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金丝雀(H)》 免*费*首*发:woo18.vi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H) 程蓁化着浓妆站在3302高档包厢门口的时候,她是害怕的,进去这里,就代表着她将自己彻底推入深渊,从此再无回头的机会,过去的二十几年,她的生活毫无波澜,那时她觉得平淡是福,可是后来,老天跟她开了个玩笑。 李轻轻在后面挤了她一下,略带不悦的说:“你堵在门口做什么?” 说着手掌轻轻一推把程蓁推进了包厢里。 五彩的灯光扫落在四周人的身上,在衣服上落下斑斓的光斑。 李轻轻摇曳着她的长腿走到了一个男人身边,程蓁看到那个男人的手从她的短裙下摆钻进去,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程蓁感到一阵心慌,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感觉屁股被捏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回头看到了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少年,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笑,程蓁忍受着屁股上的力气,胃里泛出恶心,可是她不能发作,她只能笑嘻嘻且娇媚的说了一句:“讨厌~” 黄毛一把就把程蓁拉到座位上,他的手就那么赤裸裸的袭上了她的胸,程蓁脸色发白,程蓁余光瞥到其他几个小姐妹情况也都类似,而李轻轻正跪在面前那个男人的面前,抬着下颚,而她的手搭在了男人的那里。 程蓁闭上了眼,那种神情是一个风尘小姐演绎不出来的青涩,或者说她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黄毛似乎对这种清纯类型的毫无兴趣,啪嗒手就窜进了她的内衣,直入主题,捏着程蓁胸前的那粒红豆,几乎是下一秒,程蓁捂着嘴,从他身上跌下来,她推开包厢的门,跑到了卫生间,哇啦一口的吐到了洗手池,她看着镜子里红唇烈焰的自己,已经完全不认得是她,她擦了擦嘴唇,毁掉吧,把自己毁掉。 鼻息之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烟味,她转身走,抽烟的人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了女卫生间,程蓁下意识的想叫,只听到那个人淡淡的说:“我是3302的客人。” 程蓁被他推挤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会所的卫生间经常会发生一些男女之间的行为,所以隔音做的很好,程蓁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在昏暗的灯光里她看到他如海岸线般的侧脸。 他说:“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他看到了包厢里的那么一幕,只是摸了她的胸,她就能恶心吐,这么女的做什么鸡?看她长得小巧可爱,与这浓妆还真是格格不入,她的内衣因为被解开,胸前的颗粒正凸起,他的手瞬时覆了上去,用力揉弄着她的胸。 程蓁咬着唇,撇过脸:“我没有立牌坊。” 他笑:“那样最好。” 他低头看到程蓁一张发白的脸,还要倔强的表情:“处.女?” 程蓁脸煞白,她摇头,听到他说:“那就好。” “包你一夜多少钱?”他问。 程蓁抿唇:“五,五千。” 他捏着她的下巴:“这可比得上夜魅的台柱子了。” 她被迫与她直视,那是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她有点怕,讷讷说:“就是这个价…” 他笑:“行吧。” 他的手抓着她的胸,另一只手隔着她的底裤在花缝之间上下游离,下面两片很柔软,他的手触到了前面的小颗粒,轻轻捻了起来,指间揉搓着,程蓁身体敏感的缩了缩,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湿透了。” 程蓁脸红到滴血,不敢说话,他的手拉掉了她的底裤,顺着那蜜液流出来的地方滑了进去,甬道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可以说她的身体是他这么些年来感受过最紧致的身体,单单是一根手指,都已经被搅得很紧,他往里钻了钻,发现钻的很困难,他一把掐着她的臀,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墙上。 “屁股抬起来。” 程蓁依言撅起了屁股,两根手指搅得更紧,他说:“怎么这么紧?” 程蓁没说话,他的手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五千块钱找了个哑巴?” 她不知道说什么,低低的说:“我,我不知道。” 有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来,这样旖旎的画面让他硬的难受,也不管是不是前戏足了,解开了裤子拉链,在她的花瓣口蹭了蹭,然后往里插,插了个前面,已经被搅得疼,他咬着牙:“你是想夹死我吗?” 程蓁一愣神,咬着唇,他知道她是真的不懂,弯腰,抱着她的胸,很耐心的揉搓着,手指掐着那红豆,拉扯又弹了弹,程蓁被他挑的意乱情迷:“吻我的耳垂,那,那里敏感。” 他眸子深了深,俯下身,湿热的嘴唇包裹着她小巧的耳垂,他的唇舔着她的耳垂,她闭上了眼睛,想象着是辛夜,辛夜的手揉搓着她的胸,她想把自己给辛夜,她轻吟出声。 他终于感到她的身体不那么排斥,一个挺身就扎了进去,程蓁的眼睛瞬时睁开,她的手指扒着墙。 ps:初来乍到,希望大家喜欢的多多留言支持 他不喜欢前戏(H) 程蓁趴在冰冷的瓷砖上,额头冷汗直冒,男人似乎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打算,每一次都是连根插入,她有种撕裂的感觉,这种事情她做过,她记得辛夜和她做爱总是很温柔,他喜欢在昏暗的浅色灯光里和她缠绵,他不喜欢为难她,他总在考虑她的身体状况,每一次性事他都会问她:“蓁蓁,要是疼你跟我说。” 程蓁的眼睛湿透了,她现在很疼很疼,大颗的眼泪滚下来,她的脸靠在瓷砖上,男人忽的扭过她的下巴,他的手掐着她的下颚,看到她湿漉漉的脸,还有花了的眼线,只觉得扫兴。 他拔了出来,程蓁瘫在了地上,他们谁也没讲话。 她比他见过的任何女的都矫情,连处女都比她有意思的多,不喜欢怎么,顾洵觉得很燥,好不容易回了国,好朋友接风洗尘,找个乐子,结果遇到了个青涩到不能再青涩的鸡。 他下面涨得很难受,但想到她快把他夹死了,到底是有点惧意的。 程蓁低着脸,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她也没想过回头:“对,对不起…我们继续,继续好吗?” 声音软糯糯的。 顾洵真的挺烦这种哭包,他坐在马桶盖上,捞着她的腰,他不喜欢过多的前戏,很麻烦,他是来被伺候的,又不是来伺候人的。 程蓁被他一把拉到他的腿上,她的下面正抵着他硬邦邦的那里。 他的手顺着下摆,摸到了她小巧的臀,顺着臀缝找到了花口,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程蓁背抵着他的胸膛,他说:“腰弯下去。” 程蓁弯着腰,一把水蛇腰就在他的手里,他又加了两根手指,甬道逼仄的空间挤得难受,真不知道怎么窄成这样,他的手戳到了一处,感觉程蓁腿软了软,他耐心的研磨着那里,听到了浅浅的“噗嗤噗嗤”的声音,程蓁腿软,扶着门,他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让她感到有一股奇妙的感觉,他在敏感点上压了压,指尖刮过,程蓁下意识轻轻“唔~”了一声。 “好难受…”程蓁软软的说。 她的腿发软,完全靠着他的腿,顾洵加快了动作,程蓁忍不住“啊~”了出来,手指蜷成了一团,他的指尖流出大片的水渍,浸湿了他黑色的休闲裤,她瘫软的只靠腰上那双手的主人握着,他说:“爽了么?” 程蓁点头,他极有耐心的握着她的腰,把那刚刚发泄完的花口对准了他的坚挺,依旧是很紧,由于还在发泄的痉挛中,好进去很多,她完完全全坐了进去,没有第一次那么的紧致,却也夹得他不太舒服,他的手顺到前面,捻着两人结合处她的小豆豆,程蓁咬着唇:“不,不要…” 顾洵听不见一般,快速揉弄着,手间全是她分泌的透明液体,她的长发在他的鼻尖,很清淡的栀子花的味道,有种催情般的感觉,他加快了速度,程蓁腿发软:“啊!不要…好,难受…” “唔…”她鼻音很重,眼睛湿漉漉的,她难以想象自己这样的姿势,脑子近乎失控,残破的声音叫着:“不要…求你…” 她的恳求落在顾洵的耳朵里反而像是一种邀约,他的坚挺拔出了几分,又扎了进去,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哪里敏感,专网那一处撞,程蓁捏着手指,嘴唇被她咬破了,有淡淡的血腥味,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滚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加快了动作,程蓁再也支撑不住,嘴唇里溢出:“嗯…啊…啊…” 她再一次泄了,水顺着她的腿留到了地上,顾洵掐着她的腰:“宝贝,我才有点感觉,你坚持一会。” 他说完,站了起来,手从背后搂着她的胸,将她压在门板上,大力的抽插着,程蓁刚刚泄完,身体正处于敏感中,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难受至极。 ps:肿么没有人,嘤嘤嘤~ 真是不耐操(H) 大概是因为程蓁太过生涩,顾洵今天很不爽,他紧紧握着她的腰,卫生间狭小拥挤,不注意总能碰到膝盖,他想起以前在卫生间,她们总能很好的迎合他,或者把他伺候的很好,本来他就是花钱的,结果是买罪受,她那里太紧,就算是泄了两次,依旧搅着他的命根子有点疼,他拔了出来,程蓁霎时力气不支,瘫跪在地上。 程蓁的脸很红,眼睛挂着水珠,他靠在墙上,欲望很强,却怎么也搞不出来,俯视着她尖细的下巴,樱桃小嘴因为咬的用力,现在红肿不堪,她让他想起了洋娃娃,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他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女人,可是又因为这张漂亮的脸而熄了火,他把坚硬压了压,扣上了皮带,蹲下身子,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程蓁抬起眼,看到他,他嘴角勾了勾,脸颊两侧有很深的酒窝,那样子很痞很坏,地上黏黏的水渍让她想起了他对她做的事,不敢再与他直视。 他帮她把衬衫扣好,拿了纸巾给她:“长夜漫漫,先放过你。” 程蓁心一惊,他走出了女厕所,她站起来收拾了自己和地面,她把短裙拉好,下面很疼,每走一步,都有点腿软,她推开女厕所的门,看到他在外面抽烟,看到她,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间,她细细的说:“我们回,包厢吗?” 程蓁想到了黄毛那双袭上她胸口的手,胃里依旧不舒服,在下台阶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就摔了下去,还好腰间的手提了她一把。 她想说谢谢,可是在看到他叼着烟的侧脸时,闭了嘴。 “真是不耐操。”他低哑的声音说,“还没操几下,腿就软成这样,您这也太金贵了。” 程蓁的脸灼灼的烧,却不知道能说什么,他低头看她那副样子:“您这身子骨弱成这样还出来做鸡?是有多缺钱?” 他一口一个“您”,讽刺的程蓁脸色很差,她缺钱,很缺,不仅缺钱,她还不想活了,讷讷吐了句:“要你管?” 顾洵被她堵的没话说,吐了口烟圈:“得,待会我可要你好看。” 他还头一次看看妓女给嫖客脸色看,真是活见了鬼。 他搂着她进了包厢,黄毛身上已经趴着一个女人,她双腿叉坐在黄毛腿上,那样子看起来就是在进行某种活动。 “顾洵,你去哪儿了?”那边玩弄着李轻轻的男人说道。 顾洵挑眉,指了指边上的程蓁:“你们慢慢玩儿,钱我包,我先走了。” “顾洵,你这就走了?爽了哥几个的约?” 顾洵低头,像个花花公子一样的亲了亲程蓁的额头:“下周再约,今天我有事儿。” 那人看着顾洵怀里的那个女人,可不就是被黄毛摸吐了的小姐,原来是攀上了顾大少,他暧昧的看着顾洵:“得,那再约,今天您好好玩。” 顾洵掐着程蓁的腰出了夜魅,他的车停在了外面的停车场,是一辆纯黑色的路虎,低调而尊贵,他摁了钥匙,程蓁坐进了副驾驶。 不知道摁了什么按钮,车前面两侧的车窗落下来黑色的帘子。 顾洵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就摸到了底裤,之前卫生间里已经湿透了,现在还是湿的,程蓁下面还在疼,抿着唇,顾洵说:“要我管?呵。” 程蓁没想到他是个记仇的主,他把她压在座椅上,推高了她的上衣,还有内衣,一双有弹性的胸就弹了出来,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胸口,舌尖在乳尖上打着圈,技巧娴熟,湿热的唇卷裹着那粒红豆,吸着咬着,程蓁的脑子很懵,一股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闭着眼,嘤咛出声。 顾洵的手已经游离在她的腿根,指尖湿润,隔着布料摩挲着她的敏感,有液体流了出来,他拉扯掉了她的底裤,程蓁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着他。 她颤抖的声音:“什么?” 低头看到他手里一个酒瓶,他的另一只手拔掉了盖子,他说:“红酒。” 她缩了缩身子,害怕和恐惧,由于车内空间狭小,根本无法逃脱。 他的手指捏着酒瓶的瓶嘴轻轻往里旋了两分,冰冷的酒瓶与火热的甬道,碰在一起的时候吓到了程蓁,他的指尖磨过她花缝前的豆豆,她只觉得身体有点空虚,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可没往里推了。”他笑,“虽然它很紧,但不妨碍它需要被填满。” 程蓁很热,酒瓶又往里旋了很多,她感觉有冰凉的液体灌洒在她身体里,她的手紧紧握着顾洵的手,她说:“难受…” 他玩弄的很开心,看着她这副样子,他笑:“宝贝,你不是不让我管么?” 程蓁憋红着脸,他把酒瓶拔了出来,她顿时感觉到了有些空,他说:“刚刚我也没满足,现在你也没满足,公平。” 他把酒瓶放在了中间的车兜,开了方向盘,程蓁失力的坐在副驾驶,不知道是酒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她现在感觉特别难受,她咬着唇,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辛夜,我想你,想要你,你怎么能丢下我呢? ps:双更都没有人吗?哭唧唧 玩自己玩的很开心(H) 车缓缓停在了喜来登酒店门口,顾洵下车,把钥匙丢给了门口的保安,程蓁踩着高跟鞋下车,一身超短裙,加上凌乱的头发,那样子很明显就让人猜到经历了什么,她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豪华的酒店内饰衬托得她越发丑恶,这座城市永远有光明和黑暗的两面,她曾经属于光明,现在她属于黑暗,在这灯光下,她看到了自己与顾洵之间的落差。 她跟在顾洵后面进了一间商务房,顾洵插着口袋,对她说:“十分钟,洗漱完。” 程蓁低着头,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一张脸妆花的像个女鬼,她擦掉了脸上的化妆品,然后拿着热水冲洗了一下,细腻的水柱冲刷过她的皮肤,她的手触到了下面的湿滑,想起了红酒瓶,她浑身一怔,拿着蓬蓬头冲洗着下面,想将先前的经历一冲而净。 等她洗完澡出去,看到顾洵坐在沙发上敲电脑,看到她出来,顾洵抬头,黑色的眼睛落在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上,出了奇的清纯,平直的眉毛淡淡的,下面是一双盈盈带水的眼睛,眼里有璀璨星光,再往下是一张微红的唇,他看着她裹了浴巾,挑眉:“十五分钟。” 程蓁走到他跟前,他把电脑合上,伸手扯掉了她的浴巾,她光裸的站在他面前,她的皮肤白的发光,一双很有弹性的胸配着两粒粉色的小红豆,他伸手捏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跟前,手轻而易举的抓着她的胸,他说:“宝贝,你迟了五分钟。” 程蓁抿着唇,一张脸不敢看他,只感觉到下颚很疼,听到他不耐烦的说:“都说了,您要这么金贵就别做鸡,现在穿起衣服,滚蛋。” 程蓁没被凶过,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咬着唇:“我,我不能走。” 她要是走了,就没有钱,她在卫生间和车里已经被羞辱得那么多了,他笑:“不想走就收起你这副金贵的样子。” 她是真的生涩,小手顺着他的休闲裤握着他的坚挺,却被他抓住了手,他捏着她的手指,放在了她的胸口,让她的指尖捏着她的红豆,他说:“我现在处理点事,我希望我处理完,你湿透了。” 她一惊,他拿着电脑去了桌子前,程蓁咬着唇,却怎么也伸不出手来玩弄自己,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他处理完,她没有湿,他真的会让她滚,她闭着眼,手放在胸口,她想起了辛夜,脑子里是他那双温柔的眸子,他的手正抚过她的胸,他的指尖捏着她的红豆,左右旋着,辛夜低下头,吮吸住了她的乳尖,舌头刮过,引得一阵颤抖,她弓起身子,手指摸到了那片花丛,掰开了两片嫩肉,揉弄着中间的珍珠,辛夜的手指总很轻柔,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到一阵空虚,闭着眼,她还能看到辛夜,指尖在珍珠上上下滑动,她咬着唇,低喃:“辛夜~” 顾洵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就看到她面色潮红的模样,她纤细的手指正在那泛着晶莹水光的密林撸动,他轻哼了一声:“玩自己玩的很开心呢…” 程蓁睁开眼,看到他自己脱掉了衣服,他很健硕,肌肉线条很漂亮,他坐在沙发上,伸手把她捞了过来,手指捏着她的手指覆在她的花穴上,他的手提着她的臀:“很湿,也很乖。” 她叉坐在他的腿上,直着腰,一对雪白的乳就对着他的脸,他的脑袋往前一凑,咬住了她的一颗红豆,他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她另一边的红豆上,轻轻捏起。 程蓁的腿有点麻,胸口像是触电一般,他用力吮吸着她的红豆,似乎要把它卷入腹中,另一只手从她的臀后进入了她的花穴,蜜液滑到了他的手心。 他的声音带着很浓的情欲:“流了好多。” 他的手指快速的进出,程蓁抱着他的脑袋:“我…我快了…不要…” 他知道她快到了,淡笑,没有说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程蓁抱紧了他的脑袋,下一秒叫了出来,她说:“我,我是不是又高潮了?” 他挑眉,抽了桌上的纸擦了擦手:“是呢。” ps: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下哈~第一次写这种题材,不是很熟练,看情况加更~ 被他操死(H) 顾洵对准了她还在痉挛中的小穴,插了进去,程蓁还抱着他的头,她几乎说不出话来,顾洵摁着她的腰,一瞬间,他的命根子撞进了进去,狭窄的甬道搅得他皱了眉,他的手捏着她的屁股:“真紧呵。” 他的动作很大,之前就已经胀得不行,张了嘴吸着她的红豆,下面撞着她的花穴,很用力,蜜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在了沙发上,程蓁失力,刚刚高潮过,现在被他插的发麻,又来了一阵很奇妙的感觉,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顾洵似乎发现了她硬憋着,捏着她的下颚:“叫出来。” 程蓁想到了羞耻,死也不肯,他便专往那敏感的点戳,每一下恰到好处,力气不轻不重,就是要折磨着她。 程蓁的手指捏着他的肩膀:“啊……好……难受啊…” “难受?”他看着她脸色红的不像话,就是不给她,只要他再大力撞几次,她就要高潮,可是他偏不,九浅一深,每次她快到的时候,他就放慢了速度,就是要消磨她的意志。 小穴泛滥,水声噗嗤噗嗤,她的手指捏在一起。 “快,快一点,好不好?”她破碎的声音已经顾不得羞耻。 他笑:“什么快一点?”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已经完全受不了这种折磨:“肉,肉棒。” 他又问:“快一点什么?” 她抿着唇:“操,我…啊…” 他一字一句的说:“连起来说。” “你的肉,肉棒快,一点操我,好不好?” “我是谁?”他问。 程蓁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听到他说:“我是顾洵,连起来。” 她的大眼睛雾蒙蒙的:“顾,顾洵的肉棒,快,快一点操我…啊……” 顾洵也被她折磨的够呛,再也不收着,几个大力就是一顿猛操,程蓁叫了出来:“好…好深…好深……” “啊…我又快了…”她咬着唇。 顾洵似乎有意要她沉沦,在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伸手揉动着她花缝前的珍珠,下一秒,程蓁又高潮了,一阵阵液体从交和的地方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流下了一片晶莹的水渍。 顾洵加快了,动作,程蓁刚刚高潮完,完全受不住。 “啊……不行了…”程蓁还没从高潮中出来,手紧紧抓着他的背。 “…求你停下来……” “顾,顾洵,停下来…啊…” 她的内壁夹得很紧,在她第五次高潮的时候,顾洵终于射了,他抱着她的腰,坚挺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一股热流冲击着她的敏感,程蓁头发湿透了,两条腿挂在他的腰间,下面还在痉挛,他抱着她起来,以坚挺插在她下面的姿态,把她抱进了浴室,他把她抵在砖墙上,意犹未尽的抽插着。 程蓁完全失力,声音沙哑:“你,你不是射了吗?” 她感觉自己那里插着的东西依旧很硬,只听他说:“谁告诉你射了就不能再操你?” 她咬着唇,花洒的水从两人头顶落下来,头发湿哒哒的搭在她两侧,勾勒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顾洵是个有节制的人,不知怎么,今天完全不想节制,尤其在看到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的时候,柔弱的像是一朵花,他只想往死里操她。 想着,压着她,大力的插了起来,程蓁双腿夹着他的腰,带着很重的鼻音:“我好累,真的。”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顾洵有了恻隐之心,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把她放了下来,他的坚挺离开了她的花穴,大量的体液顺着她的腿流下来,她根本站不稳,腿直接朝地砖上砸了下去,任是顾洵眼疾手快,程蓁的膝盖还是撞红了,她跌坐在地上,顾洵拿着花洒,对着她冲,他很有耐心的帮她处理掉身上的秽物,把她从地砖上抱了起来。 程蓁很轻,他很轻松的抱着她,程蓁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她看到他凸起的喉结。 “为什么做鸡?”他把她放在席梦思大床上。 程蓁吸了吸鼻子:“缺,钱。” “为了钱就可以做鸡?” 顾洵很讨厌那些为了钱去做鸡的人,还不如为了性为了欲望去做鸡的,起码那种人知道自己要什么,为了钱,到底就是沦为金钱的奴隶。 他从冰箱里拿了两袋冰块,敷在了她的膝盖上,冷的她倒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听顾洵说:“你这身体做鸡,活不过一年。” 程蓁抬头,眼中有璀璨星河:“真的么?” 他皱眉:“怎么?这么想死?” 她低下头,没说话,他握着冰袋帮她敷腿:“反正你也想死,要不选择被我操死,起码做个爽死鬼。” ps:我也太勤快了 你还有脸哭(H) 程蓁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骂了一句:“流氓。” “哟,您又开始扮金贵了?刚刚谁他妈谁快点操你来着?怎么拔吊无情?” 程蓁脸发白,那种话,她真的是第一次说,以前和辛夜做爱,她只要捏紧他的手,他都会知道她要什么,不必把那种词汇挂在嘴上。 顾洵眼光往上,瞥到了纤长的两条腿间花穴红肿不堪,他的手掰开了她的腿,程蓁下意识的夹紧了腿,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 “腿张开,我看看,好像肿了。”他说。 她摇头,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辣辣的疼,他不高兴了:“非得逼我操你才肯听话?” 程蓁闻言有点怕,腿松了一分,他的手顺着大腿,触到了花穴,粉粉的现在有点红肿,指尖揉了揉她的穴口,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女的被操了几下下面就肿成这样的。 毕竟是他做的好事,沙着声音问:“疼吗?” 程蓁点头:“嗯,有点。” “不耐操。”他又说了一遍,“五千太亏了,五千的小姐都能鞭打滴蜡了。” “鞭打滴蜡?”她问,她不懂这些。 他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忽然很想跟她玩那套,其实生涩的身子也好,容易开发,他说:“以后带你玩儿。” 程蓁知道那不是好词,闭了嘴,不想反驳也不想接受。 顾洵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真是要命的清纯,比处女还纯,他的指尖揉着她红肿的花口:“我帮你揉揉。” 手在穴口轻轻的摁压,肌肉放松了下来,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程蓁的腿呈m型,她看着顾洵那张桀骜浪荡的脸,她见过其他的嫖客,油腻,变态癖好,顾洵是她的第一个客人,他不油腻,甚至现在有点温柔,他的指尖有点湿。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很不好意思:“顾洵,我自己来吧。” 他没有依她,手指依旧在她下面摁压,程蓁脸很燥,可是身体的反应很真实:“顾洵,我为什么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他玩味的抬头:“控制什么?” “我能控制情绪可是为什么控制不了下面流水?” 她像个生物白痴,顾洵挑眉:“因为身体比较诚实。” …… 一时沉默,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上下刮动,程蓁舒服的“嗯”了一声:“顾洵,你别,我疼。” 他舔了舔唇:“得,今天就当伺候你了。” 她不懂他说啥,下一秒看到他低着头,把脑袋埋进了她的腿间。 “你干嘛呀!”程蓁叫了一声。 他说:“给它消炎。” 他的舌尖吸住了花穴前的小珍珠,吮吸着,舔弄着,牙齿轻轻碰着那敏感的一点,随着他的动作,大股的液体流出来,下面的穴口一张一合。 他的舌头移到了她红肿的花穴,舌尖往里探了探,刮到了一个凸起,她一阵颤抖,腿都在抖。 “嗯……啊……好,好舒服……”她叫了一声。 他的舌尖吸着她的花穴,手指搓着她花缝间的珍珠,程蓁的手指抓着被单:“不行…顾洵,你快……停下来…” “嗯……啊!!!” 灭顶的快感让她眼睛沁出眼泪,她的身体极度敏感,珍珠在他的大肆揉弄下快要决堤,她说:“我…又……快了啊…” 舌尖顶着花穴,甬道吸着他的舌头,感受到了一股液体涌了出来,蜜液流到了床单上,腿颤抖着,花穴还在抽搐,程蓁瘫软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又泄了,明明只是敷个腿,结果,她又被他弄到了高潮。 他抬起脸:“第六次了。” 她第六次高潮了,程蓁脸很燥,以前和辛夜,她最多也是一晚上四次,可是今天,才刚刚入夜,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只听到顾洵说:“你说今天我能不能让你高潮二十次?” 程蓁听到“二十”的时候,脸色一片惨白:“我会死的。” 他揉了揉她的长发:“爽死也是死。” “怎么办?我现在很想操你。”他指了指自己下面的坚挺。 她的声音带着撒娇:“会疼,疼……” “那明天早上再说吧。” 顾洵的下面很硬,但是考虑到她的花穴真的不能再承受这种欢爱,最终没有再要她,他说:“你先睡,我有点事。” 程蓁不知道他要忙什么,只看到他走到了书桌上,很认真的处理起文件,她坐在床上,看着他的侧脸,高挺的鼻子很漂亮,其实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挺帅的,这样的男人得让多少女人着迷。 后来她就先睡了,做了个梦,梦见了辛夜,梦见她和辛夜在他们的小屋子里做爱,那时候,辛夜还没有生病,他抱她到床上,温柔的亲吻她的耳垂,手握着她的胸,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下面,他说:“蓁蓁,好湿哦~” 光是和辛夜赤裸躺着她都会流一点蜜液,因为那个人是辛夜。 他的手指从她的花穴钻进去,轻轻捻弄:“这里有感觉吗?” 程蓁摇头,他又往里探了探:“这里呢?” 程蓁摇头,最终探到了一处,程蓁弓起背,辛夜知道就是那里了,笑了出来:“蓁蓁,我找到它了。” 他的手指很温柔很温柔,不会让她排斥,他碾压着,抽插着,程蓁“嗯……啊……辛夜啊,好舒服……” 她的眼睛疲惫的睁不开,顾洵的手指插着她的小穴,他的手捏着她的乳尖,却在她叫出“辛夜”这个名字的时候,沉了神色,脱掉了裤子,对着她的穴口就插进去了,莫名的愤怒,他一插到底。 “辛夜,疼……” 她刚叫完,睁开眼看到顾洵那张脸,他正掰开了她的腿,再插着她,她眼睛湿润:“顾……洵……” 她怎么会梦到辛夜,辛夜已经死了啊,肉体的痛让她闭上了眼,辛夜,我很疼。 顾洵逼迫着她睁开眼:“怎么?又要装死?梦里不是都泄了我一手?” 她睁开眼,看着他:“顾洵,有种你就操死我吧。” 那种冷静让他极其不爽,他说:“你既然请求,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操得很用力,每次进出都是连根拔出,连根捅进去,丝毫没有先前的温柔,程蓁的手掐着床单,在疼痛之间,有些奇怪的感觉。 顾洵把她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拿了枕头垫在了她的小腹下,压着她的腰,又是一顿猛干,他硬的厉害,她下面泛滥成灾,专往那敏感点上戳。 “顾洵…我要尿尿……”她咬着牙说。 身体的感觉异常敏感。 他被她夹得很爽:“反正都要被操死了,尿什么尿?” 她被他羞辱的够呛,闭了嘴:“我真的想……尿尿……” 他知道她那不是想尿尿,而是又快高潮了,他俯下身,捧着她的奶子:“记着,是我顾洵在操你,不是别人。” 他大力揉搓着她的乳尖,下身加快了动作,程蓁脑子瞬间空白,一股液体几乎是喷涌出来,比之前更强烈,她的身体在抽搐,小穴紧紧吸着他的性器。 “嘶~”他吸气,对着高潮中的她猛的插了两下。 与她一起高潮,她正在高潮中,因为那股热烫的液体,又一次痉挛,他捏着她的胸,把她翻过来,看到她潮红的脸和那双含水的大眼睛:“你还有脸哭?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程蓁瞥过脸,不看他。 两个人就这么背对背睡了,谁也没有理谁。 ps:写完我就更了 粉色的她 早上程蓁醒过来的时候,顾洵已经不在房间了,她的身上如同被车碾过,毫无力气,她坐起来,下面钝钝的疼,床头柜上压着一迭钱,厚厚的,她没有数,把它们装进了包里。 今天是周天,她得调整好状态,明天工作不能出纰漏,拿着钱从酒店出来,阳光刺着她的眼睛,很亮,每走动一步都觉得下面疼。 她回了家,辛夜的照片还放在书桌上,她看他的照片:“辛夜,我把钱还掉就来找你。” 钱是给他治病借的,可是还是没能把他救活,程蓁把他的照片放在心口,照片里的人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弯弯的,脸很白。 他们曾经是s大最让人羡慕的系花系草,人人艳羡,辛夜把她宠到了骨子里,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物是人非,最可怕的不是出轨不是分手,是生死相隔,爱到骨子里的分开。 周一的早晨,程蓁换了一身温柔的衣服,她喜欢粉色,粉色的雪纺衫和粉色的半身裙,配着她雪白的皮肤,整个人都是温柔的,她挤着地铁,准时到了腾创大楼,腾创是很多应届生最想进入的企业,面试有六轮,重重把关,而程蓁是里面社区项目组的小组长,底下有十个人。 她和辛夜一起进的腾创,不同部门,如果辛夜还在,他们会把偶像剧的剧情续写下去。 早晨,产品经理拿了一份数据表给她,程蓁看着厚厚的一迭数据表,从埋点到留存率,每个数据都显示着新版本不尽如人意,她揉了揉眉心。 邮箱里又多了一份部门主管换任的邮件,她大致扫了一下,上午十一点各个项目组组长开会,她把数据分析表整理了一下,处理了周末的邮件,十点五十的时候提前到了会议室。 隔壁组的秦眷也到了,他看到程蓁笑了笑,程蓁坐到他身边。 “听说是空降的负责人。”秦眷说。 程蓁目光扫着手里的数据分析,她得找到问题出在哪儿,秦眷看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叹息:“程蓁,你也太拼了。”秦眷喜欢她的认真。 程蓁抬头:“被逼的。” 会议室陆陆续续来人,只听到客服组的项目组长李瑶说:“我可听说新来的这位是从国外回来的,也不知道人怎么样?” “我听说他之前在谷歌任职。” “这么厉害的吗?那为什么来腾创?” …… 叽叽喳喳的一顿谈论,直到十点整,会议室的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裁剪得当,袖扣泛着宝蓝色的光泽,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衫,眼神很冷,看起来很严肃,刚一进门就吸引力所有女同胞的注意力。 程蓁听到底下微乎其微的“好帅啊!”“妈耶,太帅了啊。” “大家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洵,即将任职社交项目部的部长,希望各位以后多多指教。” 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程蓁因为“顾洵”两个字抬起头,她的心咯噔了一下,灯光下,他周身一股子冷意,她记得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顾洵也看到了她。 目光在会议室里撞在了一起,上帝似乎跟她开了个玩笑,前天她的嫖客成了她的上次。 海归们最爱加入的企业首当其冲的就是腾创,一年至少六个月的年终奖,加上福利和高额的薪资,成了大家的挚爱。 顾洵挑眉,日光灯的白光照在程蓁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白,他勾了勾唇,难怪说她金贵,浑身都带着一股子傲气,原来她还真不简单,看起来不大,却已经单独负责了一个项目,对她,他似乎有点刮目相看。 介绍仪式很快就结束了,顾洵沉声说:“各个项目组把年初至今半年的版本更新和优化点汇总给我,还有这半年的数据分析。” 新上司一来就这么严苛,也难怪,腾创这种严谨的团队精神体现的淋漓尽致。 会议散去,程蓁心提在了嗓子眼,她抱着电脑出去,前天的事情历历在目,顾洵跟助理谈话间,余光看到了她,粉色的雪纺衫,还有蕾丝的半身裙,温柔而优雅,不知怎么,他想起了她跪趴在枕头上的样子。 临近晚上,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把上午的资料汇总给顾洵,程蓁是最后一个去交资料的,她抱着一迭打印出来的资料,她深吸了一口气,工作归工作。 她敲响了他的门,听到里面说“请进。” 她走了进去,他正在打电话,一口流利的英文,他看了她一眼,转而又继续讲电话,程蓁听他说话,大致是大数据分享会。 他打完电话,回到座位上,程蓁把资料递给他,顾洵接过材料,社交项目组的组长程蓁,他看过她的履历,s大毕业,在国内算得上top10的学校,工作叁年就已经能够在腾创任职项目组组长,能力还不错,这样一个天生公主命的人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他看着她的资料,她的分析用黑水笔标注了出来,字娟秀漂亮。 他说:“程蓁,你欠了多少钱?” 程蓁下意识的抬头:“什么?” 他嘴角噙着笑:“腾创工资不低,你欠了多少钱让你去做鸡?” 她脸色发白:“对不起,工作时间麻烦您不要谈论私事。” 顾洵挑眉,看着她:“哟,您这可是拔吊无情呵。”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站起来,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我想了一下,与其自己去嫖,不如长期包个身边的,你觉得呢?” 程蓁惊愕:“你什么意思?” 他说:“包你,多少钱?” 她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心里发苦:“五十万。” “您知道这个价是什么价么?十八线的小明星能包一年。您这做爱技巧啥都不懂,跟我一张口就是五十万?” 程蓁还差五十万,可是她没有办法:“就当我没说。” 她挣了挣他的手,却发现挣扎不开,他说:“五十万也行,两年。” 她咬着唇:“好。” 顾洵松开了她,他说:“晚上收拾东西,搬到我那里。” 他看到她错愕的表情:“我的天,难不成你指望我五十万是养你当公主的?” 程蓁低下头,没说话,讷讷说:“知道了。” 浪的很(H) 程蓁坐在车里,她把辛夜和她的合照塞到了行李箱的最里面,然后拖着行李箱上了顾洵的车,他住在市中心的豪华公寓里,有一百多平,比程蓁住的叁十平屋子大的多。 一进门,他就把她抵在门板上,看着她这身粉色的雪纺衫,衬托的皮肤越发奶白,他托着她的臀,他说:“程蓁,你有过几个男人?” 程蓁喘息:“一,一个。” 他笑,心想着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这种圣女给出贞操,是那个叫辛夜的人么? 他把她抱了起来,抱进了房间,牙齿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程蓁有些恐慌:“顾洵,有点太快了。” 顾洵抬眼:“什么太快了?” “我们的节奏。” 他说:“你以为我包了一个女朋友?小姐,你拎拎清,我是包养了你,懂?就是我什么时候想要操你,你就得乖乖让我操。” 程蓁的眼睛眯着,她大概真的理解错了包养的含义,他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她的内衣也是粉色的,薄薄的,他的牙齿刮着她的敏感,顾洵的手指摸进了她的密林,隔着布料,感受指尖湿润,他想起了什么,起了身,从客厅拿了个盒子进来。 程蓁看到了那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根男人的假阳具,很粗很大,她有点怕。 顾洵那些那东西过来,假阳具的头抵着她那里,程蓁说:“好大…” 他说:“下午定的,你里面太小,得适应一下,不然总在受伤。” 她抿着唇,他手中的假阳具振动了起来,抵在她的花穴口,蜜液流了出来,程蓁声音颤抖:“顾洵,太大了……我怕……” 他揉着她的胸:“你放松,深呼吸。” 他的指尖捻着她的小珍珠,快速揉弄着,花穴开始一张一合吸着他手里的假阳具,她的脚趾蜷缩起来,快感与疼痛一起袭来。 “好…胀……” “唔……嗯……” 假阳具已经插进去一半,他调了一档温柔的速度,她现在还适应不了整根,他看着她的脸:“乖女孩,你得适应它。” 程蓁水蒙蒙的眼睛看着他黑亮的眸子:“好~” 他稍微调高了一档,酥麻从她的脚尖蔓延,顾洵从客厅里拿了她的那份分析数据,坐在她面前,指着她标注的那个“同类竞品分析”,他问:“程蓁,你们做的竞品分析,主要从哪几个方面着手的。” 程蓁下面还插着半根假阳具,脑子里是他说的话,下午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她说:“从用户群体、使用场景、还有未来……延展性……方面去调研的。” 快感密密麻麻的袭来,他的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根全部推了进去:“你认为哪个产品做的好?” 程蓁被撑得难受:“我觉得……soul这,这个软件……” “嗯……顾洵……能不能不要跟我讨论……工作……”她咬着嘴唇。 顾洵把振动档调到了最大:“行,我现在去外面忙一会,你别把它拔出来,你太紧了,得适应个半个小时,不然待会我们都得痛苦。” 他抱着她那迭资料,看着她潮红的脸:“其实你们的社区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社交环境。” 她睁大了眼睛,想听他继续说完,顾洵已经抱着东西去了书房。 那东西在她身体仿佛有生命,专往她的敏感点震,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 “啊……嗯……顾洵,顾洵……” “好难受,啊……快了呀……” 他在书房,听到她零零碎碎的声音,不是他想这么折腾她,主要是她那里真的太紧了,他身体很热,没等到半个小时,回房间,看到她腿叉着,两股之间插着的那东西上一层晶莹的蜜液,他脱掉了衣服走过来:“高潮了几次?” 程蓁咬着唇:“两,两次。” 他说:“真是浪的很。” 他的手握着那根假阳具,往里戳了戳,她瞬间达到了高潮,手指揪着床单,屁股下面已经一片水渍,他往外面拔,每拔出一点都让她惊叫连连,直到全部拔出去,她感到了有点儿空虚。 她看着他:“要…” 他说:“要什么?” “要顾洵的……肉棒……” 他捏着她的屁股,顺着那蜜液流出来的地方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他的性器比那根阳具要大一些,进去的时候已经能感受到她内壁的紧致。 “爽么?” 她脸很红,点头,他俯下身:“说话。” 程蓁奶声奶气的说:“爽啊……” “那就好。” 他加快了速度,程蓁的腿夹着他的腰,他握着那根假阳具,开了震动,摩擦着她的珍珠,窒息般的快感,她受不住:“顾洵,我要到了……” 她说完的瞬间就泄了,小穴紧紧吸着他的性器,夹得他一阵苏爽,猛的插了两下,与她一起高潮。 她的小穴还在痉挛,顾洵握着那根假阳具,把它又推进了她的身体。 她浑身颤抖:“顾洵,你干嘛?”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玩你。” 直白赤裸,那个晚上,顾洵真的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可怕,他说的二十次是真的,他把那根假阳具插在了她的身体里整整一个晚上,她无法入眠,累的眼皮子打滚,却被一次次的高潮弄醒。 第二天,她完全不能走路,身子骨弱,腿发抖,整个人很憔悴,她说:“顾洵,我真的快死了。” 顾洵拿了电脑去上班:“假帮你请了,在家休息休息。” 她怨恨的看着顾洵,顾洵笑了:“五十万不是那么好拿的。” 在公司就不能操你?(微H) 她跟顾洵的同居生活就这样拉开序幕,说是同居,其实就是她在伺候着他,伺候他的人,伺候他的随时随地来的欲望,他也还好。 程蓁到公司是周叁,秦眷知道她很少请假,吃饭的时候碰到了她,他打着饭问她:“程蓁,你昨天怎么没来?” 程蓁总不能说自己被操得下不了地,硬着头皮:“昨天不太舒服。” 秦眷以为她生病了,有点儿关心她:“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两天。” 程蓁摇头:“下周有个小版本要上线,得加快进度了。” 秦眷叹息:“程蓁,你太辛苦了,想起来了,辛夜最近怎么样?病情有好转吗?” 程蓁吃饭的筷子顿了顿,她还没有对身边任何人提起辛夜死了的事,她害怕一窝蜂的关心和慰问,任何慰问都没办法让她再活过来,她抿着唇:“他,他很好。” 秦眷看着她憔悴的脸很心疼,她一个姑娘家,从来腾创的第一天就全身心投入在工作里,她跟辛夜是部门的楷模,他那个时候特别羡慕辛夜,他有一个这个优秀的女朋友。 秦眷说:“程蓁,你不该让自己这么辛苦。” 程蓁抬头,眼睛因为他的关心泛潮:“秦眷,我很好。” 她不好,她失去了辛夜,还掉了高利贷,可是她没了贞洁,她成了一个男人的胯下玩物,她的自尊和傲气被彻底碾碎,她一点都不好。 秦眷想说什么,顾洵端着一份沙拉坐到了他们桌,他的饭食很健康,一盘丰盛的松板肉沙拉,他坐下来,声音温和:“你们继续。” 程蓁有点惧意,他的声音一旦温和就是隐藏着杀气,比如他说:“您可别这么金贵。” 秦眷说:“在说程蓁太辛苦了,一个女孩子照顾病重的男朋友,真的挺不容易的。” 顾洵眼神深了深,看着她那张质朴的脸,她有男朋友还出来卖?忽然想通了她为什么缺钱,给病重的男朋友治病,勾了勾唇,要是她男朋友知道她女朋友靠卖肉再救他,不知作何感想。 这个女的还真是个痴情的种,为了爱情可以出卖身体,心里不知怎么觉得酸溜溜的,在他的世界里,前赴后继的女人很多,但真没哪个女的能做到为他出卖身体,不过,他也不需要女人为了他卖肉。 他看着程蓁,呵了一声:“程小姐是真辛苦。” 程蓁身体愣了一下,她没有说话。 秦眷问:“顾部,您就吃沙拉么?” 顾洵叉了一块沾了沙拉酱的生菜放进嘴里:“年纪大了,口味淡,经不起折腾。” 程蓁因为他的话抬起头,他口味淡?经不起折腾?倒是很喜欢折腾别人。 沉默的吃着饭,吃完了,顾洵说:“程蓁,等会去我办公室一趟,上次你们部门的有次版本更新有点问题。” 她软软的问:“什么问题?” 顾洵擦了擦嘴:“公事公谈,饭桌上不适合谈。” 他起身,优雅的对秦眷说:“我先走了。” 程蓁吃完饭,推了他办公室的门进去,他说:“过来。” 她问:“版本有什么问题?” 他伸手把她拉到腿上,程蓁挣了一下:“顾洵,这是在公司。” 他挑眉:“公司就不能操你?” 他的词汇很直白,程蓁被他摁在腿上,他的手从她白色的雪纺衫伸进去,抓着她的胸,玩弄着她的乳尖:“你很爱你男朋友?” 程蓁下意识抬头,没说话,他的手指从她的底裤摸了进去:“你男朋友知道你被别人操过么?” 辛夜知道吗?如果人有灵魂,那辛夜是不是知道她已经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点头。 他笑:“心安理得的靠女人身体治病?” “这也算男人?”他忍不住嘲讽。 程蓁看着他,眼神很凶,他心里不爽极了:“怎么?生什么气?” 她咬唇,很凶的说:“顾洵,你可以羞辱我,但请你尊重别人。” 他还没有说什么,她就已经开始维护起那个叫辛夜的男人,他彻底火了,也不管她是不是湿润,手指插了进去,他说:“程蓁,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让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程蓁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很冷有怒气,她也来了脾气,任何人可以诋毁她,骂她但是不能骂辛夜,她冷冷的说:“请你尊重别人。” 顾洵站了起来,前戏不到位,她下面只流了一点点的水,他解了皮带,伸手压着她的后勃颈,他顶着她的花穴,轻蔑的笑:“为了他,你还真是不惜惹怒我。” 她没有说话,咬着唇,下一秒,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他的性器就这么插了进来,顾洵被她夹得有点疼,皱着眉,可是就想弄死她。 程蓁疼的弓着腰,下唇被她咬的很肿,顾洵丝毫没有任何的情欲,更多的是惩罚,他用力的插着,每一下都是撕裂一般。 “顾洵,疼,好疼……”她最终疼的受不了,“疼……” 他发了狠:“现在知道疼了?晚了。”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办公桌上,提着性器再次插了进去,两个人都没有情欲,只有他在发泄,他用力顶着她,大颗的眼泪从她脸上掉下来,她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再次示弱,可是她疼的快死了。 他的性器就像是一把利刃,要把她劈成两半,他猛的插了她几十下,毫无性质的拔了出来,连射都没有射,他压了压肿胀的性器,穿上了裤子,看到她的穴口鲜红一片,鲜血在穴口染红了他的眼。 他抽出来的时间,她趴在桌上,腿站不住,下体感觉被撕裂了。 顾洵听到她低低的抽泣,想到她刚刚哭着说“顾洵,好疼…”,他拿了纸巾,帮她擦了擦花穴,刚刚碰到,她就“嘶~”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她被他伤的这么重,雪白的餐巾纸上是鲜红的血,他不敢用力擦,只敢捏着纸巾细细的擦拭。 她站不住,下面疼加腿软,顾洵把她拉到他的腿上,看到她的眼睛红肿不堪,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他说:“非得犟?” 程蓁低着头,眼泪掉下来,她还是嘴硬,不肯低头,顾洵的说:“疼吗?” 她点头:“疼,很疼。” 顾洵说:“还能走吗?” 她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不能走也得走,否则被同事们看出异样,她绝无脸面再待在腾创,她点头。 顾洵拍了拍她的屁股:“去b1停车场入口等我。” 程蓁站起来,刚一站起来,下面疼的没站稳,跌在了他身上,她还真是搪瓷做的,稍微粗鲁一点就坏了。 她忍着疼,回到位置上,秦眷路过问她:“程蓁,你脸色很差,怎么了?不舒服吗?” 程蓁点头:“胃疼,我先回家了。” “多注意休息。”他说。 程蓁拿了包,小步走到了底下停车场。 灯光昏暗,她扶着墙壁,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啊……老公……你操的人家好爽……啊……”娇媚的女声从旁边的车里传了出来。 “小妖精,看你把我吸得多紧,真想操烂你啊。” “啊…老公,你快操烂我吧…” “啊……嗯……我要高潮了……” …… 程蓁脸红的厉害,旁边黑色的商务车在微微晃动,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能有这样香艳的一幕,原来那些看似华丽宏伟的地方,背后也隐藏着欲望和不可说的秘密。 她走神,顾洵的车已经停到了她面前。 程蓁拉开车门,顾洵发动了车子:“听别人车震听的很欢呀?” 她抬头,顾洵说:“别的女人都耐操,你看你,真是一点都不耐操。” “程蓁,你怎么总喜欢装哑巴?” 她堵他:“我说什么?说自己不耐操吗?” 他耸了耸肩:“你男朋友有没有把你操哭过?” 程蓁想到了辛夜,她一点也不想跟顾洵讨论辛夜,他们之间只有性和钱,凭什么讨论她和辛夜之间的爱,她开口:“能不能别提他?” 顾洵瞥过脸看到她严肃的神情,每次一谈及那个男人,她就是这副表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他开始好奇辛夜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揉了揉眉心,算了,不管他辛夜是什么样的人,从今往后的两年,她的每一次失控和高潮都只能是他顾洵赐予的,直到他玩腻了为止。 ps:我们蓁蓁真的是一点都不耐操,哎~ 野战(H) 顾洵把车开到了医院,停了车问,程蓁下来,疼的皱眉,却始终没有开口,他跟在她后面,看她每走一步,腿都打颤,终看不过去,走过去,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程蓁很小,失重感让她叫了一声。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抬头就是他线条分明的下巴。 顾洵不太爽:“您可就是个公主命。” 程蓁的手吊着他的脖子,不知道怎么,心里觉得有点暖,她想起一片她摔伤了,辛夜也是这样抱着她,像抱着一个宝贝。 最终在医院配了点消炎药和红霉素软膏,还拿了很多清洗的消毒水,他把他抱回车里,程蓁手里拎着袋子,她难以往里进医院后,女护士们和女病人们羡慕的眼神,她想,如果你们被操到出血一定就不会羡慕了。 “女人,真麻烦。” 顾洵开车回家。 程蓁靠着窗外,七月的天,已经开始热了。 回到家里,顾洵把他放到床上,伸手扒掉了她的底裤,程蓁滋味他又要操她,却听得顾洵说:“你别动,让我看看伤。” 她不敢动,他说:“腿张开。” 细白的腿间隐隐约约看到穴口有血迹,他拿了湿毛巾过来,很温柔的擦着她的穴口,程蓁脸很红,他的捏着药膏,拿着棉签,一点点擦着她的花穴,看到了花缝前小巧的珍珠,很粉嫩,他的指尖捻起了珍珠,一股酥麻的感觉冲击着程蓁的大脑。 “顾洵…”她叫了一声。 顾洵伸手抓着她的胸:“乖。” 他轻哄,指尖在珍珠上揉动,穴口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他握着棉签,往里推了推,她的敏感点在离穴口不太远的地方,棉签在里面旋了旋,程蓁“嗯……”了一声,他知道点对了。 棉签开始进进出出的戳在那个点上,程蓁很难受,穴肉紧紧吸着那根很细的棉签,每一次近处都让她感觉很空虚。 “嗯……啊……别……会死的……”程蓁舒服的感觉不到穴口撕裂的疼。 他揉着她的胸,她胸前的乳头完全立了起来,他伸手恶趣味的弹了弹,随后弯腰把它裹入口中,大力吮吸着。 “啊!”程蓁受不了这种刺激,“嗯……舒服啊……” 她的腿间汩汩液体流出来,这种极致的感觉让她发疯:“顾洵……” 他抬头:“嗯?” “我想……想要你…操我了……” 她很坦白,顾洵眼底笑意很深:“宝贝,你受伤了。” 他抽出来棉签,把手指塞了进去,小穴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只能拿手让你高潮了。” 手指比性器灵活,他抽插得很有节奏,内壁搅着手指:“程蓁,爽么?” 程蓁眼睛红通通的:“好……爽……” “啊……嗯……” “你可真紧,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他说这话故意刺激她,“水太多了,床单都湿了,小骚货,真想操死你,往死里操死你啊…” 程蓁神经啪的断了弦,她嗯嗯啊啊啊,他握着她的手指,抵在她花缝的珍珠上:“自己动。” 程蓁学着他的动作,揉搓着她的敏感点,她说:“我快了……” 他加快了动作,又塞进去两根手指,撞着她的敏感点:“别,憋一会。” 灭顶的快感被憋在身体里,她开始扭动:“啊……憋不住了……” 他摁压着她的敏感,指尖快速进出,大股液体喷在了他手心,他的手心湿透了:“程蓁,你看你的水,太多了。” 程蓁看到他手上亮晶晶的一层液体:“顾洵,手指不够……” 他笑:“可你受不住。” 他揉了揉她的脸:“过两天,你的伤好了,我保证让你爽上天。” 程蓁愣了一下,他耐心的帮她清理掉了下面的狼藉,拿了软膏重新给她上了药。 周末,顾洵带她去了夜魅,李轻轻看到她时不由得一愣,她还没见过程蓁不化浓妆的样子,程蓁的颜值很高,第一次来妆太浓,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模样,今天的她,完全一张淡妆的脸,漂亮的足以让所有男性看过来,转眼看到搂着她腰的男人,冷酷英俊,顾洵掐着她的腰把她带进包厢。 黄毛在看到顾洵的时候,眼光轻易就被程蓁吸引,她穿了一身粉色的连衣裙,衣服上点缀着花朵,太纯了。 而包厢里黑色紧身服的薛彤,也打量着程蓁,她笑着走过来:“阿洵,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类型了?” 顾洵拉程蓁坐下:“偶尔换换口味也挺好的。” 程蓁与薛彤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里撞在一起,薛彤自主的坐在顾洵旁边,她的手挽着顾洵的手臂,程蓁看到他不经意抽出了手。 包厢里又叫了一波小姐,穿着兔女郎制服的姑娘跪在茶几前给他们斟酒,两颗巨大的乳房要溢出皮质抹胸上衣,黄毛顺手摸了一把,惹得兔女郎娇喘连连。 顾洵玩的无聊,起来去厕所,薛彤跟了过去。 程蓁不知道怎么心里莫名觉得两人之间有些什么,她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她出了包厢,看到薛彤抱着顾洵,她的腿勾着他的臀,她的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顾洵看着薛彤这妖娆的模样,他记得出国前跟薛彤做爱的那几次,很舒服,薛彤很真实,比程蓁真实,她不会掩藏身体的需求,有很动人的叫床,床技口技都是一流的,而且很耐操,他的手摸到了薛彤连衣裙的下摆,指尖碰到了她的底裤。 薛彤娇喘了一声:“阿洵,我想要你插进来。” 顾洵感受到她水流成河,还有那花口微微的震感,薛彤的下面塞着一个跳蛋,真想不到,一个堂堂的薛家大小姐能饥渴成这样,不过也好,有欲望解决欲望,不必压着,不像程蓁,每次他探到程蓁下面,她总夹紧了腿,抵触侵犯。 程蓁站在门口,顾洵扭过头,他看到了程蓁,程蓁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丑,瞬间就跑了,她也不知道跑什么?她又不是正房,谈不上抓奸在床。 “怎么了?”薛彤问。 顾洵松开了她,帮她把裙子拉好:“薛彤,对不起。” 薛彤冷笑:“你要为了那个女人开始守身如玉了?” 顾洵摁着她的肩膀:“我有点事。” 他从门口追了出去,程蓁没有跑远,他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她,他的手拉了她的胳膊,程蓁想到那只手摸过薛彤的下面,胃里犯恶心,下意识的扭了一下胳膊,把他的手扭开。 顾洵看到了她眼里嫌恶的表情:“你嫌我脏?” 程蓁低头,没说话,但是胃里的恶心很浓,弯着腰,扭过头,呕吐了起来,她有什么脸嫌弃他?他是她的金主,她不过是个卖身的小姐。 她呕吐的动作完全让顾洵愤怒起来,他捏着她的脸,把她拉到了俱乐部后面的巷子里,他把她摁在墙上,沙哑着声音:“程蓁,你嫌我脏,那我就让你看着,你是怎么被一个你嫌脏的人操到高潮,操到腿软。” 程蓁的眼睛瞬间清明,她开始挣扎,巷子里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到,她感受到下面被一双手抵着,她想到那双手碰过别的女人的下体,她拼命扭动:“顾洵,求你,求你不要。” 他是真的讨厌她这副清高模样,手指隔着底裤插进了她的小穴。 程蓁哭了:“顾洵,求你不要用手……” 他一怔,顿时知道她在介意什么,缩了手,他说:“我不碰你,你自己来。” 她被他压在墙上,他说:“你知道你不够湿会受伤。” 他的手没有再碰她的下面,程蓁的手摸到下面,一手粘湿,她的指尖顺着粉嫩的花瓣放进了甬道,她弯着腰,手指快速的让自己湿润,脑子里竟然出现了顾洵那张脸,她拼命的挤掉,回想辛夜的脸,辛夜的手指,辛夜的唇吻过她的胸,是辛夜啊…… “啊……嗯……”她叫了出来。 顾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够浪。” 程蓁还在继续,她塞了两根手指,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却发现一双手抓着了她的手,捏着她的四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他握着她的手,往里抽插。 “太太多了,顾洵,太多了,我……疼啊……” 她的声音细细碎碎的,顾洵捏着她的四根手指塞进去:“才四根,还没那根假阳具粗。” 她的身体染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唔……啊……” 黑夜里,气息暧昧而混浊,前面是灯火辉煌的俱乐部,后面是渺无人烟的巷子。 一声娇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啊……你们要操死我了啊……” “操不死,放心,我们只会让你开心。”男人抱着女人的腰从前面插了进去。 女人尖叫:“好爽啊,陈哥,你的鸡巴好大,快干死我吧。” 另一个男人说:“别急,我来干死你。” 说着另一个人从后面捅进了女人的菊花,女人先是叫了一下,然后开始浪叫:“张哥,你插的人家要射了呀。” “啊……好撑,好爽……要射啦……啊……大鸡巴好棒…” …… 程蓁被她叫的吸紧了手指,顾洵俯身在她耳边:“宝贝,听听人家叫床,学学~” 程蓁脸发红,他把她的四根手指抽出来,把她翻过来,肉棒插了进来,程蓁想到不远处还有叁个人,紧张又刺激,小声说:“顾洵,会被发现的!” 顾洵顶了顶她的花穴,摁着她的背,让她弯下去:“不会。” “会……的呀……” “他们忙着嗨,哪有空管你。” ps:喜欢的收藏和留言哦~这就是对叁叁最大的鼓励~ 作者有话:顾洵真的挺疼程蓁的了,程蓁呢,也是天生公主命,以前辛夜宠着,现在顾洵宠着,辛夜给她更多的是温暖和相濡以沫,顾洵给她是占有和极致的爱。 好疼,不要(H) 他的手摸进了她的胸,下面顶着她,程蓁不敢叫,每一下,他都顶在了她的敏感点,她咿咿呀呀发出细碎的声音。 远处女人的浪叫越来越高,程蓁面红耳燥,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臀去迎合他,两人结合的地方噗嗤噗嗤的发出些水声,程蓁受不了,眼睛红红的:“顾洵,你快……快一点……” 他俯在她耳边:“程蓁,爽么?” 她咬着唇:“爽啊……” 他大力的抽插着,程蓁腿软,在他顶弄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大股的液体就这么涌了出来,她颤颤巍巍:“我…好像……高潮了……” 顾洵被她憨憨的样子逗得笑出来:“我知道。” 他用力顶着她,程蓁受不了:“不……行……嗯……” 他把她翻过来,提着她的腿,让她环着自己的腰,她的后背抵在墙上,顾洵说:“程蓁,我跟薛彤不会有什么关系。” 程蓁眼睛迷离,黑暗里她看到他的眼睛很深,她咬着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解释,她的手抱着他的额头:“顾洵,你跟她有什么也……没有关……系……好深……” 他一下一下的插着她,他说:“没什么为什么嫌恶心?” 她眯着眼睛,他的唇咬在她的乳尖上:“生理……反应……啊……” “程蓁,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他低哑着声音,“因为喜欢所以吃醋。” 程蓁瞬间睁大了眼睛,她摇头:“不会,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任何人…” 她总是喜欢惹怒他,她太诚实,不会说那些动人的谎话,也不看人脸色行事,很好。顾洵冷笑:“这样最好,反正你也只是我的玩物。” 他真的发了怒,不再怜香惜玉,抱着她的背撞在了墙上,程蓁疼的皱眉。 “顾洵,疼……”她叫。 “好疼,唔……” 顾洵的手用力拍了一把她的臀,发出很清脆的“啪”,程蓁脑子空白,叫着“疼”。 他顶着她,沉声:“忍着。” 他每次都一贯而底,出入都很大力,程蓁受不了,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她体质本来就差,下面又紧,粗暴的动作让她很难受。 不知道被他插了多久,她像条濒死的鱼,身体有股奇妙而强烈的感觉。 她不敢叫出来,憋在喉咙口,手指瞬间抓紧,小穴痉挛着,抽搐着,她在他粗暴的对待下达到了高潮,顾洵加快了速度,热烫的液体射在她的身体里,他放下了她的腿,程蓁扶着墙,膝盖发软,顾洵整理好了衣服:“你自己整理好进去。” 他走向了俱乐部的正门,程蓁看着他的身影,眼泪下个瞬间就流了出来,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平息,心理却觉得很委屈,感觉自己像被丢弃的破布,第一次他没有帮她收拾干净,第一次这种事后他丢下了自己,她擦着腿间两个人欢爱的液体,眼睛很酸涩。 就像他说的,她只是个玩物,又期望他怎样对她?平等公正?她擦了擦眼泪。 一双手在这个时候伸向了她的腰,程蓁下意识的惊呼,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真软啊,小妹妹,哥哥让你爽一把。”男人淫荡的声音让她瑟瑟发抖。 程蓁缩到了墙边:“你走开。” 男人靠近她,一双手就抓住了她的胸:“怎么?打野战的骚货现在还要装矜持?来吧,哥哥技术肯定比你刚刚的那位好。” 他捏着她的胸,程蓁害怕的发抖,她咬住了男人凑近的耳朵,死死的,不肯松嘴,发了狠,牙齿间有股血腥味,男人痛的嗷叫起来,一巴掌扇在程蓁脸上,打得她撞在墙上,他压着她的手腕:“臭婊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不仅要上了你,还要找二十个弟兄轮了你。” 程蓁挣扎,可是夜里很黑,没有人在这一片。 “今天不轮死你,老子誓不罢休。” 男人的手指摸到了她短裙下摆,是她还没处理完的液体,他说:“真是个贱货,这么多水。” 陌生肮脏的触碰让她反胃,她哭了出来:“顾洵…顾洵……顾洵救救我……” “顾洵……” 她慌乱里尖叫了起来,陌生的触碰让她慌乱间疯狂的挣扎,她听到了上衣被撕掉的声音,皮肤很凉,天地之间,一瞬间变得苍茫。 下一秒,她听到男人的闷哼,听到顾洵的声音,他说:“我去你妈的。” 她看到顾洵的身影,他压着那个男人,一拳一拳砸在那个男人脸上,男人痛的嗷嗷直叫,程蓁爬起来,缩在墙角,黑暗里看着他的身影,顾洵不知道揍了那个男人多久,久到程蓁的眼泪干涸。 顾洵走过来,看到缩成一团的程蓁,他脱掉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程蓁再也忍不住,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脸上的眼泪蹭在他的脖颈里,顾洵心钝钝的疼,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别怕。” 程蓁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加难受一齐涌上心头,她喃喃的叫他:“顾洵~” “我在。” “顾洵~” “我在呢。” 他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像抱着一个小宝贝,程蓁缩在他的胸口。 刚刚他走到门口,到底舍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那独自处理他们欢爱的残局,可她就是不识好,顺着他点,他就什么都惯着她,可她偏偏不,顾洵想,他真是败给她了。 回头没走几步听到了她的哭喊声,那一刻,他感到了心慌,几乎是想都没有就冲了过来。 看到她被一个男人压着,她在哭喊,声音尽是绝望。 顾洵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 程蓁愣了一下,他把她抱到了车里,程蓁浑身都在发抖,嘴唇有血渍,是之前被他亲的,他看到她凌乱的头发,那张小脸上五个明显的手指印,左边半张脸肿着,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开车到家,他把程蓁抱到客厅,她说:“顾洵,我想洗澡。” 他抱她进了浴室,拿着花洒,顾洵看到她背后之前撞在墙上蹭破了皮,她的胸口有两道指甲印,顾洵伸手帮她擦,程蓁缩了缩:“不要碰我。” 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眼泪:“被他碰过了,别碰,脏。” 他却没有依她,手指轻轻擦着她的皮肤:“他还碰了哪里?” 程蓁哭,低头,他伸手抱着她:“他有没有?” 她摇头:“没。”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摸到了她的腿间,拿着花洒,往她的私处冲着,程蓁吸了吸鼻子:“他的手碰过,很脏。” 顾洵蹲下身子,手指抚过她的腿根和私处,拿了身体乳,帮她洗,可是程蓁有执念,她的手用力搓着腿根跟私处,要把那种恶心的感觉洗掉,太用力,腿根被她搓的发红,顾洵拉住她的手,不想她再虐待她的下面,托着她的臀,把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住了她下面的两片花瓣,卷入口中。 “顾洵,不要……脏……”她颤抖的声音。 ps:喜欢的留言哦,珍珠好像关联榜单,这本呢,应该只有一两章收费,但是希望喜欢的小仙女可以打赏一下珍珠~爱你们哦~ 祝你一生幸福(微H) 顾洵的舌尖刮过她的柔嫩的私处,她的背抵着墙,顾洵说:“程蓁,现在只有我的气息了。” 程蓁的眼睛被卫生间的热气熏得很疼,刚刚她差点被强暴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死,她可以光明正大的选择死亡,不必承受两年之约,不必与辛夜阴阳相隔,可是顾洵出现了,他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拽了回来。 他的唇,他的手,此刻让她的身体沉沦,可是她的心呢,却觉得自己很恶心,比被强暴了还恶心,明明那么爱辛夜,却在看到顾洵和薛彤的时候感觉很难过,在他把她丢在巷子里的时候,感到落寞,一个玩物,对她的包养者产生了其他情愫。 她紧绷了身体,眼泪溢满了眼眶,顾洵看到她哭了,轻哄道:“宝贝,别哭,他的痕迹已经没有了。” 他以为她是在难过刚刚的事,程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热水冲着他的发,她蹲下身子,与他面对面,她看着他,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她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 她的吻技很差,连舌吻都很生涩,小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顾洵眸子微深,压着她的后脑勺与她亲吻,长舌拉扯着她的小舌头,勾勒着她口腔每一处芬芳。 她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珠,他们热烈的吻着,她的嘴角流下了两人缠绵的口水,眼神迷离,脸颊绯红,顾洵拉她站起来,手抓着她的胸,掐着乳肉将她压在瓷砖上,这一次程蓁很配合他,前所未有的配合,她抬高了腿,方便他的手指进入。 顾洵摸到她吐着蜜液的穴口,平时他要花很多心思才能让她流这么多,今天她的主动让他很快感受到她的空虚,他噙着笑,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程蓁赤裸着抱着他:“顾洵,我想你操我,背入式的。” 她第一次这么直白,顾洵把她翻过来:“你喜欢背入式?” 程蓁点头,他笑着两手捧着她的胸:“脸转过来,想亲你。” 今天之前,他们很少亲吻,顾洵没想到与她亲吻如此有感觉,他坚挺的性器蹭着她的花穴,今天她真的是想要,不然怎么还没插进去就已经吸着性器,他的手指掐着她的乳尖,程蓁:“嗯……啊……”的叫着,他的性器插了进去,之前在巷子里刚做过,现在没有那么紧,很舒服。 顾洵眉头放松,程蓁的舌头主动伸出来,他吸着她的舌头,程蓁声音很娇媚:“啊……好舒服……顾洵……我想被你操……啊…” 她今晚出了奇的乖和配合,以往她的性子怎么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顾洵眼睛有笑意:“不是被操着吗?” 她摇头:“不够,顾洵不够……” 她要的不是被操,是把他藏进灵魂最深处,她想永远记住今天晚上,她想把他烙进她的血肉里。 “这么饥渴吗?” 程蓁点头:“啊……顾洵,太深了……” “刚刚不是不够吗?” “啊……嗯……好深,要快一点……” 两个人的性事要配合,以前她不说,他之前猜,她现在说了,他便满足了,程蓁的脚尖蜷了起来:“啊……” 在顾洵的几次顶弄下,她高潮了,腿间大股的液体流下来,这个晚上,她表现的很好,好的顾洵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她泄了好几次,卫生间的地面一片狼藉,顾洵帮她收拾完,把她抱到床上去。 程蓁拉着他的手,顾洵说:“我去清理一下卫生间。” 程蓁看着他出去的身影,下一秒呜咽起来,顾洵对不起,我没办法看着自己坠入深渊,对不起,她擦了擦眼泪,明天一切都会结束。 第二天是周末,顾洵早上习惯早起处理公务,程蓁醒了,看到他去书房,她换了衣服,从她的行李箱里把辛夜的照片取了出来,她把照片塞到了包里,给顾洵做了早饭,一锅银耳莲子粥和两个水煮蛋。 顾洵看到她穿了一身纯白的连衣纱裙,腰间束着一根细带子,勾着她的盈盈细腰,他伸手把她抱到腿上,他说:“累么?” 程蓁摇头,他碰了碰她的嘴唇:“程蓁你进步了。” 她歪着头:“什么?” 他含笑:“以前你被操两次,第二天腿打飘,昨天你被操了那么多次,今天还能做早饭,你说是不是进步了?” 程蓁脸躁得慌,推他:“不要说了。” 他说:“什么时候你能正常的看待做爱这件事,什么时候你就变通了。” 她看着他,那眼神有留恋,顾洵,我可能等不到了。 “说你两句就委屈,别苦着脸了。” 他伸手捏着她的脸,从桌上端起了粥喂她,像喂小孩子,程蓁张嘴,阳光落在厨房的地砖上反射着暖洋洋的光。 “顾洵,我待会要出去一趟,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顾洵皱眉:“你去哪儿?” 程蓁吸了一口气:“跟朋友约了去吃饭,大学同学。” “男的女的?” “女的。” 他点头:“好吧,要我送你吗?” 程蓁摇头:“不用了。” 吃完了早饭,她把碗筷洗掉,顾洵已经去书房,她走到了门口,最后一次看着这里的一切,沙发、厨房,她没忍住,推开了书房的门,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顾洵抬头,她站在门口:“顾洵,我走了呀。” 不知怎么,顾洵看着她,她今天有点怪,但他没有戳破,点头,沉静开口:“嗯,早去早回。” 程蓁关上了门,把他印在了脑子里。 她捏着包,去了公墓,阳光照在墓地,却有凉凉的感觉,旁边是来送葬的车,程蓁买了一束花和一袋纸钱,走到了辛夜面前,她把花放在他的墓碑前,点燃了纸钱,火舌蹭的很高,等到纸钱烧尽。 她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辛夜的照片,照片里的男孩笑的很单纯,他的眼睛弯弯的,没有攻击性,程蓁软软的说:“辛夜,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 “借的钱,还掉了,你不用担心高利贷会找到你爸妈。” 她在那细细的说着,说了很久,她擦掉了眼泪,站了起来,这样平凡的一天,她要离开这个世界,卖纸钱的小卖铺前有两条狗在打架,隔壁的送葬的人里有人在聊天,前面的墓碑放着一个收音机… 微风细细的吹过她的脸,今天是个阳光很好的晴天,她坐上了地铁,去了辛夜跟她曾经约会的江边,地理位置很偏,江风吹着她的脚踝,她坐在江边的石墩上。 她该给谁留一封遗书? 她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辛夜,他已经先她而去,她想到了顾洵,她要给顾洵发一条信息吗?他是个脾气不大好的人,可是不影响他是个很好的人。 她想了想还是应该给顾洵发一条信息。 程蓁:顾洵,两年的约定,怕是要爽约了,你不要生气,因为你生气也没办法再惩罚我了,我呢,打算离开啦,祝你一生幸福 。 她输入完,发了出去,阳光落在湖面上,她握着辛夜的照片,脚踩进了水里,冰冷的湖水没过她的头顶,湖水从她的鼻子里灌了进去,脑子被撕裂了一般,生命的最后,她想起了顾洵,他阳光下的侧脸,顾洵,对不起,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方式遇到。 ps:程蓁是个脆弱的人,她害怕自己深陷,选择了逃避。另外,故事还没结束。 撕掉合同 程蓁做了个梦,梦里她跟辛夜躺在学校的操场上,阳光穿过她的发,辛夜的手捧着她的脸,他总是很温柔,他细细的吻她,他说:“蓁蓁,要快乐。” 她看着他,抓着他的手:“辛夜,我好想你。” 她的眼睛很酸,想起那天在医院,他冰冷的身体,她抓着他的手,拼命的摇晃他,可是辛夜就是再也醒不过来,地球一样的运转,可是她的辛夜再也不会对她微笑。 辛夜,我来了,你不要怕。 她感到胸腔很疼,辛夜越来越模糊,他抓着她的手:“蓁蓁…” 一个重力压在她的心口,大口的水从她嘴里吐了出来,阳光透过树叶溅入她的眼睛,斑驳的树影摇曳着,她死了吗? 她看到了顾洵,浑身湿透了的顾洵,他松了一口气,直到救护车来,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掉进水里,肺部感染,发了很多天的烧,她没有再见到顾洵。 程蓁苦笑,他又救了自己,这些天,她想了很多,比如,顾洵为什么突然会出现?他在跟踪自己?他为什么要跟踪她?为什么要救她? 她想不通,等到病好了是二十天后,她的东西还在顾洵家里。 她站在他家门口,开了门,顾洵坐在沙发上敲电脑,看到她,他说:“回来了?” 程蓁点头,久别重逢让她心里溢出一点期待,她想顾洵会惩罚她吧,大概会让她很久下不了床,他这人一旦发怒总会在床笫之事上折腾她。 “过来。”他的声音有点沙。 程蓁坐过去,她看到他瘦了,下巴有淡青色的胡渣,他进了房间,从保险柜里把他们曾经签的那份合同放到了茶几上。 程蓁讶异,他当着她的面把那份两年的合同撕掉了,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她问:“顾洵,你干什么?” 顾洵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脸,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他说:“我们之间没有牵扯了,程蓁,你也不必再去寻死了。” 程蓁愣住了,她看着垃圾桶里撕掉的合同,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大颗的眼泪滚下来,心里堵的慌,因为压抑在心底的心动让她无法原谅自己对辛夜的背叛,顾洵没有错,错的是她,她是个糟糕透顶的女人。 顾洵没有再看她,他转头继续处理电脑里的事务:“程蓁,谁都有资格祝我一生幸福,就你没有。” 程蓁透过眼中的水光看着他的脸,她抿唇:“顾洵,我不习惯欠别人,50万,我分两年还给你,利益能不能按照银行的走,我知道有点少,但…” 顾洵显然不想听她继续说,打断了她:“就按银行的走吧。” “谢谢你。” 她站起来,去房间收拾了她的东西,她的衣服不多,收拾起来很快。 眼睛不知怎么就跟水龙头似的,流不尽的眼泪。 她的腰间搭了一双手,回头,感受到一个温暖的胸膛,顾洵紧紧抱着她,他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他的唇落在她的后勃颈,湿热的嘴唇让她浑身一颤,是他的味道,浓烈的烟草味,程蓁吸了吸鼻子,他扭过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唇,吻得很用力,她的泪水蹭在他的脸颊。 一吻作罢,他看着她,好像自从他认识她以后,从没见过她微笑,她有无尽的眼泪和悲伤,如果再回到那天夜魅的卫生间,他要告诉自己,一定穿上裤子走人,不要贪恋她的美色,不要迷恋她的身体,更不要心疼她的眼泪。 “程蓁,你跟我的事就这样吧。” 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间,程蓁立在原地,他没有强迫她欢爱,更没有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趁人之危,他们真的完了。 她收拾了行李箱,搬离了他市中心的家。 程蓁的生活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轨迹,人死过一次后就不想死了,起码,她现在想活着。 新上线的版本推出了匿名聊天,上线一周后,程蓁忙着加班,每周的例会她跟顾洵一道开会,会议室很多人,她坐在台下,看着他运筹帷幄,他能把所有部门的项目都深入挖掘个透彻,他们的目光偶有碰触,大多他会移开目光。 他们曾经那么亲热,可是转眼变得比陌生人更陌生。 版本上线第二周,一条「某地高二女生被网友轮奸致死」的新闻在互联网圈炸开了锅,该女生照片流出,大量血腥的照片让人心底生寒,而该女生正是通过程蓁他们项目组的「聊撩」软件与该网友聊天,一时「聊撩」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舆论暴力让这个项目组瞬间被千夫所指。 公司招开了紧急会议,最上层的大领导直接当面质问,办公室里,程蓁低着头,大领导声音很大:“为什么不做实时监控?” 程蓁捏着手:“监控涉及用户隐私,我们无权监视用户的聊天内容。” “隐私?隐私比人命还大?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公司形象。” 程蓁:“任何社交软件都无法避免这种事,换成微信、qq一样存在,就连带私聊的微博也存在。” 她刚说完,顾洵就站了起来,他看着程蓁:“程蓁够了。” 他的语气很严厉,程蓁看着他,「聊撩」是她来腾创叁年看着它逐步用户过千万的。 顾洵礼貌的对大领导说:“谭总,这事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嗯,「聊撩」暂时下线整改,其他的,顾洵,你看着办。” 大领导走了,会议室陆陆续续有人走,最后只剩下程蓁和顾洵。 那个女生的事情她也很难过,可是「聊撩」只是一个平台,顾洵走过来:“那个女生的家属,我会尽快联系,截下来的一周,你需要跟我去登门道歉。” “你也觉得我们的平台错了吗?”程蓁问。 顾洵淡淡开口:“你以为谭总不知道监控涉及隐私?” “什么意思?” 他没再说话,转身出了会议室,谭总知道任何平台都可能出现社交导致的犯罪,但是这个锅必须有人来背,而程蓁作为项目的直接负责人,理所当然应该全部应承下,而不是雄辩,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人为这个失误买单。 而她就是这个人,她想不通顾洵为什么要跟她一起承担下来这个责任,引咎辞职,公开道歉,一个人就行。 - 受害的女生家在四川的某地,顾洵跟程蓁当天带着一笔公司的慰问金飞到成都,成都过去要开八个小时的车,外面飘起了小雨,程蓁坐在车子,看着灰蒙蒙的天,她知道今天晚上会是很难熬的一个坎。 她侧过脸,顾洵在打电话,他的声音很不耐烦:“为什么你们不做测试?这么多人难道测不出这个问题?” “现在投诉率多少?” “你们怎么做的事?” “除去测试,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发现?” …… 不知道他发了多久的火,程蓁只觉得他很严厉,等到他讲完电话,她也没敢开口。 他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程蓁咬着唇:“如果受害人的父母不接受我们的赔偿怎么办?” 顾洵靠在后座:“你指望他们能接受?” “我们,不是去道歉的吗?” 他不喜欢解释太多,闭上了眼睛:“到了再说吧。” 程蓁坐在他身边,自从出了事以后,他一直都在加班开会处理事情,还有各个项目的问题累积在一起,她不免生出一丝心疼。 她静静地看着他,很久没有和他近距离的接触。 车子缓缓盘着山路。 他的手机震了一下,顾洵睁开了眼,程蓁看到了“薛彤”的名字,顾洵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他的声音很温和。 “水管坏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给修理师傅打啊。” 薛彤笑:“阿洵,来帮我修修呗,下面的水管也坏了。” 顾洵眼睛深了几分:“下面的水管坏了我可修不好。” “啊呀,那你来不来嘛?”薛彤撒娇。 顾洵:“我出差去了。” 薛彤:“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洵:“要两叁天。” “那我再等你两叁天,到时候别爽我约啊。” “行。” 他挂掉了电话,那样的话就算再隐晦,程蓁也还是听懂了,她听着他与别人调情说不出来的滋味,低着头,鼻子发酸。 顾洵看到她失落的表情,伸手拉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程蓁抬头,她与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她的手被他把玩在手心。 “顾洵~”她软软糯糯的叫他。 “嗯?” “我……”那句我不做小叁埋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顾洵松开了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这件事总会解决的,时间会抹平一切的新闻,你没有错,任何的社交平台都免不了事故。” 她点头:“知道了。” 她以为他们之间还有余地,却原来,他已经把她完全当成了陌生人。 ps:今天没有肉,怕你们不爱看清水文,嘤嘤嘤~喜欢的收藏一下奥~ 鸡蛋play(微H) 越往山上开,雨势越大,噼里啪啦砸着车窗,山路抖,没有路灯,黑漆漆的,助理车开的很慢,两侧是悬崖峭壁,四川往西藏方向的山路,经过雨季很容易完成山体滑坡,希望雨不会更大。 程蓁第一次往高原去,高度上到叁千八的时候已经有些低烧,她靠在后座,没有吭声,不想这个时候添堵。 往常八个小时的路,开了足足十个小时,后半夜助理也累,顾洵和他换着开,程蓁睡了过去,到红原是凌晨两点,九月份的天瞬间降温到了十度。 好不容易在镇上找了一家当地的酒店,下车的时候,程蓁刚醒,因为缺氧,身体发低烧,顾洵要了叁间房。 “程蓁,你怎么了?”他问她。 程蓁揉了揉眼睛:“没睡好。” 他把房卡给了他:“你再去睡四个小时,早上八点楼下集合。” 程蓁点头,回房倒头睡了,第二天早上,高原反应稍微好了点,下楼外面还在下雨,助理递给她一件外套,真不知道顾部怎么想的,买了外套自己不去送,非拆迁他。 “高原不比平原,别感冒。” 程蓁接过外套,助理已经去开车,顾洵坐在车里,手里提着一堆礼品,车子缓缓开出镇上,到了一个村落,砖房的门口挂着白色的布条,门口很冷清。 顾洵拎着东西下车,助理帮他打着伞,程蓁跟在他后面。 一进门,看到了灵堂,灵堂中央的照片里女孩笑的很灿烂,看得出那是个漂亮的女孩,老夫妻看到了他们,顾洵把东西放在门口:“我是腾创集团的…” 他还没有说完,老夫妻疯了一样的冲过来,拳头砸在了顾洵的头上,他闷哼了一声,没有闪躲,受害者的母亲抓着他的衣领:“都是你,都是你们这些害死人的互联网!” 顾洵沉声:“阿姨,对于您女儿的事情我们也很抱歉,但事已至此,我们过来是商量赔偿的事。” 女人一巴掌抽在了顾洵的脸上,干农活的手力气很大,一巴掌下去,他的嘴里有很重的血味,他没有避开,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男人大概是反应过来了,忙把那个发了疯的女人扯开,他看着顾洵和地上的礼品:“你们打算赔多少钱?” 女人更加疯:“女儿的命是钱能买的吗?她死的好惨好惨啊!” “我不要钱,我要他们偿命!” 顾洵吐掉了嘴里的血沫:“您该知道强奸您女儿的不是我,也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人,您要报仇应该去找那些强奸的人,我们能做的是理性的跟您商量后续赔偿,如果您执意要闹,到头来谁也落不着好。” “你什么意思?”女人瞪着顾洵。 程蓁看到他脸上的红痕,心里很疼,这事非要找个背锅的人,是她,而不是顾洵,是他站在前面替她挡着,那一刻,她站了出去:“阿姨,软件是我负责的。” 顾洵回头,看到她,女人恶狠狠地看着程蓁:“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害了我的女儿!” 本来是代表公司过来谈和解,能谈则谈,实在不能谈,那只能等着舆论消停,况且,这家的男主人似乎有些松动。 顾洵弯腰,给受害者鞠了一躬,然后走了,那男人看到他要走,忙跑过来拦住了他:“您等等,刚刚说的赔偿…” 那女人想冲过来,男人知道顾洵要走,一巴掌就抽了过去,把女人打倒在地上:“妇道人家给我闭嘴。” 顾洵皱眉:“公司协商过,20万赔偿金。” “20万?”男人皱眉。 顾洵转身:“我会在红原待两天,如果你想清楚了,联系我,如果不接受,你们可以选择告我们。” 他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清楚,没等老夫妻继续开口,他拉着程蓁走了。 上了车,到了宾馆,程蓁看到他的侧脸已经肿了,他皮肤很白,肿的痕迹很明显,他进了房间,没有跟她多说话。 程蓁去楼下超市买了两个生鸡蛋,回房间用电热水壶煮了两遍才把鸡蛋煮熟。 她现在顾洵门口,摁了门铃,过了有一会,他过来开门看到他,片刻讶异,程蓁为了掩饰尴尬,举着两个白煮蛋,他皱眉,关上了门,把她和鸡蛋关在门外。 程蓁在门口,没走,伸手又摁了门铃。 顾洵开门:“有完没完?” 他又想关门,程蓁挤了一条胳膊,手里捏着两个鸡蛋:“给,给你。” 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顾洵看着她手里两颗白嫩的鸡蛋,伸手拿了过来,很不耐烦的咬了一口,两个蛋就那么被他吃掉了,程蓁睁大了眼睛。 “满意了?”他说,“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程蓁面色有点尴尬:“蛋,蛋是,是用来敷…敷脸的。” 顾洵:“……” 他把她的胳膊从门缝里推出去,砰的再次关上了门。 程蓁回头,想到他把敷脸的蛋吃了,忍不住笑了,一边重新拿了两个鸡蛋煮,一边想他好歹也是二十好几的人,怎么能这点常识都没有。 煮完了两个蛋,她又走过去,摁响了门铃,摁了很久,吵的顾洵受不了,开门:“你到底要干嘛?” 程蓁把蛋给他:“敷一敷。” 他看着她那双大眼睛,再也忍不住,伸手把她拽了进来,程蓁扑在了他怀里,撞得鼻子红红的,他没有松手,程蓁的脸在他的胸膛,她从他怀里退出来,顾洵看着她。 “蛋,蛋给你…” 他捏着她的下巴,他说:“关心我?” 她没和他对视,也没说话,他弯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嘴唇很软,他将她抵在门后,舌头闯入了她的牙关,吮吸着她口腔里的芬芳,舌尖舔着她的牙龈,手推高了她的胸衣,握住了她的胸。 很久没有和她亲热,熟悉的触感,她的胸比以前更软了,像是一滩水,胸在他手中被捏成任意形状,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挤弄着她的臀肉。 他的身体紧绷,自打跟她分开,他就没有性质,试过其他女人,但总是硬不起来,如今她在面前,他轻而易举的都硬了,程蓁感受到腿间的硬物,睁大了眼睛,她的唇被他蹂躏得红肿。 顾洵的手指穿过她的臀,摸到了她的底裤:“湿透了。” 程蓁夹紧了腿,却被他抱到了床上,她的手里还捏着两个白煮蛋。 背着在柔软的床上,他倾身而下,脱掉了她的底裤,手指在她的花丛中探寻,程蓁脸很红。 “你想我吗?”他问她。 程蓁不说话,她说:“我不能想你。” 我不能想你,我不能…… 他看着她决然的表情,不能不是不想。 她的眼睛潮湿,顾洵,我不能想你,每次想你,我都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辛夜,我该喜欢辛夜,不该喜欢其他人。 他的手指进入了她湿透了的花穴,程蓁“唔”了一声。 她弓起腰,顾洵的手揉弄着她的胸,握着她的胸:“程蓁,放过自己吧。” 程蓁的眼睛迷离,放过自己,她能放过自己吗?她不能。 她说:“我不能…我不能原谅自己。” 顾洵凑近她的胸,吸住了她的乳尖,舔舐着,程蓁流了很多水,看得出她很想要了,床单上一片水渍,很久没有被插过花穴又恢复了紧致,夹着他的两根手指。 他在里面搅弄着:“你没错,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说着话手指不停地抽插着,程蓁舒服的想哭,脚趾都蜷了起来,她有吗?顾洵当她是什么?他们没有一纸合同,她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小叁?还是一夜情? 她想不明白,顾洵见她分心,有些不开心,手指捻着花缝前的珍珠,揉搓着,程蓁受不住:“嗯……啊……难受……” 手指在甬道里来回抽插着,她的身体莫名空虚:“啊……顾洵……” 他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房间没有扩张的东西,而她太紧了,他往里又塞了一根手指,程蓁掐着她的背:“进,进来吧,我…我不怕疼…” 他被她的话刺激着,捧着她的臀,股间全是晶莹的液体,可顾洵知道,她还不能承受他的性器。 他看到了她手里的两个白煮蛋,伸手从她的手心把鸡蛋拿了过来,程蓁迷离的眼睛看着他:“顾洵?” 他拿着鸡蛋抵着她的穴口,鸡蛋柔软的在穴口摩擦,液体很快就弄湿了鸡蛋,他说:“放松点。” ps:喜欢可投喂珠珠,么么哒~ 两个鸡蛋(H) 鸡蛋很软,程蓁却有点怕,身体紧绷,顾洵没办法,哄她:“乖一点,只有扩张了才不会受伤。” 程蓁泪眼朦胧,身体紧的要死,怎么也放松不下来,顾洵把鸡蛋拿开,低头埋到了她的下巴,舌尖舔着她的敏感点,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的手指与舌头并用,舌尖在穴口往里戳刺,她舒服的直哼哼,手指也蜷在一起。 更多的蜜液流出来,他摁着她的敏感点,程蓁叫了出来:“不要…啊……嗯……” 他也不管她,手指与舌头并用,程蓁大张着腿:“快…快到了……” 在她叫出来的时候,她的穴口喷出了一股液体,弄湿了顾洵的脸颊,身体在抽搐着,顾洵捏着床上那枚饱满的鸡蛋,高潮过的小穴一张一合,吸着鸡蛋,他顺势推了一个鸡蛋进去,程蓁的下面被填满了。 “好撑……”她嘤咛。 顾洵拿纸擦了擦脸:“别拿出来,你那里太紧了,得适应一下。” 鸡蛋在她的身体好似有了生命,往里滑动着,她咬着唇,鸡蛋正好压着她的敏感点,她现在浑身都很燥热。 他又拿了一个鸡蛋,程蓁很热,他把花穴里的鸡蛋往里推了推。 “好……撑……” 他捏着另一个抵在她的穴口,程蓁有点怕:“塞……塞不下了…” 他俯下身亲吻她汗涔涔的脸颊:“鸡蛋正常的高度是5厘米,两个最多10里面,上次的假阳具都十五厘米呢。” 程蓁脑子很懵,他的手把另一颗缓缓往里面推,每推进去一点点,都刺激着她的神经。 “唔……嗯…好胀,会…坏的…”她的声音很颤抖。 鸡蛋被推挤着,她感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潮,蜜液分泌了很多,可是还是很紧,第二颗鸡蛋足足往里推了五分钟才全部推进去,程蓁累的满头都是汗,下面很撑,鸡蛋因为蜜液在里面滑动,这种感觉很微妙。 顾洵的手蹂躏着她的胸,乳尖被他吮吸得挺立,像是两个待采撷的红豆,他的指尖捏着一颗,把玩着:“宝贝,你看,两个蛋刚刚好。” 程蓁被他说的脸颊绯红,顾洵伸手把鸡蛋往里推了推,惹得她一阵颤抖,夹紧了腿。 顾洵笑,拿了衣服:“我去洗个澡,待会出来,你下面差不多适应了。” “顾洵。” “嗯?” “是,是你太大了还是我,下面太小了。”程蓁想到每次跟他做爱,都要很长的时间去扩张,不由得问了出来。 顾洵眼神微深:“你太久没有被我操了,等你以后习惯了做爱,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鸡蛋滑到了她的敏感点,她“嗯~”了一声,声音变了调,很娇媚。 顾洵已经很硬了,听到了这声音,更是胀得有点疼,但是他不想伤了她,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程蓁仰躺着,屁股下面湿漉漉的一片蜜液,她不敢动,下面还夹着两个鸡蛋。 顾洵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腰间束着浴巾,人鱼线与颜色微深的倒叁角带性感而迷人,此时程蓁已经被两个蛋折磨得脸颊潮红,看到他,不由吞了口口水。 顾洵过来,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鸡蛋因为她的动作忽然滑动,她本能的腿软,腿间流下湿漉漉的一条水痕。 他坐在床上:“跨到我身上来。” 程蓁伸出腿,腿间的液体弄湿了他的浴巾,体内的鸡蛋还在滑动,弄得她很难受,忍不住扭着腰,顾洵伸手托着她的臀,指尖顶在穴口,手指摸到了鸡蛋。 轻轻的往外面拨,程蓁受不了:“唔~嗯…顾洵,别…” 他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摸到了她的敏感点,她挺直了腰,一对酥胸就在他脸颊前,顾洵张嘴咬住了她的乳尖,快感冲击着程蓁的神经,她大口的呼吸:“嗯…啊…” 顾洵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鸡蛋滑的要命,弄了他另一只手满手的水,他挖着鸡蛋,程蓁腿软,跪在床上。 “别夹,再夹就弄不出来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 她也不想夹,可是忍不住,没办法,顾洵只能撸动着她的敏感点,程蓁受不住,抱着他的头,小穴一阵痉挛,第一颗鸡蛋这才顺利的连挖带排的弄了出来。 他一手湿滑,程蓁抱着他的头,身体抽搐,顾洵没有擦手,趁着穴口一张一合再次伸出手指去挖剩下的一颗鸡蛋。 那颗鸡蛋埋得深,每进去一下,程蓁都在发抖:“要……死了……” 她的身体挺直,浑身都带着高潮的淡粉色:“我想…尿尿…” 她感觉很浓的一股尿意,顾洵知道这个鸡蛋折腾的她不清,他挖着鸡蛋:“再坚持一下,就要出来了。” 鸡蛋已经到了穴口,他的手指掐着蛋,在它排出来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泄意用光了她的力气,他的浴巾已经完全湿透了,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高潮让她久久没有平复下来,程蓁难堪的要死,脸埋在他的肩窝,脑门抵着顾洵的锁骨,浑身还在发抖。 顾洵笑意盎然,扯掉了自己的浴袍,握着她的腰,对准了她的穴口,挺身插了进去,他硬了很久,现在胀得很大,程蓁咬着唇,快感自下面再次袭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我想歇一歇…”程蓁委屈巴巴。 顾洵抱着她:“等会我们一起歇。” 因为刚高潮过,她很敏感,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死死抱着顾洵的背,意识不受控制,开始叫着:“好深…好舒服…” 他舔着她的耳垂,每次舔耳垂都能让她爽,果然,舌头卷起耳垂的时候,程蓁扭着身体,往他的性器上研磨了几下,她“嗯嗯……呀呀……”叫着。 高潮刚过,又感受到快到了,搂着他,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她额头热汗淋漓。 顾洵握着她的酥胸:“宝贝,背过来。” 程蓁神经一紧,她说过她喜欢背过来,她跪在床上,雪白的膝盖陷在柔软的被子上,顾洵拍了一下她的臀:“屁股撅高点。” 程蓁腰下沉,抬高了屁股,顾洵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肚子下面,一下子,屁股就高了,腿间蜜液泛滥,顾洵插了进来。 “唔…”她叫。 顾洵摁着她的腰,房间只剩下噗嗤噗嗤抽插带出来的水声,程蓁捏着床单,眼睛发红。 “爽么?”他问。 程蓁咬着唇:“嗯…好爽…” “想高潮吗?” “嗯……” “想被顾洵操高潮么?” 她不说话,他就慢下来,磨得她要死了:“想被顾洵操高潮……啊…” 他笑:“我是谁?” “顾…洵…” “谁在操你?” “顾……洵…” 她实在受不了,理智全无:“顾洵,求你快点儿…快点操我…吧…” 顾洵也不折腾她,加快了速度,程蓁忍不住叫了出来,他今天状态很好,操了她叁十分钟也没不见射,压着她在敲窗,又操了有二十分钟,程蓁到最后喉咙都喊哑了。 “求你…我不行了……顾洵……求你……”她开始哭。 “我会被操死的…” “啊…顾洵啊…快出去……呜呜呜……” …… 一个小时的性爱,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到最后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操了她多少下,昏死在敲窗上,腿上,股间,地上一片狼藉。 操哭(H) 程蓁再醒过来已是凌晨,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他操昏,揉了揉眼睛,看到顾洵坐在她旁边的一侧,还在忙工作。 她睁开眼,顾洵看了她一眼:“醒了?” 程蓁脸红,开口,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嗯。” 他搁下了电脑,过来抱着她,程蓁看到他左边半张脸红肿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心里很难受:“疼吗?” 顾洵把她抱到怀里,手托着她细软的腰:“不疼。” 她吸了吸鼻子,蹭在他怀里,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以前她跟顾洵做爱是一纸合同,现在他们做爱算什么? “你,你跟薛彤在,在一起了吗?”程蓁讷讷开口。 顾洵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手指玩着她的乳尖,程蓁酥软下来,歪在他身上。 他回:“没有。” 她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立场说什么。 “程蓁。” “嗯?”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下面,因为他摸了她的胸,下面又流了些蜜液,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他沉声:“我又想操你了。” 那句“你喜欢我吗?”被埋在了喉咙里,他不想问,问出来,她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跟之前一样僵,比起变僵,还是等她自己打开心结,他揉了揉眉心,自己这可真是自讨苦吃,这世上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比她技术好的更多…说不上来,自打跟她做爱后,他就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 他气的翻身压着她,脸与脸贴的很近,这个男人是真的英俊,眉毛浓密,双眼皮幽深,鼻子坚挺,嘴唇薄薄的,程蓁脸很热,这样的男人放到平时,难以想象床上是什么浪荡样子,可她知道,他床上很凶,从不失态,如同主宰者。 她软软说:“不是才做过吗?” 他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花穴:“可你都湿成这样了。” 她脸红:“那你轻一点。” “求我,我就轻一点。” 他像个小孩一样执拗,程蓁知道和他嘴硬最终自己讨不到好,娇媚的喘息:“求你,轻一点操我…” 因为刚刚做完没多久,她的小穴很快就湿了,蜜液很多,不需要过多扩张,他顺势插了进来,顶弄着她。 男人做爱,第一次射过,第二次就会延长一些,这一次,程蓁被折腾的腰都断了,下面完全麻了,她能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第一次是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第二次,他是存心要弄死她,让她一次次高潮,他却迟迟不射,她感觉自己被掏空了一般,可下面如同水龙头,没完没了的流出蜜液,每一次高潮都弄得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很湿,到最后床上一滩她的液体。 他的性器搅着她的媚肉,手指捻着她的珍珠,每一次进入都是连根没入,一插到底,她很紧致,就是高潮了很多次,也依旧夹得他很舒服。 “求求你…啊…别插了…”程蓁哭腔很重,“洵…啊……别…” “求你快射…别插了……要死了…” 他粗鲁的操着他,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沦陷,他越是粗鲁,越让她快乐,手啪啪啪拍打着她的臀,空气中发出“啪啪啪”声响,粉白的臀泛红,每一下,程蓁都在痉挛,搅得他也很爽。 他却不急着射,非要她哭的泪眼汪汪,她还真的爽哭了。 “唔…嗯……用力…要到了…唔…” “呜呜…好深…啊…” 折腾完又是一个半小时,这次她倒好,没有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差点操死,爽是真的爽飞了,可累也是真的累瘫了。 做完,她躺在他怀里:“你不累么?” 顾洵笑:“累。” “那你还一直做?” 他亲了亲她的嘴:“比起累,我更喜欢看你高潮时失态的模样。” … 他含笑:“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多水。” 他伸手下去:“看,你现在都是湿的。” 程蓁晕,不敢说话,怕他兴致上来了又要来折腾她,闭着眼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那家人的男主人找上了门,程蓁不是来纵欲的,他们都带着任务,穿了衣服,腿发软,浑身没力气,顾洵扶着她的腰:“身体吃不消就待在房间。” 程蓁摇头,她看到他肿着的脸,她不能再像昨天一样让他挡在她前面:“我要去。” 顾洵没有再阻拦,胳膊弯起:“那你扶着我,别摔了。” 程蓁的手臂穿过他的胳膊,有了支撑,腿没那么软了。 到酒店大堂,男人看到他跟程蓁:“您好,我昨天想了一下,我觉得20万有点少。” 男人眼神有些闪躲,顾洵跟他到了酒店的餐厅:“可能您不知道,您女儿的聊天记录我们是可以搜寻到的,那几个轮奸她的男人跟她都有密切的联系,而且都是未成年。” 男人脸色不大好:“能,能查到怎么样?” 程蓁坐在顾洵边上,看着他面色很沉,他双手交迭着放在桌上:“记录不仅是与那几个未成年,还有亲戚朋友。” 男人瞬间睁大了眼睛:“20万是现金还是?” 顾洵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卡。” 顾洵拿了一份协议:“这里是一份保密协议,这件事就此完结,以后也无任何牵扯。” 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卡,也不管协议的内容,不耐烦的签了字,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程蓁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松的解决,歪过头来问他:“他怎么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顾洵耸了耸肩:“因为贪。” “可是贪不是应该趁机要更多吗?” 顾洵搂着她的腰:“解决就行了,干嘛这么多为什么?” 她撇了撇嘴:“我好奇。” 顾洵捏了捏她的脸:“有这个心思好奇,还是多钻研你极差的床技吧。” 有些事情他不太想程蓁知道,譬如那家的女儿和她父亲一直存在不正当的关系,来红原之前,他从公司后台调了聊天记录,看到了这个少女生前的一些记录,她甘于做父亲的性交易工具,那几个未成年是她同校的学生,看得出,他们都很喜欢她,后来发现她在做妓女,同时玩弄的几个男生发现了这事,受不了刺激,就把这个女孩约出来,实施了轮奸。 双方都存在问题,但是平台背了锅。 程蓁的世界很简单,简单的只剩下活着、死亡,虽说她也曾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但她遇到了他,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走运。 ps:周末愉快~啊呀,越写越喜欢顾洵了,器大活好不粘人 落石 事情解决了,红原的天气却没有放晴,回成都那天,又是大雨滂沱,雨水冲着这片坝上草原,助理开车,顾洵和程蓁坐在后座,他们的关系不像之前那么冷。 起初路还顺,越往山下走越抖,来往的车很多,开出去一个小时,双行道变成了单行道,很多车堵在路上,后面车排了很长,雨冲着两侧光秃秃的山石,嶙峋的石块凸了出来,四川盆地的山容易地震,汶川和雅安都离这边不是很远,不知怎么程蓁就想到了地震,如果这个时候震了一下,两侧山石掉下来,那么他们别无其他逃生的路。 助理回头:“顾部,我去前面看下情况。” 助理下车,顾洵开了窗,看了一眼两边,左边是高耸的山,右边是湍急的河流,下雨天最容易引发泥石流和坍塌,看这个形式,前面应该是落石堵着路。 他看到程蓁的侧脸,她也在看外面。 他的手握住程蓁细软的小手,手背的温暖让程蓁回过头来,她看到他很深的眼睛,嘴唇蠕动:“你说要是地震了,咋整?” 顾洵嘴角抽搐:“瞎说什么?” 程蓁不依他,耍起了小脾气:“就万一地震了,这里常年会有小地震的。” 他伸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揽到怀里,很遗憾的说:“那我们恐怕一起过奈何桥了。” 程蓁撇着嘴:“谁要跟你一起过奈何桥!” 话刚说完,一个大力把她拉到身上,她吓了一跳,顾洵的胳膊护住了她的头,她的脸很重的磕在他的腰上,下一个瞬间,左侧车门一声“砰”的巨响,砸的车子晃了一下。 程蓁吓坏了,那声音就在她耳边,她的身体在发抖,脑袋被他紧紧的护着。 过了有一会,没有声音了,顾洵才松开了她,他下车看了一下车,左侧车门被砸得凹进去了一块,车身损伤不是很严重,地上,是一块脑袋般大小的石头,碎成了两块,他抬眼,雨水溅入他的眼睛,他看到山体很多凸出来的石头,大山里落石很正常,可被砸到也是衰到极点,看形势应该不会再落了,转身进了车里。 程蓁惊魂未定,颤抖着问他:“地…地震了?” 顾洵揉了揉她的脸:“不是,一块落石。” 他看到石头掉下来的那个瞬间,想也没想护住了她,他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她估计第一次遇到,他说:“程蓁,如果地震了,我怎么都会让你活着。” 程蓁盯着他,眼神很复杂,他的话无疑让她心头苦涩,如果刚刚落石没有砸在车门,而是砸进了车窗呢,想也不敢想,他会替她挡下,他的胳膊会彻底废掉。 “为,为什么?”她问。 顾洵嘴角勾着,露出一丝痞笑:“因为你的命是我救的。” 他就是死也不想成全她跟她前男友在地下做一对鸳鸯,用死亡来祭奠他们忠贞不渝的爱情?想也不要想,他就得要她受着这阴阳相隔的苦。 程蓁想,如果顾洵那天没有跳湖救她,她已经死了,现在他又救了自己,她跟他之间越来越牵扯不清,如果单单是钱,几年后她终究会还清,可是人情呢?人命这么大的人情,她拿什么来还? 他们是什么关系?不是包养更不是情侣,还是心血来潮解决生理需求的炮友? 助理跑过来:“前面路通了,估计十分钟就能过去。” 他进了车里,气氛一阵说不出的诡异,助理透过车内镜看到他俩神情都很严肃,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 “程蓁,我听说你是s大毕业的。”助理笑嘻嘻的说。 程蓁的手被顾洵握着,声音温和,点头:“嗯。” 助理问她:“真好,哎?你有男朋友了吗?” 程蓁想到了辛夜,辛夜不在了,她还有吗? 她沉默了很久,手指微微收紧,抿唇:“有。” 她感觉手一痛,顾洵捏着她的手,她转头看到他的眼神深邃,真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 助理在前排看不着后座紧握的两只手:“那真遗憾,本来还想替秦眷说个媒。” “什么?” 程蓁感觉腰间放了一只手,在把玩她的腰,秦眷跟她共事有叁年了,她从没想过秦眷跟她能有什么。 “其实有了对象也可以再看看身边的人,秦眷人很不错。” 程蓁咬着唇:“你可能误会了,秦眷跟我是普通朋友,他对我也确实没意思…” 助理叹息:“你不懂,男人啊,喜欢不一定放在嘴上,去年年会,你知道不?晚上喝醉了,送他回去,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说你很好很温柔。” 程蓁心惊,腰上的手捏的她很痒,她扭了一下:“可,可能他是喝醉了吧。” “他啊,脑筋直,估计是怕跟你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程蓁,你要是还没结婚,可以考虑一下秦眷,他还挺不错的。” …… 顾洵幽幽开口:“开车集中注意。” 助理这才闭了嘴,本来想随意闲聊顺带说媒,后面这大佬真是没个眼力见。 程蓁腰上那只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放到了她的大腿上,磨着她的腿根,她被他弄得痒死了,夹紧了腿。 车缓缓的行径,下午两点多,黑压压的云压到山顶,天一下子就变黑了,路过汶川,雨势变大,滂沱大雨从天上冲下来。 程蓁睡了一会,听到顾洵接了个电话。 他说:“我今天晚上十一点多到上海。” 薛彤在那边激动着,声音媚的要死:“我买了很多小道具,晚上等你哦~” “道具?什么道具?” 她说:“cosplay道具啊,皮鞭、蜡烛、电动棒等等,应有尽有,我都想好了,今天晚上咱不大战叁百回合不罢休。” 程蓁眯着眼睛,揉了揉,听到他说“道具”两个词。 顾洵坐着看着外面:“薛彤,我有点累,没什么性质,下次再说吧。” “下次什么时候呀?” “不知道。” 薛彤很气,以前她跟他好歹是玩过一段时间的,他是她见过为数几个做爱很棒的男人,腰力不错,技巧也好,也懂得怜香惜玉,他出国那几年,她也曾放纵过,但没遇着像他一样的人。 “那姑娘就可以,我就不可以,是么?”薛彤耍起了小脾气。 顾洵不喜欢哄女人,不耐烦:“如果你要把话说这么开,那就是吧。” 薛彤以为他好歹会说几句好话,气的脸都白了,又娇滴滴的说:“我错了,你别生气,等你什么时候玩腻了清纯那种的,回来找我呗?” 顾洵没吭声,她继续撒娇:“人家呀,可就想死在你身上,你要记得找我呵,毕竟我俩在性生活上还挺和谐。” 顾洵咳了一声,性生活这东西,他现在脑子里想不出其他的女人,应和了句:“知道了。” ps:写这本的目的其实就是想发泄一下的,想来个全文肉,结果一不小心写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飞机上做爱(H) 他挂掉了电话,与程蓁的眼神对在一起,看到她黯淡的神色,碍于车里有其他人,他没说什么,伸手过去抓她的手,程蓁避开了。 “手。”他声音压的很低,没有让助理听到。 程蓁想哭,下一秒眼睛红了,吸了吸鼻子,就是不给他,还往车一侧坐过去。 两个人又僵了,顾洵真的是神烦她闹脾气,犟得要死,非得哄,不哄就闹脾气,上床也没用,就得供着。 车到成都,助理还车,顾洵他们先去了机场,走到宽敞的机场,他把她拉到了一边的走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着的脸:“闹什么?” 程蓁想,她跟他上床是她自己选的,可她有原则和底线。 软糯糯的说:“我,我可以跟你上床,但我不能做小叁,如果你跟薛彤在一起了,就好好对她,不要跟其他女人上床,出轨的男人或女人都是垃圾,不管是身体出轨还是精神出轨。” 她在说顾洵也在说自己。 顾洵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就是这么想自己的?过不去心里的坎?” 她心一慌,脸色惨淡,他一眼就把她彻底的看穿,在她面前,她的身体、她的心理都是一张白纸,她皱眉,嘴硬:“我说的是你跟薛彤。” “我说的是你跟我。” 程蓁眼睛酸涩:“我,我不能做小叁。” “一上来就想做正宫?” 她被他看的发毛:“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她可真是太单纯了,别人想方设法的想抢走她男人,她倒好,拱手相让,真不知道他是看上她什么了,傻里傻气。 他噙着笑:“程蓁,你床上好好表现,说不定我让你转正。” 程蓁推了他一把:“你说什么呢!” 等她从他的调戏中恢复了神智,很正经的说:“我真的不能做小叁,这是原则。” “薛彤跟我不是情侣。” 她不说话了,又问:“那你们是炮友吗?” 顾洵忍不住:“干嘛?一个成年单身男人不能有几个炮友?” “不,不是,可以有。” 顾洵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直视:“还是你想管我?” 他的话很直接了,程蓁瞥过眼睛,他都说了,她只有床技好了才能转正,这种爱怎么维系?靠做爱? 凭什么他付出的是性,而她给的是爱。 她淡淡说:“我不想。” 他脸也黑了:“那就做个听话的炮友。” 程蓁摇头:“不要,我没有那么强的生理需求,你跟别人去做爱吧。” 顾洵:…… “你是不是有毛病?”顾洵忍不住骂她。 “什么?”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非要老子求着你跟我在一起,你才松口?”他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上。 程蓁睁大了眼,无辜的问:“什么?” 他说:“跟我在一起,做我女人。” 她要尊严难道他不要? “跟你说话听到没?”他不耐烦。 “可…”她想说什么。 他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过道有零星推着行李箱的人,他吮吸着她的舌头,程蓁被迫伸出小舌头与他纠缠,他掠夺着她的呼吸,舌头舔着她口腔的每一寸,进进出出,一个吻她都有点腿软。 “盖了章,就这样吧。”他送开了她的唇。 程蓁眼睛水蒙蒙的,脸也很红,整个人泛着粉,这样子真是很欠操,他拉着她去了候机室。 “流了没?”他问。 她歪着头,脸红的发烫。 “刚刚腿都软了。” 程蓁脸更红:“流,流了…” 她也感觉到底裤有点湿,刚刚吻得太过了,遇到顾洵之前,她都不知道接个吻也能水流成河,遇到顾洵以后,发现自己总是湿的,而且还有点饥渴,就像刚刚的接吻,她竟想要更多。 “待会跟你玩点刺激的。”他眉尾轻挑。 “什么?” 他说:“让你爽。” 程蓁低着头,脚尖发酥,他这个人正经的时候正经的要命,不正经的时候也不正经的要命。 登机后,他们坐在商务舱,不是节假日,机上人不多,商务舱只有顾洵和她还有助理。 飞机起飞后,顾洵拉着程蓁,趁着空姐不注意,挤到卫生间,狭小的卫生间里两个人挤得很,他推高了程蓁的胸衣,手包裹着她的胸。 “这是飞机啊!”她开口。 他挑眉:“好好享受。” 他的指尖捏着她的乳尖,程蓁扶着墙,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尖,裹入口中,手指滑到下面,甬道湿透了。 “就接了个吻怎么能湿成这样?”他道。 程蓁也不想,可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流了很多。 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媚肉夹着他的手指,依旧紧致,对着她的敏感点插了几下,她的感觉很强,没几分钟,就高潮了,弄了他一手,一波高潮让她腿软极了,他抱着她的腰,让她夹着自己的腰。 “帮我把裤子拉链拉下来。”他哄着她。 程蓁弯腰,胸被他捏得难受,飞机正好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撞得她叫了出来。 “嗯……呀……” 下面空虚,水流成河,只想被填满,着急寻找拉链,她有些急躁,找到了拉链,拉开,他的性器弹了出来。 “好粗…好大……”她的小手包不住,“这个怎么插得进去,好大…” 顾洵捧着她的腰,让她悬空,他的左边是镜子,他看着镜子里两人结合的地方,下巴指了指镜子:“看。” 程蓁透过镜子看到他巨大的性器,正抵着她的穴口,脸发红,他插进去一点,她的身体接受着他,镜子刺激着她的神经,那根那么大的东西真的插了进来,一点点推进去,直至全部插进她的身体。 “好深…太深了……啊……” 飞机再次颠簸,那根性器插得更深,程蓁觉得快要顶到子宫了,他压着她,狭小的空间里,她只能紧紧抱着他,一次次目睹那根性器是怎么进出她的身体。 “嗯……啊…” 外面一阵敲门声:“里面好了么?” 程蓁吓得身体紧缩,夹着顾洵的性器,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你是想夹死我吗?” 她咬着唇,能感受到身体里性器的坚硬,他动了两下戳刺她的敏感点,稍微松了一点,外面又在敲门:“里面还有多久?” 程蓁又一阵紧缩,这次夹得顾洵有点疼,他沉声:“十分钟。” 外面这才消停了,程蓁不敢再叫,身体半点不放松,紧紧夹着他,腿盘着他的腰,顾洵掐着她的臀:“宝贝,松点。” 他顶着她,手指揉弄她的珍珠,直到她泄了,才稍微松了一点,外面有人声,刺激又紧张,他把她翻过来,她脸贴着墙面,几十下大力的抽插,灭顶的快感冲击她的脑子,她控制不住叫了出来,顾洵捂着她的嘴:“要死啊,别叫,外面有人。” 程蓁控制不住,他的手指搅着她的嘴,她发出低低的呜咽,待会估计要来人,他加快了速度,插得她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腿间一片水光。 痉挛抽搐着到了高潮,他也猛的加快了速度,抱着她的臀射进了她的体内。 他拿了纸巾沾了水帮她清理,程蓁腿在打颤,他的手指摸到了她的穴口,那里粘湿一片,他托着她的臀:“刺激不?” 程蓁不说话,瞪他:“外面有人啊,怎么出去?” 他帮她把底裤穿好,擦干净她腿间的蜜液:“你先出去。” 程蓁搭在门板上,忍着腿打颤走了出去,谁想外面有两个空姐,她的脸埋在长发里,根本不敢想象别人看自己的眼神,加快了步子,腿颤抖,还好商务座在前排。 顾洵一分钟以后才发出,空姐打量了一下他,程蓁坐在那,坐立难安。 “空姐是不是看出来了。”她小声问顾洵。 他拿了电脑出来,恢复了平时的冷清:“看出什么?” “我们在厕所发生的事。” 顾洵皱眉:“她们可不是没有见识的人。” 程蓁撇了撇嘴:“很丢脸。” 他淡淡说:“在一万米的高空做爱,感觉是不是很棒?” 她抿着唇,刚刚在高空她被他弄泄了叁次,镜子里反射的画面还在脑子里久久不能平复,以前她想都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放纵。 顾洵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刚刚你真是夹死人了。” 程蓁脸刷的红了:“我,我也不想的。” 他顺势提了一句:“搬过来住?” “太,太快了…” 他想起她刚开始搬过来说的话,就是太快了,那个时候,他们是包养关系,现在他们是情侣关系,自然不同。 “先谈恋爱?”他问她。 她点头。 “那你搬过来,我们慢慢谈。” 程蓁看着他,噘着嘴巴:“你那房子太贵了,房租摊不起,而且我得还你钱。” ps:双更了,因为写了就更了,喜欢可以留言+珠珠,么么哒,另外大家坐飞机不要乱来啊,跨国飞机搞事情可能还好,国内的估计不大行,还有,做爱一定要戴套。 醉酒 程蓁还是搬回去了,不是她想搬,是顾洵太强势,容不得她不听话。 这一次的同居和上一次不太一样,上一次,她处于弱势,说话做事总想着自己是来还债的,对方是债主,自己没有人权,这次更多的感觉是平等地位,不会一味的顺从,不高兴了就发脾气,她脾气又臭,顾洵脾气也臭,经常吵架,他通常不愿意跟她吵,只愿意在床上报复她,她宁死不屈,固执的像牛,偏要忤逆他,到最后她就下不了床,腿软脚麻。 顾洵经常挂在嘴边的是:“你现在示好也没用,尽管发脾气,你看是你的脾气硬,还是老子的鸡巴硬。” 程蓁对他很无语,可又被他弄得一次次溺死在做爱的快感里。 他嘴巴也叼,以前一个人,吃的是外卖,现在她来了,做了几次饭,把他的嘴养叼了,经常缠着她,要她给做好吃的,他这人别看挺硬气的,对甜食没什么抵抗力,一顿糖醋排骨就把他打发了。 冬天的第一场雪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很厚的羽绒服,包裹着自己,顾洵说:“程蓁,周末我跟朋友有约,你一起。” 程蓁想到了黄毛、薛彤还有那些人,个个跟她都不是一类人,摇头:“你,你去吧,天冷,我想待在家里。” “周末我生日。” 她歪着脸:“1月6号?” 顾洵点头。 程蓁撇了撇嘴:“啊呀,我都没有准备礼物,你怎么不早点说呀!” 瞪着他,娇嗔的语气就像是个小孩子。 顾洵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把自己打包成礼物就行了。” 程蓁推他:“礼物还是要的。” 程蓁想了好几天,实在想不到,以前辛夜过生日,她给他送过钢笔送过西装…可是顾洵呢,他的西装她买不起,礼物太贵的,她也送不起,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上都用来还债了,她自己很久没有买过衣服了。 最后选了一对袖扣,蓝色砂金石的万宝龙袖扣,一千多,不算太贵,但对于财务拮据的她来说算是不小的开销,深蓝色的宝石让她想起了顾洵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看到这对袖扣的时候,她就买下了。 周末,顾洵开车,程蓁把那对袖扣放在包包里,目的是中环的一栋别墅,两侧的林荫道完全远离了城市的喧闹,车缓缓停在了别墅门口,还没有进门就看到了里面灯火通明,处处点缀着金色的彩带和气球。 人还是那几个人,程蓁挽着顾洵的胳膊,里面欢声笑语,薛彤穿着金色的修身吊带裙,坐在沙发上和黄毛聊天,两个带着兔耳朵的金发女郎正撅着屁股一口一口一个男人樱桃,他们看到顾洵来了,黄毛开始起哄:“寿星到了!” 大家纷纷朝他们看过来,程蓁缩在他后面,她不太习惯作为焦点,顾洵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薛彤看了她一眼。 “大家先玩,定的海鲜牛排还在路上,烧烤师傅过会才到。”顾洵笑着说。 黄毛拿起了桌上一瓶洋酒,喝了起来,他已经喝得有点多,开始喋喋不休:“前两天老乔他们玩个妹子,玩的大了,那妹子估计半年出不了医院。” 对面的男人问:“老乔那帮人口味太重了,我记得前几年他们差点玩出人命。” “不过也是该,那女的一个晚上五十万,命都不要了,听说送出来的时候,人完全失禁了,为了五十万,被七八个男的搞,搞就算了,听说还搞sm,搞了一天一夜,真是太拼了。”黄毛栩栩如生的描述。 程蓁脸色不大好,她想起了最初顾洵对她说的,她这身子骨做鸡活不过一年,或许是她曾经踏出过这一步,她开始同情起别人,是多缺钱才会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顾洵拉着她的手:“人家这已经不是为了钱,是身体有这种诉求。” 她抬头,他揉了揉她的脸,程蓁又被他看穿了,低着头,被他搂着。 薛彤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交流,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认识顾洵也有几年了,喜欢的口味一直都是妖艳成熟不粘人的类型,他玩女人也有原则,戴套,不接吻,不搞sm,从没见过他哄女人,不知怎么,见着他哄程蓁,心里很堵,自己比程蓁有钱,长相也不赖,凭什么他顾洵可以几次叁番的拒绝她。 薛彤猛的喝了一口酒,呛得喉咙发疼,门口烧烤师傅正好到,拎着器材,新鲜的牛排和海鲜也到了,一时大家都忙了起来,程蓁有点热,脱掉了羽绒服,里面是一件白色连衣裙,她安静的坐在那,顾洵去门口张罗了。 薛彤拎着瓶威士忌过来:“你好啊。” 程蓁看着她,薛彤胸很大,呆带露出上半部分的胸,乳沟也很深,妖艳而性感,红唇贴着酒杯,她递给程蓁一杯。 “你好。” 程蓁接过酒杯,薛彤笑道:“顾洵是个很好的人。” 她看到过薛彤贴在顾洵身上,心里始终不太舒服,淡淡说:“嗯,我知道。” 薛彤:“床上特别厉害。” 程蓁捏着酒杯,薛彤和她碰了碰杯子:“走一个。” 程蓁不太能喝,一杯酒下肚,烧的胃发热,薛彤挑眉:“小妹妹,你很喜欢顾洵么?姐姐劝你一句,别对他动真心,他不是你能hold住的,不然到头来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程蓁沉默着,没有回她,或者说,她不高兴了,不高兴就不想说话,薛彤见她被自己说中了,扬着眉,有些话说的多了反而没有意思,点到为止最好,她抱着酒瓶:“我去看看他们哈。” 她像只花蝴蝶,蹿进了人群里,程蓁坐在那里,她不喜欢顾洵的这些朋友,可又不得不坐着等他。 吃饭的时候,他们铁了心要把顾洵灌醉,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顾洵也是,来了性致,来者不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脸有点红,手不由自主的就抓着程蓁的腰。 “洵哥,明年出来单干吧,我跟竣子打算明年搞点项目,你要加入算你一份。”黄毛拿着酒杯。 顾洵伸手去接,又是一大杯的酒,洋酒度数高,他一饮而尽:“你们明年打算做什么?还是贸易?” 有一搭没一搭,顾洵喝的实在有点多,后面脸很红,身上酒气很重,半个身体都倚在程蓁身上。 喝的兴起,黄毛递了个瓶给他,两人都醉了,程蓁看他都喝得实在太多了,心里不大舒服,站起来,把黄毛递过来的酒瓶子接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仰头咕嘟咕嘟的把一瓶高度的酒喝完了,整个人还带着一股子倔劲。 在场皆是一惊,黄毛也不好意思了,酒精上头,也举起了酒瓶喝掉了一整瓶,嬉皮笑脸的说:“得嘞,嫂子心疼洵哥,都替喝了,算了,算了,还是不喝了。” 说着搂着边上的金发妹纸哐当坐在沙发上,顾洵没说话,伸手把程蓁拉到自己边上,看她那气的鼓鼓的嘴,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差。 “哪受了这么大气?”他哄她。 程蓁不睬他,扭过脸,他酒气冲天,捏着她的脸:“又怎么了?” 程蓁看着他因为喝多了,红通通的眼睛,刷刷的眼泪就掉下来,低着头,不看他,不知道怎么就觉得特委屈,受不了别人灌他酒,生日也不行。 她一哭,顾洵就没辙,一桌还有其他人呢,总不能让人瞧着她哭,轻哄:“别哭了。” 程蓁也很给力,不知道是那瓶酒后劲上来了,还是因为薛彤的话,顿时就停不下来,哭的那个撕心裂肺,吓坏了在场的一众人。 顾洵没办法,搂着她:“我先走了啊。” 薛彤站起来:“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让人送你。” 顾洵淡淡开口:“不用了,我叫个代驾。” 就是这个时候了,他也跟她划分的如此清晰,薛彤看着他怀里还在哭的程蓁,真是应了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出了别墅,他扶着她走了几步,酒的后劲真上来了,程蓁瘫在地上,开始哭,顾洵没办法,拉她,她不理,一个劲的坐在那哭,有人耍酒疯是闹,有人耍酒疯是睡觉,她倒好,耍酒疯就是哭,往死里哭。 顾洵蹲下来,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好了,别哭了。” 程蓁看着他:“顾…顾洵…” 她还认得他,顾洵拉她,被她推开了:“你是顾洵?你不是啊…你是谁呀,你要带我去哪里?” “啊!顾洵怎么可以不爱我!”她捶地,“啊!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得爱他,他就不能爱我!” 顾洵看她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不能喝非要出头,想笑,逗她:“你爱顾洵啊?那辛夜呢?” 程蓁抬头,两眼泪汪汪:“呜呜…” 一口气哭了出来:“辛夜,对不起啊…呜呜…辛夜对不起…呜呜…” 他实在受不了,拉她起来,她就赖在地上:“对不起…辛夜……你要原谅我…”哭的打嗝,又说:“不行,辛夜,你别…咳…你别原谅我…” “呜呜…辛夜,顾洵他不爱我…他怎么不爱我呢…” 她开始语无伦次,顾洵真是服了,也不管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开始挣扎,哭呀喊呀:“耍流氓!” 别墅区本来就安静,她一阵的耍酒疯,吵的有人开了窗看过来,他真是受不了:“你再吵我打你了啊。” 她被一凶,瞥过脸,不敢哭,也不敢叫,大眼睛里水汪汪,忍着眼泪,可怜的就像一只小兔子。 好不容易等到代驾,把她塞到车里,她又开始哭,哭就算了,还骂顾洵,一嘴一个“混蛋”“王八蛋”…平日里被他欺压得多了,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这孩子真是压抑太久了,从头数落到脚,把他数落到一无是处。 浑然不觉,顾洵脸黑的要死。 他还拍着她的背,哄她:“程蓁呀,谢谢你哦,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多缺点呢,还有什么你不满的地方,跟我说说呗。” 程蓁被哄开心了,开始喋喋不休,根本不知道自己完全被他给诓了,他哪里是真的哄,他是要记下来,慢慢跟她算账。 ps:今天更了很长的一章,喜欢不?甜不?甜死人不?爱我不?喜欢留个评,么么哒 会打人的棍子(微微H) 顾洵把她抱回去,程蓁一看到熟悉的房门,死也不肯进,扒着门又开始哭。 “你进不进?”顾洵真是被她耗得没有耐心了。 程蓁就是不进去,奶声奶气:“里面,里面有根棍子会打人。” “什么棍子?”他问。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比划着:“这么…这么大,顾洵的棍子…” 顾洵登时无语,拎着她的胳膊,哄她:“咱不进去不进去哈。” 他把她骗到电梯口,自己回去了,砰的关上门,爱谁谁,他是受够了,真他娘的磨死人,枉他疼她,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又坏又恶毒,还他的棍子会打人,每次不知道谁爽的要死,真是锅全他背了。 管她呢,顾洵拿了衣服洗澡,是她自己不要进来的,不是他把她关在门口的。 他洗了澡,拿了笔记本,晚上没有太多的事情处理,翻了两页邮箱,看到了明天的会议提要,看了一轮的汇报,老实讲,程蓁这人虽然脾气是差了点,但工作很用心,事无巨细,每一点有理有据,看起来也省心。 本来打算发个周一的会议邀请,还没发出去,门铃响起来,看来是程蓁知道回来了,他打算晾她一会,结果还没晾几分钟,门被拍的“砰砰砰”作响。 他去开门,就看到程蓁被一个中年的阿姨搀着,阿姨大着嗓门:“你怎么回事啊?” 阿姨劈头盖脸就问:“你家女朋友?” 顾洵摇头:“不是。” 阿姨瞪他:“我刚刚都看到你把这小姑娘丢在楼道里了,不是你家的谁家的?” 顾洵……心想那你问个屁啊,只能嫌弃的把程蓁从阿姨手里接过来,阿姨真是不爽他这副冰山样子:“小伙子,你再把你女朋友丢到楼道里影响别人,我就去物业投诉你,大晚上的,吵死了,别人不要睡觉的呀。” 都是程蓁惹的祸,他道歉:“对不起啊,下次注意。” 阿姨这才罢休,出去了,顾洵把程蓁往沙发上一扔,不理她了。 她喋喋不休:“顾洵…顾洵……” 顾洵被她叫的烦,抱了电脑去房间,却再也没有工作的心,出来,看到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毕竟冬天,地上冷,她身子骨本来就弱,想了想受不了,走过去把她抱到了房间,程蓁开始搂着他的脖子:“顾洵啊~” 顾洵被她叫的浑身一热,她不肯松开他的脖子,近距离,他看到她纤长的眉毛,奶白的皮肤泛着粉色,像是一块奶糖,她还在无意识的撒娇:“顾洵呀~” 顾洵低头,撅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滑了进去,纠缠着她的舌头,刮过齿贝,程蓁浑身软的不像话,她主动亲吻他,顾洵脱掉了她的羽绒服,她浑身都是滚烫,一身的酒气。 “不能喝非要喝。”他说她。 程蓁意识不清醒:“我喝了顾洵就不用喝了。” 顾洵愣住了,他看着她,有时候挺讨厌的,有时候也挺可爱的,她低估了他的酒量非要逞能,结果还要他善后。 他压着她,趁着她喝多了,问她:“这么喜欢顾洵啊?” 程蓁噘着嘴,闭着眼,脸红通通的:“好喜欢好喜欢。” “这么喜欢干嘛不说?” “我才不能让他得意,我,程蓁,是他得不到的女人!即使他得到了我的身体,他也不能得到我的心,哈哈哈哈哈…” …… 顾洵说了一句:“神经病。” 她喝醉了,他不想跟一个醉鬼做爱,起来要走,程蓁抱着他的腰:“不要走…” 她哭着抱着他的腰:“不要走,好不好?辛夜呀,你别走…” 顾洵回过头,捏着她的脸,她醉醺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跟一个醉鬼计较,他也是幼稚透顶,拨了她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接吻,她下面已经湿透了,她却浑然不知,咯咯笑,又笑又哭。 反正她喝醉了,不能怪他趁人之危,他褪掉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粉色一片,像春天的樱花,美好而纯净,因为喝醉了,程蓁不由自主的迎合他,扩张没那么费劲,放到平时,她要忍一会,今天还没怎么弄,就“嗯嗯呀呀”叫个不停。 顾洵看她猴急,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扩张好了,抱着她就插了进去,程蓁眼睛有了片刻的清明,她看到了顾洵,他压着她。 怎么又在做这个事?她不是在别墅区吗? 他猛的插了两下,程蓁又迷糊了,没一会,她就热了起来,布满热汗,顾洵呢,就是不给她,知道她快到了,就是死也不让她高潮,尽管她都扭着迎合他了,他就是不给她。 程蓁被他磨得发疯:“快一点嘛~” 他就不,程蓁开始不要脸了:“好顾洵…好好顾洵…” 她的脸颊绯红,眼睛湿漉漉的,求着他,扭着腰,媚态十足,顾洵掐着她的臀肉:“乖,叫声老公。” 程蓁只想快点儿,也不管:“好老公…快点儿…” 平时她是死也不可能叫出来的,今天听话的要死,顾洵听的心花怒放,加快了速度,程蓁破碎的声音叫着:“老公,好舒服哦…” 怎么爽怎么来,怎么爽怎么叫,欲求不满就求着要,顾洵差点被她折腾死。 第二天程蓁醒了,发现身体里的东西也醒了,那个无耻的人,就这么插着她睡了过去,回头,想拔出来,被他摁得更深,下面一片水声,等她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大概被他操了一晚上。 晚上叫的太多,喉咙沙哑得不像话:“你放开我啊~” 顾洵睁开眼:“怎么?醒了就不认账了?” 程蓁推他:“要上班啊。” 他说:“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程蓁……她这个人向来知道分寸,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她自己的声音“啊,老公,你操的我好爽啊,还要…快点儿…” “老公好棒,要被你弄死啦…” 顾洵的声音:“蓁蓁,我累了。” 程蓁说:“老公,蓁蓁要,还不够…” …… 全部都是她的声音,不仅是她的声音,还很浪,他竟然无耻的录音了,简直就是不要脸,程蓁缩进了被子里,“老公”?天呐,她昨天做了什么?她低头,看到自己脖子上一片红痕,她真是疯了? 顾洵翻身压着她,插了两下,她脸又开始热了:“怎么办?小蓁蓁可是要不够呢?” 程蓁一口咬在他那张嘴上,就他能说会道。 她醉了放的开,醒了就放不开。 咬的顾洵嘴巴很疼,只能往她敏感点撞,她舒服得松了口,他的嘴唇得救,程蓁脸红的像是一轮大太阳,任凭他大早上的折腾。 ps:今天也很甜~谢谢晴晴啊晴和丁儿的长评,也感谢污系少女、wr、lala、糖粥、max、婆娑、雨、kafei321、小月亮、yyyz、密子和等等小仙女们的珍珠~ 社会缩影 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年前的某一天,客服组的李瑶在地下停车场撞见了程蓁衣衫不整的从顾洵的车里下来,她腿软,顾洵还扶着她的腰,两个人看起来特亲密。 李瑶嘴巴碎,这个消息几乎没有经过发酵的时间,整个部门都知道了程蓁和顾洵的事,一开始只是程蓁和顾洵在停车场私会,传到最后变成程蓁跟顾洵每天都在b1停车场搞车震,再到最后就是程蓁跟顾洵不止在停车场搞车震,还在办公室里疯狂做爱…平淡的日子因为这样的话题多了一丝戏剧性,匿名论坛开始有人写程蓁是如何如何勾引她的直属上司顾洵的,把她完全塑造成了一个骚浪贱。 这样的新闻在互联网行业引起一阵波澜,别说公司恋情就是潜规则也是很多大公司常有的,大家习以为常,却在被爆出来的时候装作什么也不知情,他们在高大上的办公楼里工作,但不比妓女和鸭高尚。 那个下午,程蓁在非议中度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那些赤裸的眼神,其实从她跟顾洵在一起的那刻,她就知道这一天会来。 直到顾洵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把她拉出去,秦眷在楼道里拦住了他们,程蓁抬头,看到秦眷因为生气皱着的眉头。 “程蓁,是真的吗?”他问她。 程蓁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上次去红原,助理说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她跟顾洵是在一起了,但是没有在办公室乱搞,停车场也只是寥寥几次。 顾洵推开了秦眷,把程蓁拉到怀里,沉声:“真的假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眷眼睛赤红:“程蓁!你就这么背弃了辛夜?他还在医院,你就和…” 没等秦眷说完,程蓁的眼泪刷刷掉下来,她朝秦眷吼道:“辛夜死了,他死了!” 她也不知道事态怎么就发展到现在了,顾洵拉着她,下楼到停车场,程蓁在发抖,他伸手抱着她,感受到她微微的抽泣声,她扭过脸,顾洵拍了拍她的背。 “喂,多大点事?”他说。 程蓁一直都是好学生乖孩子,上学被罚站都会觉得丢脸,现在被全公司甚至业内人当成话柄,她还怎么再工作?她爱上了顾洵,不顾一切,不惜失去奉献了叁年的工作,她想她大概是疯了。 “啊哟,大不了咱不干了,不就一份工作吗?姑奶奶,您别哭了。”顾洵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程蓁推开了他:“你知道什么啊?我在这里待了叁年了,我是一点点看着「聊撩」从叁十万用户到千万用户的。” 又骂他:“算了,你懂个屁。” 顾洵擦了擦她的眼泪:“行行行,我懂个屁。” 她抽泣着,就觉得丢人,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业内就这几家排得上名的大公司,到哪里都会饱受非议,虽然搞技术不看名声,可她又不是没脸没皮的人。 “大不了明年我跟黄毛他们一起搞创业,你来当老板娘,行不行?”顾洵安慰她。 程蓁摇头:“不行。” “姑奶奶,怎么就不行了?”他说。 程蓁讷讷说:“我不喜欢黄毛,他太精了,还灌你酒,他不是好人。” 顾洵忍不住笑了:“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程蓁点头:“起码不坏。” 他挑眉:“那你又觉得我为什么跟黄毛玩?他要真是个坏人,我能跟他玩?还是你觉得你男人是傻逼?” 程蓁被他说的愣住了,顾洵好像次黄毛更精,总把她算计得死死的,她委屈巴巴:“可是他灌你酒。” “那我不也在灌他酒吗?” 她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翘着嘴:“反正我不喜欢他。” “是他摸过你胸?” 程蓁红着眼:“顾洵,我没工作了,还不起你的五十万了,你容我缓缓,我找到工作就按月给你。” 他佯装叹气:“那我辛苦点,养着你呗。” “我才不要。” 顾洵拿她没办法,由她去,发动了车子准备回家,程蓁以为他只是拉她下来透气,没想到直接翘班了,吵嚷嚷着:“哎?不上班了?” 他想到她上班时被非议的样子就心疼,拍了拍她的脑袋:“上啥班?反正马上我们都要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程蓁…… 她温和说:“在一天岗,干一天事。” “您可得了吧,自己憋着气,憋出毛病来,叫别人看笑话。” 程蓁默默说:“受了气也得工作,不能白拿钱,而且最近版本迭代,要过年了,赶上春节,怎么也得等这个版本顺利上线才能离职。” 顾洵对她是彻底无语了,打了个弯,这丫头当真是单纯的过了头,上次少女轮奸事件,要不是他扛着,她早就被公司拉出去当替罪羊了,还能这么尽忠职守,真是脑子缺根筋。 车弯回家,还没到家,顾洵的手机就来电了,他开了免提。 上面领导的电话,是谭总,语气很差:“顾洵,这怎么回事?” 程蓁不敢说话,顾洵语气轻飘飘的:“我哪知道。” 谭总生气的说:“你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跟我装糊涂?” “谭总,您不应该找把事情散出去的人么?” “顾洵啊,顾洵,你要搞女人就不能去外面搞?公司后面是没酒店还是没公寓?在公司搞什么飞机?” 顾洵正了色:“您以为我不知道分寸?” 程蓁也懵了,没想到顾洵这个时候还能这种语气对谭总说话,只听顾洵继续说:“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会引咎辞职,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和这批闹事的员工我也会一并处理掉。” 谭总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英国把他挖回来,才干了半年不到要走人,自然不乐意了:“我说,没说你几句你辞什么职?让跟你搞事的女的走人得了。” 程蓁心提了起来,她本来也没打算干下去,但从谭总的嘴里说出来,她心里不是滋味,她在腾创待了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原来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顾洵皱眉:“跟她无关。” “你呀,怎么就栽在女人手里?” 谭总不知道程蓁也在,说话自然不顾及她的脸面,顾洵却是知道她听了心里不好受的,伸手握着她的手:“谭总,有部电影推荐你看下,叫《无双》,里面有句话:所有能成大事的男人都是为了女人,放弃爱情的男人,什么事都做不成。” 谭总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还是毛头孩子?相信这种电影里的鬼话?” 顾洵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生活难道不就是一出电影?要么我俩留,要么我走,但不管我走不走,腾创的风气都得整一整,今天是我,明儿没准是您,谭总,你说是不?”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我就说你小子不那么简单。” 谭总挂掉了电话,顾洵拿了手机给技术部打了电话,神情轻松,从车兜里摸了支烟下车,程蓁在车里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心里暖洋洋,起码刚刚,她知道在他心里,把她放在爱情的位置,不是过日子,不是肉体,不是一时兴趣,他用了“爱情”这样的字眼。 他救了她,把那个会哭会笑的程蓁救了回来。 他打完电话,程蓁看着他:“其实我离职没事的,真的。” “你不会以为我孬到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法保护吧?而且这事不怪你也不怪我,本来就是两个人的隐私,罪魁祸首是曝光的人。”他再次发动了车子。 这栋大楼里,像曝光者一样的人不少,每个公司都是一个社会的缩影,有人破坏了这个规则,就得有人付出代价,这些程蓁不懂,他懂就好了。 ps:我已经被榨干了,只有剧情了,其实我写剧情也还可以吧,哈哈哈,我好不要脸。 公司停车场车震事件其实就是我们公司最近发生的,只不过没有顾洵和程蓁的感情这么纯粹,职场有他默认的潜规则,大家不要去触及就行了。 做菜(H) 程蓁跟他到了家,换做以前她肯定得难过上一阵子,但是今天有他陪她顶着,莫名没那么难过,冰箱里还有昨天买的排骨和一些蔬菜,她拿了排骨出来化冻,顾洵去书房,她洗着菜,冬天的水温很低,即使屋子里开了中央空调还是有点冷。 她洗了番茄,切着,感到腰间一热,知道是他。 娇嗔的挣扎了一下:“别闹。” 他的手穿过她的背握住了她的胸,隔着内衣揉弄着她的乳尖:“你有没有觉得我把它揉大了?” 程蓁在切番茄,红色的汁弄了一手,扭动着:“呀,你走呀,我在做菜。” 身后感受到一根硬物抵着自己,早上在停车场她跟他已经做过这事了,真不知道他怎么又发情了。 他噙着笑:“我也在做菜。” 那话说的极度暧昧,程蓁惊了一下:“我才不是你的菜。” 他轻飘飘的说:“你不是谁是?” 不管她,手指拨开了她的胸罩,没有解开,而是拉开到两边,让它勒着她的乳肉,硬生生把两个胸挤出很深的沟,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旋转拉扯,一阵酥麻的快感冲击着程蓁的脑子,下面瞬间就湿了,她扭着,底裤湿漉漉的不舒服,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 他说:“你继续做菜嘛,别分心。” 程烟哼哼着,她发现顾洵这个人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在你做事的时候跟你调情,甚至做爱,比如你在敲代码,你在打扫卫生,你在看书…他喜欢看你一面正经又一面浪荡的模样,比如现在,他就想看她一面做菜一面娇喘的样子。 程蓁拿着刀准备切番茄,顾洵还是怕她伤了手,把刀抽走了,略带撒娇:“先不切菜,做其他的。” 程蓁依着他,拿了鸡蛋,捏着鸡蛋敲了碗边缘,顾洵弯下腰,含住了她的乳尖,坏心思的用牙尖轻咬着,轻咬不够还大口吮吸着,本来就敏感,程蓁咬着唇浑身发热,他的舌头在她的乳尖打圈,舌头舔弄着,鸡蛋还没敲碎,差点从手里滑出去,她脸红成一片,下面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她感觉外面的裤子也被浸湿了。 鸡蛋磕在碗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鸡蛋清撒了一手,程蓁没站稳:“唔…嗯…” “炒鸡蛋么?”他沙着声音。 程蓁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炒蛋,她顺着他,点头:“行吧,你先让我热个锅。” 他松开了她的胸,从背后抱着她,粘着她,程蓁夹紧了腿打开了天然气开关,他的手在她身上作祟,摸到了她的下面:“流了很多。” 程蓁不说话,他剥掉了她的牛仔裤,两条细白的腿露了出来,暖气很足,没有很冷,他在后面抱着她,跟连体婴儿似的,锅热的差不多了,得放油,她刚勺了一勺油倒进锅里,感觉一只手摸着她的臀,他的声音有种湿漉漉的性感:“宝贝,你怎么这么性感?” 程蓁得专心炒菜,她做事向来不能分心,可是身体又由不得她,顾此失彼,他的手隔着底裤,摸到了她已经充血的珍珠,刚刚的挑逗果然效果明显,手指搓弄着那颗小珍珠,程蓁腿都在抖。 越是揉弄越是叫嚣着空虚,她拿着锅铲,顾洵搂着她的腰,让她撅起了屁股,她面色潮红,白色的底裤包裹着性感的臀部,腰肢上没有一丝赘肉,下面两条细白的腿紧紧夹在一起,那场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顾洵的手拉开了底裤,钻了进去。 下面湿透了,手指轻而易举的就钻了进去,程蓁拿着锅铲的手都在发抖,浑身软的不像话,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又懂得怎么让她失控。 “嗯…顾洵,我受不了…”她开始求饶。 顾洵不理她,又塞了一根手指:“宝贝,别骗人,你受得了。” “我受不了…”她放下了锅铲。 “宝贝,菜要糊了。”他说,“乖一点,继续炒一会。” 程蓁夹着腿:“变态。” 顾洵挑眉:“哟,我是变态,你还不是照样水流成河了?程蓁,承认吧,你就这张嘴要尊严,你可喜欢被这样对待了,甚至想我现在就插进来。” 程蓁的脑袋轰的就炸了,他总是能把她看穿,让她无从遁形,她不说话,拿着锅铲,继续翻炒锅里金黄色的鸡蛋,身下的花穴紧紧的夹着他的两根手指,不停的涌出晶莹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心。 “屁股再撅一点。”他的手拍在她的屁股上,一点点的疼,却更快乐了些。 程蓁抬高了臀,握着那个切好的的番茄,把它们扔进了锅里,番茄水多,炸了锅,噼里啪啦,就在这噼里啪啦的声响里,他的性器插进了她的小穴,程蓁趴在大理石的桌板上,花穴紧紧搅着他的性器,他往里推了推,程蓁用最后一点的力气盖上了锅盖,把那一锅菜隔绝在锅里,而他快速抽插起来。 锅里的菜在炖,而他的菜也在炖。 噗嗤噗嗤的水声与滋滋滋的油声在这厨房里此起彼伏,快感灭顶,她被揉碎在这厨房里,的脚尖蜷在了一起,她看到自己光裸着的双腿在摇晃着,顾洵抱着她的腰,压低了她的身子,一下下戳着她的敏感点,填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充实和快乐,扭着臀迎合着他的动作。 “嗯…呀…”嘴里时不时发出些细碎的呻吟。 顾洵笑着捧着她的胸,折磨着两个挺立的乳尖:“宝贝,菜熟了,再闷就闷干了。” 这个时候他还让她去炒菜…程蓁骂了一句:“你……啊……是不是有…毛…啊……病。” 他插着她,眉头轻挑,迫使她去掀开锅,程蓁腿站不住,他就抱着她的腰,握着她的手去打开锅盖,她的指尖发软,抓不住锅铲,他就握着她的手拿着锅铲去翻炒,抽插的节奏和炒菜的节奏保持了高度一致,程蓁瘫软在他胸口,腿间的蜜液已经流了下来。 “唔…快了……别炒了……”她的声音发酥。 他邪魅的声音冲满了诱惑:“菜熟了么?” 他说的是锅里的菜,也是她。 关掉煤气的开关前,她的手指紧紧的握着锅铲的柄,关火的同时她高潮了,痉挛抽搐着吸着他的性器,夹得顾洵快射了,可他偏不,把性器拔了出来,一把把她抱到了一边大理石的餐桌上,让她坐着,两条腿挂在桌上,他对着她的穴口一阵摩擦,程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又插了进来,酥麻感袭遍了全身,忍不住讨饶:“别…饿…想吃饭。” 他不理她:“我还不够喂饱你?” 她脸很燥:“肚子饿。” 他的手指碾过她因充血而泛着粉的珍珠:“先喂饱小蓁蓁再喂饱蓁蓁。” 程蓁的快感再次袭过来,说不出话,只能搂着他的腰,他恶意的拉了一下她的胸罩,下围的钢圈勒着她的胸,硬是勒出一道丰满的乳线。 “嗯…那你重一点,好不好?”她可怜兮兮的说。 他笑着撞了进去:“看吧,蓁蓁就喜欢被粗鲁对待。” 程蓁点头:“嗯。” 她已经学会了坦诚,温柔她也喜欢,只是更喜欢粗鲁,粗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真的离不开顾洵,甚至有种被他操死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温柔所不能给予的。 他加快了速度,手指掐着她的臀肉,每一下都重重的顶了进去,程蓁夹着他的腰,直起身子,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情动到不能自已,舌头学着他的动作,舔舐他的牙槽,顾洵受不住她这般挑逗,把她抱了起来,以插着她的姿势,把她抱到了飘窗上,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了个跳蛋,调了个温和的速度放在了他与她结合处的小珍珠上。 不稍几分钟,程蓁就受不了了,眼泪刷刷掉,是快乐到了极致。 “……受不了……啊……唔……”她叫着。 顾洵知道她高潮了,把跳蛋调到了最大的速度,程蓁摇头,意乱情迷,已经完全控制不了,汩汩的液体流出来,她哭着叫:“顾洵啊,拿掉……它……我不行了……” 顾洵似乎是把跳蛋固定在了她的珍珠上,下面加快了速度插她,程蓁扭着身体,难以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 “你喜欢这样。”他说着,搂着她的腰,看着她满脸因为快乐而涌出来的泪水。 程蓁扭动:“唔…你坏……啊…” 他们做了很久,或者说,他让她彻底失控了,像是一滩水化在了夕阳的余韵里,晶莹的泪水和他英俊的侧脸,她想自己真的幸福到快要死掉了。 ps:我要写肉,不管~么么哒 因为是你(H) 那个下午,黄昏印着程蓁的脸,她从飘窗上看下去,看到了楼下零星的人,那时候她想这辈子如果就这样该多好,可是转瞬,她又想到了明天该怎么办? 她说:“让我死在你身下吧。” 顾洵抱着她,黄昏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在他的脸上,宛如天神,他的性器噗嗤噗嗤冲进她的身体,他被她夹得射了,程蓁香汗淋漓,他把那颗跳蛋塞进了她正在高潮中的花穴,花穴一张一合吞吐着那颗跳蛋,他看着她身下旖旎一片。 光是看着又让他起了反应,他抓着她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看她因为高潮而绯红的脸:“你干嘛总想那么多?” 程蓁摸过他的小顾洵,有时候软绵绵的很乖,像是沉睡的小猫,它醒过来的时候,它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雄狮,很有力有很霸道,她的手指根本包不住他的尺寸,却还是学着他教她的动作撸动它。 她的眼睛时常湿漉漉的,不哭的时候,认真看着你的眼睛,也是闪烁着星光,哭的时候会平添一丝娇弱,就像现在,红艳艳的脸与潮湿的眼睛,看的人魂都要没了。 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握着他前面的蘑菇头,很大很饱满,轻轻摩挲着,那里是男人的敏感点,顾洵舒服的展开了眉头,身前是她因为撸动而晃动的胸部,高耸的胸白而泛着粉,乳尖也挺立着,待人采撷,他伸手捏住了一颗,程蓁皱眉,身体里的跳蛋被他调了节奏,震动着她的敏感点,小穴不停的在往外分泌液体,流到了腿间,她刚高潮没多久,看着手里的性器,有种欲火在燃烧,烧的她如锅上的蚂蚁。 程蓁扭着屁股,撸着他的小顾洵,忍不住开口:“能不能不撸了?” 顾洵挑眉,他已经感觉到她周身的热度:“嗯?” 他提了语气,程蓁低着头:“不想用手,想用小蓁蓁。” 模样甚是可爱,顾洵说:“这样,你帮我撸出来,我再满足你一发。” 她倒吸了一口气:“你行不行?叁次了,伤身吧。” 顾洵却笑,眉尾上扬:“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行不行么?” 程蓁知道他行,很行,她喜欢故意挑衅他,以让他有理由粗暴的对她,他知道,但彼此都不提,顺着她的意思就行,反正他也不喜欢太温柔,平日里对她温柔,性事里只想把她往死里干,好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骨血里的人。 她低下头,把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含在了嘴里,顾洵看着她的樱桃小嘴,真不知道那张嘴是怎么容纳得下他的尺寸,有时候怕把她的嘴巴捅坏了。 程蓁的舌尖舔舐着他性器前面的马眼,一再被他欺负,找到了机会就狠狠欺负回来,舌尖顶着马眼,往里面钻,有一点点的咸,一点点腥,却不讨厌,舌头灵活的舔弄着,顾洵的手不由自主的扶着她的后脑勺。 “别这么用力,宝贝。”他声音沙的厉害。 程蓁轻柔了些,听到他微微的喘息,平时高冷的只会让她呻吟的男人这个时候有一点失态,但依旧英俊,眸子清冷泛红,她也喜欢看他意乱情迷。 她一手握着他的根部,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抬头,潮湿的眼睛看着他:“顾洵,我现在也很想弄死你呢。” 顾洵眯着眼,打量着她,只看到程蓁的手抓着自己的胸,指尖捏着她的乳尖,轻轻的揉弄,低头再次含住了他的性器,她的口水顺着他的性器流到了他的小腹。 “老公,你操得人家好爽哦~”她故意叫给他听。 她一边自泄一边帮他撸管,手指缝隙里露出漂亮的樱桃,她舔了舔唇,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里面的跳蛋还在震,却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她又叫的媚了几分:“唔~插得好深~” “嗯~啊~老公,人家好舒服~” 顾洵被她刺激的不行,眼睛红的很,马眼流出很多的液体,被她吸得紧紧的,他绷紧了小腹:“你这个小浪精。” 程蓁的舌头舔着他的性器,握着根部的手滑到了阴囊,握住了两个鸡蛋大小的球球:“唔~被老公操死了呢~” 顾洵对她这副浪样忍无可忍,一把把她拉起来,分开了她的腿,腿心的液体已经非常多,蹭在他的腿上,他说:“饥渴的要死,早晚被你榨干。” 程蓁挑眉,其实她也快要忍不住了,舌尖轻舔嘴唇:“那就被我榨干。” 他摸了一手的蜜液,伸手把那颗跳蛋拿了出来,震到穴口,程蓁失力的抱着他的肩膀,他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下压了压,坐上了他的性器,连根没入,快顶到子宫了,她咬着唇,空虚被彻底填满,她把胸凑到前面,送到了他的口中。 “要。”她奶声奶气的说。 他故意问她:“要什么?” “要舔一舔。” 他挑眉:“程蓁你真是浪到家了。” 程蓁上下坐着他的性器,舒服的眼睛弯弯:“快点儿嘛~好老公~” 顾洵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加打圈:“真是会差使人的小浪精。” 他舔得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夹着他的性器:“啊……再,再重一点…又要…到了……” 她真是要的过了,以至于顾洵也不顾她重一点是重多少,坐起来,一顿猛干,她下一秒尖叫着泄了,身体极度的愉悦,他不知餍足,与她从黄昏做到了晚上。 说是他被她榨干了,程蓁才是差点被他搞死,虽然说喜欢粗暴,可是总不能一直粗暴,她最后哀求他轻一点的时候,他根本不听,横冲直撞,弄得她高潮连连,浑身发软,到最后她还是给他撸了,下面插着那根假阳具,用嘴再次满足了他,她从来不知道做爱这种事能上瘾。 不知道是压力还是舆论,这个下午他们贪婪彼此的身体,一次次的进出里撞击彼此的灵魂,那是种灵肉结合的感觉,就算以前和辛夜在一起,也从未生出这种希望死在他身上的感觉。 有时候因情生的爱未必长久,可是因性生的爱却很深刻,因为她知道没有人比顾洵更懂她的身体,也没有人比她更契合他。 程蓁被操了太久,小穴红肿一片,还是顾洵抱她洗澡的时候发现的,他心疼的看着她的花穴:“疼么?” 程蓁摇头:“现在还麻。” 他拿了上次买的红霉素软膏,帮她涂:“下次别要这么猛了,你哪受得了。” 她娇嗔:“受得了的。” 棉签还没碰到她的敏感点,那花穴又分泌了一点点的蜜液:“你又流水了。” 程蓁羞了,他涂完了药:“活差了点,但水怎么就这么多。” 程蓁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因为是你。” 因为是你,不是别人,因为是你,我愿意。 ps:因为是你啊,对辛夜是日久生情,对顾洵,她是彻底地沦陷。 大难不死 第二天,顾洵开车带她到公司,程蓁以为今天又要面对那些异样的眼神,却发现所有人都没有再提,一切如同往常,好像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场空穴来风。 直到打开电脑,查看邮箱才知道,看到了昨天晚上两点人事部群发的紧急邮件,对客服部的李瑶、王淼等人进行了开除处理,其他在公司论坛言辞过激的几个同事进行了通报批评加处分。 这样一来无疑是在封了打架的嘴,谁也不敢再讨论这件事,在互联网经济形势不景气的情况下,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被开了能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没有人再提,程蓁也只能当做不知道,正常工作,与同事沟通对接,偶尔目光落在顾洵办公室的时候会看到他在训人,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他的表情能看得出他心情很差。 两个人各自忙碌,春节将至,最后一波的版本是大更新,不停的出现问题,下班的点一群群人伏在电脑前,程蓁忙到了晚上十点,大楼灯火通明,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晚饭,转头看到顾洵也在忙,估摸着他也没吃饭,没人想起吃饭这茬事,她拿了公司的饭券下楼,随便吃了点什么,想给顾洵带点,碍于他们之间的事。 她把打包的盒饭放到了楼层的小餐厅,给顾洵发了条信息:晚饭放在餐厅了,记得吃饭 顾洵正在为一个项目的数据异常感到烦,手机“叮”了一声,看到了她的信息,扯了扯衬衫的领口,大步走向了餐厅,是一盒糖醋排骨的盖浇饭,这个时候一份甜食让人感到舒心,真是个甜心。 他给她也发了条信息:宝贝,想你了。 程蓁看着手机,她也很想他,思念是一种奇妙的情感,见不到的时候是思念,见到了也一样会思念,她抿唇,笑了出来,心里很甜。 也不知道秦眷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他冷冰冰的说:“辛夜刚死你就跟别的男人上床,程蓁,你对得起他吗?” 程蓁慌神,把手机屏幕锁上,她抬头看到了秦眷那张疲惫极了的脸,秦眷是温柔的人,起码过去程蓁一直这样觉得。 “这是我的事。”程蓁冷冷的说。 秦眷冷笑:“你就是个婊子。” 他说完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走了,那句话却把程蓁的心烫了个洞,她在辛夜死了没满一年的时候爱上了别人。 她愣愣的发呆,直到测试拿着最新版本的测试包来找她,她才回过神,把心里的难受压在了心底里,重新变成了那个温和的程蓁,工作的时候得工作,她分的很清楚。 解决了问题,城市已经进入了深夜。 陆陆续续的有人开始回家,程蓁伸了个懒腰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回顾洵短信,她记得上次就晚回了一个小时,结果回去把她折腾的差点死掉,这次又晚了两个小时,她摸了手机,回他:对不起,我忘了。 顾洵给她打了电话,程蓁瞥向了他的办公室,看到他正看着她,还在公司呢。 她偷偷摸摸接了起来:“喂。” 声音压的很小,很软很可爱。 “宝贝,下班了。” 程蓁想到事情还没做完:“要不,你先回去吧?” 顾洵不高兴了:“别忙了,明天早上再来,你们那项目我看了,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早点走吧。” 她不可思议:“你看了?” 顾洵说:“不然呢?放心吧,没什么大的创新,掀不起什么风浪。” 程蓁默了:“行吧,那你先下楼,我马上就走。” 挂了电话,她收拾了包,余光看到秦眷在看她,他跟她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吧,她低着头,在秦眷的注视下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b1,顾洵亮着车灯,程蓁捏着包拉开车门坐进去,还没系上安全带,整个人就被他压在座椅上,他的唇粗暴的咬着她的,舌头滑了进去,吮吸着她的舌头,等松开的时候程蓁嘴巴一片红肿。 “想亲了一天了。”他说。 程蓁撇了撇嘴:“不累吗?” “看到你就不累了。”他轻飘飘的发动了车子。 程蓁脸很燥,这样的话比情话更让人心动,她的扑通扑通跳着。 车在停车场里打了个弯,往出口开去。 只听到一阵油门的声音,天地之间,一片怆然,一声巨响在她耳边响起,鲜红的血浸湿了她的眼睛,她的手臂很疼,头也很疼,她看到了顾洵,满脸是血,她一瞬间反应了过来,透过车窗碎裂的玻璃,停车场苍白的灯光照进来。 她张了张嘴:“救,救命…” 微弱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眼泪、鲜血混在一起,她没有任何力气。 她的世界陷入了鲜红色,顾洵看着她,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脸,可是却伸不开手,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嘶吼着:“蓁蓁,说话。” 程蓁睁不开眼,只看到一片猩红,透过猩红色的血,看到了他的脸,额头破了,鼻子也有擦伤,她蠕动了嘴唇:“顾洵,我,我在。” 声音很小。 车窗的碎玻璃扎进了他的背,疼痛自背后漫开,他艰难开口:“受伤了吗?哪里疼?” 他的嘴唇已经惨白一片,程蓁看着他,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来,对死亡的畏惧,她摇头:“不疼,我还好,顾洵,怎么办?” 他沙着嗓音:“别怕,很快会…会有人过来,没事的。” 失去过多让他脑袋一片眩晕,头砸在了她的胸口,程蓁慌了:“顾洵,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无力:“蓁蓁,说一会话吧。” 程蓁知道他受伤了,很重的伤,忍住了哭泣:“好,我们说说话。” 顾洵没有了声音,程蓁怕极了,她看着自己胸前的黑发,根根竖立,很想抱着他,却无能为力,她淡淡的说:“顾洵,你知道么?其实那次我去跳湖,不是因为辛夜,是因为你,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了你,可是我们的关系,只有肉体,我害怕,害怕自己越陷越深,我才选择了逃避,你听到了么?” 他没有说话,程蓁悠悠说:“你敢死,我就敢再死一次。” “你知道的,我是个软弱的人。” …… 她的呢喃越来越轻,后来救援的人来了,当他们把他搭上救护车的时候,程蓁才看到他后背的白色衬衫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的,触目惊心的血染红了她的眼,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跟着车,看着他平静的趴在白色的担架上,柔和的侧脸像是旷远的海平线,只是睡着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了他的担架旁。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叁天后,夕阳从窗外落进来,照在白色的病床上,程蓁的嘴唇干涸,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蓁蓁~” “蓁蓁~” “宝贝~” … 她睡了很久,一个声音把她拉了回来,程蓁醒了,阳光溅入了她的眼睛,她的睫毛轻颤,脑子恢复了清明,她想到了顾洵,后背被鲜血染红的顾洵,他呢? “顾洵…”她从床上惊坐起来。 一声低沉的“我在”让程蓁转过头,她看到了挂着吊瓶趴在床上的顾洵,他的脸很苍白,跟白纸一样,几天没有刮的胡渣长了出来,有几分沧桑感。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顾洵。” “嗯?” 眼里噙着眼泪:“顾洵。” “嗯?” 她不厌其烦的叫着他,顾洵也不嫌烦,应和她,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那时候她想好了,一定会去找他。 那是一场自杀式的撞击,秦眷像是疯了一样朝他们撞过来,顾洵反应过快,护住了程蓁,自己的后背却被玻璃碎片划得面目全非。 出事当天,秦眷已经24个小时没有合过眼,他喜欢了程蓁整整叁年,可是程蓁有辛夜,他安分的守在她身边,直到辛夜生病了,他忽然涌出了一种期待,那种期待让他发了疯,他想只要辛夜不在了,他也许还有机会。 可是当他知道辛夜死了,而程蓁跟别人好了,他们在办公室眉来眼去,她为了别的男人绽放笑颜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毁掉她,24小时足以把一个人熬崩溃,在看到停车场里他们热吻的那一幕,理智彻底丧失,反正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在乎。 不一样 程蓁伤的不重,轻微的擦伤,下午的时候,见到了顾洵的母亲,那是一个修养极好的女人,看到程蓁的时候,依旧保持着最和善的微笑。 顾洵趴着,见到顾母蹙了蹙眉头,淡淡叫了一声:“妈。” 程蓁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讷讷叫了一句“阿姨”。 顾母坐在他身边,只是象征性的问了几句,程蓁觉得自己有些碍事,借着去楼下买点吃的名就推门出去了。 程蓁刚走,顾母就问:“就是为她出的事?” 顾洵皱眉:“我累了。” 顾母脸色不好看:“我从小就跟你说,谈恋爱,玩玩随便你,但结婚不行,起码在我看来她不行。” 顾洵的手在身侧捏的很紧,因为用力的原因,绷得后背的伤口刺刺的疼。 “我选的女人,希望您尊重她。” “一个差点害死你的女人,你让我尊重她?” “您走吧。” 顾洵声音清冽,顾母冷笑:“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六亲不认?” “她既是我的女人,那我就有责任保护她,我不是爸爸,你也别把所有女人都想的不堪。” 每一句都正中顾母的弱点。 顾母拿着包,没有再说话,推开门走了。 程蓁在门口,她没听到他们的对话,看到顾母的时候甜甜的说:“阿姨,我送送您吧。” 顾母阻止了她:“不用。” 语气疏离,程蓁垂着头进病房,叨叨:“顾洵,你是不是跟你妈妈吵架了?” 顾洵没说话,闷哼了一声,程蓁走近,看到他头上布满了冷汗,脸色一片惨白,她吓到了,蹲在身子,握着他的手:“哪里不舒服?” 顾洵抓着她的手,她看到他的牙轻微的咬着下唇,那是隐忍至极的表现,程蓁心揪在了一起,柔声细语的问:“很疼,对不对?” 她又想起被染红的衬衫,麻药的药效早就过了。 他口齿里说了一句:“过来,想亲。” 程蓁俯下身,她知道他现在动弹不得,就着他的侧脸,把嘴唇贴了上去,他身上有清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她的舌头滑了进去,亲吻他,手捧着他的脸,极少能占主导位置,她的唇很香很柔软,似乎有止疼的作用。 一吻作罢,她已气喘吁吁,她捧着他的脸,翦水眸子望着他,顾洵揉了揉她的脸:“真想跟你做爱。” 程蓁破涕为笑:“那你早点养好。” “问你个事。”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口,隔着衣服揉弄着,好像她的胸能缓解背后的疼。 程蓁贴的更近,好让他不那么费劲的抓着她的胸,喃喃说:“什么?” 他问:“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程蓁脸红,他却隔着衣服扯开了她的胸罩,捏着前面的乳尖。 小小的声音说:“你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用假阳具的时候吗?你非要在做爱的时候跟我讨论工作。” 顾洵挑眉:“你不是求着我不要跟你讨论工作吗?” 程蓁低着头,顾洵捏重了一下,惹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他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变态,看起来挺保守的,性事里偏好真变态,甚至有点m倾向。” “什么是m倾向?” 他的后背又开始疼了,他尽量不去想伤口的事,捏着手里的乳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说的好听点是受虐倾向,说的不好听,就是喜欢被粗鲁的干,越粗鲁你越兴奋。” 她想,她大概真的有点这个倾向:“哦。” 他伸手往下,程蓁挣了一下:“在医院啊。” 她挣扎的时候看到他额头一粒汗珠掉下来了,不敢乱动,他的手摸到了她下面,她湿了,任凭谁被那样玩弄胸都会流,生理反应她也无法控制,可又觉得羞得恼人。 他的手隔着底裤摸到了她的饱满的阴户:“我好之前估计只能拿手满足你了。” 她眼睛潮湿:“都伤这么重了,你还想着那茬事。” “性兴奋时大脑会分泌一种有镇痛效果的化学物质,性高潮时大脑还会释放大量的内啡呔,能起到缓解痛感的作用,懂?” 程蓁听他正儿八经的说:“真的假的?” “你觉得我能编这玩意儿?” 顾洵抽出了手,一手湿黏黏的液体,伸手到她面前:“擦一擦。” 程蓁不好意思的抽了两张纸巾,细细的擦他的手,手背上有细微的擦伤,她咬着唇,有点儿心疼,她想起了出事的那一刹那,他向她扑过来,他当真是把她宠到了心坎里,他这个人不会把爱挂在嘴边,总喜欢言语上占她便宜,却又总一心护着她。 “顾洵。” “嗯?” 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高大的男人只能躺着,任她亲,她说:“以前没有过的,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 顾洵眸子很沉,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他也没有过,毕竟他没有一段恋情超过半年,甚至不愿意为了哪个女人约束了自己,可是程蓁呢,她不一样,感情过去单薄,有一段很多年很多年的爱情。 “辛夜呢?”他问。 程蓁摇头,眼睛很酸:“也许他不会原谅我,但是与你在一起不一样,与辛夜在一起,我总温顺着,他会和我好好的,与你在一起,我总能被你看穿,我……” 她有些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捏了捏她的手:“我懂,蓁蓁。”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她知道他真的懂,因为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将她从自己的内心拉了出来,用他赤裸直接的做法,让她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她一步步退,他一步步逼。 ps:周末愉快 不听话 晚上当护士过来给他换药的时候,程蓁正与他聊天,护士推着不锈钢的小车,车上放了很多的器具,还有一迭一迭的白色纱布。 程蓁不知道他具体伤的有多重,看着护士帮他解开后背的衣服,不知怎么,手紧紧捏在一起,甚至沁出些冷汗,她不敢看,可是又想知道他到底伤的多重,目光飘忽不定,怯生生的看着护士。 听到顾洵说:“蓁蓁,你先出去吧。” 程蓁咬着下唇,讷讷说:“我,不想出去。” 他哄人一般的说:“听话,嗯?” 程蓁看到他趴着的侧脸,很认真的模样,她摇头。 护士小姐回头看着她,叹气:“程小姐,你能帮我去隔壁喊一下我的师姐张萱吗?我有点事找她,谢谢昂~” 程蓁看着护士小姐:“好。” 护士在帮顾洵解围,程蓁知道,如果不是伤口触目惊心,护士又怎么会帮忙,她的心头涩涩的,拿了手机出去了。 护士小姐这才开始帮他解开后背的衣服,伤口很深,隔了一夜已经化脓,她轻轻的扯下一块沾着伤口的纱布,肉与布料沾黏着,血水瞬间就浸湿了纱布,顾洵闷着头,额头冷汗直冒,手捏着床单,没有发出声音。 程蓁站在门口,想玩手机缓解焦虑,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心揪着,她想起自己以前摔跤缝针,那样小的伤口都疼的她眼泪出来,真不知道顾洵的伤多重,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他阵阵冷汗,每一分钟都是度日如年,在门口踱来踱去。 想起了辛夜,有一次化疗后,半夜疼的没法睡觉,她听到辛夜低低的抽泣,一双被病魔折磨的枯瘦的手,辛夜也总忍着,每一次化疗都耗光了他的自尊,最后一次,她看到他在病床上呻吟,痛苦的声音是她的噩梦,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会梦到他的声音。 那是与死神斗争的声音。 程蓁很害怕,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护士才打开门,推车上是很多鲜红的纱布,一堆堆的红色纱布,好似把人浑身的血都吸干了。 她的心很沉,看着顾洵趴着的身影,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沉默的,这么多的血,一声不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如果他没有向她扑过来,那么伤重的就是她。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护士轻声说:“你老公真的很爱你。” 程蓁点头,因为“老公”这个称呼,她热泪盈眶,护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就是以后会落疤。” 程蓁眼睛弯弯,泪水顺着眼睛掉进了脖子里,她小声说:“男人留点疤很酷。” 护士推车走了,程蓁在门口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净,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呼吸走进去,他趴着,黑亮的眼睛垂着,嘴唇毫无血色,懒懒的抬眉看到程蓁,笑了一下。 额头布满了细汗,程蓁蹲下身子,她看到他扣好衣服的后背,知道那下面惨不忍睹,扯了嘴角,伸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 “真帅。” 很自豪的看着他。 顾洵拉扯出苍白的笑脸:“才知道我帅?”声音都是嘶哑的。 程蓁眼睛眯着,俯身他的耳边:“一直都知道,超级帅。” 她的胸正好碰到了他高挺的鼻子,鼻息间的柔软让他怀疑她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程蓁,你别勾老子。”他骂了一句。 程蓁缩回了身子,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胸碰到他了,脸微微红,他的手还能动,但是因为刚刚换药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抬手,搭在她胸口。 他懒懒开口:“解一下扣子,想摸一会。” 程蓁撇着嘴,低低说:“你趴着万一勃起了不嫌压吗?” 顾洵眉毛轻皱,眉心隆起一座小山:“你管我啊。” 程蓁被他堵的没话说,都这样还要强势,真是服了,也就她顺着他,他拉了拉她的衣角,作势要自己来,倒吸一口气,程蓁以为他拉扯到了伤口,忙把他的手摁下去。 她略带责怪的语气说:“你就消停会吧。” 他不依:“你让我摸一会,摸完了就消停了。” “非摸不可?”她娇嗔的语气说。 顾洵脸色还是不太好,但却点头:“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 她借机开口:“那你答应我,明天换药别把我赶走。” 顾洵看着她那张清雅的小脸:“程蓁你胆子真肥,敢趁着我病了要挟我了?” 程蓁挑眉,眉眼弯弯:“那你答不答应?” 外面的走廊里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却没能打扰他们俩,顾洵拧着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他语气挺凶的,可是程蓁刷的站起来,钻到了自己床上去了,朝他吐舌头:“我不信,疼不死你。” 那语气嚣张极了。 顾洵眼神很沉:“我总会好的,等我好了,肯定弄死你。” 程蓁扬着下巴,很傲娇的看着他:“我等着呢。” 顾洵不说话了,扭过头,不看她,也不理她,程蓁想他可能真的生气了,叫了一声:“顾洵?” 顾洵没有理她,程蓁看他一动不动,又叫了一声:“顾洵?” “喂?” “顾洵?” …… 她蹑手蹑脚走到他的床边,伸了脑袋过去看他,看到他闭着眼睛,灯光落在长睫毛上,在眼睛下落下一片阴影,呢喃了一句:“原来睡着了呀~” 她看了他一会,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程蓁吓了一跳,想抽手,听到他“嘶”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她有点急。 “是。”他吐了一个字。 她很心疼:“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顾洵转过头:“不要。” 程蓁…… 他哑着声:“别动了,我挺疼的,你乖一点,别调皮。” 程蓁看他执着的样子,怕是不满足得跟她耗一晚上,受着伤,脾气倔的要死,想做的一定要做到。 ps:怎么变成清水文了,哭 熄了灯满足你 程蓁蹲在他床边,纤细的手指解开了领口的一粒扣子,露出细嫩的脖颈,她的皮肤本身就是奶白色,配着医院的白色灯光,就像镀了一层白色的奶油,她又解了第二颗,动作不快,里面是纯白色的蕾丝内衣,蕾丝边缘与胸部曲线完全贴合,勾勒着漂亮的胸型。 她往前凑了凑,顾洵伸手握着了她的胸,一个手掌刚刚好能抓下,太大显得累赘,太小感觉不强,这样的大小刚刚好,他呼吸深了,指尖是柔软的触感。 程蓁偏爱薄的内衣,一层蕾丝一层棉质的布料,他的指尖滑过她的乳尖,隔着布料感受到乳尖挺立,他把玩着,程蓁一双大眼睛里泛红,如同蓄了眼泪,晶莹剔透。 他说:“感觉比以前大了。” 程蓁脸很燥,咬着唇,不说话,他的手不怀好意的夹着布料中间的坚挺,拉扯了一下,程蓁顿时失力的趴在他的手臂上。 她呢喃:“唔~” 声音充满了媚态,眼尾扬着,顾洵的呼吸很深,身体绷着,下面肿胀的那玩意儿顶着床板,不太舒服,看着程蓁燥红的脸,那副待人采撷的样子太他妈的勾人了。 摸了一会,程蓁不自在的扭动,他哑着声:“嘴巴过来。” 程蓁抬眸,凑过去,嘴唇贴着他的唇,她得主动才能让他轻松些,身子弯着,上衣褪到了腰,胸罩被解开了,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胸,程蓁呼吸急促,迫切的吻住他冰凉的嘴唇,乳尖传来一波一波的酥麻,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伸出舌头,与他缠绵,他的鼻子顶着她的脸颊,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她的乳尖上打圈。 他吮吸着她的舌根,吸得她有点疼,疼里又透着些满足,两人嘴角间是她的口水,晶莹的液体挂在她的嘴角,程蓁眼睛里水汽更重,是情欲来时的潮湿,透着一股诱人的柔情。 顾洵松开了她的嘴唇,那张小嘴已经被吻得红肿不堪,饱满的唇上沾了口水,妖艳的过分。 他问:“是不是流很多了?” 程蓁点头:“嗯。” 他也很难受,但伤得不轻,不敢乱作,只能问她:“要拿手帮你么?” 程蓁摇头,拘谨又羞涩的说:“不,不用了,等,等你好了吧。” 她对这种事依旧说不出那样的字眼,目光不敢与他直视,落在他的手臂上,顾洵知道她想要,她那种性格打死都说不出“要”这个词。 他再次询问她:“等熄灯?” 程蓁下意识抬头,脸要滴血,结结巴巴:“真,真的不用。” 他没有听她继续否决,捏了捏她的乳肉:“真不用?” 她点头:“嗯。” 他的手摸着她的胸,叹息,说:“熄灯后,听话一点,我受着伤呢,别总等着我主动碰你,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懂不?” 程蓁看他说的义正言辞,明明是一件极度隐私又肉麻的事情,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做一个项目,分时期和情形,搞不好还要分a/b两组实验测试,可是明明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房事,好像她才是那个下流的人。 她瞪他:“真不…” “唔~”她还没说完,就叫了出来,他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尖,不是很高兴的挑眉:“你这张嘴还是别说话了,熄灯后主动过来,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这张嘴再说出什么让我不开心的话,我就是疼死你也要办了你,大不了就是皮开肉绽,你看老子怂不怂。” 程蓁看他那嚣张样子,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撇了撇嘴:“你干嘛总欺负我?” “你可不就喜欢我欺负你。” …… 程蓁瞪了他一眼,推掉了他的手,径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顾洵侧过脸看着她:“我眯一会,熄灯了自己过来。” 程蓁撇了撇嘴,把头闷进了被子,灯光从被子的四周溢进来,她的感觉早就被挑起来了,浑身都很难受,胸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乳尖还是挺立的,底裤湿漉漉的贴着她的私处,黏黏的,不是很舒服,她伸手摸了一下,下面湿透了,有点难受。 看到光漏进来,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快点儿熄灯,她的身体渴望他,可是她必须克制,总不能像顾洵一样,毫无节制。 时间就像是一根无形的绳,捆着她的身体和神经,越是往熄灯的时间去,身体越敏感,就好像提前知道它将被临幸。 被子外的灯光终于暗下去了,夜晚来了,窗外的月光照在白色的被单上,程蓁掀开了被子,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她转头看向顾洵,他睡了么? 还是没有睡?她要现在过去么? 她下床,踩着拖鞋走过去,顾洵幽幽的说:“过来了?” 她心漏了一拍,点头,鼻子发出轻轻的一声“嗯”,乖乖的坐在了她的床边,底裤韵在臀部一片湿黏,顾洵的手指挑开了她的睡裤,还未触及就感受到了潮湿。 “宝贝,你可真能憋。”顾洵语调轻浮,在说她流的多。 程蓁的脸在黑暗里烫的厉害,娇滴滴说:“我是心疼你,怕你累着。” 他轻笑:“那你乖一点,配合我,让我省点力。” “我哪有不乖?” 他的手指顺着底裤的侧面滑了进去,一手的粘湿:“谁叫嚣着疼死我来着?” “那不是你不让我明天留下~唔~”她说着话,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蜜液流的很多,手指进去很轻松,敏感点被触到打断了她的思绪。 ps:生病了就该消停的,可是没忍住。 她错了 程蓁腰弯着,对面是病房里的玻璃窗,印着外面皎洁的月光,星星遥遥挂在窗外,一点点微弱的光映在她的脸上,身体是愉悦的,湿湿的感觉和皮肤上敏锐的触感,心与灵魂都在被他征服,她口中溢出一丝轻喘。 她弓起了腰,这种感觉很棒,眼睛忍不住湿润起来,室内的空调不够足,皮肤泛起的热意一波接着一波,他的手指有力而修长,她一直都知道他是那样熟悉她的身体。 扭着腰肢,娇嗲的开口:“顾洵,你爱我么?” 她忍不住问出来,想在被他弄到高潮之前知道他爱不爱自己,他为了她可以担责,可以受伤,可是爱这个字眼,她也需要,甚至希望在灵与肉结合的时候,他能让她的灵魂变得完整。 他压着她花穴里那凸起的敏感点,指尖研磨着,程蓁受不住,腰弓起一道漂亮的弧线,黑暗里,月光将她勾勒得曼妙漂亮。 “你爱我么?”她湿哑的声音问他。 顾洵没有回答她,程蓁有点急,她想或许他救她,担责都只是一个修养极佳的行为,可是自己已经爱上他了,这种感觉有些悲凉。 他淡淡说:“如果不爱你,又怎么会救你?” 程蓁因为这句话,心头漫出喜悦,迎合着他的手指,顾洵只有一只手尚能动弹,另一只手压在另一边,无法够着她,他说:“自己动一动小珍珠,嗯?” 程蓁很恼,快感积聚,却无法到达高潮,她抿着唇,月色下,手指放到了前面的珍珠上,指尖碰到了充血的敏感点,她扭动了一下,顾洵的手指插得更深了些。 愉悦让她沉沦,她彻底依恋了他。 不知怎么,她讷讷问他:“你会爱我一辈子么?” 顾洵的手指顿了一下,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抽手走人,因为这样的女人他嫌麻烦,哪怕一句言不由衷的情话,她们都愿意相信,然后把自己彻底交出来,但是爱情本来就是场游戏或者说,是一场博弈,没有平局,玩得起就赢了,玩不起就输了,要么就别玩了。 如今,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是程蓁。 她不一样。 情欲因为这个问题稍有减淡,月光凉凉的,有些冷意。 程蓁也许意识到自己的幼稚,讷讷说:“我不问了,你爱我,便爱,不爱你跟我讲,我做好了与你共度余生的打算,也会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她总这样,输不起,却又要佯装胜利者的姿态。 顾洵有些燥,他沉沉的说:“程蓁,没有人能许诺给你一辈子,如果他许诺了你,那一定是在骗你,有些事情,只有盖棺定论的那一刻才作数。” 眼睛潮湿,声音也潮湿,她想起了辛夜,辛夜死了,死亡永远能把爱升级,莫名笑了:“有人没有骗我,他当真这辈子只爱了我一个。” 顿时没有了欲望,她抬起了臀,抽了纸巾,随意擦了一把自己的下面,本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怎么就突然演变成了这模样。 她拿了湿毛巾,帮他把手上的蜜液擦干净,刚刚还挺好的,是她,想要的太多。 顾洵的目光很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程蓁,男人有的时候耗不起。” 程蓁蹲在他面前,心情很沉重:“你在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你就要把我踢出局?” “你非要这么想?” 月光落在她的发间,一层浅薄的光晕,她说:“是你这么说的。” 他冷笑:“我对你不好?” 程蓁摇头。 “亏了你了?” 她摇头。 “打了你了?骂了你了?软件出事帮你担着,车祸帮你担着,流言蜚语出来我躲了吗?扪心自问,对你,我挺上心了,你在跟我闹什么?” 在言语上,她从来没有占过上风,尤其是对象是顾洵,不管她在闹什么,最后错的永远是她,因为顾洵总能让她认识到问题是她自己惹的,然后她也觉得自己错了。 就像现在,程蓁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理亏,低着头:“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 “那你想怎么办?” 他说:“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他终把头扭过去,不再跟她说话,程蓁蹲在他面前,趴在床沿上,月色薄凉,她看着他的背影,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躺在这里,其实他说的没错,爱情这个东西,在盖棺定论前谁也无法允诺什么,事实总是不大好听,可他没有选择骗她。 程蓁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轮廓,他满足了她对爱情的一切幻想,炽热而火热,就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不再是平淡如水的生活,心情是跌宕起伏的,这是从未有过的触动,直达灵魂深处。 曾经她也允诺这辈子只爱辛夜一个人,哪怕他死了,她也会平静的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她背弃了曾经的允诺。 就像他说的,如果真的有人允诺了,那一定是在骗人。 程蓁伸手探到了他的后脑勺,指尖是他坚硬的短发,他头皮的温热直抵她的心坎,她呢喃:“我知道你还没睡,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顾洵没有转过头,听到她鼻音浓浓的:“晚安。” 顾洵沙着声音,轻蔑的说:“今天这事你就打算这么完了?” 她抬头,有片刻诧异:“什么?我知道错了。” 他说:“把别人欲望挑起来,撒手不管?你就这点责任心?” 程蓁燥着脸,听到他说:“今天累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解决吧。” 她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后脑勺:“怎么解决?” “我睡了,希望明天你能表现好一点。” … 他是真的累了,换药折腾掉了半条命,很虚弱还被她闹了一通,很快就睡了过去,程蓁也很累,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点点星光,今夜先睡觉吧,明天一切从长计议。 ps:我想开车,艾玛,没开起来,伤心。 喝汤与吃你 第二天程蓁醒的早,起来看到顾洵还在睡,侧过脸看了他一会,因为好几天没有刮的胡子微微长出来了一点,淡青色的胡渣添了几分沧桑。 她身上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不是很严重,想着他失血过多,医院叁餐都是固定的饭菜,起来收拾了一下,去前台把病床退了,回家给他煮了点补身体的,昨天争吵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她去菜市场买了一些猪肝,失血过多,猪肝补血,又炖了一锅乌鸡汤,一直忙到了中午十二点多,打车去医院。 路过楼下水果店,顺路买了点水果。 上楼,顾洵已经醒了,垫高了下巴,笔记本搁在床边上。 程蓁把煲的汤和吃的打开,顾洵有些诧异,早上醒过来就没见着她,以为她又在闹什么脾气。 程蓁抽了板凳坐在他跟前,耐心的把汤汤水水盛出来。 他把电脑合上:“你早上就是回去做这些?” 程蓁点头:“嗯。” 她拿勺勺了一口猪肝汤,递给他:“猪肝补血,你多吃一点。” 顾洵微微抬起颈部,牵扯了后背的伤口,皱了下眉头,程蓁勺子往前送了送,趴着终归不太方便吃东西。 她也心疼他:“要不拿个吸管吧。” 找了一圈,没有找着吸管,听到他低低的说:“要不你拿嘴巴呗。” 程蓁脸红面燥:“别不正经。” 他挑眉:“嘴巴方便又环保。” “宝贝,我饿了。”他催她。 程蓁看着他那张脸,想算了吧,只要他能吃掉怎么都成,而且昨晚吵了架,就顺着他吧,她抿了一口猪肝汤,弯腰低头凑过去,嘴巴因为含着汤汁显得鼓鼓的,很好玩。 她的脸贴着他的,嘴巴里的鲜嫩的汤汁一点点的渡进他的嘴里,在渡了一大半的时候,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吮吸着她的小舌头,舌尖刮过她的齿贝,吻得她头晕目眩,身体热腾腾的,她感觉底裤有点儿湿,口齿全被他占据的满满的,直到程蓁气喘吁吁才松开,程蓁早就知道会出现这一幕,可甘之如饴。 “吃完再亲,好不好?”她恳求他,怕给他饿着。 “不好。”他直截了当的拒绝。 程蓁…… “你这人,怎么耍小孩子性子?”她娇嗔的说。 他低哑着声:“我就想一面吃猪肝一面吃你。” 程蓁……“流氓啊。” 他哄她:“继续,宝贝。” 程蓁虽然嘴上骂他,可到底还是心疼他,又含了一大口,阳光灿烂,落在她的发间,你来我往,亲吻,喝汤,与调戏她,一碗猪肝汤喝尽,她的嘴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他却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另一碗鸡汤。 程蓁泪目,委屈巴巴的说:“嘴巴疼。” 顾洵笑:“谁叫你昨晚上极度不听话。” 程蓁:“……你这是在报复我?” 顾洵扬眉:“报复多难听,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 程蓁夹着炖烂了的鸡肉,递到他嘴边,顾洵轻咬了一口,鸡肉松软,味道鲜美,比外面的饭店要好吃,吃完饭已经到了一点半。 酒足饭饱思淫欲,如果是往常啊,可以滚一发床单,现在不行,只能看着她,可光看着也不解馋,真想快点儿好起来。 顾洵擦了擦嘴唇,搁下纸巾:“程蓁,其实你挺聪明的。” 程蓁收拾桌上的残局,抬眼看到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什么?” “昨天故意抛出个一辈子的话题,得到了结果,今天就开始落实,想先抓住我的胃,慢慢的把自己植入我的生活,是么?” 程蓁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把碗筷收进了收纳包,坐在他床边,她低着头讷讷说:“你想的太复杂了。” 他悠悠说:“聪明一点好。” 程蓁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我输不起。” 自从这次车祸之后,她就彻底的输不起了,顾洵眯着眼:“得,你啊,不会输。” 那时候程蓁还不懂“她不会输”是什么意思,后来她再懂得的时候,已经是盖棺定论的时候,顾洵不喜欢把话说满,可这个下午,他的的确确把话说满了,只是程蓁这个时候还不懂得,他在说,程蓁,你不会输,一辈子,我给你。 下午的时候,谭总过来看顾洵,看到了程蓁在他床边,愣了一下,程蓁对大领导向来敬畏,站起来,弯腰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坐在顾洵身边。 谭总拎了点礼品递给程蓁,程蓁接过来放在了床头柜上,宛然就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顾洵,你这身体怎么样?没大碍吧?”谭总客气的问。 顾洵指了指面前的电脑上插着的u盘,示意程蓁拿给谭总:“身体没事,您这不是来催命了么。” 程蓁拔出了u盘递给谭总,谭总一面接着u盘一面笑脸盈盈:“小顾你这是哪里话。” 顾洵趴着懒得搭理他:“前两天跟盛德沟通了一下,有些反馈,早上还在谈新的一轮的融资项目,有点问题,不过都在u盘里。” “我上周跟滴顺的领导出去玩了一趟,听说是打算把项目卖给阿里,不过阿里也在做这个项目,说不准具体的情形。”谭总插着口袋。 临近过年,各大企业的领头人都在探寻新一年的风口,谁也说不准具体的,只看投资大佬想往哪个方向走。 程蓁能听懂一些,知道他们在说其他的项目,没有再多听,下楼透了风。 没多久,看到谭总从楼里出来,看到程蓁的时候,谭总对她笑了一下,他说:“程蓁,是吧?” 程蓁点头:“嗯。” “我听说车祸是秦眷造成的,警方也已经介入调查,公司也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谭总笑眯眯的。 程蓁想起了那天在车里,谭总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还让她顶锅走人,和现在的他完全不同,一切都是因为顾洵,因为她后面站着的男人叫顾洵,他足够强大也足够优秀。 ps:明天开车,是这样的。不喜勿喷,左上点叉就成,笔芯 类似六九(微H) 临近过年,工作的事差不多都已经完成对接,谭总允诺她来年叁月外回腾创,虽然是看在顾洵的面子上,不过能有个靠山,她就自然接受了。 城市里到处都洋溢着快过年的喜庆,店铺早早地挂上了红灯笼和对联,程蓁往返于家与医院,她把顾洵养的很好,每天变着法子给他补身体,冬天伤口好的慢,但养了有半个月,伤口虽深,已经结了浅浅的痂,不需要每天换药。 大年叁十的晚上,顾母来过一次,看到程蓁趴在窗前跟顾洵接吻,脸颊绯红,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顿时就来了气,碍于顾洵在场,不好发作,目光并不善良。 程蓁也震惊了,她不知道他母亲这个时候会来,像做错了事得孩子,局促的站在一边,顾洵却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顾母照例寒暄了几句,也没提过年的事,好像过来看他只是个任务,程蓁透过他们的相处,看到了亲情间的冷漠,一个母亲不关心儿子的死活,她不关心顾洵伤的多重,不知道顾洵前段时间连上厕所都得在床上解决,还得程蓁扶着他的腰,更不知道他伤重还要托着病体工作… 他们的对话干冷而乏味,空洞的只剩下血缘维系,顾母微笑着走了。 程蓁握着顾洵的手,眼睛湿漉漉的,顾洵不过二十七岁的人,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明明不过才二十七,这个时候她意识到,他也只是个年轻人,应该享乐肆意挥霍,可他从没有,甚至连虚度时光也极少,他的生活有条理,作息严格,早起晚睡,时间挤了又挤,睡眠也少,病了也在忙工作的事情。 她忽然想,顾洵他累么? “宝贝,怎么又哭了?”他捏着她的手心。 程蓁吸了吸鼻子,低头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虔诚的吻他的唇:“我好喜欢你。” 语言是苍白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不仅仅是喜欢,还有一种灵魂深处的触动,只能化作这样深情的亲吻。 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小舌头缠绵着他的舌头,泪水朦胧,她吻得很用力,因为心疼他所以只想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顾洵眸光很深。 他问的直白:“你这样勾引我,是打算挨操吗?” 她声音娇滴滴问:“伤口会绷开吗?” 顾洵挑眉,伸手从她的毛衣下摆钻进去,皮肤很滑也很软,她真是软的不像话,大手握着她的胸,昨天他对她说冬天就别穿胸罩了,毛衣很厚,看不出来,今天她果真就没穿,乖巧听话得像只小白兔,现在没有胸罩做阻碍,轻而易举的就捏住了乳尖。 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程蓁瘫软的化在他床边。 对她,他有些不想憋了,淡淡的说:“会吧,但是已经憋很久了,绷就绷了吧,反正绷开也会重新结痂。” 程蓁登时无语,绷开又得流血,冬天伤口本来就好的慢,自然不能由着他,噘着嘴:“要不帮你口?” 他沙着声:“可我想操你。” 她也很久没有跟他做爱,有一次在医院,他拿手满足了她,虽然高潮了,可是总与做爱的感觉不同,少了点灵魂的碰撞。 她软糯糯的说:“过几天,好么?” 她的唇落在了他的耳际、他的眼睛、下颚,舌尖滑过他的脖颈,一条湿湿的痕迹让他燥热难安,窗外阳光淡薄,屋内旖旎。 顾洵骂了一句:“操,你这个小妖精,真他妈想操,没开玩笑。” 他的手还捏着她的乳尖,拉扯了一下,惹得程蓁娇喘了一声,顾洵往里挪了几分:“宝贝,趴过来。” 一张单人床,顾洵侧躺着,程蓁小心翼翼的跪趴着,她的脸在他的小腹,臀在他的脸边,姿势像六九,却又不是,她眉梢眼角都是红色的,染了一层情欲,低头亲吻他的小腹肌肉,手指挑开他的睡裤,那里已经顶着一个小帐篷,性器很粗也很大。 她的手包不住,握着他滚烫的青紫色的性器。 下半身的纱裙被他挑开,顾洵的手摩挲着她的腿根,很麻也很暖,腿根燃起微微热意,他的手抚摸她的腿根,白色的皮肤很细腻,像个瓷娃娃,娇嫩的不像话,小屁股翘着,白色的蕾丝底裤包裹着她柔滑的臀,蕾丝边缘与大腿根融在一起。 腰低着,臀翘着,臀肉不多不少刚刚好,他的大手贴合着她的臀部,一股暖流,程蓁被摸得很有感觉,细腻温柔的触摸也很舒服,程蓁低头,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嘴巴很小,前面的蘑菇头很大,几乎撑满了她的嘴巴,她震惊于他的尺寸,脑子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以前,跟他做爱,总要很多前戏,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性器,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插得进她下面的,明明很小,太可怕了。 想到了那事,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了很多蜜液,浸湿了她白色的棉质底裤。 他问:“想什么了?” 程蓁吞咽着他的性器:“没…” 他故意逗她:“没想怎么流了?” 程蓁讷讷吐出了他的性器:“想你那东西这么大,怎么塞得进去的。” 顾洵被她逗得发笑,手掌包裹着她的阴户,手指研磨着小珍珠,蜜液渗出底裤,水渍深深的,他的指尖很湿,隔着布料比皮肤相接更加刺激,更多的液体涌出来。 “撅高点,宝贝。”他声音湿哑。 程蓁抬高了臀,她的嘴巴前后抽插着性器,嘴巴张得很大,有点疼,舌尖舔弄着蘑菇头缝隙的小孔,舌尖灵活,往里探弄,吮吸着。可是她的花穴里面涌出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嘴巴的力道,有几次顾洵没忍住“啪啪啪”抽打她的臀,声音很沉:“程蓁,你想弄死我,是吧?” 程蓁迷蒙着眼睛,扭着臀部,顾洵的手从底裤侧面钻进进去,一根手指顺着湿滑的蜜液插了进去程蓁仰起头:“唔~” 他的手指曲起,研磨着凸起的点儿,程蓁腰酸,臀翘着,还要控制嘴巴的力度,受不住着一心两用,被弄得要死要活,心里焦灼。 ps:周末愉快,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春潮(H) 她的技巧本来就生疏的要死,跟顾洵比起来差了不是一两点,她吞吐着她的性器,嘴巴很累,私处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的唇猛的吸住了他的性器,花穴剧烈的收缩,一张一合紧紧搅着他的手指,翘臀抖了抖,无力的眯着眼,眼睛里噙着泪花。 酥麻的花穴里忽的感受到了一丝冰凉,她松开了嘴里的巨物:“你把什……什么塞进来了?” 他的声音透着沙哑:“钢笔。” 程蓁想起了那支青黛蓝金的派克钢笔,在他手中签下很多文件,经常被放在他的西装口袋。他有力的指节握着钢笔,很轻松的旋进了她的花穴,液体打湿了蓝色的笔身,钢笔的笔盖有一条金色的笔夹,它一路往里,刮过的敏感处让她忍不住颤抖。 “唔…嗯…”她的腰弓的更厉害,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她雪白的臀落下一片淡粉色,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程蓁脆弱的神经,她吸得钢笔更紧了。 “宝贝,你继续,别顾着自己爽。”他暗哑的声说道。 程蓁哀求他:“我做不到…一心二用……啊……” 顾洵又拍了一下她的臀,捏着笔,轻轻的抽插起来,程蓁泪眼朦胧,听到他说:“宝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满足了你再来满足我么?” 程蓁趴在床上,舒服得把脸埋在床单上:“嗯……好不好?” 他直接拒绝:“不好。” 她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委屈,趴着不动,顾洵知道她在置气,钢笔专往敏感点上戳,冰冷的,透着严肃的钢笔,此刻成了一个让她臣服的玩具。 “啊……你别弄了……”程蓁扭着臀。 臀缝间算是透明的液体,花穴如同开了水龙头,一小汩的液体往外面涌,程蓁脑子很懵,这感觉如同失禁,她低低的哭,却发现那支钢笔插得更深。 她趁着尚有最后一丝理智,用破碎的声音说:“我,我想…去卫生间…” 他回:“等等去。”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顾洵知道,他知道她快要崩溃,甚至想要她完全失态。 程蓁揪着床单,理智全无,脑子一片空白,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的神经:“求你让我去…啊……卫生间…” 她真的无法再思考,腿也在颤抖,脸烫的吓人,几乎完全控制不住,知道他断然不会轻易答应她,便把脸更深的埋在床单上,指尖颤抖:“你,王八蛋……” 她骂他,顾洵轻描淡写:“让你爽还要被骂,程蓁,你丫不识好歹。” 他捏着钢笔,加快了速度,甬道紧紧夹着钢笔,她的嘴巴是硬的,但臀部不由自主的往他手上凑,想要被弄得更凶,他也不怜香惜玉,力气也大了些。 程蓁眼睛蒙了一层水:“唔…啊……坏……蛋……” 她真的撑不住他这般捣弄,一大汩液体喷涌出来,吞没了钢笔和他的手,羞耻感让她久久撅着屁股不敢动弹,那是一种虚脱般的快感,灭顶一般,让她久久未能平息,脸上,头上全是细汗,手指捏的床单皱起一道褶皱。 臀上一阵疼,他又抽了她一下:“别装死。” 程蓁娇嗔,颤抖着声:“我是不是…” 他直截了当:“不是,是潮吹。” 程蓁第一次听这种词汇,懵懵懂懂,她不懂,只知道快感密密麻麻的,让她几近溺死,却听他继续说:“满足了?快乐了?” “嗯…”声音奶奶糯糯,像极了小奶猫。 “你快乐了,我呢?” 程蓁抬起脸,浑身都在发热,她的脸凑过去,含住了他的昂扬。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顾洵抽了两张纸,擦着她的私处,晶莹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透明的液体,雪白如藕断般的腿,粉色的小穴涌动着蜜液,像是春天的沾了水珠的樱花,沁满了盎然春意与旖旎风光,她真是个尤物。 他妈的,不想用钢笔。 性器在程蓁嘴里弹了弹,粗壮让她生出一丝渴望,渴望它能插进她的身体。 彼此都是一样的心思,可是彼此都知道现在还不行。 他哑着声:“程蓁,别口了。” 程蓁抬起头:“怎么了?” 他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唇,因为嘴巴太小,嘴角有被微微撕裂的红色痕迹,他知道她很努力的在口,在取悦他,也心疼她,沉声:“口技太差,算了。” 程蓁:“……我想帮你的。” “帮不了,回去多看看片子,学一学,家里台式机的文稿里我记得有点片子。” 她这样生疏的技巧,把他弄得很不好受,点到为止还能让他舒服些。 她睁大了眼睛:“你,你看片子啊?” “我不能看?” 她低着头,脸很红:“我还以为你…” 他轻笑:“以为我无师自通?以为我生下来就得会取悦你这个不知餍足的小东西?” 程蓁窘迫不堪,娇滴滴的回:“谁,谁不知餍足了?” 他呦呵了一声:“就是你。” 程蓁不说话了,憋着嘴,她从来没要求过他什么,是他自己非要的。 他拍了拍她的臀:“你要让伤患服侍你穿衣服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把半身裙放下来,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面,湿黏黏的很多水,想起刚刚那阵快感,挺舒服的,也挺刺激的,脸红了红。 他语重心长的说:“回去多学学,产品能做的好,我相信你学习能力没什么问题。” “哦,知道了。” 她又乖顺的坐在床沿,收拾了自己,小心的问他:“不帮你弄出来没事么?” 顾洵把电脑打开了:“给你记着呢,欠一次你就补十次吧。” 她诧异抬头,望向他黑色的眸子:“你,你…那我给你弄出来,我不想补…”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她想到刚刚的事情,她觉得他好了,肯定要弄死她,就是生病了也把她弄得快死了,真不敢想好了那天,她会不会死在他身下:“你怎么能这么野蛮?” 他挑眉:“这就野蛮了?” 他慢吞吞的说:“让你爽过就不认人,程蓁,我可记着呢。” 这日子呀 顾洵在医院一直躺到了二月底,新年刚过,程蓁便回了公司,枯燥平淡的生活,因为她的回来又变得一丝热闹,明面上不敢讨论她、顾洵和秦眷叁人的事儿,毕竟前几个月被辞退了好几个人,暗地里总对她指指点点。 男人与女人的纷争中,最容易被针对的就是女人,比如此刻,大家一致认为是程蓁勾搭顾洵,导致秦眷恼羞成怒,秦眷多低调的一个人,能被惹毛,说明程蓁这个女人手段了得,谁都不会认为程蓁是受害者。 下了班,她没加太久的班,毕竟顾洵还在医院,总不能让他自己待着,收了东西去找他。 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头吵架的声音,他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程蓁捏着包,站在门口。 等了有一会,谭总从里面出来,脸色极差,看到了门口的程蓁,他顿了一下。 谭总看了一眼里面,小声问她:“程蓁,有空么?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程蓁点头,她跟在谭总身后,她这样职级的人跟谭总基本上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几次。 下楼梯,谭总摸了根烟,径自点燃,他打量了一番程蓁,清水出芙蓉的气质,清雅平淡,不沾烟火气:“顾洵跟我提了辞职,这事你知道么?” 程蓁低着头,看着脚尖,点头:“嗯。” 谭总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夹着烟,眉头紧锁:“现在这个年头,互联网的严冬,再进行创业等于自寻死路。” 程蓁不知怎么,抬头看向他:“我认为严冬里也会开出花,我信任他。” 谭总勾了唇,和她走进了医院对面的星巴克,他问她:“你想喝点什么?” 程蓁看了一眼菜单:“拿铁就成。” “要来一点甜品么?” 程蓁摇头,她想顾洵喜欢吃甜的,待会吃完可以给他捎一个,发了脾气吃点甜点会熄火。 两个人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程蓁很拘谨,面对领带天生的紧张,手指在膝盖上打着圈。 谭总说:“顾洵是很有能力,但是不是天才。” 程蓁的目光落在木质地板上:“不是只有天才才能成功。” “这个时期,只有天才才能杀出重围,下半年互联网就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倒闭了无数的创业公司,这些人都是有能力的,因为不是天才,所以只能遗憾落幕。” 谭总抿了一口咖啡,眉宇之间是绝对的自信。 程蓁抬头看他:“所以您想我劝顾洵留下来?” 谭总微笑:“我希望是这样的,就算留不下来,起码别让他去找死。” 程蓁坦白:“我劝不住他,他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听我的。” “你要真的爱他,就该替他考虑到后期,如果他失败了,以他的性子,你们之间能有未来么?” 他说的是实话,程蓁知道。 偏偏知道让人最难受。 她不会阻止他,因为相信,既然相信又谈什么害怕。 程蓁淡然说:“我信他。” 谭总没想到她会这般,有些诧异:“我这人顶讨厌威逼利诱,觉得特没劲。” “您要拿加薪诱惑我,拿辞退恐吓我?” “你要这样理解也没错。”谭总笑了。 程蓁冷了脸:“您尊重过公司的产品么?您知道大家都在做什么项目么?轻而易举的决定一个人的起伏不觉得草率么?” 谭总觉得这样的程蓁有点儿单纯的过了头,就像未经世事的小孩子,这个社会远比她想的复杂:“任何产品与项目,归根究底是资本家牟利的工具。” 程蓁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对于很多人来说,一份工作支撑了一个家庭,即使他们只是社会的一颗螺丝钉,他们也是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事,大楼没有地基怎么能建起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在顾洵的事上,她一分也不会妥协,即使她曾那么深爱她的工作。 谭总玩味的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皮肤白里透红,因为执拗显得几分灵动:“社会不缺任何螺丝钉。” 谭总的话让程蓁陷入了沉思,不是所有人都是顾洵,不是所有人都得惯着她,不是所有的任性都会被包容,谭总的态度很明确,你就是颗螺丝钉,不服滚蛋。 谭总抿唇,笑了一下:“跟顾洵一样的臭脾气,看来今天我是谁也说服不了。” 他的手指轻敲木质茶几,这样的动作在他的习惯里属于捕猎,云淡风轻的说:“程蓁,要不你跟我打个赌。” 她讶异看着他,谭总不过四十岁不到,人却精瘦冷酷,她说:“什么?” 谭总凝眸:“就赌顾洵能不能拿到第一轮融资。” 她不知道谭总想做什么,只是她知道,谭总并不简单:“我没有任何赌资能让您瞧得上。” 谭总笑着看向她:“你自己。” 程蓁失色,表情很难看:“您开什么玩笑?” 他端着咖啡,黑咖啡有点苦:“他拿到第一轮融资,我保他稳拿第二轮融资,他拿不到第一轮融资,你跟我,我投他,这笔交易很赚,不管他有没有融资,他都能走到最后。” 程蓁觉得谭总简直疯了。 她感到后怕:“你这不是在打赌,你这是要彻底毁掉他。” 他看着程蓁,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表情:“他赢了,彼此双赢,他输了,你用自己换第一轮融资,难道这不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交易?况且你也可以守口如瓶,反正不管输赢,他都会融到资。” 程蓁拿了包:“我与您没有什么可赌的。”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星巴克,脑子里是谭总的那句“程蓁,我等你来找我。” 程蓁拍了拍脑袋,把这样一句如魔怔的声音拍出去,她爱顾洵,从来不是因为他的钱,就算顾洵一无所有,她也会留在他身边,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出卖自己。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程蓁吓得站在了路中间,汽车里探出一个脑袋,骂骂咧咧:“神经病啊?过马路不看路?你瞎了?” 程蓁反应过来,道歉从马路上跑走了,顾洵还没离职呢,她又在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他那样强大、勇敢的人,她只需要相信他就行了。 她往住院处的二楼走,每一步都很难受,谭总为什么会忽然跟她提赌约,不过是想抓住顾洵的弱点。 她站在门外,之前听到顾洵在发火,也不知道他消气了没。 推开门,看到他坐在床上,笔记本摊在腿上,看到她来,招了招手,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谭总对她说的话告诉顾洵。 “谭总找过我。”程蓁说。 顾洵拧眉:“找你做什么?” 程蓁坐到他跟前,拿了果盘里的一个苹果和削皮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他说你要离开腾创了,让我劝你留下。” 程蓁问他:“如果第一轮没拉到融资,你打算怎么办?” 桌上的手机响了,顾洵拿了电话,接了起来,程蓁坐在一边,低垂着眉眼,手中削着苹果,听着他与别人探讨产品的研究方向,对方是他之前大学的舍友,两个人方向契合,聊了有叁十分钟,挂了电话。 他问:“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程蓁摇头,没有打算继续问:“没,我尊重你的每个决定。” 顾洵揉了揉她的发:“早年在市中心买了套房,拉不到融资,你就得跟我住出租屋了。” 她震惊:“拉不到你要卖房?” 顾洵耸了耸肩:“我说程蓁,你干嘛操心老爷们的事儿,最差不过现在这样,你怕啥啊?” 程蓁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他没把握的时候最喜欢用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让人觉得他无所谓。 他说的也没错,最差不过重头再来。 他痞里痞气的说:“这周六出院,有时间瞎操心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 程蓁把他手里还没来得及吃的苹果抢了过来:“叫你威胁我,自己削。” 顾洵掀了被子被子:“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希望 顾洵叁月出院,去腾创办了离职,走的低调,他的大学舍友也辞了职,两个人风风火火的盘了间不算大的工作室,静安寺附近,美式办公环境,黄毛搞贸易的,认识不少小有名气的代购网红,正好给他们的平台带第一批kol(keyopinionleader某行业或领域内的权威人士,类似papi酱),影响力与用户群体问题没有成问题,最大的问题还是取决于核心产品。 他坚信在这个快节奏的生活里,利用碎片化的时间是取胜关键,目前尚未有任何一款软件成功的针对碎片化时间。 坐地铁的时间、等公交的时间、上厕所的时间、开小差的时间、甚至喝咖啡的时间… 每天有大量的碎片时间会被无用浪费,而他就是要做一款内容聚合性软件,将所有碎片时间利用起来,他给它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嘿嗨」。 你可以对别人说“嘿”,也可以看别人“嗨”,主动交互与被动交互,两者之间形成亲密交流,以年轻人为主,依靠推荐算法与人工精选的内容推荐模式匹配用户心理。 想法一旦落实,就得出一套完整的方案,从产品流程到成本上线,他得以最快的速度推出,以互联网更新迭代的速度,拖不了。 程蓁的生活也因为「嘿嗨」的到来发生了变化,顾洵有很多忙不过来的分支会交给程蓁,当当然,他要给她工资,程蓁本来就欠了他钱,而且以他们的关系,不用这么生疏,最后顾洵才松了口,以给她一部分技术股份额代替工资,公司成了,她也跟着分红利,公司不成,就当她义务工作。 主要还是社区部分的项目,毕竟她有叁年的社区产品经验,对社区比顾洵要精通一些。 项目初始,顾洵必须扎进工作里,谁也没提男女的事,谁也没心情再管男女的事,以往闲来做爱,现在没个闲,别提性事,就是一起吃饭都很少,他很晚才回来,程蓁睡得不算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总要等他到家,她才能入睡。 床垫陷进去,他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有几次做爱也是匆匆的,初创项目耗尽了团队所有人的精力,性事没有以往激烈,程蓁知道他很累,累的只剩下悠长的呼吸和烟灰缸里躺着的很多烟屁股。 某天晚上,她下了班去市中心找他,延平路的美式大楼,里面都是外国人,每个隔间都是一个小型的创业公司,她走到最里面,白色的办公桌旁围了四个人,顾洵坐在里面,看到她,招了招手,其他人也抬头跟着叫了声“嫂子”。 这种称呼瞬间让程蓁羞红了脸,顾洵把她拉到一边的沙发上,随手拿了台笔记本给她:“公司的产品框架,社区才出了雏形,你可以先看,我等会跟你细说。”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里一屏一屏的原型图,抬头看到四个青年埋头的身影,不知道怎么,她想到了大学时候与辛夜一起通宵的日子,那段时光他们为了毕设精疲力尽,那是一段触及心灵的青春岁月。 霎时,她想到了自己这叁年,被工作磨平了棱角,从未想过自己要做什么,好像做完本职工作就已经谢天谢地,可是这种生活对么? 房间的白色灯光落在顾洵的侧脸上,他是那样的认真,那样执着,他的手敲着他的梦想,每一分钟都是鲜活的,而她自己,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她想她如果不往前走,也许就看不见他了。 或许顾洵会对她说:程蓁,你就这样挺好的,那些奋斗是老爷们的事,你呀,乖乖听话就行。 程蓁摇头,把这个想法甩了出去,她不是一个喜欢追逐的人,她喜欢平淡、安静的生活,喜欢清晨阳光落在枕头上第一眼看到的是喜欢的人,甚至喜欢时间停滞的感觉… 可是她不能,因为顾洵骨子里从来就不平淡,他的理性、严格与克制都是因为他有理想。 她重新省视了一遍「嘿嗨」的社区逻辑,和大多数社区一样,并没有太大的问题,锦上添花的功能,社区取决于内容与用户量,她并没有太大压力,真正的压力是主功能。 她坐在沙发上优化「嘿嗨」的方案,一时没注意时间就已经晚上十二点,充实填满了她的生活,工作室只剩下顾洵和他的舍友。 他的舍友才惊觉程蓁还在:“顾洵,你该回家了。” 顾洵正忙着找一个bug,没说话,程蓁微笑:“没事的,让他忙一会吧。” 他的舍友走过来:“你好,我就卫理,谐音威廉。” 程蓁与他握手:“程蓁,其叶蓁蓁的蓁。” 卫理笑了起来,很明显的两个酒窝,他是典型的台湾与美国混血,眼睛是棕色的,模样偏东方,个子很高很瘦,琢磨着她的名字:“很好听哎,其叶蓁蓁。” 一口台湾腔,有点儿台湾偶像剧的声音,很好听。 他与程蓁闲聊起来,他跟她说,顾洵哎,大学就是个学习狂,各种帮别人做项目,之前在美国做过一个视频软件,反响不错,去微软实习过,本来打算留在美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回国了。 程蓁这才明白,难怪谭总会执意留他,从微软挖过来的人才,她不由得向他看了过去,那一刻觉得遥不可及,她更明白了自己的渺小。 顾洵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回头与她正好对视,他说:“威廉,你该去洗漱了。” 卫理做了搞笑的鬼脸,拿起了窗台上的牙刷出门,程蓁不可思议:“他不回家?” 顾洵指了指办公室最里面的行军床:“别看卫理看起来很闲,他这人投进了工作很疯,那张床就是他的。” 程蓁看向最里面地上的床,简陋的不行,这群人简直太拼了,一切的光亮背后都是无数的汗水,没有任何一种成功来得轻易,深夜十二点的上海,透过窗户,看到的是一派灯火辉煌,这样的灯火里,是生命与梦想。 她似乎看到了之前的生活一片灰暗,她在这些灯火里看到了一种叫希望的光。 ps:无肉,必不可少的项目介绍,后面会少些项目介绍。 野战上 将近一点,顾洵才忙完,程蓁边等他边看原型图时间过得很快,等他把电脑装进包里,伸手牵起了程蓁的手,他吻了吻她的鬓角:“对不起。” 程蓁摇头:“没事的。” 他问她:“想吃夜宵么?” 她看着他深色的眸子,摇头:“你饿了么?要不我回去给你煮点热粥?” 他拉着她走到了楼下停车场:“我不饿,怕你饿了。” 程蓁坐进了副驾驶,他拨开了收音机,里面正在放着王菲的歌,声音空灵宛如天籁。 「是你给了我一把伞 撑住倾盆散落的孤单 所以好想送你一弯河岸 洗涤腐蚀心灵的遗憾 给你我所有的温暖 ……」 深夜里的情歌,悠扬动听,在两人之间婉转流动,顾洵转过脸问她:“想不想去兜风?” “这个点?”她惊讶。 “嗯,就是现在。” 她觉得他有点疯:“你不睡了么?”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眉眼之间是长期睡眠不足的疲惫,他说:“想与你在这凌晨的高速上兜风。” 从市中心上高速,两侧无数的办公大楼都亮着灯,车轮驶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高速路上依旧有些车,但比白天少很多,收音机里的声音与路灯昏黄的光,衬托得夜晚很安静。 她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口中是收音机里的歌词。 「你却在终点等我住进你心里 没有你的地方都是他乡 没有你的旅行都是流浪」 顾洵问她:“你去过稻城么?” 程蓁摇头:“你看过这电影呀?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不会有时间看这种爱情片。” 顾洵想起了之前在美国的那个中国姑娘,个子不高,很艳丽却也多愁善感,她喜欢国内的电影,有段时间正好是《从你全世界路过》上映,她沉迷于茅十八这样的角色,她说茅十八在稻城跟荔枝求婚,毕业以后,她说她要去稻城寻找茅十八,后来断了联系,偶尔在ins能看到她的状态,又回了美国,他想她大概没找到茅十八。 他漫不经心的说:“没看过,歌还可以。” 程蓁告诉他:“我去过一次稻城,毕业的时候。” “和他?”他有点儿不太高兴,不是因为她的过去,而是在他的印象里,稻城已经被别人定义了茅十八。 程蓁点头:“我高反,受尽了罪,一点儿也不浪漫,电影都是假的。” 他顺着她的话问:“那你喜欢哪儿被求婚?” 灯光落在她的轮廓上,有点儿不可置信:“你要向我…” 他打断了她:“还不是。” 程蓁的神情瞬间有些失落,他们才交往了没多久,结婚的话题是有些快了,她能懂的,转而露出甜甜的微笑:“其实哪儿都行,我不挑。” 他抿唇:“女孩子得挑,不挑显得很好养。” 程蓁托着腮帮子看他:“如果是你,我不挑。” 她这个女人啊,平日里不懂风情,偏偏深夜讲这种情话,叫人受不了,他挑眉,眼尾微翘:“就这么喜欢我?” 程蓁点头,咬着下唇,红色的唇与白色的牙尖,声音有些妩媚:“嗯,没像现在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夜晚总能让人卸下防备,无比坦诚。 “你在引诱我,宝贝。” 他握着方向盘,一路风驰电掣的下了高速,两侧的高楼渐渐隐没在夜色中,只剩下远处明明暗暗的轮廓。 “你要去哪儿?”她问他。 这个方向不是回家的,好像越来越往郊区去了,已经凌晨了,很晚了。 他转过脸,眼神带着一丝戏谑:“滴水湖。” 这叁个字如同魔咒,她当初跳湖的地方,她想终结自己爱上他的地方,他救了她的地方。 “太晚了。”她说。 “上次,你说你跳湖是因为爱上我?”他噙着笑,想起车祸那时候她说的话,车祸也挺好的,疼是疼了点,起码他完全将她看了个透。 程蓁脸很躁,点头:“嗯。” “我说你是不是傻逼,爱上我你就得自杀?电视剧看多了?”他训她。 她不说话,之前她挺不怕死的,车祸以后,她就怕了,不仅怕死还怕顾洵死,她想活着。 车内气氛很安静,程蓁开了窗,初春的凉风找着空隙就钻进来,让她理智了些,往郊区去,路灯间隔很长,灯光显得几分寂寞。 程蓁想到了这是晚上呀,忽然说:“呀,大晚上,我们去滴水湖看黑漆漆的湖水?” 他沉声:“谁告诉你我们去看湖水了?” “不是你说去滴水湖的吗?” 他摸了根烟,尼古丁扫开了疲惫,让他脑子清醒了很多:“我是要跟你去打野战的。” …… 程蓁目瞪口呆,他怎么能把「打野战」这种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疯了?” 顾洵叼着烟:“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一上车你就这么打算的?” 他吐了口烟圈,被细风吹到了后座:“嗯哼。” 程蓁就是上了贼船,他们很久没有正式的做爱了,每一次匆匆而过,少了一点仪式感,这一次怕是他要给她补上,已经有一个月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了,她不执着于过分的纵欲。 想到顾洵这段时间的状态,担忧的问:“你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吃得消么?” “宝贝,你在质疑我?” 她是真的担心他,大病初愈,又在高压下工作:“我跟你说实在的。” “我也跟你说实在的,你待会乖一点。” 程蓁默了,她不知道打野战之前,觉得今夜是浪漫的兜风,她知道是打野战后,觉得前面是烽火狼烟的战场。 车弯进了没有路灯的小路,前面是一片黑漆漆的湖面,在月光下泛着浅淡的光,她听到了车落锁的声音,车熄火了,盈盈星光印着她白嫩的脸颊。 座椅被放开,他伸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去后座。” 程蓁紧张的要死,有几天没做这种事,感觉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嘴唇贴着她的,带着薄荷与烟草味的吻,让她迷离了眼睛,伸手抱着他的后脑勺,细嫩的小嘴儿与他接吻,月色如华,透过车窗落在她的发间,顾洵伸手握着她的脖颈,气息浓烈,并不温柔。 舌头拉扯着她的舌根,似乎要把她裹入腹中,她感到嘴唇肿胀发疼,想喘息,却被被压迫的毫无反抗余地。 他的手已经游离到了她的胸口,指尖拨开胸罩,握着了柔软的胸,舌根滑过她的唇角、下颚、锁骨,湿漉漉的让她失力。 她的指尖是他短硬的头发,仰躺着,眼睛与月亮在树影间交融在一起,好似与月光在亲热,顾洵的唇终于游离到了她的乳尖,含着、吮吸、舔弄,她的身体分外敏感,细微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了大脑。 野战下(H) 尽管很久没有这样缠绵,可是他依旧清楚她的所有敏感点,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姿势,什么力度,怎样的节奏…他熟悉她的一切,比她自己还熟悉。 他的手从她的连衣裙下摆钻进去,她早已经湿透了,狭小的空间,漫天的星光,摇曳的树影落在她脸上,他的腿顶开了她的双腿,灵活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身体,紧致的甬道搅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叁根… 她呢喃:“疼…” 他亲吻她的胸,牙齿刮过,引得她阵阵颤抖,精神疲惫,神经兴奋,仅有的温柔也被揉碎在月光里,逼仄的空间,他撞了好几次脑袋,情绪有点儿不稳,近日来的压力和工作都让他脑子的弦绷着,嘴唇不自主的用了力,第四根手指塞了进去。 程蓁眼里蒙了层水雾,她流的不多,四根手指有种撕裂感:“顾洵,我疼…真的……” 他没说话,呼吸很重,程蓁感受到腿间坚硬的性器,她知道它有多粗大,有些怯意,顾洵抽出了手指,捧着她的臀,跪在躺椅上,空气里流动着隐约的暧昧,他沙哑着声:“要么你自己做前戏,要么我直接进。” 程蓁一愣,她这才明白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引诱她在他面前自泄,她轻皱眉,伸手握着他的那个东西,她想反客为主,结果被他抓住了手,有力的手将她的手摁在了车窗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在她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她惊叫了出来,下一秒抿着唇。 她想踢他,可是车内空间不能够让她活动自由,她的腿弯曲着,因为想踢的动作,让他进入的更深,肿痛、撕裂还有夜色镀上的神秘。 他握着她的腰肢,她的眼里是窗外的月光,奶白色的皮肤透着魅惑,他黑色的眼睛看着她压抑的神情,连根拔出,用力撞了进来。 她不可抑制的压低了声音:“别这么……用力……啊……” 她的声音已经破碎,他缓缓拔出来,比之前更加用力,程蓁觉得她的腰都要被撞断了,性事里求他从来没用,因为他最喜欢看她失控、讨饶和哀求到喜悦。 粗暴的性爱里,她的神经深处渐渐生出了一种快感,疼痛造成的快感比做爱时的快感更加深刻,她脑子很空,疼痛、兴奋、渴望在她心里堆积。 他弯腰去前面摸了根烟,第一次,在性事中,他抽烟,程蓁看到打火机红色的火星亮起来,他叼着烟,摁着她的小腹,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很用力。 顾洵低头,空气中一声很轻的“噗”,是烟嘴里的爆竹,强劲的薄荷味在嘴里弥漫开,让人神经一怔,他斜斜的叼着烟,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小珍珠,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胸,没有手扶烟。 程蓁神经紧张到了极点,她看着那明明灭灭的烟:“啊…掉下来怎么…办?” 因为害怕烟灰掉下来,身体都绷着,连同花穴紧紧的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有些吃力,别开生面的紧致让他不甚痛快,程蓁也感觉到深处快感灭顶。 他低头,伸手摁了窗户开关,趁着缝隙,抖掉了烟灰,只剩红色的一个点,他凑近她,程蓁似乎能够感受到摇头的余热,越是距离她近,她越是紧张,夹得他根本进出不得,他掐了一把她的臀,很不温柔:“松一点呵~” 烟头越来越近,烟草、薄荷混合的气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也很想松,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死命的夹着他,甚至有些颤抖,害怕中透着的快感,极致的压迫她的心理防线,他往里顶弄了两下,她眯着眼,受不住。 顾洵轻笑,把烟从嘴里抽出来,略带调情意味的说:“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拿烟烫你吧?” 烟头就在她脸旁边,她睁大了眼睛,听着他的话:“你!” 顿时无地自容,伸手捂住了脸:“你!你故……” 还没说出“故意”二字,他已经把烟掐掉了,双手托着她的腰,抽插了起来,程蓁的心被刺激到了顶峰,还没顶弄几下,就颤抖着高潮了,脸涨得很红。 顾洵笑着弯腰抱着她:“宝贝,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 “嗯…唔……”她细细碎碎的呻吟,“我没…” “小东西,你真是硬生生把老子逼成了个s。” 程蓁想起上次在医院他说的“m倾向”,后来她查了,s代表施虐,m是受虐,这厮现在就是贼喊捉贼,她还能培养他当s?她这个人向来都很克制,要不是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她自己本身就是个m,还是顾洵一点点挖掘了她体内的m倾向,或者是他一步步让她变成了有m倾向的人。 “不要…脸……”她骂他。 他的手揉搓着她的小珍珠,程蓁刚刚高潮过根本受不了再次挑弄,眼泪刷的就湿了,车里窄,动不了,逃不了,窒息般的快感冲过脑门,他说:“我要是要脸,你可就没这么爽了。” 他抱着她的腰加快了频率,程蓁低低呜咽:“啊…嗯…要死了……” 她浑身都布满了细汗,他在她耳边说:“宝贝,你还死不了。” 他将她微微抱起来,以更深的姿态操弄着她,程蓁搂着他的脖子,泛滥的液体在结合处私磨,她喘息着,他身上的烟味让她想到火红的烟头,它快要触及皮肤时带来的惊恐,快乐与害怕碰撞。 他问她:“想什么了?” 程蓁摇头。 他说:“不老实?” 手指掐着她的臀肉,她有点疼,他说:“刚刚吸得很紧,所以,想什么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羞耻般的吐出一个“烟”字,她想放肆想彻底的放肆。 他忍不住笑,她是真不知道烟这个东西会很疼,初生牛犊不怕虎,哄她:“烟就算了,等软件上线,蜡烛就行。” “蜡烛是什么?”她问他。 “是你会喜欢的东西。” 说话之际撞得更重,她咬着他的肩膀,意念与精神都在沦陷,身体适应了他的律动与节奏,摇摇晃晃的月色映衬着彼此的脸庞。 顾洵低头亲吻她,脑子一瞬间想到什么,有些激动:“程蓁。” 程蓁迷离着望向他,他忍不住握着她的腰:“我不做社区了,宝贝,我不做社区了!” …… 这个男人瞬间像个小孩,他激动的在她身体里驰骋,口中喃喃:“碎片化的时间,用户只想达到多次高潮,他们不想有那么多前戏的,高潮完就抽身,不需要负责,不需要再拖延时间。” 程蓁被他弄得快崩溃了,说话便说,可动作不停,因为激动更加的猛烈,她忍不住呻吟:“啊……太深了……” “是这样的。” 手指抚摸她的身体:“把用户想成渣男,别指望用社区增加粘性,用高潮来增加粘性更加吸引人。” 他的逻辑一下子梳理通了,堵塞的脉络清晰了,瞬间畅快了,在狭小的空间里,与她交缠,喜悦与激动的心情透过动作让程蓁差点被他弄死。 ps:今天提前更了,刺激不,开心不,爱我不。 非正常(H)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凌晨四点,江风微凉的感觉还在鼻尖,这是一个刺激并充满诱惑的晚上,顾洵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拉开副驾驶的门问她:“走得了么?” 程蓁伸出腿还没站稳,腿抖着靠在他身上,顾洵伸手揽着她的腰,关上了车门,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身子骨一直都是这么弱,性事后总会落下一点痕迹,有时候是手腕的勒痕,有时候是脖子上的吻痕… 就像现在,她的手腕有些青紫的痕迹,是刚刚在车里,他握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时弄得,稍微用点力,白色的皮肤上就得留下印迹,何况今天确实有点凶了,脖子、胸口、手臂、腰肢都漫着一些他的罪证。 程蓁缩在他怀里,仰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她想起他认真工作的模样,那样迷人,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吸引人,她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迷上他的女人,她想起今天的性事,以前的做爱就像是细水长流,温柔细腻,辛夜是个温柔的人,总顾及她的感受,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吓唬她,折磨她,更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在受虐。 顾洵跟他完全不一样,他有时候温柔,大多时候很霸道,他有侵略性,喜欢引诱她往一些极端的方向走,就像m倾向,她可以完全不知晓这样一个情感的存在,他偏不,偏要让她沉沦,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其他情侣也是这样? “想什么?”他开口。 程蓁抿唇,如果有一天顾洵离开她了,那谁又能知道她那些被他一个人发掘出来的秘密,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想你。” 想他,想跟他一直在一起,想永远不分开。 顾洵的手托着她的大腿:“不是刚刚操过,又寂寞了?” 程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的手穿过他精窄的腰,脸贴的更近,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几个月前,他把程蓁救回来,几个月后,她只想要他。 她奶声奶气:“嗯。” 她是寂寞了,灵魂的寂寞,尤其是在这样一座城市,她无亲无故,满眼都是陌生与忙碌,她有了顾洵这一叶扁舟。 他抱着她进了电梯:“摁电梯。” 程蓁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数字亮起来。 开门,他放她下来,她扶着进户门的鞋柜,顾洵换了鞋,彼此身上都有股淡淡的体液的味道,他抱起她,进了浴室。 白色的灯光照着她雪白的皮肤,刚刚停车场只是粗粗看了一下,知道她有些伤,此刻赤裸着,看到她脖颈完全惨不忍睹,大片青紫的草莓,后背不知道是不是磕在门把手上,有细微的红痕,手腕有手指的痕迹,腿间有液体干涸的痕迹,总之灯光下,她脆弱的像是随时会碎掉的洋娃娃。 他摸了摸她的手腕:“疼吗?” 程蓁摇头:“不疼。” 她的眼睛总是水汽蒙蒙的,睫毛很长,她咬着唇,赤裸的时候最想要拥抱他,身体很近,灵魂也会很近,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感受它在她手中的变化。 顾洵呼吸有些深:“程蓁!” 她仰起头,她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了,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喉结,他的性器胀得很明显。 “操。”他啐了一口,握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大理石的洗漱台上,看着她那张清纯至极的脸蛋,“你他妈的是想玩死自己还是玩死我?” 她捧着他的脑袋,不说话,低头下吻他的唇,之前已经做过,下面还是湿滑的,顾洵捏着她的腰就撞了进去,没稍几下,她就溢出了呻吟。 真实的快感,明亮的灯光下的快感让她很安心,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牙齿咬在了她的锁骨上,有点疼却不是不能承受,她喜欢这种被猜透心思的快乐。 “爽了?”他开口。 她点头。 “开心了?” 她点头。 他噙着一抹淡笑:“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要被你弄死。” “为…为什么?”她问。 他撞了她几下,看她仰头失控,心情很好:“因为你不正常。” 她残破的声音说:“我…我查过m心…理很多人…都会有…” 他把她从大理石桌上抱下来,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你这不是单纯的m。” 顾洵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打心眼里渴望这种行为,或者说她想要的不是做爱,是心理上的快感与安全。 语言无法形容,他知道程蓁这辈子都将与他捆在一起。 “那是什么?” 她什么都不懂,又是什么都懂。 顾洵掰过她的脸,亲吻她,吮吸她的舌头:“安全感,我会给你。” 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因为她失去过一个男人,所以她胆怯害怕,她像个孩子不懂如何拥有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不是他一句话一个承诺就能满足的,他也在努力,所以他只有成功,没有退路。 在车里是欲望与征服,在室内是他怜悯爱惜她。 纵欲造成了第二天顾洵醒过来,程蓁还在睡,起初以为她是累到了,后来才发觉她发热了,不知道是在车里冻着了,还是洗澡的时候冻着了。 看着她浑身布满的青紫痕迹,去医院显然不行,打了电话给卫理,找了个他当医生的朋友过来,二十几岁的台湾女生,挺严肃的,叫海莉。 顾洵精心给程蓁穿了件白色的长裙,以盖住他们昨天的激烈,她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 海莉检查完,捞开程蓁的袖子给她打针的时候,就看到了细白胳膊上的痕迹,朝他投来了目光。 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那眼神就是在说: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 当然顾洵没什么表情,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平静,还不咸不淡的问:“她怎么样了?” 海莉开了点药:“先吃,如果明天晚上还发热就要去医院吊水了。” 顾洵瞥了一眼几盒药:“严重吗?” “不算严重。” “哦。” 屋子里很沉默,顾洵话不多,更不懂怎么打破人与人交际中不可避免的沉默,海莉觉得这个男人太冷了,外表冷的人,骨子里就越变态,起码她是这样看的,她拎着药箱,临走之前吐了一句:“这几天别折腾她,她很虚弱。” 顾洵也没说什么,也不解释,礼貌客气的送她去电梯口。 ps:这是明日份,应该快收尾了 意料之中 顾洵这两天在家办公,主要是程蓁这次病的不清,纵欲对他来说最多是疲惫,可是对她,是体力透支,他也挺懊恼的,不该由着她。 程蓁下午醒过来,嘴巴干哑,浑身都疼,脑子很沉,手臂也疼,尤其是下面,顾洵看她醒了,把先前点的补汤热了下,端过来,托着程蓁的背。 他早上跟着教程尝试煲汤,结果炖了一个小时,味道不仅难以下咽,颜色还千奇百怪,跟她之前炖的差的太多,只好点了餐厅的补汤送来。 他端着碗,她有点儿感动,小声问他:“你没去上班吗?” 顾洵吹了吹汤,喂到她嘴边,看她苍白的小脸,十分憔悴:“还不是你。” 程蓁张嘴,汤勺喂到嘴边,被他抽走了,她噘着嘴,听到他说:“什么时候喝汤是拿勺子了?” 程蓁想起之前在医院,他只准她拿嘴巴喂,汤汁在口齿交融里变得异常美味,赋予了它生命,她的脸很红,望着他。 他喝了一口汤,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汤汁渡了过去,窗外的阳光溅落在床上的被子上,他喂汤和程蓁不一样,程蓁总是软软的,他是强硬的,一碗汤,嘴巴肿的红艳艳,像熟透了的樱桃。 他的手从被子里,钻进白色的连衣裙下摆,程蓁想躲,毕竟她不太想他知道她又流了,可他非要拆穿她的秘密,手指粘湿一片,仅仅是检查,没有下一步的入侵。 他摸了摸她细软的长头发:“程蓁,你很乖。” 程蓁脸燥,却不知晓说什么,他拿了纸巾,帮她把粘湿的液体擦干净,这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程蓁说不上来,在他面前已完全的袒露。 她小声开口:“能不能…” 他没想到她又要造次,没等她说完,他打断了她:“不能。” 她看着被单上的阳光:“可是阳光很好,这一天很好,真的很好…” 很好,好的让她想留下点什么,想跟他做那种事,心里上很想,她猜他也很想,不然他怎么会把手伸进她的连衣裙下摆。 他语气不太好:“你是不是疯了?” 程蓁没想到他不高兴了,钻进了被子,以往她提出这种需求他都不拒绝的,毕竟他喜欢这种事,而她能想到的好像就是这种事。 顾洵自觉自己说的语气重了,他坐过去,看着她假寐的脸:“你他妈真当老子禽兽?” 这句话一出,程蓁不知道怎么,想笑,微微睁开眼看到他严肃的脸,她的嘴角弯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脑袋搁在他的腿上,软软糯糯的声音:“对的。” 下午时光悠悠,她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顾洵在她旁边办公,时不时摸摸她的脑袋,观察她的状态。 后来程蓁跟他闹掰了的时候,总想起这个下午,想起他一口一口喂汤给她。 她的病两天后好了,顾洵也不再待在家里,两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工作状态,只不过程蓁不再每天回家等他,而是去延平路的工作室里陪他一起加班,她喜欢和他们一起加班的感觉,以前她只懂社区方面的知识,自从跟她们一起后,获取到了新的知识,她很充实。 与他一起奋斗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他容许她一点一点渗进他的一切,他会教她跟多理论知识,再通过实际操作实现,很多时光,他教她一半,剩下的得在床上,自滴水湖后,他与她的性事总带着一点儿虐意,不会让她受伤,恰到好处。 五月,上海这座城市已经带着很浓的暖意,到处都是春暖花开,连同空气都带着生命的气息,六月「嘿嗨」要在appstore上架,个个都很忙。 谭总在某个午后约了程蓁在楼下的costa咖啡,她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见过谭总,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找她干什么。 她拘谨礼貌,谭总礼貌和气。 “最近项目忙吗?”他问她。 程蓁捧着咖啡杯:“版本刚上线,不是很忙。” 谭总也不打算绕圈子,开门见山:“我听说顾洵在做视频类软件。” 程蓁心一惊,难怪她说谭总会找她聊天,他们之间除了“顾洵”也没有其他的敏感话题,可是顾洵他们的软件还没有上架,谭总又是怎么知道的,内部泄密? 这不可能,一共就四个人加她五个。 “您怎么知道的?” 程蓁问了句傻话,谭总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 谭总眉头微挑:“这个东西没什么好做的,你觉得呢?” 程蓁不再喝得下咖啡,她的手指研磨着咖啡盖子的边缘:“我觉得它是有市场的,我还是相信顾洵。” “有市场。”谭总眸子闪过一丝精明,商人的敏锐嗅觉,视频软件的市场早就饱和了,有市场说明不是普通视频,但是视频。 谭总呷了一口咖啡:“融资看中的选不是小众市场,必须是大众的,你能明白么?” 程蓁已不想再说什么,谭总的目的无非是要她劝顾洵,可是都已经几个月了,他难道不清楚这是劝不回来的么。 “您到底想说什么?” 谭总看着她,她没有否认,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他笑:“你很厉害,也很聪明,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我是能帮他的。” “我不愿意。” “行吧,程蓁,我也挺欣赏你的,年中会给你升职,我这人欣赏有能力的人。” 程蓁愣住了,谭总说:“我不会为难你,为难女士很没品。” 可是程蓁不知道,他此刻做的事远比为难更加龌龊,他习惯于人与人之间的交际,熟练的把握人的心理,打从一开始,他想的就不是得到程蓁,这不过是个幌子,是他用来试探的幌子。 “我得回去工作了。” 她站起来,却在门口看见了顾洵,看得出他来了有一会,他看了一眼程蓁,没有多少诧异。 “你跟谭思明很熟?”他问她。 程蓁想他大概误会什么了,摇头,她不习惯在腾创跟他很亲近,尤其是他俩曾经在公司闹过一次很大的谣传。 “不熟。” 信任有的时候需要一些解释,可程蓁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着那张清雅的脸:“谭思明不是什么善茬,你懂么?” 程蓁想顾洵跟谭总怎么说也共事过,怎么会这么说,可是她相信顾洵,他说什么,她都会信,她点头:“你怎么会来?” “谭思明约了我。”顾洵摸了摸她的脸,“你先上楼吧,晚点我接你下班。” 程蓁点头:“嗯。” 程蓁走出了costa,看到了顾洵坐在先前她坐的位置,他从透明窗与她对视了一眼,那一眼有些复杂说不清楚。 - 五月月底,腾创上架一款叫做微时的软件,以短视频为载体,大价钱买了各类广告推广,一时间所有的街头都是微时的广告,一夜崛起,各路明星纷纷代言推广。 那一天是程蓁的噩梦,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恐惧,她不清楚事情具体怎么发生的,她只知道那天以后,她对做爱这件事产生了恐惧,黑暗、血腥、可怕,心理的极限。 她纤细的手被不锈钢的手铐拷在了床上,顾洵一言不发,沉默着,粗暴着把她锁在床上,程蓁怕极了,他虽然也玩一些小玩意,可是是有度的。 “什么时候升职的?”他问她。 程蓁心在那一刻坠入湖底,很冷,他没等她回,继续说:“为什么不跟我说?嗯?” 她看着他赤红的眸子:“你在怀疑我?” 他笑:“我以为你是傻的,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程蓁,对你,我是真心的。” “不是我,顾洵,真的。”她的眼睛瞬间就涌了出来,是恐惧,是害怕,是难过。 “你知道么,手铐本来是想等产品上线的时候教你的,看来不需要了。” 她很想逃走,很想,这样的顾洵让她想逃,她扭动着身体,手腕因为挣扎已经青紫,眼泪掉下来,他伸手掰过她的脸,看着她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什么时候它们都是这么的清澈,他心烦,伸手脱了衬衫盖住了她的脸。 哭没有用,一点也没有,鼻息是他的衬衫,有很浓的烟味,微时是个意外,一点儿风声也没有,她想起几周前谭总约她,那个时候就是个圈套吧,等她跳进来,给她加薪,给她升职,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当个替罪羔羊。 她想通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嘿嗨」,他的孩子,他的希望,他们共同的结晶,她想起了这段时间,他们一起的日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ps:程蓁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只是程蓁不知道,是谭总自己试探出来的,追妻火葬场。另外谭总抄错了,取胜不是产品的壳子是核心内容,所有不会虐的,遛了 思念 程蓁挣扎,手腕很疼,眼睛因为蒙了衬衫,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灯光透过衬衫的材质落进来。 夜晚很漫长,她浑身冰冷,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深情,她第一次感受到发泄一般的做爱,疼痛从身下蔓延,她的眼泪浸湿了脸上的衬衫,她的手腕因为挣扎出了血。 时间过得很缓慢,冰冷的床,看不见的一切。 她不认识这样的他,愤怒、暴戾,攻击性很强,她没有求他,没有说话,她咬着嘴唇,下嘴唇被咬破,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抛弃了,如同飘零的一片枯叶。 顾洵在发泄,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即使她疼的快死了,她也没有低头。 每一次的进出都如上刑,做爱可以很快乐,也可以很痛苦,现在她就是痛苦的一种,感觉自己被活脱脱的撕开,他的手摁着她的小腹,近乎苍凉的语调:“程蓁,说话,为什么?” 程蓁的眼泪已经干涸,听到他的声音,她声音软了些:“疼,求求你,顾洵,我疼…” 以往每次他都不会让她这么疼,顾洵冷哼了一声:“你为什么不等等呢?为什么不等等,程蓁,我说过的,安全感会给你,你怎么就不能等等。” 「嘿嗨」是她的,一直都是她的,下个月「嘿嗨」上架,如果数据可观,他就会拿着当初骗她签的技术入股合同跟她求婚,那份不是技术入股合同,是一份股权让渡合同,她一直拥有的都是「嘿嗨」最大的股份,他的资金、房产都将压在给她的「嘿嗨」中,他在为她工作,为他们的未来奋斗。 可是她怎么就不能等等,只要一个月。 他揉了揉眉心,发了狠,雪白的大腿上有鲜血流下来,血红色与白色的皮肤印在他眼里,他始终没有拿走她脸上的衬衫,他不想面对那双眼睛,更不想看到她,他怕他会忘记这个跟头,忘记几个月来日日夜夜的不懈努力,忘记他们的梦想… 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它被复刻,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时间搁置了,风险也加大了。 从黑夜到凌晨,程蓁的心从害怕到麻木,夜色凉凉的,她的身体从抵触到顺从,她想,身体呵,真是贱,明明不想要,明明很疼,却还是生出了快感,在鲜血与屈辱中被他弄到高潮,却比凌迟还要痛苦,每一寸肉都是隔阂的见证。 他在凌晨叁点结束了对她的处刑,拿了外套,解开了手铐,至始至终都没有拿走她脸上的那件衬衫。 程蓁听到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那个不认识的他走了。 她趴在枕头上,任凭衬衫遮着她的脸,眼泪干涸,她的头很沉,在这五个小时里,她求过他二十句,她哭,她喊,可是他都无动于衷,身体的疼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她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具尸体。 她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她跟顾洵怎么办? 她难受的不是顾洵以这种方式对她,是他不信她。 信任崩塌再无修复可言。 身体麻木的疼,她在眼泪和绝望中昏了过去,再醒过来是第二天下午,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的身上,床单上点点血迹在阳光下,有种腐朽的味道。 那件衬衫还在她脑袋上,程蓁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着起来,手腕是凝结的血,腿间也有干涸的血渍,下面如同被撕开一样的疼,腰腹有他手指的勒痕,她踩着地板,每一步都牵扯着神经,走了两步,摔在地板上,砸的膝盖红肿一片,她从地上爬到了卫生间,热水冲刷着她的脸。 冲掉了她身上他的痕迹,她捂着脸,忍不住哭了出来。 热水哗哗落下来,她赤裸着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任凭热水冲过头顶,昨晚如同噩梦,她想起来就忍不住发抖。 她搓了搓脸,把自己收拾干净,打电话请了一周假。 她躺了一周,顾洵都没有回来过。 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就像一场刚刚开始的故事,还没来得及写下开篇就已经结束,她想今年跟他去度假,她想「嘿嗨」上线的时候跟他玩cosplay,她想跟他去一次电影院,压一次马路,喝同一杯奶茶,看同一本书,养一只狗…可是好像再无可能。 这几天,她想过很多他们的事,她对顾洵病态般的依赖,患得患失,以至于那个晚上他那样虐待了她,可她依旧忍不住想他,想他抱紧她,想他安慰她,想跟他好好过。 可是那晚就像梦魇,挥之不去,连着好几天,她都梦到被手铐铐起来无力反抗的感觉,她被他以各种姿态发泄。 每每午夜惊醒,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微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了下载周榜,明星效应让这个新撅起的软件成为时下热点,新的app模式终归会让人感到新奇,可是「嘿嗨」呢? 一周过去了,他没有回来,连信息都没有,好几次程蓁想打电话给他,但是手机举到耳边又缩了回去。 潜意识里告诉她,不打电话,他们还在一起,不打电话,他们还没分开,如果打了电话,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半点联系,明明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她还是选择了当缩头乌龟。 六月中旬,她还住在他们的屋子,有一天,她回家发现家里他的衣服少了两件衬衫,一件黑色的,一件那天盖在她脸上的。 他回来过,程蓁看着衣柜,愣愣的发呆,他回来过,没有跟她说,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就好像回来这件事没有发生过,那一点他的气息让她感到不舍,思念如同疯狂的藤蔓,拉扯得她喘不过气。 她下一秒,忍不住拨通了顾洵的手机号。 沉默,可怕的沉默,程蓁的声音涩涩的,没有说话,慌乱中挂掉了电话。 她是胆小鬼,她怕他说:程蓁,我们分开吧。 她蹲在地上,背靠着床,盯着他的手机号码。 楼下的某条小道,顾洵坐在车里,抬头看着楼上房间的窗户,手边是那天那件白色衬衫,它没有被洗干净,隐隐约约有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红与白,那天的她。 他点燃了烟,靠在驾驶座上,抬头看着那扇窗,疲惫的眼睛耷拉着,刚刚电话里,她细微的抽泣声让他心烦意乱,这半个月,他每一天都在想她,尤其是通宵以后,他会开车来这条小道,因为这里能很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房间,每次过来都是深夜,他想她该睡了。 有几次他走到了门口,却迟迟没有敲门,或许程蓁在恨他,她大概讨厌死他了。 他燃尽了剩余半包烟,打了方向盘出了小区,黑暗的夜晚,不会有奇迹,错误既然已经犯了,就得有人为此买单。 ps:明日份。(股权让渡流程我不是特别清楚,专业人士见谅。) 每天都在想你 七月中,天气转入夏天,整整两个月,他们没有联系,程蓁知道他每天都会回来,可是他与她就像刻意错开的时间,她在家时,他不在,他在的时候,她上班。 有时候他会落下一件脏衣服,程蓁会帮他洗掉,她很多时候会在电饭锅里留饭,无形的默契在每天中揪着她的心。 他在又不在,她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一方面充实自己,另一方面,她知道自己与顾洵的差距,她不能与他差的太多,试图通过繁忙让自己停止想他。 顾洵就像已经融入了她的血肉,她无法脱离他的一切,当她把心完全敞开的时候就注定永远赢不了。 「嘿嗨」七月中上架了,程蓁是听同事说起,新颖的内容形势,沉浸式的用户体验,简单的上滑下滑式操作方式,虽也是短视频,可丝毫与微时不同,它没有请很多大牌明星,明星多有人设包袱,出不了精品,十八线的网红则是个个用尽全力想往前几。 微时让短视频的概念植入大众脑子里,而「嘿嗨」省去了普及短视频的理念,也算是趁热打铁,创意与新意让「嘿嗨」一周就被公众知晓。 程蓁下了「嘿嗨」,它与她最初见到的时候不太一样,这几个月他们把核心的功能重新优化,就像沉浸式体验,去掉了电池导航栏,说是碎片化时间,其实顾洵要的不是碎片化时间,他要的是你沉迷其中,对它产生一种依赖,内容有绝对的把握留住你,用户就像着了迷,本来赖床十分钟,刷个短视频,结果刷了足足两个小时还没起床。 这就是「嘿嗨」,一个野心家的发明。 他的产品理念跟他的人一样,充满了侵略性,用户沉迷于「嘿嗨」而不自知,用户主观意愿里离不开「嘿嗨」,不用通过别的手段,粘性超强,就像程蓁,不用他通过什么手段,她就彻底离不开他。 他是高明的,一次次的性爱里试探她,刺激她,让她知道,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彻彻底底了解她心里的扭曲。 下午,程蓁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 在看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她下意识心拧在了一起,血液充上了头,几乎想也没想接起了电话。 沉默,两人沉默了有十几秒。 时间一点点流淌,距离在拉远。 “程蓁,我们谈谈。”他的声音很沙哑。 程蓁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终于还是要跟她摊牌了吗? 她声音讷讷的,小小的:“你,你不要我了吗?” 等待了两个月的结果,还是要来了,放开他吧,给彼此一个不算难看的结局。 他呼吸很沉:“在公司?” 她点头:“嗯。”鼻音很重。 “下楼,停车场b1,老位置。” 程蓁惊愕,他在停车场?他怎么会在停车场?她推开门,摁了下行电梯,见着面说什么?她脑子一片空白,甚至有些害怕。 五分钟的路程,她走了十分钟,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看着那辆黑色的路虎,它像个老朋友一样看着她,如果车有感情,那么他应该也很想她,程蓁低着头,拉开车门坐进去。 两个月就像隔了一个世纪,顾洵看向她,程蓁缩在座椅上,她很拘谨,很害怕,看到他,她会想到那个晚上,那个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疼痛的晚上。 “你在发抖。”他说。 程蓁低着头,手捏在一起,她的声音也有点抖:“对,对不起。”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顾洵记得电话里她微弱的声音,他一直都是知道她的脆弱,心里泛起一丝疼,那天的她,她的眼泪,谁都有情绪失控的时候,那天他也是。 他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顾洵说:“我们谈谈,好吗?” 程蓁知道他们之间出问题了,点头:“嗯。” 可是谈什么?谈分手吗? 她的头垂的很低,顾洵把车开了出去,他说:“回家聊,好吗?” 程蓁点头:“嗯。” 车开出了停车场,上了高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打出了一片柔和的光,程蓁余光瞥到他的脸,比两个月前瘦了,颧骨突出,眼睛下有很浓的黑眼圈,他看起来很累也很憔悴。 “你,你好吗?”程蓁小声的问。 他很干脆的回答:“不好。” “「嘿嗨」很好,很成功,身边很多人都在用,它会很好。” 顾洵转过脸,阳光下苍白的皮肤,那双眼睛浸满了水,饱满而让人心疼,他看过来的时候,程蓁扬起脸回了他一个很温柔的笑脸。 车弯进了地下车库,程蓁下车,等他锁好车,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顾洵回头看到她紧张的模样,没说什么,摁了电梯,她低头站在最边上。 上一次,是他抱着她进电梯的,那个时候,他们刚刚疯完,时间真是有摧枯拉朽的力量,将一切磨灭干净。 开门、进屋子、等待宣判。 他们心平气和的坐在沙发上,桌上的水果是前两天她在楼下水果店买的。 “我…”顾洵开口,皱眉,“你怕我?” 程蓁跟他之间隔了两个人的座位,她的唇咬的很紧,眉头蹙着,顾洵坐进了一点,她的手指捏着连衣裙的侧边。 他伸手把她捞到身边,程蓁身体僵硬,她有点颤抖,眼睛变成了独立的一部分,几乎是下意识的涌出很多泪水,那天的屈辱感浮上来,她捂着脸,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肩膀在颤抖。 无声的、压抑的哭泣让顾洵看着心里很疼,他伸手抱她,程蓁没有挣扎,心底却怕极了。 “求你别碰我,求你…”低低的声音,哽咽着的话。 他松开了手,程蓁缩回了她的角落,她吸了一口气,擦干了眼泪:“你想跟,跟我说什么?” 他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别哭了。” 程蓁接过纸巾,他想握住她的手,却始终也没敢伸出手。 “我…”他揉了揉眉心,“你打我吧。” 她泪眼婆娑的看向他,听到他继续说:“抽我也行。” 她摇头:“不用了。” 她什么时候都是温和的,越是这样,他越是自责,泄密的事情他自己也有责任,他从来没有让程蓁提防过谭思明,明明知道蓁蓁是他下属,他还是没考虑到谭思明会龌龊到去套话,真要说错,错的是他自己。 他小心的开口:“想抱你,蓁蓁,给我抱一下,好么?” 她记得顾洵是那样霸道的人,强势的只剩下她服从他,现在却连一个拥抱都要征求意见,程蓁也很想要他的拥抱,可是身体本能产生了恐惧。 顾洵看她没有拒绝,一点点的坐过来,伸手碰到她,她的皮肤很冷,他轻轻的环抱她,程蓁浑身冰冷,他伸手抵在她的后脑勺,声音软了些,程蓁听到他说“程蓁,我每天都在想你”。 她浑身僵硬,大颗的眼泪止不住掉下来,沙发上落满了阳光,他把她用力抱住,他的脑袋搁在她的颈窝,鼻子抵在她的脖颈,很沉的呼吸。 她未曾真真切切的拥有过他,可是这两个月确实实实在在的恐惧失去他。 他捧着她的脸,吻干了她的眼泪,嘴唇压着她温热的眼睛,他细细的吻她,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唇,程蓁开始颤抖,她伸手推了他一下,力气不重,却能让他感觉到她的抵触。 一抹受伤的神色从他的眼底滑落,程蓁喃喃说:“我害怕,求你…别…好不好。” 那天清清楚楚的疼痛就像昨天,她很恐惧,对于性爱,她前所未有的恐惧。 顾洵与她头抵在一起,他亲吻她的唇:“我很累,陪我睡一会,我不动你,好么?” 程蓁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湿热的声音,可他不会骗人,顾洵把她抱到了房间,他们钻进了被子,他从背后抱着她,程蓁鼻酸,他握着她的手,看到手腕已经褪了疤的痕迹,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 他的唇吻过她的手腕,温温的。 “很疼。”她鼻音很浓,眼泪顺着眼泪掉在枕头上,“很疼,顾洵,那天很疼,很怕,真的…” 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我错了。” 他一软下来,程蓁就控制不住情绪,委屈、难过、绝望一股脑儿全发泄在眼泪里,不管他怎么亲吻都吻不干她的眼泪。 ps:明日份,喜欢不? 他的夏天 程蓁缩在他怀里,时隔两个月的拥抱,他静静地抱着她,他的怀抱很温暖,程蓁的眼泪蹭湿了他胸口的衣服,他伸手揉她的脸,揉她的手腕:“还疼吗?” 她摇头:“心里疼。” 他拥抱得更紧,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他亲吻她,眼泪与热情在彼此口齿交汇,程蓁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没有说话。 两个人沉沉的睡了过去,到晚上八点,程蓁才醒,她喜欢顾洵躺在身边的感觉,依赖这种温暖,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长睫毛因为熟睡像是扇子,鼻子高挺,嘴唇轻薄,她的心情一点点的明朗起来。 顾洵睡的很熟,翻了个身,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程蓁赫然发现他的手腕有两道口子,已经褪去疤,还有很深的痕迹,这种位置的伤一般不会是别人造成的,一种想法在她心头漫开,她的手腕因为手铐的缘故,留下了浅浅的疤。 他在惩罚自己,以自己的方式,她一倍的疼,那么他就翻倍的惩罚自己,以他自己独断的形式跟她一起疼,她心里梗着眼泪,堵在喉咙口很疼,她摩挲着他手腕的伤疤,很深很明显,脸轻轻贴着他的手。 唇落在他的手腕,细细的吻他的伤痕,那天他也很疼,她抬眼看到他还在沉睡,忍不住贴近了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四个人的产品,两个月大的改版,十几个人的团队都得加班才能完成,四个人怎么在两个月做完? 看着他疲惫的样子,这两个月他一定过得很煎熬,泛着心疼。 顾洵睡到了晚上十点才醒,起来看到身边空空的,一屁股坐了起来,看到程蓁在厨房,灯光照在她的白色连衣裙上,黑色的长发柔软的铺在她的脑后,藕断般的手臂,白皙纤瘦,就像落入凡间的仙女儿,程蓁感受了一抹灼热的目光,抬头看到他,他走过来,从后面拥抱住了她。 他的动作很轻柔,她的后背是他坚硬的胸膛。 锅里是炖着的鸡汤,他们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拥抱、接吻,意乱情迷,他没有碰她,温柔的亲吻她每一寸肌肤,他知道程蓁害怕,所以他不敢再伤她一丝一毫。 清晨阳光落进来,他吻醒了她,送她去上班,日子又像往常,他不再毛毛躁躁,也不再霸道,取而代之的是极尽温柔的对她,会在每天早上醒来亲吻她,会在某个眼光灿烂的午后跑到她的楼下,只为了拥抱她,会在晚上下班的时候带她去各种各样的餐厅… 经历过分别,不再想要占有,只想呵护。 那个夜晚谁也没有提起,好像被风吹散在彼此之间,程蓁对性依旧有些惧意,他耐心的对她,前所未有的温柔,甚至用手指已经让她满足,但是一旦用了性器,她就忍不住颤抖,顾洵心疼她,好多次她都见着大半夜他去冲冷水澡,有时候连着冲了四五次。 她想起以前,每周总要滚个四五次床单,如今他跟她已经有四个月没有做那种事情,他技术高超尚且能以其他形式满足她的欲求,可是她呢?性事方面的天生缺了一根神经,总弄得他很不舒服,他也不怪她,甚至安慰她。 [嘿嗨]已经步入正轨,第一轮融资在九月,这个月,顾洵很忙,每天匆匆把她送到公司,再赶去市中心工作,新兴的企业不仅仅面临技术的挑战还有各路的合作洽谈,公司招人的同时也在完善业务。 他晚上回来的也晚,不管是十点还是凌晨叁四点,他总会回家,不让程蓁一个人独守空房。 有几次程蓁跟他说,如果时间太晚,就住在公司里,可是顾洵不依。 程蓁不知道,分开的那两个月,顾洵每天都住在公司,那是一段没有她的时间,酒精与香烟麻痹着神经,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与谭思明一而再的挑衅,所有都让他近乎崩溃,很多个深夜他站在窗前,看着满目的灯火,在上海,有很多跟他一样的创业青年,他们满怀热情,很多都是来自大公司的人才,很多倾家荡产,结果一无所获,如果[嘿嗨]失败了,一切都将清零,信心在瓦解,可他不能在团队面前露怯,他得往前走,微时是强大的对手,可是微时并不是最好的,革新是一条艰难的路,那段没有光的日子,他未曾让程蓁知晓,如果可以,他不想再面对那片孤寂的月光。 生活总在往前走,没有人会在意这样一座写字楼里一个创业青年的产品被复刻,昨天已经过去,明天还有希望。 无数的深夜,总能想起那天的程蓁,不曾失去不懂得这种蚀骨的思念,如今,只要她在,就好,一切就都还好。 九月中旬,第一轮融资开始了,各种会议让他筋疲力尽,程蓁知道他忙,不多打扰他,他们各自生活在自己的轨迹,互不干涉。 离不开,走不近,看似平和,实则彼此都很难受,那是一段身体很近,心很远的日子,她怀念之前他们在各个角落肆意妄为的日子,不必遮掩、不必躲藏、不必压抑… 她总这样多愁善感,他会吻她,给她拥抱,可总少了些什么,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在等他接她下班,本来以为他会来,谁知道是卫理开车过来的,程蓁有几个月没有看到卫理了,一米八的男孩子看起来还是那么阳光,看到程蓁的时候习惯性的笑出来,程蓁也朝他微笑,很暖。 “顾洵在公司有点事。”他和善的开口。 程蓁点头:“嗯。” 收音机里有淡淡的歌声,程蓁开了窗,九月的风吹在脸上很暖,夏天是让人觉得幸福的季节,有叽叽喳喳的知了,有昏黄的夕阳,有微微暖风… 以前和辛夜也是这样平淡温和,现在也是一样,怎么就不习惯了这种平和,大概是顾洵让她体会了什么叫极致什么叫炽热,如今他们归于平静,却怎么也不习惯,她努力说服自己平淡是福。 “程蓁,你爱顾洵吗?”卫理忽然问她。 程蓁瞥过脸,任晚风吹乱她鬓角的发丝:“为什么,这么问。” 卫理摇了摇头:“我感觉不到你爱他,你不关心他,一点也不。” 卫理是个直接的人,这段时间,他一次也没有见到过程蓁去工作室看顾洵,而他像个疯子,一心投入工作,睡眠极少,吃的也少,落下很严重的胃病,今天上午去和投资人吃了顿饭,大概喝了点酒,下午就去了医院。 可是程蓁呢,永远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如果不是她,微时怎么可能出现,虽然最后他们另辟蹊径,可是这终究是她的纰漏,而顾洵在替她负重前行。 卫理不讨厌程蓁,只是觉得她太冷清。 程蓁有点诧异卫理的语气,她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卫理打了方向盘,前面在堵车,他想起顾洵对他的嘱托:“帮我接下程蓁,别告诉她我在医院。” 他知道顾洵的脾气,可是就是气不过:“你认识谭思明么?” 程蓁皱眉:“他是我们公司的大领导。” 卫理拉扯出很难看的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了,但是程蓁,你欠他一个解释。” 程蓁完全不知道卫理在说什么,她歪着头:“什么意思?” 前面的车流有些松动,卫理没有回答而是说:“他说,你知道么,威廉,在隆冬,我身上有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台式的腔调就像是偶像剧一般,程蓁抿着唇,目光再也无法聚焦,加缪的话,他的夏天不言而喻是她,她知道她与顾洵之间有什么误会,看似和好,其实一直都没有。 ps:明日份,第一章加了个打赏章,各位老板觉得好看可以打赏一毛钱,一毛也是爱,hhh 终章 woo18.vip 卫理送程蓁到家,临走前,他依旧对程蓁回以微笑,她没有下车,卫理不会轻易地对她说这些话,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能不能带我去找他?”程蓁看着卫理。 卫理看着她,虽然顾洵嘱托过他别说,可是他就是见不得顾洵总一个人扛着所有事:“但愿他别怪我。” 卫理发动了车子,往市中心的医院开去,程蓁记得这不是去工作室的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的很,车子在马路上艰难的前行,车内气氛很安静。 天还亮着,夕阳余晖落进来,路灯已经开了,昏黄的灯光照在前行的人身上。 随着车流,车子开了很久才开到医院附近的路段。 “他不在公司么?”程蓁问。 卫理指了指高处亮着的医院名字:“他生病了,在吊点滴。” 她咬着下唇,这段时间她没有发现顾洵有任何异常,自己似乎真的很不称职,她糯糯问:“他,怎么了?” 卫理耸了耸肩:“急性胃炎。” 他把车开进了停车库没有进医院,告诉程蓁病房号,她寻着指示找到了顾洵的病房,在门口看到他右手吊着点滴,左手拿着笔记本电脑,目光锁在电脑屏幕上,俊眉皱着,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程蓁走近,顾洵这才抬头,他显然没有料到程蓁这个时候会来,有点儿讶异,下一秒恢复了冷静,眼睛弯弯带笑:“你怎么来了?” 程蓁站在他面前,千言万语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脸,她想起卫理说的,“你一点也不关心他”,他在吊点滴,她丝毫没有察觉。 顾洵看她不说话,左手伸过来,拉着她,把她拉到自己旁边的空隙:“怎么了?苦着个脸。” 程蓁看着他那双黑如深潭的眼睛,什么时候,它们都是那样的镇定自若,不受外界丝毫干扰,好似没人能让它失控,程蓁声音涩涩的:“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声音透着很浓的酸楚,尤其在看到他的时候。 这段时间,其实他们没有在闹,只是对于那个晚上避而不谈,可是不谈就是永远过不去那个坎,即使表面不说,可心里依旧膈应,程蓁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这种平静。 顾洵懂她在说什么,她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再次开口:“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他伸手抱着她,右手的针头因为他的动作,往里扎了一下,贴着的胶纸上渗出些血,可他并不在意,他捧着她的脸:“怎么啦?” 程蓁眼睛湿漉漉的:“谭总对你说了什么?” 他眸子很暗,她近乎恳求:“我得知道,顾洵,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让我们之间平添膈应。” 顾洵摩挲着她的鬓角:“不是膈应,那天是我太冲了才着了谭思明的道,跟你没关系。” 她被他抱在怀里:“既然跟我没关系,那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软了声音,用她一贯的可怜兮兮的眼神,这种眼神顾洵受不了,她知道他的弱点,知道他准吃这一套,顾洵伸手抵着她的后脖颈,声音嘶哑:“怎么这么不听话?” 她仰起头,亲吻他的唇角,略带撒娇:“告诉我,好不好?” 他吮着她的唇瓣:“谭思明说你跟他上床了。” 程蓁愣住了,忘记了回吻,任凭他的舌头滑进她的口腔:“我没有,真的,我跟他…” 顾洵把她的话堵住了,他不敢亲的用力,温柔的纠缠着她的舌根,那几天他的情绪崩溃,当谭思明形容程蓁多软多清纯的时候,他被彻底激怒了,理智丧失,尤其是谭思明说“程蓁忍着恶心在他身下承欢”这样的字眼,是啊,她是那种被不喜欢的人碰会恶心的人。 程蓁被他吻得脸颊飞红,口腔的空气完全被掠夺,她喘着气,只靠他渡给她的一点点氧气呼吸。 一吻作罢,她浑身力气全无,依靠着他的胸膛。 他揉了揉她的脸:“这跟你没关系,我知道。” “我想辞职。” “行。”末了手掌贴着她的背,“我养你。” 程蓁哭着就笑了,眼里亮晶晶的:“我还欠你二十几万。” 顾洵被她这老实巴交的样子逗乐了:“那你怎么还?肉还?” 她被他弄得脸很燥:“我会找到新的工作,然后还你。” 他还没说话,程蓁看到输液管里倒流了血,透明的管子鲜红一片,慌了神,忙挣开他的怀抱:“别动啊,流血了。” 她心疼的把他的右手放平在床垫上,手指轻轻的捏着输液管的速度开关,手提着输液管不让它折起来,管子里依旧有血,等了十几秒,血顺着液体的流动重新流进了他的手背,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不知道疼么?”她有点不高兴,略带小脾气。 顾洵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训,噙着笑:“疼死了呢。” 程蓁伸手握着他的掌心:“你怎么这么讨厌!” 他想碰她,被她躲开了:“输完液才准碰我。” 顾洵笑意深入眼尾:“怎么个碰法?” 她瞪他:“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顾洵拍了拍自己的腿:“那你坐过来。” 怕她又要训他,补了一句:“腿没输液。” 程蓁撇着嘴坐在他腿上,白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屁股下是他结实的双腿,感觉又回到了过去,时光飞逝,四个月太多事,差点儿他们就路过彼此了。 “宝贝,你要不要考虑来「嘿嗨」?” 他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揉捏着她的腰肢,程蓁被他捏的有点痒,扭了一下,她也挺想去「嘿嗨」的,可觉得不太好,虽然能力是够的,但会被认为走后门。 “不太好吧。” 他挑眉:“有什么不好的?明天你去提离职,最多留你一个月,下个月就过来呗。” “你没开玩笑吧?”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 “要是别人以为我走后门怎么办?” 他噗嗤笑了,她还不知道她是「嘿嗨」的老板,逗她:“谁吃了豹子胆敢质疑老板娘?” … 其实他们之间很近,是她把关系想复杂了,她总想着如何走近他,却没想过她一直就在他心上。 输完液深夜才到家,洗漱完躺下已经晚上十二点,他从背后拥抱她:“宝贝,要不要再试试?” 程蓁咬着唇,点头:“嗯。” 他手握着她的柔软的胸,唇吻着她的唇,温柔而细腻,她迎合着他,身体弓起贴合他的动作,四个月未曾有过性生活,他真的快憋炸了。 程蓁的手指穿进了他的短发,掌心贴着他的脑袋,想着他在外人面前面如冰霜的样子,现在他正沉迷于在她的床笫,不自觉觉得幸福。 轻轻咬他的嘴唇,顾洵感觉到她不重不轻的力度,握着她的细腰:“干什么?” 程蓁轻笑:“真好。” 她凑上去吻他,手握着他的性器,调戏般的撸了一下,顾洵深了眸色:“可就仗着我心疼你才敢这么放肆。” 他低头吻她,这一次前戏很足,她流了很多,床单上湿了一片,赤红的眼睛看着他:“试一试吧~” 顾洵垫了个枕头在她腰下,轻柔的握着她的臀瓣:“那我进来了呵。” 她点头,他进去一点点,程蓁皱眉,他问她:“疼么?” 程蓁摇头,他慢慢的又进去了一点:“现在呢?” 程蓁摇头,她觉得有点撑,但是还是能够接受的。 甬道很紧,他被夹得有点难受,但又不想半途而废,抿着唇,往里推,程蓁忍不住捏着枕头。 “是不是疼了?” 程蓁摇头,眼睛潮湿,是他碰到了她的敏感点,快感密密麻麻的,因为他慢慢的动作让她有些不好受。 “一定是疼了。”他自顾自的说,拔出了一些。 程蓁登时欲哭无泪:“不疼,真,真的…” 她未曾注意到他扬起的眼尾,他握着她的腰,没有继续,这感觉就是让她闻了个味儿,就是不给她吃,她也有四个月没有被他正儿八经的操过,说不想是假的,今天初尝,心里头痒痒的。 “真的不疼。”她看着他。 顾洵却不继续:“还是算了吧,万一又让你伤了呢。” 程蓁……她拉着他的手:“想要,真的…” 他抱着她:“想要什么?” 她这个时候才明白他就是故意的,最后肯定要诬陷是她欲求不满,求他上她,他惯用的把戏,程蓁舔着脸,撒娇:“想要你操我。” 顾洵捧着她的腰,这才又继续,两个人都是很久没有进行过性行为的,第一次来的有点快,程蓁软趴趴的躺着,没想到这次很顺利,没有让她觉得疼。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体不抗拒你的?”程蓁问他。 顾洵扶着她的腰,又插了进去:“刚刚。” “什…什么?”她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他加快了动作,只听着她“嗯嗯…呀呀……”的呻吟。 “上一次其实你不那么抗拒了,但是我不想…”他说的一脸正气。 程蓁听的迷糊:“所以,你是故意等我先提那件事?” 他用力撞了两下,快把她撞碎了,她喘着气儿,有种欢畅淋漓的感觉:“别…太深了…” “你要不主动,我跟你提也是白提,你主动,说明你主观里想要去解决了,懂么?” 程蓁似懂非懂,眼底是吊顶的水晶灯,晃得她有点晕。 四个月欠的肉债一次性偿清的感觉真的有点让人吃不消,尤其是顾洵这种腹黑的男人,恨不得把她榨得不剩下一滴油水- 「嘿嗨」的反响远超过谭思明的预期,他大概也慌了,程蓁提离职也没敢多加阻挠,第二天就批了,只扣了一个礼拜。 九月底第一轮融资成功,红杉集团投资,红杉投资就意味着是资本家所看好的项目,「嘿嗨」前路明朗,投资方的要求也高,力争要把「嘿嗨」打造成互联网的一个传奇,虽然顾洵的想法很厉害,但投资方那里又给升华了。 程蓁十月中旬入职「嘿嗨」,工作室已经从市中心的创业大楼搬到了,中环的软件园,员工也从四个招募到了二十个。 程蓁是被顾洵亲自接来的,一办公室的人就看着老板牵着一个女孩的手进来。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朋友,程蓁。”顾洵大方的对一办公室的人宣布。 程蓁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脸蹭的红透了,她拧了他一下:“你干嘛?” 大家只看到老板旁边的小姑娘红了脸,齐声叫了一声:“老板娘好。” “程蓁不是老板娘。”顾洵说。 开口一瞬间,办公室陷入了沉寂,程蓁也是,只听他说:“她是老板,「嘿嗨」最大的股东。” 程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眉头蹙着,小声说:“你说什么呢?” 顾洵在员工面前牵着她的手,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牵进了办公室,纯黑色格调的办公室,一扇落地窗对着窗外,外面正对着一个公园,风景宜人,黑色的老板椅,桌上两台电脑,还有一迭书和草稿纸,简约彰显着主人的认真。 他把她抱到办公桌上:“你终于来了。” 程蓁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刚刚说什么?” 顾洵说:“你是老板。” “你开玩笑么?” 他走到办公桌,打开了抽屉,抽了两份合同给她:“呐,给你的。” 程蓁看着手中的文件,第一份是「嘿嗨」的股权合同,她看着白字黑字,说不出话来,手有点颤抖,后面是一份房产合同,静安区的一个150平的公寓,这个时刻,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是愣愣的看着她手里的东西。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绒布礼盒,手指拨开,一枚亮闪闪的戒指出现在她面前,程蓁抿着唇,血液逆流,觉得快要窒息。 “公司是你的,房子是你的,戒指也是你的。”他开口,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 程蓁忍不住掉眼泪,他擦掉了她的眼泪:“你是我的。” 她点头,顾洵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我,我不要公司,也,也不要房子…”她有点颤抖。 他揉了揉她的脸:“以后我替你打工,你发我工资,你要不开心,可以把我扫地出门,如果你舍得的话。” 程蓁的脑袋抵着他的额头:“干嘛对我这么好…” 顾洵抬头,亲吻她的嘴唇:“因为你值得。” 窗外的阳光落进来,程蓁在柔光中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印着她,他用自己的方式填补了她心里的那份安全感,他把一切能给的全都给了她,毫无保留,她的眼泪溢出来,幸福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如果那天,她没有想过毁掉自己,那么,她就遇不到顾洵,命运的齿轮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把他们紧紧捆在了一起。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市,城市中有那么多的酒馆,而她却偏偏走进了我的。——《卡萨布兰卡》 ps: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