的血脉呢。 他亲了亲苏璃的脸蛋:“那等你生完孩子后我向你求婚好不好?” 苏璃这才纡尊降贵地点了点头。 人来了,苏璃的问题就多了起来,东问一个西问一个的,秦枭也没有不耐烦,顶多是回答字少了点。 “爸爸说你要报仇了,结果怎么样了啊?” “无期徒刑。” “你怎么做到的?” “证据,报警。” “林萌萌呢?” “辞退,档案记录。” “那你有没有对她动心……唔……” 唇瓣辗转间,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没有,只爱你一个……” 但还是要小小惩罚一下的。 苏璃最后嘴唇肿了,眼睛红了,可怜巴巴的像只被翻来覆去蹂躏的小兔子。 小兔子的小脚脚不安地蹭了蹭,她趴在大灰狼的耳边说了点什么,叫大灰狼一下露出了要吃人的眼神。 “你确定?” “医生说适当有助于身心愉悦。” “那好,我们现在就来?” 口头上在问,但手已经快一步探入女人的衣襟,就在他快要摸到因怀孕而涨大了一个罩杯的乳儿之际—— “小姐,你的馄饨来了。” 苏璃扑棱扑棱要起身:“秦枭,我饿,我要先吃馄饨。” 秦枭,秦枭还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只有坚强的微笑了:) 免·费·首·发:po18x.vip[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