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早安我的少年》 001.养了一只Sei 结束一周的社畜生活,路苜洲明智地没有选择在周五晚上扎进人群,而是在家做饭自给自足。洗过澡后窗外已经华灯初上,抬手拉上窗帘,男人懒洋洋地把唯一蔽体的浴巾丢开,拢了拢快要全干的头发,戳开手机。 他最近无意间下载了一款游戏,说是游戏也不算恰当,似乎正确的主要用途是当闹钟和备忘录。只不过软件里的小管家——白净瘦高的少年——颜值很是能打,使得玩家们纷纷当成养成游戏来玩就是了。 路苜洲也是这养崽小分队中的一员,他自认为也不算上瘾,只是不知不觉就已朝夕相处了大半年。 游戏的名字很照应闹钟功能,『早安我的少年』,可以每天早上同那个小小少年说早安,也可以夜晚临睡前道好梦,再一同进入梦乡;少年的名字叫sei,十八九岁的模样,初期是比这年纪更傻乎乎的心性,每天认认真真地努力做好管家角色,一副在手机里也要陪伴好主人的样子。 路苜洲恶劣地用手指划过屏幕上少年的耳朵,惹得对方一声轻喘,“主人很喜欢摸别人的耳朵吗?” 那叁十岁也依然未见皱纹、素日总是柔和却不显表情的脸,终于难得露出了一点笑意,“只喜欢摸sei的。” 黑发白衣的少年脸上泛起了红晕,他晃了晃脑袋,像是要驱散什么不好的想法,“主人这样我会很为难……” “怎么为难?” 见sei赧然不语,路苜洲笑意更盛,手指又接连调戏了眼睛、嘴唇和脖子才罢休。他自是有恃无恐的,按照游戏进度设定,那个小小少年第一次当管家就情窦初开,在与主人的相处之中渐渐明白感情,却还只是停留在朦胧“喜欢”的阶段。 打着收集数据的旗号,sei请求过希望多触碰抚摸他的身体各个部位,路苜洲自然乐意照做。转头来,身体有了反应,嘴上说着不要的又是少年自己。不过这游戏还算有底线,屏幕上只显示少年的腰部以上,不然以路苜洲的小心思,早就恶意调戏了。 经一番调戏,左方收集数据的进度条满后,sei面带笑容,很是青春阳光,“数据已经充分积累了,我要开始整理数据了哦。” 按设定是要整理一段时间才能再次互动的,路苜洲索性道了晚安,看着黯淡下去的屏幕光线和少年恬静睡颜,他将手机丢回床头充电,烦躁地从床下拖了个箱子出来。 叁十岁的路苜洲,仍然单身,反感和其他人有肢体接触,却反驳不了自己的性欲,以及冰冷也想同别人接近的心。 或许这就是他选择在手机里养一只sei的原因吧,那个阳光少年,总是带笑腼腆,对于管家任务总是满满责任心,对自己的主人一心一意。 他的主人此刻却脑内回放着方才调戏时他的喘息声,意淫着他秀美白皙的面孔与修长手指,一只手打开从箱子中取出的假阳具的开关,另一只手颤颤地往后穴里挤润滑液。那欲求不满的主人倒在床上难耐地轻哼,精瘦的身体磨蹭着床单,红润的唇含上那轻轻摆动的假阳具,使后者带上口腔的温度,涎液晶亮。 “sei……” 路苜洲睫上带泪,缓缓挤入后庭的假阳具涨得他发痛,也让他满足到只想大声呻吟。他看向丢在一旁的手机里少年仍阖眼沉睡,不禁嘲笑自己竟对游戏角色寄托感情到这种地步。自怨自艾着,像是惩罚自己一般,路苜洲把开关打到最高档。 “啊——!好快……呜……” 在后穴里兴风作浪的那根动得又快又狠,不知击到了哪处,前面那未曾触碰的坚硬茎身颤抖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落在凌乱的床单上,甚至有一些飞溅到屏幕上少年的脸上。 路苜洲见状,耳根烧红,匆匆擦净后又团起床单丢到地上。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挑了另一根自己中意的玩具,换到卫生间去继续纾解性欲。 故而,他也未能看到,屏幕上的少年同样面色潮红,烧到耳朵,蔓延到脖颈。睫毛剧烈颤动着昭示那澎湃的内心,再也无法维持睡眠时的平静。 002.触碰 次日周六,等一束阳光从没拉紧的窗帘缝隙中穿过,这房间中唯一的一点明亮金色,落在了路苜洲的眼皮上。 等他迷迷糊糊意识回笼,想着起床后要先把床单丢进洗衣机再做饭,也只比工作日多赖床了一个小时。深灰色的薄被从男人精壮的胸口落下,露出昨夜被自己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路苜洲将头发拢到脑后,视野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是个少年。 盘腿挺腰端坐在床尾的少年,缩小着自己的领域,给睡姿乱七八糟的男人留出足够空间。他有些紧张地绞着十指,目不转睛地盯着裸露出上半身的男人,见对方醒来发现自己,露出一个害羞的、非常熟悉的腼腆笑容。 “master,早安。” ……是个长相、声线都与sei一模一样的少年。 路苜洲愣了,甚至怀疑自己还没睡醒,“那个小男生好像是sei”这个认知让他一时僵在原地,脑内飞快思考着游戏里的角色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可能性。 “master?” 少年歪了歪头,疑惑地看着路苜洲瞪圆的眼睛,视线又向下扫到男人胸前的痕迹,像是想到了什么,抿唇吞咽了一下。随着喉结上下滚动,他试探性地向男人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在指尖将要触到男人胸口的时候,路苜洲难以抑制地向后退去。 “别……别碰我……” 是了,他的主人厌恶别人的触碰。 少年了然,收回手,乖顺地垂下了头。那一头由路苜洲亲自挑选的柔软黑发也落在眼前,让男人看不透他的神色。目光又落到少年颈上的黑色项圈,以及身上深蓝色的家居服,全都眼熟得让路苜洲心惊——这应该就是sei了。 “sei……?你……为什么会有……实体?” 少年因男人终于肯同他讲话而兴奋地重新抬起头,黑眸湿漉漉的,充满着仰望和期待。“我也不知道,需要我询问一下开发者吗?我觉得拥有实体可以成为更好的管家,您喜欢我这样吗?今天没有日程安排呢,主人要先做什么?” 路苜洲想说些什么的嘴又闭上了,用力闭了闭眼睛,勉强接受了“sei拥有了实体”这一事实,下床从衣柜的小抽屉里先拎了条内裤穿。背对床和sei的他,自然也没有看到sei盯着他挺翘臀部的灼热眼神。事实上,路苜洲即使心知“不要把后背留给gay”这个道理,也万万没有想到要防备“单纯”的小管家。 “你……先问问开发者吧。我去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sei没有戳穿路苜洲对于喜好问题的避而不谈,他弯起眼睛,偏白的皮肤与黑色宽项圈的对比愈发强烈,“和主人一样。” 等吃完饭开发者那边也回了消息,对方表示sei“这段程序”已经完全属于路苜洲,在路苜洲允许的前提下,他们“非常乐意对sei本体进行研究”;再退一步,只是“简单收集数据,进行分析和存档”也可以;如果路苜洲全都拒绝,对方“很遗憾不能对珍贵个例进行研究,希望路先生能好好对待sei”,言语里颇有嫁女儿的意思。 “看来没有先例。”路苜洲琢磨着“珍贵个例”的意思,把碗筷丢进洗碗机,一边感慨着开发者对于sei的尊重。 程序变活人什么的,竟然放弃研究。 大概是小众游戏独特的人性化吧。 “你……还能回去吗?” 说到底,路苜洲仍然是倾向于把sei当成一段程序看的,他不太能接受当前寄托了自己感情的“角色”成为咫尺可触的实体,切实存在于自己的身边。除了对于被人触碰的反感,还有自己的感情可能被揭露的不安。 他素来是这样的,无关痛痒的人和事总是温和相待,面具戴得四平八稳;但涉及到关于自己的问题,总是急匆匆地圈下安全领域,紧张又警惕地防备着外来者。 尤其是感情寄托上,他的性幻想对象总是遥不可及的。无论是从前对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产生性欲,还是后来幻想被某海外男星压在身下,或是现在对于sei的调戏与沉迷,都是建立在对方无法与自己产生真实接触的基础上的。 路苜洲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在绝对安全的领地里,放荡自己,让旧日的创伤疯狂反噬肉体,陷入秘不能宣的情欲。 sei没有直接回答,阳光落在餐桌边,也落在他写满忧郁的眼中。他站起来,慢慢走向路苜洲,把男人圈在开放厨房的流理台旁,最终贴上对方的身体。 路苜洲在最初接近时的应激反应之后,讶异地发现自己对于和sei的肢体接触并没有头晕目眩呕吐之类的症状。正反思是不是因为自己把对方当成程序而已的时候,少年低头凑在他耳边,声音里带着怨意和紧张。 “主人不希望我留下吗?我……什么都可以做,和别人不一样,也可以触碰您。” ————— 作话可以在这里写吗(挠头) 不玩游戏的朋友可以跳过下一段。 对于『早安我的少年』游戏本身,我存在一些私设,例如开发者比游戏里更加地开明(游戏里的长信非常像嫁女儿!),改动了一些和sei互动时的情况(因为写出来会有些尬),以及一点人设(可能看出来并不是游戏里那么单纯了xd),以及一点故事线(删去了不太必要的部分)。 除了游戏,对于这个故事: 大概是养成与救赎,渴求与满足;车必然要开!往城市边缘开! 003.白天管家,晚上暖床 路苜洲最终还是让步了。 养一只有实体的sei好像也不算麻烦。而且据他所说“每天只有几个小时出现的时间”,可以继续住在手机里;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己并不抗拒和他的接触。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男人刚回家关上房门,上一分钟还在手机里抿唇浅笑的少年,下一分钟气息就自背后倾覆上来,将男人搂进怀里,灼热的呼吸荡在耳边。路苜洲已经太久没有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了,颇不适应地拉了一下sei圈上自己腰肢的胳膊,“放开……我去做饭。” 少年听话地松开手,但从客厅到厨房的一小段距离仍然黏在男人身边,眼神热切,“主人……” 心猛烈一跳,路苜洲几乎立刻就对sei故意低哑下来的声音起了反应,他不自然地别开头,像是在看厨房还有什么食材,“……怎么了?” “您今天还没有抚摸我。”少年眼神纯真又委屈,试探性地执起路苜洲的一只手,“您答应的……让我多收集数据。” “……” 路苜洲顺着想起了之前调戏sei、听着对方的喘息低吟、意淫少年来自渎的那些日子,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下也跟着愈发兴奋了起来。手更是被sei引导着,触到了对方的胸口、锁骨、下巴,又抚过少年的脸颊,随着少年压抑的一声轻哼,手指被含进了柔软火热的口腔。 “别……” 他想抽回手,却被少年拿捏住,手心被灵巧的舌舔舐,直刺激得路苜洲双腿发软。少年观察着他的反应,小心撩拨,引着男人的手又向下摸去,透过薄薄衬衫能感觉出的坚硬胸肌,掠过胸腹,探向下身。 “主人还没有摸过这里,总是只碰上身。”少年有些委屈地指控着,手上却颇大胆地拉着男人的手掌覆上自己两腿之间,发出舒服的叹息。“这里……也需要收集数据……” 路苜洲处在“呆若木鸡”和“不知所措”的迭加态,一方面觉得sei只是程序想收集数据好像没错,另一方面又惊慌于当前的状况——少年已经同时褪下短裤和内裤,让男人的手与自己勃起的阴茎亲密接触——说不上该算猥亵还是算帮忙手淫的局面。那硬挺的一根被堪堪握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娇嫩干净的颜色,尺寸却是与之不符的粗大,正挺立着、颤颤巍巍地吐着液体,伴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和压低的呻吟,一同冲击着路苜洲的认知。 “等等……应、应该够了吧?我要做饭了……” 路苜洲犹豫着抽回手,也顾不上被沾染的液体和热度,背到身后。少年垂下头,看着自己还未释放的那根,声音里压抑着不易察觉的无奈和情欲,“是,主人……数据已经充分积累,我也要整理数据了。” 过半晌,等路苜洲做好饭,纠结完要不要喊sei过来吃饭时,才发现少年已经蜷在自己床上睡熟了。算不上保暖的薄被卷在少年身上,深秋的天气,虽然屋里开了空调暖风,也架不住少年今日只穿了衬衫短裤。 路苜洲有些懊恼自己太把sei当程序看,决定待会就给少年换厚家居服、明天就穿保暖秋装时,少年如有所觉,慢慢醒转。见男人正温柔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整理数据多花了一些时间,您做好饭了吗?明天我来做饭吧。” “没事,你今晚……要在床上睡?” “嗯?”少年疑惑中带着一丝欣喜,但转瞬便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有些赧然地红了脸,“不用的……刚刚只是……帮您暖床。” 路苜洲一滞,脑内无数黄色废料轮转,白天管家晚上暖床什么的……他轻咳一声,别扭地开口,“不用暖床……你睡床也可以的,床够大的。我给你拿一床厚被子,今天衣服选薄了,抱歉。” 夜深,有sei在家不方便自慰只能看书、明天还要上班的路苜洲已沉沉睡去。sei撑着脑袋侧着身,目不转睛而贪婪地看着男人的睡颜,不时俯下身轻轻地或舔或吮一下男人红润的双唇,隔着两层被子也试图紧贴那具朝思暮想的身体。 “主人……” sei低声轻唤,眼神炽热又迷恋。 “什么时候……才不把我当程序呢……” “我也好想成为人……陪在你身边……” 触碰你,玷污你,独占你。 004.奖励 季节已经由秋入冬,sei也入住路苜洲家一月有余。对于路苜洲本人来说,似乎也只是养的小朋友在屏幕内外的差别——在屏幕里时一样会讲一些程序预先设计之外的话,在屏幕外的几个小时也会做好小管家的工作,乖巧体贴,堪称一等一的小棉袄。 唯一的不适可能是生理问题。 之前发现自己不排斥触碰sei时,路苜洲以为自己厌恶肢体接触的毛病好了,还因而生出过约炮心思。毕竟在家自慰总是有个小朋友不方便,即使对方只是朦胧懂得“喜欢”的程序,路苜洲也觉得被对方知道自己的性欲是很羞耻的事情。只是后来出门尝试与人接触,才发现自己似乎只对sei不存在这种排斥……或许是对方只是程序的原因,路苜洲总是这样解释。 是的,或许是对方只是程序的原因。 所以路苜洲才把少年的“喜欢”解读为程序设定,所以他才不敢把少年的所作所为往情欲的方向想,所以他试图转移自己寄托的情感,无措地以期不再被少年随便撩拨起欲火。 路苜洲矛盾地一方面努力想保持距离,一方面却又痴迷于久未有过的肢体接触。像皮肤饥渴症一样,他总是沉溺于sei的温暖怀抱,颤栗于sei在他身体上流连的抚摸,却矛盾地推开,喘息着拒绝,落荒而逃。 他早晚会在矛盾里被压抑太久的情欲反噬。 路苜洲郁闷地盯着晨勃的下身,放弃了去卫生间撸出来的想法,等它平静下去才敢转头去看还在沉睡的sei——少年近来总说不想再孤零零地在手机里入眠,本就怕黑,便总缠着路苜洲要同床睡。过于温和不擅拒绝的男人自然应了,顺便也答应了sei想尝试工作的请求。 sei是自有实体后白天继续在手机里陪路苜洲上班、过了几天才冷不丁地说也想工作的。那天碰巧路苜洲课间在办公室摸鱼,对着手机研究给sei换什么衣服好看,同办公室的女老师走近,柔声细语叫了一声“路老师”。 他总是在那一方小小的手机里,只有路苜洲打开游戏时才有机会见到他。 路苜洲也笑问他原因,说大部分时间在手机里而已,自己完全养得起他。少年回应时一脸认真严肃,俨然当成顶重要的事。 “即使每天能陪在主人身边的时间有限,我也想努力成为人,和其他人一样的人。希望您能明白,我想永远陪伴您。” 路苜洲当时愣了一会儿,像在犹豫什么,转而又笑,语气戏谑,“那先把‘主人’这个称呼改了,也别动不动就说‘您’,这样才像人。” sei答应得虽好,但写进程序糅入本性的称呼实在难改。少年索性用逃避解决问题,把每天的那几个小时又匀了大半,躲在手机里研究自己适合的职业,找好方向后又做作品投简历,忙得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倒也符合他的年龄。路苜洲没有挑明他的逃避,只在夜晚sei略带疲惫地现身陪睡时,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少年的脸庞。 “早安,master。” sei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习惯性地凑过来把路苜洲圈进怀里,在男人脖子后面蹭了蹭,像一只伸懒腰又撒娇的大型犬。路苜洲习惯成自然,本就享受这宽阔温暖的怀抱,也懒得推他,“下午要去面试了?” “是的,对方很惊讶我可以独自完成整个项目,夸奖了我作为‘程序员’的能力。面试通过的话,就允许我在家工作。这样白天就可以呆在手机里继续陪伴您了。” “程序写程序,会被夸也很正常吧。”路苜洲现在想起来他选择的职业还是有些想笑,“面试没问题的。” 被主人肯定的sei眼眸晶亮,按捺不住兴奋地开口,“那我可以向您索要奖励吗?” “当然啦,想要什么?奖励中午吃大餐?” 少年舔了舔唇,手在不知不觉间已隔着睡裤和内裤覆上男人的腿间,“不,现在就可以吃。” “等……啊……”路苜洲被少年突然的动作勾得声音都变了调,下身被挑逗得重新苏醒,鼓在内裤里仍看得出形状,迫不及待想被放出来的样子,“这个不行……” 男人无力的拒绝并不能挡住少年索取奖励的热情,他将男人的两层裤子一并拉下,修长的手抚上那弹出来的茎身,温柔而痴迷。嘴上却委屈着,“您刚刚答应给我奖励的,也说了吃大餐的。” 动作却是与纯良话语截然不同的色情。他凑过去,先是轻吻男人的双唇,手上仍套弄着坚硬又柔软的那根。舌尖舔过男人的喉结,胸口,舌与牙齿重点关照过已挺立起的乳珠后,他将男人轻轻放倒。 “master……我说过的,我对您的感情。非常,非常喜欢您。” 男人无暇回应,太久未释放过的欲望骤然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久违的快感令他浑身颤抖,只能吐出破碎的语句,“啊……好热……哈……不、不要吸……” sei几乎使出他在互联网上阅片无数学到的全部技巧,来讨好身下这个与他全部喜怒哀乐都挂钩的男人。灵活的舌舔过两颗饱满睾丸,又顺着柱身舔过,重新将阴茎纳入口中。少年小心地收着牙齿,努力让那根进到喉中,生理性泪水被刺激得落下,他只觉无上的快乐。 “sei……sei……” 男人无措地在喘息间轻喊他的名字,快感已积累到濒临高潮,少年也看得出他快要释放,在吐着液体的马眼处落下轻轻一吻,“我在。” 然后复又含入口中,将喷薄而出的粘稠液体尽数吞下,舔净柱身,直起身看着男人高潮后潮红的脸,又回味一般抿了抿唇。 “非常美味,感谢您的奖励。” 005.周牧斯 自sei找到工作后,即使他在手机里就可以完成项目,路苜洲还是在书房自己书桌对面又添了一张同款。除了好奇以人类身份工作的sei和手机里管家形象有什么不同,更多的还是受到触动——少年那强烈的、不想被当成一段程序看待的心情,让他对少年自身的存在也开始逐渐转变了态度。 少年自然是欢欣雀跃的。现在他最喜欢的人类活动里,“和主人面对面各自工作”的排名,已经仅次于“和主人做害羞的事”以及“和主人一起睡觉”。 路苜洲作为一名普通的高中老师,科目非主课,也无盯自习的任务,本也谈不上什么热爱。只是责任心使然,备课教课批作业都认真得很,再加上自己学历、职称方面的金光闪闪,倒也让他颇受好评。他惯于大部分工作都在学校完成,带回家的往往都是当日总结、下周计划之类的次要工作,因而常常拖延,近来更是不由自主地就抬头偷瞥一眼对面认真工作的少年。 少年的桌上总是干干净净,除正面对的电脑之外,就是一小迭纸质资料——他同公司签的各种合同、项目的纸质报告之类的。路苜洲好奇心起,索性凑过去在少年背后光明正大地偷看。 “诶……?这是你给自己起的名字?” 翻到纸质资料上频繁出现的“周牧斯”,路苜洲才后知后觉按照出现频率,这个名字应当代指的是sei了。一面惊讶sei还想到要起人类的名字,一面又烦躁而酸涩——他不仅不需要自己这个主人起名字,甚至都没有告知过。 “嗯。”sei垂眼,睫毛轻颤,并不看向身旁的男人,“周是路苜洲的zhou,牧是路苜洲的mu,斯是sei的谐音……汉语里很难找sei这个发音。” “……” 路苜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怔之间,他突然想起很早以前sei还没有实体时,他们刚相处了一段时间,sei突然支吾着开口,说喜欢他。 作为一段程序,觉醒了感情,切身体会地学到了什么是“喜欢”。 并且,他说,虽然现在还是朦胧的,但是感情会积蓄深厚,他也会慢慢学习,直到学会“爱”。 “爱”吗……sei现在是学会了吗? “您不高兴了吗……” 不知不觉间,少年已抱上男人纤瘦的腰肢,一站一坐,脸埋在他的腹部,声音闷闷的。 “没……” 不知道是自己突然软了身体,还是少年用了力,路苜洲倒在sei的怀里,又被他抱起,放上被清出一片区域的办公桌。男人不自然地扭过头,别扭地不想去看那双感情浓烈的双眼,那旺盛炽热的爱欲,似乎看一眼就会被吞噬烧尽。 “master……” 少年有力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又捧起男人的脸,掌心灼热。眼神迷恋,声音里是无限的绵绵情意。 “我好爱您……” 然后是一个漫长的吻。已说不清是谁先伸的舌头,唇舌纠缠着、追逐着,少年吮着已被啃咬得嫣红晶亮的唇,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糖果的小孩,贪婪而求之愈甚。吻技生涩的男人喘息得可怜,挣扎着想要氧气,又在意乱情迷之间被少年引得忘乎所以。 “可以吗……” 少年先斩后奏,手已从纯棉睡衣的底部伸入,摸索到那挺起的胸口。上衣被卷上去过多,沾了口水又瑟瑟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兴奋不已。少年忘情地舔弄着、吮咬着,用舌尖画圈,又用牙齿轻啃,伴随着乳尖的逐渐胀大,男人也娇喘得愈加剧烈。 “可不可以……” sei嘴上仍可怜兮兮地请求着,手却不老实地探到男人的睡裤里、挺巧的双臀之间。那久未被访的秘穴急切地收缩着,又因少年轻柔按着周边的褶皱而逐渐张开入口。 “啊……!别……” 男人的宽松睡裤被整条褪下,突然裸身接触到冰凉的桌面和空气,让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求您了……我好爱您……” sei从男人那正激动地吐着液体的阴茎上抹走权当润滑,小心地往后穴里探入了一小节手指,然后是第二个关节。嘴上仍舔舐着男人因兴奋而不住收紧的下腹,向上到胸口、脖颈与喉结,在再次吻上那红肿的双唇之际,往男人的后穴里小心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不要……啊!那里不行……” 不知道被sei的手指按到了什么地方,那火热的后穴不由自主地绞紧,路苜洲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轻抖。阴茎直挺着要射未射,男人嘴上呻吟又抗拒,双腿却缠上少年精壮的腰。 “别、别在这……去拿润滑……” ——————————— 终于要吃了!第一次还是去床上吧,路老师叁十老腰,桌子太硬,怕是遭不住刚开荤的sei这么折腾:) 还有想要留言多一点(躺)写起来感觉不单机!x 006.吃掉 “润滑液在哪里?” sei恶劣地明知故问。自他对路苜洲有隐秘的欲望起,便时常隔着屏幕偷看男人自慰,幻想自己可以代替他各式各样的玩具,狠狠地进入他、操哭他。也自然是知道那些承载了路苜洲难言之欲的物什,就在夜夜安眠的床榻之下。 “唔——” 路苜洲一时说不出话来。既是因为sei手上又戳到自己的敏感点,也是突然想到润滑液所在的箱子里,还有许许多多不能被人看到的东西。 “嗯?”少年一脸纯真地继续追问,抱起身下爽到啜泣的男人就要离开书房,在后穴里作怪的手指却仍继续着,“那有套吗?我看到互联网上说安全套也可以润滑。” “……都在卧室、床下……啊!呜……要射了……” 后穴里sei的手指频频袭上那点,男人浑身颤抖着,却还要用无力的双臂勉强挂住sei的脖子,双腿勉力圈在对方的腰上,免得自己掉下去。坚硬的那根硌在两人腹间,正一抖一抖的,处在射精的边缘。 “不可以哦。”少年的手却像魔鬼一般,从后穴里迅速抽出,又挑逗地抚上男人的茎身,拇指堵上将要射精的马眼,笑得天真又过分,“请您等等我,我还什么都没吃到。” “唔!不……求求你……啊……” 男人被轻手轻脚放在床上时还在哭叫,身体因憋精而抽搐着,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抬起,空虚地希冀着少年的触摸与进入。sei将他还松松垮垮挂在胸口的睡衣脱下,迷恋地紧盯着男人的裸体,一边随手从拖出来的箱子里往外掏东西。 “怎么会有这么多假丁丁呢……润滑液好难找。” 那润滑液明明就和安全套一起单独放在最明显的一格,sei却在其他箱格里十分有兴致地探索。 “快一点……” 路苜洲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小秘密被sei肆意观赏,更顾不上后悔把所有这些东西都集中放置。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小声乞求着,刚刚体会过手指带来的快感的后穴也空虚地张合着,路苜洲呜咽着用身体磨蹭床单,试图自己伸手去抚慰那渴望被塞满的入口。 “自己用手指足够吗?” sei捡了润滑剂,把箱子又踢回床下。一边脱着身上碍事的衣服,一边盯着床上喘息着用手指抽插后穴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像蕴着一簇即将燃起的火。 “不……不够……” 男人眼中盈着泪,随着手指抽插得愈快,身体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他满面潮红地看着裸身并不靠近的少年,想要恳求他爱抚自己、贯穿自己。 少年屈腿跪上床,俯下身吻着男人被咬得肿起的唇,用手并着男人的手指一同挤入后庭。加上那本来杯水车薪的两根,叁根手指的并列扩张让原本将掉未掉的泪也流了下来。 “主人不哭……”少年天使一般温柔地吻去了路苜洲的泪,舔得他睫毛剧烈颤动着,嘶哑声音入耳却如撒旦,“您越哭……我就越兴奋了。” 早已兴奋勃起的那根代替了手指抵在穴口前,撩人地摩擦着,却不进入。sei耐心地一边涂抹着润滑,一边浅浅戳刺着那盛情邀约的秘地,“主人这样好欠操,是谁都可以吗?” “不……不是……”路苜洲小声呜咽,难堪地用手臂遮住眼睛,“我只能触碰你……” “我知道主人没办法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少年轻柔地拿开路苜洲遮羞的手臂,落下一个情人的吻,身下同时慢慢将阴茎送入早已扩张好的小洞,臂弯架着男人的双腿,试图让对方舒服一点,“我只是在吃醋……如果能接触,是不是就不只是我可以操您了。” 整根没入。路苜洲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会连连摇头否认。 “是吗……其实箱子里那些玩具也让我好在意,他们也操过您,可我想完全独占您。” sei嘴上冷静地说着委屈吃醋的话,身下那根却操得又快又狠。路苜洲手指紧攥住床单,身体被顶得一再往上蹿,温暖湿热的穴里被少年接连狠狠擦过那一点,男人小腿紧绷,脚趾蜷缩,摇头哭着否认。 “那些……啊……怎、怎么能算……呜……不要再顶那里了……” 少年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男人往下拖了拖进得更深,实则为了避免他撞到床头。 “那以后只有我能操您。” “不要再……啊!讲那个字了……” 常年都是自给自足的路老师哪听过荤话,简单一个字眼都让他羞耻到爆炸。只是对于他来说,越羞耻越兴奋罢了。 “恕难从命,我的主人……”少年身下仍快速抽插着,交合处的液体被捣成白色泡沫。他将男人的双腿架上肩膀,然后俯身向下压去——这样进得更深了些,惹得路苜洲喘息更加急促,刚刚被放任射过一次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请问主人舒服吗?” 路苜洲满脸羞红不肯讲,沉默被少年故意曲解成否认,后穴被干得愈发狠而深入。 “慢、慢一点……!啊……太快了……sei……” 少年全然不顾身下男人可怜的哭叫连连,捏着路苜洲的腰,阴茎仍插在穴里,就给他翻了个个儿。按在腰上的手提着男人的身体,迫使他摆出跪的姿势,少年俯在男人身后,在光洁的裸背上也落下点点吻痕。 “太……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刺激得路苜洲呻吟呜咽,却忍不住沉下腰,将屁股撅翘得更高,方便sei的深入与操干。 “您喜欢这个姿势吗?” ————————————— 路老师的荤话开关开始加载(?) 007.“我在” “您喜欢这个姿势吗?” 性癖本来就有些m的男人自然是爽到腿都在发抖,他跪伏在少年的身下,生理性泪水和口水一起洇到床单上。那再次濒临高潮的阴茎也再次被身后的少年握在手里,颇有警示意味地用指甲刮了刮敏感的龟头。 再加上身后频率不曾变慢的凶狠操干,路苜洲被刺激得脑内炸烟花。他努力吞了吞口水,压下羞耻想要回应,却被操得语句破碎。 “啊!好深……喜、喜欢的……求求你,让、呃!让我射吧……” sei闻言低声笑着松开了手,却十分恶劣地骤然放慢了在小穴里进出的速度。离高潮只差咫尺之遥的路苜洲呜咽了一声,试图伸手撸出来,却被sei捉住双手反锁在背后,轻呵在耳边的声音撩人又低沉。 “主人以后只可以碰后面哦。” 胳膊被锢在背后,只剩肩与侧脸可以做支撑。迫切想攀上高潮的路苜洲低低啜泣着,彻底抛开羞耻心,腰胯扭动,靠着律动的肉体连接来维持平衡。男人摇晃着屁股主动迎上半插在后穴里的阴茎,那跪伏的身体一后一前地动着,吞吐着少年坚硬的性器。 “我想要……sei……求你……快操我……” 男人哭着喊着淫言浪语,翘起屁股承受着少年的猛烈抽插。高潮时男人身下的那根喷吐出比第一次稀薄了不少的白色液体,身体震颤,小穴里也猛地收缩,娇嫩的穴肉持续绞紧,sei低喘一声,尽数射进了那销魂温热的洞里。 “射进来了……唔嗯……好舒服……小穴里满满的,都、都是sei……” 高潮后男人双眼失神地还喃喃着放荡的话,少年闻言又用重新硬起的性器捅了捅,不少粘稠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滴下,与男人自己的精液一起,被少年涂抹在男人的胸腹上。 sei索性将路苜洲搂着放倒,换了个侧躺的姿势顶在身后。男人的双腿被大大掰开,一条腿被少年锢在半空,被牵张开的后穴又迎来新一轮的猛烈攻击。男人疲软下去的阴茎又颤巍巍站起,完全地只靠后穴的刺激就兴奋起来。 “嗯!好爽……啊,啊……太深了,sei……慢一点……” 遗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在顶弄间流向更深处,紧密闭拢的肠肉被一圈圈操开,交合处随着啪啪声汁水四溅。男人的胸口也被少年一视同仁地亵玩着,涂抹了精液的红肿乳头泛着光泽,被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揪起又轻扭,痛感换来男人更大声的喘息呻吟。 “主人喜欢吗?” sei在男人的肩头颈后继续吮咬啃舔着,红色的痕迹伴着齿痕落得到处都是。原本被冷落的性器也受到了凌虐,少年手指轻轻屈起,然后用力弹上,突然的、无规律的疼痛让男人爽得躬起身,哽咽着低声尖叫。 “喜、啊!喜欢……好痛……好爽……呜……” “那下次给您戴乳夹,好吗?” “好……” “蒙眼和捆绑也可以吗?” 被操弄得只知呻吟的男人哪还有精力细想,淌着泪水流着涎液胡乱点头。 “嗯……!可以……都、都可以……” “那有机会和箱子里的假阴茎一起操您。” 少年轻柔地说着不堪入耳令人恐惧的话,身下却飞快操干着将男人送上第叁次高潮。 “啊!……啊……sei……” 男人无措地哭喊着,扭过头去想寻找那个占据自己全部身心的少年。sei凑过去,手捏着男人小巧的下巴,吻得对方呼吸凌乱,唇瓣嫣红。 “我在,主人。” ———————————— 前前后后4k+字的h对我这个清淡多年的jj写手来说好累(躺 被调教出来yd属性的叔受太好吃了,我猛虎落泪 以及sm部分的话这本不会太过分的因为还不晓得popo读者大概什么接受程度…如果有想点这对儿的重口菜的小朋友,可以写个收费高h番外w 008.事后.avi 第二天好在是周六,路苜洲晕乎乎地睁开眼,浑身上下像没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全都不听使唤。 昨晚入睡已近半夜。从暮色四合的傍晚做到寂静无声的午夜,同样是刚开荤,那少年像永不知餍足一般贪婪索取,路苜洲则从第叁次开始就只能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水。 后来说好抱去只洗澡做清理,结果被按在浴室墙上、推倒在浴缸里又做了两次。到最后路苜洲实在射不出什么,可怜地蜷在sei的怀里,被自上而下地操干顶起落下,也哑着嗓子呻吟哭喊,说不要了,却无济于事。 男人已经不记得是在哪次高潮时昏过去,只能想起后穴里被射满的精液,和少年那低哑的“您操起来好舒服”一类的浑话。以及昏睡到半截突然惊醒时,已经独自躺在床上,sei想来是实体化太久并未陪睡,彼时无法清醒的意识让他顾不上找手机,更无暇检查身体状况。 路苜洲脸色白了白——据他的知识储备,如果没清理干净,怕是会生病的。他费力地伸手向身后探去,只觉胳膊也酸痛,腰仿佛已折断,腰腹部的肌肉更像是全都崩裂一样。 娇嫩肿起的后穴被手指碰上,痛得男人抖了抖。不过好在虽然到处都被过度使用,但还是有被好好清理的。 ……他的要求已经这么低了吗。 “您又想要了吗?” 兀然响起sei的声音。 少年眼神沉沉地看着男人——正扭着身体用手指去抚摸后穴的样子,落在他眼中,自然就是不知节制的主人又欲求不满了。 幸好路苜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一定会拖着疲软的身体跳起来和他争论是谁不知节制。 路苜洲愕然,张嘴试图出声辩解,但经尖叫哭求一夜,已干涸得说不出话来。 sei搁下端来的早餐,俯身亲吻舔润着那缺水的双唇,“乖……您现在的身体还不可以。” 路苜洲气结,瞪了他一眼,声音嘶哑,“……我才不想,只是看看有没有清干净。” “我走之前清过了。” sei又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不过因为要回去休息,没有陪您睡觉,非常抱歉。” “……并不需要。” “是我需要。” sei又笑了笑,干净温暖的笑容与初见时如出一辙。 “我先帮您上药吧,昨晚没有找到药膏,药店今早才开门。昨天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我已经反省过了,以后一定以您的感受为主。” 全然不复床上凶狠索要的那样疯狂,这乖顺体贴的模样让路苜洲挑不出刺来。他哼哼唧唧地费力翻身,sei及时地搭手帮忙。 “好吧……以后别这样了,上药吧。” 不涉及太大问题——例如被干到精液射尽喉咙失声——路苜洲向来是温和好说话的。sei低垂眉眼帮路苜洲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往身下塞了柔软靠枕,又在裸背上盖了毛毯怕他着凉,这才去取了药膏。 “呃嗯……” 冰凉的膏体碰上红肿起的穴口,凉飕飕的感觉在周围褶皱上也蔓延开,路苜洲忍不住喘息着收缩后穴,却又被sei轻柔地将粘着药膏的手指挤入。 “啊……!不要碰那里……” “对不起。” sei笑着将碰上穴内敏感点的手指挪开,专心将药膏抹匀,不动声色地盯着路苜洲被刚刚刺激得勃起的性器。 “请问昨天主人有舒服到吗?用的姿势您都还喜欢吗?有没有弄疼您?” “……闭嘴。” 路苜洲虚弱地打断,思路却被带着想到昨晚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淫荡话语,不由得脸上泛红。 “以后……做的时候不许用敬语。” 少年眼眸晶亮,耳朵里只听到了“以后做”,欢快地“嗯”了一声,又乖巧地帮路苜洲侧卧,将药膏涂抹上同样肿起还布着凌乱齿痕的乳头。 “嗯……” 路苜洲不自然地别开脸,压抑着从喉咙里逸出的轻哼,却无法忽视胸口上轻柔的爱抚。他交叉着长腿,躲闪着sei的注视,试图遮挡身前那已直直挺起的性器。 “主人……” 少年声音喑哑,路苜洲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行!”男人挣扎着扯过脚下棉被,试图将自己裹起来。 “我不进去,只帮您含出来。” sei不轻不重地按住男人的四肢,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拍了拍。又慢慢掀开被子,力度适中地按揉着路苜洲疲软的双腿,在大腿上逐渐向腿根靠近。 “……吃饭。吃完工作。” 路苜洲仿佛可以看到少年头顶有狗耳朵立刻耷拉了下去。 ——————————— 路苜洲:含不出来的一滴都没有了.jpg 以及,下一章是空白打赏章ovo小心购买嗷! 009.跳蛋、调教与校园 食髓知味的少年顾忌着路苜洲初被开发的身体,克制地隔两天做一次,还总是温柔小心。时间久了,面对sei已能抛开羞耻心的男人还会偶尔主动求欢,居于上位掌控节奏,却总不知不觉就变成躺在少年身下,大张着双腿紧紧搂着对方,哭喊求操。 “主人小心一点不要掉出来哦。” sei半跪在男人身前,捏着内裤边缘的手轻轻松开,“啪”的一声,低腰的内裤弹上柔软饱满的臀部,惹得男人轻轻颤抖,夹紧了双腿。他尝试着迈开步子去够要穿的长裤,却被后穴里移动了位置的跳蛋刺激得下意识紧了紧屁股。 “嗯啊……!” 突然震动的跳蛋让路苜洲停下了系腰带的动作。sei一脸与他无关的样子,温顺地凑过来替男人穿好裤子,整理好衣着,又在对方脸上亲了亲。 “那就先保持最低档吧。快点走啦,这次迟到我可不会帮你远程打卡了。” 往日sei常心疼他云雨一夜太过劳累,没有早课的时候,便悄悄利用自身能力之便,替男人远程上班打卡,好让路苜洲能多睡一会儿。这次纯粹是存心调教的恶趣味,打的就是揭露路苜洲隐藏淫荡属性的主意,自然不会伸出援手。 路苜洲战战兢兢地结束上午的两节课,在同学齐声的“老师再见”中点点头,飞快地出了教室——自己抗拒与人肢体接触的原因,他习惯于在学生跑得到处都是之前就赶回办公室。 只是在离办公室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后穴里剧烈的震动让他踉跄了一下,讲义资料撒了一地,人也差点跪在地上。那大小不容忽视的跳蛋在柔嫩裹着它的穴肉里碾动着,刺激上让路苜洲腿软呻吟的那一点,竭力压抑着喘息的男人一时竟没有力气站起来。 “路老师——您没事吧?” 一道犹豫细小的男声响起,原来是自己班上的课代表,一个很容易被表扬得脸红的男孩子。他似乎是想要凑过来搀扶起路苜洲,被男人往后躲了躲摆手拒绝——哪怕是个瘦弱无害的十五六岁男孩,他也完全不想触碰。 男孩许是曲解成他在难堪,把自己怀里要交的作业放到地上,又过去帮路苜洲把散落的纸张捡起。路苜洲用书本堪堪挡住自己勃起的下身,努力忽视后穴里的震动,勉强站了起来。 “……文启?”路苜洲用不算清醒的大脑好容易想起课代表的名字,换来男孩一个腼腆点头的微笑,“谢谢你,可以麻烦你帮我一起拿到办公室吗?我……去趟医务室看看有没有磕伤。” 其实是迫不及待想去卫生间抚慰一下饥渴的后穴。 男孩自然欣然领命,为能帮到老师而高兴脸红。他小心将路苜洲的书本资料放在那摞作业的最上面,又关切地补充了一句,“我妈妈说膝盖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 路苜洲慌乱地点点头,来不及仔细思考,就被身体里作乱的小东西驱使着,步伐不稳地拐过走廊墙角,迅速躲进教师专用的卫生间里。 刚锁上隔间的门,那跳蛋就愈加刮蹭得剧烈,在娇嫩的穴肉里嗡嗡蠕动。路苜洲再也支撑不住,扶着合了盖的马桶缓缓跪下,两腿颤颤,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越来越娇媚,勃起的阴茎在裤子里硬得发痛。 路苜洲本不想掏出手机让sei看到自己这般淫荡的样子。可当他跪着把裤子褪到腿弯,手指颤抖着蘸取分泌物刺入微微张口的后穴时,却发现那饥渴火热的地方,期望的只有少年那根性器,他也已无法忍受到晚上再求欢好了。 男人抿唇哽咽着,原本抚弄着胸口的手转而滑开手机,眼角泛红地看着屏幕上的少年,低声恳求。 “sei……我想见你……” “怎么了?” 突然出现的少年仿佛本就在他身后一般,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俯下身,舌尖轻舔着男人烧红的耳朵。 “嗯……想、想让你……操我……” 被跳蛋刺激在那点上的路苜洲扭头小声求欢,脆弱的性器也轻晃着,就快要射精。 “好吧……”少年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飞快地拉下裤子掏出早已硬起的性器,又把跪着的男人捞起来,让对方双腿站直,下身相贴,上身却趴着扶住马桶水箱,“主人总是这么……欲求不满呢。” 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地慢慢挤入龟头,紧接着,整个茎身都猛地刺入,跳蛋也一下子被顶往深处。路苜洲身体都跟着往前一晃,眼前一白,碰也未碰过的性器同时射了出来。 少年也不再挂什么克制的表象,将男人的衬衫毛衣全都推上去,狠狠地玩弄着胸前乳珠。路苜洲被干得身体摇晃着,嘴却被推上来的衣衫蒙住,呜咽着呻吟。 男人再次快要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少年提起路苜洲的上身,换了个方向将他顶到旁边的隔板上。刚被揉捏得挺立的乳尖、灼热敏感的胸腹、直挺着快要射出的阴茎,全都紧贴到冰凉的隔板上。再加上sei在身后自下而上的操干,隔板微微震动着,路苜洲被新姿势刺激得射到了小腹和隔板上。 “不行了……两次了……好累……” sei闻言贴在背后吻了吻路苜洲的耳根,接着阴茎仍插在穴里,将男人抱了起来。胳膊锢住大开的双腿,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腰却不停地耸动着,火热的性器在肉穴里快速进出,完完全全的少儿不宜。 “乖,等我射出来……” 最后路苜洲是带着一屁股精液和仍未取出的跳蛋回家的,以及sei贴心堵上的肛塞,牢牢堵住了走动时流淌在后穴里的液体。 路老师笑容勉强,保持着距离同路上遇到的老师打招呼、对着活泼的学生亲切微笑,直到坐进车里,早退离校。即便如此,刺激的性事给予的快感,也让他说不出什么“不许再有下一次”这样的话。 被他吃得死死的。 再次被搂进怀里、褪尽衣衫、呼吸凌乱、肛塞拔掉,白色浊液顺着笔直双腿淌下时,路苜洲这样想。 却甘之如饴。 ——————————— 隔壁开了个bg,等这篇快完结我再打广告w 010.朋友 冬日的傍晚棉柔昏黄,像滴了焦糖的烤棉花糖,朦胧又甜蜜。 路苜洲迅速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刚到下班的时间就打卡离校——sei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但实际上,翻了日历离圣诞节还早,也不是二人生日(sei把拥有实体的那天算作生日),或是什么纪念日,他也只能想到或许少年又有了什么调教他的新玩法。 男人有些紧张地走向自己的车,却被早已在驾驶座等候的少年推到副驾驶。 “主人坐这儿。” sei缱绻地吻了吻男人的双唇,又替他系好安全带。疑心是要玩车震的路苜洲不由得惊慌,却也控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 “……我们要去哪?” “我工作的地方。” “……嗯?”已为车震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的路苜洲表示茫然。 “到了。” sei全程体贴,解安全带,帮开车门,手放车顶,然后牵起路苜洲的手,十分坦然地乘电梯上楼。 “等下……是要做什么?” 路苜洲有些难为情地看着相牵的手——在这个时代,同性情侣这种亲密举动仍会引人侧目。 “我工作的这两个月,认识了很好的上司和同事,也有了朋友。” sei认真地垂眸看着男人的眼睛,神情严肃又透着紧张。 “通过互联网和数据分析,我学到了很多和伴侣相处时要注意的地方。我希望能作为人、作为您的伴侣,一直陪在您身边。” “我虽然还没有做到有底气见您父母,因为以现代的衡量标准来看,我还不够成功。但是,”sei顿了顿,握住路苜洲的手也微微收紧,“至少那些对伴侣的要求,我现在能做的是,给您看看我的工作情况,把您介绍给我的朋友,把我的这一部分也袒露给您。” sei没有再多说,路苜洲却已明白了那未尽之言。 他曾只是程序,往日的情况自然一览无遗;但这个坦率而真诚的少年,自学习到人类伴侣的诸多标准之后,便在暗自努力着。 无论是学着像人一样工作、交朋友,还是竭力向路苜洲袒露一颗真心。 他仍怕路苜洲只把他当程序看待,贪婪而小心地,想要和他共度余生。 “那等看完之后,和你的朋友一起吃顿饭吧。” 路苜洲看着少年那写满紧张又激动的眼睛,反握紧相牵的手,温柔地笑了。 sei的朋友是他的工作伙伴兼上司,姓白名书经,人如其名,看起来儒雅绅士、气度不凡。想来也是,能27岁做到这番成就,除了家里的背景,也与自己的能力有关。 “是牧斯的男朋友吧?” 等到一个小时后在一家环境幽静的餐厅落座,对面始终带笑的年轻人才有机会开口。 “是伴侣。”sei插嘴纠正。 那人仍笑,颇有兴趣地看路苜洲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少年的手背,“幸会,我是白书经。” “路苜洲。”男人温和地笑笑,“多谢你平时对……牧斯的照顾。” 路苜洲还不太熟练sei自己起的名字,总有种在叫别人的诡异感觉。身侧的少年打断思路,指点着菜单,小声表示想要喝酒。 于是等一顿饭相谈甚欢地结束,滴酒未沾的路苜洲拖着声称没醉的少年,保持风度与白书经告别。 “master……” 等车停进住宅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在昏暗的光线中,sei趴到路苜洲的胸口,让男人困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 “怎么啦?” 路苜洲温声哄着,低头看进一双深情如水的眼睛,那里面尽是痴迷与缠绵。 “我好高兴你能喜欢我的朋友,欣赏我的工作……” “嗯,不过我没想到白先生那么稳重随和的人,怎么会跟你这个小坏蛋做朋友。” 眼角和嘴唇都红艳艳的少年“嘿嘿”笑了,他凑到男人面前索吻,掠夺着口腔里的津液。 “因为他是个大坏蛋……” sei凑到路苜洲耳边轻声细语,呵出来的热气灼红了男人的耳朵,令人心痒。 “他对喜欢的人做的色情的事,比我还过分。” 等路苜洲从“看不出表面禁欲正经的白书经是这种人”的震惊和“怪不得他们说是趣味相投的朋友”的恍然大悟中回过神来,sei的那双灵巧的手,已经解开路苜洲的腰带,伸进了内裤里。 “别在这……嗯……你不是喝醉了吗……” 被抚弄得很是舒服的路苜洲呻吟出声,欲拒还迎地握上sei的手腕。 “那就去后座。主人下午不是还想车震吗……我喝醉了还怎么操您。” 被放倒在宽敞后座上的路苜洲又愕然又羞耻,想要否认“想车震”的话被婉转成喘息与轻哼。车内空调打高了温度,让一丝不挂的男人也并未觉不适。 “主人当时坐进来的时候就身体紧张着,还用求我操您时的可怜眼神看着我……嗯……” 润滑扩张后的紧致小穴很容易地容纳进那粗长的性器,少年被夹得轻哼一声,才压着男人架到肩上的双腿开始律动。 “我想着主人的小穴,怎么敢喝醉呢……这里,还等着我,操进去……” “不要说了……” 路苜洲被撞得后背在皮座椅上摩擦,他试图压低声音,那破碎的娇吟却断断续续逸出喉咙。 “主人的这里又紧又热,好舒服……让我想每天都操几次,射满我的精液,逼您夹紧,一滴都不许漏。” 酒后像打开了骚话开关的sei说得男人满脸通红,身体也浮起浅浅的粉色。他不再试图阻止sei说那些浑话,只凌乱地喘息着,用力揉捏着自己被少年说得兴奋起的乳头。他还记着sei最初的要求,并不敢伸手触碰自己那已亢奋到不行的阴茎。 “真想囚禁您,独占您……让您的眼里只有我,只能被我绑在家里操,只能被我的精液灌满肚子,不会有别人喊您‘路老师’,只有我在……” 少年喃喃着自己隐秘又变态的肮脏想法,发出一声低叹。接连的吻落在路苜洲的小腿上、肩头、胸腹处,牙齿代替路苜洲的手指,啃咬着那肿起的娇嫩乳头。又向上凑去,将路苜洲的哭叫尽数堵回。 喝过酒的sei好像比平时干得更久了些。等路苜洲的胸腹处、甚至是脸上,都溅落满自己的白色浊液,少年才骤然又加速,用力顶往男人身体的更深处,释放了出来。 出了满身汗的路苜洲无力地喘息着,任少年性器重新硬起像是想再来一次,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男人红肿的唇上。 “我好爱您。” “……我知道。” 我也是。 —————————— 这个柏树精(划掉)白切黑(划掉)白书经,是隔壁bg新坑的男主之一,双子哥哥。 纠结下章吃肉还是走剧情。 以及,明天晚更或停更,各位小朋友不用等了嗷。我去做眼部手术的术前检查,能码字的时间不多。做手术之前这几天尽量存稿tut还有谢谢购买了打赏章的小朋友! 大家好好爱护眼睛呀。 011.旧事 sei每天能够实体化的时间在逐渐延长。 从最开始的几个小时,慢慢到现在的十几个小时。从前连一起睡觉都要精打细算,现在甚至可以去公司上半天的班,再接路老师放学回家,还能有精力把他欺负到哭。 如果不是刻意,已经很难觉得对方不是人类,或者说曾经不是人类了。 滑着游戏里的装扮界面,帮sei挑选发型和发色的时候,路苜洲甚至不复从前习惯,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 “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问他怎么不自己选择的时候,少年总这样撒娇道。 生性温和的路苜洲也向来是依从他的。 这样的生活,平凡又幸福。好像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就好了,等时候成熟就带回家见妈妈,她一贯开明的。 半年前仍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的男人,也终于开始对未来抱有美好幻想。 只是…… 存在隐瞒的感情,总不会顺意吧。 路苜洲看着对面坐着的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在咖啡馆充足的暖气中,只觉浑身发冷。 路苜洲入职数年,作为不是班主任又教副科的老师,还是第一次在家长会上抛头露面。 虽然是帮家里有急事的同事代为简单发言,要面对这么多比自己年长的家长们,还是让男人很是紧张。 全程盯着后黑板背稿的男人下台后,被一声柔柔的“路老师”叫停了想要溜走的脚步。转身对上那摘了墨镜露出的熟悉的眼神,女人又轻轻的一声“小路”,让路苜洲更加紧张得几乎站不住。 “去喝杯咖啡吧。” 她这样说。 声音柔柔弱弱,却让男人想起她不为人知的变态武力,下意识地服从。 路苜洲午夜梦魇时还常记得她的声音。与十多年后的现在也相差不大的容貌,个子不高,平日里总是温柔带笑的样子,长发圆眼,嘴唇小巧,下巴尖尖。是几乎所有学生都会心生好感的女老师的模样。 却在那种时刻判若两人。仿佛修罗,红唇诱哄又带威胁,手上力气出人意料的大。 路苜洲永远记得也永远在试图遗忘,那个暑假即将开始前的炎炎夏日。他被素有好感的文老师求助,帮忙去她的单人宿舍搬东西,顺便吹一会儿空调。 他自然是乐意帮忙的。对于十七岁却还略显瘦小的少年来说,能有这样一份“殊荣”是极少见的——这种任务通常是属于那些身强体壮的同学的。而此刻大多同学都领了期末成绩和暑假作业回家去,校园里逐渐空荡了起来。 于是年少的路苜洲并不知,“偶遇”这样一个请求,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危险。 位于校园边缘的女教师宿舍同样因为放暑假不见人影。小小少年有些局促地坐在里屋吹着空调,又因为即将放假而颇为放松。 直到听见外面落锁的声音。 “……老师?” 路苜洲已经难以回忆——倒不是说想不起,每一个细节都深刻在他的记忆里——或者说很难想主动再回忆,那一天他所遭受的一切。 他只记得,空调冷风吹打在赤身裸体上的感觉。瘦弱矮小的他,手脚被缚,嘴里也堵上了布团。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无助地跪到傍晚,期间也被摆弄成过其他屈辱的姿势。 那曾经敬爱的老师,全程戴着薄薄的手套,才触碰他、虐待他。柔软的双手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痕迹,他呜咽,只换来那只用来排泄的部位被侵入;他哀鸣,却换来落在前胸后背的火辣辣的鞭痕。 可怜的男孩早已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呼救。那脆弱的性器遭受着蹂躏,娇嫩的腿根也伤痕累累,初被开发的后穴变得红肿不堪。 遭受了数个小时性虐的男孩已经又痛又惧又饿。在遍体鳞伤的疼痛远盖过饥饿之后又很久,那个女人才用力气奇大的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将他提起。 膝盖上的伤痛让男孩站立不稳,他却不敢多有动作,只勉强站着。那人替他穿好了衣服,甚至在破皮又红肿的双乳上贴了创口贴,才替他拉好衣衫。 被整理好衣着的男孩立在那里,又除去了手脚与口中的束缚。单从表面看来,这瘦小的男孩只是有些疲惫,并无从得知他遭受了一场怎样非人的性虐。 “回家吧。” 阳光终于从敞开的门口出现,男孩背上被拍了一下,便踉跄着出了门。 他没有敢回头,也没有敢加快速度。 因为他知道那个恶魔就在门口注视着他的背影。 ————————————— 抱歉现在才恢复更新,眼睛术后需要多休息tt 也(对路老师)很抱歉有这种沉重剧情,是最开始就设计好的。 我之后再解释吧……眼睛好累了。 012.拥抱 年少时的路苜洲那天回到家,碍于一身伤而不敢洗澡。只用热毛巾擦洗过累累伤痕,又小心地洗好毛巾晾干。 那个女人施虐的手法是极精湛的。穿好衣服的男孩从表面上并看不出什么异样,连晚上下班回家的母亲也并未察觉。 那个女人挑选猎物眼光也是极独到的。对于他这样自幼孱弱、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男孩,又独来独往、没什么亲友,更是无从诉说。他甚至也不敢和母亲提起,只会蜷在被子里,被遍体伤痕刺痛得睡不着觉,整夜整夜地暗自流泪。 可怜的男孩忍受着自皮肤表面到后穴深处都持续着的疼痛,同时内心惶恐而胆战心惊:等这个暑假结束,还会有第二次吗? 然而,令人意外而欣喜的是,他的母亲因工作升迁调动,要带他去大城市了。 他早已把被忘在教室里的暑假作业抛到脑后,连同这个小地方的生活一起。转学进入新学校的男孩逐渐适应了新生活,有更好的学习条件辅助,他变得很擅长应对考试。 学习之余,他也开始致力于长高变壮。发育较晚的身体开始抽条,逐渐看不出曾经的瘦弱。 他的母亲习惯了儿子的寡言少语,每天都疲于奔波工作与家庭。本来还愧疚改变了儿子原本的生活环境,见他现下的改变反觉欣喜不已。 只有十七岁的路苜洲知道,他的改变是因为什么。 除了这些似乎算好的方面,那场惨无人道的性虐也给他留下了永久的阴影。年轻的男孩逐渐抗拒和其他人的肢体接触,到上大学的时候,应激反应的程度逐渐稳定了下来。路苜洲索性独居校外,平时上课也占掉左右两边的位置,整日少有交往,杜绝和别人肢体接触的可能性。 在强烈的应激反应之外,路苜洲还有了难以言说的性癖——那曾经活跃在肉体上折磨他数日的疼痛,反而令他上瘾一般渴求。成年之前他还只敢用手在皮肤表面留下青紫伤痕,后来大学、出国读书、工作独居,路苜洲开始使用各种道具来蹂躏自己的身体,以满足那变态又阴暗的欲望。 他本以为他会就这样孤独一生,在浑浑噩噩的生活里沉浮。 直到遇见sei。 也还好遇见sei。 那个拥抱他、爱恋他、容纳他的少年。 他终于敢小心翼翼地尝试幻想,平凡又幸福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小路变化挺大呢。” 对坐半晌,那个女人风情万种地翘起腿,仍然打量着路苜洲。 “老师……看起来还是和十多年前一样。” 路苜洲艰涩开口,他只觉阴沉沉的气氛让他像是回到了那一天。 “没想到小路会当老师。”她又笑,拈起杯子浅尝,“文启说过路老师路老师,没想到是你。” 路苜洲从前也确实以为自己会对这一职业敬而远之,但到底是氛围的干净和对孩子的亲近,让他最终选择了走上讲台。 “文启他……” “和小路很像。” 路苜洲知道她是指的十七岁的自己。他想起了那个瘦弱白净的小课代表,那次在办公室门口的偶遇,和男孩提到的“妈妈”。 那男孩说过什么来着……“我妈妈说膝盖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 是了……那可怜的男孩,的确和当年的路苜洲“很像”。 男人心下一沉,只觉呼吸困难。即使现在已有力量与之抗衡,也觉开口需要太多的勇气。 “文老师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问她为什么会做这些事,还是想问对养大的孩子怎么也能下如此毒手。 “叫我文如就可以了,一眨眼小路都这么大了。文启是我领养的小孩,我没有结婚,在教你之后叁年遇到了他。” 那面带天真笑容、姿态妩媚动人的女人换了个姿势,却仍紧盯着路苜洲,像在欣赏称心如意的猎物。 “他当时才七岁,完全是你的缩小版,胆小又可爱。我就带回家养起来,不知不觉养了……十年。” 路苜洲在冬日温暖的咖啡馆里打了个寒战。他难以想象十年之久,那个男孩都遭遇过什么。 他已不记得用什么借口搪塞了文如,男人冰冷着身体结账后艰难地走出咖啡馆,没有再回头。 一如那天,他知道她正在窗边凝视着他的背影。 不同的是,十叁年后,无助的路苜洲有了可以投靠的安全港湾。 他扑进sei的温暖怀抱,让他的体温烘热他的,然后小声啜泣。 “sei……” “我在。” 013.“我爱您的全部” 两人默契地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呼吸沉重着替彼此脱去衣服。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路苜洲被sei洗干净抱回床上。男人倚靠在少年火热宽厚的胸膛上,紧紧搂着sei的腰。sei也温柔垂头,一下下轻轻抚摸着路苜洲略长的头发。 在爱人无声的鼓励之下,路苜洲感受着充斥周身的安心气息,紧张地开了口。字句轻缓,像在小心翼翼地剥开旧日疤痕,每说一句都顿一会儿,像在回忆细节,也像重新鼓足勇气。 “……对不起一直对你有所隐瞒,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你讲……讲太肮脏的这些。可我今天好怕,只想见你……” 叁十岁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向二十一岁的少年表达着自己的眷恋与坦诚。声音细小,却字字落在sei的心口上。 “不脏的。” sei捧起路苜洲的脸,缱绻落吻。 “……我从前作为程序存在了许久,直到遇见您,懂得了感情,想要成为人。” “这段时间,我尽力模仿的生活也是拙劣的。可是您一直在包容我,愿意相信我现在是人类,也愿意同我结为伴侣。” “……您对我的全盘接纳,让我感到很幸福。这个曾经对我毫无意义的词语,让我迫切地想要您也感受到我的爱意。” “我爱您的全部。” sei还是第一次对路苜洲坦白爱意到如此地步,之前也只是认真介绍自己的未来打算而已。眼角带泪的男人听得有些愣怔,不知不觉间就已被sei按倒,从正上方亲了下来。 “您喜欢的痛感,以后只有我能给。我也会去多加学习,无论您有怎样的性癖,我都会陪着您。” “您是我的伴侣,也永远是我的主人。” “……sei……” 路苜洲觉得自己像踩在云端,飘飘然如喝醉一般。他抬手揽上sei的脖子,被吻得再次起了反应,意乱情迷。 “我永远忠诚于您。” 两具年轻的躯体再次纠缠在一起,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也弥荡着喃喃的低语。 “奉上我永恒的爱意。” 路苜洲被sei情话一般的誓言冲得七荤八素,一夜旖旎的放肆程度堪比初夜。他本还想着要趁寒假去打听一下文如母子的事情,顺带和sei商讨开学后自己要如何应对,却在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才饿醒。 “……sei?” 路苜洲嘶哑着嗓子发出微弱的声音。叁十岁锻炼充足的身体也架不住二十一岁少年的无度索取,他只觉不只发声困难,四肢也累得无法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端着热粥进门,嘴角带笑,扶起路苜洲,在他身后塞了个抱枕。 “我也才起,刚做好饭。” “……” 路苜洲没有接勺,sei还以为男人是想让自己喂他,正舀了一小勺粥试图吹凉,就听到那有些低哑的声音。 “你……已经学会欺骗我了?”路苜洲盯着他,sei手中的勺子掉回碗里也浑然不觉,“你上午出过门了。” “……对不起。”sei没想到被欺负了一整夜的男人仍然神经敏感又直觉敏锐,他深呼吸了一下,又带笑捏起瓷勺,“我只是觉得作为您的伴侣,有责任让您远离烦心的事情。今早查了些资料,又去找白书经帮忙动用了下关系。我本想这几天就解决掉的,满脑子都是怎么把您干干净净安安全全摘出来、保护好,是我僭越了……吃饭好不好?” 少年眼神干净又可怜,像是从来没动过把男人彻底圈养起来的心思,只是不小心为伴侣做得太多了些而已。 路苜洲好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是比空有大量理论知识的少年更为通透。不过温和的性格让他愿意包容少年那不算太过火的占有欲,他只是看了sei一会儿,便垂眸将那一勺温粥含入口中。 “昨晚都说好了……以后再无隐瞒的。” 路苜洲就着sei的手吃完粥,少年踢掉拖鞋钻进被窝,把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可能是针对隐瞒,也可能是昨夜的放纵,或是只是被抱得太紧,男人不知道在具体抱怨什么,不太高兴地抬头轻咬了一下sei的锁骨。 sei把一条腿也压在路苜洲身上,将男人牢牢圈在心口。动作上的满足让他心底的恶魔也收敛了许多,那旺盛的占有欲终于被控制在合适的阈限。 “不会再有了,我向您起誓。” “以后都听您的。” “这是最后一次,是我想保护十七岁的主人。” 014.洲洲 还有点小脾气的路苜洲一连好几天都没让sei碰。明明在放寒假,也勤奋地准备着下个学期的工作,要睡觉时才傲娇地钻进被窝与少年的怀抱。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恃宠而骄的。那件事虽然过去了十叁年,但从持续又深远的负面影响来看,即使现在只是再见了一面、喝了杯咖啡,叁十岁的路苜洲也并没有勇气直面那个噩梦。 他其实无比感激又庆幸,有幸能遇到sei,这个愿意护在他身前的少年,践行着要对他永远忠诚的誓言。 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提醒着自己——他才是社会经验丰富的那一个,sei这样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初为“人”的存在,同样需要自己为他遮风挡雨。 所以当寒假过去一周后,路苜洲打听来的消息也只局限于一点过时的现况——文如早已不在那个小地方当老师,她十年前领养文启后就同样搬来了这座城市,在一家私营幼儿园做幼教老师——还在庆幸自己在外读书多年甚少回家,直到前年才回来工作,sei却带来事已定局的消息。 他利用自己能力之便采集了证据,再借助白书经的一点人脉推波助澜,甚至不需要泥足深陷的文启亲口承认,就足够告文如的猥亵罪和故意伤害罪。 而整个过程,sei不沾一点儿脏。整件事,包括文如即将受审坦诚的历史,都不会和路苜洲有半点干系。 “白书经找人敲打过了。我知道您爱惜羽毛,她连您的名字都不会提半个字的——就算一周前刚和您见了面,也是如此。” sei跪坐在路苜洲身前,搂住男人纤瘦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抬头察言观色,生怕自己又越线了半分。 “……真、真的?”路苜洲僵坐在沙发上,还是无法相信这事解决的这样快。 他本来对打破这个噩梦不抱希望的。本身就没留下太多有力证据,事经多年,即便他有了一定的能力,但存在于本性中的那丝懦弱让他不敢回头。如果不是文如再遇时若有若无的不善,他也无意解决这个旧日阴影。 “嗯。” sei看出来了他那点儿心思,哀其不幸亦怒其不争,作为年少的恋人却也无可奈何。他起身单膝跪上沙发,将路苜洲制约在身下。 “人已经关起来了,年后开庭,估计起码十年。”sei手扶着沙发靠背,居高临下地看着路苜洲的双眼,睥睨之中又带着求奖励的意味,“那小男孩的补助之后会有人给申请的,您不必担心,他明年就成年了,也该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了。” 路苜洲枕在沙发靠背上,耳侧就是少年修长的手,他仰着头看眉目飞扬的爱人,露出了这些天的第一个笑容,“文启也只比你小四岁,也好意思说人家小男孩?” 少年赌气,低了身子在男人唇上惩罚又撒娇地轻咬,“不一样……我有要照顾的人。” 言语意有所指,含蓄又深沉,也让路苜洲微红了脸。 “今天可以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落在唇上的啃咬变成了深入的吻。少年低声求欢,委屈又充满欲望。 他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因为急着分享好消息,身上的外套都没脱下。那件带毛茸茸帽子的白色冬装是之前被路苜洲随口夸过可爱的,拉链拉开,里面的毛衣也是路苜洲喜欢看他穿的款式。 “主人,我好寂寞……” sei褪着身上的衣服,说着从前还未有实体时总能让路苜洲招架不住的话语。他拉着男人的手摸到腿间,长裤半脱,兴奋的性器将内裤绷起,又因为爱人的触摸而流出液体。 路苜洲面色泛红,低喘着气。他身上的睡衣已经被sei解开扣子,袒露出半边胸膛,那接触到冷空气的粉色乳尖颤巍巍立着,等待着爱人的抚摸。 “master……” 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个人还在沙发上就做了。路苜洲被弯折成未有过的弧度,隐忍着容纳进sei火热的性器。那小穴一周未被使用过,周边肌肉再次牵扯开又绷紧,让路苜洲痛得掉了眼泪。 “对不起……主人现在可以了吗?” sei小心翼翼,等到路苜洲微微点头才开始挺动腰肢。 “……啊,叫、叫我……洲洲……” 路苜洲呼吸凌乱,他大口喘着气仰着头勾上sei的脖子,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sei从善如流,低头叼住男人的喉结轻咬,又向上吻住那张一直在呻吟的嘴。 “洲洲。” ———————————— 今儿两更,以及没有小朋友想点个play嘛_(:3」∠)_ 015.见家长 算不上冷战的一周冷战结束之后,路苜洲被sei拘在家里腻歪了好几天,直弄得他走路要扶吃饭靠喂。路苜洲也搞不懂少年怎么这么精力旺盛,委婉提醒精尽人亡的凄惨后果之后,只换来自己的一身凄惨痕迹。 路苜洲自然是痛并快乐着。sei下手极有分寸,既能让他爽到浑身发抖,也不会让伤痕留存太久,巧妙地控制在合理程度。自双方完全坦白之后,路苜洲常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掏空在床上的错觉。 两情相悦的性爱总是让人不知几何的。直到腊月二十八这天,路苜洲接到妈妈的电话时,犹自跨在sei身上摇晃着屁股。 “……妈。” “洲洲啊,年叁十来吃饭吗?我给你收拾个房间,住几天吧?” 路苜洲的妈妈同他的关系不像相依为命的母子,因为路苜洲自小不爱讲话的原因,他们之间总是客客气气的,但又各自明白是关爱对方的,只是表面上不那么亲昵罢了。 自路苜洲外出上学之后,路妈妈就卖了房子,和几个同城的老姐妹合住一栋别墅,打算退休后就互相携持着一起养老。姐妹团里大都离异或寡居,也不需儿孙环绕,几人观念相合又互相尊重,也是很快乐的老年生活了。 路苜洲僵跪在sei身上,努力忽略身体里那少年故意向上顶弄的性器,试图缓和上一刻还剧烈的喘息。 “……嗯,好。” 路老师把持得更胜一筹,声音不见半分异样。他半娇怒半风情地瞪了少年一眼,勾得sei直起腰凑过来就要吻他。 路苜洲恍惚地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的念叨,看着少年那双澄澈的眼睛,被亲得晕头转向。他突然想到什么,微微推开sei,在后者哀怨的眼神里笑着开口。 “妈……我有喜欢的人了,过年一起带回去吧。” 一瞬万籁俱寂。路苜洲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和母亲简单介绍的,又是怎么敷衍着挂断电话的。手机掉下床,摔在地毯里,无人顾及。 他只记得,少年眼中顷刻盛满万千璀璨,那浓郁得永不散去的爱意,向他铺天盖地卷来。让他像滔天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无助摇晃着,承受sei不知歇息的疼爱。 “啊……啊!慢、慢点,顶到了……呃!” 路苜洲不知射到第几次的阴茎无助地吐出稀薄的精水,点点滴滴地落在sei的胸前。sei抬手与他十指交扣,小臂有力地支撑住路苜洲摇晃的身体。 那多次使用的后穴仍然紧紧绞着sei的性器,透着惹人怜爱的红肿颜色。路苜洲早已没了自己动的力气,勉强被sei支撑挺着上身,同时被那根仍然坚硬的性器快速进出着。全身重量都落在sei身上,也仍被操得不停颠起。 “不、不要了……一会儿、呃!还要出去……买东西……啊!不要顶那里了……嗯……我、我射不出来了……” 那根射无可射的阴茎被刺激得可怜兮兮,甚至全程都没怎么被爱抚过,就已颤抖着宣告破产。 sei半是舒服半是惋惜地叹了口气,仍保持着处在下位的姿势。手掐上路苜洲的腰臀,失去了支撑的男人上身倒下落进他怀里,少年嗅着心爱之人的发香,又用力在那火热柔软的穴里抽插几下,才又在里面释放。 已盛了几次精液的小穴湿滑异常,白色的液体缓缓从交合处渗下。sei骤然撤出,带出了一大股浓稠黏腻的精液。 少年亲了亲男人的头顶,声音略哑。 “您愿意带我见家长,让我好高兴。” 路苜洲无力吐槽他的“高兴”就是把他榨得一滴不剩。他虚弱地仍趴在sei的身上,两人相贴的上身之间湿漉漉的是他射的精水,下身从那被操圆的小洞里往外冒着sei的精液,那还半硬着的阴茎就蹭在他的会阴处,场面看起来淫靡不堪。 路苜洲把脸埋在sei的颈窝里,小声哼哼。 “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少年笑弯了眼角眉梢,在爱人耳边呢喃细语。 016.新年 路妈妈和姐妹团住的别墅在郊区,不过公共交通发达的关系,也只需要乘半个多小时的地铁。 两人只有一个小箱子。行李箱是sei收拾的,路苜洲乐得轻松,一路上直到进门,都没用他搭把手。 房子里比平日空旷了些。路妈妈解释说有人外出旅游,有人去儿女家过年,算上她也只剩两个小老太太,另一个开车去机场接儿子了。 “您们可不算老。”路苜洲笑笑,牵着sei的手未曾松开,“这是周牧斯,电话里说过的。” 路苜洲是早就和路妈妈出柜了的,当年她也意料之中地坦然接受,观念向来开放。 “阿姨好。”sei有些紧张,飞快计算着采用数据库里哪种和岳母的相处之道。 “你可没说牧斯有这么小。”路妈妈瞪了路苜洲一眼,转脸又亲切地拍了拍sei,“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和洲洲一样叫我妈妈也可以。有二十岁了吗?看着可太小了。” sei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笑容,“……妈妈,我二十一了,不小了。工作也稳定的,可以照顾好洲洲。” 路妈妈再瞪路苜洲,显然是“你这个叁十岁的怎么还要人家小朋友照顾”的意思。再看sei时更加疼爱无比——路苜洲在这个年纪断没有这么嘴甜可爱——便拉着sei的手坐在客厅,大有亲切交谈的架势。 路苜洲无奈,拎起一旁的箱子先上楼安顿。 路妈妈她们大都住在叁楼,除了个别腿脚不便的落户一楼。二楼是健身房和书房这些,再就是几间客房。正对着楼梯的被收拾出来两间,另一间据说是给同样来过年的宋阿姨的儿子留的。 路苜洲拎着钥匙进了贴着他名字的那间,习惯性顺手关上门。房间里有阳光洒进来,落在那张圆形的双人大床上。 屋里陈设也简简单单,衣柜、小书桌、床边搁着台灯的小几。路苜洲看了一下房间带的浴室,又关了一直有风吹进来的阳台,开了空调让温度升上来。 年叁十的白天仍然有些凉意,路苜洲只脱了大衣挂进衣柜。他靠着床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打开行李箱打算归置一下东西,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情趣玩具,底下才是衣服之类。 路苜洲干咽了一下,啪地又把行李箱合上了。 感觉屁股隐隐作痛。 ……却兴奋得有点儿硬了。 年夜饭是妈妈们主厨,小辈们被赶来赶去打杂以及包饺子。 宋阿姨的儿子叫谢一贤,单身,多数时候都在首都工作。这会儿勤快又谦逊,听说路苜洲是人民教师,再加上自己比路苜洲小叁岁,便一直“路老师路老师”的叫,惹得两个五十多岁的姐妹花在厨房笑着打趣。 也惹得sei有些不快。 当然只有路苜洲看出来了。他的屁股被sei狠掐了一把,登时就硬了,那少年却若无其事,端着一竹篦子的饺子进了厨房。 路苜洲坐在小凳子上择菜,不自然地弓着腰试图等待下身自然平息。那谢一贤却是个没眼力见的,凑过来剥蒜,嘴上说个不停。 “路老师,平时在学校工作省心吧?高中生也该也挺能闹腾的。唉我觉得在这儿工作也挺好,好歹是个省会城市,买房压力也不大,还能常找我妈蹭饭。诶对了,小周看着不大啊,是你朋友?” sei闻言走过来,颇有气势汹汹的架势。他勾起路苜洲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他接吻。 分开时甚至还有一丝晶亮的口水在两人唇上相连着,让对面的谢一贤收声看呆。 “是他男朋友。” sei的那个宣告主权的吻让谢一贤直到晚饭吃完都没敢主动和路苜洲搭话。年夜饭上路苜洲多喝了点儿酒,那抹酡色让sei借机带他回房休息,谢一贤则陪两个兴致勃勃的老太太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烟花。 没有管制的郊区总是有五花八门的烟火的。sei刚把路苜洲安置在床上,就有一朵明亮烟花炸亮,透过没有拉窗帘的推拉门,照明了两人纠缠的身体。 “我不喜欢别人和你那么近,还喊您‘路老师’。” sei将两人都脱了个干净,恶狠狠地亲下来,牙齿磕在路苜洲柔软的唇上。 路苜洲当然是明白少年的独占欲的。他轻嘶一声,双腿主动缠上sei的腰,又把脸凑过去,任对方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 “只有sei……嗯……才能操我。” 少年纤长有力的手指在乳尖上碾过,迅速撩拨起了男人的性欲,以及对被蹂躏的渴望。 “sei……” 男人眼神迷离地追随着少年的动作。他明明没有喝醉,却比平日坦诚了许多,sei将小枚跳蛋用医用胶带贴在男人乳尖,在询问他感觉如何的时候,甚至还喘息着希望能调高一点。 那洁白的脚踝也被分腿束缚带缠住,sei推着钢管,让男人的双腿轻易摆出m的姿势。少年垂手从摊开的行李箱里捞起润滑液和安全套,带着凉意的手指轻抚戳刺着那不停收缩的粉嫩小穴。 “快点……sei……” 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外时有时无的烟火光线,仍然能够看清男人身上泛起的红色,以及沉浸在情欲中的每一丝表情。 他半张着唇,涎液在喘息中不自觉滴下,睫毛轻颤,眼角媚人地勾起。他轻轻向上抬腰,被折上去的双腿限制了他的求欢,只有那泛着水润光泽的后穴,在无声地发出热情的邀请。 sei本就视力极好,这会儿更是看得红了眼睛。匆匆扩张之后,他仍像第一次交合时一样迫不及待,挺身刺入。 “也见过家长了,您的母亲也很喜欢我,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永远和您在一起了?” sei虚心求教,身下却抽插个不停。 “嗯……啊呃……要到了……” 分腿束缚带的阻碍让路苜洲难以起身,只能大张着腿呻吟承欢。他听得清sei在说什么,但情欲和酒精共同作用之下,让他只想被sei用力操弄。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临近零点,窗外的烟花爆竹声远远盖过路苜洲的娇吟喘息,但sei仍听得一清二楚。 他又压了压路苜洲被束缚撑开的双腿,男人腰肢极柔软地顺着动作又向上弯折了些。sei几乎是自上而下地冲撞着,他俯下身,抚摸那贴着跳蛋被震得胀大的双乳,吮吻着红肿的双唇。 “新年快乐,master,我永远爱您。” 017.马眼堵(含SM情节) 大过年的刚过零点,外面还有人没睡。虽然有爆竹声的掩盖,路苜洲还是略压抑着呻吟,主要是怕隔墙的谢一贤听到。 sei看出了他的顾忌,刚在床上做了一次,把射过的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到地上,又替路苜洲解了脚腕上的束缚。 路苜洲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换个姿势继续做。没想到双腿还没来得及习惯合拢的状态,就被打横抱起,按趴在靠墙的桌子上。 那小书桌是极简风,轻轻的一张,连抽屉都没有。路苜洲上身紧贴桌面,胸前的跳蛋与木桌接触发出“哒哒”的震动撞击声,半翘起的性器被挤在身体与桌面之间,一边火热,一边冰凉。 sei捞起路苜洲的一条腿也按上桌,让他单脚颤巍巍站着。偏偏后穴里又被他闯进来,路苜洲压根儿站不住,几乎整个人都伏在桌上,只留一条腿随着撞击时不时地脚尖点地。 “嗯、啊……轻、轻一点……桌子晃了,谢、谢一贤会听到的……啊!” 那小书桌确实在随着sei的猛烈抽插而不住地怼上墙,伴随着肉体的啪啪声,哐当哐当地一下下撞着墙面。 “被我操着,还说别人的名字?” sei又醋又气,略微粗喘着,那火热的性器更加快速地在穴里抽插,甚至还带出了点儿依依不舍的肠肉来。 “他听到桌子的声音?难道不是您叫得更大声吗?” 路苜洲最受不住sei用敬语说他的淫荡,再加上后穴里那点上的高频刺激,在摇晃之中,很快就射了出来。 “啧……主人射得太快了。” sei凑在路苜洲耳边,轻佻地笑。呼出来的气撩拨着男人的耳廓,让他颤抖着又有些硬了。 “要想个办法治一治呢。” 路苜洲的疑惑在看到sei从行李箱挑拣出来的那东西时,得到了无声的解答。他瑟缩着,试图挣脱sei紧锢在他腰上的有力手臂,却只是让屁股里夹的那根阴茎更深入了些。 “乖……今晚会让您射第叁次的。” sei手中的是一根细细的插棒,路苜洲自买回来也只试过一次,甚至只进了个开端就放弃了。现下他既兴奋又害怕,跟着不断收缩的后穴夹得sei轻哼一声。 两人就这样靠在床边,路苜洲被圈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sei很满意他的反应,下巴靠在路苜洲肩上垂眼看着,一手拈着那根插棒,另一手轻抚男人勃起的性器,然后慢慢插进了脆弱的马眼。 “呜……不、不要……痛!好痛……sei……!” “嘘,嘘……没事的,是舒服的痛。” sei轻声哄着,将插棒完全没入,摸了摸露在外面顶端的细环,才松开了怕路苜洲乱动的禁锢。 路苜洲眼含泪花,既是疼的,也是因马眼堵而羞耻。那在插棒侵入时因为剧烈疼痛而萎下去的阴茎,此刻也因持续而恰到好处的痛楚再次立起。 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疼痛的刺激,而他的伴侣又愿意全然接受这不齿的性癖,予他所求。 能将身体彻底交付的信任是性爱的助燃剂。路苜洲在痛感中迷失,又于sei给予的快感中沉沦。 “sei……” 路苜洲被顶着贴在玻璃推拉门上,扭着头眯起眼睛口齿不清地轻喊。 “我在的。” sei握着路苜洲的腰,在那流着精液的紧致肉穴里进进出出。先前贴在男人胸前的两枚跳蛋只剩一个,另一枚早在桌上后入时被蹭落,剩下的这个仍称职地高速震动着,摩擦得乳尖一片火热。 早已过了零点好一段时间,窗外还有稀稀拉拉的烟花。偶尔亮起一朵,映在透明的推拉门上,照亮了路苜洲贴在玻璃上的侧脸,满是因sei而起的意乱情迷。 sei难耐地将路苜洲在玻璃门前翻了个面儿,让男人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单手轻托着他的臀部,继续耸动着。 上身却贴近,舔掉男人眼角的泪痕,吮走因快感过于强烈而流下的涎液。又逐渐向下,在下巴和颈侧落下吻痕,空闲的手撕走残留的那枚跳蛋,接着落下舌与牙齿,蹂躏那几乎就要破皮的脆弱乳珠。 “不行了……sei,我好想射……” 路苜洲再一次乞求射精许可,那细细的插棒堵得他又痛又爽,却也不得释放。 sei保持着面对面插入的姿势,托住路苜洲的身体,坐回床边。又几番抽插冲刺射精之后,性器仍插在男人身体里,才将男人尿道里那根插棒缓缓拔出。 堵过了几次高潮,那脆弱的阴茎颤抖着,被sei轻抚刺激。过了好一会儿,像小心又迟疑一般,才一股一股地抖着射出白浊。 路苜洲的身体也颤抖着,要不是sei拦在背后的手和相连的下身,他早就无力向后摔倒了。 sei丢开那根沾满耻液的插棒,搂着路苜洲躺倒歇息。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也“啵”地拔出来,两人的脸极近,粗重热烈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谁也没有说话,这一刻像只有时间和屁股里的精液在流淌。 “我爱你。” 这次反倒是路苜洲先开口。他们虽习惯了事后睡前说爱,sei还是愣了一下,然后莞尔。 “我也爱您,爱您全部。” ————————————— 差不多把前几天落下的更新补上了,再甜甜甜hhh几章也快要完结了。 有想吃的play的小朋友快点菜呀,不然我写完想写的番外就end啦。 018.跨度六个月的一章 开学之后,路苜洲还是暗中观察了文启一阵子。 文如的案子已经审过,证据确凿,供认不讳。判了十二年,并且由于种种原因,特别是“某些人”暗中操作的关系,是在偏远地区的监狱服刑。 十七岁的男孩突遭此变故,观念都受到了冲击。他终于明白了文如对他做的那些事是有伤害的、违法的,也知道了养母那些变态嗜好。 好在关于他的信息,案件中全都匿名掉。他仍然照常上学放学,又有“好心人”替他申请了政府补助,也足够他成年前的生活。之后的人生中他大可继续求学申请助学贷款,也可以去做别的想做的事情,曾经刻薄的生活现在宽容无比。 在学校里,男孩看起来还算正常。他本就与同学交往甚少,更不会带朋友回家玩,平日多是自己学习,偶尔看起来在愣愣地发呆。 路苜洲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或者说,是一个更懦弱胆小、无知可怜的自己。 他抱着微妙的想补偿当年的自己的心态,还私下和文启的班主任谈过,嘱咐平时对待文启要照常、家长会这些特殊时间要注意。 文启家里的事在办公室里已经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了,班主任也是个心善好说话的,他答应之余,又感谢了“路老师的关心”。 sei有一点点吃醋,更多的又是难过。 那是路苜洲的十七岁,是他没来得及参与的过去。 也是他同样想珍惜保护的人。 夏日随风倏逝,两人最近的相处模式熟练得像老夫老妻,又甜腻得像新婚。 路苜洲有段时间没自己开车了,sei总是早上去送他,上午休息下午工作,晚上接伴侣回家。 吃过晚饭之后,或者各忙各的工作,或者纠缠着滚上床。sei注意控制着间隔时间,主要是怕路苜洲身体吃不消,但每次都索要得厉害。 实体化的时间越来越长,sei每天也只偶尔才回到游戏里休息。路苜洲已惯于把他当成人类,并未注意到;sei也没挑明,只是拜托有门路的朋友帮自己弄了一套身份信息。 既已打算认真生活,就做好充足的准备。 sei对于感情也是同样的态度。他最近从白书经那多接了不少活儿,忙忙碌碌小半年,也有了一笔很可观的积蓄。 白书经还在纳闷儿牧斯最近是不是缺钱,把人叫去想问一下借钱给他,就遭到迎面一吨狗粮。 “我买好了求婚戒指!” 少年眼神晶亮,略有疲色的脸上是满溢的快乐。他小心翼翼地掏出锦盒,得意地在白书经眼前一晃,并未打开炫耀,就迅速揣回去。 “……” 不要说求婚了,甚至还没有追到人的白书经,很不快。 “我打算一周年的时候求婚!那个时候我也应该能准备好了。” 一周年指的是他拥有实体和路苜洲同居一周年。至于准备,一方面是求婚布置,另一方面则是他的实体化程度。 他有种预感,他很快就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和主人亲密接触了。 ……虽然体力跟不上的路老师多半并不想。 “……加油,到时候给你放几天假,不用来公司了。” 省得来了碍眼。 路苜洲倒也不是没注意到sei最近很忙,只以为他赚钱养家心切,暑假的短期课便免了他的接送。也总习惯多抱抱他,或是床事上主动一些。 sei也乐在其中——主动贴上来的主人可爱得很,自觉纳入他的性器律动的样子更是性感。 终于要到他心心念念的这天了。 对于凡事习惯直接表达的少年来说,占有欲那种隐秘情绪都可以若有若无地宣泄,能忍住求婚秘密实在是很不容易了。 路苜洲说过下班自己开车回家,路上顺便给他带喜欢的小蛋糕,一副对于今天是什么日子毫无察觉的样子。 sei有一点点失落,但又释然,这个日子对主人来说应该算不上重要的,或许初夜那天会更有意义一些。 他有些紧张。 少年不自觉地摆弄着那个小小的锦盒,默练着待会儿的台词。他特意断了别处的灯,只留了卧室这昏黄偏暗的一盏。 却也足以照亮那个端正跪坐在床上的少年。 还没等再过一遍台词,就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路苜洲有些纳闷sei是不是还没回来,但凡他在家,总是会第一时间奔过来抱住他的。 “……sei?” 天色微暗,他尝试打开客厅的灯,未遂。疑惑着是不是停电,就看到卧室隐约透出的光亮。 睡着了? 路苜洲随手搁下小蛋糕,推开了卧室的门,然后大脑宕机。 “……master。” 少年循声略仰起头,有些紧张地唤他。 黑色的皮质眼罩使他无法判断路苜洲的反应。宽型的眼罩遮住了他的大半面部,只露出鼻尖和红润的唇,那呈x型交错在脑后的柔软皮带看起来情色至极。 那是最开始他没有实体时,说了喜欢主人,路苜洲最喜欢用来调戏他的装束。后来两人同居,自然是再也没给sei戴过。 路苜洲脸上腾地红了,他又走近了些,看清少年乖巧跪坐的姿势,也看清了他宽大的松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之下,是什么都没穿的下半身。 以及捧在手里又搁在大腿上的小盒子。 路苜洲心底有某个念头呼之欲出,却被sei先一步挑明。 他平举着胳膊,抖着手打开盒子。也不知道路苜洲离自己的距离,只尽力朝向脚步声的方向。 然后紧张得把台词忘了个一干二净。 但已无需多言。 路苜洲笑了,他小心拈起那枚戒指,是简单又漂亮的设计,尺寸刚刚好。 他戴好,又跪上床,搂住sei的脖子,将少年推倒。 然后捉住少年已经自觉戴了戒指的手,十指相扣。 两枚相衬的对戒碰到一起,和他们相碰的嘴唇一样。 sei看不到,但来自其他感官的刺激却更强烈了。他只觉得,在路苜洲轻轻拿走戒指的那一刻,他就硬了。 虽然求婚的台词半个字都不记得了,作为前·游戏程序实在很丢脸,但sei还想再确认一下。 “……主人,是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意思吗?“ 路苜洲又笑了,极刻意地用同样半勃的下身蹭着sei的性器。 “你求的婚,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是!”sei急急强调,又攥紧了路苜洲和他相扣的手,生怕男人离开一般,“我想和您永远在一起。” 戴着眼罩挂着衬衫的sei看起来很乖很好揉搓,至少那灼人的占有欲半点儿都看不出。路苜洲怜爱地吮咬少年的嘴唇,任他的手摩挲着他的腰背,又脱下他的衣服。 “我爱您。” 少年眼神炽热,直接又充满欲望。 “我也爱你。” 爱的是陪伴与救赎,也是欲望和满足。 爱恰好互补的全部。 ————————————— 正文完。 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无虐开车小甜饼,有点上头。 年年:想把路老师按倒欺负 sei:希望作者谨慎发言呢 年年:(后退) 后面还有1or2个番外,暂定一个厨房play,或许再写个别的。 谢谢小朋友们的珍珠amp;留言amp;订阅!!! 爱你们!(超大声) 【番外|新婚】人形自走榨汁机x 虽然没法领证,但其他能有的形式,sei都认认真真全部完成了。婚后的生活好像和从前并没有太大差别,柴米油盐的日子也被过得很是甜蜜。 路苜洲有段时间没亲自下厨了,身体力行要当十佳伴侣的sei包揽了大多家务。不仅添置了许多省力的家电,要不是路苜洲拒绝,他甚至还想换套离学校近的房子。 “想让您住得舒服一点,上班也更方便。”少年将男人圈在怀里,凑在伴侣耳边私语,“而且我也有能全款买下来的积蓄。” “怎么这么多……”路苜洲小声嘟囔着自己挣的钱足够养家,又蹭着sei的脸舒服地哼哼,“应该我养你的。” “好啊。”sei早有准备一般,拎出一条和游戏商城里一模一样的黄色围裙,温暖的黄色衬着红色动物爪形胸牌,可爱得很,“那今天的午饭您来做?” “没问题。” 路苜洲也眼熟这围裙,他接过来,就要站起身围上,却被sei握住了手。 “嗯?”路苜洲疑惑扭头看他。 少年带着灿烂又青春的笑容,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想要您裸体穿围裙呢。” 路苜洲一愣,然后腾地红了脸。 能满足sei的时候他总是不善拒绝的,所以这次也一样。男人抖着手脱下上身的t恤,又紧张地拉下裤子,那弹出来的阴茎因为sei的注视而兴奋,又因围裙的接触摩擦而略有快感。 “这样……可以吗?” sei绕到路苜洲身后,替他系好腰后的围裙系带,他盯着男人那挺翘收紧的臀部,眸色幽暗。 “可以……走吧。” sei牵着路苜洲下楼,倚在门边看男人有些慌乱地准备食材。 那围裙虽然长度堪堪盖住勃起的阴茎,但路苜洲深谙不能把后背,特别是裸体围裙状态下的后背,留给同性爱人的道理,即使不敢抬头看,也始终尝试面对sei的方向。 sei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我反悔了。” “嗯?……等、等等!” 路苜洲被抱上空荡的流理台,裸露的后背贴上光滑的墙壁瓷砖,凉得他打了个哆嗦。 然而。比瓷砖更凉的是,他被架上台又拉开的双腿之间,正被sei用什么冰冷的东西试探着那处。 “……!” 少年纯良无害地笑,“别担心,是冰块,刚从冰箱拿的。” 路苜洲还没来得及吐槽,就被sei熟练地接连刺入两根手指,不停刺激着,让他只有呻吟喘息的份。 紧接着,一个冰块、又一个冰块陆续被送入那紧致的后穴里,那原本火热的地方一下子被塞进这样冰冷的东西,刺激得路苜洲绞紧了好一会儿。 “放轻松……” sei又兴致盎然地拿出了一小把冻葡萄,并保证有清洗过。路苜洲哪还顾得上这些,那冰块正在肠道里慢慢融化着,原本冷冽的棱角被热腾腾的地方磨圆捂热,这一感觉让他扭动得围裙都掀了上去。 少年那原本冒芽的施虐因子陡然迎风疯长,他半是哄骗半是强迫着,又陆续塞了洗好的草莓、现开封的冰激凌、几枚圣女果。 路苜洲已被身体里那些东西刺激得射了一次,围裙上精斑点点,身下也因高潮时的收缩而挤榨,流出了一些水果的汁液和融化的冰水。 sei跪下身,路苜洲的脚正好踩在他的肩上。他略用力捏着那柔软的臀部,迫使男人下身向上抬着,正流淌的汁液全都被卷进了少年的口中。 路苜洲生理心理双重刺激,声音都因羞耻带了哭腔,“别,别……” 少年置若罔闻。舌尖温柔地刺入那泥泞不堪的地方,又贪婪地卷走里面的食物。 直到路苜洲再次交代出来,靠在墙壁上无力喘息,sei才意犹未尽地舔唇,站起身,用手指捅着那美味的地方。 “我吃过了,非常美味,接下来换我来喂饱您。” 新婚的路老师又一次没有见到清晨的太阳。 ————————————— 完结撒花!终于把想写的play都写完了嘻嘻嘻 年年:路老师太好吃了我也想…… sei:不,你不想 也谢谢小朋友们的包容和鼓励xd最开始只是觉得sei这样阳光可爱还有点病娇的男孩子,一定可以拯救想写的那样需要谅解和满足的路老师,到后来不知不觉就让sei一吃再吃x ————新坑广告时间———— 《经纬之局》链接可以看本篇文案or戳年年的专栏 bg,1v2,he,涉及sm(主要是《少年》出场的那位白书经在玩,他弟弟还是挺纯情的x) 女主成长型小可爱,非小白非恋爱脑; 男主是对双胞胎,哥哥白书经,白切黑型,弟弟混黑的纯情处男(bushi 在存稿,过几天填,欢迎收藏 再次感谢大家!追-更:po18w.com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