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丛生》 甘愿的 房丰雅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假装高潮了,反正每一次曹明喆都不例外地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离开,然后像条狗一样张着嘴躺在床上,再问一句:“我厉不厉害?” 每到此时她都会想想上一次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再把上上次和上上上次的答案结合起来,回答他。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毕竟男人他自己都不会记住上一次睡了的那个姑娘在床上说过什么的。 对房丰雅来说,曹明喆是她的金主,供她吃穿用度,帮她开公司,捧她做网红界最火的星星。所以他是她的天,她讨好天,把天当作自己的毕生事业,难道不是最正确的事情了吗? 毕竟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不想直面自己除了被包之外毫无价值的人生。她不想做一个平凡人,尽管她的不平凡都是被包装的。一个人只想活在幻想里也不是什么错事吧,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用钱就能把身边所有人都变成她的洗脚婢,这就是房丰雅想要的人生。 在很多论坛里都看到过这么一种帖子,就是问你身边的太妹后来都在做什么?作为资深校园暴力者的房丰雅,她应该可以现身说法——她过得很好,比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好。 至于那些被她校园暴力过的,反正都是弱者,没必要去在意的。 应该这就是所谓的现实社会,坏人永远过得比好人要潇洒,且没有道德,没有同理心。 曹明喆休息够了,又把她压在身下抽插。她觉得好像有东西进去了,又好像没有,但不管有没有她都要装作自己稍微碰一下就会出水。她拼命幻想自己看过的a片还有男明星的样子,努力让自己挤出水来。 这是她惯用的手法,如果哪天憋不出来,她就努力让自己在床上撒点尿,反正她喝的都是露水,曹明喆感觉不出来。 平心而论曹明喆还是长得很好看的,高眉深目,他的身材也非常好,但可惜因为青春期是个胖子,所以哪怕瘦下来健身之后,衬得两腿中间的阳具甚是短小。哪怕吃了伟哥,也胀不了多大。 所以他才会包养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带出去有面子,在床上又可以让他不吃伟哥都有自信。 只有上帝知道房丰雅所谓的“处女”之身,是装出来的,她其实早就开荤,并且荤了很久,品尝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大学读的是女校,她不至于空白了那么久,才遇到曹明喆这个追求者。 原本她也不想被包养的,但是被包养真的太爽了。曹明喆怕她辛苦,还给她开了一个公司,她心血来潮的时候就去上上班,开开例会,不想去就在家睡觉,要么和曹明喆去各种各样的派对。 她也想在那些派对上给曹明喆戴绿帽子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装高潮装久了,她变得性冷淡了,就算diy也没有了乐趣。 第二次终于结束了,房丰雅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但是曹明喆好像还是不想停,他躺在一边要她侧躺,好让他能一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揉着她的胸睡觉。 房丰雅的胸又挺又大,用男人的话来说就是像个肉弹。这也是她虽然性格很糟糕,但还是很受男生欢迎的原因,哪怕外貌不如班花,但还是当上了级花的程度。 曹明喆累到不行,闭上眼很快就开始打起鼻鼾。房丰雅却没有睡意,她想起上次在派对上偶然重遇的旧日好友陶熙怡。 -- 失眠又饥饿的 陶熙怡以前是她的跟班,表面上看着老老实实,又不爱说话不喜欢交际的样子,私底下其实满口荤话、脏话,还爱随地吐痰。房丰雅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她,但是陶熙怡的性格太对她口味了——谁会不喜欢天天捧自己臭脚的人? 会拍马屁的人走到哪都受欢迎吧,作为跟班来说的话。 读书的时候陶熙怡虽然满嘴跑火车,但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在性方面很保守。房丰雅听她说过,第一次要留给丈夫。当时房丰雅开了个玩笑,是指第一任丈夫吗? 却不料一语成箴——房丰雅是在换妻俱乐部举办的派对上重逢陶熙怡的。 看到陶熙怡的时候房丰雅还不相信,观察了很久才敢上前相认。陶熙怡看到她的时候也很震惊,想要凑近过来,但在看了身边男人一眼后,便缩回去了。 房丰雅这个时候才看到陶熙怡身边的男人,长得酷似当下某个流量爱豆,但要比对方的的外貌自然一些。毕竟普通直男除非是想网红,不然也不会特地去照着某个流量去整容吧,所以房丰雅可以断定这个男人是原装的。 不过他的眼神让她很不自在,好像自己没穿衣服在他面前似的。 房丰雅今晚和曹明喆过来只是走过场,并没有想要参与换妻活动的意思,毕竟曹明喆的短小快他并不想让自己生意场合上的人知道。可又不能显得自己没有参与感,所以才带着房丰雅来看看。 说实在的,房丰雅也想换个做爱对象,但自己真心性冷淡了,既然对着别人也是装,还不如继续对着曹明喆装呢,毕竟前者是免费演戏,后者是有偿的。 陶熙怡的对象似乎误会了什么,以为房丰雅想要换夫,对着她挑挑眉,站起来去和曹明喆攀谈起来。房丰雅微笑着拉住了他,摇了摇头,侧过身亲了曹明喆一口说:“我和我的朋友单独聊一聊,待会儿再找你。”末了再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想跟他走,拜托拜托,不要把人家交出去。我只想要你。” 废话,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旧日好友知道她现在的对象是个快男? 房丰雅拉着陶熙怡的手走到某处僻静的地方,但她没用什么力,可不知为何陶熙怡脸上神情十分痛苦。房丰雅似乎想到了什么,捋起陶熙怡的袖子,上面居然是深深浅浅被虐打过的痕迹。 陶熙怡哭丧着脸把手从房丰雅的手里抽出,把袖子拉下来掩盖住那些痕迹,讪讪地说:“好久不见。” 房丰雅知道来参加换妻俱乐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性癖,至于sm就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了。看样子陶熙怡应该是被虐打的那个,而且还是不情愿的那种。 似乎猜到了房丰雅的想法,陶熙怡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脱口而出了。房丰雅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有头发谁想做秃子呢?像她这样的废物,离开了曹明喆估计活不过叁天吧,更何况像陶熙怡那种家庭。 陶熙怡是那种典型的重男轻女家庭,弟弟是那种吸姐精,爸妈也把她当提款机用的那种。从读书时候就是这样,陶熙怡却不知为何,哪怕在其他方面都挺独立的,但还是心甘情愿始终没有反抗原生家庭束缚的想法。 后来房丰雅才知道,陶熙怡在童年时期狠毒地残忍杀害了亲戚的女儿,她的父母为了不影响他们的仕途,才直接把孩子过继到现在这个家庭。现在这个家庭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胳膊拧不过大腿,但这些年通过一家叁口对陶熙怡的控制,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了不入狱而赎罪着。 “因为他能帮到我的父母。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对不起他。”陶熙怡似乎不愿多说,低着头说。 房丰雅也没什么立场再多问,于是抱了抱她,说:“有空多找我出来玩呀,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陶熙怡沉默地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他不许我离开他太久。” “臭男人。”房丰雅小声说,但是被陶熙怡听到了,她有些生气地维护道:“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我喜欢的人的坏话?” 房丰雅被吓得退后一步,不解地看着她。但陶熙怡很快就怂了,嗫嚅道:“他对我很好的,你不了解他,你没资格说他不好。” 行吧,毕竟拳头没有打在房丰雅的身上,房丰雅当然没资格评价力度。 -- 不解的 陶熙怡似乎有些尴尬于自己的激动,在低吼完房丰雅之后就噤声,垂下眼眸不敢看她。陶熙怡小声地说:“他真的对我很好。”像是在说服谁一样,房丰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房丰雅和陶熙怡回到派对里,曹明喆牵着房丰雅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眼神却是落在陶熙怡身上,“不介绍一下吗?” 房丰雅知道曹明喆不喜欢陶熙怡那种类型,也知道他根本不敢贸然换妻,于是笑吟吟地介绍:“我的中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陶熙怡。” 陶熙怡怯怯地看向房丰雅身边的曹明喆,点了点头,她有点害怕自己的老公会不高兴。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被打,于是迅速低下头躲在了他身后。 郑景胜朝房丰雅邪笑了一下,再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郑景胜。怎么没听熙怡提起过你,要知道她有这么漂亮的好朋友,结婚的时候就该请你过来做伴娘的。” 郑景胜想起婚礼上那个哑巴,之后每次遇到参加过那场婚礼的宾客,都要打趣他一句:哑巴新娘的丈夫。气得他每次回家都只想把陶熙怡往死里操,还要把胶带贴住她的嘴,她要是喊出声就扇一巴掌…… 思绪飘得有点远了,待他回过神来,发现曹明喆盯着他的眼神已经渐渐变冷。他歉意地笑了笑,搂着陶熙怡离开,“找个机会,带上你朋友,来我们新家玩玩吧。” 他说的是陈述句。 陶熙怡冷不丁地抖了一下,还不等她说话,郑景胜就把她推向一个精壮的男人身边,她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那个男人的长相和他的声音一样阴柔,把陶熙怡从地上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对着郑景胜嗔怪道:“你怎么还跟读书的时候那样,下手没轻没重的?!” 郑景胜从吧台上取过一杯酒泼向她和男人,睨着他们说:“你赶紧去搞我老婆的逼吧!废话真多,是你不懂,无语!” 男人舔了舔唇周的酒液,笑得十分荡漾地把视线从她老公身上移到她的脸上,柔声说:“我可以叫你熙熙吗?你可以叫我赵赵。” 她觉得脸上冷冰冰的,也不知道那是冰冷的酒液,还是自己惶恐的眼泪,她低下头缩在他的怀里,说:“我还是叫你全名吧,赵赵有点怪。” 她不是觉得怪,而是觉得怪恶心的。长得挺好看的,为什么说话总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很快,陶熙怡就在床上领教到这个男人的“阴阳怪气”了。 祝波峻的名字里没有“赵”,但是他觉得赵赵好听,像赵敏一样英姿飒爽,所以就到处自称赵赵了。祝波峻是个跨性别者,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管得严,他就早变性去了。他渴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然后以娘t的身份去享受快乐。 他交过不少女朋友,只喜欢浪女和狼女,他带过不少女人来过换妻俱乐部,她们每一个来过之后,都无一例外地把他给甩了。 理由很简单。 正如此刻陶熙怡十分不解地望着浑身赤裸的祝波峻给自己套上假阳具,而真正的那一团居然是瘫软的、纤细的,跟她包里那根mini款的唇膏一模一样。她不明所以地抬眸望向祝波峻的脸,他正满脸陶醉地盯着她的脸,他四肢跪在她的面前,一步步地朝她爬近,她不敢后退,怕被祝波峻告状到郑景胜那里,换来更多的毒打辱骂。 -- 痛苦的 陶熙怡不敢后退只能定在原地,等祝波峻的靠近,他叁两下就解开了她的衣服。因为是确定今晚要和别人的老公做爱了,所以她很听话地穿了方便做爱的衣服——简单的风衣底下是一条睡裙,而睡裙下空无一物。 但祝波峻并不打算脱她的睡裙,将她的外套扔到床下后,他就撩起她的裙摆推高到腰际,露出下体。 陶熙怡毕竟是郑景胜的一个物件,一个可以带到换妻俱乐部里炫耀的物件,自然是做足了门面功夫。她的阴毛全被剃干净了,在美容院里专门做过激光脱毛和美白的,打造得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 若她再长得漂亮些,性格会来事儿些,或者郑景胜会愿意把她当成一个正常女人来相处。但是她长得太平平无奇了,除了一双细长的腿之外,一无是处。性格既沉闷,又没有别的女人会撒娇来事儿,她还是一个任人搓圆按扁的态度,看着就来气。 所以郑景胜并不爱她,更加不会把她当作妻子,他只把她当成从靳家买过来的工具人,暂时拥有他妻子的头衔而已。 这些陶熙怡都知道的,她是心甘情愿做靳家讨好郑景胜的工具人的。 她不觉得自己活该,但是她别无选择。 一如她的性格,她在床上也是保守沉默派的,她闭上眼不敢去看祝波峻精壮却纤瘦的身子,她隐隐约约有听说过这个男人的韵事。 像他那种阴柔系的男人,在官场是不怎么受待见的,但他有一个很厉害的爸爸,所以他才有这么多追随者。虽然表面上在追随他,暗地里说的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阴阳人,娘炮,死gay,靠父亲上位,打压异己,抱团等等,陶熙怡不知道祝波峻知不知道,反正她都能听得到,他自然也是能听到吧。 不过他还是我行我素,暗地里靠他父亲的手让那些人都不上了嘴,或者离开了官场,或者发生了什么不好的意外。总之,他表面看起来和煦,背地里却是一个锱铢必报的阴毒角色。 所以她不敢看他,不仅仅是因为她感到羞耻,而是她怕自己在被操的过程中露出了什么他不喜欢的表情,明天就要把她搞死。 “这么胆小?”他从她的逼上抚过,轻笑着问,“你摸摸我。”然后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他的胸上,他舔舔牙齿,咬着唇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陶熙怡更害怕了,稍稍睁开了眼睛,对上祝波峻的叁白眼,立刻又闭上眼。 祝波峻被她的害羞刺激到,抓起假阳具猛地往她的洞里捅,跟通渠似的没个轻重,对于陶熙怡干巴巴的阴道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下一秒就闭上嘴巴,生怕这种声音刺激到祝波峻。 因为郑景胜就是那样的人,只要她越痛苦,他的力度就越大,好几次都把她打昏在床上。 但是祝波峻很温柔,他停下动作,探入手指安抚地转了个圈,成功让她出水了。 “对不住呀,一时没把握好力度。”说完,他握住她的那只手,又把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腹部,“来,你拔一根,就当我给你赔罪。” 陶熙怡不敢不从,壮着胆子用力拔了一根下来,揉了揉是一条曲折的腹毛,她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指上的东西。耳边是祝波峻的声音,像是唱歌一样,催促道:“舔一舔。” 陶熙怡听话地照做,舔了一下,有股奇怪的味道,想吐又不敢吐。紧接着又是一道指令,“放进嘴里。” 她忍住恶心继续照做了,她才放进去一下,祝波峻的唇就压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巴,舌头钻了进去从她的上颌的牙齿间舔到那根腹毛,再一点点地把腹毛卷进他的嘴巴里,并吞了进去。 他似乎对陶熙怡震惊的表情很感兴趣,在卷走腹毛的过程中,一直观察她的神情。直到他吃掉那根毛以后,他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搅拌,而那根假阳具和软塌塌的性器堆迭在她的腹部,冷冰冰的,像极了她的心。 她闭上眼,想起的是另一个少年阴阴沉沉凝视她,“陶熙怡,很痛苦对不对,但是你活该,是你咎由自取的。” 她应该下地狱的,但是没有人允许她下,所有人见她的惨况都是要来踩一脚的。 —— 下一章纯肉,字数2k,收费。 -- 秘密的(H) 吞腹毛只是一个预热,接下来才是今晚整场戏的真正序幕。 祝波峻似乎对隔着衣服做爱这件事特别感兴趣,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脱掉陶熙怡那条睡裙。他俯下身,隔着衣服舔弄她的乳头,见她颤颤巍巍地没有别的反应,便稍稍用力咬住她的乳头。 陶熙怡是贫乳,躺下比男人还平,难为祝波峻还能从她毫无波澜的乳房,找到她的乳头。 祝波峻的口味自然和大部分的男人是不同的,毕竟他在心理上是认同女性,所以对于大波妹他有些抗拒,相反是陶熙怡这样的清粥小菜,他更加对味。 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努力地从她的身体上找到胸部,并揉捻起来。但是太平了,实在找不到什么支点,掌心只能在她的胸前的平原上打圈。 啃弄完一边后,又换到另一边,衣服上的香水味全都进了他的舌头。他渐渐感到有点不舒服,于是便放过了她的双乳,转战到她的下体。 祝波峻有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他的食指整根插入,然后是第二根,双指并拢地前后扣弄,时重时轻,捣鼓了许久陶熙怡才湿。祝波峻松了口气,把挂在他双腿中的假阳具缓慢地送入陶熙怡的穴内,直到她完完全全吸纳,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贴着振动的假阳具一起在陶熙怡的逼里抖动。 谈不上舒服,也谈不上不舒服,就是感觉下体的穴内被塞得满满的,连因为动情而涌出的水都无处可流,只能被假阳具还有祝波峻的手指吸收,再从它抖动的间隙处流下来,滴在床单上,浸湿洁白的布料。 祝波峻没想到结婚这么多年,被郑景胜带来换妻俱乐部许多次的陶熙怡居然还能流出这么多水,还这么容易动情。他以为她已经被玩到干涸了。 果然表象都是骗人的,看起来沉闷保守没意思的女人,在床上竟然是这样单纯易操的模样。 他抽出那根湿漉漉的手指,舔了舔指尖,露出一抹沉醉的笑容。他俯下身又去亲吻她,将假阳具的档调到最大,让陶熙怡溢出的呻吟声,全都淹没在他的吻里面。 他陶醉地品尝她口中淡淡的鸡尾酒味道,再舔干净她脸上的酒液,虽然她真的一点都不漂亮,但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别有一番味道。 应该是一个需要找角度观赏的女人。 他把灯彻底关了,折起她的双腿,让阴户大开,然后他解下绑在身上的假阳具,叼在口中,捅进了她的腿心…… “夹紧了。”他说,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步入浴室。 祝波峻在黑暗中的视力很好,而陶熙怡已经失去了判断力,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逼里的东西了。 浴室早就放好了水,但是已经冷了,猛地被他放入冷水中,陶熙怡差点就把那个假阳具吐了出来。说实在的,那尺寸是中等的,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掉下来。她有点怀念郑景胜的尺寸,至少能够让她吃不下,吐不出。 她正想说水冷,祝波峻已经察觉到了,他抽起浴缸的塞子,注入热水,然后他才躺进去,从背后抱住陶熙怡。他一手揉一个胸,在她耳后吞吐气息,低声说:“终于能有点实物感了。” 她脸一红,明白他在嫌弃自己胸小。 其实也对,每次换妻的过程,她都会被嫌弃胸小。 陶熙怡转过身,主动吻上祝波峻,和他叠着舌头交换唾液。手也不闲着,找到祝波峻真正的屌上下套弄起来,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假阳具从她的穴口滑出来少许顶着祝波峻的肚子。 水越来越满,直到溢出浴缸,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陶熙怡把假阳具从自己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丢出浴缸,而祝波峻因为吃药渐渐萎缩的屌竟然在她的套弄下,举了起来,一副要插她的样子。 陶熙怡也很震惊,但是被情欲差点冲昏头脑的祝波峻突然清醒过来,抬手打了陶熙怡一巴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掌。还嫌不解气,抓起她的头发,把她往浴缸上砸,不一会儿水变变红了。 浓重的血腥味飘入她的鼻腔,她不太理解地抬起头,从迷蒙的视线去看祝波峻。他愤怒得整张脸都红了,他的语气也变得尖锐刺耳起来:“你好鸡巴贱!淫荡不你,操!” “明知道我是个女人,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勃起!”他怒气冲冲地说,他花了很长时间,服食了大量的药物,才能有今天的状态。他抓起陶熙怡的手,摸向他的胸,“你抓抓,我的胸比你还女人!” “呜呜,爸爸一定不会爱我了!”祝波峻突然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他抽泣着说,“你赔我的清白!我的鸡巴只为我爸爸而硬!” 陶熙怡生怕要被祝波峻在郑景胜面前告 状,于是也不顾自己的伤口正汩汩流血,抱住了祝波峻,安抚道:“没事的,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个秘密。” “不,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没有人会知道你的鸡巴为我而勃起,你的爸爸也不会怪你,你还是清白的。” “真的吗?”祝波峻眨巴着眼睛,带着泪光无辜地望向陶熙怡。不得不承认,他比女人更娇俏,甚至有时候就像个女人一样惹人怜爱。 “真的,没有人会知道。”陶熙怡真诚地说。 祝波峻埋进陶熙怡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他抬起手将她睡裙一边的吊带捋了下来,露出胸,他像个婴儿似的吮吸着她的乳房,一边吸一边抬眸看她的反应。 她的感官因为周身环绕的热水而放大,她只觉得胸口处被他含住的地方源源不断地让她感受到什么叫做性趣盎然,想被真正的阳具狠狠插入。然而此时此刻的祝波峻根本硬不起来,她失望地闭上眼。 郑景胜来接陶熙怡回家时,看到她头上惨不忍睹的伤口。祝波峻哭完之后就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继续下一轮的节目,去les吧猎艳。他走出酒店房间之前换上一身猫女装,黑色的渔网长袜是他留给陶熙怡最后的映像。 她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发出璀璨灯光的灯,她仍旧穿着来时的那件外套,而睡裙已经拧干塞进了她的手袋里。 咎由自取,她是这么觉得的,如果当年她没有杀害那个小女孩,可能她现在依旧是千金小姐,过着飞扬跋扈的生活。 但下一秒,她又想到了郑景胜,如果她不杀人,她就遇不到郑景胜了。郑景胜那么帅,那么有钱,却只喜欢她,只喜欢打她一个人,没有别的女人。 他每次带她去换妻俱乐部,其实他只是在另一个房间独自一人看她和另一个男人做爱而已。只是一个绿帽癖而已,只是家暴而已,她还没死,就能继续爱着他。 这种爱不需要任何人明白,她懂就好。 -- 虐待的(微H) 陶熙怡原以为郑景胜看到她头上的伤时,会对她冷嘲热讽,却不想他竟然破天荒关心起她来。她心里升腾起一股感动来,这样高贵的一个男人,竟然纡尊降贵来关怀她。郑景胜拿出手机给祝波峻发了一条语音消息:“你下一次还玩这么过分,就别怪我们不奉陪了。” 难道他和祝波峻还约了第二次吗? 陶熙怡以为祝波峻和之前的所有男人一样,只会在她的性生活中出现过一次而已。她有些难过地低下头,身体上的痛楚比不上心里的。 郑景胜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侧过脸深深地看着她。郑景胜虽然看起来有点整容脸,但是多的是小姑娘前赴后继扑向他。他那双细长无情的眸子,迷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妹子五迷三道的,连带他平日的无礼都能解释为帅哥社恐。 其实他和他的母亲都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在未婚的时候那么受欢迎是因为他家有钱,几乎是y城的皇太子一般的存在。而他结婚之后,大家知道他有换妻的嗜好,也就对他感觉淡了。 但还是有不少姑娘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于是带着或真或假的对象想要加入换妻活动。只是她们没想到的是,所谓的换妻,被操的只有郑景胜的妻子陶熙怡,而不是她们任何一个。 一时间,y城里关于太子妃的流言满天飞。 有人说她是免费的鸡,有人却说她要不是郑景胜的妻子,不然她去做鸡都没人要。 那些话陶熙怡都不知道,她就像是活在只有郑景胜的真空世界里,除了他的话她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如果她听到了,也会认同地补上一句,她是郑景胜的母狗,不是鸡。 说实在的,在这个世代,现代大都市的环境里,基本上是不存在盲婚哑嫁了吧。但郑景胜和陶熙怡的确是盲婚哑嫁——他小时候曾经在陶熙怡寄养过一段时间,喜欢上他们家的小女儿,一直想着长大要和她结婚。 后来他被母亲接回到y城,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小青梅,在法定结婚年龄到了的那天,他就跟母亲指定要和自己从前的小青梅相亲。当时小青梅的父母和哥哥都一致地表示她正在国外求学,她也一直喜欢着他,要不就在线上订婚,结婚当天直接在民政局见。 他也就不知道所谓的线上视频是制造出来的,自己的小青梅早就已经死在了一个恶童手里,而那家人还企图将这个长大后的恶童嫁到他家,骗他们家的彩礼钱。 他原本应该在民政局的时候发现货不对板的,但是那天陶熙怡化了一个大浓妆,还讲出了他们年幼时的暗号,再加上他那天没戴美瞳,所以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那天晚上她在他身下,汗水融掉了眼妆他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但是她的逼太好操了,他停不下来,捅穿她的处女膜之后他发了狠地一边抽她的脸,一边插入她的身体。 后来她时不时拿郑家的钱帮补娘家,活脱脱一个扶弟魔,他有时候都觉得她家那个吸姐精弟弟和她是绝配。当然这件事也不是空穴来风的,他和陶熙怡回娘家的时候就发现她弟弟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他冷笑一声,他们全家骗了他,还从他身上拿钱,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反正他的钱多,也不在乎,那就拿陶熙怡出去做免费的鸡,侮辱她也侮辱她们家。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陶熙怡根本没有自尊,又怂又包子,像一个不会生气的丑娃娃。 其实他不是暴力倾向,但是打陶熙怡真的太爽了,她根本就不会想过要反抗似的,那副样子真的让他想往死里打。 除了新婚之夜他没有再碰过她,可今晚看到她被自己以外的男人打了,心里竟然有一股酸意。 这就是吃醋? 他为小青梅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最后竟然被这么一个女人夺了处男之身,怎么能叫他不愤恨呢? 陶熙怡连呼吸都是错的,尤其是在知道是她把他的小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青梅从十二楼上推下去的时候,他更是恨不得把她杀死。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没有证据,陶熙怡亲生父母能够将这件事完全掩盖下去,他自然也就没有办法翻案。 他家只是有钱,人人喊他一声“太子”都是调侃意味的,并不是真的有什么实权。他只能让比自己低一个阶层的人闭嘴,但是不能让比自己高一阶级的人闭嘴。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时间还多,他把陶熙怡推进房里,脚把门关上。把房卡放桌上一放,也不打算用电开灯了。他单手搂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低下头寻找她的唇。 不开灯的时候他不会那么恨她,只需要按照直觉去深吻。至少她的唇是软的,跟他那些年想象的那个人一样,他不许她睁开眼,于是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发了狠似的去吸吮她的两片唇。 他不想伸舌头,因为她不配。 陶熙怡有些受宠若惊地承接着郑景胜的吻,她仰着头,双手无措地背在身后,她不敢去抱他。于是克制着不敢轻举妄动,他用力地咬了她上唇一口才放过她的唇。 在黑暗中她有些失落地舔了舔唇,但下一秒他就顺着她下巴一路吻到了她的脖颈处。他舔了一下她的后颈,又咬了一下她的软肉,才去亲吻她的锁骨。 只要郑景胜愿意,他也可以是很温柔的,虽然他的温柔总是伴随着暴戾。 就像他每次亲吻一下就要用力咬一口一样,他这样的别扭,反而让她这个罪魁祸首更加心疼,更加愧疚了。 陶熙怡斗胆去抚摸郑景胜,发现他并没有因此生气,更没有打她。她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他的头,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最后停在他的腰背处,手指轻轻地打圈。另一只手试探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探入他的内裤里搓揉着他勃起的性器。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重起来。 陶熙怡几乎要喜极而泣,要知道她之前每次献媚的结果都是被郑景胜暴打一顿,这次竟然能让他动情。 她是舔狗没有错了。 -- 肉欲的(H) 对于郑景胜有可能把自己当成死去的青梅,陶熙怡是一点都不生气。 尤其当他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再温柔地褪去她的衣衫时,陶熙怡根本就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了。 他压下来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快美到要升仙了。他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抬起她的腿圈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屌在她的逼口沾了些淫液才慢慢没入她的甬道。 她知道自己水多,哪怕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还是会因为外在的挑逗而出水。 但她也知道,只有在面对郑景胜的时候,她才是真心实意地湿了。 他直接插入之后,便松开了她的腿,哑声道:“圈紧了。”其实他的意思是一条腿圈紧即可,但是陶熙怡很上道地两条腿都圈得他死死的,郑景胜轻轻地嗤笑一声,冷漠极了。他双手都撑在她的身体两边,尽量和她的上身少点接触。 然而母狗的属性是改不了的,她搂住郑景胜的脖子,用力把他拉近自己。她闭着眼不敢看他,可毕竟是被喜欢的人操,她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 连带本来就已经有些许动情,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郑景胜也低吼出声,在她的耳边咬着她耳后的肉,声音也喑哑不已,“陶熙怡你可真的是不要脸。” 他眼神恢复清明,越发用力地撞击起来,仿佛一台打桩机。抓住她的腰肢拼命挺进,抽插速度之快,简直快把陶熙怡下面捅烂了。 因为身体先前已经被更加粗大的假阳具开发过了,所以郑景胜这一番操弄让陶熙怡身下流出的水越发多了。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 郑景胜似乎也乐在其中,换了新的避孕套之后,他把人从床上拎了起来,翻了个身让她跪在自己的身前,然后从后面进入她。已经湿润的龟头很轻易就捅开她的花瓣,深深地埋了进去,放肆地前后抽动起来。 陶熙怡感觉下面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后脑勺,她被顶到贴着床头柜,撞得脸生疼却觉得更加兴奋了。 每当他退后一寸,她的逼里的软肉就吸住两寸,让他只想疯狂地捅,捅烂最好。但是陶熙怡却不觉得有什么痛楚,只有快乐,她奋力地往后凑,希望能够跟他缝合在一起最好。 郑景胜突然把她抱了起来,从后面紧紧贴合她的身体,两只手一边揉着一边的胸,嘴巴咬在她的肩膀处,下身暗自发力,终于射了出来。 他喘了好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体把自己的屌抽出来,一把把她推倒在床,陶熙怡慢吞吞地转了个身,下一秒就被他拿着避孕套浇了一头的精液。 “吃掉。” 其实不用郑景胜说,她也会自动自觉地吃掉的。 她用手指从脸上抠了一坨精液放进嘴里,她一边舔掉一边勾引似的盯着郑景胜不放。她欲求不满,还没有高潮,她想郑景胜再插她一次。 郑景胜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了,居然因为她硬了好几次,但是他已经累了,虽然还是勃起的状态,不过他不想满足她了。 “再来一次,可以吗?”陶熙怡乞求道,她看到郑景胜想下床后,朝他爬了几步,抱住他,“再插我一次,可以吗,哥哥。” 郑景胜挥手就是一巴掌,压着她在身上,暴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又插了进去。他一边插一边把她脸上残存的精液糊了她一脸,他气得脸都快歪了:“你也配叫我哥哥,你个杀人犯。” 比起娼妇,免费鸡,她更怕听到“杀人犯”三个字。 -- 第叁的 那晚郑景胜操完陶熙怡,又把她揍了一顿才离开。 陶熙怡躺在床上,咳了一下竟然吐出血来,她擦了擦嘴角躺下,拥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她把房卡插好,开了很低的温度,才能迷惑自己,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么冷。手机响了,她忍着身体的痛楚,去接听电话。 不是郑景胜,她有点失望。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敲打手机的声音传来,叁短一长,是季南晴。 她是想约自己喝酒吧,陶熙怡想,于是回了一句:“我今晚很累,就不去了。” 换妻这件事在重逢房丰雅之前,只有季南晴知道。 叁个人毕业之后,只有季南晴还一直有联系。而房丰雅早在毕业之前就已经开始她的被包养事业了,她没有继续和房丰雅联系也是怕耽误她钓金主。 况且她不太愿意让房丰雅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似乎她仅有的自尊都耗费在房丰雅身上了。她不太想在舔了男人之后,还要舔女人。而且她实在太羡慕房丰雅能够被男人爱了,她就不配,也得不到。 陶熙怡趴在床上哭了起来,结果被隔壁房的人大声吼了一句,“哭你个狗逼,吵死了!” 高中的铁叁角里面,只有季南晴是校外的。她就读的是聋哑特殊学校,她天生是个哑巴,小时候经常因为不答话而被同龄人殴打。其实她明明是听到的,但是她不想回答,于是鼻子朝天看人,才被打。 后来学会了手语,还是因为性格太差了,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同学,才在学校里被孤立。因为没人和她玩,她才在校外结识了房丰雅和陶熙怡。 当时房丰雅和陶熙怡以为她是酷女孩,所以才这么不爱说话。把她的无礼当有趣,直到得知她是个哑巴之后,才醒悟过来。但是那时候已经是好朋友了,也就没有绝交,但是却小规模地吵了一次。 当然是房丰雅当方面的嘶吼,陶熙怡当和事老,季南晴仰着头鼻子看人,这是她对所有争吵的态度,最后她用笔写下“你打我一拳就算没事吧。” 虽然房丰雅胸前伟大,身材伟岸,但是她身子弱,也没什么力气,锤了季南晴一拳之后,季南晴也感觉不到什么疼,就以为大家和好了。 季南晴抱住房丰雅和陶熙怡无声地流泪,表示她们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 然而毕业之后,没有打过她的陶熙怡才是她一直联系的那个。 她们都默契地不和最幸福的房丰雅来往。 因为房丰雅本质是一个非常喜欢炫耀,并且和别人比较的人。她的比较是先把自己拔高到一定的高度,再俯视她们有多可悲,再炫耀幸福,最后总结,她们也会像她一样找到幸福的。 她炫耀的幸福先不说有多么的罕见昂贵,但是真实性,陶熙怡和季南晴就很怀疑了。只不过从前不好拆穿,之后懒得探究,才就这么放过。 季南晴如今是特殊学校的手语老师,公立学校,有编制那种。是陶熙怡的弟弟介绍给季南晴的,虽然不知道陶熙怡和家里的关系那么差,为什么她的弟弟还愿意给她的朋友介绍。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工作是陶熙怡的弟弟主动介绍的,并且强硬地从陶熙怡身上索取的代价。 -- 待虐的 季南晴之所以会做一个老师,除了刚好遇上这么一份工作之外,就是因为这份工作能够满足她的某些欲望。 早在她当年被学校的人“孤立”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 季南晴虐童,并且喜欢拍下视频保存起来。别问她有没有什么同理心,她是所谓的“弱者”但她不觉得自己弱,她只是让这些孩子早点感受到这个恶毒社会有多恶毒而已。 她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挑拨离间让学生内部分裂,再让大孩子去孤立欺负小孩子。她再把那些中立的孩子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去折磨而已,她才没那么蠢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而是选择在心灵上留下痛楚。 这些伤痕许多年都不会愈合的,只会不断地扩大。 这就是她想看到的。 季南晴隐隐地做了这些事情许久了,唯一可以分享的人只有她自己。在二十四岁生日的这一天,她突然想把那些视频都处理一下,发到网上。原本是想找好朋友陶熙怡分享一下的,但是陶熙怡的声音听起来又被性虐待过几次一样,她就不好再打扰了。 季南晴知道陶熙怡之所以会和自己做朋友,无非是她们叁个里面她是最惨的那一个。呵呵她们并不知道,其实在那群学生里,她拥有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 喝得有点高了,她拿着手机有点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发到暗网上去。 但是想了想,她的工作还是比较重要,不能就这么被自己的展示欲给毁了。那些道貌盎然的伪君子,肯定会说她这么做是不对的。 呵呵,如果等他们掌握了别人的生死,他们未必能像他们说的那样不为所动。 她喝得越发醉了,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她努力想抬起头去让酒保给一杯水自己。但她已经没办法动了,她就想着眯一会儿再起来回家。 就因为眯这么一会儿,她就出事了。 她被酒吧那些“捡尸”的遇上了,一个个都说是自己先看到的,酒保看到他们几乎要打起来,邪笑着提议道:“一起上啊,争什么争。” 那群人会心一笑,上前架起迷迷糊糊的女人。 季南晴醒来的时候,身上操她的已经是第叁个了,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她的嘴含着另一个人的鸡巴,艰难吞咽着。 她的手完全抬不起来了,浑身软乎乎的,身下也是湿漉漉的。 “水好多啊。” “今晚捡到的真不错。” 她完全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话也是听得不清不楚的,她觉得身体里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再堆积,但她却是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在梦里她还是发不出声音,她终于清醒过来,浑身抖了一下,把还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夹了一下。 她身上的男人终于射了。 季南晴开始害怕起来,她奋力地要吐掉嘴里的鸡巴,但是那些人没费什么力气就禁锢住她了。 她头一次感到天是那么的黑,面对强者她是如此的弱小。 -- 正义的 车承教今晚是被同僚喊过来帮忙抽检酒驾的,却不料在巡逻到某热门酒吧附近的公园时,竟然被他发现到如此目无王法的事情,从那名女子努力推拒却又无能为力的情形来看,估计是酒醉后被轮奸的可能性最大。 他几乎想也不想,就和同僚们一起冲上去阻止罪案的继续发生。那些人还想跑,但因为个个都有些醉了,裤子半褪的根本也跑不了几步就被逮住了。 车承教和伙计们把他们统统拷上了警车,因为人数有些多,车子还装不下,只能调其他区的过来。 因为随行没有女警,受害者便由第一个发现她的车承教负责。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睁着眼睛无措地看着他。车承教也是于心不忍,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也不敢看她的眼睛,说:“你还能动吗?” 季南晴第一个念头是,这个警察有点帅,虽然是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下,看到她竟然没那么难过了。 但下一秒她觉得全身都很痛,尤其是心里,可她酒精上头心情平静得很。她捂住眼无声地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无法回答。 见受害者没有动手穿衣服,车承教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希望救护车快到。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见是闹钟,便帮她拿了起来关了。然后他关心地问她,要不要打电话喊她的朋友或者家人过来。 她摇了摇头,红着眼睛的样子十分可怜。车承教硬着头皮,忍住愤怒,安慰说:“我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群混蛋的。” 季南晴在他的话里听到了真心,可是她受到的伤害,他又无法感同身受,就算要那群人现在立马死了,也根本不能让她心里好受。 一阵风吹过,季南晴才感觉到自己下身空荡荡的,她立马抢过面前的外套罩在身上,把七零八落的衣服给穿了起来。 车承教温柔地问:“还能站起来吗?” 季南晴点了点头,慢慢地站了起身,感觉到身体的某处流出冰冷的液体。 是精液。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车承教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脸一红别过去,不再看她。 季南晴近乎呓语一般说:“我是不是很脏?” “不,不是的。”车承教见过太多这样的受害人了,他不像警察局里的前辈那么冷漠无情,他愤愤不平地说,“是他们脏。” 季南晴绝望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此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车承教把手机递给她。 季南晴解锁手机,入目的便是她喝醉睡着前考虑要不要发出去的视频。 车承教看到了。 季南晴并不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为什么突然浑身变得似乎冰冷僵硬起来,她关掉视频,看了一眼信息又闭上眼睛窝在这个警察的身上。 原本充满心疼和同情的双眸,忽地冰冷起来。 怎么办,他觉得这个女人被轮奸有点活该,如同天道好轮回。她以强者的身份去,用权力去伤害了弱者,于是她也就遭遇了几乎相同的高位逼压伤害。 -- 酸酸的 做完检查和取证,再做笔录,一通弄完已经是早上了。季南晴从喝醉到被轮奸受到的惊吓已经太多了,警局的人安排了车承教送她回去,她感激地看着他。 他只是站在她身边,她就有无限的安全感。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很绅士,也很照顾她。经过永和豆浆的时候,还问她要不要下车去吃早餐。 正好也饿了,她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他把车停好,跟她一起走入晨曦里。 如果相遇不那么糟糕就好了,季南晴想,那样她就能以更好的样貌去认识他。可若是没有这件事,估计只有等她因为虐待学生而被抓捕的时候才能遇到他了。 季南晴这样想着有点难过,被侵犯的伤痛又在心里浮现出来,那些狰狞的面孔,下流的话语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她痛苦地干呕起来。 车承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忍着恶心,把她抱进怀里,挡住别人探究的视线,眼神是冷的,但是话语却是温柔得可以掐出水:“你还好吗?” 季南晴摇了摇头,感激地看着他,很想说话却说不出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吧。 车承教才没有心思管她说不说话,他还在想着视频里的事情。 他有一个很疼爱的小妹,是家里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她因为先天性不能说话,又是女婴被遗弃在孤儿院的门口。 他家有定期去做义工的习惯,遇到这个小孩儿有种特别投缘的感觉,后来去过孤儿院好几次,家里人一合计就决定收养她。办好手续那天,车承教就在家里和妈妈布置了很久,等着爸爸接她回来。 虽然妹妹不会说话,很容易受到身边人的非议,但是好在哥哥会保护她。还凭借着他的好人缘,身边的同龄人都对这个小妹很好。 当年他们左挑右选,找了一所公立的特殊学校,让妹妹去就读。刚开始的时候终于能交到相同境遇的同龄人作为朋友,车承教是看得出自己的妹妹非常高兴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可那时候他住校了,和她的见面也少了,某年夏天她和朋友去水库玩,溺死在了水库。他一直不肯相信自己的妹妹是自杀的,他从她的日记里找到她被校园暴力的证据,但那些学生都是未成年,又举证不足,最终只是不了了之。 而且那还是公立的特殊学校,学校都想淡而处置,还动用了更大的权力让他的父亲闭嘴,于是他到现在都还不能给自己的妹妹昭雪。 而那个视频里被虐待的是他的妹妹,至于日记里老师,就是这位看似柔柔弱弱的女老师了。 天网恢恢,是天网恢恢吧。 竟然在他们警队严打“捡尸”行为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害死他妹妹的凶手。他真想知道,这个哑巴心是什么做的,明明是一样的际遇,为何是如此狠毒的人。 那些还都是心智未成熟的孩子呀,她一个手握特权又年长于他们的长辈,为什么能做出如此没人性的事情? 他做警察也有几年了,以为自己见尽了世间百态,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心智残疾的人。他的妹妹单纯善良,乐于助人,却在学校备受折磨,被孤立,被辱骂毒打,全都是因为老师的刻意带领同学校园暴力她。 告诉别人她是被收养的,说她全家都不是哑巴,她却是哑巴,是家庭的污点,所以才被送到这个学校。成功洗脑了妹妹,让她不敢向家长求救。 除此之外,她还被老师带到办公室冷暴力,恐吓她。 他们以为会是最合适的校园,竟然是丧命的修罗场。 他们错了,错在相信所谓的“园丁”。 而这个错误,让他们余生都痛苦不堪,不断自责。 可错的不是他们,更不是他的妹妹,而是这些渣滓。 -- 奉陪的 两人平静地吃了一顿早餐,因为才经过一场混乱的伤害,所以季南晴一直没怎么说话。而车承教则因为刚重遇间接害死自己妹妹的罪犯,一时间情绪过于激动,为了避免出错他决定少说话多做事。 车承教结账后,问季南晴:“我送你回家吧。” 季南晴充满感激地望向他,她原本还想主动提出,请他送自己回家的,没想到他主动提出。她用手语表达了感谢,车承教艰难地移开少许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懂。你是在跟我说……谢谢吗?” 季南晴眼底带着少许笑意点了点头,用手机打字给他看:是的。 刚好进来一群男生,他们打打闹闹的,险些碰到季南晴,车承教下意识就护住了季南晴——出于他良好的家庭教育。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觉得脏,又讨厌自己的下意识。但下一秒面对季南晴感激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把她当成一个普通女人看待,可能骗得她更多的好感。 他努力忘记欺骗他人的不适感,开始投入到角色里。 他要季南晴付出代价,无论是怎么样的,只要是最惨重的就可以了。 季南晴以为自己会像电视剧里面变得恐惧男人的接触,而方才差点被那群男学生碰到时,她的心是难受和恐惧的,但在被车承教很有风度地护住她之后,嗅着他身上虽然过了一夜仍旧干爽清冽的体味时,她又觉得男人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了。 于是车承教进入她的宿舍时,她揪着他的衣袖,用眼神询问他是否要留下来喝一杯茶。 她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我有点害怕,你可以等一等,待会送我去上班吗? 这个男警察看起来似乎很可口,也很可靠,所以她猜测他会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不然他也不至于一直把她送到家里,还如此受礼。 季南晴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意有所图,并且对她十分厌恶,所以根本就不会为她那丁点的美色所波动。 更何况她完全肮脏腐烂的灵魂。 她如果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在心里给她找好灵位,估计会吓得当场跑掉吧。 车承教没想到这个女人在经历过一系列打击后,还要按时回学校上班。如果不是知道她那些龌蹉的事情,他还真的以为她是个好老师呢。 他点点头,说:“没关系,我等你。” 季南晴昏头转向地进去洗澡了,把手机放在了客厅的插座处充电。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后,车承教确定季南晴不会突然出来之后,他直接就拿起季南晴的手机。他在掉到这个岗位之前,是网警相关的部门,所以解锁手机什么的简直易如反掌。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季南晴手机里,关于虐待学生的内容用蓝牙传到了自己的手机。 或许他可以想点办法,监视她。 车承教还在构思如何一步步把季南晴捕获的时候,季南晴从浴室出来了,她只围着短短的浴巾,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慢慢地走近他。 她慢慢地抬眸望向他,把装纯演得十分自然,是欲语还休的勾引。 当然,她欲语是不能语。 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叫不出来是什么样子。 —— 部门的名字忘记了,就大概写写。 -- 十叁点 季南晴的模样很具有地域特征,小小但有些方正的脸,眼睛也不大,鼻子也是小巧的,身材也的确符合许多亚洲人所追求的幼瘦白。 所以当她解开浴巾,全身赤裸地站在车承教面前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好奇看向了她的身体。 她皮肤白,胸挺而翘,乳头红红的娇艳欲滴像是不曾被采摘过一样,顺着腰线往下是形状挺括的臀部…… 再往下就不礼貌了,而且他隐隐有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他迅速撇开眼神,望向厚厚的窗帘。 太阳已经出来了,透过窗帘的缝隙可以发现窗户并没有关牢,屋内的空调开在二十七度之上,是半热半凉之间的干爽感觉,他攥紧了手,一刹那闪过许多念头。 而就在此时季南晴俯下身,双腿分开跨跪在他的身体两侧,她一只手扶着沙发的椅背,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脸,要他对上自己的眼睛。 季南晴的身体在滴水,头发丝的水,皮肤上的水,还有腿心间粘稠的正在滴下来的液体。 她即使放浪也不是这样斗胆的人,但是昨夜到今天遭遇的事情,将她整个人都打碎了,从前的所有都从昨晚的伤害之后,毁灭了。 凡俗的枷锁她本来就没有,如果有良知她也不会去虐待自己的学生,既然她都已经堕入地狱了,做一个放荡的女人又有什么所谓呢? 本来这些道德就是加在人身上的枷锁。 但季南晴还是有知道害羞的,知道自己正在实施对自己救命恩人的勾引行为,也知道自己在诱使他人发生性行为。 车承教应该想不到自己送一个性侵受害者回家之后,还会被她所诱惑吧。毕竟按照大众眼里的看法,她这种“失身”的女人,会伤心难过,甚至会自我伤害,或者是自我讨厌,而她不但没有,反而还主动勾引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 她只是想让这个男人覆盖她身上被别人留下的痕迹而已,那些人又脏又丑给不了她任何快感,还让她十分恶心,像被狗咬了。 但是这个男人不同,她有点心仪,也觉得他高大帅气,品格也好……只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拒绝自己,他看起来如此的正义。 于是她不由得凝着眸子,松开手,一边揉着乳房,一边难耐地看着他。 季南晴在求他,车承教大概想到她的意思了,她想忘记那些男人在她身上进出过的记忆。 可他并不想碰她,不为别的,要他跟一个害死自己妹妹的女人同床共寝,他都觉得无法接受了。还要他将她压在身下,肉帛相见,将她操弄出呻吟…… 可这个是他打入她生活的机会。 他抬起手,轻轻地罩住她的乳房,避开她凑过来的嘴唇,他吻向她的脖颈,像是撕咬一样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这样,才叫覆盖。” 其实不是的,他是真的想咬死她。 车承教真好看,连为她发怒的样子,都叫她下身越发变得泥泞了。 季南晴觉得他喜欢自己,不然为什么情绪会这么激动? -- 不倦的(H) 车承教是真正意义上的处男,他没有过女朋友,第一次也没有被左手夺走。青春期到现在都忙着学业,不知疲倦地往上爬,从网警到前线警察,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他没有别的目标了。 假使今天他没有遇到害死自己妹妹的罪魁祸首,可能他就放弃这件事,提交申请去做缉毒警察了。 但是上天没有辜负他这些年的努力和守候,他终于等到了这个女人的出现。 还给了他去接近她的机会,他不管怎么样都会把握住的。 车承教努力抽离心底复仇的念头,将她当成一块面团肆意搓弄,他想到《处处吻》那首歌便想着,两个红尘男女所谓的身体交流,也不过是嘴唇接触皮肤而已。 他一边吻着嘴下刚洗干净的皮肤,一边抚摸着她,就像摸家里的狗一样自然。 相比车承教的被动,季南晴主动多了,她解开车承教的皮带,把手探进去抓住他双腿间的昂起头的炙热物体,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就扒拉他的裤子,不多时就让自己湿漉漉的洞口对准了他的屌。 她小心翼翼地坐下去,手按在车承教的身上,然后前后挪动下身,她闭上眼用手摸着车承教身上的肌肉—— 腹肌码得整整齐齐,再往上就是分明的胸肌,沿着胸肌向前就是锁骨、脖颈,喉结,下巴,她俯下身想要去亲车承教的嘴巴时,他脸一偏咬住了她的肩膀,伸出舌头舔弄,季南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敏感,被他这么一咬,下身的水流得更急了。 两个人的下身紧紧互相地咬合在一起,他的阴茎越发壮大起来,来回摩擦时经过她的阴蒂,引起更多的快感,她加快了速度,让自己更加快乐,所以也就忽略了身下男人脸上复杂的神情。 以及他的不情不愿。 季南晴以为是一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场双方都参与的情事,其实只是她单方面把车承教当成振动棒的自慰而已。 车承教只是出了一个屌,以及一些有的没的抚摸,他决定回去后苦练技术,让季南晴离不开自己才行。 那天季南晴和车承教都各自回去上班了,一个继续做她道貌岸然的人民教师,一个早已无心做他古道热肠的人民警察了。 说回到参加完换妻派对的房丰雅和曹明喆。 那天晚上他们走出酒吧之后,坐上玛莎拉蒂直奔山顶,曹明喆喝了酒情绪尤其高涨,而这高涨中藏着一些危险。 房丰雅直觉自己今晚又要受苦了,因为曹明喆的占有欲十分之强,今晚她和郑景胜有过眼神交流,足够让曹明喆发疯了。 车停在山顶的边上,再往前,就要坠下山了。 曹明喆下车前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他从前软趴趴的阳物今晚居然结结实实地坚挺起来,从润唇膏大小变成护手霜大小,房丰雅看着他那黑漆漆的东西,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恶心感,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原来不是的。 “你今晚吃了什么?” “好东西。”曹明喆嘿嘿地笑了起来,下了车,走到她这边的门,打开后将她拉了出来,按在车前盖上说,“我们抓紧时间!” 房丰雅有些抗拒地抓住自己的衣领,不太同意地看了四周:“被拍到怎么办?” “不会有人的,整座山都是我们的。”曹明喆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卷胶带,把房丰雅的双手打开,一左一右地粘好。紧接着一边推高她的连衣裙,一边说:“我爸要搞房地产,这边已经打点好了。” 之后他不等房丰雅准备好,就直接插了进去,他一边律动一边问:“怎么样,厉不厉害?大不大?” “嗯嗯啊啊,好大哦。”房丰雅又开始演戏,“快把我撑开了。” 曹明喆听到房丰雅的夸赞,整个人都红了起来,他更加卖力地律动了。虽然在房丰雅的体内感觉来说,还是没什么感觉,但是比起之前终于有一点点存在感了。 房丰雅想着他给过的礼物,以及给她开的公司,买的房子,终于感到了高潮。但她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曹明喆似乎像是个永动机,笑得有些诡异地看着他,额头爆满青筋,慢慢地他的表情看起来痛苦不已。 最后他“啊”的一声,趴在了她身上,抖了好几下才停,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 死去的 曹明喆断气了。 房丰雅衣服也顾不上穿好,去探曹明喆的鼻息,她发着抖去给他做急救。其实她根本就不会,就学着电视剧里演的在按他的心口,但是毫无作用。 她呆在原地十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她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把曹明喆的裤子拿出来遮住他还坚挺的阳具。 房丰雅坐到车边开始思考怎么办,她该报警吗,报警之后她是说假话,还是半真半假?还是把事情推给曹明喆和别人约炮,她查到蛛丝马迹追过来,然后发现他死了? 法医会知道他是死于壮阳药,但是她并不想让人知道有男人死在她身上,这对她以后出去卖,会影响行情。 她总不能在被人包养了许多年之后,又重新出去工作吧?她已经和社会脱节了,她跪着讨饭吃太久了,没有办法站起来去自力更生了。 她想起了自己最近重逢的好姐妹们,她颤巍巍地拿出手机,虽然许久不见,但是从前感情那么好,一起做过那么多坏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找她们帮忙想想办法也好。 反正她不是凶手,车里还有行车记录仪……她想到这个,赶紧回到车上犹豫着要不要拆下来。 电话已经拨出去了,陶熙怡接起来的时候语气还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以及明显的哭过后的沙哑。 尽管房丰雅此刻的处境十分不妙,但她还是很自然地打趣了一句:“看来你今晚有爽到,爽到哭了?”打趣完她才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自嘲地继续笑道,“我今晚就惨了,既没有爽到,还惹了一身骚。” 陶熙怡那边正受完好几顿的折磨,身上还带着伤,但是她还是聚精会神关心了房丰雅起来:“你怎么了?” “我不太好,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把地址发给你。”房丰雅不禁祈求起来,从前她一直是她们这个团体的头儿,根本不会有这么卑微的时刻。 “一定要过来!” 陶熙怡没想过自己赶过来之后,面对的会是这样的场景,她不可思议地望着躺在车前盖的尸体——曹明喆。她没敢碰他,生怕留下什么痕迹,被法证查到…… 自从当年她杀过人之后,她特别害怕和警察打交道,生怕一件小事被查,之后她所做过的事情都像是滚雪球一样被揪出来放大,最后发现她杀过人。 以前她并不介意自己被警察发现,被抓走,也许那样还能逃离养父母的虐待,况且她当时还是未成年,处罚并不会多严重,但至少赎完罪她就能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但是现在她有了郑景胜,她不想离开,更不想坐牢,等她接受完处罚她就没有借口留在他身边,她不在的时候,他找了别人结婚怎么办? 她输不起了。 “熙怡啊,你一定要帮我!” “他死了吗?” 房丰雅抓着陶熙怡双臂不放,听到她的问题时,房丰雅慌张地点了点头,“他……他……他吃了不知道谁给的壮阳药,然后就……做着做着他就倒在我身上没气了。” -- 烧毁的 陶熙怡的心狂跳起来,她呆呆地站着在原地,看着曹明喆的尸体。在她和郑景胜翻云覆雨,被他在床上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曹明喆吃了壮阳药带着房丰雅到山上车震……而在不久之前,她才和他打照面。 第一次见到昔日好友的金主,竟然是最后一次。 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的,如果不是这样亲眼目睹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陨灭在她眼前,她都感觉不到人有多容易死。 她曾经感觉自己触及死亡,而如今想来那不过是为了制造性高潮而去营造濒死感觉而已,不是真的。 但曹明喆的尸体躺在她的眼前,就是真实的。 比她从前杀死的那个小女孩还要真实。 诧异过后的震惊结束了,她终于感受到了恐惧。 其实已经死了的人不会再感到害怕,但仍旧活在世上的人,才是真的害怕。 比如她,比如房丰雅。 头一次感同身受,陶熙怡走到房丰雅身边,蹲下来抱住瑟瑟发抖的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心口,没头没脑地嘟囔了一句:“你的胸是真的大,而且还不是假的。” 这种话显然是不合时宜的,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化解了两人之间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僵硬。房丰雅扑哧地笑出声,她其实并不难过,只是有点迷茫和害怕。 陶熙怡马不停蹄地赶来,以及她的拥抱,给了房丰雅一股力量。 陶熙怡这一句话,更是让她们两个迅速找回高中时期一起做坏事,一起收拾残局的感觉。 “怎么办?”房丰雅问。 陶熙怡是她们叁个里面唯一真正杀死过人的,虽然并不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不是真的不会害怕,但是这个时候,房丰雅感觉自己能得到的建议只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了。 陶熙怡望向车前盖上一动不动的尸体,油然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像是猛兽一样挣脱了她这些年给自己带上的枷锁和设下的各种禁忌。 “我们把他烧了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不复之前的唯唯诺诺,而是出奇的亮。 房丰雅和曹明喆又出国旅行了。 季南晴关掉朋友圈,关掉微博,关掉小红书,再关掉绿洲,以为自己能躲开那个爱炫耀的房丰雅时候,没想到在qq空间还能看到他们旅行的照片! 季南晴不信邪地打开尘封已久的人人网,彻底看不到了吧,结果看到了房丰雅的直播! 于是她发消息给陶熙怡,不满地吐槽说:“房丰雅还是那么爱秀,真的是缺什么秀什么。到处秀她的金主,她是这辈子只能有这么一个金主了吗?这么缺!” 陶熙怡看完消息,没有回复,她关掉对话框,倒了一杯冰水喝下。房丰雅出国制造证据的这些天,她的心就一直很不安。 不过验收到的成果,她很满意,连季南晴这种程度的好友都接受不了这种秀了,那么更别说其他人了。 越高调对她们后面的计划越好,陶熙怡的手机又响了,她以为是季南晴,本不打算理会的她,在看到熄屏前闪过的名字后,颤抖着手解锁了手机。 -- 伪造的 是她养父母的儿子,她名义上的哥哥,靳向晨。 当年陶熙怡之所以会把寇向晨的妹妹从天台推下,无非都是因为嫉妒她有一个这么好的哥哥,而只要她从这个世界消失,她就可以霸占靳向晨了。 陶熙怡之所以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其实都是因为她的家庭,只生不教,更没有关注过她的性格养成。以致出事之后,他们为了保证自己的前途不受影响,完全没有犹豫就把孩子交给了另一个家庭。 靳向晨一家这些年对陶熙怡的肉体折磨停止在她结婚的前一晚,但却没有停止对她精神上的折磨。他们明知道她和郑景胜结婚之后过得并不好,还经常被换去给别人操。为了巩固靳家在商界的地位,受尽委屈和折磨。 陶熙怡的亲生父母早就没有再管过她的死活了,所以这些年来她都是夹在靳家和郑家之间艰难求生。虽然很艰难,但是因为她深爱着郑景胜,所以并没有觉得辛苦。 靳向晨自从带着靳家从y城的无名小卒奋力向上爬,凭借着前些年在国外置业的东风赚了一大笔后,便一跃成为城中新贵。之后他又开了一家专门面向中产的移民公司,另一面又干着走私的活,赚得盘满钵满。 如今俨然是高门望族的架势了,也就不怎么需要陶熙怡笼络y城的纨绔子弟了。 与其说她是一只鸡,倒不如说她是上流社会任人操弄的充气娃娃——因为她真的不配做鸡。既没有鸡的风情,也没有鸡的懂人情。 之所以能够被不断地从这家的酒店的床到另一家酒店的床,无非是因为她是郑景胜的妻子,并且她什么性癖都能接受。 不知道靳向晨找她是什么事,总之她不敢怠慢,迅速就接起了电话。 靳向晨那边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水池的流水声。陶熙怡试探地问:“哥哥,怎么了?” 陶熙怡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等着那边的回答。 “明天,去民政局和郑景胜离婚。” 房丰雅独自一人到国外旅行,把从前和曹明喆的没有发出去或者删掉的合照从云端上重新找回来,根据地点一一旧地重游,并且发到社交平台上打卡。截掉衣服,或者糊掉一些能让人看出时间的蛛丝马迹,再和一些新拍的风景照凑够九宫格,然后才发出去。 她越走越发觉,原来曹明喆对她是一顶一的好,是她这些年来所交过的全部男朋友以及金主加上来都比不上的好。 唯一一点的不好,也是致命的缺点,更是他死亡的原因——鸡巴太小,又毫无性爱技巧。 不过她房丰雅确实是曹明喆所能包养到最好的女人了,谁能受得住他短小快又喜欢瞎换姿势呢?对,他还要求演技好。 为了钱,还能毫无怨言,不出轨,不偷偷自慰的,只有她了。 房丰雅有点同情曹明喆,虽然有钱,但是他的人生和他本人在床上一样短小快。 旅行即将进入尾声,她要回国继续下一集的剧情,然后从曹明喆身上刮走最后一滴价值。 -- 下一集 房丰雅从罗马飞回国的前一晚,在街上随便选了一家酒吧,埋头冲了进去一口气地喝了好几轮酒,总算把自己灌醉了。 从她突然清醒过来,想起今天是曹明喆的头七,她整个人就不好了。不知名的悲伤如同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心,不停地叩问她,到底你有没有良心?陶熙怡问你要不要留住曹明喆给你的所有东西时,你答应的那一刻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有良心,就不会为了得到曹明喆留给自己的公司和漂亮鞋子包包,让他死后再被烧成灰,让他的死永远成为秘密。 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如果和警察说实话,曹家也不会放过她的,就算不能让她坐牢,也会收走曹明喆给她的所有东西,而她则带着骂名和不吉利的名声,再也找不到人包养自己。 她吃的青春饭,能做别人的情妇到什么时候,抓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她只是做了大部分坏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应该对曹明喆感到愧疚的。 房丰雅喝下一口酒,如是想道。再者,如果不是陶熙怡给了自己这个胆,还做了她的从犯,她可能也会有别的办法,去让自己独善其身,在这场倒霉的事情,把自己摘出去。 房丰雅拿出信用卡结账,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黑红色的灯光交替照在她的脸上,黑漆漆的酒吧里是沸腾的气氛,音响似乎开到了最大声震得屋顶都快要掉了。喝下去的酒已经开始上头了,她随着音乐的节拍舞动着,还没走到大门就被两个意大利男人围住。 他们说着房丰雅听不懂的语言,但是脸上的淫荡表情让她瞬间明白了,她笑眯眯地往他们中间蹭,于他们热舞,并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你们存款多少呀,也配想睡我。” 她的声音很大,并且刚好是dj换歌的间歇,正是安静时刻,突然她喊出这句话,整个酒吧的人都不由自主望了过去。 那两个男人原本因为房丰雅胸前的伟大而勃起的性致都没有了,此刻只想将这个女人的嘴撕烂。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既然这个女人如此倒胃口,不如将她卖给黑帮好了,反正亚洲女人一直都很有市场。 房丰雅并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两个人贩子,她醉眼昏花地朝他们冷笑几声,便要走。那两个男人哪里肯轻易放过她,两个人两双手一左一右架起她的身子,半拖半拉地要带她走。但是房丰雅虽然醉了,但是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她知道自己那几分姿色在国内还是能勾引到几个男人的,可到了国外就未必了。 尤其她刚刚还骂了这两个男人,他们一定是不服气想要打她一顿。 她拼命挣扎,可没有人想要救她。 靳向晨是铁了心要陶熙怡离婚,他开车到她家楼下,扬言她不下来就亲自上去抓她。陶熙怡没有办法,只能下楼,可她这头看到了靳向晨,另一头就往刚刚在app里约好的车跑,一坐进去就让司机立马开车越快越好。 她要去找郑景胜,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她不信跟她离婚之后,郑景胜还能找到比她更加千依百顺的女人了,他不会同意的。 她如此笃定,却不知道从今以后,她的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她本人也放出内心的野兽,回归真我。 -- 过渡的 陶熙怡在郑景胜平日经常出没的公寓楼下下车,她一边走一边往后看,生怕靳向晨会追上来。她拿出手机点开app付款,顺手又挂了一次靳向晨的电话,他被挂了几次之后索性不再打过来,而是给她发短信:你识相的就乖乖跟郑景胜离婚,不然受苦受累的还是你自己。 无非是被他打,又或者受他的辱骂而已,身体和心灵一同受创的情况她遇到太多了,说是已经麻木也不为过。 更何况这一次靳向晨要收走的是她的爱情和婚姻,就算这爱情和婚姻都是她祈求来的,她单方面投入的,她也不想就这样被靳向晨又没收。 陶熙怡隐隐约约感觉到郑景胜的变化,将来的一天她肯定能真正走入他的心的,如果现在离婚,就再无可能了。 所以就算忤逆靳向晨,她也不会离婚的。 身上已经多背了一条罪名的陶熙怡,此刻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给靳向晨发短信,一脸她正在捍卫爱情的奋勇模样,对他说:所谓的受苦受累不就是被你打吗?不离婚我还能被郑景胜打,离婚之后我就只能被你打了。我只会心甘情愿被郑景胜打,你不配! 发完这条短信她就关机了。 靳向晨收到短信的瞬间就把手机给砸了,好在手机质量好,砸了都没事,也没爆炸。他的秘书胆战心惊地捡起手机,放到靳向晨的手边,轻轻地问:“陈律师已经等在会议室很久了,我们什么时候和她商讨?” “不谈了。”靳向晨扭过头望向车窗外疾驶而过的车,冷冷地说,“派人在这边盯着,陶熙怡下楼了就好好跟着她。其他的等我通知。” 他这次对陶熙怡是志在必得的。 季南晴和车承教春风一度之后,就时不时约他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对季南晴来说,此前的那些伤痛都不过是为了遇到他,得到这点甜她就可以不再想从前的苦难。 而如此糟糕的开始,还能让车承教没有特殊对待她,季南晴更是觉得车承教是个一顶一的好男人。 如果她知道车承教心里打的算盘,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他所有的伪装都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一报还一报而已。 这天季南晴又见缝插针地约工作繁忙的车承教一同吃饭,她这次带他去好不容易预订到的餐厅,可惜她等了许久只等到他一通电话:“局里突然来了任务,我走不开,你自己吃吧。下次我再请你吃好吃的,别不开心,宝贝。” 车承教的声音很好听,喊她宝贝的时候低沉缱绻,爱极了她的模样。季南晴自然很受用,她说不了话,就只是敲了敲手机让他知道,她答应了,她没有不开心。 就在季南晴正要朝侍应招手时,她的对面坐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季南晴不解地看着对方,而对方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并没有要摘下墨镜的意思。她有点生气,拍了拍对方的手,那个男人才稍稍侧过脸面向她这个方向。 出于一种对同类的敏感,她猜想这个男人是个盲人。 她打开手机输入文字,再用软件自带的语音播报功能,读了出来:“先生,你坐错位置了。” -- 真的吗 男人还是充耳不闻,他扬手让刚好走过来的侍应停在他身边,他的声音醇厚有磁性,慢理斯条地对侍应说:“帮这位小姐上一份罗宋汤,再添上一杯卡布奇诺,少奶油。” “那郁先生您呢?” 原来他姓郁。季南晴不知道为何突然对他这个姓感到好奇,毕竟对她来说有点少见。 郁先生把烟盒放在了桌子上,他很熟悉这个餐厅的布局,包括餐桌的。他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才对适应说:“只要一份例牌沙律即可。” 等侍应走了之后,季南晴继续打字问道:“郁先生,你认识我吗?”不然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 他似乎冷笑了一声,答道:“你认为呢?”他把杯子移了位置,光是这个动作就优雅到让季南晴大气不敢出, 仿佛移开的不是杯子是她的心。“你坐的是我平常的位置,我不习惯别的位置,就打扰你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抱歉的意思,反而听出一种,“你不能不答应我”的意味。季南晴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她昂起头正要说话,发现他其实看不到自己,于是拿出手机把声音调大了,换了一把男声:“可这个桌子是我订了!” “可我是这个店的老板,只要我高兴,现在就能请你离开。”他又笑了,语调里尽是讽刺。 季南晴不悦地继续打字,播报出来:“我本来就想走了。只要我不高兴,我现在就能走。” “你走呀,我有办法让你以后都预订不了这个餐厅。”这句话戳中季南晴的肺管,她气得喝了一大杯水,她的确不能失去预订的资格,因为她还想带车承教来。 况且这个餐厅盛名在外,她还没尝过,的确很好奇,也很想在吃了以后大肆抨击。如果现在被请出去,首先以后就混不下去了,而且不尝过又怎么能抨击呢? 她的虚荣让她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但是她的留下,让面前的男人大笑出声,他朗声说:“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受我的气,居然不离开的。” “你说谎了?其实你不是老板?”她愤愤不平地打着字,把手机的屏幕按得砰砰作响,不是说瞎子的耳朵很灵敏吗?那就让他听听她现在有多生气。 “很生气?”郁先生似乎在凝视她,隔着墨镜,季南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才打字说:“是的。”她换回原来那把可爱的童声。 “那你为什么不走?” “因为我以后要带我男朋友来,我不想得罪你。” 男人没想到她如此诚实,终于真心实意笑了,竟然有些好看。此时侍应推着餐车过来,一一上好之后才鞠躬离开,季南晴正要开动,男人扬扬手,一位小提琴手走了过来,径直演奏起曲子,季南晴不懂音乐也觉得好听,虽然她认为小提琴和二胡是差不多的音色。 这个男人像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你是不是觉得很像拉二胡。” 季南晴不想回答,低下头吃东西。“被我猜对了?”他笑着说。 后续上的菜都是季南晴没见过的,却意外的好吃,她没有看到这个男人有任何指示,所以他是怎么安排的菜式,还每一份都避开了她忌口的东西。 -- 绅士的 他有心吊季南晴的胃口。 季南晴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一边打量眼前的男人。他长得高眉深目一副外国人的样子,因为墨镜挡住了眼睛的原因,她只能看到他比常人优越的眉骨。 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或者说时常有女人这么看着他。他笑了声,不知道是不是季南晴想太多了,总感觉他墨镜背后是看得见的。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外国人,或者混血儿?” 季南晴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抬起手在他的眼前谨慎地晃了晃,确认他看不见后,她正要拿起手机打字时,被他握住了手。 其实他并不确定她的手在这个位置,而是辨认了好几秒,才顺着她的指尖握住了她的手腕。他不说话,但季南晴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而正因为紧张,她都忘记把自己的手从对方手里抽走,而是愣愣地任由对方继续握住自己的手。 他终于说话了,“你以为我是假的吗?” 季南晴也笑了,什么假的,是他是假的,还是他的瞎是假的。她把他的掌心摊开,在上面写道:“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怀疑你在装瞎,不好意思她的无礼,不好意思,谢谢你。 男人低头轻笑出声,语气带着傲娇:“不用谢。” 季南晴觉得这个男人比起车承教,更能秒懂她的心,如果说她对车承教的爱是始于他对她的保护,那么她此刻心底油然而生的这股好感,是基于他懂她。 再说回那天陶熙怡挂掉靳向晨的电话之后的事情。 她去到郑景胜的公寓楼下,凭借记忆输入密码坐电梯直接杀上顶层,结果出了电梯首先入目的是女人的外套、裙子、鞋子,之后是丝袜,然后是男人的外套。她一边捡着衣服,一边往卧室走。 女人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越发刺耳,除了舌头搅拌女下体的声音之后,就是她的小白鞋踩在地毯的脚步声。 她突然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是电影的声音,而不是活生生的春宫图。 女人的腿被男人架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头埋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用埋头苦干来形容也不为过。正沉浸在情欲中的女人没想到会有人来,但她非但不慌张,甚至用口型说出陶熙怡的名字,她眼尾飞扬的黑色眼线像是在笑她的平平无奇。 女人长得像郑景胜死去的青梅,原来他是可以像个舔狗一样舔女人的逼的,是可以容许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放肆浪叫的。 她以为他只有她一个,是因为爱干净,就算推她出去给别人操,也是只有她一个,不会由别人的。 就算不爱她没关系呀,可为什么让她有错觉,他只有她,只要她的错觉呢? 陶熙怡她由心底升起阵阵愤怒,眼底一片猩红,她摸到手边的花瓶,没费什么力气就摔到了两个人身上。 郑景胜还没有来得及和青梅替身肉搏,就被人泼了一身水还砸了一个花瓶,他怒气冲冲地回头望向陶熙怡,哪知他的脸才刚转向她,就被扔了一个空调遥控器,砸在他额角疼得他“嚯”的一声站了起来。 “啪”一巴掌扇倒了陶熙怡,哪知她一骨碌就站了起来,哪里还有过去柔弱的影子。此刻的陶熙怡就像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士兵,她拿起桌子上的电脑笔记本狠狠地一下一下地往郑景胜的身上砸。 就像他从前家暴她那样,砸了下去。 郑景胜尚且出于被陶熙怡暴打的震惊中,加上他一丝不苟,上一秒还在情事中,下一秒就被捉奸在床的情节让他缓不过神。可等他缓过神要抓住陶熙怡暴揍的时候,她很灵敏就躲过了。原来她不是不会躲的,以前只是顺着他的意而已。 郑景胜更生气了,搬起椅子就要砸向她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挡到了陶熙怡身前。 -- 是哥哥 居然是靳向晨,这是陶熙怡断然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有一天靳向晨会在郑景胜对她动粗的时候,挡在她的身前。 陶熙怡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郑景胜手里的椅子砸在了靳向晨身上。显然郑景胜也没想到,他砸下椅子之后就愣住了,可笑的是他的屌因为砸椅子的动作抖了起来,尤其在他本人已经愣住的情况下。 陶熙怡被这个情景刺激得大笑出声,两个男人的目光也从对视变成望向她。她握住靳向晨的手,“是要我和他离婚对吗?” “离呀,没有不离的道理了,不是吗?”陶熙怡想松开靳向晨的手,却反被他握紧,她也顾不上了,她抓起手边的相框,一看是郑景胜已故的青梅,讽刺地说,“当着死人的面……你最爱的女人的面,和别人做爱,一定很爽吧。” 说完她直接砸向了郑景胜,他被砸得歪过头,红色的血顺着额角蜿蜒而下,他冷笑着抬头望向陶熙怡和郑景胜紧握的手说:“是挺爽的,不过也不比顶着兄妹的名义,却干着彼此的身体更爽,不是吗?” 陶熙怡也笑了,“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还说得有模有样的,那我就成全你那点臆想好了。”她拉过靳向晨,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她苦苦维持的婚姻,原来真的彻头彻尾是个笑话,她才醒悟。 和靳向晨离开郑景胜住所之后,陶熙怡被带到了靳向晨独居的别墅。她全程一言不发,就连靳向晨给她包扎的时候,她哼都不哼一声。靳向晨见过陶熙怡被郑景胜打得梨花带雨的情景,她不是不会哭的主,只是不想在他面前哭,因为他不值一提,更不值得她去讨好,让他感觉她惹人怜爱。 靳向晨阴沉着脸将棉签扔向垃圾桶,捧着陶熙怡的脸,直接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陶熙怡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却被她一巴掌扇了过去,说:“我有没有心,你不是知道吗?在我把你妹妹推下楼的那天,你还不知道吗?” 靳向晨最恨从她嘴里听到他妹妹有关的事情,他拿过抱枕盖住陶熙怡的脸,企图让她说不出话,可他才几秒就后悔了——他可不是为了奸尸才带陶熙怡过来的。 房丰雅被两个人意大利人带走以后,原以为自己将会遭受非人对待——如果是被两个高大的意大利男人强暴,她觉得会是久违的男人滋味。 可这个念头只是闪过一下,就被恐惧替代了,万一遇到器官贩子怎么办?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大声呼救,可惜她喝醉了,力气等于没有,呼喊也是破碎的字句根本与她的想法相去甚远。 虽然如此她的努力还是得到了回报,两个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将她扔在地下,和另一个男人搏斗起来。 房丰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借着路灯看向路见不平的好心人,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是一个华人!还是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她今天是一定要对他以身相许了。 -- 新对象 房丰雅被那名年轻的男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她一时站不稳跌在他的怀抱里,感受到了许久没有感受到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男人的身材高大壮实,笑容满满,牙齿白白,年纪并不大。房丰雅捂着额头,娇吟一声,用英文说:“我有点晕,他们刚刚把我吓到了。” “别害怕,他们不敢伤害你了。”男青年默默抱起房丰雅,没想到她有点重量,目光不其然地落到了她的胸前,他红着脸避开了视线。 房丰雅也察觉到他的异样,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却不知道在人家的心里想的是,她为什么抱起来比较重手。 他只是送她到最近的方便叫车的地方,正要离开时,房丰雅又一个痛呼按着头,喊疼。男青年回过身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问:“姐姐,你是不是不想我走?” 房丰雅索性懒得装纯情了,那也不是她的风格,她有点直接地走到他跟前,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口上,说:“你明明也很喜欢,我们都别装了,好么?” “好呀,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他凑过头,挨在她耳边说,“是直接肢解,还是单件贩卖?姐姐你心太大了,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说完他抽回手,给她整理一下头发,招来一辆计程车:“姐姐回去好好休息吧,这是我的名片,安全到达了打电话告诉我。”他拍下出租车的车牌和司机,便扬长而去。 这还是房丰雅第一次吃“闭门羹”,但感觉还不赖,这个小孩还挺绅士的。 不同于房丰雅遇到的绅士,季南晴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能人异士,他不但可以盲猜她的表情,下一句想说的话,他甚至知道她和她的男朋友目前还停留在“约会阶段”,尽管他们已经上过床了。 “你怎么都知道?你调查我?”季南晴不满地表示。 郁先生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在说我最近构思的一个剧本而已,只是刚好你全中。”他拿出一副扑克牌,示意她抽几张。 是盲人专用的扑克牌,季南晴拿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随意抽了叁张,放到他面前。而他只是收回了其余的牌, 将那叁张放到了餐盘下,然后信心十足地对季南晴说:“你信不信,这顿饭结束之前,我不用看这叁张牌也能猜中你的未来?” 季南晴很疑惑,他继续说:“这叁张牌你可以带走,而我也没有看过其余的牌,更不能推测出你带走哪叁张。我们现在开始吃甜品,在我们都说饱之前,我预测完你的未来,你离开餐厅,叁天之后回来告诉我,我对不对。” “如果我不回来呢?” “你会来的。”郁先生很肯定。 郁先生推算她叁日内必出事故,关于她工作上的,很严重,会导致她很大是损失,并且她的损失是因为粗心大意,被人抓到把柄,而且那个人并不打算放过她。而她为了可以逃避或者减低损失,会对那个人做出某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会后悔,而且她会求助他。 他,即是郁先生。 -- 车开了(H) 房丰雅决定在离开罗马之前,找那位小狼狗疯狂过一晚。也许这次她回国稍有不慎就会入狱,以后就只能在监狱里和女人磨豆腐了,还不如趁还拥有自由的时候,和身材好尺寸优越的男人翻云覆雨一次。 都说看鼻子,看手掌能看出些什么,但是对房丰雅来说,不管看哪里,都不如真正摸一次,亲眼看他脱下裤子后是什么状况,来得真实有用。 曹明喆的身材也很好呀,可他的的确确是唇膏男。所以这些根本就未必有迹可循。 这些年她为了钱委屈自己,就连自慰玩具都没有,不过好在她有腿,可以夹紧换来快感和高潮,不然靠曹明喆那点钱,她真的活不太下去。 那晚她打了电话给那位小狼狗报了平安之后,用谷歌翻译了他的名字,皮诶尔。倒像是一个法国人的名字,既然他懂自己的意思,那么她大胆一点也可以的吧。于是在第二天清早,她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佯装是苹果手机没有熄屏导致拨出的号码。 雪白床单上的她已然是赤裸,窗帘被彻底打开,清晨的阳光毫不吝啬地落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她戴着无线耳机,幽幽地开始嘤咛起来,像是刚醒一般。她先是用力地揉捏自己硕大的胸部,因为提前抹了一些精华液在身上,所以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啧啧的揉捏声,黏腻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早上显得尤其重。 听那头的男人轻笑出声之后,她像是得到了更大的鼓励,舔了舔唇发出更大的声音,有害羞转为大胆,男人听得分明却不说话。 房丰雅也不在意,他不挂电话就已经是默许,以及他对她有意思了。她顺着胸的外沿往下,掠过细腰的时候,她像怕痒似的发出些许笑声。 这种笑声是经过反复练习的,才达到了今天的自然以及毫不做作。 她用手指分开了两瓣厚厚的肥阴唇,在缝隙中来回拨弄,假装生物学科不及格的无知学生一样,寻找着阴蒂,一边摸索一边难耐地地说:“怎么找不到了?” “你再往前,用中指,伸进去,再深一点,勾一下。”低沉的男声在她的耳边响起,耳机致良知很好,瞬间让她身临其境,两腿之间不由自主就分泌出湿润的液体,她下意识想要夹紧腿,可那样就不能慢慢挑逗吸引对方了。 “伸进去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弄。” 皮诶尔又笑了:“姐姐真的不知道吗?”房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思零丰雅听到浴袍解开的声音,他又继续说:“我才起来,刚洗完澡,怎么办,感觉又要弄脏了。” 又?房丰雅捕捉到他话里的话,娇笑着问:“你昨晚想我,想到,湿了?” “嗯,很湿,打湿了床单,还没有喊客房服务……”他似乎把手机放到了身下,让房丰雅清晰地听到他上上下下套弄自己的大屌,还听到了龟头拍到到手机的声音。 “怎么办?想姐姐想到好疼。” -- 操我妹(H) 陶熙怡一直知道靳向晨对她的企图,可这个企图却像是荷花池里掩盖在荷叶背后的白色花瓣,随着她这艘船的进入,时隐时现。 她并不确定靳向晨对她,是肉欲还是爱情。但她可以肯定,她对靳向晨一家只有愧疚,可这么多年她已经偿还够了吧。 郑景胜能够像个舔狗一样温柔对待另一个女人的画面,像是留在了她的视网膜上一样,当靳向晨把枕头压在她脸上,一片黑暗中她看到的还是郑景胜在舔另一个女人的下体。 他可真够脏的,以前指淫她都要用专属的避孕套,现在给别人口交居然不戴口交用的避孕套。枉她从前还想和他舌吻,幸好没有,都不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梅毒,张嘴就是丑陋的患处。 她开始哭,不因为濒临死亡,而是因为郑景胜。她以为自己可悲的人生,能够在终于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中划下不那么悲惨的转折点的,从靳家去郑家,虽然是一个火坑去另一个火坑,但至少有她喜欢的人。 可现在呢,再也没有了。 她恨透了郑景胜,也恨透了靳向晨。 靳向晨也不是真的要杀死她,如果要杀死,在她还住在他家的时候,他多的是杀死她的机会。他察觉陶熙怡哭了以后,松开了抱枕,隔了几分钟,陶熙怡拿下抱枕扔到沙发下,坐了起来就开始脱衣服。 “靳向晨你是不是想睡你妹妹很久了?我早就觉得你对你妹妹感情不简单,这些年把我打得那么伤,根本不像是失去亲人,而像是失去情人。你们家的确很变态,你喜欢你妹妹也很正常……”陶熙怡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靳向晨,果然靳向晨上当了,可他只是目龇俱裂了数十秒,举起了手却始终没有落下。 最后他说:“想睡我妹妹的是郑景胜,你不是知道的吗?” 陶熙怡听到郑景胜的名字从靳向晨的口中说出几乎要疯掉,她已经脱掉胸罩,抓起靳向晨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问:“我还知道你想操我呢!”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 靳向晨五指猛地用力抓紧她的乳房,笑得阴冷:“是呀,我想操你,从你初潮开始。我想杀掉你为我生下的孩子,我想挡着你的面把她摔死,最好是个女儿。反正法律也奈我不了何。” 他吻下去,几乎是撕咬的力度,要置她于死地,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想你被郑景胜家暴,被他打死,只是没想到,在你被他打死之前,我居然想把你从他手中带走。” 他撕碎了陶熙怡的裙子,不等她下身做好任何准备,探入五根手指,恶狠狠地在她干涸的甬道里移动。他对待她,像对待痛恨的畜生一样。 可恨的是她居然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生出一股快感,越痛越快乐,然后无师自通地湿了。她打开双腿,双手也打开朝靳向晨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就现在,插我。” 靳向晨之所以想她离婚,是因为他想做陶熙怡的老公,做她合法的监护人。他不许她死在别的男人拳头下,要死就得死在他手里。打断她的腰,打爆她的头,挖她的眼睛,让她成为废人,然后绝望死去。 才算是他为自己妹妹复仇最成功的做法。 法律救不了她,妇联不会救她,邻居不会救她,警察会和稀泥,法官会让她回家冷静冷静。 全社会都在帮他,况且她本身有原罪,更是多了一个正义复仇的名头,也不算出师无名。 这年头杀死一个男人不容易,弄死一个女的还难吗?况且靳家已经壮大到不需要看郑家的脸色了,捏死家里的养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陶熙怡知道自己逃不过这顿操,可她得逃过靳向晨的企图。 逃过他一直以来最大的企图——杀她死。 -- 窗打开(H) 房丰雅从电话里听到了和自己窗外一模一样的声音,她顾不上穿衣服,也顾不上湿漉漉的下体,几乎是滚下床一般朝阳台跑去,她有一种直觉,他会在。 她住的酒店是城堡式酒店,整个楼房是围着一个许愿池建起来的,呈一个u字型,而她打开阳台的门看出去的时候,他正在斜对面的阳台穿着浴袍,手却不太老实在衣服下耸动。他看到浑身赤裸的房丰雅时,皮埃尔舔了舔上牙龈,笑得邪气又浪荡,他用嘴型对房丰雅用英文说了一句“等我”。 房丰雅自然也是高兴的,她扭了扭屁股,便关上阳台乖乖躺回床上。她继续刚才的劳作,两指在下体捣鼓,不断地操弄,若待会男人进屋遇上她这般懂事,不用前戏可以直接插入,他应该会非常满意。 房丰雅期待不已地等着门铃响起,这是她时隔三年再一场真正的性爱吗?她好害怕这又是一根短小快的金针菇,在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里,门响了。 房丰雅慢悠悠地去开门,哪知才打开一半,外头的青年已经莽撞地冲进来了。他抱起房丰雅将她抵在墙上,不带一丝的犹豫地闯进她的禁地,这样的体位她完完全全吞没他。皮埃尔也不急着懂,而是在里面感受了好一会儿她的湿润和温暖。 他在感受房丰雅的同时,房丰雅也在适应他的粗壮,久违了,她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大这么美味的屌了。 或许是上天垂怜,让她在经受那么多的波折和磨难之后,终于再次遇上如此两全其美的帅哥。 皮埃尔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在她耳边说:“姐姐,我可以动一动吗?”他难耐的语气让房丰雅浑身过电一般,她扶着他的肩膀下体前后动了一下,娇声问:“你抱着我不累吗?”她知道自己有一定的体重,她抚摸了他手臂锻炼得好看的肌肉,这和曹明喆的差不多,但是从他此刻抱着自己一点都不吃力的样子看来,要比曹明喆的要中用。 “姐姐这么轻,我怎么会累呢?”皮诶尔一直喊她姐姐,大大取悦了房丰雅,她咬了他耳朵一口又吹了一口气,算是默许了皮埃尔,他很快就动了起来。房丰雅的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时上时下,逼里的摩擦和背部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房丰雅舒服地叫出了声。 她的声音是偏粗的,叫起来并不是很好听,以前曹明喆虽然心里嫌弃但是嘴上都是会哄着她,她忘情地喊出来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望向皮埃尔。 皮埃尔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他的吻技很好,抵着她的舌头好一番捉弄,搅得她都有点疼了,他亲她就像是没有明天一样用力,她的嘴角流出的口水都被他舔了,他应该就是大家说的那种小狼狗吧,眼里闪着精光,手上的动作也是不用拒绝的,身体力行地践行着不操到底不放松的定理。 他搓得她的胸都要疼,她那么大的胸,他埋头下去舔弄,舔着舔着竟然开始咬,留下齿痕,还笑得凶凶地看着她,像在等她赞赏似的。 虽然疼,但是房丰雅的确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她按着他的头,让他继续舔,不多时就发出“咘咘”声,让她面红耳赤赢来高潮。 -- 杀我哥(H) 天知道靳向晨一直以来幻想过多少次,把陶熙怡按在沙发上使劲抽插,往死里操。而当他真正等到了这一刻,他竟然迟疑了,有点不敢想象梦想会照进现实。他摸了摸她尚且沉浸在激动神情的脸蛋,然后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后脑勺,在他正要凑上去的时候,陶熙怡已经不耐烦地吻了过来。 她的吻技很好,是这些年伺候郑景胜练就的,她知道如何吻让一个男人除了胯下之外,浑身发软。她吻得又凶又急,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力气很大,而他也在她的粗暴对待下血液都滚烫了,只想再激烈一些。 但吻着吻着,靳向晨心里就不是什么滋味了,这一切都是陶熙怡在郑景胜身上得来的本领,却被她用到了自己身上。也就是说他用着郑景胜调教过的女人,这个认知让一向善妒又占有欲强的靳向晨十分恼火。 他不再被动,而是抢占主导地位,他抬起手把陶熙怡的双手捉住,从他的头发上拉下来,反剪在她的背后,再顺势将她牢牢抱住,从她的耳边一直啃咬到脖颈,再舔弄她的喉咙,伸出尖尖的牙齿摩擦她下巴的皮肤,最后才去深吻她的唇。 撬开她的牙关,舔她的上牙床,抵着她的舌尖,吸走她嘴里的空气,两个人像是吸住了似的谁也不放过谁,与此同时靳向晨单手捉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胸,虽然不大但还是有点分量。 她的皮肤比他的要凉。 靳向晨压住她的身体,放过她的唇,往其他地方去。他一口咬住陶熙怡的乳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再深深吸一口发出吸奶的声音。他的手往更下面的地方去了,手指拨开阴唇,探入,已经湿了,就等他进入。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本书,里面的一篇文章说,男人的一生只为那一天,那一天一共是人生里与爱的女人产生高潮的二十四小时。如此零碎的时间组合到一起,还有一个要求是和爱的女人,太低的概率了。 而此时此刻,这一分这一秒,他觉得他爱陶熙怡。 但陶熙怡不爱靳向晨,甚至恨透了他。 和一个痛恨的人上床是什么感觉?是更加痛恨被她插入的自己的感觉。他的手指在她逼里进出并没有让她爽,也没有让她觉得有多舒服,只觉得浑身的恨意都没有得到释放。她想起那个恨透她的男人,他每次上她都打她,他压着她进入她,还要打她。 她摸到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想都没想就直接往靳向晨的头砸去。 他根本不为所动,还放过已经被他的口水滋润得发光发亮的乳头,去捣鼓她另一边的胸了。陶熙怡的胆子打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杂志,用书的脊背往刚刚砸过的地方狠狠地又一次砸过去。 终于见血了,她莫名兴奋起来,下体的水流得更汹涌了。靳向晨晕乎乎地想着,先爽了再回头收拾她,于是提身进入,沉沉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插入她体内,身体更加热了,而脑袋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缓缓动了一下,感觉有无数的小嘴吸着他的屌,就像是陶熙怡的嘴,想到这里他胯下昂扬大物更加肿胀了,甚至在陶熙怡窄窄的甬道里胀痛起来。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 陶熙怡下手更凶狠了,靳向晨也越发举步维艰,他索性狠下心抽插,囊袋“啪啪啪”地撞向她下身,他开始找到自己的节奏,掐着陶熙怡的脖子疯了似的律动起来。 陶熙怡知道了为什么郑景胜喜欢打她,靳向晨也明白了郑景胜为什么留着仇人在身边。 -- 出车祸 陶熙怡醒过来的时候,靳向晨还在她身上辛勤劳作着,板着脸苦大仇深。她冷冷笑了一声,决意从这一刻开始不再和他说话,她想起昨晚大汗淋漓到尽兴的情事,再细心看了一眼他头上已经结痂凝血的伤口,开始大笑。 她不发一言,靳向晨也不说话,他拧着眉抱起陶熙怡翻了个身,让她在上面,进得更深,让她把他吃得满满当当。扶着她的腰,然后律动起来,她整个人像是无知无觉的充气娃娃,也不看他,眼睛四处扫,摸到床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便开始吞云吐雾。 蓦地,她似乎想到了上面,干脆将烟头按在他的额头上。靳向晨这次是真的火了,他揪起陶熙怡扔下床,她仍旧在笑,两腿间因为他的突然抽离,飞出一道透明液体,一些溅到了他的身上,一些黏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剩余在体内的也缓缓流了一地。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靳向晨仍旧不满足,跟着她去了浴室,按着她在墙壁上就着淋浴要了她好几遍。可陶熙怡却是无动于衷,一直冷眼看他情动至七情上面,再笑他和名义上的妹妹上床。 她是打定主意不和他说一句话的了。 陶熙怡穿戴整齐后从靳向晨的口袋里拿出一迭现金,朝他挥了挥,便扭头离开。靳向晨下身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正等着家庭医生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陶熙怡真的有毒,让人上瘾,他看着她的背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和郑景胜离婚,再圈养她。 可靳向晨不知道的是陶熙怡这次是要去干大事,她要去杀了郑景胜。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 车是陶熙怡从靳向晨车库里开走的,她走之前拿了靳向晨的车钥匙,他以为自己和她睡了一觉,就可以和平共处了吗?可笑,男人有时候真的太过于愚蠢地将女人归类为感情动物了。 陶熙怡在暗网下了单,很快就和接单的人在郊区的废弃车场见面了。这个计划她其实想了很多年了,但在和郑景胜结婚之后她就放弃了这个计划,但是这一次她决定狠心一回。 来的男人穿一裘卡其色长风衣,戴茶色墨镜,坐在破败的车子上,半开着窗,手指敲着方向盘也不抽烟,也没听歌,只是发呆。 陶熙怡下了车,上了他的车,把钱直接丢到了车前打开的柜子里,说:“靳向晨想找你杀一个人,制造车祸,对象郑景胜。” 男人轻轻笑了一下,说:“嫁祸给他是不是?” 陶熙怡点了一根烟,点头,却说:“他不方便出面,这是全款。” “好,包你满意。” 陶熙怡瞥了他一眼,问:“你姓什么?” “郁。” 陶熙怡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是刚刚那个人撞的她,他放任她头破血流也没有停下车速,他打来电话说:“我在给你制造不在场证据,给你打了120,自求多福。” 呵呵,她还怕死吗? 救护车来到的时候,陶熙怡几乎要晕厥,直到在医院被抢救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撞她到底存着什么心思。 他是真的想她死,可不知道为何,直觉告诉她,他不会食言。 果然,她在病床上再一次醒来时,电视上已经在播放郑景胜的死讯了。 -- 又死了 季南晴出事了。 没有人想过,原来同样身为残疾人会对和自己有着一样遭遇的学生,下如此狠的手。如果一个健全老师体罚学生,还有许多网民、家长,无知群众帮忙找借口,说那些健全的学生难带。 但是聋哑学校、特殊学校里的老师体罚学生,实在是在那些好人好事的童话上撒辣椒,将那些伤痕童话变得更加烂更加臭。 那是大多数正常人无法接受的一点,拆穿了所有粉饰的太平,掀开笼罩在人们眼前的布,露出更加不堪的一面。 数不清的死亡威胁从全国各地飞向季南晴,她不仅仅是成为过街老鼠这么简单,她的家人同事都纷纷和她划清界限。她以为自己的男朋友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毕竟他已经看到她更糟糕的一面了。 没想到的是,说好带她去国外避难,却被敲晕,送到了城市广场,有人认出了她就是那个恶魔老师…… 季南晴曾经嘲笑过那部电影的情节在她身上一模一样地上演了,不同的是,她是反派,围攻的人打着很相当正义的旗号。 陶熙怡开车赶到的时候,季南晴已经被揍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衣服也被撕烂,整个人发烂发臭。 陶熙怡身上还有伤,手里带着的是一把玩具枪,她大着胆子把季南晴带走。广场上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妈大爷,没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陶熙怡顺利带走了季南晴。 季南晴已经被打到脑震荡了,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的警察男友为什么会抛弃她。陶熙怡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说:“是他发到网上的。” 季南晴睁着眼,思考了许久才消化掉这句话,她想哭,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了表情。想起那个郁先生,没想到真的被他说中了。 她被打的时候紧紧握住了手机,才没有被抢走,她递给陶熙怡,然后在陶熙怡的大腿上艰难地写出“郁”。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 几乎是心有灵犀地,陶熙怡翻开通讯录找到备注“郁先生”的号码,季南晴继续在她大腿上写字,“他能救我。” 这一切都十分荒诞甚至进行得十分的快速。 郁先生出现的时候,陶熙怡的心猛地坠落,她隐隐担心起来。这个郁先生,和昨天那个帮她去杀人的郁,是同一个人。 季南晴在地下诊所治疗的时候,陶熙怡和郁力行在诊所外谈话。 两个人都没有抽烟,郁力行望向陶熙怡手中的道具枪说:“这是假的对吗?” 陶熙怡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手,冷笑道:“你不也是装瞎的吗?” 季南晴提过这个给她算命的男人,才不过几天,就真的出事了。虽然是车承教曝光的,但是这一切也太巧了吧? “有人让我来帮你们。” “我们?”陶熙怡疑惑不已地望向他。 “你们,陶熙怡,季南晴,房丰雅。”他说起她们的名字熟稔不已,仿佛认识她们很久似的。陶熙怡感到不安,她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问:“是谁?” 郁力行很满意看到她的恐惧,笑意更深,也走近了些,答道:“叶娇。” 陶熙怡的心彻底冷了,眼底充满不可置信,郁力行敛起神情,严肃地再放下一个炸弹:“靳向晨也要死了。”说完,郁力行拿出手机,点开app,摄像头下的靳向晨正苦苦挣扎,而毒气越来越浓…… “叶娇说,她要让那些伤害你们的人都死掉。曹明喆的伟哥也是她让人给换的,她还说,除了她,没有人能折磨你们,比她还狠。” -- 都得死 房丰雅从一场欲仙欲死的情爱中醒来,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甲板上。船是无人驾驶的,任她怎么喊都没有人答应自己,在意大利遇到的小鲜肉是假的吗? 终于在她喊到声嘶力竭的时候,船上的广播响了起来,是个女人,还是她熟悉的女人。 “房丰雅,好久不见,我是叶娇。你一定还记得我吧,我敢说你们一定不会忘记我。很惊讶吧,我居然还活着。” 叶娇,是房丰雅、陶熙怡,季南晴高中时的同学,可也是她们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一个人。当年叶娇被校草追的同时还是年纪第一,虽然都是一个小区一起长大的,却从来和她们有着天壤之别。 对她下手也是某次考试垫底,和别的学校的太妹打架还打输了,路上遇到叶娇时,她们骗了叶娇去唱歌,趁她喝醉,联系了一个混混,让他将她带走。 后来据说是被拐卖了,再后来,就不知道了。也是那件事之后没多久,经历高考后,她们仨也各自分散。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把叶娇这个人给忘了。 叶娇还在说话,“雅雅啊,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胖,还是那么骚。你怎么可以因为寂寞就随便和路上的男人上床呢,你连他之前是男是女的都不知道。他活儿不错吧,死之前舒服一次也很好,毕竟你过去那几年……” 船已经开到海中心,房丰雅使劲挣扎,可她越挣扎越累,才发现身后一直飘来的香气会让她昏昏沉沉提不起力气。 “感谢我吧,如果曹明喆不死,你也不会为了躲避追查出国……也就不会以这个方式去死了,我原本给你准备的死法,更浪漫哦,不过也没必要告诉你,反正你也没机会体会了。”叶娇当年还是合唱团的领唱,声音甜美动听,通知死亡的话也说得温柔婉转动听。 陶熙怡和季南晴至死也没有见到叶娇。 季南晴是在被地下诊所的医生医治的时候, 吗啡注射过量致死的,死的时候喉咙里全是呕吐物……到死都是哑巴。 陶熙怡则是被郁力行绑上跑车,然后开到曹明喆的尸体被烧毁的山上。郁力行没有停车,也没有刹车,他下车,关上门,让跑车匀速冲下山崖,再引爆火药,慢慢地烧死了她。 整座上都为她送行,真盛大。 郁力行步行下山时,才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山风很大,卷起渐渐浓的烟,他奔跑起来,该去处理最后一个目标了。 叶娇和郁力行约在海边见面。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 叶娇带了一箱子不连号的纸币前来见面,而郁力行则两手空空来了。叶娇见到他十分高兴,跑着过来抱住他,说:“我们以后可以专心恋爱了!” 但郁力行显然没有完成目标的快乐,他凝视叶娇,问:“你还真是无心无愧。” 叶娇显然不知道郁力行说的是什么,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她去捉他的手,下一秒就被他握着刀捅进心脏,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很用力很用力。 “你和她们叁个一样,都不是好人。”郁力行皱着眉,松开握住刀柄的手,他抱起叶娇往海里一扔,“所以,你也去死吧。” 郁力行离开码头后,先去花店拿预订好的鲜花,然后坐地铁去公墓,那里住着他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先是因为叁个太妹的陷害失去了城市里有编制的工作,又在乡下支教时被一个蛇蝎女人害得被村民失手打死。 “妈,我让她们都下去陪你了,你在下面好好教。” 墓碑上的女人笑得开开心心,似乎在说,“乖孩子。”—— 首-发:lamei2.com(wo𝕆18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