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抱住(1V1)》 相拥 “有一首歌,我要送给我大洋彼岸的前男友。” 吱——地一声过后,混在其中的温柔女音,让整个酒吧随之安静下来。 “这首歌是,”女声缓缓,似是自嘲般轻嗤道,“林忆莲女士的‘诱惑的街’。” 周叁的夜晚,酒吧里的人不算多。不少人这时都往话筒所在的方向望去。 歌不算红,但是歌手的名字耳熟能详。 大多数人都算给面子,盯住酒吧角落昏暗的演奏台。 这家开在商业街的酒吧,走的不是五彩斑斓的风格。吧内幽暗的场所配合昏黄的灯光,引得附近的上班族常来光顾,甚至于不少人来喝过一杯酒便匆匆赶回公司加班。 风流地、苦情人。 这些故事不过是日常生活的加料。 台下,灯光熄灭,台上,灯光渐明。 眼见一个身着红裙、长发卷卷的美女亭亭立于光束之中。模糊的光影间,细细看,才看得清楚女子的模样。 红唇乌发,柳眉凤眼,好不风情。 光听声音,还以为是甜美温吞的美女。 台上,女人调了调麦克风,深吸一口气,只是越发急促的呼吸声还是不经意露了怯。 底下有人大胆调笑。 很快,女人大方一笑,坐上转椅,缓缓开口。 她吐字清晰,唱功不算得很好,但声音总有种似有若无的撩人劲。 渐渐地,歌词一字一句地盘旋在酒吧内,比起注意女人的外貌,更多的人开始沉下心听她的演唱。 无外,女人倾注在曲子里的情感,太多,也太极端。 像狂潮般热烈,又如死水般平静。 “原无意说这些/只是对你还有感觉/以为一切残缺/都能用爱解决/可是我除了爱你/没有别的凭借/话由真心/才说得如此直接——” 唱至中段,整个酒吧已沉醉其中。 “只是你身在诱惑的街/只是你身在沉沦的午夜/血里的狂野对真实与幻觉/已无分别/所以你也无从察觉/情由何时冷却——” 轻柔的嗓音不知何时起染上哭腔,每推进一个音符,仿佛都能感受到一阵撕心的疼。 “如今若要我为爱妥协/我宁愿它幻灭” 伴奏还在放,但女人没能唱下去,匆匆下台。 台下,有的人茫然自失地一笑,有的人早已眼角湿润。 酒吧一角始终亮起的猩红被人掐灭。 那人走近舞台,张开双臂。 借着台上的光,隐隐能望见,女人扑进一个怀抱。 - 十五分钟后,酒吧后门。 时好两眼红红,倚在堆放杂物的小巷一口一口地吸烟。 吸得太过用力,一声一声地猛咳。 慢了半拍的国内社交软件终于开始推送大洋彼岸的轰动新闻。 [华裔男歌手薛放热吻美女队友安琪儿] [音乐才女安琪儿公开与队友恋情,双双出入酒店] 薛放跟安琪儿是双人唱作组合的歌手,曾经的采访中说过,当年全球最大的唱片公司格睿意属推出一个男女原创组合打造安琪儿,由于安琪儿是多国混血,容貌近似于亚洲人,为了视觉效果,公司在亚洲为她寻找搭档,而那个被选中的男人就是薛放。凭借出色的外形以及安琪儿与薛放相辅相成的唱功,组合一经推出便扶摇直上,国内外都有不少粉丝。 俊男美女的搭配从不让人失望,可让粉丝揪心的是,成立五年,俊美忧郁的薛放跟淡然处事的安琪儿似乎总差了点意思。 虽然两人从不回应恋情,甚至恰当的时候会顺水推舟衍生出几分暧昧,但传言,薛放心里有个难以忘怀的白月光。 不过,真真假假,日子长了谁说得准。今夜,是两人的大喜日子。 两人开了微博号,不过都是些工作上的通知,却不妨碍粉丝们的热情。 ——我我我搞到真的,就说男女间绝对没有纯洁的友谊!这个吻太好磕了! ——放哥:瞒不住了瞒不住了 ——谢谢谢谢,无处安放szd ——7er: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网络上的留言还在发酵,看进度应该就快回应了。 “别抽了。”沉沉舟目光沉沉,抽掉时好指尖的烟,顺带按灭了她的手机屏幕。 剩下半支烟,他自然地咬在唇边。 做完这些,沉沉舟还不要命地笑了笑,语调还是一贯的漫不经心,“又不会抽,瞎学什么。” 时好瞪了他一眼。 沉沉舟是出了名的风流贵公子,长相也颇有几分那个味道,眉毛修长,眼眶带着几分深邃,眼睛亮晶晶,看人的时候总似闪着细碎的光。 身后的酒吧是他的,珀市不少娱乐产业都在他名下。 时好想起,她跟沉沉舟的相识还是因为薛放。 第一次到那间空旷的地下室,她跟在薛放身后,而沉沉舟正坐在破沙发上打鼓。 双目对视,两人都是一愣。 时好想,怎么有人会有一双这么动人的眼。 此刻,两人靠得近,在黑沉的夜色里,沉沉舟眼里倒映着远处的街灯,时好却看不真切他的情绪。 “过分吧你,失恋都不让缅怀。”时好语调平平,但在沉沉舟的调侃中,至少没有最初看到薛放热恋的消息那样难过了。 “失恋啊,”沉沉舟挑了挑眉,似在咀嚼她的话,“我没记错的话,你俩五年前就分手了吧。” 时好一愣,心里莫名地松了几分,玩笑道:“我反射弧长,行吗。” “没事,我习惯了,”沉沉舟笑了起来,“你总是这样,只要专注一件事,就会忽视掉其他事物的存在。” 时好想问,是吗。但是她问不出口。 薛放离开五年,她就心甘情愿等了他五年。认识他十年,她从十五岁就认识了他,在她被围攻被舍弃的时刻是他出面保护她,在她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时候是他给了她一个家。 他那年十六岁,就辍学在乐队唱歌,挣来的钱拿去供她上学。他出国那年,她刚好二十,某次躺在床上,他还说很快他二十二,他们就能结婚了。 他出国前,没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但是他们都明白,只要一方先提出要求,另一方就会无条件服从。 只是谁也没有说。 送机那天,他们拥吻后,薛放问她,知不知道尾生抱柱的故事。 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 时好那一刻,全然不顾只想跟他一起离开。但她害怕,越把自己依附在薛放身上,被抛弃的一天就会来得越快。 出国后的薛放,没再联系过时好,但时好总能知道他的消息。 他一直在等她。 怎么能做到漫长的等待呢,也许是因为知道对方也在等。 想到这,时好抑制不住流出一串串的泪珠,“余舟,我不甘心,我不想一辈子当他的累赘。” “我连去找他的机票都买好了,公司已经决定让我去纽约了,即使不依靠他,我也能自己在他的身边活下去。” 她泪水汹涌。 沉沉舟沉默许久,忽然往身旁移了两步,将时好抵在墙上,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轻声叹道:“别去了。” 话里,带着一丝谁也没有察觉到的恳求。 时好只说:“这些年,谢谢你。” 薛放离开这几年,大概是受了薛放的嘱托,沉沉舟对时好照顾颇多。相处多了,时好能感受到,两人间近乎亲人的爱,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他当作唯一的亲人在依赖。 “时好。”沉沉舟深吸一口气,他很少有这么难言的时刻。 “阿放他,很早,就不要你了。” 时好怔在原地。 “还记得五年前在机场,他说的尾生抱柱的故事吗?” 时好愣愣地听着,已没有反应。 “他不是尾生,你才是。” 时好机械地抬眸,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沉沉舟知道,比起酒吧里的唱歌、比起刚才止不住的眼泪,现在的时好,才是她最难过的模样。 他的心忽地被揪了一把。 不等时好反应,他上前抵住她亲吻。 热吻过后,两人四目相对,脸颊绯红。沉遇舟捧着时好无时无刻不透着媚意的脸蛋,一字一句说道: “但我会是那根柱子。不管潮起潮落,沧桑变迁,是生是死,无论你在等谁,我永远在你身边。” 啪—— 寂静的小巷内回响起巴掌声。 时好低头,望着通红的掌心,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察看起沉沉舟的侧脸。 边哭着说对不起边使劲抹他脸颊的指印。 沉沉舟眼眸沉沉。 他一把握住时好颤抖的手腕,时好却费力甩开。 甩开后,又开始自顾自地蹲在墙边哭泣。 九月末的街,风有些凉。 在沉沉舟的帮助下,时好踉跄起身,长风灌入衣襟,吹得她身心发寒。 时好抬眼凝望沉沉舟,脸颊哭得粉嫩,哭腔中不自觉带上了娇媚。 “我想要一个拥抱。” - 一个拥抱是怎么拥上床的。 当沉沉舟凌在她身上解衣扣时,时好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没有半点起伏。 “要进去了。”沉沉舟俯下身,温热的唇贴近时好耳廓,轻声提醒道。 时好下意识应了声好。 隔着单薄的红裙,沉沉舟一双手揉搓上时好浑圆又大的胸部。 明明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为什么此刻他的心会疼。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为什么感觉如此遥远。 “好好,”沉沉舟突然停了手,一把板正她偏头落泪的脸,“看我。” 时好又哭了。猜也能猜到,还是为了薛放。 沉沉舟眼眸黯淡下去, 在挑起对方情欲与起身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他的爱那么卑微,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相形见绌。 就算她把他当作机器人在做爱,他也没关系。 谁不是等了对方五年呢。 甚至,他等了整整十年。 这十年,每一次见她跟阿放在一起,他的心就会下沉一分。 他藏得多深,连他们俩第一次的房都是他帮忙开的。而他,只能在隔壁想象着她释放。 所以,无论她把他当成什么都没关系。 觊觎兄弟的女人,本来就是不道德的。 两人具是许久没做,肉棒入内时,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女的叫得娇媚,男的喘得性感。 “嗯——”被拉长的呻吟,在她的口中这么地动人。 沉沉舟想起几年前时好的一次醉酒。 “好好,”沉沉舟轻唤她一声,“抱紧我。” 时好下意识地环住他。 “乖,”沉沉舟语气轻柔,不知觉挑起的眉眼也全是温柔,“我们会很爽的。” 时好以为她只是需要一场欢爱,但透过被泪水模糊的眼眶望见那双依旧亮晶晶的眼眸时,她在想。 怎么有人会有一双这么动人的眼。 「肉在炖了,喜欢的话做个数据」 H 为了便于大掌入侵,红裙从胸口处被撕裂,裙摆被掀至腰上。 “哈。” 细碎的嘤咛禁不住从唇中溢出。 “慢,慢,慢点。” 沉沉舟一手架着时好的长腿,一手扶着她的腰际,下身不停地往里抽动。 酒吧的隔音效果不错,底下音乐律动丝毫影响不到楼上的卧室。房间里来来回回只有女人的低泣与男人的粗喘在盘旋。 “紧——”沉沉舟微微叹息出声。 沉沉舟好似恢复了过去那个面带风流的他,“好好,你太紧了。” “夹得我好爽。” 说着,他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缠绵的软肉在放纵地吮吸他,他按捺不住地往里一捅再捅。 “嗯阿。”时好状似难耐,身体却一再地往沉沉舟身上凑近。 粉白的肌肤,妩媚到极点的眉眼。 骚媚动人的身姿。 时好的脸蛋与身子是得天独厚的娇。 “别急,”沉沉舟低头去吻时好的唇,两人唇齿交融,大舌搅动的水声与底下臀肉拍打的响声混在一起,“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时好嗯嗯啊啊间,似乎没听清沉沉舟的告白。 她只觉得沉沉舟的身体怎么到处都硬邦邦的。 挤进来的肉棒又粗又长,她流的水越来越多。 身上是温柔的呢喃,身下是粗暴的抽动。这样的性爱体验是前所未有的。 他的粗长硬得跟铁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滚烫地到处磨蹭,全身都被他磨出一阵又一阵的酥痒。 胸部晃动,只想贴着他的胸膛。 她多色。 她原以为她只会为薛放疯狂,所以才急需要一场性爱去确认她对他的一如既往。 可她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为沉沉舟绽放。 她无法在这样的夜里投入一个陌生的怀抱,但给沉沉舟,她是不在意的。 因为他风流无匹,同时也亲密无间。 他的女人,从她见他开始至薛放出国就没有断过。 五年前,他开始接管养父的产业,而他的母亲却开始重投他亲生父亲的怀抱。 想到这,时好将左腿从沉沉舟肩上放下,两腿紧紧夹在他腰际,脚尖轻轻在他后背磨蹭。 似在抚慰。 沉沉舟一愣,腰上用了几分力气,一插到底。 很恰到好处地,沉沉舟满足了时好的要求。 她底下简直湿得不行。 “怎么这么会撩人,”沉沉舟咬住时好下唇,“但是还差点。” “你,”时好没好气,“能不能别这么扫兴。” “好,不说,”沉沉舟笑笑,“想不想来点更爽的。” 并不是捆绑的领带play(H) “等...等会儿再说。”时好娇嗔地斜他一眼。 “来吧。”沉沉舟凑近时好,噗嗤一声拔出肉棒,顶着一张风流倜傥的脸,换成大掌往下探,轻轻拨开两片颤动的小肉,一阵又一阵的蜜水吐在他手心。 沉沉舟不要脸地笑了笑,“难道你不想?” “还是说,单身五年,已经忘记怎么做了?” 一面说着,沉沉舟一面将修长的指节插入穴中,灵活地在其中游走。 时好身子一颤,咬唇蹬他一眼。 刚经受过巨物的身体,哪里是一两根手指能满足的。 但沉沉舟说得对,五年,这五年间无论是身体还是生活,其实她不属于任何人。 今夜,她更不属于任何人。 幸好,此刻她身上的男人是沉沉舟。 他说爱她。 那时候她震惊、心慌又不安。 然而在身体接纳沉沉舟的瞬间,她又前所未有地平静。前男友曾经最真挚的兄弟,她与他坦诚相对时,却并不觉得抗拒。 因为她也爱他。 但这种爱与对阿放的爱不同,是一种超越爱情的亲密无间,是阿放离开这五年来日积月累所积攒的默契。 阿放的存在让他们像是最好的朋友,也像是最陌生的恋人。 虽然并不能保证对身体的忠诚。 跟沉沉舟这样风流的男人在一起或许没有未来,但并不妨碍当下。 想到这,时好如释重负般笑出声来,本就是妖艳长相,一双含着情的凤眼夹着泪,更是添了潋滟风情。 “好吧,余舟,我们来做你说的刺激的事情。” 余是沉沉舟亲生父亲的姓氏,母亲嫁入沉家时已经怀孕,替他取名沉余舟,五年前继父去世后,母亲很快离开改嫁,并告诉他,余家才是他的家。知道真相的沉沉舟没说什么,只是把名字改了,接管继父的产业。 那以后,他只允许人叫他沉沉舟。 但偶尔,也会有认识多年的人口误,现如今还能叫出这个名字的人,也就只有时好。 可惜下一秒,笑声即刻被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代替。 “你,”时好禁不住,“你起开。” 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浑身发着烫又硬邦邦的大男人忽然压上时好,任她身子再绵软,也抵不住。 何况男人的胸膛还紧紧挤压着她一双白乳。 原本就敏感,平日洗洗澡都能硬起来的红果此刻正没羞没臊地磨蹭在男人的肌肤上。 沉沉舟突然扑到在时好身上,当然会把她吓一跳。 可他实在太激动了。 连询问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不是要做刺激的事情吗?” 他一心只想确认,从时好的身体里感受她的灵魂。 有一瞬间,他察觉到她也爱他。 说着,他从床边散落的衣物中抓了条领带,将领带绕过时好腰际。 “抬一下,嗯?” 时好扭了扭腰,抬了起来。 沉沉舟没见过连腰随便一扭都能扭出一股色气的女人。 当事人还用着媚人的气音在后知后觉地催促。 沉沉舟两手分别提着领带的两端,轻轻一扯,时好便不费力地抬起腰臀来。 紫黑色的巨物忍耐半天,早已忍不住长驱直入。 糜烂而紧致的温热,一阵又一阵地收缩。 她的主人,正在被一条小小的领带牵引着,两手撑在身后,晃动她白花花的乳波,波浪长发正扬起,遮住她精致的眉眼,红唇开合,抑制不住吐出吟吟哦哦。 这个姿势,实在是入得太深。 先前已经体会过沉沉舟有多硬多大,此刻只觉得他深入到了小腹一般。 “不,阿阿,”时好觉得自己选择放纵一定是错的,她含着泪求饶,“够了,别那么深。” 这些年管理娱乐产业,声色场所也出入过不少次,沉沉舟身上总是似有若无萦绕着一股风流劲,加之从小教养长大的贵公子气度,很少不让人动心,但自从时好跟阿放分手后,洁身自好的沉沉舟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着今夜的场景。 他一手握住领带的两端,空出一手,身体前倾,牵连着肉棒入得更深,而那只空闲的大掌终于得以狠狠揉搓地一双又白又嫩的巨乳。 “阿阿——” 越来越深的插入让时好几近失神,下一次,她想,她一定要在上面弄。 「嘿嘿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还没结束」 满足 (ωoо1⒏ υip) “好好,”沉沉舟深深喘着气,“给我。” 男人英俊的脸庞被汗水勾勒出朦胧线条,喉结上下滚动,似是舒服到了极致。 层层软肉紧紧吸住他的龟头、他的棒身,仿佛将要融在滚烫紧实的穴内。 细腻的穴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流淌过他与她的结合处。 “好舒服,太他妈舒服了。” 沉沉舟低骂一声,扔掉已经皱巴巴的领带,扯过女人滑溜溜的手腕勾在自己颈后,饥渴的双唇封住女人的小嘴,大舌暧昧地舔动,吧唧吧唧的水声混着女人娇媚的叫床声从唇角溢出。 沉沉舟再也忍不住,手上力度加重几分,紧紧地圈住时好,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 小穴似是也到了临界点,令人尾椎发颤的酥痒化为浓浓的冲动,如同将要从下体喷涌而出。 时好又是惊恐又是舒爽。 蜷缩的脚趾紧紧圈在沉沉舟后腰,两手交叉着将他的脸庞捧得更近,五指牢牢抓住男人的湿发。 时好手劲不小,意识到这一点后,害怕将男人扯痛,挣扎着攥紧床单。 这一动,沉沉舟埋得更深,似是为了补偿两人减少的触碰,他入得更快。 两手掐住时好的腰肢,软的要出水。 为了让时好叫得更舒服,沉沉舟松了她的唇,俯身在两团嫩乳上又亲又舔。 乳头被他含得发胀。 “呃——嗯,快点,”时好扣着床单,娇娇地喊着,“要到了~” 好想被用力地揉遍全身。 好想被肉棒狠狠地撞入。 好想流水。 流好多好多的水。 “阿阿阿!”时好摩擦着男人的腿,叫床声更大,也更放浪。 沉沉舟喘声渐大,低低地、不停地喃着时好的昵称。 突然,一阵足以使人眩晕的白光灌顶。 沉沉舟抱住时好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歇息。 双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顺着湿发。 摸起来就像绸子。 “嗯~”时好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只急促地、大口地喘气。 才一次,还是久旷的第一次,就像是做了一个世纪。 时好恍惚间想起跟薛放做爱的日子。 那时候他们都有用不尽的激情,但现在想来,比起灵肉结合,他们更像是纯粹为了释放性欲的肉体碰撞。 时好下意识要去细想,可忽觉走到记忆的深处,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走到迷宫死角,又像是走失在荒芜的原野上,四处茫茫,四处都是路。 时好无意间抬眸,却对上沉沉舟深深的目光,时好撑起身子凑近男人,细细地察看他的头发。 “疼吗?”时好恢复些许气力,柔声细语,“刚才我好像挺用力的。” 沉沉舟牵过时好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沉沉舟做得相当自然。 “疼,差点给我薅没了。” 时好哼了一声。 没发觉这几年的相处,她对沉沉舟的依赖已远远超过当年的薛放。 时好给沉沉舟轻轻按摩,指腹压在她先前抓过的地方,一片温热。 忽然,时好垂下眉眼,对上沉沉舟的脸庞。 “沉沉舟,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沉沉舟轻轻抬起脸,碰了碰时好的唇角,溢出一声性感的疑惑声。 垂在身旁的两手却早已是止不住的颤抖。 “可是,”时好的眼神开始迷茫起来,“我不想也被你抛弃。” 爱情,是最至死不渝的承诺,也是最转瞬即逝的烟火。 何况是沉沉舟这样的男人,他对爱情的承诺不值一提。 想到他曾经的女人,爱上他,最后伤害的只有自己。 如果可以,她们的感情停在现在这一刻就足够。 沉沉舟双手紧握成拳。 对于时好的暗示,他不能装作不懂。 他侧身压住她,两人双腿交迭在一处,肌肤腻在一块儿。 许久,下体被重新塞入一根粗长的巨物。 混在自己难以自制的呻吟声中,时好听见沉沉舟用一种无限悲凉的语气,像是在说: “没关系,现在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首-发:yuwangshe.de (woo18 uip) 5.侧入(H) 话落,沉沉舟维持着侧身抽插的姿势凑近时好,伸出舌尖邀吻。 时好抬颈,将舌头喂了上去。 缠绵地吻了一阵,俩人分开,都是气喘吁吁。 跟沉沉舟做爱,虽然累,却满足。 做的过程中时好断断续续在想,沉沉舟的性爱技巧应该是很高超的。 他耐性极好,不仅前戏很足,途中你累了,他就换着法子哄你,你受不住了,他更是能摆弄着你让你无心顾及。 一个优秀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对你的渴求,是对女人的一种肯定与臣服。 女人的征服欲比男人更隐忍。 男人是直扑猎物的雄狮。 女人是藏在暗处的毒蛇。 时好大口大口地呼气,按捺不住的娇媚喘息跌宕起伏,醉人心弦。 经过一次情爱,时好已经习惯沉沉舟的气息,她盯着沉沉舟,不知不觉间沉溺在其中。 任沉沉舟一记又一记地顶撞,时好痴痴地眨眼。 怎么会有沉沉舟这么好看的男人。 好想摸摸他的下巴。 摸摸他的眼睛。 摸摸他的嘴角。 就算不能像情侣一样在一起,也好想跟他一直做爱。 这时,时好已经被沉沉舟弄得说不出一句整话。 一双乳寂寞得发慌。 她几乎是本能地将一只腿搭上男人宽厚的肩膀。 一双颤颤的白乳坦荡地露在男人眼皮底下,红尖挺立。 赤裸又无声的邀请。 沉沉舟被时好妩媚的眼角与淫荡的动作刺激地腰眼发麻。 何况还是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 肉棒一圈又一圈地胀大。 他低头含住半边奶子,空出一只手揉搓。 时好舒服地仰脸直叫。 原来她这么色。 沉沉舟趴在时好胸上,稍一抬眸,就是女人姣好的锁骨跟精巧的下巴。 他身子往前一探,时好小穴一胀,惊讶他还没入完,竟然还能更深。 沉沉舟将肉棒停住,抬手从床头拿过水瓶,用牙转开瓶盖,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低头喂给时好。 甘甜的水入喉,干涩的喉咙顿时得了缓解。 见时好摇头不再要后,沉沉舟这才一口一口地往下灌。 一瓶水很快见底,沉沉舟意味深长地盯着时好,语带暧昧地问,“明天是不是还得上班?” 明天周五,时好想着自己还得把外派纽约的申请给撤回,忙点头。 沉沉舟换了个姿势,折起时好的双腿,亲了亲她唇角。 男人炙热的吻渐渐下移。 “休息够了吗?”沉沉舟又亲又将肉棒往里顶,嘱咐道,“明早记得穿厚些。” 「写文好快乐放松~大家可以多多留言聊天(反馈莫多莫多我成就感double」 6.剧情(内含剧情走向投票!) 沉沉舟的嘱咐不是没有道理的。 翌日,时好洗漱时,盯着镜中的指甲盖大小的草莓印,恨恨地想,昨晚怎么就没把沉沉舟给挠死呢。 九月末的天气,是最不好决定穿什么的,况且今天的气温,说凉不算太凉,说热也不热。 酒吧二层做了隔音,是办公区域,楼道尽头的房间被沉沉舟装修成了卧室。 这地离市中心近,沉沉舟过来喝两杯时偶尔会在这里睡下。 时好有段日子加班,实在太晚了,被沉沉舟压着来这住过几次。 深夜打车回家,不安全,一个人去酒店开房,不放心。 有时候沉沉舟对时好保护欲谁也说不清。 有人觉得是暧昧,有人觉得是责任,也有人觉得不过是花花公子的手段。 不过当事人似乎都没想过这一问题。 对他们而言,这只是些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情。 还没等时好挑好衣服,沉沉舟赤着上身进门洗漱。 兜里还揣着手机。 时好洗漱时,隐隐约约听见沉沉舟在外面通电话。 沉沉舟一进门就把时好圈在怀里,俩人一同望向镜子。 时好从沉沉舟眼底读出了一种陌生的微妙情绪。 慌乱、哀伤。 时好正想问他发生了什么,沉沉舟便一言不发地吻下来。 声音不大,却透着浓浓眷恋。 直到把眼眸里那点不确认压下去后,沉沉舟这才松开怀里的女人。 “阿放让我把你的新号码给他,他想跟你通个电话。” 时好沉默着把沉沉舟推开,不敢看向镜中的自己,冷声拒绝道:“我不想,我要去上班了。” 沉沉舟看着时好落荒而逃一般的背影,勾着笑意拿出显示正在通话的手机。 一言不发地挂掉。 ———— 酒吧离公司近,左右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时好直接步行上班。 一路上,时好心不在焉,直到进了公司,时好仍旧有些魂不守舍。 “时姐,经理叫你等会让过去一趟。” 助理喊了好几声,才见时好回过神来。 “还有这是新产品代言人候选的资料,经理让您先看一看。” 助理小远递上文件,见时好翻阅的过程中突然停下。 盯着一个叫赵篱的女星若有所思。 作为一个心思还算敏感的男人,小远觉得总监今天很反常。 一进公司就攥着手机,工作也期间时不时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但一想到时好就要外派纽约,小远觉得也情有可原。 每个人的生活都太复杂了。 也不知道时好走了以后他还能不能遇见这么好的上司。 雅谜公司的市场部被设计成开放型办公室,毕竟对于他们部门而言,沟通是相当重要。 尤其是在瞬息万变的信息时代,掌握信息的速度决定了掌握市场的速度。 通知过时好后,小远回到工位上,邻座的同事正在聊八卦。 小远平时对娱乐圈关注不算多,但薛放跟安琪儿的名字还是听过,连他手机里都有好几首他们组合的歌。 小远翻着等着整理的文件,想,在一起了,挺好,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 时好被叫到部门经理办公室时,桌上正摆着她的申请。 经理林巧是个年过四十的职业女性,干练、优雅,必要的时候也够果断、够残酷。 雅谜是家主打护肤品牌的公司,近年来推出过好几款热门产品,高层动了开拓海外市场的心思。 时好各方面都很优秀,还是主动递交的申请,林巧没理由压着不放人。 可惜时好是公司里极少数不站队的人。 这次开拓市场是总裁的意思,而林巧是副总姜彦修的人。 总裁那个咋咋呼呼的脾气,哪有副总的深谋远虑有前途。 她想知道,时好的举动跟总裁有无关系。 时好当下倒没想这么多弯弯道道的,只想着得把纽约的申请撤回来。 可话要出口,内心却跳个不停。 “咳咳,”林巧清咳一声,“这个申请,姜副总说他还得再看看。” 林巧话锋一转,“不过嘛,要是实在想去,到时候跟副总说一声,时总监你这么优秀,相信到了国外也大有可为,何况现在正是招兵买马开疆扩土的时候。” “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时好一愣,听出了经理话里有话,潜台词却是不想让她去。 她状似不明白,只点头顺水推舟道:“林姐,我想把这申请撤回来。” 林巧讶异,问:“怎么了?” “男朋友因为这个正跟我闹矛盾。”时好选了个最安全的答案。 毕竟公司里,众人都猜测她没有父母。 事实也如此,那样的父亲,她在十年前就断了关系。 自己比不上小叁的女儿一根手指头。 她居然还傻傻地跟这样一群人生活了近十年。 林巧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 眼神飘过她丝巾下没盖住的一丝红,却显出几分嘲弄。 这丝巾,她在新一期的杂志见过,不仅是b家新品,还是限量礼盒里的款式。 “倒也没听过,你还有男友。” 时好礼貌地笑了笑以示回应,又道:“经理,关于新品的代言人我想跟你谈谈。” “噢,那个呀,”林巧下意识抚摸着座椅旁的新款包包,含笑道,“已经定下了赵篱。” “对了,”林巧想起了什么,“今晚有个饭局,我还有个临时的会要参加,你替我去一趟。” “关于新品广告植入到几家视频平台跟卫视综艺的事情,等会儿我让秘书跟你助理接洽,你好好看看资料。” 林巧的神情不算友善,时好正想拒绝。 林巧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大老板也在,你放心吧。” 「经过我激烈的脑内,昨晚想好了后续的剧情,所以剧情基本有保障了,除非突然失忆。但有个点,想参考一下大家的意见。投票: 1.我希望始终是沉哥跟时姐姐的1v1,做永远的1v1党,好耶! 2.结局1v1,但中途可以搞搞紧脏刺激的叁人行 3.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我就要时姐姐左拥右抱 4.无所谓作者别坑了就行」 7.哭着说想要(又长又狗血的剧情) 出了门,手机恰好震动起来。 时好的心跳忽地加快。 出门前,沉沉舟曾说过,薛放想给她电话。 会是他吗? 拿出来一看,是沉沉舟发来的消息。 沉:你们老板在我这,去纽约的申请需要我帮你撤了吗 时好说不上心里的感觉,很快回了消息。 好好:不用,我跟经理说了。 沉:嗯 沉:今晚有空吗,吃个饭 好好:今晚陪客户吃饭,在向庭。 沉:晚上开完会去接你 好好:我工作去了。 对面的沉沉舟笑了笑。 没一会儿,时好收到沉沉舟的语音,男人低低的声线透过电波,背景还有个男人在说话,以及键盘啪嗒啪嗒的打字声。 沉:中午有时间回酒吧睡会儿,昨晚累着你了,乖。房间我让人整理过了,钥匙今早已经放进你包里。 时好直接回了句不要脸。 手机对面,在时好已经调整好心情开始工作时,沉沉舟跟雅秘的老板狄晟正大眼瞪小眼。 “沉沉舟你听见了吗,”狄晟一副没好气的模样,“今晚的聚会你给我必须到场。” 叁十好几的人了,还不如二十八岁的沉沉舟沉稳。 “不去。” 狄晟老婆管的严,他婚后都是借着沉沉舟的名义开包厢。 就算不能干,看看也是好的。 沉沉舟答应过几次,一是替狄晟老婆看人,二是实在需要挡箭牌挡挡家中老人提的婚事,表示他还没定心。 薛放是沉沉舟年少时期最好的兄弟,但狄晟这群人才是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 沉沉舟不屑地扫了狄晟一眼,“今晚我有事儿,周末也别找我。” “算了,不去就不去,见色忘义,”狄晟嘟囔几声,“真没劲,给你透露点机密消息,你家老太太给你说了门亲事,对方是赵大小姐,说不定今晚就得召见你,这么想你也是个要踏入婚姻坟墓的可怜人啊。” 沉沉舟回复邮件的指尖一顿。 “你说谁?” 昨晚他被催促着回家一趟,八成是说这事儿。 不过当时陪着时好,就也没多在意。 狄晟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赵篱呀,想装不认识?她也是有手段啊,你说老太太给你相了多少姑娘,到她这就直接定下来了。” 沉沉舟神色淡淡,扶了扶工作时才会戴上的防辐射眼镜。 “我昨晚回家吃饭我妈跟我说道,看沉奶奶最愁的就是你的婚事,看来真是对赵篱满意得很,还让我帮着劝劝,不然我一大早过来干嘛。” 这世界上沉沉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沉家的人。 沉家是珀市的百年家族,讽刺的是,现在沉家唯一被教育着长大的继承人,只有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沉沉舟怔怔地盯着手机,屏幕一亮,停留在跟时好的聊天界面。 似是感应,沉奶奶的电话打了过来。 沉沉舟头疼,偏偏还是赵家。 —— 夜色降临。 不到七点,向庭大大小小的饭局酒会便开始筹备起来。 菜肴接二连叁上桌,衣着华美的男女聚在一堂。 时好穿了件保守的套裙,毕竟是来谈生意,也为了遮住身上的红痕。 散开的波浪长发被盘起,面上是端庄的妆容。 只可惜太过妖艳的脸蛋,怎么化也透着几分媚意。 饭桌上,不仅来了各大平台的高层,还有过来谈合同的助理。 时好职位放在这一堆人里不算高,只能扮演助理的角色。 大老板狄晟看起来比想象中年轻一些,也吊儿郎当一些。 副总倒是富态,也许是经常出席酒局的缘故,腹部的肚腩怎么也藏不住。 时好默默地给俩人填菜、倒酒。 两位总好似就没有看见这号人,目光也不多停留。 酒桌上乌乌泱泱一群人,不免有人开始注意起时好。 本来,无论气质还是身材样貌,她都是相当抓人眼球。 重要是,看着不是个有后台的。 不知哪个平台的高层,举着酒杯凑近正在垂着眼吃菜的时好,酒气熏人地打趣道:“我看这个小姑娘和我眼缘,一直想找个机会敬敬,年纪轻轻的,真是了不起,我这个年纪还不知道在哪里摸爬滚打。” 时好举起酒杯,掩盖住眼眸中的恶寒,礼貌笑道:“蒋总,您过誉了。” 抿酒时,时好无意间瞥见,男人的裤裆已胀成一团。 恶心。 不等她喝完这杯酒,狄晟朝这边扫了一眼, 意味不明地调笑道:“这么一说,我也很欣赏时小姐。” “这么优秀的员工,今晚就别喝这么多,这合同签了还得回去加班,事情可多了。” 时好一听,微妙地盯了老板一眼。 这是单纯的解围,还是另有所图? 时好不喜欢沉沉舟参与到自己的工作中来,但也听他说过,狄晟是个花花肠子,不过一般情况下有贼心没贼胆。 狄晟倒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看在姜彦修眼里,狄晟跟时好八成有一腿。 狄晟心思倒是简单,听说自己今晚要来向庭谈生意,有人可是千叮万嘱顺带威胁,让他今晚把饭桌上的一个叫时好的女人看住了。 但出来吃饭,免不了被灌酒,纵然有狄晟的袒护,时好多多少少也被灌了些。 加之,勃起男一直往她的方向盯着,一想起他那油腻的话跟管不住的心思,时好就觉得透不过气。 借着酒劲,时好起身要去卫生间。 出了门,时好才发现这酒比想象中醉人,只好扶着墙挪步。 时好没想到能在这样的情形下遇见赵良翰。 赵篱挽着赵良翰的胳膊,亲热地撒娇。 “爸爸,都怪你来晚了,怎么你比沉哥哥还忙,只有奶奶跟妈妈在包厢里,我心里紧张得不行。” 举止不算腻歪,多少带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好,爸爸给你道歉。上次说那个综艺节目,爸爸给你安排好了。” “噢爸爸你真好!” 时好也不清楚,明明感到自己已经醉了,但这一刻,竟然格外耳聪目明。 但对于赵篱口中的“沉哥哥”,还醉着的时好是怎么也不会把他跟今晚要开会的沉沉舟联系在一起。 不远处的赵篱一身淡红长裙,长相带着几分仙气,在娱乐圈属于清冷挂美女。 走的是名媛路线。 跟娱乐圈近来流行的富二代人设不同,名媛跟富二代可是天壤之别,怎么说,赵家也是正儿八经的豪门。 同时好声线一样,许是都遗传了赵良翰身上那为数不多的温润气质,都是柔柔的,听来让人心情舒畅。 不过比起时好,少了些柔媚。 为此,赵篱的粉丝中还有不少的声控粉。 快活的轻言细语回荡在走廊,时好只觉得原来不疼的胃,此刻居然绞得人生疼。 很多年前,她离开家时,想象着跟薛放在一起,一定要比任何人都要幸福。 到头来好像她什么也没得到。 “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走廊上的服务生停下脚步,面露担忧。 赵良翰跟赵篱此刻正与时好擦肩。 时好朝服务生摇头,作势要走,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吼。 “赵时好,给我站住!” 是赵良翰的声音,原来他一直注意她,却等着她低头先向他招呼。 或许是时好漠然的动作激怒了他。 时好一言不发,扶着墙往前走。 赵篱灵巧地上前,扶住时好手臂,浅浅笑道:“姐姐,今天是我要订婚约,奶奶也在,你也来吧。” 言语间,是藏不住的喜悦。 对赵篱这样故作好意的温柔行径,时好过去已经被她们母女骗得太多,她小时候性子直接,然而就是这些看似柔情的话语,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千夫所指的恶姐姐、没有教养的坏继女。 她珍视的东西,最漂亮的玩偶、最华美的衣裙首饰,只要不分享给赵篱,就是她小家子气,就是赵篱大方不计较,但那明明是她的东西啊。 不肯叫袁安岚妈妈,她就是别人口中养不熟的白眼狼,袁安岚就是无私付出的伟大继母,连曾经最喜欢她的奶奶也渐渐这么地认为,可她怀胎十月生下自己的妈妈尸骨未寒,凭什么非得要叫另一个人妈妈呢。 想到这,时好冷了声,对赵篱道:“我不是你姐姐。” 赵篱满脸地受伤与惊讶,道:“姐姐,爸爸还在这呢。” 潜台词是,你可以不认我,但怎么能不认爸爸呢。 时好不甘示弱,扯出笑来,“我无父无母的,你上赶着要跟我当姐妹,怎么,你也没爸没妈?” 赵良翰一听,骂道:“你发什么脾气,真是在底层呆久了,烂泥扶不上墙。” 底层,过去他们就一直管薛放叫作底层。 可那是那时唯一一个真心实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 时好气急,正要回怼,脑袋却止不住一阵眩晕。 “小心。”身后来人虚虚扶着她。 时好没想到狄晟会跟来,意识有些不清地想,走廊呈环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但如果他要对她做点什么,她就搬出沉沉舟来。 时好迷糊间,只觉得自己走了许多路,然后被送到卫生间后,狄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好晃了晃神,灯光有些刺眼,她连忙抬手遮着眼睛走进卫生间。 ——咚。 时好一时分不清自己撞的是墙还是人。 “呜,”一双大手赶在时好之前给她揉了揉脑袋,时好抬眸看清来人,声音柔得滴水,“沉沉舟你好硬呀。” “撞疼你了。”沉沉舟揉了揉时好脑袋,声线也不自觉地放缓。 “嗯。” 两人各有心事,不再说话。 过一会儿,沉沉舟感觉胸前的衬衫有些濡湿,捧起时好的脸,才发现她在无声地流泪。 “好了好了,”像过往每一次她受了委屈来他那寻找慰藉一样,沉沉舟给她顺着背,“不哭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帮你解决,嗯?” 时好像只被顺毛的小猫,往男人身上蹭着。 咫尺相拥的男性气息,这一刻给了她莫大的安慰,热量源源不断地涌来。 她抬眸,还带着哭腔。 “怎么办,我好想要。” 「哦豁,上肉。」 8.更喜欢插你(H) 沉沉舟轻微地哼了一声。 一双含着醉意、湿漉漉的眸子就这么直白地盯着他,带着本人都意识不到的妩媚,以及对他的渴望。 很难不动情。 听狄晟说她离开饭局后,不知为何,看着饭桌上巧言令色的赵家人,又碍于奶奶在场不能发作,心里闷得透不过气,匆匆找了理由出门。 原本是想去接时好,但狄晟说他已经找到时好,闹着去卫生间,他也就直接让狄晟把人带来专用的卫生间。 事实上,他想见时好,又担忧着不知道怎么同她解释赵家的事情。 不过,终归不方便让其他人照顾她。 但现在面对时好的求欢,弄得他也想要她。 可时机不对,奶奶一行人还包厢里在等着。 沉沉舟扶着时好的腰,抽出洗手台上放着的纸巾,轻轻给她擦眼泪。 他也没使劲,怎么她眼尾就红了一片,浓浓的,跟桃花一样。 “听话,”沉沉舟搂着她进隔间,“先把厕所上了。” 时好自从在沉沉舟怀里抽泣过后,当下对他黏得不行。 毕竟这些年每次喝醉,都是沉沉舟照顾她。 时好脱了内裤,撑着身子解决个人问题。 沉沉舟也不忌讳,站在马桶边,怕摇摇晃晃的时好一不小心给磕着了。 时好酒劲上来,盯着衣冠楚楚的沉沉舟,懵懵地发问道:“你不脱吗?” 沉沉舟真受不了她的视线。 伸手揉弄她的唇,男人哄道:“晚上回去,再要我,好吗?” “可是,”时好晕乎乎的,伸手摸上他裆部微微发胀的一团,绵言细语问道,“你不是来接我的吗?” 沉沉舟沉默着,时好已经抬手拉开他的裤裆链条,小手隔着内裤毫无章法地抚摸他。 “拿你没辙。”沉沉舟叹道。 虽然是轻轻的叹息,但嘴角确是扬起的。 “乖,把屁股撅起来,”沉沉舟拉住她乱蹭的小手,在隔间里的小盥洗台上冲了冲,“先把你喂饱。” 时好望着镜中的自己,以及在身后解皮带的沉沉舟,听见喂这个字,下意识舔了舔唇。 时好转身蹲下,眼睛狡黠地眯起来。 不等沉沉舟反应,时好“粗暴”地拉下男人的内裤,握住翘起的肉棒,凑近根部舔舐。 两手在两团睾丸处揉搓。 吻至龟头时,沉沉舟已经舒服地闷哼出声。 时好张嘴慢慢含住头部,一点点地吸住,就像在吃自己最爱的棒棒糖。 该如何形容她的技巧,沉沉舟已经找不到词语,过去他不是没被人吸过,但他从来没有动情得如此厉害。 他一手按住时好的后脑勺,一手撑在洗手台上。 两腿被吸得有些发软,又忍不住探向更深。 “哈。”沉沉舟喘息声渐大,性感又撩人。 时好张开双腿蹲下,又没穿内裤,底下的湿液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吧嗒的水声跟啧啧的吞咽声交织在一起。 沉沉舟仰高脖子,露出下颚的棱角。 时好抬眸望见这一幕,身子更热了,不知不觉吸得更用力。 “好好,”沉沉舟压抑不住喘息,“你怎么这么会吸?” 时好噗噗地将肉棒吐出,眼里的水光仿若细碎的星光,她仰着脸,两颊泛起酒红。 “都是因为阿放啦,”她真的醉了,居然还笑出声,追忆道,“他以前老让我帮他口,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呢。” 语气认真,仿佛真的是在对沉沉舟解释。 下一刻,时好被托起身来。 沉沉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是么,可我好像更喜欢插你。” 「周末跟下周有点忙~有时间再更啦。大家都是稀有的读者,希望不要跑啦~2021.5.28」 9H+剧情(娶另一位赵小姐)2k字 时好撑在洗手台边缘,底下传来撕裂的痛苦。 虽然痛苦,但她很喜欢。 喃喃地叫着好棒。 传入沉沉舟耳里,就像是一剂又一剂的兴奋剂,混着春水的那种。 沉沉舟重重往前顶,身上的衬衫紧紧贴在时好的裙子上,衣物摩擦带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淹没在臀肉与胯部的撞击声中。 沉沉舟俯身含住时好耳廓,问,“你也更喜欢这样对不对?” “嗯...” 时好身子痒痒的,磨蹭着想要脱掉套裙,主动解开胸口的纽扣。 镜中,一片白花花的乳肉从优雅的黑色领口中露出来。 “好好,”沉沉舟语调轻浮,“你好色情。” 说着,一手深入她的衣襟中,揉搓起她的白肉来。 身下,肉棒的抽动掩盖在裙摆下,男人的西裤还搭在胯上。 禁欲,又糜烂。 时好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胸压在台上,屁股翘得更高。 沉沉舟不知怎么得,鬼迷心窍地扬起手往她臀上拍了一掌。 “呀——”时好尖叫出声。 沉沉舟盯着身下,舔了舔唇。 五指红印添了几分凌虐的快感,也像是一种惩罚。 他无法祈求让她忘记薛放。 但至少,求她不要在跟他身体交合时一次次地想起另一个男人。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叁深一浅地动作。 时好被勾得五迷叁道,压着胸,失魂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唇角微涨,一缕银丝挂在唇边,舒服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现在的她,妖媚得连她都快认不出来这是她。 底下被塞得满满,醉酒后,下面似乎比以往更紧了,沉沉舟每一次冲撞,都让她忍不住期待起下一次。 银丝不断,她只能大口地喘着气,有时候又按捺不住身上的酥麻叫出声来。 想要被吻。 连舌尖也想要被霸占。 时好回了头,试探着伸出香舌。 沉沉舟果然很上道。 他的吻从脸颊开始,慢慢含住她的舌尖,一点点地享受时好喂入他口中的津液。 唾液交换的声音里,偶尔挤出几声低喘与娇吟。 门外传来咔哒的高跟鞋声。 时好小穴一紧,嗔道:“有人来了。” “别管她。” 身下的律动换了节奏,沉沉舟抬起时好一条腿,虚虚地别在自己后腰上,粉嫩的小穴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这姿势,能让他入得更深。 “嗯哈~”时好自己摸着自己的乳肉,缓解情潮带着的胀热,“用力一点。” 沉沉舟性感地嗯了一声。 十分体贴地加重底下的力度,好几次,时好被顶得就要贴上镜面。 “不,不行了~”时好挣扎着,“沉沉舟,我要高潮了。” 旁边的隔间传来一声响动,两人激烈到分不出心去关注这一点。 “还有一会儿,再让我干一会儿,”沉沉舟粗喘着气,哄着,“好好,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下面有多紧、多湿,插得我好舒服。” “再一会儿,我很快的,嗯?” 时好回眸,小穴一次又一次紧缩,粗铁一样的肉棍在她体内反复刺激着,硬是不给她最后的冲刺。时好颤着身子,眼眶红红地“快一点、快一点”地哀求道。 屁股直往他身下凑,挤着两团睾丸,扭动臀部,小腹夹紧。 沉沉舟用力拍打时好的臀肉,声音低哑至极,“骚好好,让我一辈子都这么插你,好不好,啊?” 感受到沉沉舟动作越来越快,时好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知道呜呜嗯嗯地点头。 “乖,给你。” “不管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话落,除了男人的低吼与女子似哭似撒娇的媚音外,整个卫生间里没有一丝声响。 - 赵篱携着赵良翰回包厢后,迟迟不见沉沉舟的身影,相亲宴进行不下去。 于是她借口离开,直奔卫生间。 如果没猜错,方才扶着赵时好的人是狄晟,而他早已跟钱家小姐结了婚。 这么些年,赵时好一直不耻她们母女,没想到她最后反倒成了别人的小叁。 而自己,很快就要风光嫁人。 想到赵时好醉醺醺的媚态,估计卫生间里就得有点什么事发生。 果不其然,女厕前放着正在维修的牌子。 可明明,自己不久前还来这补过妆。 卫生间布局很大,赵篱仔细听,靠近角落的隔间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她渐渐走近,直接在另一个隔间打开录音。 女声,不难分辨出是赵时好的声音,那种艳媚的音色,让一个女人听着都受不了。 男声,那低低哑哑的声线是说不出的性感,赵篱经历过不少情爱,但从未觉得一个男人也能叫床得这么好听。 里面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狄晟跟赵时好两人。 赵篱身子发热,一半是因为想到赵时好将来被千夫所指的场景,另一半则是因为旁边的男女都叫得太骚浪。 但,就在她听见赵时好用她那娇滴滴的嗓音叫出沉沉舟的名字时,她错愕得快要跌坐在地。 在被人发现前,她匆匆拿着手机离开。 回到包厢,面对投来视线的长辈们,她怎么也扯不出笑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门推开,沉沉舟理着袖口进门。 沉沉舟扫了眼在场的人,赵篱视线与他对上几秒,见他别开脸笑道:“不好意思,衬衫脏了,换了身衣服。” 说完,便漫不经心地落了座。 在场的人七上八下地猜测着,沉沉舟似是没察觉到,仿若很平常地招呼客户,同赵良翰寒暄。 赵篱绞着衣物,食不知味。 沉沉舟一副风流样,也不知道她对赵时好是什么感情。 饭局过后,赵篱让家人先走,想着去找沉沉舟探探虚实。 沉沉舟正跟沉老太太在停车场说话,她找了个拐角藏下,也许老太太是怒了,声音格外洪亮,而沉沉舟的话,赵篱只能听个大概。 “你这小子,说,你刚才去哪儿鬼混了!” “女朋友找我。” 对于女朋友这叁个字,沉老太太很自然地理解为女性朋友。 盯着沉沉舟略微凌乱的短发,以及手背上浅浅的划痕,气急道:“你丢不丢脸,就这么管不住底下这玩意儿,人赵家怎么看你,让我跟你爷爷的脸往哪儿搁?” “您别气,我又不娶她,最多是生意上的事儿,有什么好在意的。” 沉沉舟没有一丁点在谈论婚事的自觉,沉太太看不过眼,直接道:“不行,小舟,我跟你爷爷都知道你因为你妈抗拒结婚这件事,今天就算没有赵家的姑娘,也会有其他张家李家,但难不成你还想这么蹉跎一辈子?” 沉沉舟不再反应,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脚步声,赵篱险些以为她们已经离开。 “好,我娶赵小姐。” 这话一出,赵篱心中泛起浓浓的欢喜。 赵时好,不过如此。 但很快,她的心瞬间坠入谷底。 沉沉舟补充道:“不过得是赵家的另一位小姐。” 「霸总画风——想写,就写了。我可以深夜赶ddl,但是我的文必须更。 日常画风——评论变多了好耶!下次要写时姐强势的肉,以及剧情好像挺多的...(碎碎念」 10.H撒娇的男人使坏的男人 赵篱回到自家车上,赵良翰陪同赵老太太先行离去,只剩袁安岚在等她。 赵篱眼含嘲讽,语带不屑地向袁安岚开口。 “妈,赵时好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是不是叫薛放?” 袁安岚不解,问这个干什么。 这人不是自从被赵良翰找过之后,就出了国么。 - 沉沉舟喝了酒,让司机过来开车。 时好睡得正香甜,呼吸沉沉,透着股酒香。 回到别墅时,明月隐蔽在层云之后,夜已经深了。 沉沉舟径直将时好抱进卧室,时好嘤咛一声,自己就滚进被子里蜷缩着继续睡,手里还紧紧拽着被子一角。 沉沉舟下楼煮了醒酒汤,回到卧室,见时好连姿势都不带换一下。 他轻拍时好脸颊,低声叫她起床把汤喝了。 时好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睛睁不开,两手无力地抬起。 这样萌的动作配上那张妖艳无双的脸。 沉沉舟心跳得厉害。 他俯身抱起时好,给她喂汤、给她擦身。 他从没想过他们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 全程,时好只哼唧几声,很短暂地睁开眼,叫了几声沉沉舟,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沉沉舟淋浴时,冰凉的水浇在他身上,也无法消解他的灼热。 他五指握住勃起的巨物,想象着有一天,她要是愿意嫁给他。 他一辈子都会对她好。 跟她一同生儿育女,再也不会重蹈彼此父母的悲剧。 该怎么向她坦白。 说他从来就喜欢她,她在这件事上,给他的信任少得可怜。 又该怎么向她解释。 说他答应了奶奶要结婚,而他希望那个女人是她。 沉沉舟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一滩白浊喷到玻璃上,这才粗喘着气靠在墙上。 —— 时好没想到,这周末她跟沉沉舟除了吃饭以外几乎都在睡觉。 各种各样的睡觉。 这两天,沉沉舟跟中了邪一样。 一要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可恨的是,沉沉舟还会撒娇。 明明年长她叁岁,对于阿放跟她而言,他从来都是照顾人的温柔大哥哥。 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撒娇。 不可怕吗? 更可恨的是,时好完全抵抗不了撒娇的沉沉舟。 硬邦邦的肉棒抵在她体内,而身上的男人却一脸柔软,把脑袋埋在她胸上蹭来蹭去。 温热的舌头肆意地舔动,吮吸着她的乳尖。 “动一动。”沉沉舟要求道。 “好软的腰,摇一摇,”沉沉舟吸着乳肉,含糊道,“好想被紧紧地吸住。” “妹妹好湿。” “我的棒棒好饿。” ...... 时好真受不了。 “好了。”她不知怎么就突然顺起了沉沉舟的头毛。 “不要再乱动了。” 沉沉舟很听话地停了啃咬的动作,嘴角勾起无声的坏笑。 这一下,男人的本性就露了出来。 卧室的床很大,沉沉舟起身退后,将时好的双腿折成m字形,开始给她舔穴。 顺着小穴轮廓入内,沉沉舟津津有味地舔弄着。 时好按捺不住身子的酥麻感,两手攥住床单。 好刺激。 好舒服。 意乱情迷间,时好扭着腰一下一下动着,牵动着底下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收缩。 “好舒服,啊啊~余舟哥。” 时好放纵地叫着。 “我快要高潮了~” “快进来——” “要肉棒~” 沉沉舟意犹未尽地抬起脑袋,扶着肉棒在时好面前缓慢套弄,挑眉浅笑。 “真馋。” 发紫的巨物在眼前晃动,时好怀念它的粗壮、它的滚烫。 好空虚,好想被狠狠地撞进来。 “说几句好听的,”沉沉舟用身子压住时好弯曲的双腿,勾出一个柔软的弧度,大掌重新覆上双乳用力揉搓,“再考虑要不要给你。” 时好用沁着泪花的双眸狠狠地瞥了沉沉舟一眼。 “好大、好棒噢~” 很官方的回答。 沉沉舟轻轻嗯了一声,显然没被糊弄到,他用脚抵着床做支撑,肉棒噗嗤一下被吸入穴内后,便开始前后缓缓移动,用阴茎轻轻地摩擦时好的阴蒂。 一点一点地吊着她。 这下,时好是真的不行了。 咬唇瞪了瞪正笑得惑人的沉沉舟。 磨人。 但时好从心底里并不觉得讨厌。 11.H续上 沉沉舟实在入得慢。 明明时好就快到那一个点,他偏偏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 “不舒服,”她哼哼唧唧地抗议,“用力一点嘛!” “怎么办呢,”沉沉舟好似在苦恼,“没力气。” 时好没好气地斜了眼沉沉舟的身材。 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肉,宽肩窄腰,胸肌腹肌都不缺,连臀部线条都透着种扎实感。 怎么会没劲。 沉沉舟两手缓缓覆上时好大腿内侧,张大时好两腿,多色情又明显的暗示,但嘴上却说着,“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能叫我声哥哥不要呀,说不定力气就上来了。” 时好轻哼一声。 原来是想玩情趣。 沉沉舟本就入得不深,时好轻轻抬腿,抵住他肩头,借力将肉棒与小穴分开。 在沉沉舟眼皮底下,时好边咬着食指,边将两根手指放入小穴。 “嗯...”如丝的媚眼扬起,娇媚的声音响起,“哥哥好坏,每天晚上都要看人家自慰。” 手指搅动着穴肉,时好另一只手转而揉起白嫩的乳肉。 “妹妹每晚都好想吃哥哥又大又硬的肉棒。” 话落,时好还装模做样地嘤嘤呜呜了几下。 沉沉舟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被自己作疼的。 妖精。 沉沉舟就着把时好抱在怀里的姿势,抬臀将肉棒用力一顶,狠狠撞入时好娇嫩的花心。 他边亲边喘,“这不就给你了吗?” “真贪吃,骚妹妹,你的小逼一直在流水。” 他与她五指紧扣,时好两腿勾住沉沉舟的腰,舒服得仰头直叫。 “好紧,哥哥要离不开妹妹了,”沉沉舟在时好肩头种着草莓,大掌揉她的臀,“长这么一副狐狸精的模样,就是来勾引哥哥的?” 沉沉舟越顶越深,就着相拥的姿势直接把时好压倒在床,加快底下的动作。 两人急不可耐地吻在一块儿。 沉沉舟掐着时好的细腰,手劲加重几分,他低吼道:“宝贝,要射了!” 时好胡乱吻着男人,应道:“我也要到了,啊!” 说着,咬牙把肉棒从体内拔出。 这两天两人直接把家里放着的避孕套给用光了,沉沉舟没女人,这原本是给来这的客人备下的,合乎沉沉舟尺寸的更是没多少。 刚才一次,把最后一个扔了后还没来得及补上。 时好正如岸上搁浅的小鱼,浑身有气无力的。 沉沉舟跪在她身子两旁,盯住她失神的媚色,左手快速套弄着。 肉棒先是喷出来零星精液,很快,强力的白浊射在了时好脸上。 滚烫,还有些许腥甜。 “抱歉,没控制住。”沉沉舟从一旁扯过纸巾,替时好轻轻擦拭。 时好抢过纸巾,舔了舔唇角残余的精液。 有点报复似地扬起眼尾,娇媚地笑了笑,“怎么不舔干净呀?” 沉沉舟作势要凑上去舔。 时好却被逗笑,轻轻捶打着他,让他走。 “脏死了。” “哪里脏了,刚才不是好喜欢,还求着哥哥要吗?”沉沉舟打趣。 毕竟是做爱时说的话,现在听来有些耳热。 “别说了。”时好竖起柳叶般的眉毛,命令道。 沉沉舟很识相地闭嘴,转而把时好拥进怀里。 时好怕他又要来,忙推搡道:“不行,套没了。” “嗯,就让我抱一抱。” 周遭似乎一下安静了下来,窗外星光点点,只有风声习习。 已经到深夜了啊,时好想。 他们这一次有做了这么久么。 时好渐渐有些累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沉沉舟侧过身子,抬眸望着她,忽然开口问道: “好好。” “你想回赵家吗?我帮你。” 12.剧情(薛放回来了) 这个回,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回。 沉沉舟要的,是时好风风光光地回去,回到属于她的位置。 时好别过脸,淡淡道:“我不想谈这件事。” 沉沉舟也垂了眸。 其实这几天里,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这一场场的欢爱对他而言好似云烟一样。 真实却又不真切。 沉沉舟拉过时好的手,两人五指紧扣。 “好好,有些话我一直想找机会对你说。” “从你刚被阿放带回家的那一眼,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那年他正值叛逆期,又恰好知道自己的身世,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沉父死后才被告知是余家的后代,不,其实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知悉。 他离家出走,带着一腔不想依靠任何人的傲气,不想接受母亲的安排出国念书。 身世混乱又如何,起码他是他自己的。 薛放就是沉沉舟在那时候认识的,跟时好一样,他也是被薛放“捡”回家的人。 起因是,沉沉舟正在酒吧里喝酒,鬼使神差地上去打了一段鼓,被薛放瞧见。 薛放邀请沉沉舟加入他们的乐队,沉沉舟日子过得没劲,也就答应了。 薛放是吉他手,兼任作曲。主唱是个矮个子的苹果脸女生,性格活泼,看着像个初中生,没想到已经二十出头,不过因为工作原因很快就离开了乐队。 沉沉舟跟薛放回到他住的地方,是间被废弃的地下室,好在地方很大,那也是乐队练习的地方。 两人一同住了几个月,薛放比自己还小一岁,很少谈及自己的事,也从没表达过对哪个女人的关注。 直到某天,他正在沙发上练习,薛放推开门,身后还跟着一个校服脏兮兮却满脸骄矜的女生。 长相娇艳,像只高贵的小猫,来到陌生的环境,对一切都抱着敌意。 除了薛放。 时至今日,沉沉舟还记得,薛放摸摸时好的发顶,亲昵地对她说道,没关系,已经到家了。 无论如何,沉沉舟把自己那颗躁动的心压了下来。 时好同样回想到了那天,但她似乎无心谈论这个话题,只是答道:“但这也不妨碍你睡别的女人。” 从她遇见沉沉舟开始,就一直知道沉沉舟周边永远围着不少的异性。 谈情跟说爱两不误。 沉沉舟下颚紧绷,咬牙道:“是,是我活该。” 这么些年,当他一次又一次看着时好跟薛放两人如胶似漆,他的心就忍不住下沉,他以为他只是也需要一份爱情。 后来他才醒悟过来,他需要的是时好的爱情。 再多的女朋友,似乎都复制不了时好的模样。 “这五年,我谁也没有碰过,一直在等你,你信吗?” 见时好低垂着眉眼,沉沉舟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一定不信,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时好抬眸,那双一向灵动的眸子,此刻有些黯淡。 “好好,我奶奶催我结婚了。”沉沉舟坦白。 时好眼眸闪了闪,她也明白沉奶奶跟沉爷爷对沉沉舟的意义。 “所以,那天你会出现在向庭,是为了这个吧,”回想起什么,时好声线渐冷,“让我猜猜,对方是赵篱?” 沉沉舟没有否认,只是目光深邃地望着时好。 时好极浅极淡地笑着,或许其间有一些哀伤,但沉沉舟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沉沉舟,我没有权力干涉你的婚姻。” “不,你有。” “无论你娶谁,即便是赵篱,我也会给你祝福。” 沉沉舟低声质询:“那个人就不能是你吗?” “好好,我爱你。”沉沉舟眼眶发红。 “沉沉舟,我也爱你,但这并不是爱情。” 沉沉舟不依不饶道:“但它可以包括爱情。” “我不想结婚。” 她不相信绝对的忠诚。 沉沉舟无力地垂下肩,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问道:“如果,今天跟你说这些话的人是阿放,你会答应他吗?” 时好正视沉沉舟的视线。 “如果是五年前的他,我会。但现在,不会。” —— 将近一周过去,时好跟沉沉舟谁也谁没联系谁。 仿佛是为了提前习惯没有对方的生活。 只是好几次,时好差点忍不住要联系沉沉舟。 周四下午,经理林巧通知时好晚上陪同她去参加一个饭局。 上次视频平台的合同谈了下来,这次是跟综艺团队吃个饭。 时好没想着盛装出席,就简单地挽了个发,偏向职业装的黑丝白裙。 却没想到,赵篱也在。 正是大热女星,又是赵家大小姐,打扮起来虽不浮夸,但也处处透着珠光宝气。 时好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在给自己安排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席上,多数人都在围着赵篱转。 时好偶然听见,有人提起赵篱跟沉家的婚事。 赵篱捂着嘴轻笑,羞怯地回应,她也不知道会这么快。 大家都说是沉家对赵篱十分满意,当然,赵家也不差。 中途还有人来说,沉先生给赵篱小姐送了花,让会所的人好好照顾着。 时好听着,也淡淡陪着笑。 这几天没联系,或许沉沉舟正忙着这事儿。 但她不能给的东西,就是不能给。 她在沉沉舟面前唯一的自尊,她对沉沉舟的爱,不能被婚姻给磨灭。 那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孤身一人。 —— 时好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与薛放重逢。 饭局进行到一半,她在洗手间遇见了前段日子对她心怀不轨的视频平台高层。 女洗手间里除了他们俩外,空无一人,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时好摸到洗手台上的花盆,趁男人不备将他打晕。 望着倒在脚边的男人,时好脑子也没想太多,几乎条件反射地拨通了沉沉舟的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微微喘息,语调透着惊诧。 时好愣了愣,刚想问他在做什么,对面就恰好传来一阵柔媚的女音。 隐隐地,也带着喘息。 有一瞬间,时好觉得自己的心就好像被投入了冰窟。 还玩弄似地捏了捏。 或许该庆幸,她没有跟沉沉舟深入下去。 时好还没来得及对电话那头说些什么,便觉脚踝温热濡湿。 那高层睁着眼睛,正伸舌舔她, 时好被恶心得全身发寒,想一脚将他踢开,脚步却被恶心得本能地往后撤,但时好动作太急,一下子崴着脚跟,身形控制不住下坠。 时好悠悠坠地,半靠在洗手盆底下的柜子上,挣扎着踢打着男人。 晕乎乎的,时好似乎磕到了头。 那高层爬起身坏笑道,“你斗不过我的,居然还敢打我。” “知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求着我睡你啊,乖乖的,我们都舒服。” 时好此刻发丝凌乱,紧紧咬唇遏制脑内眩晕,眼眸泛起水色,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凭着残存的气力,时好摸到手机,狠狠朝着男人砸去。 男人躲开,手机砸到了门框上。 动静不小。 时好心里怀揣着一丝希望。 男人只顾着时好,穿着看似保守,身材却十分有料,眼前这副妖媚样子,就是生出来勾男人的。 不等男人伸手,凛冽的拳风便呼啸而来。 几乎把他后脑勺打开了花。 时好朦胧间,废了好大力气才看清来人。 眼泪不知道怎么地,被人欺辱时一点都没痕迹,此刻却哗哗地流个不停。 “没事了没事了,”一双不算宽厚但修长的手揽过她的肩膀、她的腰,跟记忆里一样冰凉却熟悉的语气安慰着她,“我们去医院。” —— 轻微脑震荡。 沉沉舟听到时好的检查结果,心被狠揪了一下。 他这几天火气大,多少也存了跟时好冷战的心思。 毕竟他都表白到那个份上了,总不能再主动找她,他只想等她稍微服个软,就稍微,或者给他发个问好的短信、给他打个办事的电话。 什么都行。 狄晟看不过眼,就带着他老婆一起跟他打拳。 沉沉舟练过拳击,狄晟倒是不会,但他老婆打得好。 想着会也开完了,饭也没人陪着吃,过去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时,跟时好维持着朋友情谊,他太多的借口跟理由把她约出来。 现在,孤独仿佛每天都在成倍地在增加。 心不在焉地打了几场,终于等来自己心心念念的电话。 她出事了。 赶过去时,时好躺在薛放的怀里。 他还是选择回来了。 「哪有这么巧呢:)。 对啦本文1v1。谢谢还在看的朋友,最近刷小红书跟bs顿时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哈哈哈真的太糊了,说什么单机写文我想想这不就是我吗,不过烦恼这件事说明我还是想写下去的——特别谢谢这段时间里每天都来投珠珠的不知道能不能提名字的那位朋友,感觉像jj作话一样(突然发表什么完结感言」 13.剧情夜谈 时好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病房淋浴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时好愣了几秒,下意识去寻找沉沉舟的身影。 以往她生病,似乎一睁眼总是能看见沉沉舟。某次,她突发急性阑尾炎,拨了120后便疼得晕了过去。醒来时,沉沉舟就趴在她手边睡着。 那时候,墙上挂钟的时针刚划过凌晨叁点。 这样的事好像数不胜数。 时好抬手扶了扶还略感眩晕的额头,余光瞥见窗沿放着一把吉他跟一个行李箱。 薛放正好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 见时好醒来,总是黯然的眼眸终于亮起来。 他是俊美又带着些忧郁的长相,这样难得的笑意总会让薛放显得格外温柔。 他走近,又带着些小心翼翼问道:“我吵醒你了么,回来得急,行李让人直接从机场送了过来。” 说着,见时好眼眸中没多少隔阂与抗拒,薛放松了口气,手放在按铃上。 “我叫医生来看看。” 时好摆手,眨了眨眼,看着就没什么力气,虚弱地说道:“早上吧,我好困,想睡会儿。” “嗯,”薛放顺着时好,上前给她拉了拉被子,“那我去问问医生,你自己睡一下,早上我叫你。” 时好温柔地环住薛放腰间,轻轻道:“把窗关一下,有点冷了。” 薛放关了窗,站在窗前犹豫几秒后,回到床边吻了吻时好的发顶。 “关好了,睡吧。” 时好点点头,别过脸闭上了眼睛。 在薛放出门后,时好才缓缓睁眼,手上仿佛还留着一丝触感。 他瘦得简直可怖。 —— 薛放一出门,靠在墙沿的沉沉舟立马凑了上来。 “阿好醒了,”薛放淡淡,“要不要一起去找医生问问?” “嗯。” 医院里认出薛放的人不多,他的粉丝偏向学生群体,况且一个海外男明星出现在深夜的珀市医院,可信度不高。 两人无言,就这么一道进了办公室。 值班医师见状,困意消了大半。 送走两人后,有同事过来八卦,两人到底谁才是那位美女病人的男朋友,多数人都猜测是在房间里照顾的那位,但看两人对她的关心不相上下,悬。 回了病房,见时好已然熟睡,沉沉舟嘱咐好护工,建议跟薛放喝一杯。 薛放没理由拒绝,他回国,就是为了这件事。 酒吧还是沉沉舟开在市区那间,回想起不久前,时好还在这为薛放唱了首歌,而他跟时好的第一次,就发生在头顶上的房间。 点的都不是什么烈酒,两人悠悠地对酌着。 “怎么想回来了,”沉沉舟边喝边问,“不是早就说要死在国外吗?” “几个月的夜里,我躺在床上也在想这个问题,”薛放语带自嘲,“但我最后发现,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在她身边。” 沉沉舟挑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薛放勾起唇角,“我那时候开始就没有再碰那东西了。” “好吧,也算好事一桩,”沉沉舟淡淡笑了笑,“不过,既然都回来了,你对那个安琪儿到底什么想法?” 薛放沉默良久,似在寻找合适的表达。 “我想,是感激吧。” 自从结成组合,两人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对安琪儿从来没有过男女方面的心思。刚到国外时,他只想着出人头地。时好是豪门大小姐,而他出生孤儿院,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就算她什么也无所谓,但他不甘心,她放弃她的华服、被趋炎附势的人在学校欺负,而他什么都做不到,甚至只能靠做乐队勉强维持生计。 好不容易出了头,却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他知道,安琪儿那天大庭广众下吻他,只是为了瞒下他发作的瘾。 他做好了退圈的准备,但若是要跟阿好在一起,他却不能让自己再次成为别人指摘阿好的借口。 一旁,沉沉舟不再喝下去,而是微微晃着酒杯,看向薛放,问道:“现在对好好,你是什么感觉?” 薛放摇了头,“说不上来。” “但怎么办呢,她身边已经有了我。”说这话的沉沉舟,眉眼微微挑起,风流矜贵,还显得有些欠揍。 或许,在眼眸深处,还有着谁也看不懂的悲伤。 薛放很平淡地答道:“但你却没有在她危险的时刻出现。” “你却出现得太巧了,不是吗?”沉沉舟反驳道。 “是,有人通知了我。我想弥补过去,但那个人,我同样不会放过,”薛放没有否认、没有生气、没有不甘,只是眼神迷离地答道,“舟哥,谢谢你这些年陪在阿好身边,不过我不想再失去她了。” 沉沉舟低头笑了笑,“你认为爱情里最伟大的成分是什么?” “为彼此而奉献吧。”薛放答得很快。 “是吗,”沉沉舟托着腮,轻笑起来,“我觉得不对。” “爱情里最伟大的成分,是坦诚地索取。在爱情里直面自私的自我,不知节制地索取、占有彼此,却不会有心里负担。” 奉献,只是爱情里自我感动的说辞,毕竟,他都已经感动自己将近十年了。 沉沉舟放下酒杯,转而抓起椅子旁的外套,拍了拍身旁的薛放。 “别喝太多,我回去照顾她了。” 既然都得到过,谁会想失去呢。 就算卑鄙一点也可以。 14.剧情时好的选择1 时好出院后,薛放在时好家住下。 曾经那间地下室早已拆了,两人虽也没主动提,但出院那天,薛放还是拖着行李箱跟时好一块儿离开。 凭两人过去的关系,他跟时好回家仿佛是很自然的事。 时好租住的公寓不大,两房一厅的户型。 为了方便,沉沉舟也有房子的钥匙。 不知道哪天起,沉沉舟的身影也开始频繁出现在家中。 时好照常上班,她不相信,阿放不知道她跟沉沉舟的关系。 他只是不提而已。 她也没有问他跟安琪儿的关系。 同样,她也没问沉沉舟那天夜里在电话那头干些什么。 公司里,经理林巧收受顾客的贿赂被辞退,而副总也莫名其妙地在公司里爆出几桩丑闻。 林巧走了,公司把她提为部门经理,狄晟跟她说,这完全是公司高层对她个人能力评估做出的决定。 新闻里,赵篱掉了几个资源,黑料也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 也许并不是莫名其妙,但时好并不想多掺和。 回家面对两个男人已经够累了。 平日里,薛放跟沉沉舟从不不较劲,相处得跟多年的好友一样,时不时还约着一起喝酒。 考虑到薛放身体太瘦弱,时好一般情况下不让他们喝酒。 这样的日子,有些像薛放出国前叁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 不过毕竟是居民楼,少了敲敲打打的热闹,与记忆中的日子比起来还是多了几分寂寥。 本来,大家心里都明白,再怎么维持,过去的始终都已经过去了。 时间的残忍与珍贵在于它从不回头。 在这样彼此拉扯的关系中,每个人都开始感到疲惫。 沉沉舟推了公司下半年的巡视,窝在两居室里,时常深夜还要在客厅开视频会议。 开完就睡在沙发床上。 时好给沉沉舟倒了杯水,见已经快凌晨两点,他才开完第一个会议。 “沉沉舟,你没必要这样。”时好平淡地开口。 “吵到你了?那我回家开完会再过来。” 时好摇头,“你守在这里没什么意义。” 沉沉舟略带倦意的笑意僵住。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好,你不能逃避在我跟阿放之间做选择这个问题,就像你不能逃避我们之间的感情一样。” 灯光下,时好眼眸低垂,姣好的面容僵了几分。 “阿放那边,我也会跟他说的。” 为了方便开会,沉沉舟还穿着西装。 时好见他缓缓起身欺近,手指正解开累赘的西装,露出勾着金丝的浅色衬衣。 很快,她后撤到了餐桌上。 沉沉舟抵住她的身子,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膝盖往上顶了顶,摩擦过她的睡裙。 时好抬手推搡着沉沉舟。 动作不敢太大,薛放还在隔壁睡着。 这些天,他几乎只在她跟沉沉舟上班时才能睡着,夜里,整宿整宿地失眠,时不时,还会传来痛苦的呜咽。 今晚,薛放的房里安安静静,兴许好不容易睡着了。 “阿放睡了。”时好轻声道。 沉沉舟掀开睡裙的手顿了顿,顷刻便收了回去。 “好好,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并不是别无选择,你只是缺少一个帮你做选择的人。” 时好沉默着,在原地注视了沉沉舟几秒,转身回了房间。 —— 时好奶奶去世这事情来得突然。 赵老太太临走前,说想见孙女一眼。 大家都心照不宣,她想见的是时好。 时好还穿着睡裙,身上匆匆套了件大衣就往医院赶。 这些年来,奶奶多次想接济时好,但都被她拒绝了。 或许是像她早逝的母亲,她的脾气在有些事情上是谁也拉不住的倔。 老太太动了动手指,时好上前握住他的手。 这双曾经在母亲去世后,给过她最温馨怀抱的手,此刻老得如同枯枝。 “小好,奶奶错了。” “当年奶奶误会你,你这么些年一直在外,奶奶对不起你。” 当年,时好被赶出家门、被同学欺凌的背后还有一件事。 赵家别墅坐落在山间,别墅旁有条小溪,她要去采集展示课上的标本,赵篱闹着要跟她一道去。 她那时对袁安岚母女的假面已经感到厌恶,说什么都不愿意带着她,但赵篱还是自己跟了过来。 小溪表面潺潺,底下却很深。 两个女生那时候发育得慢,都不算高,赵篱站在溪边玩耍。 她见石头湿滑,想去拉赵篱一把,不知怎么反而让赵篱跌入溪中,赵篱那时候眼底满是恐惧。 她没法证明。 为此,她在赵篱病床前,在袁安岚梨花带雨的泪水前,被狠狠得打了一顿。 赵良翰甚至说:“篱篱是妹妹,就算不是你推的又怎么样,她跟着你出事,一样是你的错。” 就连奶奶看她的眼神都是失望的。 平日,她只是不屑跟他人为伍,因为无论是佣人还是家人,一切都被袁安岚跟赵篱的温柔小意给收买了。 怎么到头来,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后来,她才想明白,无论真相如何,那时只是为了给袁安岚出气罢了。 这事情传遍了,最后她硬着骨气,离开赵家。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就算被误解,她也永远不要低头。 赵老太太闭眼那一刻,时好知道,她是带着悔恨离开的。 送走了奶奶,时好就要离开。 薛放就在病房门口等着,沉沉舟在临市出差。 “小姐,等等。” 出了病房,负责照顾赵老太太的阿姨叫住时好。 阿姨姓郑,看起来是个腼腆老实的性子,是时好离开赵家后才进来照顾老太太的。 “赵小姐,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 时好点头。 “小姐,老太太是被袁家母女害死的。” 时好一愣,望向一旁的薛放。 薛放揽过她肩头。 见两人互动亲密,阿姨下意识将薛放当成了家中传闻里包养时好的老总。 薛放开口,警告道:“郑阿姨,话不要乱说。” 据郑阿姨说,赵家的佣人都是听太太的,起初对赵老太太还毕恭毕敬,但一旦赵老太太与袁安岚起了摩擦,佣人就会变相地虐待老太太。 赵老太太也不是好欺负的,原先还会与袁安岚犟着。赵良翰最初也只以为是自家母亲老了脾气大,想着母亲曾经还夸袁安岚温婉大方,心下也觉得抱怨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见赵良翰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才变本加厉起来。 袁安岚一直记得刚进门时,赵老太太念着旧媳妇压根没正眼瞧她的日子,伏低做小这么多年了,为的就是踩在所有人头上。 赵老太太后悔,当初在时好面前怎么偏袒了这样的人,但即便后悔,也没能低下头。 时好静静听着阿姨的叙述,心中不可能毫无波澜。 听到袁安岚将自己母亲在家中的灵台给拆除时,她忍不住生气地甩手要赵良韩这两口子理论。 见时好动气,阿姨看起来也是怕了,忙劝道:“赵小姐,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给老太太讨个公道,老太太她是我的恩人,而且自从我来赵家,老太天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说着,眼神还恳求地望向薛放。 薛放叹了口气,揽住时好的腰,把她带上了车。 车停在街边,月光静静流淌进车厢里,跟街灯一起照着两人。 像照着一对美丽却没有温度的雕像。 时好勾了勾脸颊散落的发丝,看着薛放,眼眸里有他看不懂的温度。 “阿放,当年你带我走,别人都在说我是谋杀未遂的坏人,你有没有相信过我?” 薛放似乎也想起那一天。 在珀中校门口,他当时拿着吉他路过,正要赶着去参加一个乐队演奏会。 时好被一群男女推搡着,咒骂着。 薛放手指敲打在方向盘上,轻轻地笑道:“不知道,但我相信一个做了坏事的人,不可能有那么不服输的眼神。” 时好望向他,急躁的心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她已经习惯爱了他好多年,他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阿放,跟我说说安琪儿吧。” 薛放没想到时好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我跟她,认识也挺久了,但非得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薛放话很诚恳,仿佛真是只有这样。 对于前段时间那个沸沸扬扬的热吻避而不谈。 时好直接问:“没有其他要解释的事了吗?” 薛放神色犹豫,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最终,他笑了笑:“没有,我从来都只属于你。” “好吧,”时好笑了笑,不再追问,“阿放,这些年在很多很多事情上,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爱上你,没有陪你一起出国,但有一件事,我现在开始后悔了。” “我不应该放过那些人的。” 「追-更:po18city.com (woo18.vip)」 15.剧情时好的选择2 沉沉舟结束工作回家,时好奶奶已经下葬了。 那天暮色沉沉,沉沉舟风尘仆仆赶来,见时好身着一袭黑裙坐在墓园门口的休息椅上。 不知不觉已然十一月,天空雾蒙蒙一片。 沉沉舟靠在不远处的车窗上,时好似乎也未察觉到他。 这样绝色的女人,很少有人能在记忆中抹去,更遑论两人之间已产生了数不清的牵扯。 媚艳的脸、如水的身子,这只是他爱上她的途径。 他曾经扪心自问,在这场无休止的等待中,他找寻的到底是些什么。 或许时好对他而言,成了一种归属。 在岁月长流中的惊鸿、在孤寂时空中的一丝回声。 在他的生命里,他自始至终只想要被这样一个女人爱着。 她坚韧、骄傲,在毫无保留地去爱一个人的同时不放弃自我。否则,五年前她就会追随着薛放离开珀市。 此时,远远地,沉沉舟看见薛放向时好走来。 出差这几天,他给了时好跟薛放互相选择的机会,甚至在赵老太太去世时也没有第一时间回来。 犹豫几秒,他驱车离去。 —— 薛放手里提了些东西,在时好身边坐下。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眼里心里全是对方,此刻相对竟然觉得无言。 薛放试探道:“阿好,你决定好了?” 时好注视着街道一头,灰蒙蒙的天空渐渐浸染上晚霞。 “决定好了。” 薛放拉过时好的手,裹住她的手心。 “其实,这次我回国前,我已经跟公司解约,我用我这些年挣的钱买了一座岛,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没有牵挂、没有悲伤,在那个夏日淌过海风的小岛上,两个人的世界最终只剩下彼此。 他们相爱、相守,弥补这流失的五年,余生只有彼此,或许还有他们的孩子。 留在珀市复仇,只会越陷越深。 赵家好歹是豪门,他能被公司选中到海外出道,很难说没有赵家的手笔,那时候他总以为,一无所有的他什么都给不了时好,而他成功后,就有能力给她任何她想要的生活。 她那时想要的,无非是离开赵家。 “阿好,跟我走吧。”薛放低头,在时好发顶轻轻摩挲着。 时好任薛放拉住自己,她平静地像是一棵树,守望着一切。 —— 沉沉舟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扣着火机,一手转着香烟。 烟没点,只是时不时凑近鼻尖嗅一嗅。 这些年谈生意烟酒碰得不少,但这些个东西早在他十多年前就玩够了,所以瘾不大。 时好进门时,有些怔怔地望着这一幕。 大抵是这些年两人走得太近,对彼此感觉模糊。此刻,她才彻底理解别人口中风流俊美的沉沉舟是多吸引人。 沉沉舟一早就听秘书汇报过楼下有位时小姐想见他,他想也不想就让人给他把时好给带上来。 放下手里的烟,沉沉舟看向时好。 前凸后翘、双唇微翘,哪哪都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被这样一个女人勾着、缠绕着、深爱着,是件多满足的事情。 时好理了理裙摆,今天穿了件红色连衣裙,明艳至极。 她是来跟他讨教怎么弄倒赵家的。 沉沉舟静默几秒,把时好拉近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时好诧异地抬眼望向男人,但最终还是没有吐露出拒绝。 “你知道的,好好,”沉沉舟扬起嘴角,挑着眉,“只有我。” “不是薛放、也没有任何人,在珀市能把赵家在短时间内弄垮的,只有我。” 这话说得狂妄,赵家跟沉家生意场上交情不算差,两家也不是竞争对手,这事情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但即便沉沉舟如何不想承认,他背后还有一个远在海外、实力雄厚的余家。 能得到时好,让他低头也无所谓。 似是为了宣誓,沉沉舟手上暧昧地抚摸起时好细软的腰,底下更是胀起,隔着布料顶住女人的臀部。 时好自然明白沉沉舟的意思,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捧着沉沉舟近在咫尺的俊脸吻了上去。 两人渴望着对方,手上慌乱地扯开衣物,噗嗤的水声跟阿哈的喘息声交迭在一起。 时好胸口起伏得厉害,她柔声问道:“什么条件?” 沉沉舟抬手勾住时好下巴,喘息着:“我的条件是,跟我结婚。” 16.正文完时好的选择3 时好从沉沉舟公司出门,天空忽而下起浠沥沥的小雨,雨水滴答在挡风玻璃上,很快又四处散开。 车停在沉沉舟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前,时好久久没有发动。 方才在楼上,她问沉沉舟,十年都没报复的人,现在才想去讨回公道,会不会太傻。 沉沉舟说,有些东西就是会来得比较晚,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这些有一搭没一搭的话,两人很快吻在一处。 在休息室补妆时,沉沉舟从背后拥着她,细细地亲吻她的发丝。 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你是一定能察觉得到的。 但是这样的爱或许不会太持久,因为男人普遍而言是比女人更理性,换句话来说,更自私的动物。 男人的世界生来被划分得比女人更广阔。 赵良翰抛弃依附着她的母亲,母亲想不开自绝,时好不想成为那样的人。阿放去往海外,即便是为了两人更好的生活,但时好她绝不会在自己养活不了自己的情况下跟他离开,因为她不敢。 她的爱有限,在漫长的十年间燃烧过、沉寂过、也几近熄灭过。 她跟阿放是一类人,他们都是习惯于爱而非被爱的人。在一起时,会担心自己付出得够不够,分开时,会担心对方有没有找到新的爱人,如果没有,便会一直傻傻地等着对方。 至死方休。 那场谈话最后,沉沉舟替她拉上后背的拉链时,轻轻对她说了声谢谢。 她渴望爱人,而他渴望被爱。 或许那一丝微弱的爱的火苗,能在沉沉舟的身上重燃起烈火。 —— 婚礼很盛大。 说不清来了多少人,好在不需迎宾,沉沉舟扶着她腰,让她先去休息。 累了一天,途中赵家的人欲进来闹事,不过连大门都没进就被沉家人给截了。 宴上,时好第一次见到沉沉舟传闻中的亲生父母,动作有些拘谨,见沉沉舟反应不大,她便也慢慢放开。 只不过他们两人坐了坐便离开,上台致辞的仍是沉老爷子。 宴会中途,薛放来送了礼物,特意来到她跟沉沉舟面前祝贺,时好想到在准备婚礼的这段日子两人见面次数寥寥,担忧着薛放,心里多少带着愧疚。 想着,下次有机会再跟薛放聊聊。 入夜,见婚房都布置得相当奢华,奢华到时好觉得没必要。 刚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的沉沉舟倒是不以为意,反而嗤笑道:“我这辈子就结一次婚,当然得大办。” 时好语塞,想换了话题。 沉沉舟却一把将她抱起。 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慢条斯理地脱掉她身上的婚纱。 “老婆,”沉沉舟笑得有些暧昧,也有些傻气,“你终于属于我了。” 时好明白这个终于的意义。 她拥着他,热切地回应着沉沉舟。 “沉沉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吐着气,香舌勾着他的唇齿,“我喜欢跟你做爱。” 沉沉舟闷笑起来。 月光照着大地,乌云时而将它遮蔽,落下一片阴影,许多人忙碌在年末工作总结中,来不及感受,或许遥遥相望时,只觉得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直至午夜,一则消息引爆网络。 薛放自杀。 —— 筹备时好跟沉沉舟婚礼这半个月,薛放大多时间都独守在时好家中。 沉家对婚事准备得特别快,似乎就等着沉沉舟把人领回来。 而他,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更别说有人为他操心着成家立业的事。 什么都需要自己去打拼。 这段日子,赵家的丑闻不断出现在新闻上,市值也一路狂跌。 这两件事的关系不难联想。 薛放盯着指尖的一缕烟雾,生涩地笑了笑。 他从小,就期盼着爱上一个人。 如果不是被人设计染上这些东西,他或许还能在几年前挽回。 可惜,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其实在回国之前给沉沉舟的那一通电话里,他就已经明白,他跟阿好之间的可能性不大,匿名寄过来的两人做爱的录音更是让他明白这一点。 但是要要问他后不后悔抛下一切回国时,他并不后悔。 他只是不经意流入汪洋的浮萍,把自己折腾得千疮百孔才明白,湖泊才是他的归宿。 「虽然有点突然,但到这里正文就完结了。谢谢大家~还有一则带肉番外。」 17.终章宝宝番外+病床H 珀市小学。 今天是一年级的家长开放日,后排坐着不少家长陪着孩子一起上主题班会课。 正准备上台沉祝小朋友穿着定做的西装制服,像个小大人似的,配上一张酷似沉沉舟的脸蛋,简直是说不出来的可爱,但四处张望的眼神却可怜巴巴的。 毕竟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来了。 上一个展示的小朋友已经走下讲台,老师正在宣读下一位的名字。 这次的主题是——我的爸爸妈妈。 “沉祝同学。” “老师,”沉祝小朋友有些委屈,“我爸爸还没来。” 老师也很理解,现在的家长压力都大,沉祝平时都是豪车接送,办公室也讨论过几次沉祝父母的身份,沉祝父亲沉沉舟来过几次,母亲倒没怎么见过。看沉祝今天精心打扮的模样,还以为家里很重视,倒没想到一个家长都没来。 想到这,老师安慰道:“好,那等你爸爸到了我们再分享,好吗?” 但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沉沉舟也没来得及赶到。 放学时,校门口等着接送的家长明显少了许多,大多数小朋友直接从教室跟着家长一块儿回家。 教室里,同学们都走了,就剩沉祝一个人呆在教室里。 打过沉沉舟的电话,但无人接听。 天色渐晚,沉祝小朋友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他蔫蔫地朝老师问道:“我能跟我妈妈视频吗?” 老师年纪不大,不到叁十,乍一听沉祝要找妈妈还愣了愣,后来忙不迭地帮沉祝联系上了时好。 视频接通,时好那边天光大亮,干练的白色西装配上长卷发,坐在办公桌前,单手靠在额前,朝着屏幕一笑,妩媚又明艳。 沉祝小朋友一见时好,强忍的眼泪立马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妈妈,”小朋友捧着手机,闷闷不乐地开口,“爸爸没来接我,呜呜。” “他骗我,我要回小岛,呜呜。” 时好心疼地哄着,一旁的老师见沉祝情绪稳定些许,便开始同时好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面的女人实在太好看,连她一个女性都被惊艳得不行,大家私下闲聊说沉沉舟这颜值,儿子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现在一看,人家妈妈更是好看。 也难怪,这样的父母才能生出像沉祝一样精致好看的小朋友。 对面的时好听到沉沉舟没接听电话,秀眉微微皱起。 沉老爷子前几年病情恶化离世,沉老太太很少出门,去年身体不好去了。到了上学的年纪,沉沉舟就把儿子从薛放买的那座岛给接了回来,虽然是薛放买的,但所有人始终都是时好。 时好的事业,就是经营这座岛屿。她知道自己欠了薛放许多,面对沉沉舟时,也不如以往那样坦然。 因为她同样亏欠着沉沉舟。 只不过,沉沉舟总是不跟她提,对于两人现在的状况好似无所谓,时好不去窥探他的生活,她也怕他已经另有佳人在侧,同时又盼望着他能找到比自己更适合的。 “妈妈,”沉祝小朋友已经止住抽泣,正眨巴着跟沉沉舟相似的眼睛望着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尤为可爱,“我好想你。” 时好心涩涩的,忙安抚着宝贝儿子,答应很快就过去看他。 末了,她带着歉意朝老师道:“真不好意思,我让司机先过去,他爸爸那边我会联系,沉祝上车后麻烦老师跟我说一声。” 安排妥当后,时好开始联系沉沉舟,联系不上就联系沉沉舟的秘书。 将近一小时后,沉沉舟的助理才慌张地打电话来告知情况,沉沉舟这几天身体本就有些不舒服,准备回珀市前突发高烧晕倒,身边只带着他,助理没顾及手机没电。 时好忍下心中波澜,只问助理沉沉舟情况如何。 好在沉沉舟只是因为劳累过度晕倒,其余并无大碍。 时好一时无言,电话那头的助理迟疑着叫了声时总,问她能不能来看看沉董。 自从沉老爷子去世后,沉氏绝大部分的资产都在沉沉舟名下,刚就任这两年一天比一天忙。 助理说,沉沉舟刚才在梦里呓语,喊的都是时好的名字,这几年沉祝回来上学,沉沉舟尽量不假人手,因为他说这是他跟时好的儿子,他在睹物思人。 但是他自己从来不会跟时好说这些,她要走,他就让她走。他也反思过,当年若不是自己步步紧逼,会不会就没有那场悲剧。 时好握着电话,指尖微微颤抖。 —— d市医院。 沉沉舟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嗓子干哑,想叫人过来。 床对面的沙发上侧躺着一个女人,惺忪着睡眼。 他潜意识以为自己在梦中,否则怎么会看见时好。 时好过来给他倒了杯水。 沉沉舟坐起,一把揽住时好,把她抱在怀中。 “好好,老婆。” 他一个劲地唤她,嗅着她发间香气。 低唤中,沉沉舟将时好身子板正,热切地吻了上去。 时好念着沉沉舟刚退烧,推搡着他。沉沉舟停下动作,转而紧紧抱住她。 “给我。”他求道。 时好被沉沉舟箍在怀里,又担心他身体,只好吻上他的下颚,轻声道:“知道了,我来动。” 病房内不算明亮,天花板上只留了一盏灯,时好仍是想关掉。 沉沉舟拦住她说:“我想看着你。” 时好跨坐在沉沉舟身上时,细细打量着他这些年的变化。两人这些年并不是没有独处过,但无论如何靠近,中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纱。 今夜,总归是有些不同的地方。 时好大大方方脱了衬衫,丰硕白嫩的乳房裹在淡蓝色的胸衣里,生过儿子后,显得更艳美诱人。 身下的沉沉舟身着病号服,颇有任人宰割的意味。叁十多的男人,褪去了当年的风流与玩世不恭,只剩下让人心痒的成熟。 大概人都是需要沉淀的。 时好指尖勾着沉沉舟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沉沉舟伸手扶着时好的腰部,手指探入她裙摆下的软肉,给她做着前戏。 指腹上薄薄的一层茧摩擦着小穴里的软肉,沙沙的,让时好忍不住呻吟出声。 “老婆,这么一下你就湿透了。” “紧得我快放不下两根手指,是不是每天都想着让老公的大肉棒给松松?” 时好微微抬臀,拉下沉沉舟的裤子,男人胀紫的肉棒噗得一下弹出,好巧不巧打到了时好的大腿内侧。她娇嗔地哼了声,笑道:“你不也是,迫不及待很久了吧。” 沉沉舟没抬杠,只笑着唔了声。 “不许乱动。”时好警告道。 如沉沉舟所言,她的确很久没做,他又一下子变得那么大,容易把她给弄伤。 沉沉舟把手伸出,帮时好将长发拨至脑后,一手覆上软绵奶子,揉搓成各式形状,装模做样道:“我生病了,老婆要怜惜我。” 时好咬牙瞪了沉沉舟一眼,便一手撑在他小腹的肌理上,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塞进小穴里。 一入小穴,两人都不约而同喘出声。 她的细腻如水与他的滚烫融为一体,沉沉舟好不容易才忍住用力往上一顶的欲望,老老实实地让时好缓缓上下晃动,适应他的坚硬与粗长。 “哈啊~”时好上下几十次,感受到沉沉舟的肉棒还在胀大,小穴的水越流越多,身子也越发空虚。 “用力揉我,嗯嗯,用力点。” “顶深一点~” 沉沉舟轻笑出声,“是你让我干的。” 说着,手上的力度加重几分,臀部发力,就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疯狂地往上顶住女人的蜜穴。 又湿又紧,他就想这么操她了。 潺潺不断的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高潮了一次,时好软绵绵地倒在沉沉舟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呼气。 “沉沉舟,你好厉害。” 不等沉沉舟说话,时好一转眼便撑起身子,床咚起沉沉舟。 “老实交代,是不是经常去外边找小妹妹们!” 沉沉舟给时好揉着酸胀的腰部。 “哪有什么小妹妹,我只有身上这个又湿又紧的妹妹等着被喂饱。” 话落,一个翻身,将时好压在身下。 肉棒再次挺立,长驱直入湿滑的小穴。 时好顿时被塞得满满,抬手勾住沉沉舟的脖子,眉眼是描绘不出的春意。 “以后,要照顾好身体,要注意休息,知道吗?” 正扶着女人细腰冲撞的男人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不知道。” “我跟儿子都需要人照顾。” 想到儿子下午那个可怜模样,时好的心仿佛软成了一滩水。身上的男人在用力挑拨着她的敏感点,让她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 她情不自禁咬唇求饶:“不要——” 沉沉舟转瞬便将肉棒拔出。 “插进来。”时好红着眼,声音娇媚挠人。 “不是说不要了吗?” “我要~” “想不想要肉棒?” “想......” 沉沉舟再次插入,极富技巧地勾着时好。 “谁的肉棒?” “沉......老公的。” “要不要照顾老公?” “......要。” 沉沉舟吻上时好的唇。 “我们一起照顾儿子,好不好?” 时好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牢牢抱住沉沉舟,闭上眼,共他一道沉浮。 就像抱住生命最后时刻所能抱住的一切。 「说是番外,但似乎更像正文。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哈哈。 再啰嗦几句,因为跟大家以文字见面的机会不多。这篇文章缺陷还有很多,我甚至都没写大纲就冲动地开始连载,但是还是希望大家能够享受这个故事。对于薛放,我原本是想塑造一个深情但懦弱的男人,他习惯于自怜,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悲情的人物,但实质上只是不负责任地把这份感情的选择权交给时好,原本设想里他跟队友还会有情感纠葛,但不知不觉就写成了这样,或许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至于时好跟沉沉舟,原本是想开放式结局,但我热爱养孩子的剧情,还是希望宝宝未来有个温暖的家庭。感谢陪我连载的读者们!特此感谢黄豆豆这位读者,简直像精神支柱一样,几乎每天都会留下评论!因为这篇文真的很糊,换作以前的我估计不会坚持连载下去,或许在停笔的这一年多里,我也成熟了不少。有点感慨,真没想到能完结了,其实写完第一章后已经准备坑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