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捅娄子》 第1章 重生许大茂 第1章 重生许大茂 许大茂睁开了双眼。 “陌生的天板。” 还以为没睡醒，是眼了，闭上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头痛的睡不着觉，很明显是宿醉后遗症。 发呆了半刻钟，头痛减轻了不少，周围的景象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睡觉的床是一张硬木板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墙上挂着的是‘咱们工人有力量’日历，很有年代感，像是以前厂里或者街道发的年货，上面的日期清楚的写着1959年11月28日。 “该不会真的穿越了吧？难道就要彻底摆脱007福报的程序猿生活了吗？” 大腿很疼，是他自己用手掐的，脑袋也很疼，好像是要长脑子了。 脑子里面出现了不属于他的记忆，都想起来了，都明白了，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他还真穿越了，来到了那部让他看的差点心肌梗塞的电视剧，‘情满四合院’，还是同名同姓的许大茂身上。 就是这个许大茂的记忆，很有问题。 记忆中他不是在偷奸耍滑就是在被那个何雨柱追着揍，再夹杂一点挨打之后回家欺负妹妹的场景，这妥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竟然被一个一米七的何雨柱追着打，真是有够丢人的。 这个仇早晚要报了。 等等……昨天被带着去娄家提亲，回来之后和刘光齐炫耀提了一嘴，然后晚上傻柱就带着贾东旭还有刘光齐来找他喝酒，喝不下去硬灌的那种。 曹尼玛的傻柱，早晚锤死他，良心大大滴坏了。 许大茂不敢继续耽搁，穿上衣服就要出门，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要去接娄晓娥去街道领结婚证。 不要怀疑，这就是正常速度，相亲见一次，要是还有第二次见面，那就是双方都没有意见，就可以直接领证结婚了，快的话七天入洞房，慢的话也不可能超过一个月。 那时候的相亲，那真的是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讲究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两个人还没有见面的时候，家庭是什么情况基本都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推着厂里放映员配备的自行车刚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已经准时准点在水池槽盥洗衣服了。 “秦淮如，忙着呢。” “瞎忙，也就只能做点粗浅的活计了。” 秦淮茹穿着厚厚的衣都挡不住她那曼妙的身材，这个时期，农村想要嫁到城里没那么容易，农村户口在城里没口粮供应，生了孩子也上不了城市户口，这不是娶媳妇，这是找了一个拖油瓶，再生两个拖油瓶，家里没点实力的，还真养不起，吃垮一个家可真不是开玩笑。 不愧是十里八村第一美女，不愧是能嫁到城里来的美女，秦淮茹是怎么看怎么有味道。 许大茂作为一个单身多年的大男人，看两眼没问题吧？走慢点凑近点看两眼也很正常吧？ 这是以前许大茂的想法，现在的许大茂已经变了，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所以他不仅要看，还想亲手去感受一下其中的风情，这个暂时先放一放，做人要学会知足。 “哎呦。” 看的太过专注，想的太过入神，遇到一个同样迷迷糊糊的何雨水，自行车前轮和她撞到了一起，弱不禁风的何雨水惊呼一声，直接就倒在地上了。 许大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是在推着自行车，能碰到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躺在地上不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腿被压断了呢。 细细看去，身材修长面黄肌瘦，和秦淮茹的圆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问题是这不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吗？ 住在中院的一大妈听到动静出来搭把手，秦淮茹在衣上把手上的水擦干，许大茂二话不说已经把何雨水抱了起来，身上穿着有些破旧的衣，也能感觉有些硌手，确实太痩了。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大家都喊他傻柱。 躺在地上不起来肯定不是因为被自行车撞出了什么毛病，肯定是别的原因。 “秦淮茹，我现在不方便，您受累拿钥匙开一下门。” 一大妈为何雨水盖上被子，摸了一下脑袋就得出了结论：“雨水她发烧了。” 许大茂还着急去领证呢，发烧感冒那就和他的自行车没有关系了，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刚往外走，就被秦淮茹拦下了：“许大茂，这事你不能跑啊，你把雨水碰倒的……” 怎么着，还就赖上了呗，现在男人还好好的，就已经学会吸血了是吧。 等等，不对，已知现在贾东旭是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他母亲贾张氏户口还在农村呢，再加上秦淮茹也是农村户口，所以两个孩子棒梗和小当都是农村户口没口粮的那种。 一个月用33元工资加上一个人的口粮，养活一家五口人，确实困难了点。 现在许大茂没时间在这里耽误。 何雨水现在已经上高一了，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事确实和人家许大茂关系不大：“这事和许大茂没有关系。” “你都这样就别说话了。” 许大茂说完又拿出了一块钱给了秦淮茹：“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跑了谁都不可能跑了我啊，拿着去给雨水买点药。” 又摸到了昨天在娄家拿的大白兔奶，这个时候可是好东西，所以就多拿了两颗装进了口袋。 不要觉得这样很丢人，有的吃就不错了，普通水果是一分钱一个，大白兔奶一个三分钱，五分钱两个，一斤2.5元，穷人家是吃不起的。 喂给了何雨水一颗大白兔，剩下的一颗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许大茂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外星物种，什么时候许大茂也会当好人了？主动出钱这种事自从她进了这个大院之后，就没有遇到过，今天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行啊，许大茂伱小子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去去去，你才中邪了呢，这里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何雨水出问题，不然傻柱那个脑子不清醒的，指不定会发什么疯。” “确实，傻柱也太过分了，天天在外面晃荡不回家像个盲流，看雨水都饿成什么样子了。” 秦淮茹嘴上训斥着傻柱，其实内心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这手里的一块钱据为己有了，买药就算了，回家把家里感冒药拿过来让何雨水吃，这一块钱就能心安理得的装进口袋了。 这么大动静傻柱房屋一点动静都没有，应该是根本就不在家，知道今天是周末，知道何雨水今天要放假回家，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根本没有把何雨水放在心上，这个哥哥也真是快当到头了。 许大茂又想到这副身体也是一个德行，经常欺负那个亲妹妹，幸好从现在改变也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嘱咐完何雨水好好休息，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燕子，燕子，你别走，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本章完) 第2章 娄晓娥，对不起 第2章 娄晓娥，对不起 ‘娄晓娥，对不起。’ 心里道过歉之后，默默的把介绍信放在了一起。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 从街道办事处出来之后，许大茂还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真就是恍如隔世，手里拿的还是那张手写的婚姻登记证书。 二十多年的单身就这么结婚了？ 看着旁边一脸幸福的娄晓娥，这婚结的还真是草率啊。 事情比预想的更加快速，因为该说的昨天都已经说好了，娄晓娥比他更着急，根本就没有让许大茂进家门，说是不能错过‘九点’这个寓意长长久久的时间，两个人就急匆匆的把证给领了。 明明是读过高中、受过高等教育的独立女性，竟然还相信这个说法。 根本就没有给许大茂过多的思考时间。 也不知道谁给娄晓娥灌了迷魂汤，俨然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架势，也不知道老爸老妈到底在娄晓娥父母跟前说了什么。 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这应该算是双向奔赴了吧？ 可是许大茂的心里满是愧疚，是对娄晓娥的同情和愧疚。 熟知剧情，怎么能不知道许大茂这个身体的问题呢，生不出来孩子，就是不孕不育，明知道这个情况，这对娄晓娥不公平。 一切都是双方昨天商议好的事情，要是能提前一天过来，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或许还能回旋的余地，事情都到脸上了，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婚姻登记证书都拿在手里了，以后他就是有老婆的人了。 要是能把身体上的毛病治好就好了。 还是先把眼下这关给过了吧。 娄晓娥一路带着许大茂回到了娄家，蹦蹦跳跳的向娥母展示新到手的玩具。 这小妮子也太单纯了，嫁人对她来说就像是做游戏一样。 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是娥母谭雅丽，在这件事中可是出了很大力气，这些他母亲都告诉他了。 整件事情的过程就是许大茂的母亲以前在娄家当保姆，和娥母有点私交，听说想要找女婿，上赶着就把许大茂推荐过来了，娄父不是很乐意，为了家庭问题，也是认下了这门亲事。 在这个时候，资本家不行，厉害的的是工人，历史问题不好的，就像是笼中鸟一样，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翼翼。 最终这事竟然还真成了，三代贫农和资本家的大小姐真的领了结婚证，这种事情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唯独在彼时彼刻，一切皆有可能。 许大茂也不扭捏，结婚证都领了，上去就喊了一声‘妈’，那叫一个情深意切。 人家宝贝女儿都交到你手上了，也别用什么岳母去糊弄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娄晓娥听到倒是有点害羞，想的是她是不是也要改口了。 “哎，你爸在书房呢，伱过去见一面吧。”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只要关系不差有亲情，你热情他就热情，你冷淡他也冷淡，所以脸皮厚一点，真的有好处。 不管娄父想不想见他，总归是要过去打个招呼。 敲门进了书房，娄父正在看报纸，一本正经的样子搞的刚才说‘进来’的不是他一样。 许大茂也没有贸然去打扰。 不就是装嘛，大家都在演，就看谁比谁演的好了。 茶杯空了补上一杯，暖瓶空了，又去外面接水，半个小时过去了，娄父才抬起了头。 “哦，是大茂啊，什么时候来的？” 许大茂：？？？ 嘿，便宜岳父还挺会拿捏。 “爸，我也是刚到，就是来和您说一声，我和娥子领证了。” 娄父推了一下眼镜，才把目光放在许大茂的脸上。 “领证了？领证了好啊，也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这样，中午别走了，咱们一家人一起留下来吃顿饭。” 这一段话听着没什么问题，邀请许大茂留下吃饭，就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要么是娄父对他这个女婿还不是很认可，要么就是一次测试。 这些成精的资本家，了解一个人，一定是从各个方面慢慢去了解。 “就这两天忙，今天就算了吧。” 许大茂有一个习惯，有人请吃饭，一定要先拒绝一次。 “那行，大茂，等结了婚，一定要常来啊。” “好的，爸。” 今天的谈话已经到了尾声，许大茂又续上一杯茶水之后，就离开了书房。 娄父不想留他吃饭重要吗？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或许只是他的一个态度，不想女儿受欺负的态度。 ‘不会让娄晓娥受苦’这种话，许大茂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以前的表现真的不像人，就看以后的表现吧。 先入为主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娄父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用高碎茶叶泡的茶也随手倒掉，这种垃圾茶叶他还真喝不惯。 拿出新茶叶重新冲泡了一杯，整个书房茶叶飘香。 娄母带着娄晓娥走了进来。 娄晓娥有些气鼓鼓的，许大茂就是不愿意留下吃饭，这和之前许大茂的形象一点都不一样，第一次来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要留下蹭饭，没道理现在名正言顺倒是不留下了。 肯定是她老爸和许大茂说什么了。 “小嘴噘的都能挂瓶子了，谁惹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 娄晓娥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回答，娄父接着问道：“走了？” 很明显是在问谭雅丽。 “走了，我已经再三邀请了，就是不愿意留下。” “准备的那些小东西呢？” “说是拿不下，就带了一点生瓜子和奶，其余的一点都没要。” 这种种行为让娄父有点无法理解，之前的许大茂是一个小农意识严重，没有什么长远的眼光，更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也没有边界感的一个人。 打心眼里就看不上许大茂。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进了书房也很安静，突然就懂人情世故了？ 要是之前的种种行为都是装了，那这心思深沉的就有点可怕了。 以后必须找机会多试探几次。 “不错，这不就是懂事了嘛，男人嘛，只要结了婚，有人管着，就会收心了，以后有了孩子，事业心强的拉都拉不住。” 已经被彻底放弃的许大茂，又获取了一份期待。 许大茂一路风风火火的往家赶，那些干果水果他真的很想要啊，但是他不能收。 他也想明白了，娄家，早晚有出头的一天，这条大腿一定要抱紧了，生不出孩子的问题就指望以后他家的资源了。 国内既然治不好，那就去国外，先天是好的，现在也能人道，就一定有恢复的可能。 说起这件事，又不得不提到傻柱，打架老是往下三路上招呼，早晚让他跪下求饶叫爷爷。 新人新书，收藏一下，加入书架吧，谢谢！修改了一遍，希望能过。 写的一般，多多担待。 (本章完) 第3章 秦淮茹泪洒洗衣池 第3章 秦淮茹泪洒洗衣池 说起来还真让人生气。 怪不得原著中许大茂是真小人的坏，都是被四合院这些人逼出来的。 昨天就是随口提了一嘴去提亲，这话倒是让傻柱听去了。 心思真是蔫坏到家了，当天晚上就带俩人组了个酒局，直接就把许大茂喝过去了。 自己架着不结婚，还不让别人娶媳妇。 还有比这更坏的吗？ 一个妹妹也不知道心疼，现在连管都不管了。 “刚进四合院大门，就看到三大爷蹲在门口擦他那个二手自行车。 最近最好不要和阎埠贵搭话，因为他刚斥巨资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每天宝贝的不行，恨不了一天擦三遍。 按理说这和别人没什么关系，问题就出在这里，他这次把家里的存款光了，就想着找补回来点。 至于找补的对象当然包括但不仅限于四合院的邻居。 三大爷带着个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只要一说话，瞬间就把这份美好破坏殆尽。 “嘿，许大茂，又去哪寻摸到好东西了？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让三大爷我帮你掌掌眼，嘿，炒生的味道……” 闻到就已经赚到了。 许大茂：…… 真是卧槽了，这老东西鼻子是真的尖，这都能闻出来。 “解娣，出来和大茂打个招呼。” 得，这已经要带着人一起来赚便宜找补了。 “得，三大爷，您先忙，确实有事麻烦您，等会和我爸妈过来，让他们和您商量吧。” “嘿，你小子有事就说啊，” “没有好处的事，三大爷我可不干。” 在阎解娣出来之前，许大茂已经跨过前院进到了中院，三大爷也没有追上来，爱占便宜，也是底线的，虽然这个底线并不多。 “许大茂，你回来了啊。” “雨水那边已经给她买药，剩下的两毛钱就当我给她的馒头钱了，那可是白面馒头，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帮了伱这么大的忙，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说的很好听，那一块钱都揣她口袋里了，感冒药什么的家里备的都用，哪用得着跑老远去买啊，白面馒头也是一大妈提供的，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爷家里经常吃白面馒头。 其他住户能吃上二合面就不错了。 所谓的二合面，就是白面加玉米面混合而成的面，已经是很高端的主食，普通人平时都吃不起，大部分时间吃的都是棒子面做的窝窝头。 棒子面和玉米面是两种东西，玉米面虽然是杂粮，但能算上是细粮，棒子面是连玉米里面那个‘玉米芯’一起打磨碎，这个才是粗粮，就这也只有城市户口能每个月才领到一份口粮，农村户是没有的。 所以说那个时期娶农村媳妇就是娶拖油瓶，农村人削尖脑袋想要进城，做梦都想吃上一份商品粮，要是普通工人身边要是有人娶个农村人，说这件事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放低声音，因为觉得这是一件丢脸的、得罪人的事情。 至于城里人嫁到农村，那是根本一点可能都没有。 而且要是没有亲戚，基本上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农村人忙着赚工分，城里人忙着工厂打螺丝，出个门还要公社开介绍信，甚至刚开始的时候，农民进城没人接待管饭，连饭都吃不上，后面才有从口粮中起两票，有票也没钱去国营饭店吃饭，基本上是做到了两不相交的社会结构。 也就是所谓的二元社会经济结构，这也是发展一个必经的道路。 闲话少说，秦淮茹也不知道在洗什么衣服，一上午都还没有洗完，真把水池当她第二个家了。 她这一开口，贾张氏也不纳鞋底了，一张肥胖的脸贴到窗户上，直勾勾的盯着外面，儿媳妇长的标致，条子好看，她比谁都清楚，必须要时刻注意。 老贾家绝对不能再出任何丑闻了。 还有一大妈，她从何雨水房间离开之后，怎么想怎么不得劲，这还是四合院的许大茂？ 按照以前的性子，别说雨水这种闲事了（在一大妈看来，雨水倒在地上和许大茂没关系，她就是饿成这样的），就是她这个一大妈摔倒了，都不会多看一眼。 直接拿个凳子坐在门口，准备再看看许大茂到底转性没有。 现在院子里人多眼杂，许大茂也不敢口，随意应付了一句就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后院走。 “拿了我的两毛钱还想听我说声谢谢？什么好事不能都让你占了，回见了您嘞。” “嘿，我说你小子……” 秦淮茹作势要追，也没真打算真去追，而许大茂走了一半直接停下了。 “不是，秦淮如啊秦淮如，何雨水是病号，你就给她吃一个馒头？给她炒个菜又能怎么样？” 一大妈心里越看越不对劲，这许大茂要为何雨水出头？傻柱和许大茂一直不合，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眼泪框框的往下流。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都要激动的拍大腿了，她这个儿媳妇哪哪都好，别看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那小眼泪一出，基本没人能顶得住。 “大茂，我家那个情况你不是不知道，那一点口粮，一大家子人饭根本就不够吃，更别说油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家断油好几天了，今天中午的粮食还没着落呢，等关响还有两天，这两天要都过不下去了，就那个白面馒头，也是一大妈看雨水可怜送过来的。” 这都什么事啊，就不该多嘴。 总之先保持一个原则，绝对不能被秦淮茹吸血。 都已经快晌午了，整个四合院还是冷烟冷火的，到了月底，家家的日子都难过，而这还只是刚开始，后面两年更需要勒紧裤腰带生活了。 整个四合院有余粮的也就是一大爷家和许大茂家了。 不要说傻柱，任何时候都饿不死厨子。 也不要问为什么二大爷家也没有余粮。 二大爷刘海中是锻工，顿顿饭都要加一个鸡蛋，再加上三个半大小子，能养活就不错了。 三大爷阎富贵要不是算计了这么多年，别说买二手自行车了，家都要被吃光咯。 “行了秦淮茹，是我错怪你了，一大妈，谢啦。” 何雨水应该是被吵醒了，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脸色倒是比早上好多了。 “谢谢你啊，许大茂。” “和我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个院，傻柱还没回来，这样，今天中午去我那吃饭，别的没有，两个馒头还是有的。” 这是铺垫 (本章完) 第4章 棒梗哭着找妈妈 第4章 棒梗哭着找妈妈 “别和我客气，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是过来帮我做顿饭，吃俩馒头就当是报酬了。” “就这样说好了啊。” 聋老太太也出了院子，眼巴巴的看着前院，不知道是在等谁，还有刘光福贼头贼脑的，应该是刘光齐让他探探情况，许大茂连招呼都没打，拎着麻袋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终于有了闲暇时间去照照镜子。 年轻时候的许大茂，没留胡子，一米八几的身高，不说超级帅，也谈不上丑，不然也不可能随随便便都能勾搭小姑娘，就这外在条件，还是很吃得开的。 顺着记忆，从柜子下面拿出来一个大铁盒，里面是一沓大黑十，不用数也知道这里总共有500块，这是他三年存下来的钱，之前就是想搞一张自行车票，拥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这是他的全部资产。 现在想想，一肚子坏水的许大茂，梦想也确实挺朴实无华的。 有一说一，许大茂的家庭条件是真的不错。 放映员是一门手艺技术，父传子的那种，只要你有技术，到哪里都吃的香。 就像是许大茂，他是初中毕业之后，没上高中也没读中专，就跟着他爹许富贵到处去放电影，学了三年满了十八岁，直接安排到红星轧钢厂来顶岗，而许富贵是年龄大了，不想再去乡下来回跑，去了红星轧钢厂下属钢坯厂放电影去了。 又分了一套房子，带着许大茂的妹妹搬了过去，四合院的房子就留给许大茂了。 这就是双职工家庭，养活一家老小一点问题都没有，找对象真就能挑了眼，后面离婚结婚就像是在玩一样，毕竟家庭条件在这里放着呢，已经超越90%的工人家庭。 为啥娄晓娥能嫁给许大茂？ 不就是因为工人阶级，三代贫农，家庭成分都顶天了，而且还是双职工，等许大茂的妹妹高中毕业，没嫁人之前那就是三职工家庭，娄晓娥肯定不会受苦，这就是娄父需要的，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因为枕边风就同意了。 把从娄家带回来的小食品放进了柜子里。 把四合院这些伪君子收拾一遍，把身上的毛病治好，再生俩孩子，和娄晓娥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程序猿许大茂从来也是没有什么野心，小富即安已经是毕生追求了。 就是他不知道，他的好心已经给她惹了麻烦。 都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何雨柱还没有回来，为了吃上一口饭，矜持终究比不过饿肚子，何雨水还是过来了，上次吃饭还是昨天那个热水泡窝窝头。 “何雨水，厨房里面有半斤腊肉，放的还有白菜香菇，面缸里面还有白面，蒸上一锅馒头就行了。” 许大茂看到何雨水站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只能主动邀请了。 岂料等到何雨水进来之后，后面跟的还有两个小的，8岁的阎解娣还有7岁的棒梗都跟过来了。 这一看就是很明显的没安好意。 “大茂哥哥，俺家没饭吃了，俺爸让我来你家蹭饭。” “许大茂，我来吃饭。” 好家伙，许大茂直呼好家伙，这俩人还真是自来熟啊，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要脸，还有棒梗，从小就不讲礼貌，以后也学不到什么好道上去。 整个四合院已经传遍了，许大茂转性了，有往好人（老实人）方向转变的趋势，那这个机会绝对不能放过，所以阎解娣和棒梗就来了。 要是这俩今天能在这里吃上饭，那不用说了，今天晚上许大茂家里都能变成菜市场。 谁要是住在四合院还想要脸面，估计能被这些人吃干喝净。 “棒梗，伱麻溜滚蛋啊，小心我收拾你。” 棒梗这种白眼狼，对他越好他越瞧不起你越恨你，直接赶走了事。 “我还不稀罕吃你家的饭呢，我有大白兔奶。” 看着棒梗手中的大白兔，很明显这就是早上顺便给秦淮茹的那个，在棒梗手里不稀奇，稀奇的是能留到现在，这小白眼狼可不是一个能留住小零食的人。 阎解娣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 棒梗高傲的扬起了头颅，此时此刻他就应该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受到众人敬仰，留着不吃就是为了装逼，棒梗都想好了，明天带到学校再去装一圈。 许大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棒梗手里的大白兔抢走了。 棒梗哭着回去找妈妈去了。 教育棒梗，必须要从小开始，炫耀不是一种好习惯，必须给他纠正了。 顺手把奶剥开，阎解娣非常配合的张开嘴，奶入口，甜丝丝的，这是她第一次吃奶，因为她家就算是逢年过节也只会买一点麦芽或者是水果。 “行了，阎解娣你也回去吧，我这里没饭吃。” 能给她一颗，已经是相当照顾小女孩的羞耻心了。 阎解娣‘哦’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往前走，刚才发生的事情对她幼小的心灵来说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棒梗的，一转眼到了许大茂手里，再一转眼，就到了她的嘴里。 很甜很好吃。 思考到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棒梗的=她的。 以后看到棒梗有，就一定要从他手里抢回来。 “何雨水，你手艺可以啊，以后谁娶了你那肯定是上辈子修福气了。” 一句话说的何雨水羞红了脸。 这年代这些十六七的小姑娘还真容易害羞。 “多吃点。” 许大茂刚拿起筷子，外面棒梗又哭着回来了。 秦淮茹自知理亏，因为那个奶本来就是许大茂的，也没好意思找一大爷过来评理。 就是现在大中午的时间，棒梗哭的那么撕心裂肺，不少人邻居已经开始在背后嚼舌根了。 一大妈心里门清，她看的清清楚楚，看到了棒梗在贾张氏还有秦淮茹的安排下，直接去了后院，然后哭着回来，很明显是想去占许大茂的便宜，结果被赶回来了。 这样的许大茂，才是他认识的许大茂。 “棒梗怎么回事？后院谁欺负他了？”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一皱，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贾家可是他的后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问题，不然他也不会闲的去收贾东旭那个不上进的东西当徒弟，干了两年学徒工才转正变成一级工，就没有比他更笨的徒弟，真是丢他这个七级工师父的脸。 其实我开这本书，就是因为在别的评论区看到了一句‘捅娄子’，稍加思索，头脑一热，我就开书了，嘿嘿 (本章完) 第5章 无视秦淮茹，贾东旭来借粮 第5章 无视秦淮茹，贾东旭来借粮 一大妈还在轻声细语的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许大茂的奇怪之处，着重说了一遍。 “妈，这好香啊，我想吃肉。” 棒梗闻到肉香表演了一个原地变脸，哭可以等会再哭，肉吃不到那是真吃不到了。 就连秦淮茹都深吸了一口。 香菇白菜炖腊肉，她能闻不出来吗？ 她能不想吃嘛。 问题是吃不到。 月底还能吃到腊肉的，也就是许大茂了。 每个月肉票的定量那么少，也只有许大茂这种经常下乡，能从村里搞到不要票的肉食。 “许大茂吃着呢。” 原本是来质问许大茂的，闻到肉香口气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 棒梗也真是的，那大白兔奶本就是许大茂的，在哪炫耀不好，偏偏要在许大茂面前炫耀，这被抢回去不是活该嘛。 秦淮茹心里不自觉的冒出这样的想法。 “让棒梗这小子赶紧滚蛋，严重影响了我吃饭的心情。” 秦淮茹都懵了，许大茂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如此之快。 “嘿，我说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帮你还有错了是吧？何雨水现在能好好的坐在这里，我可是在中间出了力气的，你小子和提上裤子不认人有什么区别？” 何雨水听不下去了：“伱要是把一块钱还回来，我倒是愿意帮你说两句好话。” 这年头，去医院开药都是一天的量，六小包，用纸包着药片，根据不同的症状放不同的药片，还能把咳嗽之类的一起给治了，主打的就是一个用药大胆，药到病除。 秦淮茹就给她拿了一片‘安乃近’，很明显是家中常备药，病是好了，那一块钱肯定是昧下了。 这事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水心里门清，之前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一句话给秦淮茹搞了一个大红脸。 再怎么说，在四合院中，秦淮茹还是要脸的，这种小心思被当众拆穿，只想掩面羞愧而逃。 至于把一块钱还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凭本事挣的钱，为什么要还。 人均月消费五块的年代，一块钱可是能吃两天的口粮钱。 “棒梗你先回去。” 这小子还等着吃肉呢，肉没吃上，结果被当做台阶被赶回去了，哇的一声又哭了，边哭边走，这次回去告状就只有贾张氏了。 许大茂可不想和贾张氏纠缠不清，挥挥手，示意秦淮茹也赶紧走，不然等会他这里可就真成菜市场了。 “我给你的东西，那就是你的，你要是拿去送人，无论送给谁，那就是不尊重我，以后别来我这里了，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她把好东西留给棒梗有什么错。 殊不知许大茂已经想着怎么报复回来了，傻柱必须要严重惩治，贾东旭还有刘光齐这俩小子也跑不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秦淮茹吞咽口水，磨磨叽叽的不愿意走，能多闻一会也是好的。 看到肉走不动道，你要是一个月不沾荤腥，你也走不动。 这个年代的人，都没有饭点串门的习惯，饭点晃晃悠悠的出门，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饭后才去串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一口吃的闹的。 其实投喂一下秦淮茹倒是没有问题，这个女人长的实在是非常珠圆玉润，怪不得傻柱那傻小子非要以这个标准找对象。 没事多投喂一下，调戏一下，要是能上手…… 呸呸呸，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这种想法必须要冷静一下，一定要从长计议，毕竟娄晓娥过两天就要过门了。 “许大茂，你是怎么回事，多大人了，抢棒梗的奶？” 院子里贾东旭还没过来呢，就开始嚎了。 许大茂头都大了，院子里这些人是真的下头，一件小事都要搞的全院皆知。 “秦淮茹快去管管你男人，别让他嚎下去了，不然就把一块钱还给我。” 这下秦淮茹真急了，赶忙出去劝贾东旭。 大白兔奶是小事，一块钱是大事。 外面果然没了声音，没有什么热闹看，探头探脑的邻居也都回去了。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顿午饭就这样凑合过去了。 何雨水很自觉的收拾碗筷去刷碗。 贾东旭倒是没走，推门就走了进来。 “嘿，你个许大茂，你还真行。” “怎么着？要和我练练？” 打不过傻柱，还打不过贾东旭？ “许大茂我劝你别分不清好赖人啊，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们是好兄弟啊，昨天你喝多了，还是我把你放到床上的，我们之间多年的兄弟情不用多言吧？” 就贾东旭这个样子，看到他撅屁股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别，你这情分我还真要不起，有事就说，没事就滚蛋。” 都特么喝酒喝死了，就这还在这邀功呢。 “我家揭不开锅了，借我一斤白面，我拿去换五斤棒子面，先把月底这两天过去，下个月一定还你。” 估计是秦淮茹看到家里吃的都是白面馒头，把这事也和贾东旭说了。 大白兔奶和一块钱提都不提，上来就是借粮。 何雨水碗刷好了告辞一声就要回去。 “何雨水，晚上你要是还没地方吃饭，就来我这，几顿饭还是管的起的，傻柱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贾东旭还在一旁点头附和：“确实，傻柱那孙子真不是个东西。” 贾东旭为啥骂傻柱，是因为昨天他找傻柱借粮食，没借到。 反正这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整个变脸大师，棒梗的变脸应该就是遗传自贾东旭的。 何雨水心事重重的离开了，贾东旭非常肉疼的给许大茂上了一根牡丹，还亲手点上。 “行市见涨啊，是春耕配不上你了，开始抽牡丹了是吧。” 春耕一毛一一包，红牡丹一包四毛九，这差好几倍。 “大茂兄弟，我知道你抽不惯春耕，也只有牡丹才配的上您的身份。” “我这个当哥哥的，刚结婚那会还好，现在都快养活不了一家子了，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所以才求您的头上。” “想当年，我还没结婚那会，我带着你和傻柱还有刘光齐，我们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上山下套，下河摸鱼，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这个。” 为什么没有阎解成，因为他太会算计了，不想和他做朋友。 贾东旭这个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但是他还真有天分，用人的时候能把人夸成一朵，要是能一直这样表里如一，生活也不至于过成这样。 还有他说什么刚结婚那会还好，那确实是真的，那个时候是打地主分田地，只要是农民，就给你分地，这地就是你的，土地私有化，秦淮茹在村里是有地的，随便种点东西，都有收成。 自从土改之后，贾家的日子才一落千丈。 一切都是时也命也。 (本章完) 第6章 官宣要结婚，四合院盗圣初显 第6章 官宣要结婚，四合院盗圣初显 贾东旭骂骂咧咧的走了，要不是牡丹已经只剩下个烟头，他恨不得把送出去的烟都要回来。 就是因为许大茂没有借给他一粒粮食。 别说以前没感情，就算以前有感情，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那点感情也都没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许大茂的爹，许富贵蹬着一个三轮车就过来了。 车上装的是一套崭新的床上四件套，很有当年的特色，这已经掏空了家里存了布票，又找人淘换一批布票，才凑出来的。 后面跟着的是木板车，上面装的是家具，也就是俗称的36条腿。 方桌一张，椅子四把，双人床一张，大衣柜一个，写字台一张，饭橱一个。 家庭条件不好的可以是24条腿，16条腿的都有。 当然买家具也需要家具票，你要是没有家具票怎么办呢，这个就需要找手艺人打家具了，价格当然会贵一些。 有家具票，去供应市场，200块能买起36条腿。 没有票，去找木工，工料加在一起就要400块了。 许大茂家当然也凑不齐家具票，了300块钱，才凑齐的36条腿。 就这都已经掏空了许父的积蓄，四大件什么的就不买了，那东西没票，价格都直奔1500去了，这年头的工人根本买不起，有点闲钱也都去买粮食了。 四合院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躲不过三大爷阎埠贵的眼：“老许，嚯，这都是铁木家具啊，许大茂是要结婚？怪不得他中午说需要我帮忙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嗨，当父母的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嘛，钢坯厂的房子就一张床，这次正好把这边的旧家具拉过去，新家具在这里用。” 昨天许大茂只是炫耀和刘光齐提了一嘴，结果就传到傻柱的耳朵里。 今天许父的到来，算是彻底官宣了。 许大茂要娶老婆了，保密工作做的倒是挺到位。 能捞好处的事情，绝对少不了三大爷，直接全家动员过来帮忙，阎解娣都带过来了，还有二大爷几个半大孩子也都过来了搭把手。 院里的三个大爷指挥着小伙子干活，人人脸上都笑的很开心。 看似其乐融融，许大茂告诫自己，这只是表象，千万不能被骗了。 秦淮茹也来了，中午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一样，带着阎解娣还有何雨水打扫卫生。 不要觉得这是关系好，关系再好，干活也不能白干，没有一口吃的，也要有一口喝的。 二大爷的大儿子刘光齐笑呵呵的凑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先给准新郎点上一根。 “大茂，咱们才是真正的对面邻居，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傻柱那是中院的，和我们挨的着嘛，昨天你喝多就是我把你背到床上去的，以后啊，咱们还要相互照应。” 好家伙，这个个都是邀功小子是吧。 “行啊，以后有事您说话。” “大茂，伱果然靠谱，比那个傻柱好多了，我们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可听说了，你家这36条腿可不全部家具票，这铁木家具几十年连个虫眼都不会有，这么好手艺，一定要介绍一下。” “这个好说，好说。” 许大茂满口答应，反正他也不知道许父是从哪里找的木工。 不过他倒是发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因为他和傻柱从小到大不对付，在他面前诋毁傻柱已经成了一个正常现场，贾东旭是这样，刘光齐也是这样。 就像是被动技能，在他面前骂傻柱提升好感度是吧。 四合院里这些人还真是精明，这种事情都能发现，指不定在傻柱面前怎么骂他许大茂呢。 人多力量大，一会新家就收拾差不多了。 让刘光福和刘光天去代销店买回来几瓶北冰洋，一毛钱一瓶，一块钱就出去了。 动手干活的一人一瓶，站在旁边的看的，就算是三个大爷，也只能干看着，就是没有。 这就是许大茂故意的，就是告诉四合院的众人一件事。 干活有好处是应该的，不干活只看热闹，还是趁早散了，一点好处都没有。 许母还反过来怪许大茂乱钱，因为她已经烀（hu）好了一锅红薯。 烀红薯。 就是把红薯洗干净放在锅里，用少量的水，盖紧锅盖，加热，半蒸半煮，把食物弄熟。 红薯产量大，衍生出了很多吃法，蒸煮粥烀烧。 弄了一大盆，最起码一人一个肯定是够了，围观的几个人都有份。 许大茂对此不可置否，爸妈愿意是爸妈的事情，反正二老现在住在钢坯厂，这里，以后还是他许大茂说了算。 阎埠贵还在为自己的算计点赞，全家都来了，月底本来都没有余粮了，这样晚饭不就是不用吃了。 又算计到了。 场面更加热闹了，有吃有喝，夫复何求。 棒梗因为大白兔奶被抢怀恨在心，吃完手中的红薯还不解气，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过去把剩下的两个红薯拿了直接跑了。 四合院盗圣，打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 秦淮茹的脸色如常，看到了就当没看到，还在和一大妈聊天，笑的枝乱颤。 棒梗以后变成盗圣，和家庭的溺爱脱不了干系。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说的一点都不错。 没人开口提这件事，还是一大爷易中海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棒梗还小，别和他计较了。” 不愧是道德天尊易中海，说话就是有水平。 “怪不得今天一直听到喜鹊叫，原来是老许今天要回来了。” “老许你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这两天吃饭都还没着落呢，以后一定要多来看看我们这些老伙计。” “一定，一定。” 有人给了好处，说好话可不要钱，只要能填饱肚子，这样的好话要多少有多少。 旧家具已经装车，新床新四件套已经铺的整整齐齐，别看只有两间房，这么一收拾，还是有模有样。 许大茂其实有点愧疚，对那个妹妹的愧疚，还是越想越愧疚的那种。 家里有什么吃的喝的都是优先给他，而他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在外面被欺负了，回去就要欺负妹妹，在妹妹身上出气找补回来，这真不是个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天快黑了，众人也都要散了，在许父许母走之前，许大茂把从娄家带回来的小食品装了一小袋放在三轮车上。 “这点生瓜子带给月玲，有时间让她多过来走走，都好久没有看到她了。” 一句话差点让许父掉眼泪。 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儿女一直僵持也不是个事，就怕以后这俩人都不往来，那他们这个父母做的也就太失败了。 “今天她是有事，才没有过来，下次一定来。” 这种干巴巴的解释，许大茂根本不信，还是因为被欺负惨了，不愿意认他这个哥哥了。 就这二老还一直在偏袒许大茂，诶，真造孽啊。 这个年代对男丁真的是宽容啊，比如许大茂，比如棒梗。 当然这不包括三大爷刘海中的两个小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那耳光抽的啪啪响，7级锻工的手劲有多大不用多说了吧。 外面有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哀嚎声，休息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孩子玩。 “饮料你们喝了就算了，退瓶子的两分钱谁让你们的。” 北冰洋都是玻璃瓶，一毛钱一瓶，喝完之后去退瓶子还能得两分钱。 “光齐，你一边去，这没你的事。” 这个二大爷，真就把大儿子泡在蜜罐里养，两个小儿子真是不当孩子看。 啊啊啊，新人新书，我求求你们了还不行吗 (本章完) 第7章 1959年 12月五日，星期日 第7章 1959年 12月五日，星期日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就简单多了。 许母每天都过来张罗一番，肉蛋菜之类的买了不少，许大茂塞给她十张大黑十，许母没有收。 这年头思想都很简单，给孩子操办结婚，哪能让孩子出钱。 许富贵前天晚上特意过来和许大茂喝点小酒，两杯酒过后之后，话匣子打开了，就开始对许大茂连连道歉，说什么没有搞到自行车票，没有置办三大件，对不起这个儿子，这搞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或许这就是父母心吧。 许大茂也只能胸口拍的啪啪作响，表示现在他现在已经存了不少钱，过两年就全部置办齐全，绝对不能委屈了娄晓娥，大腿一定要狠狠地抱住。 反正大家就坚持一个原则，结婚是喜事，但是不能耽误上班，也不能大操大办。 你要是敢顶风作案，一个内部处分是跑不了的。 正是困难时期，受灾还要还外债，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找个日子把姑娘领进门就完事了。 1959年，12月五日，星期日。 没什么‘宜嫁娶’的说法，手写的结婚证都已经领了，休息日去把人接回来就行。 许大茂特意穿上一套新买的毛氏中山装，就准备出门了，也没有迎亲队伍，主打就是一个快捷，越简单越好。 “路上慢点，中午之前赶回来就行，不要误了老规矩的时辰。” “千万不要不好意思改口，都已经结婚了，该想明白的一定要想明白。” 许父许母还在进行最后的安排，把大红别在胸前，能娶到娄晓娥，他们两个现在还是很满意的，往前推个二十年，这样的大家闺秀，看一眼都要挖眼珠子的。 真不开玩笑。 殊不知许大茂在领结婚证当天就已经改口了。 “好，放心吧，我都知道。” “嘿，许大茂，你小子今天真精神。” “新娘子还遮遮掩掩的，我看你今天还遮不遮，要不要我给伱准备一个红盖头啊。” 许大茂也是一一回应。 贾东旭傻柱还有刘光齐，三个人就蹲在过道，盯着许大茂。 “要说这小子还真是邪了门，之前他巴不得天天去，昨天请他去他都不去。” “刘光齐，你来说，你和许大茂是对门邻居，他昨天出门了没？” “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 “八大胡同都不去，这还真是转性了。” 傻柱内心有一个很疯狂的想法，就是把许大茂的婚礼整黄了，按年龄，他这个当哥哥的都还没有结婚，许大茂凭什么结婚，就凭他天天挨打不洗澡吗？ 外号是傻柱，可他一点都不傻，内心骄傲着呢，眼光高着呢。 至于为什么不结婚馋别人的老婆这事能说出来吗？ 当天灌了那么多酒，许大茂最少也应该是一个胃出血，然而第二天许大茂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这已经很奇怪了，接下来的几天更加奇怪，许大茂突然就转性了，八大胡同也不去了，小牌场也不凑上去了，整个就画风突变，搞的傻柱还以为许大茂要娶什么皇亲国戚天潢贵胄。 日常拌嘴都没了，生活突然就少了很多乐趣。 还有何雨水不知道什么情况，已经和他说过好几遍不要再欺负许大茂。 好你个许大茂，不声不响的骗他妹妹，这事没完了，更要把许大茂收拾一顿。 就是现在的许大茂已经滑的像一根泥鳅，根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许大茂路过也看到这三个孬货，今天结婚大喜的日子，先不和这三小子计较，对付他们还要从长计议，武力值不行，只能从别的方面慢慢拿捏。 早晚把他们都收拾了。 一人扔过去一根华子，希望他们拿到好处今天别捣乱就好。 “嘿，我说许大茂，你还说我行市见涨，你这牡丹都丢了，开始抽华子？” 贾东旭说话酸溜溜的，丝毫不影响他已经把华子点上美美的来上一口。 毕竟现在他只抽的起春耕。 华子一包也就比牡丹贵两毛钱，有句话说的好，该省省该，好刚用在刀刃上。 “习惯了，抽别的剌嗓子。”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你结婚也没见你把三转一响凑齐啊。” 傻柱这个人，嘴上没输过，手上也没输过。 许大茂也不和他争论，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骑上自行车就去接新娘子去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非常不屑的吐了一口。 “呸，这小子神气什么呢。” “有他难受的时候。” “傻柱，你们还蹲在那里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搭把手。” 一大爷喊了一声，傻柱心里不爽也只能过去。 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孝道’大于天，易中海一直以来给他灌输的都是这个观念。 而傻柱确实把易中海当长辈看，之前吃不起饭的时候，一大爷没少帮助他。 就这么说，在四合院之中，傻柱就是一大爷的铁杆拥趸者。 以前的许大茂和二大爷的关系好一点，毕竟都是住在后院。 在易中海的设想之中，四合院是大家的四合院，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一定要团结友爱，相互扶持共同进退，就算是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那也只是家庭矛盾，调和一下就过去了。 已经斗了几十年，也没见下过狠手，这就是团结友爱的表现。 “柱子，你去帮一大妈还有许母打下手，昨天去找你来当主厨，你大晚上不在家干什么去了？” “嘿一大爷，您别逗，我这个小灶主厨打下手？我的脸还要不要了，得，今天我就免费给许大茂当一回帮厨。” 至于昨天晚上去干嘛了，傻柱没有说。 去八大胡同这种事，是不能说出来的。 说起来这还有个封建老传统，就是结婚前要先去八大胡同去试试，对吧，试试，就是字面意思试试，最开始只有封建社会嫁公主，才让通房丫鬟先去试婚。 这种事没有多少柳下惠会拒绝，所以就变成封建主义糟粕传下来了，属于是严厉打击的对象。 就算到了后世，也没有完全被消灭，经过不断地演变，就变成了结婚前一天的‘单身派对’，而且不限于是‘男性’，女性也是‘一样’，变成了和以前好好告个别之类的。 这种事坚决不能细说。 一大爷很是开心，柱子真是深得他心，越听话越孝顺，他就越开心。 而那个贾东旭让他很失望，收他为徒也是看在贾张氏的面子上，结果那小子，是一点都不孝顺，师父，师父，那可是半个爹。 估计棒梗的白眼狼就是从贾东旭这里遗传的。 就这个性格，谁要说棒梗不是贾东旭亲生的，绝对是故意在抹黑。 第八章审核了，别怪我啊 (本章完) 第8章 何雨柱帮厨，许大茂迎娶娄晓娥 第8章 何雨柱帮厨，许大茂迎娶娄晓娥 “两桌席面，四荤四素一个汤，傻柱好好干，等新媳妇进门，以后没准还能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许大茂这……小子可以啊，下乡搞了不少好东西啊。” 本来是想说许大茂这孙子，人多，傻柱临时改成了小子。 鸡，鱼，鲜肉，腊肉，还有各种时令蔬菜。 就这别说搞出来四个荤菜了，六个都行。 “人生大事当然马虎不得，柱子，等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搞五斤肉票。” 这已经是大手笔了，基本上已经是一年的定量了。 伍伍年的时候，一人一月还有六两肉票，到了伍玖年，也就剩下四两了，而且还在继续减少，没办法，日子过的确实紧巴巴的。 城里人有定量口粮，勒紧裤腰带是真的，村里那就比较艰难了。 主食不够怎么办，那就只能有什么吃什么，野菜都能挖干净，香椿树叶还有槐树吃了不当饱，在我们那里，有一种树叫‘土条子树’，结出来的穗很挡饱顶饿。 土条子树的学名叫‘构树’，现在由于没什么经济效益也不好看，已经很难看到了。 傻柱听完一大爷的话，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一大爷，此言当真，能不能先预支我两斤，也想解解馋。” “别人解馋我还信，伱这个厨子解什么馋？那不是领导吃什么你吃什么？” 傻柱嘿嘿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拿着菜刀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有看错的人，没有传错的老话。 烟生瓜子也放了两盘，想吃，但不敢多吃，也就尝尝味。 另一边的许大茂也非常顺利的接到了娄晓娥。 娄父娄母也就安排了几句，什么要对娄晓娥好一点，她不能吃苦之类的话，也都一一应付过去了。 今天的娄晓娥穿的是一件碎小袄，笑起来又美又甜。 大红色是没有的，不符合节俭朴素的作风，特别是娄家，一点都不能招摇。 这年头，上轿？那是封建糟粕残余，必须要好好教育。 当下对平头百姓来说，大部分正常结婚都是用驴车，你没有看错，就是驴车，自行车已经属于是高端了。 至于用四轮汽车，几颗生米啊，能喝成这样？没有在罗马出生，就别想了。 那是工人能想的事情嘛，就像现在的四九城，计划经济实行，但是依旧有不要票的高价饭店和高价商场，一个月工资30块，吃一顿饭一百多，谁能顶得住啊？ 其实这就是在针对四九城那些有钱的资本家，又或者是一些遗老遗少，把他们的钱都光，这样不就也变成了工人了？ 就像是壹玖伍伍就开的百货大楼，其实没多少人会去，一个供销社就能解决一年所需了。 临走的时候娄父似是无心之语提了一句：“你最近会受到一些人注意，不用做太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做多此一举的事情。” 许大茂知道，娄父肯定不会无故放失，娄半城可不是开玩笑，他随口的一句话，你要真不当回事，那才是傻子。 原世界之中，为什么许大茂混成那个样子，娄父有没有提点不清楚，但肯定是因为许大茂不争气，后面还离婚了，说实话，只要不离婚，去香江去国外治病，等风过去，再回来的时候，摇身一变那不就是外资了，外资可是高端的代名词。 可惜好好的一副牌打的稀烂。 许大茂现在的打算就是和娄晓娥结婚，属实是天上掉馅饼砸在头上了，这样机会也就现在有，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所以一定要紧紧的抱住娄晓娥的大腿，毕竟未来就全靠娄家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和娄晓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然后获得娄父的认可，接着再劝娄父早做准备去香江，早走一天，那就多一分安全。 原著之中的许大茂就是脑子有问题，可能是被傻柱打傻了，遇到问题，不去找原因，不相信科学，不去医院检查，直接就离婚，就坚信一点他能行，那一定不是他的问题，娄晓娥就是不下蛋的母鸡，这种思想真是绝了。 早检查，早治疗，中医不行就西医，国内治不好去香江，毕竟是后天原因造成的，能治好的概率真的很大，那个许大茂也就是认知不行，眼窝子太浅了。 偏偏避开所有的正确答案，最后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 这样的蠢事现在肯定不会再犯了。 答应好之后，在娄父和娄母不舍之中，在许大茂的再三保证之后，终于带着娄晓娥踏上了归程。 娄小娥非常甜蜜的搂着许大茂的腰，现在的她对未来充满期待。 “别看了，闺女已经是人家的了。” 娄父罕见的烦躁起来，点了一根华子都没有心情抽。 “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做有没有意义，闺女搭进去，最后要还是没什么好结果，那可真是亏大了。” “老头子你就别想这么多了，现在是什么时代，女大当嫁，你这种封建糟粕想法就不能有，你真要找什么门当户对，那就是走资之心不死，一点安稳日子都没有了，这一关都过不了，就不要想以后了。” “这个许大茂，之前见的时候，小农思想严重，这两次接触倒是好了很多，再看看，要是还可以的话，以后给他走个靠山，这样也不算亏待了他。” 此时许大茂的心情是激动的，是无法言语的那种。 娄晓娥抱着他的腰，不讲武德的带大灯撞人，他可不是原先的许大茂，只是一个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单身汪，哪里经历过这个。 这是他法律意义上名正言顺的老婆，来挑战他的软肋。 结婚登记证书上可是手写的明明白白：‘自愿结婚，符合规定，发给此证’。 这就是他老婆。 “蛾子，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嗯，我知道，我妈和我说了。” 许大茂：…… 这种事她妈说的有用吗？ 总感觉是在哄小女孩，偏偏娄晓娥真就是单纯，傻的可爱，还真被哄到了。 不行，等回到四合院，一定要和娄晓娥说清楚，不要没事和那个装聋的老太太聊天，更不要接触院里的那些个伪君子，无聊就去多读书看报，和四合院那些人掺和学不到什么好道上，还会被那些人算计。 这事很重要，先在心里记上，等过两天一定要和娄晓娥掰开了说。 求过啊，检查三遍了，没问题了。 (本章完) 第9章 阎解娣：什么你的，那是我的！ 第9章 阎解娣：什么你的，那是我的！ 作为一个四好青年，讲究的就是一切为了国家，一切为了集体。 把青春奉献给单位和工作，这是很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一件事。 吃不饱只是暂时的，但是精神面貌斗志昂扬。 假期规定是：元旦放假1天、春节放假3天、“五一”1天、“十一”2天，一年七天法定节假日，然后就是上6休1，看着已经很辛苦了是吧？ 要不说精神面貌好呢，就这大家还抢着加班，周末休息一天？ 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在单位上班，为啥有义务劳动日，那当然都是大家自愿的。 发展的越好，这个义务劳动就越不自愿，一切有所得，就会有所舍弃。 这些就是原因，为什么休息日娶媳妇，是因为你要是去找领导请假结婚，不是不行，只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大家都在为祖国建设添砖添瓦，就你想着儿女情长，显着你了是吧。 封建糟粕都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礼节，就是让娄晓娥在门口跨火盆，就算是进门了。 两个暖瓶一个脸盆也都一并拿进了屋。 “许大茂，伱这是掏着了啊，新娘子这么漂亮。” 傻柱心里很酸，凭什么？ 他就是想找一个和秦淮茹差不多的，结果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这个许大茂不声不响的就娶回家来一个，这脸蛋和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这话他不敢说，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许大茂怎么说也是一米八3的大高个，傻柱这个矮不粗的身材，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许大茂看到竟然是傻柱在做饭，这小子通常都是无利不起早，出去帮厨一次都要收五块钱，而且剩菜还要全部带回来，这里的剩菜不是吃剩下的菜，而是没有用完的食材。 别看这小子一脸憨厚，其实精明着呢。 把口袋里面的喜都发了下去，就算是看不顺眼的棒梗，也给了他五个大白兔奶，又给了几个一分的喜钱，这都是许母提前准备好的，一辈子就这一次，可不能被背后说小气，连喜钱都不愿意给。 在一旁的阎解娣看的清清楚楚。 院子里的这些妇女迎着娄晓娥进屋了，许大茂偷偷塞给傻柱一包华子。 一码归一码，你来做饭，承你的情，给一包华子，算是扯平。 之前做的那些事，该有的收拾一点都少不了。 “嘿，许大茂，你小子怎么回事？算你办了一次人事，长良心了？” “好好做饭吧你。” 许大茂只是做了他认为正确的事情，一包华子不值得什么，殊不知就是这一包华子，让傻柱本来想搞事的心思熄灭了。 算了，算了，怎么说也是大喜的日子，新媳妇都进家门了，再搞事就不合适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这一幕非常欣慰，觉得四合院在他的教导下，在他的英明领导下，俨然已经是一家人其乐融融了。 棒梗手里拿着奶，口袋里装的是生瓜子，他去拿的时候秦淮茹拦住了，新人还没到，总不能这点东西就没了，后面就是一大爷拿了一部分装进了棒梗的口袋，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幸福过。 原本面目可憎的许大茂，现在看起来都顺眼了不少。 东西已经到手，棒梗蹦蹦跳跳的向中院走去，明天，他要带去学校羡慕死那些同学。 阎解娣看的清清楚楚，招呼了一声13岁的阎解旷，也是她的三哥，紧接着就跟了过去。 院子里一群大人都没有注意到这几个孩子。 此时的阎埠贵还沉浸在算计之中，这么多‘囍’字‘福’字，还有对联都是他写的，买红纸才几分钱，这一笔就算计到一块钱，而且等会还能收俩剩菜回去，明天的菜这不是又到手了。 “马上开饭啊，一家一个人，自备凳子啊。” 两锅白面馒头已经蒸了出来，许父笑容满面开始吆喝了。 说是让人去拿凳子，实际上椅子早就齐全了，主要就是中间那句‘一家一个人’，无关人员可以先回家了，不然看的不开心，吃的也不会开心。 主打的就是一个心照不宣，因为大家都一样。 小孩子都被赶回了家，稍微大一点懂事的已经自觉回去了，比如刘光齐，一家人，二大爷来了，这里就没有他的位置。 也就傻柱和贾东旭不用回去，一个老爹跟着寡妇跑去保定了，一个老爹没了，妥妥的都是一家之主。 秦淮茹也只能乖乖领着小当回去。 “诶？棒梗呢？” 说棒梗棒梗就跑回来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阎解娣抢我的奶，不给就让阎解旷打我。” 棒梗是想来告状才挨得揍，之前干净的衣上，现在全是脚印子，大脚印是阎解旷的，小脚印是阎解娣的。 阎解娣也有自己的道理：“呸，你敢再说一遍？什么抢你的大白兔奶，那本来就是我的大白兔奶。” 三大爷阎埠贵的脸顿时挂不住了，这事闹出来丢的是他的脸，他这个三大爷的威严何在，以后还怎么管理前院，他平时虽然爱算计，但也不会在明面上做出来什么让别人诟病的事情，往后他还怎么做人？ 三大妈二话不说把阎解娣手里的大白兔抢回来给了棒梗，阎解娣还有阎解旷，一人挨了一巴掌。 “阎解娣胡闹，你这个当哥的还跟着胡闹，再有下次，仔细你们的皮。” 许大茂看着还真有意思。 ‘什么你的奶，那是我的奶’ 这种强盗似的结论也不知道阎解娣在哪学的，之前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妮子还挺凶。 根本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抢了棒梗的奶喂给了阎解娣。 棒梗不哭了，美滋滋的吃着，身上的鞋印子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今天穿的厚，不疼，哭主要是因为大白兔奶被抢了。 已经13岁的阎解旷因为挨了一巴掌，心里已经记恨上了棒梗这个坏小子，已经打定主意，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此时的棒梗完全不知道以后迎接他的将是什么苦难。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人心险恶。 “罚你们两个今天不许吃饭。” 事情已经解决，阎埠贵最后又给出了一锤定音的处罚。 至于这里面有没有对他孩子的算计，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是大茂大喜的日子，大家都吃好喝好，以后还仰望四合院的大家对他多多照顾。” “应该的，应该的。” “最后一道菜，猪肉白菜炖豆腐来咯。” 肉菜素菜白面馒头，加上傻柱的手艺，这味道，绝了，像贾东旭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白面馒头了，今天恨不得把往后一个月的饭量都吃了。 就这待客吃席面，也有规矩。 乡下的，主家不动筷的菜，客人也不能动筷，所以会出现一顿饭结束了，桌子上素菜吃的干干净净，就有一盘荤菜一筷子都没动过，对比很鲜明，生活条件在这放着呢，大家心里门清，谁也不会去戳破。 城里有点不一样，主食可以多吃点，菜吃一半就不好下筷了，吃八分饱正正好好。 现场很热闹，唯一的遗憾就是他那个妹妹确实来了，和娄晓娥说两句话露个脸之后，就走了，饭都没有留下来吃，也没和许大茂说一句话。 不是许月玲的气性大，而是以前的许大茂真不是个人，对待妹妹，从小打到大，怪不得电视剧中直接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何雨水也恨傻柱，都没有恨到这种的地步。 还要多久~ (本章完) 第10章 姗姗来迟的系统，虽迟但到。 第10章 姗姗来迟的系统，虽迟但到。 “疼~” 娄晓娥的手放在许大茂的腰上，想把他推开，也不让想让他再继续乱动。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 真是太可怕了，不行，坚决不行。 许大茂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和自己老婆睡觉那是名正言顺的好伐。 现在时间都已经凌晨了，客人早就散去，许大茂已经赶走了第二波以傻柱为首的听墙根团伙，确定没人之后，才开始办正经事。 娄晓娥哪有许大茂的力气大，稍微用点力，就被突破了防线。 此时许大茂脑海中一片空白，二十多年了，终于摘掉了帽子，再也不拖大家的后腿了。 【叮，检测到宿主拿下白富美，人生巅峰系统激活。】 【拥有人生巅峰系统，走向人生巅峰，品百味人生。】 许大茂已经现在大脑真变成了一片空白，系统？是不是来的迟了一点啊喂，都计划好了接下来要抱紧娄父的大腿了，也只能更改计划了。 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不是什么‘异世相遇，尽享美味’之类的就好。 脑海中还在不停地出现提示： 【系统已激活，一级空间设施准备完毕。】 【系统空间激活。】 【一级农场激活。】 【一级牧场激活。】 【一级鱼塘激活。】 【身体才是前进的本钱，一定要拥有一个良好的体魄，获得lv1强身健体。】 【后勤设施已全部激活，后顾无忧，接下来请勇往直前吧。】 【恭喜成功拿下娄晓娥，获得基础奖励天赋：‘资本家的贪婪’】 【资本家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解放你的底线，释放你的天性，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从今天开始你将无利不起早，直到功成身退，或者被吊死在路灯上！】 【恭喜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 【由于宿主在少女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倾心于伱，获得的大礼盒，里面能随机开出一个随机等级的生活技能。】 【注：所有的生活技能都正式分为五个等级lv1-lv5。】 【‘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生活技能lv3中医技能，系统空间‘中医板块’已激活，全自动中草药房已解锁，中草药田已生成，中草药已种植，药用动物牧场已生成，药用动物已投放。】 【注：可以按照药方方子制作中药，完全自动化生产，祝您后顾无忧。】 【新手大礼包是否开启？】 【随机开出一个随机等级的生活技能。】 【是否开启？】 礼包内容和‘少女的祈祷’差不多，一个是‘进阶奖励’，一个是‘新手礼包’。 应该没什么差别吧？ 【开启】 【恭喜获得lv1厨师，系统厨房板块已激活。】 【注：随时可以用农场牧场作物按照厨房菜谱自动烹饪，全部自动化设施，祝您走上人生巅峰！】 免费的和通过努力得来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许大茂都惊呆了，这是系统吗？没有一点套路，上来就直接突脸，也不需要购买，整个系统空间随他随时取用，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公若不弃，某愿拜为义父。 这已经不是大礼包了，这特么是金山银山啊。 许大茂的心思全部沉浸到系统之中： 农场牧场等基础设施还只是一级，怎么升级系统没有任何提示。 系统没有提示，也基本上已经是明示了。 这只是一个娄晓娥，要是拿下秦淮茹还有何雨水…… 糟，不对劲，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糟糕，‘资本家的贪婪’已经开始发挥效果开始贪婪了。 这些不重要，中药那里很重要。 查看了中药房里面的一些系统药方‘桂附地黄丸’‘六味地黄丸’‘五子衍宗丸’‘安宫牛黄丸’‘再造金丹’‘黑龙丹’，都是一些常见的中药…… 等等，牛黄丸？现在外面一颗100元，三个月工资，以后一颗都能炒到好几万，这随便搞点出去岂不是直接赚翻，原地起飞？ 后面那两个‘再造金丹’和‘黑龙丹’倒是没有听过，应该还挺厉害。 ‘再造金丹’是专治疑难杂症，对脑血栓脑梗塞有奇效。 ‘黑龙丹’则是补肾，重振雄风还不伤身体的那种，这个名字就很能说明问题。 看遍了药方都没有找到想看的东西，刚要去看看能药用的东北大猫和长长角的牛牛，就出现了新的提示： 【检测宿主身体有隐疾，中药lv5级解锁‘回春丹’可治愈。】 【西医暂未解锁，暂不支持查询。】 还是没说要怎么才能升级，许大茂的心里其实已经有谱了。 一个是实实在在的办法，只需要去‘付出’一下就好，出国能不能治好还是未知数，所以眼前的这个一定要抓紧，外面的也不能放弃。 为了能治病，也只能牺牲一下自己了。 从今天，从现在开始，纯爱战士应声倒地，魏武遗风传人站起来了。 ‘娥子，你要是知道我身体有问题，一定会原谅我的吧？’ 此时的娄晓娥很难受，想动又动不了，许大茂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下面去了，这种事就这么值得开心？ 你既然这么开心，你就别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啊，就是一动不动的很难受的好伐。 难不成许大茂不懂这里面的事？ 娄晓娥想起了前几天许母偷偷给她的那本书，难不成今天还要当一回老师？ 呸呸呸，不行，不行，就算是懂也要装不懂。 伸手掐了一下许大茂的腰。 要不说天赋技能就是强呢，就这一下，许大茂瞬间就回过了神。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瞧你这傻样，笑什么呢？” “我开心，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我能娶到你，到现在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娥子你放心，我许大茂以后不会让你受一点苦。” “大茂，你真好。” 接下来许大茂真就让娄晓娥见识了一下什么才是真的好，都是书上没有的知识。 日后。（此处省略986字） 收拾完卫生之后，娄晓娥小女人一样靠在许大茂的怀中。 许大茂点了一根华子开始吞云吐雾。 “感觉怎么样？” 一句话就把娄晓娥问害羞了，只想用被子捂住脸。 “你使坏你还问我？” 手已经摸到许大茂的腰上，拧上了腰间软肉。 许大茂放下烟头连忙求饶：“别闹了，抓紧时间睡觉吧，要是明天早上起不来，肯定有人会嘲笑你的。” “还不是因为你？像个牲口一样。” 不要问为什么省略986字这么清楚。 (本章完) 第11章 走道德天尊的路，让道德天尊无路可走 第11章 走道德天尊的路，让道德天尊无路可走 清晨，许大茂站在大门前。 他有一种错觉，感觉今天才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娄晓娥也是起床之后在后院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去了。 许大茂想要给娄晓娥搞点好吃的，结果系统内的作物都还没有成熟，lv1级的厨师，只能亲自动手给娄晓娥煮了两个鸡蛋，蒸了一碗鸡蛋羹。 “娥子，我出门上班去了，中午你自己随便做点饭吃，想吃什么吃什么，千万别为我省钱。” “好！” 娄晓娥回答的很甜蜜，等到许大茂走了之后，娄晓娥才反应过来，光顾着甜蜜了，忘记她不会做饭的事实。 最近几天也就突击学了一个炒鸡蛋，别说蒸馒头了，连炒个青菜都不会。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必须要学会做饭，等会就去找中院的秦淮茹学习一下。 殊不知隔壁的聋老太已经准备来找她说说话了。 许大茂现在只觉得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连呼吸都比昨天香甜。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傻柱还有何雨水一起出来，一个去上班，一个去上学，傻柱倒是长胖了，何雨水看着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傻柱打了一个哈欠：“许大茂，你真是个狠人，过洞房而不入是吧。” 这就是昨天的事情，傻柱这个家伙硬生生墨迹到半夜，就是为了听墙根，许大茂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喊人抓贼，这样才彻底吓跑了傻柱。 要是还不走，许大茂都准备把聋老太太喊起来了。 真特么是个信球货。 “何雨水，你这个傻哥是个信球货，我建议伱离他远点，你看你痩的，以后也别住校了，以后办理个走读，晚上回来吃饭，中午饭早上带过去，衣服什么的都能在家洗了，也能吃上两口热的。” “嘿，我说你个许大茂，你最近是真邪性，雨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操心了？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何雨水一直没说话，也没有答应，此时几个人已经走出了四合院，院里的两个大爷已经在前面等着了，后面的贾东旭也跟了上来。 这也是一大爷易中海坚持的原则，一个大院就是一家人，下班他不管，上班就要一起去。 “你这个当哥的照顾不好妹妹，我来帮你。” 自从昨夜过后，许大茂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处于亢奋状态，这么多年的屈服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什么升级治病，都先往后稍稍，先找傻柱收收利息才是正经事。 “用不着你帮。” 傻柱现在是真的怒了，这个许大茂今天三番五次的来挑衅，不打他一顿，对不起四合院小霸王这个称号，说一句打遍南锣鼓巷一点都不吹牛。 活动了一下筋骨，摆开了摔跤的架势。 旁边的几个人班也不着急上了，非常自觉的围成了一个圈。 按照平时，许大茂知道打不过早就跑路了，但是今天不一样，非常淡定的先把自行车放在一边。 “嚯，许大茂，等会你别哭着喊爷爷求饶。” 说话之中傻柱已经出手了。 一大爷易中海还在费劲的往里面挤，嘴里大喊：“柱子，别打，别耽误上班。” 可是出手就收不回来了。 “各位街坊邻居为我做个见证啊，这是傻柱先动的手，我是不能站在这里白白挨打……” 要不说傻柱这个人阴险呢，拳头瞄的就是肋下，这要是打结实了，断根肋骨都是轻的。 强身健体lv1，提升的效果那是立竿见影，傻柱的动作在许大茂眼里只有一个字‘慢’‘太慢了’。 为了不表现的太过惊世骇俗，先用胳膊挡住了傻柱这一拳，又以迅雷之势一脚踢在傻柱的裆，稍微收了两分力气，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能表演一出鸡飞蛋打。 傻柱还没来得及惊讶变快的许大茂，已经弯腰捂着疼的一直原地蹦。 许大茂心里一阵畅快，没实力的才要隐忍，有实力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傻柱也是一个狠人，疼痛给了他力量，正巧许大茂背过身，一拳狠狠地捣向许大茂的后心。 许大茂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傻柱脸色一喜，已经碰到了许大茂的后背，只要这一拳打实了，那今天谁输谁赢还有的比呢。 下一个瞬间，他只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道巨力，就看到了一只脚，连连后退了五步，还是没有站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他才看清是许大茂后摆腿。 屈辱，他在整个南锣鼓巷，在整个轧钢厂，他打架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翻身起来就要继续还手。 许大茂看傻柱还想反抗，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脚硬生生又把傻柱踩了回去。 当然这不算完，弯腰对着傻柱的脸就是一拳，直接把傻柱打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 这时候易中海终于进了圈内，赶忙拉开了许大茂，扶起了傻柱。 “大家刚才都看到了啊，是傻柱先对我动手的，我这叫正当防卫。” 打了傻柱一顿，许大茂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好似心中的郁结之气全部一扫而空。 “来来来，大家来抽烟。” “大茂，你怎么回事？” “突然变的这么厉害是去哪里拜了拳脚师父吗？” 许大茂笑而不语，只是专心散烟，一包华子刚拆开就干干净净了。 傻柱也清醒了过来，许大茂下手很有分寸，只会打的疼几天，绝对不会让让傻柱鸡飞蛋打。 “许大茂你……” “你什么你，你照顾不好何雨水，我帮你照顾怎么了？我帮你照顾你还想打我，天底下就没有你这么当哥的！” “好你个……” “好什么好，院里的街坊邻居来评评理，你们说说有何雨柱这样的吗？” 这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力量，我不仅打了你，还要带领大家谴责你，你不服也只能憋着。 这种感觉真的好爽。 易中海：？？？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他心中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我们是保卫科的，都围在这里干嘛呢，都散开，散开。” 二大爷这个人还是精，这边要打架，他不想着劝架，而是立刻就去找保卫科的人过来，混个脸熟，以后也能说的上话，为了当上领导，二大爷刘海中什么办法都不会错过的。 “俩人打架？什么情况？” “食堂的傻柱先动手打了宣传科的许大茂同志，我建议严惩傻柱，他打个菜都喜欢抖勺，不利于我们团结。” 抽了许大茂的烟，说的话当然会偏向许大茂。 屁股都歪了，就别指望嘴里说的正。 还要多久，你才能在我身边 (本章完) 第12章 进了保卫科，傻柱挨打又背锅 第12章 进了保卫科，傻柱挨打又背锅 傻柱和许大茂这俩人，见天就斗，在厂里打架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都是一个结果，要么许大茂跑了，要么被打的嗷嗷叫，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脸上紫一块，一只手还捂着裆，很明显吃了大亏。 “别在这围着了，抓紧去上班，小心记你们一个迟到，你们两个，先去保卫室写个书面说明。” 不要觉得保卫科是拿鸡毛当令箭，人家还真有这个权利，保卫科里面这群人，从腰里掏出热武器都不稀奇，而且是完全合规。 就距离四合院大门没多远，传到后院可能有点困难，倒是三大妈已经听到动静出来了。 “三大妈，要是娥子问起来就告诉她没事，她要是没问就别说了。” “对了，何雨水，我刚才说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真没开玩笑，身体要紧，多吃点热乎饭，比什么都好。” 嘱咐完之后，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贾东旭扶着傻柱往保卫科走。 贾东旭可不是在易中海面前表现团结，而是想偷懒不想去车间上班。 何雨水是真的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已知傻柱不靠谱，指望他是不行了，之前不说话是担心许大茂被打，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傻柱不知道在四合院追着许大茂打了多少次，半个四合院都知道。 现在唯一的担心也没有了。 这是不是书上所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知不觉，何雨水已经把许大茂想象成一个奋勇向上发愤图强，终于大仇得报的正面励志人物。 “刘海中，伱怎么去把保卫科的人喊过来了？不说我们自己能解决，这不是给我们四合院抹黑嘛，今年的先进还评不评了？” 易中海真的很气，这个刘海中简直是想当官想疯了，一点小事不考虑后果就想闹大，看来要找机会收拾他一顿。 现在这些人很重视集体荣誉感，大家心里都有归属感，要不怎么说精神面貌好呢。 别的刘海中不在乎，先进不能不在乎，评上先进就代表每家都能获得街道赠送的物资，二斤白面二斤鸡蛋二两果还有一瓶罐头，这可不是小数目。 “嗐，老易，这我当时是太着急了，傻柱那个样子看着都是想打死许大茂，我也是没办法才去请的保卫科人员……” “哼，下次做事之前动动脑子。” 许大茂和傻柱也都被带到了保卫室，一人面前放了一只笔还有一张纸。 路上几个主动作证的已经把事情说说清清楚楚，就是傻柱挑事打架。 “傻柱，这个月才五天，上次你打菜抖勺，人家抱怨了两句，你跳出去把人家打一顿，今天你又因为打架过来，五天，你已经来这里两次了，你能不能让大家安生一点。” “那是那个家伙先嘴巴不干净骂人……” “行了，就你理多，刚才那些主动作证的发言你也都听到了，你还有没有不服气的地方？” “我不服，明明是许大茂挑衅在先。” 傻子头铁嘴硬也是出了名的，保卫科也有自己的一套解决办法。 “不服是吧，你自己写出书面说明，真假自有定论。” 何雨柱：…… 他大字不认识一箩筐，写书面说明把他逼死都写不出来。 “上次你们也是这么问的，也是这么做的，我不服，我要见杨厂长，我要伸冤，写书面说明，就是在为难我们……” 许大茂已经写好了说明，并且交了过去。 “我写的很清楚，从傻柱先挑衅，然后想动手打人，我迫于无奈自卫，当时在现场的人都知道。” 傻柱：？？？ 不是，许大茂这个初中毕业的应该比他强不了多少，今天这么快写好，有点不对劲。 “所有人说的都基本一致，傻柱，你要是再不承认，真就别怪我们对你动手了。” “谁不服？谁不服？” 保卫科的马科长走了进来，又高又壮，像是一个大牛犊子，许大茂身高和他差不多，但是体型就差远了，比起来许大茂就是‘细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服找个地想明白了再来说。” 傻柱顿时就蔫了，这个马科长是个狠人，是真正从战场上下来的，又参加抗x援战役，说不眨眼人家是真不眨眼，说收拾他真收拾他。 “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都能作证，你还能不服，我看这小子就该好好收拾，省的他经常来保卫科，都快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 前面的保卫员当着科长的面，又小小的告了一状。 傻柱彻底怂了“我认，我认。” 明明他挨了打，还要背锅。 “这次警告，不评先进，再有下次就要给你上处分了，你最好老实点。” 很明显是要直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局去了，怎么说大家都是一个厂的同事，一般都会相互照顾着点。 许大茂又拆开了一包华子，在场人的人一人来了一根，连傻柱都有。 什么打架，已经解决的事情，就不算是打架，只能说是一点理念不同的小争执。 “马科长，您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更精神了。” “就在上个月，李副厂长招待任务，和食堂陈主任还有我们宣传科的肖科长一起的那次，当时我还敬您两杯酒呢。” “哦哦，是你啊，大茂兄弟，之前只觉得您酒量好，没想到你这经常下乡连手上的把式都学会了，要不这样，你打个申请条子，我打个接收，干脆来我们保卫科算了。” “一年保卫干事，三年之内提干当保卫干部，这不比你累死累活去下乡舒服的多啊。” 说的很好听，许大茂要是信他就是真傻子，他要是打这个条子，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不要觉得调岗很简单，人员都是固定的，加一人减一人没那么容易，什么叫铁饭碗啊，根本就不是一个科长能做主的。 “嗐，马科长您抬举，我手上几斤几两的力道我能不清楚嘛，就这么说，保卫科里都是我们轧钢厂的精英，身上没有几个荣誉也进不了保卫科，我还差得远呢。” 许大茂当然不会来什么保卫科，这里好处就是能耀武扬威，腰里能别一把54式，别的好处还真就没了，而且越往后，权利就越弱，后面执法权都没了，就算是谋划调岗，都不会来保卫科。 还不如在宣传科混着呢，怎么说他这个放映员能上山下乡，一个月也没有几次放映任务，回来之后默认三天不派任务，在乡下多放一场电影，乡亲们还会赠送一点小礼物增进感情。 这可比保卫科舒服多了。 “你小子，都没有你精，我看你是舍不得宣传科那个安乐窝。” 傻柱默默地抽着华子，他的心里苦，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热闹是他们的，他什么也没有，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去车底。 唯一慰藉的华子，还是许大茂那个坏家伙给他的，最主要的是他也没有拒绝。 等到放晴的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本章完) 第13章 杨厂长受人之托，李副厂长循声而来 第13章 杨厂长受人之托，李副厂长循声而来 你好我好大家好。 两个人打架的问题就这样妥善解决了。 傻柱除了想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大家突然变厉害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准备回食堂上班。 许大茂也要去宣传科报到。 “胡闹，傻柱你小子能不能让我们省点心。” 保卫科的马科长看到杨厂长竟然过来了，心中惊讶之余，也是赶忙把位置让了出来。 又亲自倒上一杯茶。 一般情况杨厂长是不会来保卫科大的，一个轧钢厂这么大，有什么弯弯道道是难免的。 就像宣传科和保卫科，是林副厂长负责，但是这个林副厂长在轧钢厂就是一副养老的架势，完全就把自己当成菩萨了，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事情下面的人自己做主。 实在是无法做主，那就去找李怀德李副厂长，完全是一副托付的架势。 按照这个关系来算，许大茂除了宣传科的直属领导肖科长之外，再上面就是李怀德副厂长了，至于那个林副厂长，整个就是一个老神仙。 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没人清楚，这就导致一件事，原本是只管后勤部（后勤部包括食堂、卫生、采购）的李副厂长的话语权过大，一个顶俩个半，这也是他敢搞事的原因。 没办法，管的人多地方多，说话就是硬气。 而保卫科这里原则上是属于李副厂长的地盘，今天杨厂长突然过来，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傻柱对杨厂长还是非常尊重的，杨厂长训斥他，就是拿他当自己人。 像贾东旭许大茂要是训斥他，说他哪里不好，那就是皮痒找揍。 经典双标。 现在也就安静的低着头接受训斥，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许大茂也是一开始就赶忙站起身。 杨厂长明面上是在训傻柱，内心也有观察许大茂的想法，主要是好久没有接触过了，之前的印象不是很好。 这里就要说一下杨厂长为什么会认识许大茂，不止杨厂长认识，李副厂长也认识，不然上个月许大茂也不会陪领导喝酒了。 这就要说到一些政策上的更改了。 五五年的时候，定的是30级行政级别。 而许大茂就是五六年参加的工作，上来就是宣传科干事，30级行政，12级办事员，未来可期，只要干满两年就是板上钉钉的提干，这就是通天大道迈出了第一步，大家都是自己人，前辈提携后辈，一定要多多交流没问题。 然后到了五六年年中，又变成了24级行政级别。 造成的结果就是许大茂到现在一直就是宣传科干事，相当于是编外人员，30级变成了27级，12办事员也变成了9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也涨到30元，提干的事情真就遥遥无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也就能到25级，7级办事员，一个月37.5元。 也就和傻柱这个大厨拿一样的工资。 按照电视剧里面的发展，一直到放映员这一行结束，许大茂调岗之后还是一个7级办事员。 杨厂长顺手拿起桌上的书面情况说明，是许大茂写的，傻柱会写他的名字就不错了，做菜还行，别指望他能用笔写出来什么东西。 对他来说，讲道理还是用拳头方便快捷一点。 杨厂长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许大茂，这一个人的字还能变化这么大？ 刚普及没几年的简体字都已经写的这么好了，一手庞中华楷书属实是震惊到了杨厂长。 嗯，这绝对是个好苗子，人都是会成长的嘛，不能老拿过去的眼光去看待新的事物。 “大茂啊，你这一手字写的不错，简洁又大气，我看可以让厂里这些笔杆子向伱学习学习嘛。” 马科长好奇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好看地方，舞刀弄枪他还行，别的是真不行。 傻柱写不出来的书面说明，保卫科的马科长也写不出来。 “报告厂长，我就是没事的时候随便写写。” “就是聊聊天，别这么正式，行了，傻柱你先回去好好准备做菜，大茂你跟我来，正好有点事情想问你。” 许大茂心里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就是娄父所说的关照？ 这来的也太快了吧，昨天刚结婚，早上刚和傻柱打架，印象会不会不好？ 路上杨厂长没有开口，许大茂也不敢随意表明态度，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拿过暖瓶先给厂长泡了一杯茶。 杨厂长更满意了，之前他一直听说许大茂仗着和李副厂长有点交情不尊重领导，随意顶撞领导，不团结同志，现在看来，完全不像是那么回事，许大茂这明显还是一个好同志嘛。 其实杨厂长听说的没错，许大茂之前仗着和李副厂长很熟，就是有点翘尾巴了，有点没把直属领导放在眼里。 本来杨厂长只是过来找个理由把许大茂给否了，不利于团结的同志绝对不行，现在好了，收获了两个惊喜，和一个好苗子。 “大茂，你经常往乡下跑，你来说说现在乡下的情况，现在厂里难啊，明年的粮食定量和猪肉定量太少了，大家肯定吃不饱，干活没力气就要减产，唉……” 这事许大茂门清，自然灾害嘛，明年陆零年，还有点猪肉，后年…… 当然这些不是领导想听的。 “杨厂长，乡下的情况总比城里的要好一点，老话说的好，饿不住厨子，也饿不死产粮的农民，但是吃不饱是真的，去年还能吃个八分饱，今年就剩下七分了。” “日子还是能过的去的。” “勒紧裤腰带，一切都是为了大局为了发展。” 大环境不好，实在是没办法，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 许大茂想到了明朝浙江巡抚赵贞吉的那句经典名言，当然也不可能说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李怀德李副厂长过来了，这个人怎么说呢，贪财好色为人霸道，记仇还有点护短。 一句话就是你给他钱，他给你办事，不要得罪他。 能主动来到这里，肯定是因为保卫科的马科长已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了。 既然没事，他就想来看看杨厂长到底想要干什么，怎么说许大茂算是他手底下的人，不然也不会让许大茂跟着他招待。 许大茂是放映员，这个空闲时间比较多，只要在轧钢厂出现就属于今天没事的状态，因为他的工作在乡下，而其他人都挺忙的，所以这个陪酒的活就落在许大茂的身上。 初中毕业，能拽两句劝酒词，还有点小酒量。 一切都是这么合适。 (本章完) 第14章 表明决心，搞定直属领导 第14章 表明决心，搞定直属领导 两个大佬一阵寒暄客套，许大茂站在一边丝毫不觉得尴尬。 “大茂是个好同志，也是个好苗子，李副厂长，明年是个什么情况你主抓后勤应该很清楚，有些事情我们要提前做准备了。” 李副厂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明年艰苦是艰苦了点，紧紧裤腰带还是能过下去的，这是厂里的头等大事，和一个电影放映员有什么关系？ “大茂确实是个好同志。” 不懂，那就附和，不轻易的发表意见。 “明年连厂里二代主食口粮都有缺口，肉蛋更不用说了，我说的提前做准备，是那部分‘非计划分配物资’，那些计划外的物资，能搞回来也能为我们厂解决一部分困难。”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半天，高举地方，一直到最后杨厂长说了一句：“所以啊，为了招待，我们必须要弄点好东西，别人没有的，我们要有，别人有的，我们更要有。” 许大茂这才算是听明白了，调起的很高，都是为厂里实际解决问题，落到下面，就是现在很困难，要弄点好东西好好招待那些供销社的负责人，能不能买到计划外的物资就靠那些人了。 “现在村里面山里面还有不少好东西，我们应该提前准备，搞好基本盘。” 李副厂长也是明白了，这是要抬举许大茂啊，而且是破格抬举。 正常情况是有人退休，岗位空置，招新人，先有名额再招人。 不正常情况就是现在这样，先有人，再搞出来一个岗位。 属于是特岗特招。 主要是杨厂长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确实需要这样的一个采购职位，不然等到明年，小食堂真要名存实亡了，任何大厂每年的招待都不会少，好年份还好，能匀出来一点，要是年份不好，那点物资一个月都撑不住啊。 只能厂里自己想办法。 而这就是厂里想出来的办法。 “我认为许大茂这个同志，完全可以胜任这份新的挑战，经常下乡放电影，和下面那些人都比较熟，弄点好玩意回来应该很简单。” ‘熊掌’也是好玩意，当然，熊猫也是一样，这个时候，谁也不比谁高贵。 没有什么保护动物，只有应急食物和食材。 既然许大茂是自己人，那李副厂长直接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这个先列入计划，许大茂依旧在宣传科不调职，再兼职一个采购员的身份，一个人两份工作……” “大茂是个好同志，我建议把他的职级往上调一调，对待好苗子，我们要特事特办嘛。” 又一句话定下了基调。 “厂长，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为轧钢厂添砖添瓦，一定保障小食堂的招待任务！” 许大茂再三表明决心之后，终于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有些话该说的时候不说，该表明心迹的时候闭嘴，那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就是这发展的这也太玄幻了点。 他刚想进步，这就给他送枕头？ 采购员是挂职，主职还是放映员，只能领一份工资，先把职级提起来，采购员做的不好，以后随时可以卸任，升上来的职级可不会还回去。 职级能升不能降，至于升几级厂长没说，不过他厂长的语气，肯定不会亏待他。 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回到了宣传科，肖科长已经等待多时了。 他真的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但就是这个许大茂和李副厂长关系不浅，一直也没法动，所以就一直在厂长那边吹风，最好能把许大茂弄到车间里面去，别在他眼前碍眼。 今天终于被杨厂长叫走了，本以为是好事，结果许大茂又回来了。 这小子还真邪门了。 之前做的事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给领导买烟就算了，还敢反过来拿领导的烟，以下克上以前他算是玩明白了。 现在必须要缓和一下关系。 一定要讲团结，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敌人搞的少少的，这样才行。 肖科长任由许大茂给他点烟，眼中很是不解。 这小子上周就开始不对劲，现在越来越邪性了。 “嘿你个许大茂，我抽牡丹你抽华子是吧？” “那不能这么说，科长抽的牡丹那是国家分配给伱的，我抽的华子，那是钱买的，这不一样啊，我倒是想和你换换，尝尝科长这特供牡丹。” “换换就换换。” 肖科长二话不说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条特供牡丹，这东西他一个月才两条。 今天他非要看看许大茂是什么个情况。 问题是现在许大茂也掏不出来一条华子啊。 心一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黑十放在了桌子上。 一条牡丹就这样揣怀里了。 肖科长愣了。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这大黑十他要是收了，那就是投机倒把了。 桌子拍的彭彭响：“许大茂你小子是怎么回事？你想干什么？” 外面的勤务员听到动静就敲门想进来。 “小王，没事，你忙你的去。” 勤务员还没进来，就被打发走了，嘿，这就有意思了。 这事许大茂心里门清。 “科长，我没华子，就只有这个，你爱要不要，不要牡丹我可不退啊。” 许大茂的声音小了，肖科长的声音也压低。 “许大茂，你小子别太过分。” “肖科长，这个特供，在鸽市里面价格已经翻翻了……” 两个人低着头一顿嘀咕。 最后肖科长又给许大茂拿了两条特供牡丹。 “主要是老哥我太难了，你嫂子第三胎要生产，缺营养品啊。” “烟我都不抽了，就是想把你嫂子的身体养好，现在年份不好……” “肖科长放心，等过两天我给您送一只走地鸡，煲汤下蛋都很是大补。” 两个人很快就商量完毕。 肖科长的心里无限感慨，他竟然看错了许大茂，这么好的一个好同志，当初就应该积极争取，不行，必须要去找杨厂长汇报一下工作。 必须要把许大茂的形象在厂长心里转变过来。 许大茂听了只感觉有意思。 之前的许大茂也不少，也有小聪明，结果就是不知道和直属领导打好关系，不然也不可能十来年都混不上去。 这也没费什么事情，一张大黑十，一只老母鸡，再多说点恭维的话，就把直属领导变成了自己人。 都是一条绳上共患难的关系了，别的不说，多说点好话，提个干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我想知道有多少人 (本章完) 第15章 花姐来袭，急中生智 第15章 姐来袭，急中生智 厂长副厂长之类的大领导距离太远了，所以面见这样的大领导的时候，只需要表明态度和决心就好。 越级是不行的，是不支持且不提倡的。 除非是大领导主动找你，不然还是要一步一步来。 就像是肖科长，俩人已经很熟了，之前有不快，现在主动靠近，稍微试探一下，一切就简单了。 能天天看到直属领导，能天天看到大领导吗？ 很明显不现实。 许大茂也没有瞒着肖科长，把在厂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简短了说了一遍。 我们是自己人啊，你是我的领导啊，我瞒谁都不会瞒你啊。 这个态度就很对，肖科长很喜欢这样的许大茂。 “杨厂长很看重伱，以后少不得要拉老哥一把。” “肖科长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轧钢厂的一员，都是为厂里服务，我们要发扬优秀的传统精神，不抛弃，不放弃，共同进步，为轧钢厂添砖添瓦。” “对对对，共同进步。” 肖科长感觉找到了知己，后悔的只想给自己两巴掌，之前怎么没发现许大茂同志是这么优秀的好同志呢。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也算是体验到了一杯茶一根烟，一份报纸看一天的老年生活。 “傻柱，你脸怎么回事？” “听说是被许大茂给揍了？” “你小子还有挨揍的一天。” 一时间第一食堂全是欢快的气息，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点风吹草动，用不了一上午，就能传遍整个轧钢厂。 傻柱推开打饭的马华，开始展示他的霸权。 打饭的手，抖的像得了一个羊癫疯一样。 一时间整个餐厅全是骂声。 傻柱心理素质就是强，依旧是我行我素，就当没听见。 “傻柱，你是不是非要背个处分还是想去车间工作？” 保卫科的保卫干事说话就是有底气。 引起大家纷纷附和。 “就应该把傻柱抓走关几天。” “有病就去医院，手都抖成癫痫了，就别在厨房了。” 看到保卫干事，傻柱扔下了菜勺，转身就进了后厨。 劳资还不伺候了呢。 马华又重新接过了打饭的饭勺。 许大茂只觉得他那一脚踢的不够狠，这才一上午，走路都正常了，这个强身健体lv1，也就比傻柱厉害一点，下次再踢可以用十分力。 顺着队伍往前走，这个窗口打饭的是厨房的刘岚。 这让许大茂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认真研究过他的系统，只有一个例子，那就是‘娄晓娥’，‘资本家的贪婪’这个天赋，应该就是娄晓娥的身份带来的天赋。 至于后面那个‘少女的祈祷’，还没有想明白，需要多试变量统计过后才有机会想明白。 那食堂的‘刘岚’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天赋呢？ 纯粹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现在厂里也没什么风言风语，应该还没有和李副厂长勾搭在一起，那岂不是有先下手的机会？ 脑袋里想着这些，许大茂递出了饭盒。 “刘岚，你别和傻柱那坏东西学手抖啊，多打点，回头送你个下蛋的老母鸡。” 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 别问，问就是想要治好身上这点毛病。 刘岚一看是许大茂，这小子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送老母鸡怎么可能啊，现在的走地鸡没有个两三块根本买不到。 “别，可要不起你的鸡。” 今天的午饭是醋溜白菜，用猪油炒出来的就是一个字，香。 后厨的傻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怒气冲冲的走出来。 本来没事。 看到许大茂的脸，就感觉当下有点疼。 这特么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拳头没人家硬，连狠话都说不出来。 “哼。” 冷哼一声之后又外八字晃晃荡荡的走回后厨。 这个傻柱还真是乐子人，刚才正常，现在又不正常了。 “傻柱那个蠢样子真是你打的？” “能不能快点啊……” 后面的开始催促许大茂赶紧离开，许大茂盖上饭盒拿两个二合面馒头就让开了位置。 工人都是宝贵的财富，对工人各方面都很优待，在工厂里最差也要是二合面馒头，吃不好哪来的力气干活。 找到位置刚坐下，尝了一口，这个醋溜白菜大锅菜，在许大茂的嘴里也就是能吃，他现在是lv1级厨师，饭菜有没有用心做，尝一口就能知道，大锅菜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刘岚也端着饭盒跟过来了。 “许大茂，我今天可没有亏待你，快和我说说为啥打傻柱，还踢他的蛋？” 许大茂：…… 这刘岚比他想象的要大胆的多啊，妇女已经顶起来半边天了。 那就要改变一下策略了，软的不行，必须要来硬的。 “怎么着，傻柱和我有仇和你也有仇啊？” 刘岚压低了声音：“许大茂，你是不知道傻柱这个人，就是一个信球货色，他仗着他那两手厨艺，整个厨房听他的不说，剩菜一点都不让我们带，你说有这样的人吗？啥好处都让他占了。” 这点许大茂真不做评价，傻柱是后厨的大师傅，也是小组长，也就是厨师长，在厨房，人家确实说的算。 “以后，傻柱只要在我面前呲牙，我就揍他。” 这个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之前你傻柱不是靠着拳头硬打遍南锣鼓巷，现在拳头更硬，打回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以前你全身上下也就嘴硬了，见了傻柱只会抱头鼠窜，你现在倒是有了不少男子气概。” “看你这话说的，我有没有男子气概你又没试过，还有啊，我的男子气概让我告诉你，不止嘴硬，男子气概也很硬。” “可以啊大茂，学会开黄腔了是吧？” “李姐，姐，你们过来一下。” 刘岚明明只喊了两个人，结果直接站起来七八个，一起走了过来，这场面许大茂看了，许大茂也怂啊。 这一群妇女能把一个人大男人扒光看瓜，凶起来谁都拦不住。 “刘岚妹子，怎么？许大茂这瓜怂骚扰你了？今天姐姐们帮你出出气。” 卷起外套袖子就想上手。 这种丢人的事情许大茂可不想经历，这种程度的黑历史，以后恐怕都没脸来轧钢厂了。 “嗐，姐，陈姐，你们别冲动啊，我是听说刘岚需要粮食，这不是和她商量一下，以后她帮我刷饭盒，我每个月给她三斤棒子面，既然把姐、李姐你们喊来了，那我也不能小气，五斤棒子面，真的不能再多了。” “这不是冬天，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刘岚在食堂，有热水也不动手，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总归能找到人帮……” “许大茂，我同意了。” 话都没有说完，刘岚已经迫不及待的同意了。 一个月五斤棒子面，对她来说，属实是帮了她大忙了。 (本章完) 第16章 许大茂下厨，贾张氏威逼秦淮茹 第16章 许大茂下厨，贾张氏威逼秦淮茹 姐和陈姐当然知道刘岚有点困难。 刘岚喊她们过来，肯定是因为许大茂有点不老实。 现在这样就挺好。 “那我们两个就来做个见证，这是一个长期的活计，不能说过了这个冬天就取消，什么时候取消刘岚说了算。” “我无条件同意。” 看到许大茂非常识趣的当了大冤种，这次就先记上，再有下次一起算。 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今天又是为广大女工出气的一天。 许大茂看着姐和李姐还不走，把身上的粮票全部掏出来也不够，只能拿出2元放在桌子上。 五斤棒子面，现在还能买到，也就是一块多钱，给两元已经是多给了。 “刘岚妹子，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收起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把钱装进了口袋。 “大茂，你的饭盒以后我包了。” 这时李姐和姐才笑呵呵的走了。 “刘岚你可真是吓我一跳，我要是被这么多人看了男子气概，以后在厂里算是彻底混不下去了。” 那俩姐在厂里所作所为，大家都很清楚，谁也不会没事去招惹那帮煞星。 “那是你该。” 两个人说话的距离很明显更近了，刘岚也不在意许大茂是不是又开了什么黄腔，时不时的还拍打两下许大茂。 只能说，两元钱没白。 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把饭盒留给刘岚，就回了宣传科。 总务科的通知已经过来了，通知肖科长暂时不要给许大茂安排下乡的工作。 下午也没事，正好好好研究一下系统。 两条特供牡丹已经放进了系统空间，简单又方便。 农场的作物还没有熟，牧场的动物还没有长大，看这个生长速度，最少还需要几天才能成熟。 【后勤保障作物产量有限，主要是为了保障宿主不被饿死，不可出售。】 【走向人生巅峰，可不是让伱成为产粮大亨。】 系统仿佛是知晓许大茂心中所想，立即拒绝了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 【中药房产出的丹药，可以出售，请自行解决来源问题。】 这又是一个问题。 投机倒把都能被判死刑，真就是必须要小心一点。 看来采购员这个身份不能丢啊。 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明白，快到下班时间，和肖科长打了一声招呼之后，骑上自行车就先回家了。 前院的阎埠贵还没有下班，一路走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又在洗衣服。 她真是和衣服杠上了。 回到后院就看到聋老太太和二大妈笑的很开心，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东西，看到许大茂回来她们倒是不笑了。 “笑什么呢？” “啊？你说什么？” 嘿，这聋老太太又开始装聋作哑了。 靠近她的耳边，气沉丹田：“我说你在笑什么呢？” 半个四合院都能听到。 lv1级的强身健体，肺活量都翻倍了。 装聋作哑的毛病，一次性就给她治好。 什么烈士家属，算算聋老太太的年龄就知道不可能，要么是遗老遗少，要么就是常凯申家的烈士家属。 聋老太太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懵了。 许大茂之前也不怎么尊重她，所以她没事就装聋自得其乐，今天许大茂是抽风了吧？ “你别辣么大声，我不聋。” “二大妈，你们笑什么呢？” 二大妈脸色也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开口。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也走了出来。 一点都没有昨天新娘子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富家千金，变成了灰头土脸的小猫。 “大茂，老太太还有二大妈她们没有恶意，就是在笑我嫁人了连菜都不会炒，还说要教我做菜呢，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许大茂有点生气，这聋老太太和二大妈，说教做菜，怎么坐在门口像两个门神一动不动。 虚伪。 “没事，家里有一个会做饭就行，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等明天有时间和秦淮茹商量一下，让她来帮你做中午饭。” “大茂，你真好。” 聋老太太和二大妈自觉没趣，拿着各自的凳子回去了。 倒是觉得娄晓娥傻的有些可爱。 新手礼包抽出来的一级厨师不使用就浪费了，洗过手之后就进了厨房。 “晓娥，你以后少和院里这些人接触，你要是没事，我就给你找几本本书看，特别是那个装聋的老太太，她心思深着呢。” “哦，她不聋啊。” 现在眼界不一样了，当然不用再省了，等到系统空间的作物成熟，天天大鱼大肉都没有问题。 轧钢厂已经下班了，工人都在陆陆续续的往家赶。 今天的四合院和平时不一样，三大爷阎埠贵坐在门口抱着盆猛猛吸。 这是红烧肉的味道，闻到就是赚到。 顺便通知三大妈晚上不用炒菜了。 “许大茂这小子，是不是不过日子了啊？如此的铺张浪费。” “解娣你去许大茂家问问他做什么好吃的呢。” 阎解娣让她哥哥揍棒梗那件事的起因阎埠贵都明白了，起因就在许大茂身上。 还真是奇怪，许大茂抢了棒梗的，贾张氏那个泼妇竟然没发作，不对劲，很不对劲。 如果说他家有人能从许大茂手里占便宜，那一定只有阎解娣了，因为抢棒梗的都挨打了，没去讨个说法，不就是为了这口吃的嘛。 “好。” 阎解娣蹦蹦跳跳的往后院走。 傻柱和贾东旭也回来了。 四合院难不成隐藏的还有一个大厨？这熟悉的味道，傻柱都以为是他那个跟着寡妇跑了的亲爹回来了呢。 一路走到中院，知道是后院，那就一定是许大茂了。 傻柱现在只要想到许大茂，就感觉当下有点疼。 纯粹是心理作用。 “妈，我想吃红烧肉。” 秦淮茹没有搭理棒梗。 “爸，我想吃红烧肉。” “我看你长的像红烧肉。” 贾东旭也好久没有沾荤腥了，天天在家吃的都是棒子面，棒子面，这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 轧钢厂里菜里那点油水杯水车薪啊。 转头看向了贾张氏。 “要不买点肉吧，天天吃棒子面窝窝头咸菜，也不是个办法啊。” “没钱，没钱。” 贾张氏油盐不进，贾东旭也没有办法，他算是半个妈宝男，在贾张氏面前只会听妈妈的话，不在贾张氏面前，就会勇敢的放飞自我。 贾张氏到底有没有钱，贾东旭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哪放着他都清楚，加在一起还有五六百呢。 没娶秦淮茹的时候，贾家还阔过呢，拥有四合院唯一一台也是第一台缝纫机，这都是曾经的光辉历史。 谁知道政策变的那么快啊。 分到手的地又收回去，这也是他家变成现在这么窘迫的原因，只算吃饭每个月的工资都要搭进去一半，根本就存不下钱。 存不下钱，就意味着老本不能轻易动用。 贾张氏也想吃肉，一张大脸，搭配一双小眼睛，目光不善的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去许大茂家端一碗回来。” 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许大茂为什么会给我啊？我没这么大的面子，我不去。” 一个书友都没有，能不能打赏两点书币啊 (本章完) 第17章 秦淮茹当保姆，组织审查 第17章 秦淮茹当保姆，组织审查 秦淮茹最终还是拧不过贾张氏。 特别是贾东旭还是无条件支持他妈，站在他妈那边。 这种既视感就像是一家人欺负外来户。 秦淮茹就是那个外来户。 阎解娣到了，傻柱也到了，秦淮茹也到了。 大门紧闭，傻柱转了一圈又走了，他就是怀疑他爹何大清是不是偷偷教过许大茂两手。 不然这个红烧肉怎么做的这么地道？ 秦淮茹已经红了双眼，阎解娣小眼珠子一转，直接去叫门了。 跟着阎埠贵耳濡目染，阎家这几个孩子，算计教育之下，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白眼狼。 “大茂哥哥，我爸让我问问你吃什么呢。” 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这么做就是想让院里的人知道，不要拿娄晓娥不会做饭说事，不服气的过来比比谁做饭更好吃。 就是没想到能吸引过来俩吸血鬼。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进来，阎解娣的目光盯着桌上的一盆红烧肉。 说是一盆，其实也就三斤猪肉，少了也没这么大的动静。 吞咽口水的动作，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 娄晓娥哪经历过这个，把两人迎了进来，非常热情的邀请她们俩坐下。 “不介意就来一起吃点，大茂做的有点多……” 三斤猪肉，都是一家人好几天的口粮了。 客气？阎解娣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秦淮茹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只知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许大茂也没有去驳娄晓娥的面子，吃就吃吧，反正也值不得什么，正好可以和秦淮茹说说让她来做饭的事。 “秦淮茹，晓娥做饭不是很精通，你每天中午在家也没事，每天中午过来帮她做一顿饭，你家人多口粮紧张，这样每天中午的饭就可以在我家解决了。” 这可不是找保姆啊，这是邻里之间互相帮助。 找保姆的帽子他可担当不起。 娄晓娥听着还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好好跟着秦淮茹学习。 殊不知，秦淮茹看着晚饭质量，一盆红烧肉，全部都是白面馒头，这样的饭每天吃一顿，那灾年她都能长肉。 为了这每天一顿饭，她都不能去教娄晓娥做饭。 真·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大茂，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吃上两个馒头，伱家的衣服打扫卫生的活我全包了。” 能做馒头的只有白面或者是二合面之类的细面，棒子面只能做窝窝头。 “你放心，绝对亏待不了你，就是有一点，你每天中午在这吃一顿可以，不能带回去，也不能带你家那俩孩子过来。” 养秦淮茹可以，但是不能养白眼狼。 珠圆玉润的秦淮茹，可不能让她痩了，不然就没有那个感觉了。 “我省的。” 阎解娣也不管肚子里没油水，吃肉会拉肚子了，一句话都不说，猛猛造，两个馒头下肚。 吃饱的感觉真舒服。 “大茂哥哥，我不会做饭，你家这么多新家具，落灰就不好了，我每天过来给你擦一遍吧。” 一双大眼睛里面全是期盼。 不是她懂事，而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经常吃不饱，有吃饱的机会谁都懂事。 “行，但是不管饭。” “啊？” “啊什么，只有一颗，不愿意就算了。” 反正这些秦淮茹都能干，阎解娣还小肯定不能干。 有一颗就不错了。 阎解娣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一颗三分钱，十天就是三毛钱，嘶，一个月就是一块钱。一年就是十二块…… 这是一大笔钱。 干了。 秦淮茹和阎解娣蹭了一顿红烧肉回去了。 阎埠贵觉得赚大了，就是这个阎解娣有点白眼狼了，竟然不知道偷偷带回来一块。 “你在许大茂家偷吃了？” 贾张氏的朝天鼻嗅觉灵敏，秦淮茹去了这么久，嘴角还有油星，说话都有一股红烧肉的味道。 吃独食。 要不是秦淮茹是她儿媳妇，吃独食死全家这种话她肯定不要钱的往外扔。 贾东旭蔫蔫的一个字都不敢说。 “许大茂为什么会给我们家肉吃？” “家里这情况你们心里也都有数，上个月最后几天挨饿，要不是有许大茂家的红薯，一大爷送的棒子面，我们根本顶不过来。” “粮食还是还不上了，棒梗的饭量又大了，这个月怎么过？” 贾东旭表示无所谓，家里还有不少存款，怎么着都饿不死人。 “许大茂说让我每天中午去他家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管一顿饭，我答应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为自己，也为贾东旭的不争气。 要是贾东旭争气，她用得着因为一顿饭去给人家当保姆嘛。 心情那是更加的复杂，在许大茂家吃红烧肉，在贾家炒的是没有油星的大白菜，吃的是棒子面窝窝头。 这差距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好，中午你去许大茂家吃一顿，省出来的口粮可以让给棒梗和东旭，棒梗在长身体，东旭在厂里上班，吃不饱可不行。” 贾张氏一张肥猪脸算是展示了什么叫做刻薄。 一点不心疼儿媳妇不说，省下来的口粮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样的日子，过着那是真没劲。 许大茂接下来的两天非常低调，每天按时上下班，等待组织的审查，答应的事情，由于空间牧场的作物还没有到收获的时候，暂时不能兑现，而且就算是能兑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也要低调。 何雨水在学校也没回来，估计是没有去办理走读，应该是不想给许大茂添麻烦。 和食堂刘岚的关系还在持续。 傻柱很烦，烦刘岚提前给许大茂打饭菜不说，还给许大茂刷饭盒。 刘岚从来都没有给他刷过。 许大茂他凭什么。 没错，其实傻柱就是一个自我感觉优秀，一个嫉妒心很强的人。 上午的时候许大茂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厂里组织部的人员终于来了，也就意味着杨厂长说的流程终于走完了，许大茂祖上三代的资料都查的清清楚楚。 其中宣传科肖科长说的话占了很大比重。 这也让许大茂庆幸，幸好提前搞定了肖科长，这帮人可不听厂长的话，要是来上一句‘不团结同志’，这次晋升可能就黄了。 肖科长摸着口袋里的大黑十，那是第二条特供牡丹翻倍的价格，嘴里说的都是许大茂的好话。 轮到许大茂这边，回答的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前断掉的通天大道，现在又接回来了。 一切准备的非常充分。 (本章完) 第18章 许大茂提干，傻柱嫉妒造黄谣 第18章 许大茂提干，傻柱嫉妒造黄谣 下午的时候，人事科又来了一遍，又补充了一些细节，事情基本上板上钉钉了。 到现在许大茂才知道，这次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没有亏待他。 他本身就是李副厂长的人，现在杨厂长要给他升职，无论李副厂长怎么想，都会全力支持。 连升三级。 从27级变成了24级。 正式提干。 工资也涨到了45元，从30涨到45元，这是一个大坎，就这样迈过去了，以后不说天高任鸟飞，那也是在路上了。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兴奋的无以言表，连大白兔奶都多给了阎解娣一个。 晚上娄晓娥直呼受不了，这和那本‘刘备’书上写的一点都不一样。 真不开玩笑，强身健体之后，身体素质各方面加强。 什么只有累死的牛，在这里变了，只有耕坏的地。 等到第二天，许大茂接到正式通知以后，终于尘埃落定了。 说是连升三级，其实之前就提过，30级和24级的区别，两个规定中间就差了一年，所以有些地方还没有理清。 就只是这样说，毕竟在伍七年之后，只要提干，那就是24级，就没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这就相当于原本落后的许大茂，又追上来了。 万里长征，正式开启了第一步。 这种小事厂里的大喇叭根本就不会宣传，也就只会把结果张贴到公告栏。 不认字的不当回事，认字的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工人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傻柱他们路过的时候，就听到‘许大茂提干’，以后就是干部了。 这让他的心情更加难受了。 二大爷刘海中还以为听错了，就许大茂那个坏小子，一脸衰样，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还能当干部？ 他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有丰富的基层管理经验，轮到他也不应该轮到许大茂啊。 酸的不要不要的。 一大爷的心思百转，四合院竟然出了一个干部，这对原本的三个管事大爷是不好的消息，按照以前许大茂的性子，肯定是会想着夺权，只是许大茂最近不一样了。 想不明白。 众人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刘岚正在白案上和面，这就是她的日常工作，不是切墩就是和面。 傻柱就像是吃错药了一样，直接停下了刘岚手上的活计。 “刘岚，中午把我的饭盒刷了啊。” 刘岚：？？？ “傻柱，，你脑子是抽风了吧？你还是抓紧找个媳妇，让你老婆去给伱刷饭盒吧，老娘可不伺候你。” “嘿，我说你个刘岚……” 傻柱的声音顿时放大了一个八度。 “你能给许大茂刷饭盒，不能给我刷饭盒是吧？不伺候我去伺候许大茂，你是不是和许大茂有一腿啊？” 这就是造黄谣了，上班的时候刘岚一直在厨房，下班之后，和许大茂住在一个四合院，傻柱这完全就是造谣报复。 这在任何时期，对女性都是非常不尊重的体验，刘岚当场扔下袖套就往外走。 后厨这些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傻柱接下来还会爆出来什么。 吃瓜看戏，在任何时候都十分有吸引力。 “傻柱，你等着，你每天从食堂偷剩菜回去，我告诉陈主任，你看他收拾不收拾你。” 傻柱也知道事情要闹大了，这些在厂里上班的妇女同志，一个个的像母老虎一样。 其实这也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要是不凶，在厂里就要被欺负。 赶忙向马华使了一个眼色，马华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刘岚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食堂陈主任的身影，越想越委屈，她这是凭本事付出劳动为家人换两口饭吃，凭什么要忍受这样的非议？ 以后她在厂里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傻柱说的话，用不了一天，就能传遍整个轧钢厂。 谣言传播的速度很快，特别是黄谣，没有什么娱乐化的方式，也就只能听听这些八卦了。 越想越委屈，蹲在仓库门口哭了起来。 路过的红姐碰巧看到，她是陈姐和姐的小妹，每次去男厕所扒衣服都有她的一份，前两天刘岚和许大茂的事情，她就在旁边。 傻柱头脑一热编造的谣言还没有传开，红姐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那孙子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许大茂那个孙子，必须要教训教训他，别说提了干部，就算是当了厂长，说扒了他看瓜，就扒了他看瓜。” 许大茂提干的事情倒是已经传开了，厂里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的都知道了。 “不是许大茂，是傻柱说我和许大茂一腿，帮许大茂刷饭盒打饭，不帮他刷饭盒。” 红姐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轧钢厂是个大厂，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不是屎也是屎了，免不了一堆臭男人会想在刘岚这里赚钱便宜，哪怕是口几句也要。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以后提起来刘岚那就是水性杨残败柳不检点勾引男同志，背后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等着啊，我去车间找陈姐。” 钳工车间。陈姐一听顿时就炸了，妇女都顶半边天了，还隔着侮辱妇女呢。 本来觉得傻柱那人还挺有原则，结果也是个腌臜货色。 “姐妹们，跟我走。” 陈姐的威望不是盖的，一句话钳工车间的妇女同志都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甚至还有人去隔壁车间喊人。 车间主任没法拦，也拦不住。 “看不起妇女同志的何雨柱。” “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百十号女同志气势汹汹的往食堂杀去，许大茂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看到这一幕也赶忙跟上去看看。 马华第一时间通知了傻柱，傻柱哪见过这么大阵仗。 马华刚才就是把食堂主任喊了出去，带剩菜回家这种事整个后厨都知道，主任肯定也知道，处理是没有办法处理的，但是肯定不想被刘岚当面捅出来。只能先拖着，后面再安抚。 他和陈姐关系还不错啊，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要收拾他？ “马华，你拦一会，我先从小门溜出去。” 这要是被逮住了，那就真坏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他造黄谣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能轻易的毁掉一个人。 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嫉妒之心。 “陈姐，怎么回事啊？搞这么大阵仗？等会厂长就该来了。” 等到许大茂明白了一切，也有想把傻柱掐死的心思。 这怂货，一天不搞事就浑身痒痒是吧。 这下刘岚真就成了惊弓之鸟了。 “这个傻柱，真的欠收拾，上次打的太轻了，这次我非打烂他的嘴。” 求段落打赏两书币，我想上新书榜，求求了。 (本章完) 第19章 傻柱被看瓜，还要背处分 第19章 傻柱被看瓜，还要背处分 许大茂是真的生气了。 这两天因为接受组织的审查，所以一直很低调，没有搭理这个傻柱。 今天必须要让他再涨涨记性。 “第一食堂有个后门，别让傻柱从那边跑了。” “姐，你带人过去，务必生擒何雨柱。” “生擒何雨柱。” 新的口号已经出现，我们的队伍怎么能停滞不前。 很快，想要从后门逃出去的傻柱就被堵在角落里。 “何雨柱，造谣，影响团结，看不起妇女同志，今天非要让你长长记性。” 几个胆子大的妇女，已经开始动手扒衣服了。 这时候车间也到了吃饭时间。 “嚯，这么大场面。” “傻柱竟然被这么多妇女同志围着。” “简直是人生巅峰。” 傻柱想反抗，就这些妇女同志，他真的是一拳一个，别看人多，他一口气冲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问题是，他要是敢打女同志，弄不好要被枪毙。 真不开玩笑。 打了什么不该打的地方，而且是好多人，想赖都赖不掉。 后果真的很严重，所以陈姐带着七八号人，说扒谁的衣服看瓜，那就扒谁的衣服看瓜，打是不敢打的，拉扯的话，一个人能拉扯几个人？ “未婚的小姑娘避一避啊。” “长针眼不要怪我们没有提醒你啊。” 许大茂本来还想上去踹一脚呢，结果妇女同志太多了，根本就挤不进去。 不过就这次这情况，都是未知数。 “陈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给我留一件。” “我不该乱说话。” “伱们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哼哼，饶了你？你都想把你的舌头割了。” “姐妹们，扒干净。” 傻柱身上都是指甲留下的痕迹，红一道白一道的，活脱脱一个拔了毛的白斩鸡。 “哈哈，真小……” 里面传来一阵轻笑，然后人一圈一圈的散开了。 “通知保卫科的过来拿人。”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厂长不可能不知道，他知道，也来了一会了，这些妇女同志不散开，他是真不敢出来。 “胡闹，胡闹。” “简直胡闹，傻柱这种行为完全损害了我们厂里的形象，这是平时思想教育的缺失，必须狠狠打击这样不好的风气”。 一边是百十个妇女同志，一边是造谣的何雨柱。 就算是何雨柱没有造谣，李姐带这么多人把他给扒了，厂长也只会说傻柱的不对。 人多还真有理。 “证据确凿，一个处分跑不了了。” 这样的结果算是让这群妇女同志满意了。 “还有你们啊，谁要是再在背后造谣，嚼舌根子，到时候在大街上一个一个的把你们都扒了，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这反应已经很快了，在谣言发酵之前先收拾了何雨柱，后面就管不了了，就算是有人在背后偷偷传，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刘岚已经是很好了。 “散了散了啊。该吃饭去吃饭。” 傻柱的衣服被扔的老远，马华这个好徒弟，直接把身上的围裙交给了傻柱。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直呼内行。 衣服都被扒光了，然后再系上围裙，这情节有点东西。 这种特殊的服装，太痩的人穿上不好看，必须要那种圆润的才行。 “嘿嘿。” “这傻柱都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该不会因为自卑不敢结婚吧，” “没准都生不出来孩子。” 许大茂默默的后退，厂里的这些妇女真的太猛了，说这种话都不避人的。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贾东旭。 “许大茂，你可以啊，不声不响的把刘岚拿下了，说实话，感觉怎么样？” 贾东旭这个人就不正经，没结婚之前就喜欢往八大胡同跑，后面四合院里的几个人都是他过去的，都快混成皮条客披肩客了。 “要不你大声说出来，看看你会不会被扒光。” 贾东旭赶忙闭嘴，默默的给许大茂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反正他相信傻柱不会造捕风捉影的谣，肯定是有事实依据的。 许大茂这人绝对不干净。 当年一起去八大胡同的日子他可没忘。 贾东旭还想再说两句，抬头就看到面前站着的还有一个刘岚。 她是来给许大茂送菜的，这个长久的饭票可不能丢。 然后就听到贾东旭的诽谤。 伸手指了指门口。 “好的，我马上滚。” 贾东旭可不想像傻柱一样丢人，嘴上认怂，总比被扒光了好。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这话说出来之后，肯定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就像贾东旭这种小人。” “我感觉好冤，明明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现在不知道背后多少人说不守妇道。” 这种事想解释是解释不清的，就是悲哀。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确实，要是真有点事，也就不感觉冤了。” “嘿，许大茂，我和你说正经事，你还来是吧？陈姐可还没走呢。” “不行，傻柱这个夯货，竟然还敢造我的谣，我今天必须让他明白，什么是害怕。” 飞快的解决掉午饭之后，许大茂坐在食堂里就像是个大爷。 傻柱穿上衣服之后就被保卫科的带走了，等他回来也要揍他一顿。 陈姐那是为刘岚出气，许大茂只为自己出气。 看看，现在的刘岚都变成惊弓之鸟了。 这可是事关人生的大事，中药不搞到五级，怎么能治好身上的病。 很快，厂里关于傻柱造谣诽谤侮辱刘岚同志的结果就出来了，根本就没有提许大茂，傻柱背上了一个处分。 一年内不能评优评先，不能晋升，再出问题惩罚更加严重。 这年头大家的荣誉感都很强，被处分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傻柱就像是一个斗败的公鸡。 背上了处分，还被女同志扒光，尊严脸面都受到了践踏，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肯定不好意思见人。 “傻柱，等你好久了，造我的谣是吧。” “划出个道，手底下见真章吧。” 傻柱一直觉得上次没打赢，是他大意了，没有闪。 当即就摆开了摔跤的架势。 “大家别当回事啊，我和傻柱是一个四合院的，今天我们就是秉承着团结友爱的精神，来一场切磋。” “啊，对对对。” 为了不再因为打架被处分，傻柱还在傻傻的附和。 许大茂笑了，笑的很开心。 (本章完) 第20章 刘岚动心，钱科长也想进步 第20章 刘岚动心，钱科长也想进步 许大茂一米八几的身高，大长腿一步就跨到傻柱的面前。 傻柱还没有见过主动出手的许大茂，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然后就感觉到手腕被抓，双脚离地，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刘岚的眼中，许大茂一个过肩摔放倒傻柱，这才是真男人。 “我们是好邻居。” 压在傻柱的身上，照脸就是一巴掌。 “经常互帮互助，都算是半个家人了。” “啪。” 秦淮茹在许大茂家吃中午饭，确实是半个家人。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啪——” 又是一巴掌。 “傻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啪——” “打是亲。” “啪——” 刘岚在后面默默的对着傻柱的裆，狠狠地又补了一脚。 “嗷呜~~~” 叫的这么惨，许大茂都不好意思继续打下去了：“傻柱，你以后要是敢在食堂继续欺负刘岚，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刘岚觉得许大茂确实算个爷们。 要是能能帮她养活几个孩子，‘付出’也没什么，又不是什么黄大闺女，而她还比许大茂大，这样算起来更不吃亏了。 那该怎么和他说呢？ 要是直接开口，那真成水性杨的女人了。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刘岚已经有委身于他的想法了。 还以为刘岚现在变成了惊弓之鸟，连说话都要避嫌了呢。 “傻柱，伱答不答应？” 半边脸都肿了，开口就瓮声瓮气的：“好好好，偶答应，偶都答应。” 围观的群众都惊呆了，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这都快下死手了吧。 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一出关于兄弟情爱恨情仇的三十级大型连续剧。 总结下来就是十五个字‘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现在的情况不就是这样吗？ 四合院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因为刘岚，大庭广众之下开始决斗，最终的胜利者许大茂抱得美人归。 等等……刘岚和许大茂是不是都结婚了啊？ “刘岚给我刷饭盒，是因为天冷，我不想去刷，用五斤口粮换来的，不拿粮票还想让人给你刷饭盒，凭什么？以后谁要是在背后瞎坤儿嚼舌根，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终于放开了傻柱。 然而傻柱根本起不来，双手捂着当下，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看了一眼身后的刘岚，那没事了。 “马华，还有胖子，还看什么呢，还不快把傻柱扶到后厨。” “傻柱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们要好好照顾他。” 刘岚当场就笑了，她是第一次见识到许大茂的脸皮厚。 动手的时候可没有看到因为兄弟情而少打几下。 这都已经是不要脸了。 不过她听着怎么这么开心呢。 这里也已经没有乐子了，厨房的人忙着收拾打扫，车间的人也都回去上班了。 “大茂，你帮我收拾了傻柱，你说我要怎么谢谢你？” 许大茂听着温声细语，又看到刘岚面若桃红，这小少妇莫非是春心萌动了？ 现在不应该害怕吗？这还真是奇怪。 但是许大茂现在是真的怕，谣言还没过去呢，要是现在真发生了什么，很容易被人察觉出来。 而且其实打心底里来说，许大茂还真的想做一个好男人。 系统给了他一个选择，西医真的比中医好吗？国外真的会比国内好吗？ 这些都是不确定的结果，系统的结果很确定，但这是有代价的。 纯爱战士倒地就算了，该怎么和娄晓娥交代呢？ “先存着，等忙完这段时间再说吧。” 打发走了刘岚，一个人回到宣传科。 “大茂同志，恭喜啊，以后你就是咱们宣传科的骨干了。” “都是肖科长的栽培。” 肖科长把办公室的大门关上，拉着许大茂就往里面走。 这是有事啊。 柜子打开，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成条的香烟，最起码五十条。 特供牡丹和特供华子。 “这些其实是从我那个好兄弟那里拿过来的，主抓车间生产的钱科长，我们十几年的老战友了，他前年是因为身体原因，烟不能抽了，特供的烟酒都还在，上面这些华子都是年关供应的，身体不好，家里也是人多……大茂，你看能不能帮帮他？” “他的人品绝对信得过，不会往外吐露一个字的，这也就是我隐晦的提了一嘴，他主动向我靠拢的。”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肖科长竟然给他找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他帮肖科长价格翻倍解决两条牡丹，两张大黑十都出去了，那是因为要和领导拉近关系，到手的烟也只能自己抽。 现在这五十条，按照翻倍的价格，粗劣估算也直奔600去了，现在把许大茂卖了都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看着许大茂不说话，肖科长只能继续开口：“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啊，现在这个情况，抱团取暖，总比单打独斗要好的多。” “大家共同进步嘛。” “共同进步，共同进步……” 许大茂念叨了两句，整个人突然豁然开朗。 “对对对，共同进步。” “这么多不好往外面带啊。” “这个大茂你不用担心，今天下班外面斜角胡同我亲自给你送过去。” “量大，这个价格和时间……” “大茂，我们是自己人，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都和钱科长说了，少不了你的功劳苦劳。” 有了这句话就妥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重点是‘该是多少是多少’，这个该是多少呢，这个该是原价，钱科长又不知道特供翻倍，况且当初价格翻倍这个理由是许大茂为了让肖科长彻底上钩，故意说出来引诱他。 结果这个肖科长把这当成一个发财的机会了，百分之二百的利润，铤而走险不是应该的吗？ 胆子大到都敢去邀请新人加入他们这个团伙……说错了，加入他们这个共同进步的小团体。 就这一趟，肖科长这个中介都能拿到300元，再和许大茂平分，一人150元。 无本万利的买卖。 可惜肖科长不知道这个钱都是许大茂出的，属于是联合外人来坑许大茂了。 “那就多谢肖科长了。” “那大茂明天你就好好去办，放心去跑，厂里科的事全部包在我身上。” 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 接下来的事情也非常顺利，下班之后，在斜角胡同拿到了一麻袋的特供香烟。 等到没人的时候，一股脑全部塞到了空间里面。 这些，够他抽两年。 大家段落打赏两书币，行不行啊，我想上新书榜，上不了榜，看到的人少，追读的就少，就没有推荐，我就会凉凉~ (本章完) 第21章 妻前捏脸，系统作物即将成熟 第21章 妻前捏脸，系统作物即将成熟 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正在和娄晓娥一起在水槽洗衣服。 这一幕看着还挺有喜感，水槽是秦淮茹的第二个家，可不是娄晓娥的第二个家。 “大茂，回来啦。” “嗯嗯，下班了。” 和娄晓娥打完招呼，就说到了秦淮茹：“我说秦淮茹，你现在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终于知道家里猪肉是怎么没的了，为了惩罚你，晚饭也由你做……” 秦淮茹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喜，要是一天两顿都在许大茂家吃，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现在她天天中午在许大茂家吃白面馒头，晚上在贾家吃的棒子面窝窝头，死活就是剌嗓子，咽不下去。 细粮吃多了，再吃掺着玉米芯和麦麸的窝窝头，那真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所以现在她就中午在许大茂家拼命吃，晚上回到贾家就喝点红薯稀粥凑合凑合。 这样对胃不好，但是她没有办法。 要是晚饭也能在许大茂家吃，贾家的饭她就不会再吃一口。 “但还是只管伱一顿饭，午饭和晚饭你自己选。” 听完下半句，秦淮茹的脸色又垮了下来，属于是加量不加价，压榨她的劳动力。 “能不能商……” “不能，爱做不做，你吃的太多了，你一顿饭顶娄晓娥一天三顿，娄晓娥不好意思说，那只能我来说了，只给你加做一顿饭的工作量属实是便宜你了，在我看来，应该连衣服都交给你洗。” “行行行，我就活该被你压榨。” “大茂，秦姐还要照顾婆婆，还有两个孩子要带，很辛苦的，除了做饭，别的就别让她做了。” 好家伙，好家伙。 许大茂直呼好家伙。 这个秦淮茹确实可以啊，现在算是在吸他的家血了吧，结果娄晓娥反过来可怜她，还喊上秦姐了。 不愧是你，秦淮茹。 不愧是你，娄晓娥。 “那不行，现在粮食多金贵啊，只做饭的话，我觉得一个馒头就能让三大妈每天来做一顿。” 恰好三大爷阎埠贵路过：“行，好嘞。” 这几天四合院已经传遍了，秦淮茹帮许大茂家做饭收拾家务，每天中午管一顿饭，顿顿有肉，才几天，秦淮茹都已经吃的满面红光了。 可想而知伙食有多好。 确实有不少人盯上这个保姆了。 秦淮茹边说边推着三大爷快点离开：“三大爷您就别添乱了，我做的好好的，暂时还不需要三大妈。” “那秦淮茹咱先说好，等哪天你要是不做了，一定要先和三大妈说一声啊。” “好嘞。” 一大爷易中海也回来了，看着水槽边的三个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传言他听了，柱子又被许大茂打了，他也知道。 说实话，他心里真的很生气。 以前许大茂经常挨揍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为什么许大茂突然就变厉害了呢？还提了干部，想要对付很难办啊。 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满面红光的秦淮茹，转身进屋了。 “嘿，说你呢，秦淮茹，你别用你沾满水的手来摸我，衣服都弄湿了。” “弄湿了正好，脱下来我正好给你洗洗，也省的你再说什么粮食金贵光吃饭不干活了……” 躲在窗户后面偷听的贾张氏，心里很不是滋味。 鞋底都没有心情接着纳了。 什么就是弄湿弄湿，脱下来，这话她听了半截怎么就这么不正经呢？ 有妇之夫，有夫之妇，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好你个许大茂，竟然用手去摸秦淮茹的脸。 许大茂早就想摸一下秦淮茹那个圆润的下巴，既然秦淮茹先动手，那他就不客气了，既然是报复，十二月的冬天，手上沾满凉水，捏住了秦淮茹的小胖脸，这手感确实不错，忍不住又多捏了两下。 娄晓娥都笑弯了腰，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谁让秦淮茹先用许大茂的衣服擦手的。 “秦淮茹，你就是活该。” 一滴水顺着秦淮茹的脖子流了下去，急忙离开了许大茂的魔爪。 竟然被许大茂摸脸了，心里突然有点害羞是怎么回事。 “我先回去和婆婆说一声，然后就去给你们俩做饭，在搁古代，你们就是老爷，我就是一个丫鬟。” 贾张氏穿好鞋，就看到了秦淮茹回来，目光不善的盯着她的脸。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回了家。 丫鬟？古代的丫鬟可是要陪床的。 而且丫鬟无法拒绝老爷的任何要求。 秦淮茹距离丫鬟还差得远呢。 “明天回娘家。” “明天？为什么是明天？” 三天回门，本来昨天就该回去了，就是两手空空的回去也不好看，加上每天还要去上班。 不能因为生活影响工作。 虽然许大茂不下乡，在厂里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就是不能无缘无故的请假，主打的就是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玩一天。 至于为什么是明天，是因为系统空间里面的作物明天就都成熟了，吃的倒是没什么问题，重要的是中药。 有了中药，就可以看病了，没错，就是要帮娄父调理一下身体，不能刚到香江就没了。 lv3级中医，基本也和国手差不多了，而且他还有个系统加持大药房，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把娄父哄开心了，哪来的钱买下那么多烟？ 吃不下那么多烟，该怎么进步？ 饭可以不吃，不能不进步啊。 “因为明天科长外派我出去有点事，正好可以回去，爸妈应该很想你。” “好，都听你的。” 许大茂真的很想问问要是让娄晓娥先在娄家住几天，她愿不愿意，到最后也没敢问。 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秦淮茹。 眼眶红红的，很明显是刚哭过。 “秦姐，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就是我命苦，婆婆不想让我过来做饭，我不愿意，她就开始骂我，一句比一句难听。” 娄晓娥突然感觉很庆幸，幸好她有爱她的老公，公公婆婆也不住在一起，这样过日子才轻松。 女人，就怕嫁错人。 “贾东旭呢？他就不管管？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啊？” “东旭最近晚上回家越来越晚，也不知道下班之后干什么去了。” 眼看着俩人就要开始吐槽男人和恶毒婆婆了，许大茂赶忙打断，再发展下去没准就可能变成什么‘怀孕三月老公对我进行家暴，恶婆婆对我冷嘲热讽，最好的闺蜜竟然在我家里勾引我老公，我数次的忍耐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 这种事放到现在还真不稀罕，发生一件这样的事情，那名声是彻底没了，能口口相传几十年。 “秦淮茹，别命苦了，你不命苦，快去辛苦做饭吧。” (本章完) 第22章 秦淮茹挨打，娄父的夸奖 第22章 秦淮茹挨打，娄父的夸奖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认真查看系统空间。 农作物都已经收获，存进了仓库，一部分自动加工成面粉，麦麸等作为牧场动物的饲料。 既然系统不允许也无法大规模去倒卖粮食，这百十亩的产量也没有必要去算了。 中草药也已经全部收获。 ‘桂附地黄丸’‘六味地黄丸’‘五子衍宗丸’‘安宫牛黄丸’‘再造金丹’‘黑龙丹’。 这些每一样先生产了一百粒出来。 以后有大用。 给娄晓娥准备好早餐之后，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就先出门了。 路过前院的时候正好看到阎解娣，掏出一颗大白兔奶先把今天的账给清理了。 “解娣，今天不用你去打扫了，我们两个等会就出门了，今天的照给。” 心情好，就不纠结这一点了。 刚走出大门，迎面看到贾东旭打着哈欠往四合院走，黑眼圈已经很明显了。 这很明显是昨晚不在家啊。 放着娇滴滴的娇妻守空房是吧。 要不是今天起了个大早还真发现不了，怪不得昨天秦淮茹说贾东旭回家的越来越晚，这根本就是不回家了，只是她不好意思直说而已。 “贾东旭，你干什么去了？一夜没回来？” 这种事该问还是要问，身上的华子已经抽完了，现在已经开始抽特供牡丹了，递给了贾东旭一根。 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也只有特供牡丹了。 要不说是特供呢，之前抽华子之外的都剌嗓子，这个特供牡丹就没事，而且感觉比华子还好。 贾东旭抽口烟打起了精神：“不愧是能当上干部的人，行市又涨了，不抽华子抽特供了。” “问你话呢。” “我在外面有点事，解决好了就回来了，伱这是去上班吗？早的都不像你。” 贾东旭很明显不想多说。 “今天科里有外派任务，不用进厂，拜拜了您嘞。” 辞别了贾东旭一路赶到供销社，了五块钱，买了一百个小瓷瓶。 必须要高端。 同仁堂里面的安宫牛黄丸还知道用蜡封上再装在包装里面呢。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这些都是不能省的。 等到快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从系统空间里面拿出来六只老母鸡，回娘家，面子上必须要拿得住。 该上班的都已经上班去了，该上学的也都上学去了，傻柱现在就变成了鸵鸟，已经把脑袋埋在沙土里，不敢露头。 许大茂正给娄晓娥做早饭的时候，秦淮茹抱着小当就过来了。 眼眶依旧是红的的，而且脸上还多了一道巴掌印。 这就很离谱。 傻柱那个夯货被都被扒光看瓜了，都不敢去打女人，秦淮茹竟然还能挨打？ “要不喊保卫科的过来，让他们为你做主吧。” 不提还好，提了一句秦淮茹眼泪流的更多了。 “我好苦啊，贾东旭夜不归宿，我就提了一句，他就打我……” 秦淮茹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贾张氏那个婆婆欺负，贾东旭这个男人也跟着欺负，真就欺负外来户呗。 许大茂：…… 真就多余一问。 这种家事千万不要掺和，不然到时候惹的一身骚。 就像棒梗，他再不好，大家都不会当着秦淮茹的面说一句坏话，没准就被秦淮茹记恨上了。 娄晓娥都无法想象她要是被打了怎么办？ 忍气吞声是不可能忍气吞声的。 “行了，你也别在这哭哭啼啼了，我们要出门了，今天中午不用你做饭了，晚上记得早点过来。” “啊？那我留下帮你们把屋子收拾一遍。” “不用了，家里没人我不放心。” 秦淮茹本来是想找娄晓娥一起来吐槽‘怀孕三月老公对我进行家暴，恶婆婆对我冷嘲热讽’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没想到刚来娄晓娥就要出门。 今天挨打了不说，中午的白面馒头也吃不上了，只能等到晚上了。 “张嘴。” “啊？” 剩下的一颗大白兔奶塞进了秦淮茹的嘴里。 当着娄晓娥的面也不敢有多余的小动作。 “这颗是送你的，今天心情好。” 吃到嘴里应该不能再吐出来给棒梗了。 “大茂，我也要。” “好好好，快点走吧。” “六只老母鸡别忘了带上。” 在门口放这一会，就下了三个鸡蛋。 “大茂，你在哪买的老母鸡？” “别管在哪买的，主要是让老母鸡炖汤有营养。” 秦淮茹只感觉嘴里很甜，心里很苦，看着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个人打闹着出门的背影，这才是夫妻过日子，她在贾家过的什么日子啊。 连保姆都不如。 也不敢喊保卫科的人过来，两个人要是真离婚了，她就只能回乡下了，问题是现在乡下还有她的一口粮食吃吗？ 挨了一巴掌，也只能忍气吞声。 骑上自行车，娄晓娥不好意思坐在前梁上，坐在后座上搂着许大茂的腰。 娄府。 娄家不缺这几只鸡，不过许大茂的态度他们很喜欢。 这六只鸡起码要15元，相当于是许大茂半个月工资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 “好好好，回来还带什么东西啊。” 现在情况已经变了，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许大茂在娄家一直小心翼翼，现在娄晓娥娶回家了，就连娄父也不在书房拿捏了，也知道出来迎接好女婿了。 当父亲的现在再那拿捏，那就是想让宝贝女儿在夫家受苦了。 许大茂跟着娄父去了书房，娄晓娥则是跟着母亲一起去了厨房。 “什么活都不让你做？” “饭都不用做？” 谭雅丽看了看手上正在处理的食材，突然感觉不香了。 不是请不起保姆，而是不敢请啊，情况不好，多小心甚微都不为过。 “别的方面呢？强不强？” 娄晓娥面子薄不好意思直说，隐晦的说了一句每天早上都起不来。 这绝对是掏着了。 对于许大茂这个她亲自把关挑选的女婿，现在是越看越满意。 书房。 这一次再也不是什么高碎茶叶了，正经的好茶。 最近几天什么活都没干，天天在宣传科泡茶，许大茂已经练的一手好茶艺，非常麻利的泡好倒掉第一壶之后，给娄父满上一杯。 他自己也不客气。 这茶香比高碎好多了。 “最近厂里怎么样？” 看似说的是轧钢厂，其实说的是许大茂，有些事情，他可以随意提一嘴，但是不能主动去打听。 要避嫌，还是那句话，做什么都要小心。 “提干了，又在厂里交了几个共同进步的朋友，以后在轧钢厂也是能说的上话了。” “不错。” 娄父终于夸了一句许大茂。 求点追读，还有求求打赏2书币吧，新书榜要上排名，不然没有推荐直接就无了。 (本章完) 第23章 两个最赚钱的办法‘补肾’和‘影响生 第23章 两个最赚钱的办法‘补肾’和‘影响生育’ 娄家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有多少人在心里还想着娄家还真说不好。 主动去打招呼当然不行。 但是他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一个三代贫农，这件事该知道的人肯定会知道，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提一句，谁都说不好。 现在看来，他娄振华还是有点情面在的。 杨厂长那个人他知道，是一个干实事的，不爱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想让他徇私基本没什么可能，许大茂能顺利提干，肯定是许大茂也做了很多准备。 这点许大茂没说，但是娄父心里已经清楚了。 现在看来，这个女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之前评价‘小农意识’严重，就是结论下早了。 “上次你们结婚，人多眼杂，晓娥的嫁妆不方便让你们带回去，今天既然来了，顺便就带回去吧。” 一个见方的铁盒摆放在许大茂的面前。 这个盒子许大茂认识，就是电视剧里面娄晓娥放在床底下的那个。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里面全部都是金条。 电视剧中许大茂甚至不知道床底下放了一盒子黄金，现在是因为他的表现获得了娄父的信任，这些黄金就是最后一次试探。 也没有打开，上手感受了一下重量，黄金无疑了。 “那我就收下了。” 不急功近利，不喜形于色，该拿的绝对不推辞。 这已经成为资本家的先决条件了。 “你妈那里还有一份，一起带回去吧。” 正事聊完了之后，时间还早，许大茂现在厨艺很好，也不能去厨房做饭。 在家里怎么都无所谓，在这里，当着娄父的面就是不行。 接下来就是拉家常的时间。 “我听晓娥说您血压有点高？而且胳膊腿容易麻？” “我正好机缘巧合在乡下认识一个医生……” 年龄大了之后，就会习惯养生。 就比如生产科的钱科长，抽了一辈子烟了，结果身体检查出了问题，医生一句话，这烟说戒就戒了。 戒烟很难吗？ 和小命比起来呢？ 娄父很感兴趣。 聊了半天，许大茂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 娄父一看就看出来是供销社五分钱一个的货色。 “这个是‘再造金丹丸’，能治疗脑血管疾病，还对高血压很有效果，一颗管一个月，一年就能痊愈，就这一颗就要一条小黄鱼。” 本来娄父看到瓷瓶都觉得没什么兴趣了，现代化的东西，肯定没有许大茂说的那么神奇，一丸一颗小黄鱼？ 听到价格他又有了兴趣。 真就是江湖骗子，还真不敢卖这么贵，肯定有这东西。 就像是同仁堂里面的牛黄丸，为什么一颗敢卖100元啊，还不是有底气，有真东西，是真的能用来吊命的玩意。 “真有这么神奇？” “神奇不神奇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都是一家人了，娄父也不信许大茂会害他。 娄父满面红光，真就是立竿见影的效果，腰不酸了，腿不麻了，头脑也更清醒了。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这个，要是能量产拿出去卖……” 娄父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许大茂又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药丸。 “要说拿出去卖，还是要看这个。” 最容易上当的广告：‘补肾。’ 听到这两个字，连基本判断能力都没了。 最容易上当的谣言：‘影响生育’。 不管是真是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耳熟能详扛过去没死的企业就是某个世界著名的‘可乐’饮料公司，两个字‘杀精’，差点直接干废。 “这个？” “促进夫妻生活，安全无任何副作用。” 重回二十岁的诱惑，谁能顶得住？ 娄父一瞬间了然，这东西确实比治疗高血压要赚的多多了。 认真翻遍中医著作，就会发现上面通篇都有的两个字‘补肾’。 从石头（阳起石、阴起石等等）到草药（淫羊藿、、果、根等等）再到动物（鹿、土元、海马等等），数不完，根本数不完。 “大茂，伱以后有什么打算？” 娄父已经见识过‘再造金丹丸’的药效，这个什么‘黑龙丹’想必也是有真东西的。 “当然是想进步。” “好，我支持你。” 这次放在桌子上是一个更大的盒子。 许大茂还以为是金条，上手试了一下重量，发现并不是。 打开之后里面满是十元大钞，全部都是大黑十，最少也有几千块。 “这些是我对你的支持，现在我不方便出面，你一定要把这两个药方拿到手，现在对你的帮助很大，以后也是你东山再起的本钱。” 不愧是老牌资本家，一眼就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 当场见效的中药丸，这就是两座金山。 现在大环境不好，等经商大环境变好，真就能一跃乘风起。 “您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这就纯纯的意外之喜，雪中送炭，现在许大茂就是缺钱。 娄晓娥的嫁妆，看着挺多，那都是不动产，送礼还行，想要变现很麻烦，但是这一箱大黑十就不一样了，随时都能出去，这就能在身边团结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同志。 许大茂等到系统空间里面的作物成熟才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在这里拿到一些本钱嘛。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小气，‘再造金丹丸’和‘黑龙丹’各留下了十二丸。 对他来说是不钱的东西，对别人来说，那可能就是倾家荡产想要得到的东西了。 “还聊什么呢，吃饭了。” 中午饭已经做好，娄父满面红光的走了出来。 心情好的还开了一瓶茅子，非要和许大茂喝两杯。 “老头子，你的高血压医生不让你喝酒……” “什么高血压，我的高血压已经好了，今天心情好，必须要喝两杯。” 翁婿关系终于变正常了。 这是好事，许大茂酒量不行，也就是陪着喝了一杯。 再劝也不喝了。 倒是娄父，终于不用高血压忌口了，之前抽烟都要每天记量。 今天必须敞开了喝。 “大茂啊，以前我也是海量。” “现在年龄大了，不服老不行啊。” 娄父喝多了，这场饭局也结束了。 临走的时候没有忘记带走那两个盒子，娄母也给娄晓娥准备了一点东西。 许大茂没兴趣去看，他感兴趣的已经拿到手里了。 “这个是你爸给你准备的嫁妆。” “也是你爸。” “好好好，是谁爸不重要，重点是这么多金条怎么处理？” 两个人已经回到了四合院的家中，娄晓娥的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 许大茂关上门，把金条放在了娄晓娥的面前。 那些大黑十是他的启动资金，就没有必要拿出来了。 “你找地方放吧，都交给你了。” (本章完) 第24章 说话算话，一路送回家 第24章 说话算话，一路送回家 娄晓娥对金条真的不是很在乎。 许大茂也想起来了，娄晓娥是能把金条藏在床底下的狠人。 是真不怕被人发现啊。 “那行，那就我先帮你保管，以后你用的时候，再找我拿。” 下午的时间还早，许大茂还是决定回轧钢厂，之前答应的事情也该兑现了。 拿上两个网兜，一个里面装一只老母鸡。 今天秦淮茹竟然没有在水槽洗衣服。 “肖领导……” 许大茂还没往下说，就被肖科长打断了。 因为他已经看清了许大茂手中提的老母鸡。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以后大茂兄弟要是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肖大哥就行，别拒绝啊，就这样说定了。” 心里想的是确实应该多把大茂放出去，之前说好的老母鸡，好几天没有消息，今天刚让他不用进厂，这老母鸡就提过来了。 嘿，这老母鸡还真肥。 今天的肖科长，格外的真心实意。 “肖大哥，现在市场上老母鸡真不好买，我知道嫂子需要补充营养，今天得闲之后，就去寻摸了一只过来。” “我就说还得是你啊，大茂。” 肖科长老母鸡失而复得，很开心。 许大茂笑的也很开心。 两人的关系更铁了。 离开了宣传科，一路来到了食堂。 好男人说话就要算数。 食堂的这些工作人员，除了中午打饭那一会，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切墩，准备食材。 看到是许大茂进来了，没有一个人敢拦，马华立刻去到隔壁小灶房，通知傻柱去了。 刘岚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大茂，伱来了啊，来的太晚了，菜都凉了，要不我给你去加热一下？” “不用，不用，我吃过饭来的。” 把装好的老母鸡递给了刘岚。 “我之前说要送你一只能下蛋的母鸡，今天我可是说到做到了。” 刘岚感动的无以复加，要不是这里人多，她真想抱着许大茂亲一口。 “这个活鸡放在食堂这里不安全，大茂你不是有自行车吗？能带我回家一趟吗？” 这点小事，当然义不容辞。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根本没有人来说什么，更没有拦。 马华从小灶出来了，切墩的活交给了胖子，他自己则是主动接过刘岚的活计。 很明显，傻柱怂了，而且还不想见人。 被一群女同志当众看瓜了，还能来厂里上班，脸皮已经是很厚了。 不知道要缓多少天才能治愈心中的伤痕。 刘岚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完全依靠在许大茂的背上。 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是没结婚之前的许大茂了，这点小小的贴脸撞人，已经完全无法诱惑到他了。 一路上刘岚一直在说： 说婚姻的不幸。 说家庭的困难。 说孩子吃不饱。 说男人不工作只会酗酒。 说娘家也在找她要粮。 说她快坚持不住了。 许大茂一直在安静的听。 这家事，清官都难断，许大茂更没有资格发表意见。 就是这年头，大家都挺难的。 刘岚指路，七拐八拐之后，终于进入到一个偏僻的小胡同，柳松胡同。 就是巷子口有两棵树，一颗柳树一颗松树，才叫这名字。 进去之后刘岚又拐进去一个小院子，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面住了三户人家，一家住两间房，还真是分的整整好好。 家里正好有废弃不用的鸡笼，刘岚顺手把老母鸡装了进去。 许大茂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避嫌是一定要避嫌的。 一根特供牡丹刚点着，刘岚就把许大茂拉了进去。 抬眼看去，家里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就是那张大床了。 床上只有一个几岁的孩子在床上睡觉。 “家里的人呢？” “孩他爹不到没钱是不会回来的，没钱喝酒就回来要，不给就拿家里的东西去卖，家具都快卖光了，这只鸡也只能养在邻居家，不然也是会被他拿去换钱买酒。” “我倒是希望他能死在外面就好了。” “要不是有这个小家伙，我都不想活了。”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妻子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希望男人死在外面。 说着刘岚就关上了房门。 “大茂，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现在我在厂里的名声也就这样了，一个月你给我十斤棒子面，只要能把孩子养大，什么都好。” 十斤棒子面，也就能换两斤白面。 在家里，好似给了刘岚勇气。 许大茂暂时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不过既然刘岚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现在拒绝的话，那刘岚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感受到了一波温暖，这大冬天的，就是一道热浪扑面而来。 香香的味道。 别看刘岚很痩，该有的一点都不小。 “你放心，十斤棒子面我一两都不会少。” “我相信你，快点，等会我婆婆要是有事回来就麻烦了。” 刘岚的一句话瞬间就让许大茂冷静了下来。 不妥，不妥。 怪不得小孩在这里睡觉，原来还有个人不在家。 这要是被发现了后果简直不敢想。 许大茂没了动静，刘岚是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小脸红红的：“她在外面捡扫大街，一时半刻的也回不来。” 既然刘岚都说到这一步了。 那许大茂这次是真不客气了。 一时半刻之后（略）。 古人诚不欺我。 娄晓娥就是能力太弱，十来分钟就能搞定，然后就没然后了。 刘岚不一样，她开心了，也不影响继续。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厨师等级+1，。】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刘岚的心，她把希望全都放在了宿主身上，获得进阶奖励：‘少x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后勤等级全部+1。】 农场牧场渔场还有强身健体这四个现在全部变成了lv2级。 余波过后，刘岚收拾干净卫生，催促着许大茂赶紧起来。 “你快点起来，等会下班就有人回来了。” “刚才你八爪鱼似的不让动，现在倒是催促起来了。” 嘴上这么说着，许大茂也是麻利的开始收拾。 —— ps：第二章改了一个小时，第八章改了两个小时，这一章七个小时还没过，已经删了三百字了，不知道还要删多少才行。 如果有提示哪里敏感就好了。 严重影响码字速度，还好存稿30章。 求求了，过吧，然后还有能不能段落打赏两书币（2分钱）让我上一下新书榜的排名啊，新书看的就是追读，别养，求追读，今天更新出这么大的问题，也不知道会掉多少数据。 原版发群里了。 求追读和段落打赏2书币，2书币是两分钱。 顺便说一句，一时半刻省略了1286个字。 (本章完) 第25章 有一就有二，坐堂金大夫 第25章 有一就有二，坐堂金大夫 许大茂穿好衣服之后，还在想这个系统空间。 他真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自从激活系统之后，他就开始打刘岚的主意了，就是想再验证一下关于系统的猜想。 因为电视剧之中，刘岚和李副厂长的事情，整个轧钢厂好多人都知道，刘岚依旧是天天开开心心乐乐呵呵的，至少不会想不开。 农场牧场还有鱼塘全部升了一级，也就是范围变大了一些，能种植养殖的作物多一些，别的变化还真就没有了。 不过也验证了不少关于系统的情况。 首先是基础奖励，就是‘工作’‘身份’。 有工作优先工作技能，没有工作就从身份上选择一个合适的天赋。 身份上的天赋没有等级之分，工作技能有等级区分，上限是五级。 娄晓娥，没有工作，家庭是有钱人，父亲是富豪，所以综合出现了一个天赋‘资本家的贪婪’。 刘岚，能切菜和面蒸馒头炒大锅菜，所以她的工作就是厨师。 就算她的厨艺没法和许大茂比，但是这个‘工作’依旧能让许大茂的厨师等级+1。 这就是系统的厉害之处。 然后就是第二个进阶奖励大礼包。 就这还是有条件的，必须要身心二者都要得到，不然就得不到这个进阶奖励。 大礼包的奖励也都是随机的，也确实能开出好东西。 lv3的中医就是开出来的，这也是接下来的希望。 现在许大茂明白了，想要稳定的把中医升到lv5级，能产出‘回春丹’治疗不孕不育这个病，不能去广撒网赌第二个随机大礼包，太随机了，随到中医的几率太小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两个中医，那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殊不知有些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贪念起来之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猛虎被放出了牢笼，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放心，你怀不了。” 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是这个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大茂，你不会骗我吧？” “大茂……” “大茂……” “大茂……” 刘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许大茂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确定了，这个刘岚绝对是个恋爱脑。 要不是她那个酒蒙子男人太让人失望了，刘岚绝对会是一个好媳妇，好老婆。 “你这个孩子还真能睡，旁边这么大的动静，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把他吵醒。” 刘岚听到‘一个多小时’就像小女人一样很害羞。 她都不知道她一个多小时是怎么过来的，记忆就像是缩短了、断片了一样。 从来没不觉得这种事竟然会这么舒服，今天是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身心舒畅，容光焕发。 “唉，这也是没办法，生在这个家也真是苦了他了，我每天要上班，他奶奶还要去扫大街，孩子没人照顾，现在晚上前半夜我看着他，不让他睡觉，后半夜他奶奶看着他，不让他睡觉，就这样轮流照看。” 这样白天他就能在屋里老实睡觉，不影响大人工作了。 这是硬生生的改变小孩子的生物钟。 这种事，要不实在是没办法，谁会这样对待孩子呢，哪个当妈的当奶奶的不心疼啊。 按理说，一家四口人，有口粮，再加上有人在厂里上班，日子就算不红红火火，也不会为吃的发愁。 要怪就怪家里出了一个大混蛋。 家里就算有金山银山也顶不住这样挥霍。 刘岚说着还用手去碰了一下儿子的小脑瓜。 本来还笑着呢，瞬间就愣了，脑门怎么这么烫？ “发烧了，范范发烧了。” 现在小孩子发烧可是一件大事，这年头的医生主打的就是一个药到病除。 开药都不知道什么叫手抖，能多用药就不会少用。 “别急，我有自行车，先带孩子去医院。” 这个时候，许大茂绝对不能着急，必须要有主心骨。 刘岚用力的晃了几下范范，迷迷糊糊的还是睁开了眼。 这就问题不大。 “医院太远了，我也没钱去医院给孩子治病，去胡同最里面那个院子，那有个以前坐馆的中医金大夫，随便有点价值的东西都能在他那里换药。” 许大茂想说他有钱，但总有一种施舍的主观意识，这种感觉很不好。 “好。” 许大茂抱起小范范，健步如飞的出门往巷子深处走去。 最后一家也是一个四合院，就是一个普通的一进院子，和前面的院子不同的是，这个院子有门头。 门头就是大门上门多修了一层四角楼，就是用来挂牌匾的。 就是现在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挂。 许大茂也没有心情继续看，抱着小范范用肩膀顶了一下大门，大门并没有打开，里面闩着呢。 那这就不像是大杂院。 要是大杂院，里面住了好几户人家的话，大门根本就不会关，更不会闩上。 “有人吗？” “别撞了，别撞了，我家门可顶不住伱这牛大的力气，人家都是敲门，你用肩膀撞门的还真是第一个……” 大门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瘦高的身体精神抖擞。 “金大夫您好，这是前院刘岚家的孩子，发烧了，您给看看。” 许大茂自己也能看，但是没办法解释，凭空变出来一堆中药材，这怎么解释？要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知道这是刘岚的孩子，我想知道的你是谁？刘岚的孩子怎么在你手上？” 嘿，这老头还真有意思。 小范范好像一个人待习惯了，又或者和金大夫很熟，一点都不害怕，任由金大夫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刘岚用凉水洗了两遍脸，脸上的红晕是没有了，脖子里面怎么都退不下去，情急之下，拿个头巾系在脖子上，就往后面赶去。 许大茂掏出一盒特供牡丹放在桌子上。 金大夫只是瞄了一眼，去另外一个房间拿药去了。 没准这个金大夫不抽烟，那就成了自讨没趣了。 小火炉架上，开始煎熬的功夫，金大夫终于有时间从口袋里面拿烟点上一根了。 “特供牡丹？还是个科长？认识刘岚不认识范彪子，你是轧钢厂的科长？这么年轻的还真是从来没听说过。” 所谓的范彪，应该就是刘岚的男人。 “不是，离科长还差得远呢，就是轧钢厂一个工人，和领导的关系近一点。” “你家工人下午不上班啊？” 一句话说的许大茂哑口无言。 一个人，一个老头子，占据一整个四合院，虽说只是一进的四合院，但这已经很厉害了好吧。 现在四九城住房这么紧张，一个四合院住几家人变成大杂院才正常。 求追读，推荐票，月票，段落打赏2书币。 (本章完) 第26章 金大夫：那是我的亲大哥 第26章 金大夫：那是我的亲大哥 要么这么金大夫的爹厉害。 要么是这金大夫的孩子厉害。 要么就是金大夫自己厉害。 因为这种须发全白且精神抖擞的人，很难主观上去判断年龄。 他可能才五十岁，就是显老，也可能一百岁了，就是中医养生有道。 既然以前是医馆坐堂大夫，那手上肯定有真功夫。 想要混上坐堂大夫，没有个几十年根本吃不开。 刘岚这时候也过来了，顺手就从金大夫手中接过了扇子，开始煎药。 嘴里说着感谢的话。 这么熟练，一看就知道没少来。 应该是没少受到金大夫的帮助。 “范小子又好久没回来了？” “巴不得他永远回不来。” 金大夫也是有心无力，夫妻之间能过成这样子还真是绝了。 “这位是厂里的领导干部？” “宣传科的干部许大茂，今天是有事，他骑自行送我回来。” 三碗水煎成一碗，过滤掉药渣，放两颗冰，静置十分钟就能让小孩子喝下去了。 三个人说着闲话，等到刘岚喂小范范喝中药。 就算是放了两块冰，依旧很苦。 许大茂赶忙送上一颗大白兔奶。 “明天下班再过来煎上一碗，三碗保证药到病除。” “先记着吧，以后有了再说，我也不差这点。” “还有你小子，我这个人从来不收别人的好处，也不想欠别人的，你的烟还是拿回去吧。” 这老头子还挺有脾气。 许大茂可没有收回来的打算，你不要就扔了，别想还给我，起身就往外走。 金大夫抓起桌上的特供牡丹就要硬还给许大茂。 刚快走两步就猛然停下了脚步。 “许大茂，伱等等……” 刘岚亦是不解，这个金大夫从来都是一副儒雅随和的老者，没有像今天这么严肃过。 许大茂转身就看到金大夫拿着特供牡丹放在鼻子下猛猛吸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烟枪的烟瘾犯了。 “没错，绝对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刘岚你先回去，我和大茂兄弟有点重事要说。” 刘岚无奈，也只能带着小范范往外走，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许大茂：“这几年，我受到金大夫的良多照顾，要是有什么事，不为难的话，你就别推辞了。” 许大茂看着带门头的独门独院独户的四合院，这种条件，要是背后没什么大人物，他是一点都不信。 他就一个宣传科小干事，现在连科员凑不上。 刘岚真把他当成什么大人物了。 “好好好，你放心吧。” 送走了刘岚。 许大茂和金大夫重新回到房间坐下。 “你也是中医世家？” 许大茂摇头。 “那你这包烟上面为什么有味道中药丸的味道？”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心中瞬间了然。 今天可能碰到正主了。 不然中药味都差不多，身上带点味道也很正常。 就像是‘安宫牛黄丸’一样，这种药方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只有他一家，就是系统优化过的药效各方面可能会好很多。 那这都送上门了，不编个故事忽悠一下都对不起今天来的这趟。 在许大茂的故事之中，他从小生活在四九城，祖上三代都是贫农，到了这一代翻身变成工人了。 在他小时候在街上遇到一个老乞丐。 既然这里的金大夫姓金，那他编的故事里面的老乞丐就叫老金头。 反正怎么可怜怎么来。 结果就是许大茂管他吃了两顿饭，老乞丐就给了他两本书加上两个丹方。 在大夫和工人之间，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成为一名光荣的轧钢厂工人。 金大夫听的直撇嘴，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而且有下午不上班的工人吗？ 都特么提干了。 换任何一个人过来，都会选择成为干部不会去做什么大夫吧。 包括那个故事，肯定也是编的。 正要拆穿许大茂的谎言之时，就看到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了一颗药丸。 那光泽……那味道……比他祖传丹方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是一样的丹药，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立刻上前抓住了许大茂的手，死死的抓住不放开。 “老金头现在在哪里？他是我的亲大哥啊，当年大哥他和父亲吵架，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又偏锋战乱灾年，从此杳无音信……” 在金大夫的故事之中，他叫金一趟，他那个大哥叫金大征。 要不是大哥离家出走，这个院子也不会到他手上，又说什么老头子死不瞑目，临死之前都没有再见金大征一面。 总之，两个人都很会演。 “虽然你不姓金，这个院子以后就是你的。” “你就是我大哥的衣钵传人啊。” 情到深处，金一趟还流了两滴泪。 要不是刚才他把许大茂手里的‘再造金丹’搂到了他的手里。 许大茂还真信他这几滴眼泪了。 金大夫用舌头舔了一口。 药效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最起码是他做出来的三倍药效。 不行，世界上绝对不能有第二个‘再造金丹’，就算是有，也只能是从金家流传出去的。 他们金家，自宋朝以来，研究出‘再造金丹’的丹方，传承到他身上已经是第30代传人了，从这往上数，接近800年的历史，真要流落到外面还真说不定。 虽然他没有什么叫金大征的大哥，但只要掌握了‘再造金丹’的丹方，要么是金家人，要么就是金家的传人，总之，就是一家人。 而且许大茂这个‘再造金丹’比他的都正宗。 必须要变成一家人。 情绪冷静之后，金大夫理所当然得收下了许大茂的那颗‘再造金丹’，要好好借鉴一下学习一下。 现在好药材难寻，每一颗都很难得。 许大茂心里也很开心，一颗丹丸，多了一个师承，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算了，算了，我不姓金，你们金家的宅子我可没资格继承。” “而且我自己有地方住，也不差这一个院子。” 这可是正经的带门头的四合院，往后推个几十年，价格都能飞上天。 “不行，我说你有资格就必须有资格，我是金家的家主。” 说着金一趟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手工装订书。 是他们金家的家谱。 “我大哥离家出走，又和家里和老头子断绝的关系，没上族谱很正常吧？” “现在我是金家家主，我必须要把我大哥的名字加回来，要让他认祖归宗。” 许大茂就亲眼看着金一趟在族谱上增加了一页：‘长子——金大征’‘亲传弟子——许大茂’。 下面又用小字写了不少注释和介绍。 这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家谱单独开一页？ 求追读，推荐票，月票，段落打赏2书币。 我要上新书榜，我要是试水推荐。 (本章完) 第27章 瞌睡送枕头，贾张氏发功 第27章 瞌睡送枕头，贾张氏发功 “什么话，什么话，你是我大哥唯一的亲传弟子，而我大哥又没有孩子，把你写在我家族谱有问题吗？” “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这样决定了。” 许大茂可不记得他编故事的时候，说过乞丐老金头没结婚啊。 “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个院子我做主，以后就是你的。” 金一趟的胸口拍的啪啪作响，他是非要把许大茂绑定在金家了。 “这个还是算了，伱还是留给你两个孩子吧，再怎么说我姓许，也是个外人。” “不一样，不一样。” “大茂看你挺年轻的，结婚了没有？我就两个宝贝女儿，一个比一个长的水灵，亲上加亲，彻底变成一家人。”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真就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展开详细说说。 —— 许大茂回四合院了，天色已经很晚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刘岚打个招呼。 金大夫的两个女儿，到最后也就知道两个名字金秀是大女儿，金枝是二女儿，现在还在读高中，医术跟着金一趟耳熏目染之下也学了不少。 毕竟，中医是很讲究传承。 就是这算盘打的许大茂在四合院都听到了，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这两个黄大闺女确实很难办，金大夫也有一身医术，不缺吃，也不缺穿，想要拿她们当药引子…… 等周末过去看一眼再说吧。 “大茂回来了，今天你回来的有点晚啊。” 三大爷阎埠贵就是一个老门神，住在前院大门口，四合院里大部分小道消息都和他们家有关，都是他们传出去的、 “路上有点事，至少不耽误吃晚饭，四合院里有的人啊，都已经夜不归宿了。” 阎埠贵扭头回屋了。 可不许胡说。 这天已经没法聊了。 夜不归宿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要是真闹得人尽皆知，面子上过不去真离婚了，这到底谁背锅？ 三大爷虽然爱算计，但他还是有底线的。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继续乐呵呵的往回走。 中院没有看到秦淮茹，在许大茂家晚饭已经做好了。 “大茂快来洗手吃饭。” 此时此刻，许大茂还是很幸福的，回到家有人等着吃饭，这样才是生活。 秦淮茹也不客气，当着许大茂的面表演了三口一个白面馒头。 今天可真是把她折磨坏了，肚子很饿，结果偏偏就是吃不下棒子面窝窝头，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用开水泡开，凑合着吃了一个。 没有油水的饭菜，她现在是真的吃不下去。 中院传来一大爷易中海中气十足的声音：“贾东旭人呢？” “易中海，我劝你不要多管我家的闲事。” 如果说年轻的时候，易中海和贾张氏还有点私情，现在易中海对她只有厌恶。 今天贾东旭在车间睡着了，影响生产不说，还差一点出事故。 一级钳工还没有出师，大部分的处罚都落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年底的先进没有了不说，而且还可能会影响明年年初的晋升。 明年年初考核通过，那他就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大师傅，一个月99元，收入比车间主任都要高了。 有可能因为今天的事就被贾东旭给毁了。 这小子是真的一点都不长进。 下午的时候就让贾东旭提前回家休息，结果呢？结果等到他下班回来，贾东旭还没有回来。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今天不让贾东旭长长记性，以后指不定这小子还能做出来什么事情。 要是早知道贾东旭结婚了还是这个混球样子，当初就不应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答应贾张氏的请求，这哪是收徒弟啊，这就是收了一个爹。 就现在，贾张氏竟然还敢对他吵吵嚷嚷。 已经对贾家仁至义尽了好吧。 内心已经怒不可遏，表面也只是皱了眉头。 “好像是一大爷和贾张氏在吵架。” 许大茂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兴趣，也不打算去掺和，就是这个秦淮茹是什么意思？ 那是她婆婆，她家都快打起来了，还有心情大口大口的炫饭？ 真就是干饭人，干饭魂，不吃饱绝对不挪窝。 傻柱这两天开始低调做人，一个是他非常尊敬的一大爷，一个是住着秦淮茹的贾家。 当他知道秦淮茹因为一顿饭每天去给许大茂做饭收拾房间的时候，他的肠子都悔青了，竟然被许大茂抢了先。 刚探头探脑的走出来，一大爷就已经看到他了。 “柱子，你来说说，贾东旭到底去哪里了？” 傻柱一愣脱口而出说道：“我不知道啊。” 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还是一直都是好好先生的一大爷易中海，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 贾东旭虽然很小心，四合院的住户这么多，难免会有发现的。 “我今天看到贾东旭大早上的从外面回来，天刚蒙蒙亮，大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 这是住在前院曹大胜家的，和广大中年妇女一样，没事就喜欢和大家唠点家长里短。 四合院有什么八卦的消息这些大妈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之前不说是因为顾及贾家，但是现在贾家唯一男人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站出来了。 那这事就没有必要继续瞒下去了。 一个师父半个爹，在现在可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拜师都是要磕头的，讲究的尊师重道。 易中海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这小子黑眼圈这么重，干着活都能睡着，原来是夜不归宿。 至于夜不归宿去哪了，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清楚。 “好你个贾张氏，不管你那个儿子，我来替你管。” “柱子，通知大家出来开全院大会。” 贾张氏一听这个就慌了，这事情要是闹大了，弄不好还要被街道请去喝茶。 “易中海，贾东旭可是你徒弟。” “我可受不起这样的徒弟。” 从现在开始，一大爷易中海，实际上已经把贾东旭放弃了，实在是无药可救。 白眼狼就算了，他收了那么多的徒弟，就这个贾东旭，不指望他逢年过节送点礼品，每个月还要从他家拿走点救济。 哪有这样的徒弟。 找个爹也没有这样的。 还一点都不改，在厂里刚挨警告，说是让他回家反省，不就是看他困让他回家休息，结果连家都不回。 这彻底没救了。 “哎呀，老贾啊，你怎么就走的那么早啊。” “你在天之灵看看啊，在这个四合院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让我们活啊。” “老贾啊，你回来带走一个吧。” 亡灵法师贾张氏，正式开始发功。 诶，新书榜排名下降，我真的想爆更啊 (本章完) 第28章 贾东旭一错再错，棒梗哄堂大孝 第28章 贾东旭一错再错，棒梗哄堂大孝 就这老虔婆一通哀嚎，还真像那么回事，不少人听的心里毛毛的。 估计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没少跟着神婆学哭丧。 易中海直接当没听见，往日的情分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全部到位，院子里的电灯泡打开，三张桌子就位。 许大茂根本就不想来，他还有事情要提前准备呢。 为了团结群众，也只能和娄晓娥一起来看戏了。 已经嘱咐过娄晓娥，就当看了乐子，不要发表任何意见。 “许大茂，贾东旭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 刚坐下看戏，就被一大爷点名了。 谁让以前许大茂是贾东旭的小弟呢，不止是许大茂，连同傻柱还有刘光齐，年龄差了几岁，都跟在贾东旭的屁股后面玩。 从那个时候开始，许大茂就和傻柱不对付了。 “我不知道贾东旭去哪里，我每天准时上班准时回家，和贾东旭真不熟。” 至于落井下石……结婚的前一天贾东旭还喊他去八大胡同呢，这种事还是别说了。 秦淮茹还在呢。 一只手扯着小当，一只手拉着棒梗，躺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她实在是没有第三只手了。 易中海一想也对，许大茂自从有了对象要结婚，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发表了意见：“我看啊，这件事必须要严肃处理，找不到人，那就去通知保卫科和街道办，大家一起寻找。” 贾东旭那小子经常对他这个二大爷没大没小的，这次就要整改他。 别拿院里二大爷不当领导。 傻柱本想一直装鸵鸟，真要是让二大爷这个老官迷打了小报告，贾东旭好不了一点，那他和刘光齐就能好的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默退出了人群之中。 三大爷阎埠贵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非常嫌弃的扭过头。 “没那么严重，怎么说也先是家事，不如先听听秦淮茹的意见，大家觉得呢？” 一句话大家都纷纷附和。 “一大爷，我和光齐还有解成出去找找贾东旭。” 已经退出去的傻柱，趁着这个机会通知了一声，防止等会一大爷找他找不到。 易中海一锤定音：“秦淮茹，你来说说你是什么意见？这件事要不要去报告街道。” 秦淮茹：…… 此刻她只想骂娘，只感觉易中海道貌岸然。 贾东旭是不是夜不归宿谁能比她更清楚？ 现在她能怎么说？ 说什么都是错的。 躺在地上的老虔婆贾张氏一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秦淮茹。 只要秦淮茹敢说一句报告去报告街道，她就会冲上去撕烂秦淮茹的嘴。 “现在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我们自己商量着解决就好了，这点小事就不要去麻烦街道办了。” 秦淮茹强忍着恶心说完，放开棒梗和小当，走到角落开始干呕。 也没有人去多想，气的怄气很正常。 棒梗根本就不看一眼，撒手没跑前院去了。 一大爷也是老人精，清楚柱子是带着光齐还有阎解成出去找贾东旭去了。 男人在外面玩玩没有问题，但是不能连家都不要。 还有柱子，都24岁了，还没有结婚，必须要开始给他寻摸一个对象了。 “这个贾东旭也真是的，家里连饭都要吃不起了，还能夜不归宿，秦姐还真是够可怜的，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 “谁又能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呢。” 许大茂和娄晓娥没有心情去听三个大爷和院子里这些人拉家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打发时间。 嗑瓜子的声音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阎解娣过来了，小当也怯生生的过来了。 因为最近秦淮茹经常在许大茂家，一天之中一半的时间都在许大茂家，想要找秦淮茹只能去后院，所以她对娄晓娥很面熟。 就是秦淮茹知道许大茂不喜欢她带孩子过去，每到快下班的时候，都会把小当赶回去。 用的理由还都是‘伱大茂叔叔要回来了，你快回家，不然他会打你。’ 这就导致在小当心里，许大茂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今天人多，给了她很大勇气。 阎解娣都能过去，她也可以。 今天的许大茂格外好说话，可能是因为解决了一个身份，也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喜欢小孩子。 总之，阎解娣和小当都获得了一把瓜子。 小当观念改变了，认为许大茂一点都不可怕，是个大好人，还会给她瓜子吃。 阎埠贵的笑容都忍不住了，又赚到了，今天这个全院大会没白开。 秦淮茹回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很难看。 很快傻柱和刘光齐带着贾东旭回来了，三个进步青年，后面还跟着一个阎解成。 这俩人果然知道贾东旭在哪。 “一大爷，贾东旭找到了，就在隔壁巷子里面耍牌呢。” 贾东旭也开始混不吝的滚刀了：“对对对，我去耍牌了，我夜不归宿了，这和大部分人都没有关系吧？又是找街道又是想干嘛的，你们挨的着嘛。” 好嘛，彻底开摆了。 一大爷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他没有儿子，要是摊上贾东旭这一号的，也要直接打死。 “今天我这个当师父的，就帮老贾管教管教这个逆子。” 就算是要动手打人，也要有站得住的理由，道德这方面不能丢。 “柱子，动手。” “好嘞。” “上班时间睡觉。” “差一点出安全事故。” “死不悔改。” 至于是打牌还是干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易中海数落着贾东旭的罪行，傻柱上去一脚直接放倒了贾东旭。 他的拳脚没没有衰退，那就是许大茂变强了，这种实打实的实力还能突然变强的吗？ 傻柱无法理解，贾东旭躺在地上哀嚎。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啊。” “你走的这么早，我们没法活了啊……” “快来把这些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带走吧……” 用肥胖的身体阻挡傻柱继续殴打。 棒梗也回来了，他现在也懂了一点事了，看到傻柱打他爹，从现在就把傻柱恨上了。 而且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这么多人看着他爹挨打，除了他奶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拦着，顺带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记恨上了。 “别打我爸，我刚才在前院都听到了，他没去耍牌，是去了八大胡同。” “还说之前耍牌输了好几十，现在还欠了场子不少钱。” “傻柱他们也都去……” 贾东旭：“” 这是亲儿子？ 这棒梗，真是打小就孝顺，哄堂大孝。 丑闻，妥妥的丑闻。 棒梗的一张嘴，揭开了四合院的一桩丑闻。 新书榜排名下降，求求了，追读，然后段落打赏2书币。 富哥投个月票打赏个100点书币好不啦。 (本章完) 第29章 送礼和感谢是两码事 第29章 送礼和感谢是两码事 傻柱一个箭步捂住了棒梗的嘴。 可不敢胡说啊。 “秦淮茹，快把棒梗带回去，这小子吓的都说胡话了、” 许大茂笑的很开心，本以为大家听了棒梗的话都会笑的很开心，结果就他一个人在笑。 多少有点不合群，和这群人有些格格不入了。 又应了那句话，看透不说透。 况且这牵扯的都是谁啊，傻柱，一大爷的铁杆拥趸，都能算上半个儿子。 刘光齐，二大爷唯一当亲儿子儿子养的儿子。 阎解成，三大爷家的大儿子。 这怎么去附和？ 没看三个大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吗？ 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何必要较真呢。 “贾东旭你知道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情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 “你不要开年的晋升考核，我可还要呢。” “再耽误一年，年龄超了，就算想考核都没有机会了，你就不知道一点轻重缓急吗？”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意思了。 傻柱先揍了贾东旭一顿，然后是一大爷一顿严厉的训斥。 聋老太太倒是笑呵呵的，只要和傻柱，和她的乖孙没关系就行。 最后的处罚也是高举轻放，罚贾东旭扫一个月院子，以后再夜不归宿出去胡混，影响四合院的形象，就要把他扭送到街道办。 贾东旭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应下。 这事说起来就离谱。 本来他只是想带着许大茂去八大胡同试试，自从结婚正好好，本来他都好久没有去过了，结果许大茂竟然拒绝了，那场都约好了，不能指望许大茂付钱，那他们几个凑钱去遛了一遍。 就这就坏了。 贾东旭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明明白白，后面没钱了，就借钱去耍牌，前几天还能赢不少，最近几天天天输，他能怎么办，只能继续逃避下去，去八大胡同麻痹自己。 可惜他不理解，欠下这么大一笔钱，等到被债主找上门，同样是瞒不下去。 凭他的脑子，也想不明白他被人做局了。 全院大会到此解散，许大茂看了一眼贾东旭。 他不怀疑棒梗说的话，这个贾东旭是真的没救了。 怪不得四合院年轻人的风气也这么不好，都是这个贾东旭带的头。 果不其然，回到后院的许大茂正刷牙呢，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哀嚎声。 “活不了嘞，老贾，伱快带我走吧。” “……” 这一次，没有人再去管这个闲事，家家房门紧闭，就当听不见。 易中海本来只是觉得贾东旭烂泥扶不上墙，听到棒梗的话，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又沾赌又沾黄的，基本已经没救了。 牌场的钱是能随便乱借的？九出十三归一点都不夸张。 要找机会和他断绝师徒关系了。 刘光齐都被棒梗爆料出来了，许大茂和二大爷家同住后院，就算再怎么溺爱大儿子，训斥一顿总归是该有的吧？ 结果让许大茂失望了。 不仅仅是训斥，而且还动手了。 打耳光打的啪啪响，嘴里说的是：“你们两个，不要和你们大哥学，今天就是先警告你们俩一遍，要是以后让我知道了，腿都给你们打断。” 好嘛，确实打了骂了，打的骂的都是他那两个小儿子。 溺爱大儿子到这种地步属实有点无法理解了。 第二天大家一起去上班的时候，贾东旭依旧在队伍里，脸上多了两道被抓出来的伤痕。 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家当面都很默契的没有提。 背后说不说就不清楚了。 今天已经是周六了，大部分人女性工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已经开始计划着明天去买什么了。 无论是双职工家庭还是单职工家庭，女性要兼顾工作和生活，那周末肯定是无法加班。 “许干事，今天来的挺早啊，昨天都没看到你。” “那马科长您来的比我早多了，真是辛苦了。” 手腕一转，一包特供牡丹就装进了马科长的口袋里。 “嗐，都是工作，来的晚都看不到你了。” 两个人哈哈一笑，就此分开。 许大茂进了宣传科就开始喝茶。 肖科长开会回来，一杯茶喝完，桌子上就多了五十张大黑十，整整五百块，一年的工资都没有这么多。 “量大，价格低，只有这么多了，钱科长要是怪罪，领导一定多帮我担待一点。” “许老弟，咱不是都说好了，你喊我一声大哥，我喊你一声老弟，这样显的咱们亲切嘛。” 这些是生产科钱科长那些特供牡丹换来的。 说是出售，其实就是许大茂自己钱买下来的。 肖科长非常大气的数出来十张大黑十，又觉得舍不得，最后只拿出五张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钱科长怎么会生气呢，他开心都来不及，我做主，这是你的辛苦费。” 五十元？ 许大茂现在还真看不上。 “肖大哥，我怎么能收这个辛苦费呢，要辛苦还是您辛苦，上次组织了解情况的时候，您为我说了不少好话，这些您收下正合适。” 肖科长嘴都快咧到耳朵下面去了。 许大茂果然是个好同志，帮了他，不用提，人家都记在心里呢。 这一来一回，当个中介，钱科长拿三百，他这个中介能拿二百。 这和白捡的没什么区别。 又随便聊了两句，许大茂就主动告辞了。 接下来肖科长有事，而他许大茂也有事。 看了看时间还早，在厂区晃了一会，最后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给大领导送礼是违反规定坚决不行，感谢还是很有必要的，越级感谢，切记不能直接送钱，这是给双方找麻烦。 “许大茂？” “李厂长，上次的事情真的是要感谢您，要不是您帮忙说话，恐怕还会有波折，以后啊，李厂长有事您说话，只要我能办到，绝对没有二话。” 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办公桌上，推到了李副厂长的面前。 李副厂长顿时就来了兴趣，他的屁股本就不干净，刚开始帮许大茂他就是顺势而为，许大茂算是他手底下的人，也没指望许大茂能给他什么好处，能来表表忠心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许大茂这是给他一个惊喜？ 许大茂已经看出来李副厂长感兴趣的神色，没等李副厂长询问，就开始主动介绍。 “您知道中医世家金家吧？” “就是那个传承八百年的那个中医世家。” 许大茂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就是没提丹方，而这‘黑龙丹’就是人家送给他的谢礼。 又提了金家的再造金丹有多么神奇，比那个‘宫安牛黄丸’都要好。 而且人家自古以来还有规矩，只要是他家的丹药，那都是一两金子一颗，从不二价。 (本章完) 第30章 要想得之，必先予之 第30章 要想得之，必先予之 李副厂长兴趣更浓烈了。 一两金子一颗中药丸，这比金子都要贵。 “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只会比我说的更神奇。” 许大茂没有吃过‘黑龙丹’，他才21岁，加上lv2级的强身健体，那方面已经不需要什么额外的补充了。 “重回二十岁的巅峰时期。” “而且不伤身体，别看这里面只有两颗，管个十天二十天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是完全丧失能力都能再次雄起。” 本来李副厂长是打算直接让许大茂把药丸换成钱，不过既然疗效这么神奇。 那他还真要去试试。 毕竟他的人生就只有三个目标'贪财好色向上爬'。 有心无力那是万万不行。 “要是效果好我一定帮你推广推广。” “不用不用，这个东西首先药材难寻，一个月都搞不出来几颗，根本无法量产，而且价格太贵了，不值得，不值得。” 这个东西，对真正有需求的人来说，那就是能上瘾的毒药。 根本无法拒绝。 接下来的事情就就简单多了，两个人又寒暄两句过后，许大茂就退出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打开小瓷瓶闻了闻，是香甜夹杂着中药的信息。 心里已经被许大茂勾的火热，所以再也坐不住了，拿着小瓷瓶就出了轧钢厂。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早就了解了李副厂长是个贪钱急色的，现在看来，贪钱是真，急色更是真。 李副厂长年龄在这放着呢，应该要到力不从心的阶段了。 接下来就是杨厂长了。 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性格不同，说辞也不能一样。 李副厂长贪财，就要着重提一下价格。 杨厂长是个踏实办事的，那就只说效果。 调理身体补肾。 随后许大茂又着重说了这东西他得到手是不钱的。 这样一来二去，杨厂长也就收下了。 “这种事下不为例啊，给你提干是因为伱本身足够优秀，和别的没有关系。” 许大茂心里暗自撇嘴。 本身足够优秀？ 他优秀在哪里？ 优秀在有一个娄半城当岳父？ 不然为什么在娶娄晓娥之前，没人说过他优秀啊。 还有优秀的人这么多，提干的名额可没有几个。 深知娄父的面子不长久，能让他提干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接下来还是要靠自己。 现在不趁着感谢混个脸熟打好关系，就没有以后了。 以后大领导谁还记得许大茂是谁。 “对对对，杨厂长，我今天主要就是劝您要注意身体，这么大的一个轧钢厂，万把号人都指着您吃饭呢，这个就是让您调理身体，养好精力，这样才好才有精力投入到厂里的工作中去。” “轧钢厂离不了您。”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注意身体。” 好说歹说终于让杨厂长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和这种作风正派的人接触，比可李副厂长辛苦多了。 李副厂长那人，只要给的好处更多，他说话能让人如沐春风。 杨厂长这样的，现在他收下了，会不会使用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接下来还有两个要感谢的。 “郭科长，您忙着呢？上次真是麻烦您了……” “这是自家养的走地鸡……” 人事科的郭科长同样是一阵推脱与寒暄。 最后是组织部的张主任。 力求每一个帮助过他的人都感谢到位。 提干部之前肯定不能这么干，提干之后，那就无所谓了。 人情往来感谢一下，谁能说什么。 没准这些人就等着许大茂上门感谢呢。 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许大茂只感觉浑身轻松。 自从提了干部，在宣传科也是有一张桌子了，这里有广播员还有板报宣传，都在一间办公室。 刚坐下倒了一杯水，肖科长就满面春风的过来了。 “大茂，你这高碎茶叶不要再喝了，我那还有半盒普洱，你爱喝就拿过来喝嘛，我们都是自家人，千万不要客气。” 宣传科办公室的这些人都惊呆了，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突然就结婚了，突然就提干了，原本和他不对付的直属领导，现在也这么和颜悦色。 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哈哈，那真是太感谢领导了，正好现在有时间，现在就去拿可别说脸皮厚啊。” “嘿，你又喊我什么科长领导，再这样喊我可就真生气了啊。” 两个人一路走了出去。 许大茂心里门清，这个肖科长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态度越好，越说明是在求人办事。 半盒普洱，爱喝，这很明显是肖科长喜欢喝的茶，不然另外一半哪去了，许大茂要是真要了，那就是夺领导所爱。 以后就是穿不完的小鞋。 这就是个由头，肯定是有别的事。 泡上两杯普洱茶，话题就打开了。 “大茂啊，我们现在就缺少你这样胆大心细有门路的好同志……” “哥哥还真有点事情麻烦你。” 许大茂连连保证，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卖点东西，都是他本人收的，根本流不到市场上，就算是查都查不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肖科长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张票。 “这些都是这几年厂里发下来的票，用又用不着，卖又不敢卖，在手里留了大半年了，大茂，你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许大茂已经看清楚了，这就是许父心心念念但是搞不到的三转一响的票，而且还是双份的。 心中不免对肖科长有些鄙夷，怪不得之前许大茂不待见这个家伙。 真就是有好处全揣自己兜里了。 这些票发行了五年，而这些个在厂里有职位的小领导，在实行票证之前，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所以他们用不着三转一响的票。 卖是肯定不能卖的，问题是这是厂里分给整个宣传科的票。 谁谁表现突出，可以作为奖励往下发放，这个肖科长真就只进不出属貔貅的，到他手里就不往下发了。 “这些可是大数目，不好搞啊，能买得起的没几个啊。” 双份三转一响票，这起码要卖1000元，那就是一百张大黑十。 这百分百是投机倒把了。 “大茂，我相信你，价格稍微低点没事，只要能卖掉就行。” 许大茂心思急转，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 “那这些先按1000元去出？” “没那么麻烦，我不管能卖多少，只要能给我拿回900元就行。” 难得大气了一次，付出了一百元的高价。 月票，段落打赏2书币，或者打赏100书币都可以，我真的很需要书友，书友多新书榜才能上去，帮帮忙。 (本章完) 第31章 蜕变，傻柱的想法 第31章 蜕变，傻柱的想法 许大茂知道这老小子最近尝到了倒卖的甜头，从他这里赚到了不少钱，那些钱都是娄父支持他的事业给他的启动资金。 本来就当是给他的好处了，就是这贪心越来越大，他就算有一万也顶不住这样挥霍啊，他还没有一万。 这次要是给他一千，估计还会去拉上那个生产科的钱科长当中介，这样下去娄父那几千块很快就要见底了。 稳妥起见，这个钱最好还是收回来。 正好肖科长的年龄也不小了……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这半盒普洱你一定要拿回去……” “放心，我柜子里还有一盒……” 这一盒茶叶才值几块钱，冒着风险帮他这么大的忙，有整盒也只送喝剩下的。 好，你这么办事吧，那就别怪他的资金回笼计划了。 “肖大哥，我最近认识一个中医泰斗，偶然帮了他一点忙……” 留下两颗‘黑龙丹’之后，许大茂带着两份三转一响的票美滋滋的离开了办公室。 而肖科长也很开心，只是打开小瓷瓶闻了一口，就感觉小腹一热，有些蠢蠢欲动。 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 许大茂真是一个好同志，有此等好东西都能想着他这领导，而且这药丸肯定价值不菲，说送就送了。 以后决不允许科里有人再说一句许大茂的不好。 许大茂出来之后也没有回宣传科办公室，而是一路来到了第一食堂。 现在的刘岚肯定容易多想，必须要去在他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大茂，你来啦。” 刘岚自己都没有发现声音甜腻腻的，和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了。 许大茂只觉得尴尬，早知道刘岚藏不住情绪，就不过来了。 “嗯嗯，没事过来看看饭什么时候好，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后厨的这些人都怕了许大茂的拳头，一个个的神色如常，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只不过以后肯定会在背后议论。 诶，本想低调不想惹麻烦，可根本是低调不起来啊。 傻柱在心里暗骂一句‘狗男女’，端着‘为人民服务’的大茶缸进小灶去了。 刘岚也明白了不妥，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专心的和面蒸馒头。 许大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直接进了后厨小灶。 傻柱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慌张，他是真害怕许大茂在这里直接就对他动手。 如果说往前数两天，他还有和许大茂较量一下拳头，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了。 直觉告诉他，现在的许大茂一拳能打烂切菜砧板。 lv2级的强身健体恐怖如斯。 “许大茂，伱来干什么？这里可是后厨，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没有底气的话。 许大茂本来就没想找傻柱这个夯货，主要是来看看刘岚，现在就是过来缓解一下尴尬，也没想和傻柱说什么，倒是傻柱这副害怕的样子，看着真有意思。 既然都问了，也只能随便找个话题聊两句，抓紧时间离开。 “昨天你们说什么了？贾东旭是怎么回事？脸上那是秦淮茹挠的吧？” 傻柱：…… 这事说起来有些可笑，在许大茂结婚之前，许大茂和贾东旭的关系更近一点，不然贾东旭也不会想着带着许大茂去八大胡同潇洒，也因为许大茂手里有俩闲钱。 当然带许大茂去八大胡同潇洒和傻柱要收拾许大茂不冲突。 他们四个（贾东旭、傻柱、许大茂、刘光齐）内里斗的不可开交，对外那说的都是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 阎解成那小子不配，带出去那个算计抠搜的样子简直丢人现眼。 这个就叫一码归一码。 然而许大茂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突然邪性了，八大胡同也不去了。 “现在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啊，贾东旭赌博耍牌去八大胡同借高利贷。” “贾东旭欠了多少？” “借了五十，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一百肯定是不够还了。” 高利贷不愧是高利贷，这利滚利的速度就是快。 这也是贾东旭活该，家里的娇妻放着结网，也不知道八大胡同里面有什么好货色，能让他如此的沉迷。 “你看你都吃成个胖子了，就不能多照顾一下雨水？多给她点粮票还有钱，别让她以后恨你。” 说到何雨水，傻柱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我妹妹不用你操心，你对你妹妹非打即骂根本没资格说我。” 得，这事还真是。 伸手拍了拍傻柱的脸。 “你就是该聪明的地方犯傻，该装糊涂的地方非要精明，没救了你。” 时间也差不多了，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刚走出去，刘岚就给许大茂打好了饭菜，现在食堂的人少，两个人随便找到一个地方开始吃饭。 在家里大鱼大肉吃惯了，现在吃这只有一点油水的菜，有点不适应。 总之一切都要低调，不能搞特殊。 许大茂拿出了一张自行车票塞到了刘岚的手里。 意思很简单，咱不是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人。 吃干抹净也是要给点好处的。 刘岚第一反应是开心，第二反应就是把票又还给了许大茂。 “不行，这太贵重了，不说现在买不起，就算是买了，也会被拿走卖掉，现在对我有用的就只有粮食了，娘家几口人每个月还等着我的接济……” 刘岚的日子确实很难，自己的家庭摊上一个混账男人，娘家还要吸她的血。 委身一个可靠的人，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 “那我这还有一张手表票，下午我去买了送给你吧。” “不用了，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好，我就是厨房和面打菜蒸馒头的，也戴不起手表。” 这让许大茂的心也有些触动。 “以后有什么困难和我说，也别让你婆婆去扫大街了，好好在家照顾孩子，孩子的营养不能缺，还有那个男人……我找机会收拾他一顿，让他老实一点。” “大茂，你真好。” 许大茂都快把自己想象成骗色的反派角色了，没想到还能收到正面评价。 ‘没错，我这是在帮她们。’ ‘这是人间大爱。’ ‘心里不应该有负担，要坚定的认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的！’ 傻柱出来想看看许大茂走了没有，结果就看到许大茂手里竟然拿着一张红红的自行车票，正在往口袋里面装。 瞬间就动了心思。 自从许大茂结婚之后，年龄比许大茂大几岁的傻柱现在真的着急了。 许大茂结婚连个三转一响都没有，那他就要凑齐三转一响，必须要压许大茂一头。 (本章完) 第32章 何雨水晕倒，初识于海棠 第32章 何雨水晕倒，初识于海棠 傻柱正想着如何从许大茂的手中拿到自行车票。 刘岚和许大茂已经说到小仓库的管理员‘红姐’和她关系很好。 而红姐离家近，中午这段时间都会回家，防止有什么紧急情况，小仓库的钥匙会先交到她的手里，下午三点才会过来。 许大茂听的心中火热。 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那岂有不从之理？ 娄晓娥是个不顶事的，都好几天了，还不适应，加上唇枪舌剑都搞不定许小茂。 “傻柱，红星高中打来的电话，找你的，你妹妹在学校晕倒了。” 食堂的陈主任过来喊了一嗓子，又回到办公室。 “啊？” 傻柱终于反应了过来，何雨水晕倒了？ 许大茂也听到了，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说是让她走读，每天回四合院吃一顿饭，保证营养，结果根本不听。 傻柱对待何雨水属于是经常忘了有这个妹妹，真到了出事的时候，他还是挺上心的。 确认过之后，急急忙忙跑到许大茂面前，拉着许大茂就要走。 “大茂，快，雨水在学校晕倒了，你有自行车……” 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帮忙的，只能先给刘岚一个眼神。 ‘明天再说，一定满足伱。’ 骑上自行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红星高中。 “你就是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 “你这么大人了，是怎么照顾妹妹的？” “都瘦成什么样了，都看不到吗？” 傻柱也只能连连点头。 许大茂进了红星高中，里面的学生很多情况差不多，瘦瘦高高，眼里有光。 只看外表，就能看出谁家的家庭条件好。 这个年代上学是一件很苦的事情，很多学校都没有食堂，从家里一次带五天的饭，窝窝头咸菜搭配一碗热水，有一瓶酱豆都是条件不错了，就这样吃五天。 红星高中是有食堂的，要用粮票和钱去买饭票。 何雨水能变成这样，傻柱难辞其咎。 许大茂这个一米八几的身高，站在学校里，属实是和鹤立鸡群了，lv2强身健体之后，脸上的线条如刀削般刚毅，再加上气质到位，整个人都帅气了很多，阳光开朗大男孩。 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很快就打听清楚了来历，矮的丑的老的是何雨水的哥哥，高的帅的有气质的是何雨水的邻居。 等到傻柱还有许大茂来到医务室的时候，何雨水躺在床上已经醒了，旁边还有个小姑娘在陪着她说话。 嘿，这小姑娘还挺漂亮。 何雨柱刚想认识一下，先被拉走缴费去了。 许大茂先摸了一下何雨水的脑袋。 嗯，不发烧。 “这个是我的同学于海棠。” “这个住在一个四合院的许大茂，许大哥，平时对我很好。” “知道我对你好，我让你走读，每天回家吃饭，你为啥不听，我家又不差你这一口饭。” 于海棠已经把许大茂打量了一遍。 形象好，气质佳。 身上穿的也是正儿八经的衣服，不是何雨柱那种蓝色的工装。 这一看不是领导也是干部。 对于海棠这种虚荣心的强的人来说，吸引力真的很大。 傻柱交了钱又过来了，看到何雨水没事，注意力就被于海棠吸引了。 “这个是雨水的同学是吧？真是麻烦你了。” 伸出手就去握手。 于海棠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立刻缩了回去。 这人看起来憨憨的，怎么这么没有距离感。 手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摸了什么东西，真是恶心死了。 和傻柱一对比，旁边那个阳光帅气开朗干净的许大茂就更完美了。 不行，必须要认识一下。 于海棠主动伸出了手：“我就跟着雨水喊您一声许大哥，许大哥你好，我是于海棠，是雨水的好朋友。” 看到于海棠，许大茂就有一种身为渣男既视感。 双手同样是一触即分，许大茂的手指下意识的划过于海棠的手心。 芳心一颤。 难道他对我也有意思？ 傻柱的心都碎了，明明是他先看上的。 可恶的许大茂。 “傻柱，正好今天你也在，雨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天能晕倒，医生说是贫血、营养不良，那以后万一再出现这种情况呢？不能年纪轻轻就把身体搞坏了。” “你先闭嘴，我知道你忙，我还是那个意思，让何雨水去我家吃饭，正好也能让雨水帮帮忙。” “这件事你要不同意，今天回去就等着开全院大会吧，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 一顿嘴炮输出，何雨水的眼眶都红了。 她已经对傻柱不抱有任何期待幻想，只想坚持到高中毕业赶紧嫁人，再也不回四合院。 在她看来，四合院就不算是个家。 原来还有人在关心她。 上周也是。 久违的温暖，被关心被爱护的感觉真好。 傻柱被说的哑口无言。 “只要雨水她愿意，也不用你许大茂，我每天给她做晚饭和早饭。” “雨水，你哥同意了。” 校医走过来检查了一遍，又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多吃饭’，就让何雨水离开了。 总感觉…… emmm……就像是特意把何雨柱喊过来缴费一样。 “正好去找老师说说以后晚上回家的事情。” 有傻柱的保证，又有许大茂的再三邀请，何雨水终于同意了。 在去盖章的路上，傻柱依旧念念不忘许大茂兜里的那张自行车票，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怪不得许大茂说他聪明的时候犯傻，该傻的时候又精明起来了。 “许大茂，你看啊，红星中学离我们四合院可比轧钢厂远多了，雨水每天这样走一遍太辛苦了，我想给雨水买一辆自行车，让她每天骑车上学，就是没有票，你能不能给我搞张票？” 一直跟在旁边的于海棠就记住了一句重点，许大茂是轧钢厂的。 嘿，还真有送上门的。 “你有钱吗？没票就想买自行车？” “自行车一百六十元，票也同样不便宜，这我都打听了，360元，早就准备好了。” “那我也把话说到这，你要是有钱，我就有票。” “好，一言为定，自行车钥匙给我，我现在就回家拿钱。” “拿钱？你该不会是去厂里找一大爷借钱吧？” 许大茂说着把自行车钥匙递了过去。 “你少看不起人，我第一食堂小灶大厨，一个月工资32元，明年再升一级就是37.5元……得，不和你说这个，我还是回去拿钱吧。” 傻柱多少工资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都是一个厂的，每次晋升还会贴布告出来呢。 这就是他故意说给于海棠听的。 我要追读，收藏，月票，今天就是决定命运的时刻 (本章完) 第33章 傻柱：许大茂已经结婚了 第33章 傻柱：许大茂已经结婚了 首先就是容貌，符合傻柱的择偶标准，和秦淮茹不相上下。 找对象就只有一个要求，绝对不能比秦淮茹差了，不然很没有面子。 他就不用他的脚趾头想想，人家秦淮茹是从农村过来的，想在城里面找一个和秦淮茹差不多的，那是真的很难。 也就这些高中校园或者大学校园能让他有点机会。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拜金女，况且现在只是为了吃饱饭。 好消息今天机缘巧合还真让他来对了，坏消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许大茂也一起来了。 导致于海棠对他没有一点兴趣。 “大茂，今天于海棠帮了这么大忙，一定要留住她，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谢谢她。” 傻柱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必须要当着于海棠同学的面把财力展现出来。 “那是你亲哥？你们两个一点都不像。” 于海棠只觉得傻柱憨憨傻傻的，怪不得许大茂喊他傻柱，确实不精细。 已经过了饭点，学校食堂都关门了。 又不能忘记医生的嘱咐，许大茂带着何雨水于海棠出了红星中学，对面就有一家国营饭店。 说是国营，其实是公私合营改制而来。 “这里面的很贵吧？” “从来没有在这吃过饭。” “进来就来下馆子试试。” 营业员都准备午休了，看到进来的是三个小年轻，其中一个气色还不怎么好，一看就是学校的学生，这可不是穷学生能吃的起的地方。 那心情可想而知。 不用怀疑，饭店营业看心情，说关门就关门了，就像半下午没有客人，还不如直接关起门睡觉呢。 “你们吃的起吗？吃不起就不要乱进门。” 这种态度许大茂已经习惯了，直来直去的说话习惯了之后还挺棒，至少没有什么虚伪的应付。 “红烧肉，辣椒炒肉丝，再来一个农家小炒，六个馒头。” 拿出一叠粮票和钱先结账。 一顿饭，九块八，就这样出去了。 这时候去国营饭店吃饭同样是要粮票，除非去高价饭店，那不不要，就是价格更贵。 说出来有些人可能不信，只要是肉菜，规定就是六两肉。 不能多，也不能少。 于海棠眼里都快冒小星星了，她一个月连三块钱都没有。 “是不是有点太破费了？” “谨遵医嘱，伱看这一次都了十块钱，你要是每天晚上回去吃饭，早上带上中午饭，一个月都吃不了十块钱。” “算来算去还是亏，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大茂哥，等我以后工作有钱一定翻倍还给你。” “多听劝，多吃饭，少生气，比什么都强。” 于海棠现在是真羡慕何雨水有这样一个哥哥。 她就一个姐姐，找不到工作，还在家啃老待业呢。 “红烧肉好了。” 许大茂过去把菜端了过来。 不要指望营业员能给你们端上桌，简直就是在想桃子吃。 没有人能让打工人当保姆，伺候人？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今天于海棠同学真是帮大忙了，多吃点，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多去四合院找雨水玩，别的不说，至少能管你一顿饭。” 什么叫格局，这个就叫格局。 于海棠很感动，于是帮忙消灭了两个白面馒头。 白面馒头真香甜，饭店的菜是真香。 傻柱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许大茂他们从饭店里面出来。 “你们去吃饭去了？” 许大茂这孙子，真的该死啊，怎么不去全聚德吃烤鸭去丰泽园吃鲁菜啊。 “走读的手续办完了，学校的食堂关门了，只能请假出来吃点，不然要是再晕倒了怎么办。” “别耽误时间了，快去买自行车，我下午还有事要忙呢。” 傻柱点了十六张大黑十，从许大茂手中拿走了一张自行车票。 交易完成。 “许大茂，你饭也吃了，不是下午还有事吗？那你就先去忙吧，我们去给雨水买自行车，就不用你跟着了。” 这傻柱还真开窍了。 知道许大茂在旁边他没有一点机会。 “那真是太巧了，我下午有事就是说想去百货大楼门市部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手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好几张四大件的票证。 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应有尽有。 傻柱：“” 不是，这个许大茂怎么回事？结婚的时候家里连一个大件都凑不齐，就凑了三十六条腿，现在媳妇都娶进家门了，手里倒是多了一堆票。 粮票是爹，布票是妈，那这些四大件用的票，那就是爷，还是爷上爷。 求爷爷告奶奶都得不到的那种。 许大茂突然变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难不成问题在他娶的老婆身上？ 那个娄晓娥不上班不做饭的，一点都不勤劳，听说还是高中毕业，那就是高学历人群，为什么不上班？那就应该是家里不缺钱，从小没吃过苦。 许大茂啊许大茂，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许大茂，牙口不好改吃软饭了是吧。 于海棠已经不想掩饰了，长的又高又帅还多金。 这放在任何时代，都是被追逐的对象。 看来必须要和何雨水打好关系了。 于是一路上开始旁敲侧击。 “大茂哥多大了？” “比我大四岁，喊一声哥是应该的。” “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现在在轧钢厂做什么工作啊？” “在轧钢厂宣传科？那真是太好了，我的梦想就是毕业之后去做一个播音员，也是属于宣传科呢。” 只剩下于海棠叽叽喳喳的声音了。 要说于海棠是绿茶，她还真不是。 她就是善于对比去挑选优秀的人。 不合适就直截了当的分手。 傻柱越听越心烦，今天要是没有许大茂，现在于海棠就应该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他也不去照照镜子，他就是一个厨子，就这一个无法进步的身份，于海棠都不愿意正眼去瞧他。 “许大茂结婚了，就这个月月初。”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沉默了。 就是气氛杀手。 于海棠现在想的不是许大茂结婚，而是何雨柱没有一点眼力见，该不是是真傻吧？ 看出来她对许大茂有意思，但是这种事能说出来吗？ 现在她是作为何雨水的同学，许大茂刚认识的朋友，在进行一个相互了解。 突然说结婚，那就让她很尴尬。 心思放在心里最好，摆在明面上很不好。 “大茂哥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被人喜欢也很正常，嫂子一定很漂亮，不然大茂哥肯定看不上。” (本章完) 第34章 傻柱为何雨水买自行车，秦淮茹的羡慕 第34章 傻柱为何雨水买自行车，秦淮茹的羡慕 气氛冷下来之后，几个人很快到达了百货大楼门市部。 路上有些沉闷的气氛瞬间就消失了。 傻柱直奔自行车销售处，他只有一张刚买的自行车票。 许大茂也跟了过去，他手里还有一张自行车票，先来看看，回去问问娄晓娥要不要一辆自行车。 他自己骑厂里配的自行车就行。 有免费的能骑，谁还会钱啊。 傻柱大手一挥一百六十元再加上自行车票一共三百二十元，算是彻底消费出去了。 他想的也很简单。 他钱买的，先让何雨水先用着，每天停在院子里也是排面。 他，何雨柱是个能赚钱的。 许大茂看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去征求娄晓娥的意见。 自行车再好，娄晓娥不愿意骑车也没有办法。 有钱人谁自己开车啊，那不得雇佣一个司机啊。 转头去了手表专柜，用两张手表票加贰佰元买了两个梅手表。 听着很像是国产的手表，其实是纯进口。 国产的手表要么是上海牌要么是京城牌，价格也才50元，一个梅能买两个国产。 要不说进口的好呢，从价格上就区分开了。 许大茂的操作把傻柱他们惊呆了。 有钱人还能这么钱吗？ 眼睛都不眨一年的工资就出去了？败家都没有这么败的。 两块手表真是让人羡慕。 于海棠已经开始想象她戴上手表的样子了。 许大茂也没有炫耀，装在了口袋里。 傻柱的心在滴血，许大茂的贰百元其中的一百六都是他买自行车票的钱。 嫉妒， 狠狠地嫉妒。 “许大茂，你哪来的这么多票？” “你想要啊？你和我说，我卖给伱，什么票我都有。” “你这是投机倒把。” “你就说你买没买吧？要不你还是把自行车票退给我吧，我还真不差你这一点钱。” 一点钱，一点钱。 许大茂无时无刻都在冲击着身边这几个人的三观。 傻柱顿时泄气了。 “你真牛逼了，许大茂。” 他是真的想要四大件的票，以前他求爷爷告奶奶都搞不过来，现在就在他面前，结果他就是买不起。 一辆自行车，已经光了他的全部积蓄。 “走走走，回家回家。” “傻柱，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今天就能把这四大件剩下的三件凑齐。” “哦？” 傻柱非常感兴趣：“你别说让我和贾东旭学去赌场借高利贷啊，那玩意是奔着家破人亡去的。” 要不说傻柱精明呢，从这一点就能看清楚。 贾东旭看不透的本质，傻柱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也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就在四九城讨生活有关。 “你是真笨呐，你是不是忘了一大爷？” “一大爷是不是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待？” “应该是。” “你是不是也认为孝顺老人也是天经地义的？” “是。” 没上过学，能有这个认知，少不了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的谆谆教导。 “那你向一大爷借钱，有没有问题？他老两口没什么地方钱，7级钳工一个月84.5元，不完，根本不完。” “别急啊，没说不还，就是这是一笔大数目，需要慢慢还，而且一大爷也不会催你，毕竟你这是买大件的正经事。” “他巴不得你赶紧结婚呢。”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是这样吗？ 傻柱有些想不明白，用手摸了摸脑袋。 “那我晚上和一大爷说说？” “许大茂，你把票给我留好。” “放心吧。” 欸，这就对了。 一大爷想找人给他养老，贾东旭那个废物点心已经被他放弃了，那就剩下傻柱了。 他想让傻柱给他养老，傻柱还想啃老呢。 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现在有两辆自行车了，就不用再推着走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还不会骑自行车。 于海棠抢先一步坐上了许大茂自行车的后座，非常大胆的搂着许大茂的腰。 这小妮子还真的主动。 就是才17岁，两个大灯还不是特别明显，再加上冬天穿的比较厚，和娄晓娥比起来可差远了。 因为出学校已经请过假的缘故，也没有再回学校，直接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现在上班基本稳定了，外面有保卫科，里面有直属领导，这个班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这个就叫弹性工作制。 傻柱非常可惜阎埠贵还在学校没有回来，少了一个捧哏，很难受啊。 也只能急匆匆的回厂里上班，他的工作可不弹性，要是不回去，食堂陈主任肯定给他记一个请假。 “雨水正好是周末，你你们两个好好学一下自行车，从下周开始走读，要是傻柱没做饭，你就来我家，千万不要客气啊。” “对了，于海棠同学，我的自行车先停在这里，钥匙你先拿着，你们两个要是学的差不多了，可以骑车一起出去转转，至少回家通知一下，别学校放假了，家里看不到你的人。” 许大茂回家了，于海棠还是不愿意收回目光。 “大茂哥人真好，谁要是嫁给他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雨水，你再和我说说之前他是怎么抱你回屋的。” “于海棠，你要死了你。” “大茂哥可是结婚了，你坐自行车还搂的那么紧，不知羞。” “就是可惜结婚太早了。” 许大茂回到家，就看到娄晓娥和秦淮茹在家门口晒太阳，秦淮茹眼眶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旁边还有个小当蹦蹦跳跳的很是开心。 倒是没有了聋老太太和二大妈的身影，要么是许大茂的劝诫有了作用。 要么就是因为聋老太太讨厌秦淮茹，不想和秦淮茹多说话。 总之，只要娄晓娥离聋老太太远点就行。 “大茂，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小当看到是许大茂，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不仅不打她，还给她好吃的。 “大茂叔叔~” 上来就搂着许大茂的腿，还想顺着腿往上爬。 走路都困难的许大茂只能无奈的把小当抱在怀里，拿出一颗放在小当的嘴里。 大茂叔叔果然是个好人。 “想你了，就回来了。” 秦淮茹：…… 这是在干什么？大白天的说这种话真是不知羞。 不过听着怎么就是这么舒服呢。 哪个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呢。 忍不住又开始和贾东旭对比，别说大白天了，晚上都没有说过。 对比下来，贾东旭就是个废物。 下周开始试水推，求支持。 (本章完) 第35章 小当：我要跟着许爸爸 第35章 小当：我要跟着许爸爸 赌博。 耍牌。 借高利贷。 住在八大胡同夜不归宿。 越想越是悲从心来。 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大白天的，让秦姐听到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娄晓娥上来假意打了两下许大茂。 “那是他们的想法有问题，我想我媳妇有什么不对。” 许大茂又嘟囔了一句才说起了正经事：“是这样，我有一张自行车票，你要不要自行车？那样你每天没事也能出去转转，回娘家或者去别的地方也方便一点。” “去粮店换粮食也方便一点。” 秦淮茹：…… 饱了，饱了，秀恩爱的狗粮真的吃不下了。 她才是那个需要自行车的人啊，毕竟她的娘家在乡下，也好几年没有回去了。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那伱把票给我吧，等有时间我和秦姐一起去买就行了，你忙你的事就不用你了。” 娄晓娥说的也是理所应当，不差钱，说话就是有底气。 秦淮茹做梦都想有一天能这么说话。 许大茂也没有反驳，娄母给娄晓娥多少私房钱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是肯定不完的。 自行车票交给了娄晓娥，同时一起递过去的还有那块梅手表。 “路过的时候看到了，挺好看就买了两块。” 秦淮茹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不然她真的害怕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大茂你真好。” 接下来许大茂把何雨水在学校晕倒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一直说到现在那俩人还在外面练习骑自行呢。 娄晓娥当然会骑自行车，问题是秦淮茹不会啊。 她一想到娄晓娥要买自行车，她的心里就痒痒，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借不到，那娄晓娥这里肯定没有问题吧？ 再怎么说，娄晓娥还喊她一声秦姐。 那学自行车这件事就迫在眉睫了，况且这里她也待不下去了。 “大茂，我也想学一下骑自行车。” “可以啊，等她们学会你直接去学就行了，不要和她们抢啊。” “哪能啊，我先去看看。” 秦淮茹说着就往外走，连小当都不顾了。 “别走那么快，你把小当带走啊。” “小当亲你，先放在你这里。” “嘿，我说你……那我可让小当叫我爹了。” 然而秦淮茹已经走远了。 硬是把拖油瓶放在了他这里。 这恐怕真是要赖上了啊。 “这秦淮茹每天都带小当过来？棒梗呢？” 对小当还有点容忍度，才几岁，性格还能教教，棒梗那个彻头彻底的白眼狼，谁对他好，他对谁坏。 娄晓娥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这都是她同意的事情。 “小当经常过来，贾张氏那婆子重男轻女，根本不会帮忙照顾小当，这样我才答应的秦姐，就是每天下班的时候，提前让小当回家，不让你发现，棒梗倒是没来过，棒梗放学的时候，你们也下班了。” “行吧，不要对她太好，这个院子的人，都喜欢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特别是棒梗，门都不能让他进，和秦淮茹说清楚，只要敢领棒梗进来，连她都辞了。” “何雨水做饭可比她做的要好吃。” 小当嘴里的都吃完了，许大茂就是放不下去。 还赖在许大茂的身上了。 “叫我一声爹，再给你一颗。” “爹。” 小当叫的那叫一个熟练，那叫一个义无反顾。 用自身表现出来什么叫‘有奶便是娘，有便是爹’。 娄晓娥笑的乐不可支，笑小当的可爱，也笑许大茂的不着调，用手拍打着许大茂。 “这样的玩笑不要再开了，被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你要是真想要个孩子，我们也可以生一个。” 许大茂：…… 大意了，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还有那个秦淮茹到底和娄晓娥说了什么东西，刚结婚那几天还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呢，这才几天，口风就变了？ 肯定是秦淮茹在背后说了什么东西。 秦淮茹，你真该死啊。 事实上秦淮茹只是在背后夸了许大茂是个好男人，可不能让他跑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这一点娄晓娥是做不到了，所以秦淮茹又出了一个主意，用孩子拴住许大茂。 今天许大茂又给她带回来这么多礼物，娄晓娥觉得秦淮茹说的对。 这个秦淮茹别的不行，pua还真行，偏偏娄晓娥又是一个没有主见娇憨娇憨的。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肯定非要谢谢秦淮茹不可。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怯。 俯身附在娄晓娥耳边说了一句： “我倒是无所谓，你确定你行吗？” 娄晓娥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回屋了，她要好好研究研究娄母给她的那本‘刘备之书’。 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天赋异禀也没有这样的。 许大茂笑了两声，也没有进屋去打扰，抱着小当向外面走去。 何雨水和于海棠已经骑的有模有样了，秦淮茹就在一旁看着，随时准备去接班。 现在她是真不想回贾家，狗屁倒灶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想掺和了，爱咋咋地。 反正她现在在许大茂家吃饭，也饿不住她。 把小当还给秦淮茹，小当还不乐意了。 “我要跟着许爸爸，许爸爸给我大白兔奶吃。” 秦淮茹：“？” 不知怎么滴，她想到了前两天许大茂故意捏她的脸。 莫非…… 许大茂还想解释一下呢，秦淮茹倒是先愣在了原地。 脸也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层红晕。 莫非：…… 许大茂看秦淮茹那是越看越有味道，就像是熟透的红蜜桃。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才半个月，秦淮茹的身材愈发的丰满了，特别是胸前两座粮仓，鼓鼓囊囊，外套的扣子紧绷，随时都有蹦飞的风险。 这就很离谱。 难不成吃好的还能再次发育不成？ “再不听话，以后你啥都吃不上，还要挨打。” 小当也只好乖乖听话。 许大茂把小当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迷迷瞪瞪的伸手把小当接到了怀里。 下一秒，秦淮茹瞪大了双眼。 满眼的不可置信。 假的吧？ 这一定是故意的吧？ 秦淮茹整个身体酥酥麻麻，差点站不稳。 小当夹在中间，许大茂稍微用点力气才把手抽了出来。 有点尴尬。 最近在关于女色这方面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特别是强身健体升到lv2之后。 一方面是因为娄晓娥太弱了，另一方面就是因为lv2强身健体能力太强了，用四个形容就是天赋异禀，三个字形容就是能力强…… 还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已经印入骨子里的天赋‘资本家的贪婪’。 说来说去，娄晓娥也要背一部分黑锅。 机会难得，有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就想试试是真的假的，结果秦淮茹抱小当太过用力，手差点抽不出来。 小当瞪大了双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求支持啦 (本章完) 第36章 秦淮茹的反应和请求 第36章 秦淮茹的反应和请求 许大茂很心虚。 心虚到不敢看秦淮茹的眼。 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秦淮茹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许大茂的脸，在等许大茂的一个解释。 然而许大茂就是不说话，死都不说话。 说的越多越错。 “你要死啊你？” 很好。 只要没有当场发作，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就不要怪许大茂倒打一耙了。 “秦淮茹，你也不想今天伱勾引我的事情被贾东旭知道吧？” 秦淮茹：“” 胃里一阵恶心，放下小当就蹲下干呕。 许大茂记得昨天晚上秦淮茹也是干呕。 一次可能是气的，这两次……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算算时间，马上就要60年了，槐确实该上线了。 那这一切都对的上了啊，怪不得粮仓满满当当，这是有孩子了啊。 “许大茂你还要不要脸，我现在就去告诉贾东旭，通知保卫科，找到街道办，非要给你治个流氓罪不可。” 许大茂当然不可能让秦淮茹就这么离开，站在原地又是一阵拉扯。 “秦淮茹，我要是流氓罪进去了，你要想想你怎么办，你家的口粮够不够吃，还有你现在棒子面还能不能演的下去，怎么保证你三个孩子的营养……” 练车已经练的差不多的于海棠看到远处拉拉扯扯的秦淮茹和许大茂，眼神中那满是羡慕。 多么恩爱的两口子啊。 “嫂子真好看，一看就是一个能生孩子的。” 何雨水：…… “别胡说，那不是大茂哥的媳妇，是中院贾家媳妇。” “啊？那他们拉拉扯扯这是……” “关系好，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家通知一声了。” 于海棠现在只想睡在自行车上，哪都不去。 “好雨水，今天我和你睡吧，我们在学校也经常一个床，不然我担心一觉睡醒，刚学会的自行车就都忘记了。” “那好吧。” “那先去我家和家里人说一声。” 这边于海棠和何雨水已经骑上自行车走了，另一边许大茂也快要把秦淮茹搞定了。 “我告你许大茂，要不是为了几个孩子的营养，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去让保卫科的来抓你，你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耍流氓了。” 许大茂任由秦淮茹喋喋不休，只要今天过去了，以后就更不可能说的清。 还是那句话，有一就有二。 “好好好，我明白了。” 秦淮茹看许大茂这么好说话，又起了小心思。 “那我一天在你家做两顿饭，能不能在你家吃两顿饭？都是为了孩子。” 一直都在点头的许大茂，听到这句立刻摇头：“那不行。” “定下的规矩就是说好的规矩，不能胡乱改变，扰乱市场规律是不可取，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请何雨水来。” 秦淮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然而许大茂依旧不为所动。 规矩是不能破坏的，不然秦淮茹就会化身四合院吸血鬼，开始疯狂吸血。 “许大茂你好狠的心啊，明知道我现在吃不下棒子面，你就是想饿死我肚里的孩子，你还对我耍流氓……真要惹急了我，那我就找保卫科的人把你抓起来枪毙。” 之前都谈妥了，现在又提起来，这就属于是恼羞成怒。 许大茂眼看周围没人，抓住秦淮茹的手就把她按在了墙上。 “你想找随便找，我就说你勾引我，天天在我家做饭吃饭，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你是为了天天吃肉，所以使用美人计，可惜我不上当，你恼羞成怒去报警，你说他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一个吃不饱饭你？” “秦淮茹，你也不想你勾引男人的名声被传出去吧？” “许大茂你……” 事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许大茂也放开了秦淮茹。 “许大茂，你就好心帮帮我，我我现在吃不下棒子面，我一个人还好，一天在你家一顿饭，在贾家就喝点粥吃点咸菜，现在我有了身子，这样下去对孩子不好，你就发发善心吧。” 说的怪可怜。 以前不在许大茂家吃饭，小当不还是就这样过来了。 “你们也真是活该，家里都过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敢生孩子，真是非要饿死才开心是吧。” 许大茂是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家里饭都吃不起了，还要生孩子。 “今年困难，明年就会好了，贾东旭说家里还有几百元存款，多养一个孩子没问题的，实在不行还有他师父一大爷，一个月84.5元的工资，他们老两口也没有个一儿半女，不完根本不完，到时候有师徒名义在，多去借点，日子总能过去的。” 好家伙，许大茂直呼好家伙。 这贾东旭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啊，棒梗绝对是从他身上遗传下来的白眼狼属性。 人家一大爷身体还好着呢，就已经开始想着吃绝户了。 这谁看了都会直呼内行。 人家徒弟都想想着孝敬师父，这徒弟想的是啃老师父。 这和傻柱的想法就有些不谋而合了，就是人品差了一点，至少傻柱是真心想着孝敬一大爷和一大妈。 “这段时间贾东旭在外面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逐渐熄灭了这个心思，结果已经一个月了，昨天恶心干呕才反应过来。” 这时间算算，在许大茂来到四合院之前，秦淮茹就已经珠胎暗结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还不知道？” “昨天我知道之后，回去就和他们说了，贾东旭不想要，所以我才挠了他。” 破案了，终于破案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在外面借高利贷和夜不归宿的事情，你才挠他的呢。” 秦淮茹：“啊？” “他真的在外面借高利贷了？贾东旭说他没有，那就是他和傻柱在开玩笑。” 这把许大茂整不会了，这话还真信啊，棒梗啊，她儿子偷听到亲口说出来的啊，童言无忌的道理不会不懂吧。 “那还能有假？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那不行，我要回去和那个老婆子说说，要是真借了高利贷，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啊，怪不得他昨天不想要这个孩子……”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当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哭，只知道她妈妈哭，她也跟着哭。 许大茂一整个无语住了，这大人带着小孩一起哭，还以为是他做了什么坏事呢，只能连拉带扯的把秦淮茹拉到旁边的小巷子里。 可惜这里不是乡下，没有玉米地。 总之不能被发现。 有没有要进全订群的？ (本章完) 第37章 上手秦淮茹，傻柱找易中海 第37章 上手秦淮茹，傻柱找易中海 “日子没法过了……” “别哭了。” 许大茂劝了几句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贾东旭那孙子并没有把事情解决，而是还想着瞒下去。 一个贾张氏相信她的妈宝男儿子不会骗她，一个秦淮茹更不会怀疑贾东旭。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种观念还没有彻底的解放。 总结一句话就是：‘老公打架我递刀，老公骂人我叫嚣，老公犯错我道歉，老公缺钱我想招。’ 主打的就是一个夫唱妇随。 秦淮茹还在哭哭啼啼，在这里要是让人看到就更加严重了。 俩人都有可能被拉出去吃生米。 许大茂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秦淮茹一时间都忘记了哭，再次瞪大了双眼。 他怎么敢？ 他怎么还敢？ “你再哭，要是把人吸引过来，我们两个都要被拉出去吃生米。” 这时秦淮茹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是基本上没有进来过的小巷子。 随着许大茂持续不断的来回发力，秦淮茹强硬的目光也软了下来。 眼瞅着许大茂还想伸进去感受一下，秦淮茹立刻制止了许大茂那只不规矩的大手，又把小当紧紧的抱在胸前。 秦淮茹不哭了，小当也不哭了，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扫视个不停。 “不行，绝对不行。” 态度异常的坚决，特别是当着小当的面，绝对不让许大茂再进一步。 “早这样不就好了，哭哭啼啼的想干什么。” 许大茂先一步走了出去。 这可真是赚大了。 刚说有一就有二，这还没有半小时了，第二次就到手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她是真的害怕许大茂突然兽性大发强行要和她发生点什么。 走到一半许大茂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回头，秦淮茹就这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顺势就抱紧，秦淮茹挣扎两下也就放弃了。 抱一下没事，中间还有小当。 都被人家量身子了，抱一下怎么了。 “我不是那种不负责的男人，贾东旭那人去八大胡同胡搞，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让贾东旭碰了。” 秦淮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他真的好霸道。 “自从那天你碰到何雨水，就一直没有让贾东旭碰过。” 说起来何雨水还真有意思，那一次是发烧，今天是营养不良昏迷。 四合院过的最惨的就是何雨水了。 “以后也不行。” 等到两个人走出去之后，秦淮茹才反应了过来。 他许大茂凭什么说这种话？ 两个人又没走到最后一步。 “以后伱可以在我家吃两顿饭。” “嗯……这还差不多。” “你不是要和贾张氏说说贾东旭干的龌龊事吗？这事一天不解决，以后，有你们头疼的地方。” “我先去说，等会去后院给你们做饭。” 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啊，一不小心竟然被许大茂给上手了。 “小当，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别往外说，不然不仅没有瓜子和吃，只有你最不喜欢的大耳光子，就是你奶奶打你的脸。” 秦淮茹有些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小当。 贾张氏这个活在封建思想中的老虔婆，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对棒梗那是往死里宠。 对小当这个才几岁的孙女，稍微不合心意不听话，动辄就是打骂抽耳光。 这在小当的心里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当场表示她害怕急了，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外说。 “小当真乖。” 许大茂又喂小当一颗，又往他口袋里面塞上一把瓜子。 “许爸爸真好。” 许大茂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回家了。 今天的进展神速，距离彻底拿下秦淮茹已经不远了。 不对，应该说距离解救秦淮茹已经越来越近了。 资本家的贪婪恐怖如斯。 轧钢厂。 傻柱匆匆在食堂吃过饭，说起来他今天连中午饭都没有吃，直接就去了红星中学。 稀里糊涂自行车就买回家了。 “马华，你先盯着厨房，我出去有点事。” 有些事情傻柱是真的不想等了。 特别是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结婚了，许大茂比他小几岁，现在都结婚了，他能不急嘛。 先把四大件拉回家，就凭他的工资和手艺，那娶媳妇还不是简简单单。 要求又不高，只有两个，颜值不能比秦淮茹差，城市户口少不了。 一路跑到钳工车间。 “嘿，傻柱你不在厨房切菜是想来车间切钢坯吗？” “要不和领导说说，直接把你下放到车间吧。” “我可去你们的吧，咱们不是一个工种，你们不会做菜，我也干不了钳工，少说这些没用的，我来找易大爷，一会就走。” 一路横冲直撞找到了易中海。 柱子现在可是易中海的退路，贾东旭已经指望不上了。 看到了柱子过来了，手上的工作当场交给了他带出来一个徒弟，可见他多么重视。 “柱子，怎么来车间了？有事？” “是有点事，咱出去说。” 易中海就是喜欢柱子这种不当外人的说话方式。 刚点上一根烟，贾东旭就追了出来。 怪不得易中海放弃了贾东旭，他不想着掏烟，相反直接理所当然的伸手找易中海要烟。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我戒烟了，再也不买烟，别人给我我就抽，不给我我就要。 这样的徒弟，翻遍历史，都找不出来几个。 看到这种没出息的样子，易中海就来气，看在同住四合院的情分上，也不吝啬这一根烟了。 至于师徒情分，早就已经没有了。 “一大爷，我买自行车了。” 易中海表现的相当开心，这说明柱子懂事了啊，知道存钱买有用的东西了。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经常去八大胡同的何雨柱了。 院子里谁去过八大胡同，一大爷门清，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他以前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去。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此情此景，顶不住，根本顶不住，没有一个人能顶得住。 “可以柱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寻摸一个好媳妇，你在哪搞到的自行车票？现在那玩意可不愁买家。” 贾东旭的内心都快嫉妒到扭曲了。 明明大家都一样，为什么你偷偷买了车？ 还好他家有一台缝纫机，能挣回一点面子。 没啥都行，就是不能没面子。 “嗐，是从许大茂手里买的，票160元，自行车160元，一共320元，家底都掏空了。” “许大茂？还行吧，这个价格很合适，在黑市上买，一张自行车票没200元根本买不到，还要看有货没货。” (本章完) 第38章 贾东旭借钱被拒，贾张氏哭诉命苦 第38章 贾东旭借钱被拒，贾张氏哭诉命苦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那许大茂见了我就像是见了猫……” “嗯，嗯……” 贾东旭嗯了两声，硬生生打断了傻柱吹牛逼的话。 以前这么说还行，现在？ 恐怕已经反过来了吧。 许大茂不可能不知道价格，还以低价卖给柱子自行车票，看来他对一个大院的邻居还是有感情的。 一大爷又对许大茂提升了好感度。 是个可以打好关系的。 贾东旭打扰了他吹牛，傻柱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直接就说起了来意：“是这样的一大爷，许大茂手里有好几张四大件的票，我想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拿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就不一定了，就是我现在没钱……” 说到这傻柱还有点不好意思。 易中海很欣慰，柱子终于长大了，存的钱买了自行车。 “行，没钱我可以先借给你，这确实是个机会，这次错过了，下次想要凑齐四大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 易中海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这个许大茂刚提干没两天，手里就多了这么多好东西，难不成是他上面认识大人物？ 不要觉得提干部很简单，从古至今都是很难的一件事。 现在他正烦心呢，因为贾东旭工作时间睡觉差点出事故，他这个师父可能要背一个处分。 3级工算是出师，现在贾东旭才一级钳工，距离出师还远着呢，就是因为是一级，不是学徒，其实这个处分属于是可以商量的，就是易中海找不到人商量。 车间主任说他没有办法。 再找谁他心里是真的没谱，总不能直接厂长办公室吧？ 要是真去了被拒绝，那这件事就彻底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一直烦着呢。 这个小处分不打紧，打紧的年初的晋升考核就没了。 罪魁祸首贾东旭还有脸找他要烟抽，他感觉他这辈子做的第二错误的决定就是收了贾东旭这个徒弟。 第一错误就是娶了一大妈。 当然，这种事他就是在心里想想，绝对是不会说出来的。 许大茂会不会有办法呢？ “我算了一下，把收音机、手表、缝纫机全部买回来应该需要840元……” 贾东旭差点把手里的烟给扔了。 840元，三年的工资，傻柱还真敢张嘴，一大爷一点表情都没有，这事要成啊。 正想着如何破坏这件事的时候，一大爷开始发言了：“柱子，在我看来啊，自行车是刚需，你家又没有女人，何雨水还在上学，缝纫机你会用吗？那不等到媳妇进门再买？” “还有收音机，现在买了固然可以听听响，那等到伱结婚的时候不就变成旧的了？” “所以我先给你拿二百，你先去买个表戴上，这个形象问题必须要立起来，该有的不能少。” 傻柱一想也对，一口吃个胖子确实不现实。 先弄个手表戴戴。 “行。” “今天下班，去我家拿吧。” “好嘞。” 贾东旭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师父，我也想借钱。” “你借钱干什么？” “我也想买个手表。” “我呸，今年一年你家每个月都会从一大爷家拿一份口粮回去吧？” “这份粮食你们还过吗？” “还有你家今年冬天连蜂窝煤都没有买吧？全部都是用的一大爷家的，贾东旭啊贾东旭，我都不想说你，就贾家的脸，都快让你丢光了。” 傻柱怼起人来可真不客气，管你是不是昨天还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整个四合院除了一大妈一大爷还有聋老太，就没有他不敢怼的。 “东旭啊，不是我不借钱给你，你上个月说吃的不好没力气，找我借十块钱，我不找你要是顾及老贾的情面，你还想借钱买手表？你先把日子过明白再说吧。” “嗐，师父，那个钱我肯定会还的，困难只是暂时的，日子总有过好的一天，到时候连这次一起连本带利的都还给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贾东旭竟然还不放弃，这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就怕易中海等不到那个时候。 “你还是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易中海踩灭了烟头，转身就进了车间，盘算着晚上要去找许大茂好好聊聊，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傻柱也走了，贾东旭在原地讪讪的说不出挽留的话，也只能跟着回车间。 一大爷说的对，他家里确实还有一堆事等着解决呢。 秦淮茹回到家就开始对着贾张氏哭诉，那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 “什么？东旭他真的在牌场借了高利贷？” 贾东旭是不是夜不归宿，贾张氏一点都不在乎，只要贾东旭一如既往的孝顺就好了。 他为什么敢在外面借高利贷？ 他一直是个好孩子乖孩子啊。 贾东旭抽烟喝酒赌博耍牌夜不归宿住八大胡同，但他是个好孩子。 贾张氏从内心就是这么认为的，就是因为贾东旭在她面前很孝顺。 这借高利贷简直是big胆！ 谁给他的胆子？ “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隔壁街上去打听打听……都传遍了。” 秦淮茹此时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除了哭诉告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别的事情她还真不敢找贾张氏告状，但是这个借钱欠高利贷，这可是贾家的命根子。 动老贾的钱，那就相当于要了贾张氏的命。 现在贾家没有进项，每个月就靠着贾东旭的那点工资，唯一能存下来的钱就是贾张氏每个月3元的养老钱，别的是一毛不剩。 这就导致一件事，那就是贾家的存款都在贾张氏手中，包括老贾留下来的家底。 秦淮茹一点意见都不敢有，谁让贾东旭孝顺呢。 “啊，活不了啦、” “东旭都学会说谎了、” “这可怎么办？要是牌场那些混混青皮打手上门来要账，白纸黑字的就算是保卫科来了都不顶用啊。” 贾张氏彻底慌了，唯一的儿子都不能信任了，还能信任谁？还能指望谁？ 只会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还是只有七岁的棒梗？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件事给了了。” “说的简单，怎么了结？” “钱谁来出？” “而且东旭还不承认他借钱，等到人家找上门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啊。”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现在一切讲究的都是公平公正加自愿。 借钱的时候明确告知了利息，那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求支持，现在是一轮推荐，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本章完) 第39章 聋老太无法忍受，傻柱的羡慕 第39章 聋老太无法忍受，傻柱的羡慕 娄晓娥不愧是高中毕业，学习能力就是很不错。 油嘴滑舌口齿伶俐。 为了要个孩子真的是去好好学习了。 秦淮茹还说要过来做饭呢，结果天都快黑了，轧钢厂上班的人都快要到家了，都还没有过来。 许大茂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这冬天就应该吃火锅，羊肉许大茂不缺，骑上自行车出门就去供销社提了一个铜锅回来。 吃火锅，还得是这个。 家里别的什么东西都不缺了。 汤底咕噜噜的冒泡，单单只是闻一下。身上的寒意就驱散了不少。 娄晓娥吃的满嘴流油，她也好久没有吃过羊肉了：“这是羊肉？大茂你在哪里买的？现在这可不好买。” 全国上下都在养猪，生产公社都有规定，一家必须要养一头猪交上去，要是养两头猪，公社就可以留下一只。 羊这种不出肉的家畜，现在很不受待见。 毕竟现在是连猪油都吃不起的年代，那个油吃着是真不放心啊。 “什么羊肉，这是猪肉。” 整个四九城，也就东来顺还有羊肉火锅了，但那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起的地方。 该吃吃，但是不能承认。 羊肉火锅的味道比红烧肉传的更远，很快就飘遍了整个四合院。 “坏了，说好要让何雨水过来吃饭的，我现在去喊一下吧。” “何雨水那闺女性格也太要强了，让她过来吃饭还要去请，多少人想过来蹭一顿都没机会呢。” 许大茂说着就去中院喊人去了。 路上碰到了正在赶来的阎解娣，这个小妮子可不知道什么不好意思，一颗就把她打发走了。 “雨水天冷快去我家吃点热的，海棠同学也在啊，也一起去吧。” “这样好吗？” 嘴上不好意思，于海棠已经拉着何雨水站起来了，有火锅吃不吃的才是傻子。 矜持，矜持能有吃的重要吗？ “你身子虚，现在必须要好好补补，不然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一路回到后院，聋老太太久违的出现了门口，许大茂不待见她，她也不待见许大茂呢。 本来觉得娄晓娥很不错，结果偏偏和秦淮茹那个女人混在一起。 真不知道和一个乡下来的妇女玩到一起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每天吃肉就算了，她也隔三差五能打打牙祭，但是今天这锅羊肉汤，她是真的忍不了了。 家里什么条件啊，都能吃上羊肉火锅了啊？ “有些人就是是一点不尊老爱幼不孝顺，在家里吃好的喝好的，不知道孝顺一下院子里的老人。” 这就开始了，上来就开始扣帽子。 “不好意思，您说是邻居可以，别的就算了，现在肉本来都金贵，一个月分不到几两肉，自己还不够吃呢，邻居什么的就别想了。” 聋老太太气急，她老脸都拿出来了，混不上一碗羊汤喝喝？ 分不到几两肉？许大茂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天天的肉香别人闻不到，她就住在隔壁，她能闻不到？ “天天吃的这么好，也不知道孝顺父母，老话说的好，父母在，不远游，这人还没结婚，就和父母分家了，这一看……诶，简直都没法说。” 明里暗里都在嘲讽许大茂。 “那就不是你这个邻居操心的事情了，我爹调去钢坯厂当放映员了，厂里政策好，给他分了房子，白给的房子能不要？老太太，伱的房子要是不想要的话，也可以给我啊。” 许大茂简直油盐不进。 要不是何雨水拉着，于海棠就要上去怼这个老太太了，不就是想要分上一杯羹嘛，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就不应该给她，为老不尊的样子她看着就烦。 其实主要原因是羊肉就那么多，再给别人分，那就是从她的那份里面扣，她当然不同意。 聋老太太在这个院子里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么多住户谁不给她点面子？ 正想着如何给许大茂添堵呢，娄晓娥端着一碗羊肉汤出来了。 要不说娄晓娥人好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驳了娄晓娥的面子，要给她尊重。 聋老太太赶忙回屋拿了一个碗出来：“还是娥子你好，这是你做的？” 娄晓娥有点尴尬，不会做饭这个坎在后院是过不去了是吧，有事没事都要点她一句。 “是大茂做的。” 另外一边。 刘广福瞪大了双眼，还真让聋老太太得手了。 “妈，我也想吃。” 二大妈也想去要一碗，问题是她就算拉下来脸，许大茂都不一定给她面子，聋老太太也就仗着她年龄大，无儿无女五保户。 这个就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还有二大爷那个官迷的样子，要是去要一碗，那和要饭的有什么区别？还要不要脸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看你长的像羊肉。” 于海棠对娄晓娥那叫一个尊敬，好话就像不要钱一样往外说。 特别是听到娄晓娥也是高中毕业之后，更加的殷勤了。 当然，她也没少吃。 许大茂进了厨房又切了一斤羊肉端了过来。 空间牧场羊肉肯定是吃不完的，就是不能大张旗鼓的拿出来。 一锅馒头快吃光了，秦淮茹抱着小当眼眶红红的也走了进来。 “许爸爸~” 小当虽然小，已经明白了有吃便是爹的道理，这估计一时半会是改不回去了。 “说好的来做饭呢，我们都吃饱了，你这个工作态度不太行啊。” 许大茂调侃了一句，秦淮茹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坐下了，都被摸了，吃点好处怎么了，拿着筷子就直接就开吃。 “那个老太婆一直哭，说儿子不听她的了，不孝顺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家里晚饭都没有做。” “等贾东旭下班，有他好受的。” 许大茂知道今晚有好戏看了，只是他并不想掺和。 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除了能一直刷新认知下限，别的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地方。 正想提前从秦淮茹这里超前点播一下剧情，傻柱就跑来了。 傻柱因为挂念他新买的自行车，提前回来不说，还是一路跑回来的，看雨水不在家，闻着味就到了后院。 加上小当六个人，吃羊肉火锅吃到饱。 这最起码也要两斤羊肉。 心里羡慕的是不要不要的。 “许大茂，我和一大爷说好了，缝纫机和收音机先不买，他先借钱让我买个手表，等会一大爷回来，我就把钱给你送来。” 一大爷真是个人精。 抬抬手，露出了手腕，是崭新的梅表，还是下午一起去买的。 “两张手表票都用了，你非要手表，那就下周请早吧。” 傻柱的一腔热情瞬间熄灭了一半。 他看许大茂那么多票，虽然已经买了两块手表，那手表票应该还有多余的，结果真的没有。 “下周能搞到？” “当然。” (本章完) 第40章 贾张氏设灵堂，小算计终成空 第40章 贾张氏设灵堂，小算计终成空 秦淮如和小当随便吃点垫吧垫吧就回去了。 据说贾张氏要给贾东旭一个教训。 没让许大茂等多久，中院已经吵起来了。 傻柱就在中院等着呢，易中海为了不让贾东旭再不回家，两个人是一起回来的。 一大爷带着傻柱回去拿钱。 二十张大黑十，一张都不少。 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就听到贾张氏那声中气十足的话：“跪下。” 贾家穷是真穷，贾张氏胖是真胖。 她能吃胖是真离谱。 易中海赶忙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就看到贾张氏把老贾的遗像摆了出来，活生生一副布置灵堂的样子。 二大爷三大爷闻声而来。 看到这个简易的灵堂，瞬间怒不可遏，这是思想倒退，这是封建糟粕，这要是让街道知道了，他们今年的文明大院荣誉还要不要了？ 这不是给整个四合院抹黑吗？ 贾东旭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跪着。 贾张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收起来，要是让街道知道了，有你好受的，还会牵连到整个四合院。 贾张氏一如既往的头铁嘴硬。 “今天我就要让老贾的在天之灵看看，他唯一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借牌场的高利贷……” “他有多大本事去还？” 众人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事昨天不就已经知道了嘛。 而且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可怜的老贾啊，东旭不孝，开始学坏说假话了，他和我说他没借高利贷……” 得，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贾东旭还真是个人才。 一大爷眉头一皱，把柱子喊到了身边。 “柱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棒梗是听到你们说话，伱们到底说了什么。” 傻柱也有点懵。 “就是贾东旭在牌场借了五十元，他不让我们说，说他自己有办法解决。” “我以为他已经和贾张氏说清楚了呢，脸上都挠出血了，谁知道这事他并没有坦白，而是准备混过去啊。” 易中海气炸了，怪不得贾东旭趁机借钱，买手表是假，他是想去还账吧。 无论怎么说，这场闹剧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贾家门关上，贾张氏抱着老贾的遗像，贾东旭跪在了院子里。 “东旭，按理说这是你家的家事，我们不该掺和，事情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跪在地上贾东旭看着和蔼的一大爷，心中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老东西肯定是要帮忙的，以前的关系加上现在的关系。 殊不知易中海现在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大爷，我家实在是没办法，每个月吃饭口粮都不够，我想的是要不一大爷您带头在院子里凑一凑，先把钱还了，以后我再慢慢还给您。” 易中海肺都快气炸了，气血上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这个贾东旭真是‘寡妇梦球——尽想美事了’。 “柱子……” “好嘞。” 傻柱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贾东旭应声倒地。 这和孙子想的真美，还借钱给他凑凑还赌债，他怎么不去死啊。 “呸，也不去撒泡尿照照，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还不起就别借钱啊。” “沾赌就没救了啊。” “赌狗不值得原谅。” 贾东旭躺在地上什么面子都没了，丢人丢到家了。 谁能想到贾张氏会来这么一出呢？ 听着周围邻居的议论，他真的很想反驳，他就是打了几圈牌，真的没有去赌博，他只是去八大胡同玩耍去了。 “老嫂子，你的家事我们院里三个大爷帮不了，凑一口吃的还可以，这凑钱啊，家家都没有闲钱。” 易中海定下了基调。 三大爷最怕集合兑钱了，他连一个红薯都要算计的人，这就是要他的命。 “对对对，见过赌桌上压老婆孩子的，见过一无所有跳北运河的，就是没见过凑钱还赌债的，因为都知道这是无底洞，有一块钱都想着去翻本。” 阎埠贵说话一如既往的刻薄。 众人也都失去了兴趣，出钱是不可能出钱的。 对待赌狗，就算他现在撞死在四合院，都没有人会可怜他。 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每年都有几个输的一无所有自杀的，整个四九城，就这样的八卦乐子多，都不新鲜了。 贾张氏的哭诉，也没人当回事。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去找街道办的人过来吧。” “街道办的出现就不用还钱了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只会把四合院的文明荣誉搞没。” 眼看大家都要走，贾张氏直接抱住了易中海的腿。 “易中海，你可不能不管啊，当年老贾对你可是有恩情在的。” “凑钱那是不可能的，贾东旭这也是他自找的。” “东旭，你快发誓，以后再也不赌博不借钱了。” 贾东旭只感觉现在院里这些人看他就像是看一个垃圾，一个没救且没用的垃圾。 他可是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的领头人啊？ 怎么混到了这个地步？ 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发誓。 “发誓也没有用，没钱还，利息只会越来越高，房子是厂里分的他们拿不走，除了房子之外，别的他们可是不留一针一线。” “对对对，解放前那会，女人都被抓走强制接客。” “孩子都卖给人贩子。” 越说越可怕。 “贾张氏，你家不是还有一个缝纫机？要不卖了凑凑吧，就借了五十块，利息按天算，这才几天……” “五天。” “应该多不到那里去。” 贾东旭现在也终于想明白了后果。 孩子卖掉，大人也会卖掉，家都没了。 嚎嚎大哭的抱着贾张氏的腿：“妈，我错了妈，我知道家里还有存款，还有好几百元，您先拿出来救救儿子的命吧。”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不去牌场了。” 可怜的样子是真可怜。 就是没有一个同情的。 赌狗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 还有啊，还有贾家明明就有钱，还是好几百元，结果每天在院子里哭穷？ 每到月底就要全院找人接济？ 这良心大大滴坏了。 还有贾张氏今天这一出，不还是不想出钱，搞这么大阵仗，就是想要院里的邻居给他家凑钱还赌债。 良心也是大大滴坏了。 可惜数目太大，而且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有借无还，根本没人愿意借给他。 三大爷阎埠贵直呼内行。 可惜就是再多的小算计都没有用。 求支持。 (本章完) 第41章 许大茂扯大旗，脸熟的年轻人 第41章 许大茂扯大旗，脸熟的年轻人 贾家的破事易中海是真不想管。 一个两个的都是作精。 最终贾张氏一步一步挪回房间去拿钱。 她的心在滴血。 这真是在要她的命。 “你快点吧，再耽误耽误，再过一天，又多一天的利钱。” 二十张大黑十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中。 院里众人的眼光都变了，明明有钱，还每个月借粮食。 心里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以后啊，一口粮食都不会再借给贾家，一家白眼狼，借了也不知道还。 而此时易中海也犯了难。 直接过去还钱固然可以，要是再被狠狠地宰上一刀怎么办？ 他虽然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个身份在外面可没人会认，顶多算是街道办的协管人员。 临时工都算不上的那种。 这种事必须要找个有身份的一起过去。 钳工、锻工、厨师…… 思来想去，也就是许大茂有一个干部身份。 扫视一眼，发现许大茂根本就没来，倒是娄晓娥过来看热闹了。 “柱子，你去把许大茂请来，就说有事找他。” 事实上许大茂刚开始来了，看到老贾的灵堂只觉得晦气，直接就回去了。 等到许大茂赶来之后，易中海就把事情说了说。 这是求到他头上来了啊。 易中海都开口了，不帮忙说不过去，帮忙又显的太廉价。 没好处的事都上赶着去，那他成什么人了，以后谁有点鸡毛蒜皮的事都会来烦他。 “帮忙可以，天下没有白帮的忙，也没有白吃的午餐。” 易中海也存了试探一下许大茂的心思，看看他现在到底认识多少人，处分的事情能不能帮上忙。 当即就递上了一张大黑十。 “到时候你去交涉，一个条件，不能多给钱，我算过了，五天的利钱这二百用不完。” 反正是贾张氏的钱，起来不心疼。 许大茂收的心安理得。 这利息真是高的吓人，借五十，五天都直接奔二百去了。 “几个年轻人一起去就差不多了。” 最终由一大爷带队，许大茂，傻柱，贾东旭，刘光齐，刘光天，还有阎解成，阎解放，几个人一路去往沙井胡同。 沙井胡同是一个小胡同，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青皮混混，普通人在这里待不下去都搬走了。 大晚上胡同口还有两个人守着，四合院这八个人一起过来，怎么看都有点问题。 一大爷悄悄把首位让给了许大茂。 “干什么的？” 这俩小混混说话故意侧了一下身子，就是让人看到他们后腰上别着家伙呢。 “院里出了一个不争气的玩意，过来清个账。” 俩混混一看，这不是老熟人吗？前几天天天都能看到的贾东旭，住在老四合院里的轧钢厂工人。 察言观色没有人比他们更懂，这是他们能在四九城活下去的本事。 工人，学生，说话的这个有几分领导的面子。 两根特供华子点上之后，许大茂一群人很容易就进来了，前面还有个带路的。 “大年份不好，我们这里小年份也好不了啊。” “能吃饱就不错了。” 进去之后，说是年份不少，里面还有不少吆五喝六的声音。 许大茂是理解不了为什么赌博会上瘾，除了气氛热烈一点，别的也没什么。 “大当家的，轧钢厂的来了个小领导，抽的是特供华子，要为那个贾东旭平账，人已经带来了。” “说过一百遍了，不要喊我大当家的，现在是新中国，我是做的是正规生意，要喊我老板！” “还有，没看到我正忙着，什么轧钢厂的领导，让他们等着。” “好的，雕老板！” 光头，凶神恶煞，就是这个赌场的大档头座山雕。 从来不愿意别人喊他本名，因为他觉得‘张三’这个名字不够威武霸气。 等到手下退出去之后，凶神恶煞的座山雕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恭恭敬敬的递过去一个钱箱：“林老大，这个是上个月所有的利润，一分不少的全部都在这里。”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将校呢大衣年轻人，年龄一看就比座山雕小上很多，剑眉星目，脸上全是冷峻之色。 伸手打开了看了一眼，钱箱子里面装了半箱子大黑十。 “今年从开始就越来越少，伱是不想干了是吧，信不信明天就把你拉出去毙了？” 座山雕有苦说不出。 这些人不当家做主，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现在是个什么光景年份，也就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不明白了。 他不怀疑年轻人说的话，他刚进四九城的时候，人家一句话就把他抓起来了，一句话又把他放出来了，到现在也只知道一个人家一个姓氏而已。 双腿一软直接给跪了。 “现在部分人连饭都吃不饱，所以来消遣的人就少了，别看大厅里面依旧热闹，里面有一半是我们的托，包间今天一间都没开，我真的没贪一毛钱，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还是档次太低，有钱的不愿意来。” 年轻人已经没有兴趣在这里待下去了，拉低他的身份。 有客人等一会就等一会，许大茂饶有兴趣看着赌注上的赌客，就这一会，他就发现了好几个明显是托，可惜赌徒已经红了眼，根本没注意，或者说不在乎。 这个职业真是从古至今都没有少过。 一身贵气的林老大出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许大茂，高高的，有点帅，倒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不过他没有一点主动搭理许大茂的想法，擦肩而过，径直走了出去。 许大茂只感觉这个年轻人很眼熟，他那身衣服已经说明大院子弟的身份，是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进了里面的门都还没想起来。 “轧钢厂的干部？” 这个时候可不能怂，改扯虎皮必须要扯。 “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干部，肖科长是我大哥。” 对付这些青皮混混，没有什么比保卫科更好了，而且许大茂和马科长真的很熟。 加上自身这个lv2强身健体的气质放在这里，说话就是可信。 懂不懂一个大厂保卫科科长的含金量啊，别说56式了，山炮都能从仓库里面拉出来两门，真不开玩笑。 座山雕的表情证明他是懂的。 “贾东旭和你是……” 许大茂摆摆手“就是住在一个院，求到我头上了，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多少多少，不能多，只能少。 “爽快，我座山雕最喜欢这样爽快的朋友。” “小老虎，把贾东旭的欠条找出来。” “借五十，出45，借了五天，合计应还186元，今天我心情好，100元两清。” 事实证明一大爷带这么多人过来一点用都没有，连正主都没见着，事情就结束了。 这些个混混其实还是很讲诚信的，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就算许大茂不来扯大旗，最多也就还上186元而已。 临时加价宰一刀，大部分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做什么，都讲究一个诚信。 当然，如果还不上那就是想要见识见识另外的手段了。 (本章完) 第42章 形象重新树立，易中海的请求 第42章 形象重新树立，易中海的请求 一张贾东旭亲手写的欠条，还有剩下的九十元，全部交到了易中海手中。 “一百块就搞定了？” “这按正常的利息都不可能这么少吧。” “门口站着的那两个腰里可带着枪呢。” 几个人看着许大茂，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形象就高大了起来。 能平事，在任何时候都吃的开。 “没什么，就是有共同认识的朋友，给了我一个面子，也当我们认识一下。” 到现在许大茂还没有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年轻人。 总归肯定是脸熟。 众人开开心心的往回走。 贾东旭想把那九十块从易中海的手中要回去，结果当然是被严词拒绝了。 又收获了一堆批评。 说他把刚发的再也不赌博的誓都忘记了。 贾东旭表示他真没赌博，钱是在八大胡同了，这话他不敢在四合院里说，但是他敢在这里说。 众人对他更是鄙夷。 家里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还敢借高利贷在外面养女人，简直就离谱。 没结婚还情有可原，这俩孩子都会跑了。 借高利贷给半掩门里的妇女，这是什么级别的大舔狗？ 许大茂只想说一句，是秦淮茹不香吗？ 喜欢外面的女人，那就不要怪他偷家了啊。 一路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受到的都是夸赞，连易中海对他都是赞不绝口。 “别这么说，我可是收了十块钱的好处费，这个忙不是白帮的。” 贾张氏失而复得九十元，心情依旧和吃了谢特一样难受。 本来应该感激许大茂，然而她现在想的是许大茂竟然吃回扣，吃了她家十元钱，那可是贾东旭十天的工资啊。 就这样没了。 想想就心痛的睡不着觉。 “东旭啊，老贾刚才给我说话了，说你要是再赌博，再胡混，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把你带走。” “今晚你就跪在老贾的照片前，好好承认错误，向老贾认错道歉。” 这个老虔婆！ 贾东旭也不是三岁小孩，破除封建迷信思想轰轰烈烈，他什么都清楚，就是不敢违背。 欠条扔进火炉里烧掉，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这场闹剧到此结束了，许大茂拿着刚赚到的大黑十往后院走。 这是他凭本事赚到的第一笔钱。 相信这只是个开始。 “哎，许大茂，还有柱子，来我家里坐坐，有点事想和伱们商量一下。” 易中海发出了邀请，主要是针对许大茂，傻柱只是凑数的。 他已经清楚了许大茂现在有不小的能量，不管是不是真佛，先拜拜总没错，万一有办法呢？ 在四合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大爷的面子还是要顾及一下，没准是什么好事呢。 两个人进屋坐下。 一大妈主动的倒上了一杯开水，很明显是提前安排了，之前的许大茂也来过，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两根烟一点，易中海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话匣子就说开了。 先说许大茂提干了，是四合院第一个干部，又说交友广阔，轻易就能搞到一堆四大件的票。 傻柱在旁边附和，又说到下周许大茂会再给他搞到一张手表票。 闲话车了半刻，一杯开水喝完，易中海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大茂，还是贾东旭的事情……” 一大爷又把贾东旭在钳工车间工作时间睡觉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这个当师父的被他连累了，这个小处分要是落下来，明年的晋升就泡汤了，那是我晋升八级工的最后机会。” “也找了俩人，结果人家说没有办法，所以我就想问问，大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真别说，这办法还真有。 易中海这就属于拿着钱找不到庙门拜菩萨，现在这个形势也不好，这个一不小心碰到一个‘心中有理想，眼中有光的坚定主义者’，举报了易中海，能直接把易中海拉出去吃生米。 生产科的钱科长，那可是许大茂的老熟人了，能把特供烟拿出来投机倒把的，这种人能不收好处？ 许大茂不信。 实在不行还有一个钱办事的李副厂长。 “能办，难办。” 许大茂没有说一些弯弯绕绕的话，尽量精简。 说了能办，又不好办，那当然就是要用钱了，还有许大茂本来也是一个钱办事的人。 白帮忙那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这点道行还是有了，拿出准备好的三十张大黑十。 “大茂，这事就拜托你了。” 许大茂内心表示‘就这点钱，很难为你办事啊。’ 又把钱推了回去。 傻柱还以为许大茂不收钱呢，顿时就开心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易中海又加了二百，再次推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次许大茂收下了。 五百块钱，简简单单。 收多少钱也是一个技术活，像易中海这样有钱的，那当然要多收一点才不亏。 傻柱的眼睛都直了。 他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钱。 “傻柱，今天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出了这个门，我也什么都不会认。” “周一给你们消息。” 许大茂也没有多留，起身就回后院。 现在更开心了，刚赚完第一笔钱，就赚到第二笔钱。 五百元，那可是他一年的工资，总之能留下不少，钱科长的胃口不是很大，比李副厂长好拿捏的多。 回到家，发现何雨水和于海棠竟然还在他家里。 大晚上的不回去影响他办事啊。 “你们两个，这么晚还不回去，嘛呢？” “我们和娄姐姐聊聊天，说那个贾张氏的脸色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样，难看死了。” “听说她家每个月都找院里的人借粮食，谁能想到她家竟然还有这么多存款呢。” “不是我说你们，年纪轻轻的别人的家事少掺和，少看少说少问。” “背后议论人这种行为不好，说人家，小心最后落自家。”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这俩小妮子不愧是上过高中的，就是有文化，反驳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也懒得和她们争辩了。 “晓娥，家里还有钱没有？有什么想买的千万别客气……” “还有不少。” 许大茂想起来了，他好像从来没有给过娄晓娥钱，倒是嫁妆金条在他手里，娄父给的钱也在手里。 总不能让她想买东西嫁妆。 把刚到手还没暖热的五百元拿了出来，想了想先数出二十张大黑十交到了娄晓娥的手中。 “想买什么千万别客气，我这还有收音机票，要不你买自行车的时候，一起把收音机买回来吧。” 至于缝纫机，许大茂根本提都没提，因为娄晓娥百分百不会。 就和做饭一样，没事不要提，小心伤了娄晓娥那脆弱的自尊心。 于海棠和何雨水的眼睛都直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娄晓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状态不好，求一波支持。 (本章完) 第43章 搞定金一趟，没有后顾之忧 第43章 搞定金一趟，没有后顾之忧 对于积极上进的人来说，周末，就是用来好好表现的。 最能表现的当然是好好加班，为建设三线事业添砖添瓦。 许大茂不一样，他也在好好表现。 只是好好表现的方式不一样。 算好时间，九点过十分，许大茂已经带着一只鸡还有一只鸭到了柳松胡同。 不是来找刘岚的，而是来找金一趟，主要不是为了见他的两个女儿，而是来沟通一下‘黑龙丹’的问题，上次并没有统一口径。 黑龙丹能给他带来很大的利益，同时也能带来很大的麻烦。 刚进柳松胡同，就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在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穿着袄都能看出来身子瘦弱。 离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酒味。 许大茂不想搭理他，结果这个酒鬼竟然站在刘岚住在的院子门口。晃晃悠悠的准备进去。 这个就不行了。 这个酒鬼要真是刘岚的男人范彪子，这副样子回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好几天不回家，偏偏今天回家。 是因为今天是休息日，知道刘岚在家过来要钱的吧？ 不然每天上班他还真见不到刘岚。 “你就是范彪？” 范彪醉眼迷蒙，看了一眼许大茂，从穿着都能看出来是个有派头的，没准还是个领导，手里提的是鸡鸭，这样的场景他见过了。 又是一个来找老金头的，他在这个胡同从小到大，这样的人他见多了，就是来找金大夫治病的。 拦住他也是问路的，柳松胡同好找，金家可不好找。 “往里走，有门头的那个就是金大夫的家。” 冲着许大茂摆摆手，又要继续往里走。 这倒是差点把许大茂给整不会了。 一个醉鬼，不挑衅还能好好说话指路？看起来也不傻啊。 那生活怎么过成这个样子？ 大早上酗酒成这样，酒鬼无疑。 莫非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今天没时间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块钱递给了范彪子。 “多谢多谢，我确实是来找金大夫的，我看兄弟你今天喝酒还没有尽兴，这点小意思不成意思，拿去接着喝酒去吧。” 范彪子都愣了。 给他钱是拿他当叫子？ 他是这么没骨气的人吗？ 当年也是柳松胡同一霸，不然也不会多一个‘范彪子’的名号。 本名是范彪，打架打多了，就多了一个外号，彪子彪子，打架不要命。 五块？ 那没事了。 当叫子也挺好。 “以后有机会一定请你喝酒。” 拿走许大茂手中的五块钱，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连家门都不进了。 难以理解。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进了金家。 院里只有金老爷子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看了一圈，看到了葡萄架，也看到了葡萄架下面的秋千，还有各种草草鸟笼子，养的还有几只秀眼，很招人喜欢。 这个金大夫，过的还真是滋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过他的日子。 也没人过来找他的麻烦。 真是让人羡慕的生活。 就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的两个女儿。 “大侄子，伱终于来了，等你半天了，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我们是一家人，以后不要做这些让人见外的事情，以后啊，来这里就和回家一样，千万不要拿自己当外人。” 许大茂连说不敢当。 这院子确实不错，闹中取静，在四九城还有这片清静地方，已经是很难得了。 鸡鸭金大夫见多了，并不是很上心，接过就放在了厨房。 拉着许大茂就进了书房，书架上放的都是医书。 进了书房金大夫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小子不厚道啊，结婚还没有一个月，今天还乐呵呵的就过来了，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院子不会留给你的。” 怪不得不提给院子的事情了，原来是已经把许大茂打听清楚了。 这年头，一个大夫的能量还真不小，还真说不清他接触的什么层次的大佬。 “金大夫，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说话可不能诽谤我。” “哼哼？我诽谤你？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一个大夫？在整个四九城也是能排上名号的大夫，别人看不出来的我能闻出来，你上次抱着范小明过来，刘岚刚进门，我就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恐怕都交流到床上去了吧？” “大白天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嫌害臊，也不怕范彪子找你拼命，往前数个十年，彪子可是拿着刀捅人的狠角色。” “我当时不想说是因为不知道你结婚了，来我家做个上门女婿，和刘岚那点破事就不用计较了，怎么说刘岚也是有男人有娃，知道了你结婚，那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 现在的范彪已经成瘦猴了，就他lv2的强身健体，随便都能打十个。 不过这个老金头的眼神真好，鼻子真尖。 “你就是在乱说，不过今天我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找你商量，还有就你那俩女儿，你不愿意嫁，我还不愿意娶呢，上门女婿更不可能了。” 金一趟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还挺有意思。 “有事你就快说，说完赶紧走，我是不会留你在我家吃午饭的。” 这老小子变脸还是真快。 许大茂也不墨迹，拿出一颗‘黑龙丹’放到了金一趟的面前。 “这次我们不谈交情，只谈交易。” “这个我想给它一个身份，一个能有据可查的身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金一趟已经把丹药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 这味，真正宗。 肉眼可见脸色红了起来。 “不下于二十种药材，补肾起势，这样的组合从来闻所未闻，你是哪来的方子？” “接下来那就是交易内容了，我会把这个药的方子给你，方子上面的药材多准备点，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个方子，从此就是金家家传的药方了，还有‘再造金丹’我也不会泄露出去。” “一言为定。” 金一趟的眼神亮的吓人，还有这种好事。 这种丹方，能能让家族传承下去的底蕴。 “以后无论是谁来问你，就说这个是你做的……” 两个人又约定了一些细节，事情总算敲定了。 一张写了三十二种中药材的丹方放在了金一趟的面前。 金一趟视若珍宝的细细研读，眼神恨不得直接把这张纸吃下去。 妙，太妙了。 他闻出来的那二十种药材都在里面，而且还多了十几种，药性中和不冲突，发明这个丹方的肯定是个大才。 双倍月票诶，大哥们…… (本章完) 第44章 放下道德底线，享受缺德人生 第44章 放下道德底线，享受缺德人生 事实上，这已经是许大茂根据原单方简化而来的版本了。 因为他上次就已经看过金一趟家传的‘再造金丹’方了，和系统给他的方子，差了十几味药材。 系统应该是在原有丹方的基础上，加以改良，变成完美的丹方。 这个就叫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大茂，时间不早了，中午留下吃饭吧。” 说是留人吃饭，因为前面已经说过不会留许大茂吃饭，所以这就是在送客。 和端茶送客一个道理。 意思就是不要打扰他研究丹方，交易已经完成了。 可许大茂今天就是来做恶客的，就这样离开那可不行。 他还想找两个职业是中医的女大夫呢，有机会认识当然要认识一下。 不要觉得女中医很好找，是真的难的要死。 要说女医生（西医），红星医院还有六院有一大堆。 中医那可是本土的医疗体系，讲究的是一个传男不传女，现在这个时期还真不好找。 要不是金一趟没有儿子，他也不会把一身医术传给两个宝贝女儿，就这，他祖传的‘再造金丹’方也不打算传下去。 而是打算找个女婿，生个男孩姓金，这个院子和再造金丹丹方就是他留给孙子的家产。 早就想让两个闺女嫁人，又说什么现在是新时期新中国，嫁人太早是封建陋习，必须要十八岁之后才行。 所以他的俩女儿现在还在读高中，好消息是明年就毕业了，就年满十八岁就能结婚了。 “好啊好啊。” 金一趟：？？？ “你是不是对我两个闺女有想法？我告诉你，不可能。” “就是留下吃个饭，你看伱急什么，我的丹方都给你了，就这个丹方，价值万金。” 金一趟自知他是占了便宜，也没有继续坚持。 是他主动把许大茂写上了他家的家谱，硬生生的虚构出来一个金大征，祖传丹方不容有失啊。 “行行行，吃了饭赶紧走。” 说是时间不早了，其实时间还早，许大茂对院子里养的鸟还挺有兴趣。 外面金秀和金枝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大清早的她们俩就被金一趟赶出了家门，明令不到中午不许回来。 明明前一天还开开心心说要让她们俩相亲，第二天就变了，难道是更年期到了，变成了一个善变的老头？ 结果她们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的躺椅上躺着一个年轻人，那是金老爷子专属的躺椅。 左边小石桌上面放的一串葡萄，正在饶有兴趣的喂鸟。 人与人的差距是真的很大，有的人吃不饱，而有的人还在拿着小米喂鸟。 许大茂不一样了，拿着葡萄去喂。 现在许大茂出门，习惯性的会在自行车上面放一个袋子，有什么需求也能用来掩人耳目，葡萄就是他这样拿出来喂鸟的。 笼子里的鹦鹉吃的那叫一个开心。 金秀性格泼辣，金枝性格温婉。 两个都是十六七的大姑娘了，也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这个应该就是之前说的相亲对象了。 之前听金老爷子的意思是看人家，让人家挑。 从小没有过过苦日子的两姐妹，这怎么能忍，在学校喜欢她们的能有一个加强排，到了家里随便人家挑？ 忍不了也要忍，因为这是她们父亲的意思。 父母之命是无法违背的。 ‘用葡萄喂鸟？’ ‘哪来的葡萄？’ ‘又高又帅又有气质，莫非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孩子？’ 两姐妹对视一眼，嫁给这样的人应该还不错，至少比学校那些半吊子水平的人强多了。 果然，父亲是不会把她们往火坑里面推的。 许大茂也看清了这两姐妹，十七八岁的年纪，各有各的美。 姐姐金秀眉目清冷，像是一整季的雪水都融在了她的眼睛里。 妹妹金枝酒窝甜蜜，甜甜的笑容好似能融化这腊月的冬雪。 当然许大茂看重的并不是容貌。 “你们好，我是许大茂。” 没等金秀金枝回话，金一趟听到动静放下丹方就急匆匆的出来了：“金秀你带着金枝去做点吃的，顺便把厨房的鸡炖了，记得放点党参。” 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一些补身体的中药。 许大茂把鸟笼子挂了回去。 金一趟也不装了，本来见不到还好，现在见到了，就许大茂这个样子，是真的吸引小姑娘，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直接进到厨房就告诉两个宝贝闺女‘许大茂已经结婚了’。 这样他才放心。 饭桌上。 金一趟管不住许大茂的嘴，但是他能管住两个女儿的嘴。 “食不言，寝不语，忘记我是怎么教你们了吗？” 正聊的开心，金一趟一句话就打破了这种和谐场面。 合作交易归合作交易，别的就别想了。 金秀和金枝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许大茂丝毫不觉得尴尬，又多喝了两碗鸡汤。 党参这玩意可不好买，也就金一趟这里能随便用来炖鸡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一部分回去。 当然不算白拿，院子里石桌上面还有他喂鸟剩下的葡萄呢。 许大茂走了，金一趟还对许大茂拿他的党参耿耿于怀。 顺手拿了一颗葡萄尝了尝。 特娘的，还挺甜。 这个许大茂，拿出来喂鸟都不知道孝顺他这个老人家，就这还想娶他的女儿？ 简直是做梦。 门都没有。 许大茂开始认真反思，今天这趟可以说顺利，很轻易的和金一趟达成了合作。 也可以说不怎么顺利，因为他就知道金秀和金枝在女子中学读书。 一路思考回到四合院，他终于想明白了。 他的脸皮虽然厚了，但是他的道德底线低的还不够彻底。 放下个人素质，才能享受快意人生。 放下道德底线，才能享受缺德人生。 对刘岚，那是因为刘岚需要这么一个人，就算没有他许大茂，也会有李副厂长。 对秦淮茹，那是因为秦淮茹长的圆润动不动就流泪委屈巴巴的样子，很难控制的住。 况且，给了她们好处，得到点东西很正常吧？ 问题就是这俩姐妹，人家什么都不缺。 许大茂过不了心中的那道门槛，可是这又关系到他能不能生孩子。 这才是他纠结的原因。 ‘资本家的贪婪’说好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为什么贪婪的还不够彻底？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纯爱战士’内心的想法。 只能说到此时此刻，昨天的纯爱战士已经彻底站不起来了。 求支持。 (本章完) 第45章 铁公鸡主动掉毛，许月玲来四合院 第45章 铁公鸡主动掉毛，许月玲来四合院 娄晓娥和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许大茂无动于衷。 何雨水和于海棠在他旁边叽叽喳喳，许大茂依旧无动于衷。 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脑海中的系统上面。 【资本家的贪婪加载完成！】 现在才彻底加载完成吗？ 许大茂有点无法接受，他可是一直自诩为‘纯爱战士’，如果今天才加载完成，那秦淮茹怎么算？刘岚又怎么算？ 肯定是没有加载完成，也能影响到我。 心底的观念不知不觉已经彻底改变，既然来到了这里，什么条件都有了，一定要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集卡，必须集卡。 睁开眼就看到何雨水和于海棠。 话说，何雨水今年也十六岁了吧？ 于海棠比何雨水大一岁，但她们是同班同学。 “大茂哥，等会雨水就要送我回去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感谢就常来玩，这里随时欢迎你。” “真的呀？那我以后一定常来。” 后面是秦淮茹在鼓捣刚买回来的收音机，聋老太太还有院里的的几个大妈都过来了。 这对四合院来说是一件大事，两块手表买了，自行车，收音机也买了，就差个缝纫机了。 傻柱那个嘴也没什么把门的，把许大茂能搞到票这种事狠狠地宣传了一波。 再加上秦淮茹说不买缝纫机是因为许大茂不想娄晓娥辛苦做衣服，不是因为没有缝纫机票。 秦淮茹的话可信度很高，因为秦淮茹最近俨然成了许大茂家的保姆，天天吃肉过上了令人羡慕的生活。 到现在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许大茂真的发达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结了婚就支棱了，这丝毫不影响她们过来拉拉关系。 大家都是住在一个院，以后要是真碰到什么事，还指望许大茂帮帮忙呢，没看到昨天连一大爷易中海都把许大茂请回家了。 要是没事能大晚上的请人过去？ 娄晓娥其实不太想去买，但是架不住秦淮茹一直在她耳边念叨，所以今天还是把自行车、收音机一起买了回来。 耳边都是夸奖的话。 说好话是不要钱。 能听收音机，还能拉近关系，这好事可不经常有。 许大茂想清楚了，刚站起来就是一堆打招呼的。 “大茂这真是越来越俊了。” “结了婚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娥子你真是赶上了。” 夸许大茂更能让娄晓娥开心，谁让许大茂是她男人呢。 “伱们聊，我出去转转。” 别人和他说话，许大茂也不会当没听见，群众基础还是很重要的。 到了中院，何雨水和于海棠已经出门了，本来还打算他代替何雨水去送于海棠回去呢，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傻柱也是大早上就出去帮厨去了，现在没存款还欠钱一大爷几百元，所以又有动力工作了。 贾东旭就不用说了，跪了半夜，腿都是软的，躺在床上还不能下床。 三大爷还在摆弄他那几盆。 许大茂现在是真没事了，刚从柳松胡同回来没多久，现在再过去找刘岚就有点太刻意了。 “三大爷，忙着呢？” “是大茂啊，就是修修，瞎忙，瞎忙。” “我倒是觉得您这份手艺不错，以后退休了，去鸟市场当个修剪师傅绰绰有余。” 要说算计，还得是阎埠贵，他当初玩这些草草可不是为了养着玩，而是为了占地盘。 就是门口的这块地盘，以前他家门口是没有棚子的，他先是开始摆放草草占地盘，时间差不多了，就在上面搭了一个棚子，就相当于门口多了一道门廊。 堂而皇之的霸占成他的家的地盘。 只能说幸好他家门口是大家出门的必经之路，不然他能这样一点一点全部给占据。 “大茂，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两盆，都是精心淘换回来的，养了好久了，只需要浇水就行了。” 许大茂：？？？ 他正想着三大爷的日常算计呢，结果这个铁公鸡竟然掉毛了？ 都开始主动给他送了。 “这多不好意思，主要是没有地方放。” “都是邻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娄晓娥每天在家也没事，今天路过的时候还说她没事也想养两盆呢，晚会我让解成去给你搭建一个简易园。” “我都看过了，你家门口有很大一片地，能修一个园，就这样说定了。” 今阎埠贵热情的有点让许大茂害怕，刚想找个理由离开，就看到门口多了一道身影。 这个许大茂可太熟了，是他的亲妹妹。 就是那个他结婚都不留下吃饭的妹妹。 兄妹关系比傻柱何雨水更加僵硬。 看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应该是被逼着过来的。 一个不小心真的扭头就走。 许大茂先上前按住了她的自行车：“走走走，先进屋。” 许月玲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许大茂拉着往后院走。 “我就说今天怎么一直听到喜鹊叫，早早的就在大门口候着了。” 许月玲都懵了，这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许大茂？什么时候能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了？ 许父一直在说许大茂改变了，上次结婚的时候也看到许大茂谦逊的样子，但是改变了，不代表之前做过的事情就可以被原谅。 最起码，许月玲是没打算原谅。 “你快放开我，我妈让我过来问问你，今天休息日，要不要回去吃饭。” 说到这许月玲的声音也小了很多，她有点心虚。 因为许父许母的本意是让她早点过来，中午一起吃个饭，结果现在都下午四点了，她磨磨叽叽的还没进门。 “回去吃饭？吃什么饭？晚饭吗？大晚上的再回来路上不太安全，那边也住不下，下次吧。” 许大茂轻易的把这件事揭过去：“晓娥，月玲来了。” 关于妹妹的问题，许大茂已经和娄晓娥说过了，以前不懂事打=打骂过，妹妹记仇了。 当时娄晓娥还调侃，她想象不到许大茂打骂人的样子。 院里的这些大妈们，许月玲基本上都认识，以前毕竟也是住在这里。 众大妈一看来活了，夸娄晓娥夸的差不多了，妹妹来了。 打好关系，就在今天。 许月玲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会就被夸的迷迷糊糊。 原来我这么优秀的吗？ 原来现在哥哥和嫂子的生活这么好吗？ 什么都有了？ 许大茂没有再贸然的过去搭话，他过去那就是起到一个反效果。 等到许月玲推着自行车走到的门口时候，突然清醒了过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 口袋里多了一张大黑十，自行车上多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满满的。 一件新衣服，然后是猪肉猪油鸡蛋蔬菜，都是论斤算的。 这些都是硬塞给她的。 她就记住嫂子刚才说的那句：“以后多来玩，大茂他其实很后悔之前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 兜里里那张大黑十，是她从来没有摸过的触感。 月底啊，双倍月票啊，富哥能不能打赏一块钱助我上榜啊 (本章完) 第46章 放映任务，解决遗留问题 第46章 放映任务，解决遗留问题 周一。 许大茂哼着小曲去上班。 经过昨天的事，许月玲应该消了不少气了吧？ 煽情的话他还真不会说，只能用一些臭钱去赔礼道歉了。 如果一次没效果，再来几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还有阎埠贵说话还真算数，晚饭还没吃的时候，阎解成就带着俩弟弟一个妹妹过来了。 还找了一个板车把平时捡的灰砖拉了过来。 风风火火的就搞出来一个小园，两盆往上面一放，还挺像那么回事。 干完活也到了饭点，然后许大茂送出了四个白面馒头和阎解娣单独的一颗奶。 又让阎埠贵算计到了。 上班让人快乐，没有什么比为祖国添砖添瓦更让人热血沸腾了。 “马科长，今天来的挺早。” “年底了，大家都在忙呢。” 刚到宣传科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就看到了日程安排。 许大茂的名字赫然在上面。 这个月都快过去一半了，他是一个下乡的放映任务都还没做。 这眼看都快要过年了。 红星公社。 十二月份就是红星公社的放映任务，一个公社是五个大队到十六个大队不等，一个大队下面有四五个村，不是每个村放一场，而是一个生产大队放一场，所以只要放电影，那都是大场面。 红星公社是个小公社，只有六个大队。 “怎么到今天才下发通知？” “算了，和你也没关系。” 许大茂知道他本职是一个放映员，这进了十二月份一直没下过乡，又是提干又是共同进步，也确实没往这方面想，通知的这么晚，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今天要是再不出发，没准今年这个年都要在乡下过了。 这其实也是一个普遍现象，艰苦奋斗不辛苦。 屁股都没有坐热，就来到了肖科长的办公室。 简明扼要的说明了来意：“肖科长，这个月的放映任务时间有点紧急，我要抓紧时间下乡……” 嘴上聊着工作，手上把一沓大黑十放到了桌子上。 九十张，玖佰元。 这都是肖科长昧下的宣传科福利。 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工作忙，任务重，在乡下少放映两场也没什么关系，生产大队会理解的。” “那不行，不能辜负厂里对我的栽培。” 客套两句之后，许大茂说到了他另外一个目的：“领导，你这里还有没有手表票？有个缺口，食堂的那个傻柱，我们住在一个院，我答应他了。” “手表票好整，但是大茂兄弟，你要是再喊我什么领导科长，那我真要生气了……” 说到这，既然已经有过一次合作的经历了，肖科长当即表明都包在他身上，钱科长那里应该有多余的，这俩人的关系确实铁。 本想想让许大茂在这里等他一会，许大茂只能表示他还有件事想要麻烦一下钱科长。 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要是连见一面都不行，那这个肖科长如此气量，也没什么大出息了。 最终肖科长还是带着许大茂一起过去了。 “这位就是大茂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以后肯定是我们轧钢厂的栋梁。” 见面先夸两句，老传统了。 许大茂当然不会如此的不懂事，恭维了两句之后，借口出去上个厕所，等到再回来的时候，肖科长和钱科长都已经谈好了。 不是一张，是三张票。 因为钱科长着急用钱，肖科长已经把钱付过去了，等许大茂把手里的票出了，钱给肖科长就行。 至于肖科长付了多少钱，许大茂没兴趣，也不想知道。 场面是其乐融融。 许大茂于是趁机提了另外一件事。 “钱科长，还有一件事想让您给个意见，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和我住一个院的易中海，是钳工车间的7级师傅，前不久因为他那个新徒弟‘贾东旭上班睡觉’，差一点造成生产事故，当师傅的担责就要背处分，这样一来，他年后的晋升就没戏了。” “再往后拖，他年龄也不小了，以后恐怕八级工就没希望了。” 钱科长不为所动，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事他知道吗？他主管生产，当然知道，前两天钳工车间主任还来找他汇报过情况，已经为易中海求过情了。 贾东旭这个一级工已经两年没晋升上去了，再加上学徒时间，已经五年了，还是个一级工，只能说明贾东旭这个人不堪大用。 所以他们为了照顾工厂老师傅的情绪，这个小处分他们也没打算落实。 不然也不会几天都还没动静。 许大茂暗道一声‘老狐狸’，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就是一件考验他们友谊的小事，结果还要钱？ 看来这个钱科长是真不想共同进步了。 十张大黑十摆放到桌子上。 又是钱科长的表演时间，一张脸硬活灵活现的表现出什么叫纠结。 意思很简单。 不够。 要加钱。 这一看就是收好处收习惯了。 许大茂也不废话，又是十张大黑十。 这就是两百元了。 钱科长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 这样就对了嘛。 再怎么说八级技工这个身份也到头了，现在不收，以后就没机会了。 “大茂，伱放心，这点小事绝对会稳稳妥妥，等会就开个会讨论一下。” “那钱科长，您忙，就不打扰您了。” 许大茂走了，事情都解决了。 就是这个钱科长，有点贪得无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还这么有原则的讲钱，有点拉低‘共同进步’的含金量了。 还有肖科长也不也是个东西，连老朋友的钱都坑，他这个中介估计赚的比卖家还要多。 中间商什么的最可恶了，许大茂虽然愤愤不平，但是他也不敢绕过肖科长，谁让这位是他的顶头上司呢。 就从易中海那里拿了五百元，现在就送出去了五分之二，真的好亏啊。 先去钳工车间通知了一下易中海，让他放心，这是看在剩下三百元的附加服务。 然后去了食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手表票交给了傻柱。 这些重要的事情做完之后，骑上自行车就回了四合院。 这外出放映任务，要是像以前一样，去一个公社之后，放上两场，就回来休息两天，时间已经赶不及了，所以这次只能连续跑完红星公社的生产大队，这样就能在过年之前赶回来。 还能留出来几天空闲时间。 这样一来，他这几天是别想出现在四合院了，这必须要和娄晓娥交代一声。 有家庭和没家庭就是不一样。 以前是说走就走，现在不行了。 —— 注：（公社=乡镇，大队=行政村，下面是村子。） 拜谢~ (本章完) 第47章 上午回家，秦淮茹偷看 第47章 上午回家，秦淮茹偷看 “三大爷，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上午没课，又不是班主任需要坐堂，倒是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话是这样说，阎埠贵肯定是因为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他就这个爱算计爱表现的性格，就算没课也会留在教务室发光发热，看看能不能赚到两支铅笔之类的东西。 许大茂现在可没有心情管这些，匆匆说一句：“要下乡。” 一路回到了后院。 聋老太太手里提着一个凳子刚出门，看到许大茂回来了，转身又回屋了。 现在她知道许大茂是个不好惹不好相与的，比以前更难对付了。 许大茂没搞明白这个聋老太太搞的是哪一出。 等进了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娄晓娥又把新买的收音机拿出来了。聋老太太应该是坐不习惯许大茂家里的铁木家具。 看是好看，就是又沉又硬。 许大茂关上了房门，顺便把收音机关了，伸手就把娄晓娥抄到了怀里。 “你想干什么？大白天的……聋老太太等会就过来了。” “放心吧，她看到我回来就不会来了。” 娄晓娥像一团橡皮泥瘫软在许大茂怀里。 许大茂从床头拿来两条毛巾。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 一条咬在嘴里。 一条遮盖在脸上。 看不见就是没发生。 主打一个自欺欺人。 昨天也折腾了半夜，上午又是龙精虎猛。 这简直就是属lv的。 真·天赋异禀。 今天的秦淮茹心情很不错，贾东旭被贾张氏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她的日子顺应的好过了不少，除了埋怨她天天在许大茂家吃好的，不知道带回去，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二大爷家的房门紧锁，二大妈大早上就出去了，还是在为刘光齐的婚姻大事奔走。 聋老太太家是房门紧闭，人应该在屋子里没出来。 许大茂家门也是关上了，就是没有上锁，难不成娄晓娥也出门了？ 秦淮茹心中泛起了嘀咕，在她看来，娄晓娥就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不做饭不刷碗也不爱出门，就和旧社会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一样。 也不知道许大茂在哪里娶到这样大户人家的闺女。 没错，就是大户人家，往前数个十几年，就没有年份好的，娄晓娥这种从小都没干过活的，不是大户人家是什么？ 人要是不在家，那她今天的午饭怎么办？ 想透过窗户看一眼，发现里面的窗帘阻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过来打扫卫生的。’ ‘我是过来收拾家务的。’ ‘就算娄晓娥不在家，我也要主动承担起我的责任。’ ‘就算只有我自己，中午饭也是要做的。’ 秦淮茹爱占小便宜的思想又占据了上风。 可以说现在秦淮茹就是一个吸血鬼，依附在许家的寄生虫。 有好吃的，为什么要去吃咽不下去的窝窝头？ 心里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就是还是有点心虚，再看了一遍后院，很好，没有人。 ‘我每天都来做做午饭晚饭，院里的都知道，我为什么要因为不好意思而羞愧，我应该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蹑手蹑脚的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发现从里面竟然锁上了。 好奇心蠢蠢欲动。 此时此刻，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步入正题。 窗帘拉好了，房门也锁上了。 有点刺激。 秦淮茹顺着门缝调整角度，透过帘子看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看了两眼，秦淮茹的脸就已经红了。 不敢多看，也不敢就这样离开，干脆假装在门口晒太阳。 ‘啐，大白天的……’ ‘娄晓娥也不管管……’ 收拾好卫生，重新穿好衣服。 娄晓娥一动都不想动。 “我要下乡放映，中午过后就走。”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晓娥才堪堪回过了神。 现在她只想陪在许大茂身边。 “大茂，我想和伱一起去。” 甜腻腻的声音，让人不忍拒绝。 门外的秦淮茹也听的清清楚楚。 ‘啐，要是她肯定不会这么撒娇，让别人听了笑话。。’ “不行，我这是工作，而且乡下很苦，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去了不方便。” 许大茂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人人尚武，民风彪悍，喜械斗。 太平年还好些，要是遇到了灾年，为了争抢水源，土炮都能拉出来。 “那你要去多久？” “十天之内，肯定能回来。” 许大茂接着说道：“我别的不担心，就是担心我不在四合院，你可能会吃亏，要不你回娘家住几天，等我回来第一时间就去把你接回来。” 以许大茂的想法，认为这是很好的办法。 一举两得。 娄晓娥很难认同，娄晓娥伸手就掐许大茂。 “我怎么感觉你很想让我回娘家呢？” “轻点，别掐了，疼，我让你回娘家不还是心疼你还有二老，他们就你这一个女儿，你要是再不多回去看看，多孝顺孝顺，那多不好啊。” 说起来还是一些老思想的问题。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有事别回娘家，没事更别回娘家。 就像是秦淮茹嫁到城里都快十年了，回去的次数三根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我们两个结婚了，但是不能不管二老，我下乡的日子，你就可以回家去住。” “大茂，你真好。” 娄晓娥很感动，主动亲了许大茂一口。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会我回厂里，你就回家，等我回来去接你。” 外面的秦淮茹听到这俩人都要走，顿时就急了：“不行。” “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许大茂和娄晓娥：？？？ 他们两个可没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就说明秦淮茹应该早就来了。 是在他们收拾卫生的时候没注意，还是在更早之前？ 娄晓娥看了一眼房门，幸好当时在里面锁门了。 忘了秦淮茹每天都会过来这一茬了。 不然秦淮茹要是直接进来了，看见了，那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许大茂注意到门缝已经打开了，当时他可是把门关严了。 好你个秦淮茹，喜欢偷窥是吧。 求支持~又有一轮推荐~ (本章完) 第48章 秦淮茹得偿所愿，许大茂下乡 第48章 秦淮茹得偿所愿，许大茂下乡 娄晓娥的脸红扑扑的，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人。 秦淮茹都说话了，许大茂也只能打开门让她进来。 事实上秦淮茹刚说完就后悔了，这有点太不要脸了。 想到之前许大茂对她动手动脚，她才有勇气站在这里。 不然早就羞愧的逃跑了。 她虽然爱占便宜，但是还没有到不要脸的地步。 “秦淮茹，你该不会把我家当成你家了吧？娄晓娥回个娘家，不会还需要你的批准吧。” 秦淮茹真的很想硬气，就是在许大茂面前硬气不起来。 有些事情，当时不说，往后再说就晚了。 被倒打一耙都是轻的。 秦淮茹说不出话，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 梨一枝春带雨。 动不动就哭的习惯很不好。 许大茂就很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哭。 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我家的钥匙可以给伱，但是有几点要求必须和你说清楚。” 秦淮茹本以为事情没有什么余地了，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好心，峰回路转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家照顾好，一点灰尘都不会有。” “钥匙可以给你，你是作为我家的保姆进我家的家门。” “除了你，不允许任何一个外人进来，包括你的孩子还有贾张氏他们，都不行。” “我家的任何东西，你不能往外带，包括食物，对了，还有一点，记得做饭的时候，给何雨水做一份。”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淮茹连连点头。 许大茂这么信任她，她是真不想让许大茂失望。 “等到我回来要是发现你带人进来，或者把我家的食物带出去，那你就和我家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包括你，也别想踏入我家门一步。” 娄晓娥想说点什么，她感觉许大茂对秦淮茹太苛刻了。 不过家里要是没人，秦淮茹要是乱来怎么办？ 最终还是认可了许大茂的做法。 没有人比许大茂更了解秦淮茹，一定要定下规矩，不然她这个爱占便宜的心肯定还会发作。 “放心吧，我明白。” 耽搁了这么久，时间也快到中午了，许大茂也懒得再回轧钢厂吃大锅饭了。 “明白就好，我今天中午想吃点素菜。” 秦淮茹去做饭的功夫，许大茂嘱咐娄晓娥把家里的钥匙给秦淮茹一把。 还有就是没事多回来看看。 娄晓娥明白，这个叫查岗监督。 简单的在家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先走一步回了轧钢厂，娄晓娥照镜子看脸上脖子上的红晕还没有消下去，所以暂时不着急回家。 许大茂在袋子里装了不少二合面，蔬菜和猪油也同样少不了。 到了轧钢厂第一食堂，里面还有零星的几个人在吃饭。 刘岚赶忙送上准备好的饭盒，就是许大茂在家里已经吃过饭了。 “我在家吃过饭了，这些是真吃不下了。” 说完递给了刘岚一个袋子：“我要下乡几天，担心你家断粮，这是我给你准备的。” 刘岚两眼放光：“大茂，你真好。” 就这一点不好，有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不知道藏在心里。 食堂的员工愈发的确定刘岚和许大茂绝对有事，当然，他们也可能当面说，之前傻柱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背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也管不着。 现在许大茂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好好和刘岚掰扯掰扯，一个有妇之夫，有个有夫之妇，还是要低调一点。 “先这样吧，我要准备下乡了。” 辞别了刘岚，先去仓库拿需要放映的影片。 到了这里，许大茂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的放映任务下来的这么慢了。 因为今年的新片昨天刚送回来，老片子有的都放好几十遍了。 就算是老片子，同样是有不少人看的津津有味，可能这是他们仅有的高端娱乐方式。 厂里的想的是今年的新片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讲究的就是一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些电影到底是个什么质量，只能说正在从黑白到彩色的蜕变。 《战火中的青春》《青春之歌》《五朵金》这是59年的三部新电影，就很好的诠释了从黑白到彩色的过渡。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这三部弘扬正能量歌颂青春的电影胶卷都被他装进了袋子里。 又翻了翻，找到一个独立包装的电影胶卷。 这个，才是经久不衰的好东西。 拿好这四部胶卷之后，许大茂也没有着急离开，他可没有忘记他是怎么提干的，那是因为身上多了一个采购员的身份。 主要任务就是在乡下为小灶采购一些山货好东西。 身份怎么来的，当然是因为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抬举。 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必须要去通知一下，就算是让勤务员转告一声也必须要说，态度要先端正。 等到许大茂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手里的批条上面已经盖上了两个章。 有了这个，钱和粮票就都有了。 乡下还是一家一个月五块钱生活费的时代，五十元的现金加上五十元的粮票，别说是熊瞎子一窝三口了，再加上熊猫一窝三口都能买回去剁吧剁吧。 一切准备就绪，肖科长今天竟然过来亲自送许大茂下乡，一路送到了厂门口。 “大茂啊，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老母鸡，你嫂子说是个味，你看看这次能不能再帮忙搞一只？” 果然这家伙，没有好处的事情是一点都不做。 许大茂也看明白了，不能再继续惯着这位领导了。 “能搞是能搞，上次那个是我妈养的走地鸡，这在乡下想弄只鸡，人家不认人，只认钱。” 肖科长有些生气，他那些大件票可是给了许大茂一百块的好处费，原价是1000，他只要九百，无论好卖不好卖，那一百块他都认为是许大茂拿了。 现在找你要只鸡都推三阻四的？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老母鸡无所谓，重要的是看肖科长的脸色红润，气色明显比上周好多了，很明显是已经服用了‘黑龙丹’。 有些事情拥有的时候，觉得没什么，等到真没有的时候，就该着急了。 所以许大茂真的一点都不急。 马科长看到是许大茂，也走了出来，听到许大茂能从乡下弄到鸡，当即就不淡定了。 想当年他十八岁的时候，想吃谁家的鸡鸭就吃谁的鸡鸭，结果现在越过越回去了，进了城，想吃个鸡都难。 立刻掏出一张大黑十拍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务必给我弄一只回来。” 感谢有点不正经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这就成了100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151020133950701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20200914000336049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20171004075121644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130413131507274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20180609133004166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各位衣食父母，所有的打赏一次感谢~ 都是一块钱~ 段落打赏的不是不感谢，而是2分钱没提示~ (本章完) 第49章 放什么电影，看麻袋有没有装满就知道 第49章 放什么电影，看麻袋有没有装满就知道了 许大回忆了一遍路线就出发了。 因为这次是打算一次性跑完整个公社的大队，生产公社就不去了，过去也就只能蹭包烟，现在还真看不上，直接从近到远开始就完事了。 最近的就是秦家屯生产大队。 下面有‘秦家屯’‘小秦庄’等村庄。 为什么要提秦家屯呢，因为秦家屯就是秦淮茹好几年没有回过的娘家，许大茂可没闲心去攀这个关系，所以从来也没主动去找过秦父，秦母。 这个时候，放电影的场面很宏大。 宏大到不知情的人都会害怕。 一个公社有好几个大队，一个大队有好几个村子，一个村子最起码有几百人，一家除了留下一个看家的，剩下的都会过去。 紧接着就是什么小孩他舅在隔壁公社，隔壁大队，孝顺是不是应该连丈母娘都接过来？ 场面越来越宏大，人也越来越多。 这个时期，其实就是放电影的巅峰。 就像电视剧中的许大茂以为他这个放映员能干一辈子，结果落寞的很快，转岗之后，最后还是下海经商了。 许大茂还没进村呢，路上遇到的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通知大队的支书了。 （支书就是x支部书记，还有就是主抓生产的生产大队队长，他们的级别是一样的，相当于是大队的两位领导。） “通知，通知，今晚看电影，晚上八点-九点，大队最大的打场集合……” （打场就是用来给小麦稻谷脱粒的地方，比学校操场大多了。） “什么电影来着？” “我着急回来，忘了问了……” “笨蛋，你是傻*吗你……” 然后大喇叭里面传出来的都是国粹。 村民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习惯就好。 整整骂了两分钟，才回到正题上：“总之，今天放电影，想看的记得准时带板凳过去。” 到这个时候，村里的喇叭才关上。 许大茂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感觉熟悉和亲切，他也是从村里长大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是8点-9点的弹性时间，那是取决于放映员什么时候喝舒服了，什么时候开始。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隔壁大队。 这种事隔壁大队当然也不会错过，用大喇叭通知一遍，愿意去的可以出发了。 看一场电影，走个十公里很正常，再远一点也不是不能走。 热闹的，免费的，高端的，还能认识隔壁村的帅小伙漂亮小姑娘，谁不愿意去呢。 露天电影，带有几千人社交的属性。 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可以说对放电影这一行了如指掌，今晚放什么电影，看桌上几个菜就清楚了。 今晚放几部电影放到几点，看麻袋装的满不满就知道了。 支书第一眼就看到许大茂身上穿上的经典毛式中山装。 他真的好羡慕，整个红星公社也就公社的领导有一件。 “大茂，你这今天穿的有点排场，我一看就知道伱小子准是提干了，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只要我们有。” 许大茂跟着两位领导就进了招待房间。 四菜一汤，已经准备完毕。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眼下还真有事需要两位领导帮帮忙。” 秦大队一摆手制止了许大茂继续说下去。 “有事好啊，有事好啊，自家大队酿的，没什么度数，咱们先喝点再说。” 许大茂看着面前标识5l的白色塑料油桶，里面灌的都是自家生产队酿的好东西。 到后面许大茂喝一个，他们喝三个。 严重怀疑他们就是想找个理由吃喝而已。 这种说是没什么度数自家酿的酒，许大茂喝了一口就感觉不对劲，剩下的全部都偷偷倒进系统空间里面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终于说出了他的事。 “采购员？” “就是在乡下买点山货野味，什么竹笋，香菇，野兔，野鸡，家养的老母鸡，腊肉之类都可以。” “给钱买？” “不仅给钱还给票。” 许大茂掏出一叠粮票还有现金。 在座的几个人都是人精，乡下是这个情况，城里也好不到哪里去，那这些野味最后进到谁的嘴里确实不好说。 粮票确实是好东西啊，能为村里多留点粮食。 “这是好事啊，我们应下了。” 事情谈妥之后，许大茂也就没有继续耽误时间。 来到了打谷场，这里已经是一片人山人海，人数过千，彻地连天。 一眼看去，乌泱泱的全是脑袋，相互聚堆说话。 看到许大茂过来了，不少妇女对着他指指点点，还会捂着嘴偷笑。 许大茂不懂她们笑什么，总感觉莫名其妙。 大队的几个壮小伙已经把电影的幕布固定好了。 “大茂，今天放什么电影啊？” “我可是把我丈母娘都背过来了。” 许大茂总共负责三个公社的放映，红星公社，南塘公社，和南邵公社，一年就在这三个公社里面来回转，有很多人都认识他。 就是他不认识别人。 最尴尬的就是在路上被叫名字，然后认不出来对方是谁，只能上根烟缓解尴尬。 许大茂没回答，旁边的认识的已经替许大茂回答了：“你丈母娘都多大岁数了，走路都不稳当，再折腾折腾小心直接过去了。” “放心，我丈母娘说了，电影不看完她不走。” 许大茂也没有耽误时间，今晚的任务很重，秦队长这么支持他，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一个小鸡炖蘑菇，已经是高标准了，麻袋装的七七八八都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带的电影不放完他是走不了了。 “今天放映都是新电影，今年新拍的，你们想剧透都没机会。” “第一部电影是《战火中的青春》……” 随便掰扯了几句，电影开始了。 许大茂坐在放映机后面，旁边是提前准备的小桌子。 几个领导已经下去团结群众了，这个时候就相当于是团建，是团结集体的好机会。 看大家都被电影吸引了，偷偷抓出来一把瓜子。 这样才对味。 丝毫没有发现几个女子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近。 等到许大茂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包围了。 香风阵阵暂且不说，就是这些人严重影响他坐着看电影。 有一说一，这黑白电影可称之为艺术，越看越有代入感，越看上头。 “你叫许大茂？” “你一个月多少工资？” “听大队长说你已经提干部了？” 感谢书友20220122004311438的100点币打赏。 爱你~ (本章完) 第50章 放映现场，初识秦京茹 第50章 放映现场，初识秦京茹 这种行为完全影响了许大茂看电影的兴致。 “一个月就几十元而已。” 说是不可能说的，谁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主意。 聊着聊着话题就来到了许大茂想不想娶个媳妇的话题上。 到现在许大茂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是过来和他相亲的。 就是大晚上的看不清到底长什么样子。 隐晦的说出了已经结婚的真相，这些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甚至有胆大的走的时候还用手掏了一把许大茂。 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年轻人，是出不了这样皮肤白皙的帅小伙的。 能嫁到城里是很多乡下姑娘的梦想。 第一部黑白电影《战火中的青春》也接近尾声。 休息半小时之后，第二部半彩电影《青春之歌》也开始了。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女性能顶半边天……舍小家，为大家……” 三观放到后世应该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女主角不仅是能顶半边天，也是一个非常自我的存在，充满了理想主义，头脑一热想什么就是什么，遇到了困难就回到温暖的怀抱…… 这是以许大茂的眼光评价。 当然他也不可能说出口，他现在只是一个最底层的放映员，这个片子是怎么历经险阻才出版的他不清楚，他只需要做他该做的事情。 而下面看电影的老百姓更别说了，只觉得很热闹，很好看，很伟大。 为了革命事业奋不顾身，踩着国际歌上刑场。 舍小家为大家，这是民族英雄。 一群热血青年看的热血沸腾，都想骑着家里养的猪上战场了。 刚才许大茂已经说他结婚了，围绕在身边那些人都已经离开了。 只有他在悠闲的嗑瓜子看电影，桌子上放的还有大队的一个暖瓶，就是担心许大茂喝酒喝多了想喝水。 如果再有点茶叶就更好了。 不多时身边就围绕了几个熊孩子，大人可能会顾及许大茂的身份，毕竟是四九城来的，小孩子就没有这么多心思。 看到许大茂磕瓜子，还有放映机，都是他们好奇的地方。 “布上面的人都是在这里放出去的吗？” “好厉害。” 他们不指望许大茂回答，只是想要发出自己的问题。 一般许大茂也不会回答小孩子的问题，就像之前的许大茂一样。 而现在的许大茂不一样，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有点喜欢小孩子。 没有回答问题，倒是给这些小孩子一人分了一点瓜子。 大白兔奶他是没有，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吝啬。 “一人一把，到别处玩去吧，别把放映机碰坏了，不然都没得看了。” 小孩子拿了好处一哄而散。 造成的结果就是整个大队的小孩子都过来了。 有瓜子吃谁还会矜持，而且他们的父母还非常赞同。 许大茂的头都大了，这些小孩子果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几十个小孩子，真就给开玩笑一样。 一人一把已经不现实了，只能捏十来个意思一下，不是他不愿意给，而是他的口袋装不了那么多，要是被传出去就麻烦了。 ‘嘿，你知道吗？放映员许大茂身上有些聚宝盆，能拿出源源不断的瓜子……’ 这样的流言在乡下很吃香的，只要是传开了，用不了几天就能传到四九城。 事事都要小心，不然随时都有翻车的危险。 好不容易分完，许大茂甚至连口袋都翻出来了让他们看。 “我现在一个都没了，不要再来了，来了也什么都没有。” 把这些熊孩子赶走，第二部电影也快到了尾声。 “小姑，你快点，来晚了就没了。”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拉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在急匆匆往这赶。 “秦刚，你都成了伱小姑子的跟屁虫了。” “瓜子已经都分完了，你来晚了。” 许大茂也抬起了头，这个小孩子他认识，就是第一批来熊孩子之中的一个。 当时拿到瓜子就急匆匆的跑开了。 这是有好事不忘家里人啊。 再抬头看看小姑娘，衣服穿的很朴素，还有补丁，就是那张脸粉雕玉琢的。 等等，这张脸好像有点熟悉啊。 这不是电视剧许大茂的二婚对象吗？还是秦淮茹去医院开的假怀孕证明，迫使许大茂娶的秦京如。 那这个秦刚应该就是秦淮茹弟弟的孩子。 按辈分，喊他一声姑父没毛病。 五六岁的秦刚比四合院那个七八岁的白眼狼棒梗懂事多了。 许大茂没打算主动去找秦淮茹的娘家人，但是现在人家送上门来了，总不能不特殊照顾一下。 以后肯定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不然到时候就尴尬了。 “秦刚？你小姑叫什么来着？” “秦京茹。” 再次确认一遍无误。 “来来来，桌子上还有点瓜子，过来尝尝。” 等到秦刚和秦京茹走到近前，许大茂顺手抄起秦刚抱在怀里，秦京茹也搂在身边。 “随便吃别客气，我认识你大姑，我们算是自家人。” 别看秦刚才五六岁，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对于有一个嫁到城里的姑姑还是知道的，前几天家里人还在念叨秦淮茹是个白眼狼，嫁到城里享福也不知道回来。 每年过来的时候秦父秦母都会这样念叨几句。 “姑父？” 秦刚小心的喊了一声，许大茂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寻摸了几个生给了秦刚和秦京茹。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提到她堂姐，也是抬起头看着许大茂。 她13岁，读过几年扫盲班，现在不读书了，认知也不差，她那个堂姐年龄比她大十几岁，而许大茂看着很年轻，秦淮茹堂姐都结婚八九年了，这个肯定不可能是她的姐夫。 认识还差不多。 秦京茹是见过她那个堂姐的，皮肤白白净净一看就没有吃过苦，看看村里这些，年龄一过二十五，皮肤就开始发黄。 从那个时候开始，秦京茹就也想嫁到城里去，途径她都想好了，毕竟有‘秦淮茹’这个城里亲戚，到时候先去投奔秦淮茹。 已经有不少人来老秦家打过招呼了，想着先把她的婚事定下，秦京茹宁愿每天割猪草养猪都不同意，就是因为她想嫁到城里去。 不要怀疑，就算是现在，还有些偏远的农村还有16岁就结婚的。 那时候十三岁订婚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 结果秦京茹在村里就落一个心高气傲的名声，想要嫁到城里，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商品粮有那么容易吃？ 求支持啦，想吃小卖部的冰棒 (本章完) 第51章 秦淮茹的父母，突然蹦出来的刘寡妇 第51章 秦淮茹的父母，突然蹦出来的刘寡妇 秦京茹不是不懂，她什么都懂。 关于婚姻大事，她父母都做不了她的主，也就随她去了，有秦淮茹的前车之鉴，嫁到城里并非没有机会。 毕竟这小妮子长开了不比秦淮茹差。 她也想看电影，但是她只能留在家里看家，只能说有些观念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 当秦刚回家喊她过来领瓜子吃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过来了。 许大茂认识她堂姐，这是一个好消息，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帮忙捎句话给堂姐。 此刻秦京茹依偎在许大茂的怀里，电影很好看，其实心思早就不在电影上面了。 秦刚就没那么多的心思，有好事想着家人，这是从小的教育。 这也是他跑回家带秦京茹回来的原因。 瓜子吃完了，生也吃完了，许大茂装模作样拿起了装放映机的袋子，又掏出了一把生瓜子装进了小秦刚的口袋，并且示意他不要乱说。 秦刚这个年纪正是好动的时候，趁着这个机会从许大茂的腿上下去了，捂着口袋跑远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顺手就把秦京茹抱到了腿上。 “姐夫，你和我说说城里的生活呗，是真的每天不用干活挣工分，政府还给发粮食吗？” 她知道许大茂不是秦淮茹的男人，但是为了拉近关系，还是喊了一声姐夫。 “你听谁胡说的？”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以好逸恶劳为耻，不工作不干活在哪都吃不上饭，就像是我，放电影就是我的工作，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秦京茹迷迷糊糊的，她还是理解不了每天割猪草怎么就和许大茂放电影的本质是一样了。 “我想嫁到城里去，我听说城里必须到18岁才能结婚……” 许大茂也没事，正好和小姑娘科普一下什么叫订婚，什么叫法律规定国家认可的婚姻，什么叫结婚登记，什么叫事实婚姻。 秦刚带着老秦家两个男人过来了。 他们也是才知道经常来的电影放映员竟然认识秦淮如，这关系不就近多了嘛。 至于小秦刚说是他姑父，秦淮如的男人，这就是在胡说八道，再怎么说，女婿的照片他们也是看过的。 秦京茹听到动静提前就从许大茂的腿上下来了。 “你认识俺家闺女秦淮茹？”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明白，这个应该就是秦淮茹的爹了。 “我们是住在一个四合院。” “那就对了，当初姐姐嫁过去的时候，俺和俺妈去过一次。” 这位应该就是秦淮茹的弟弟了，也是秦刚的爹。 聊到秦淮茹，就不得不提她一年都不回一次娘家的事情了。 嫁到隔壁村，一年还能见到几次呢，回娘家走亲戚呢，嫁到城里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许大茂也只能帮秦淮茹遮掩遮掩。 什么现在大家都困难啦，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啦，回来没有粮票带回来，乡下的口粮没她的不够吃啊，到时候街坊邻居会说在后面戳他脊梁骨啦。 “现在就有不少人说闲话了。” “这事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回来抢伱们的口粮吃吧。” 随便聊了几句，第二部电影已经彻底结束了。 按照规定，来放电影，放一个电影就行，至于多放几个影片，那全看大队长是怎么搞定放映员的。 小孩子已经困的不行了，习惯早睡早起的大人也有些昏昏欲睡了。 这个年代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吃过晚饭去睡觉，要么就是不吃晚饭去睡觉。 突然来个熬夜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外面大队来的已经开始步行回去了。 休息时间，有人已经拿着喇叭开始喊了：“晚上十二点了，不能影响小孩睡觉，带孩子的赶紧回家。” “速速回家。” “明天想看的去枣岗大队，全彩的新片，想看的明天请早。” 谁让这次许大茂带的全部都是新片呢，一晚上肯定是放不完了。 “秦京茹，你和小刚先回去睡觉，我们等会回去。” 人群散去了不少，许大茂找个角落上厕所回来之后，就开始了。 要说电影的尺度，我只能说678那个年代yyds，还特么能过审，搁到21世纪，根本想都别想。 要是让那个时期的人去看什么‘马震’，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当然现在只是伍玖年末，什么都还没有放开。 这样的片子不属于弘扬正能量，更偏向于‘家庭’，也没有那么高的立意，就相当于是‘娱乐性质’的电影，女性最多就露半条胳膊，就这种电影也不是随便都能看到的。 在城里放这样的娱乐那都是在私密场所，小孩根本别想进去，就是乡下没那么多要求，把小孩撵走就完事了。 在许大茂看来就是什么都没有的狗血剧情。 还不如看‘大决战’三部曲呢。 就算是这样，也让大部分人趋之若鹜，思想解放又没有彻底解放的年代，思想上一切都充满着碰撞。 往前数个几十年，被看到玉足都能羞愤的想自杀。 往后数个几十年，这个就不提了。 早知道就不提前上厕所了，这一部电影全程都是尿点，偏偏大家还看的津津有味。 这部片子结束，时间也到凌晨一点半。 所有人都很开心，也不知道在开心个什么东西，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猥琐。 时间太晚了，肯定不能再继续放映下去了，大队的几个人帮忙收拾，都带回了大队。 “大茂兄弟以后常来啊，今天和隔壁大队凑成了两对夫妻，过俩月一定过来吃喜。” “好说，好说。” “今晚还要麻烦秦大队长给我安排一个地方睡觉，我看大队里面有不少房间。” 秦大队长有些不理解。 “大茂兄弟，上次你说过的事情难道忘记了？” “啊？什么事情？” 许大茂没有反应过来，难不成他老家也是秦家屯的？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啊。 这难道要多一个宅子？ 这可是cp区，以后也值老鼻子钱了啊。 “在哪住？” 秦大队长凑近了许大茂的耳朵说了一句：“村东头刘寡妇家啊，上次你说想在她家借宿一晚，我帮你做思想工作已经做好了。” 许大茂：…… 嘿，这个许大茂。 吃的不玩的是吧。 什么刘寡妇，还有这个秦大队长，看着一脸憨厚，没想到背地里还能干拉皮条的勾当。 “那是以前的我，以前的我还在追寻低级趣味，现在的我不一样了，现在的我怀揣大爱已经决定要把我的青春我的生命贡献到建设中去，这件事休要再提了。” 什么寡妇不寡妇的，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愿意去。 秦大队长眼神向下飘忽了一下，他怀疑是许大茂不行了。 感谢带首席的100点币支持。 感谢别打小龙的100点币支持。 感谢舞人阁的一百点币支持。 双倍月票，能凑够一千吗 (本章完) 第52章 娄晓娥思茂心切，秦淮茹迷途知返 第52章 娄晓娥思茂心切，秦淮茹迷途知返 许大茂老老实实在生产大队里面睡下了。 也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刘寡妇。 之前没印象，也是因为许大茂根本没有把人家放在心上，也根本就没得手。 有些事情需要试探一下，所以他就酒后和秦大队长提一嘴，他没结婚，女方又是个寡妇，这事吧，也就是付出点好处的事情。 而且不止秦家屯，以前的许大茂真是道德人品全部败坏，妥妥的是个人渣啊。 在家打骂妹妹，进厂里和直属领导对着干，下乡就是吃拿卡要，还想睡村里的大寡妇小媳妇。 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大结局的？ 第二天许大茂睡到半上午，村里的人上工都回来了，午饭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秦大队长也已经准备好了山货。 这个许大茂不仅没有克扣，甚至还按市场价多给了一部分，反正都是厂里钱。 “要粮票要钱都行，也可以一样一部分，鸡鸭之类的家禽也可以……” “大茂兄弟，我家有一个全虎皮，也算是山货，就是不能吃，你看要不要……” 老百姓家里真是藏什么的都有。 “一只鸡的价格，你要是想卖就拿过来。” 一只鸡是4-5元。 这东西许大茂还真没见识过，现在有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好的，您等着。” 山上采摘晒干的香菇木耳还有晒干的竹笋，也不知道晒干的竹笋在水里泡几天能泡开，总之全部都收了。 肉类就只有鸡鸭和腊肉了，山上的野猪早就被杀的差不多了。 拿到护体，吃完午饭带着就要赶往下一个大队。 秦京茹搂完猪草之后，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我想和你一起去放电影，伱一定可以说服我爸妈的！”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工作时间，带一个13岁的小孩，晚上睡觉一定会被误会的。 “那你帮我给秦淮茹堂姐稍一句话，就说以后我去找她，我也想嫁到城里去。” “好，一定帮你带到。” 四合院之中。 秦淮茹正在洗衣池边洗衣服边流眼泪。 我见犹怜。 贾张氏搬个凳子，就坐在秦淮茹身后骂。 “男人饿肚子，孩子饿肚子，就你一个人每天吃的肚儿圆滚滚。” “你好狠的心。” “你就忍心看着棒梗挨饿？” 院子里这些人也都见怪不怪了。 贾张氏生平有两大爱好‘纳鞋底，和骂儿媳妇。’ 每天随便看着她，不是在纳鞋底就是在骂儿媳妇。 最离谱的是她儿子也不敢当面忤逆她的意思。 属实是贾家的天了。 秦淮茹呢，又是一个只知道哭的，敢多说一句，晚上贾张氏就会找贾东旭告状。 今天她是越想越委屈，怀着贾家的种，大冬天的还要洗衣服，还要被恶婆婆骂。 原因就是因为秦淮茹在许大茂家当保姆（没明说，但是大家也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许大茂两口子都不在家，秦淮茹不愿意带着贾家人一起过去吃饭。 这就是矛盾的根本点。 在贾张氏看来，秦淮茹就是一个吃独食的，她都打听清楚了，许大茂没有个七八天回不来，许大茂不回来，娄晓娥也不会回来，许家那就是秦淮茹做主。 那些腊肉猪肉鸡蛋白面，贾张氏真的很馋。 第二天，秦淮茹坚持住了。 第三天，加上小当棒梗的祈求，秦淮茹有点动摇。 第四天，贾东旭吃着窝窝头，明里暗里想让秦淮茹搞点白面回来。 第五天，秦淮茹的想法有点改变，都被许大茂动手了，吃他点东西是应该的…… 看着面缸里面满满的白面，刚要动手的时候，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许大茂严肃的表情。 ‘你尽管拿，只要你拿了，你以后就别想踏入许家一步。’ 秦淮茹反应了过来，她吃许大茂的东西确实心安理得，但是她那个恶婆婆还有棒梗凭什么吃？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那她以后真就别想再吃上一口肉了。 不行，不行。 秦淮茹的理智战胜了为贾家贪小便宜的想法。 现在她的身体最重要，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 一阵自行车行驶的声音，房门打开，是娄晓娥走了进来。 看到秦淮茹对着面缸发呆。 “秦姐，你干什么呢？” “啊，是娥子回来了啊，我是在想晚上吃什么好呢。” “说起来还真是不一样，我之前在贾家吃饭的时候，每天都在发愁吃不上饭怎么办，现在每天发愁是吃什么……” 一个是没东西吃，一个是食材满满当当。 “随便什么都行。” 娄晓娥往里走了两步，鞋子都没脱，丝毫不顾形象，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 秦淮茹不敢再看，看到娄晓娥和床，她脑海中就浮现出娄晓娥被叠起来的样子。 说来有点奇怪。 许大茂刚走前两天，娄晓娥在娄家还挺开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脑海中出现许大茂的时间越来越多，昨晚差点失眠不说，甚至还做了一个无法描述的梦。 今天她说什么也不在娄家住了，直接就跑了回来。 还是这张床上的味道让人安心。 这边秦淮茹张罗好晚饭，何雨水有些扭捏的过来了。 傻柱那小子果然是三分钟热度，他在厂里馒头大锅菜吃到饱，家里基本上什么都没有。 何雨水就算是想做饭都没有办法。 这几天她基本上天天都过来，和秦淮茹倒是熟悉了不少，看到了女主人娄晓娥，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雨水快进来。” 娄晓娥拉着何雨水的手就坐下。 “说起来，大茂下乡的时候，还说一定不能把你饿着，是他让你走读，就不能撒手不管，我特意和秦姐说了，一定要等你回来一起吃饭，看样子这么长时间养的不错，脸上都有肉了。” “多吃点。” 三个人心思各异，一顿饭依旧吃的热热闹闹，有许大茂和没有许大茂也没什么区别。 至于有没有区别，她们心里各自都很清楚。 秦淮茹回到了贾家，贾张氏又是一顿责问。 “娄晓娥回来了，你又不是没看到，这怎么拿？” 炒好一盘没有油水的土豆丝端上了桌，六个棒子面窝窝头，看着就没有吃下去的欲望。 “这个娄晓娥，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今天回来，耽误事。” “好端端的没事回来干什么。” 贾张氏抱怨了两句之后，一口吃下了半个窝窝头。 秦淮茹现在非常的庆幸，庆幸她当时忍住了，没有直接动手拿。 要是许大茂以后真和她划清界限，那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贾家的口粮本就不多，棒梗的饭量也越来越大，贾张氏也是真能吃，三口一个窝窝头，前几天又因为贾东旭在外面借钱的事情，贾家有不少存款大家都知道了。 现在四合院的大家对他家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以后月底谁还会给贾家粮食啊。 好好过个节在家还特么出问题了，正做饭呢，没火了。 然后水也停了，真的吐了，难受。 (本章完) 第53章 争当先进，四合院日常 第53章 争当先进，四合院日常 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失去许大茂。 许大茂是她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未来。 秦淮茹抱着这样的念头进入梦乡。 而此时大领导家里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张手写纸，上面写的是‘情况说明’。 如果是许大茂看到，就一定能认出来，这个就是之前他和傻柱打架写的情况说明。 九年庞中华可不是白练的，写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除了字体不一样，别的和报纸上印刷体都一模一样，都是简体字。 这么做那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首先是他的字写的不错，除了有点浪费钢笔，然后就是他的简体字了，身体力行支持简体字政策。 有些简体字自古就有，那是民间约定俗成，而有些是简化而来。 大领导看了一遍就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写的一塌糊涂，龙飞凤舞的就图彰显个性，颜不颜柳不柳，一看就是没有传承，自创的字体，结构好看但臃肿，不可取。” 下意识的就打上了批语，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养成习惯了。 随即把这张‘情况说明’撕碎揉吧揉吧扔进了垃圾桶。 现在是集体利益高于一切，所有彰显个性的行为都应该收敛。 至于楷书简体字，这个许大茂更没法比。 专业的大佬大领导不知道见过多少。 这件事唯一的结果就是大领导把‘许大茂’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也不是什么好印象。 许大茂要是知道会变成这个情况，他当时打死都不会写。 杨厂长的文化水平本身就一般，更别提书法了，他觉得好看，心里就有了想法。 现在全国上下都在争当先进当劳模。 炼钢炼的好，钳工干的好，工艺改进都能当先进，劳模，今年刚有一个‘全国劳动模范’，时传祥，是一个掏粪工，报纸上号召全国劳动者向他学习。 掏粪掏的好能当全国劳动模范，写字写的好也能当争当先进。 杨厂长表示整个轧钢厂没有人比许大茂写的更好了，在报上去之前，还是要先让大领导给个意见，要是大领导没有意见，那就可以让许大茂重新认真写上一份递上去了。 可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大领导严肃反对。 要学习，也应该学习伟人书法。 一个轧钢厂放电影的就好好放电影吧，书法文化别去沾边。 大领导的目光又看向了桌上的小瓷瓶。 —— 周六的轧钢厂依旧热闹。 今天没有招待任务，傻柱把马华和胖子叫到身边，袖子一卷，露出了银光闪闪的手表。 马华和胖子适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要钱的马屁就是一顿输出。 傻柱很高兴，这就是他买表的原因，虚荣心满足了。 “你们切墩一年，白案一年，红案两年，到现在大锅菜也炒了两年了，从今天开始，就开始慢慢教你们做菜。” “鲁菜、川菜、清真、你们随便选。” 傻柱自有家传谭家菜，后面又在‘丰泽园’‘鸿宾楼’‘峨眉酒楼’带师学艺，才练就了这一身厨师本领。 马华当即表示他要学鲁菜。 胖子知道傻柱还有一手私厨官府菜‘谭家菜’，可惜连提都没提，是没机会学了。 那是傻柱压箱底的本领，以后是要传给儿子的。 易中海这两天也很开心，许大茂和他说的时候，他还有点怀疑。 等到车间主任亲口和他说‘好好表现，争取明年再进一级’，易中海才放下了心。 许大茂是真行啊。 这四合院看来是要出个能人了啊。 保卫科的马科长的心情就不是很好了。 自从许大茂离开之后，他兜里老是没有烟抽，之前许大茂在的时候，他想抽烟的时候，只要一摸兜，准有一包特供牡丹。 这些他都清楚。 许大茂下乡的时候，那个肖科长说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这不是在为难是在干什么？ 他就是看不惯许大茂被欺负，当时就拍出去一张大黑十。 不单单是为了吃鸡，也是给许大茂一个面子，也是让肖科长反省一下做人要厚道。 最起码也应该知恩图报。 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正坐在一大爷易中海的家里闲聊。 一大爷和一大妈指望谁聋老太太还不清楚，但是聋老太太就指望易中海给她孝子摔盆了。 “这个许大茂是越来越邪性了，自从结婚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现在老易天天都夸他，说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还有这事？” 在面对易中海两夫妻的时候，聋老太太眼不耳不聋。 “就是贾东旭那个不争气的孩子，差点连累老易背处分，还好求了许大茂，了五百元，处分就这样没了。” 说到钱的时候，一大妈明显压低了声音。 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一大爷有钱，但是没人想过他们这么有钱，五百元说拿就拿。 聋老太太心中已经盘算了起来：“许大茂提干不也只是一个小干部？不还是在放电影吗？他有这么大的能耐？” 两个人正聊着呢，二大妈也过来了和三大妈也都过来了。 先是说了说许大茂，然后就是大吐苦水。 二大妈说她的大儿子刘光齐二十岁了，已经混荡了好几年，连个工作都没有，这半个月也相亲了好几个，都是嫌弃他没工作，不愿意。 要是去农村找一个怕养不起。 三大妈说她的大儿子阎解成今年21岁了，也是无业有民，都快成街上的二流子了，而且她家的条件还不如二大爷家呢。 越说越羡慕许大茂，有手艺有工作还提干，真就是没法比啊。 四个女人一台戏，家长里短都能说到工人下班。 而此时的许大茂正在苦哈哈的放电影。 而他腿上坐着的正是秦京茹，偷偷拿一颗葡萄喂给秦京茹，还不能让别人看到，秦京茹的脑袋都埋在许大茂的怀里了。 事情还要从去枣岗大队说起，那天拒绝了秦京茹之后，他到了枣岗大队重复之前的流程。 吃饭——收老乡的心意——谈厂里收购山货——放电影到凌晨——睡觉 然后就出了问题，第一部电影还没开始放呢，秦京茹就怯生生的站在许大茂的面前。 本来秦京茹是不打算来的，但是秦家屯的人好多都想看新片，大家就商量着一起过去。 每个村都有不愿意出门年轻小伙姑娘，他们本大队放电影这些年轻人肯定会去看的，正好可以主动过去认识一下。 然后秦京茹也就跟着来了。 —— 注：（公社=乡镇，大队=行政村，下面是村子。） （两个大队的距离多远，主要是看公社大不大，耕地多不多，基本上也就是1km-3km左右。） 感谢书友20221005164621584的7次共1900点币打赏。爱你~ 一次性打赏1500点币有一张月票~，分开打赏的没有，哭~—— 感谢兮兮爹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小小书迷一个xwb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读者1330110515040772096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酒入我身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寒风雪霁的100点币打赏。 爱你们~ (本章完) 第54章 回四九城，好事连连（今天拜托务必追 第54章 回四九城，好事连连（今天拜托务必追读到最新章节，求求了~） 时隔九天，许大茂终于踏上了四九城的道路。 一个月的活，他九天就搞定了，而且还是两份工作，放电影加上收货。 就现在，许大茂就有一个非常迫切的想法，就是什么沙雕放映员，谁爱干谁干。 一个月40多元的工资，年纪轻轻的玩什么命啊。 村里的山货还是比较多的，特别是鸡鸭和山上的一些可食用的蘑菇，这就导致五十元再加上粮票不够用，最后他自己又垫上不少钱。 这个钱要去找厂里报销。 “陈主任，您点点，要是没问题就签个字。” 工作就差最后一个收尾了，等把这件事忙完就能专心过年迎接60年了。 食堂陈主任看着手中的单子【活鸡二十只，活鸭18只，鹅4只，兔子6只……】 下面还有若干腊肉和山货。 有些是在村里收购的，有些是许大茂自己提供的。 这是他第一次进行采购任务，想的肯定是多多益善，名声打响。 单单鸡鸭都超过二百元了，一看最下面的合计总额1000元，他一个食堂主任还真没权利签这么大的单子。 五十元加上五十斤粮票，竟然搞回来一千元的货。 “真没想到啊，许大茂，你在乡下的群众基础这么好，能以欠款的形式弄来这么多东西。” 许大茂打个哈哈，拆开一包新的牡丹特供放在桌子上。 “都是熟人，他们都认识我，信任我，所以卖我一个面子。” 当时准备的五十元完全不够，而且乡下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不给钱不给票就别想把东西带走。 这些都是许大茂真金白银买来的，当然汇报的时候当然要说是欠款赊账。 “这么大的款项我签字财务不认，还是去找领导签字。” 两个人一路去见了主管后勤的赵科长，最后还是来到了副厂长李怀德这里。 “东西全部进厂了？” “红星公社安排两个人一路送回来的，现在都在仓库外面堆放着呢，那些活鸡活鸭兔子是不是先让厨房宰杀了？不然是个麻烦事。” “好好好好，许大茂，你小子干的不错，果然是个有能力的。” 此时的副厂长李怀德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活鸡活鸭都是好东西啊，现在宰杀以后吃，那哪有现吃先杀的爽，他有权利签这个1000元的单子，但是为了招待领导的任务，为了轧钢厂，他有了一个另外的想法。 “走走走，大茂和我一起去见见杨厂长，我想给你谋个好差事。” 许大茂也开心了，他是真想换个差事，这放电影天天熬夜到凌晨真不是个事啊，大部分时间不在家。 食堂的陈主任就这样被打发回去了。 刚到杨厂长办公室，杨厂长看到许大茂来了，没等李副厂长开口说话，他先开口了：“大茂啊，好事，大好事，伱的事迹大领导听说了，要给你申请荣誉。” “厂里决定先给你一个‘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 许大茂：？？？ 还有这好事？ 嘴里说的是：“我一定再接再厉，不辜负领导的栽培，为轧钢厂的建设添砖添瓦。” 心里想的是‘先进工作者’？那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情。 众所周知他许大茂就是一个下乡放电影的，那这个荣誉肯定是和放映员做的事情有关。 放映员可是一个好工作，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随便调岗位换个差事。 无论怎么样，都要等这个荣誉下来再说。 现在的人对于‘获得荣誉’的人，那是打心眼里佩服和尊敬，甚至还有机会得到大大领导的接见，这都是殊荣。 而且有了荣誉，才能更好的进步嘛。 不然资历不够怎么办？没有荣誉加身，又没有一个好爹，只能一年一年的熬。 许大茂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开心是真开心。 这个，就是他以后向上走的资历。 “这件事这几天先不要外传，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一切等过完年再说。” 许大茂心里明白，这个事是要走流程，还要看大领导的意思。 按下惶恐激动的心，这个时候要保持平常心。 得意忘形，别人就会觉得这个人喜怒形于色不堪大用。 李副厂长心里很酸，他也想要一个荣誉称号，不然他这辈子就只能是一个二把手，他上面有个老岳父，杨厂长上面还有老领导呢。 这时候也只能收起别样的心思，把统计的单子递了上去。 “好啊，大茂啊，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看来这个‘先进个人’非你莫属啊。” 这时候李副厂长也是趁机说出了他的想法：“老杨啊，我是这么想的，那些鸡鸭我都去看看，有些还在下蛋呢，就这样宰杀了也太可惜了。” 看了吗？没看。 下蛋不下蛋，他知道吗？ 不知道。 就算是不下蛋，他也能做到让这些鸡下蛋。 “我的建议是先在轧钢厂找块地养起来，以后有招待任务，随吃随杀，保证了既新鲜口感也保住了我们轧钢厂的面子，大家都愿意来我们轧钢厂，那就是好事嘛。” 杨厂长一方面对李副厂长这种讲排场讲吃的行为很不认同，但是又不能否认招待领导是头等大事。 当然是越重视越好。 有选择是更好。 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李副厂长看杨厂长有点迟疑，又接着补充道：“大茂同志也和我说了一下乡下的情况，现在乡下也很困难，养的鸡鸭已经快养不起了，吃了就太亏了，只要我们厂里开条子去收，他们都想卖，毕竟吃了就没有了。” “一顿饱饭和一家半个月饱饭这个账谁都会算。” “这次这些只是红星社区的一半，要是多去几个社区，最起鸡鸭能各弄一百只，兔子之类的就另说。” “此事大有可为啊。” 说完又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许大茂顿时会意。 “是的，现在年份不好，我们已经快人一步了，接下来只要我们一边养一直收购，小食堂小灶就不会缺少‘食材’，还能多余一些鸡蛋鸭蛋。” 不要提养一百只鸡鸭需要多少粮食，这对接近万人的轧钢厂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轧钢厂是属于优先供应的大厂，食堂的菜要保证油水，吃的馒头必须是白面面头，不然工人真没有力气干活。 一斤白面能换五斤棒子面，而且谁家喂鸡也不会都喂粮食，喂草让鸡自己捉虫，最多再补充喂一点麦麸，这一点点负担对这么大的轧钢厂来说，问题真不大。 我这两天真的水逆。 (本章完) 第55章 厂里领导，养殖开会讨论 第55章 厂里领导，养殖开会讨论 “通知开会。” “许大茂你也来。” 一个杨厂长，三个副厂长。 主管食堂、后勤、采购、的李怀德副厂长。 主管保卫、宣传、的林副厂长。 主管生产、工艺、技术的刘副厂长。 厂长主管的是组织、人事、财务，这几方面都需要他点头确认。 现在保卫科和宣传科也是由李副厂长兼任。 因为那个林副厂长是真的把这里当养老的地方了，一点事都不管。 许大茂正襟危坐，这里有的人他认识，有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 已经有办公室文员把那张物资清点单抄写了几份，现在是人手一份。 等所有人看完之后，许大茂先把乡下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这就是开会他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然后才是李副厂长的口述。 把好处说的明明白白，就是想要在厂里搞一个‘养殖场地’，还给在座的所有人画饼，目的就是让大家以后都吃上肉。 这时许大茂才把所有人看了一遍，说没见过有些绝对了，有些人在厂里还真遇见过，就是不知道名字。 今天终于对上号了。 而且还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那天在座山雕的牌场那里，感觉出来的那个年轻人有点眼熟，原来是和轧钢厂的林副厂长长的有点相似。 就是那个在轧钢厂养老的林副厂长。 这还真有意思。 就凭这一眼相似，许大茂就断定这俩人肯定有很近的关系。 而他负责的工作都交给了李副厂长，看来应该找机会和李副厂长打听打听，这个林副厂长到底什么来历。 一直养老不不管事，现在看来也没那么简单。 事实上，在轧钢厂里，李副厂长的话，只要杨厂长不反对，基本上就没有会反对，他管的部门实在是太多了。 “这个事，我原则上是同意的，但是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接下来举手表决。” 李副厂长举手了，稀稀拉拉举起了几只手，杨厂长举手了，所有人瞬间都举手了。 “全票通过。” 许大茂此时就成了一个看客，他甚至连举手的资格都没有。 他虽然是干部，但是他不是领导。 本来这件事到此就应该结束了，新增加一个部门，需要几个人，级别，职务，多几个正式工，这些事情就需要慢慢掰扯，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商量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主要就是因为那几十只家禽活物还在仓库门口放着呢，这个实在是迫在眉睫。 “我建议这个部门归属在后勤，正好可以和食堂搭配。” 本就是后勤，这个也没人跳出来反对。 他们关心的是人选和级别。 这可不是什么办事员了，这是领导，实权领导。 然而李副厂长不说话了，因为剩下的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 “这个事情，我们不能擅自决定，还是要往上面打个报告，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杨厂长开了条子，让许大茂去结账。 “对了，大茂同志，你带回来的那些家禽这几天就交给你了，食堂后面有一个放杂物的仓库，去后勤找点人，先在那里安置一下。” 本以为今天事情能有一个结果，结果就是还是尬在这里了。 这样也挺好，至少在荣誉到手之前，他这个放映员的工作是不能丢的。 许大茂先去财务领回了一千元。 悠哉悠哉的也没有回宣传科，而是先晃荡去了第一食堂。 “大茂，伱回来了啊。” 傻柱正拿着他那个‘为人民服务’的大茶缸坐在小食堂悠哉悠哉的喝茶呢，听到许大茂，立刻就站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看着刘岚苗条的身材，内心突然就火热了起来。 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在乡下待了十天，可把他憋坏了。 别提那个秦京茹。 就是一个蹭吃蹭喝的。 要不是许大茂抵挡不了撒娇，他高低一颗瓜子生都不会给，更别说葡萄了。 一口一个姐夫喊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傻柱走到门口偷偷看了一眼，果然是许大茂。 确认过眼神，是他打不过的人。 “看什么看，好好做饭。” 训斥了一句厨房的人，傻柱转身就准备回去。 “傻柱，借俩人人，几十只鸡鸭鹅兔帮我换个地方。” “几十只？许大茂，你哪来这么多，要是你能搞到这些，我把脑袋割下来……” 傻柱下意识的就要反驳立flag一条龙，说到一半硬生生的停下了。 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 “马华，胖子，跟我去看看。” 马华放下手中的菜就跟了上来，胖子来了一句：“师父，我这菜还没切完呢。” “去去去，切你的菜去吧。” 傻柱也没有当回事，带着马华跟着许大茂就过去了。 当然还有刘岚。 刚到大仓库，傻柱就看到一堆人围在门口。 食堂的陈主任就在里面坐着。 那些腊肉山货蔬菜都已经入库了，现在就剩下门口这些活家禽了。 “这么多鸡鸭，是不是明天喝鸡汤啊？” “还想喝鸡汤，就这几只鸡，分到全厂鸡毛都没有。” “照我说啊，这些鸡肯定是观念奖励给那些优秀工人的。” “此话在理。” “看，那个老母鸡在网兜里都能下蛋，这么好的老母鸡，这养鸡的为什么要卖啊，留着下蛋不好吗？” 许大茂听着议论，其实他也清楚。 要是领导不同意，恐怕这些鸡最后也只能当奖励发下去了。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后勤的人在不在？负责仓库后勤的人出来。” “你们几个都是是吧？” “先去仓库拿个围网，我在食堂后面的杂物仓库等你们。” 保卫科的马科长点了几个壮小伙也过来了，这真是帮了许大茂的大忙。 家禽带过来之后，傻柱领着马华就回去了，刘岚想留下来帮忙，许大茂可不想让她干这种粗活，还是让她回食堂和面去吧。 杂物仓库确实很杂，指望他自己收拾，一天是别想收拾好了。 哪能像现在坐在旁边看着舒服。 “马科长，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啊，等会下班慢点走，你托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下班之后在厂门口给你。” 刚才开会的时候马科长就在，看来许大茂走后没多久会也散了。 “那都是小事，大茂兄弟你有好事啊。” 感谢为爱好发电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红楼小殿下的100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56章 贵人相助，大领导夸奖 第56章 贵人相助，大领导夸奖 “好事？什么好事？” 难不成是他即将荣誉加身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是李厂长，你离开之后，我听他的意思，是想让你来这个‘保障养殖组’任职。” 既然要呈报领导，那肯定要有一个具体的方案。 许大茂离开之后，他们就是在讨论这个方案，至少名字是定下了‘保障养殖组’，简称‘保养’，也可以理解为保证营养，反正这种名字不能深究。 许大茂有点失望。 这点东西和荣誉比起来，那差距何止九万八千里。 “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这可是实权领导啊。” “这个李厂长已经和我说过了。” 荣誉的事情，还是不能说，要管住嘴。 至于这个‘保障养殖组’组长，算是最低级的领导干部，因为养百十只鸡鸭怎么着也不可能是科级级别。 能有个组长已经不错了，直接挂到采购科下面，安排俩人每天过来喂喂鸡也不是不行。 去乡下买鸡，属于采购，在厂里养殖，可以属于后勤也可以属于食堂。 据马科长说，当时沾点边的都想把这个养殖的活弄到自己部门，这都是工作岗位啊，而且还有一个小领导位置。 可惜最后还是挂靠在后勤上了，谁让后勤是李厂长一手抓的地盘呢。 就像是第一食堂的陈主任，喊他主任是给他面子，其实他也就是个组长，只能管管第一食堂，整个轧钢厂有六个食堂，六个主任上面，才是主管食堂的科长。 抽了几根烟，小仓库已经收拾出来了，也就是一间房，就是这一间房的大小和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家大小差不多，毕竟是仓库。 据说以前是储存账本的地方，后面不需要就废弃了，然后就变成了后勤的杂物间。 这时候围网也都拿过来了，正好杂物间里面放的还有几根树干。 “在这个房子后面，四个角打上桩，先用围网围起来。” “对对对，就这样。” 鸡鸭鹅兔子都一股脑扔了进去。 暂时是不用管了。 事情肯定不可能到这里结束，接下来后勤有的忙了。 首先需要把这一大块彻底围起来，里面还要建鸡窝，最起码能遮风挡雨，还要给兔子打几个笼子。不然用不了几天，这些兔子都能挖洞消失。 把这些要做事情罗列完毕，又抄写了一份，李厂长和杨厂长每人一份。 李厂长只是嘱咐许大茂好好干，别的没说什么。 到了杨厂长这里，单子交上去了，但是杨厂长并没有让他离开。 “伱这些写的很有道理，也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兔子比较着急，这样，小王，通知生产车间，先让他们打几个兔笼子出来，用那些边角料再加工，只要兔子跑不出来就行。” 事情到这里就尬住了。 没让许大茂走，许大茂也不好走啊。 “厂长，还有什么事吗？” 等了两分钟，许大茂终于忍不住了。 “大茂同志，你厂里的‘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已经在走程序了，材料也写的差不多了。” “感谢厂长的栽培，我一定继续为轧钢厂发光发热。” “是你辛勤工作，这都是你应得的，参加工作三年，两年都在乡下过年，无论暴雨风雪严寒，都没有阻止你的脚步，始终奋斗在第一线，不怕苦，不喊累，你就是厂里学习的榜样。” 调子起这么高，搞的许大茂都尴尬了，怎么听怎么违和。 他才是一个参加工作不到四年的新人，他爹许富贵都干一辈子了，到现在都快退休了，也没捞到什么荣誉…… 这百分百是有人在后面出了力的。 许大茂顿时反应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杨厂长，看到了杨厂长鼓励的眼神。 这一瞬间，许大茂全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杨厂长在这里肯定是出了力的。 把许大茂的字送上去是杨厂长的想法，那个小瓷瓶里面的东西有多好用，杨厂长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在为轧钢厂申请集体荣誉，小瓷瓶也是许大茂送的，正好加深一下印象。 这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一件事。 坏消息写的字一文不值，好消息是小瓷瓶太猛了，不仅让大领导改变了对许大茂的看法，还夸了一句许大茂。 “等厂里的荣誉下来，大领导还会帮你申请更大的荣誉。” “四九城劳动模范，乃至全国劳动模范。” 大领导，对了，大领导。 立刻拿出两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一个瓷瓶里面是两颗‘黑龙丹’。 “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看似任务说没头没脑，实际上杨厂长内心已经非常满意。 这个许大茂，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这么懂事，那就是自己人，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藏着掖着了。 “再造黑龙丹，很不错。” “这可是大领导亲口说的原话。” 大领导只负责和杨厂长夸一句，至于杨厂长后续会怎么做，那和大领导有什么关系。 杨厂长做这些就是为了轧钢厂的荣誉啊。 轧钢厂的荣誉那就是他的荣誉，他的履历。 这样得到荣誉积累的越多，他才能在以后有机会挪挪位置。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为许大茂申请了‘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他负责提，领导负责批。 只要这两个容易搞定，那后续许大茂最少也是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 这已经很不得了了。 许大茂不懂里面这么多弯弯道道，但是他明白一件事，这全靠杨厂长，要是没有杨厂长，别说荣誉了，什么都不会有。 而且说的是‘再造黑龙丹’，这个名字可不是从许大茂这里出去的。 这是之前他和金一趟定下的规矩。 许大茂只说‘黑龙丹’。 有人向金一趟打听，要是无法拒绝，那就是说是‘再造黑龙丹’。 为了联系更加紧密，凑成真正的兄弟单方，金一趟对族谱删删改改，终于确定了最终版本。 那就是‘再造金龙丹’和‘再造黑龙丹’。 同是金家先祖所创，后续一家两个兄弟分别继承，两个丹药也就改了名字。 ‘再造金丹’和‘黑龙丹’。 而他的哥哥金大征和父母赌气八岁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没想到他竟然找回了金家祖先了另外一张失传的丹方，还和‘再造金丹’一起传了下来。 这就是传承。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四九城。 还给了许大茂一本他家传的医书《金医匮要》，一切更加的真实。 求支持，月票啥的能不能凑够一千张~ (本章完) 第57章 杨厂长送的东风，肖科长求黑龙丹 第57章 杨厂长送的东风，肖科长求黑龙丹 所以该调查的都已经调查了。 因为剩下的已经查无可查了，金一趟有没有哥哥谁知道？ 八岁离家出走谁知道？ 都改朝换代了，谁也查不出来，主打的就是一个查无此人。 当然，这个人本身也是许大茂和金一趟虚构出来的。 主要就是给他，给‘黑龙丹’一个合法的身份。 所有人都会认为是金一趟会炼制‘黑龙丹’。 金一趟的后台有多硬，看看他一家三口住的四合院，两个女儿读的女子中学就能窥探一二。 许大茂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什么？你说金家的规矩？一颗一根小黄鱼的规矩？ 规矩从来都是约束普通人的。 给许大茂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大领导要钱啊。 杨厂长是真行，有事他是真上啊，竟然把黑龙丹送到了大领导手上。 真是好大一股东风啊。 推着自行车一路出了轧钢厂，等待许大茂的不止一个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直属领导宣传科的肖科长。 许大茂从麻袋里面提出网兜，里面是两只老母鸡。 递给了马科长。 “嚯，这鸡可真肥，十元两只我可是捡了大便宜了，大茂兄弟，要不今晚去我家喝点？老母鸡搭配上小酒，这才是生活嘛。” “改天改天啊，今天我刚回来，连家都还没回呢。” 马科长又尬聊感谢了一会，就是在等肖科长说话，结果这个肖科长的耐心是正好，一句话都不说。 在许大茂看来，马科长是值得信任的人，比肖科长靠谱多了，毕竟马科长是李厂长的头号摇头战将，深得李厂长的影响，钱，他是真给你办事，而且性格直爽讲义气。 周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许大茂也没有废话，拿出之前数好的三十张大黑十放到了肖科长的手里。 马科长这个保卫科的就站在旁边，此时此刻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出给钱的戏码。 肖科长吓坏了，小手一抖，一叠绑好的大黑十就要掉在地上。 下意识在落地之前又抓回了手中，把爱钱表现的淋漓尽致，真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伱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马科长脸上的笑意更浓烈了。 “好了，肖科长，马科长不是外人，你在这等我半天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嘛。” 肖科长讪讪的笑了笑，一双眼睛满是怀疑的盯着马科长。 由不得他不小心，这位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他把钱揣进口袋都没看到马科长有什么动作，也没有掏出什么黑洞洞的东西。 马科长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加入进步小团体了？ 肖科长真是吓死了，还以为许大茂连同保卫科科长故意钓鱼呢。 “不止是这个事，还有另外一件事。” 马科长更有兴趣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肖科长到底想干什么。 直接拉着许大茂就回了他的办公室。 先是许大茂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给肖科长那么多元子。 马科长听到大件票和特供烟能处理的时候，也是目光灼热的看着许大茂。 这小子藏的挺深啊。 烟无所谓，大件票他还真有。 肖科长也只能在旁边等着，现在他真的是烦死马科长了，这不是耽误他的时间吗？ 等到两个人谈妥，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 又从马科长这里收获一套四大件的票。 “我说老肖啊，你看你现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有话你就说呗，大家都不是外人，要不今晚去我家喝鸡汤，我们边喝边聊。” 这句话就相当是‘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 很吸引仇恨，但是肖科长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那件事他又羞于启齿。 “我不急，我不急，你们聊好了再说。” 许大茂就是故意的，这个肖科长就是属貔貅的，赚了这么多钱，一分钱不想往外吐，还想着赚他的便宜。 就是要让他长长记性。 贪心可以有，但是不能太贪，人心不足蛇吞象就不好了。 “大茂兄弟，今晚真不上我家喝两杯？你嫂子炖汤的手艺是真不错。” “算了，改日，改日再说。” “让领导等着不好，我们就先走了。” 肖科长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个人一路走出厂门口，来到之前熟悉的那个斜角胡同里面。 之前许大茂就是在这里从肖科长手里接了一大包特供牡丹。 “大茂兄弟，我等你等的好苦，你终于回来了。” 这话让许大茂不好回答：“那都是本职工作，不辛苦。” 肖科长：？？？ 他说辛苦了吗？ 不应该是‘有事相求，莫不敢推辞’这种剧本吗？ 算了，那些不重要。 “大茂兄弟，上次你的那个‘黑龙丹’还有没有？能不能再给我搞一粒。” 这就是他不愿意当着马科长的面说的原因，哪个男人会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说他不行了呢？ 就像是每个男人嘴上都不会承认肾虚一样，结果什么生蚝、腰子、韭菜吃的嘎嘎猛。 而体验过‘黑龙丹’的强悍之后，一般人很难再拒绝。 前几天的肖科长那叫一个夜夜笙歌，而且早上起来之后，腰不酸腿不痛，气色也比以前好多了，走路都带风了。 虎虎生风。 这都是‘黑龙丹’的功劳。 就吃了一颗，肖科长就明白，那是好东西，最起码能多活两年，所以今天下午他一直在宣传科办公室等许大茂回办公室。 结果到去开会时候，才知道原来是杨厂长给许大茂安排了另外的工作。 所以等到下班之后他就来到大门口开始等待许大茂。 果然是因为‘黑龙丹’，当时就是因为肖科长太贪心了，才送了他一颗，如果他吃了几天细粮，还能回去吃糠咽菜，那许大茂还能说他是个人物。 那颗黑龙丹就当送给他调理身体了。 可惜这个肖科长明显是拥有劣根性，而且自控力也不行。 “我这里是没有了，老中医那里有没有，我就不清楚了，听说这药很珍贵，炼制都很难，当时送我的我全部都拿去送人了。” 许大茂看到肖科长眼中的失落又补充了一句：“有些人钱都买不到，你想想多珍贵吧。” 肖科长的失落，是因为他从许大茂这里拿不到免费的‘黑龙丹’，钱买一颗，那可是要一个小黄鱼。 到现在他还想着白嫖呢。 以他现在的家产，也买不了几颗。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不认识，真不熟，人家还不卖给你呢。 感谢红楼小殿下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忘悠离的2000点币打赏。 爱你们~ (本章完) 第58章 依依不舍肖科长，阎解娣的告状 第58章 依依不舍肖科长，阎解娣的告状 肖科长一咬牙，掏出二十张大黑十放进了许大茂的手里。 “大茂，这件事你就费费心，你毕竟于神医有恩，相信你钱买两颗应该不难。” 这都是刚才许大茂才给他的钱，这转眼又回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都是因为这个肖科长太贪了，不然黑龙丹这么好的东西，他这辈子都别想吃上一颗。 根本就就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东西。 伱看人家大领导，许大茂敢要钱吗？人家连话都不说，许大茂现在也只能乖乖送上去，不过他并没有亏，两个个人荣誉那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个人荣誉受表彰，集体荣誉大过天。 要是因为某一个人破坏集体荣誉，被排挤疏远都是轻的，遇到狠人都能找个理由拉出去毙了。 不要怀疑，这都是常态。 集体荣誉高于一切。 许大茂眼见肖科长要走，伸手又拉住了他。 肖科长正心疼他的钱呢，心情不是很好：“怎么了许大茂，一两95元，我给你二百可是把你的好处费都算进去了。” 就你这点钱，很难为你办事啊。 “肖科长恐怕没有关注金价，就在今年前几个月，一两黄金已经从95元涨价到240元。” “啊？” 肖科长无法接受。 原本能买两颗还有剩余，现在一颗都买不了了？ 这金价早不涨晚不涨价，偏偏今年涨价，这是不是在和他作对？ 许大茂继续解释道：“老一两和新一两克数不同，按照老一两小黄鱼的克数，现在一根小黄鱼的价格是150元。” 看似是从一两95元涨到240元。 实际上抛开克数谈价格，就是在耍流氓，一两从31.25克变成了50克，价格是涨了，涨幅其实还不到一倍。 “所以这些钱就只能买一颗，你要是不愿意，就把钱拿回去吧。” 价格是150元一颗公开透明，许大茂光明正大的告诉肖科长200一颗不还价，不愿意买可以不买。 用他的人情，区区十块钱就想把他打发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肖科长开始沉思，他最近从许大茂这里赚了不少钱，再加上钱科长那里，不到一个月赚一千，这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这么大一笔钱，结果也只够买5颗黑龙丹。 尝试过顶级享受，谁还想回去吃糠咽菜，而且他感觉他的身体明显变好了，走路腿不酸了，腰部疼了，这么大的年纪，从轧钢厂一口气跑回家都没问题了。 好东西，是不能用钱衡量的好东西。 依依不舍的又掏出二十张大黑十交到许大茂的手中。 “得嘞，过两天给您送来。” 这就是双赢。 许大茂获得了钱财，那本来就是他的，肖科长失去了钱财，体验到以前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此时天都快黑了。 骑上自行车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啊，这院里少了你，就少了很多热闹啊。” 阎埠贵说的真心实意，贾东旭现在一直在低调做人，傻柱每天不是蹲在门口吃饭，就是出去帮厨，真变成奋斗青年了。 整个院里无所事事的也就剩下刘家三兄弟和阎家三兄弟了。 “大茂哥哥~” 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哭着跑出来抱着许大茂的腿不让他走。 “别哭，有话慢慢说。”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不用打一拳，都能哭好久。 许大茂身上是一颗都没有了，最后只能抓出一把生才哄住阎解娣。 阎埠贵笑呵呵了。 又算计到了，就没有阎家算计不到的人。 小解娣表现不错，晚上要多夸夸她。 “棒梗妈不让我去帮你收拾房间擦家具，她说人已经够多了，也不给我了，把我从你家赶出来了。” 教了这么久，秦淮茹还是一个眼窝子浅的。 “放心吧，小解娣，我给你出气，明天直接去就行，她要是再敢为难你，我就把她赶出门。”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大茂哥哥你真好。” 阎解娣在许大茂脸上亲了一口，才蹦蹦跳跳的拿着生回家了。 顺带一提，是当着阎埠贵的面亲的，阎埠贵依旧笑呵呵的。 “许大茂，我最近又淘了两盆，等会给你送去，正好你家的园还能放下。” 这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许大茂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 上次几个白面馒头被他记上了。 “怎么能劳烦三大爷送过去呢，两盆我现在顺手拿回去就行。” 许大茂乐呵呵的抱着两盆往后院走。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有句话说的很好‘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就像是现在，从阎埠贵的脸上转到许大茂的脸上。 回到后院就看到娄晓娥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在等他吃饭。 “不用等我，我随便凑合吃点就行。” 从乡下回来还没有进家门，就进厂去汇报了，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至于家里人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在轧钢厂食堂见过傻柱，傻柱知道了，他回来百分百会告诉秦淮茹。 “下乡一次这么久，大茂，要不我也去轧钢厂当放映员吧，以后我们一起下乡放电影。” 娄晓娥能有这种想法，许大茂总感觉和秦淮茹脱不了干系。 她真的太容易被人影响了，说几句好话都能把他忽悠住。 娄晓娥去上班下乡，那肯定不行。 而且许大茂也真有想法换个工作了，这放映员真要是天天在乡下放电影，那日子还过不过了，夜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一个月四十来块钱，玩什么命啊。 “不行，你想上班可以，放映员这个工作太辛苦了，有机会的话我也会进行一个调岗，最起码不能十天半月不着家。” “先吃饭，先吃饭。” 娄晓娥的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许大茂身上。 秦淮茹和何雨水，两个人也时不时的看一眼许大茂，好像是他脸上长出了。 “不是，你们俩这样看我干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看你越来越有领导干部的派头了。” 秦淮茹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许大茂有些莫名其妙，娄晓娥他还能理解，这俩是啥意思？天地良心，他可还没有碰过何雨水，秦淮茹也就只过了过手瘾。 何雨水想的是她那个同学于海棠，感觉她已经有些魔怔了。 说着说着就会提到许大茂，上周末也跟着何雨水来了四合院，结果许大茂家没人，于海棠那是肉眼可见的失落。 何雨水现在都怀疑许大茂是不是对于海棠做了什么。 求追读~求支持~ (本章完) 第59章 警告秦淮茹，生气的何雨水 第59章 警告秦淮茹，生气的何雨水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何雨水的想法。 非要动手打她屁股不可。 从始至终许大茂只是想帮帮何雨水这个可怜人，谁让她摊上一个傻柱哥呢。 明明傻柱是个厨师，结果能让何雨水因为营养不良晕倒。 这就要说一下传统观点。 傻柱虽然是个厨师，但是在家里，男人做饭还是一件比较丢人的事情，所以傻柱这个人，在家里经常连饭都不错。 中午在厂里吃饭，晚上吃食堂带回来的剩饭，早上弄个开水泡馍凑合凑合。 别的不说，饭钱是省下来了。 何雨水刚开始走读的时候，傻柱还记得买点菜回来做饭。 后面就变成了买菜让何雨水自己做。 到最后就变成了菜也不买了，何雨水去许大茂家吃饭也就听之任之了。 吃过晚饭。 今天娄晓娥非常罕见去帮忙刷碗。 许大茂只想笑，无非就是两种想法，要么是想让秦淮茹赶紧离开。 要么就是想要在许大茂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久别胜新婚’。 就像你去读大学，半年暑假回家一次，刚开始前几天父母对你各方面都比较好，再往后那就不好说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把厨房收拾干净之后，许大茂叫住了想要离开的秦淮茹。 “大茂，天地良心，我一颗粮食都没有带回贾家，也没有带贾家人过来，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能为我作证的。” 秦淮茹就是担心这个问题，许大茂还没说话呢，她就叭叭叭先解释了一大堆。 “这个事等以后再说，我想问的是阎解娣，我走的时候都说了，每天给她一块大白兔奶，我家是少了那几颗？” 许大茂早就买了二斤放在罐里，就是为了应付阎解娣。 秦淮茹二话不说就开始流泪。 “我这么做为了谁，不都是为你嘛，能省一点是一点，才是过日子。” “伱是男人不好意思拒绝，那这个坏人就让我来做。” “家里打扫的有我和雨水就够了，你看看家具，每天都擦两遍，还用阎解娣做什么，给她就是浪费，而且她也擦不干净。” 许大茂只想说一句，不愧是盛世白莲。 她倒是还委屈起来了。 阎解娣每天擦一遍家具给一颗没错。 这个活秦淮茹包了，一天擦两遍也没错。 问题是秦淮茹不仅是接过了工作，连也接手了啊。 擦一遍一颗，擦两遍两颗。 棒梗和小当一人一颗。 安排的明明白白。 况且刚才秦淮茹也说的很明白啊，她没有带一颗粮食出去，也没有带一个贾家人进来。 她就带两颗出去。 这就相当于她抢了阎解娣的工作，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许大茂听完阎解娣的告状，他就怀疑秦淮茹是看上阎解娣的大白兔奶了，在许家，只允许秦淮茹吃饭，别的是什么都没有。 看上大白兔奶也很长长，而且罐里面的也确实少了不少。 证据确凿。 何雨水听到一半就先回去了，这事和她没关系，她也不想看秦淮茹的笑话，她离开了，秦淮茹还能自在一点。 “你接着说，你确实没有带一粒粮食出去，是不是每天带回贾家啊？” 秦淮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眼泪说没就没了。 果然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特别是秦淮茹。 “大茂……” “你说说你干的什么事，我特意叮嘱过你，要规矩，规规矩矩少不了你一口吃的，你这个喜欢占小便宜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眼窝子这么浅，也就是一个保姆的命。” 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哭哭啼啼的我见犹怜。 她也想像娄晓娥一样当一个大气的人，五谷不分六畜不认都行，问题是她不行啊，从小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性格也不可能一样。 就像当初娄父还说许大茂小农意识严重呢，这就是受到的教育观念不一样。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一下许大茂。 “行了，我也就不让你离开了，但是必须要给你一个惩罚，让你长长记性，你拿走多少，就还回来多少，这件事就算了。” 秦淮茹哭的更伤心了。 她是真的一分钱都都没有。 在许大茂家当保姆，好歹还是一个有尊严的保姆，至少吃的好，也没人骂她。 在贾家当保姆，那地位真就和下人差不多，挨骂都是轻的，而且一分钱都不会给她。 每天还要起早贪黑的洗衣做饭洒扫院子，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许大茂看秦淮茹哭的这么伤心，要么是真没钱，要么就是演的。 真就是几毛钱难倒英雄汉。 “别哭了，身体要紧……” 许大茂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娄晓娥，又用手比了一下数钱的手势，说出去的话肯定不能收回去。 娄晓娥上前安慰秦淮茹，一元纸币偷偷塞进了秦淮茹的手中。 这下皆大欢喜了。 秦淮茹还有的赚，装模作样的答应之后，擦干眼泪往中院走了。 她只觉得娄晓娥是个好人，况且娄晓娥一直以来都是单纯的样子，根本没想到娄晓娥压根就想不到她哭是因为没钱，还是许大茂让娄晓娥给她的一元钱。 无论怎么说，终于是把秦淮茹送走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娄晓娥。 娄晓娥立刻去把门从里面关上。 这就是默契。 还没等进一步行动呢，中院就传来了何雨水的声音，完全就是喊出来的：“我不同意，你要是敢给，我就不认你这个哥。” 声音很大，半个四合院都听到了。 要是放在半个月前，何雨水是没力气这么大声叫喊的。 要是别人，许大茂根本就不愿意去理会。 结果偏偏是何雨水打搅他接下来的好事。 摊上傻柱这样一个哥，换谁都会血压飙升，之前何雨水不发脾气，是因为她没有力气发脾气。 “走吧，出去看看吧，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灭的灯再次打开。 两个人整理了一遍衣服，猴急归猴子，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猴急的样子。 “去洗个脸。” 许大茂对着镜子才看到脸上多了几个红唇印。 今天的娄晓娥格外的热情，热情的有点过分。 刚打开门，就看到隔壁刘家三兄弟也出来了。 聋老太太别人家的事情她可不管，但是易中海家和傻柱家她必须要过去。 这可是她预定的孝子贤孙。 感谢兰云志的2000点币打赏。 感谢甏甏的覅1800点币打赏，这生僻字我服了。 感谢长安小君侯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20210629105205168的100点币打赏， 爱你们~ (本章完) 第60章 贾家借粮，何雨水要和傻柱断绝关系 第60章 贾家借粮，何雨水要和傻柱断绝关系 四合院大半的人都来了。 谁能拒绝晚上看一场热闹呢。 这无疑是给单调的生活增加了一些色彩。 许大茂伸手招来阎解成，就这小子躲在一旁笑的贼开心，应该是个来的早的。 听阎解成解释了半天，许大茂勉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就是贾张氏找到了一大爷易中海，说她家又没粮食了，明天就要断粮了。 现在距离过年可是还有好几天呢。 这就让许大茂难以理解，最近半个月秦淮茹一直在他家吃饭，为什么贾家的粮食还不够吃？ 还有一大爷易中海，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贾张氏拿捏了？这么殚精竭虑想要帮助贾家？ 用的还是那套‘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要互相帮助，相互扶持’，谁家有困难就解决困难。 打着这样的名义，让大家资助贾家。 可是现在没有人是傻子，贾家有几百元存款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没人愿意借粮食，有借无还的粮食他们早都不想借了。 就算是易中海带头借了五斤棒子面，刘海中借了三斤棒子面，三大爷阎埠贵就动动嘴，借粮食是不可能借粮食的，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还没有被别人算计过呢。 他还想让四合院里的人借给他点呢。 易中海也知道阎埠贵家里的情况，四个孩子已经很难了，所以他把主意打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一直以来都是借粮大户，也从来不提还的事。 然后傻柱就乐呵呵的要借粮食，何雨水这次不愿意了。 这都是她在许大茂家吃饭省下来的粮食，凭什么给贾家？ 以前傻柱钱在外面淘换粮食，的不是她的钱，她不管，但是这粮食是她省下来的，是她的口粮，傻柱想把她的粮食借出去，她非常的不乐意。 有易中海在这站着，周围的议论声都很小。 这个一大爷，在四合院积威甚重。 傻柱的面子上过不去，只感觉气血上涌。 他可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心中已经怒火中烧。 “这是我们家的粮食，我才是一家之主，粮食我想送谁就送谁，你管不着。” “那我们就分家，以后我没你这个哥哥，我的口粮给我。” 吃饱的何雨水，战斗力爆表。 贾张氏站在一大爷身后，此时只想拍手叫好。 完全没有想过人家兄妹俩闹掰，就是因为她们贾家的原因。 一大爷赶忙打圆场。 要是兄妹彻底闹掰不往来，传出去对傻柱的名声不好，是个不能容人的，以后娶媳妇都难。 “你们兄妹俩就别闹了，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伱们是小家庭，我们整个四合院是个大家庭，互帮互助是应该的，谁家有困难就帮助谁家。” “这样才是先进文明四合院。” 说话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不愧是道德天尊。 何雨水被傻柱伤透了心，今天是彻底爆发了。 “四合院是个大家庭？” “我以前吃不饱饭的时候谁管过我啊？” “在家里只能吃开水泡窝窝头，有人管过我吗？” “都说聋老太太是个好人，之前我想去要口吃的，拿着扫把就赶晦气。” “说贾家穷，你们去贾家看看，吃的是棒子面，顿顿还有菜，等什么时候没菜吃连棒子面都没有时候，再出来讨饭吧。” “你看去看看倒座房的郑强，一家五口人顿顿开水窝窝头，人家什么时候来诉过苦，也没看人家张口要过一粒粮食。” “倒是你贾家，月月借粮，还过一次吗？是不是白吃白拿习惯了？家里有几百元存款，还惦记着院里人家的口粮，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何雨水逮着谁骂谁，心中的不爽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憋在他们心里很久了。 以前是因为无法独立脱离，只能想着熬到高中毕业嫁出去，现在有了许大茂，那就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贾张氏肥猪一样的身体，上来伸手就要打何雨水。 何雨水灵巧的躲了过去，贾张氏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索性也不站起来了，躺在地上开始撒泼。 “老贾啊，你睁开眼瞧瞧吧~” “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都能欺负到孤儿寡母头上拉屎撒尿了~” 易中海脑袋上的青筋直跳。 这个老虔婆。 “东旭，把你妈拉起来。” “柱子，雨水不愿意借粮就算了，这件事就算了。” 傻柱一听顿时就急了。 这怎么能不借了呢。 他不借棒梗和小当怎么能吃饱，他们俩吃不饱，秦淮茹就不会念着他的好。 而且何雨水让他很失望。 读书上学就学了这？学怎么不孝顺老人。 这个书是白读了，学是白上了。 “一大爷，今天这五斤棒子面我必须要借，谁拦着都不行。” 五斤棒子面交到一大爷的手中，傻柱洋洋得意，而且感觉很光荣。 而院子里的人都觉得他是真的傻。 人家贾家还有几百元存款，你傻柱有什么东西？ 何雨水真的恼了，气冲冲的说到：“从今天开始，我和何雨柱分家，我没有这样的哥哥。” 宁愿妹妹挨饿，还要把粮食借出去，这样的哥哥谁想要谁要。 事实证明，何雨水说的再多，都改变了不了傻柱的想法，更别说去改变四合院别人的想法了。 眼看何雨水败退，许大茂看了半天戏终于决定要上场了。 “各位，我有两句话想说。” 许大茂现在是干部，说话比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分量的多。 贾张氏看傻柱给了粮食，刚站起来，听到许大茂的话，腿一弯，又躺下了，把傻柱借的粮食交给贾东旭，让他速速带回家。 贾东旭这个人，只要不让他丢人就行，贾张氏撒泼打滚他都觉得无所谓。 他妈丢人，又不是他在地上撒泼打滚。 贾张氏刚要开始哭嚎。 “闭嘴，不然把你嘴堵上。” 贾张氏张着嘴愣住了，不知道还要不要嚎出去。 许大茂风头正盛，彻底得罪死有点不理智，不妨先听听他说什么。 看向了易中海，结果易中海也没有为她说话的意思。 躺在地上就像是一个待宰的肥猪。 “傻柱，我来和你算一笔账。” 傻柱立刻就想回屋，现在他打不过许大茂只能认怂。 “别走啊，很简单，就一会。” 今天是决定命运的时刻 (本章完) 第61章 许大茂发难，傻柱意滚刀 第61章 许大茂发难，傻柱意滚刀 “是关于雨水的问题。” “傻柱你看啊，何雨水是你的妹妹，这没错吧？” 傻柱点头。 “最近半个月雨水的一天三顿饭都是在我家吃的，这也没问题吧？” 傻柱再次点头。 “那她现在都在我家吃饭了，那她的那份口粮是不是应该属于我家的？在哪吃饭也没有吃饭不给粮票不给钱的道理吧？” “没这个道理，雨水的口粮确实应该给你。” “这样，从下个月开始，雨水的那份口粮，我领回来之后，直接送到伱家。” 何雨水每天在许大茂家吃什么傻柱可知道的太清楚了，闻闻味就知道，顿顿有肉的生活，他是负担不起。 最重要的是现在傻柱是真的有点怵许大茂。 打又打不过。 “为什么要下个月呢，既然是从这个月开始，这个月也要。” “你都有粮食送人，应该不缺雨水这点口粮吧？” 许大茂露出了真面目，傻柱眼一闭头一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爱咋咋地，这个月粮食就是没有，在厂里都被看瓜了，已经没有什么是他害怕的事情了。 直接想当滚刀肉，赖了。 “大家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现在走个亲戚串个门，要是留下吃饭都要自备粮票，何雨水现在在许大茂家吃，把她的定量给许大茂没什么问题。” “许大茂，我多给你两斤，能不能也让我去你家吃饭。” 阎埠贵瞬间就发现了商机，许大茂家天天吃什么，他们家天天吃什么，这是天壤之别。 绝对赚，而且赚大了。 许大茂没有理会阎埠贵，而是看向了易中海：“一大爷，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易中海看了看柱子，然后是许大茂。 确认过眼神，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刚压下去没多久的处分可不能再窜出来，许大茂，现在惹不起。 愤恨的看了一眼刚出来的贾东旭，都是因为这个不争气的玩意。 “我觉得大茂你说的很对，你是在帮助何雨水，我们都看在眼里，她的定量口粮就应该给你。” 傻柱没想到连易中海都不帮他说话。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现在许大茂有能耐了，他的自行车票都是从许大茂手里买的。 一大爷因为贾东旭差点背上处分，也是钱找许大茂摆平的，怪不得现在要帮许大茂说话。 好你个贾东旭，都怪你。 傻柱也瞪了贾东旭一眼，盘算着等这件事过去，必须要好好收拾一顿贾东旭。 贾东旭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 这大冬天的袄是不是漏风了。 傻柱依旧是那副歪着头谁头不服的样子，滚刀肉他是当定了。 “许大茂，我承认你说的对，有道理，但是我家现在是真没粮食，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这件事就过去了，反正你也不差这一口。” 这话说的好像是你有钱，就应该让我帮你一样。 “那不行，文明四合院不打架，至于差不差这一点粮食，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我要，你就要给。” 傻柱疯狂的点头：“嗯好，我给，就是现在没有，要先欠着。” 这铁定是想赖了，当然许大茂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傻柱还何雨水的这份定量。 这二十来斤的二合面加棒子面，他还真看不上，他许大茂吃了这么多年的白面，吃别的剌嗓子。 今天就是给傻柱一个教训，能让他认清现实最好。 “今天院里的各位都在，傻柱说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我也不动手打他，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26斤定量，傻柱你蹲下来学26声狗叫，没问题吧？” 阎埠贵一听就精神了，一声狗叫一斤口粮？ 这天地下还有这种好事？ 这要是他阎家，能直接把许大茂叫破产。 用脚踢了一下阎解旷。 阎解旷立即会意，跑到许大茂面前就蹲下‘汪’了一声。 许大茂下意识上去就是一脚。 感觉踹的有点力道，赶忙拿了几颗大白兔送上。 “你小子离远点，突然窜出来小心被车撞。” 阎解旷拿着无所谓的站起来，嘿嘿直乐。 听他爹的果然没错，这是他一年都吃不上的大白兔奶。 “大茂哥，你鞋脏了，我用衣服帮你擦擦。” “滚蛋。” 阎解旷走了两步又回来了：“大茂哥，我学一声狗叫这大白兔奶我拿着不踏实，要不我现在给你磕一个吧，就当是提前给您拜年了。” “麻利滚蛋。” “喊你一声爷也行。” “你再不滚就把还给我。” “好嘞。” 阎解旷跑了，阎埠贵笑了。 他觉得他能拿捏许大茂了。 到今天他已经从许大茂手里算计出来不少东西，每天固定一个奶的阎解娣，上次修建小坛的白面馒头，今天又这一出，这生活越来越有盼头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 “傻柱，你看看阎家三小子还知道提前给你打个样，你要是不同意，就今天把何雨水的定量给我，你要是同意，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傻柱这个混不吝的家伙，已经打定主意赖掉了，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自尊心，要脸。 这个阎解旷一打岔，就变成了开玩笑。 那就无所谓了，不就是蹲下来狗叫嘛，又不是跪下来狗叫。 “行，我答应你了。” “可以啊，傻柱，以前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担当。” “院里的大家做个见证啊，何雨水这个月的定量，傻柱学了狗叫就一笔勾销，下个月也是一样，傻柱同样也可以选择蹲下26声狗叫，那何雨水的定量还是他的。” “这个就叫公平公正，童叟无欺，绝对不是一杆子买卖。” 傻柱笑的更开心了，这一份定量去黑市可以卖不少钱呢，许大茂真是个傻子，有钱都不要。 “许大茂，我蹲下一声狗叫，你给我半斤棒子面就行。” “对对对，这好事不能让傻柱一个全占了。” 这么大的便宜谁都想占一份，可许大茂又不是傻子。 “你们是图我的棒子面吗？你们是想让我卖房子是吧，这个是何雨水的定量，你们都没有拿。” 和院里的几个人说了几句，娄晓娥和秦淮茹也过来了。 准确来说，是娄小娥把秦淮茹从家里拉过来的。 怎么说秦淮茹也是在许大茂家吃好东西吃习惯的人。 人啊，吃饱了就有自尊心了。 感谢qfh地100点币打赏。 感谢不燥的100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62章 傻柱学狗叫，棒梗开悟 第62章 傻柱学狗叫，棒梗开悟 秦淮茹就是这样，她现在不仅能吃饱，还能吃好。 有了自尊心，丢人的事情就不想再去做了，撒爬打滚耍无赖她都不想再做了，看到贾张氏这个婆婆这个样子，她都觉得逗人。 要真是饿的难受，她不仅是不觉得丢人，还会加入进去。 真娥急了，别说学狗叫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傻柱都蹲下准备学狗叫了，抬眼就看到娄晓娥和秦淮茹站在他面前了。 一个简单‘汪’的音节，傻柱用了全身大半的力气才叫了出来。 连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大都没有。 易中海默认，聋老太太也不好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耳朵听着。 “还差25声，傻柱，加油。” 许大茂站在一旁还不忘鼓掌。 今天啊，就是要杀人诛心，傻柱不是一直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吗？不是一直想找个和秦淮茹一样漂亮的老婆吗？ 现在当着人家的面，人家站着他蹲着学狗叫，狠狠地把他骄傲的自尊心踩的稀烂。 傻柱闭上眼一声一声的叫着，另外一边的阎解旷在计数。 “2，3，4，5，6……“ 虽然看不到秦淮茹的表情，但是傻柱能想到现在秦淮茹对他的厌恶。 傻柱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自我感觉良好，在别人面前丢脸糊弄一下就过去了，有阎解旷这个前车之间也无所谓，可是秦淮茹不同，这是他一直都眼馋的女人…… 现在秦淮茹的脸上应该满是嘲弄和看不起吧。 “13，14，15，16” 到了这里傻柱直接站了起来。 “傻柱，还差十个呢。” “那可是十斤定量，许大茂，傻柱不想叫，让我来吧，我叫一晚上都行。” 阎解旷也不数了，直接开始主动请缨。 10斤定量，一斤2毛钱，黑市去卖翻三倍，一斤6毛，十斤6元，这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钱了，大白兔奶都能买两斤。 “滚蛋这和你没关系。” 许大茂笑骂了一声，继续盯着傻柱。 “还差十声，你要是不想叫了，那就拿出十斤定量，咱们讲究的就是一个童叟无欺。” 傻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难受。 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等着，我回去拿钱。” 六块钱就这样交到了许大茂手上。 许大茂转手就给了何雨水。 让院里的大家都看看，他可不贪图何雨水的一点东西。 “傻柱，你放心吧，我帮何雨水，就是因为她摊上伱这个哥哥太可怜了而已，在学校晕倒那次你又不是没看到，你有钱多给她几块钱也不会这样，你这个哥哥当真的是太失败了，怪不得人家要和你断绝关系。” “啧啧~” “散了吧，散了吧。” 眼看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易中海催促大家赶紧解散。 何雨水要和柱子断绝关系这种事，四合院虽然是个大家庭，但是他们也说不上话。 只能嘱咐柱子对何雨水好点，多哄哄就能哄回来了。 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上前就拉着易中海的手：“易中海，你不能走。” “院里每家每户月底都要借给我们家粮的，这马上就过年了，这个月要是断了，我们贾家一家六口怕是过不去这个年了啊。” “大家行行好吧。” 易中海依旧坚持拂袖而去。 猛甩了一下胳膊，贾张氏依旧抓的紧紧的。 又甩了两下，依旧甩不脱贾张氏。 这老虔婆肥的像猪一样，手劲还真真大，不去轧钢厂做一个光荣的钳工可惜了。 “你们想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一家六口饿死在院子里吗？” 依旧不依不饶的贾张氏，易中海只想大耳瓜子抽她。 何雨水都快把贾家的遮羞布都扒了，现在还想要粮食，豁出去这张老脸都借不到啊。 许大茂也没想到这个贾张氏这么不要脸，讨饭都能如此的理直气壮，什么死在院子里大家都脱不了干系，道德绑架倒是从易中海那里学了不少。 “家里这么多存款，还月月借粮食。” “我们家是一口都没有。”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热闹没了，一个两个的都走了，再留在这里，没准就有可能被道德绑架借粮食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无赖的行径，转身就回去了。 她实在是没脸待不下去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安慰了两声何雨水，送她回房之后，两个人回了后院。 没有做完的事情还是续上。 贾张氏还想继续闹，最好是每家每户开始挨个敲门借粮，只是易中海已经不乐意了。 “张翠，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告诉街道，让他们把你带走对你进行思想教育。” “你这个占便宜的思想也也确实该改改了，家里有几百元的存款，月月借粮，是不是免费的吃习惯了，改不了啊？” “不要白不要？” “老阎，你去找街道的同志过来……” 眼看易中海玩真的，贾张氏这才松开了易中海的胳膊。 “我家的，加上傻柱给的，还有二大爷的一份，这棒子面都十几斤了，你还不知足。” 贾张氏可不傻，她想要的就是一个细水长流，现在人都走的差不了，她说话就更不顾及了。 “这个月都这样了，那下个月怎么办？没有个固定进项，日子是真的过不去下去。” “现在秦淮茹又有了身子，明年再多一张嘴，到时候真要饿死在院子里了。” 易中海没有搭话，脑子里想的却是秦淮茹是真好生养，一大妈那个身体，诶，不提也罢。 “你放心吧，真到了那一天，院里不会不管你们家的。” 贾东旭拉着贾张氏回房间了。 后面跟着的还有一个棒梗，今天发生的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又一次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上次还是他爹贾东旭夜不归宿的那次。 而且有一件事他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那就是傻柱说他没钱没粮，蹲下学狗叫，然后又回屋里拿了钱出来。 棒梗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傻柱的家里有钱，进去就能拿到钱’。 目光热切的盯着傻柱的房门，寻思着怎么进去拿钱。 这种想法和阎解娣那句‘你的就是我的’差不多。 到了现在，棒梗吃的时候都要躲着点阎解娣。 “老易，今天怎么回事？任由许大茂胡来？” 刘海中今晚看的清清楚楚，难不成是许大茂握着他的把柄？ “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之前因为贾东旭差点连累我背处分，是许大茂帮我解决的。” “现在许大茂在轧钢厂有多厉害，你自己想吧。” 刘海中一想也对。 自从许大茂结婚之后，越来越看不懂了。 追读不够，接下来应该没有推荐了。 最近几天就要上架。 我自我感觉数据还行，真的很可惜。 (本章完) 第63章 再去刘岚家，范彪搞突袭 （首订求支 第63章 再去刘岚家，范彪搞突袭 （首订求支持！） 一直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刘海中还在若有所思。 怎么说许大茂也是他的邻居，既然他现在出息了，那是不是能帮忙解决刘光齐工作的问题呢？ 就算解决不了，能帮忙出个主意也很好嘛。 年前的最后几天，许大茂是彻底的闲下来了。 一个月的放映工作已经全部都搞完了，在厂里他是一点事都没有。 每天除了和几个科长拉拢一下感情，就是在小仓库看轧钢厂的建筑队干活。 装兔子的笼子第二天就送来了，用料那叫一个扎实，死沉死沉的，一个人还搬不动，必须两个人抬。 先是在围网里面搞出来一个简易的鸡窝，然后在围网外面把简易围墙建起来。 最后再分鸡舍鸭舍和鹅舍。 接近五十只家禽，看着已经很喜人了。 每天都能收回四五十个鸡鸭鹅蛋，鸡蛋直接卖到食堂，鸭蛋和鹅蛋凑两兜，许大茂都送到了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办公室。 这是请厂领导尝尝自家轧钢厂的鸭鹅下的蛋。 自己厂里的东西，怎么能叫送礼呢？ 鸡蛋不稀有，鸭蛋鹅蛋才是稀有，无论干什么都有面子。 现在喂的都是从食堂拿过来的废料，削下来的土豆皮，枯黄的白菜叶，每天再搞点麦麸，随便喂喂，就每天得到的鸡蛋就不仅是回本，而且还赚了。 这些喂食的事情都是许大茂拜托刘岚帮忙的，傻柱现在是不敢在许大茂面前呲牙了。 现在基本已经确定那个杂物仓库以后就是‘保障养殖组’的办公室了，就是现在里面还在装修，必须要把格局改一改。 许大茂过去转了一圈，两包特供牡丹没有了。 好消息就是差不多要完事了。 宣传科的直属领导肖科长过来找到了许大茂。 这都几天了，他都急死了，结果许大茂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回家面对的就是黄脸婆的脸色，他是真的难受，必须要好好教训一下家里的那位。 “大茂兄弟，这都几天了……” “我的领导诶，您不能这么着急，我都说了，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我已经和老中医说过了，他也答应了，说是最近就开始做，我等会再去催催，您看可好？” “好好好，我就知道大茂兄弟你肯定是把事情放在心上了。” 掩人耳目这种事该有的流程还不能少，送走了肖科长，许大茂又进了第一食堂。 现在他来这里比去宣传科都勤快。 食堂里的人也和许大茂没那么认生了。 “许大茂，又来找刘岚去喂鸡啊？” “啥时候弄一只过来让我们都沾沾光啊，怎么说这些食物残渣我们也都是出了力的。” “等事情彻底定下之后，有你们的好处。” 傻柱连面都没有露，许大茂带着刘岚就离开了。 小胖子凑到小灶来到了傻柱旁边。 “师父，这个刘岚您就不管管？这最近几天她和面的活都是马华做的，我们厨房，好像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工作就这么多，少一个人，那剩下的这些人就要多做一份工作。 搁谁谁都不乐意啊。 “你多干点活还委屈上了，不想干就滚蛋，多少人想来食堂工作都来不了呢。” 傻柱二话不说就把胖子赶了出去。 这小胖子心思太多，不像是一个能沉下心来做菜的人。 许大茂都回来好几天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机会和刘岚独处。 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范范的病好了没？” 范范就是刘岚的孩子，小名叫范范，大名叫范明。 “好了，他奶奶知道是伱帮忙，一直说要谢谢你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天色，这个时间点，和上次去刘岚家的时间差不多，想到这里内心就有些火热。 正好也要去柳松胡同转转。 “我上次送你的老母鸡鸡怎么样了？” 说到上次，刘岚也有些想了，只是她比较矜持，这种事总不好主动。 “挺好的，每天下一个鸡蛋，范范不缺营养了。” 两个人讨论着老母鸡往外走。 出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还不忘去保卫科办公室，拿出一叠大黑十交给了马科长。 都已经拖好几天了，这个钱也差不多了。 马科长可比肖科长大气多了，当场点出来十张大黑十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大茂兄弟，我承你这个情吗，但是中间人的规矩可不能少，不然以后我可不敢再麻烦你了，这事啊，以后还多着呢。” 许大茂也只能客气收下。 “马科长您真是太客气了，以后在轧钢厂，还需要您照拂呢。” “好说好说，以后有事您说话。” 两个人寒暄几句，许大茂才带着刘岚离开。 骑上自行车，一路回到了柳松胡同。 “上次你下乡送的粮食蔬菜猪油还多着呢，等关饷再去买两斤肉，过年好歹能吃上两顿饺子。” 这年头的老百姓倒是非常容易满足。 “缺什么和说我就行。” “范范他奶奶现在也不去扫大街了，既然饿不住，专心在家带好孙子就行了，而且她年龄也大了，都是退休的年纪，我也不忍心看着她起早贪黑的去扫大街。” 说起来，原本是一个好好的家庭，结果因为男人酗酒变成老这样。 进去之后才发现家里没人。 “范范他奶奶应该带着范范回老院子了……” 家里没人，那还等什么。 “刘岚，你是不是回来了？” 大门外突然传来叫喊声，还是男声。 这声音许大茂听过，就是范彪的声音，一听就是酒喝的差不多了。 这可把许大茂吓的够呛，这家伙不是周末才回来一次吗？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回来了？ 这是不是算被人堵到屋里了？ 刘岚也是神色慌张，根本顾不得收拾卫生，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外面范彪还在叫喊：“我今天回来就是来收拾你这个小娘皮的，胆子大了是吧，竟然敢骗我。” 许大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慌，先穿好衣服。 就算被范彪发现也出了不少什么大事，先给钱解决，贪得无厌再想别的办法。 那种酒鬼很好处理。 声音还在四合院外面，现在院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个酒鬼迷迷糊糊的能不能摸到家门口还是一个问题呢。 小声宽慰了刘岚两句，许大茂也已经穿好了衣服。 范彪依旧在外面骂骂咧咧。 谢谢你们！爱你们！ (本章完) 第64章 忽悠范彪，前门小酒馆 第64章 忽悠范彪，前门小酒馆 许大茂看了一眼刘岚的模样。 从脖子到脸上都是粉红色，眉目含春，眼里像是能滴出水来。 这个样子，是个人看一眼就知道有问题。 “你别出去了，外面的范彪交给我，等会我把他带走。” 这个时候，许大茂绝对不能慌，越慌越坏事。 “嗯好。” 刘岚感受到了满满的安全感，一点都不后悔跟了许大茂。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主动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外面的范彪手持一根胳膊粗的木棍，已经进了院子。 此时此刻看到许大茂从他家里出来，眼神迷迷瞪瞪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范彪，你乱喊什么？拿着棍想干什么？还想打人，信不信我找警察同志过来把你抓走，好好好教育伱几天。” “反了天了你还。” 范彪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酒喝多了有些蒙圈，但是他没有忘记今天回来的目的。 “你哪来的？我今天是特意回来算账的，这个小娘皮，还骗我说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今天上午回来翻找了一遍。” “吃的喝的油水都不缺，还弄了一只老母鸡鸡养在邻居家，要不是我偷摸听到了，到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弄了这么多吃的喝的，骗我什么都没有，该打该打。” 许大茂看了看放在对面邻居门口的鸡笼，果然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屋里的刘岚忍不住了：“范彪，你真不是个男人，那是你孩子的营养，每天一个鸡蛋全靠那只鸡……” “什么孩子不孩子，那孩子一点都不像我，我倒是觉得是你在外面偷人生的野种。”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6’。 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这个范彪还真是个浑人。 此时范彪拿着木棍就想进屋好好教训一顿刘岚，这个小娘皮敢骗他这个当家的，必须要好好修理一顿，不然下次是不是就要给他喂药了啊？ 别的他不清楚，戏文里的故事他听了不少。 金瓶梅里面那个潘金莲就是喂药毒死了她男人。 许大茂就站在门口，挡住了范彪的去路。 离了近了范彪才看清了许大茂的脸，酒喝多了，眼睛也了，看东西都有重影。 “是你？” 别人范彪记不住，但是许大茂他记得清清楚楚，出手就是五块钱，这人一点都不差钱。 “看来你也没有完全喝多嘛，老母鸡呢？” “那老母鸡我可舍不得吃，拿到黑市卖了五块钱，拿钱去喝酒才划算。” 果真是个酒鬼，没救了。 “卖了就卖了吧，我是轧钢厂的，也是刘岚的领导，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把她送回来了，你这打老婆的行为很不好。” “而且刘岚对我有过恩情，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柳松胡同里面有一位神医呢，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把棍子收起来。” 范彪说话都已经大舌头了：“行，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姓刘的，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骗我，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许大茂也松了一口气，和易中海接触久了，说话就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 有一说一，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要是范彪还不听劝，许大茂就准备动手教育了。 “上次你给我五元钱，我说有机会要请你喝酒，正好今天遇到了，必须要请你去喝酒，我范彪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这话说的许大茂真想笑。 还说一不二呢，都和乞丐差不多了。 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和这种人喝酒真的跌份。 想了想刘岚还在屋里呢，暂时还没法见人，算了，算了，这都是应该做的。 “那不行，喝酒必须我请你，刘岚告诉我柳松胡同有神医，那天是你又给我指的路，这顿酒必须是我请。”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范彪是真的开心，本来也就想着6毛弄上四两酒，现在必须要点上四个小菜。 棍子也不要了，拉着许大茂的手就往外走。 “嘿，就这么走了？刘岚可还发着烧呢。” “放心吧，我老婆我知道，这点小问题死不了，刚才说话声音中气十足，饿上两天都没事。” 得，这个范彪，浑到这种地步也是真的少见。 以后有机会必须问问刘岚她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浑人的。 “您骑车，带着我就成。” 许大茂是真的有点担心这醉汉连自行车都坐不稳，还好他的担心有点多余。 “不行不行，国营饭店哪是喝酒的地方。” “听我指挥就行，保证是个好去处。” “我有熟人……” 听着范彪一路絮叨，要不是为了刘岚，许大茂早就把他扔下撂挑子了。 真以为他差钱还是觉得他喝不起酒啊。 直到到了地方，许大茂才收起这样的心思。 因为这都到大前门了，也就是所谓的前门楼子底下。 一家小店，门上挂着帘子，上面插着一面旗帜，白面黑字‘酒’。 小酒馆。 “这可是个好去处，里面有当朝的干部、前朝的王爷还有苏联友人，都能坐在一个桌子喝酒，这才是喝酒该来的地方。” 说起这个，范彪的舌头也不大了。 就对于喝酒门清。 “一人六两，四个小菜。” 小酒馆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听到范彪的声音，瞬间就多了不少笑声。 “嘿，这个范彪，该不会是和上次一样，在路上捡到钱了吧。” “小点声，别让公方经理听到了，这范彪可是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哥。” “让范彪跟着强子去蹬三轮，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知道喝酒，要不是给他找了地方住，早就冻死在城门楼子底下了。” “嘿，真不知道他这个不上班不赚钱的人，哪来的钱天天过来喝酒。” 一时间酒馆内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范彪进去，依旧是欢声笑语。 许大茂跟着进去，有不少人立刻就收声了。 后面跟着的那位，明显气场不一样，不是领导也是个干部，身上的干部装可不是假的。 “呦，彪子倒是天天见，今天带来一个干部也不给我介绍介绍？都能和干部一起喝酒了，行市见涨啊。” “这位是红星轧钢厂的领导……” 范彪直接就开始装了起来。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看着小酒馆的陈设，就像是记忆照进了现实，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直到徐慧真端着两盘菜送了上来。 “彪子，你以后每天过来都是这个标准，以后啊，在这里您是觉得彪爷好听还是范爷好听？” 事实上在这个小酒馆，范彪的消费水平绝对在中等偏上。 缺点就是腰有十文必振衣作响。 有钱的时候必须四个菜，没钱的时候就喝二两酒。 就这样一直反复横跳，范彪才逐渐变成了小酒馆的乐子人。 谢谢你们 (本章完) 第65章 徐慧真选男人，徐和生春风得意 第65章 徐慧真选男人，徐和生春风得意 “我这个叫体验生活，游戏人间。” “你们根本就不懂我……” 接下来便是什么‘我不是没钱’‘我也不会因为钱去改变我自己’‘我就是我’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 店里一时间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要不是他因为喝多了酒，说话大舌头，许大茂还真觉得这个家伙是个思想家哲学家之类的学者。 可惜只是一个醉汉。 许大茂平时小酌一杯喝的都是茅子，喝别的剌嗓子。 这个小酒馆卖的牛栏山，老酒还挺不错。 又是两杯酒下肚，范彪的话明显多了起来。 说他不想归家。 说他不想忍受被歧视的眼光。 说他此生唯不负美酒。 许大茂只觉得这个人彻底没救了。 “再来六两。” 小酒馆的门再次打开，一阵冷风吹来，范彪迷迷糊糊的差点直接趴在桌子上。 喝醉之人最怕是冷风吹。 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的额头短、额骨高，看似有两分正气，实际上很不招人喜欢。 用老话说就是‘这小子看着不像是好人啊’。 进来径直就坐在范彪的旁边。 “我是范金有，是小酒馆的前公方经理，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啊？” “这位范彪是我本家哥哥，往前数三百年，我们可是一家人。”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 至于这个公方经理，还是一个前公方经理，在许大茂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轧钢厂名义上还是娄振华娄半城的呢，现在过日子都要小心甚微。 大厂直接就是赎买丧失管理权，手里仅存的一点股份也会慢慢消失，而且按照‘四马分肥’的利益分配，私方也不到多少利润。 小酒馆这种小地方，私方老板？手里那点股份早晚留不住。 赎买是手段，公私合营是过渡期，最终达到集体所有，完全国有化才是最终目的。 就像是这个小酒馆，原本一个人就能做完的工作，现在增加到了六个人，集体是集体了，成本也大大增加，盈利是不可能盈利了，能勉强维持住不倒闭就已经是一件好事了。 当然这些事情许大茂也能想想，说是不能说的。 范彪吐着大舌头把许大茂介绍了一遍。 范金有的目光那是越来越热切，他之前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名义上是小酒馆的负责人，但是他必须要听居委会的，居委会上面还有街道办事处，现在他就是一个厨房烧火的，他在许大茂面前，还真不算个人物。 “再来六两酒上两个菜。” “得，我看你以后的日子是不过了。” 徐慧真说了一句，还是把酒菜送了回来。 许大茂听着这说话方式，心中不由的一动。 难不成现在徐慧真还处在选夫的状态？ 许大茂和范金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把小酒馆现在的情况了解到了七七八八。 范金有是前公方经理，还是临时的街道干部，做了一些蠢事之后，公方经理没了，现在沦落到后厨烧火。 当然范金有的说法更委婉一点。 一个小酒馆盈利还不够每个月的工资，而且范金有带来的那些人（厨师、会计等）也不能送走，入不敷出就要倒闭，所以只能开源。 就在隔壁开了一个食堂，人还是那几个人，多了一个营生，勉勉强强收支算是平衡了。 “她现在又搞什么扫盲班，正寻摸老师呢。” 这个扫盲班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一般都是街道在办，对简体字的推广扫盲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许大茂知道范金有嘴里说的是徐慧真。 那现在已经基本能确定了时间，徐慧真办扫盲班就是为了考察一下小学老师‘徐和生’，现在她还没有注意到窝脖蔡全无。 等到看清徐和生也是一个心胸狭隘表里不一的男人之后，她才会注意到蔡全无。 这也说明一件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寡妇带娃都是抢手货。 就说这个徐慧真，从街道干部范金有到小学老师徐和生，从蹬三轮的强子再到干苦力的窝脖，就差挑眼了。 特别是强子，老家房子都卖了，买了几辆三轮车搞运输队，结果连手都没碰到。 “这是一件大好事，替街道分担工作，思想觉悟又高，街道重视也是应该的。” 范金有没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经过许大茂一提醒也明白了过来。 不愧是能当领导的人，这水平就是高。 “范金有，你还喝上瘾了是吧，厨房的火快灭了，还不快点回来。” 后厨传来厨师的吆喝，酒客们已经开始放声大笑。 再这样下去，范金有也要变成乐子了。 范金有没有当回事：“伱先动动手，我和许干部还有点事要说。” “徐老师您来啦，来您坐。” 徐慧真非常热情的把徐和生迎了进来。 “徐老师，就按上午说的，周一到周五每天来扫盲班上一节课，周末就来上两节课……” “放心，就按你说的办。” “徐老师敞亮。” “以后啊，咱们也别来喝酒了，每天去扫盲上课吧。” 小酒馆的酒客也都开始附和，闲着也是闲着，认识几个字还挺好。 范金有六两酒下肚，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主要是他是真看不起这个徐和生，早就出局的家伙，徐慧真把他找来当老师，这苗头有点不对。 “我说徐和生，这都几年了，你看你这贼心不死的样子，真是丢大老爷们的脸。” “你每天过来上课，你家里的老母亲，还有那个小女儿，谁去照顾？” “还有你，徐慧真，你挑来挑去挑了一圈，最后就挑这么一个玩意？” 有些事情范金有心里门清，这个徐和生比他好不了多少。 “范金有，今时不同往日，你说话最好注意点，我怎么照顾，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徐和生穿着一个呢子大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春风得意莫过如是。 “范金有，现在是营业时间，外面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还不去后厨烧火。” 再怎么说现在徐慧真也是小酒馆的主要领导，今时确实不同往日，他范金有不是公方经理，也只能磨磨蹭蹭的站起来。 看着范金有灰溜溜的离开，徐和生脸上更加的得意了。 两个人斗了好几年，他终将抱得美人归，才是最后的赢家。 “不瞒各位，今天上午我和慧真坐在一起好好聊了聊，再拖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准备在一起过日子了。” 徐和生非常兴奋的宣布了胜利，这几年他没有白等。 谢谢你们 (本章完) 第66章 看清现实，徐和生丢人又丢面 第66章 看清现实，徐和生丢人又丢面 “得，徐慧真，你是怎么想的？” “让我看与其便宜这个徐老师，不如看看那个运输队长强子，我倒是看着那才是个实在人。” 小酒馆的常客，人称牛爷发表了不同的看法，他是真看不起这个徐和生。 “这事能怎么想，只看合适不合适，总不能再让街坊邻居传‘小寡妇开店’这种名声吧。” 众人一听也就都明白了，还是范金有的问题，他去居委会把徐慧真举报了，唱歌跳舞就是伤风败俗，小寡妇开店的名声也传出去了。 这才让徐慧真下定决心改嫁。 新时代了，离婚结婚全看个人意愿。 “给你点面子，喊您一声牛爷，不给您面子，说你一句前朝遗老，踹伱几脚都是轻的。” 今天的徐和生说话就是有底气。 徐慧真赶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这么说话，这种行为让她很不喜欢。 牛爷可是几十年的老熟客了，该给的面子不能少。 “不许你和牛爷瞪眼，他说什么都是该说的，牛爷和老爷子可是一辈子的交情。” 徐和生还是不服，小声的嘀咕道：“我和老爷子也是半辈子的交情，老爷子走了，我还送了一幅他心心念念的画呢。” 小酒馆就这么大，他小声嘀咕，这十来个酒客也听的清清楚楚。 “得，我还是走吧。” “还有啊徐慧真，你听听这个徐和生说话，像是一个老师应该说的话吗？你这个扫盲班，要是让他去当老师，我看呐，我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牛爷晃晃悠悠的往外走，打开门和一个酒坛子撞了个满怀。 牛爷腿软没有稳住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 “唉吆喂，我的老腰……” 许大茂就坐在门前，尊老爱幼，把牛爷扶了起来。 徐慧真也过来搀扶着牛爷坐在，就坐在许大茂这张桌子上。 “牛爷，您没事吧？要不叫个三轮送您去医院？” “别，先让我缓缓……” 原来是窝脖蔡全无抱着一大坛牛栏山进来了。 蔡全无赶忙放下酒坛子：“牛爷，对不住，真对不住，您没事吗？” “你忙你的去，我这是走路没看路，门开了我都能撞上去，哎呦……” 徐慧真又端上来三两酒两盘小菜放在桌子上。 “牛爷，您辛苦，要是哪里不舒服您直说。” “送了这三两酒，我现在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牛爷正说话呢，范彪一点都不客气，已经吃起来了，也不管是不是送给他的。 蔡全无看着没什么问题，又抱起酒坛子开始往后院走。 “嘿，窝脖，你等等。” 走到一半被徐和生拦住了去路。 当着这么多酒客的面，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慢慢的，先放下，先放下。” “窝脖，过两天我就把我母亲和孩子接过来住，这样不用来回跑方便照顾还方便，以后这个后院你就别往里面去了，有事没事也不用过来了，每个月去牛栏山拉一趟酒就行了，别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蔡全无沉默了半天，从喉咙里面蹦出来一个‘好’字。 “那把钥匙给我吧。” 没错，蔡全无有小酒馆的钥匙，这件事徐和生早就知道了。 今天就是要先把以前的不愉快给报了，当初他想进后院，就是这个窝脖拦着不让他进。 以后不仅他要进后院，还要带着他老母女儿一起住在后院。 想想他就开心。 “好。” 蔡全无把钥匙拿出来交到了徐和生的手中。 他没有拒绝的资格，谁让他就是一个窝脖呢。 酒馆内所有的酒客神色各异，没有人叫好，也没有人说话。 怎么说，这都是熟人，窝脖每天三两酒蹲在墙角喝，徐老师弄一个菜坐在桌子上喝，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之前窝脖拦这个徐和生也是职责所在，那件事也不是窝脖传出去的。 还是经过范金有的嘴传开的。 得，范金有还真是一个妥妥的小人。 “那今天这酒？” “今天劳您驾，该是多少还是多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往后院去。” 这个徐和生已经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了。 酒客也都没话说，没听到都要变成一家人了嘛。 牛爷听的很不爽，免费的酒水也不想喝了，扶着腰就站了起来。 贺老爷子留下来的这个小酒馆以后是好不了了。 徐慧真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之前没有看出来徐和生是这么一个爱显摆的人？ 说的是等到第一批扫盲班的学生毕业，再谈两个人过日子的事情，考察都和他明说了，也不是在画饼，结果这扫盲班还没开班呢，就想着把老母孩子接过来了？ 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让她很不爽。 范金有也从后厨溜了出来，外面突然安静，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刚出来就看到徐慧真从徐和生的手中拿走了钥匙。 这一刻，徐慧真的内心是非常失望的，她就是认真考虑之后，才决定给徐和生一个机会，不是喜欢，就是因为合适，两个人都姓徐，她带的孩子也不用改姓了。 现在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暴露本性了。 气量太小不能容人，心胸狭隘报复心太重。 这样的人徐慧真还真看不上。 “徐老师，我想了想，我们之间可能还是不合适，再说吧。” “嗐，我就看出来你们不合适了，现在终于能说出来了。” 说话的也是一个老熟客‘片爷’，做的是在街上让小孩子看西洋画的营生。 徐和生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徐慧真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悔了，还把他的脸扔在地上踩。 水到渠成的事情为什么要变卦？ 他还真没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徐慧真，你上午和我说的话就是在耍我玩？” “有没有耍你你心里清楚，明确和你说了扫盲班就是对你的考验，你说的话做的事让我很失望，你还是老师呢，连不认字的牛爷都不如。” “这个好，这个好。” 牛爷又乐呵呵的坐下了。 “嘿，今天看这一场戏，多喝二两酒，再来二两，就当是去戏院看戏了。” “我说徐老师，您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呢？” “上门女婿都被扫地出门了，赖在这里还想蹭一顿酒吗？” 平时都有不少人看不惯徐和生的做派，那今天就不客气了。 特别是范金有，之前差点就把徐和生给揍了，最恶毒的‘上门女婿’也是他说出来的。 带着老母孩子住到女方家，这不是上门女婿是什么？ 谢谢你们！ (本章完) 第67章 自信的女人，能饮一杯无？ 第67章 自信的女人，能饮一杯无？ 范金有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问题。 虽然现在他看上了隔壁绸缎店的老板娘，但是看着徐慧真和别的男人结婚，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徐老师，您要是愿意留下喝酒呢，那就坐下喝两杯，要是不愿意留下来喝酒，那我也就送了，小酒馆以后照常欢迎您。” 徐和生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都是气出来的。 也都是因为他自己作出来的。 他要是老老实实配合徐慧真，没那么自己的想法，过上几个月没准还真就抱得美人归了。 “哼，徐慧真，把我那幅画还给我。” 听到这话徐慧真也笑不出来了，她之前是真没看出来这个徐和生是这么小气的人。 那副画生前贺老爷子很喜欢，而且是在贺老爷子过世之后，这个徐和生才送过来，打的什么心思懂的都懂，就这徐慧真也没有白要，免了一个月酒钱。 现在还想把死人的东西要回来？ “那幅画，在座的老客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也就不多解释了，窝脖，把这个小人给我打出去。” 徐慧真是真的生气了，看到蔡全无正从后院出来，当即就喊了一声。 “好嘞。” “我也来。” 这种事范金有当然不肯错过，他早就想揍徐和生一顿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几天这是正合适，徐慧真现在是小酒馆的负责人，老板都开头了，他这个员工随便打，反正事后有责任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徐慧真，你还想打我？” “扫盲班还办不办了？” “没有我……” 徐和生还在喋喋不休，徐慧真一句话都没说，范金有冲上去就是一拳。 “闭嘴吧你，身上没有二两肉，就只会耍嘴皮子了。” 徐和生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原来是眼镜都被打碎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蔡全无没有动手打人，抓着徐和生的腰带就把他提了起来，还不忘把只剩一个镜片的眼镜给他戴上。 “徐老师，对不住。” 徐和生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就这样被被蔡全无丢了过去。 一阵冷风刮进屋，中间夹杂着几片雪。 每逢年关必下雪。 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女子比蔡全无更先一步走进了小酒馆。 “嘿嘿嘿，我说今天是怎么着？连徐老师都能丢出去，我看你这个小酒馆的生意是不打算开了。” 蔡全无进来之后，店门再次关上，小酒馆的气息更加热烈，笑声不绝于耳。 “酒馆生意好着呢，就是那个徐和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 进来的是陈雪茹，也是隔壁绸缎店的老板。 是一个非常对自己非常自信的女人，不然不会把自己家的绸缎店的名字改成‘雪茹绸缎店’。 当然，她确实也有自信的资本。 范金有回答完毕之后，赶忙拿过一条凳子，摆放在许大茂的旁边，三两酒也送上了桌。 现在许大茂这张桌子上才才坐了三个人，许大茂，范彪，还有一个牛爷，这么一张八仙桌挤挤能坐下八个人。 “这么有意思？详细说说。” 徐慧真撇了一眼，直接回后面院子了，既然下雪了，先把衣服收起来才是正经事。 众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说。 “嘿，这个徐老师看着挺正派，原来一肚子肠子啊，我看他是想人财包括房子，他都想要啊。” 外面的徐老师还没有走，已经开始咒骂了：“他妈的，畜生啊，畜生啊。” 众人只当听个乐，以后在小酒馆应该就见不到故作清高的徐老师了。 “范金有，回来烧火。” “我的老师傅诶，您动动手成吗？我要照看我堂哥。” 范金有依旧是老样子，活能少干就少干，能不干就不干。 绸缎店老板陈雪茹看着许大茂就像是看到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 面生，干部装，长的比范金有帅多了，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而且还比范金有高，手上戴的手表还是进口的梅表，有手表票还要一百多。 各方面完全吊打范金有啊。 随便问了几句，许大茂还没回答呢，范金有倒是学会抢答了。 来来去去就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领导干部，也是他的好兄弟，具体是什么干部他也不知道，也存了拿许大茂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心思。 后厨的厨师终于忍不了，拿着一个擀面杖就出来了：“范金有，伱要是再不进来，你信不信我直接去通知街道？” “上班时间好逸恶劳，非要把你好好改造改造不可。” 两句话引来酒客的阵阵附和：“我看就是这个范大干部，当干部当习惯了，现在不会烧火了。” “人家还是街道的干部呢，能不能给范干部留点面子。” 范金有的脸这次是彻底挂不住了，灰溜溜的跟着进了后厨。 “正式认识一下，你好，我是陈雪茹。” “许大茂。” 范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猛然看到斜边坐了一个美女，吓得连连后退，凳子倒了，人也躺在了地上。 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巴不得凑近点，这家伙倒好，吓的连连后退。 这酒算是白喝了，胆子也没壮起来。 许大茂把范彪扶起来，结果范彪死活要和许大茂坐一条凳子，低着头，不敢看陈雪茹一眼。 难不成这俩人认识？ 陈雪茹看到许大茂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我和他真不熟，也就在小酒馆见过几次而已，之前他也没有这个样子。” “大抵是喝多了。” “今天能在这里相见，当共饮一杯。” “好事成双，你明天还过来吗？” 又是一杯酒下肚。 陈雪茹主动来喝酒，这让许大茂有点不开心，他就是以看戏的心态坐在这里，他还没想着做什么呢，人家倒是主动灌酒来了。 他的酒量虽然很一般，但也不是一个女人能来碰瓷的。 这点，许大茂很自信，毕竟他的胃也是久经沙场。 “相逢即是有缘。” “不不不，这杯‘相逢’已经喝过了，需要换个说法。” 陈雪茹拒绝了许大茂这一杯，又招手要了六两牛栏山。 “喝酒喝的是心情，每一杯酒都要有来由。” 这个女人，这套小资情调就应该拉去劳改。 今天先把场子找回来再说。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陈雪茹听到这两句诗，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感谢你们！ (本章完) 第68章 范彪的隐秘，小酒馆闹事 第68章 范彪的隐秘，小酒馆闹事 果然是个文化人，现在至少一半人大字不识一个，还有三分之一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能拽两句诗文已经很了不起了。 最重要的这两句很应景。 晚来天欲雪。 下雪，而她的名字里面也带一个‘雪’字，她还就吃这一套。 “那一杯可是不够，来了两个雪，必须要两杯。” 陈雪茹喝起酒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既然已经聊开了，两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开始拼酒。 半个小时之后，许大茂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反观陈雪茹只是脸色稍微红了一点，喝酒说话依旧没有一点醉态。 糟糕，碰到高手了。 许大茂深知，他要是再喝下去，今天就别想回四合院了。 夜不归宿这不是他的作风。 徐慧真也从后院出来了。 “这雪下的还挺急。” “我说陈雪茹，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时喝三两今天这都不止半斤了吧？怎么着？今天想睡在我家啊？” “我就是睡你家又怎么样，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 “来，我们接着喝。” 许大茂是真的认怂了，再这样下去他可真回不了家：“今天到此为止，剩下的酒就先余着，以后有机会再续上。” “这才对嘛，就你的酒量，这些个酒客能胜过伱的不多，而且你来之前这位客人已经喝了不少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徐慧真也打了一个圆场。 陈雪茹有心今天想把许大茂灌倒，这么多人看着也好继续强求下去，也只能这样算了。 “说的好，这次先余着，以后总有机会的。” 范彪一天喝三顿酒，现在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以前这个样子都是范金有把他送回去的，毕竟也确实有点亲戚。 许大茂从口袋里摸半天也没找到零钱，只有肖科长给他的那一沓大黑十。 虽然有点张扬，但是今天这个酒钱可不能不付。 徐慧真和陈雪茹看到了许大茂那厚厚一沓大黑十，最起码有二十张，这年头，有哪个好人出门口袋里装二百元啊。 拿回了零钱之后，许大茂拍了拍范彪，这小子还真没睡死，睁开眼就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得，本来还打算让范金有去送呢，现在看来只能是好人做到底了。 “你知道你住哪吗？不然我就把你丢在大街上了。” 至于柳松胡同，许大茂当然不可能把这个醉鬼送回去，这就是在给刘岚找麻烦。 范彪迷迷糊糊的往外走，许大茂也只能扶着。 “范金有，你这个便宜堂哥在哪住啊？” “右手边第一个胡同进去，第三个大杂院，里面住的都是蹬三轮的和窝脖，他在里面租的有一间房，里面人多，随便一问就清楚了。” 还好不太远。 许大茂扶着范彪出门了，陈雪茹本来想跟过去，看到地面上有厚厚的一层雪，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她可没有穿大袄的习惯。 外面的徐和生骂了几句之后也走了，外面这么冷，这有傻瓜在才冰天雪地里面待着。 北风夹杂着雪一吹，脑袋不仅没有清醒，相反酒劲有些上头。 范彪就更别提了，扶着墙就要吐。 好不容易扶着范彪进了大杂院，打听了一句扔进了房间。 乱糟糟的房间，比柳松胡同的家差远了。 是真搞不懂这个范彪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可没兴趣帮范彪脱鞋，把他扔到床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正要离开的时候，范彪倒是抱着许大茂的胳膊不让许大茂走。 “领导，我心里苦啊。” “领导……” 得，还被赖上了。 但是这次许大茂可不打算给钱，上次那是情况紧急，这种事不能有第二次。 “滚，小心我揍你。” “领导，我告诉你，你别拿我当傻子，你今天从我家房间里出来，你是不是对刘岚有意思？” “老母鸡也是你送的吧？你是不是已经得手了？” 许大茂：…… 只能说这个范彪的怀疑有理有据。 “你喝醉了胡说什么，不要拿刘岚的名声开玩笑。” 应付了一句，就掰开了范彪的手。 和一个醉鬼没有任何争论的意义。 “我没有喝多，我心里清楚着呢，只要你每个月给我十元，你和刘岚的事情我就当没看到行不行？” “你喝醉了。” 无论范彪说什么，许大茂始终坚持他喝醉了，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 要是被举报了，很不好处理。 “前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外面喝酒，回去的时候下雪滑倒没有站起来，靠在路边睡了半夜，要不是有好心人把我送到医院，那天我就冻死了。” “可还不如让我死了呢，我下面冻坏了，只能蹲着撒尿，你能懂我的苦我的痛吗？” “金大夫都无能为力，整个柳松胡同都知道我是个废物。” “我也想通了，每个月只要十元钱，我就不管你和刘岚的事……” 许大茂什么都没有说，这个范彪直接贴脸开大了。 这种事都能说出来，果然是喝多了。 “你喝多了，我和刘岚没关系，我们就是普通同事，至于什么一个月十元钱，那更是不可能的。” 怪不得他不愿意回柳松胡同，是害怕被人议论。 对女人，他只想敬而远之。 一个蹲着撒尿的男人……还是因为喝酒造成的结果，真是活该啊。 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四合院了，许大茂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彻底推开范彪，打开门走了出去。 诶。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但是这小子确实是个隐患，就怕他酒醒了乱说。 只要稍微有点苗头，就要彻底掐灭。 想通了这些，许大茂就想着回小酒馆，准备推着自行车回去。 下雪天喝酒，骑自行车酒驾，出事的几率达到了90%一样，绝对不拿自己的人身安全开玩笑。 这里离四合院最起码五公里，最起码要一个小时，今天肯定是要回去晚了。 四合院也没有个电话，想提前通知一声都通知不到。 刚拐回到大路上，就听到小酒馆那边吵吵嚷嚷，还夹杂着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 第一反应就是小酒馆出事了。 许大茂三步作两步，快步回了小酒馆。 此刻小酒馆店门大开，店里面地上躺了几个人还在哼哼唧唧。 熟悉的牛爷和片爷都躺在地上。 特别是牛爷，已经摔过一次了，这又来一次，还不如第一次就直接离开呢。 这顿打挨的冤枉啊。 首订不到二百，今日先三更吧， (本章完) 第69章 强势报复，街道介入 第69章 强势报复，街道介入 小酒馆内还有两波人在对峙。 也就是蔡全无这个窝脖手上的力气大，不然就凭他一个人还真没有办法护住徐慧真和陈雪茹。 至于范金有，躲在后厨不敢出来，也被人拉了出来。 “范金有，范大干部，你不是厉害吗？你怎么不说了？” 此时的徐和生身上的雪还没有拍打干净。 “今天你们把我的脸扔在地上踩，那我就要伱们的脸踩在地上。” 范金有就这样强行被按着脸贴着地。 “徐和生，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这可是公私合营的酒馆，是属于街道的集体财产，你你还敢打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没错，我就是不想活了，我也要带着你们一起死。” 许大茂扫视一圈，看清了徐和生带过来的这五六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看着倒是挺凶悍，应该就是附近的一些混混，也不知道徐和生这个小学老师为什么认识这种人。 徐和生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路过范金有的时候，还狠狠地给了他一脚。 “徐慧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原来的温文尔雅谦恭礼让都是装的，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劝你就别做梦了，你……你连蔡全无这个窝脖都不如……” “慧真，你何必呢？” “让一切回归正轨不好吗？” “如果没有我，你办的扫盲班没有老师怎么办？” 走这几步许大茂已经看清了，这些人腰上没有携带黑枪，那这事情就好办了。 “你的心是真大，现在还想着当扫盲班的老师，你知道你今天这种行为的后果吗？” “根据治安管理条例，聚众闹事打人，你这种首脑枪毙都不亏，我劝你还是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吧。” 就这还是个小学老师呢，水平是真的低。 范金有也是开始挣扎：“对对对，大茂兄弟说的对，徐和生，你想想你要时候被枪毙了，你的老母亲你的女儿怎么办？” 可惜现在的徐和生已经是怒发冲冠恼羞成怒了，根本听不进别人说什么。 “把这小子先揍一顿。” 地痞混混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领导，管你什么东西呢，只要能打疼就行。 两个拳头一左一右直奔而来。 已经是lv2级的强身健体，lv1级都能把傻柱收拾的服服帖帖，这几个混混的动作对许大茂来说，太慢了，太慢了。 看到两个拳头上沾染的污泥，许大茂甚至连碰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两脚踹出去，两个人回去的速度比来时的速度更快。 众人都没有看清许大茂是怎么出手的，就看到两个人向后倒去，压垮了两个八仙桌。 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站不起来，疼的大冬天脑门上都见汗了。 徐和生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这个人武力这么强吗？ 陈雪茹的眼神亮晶晶的，比喝酒的时候更亮。 徐慧真想的是刚才蔡全无靠着身强硬生生挨了几下才阻挡住那些人冲过来。 本以为蔡全无的武力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 这次不等徐和生说话，剩下的几个混混一人提一个长条硬木板凳就冲了过去。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震惊，几个人的围攻，周围全是板凳腿。 只见许大茂实在是躲不过去，用胳膊挡了一下，然后板凳断了。 许大茂突然发现他好像有点小瞧了自己lv2的强身健体，这板凳都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了，那还躲什么。 一拳一拳的挥舞。 地上又多了四条断裂的板凳，也多了四个哼哼唧唧的人。 此刻许大茂犹如天神下凡。 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就没有一拳头解决不了人，如果有，那就两拳。 “谁闹事？谁闹事？” 几个穿着工作服的街道干部走了进来。 徐和生带着人进来之后，有人见势不妙直接溜出去报告街道去了。 这就是思想觉悟，这就是立功表现，这种刻在骨子里的行为甚至还传承下去了，他们有一个亲切的称呼叫‘朝阳群众’。 “熟人，熟人……都是熟人……” “嗯？徐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见义勇为吗？” 在这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不认识谁啊。 徐慧真是小酒馆的领导也是赶忙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都跟我回去，徐和生，今天你麻烦大了。” 徐慧真作为老板，陈雪茹作为证人，许大茂是见义勇为都跟着去了街道办事处。 “蔡全无，你先帮忙看着小酒馆。” 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交代了一遍。 就差把许大茂的祖宗八代都问一遍了。 徐和生是越想越气，本来是打算回家，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他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父母都不在了，小学没有毕业就进了社会，理所当然的就变成了一个混混。 两个人随便聊了两句，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具体聊了什么了多少钱，这不是许大茂能知道的事情。 总之他许大茂的名字，在这里记下了。 等到他们从街道办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看你那两下子，还以为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呢，原来是个放电影的。” 你是证人，你是老板，你是在见义勇为，这些丝毫不影响先把个人来历交代清楚，只有你这个人是清清白白的，说的话做的事，才有可信度，陈雪茹和徐慧真在这里也是熟人了，就是走了一遍流程。 到了许大茂这里，那真是事无巨细，包括为什么会从轧钢厂来到这里。 解释不清楚那可真就有好受的。 陈雪茹之前真觉得许大茂是个大领导，毕竟派头在这放着呢，无论是进口手表还是随身带几十张大黑十，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结果许大茂竟然是一个刚提干没多久的放映员，还兼职了采购员。 “无论是领导干部，还是放映员，都是在为人民服务，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你这个想法就不对，就应该好好去改造改造。” “我的想法怎么了？当领导肯定要比放映员好啊。” “这是不用争论的事实。” 陈雪茹果然是满脑子小资想法，根本没有理解许大茂说的意思。 三个人一路回到了小酒馆，此时酒馆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几个倒地的也都在街道的安排下送到了医院。 整个酒馆里面只有蔡全无蹲在柜台下面。 断裂的桌子板凳腿也都是收拾到了一起。 “没想到徐和生竟然是这样的人，幸好提前看清了。” “不然以后想甩都甩不掉。” 谢谢大家 (本章完) 第70章 风雪之夜，通宵达旦，彻夜饮酒 第70章 风雪之夜，通宵达旦，彻夜饮酒 “幸好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陈雪茹安慰了一句。 这俩人既是对手也是闺蜜，关系就这样处过来了。 “蔡全无，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吧。” 许大茂看了一眼时间，在街道办查户口耽误的时间太久了，现在回去都要半夜了。 蔡全无目不斜视的走进了风雪之中。 “这些桌子凳子打坏了，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你算算多少钱，我赔一部分给你。” 陈雪茹对许大茂那是愈发的满意：“不愧是干部，这说话就是不一样。” 徐慧真连连摆手：“这都是那些人搞坏的，街道肯定是让他们赔钱的，伱是见义勇为，我应该给轧钢厂写感谢信才对，赔钱这话可千万不要再说了。” “我虽是个女流之辈，但还是要脸的，不过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想要麻烦您……” “就是扫盲班现在没有老师，许干部要是有认识的，可以介绍过来试试。” 一周七天平时一天一节课，周末一天两节课。 许大茂倒是真认识一个，那就是娄晓娥，高中毕业，在家连门都不想出，指望她肯定是不行。 “行，我要是有认识的，就介绍给你认识。” “那就这样说，天色这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今天的经历确实有些恍惚，本来就是单纯的想和刘岚睡个午觉，结果阴差阳错的还见义勇为了一次。 这回去要怎么和娄晓娥解释呢？ “外面还下着雪呢，先把店里的伞借给你，以后过来喝酒的时候，记得带过来就行。” 徐慧真送许大茂出了门，陈雪茹也是一同离开了小酒馆。 地上的雪已经是厚厚的一层，现在酒劲下去了，大晚上的也不好骑车回去，天黑路滑没路灯，是真的危险。 “轧钢厂距离这里十二里地，你这样回去，恐怕到凌晨都到不了家，还下着这么大的雪。” “不回去总不能睡桥洞吧？” 说到睡桥洞，许大茂就想起来范彪，喝多了把下面冻坏了，这也是对大家的警戒，下雪天可以喝酒，天气太冷就不要喝酒出门了，弄不好此生和兄弟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傍晚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要不去我家把余着的酒续上？通宵达旦彻夜饮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许大茂看着陈雪茹亮晶晶的双眼，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这真是太巧了。 正好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陈雪茹是什么情况，在街道办事处基本已经了解清楚了。 她男人姓侯，和她离婚之后出国了。 而她主打的就是一个小资情调，按照许大茂的话来说，她的思想就应该好好拉去改造改造。 顺带一提，现在范金有是她的追求者，而陈雪茹根本看不上这个范金有。 范金有要还是街道干部公方经理还有点可能，可惜变成了一个烧火的。 “我这个喝多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那真是太巧了，我喝多了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不是好酒我不喝。” “十年的茅子又或者是十年的进口窖藏葡萄酒随你挑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大茂也没有继续找借口。 反正都已经这个点了，下雪了，今天不回家娄晓娥一定能理解的。 雪茹绸缎铺和小酒馆差不多，都是前面是门面营业，后面是一个住人的院子。 房间里面铺的是地毯，还有一套高档沙发。 在四九城的冬天，火炉是全天不灭的。 两杯酒下肚，陈雪茹已经靠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脸颊上的酡红看着娇艳欲滴。 “你这是想让我犯错误，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伊莲娜说过，你情我愿的事情不是考验。” “弗拉基米尔也说过，爱情的火焰是需要摩擦才能升起。” 许大茂一个现代人的见识，还真没有听过这两句话，当然，也没没有听过这两个名人，不过这话说的确实浅显易懂。 “这两位是谁？” “这两位是我的苏联朋友，以前我们经常在小酒馆一起喝酒。” “所以你会说俄语吗？” “会一点。” 有机会应该认识一下那两个苏联人，别的许大茂不太清楚，以后可是有一场瓜分苏联的大好事，一夜暴富不是梦想。 “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拜托，亲爱的许，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 人家都不介意，那许大茂就更不介意了。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裁缝等级+1。】 许大茂等了半天，结果就等来一个这？ 裁缝？ 意思就是他手里那张缝纫机票必须要用了呗。 娄小娥不会做衣服，就让他这个男人做是吧。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陈雪茹是开绸缎铺的，这点小产业根本算不上是什么资本家，所以说她是个做衣服的裁缝也没毛病。 问题是就这？ 进阶奖励呢？ 大礼盒呢？ “许，你刷新了我的认知。” 陈雪茹一脸满足的躺在许大茂的怀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认知了多少？” “经历过算上你就只有两个，但是我的苏联好朋友伊莲娜和我说过很多，但是，她说的都没有你厉害。” 这种夸奖，已经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赞扬了。 许大茂对这点很满意。 对于没有进阶奖励他很不满意。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硬了，硬了，拳头又硬了。 “许，不行了。” 谁都不许说不行。 【恭喜宿主用实力征服陈雪茹的心，获得进阶奖励：‘少妇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裁缝等级+3。】 许大茂：？？？ 再来一级裁缝他就是满级裁缝师了。 如果开出来的是‘中医’就好了。 算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这下许大茂终于满意了。 陈雪茹现在的内心很复杂。 许大茂很对她胃口，问题是许大茂已经结婚了，两个人也没什么以后，所以刚开始她固执的想着以后她总归是要嫁人结婚的。 现在她的这些想法都没了。 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后，她现在只想永远的陪在许大茂的身边。 （有番外） 感谢大家，保佑 (本章完) 第71章 娄晓娥发现端倪，进步青年去澡堂 第71章 娄晓娥发现端倪，进步青年去澡堂 天亮了，雪停了。 大街上是一群人在自发的扫雪。 这就是为集体做贡献。 路过小酒馆的时候，看到蔡全无也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 许大茂打了一个哈欠，现在他要先回轧钢厂。 现在他怎么也能算上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了，他要是真不去轧钢厂上班，肯定有不少人会注意到他。 别的不说就那个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直属领导肖科长都快要望眼欲穿了。 至于陈雪茹，今天上午是别想下床了。 一路到了轧钢厂，先把两颗‘黑龙丹’交给了肖科长，再去食堂带着刘岚去后面喂鸡。 今天的工作到这里就结束了。 刘岚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担惊受怕，差点就被范彪堵在床上了。 “没出什么事情吧？” “放心，一点事情都没有，昨天就是和他一起去喝点酒。” 因为下雪造成施工困难，幸好提前给这些鸡鸭鹅搭好了能遮风挡雨的窝，不然这一场雪下来一个都活不了。 现在正在清理地上的积雪。 “这年前还能搞好吗？” 许大茂递了一根烟过去。 “不行了，之前也是踩点完成，现在必须要拖到年后了，不过你放心，初五之前一定做好。” 这四舍五入因为这一场雪建成时间耽搁了五天。 因为春节要放三天假。 “老话说的好，慢工出细活，不要着急，慢慢做，只要不出问题就行。” “您就瞧好吧。” 这个事情只要一天没有步入正轨，许大茂每天都要过来喂鸡喂兔子，就算是厂里放假，他也要过来负责到底。 因为这是杨厂长亲口说的交给许大茂。 责任全在他身上。 许大茂和刘岚在后院走了一圈。 “以后不能再去我家了，要真被发现就麻烦了。” “确实，我看看能不能在周边买一套房子。” 等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虽然三个女人没有说话，但那个眼神看着许大茂就是怪怪的。 很明显是因为昨晚夜不归宿的事情。 许大茂真想问问秦淮茹和何雨水，她们俩是以什么身份用这种眼神来看他的？ “我昨天真是去做好事去了，遇到了一群小混混打砸抢，我教训了他们一顿，就是处理的时候耽误了点时间又下雪，所以才在外面住了一晚。” “什么？你和别人打架？” “还是一个打几个？” 这都是什么理解啊。 “不是打架，我是见义勇为做好事。” “那不还是和别人打架了？” 许大茂无言以对。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结果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 娄晓娥说了一句：“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香水味肯定是陈雪茹的，女人的味道就不知道是谁的了，可能是刘岚的，许大茂后悔回来之前没有先去澡堂子洗个澡。 这年头想在家里洗澡只能烧热水用木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在陈雪茹家只是用毛巾沾温水擦了擦。 没想到被娄晓娥的鼻子闻出来了。 “有吗？可能在宣传科办公室女人太多了。” “那伱快去洗洗。” 许大茂能怎么办，不说烧热水，坐在盆里洗澡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带上换洗衣服就出门了。 “许大茂，你干嘛去？” “洗澡。” “都这么晚了去洗澡，这明天还不是新年呢。” 嘴上这么说着，刘光齐就已经跟上来了。 以前他也是这么做的。 路过中院的时候，刘光齐又喊了一声。 “等一下，我拿件衣服。” 傻柱也急急忙忙的出来了，四合院的四大进步青年有事必须一起上。 在院里斗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出门在外那必须站在一起，不能弱了气势。 “你还是把你家门口的雪扫扫吧，你不动手更不会有人帮你。” “过来两天就化干净了。” “贾东旭，你小子窝在家里怎么连个声音都没有？洗澡去不去？” “不去，没钱。” 回答傻柱的不是贾东旭，而是贾张氏。 “得，这一毛钱都不舍得了。” 倒是阎解成出来了，也算是凑够了四个人。 洗澡是一毛钱，如果要一小块香皂就要再加一毛。 这一小块香皂正好够几个人用，今天是许大茂来的，当然是许大茂买。 对于男人来说，从家里带东西去澡堂很不方便，这样就很方便，用完了也不用想着带回去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也不差这一毛钱。 “傻柱，你的表呢？” “来洗澡怎么能戴着那么贵的表，当然是放在家里了。” 说到这里，傻柱颇有些洋洋自得，他可是整个四合院第二个戴上手表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许大茂，还没看到手表，注意力已经被另外一个东西吸引走了。 三个人都低头看向了许大茂。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是今天的许大茂很明显不一样。 大不一样。 难不成结婚还能二次发育？ 这一定不是天赋异禀。 洗澡的时候，另外三个人都尽量远离许大茂，站在一起太打击自尊心了。 同时心里都出现了同一个念头‘必须要抓紧时间结婚，许大茂能二次发育，他们没有道理不能二次发育。’ 结婚瞬间就变成了头等大事。 别的不说，就进澡堂子能仰首挺胸这一点，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好处了。 “兄弟们，我年后就要结婚。” 刘光齐躺在澡堂子里面终于喊出了这句话，他已经憋的太久了。 他这两年没工作，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在轧钢厂候补一年了，都没有候补出来一个岗位，这样的日子他是快过不下去了。 “这是好事啊，已经定下来了是吧？” “定下来了。” 最近一个月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二大妈一直在给刘光齐相亲，都相了一个月了，也没说什么信，今天从刘光齐嘴里得到这样一个结果，还真不意外。 “定下来了好，师傅，我们四个搓背，刘光齐请。” “好嘞，您请好。” 刘光齐当然不愿意钱，他这一个相亲就单算吃饭就了很大一笔钱，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想着蹭许大茂买的肥皂：“嘿，何雨柱……” “师傅，刘光齐他不搓背，我们三个搓。” “谁说我不搓背了？” 在傻柱的打诨下，最终刘光齐还是掏了这个钱。 马上媳妇就娶到家了，高兴。 让他生气的就是四个人离开澡堂子的时候，傻柱又好死不死的说了一句：“刘光齐，你小子要工作没工作，要长相没长相，为什么会有女人看上你？你该不会是骗婚吧？” 傻柱的嘴一直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就算了，还很容易嘴贱。 谢谢大家 (本章完) 第72章 半夜棒梗，五九年最后一天班 第72章 半夜棒梗，五九年最后一天班 这点阎解成很不认同。 补充了一句：“至少刘光齐家有钱，六级工，看上他家的钱也说不定。” 刘光齐更加生气了。 “你们两个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能说我点好？” “等我结婚了，这工作就有了，有家庭了，轧钢厂会优先考虑我的。” “你看人家许大茂，拿了我的好处，就不会说我的坏话。” 刘光齐还在碎碎念，他了钱请几个人搓背，结果几个人还当他的面说他的坏话。 不过这都习惯了。 而且傻柱说的也确实很对，关于刘光齐的工作，二大妈以二大爷的名义做过保证，而二大爷又以车间主任的名义做出了承诺。 只要刘光齐结婚，工作那边立刻就能上任，厂里也考虑家庭情况。 总之人家女方是同意了。 许大茂的注意力只是被飘落的雪吸引了，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 这雪要是再下一晚上，轧钢厂里的养殖厂房又要推迟好几天了。 而且他们也都没有带伞。 “看吧，我就知道，扫院子里的雪有什么用，只要下一场雪，接下来的几天就停不下来了，没看今天的太阳都没有出来嘛。” 傻柱脸上满是兴奋，别人都扫雪他不扫。 现在又下雪了，就显的别人都蠢就他聪明。 脑袋一抖一抖的，洋洋自得的样子真的是活灵活现。 就是挺欠揍的。 四个人也只能冒着雪一路回到了四合院，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白雪，鞋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 还没进院子，就看到有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走近了许大茂才看清楚，这个人很面生，根本不是四合院的，不过他还真见过，就是上次一起去赌场帮贾东旭平事的时候，这位，当时就在赌桌上。 不是托，而是正经的玩家。 无论什么年代，好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捞偏门的，也都不是易与之辈。 本以为这小子是来找贾东旭的，这个四合院也只有贾东旭好赌，现在被贾张氏管着，没法出去赌，别人想要赚他的钱，当然是要过来邀请他了。 “阎解成，你干啥去了，是不是忘记今天星期几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这下雪了和朋友出去洗了一个澡。” 这大晚上的，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俩人背地里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径直越过了阎解成，走进了四合院。 “伱们先进去吧，我和这位兄弟有点事要说。” 傻柱和刘光齐也没有多说什么，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和贾东旭在一起玩，和阎解成就没有尿到一个壶里过。 今天也是阎解成主动加入的，如果贾东旭在的话，那阎解成要么是从家里带肥皂，要么就是额外一毛钱去买。 他能混上刘光齐的搓澡，也是沾了傻柱的光。 要说关系那就是认识，不熟。 “嘿，这小子还真能耐了，三大爷要是知道他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到一起，肯定剥了他的皮。” 傻柱眼中跃跃欲试很兴奋，能整人他就很开心，如果是阎埠贵家，那他就更开心了。 “早晚有他好受的。” 许大茂没有插话，通过月亮门进入中院的时候，故意侧了一下身，隐约的光亮看到那个赌客交给了阎解成一个绣着五角星的黄色挎包，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那就不知道了。 进到中院之后，傻柱又乐了起来。 “嘿，今天还真邪了门了，你们看地上的脚印，清清楚楚从我家到贾东旭家。” 这雪地上留下来的小脚印一看，百分百就是棒梗的。 许大茂同情的看了一眼傻柱，现在的傻柱笑的倒是挺开心，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被四合院盗圣盯上了，以后就别想有个好了。 这也是许大茂坚决要和棒梗划清界限的原因。 “这棒梗大晚上去我屋里干什么？” “去你屋当然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只能提醒到这里了，再说下去没准会受到秦淮茹的记恨。 傻柱摸着脑袋还在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想到棒梗喊他爹的场景了吧？ 这脑补的行为也太严重了。 “不至于，不至于，许大茂，上次雨水那个同学于海棠，你说你能不能把她约过来玩？” “这事，你自己去和何雨水说吧。” 许大茂说完和刘光齐就进了后院。 傻柱也想去找何雨水说道说道，于海棠那身段确实可以，各方面比起来和秦淮茹差不多，一句话，他看上于海棠了。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娶老婆不能输给贾东旭和许大茂。 现在何雨水正吵闹着要和他断绝关系呢，只能先缓两天。 断绝关系是不可能断绝关系的，他们毕竟是亲兄妹。 傻柱想的是等过两天何雨水的气消了，再说于海棠的事情。 一夜无话。 睁眼就是五九年最后一天班。 明天是周日，后天就是春节放假三天。 今天的轧钢厂也停工了，所有车间都在年终盘点。 连许大茂额外负责的那几十只鸡鸭都都统计统计交了上去。 这些都是厂里的资产，都是国家的资产。 下午分分批次去把工资领了之后，就开始了大扫除。 “许大茂，办事员，工资45元。” 发工资的会把每个人得到工资都念出来，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就像许大茂这样，一个月的班根本就没有上多少，发的依旧是全勤的工资。 这就是领导是自己人的好处。 碰巧傻柱也来排队领工资，心里非常的不平衡。 “我说许大茂，你这个月的工资……” “嗯？” 许大茂只是看了傻柱一眼，傻柱立刻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现在他还真惹不起许大茂。 上个月许大茂的工资还是30呢，这个月就变成了45元，坐火箭工资都可能长这么快。 嫉妒，嫉妒。 嫉妒不平衡的傻柱下意识的拉起袖口，想要看看他的那块进口的梅手表。 ‘嗯？我的手表呢？’ ‘哦，原来是昨天去洗澡害怕进水害怕丢就在桌子上了，今天早上太着急又忘了戴上了。’ 那没事了。 可是不少人听到45元也开始骚动了起来。 “许大茂提干怎么能加这么多工资？” “加个三块五块的很正常，这一次加15元是什么情况？” 发工资的两个财务科的小姑娘也没经历过这种事啊，发工资一直都是喊出来的，从没出过事，想解释又解释不明白。 一时间只能在窗口里面干着急。 这种情况演变下去，就变成了薪资保密条例。 谢谢大家 (本章完) 第73章 林副厂长的爱好，站好最后一天岗 第73章 林副厂长的爱好，站好最后一天岗 这么多人盯着许大茂，搞的许大茂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事许大茂固然能给个说法，但是他作为当事人，说出来的话可信度不高。 不仅是亲属回避原则，还需要一个有威望的人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曹操，曹操就到。 来的不是杨厂长，也不是李副厂长，而是一直在轧钢厂养老不管事的林副厂长。 老好人一个，但是威望却是足够了。 “大家别吵了，这件事我清楚，当初是杨厂长和我们开会讨论过的，许大茂同志现在是身兼放映员和采购员，还是干部，平时忙的都见不到人，他的这份工资是厂里对他的支持和奖励，也是他应得的。” “咱们厂食堂后面的那些鸡鸭你们也都看到了，那都是许大茂从乡下收过来的，说句不好听的，那些都是我们明年能吃饱饭的关键啊，计划内的粮食饿不死，但是干不动活啊。” “林厂长说的对。” “大家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我们应该感谢许大茂。” “许大茂确实应该拿这么多工资。” 许大茂长出一口气。 群众基础这块差点翻车了。 没有群众基础，做什么都是空中楼阁，风一吹就倒。 “我们是一个集体，在轧钢厂就要全心全意为集体服务，出了轧钢厂，也要为人民服务，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大茂说话的语气非常坚定，任谁听了这都是一个思想合格坚定的好同志。 而这个好同志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离开，看到林副厂长说完之后也自觉站在领工资的队伍最后方开始排队之后，才背着手朝外面走去。 晃荡了一圈，麻袋已经装好了。 今天人家这么大的领导帮忙解围，怎么能不好好感谢一下。 如果能顺便搭上这根线就更好了。 这不是钻营，这是感谢。 他只想进步，他有什么错。 在外面等待了一会，林副厂长终于出来了。 许大茂立刻迎了上去：“领导，今天您帮了我这么大忙，真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许大茂同志，你为厂里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大家都记着你的好呢。” “那些同志也是不知道伱为厂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解释了之后，一个个的对你佩服的紧呢。” “那还是多亏了林厂长，后面的养殖厂房修建的差不多了，林厂长去指导指导？” “那就去看看？” 两个说说笑笑一起走。 这种不爱管事的领导，说明权利对他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那么钱财之类的对他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权利对他没有吸引力，说明他不缺权利，更不缺钱财。 想要和这种人共同进步，难度很大。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投其所好。 怎么能投其所好呢，那只能慢慢去试探。 今天就是许大茂的第一步。 之前的鸭蛋鹅蛋也只送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别的不是不送，是关系没有到那个份上，想送都没机会。 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的那种。 “数量比较少，每天就是用食堂不要坏菜叶，再加上一点麦麸养着，鸡鸭鹅每天都下蛋，总的来说还有的赚，就是这几只兔子啊，养殖的效益太低了，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它处理了呢。” “这可不行，这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每天一点坏菜叶能值当什么，主要是拿出去有面子，谁来看到了都要竖起大拇哥。” “领导指点的对，是我想的太片面了。” 围着转了一圈之后，许大茂才拿出他提前放好的编织袋。 “这是什么意思？” “嗨，这就是一点小意思，计划外的，主要是感谢林厂长今天的帮忙，还有过来指点，真是让人茅塞顿开。” 许大茂此时也有点紧张，他是真怕和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打交道，真铁面无私还真有点麻烦。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努力一把，后面就没机会了。 而且林厂长都跟过来看了，要是不跟着来看这些鸡鸭鹅兔，许大茂根本不会把这个麻袋拿出来。 态度虽然模糊，但是能来就是一个好的信号。 而此时林副厂长也有些犯难，鸡鸭这东西他家是真不缺，别人定量供应，老爷子那里基本上是无限量供应，天天吃都没有问题。 所以他真没有必要收这点东西。 问题是兔子，说句不好听的话，没有一家养殖兔子的养殖户能活过五九年，现在能有的都是野兔子，这玩意经济效益太低了，而且出肉量很少。 不能下蛋的家畜不是好食材。 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吃过兔肉。 而他正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川菜里面有三道菜和兔子有关‘糊辣兔丁、广汉缠丝兔、麻辣兔头’，说到吃兔子，就不得不提四川。 这玩意不吃的时候不想，看到兔子的时候就想吃。 从许大茂把兔子带回来之后，他就记上了，必须弄上两只带回家给老爷子尝尝，这样总不能说他不务正业了。 “俗话说的好，一条腿走不了路，一根筷子也吃不了饭……” 许大茂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怕你贪，就怕你不要。 “好嘞，领导您先坐两分钟。” 林副厂长坐下了：“诶，鸡鸭鹅就算了，这东西家里不缺。” 这下许大茂全懂了，这不是想吃肉，只是单纯的嘴馋想尝尝兔子了。 这个时候，不缺肉吃的，那都是高门大户。 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提着兔子还真让他找到了。 许大茂再次回来的时候，麻袋里面的鸡鸭鹅都没了，变成了四只又大又肥的兔子。 “这么多没什么影响吧？” “林厂长放心，都是计划外的。” “不错不错，大茂同志果然是一个能做事的好同志，以后厂里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可以去我办公室坐坐。” 这也算是一个小承诺，只管厂里的事情，轧钢厂外面的事他管不了也管不着。 就这许大茂就已经很开心了。 一路把林副厂长送出了厂。 没错，人家是真真的在养老，今天就是过来领一下工资而已，说回家就回家。 时间不早了，这几只兔子也要拿回家抓紧时间处理一下。 这次，他获得荣誉的事情终于板上钉钉了。 只要杨厂长提出来，就没有人会反对。 许大茂此刻站在轧钢厂大门口，只感觉现在的轧钢厂比刚来的时候，小了很多。 马科长过来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大茂，你站在这干嘛呢？” “当然是站好五九年最后一天岗。” “我可去你的，站岗这事有我们保卫科用不着你，不过我有另外一件事倒是想让你帮帮忙……” 谢谢大家 (本章完) 第74章 精神萎靡贾东旭，傻柱丢表 第74章 精神萎靡贾东旭，傻柱丢表 马科长也算是给许大茂提了一个醒。 有句话说的好啊，不患寡而患不均。 轧钢厂打扫干净之后，工人也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 杨厂长看完手中的感谢信，这还真要当成一个正事来办。 许大茂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了贾东旭，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越看越觉得这家伙身体出了问题。 黑眼圈重就不说了，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该不会是得什么病了吧？ 住在半掩门夜不归宿，想想是真的有点害怕。 不行不行，回去必须要再警告一遍秦淮茹，无论贾东旭有病没病，必须要离他远点。 “贾东旭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家里睡不着啊？看你这个没精神的样子……” “嗐，别提了，家里那口子肚子里又有一个，棒梗和小当晚上又是两个不省心的，为以后的日子发愁啊，许大茂，我知道你存下来了不少钱，要不伱先借给哥哥点？” “等哥哥有了一定还你。” 许大茂只是让贾东旭看了看手上的梅手表。 借钱是不可能借钱的，到底有多想不开才会把钱借给赌狗啊，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呢，扔进火炉里还能暖和一会呢，借给赌狗还不如拿去打水漂呢。 “家里最近添了不少大件，又是手表自行车收音机的，我现在外债已经不止一只手了。” 要不是地上的积雪太多今天没法骑自行车上班，许大茂是不会和贾东旭说这么多，也不会和他一起步行回四合院。 贾东旭嗤之以鼻。 许大茂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真欠这么多钱，还能天天吃肉啊？ 摆明了是不想借，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又好心劝说了一句：“注意身体，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你放心吧，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许大茂也不好多说。 心里有数？在许大茂看来那是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槐已经有了，在槐出生前贾东旭必有一劫，能不能迈过去还两说呢。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的说笑声。 “许大茂，许大茂，许大茂是你男人又不是我男人……” “哪天起不来床，别指望我能帮你……” 许大茂重重的咳嗽一声，屋内有些大胆的声音算是消失了。 别看娄晓娥高中毕业，在家没事净是和秦淮茹还有院子里几个大妈聊天了，这胆子也越来越大，话题也越来越奔放。 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聊天，聊天的内容是男人想象不到的。 细说都是不能写不能播出来的。 进屋发现何雨水也在。 “我已经是提前回来了，今天你们学校放学倒是挺早。” 何雨水：？？？ “我们已经放寒假两天了……” 得，许大茂还真没有考虑过学生放假，怪不得最近几天回来都能看到阎埠贵这个小学老师，恐怕小学老师已经是放假好几天了。 “来来来，先吃饭吧。” “大茂哥，于海棠一直说要来感谢你呢，上次来了你周末回了乡下，她说明天要来玩呢。” “她想来玩就来，我在不在家都可以来，你嫂子一直都在家。” 今天轧钢厂发了工资，月底了，整个四合院又是冷烟冷火的样子，等明天去粮站支取了下个月的粮食，才算是开始过日子。 而且伴随而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 那就是六零年刚开始，定量口粮就先一步缩减。 上下浮动的区间没有了，全部都按照最低标准发放。 比如高中生大学生，他们每个月的定量是26-33斤之间浮动。 女生吃的少一般都是定在26斤，男生就会多一点。 这个应该是四九城的区域规定，从一月份开始，学生女定量26斤，男定量28斤，30斤以上的定量就别想了，长的高饭量大也不行。 以前吃不饱，以后就更吃不饱了。 倒是贾家已经开始冒烟了，这多亏了一大爷和傻柱的支援的棒子面。 现在整个四合院对贾家不满的人大有人在，他们自己都不够吃，之前在院里大爷的带头下，还要接济一点给贾家，结果贾家有这么存款，真是脸都不要了。 巴不得贾家挨饿。 现在晚上吃饭许家常驻是四口人，所以每天晚上都是两个菜，一荤一素，馒头也必须是白面。 之前娄晓娥不知道院里其他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知道了也无所谓，她是没有过过苦日子，现在也不差钱。 “雨水，多吃点，你看看秦淮茹，饭量都快赶上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多吃点，痩的像麻杆一样一点都不好看，之前风一吹就倒下了。” “雨水，雨水。” 是傻柱过来了。 何雨水不在她屋里，那一准就在许大茂家。 何雨水很明显还没有消气，根本不想搭理傻柱。 “雨水，我是有正事找你，你进屋没有？我放桌子上的手表是不是你拿了？” “你那个屋子，求我进我都不进，你那个手表，我也只觉得脏，送给我我都不要。” 何雨水讲话已经很不客气了，傻柱只当没听见，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挠头。 “那不对啊，我的手表好端端的怎么没了？” “丢了就去报警，我没看到就是没看到。” 许大茂心知肚明，这已经很明显了，昨天去澡堂子的时候傻柱把手表放在了桌子上，回来的时候雪地上的脚印是棒梗的。 那百分百是棒梗拿了，也不知道傻柱现在是装的，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手表这么贵的东西，加起来了二百元，傻柱是下意识的把棒梗排除在外。 毕竟棒梗还小，肯定做不出来这种事。 “嘿，还真是邪门了，我还是再去找找吧。” 傻柱念念叨叨的又回去找了。 要是找不到估计他还是会去报警，这一块手表了他一年的工资。 这是大件，是贵重物品。 找不到就不要了，那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想要提醒她一下，认真思考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有贾张氏在前，教不了棒梗什么好东西，等棒梗长大了就更不好改变了，趁现在还小，让他深刻意识到偷盗会造成的后果，没准能让棒梗做出改变也说不定。 一直盯着秦淮茹看，倒是把秦淮茹给看害羞了。 娄晓娥摸到许大茂的腰间就掐了他一下。 她这个女主人就在旁边坐着呢，许大茂都敢如此的明目张胆，简直是big胆！ 太过分了。 (本章完) 第75章 易中海的想法，街道来人 第75章 易中海的想法，街道来人 许大茂已经明白了娄晓娥的意思。 ‘晚上再收拾你。’ 那许大茂根本没在怕的，晚上谁收拾谁谁求饶，那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秦淮茹只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第三个白面馒头没有吃，就要急急忙忙的离开。 她是真的害怕许大茂当着这俩人的面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别急啊，筷子碗不刷就想走，你这个工作态度不行啊。” 傻柱回到房间，翻箱倒柜找了一遍，连床都挪到了一边，依旧没有找到他那块手表。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放在桌子上，怎么没有了呢？” 傻柱念叨了一句，打开了柜子上的抽屉。 这个抽屉他之前已经找过了，现在他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万一手表就放在里面呢，万一刚才没有看清呢？ 结果依旧是让他失望了。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傻柱注意到另外一个细节，他很久之前在这里抽屉里面放的有五毛钱，那是他在供销社买调料找回来的，当时随手就扔到了这个抽屉里面。 现在，里面没了。 这百分百不是何雨水拿了，因为何雨水从来不主动拿钱。 那就是有人进来拿走的。 “连五毛钱都偷，是多没有见过钱。” “柱子，你翻箱倒柜的干嘛呢？” 门口传来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他就是来找傻柱说点事，没想到看到傻柱在家里像是疯了一样。 “嗐，一大爷，我的手表，放在桌子上找不到了，翻遍了都找不到。” “得，那伱继续找吧。” 傻柱反应了过来，又赶忙把一大爷迎进屋，倒上一杯开水。 “一大爷您肯定有事，您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让傻柱去买点肉，都过年了，怎么能不吃上一顿饺子呢。 去年他们就是一起吃的年夜饭，一大爷家还有傻柱兄妹，再加上一个聋老太太。 易中海的意思是今年最好是能把许大茂也一起喊过来，一起吃年夜饭。 怎么说也要好好感谢一下许大茂，人家是真的帮忙出力了。 而且，过完年，那就是晋升考核了。 “一大爷，现在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许大茂家天天吃肉，我也没门路也就多钱跑腿去黑市上买，买肉找许大茂最靠谱，他的路子广，肉都没断过。” 一大爷转念一想傻柱说的有道理。 许大茂现在越来越厉害，他又不傻，和许大茂打好关系有好处。 只有傻子才会想着继续和许大茂作对。 能打好关系一定要打好关系。 正好借着这件事，邀请许大茂两口子一起吃年夜饭。 想到这里，一大爷也下定了决心。 刚出门要去后院找许大茂，就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正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的是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的。 这么大动静，易中海瞬间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来发奖励了。 先进文明四合院。 按理说上周日就应该发了，就是物资困难，迟迟没有到，一直说推迟，没想到今天就送过来了。 不过这个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怎么也过来了？之前发这种奖励的时候从来没来过。 这可是大领导。 一大爷赶忙加入队伍，顺便把二大爷喊了出来。 忙活了十分钟，居民听说是来发东西的，那一个两个的都很积极。 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东西确实都带来了，一个网兜，里面放的是一斤猪肉，一包豆粉，一斤鸡蛋，二斤白面，这就是全部的东西了。 四合院的每家每户都有这么一份。 人人脸上都很开心，洋溢着自豪之色。 这时候集体荣誉很强，‘一切为了集体’这口号可是真真切切的喊过一阵子，集体荣誉那也是能拿到实打实的好处。 “今年，四合院在居委会街道的领导下，在院里三位大爷的帮助下，咱们四合院依旧获得了‘文明先进集体’荣誉，大家鼓掌！” 天气比较冷，从上到下，也就是几句简短的发言过后，就开始发东西了。 “院里一大爷易中海，劳苦功高。这第一份必须是一大爷先拿。” 易中海推辞不过，只能先接过一份放在面前。 “二大爷刘海中……” “三大爷阎埠贵……” “曹大胜……” 院里十几家住户很快就全部发放完毕。 许大茂虽然看不上，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领了回来。 贾张氏先一步把礼品送回了家，就指望这点东西过一个肥年呢。 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因为她看到礼品多了一份，如果能拿到双份就好了。 不对，他们贾家本来就是两户。 于是贾张氏昂首挺胸的向前走：“主任，这剩下的一份是我们贾家的吧？”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王主任看了一圈，大家收到的礼物都在旁边放着，贾张氏家还真没有。 来之前是点好的，绝对不可能少了一份。 “这是怎么回事？” 主任没有看清，院里的人都看清楚了。 “没错，发一户打一个勾，贾张氏家已经发放过了。” 现在很多人对贾张氏纯粹的就是厌恶：“贾张氏张翠已经把东西拿回家了，现在她是想要第二份。” 王主任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就是先进文明四合院？还有如此贪得无厌的人？ “易中海，你是中院一大爷，你们这破坏集体荣誉的不安定因素最好抓紧时间解决，不然明年的文明先进可不好说了。” 易中海连连点头称是。 都是人精，他知道王主任是在点他贾张氏的事情呢。 就是贾张氏没给易中海再次开口说话的机会：“居委会说了，一户一份，一家一份，现在大家都领到了，那剩下的这一份很明显就是我们贾家的啊。” “我和死去的老贾算是一户，儿子贾东旭已经结婚有俩孩子了，也算是分家了，当然也算是一户。” “那我们家就是两户，所以领两份没有问题。” 说的那叫一个昂首挺胸信誓旦旦冠冕堂皇。 “你们现在是不是住在一起？” “是。” 没等街道的同志继续问下去，四合院的邻居已经看不下去了。 “儿子儿媳喊你这个妈，你们就分不了家。” “你们贾家就一份，就算是真分家，也应该搬出四合院。” “就像是许大茂家一样，人家没分家，因为工作父母就是搬出去了，也没听人说要两份礼品的。” “怎么就你贾家特殊啊？” (本章完) 第76章 贾张氏遭众人嫌弃，许大茂获得表彰 第76章 贾张氏遭众人嫌弃，许大茂获得表彰 贾张氏的眼神就像是要择人而噬，在她看来，四合院里的这些邻居都是刁民，都是刁民，看不得她们贾家好。 连她自己都忘记了，院里救济她的粮食，她是一粒都没有还过。 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对他的帮助都是应该的。 用一句形容就是把别人对她的好的，当成了她不要脸的资本。 张翠现在非常的不愿意，眼一瞪，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顺便表演一下亡灵召唤。 可惜这一招被易中海看透了，两只手瞬间拉住了贾张氏，不让她倒在地上。 这贾张氏实在是太胖了，一只手根本拉不住。 “贾东旭，先把你妈扶回家，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易中海是真的生气，他是中院的大爷，贾张氏也住在中院，他就是那个第一责任人，想跑都跑不掉的那种，不想掺和也要掺和。 贾张氏被贾东旭还有秦淮茹带着先回去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王主任听的是清清楚楚。 这个贾张氏，张翠，一身肥油都快长成猪了，肯定是好吃懒做，必须找机会把这个顽固的好逸恶劳份子好好改造一下。 不是今天过来，还发现不了隐藏在群众中的坏人呢。这是居委会，这是街道的失职。 原本事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易中海现在只想把这么多的领导都送走，再耽误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许大茂同志，请你站到这边来。”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街道办事处这个主任可是领导，四合院都在他的领导之下，需要供着。 老老实实走到了王主任身边。 “大茂同志是个好同志。” “为我们街道争光。” “前门街道今天送来了感谢信，说是许大茂同志阻止了一场恶性事件的发生，这是好事，这是光荣，这是荣誉……” “哪里哪里，这都是居委会还有街道办事处领导的好，平时身体力行的为我们宣传见义勇为光荣，做好事光荣，不单单是我，就算是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在路上遇到任何不公平的事情都会挺身而出的。” “都是王主任平时教导的好。” 王主任脸上都快笑成了一朵。 这就对了嘛。 也不枉他用心服务人民。 如果人人都和许大茂这位同志一样懂事就好了。 说的就是那个贾张氏，一大把年纪了，一点事都不懂。 “这一份是街道对你的奖励，同时我们街道也会联合轧钢厂，一起商量，争优评先是肯定的，争取把许大茂同志打造成典型，变成大家学习的目标，这对街道来说对轧钢厂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 许大茂又是连连感谢。 当时在小酒馆他是真没想那么多，看到那些青皮无赖身上没带什么武器，而他又想知道自己lv2强身健体到底有多强，所以他就义无反顾的上了。 伱的强大超乎你的想象。 当然，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有一点英雄救美的心思也是值得肯定的。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小事，结果人家连感谢信都送过来了，这真是淳朴的可爱。 崇尚集体荣誉，当然也崇拜个人英雄（为人民服务的事迹）。 “这是街道送你的大红。” 许大茂又是一遍感谢，大红下面还有一张书面嘉奖。 这东西要好好保存，再过几年没准就是护身符了，当然这和‘先进个人’‘优秀干部’还是有点差距的。 没有了贾张氏，场面那是相当的和谐。 轿子众人抬。 “没想到许大茂你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 “再这样下去，你就是我们四合院的骄傲了。” “不是再这样下去，而是现在已经是四合院的骄傲了。” “不愧是四合院出的第一个干部……” 包括娄晓娥和何雨水看着许大茂那都是异彩连连，他夜不归宿还真是去见义勇为去了？ 许大茂也只能连连谦虚，好处都拿到手了，现在把功劳推给领导多少，也就多说几句，又不损失什么东西。 全院大会本就是在中院开，秦淮茹在屋里劝慰着贾张氏，耳朵里听到的是外面大家对许大茂的夸赞。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也很高兴，就像是这些人都在夸赞她一样。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嘴角挂着笑意，心里就一阵恶心。 “姓秦的，你笑什么，是觉得今天我们还不够丢人吗？” 秦淮茹嘴上说着：“没有，没有”，心里想的却是贾张氏如果知道丢人就好了。 贾张氏抬起手，又默默的放下了。 忍一手，忍一手，现在秦淮茹还怀着老贾家的种呢。 要是男孩那打坏了岂不是可惜。 等把孩子生下来，看怎么收拾她。 “棒梗，过来准备洗脚。” 贾张氏负责安排，做事的还是秦淮茹，小当连提都不提，重男轻女懒得管。 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都回来了，棒梗和小当刚才也都一起回来了。 “我今天不想洗脚。” 棒梗摇头反对，鞋都没有脱，就想往床上钻。 外面地上的雪还没化呢，鞋上面都灰色的泥水。 床上可是睡觉的地方，贾东旭可不傻，一把就把棒梗抄到怀里。 “不洗脚不听话，就要挨打。” 秦淮茹熟练的往盆里倒上热水调好水温，贾东旭脱掉棒梗的鞋，把脚往水里放。 “噗咚——” 贾东旭抱着棒梗没有看清什么东西掉盆里去了：“什么东西？” 秦淮茹伸手就从盆里捞出来一个物件。 一块梅牌的进口手表。 “棒梗，你哪来的手表？” 秦淮茹的手已经握紧了鸡毛掸子。 棒梗手腕太细，就把手表扣在了腿上，当然他不是故意藏起来，而是觉得好玩。 院子里面。 王主任终于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傻柱只顾着开心看热闹，嫉妒许大茂，正事差一点忘记了。 “王主任，我的手表就放在屋里桌子上丢了，我怀疑是有外人进了四合院，三大爷，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 搞到最后，傻柱竟然把怀疑对象放在了昨晚来找阎解成那个陌生人身上。 “没有，没有，这两天进来的都是熟悉的街坊……” 王主任一个街道的大领导，一把手，这种丢东西的事情他可不想亲自掺和，只要是被偷，能找回来的几率就很小，让下面的人来做就行了。 (本章完) 第77章 重要的不是谁家的钱，重要的是偷窃行 第77章 重要的不是谁家的钱，重要的是偷窃行为 找到了固然可喜可贺，找不到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摆手制止了傻柱继续说下去：“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忘在什么地方了，还有这两天不是刚下过雪，看看门口的脚印，总会有线索的，我还有事，详细情况你先和小吕、小张说说。” 本来傻柱还在怀疑是昨晚看到的那个陌生人，正要去问问阎解成呢，听到雪地上的脚印…… 这一瞬间，傻柱想到了很多。 稍加思索之后，他还是选择了价值不菲的梅手表。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们洗澡回来的时候，门口确实出现了一排脚印，从我家到贾东旭家，脚印不大，应该是棒梗的，许大茂还有刘光齐都看到了。” 这下王主任也不着急走了。 这不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嘛，距离当场抓获也就差一个目击证人了。 破获重大盗窃案件，这又是他的荣誉。 “傻柱同志，你放心，盗窃行为绝不姑息。” 叫上两个街道的同志，就拍响了贾东旭家的房门。 秦淮茹拿着鸡毛掸子，手表已经到了贾张氏的手上。 “棒梗，伱老实说，手表你是在哪里拿的？” 棒梗的脑袋一直往贾张氏的怀里钻，就是害怕秦淮茹打他。 “我捡的，我今天在院子里捡的。” 秦淮茹伸手就要从贾张氏的手中把手表拿回来。 别人不清楚她可知道清清楚楚，因为这是傻柱的手表，之前傻柱还去许大茂家问何雨水。 “这是傻柱的手表，他已经在院里找一圈了，棒梗，下次你要是再捡到什么东西，一定要和我们说……” 然而贾张氏并不打算把手表交出去。 家里有缝纫机，现在又有手表，让棒梗再去捡个收音机和自行车，那家里四大件就齐全了。 “傻柱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啊？这是棒梗捡来的，那就是棒梗的！” “棒梗，做的好！” “以后再捡个收音机和自行车，你长大娶媳妇就不愁了。” 有这样一个奶奶，何愁棒梗大业不行啊。 再教导两年，百分百是要进去了。 听完贾张氏的夸奖，秦淮茹举起了鸡毛掸子，迟迟落不下去。 这明明是做了坏事，为什么还要夸奖？ “贾东旭，你就不来管管？” “管管？管什么？傻柱要是能证明这块手表是他的，还给他就好。” 秦淮茹气极反笑。 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傻柱需要先发现手表在贾家，然后再证明，才能把手表带走。 真不愧是母子爷俩。 绝对是亲生的。 没等人继续说话，房门被拍的砰砰作响。 “贾东旭，贾张氏，秦淮茹，快开门。” 二大爷一双手就像两个大蒲扇，锻工主要的就是手上的力气。 这种小事不能让街道的领导亲自动手，有他刘海中就够了。 “再不开门我就踹门进去了。” 等到秦淮茹打开门，乌泱泱的七八个人就站满了贾家。 “棒梗闹着玩去柱子家拿了一块手表，快还给他。” 易中海到现在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说偷，只说小孩子不懂事拿着玩。 “傻柱，你除了丢了一块表还丢了什么？” “还有抽屉里的五毛钱。” 贾东旭本来是要说棒梗捡到了一个手表，但是在听到是去傻柱家里拿的时候，他沉默了。 这事要是承认了，那就承认棒梗是个小偷，是个贼。 那以后棒梗在四合院还怎么做人？ 贾东旭是个孝顺的孩子，于是把这件事交给了贾张氏处理。 “易中海，你在说什么？棒梗偷东西？你哪只眼睛看到棒梗偷手表了？” “正好街道的同志在这里，一定要为我们贾家做主啊，院里的大爷都会冤枉小孩子了。” 这正合贾张氏的意。 反正她也没打算把手表还回去。 秦淮茹几次想张口说话，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 怎么说都是错。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犹如四合院的青天大老爷：“刘光齐，你出来作证。” 昨晚看到的情况刘光齐早就和他说过了。 刘光齐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就是棒梗昨晚趁着傻柱他们去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傻柱的家，最后拿走了手表和五毛钱，雪上的脚印可不会骗人。” “你们要是还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二大爷扬了扬蒲扇打的巴掌，吓的小当一路跑过来抱住了许大茂的腿。 在小当开口说话之前，许大茂先一步把小当抱了起来。 小当这时候要是喊上一声‘许爸爸’那就有点不好收场了。 “刘海中，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贾张氏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死不悔改。 “我证明棒梗绝对偷钱了，我今天看到他买了一大把大白兔奶……” 阎解娣还是站了出来。 棒梗即使主动送给了她两颗，不够，完全不够。 棒梗的大白兔奶就是她的大白兔奶，虽然为此挨了一顿打，但是这种事她可从来没有忘记。 “他平时兜里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根本没有钱买。” “他哪来的钱。” “肯定是偷的。” 阎解娣也是小孩子，也站出来踩了棒梗一脚。 棒梗不敢反驳这些大人的话，对阎解娣这个同龄人他可没有这么多的顾及。 “我没偷钱，我是拿的！” 殊不知他的反驳，在别人听来那就是在承认偷钱。 秦淮茹拿过棒梗的袄，一摸口袋，果然从里面摸出来两颗。 这一刻秦淮茹的心里是真的非常难受。 好好的棒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拿的？在哪拿的？是不是在傻柱家？” 事情马上就要有个结果了，棒梗马上就要张嘴说话，却被贾张氏拉进了怀里。 “棒梗还小，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他是在我家桌子上拿的五毛钱，那是前两天买止疼片剩下来的，没有放起来，他拿走自己钱也不算什么大事。” 许大茂觉得这个逻辑有点问题。 偷自己家钱，不算是偷钱。 重要的是谁家的钱吗？ 重要的是偷啊。 王主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大晚上他还要回家办事呢。 “小张，小吕，还有院里的三个大妈，你们搜一搜，手表只要在这里，那肯定是能找到。” “一定要仔细，身上也都别放过。” 意有所指的话，看着贾张氏的眼神也有些意味深长。 (本章完) 第78章 棒梗供认不讳，何雨水的邀请 第78章 棒梗供认不讳，何雨水的邀请 王主任街道这么大领导，说几句话就能大致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贾张氏这种人的小心思，她根本不屑于拆穿。 现在王主任只想尽快解决，耍嘴皮子扯皮，扯到明天也没有结果，直接把丢失的手表找出来，那一切就盖棺定论了。 这个时候可不讲什么搜查令不搜查令，觉得你有问题，那就要搜。 你要是不让搜？那百分百更有问题。 易中海赶忙站出来打圆场：“棒梗还小，看到好玩的就伸手就拿也很正常，把东西交出来就没事了。” 贾张氏现在也慌了，这街道办事处主任要玩真的。 “棒梗你到底拿没拿？要是拿着玩就还给人家。” “手表不是在奶奶兜里吗？” 又一次哄堂大孝。 贾张氏正拿着手表往棒梗怀里塞呢，棒梗天真的话，让她面色稍微有些尴尬，依旧坚持演戏演全套。 从棒梗怀里掏出了那块手表扔给了傻柱。 “棒梗还小，什么都不懂，拿着玩一天没什么问题吧？” 傻柱的心思全在表上。 几个看贾张氏不爽的邻居倒是开始发难了：“还小，都会偷东西了还小。” “从小偷金，长大偷金。” “还偷了傻柱五毛钱，以后这孩子不得了。” “以后出门，还是好好的把门锁好吧。” 一大爷心里明白，贾张氏的名声，在四合院里已经彻底坏了。 为今之计，只能从贾东旭身上找补找补了。 “贾东旭，棒梗到底是怎么回事？伱要是不会管孩子，就把棒梗送到少管所里去。” 贾东旭一听要把棒梗送到少管所，那哪行啊。 绝对不行。 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棒梗的脸上。 “你这个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明白今晚你就去外面跪着。” 棒梗脸上浮现一个巴掌印，这一下把他打懵了，都忘了哭。 在这个家，棒梗最怕的是贾东旭，一般情况很好说话，但是只要动手，那都是下狠手。 然后才是秦淮茹，被她打两下不痛不痒的无所谓。 只有他奶奶贾张氏才是最爱他的，从来都不打他，有好吃的也是先给他吃。 现在看到贾东旭都动手了，一点都不敢再隐瞒下去了。 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所有人听完都懵了。 就是因为傻柱说他没钱，然后又回屋拿钱，棒梗由此得出结论傻柱家里有钱。 所以他也想去拿。 结果就找到五毛，走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手表不错，就顺手拿回去了。 事情真相大白，但是这种事要怎么处理是个问题。 棒梗才7岁。 “这个事情本身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考虑到棒梗还小，手表也不是故意偷的，这件事先记着，如果再有下次，就要送到少管所去了。” “你们这些当家长的，当长辈的，好好教育孩子比什么都强。” 王主任本来都打算走了，又回来说了一句：“你们最好放在心上，这件事我会和红星小学沟通的，以后在学校，这孩子也是重点照顾对象。” 不要觉得王主任说的很简单。 只要通知到学校，那就是人生污点了，除非去参军，不然这种污点是别想洗干净了。 就像是在四合院，看谁以后还敢出门不锁门。 “那个王主任，棒梗这孩子才67岁，还小不懂事，要不通知到红星小学的事情先缓缓？” “易中海，你态度最好放端正一点，孩子还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事实情况就是他从傻柱同志家里拿了五毛钱还有手表，要不是看他的年龄还小，就凭借这一点，我就把他送少管所去了。” “你还是院里的一大爷，以后这孩子要是还改不了，他进少管所，你这个一大爷就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问题。” 这次王主任彻底走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背着手带着刘光齐回去了。 今天易中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领导批评，他这个一大爷是做不长咯。 那他这个二大爷就可以荣升一大爷了。 而且只要棒梗再犯事，那易中海就别想好过。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好消息，能高升的好消息。 秦淮茹拿出五毛钱还给傻柱。 “算了秦姐，就当是给棒梗买吃了，我看棒梗这小子，打小就聪明……” 要不是手表是真的很贵，傻柱其实是一点都不愿意把事情牵扯到棒梗身上。 也看到表盘里面有水珠，应该是掉水里了，但是他并没有说，这点小问题他不想揪着不放。 他自己从小就偷鸡摸狗习惯了，看到棒梗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都还围在这里干嘛呢，该干啥干啥去，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去，我家可管不了你们这些。” 许大茂放下小当，这一会这小妮子吃了不少生。 一大爷脸色很难看，和一大妈一起离开了。 本来想着想让许大茂买点猪肉的事情，也忘记了。 心里那是相当的后悔，一直想着要和贾张氏撇清关系，结果事到临头又糊涂了。 已经帮了贾家很多了，已经仁至义尽了，以后再也不管贾家一丁点事情。 院里的人都散去了，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毕竟是实打实的好处，有了猪肉和白面，过年吃不起饺子的，也能吃上一碗饺子了。 这都是文明四合院给的好处。 心里也都有了一个想法，贾张氏家这样的不安定份子，还是应该搬出四合院。 不然明年的文明四合院可不好拿啊。 许大茂可没想这么多，只要日子能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就好了。 现在他的一切欣欣向荣步入正轨。 正和娄晓娥往后面走呢，何雨水喊了一声：“大茂哥，我给你织了一双手套，你过来试试，要是不合适还能改改。” 傻柱突然感觉他的手表不香了。 “雨水，你亲哥我有没有？” 然而何雨水根本不搭理傻柱。 “没有你嫂子的，那你嫂子可不愿意，你嫂子说了，家里的事她做主。” 何雨水连连答应：“少不了，肯定少不了。” 傻柱：？？？ “你们才是亲兄妹，合着我成了那个外人，得，我回去睡觉吧。” 娄晓娥推了一把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呢，雨水，你别听许大茂瞎说，我不缺那些东西。” 娄晓娥面色微红的回去了，因为许大茂让她先回去暖床。 (本章完) 第79章 何雨水送手套，借机表露心意 第79章 何雨水送手套，借机表露心意 这是许大茂第二次进何雨水的房间。 上一次是刚来第一天，何雨水碰到自行车倒地不起，许大茂把她抱了回来，当时有事在身着急出去，根本就没有注意房间的情况。 现在打量一遍，就是一个小房间，四合院的耳房，就在傻柱三间正房的旁边，搁在旧社会那就是下人住的地方。 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家徒四壁’。 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凳子，就是所有的家具了，墙上挂的还有一副伟人画像。 连个火炉都没有，大冬天阴冷阴冷的。 “你晚上睡在这里不生病才怪，最起码也要弄个火炉点上，被子也要加两床，这不行。” “你这晚上怎么睡的着的。” 许大茂连连摇头，真就应了那句老话‘御寒基本靠抖’。 “大家都一样，不点炉子晚上也是照样睡觉，大茂哥先来试试手套。” “这不行啊，傻柱也真是的，有钱买表买自行车，不知道给你买个火炉，加一床被子，这样，等会伱先去我家拿一床被子，明天拿钱再去买个炉子，买点蜂窝煤，就当是我借你的，以后等你毕业赚钱了再还给我就行。” 何雨水不知道说什么好，欠的已经很多了，实在是无法拒绝。 “好，先试试手套看合适不合适。” 手套就是用毛线织出来的手套，最流行的是‘合指手套’或者‘单只手套’，就是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四只手指是在一起的，大拇指单独区分开来。 最有灵魂的就是两只手套必须带一根线，确保这两只手套是一对，要丢必须一次性丢两只，开个玩笑，其实有一根线相连就是为了让手套能挎在脖子里。 这样就是为了干活方便，干活的时候把手从手套里面抽出来就行了。 一米八三的许大茂面对一米六的何雨水，也只能低头弯腰，让何雨水把手套挎在脖子里。 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 鼻尖闻到的是何雨水身上香香的肥皂味道，那是干净朴素的味道。 “好了吗？” “线有点短。” 何雨水站在许大茂面前，双手在许大茂脖子后面调整绳子长度。 这个距离已经超过了亲密距离。 许大茂保持这个低头弯腰的姿势很难受，鼻子又痒痒的，直挺挺的就站了起来。 按照正常情况分析，何雨水只需要把手放开就行，等许大茂缓缓再去调整长度。 然而何雨水不这样。 许大茂看着挂在身上的何雨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硬了，硬了。 拳头硬了。 一米六的何雨水双手搂着许大茂的脖子，真真的挂在许大茂身上，脚尖和地面若即若离，基本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许大茂身上。 可她就是不松手。 许大茂也只能稍微用手托着点。 “大茂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可是四合院的进步青年，主打的就是一个人帅心善，就是看不得别人吃苦受罪，见义勇为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 何雨水噗嗤一声了出来。 以前的许大茂是个什么德行，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也就是结婚之后收心才变好了。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许大茂有点难受，字面意义上的难受。 怀里抱着一个异性，没点反应才奇怪了，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可何雨水就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 “大茂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这手套只是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大茂哥，你要是没有结婚，我嫁给你都成……”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何雨水突然表露心意。 众所周知，只要说出这种话，那基本上就是和拿下没什么区别。 按照正常流程直接进行下一步也不会遇到什么反抗。 问题是今天真不行。 抛开傻柱不谈，娄晓娥还在家里暖床呢，这要是许大茂迟迟未归，她要是找过来那不就是完犊子了。 “这不妥……” 何雨水的脸贴在许大茂的胸口。 这是安心的感觉。 “我不想放手，我怕我放手了大茂哥就会消失不见，最近的日子都是在做梦……” “不会的，不会的，你身上长的肉不会欺骗你。” 上次抱着还有点硌手呢，这次就是香香软软，事实证明，只要吃的好，长肉是很快的，22天就见效。 用手感受了一下大小，还有继续提升的空间。 何雨水不好意思的在怀里一阵扭动，许大茂差一点顶不住，就想把何雨水放下去。 放了两次没放下。 像个小孩子一样。 “等会你嫂子找来了，我的名声倒是无所谓……” 一句话，何雨水慌慌张张的松了手开始整理有些散乱的衣服。 “不要急，来日方长。” 许大茂试了一下何雨水织的手套，就挂在身体两边，就像是衣服外挂了一双手套形状的口袋。 “手艺很不错嘛。” “是于海棠教我的。” “行了，谢谢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说完许大茂拉着何雨水就往外走，说好的拿一床被子可不能忘。 是不能再送被子过来了，小白菜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真担心忍不住吃了这鲜嫩可口的小绵羊。 “雨水那屋子连个火炉都没有，再住下去以后肯定得风湿病，腿疼腰疼的，先给她拿一床被子，明天再让她去买个火炉。” “啊？好。” 娄晓娥被子都抱出来了，看到柜子下面还有个单人折叠床：“家里那不是有个折叠床，要不让何雨水先在家里凑合一晚？” “啊？” 这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 那个折叠床是以前二老没有搬走的时候，他睡过的折叠床。 于是他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何雨水是因为刚才的举动，自从进到许大茂家之后，特别是看到娄晓娥之后，那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活脱脱的心虚到家了。 一点演技都没有。 看许大茂表演的多么自然。 “啊？好，好的。” 许大茂：…… 芜湖，估计何雨水根本没有听到娄晓娥说的是什么。 盲目且下意识的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得，这事情是真有意思了。 娄晓娥是真的好心，听到何雨水答应了，立刻把折叠床拿了出来。 洗衣做饭做衣服她不太行，铺床她还是很能干的。 三下五除二就铺好了床铺。 拉着何雨水坐到床上的时候，何雨水才回过神来。 她不是来拿被子的吗？这是什么情况？ (本章完) 第80章 禁止公车私用，五玖年最后一天 第80章 禁止公车私用，五玖年最后一天 许大茂家是两间房，正对大门的那间是客厅，客厅隔出来一个小厨房。 里面那间卧室和客厅同样是隔断出来了，只是是用木墙隔断，上面装的也有小方块玻璃窗户，就是没有装门，只挂了一个帘子。 这个帘子要是不拉，顺着门缝扒拉着往里看，是能看到卧室里面的情况的。 关于这点，秦淮茹很有发言权。 娄晓娥有心想把折叠床安排在卧室里面，何雨水是完全不同意。 最终是放在了帘子外面的客厅中。 灯关了，何雨水扭扭捏捏窸窸窣窣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就躺下了。 之前很大胆，现在当着娄晓娥的面连衣服都不敢脱。 娄晓娥已经是第三次按住许大茂的手了。 现在看来她好像打错了算盘，何雨水睡在客厅，许大茂好像更兴奋了。 “等等，你脖子里怎么有何雨水身上的味道？” 许大茂心里一惊，停下了手上的动手：“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有闻到？是不是你自己身上的味道？” 装模作样的吸了几下鼻子，娄晓娥的鼻子好像是越来越灵敏了，夜不归宿那次就发现了不对劲，现在又来。 再这样下去日子没法过了。 “肥皂味和雪膏的味道我会分不清楚？” “那应该就是何雨水织的那双手套，调整了好大一会，有点问道也很正常。” 勉强解释了一句之后，拥娄晓娥入怀。 其实娄晓娥闻到的不止是肥皂的味道，还有何雨水身上那独特的香味。 就像是她把脑袋靠在许大茂胸口也会留下味道一样。 许大茂没有继续使坏的动作，娄晓娥也没有说话。 今天终于能休息一天了。 至于许大茂身上有何雨水的味道，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日常接触留下点味道也很正常。 五九年最后一天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到来了。 许大茂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连客厅的折叠床都已经收拾了出来。 早饭还没吃完呢，刘光齐就已经过来了。 “许大茂，走去粮店支粮，今天不去把粮食拿回来，那就要等到三天后了，到那时候饿都饿死了。” 许大茂顺着房门向外看去，零零散散的也就两三户冒烟，大部分都已经断粮了。 省着吃省着吃，省来省去早饭省没了。 这刘光齐也不是好心，主要是看上许大茂的自行车了，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装上二百斤粮食轻轻松松。 而许大茂家有两辆自行车。 许大茂本不想去领粮食，别人今天没事，他可还有事情要去做呢，而且今天的事情格外的多。 刚想把刘光齐打发走，又反应了过来。 民以食为天，去粮店支粮可是大事，这事要是都不上心，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我吃过饭就去……” “那我家的粮食……” “那不行，自行车这么金贵的东西，压坏了怎么办？” “我家两口人，满打满算也就60斤，你家五口人，这加起来就直奔二百斤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做人他是有底线的，特别是面对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一点便宜都不能被占了。 不给好处，别想求人办事。 不要提秦淮茹和何雨水，这俩距离成为自己人就剩下临门一脚了，而且每天还在家里洗衣做饭做保姆，这已经是自己人了。 “伱家不是有两辆自行车，你借给我们一辆，这样一辆自行车一百斤总没问题了吧？后座带个人都不止一百斤了吧？” 要不说刘光齐这小子打小就有小聪明呢。 “这更不行，你这是想让我犯错误，我上班骑着的那辆自行车是厂里的自行车，那是公家的财产，是你想用就能用的？公车私用是绝对不行的。” “你这种行为就是想薅厂里的羊毛，占厂里的便宜，应该把你送到街道好好改造一下你这种不劳而获想占便宜的思想。” 刘光齐：…… “行，好你个许大茂，你真可以，以后别有事求到我头上。” 刘光齐气呼呼的走了。 娄晓娥有点不理解，如果是二大妈来找她借自行车，她肯定不会拒绝。 “真的这么严重吗？” “对，很严重，我们不能放任他们这种占便宜的心态，一定要及时矫正回来。” “哦，那我以后也不借。” “这就对了。” 不愧是娄晓娥，基本上已经开始无条件相信许大茂了。 许大茂是她男人，不相信他相信谁呢。 “大茂哥，我和你一起去，我的那份定量不能再让他拿去送人了。” “对对对，除非他蹲下学26声狗叫。” “不过你还是别去了，粮本在傻柱手里，你人到了没粮本也没用，就在家里等着，1等着傻柱把你的定量送来就行，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到了中院。 易中海从街道借来一辆架车子（木板车），正组织院里的人家一起去领粮食。 一大爷在院里威望最高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平时这些小事都是他在帮忙解决。 贾东旭依旧是那个睡眼惺忪的样子，就像是一夜没睡，一点精神都没有。 秦淮茹扭着腰从许大茂面前走过，忍不住回头白了一眼许大茂。 这是因为早饭许大茂不让她在后院吃的缘故。 ‘凭什么何雨水就比她要‘光滚’（意思是‘好看，标致，厉害，排场’结合体），凭什么何雨水能过去吃早饭，她为什么不能？’ 这是秦淮茹内心的想法，当然现在她不敢说出来。 傻柱也终于摸到了他新买的自行车。 “今天我就不和你们搭伙一起去支粮了。” 自行车的铃声滴滴答答作响。 这就是有面，再也不是那个在轧钢厂被看瓜不好意思见人的傻柱了。 “一大爷，那我就先走一步。” 许大茂喊住了傻柱：“傻柱，你别忘了之前说好的事情，雨水的定量，你要是要呢，就当着大家的面学二十六声狗叫，你要是不要呢，就送到后院我家。” “许大茂你好你的心，雨水的定量就是雨水的，我也不会贪图她这几口吃的。” “等我领完回来就给雨水送过去。” 订阅太少了，能不能帮忙宣传一下…… (本章完) 第81章 忙活的一上午，阎解成相亲 第81章 忙活的一上午，阎解成相亲 和几个认识的打过招呼之后，一路来到了前院。 阎埠贵已经在廊道支起了一张桌子。 一条一条的红纸已经裁剪的整整齐齐。 已经有几个人围在桌子前面等着了。 不止是四合院，整个南锣鼓巷都有不少人过来。 就是为了在这给一毛钱拿走一副门联。 为什么要说拿呢，因为不能卖，这一毛钱就是买红纸和墨水的钱，反正不是买对联的钱。 而且就只有一副对联，没有横批，也没有门画。 “许大茂，你不来上一份？” “写一份让阎解娣送过去吧，我身上没有零钱，有了再给你，就这样说好了。” “嘿你个许大茂，不会一毛钱的便宜伱都想占吧？” “三大爷你怎么骂人啊，整个南锣鼓巷谁能占您的便宜啊？而且我是什么人啊，是贪图小便宜的人吗？” 许大茂说着说着人都走远了。 “我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 “放心吧，跑不了许大茂的一毛钱。” 一路去了粮站拿着粮本支取了粮食。 现在的粮站还是很人性化的，定量可以换，你要是白面不够吃，可以把白面换成二合面，再不成还能换成杂粮面，最差棒子面，实在不行没办法了，还是不够吃，那还能换成红薯。 许大茂倒是把定量里面的二合面全部换成了白面。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别的吃不惯，原身的许大茂也没有吃过棒子面。 着急忙慌的回到四合院，后院里何雨水扶着凳子和娄晓娥正贴对联呢。 阎解娣仰着头看的也很开心。 “大茂，三大爷一毛钱的小本生意，你抓紧时间把钱给人家送去。” 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这肯定是阎解娣过来说漏嘴了。 谁让阎解娣说的，许大茂也没兴趣知道，总之是三大爷一家，不会真以为他许大茂会占一毛钱的小便宜吧？ 把支领回来的白面倒进面缸里面，实在是装不下就收进系统空间一部分。 娄晓娥贴了半天始终一副对联，许大茂只好出门接替了娄晓娥的工作，把一副对联贴好，这有了一份过年的味道。 到最后还是何雨水拿出了一毛钱交给了阎解娣。 娄晓娥没说什么，许大茂更不会多说。 骑上自行车又要出门，轧钢厂的鸡鸭鹅兔子还等着他去喂呢。 在事情没有一个准确说法之前，这个活只能他去干。 家里日子只要还能过下去，都能拿出一毛钱去让阎埠贵写上一副对联，比如二大爷家，聋老太太，一大爷家，还有贾家都贴上了对联。 这个时间轧钢厂还是有值班人员，不止是今天，就算是春节放假，他们也会值班，24小时两班倒值班。 都是保卫科的同志，许大茂基本都眼熟。 两根烟递上去，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刘岚已经进去了。’ 果不其然，在养殖区看到了刘岚已经在喂鸡了。 “怎么来这么早？” “现在厂里放假，食堂也没有菜叶子，我就早上在农贸门市部捡了一点送过来。” 有了许大茂加入，很快加水搅拌好麦麸，今天的工作就做完了。 今天的轧钢厂没什么人，因为明天就是新年了，义务劳动加班的热情也熄灭了不少，都在家里收拾。 现在这个保障养殖组还没有步入正轨，小仓库改建的也差不多了，就差弄两张桌子一个书柜过来了。 如果能有一张床就更好了。 等到规模再次扩大，肯定是要留人在这里值班。 “家里一切都还好吧？范彪这两天又回来了没有？” “按照以前的情况，今天是休息日，他应该会回来，眼不见为净。” 说句不好听的，范彪现在就是一个太监，还是整个柳松胡同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情，这就是他经常不回家的原因。 无论别人有没有歧视他又或者看不起他，他都觉得别人在嘲讽他，在看不起他。 他从小就是柳松胡同的小霸王，他的自尊心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所以才选择逃避。 在许大茂看来，他就是个沙币，或者这些都是他的借口。 都有孩子了，是不是太监又有什么差别呢？ 或者就是给了他一个逃避现实沉迷酗酒的理由。 “不要节省，对联该买就买，该贴就贴，缺钱就和我说，我来的时候带了二斤猪肉和二斤白面，你等会带回去，谁家过年不吃一顿饺子呢。” “大茂，你真好。” 整理好衣服之后离开了轧钢厂。 骑着自行车一路来到保卫科马科长家，在马科长的挽留之中，许大茂还是留下两只老母鸡回四合院了。 这是昨天马科长拜托的事情，人家这么大的一个科长，就是想吃一只鸡而已。 就马科长家的伙食标准，他是真的看不上，至于钱的问题……许大茂做什么事情都是先收钱再办事。 用脚趾头想想，见不到钱谁给你办事啊。 赶在中午吃饭之前，许大茂终于是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静悄悄的，中院倒是围了一堆人。 又看到了何雨水那个同学于海棠，她们两个就站在何雨水房子的门口，看着于海棠的样子还有些委屈。 看到许大茂的时候，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都过去这么久了，终于又看到许大茂了。 “你们坐在这里聊什么呢？” “还能聊什么啊，还不是那个三大爷，整天算计来算计去，这次不声不响偷偷摸摸的人家女方都来家里吃饭了，阎解成摊上这么一个好爹，不服不行。” “再往下走，那就是要结婚咯。” 第一句是傻柱说的，第二句是刘光齐说的。 刘光齐说着还对傻柱挤眉弄眼。 四合院年轻一代按岁数论大小，贾东旭是老大哥，然后是傻柱。 现在许大茂都结婚了，刘光齐开年也要结婚，现在连阎解成八字就差一撇了，说来说去，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就剩一个傻柱是光棍，连个对象都没有。 也怪不得刘光齐嘲讽傻柱了。 傻柱打的心思谁不明白啊，有固定工作，还是厨师，永远都饿不住，内心骄傲眼光高，找媳妇不仅要城镇户口，还要长的漂亮，最起码不能被贾东旭还有许大茂比过去。 问题是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让一个他全占了啊。 “嘿，刘光齐，今天你是想找事？现在我家有自行车有表，想结婚那随时都能结婚，你有什么？就怕你过完年你也结不成婚，连个工作都没有，就算我是个大姑娘，我都不愿意嫁给你。” 傻柱这话说的可是虾仁猪心。 要是发现人名错误可以帮忙纠错。 (本章完) 第82章 猪八戒他二姨，傻柱的坏心思 第82章 猪八戒他二姨，傻柱的坏心思 从各方面对比，傻柱是瞧不起院里的几个兄弟的。 一个贾东旭，日子过的苦兮兮的，家里还有个老妖婆，偏偏他自己也不学好，家里有美娇娘，还喜欢外面的。 真就应了那句老话‘家没有野香’。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呵，这就是男人。 刘光齐和阎解成就更不用多说了，兄弟这么多，也就打架的时候威风，把家吃垮的时候，一年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 刘海中是六级工，至少饿不住一家人。 阎埠贵那纯粹就是持家有道。 就一个许大茂，以前没什么度量，也没什么大出息，但是最近人家就是支棱起来了。 傻柱想到这里，就想到他最近一直在许大茂手里吃瘪。 和以前的许大茂是天壤之别。 刘光齐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按照以前的性子，只要是和傻柱过不去，许大茂都会帮踩上一脚。 可惜现在没了。 而且刘光齐还在为早上许大茂不借自行车的事情置气，现在不想搭理许大茂。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院子的小辈一个一个的都结婚，现在就差柱子了，我之前就说等你买了自行车就给你介绍个对象，现在已经有谱了，等过完年让你们见见，要是成啊，不耽误伱年底抱上一个大胖小子。” “一大爷，还是您靠谱，您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傻柱忙不迭的掏出牡丹递上一根。 “就是七车间的刘玉华，人品好会过日子顾家又是一个能生养的，我觉得你们很合适。” 傻柱还真歪着头开始认真思考这个人，有一点印象，就是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毕竟他是在食堂的大厨，认识的人还真不少。 贾东旭晒会太阳，气色比早上好了不少，眼神微眯晒的正开心呢，突然听到了刘玉华的名字，顿时就瞪大了眼。 丝毫不顾形象的笑了出来。 “哈哈，刘玉华……七车间的刘玉华……” 要不是人多，傻柱上去就想给许大茂一脚。 “你笑什么呢？别笑的背过去了。” “刘玉华啊，就是我们车间刘成的女儿……” 贾东旭说着还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个圆。 要说损，还是这小子损。 傻柱一拍大腿，顿时想清楚了。 “刘玉华，就是那个大胖子？猪八戒他二姨？那体重二百斤都不止吧？我不至于的吧我，得，这事一点不靠谱。” 众人又开始了一轮哄笑。 一大爷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是这样。 柱子的心气高着呢。 再拖几年，这小子不会要和他爹一样娶一个寡妇吧？ 许大茂也不想听下去了，有这个时间回家和娄晓娥一起包饺子不好吗？ 傻柱又拉住了许大茂。 并朝着旁边的于海棠示意。 意思就是让许大茂把那俩人请过来。 ‘你自己怎么不去请？’ ‘请了，雨水她不听我的话，这事还是要靠你。’ ‘别，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许大茂可没有帮傻柱扯皮条的心思，于海棠和他，基本上不可能。 就于海棠这种人是属‘藤蔓’的，不是在攀高枝，就是在攀高枝的路上，搁在后世形容她的名词就更多了。 ‘绿茶’ ‘拜金’ 而且人家根本不可能看上厨子。 两个人用眼神还没商量好呢，于海棠拉着何雨水已经走过来了。 她的目标很纯粹，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没回来的时候，离这里远远的，许大茂在这里刚说了两句话，主动就过来了。 “大茂哥，你回来了。” “昂，上午有点事。” “雨水，你同学来找你，一定要好好招待，中午别走了，在后院吃饭。” 事实上于海棠还真没打算走。 她一大清早就想过来，结果家里又是大扫除又是贴对联，好不容易溜出来来到四合院，发现许大茂出门了，还没聊几句呢，竟然看到了她姐姐于莉也过来了。 还是来相亲的。 这可不是巧了。 于莉当然也看见了于海棠，这亲姐妹俩心里可能有一肚子的疑问，也只能暂时压在心里。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所以现在四合院还不知道这俩人的关系，只是这种事瞒不住的。 于海棠是瞒着家人出来要去哪。 于莉这相亲是真不突然，只是于海棠没有操这方面的心而已。 她还委屈上了。 不要指望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能关心身边的人。 她可能永远只会关心她依附的大树。 这需要好好的进行思想改造，来矫正她这种不符合时代主流的思想。 大冬天的，原本傻柱的两只手互相揣在另一只袖口里面，就是为了保暖，现在于海棠来了，傻柱露出了手腕，露出了他的梅手表。 可惜于海棠根本就没有多看一眼。 “你们都说阎解成的相亲对象来家了，到底好看不好看你们又不说。” 刘光齐住在后院，来的晚，错过了于莉露面的时间。 二大妈当场就接过了话茬：“你管人家漂亮不漂亮，好看不好看，娶媳妇是过日子的，不是娶回家供着的，长的好看也不能当饭吃，找个踏实能干最好。” 许大茂只感觉二大妈意有所指，可能刘光齐年后的结婚对象也不怎么漂亮。 贾东旭说起来这个他就不困了：“那你可问着了，没准真让阎解成这小子掏着了，虽然比不上你嫂子，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这个嫂子指的是秦淮茹。 刘光齐没有再继续说话。 二大妈二大爷最宠的就是这个大儿子，从来都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两个小儿子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许大茂猜的没错，长相确实一般，说不上丑，但是和院里的秦淮茹、娄晓娥比不了，他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能有个人结婚已经很不错了，还是城镇户口，只要结了婚，那一切就都有了。 娶媳妇是过日子的！ 好看不好看不重要。 刘光齐又念叨了几遍，才说服了自己。 二大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傻柱也发现了，这个于海棠对他根本就没有意思，许大茂就算是再好，也是有老婆的人。 索性也不去热脸贴屁股了，高中生眼光高很正常，等毕业找不到工作有难受的时候。 他这样优秀的条件，什么样媳妇的找不到啊。 这是傻柱的骄傲，也是他的自尊心。 别低头，皇冠会掉。 自行车有了，手表有了，有正式工作的、漂亮的、的对象怎么还没有出现？ 不行，阎解成这个相亲，必须给他整黄了。 不能就剩下他一个人连个对象都没有。 (本章完) 第83章 于海棠打听消息，傻柱想使坏 第83章 于海棠打听消息，傻柱想使坏 要说混蛋心思，电视剧里面的傻柱一点都不比许大茂少。 “你们说的谁相亲啊？” 毕竟是亲姐姐，于海棠还是想问问这些邻居的看法。 傻柱当场就站出来了：“还能是谁啊，就是前院的阎解成，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估计是被院里三大爷忽悠了，一家人都爱算计，又没有工作，人家姑娘嫁过来算是跳到火坑里面咯。” 言语之间满是高高在上。 阎解成根本没法跟他比。 “啊？” 于海棠是没想到能得到一个这样的答案。 虽然她家里觉得于莉没工作，想把她嫁出去，但也不能这么随便，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啊。 “柱子，别瞎说，三大爷那可是人民教师，阎解成也是好的，你少在背后编排人家。” “阎解成是个好的？” 傻柱又冷笑一声，在院子里因为阎解成不受他们待见，就是字面意思的不受待见，所以阎解成大部分的时间都很低调。 不低调不成啊，就傻柱这动不动就揍人的性子，年轻人谁不怕他那一双铁拳，以前也一个许大茂头铁。 但是在外面……想想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没有工作，能干什么好事？按理说三大爷那副算计的性子，阎解成口袋里肯定没有钱出去耍，但是他偏偏出去耍了。 “他好不了一点，不信，咱们走着瞧吧。” 傻柱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那就是彻底把人得罪死了。 易中海作势要打，他是很反感傻柱这种混不吝的滚刀样子。 说话的功夫，一大妈从前院回来了。 原本许大茂都打算回去了，又停了下来，想听听一大妈说些什么。 一大妈应该是四合院为数不多算个好的。 “一大妈您怎么回来了？” “不是去陪客把把关？” 几个邻居没等一大妈走近，就已经开始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了。 一大妈连连摆手：“什么陪客把关，就是让我去说说话，现在人家吃饭呢，我还留在那里干什么……” 一大妈也没有隐瞒，问什么就说什么。 没两分钟连三大爷家中午吃什么都说出来了。 这就是家长里短的八卦信息，你要是知道还藏着掖着不说，那就是脱离群众，以后她们有事也会把伱排除在外。 “四个菜两荤两素，炒鸡蛋也算荤菜？” “白菜炒油渣也算是荤菜？” 油渣……油渣就是新鲜的猪肉切丁在锅里把猪油全部榨出来，剩下的就是油渣。 如果猪油没有彻底榨干净，那用来炒菜还挺香的。 “这三大爷平时算计也就算了，这种关键时刻还在算计？” “连一大妈都被打发回来了，这为了省一口吃的还真是算计到家了啊。” “这恐怕加起来一桌子席面加起来连两块钱都没有。” “何止啊，连媒人都没有，都是三大爷一个搞定的。” 许大茂一点都没有从中作梗，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怎么成的。 阎解成真是有一个好爹，好爹又有一张好嘴。 众人吐槽了几句，接下来是彻底没有热闹看了。 前院又过来三个人，是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三兄妹。 “嘿，小子（zei），你们三个也是不能上桌吃饭被赶出来了？” 也只有傻柱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因为傻柱一句话，这三兄妹扭头又往前院走了。 这也证明了傻柱说的对。 这是阎埠贵家的家事，许大茂也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 已经闻到后院传来了饭香，带着何雨水还有于海棠就往后院走。 回去之后才发现秦淮茹还在厨房忙活，娄晓娥在旁边看。 说是学，现在依旧是看到明火就害怕。 看到桌子上依旧放了两盘菜盖着：“今天什么日子啊？还多整两个菜？” “你还说呢，半上午都看不到你的人，有客人来当然加个菜，包饺子都找不到你，今天中午不吃馒头吃饺子。” 许大茂：…… 坏了，坏了。 这娄晓娥养的越来越像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了。 之前刚嫁过来的时候还想着洗衣做饭收拾家务呢，现在是一点都不想了，就想着怎么吃了。 吃碗饺子都要搭配四个菜。 奢侈，相当的奢侈。 不过许大茂喜欢。 何雨水和于海棠也洗了手进厨房帮忙，厨房不大，倒是把娄晓娥挤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倒是不忘给许大茂提前拿一双筷子。 “饿了你就先吃点。” 一瓶茅子也摆上了桌。 就是许大茂没有在家里喝酒的习惯，就算是茅子也不行。 揭开桌上的菜盘，第一份蒜薹炒肉。 在自己家也不用客气，拿起筷子就尝了一口。 “下饺子。” 根本就不用许大茂动手，自有人把碗端到他面前。 平时都是四个人，今天多了一个于海棠，就多加了一个凳子。 “海棠来了就别客气，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来这里就当是来自己家一样。” “弄这么多好东西招待我，我身上也没有粮票……” 这年头，走亲戚都要自备粮票，一个人就这么多定量粮食，你把人家的定量吃了，那人家就要饿肚子。 “在这啊，不讲究那些虚的，能吃饱就行，我家也不差这两口饭。” 娄晓娥说的理所应当。 她又不当家，也不知道茶米油盐贵，也不知道现在的粮食有多么金贵。 许大茂看着家里的秦淮茹何雨水还有于海棠。 以后要低调一点，搞的像是他家的粮食吃不完一样。 秦淮茹又搞了一个小碟子放在桌子上，里面是蒜蓉和醋。 这就对味了。 吃饺子不蘸醋，那吃什么饺子。 “别看了，快吃饭。” “大茂哥，那个阎解成人到底怎么样？和他相亲的那个是我姐，亲姐。” 这个，许大茂早就知道了。 何雨水也知道。 娄晓娥不关心，秦淮茹倒是露出了非常感兴趣的神色。 实在是贾家的地理位置太过于优渥，在中院就不说了，水槽也在中院，洗个衣服接个水都要去中院，开会也都是在中院，具有天然八卦的场所，秦淮茹知道的小道消息是最多的。 “怪不得看着有点像呢，原来是亲姐妹。” “那还真是缘分，以后你姐嫁过来了，你也可以经常过来玩了。” 秦淮茹这是下意识的劝和说好话，要不怎么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呢。 特别是三大爷家和她家也没什么纠缠的情况下。 帮帮群里推荐一下，均订太低了，今日份头秃 (本章完) 第84章 不要怪哥哥不是人，只怪 第84章 不要怪哥哥不是人，只怪…… 不要说电视剧中秦淮茹一直破坏傻柱相亲。 这和现在阎解成相亲根本就挨不着。 人就算是变坏那也是一步一步变坏的，而现在贾东旭还活着呢。 所以她下意识的认可于海棠的姐姐嫁给阎解成是一件很正常的现象。 就比如突然有人告诉你隔壁的邻居谁谁谁要结婚，你的第一反应肯定也是祝福人家。 “可是何雨水的哥哥话说的很难听，说那个阎解成是个扶不上墙的，全靠你们院里三大爷的一张嘴。” 这下秦淮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好可以，说坏这事她还真不应该插嘴。 “什么叫扶不上墙的，傻柱那张嘴真是欠，阎解成还是不错的，有个头长的也不差，工作的事情……结婚以后肯定会有的。” 既然坐在一起吃饭了，秦淮茹也就选择了实话实说。 “各方面和大茂哥比起来差远了。”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工作万一没有呢？我姐也没有工作，两个没有工作的人结婚之后怎么办？” 这下秦淮茹彻底沉默了。 这是阎家的事情，她怎么知道阎埠贵是怎么想的啊。 这不声不响的姑娘都进家来吃饭了，保密工作做的倒是挺好。 阎埠贵算是看明白了，他是知道四合院没几个好人，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出纰漏。 可惜就算是这样，傻柱还想着让阎解成陪着他单身呢。 “吃饭，说这些不开心的干什么，操这个闲心干什么，这种事就算是发愁，也应该是阎埠贵去发愁，和伱们有什么关系，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许大茂听了半天，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 人家三大爷既然能搞定，那他肯定是有法。 总不会真把阎解成饿死。 “海棠不要客气，煮的饺子多，锅里还有很多，自己去盛。” 这两边吃的正开心，前院的于莉也走出了阎家。 她只感觉有些压抑，那么大一大家子人，在里面待着就很拥挤。 一顿饭也是草草结束，开饭早，结束也早。 她们吃饭的时候，秦淮茹还在炒菜呢。 阎解成一脸憨笑的把于莉送出门。 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亲爹对他不薄，要是真把于莉娶回家，那做梦都能笑两天。 “欸，大门在这边……” “我知道，我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在后面，我过去瞧瞧。” 于莉往中院走，阎解成还在劝阻：“要是不太熟就别管了，这后面都挺乱的。” 到现在于莉都没有说于海棠是她亲妹妹，这需要等她搞明白于海棠为什么在四合院之后，才会明说。 傻柱一个人也无所谓，随便鼓捣了一碗面条吃了，正在水槽边刷碗呢。 看到于莉进来眼神顿时一亮。 ‘阎解成啊阎解成，不要怪哥哥不是人，只能怪弟妹太迷人，你小子把握不住，还是应该让哥哥来。’ 傻柱这个人是懂截胡的。 “同志你好，我是住在中院的何雨柱，三间大房就我一个人住，在轧钢厂里当大厨，两个徒弟再晋升工资就是三十七块五……” 单押x4！ 满嘴顺口溜，这离晋升不远了。 于莉只感觉面前这个矮不粗的人有点傻傻的。 阎解成跟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傻柱想要和于莉握手。 这他可忍不了。 “傻柱，你干什么呢？” 于莉看傻柱刚刷碗的手，不仅有水还有一点油星，她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握手。 “没事，就是随便聊聊。” 傻柱缩回了手，顺便在自己身上穿的袄上擦了擦。 气氛有些紧张。 “那个同志，我想问问我来的时候看到院里有两个女同学，请问您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吗？” “你说这不巧了，其中一个是我妹妹，另外一个是我妹妹的高中同学，我知道他们在哪，我现在带你过去？” 傻柱把碗直接放在了一边，带着于莉就往后院走去。 原来海棠的同学就是这个人的妹妹吗？ 那还真是巧了。 阎解成没有办法，他不理解为什么于莉要去找何雨水，但是他也只能跟上。 这可是他的相亲对象，可不能稀里糊涂跟着别人走了。 一路走到许大茂家门前。 “许大茂，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该说不说，傻柱不愧是傻柱，这话是能当着于莉和阎解成的面说的？ 不尊重于莉，也没把阎解成当人。 许大茂看到傻柱阎解成还有于莉进来之后，也愣了一下。 傻柱，不愧是你啊。 最牛的地方是在于阎解成屁都不敢放。 拳头不硬还真拿傻柱这个浑人没办法。 而于莉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她是来找于海棠的，只要能见到于海棠就行。 就是现在她心里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两兄妹不在一起吃饭？而是拉着于海棠来到了这里？ 看到了许大茂，确实又高又帅，还是个干部。 看到了娄晓娥，富贵逼人。 看到了桌子上的饭…… 还有人吃饺子炒四个菜？ 这是多败家的人才能干出来这种事？ 知道的是她这个姐姐是来四合院相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于海棠这个妹妹来四合院相亲的。 这莫非就是大隐隐于市？ 于海棠已经站起来相互介绍了一遍。 阎解成的眼睛都瞪大了‘什么鬼，这是于莉的亲妹妹？’ ‘这也太巧了吧。’ 这就算是娘家人，就算今天只是相亲，也应该招待。 所以阎解成回去让三大妈拿主意去了。 傻柱有些愣愣的，怪不得中午的时候于海棠打听阎解成的情况，原来人家是亲姐妹。 那没事了。 “何雨柱，今天真是太感谢你带我过来了……” “得，你们聊，我还是回去刷碗去吧。” 傻柱混不吝的，有时候他还是很很要脸的，比如现在。 怎么说他之前也打过于海棠的主意，现在于莉又是她亲姐姐，要是这俩姐妹一商量，什么事都出来了，那到时候他可就太丢人了。 急匆匆的就离开了许大茂家。 阎解成回到家把事情一说。 三大妈是想把人请到家里，阎埠贵说是要将错就错。 既然人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于莉为什么不说？ 不就是不想恶了我们？ 相亲上门多带一张嘴可是大忌讳。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就当不知道，你说你连个媒人都不请，一大妈你也要打发回去，没看到吃饭的时候人家姑娘很不自在吗？吃上几口就不吃了。” “不吃正好，又省下来一个人的口粮。” “你这哪有娶儿媳妇的样……” “儿媳妇肯定会进阎家门……” 也不知道阎埠贵哪来这么大的信心。 (本章完) 第85章 一个说的信誓旦旦，一个听的信以为真 第85章 一个说的信誓旦旦，一个听的信以为真 傻柱回去了。 阎解成离开之后半天也没动静，估计也是过不来了。 于海棠热情的招呼于莉坐下。 搞的好像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 秦淮茹已经是去盛了一碗饺子端了过来。 一个人没吃饱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这点秦淮茹是有切身体会。 而于莉很明显没有吃饱，既然坐下了，那就应该有一碗饭。 反正是许大茂家的，和她秦淮茹有什么关系，吃垮狗大户最好。 这位可是相亲的女主角，阎家这事办的可真不漂亮。 这让秦淮茹又想到了她当年第一次来四合院的时候，那时候贾家至少张罗了一桌子菜。 就连媒人都说不出不好的话。 可惜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姐，我可帮你在四合院问了一遍，这个阎解成不是良配啊……” 是不是良配于莉能不知道嘛。 现在她只知道猪肉大葱馅的饺子很香。 吃了一碗饺子，才发觉她现在有点唐突，坐下来就吃实在是不太好。 吃都吃了总不能吐出来。 “这个事情，只怕我做不了主啊。” 良配如何？不良配又如何？ 两个人一句一句的聊着，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就是于莉没工作，在家里还要供她吃穿，所以她父母就想把她嫁出去。 而阎埠贵正好和于父认识，关系还不错，于是，这事就差临门一脚了。 不要提彩礼，两个字没有。 阎埠贵给出了一个承诺，就是现在正在读初中的‘于树青’，等到他毕业，能安排他去小学当老师。 至于怎么安排，阎埠贵没说。 但是于父信了。 “这是封建思想残留，现在讲究的是自由恋爱，你好歹也是读过小学、小学毕业的人，不会真的傻乎乎的任由摆布吧？” “还有安排树青去当小学老师，他要是真有这个能耐，为啥他儿子到现在还在家待业啊？” 这里就要说阎埠贵的聪明了，他这个算计能耐不去做生意真是亏大了。 这明显就是超前消费，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就赌于树青以后不需要一个小学老师的工作岗位，到时候于莉和阎解成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做不到又能如何？ 况且他也调查了，于树青的学习成绩很好，是一个能考大学的。 这个时候考上大学就等于光宗耀祖。 上大学不仅不钱还给你发工资，然后毕业之后不是科研单位就是领导，真就是改变命运。 什么小学老师，爬一边去就行，根本就不用正眼瞧。 流传的顺口溜就可见一斑：‘门前一条河，祝伱考大学，考上大学后，别忘老朋友’。 只有改变命运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生，才会忘记老朋友。 于莉也很委屈：“问题是我说了没用啊，我在家里没有话语权，没有人会听我的，连你都不听我的……” 于海棠：…… 她平时确实是有主见了一点，考上了高中，面对小学毕业的姐姐，不听话也是正常现象。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办法，要嫁就嫁咯，反正总是要嫁人的。” 于海棠有些怒其不争，她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看不惯这样的：“你就不想反抗？” “我没工作，又没钱，怎么反抗？离家出走当盲流？还是在大街上乞讨？” 于莉说的很随意，完全是认命的态度。 她也是读过书的，她能看不出来阎家的如意算盘吗？问题是父母就吃这一套。 弟弟还在读初中呢，就想着安排以后的工作了。 两姐妹谁也说服不了谁。 在于海棠看来，于莉就是明知道前面是火坑还要往里面跳。 在于莉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格。 还有于海棠，当初她考上高中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高兴的，当时就闹的很不愉快，但是这个学还是去上了。 就是因为于莉坚定的站在于海棠这边。 何雨水插不上话。 秦淮茹已经麻利的在收拾桌上的碗筷了。 娄晓娥有点没听懂，向许大茂提问道：“阎解成我知道，他真就有这么不堪？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啊。” 许大茂真不知道怎么和娄晓娥解释。 在娄晓娥这个傻白甜眼里，看谁都是好人吧？ 不然也不能嫁给许大茂啊。 “他人是不错，问题是他没有工作，一家人就指望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生活，日子本来都紧巴巴的，要是再多一口人，那岂不是更难？” “而且这就是阎埠贵哄回来的儿媳妇，不钱，只动动嘴，五六年之后她那个弟弟是什么情况不清楚，但是阎解成肯定已经俩孩子的爹了。” “到时候承诺的事情成或不成，又有什么意义呢？” 娄晓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的意思就是空手套白狼？” “也不算空手吧，至少今天还走流程来相亲了，至少布置一桌席面招待，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指不定三大爷现在怎么心疼呢。” “我平时出门路过的时候，三大爷还都热情的还和我打招呼呢，我觉得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好人呢，没想到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事。” 娄晓娥握紧了小拳头，看样子是恨不得过去给阎埠贵一拳。 这傻白甜小妮子还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性子。 “你快省省吧，你是不是忘了你嫁给我也是父母之命了？” 娄晓娥认真想了想。 好像还真是。 总共就见了两面就去街道登记结婚了。 这个好像没什么不对。 “不对，这不一样，这是三大爷空手套白狼……” “这很正常，谁都会夸自己的孩子，你也说了，阎解成人还不错，最多就是阎埠贵承诺工作的事情……” “这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问题，人家父母同意，几年后又不是不给办，要是于家主动不要，那和阎家就没关系了，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你现在也说不了三大爷在骗人。” “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没有对错，就没有违背承诺。” 主打的就是一手薛定谔的承诺，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就连许大茂都佩服三大爷阎埠贵这一手操作，这铁定是被埋没的金融方面的大才。 他真的是一点都没学，这是常年的算计悟出来的道理。 娄晓娥并不是不讲理的性子。 她也不确定几年之后阎埠贵能不能做到。 总结来说就是三大爷说的信誓旦旦，于父于母信以为真，属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加上当事人也都认命了，那这事就尬在这里了。 我今日熬夜多写，求点支持不过分吧？ (本章完) 第86章 于莉：我必须考虑这是不是此生仅有的 第86章 于莉：我必须考虑这是不是此生仅有的机会 “我觉得这是人生大事，不应该凑合。” “你是高中毕业，毕业就有工作，我连工作都没有，我不想凑合也没有办法。” 许大茂是一句话都不说。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那你找个工作不就好了吗？” 娄晓娥说的非常天真，一看就知道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 于莉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开始向娄晓娥解释一份工作是多难。 她都好几年了，连一份稳定的临时工都没有。 解释了半天，娄晓娥依旧懵懵懂懂。 “你看四合院里这些人，刘光齐还有阎解成都是二十来岁，然而他们现在不还是在家待业？说是工作排队，排到什么时候还是没谱的事情。” “伱是高中毕业，你没有上班那是因为娄老爷子心疼你。” 许大茂只用了两句话，以身边这些人对比举例子，娄晓娥瞬间就理解了。 资本家的大小姐，还真不知道老百姓的艰辛。 在家里没吃过苦，嫁给许大茂之后，有秦淮茹何雨水还有阎解娣三个人收拾家务，真就什么事都不用她做。 比在娄家的时候待的更舒服。 毕竟‘娄府’可有不少人盯着，为了低调，也不可能找几个保姆。 许大茂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这只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有能力就力所能及的帮一下。 “那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你愿意嫁给阎解成吗？” “只要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只要能搬出去住，这样才有拒绝的底气。” 想嫁吗？ 于莉还真不想。 她自己都没有工作，当然也看不上没有工作的阎解成。 最起码嫁给一个有工作的，这样日子才能稳定过下去，现在这样嫁过来算什么？ 两个人一起啃老吗？ “大茂，你能帮忙给于莉打听打听工作？” 人家两姐妹还没有说话呢，娄晓娥倒是先开口了。 要不说娄晓娥人美心善呢。 “现在正式工名额紧缺，就比如轧钢厂，工人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多，厂里肯定要不了这么多人，现在的情况就是排队都不行，因为当爹的退休，当儿子的才能补上。”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四十多岁就办理退休了，就是为了把工作名额让给孩子，可想而知现在的竞争有多么激烈。”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正式工人这种事，是要看缘分的。 名额不是说有就有的。 “正式工找不到，稳定的临时工也可以。” 于莉是真的不挑，只要能稳定干几年，总有机会的，几年还混不上一个学徒工？ 总比什么都不干要强。 有这样一个机会她一定要紧紧抓住。 “大茂哥，只要您能帮我解决，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是真的知道一份稳定工作有多难，有希望当然要表明决心。 许大茂：…… 你要说这个，那他可就真不困了。 “你是小学毕业吧？为什么没有读初中？是没考上吗？” 又一段于家的家庭隐秘缓缓道来。 当初于莉不是没有考上初中，而是家里又添了一个孩子，也就是老三于树青。 没有人照顾怎么办，那当大姐的当然要牺牲一下学业，在家里照顾弟弟了。 这是常态，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都是这样的。 前几年就在家里帮忙，等到年龄大了，连个正式工作都找不到。 临时工就只是临时工，一个月能去上三天班都是多的。 要么就是一些季节性的事情，要么就是正式工人请假。 “就没有想过读初中？” “想过但是也没有办法，海棠的课本我都看过，初中的知识也学的差不多了……” 妥了。 “我这边正好有个临时工，是在大前门边上的小酒馆，人家想办一个扫盲班，现在缺个老师，每天都要上课，你要是觉得行的话，过两天我就带你去认认门。” 这是之前徐慧真拜托许大茂的事情，找个读书认字的实在是太简单了，许大茂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现在有了于莉，这个事就要改变一下态度了。 就算徐慧真一心想找个免费的，那就介绍到陈雪茹的丝绸店去做个临时工。 怎么说他和陈雪茹也是‘管鲍之交’，这点小事，也就是一个月多发十几元的工资，对她这个喝进口葡萄酒的女人来说，毛毛雨啦。 于莉很惊讶，张开的嘴顾不得合上，要不是她是第一次见许大茂，一切都是巧合，她都感觉许大茂是故意的一样。 这效率真的太快了。 这边刚说，那边稳定的工作岗位就拿出来了。 于莉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简单。 在许大茂嘴里，两句话就解决了。 那等她毕业是不是也能安排一份工作？ 诶不对，她是高中生，毕业之后会分配一份工作。 “大茂哥，以后有事您说话，我绝不推辞……” 于莉的面色又有些为难：“就是这个工作岗位能不能尽快确定？我下午回家之后，没准二老就开始张罗着把我嫁过来了。” “大茂，你下午要是没事，就一起过去说说？” 问题是许大茂下午还真有事。 过了今晚十二点就是新年了，向领导拜年那都是赶早不赶晚。 当然，这个领导不是宣传科的肖科长，那就是属貔貅的，好处都想要，又不想付出，也不看看他多大能耐，能吃几碗饭。 领导当然是最近火热的的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有刚认识的林副厂长。 这三个才是轧钢厂的大佬，现在既然打下了关系，那逢年过节的当然要维护一下。 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 “我下午有点事要忙，忙完就不知道几点了……” 娄晓娥也明白许大茂肯定是有事，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既然已经答应了，等个一两天也正常。 而这份工作对于于莉来说，可不是这样。 她必须考虑如今稳定的工作就在眼前，这会不会是她此生仅有的机会。 心一横就说道：“那我今天就留在这里不走了，不然回家之后他们可能就会逼着我嫁人，不让我出来了，海棠，你回去和他们说一下，就说我不愿意，我要去上班。” 娄晓娥有些迟疑：“可明天是新年……” “没关系，过了今年还有明年，工作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娄晓娥：……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她的意思是哪有大过年还赖在别人家不走的。 谢谢 (本章完) 第87章 刘光齐：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第87章 刘光齐：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大茂哥，嫂子，您二位对我的帮助，我一定牢牢记在心上……”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得的工作。 只是现在她还无以为报。 “这个你放心好了，你这个稳定的工作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能不能从临时工转到学徒工……这个看你以后的表现。” “所以伱完全不用担心，该回家就回家，不要担心逼你嫁人，你就说有一个工作的机会，相信没人会拒绝家里再多一个职工。” 这时候于莉才反应了过来。 她一个黄大姑娘，留在别人家夜不归宿算怎么个事啊。 “好的，我晚会和海棠一起回去，那我明天再过来？” 得不到另一边的确认，于莉始终是放心不下。 于海棠也松了一口气，她要是真回家传话说于莉要夜不归宿，估计家里要翻天。 这样最好。 而且她也想留下来啊，许家吃的比她家好十倍。 谁家过年不吃一顿饺子，她家也一样，也能煮上两碗饺子。 问题是到她嘴里就剩下两个尝尝味了，大部分都进了于树青的肚子里。 情况就是如此，无奈，但是没有办法。 来许家做客一顿吃的肉，比她两个月吃的都多。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明天的话，下午有时间就过来吧，上午大家都挺忙的。” 约定好之后，秦淮茹也把碗筷子都刷完了。 许大茂站起身又要出门。 没办法，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要接受这里的一切。 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 刚出门就看到阎解成晃晃荡荡的来到了后院。 “嘛呢？” “我对象还在你这里呢，你说我来干嘛。” 阎解成把家里的自行车刷干净，在家门口蹲了半天，等于莉出来，想着送于莉回家，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 按照阎埠贵的说法，于海棠这个妹妹就假装不知道，但是事关于莉阎解成可不能假装不知道了。 这是他八九不离十的媳妇，还没过门呢，总不能一直待在许大茂家。 “哦哦，你找你对象是吧，行，我还有事，要出一趟门。” 许大茂说的很正经，尽量隐藏脸上的笑意。 这事还真不怪他，无奈于莉主动找上门，这再往外推就说不过去了。 “于莉，你们说什么呢？” 听到阎解成的声音，屋里的人都出来了。 于莉，于海棠，娄晓娥，秦淮茹还有何雨水。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个不同。 各有千秋。 阎解成回头看了一眼许大茂，这小子是何德何能，能让院里这么多女人围绕在他的身边。 于莉本来对阎解成很客气，因为很大可能要嫁到阎家了，现在那就不一样了。 有底气了。 她不主动提于海棠是她亲妹妹，那是她有懂事有教养。 阎解成知道之后，阎家假装不知道就这样糊弄过去，这是在糊弄鬼呢。 所以现在于莉的态度明显变差了很多：“我们姐妹说话还要和你汇报？” “那不用，那不用……” “行了，那你回去吧，我也不用你送，晚会我和海棠一起回去。” 说到这里阎解成就急了。 这是他装杯的好机会，不能就这样没了，而且吃饭的时候于莉都答应了。 骑自行车带着对象在街上转一圈，那感觉想想就酸爽。 自行车是他好不容易从他老爷子手里借过来的，平时他想骑一圈都没有资格。 这次也是送对象，再加上选择装糊涂无视于海棠，想要补偿一下于莉，所以才拥有了一下午自行车的使用权。 没错，在阎埠贵看来，能用自行车把于莉送回去，已经是天大的补偿了。 连他儿子都没资格骑他的自行车。 人算计到这种地步也是独一份。 “不是，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的就不能改主意了？况且我本来也没有同意，那就是在你家里给你留点面子。” “我们的事……” “停，什么我们的事，谁和你是我们，我们之间没事。”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赶紧离开，他怕再听下去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阎解成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无辜。 明明之前的于莉不是这样的啊。 从古至今都一样，男人没工作，兜里没钱，那真是说话直不起腰，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秦淮茹还没什么，毕竟她已经练出来了。 但是娄晓娥还有于海棠何雨水，这三个可忍不住了，当着阎解成的面就笑了出来。 秦淮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对阎解成的打击也太大了。 赶忙打开门把这三位不知道隐藏情绪的人推进屋。 “吱~吖——” 又是两声开门的声音。 聋老太太还有二大妈，甚至还有刘光齐，这是连装都不装了，拿着凳子就坐在了门口。 偷偷摸摸的吃瓜一点都不刺激。 还是当面吃瓜爽。 聋老太太根据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个阎家大小子相亲，可能要凉。 已经出了变故。 上午来的时候笑的多甜啊，说话多好听啊，就进了许大茂待一会，什么都变了。 心里打定主意，现在许大茂太邪性了，必须要离他远点。 刘光齐是真的忍不住，看阎解成吃瘪，真是是喜闻乐见，牙呲的跟电打的一样。 什么都算计，相亲都算计，活该不成。 这小子被他们排除四合院进步青年之外，真不是没道理的。 “刘光齐，你龇牙咧嘴的在笑什么？” “你说你在笑什么？” 阎解成看了一圈，老一辈他不好开口，女人他也不好开口，那就只剩下一个刘光齐了。 刘光齐假意捂住自己的嘴：“我笑什么，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怎么着？你还想管住不让我笑啊？” “管天管地，你管不住我……” 阎解成现在真想一板砖把刘光齐的脑袋开瓢了。 这种拿别人的伤心当乐子看的恶心丑陋嘴脸，真的该死啊。 此时中院已经有几个脑袋往后院瞅了。 许大茂刚到中院，就被傻柱拦下了：“许大茂，怎么回事？出什么变故了？” 许大茂盯着傻柱用脏手拉着他的胳膊。 傻柱也讪讪的收回了手，一着急忘记了，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他随便欺负的许大茂了。 “想知道什么变故自己去问，我不喜欢背后嚼别人舌根子。” 许大茂懒得向傻柱解释。 就傻柱这个人的尿性，许大茂可太了解了，估计巴不得阎解成相亲不成呢。 谢谢 (本章完) 第88章 杨厂长的好消息，李副厂长的心思（为 第88章 杨厂长的好消息，李副厂长的心思（为带首席的打赏加更） 离开了四合院，许大茂的第一站就是杨厂长家。 这个杨厂长可是贵人，以后还要靠着这颗大树呢。 具体原因许大茂不想深究，就单凭杨厂长拿着他的字往上报荣誉，这就是铁自己人。 提着一只鸡一只鱼就上门了。 缺什么送什么，送的就是需求。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 “来就是来拜早年的，明天再想来拜年那就是要排队咯。” 关系已经比较近了，可以适当的活跃一下气氛。 “那你可说错了，别说明天，今天你不来找我，晚会我也要去找你呢。” 杨厂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推到了许大茂面前。 第一张是前门街道的感谢信，没想到街道办事处竟然寄了两封感谢信。 一封寄到街道，一封寄到单位。 人家不止是问的清楚，有感谢信人家是真写啊。 “要不是有这个，伱提来的东西我高低不能收。” “而且还往上面写了，要把你打造成典型，你以后的好处啊，多着呢。” 这可不是阴阳怪气，而是真心实意。 有了荣誉在身上，特别是树立起学习的典型，那以后的好处是各方各面的。说实话，连许大茂自己都没想到，一场见义勇为，竟然能带来这么多好处。 “就是让我遇到了而已……要是厂里别的同志……都是厂里平时思想教育的好……” 基本就是把和街道主任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就是把街道换成了轧钢厂。 大茂同志的思想觉悟很高嘛。 依旧是轿子众人抬。 而下面的第二张很明显是个发言稿，就是应对采访的发言。 “大茂同志，上面的这些话你最好都背下来，明天的采访一定不能出差错。” “还有你的‘先进个人’‘优秀干部’加上这封见义勇为的感谢信，组织上原则上已经同意，接下来就是走流程了，明天的采访一定不能出问题。” “保证完成任务！” 要不是许大茂没有当过兵，气氛都到这里了，他百分百会敬个礼。 离开了杨厂长家之后，许大茂还沉浸在惊喜之中。 这好事来的猝不及防啊。 再看了一遍手上的‘标准答案’，心里更加有谱了。 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要不是许大茂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李副厂长这里他都不想去了。 小心的把答案藏在口袋里，提着鸡鱼就上门了。 “来就来了，以后再来不准带东西了。” “来就是来拜早年的，这也没有空手拜年的规矩啊，等什么时候文件下来了，那时候两手空空去拜年才没人说。” 李副厂长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就进了书房：“少贫啊，正好有事找你，今晚留下来吃饭。”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不到下午两点，一点四十五分。 时间没错。 这就要留他吃晚饭？ 今天的李副厂长有点不对劲。 “嗐，李厂长，您早说啊，我这不是今天出来之后就直奔您这来了，我寻思杨厂长那边也要去走动走动……” “对对对，那下次一定要去杨厂长那里……” 李副厂长笑的很开心，许大茂还是懂事的。 当然现在他这个副的也不敢和正的撕破脸。 一切还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两个人坐下之后，李副厂长亲自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正宗的毛尖。 许大茂表现的更加诚惶诚恐。 当领导主动献殷勤的时候，那一定要小心了。 不是有事求你，那就是要让你背黑锅了。 “李厂长，有事能说话，只要我能做到，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许大茂能怎么办？ 那当然是表明态度了。 能不能办，好不好办，还是要先听了才能进行下一步。 “知我者，许大茂者也！” 李副厂长也没有过多的废话，他是真把许大茂当自己人了。 毕竟他们之前也经常在一个饭桌上吃饭的人，他是主家，许大茂是陪酒的。 李副厂长打开了抽屉。 许大茂还以为又是感谢信和‘标准答案’呢，结果他想错了。 拿出来的是一个小瓷瓶。 装‘黑龙丹’的小瓷瓶。 这下许大茂全明白了。 李副厂长也终于知道‘黑龙丹’的好了，这种助兴药物，市场上确实有很多，但是效果和这个比起来差远了，自从他吃过之后，功能强大就不说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强。 而睡觉也睡的香，精神也变好了，每天都精力充沛。 两粒，他这大半个月晚上没有一次起夜过。 许大茂果然没有骗他，果然是好东西。 “李厂长，这事有点难办啊……” 难办，不是不能办。 是需要付出代价去办。 “大茂，咱都是自己人，就不要拐弯抹角……” 于是许大茂就把对肖科长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 一字不差的那种。 因为宣传科的直属领导林副厂长不管事，由李副厂长代管，所以肖科长是属于李副厂长的人，保不齐两个人就已经暗中私通说清楚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而他许大茂，也不是做慈善的。 共同进步可以，白嫖不行。 李副厂长听完之后神色如常，甚至露出了笑容。 只要能买到，那就不是事。 许大茂心里也笑了，这个，是个不缺钱的主，而且根本没去调查后面的人。 和杨厂长那边的领导比起来差远了。 反正他是没有一点愧疚感，‘黑龙丹’本身就值这个价格，你买不起，有的是人能买的起。 不吃又不会死。 “我要七份。” 大手笔，一份是两粒，一粒是旧制一两黄金（150元），折现成现金那可是2100元。 这个时期能拿出这么多钱，简直不敢想。 “不行，没那么多，神医一个月也就能出十粒左右，现在还有没有都不一定呢。” 物以稀为贵，这种道理谁都懂。 “大茂兄弟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剩下多少我要多少，你辛苦跑一趟，明天你送……不，明天你在家等着，我去找你拿。” “好吧，那我尽量。” 两个人敲定了细节之后，李副厂长又开始关心起药效了。 “你一定要问问神医，老年人吃了会不会出问题。” 这么大的手笔，想买这么多，这是要送人啊。 “这个厂长放心，除了心脏病患者之外，是个人都能吃。” “为何？” “因为这个丹药主要是用来助兴，为防止身体亏空，所以才有调理身体的效果，心脏病患者是不能受刺激，助兴对他们来说就太过刺激了。” 每天都有人打赏二十块加更就好了，这样就能吃得起饭啦 (本章完) 第89章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第89章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解释的浅显易懂。 血液循环什么的李副厂长肯定听不懂，所以许大茂也没说。 这也是许大茂推测出来的，因为这玩意系统出品，也没有医嘱。 “大茂同志，我也不瞒你，这个我是准备拿去送人，钱不是问题，只要保证药没问题就可以。” 送人啊，那没事了。 许大茂巴不得李副厂长多送几个大人物，那他许大茂的名字以后就会被更多的人知道。 “我一定全力以赴。” 一叠整整齐齐崭新的大黑十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一百张，一千元。 这已经不是工人家庭能拿出来的了。 李副厂长，深藏不漏。 “这些你先拿着，多退少补，多多益善。” 这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许大茂心安理得的揣进兜里。 紧接着李副厂长示意许大茂把耳朵凑过去，小声的问了一句：“女人吃了有什么效果？” 这个真不好意思，是真不知道。 “不清楚。” “那就麻烦你帮我问清楚，很重要。” 看在是大客户的面子，许大茂也能暂时答应下来。 “明天我我还要接受采访报道，具体是几点现在还没有定下来……” 许大茂就是想试探一下李副厂长知道不知道，结果还真试探出来了。 “什么采访？” 许大茂就把他见义勇为的事情说了一遍。 总之就是一切以李副厂长为主。 “上午通知到的，我提前过来就是想问问您的意见……” 两个人嘀咕了好大一会，李副厂长才放许大茂离开。 总之，这场热闹，他必须要去。 对于许大茂来说，还有下一个林副厂长。 这个是因为昨天刚送过见面礼，今天上赶着就去拜早年，有点太刻意了。 鸡鸭对林副厂长没有一点吸引力，兔子昨天也刚送过…… 许大茂干脆什么都没带，就敲响了林副厂长家的门。 就是单纯的过来拜个早年，东西就不送了，人家高门大户的也看不上这么一点东西。 连副厂长的权利都没兴趣，那是真看不上。 结果里面根本没人。 ‘该不会是回家了吧？’ 有回家过年的习俗，住的房子是轧钢厂分的，领导分的房子肯定不是大杂院，而是二层小楼。 这里是大部分人在城里唯一的家。 但这很明显不是林副厂长唯一的家，要不然这大过年的也不可能把门锁的这么结实。 得，这个早年，在这里是拜不上了。 那今天的行动到这里就结束了，还有一个主抓生产的刘副厂长，那是真不认识，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家门。 还有那个宣传科直属领导肖科长，别说许大茂从一开始就不去了，就算是去，那也是明天。 为啥今天要跑这一趟呢，是因为以许大茂这个办事级别，明天他还不够资格来这里，只能提前过来走动走动。 事情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时间还早呢，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阎埠贵家的大门关上了，里面还在传出来争吵声。 大致就是阎解成看上于莉了，现在于莉不愿意，让三大爷想想办法，之前说是打包票保把能成的事情…… 还有就是人家妹妹来了不招待就算了，连进屋都没有让进…… 于莉下午的时候这么不给阎解成面子，阎解成又不傻，知道这事要出变数，他也不敢对于莉动手动脚，只能回家找他老子了。 平时都是在中院拉呱扯淡的中年妇女，现在一个人搬着一个小凳子都聚在前院。 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一个两个的都没有这么积极。 甚至连秦淮茹和娄晓娥都混入其中。 “大茂，伱回来了，那二位在后院还没走呢。” “这里热闹看完了就回去吧。” 屋里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贝：“这事还是要去问许大茂，她就是进了许大茂家之后，才改变主意的！” 这很明显是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 这个锅，许大茂表示不背。 破坏别人姻缘这事他可背不起。 “你胡啐什么呢，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别来沾边，人家就是觉得妹妹都来了，你们连看一眼都不看，什么都还没成就这样，那以后说不定是什么样呢。” “把问题推到别人身上，不如反思一下你们的所作所为。” 一句话，瞬间引起了院里大妈们的共鸣。 “对对对，没错，没错。” “就是这样。”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是穷。 想让以这种理念治家的阎家承认错误，反思自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 不算计那是不可能的，那是深入到骨子里的本性。 屋里的争论停下了，许大茂也觉得没趣，拉着娄晓娥就往后院走。 相信今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就会传遍整个南锣鼓巷。 到最后盖棺定论估计也就只剩下一句阎解成相亲，女方不同意。 秦淮茹跟着许大茂就往后院走，甚至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事四合院里的大妈已经议论好几天了，一直也没有议论出来一个什么说法，最终总结出来四个字‘婆媳不和’。 意思就是秦淮茹在家吃不上饭。 因为前几天的事情，贾张氏的人缘在四合院已经败光了，现在大家巴不得贾张氏离开四合院。 回到后院也是一波人。 何雨水和于海棠在摆弄收音机。 于莉倒是在一边和聋老太太还有二大妈在聊天。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二大妈闭口不言，聋老太太起身带着凳子就要回屋。 以此表明她是有脾气的。 然而许大茂根本就不搭理她。 于莉的眼神看到许大茂就亮了起来。 回来的这么早，事情办完了，那是不是可以去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了？ 也不管二大妈是什么表情了，先一步打开门，让许大茂进屋。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就是随便聊聊，旁敲侧击的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海棠在后面又补了一句：“那个什么二大妈，一直在那夸她家大儿子怎么怎么好，一看就是憋着坏的。” “当着阎解成的面笑的那么欢，一看就是一个傻小子。” 可不就是傻小子嘛，跟着傻柱学的。 看到于莉看不上阎解成，二大妈就想把大儿子推出来。 六级工一个月的工资，完全能养活一大家子人。 多挂一个总归是好的，一个不成那就换一个嘛。 二大妈是懂不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个道理的。 (本章完) 第90章 真相才是快刀，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 第90章 真相才是快刀，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有没有努力工作 “大茂哥，你看现在才下午三点，要不先去大前门把事情定下来？” 许大茂还想背一下标准答案呢，看着于莉希冀的眼神。 这也不好拒绝啊。 “大茂，既然答应了，事情早点解决早安心。” 得，连娄晓娥都开口了。 “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 既然要走这一趟，那就不能白走。 拿了一个麻袋放在了自行车前面的篓子里。 “路上慢点。” “早点回来。” 于海棠现在很不开心，她今天就是来找许大茂的。 她是一个女性，她上次就能感觉到许大茂对她那种若有若无的好感，可是今天来了之后，上午没见人，就中午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这下午又要没了。 这今天不是白来了吗？ 别说独处的时间了，多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眼下又是关系到她姐姐的人生大事，也只能让他们早去早回了。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前院。 这副画面似曾相识，就单单今天，他已经走了好几次，这次不同的是身后跟了一个于莉。 前院的大爷大妈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三大爷家的大门也打开了，阎埠贵又在擦洗他的自行车，阎解成一个人蹲在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许大茂和于莉一起出门，阎解成当即就不乐意了。 “许大茂，你还说和你没关系？伱别告诉我你们两个不是一起的？” “于莉，你千万不要被许大茂这个人骗了，这个人就是一个小人。” 这就是当好人的代价吧，明明是在帮别人，还要忍受外人的非议。 许大茂没解释，于莉倒是先不愿意了：“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呢，是我请求大茂送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前院的大妈本来都散的差不多了，这下子又聚集回来了。 吃瓜看热闹第一线，永远少不了这些大妈。 不仅朝阳大妈战斗力强，东城大妈战斗力也不差。 三大爷阎埠贵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擦他的自行车去了。 “许大茂，你要是把我的终身大事搅合黄了，我……我肯定……让你付出代价。” 感觉说话都没有底气。 此时此刻他应该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样更有气势一点。 “阎解成，我是吃饱了撑的才搅合你家的破事，这事人家女方不同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你这么大人了，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有没有努力工作……” 话说到一半许大茂就闭嘴了，因为阎解成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原来是许大茂忘记了阎解成根本没有工作。 旁边的于莉已经笑出了声。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天色不早了，我着急出门就先走一步，你们忙，你们忙……” “许大茂……” 许大茂都出了四合院，还能听到阎解成的怒吼。 这次好像得罪阎解成的有点狠，一根特供华子是摆平不了。 最起码要一包华子。 “你叫什么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用你的脑子想想，这事可真怪不到许大茂头上，于莉去后院完全是因为她妹妹在许大茂家……” “她妹妹和何雨水是同学……” 阎埠贵掰扯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事还真不怪许大茂。’ “可是他嘲讽说我没工作……” “那你有工作？没工作还不让别人说了？别人说你两句你就要发疯，什么时候养成的坏毛病，过两天我去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工作尽早落实。” 说来说去，还是工作。 这次阎埠贵终于出点血，这没工作相亲有点难。 阎解成气的发疯那是因为许大茂是当着于莉的面嘲讽的，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在喜欢的人面前，面子就成了顶天的事情。 混不吝如傻柱，在秦淮茹面前蹲下学狗叫，也没有坚持到底。 “真的？” “我要是有个正式工作，那就能找到更好的！” 论个头，论身高，论年龄，他都比傻柱有优势。 “还想更好的呢，这个于莉已经顶天了，她暂时不同意不要紧，许大茂把她送回家又如何？明天我去于家坐坐，之前已经商量好的事情，可不能随便变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传下来的规矩。 阎埠贵都说到这一步了，阎解成转悲为喜，高高兴兴的回屋了。 院里的的大妈又一次散了。 她们都听到了阎埠贵说的办法，所有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她们看来这很正常。 俩小孩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小孩做主了？ 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现在不还是过的好好的。 在她们的认知中，这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这样做没有问题。 于莉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许大茂的腰。 这是安心的感觉。 许大茂是真的不明白了，坐他自行车后座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两个人一路上聊了很多，也是增进了彼此的了解。 比如‘只要能成为正式职工，我什么都答应你’之类的话。 那许大茂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正式职工有多难，没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根本不明白。 就比如于莉的父母，宁愿把于莉嫁给阎解成，也想要给家里儿子一个不确定的工作名额。 这说的不止是重男轻女，还有工作的难得。 而于莉经过了几年的摸爬滚打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为了这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她愿意付出。 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 自行车停在了小酒馆门口，许大茂拉着于莉就走了进去。 半下午这个时间，里面依旧是熟悉的那几个老酒客，牛爷片爷都在，蔡全无依旧蹲在柜台旁边，没有看到范彪，看样子还在柳松胡同没回来。 “呦，这不是我们的许大英雄吗？” “不说别的，今天这顿小酒我请了，要是许同志见义勇为，我的老腰那天算是折在这里了。” 看样子‘许大茂’这个名字，整个小酒馆都知道了。 毕竟是没有娱乐设施的年代，有点风吹草动，恨不得把细枝末节都扒的干干净净。 “嘿，我说牛爷，人家许同志帮的是小酒馆，这顿酒就算是请，也应该是我这个私方经理老板娘请……” 徐慧真招呼许大茂坐下，两碟小菜已经端了上来。 (本章完) 第91章 再来小酒馆，于莉的安排 第91章 再来小酒馆，于莉的安排 于莉看着这里的情况，公私合营的事情她也听说过，就是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 范金有也从后厨溜了出来。 就差把许大茂夸上天了。 要不是许大茂出手帮忙，他范金有一定是会挨上一顿最狠的打。 那个徐和生早就看他不爽了。 “大家别跟我这么客气，再这样下去我以后可就真不敢来了啊，现在是新社会，别说是我了，就是伟人去饭馆吃饭也给钱，而且我也不差这点。” “徐同志敞亮。” “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一个个的回过招呼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坐下。 “各位，主要是徐经理，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把身后的于莉拉到了旁边。 “之前徐经理说扫盲班没有老师，我今天就厚着脸皮过来毛遂自荐了，初中没有毕业回家带弟弟去了，要不然高低能考个高中……” 这话说的于莉都不好意思了，她就是小学毕业，初中都是用于海棠的书自学的，学的是个什么水平她也没谱。 徐慧真过来就拉住了于莉的手：“许同志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该说不说还是许同志靠谱，我之前就是和他提了一嘴，今天人就给我送来了。” “大家也都知道，扫盲班是街道是居委会上的事情，我为什么也要办一个扫盲班呢，是因为我希望大家能多学一点知识，这样以后坐在一起开大会也都有面子。” 片爷带头鼓掌。 都称赞徐慧真的仁义。 许大茂也在鼓掌，就是他心里很清楚，当初徐慧真提出搞扫盲班，就是为了考验徐和生。 结果居委会和街道狠狠的夸了一遍徐慧真，那这件事不仅要做，还要做的好。 她在这前门街道能混的风生水起不是没有原因的，最起码这个察言观色看碟下菜比隔壁的那个丝绸店老板娘强多了。 刚想到陈雪茹，小酒馆的门就打开了，穿着打扮洋气的陈雪茹款款走到了许大茂的旁边。 “这是哪家的姑娘，长的真俊俏。” 她刚来还以为于莉是许大茂的对象，那必须要试试有多少分量，怎么说许大茂也是她的半个男人。 许大茂都无语了，这个陈雪茹还是老样子，她这个样子不批她批谁？简直是活该。 那天都和她说要低调，结果还是这个样子。 骨子里的小资情调是真的难改。 “说什么呢，这个是于莉老师，以后就是扫盲班的老师了，初中文化教你都绰绰有余。” 陈雪茹听完看了许大茂一眼。 没错，许大茂绝对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先是用实力让她服服帖帖，然后趁她睡着又是不告而别。 这样的人能这么好心？ 肯定不可能。 那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是因为我？想我了故意找个借口过来见我？’ 有一说一，这个陈雪茹自我攻略有一手的。 不愧是认识当天就能一起回家畅谈人生理想的人。 “蔡全无你在前面盯着点，我们回后院好好商量一下扫盲班的事情。” ‘不仅要办，还要办好。’ 这是徐慧真从领导那里领会到的精神。 陈雪茹当然也跟了上去。 进了小酒馆的后院，三岁的徐静理已经能跌跌撞撞的走路了。 “这个是临时工性质，扫盲班就在隔壁的食堂，我的意思是一天一节课，周末不能休息，你愿意吗？” 于莉点点头：“我还能照顾小孩子，我弟弟就是我从小带大的。” 就这一句话，徐慧真就非常满意。 她是私方经理，总不能一直在后院带孩子，之前因为这事就被范金有告过状，还扣了不少干股。 而这个扫盲班是她提出来的，上面都很支持，老师是临时的，不属于小酒馆也不属于食堂是属于扫盲班，工资当然要从小酒馆食堂出，就相当于新增加了一个部门。 每天只上一节课的扫盲班，剩下这么多的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带带孩子。 之前对徐和生的时候，徐慧真是没想过给工资，那就是考验 这两天也有人过来找她问过，当这个临时的扫盲班的老师有没有工资，这年头小学毕业小学没上完的人没工作的还挺多的，至于水平怎么就不清楚了。 徐慧真回答没有工资，该走的都走了，剩下的水平就是一言难尽。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种。 她想的是最好找个小学老师过来兼任，至少人家是专业的，可惜人家忙着正经工作为社会做贡献呢，对这小扫盲班根本没兴趣。 现在于莉来了，水平足够，又会说话办事，最关键的还是小酒馆见义勇为的许同志带过来的。 无论从哪方面说，她都没有拒绝的道理。 当即就开出了一个月15元。 临时工给出了学徒工的工资。 这里面要说没有许大茂的情分在里面，是个人都不信。 “这太多了吧？工作时间没那么长……” 于莉倒是先不好意思了，她做过临时工，橘子下来的时候，罐头厂剥橘子，十五天的工期，五元钱。 又或者是去蜂窝煤厂打煤球，这个厂也只有冬天招临时工，一个月五元钱。 就这她这个月都没有抢过人家。 临时工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所以她才认为工资给的太多了。 “不多，不多，知识是无价的，看伱每天上课一个小时，时间很短，但是你还要备课，下节课教什么，这些都是你需要做的工作，而且还没有休息日，所以放心收着，没问题。” 于莉看看许大茂又看看徐慧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能早点遇到许大茂就好了。 “我一定会好好做，不辜负你们的期待。” 接下来就是商量一些小事了。 比如于莉的家距离这里真的太远了，没有自行车极度不方便。 所于莉当即表示可以搬过来住。 这就很懂事了。 在租房子和小酒馆后院之间，于莉果断选择了住在小酒馆后院，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近，隔壁就是扫盲班，还方便照顾徐静理。 最重要的是还不用钱。 上哪找这么好的事情。 徐慧真很开心，对她来说一举两得。 于莉更开心，对她来说那就是一举多得了。 陈雪茹等了半天，事情都商量好了，终于能说话了：“许大茂，我给你做了一套衣服，先去试试？” 徐慧真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直直的盯着许大茂。 (本章完) 第92章 徐慧真的警觉，梅开二度 第92章 徐慧真的警觉，梅开二度 事情还要从许大茂见义勇为第二天说起。 许大茂和陈雪茹春风一度之后拍拍屁股走了。 许大茂刚走没多久，徐慧真就去找陈雪茹问问昨天送到哪里，结果就看到陈雪茹躺在床上还在呼呼大睡。 床上一片狼藉。 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明白被子下面肯定是不着寸缕。 玉体横陈。 这可把徐慧真气坏了，她们两个虽然一直斗来斗去，但实际上俩人是越斗关系越好，俨然已经是冤家姐妹了。 就是看不到陈雪茹受欺负。 桌上是两个酒杯，这是不是自愿的徐慧真说不好，所以她就当没看到，接下来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是谁。 她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许大茂，但人家是见义勇为，是好人，这种事没有证据也不能乱传。 现在听到陈雪茹已经给许大茂做了一件衣服，这基本就石锤了。 那天晚上肯定是许大茂，送人没有送回家，倒是送到自己家去了。 简直是……太过分了。 陈雪茹也不是傻白甜的小姑娘，起床之后就知道了徐慧真来过了，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 她陈雪茹说话做事，向来不需要别人指指点点。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但是这两天谁都没有主动提起。 今天许大茂的到来，算是彻底把这件事给揭开了。 “大过年的多少钱你说个数，一件衣服我还是能买的起的。” 说的就是大过年的，许大茂是真不想纠缠，今天要是回不去，那才是出大事。 希望陈雪茹不想有这种想法缠着不让他离开才好。 “嗬，那你可说着了，不要钱是不要钱的事，你要是非要给钱呢，伱看看你自己值多少钱，我这件衣服就卖多少钱。” 说的那叫一个赤裸裸毫不掩饰。 就连于莉都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难不成这俩人有什么瓜葛？ 徐慧真已经忍不了：“于莉，小静理很亲你呢，你先带着她去院子玩一会”。 于莉面对未来老板的要求，哪敢说半个不字，虽然很想吃这个瓜，但是现在很明显不是时候。 等到于莉离开。 许大茂闭嘴不想说话。 这事能怪他吗？ 都送上门来了。 一切都是‘资本家的贪婪’的问题。 “陈雪茹，你怎么回事？你和这个许大茂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许大茂，你是有老婆的人，还能做出这种事？” 一个寡妇，一个有妇之夫。 “什么怎么回事，我愿意不就好了。” 许大茂长松一口气。 幸好幸好。 幸好他当初又努力了一次，要不然‘系统的进阶奖励’拿不到就算了，要是陈雪茹倒打一耙，这事还真办法解释。 于是开始帮腔作势：“没错，我们愿意就好了。” 既然徐慧真一副知晓一切的样子，那就没有必要藏藏掖掖了。 “好，好，好一对……都不背着人了是吧？” 得嘞，许大茂也坐在这里找不自在了。 “要不你们先聊着，我来这一趟不容易，正好去感谢一下街道办领导，两封感谢信，这么大的情不去不合适。” “你去吧。” “不准去。” 两个声音一左一右，同意的是陈雪茹，不同意的是徐慧真。 说她们是冤家姐妹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现在是有恃无恐，陈雪茹站在他这边，徐慧真是做不出来伤害她的事情的。 起身就往外走。 “你坐下。” “我在这里不合适，你们想说什么都说不开，你们慢慢聊，我就先忙去了。” 根本不顾依旧横眉冷对的徐慧真。 院子里的于莉和小静平玩的很开心。 “你先玩着，我出去办点事，等会我回来。” 去前门街道办事处的路许大茂很熟，要不是现在没有锦旗，他真想做两面锦旗送过去。 两封感谢信，他真是从中获得了很大的好处。 以后再有见义勇为的事情，务必交给他。 到地方之后，麻袋里面就多了一只鸡和一只鱼。 主要表达的是一份心意。 自古以来上门就没有空着手过去的。 到现在许大茂才知道前门街道办事处的领导姓李，和轧钢厂副厂长一个姓氏，名字叫李全志。 “李主任，真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我就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您还特意往单位写了感谢信，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做了好事，就应该得到表扬。” “要是做了好事什么都没有，那以后谁还愿意去做好事啊，这都是你应得的……” 这时候许大茂才把准备好的礼物送过去。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拜个早年，可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气氛更加热烈之后，李主任还特意聊到了小酒馆，夸赞了徐慧真，认为她是一个能办实事的好同志。 这个李主任是真的不错，有原则能办事，给了徐慧真还有陈雪茹很大支持。 许大茂当然要顺着往下说，狠狠地夸了一波小酒馆徐慧真还顺带上了陈雪茹。 “扫盲班的老师已经找了，成绩能考上高中，就是由于家庭原因辍学了，绝对能当好一个好老师。” “那真是太好了……” 双方经过了亲切友好的会谈，许大茂终于神清气爽的从街道办事处走了出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回小酒馆带着于莉离开。 在到达小酒馆之前，陈雪茹已经站在丝绸店门口等着了。 “衣服你要是不要，那我还不想给了呢。” 许大茂也只能停下自行车，进了丝绸店，不是因为陈雪茹风情万种。 主要是担心徐慧真真把她说服了。 最起码也要好聚好散，倒打一耙这种事万万不可取。 日后。 “我还还以为徐慧真把你说服了呢，结果竟然是直奔东屋。” “她还想说服我？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有改变过我的主意。” 许大茂终于放心了。 “那你注意着点徐慧真，别让她头脑一热去检举揭发。” 这事还是要怪在陈雪茹头上，怎么能让徐慧真发现呢，这就是太大意了。 完全没有想过是因为他太强了，才导致陈雪茹丧失了警惕，结果被徐慧真撞见了。 一切好似冥冥之中命中注定。 “放心吧，我了解徐慧真，她不会去举报我的，况且我是一个寡妇，平时也传出去过风言风语，就算她去举报，没有证据，我们不承认，也没有人会相信。” (本章完) 第93章 陈雪茹的低语，有恃无恐 第93章 陈雪茹的低语，有恃无恐 此时的陈雪茹没有了盛气凌人，也没有了风情万种。 只剩下小女人的姿态。 “那就好。” “要我说啊，我找个机会把徐慧真约出来，喝到天昏地暗，然后你再出来捡现成的，把她变成自己人，这样一劳永逸。” 许大茂：…… 现在收回她们俩‘感情深冤家姐妹’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听听陈雪茹说的话，这特么能是人话？ 果然真理永远是‘防火防盗防闺蜜’，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的闺蜜打着为伱好的幌子能做出什么事情。 “你胡说什么呢，违反纪律的事情我可不干。” “她徐慧真也是个带孩子的寡妇，让她体验一次，绝对让她忘不了。” 陈雪茹的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 “还有你说违反纪律的事情你可不干？那你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想到刺激的事情，给点反应也很正常吧。 至少要稍微尊重一下。 微微xx，以示尊重。 “别瞎说了，我要抓紧时间回去了，你不过年我还要过年呢。” “真羡慕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 许大茂可不上当，穿上衣服就要走。 陈雪茹自知留不住，也就懒得下床了，从枕头下面抽出一件外套，扔给了许大茂。 “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你先试试合身不合身，不合适就再改改。” 纯手工做出来的中山装。 许大茂也不客气，穿上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做的有些偏瘦。 “还不错，我就带走了。” 眼看许大茂就要出门，陈雪茹又最后嘱咐了一句：“你要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以后你就早来多来。” “真正的好姐妹那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许大茂回头一看，陈雪茹笑的很开心，一时间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那你说现在是有福同享还是有难同当呢？” “那当然是有福同享了，我们可是好姐妹，有难我宁愿一个人承受。” 又掰扯了两句，依旧分不清虚实，许大茂也不想继续废话下去了，径直了门。 付钱？付什么钱，他刚才都付出几千亿了。 再回到小酒馆的时候，徐慧真看到许大茂已经穿上了新衣服，那双目似乎要喷出火来，最终也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她其实有点理解不了陈雪茹说的那句‘许大茂各方面的能力很强。’ “两个人在一起很和谐。” 当然她们说的时候比这要更浅显易懂，落到纸面上，当然要美化一下。 这也是从古代就传下来的好习惯。 许大茂也不好多说什么，要是徐慧真知道刚才陈雪茹说了什么，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姐妹情真的太棒了。 “于莉，大茂同志回来了，等过完年假你就搬过来吧，这两天我会把房间收拾好的。” 徐慧真喊了一句之后走到许大茂的身边，鼻尖闻到的是陈雪茹身上香水的味道。 她说的真没错，这俩人真是一对……大白天的……都不背着人了。 啐，也不嫌害臊。 “你要是敢对不起陈雪茹，我一定让你好看。” 许大茂：…… 现在还为了陈雪茹威胁他呢，殊不知陈雪茹已经快要把她给卖了。 “她非要拉我去试衣服，我拒绝都拒绝不了。” “我说我是被强迫的，你相信吗？” “呸，不要脸。” 许大茂哈哈一笑也没有放在心上。 “好的，等过完年假我就过来，这几天正好找人学习一下怎么教学扫盲班。” 于莉把小静理交给了徐慧真，跟着许大茂出去了。 徐慧真看着两人的背影，于莉是个好的，做什么事情态度是有的，而且还愿意去学。 许大茂……能见义勇为肯定说不上坏，难不成他还真是被迫的？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瞬间就占据了徐慧真的脑海。 不行，她要去当面问问陈雪茹。 一路来到了丝绸店，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陈雪茹没有睡着。 “陈雪茹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我不出去。” 慵懒的声音，充满了骚狐狸的味道，徐慧真听着只想抓狂。 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 当然是因为门根本就没锁，许大茂离开之后，陈雪茹也懒得去上锁。 “你还要不要脸？” 看到的是陈雪茹面色红润，肤若凝脂，好像年轻了五六岁。 “不要了。” 就是这么光棍，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徐慧真是不相信‘和谐’能美容养颜的，但是看着陈雪茹现在的样子，她有些怀疑自己。 “真的有这么和谐？” 这一次两个人聊的比刚刚在小酒馆聊的更加放开。 陈雪茹多次劝徐慧真不信可以去试试，许大茂那边她可以搞定。 ‘我们都是寡妇。’ ‘都是苦命人。’ ‘我们才是好姐妹。’ ‘谁都可能会害你，但是我不会。’ ‘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也会坚定的在你身边。’ ‘对自己好点没有错。’ ‘试试吧，试试吧。’ 徐慧真只感觉耳边好似有一只恶魔在低语，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 差一点就头脑一热答应了。 这个世上，不仅枕边风厉害。 好姐妹嘴里吹出来的风也很厉害。 “你闭嘴，就算是试，找个人老实人结婚不好吗？非要像你这样不要名声？” 徐慧真坚定信念，嗤之以鼻。 陈雪茹只是笑笑，然后又在徐慧真的耳边说起了恶魔的低语。 强有强的道理。 许大茂这次再也没有停留，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 于莉一直能闻到许大茂身上的香水味，这个味道她闻过，就是陈雪茹那个狐狸精身上的。 简直太过分了。 可是她一路上什么都没有说。 明明已经做好了‘一份正式工作’就‘付出’的准备，为什么还会有不切实际的奢求呢。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身上有味道，为了赶时间自行车的链条蹬的都要冒火星子了。 “就到这里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于莉看着面前两个大字‘澡堂’，心里那是五味杂陈。 这里就是南锣鼓巷中唯一的澡堂子。 果然如此……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于莉先回四合院，许大茂进了澡堂。 对于许大茂来说，于莉实在是太好搞定了，去的路上他还什么都没说呢，于莉就把什么都说了。 有需求才能解决需求。 直来直去的交易是最简单的，弯弯绕绕的实在是麻烦。 我的烤鸭还是买不起 (本章完) 第94章 没工作还不努力，谁会愿意和你好。 第94章 没工作还不努力，谁会愿意和你好。 “老板，我每天都来洗澡能不能便宜点？” “每天都来？澡堂子不欢迎的就是你这样的，真当热水不要钱是吧？” “来的勤快是吧，便宜是不可能的，干脆定个规定，一个月来洗澡超过十次，就涨价五分钱。” 许大茂：…… 一句话收获两句反驳还要涨价。 片面了，是他片面了。 人家澡堂子不为挣钱，巴不得这些人少来呢。 “得，那我以后一个月绝对不超过十次。” “想要从许大茂身上赚便宜，你们还早得很呢。” 来的勤了，这里的人都认识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澡堂子其实不想来那么多人洗澡。 但是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洗一次澡一毛钱，还真舍不得。 有那一毛钱买媒能能够一家人洗澡还用不完。 一个冬天保持火炉不灭，五块钱的蜂窝煤就足够了。 许大茂冲洗干净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 身上的香水味没了，但是衣服上的香水味怎么办？ 上次娄晓娥就闻到‘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也只能先把衣服穿上，难搞。 这个陈雪茹的小资情调必须要纠正，大家都还在用肥皂，家庭条件好的才用雪膏，她倒好，已经开始喷上香水了。 贪图享受不可取。 前院的阎埠贵弄个梯子正在挂灯笼呢，还是用红纸糊的灯笼。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阎埠贵当场拦住：“许大茂，怎么回事啊？伱不是把于莉送回家了吗？她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许大茂送于莉回家，阎埠贵一点都不担心，但是这没来由的出去转三个小时又回来了，这就很有问题了。 阎解成也从屋里出来了，这小子双目是真的快要喷火了。 这个事不解释解释，阎解成这个血气方刚的年龄，没准还真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混江湖大佬也都害怕那些二十来岁的愣头青。 于是许大茂支起了自行车，掏出了特供华子一人发了一根。 阎解成是真的不想接，努力摆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特供华子的诱惑。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阎埠贵上去就是一脚，想要从大儿子手里抢过来那支高端华子，结果阎解成躲过去了，顺势直接就点上了。 都是一家人，算计来算计去的都太熟了，根本破不了招。 “嘿……” “我说你们两个还听不听解释啊，要是不听我就走了啊。” 许大茂作势要走。 “别别别，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解释，我……我……就恨你一辈子。” 好，有骨气。 “其实我之前说的真没有错，没有工作还不努力，人家凭什么愿意和你好啊。” “许大茂你……” “闭嘴，听我接着说。” “人家于莉之前是不想和你家闹的太僵，从一开始她就不愿意这个事，后面是因为她妹妹来了四合院，你们知道了还不闻不问的，人家也不想装了，不想演了，凭什么要给你们好脸色。” “这个就叫与其委屈自己，不如直接不给你们面子。” 阎埠贵的脸色很不高兴，有些事他能做出来，但是他不想听到别人说，背后议论，更不想当面听到议论：“许大茂，我是问你带着于莉出门干什么去了……” “别忙着生气啊，听我接着往下说。” “事实上是于莉的一个小学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临时工的工作，因为挺远的，她就是拜托我带她过去看看。” “不是我说你们，人家于莉天天为了工作奔走，阎解成呢？临时工都不愿意去，她要是能看上阎解成才奇怪了，就算你现在没工作，最起码也要作出后努力奋斗的样子，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给谁看呢。” “工作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砸在你的脑袋上。” 阎埠贵明白了，怪不得刚才于莉回来的时候笑的那么开心，原来是有了一份临时工作。 阎解成竟然无言以对。 他确实不屑于去做临时工，没别的原因，就是丢人。 “什么工作？多远？” “前门街道，扫盲班老师。” 阎埠贵可太清楚扫盲班老师的含金量了，大部分都是正规老师兼职，从来都没有招过临时工，难不成不同的街道有不同的规定？ 都是办扫盲班，只要能扫盲就好了。 “你们好好想想吧，我就先回去了。” 等到许大茂回到后院的时候，发现于莉还有于海棠已经离开了。 要再去送，许大茂都感觉要吃不消了。 来到这里过的第一年真的令人印象深刻。 因为今天跑来跑去过的真的太累了。 “怎么突然去洗澡了？” “顺便就洗了，晚上不想出门了，今天跑了一天，大冬天都能出汗，再加上袄捂着，我自己都受不了我身上的味道……” 许大茂解释到这，娄晓娥伸着脖子想要过来闻闻，赶忙进里屋了。 “我还是先把衣服换了……” “你也真是的，回来拿一套衣服也不耽误，实在不行让于莉传个话，我让刘光天给你送过去也行，换衣服帘子也不拉上……” 许大茂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你怎么不亲自给我送去，又不是没有女澡堂，我算是发现了，让你去澡堂洗澡比杀了你都难。” 聊到这个话题娄晓娥就不想说话。 因为她觉得许大茂说的对。 ‘让她去澡堂子洗澡比杀了她都难。’ 打心里认可这句话。 澡堂子那就不是她能去的地方。 哪家的正经人家姑娘家会去澡堂子啊。 其实现在风气并没有那么保守，比如轧钢厂的很多女工经常结伴一起去澡堂子洗澡，保守的只是娄晓娥而已。 秦淮茹推门而入，时间差不多要过来做晚饭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光着膀子的许大茂。 ‘这天才刚黑，饭还没做呢，这就要开始了？’ 这还没有新年呢。 也不用打响新年第一枪。 “秦淮茹——” “那我走？” “走什么？关上门，这冷风嗖嗖的。” “哦哦。” 娄晓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笑的很开心。 “下次进来秦姐要敲门，不然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了，吃亏了我可管不着。” “这一天来几趟，习惯了，习惯了，下次一定敲门。” 秦淮茹脸色红红的就进了厨房。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幸好他是先穿的裤子。 这刚穿好衣服，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不止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肯定不是何雨水。 (本章完) 第95章 大年三十，阖家团圆 第95章 大年三十，阖家团圆 门开了。 进来的是许父许母还有他那个妹妹许月玲。 许大茂的心突然多出了很多负罪感。 这大过年的，他竟然没有想过要一家团圆。 说来说去还是对这里的归属感太弱了，对这个家的归属感太弱了。 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到最后唯独忘了父母妹妹。 大过年的一家人在一起吃个团圆饭才是正经事。 心中也是告诫了自己一遍，以后这种事千万不能忘。 偏偏娄晓娥也是一个单纯的，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爸，妈，月玲，回来了啊。” 亲自拉开椅子让二老坐下。 现在人多小方桌肯定不行了，大八仙桌这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 许月玲今天也换上了新衣服，这也多亏了上次娄晓娥给她的大黑十。 许大茂想的不错，要不说钱是个好东西呢，道歉赔钱，许月玲虽说没有原谅许大茂，但是那股气也消散了一大半。 就是对于许大茂亲切的称呼她为‘月玲’很不适应。 因为在结婚之前，称呼的要么是‘全名’要么就是‘那个谁’‘喂’之类的特指符号。 还没说几句话呢，何雨水开门又进来了。 看到一屋子人明显愣了一下之后，就开始热情的打招呼。 以前都在一个四合院里，谁不认识谁啊。 而且她和许月玲的关系还不错，因为她们两个都属于是‘父母不亲，爷奶不在，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所以她们两个比较有共同语言。 上次许月玲过来的时候，正是许大茂风头正盛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上几句。 现在正好遇到了，两个人很快坐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上次让月玲喊你过去吃饭，结果人没回去，让她带回去那么多东西……” “现在不缺，家里什么都不缺。” 现在的许大茂，许父越看是越满意。 这老许家真要飞出金凤凰了。 许母就不一样了，厨房里有人在做饭，她已经瞄过一眼了，是贾家的媳妇。 所以现在她一直盯着娄晓娥。 把娄晓娥看的心里直发毛。 以前在娄家的时候，娄晓娥也见过好几次许母，挺和蔼可亲的一个人，怎么现在眼神这么恐怖？ 压力好大。 这难道就是上位者的压制力吗？ 主家的大小姐，和自己的儿媳妇，这是两个身份，截然不同的身份。 那当然要拿出不同的态度。 “贾家媳妇怎么在这里做饭？” 娄晓娥小心翼翼的把事情都解释了一遍。 说完感觉许母的气场更强大了。 “就是说因为你不会洗衣做饭，所以就让贾家媳妇过来帮忙是吧？” “嗯嗯。” “你知道伱这是什么行为吗？” “小心被人举报。” 这声音说的许大茂都听见了。 “没事，这是因为是贾家饭都快吃不起了，我就是来帮帮他们，劳动换取食物，这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娄晓娥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冰雪消融，春风化雨’原本散发着阴冷气场的许母瞬间就变成了暖洋洋的小太阳。 “这样一次两次还好，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人会在背后说闲话。” “要不我过来住两个月，把家里的事里里外外的理顺了再走。” 许大茂沉默了。 娄晓娥也沉默了。 连何雨水都不说话了。 许母要是来了，她这个吃白食的还能安稳吗？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房子太小了。 很不方便。 晚上也不能发出什么动静。’ 这是娄晓娥单纯的想法。 许大茂已经看明白了，这哪是要过来住啊，这是要给娄晓娥立规矩了。 多年媳妇熬成婆。 碰到一个不洗衣不做饭的儿媳妇，这不得要好好拾掇拾掇。 来了，秦淮茹肯定是别想过来上桌吃饭了，所有的事情都要交到娄晓娥的身上。 这点许大茂真不能答应。 现在的娄晓娥软软的，香香的，要是满手茧子水桶腰，那才坏了事。 不要说秦淮茹，那是从小干活都习惯了，娄晓娥这种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突然去做这些，身材很难管理。 “我觉得现在家里就挺顺当，也不差那两口吃的，岳父那里隔三差五的对我们都挺照顾的。” “行了行了，看把你们吓的，都是从你们这个年龄过来的，你们在想什么东西我心里门清，搬过来就算了，就是晓娥啊，你平时也要帮忙做点事，不然这街坊邻居的难免说闲话。” “好好，我最近一直在学……” 事情有惊无险的终于过去了。 多亏了许大茂搬出了娄父娄母，这也是许母改变的原因。 她说搬过来住的时候，那可真是一点都没开玩笑。 按理说下饺子的时候，应该放鞭炮。 许大茂不是买不起，而是根本就忘了这回事，娄晓娥又是个不操心的。 干脆就省了。 反正买不起的很多，就当是买不起鞭炮了。 秦淮茹张罗了六个菜，饺子下锅。 今天的她是别想上桌吃饭了，因为来的时候贾张氏就嘱咐过她让她早点回去吃年夜饭。 两碗饺子没她的份，三个白面馒头也没她的份，能有这些还是因为文明四合院街道送来的慰问礼品。 文明四合院的好处就是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能在过年吃一顿饺子。 好东西优先是贾东旭然后是棒梗，再然后是贾张氏，到秦淮茹这里就只能吃杂面馒头。 小当？ 在贾张氏眼里，赔钱货小当给她一个棒子面窝窝头就足够了。 饺子刚出锅，傻柱就过来了。 “雨水，回家吃饭，今天我们家包了饺子，等会出锅了往后院端一碗。” 然后傻柱就看到了许大茂家的生活条件。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日子还过不过了？ 六个菜啊，那没事了。 “谁和你是一家，我早就没有你这个哥哥了。” 大过年的，何雨水依旧不给傻柱面子，前几天傻柱借粮食给贾家已经彻底得罪了何雨水。 “嘿，何雨水，大过年的不要……” 许大茂伸手制止了傻柱。 “雨水，应该回家吃一顿团圆饭。” 一句话，何雨水老老实实的跟着傻柱回中院了。 秦淮茹解下了围裙，她也要回家了，这年夜饭何雨水在这里不合适，她当然也不合适。 厨房是在客厅里隔出来的小房间，门又没有关，她在厨房里面想偷吃都没办法。 “大过年的，秦淮茹端碗饺子回去吧，不指望你端回来一碗，至少别把我家的碗给昧了。” 许大茂也难得大气了一次。 秦淮茹瞬间就开心了，高高兴兴的盛了一碗。 许母想说点什么，看娄晓娥习以为常的样子，也就把话咽了回去没有多说。 感谢书友20180116184000224的100点币角色打赏。 我好想加更啊，一个盟主50更，有没有好哥哥想试试我有没有五十更的存稿。 (本章完) 第96章 除夕夜，许大茂亦未寝 第96章 除夕夜，许大茂亦未寝 过年不仅是吃饺子。 也会往饺子里面包上硬币，一分两分的硬币，只为在来年讨上一个好兆头。 谁吃到就有福气。 就是吃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要把牙齿硌掉了。 其实还有送饺子的习俗。 大家家里都很穷很穷，过年很难吃上饺子，送饺子最开始是晚辈向长辈表孝心的一种方式，其实还有送月饼，从开始都是表孝心的，后面就演化到给邻居送。 也变成了大家拉近关系维护关系的一种方式。 要不怎么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呢。 就是这么好的习俗，往后也慢慢断了传承。 以后的中秋节大家只记得‘放假阖家团圆吃月饼’，向邻居送月饼的习俗就彻底没有了。 一块月饼几经转手最后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这种事也再也不会发生了。 同理过年向邻居送饺子也变成了记忆中古老的习俗。 所以许大茂让秦淮茹端一碗饺子回去还真没问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秦淮茹回家了。 大过年的，就别计较些许小事了。 何雨水端了一碗饺子送了过来，娄晓娥倒换了一个碗，又把碗还给了何雨水。 “傻柱又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何雨柱，非要让我给聋老太太端上一碗饺子，凭啥给她，以前连一口吃的都不给我，谁愿意送谁送，我是不送。” 这个傻柱到现在还不知道改改性子，是真不想和何雨水和好了。 这事还真不好劝。 刘光天端着一碗饺子送过来了。 现在的许大茂已经是四合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邻居过来送饺子很正常。 不收不好。 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了许月玲，一家一家的又送了回去。 别人可能会差这一口，他是一点都不差。 到最后在许母的要求下，连隔壁的聋老太太都送过去了一碗。 说什么聋老太太以前对许家帮助良多。 反正许大茂是没有感受到一点帮助。 这也是聋老太太第一次占到许大茂的便宜。 也只能当是团结群众基础照顾老年人了。 一切尘埃落地，二两茅子下肚，许父的话又多了起来。 这次话里话外都是对许大茂的夸赞。 许大茂一般不在家里喝酒，但是这当老子的酒都掂出来了，也没办法拒绝。 “生活越来越好，明年，一定要让我抱上孙子。” 许大茂听到这里头都大了，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他还能不清楚嘛。 偏偏许母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这也结婚一个月了，不要担心孩子生下来没人带，别说一个了，生三个我都给你们养的白白胖胖的。” 总结就是一句话，放心大胆的去造。 娄晓娥低头不说话。 她也私下里去问过娄母，就她这个频率，已经超越了大部分人，结果愣是没有反应。 许大茂能怎么办，总之从现在开始就要把锅背在自己身上了。 “这个我有不同的想法，我今年不打算要孩子，一切以事业为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父打断了。 “事业为重个屁，你看看那些干部领导，哪一个没有稳定的家庭？伱家庭都不稳定，就算是想提拔你都要多考虑考虑……” 许大茂能怎么办。 也只能低头挨训。 许月玲差一点都要憋不住笑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许大茂怂成这个样子。 总之这一关就这样过去了。 父母都是这样，先催婚，然后催生娃，催完一胎催二胎。 一顿团圆饭在这样的氛围中就这样结束了。 饭后喝过酒的许父还想回家，这许大茂怎么可能同意啊。 酒驾。 自行车还想带两个人回去。 打开门的时候，夜空中又飘起了雪，好似是对五九年的不舍。 许大茂说啥都不同意，下雪了更不会同意。 许大茂还没有上班的时候，许父许母和许月玲一个床，许大茂自己睡折叠床。 现在明显是不行了。 多了一个娄晓娥。 而且许月玲也大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许父许母睡床，换上了新的被褥。 许月玲睡折叠床。 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只能在地上打地铺了。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让许月玲去和何雨水睡一晚。 就是不太合适。 许父是更加的欣慰了，当兵能改变一个人，结婚也能改变一个人，都是在变好。 这一天的人们普遍都不会早睡。 守岁守岁，守的就是今夜。 精力无处发泄的年轻小伙子，这点小雪算什么，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稀稀落落的鞭炮声。 这时候许大茂才想到，今晚下饺子放鞭炮是没有错，更重要的是明天早上的第一顿饺子。 今晚是旧的结束，明天才是新的开始。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个时间点出门还能买到鞭炮吗？ “许大茂，出去溜溜？” “澡堂子可还没关门呢。” 刘光齐这小子都能主动过来喊一声，那许大茂焉有不去之理。 还以为刘光齐这小子因为不借自行车的事情能生气很久呢，没想到还挺快，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早点回来。” “外面下雪，带把雨伞，雪在衣服上化了，衣服都湿了。” “好的。” 刘光齐兴高采烈的开始了他的表演：“傻柱他买了一大串鞭炮，我今天可没听到响，我们过去帮帮他？” “你想挨打你就去。” 许大茂想的是今天很热闹，没准街上有卖鞭炮的。 来这里过的第一个年，不放鞭炮总觉得不对味。 四合院进步青年再次集结。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和阎解成解释了一遍，现在的阎解成也不生气了，当事情没发生，也跟了上来。 棒梗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早就忍不住了，也想出来玩，也想放鞭炮，被贾东旭一巴掌送了回去。 “想放鞭炮，我看你长的像个鞭炮……” 看到阎解娣许大茂顺手给了她两颗。 不定时的投喂，终究会有开的一天。 整个南锣鼓巷现在都挺热闹的。 小孩子的欢声笑语。 “我是一个小画家，画了一朵大红，大红献给伟大的人，伟大的人见了笑哈哈。” “小燕子，穿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小燕子，告诉你：‘今年这里更美丽!我们盖起了大工厂’装上了新机器’。 “太阳当空照，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没钱买小鞭炮，但是不影响他们在这里对歌。 大人们也乐得开心。 就当是看新年节目了。 (本章完) 第97章 贾家被盯上，许大茂买烟花 第97章 贾家被盯上，许大茂买烟 半大孩子已经有了理想和追求。 “我们是接班人，人民的战士，些许风雪，不足为提，何足道哉。” “工厂是棵长青藤，工人都是藤上的瓜 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儿越甜 藤儿越壮瓜儿越大，工厂的青藤连万家” 阎解成和刘光齐表示有被冒犯到。 因为他们俩到现在都没有工作，工厂是常青藤，但是他们俩现在连当瓜的资格都没有。 “傻柱，你的鞭炮在哪里买的？现在还能买到吗？” “我是从代销店里买的，一大爷家，二大爷家，还有三大爷家，都买了。” “都等着明天早上放呢。” 五个街溜子顺着路往鞭炮声音多的地方去。 这点雪是真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 刚走了一半，贾东旭就不想走了，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大晚上出来的都是傻缺，还下着雪……’ 这种败兴的人，连傻柱都想给他一拳头。 另一边的棒梗眼看贾东旭走远了，也是紧随其后的溜了出来，不过他没敢走远，就在南锣鼓巷里，没有鞭炮，就想加入小孩热闹对儿歌的队伍。 结果那些人看清了是棒梗，一个个的都远离棒梗。 意思很简单‘别来沾边。’ “你是个小偷。” “偷你邻居的钱。” “还偷人家的手表。” 街道的干部还没有去通知学校呢，棒梗在四合院做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这只能说阎解娣和阎解旷功不可没。 秦淮茹的职责棒梗可以不当回事，但是这些同龄人的职责，棒梗是真的想解释。 “我没有偷，我没有偷，我是去拿的。” “是他说没钱，然后还能从屋里拿到钱，那个屋里有不完的钱……” “呸，伱个小偷。” “我妈不让我和小偷一起玩。” 棒梗很伤心，他是真的不认为他的行为属于偷窃，就是光明正大进去拿而已。 手表只是玩玩而已。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年轻汉子听到‘屋里有不完的钱’顿时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色。 如果许大茂或者傻柱刘光齐他们在这里，就能认出来这个年轻人就是之前站在四合院大门口等阎解成的那个人。 棒梗属于被嫌弃的那个人，很像班级里被孤立的那个人，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年轻人只用了两颗麦芽棒梗就和他走到了角落。 “你叫什么？” “贾梗，他们都喊我棒梗。” 年轻人的眼神在黑夜之中亮的有些吓人。 因为他知道这个‘贾’，四合院只有一个贾家，而有人已经踩点告诉他了，贾家有几百元的存款。 要不然他大过年也不会趁着热闹在这个胡同里晃荡。 “你和我详细说说屋里不完的钱是怎么回事……” 于是棒梗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包括他是怎么想明白的这件事。 又一颗麦芽送上。 “这太粘牙，有没有大白兔？” 这个棒梗还挑上了。 年轻人笑了，有需求才有市场。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在他看来隔壁屋里有不完的钱那都是棒梗小孩子的臆想，但是贾家那几百块钱可不是假的。 “只要你把知道都告诉我，明天我就把给你送来。”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都是年轻人在问，棒梗在回答。 好歹是念过几年书的孩子，家长里短这些事他说的头头是道。 年轻人又留下一颗麦芽就走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偷骗蒙坑皆无不可，就是不拍子，只求财不害命。 ‘有点难办啊，家里有个老婆子整天不出门，看来要想个办法……先把事情都打听明白……’ 这个生意，能做。 棒梗还在后面还在嘀嘀咕咕的说‘大白兔奶’。 “你要是不想去你就自己回去。” “不回去，不回去。” 迎来来了一个老农摸样的老汉，看到许大茂这几个人，就举起了手中的小鞭炮。 “几位同志，要烟吗？” 这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嘛，许大茂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就是这一幕有点像大街上偷偷卖碟的。 “烟也要，鞭炮也要。” 老汉脸上露出了喜色。 他下午就到了，在黑市上晃荡了一下午，烟没卖出去就算了，鞭炮也没卖出去几挂，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趁着夜色在大街上主动询问了。 在黑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大街上主动拉人，是真的在被抓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要不是因为家里人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带粮食回去，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这场小雪下的人心焦。 许大茂跟着他们进了不远处的一个胡同，也是一个小小鸽子市。 “质量绝对有保证，纯手工……” “以前我有个族叔大爷在火器营，我们家就落下这点手艺……” “鞭炮五毛一挂，烟五毛一桶。” 鞭炮许大茂认识。 这个五毛一桶的烟，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拿着也很沉，最起码有5市斤，大的有10市斤，就是一个泥筒外面裹了一层报纸，上面多了一个点火的火捻子。 “这是什么烟？” “我们自制的土烟，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里面烟药铺了四层，又加了铁屑，四种颜色，美滴很……” “就单说这个泥筒，都是在十月份打出来的。” 许大茂现在就想点一颗看看。 傻柱他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种土烟他们以前就见过。 唯一让他们好奇的就是四种颜色。 “两挂鞭炮，四筒烟，三块钱您收好。” “你们一个一个，帮我搬回四合院。” 贾东旭第一个表示拒绝。 “不行，我们是出来玩的，不是来帮你拿这些烟的。” 刘光齐是第二个反对的，许大茂没借给他自行车去拉粮食，表面上原谅了许大茂，其实心里还没有彻底忘记。 现在正好把场子找补回来。 “想让我帮你，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傻柱眼珠一转：“除非你先点上一个让我们先看看。” 阎解成表示同意。 不就是开心嘛，许大茂当场又钱买了一筒烟，正好他也想看看这种土烟到底怎么样。 老汉收了钱之后，背着他的背篓就进了胡同深处，夜色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许大茂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卖烟的老汉不会是听到他们说话才急匆匆的离开的吧？ 他们几个本来就是在顺着鞭炮声走。 结果现在他们在这里耽误了一会，杂乱的鞭炮的声音就更近了，明显是有很多人。 这说明这是在双向奔赴啊。 (本章完) 第98章 你们跑什么！飞来横祸。 第98章 你们跑什么！飞来横祸。 “那我可真点了啊。” “点。” 傻柱也不客气，烟火捻燃起，绚烂的烟喷射而出。 “敞亮啊。” 这可是五毛钱，换做是阎解成，他宁愿去买几包烟抽。 最起码喷了五六米高的烟，不是亲眼所见，许大茂是真的不相信这是土烟能到达的高度。 火树银合，星桥铁锁开。 说是四种颜色，其实只是白色黄色再加上一丢丢的蓝靛色。 原来只是三种颜色，怪不得那个老汉走的这么快。 可惜的就是不能把这副画面保存下来。 烟再美，也是瞬间。 还没有燃放结束，街角就出现了闹哄哄的声音，说话声和鞭炮声。 乌泱泱的是一大群人。 “我们这是在哪？” “这是天坛街，前面那就是天坛的祈年殿……” 这里距离四合院都几公里了。 那群人人手一个手电筒，看到这边的烟，瞬间就感觉手里的鞭炮不香了。 这个明显加速的举动，吓了许大茂一跳。 来者不善啊。 这大晚上的几十号人一人一脚都能踢死一个无辜路人。 “快走，我们快走。” 许大茂是真的慌了，他有点后悔大晚上出来了，现在的治安是什么情况他心里没数。 这场面谁看谁都害怕。 五个人一溜烟的就往回跑。 贾东旭的身子本来就虚，抱着一个十来斤的土烟能跑的快了才怪。 “许大茂，不行，这玩意谁爱拿谁拿。” 他拿着的土烟啪叽就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还挺结实，并没有摔碎。 刘光齐和阎解成也是有样学样，麻溜的都扔在了地上。 许大茂也没法说什么，轻装前进，逃命要紧。 “两挂鞭炮要给我带回去。” 因为鞭炮不沉。 “站住，你们几个……跑什么？” “是不是坏人？” “再跑我就开枪了啊！” 一听有枪，傻柱阎解成他们跑的更快了。 现在听着鞭炮声都有些像枪声了。 许大茂不一样，他听到‘枪’这个字眼，下意识的站在了原地，举起了双手。 投降，必须投降。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没有必要拿生命开玩笑。 万一真开枪了，再万一打到他了，那多亏啊。 傻柱跑远了，才发现许大茂没有跟上来，他们也不敢回头，很快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几个小年轻穿着军绿色的呢子大衣，看着还没有许大茂大，也就是十六七岁，上来就开始推搡许大茂。 “抱头蹲好了。” “问什么，你说什么。” 许大茂已经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谈，那一切都好说。 就怕上来就动手。 “姓名。” “许大茂。” “大晚上在天坛后边晃荡什么呢？” 从这里许大茂也判断出来了，不问单位，这些人应该就是哪个院子里的孩子，衣食无忧，心有热血，嫉恶如仇。 但是他真的惹不起。 “大过年的出来转转。” “你那些同伙跑了怎么说？” 许大茂直呼冤枉。 “我们就住在北边的南锣鼓巷胡同，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 这时候三个土烟也都抱了出来。 傻柱还真有一股傻劲，别人丢了，他偏偏不丢。 不愧是小时候在街上卖包子都敢追着地痞流氓要钱的信球货。 “这是刚才伱们放的土烟？” “对对对，小心点，这火捻子见雪就湿，湿了就点不着了。” 刚才的烟这些人也都看到了，很好看。 人群分开，一个很有派头的小伙子走了出来。 “好看就点点看，今天这真是出门大吉。” “天骄，你快过来看看。” 一个土烟很快喷射出了烟。 “哇，这烟真好看。” 一道清丽的女声。 许大茂没想到这一群热血青年里面竟然还有女生。 但是愣是不敢抬头去看。 现在还有几道手电筒照着他呢。 只要稍微敢有异动，一顿毒打肯定跑不了。 “好看这还有两个，带回家慢慢看，让李叔叔也看看，开心开心嘛。” “算了，这东西带他回去肯定会生气的。” 这个年轻人还是把剩下的两个让人收了起来。 大家看一看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当然是他的。 “小心点，火捻子别沾水了。” “用衣服包着。” 这个时候年轻人才注意到依旧蹲在地上的许大茂。 这个人很识趣嘛。 还穿上干部装了？ “你站起来，这多少钱？我买了。” 口气很大。 许大茂的腿都要蹲麻了，终于可以动动了。 既然要讲道理，那就好好讲讲道理。 “一个五元。” 五毛进货翻十倍没问题吧？ 加上他还受了精神创伤。 不要说他也看了，他低着头没敢看。 而且这个听语气就是不差钱的主。 面前的年轻人脸色一僵，霎时间又恢复了正常：“你穿着干部装，肯定不是坏人，不过以后就在家门口的胡同里大街上玩玩就行了，跑的远容易遇到危险。” “回去吧。” 许大茂：？？？ 这个话题转变的有点生硬啊。 这是打算直接赖账，把他的土烟给他昧了。 但是许大茂没有一点办法。 “好，我马上回去，就是这个钱……” 这个就是故意的，装柔弱。 “嗯？还不快走？徐哥能和你说两句话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给你脸，你就好好收着。” “不要给脸不要。”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少这样的狗腿子。 这个徐大哥就是少走了四十年弯路，现在身边就聚集了一堆小弟。 许大茂：…… 他懂了。 哼，徐大哥是吧，是他惹不起的货色，以后离他远点。 几个手电筒照在脸上，许大茂下意识的就想举起双手。 “好嘞，这土烟就当是送给徐大哥的见面礼，我就先走一步。” 这个徐大哥看着年龄还没有许大茂大呢，但是这一声徐大哥喊的是异常顺口。 不要说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前提是能跑掉，能活下来才有资格说这种话。 “嗯。” 用鼻子发出的音节，许大茂如蒙大赦，正要离开的时候，一个鞭炮在他的脚下炸开。 “砰——” 回头看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也来了一批人。 同样的装扮。 应该就是放烟的时候，这些都是十几岁的小伙子，没有什么侦查意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好看的烟上面。 许大茂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事情大条了。 他现在好像掺和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中了。 别误会，我说的是给我订阅投月票打赏，就当是喂猪了。 我是猪。 (本章完) 第99章 想走走不掉，等一个结果 第99章 想走走不掉，等一个结果 “五元钱一个，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不像某些人，连一点小钱都舍不得。” 此时此刻，双方的手电筒都瞄准了对面。 手电筒就像是他们手中的钢枪，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来上一波拳拳到肉的战斗。 许大茂终于明白了，他这还真是误入了大哥们争斗的地方。 这天坛北，先农坛，什沙海，颐和园之类的地方，可都是约架的好去处。 今天听这语气就像是来者不善。 灯光闪烁之时，许大茂侧头眯眼终于看到来人的长相。 同样是呢子将校大衣。 就是这张脸，许大茂见过，上次去赌场为贾东旭平账的时候，就是这个年轻人从屋里出来。 而且还和轧钢厂的林副厂长有点关系。 长相有两分相似两分神似。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也姓林。 “林豪杰，你的眼是长在裤裆里是吧？” “整天不是抢这东西，就是抢那东西，真就是泥腿子出身，取个名字也没文化，一点规矩都不懂。” 徐大哥的两个狗腿子又开始了表演。 这俩人林豪杰见过，有印象，好像是杜家两兄弟，至于叫什么……那不重要。 “姓杜的，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和我说话了？掌嘴。” 几个人冲上来就是大耳光子伺候。 姓徐的大哥就这么看着。 杜家两兄弟也是硬气，挨了几耳光，一声都不吭。 这时候徐大哥才开口说话：“今天怎么说，文斗还是武斗？” “你徐卫国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 林豪杰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徐卫国放在眼里。 “不过咱们丑话先说在前面，我知道伱在追李天骄，今天你要是求饶了，以后你就要离李天骄远点，不然，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许大茂此时只想离开这里。 这里的人他是真得罪不起，也就是他们为了义气为了热血才这么约架。 更多的是因为女人。 李天骄就在现场，她也认识林豪杰，听到林豪杰说的这直白，当即就不乐意了：“林豪杰，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啊？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说了不算，也没你说话的份，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 “再多说一句，现在我就让人把你扛回去。” 得，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 “你……” “你让你爸收拾我啊？他一句话，我随时上门跪下都行，但是现在请你站一边去。” “我敬佩你爸，但是你在我眼里啥也不是。” 就连许大茂只只能说一句，牛。 这个林豪杰还真是张狂到了骨子里，就是这个性格以后很容易吃亏啊， 李天骄也能跺脚站到一边。 因为她明白，林豪杰这个人真的说到做到。 徐卫国此时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从小到大，他一次都没有赢过林豪杰。 早在四年前，林豪杰就放出过话，有他在一天，徐卫国这个怂人就别想和这条街上的女孩一起玩。 因为他怂的就像个娘们，应该去和男人一起玩。 真说到做到。 见一次打一次。 就是因为林豪杰认为徐卫国是个怂货。 这就要追溯到四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了，那时候他们还没有闹掰，关系还可以，都在一条街，住的大院子也没多远。 家里的长辈都以身上有多少处伤疤为荣，而他们身上都一个伤疤都没有。 这怎么能行呢，必须要荣誉加身。 于是在林豪杰的提议下，一群十五六的孩子就想往身上增加点荣誉，这事当然也找到了徐卫国。 而徐卫国只觉得林豪杰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于是就把这件事打了小报告。 这些人回家都挨了一顿皮带炒肉。 这些人有些和林豪杰一样，恨上了徐卫国打小报告，还有很大一部分觉得徐卫国做的对。 一条命和挨一顿打他们还是分的清楚的。 但是他们不敢打小报告，得罪不起林豪杰。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结束了，后续这事林豪杰还是做了，还是在家里拿的54式。 当林豪杰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整条街都乱套，医院差点被人掀了。 最终结果就是林豪杰身上多了个枪眼，人倒是救回来了。 徐卫国和林豪杰这俩人算是彻底闹掰了。 到现在就是同龄人都有对象了，他还是一个人。 之前无论是他主动追，还是长辈撮合的，没有八个也有六个，无一例外全部都被林豪杰破坏了。 这次徐卫国就是主动出击，在林豪杰动手之前，先把林豪杰约了出来。‘ 今天必须当着李天骄的面，一雪前耻。 不要问他哪来这么大的信心，因为他又多了十几个兄弟，而且一个比一个能打。 他还不信林豪杰能一个打十个。 而且他准备的还有后手。 “今天大过年的，大家就别伤了和气，就文斗吧，别影响明天早上吃饺子。” 文斗是比拳脚。 武斗就是可以用武器。 林豪杰笑的更加轻蔑了，这个徐卫国在他面前连动武器的胆子都没有。 此时许大茂已经走到了边缘，马上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那位卖烟的……咦，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想不起来，那就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你先别走，等我把他这小子收拾了，他没钱买，我有。” 许大茂：…… 在赌场的一面之缘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不想要钱，只想离开这里。 一张脸都变成了苦瓜色：“我不要了行不行。” “不行，我从小接受到的教育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许大茂能怎么办？ 他要是再走一步，估计就要被俩人当场按在这里。 “好。” 而他旁边，正是那个李天骄。 李天骄本来还在着急的盯着场上的双方人员，许大茂过来之后，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 许大茂觉得这个李天娇长的也就是中上之姿，也就是脸上多一些气度。 而李天骄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那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这种人就不配。 把脸扭过去还不算，顺便又离许大茂远了几步。 许大茂只想这里的事情赶紧结束，不然傻柱那几个人没准能在四合院里面传他死在外面了。 “我做事何须你来多嘴。” “多了十几个人就是你的底气了吗？” “那你的底气也太不值钱了些。” “手底下见真章吧。” 几十号人瞬间冲到了一起。 (本章完) 第100章 林豪杰的后手，书生一怒 第100章 林豪杰的后手，书生一怒 这场面是真的壮观。 李天娇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在担心徐卫国。 已经有五个人开始向林豪杰靠拢了。 稍后肯定是一个以多打少的局面。 但是这个林豪杰是真的猛，这打拳的套路真有点东西，三五个人还真近不了他的身。 许大茂看的津津有味，当大哥的在前面冲，后面总有几个磨蹭的，这种人任何年代都有。 和狗腿子一样。 说到狗腿子，徐卫国的那两个兄弟，挨了巴掌的杜家两兄弟，现在已经落到最后面了。 前面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了，他们还在后面悠哉悠哉。 许大茂还看到有两个人家伙明显是在假打，两个人越打越往一边靠，这俩人肯定是之前就认识，没准还是一个姓。 这样的事太多了，两兄弟理念不同，加入不同的势力是很正常的现象吧？ 看到这里，许大茂觉得他又学到了不少。 今天又进步了。 下意识的掏出了一把瓜子。 要不是这里人多，他真想从空间里面整出来一个火炉。 嗑瓜子要是被看到了…… 没关系，大晚上的，就赌他们看不到。 “徐卫国，你要是个男人就来和我1v1真男人大战。” “躲在后面算什么男人。” “说你是个怂货你还不承认，伱要是单打独斗能打赢我，我跪下给你磕一个都行。” “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谁要你磕头。” 徐卫国有些恼怒，他最烦的就是林豪杰这一点。 说话做事不爱动脑子，有什么说什么，赤子之心也好，没有心机也罢，总之说的话让他很难受。 找来的帮手已经一路打到了林豪杰面前。 刚一交手，林豪杰就吃了一个暗亏，胸口挨了一拳，被打的节节败退。 “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吗？” “你的底气也就是这样了。” “也不知道现在谁像个丧家之犬一样。” “你不是很能打吗？” “你不是一个能打五个吗？” “我就站在这里，你过来打我啊！” 徐卫国已经有些飘了。 这口气他已经忍了太久，今天终于能让林豪杰吃瘪了。 这比大夏天吃冰棍更爽，比下雪天烤火吃火锅更爽。 “你过来啊！！”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李天骄看大局已定，看到许大茂在嗑瓜子，又移步走了回来。 “你还有心情嗑瓜子看戏？小心等会有你好受的。” “没事，没事，这里的都是大人物，没有人会和我一个打工人计较的。” 许大茂看看场上的情况，又看了看李天骄。 “你是真打算和这个徐卫国好？” “闭嘴，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别瞎操心。” 得，又被这个小姑娘给怼了。 可偏偏许大茂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继续看戏。 再这样下去，林豪杰可真就要被按在地上打了。 “林哥，我回来了。” 又是急匆匆的来了十几号人，这十几号人没穿什么呢子大衣，个个都是黑布袄大壮汉，手里拿什么家伙的都有，那年龄从十七八到三四十都有。 这凶狠恶煞的，一看就不好惹。 比这些个小年轻狠多了。 “来归来，手里家伙事都放下啊，下手用个八分力意思意思就行了，别把人打残了废了死了，回去不好交代。” “徐卫国，有能耐你就站在那里别动，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在东区当大哥的，哥哥我今天就再收拾你一顿，以后啊，离林天骄远点。” 林豪杰话音刚落，新来的那些人就丢了手中的棍棒，挥舞着拳头嗷嗷叫就上来了。 许大茂有些好奇的问道：“林豪杰是喜欢你？不然怎么张口闭口的让徐卫国离你远点啊。” “闭嘴吧你，不该你知道的少打听。” 这下许大茂知道了，林豪杰和这个徐卫国过不去就是兴趣使然，和李天骄真没多大的关系。 “徐卫国要挨揍了，你就不去帮帮忙？” 许大茂已经认出来几个了，这群人里面至少一半是沙井胡同里面那帮人。 “闭嘴。” 这些个黑袄队伍加入了战斗，一个个的知道要打架，都多套了两层袄，有些狠的袄里面装的还有铁片。 江湖中人，保命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不一会，一些小年轻就被揍的哭爹喊娘，在地上起不来。 徐卫国新带来的那十几个人，也不是这些个黑衣壮汉的对手。 而林豪杰已经腾出了手，一步一步朝着徐卫国走去。 “如果你只有这点手段，那接下来你就要见识见识我的手段了。” “上次你被我打的眼泪横流，这次你也好不了多少。” “林豪杰，你不讲武德，你拉那些地痞流氓青皮混混过来……” “是你傻还是你当我是傻子？你今天这么着急约我出来打一架，以前见我就躲的老鼠突然敢呲牙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多做点准备没问题吧。” “说我不讲武德？你带来的这十几个也不是我们街上的吧？” “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呢？” 一拳打在徐卫国脸上，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 一拳打出眼泪，简简单单。 第二拳，徐卫国和他的那些小弟也没什么不同，倒在了地上。 单纯的用武力值比较，他们俩那就是2和10的差距。 徐卫国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说你怂，你还不服，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倒霉样子，挨了不少打，也不知道好好练练身体。” “人多势众，我可比你的人多，拳头也比你的拳头硬，你还觉得我这是匹夫之勇吗？” “你怎么和我斗？” “有我在一天，你就一天别想找对象，特别是周边院子里的，怂货，你真不配。” 这句话简直恶毒。 徐卫国已经忍受了好几年。 到今天，林豪杰还不打算放过他。 他也是有脾气的。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书生一怒，只能以头抢地。 而他徐卫国，早就已经不是书生了。 “林豪杰，你欺人太甚。” “我倒是要试试，今天你死了，明天我会不会死。” 徐卫国的手从后腰掏了出来。 赫然是一把五四手枪。 林豪杰此时没有后悔，就是认为他大意，应该先搜身的。 身体下意识的向一旁扑去。 “你不是喜欢往身上加荣誉吗？今天我就亲手给你加上荣誉。” (本章完) 第101章 枪声，人性 第101章 枪声，人性 “砰——” 这不是鞭炮的声音。 是54手枪的声音。 老实人被欺负惯了，那复仇起来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枪开的也是毫不犹豫。 这俩人变成这样很难说清谁对谁错。 而许大茂听到枪响的一瞬间，dna动了，身体瞬间就动了，整个人躲到了李天骄的身后，还用手固定着李天骄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死是不想死的。 必须要找个人挡枪，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至于林豪杰死不死，这和他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毕竟在轧钢厂，一个林副厂长就够了。 “你……放开我。” “不放。” “你找死。” “那我现在也不想死。” 许大茂说的理直气壮，为了抓紧李天骄，连手里的瓜子都扔了。 就李天骄那点力气，根本挣脱不了许大茂的魔爪。 惜命不怯死，求生不毁节，平日里不逞匹夫之勇，关键时千万人吾往矣，是为大丈夫。 等了一会没有听到第二声枪响，才小心翼翼从李天骄身后探出头。 战斗俨然已经结束。 徐卫国躺在地上，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那支手枪。 林豪杰是趴在地上，几束手电筒照过去能看到一道刺眼的鲜红。 突然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没有人再继续打下去，有的人见势不妙已经悄悄的溜走了。 更多的人是冲上来想缴了徐卫国的械。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这个林豪杰明明还有气呢，徐卫国也不知道补枪，既然决定动手，斩草除根才是正经事。 “你们离我远点，今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死一个是死，死两个也是死，死一群也是死。” 徐卫国说话有些歇斯里地，他想象现在的场景已经想象了无数次。 今天他做到了。 缴不了械，依旧有几个头铁的站在林豪杰前面。 “咳——” “林大哥，伱怎么样？” “我已经让人去叫人过来了。” “车马上过来送你去医院。” “放心，暂时死不了，去把徐卫国这个怂货的枪下了，我们这么多人，他没那么多的子弹。” 要说头铁必须是林豪杰，今天说收拾徐卫国就非要把他收拾了。 “林豪杰，你竟然没死？” “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我就让你彻底明白，谁才是怂货。” 徐卫国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人群中的林豪杰走去。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一个个的都不愿意让开。 没错，就赌子弹不够。 赌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没子弹。 是义气让这些人留在这里当肉盾的吗？ 不是，因为还有尊严。 害怕的没有义气的，刚才就已经溜走了。 “哈哈徐卫国，你玩过枪吗？你知道你那把小手枪的有效杀伤力是多远吗？知道打在哪里才致命吧？” “你什么都不懂，你只是一个打小报告的怂货。” “够了！” 又是一声枪响，子弹在地面上蹦出几朵火星，就像是小型的烟。 许大茂又把头缩了回去。 这特么的太危险了。 现在林豪杰也就只剩下躺在地上头铁嘴硬了，那他丝毫不是可以走了？ 这个徐卫国眼看就是要发疯啊。 “你这样的算什么男人？” “算活着的男人。” “你有空说我，不如想想这事怎么解决，我也看出来了，他们俩只要死一个，今天这事就无法收场，现在在中间能说上话的也就时候你了吧？”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今天发生这件事，你都脱不了干系，名义上是因你而起。”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许大茂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这李天骄肩膀都是软的，依旧站在她身后。 “徐卫国，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后果？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今天必须把多年欺辱的仇给报了。” 李天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徐卫国更加的癫狂。 摆出了一副非要把林豪杰弄死的架势。 李天骄柳眉倒竖，她觉得这个徐卫国现在是钻了牛角尖了，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你们快把徐卫国的手枪给下了，不然今天这事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这一句话，连徐卫国身后的小弟都有些动摇。 平时打归打，闹归闹，摇旗呐喊都无所谓，今天要是真死一个，这事可就大了。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也是加快了脚步。 这件事不能再继续恶化下去了。 林豪杰中枪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许大茂就站在李天骄的身后。 徐卫国要真是丧失理智，他最少还能再放倒两个。 他要是没有没有完全丧失理智，那他的枪就会被下掉。 “徐卫国，你冷静一下。” “冷静，我怎么冷静？” “这小子欺负了我这么多年……” 就是不开枪，就是在嘴炮。 说是要把这么多年受到的侮辱都还回来。 就连躺在地上的林豪杰都感觉出来徐卫国现在这副色厉内茬的状态，但是他是真不敢再多说一句了，一方面是身体的原因，现在说不出话，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害怕把徐卫国惹急了。 但是这一枪之仇，以后他必须要报了。 他自己给自己加荣誉是自己的事情，别人来，那就是在挑衅。 此时的雪飘落的更快了，林豪杰现在这幅样子，脸色发白，嘴唇发紫，距离昏过去也就差一点了。 身边的人看着也是干着急，根本不敢去动。 “林大哥还还在流血……” “你们谁有办法？” 杜家两兄弟一左一右站在徐卫国的旁边，只是一个眼神，两个人瞬间动手，把他手里的枪给夺走了。 狗腿子也要懂事。 事情再继续下去，那就是不懂事了。 小声的在徐卫国耳边提醒了一句：“徐哥，再闹下去就收拾不了了……你要是真要和林豪杰一命换一命，我们为您在前面开路……” 这俩人能成徐卫国的心腹是有原因的。 比如他们拥有聪明的脑子。 被打几巴掌有问题吗？没有问题，还会换来更大的回报。 按照他们的想法，徐卫国开第一枪的时候，确实做好了同归于尽一命换一命的准备。 至于一枪没有打死林豪杰…… 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客观上，他开枪了，林豪杰中枪了，仇也报了。 主观上，林豪杰没有死。 这就出现了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他还有没有一命换一命的决心。 在他们俩看来，仇都已经报了，现在的徐卫国已经丧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事实上和他们想的一样。 徐卫国没有反抗，就把枪交了出去。 (本章完) 第102章 这个痛不痛，这个真不痛 第102章 这个痛不痛，这个真不痛 “你最好别死。” 林豪杰依旧躺在地上，想要说点什么，嘴里只是吐出了几口热气。 眼看徐卫国交了枪要走，李天骄真想过去给他棒槌。 现在走了，只会让林家的怒火更加严重。 肇事逃逸还顶格处罚呢。 现在应该做的是保住林豪杰的命。 开枪的时候很爽，死了那一了百了，不死才是麻烦啊。 而现在徐卫国已经没有开补枪的勇气。 “徐卫国，你干什么去？还不看着点林豪杰？” “他死了你也死。” 许大茂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李天骄，现在也凑近了。 看清了林豪杰的伤势。 当时徐卫国掏枪的一瞬间，林豪杰就下意识的扑倒，这一枪打在了他侧边的腹部，现在子弹头肯定还在肚子里，就这黑灯瞎火的只有手电筒，就算是专业的医生都不敢动这个手术。 许大茂这个lv3级中医，也管不了这个。 只能尽快把林豪杰送去医院才是正经事。 幸好是小手枪，冬天穿的厚，而且林豪杰的这件呢子将校大衣有点特殊，各种因素叠加起来，才是刚开始林豪杰还能说话的原因。 可惜如果不能止血，这流血再流下去变成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好。 徐卫国听到李天骄的话也停下了脚步。 现在回去他也没办法交代。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 “谁身上有小刀？衣服上的布割出来几片，先把伤口爆炸一下。” “医学紧急救助课伱们是不是都没听啊？” 没有人说话，这一会响起的都是撕衣服的声音。 这类伤口最要紧的是止血，最需要注意的是感染。 雪还在下着，这些人衣服上都是泥污，脏衣服肯定没法用。 有不少人直接把背心脱了下来。 李天骄看了半天，最后看到了许大茂身上。 “你的衣服是绸缎的？” 这可是陈雪茹亲手给他的做的衣服，一句话，就贡献了出来。 而且就许大茂没有参与打架，一双手干干净净的也被李天骄看到了。 “你过来帮忙。” 许大茂本来不想插手，当个看客就好了。 死不死的和他也没有关系，也怪不到他头上。 但现在他无法再置身事外。 这就面临一个问题，他要是动手帮忙了，人要是没救回来，那他还能活吗？ 就是一个这么现实的问题。 电视剧里大家也都看过威胁的场面‘救不回来，要你一家老小的命。’ 真就是无妄之灾。 但是没有拒绝的余地，过去搭把手之前，偷偷的表演了一把无中生有，从绿化带里面拿起来一瓶茅台。 茅子和华子，那都是硬通货。 许大茂在空间里面一直备着呢。 大过年的，出来买瓶茅子回家喝，很合理吧？ “不能直接包扎，要先消毒。” 李天骄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大茂手里的茅子。 “别看了，这都是我买的，之前害怕被打碎，就藏了起来。” 说的比较委婉，意思很明确，土烟可以失去，茅子不能失去。 “你什么意思，谁也不会抢你的东西，土烟的钱等会凑凑就给你。” 林豪杰还在坚挺着没有昏迷。 亲眼看着许大茂打开茅子。 “嗯嗯？” “放心，不痛。” “嗷~~” 许大茂并没有直接往伤口上倒，还是用袄里面沾着擦拭。 就这林豪杰的叫声都能传出去好远。 “不行，不能乱动，你们几个快来按着他的胳膊和腿。” 李天骄以为许大茂要包扎了，结果又看到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瓷瓶，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不要乱用东西。” “放心，我是金医传人，这是家传的金疮药，止血很好用。” 这种低级的药粉，还是系统加急生产出来的。 李天骄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嗯……痛？” “放心吧，这个真不痛。” “嗷——” “按紧了，不能让他乱动。” 简单的包扎过后，林豪杰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子弹头现在没有取出来的条件，只能先止血。 而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可不行。 许大茂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不是用来补肾的。 递给了李天骄。 李天骄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许大茂的口袋，她想知道许大茂还能从口袋里面掏出什么东西。 而且口袋看着也不大。 药丸刚倒出来就闻到一股清香。 “这是什么？” “这是师传的丹方‘再造金丹丸’，最起码能吊着一口气。” 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再造金丹’，而是‘牛黄丸’，这种事就怕有人查。 就算他是在做好事，也怕有人查，一切都是为了稳健。 李天骄看着李豪杰的样子，又看看手中的丹药。 明知道不能乱喂，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相信许大茂了。 可林豪杰死活不张嘴，眼睛死死的盯着许大茂。 “嗯……痛……骗……” 这次能说三个字了，这是不小的进步。 “放心，这个真不痛，也不苦，不信你闻闻。” 最终林豪杰还是吃了下去。 脸色也稍微红润了一些。 接下来就看天意了。 徐卫国就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 他希望林豪杰就这样死了，也希望李豪杰能挺过去。 现在他是心情最复杂的那个。 前后矛盾。 没过多久，一排解放汽车就来到了这里。 车灯罩的人晃不开眼。 许大茂默默离远一点。 一个白大褂上来就翻林豪杰的眼皮。 “滚——” 来人瞬间都松了一口气。 能骂人好啊。 能骂人就没事。 专业的人专业的操作，林豪杰就这样抬上了解放汽车。 “这些人全部都先带回去，拉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黑袄的那些人早在第一时间就溜走了。 许大茂想走，结果一堆人围着他不让他走，说的也很客气。 要好好感谢什么的。 都是假的。 为啥不让许大茂走呢，原因只有一个。 这就是留着背锅的，你动手了，出问题你必须负责，难逃干系。 必须要有个说辞，大家面上才能过去。 现在林豪杰都被拉走了，结果许大茂还是走不了。 很快又被带到一个人面前。 只是被打量了一遍，心里都有些发毛。 用两个字形容就是‘威严’。 没等大人物开口，许大茂已经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出身，必须根正苗红，没有一点污点。 旁边已经有人拿着笔都记上了。 (本章完) 第103章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第103章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大佬是很忙的，不要浪费人家的时间。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的不错，拿贰佰元送给许同志，顺便送他回家，不能让我们的同志吃亏。” 许大茂收的心安理得。 “谢了。” 回去的车上，不仅有许大茂，还有一个李天骄。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坐解放汽车，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特别是身边还坐了一个背着五六式的小同志。 总之就是有点害怕又有点爽。 为什么会这么好心把他送回家，当然是为了再确认一遍许大茂说的真实性。 这年头，没人是傻子。 你把别人当傻子，那你才是真正的傻子。 “谢我干什么？” “当然要谢伱了，肯定是你帮我说了好话，或者说除了你没人会帮我说话。那些人巴不得一直扣着我不让我回家呢。” “你要是不帮忙，这个年恐怕都不知道在哪里过呢。” 李天骄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头脑一热也跟着许大茂上了车。 可能担心是在哄她，也可能是担心这辆车不会把许大茂送回家。 总之她是来了。 而许大茂也也明白，这是承了李天骄的情。 这个人嘴巴毒，人品还是挺不错的。 “你这个胆小鬼，就应该一枪打死你。” “有东西不知道拿出来，是不是我喊你动手帮忙你就一直看戏？” 许大茂也很无奈。 “这根本就不是我能掺和的事情，说白了我和你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的是要是今天不能回家，明天谁去厂里喂鸡呢？你们想的……算了，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就是那池鱼，也是他们大人打架，遭殃的那个小孩。” “你不能这么说，今天你做了好事，应该受到奖励。” “别，你们的奖励我可不敢要，以后别来我家带我走就好。” “同志，就到这里吧。” 解放汽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的不远处，可惜这都已经是半夜了，不然还真能好好的装一波。 “我就住在后院，最好不要再来找我。” “许大茂，你还真是言行合一啊，说的胆小，做事更胆小。” “那没办法，一家人等着我赚钱养家呢。” “走了，还有感谢你记住了我的名字。” 还没走到后院呢，新年的钟声已经响起。 傻柱带着阎解成还有刘光齐在屋里等着呢，贾东旭已经回家了。 就是在等许大茂回来，因为他们三个不知道怎么去和娄晓娥解释，这事，说起来还挺丢人。 “要我说啊，就应该去找人民警察……” “听钟声，都六零年了，还找人民警察同志呢。”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发现许大茂回来了。 “嘿，许大茂，我是看贾东旭先……” “没事，那不值几个钱，该扔就扔，都过去就别提了。” “那么多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没揍你吧？” “那我带回来的这个土烟怎么说？” “睡你的觉吧。” 简单聊了几句，许大茂也知道了傻柱还没敢去后院说，这样正好，也省了他费劲去解释。 带着仅存的一个土烟和两串鞭炮回了后院。 “你还知道回来啊。” 老年人睡觉浅，刚进入的许大茂就受到了许母的指责。 “去买了两串鞭炮，走了远一点。” 娄晓娥是担心根本就没睡着。 “要不去把月玲喊回来？她也不知道和何雨水说什么，能说这么久。” 许大茂定睛一看，许月玲根本就不在家。 正要去喊许月玲的时候，中院就响起了鞭炮声。 “都60年了，你们还睡呢。” “新年新气象。” “我已经起床了你们呢？” 傻柱的一通操作，加上阎解成还有刘光齐的一通乱喊，原本有一部分人就因为外面若有若无的鞭炮声就没睡着，现在又被吵醒了一部分。 要不是大过年的，肯定有人已经开始骂娘了。 “许大茂买了个烟，咱们不能让他留到十五。” 傻柱就这一串鞭炮，也不知道刘光齐和阎解成是怎么说服的傻柱。 棒梗听到门口有人放炮，裤子都没穿出来跑了两步，又回屋穿裤子。 没钱买小炮，那只能拾鞭炮了。 一挂鞭炮总有很多不响的，带火捻的还能点，不带火捻的也能把里面的炮药拆出来，然后自制。 怪不得棒梗这么着急，外面还飘着雪呢，去的晚了，湿了就没办法要了。 很快刘光福阎解旷还有阎解娣都出来了。 “贾东旭，去找许大茂放土烟，你去不去？” 这下不仅是贾东旭，连秦淮茹抱着小当也出来了。 没有什么娱乐设施，点个鞭炮放个烟，都能有很多人围观。 等到许大茂打开门的时候，不仅是许月玲何雨水，半个四合院都来了。 “傻柱你搞什么？” “买了烟，就应该让四合院里的大家看看，藏着掖着的，留到十五受潮了怎么办？” 连隔壁的聋老太太屋里的灯都亮起来了。 许大茂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阎解成和刘光齐把傻柱那串鞭炮给点了，然后三个人一合伙，就把主意打到了许大茂头上。 当时那个情况丢了就丢了，傻柱觉得是他带回来的，所以这个烟有他的一半。 为了防止许大茂和他翻脸，所以才搞了这一出。 这么多人，要是一下子都得罪了，这群众基础还要不要了，明天的采访还采不采了。 那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 “行，大半夜的大家都起来了，烟呢，可以放，但是明天我有事麻烦一下大家……” “大茂你放心，你的事，就是咱们整个四合院的事情。” “有事你说话。”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明天厂里会来采访我，要是问到你们了，咱们就照实说就行。” “比如我经常下乡放电影一个月不回家。” “前两年从来没有在家里过过年，没和家人吃过一次团圆饭。” 不懂的人是真不懂，懂的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 采访，采访意味着荣誉，意味着表彰。 意味着要上报纸。 意味着前途又有了。 特别是二大爷刘海中，此时他已经嫉妒的要命。 为什么他这么努力，一点机会都没有。 凭什么。 凭什么是许大茂。 这太不公平了。 易中海又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看来晋升考核必须要和许大茂好好谈谈了。 “月玲，来，你来点烟。” 何雨水拉着许月玲过来接过了土烟。 棒梗看着何雨水手里那个大玩意，突然感觉他捡来的鞭炮不香了。 此时的傻柱他们几个已经开始大肆宣扬烟有多好看了，在大街上放烟是多么有面的一件事。 有几个捧哏还挺好。 烟在绽放。 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了笑容。 无论怎么说，是欢喜亦或者是悲伤，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新的一年，已经来了。 爽文且没有那么爽文。 (本章完) 第104章 四合院团拜大会，傻柱依旧不改。 第104章 四合院团拜大会，傻柱依旧不改。 天刚蒙蒙亮。 雪也停下了。 阎解成在门口垒的小坛也有了新的用处。 “大茂，下饺子了，点鞭炮。” “好嘞。” 放烟的事情可以交给许月玲，放炮的事情那就只能他亲自动手。 还没结束呢，棒梗就已经过来了。 这小子还真有一股机灵劲，就是没有用到正道上。 很快热气腾腾的饺子都都盛进了碗里。 许父把一张大黑十摆在了桌上。 “谁吃到了饺子里的2分钱，这就是开年奖励。” 半个月的工资，已经是很大手笔了。 许月玲感觉牙齿一痛，从嘴里吐出来一个二分硬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月玲感觉这里的饺子馒头都更香，包括上次带回家的那些，她以前吃的就像是残次品一样。 都是白面，都是猪肉，总感觉有很大的差距。 “我吃到了！” “好好好、” 许父笑呵呵的想伸手去拿桌上的大黑十。 理由他都想好了，先帮许月玲存着，现在她拿这么多钱不合适。 许大茂先一步拿到了手里，放到了许月玲的手中。 “月玲也大了，身上应该放点钱。” “这样才不容易被坏小子人骗。” “也好，也好，省着点，别乱钱。” 许父现在已经到了充分尊重许大茂意见的地步。 国内以前的家长教育就是这样，小时候动辄棍棒底下出孝子，年龄越大，在家里的话语权也就越大，到结完婚，算是彻底翻身了。 颇有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就像是现在许大茂说话，当爹的许父也必须考虑加尊重。 中院的积雪已经扫的干干净净。 一个八仙桌，三条长凳已经摆放的整整齐齐。 太阳刚露面，铜锣一响，全院大会正式召开。 许大茂可不想站着，顺手带了一条长凳。 八仙桌上面摆放的是三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茶缸。 瓜子生那是一点都没有。 “刚进入十二月，街道就来宣传了，现在日子不好过，之前的那百年的老一套不兴搞了，所以啊，我们领会上级精神，从今往后啊，新年就是团拜会。” 一大爷易中海简明扼要的解释了一遍。 团拜会就是团体拜年会。 团拜会这个事情能追溯到古代，一路的传承和变革，又经过伟人重新定义，一直延续到现在。 许大茂一边听着三个大爷演讲，一边抓了一把瓜子用手剥开喂娄晓娥。 顺手又给了许月玲还有何雨水一把生瓜子。 许母看到许大茂的样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什么时候许大茂也主动做这种事了？ 娄晓娥这个儿媳妇在家里这是要上天啊。 还有早上的时候，连个饺子都不会下，这一个人生活怕是要饿死。 娄晓娥也动起手为许大茂剥瓜子。 看到这里，许母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 傻柱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哪有这么秀恩爱的，搞的他想结婚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又看到何雨水剥了生也给了许大茂，这让他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凭什么。 凭什么他的妹妹现在对许大茂这么亲。 这到底是谁的妹妹？ 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我祝全院，祝大家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 一大爷说完，接下来就是二大爷，一直到所有人都说一遍，团拜会才会彻底结束。 贾张氏心里其实很不乐意，但是之前街道办事处亲自来开的会，她也不敢带头违反。 明显就是针对她家嘛。 傻柱的视线扫视了一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很快就退到人群后方。 许大茂正嗑瓜子呢，棒梗冲过来跪下啪叽就磕了一个。 “大茂叔，晓娥婶，新年好，我给您拜年了。” 爷爷辈的好几个呢，结果非要来找他这个叔叔辈的。 傻柱站在一边笑的正欢，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和傻柱脱不了干系。 这小子真是记吃不记打。 而三位大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棒梗这种行为就是在和政策唱反调。 “贾东旭，你怎么教的孩子？” “贾张氏，你怎么教育的孩子？” “秦淮茹，你就没和棒梗说明白？因为日子不会好过，才是团体拜年，这是干什么？” 家家穷的饭都吃不饱，有钱的能给点压岁钱，没钱的那也只能干着急的尴尬。 贾张氏心里暗爽，她倒是想看看许大茂会怎么应对，要是许大茂给压岁钱，那这是算破了规矩了。 “棒梗，快回来，今年不能要压岁钱。” 秦淮茹着急的去拉棒梗，可棒梗就是趴在地上不起来。 “不行，大茂叔还没给我压岁钱呢，我不起来。” 许大茂当然也不会和居委会唱反调：“棒梗啊，压岁钱呢，没有，我这里就和瓜子，伱要哪个？” 两样小食品就摆放在棒梗的面前。 别看棒梗年龄不大，小脑瓜就是聪明。 他选择全都要。 两只手都抓满了，许大茂也只是笑笑，接着又掏出来一把生说道：“你要是告诉我是谁让你过来磕头的，这些也都是你的。” “是傻柱，是傻柱让我这么说的！” “好了，拿着玩去吧。” 傻柱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他明明嘱咐了棒梗不要说出来，不然就什么都没了，结果棒梗就是这么现实，东西一到手里，什么都撂出来了。 “柱子，你过来。” “你这是公然唱反调。” “把你送到保卫处思想改造都是轻的。” 傻柱也着急了，他就是看不惯那俩人秀恩爱，怎么这么严重。 “别介啊，我就是逗个闷子逗大家玩玩。” “大过年的就算了……” “咱们在四合院内小惩大诫……” 最终一大爷易中海罚傻柱扫一个院子。 “不是，一大爷，这是冬天啊……” “冬天该怎么扫就怎么扫。” 许大茂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傻柱上次还是挨的太轻了，被看瓜都能这么快缓过来，脸皮还是厚。 必须找个机会再教训她一顿，不能再让他没事就想着搞点事了。 经过这么一闹，原本好好的团拜会就这样终止了。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这大冷天的在屋里睡觉多香。 但是许大茂还有事要做，轧钢厂那个养殖组，现在没有一个定论，也只能许大茂每天过去喂一遍。 幸好有刘岚的帮助。 用最快的速度做完就抓紧时间往四合院赶。 因为今天还有采访。 (本章完) 第105章 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出于蓝胜 第105章 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出于蓝胜于蓝 视线转回到四合院。 在杨厂长的带领下，一群人走进了四合院。 傻柱拿着个大扫把正在苦哈哈的扫院子呢。 这里面不仅有轧钢厂的宣传人员，还有人民日报的记者。 “同志，您为什么在扫院子？” “你管的……很对，我确实扫的有点粗心大意，必须要重新扫一遍。” 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眼神示意下，傻柱也只能改变他说的话。 “我当然是自愿在扫院子，我们是文明四合院，大过年的，必须要新年新气象，为大家服务不辛苦。” 傻柱说的正义凛然。 记者赶忙在笔记本上记上‘出生在文明四合院，从小就受到了优良的传承，优秀的教导。’ 他也看出来了，这些个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服整整齐齐，穿的戴的都不像是个工人，应该就是许大茂昨晚说的记者了，所以他更不能说他是因为‘唱反调’被罚的。 这些人就是这么一路走，一路问，来到了后院。 幸好许大茂昨晚已经给大家提过醒了，所以没有出什么纰漏，不少人都来到了许大茂家的门前。 娄晓娥赶忙把提前准备好的生瓜子装盘放到桌上，招呼大家坐下。 “许大茂同志为什么不在家？” “去轧钢厂喂鸡去了，这也是许大茂在……放映之余……主动承担的任务，保障厂里的需求……” 杨厂长洋洋洒洒说了半天，说的全是好话。 所有人都在听。 既然许大茂的父亲在，那采访的任务当然由他盯上。 作为一个干了大半辈子的放映员，他什么恶劣的天气没经历过，以前没有自行车的时候，他扛着就过去了。 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众人就像是听故事一样，都觉得涨见识了。 而许大茂还在往家赶，他真的是用最快的速度了，实在是刘岚的技术又进步了。 远远的刚看到南锣鼓巷，好像看到了阎解成。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正要仔细看的时候，人又没了，还是距离太远了看不清。 走近了才看到巷口站着的还有一个农村老汉，身后背着一个麻包，头上顶着一个白毛巾，和充满沟壑黝黑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农民伯伯。 “大过年的，看你挺面生啊。” “是嘞是嘞，我是来这里找亲戚的。” 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之后，骑着自行车就回去了。 因为门口停的车，他已经看出来了，杨厂长他们肯定是来了。 “大茂，你快点回去吧。” “伱家来了好多人。” “都在夸你呢。” “好，我知道了，您辛苦。” 许大茂刚进到后院，就听到许父正在说：“那是刚参加工作没多久，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没有自行车，路也没修，积雪都快到膝盖，我根本不敢背着设备，我摔倒了没事……” 许大茂：…… 这都是哪跟哪挨的着吗？ 这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想不出这样脑血栓的剧情，根本就没有考虑实际情况。 这个电影才出现多长时间啊。 “太令人感动了。” “国家就需要您这样不辞辛苦为人民做贡献的劳动者。” “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样的人，才能繁荣昌盛。”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误了一会……” “没事，杨厂长都和我们解释了，许大茂同志你这是放假依旧坚守在工作岗位上，还是主动参与保障厂里需求，你这种精神正是我所需要的。” “都是杨厂长培养的好。”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提问了。 许大茂正襟危坐，标准答案他已经烂熟于心。 “许大茂同志，是什么样的思想觉悟促使你主动为厂里多做一些事情？” 许大茂：…… 这问题和杨厂长给的那份标准答案不一样啊，这是连问题都改了。 “我想的做的都是在为集体，为人民服务，我是厂里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关于放映员的问题已经不怎么问了，更多的是主动承担‘采购员’的职责。 还有在前门街道见义勇为的事情。 许大茂把问题在心里过三遍才敢回答。 平平淡淡，却更容易获得好感。 真诚才是必杀技。 自己的本职工作认真高效不辞辛苦的做完之后，还主动承担另外的工作，不仅要做，还要做的好，这是多么伟大的精神。 又听说现在没走上正轨是因为流程还没走完，记者当即表示，回去就去给领导汇报促成这件事，不能让同志的努力白费。 连四合院的众人听着都觉得许大茂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随即又反应了过来，以前的许大茂在四合院可没少干混账事，也就是最近才低调了一点。 一直聊了两个小时，许大茂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 幸好有杨厂长的帮衬。 李副厂长时不时的也说上两句。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上了好几页，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杨厂长，你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笔记本递给了杨厂长。 距离很近，许大茂愣是目不斜视。 “《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个名字好啊，许大茂同志是子承父业，两个人都在一个岗位上为国家发光发热，这很好嘛。” 许大茂：……“啊？” “许大茂同志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幸好是讲实干的时代。 不然这个标题他还真有可能顶不住。 “那行，就这样说定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一路送到大门口，终于把那几个笔杆子送走了。 “许大茂，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这是哪里的记者？” 杨厂长拍着许大茂的肩膀，满脸的笑容：“四九城的日报，只要这报纸发出去，在整个四九城你就要出名了，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时传祥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我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和时模范差的远呢。” 往前数几个月，就是他参加群英会并且受到领导人接见。 许大茂可不敢奢求如此殊荣。 恭敬的把杨厂长送走。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轧钢厂的厂长既然来了，那必须要有点表示。 就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合适。 “许大茂，我的事怎么样了？明天我可要急用。” “领导放心，都准备好了，不过只有六颗，我全部淘换回来了，就是多了点钱。” “钱不是问题，事办成就好，这个事，我记你一功。” (本章完) 第106章 贾家来亲戚，邀请贾东旭回去治丧（ 第106章 贾家来亲戚，邀请贾东旭回去治丧（为北方黑熊打赏加更） 秦淮茹中午去许家做饭，要不是许大茂看着，许母都要把人赶出去了。 没娶媳妇就算了，娶了媳妇还找外人洗衣做饭，这是娶媳妇还是娶回来一个祖宗啊。 饭桌上一直在疯狂的暗示许大茂要管管娄晓娥。 不能让娄晓娥再这样下去了。 不干活也成，只要怀上了，不下床都行。 这一顿中午饭吃的挺尴尬，许月玲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吃过了中午饭二老就要回去了，要不是许大茂强行留下，他们还真没打算住下。 毕竟钢坯厂也有团拜会。 “晓娥啊，桌子你也能收拾收拾……” “好。” 一路送到大门口，路上偷偷又给许月玲塞了一张大黑十，是上午刚从李副厂长手里赚的。 现在许大茂一点都不心疼钱，因为来钱实在是太快了，就指望那点工资干啥都不够。 “大茂啊，媳妇娶进门，不立规矩就算了，你也应该管管，这样成何体统，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不是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嘛。” “好好好，我回去好好说说她。” 没娶媳妇的时候一直催，媳妇进家了，又是这看不惯那看不惯的。 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关系，婆媳关系。 儿子和老公这两个身份夹在中间，两头受气也是应该的。 就这一个月都见不上一次，都能这么多事，要是真住一个家，指不定搞出来什么事情呢。 送走了二老一妹，许大茂也放下了心。 “许大茂，今天这采访你的不像是轧钢厂啊，两个厂长都跟过来了，伱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偷偷干出来什么大事了？” 阎埠贵逮住机会，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哪有什么大事，就是多做了一点工作，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你这也是积少成多了。” “您吉言。” 三大妈出门串门回来了。 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看到多了一个老汉。 “老汉，你找谁啊？” “俺找贾大宝。” 一脸憨厚的样子，任谁来看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阎埠贵和许大茂听到来客人了，一个想去看，一个不想掺和想回家。 “许大茂你别急啊，没准是你家亲戚呢？” “我家亲戚要来也不来这。” 最终许大茂还是被拉去了门口，不敢过多的挣扎，就是担心三大爷这细胳膊细腿的顶不住。 “贾大宝？四合院有这个人吗？” 念叨了一句又接着问道：“你是谁从哪来的？” “俺是贾老四，从密云太山屯来的，来找贾大宝。” 看着就是一个诚恳的老实人，三大妈也没有继续盘问就把人领进了四合院，而阎埠贵和许大茂刚出来，聊的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整个四合院就一家姓贾的，那就是贾东旭家。 “得，是贾东旭家的亲戚。” “那还是回去吧。” 许大茂倒是看清了来人，这就是上午他在南锣鼓巷口碰到的那位。 来找亲戚的那位老汉。 这不是巧了。 “贾东旭，你家来亲戚了。” 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全都出来了。 “你们就是大宝的老婆子还有孩子吧？我该喊一声嫂子和侄子，大侄子都这么大了。” 贾张氏当即就不乐意了，大宝大宝叫的这不是侮辱人嘛。 “嘿，你说什么呢？你说的大宝大宝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有这个人。你是哪来的骗子？” “不是，不是，俺不是骗子，俺是贾老三，俺是从密云太山屯来的，四叔走了，来通知回去奔丧呢。” 贾张氏依旧摇头，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家老三放下来麻布包。 “村里什么都没有，来的时候在河里抓了两只乌龟给您带来了。” 这两只乌龟可真不小，一个最少有一斤重。 “贾老三？我怎么没听过也没见过你？” “大宝常年不回老家，娶媳妇都没回去，不了解家里的情况也很正常，之前来过一次的是老四，这次他在帮忙治丧，所以就只有我来了，大宝没提过俺这个三弟吗？” “提过倒是提过，大宝这个名字……” “大宝是小名，老家就知道这一个名字。” “哦哦，那快进屋，快进屋慢慢说。” 这个年代讲究的就是一个多子多福。 大部分一家都是两三个男孩，兄妹五六个都是正常现象。 许大茂也回后院了。 他总感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相信自己的眼神绝对没有问题，在南锣鼓巷口看到的绝对是阎解成，这个贾老三和阎解成绝对认识。 贾张氏明明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对劲，却依旧把人欢迎进了屋。 这百分百是因为看上了人家带来的那两个大乌龟。 但是这关他许大茂什么事呢？ 棒梗捡了不少鞭炮，现在在院里放的正欢。 “傻柱，你被罚的是扫整个院子的地，扫一半不扫了是什么意思？” “就算我不说，后院住着的可还有二大爷呢。” “别着急，生产队的驴都经不起你这样使唤。” “嘁，生产队的驴都没有你能歇。” 傻柱愤愤不平的拿着拿着铁锹扫把跟了上来。 这地上的雪踩结实了，还真不好清理。 结果傻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何雨水在嗑瓜子，瓜子皮都丢在地上。 这亲妹妹已经开始漏风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秦淮茹准时来做饭。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贾老三呢，是贾东旭那个死鬼老爹的三弟，这个三弟贾张氏没有见过，贾东旭就更没见过了，这么多年贾东旭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就是贾东旭的四爷去世了，回去要奔丧。 现在的情况就是贾张氏不会回去，老贾活着的时候也没带她回去过，现在老贾都不在了，她就更不会回去了。 贾东旭也是一样，没回去过，就别说有什么归属感。 现在他可是正经的四九城人。 贾三提了好几遍，结果这俩人愣是不答应，太远了，还要钱坐火车，大过年的一点都不愿意。 秦淮茹当时都觉得尴尬。 “乌龟已经炖了？” “嗯，已经炖上了。” “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呗，不愿意去也总不能把人绑回去。” 还有一点秦淮茹没说。 不回去就不回去了，甚至不愿意掏一分钱。 主打的就是一个纯心意到了，人没到，钱也没到，还把人家带来的见面礼收了。 “贾三能愿意？” “他不愿意能有什么办法，今天时间太晚了，留他这住一晚，明天早上就送他回去。” 四点了吗？已经四点了吗？ (本章完) 第107章 初二娄晓娥回娘家 第107章 初二娄晓娥回娘家 大年初二。 处理完轧钢厂的事情之后就早早的就回来了，还特意给了刘岚一点礼品，最起码能拿着回娘家。 别像秦淮茹一样，年年都剩不下来什么东西，两手空空的也不好意思回家。 嫁到城里几年不回去，脊梁骨都快被人戳烂了。 “娄晓娥，你这种好逸恶劳的习气必须要改改了，不然小心居委会拉你去做教育。” “啐，还不是怪你。”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总算赶在十点前出了房门。 “刚嫁过来多久啊，就不想回家了。” “伱这个小袄漏风。” “你快别说了，还不嫌丢人啊。” 两个人走到中院，看到了贾东旭正在送那个贾老四离开。 “不是，贾东旭，我是你四叔……” “好的四叔，你再不回去就赶不上火车了。” “你们不回去治丧就算了，我连早饭还没吃呢……” “没东西吃，给你两个窝窝头，拿着在路上吃吧。” 贾东旭也是真的牛，就这样把人拉扯了出去。 这种操作许大茂都惊呆了。 这是对待亲戚的样子吗？就算不回去，最起码早饭也应该管管吧。 两个窝窝头就把人给打发了。 十一点，两个人准时回到了娄家。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等你们好久了。” “许大茂他赖着不起床。” 娄晓娥真是张口就来。 许大茂：…… 算了，算了，自家老婆，在娘家给她留点面子。 又是熟悉的书房。 许大茂和娄父相对而坐，坐的端端正正，茶水早就泡上了。 收音机里说的是一些最新政策的宣讲。 许大茂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懈怠了，以后晚上必须要听收音机，这样才能充分领会领导的意图，才能在接下来的路上不掉队。 “你的表现让我很惊讶。” 娄父把报纸放在了桌上。 四九城日报。 最醒目的一行大字就是《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春于蓝而胜于蓝》 上面讲述的就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里面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一个普普通通的放映员。 在岗位上为国家发光发热的故事。 多么朴实无华的夸奖，多来点。 “这上面可是说你已经是轧钢厂的‘先进个人’‘优秀干部’了，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吗？” “这个顺其自然就好，强求不得。” 这篇文章发出来，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注意在许大茂的身上。 现在的情况就是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画蛇添足的事情绝对不能干。 “你这种想法很对，步步为营才是生存之道。” “对，做什么都不能着急。” 一杯茶下肚，娄父又打开了话匣子。 “现在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内忧外患’……” 许大茂：…… 这是他一个放映员应该操心的事情吗？ 现在每天养好那些鸡鸭已经是他的全部工作了。 “对外环境剑拔弩张，昨天的大会你听了没？首次提出了‘三线建设’这个概念，接下来的日子要更加不好过了。” “对内也是危机四伏，这自然灾害今年应该能结束吧？公私合营的风向又变了，这个‘赎买’要拿走的股份越来越多，而我已经快要没有用处了。” 许大茂只管喝茶。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碗的饭。 好好养鸡，不该操心的事情坚决不操心。 “大茂，你觉得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我娄家的出路又在哪里？” 娄半城现在真的很担心，这是他这个一辈子商人的嗅觉，真怕哪天睡醒多了一副手镯。 “出路在哪我不懂，不过我知道自古以来都是向外寻求出路。” “应该到不了那一步吧？” 具体能到哪一步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敢说。 就当不知道。 “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不清楚，能做的就只能是早做准备。” “说的也对。” 外面传来了娄母的声音：“别喝茶了，快出来吃饭。” 两个人本来是想带点礼品呢，但是在娄晓娥一遍一遍‘什么都不缺’的洗脑之下，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当然许大茂是真的没有空着手，也就娄晓娥认为是空着手。 刚进书房的时候，几个装满的小瓷瓶就已经送过去了。 有些事长辈抹不开面子，当晚辈的就要主动一点。 “好的，好的。” 饭桌上到吃过饭之后，聊的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 许大茂说的都是好听的话，比如近期就要申请调岗，以后就不下乡放电影了。 一直到天色渐晚，娄晓娥才依依不舍的打算离开。 “你要是真舍不得就住几天？” 娄晓娥一边说一边捏上许大茂腰间的软肉：“爸，妈。您别送了，有时间我就回来看您……” 回去的路上，娄晓娥的手还没有松开。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一直想让我住在娘家？” “是不是也觉得肚子没动静是我的问题？” “还有你早上是去轧钢厂喂鸡，身上怎么又多了女人的味道？” 许大茂：…… 哄女人真是一个技术活，而女人恰好又是个善变的。 “就你一个女儿，我们不孝顺谁来孝顺。” “有时间回来住几天也很正常，千万别多想。” “什么什么味道，我发誓……” 说了一路的好话，才安抚好娄晓娥。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和娄晓娥回来了，连锅里的乌龟汤都不管了，一路跟到后院。 那玩意真没什么好喝的，处理的手艺不精，调料太少，喝上一口是腥，不是鲜。 “你们家是真的可以啊，人家带来的见面礼，昨天吃一个，今天出一个。” “嗐，那玩意炖个汤就着窝窝头也压不住味道，今天我来做猪肉炖粉条吧。” 秦淮茹这着急的样子，估计中午连饭都没吃。 何雨水倒是一个能吃苦的。 刚想到何雨水，何雨水就过来了。 “于海棠下午又来玩了，还说她姐姐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两天在家里连房门都不出，就知道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还说院里的三大爷上午空着手就过去了。” “本来商量的挺好，于家父母还是同意这桩婚事的，但是于莉说一个月给家里五元钱……” “婚事就这样黄了。” 怪不得今天回来没有看到三大爷，估计在屋里生闷气呢。 喜欢算计的人气性都小，一不小心就气躺下了。 (本章完) 第108章 四合院的日常 第108章 四合院的日常 许大茂肯定是不可能带着吃的去看望三大爷。 让他继续气吧。 再气儿媳妇也没咯。 想要依靠算计把媳妇娶进家门，这不能够。 于家父母也不是傻的，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一个月五元，一年六十元，这都是白得的，计划外的，中间再找点由头从于莉那里再扣出来点，存个两三年那就是好几百。 有这好几百，还担心于树青没有工作？ 那不能够。 而且他们要嫁的是没有工作的于莉，有工作的于莉那就是下蛋的母鸡，虽然暂时是临时工，但是架不住工作稳定工资高啊，和学徒工的工资差不了多少。 那肯定不能嫁给阎解成。 大家都没有工作，这个叫门当户对，一个工作名额嫁了也就嫁了。 于莉有了工作那就是下嫁，下嫁那是不可能的，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自古以来都没有下嫁的说法。 许大茂想的没错，三大爷确实在床上躺着呢。 阎解成根本就没在家。 靠着双腿一路步行去了正阳门。 到现在他都无法接受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阎埠贵别的不行，至少是把于莉的情况都摸清楚了。 于莉当着父母的面也不能说假话，工作都是能调查验证的。 “小酒馆，扫盲班，就是这里了。” 阎解成摸了摸他兜里的五元钱，径直走进了小酒馆。 今天他非要打听清楚问个明白不可。 另外一边的李副厂长现在正是忐忑的心情，上午陪着爱人回娘家，等了俩小时才进了门，是真正的起了一个大早，赶了一个晚集。 中午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作陪。 现在天黑了，老爷子终于有时间见他一面了，握紧了手里的小瓷瓶，怀着不安的心走进了书房。 傻柱躺在床上还在纳闷，初二都过去了，他这么优质的男青年竟然没人来给他介绍对象。 看来明天必须要带点礼物去隔壁胡同里的媒婆说道说道了。 优秀的进步青年，不允许家庭拖后腿。 刘光齐此时到时候很兴奋，因为今天媒人过来回消息，相亲对象愿意来家吃饭了。 这是好消息，能不能成就看这最后一哆嗦了。 许家饭桌上何雨水说道：“大茂哥，我上次买的那个炉子一直熄灭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没通风？” “算了，等吃过饭我过去帮你看看。” 许大茂直接就应下了。 吃过饭秦淮茹去刷碗刷锅顺便再烧一锅热水，娄晓娥打开了收音机。 “必要时要加强三线建设……” 一段话没说完娄晓娥就换了一个频道。 这刚开年，一场会议之后，这就是要开启大基建的号角啊。 跟着何雨水到了她的房间。 “炉子烧蜂窝煤，这个煤渣要每天定时清理……” “嗯？你这炉子根本就没有点着，里面也没有放煤球。” 那没事了。 这么单纯的小姑娘都学会说谎了。 何雨水麻利的生火放煤球。 “大茂哥，我每天在你家吃饭……不付出点什么我不安心。” “这事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好好学习，等以后工作赚钱了再还给我就行。”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 何雨水拉着许大茂的手放在了心口上。 “伱感觉到我的心意了吗？” “感觉到了，长大了一些。” 此情此景，许大茂也只敢过过手瘾和嘴瘾。 因为不是时候，娄晓娥还等着他回去呢。 “下次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那为什么不这次呢？” “嘿……” 许大茂也只能落荒而逃。 刚回到后院就看到秦淮茹出来，这秦淮茹不愧是个好生养的，这好吃好喝的供着，那是越来越圆润了。 许大茂正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正好再收点利息。 而此时天色已经黑了。 许大茂拉着秦淮茹的手就往地窖走。 秦淮茹意思意思稍微挣扎几下，发现许大茂没有放手的打算，也只听之任之能跟着过去了。 因为实在无法拒绝许大茂。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朋友。 进了地窖，更加的身后不见五指，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手上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秦淮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而且刚才许大茂是帮何雨水修炉子去了。 “许大茂，你和何雨水……” 许大茂有了一瞬间的尴尬，没想到竟然被秦淮茹发现了，早知道应该洗洗手。 人证物证齐全，想否认都没有办法：“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秦淮茹当即转身就要离开，这也太侮辱人了。 简直是作践人。 许大茂又把秦淮茹拉了回来。 “拿着。” 秦淮茹的手有些颤抖。 隔着衣服。 都能感觉到滚烫。 看到和摸到是两种感觉。 “不许说出去。” “放心，我不说，我不说，谁都不说。” 在地窖里摸索了一会。 秦淮茹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不行，真不行。” 小小的语气满是祈求。 许大茂也冷静了下来。 今天确实不是时候，怎么回事，面对秦淮茹怎么这么容易上头。 难不成今天猪肉炖粉条被她下了料？ 主要是真不允许，虽然现在接受了‘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不同的人’，但是现在秦淮茹肚子里还有槐呢。 于是许大茂附到秦淮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滚，你恶心不恶心。” 这才是作践人。 许大茂也知道有些事强求不得，只能潜移默化的去改变。 就比如娄晓娥，之前也是怎么都不行，放开了那是怎么都行。 许大茂先一步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娄晓娥已经躺下了，自己兑了一盆热水开始洗脚。 “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准备在何雨水那里睡下了呢。” “哪能啊，哪能啊。” “以后你少往何雨水身边凑，那小妮子最近有点不对劲，吃饭都心不在焉的，老是盯着你看。” 娄晓娥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何雨水的不正常。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许大茂和秦淮茹这般的演技。 除了味道没有什么能让许大茂暴露。 “好重的烟味，恶心死了，衣服扔远点。” “好嘞。” 今晚有人要遭老罪了。 我不说是谁。 感谢书友20191120023004124的1500点币打赏。 还差500点币就凑够2000点币啦 (本章完) 第109章 员工大会，荣誉到手 第109章 员工大会，荣誉到手 【轧钢厂全体员工大会】 集体荣誉感很强，就会导致一个问题。 那就是动不动就开大会。 无论是学校工厂还是机关街道，经常开全体员工大会已经成了习惯。 特别是这种开年上班，就算没有开工红包，那也要有开工宣誓大会。 这可不是画饼，而是真真切切要共同做到的事情，说的也都很朴实无华。 “今年的产量要比去年提高2成。” “保障大家饭菜的油水。” “不拖欠工资。” “共同努力！” “有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车间主任解决不了有副厂长有厂长，一切都要为了生产让路。” 大会开了两个小时，工友依旧精神抖擞。 “一切了生产，一切为了集体，工作中要看得更远一点、做得更多一点、动力更足一点、速度更快一点、坚持的时间更久一点，这是放映员许大茂同志一直挂在嘴边放在心里的话。” “接下来有请咱们厂的模范工人代表‘先进个人’‘优秀干部’许大茂上台讲话。” 许大茂是受够了那种‘简单说两句’的领导，但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中规中矩，入乡随俗。 “荣誉不是我一个人的……” “一切都是厂领导的培养……” “大家的言传身教……” 洋洋洒洒说了十分钟，才结束讲话。 这是从杨厂长给的那份‘标准答案’提取出来的精华。 “不辞劳苦上山下乡是他。” “为了工作不回家是他。” “保障厂里供应是他。” “见义勇为也是他。” “他就是我们厂的许大茂同志，接下来由杨厂长为许大茂同志授予奖项”。 宣传科的人已经架好了相机，拍下了这历史性的一幕。 大会还没有结束呢，就有人喊出了‘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口号’。 大会开到十点，整整三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 杨厂长没放许大茂离开。 “大领导马上就到，你和我们一起去接接。” “好。” 轧钢厂大门口。 杨厂长加上两个副厂长在前面站着，另外一个林副厂长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开年第一次都不露面，真的是大神。 后面是许大茂和保卫科的马科长。 保卫科就是有这点好，无论是哪个领导过来，都需要有他们的陪同。 不搞形式归不搞形式，但是安全问题，不容忽视。 两边的墙上也换上了新的标语【提高产量就是加强保卫祖国力量！】 很快四辆解放车停在轧钢厂的门口。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领导，来的是一个团队，这是冶金部门开年的整体考察。 这个叫什么来着？ “三令五申不要搞形式主义，今天也转了一上午了，还是你们轧钢厂做的最到位。” “老杨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今天中午啊，我们就不走了。” “我们都对伱们这个不务正业的养殖场好奇的紧嘛。” 许大茂：…… 幸好这只是领导的调侃，要是真给定性了，他就是那个最不务正业的。 “老领导您再说下去，有些人就该说我溜须拍马逢迎上级了，我们先进去转转……” 进门又是新标语：【全力以赴搞生产建设。】 杨厂长陪同，李副厂长故意落后一步。 “许大茂，快去通知厨房小灶，什么好吃的好好喝的都弄上来。” 李副厂长说话依旧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好。” 许大茂满口答应。 有些不懂事就该问了，不是说不要搞老一套形式主义嘛，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拜托认清一下事实，李副厂长那是老招待了，里面的路数没有人比他更懂。 总之一句话，领导明确安排的放心大胆的去办。 领导含糊其辞的暗示，同样也要放心大胆的去办。 一路来到了第一食堂。 “傻柱，傻柱，出来。” “刘岚，你现在就去养殖厂房等着……” “嘿，嘛呢？” 傻柱看到了许大茂，就想到他还要扫一个月的院子。 现在的许大茂比以前更阴险了。 摆摆手先让刘岚走了。 “什么嘛呢，大领导来了啊，李副厂长说了，该准备的不要省，什么拿手做什么。” 傻柱一听是大领导，也是连忙点头。 为啥每次巡视最后都留在轧钢厂吃饭，傻柱也是占了一份功劳在里面。 “放心吧，川菜嘛，我熟。” 安排好这边的事情，那边的领导也从生产车间出来了，许大茂赶忙跟上队伍。 “咱们工人有力量，号子喊的响，精神面貌好，我看呐，今年的产量是给你们定低了。” “大领导诶，再加点产量也能保证完成任务，就是这个肉食供应要跟上。” “不吃饱没有力气干活，没油水同样也没有力气加班增产干活。” “好你个杨厂长，今天是逮着机会诉苦了是吧。” “你那个在厂里搞个养殖厂房，一直不给你们确定答复，就是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带领大家过来看看。” “都说大头兵火头房炊事班才搞这些，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们搞成什么样。” 许大茂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不该说话的时候绝对一句话都不能说。 一路走到了养殖厂房，现在已经彻底建设完毕。 四周起了围墙，里面的鸡鸭鹅兔也都分类安置好了。 这些搞后勤建设的都是能人。 “大领导不要觉得我们擅自做决定就好，先进去看看。” “前两天的报纸我看了，报社的信都写到我这里来了，说什么许大茂同志一心为厂，见义勇为，既然这么优秀，就出来让大家见见嘛。” 许大茂从面走到了前面。 “大领导好，各位领导好。” “听说你见义勇为一个打四个？这也很好嘛。” 许大茂：…… 他算是发现了，这些个领导个个都很平易近人，就是想从他们这些人嘴里听真话。 “小时候在大天桥跟着撂地的学过一段时间，东边学几天西边学几天，都是假把式，做不得真。” 说到这里这些个领导才走进了养殖厂房。 “现在是刚开始，以后也就这么大规模不会扩建了，就算加在一起几百只鸡鸭，说处理随时就能处理了，不会影响整体大局。” 杨厂长定下了基调。 大领导一路看过去。 “有模有样的很不错，报纸上我都看了，年假期间每天都坚持过来喂食，许大茂这，些现在都是你在照顾？” “谈不上照顾，就是把食堂的烂叶子再弄点麦麸搅拌搅拌，每天下个蛋，只要这样养个一年，就全部都回本了，不会给厂里造成任何损失。” (本章完) 第110章 大领导视察，那只鹅不下蛋炖了吧 第110章 大领导视察，那只鹅不下蛋炖了吧 “这些都是从乡下收上来的？” “都是厂里钱收的，现在年份不好，日子不好过，养点家禽也舍不得吃，厂里用钱用票买过来，也是帮了他们大忙了。” “有些下面的生产队，巴不得厂里全部去收购，也算是支援建设了。” 生产队得利，厂里也得利。 一举两得。 “能帮他们就是一件好事。” 大领导难得说了一句好话，气氛也缓和了很多。 只要接下来不提什么‘不务正业’就好了。 “说起来收的时候个个都说是下蛋的鸡鸭，结果有只鹅来了几天一个蛋都不下，食堂的刘岚一看，那根本就是一只公鹅，都怪我见识少，公鸡母鸡还能分清，这些个鸭子和鹅是真的分不出公母。” 李副厂长当即接下了话茬：“那可不行，不下蛋的公鹅养着没有意义，应该抓出来宰杀了了事。” “刘岚，把那只不下蛋的公鹅抓出来，只吃饭不干活是不行的。” 刘岚和许大茂早就有了默契，公鹅也是之前许大茂放进来的，还指望以后能孵出来小鹅呢。 肥美的大鹅。 李副厂长看到刘岚，眼睛顿时一亮，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厂里还有这么标致的一个人？ 加上前两天在媳妇娘家受的气，心中难免有些痒痒。 大领导也来了兴趣：“一看你就不懂，这个大鹅看体格，只要体格明显偏大，十个有九个是公鹅，我小时候，没少喂鹅。” “那这样还真不亏，母鹅体型小买回来下蛋，公鹅体型大买回来吃肉，因为价格都是一样的。” 李副厂长嘱咐刘岚把大鹅送到厨房。 众人又开始去巡视下一个车间。 “今年的形势不容乐观，时间紧，任务重，我来先给你们透透气……” 接下来的对话许大茂是一句都插不上嘴。 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随从，最后直接和保卫科的马科长同行了。 “可以啊许大茂，你小子不声不响做了两件大事都上报纸了，以后步步高升可别忘了我啊。” “是好是坏还说不定呢，而且哪能和您比啊。” 一路在轧钢厂转到十一点半，才迈步进了小食堂。 以许大茂现在的资格他是上不了席的，可偏偏杨厂长把他留下了。 包间的房门一关，大家说话就更随意了。 “时间紧，任务重，老杨伱今年可别掉链子。” “最后一道菜，铁锅炖大鹅”来咯。 傻柱傻吗？ 傻柱不傻，这个时候当然是要进来露露脸。 结果进门就看到了许大茂坐的端正，还真像那么回事，有那一副派头了。 这就是那个大公鹅。 “现杀现做，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尝尝傻柱做鹅的手艺怎么样。” 一顿饭的许大茂是真的难受，这和之前李副厂长的招待不一样，接待领导和同事是两码事。 什么情况能稍微放开点，什么情况必须要保持严肃，都是学问。 饭没多吃，酒没少喝。 桌上七个大佬，谁让他是就是一个办事员呢。 幸好有系统空间，不然就真和傻柱说的‘喝酒三步走’一样了。 好不容易把领导送走，可偏偏杨厂长并不打算放许大茂离开。 一路带着许大茂回到了办公室，李副厂长也一起跟了过来。 “‘保障养殖小组’大领导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关于后续的人员调动，许大茂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大领导说什么‘不务正业’，那就是在答复之前的敲打。 既然要做，就要好好做，不务正业他先说了，以后就不能让别人来说了。 饭桌上感觉什么都没说，其实什么都说了，能听懂几分就看每个人的本事了。 “厂里考虑的是这些都是你一手促成的，你在乡下的群众基础好，老乡都认可你，这个担子你就继续担着……” “我是厂里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厂里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好同志，组织上的想法是‘保障养殖小组’你先担着，然后再分下来两个工作名额，负责每天的喂养和必要时去乡下采购，有没有信心做好？” “有信心，我保证小灶上以后不缺鸡鸭鱼肉。” 这个时候不能说不行。 杨厂长也是很高兴：“好好好。” “那就剩下你这个放映员的工作了，回头我给你一份名单，都是咱们厂的待业人员，你可以从名单里面挑一个人来学放映，当然你要是有举荐的，厂里优先考虑。” 如果许大茂当了这个‘保障工作组’的组长，那他以后肯定不可能下乡去放映了。 放映的工作肯定也要有人做。 这个为什么不是厂里做决定呢，是因为放映这个手艺是许大茂家传的。 现在把家传的手艺交给外人，属于是收徒弟，肯定要尊重当事人的意见。 “还有保障小组的人员你心里有人选没有？” 说到这，许大茂可就不难受了：“杨厂长，我认为这事要充分结合咱们厂的情况，一切以厂里的利益为先，现在这工作刚开始，不能造成人员浪费，这几天都是食堂的刘岚同志帮我收拾烂菜叶喂鸡，我觉得可以把刘岚调过来。” “让她负责和食堂的交接和喂鸡工作，等以后养殖小组步入正轨，忙不过来再增加人手也不晚。” “好同志，一切优先考虑厂里的利益，真是好同志呐。” 李副厂长也是一脸笑容。 许大茂真是一个好同志，真是没白培养他。 原本工作岗位是属于‘养殖组’的，这个让谁来不让谁来，那都是杨厂长一句话决定的事情。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现在许大茂这一波操作，食堂少了一个工人，而食堂的事情是他李副厂长一直在负责。 这年头什么最紧俏，当然是工作名额。 没有工作，就只能在大街上晃荡。 “那行，大茂同志，明天就会把名单统计出来，接下来你的任务很重啊。”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又来到了小厨房。 进去就看到傻柱正把饭盒往包里装呢，四个饭盒那是满满当当。 “好你个傻柱，你是一点都不傻啊，领导一半你一半是吧。” “嘿，许大茂，谁让你进来的？” “你别乱说话啊，这都是收拾出来的剩菜，你要是要我都给你。” 这事可不能被捅出去，傻柱心里门清，该认怂的时候绝对不头铁。 这可是当场抓获。 (本章完) 第111章 裱起来挂墙上，一大爷上门 第111章 裱起来挂墙上，一大爷上门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这句话放到什么时候都不过时，许大茂也很明白。 当然现在也没有整治傻柱的想法，等他把一个月的院子扫完再说吧。 过来主要是说说工作调动的事情。 “你自己留着吧，我宁愿吃的差点，也不想吃别人的剩菜。” “你说真的？” 傻柱发现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许大茂了。 “爱信不信，我今天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以后刘岚就要调去‘保障组’了，以后伱们食堂就把那些不能吃的烂菜叶子放在一起，到时候我们会过来拿。” “干不了，本来人手就不够，现在收拾这些还要再搭上一个人，算上刘岚食堂可就少了两个人了，你看现在食堂还剩下几个人？”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那四个饭盒。 “行吧许大茂，我亲自动手行了吧，要不是咱们住在一个院子，你又帮了雨水不少，不然这个事我高低不能答应你。” 许大茂又去找了刘岚，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傻柱茶也不喝了，一溜烟的跑到了食堂主任那里。 后厨必须要人。 两个人交流之中，也算是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至于食堂…… “傻柱，困难只是暂时的，一切都是会解决的，你们先坚持一下，克服困难……” 得，傻柱算是明白了，他就不该相信这个食堂主任。 有事啊，还是找厂长吧。 经过这么一闹，再加上原本也没有保密的意思。 关于许大茂的事情在厂里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 毕竟今天许大茂已经是厂里最靓的仔了，‘先进个人’‘优秀干部’，就这两个名誉，今年过年杨厂长就要优先考虑去许大茂家拜年。 “听说了嘛，许大茂升职了。” “人家自己搞出来的职位，人家当组长不是很正常嘛。” “那鸡鸭都是他买回来的。” “如果厂里的这些鸡鸭能对厂里内部员工出售就好了，家里媳妇怀着孕，有个老母鸡炖炖，那该多好啊。”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通告才下来。” 厂里怎么议论许大茂都不清楚，因为他带着刘岚去了改建好的那个后勤的小仓库，现在已经是‘保障组’的办公室了。 里面配套的办公桌椅也都已经安装好了。 大领导今天都来看了，当然一切要尽善尽美。 “我也能坐办公室？” “以后啊，你就是办公室里最大的那个。” “什么最大的那个，也就是一个喂鸡的。” 刘岚心里非常的甜蜜。 她就是喜欢这种被人在乎、有依靠的感觉，第一时间把她从食堂调过来，这就是重视。 而这对于许大茂来说，就是方便和隐秘。 而且这件事对于许大茂来说，也是一次意义非凡的进步。 而且还是关键性的一步。 准确来说，每一步都很关键。 不仅仅是从办事员变成了底层领导，也是从虚职到实权的改变。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实权组长，这个是组长是‘职务’是‘头衔’，而带来的结果就是许大茂的职级必须要往上‘提一提’了。 年前说是‘连升三级’其实那个水分很大，最重要的就是加入了队伍，能共同进步的队伍。 相当于是青云直上第一步，敲门砖。 现在就是第二步了。 从参加工作开始算，他这么久的工龄，又有两个荣誉在身，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 下班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落日余晖，一副垂垂迟暮的样子。 于莉的事情对他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好好的儿媳妇就这样跑了。 “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季节交替，确实容易感冒。” “生病？我这是气的！” 阎埠贵的态度有些冷淡，说话的语气也不复往日。 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而且百分百是阎解成和于莉。 难不成是于莉出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必须说实话经得起验证，阎解成那小子不会是个铁头娃吧？ 故意放慢了脚步，也没有看到阎解成出来。 还真是奇了怪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傻柱也是穿好了皮鞋，拎着礼物出门了。 许大茂只是笑笑。 头铁终究也会被撞的头破血流。 “娄晓娥，上次买的装裱框你放哪里了？快拿出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你还有第二张结婚登记证书要装裱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娄晓娥最近说话越来越有毒舌的潜质。 在娄晓娥的帮助下，‘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两张奖状裱起来之后，就挂在伟人像的下方。 这些，以后都是保命符啊。 同时还有茶缸两个。 一个上面印的是‘先进生产工作者’‘红星轧钢厂’还有年月。 另外一个印的就是红星闪闪，还有‘优秀干部’四个字看着都闪闪发光。 秦淮茹进来就看到许大茂拿着两个茶缸爱不释手，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进了厨房做饭。 她现在还无法从那天的震撼之中回过神。 而且经过她这两天的观察。何雨水开开心心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难不成许大茂还真是被动的？ 一直到吃过饭，秦淮茹依旧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许大茂也不敢再过多的去刺激她。 “许大茂，在家吗？” “在。” 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手里还拎着一瓶汾酒。 身后还跟着贾东旭，贾东旭也没有空着手，一包生米也带来了。 一大爷看着墙上挂着的奖状。 ‘先进个人’，他勤勤恳恳这么多年都没有获得，只有晋级到八级工才有机会，现在竟然落到许大茂的头上。 至于另外一个，易中海连想都不敢想。 没机会，更没法奢求。 这许大茂的变化真的太快了。 记忆中他还是那个搬弄是非的小人，现在都成了轧钢厂的红人了。 “大茂，最近厂领导很器重你，你也能说上话，你说今年这个晋升好不好考核？” 娄晓娥从厨房拿了盘子，把生米装盘，三个酒杯也摆好了。 “少喝点酒，大茂嘴里的酒气还没散呢，不知道中午喝了多少。” 许大茂接着娄晓娥说完之后说道：“只要技术达标了，考核不就是走个过场。” “技术要是不达标，那谁都帮不了，还是要看个人的发挥。” 贾东旭此时拿着筷子吃的不亦乐乎。 估计这生米也不是他买的。 我想吃烤鸭qwq (本章完) 第112章 二大爷三大爷闻风而来 第112章 二大爷三大爷闻风而来 此时秦淮茹也是刷好了碗筷，收拾好了厨房。 出来就看到许大茂和贾东旭同桌。 一个用筷子犹如小鸡叨米，一个一身正气看着就有干部的派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初为什么就看上了贾东旭呢？ 既然贾东旭也在这里，那她就不着急走了，倒是想听听这些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真到考核的时候，难免有一点小失误，这种事很难说清。” 许大茂算是听明白了，这个易中海是想走点关系。 不说要修改规则，最起码是想着对他不那么严格。 那这就是送上门的好事啊。 按照正经的轨迹，就算没有许大茂的参与，一大爷也是晋升了八级工。 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这个事啊，比较难办。” 秦淮茹更加酸了，人家说的都是正经事，就那个贾东旭就知道吃，就像是八辈子没有吃过生米一样。 许大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考核的事都能说上话，真成轧钢厂的领导了。 易中海一听‘难办’，那就是有门啊。 “东旭，你先别吃了，你的一级工想不想晋升了？” “想，想，想……” 能涨工资多拿钱的事情，谁不想啊。 “想什么呢？没进门就听到想，该不会在想媳妇吧？” “原来是贾东旭啊，有媳妇就不用想了。” 二大爷刘海中乐呵呵的进来了，手里也是拎了一瓶酒。 第一眼就看到红星闪闪的大茶缸，这个东西他做梦都想拥有，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摸到边缘。 此生如果能有一个‘优秀干部’，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二大爷就是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一个人，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文化，就是一个大官迷。 后面跟着的是刘光齐。 桌子上又多了一盘莲豆。 “二大爷，您怎么也来了？” “我倒是想说一大爷来的挺早啊，贾东旭有工作就别和我们抢了吧？” 一大爷笑呵呵的：“当然，当然，我今天就是来和大茂说说话，聊聊天。” 还没坐下呢，三大爷这个消息灵通的也赶过来了。 俩大爷都来了，三大爷凭感觉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和傻柱打听了两句，就把事情都问出来了。 好小子，这个许大茂又要高升啊。 回去就把阎解成拉了出来。 对象哪有工作重要。 之前的想法先放放。 大家的想法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就是来了之后有点尴尬，人家都带点东西，而他俩啥都没带。 “来都来了，那就坐下呗。” 三位大爷齐聚许大茂家。 两杯酒下肚，二大爷和三大爷就开始了诉苦，说什么儿子不争气，到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 一大爷：…… 这俩人礼貌吗？ 他要是有个儿子，现在直接让儿子顶岗都行。 随后话题又回到了许大茂身上。 “厂里都在传大茂你要高升了，放映员的工作恐怕也是不能做了，我听说厂里的意思是让伱自己挑个徒弟？” “还有那个保障养殖组也要找俩人？”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 此时此刻他们是竞争对手。 “光齐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解成这孩子也是一样。” 刘光齐当场就急了，他要是有这个工作，就能再挑挑了，要是能娶个好的，谁愿意娶个猪八戒呢。 “许大茂，我们两个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 说起来交情，阎解成确实差了一点。 阎解成心中默念一切为了工作，一切为了工作。 别的可以先忍忍。 女人他可以不要，也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前提是这份工作要落在他头上。 “刘光齐咱们虽然是一个院的，亲兄弟明算账，我就问你一句，想学许大茂的手艺，也是拜师学艺，那磕头奉茶那是应该的，你能弯下腰吗？” “我能！” 阎解成说的那叫一个坚定。 秦淮茹想象了一下以后阎解成喊许大茂师父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违和。 刘光齐看了看许大茂。 以前许大茂在院里就是被欺负的角色，现在不仅求到人家头上了，还要跪下磕头拜师。 心里一时间难以接受，有些迟疑。 “不是还有那个保障组吗？说是养鸡喂鸭子也挺好。” 阎解成洋洋得意。 刘光齐要脸，他必要时可以不要脸。 这都是从老爹三大爷身上学的。 也算是另外一种方式的传承有序。 “说实话，就是我啊做不了主，一切以厂里的安排为准，而且那个保障组，现在还不对外招人，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厂里才会考虑增加人手。” “不过有另外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食堂会空出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李副厂长一个人就能决定。” 许大茂可不打算带着这俩人玩。 鼠目寸光没脑子，一个算计两个不孝的，离远点最好。 一大爷这一会就安静的喝两口小酒，这俩人听到点风声就过来了，红口白牙的张嘴别人就帮你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事，一大爷看的门清。 是二大爷和三大爷活了大半辈子没活明白吗？ 他们活明白了，就是现在这生活条件，舍不得而已。 毕竟他们不像一大爷那样，没儿没女还能挣钱，老两口顿顿白面都能存下很大一笔钱。 “大茂你的意思是放映员的工作在杨厂长那里，食堂的工作一个在李副厂长那里，养殖的工作没有，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所以你们找我说没用。” 娄晓娥无聊的进里屋了，秦淮茹听的津津有味。 看着许大茂拿捏三位大爷，心中暗爽。 以后在四合院啊，许大茂的地位无限拔高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三大爷还好，没什么损失，二大爷的酒菜算是白带来了。 而一大爷的事情还没说，当然不愿意走。 许大茂家就只剩下易中海贾东旭还有秦淮茹了。 “东旭天都这么晚了……” “那我们回去？” 易中海：…… 都暗示的这么明显都听不出来。 “我是说你家里的俩孩子该睡觉了。” “哦哦，秦淮茹，你也别在这听了，回去哄孩子睡觉吧。” 就算秦淮茹再有一颗八卦的心，现在也说不出留下来的话，只能离开了许大茂的家。 刚打开门出去，就看到二大爷和三大爷就在门口不远处站着呢。 不像偷听，但肯定是在偷听。 (本章完) 第113章 算计，还是算计，都想占便宜 第113章 算计，还是算计，都想占便宜 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假装没看到，径直回了中院。 真是有毛病，想问什么就问呗，非要偷听。 这四合院一个两个的真有问题。 “大茂，你说这个事怎么合适？” 狠狠宰上一笔的事情送上门来了。 “这个事嘛，八级工八十张，二级工二十张。” 这么多钱加在一起都能‘捐输’一个正式工了，可惜一大爷真用不到。 易中海面露迟疑。 贾东旭也放下了筷子：“一个二级工，也不保把（保把是包过的意思），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抢。” “我也不想掺和，要不是因为咱们都是邻居，我都不会开这个口，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哎，大茂，先别着急，再商量商量。” 这是一大爷仅有的机会了，这次要是过不了，没准就没有下次了，他是真的不愿意放弃。 八百元，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的。 毕竟他一年就能存下来六百元。 “价格是定死的，只能保证一句‘不过包退’。” 这也是许大茂的底线，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经营。 这四个字那就是‘定心丸’，聪明如易中海也不明白里面的道道。 “好，等今年的考核公告出来，我再过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穷呢。 整个四合院谁不清楚一大爷家有钱啊。 “师父，我家没钱啊。” 贾东旭又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身上。 可是现在易中海早就对贾东旭失望透顶，烦的不得了，要不是还有一层师徒的关系割舍不掉，今天他都不会带着贾东旭一起过来。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徒弟，他早就不想要了。 就是一个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连他这个老师都要跟着吃挂落。 “没事，这个就是钱买个心安，不钱也吗，没事，只要你水平达到了，也没有人会卡着不让伱晋升。” 贾东旭：…… 他是个什么水平他自己能不清楚？ 要是真有水平，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一级工了。 “我这不也是要个心安嘛。” 外面的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听到了易中海和许大茂的交谈。 这老东西真是一个老狐狸。 三大爷阎埠贵不在轧钢厂上班，所以这事和他没有关系，而刘海中可是实实在在的工人，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不行，他这个六级锻工也想往上提提。 他太想进步了。 迈步就想进去。 三大爷一把拉住了二大爷：“你干嘛去？” “我也要晋升，这事啊，和你没关系。” 三大爷就算再有不甘心，也只能放开刘海中。 这个工作啊，和他阎家可能真的没缘分了。 拿不出钱那是一切休提。 一大爷准备走，二大爷就进来了。 “老易啊，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也不和我通通气，我这个锻工也想进步啊。” “你不是去年刚晋升到六级工，现在有把握吗？” “有把握没把握那试试才能知道。” “而且大茂不是说了嘛，就算是真的过不了，那就包退。” 许大茂已经听明白了，这老小子刚才就在门口偷听呢。 一大爷说了两句就带着贾东旭离开了。 二大爷也没有坐下：“大茂，我刘海中在院子里说话办事一口吐沫一个钉，你等我两分钟。” 一杯茶没有喝完，二大爷就回来了。 “这是七百元，我做事向来不瞻前顾后。” “这是二百元，咱厂里谁不知道大茂你和李副厂长关系好啊，你看能不能去打点一下探探口风，食堂的那个工作岗位，能不能让刘光齐去试试？” 这不仅把他的家底掏干净了，还欠了不少外债。 为了一份正式工作，二大爷也是拼了。 甚至不惜让刘光齐改行。 轧钢厂有时候产品多，催的急，就会招一批临时工，十天半个月的那种。 一般都是离职返聘。 这个‘离职返聘’自古就有，封建王朝是罢官又启用，换个皇帝就又支棱起来了，近代那什么三起三落之类的都是很现实的例子。 说回轧钢厂的离职返聘为临时工，很多都是把工作给了家里的孩子，手上又有活有熟练度，这样的就会有限聘请，当然也只能是个临时工。 打个比方说二大爷把他的工作让刘光齐顶岗，那二大爷就退休了，厂里很忙的时候，就会优先招二大爷回去做临时工。 而厂里只要招临时工二大爷就会把刘光齐带过去，传授一下锻工技术，顺便也露露脸，刘光齐已经上了厂里的待业名单，随时都有选上来正式上班的机会。 可能是等了两三年，实在是看不到希望，所以宁愿让他去食堂。 “这七百我收了，这二百你拿回去。” “二大爷，您先别说话，这个事啊，我是真的插不上话，厂里的人事任命，不可能让我指手画脚，你要是真想谈谈口风，不如直接去找李副厂长，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也不需要我在中间。” “多经一道手，就会多一份危险。” “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进不去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 好说歹说终于把二大爷送走了。 就是在打白嫖的主意，钱给的这么大气，还不是想着‘不过包退’。 贰百元？ 算盘打的倒是挺响，让许大茂去谈口风，只要这二百元送出去了，那刘光齐工作的事情，就彻底赖在许大茂身上了。 干脆直接拒绝。 李副厂长也是个实在人，只要给的到位，就没有不能商量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二大爷能不能找到庙门了。 反正二百元肯定是不够的。 娄晓娥在里屋听的也是八九不离十。 “你们在说什么？正式工还能钱买？” “这事不能乱说，反正你要是想去上班，绝对不用钱。” 娄晓娥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去上班。 这天天在家闲着也没事啊。 “要不去两天试试？” 许大茂：…… 试试不就要逝世？ “行啊，明天先去看看，这么晚了，睡觉睡觉。” 许大茂拿出了真本事。 娄晓娥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大早。 “娄晓娥，起床吃饭。” “不起，不吃。” “今天不是说要去厂里上班？” “不上不上，家里又不缺钱，苦力活我可干不来。” 搞定。 有时候一件事没有好的解决办法，适当的换一个角度，问题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本章完) 第114章 名单惊现崔大可，不能让她搞事（为 第114章 名单惊现崔大可，不能让她搞事（为快乐茶壶的打赏加更） 轧钢厂的一切步入了正轨。 一切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开年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考核。 技工考核。 厨师考核。 还有职级考核。 这些是关系到每一个工人的大事。 轧钢厂这么大的一个厂，厨师等级最高能提升到5级，再想往上升，就要挪挪窝了。 公告栏上已经张贴出告示。 职级考核下周就要开始报名了。 当然旁边贴的还有另外一张调动公告： 【许大茂同志工作临时调动至‘保障养殖组组长’。】 【食堂刘岚同志的工作临时调动至保障组。】 为什么是临时呢，这是因为接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考察。 来自厂里来自组织上的考察。 工作没有问题，才会彻底扶正，组长坐稳之后，才会提升职级。 这些都是环环相扣一步一步来的。 不过从今天开始，以后见了许大茂，就可以喊一声‘许组长’了。 不要拿‘组长’不当干部。 之前就说过，这就是一个‘职务’‘头衔’，比如‘某某工作组’‘某某调查组’，这些下派到地方，你能说人家就是一个‘小组长’吗？ 人家的职级指不定高到什么地方去了。 先回到选产科，收拾一下办公桌上的东西，别看他之前就是一个放映员，在宣传科还是有一张桌子的。 “许大茂……不对，现在应该喊‘许主任’了，恭喜恭喜啊……” 喊‘组长’一声主任也没什么问题。 宣传科的领导肖科长，以前是许大茂的顶头上司。 也算是共同进步的成员，就是太贪了，必须要远离。 “这都多亏了领导的栽培……” “你啊你，都说了伱多少遍了，痴长几年，喊我一声大哥就行，我看你嘴里这个‘领导’是改不过来了。” 嘴上说的挺好，这次偏偏就是不说了。 就是因为许大茂高升了，以后不归他管，再听他喊一声领导，这就是尊重，在轧钢厂他都很有面子。 在肖科长的帮助下，东西很快收拾好之后，一路送许大茂出去。 “大茂，你看我头上的白头发是不是变黑了？” “是不是面色红润也长胖了？” “这都多亏了你啊。” 一路上疯狂的暗示。 许大茂是不厌其烦。 “肖科长，那‘黑龙丹’虽然很好，但是也要量力而行，价格真的太贵了，尝尝鲜还可以，想要一直吃，谁家有这个经济实力啊。” 肖科长面色尴尬。 确实是太贵了，这才想着趁着许大茂离开，能不能要点临别赠礼来着。 可惜毛都没有落到。 “大茂兄弟，以后每个月一定帮我留一颗……” 就他每个月把整个宣传科的福利卖一卖，150元应该是能负担的起。 许大茂也不想把关系搞的太僵，怎么说也是个领导，以比他大的领导，以后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放心吧，以后月初去后院的‘保养组’找我就行。” “那就这样说定了。” 回到养殖办公室，刘岚已经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 “所有的鸡鸭鹅都统计出来了。” “十几只没有什么好看的，你去财务支取点钱，就按照鸡鸭鹅一样五十只，兔子再来十只就行。” “好，桌子上有早上杨厂长差人送来的名单。” 许大茂拿起来看了看，这个就是用来挑选放映员的徒弟的名单。 清一色的全部都是男人。 这个活一般人还真干不了，不单单是负责厂内的放映，乡下才是大头，大学封路的时候，扛着设备下乡，不封路也就一辆自行车，好处多，不仅累，麻烦事也多。 果不其然，在这张名单上看到了刘光齐还有阎解成的名字。 这俩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算是收了他们当徒弟，以后肯定也没什么好事。 再往下看，就不止是轧钢厂的待业人员了。 下属的有钢坯厂、精加工厂、甚至还有兄弟单位机修厂，都属于冶金部门。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许大茂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崔大可。 这也是个狠人，一介农民，为了留在城里，见谁都喊领导，如果非要找一个和他相似的人，那就是‘赵高’。 ‘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追到最高。’ 不择手段的阿谀奉承钻营取巧的往上爬，脸面肉体都可以不要，腿上被铁水烫出一堆泡都能一声不吭。 真的是个狠人。 就是有个问题，现在才是六零年，他送猪进城是63年，这中间差了三年呢。 为什么他一个农民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后面还备注了‘南台公社’。 唯一的解释就是机修厂和南台公社是工农互帮单位，而这个崔大哥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城了，很大可能就是和机修厂的领导搭上了线。 本身就是大队的骨干成员，就是在大队长手底下跑跑腿，既然是工农互帮单位，那当然是要加强联系，乡下农闲的时候来机修厂混个临时工，也比较和合情合理。 估计是见识到了城里不用劳动换公分，每月还发粮食，所以就升起了留下来的念头。 也不知道他到底钻营了机修厂的哪位领导，竟然能把名字写到这张名单上。 这就相当于是挂上号了，整个冶金部门，用人都会从这上面挑选。 电视剧中直到六三年末，他才算彻底在城里站稳脚跟。 但是现在既然许大茂看到了，那这个事就要变变。 拿着笔在‘崔大可’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这种人继续留在机修厂是个祸害，先把他搞出来再说。 没准还有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拿着名单去敲响了杨厂长的大门。 “崔大可？” “大茂同志，组织上充分尊重你个人的意见，毕竟放映也算是个手艺，现在的工作岗位多难你又不是不清楚，要不你考虑考虑从咱们厂的职工家庭中选一个？” “这种事没有必要选一个外人嘛。” 杨厂长确实是个好领导，什么事情都在为厂里考虑。 许大茂也想好了说辞：“这个崔大哥是农村的，还是南台公社，我们厂现在能联系的只有‘红星公社’‘南塘公社’‘南邵公社’，现在这个崔大可是‘南台公社’。” “要是我们能多搭上一个公社，我们这个保障组也好开展工作，拓展地方。” “那个南台公社和机修厂已经是工农互助……” “大不了到时候让这个崔大可回老家放几场电影，回馈家乡互帮互助，我们也可以。” 手艺在许大茂手上，最后他还是说服了杨厂长。 感谢快乐茶壶2016的2000点币打赏。 还差500点币打赏还能再加一更，还有好大哥吗？ (本章完) 第115章 说服贾张氏，存款全没了 第115章 说服贾张氏，存款全没了 刚下班。 贾东旭就拉着易中海去了他家。 在贾张氏面前他可是个孝顺孩子，俗称妈宝男。 虽然他在外面吃喝嫖赌抽，但是在家里他还是个好孩子，甚至都不会反驳贾张氏的话。 所以必须要拉着一大爷一起。 如果四合院还有人能说服贾张氏的话，那非易中海莫属。 因为他今天想了一天，现在报名考核公告都出来了，下周就要报名，这个晋升考核近在眼前，而他还是没有把握。 想来想去还是应该点钱，走点门路。 “师父诶，这事您一定要帮帮我。” “要是几年再考不上二级工，他们一定会嘲笑我三年考不上二级工，还不如一个娘们呢。” 易中海心中冷笑。 这辈子能收贾东旭当徒弟，上辈子肯定是作奸犯科了。 当初看在老贾的面子上，还想着这个贾东旭是个懂事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结果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朽木不可雕也。 “你要是多努力，工作的时候少偷奸耍滑，现在你也不至于是个二级工。” “那个小郑，当初你们一起认我当师父，伱倒好，当时练手的工件全给人家了，现在人家都三级工了，你就是属于基础没打牢靠。” “一大爷，师父，您说的对，今天这个事您一定要帮帮我。” 两个人进了屋。 秦淮茹正打算去后院为许大茂做饭呢，看到一大爷来了，还是先倒了一杯茶。 “今天这是什么风啊，竟然把老易刮过来了。” 贾张氏的手纳鞋底不停。 秦淮茹还知道倒杯茶呢，这母子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是贾东旭考核的事情，两年都晋升考核失败了，你们看要不要加一道保险？” “什么个事？保险？” 秦淮茹昨天是听的清清楚楚。 “就是拿二百元，打打招呼，让东旭考核的难度降低一点，只要能做出来就能过。” 贾张氏一听就急眼了。 什么拿钱，拿什么钱？她可没钱。 把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死活不同意。 “贾张氏，你先听我说完，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这是你家的事，我也不强求。” “拿二百，买个心安，不过包退，要不要拿这个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中海也懒得废话，他现在对这母子俩是真的不耐烦。 如果能重来，就算贾张氏给他跪下，他都不会收贾东旭这个徒弟。 “易中海，东旭可是你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你都不多拉扯拉扯他？以后他还能给你养老呢……” 易中海：…… 大可不必。 ‘指望贾东旭养老，还不如指望柱子呢’。 易中海一个随意的想法，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啊，柱子。 别的不说，柱子这个人孝顺，心肠也是好的。 易中海的心中一片火热，他要回去和一大妈商量商量。 “养老？算了吧，东旭能养活你们这一家已经是烧高香了。” “你七级工每个月赚这么多钱也不完，给我们几个怎么了？” “懒得搭理你。” “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秦淮茹也只能好言相劝。 “东旭，你老实告诉我，今年都是第三年了，你有把握考上二级工吗？” 贾东旭：…… 他要是有把握还能带着一大爷过来？ 贾张氏看贾东旭这个样子，也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怎么这么废物，出去耍牌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这么怂过。” “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一个废物点心。” “不过这要先说好，这二百只能算是借给你的，以后每个月要多给我两元……有些当师父的，也不知道帮帮忙。” 贾张氏的一张嘴真是没白长，这碎嘴子简直无敌了。 “易中海你也别走，这二百元我交给东旭我不放心，我怕他再拿出去了，你帮忙转交一下。” 原来贾张氏还是清楚她这个儿子到底是个什么德行的。 “快点吧，再耽误时间天都要黑了。” “你们都背过身去。” 先是凳子挪动的声音，然后是柜门打开的声音。 再然后就是贾张氏的哭嚎声。 “钱呢？我的钱呢？我家的钱呢？” “活不了嘞，东旭，你是不是又偷家里的钱了？你怎么如此的不学好……” 贾东旭当场就不乐意了。 “我没有，别瞎说，现在我每天下班半小时之内就要到家，哪都去不了，家里的钱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偷钱。” 秦淮茹也急了。 这是家里所有的钱，以后过日子应急还指望这些呢。 谁敢保证无病无灾。 回过头就看到贾张氏抱着一个铁盒子哭嚎，里面只剩下几张毛票，大额的一张都没有了。 “大年初一我看过还在的。” 几百元的资产不翼而飞。 “还愣着干什么，快找啊。” “还有快去把前院的三大妈和曹大胜家里的喊过来，问问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生人。” 贾张氏就像是疯了一样，开始翻找任何一个角角落落。 棒梗和小当被吓的站在角落瑟瑟发抖。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一声锣鼓响。 四合院全院大会正式开启。 不仅街道来人了，片警也过来了，这可是大事。 许大茂正想着让秦淮茹过来做饭呢，结果闹出了全院大会。 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阎解成的身影，一般有这种热闹他肯定不会错过，现在没出来，只能说明他不在家。 “这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件，入室盗窃，简直无法无天。” “抓到一定要严惩不贷。” “必须枪毙！” “必须枪毙！” 民风彪悍至此。 只要是犯罪，第一反应就是拉出去枪毙了。 “希望大家积极提供线索。” 贾张氏就像是失了智一样，眼神恍惚。 片警和街道居委会干事还在询问着秦淮茹和贾东旭。 “这两天没有人来过。” “家里一直有人，在四合院就在院子里转转，也没出门。” 三大妈说的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闲杂人等，也没有陌生人进来。” 眼看怀疑对象就要变成四合院的住户了。 这怎么能行。 四合院里面已经有了盗圣棒梗，别的的小贼肯定不敢进来。 要是挨家挨户的排插，这指不定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呢。 而且许大茂还想着尽快回家吃饭呢。 许大茂正要开口的时候，三大妈先开口了：“倒是大年初一有一个外地人，是贾东旭的四叔。” (本章完) 第116章 贾东旭连夜借钱搭火车直奔密云 第116章 贾东旭连夜借钱搭火车直奔密云 这是新的线索。 许大茂也正好不用开口了。 所有的来龙去脉很快就理清了。 “你们看介绍信了吗？” “看了，确确实实是密云太山屯来的。” 那这个贾东旭的四叔贾老四，就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 可惜人在密云，想去一趟都不容易。 丢失的数额也统计出来了。 五百多元，贾张氏直接报到了六百，这个时候她还想着贪小便宜。 “街道的同志，片警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没有了这些钱，我们这一家老小活不下去嘞。” “你放心，我们现在就组织人手去密云把这个人找回来。” 贾张氏也不哭嚎了：“各位同志，伱们都是大好人啊，要不你们先把钱垫上，你们把我们丢的钱追回来再自己留着，这样方便……” 众人：…… 这算盘打的远在天边的贾老四都听到了。 “贾张氏，我劝你不要胡搅蛮缠，天天在家都能被偷，而且不是因为你贪图人家的带来的乌龟，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居委会的人又训斥了一遍贾张氏。 四合院的众人对贾张氏更加的厌恶，这人真就是贪到骨子里了。 家里真有几百元的存款，那每个月的那副可怜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真拿他们当大冤种了。 丢，活该丢，活该被偷。 “大家有线索要积极举报。” “现在唯一的嫌疑人就是那个密云的贾老四，贾东旭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天色这么晚了……” “你去不去？钱还找不找？” 许大茂只想笑，这个贾东旭的脑回路有点问题，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傻的可爱。 最终是街道当场开了介绍信，和一个片警还有一个居委会的干事，向易中海借了钱，连夜去搭火车直奔密云。 当初人家贾老四让他回去奔丧，结果没有一个人想去的。 现在不还是屁颠屁颠的过去了，这人啊就是犯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全员大会都散了，阎解成都还没有回来。 “秦淮茹，今晚这饭你还做不做了？” “做做做。” 一大爷看着许大茂无所谓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大茂，你就一点不着急？” 许大茂：？？？ 真是笑话，他着急什么，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大爷诶，你说火疖子长在什么地方你不担心？” “长在脚底板上不担心。” 因为脚底板根本就不会长火疖子。 “当然是长在别人身上你才不担心。” “所以贾东旭的事情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借给他的钱就当是喂狗喂猪了。” 易中海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这笔钱贾东旭是不可能拿回来了？” “得，我可没这么说。” 许大茂回家了，易中海还在想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老刘，还有老阎，你也都听到了，你说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这小子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还能是什么意思，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贾张氏是在装，根本就没钱，但是看她哭嚎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那么问题来了，贾东旭他那个四叔是怎么当着这么几个人的面偷走了存款？而且好几天都没有发现、” “反正啊，正常人肯定做不到，能做到的就一定是个惯犯，没准啊，身份都是假的。” 不愧是经常算计的阎埠贵，看事情的问题就是通透。 刘海中只会摸着脑袋不说话，因为他真说不出来什么一二三四五。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贾东旭他们去不是白去了？” “丢了那么多钱，说了也没有用，肯定还是要跑一趟，这人呐，都一样，不到黄河不死心。” 阎埠贵留下这么一句就去前院了，他还要去找阎解成呢。 今天连吃饭时间都不回来了，翅膀是硬了啊。 看在于莉没成的份上，阎埠贵打算这次先饶过阎解成一次。 那贾家的存款都没了，以后那就是没退路了啊。 说挨饿就要挨饿。 一大爷本来打算和一大妈商量一下傻柱的事情，现在也没那个心思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贾家接下来怎么办。 “大茂，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那笔钱追不回来了？” 秦淮茹听着许大茂和娄晓娥说话，拿着铲子就从厨房出来了。 就是娄晓娥好奇的问了一句，许大茂随便敷衍了两句。 “四合院这些邻居大家也都认识，就算是真有手脚不干净的，也不可能这么巧，肯定是那个贾老四，问题又来了，既然是他偷的，他在你家的时候，你家可是一直都有人，这都能得手，这百分百是个老手。” “所以啊，贾老四的身份也是假的，钱啊，是别想追回来了。” 还有一句话许大茂没说，就算是四合院真的有人偷，那也只能是棒梗。 今天回来的路上他可看到了，现在学校的那些人已经因为之前的那件事（偷傻柱的钱）把棒梗孤立了，要么棒梗学好，要么就要再次开悟了。 秦淮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那可是六百元啊，我们家两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了这么多钱……” 娄晓娥对钱是没有概念，从小到大没有缺过钱。 不懂什么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秦姐，你每天都在这吃饭，家里的钱丢了，也影响不到你吧？”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那是贾张氏的存款，和你有什么关系？一个分票都没有你的，你伤心个什么劲。” “再哭，锅里的菜要是糊了，今天你就别吃了。” 于是秦淮茹只能流着眼泪回厨房。 娄晓娥又掐了许大茂一下。 怪他和秦淮茹说话太不客气了。 要是她知道许大茂动起手来更不客气，应该就不止用手掐了。 “放心吧，只要贾东旭好好在厂里上班，贾家饿不死人的，之前每个月的工资都够，没道理存款丢了，就能饿死了。” 存款之所以是存款，那是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动的。 上次还是因为贾东旭借高利贷。 说到高利贷许大茂就想到了之前大晚上在四合院门口等着阎解成的小混混。 还有那个贾老四，要是那天没看错的话，当时和他说话的就是阎解成。 这个阎解成什么时候和这些混混混到一起了？ 至于阎解成联合外人偷盗贾家的财物，许大茂没有证据，哪天看的也不清楚，没有证据没谱的事情千万不要说。 那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还是那句老话，贾家丢钱和他有什么关系？ (本章完) 第117章 保障养殖组的一天，买鸡（为书友20 第117章 保障养殖组的一天，#买鸡（为书友2024打赏加更） 许大茂算是彻底闲下来了。 这点家禽一个人每天一个小时都能养起来。 正坐在办公室思考这两天要去看看老金头那里看看，大领导那里能查到金一趟那里。 那能让李副厂长送礼的人，也没有理由查不到。 顺便也要和金秀金枝好好沟通一下感情，她们两个身上的‘中药’技能，许大茂肯定不能放过，那是能治好他身体的关键。 还有已经去上班的于莉，抽时间也应该去看看。 绝对不是为了陈雪茹。 那种资本主义的调调，必须要改正回来。 “大茂同志。” 一点礼貌都不讲，门都没敲直接就进来了。 “哎，林副厂长，您怎么来了？” 许大茂心里也犯嘀咕，这个林副厂长厂厂里开工第一天都没有来，大领导过来视察也不陪同，架子真是端上天了，可惜他依旧好好的，根本没有人找他的麻烦。 手上的那点权利都交出去了，谁也不会去动这尊菩萨。 而且许大茂也确信这个林副厂长和林豪杰绝对有关系，很有可能是一家人。 今日的林副厂长面容更显的更加和蔼可亲。 “今天刚来就听说大茂同志高升了，以后难免有麻烦到的地方，今天啊，先过来走动走动，以后不要驳了我这张老脸就好。” 包好的半斤茶叶放在许大茂面前。 “瞧您说的，咱们先去后面看看？” “好好好。” 几只兔子在笼子里活蹦乱跳，下蛋的老母鸡看着就很肥美。 要是遇到个惯犯，肯定会想着偷偷弄出去一只煮了吃。 可是这些对林副厂长的吸引力极其有限。 人家是真的不缺。 “今年第一批的物资二商局已经配送过来了，只能说情况比想象中的更糟糕。” “就比如这个鸡，人都吃不饱，怎么能用粮食去养鸡？所以这些送过来的家禽肉食也都是病恹恹的，就剩下一口气了，再看看你这里，每天还能下蛋……” “那不一样，比如养鸡场，就十来个人养几千上万只鸡，那给鸡吃的就是庞大的数字，但是咱们轧钢厂，接近万人的大厂只养百十只鸡，就只用食堂的烂白菜叶子，烧剩下的煤渣，都能把这些鸡喂活，每天喂一顿麦麸是为了让鸡多下蛋。” 总共也没多少东西，两个人聊了几句就回了办公室。 “这些鸡鸭兔都是有数的？” “这本来就是厂里的资产，您要是有需要的话，说一声就行，后面是补上鸡还是补上钱都是小事。” 林副厂长就是喜欢这么聪明的年轻人。 “我也不占这个便宜，每天都要过来抓一只，这点钱你收下，过两天我会让人送过来一批，钱和鸡都能让你交差。” 出手就是一叠大黑十，有钱就是任性。 “以后要是有人向伱问起什么，你就实话实说就行。” 林副厂长留下一句若有所思的话就离开了。 许大茂心里门清，估计还是因为林豪杰的事情。 买这么多下蛋老母鸡估计就是就是林豪杰补身体的。 毕竟病恹恹的鸡是不能让病人吃的，人都忌讳这个。 把这事和刘岚交代了一下，就来人通知去厂长办公室。 看吧，自从手里真有权利了以后，厂里开会都要通知他了。 结果进去之后发现只有杨厂长一个人。 根本就不是开会。 “大茂，好消息啊，大领导给你提名了，四九城劳动模范。” 一张材料递到了许大茂面前。 上面写的明显比发在日报的水平更高，写的也更加详实，一看就是专业的笔杆子写出来的。 嘴上说着不务正业，结果事情办的这么漂亮。 铁锅炖大鹅也没白炖。 “这真是太好了。” “你要是真被选上了，受到了更大的领导接见，那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大茂自己有多少水平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就他这个水平，顶天了也就是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就这个还不一定，因为四九城各种各样的模范太多了，只有全国的劳动模范才能参加‘群英会’，接受大大领导的接见。 他许大茂现在还真不配。 以后还真说不准。 “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把养殖场搞好，不说做大做强，但是工友的意见应该要尽量满足。” 接下来杨厂长和许大茂聊了聊什么叫做工友的呼声。 简单来说就是希望厂里老母鸡下的蛋和老母鸡可以低价或者不要钱发给有需要的人。 什么叫有需要的人呢。 病人或者孕妇。 这就是在薅羊毛。 现在养殖厂房里才几只鸡鸭啊，轧钢厂可是近万人的大厂，现在城里人生孩子意愿强烈，怀孕的人数可不在少数，还有病号，生病的就更多了。 “这个真的不现实，人太多了，当初搞这个也是为了保障小灶，要是说生病送鸡蛋，明天肯定一堆人拿着病假条过来领。” “欸，计划没有变化快嘛。” “工友有需要，我们就要往这方面努力，正好可以当工人们的福利，免费是不可能免费的，但是可以适当的减少一部分价格，这部分就当做是厂里的福利进行补贴。” “我想好了，等会开个会讨论一下，前期可以先试试，后续再慢慢改进嘛。” 从各个方面来说，杨厂长真是一个好厂长，处处为工人考虑。 许大茂转念一想，这对他也有好处。 至少能光明正大的出售养殖的家禽了，而他空间里面的牧场，有很多都能可以出售的状态。 这下子想缺钱都难。 雷厉风行的杨厂长找人过来开会，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 病号先放在一边，这个福利暂时只对孕妇开放。 低价买到厂里的母鸡和鸡蛋。 说句不好听的，拿出去就算是卖了都能赚个差价。 这就是最典型的投机倒把，只要被抓住，弄不好直接就拉出回去毙了。 厂里的这些领导也没有一个反对的。 他们其中很大一批人不缺钱，但是又不敢钱去黑市上买肉食，现在这是厂里的福利，完全合理合规合法，别说降价了，就算是价格比黑市上贵他们都愿意买。 爱惜羽毛已经是大家的共识，违法犯罪的事情坚决不去做。 会议刚结束，就有人跟着许大茂去了养殖场地。 什么都还没干呢，鸡鸭就已经少了五六只。 许大茂也只能把钱收起来，继续把空间里面的鸡拿出来补。 第二天#买鸡已经是轧钢厂的热门话题了。 一只老母鸡出售价格是6元，并不是谁家都能拿出这个钱出买一只鸡。 大多数普通工人也就只能议论一下。 真要是钱去买那是真没钱。 一个成年人人一个月的生活费是5元，这6元是真的消受不起。 (本章完) 第118章 江湖骗偷，棒梗二次开悟 第118章 江湖骗偷，棒梗二次开悟 轧钢厂保养组的工作都已经理顺了。 以后再发展壮大就再招收一个喂鸡的就行，为了防止秘密被人发现，所以财务这方面许大茂也不打算找人了，全权自己代劳。 而四合院那边贾东旭在居委会和警察同志的陪同下回来了。 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事情非常的不顺利。 百分百是出变故了。 连阎埠贵给他打招呼他都没有搭理。 “嘿，这小子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 等到所有人下班，没有开全院大会，片警已经回去了，街道干事准备把情况和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通通气。 “唉哎，大茂，正好你回来了，一起过来听听。” “两位领导，许大茂是轧钢厂里保障组的小组长，理应让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还没有答应呢，一大爷和二大爷就已经商量好了。 问题是许大茂还真不想听这些废话，百分百是找不回来了。 地点就在中院，没有召开全院大会，但是有些好奇心强的人想过来听听，也没有赶人走的意思。 就当是看热闹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长话短说。” 贾张氏噗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街道的领导，还有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这笔钱找不回来我们家日子没法过了，这是要我们一家人去死啊……” “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又是老一套的撒泼打诨。 “贾张氏，你还想怎么样？街道的干事为了伱家的事情都跑了一趟密云，对你贾家已经够好了，你再在这里号丧，就把你带到街道改造改造你的思想。” 一大爷的话贾张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老贾啊，活不下去了，你带我走吧，你不带我走街道的干部也要带我走，去街道也好，至少家里少一张嘴，日子还好过点。” “带我走吧。” 好好的一个情况通报，被贾张氏这么一插科打诨，瞬间就变成了笑话。 街道的干事也觉得脸上无光，这个贾张氏真是南锣鼓巷的一颗老鼠屎，早晚收拾了她。 “那个贾老四，我们去了太山屯，也就是贾家的老家，结果那边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什么四爷早就过世了，介绍信都是假的。” “所以那个贾老四就是个骗偷，也是你们贪图人家的便宜，要是不为那两个乌龟不让他进家门，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你家里的钱偷走。” “大家以后小心点，一定要注意防范陌生人，就算有财也不要外露。” 和许大茂预想的一模一样。 眼看街道的干事要走，贾张氏又不乐意了，直接抱住了人家的大腿：“领导，你们不能不管啊，您要是走了，我们贾家就要饿死人嘞。” “放手，谁说不管了，我们已经根据院里各位提供的相貌，画出了一张贾老四的图像，接下来我们就会对他进行通缉。” “放手。” 易中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贾张氏扒拉到了一旁。 “那通缉什么时候能抓到？要是一直抓不到，我们贾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通缉归通缉，什么时候能抓到那就凭借缘分了。 “院里的三位大爷，你们要是管不好院子，你们这三位大爷也就别做了。” 街道的干事意有所指的就是地上的贾张氏。 这种撒泼打诨完全是耍无赖的行径。 贾东旭就像是丢了魂失了智一样，根本不管贾张氏。 剩下一个秦淮茹那是不敢管。 街道的干事走了，院里三位大爷的脸黑的像是锅底。 特别是三大爷阎埠贵，他招谁惹谁了，现在连他都要捎带上？ 就算是要分责任，那也是和贾张氏同住在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负主要责任。 “你就继续哭丧吧，以后你就别指望院里的大伙再借给你们粮食了。” 易中海是越来越反感，贾家的事情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掺和了，粘上那就是麻烦事，扔都扔不掉。 贾张氏一听那哭嚎的更大声了、 “好你个易中海，是想看着我们贾家人饿死是吧……” 易中海没有说话，院子里其他人倒是看不下去贾张氏的所作所为了。 “人家街道的领导说的对，财不外露财不外露，你们家倒好，家里有点存款恨不得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被人家盯上一点都不冤枉。” 说到这里，贾张氏看向了她的宝贝儿子。 要不是贾东旭借高利贷需要还钱，哭着喊着说家里还有存款，也不会让这么多人知道。 知道的人一多，被盯上打主意太正常了。 这一瞬间贾张氏好像找到了发泄怒火的渠道。 一溜烟的爬起来手脚并用的拍打贾东旭。 “老贾啊，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玩意。” “家都要被他败干净了。” “没法活了啊……” 院子里的众人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看人哭丧的，一个个觉得没有意思就都回家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想劝又劝不住，着急的直跺脚。 还是娄晓娥拉了她一把：“秦姐……”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 贾东旭挨打了半天也有些生气：“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家里事事都是您做主，要是您不开口让人进屋，他能进我们家一步？” 说来说去，还是贪小便宜吃大亏。 年幼的棒梗在旁边听完了全程。 这无疑对他的心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而他最近还在因为拿傻柱的五毛钱被孤立之中。 现在他家的钱被人偷走了，结果连人都找不到。 所以偷钱是不是不被人发现就行了？ 棒梗觉得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这个秘密能让他们家一辈子吃喝不愁。 二次悟道，恐怖如斯。 “好你个贾东旭，现在都学会顶嘴了。” “是不是老贾让你这么做的？” 易中海再也看不下去了，拂袖离开。 没有人再愿意管贾家这个烂摊子，实在是这个贾张氏根本就没有办法讲道理。 三大爷也回前院了。 二大爷无疑是最心急的那个，要是这个二大爷没了，那他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的八字步岂不是白学了？ 所以贾张氏这个隐患必须要解决掉。 必须要找机会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一下，必须要好好治治贾张氏，听话是必须的。 最起码不能再整什么幺蛾子。 (本章完) 第119章 阎家小事，下乡收购 第119章 阎家小事，下乡收购 阎解成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这几天他早出晚归的，很难看到他的身影。 “跪下。” “爸，你没发烧吧？让我跪下？” 阎解成一脸的不服气。 阎埠贵拿着柳条就抽。 阎解成一看情况不对，今天这个老学究是真的发火了，平时这老头子就算是生气也只能把自己气倒，今天竟然开始打人了。 不对劲，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见势不妙就要往外跑。 “你今天要是踏出这个门，以后你就别回来了。” “我就当没伱这个儿子。” 三大妈搂着瑟瑟发抖的阎解娣，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只能站在墙角。 “爸，您说什么呢？” 阎解成硬生生的挨了两鞭。 “跪下。” 二十来岁的阎解成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下。 跪下棍棒教育很正常，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应该都懂，一般随着孩子年龄的增大，这种动手的事情就会越来越少。 不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就不会请家法了。 而阎埠贵今天就相当于是请家法了。 阎解成也只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知子莫若父，阎埠贵对这个大儿子还是非常了解的。 “三年前你在街上胡混，是不是认识了几个街溜子？” “你也没个工作，你们在一起玩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行。” “可是你看看你最近做了什么，年前在四合院门口晃荡的那个坏小子是来找你的吧？” “最近这几天你又如此的反常，是不是再不管你，你都要开始夜不归宿了吧？” “本来我是觉得你做人做事是有底线的，所以也就没管你，现在你越来越过分，我就问你一句，贾家的事情你参与了没？” 又是两鞭。 抽在身体的疼痛完全比不上阎解成心中的震惊。 他怎么感觉在父亲眼中他没有一点秘密？ 都被看穿了。 其实这也是三大爷回来之后的一个猜想，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阎解成这个爱凑热闹的根本就不往前面凑，而且最近的行为确实有点反常。 今天又听了街道干事的发言。 财不外露，贾家有存款的事情整个四合院四合院都知道，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那是不是有人偷偷往外说呢？ 所以最近这个早出晚归和江湖混混有联系的阎解成就成了他的怀疑对象。 因为别人有没有联系他不知道。 “爸，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我最近早出晚归是找了一份临时工，那些混混我早就不联系了。” “你看，这几天我赚了一块五呢。” 一块五拿出来，阎埠贵瞬间就眉开眼笑了。 “真和你没关系？” “我每天在粮站打零工，和我真没有关系。” 啪，又是一鞭。 “粮站？你在粮站临时工身上还能如此的干净？小崽子骗起劳资来了。” “爸，爸，别打了，我是临时工，干的都是小活计，身上不脏也很正常吧，而且今天是最后一天，工钱都和我结清了，明天就不用去了……” 三大爷家发生的小插曲没人知道。 许大茂依旧是正常的上下班，根本不知道有人又给他记上了一笔。 养殖组的事情也步入了正轨，既然要做，那就不能让人说出什么闲话。 第二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就下乡了，首站就是红公社，就是感觉出厂的时候有人跟着他，也没有当回事。 赶在生产队的大喇叭广播之前，许大茂制止了秦大队长通知大家看电影。 “我今天可没带放映设备，我今天来是为了另外的事情。” 和上次相比，秦大队长只感觉许大茂的派头更足了。 根本就不像是个放映员了。 “好嘛，我们天天盼望着你过来放电影呢，结果来是来了，竟然不是来放电影呢，有什么事你说吧。” “还是上次收购鸡鸭的事情，包括一些山货。” 两个人商量了好大一会，终于把事情商量明白了。 今天先带回去一部分，然后每个月定期来一次，钱和粮票现结，绝不拖欠。 刚走出大队，就看到秦京茹那小妮子已经在大门口等着呢。 穿着一身淡红色的袄，两根马尾辫怎么看都有点违和。 “大茂哥，你和淮如姐说了没？要不我今天跟你去城里吧？” 许大茂：…… 别别别。 这可不兴啊。 而且他好像忘记和秦淮茹说了，现在秦淮茹过的什么日子啊，家里的存款都丢了，秦京茹去了，估计贾张氏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就贾家那一间房子，根本就住不下。 “上车。” 秦京茹二话不说就坐了上去，她想去城里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要带我进城？” “不，带你去南邵社区转转。” 不仅是南邵社区，还有南塘社区，今天许大茂是要全部都跑上一遍。 事情都要定个章程。 一路上和秦京茹把秦淮茹的事情都说了说，贾家的恶毒婆婆，不管事的男人。 “所以啊，你现在去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而且你年龄也太小了，没人敢给你说媒的。” “为什么？年龄小不好吗？” 这话问的许大茂没有办法回答。 “总之等你十八岁再想着嫁到城里吧，你秦姐当初也是18岁才嫁过去。” “我才14岁，那不是还要好几年？” 说到这里秦京茹的脸色有些灰暗，她还真不一定能抗到18岁。 就今年来说媒的媒人差点踏破她家的门槛，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 能拖一年能拖两年，还能再拖四年吗？ 有句谚语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秦京茹自己也很明白这个道理，用不了四年，没准就要和家里人变成仇人了。 可是城里的年龄又卡的很死。 “大茂哥，你说我要虚报几岁应该没问题吧？” 这小妮子在某些方面是真的挺精明的。 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可能电视剧中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件事，一直等秦淮茹的信，一来二去就到了十八岁。 “你还是先省省吧，你淮如姐现在自身都难过，又怀着身孕。” 一路走完了南塘社区和南邵社区。 中间吃了一顿午饭，秦京茹也体验了一把四菜一汤的待遇，吃的满嘴流油。 现在许大茂不是放映员了，当然不能占老乡的便宜，收货的价格当场提高了两成。 回来的时候自的前梁上就行车多了四个麻袋，都是家禽和山货。 倒是秦京茹看着许大茂掏出来的粮票和现金都是一把一把的，吃的又那么好，眼里面都快冒小星星了，她还从来没有摸过一元以上的大钱，传说中的大黑十她都没有见过。 这对村里人的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 谁让村里都是工分呢。 “大茂哥，你怎么这么多钱票？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买这些当然是为了吃啊，钱票嘛，确实不缺。” 这对秦京茹的震惊无疑是巨大的，买这么多东西回去吃，她们都快啃树皮了，这些城里人还在吃鸡肉。 不行，必须要进城。 搂着许大茂的腰也不自觉的紧了一些。 (本章完) 第120章 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 第120章 西北玄天一枝，天下绿林是一家 在路上耽搁点时间，回到轧钢厂的时候天都黑了。 轧钢厂也就剩下两个看大门的门卫，看到是许大茂来了，也是直接打开了大门。 都是熟人，来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山货就留在办公室，收来的鸡鸭都放进了鸡棚鸭棚。 挑着成色不好的都收进了空间里面，又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一部分。 凑够五十只就差不多了。 以后就是好日子了，每天不进轧钢厂都行，问就是去采购了。 “您辛苦，您忙。” 留下了两包牡丹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还是许大茂这小子行，怪不得之前马科长就对他另眼相待呢。” “连我们两个看大门的都能混上一包烟，他要是天天过来，我每天过来看大门就行。” “你少想美事啊，真有这好事也落不到咱们俩的头上。” 许大茂回去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着他。 早上有，现在又有。 昨天好像也有。 莫非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这一瞬间许大茂想了好多，最终他脑海中的身影还是落在了林副厂长身上，莫非这就是他说的有人要找他说几句话？ 那也没有必要搞的偷偷摸摸的吧。 无法理解。 又得罪不起那姓林的一大家子，而且他们是友非敌啊。 正想着这些呢，正好路过一个昏暗的路段，一辆木架车突然从旁边的胡同冲了出来，直接挡了半条路，就算许大茂紧急刹车，也是直接撞在了上面。 人倒车翻。 “你大晚上的能不能慢点……” 刚站起身，就感觉身后有人拿着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腰。 冰凉的触感，感觉像是一把杀猪刀。 就这一下，许大茂的冷汗就出来了。 他现在事业上升期过的红红火火，不想死，而且他是真的怕死，不然上次也不会躲在林天骄身后了。 莫非是林天娇找来的人？ 不然为什么这一刀没有扎进来？ “许大茂？” 后面之人一开口，许大茂lv2级的强身健体瞬间就发现了破绽。 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身后之人的手腕，用力一捏。 杀猪刀掉落。 空手夺白刃。 再用力一拉，身后的人一个反转，就狠狠的砸在地上。 一个字形容就是‘弱’，两个字形容就是‘弱鸡’，三个字形容就是‘太弱了’。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有些后悔，有点太冲动了，万一真是那些大佬派来的人呢？ 这不是打他们的脸？ “兄弟，你没事吧？” 然而地上的人只能哼唧哼唧，这一下摔没了半条命，要不是刚开春天冷穿的厚，这一下，人没准就直接过去了。 lv2级的强身健体可不是开玩笑的。 刚弯腰想把人扶起来，前方驾车子后面就出现了三个人，天色太黑看不清脸。 身后也出现了脚步声，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还是一个团伙。 这一瞬间，许大茂汗毛倒立，就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样。 那黑洞洞的，就只有五步的距离。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现在只有五步。 他许大茂何德何能能同时被三把枪口指着啊？ 默默举起了双手。 “我说这是一个误会伱们信吗？” 没人回答。 气氛有些凝固。 “这位兄弟没死。” 依旧没有人回答。 “西北玄天一枝，天下绿林是一家。” 情急之下，许大茂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这句江湖黑话还是他无聊翻闲书看到的。 遇到劫道的可以这样说一声，意思就是大家都是一条道上的，给个面子，留条小命吧。 说完这些人依旧不为所动。 许大茂是真的急了，他可不想死在这。 “各位好汉，要多少钱能说话，只要我有，绝不推辞。” “光棍日子短了手……胳膊断了一只，肋骨断了两根，人没死，这是你现在还能说话的原因……” 只要能交流就好说。 “一千元，所有的债一笔勾销。” 想要钱早说嘛，现在许大茂最不缺的就是钱。 “各位好汉把家伙收一收，小心擦枪走火，我伸手是给你们掏钱……” 这一伙人应该不是那些大人物养的狗，就是单纯在四九城搞钱的。 直接掏出来二十张大黑十放在了地上。 “手里就这么多，剩下的给我三天时间，保证给各位凑齐了，恩怨一笔勾销好汉们的义气我信得过。” 一千元，最起码是好几年的工资，也就许大茂能拿出来了。 领头之人鼻子动了动，因为他闻到了大黑十的味道。 这是他的绝技，能闻到钱味道，只要进了一间房，钱在哪里他五分钟就能找到。 换句话说就是，这是一个天生的贼偷。 “你一边站着去。” 二十张大黑十入手，货真价实，没有一丝水分。 那小子还真没说假话。 许大茂也看清了这个领头的，围着面罩，但是那一双眼睛，许大茂是不会认错的，这就是那个老农贾老四。 或者说他扮演过贾老四。 贾老四只是一眼就发现了许大茂的不对劲，又抬起了枪口：“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认出我了。” 许大茂：…… 这些个混江湖的都这么精吗？ 语气笃定，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好汉放心，我这个人打小就嘴硬，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贾老四几次犹豫，最终在八百元和一颗子弹之中，选择了八百元。 “小麻雀你们把大山雀抬到板车上。” “我们走。”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 “你愣着干什么？你和我们一起走。” 许大茂：…… 自行车被别人骑着，腰上被人用枪指着。 走着走着许大茂发现这一片还挺熟悉。 这么久许大茂也是把南锣鼓巷周边这些胡同都认明白了。 那个有赌场的就是沙井胡同。 而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沙井胡同后面的洼子胡同，已经不属于南锣鼓巷了，但是距离不算远。 这里就是因为夏天下雨积水容易被水淹，所以才叫洼子胡同。 根本不适合住人，旧社会的时候也就是那些走南闯北的江湖艺人在这里落脚。 进了一间大杂院，发霉的味道很是清晰。 这就相当于是进了贼窝了。 断胳膊断肋骨的大山雀被抬到了床上。 走出来的时候几个人就把脸上的蒙面摘掉了，这里面除了‘贾老四’还有一个人许大茂见过，就是那天晚上在四合院门口等阎解成的那位。 原来这些都是一伙的。 (本章完) 第121章 旧社会留下来的老顽固 第121章 旧社会留下来的老顽固 贾家失窃是他们所为，也和阎解成脱不了干系。 许大茂一句话都不说，就看着他们为受伤的那位包扎。 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他那一下为什么这么厉害，断胳膊断肋骨，不就是一个空摔嘛。 这身子骨也太弱了。 可能就是因为吃的不好，身子骨才太弱了。 “都认出来了？” “见过两个。” 一个是贼，六个人就是团伙，这个要是能打掉，妥妥的又是荣誉加身啊。 “你又在想很失礼的事情，是不是想把我们举报给条子把我们抓了？” 许大茂：…… 这特么当贼都能成精啊。 “您说笑了，我是在想怎么筹钱。” 脑袋被枪指着，许大茂哪敢承认啊。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不然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摔死了，那可就太亏了，你年纪轻轻的腿脚方便，伱家总有腿脚不方便的。” 这都开始威胁上了。 光脚的还真不怕穿鞋的。 “我口袋里有个好东西，我给您拿出来？” “嗯。” 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 “这是再造金丹丸，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这位大哥是因为我受伤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让他服下身体大半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打开小瓷瓶，那就是清香的味道。 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 “多少钱？” “市场价一百五，一根小黄鱼的价格，这个是单独赔偿给这位大哥的，不算在那一千元内。” “好，我先收着。” 许大茂眼看着贾老四把瓷瓶踹进了怀里。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贾老四’就是这个团伙的老大，也是最有脑子的那个，一身看人的本事，简直匪夷所思。 收了礼物就要说点什么，这是江湖规矩。 “小阎子，阎解成，是你们四合院的吧？和我们有一点点交情，今天来弄你，就是他说的，他说你很有钱，还是轧钢厂的小领导，我们调查了一下，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把他对象拐跑了，他想要报复你。” “他还特意去了一趟大前门街道。” 许大茂才明白，这竟然是阎解成搞的鬼，这小子不出手就算了。一出手就这么狠，不声不响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要不是有钱，真就差一点栽了。 那这小子可不能放过他。 “你是轧钢厂的小领导，我们配合一下在轧钢厂干一票就跑，你说有没有可能？” 许大茂连连摇头。 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不行不行，我认识保卫科的科长，保卫科人人身上配枪，步枪冲锋枪山炮都能拉出来一门，就你们几个，万人大厂，一点可能都没有。” “有你的配合也不行？” “我就是一个采购养鸡的，哪有这么大的权利。” “哦？” 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摊平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四九城日报。 上面有许大茂接受表彰的照片。 “这怎么了，掏粪工时传祥还能当选全国劳动模范上全国的报纸呢，什么事只要做的好，都有上报纸的机会，我就是养鸡养的好。” 一直拿枪指着的小伙子说了一句：“那我偷东西偷的好，也能上报纸吗？” 许大茂：…… “偷的越多，知名度越高，犯的案越大，等到被抓的时候，上报纸的几率就越大。” “犯的案越大？我现在就想看你脑袋开，可是老大一直说谋财不害命，不然就有违江湖规矩，现在哪还有什么江湖，也没有什么规矩了。” 许大茂决定还是闭嘴吧，身后这个家伙听声音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信球货，是真想让他脑袋开。 “老四，闭嘴。” 床上的那位很快包扎完毕，领头的贾老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再造金丹丸喂给了病号一半。 “许大茂是吧？江湖人没名字，承蒙道上兄弟给面，喊我一句‘老山蜂’，居无定所，现在只能在四九城落脚。” 不是说只能在四九城落脚，而是强制他们在四九城落脚了。 出了四九城就是盲流。 盲目流窜，简称盲流。 “在下许大茂，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人，轧钢厂的一颗螺丝钉。” “兄弟好俊的功夫，敢问师承何人？” 受伤的那位经过包扎服药过后，已经能靠在床上了，只有他才清楚许大茂的身手有多强。 他小时候也是三年马步三年套路三年拳脚这样上来的。 结果一瞬间就被秒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没什么师父，就是小时候跟着一个老乞丐瞎练，也没练出什么名堂。” 然而这句话没有一个人信的。 任何一家的功夫，不经过勤学苦练根本就没法入门，不然都是假把式。 “今日收了你的钱，收了你的药，你再送来八百元，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从此以后你和小阎子的恩怨我们也不掺和，你们自己解决。” “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里就是我们一个据点而已，到时候你把钱送到这里，就两清。” “阎解成给了你们多少钱？” “没给钱，这是交情单。” 这许大茂就更放心了：“多少钱，你们能把阎解成收拾了？” 这些人平时肯定很缺钱，暂时可能不缺钱，贾家二代钱应该还没有干净。 “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义气。” “你们处理方便，我要是找到办法了，到时候阎解成要是把你们咬出来，那就不要怪到我头上。” “你说笑了，我们行走江湖，只谋财，不害命，刚才才说过。” 几个人没有一个同意的。 许大茂也无所谓。 “放心，一码归一码，剩下的八百元我会在收拾完阎解成送过来的，到时候就怕你们没胆子来拿了。” “你……”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几声枪上膛的声音，吓的许大茂是真不敢动了。 老山蜂往下压了压手：“让他走。” “许大茂，五天时间，钱不送过来，那你就要小心了。” 许大茂就这样走了出去，出了大门都没有人来拦他。 不对劲，很不对劲。 按照正常的逻辑不应该谈‘加钱’的事情吗？ 什么阎解成是他们的好兄弟挚爱亲朋之类的，价格再翻一倍，事情就能谈妥了。 这群人不会真的讲江湖道义吧？ 只谋财不害命？ 那刚才用家人威胁是什么意思？ 手里有枪就是用来吓唬人的？ 这可真是旧社会留下的老顽固。 问题是这些人不动手，许大茂也不好亲自动手收拾阎解成啊。 又是一件麻烦事。 (本章完) 第122章 傻柱想送礼，我觉得她对我没安好心 第122章 傻柱想送礼，我觉得她对我没安好心 三大爷家的大门都关了。 别说能看到阎解成了，连三大爷阎埠贵都看不到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下乡了一趟。” 路过的易中海打了声招呼。 “大茂，你等等，正好来我家喝杯茶。” 傻柱听到了也是笑呵呵的跟过来了，他正好有事找许大茂。 “柱子，你笑的这么开心，是发生什么好事了？” “没什么，就是啊王媒婆说明天给我介绍个对象，赛七仙女，明天就领过来见见面，要我说啊，还是王婆靠谱，这才多久啊，人都能领过来见面了。” “这是好事啊。” 一大妈还真弄点茶叶热水把茶泡上了。 傻柱羡慕的不要不要的，一大妈从来都没有给他泡过茶，每次过来净喝热水了。 “许大茂，我知道你门路多，能不能给我弄二斤肉，钱少不了伱的，这个门面不能丢。” 许大茂都无语了，这还想着要脸呢，为了点定量都当着四合院的街坊邻居蹲下学狗叫了。 这事随便往外传传，要脸的姑娘都不可能愿意的吧？ “行行行，等会去拿或者明天去拿都行。” “嘿，许大茂，我发现我最近看你顺眼多了。” “所以这就是你让棒梗给我磕头要压岁钱的原因？” “您啊，大人有大量，我给您赔个不是。” 傻柱老滚刀肉了，这点事他根本就不会不好意思。 在厂里都被扒光看瓜了，没几天就像没事人一样，这个不要脸的心态，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想不开跳河的都有一大堆。 易中海也没有拿柱子当外人，给一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厚厚一叠大黑十就从枕头里面拿了出来。 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傻柱的眼睛都直了，现在他还欠着一大爷贰佰元呢。 “这么厚得有一千元吧？” “大茂，八百，你点点。” “这就见外了不是，一大爷一大妈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至于为什么是今天，那是因为贾东旭家里存款都没了，就算是一大爷想拉扯他一把，都拉扯不上了，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至于借钱？ 别搞笑了，注定回不来的钱，都是肉包子打狗，去密云找他借的钱没有去要，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把钱揣兜里，眼睛都瞪大瞪圆了。 凭……凭什么啊。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就是把损失的钱找补回来了。 送出了贰百元和一颗丹药，至于剩下的八百元，许大茂还真不打算给了。 既然那伙人就坚持‘只谋财不害命’那就不用搭理了。 “你们这是？” “柱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下个月的技工晋升考核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增加一道保险。” 说到晋升考核，傻柱也有点想法。 “那一大爷，为啥我都两年没有厨师考核了？今年也没什么信，是不是食堂那个陈主任故意卡着我呢？” “不行，明天我要去找他去。” 一大爷想想何雨柱的脾气，食堂主任估计受不小的气，卡着他也说的过去。 “柱子，你知道给王婆送礼让他给你说媒，你怎么就不知道给食堂主任送点东西？” “我给他送的着嘛，他又不给我说媒。” 说起来傻柱也一肚子苦水，他早就看食堂主任不顺眼了，就知道找茬，就知道张个嘴说，有能耐上大灶炒饭啊。 “对，他不能给你介绍对象，但是人家能管着你的晋升，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你做菜的手艺我清楚，就看你愿不愿意涨工资了。” “我现在工资三十二块六，再升一级就是三十七块五，轧钢厂最多能让我升到五级厨师，那就是45元……” 许大茂可没空陪着傻柱在这算账，有这时间回去和老婆热炕头多好。 傻柱念念叨叨的也跟着许大茂往后走。 正经事他可没有忘记。 明天要相亲见面。 “一斤六两，你掂掂有没有两斤？一块五一斤，收你三元没错吧？” “哦哦，没错。” 傻柱掏出一张三元纸币交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你说我要不要给食堂主任送点东西？” “滚蛋，爱送不送，你应该想想你能送什么值钱的玩意，人家食堂主任还真不稀罕你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家是领导，可不是什么王媒婆李媒婆。” 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许大茂早上离开的时候和娄晓娥说过要下乡，不放电影，当天回来，就是会摸黑。 秦淮茹在锅里也留好了饭菜。 稍微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事情都办好了？” 娄晓娥提了一句，许大茂是真的难受。 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终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 还是因为阎解成那小子。 “都办好了，还见到了秦淮茹的堂妹，也是一个妙人，才14岁，一心想要嫁到城里，也不知道秦淮茹刚结婚那两年，到底和那个小妮子说了什么。” 到底在秦京茹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多深的印象。 至于为什么是刚结婚那两年，那是因为自从56年之后，日子不好过之后，秦淮茹再也没有回过娘家。 娄晓娥天天听秦淮茹说的多了，也懂了很多日常生活的琐事，不是以前那个不识人间五谷的傻白甜了：“人往高处走没什么不对，就是现在嫁过来没有定量，家里实打实的多一张嘴，家境不殷实的还真娶不起。” 这个时期，谁家娶个农村女，当面不说，那在背后是要被非议的。 “你明天和秦淮茹说一声，就说她那个堂妹一直念叨着想要过来找她。” “要说你自己和她说，现在她家乱成那个样子，可不想听这个消息，要不是能在咱们家吃饭，我觉得秦淮茹肯定受不了。” 许大茂自己倒了热水洗脚。 “受不了？她受得了，你是小瞧她了，女人就像是水一样，忍耐力的上限可是无限高的。” 再大的困难，也只会彻底觉醒她的吸血鬼属性而已。 现在许大茂养着，马上就要死心塌地了。 粮食那是要命的东西。 饿，才是最大的苦难。 “啐，你嘴里算是说不出什么好话，今天那个于海棠又来了，说是要替她姐姐来谢谢你，一直等到吃饭都没等到你回来。” “所以她又留下来吃饭了？” “嗯。” 这小妮子还真是锲而不舍的送上门。 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早就直接拿下了。 “我觉得她对我不安好心。” 娄晓娥看了一眼正在脱衣服的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确实，你以后少出去勾搭小姑娘。” (本章完) 第123章 傻柱相亲，大为失望 第123章 傻柱相亲，大为失望 这还没到中午呢，傻柱就气敷敷的回到四合院了。 “呸，什么玩意。” “也不撒泡尿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阎埠贵刚出门就受到一顿骂，寻思着他招谁惹谁了。 “嘿，我说你个傻柱，大中午的是犯病了还是怎么着？” “三大爷，我啊，没说您，我是骂那个不当人的狗呢。” 阎埠贵：…… 总感觉还是在骂他。 今天的许大茂也就早上去轧钢厂转了一圈，回来的比傻柱都早。 许大茂接满了一桶水，还没有走呢，傻柱就过来了。 “许大茂你说说，那个食堂主任是不是还是不是个人？嘿，我给他送礼道歉，他满嘴废话，就是不给我一个准信，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没见过，伱说的对。” 傻柱这个人脑袋有点愣，和他正经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脑袋的容量就那么大，认死理。 “他和我说什么食堂打饭的一定要足斤足两，不然工人不够吃，就没力气。” “还说什么现在是刚入正月，梅还在开呢。” 哦，梅还在开呢。 许大茂一眼就看到傻柱手腕的梅手表，这玩意现在是他的门面担当，自从上次丢了一次之后，他上厕所都要带着。 “啊对对对，梅还在开呢。” 之前因为打架一年不能晋升，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当然不能作数了。 傻柱先把考核晋升的事情放到一边，穿戴上了围裙。 他在家平常时间都是不做饭的，今天王婆上门，必须要好好表现一下手艺。 两斤的猪肉，随随便便做出来四个菜。 秦淮茹看到傻柱在忙活，也没当回事，径直去后院了。 傻柱娶不娶老婆和她有什么关系。 四个菜出锅，王婆准点，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四合院。 带来的姑娘也挺朴素，一看就是一个能干活的。 傻柱精心收拾的发型和擦的锃亮的皮鞋，他都感觉是白擦了。 他要的是能干活的吗？他要的是能和秦淮茹娄晓娥比肩的容貌，再有一个城市户口，那就更好了。 嫁过来是享福的，不是来干活的。 要是往前搁几年，傻柱能直接把人往外赶，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还是有点长进的，至少知道不能再得罪王媒婆了。 还没进屋王媒婆就张嘴了：“这三间大瓦房都是他一个人的，这可是四合院的最好的房间，旁边的耳房住着的是他妹妹，现在还在读高中，早晚都要嫁出去……” 何雨水端着一盆水就泼了出来。 这间耳房，就算是她嫁人了，都不可能留给傻柱。 绝对不可能。 王媒婆还想和何雨水搭话，结果门瞬间又关上了。 “他们兄妹俩可能最近又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了，这事放在家里都是很平常的现象。” “嗯，俺懂。” “街道的文明四合院，三转一响现在也有了自行车和手表，还是进口的手表，到时候你只要嫁过来了，什么都给你凑齐，就是让你过来享福的。” 自从王媒婆带着人进门，四合院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 这个傻柱是想开了。 榆木脑袋还能开悟呢。 竟然想着结婚娶媳妇了。 “这哪家姑娘，看着挺不错的嘛。” “据说父母是纺织厂的，正经人家的姑娘。” “这王媒婆这次真是难得的好心，估计是傻柱送礼舍得下本钱，不然这么好的姑娘可轮的到他。” “这一顿饭最起码有二斤肉。”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后面幽幽的说了一句：“许大茂家顿段都没有少过肉。” 场面顿时沉默。 说起许大茂，这些人没有一个有脾气的。 吃饭的时候傻柱只想尽快结束，话都很少。 人家姑娘倒是很主动的说话。 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傻柱愿意，这个姑娘他这个月就能娶回家。 就傻柱这种条件还是很热门的抢手货。 这种媒就是一定成，姑娘也贤惠没那么多事。 单纯的可爱，和娄晓娥有的一拼。 也可以形容是恋爱脑。 一般这种姑娘媒婆都是用来压箱底的，不会轻易拿出来。 一顿饭吃的七七八八，傻柱迫不及待的就把人送走了。 “不是，柱子你这是干啥？你带着人在院子里转转，这件事就成了啊。” “成，成什么成。” “嘿，傻柱，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人家王媒婆好不容易当一回正经的媒婆，你就这态度？” 中院傻柱相亲的事情许大茂知道，但是他才不会无聊的去看人家相亲。 更不会去破坏。 别问，问就是有把握，就像是秦淮茹说的那句‘你这辈子就是没有媳妇的命’。 等到许大茂出去的时候，王媒婆已经回来了。 “何雨柱，你之前猴急猴急的样子去哪了？今天人给你带来了，你巴不得人家走？” 说起来王媒婆就生气。 这个纺织厂的小翠可是她的一个亲戚家的女儿，夫妻俩都在纺织厂上班，小翠没工作也是暂时的，要不是何雨柱给的礼物多，她也不会把小翠介绍过来。 能给小翠一个好归宿，本应该是双方都很满意的事情，结果这个何雨柱，是真的抽风犯病。 “不是诶，我嘞个王婆婆，你不是说赛仙女吗？这一看就是吃苦耐劳能干活的。” “她哪里不赛仙女了？腚大又圆，一看就是能生养的，个头也有，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劳动最光荣，能干活的姑娘真是抢着娶。 “这都挨的着嘛，天上的仙女那不都是个顶个的漂亮？” 说到这里王媒婆算是明白了，这个何雨柱脑子是真的有问题，别人要能干活的，他想要一个漂亮的。 这目的还真是纯粹。 不愧是一根筋的头铁生物。 “那这个我替你回绝了？” “回绝回绝，就说不合适，王婆，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赛仙女的？” “你确定要长的好看的？” “确定确定。” “说定了？” “说定了。” 刘家长子后槽牙都快咬烂了，他那个对象也就比这个强一点，但是他没有拒绝的底气。 而阎解成依旧没有露面。 “那我还真有一个漂亮的好媒，长的那叫一个标致，身段那叫一个婀娜，就是年龄大了点，比你大了不小三岁，你要是想见见呢，那我过两天就给你领过来见见。” “好好好，这个好好，王婆，您放心，少不了您的。” 许大茂只是笑笑，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 (本章完) 第124章 死不要脸的崔大可，成功总有理由 第124章 死不要脸的崔大可，成功总有理由 媒人的话只能信一半。 就这一半还要挑着信。 比如那句‘实20虚21晃22毛23’，这句话最开始就是从媒人的嘴里传开的。 还有刚才那个王媒婆说什么大了三岁，漂亮是真的，恐怕大了不止三岁也是真的。 现在已经是陆零年，傻柱已经是二十五岁，比他大三岁就是二十八岁，按照媒人的尿性，过三十都是正常现象。 问题是一个长的好看身材婀娜面容姣好的姑娘，能过三十还不结婚？ 这家里指不定是什么成分呢。 许大茂一路上想了不少，现在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了，但是根本就没人管他。 还没往后走呢，就遇到了杨厂长的勤务员，通知他去办公室。 还没进去呢，就听得到‘尊敬的厂领导厂长同志……’ 那标志性的容易获得好感的憨厚声音，再搭配上憨厚的形象…… 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许大茂觉得把他交给‘老山蜂’或许是一个好想法，就算是去混江湖，也能混个出人头地。 没错，这个人就是崔大可。 经过了这么多天，他终于过来了。 “一年学徒，中间要是犯了什么大错误，导致无法转正，到时候你就只能回到原籍……” “尊敬的厂领导厂长同志，我保证完成任务。” 杨厂长是一个务实的人，虽然被许大茂说服了，但是他听着崔大可的溜须拍马还是感觉有点难受。 就算是说的再诚恳，拍马屁就是拍马屁，这一点是事实，无法改变。 “这位是许大茂，也是他挑选了你，你跟着他走吧。” 杨厂长赶忙摆摆手，让许大茂赶紧把人领走。 “尊敬的厂领导同志……” 开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许大茂可没空和他废话：“等等，生活住宿都安排好了吗？” “尊敬的厂领导……” “闭嘴，前面的敬语省略。” 现在的崔大可只能被轻易的拿捏，一个屁都不敢放。 “尊……报告领导，都安排好了，暂时住在帽儿胡同的大杂院。” 两个人一路往仓库走。 现在厂里的电影院还没开始建设呢，所有的放映设备都只能放在仓库，和在乡下放电影的观感是一样的。 “知道伱是来干嘛的吧？” “报告领导同志，来学放映员。” 说到这里崔大可都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这真是天上掉馅饼，还正正好好砸到他头上。 这种事就算是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啊。 这概率就相当于正在家里喂猪呢，大队突然通知他受到了伟人的接见。 放映员可是这个时期八大员之一，是最滋润的一批人。 “工作内容先不说……你是怎么上的备选名单？” 崔大可：…… 这上来就问他这么私密的事情，让他很难回答啊。 “报告领导，我是南台公社下属崔庄大队的小队员，我们公社和机修厂是工农定点帮扶计划，农具都是厂里负责，要是厂里缺少人手，我们公社也会主动派人过来帮帮，不会修，也能掏力气。” “而我一直就是南台公社和机修厂的联络员，来的次数比较多，也经常干点出力气的活计，久而久之，和机修厂的刘主任关系不错。” “一来二去，就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 至于他往刘主任身上付出了多少，这个他没说。 他姓崔，叫崔大可，大队是崔庄大队，这代表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在村里也是有实力的那种家庭，搁在前朝最起码也是一个乡绅。 不要问刘主任是谁，刘主任就是那个带黑色眼镜喜欢占便宜的老色棍，想占梁拉娣便宜的那位。 要是他的话，收好处办事这种事不奇怪。 “你现在在机修厂里做什么？” “报告领导，没在机修厂，这段时间机修厂不忙，我回生产队了，要不然也不能耽误了这么久才上来。” “行，很简单，只要有一把子力气就行。” 这个月一直在忙，一场电影都还没有放呢。 许大茂是根本不藏私，该有的注意事项和操作规范都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最重要的就是实操了。 “通知，通知，轧钢厂今天放电影。” 这还距离下班的时间还早着呢，结果这样的通知就通过广播喇叭宣传出去了，大家都很纯粹，也不担心造成人心浮动，无心工作。 崔大可是个聪明人，不然他的名字也不能出现在名单上。 学放映，说简单也很简单，就几个小技巧，最重要的是‘讲解，解说员’，每一部电影，都要加上解说员的讲解。 具体反应的是什么斗争，应该怎么想，应该支持哪一方。 这些都要说出来，这也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思想教育。 还有遇到不适合播放的情节，就需要表演一手遮天了，一只手就能把整个荧幕全部挡住。 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应该都经历过这样的操作。 “等你下乡之后，不要破坏以前的规矩，现在日子不比以前了，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也是大队的小队员，打听打听就都明白了，我也不多说了。” “要是让人投诉到轧钢厂，到时候你呢，是当盲流呢，还是回你的南台公社，就由不得你了。” 崔大可不愧是个狠人，眼瞅着周围没人，当场跪下给许大茂磕了一个。 “尊敬的领导，我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以后出去绝对不会给您丢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这一招，到现在依旧通用。 特别是对待那些尚且还有人情味的领导，这表忠心的杀伤力十足。 许大茂可没那么单纯，这个崔大可经常干不是人的事。 只能把他放在手底下好好压着，不让他出去祸害人，等以后放开了，再把他放出去。 “喊我一声爹？” “爹。” 许大茂直呼内行，这就是绝活，这个崔大可不要脸的样子可比傻柱更胜一筹，怪不得人家能成功呢。 整个人是铁饭是钢，崔大可最成功。 “算了吧，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快站起来，有人来了。” 不知不觉之中下班时间已经到了，有不少人提着凳子过来看电影了。 “哎，许大茂，这老汉看着就是村里来的，能干好放映员这么精细的工作？” “尊敬的工人领导，我保证完成任务！” 许大茂：…… 突然感觉这样的徒弟带出去丢人。 (本章完) 第125章 不敢见人阎解成，阎埠贵大动肝火（ 第125章 不敢见人阎解成，阎埠贵大动肝火（为一条03年老书虫加更） 崔大可在在学会了放映之后，从许大茂手中接过自行车就下乡了。 因为那是厂里的自行车。 而崔大可依旧是负责三个公社的电影放映任务，还有他自己老家南台公社，他要是想为家乡谋福利，也没人管，只要能把计划内的任务做完就行。 而许大茂也只能再去买一辆，总不能去抢娄晓娥的那辆。 他的手里正好还有一辆自行车票。 也更不差钱。 现在有这么多钱是好事，以后就不一定了，拿出了大额现金没办法解释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而新版人民币又快要发行了。 到时候发手里没有出去的都只能变成废纸，又没有办法去兑换。 一路溜达过去，掏票掏钱的时候营业员告诉他自行车票到期了。 就是字面意思，到期了。 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自行车票还能到期的啊？ 而且确实已经过年了。 不心疼也有点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不缺钱，但是丢钱了，肯定会难受一阵子。 幸好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自行车门市部。 从营业员这里高价购买的一张，比黑市的要贵两成价格。 还是那句老话，不差钱，但是以后出去的‘丹药’要多收黄金了。 那玩意现在还在涨价呢。 等许大茂刚走出自行车门市部，里面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那个小伙子，自行车票不用竟然过期了。” “这是不认识字？还是没凑够钱？” “我看那位同志派头挺足，多少也是个领导，不识字是不可能了，就怕是他忘记了这张自行车票啊。” “买一张新票眼睛都不眨。” 总之竟然真的有人能把自行车票放到过期这种事，也算是掀起了四九城的一阵热点。 厂里提供的那辆凤凰自行车是有前横梁的，能坐人能载货，也就是俗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载货是一把好手。 也是放映员的标配。 现在这个新买的自行车，是永久牌的自行车，前面没有横梁了，骑起来更轻松。 “许大茂，你这是又买了一辆新自行车？” 阎埠贵无法理解，他省吃俭用好几年，才搞了一个二手自行车，怎么许大茂买车如同喝水一样简单。 “哪来的自行车票？” “这是一个很深的学问，有人不仅缺自行车也缺自行车票，有的人不缺车也不缺票，所以才有了黑市，因为流转是肯定的事情。” “不流转就没有价值，就只能过期作废。” 说这么多，就是想说一句这玩意是真的过期作废啊。 “你的意思你是在黑市买的？” “回见……”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看到阎解成在四合院大门口露了一个头，然后转身就走。 这几天的阎解成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胆颤心惊’。 自从和那些江湖人说定之后，人家也答应行动了，结果许大茂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而那几个江湖人的据点，他再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这怎么能不让他担惊受怕，要是走了还好，要是被抓了，他百分百是帮凶，也逃不一劫。 事实上在那天阎埠贵揍完他一顿他就后悔了，问题是那个时候已经定下来了。 “阎解成，我看见伱了，你天天躲着我也不是办法，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今天可是正月十五上元节，你要是继续躲，那我就帮你宣传宣传你在四合院做的事。” 正巧傻柱也回来了：“阎解成做什么事情了？” “那小子在大门口站着像是一个门神。” 许大茂也想清楚了，他总不能直接弄死阎解成吧？ 那样很容易为自身招惹麻烦，罚款不是目的，目的是纠正阎解成错误的思想。 还是要交给外人去收拾。 他实在是不太方便。 现在和解，也能降低阎解成的戒备心。 阎埠贵十分的不解：“我说怎么着，怎么个事了？” 以前的阎解成对许大茂那是又敬又怕，现在这怎么看就是单纯的害怕。 傻柱一看这就来劲了，也不着急回家了，就站在一旁开始看笑话。 “什么事当然是要问你家的宝贝儿子，得他不愿意出来就算了，我还要先回家煮汤圆呢。” 傻柱的嫉妒心又开始作祟。 凭什么许大茂什么都有，元宵节还能有人给他做汤圆。 “雨水，何雨水你人呢？” 然而根本没人搭理他。 也只能回屋去热热从轧钢厂带回来的剩菜了。 三大爷从地上捡起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棍：“你这个孽子，还不进来？” 三大妈一看就急了，赶忙上来抢夺木管。 树枝子抽几下抽不坏，这么粗的棍子，是真的能把人打坏啊。 “你别管，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而何雨水此刻正看着锅里的汤圆，这些都是秦淮茹和她动手做的。 做饭这事不要指望娄晓娥，她就能出一张嘴吃。 大鱼大肉吃多了，确实应该吃的清淡的。 “何雨水以前太痩了，确实应该胖点，不过你们两位……最近是不是也丰满了一些？” 收获的是秦淮茹的一个白眼，娄晓娥的腰间软肉警告。 “吃你的饭，你要是不想吃可以不吃。” 娄晓娥这样说着，还是下意识的捏了捏小肚子，幸好没有游泳圈。 “秦淮茹，晓娥和你说了没，你那个堂妹说想要来找你呢，你以前到底和她说什么了？现在是非城里人不嫁了。” 秦淮茹也想起来了那个跟在屁股后面的小妮子，转眼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那妮子从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想嫁到城里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没长歪，年龄到了，到时候我就寻摸一个好的，亲自给她保个媒。” “不对，她才十四岁吧？这么小就思春了……” 说到一半秦淮茹也闭上了嘴，现在的她实在是没有脸面回老家啊。 只能等以后的生活好了，问题是现在存款也没了，要不是她能每天在许家吃饭，估计早就开始喝西北风了。 至于何雨水和许大茂……她也不想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已经很难了。 “村里和城里不一样，十三四订婚，十五六结婚很正常，所以啊，都是你教的，以前肯定是你老是在她耳边提什么要嫁就嫁城里人，跟着啥人学啥人。” “现在我自身难保，等以后日子过好了再说吧。” “等她十八岁，日子要是好些过，我就亲自去给她保媒。” 感谢老书虫的1500点币打赏，下次能不能不要分开啊，一次性打赏15元还多给我一张月票呢。 感谢书友20221005164621584的500点币打赏。 这正好2000点币诶 (本章完) 第126章 一些进展，阎解成跪地求饶 第126章 一些进展，阎解成跪地求饶 今天许大茂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阎解成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在三大爷阎埠贵的棍棒教育之下，他什么都招了。 把关于许大茂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至于贾家的事情……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贾家真不熟。 报复许大茂那也是有原因的。 晚饭过后。 最近何雨水和娄晓娥的这关系是越来越好，吃过饭也不着急走了，听一会收音机再回去。 傻柱又不管他。 秦淮茹就不行了，大白天的多待一会还好，要是晚上，稍微耽误点时间，小当就来喊人了。 小当也很喜欢这个工作，只要每次过来，都能吃上一颗大白兔奶。 这也是因为秦淮茹知道许大茂不待见棒梗，所以才安排给了小当。 至于阎解娣每天的一颗还在供应着，现在只要看到许大茂那就是搂着腿不松手。 还找许大茂告状，说她的大白兔奶被家里人抢走了。 那还是过年时候的事情，她拿了白喜欢存起来，存着存着就被发现了。 都是一家人，那当然是见着有份。 后面奶就交给娄晓娥保管了，许大茂没这么多闲心去管这点家长里短的小事。 许大茂也在听收音机，现在时政新闻最多的字就是‘三线建设’‘坚定目标’‘坚定不移’。 这些事现在许大茂还沾不上边，听听就是为了做到心中有谱而已。 “这语气是一天比一天严厉，一天比一天紧迫。” “大人物操心的事情，倒是雨水，今天你屋里的炉子要是再不着，就别喊大茂过去了，直接住下来好了，反正又不是没住过。” 何雨水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心中已经警铃大作。 是不是娄晓娥发现什么了？ 这么长时间总共她就用‘炉子不好用老是熄火’这个理由喊许大茂过去三回。 这个没办法，就是经过第一回之后，她是越来越喜欢和许大茂贴贴了。 两个人虽然暂时没有什么阶段性的进展，但是进度已经直奔秦淮茹了。 许大茂后面那两次能忍过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娄晓娥在家里等着呢。 何雨水半天没有想到回答的话，正准备告辞的时候，敲门声来了。 “大茂，这大晚上的我这个三大爷也就厚着脸皮进来了。” 让许大茂感到好笑的是阎埠贵带着阎解成进来也就算了，还用一条绳子绑住阎解成的胳膊，就像是牵一条狗一样，把儿子牵过来了。 “诶？三大爷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阎解成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何雨水，羞愤的只想自杀，他们瞒过了院里的所有人，特意等到秦淮茹回家之后，没想到何雨水还没回去。 “逆子，还不跪下。” 阎解成的脑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就是头铁。 原本打算跪下道歉，现在他也不想跪了。 肉体的死亡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精神上死亡才是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伤痛。 （厚脸皮的除外。） “嘿，你个孽子……” 许大茂作为一个四讲四美新青年，怎么能当面看到家庭暴力呢，虽然这个被家庭暴力的儿子都二十多岁了。 于是他默默的转过了身。 阎埠贵：…… 他就意思意思，没打算再真打一顿啊。 “那个……何雨水，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伱先回去休息？” 就算是再尴尬，阎埠贵还是拉下来了脸，何雨水正怀着紧张刺激吃瓜呢，正等着阎解成跪下呢，结果还没出结果呢，她即将吃到嘴的瓜就没有了。 嘿，真没这么欺负人的。 “好的，那我先回去吧。” 阎埠贵不愧是院里最爱算计的三大爷，这整个一人精，阎解成突然和家里的态度截然不同，肯定是原因的，那就只能是何雨水了。 等到何雨水出去，阎解成也不头铁了。 当场就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到要命的时候。 雇凶杀人，证据确凿，那只有枪毙一条路。 最重要的是阎解成现在联系不上那几个江湖人，一天联系不上，他就越来越慌。 这让许大茂有点难办，这已经是第二个大老爷们向他下跪了。 第一个是崔大可。 原则上他是不想这么放过阎解成的，这小子不声不响的憋出来这么大的一件事，再放任下去很难办啊。 情理也也是认识很多年的街坊，勉勉强强算个发小。 “你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想害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 娄晓娥已经好奇的看了好几眼了，阎解成很没有面子，就想站起来回答。 阎埠贵当即训斥了一句：“没让你站起来呢，跪着。” 阎解成只能继续无奈的跪下。 许大茂就当没听见。 阎解成也只能跪在地上把事情交代清楚。 一切就要从他去到正阳门旁边的小酒馆说起。 进去他就遇到了酒蒙子范彪，两杯酒三句没两句就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旁边还有片爷的添油加醋。 最终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是许大茂一手策划了搞黄他相亲的事情。 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所以阎解成说起来的时候，颇有一种替天行道的正义感。 而许大茂就是那个坏家伙，破坏别人婚姻的坏家伙。 问题是人家于莉根本就没有看上阎解成，要不是被家里人逼着，她根本就不会嫁过来，都是三大爷的算计而已。 真当人家姑娘能看上他啊。 三大爷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阎解成踹倒在地：“你张嘴胡啐什么呢，人家不愿意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许大茂帮她找了一个稳定的临时工作，那人家还巴不得感激许大茂呢，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阎解成顺势站起来了，跪了半天，膝盖还挺疼。 “你是不是觉得你做得对啊？” 许大茂一句话，又把阎解成的腿软了下来，在枪毙和跪下之间，他又选择了跪下。 这样，就对了嘛。 败者就没有资格平等对话。 “没有，没有，我错了，我错的离谱。” “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吧。” 许大茂也明白，现在手里确实没有一点证据，而老山蜂那一伙人现在玩失踪，可能就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教训一下阎解成。 只是还在坚持底线。 求财，不害命。 要不然那晚许大茂摔断那个‘大山雀’肋骨的时候，亡命之徒早就开枪了。 从这里论起来，许大茂还要感谢人家坚持只谋财不害命的规矩。 (本章完) 第127章 PK结束，痛失蛋仔 第127章 pk结束，痛失蛋仔 （修正章节名：不去医院缓缓就好，皇城pk） “那你和我说说你和那群江湖人的关系？” 阎解成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那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慌。 干脆就把事情全撂了。 他就相当于是给人家办事的小喽啰，从人家手指头缝里赚点钱。 大多都是帮忙跑腿或者是找地方存放一些小玩意。 更深层次的就是‘踩点’‘眼线’‘收集信息’这些阎解成是一个都不敢说，主观的去做那就是一个团伙了，要枪毙一起枪毙。 跑腿那就只是‘帮信’死不了人的。 “就这些？” “就这些。” “没了？” “没了。” “那你和贾家的事情……” “我发誓绝对没有关系。” 事关下半生的去处，阎解成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阎埠贵可太了解这个大儿子了，这里面铁定有事啊。 ‘坑害街坊邻居’这几个字想想都心惊。 “这事伱放心，我是不会乱说的，你就只需要担心你那些江湖大哥会不会乱说了。” “大茂哥，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告诉我那些人是去哪了？是跑了还是被抓了总之应该有个信吧？现在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许大茂两手一摊：“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中有人受伤了。” 说完许大茂就把俩人送了出去。 该说他都说了，剩下的就交给阎解成了。 这年头立功是相当于重大表现，该枪毙的罪过两年就出来了，该关两年的，铁栅栏都不用进了，主打的就是主观臆断凭感情行事。 说这么多信息就是想看看阎解成会不会选红豆，去把那几个江湖人举报了。 这样世界应该就清净了。 这父子俩刚回到家，阎埠贵拿着茶杯作势要摔杯为号，举起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一个茶杯一毛钱，这可不能摔。 “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去叫巡警过来，说你要自首，要坦白从宽。” 阎解成现在哪敢啊，就这几天都快把胆子吓破了。 于是在深思熟虑之后，又把那几个江湖人和他打听贾家的事情说了，当然他只说了贾家有存款，别的是一个字都没提。 就因为这事，最后还给他分了五元钱。 不然他也没钱去小酒馆喝酒。 以前能去八大胡同消费，大部分也都是在这些人手中赚一点小钱。 “孽子，逆子……” “家门不幸，竟然出了此等逆子，愧对列祖列宗……” 阎埠贵这个时候啥也不讲了，下意识的就喊出了封建迷信的口头禅。 摔碎了杯子，抬手便打，两巴掌下去，他自己倒是先晕倒在了地上。 这可把三大妈急坏了，摔杯子她就心疼的要命，人要是再气坏了，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起来送医院……” “不要送医院，上医院多贵啊，扶我回床上，缓缓就好，缓缓就好……” 另外一边。 某个挨枪子的大怨种，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大过年的都在床上过的，这一肚子怨气都要直冲天际了。 在各个顶尖国医圣手的治疗下，就在今天，他的伤口终于愈合了，最明显的就是能下床了。 林豪杰小心翼翼的穿上他那件标志性的呢子大衣，上面的弹孔还在，血迹已经清理干净了，也幸好他穿的衣服是加料的。 “今天元宵节，大晚上你干什么去？” “坐下吃饭，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一家人的劝阻丝毫阻拦不住他的决心。 奇耻大辱，竟然被一个没卵的怂蛋在身上挂荣誉了。 “要么你们现在就把我的腿打断，要么就让我出去。” 林豪杰半个月都没有洗头洗澡，低吼着说话就像是受伤的狮王。 而狮王是在受伤的时候最危险，凶性全开。 坐在主座上的大领导冷峻的从腰间拔出了手枪：“你不是想去报仇吗？枪就放在这里，你来拿啊。” 林豪杰用力的抢夺了三次，应该说是从他父亲的手里抢了过来。 这是父子之间的默契，也是商量出来的底线。 “老头子放心，我这个人最讲究的就是公平，一是一，二是二，我活着，他就不能死。” 走到了大门口，身后就跟了一队巡逻的队伍。 背着步枪的那种。 林豪杰就当没看到，越过两座大门就停了下来。 他和徐卫国真就是一条街上的邻居，就相当于许大茂和阎解成，中间隔了两家而已，不同的就是他们两个早就闹掰了。 有没有什么‘泥腿子’之类上一辈的恩怨就不清楚了。 “徐卫国，你是想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还是想做一辈子的怂蛋？” 全力的大吼出来，吼完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止不住的咳嗽。 “我只等你十分钟，过了十分钟，你的怂蛋之名就要再次传遍整条街，忘记告诉你了，上次也是我传的，哈哈哈哈。”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吸引了很大一批人的目光。 大部分人都只能当什么都没看见，能过去说两句话的，现在也不好去劝和。 恩怨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没来四九城的时候，观念就不怎么和，据传林父动手打过徐父，当然这只是谣传，也没人敢去求证，谣传嘛，当不得真。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文人记仇。 不然为什么会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 这八个字就石锤了文人记仇。 小时候林豪杰和徐卫国的关系也没那么僵，就是从告密之后，才彻底决裂的。 为啥会告密，这也是因为家庭教育的不同。 总之就是一笔糊涂账。 “不许去，那就是个浑人，你和他一般见识什么。” 徐家也是一样，同样是劝阻。 “不行，我必须去。” 徐卫国也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好不容易开枪证明了他不是怂蛋，现在还要重新把怂货之名背上？ 那坚决不行。 这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受尽冷眼与嘲笑。 而这可能就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林豪杰不会给他开第二枪的机会了。 “你也大了，我也不拦你，这个你带上。” 交到徐卫国手中的赫然也是一把手枪。 和林豪杰不同的是，一个是生拉硬抢，一个是主动给的。 因为一个确信林豪杰百分百会开枪，这是天生的性格。 另外一个则是不想让徐卫国吃亏而已。 (本章完) 第128章 PK结束，痛失蛋仔（章节顺序发错了 第128章 pk结束，痛失蛋仔（章节顺序发错了，已修改） 徐卫国接过了枪。 “见势不妙，先下手为强，林家一直在走下坡路，蹦跶不了几天了。” 徐卫国心里更有谱了。 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风采。 “还有三分钟，现在大家都看着呢，时间一到我转身就走，之前种种一笔勾销。” 有几句老话说的很好。 ‘仓禀足而知礼仪。’ ‘饱暖思淫欲。’ ‘什么时候才是长大呢？有了自尊心羞耻心才是长大。’ 人的地位财富都有了之后，才会愈发的在意名声。 根据正常人的理论‘人的地位越高，越要脸’。 而徐卫国就属于正常人范畴。 于是他义无反顾的雄赳赳的走出了大门。 像是得胜的公鸡，像是一个大英雄。 林豪杰笑了，笑的很开心。 他就喜欢这种自以为有脑子实际上却是没有没脑子的傻蛋了。 几个巡逻的队员咽了一口唾液挡在了徐卫国的前面。 这真是玩命的买卖。 徐卫国只感觉这两个没眼色的打扰到他英雄出征的气氛了。 “徐卫国，原来你还长着一个蛋仔呢，躲在后面是当将军还是在当督战队啊？” “你们让开。” 徐卫国强行走了出来，事情本身就已经闹大了，就算林豪杰是个没头脑的大傻蛋，林父也不是个大傻子，该有的安排肯定不会少。 至少他能确信一点，他不会死。 “我出来了，林豪杰，今天就在这，把往日恩旧日仇一笔勾销。” “好好好，徐卫国，今天大家都在这，你敢站在我面前，我把话放在这里，伱这个人怂是怂了点，不过确实有两个蛋仔，勇气可嘉，精神可嘉……” 嘴里正阴阳怪气的夸着呢，瞬间变脸抬手就是一枪。 这一枪他凭借的是练枪十几年的直觉。 一个字，爽！ 徐卫国捂着腹部倒下当场昏迷，而林豪杰先一步躺下了。 剩下的事就不是他能管的了了。 ‘既然精神上有两个蛋仔，那就把他物理上的蛋仔给消灭了，人嘛，不需要有四个蛋仔。’ 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莽夫报仇，从早到晚。 “开枪了，真的开枪了。” “林豪杰是真男人，以后绝对是沙场悍将。” “为什么林豪杰也倒下了？难不成刚才有人打黑枪？” “就一声枪响，哪来的黑枪。” “别看林豪杰平时行事容易热血上头干一些龊事，但是实际上人家精明着呢。” “这么多年你看他吃过亏没有？唯一吃的一次亏就是半个月之前被徐卫国偷袭打了一枪抬了回来。” “此言有理。” “所以啊，徐卫国啥也不是，徐家小辈想要和林豪杰掰掰手腕子，也就那个大哥徐卫民才行。” “可惜徐卫国，一换一徐家稳赚，结果做的不彻底啊。” “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上了。” 林豪杰在巡逻队伍的掩护下直接抬回了家，徐卫国也是被抬回了家。 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皇城pk到此结束。 而李天骄说好听点从始至终连大门都没出，说难听点，在家里被禁足了。 有些事情是和当下国情息息相关的，重男轻女那是从上到下都一样，只能慢慢加强这方面的教育，慢慢改变传统想法。 今天刚回家休息的那些名医圣手，刚想着能好好休息几天了，解放车就开到了家门口。 那还说什么啊，请吧。 又回到了熟悉的街道，就是不同家而已。 林豪杰在家关上门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徐卫国就是和城墙根那些养遛鸟的老太监一样咯。 此时徐卫国的家门口，解放汽车来来走走，有不少顺便拐到了林豪杰的家中。 具体说了什么那就不清楚了。 “我的儿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活啊。” 当家的老爷子受够了妇人的哭哭啼啼，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色厉内茬的说道：“死了还有老大，你哭什么。” 一听这个妇人哭的更伤心了。 她什么都不敢说了。 因为她没文化。 徐父又是一个知识分子。 总结一句就是老大是徐父和他前妻生的，至于他前妻去哪了，这个徐父从来没有提过，据说是一个出过留学过的主。 后来就又娶了一个续弦，当时年轻漂亮出身也是根正苗红，唯一的缺点就是没什么文化，地地道道的三代贫农，结婚之后生下了徐卫国。 “滚滚滚，要哭出去哭去，别在这里烦我。” 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 为徐卫国的不争气，也为这个爱人的不懂事不理解。 小辈的恩怨本不能插手，但是这俩兄弟为什么差距这么大，明明是一个父亲。 同父异母，想到这里徐父更加的烦躁了。 等到他从内房出去的时候，又恢复成了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等待着一个结果。 医院是不去了，东西都带来了，直接在家里治疗。 “怎么样？” “经过抢救，没有生命危险。” 六个字仿佛是一粒定心丸。 院子里的部队都集结好了，就等一句话就去把林豪杰抓捕归案。 现在人活着，避免了一场大乱局。 徐母只顾着开心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医生欲言又止的神色。 徐父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有些话不好开口。 挥手摒退了外人。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这个这个……令公子生命没有危险，恐怕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 ‘好歹毒的心。’ 徐父的手瞬间握紧，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就没有一点办法？” 医生只是摇摇头，表示他们尽力了。 都被打烂了，怎么可能有修复的可能性，要不是当机立断的彻底切除，恐怕小命都不保啊。 医生说的话已经够委婉了。 以后只能蹲着撒尿这种事他决定还是不说了，让他们自己发现吧。 就当是个小惊喜。 “好，好的很啊，我明白了……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徐母又要开始哭哭啼啼。 “你闭嘴，要哭回房间哭，别让外人看笑话。” “怎么办？孩子的下半生全毁了啊……” “你闭嘴，别添乱，我先去下达封口令……” 徐父走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他也是太着急了。 当时在门口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徐卫国捂着腹部，这事根本没法掩盖，也掩盖不了。 第二个反应就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他另外一把配枪。 徐母上来就抱着他的大腿。 “他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这么对他，好死不如赖活着……不能生就不能生吧……” 感谢若水之沫的188点币打赏，爱你哦。 顺序发错了，修改完毕。 (本章完) 第129章 虎毒不食子，刘光齐说过的话 第129章 虎毒不食子，刘光齐说过的话 徐卫国的父亲也下不了手啊。 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 但现在亲儿子变成了耻辱。 除了底层百姓以外，在四九城稍微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能知道，毕竟知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禁言是没办法禁言的。 “他现在是耻辱，还不如结束他的痛苦。” “丢的是我们徐家的脸面。” “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连续说了三句狠话，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失态。 徐母死死抱着大腿不撒手：‘你要是杀他，就先把我杀了吧。’ 徐卫国的父亲也只能颓然的扔掉手枪。 继续往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去？” “备车，我一定要为卫国讨要一个说法。” 有些消息能瞒，有些消息注定是瞒不住的，特别是面对最顶尖的那一小部分人。 李天骄还在家中禁足呢，她听说了林豪杰能出门了，所有的消息都是她弟弟告诉她的。 “姐，你不用再想着为家族牺牲自己的幸福了，那个徐卫国就是一个没卵子的怂货，根本就配不上伱，他那个大哥徐卫民还差不多。” “别说徐卫国了，你就告诉我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李天骄真的很急。 现在无论接下来怎么发展，她都难逃干系。 女人能顶半边天，这不是还没有顶起来嘛。 女子地位较低的时候，连长的好看都是错。 她只是想帮帮家里而已。 如果真能搭上徐家，就有机会更上一个台阶。 现在一切都没了。 “外面和你猜想的一样，林豪杰打了徐卫国一枪，据说打到下面了……” 顶尖豪门之间发生的事情，许大茂是一无所知。 他这天晚上睡的很香。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匆匆去了轧钢厂。 每日巡视一遍养殖厂房，该有的绝对不能少。 现在刘岚的工作又多了一样，就是每天上午批条子，食堂主任每天上午会拿着厂领导的条子过来领招待用的鸡鸭。 这都吃了好几天了，也没见鸡鸭少了多少。 崔大可下乡回来了，黝黑的脸上洋溢着的是憨厚的笑容。 有些事情他很懂，提着一串香菇就送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你来错地方了吧？现在你可归属在厂里的宣传科，就算是要送，也应该送给肖科长。” 按理说崔大可称呼许大茂一声师父并没有错，但是崔大可也是个人精，他就是感觉许大茂对他不是很喜欢，也不喜欢‘师父’这个称呼。 “尊敬的领导，我能做放映员全靠您的提携，无论什么时候，您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 “行了，这些东西我不缺，该拿回去就拿回去吧。” 崔大可又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想回南台公社，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带去福利，至少要为他们多放几场电影。 这问许大茂完全就是白问，许大茂现在就是一个养殖组长。 “这事您找我也没有什么用，你能说服你你的肖科长就行。” 崔大可高高兴兴的走了。 他不是来故意贴冷屁股，来轧钢厂的时间也不短了，该了解的事情都了解了，最后得出来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当前的许大茂是整个轧钢厂的红人。 身上有这么多的荣誉，以后也注定是青云直上。 而他们俩之间又有这么一层师父情分在，只要狠狠地抱着许大茂的大腿，那以后只要稍微提携一下，对他来说那都是受用不尽。 “许主任，好久不见，你年前带着第一批鸡鸭回来的时候，还是我帮你盯着呢。” 送走了崔大可，食堂陈主任来了。 “我这哪配得上什么主任啊，陈主任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只要有您用得着的地方您说话就行。” 保障供应的工作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养好提供给食堂的小灶。 一天的工作完成，许大茂和刘岚温存了一会就回了四合院。 自从有了办公室，倒是方便他们俩办事了。 四合院前院大门口，二大妈和三大妈还有一大妈，三个大妈就坐在门口翘首以盼。 包括聋老太太都出来了。 今天的太阳不错，正好出来晒晒太阳。 “说好的是今天，不会又临时改变主意了吧？” “也没个电话啥的，距离太远了，有点变数也传不过来话。” 门口突然出现一阵自行车刹车声。 “来了吗？” 几个大妈翘首以盼，结果发现回来的是许大茂。 “嘿，许大茂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三位大妈你们今天在这坐的这么整齐，是等谁呢？” “这不是刘光齐那个相亲对象嘛，之前说好的是今天过来，这不正等着呢。”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 “那你们忙着。” 聋老太太心情很不爽，她才是四合院里面资格最老的那个，结果一直被许大茂无视。 还没走到后院，就看到刘光齐穿的整整齐齐人模狗样，还真有几分意思。 “不是我说你刘光齐，你之前不是说年后要结婚吗？现在这怎么回事啊？连面都还没有见，这不是八字没有一撇嘛。” “没谱的事还乱说，你看现在把傻柱急的三天两头往王媒婆那里跑。” “你别胡说，我们见过面，那次是私下见面摸摸底，这次是正式见面，要是没有问题就可以商量结婚的事情了。” 看着刘光齐紧张的样子，他们二代私下见面摸摸底应该没有摸明白。 不然肯定不是这副样子。 “行呗，那你们忙你们的……” “我警告你许大茂，不要想着捣乱啊。” “滚蛋，你别用你的小心眼来想我的人品。” 许大茂回来就是来换衣服的，他今天准备出去蹭饭了。 去柳松胡同。 刚换好衣服，院子里面就传来了热热闹闹的声音。 夸奖声开怀大笑声无一而足。 该来的还是来了。 “玉琴啊，你看这里呢，就是我们家了……” 谁让二大爷家和许大茂家都在后院呢。 许大茂刚出门，就看到了刘光齐的相亲对象，看一眼有些面熟，看两眼，也有些面熟。 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真不熟。 倒是孔玉琴看到了许大茂当即就惊喜的喊了一声：“见义勇为的模范。” 许大茂：…… 得，只能先停下自行车。 提到见义勇为，许大茂算是想起来了，这不是前门小酒馆里面的收银员嘛。 用以前的话说叫‘出纳’。 “许模范也住在这里吗？” “是的，这里就是我家。” (本章完) 第130章 刘光齐相亲孔玉琴，许大茂再来金家 第130章 刘光齐相亲孔玉琴，许大茂再来金家 这个孔玉琴许大茂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长了一张大饼脸，搁在唐朝应该能称之为肥美了。 许大茂都不明白，这个女人为啥看到他就这么热情。 他不是那样的人，最起码也没有到什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这位小哥既然认识，还是模范英雄，那我这个媒人就是多此一举了。” 三大妈赶忙好言相劝，当然媒人也只是自我调侃一句而已，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了，让她走，她都不会走。 许大茂也就是简单的问了几句。 聊了一下最近小酒馆挺好的，扫盲班办的也是红红火火，已经受到了街道的多次表扬。 照这个势头下去，四九城的领导都可能会莅临现场给出指导意见。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于莉那个临时工的扫盲班老师，应该就能获得正式职工了。 而且许大茂还知道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陈雪茹给窝脖蔡全无说了一门亲事，那就是粮店主任的表妹。 那长的比孔玉琴还要富态。 这让许大茂又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距离上次去陈雪茹的绸缎店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依稀记得当时陈雪茹说什么要把徐慧真搞定的话。 难不成先把他身边的男人都支走就是她的第一步计划？ 这个女人算计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徐经理一直念叨您想让您过去喝酒呢。” “好好好，有机会我一定过去，你们先忙正经事，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晓娥，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不用做我的饭。” 娄晓娥在屋里面回应了一声，心里还在纳闷徐大宝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其实就是许大茂用实际行动说他是一个有妇之夫。 推车出了四合院就遇到了急匆匆赶回来的傻柱。 “你这是干嘛去？” “回来拿点东西……” 两段小插曲，等到许大茂赶到金家大门口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你小子是说不来就不来，说来又偏偏赶到饭点，伱说你是不是恶客？” “吃面条呢？多下两碗，正好我车上还有两斤猪肉，吃不上炸酱面咱吃肉丝面。” 炸酱面是肉末加大酱。 金秀从许大茂手中接过新鲜猪肉就进了厨房。 正经的四合院，厨房都是单独的厨房。 许大茂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金枝也在里面。 “今天不是周五吗？她们两个这是走读还是怎么回事？都开学一星期了怎么还没去上学。” 金一趟听到许大茂提起这个事情就生气。 “这两个不孝顺女……我把她们辛辛苦苦养大就是为了气我的。” “怎么惹你生气了？我看她们挺孝顺的，至少没让你这把老骨头去厨房生活做饭。” “那真是反了她们了，让我去做饭……哼哼……” 金秀金枝做饭的功夫，许大茂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就是金秀是想去做什么播音员，金枝的理想更远大一点，那就是想去做一个新闻记者。 总之这俩人就是想往文化宣传上靠。 这可气坏了金一趟，他们可是中医世家，到底要多没出息才去做播音员、新闻记者啊？ 放着好好的金元宝不要，偏偏去捡芝麻。 没看到前几天解放汽车都来了好几次了嘛。 “你说她们两个气人不气人，家传的手艺不屑一顾，非要去追求什么梦想，那玩意有什么用？是能吃还是能喝？能有什么大出息？” 许大茂一听也急了。 好家伙，好家伙，这中医世家未来的两个国医圣手不想学中医？ 那可不行。 许大茂还想着用她们俩当药引子呢。 “胡闹，简直是胡闹，那玩意能有什么大出息，这种没出息的想法，必须要给他们纠正咯。” 金一趟很欣慰，他现在是看许大茂越看越顺眼。 这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怎么就结婚了呢？ 肉丝面出锅，刚才两个人的谈话很明显没有瞒过金秀金枝的耳朵，两个人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相反为了表现生气还故意提高了音量。 “许大哥，你别听他的一面之词啊。” “想我们两个也是从小就开始背药材背药方，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要说喜欢，肯定是喜欢不起来，要说不喜欢，还真有不少感情。” “在上面浸注的心血太多了。” “可是这个老头子，你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说的是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师了，至于剩下的，诶，他不交了，他藏私了，还坚守那些个封建迷信的老思想。” “传男不传女的老一套，真是受够了。” 两个人最后又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我宁愿去做一个播音员。” “我宁愿去做一个新闻记者。” 金一趟的脸色有点尴尬。 传儿不传女那可是规矩，他现在只是保留了金医最核心的一部分，已经是做出了很大让步了。 已经违背了祖宗的决定。 “该学的你们都学完了啊，现在你们出去都能当坐馆大夫了。” “还不够，就是你们这种留一手的行为，才让中医几度断了很重要的传承，只能是父传子，徒弟都要留一手，女儿也要留一手，就是你这样敝帚自珍的行为，中医才沦落到今天这样的。” 不愧是上过高中的两姐妹，这说话就是有水平。 自从西医传进来之后，中医几乎不是一合之敌，被打的节节败退，就这还在自我内耗加速消亡。 其实这一切都是自然的选择，有见效更快的西医，中医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受欢迎了。 再这样继续下去，可预见的未来就是一直到底层彻底投入西医的怀抱，中医只剩下那最顶尖的一小撮人使用。 因为打工人当然选择立竿见影的药啊。 谁有时间和你耗着玩，一颗退烧片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煎熬一碗中药？还要连续喝个十天半个月的。 “所以我就盼望着你们抓紧时间招个上门女婿嫁人结婚，给我生个孙子，我也能早点安心啊。”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现在金一趟不让两个女儿去学校，就是有了为女儿选上门女婿的想法了。 这老一辈的心情许大茂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 “所以你们两个是真心的热爱中医是吗？想要把中医发扬光大。” 金秀回答的很坚定：“是的。” 金枝就有些底气不足：“我……不是……” 金秀：“嗯？” “是的，我想把中医发扬光大。” 金枝好像真的不太喜欢与这些中草药打交道。 (本章完) 第131章 分析情况有点慌，你的闺女我要光 第131章 分析情况有点慌，你的闺女我要光 许大茂从怀里掏了又掏。 然后摸出来一本《金医匮要》放在桌子上。 “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多世俗和门户之见，这上面应该饱含了金医的精华，还有一张再造金丹的单方，等你们把这些都学会了，我就把丹方交给你们。” 金一趟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许大茂这简直是在釜底抽薪。 这本还是他为了防止许大茂被人看出端倪，特意交给他的秘本，结果就这样随意带在身上轻易的示人？ 而且就这么给出去了？ 这种东西不应该在家里掏个地洞，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在地下室里面点灯学习吗？ “胡闹，你简直就是胡闹。” “这就不应该拘泥在性别上，她们两个是不是伱的孩子？就算是你招个上门女婿，又会和你多亲？你传给外孙还不如传给女儿呢，至于后续你女儿怎么穿就是她的事情了。” “主要是找一个好心性的人传承下去，多少传承都是因为所托非人才彻底断绝。” “要是我啊，除了再造金丹，剩下的什么秘方之类的药方，统统公之于众，让全天下熟知，这样或许有机会对付一下西医。” 当然这也只是许大茂信口胡说的，中医以后注定是少数人才能享受到的医疗条件了，依靠地上种植生长的药材和化学合成的西药，哪个更简单方便快捷便宜，就不用多说了。 西医的雄起是趋势，势不可挡。 当然这里不是说中医不行，中医很行，但是那些需要慢慢种植生长的中草药需要很长的时间啊。 毕竟在脚下这片土地上，又没有什么系统能让中草药快速生长发育。 “别，你别往我头上扣什么大帽子，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坐堂大夫，穷则独善其身，也没有达则兼济天下的思想觉悟，我想要的就是不违反祖宗的规定，传承下去就这么难吗？” 这还是门户之见。 只要彻底放开，全国人民就这么一看，别说断绝了，能再传个几千上万年。 这种固执的老头子许大茂不想和他争论了。 “这本我就送给你们了，好好学，以后还指望你们两个教出来更多的学生，发展壮大中医呢。” “多谢大茂哥。” 金一趟想要伸手抢夺，许大茂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传给你的女儿你要是再不乐意，反正我都记住了，那我出门随便传给十个路人，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金一趟：…… “算你狠。” 许大茂也是呵呵一笑，谁阻挡他治好身体，谁就是他的敌人。 肉丝面也吃完了，许大茂拉着金一趟就进了书房，今天来的正经事还没说呢。 “有多少人来到你这里打听关于丹药的事情了？” 许大茂已经卖出去了不少，级别不够的想打听都没办法，级别够的……到底有几个？ “就两个找到过这里，一个姓陈是第一个来的，一个姓林，是前几天来的。” “没有说出什么破绽吧？” “什么都没有，他们想要验证，我就把丹药送了出去，对外宣称的你就是我大哥金大征唯一的亲传徒弟，已经上了我金氏族谱，我们是一家人。” “这样我就算说做出来的丹药全部都交给你，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 至少到现在没有人用强，这已经是一个好消息了。 斗争归斗争，这和一个医生有什么关系嘛，人人都有生病的时候。 斗争归斗争，这和一个厨子有什么关系嘛，是人每天都要吃饭。 这是普遍的想法，也是人比较单纯。 知道现在依旧安全，那暂时就可以放心了。 许大茂也制定好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他的‘黑龙丹’只送给了厂里的两个领导，那个‘陈姓’是第一个来的，那个应该就是大领导的秘书，那都是年前的事情了，没有这个大领导的支持，他的两个荣誉，估计没有那么好拿。 后面又说往上报了四九城的劳动模范，就是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消息。 第二个姓林。 这个林让许大茂想了很多，他没有给轧钢厂的林副厂长送过‘黑龙丹’，关系不到位，但是他给李副厂长送过，李副厂长又买了好几粒，说是要送礼。 大年初一说很急。 很急的原因那就只能是初二回娘家送礼物。 那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怪不得林副厂长在轧钢厂养老，倒是把他在轧钢厂的所有职权都交给李副主任，就是因为他们是亲家关系。 没准就是妹夫和大舅哥的关系。 这就是自己人啊。 那林豪杰…… 许大茂有一瞬间的不寒而栗，事情好像有点逐渐不对劲起来了。 李副厂长那可是乘风而起，那就能说明林家就立在云端。 这事情就有点大条了。 原本以为林家是一条又粗又壮的大腿，现在想想，粗是粗了，但是这是在走悬崖峭壁啊。 现在许大茂真想问问，和他们切断关系还来得及吗？ 给林副厂长送兔子，又帮了林豪杰治疗，李副厂长那送的丹药也是从他这里拿的，虽然和林家素未谋面，这已经是彻底踩在人家的战船上了吧？ 估计连他的资料都被摆在人家办公桌上了。 这十几年的靠山可以要，但是要想好要怎么全身而退。 在轧钢厂可以脚踩两条船，感情上也可以脚踩两条船，但是在大是大非非白即黑大的时候，踩不稳那就是船毁人亡。 本来还想着主动去抱林家的大腿呢，现在只能先缓缓。 还是坚持做自己最好。 “许大茂你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吧？” “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你能离婚。” “我金家那可是千年的大夫世家……” 许大茂也回过了神，之前的打算暂且先从长计议。 下意识的回答道：“啊对对对，我就是在打你闺女的主意。” 金一趟：？？？ 好家伙，这是不背人了还是开始不要脸了？ 刚烧好水进来添茶的金枝：？？？？ 嗯？ 那她是姐妹俩，大茂哥是在打哪一个的主意呢？是姐姐还是她呢？ 羞死人了，金枝转身又跑了出去。 她要和姐姐金秀商量一下，她们两姐妹从小到大就没有秘密。 金一趟终于反应了过来，好小子，这脸皮堪比城墙一拐弯。 “你是自己滚呢，还是让我请你滚呢？” 感谢平平瑶瑶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快乐茶壶188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132章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第132章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许大茂干脆也不装了，反正他已经想好要拿两姐妹当药引子了。 当然也不会玩渣男始乱终弃那一套。 大丈夫何患无妻。 但是大丈夫真的忧患没有孩子啊。 这事很重要。 “那我还是自己滚吧。” “等等，混小子，黑龙丹你再留下几颗，有些大人物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 这个许大茂懂，他今天来也有这方面的意思，反正暂时丹药这边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留下黑龙丹许大茂才走了出去。 “臭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现在是新时代了，提倡自由恋爱，不是包办婚姻的旧社会了，你不会真打算给金秀找个上门女婿进家门吧？” “找个歪瓜裂枣就算了，要是生不出来孩子再心思不纯，伱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滚你娘的蛋。” 连修身养性的金大夫都说起了脏话，可想而知他现在多么生气。 事实上金一趟还真有这方面的想法。 而为这件事他还做了不少准备，之前就收了一个义子，就打算让这个义子来做上门女婿。 这时间也不短了，平常过来也都是老实巴交呆头呆脑的实正人。 和许大茂一点都不一样。 但是金一趟人老成精，走过的桥比一般人走过的路都多，比如许大茂，第一次过来，他就感觉许大茂有点不怀好意，好在人品比较实在，能拿得出手，也不会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他最近确实发现了一些端倪。 那个义子表面憨厚忠直，实际上心思已经有些活络了。 要不怎么说‘老实头，心里猴’呢。 而金一趟本来的打算就是他招进家门当一个上门女婿亲上加亲。 现在有些迟疑，如果没有更好的，最后只能选择那个义子了。 金枝回去就把事情和金秀说了。 金秀的性格和金枝不同，说话做事雷厉风行颇有些泼辣的女强人典范。 放下手中的书就追了出去。 许大茂这时候才走到大门口，两姐妹就追了上来。 “大茂哥，你什么意思？你要是对金枝有意思的话，我就做主把她嫁给你。” 许大茂：…… 这话听在耳朵里怎么像‘老许，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口，马上给你送过来……’ 刚刚出来的金一趟：…… 这是要疯啊。 “不行，你们俩谁都不行，我给你们说啊，这小子已经结婚了，上次只是不想和你们说而已，为啥不让你们和他相亲，就是因为我知道他年前刚结婚。” 上次金一趟没说，因为许大茂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要是再不说清楚，闺女真要被拐跑了。 当然他也给许大茂留了面子，没有把刘岚的事情说出话来。 “你那都是封建主义老思想，现在结婚离婚都是公平公正，再者说了，您都娶了一个纳了两个，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因为许大茂送出了《金医匮要》，现在金秀就是无脑为许大茂说话。 金一趟被亲闺女说的哑口无言。 他娶一个纳两个有什么问题，那都是前朝的事情了。 开医馆坐堂的，有面子又有钱，又是高官家的座上宾，正妻生不出来儿子，纳两房怎么了？ 当时又没有法律规定不许纳妾。 结果就是三个老婆最后也就留下两个闺女。 这事说起来只能说是老金家时运不济。 许大茂默默为金一趟这个老头子竖起一根大拇指。 没想到这老小子看着挺正派，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光明正大明媒正娶都能娶三个，不愧是老北平人。 当然就算是在前朝，纳妾也是有钱人士族阶级的特权，普通老百姓想都别想，能娶到一个老婆不打光棍就不错了。 想想易中海，他没孩子他能不着急吗？ 刚结婚那会他比谁都急，不就是没条件嘛，连一大妈都是逃难过来的，纳妾的事就想想吧。 后面有钱了，那也是新朝了。 拿着新朝的工资想沿用旧朝的制度，这种是重点大的思想改造对象。 “那我先走了。” 然而金秀直接拉着自行车不让许大茂走，非要让他把话说清楚。 “你到底看上谁了？不说清楚不许走。” 饶是许大茂脸皮厚，受过正当教育的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委婉一点。 “这个，你们帮我拿一下，里面是一些时令水果，来的太着急了，忘记解下来了。” 放在自行车上的麻袋，里面装的是一些新鲜水果。 金家什么吃的都不缺，可能会缺点水果，毕竟上次这两姐妹对葡萄就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觉得小孩子才做选择。” 许大茂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跑，这样明显的暗示，应该都能听懂吧。 金一趟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就扔了出去。 “混小子，别让我看到你，不然腿给你扎瘸。” 老中医的针灸也是一绝，说一针瘸，绝不会用到两针。 金秀也反应了过来，红着脸拉着金枝回屋。 “不是，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句话不说就要回屋啊？” “我觉得就算是跟了大茂哥也比您那个半截道收的义子要强的多，你是没看他平时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不带，看着这院里的草草笼子里的鸟，那目光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就等您开口把我许配给他，他好搬过来住呢。” 两姐妹就这样回屋了。 金枝从袋子里拿出来的不止是葡萄，还多了一些芒果和荔枝。 这是许大茂特意放进去的，眼光高，那就总有她们没有见过吃过的东西，态度必须要摆端正了。 “这个是……这个是……我们在书上学过……叫什么来着？” “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荔枝，是沿海一带的水果。” “对对对，还有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 “岭南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还能有这么好吃的水果。” 现在可是正月里，能吃上荔枝她们也不觉得奇怪，反正是许大茂送的，怎么来的她们也不关心。 “那这个呢？” 金枝又看上了金灿灿闻着就很香甜的芒果。 这玩意没吃过，也没听过，书上也没学过。 “估计也是岭南一带的水果。” 金枝洗干净咬了一口，这种感觉就像是柿子没熟的涩。 “这个要剥皮。” 金秀笑的乐不可支。 “好的，好的，我已经知道了。” (本章完) 第133章 男孩子想要的就必须要搞到手 第133章 男孩子想要的就必须要搞到手 “傻柱，你说你还是不是个人？” “都说你傻，伱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你瞧瞧你都干了什么事啊。” 刘光齐拿着铁锹就想对着傻柱的铁头来上一下。 就连一直包庇傻柱的易中海此时也只能站出来开始批评傻柱了：“柱子，你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 “前几天那个王婆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多好，说句不好听的，那模样还算标致吧？是你自己不愿意，现在又搞这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傻柱：…… 此时已经是快要傍晚了，傻柱依旧是那副头铁谁都不服的样子。 “得得得，你们都说完了嘛？是不是接下来要听我说两句？” 此时虽然不是开全院大会，三个大爷还有住户该来的都来了，自发聚集在傻柱门前的中院。 第一开始当然是二大爷带着三个儿子找过来的。 许大茂又去轧钢厂转了一圈刚回来，就凑上了热闹。 小当还有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上来一人抱一条腿。 许大茂也不客气，自行车放在一旁，一只手抱一个。 人类的幼崽是真可爱啊。 “奶，瓜子，在衣服兜里，想吃自己拿……” 一旁的棒梗牙都快咬碎了，心中满是羡慕。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抱许大茂的大腿啊。 可惜许大茂对他一直以来就一个态度，那就是‘别来沾边’。 听到许大茂说的‘在兜里，想吃自己拿’，这一瞬间，棒梗又悟了。 第一次悟道，是傻柱说没钱，结果又从屋里拿到了钱， 第二次悟道，是家里真实事件教学，偷钱可以，只要没被发现就行。 第三次悟道，就是许大茂这次。 ‘想要自己拿。’ 这五个字对他的内心冲击力很大，不亚于是一场变革。 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男孩子想要的就必须要搞到手。’ 于是他伸出了罪恶的双手，转眼又立刻收了回去。 现在这么多人，不能动手。 正确的做法就应该像之前来家那个人一样，大晚上偷偷行动，在没人看到的时候行动，那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许大茂心里有些失望。 他早就注意了棒梗，结果这小子变精了，或者说他悟透了。 四合院一代盗圣，终将出山。 “大家先停停，让柱子说，看看他能说什么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总归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易中海一大爷开口了，这个面子还是有的。 “行，就听听傻柱能说出什么话。” 傻柱往椅子上一坐，直接开讲。 “我是好心，你们就看到我和那个孔玉琴说了两句话，人家孔玉琴的态度就变了，你们就认为是我说了刘光齐的坏话，破坏他的相亲。” “这这挨的着嘛。” “就刘光齐那小子从小偷鸡摸狗的事，哪一件事我不清楚？” 刘光齐顿时不乐意了：“你乱说什么呢，就算是有偷鸡摸狗，那也是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打下手的。” 傻柱又接着说道：“话又说回来，我也希望刘光齐能结婚，婚姻能稳定下来，这样才能尽快的参加的工作，我也是这样和那个孔玉琴说的。” “我说刘光齐是个好同志，嫁给他保证享福，等你们结婚了，他就能尽快的参加的工作。” “谁料人家孔玉琴当场脸色就变了，连忙问我刘光齐的工作还没有落实？” “那各位街坊邻居来说说，我到底该不该说实话？我当然要实话实话了，谁知道二大爷二大妈是怎么和人家说的？” 傻柱就像是在说贯口，把这一段清晰了解释了一遍。 周围的人瞬间开始了议论，时不时的还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傻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许大茂看到傻柱偷笑的样子就明白了，这小子就没憋着好屁，就是在故意使坏。 这四合院的几个进步青年，内斗起来也挺厉害。 “你们别光指我啊，你们看看刘光齐啊，他这是很明显没有把真实情况说出去，这种行为就是骗婚，你们要是真结婚了才麻烦呢，骗婚是要被枪毙的，照这样说，你们一家人应该感谢我。” “傻柱，你别站在这里乱说话，只要结婚，光齐的工作绝对能稳定。” 二大爷很不服，砂锅大的巴掌已经蠢蠢欲动了。 “那您别和我说，您去和人家姑娘说呗，只要人家姑娘信了就行，就怕到时候闹的不好看，把光齐拉出去枪毙了就不好了。” “光齐，我这个当哥哥的，可是为你操碎了心啊。” “呸。” 傻柱就是说了事实情况，这种情况就算是刘海中是院里二大爷，他也拿傻柱没有办法。 傻柱一没有造谣，二没有诽谤。 谁来都没用，没准片警还支持傻柱的做法呢。 街坊的议论声没有停，有说傻柱的不是的，毕竟娶媳妇说点假都是默认的事情。 也有说刘光齐的，这不就是骗人家姑娘嘛。 这时候媒人也回来了，也带回来了最后的通牒。 “这个婚事想要成啊，工作的事情必须先落实，人家姑娘也说了，她现在还是学徒没有转正呢，要是不行，这事就算了。” 二大爷郁闷的摸出了口袋里面的牡丹。 这事二大妈忙活了两个月，结果到头来是这样一个结果，有些无法接受。 落实工作，现在千难万难，城里适龄工作的年轻人已经太多了，再加上学校一批一批的毕业，工作岗位早就不够了。 “你们怎么说？人家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刘光齐的脾气也上来了：“告诉她，这事她提要求，我…还…” 刘海中上去就捂住了刘光齐的嘴，事可以不办，话不能乱说。 “她也……看看……自己……” 二大爷的手没有捂严实，说话漏风还能传出来几个字。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 二大妈赶忙给媒人塞上一元钱：“您放心，回去好好说，最多两个月，光齐的工作绝对能落实……就拜托您了。” 媒人一甩胳膊，手中的一元钱就不翼而飞了。 “这个……我只能保证一个月之内，孔姑娘不会再去见面。” “好好好，辛苦您了。” 许大茂放下了两个小姑娘，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 心里也在思考对策。 孔玉琴是小酒馆的出纳，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角色，跟范金有俩人狼狈为奸。 反正有她在的地方，肯定是不得安宁。 (本章完) 第134章 傻柱玻璃被砸，林家一点小事 第134章 傻柱玻璃被砸，林家一点小事 要是没有了孔玉琴，这一个范金有估计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肯定会一直被压制的死死的。 那就没有什么后续剧情了。 这事有机会还真可以搞搞。 中院热热闹闹的，谁说谁有理，估计这件事最后二代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还是要落到刘光齐的工作上。 傻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谁也不能拿傻柱怎么样。 刘光齐就是再气，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接下来为难的就是工作的事情了。 不是接下来为难，而是已经为难了两年了。 这种事掰扯不明白，一大爷本来打算直接回房呢，结果看到了人群中的许大茂正在往后院走。 跟着许大茂就进了许家。 娄晓娥看到了赶忙开始倒水。 “不用不用，我就来说两句话就走。” “大茂，之前那个事说好了吗？这晋升考核没几天了啊。” “放心吧一大爷，你就放心去参加考试，剩下的包在我身上。” 许大茂答应的很快，但是他是真的没打算去找那个生产科的钱科长，主打的就是一个随缘。 大不了把钱退了嘛。 现在许大茂也想清楚了，钱多了不完真的没有用，等过两年货币更新迭代之后，手里要是真有大把的钱也没有办法去兑换，真就成了废纸一堆。 钱不在多，够用就行。 易中海能不能考上八级工和他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全额退款嘛。 主打的就是一个拿钱不办事，过了就是白捡钱，不过也没有损失什么。 对于易中海这种四合院的老东西，许大茂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打好群众基础。 这很重要。 易中海听了许大茂的保证彻底放心了，接下来的几天就要全力开始准备考核，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打无准备之仗。 反观贾东旭，现在已经彻底摆烂了。 上班的工作都完成不了，更别说去练习技术了。 可想而知他家的钱丢了，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易中海已经懒得管了。 中院的人已经散了，傻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出饭盒开始加热饭菜。 心里想着等娶了媳妇，就不能这么简单的凑合吃饭了。 然后他后窗的玻璃就被人给砸了。 半拉转头和一地碎玻璃渣子铺满了半个屋子。 “是那个找死的家伙……” 等到去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易中海正好从后院出来。 傻柱转着圈看了一遍，愣是没有发现第二个人。 当然他也不怀疑是易中海砸的他家玻璃。 “一大爷，您看到是谁把我家玻璃砸了没？” “没有，我刚从许大茂家出来，没看到人。” 傻柱又看了一圈，后院就住着这么几户人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对，还真有一家有仇。 傻柱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直奔二大爷家。 易中海见状赶忙拦在傻柱面前。 “柱子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冲动。” “冲动？我一点都不冲动……” 就傻柱那倔驴脾气上来了，易中海毕竟年龄大了，拦了两下还是没有拦住。 二大爷刘海中看到傻柱拿着砖头冲过来，当即大喝一声：“傻柱，伱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老n。” “哗啦——”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说砸就砸，天王老子都守不住二大爷家的玻璃。 “别和我狡辩，我家的玻璃肯定你家人砸的，气不过是吧？” “我今天还告诉你们了，想骗婚，门都没有，别说这一个，就算是再来一个，再来俩，我也要把刘光齐的实际情况说出来，老四九城人，丢不起那么大的人。” 此时此刻傻柱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了正义的化身。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许大茂坐在屋里都不想出去看热闹，这四合院一个月都能鸡飞狗跳几次，就这样的四合院还能年年获得文明四合院？ 这肯定有内幕。 另外一边的大院内。 轧钢厂的李副厂长被岳父大人喊过去吃饭。 这已经是好几年都没有过的事情了。 这次一家人是整整齐齐。 “姑姑，姑父。” 连上次没有见到的林豪杰都给他打了招呼。 就这一声姑父，他结婚这么多年，听到的次数屈指可数。 没办法，人家是真看不起他。 而他还只能上赶着去抱大腿。 一顿饭吃完，几个重要人物就移步到了书房。 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几个小瓷瓶，而瓶子很明显是两种，这就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后面还有另外一堆中药丸。 “你送的那些是从哪里来的？” 李副厂长看情况这么严肃，第一反应是吃药吃出事了，当时他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无论多大年龄都能吃的。 连忙说道“许大茂，轧钢厂的许大茂，最近还升职了，养殖组的组长，都是从他手里买回来的，一颗一根小黄鱼呢。” 坐在主位上的大佬，看到李副厂长这副胆小甚微的样子就生气。 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为什么看上这个货色。 扶不起来的阿斗。 林豪杰倒是有些咬牙切齿：“许大茂是吧？” “轧钢厂的组长？他什么级别？” 这把李副厂长整不会了，级别？什么级别？ 许大茂？ “级别……非要说的话他的这个组长也是个临时的，科员都算不上，算是办事员（股）级别？” 林豪杰：…… 林家的大佬：…… 这种小角色处理一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虾米……” “豪杰，慎言。” 林豪杰赶紧闭嘴。 他可以给他老子耍点小性子，在这位爷爷辈的面前，他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说起来还有点意思。 林豪杰是他们家的长孙，当初林豪杰这个名字还是老爷爷起的。 在某些方面，徐卫国说的确实没有问题。 泥腿子确实没有什么文化。 别的没想到，就想到什么‘英雄豪杰’，在‘英雄’‘豪杰’之间，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豪杰’两个字作为名字。 英雄，那不是谁都能做的。 有伟人在前，谁敢称英雄言无敌传不败？ 能做一个跟在英雄身后做一个豪杰挺好。 没文化也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哪像徐家老爷子，取名字都能取什么‘卫国，卫民。’ 用一句话来说，以前拿笔杆都有几百个心眼子。 可惜有一句老话说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爱咋说咋说，我这里就用拳头解决问题。 不服你要么去告状，要么就忍着。 (本章完) 第135章 林豪杰吃下黑龙丹，林家大佬写感谢 第135章 林豪杰吃下黑龙丹，林家大佬写感谢信 林豪杰永远忘不了那个许大茂说‘不痛，不痛，这个真不痛时的表情。’ 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你信不信也都无所谓这种略带嘲讽的语气。 要不是他当时动不了，早就把那小子收拾了。 “他是你们轧钢厂的办事员？那他住在哪里？” “南锣鼓巷95号，那个三进四合院里。” 别的地方林豪杰不清楚，不过这地方他还真的比较熟悉。 因为沙井胡同就在旁边，沙井胡同里面还有一帮他的小弟，上不得台面的小弟。 有机会必须要去见见这个许大茂。 “伱来闻一下这个味道，和你当时吃的那个有什么不同？” “略带清香，不过这个浅一点，而且应该没有这么黑吧？” 林豪杰说着顺手就放进嘴里尝了尝。 这个是黑龙丹。 “味道也不一样，这个闻着香吃起来也香，那个闻着香吃到嘴里有点发涩……” 李副厂长：…… 他想拦不敢拦。 林家大佬：…… 他也就剩下两颗了，身子骨已经老了不比从前，现在连剧烈运动都不行了。 “这个是‘黑龙丹’，和你吃的不一样，这个是用来‘助兴’的，你吃的是用来吊命的……你先闻闻这些……” “闻着香，吃着发涩……” “只有这个差不多，应该就是它了。” 林大佬看了一下瓶子上的名字‘牛黄丸’。 只要存在，那就合理。 年轻人想多宣传一下自己的产品没问题嘛，这是很值得鼓励的事情。 “你先出去吧，不要把人领回家。” 林豪杰：？？？ 不是这不是刚开始吗？怎么就要让他离开？ “什么啊？我不走。” “你知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东西吗？黑龙丹，补肾的，对有心无力之人有奇效，一颗药效持续时间是十天左右。” 林豪杰：…… “助兴药是这个助兴药？那我用不着啊，我现在吐出来还有救吗？” 林豪杰张开双手，准备挑选一个合适的手指。 “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金鱼池你养了两个对不对？西园子也养了两个对不对？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我马上滚。” 林豪杰脸皮这么厚的一个人，现在也有些不好意思。 自以为做的隐秘，结果家里人竟然都知道。 “我们不说不代表我们不知道，当然不仅是我们知道，这条街上有不少人都知道，你以为你次次夜不归宿，就没有人注意到你吗？” 林豪杰：…… “那什么李家还有姬家还有刘家他们都知道？” “你以为呢？” 林豪杰大感庆幸，幸好幸好，幸好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兔子不吃窝边草，不然这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那这个药……” “没有说年轻人不可以吃，但是不提倡。” 林豪杰本来就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屁股上能烙炊饼的时候，火力旺的不要不要的，不然也不能在外面养这么多。 权力到达一定地步之后，做的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那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比如财，比如色。 不信去查查资料，不说那些大佬，就说一些企业家。 前有狗东离婚，中有两桶油当街约会，后有皮带哥的歌舞团，就算是最后爆出来，也是当边角料爆出来的，偏偏大家就是喜欢看这些边角料。 其实要不是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些边角料永远都不会爆出来。 就算是爆出来也很快被压下去，比如两桶油。 再比如现在的林豪杰。 还没结婚，已经有‘色令智昏’的行为，这么多人都心知肚明。 结果谁都当没发生。 到这里林豪杰还是从他老爷子嘴里听说的消息。 林豪杰弯着腰走了出去。 不愧是年轻人，这见效就是快。 不理会身后的嘲笑声：“备车，备车，我要出门……哎吆吆，扯到伤口了……” 年轻人，就是受不了一点刺激。 而此时林豪杰满脑子只有那句‘药效持续十天左右……’ 什么都不恨，就恨他自己为什么手贱，非要尝尝味道呢。 屋内。 “你把那个许大茂在厂里的事情全部说一遍，要事无巨细。” 李副厂长从来都没有觉得他这么重要过。 绞尽脑汁把关于许大茂的事情都说了。 包括收了徒弟，是从南台公社调配过来的。 最后又说到现在冶金局正在为许大茂申报‘四九城劳动模范’。 一直到李副厂长走出去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什么时候许大茂又见义勇为了？ 听着还是救了林家的大公子。 做好事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天大的运气了。 他就记得最后他那个岳父说了一句“救了我林家的宝贝孙子，一个四九城的劳动模范，有点太小家子气了。” 要是这位大佬插手的话。 全国劳动模范真不是说说而已。 李副厂长现在真的很酸，他这个女婿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好的待遇。 也就是从下属小厂调到总厂当个副厂长而已。 厂长……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他永远不可能跨过杨厂长那个坎，因为轧钢厂的大领导，是杨厂长的老上级。 他这个外来的，想要往上走，只能调走，但是他一直在工业，能调到什么地方去？他又不愿意出四九城。 所以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他就在轧钢厂干到退休，最后几年应该会调任到一个闲散部门的正职养老。 这就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嘿，这个许大茂，以前也就一张嘴会说点‘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场面话，这不仅突然开窍了，还有这么好的狗运。” 李副厂长充满怨念的回去了。 林家院子内。 “真要帮那个许大茂？” “帮，为什么不帮，这也能为我们家积累点名声，知恩图报……呵呵，也不错。” “拿笔来，看看我这几年学的怎么样。” 大佬亲笔写的感谢信，可不是一个小小的街道干部能比的。 而且这感谢信也不会送到轧钢厂，更不会送到南锣鼓巷，因为那些人没资格看。 这封信只会往上送。 最终能摆放到谁的办公桌上，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另一边的林豪杰已经迫不及待了。 “许大茂，你别让遇到你。” “林大哥，你能不能专心点？不要在我这里提别的女人……” 林豪杰：…… 特么的。 “许大茂是男的，是男的。” “啊？男的也行吗？” (本章完) 第136章 平淡的日子，二月二，龙抬头 第136章 平淡的日子，二月二，龙抬头 接下来的时间就步入了平淡。 二大爷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疯狂的找人打听工作的事情。 据说家底快要光了，因为刘光福说他爹每天的炒鸡蛋都停了。 别人不知道，反正傻柱听得倒是挺开心。 甚至还特意在晚饭的时候过去喽一眼。 那得意的小贱样，刘海中恨不得大耳光子抽他，最后也只能把他赶出去。 许大茂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上下班。 一直计划着要去前门街道小酒馆瞅瞅，最起码要去帮帮陈雪茹。 但就是过了十六之后，轧钢厂突然忙了起来。 就是因为轧钢厂搞了一个‘养殖组’，周边的几个国营大厂也是闻着味就来了。 现在可是60年，自然灾害愈发严重的一年。 一月份的物资缩减了很多，不少大厂的小灶都要开始断火了，特别是这下半个月。 那这能怎么办。 打着学习的幌子来轧钢厂参观学习。 有领导就要接待。 反正每一天的轧钢厂都热热闹闹，都有各个大厂的领导去养殖厂房转转。 许大茂这个代组长只能陪同。 毕竟还没有转正。 “真是羡慕你们啊，提前行动，许大茂同志做的很不错。” “有前瞻性，走一步看三步。” 这样的话许大茂每天都要听好几遍，耳朵都要听的起茧子了。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来的都是领导。 在月底的时候，第一批小鸡出壳了。 这都是被逼出来的，为了维持住养殖厂房家禽的数量，当然这些小鸡也都是许大茂从系统空间搞出来的。 因为这事，杨厂长又特意过来勉励了许大茂和刘岚一番。 希望两个人再接再厉。 顺便也告诉许大茂，他的晋升已经在走流程了。 唯一让许大茂有些搞不明白的就是他老是感觉背后有人在骂他。 断断续续的，每天都在骂。 就这样一直到了二月二。 俗话说正月剪头死舅舅。 这个说法虽然是错误的，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这些没有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的人民坚持这个习惯。 据说是因为不愿意剪头‘思旧’，这个旧，是旧制，也就是前朝人思念大明的旧制。 反正传到现在，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下意识的避开了正月剪头。 大早上许大茂刚出门，就连打三个喷嚏。 绝对有人在骂他。 这个人的怨念是真的深，都半个月了，依旧在锲而不舍。 刚开始许大茂是怀疑阎解成。 后来观察了两天发现那小子现在每天深入浅出胆小甚微的样子，连对象的事情都不操心了，应该没胆子骂他了。 那到底是谁呢？ 不远处是二大妈拿着剪刀在给刘广福剪头。 “别乱动，今天二月二，等会你两个哥哥也要来剪。” 二月二，龙抬头。 刘光齐和刘光天一听，那还得了，两个人联手跑了出去。 他们宁愿两毛钱让剃头匠来剪。 因为二大妈剪的太丑了。 更加做实了刘海中为了刘光齐的老婆和工作，家底都掏空了，以前二大妈可从来没有为仨孩子剪过头。 许大茂走到中院，贾张氏拿着剪子也在对着棒梗的头发一阵操作。 这技术比二大妈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一大爷喊上傻柱一起去上班，至于贾东旭，现在一大爷是真的懒得管了。 爱去不去。 上个月月底的时候，贾张氏又是照例想要借粮食，结果这次别说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了，连易中海都不愿意出面了。 这贾家是彻底失了心了。 气的贾张氏坐在中院骂街，整整骂了两个小时。 说的都是他们多可怜，家里的存款都被偷了、要饿死了之类的话。 可惜无人问津。 最后是居委会的人过来说了一句‘要是再闹事，就抓起来。’ 于是贾张氏就只能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回屋了。 二十七号的时候，贾家就彻底不冒烟了，贾罗锅上山，熄了炉子了。 秦淮茹每天见到许大茂都泪汪汪的，一句话都没有，她能在许大茂家吃饱，但是俩孩子怎么办？ 只是勾勾手指，秦淮茹就主动贴了上来，在地窖里面，也终于肯低头表演了一番油嘴滑舌。 要不是现在秦淮茹的身子不方便，已经是稳稳的拿下了。 看在秦淮茹如此卖力的份上，许大茂实在是于心不忍，送了她十斤棒子面。 贾家总算是把难熬的一月份熬过去了。 一口粮食难倒一家人，秦淮茹能拿回来粮食，贾张氏也只能唉声叹气，一句话都没说。 至于贾东旭根本就没有多想，他每天中午能在厂里吃一顿好的，饿死谁也饿不死他。 就是有事没事的咒骂两句易中海，这个师父一点吃的都不愿意给，简直是枉为人师。 而易中海明显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首先这次贾东旭考核不通过，他就要找车间主任说事情了，让车间主任为贾东旭另请高明吧。 几年都考不上二级工，易中海这么多徒弟，贾东旭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了。 这次本来都要安排好了，稳过的事情，结果家里因为贪图两个王八，没见过的亲戚都敢让人家进门，存款都丢了，那稳一手的事情也只能作罢。 易中海比谁都精明，算账算的比谁都明白。 贾东旭已经失去了培养的价值，再为他钱就不值得了。 现在傻柱正在他的考察期，等过段时间给他安排个考验，如果能通过，那就能再拉近关系了。 这时傻柱才一条腿蹦着从屋里出来，提上另一只鞋子才赶了上来。 “柱子，你慢点，伱这是才起床又不吃早饭？” “嗐，一大爷，这不是被窝太暖和不愿意出来嘛，等会到厂里凑合找点东西吃就行，厨房不缺一口吃的。” 三个人一路往外走。 “许大茂，你那个养殖厂房里面还有多少鸡鸭？这小灶都快忙成大灶了，这一天两只，一天两只的，还没吃干净吗？” “我记得当初加在一起也就五十来只的样子，按理说，应该已经没了吧？” 易中海当即扯了傻柱一把，让他不要胡说。 “你是觉得小灶太累还是想着养殖组里面没有鸡鸭，养殖组就要原地解散啊？”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怎么现在许大茂这么聪明了。 他就是两个想法兼有。 这小灶一天两场，他很累的好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领导。 (本章完) 第137章 于海棠问心有愧，二大爷焦头烂额 第137章 于海棠问心有愧，二大爷焦头烂额 “嘿嘿，哪能啊，就是有点累，这天天收拾这些鸡鸭，收拾的烦了。” “你偷吃了没？” “不是，我说你个许大茂，你怎么能如此的污蔑我，呸，我是那样的……” 许大茂伸手提了提傻柱的网兜，里面最起码有三个饭盒。 伱这叫没有偷吃偷拿？ “嗐，这领导吃完的剩饭剩菜总不能丢了吧，那多浪费啊。” “食堂的墙上可是贴着呢：以浪费粮食为耻，以节约粮食为荣。” 许大茂不想和傻柱抬杠，这就是个浑人。 “你放心好了，养殖组好好的，前两天刚孵化出来一窝小鸡呢，以后啊，就能自给自足了。” 傻柱惊讶的张大嘴巴，怎么什么事情到了许大茂嘴里都变得这么简单呢。 孵化小鸡这么简单吗？ 那他以后是别想清闲下来了。 “大茂，这过几天就是技工晋升考核了，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一定没有问题吧？”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就想要提醒一遍许大茂。 拿了八百元，他是真的心疼。 “一大爷，你放心，放宽心正常操作，一切问题都没有，包在我身上。” 这句话许大茂也回答了好几遍。 实在是易中海太想进步了，他想要当八级技工，而这次应该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这已经是二月初了，厂里的领导少了点，招待也没有了，许大茂今天打算去小酒馆看看。 这都快一个月没有去了。 把于莉送过去了，最起码也应该关心关心。 想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于海棠了，最近这半个月来四合院，见不到许大茂不说，还经常被娄晓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学生就应该好好读书。’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女性要自尊自爱自强’之类的话。 这还是何雨水和许大茂讲的，娄晓娥是一个字都没有和许大茂说。 直接把于海棠说的没脾气，来了四合院也不往后院去了，也不留下吃饭了。 就当是过来打个卡就走。 于海棠要是表现的客客气气的还好，偏偏又是一个藏不住什么大事的。 两句话就露馅了。 想要表现出‘问心无愧’的状态，结果展现出来的偏偏是‘可是我要问心有愧呢’。 现在已经完全被娄晓娥拿捏了。 只能说可怜的于海棠。 “嘿，许大茂，你现在不仅是大红人了，还是大忙人了，不蹲在厂门口还真找不到你，现在周边的厂领导，哪个不知道你的大名，谁提起你的名字不竖一个大拇哥？” “嗨呀，马科长，你就别笑话我呢，没干什么的都快被夸上天了，来来，抽根烟。” 易中海还有傻柱看着许大茂和保卫科长谈笑风生已经习惯了，这俩人只要遇到必须要客套几句。 所以他们两个也没有站在旁边尴尬，直接就进厂了。 后面是院里二大爷刘海中，他现在愁的睡不着觉。 二儿子和小儿子，有没有工作无所谓，他这个大儿子必须要有工作，这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底线。 看到了许大茂正和保卫科的马科长聊天，也想过去搭个话。 没准就有机会呢。 “马科长……”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这保卫科呢除非是特事特办，不然只接收转业回来的兵，别的一概不接受，你明白懂我意思吧？” 刘海中面色讪讪。 处处碰壁是这段时间的常态。 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退休下岗，让刘光齐顶岗上班了。 但是这样的话，家里没他这个六级工的工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 三个半大小子，吃饭都吃不起。 怎么想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然后他就看到了许大茂。 心中也是下定了决心。 这半个月他什么办法都想了，能求的人也都求了一遍。 结果连一个能做主的都见不到，连勤务员那一关都过不了。 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 等到许大茂和马科长寒暄完之后，刘海中上来就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大茂，现在也就只有你能帮我了啊。” 许大茂只感觉一阵恶心，握手就握手，拉着不放是什么意思，迅速的把手抽了出来。 “有事您慢慢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老王，劳驾您和车间主任说一声，我这等会过去。” 刘海中和车间的工友安排好之后，跟着许大茂就去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这就是你的办公室，我还是第一次过来呢。” 桌上暖瓶里是满满的热水，这都是刘岚没事的时候去打的开水，给二大爷倒上了一杯。 半盒高碎也放在了桌子上。 这高碎不知道是谁留在这里的，许大茂是真的喝不惯，也就留着招待来到这里的客人了。 “大茂啊，许组长，我现在真是没办法了，我都想着我办退休让光齐顶岗了，所以那晋升考核的事情能不能算了……”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 这是生意不想做了，想要退钱啊。 700元，确实是一笔很大的资金。 但是许大茂行走江湖做生意，主打的就是公平公正，一经出售，概不退货，退钱是不可能退钱的，这辈子是不可能退钱的。 “这个……二大爷，这真不行……” 又小声的接着说道：“我钱都送出去了，现在去退，这不是得罪，这是结大仇啊。” “得罪死人的事情不能干，还是领导。” 刘海中一张胖脸上满是苦瓜色。 “我知道这很为难，可是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光齐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那个车间主任说话遮遮掩掩迷迷糊糊的，我觉得他应该有路子，所以我想带着所有钱的钱过去试试，要是还不行的话，我就只能去班里退休了。” 所以大家不要抱怨，男女结婚，别说现在，就算搁在以前，普通的劳动人民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从古至今，普通人娶媳妇都是很难的一件事。 看看把一直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的二大爷逼成什么样子了，都选择去相信一个车间主任了。 级别也就是一个资深科员而已。 车间主任和他这个养殖组组长也是同级别的。 也只能说刘海中对大儿子是真的好，对两个小儿子那是真的打。 “您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您要是办理退休，那是我们轧钢厂的损失，这样，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把准备好的东西交给我，然后你去放心准备考试，过几天我给你回个信。” 感谢飞翔的但丁100点币打赏。 感谢e网无前的100点币打赏。 我最近都这么努力了，亲们，给点支持好不啦 (本章完) 第138章 二月二，龙低头 第138章 二月二，龙低头 刘海中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激动上来又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大茂兄弟，你要是真能把这件事办成，以后在四合院、在轧钢厂，只要您说一句话，我绝对没有二话。” 许大茂又一次把手抽了出来。 一个喊二大爷，一个喊大兄弟，这辈分已经开始要各论各的了。 “这事成不成还说不好，等我给你消息吧。” “另外我要劝您一句，不要老是说退休顶岗，你是六级工，一个月70多元，一家人吃吃还有点盈余，要是刘光齐去顶岗，一个月20来块钱，伱家的日子恐怕是过不下去了啊。” 说起来这事二大爷最近都愁的睡不着了，早知道许大茂有门路，还费那些个劲干什么。 “谁说不是呢，这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嘛，都怪傻柱那个币玩意，我早晚收拾了他。” 说来说去，傻柱在二大爷这里算是挂上号了，估计这俩人早晚还是要斗上一场。 那就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情了。 “行，大茂你先在这里别走，我去去就回。” 刘海中借到自行车就直奔四合院。 金鱼池自古以来就是一个观景的好去处，特别是在前朝达到的顶峰，不是公园胜似公园，那时候经常就是能看到一大早一些个老四九城人就提着鸟笼子牵着狗往金鱼池走。 林豪杰这个点终于醒了。 “今天是几号了？” 这半个多月真就体验了什么叫‘醉生梦死’，今天就突然有了一种‘今夕是何年’的感慨。 “二月二。” 回答他的是一道慵懒的女声，眉目含春，容光焕发。 这么久林豪杰不是不想回家，反正除了林家，另外几个家他都去过了。 也不是不能上街，就是受不了一点刺激。 看得到短袖，就能想到白胳膊，想到白胳膊……不等想到白胳膊，他就顶不住了。 旁边的女人伸出葱白的胳膊在林豪杰眼前晃了晃。 前几天只要这么一晃，诶，今天就走不了了。 “别闹……” “诶？” 李豪杰突然发现一切又回到了可控的范围之内，瞬间从床上跳了下去。 药效终于过去了。 最可气的就是他如此的夜夜笙歌透支身体了半个月，现在依旧是腰不酸腿不疼，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这个药还真有点东西。 人家都是二月二龙抬头，他今天倒好，是终于不抬头了。 穿上衣服急急忙忙的就要离开。 他这段时间都不经常露面，别人都以为他是担心徐家的报复所以要低调一点，实际上只是他的身体不允许而已。 “这么早就要走？” “嗯嗯，我要先回家一趟，还有个混蛋，我必须要去把他收拾一顿。” 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呼吸到的都是自由的气息。 轧钢厂。 二大爷已经赶回来了，就像是做贼一样来到养殖组，偷偷摸摸的交给了许大茂一叠大黑十。 这是他们家最后的存款了，不是最后的存款，其中还有和亲戚朋友借的钱，总之是彻底的掏干净了。 五百元。 “大茂，一切都拜托你了。” “放心吧。” 许大茂现在对钱是真的不上心，他愿意掺和进这个事情里面，赚钱是次要的，主要的原因是那个孔玉梅。 小酒馆没有孔玉梅很重要。 “等到技工考核之后，事情就该有眉目了。” 现在许大茂一共从刘海中手里收了1200元，700元是技工晋升考核，这五百元是刘光齐的工作需求。 按照李副厂长的价格，一个工作岗位1200元，简直是正正好好。 只是许大茂有另外的打算。 这就是他最近每天晚上都听收音机的原因。 跟着领导走，永远不掉队。 送走了刘海中，许大茂也是过去搭把手，把食堂送来的烂菜叶子送进养殖鸭棚。 中午只需要再拌点麦麸就可以了。 “最近那个酒蒙子又回去找事了吗？” 身体有了依靠，精神也要有依靠，一定要时不时的关心一下，肉体上的交流也不能停下。 “年后那次我们认真的谈了一次，其实也不能说是认真的谈一次，而是一直以来他的诉求就是每周五元钱……” “之前是因为工资低，家里还有三个人要养活，所以一直拖着。” 说到这里刘岚主动亲了许大茂一口，反正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从你每个月支援我一些物资之后，没有钱也饿不死了，所以一个月给他二十二元，他也不会每次周末都回去捣乱了。” “现在他连家门我都不让他进，钱也都给他妈了，让他妈每个月交给他，所以现在的日子过的还算安稳。” 像刘岚这样的，只要你对她好，她就能对你死心塌地，而且不会在乎你有几个女人。 对自己的定位十分的明确。 许大茂是她人生的一束光，现在也是在依附着许大茂，只要许大茂不抛弃她，那就能这样一直下去。 她是一个婚内带娃的寡妇，从来也不敢奢求过什么。 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 至于未来，那不是她能考虑的事情，现在能考虑的就是一家人能吃饱活下去。 就算是秦淮茹，不还是为了十斤棒子面在地窖里为许大茂折腰了。 要怪只能怪这糟糕的自然灾害。 两个人正在你侬我侬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刘岚直接从办公室的后门进了养殖厂房。 这个办公室本来就是小仓库改造的，养殖厂房就是在后面建造的，直接就和这个办公室打通了，多开了一道小门。 随着养殖组的火热，这里也越来越不安全了。 刚开始的时候随便在里面做什么都没有人管，现在还要担心有没有人会过来。 “林副厂长？今天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了，我都去办公室找您几次了，一次都没有见到你，今天既然来了，等会拿几只兔子回去，这些个兔子繁殖的太快了。” 许大茂没有去办公室找过，反正林副厂长经常不在轧钢厂。 随便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兔子的事先放一放，你可能要出事。” “啊？” 许大茂一直都很谨慎，大家都是朋友，谁会来找他的麻烦？ “谁要来抓我？” “就是上次你搭把手的那个年轻人，他好奇吃了你的‘黑龙丹’，半个月没有见过他的人影，今天他刚回家，就扬言要让你好看。” 许大茂确定了。 林豪杰和林副厂长还真不是父子俩，应该是叔侄。 感谢hermit224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头疼昵称的1239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20221005164621584的1600点币打赏。 今日6000字奉上~ (本章完) 第139章 突然的荣誉，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第139章 突然的荣誉，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要是林豪杰的话。 许大茂还真不担心。 林豪杰傻吗？他一点都不傻，莽撞的行为是做给外人看的，这个就是相当于是子承父业。 穿的衣服都是加料的，如此的小心翼翼，怎么可能是个胆大妄为不怕死的莽撞人啊。 “那不能吧，我可是帮了他，恩将仇报这种事他应该做不出来吧？” “那你就太天真了。” 人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因为人家拥有最终解释权。 许大茂双手一摊，他现在是个水平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都别想，根本反抗不了。 “我去找杨厂长能拦住他吗？” 林副厂长摇摇头：“再上面的领导也有点悬。” 许大茂反而不急了。 “那不就得了？没人能帮得了我，他应该不会直接弄死我吧？” “这个不会，他不敢，小打小闹的可以，闹出人命肯定不行……” 林副厂长又盯着许大茂看了一下接着说道：“最多也就是打断你的一条胳膊一条腿。” 打断胳膊打断腿这个叫小打小闹？ 这都能无限正当防卫了吧。 果然人与人的认知有很大的差距。 “我明白了，我会和他据理力争的。” 本来到这里就没事了，结果林副厂长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大茂同志，兔子什么的我不要了，那个黑龙丹还有没有？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和哥哥我说一声，我倒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了。” “据说效果比想象中的好，我看我那个大侄子，这半个月不像是去夜夜笙歌了，倒是像是去部队集训了，生龙活虎的，连身上的伤都彻底痊愈了。” 那这样就更应该感谢许大茂了。 “这是刚到二月，有倒是有，不过那都是答应给……” “李怀德副厂长是吧？给他给我都一样，直接给我也是替他省钱了……规矩我懂……” 说着两条小黄鱼就塞进了许大茂的手中。 合着这是他自己买的，估计李副厂长送过去的，也到不了他的手中。 不然也不会想着来找许大茂。 不过现在许大茂就是喜欢用黄金的大老板。 痛快的拿出来一个小瓷瓶，这是一份里面是两粒。 林副厂长看一眼之后顿时喜上眉梢，他就是来要一颗试试呢，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大气。 问题是他身上就带了两条小黄鱼，口袋里那点钱都掏出来都不够。 “大茂同志敞亮，我认下伱这个兄弟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可以报我的名字。” 这年龄都快差三轮了，还能认兄弟。 许大茂表示这样正好。 那样论辈分，他就是林豪杰的叔叔辈了。 “论辈分，你应该喊我叔叔”，到时候喊出这句话，这样下手的时候应该会轻点吧？ “那行了，你既然是我的兄弟，那事情就包在哥哥身上，我现在就去找那小子，拦住他，坚决不能把你打坏了。” “放心吧，一切有我。” 林副厂长信誓旦旦的离开了。 满脸笑容的样子，许大茂怎么看他是怎么像是要回家试试黑龙丹的药效。 总之是有点不靠谱。 许大茂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躲。 因为躲不开。 人家想要搞死他，其实并没有多难。 现在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要是跑了，没准就真的要有生命危险了。 安静的等待就好。 结果没等到林豪杰，倒是等到了广播站的喇叭。 “鉴于许大茂同志有重大立功表现，厂里先记一次大功，后续再进行表彰。” “请许大茂同志来大会议室开会。” 许大茂：…… 人在办公室坐，荣誉从天上来。 “大茂你又做了什么？又是见义勇为了？” 刘岚听到了广播，放下了小鸡急匆匆的就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不过我现在要去会议室了，你帮我看看我的衣领正不正？” 刘岚帮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衣服。 “帅不帅？” “帅帅帅，就臭美吧你。” 等到许大茂来到大会议室大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都是轧钢厂的干部。 连食堂主任都来了，就是仙一样的林副厂长又缺席了，现在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大家鼓掌！” 杨厂长率先鼓掌。 整整响了两轮才落下。 许大茂还没有弄明白什么事情呢，就知道跟着瞎鼓掌了。 “大茂，你今天可是我们的主角……” 今天的杨厂长格外的和蔼可亲，直接在他身边加了一张椅子，让许大茂坐在他旁边。 这种行为其实很不可取，上下级关系混乱不利于管理和团结。 但是今天的杨厂长可顾不得这么多了，椅子已经提前加好了。 “你来看报纸。” 许大茂一眼就到了自己的名字。 【给许大茂的一封感谢信】 整整占据了一页版面。 这是天大的殊荣。 而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是看最下面的落款，他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林豪杰的亲爷爷。 这特么不是在开玩笑嘛。 事情搞这么大，他很难收场的好伐。 以后他岂不是洗不干净了？ 再想到林豪杰还要过来打断他的腿，这日子都要没法过了啊。 “大茂同志，你为什么这么严肃？” 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现在不严肃难道还要笑出声啊，小命都快要不保了。 “我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诚惶诚恐，我一个小小的工人何德何能能占据四九城日报的一个版面，大大领导真的是太抬举我了，而我无以为报，只能为国家多打几颗螺丝，为轧钢厂养好每一只鸡……” “大茂同志，这就是你太谦虚了……” “现在讲究的是实事求是，太谦虚不是一个好习惯，记得改正。” “报纸上写的清清楚楚，是你，除夕夜勇斗歹徒，救人送医，茅台酒消毒，缴获一支手枪……” 许大茂：…… 这大大领导编起来瞎话是真的不眨眼，他除了确实帮了林豪杰，消毒和包扎，别的他是什么都没做，就看戏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歹徒，确切的形容应该是两位少爷聚众斗殴才对。 而他许大茂的名字，也可能因为这封感谢信永垂不朽了。 这还怎么洗。 不是因为他的名字，而是因为写这封感谢信的人。 当然整张板面不止有一封感谢信。 还有上次评厂里先进写的材料，还有前门街道的感谢信也刊印在上面了。 大大领导写的感谢信是3号字体，其他的介绍都是统一6号字体。 6号字体相当于蝇头小字，3号字体就是正常的公文字体。 (本章完) 第140章 拟定连升四级，挨打要立正 第140章 拟定连升四级，挨打要立正 反正报纸上面是把许大茂的生平都介绍清楚了。 加上一月份下半个月，许大茂也收获了很多大厂的好评。 这次再加上大大领导的背书，许大茂这个名字，距离整个四九城距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差一个和大大领导握手的照片了。 要是真有握手的照片，那百分百是要传世了，是要上历史书的那种。 报纸上都快把许大茂夸成一朵了，是一个舍己为民的大好人。 许大茂也只能心安理得的收下。 这一切说起来还是要感谢杨厂长啊，要不是杨厂长抬举了一手，许大茂虽然很渴望进步，但是他也不可能进步的这么快。 “大家静一静，报纸呢，你们也都看了，许大茂同志为人民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接下来咱们就是要商量一下，关于许大茂同志任命的问题，大家畅所欲言，先议一议，我们先拿出一个结果才能往上递嘛。” “现在许大茂同志还是养殖组的代理组长呢，这一个月许大茂同志的表现有目共睹，来了不少打秋风的，但是小食堂二代招待从来没有掉过链子，这个也要为许大茂同志记上一功。” “所以我认为许大茂同志的‘代’字可以去掉了嘛，职级也可以往上提提嘛。” 这是李副厂长的意见，这个人贪倒是贪了些，不过他拿好处有事他是真上啊。 杨厂长有些为难：“这会不会少了些？毕竟就算是没有今天的报纸，以许大茂同志的表现，这个月不行，下个月也自然能成正式组长了，流程也都走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些人讨论的不是他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其实心中已经开始诽谤了，最烦的事情就是走流程了，上面的人不点头，这个流程能走一辈子。 “那就升职嘛。” “我们的组织就是需要这样踏实能干肯干的年轻人，敢于用小将，谁有能力谁都能上。” 众人商讨了半天。 最终还是杨厂长拍板拿主意：“鉴于许大茂同志的突出表现，从现在开始，委任许大茂同志为轧钢厂养殖组的正式组长。” “大家呱唧呱唧。” “关于许大茂同志的职级，暂定为20级副科。” “大家再呱唧呱唧。” 许大茂也在用力的鼓掌。 这就是纯纯的意外之喜了。 从24级办事员直接跳过了科员进入了副科行列。 这才是厂里的领导啊。 至于‘组长’这个科员都能当，当然副科也可以。 原本杨厂长和许大茂说的走流程，那是24级提到22级。 但是这次直接蹦到了20级。 连升四级。 不说前所未有，也是罕见了。 再举个例子，食堂主任。 他现在已经享受20级副科待遇了，但是这个流程走了两年还没有走完。 有些东西，年龄到了可能能享受，但是能不能落实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总之这里面的事情多着呢。 一直想着进步固然很好，但是几个小人物的抱团进步，根本比不上大佬随口说一句。 一句话，那就是一路绿灯，破格提升。 一点阻力都不会有。 轧钢厂有不少小领导头都秃了，在轧钢厂干了半辈子，现在的职级倒是和许大茂这个年轻人一样了。 嘴上连毛都没有。 心里嫉妒的要发疯，脸上依旧笑呵呵的鼓掌。 事情定了下来，接下来依旧是要走流程，只是这个流程是没有任何阻力的流程。 散会之后，杨厂长又是拉着许大茂好是一番鼓励。 中午许大茂久违的拿着饭盒来到了食堂。 因为最近都是刘岚帮忙打饭刷饭盒，直接就在办公室解决了。 就是在办公室等了半上午，也没有等到林豪杰过来，难不成林副厂长真的拦住了林豪杰？ 所以许大茂趁着这个时间干脆往外面走走，就当是在轧钢厂散心了。 有刘岚这个老熟人在，排队是不可能排队的。 “许大茂可以啊，都升组长了。” “什么组长，以后啊，是副科了哦。” “以后就是厂里的领导了。” 整个轧钢厂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风吹草动一上午就能传遍轧钢厂，要是厂里大喇叭通知的，那只会更快。 “重大立功表现得到机会我们怎么就遇不到呢，我这一身锻打出来的铜皮铁骨，为什么就不给我一次见义勇为的机会呢？” 很多人羡慕许大茂，就是知道他见义勇为，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救了谁。 见义勇为制止了一个团伙犯罪，有感谢信也就是加快落实了‘先进个人’‘优秀干部’这两个本来就有的荣誉。 看了一场戏提供一瓶茅子消毒包扎，这样的见义勇在原有走流程的基础上，又多升了二级。 相当于连升四级。 见义勇为是好事，关键还是要看救了谁，还要看人家愿不愿意抬举一手。 总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要不是‘黑龙丹’经过李副厂长的手，送到了林家，估计也就没有这封感谢信了。 这也是许大茂纠结的点，因为他想进步又不想和林家牵扯太深。 这和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差不多。 事情就这样发展到这一步了。 刘岚也不客气，进了食堂自己动手打饭，也没人拦。 傻柱拿着打饭的勺子就从厨房出来了。 “许大茂，食堂主任刚才说你要升副科长，这是真的假的？” “你信就是真的，伱要是不信，就不用提了。” 傻柱也不傻，知道是真的，围裙解下来扔在桌子上。 “姥姥，我去找他去，今天他要是不和我说明白，我为啥不能参加厨师晋级考核，我办公室给他拆了。” 他也想进步啊，但是食堂主任不让他进步。 许大茂并没有去拦傻柱，想去就去吧。 反正他得罪食堂主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也没关系。 就是他自己遇到了问题。 傻柱走了之后，一个两个的都过来打招呼。 都知道许大茂这么年轻都是副科了，以后在轧钢厂的成就不可限量，都想来混个脸熟。 都是工友又不能不回应，饭都快顾不上吃了。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厂里的几个大领导从来不来食堂吃饭了，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打个招呼能指望别人记住你？ 省省吧，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今天还打算去前门小酒馆呢，现在哪都去不了。 主要就是担心林豪杰找过来找不到人。 这就是该有的态度，挨打要立正。 感谢打赏~ (本章完) 第141章 门口堵门，奔跑吧兄弟 第141章 门口堵门，奔跑吧兄弟 当然许大茂也不可能傻乎乎的站着不动挨打。 他可真不想被打断腿。 今天他特意没有早退，在轧钢厂一路坐到了下班时间。 没有看到林副厂长，也没有看到林豪杰找上没来。 ‘该不会是林副厂长故意过来吓人的吧？’ 就为了两颗黑龙丹应该没有必要吧？ 不然实在是说不过去，上午说的事情，都到了傍晚人还没有过来。 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就这样骑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还没走多远呢，几个穿着军绿色大衣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就跟了上来。 “是这个小子吧？” “没错，绝对错不了，兄弟们，来活了。” 几个小年轻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远远的吊着。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林豪杰就在前面等着呢，单枪匹马的报什么仇，那是来送的，带上一大帮子人，先尾随，造成心理压力，再堵截，直接一次性拿下。 至于强行进轧钢厂，他还真不好直接把许大茂带出来，保卫科的愣头青要是真不给他这个面子，他也没有办法。 林副厂长确实去拦了。 具体行动就是说了四个字‘下手轻点’。 别的什么都没说，就算说了，林豪杰也不会听，也就不去找这个不自在了。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许大茂没有看到林豪杰的身影，正要下车和后面这些人好好掰头一下，总不能让这些个有点身份的混混跟着他回四合院。 就看到前面路边蹲了一堆年轻人，过了这个路口就是南锣鼓巷了，这里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年轻人。 这一个两个的唇红齿白，也不像是吃不饱饭的。 许大茂都服了，这个林豪杰是真的猛啊，竟然搞出来这么大的排场。 再仔细一看，果然在最角落看到了林豪杰的身影，依旧是那件标志性的呢子大衣，手里还提了一瓶茅子。 看到许大茂过来了，几十号人瞬间站起来了。 路上的路人吓了一跳，一个两个的都加快了脚步。 “注意点，就按我说的那样，扎个窟窿就行，不能要了他的命，最好是先制服再扎窟窿，不能搞出人命。” 听完这话，又看到有人都从身上的挎包里面拿出了‘扎子’。 那许大茂还等什么啊，原地跳下车开始往外跑。 人这么多，这个时候自行车已经不值得信任了，如果是开的装甲车就好了。 有人在前面拦路，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依仗lv2级的强身健体，一路冲撞了出去，看到有人拿匕首，那就优先解决，多出一拳，基本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就是这一路冲上来，还是有不少人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冲出了包围圈，结果身后几十号人就在后面追，还有几个骑着自行车的，眼看就要追上了，许大茂只能二次提速。 尽量往沟里跑，自行车先给他们下了，不然一直跑的比自行车还快，有点暴露了。 人可以一段时间依靠爆发力超过自行车，但是这个时间是有限的，菜鸡能坚持一分钟就不错了，大佬也就能坚持十分钟。 反正许大茂是一点可能暴露的事情都不做。 越过几条河沟，钻过一片小树林，骑自行车的就全部被甩在后面了。 身后依旧有几十号人乌泱泱的还在追逐。 “你等等。” “停下。” “站住。” 许大茂一句话都不说，现在站住才是傻子呢，这些人拿着‘扎子’可不是摆设。 穿过两片居民区，一路过了金鱼池，来到了天坛，身后依旧有不少人不肯放弃。 小青年就是一腔热血容易上头。 就连林豪杰都跟了上来，到现在他都不愿意扔掉手中的茅子。 “许大茂，我今天就是来问你痛不痛，你最好别动，我下手还能轻点。” 痛不痛，只要没挨到自己身上，那当然不痛。 许大茂弯腰又紧了紧鞋带，做了两个热身动作。 “这天坛跑一圈最少也有十里地，随便伱们叫人，只要你们能追上我，别说扎个窟窿了，三刀六洞我都接着。” 这就是许大茂大的应对办法，林豪杰打又不能打，只能让他看到人，让他望洋兴叹然后知难而退。 二级的强身健体，他能跑一天。 林豪杰此刻脾气也上来了，脱下了他的呢子大衣。 作为将门虎子，体能这一块，从他会走之后，就没有落下过，也跟过几个师父学拳脚，马步和耐力是必修课，就单说马步他都扎了十几年。 连家里的警务员都跑不过他，还能跑不过一个轧钢厂的工人？ 说出去不是让人嗤笑嘛。 至于刚才，林豪杰选择性下意识的忽略了，那是许大茂的爆发力，抄近道带路的先决条件。 现在规定了路线，那就是要各凭本事了。 “我一定要在你身上开个窟窿。” 许大茂已经开始跑了。 “跟我追。” 几十号人围着天坛跑步成了附近居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群小伙子精力无处发泄，又不去上班，就知道在街上胡混，按照我说啊，不如把这些人送到乡下去种地。” “当年我们在村里为当兵的种粮食，做鞋子，这些个年轻人恐怕都不会了。” “确实应该送到乡下去。” 有些人年龄一大，就喜欢回忆过去的事情，还喜欢发表看法，就是不去做点正经事。 不过就算是下乡，也和这些跑步的人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些人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想不去就不去，既得利益者，那都是自己人。 就像是前朝那个什么文字，针对的也就是落魄的文士没有关系没有背景的寒门文人，实际上是在维护世家利益和皇权稳定。 总之大人物的想法和平头老百姓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稳定大于一切。 第一圈还没跑完呢，就有一部分气喘吁吁的掉队了。 “加油啊，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身体怎么这么虚，我这里有一副药，要不要拿回去试试补一补？” 要不怎么说跑步是测量体能最好的办法呢。 第二圈跑完之后，天都黑了。 这个时候能在许大茂身后的已经没几个人了。 就这还是在咬牙坚持。 第三圈跑了一半，这已经是跑二十多里地了，许大茂看林豪杰都要顶不住了，故意放慢了脚步。 “加油，跑完第四圈休息十分钟。” “我休息你lm。” “你们几个别装死了，去叫人，去骑车，把车也开过来。” “你要是作弊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你别走……” (本章完) 第142章 二选一，突然的胆大妄为 第142章 二选一，突然的胆大妄为 第三圈彻底跑完之后，林豪杰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路边。 几个狗腿子已经把水递过去了。 许大茂也停了下来。 现在应该能好好交流了吧。 精力旺盛就应该好好收拾收拾。 要不然为什么养条狗还要每天遛狗呢。 “你小子就不会累吗？” “我天赋异禀，能这样一直跑一天。” 林豪杰彻底没有话说了，挥了挥手，顿时有人递过来一个包。 从里面掏出来两个玩具。 一把小手枪，一把匕首。 “这个，这个，你要哪个？” “我能哪个都不要吗？我是帮了你，又是消毒又是包扎的，我没有害伱……” 提起来这件事林豪杰更生气了。 “痛不痛，痛不痛，我想让你知道痛不痛，还有你那什么黑龙丹，年轻人不能吃你就写出来，要是误食了怎么办？” “所以你觉得体验怎么样？” “很爽……” “滚滚滚，谁要和你讨论这个东西啊，总之我今天必须要让你明白什么叫痛，你不是喜欢说不痛嘛……” “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今天不在你身上弄个窟窿，用茅子给你消毒，我这口气是真的出不了，你看着办，今天没跑过你我认栽，那咱们明天走着瞧，明天我就在你家门口等着你。” 这个人有点不讲道理。 非要给许大茂放血。 这事情就在这里尬住了。 解放汽车的轰鸣声，两道灯光照耀在许大茂和林豪杰的身上。 停在路边之后，从车上下来的是被禁足的李天骄。 不知道是谁让她来的，总之她是出现在了这里。 “林豪杰，这件事能不能到此为止？你知道你闯出了多大娄子吗？” 许大茂听到娄子两个字就下意识的往周围看了看。 没有发现娄晓娥的身影。 这个李天骄是来帮他的？ 他好像没有这么大的脸吧。 “什么娄子？我现在好好的，能跑能跳能吃能睡，也没人想要弄死我啊，你不是在家里禁足吗？怎么还能出来？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徐卫国，那小子是不是离开四九城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林豪杰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要是真有人要弄他，今天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个叫一枪还一枪，事情已经了了，至于打在什么地方，那枪子无眼就随缘了，运气不好有什么办法。 然而李天骄并不愿意多说。 “上车。” 可能是因为有些话这里这么多人不方便听。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刚才他都没办法了，虽然不知道李天骄为什么要过来帮他，不过这个恩情总归是要记上的。 “许什么大茂，你也来。” “你愣着干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吧？” 许大茂：……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豪杰的那些小弟又都回到了这里，并且把许大茂围的严严实实。 又特么大意了。 “许大茂是帮了你，救了你的命，你爷爷都亲自写了一封感谢信，你倒好，非要打断他的腿又是给他身上扎个窟窿的，你这个孙子是一点都不孝顺。” “我就是气不过。” “不痛，不痛，不痛，我真想让这小子体验一下什么叫不痛。” 车辆一路停在一个四合院门前。 许大茂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饭店。 外面连招牌都没有，里面是一个真正的饭店。 许大茂只是好奇看了一眼，就看到路过的一个大佬肩章上的星星，那是他这辈子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瞬间就低下头，只看自己的腿，和林豪杰大的脚。 一路听着林豪杰打招呼，什么王叔叔好，陈叔叔好。 乖巧大的不得了。 许大茂诚惶诚恐，这里就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今天就送来了一只熊，现在还剩下半只……” “熊掌还在吗？” 李天骄接过了林豪杰的话茬：“随便做点送上来就好。” 等到人走后，李天骄又接着说道：“林豪杰，你是一点都没改，熊掌那是你想吃就能吃的东西？你想吃，再等三四十年吧。” “嘿嘿，万一呢，万一有多余的呢？” “我给你说，前两年我就是这样混到一个熊掌，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说到这里林豪杰还有些自豪。 “你确实很骄傲，那本来就是分配给你家的，倒是便宜你小子了，回家之后林叔叔是怎么揍你的？你是不是忘记了？” 许大茂就在旁边安静的不说话。 就算是调侃，也不是他能调侃的。 桌上很快就上齐了四菜一汤，这也是标准的招待标准。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心里那口气还是没有出来，又摸到了他一直带在身上的茅子，这本来是要给许大茂开个窟窿之后消毒的。 “许大茂，你一口气把这瓶茅子干了，之前的事情暂且就先放下。” 还有这好事？ “吨吨吨吨——” 许大茂不说直接开始对瓶吹。 李天骄第一时间就离许大茂远一点，她见过太多的人喝到吐了。 一瓶茅子假模假样的喝了一点，剩下的全部都进了系统空间。 李天骄终于懂了，为什么许大茂大半夜的在外面晃荡也要带一瓶酒，原来根本原因在这里啊。 “您要是早说，之前那点不愉快早就全部都解决了。” 林豪杰是真没想到许大茂这么能喝，一口气一斤白的，这他真没见过。 “你没事？” “没事没事，我之前在轧钢厂经常陪领导喝点。” 这点确实没错，之前许大茂可是李副厂长的专用陪酒员。 林豪杰的好胜心再一次被激了出来。 男人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胜负欲，比如比谁滋的更远一点。 ‘许大茂已经喝了一瓶，我还一口没喝，优势在我。’ 林豪杰抱着这样的心态，第一次伸手搂住了许大茂的肩膀。 “来来来，咱们喝两杯。” “好。” “李天骄，你来和大茂兄弟喝两杯，我去上个厕所。” 一瓶酒下肚，林豪杰只感觉许大茂喝酒比喝水还要简单。 许大茂则是越来越兴奋，今天非要把林豪杰喝服不可。 “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 “你快吃点东西压压吧，等会吐在这里就不好看了。” 李天骄还贴心的给许大茂递了一双筷子。 从开始到现在，桌上的东西许大茂是一口都没有吃。 他没有接过筷子，而是直接握住了李天骄的小手。 “你今天为什么要来帮我？” (本章完) 第143章 一回生二回熟，缘由 第143章 一回生二回熟，缘由 林天骄挣扎了几下，许大茂握的很紧，她抽不出去。 “许大茂，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许大茂的眼睛亮晶晶的，就是不松手：“你为什么来帮我？” 这个李天骄一身贵气，现在柔夷被他握在手中，感觉很刺激，比那天晚上躲在李天骄身后，强行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拿她挡枪子更刺激。 身份在那里摆着，死一个许大茂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事发生。 但是李天骄不一样，根本没人会对她动手。 现在偏偏李天骄又不喊人。 这无疑是给了许大茂继续占便宜的机会。 这难不成就是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 “你以为我想来帮伱吗？我最近一直被禁足在家，想出来帮你都不可能，这是我爹让我来的。” 一句话的时间许大茂已经顺着手掌往上摸了。 “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手剁了，别怀疑我说的话。” 于是许大茂只能老老实实的抓住李天骄的手。 “怎么又和你爹扯上关系了？” “怎么说呢，事情其实也不复杂，就是徐卫国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徐家恨林豪杰不假，虽然他们表面上不说，但是这件事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估计连我们家也一起恨上了。” “徐家……就是可以和他们做盟友，但是得罪了他们一次，那以后就要小心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抽冷子就出来动手了，这个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所以林家主动来我们家示好，家里就顺水推舟的加强交流了。” 这事说起来还真是有点狗血。 这个李天骄马上就是徐卫国的女朋友了，只要过了林豪杰这关就行了，只是事情搞的有点大。 别说男女朋友了，现在没有反目成仇已经是很能隐忍了。 李家这么一摇摆，现在又成和林家‘一势’（解释为相同的势力，一条船上的人）了。 只能说世事无常。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家人送来了一粒药，没说是怎么得来的，但是那天晚上你喂给林豪杰一粒，所以我觉得你最起码应该知道……” 好嘛，原来症结在这里。 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保温杯里泡枸杞。 “没错，那也是师传秘方，每个月都拿不到多少，这个月的现在在家里，可以送你两份，等会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拿。” 李天骄突然就没那么抗拒了，只要能从许大茂这里把药带回去，她的禁足令就可以结束了。 不用一直待在家里了。 “那天你喂林豪杰吃的就是那个？” “不一样，一个是吊命续命的……” 许大茂说着就凑到了李天骄的耳边，说了一遍黑龙丹的作用，顺便说了一下林豪杰这半个月是怎么回事。 李天骄大受震撼。 而说到最后许大茂又亲自感受了一下咬耳朵。 不得不说，想到李天骄的身份，是真的很刺激。 李天骄又羞又气，抬手便打，就是她的手被许大茂握着，根本抽不出来。 “你无耻。” 李豪杰的脚步声出现了，两个人赶忙重新坐好。 “无耻？什么无耻？李天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喝酒喝的。” “我记得你喝酒不上头啊？而且整条街就找不到第二个比你还能喝的女人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闭嘴。” 林豪杰去卫生间这么长时间，就是催吐了一次。 他还真不信了，跑步跑不过，喝酒人家都先干了一斤，还能喝不过。 吐了一遍，优势依旧在我。 又是一瓶酒下肚，林豪杰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许大茂现在是真的想彻底灌醉林豪杰，就是个大灯泡。 “你喝一杯我喝两杯怎么样？” “你一我三吧？” “算了，我在轧钢厂里都是二五一十，你喝一杯我喝五杯，这样总可以了吧？” 林豪杰只是连连摆手。 “不行，不……不不喝了，再喝下去回不了家了，吃吃吃饭，吃饭。” 看样子林豪杰还没有彻底喝醉。 “大茂兄弟，该说不说，你那什么黑龙丹是真的牛皮，我半个月差点不能下床，而且越来越精神，我今天找医生给我检查身体了，身体不仅没有亏空，而且各方面还更强了一点。” 许大茂也知道为什么林豪杰早上没有去轧钢厂找他了，原来人家是检查身体去了。 连续纵欲半个月，不去查查还真不安心。 地位越高越爱惜身体，越有钱越爱惜身体。 有些人高中考大学的体检是人生第一次体检，还有些人二十多岁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 “你是不知道这些天那些女人在床上的样子……” 许大茂：…… 这特么是能说的？ 喝酒之后不拿兄弟当外人也没有这样的。 不过男人一块吃饭喝酒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 “要不喝杯水吧？李天骄还在旁边呢。” “没事，没事，李天骄是自己人，我们从小就认识，我那些相好的还有她的同学呢，哈哈……”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公子哥酒后说出来的话。 婚都还没结呢。 许大茂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了，贴心的去打开了窗户，小风一吹，林豪杰一阵酒意上头，没一会就趴在了桌子上。 “你们两家建立了合作关系，那些长辈就没有撮合你们两个的想法？” “没有，林豪杰这个人很奇怪，他打算从他那些相好里随便娶一个，对大院里的姑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我现在婚姻自由了，之前徐卫国的事情，已经是和家里提前说好了。” 怪不得徐卫国的名声都被林豪杰搞废了，李天骄还要和他走的那么近，原来还有家里的一层因素在。 现在全都没有了。 “可能是他不想受约束吧，大家都是新思想新青年，一夫一妻制，要是老婆的地位太高，以后估计就是每天吵架了。” “所以还不如像他这样自由自在。” 许大茂说着又拉起了李天骄的手。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想法。” 李天骄甩开许大茂的手，喊人进来送林豪杰回去休息。 许大茂又恢复了胆小甚微的样子，低着头，眼睛都不敢乱看。 很快外面来了一辆车把林豪杰接走了。 这时候李天骄才带着许大茂上了另外一辆车。 说好的两份黑龙丹许大茂也没忘记，到了南锣鼓巷之后，邀请李天骄去他家坐坐。 李天骄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感谢公孙轩辕苍穹的1147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144章 二次送许大茂回家，秦淮茹的纠结 第144章 二次送许大茂回家，秦淮茹的纠结 大晚上的她连解放车都不会下。 车上一个司机和一个警卫员是少不了的。 “你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许大茂也没耽搁，笑呵呵的就回了四合院。 今天这是逢凶化吉了，而且李天骄这个贵女对他好像并不反抗。 这就有意思了。 两个人的第一次接触就是除夕那天晚上，许大茂按着李天骄的肩膀不让她动。 记得当时已经很小心了，应该没有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 那这次抓李天骄的手，她竟然不反抗。 许大茂是越想越刺激，这个贵女难道是解锁了什么特殊的爱好？ 比如喜欢被强迫？ 该不会就是因为上次按着她的肩膀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了吧？ 事实上从小到大，还没有异性动过他一手指头，身份在那里放着呢。 许大茂是因为太怕死了，所以也顾不得什么了。 机缘巧合之下，造成了现在这个结果。 进了四合院之后，许大茂才想到一件事，他的自行车还没回来呢。 那可是好几百买的自行车。 “嘿，许大茂，街道的同志傍晚的时候送来了一辆自行车，说是你的自行车丢了，已经送到你家去了，伱下班干什么去了，连自行车都丢大街上不要了？” 干什么，干的事情那和逃命差不多。 好歹现在是囫囵的回来了。 买自行车的时候，不仅会在车身上打上钢印，还会在前面挂上自行车牌子，还会发一个自行车驾驶证。 总之就是一个证件齐全。 刚开始实行的时候，由于自行车很少还要凭票购买，就算是有一些小偷小摸的毛贼，一般也不敢偷自行车，这是要被枪毙的大罪。 而许大茂之前丢下自行车的地方就距离南锣鼓巷不远了，加上是一辆新自行车，所以能知道是许大茂的自行车也不稀奇。 能送回来也不稀奇。 只能说明好人多。 至于再往后，等到自行车越来越多的时候，特别是不需要票的时候，谁要是没有被追着砸钢印上牌丢自行车，就别说自己是四九城人。 从购买自行车，到上牌，然后被砸钢印的逮到强行砸钢印，最后是自行车被偷，这就是一个循环。 “遇到几个小哥，他们和我开个玩笑，一起出去转转。” “我可听说你被一群人都追到天坛去了。” “没有的事，就是相互切磋一下跑步技巧。” 摆脱了阎埠贵，一路走到后院都没有遇到什么人，毕竟已经很晚了。 果然在门口看到了他那辆停放好的自行车。 “怎么回来这么晚？” “路上遇到点事，还好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娄晓娥想要下床去张罗晚饭，许大茂把她拦下了。 “没事，我生火热一下就行，在外面就喝酒了，都没有吃饱。” “少喝点酒。” “放心吧，真喝多了，我就回不来了，我还要出去一会，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要做。” 生完火之后，许大茂就又走了出去。 李天骄还在外面等着呢。 两个小瓷瓶放在了汽车的座位上。 看着李天骄这个国泰民安的脸，要不是车上还有个警卫员注视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许大茂真的敢伸手摸一下。 “有时间来找我玩。” 然而李天骄并没有答复，示意司机发动汽车回去。 车辆启动之后，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这还没付钱呢。 “等等，等等，先别走，你还没有付钱呢。” “你不会觉得这玩意是免费的吧？市场价，一颗一根小黄鱼……你拿了四颗……” “走，别停。” 李天骄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许大茂追了两步就停下了。 四两黄金先记在这个国泰民安的账上，早晚有一天让她加倍还回来。 还没有人能占他许大茂的便宜呢，就算有，也都在账上记着呢。 三大爷阎埠贵又是探头探脑的露出了头。 “许大茂，是汽车送你回来的？” “嗯，就是朋友。” “确实，有汽车坐，什么自行车该扔就扔，我这辈子还没有坐过汽车呢，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坐汽车。” “别人没有你肯定有。” “嘿，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别人没有我有啊……” 许大茂自知失言，现在剧情都改变了不少了，未来发展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呢，剧透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你家都这么会过日子，等你四个孩子长大，你家一辆汽车肯定不够。” “那就借你吉言。” 走到了中院，正好看到秦淮茹出来，这大晚上的肯定是出来上厕所。 这就是四合院的弊端，屋里没有厕所。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就有些心痒痒，摸过李天骄的手，心里正火热着呢，看一圈四下无人，拉着秦淮茹就进了地窖。 秦淮茹也是半推半就。 时间紧任务重，许大茂上来就加快了进度。 “你就这点事，我们不能好好的说说话吗？” “说话什么时候都能说，有些事现在不做，今天就错过了。” 秦淮茹无奈，谁让许大茂已经彻底把她拿捏住了呢。 上个月要不是有许大茂的帮助，她家真的就要挨饿了。 就那易中海还是贾东旭的师父呢，关键时刻是一点都不顶用。 “你这天赋真的厉害，上次还什么都不会，这次这么厉害，你是不是背后偷偷学习进步了？” 秦淮茹伸手就要拍打许大茂。 “就你样多，要不是为了孩子，你多看我一眼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这两个月，我根本没有碰过贾东旭。” 那只能说她是天赋异禀，触类旁通了。 整理好衣服。 “你和何雨水到哪一步了？就何雨水那个不会拒绝的样子，你们该不会……” “我们怎么样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好好做好你分内的事情，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秦淮茹不说话了，她明显的感觉到在许大茂心里，她和何雨水没法比。 也确实没法比，一个都快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一个还是黄大闺女呢。 “你这肚子快三个月了吧？” 秦淮茹加快脚步出了地窖。 有些事情，她还没有想好呢。 (本章完) 第145章 没有消息的老山蜂，路口等待林豪杰 第145章 没有消息的老山蜂，路口等待林豪杰 “许大茂听说你升职了？” “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四合院看来要出一个大领导了。” 大早上就是一堆夸奖，夸的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什么大领导，早着呢，早着呢。” 许大茂的心情不错，搞定了林豪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阎解成那小子最近连家门口都不出了，也不知道窝在家里在躲什么。 还有之前那伙拦路打劫的，那个叫‘大山雀’的身子骨也应该好了吧？ 至于还有800元赎金没给，许大茂还真就不打算给了，不差钱，但是不能受这个气。 要是再敢找上门来，非要拉上保卫科把那些人一锅端了。 刚出了巷子口，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林豪杰。 这小子昨晚都趴在桌子上了，今天还能这么早起来，年纪轻轻的身子骨是真的抗造啊。 看了看没带人，手里也没有拎着茅子。 今天应该没什么危险。 或者说今天的林豪不是来报仇的。 林豪杰也跨上自行车，两个人并排骑行。 一个干部装一个呢子大衣，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偏偏就是走在了一起。 “许大茂，跑步你赢了，喝酒你也赢了，我心服口服，听说昨天是李天骄把伱送回来的？” “那么远，不把我送回来还指望我走着回来啊，我的自行车差点都被你们搞丢了。” “没事，丢了也不怕，我赔你一辆不就完事了。” “我发现一件事，李天骄那个小娘皮从小到大都是眼高于顶的，为什么会连送你两次呢？上次也是她亲自押车送你回家，昨晚也是，你小子该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吧？下了什么迷魂药？” 林豪杰是越说越离谱。 可不敢胡说。 “别说了，我怕被拉出去毙了，昨天是你们拉我过去的，就算是我想下迷魂药也没有机会啊。” “看吧，我就知道你小子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要不是我想的比较多……算了，不过你还是省省心吧，你没机会的，不然还真有可能正睡着觉呢，就被人拉出去给毙了。” “你顶不住。” 许大茂：…… 我谢谢你嘞，还说了实话。 他可不信林豪杰今天大早上在这里等着，就是为了聊聊李天骄。 两个人一路说着有的没的进了轧钢厂。 保养组办公室。 一杯高碎茶水放在了林豪杰的面前。 林豪杰的眼中那是止不住的嫌弃。 别说这碎末了，就算是家里的西湖龙井他都不愿意喝。 “你还是给我倒杯开水吧，你这办公室也太寒酸了，过两天我让人带两斤茶叶给你送过来。” 许大茂也不推辞。 从林家出来的东西，就是差的。 “这就是报纸上说的养殖场吧？是你一个人一手打造出来的，前期是先垫钱，后面得到了厂里的支持……” “嚯，你是怎么养的？这鸡鸭都这么肥？还有兔子？” “都是从乡下收下来的玩意，不值钱，都是为厂里做贡献。” 林豪杰也不看了，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你等我一会，马上回来。” 刘岚喂好了鸡，先去洗了个手：“那个是谁啊？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也是杨厂长得罪不起的人，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吧。” 很快林豪杰又回来了，这次又带上了几个朋友。 “许大茂，你把这个鸡鸭鹅兔子一样给我抓十只，我有用。” 一叠纸币拍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能怎么办，只能亲自动手去抓。 “这些玩意还真有活力。” “比二轻局送来病恹恹的好多了。” “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 轧钢厂大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卡车。 就是运兵的那种有顶棚的卡车，不是运米面粮油的运输车。 不仅是保卫科的科长，连杨厂长都惊动了。 “许大茂，你也一起来去玩玩，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林豪杰的这些朋友，就没有一个人对许大茂正眼相待的，现在没有说话，完全是在给林豪杰的面子。 许大茂是真不想去，但是他又拒绝不了。 也只能带上一个包上车了，有这个包掩人耳目，拿什么东西也方便些。 “许大茂，今天算你正常上班，在外面好好和他们交流。” “好的杨厂长。” 车辆启动之后，先是一阵嗤笑声，然后是众人的交流。 就仿佛许大茂不存在一样。 许大茂一动不动，假装自己真的不存在，林豪杰就没有坐在这辆卡车上，而是在前面的解放汽车上。 卡车上面除了装的有那四十只动物，还有四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里面是什么东西，许大茂心中已经隐隐有些猜测。 东郊林场。 现在应该是在三环内。 60年代出了二环就是农村了。 所有东西都搬下了车。 许大茂还在想林豪杰今天找他到底干什么，肯定不是因为无聊，现在集结这么一帮人出来，这才是无聊。 鸡鸭鹅还有兔子，全部都撒进了林场。 另外的四个麻袋打开，里面和许大茂猜测的一样，都是手枪和步枪，就这些装备，都能装备一个排了，就是手痒来玩打猎的。 当然现在枪这玩意很多，民间也有很多，看不见的地方战争依旧没有停止。 “总共四十只，今天谁打的多，这些玩意随便挑，四九城饭店一个月不钱。” 一群人开始熟练的装填子弹，这玩意估计从小就一直在接触。 这些人里面许大茂也看到了几个熟人，那都是昨天在一起跑步的家伙，现在许大茂就站在一旁，根本不伸手。 这玩意他很喜欢，但是这不是他的。 “顺便和大家说一下，这些鸡鸭是许大茂免费送的，谁打死的战利品就归谁。” 林豪杰特意说了一遍，这才收获几个稀稀落落的回应。 “我们不能占老百姓得到便宜，也不差这一点钱。” “对对对，要我这笔钱我来出吧，正好这个月的零钱刚到手。” 有些人的零钱比八级工的工资都高。 偏偏也说不出来什么。 “那可不，他能送我也不能要啊，所以钱已经给过了，大家放心玩。” 已经开始稀稀拉拉的响起了枪声。 要想步枪打的准，准星调校是必须的，就是这枪声响了一片，那些鸡鸭是彻底受惊，一个个煽动着翅膀往林子里面跑。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这个林子他今天进不了一点。 (本章完) 第146章 热血李学武，这才是生活 第146章 热血李学武，这才是生活 自古以来。 两军交战。 当元帅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死。 要么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想活了，要么是死于意外。 而等会这个林子里面，最不缺少的流弹和意外。 危险性太大，小命要紧。 而林豪杰显然没打算放过许大茂，拿着一把小手枪拍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今天中午谁都不许走，中午就吃你们打到的猎物，打不到猎物就饿着吧。” 许大茂：………… 这不是在针对他吗？？ 他可从来没有摸过这玩意、 “你们先试试，练习一下，等会就开始。” 问题是许大茂是真的一点不会。 “李学武，过来，你过来。” 现在的名字普遍性都很简单易懂。 比如什么‘为国、为民，忠君、爱国，学文、学武’。 这两年出生的新生儿有点文化的会取‘越进、援朝、建设’之类的名字，没有什么文化的就会取什么‘工厂，红奇，铁汉，超英，赶美’。 都很有当代特色。 一个半大孩子跑了过来，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 手里拿的步枪放在地上都快到他胸口了。 “给伱们介绍一下，许大茂，李学武，李学武，你姐姐可是两次晚上送许大茂回家了，没准以后就是你姐夫呢……让你过来就是让你教教你这个未来姐夫怎么用枪……” 林豪杰只是调侃一句，结果李学武这个愣头青举起枪就对准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个闪身就躲在了林豪杰的身后。 “砰——” 是枪响的声音，这小子还真是开枪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想要杀了许大茂，还是想要吓唬一下许大茂，反正是开枪了。 这一下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三三两两的就围了过来。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姐现在已经自由了，和这个什么大茂没有一丁点关系。” 林豪杰怒气冲冲的夺过了李学武手中的枪。 “李学武，你想干什么？我让你过来是来你教他耍枪的，怎么着半年不见你翅膀硬了？连玩笑都不能和你开了是吧？” 上去就是一脚。 几个人赶忙过来拦住林豪杰。 “算了，算了、” “小武他是无意的，就是吓唬吓唬这个许大茂。” “胆子确实不怎么大嘛，躲起来的倒是挺快。” 许大茂没有一丝不好意思，怕死有错吗？ 怕死没有错。 特别是这种无意义的去死，更不可取。 死的伟大一点还考虑考虑，死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手上，那就是太丢人了。 “不教他，除非他能打赢我。”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学武的身高，也就一米六多一点，也才十五六岁，而他一米八三。 这小子是怎么敢的？ 这不是不自量力嘛。 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逝。 而李学武恰好看见。 “许大茂，是男人就和我打一场，你输了跪下来喊我爷爷。” 真·1v1男人大战。 这小子如此的得寸进尺，刚才还敢开枪，许大茂也想教育他一顿。 正好替李天骄教育教育她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我和你姐事情，用不着你小子操心。 心里这样想，但是不能说出来。 林豪杰也想看看许大茂到底是什么水平，这么能跑，肯定能打：“就是练练手热热身，点到为止。” 体力强才能打架嘛。 众人让开位置，李学武也不废话，挥舞着拳头就冲向许大茂。 挥舞的虎虎生风，是个练家子。 许大茂就站在原地强行接了一拳，没别的意思，就是试试李学武的力道。 嗯，根本破不了二级强身健体的防御。 紧接着又回敬了一拳回去。 “来得好。” 李学武看许大茂竟然选择和他硬碰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这一拳十五年的功力，能打碎两块板砖，你顶得住吗？ 力求三招败敌。 许大茂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为了避免伤了他，只能稍微加大点力道，让他知难而退。 李学武只感觉他的拳头像是打在了铁板之上。 许大茂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围观的群众也都发现了问题，都说李学武的拳头很硬，今天怎么软绵绵的？ 没道理故意让这个许大茂啊。 “李学武，你今天是没吃饭吗？” “拳头软绵绵的是在弹吗？” 李学武郁闷的想要吐血。 又是一拳。 这次许大茂反手一拳打了回去。 两拳相撞，许大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李学武连连后退，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 整条手臂微微颤抖，手背上也出现了丝丝血迹。 许大茂表示他只用了八成力道。 众人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劲，李学武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手臂都开始抖了。 这许大茂还真是个强者？ 一时间有不少手痒的人直接跳了上去。 这群小伙子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吃肉，身体倍棒，精力旺盛。 摔跤什么个个都精通。 “让我来试试，我看看小武是不是装的。” 许大茂也不主动出手，主打的就是一个被动防御。 硬碰硬。 只有八分力气的硬碰硬。 一拳一个。 一个一拳。 “卧槽……” “你的拳头怎么像是六砖厚的城墙。” 林豪杰本来也有点手痒，看到许大茂原地防守，一拳一个的样子，默默的熄灭了这个想法。 这个人的身体素质简直是非人哉。 怕不是从娘胎里面就开始锻炼了。 “差不多就行了啊，散了散了。” 李学武最头铁，也只有他的手背出血了。 林豪杰没有办法，只能亲自为许大茂演示了一遍怎么打枪。 压弹，换弹夹，上膛，开保险，扣扳机。 许大茂看会了。 第一次开枪还有点小激动呢。 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许大茂本来觉得他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有班上，有事没事迟到早退啥的也没事。 看看这群人，才清楚他的格局小了。 直接拿着枪来打猎才是生活啊，想来就来了。 许大茂拿着手枪对准远处的大树开了一枪。 这感觉就像是他在玩仿真玩具枪。 后坐力基本很小，也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太强。 而且子弹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就这个表现水平，手枪的有效杀伤距离应该在15m左右。 用着这玩意应该打不到兔子吧？ 感谢紫色小猫的1500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147章 郊游打猎野炊，李学武遇险 第147章 郊游打猎野炊，李学武遇险 所有人都进林场去打野了。 零零散散的枪声，连飞鸟都不愿意落在这片树林里。 时不时响起惊呼声。 还有争抢战利品的声音。 许大茂拿着小手枪根本不往里面走。 “喜欢手枪吗？” “杀伤力太低了，新手5m都可能打不到人，我拿这个玩意别说兔子了，我连鸡都打不死。”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古代就用弓箭都能猎杀老虎，这可是火器。” 林豪杰从旁边又拿了一支步枪，用的是7.62mm的子弹，话锋一转：“不过还是这玩意威力大，几百米轻轻松松，这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这个长枪管和里面的……” “看到那只麻雀了吗？” 一枪就把树枝上的麻雀打了下来。 “我的技术如何？” “强，很强，无敌。” 林豪杰终于满意了，他终于在一个地方超过了许大茂。 想到什么，做什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才是生活。 又是一阵轰鸣声，又来了一个车队，下来几个人行军锅已经支起来了。 “今天你要时候打不到个食材，那你中午就只能饿肚子了。” 这是集郊游、打猎、野炊、为一体化的活动。 也是林豪杰脑子一热突然想起来的事情。 饿到谁都不可能饿到许大茂，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也只能在林场边缘转一圈。 看到一只鸡，果断的选择清空弹夹。 然后鸡毫发无损的拍打着翅膀跑远了。 这真是一个技术活，不是说看一遍就会的。 同时许大茂心中出现了一个想法，要不要给这些人增加一点难度呢？ 什么东北下山虎，大型狸猫，这些个玩意现在应该很受推崇吧？ 之前他在村里还收到一张虎皮呢。 为了安全起见，最终许大茂还是算了，这些人伤到一个都是麻烦事。 找个无人的地方，偷偷放出来一只大黑猪。 在野外，野猪的战斗力也是数一数的，而许大茂放出来的是家养的黑猪，也就是皮糙肉厚，连个尖牙都没有，基本造不成什么伤害。 然后拎出来两只鸡就回去了。 林豪杰的枪法是这些人里面最强的，稍微转了一圈，就带着一只兔子出来了。 看到许大茂拿着两只鸡，也没有什么伤口，明显是活捉的。 “伱是怎么做到的？” “我养的，它们不害怕我，我一叫它们就过来了。” “你养的就听你的话？你叫一声我看它们会不会答应……” 后面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女声，许大茂去抓鸡的这段时间，李天骄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陌上人似月，皓颈凝霜雪。 “咕咕？” “咯咯——。” 手上稍微用点力，两只鸡就叫出了声。 “你看，我叫它们答应了吧？” “懒的搭理你，正好中午没吃饭，你去做一下，不好吃钱就不给你了、” 原来是过来送钱的。 那没事了。 钱不钱的无所谓，利息早晚是要收的。 借了一个工兵铲，就开始在地上挖灶。 现在许大茂也是一个正经的lv2级厨师，这些都是小意思。 烧水杀鸡去毛开膛。 这就是一气呵成，这个年代，十几岁的小孩子都能做。 你要是连个鸡都不会杀，那说出去就可太丢人了。 一只做成叫鸡，一只直接架起来开烤。 佐料什么的也都不缺，后面来的那些人员带的什么都有。 很明显是全套设备，出来搞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规模化，常态化。 李天骄就站在旁边看着许大茂动手。 穿着一身正经的干部装，手里做的却是做饭的活计。 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你还是个厨子？” “略懂，略懂，学过一点。” 李学武听到消息也急急忙忙的从林场里出来了，他的一条手臂现在依旧使不上力气，根本瞄准不了，今天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 刚出来就看到他姐姐李天骄站在许大茂旁边。 “听说你把这些谁都不服的家伙都打服了？” 这可不敢瞎说。 这些人服谁都不会服许大茂。 要不要试试枪子的威力？ “没有，没有，我就是力气大了一点而已，天生的。” “姐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骨头硬而已，再硬也硬不过子弹。” 许大茂看着李学武这小子拿着枪就害怕，默默的换一下方位，把李天骄挡在中间。 李天骄发现了之后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很好笑。 胆小怕死也没有这样的吧？ “姐姐，你看到了吧，这小子就是这样的，你没来的时候他呲溜一下子就躲到豪杰哥的身后去了……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怂货。” 许大茂也是小声的辩解了一句：“别误会，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有的人杀人是不用偿命的。 “你咋咋呼呼的出来了，你的猎物呢？听说害怕你们饿肚子，还往里面放养了一些鸡鸭，你这空着手出来，中午是又打算蹭谁的？” “什么叫又？什么叫蹭……这个叫合作……” 李学武声音越说越小，拿着家伙转身又往林场里面走了，他还真不信打不到一只了。 连李天骄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有不少人陆陆续续的拿着猎物出来了，挨过枪子的鸡鸭还能不能吃，许大茂暂且先打一个问号，反正他是没有任何兴趣。 愿意动手的就自己动手，不愿意动手的，那就让后面来的那些人做。 不过有许大茂这么一个人在前，这些人又都是不服输的性子。 不就是烤个鸡嘛，搞的像是谁不会一样。 林豪杰念念叨叨的转了一圈。 “不对劲啊，就放了十只鸡，现在怎么已经抓到十一只鸡了？” 难不成这里还有野鸡？ 问题是野鸡和家养的鸡不一样啊。 到底是偷偷带过来作弊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林场里面又出现了动静。 是一声枪响，和吼叫。 “救命，有野猪，有野猪……” 林豪杰更不理解了，这个林场他们都来了十几遍了，别说野猪了，连个野生的鸡都难找，今天有点不对劲。 想着这些不影响他的脚步，拿着家伙就顺着声音的方向往里面走了。 “糟糕，是小武的声音……” 李天骄迈开大长腿也想过去看看，许大茂一把拉住了她。 “你在这帮我守着烤鸡，我去。” 李天骄一脸懵逼的接过烤鸡，已经散发出阵阵香味，然后就是更让她懵逼的事情，许大茂的速度犹如脱缰的野马，只用了三秒，就超越了先出发的林豪杰。 (本章完) 第148章 林豪杰心情舒畅，许大茂下厨 第148章 林豪杰心情舒畅，许大茂下厨 许大茂第一时间看到了林场里面的李学武，正在手脚并用的往回跑。 后面就是他放出来的那只黑皮猪，因为他就没有往里面去，所以黑皮猪就在周围，结果李学武就遇到了。 猪背上明显有一道子弹擦过的痕迹。 很明显是李学武发现了之后，准备一枪解决野猪，取得头筹，结果就是打歪了。 现在激发了大黑猪的凶性，没有尖牙利齿，也想要过来撮李学武一口。 （大家不要觉得养的猪不凶，我只能告诉你们，猪凶起来能吃人，真不开玩笑，这是事实。） 李学武哪经历过这个，着急忙慌的连枪栓都拉不明白，越来越近之后，步枪一扔，直接就开始跑路。 主要是这个黑猪的气势太猛了。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风一般的速度，呼啸而过的风声，最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牛掰’。 这次他是彻底服了。 有些人的体质是真的天赋异禀。 许大茂一只手直接把李学武提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跑。 他能一拳干翻这只黑猪，但是没有必要。 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让这群人加深点成就感。 要是自己放出来，自己再打死，那不就是白放了嘛。 刚出林场，外面的场面吓了许大茂一跳，他还从来没有被十几条枪指过呢。 希望这个场面不要经历第二次。 第一时间就把李学武挡在身前。 李学武这个一米六的身高，在许大茂手里就像是小鸡仔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还是那句话，惜命不怯死，平日里不逞匹夫之勇，关键时千万人吾往矣。 “别开枪，是我！后面有个黑猪。” 李学武奋力挣扎，一点用都没有。 李天骄又好气又好笑，差点就把手中的烤鸡扔了出去。 她认识的人哪个不是义字当先胆大妄为，偏偏许大茂是个胆小甚微的家伙。 胆小就胆小吧，遇到危险的时候胆子就非常大，无论是按着她，还是这次直接把李学武挡在身前……还有昨天抓着她的手不松…… 许大茂脚下不免又加快了速度，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回到了李天骄的身边。 “幸不辱命，人我带回来了。” “后面黑猪最起码有三百斤……” “你跑的比兔子还快，要是有跑步比赛，谁都不是你的对手。” 许大茂放下了李学武，还贴心的把他身上沾染的泥土拍打干净。 “伱放开我，别碰我……” 这小子依旧很傲娇。 “小武，不准不讲道理，许大茂刚才救了你，你就这个态度？是想回家跪着吗？” 还是李天骄的话管用。 李学武一脸傲气的说了一声谢谢，赶忙去拿了一条枪，黑猪是他先发现的，他是头功。 这时候黑猪也从林场之中窜了出来。 三百斤的大体格子，腹部都垂到地上。 “这是我先发现的，你们都别抢。” “哈哈，李学武，又不是你刚才喊救命的时候了……” 这玩意拿回家也是个物件，算今天没白出来玩。 当然不可能让给李学武。 一声声枪响，黑猪的体型比鸡鸭大多了，有命中率，但是这玩意一枪两枪的放不倒。 李学武着急的上蹿下跳，可惜手上没有力气，握不紧枪托，子弹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停——” 林豪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卡车上面。 打移动的目标，最好的办法就是居高临下。 众人被这一声大喊，下意识的就停了下来，看到了林豪杰站在卡车上。 “砰——” 横冲直撞的大黑猪就这样倒下了。 猪脑袋上多了一个窟窿。 众人都收起了枪，许大茂才从李天骄手中接过了烤鸡。 这玩意是真吓人，这群人也是真的猛。 “这些鸡鸭兔子还有什么意思，我们中午直接把这只猪解决了吧？不吃完不许走啊。” “对对对，这么肥的猪还是第一次见。” 众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林场里还能有一头肥猪，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决定把这只猪原地消灭。 林豪杰顿时就不乐意了，这是他的战利品。 “你们省省啊，今天中午呢，你们就别想了，没有打到战利品的就饿着吧，晚上在大院里搞上一桌全猪宴倒是可以给你们分一碗。” 这玩意可是林豪杰打到最大的猎物，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他早就想去见识见识东北下山虎两广的犀牛白象了。 必须要炫耀一波。 这种心情就像是钓鱼钓到了大货一样。 要不是三百斤的猪他拿不动，他真有直接扛回去的想法。 “晚上再吃就不香了，况且还有我的功劳呢。” 一处擦伤，腹部也多了一处伤口，还有就是致命伤。 又开始了一波争论。 许大茂专心的把鸡烤好了，lv2级的厨师手艺那可不是盖的。 油一刷，外表焦黄酥脆，里面软烂香嫩。 还没开吃，香味就把肚子里的馋虫勾了出来。 就算是这里的这些人不缺肉吃，也是不自觉的把目光瞟了过来。 看看自己动手做的东西，连鸡毛都没有拔干净。 这是什么玩意。 比不过，比不过。 嗯，没错，老祖宗说的对，君子远庖厨。 还是交给那些专业的人吧。 后面来的炊事员已经等半天了。 这这么肥鸡鲜鸭，能捞上两碗就赚大了。 林豪杰还在指挥着把黑猪清洗一遍，等会要绑在解放车后面带回去。 浅浅的围着四九城转个五六圈就好。 “你还真是个厨子？” 许大茂本来想直接用手撕的，最后还是拿刀片了一遍。 “别拿厨子不当干部，厨师只是我的爱好，一般人可没机会吃我做的饭，今天你是有口福了。” 李天骄尝了一口。 鲜嫩多汁。 “那你给谁做饭？” “当然是只给我老婆做饭了，今天你能吃到就是你的福气。” 李学武因为没有打到猎物，从林豪杰那里分到的野猪功劳，也就能让他晚上多吃两碗而已，中午怎么办，林豪杰没说。 所以他又回来找他姐姐。 结果就听到了许大茂说的话。 听听，这是什么话？ 这是调戏妇女同志啊。 这是流氓罪啊。 当场枪毙一点问题都没有。 看在他烤鸡这么好吃的份上，暂时先不直接枪毙。 “许大茂，你再要胡说，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呢，李天骄先站起来了：“小武，你要吃就坐好，别在这里呜呜渣渣的像个顽皮猴子，不吃就一边玩去。” “这么大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好的姐姐。” (本章完) 第149章 色胆包天，胆大妄为 第149章 色胆包天，胆大妄为 “还有你，许大茂你再乱说话，嘴给你撕烂。” “好的，好的。” 林豪杰这时候也拎着一只鸡凑了过来。 他现在也明白了，许大茂在某些方面虽然很优秀，但是有些东西，是出生的时候没有，这一辈子都没有。 所以很难获得他这些朋友的认可。 以后也玩不到一块去。 “就伱这个手艺，我都想以后出门都带着你了，跟我做饭也是极好的。” 许大茂：…… 他现在好歹也是马上副科的人。 有职务有职级，去当个厨师。 呸，狗都不干。 “你家厨师什么待遇啊？” “俗，你忒俗，兄弟之间的感情说这个？吃鸡，吃鸡。” “吃鸡吧。” 下面包好的叫鸡也熟了，又把林豪杰带来的放上了烤架。 “我们你们说个事，明明是在你那个养殖厂抓了十只鸡，现场现在抓回来的就有十一只，你说多余的哪一只哪来的？” 林豪杰像是在吐槽，说是你们，眼神却一直看的是许大茂。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许大茂。 怀疑这小子作弊。 能把鸡叫到身边，反正他是不信。 如果林豪杰见识了什么叫滴滴叫鸡，相信他一定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你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我还好奇那么大的黑猪是在哪跑出来的，该不会是从附近生产队跑出来的吧？” “这里是林场，生产队离这里远着呢。” “况且……生产队也养不出来这么肥的猪。” 关于这点林豪杰也没有细说的打算。 来的炊事员煮的鸡汤是真的一绝，许大茂都想尝尝去学习一下了。 吃过午饭之后，有的人不信邪，又进了林子。 有一头猪，就可能有第二头。 这些个人，谁不想做那个最优秀的人，出风头，也要是最靓的那个。 李学武也是其中之一。 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看林场。 最终他决定暂时先放过许大茂，上午他一点收获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还有几只鸭子好几只兔子没抓到呢。 “许大茂，你老实点，离我姐远点，不然回来我毙了你。” 年轻人说话就是冲。 “你放心去吧，我看着你姐，你放心就好。” “许大茂。” “嗯？” “1938年人。” “父亲许富贵，母亲许陶氏。” “年前12月份刚娶了媳妇，娶的是四九城有名的资本家女儿，你说你做饭给你老婆吃确实没错。” “结婚之后像变了一个人，获得领导的赏识，自身又足够努力……” 许大茂就静静的听着。 连反驳都不反驳。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后来他做的事情都是经得起查证，经得起考验的。 结婚之后有责任心不是很正常吗？ 还真不信能把他小时候的事都翻出来，四几年的时候，还没有进四九城呢。 有个中医大师师父有问题吗？ 一点问题都没有。 根本一点都差不多，因为根本就是查无此人，那时候谁会关心城墙根下的老乞丐啊。 等到李天骄把许大茂娥过往扒干净。 根本没在怕：“还有吗？” “就算是我，也要称赞一句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你能做到这一步，足矣说明你很优秀。” 从随身的包包里面拿出四根小黄鱼交给了许大茂。 “这是昨晚你说的药钱，今天给你送来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 “我家里虽然不会再强制让我嫁给谁，不过最起码也要门当户对，你也结婚了，所以我们是没可能的。” 许大茂是没想到李天骄竟然把话说的这么清楚。 不应该是装糊涂吗？ 或者是直接疏远。 那今天过来叭叭说这么多，说明她心里对许大茂的感情还是有些异样的。 后面来的炊事员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眼看四下无人，许大茂直接把李天骄抄到了怀里。 “许大茂你放开我。” 只是许大茂稍微强硬一点，李天骄全身就仿佛失去了力气。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比如现在，你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吗？” 李天骄一张国泰安民的脸，贵不可言，此刻已经是娇艳欲滴。 反抗不了许大茂的大手，也拒绝不了。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这身材比例就是匀称。 许大茂好好感受了一波。 他算是明白了，李天骄是真的有点问题，只要你强硬，她就软，而且后续是基本不怎么反抗。 也不懂拒绝。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许大茂的手都伸进去盈盈一握了，李天骄一句话让许大茂冷静了下来。 这还在野外打猎野炊呢。 这要是被发现了，九条命应该都不够被枪毙的吧？ 简直是色胆包天。 都怪‘资本家的贪婪’。 “我现在拿出来还有得商量吗？” “你说呢？” “既然没得商量那再等一会拿出来也没有问题吧？” 色从心底起，恶向胆边边生。 李天骄也被许大茂的无耻惊到了。 “那你就等着承担后果吧。”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身体不会反抗的千金大小姐，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客气。 抽出一只手放在了李天骄的眼前。 “你看。” 李天骄也只能闭上眼扭过了头。 心里羞愤的不得了，又感觉特别的刺激。 李学武这小子跑出来了：“姐，我打到了一只鸭子……” “你们两个离那么近干什么呢？” 两个人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分开了，结果这个距离李学武还是觉得有问题。 “你姐被风迷了眼，我帮她吹一下。” “许大茂，你特么的，我姐迷了眼用的着你吹？你是真不信我毙了你是吧？” “滚一边去。” 好好好，许大茂表示暂且小低头。 这些侮辱的话都要算作利息从他姐身上找补回来。 “小武，你怎么还是如此的毛毛躁躁？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你中午吃了人家的东西，现在他只是帮我吹一下眼睛，你不感谢人家，还满嘴污言秽语……” “看来回去必须让你跪俩小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李学武来势汹汹的快，认怂的也快。 “好的姐，我错了，回去千万不要和老爹说，不然他又要拿皮带抽我了。” “不是向我道歉，你想想你应该向谁道歉。” 在李学武面前，李天骄一直是那个威严的大姐姐。 李学武看许大茂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不顺眼。 越看越不顺眼。 有点类似婆婆看未来的儿媳妇。 “许大茂是吧，别指望我给道歉，就算我回家跪俩小时，也别指望我给你道歉。” “哼。” 感谢冷场流的100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150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第150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李天骄提前一步先走了。 来得晚，走的早，就是过来和许大茂清账呢。 结果是旧账未平，又添新账。 就是走的时候留下一句：“希望你能承担起你这么做的后果。” 许大茂只是微笑摆手。 今天不虚此行，成就感拉满。 啥时候能把这个李天骄推倒，成就感才是max。 主动去找李天骄许大茂还真不敢，但是只要李天骄出现在他面前，那他也不会客气。 李学武也没有在这里继续理会许大茂。 时间差不多之后，有些头铁的家伙非要去把剩下的几只兔子抓出来不肯走。 这明显就是强迫症。 兔子那玩意天生就是刨洞的，躲在地下想要把它们吓出来根本不可能。 林豪杰自从干掉了黑猪之后，就没有留在这里的欲望了。 既然有人不愿意走，那就让他们留着吧。 招呼了一声许大茂上他的汽车。 汽车后面绑着的就是那头黑猪，和之前血糊糊的样子，现在明显顺眼了很多，已经都清洗干净了。 “这玩意，就算是街上哪个饭店都收。” “是个好东西。” 说的应该就是昨天带许大茂去的那个饭店。 这马上就到下班时间了，许大茂还是没有明白这个林豪杰到底想要干什么。 真就是单纯的想要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你不说我也不说。 谁急谁说。 汽车进了四九城。 “我吃的那个药还有没有？” 耐心再好的猎人，也终究有开枪的一天。 许大茂是不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有啊，不过我建议年轻人还是少吃，火气大，动不动就上膛的，出门在外很不好看。” 林豪杰：…… “不是这个，是上次在街上伱让我吃的那个，你和李天骄说是什么‘再造金丹’？那些大夫说效果很好，你还有没有？” 原来如此。 林家根本没有打黑龙丹的主意，在他们看来，有李副厂长那条线，该有的就少不了，每个月都有产出，他们说拿大头，谁赞成？谁反对？ 许大茂自己也想清楚了，有些东西在手里捂不长。 虽然有了师传的名义，遇到了不可抗力，该拿出去还是要拿出去，头铁是不可能头铁的，乖乖配合才是王道，顶多是留个十几手。 看看当下的观念就知道了，大家都是一个集体，一起劳动，一起生产，你敢藏私？ 谁敢藏私？ 是不是想玩资本主义那一套？ 嗯？ 这帽子别说是许大茂了，大领导都顶不住。 这里说的是‘再造金丹’和‘黑龙丹’，至于上次让林豪杰吃的那是吊命用的‘牛黄丸’，那玩意许大茂从始至终都不打算拿出来。 为什么呢？ 因为那玩意四九城现在卖的就有。 而且卖那玩意的，许大茂还得罪不起。 虽然药效没有系统出品的药效好，但是得罪不起那些人啊。 那是一个利益集团，可不像是金一趟，世代单传一根独苗，掌握两手医术，还有一个能缓解治疗‘三高’的‘再造金丹’，这种药效在西药里面已经不稀奇了，所以没什么人关注，也没什么势力，所以许大茂可以和金一趟合作。 系统出品的‘再造金丹’，那是药效又提升了一个等级，属于是双赢了。 以后没准就是一家人了。 现在人们普遍觉得西医见效好，见效快，立竿见影。 等以后生活条件好了，就会认为西药有副作用了，到时候再想回过头来找真正的中医大师，就会发现没了，剩下来能找到的大部分都是骗子。 生活越好，要求就越高。 要是每天饭都吃不饱，哪有闲心去关心外国怎么样。 一句话就是还是吃的太饱了。 “你说那个啊，那个是以前在同仁堂买的留在身上救急的，上次您需要，就让给您了，就那一粒，你要是还想要，可以去同仁堂买。”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粘锅。 要是继续问，那就说是家里爷爷辈的人买的，已经传了好多年。 反正都是无法查证的事情。 林豪杰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了一个瓶子，放在许大茂的面前。 “我怎么觉得这个和你让我吃的那个，不像是一个东西呢？” “不是不像，而是一模一样，我那个就是放的时间长了一点，是我爷爷留下来的遗物，可能中药丹丸像酒一样，越放越醇，效果越好。” 林豪杰：…… 他觉得许大茂一定是在骗他，但是他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就记住一句话‘中药丸越放越好’。 明天去同仁堂把这些牛黄丸一次包圆吧？放个几十年再拿出来用，而且还不占用地方。 “那你怎么和李天骄说什么‘再造金丹’？” “嗐，虽然我水平不行，但是我也算是一个正经师传的中医，出门在外看病救人，首先要打响的就是我们自家的名号，所以拿别的药店的方子，说成是我们自己的，这种事就是不成文的规矩。” “因为哪家中医也不能说他掌握了所有中医丹方药效，总有用得着别人家的时候，一切都是为了治病救人，所以发生这种事基本上也没有人追究。” “结果就是人也救了，名声也打响了。” 许大茂解释了半天，终于把事情糊弄过去了。 林豪杰也觉得无趣，今天除了收获一头猪，别的是什么都没做。 接下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沙井胡同，里面那个赌场，想起来了吗？” “怪不得那天看你就有点眼熟，这样算来，我们两个还是有点缘分的。” “好，之前的事情到这里就过去了，以后，你许大茂就是我的朋友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实际上心里根本没有太当回事。 朋友什么的，说过就算。 特别是那种一面之缘在酒桌上认识的朋友。 中午的时候林豪杰还想让他去做什么专属炊事员呢。 “昨天你是不是给了林如英……给了我叔叔黑龙丹？回去都敢安排我不让找你的麻烦了，大中午的往院子里跑，也不嫌害臊。” 许大茂：…… 林如英就是轧钢厂的林副厂长。 这他们的家事就更不能乱说了。 而且这林豪杰对他叔叔就这个态度？ 有点过分了吧？ 而且这个林豪杰半个多月没有露面，去干什么了，那懂的都明白。 “我这正好还有一份……” 林豪杰随便找个地方把许大茂丢下，拿着黑龙丹就走了，留给许大茂的就只有十几张大黑十。 (本章完) 第151章 再来小酒馆，窝脖相亲 第151章 再来小酒馆，窝脖相亲 本来许大茂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走了半条街猛然发现，这里不是前门街道嘛。 好家伙，昨天还说要来这里看看呢，结果今天就被扔在这里了。 问题这里他靠着两条腿想要走回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林豪杰是真的不当人啊，真就把他丢在这里了。 果然没有多远就看到了在食堂里面办的扫盲班下课了。 于莉拿着两本书正往小酒馆后门走。 徐慧真的家有两个门，一个是直接从小酒馆进去，一个是旁边的后门。 许大茂还没打招呼呢，于莉就看到了许大茂，先一步跑了过来打招呼。 “大茂哥——” 实在是一身干部装站在哪里就很显眼。 如果再拿一个公文包，那就更有派头了。 “扫盲班下课了？没遇到什么困难吧？” “没有没有，能在这里上课的都是好学的，不好学的也不会来上课，就算是上学，也要有钱有闲吧，现在下课了，现在正要回去看孩子呢。” “徐慧真还真拿你当看小孩的保姆了啊？她这个就是奢侈享乐主义，是需要进行批判的……” “嘿，许大茂，你说谁奢侈享乐呢？” 徐慧真从小酒馆出来，朝着许大茂的脑袋扔过去一粒生米。 于莉赶忙做出解释：“没有，没有，慧真姐能让我在这里教书我已经很感激了，她忙不过来，帮她照顾小静理是应该的，况且小静理很可爱，我也很喜欢。” 三个人一起走进了小酒馆，许大茂也稍微解释了一下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此时扫盲班刚下班，小酒馆才开始营业。 上午的时候是小食堂营业，然后是扫盲班上课。 总之时间是安排的满满当当。 有几个老酒鬼从扫盲班下班，回家洗个手，就直奔小酒馆了，平时也都是养遛鸟的老四九城人。 而现在倒是一个人还没有来。 “您来的是真不巧，现在还没营业呢，您要是想喝酒呢，就占个好位置，先坐一会吧。” 徐慧真对许大茂心里还是有气的。 既然对陈雪茹做出了那档子事，怎么说半个月不来就半个月不来？ 说不见人影就不见人影。 这和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她是真的不理解，为什么陈雪茹还一直在她面前说许大茂的好话。 什么能力强，她徐慧真都是生活孩子的人了，什么玩意没有见过，强能强到哪里去。 还能比生产队的驴更厉害啊。 不信谣，不传谣。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许大茂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蔡全无那个窝脖的身影，他现在回去就指望蔡全无的三轮车了。 “你店里那个窝脖呢？” 徐慧真打了三两酒过来：“别提他，就是一个干杂活混日子的，想去哪去哪。” 这语气里面的怨气不小。 估计这里面全是陈雪茹的功劳。 陈雪茹这朋友是真能处，有事她是真上啊。 许大茂又想起来陈雪茹说的那句拿下徐慧真。 眼神不自觉的开始打量起徐慧真。 娉娉袅袅，停停当当。山水至此猛收束，原来盈盈一握。 娇娇嫩嫩，晃晃荡荡。横看成岭侧成峰，竟是难以掌控。 有些地方大可以理解，毕竟孩子还小。 就是这个腰很难说是生过孩子的。 穿着碎袄都掩盖不了其中的风情。 “看够了没？再看眼珠子给伱挖出来。” “得，喝酒喝酒，我还想着让那个窝脖蹬三轮车把我送回去呢……看来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 徐慧真一听这话就急了。 许大茂留下，那不是还是要去陈雪茹家，她可不信偷腥的猫偷了一次两次不去偷第三次。 再一再二还再三呢。 这可不成。 “你等一会，那个窝脖一会就回来了，他吃过中午饭去看他的相亲对象去了。” 许大茂心中了然。 剧情因为他的加入，有点改变，但是改变的不多。 其实徐慧真也是一个非常纠结的人。 从刚开始让范金有和她一起去乡下去见前夫哥，就能说明问题。 前不久还有针对那个徐和生的考验。 这些无一不能说明这个女人精明着呢，很会算计。 连挑选男人都在算计。 不愧是天生做生意的材料。 现在是由于许大茂的介入，稍微改变了一下剧情。 范金有还好好在后厨烧火呢，又有陈雪茹的枕边风，这俩寡妇可没那么多忌讳，私下里那是什么都往外说。 所以导致现在徐慧真还没有注意到蔡全无。 等到她反应过来蔡全无很好拿捏之后，肯定会有所行动。 那今天许大茂还真来着了。 就这一会几个人也都来上班了，于莉已经回后院去看小静理了。 许大茂又看到了和刘光齐相亲的孔玉琴。 这个是小酒馆的出纳，长的不好看心眼还挺坏，要是真的能把她和刘光齐凑成一对，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当然，今天什么事都不能提。 小酒馆的常客也一个个的都进场了。 范彪这小子依旧是那副酒蒙子，晃晃荡荡的进来了，不缺钱也不缺酒，现在生活过得倒是很滋润。 “小老板，六两酒，两个菜。” “嘿，我说范彪，你最近一个月天天两个菜，也不见你挣钱，你哪来的钱？” “片爷，从今往后您是不是也应该称呼我一声彪爷？我在小酒馆坐主位没问题吧？” “咱也不开玩笑，咱也不偷不抢，钱是不完的，因为有人一直在为我挣钱。” “得，您彪爷才是老板。” 片爷认怂，端着他的三两酒一份小菜去了隔壁桌。 “要我说彪爷说的对啊，他在小酒馆现在也能称上一声爷了，每天都来，顿顿不缺，不用上班都有不完的钱，以后谁再喊他彪子，就拿着二两酒去蹲墙角喝去。” 消费大户，徐慧真当然要哄着。 “得得得，彪爷我服了，连老板娘都给你站台了，你这面子不小了。” “老板娘这话说的敞亮……咦？这不是许干部吗？我说怎么还有人能比我来的更早……” 范彪自来熟的就和许大茂拼桌了，什么主位不主位的他也不在乎了。 “还要感谢许干部平日的照顾……” 真是难得从范彪嘴里听到一句好话。 许大茂对于这种人一直以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没事，好说好说。” “原来是许英雄啊。” “这半个多月没见，这更气派了，差一点没有认出来。” (本章完) 第152章 后续，陈雪茹请求战斗 第152章 后续，陈雪茹请求战斗 “说起来徐和生他们现在还在街道关着呢，那些人一口咬定徐老师是主谋，教师工作也停了，什么时候能出来还不清楚呢。” “就是可怜他家里剩下的孤女寡母，街道那点生活费够干嘛的啊。” “哪天要是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徐和生也真是的，还人民教师呢，也太冲动了，雇凶伤人，不枪毙都算是好的了……” 听着这些议论声，徐慧真赶忙又站了出来。 现在她也算是半个街道的人。 “可不许瞎说啊，有粮食街道每个月还给生活费，人家奶孙女俩过的好着呢，每天于莉老师还去过去转转，你们就放心吧，咱们前门街道可是四九城的示范街道，不允许出现任何败坏名声的事，大家都是团结友爱相互帮助。” 说着徐慧真看了一眼许大茂。 就是他，让陈雪茹这个寡妇，做出了败坏名声的事情。 “那是，咱们前门街道可是四九城的大门，是门面担当。” “于莉老师也是个心善的，当然还有老板娘，都是好相与的。”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酒馆的门打开，果然是那个小资情调陈雪茹。 许大茂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过来。 陈雪茹看到许大茂眼神顿时就亮了起来。 看到许大茂她就有些心痒痒。 她后面还跟着窝脖蔡全无。 许大茂等的就是蔡全无，必须要把他说服了：“蔡全无，等会吃过饭送我回家，我家在南锣鼓巷。” 身为一个男人，生的娃没有一个跟着他姓的，这说出去不丢脸嘛。 最起码要有一个吧，那脸上还能挂得住。 封建糟泊的大男子主义思想，必须灌输给蔡全无。 陈雪茹顿时不乐意了，她还以为是许大茂不想见她呢。 不然为什么这大半个月都不来。 今天照镜子的时候还在想，她也是前门街道上的一朵，还没有到年老色衰的程度。 “窝脖，你去仓库把绸缎拉到店里，交给店里人就好，这次不给你工钱啊。” “好嘞，哪能让您给工钱啊，以后有事您说话。” 蔡全无干了杯中的一两酒，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就出门了。 “以后啊，就怕想用都用不到了。” “陈老板伱放心，只要您一句话，只要我还在四九城，保证会来给您干活。” 蔡全无出门了，许大茂无语了。 陈雪茹的白眼都翻过来好几个了。 这事这么多人还真不好直说。 “我说陈大老板，怎么回事啊？你真给那个窝脖找了一个好亲事啊？” 都知道蔡全无相亲了，连于莉都听说了，这群经常喝酒的老登，肯定也早就听说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被要求在中间牵线搭桥，实际上啊，有我没我都一样，是人家粮站的马站长，看上蔡全无了，想给他转正呢。” “这窝脖还出息了。” “公家的公式职工，嗐，我们啊，想当都还当不了呢。” 徐慧真听了愈发的烦躁。 有些意动，但是迟迟下不定决心。 毕竟现在蔡全无也就是一个扛包的窝脖，许大茂把于莉介绍过来了，也就没有蔡全无临时顶替扫盲班的老师这件事了，教书先生和他是不沾边了。 徐慧真这么能算计，就找一个临时工，她是真的不关心。 如果能让她看到蔡全无当上公方经理的苗头，估计早就开始行动了。 事情现在就在这里尬住了。 “这窝脖也是走运，又娶媳妇又转正呢，这生活就有根了，就算那老婆子做衣服比别人多扯二尺布，那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许大茂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 徐慧真依旧在这里摇摆不定的原因。 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只有陈雪茹这种浪漫主义加上小资情调，才不愿意去计较那些得失。 “天可快黑了啊，我等会要是找不到蹬三轮送我回去，那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不走了正好，你可是我们前门街道的英雄，这么多人家，你想去谁家睡一晚上都是欢迎的，要我说啊，今晚你干脆就睡在小酒馆得了，这里也是你大展身手的地方，你们说是不是啊？” 陈雪茹节奏带的飞起。 酒客一阵附和。 “陈老板说的对、” “不走就不走了嘛，少不了你住的地方。” 陈雪茹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是邀请战斗的眼神。 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这时候于莉过来喊许大茂去后院吃饭。 “酒还有下酒菜不能当饭吃，我在后面做了两碗面……” “你们别瞎起哄啊，是大茂哥把我介绍过来的，报答他是应该的。” 徐慧真不想许大茂进她家，不过想想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就没有再继续强求。 陈雪茹风姿卓越的扭着小蛮腰也跟了过去。 徐慧真也不知道担心什么，抹布放在了桌子上，也跟了过去，不对，这里是她家，她是回家。 “玉梅，你在前面照看着点，有事喊我啊。” “好嘞姐。” “陈老板也来一碗？面下的多。” “于老师，你这教书先生做的好，街道现在很重视你，想着要重点培养你呢，要是安排你集中学习一下，再回来就是正式的教书先生了、” 陈雪茹知道的小道消息最多。 随口一说，那就是八九不离十。 “你要是转正了，现在小酒馆可是还缺一个公方经理呢……” 徐慧真一听就把蔡全无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于莉也是个好相处的，而且对她有知遇之恩，这关系就很近了嘛。 要是她能做公方经理，对于小酒馆的发展肯定是有好处的。 总比安排过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好。 “陈雪茹，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前天晚上我说的也都是真的。” “啐，说正经事就说正经事，休要胡说。” “只是吧，这事还缺少一个契机，等扫盲班毕业两届学生就差不多了，那时候四九城的市领导肯定会过来检查，过来检查满意之后，于老师再是个临时工就说不过去了。” 说话的功夫许大茂已经解决了一碗面。 中午他还真没怎么吃饱。 “再来一碗。” 于莉又麻利的来上一碗。 “你一个人今晚要吃完我们一天的口粮咯。” 徐慧真这张嘴就是不饶人，说话不仅喜欢噎人，也不知道在哪学的阴阳怪气。 感谢qfh的500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153章 跟上，二月的南风全是春天的味道 第153章 跟上，二月的南风全是春天的味道 许大茂兜里没有零钱。 口袋里只有林豪杰留给他的纸币。 掏出来一张大黑十。 “身上没零钱了，一碗面五元可以吧？” 徐慧真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也不是一个差钱的主。 小酒馆还有食堂步入正轨之后，每个月的股息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她就开个玩笑，许大茂拿出来这么多钱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她？她还真没服过。 “涨价了，一碗十元，两碗二十元。” 啪。 桌上又多了一张大黑十。 “又涨价了，一碗一百元，两碗二百元。” 于莉都看出来事情有点不对劲：“慧真姐，您说什么呢，大茂哥，你继续吃，慧真姐她就是开个玩笑。” 陈雪茹强忍着笑意，也不说话，也是主动给自己盛上一碗。 耳边风这个东西还真是无解。 特别是姐妹闺蜜之间。 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其想法。 这恰恰说明许大茂在徐慧真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桌上又多了十八张大黑十。 许大茂早就已经财务自由了。 向于莉就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出门竟然随身携带二百元。 这是啥家庭条件啊。 徐慧真依旧有些不依不饶：“又涨……” “你要是说出来你就是投机倒把强买强卖……” 陈雪茹一句话噎的徐慧真说不出话。 一碗面一千元，这说出去她就要被当成黑店老板拉走枪毙了。 “哼。” “雪茹，伱说领导过来还要多久，能不能提前来？现在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一直空缺也不是个事。” “空缺一个月都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啊，而且领导来是来看成果的，不是来看半吊子半成品的，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教好学生，正常毕业，剩下的事情街道的领导自然会帮你办好。” “你想顺心，他们也想要荣誉。” 大家都是一个集体，你做的好，领导才能帮你请功，你有好处，领导也获得了荣誉。 这才是自己人。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有些领导会对下面那些人那么宽容。 有功劳是大家的，有过错当然也要一起承担。 “好好做，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听孔玉梅说你和她的相亲对象住在一个四合院里？” 徐慧真心里有谱了，好好培养，不能着急，小酒馆谁都不能从她手里夺走。 “是啊，不过孔玉琴看不上我们院的，嫌弃他没有工作。” “孔玉琴也是这样说的，还说媒人告诉她，等一个月，要是还没工作这事就彻底散了。” 许大茂明显听出来话里面的意思。 这个徐慧真好像也对孔玉琴不满意啊。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成呢，还是不让他们成呢？” “成人之美当然是好事一桩啊，也是修了善因。” 彻底确定了，这是也想让孔玉琴离开小酒馆啊。 这还是当初范金有出任公方经理带来的人，一个小酒馆，明明用不了那么多人，现在倒好，搞的满满当当当，每个月还要为粮票发愁。 要什么出纳，出纳的活会计又不是不能做。 “我吃饱了，去看看窝脖的活干完了没有，不然我今天是回不去了。” “行，正好去我那绸缎店等着，还有时间能做一件衣服，先给你量量身体。” ‘呸。’ 徐慧真一听，就知道这量量身体不是什么正经话，偏偏陈雪茹还能当着几个人的面说出来。 厚脸皮。 “衣服我穿不完……” “春天都到了，怎么能没有一件新衣服呢。” “走走走，布都给你扯好了，你在市面上绝对买不到。” 陈雪茹拉着许大茂就往后门走，总算是知道注意影响，没有从小酒馆出去。 于莉十分不理解。 按理说许大茂应该和徐慧真的关系更近一点，现在怎么越看陈雪茹和许大茂的关系更近一点？ 而且徐慧真好像有点生气？ “许大茂，你等等，真以为我缺你这二百元啊，我还担心你找到街道说我开黑店呢，两碗面我还是请得起的。” “那就当我下次来喝酒的酒钱？” “别，就你这十天半个月也不来一次的，可不敢收您几百元。” “于莉，你在家看着理儿……” 于莉就看着他们三个从后门走了出去。 草长莺飞二月天。 二月的南风全是春天的味道。 天色渐晚，路上也没什么行人。 “我说徐慧真，你跟过来干什么？莫非你也想做一件新衣服？是想要穿给情郎看吗？”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我就是监视你，不能再让你犯错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危险？这要是被传出去了，整个前门街道都要为你感到丢脸。” “别，我一个寡妇可没有这么大脸。” “倒是他们都说你这个小酒馆的老板娘是咱们街道的一朵金呢。” “要说金还得是你陈老板，除了男女之事感情拎不清楚，平时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主……” 事实上街上这些人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寡妇，两个老板娘，两朵金，谁要是有福气能娶一个，那都是祖上积德了。 许大茂默默跟着不说话。 多说多错。 那陈雪茹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恋爱脑？ 受到国外文化熏陶受到的太多了。 “雪茹，你不就是去粮站了一趟，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徐老板，这位是？” 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廖玉成看到许大茂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雪茹之前好好的，他的攻势也快取得了效果，眼看着就要人财两得了，结果过了个年末年初，陈雪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他不假辞色，很明显一直在对他疏远。 很有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原因。 身高比不过。 长相比不过。 就连身材都比不过。 唯一比较突出的就是他的那个大肚腩了。 “大茂，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廖玉成，廖经理，平时我不在的时候，就是他负责店里的事情。” “廖经理，这位是许大茂，之前在小酒馆见义勇为的模范，街道还表扬他了呢，你应该看过文件。”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行了，廖经理，你要是没事就可以回去了。” 陈雪茹不愧是个恋爱脑，公方经理她都能能下逐客令。 “那个我……” “你会煎牛排吗？” “不会。” “回你的家吧，你家孩子还在等你回家呢。” (本章完) 第154章 你的酒都是我调出来的，你凭什么能 第154章 你的酒都是我调出来的，你凭什么能喝的过我？ 廖玉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厚脸皮也无法留下来了。 愤恨的看了一眼许大茂拿上公文包就走了出去。 明明都快要成功了，他甚至连他老婆都说通了。 只要这边陈雪茹松口，他立刻就和原配老婆离婚。 以后就靠着这家丝绸店，他的原配老婆孩子就能过上好日子。 而他也能人财两得。 可惜现在什么都没有落着，陈雪茹对他已经没有一点意思了。 唯一的慰藉就是他还没有和他原配老婆离婚，不然真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徐慧真说了一句：“这个廖玉成不像是好人啊，你小心被他骗了。” “管他是不是好人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坐一会，我准备了好东西。” 陈雪茹家的厨房比许大茂家的大多了，还有徐慧真，这俩人都是拥有一个四合院的住，可不是什么大杂院。 这个就是祖宅。 “先倒入橄榄油……这可是伊莲娜送我的油，我们想买都没有地方去买……” “热锅凉油放入准备好的牛排。” 许大茂看着陈雪茹生疏的样子，估计又是一个平时不做饭的主。 从她手里接过了锅铲。 lv2级厨师，剪一块肉还不是简简单单。 “伊莲娜告诉我五成熟就可以了……” “你是喜欢吃生肉还是喜欢尝尝牛血的味道？” “啊？” 作为一个传统国人，八成熟已经是底线了。 出锅，盖入餐盘，静置五分钟。 完工。 “伱还会做饭？这有模有样的，家传厨子？” 徐慧真的见识可不短，家传的厨师和后学的厨师有很明显的区别，就比如小酒馆后厨的马厨师，就是后面拜师白案学了面点。 “什么家传，就是喜欢自己动手而已。” 三个西式餐盘，三根蜡烛也点上了。 真就玩西餐那烛光晚餐那一套，也不知道平时那个伊莲娜到底是怎么教陈雪茹的。 “你这种西方资本情调，要是被街道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徐慧真已经不想留在这里了，就是感觉很尴尬，而且不开灯她有点害怕。 点蜡烛和别人一起吃饭，她还真不适应。 就连许大茂也是第一次见三个人吃烛光晚餐的。 陈雪茹拉着徐慧真坐下：“管它东方西方的干什么，吃的香吃的好不就好了，你知道这牛肉我费了多大功夫才搞到吗？” “现在出锅了，你不尝尝多亏啊。” 徐慧真勉勉强强坐下。 然后陈雪茹叮叮当的拿出来好几瓶酒。 有国内的白酒还有外面的大麦果酒还有葡萄酒。 “最近我又新学了一个技能，叫‘调酒’，就是按不同的比例把各种酒水混合在一起，可以酌情加入冰块和鸡蛋，据说现在外国人很流行这个……” “叫鸡尾酒。” 许大茂都服了，这个陈雪茹是真能搞事啊。 “混合的酒真的能喝吗？” 徐慧真有点怀疑。 “当然，你相信我，这一款果酒可以当做底酒，适量的白酒适量的红酒再来点可乐……” 许大茂都想不明白陈雪茹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洋人朋友就是好啊。 “你们要不要加鸡蛋清呢？还有白？” 徐慧真和许大茂连连摆手。 这玩意能不能喝都是一个问题。 高脚玻璃杯满满当当，里面是深红色的液体。 “看什么，喝啊，放心，我之前已经试过了，没问题的。” 陈雪茹怕两个人不信，一口干了半杯。 “如果里面再放两块冰块就好了……” 白酒加冰，许大茂简直不敢想。 这个陈雪茹是真的应该好好教训一下。 徐慧真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 入口丝滑，少了白酒的醇香厚重，倒是多了不少甘甜。 气泡中全是白酒的味道。 “感觉怎么样？不错吧，伊莲娜来尝过一次，说我很有做一个调酒师的天赋，以后没事可以去小酒馆帮你调酒。” “别，您可省省……小酒馆就这些熟客，接受不了你这么前卫的东西，你还是自己喝吧。” 眼看着陈雪茹从酒柜里面拿出了第二瓶白酒汾酒。 反正陈雪茹调出来的酒水许大茂是一口都没有进肚子。 倒是这两个冤家姐妹越说越火热。 逐渐遗忘还有许大茂这一号人的存在。 “陈雪茹，要我说，你到底为什么去帮窝脖介绍对象？” 说着说着话题来到了蔡全无的身上，看来徐慧真的心里还有芥蒂。 “我的慧真妹子，我不是和你说嘛，那是粮站的站长看上了窝脖，那个蔡全无之前就是粮店的临时工，就是有活就让她去扛包，就图他踏实肯干，才动了把表妹介绍给他的意思。” “我就是他找来的中间人，本来是要找你呢，结果人家马站长家里人往这来了几次，不是没有效果才找到我的头上嘛。” “来，来，来，再干一杯。” “我也觉得窝脖踏实能干，就是他是个窝脖。” “这不就对了嘛，咱要盼着人家好，他要是娶了粮站站长的表妹，以后他也就不用蹬三轮做临时工了，表妹夫起码也要能转正吧。” “反正不能像范金有，一个临时干部不仅没转正，还去厨房烧火去了。” “确实没什么大出息。” “那窝脖能有一个好归宿，是不是应该替他开心？” “是的，为了窝脖的归宿，干一杯。” 两个人聊的很开心。 许大茂就看到陈雪茹拿着茅子可劲往徐慧真杯子里倒，然后再添点乱七八糟的果酒，最后是灵魂葡萄酒。 反观她自己，也是倒的满满一杯，一滴白酒都没有。 等到陈雪茹拿出来第四瓶西凤酒的时候，徐慧真已经开始摆手拒绝了。 “不行不行，我该回家看理儿了~” 这七八种酒掺着喝，谁喝谁知道。 白酒都换了三样了，从酱香到清香，从汾酒到西凤，又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 徐慧真能坚持到现在，许大茂都要竖起一根大拇指。 不愧是开小酒馆的，这酒量就是好。 “好，喝完一杯，还有三杯，喝完就送你回家。” “好……” 双眼迷离，面色潮红。 陈雪茹终究还是把徐慧真灌醉了，能灌醉这个酒馆老板娘真不容易。 她自己除了前几杯加了一点白酒，后面的都没有加。 徐慧真那就是多多益善。 谁让她自己是调酒师呢。 你喝的酒都是我兑出来的，你凭什么能喝的过我？ (本章完) 第155章 陈雪茹言出必行，徐慧真的打算 第155章 陈雪茹言出必行，徐慧真的打算 “陈雪茹，你不能再和许大茂混在一起了，败坏名声，而且你说什么驴子驴子，生产队的驴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我什么没有见过……” “你少忽悠我，来，再来干一杯。” “许大茂，我不信任伱，你的话信不了一点，你的眼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心思。” 陈雪茹给了许大茂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敢吗？” 这多少有点看不起人了。 “你敢我就干。” “那我可是说到做到的了……” 陈雪茹扶着还在喃喃自语的徐慧真去了卧室。 许大茂也是一点都不怂。 初春的天气还有点微寒，屋里的火炉一直都没有熄灭。 陈雪茹是真的不客气，直接开始动手帮忙脱衣服了。 她还真不信，前门街的两朵金，都留不住一个许大茂。 必须要搞定他。 手段虽然卑劣了一些，但是徐慧真妹子一定会理解他的，而且只要体验过，一定会明白她说的都是真的。 好姐妹就要一起享福，一起吃苦。 “你还站在那里看什么？” 许大茂也是不得不佩服陈雪茹这么能豁得出去，那个外国女人到底是怎么和她说的。 真就应了那句老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外面是贵妇，屋里是*妇。 徐慧真瞪大双眼看着许大茂的脸。 游走的双手不仅不反感还有点舒服。 久旷逢甘露。 “许大茂，你是许大茂……” “不对，你不是许大茂，你是生产队的驴……” 陈雪茹的成就感满满，下一瞬间也被许大茂拉了过去。 日后。 于莉等了半夜都没有等到徐慧真回来，不过是和陈雪茹一起出去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到点就去哄着小静理睡觉去了。 许大茂看着系统提示，实在是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母猪的产后护理+1。】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徐慧真能是这个天赋。 她以前没有嫁到这里之前，就是在村里学习给猪接生是吧？ 所以小酒馆的老板娘不是职业，也没有技术。 也够不上资本家。 再看一眼徐慧真，这俩人都已经一脸满足的睡过去了。 陈雪茹这个恋爱脑……不对，陈雪茹这个朋友完全值得深交。 许大茂大晚上的也回不去，干脆眼一闭直接躺下睡觉。 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四合院大的娄晓娥已经熟睡了，因为二大爷回来的时候就说许大茂被大人物开解放汽车接走了，今晚应该是回不来了。 所以娄晓娥一点都不担心。 “哦~喔~哦~” 外面的鸡叫了三遍，许大茂已经睁开了眼。 再看看身边，徐慧真也准时睁开了眼。 两个人的视线交汇。 徐慧真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下意识的喊了一句“陈雪茹”。 结果陈雪茹就在她的旁边。 “我的头有点痛，这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陈雪茹被吵醒了，上来就握住了徐慧真的手：“昨晚你一直说什么‘你是生产队的驴’是不是忘记了？” “不用逃避，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又不是什么黄大闺女，逃避什么，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把狗打死就完事了。” 许大茂：…… 徐慧真也没什么害羞，直接在床上开始穿衣服。 许大茂还没说什么呢，陈雪茹倒是先急了：“徐慧真，你冷静一下……” “冷静？我怎么冷静？” “亏我还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姐妹，境遇相通，相依为命，你看你做的好事……” “慧真妹子，我可没有骗你吧？说的那是句句属实。” 许大茂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把狗打死就完事了。 这和陈雪茹说的有点出入啊。 又一次把徐慧真拉进了怀里。 久旱的土地经过半夜的滋润，现在正是肥沃的时候。 只是相互触碰。 徐慧真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 根本用不出力气。 那还等什么。 趁着天还没亮。 还有时间。 一切都还来得及。 【恭喜宿主用实力征服徐慧真的心，获得进阶奖励：‘少妇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3。】 又是一个没有用的技能。 感觉就像是系统在逗他玩一样。 【检测到宿主的想法，请不要轻视任何天赋技能，任何一个都是能养家糊口的技术。】 【有些技能天赋达到满级还能继续晋级到下一个阶段，请宿主继续努力。】 许大茂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徐慧真精疲力竭的靠在许大茂的肩膀上。 一边一个。 这个齐人之福还挺简单。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慧真妹子，我一句话都没有骗你吧？” 陈雪茹说起来还有些洋洋得意。 刚才徐慧真可是什么话都说了，多羞人的话都说了。 “闭嘴吧你，以后你别落到我手里。” “食堂中午还要营业，我要去后厨盯着点。” 徐慧真的事业心比陈雪茹的强多了，一心扑在工作上。 要不是公司合营人多增加了好几个，守着一个小酒馆就挺好的，没有必要再去搞什么食堂。 “那你去吧，丝绸店上午基本没生意，下午我基本不去，都交给那些人就完事了。” “不是我说你，老老实实在家清闲着，每个月拿股息不好吗？” 徐慧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她也想啊，问题是就小酒馆的那些个人，就没有几个踏实干活的。 要不是她盯着，小酒馆倒闭几次了。 “许大茂，便宜都让你占了，我不像陈雪茹这个没脑子的，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 许大茂自诩自己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那种人。 没想到徐慧真是，后面可都是她在主动。 而且不是已经征服她的心了吗？礼盒都到手了，结果开始提要求了？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心给你了，但是好处也不能少？ “第一就是那个孔玉琴是个不安分的，她和你那个院里的人相亲，你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离的远远的？” “你能允许范金有留在小酒馆，就不能允许孔玉琴？” “这两个都不能留，找机会慢慢都送走，也算是为小酒馆节流了，毕竟现在这正式工……很难辞退的。” “行，这件事我帮你上上心。”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你既然得了我的身子，你就要娶我，结婚也没关系可以离婚，我还想再要两个孩子。” 许大茂：…… 陈雪茹：？？？ “好你个徐慧真，我好心带你尝尝味，你这是要反客为主？” （有番外） (本章完) 第156章 拒绝，账本都在脑子里 第156章 拒绝，账本都在脑子里 徐慧真说的理所当然。 她想要孩子有什么错？ 有孩子必须要有老公，不然谁也不敢未婚生孩子。 寡妇更不行。 这弄不好就拉出去浸猪笼了。 人人尚武可不是开玩笑，嫉恶如仇。 “陈雪茹，你我不管，我不能让许大茂白睡。” “徐慧真，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是娶，也是娶我。” “笨女人，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这俩人之前还是好姐妹，还想联手打败许大茂呢，现在就开始吵起来了。 反目成仇也就是这一小会的时间。 而许大茂根本就没打算离婚，他和娄晓娥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他起步的根基可是有娄半城的面子，没有最开始的那次抬举，靠着系统慢慢腐蚀，寻找共同进步的队友，现在能不能有第一次三连跳都还说不定呢。 而最重要的‘lv3级中医’也是娄晓娥给他的。 怎么想都不可能和娄晓娥离婚去娶一个带娃的寡妇。 让这俩人在这里争吧，许大茂默默的开始穿衣服。 “你们聊着，我要先回去上班了。” “许大茂伱先等等，第二个条件你答应不答应？” 徐慧真可不想就这么放许大茂离开，虽然她不是什么黄大闺女，但是她也是正经人，这失了清白，总归要有个说法。 喜欢和爱不是唯一。 也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她只觉得陈雪茹憨憨傻傻的，而她只是想要她本该得到的东西而已。 可惜许大茂根本没办法给予。 “我喜欢你，但同时我也喜欢我老婆，我不能因为你就去和我老婆离婚，这对她不公平。” 这句话的水平，和那句‘我不是渣男，只是我的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爱你们每一个人……任何要求我都尽量满足，但是离婚这件事休要再提了。” “你混蛋。” 徐慧真拿着枕头就朝着许大茂扔了过去。 许大茂仓皇而逃。 “徐慧真，你尝尝味就得了，还真想上位啊，你也不看看你家里的娃。” “许大茂要是愿意娶你才是稀奇事，四九城的报纸你又不是没看过，现在许大茂这个名字都在首长那里挂号了，听说年纪轻轻就是副科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就范金有那个废物，现在连个临时干部都不是……” “你要不问问怎么能知道答案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脑子啊。” “你才没脑子，我只是事情看的开，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都是寡妇了，还真想卖出去黄大闺女的价格啊。” 两个人又在床上窃窃私语了一阵，没有人听清她们两个又说了什么悄悄话。 许大茂只感觉神清气爽。 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 娄晓娥不顶事，刘岚没那么顶事，还有两个没有吃到嘴里，这俩加在一起勉勉强强。 就是最近不能再过来了，先晾一阵徐慧真，能想清楚最好，想不清楚也要把气消了。 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没准徐慧真就‘想通了’呢。 刚走到街上，就看到了蔡全无骑着三轮车开始上班了。 “蔡全无，来，拉我去红星轧钢厂。” 窝脖还是那个心里有话不说的样子，不该问的绝对不多问。 许大茂昨晚没有回去住在哪里，他是一点都不好奇。 “好嘞，您是小酒馆的英雄，这一趟不收您钱，您坐稳了。” 果然是个老实木讷的性子。 还挺有正义感。 路程比较远，许大茂正好有点话想要和蔡全无说道说道。 “陈老板给你介绍那个粮站站长的表妹，你见过了没？” “见了，挺好。” “那就好，现在这年头能娶个媳妇就不错了，抓紧时间结婚生娃，工作的事再转正，以后就不用干窝脖大的工作了，院里再有两个娃娃，这生活不就美满了嘛。” “怎么着都比一个人强。” “哎，您说的对，昨天马站长就和我提了，我答应了。” “嘿，这是好事啊。” 什么都有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到了轧钢厂许大茂拿着一张大黑十塞进了蔡全无的手中。 “既然遇见你们这桩喜事，总要表示表示，你可不能不让我沾沾喜气啊。” “你可一定要收下，你们结婚的时候，不能大办，我想去都去不了啊。” “得嘞，到时候肯定要请您去喝一杯喜酒，正宗的牛栏山。” “好好好……” 最后进厂的这几步路，许大茂都高兴的哼起来小曲了。 这一趟真没有白去。 “嘿，许科长，您回来了？在大门口和蹬三轮的说什么呢？” “得，马科长，您可别折煞我了，什么科长不科长的别笑话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那个师傅，是从前门街道把我送回来的。” “什么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板上钉钉的事情就别谦虚了，布告贴出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那就承您吉言。” 反正现在许大茂也不需要做什么正经工作，任由马科长拉着他进了办公室。 “大茂兄弟，跟哥哥说说，那群公子哥带着你去哪里玩了？” 许大茂也没有藏着掖着，把打猎野炊的事情说了说。 听马科长的意思就是，也想和那些公子哥认识认识，他手里的家伙事估计那些公子哥有点兴趣。 这就是共同进步，你不能自己进步忘记了兄弟姐妹啊。 一杯茶喝完，许大茂也就告辞离开。 还没回到保障组呢，杨厂长又差人让他过去。 详细的问了一遍。 听到那些人都很高兴，杨厂长也是放下了心。 现在这风向一会往左一会往右，这让他们这些人也只能两边都不得罪，保证正常的生产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事，也要记你一功，特别是那个林公子，千万不能得罪他，和他交好，你的好处多着呢。” 最郁闷的莫过于李副厂长了，他怎么说也是林豪杰的姑父，结果一点面子都没有。 人家根本就没有拿他当回事。 等回到保障组办公室的时候，刘岚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你看什么呢？” “这是财务那边送来的报表，说是让我们统计一下资产……” 许大茂拿起来就撕吧撕吧的扔进了废纸篓。 “他们要是再来问，就说保障组有自己的账本，不用他们帮忙。” “账本？我们有账本吗？” “有账本，都在我的脑子里。” (本章完) 第157章 保障组的琐碎，李副厂长的邀请 第157章 保障组的琐碎，李副厂长的邀请 “他们要是不乐意怎么办？” “谁不乐意让他来找我，现在养殖厂房里面的鸡鸭都是白赚的，采购的那些钱早就还回去了。” 换句话说，现在这些大部分都是许大茂从系统牧场拿出来的。 都是他的家禽，现在都贡献给轧钢厂了，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还不能允许他有点脾气了。 “对了，这个是后勤部门，说什么当初建造养殖厂房费了不少材料……” 这个其实可要可不要。 但是吧现在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保障组已经单独独立出来了。 级别低，但是架不住是厂里直属领导啊。 所以这就是导致一个问题，多出来一个窟窿，没有办法平账。 这种事许大茂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要是下次再过来，就让他们去找厂长，什么平账窟窿，只要厂长那边能过得去，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其实这就是有人眼红，想过来弄点好处。 都是一个轧钢厂，哪来的什么平账窟窿，就算是有，那也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 都是固定资产，谁也拿不走一分。 “好的。” 两件小事解决完毕，刘岚已经靠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最近办公室也不安全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许大茂亲近了。 “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味道？还不是一个……不是你老婆身上的味道……” 许大茂：…… 这些个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鼻子都这么尖呢。 “大茂，你以后会不要我吗？” 原来刘岚是在担心这个。 “伱放心吧，千万别多想，你想想，我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你周围，你可是我不可缺少的助手，不要谁都不会不要你的。” “大茂，你真好。” 有些恋爱脑的女人就是好哄。 而许大茂也没有抛弃刘岚的理由啊，又听话又粘人，还不像徐慧真一样想让他离婚上位。 这样的好女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 两个人眼看就要亲上既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敲门声响起。 许大茂真想用烟灰缸狠狠的去敲门外那个没眼色的脑袋。 算了，根本就没看到，也不能说人家没眼色。 进来的是许大茂的老领导，宣传科的肖科长。 “恭喜许科长高升啊，一直没来得及庆贺，今个好不容易看到您回来了，我这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二两包好的茶叶放在了桌子上。 对于肖科长来的目的，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 已经是二月了啊。 “老领导您快请坐，您才是科长，我这算什么科长啊，就是您手下的一个兵，现在就是一个混日子的……” 肖科长坐下之后，眼神时不时的扫过刘岚。 许大茂哪会不懂什么意思：“刘岚，你先去照看一下鸡仔。” 等到刘岚离开之后，肖科长才主动挑起了话茬。 “大茂兄弟，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每个月给我留一份那个‘黑龙丹’的事情……” “你放心，钱我一分不少的都带来了。” 其实许大茂现在已经用不到肖科长了，而且这个肖科长有点太贪了，共同进步是没办法共同进步了，只能暂时留下当个支持者，当个盟友。 人家拿着钱来买助兴药物，许大茂也没有理由得罪他。 “这个领导放心，早就给您准备好了，不过我还是要劝您一句，这药效固然可喜，但是也要节制，量力而行。” “这玩意是生理需求，能减少，但是不能没有。” 许大茂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三百元子入手。 “老中医说了，现在他的钱不完，以后还是要旧制一两金子，看我这张嘴，31.25克，价格就是这个价格，就是要辛苦你们去换成小黄鱼了。” “这个没事，无非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情。” 两个人愉快的达成了交易。 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生理需求是第一位。 但是生理需求指的是‘基本生存需求’，肖科长这种行为算是生理需求吗？ 在许大茂看来，是算一部分的。 因为‘生存和繁衍’这两个从来都是在一起。 能活下去就要繁衍后代。 走之前肖科长还拿两张票出来，一张收音机，和一张手表票，这应该是上个月分到宣传科的票，许大茂也痛快的收下了，这事开始了，利益链条一旦转动，想停下来就有点麻烦，只能继续收下去。 刘岚在外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于是许大茂就解释了一下‘黑龙丹’，特别是和她住在一个胡同的金一趟。 要不是刘岚把他带过去，还没办法认下这门亲事呢。 “怪不得金大夫一家人能住一个四合院，种养鸟过的这么舒心……你真是他亲哥的徒弟？” “那当然，因为他亲哥一辈子没有娶妻，金大夫都把我写进了他家族谱了，还是单开的一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怪不得你从来不缺钱。”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许组长，李副主任邀请您去小灶吃饭。”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到了中午饭的时间点了。 许大茂应了一声，任由刘岚帮他整理好衣服。 “中午我就不和你一起吃了，也不用给我打饭了。” “好，厂长那里的事情重要。” 一路来到小食堂，傻柱看到许大茂就开始挤眉弄眼。 凑到许大茂跟前说了一句：“许大茂，你昨晚夜不归宿过的爽不爽，这事我可是帮你瞒着娄晓娥呢。” “你想造谣尽可以去胡说，你看晓娥会不会抓烂你的脸。” 傻柱自讨了个没趣，端着大茶缸就回小灶继续做饭去了。 “李厂长好……赵厂长好……” 原来今天中午来的客人是钢坯厂的赵厂长。 赵宇初赵厂长。 钢坯厂同时也是许大茂父亲的工作单位。 许大茂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位红星轧钢厂下属分厂厂长坐在一起喝酒了，之前他是陪酒，现在他算是能勉勉强强上桌吃饭。 这样算起来，赵厂长对许家还是有一份恩情在呢。 毕竟许大茂的父亲在轧钢厂卸任放映员之后去了钢坯厂。 这样许大茂才顶上了轧钢厂的放映员。 这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 “大茂，快来坐，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还这么见外做什么。” 保卫科的马科长这时候也过来了，陪酒标配。 “最后一段道菜，老母鸡炖蘑菇来咯。” 傻柱吆喝了一声，放下砂锅就走了出来。 许大茂一眼就看出来，这老母鸡最少炖少了三分之一。 这小灶最近天天开火，这傻柱已经肉眼可见的胖起来啦。 158章进去了，一天还没通过 (本章完)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增加产量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增加产量 六菜一汤。 五荤两素。 赵宇初厂长看着这个标准惊讶的说不出话。 他们厂的小灶都要开不起火了。 “现在整个四九城的厂都在传红星轧钢厂招待标准最高最好，连大领导绕一圈都要留在轧钢厂吃饭。” “原来我一直觉得是假的，没想到比真的还真，我这个厂长真的汗颜啊。” 李副厂长听着赵宇初说的真诚，也不能让他的话落在地上。 下属分厂的厂长，要是调到总厂来，起码也是一个副厂长，他们俩不仅是职级相同，连职务都大差不差。 所以轧钢厂一般的招待任务都是李副厂长承担，而杨厂长只会陪同上面来的领导。 这个叫分工明确。 为了避免管理混乱，明确每个领导班子应该做什么事情，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这个啊，都要感谢许大茂啊，这小子下乡放电影……” 李副厂长夸奖了一遍许大茂之后：“来来来，先吃饭。” 许大茂拿着茅子已经给每人倒了一杯。 “许大茂同志，都上了四九城日报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往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是领导抬举，都是领导抬举。” 饭吃到一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李副厂长才开始提及今天这顿酒的意义。 “赵厂长，今年的目标您也看了，轧钢厂能做出多少产量，那要多仰仗你们钢坯厂，今天要努努力，加加油，产量不说翻一番，最起码也要有显著的增长吧。” 赵宇初的脸色稍显为难。 这事，可不好答应啊。 “赵厂长诶，这是现在的大趋势，您还看不明白嘛，大领导们不会听你的什么客观理由，只会看今年的产量比去年的产量增产多少。” “意思就是这么明确，不增长，就下岗，显著增长有小功，翻一倍才能受表扬，你好好想想吧，要是被拉出去当典型，丢的可是我们整个冶金部门的脸啊。” 许大茂就就安静的听着不说话。 该他表现的时候，他已经表现过了。 以前的他坚持不到说正事的环节就退场了，现在他就是酒仙。 真·千杯不醉。 “李厂长，就算您这样说，客观条件不达标，就算是大领导坐在我面前，我还是要说出来……” “今年厂里配备的那些物资，换成粗粮能吃饱，但是那玩意没力气啊，钢坯厂又都是能吃的壮汉……” 说起来赵宇初也满是苦水。 许大茂依旧在虚心学习。 赵厂长说的是真是假，谁都分不清，反正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要先树立起一个吃不饱没力气的人设。 至于真的假的，就算是去钢坯厂食堂看，都看不明白。 “来来来，先喝一杯。” “这些都是趋势，谁不增长就拿谁是问，客观原因是有，但是现在才年初，不是完不成增长的理由，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情况，困难就是用来克服的，不能说不行，要说行，绝对行。” 许大茂心里也清楚，这就是‘越*进’的痛点。 有些地方可以嘴硬头铁随便搞。 但是这里可是四九城。 城墙脚下。 伱要是实打实的拿不出来那么多，敢玩虚的，保证有一堆人过来找你算账。 乱象，是偏远的山村，是地方。 四九城，永远都乱不了。 “而且你也要提前做准备了，今天的产量要大幅增加，明年的产量呢？后年的产量呢？这些你心里都要有数。” “李厂长，您别说了，我敬您一杯，今年的产能，我们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增产15%，这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有要求，供应我们厂的粮食和油也要增加10%，不然我明天就去找大领导辞职。” “这帽子我不要了，我也不能拖我们部门大的后腿，也不能拿厂里的工人人身安全开玩笑。” 李副厂长也明白这是赵宇初的极限。 这在李副厂长眼里，这个赵厂长脑子有点傻。 现在哪个厂的工人不是嗷嗷叫，热血上头，稍微开几次大会鼓励，那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干。 不过这个产量已经达到轧钢厂的预期了。 至于增加的粮食什么的，会和领导申请走流程的，最后能批下来多少，那就不是轧钢厂总厂能做决定的事情了。 “好好好，赵厂长，领导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人民也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建设祖国大地。” “你放心，增加粮食的事情，我一定会打申请上去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那就好，多谢李厂长了，我代表钢坯厂的所有职工敬您一杯。” 事情没有任何意外的谈拢了。 红星轧钢厂可是总厂，能和下属分厂钢坯厂商量，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能拒绝吗？不能。 最多也就是多要点东西了。 接下来的场面就只剩下其乐融融了。 家长里短的小事都能拿出来说一说。 “什么？弟妹又怀孕了？这都是第七个了吧。” “正发愁呢，现在日子过成这样，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呢。”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钢坯厂厂长说的话。 他这个正直的厂长，为钢坯厂确实也是尽心尽力了。 “那可不行，大茂啊，等会你逮上两只老母鸡给赵厂长带上，孕妇要好好补补身体。” “好的，赵厂长可以亲自过去挑两只带回去。” 许大茂一边是羡慕赵厂长的能力，年龄也不小了，媳妇也是个狠人，第七个都怀上了。 这要是多子多福，这福气都满了。 一边想着李副厂长这个借献佛玩的可真6啊，拿着他保障组的老母鸡送人。 只要是符合轧钢厂的利益，许大茂没理由，也没有权利拒绝。 保障养殖组是轧钢厂的资产。 怎么说钢坯厂都是下属分厂，赵厂长也是自己人，也答应了增加产量…… “那真是太好了，敏容最近就一直念叨想喝老鸡汤呢……” 修改了一天，求求放出来吧 (本章完)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产量增加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产量增加 （哪里有问题请审核直接删掉，别让我修改，谢谢。） 六菜一汤。 五荤两素。 赵宇初厂长看着这个标准惊讶的说不出话。 他们厂的小灶都要开不起火了。 “现在整个四九城的厂都在传红星轧钢厂招待标准最高最好，连大领导绕一圈都要留在轧钢厂吃饭。” “原来我一直觉得是假的，没想到比真的还真，我这个厂长真的汗颜啊。” 李副厂长听着赵宇初说的真诚，也不能让他的话落在地上。 下属分厂的厂长，要是调到总厂来，起码也是一个副厂长，他们俩不仅是职级相同，连职务都大差不差。 所以轧钢厂一般的招待任务都是李副厂长承担，而杨厂长只会陪同上面来的领导。 这个叫分工明确。 为了避免管理混乱，明确每个领导班子应该做什么事情，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这个啊，都要感谢许大茂啊，这小子下乡放电影……” 李副厂长夸奖了一遍许大茂之后：“来来来，先吃饭。” 许大茂拿着茅子已经给每人倒了一杯。 “许大茂同志，都上了四九城日报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往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是领导抬举，都是领导抬举。” 饭吃到一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李副厂长才开始提及今天这顿酒的意义。 “赵厂长，今年的目标您也看了，轧钢厂能做出多少产量，那要多仰仗你们钢坯厂，今天要努努力，加加油，产量不说翻一番，最起码也要有显著的增长吧。” 赵宇初的脸色稍显为难。 这事，可不好答应啊。 “赵厂长诶，这是现在的大趋势，您还看不明白嘛，大领导们不会听你的什么客观理由，只会看今年的产量比去年的产量增产多少。” “意思就是这么明确，不增长，就下岗，显著增长有小功，翻一倍才能受表扬，你好好想想吧，要是被拉出去当典型，丢的可是我们整个冶金部门的脸啊。” 许大茂就就安静的听着不说话。 该他表现的时候，他已经表现过了。 以前的他坚持不到说正事的环节就退场了，现在他就是酒仙。 真·千杯不醉。 “李厂长，就算您这样说，客观条件不达标，就算是大领导坐在我面前，我还是要说出来……” “今年厂里配备的那些物资，换成粗粮能吃饱，但是那玩意没力气啊，钢坯厂又都是能吃的壮汉……” 说起来赵宇初也满是苦水。 许大茂依旧在虚心学习。 赵厂长说的是真是假，谁都分不清，反正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要先树立起一个吃不饱没力气的人设。 至于真的假的，就算是去钢坯厂食堂看，都看不明白。 “来来来，先喝一杯。” “这些都是趋势，谁不增长就拿谁是问，客观原因是有，但是现在才年初，不是完不成增长的理由，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情况，困难就是用来克服的，不能说不行，要说行，绝对行。” ** ** ** …… …… …… 【（删减部分不重要，想看的可以进群或者书友圈）】 …… 导致自然灾害比预想中的更加严重。 【这里悯农四句诗】 不征，不购，不纳，粮食，怎么能和《悯农》的结果一样呢？ 有些地方可以嘴硬头铁随便搞。 但是这里可是四九皇城。 皇城根脚下。 伱要是实打实的拿不出来那么多，敢玩虚的，保证有一堆人过来找你算账。 乱象，是偏远的山村，是地方。 四九皇城，永远都乱不了。 “而且你也要提前做准备了，今天的产量要大幅增加，明年呢？后年呢？这些你心里都要有数。” “李厂长，您别说了，我敬您一杯，今年的产能，我们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增产15%，这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有要求，供应我们厂的粮食和油也要增加10%，不然我明天就去找大领导申请调任。” “这帽子我不要了，我也不能拖我们部的后腿，也不能拿厂里的工人人身安全开玩笑。” 李副厂长也明白这是赵宇初的极限。 这在李副厂长眼里，这个赵厂长脑子有点傻。 现在哪个厂的工人不是嗷嗷叫，热血上头，稍微开几次大会鼓励，那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干。 不过这个产量已经达到轧钢厂的预期了。 至于增加的粮食什么的，会和领导申请走流程的，最后能批下来多少，那就不是轧钢厂总厂能做决定的事情了。 “好好好，赵厂长，领导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人民也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建设祖国大地。” “你放心，增加粮食的事情，我一定会打申请上去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那就好，多谢李厂长了，我代表钢坯厂的所有职工敬您一杯。” 事情没有任何意外的谈拢了。 红星轧钢厂可是总厂，能和下属分厂钢坯厂商量，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能拒绝吗？不能。 最多也就是多要点东西了。 接下来的场面就只剩下其乐融融了。 家长里短的小事都能拿出来说一说。 “什么？弟妹又怀孕了？这都是第七个了吧。” “正发愁呢，现在日子过成这样，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呢。”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钢坯厂厂长说的话。 他这个正直的厂长，为钢坯厂确实也是尽心尽力了。 “那可不行，大茂啊，等会你逮上两只老母鸡给赵厂长带上，孕妇要好好补补身体。” “好的，赵厂长可以亲自过去挑两只带回去。” 许大茂一边是羡慕赵厂长的能力，年龄也不小了，媳妇也是个狠人，第七个都怀上了。 这要是多子多福，这福气都满了。 一边想着李副厂长这个借献佛玩的可真6啊，拿着他保障组的老母鸡送人。 只要是符合轧钢厂的利益，许大茂没理由，也没有权利拒绝。 保障养殖组是轧钢厂的资产。 怎么说钢坯厂都是下属分厂，赵厂长也是自己人，也答应了增加产量…… “那真是太好了，敏容最近就一直念叨想喝老鸡汤呢……” …… 【ps：（被这一章搞的头蒙，从昨天一直删到今天，因为付费章节158章还没有放出来，所以这一章删删减减，发的免费，不管能不能放出来就这样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本章完) 第159章 谁都有几分小心思，李副厂长去拿捏 第159章 谁都有几分小心思，李副厂长去拿捏 拥有旧社会大小姐性格的老婆。 还怀孕了。 另外已有六个孩子。 这俩人是真能生，这一家人没人照顾是真不好养活。 许大茂也是有点同情这个赵宇初厂长了。 养殖厂房里的鸡鸭看着肥肥胖胖的就很喜人。 “大茂兄弟，这都是你的功劳啊，这来到这里都眼馋啊，要是自家厂里有这么一个养殖厂房就好了。” “听说西郊的玻璃厂也有样学样，就是弄的鸡苗怎么养都长的很慢，而且一个个瘦了吧唧的，都快吃倒闭了，你这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私聊吧？” “哪有什么秘方，就是喂了一些煤渣而已。” 确实没有秘方，就是乡下一直收，一直吃，然后又从空间牧场里面偷偷补上几只老母鸡，又拿出来不少刚出壳的鸡苗，看着长势喜人。 就算是外人来这里参观，也不会去进鸡舍里面看老母鸡孵小鸡，里面稍微弄两窝意思意思就行。 因为鸡舍里的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煤渣？原来鸡还要喂这个，原来如此。” 许大茂：…… 赵厂长这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鸡吃一些土坷垃煤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刘岚进去抓了两只下蛋的老母鸡出来。 “刘岚，多抓一只，这下蛋的老母鸡，拿回家随便养着，每天也就不缺鸡蛋吃了，小孩子吃个鸡蛋羹也是极好的。” 赵厂长连连摆手：“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这是我们轧钢厂和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一辞一让，赵厂长也就收下了。 “大茂同志，你是个好同志，伱父亲在钢坯厂担当放映员，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同志，最近厂里已经在考虑给他换一个大点的房子了……” 谁说赵宇初厂长不懂人情世故。 在允许的范围之内，他还是愿意做一做好人的。 “那真是太感谢赵厂长了，以后有事您说话。” 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我在乡下有不少朋友，新鲜蔬菜还有蜂蜜水果等都能拿到一部分，等下个月我给您送过去。” 轧钢厂门口。 许大茂和李副厂长看着远去的解放汽车消失在拐角。 在大门口的一阵客套，赵厂长拉着许大茂不松手，非要邀请许大茂去钢坯厂转转。 百般婉拒，才把他送上了车。 “赵厂长对你的评价很高嘛。” “我爹在钢坯厂做放映员，可能多多少少帮我宣传过名声……” “最重要的还是你上了四九城日报啊。” 李副厂长边说边走，许大茂也只能跟上。 “这都是领导培养的好。” 进了办公室，李副厂长的酒醒了一半。 在这个轧钢厂，酒量最好的非属李副厂长莫属，谁让他还负责下面的招待呢。 说话好听又能办事，这样的李副厂长谁都喜欢。 “豪杰那小子没有为难你吧？按辈分，他应该叫我一声姑父，这事啊，我一般都不往外说，你现在也是自己人了，所以让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往外说，年前那次的‘黑龙丹’就全部送到他家去了。” 手指向上指了指。 意思很简单，对他来说，林家是高不可攀的大户人家。 林家，就是撑天巨柱。 许大茂也内心没有当回事，表面也只能表现的诚惶诚恐，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至于李副厂长和林家的关系，这个该知道的人瞒不住，不该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 就像之前林副厂长负责的部门为什么全部都由李副厂长负责，事情都不是没有来由的，一切事情既然存在，那肯定是有蛛丝马迹有迹可循。 再不如李副厂长收礼不手软的样子。 杨厂长不知道吗？ 他肯定知道，不然就是被架空了，被架空了那他在厂长的位置上就不可能坐的这么稳。 不管李副厂长做的这点事，顾及的就是身后的林家。 团结同志才是最重要的嘛。 领导班子也是一个集体，不能内斗要团结也是首要条件。 不管窝里斗成什么样子，出了这个窝，他们就是能相互为对方挡刀的好兄弟。 “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了，这个月的量能不能多搞点？那边已经开始暗示我了。” 许大茂心里就跟明镜一样，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 物以稀为贵。 于是也开始诉说难处。 “李天骄那里拿走两份……就是林家一条街上的李家……” “还有林豪杰拿走一份……” “厂里的林副厂长拿走两份……” 杨厂长那里许大茂没有说，正月底的时候就送过去了两份，至于杨厂长怎么分配，那就是杨厂长的问题了。 “每个月就这么多，我这里就还剩下两份了。” “不对啊，你这算来算去也不够啊……” 杨厂长那两份，许大茂没有打算和李副厂长明说。 这俩人早晚有闹掰的一天。 “哦哦，我忘记说了，还有我那个老领导肖科长，他每个月非要让我留一份，我也没办法拒绝啊。” 说完干脆坦白了，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还有两份在杨厂长那里，能留下两份已经是尽全力了”。 李副厂长心里有气，也没办法说出来，只能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这个老杨，平时看着挺正派，怎么这种助兴的药物还要抢。” 现在就剩下两份，就这四颗他还要送上去一部分，他自己也想留一部分，毕竟吃完之后这身体条件那是立竿见影。 现在腰是一点都不酸了。 “这不行，太少了，太少了，但是产量就这么多，不行，我要去找肖科长好好谈谈。” “这玩意效果这么好，这才两天肖科长那里肯定还有一颗没用，他年纪也不小了，工资也没有多少，就不要贪图享乐了，好好干到退休不就好了嘛。” “大茂这些你先收好，我先去肖科长聊聊。” 四根小黄鱼，许大茂也没有客气，全部都装进了口袋里。 “肖科长毕竟是我的老领导……” “他还是我的老部下呢，大茂你就不要再说了。” “李厂长，肖科长是我的老领导，他要是在厂里说我点什么坏话，那我以后还怎么在轧钢厂待下去啊。” “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 稳了。 许大茂就这样离开了办公室，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 相信轧钢厂第一贪的李副厂长，能很好的拿捏肖科长。 毕竟是直属领导。 (本章完) 第160章 易中海妥协，傻柱又精明了一次 第160章 易中海妥协，傻柱又精明了一次 时间转眼过了两天来到了周日。 二月初九。 明天准备一天，后天就是考核了。 昨天于海棠跟着何雨水来到四合院之后，就没有回去。 而于海棠也终于见到了许大茂了。 这是真的不容易。 就是一顿饭吃的尴尬，许大茂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之前刚口嗨说过‘于海棠可能对他有意思’，现在要是太热情了，今晚是别想好好睡觉了。 总之吃过饭就让那俩人抓紧时间离开了。 一大早于海棠就托了托何雨水的胸脯。 “雨水，你不对劲，你这两个月虽说吃胖了，但是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长大了？” “滚滚滚，要伱管，醒了还不起床，小心懒死你。” “醒了也没有早饭吃，在床上躺着还顶饿呢。”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你看看你那个眼神，眼珠子都恨不得长在许大茂脸上，啐，你是真的厚脸皮。” 于海棠用力捏了捏何雨水的四两。 “你再说，你再说……” “雨水，你老是告诉我，你该不会是偷吃了吧？不然怎么这么快就超过我了，这很不正常，而且现在可是新社会，没有封建社会小妾那一套了。” “是你自己想当小妾，别用这话来试探我。” 何雨水房间的嬉闹没有人能看到。 许大茂正刷牙呢，一大爷和二大爷就联袂过来了。 最后又扯上傻柱还有贾东旭，几个人都进了一大爷的家中。 “大茂，光齐那工作的事情……” “大茂，那考核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关心的事情在许大茂身上。 就这么说，现在这个四合院里，已经没有人敢给许大茂脸色看了。 就连聋老太太现在见到许大茂也避让三分。 贾东旭的状态有些堪忧，这精神萎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年前就是这样了。 傻柱依旧是那副滚刀肉的样子，嬉皮笑脸的有点欠揍：“贾东旭，你怎么回事，怎么有白头发了？” “不还是因为考核的事情愁的，这一级工到二级工我考了三年，今年再不过就说不过去了……” 易中海一听眼睛顿时瞪了起来：“你还知道啊，你知道还不努力，一月份你的目标没有达标吧？那可是一级工的数量啊，你要是升到二级工，那岂不是更加做不完了？” “要真是这样，你还不如不升。” 易中海已经对贾东旭已经彻底失望，不然也不会彻底不管贾家。 今天拉贾东旭过来，是因为事情已经临头了，各方面他都做好了准备，唯一的变数就是贾东旭。 易中海想了好几天，最终还是打算解决这个不安定的因素。 早知道这一天，就不应该带着贾东旭去找许大茂。 当然这个‘解决’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解决。 而是借钱消灾。 易中海屈服了。 万事俱备，就差最后一哆嗦，他可不允许被贾东旭破坏掉他的八级工大业。 贾东旭是个知情者，这小子要是捅出去到时候什么都没了。 所以易中海的打算就是拿出二百元借给贾东旭，当然，这个钱，是要还的。 更当然，这个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没了，因为以前易中海借给贾家的钱，一次都没有要回来过，还包括上个月坐火车去密云社区借的钱。 主打的就是一个有借无还。 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 贾东旭心里也门清，他可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不然之前也不会想着啃老一大爷了。 吃绝户这么歹毒的事情，他都能做出来，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今天易中海能喊他过来，还不是因为他在抽烟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我知道考核的内幕消息’，就这十个字，果然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中，今天易中海不还是要来乖乖找请他。 这可是他想了半个月，才想到的好办法。 如果今天还不行，那他就要再说上一句‘有钱就能通过考核’了。 只能说易中海是个顾全大局的。 “我借给你这二百元是有条件的……” “放心吧师父，您有什么条件，无论是什么，徒弟一定答应为您做到。” “以后把这二百元还给我，能做到吗？” 贾东旭突然就沉默不语了。 “这笔钱我会单独给许大茂，不能经你的手。” “好。” 贾东旭点头如捣蒜。 “大茂，情况你也都看到了，就请你再麻烦一遍，至少不能让贾东旭去死啊，他要是工件精度做的能过关，这个二级工你就帮帮忙，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你小时候还跟在贾东旭身后玩呢。” 许大茂接过了二十张大黑十。 无论易中海是怎么考量的，反正只要有人出钱就行。 “贾东旭，事情定下来了，你抓紧时间回家睡觉，养足精神，别到时候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个你们放心，我最近的工量没有做完，就是因为在做前几年的考核工件试试手，保证做的又快又好。” 贾东旭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一句话形容就是办法总比困难多。 “你们两位放心，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好了，你们放松心态去考试，一定能过的。” 许大茂又喂了这两位大爷一颗定心丸。 考了稳赚，考不过不亏。 易中海也是乐呵呵的，许大茂虽然是领导了，但是他对管理四合院一点兴趣没有，而他要是成了八级工，以后的话语权就更大了。 这就是更进一步。 “那我儿子光齐的事情……” “你先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个还需要等等。” 傻柱就当是个听众。 现在许大茂越来越牛，他也越来越惹不起了。 嘴上这点便宜也占不上了。 “柱子，你的手表呢？我看你最近手表一直不离身，今天往家里了啊？” “就傻柱这德行，脑子往家里手表都不可能忘家里。” 傻柱只是嘿嘿一笑，并没有把二大爷的话放在心上。 “这事说起来有点麻烦，之前我不是找过食堂主任嘛，那老小子满嘴没有一句实话。” “和你们说完之后，我又在食堂里说了一遍，结果我那个徒弟马华说食堂主任看上他的梅手表了。” “经过我长久的思考，在晋升考核开始之际，我还是用梅手表去换了一张晋升考核表。” “贾东旭一级工升二级都要两百，我这是七级升六级，32.6元的工资要涨到37.5元，怎么算都比贾东旭赚多了。” 人嘛，都是会进步，都想追求进步的。 之前因为打架一年不能晋升，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当然不能作数了。 (本章完) 第161章 傻柱相亲，白莲花初来乍到 第161章 傻柱相亲，白莲初来乍到 “我对我的厨艺很有自信，今年晋升到6级厨师。” “三年后晋级到五级，到时候我就不用再轧钢厂当一个小灶师父啦。” 轧钢厂的厨师，最多也就能升到五级，再想往上走就要换地方了。 这厨师的等级名额比技工卡的严厉多了。 易中海更是连连夸赞：“柱子，你这次做的就很对，心疼那俩钱干什么，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晋升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刘海中这时候也插了一句：“现在东风西风不稳，指不定什么时候晋升考核就停滞了呢，到时候想考核都考核不了。” 许大茂惊愕的看了一眼刘海中。 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啊。 这么有水平。 “对对对，讲究一个落袋为安，没到手里说什么都没用。” “何雨柱，何雨柱……” “在这个四合院谁知道何雨柱是谁啊，你喊傻柱，保准跑出来的很快。” 路过的三大妈提醒了一句，王婆也不注意什么乱七八糟的形象了，直接开喊：“傻柱——” “哎，来了。” “得，还真是一个傻柱。” 傻柱急匆匆的从一大爷家里跑了出来：“王婆，您怎么来……上次说的那事您有谱了？” “费了好大嘴皮子人家才答应过来见一见，那可是纺织厂的一枝……” “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还不赶快去捯饬捯饬，伱看看你这一身灰头土脸的样子……” “得嘞，王婆这事办的漂亮。” 傻柱一撸袖子就要进屋，眼尖的王婆顿时就发现了了不得的大事：“傻柱，你的手表呢？” “我可是给人家承诺了，三转一响已经凑了一半，剩下的两年内凑齐，这也是你亲口和我保证的，现在怎么新的还没来，旧的就已经走了？” 一大爷这时候倒是好心的上来开始向王婆解释。 当然不能说送人了，只能说暂时拿出去保养了。 顺便又介绍了一下柱子的工资即将从32.6元提升到37.5元的事情。 可王婆是个认死理的人。 “何雨柱，这个亲你要是想相亲呢，那就尽快把手表拿回来，我可我能给你瞒一时，不能帮你瞒一世。” “王婆你放心，今天这是来不及了，我要是知道您今天要领姑娘过来，我指定不能把手表拿去保养，来来来，您先坐下喝杯茶。” 许大茂看着傻柱鞍前马后的伺候王婆，这小子不也是会伺候人。 用人脸朝前，不用人朝后。 何雨水出来看了一眼，就拉着于海棠去后院了。 爱咋咋地，上次那个多好，一看就很朴实，结果就是不愿意，非要找个漂亮的。 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挑来挑去一场空。 许大茂也没心情看傻柱又是梳头又是擦皮鞋的，也是抬脚就离开了。 “前面干什么呢，半上午就这么热闹？” 聋老太太打开门喊了一句，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她在屋里都能听到中院发生的事情，看来她是一点都不聋。 还没人回答她呢，她就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二话不说扭头就回屋了。 惹不起，躲的起。 许大茂也只是笑笑，他巴不得聋老太太这个人精离他家远点，要是胆敢算计娄晓娥，假聋也给她打成真聋。 “前面干什么呢，半上午就这么热闹？” 回到屋里，娄晓娥问了一模一样的话。 许大茂还没有开口，何雨水就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放这安稳过日子的不娶，非要找个好看的，是真不怕娶一个祖宗回来。” 于海棠当即就反驳道：“诶，雨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长的好看有错吗？你这种说法就是‘男人耍流氓怪女人太好看’完全不讲道理。” “你看晓娥嫂子好看吧，你长的也不差，也没看你们被供起来。” 许大茂突然觉得有些东西真就是血脉传承下去的。 于海棠这套说辞起码领先时代三十年。 遥遥领先。 “你要是想说你自己漂亮就直说。” 倒是一边的娄晓娥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是真的被‘供’起来过。 傻柱换了一身精神的衣服，也是急匆匆的来到了后院。 最近刘光齐的日子是真的难过。 一方面他觉得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现在的许大茂冷血。 没错，他对许大茂的气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完全消除。 因为现在刘海中把宝全都压在了‘许大茂’身上，无论是技工等级晋升，还是他的工作问题，导致他更不想面对许大茂，不然还要摆出低三下四的姿态。 遥想当年，他们也是一起去过胡同的交情。 淡了，淡了，感情淡了。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刘光齐的想法，保准给他一棒槌，美化的倒是不少，坑过许大茂可不是一次两次。 当然原身的许大茂也没少坑他。 总归就是一个与人斗，其乐无穷。 当然现在刘光齐最恨的人早就已经不是许大茂了，而是傻柱。 就是因为傻柱破坏了他的相亲。 他可是在心里强制说服了自己，内心深处，他和傻柱一样，也想找个漂亮的。 傻柱还能挑一挑。 而他完全没有挑的资格。 因为傻柱说了‘掉底’（露底子）的话，现在人家女方还看不上他呢。 这个仇他可一直记着呢。 听到傻柱的相亲对象来了，他收拾收拾打扮的帅帅气气，就去了中院凑热闹。 热闹不热闹的无所谓，就是把仇给报了。 傻柱不让他好过，他也不能让傻柱好过。 必须要破坏。 “大家让让啊，来了来了。” 王婆一句话，连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的阎解成都趴在窗户上看。 凑热闹嘛，谁不喜欢。 娉娉婷婷，体态婀娜。 一双桃眼流波婉转。 阎解成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长的这么漂亮，偏偏要便宜傻柱。 这世间之事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可恶啊可恶。 这容貌放在整个四合院也是上游的存在。 就是仔细看去，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 傻柱一看也乐了，这容貌不输秦淮如，和娄晓娥相比也是各有各的美。 拿下拿下，必须拿下。 “你就是何雨柱？” 人家姑娘也不害羞，和前几天那个有天壤之别，一个不爱说话，一个相当的大胆。 王婆赶忙拉了一下姑娘的衣袖。 “这位是何雨柱，轧钢厂的7级厨师，过两天考核之后就是六级厨师了，你看看我们一个两个的脸上干巴巴的，你再看看他，满面油光，还长胖了不少。” (本章完) 第162章 许大茂出门，阎解成刘光齐窃窃私语 第162章 许大茂出门，阎解成刘光齐窃窃私语 胖子不仅不会被歧视，还是家里条件好的象征。 “这就是当厨师的好，饿不着自家人。” “这位呢，是纺织厂的白莲，人如其名，就是纺织厂的一朵，多少小伙子想娶都没机会呢，今天能过来，就是因为你实在，你是一个老实人。” “不然还不愿意来呢。” 傻柱当即就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说他是老实人。 而是这个姓氏，他就是感觉这个姓氏不吉利，他爹何大清抛下他们兄妹俩就是跟着白寡妇跑去了保定，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个姓氏，对于老何家，不是什么好姓氏。 不过这个白姑娘长的是真巴适，真带劲。 其它的就不重要了。 “莲好，莲好，好名字，纯洁无瑕。”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三大爷正在卖弄文采，三大妈已经开始动手掐他了：“老东西，淤泥不染是吧，不妖是吧，看人家长的像个妖精都会作诗了是吧？啊？” 三大爷：…… 这事根本说不明白，捂着后腰直接就回前院去了。 傻柱这次学聪明了，饭菜没有提前做，要是不合心意就意思意思，符合心意，就多意思意思。 白莲很明显符合他的心意。 “三间大房都是我一个人的，我有个妹妹住在旁边的耳房。” “院里的人都喊你傻柱，伱不会真的傻……” 两个人负责聊天，王婆负责活跃气氛。 那这个天是越聊越开心。 傻柱也没什么避讳的，反正还没有到饭点就开着门聊天。 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无不能言。 无不能听。 刘光齐的银牙是真的要咬碎了，什么傻柱的相亲对象这么温柔，还这么体贴，而他那个相亲对象鼻子都顶上天去了。 人与人之间，真的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槽……” 愤愤的念了一声，就往前院走去。 后院许大茂一家也在说说笑笑的准备出门了。 因为今天中午决定是去下馆子。 有人请客的那种。 就是傻柱，在相亲对象没来之前，就先安排好了许大茂，不仅是从许大茂家里买了不少食材，还非要请许大茂出去下馆子。 看吧，人家就是一点都不傻。 阎解成相亲为啥不成，在傻柱看来，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要不是许大茂不在家，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情了。 这婚事一成，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所以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杀猪斥巨资，就差给许大茂跪下了，说的还是什么感谢许大茂帮忙照顾何雨水这么长时间，都是他应该做的。 今天务必要让雨水请他们吃个饭。 何雨水倒是挺意动，一直以来她都很想报答许大茂。 那这事就这样定下了。 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水，还有一个没回去的于海棠。 对了，还有一个秦淮茹不知道能不能去。 而此时的秦淮茹正在水槽边碎碎念呢，四合院里的大小事都没有瞒过她的耳朵的。 傻柱相亲她无所谓，她是真的觉得傻柱这个人憨憨傻傻的没脑子，站在她面前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她忧心的是中午饭。 这出去下馆子…… 一只手扶着她自己的肚子，心中也下定了决心。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的一切。 “秦姐，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饭去啊。” “好嘞，我把衣服晾上。” 五个人结伴往外走。 傻柱心里很满意，虽然许大茂比以前更让他讨厌了，但是也有好的一点。 那就是说话做事都很诚信。 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这就是不是以前的小人行径了。 “这些啊，是王婆说你要来，我跑遍了半个四九城才买来的，看着老母鸡多肥……” 许大茂刚走到前院，就看到阎解成和刘光齐在说着什么。 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搓动，数钱的动作做的倒是很溜。 两个人看到许大茂出来了，立刻闭嘴了。 “大茂哥，您出去啊？” “大茂哥，这都中午了，您拖家带口的干甚去？” “傻柱非要请我出去吃饭，不去不合适。” 阎解成后悔的真想拍大腿，他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 最好是让许大茂、傻柱、刘光齐还有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贾东旭一起出去，哪怕是拿出几毛钱让他们出去洗个澡呢。 这傻柱啥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 “好好好，大茂哥您先去忙。”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出了四合院，看似他这两个月在四合院做的事情不多，但是这一个两个的谁见了他都要给几分面子。 已经没几个人敢找他的不痛快了。 实力强了，自然会上来巴结你。 “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当门神啊。” “真是奇了怪了，傻柱的相亲对象你们两个都不想去看看，你们两个是想娶个什么样的……” 只有秦淮茹路过的时候调笑了两句，这俩人也没有当回事。 “您出去就操心我们俩了，就我们那个家庭，就算您愿意给我介绍个农村的漂亮姑娘，我们也不敢娶啊。” 等到这许大茂一行人彻底出了四合院。 阎解成和刘光齐又往角落里面走了走。 “怎么样？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要不是我最近没了收入来源缺钱，这事就算你给我十倍的价格，我指定不会告诉你的。” “要不要听，一句话。” 刘光齐也豁出去了，身上仅存的两元钱也是他存了两个月的钱。 “我就这么多，你要是愿意说你就说，你要是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阎解成一把就把一把零票抓在了手中。 “也就是我最近没了来源，短了手使……” 刘光齐伸手又想抢回来：“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听了。” “说说说……” 阎解成让刘光齐附耳过来。 一阵叽里咕噜。 刘光齐先是瞪大了双眼，随即又变成了月牙。 嘴巴都快裂到耳根上去了。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句句不假，我去照顾过好几次生意，就是做的隐秘，不是熟客人家根本就不承认。” “我能过去，还是因为有江湖大哥带我过去……呸，事情是告诉你了，位置也是告诉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阎解成晃晃悠悠的走了，走远才又念叨了一句：“告诉你有什么用，八元钱，一瓶茅台的价格，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是能享受的起的价格吗？” (本章完) 第163章 入门茶价等同茅子，百货商场被找上 第163章 入门茶价等同茅子，百货商场被找上门 8元，那可是一瓶茅子的价格。 这和那些底层得到一元两元的有天壤之别。 不要记八元，要记住，高端的，就算是高端入门级别，最少也要一瓶茅子的价格。 无论是什么时候。 刘光齐第一反应就是去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随即他又冷静了下来。 假如呢，假如，假如傻柱要是把这个隐藏在纺织厂的高端茶，娶回了家。 本以为是私家车。 结果一瓶茅子的车钥匙好多人都有。 想到这里刘光齐顿时眉开眼笑。 找工作的事情必须要抓紧时间。 从今天开始，每天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临时工，最起码也要存够一瓶茅子去照顾照顾傻柱媳妇的生意。 这还正在相亲呢，刘光齐在心里就应该改了称呼。 坏是真坏啊。 真不愧是一个连爹娘都愿意赡养的禽。 这些事许大茂不知道，也不知道，但是一个人身上的风尘气息是掩盖不住的，他反正觉得那个白莲不是什么正经人，很有可能是个不检点的寡妇。 没关系，只要傻柱喜欢就好。 傻柱家的家风就是喜欢寡妇。 从上上一辈，就和寡妇牵扯不清。 千金万金难买乐意。 去了大饭店吃了铜锅涮肉，五个人，消费了30元。 这特么比抢钱来的都快。 要是工人阶级，这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还是那句话，钱购买力强，那就搞一些钱买不到的玩意，老百姓的用不到的玩意，拿到高端市场去卖。 不怕有些人不消费，只要你有钱，你要你在四九城，过惯了富贵日子还能回去过苦日子？ 那必不可能嘛。 让饭店开好收据，许大茂折叠好装进了兜里。 不怕傻柱不认账，他要是敢不认账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他。 “三十？这太贵了吧？还不如让秦姐在家里做。” “感觉手艺也差不到哪去。” 最不会为钱担心的娄晓娥，倒是嫌弃起来吃饭贵了。 殊不知在于海棠听来，这就是说给她听的，不就是多吃了一点嘛。 她家的白面都要换成二合面吃了，多吃几口好东西怎么了。 “这才哪到啊，吃不穷我们家的，走，我们去百货大楼逛逛。” 百货大楼里面大的东西比街上的代销店和供销社多多了。 有人过的辛苦，那就有人过的好。 小饰品是很少的，化妆品更别说了。 雪膏是唯一的硬通货。 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有不少。 就算是如此简陋的商场，几个女人依旧逛的兴致勃勃。 说简陋就有点过分了，毫不客气的说，这就是这片土地上最大的商场。 建成的目标客户群体就是‘全市居民、国际友人及外地来京人员服务，商品定位还要逐渐高档化’。 连秦淮茹这个怀孕三个月的都一点都不嫌累。 针织部都要排队，几个人依旧乐此不疲。 不要问为什么要排队，因为有一部分针织品是不需要票的，钱就能买，比如小孩带的针织帽。 而许大茂只想找个地方歇一歇。 比陪女人逛街更可怕的是一次性陪四个女人逛街。 真是要了老命了。 “这个好看，包起来。” “这个，也包起来。” “啊？这个要票吗？今天出门太急，没带。” “伱们这里有没有闲余的票，先匀给我，我真的是太喜欢这个衣服了，您随便开价。” 不仅仅是许大茂，何雨水秦淮茹还有于海棠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购物狂。 钱如流水。 不拿钱当钱的娄晓娥。 许大茂都不知道娄晓娥这买票的本事哪里来的，真是无师自通。 “大茂，你看看这个呢子大衣，你穿上正合适，也就几十元。” “买。” 这许大茂的气度一看就是个干部，也没有人过来找不自在。 正站在一旁等待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反手去抓。 喊保卫的话还没有喊出声，腰上就多了两个硬家伙。 不是软刀子，是硬枪口。 “多说一句，你死。” 这个声音许大茂听出来了，就是‘老山蜂’那一伙人，一直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说什么‘开瓢，出名，上报纸’的铁憨憨，也被‘老山蜂’称作‘老四’。 这玩意绝对是个愣种。 而且身后是两个人。 两把枪口，感受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闭口不言。 不就是八百元没给嘛，当时他们给的期限是五天，不过许大茂不是也说了嘛，等收拾完阎解成就来付尾款，这不是还没有收拾阎解成嘛。 这些人胆子是真的大，不仅是找上门来了，还找到了百货大楼。 还敢在里面动手。 这百货大楼里面一直有保卫人员在巡逻，那腰里都是带着家伙的。 没有受过教育，人民普遍素质不高，要是再掌握两门偷摸的手艺，这种大商场真就成了扒手的乐园。 巡逻保卫人员多，也就是吓唬吓唬小毛贼，根本拦不住那些高手。 比如身后这俩肯定是高手。 “许干部，鼠鼠我啊，最讨厌有人不讲信用贵人多忘事了，你今天是想死还是想活呢？” 后面终于有人开口了，许大茂也终于可以说话了。 这是个新口音，肯定不是那个愣种老四，年龄不大，一开口就自称‘叔叔’，这些喜欢占人便宜吗？ “肯定想活，钱可以给你，今天就能给，晚会就能给，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不对，现在是两个了。” 许大茂相信一件事，这俩人要是敢在这里开枪，那他们俩肯定会被当场击毙。 人人尚武，可不是开玩笑。 这这些巡逻的保卫人员，没准就是上过什么战场参加过什么战役的英雄。 “鼠鼠我啊，最讨厌讨价还价的人了。” “老五，你和他废话什么，这小子不老实，直接弄死得了，你先走，我一个和他一命换一命，这小子是个干部，前几天还在报纸上看到他，这样我也能上报纸了，死了不愧，值！” 许大茂：…… 亡命之徒，真是亡命之徒。 今天这不是遇上活李逵了，这是遇到活阎王了。 “可是鼠鼠我啊，最喜欢钱了。” 老五还在犹豫，许大茂立刻改口：“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我现在没要求了，我要回家拿钱。” “那你就记住了，今天这事要是没个说法，不能彻底解决，你包括你身边这些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和气生财，你好好想清楚，钱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不要你的命，你也不想下半生变成残疾吧？哑巴是肯定的，缺胳膊还是少腿任你选。” (本章完) 第164章 ，鼠鼠我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第164章 ，鼠鼠我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傍晚，我们在洼子胡同等你，你要是不来，脸面摔在地上，后果，天桥乞讨的残疾人一定有你。” “鼠鼠我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能怎么办，暂时只能答应。 硬邦邦的枪口没了。 等到许大茂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两个不算高大的背影。 今天这事必须解决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联系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那个是好兄弟，来上一次一网打尽。 如果有林豪杰的帮忙，那就更简单了。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给钱，钱把这件事彻底平了，当时也是许大茂亲口答应的。 说起来还是许大茂主动说出来的。 如果能钱让这些江湖人为他所用，那确实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怎么说这几个也是讲江湖道义的，总比那些无法无天杀人如麻的悍匪强多了。 想了半天，也没有拿定主意。 “大茂，伱来帮忙拿一下，这个裤子也很适合你。” 许大茂看到大包小包的几人，瞬间头都大了。 刚才他被人威胁这几个一点反应都没有，逛街的时候男人被抛弃在一边实在是太正常了。 “差不多就行了，再多就拿不下了。” “也行，出门叫个人力三轮车帮我们送回去。” 最后娄晓娥一人送了一瓶雪膏。 还给一直做饭的秦淮茹送了一件针织毛衣，这可把秦淮茹感动坏了。 价格一点都不便宜。 回去的路上都是和娄晓娥手挽手的。 回到四合院，傻柱的相亲对象已经走了，他正坐在院子里傻乐。 现在看着他确实像是个傻子。 “王婆，就这个，白莲，名好听，人也好。” “你要是让他同意，许诺给你的多翻一倍。” 王婆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这门亲事真不亏啊。 她能吃两头不说，现在这个傻子还要翻倍。 这样的好事一年都遇不上一次。 “何雨柱，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不是有自行车吗？下周末你骑车带她在四九城逛逛，只要你们聊的开心，这事就能定下来了。” “王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赶明我买条红鲤鱼给您送去。” 一大爷易中海中感觉事情有点不靠谱，但是他又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现在都是这样的，见面相亲结婚，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大妈以前还是逃难过来的呢。 也只能把不安压在心底。 可能是对于柱子来说太顺利了，所以才会不安心。 仔细想想以前柱子办的事，就没有一次是顺顺利利的，那这次就是明显太顺利了。 这时候许大茂抱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院子里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这是去把代销店抢了？ 看到包装上的‘四九城百货大楼’，才明白这是去大商场采购去了。 “你们这是把一年的东西都买回来了吧？” “一年？两年都不止吧。” “没啥，就是正好有时间去逛逛，买了几件衣服和一些生活必需品，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去了。” 众人看着几个人大包小包，有点不理解‘几件衣服和生活必需品’的概念。 只感觉到赤裸裸的差距。 人与人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等到许大茂他们去了后院，中院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不知道谁提了一句：“现在许大茂提干两次沸沸扬扬的，工资涨到多少了？” “上个月是45元，这个月应该就是57元了，如果传言的副科能一起落实，那就是72元了。” 傻柱心里听完很不舒服。 在去年的时候，他的工资32.6元，许大茂的工资才是30元。 现在他的工资还是32.6元，而许大茂已经是45元了。 就算他考核通过六级厨师是37.5元，那许大茂这个月也要57元了，还有个副科…… 这辈子都追不上了啊。 如果许大茂知道傻柱的想法，一定会劝他不要灰心，这辈子努努力，在退休之前混到二级厨师，那也有72.5元了。 （厨师等级是倒着来的。） 这个标准还是能达到的。 “还真没想到，咱们这个大杂院还能出一个大干部。” 阎埠贵说归说，嘴里也全是酸味。 那是真的羡慕。 刘海中当即就不乐意了：“那咱们院里怎么就出不了领导干部了，搁在前朝这也是一块风水宝地，要不然王爷贝勒怎么会选择在这里开府呢？” 因为他也想当官，而且他家和许大茂家是邻居啊，要是真有什么好风水，他也能沾沾边。 易中海要时刻维护四合院的价值思想观念，比如‘孝顺老人’‘至纯至孝’，这些观念都是他一直在言传身教的影响着身边的人。 “老刘啊，你这个时候怎么还说这种话，别瞎说了，小心让你出去吹吹风。” “得得得，是我失言，是我失言，子虚乌有的事就别提了。” 许大茂坐下刚喝杯茶，何雨水就催促许大茂快去找傻柱收钱。 说好的中午这顿饭他请，这钱就必须要回来。 何雨水这小妮子现在胳膊都拐到许大茂腰上了。 许大茂拗不过，只能拿着饭店的收据就去了中院。 王婆离开的时候也就感叹了一句“许大茂结婚早了，不然肯定给他说个更好的媳妇”。 “傻柱，恭喜啊，你这是没有意外下个月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同喜同喜，大茂你也要加把劲啊，看娄晓娥到现在没什么反应，没准以后你儿子还要喊我儿子喊哥哥呢。” 许大茂：…… 嘿，这个傻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呢，毕竟是傻柱的一个月工资。 现在是真想多要点。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中午你非要让何雨水代你请我们下馆子，这个是收据，别愣着了，钱拿出来吧。” 30元的巨款，傻柱是真的不敢相信。 这是去哪吃什么山珍海味了？ “30元？许大茂，你是不是故意坑我呢？” “国营饭店，公章盖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谁会坑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就这我还没有找你要粮票呢。” 傻柱的大声喧哗，还是关于钱的大事，瞬间就吸引了院里更多人的注意。 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八卦热闹大家都爱看。 刘光齐一听，瞬间就笑的很开心，他是出去找临时工没找到又回来了。 你傻柱也有今天？ 后面还有好日子等着你呢。 感谢风靡背影的1600点币打赏，我说咱能一次性打赏1500吗？还能得一张月票 (本章完) 第165章 傻柱再次借钱，易中海沉思良久 第165章 傻柱再次借钱，易中海沉思良久 阎解成也是穿着一件大衣探头探脑的出来看热闹。 “你……” “你要是还不信，那我们可以一起去饭店对峙，要是真的，你翻倍，要是假的伱就不用掏一分钱。” 傻柱只感觉憋屈。 确实是他让许大茂出门呢，谁知道许大茂这么会吃啊，一点都不手软。 还有何雨水那个小妮子，也不知道劝着点。 冷静，冷静。 最起码媳妇快到手了。 众人一看这个情况也都明白了，许大茂说的肯定是真的，傻柱又是说话不算数想滚刀。 “傻柱，男人一口吐沫一个钉，你自己说过的话不会不认了吧？” “你这老是死皮赖脸的当滚刀肉，人家姑娘谁愿意嫁给你这样的人。” “对啊，你也不想想，要是这事传到人家姑娘耳朵里，你这老婆还要不要娶了？” 几个人一顿口诛笔伐，傻柱听的面红耳赤。 是这几个人有多么正义吗？ 不是，正义感没多少，更多的是他们根本不想看到傻柱好。 看到傻柱过的好，有些人就难受。 又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斯蒂庞克。 顺便还能巴结一下许大茂，这事必须干。 许大茂根本不在乎这些人说话是因为什么，今天这事反正不能这么算了。 谁让傻柱长着一张嘴‘不主贵’（方言，同（珍贵），可以理解为傻柱的这张嘴带不来任何好处）。 几个人说的有板有眼，反正就是一句话，今天你傻柱不把账给清了，你老婆是娶不到家里了。 傻柱翻遍了口袋，也就翻出来几张零票，加起来也就几元钱的样子。 “我真没钱了……” “你的钱呢？这才二月初，关饷还没几天呢？” “我这不是……算了，你们说了也不明白，还就只有一大爷理解我，你们不懂就别瞎掺和了，不就是一顿饭钱嘛，为了娶媳妇，我给了，绝对不当老赖。” “你这是要和一大爷借钱啊？” “您还真说对了，这不借钱这坎算是过不去了，年前刚买了大件，现在还真没有余钱。” 说起来自行车和手表，傻柱可就来劲了。 这俩现在是他的门面，不对，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你手表呢？” “手表拿去保养了，等会我就去拿回来。” “你们在这等着嘿，我何雨柱也是一个讲诚信的人。” 说完拉着一大爷就进屋了。 易中海已经开始盘算自己的存款了，本来养老钱还真不少。 贾家借的钱和资助的加在一起真不少，就是一点都没还。 贾东旭考核，又拿了二百给许大茂去上一道保险。 他自己想要晋升八级工，也是拿出了八百元。 之前何雨柱买手表，也是借给了何雨柱二百元。 他的养老金都快要见底了，现在还有就是不到一千元了。 傻柱一个月32.6元，为啥刚月初就没钱了，还不是因为拿到工资就先还给了一大爷二十元。 就这都要还一年才能还清二百元。 现在柱子又来找他借钱，易中海心里也犯嘀咕啊。 再折腾下去，他的养老金就真没了啊。 “一大爷，我思来想去现在就只有您能帮我了，我下个月能不能把媳妇娶进家门，就靠您了啊。” 易中海赶忙开口：“你欠许大茂那三十，我先给你垫上，等你有了再给我。” 三十元，对易中海来说是小钱，他现在一个月84.5元。 “我嘞一大爷诶，三十好借，您还信不过我吗？还有手表的问题呢，我的手表因为马华的‘戳济’（同唆使），送给了食堂主任换了一张晋升考核表，有机会我早晚整他一顿，我的好处可没那么容易拿。” “现在问题不是来了嘛，人家莲想看我的手表，我也只能告诉她送去保养了，下次我们再见面，要是还没有回来，这婚事可就是要吹了啊。” “一大爷，这事我只能指望您了啊。” 易中海还是没有擅自答应。 他就剩下几百元了，要是再借出去，以后的养老生活可咋办哦。 “一大爷，您不能看着我这么好的老婆从眼前溜走吧？” “就是我现在也没那么多钱……” 傻柱顿时急了，要是易中海没有钱，那他这媳妇还娶不娶了？ 易中海是他唯一的依仗，他也不可能在别人身上借到了钱，食堂里面那两个徒弟倒是有可能，问题是那两个要不是在食堂里面工作，估计能在外面饿死。 手里是一点闲钱都没有。 “一大爷，您要是帮衬着我把媳妇娶到了家，以后我让媳妇把您和一大妈当亲爹亲妈照顾……” 易中海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个就是他一直说的‘孝道’传承。 他让一大妈辛苦照顾聋老太太干什么，不就是在以身作则嘛，做给整个四合院里的人看的。 做人，一定要纯孝、至孝。 “这样，柱子你先别着急，你先拿着这三十还给许大茂，晚上你带着何雨水去我家吃饭，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个事是关于你爹何大清的，本来我不想说的，现在你急用钱，我也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易中海当即就想好了最优解，有些事不能瞒一辈子，现在一切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 一切都是可以洗白的。 傻柱拿着三十元就放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两清了啊，下个月我结婚还要从你那买点菜做席面，没问题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当然没有问题。” 傻柱这才放下了心，他是真担心许大茂在背后使绊子，还好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真小人了。 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都非常嫌弃傻柱。 上次见面的那个多好，就是因为不好看死活不愿意。 这个就是因为长的漂亮，刚见一回面，就已经打算到下个月结婚了。 怎么不直接把两个人的孩子名字想好啊。 呸，不要脸。 女人觉得傻柱就是一个看脸的家伙，以外貌区分，这就是得罪了女人。 男人是觉得傻柱这家伙见色起意也太明显了，一点都不带含蓄的，同时也有点羡慕傻柱这个不要脸状态。 当然表面上一定是和老婆站在统一战线，嫌弃和鄙视傻柱的行为的。 许大茂都回后院了，阎解成也静悄悄的回前院了。 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就像是没来一样。 刘光齐开心的都想哼小曲了，他已经想要快进到傻柱结婚后得知真相的样子了。 “刘光齐，你笑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啊？没什么，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本章完) 第166章 刘光齐的小心思，易中海的算计 第166章 刘光齐的小心思，易中海的算计 刘光齐很开心。 哼着小曲往后院走了。 ‘眼看傻柱就是要倒霉，嘿嘿嘿。’ “眼看傻柱就要倒大霉，嘿嘿嘿。” “你念叨什么呢，念叨傻柱干什么？” 刘光天上来好奇的问了一句，刘光齐挥挥手把他赶走了。 “一边玩去，别来烦我。” 这就是刘光齐的家庭地位，如果二大爷刘海中的家庭地位是10的话，那刘光齐的家庭地位那就是7。 至于他这两个弟弟，就没有家庭地位。 看到许大茂在门口给那几盆浇水，瞬间就来了兴致。 “大茂哥，闲着呢？” 许大茂看着刘光齐背着手走过来，就知道这小子没有憋什么好屁。 “没事，这几颗该长叶子了，我看看能不能浇浇水。” 刘光齐装模作样的围着小坛转了一圈。 这个小坛当初还是阎家三兄弟修建出来的。 “这玩意不能管，越管越长不好，放在这里不动，三年三年的就长过去了，还是越长越旺。” 其实刘光齐说的话有点道理。 草草啥的，不会养就别动，一动就死。 “你说的好像你是个专家一样，伱放心，我也就看看，要是真缺少什么东西，三大爷修理他门口那几盆的时候，顺手就把这里的也收拾了。” 刘光齐无话可说。 真别看阎解成相亲没成功，有许大茂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但是人家三大爷依旧对许大茂非常尊重，这几盆草草收拾的妥妥当当，没看到阎解娣没事就往后院跑嘛。 在刘光齐看来，院里的三位大爷都对许大茂尊敬有加，他老子都求到许大茂头上了。 做人能做到许大茂这个份上，已经是无憾了啊。 诶。 人比人，气死人。 他不知道的是阎解成到底做了什么事，背地里都给许大茂跪下了。 “大茂哥，我来找你是想商量一件事……” “商量一件事？你小子什么时候还这么扭扭捏捏了，有话就说，没看我忙着的嘛。” 刘光齐把脑袋凑了过来：“大茂哥，我爹说你在帮我找工作，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这事慢慢来，越着急越没用。” 刘光齐神神秘秘的说道：“大茂哥，只要你在帮我找工作的事情上，多费点心，让我这个月能去上班，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傻柱的秘密……” 傻柱能有什么秘密啊。 就这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干过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能数出来一箩筐。 “是关于傻柱今天那个相亲对象的……” 许大茂连连摆手：“别，你还是别告诉我了，这种搬弄是非的话我不乐意听，你要是想说，去和傻柱说去。” “诶，许大茂，这可是我重金买来的消息……” “你钱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真没兴趣。” 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刘光齐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要么是传的黄谣，要么就是真的，但那是傻柱的事情，现在傻柱一门心思想娶人家过门，许大茂不会劝。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许大茂进屋了，刘光齐也是摇摇头回家了。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以前的许大茂不这样啊，这结婚真能把人改变成这样？ 进屋的时候，买回来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看到秦淮茹正脱衣服呢。 字面意思，准备试试娄晓娥送给她的针织毛衣。 四个人就像是没有看到许大茂一样，依旧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新衣服。 “我说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里是我家，在我家就开始换衣服了？晓娥你也不管管。”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这是秦淮茹说的话。 娄晓娥也是一点都不在乎：“就是换个毛衣而已，又不是连里面的衬衣都脱了，再等两个月，天气热了，天天让你看衬衣。” “得，那你们换衣服吧，我有事要出门一趟，晚饭不用等我，给我留一份就行。” “你又干嘛去？好好一个周末休息一天你都不在家吃饭。” 周末别人能休息，许大茂可没有休息的时间，养殖厂房的鸡鸭那每天都要喂一遍。 幸好有刘岚。 “有几个老朋友要去见你们，还有于海棠今天你是还要和雨水住在这里吗？” “不止是今天，我以后还想多来呢，大茂哥，晓娥嫂，你们不会嫌我烦吧？” 茶言茶语的天赋难道是天生的？ 这过来白吃白喝的，还想常来，何雨水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哪敢再带一张嘴过来啊。 到现在何雨水还是认为于海棠是因为她才过来的。 她俩才是同学。 而且啊要是于海棠和她住在一起，那以后许大茂还能去找她吗？ 肯定是不能啊，现在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能允许别人打扰。 当场就表示拒绝：“海棠，我可没有答应让你常住在我家啊，天天住在外面，对一个姑娘来说名声不好，特别又是白吃，传出去不好听……” “雨水……” “这事没得商量，偶尔来一次我欢迎，常住是真的不行，这是为你的名声考虑……” 许大茂和娄晓娥招呼了一声，转身就出门了。 傍晚，傍晚。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最终许大茂还是决定一个人先去看看，求财不怕，他现在是真的不缺钱。 实在是谈不好说不通，找保卫科的马科长可能一次抓不干净，但是如果找机会能让林豪杰出手，这几个宵小之辈，估计是一个都跑不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中院已经没人了。 也就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站在门口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大茂，这都快到饭点了，出去是打醋啊？” “有一点小事，你们忙你们的。” 看到许大茂走了，易中海更加的放心了。 如果没有许大茂，那他谋划的事情就更加容易成功了。 一个何雨水还不是随便拿捏。 “柱子，你记住啊，一定要去把何雨水喊过来，我说的这件事是关于你们俩的父亲何大清的。” 傻柱表示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了。 再怎么说何雨水都是他的妹妹吧？ 自行车平时都给她让她骑了，到现在还在生气属实不应该。 这当妹妹的耍脾气也没有这样的。 今天必须要拿出当哥哥的威严来。 这嫂子都快进门了，小姑子使脸色是给谁看呢？ 今天雨水代请许大茂吃饭了三十块，这应该消气了吧？ (本章完) 第167章 相互认识，老山蜂的考量 第167章 相互认识，老山蜂的考量 穿过沙井胡同。 看到那个赌场灯火通明，进进出出。 这生意好的不得了。 好赌难道就是隐藏在骨子里的冒险精神？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当然许大茂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有钱也不是这样败坏的。 进人洼子胡同，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个小院。 敲门。 打开。 除了开门的老六（在南锣鼓巷）踩点的那位来开门，剩下的五个人已经在屋内坐的整整齐齐。 那个老四已经拿着枪对着许大茂了。 就是这个愣种，老是想着弄死许大茂搞个大新闻上报纸。 搞的许大茂都想直接弄死这个铁憨憨了。 不知道是自信还是怎么着，根本不担心许大茂看到他们的脸。 当然，这也不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了。 “我还还以为你会带俩片警过来给你当保安，没想到你的胆子还挺大，一个人就来了。” “只求财，不害命我怕什么，况且我拥有的钱比伱想象的还要多，我不差钱，这都是第二次见面了，一回生，二回熟。” “西北玄天一枝，天下绿林是一家，是不是该介绍一下各位的尊姓大名了？” “行走江湖无名无姓，承蒙乡亲父老兄弟姐妹的抬爱，还有诸位兄弟的抬举，让我‘老山蜂’做了这个大哥。” “这位是老二，大山雀，山雀。雀二，” 是被许大茂摔断肋骨的那位，现在看着估计是好的差不多了。 抱拳“请了。” “这位是老三，苍蝇，蝇三。” 看着就是五大三粗，满脸不服。 看着这个桀骜的面容，许大茂就想到了‘乌蝇哥’。 能叫这名字的还真没有几个好鸟。 抱拳“见过”。 “这位是老四，喊他一声蚊四，蚊子都行。” 名字最小，胆子倒是最大也最凶，动不动就是一命换一命。 “哼。” 就是这家伙没有一点礼貌，连最起码的抱拳意思一下都没有。 现在许大茂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诶。 面对金主都这样。 活该在底层混，吃一顿饿一顿。 “这位是老五，五鼠，老鼠，鼠鼠。” 许大茂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自称‘鼠鼠’了，原来他真的叫‘鼠鼠’。 只能说‘6’。 “鼠鼠我啊，今天不想见血。” 得，许大茂也懒得废话，这种人像神经病一样，很难交流。 思想很难和他在一个频率，要不是吃不饱饭，这样的人没准就去做什么哲学家了。 “最后一位是‘小麻雀’，麻六，六子，小六。” 一个六人团伙，许大茂终于把这些人认全了。 就最后这个小麻雀，就是当初在四合院门口等阎解成的那个小年轻。 除了老山蜂的年龄稍微大一些，老二老三是中年人，老四老五老六看着就比较年轻，或许就比许大茂大一点。 相同的年龄，面对的却是不同的人生。 而且除出了老山蜂还大山雀，后面的这四个‘苍蝇’‘蚊子’‘老鼠’‘麻雀’，这可是四害。 这是从根本就没有去做一个好人。 从这点分析，他们可能也是慢慢组成的队伍，因为这‘四害’是在58年流传出来的，在今年（60年），臭虫则是要代替‘麻雀’变成新的四害之一。 就是流传没有那么广而已。 任何新鲜事物新的名词称谓，都是第一次传播最广，再往后那就是东施效颦，会很难深入人心。 “如今我们六兄弟在一个锅里在搅马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让你赔那么多钱，一方面是短了手使，另外一方面是你摔断了老二的肋骨，这事情必须有个交代。” 人家说的这么清楚明白。 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不给钱了。 “这二位在百货商店对我动手，你们是在跟踪我？” “这两天没有跟踪你，五鼠是‘吃活的佛爷’（意思是在人堆里扒窃的小偷扒手，佛爷是小偷、扒手，吃活的，就是人堆里扒窃，类似的还有吃死尸，就是偷睡着的人），他经常去百货商店拾青子打秋风，正好遇到了，那账就要好好算一算了。” 原来是一个贼。 能在百货大楼一直偷，也是好水平。 怪不得自称鼠鼠，还真是没有取错的外号。 老鼠不就是一个偷嘛。 这事也算是说清楚了。 “你们不愿意对阎解成动手，不过我还是给你们一个忠告，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们注意着点，言尽于此。” 许大茂说完就从口袋里面往外掏钱。 这事说出来他确实有点理亏，人家没拿他怎么样，他反手差点把队伍里的二把手给摔死。 就当是多赔点医药费了。 多这么一伙人当朋友，总比多几个敌人强。 伟人的著作写的多么清楚明白，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 钱无疑是成本最为低廉的方式。 许大茂就是不缺钱。 八百元摆放在桌子上。 蚊四刚想伸手，就被老二敲了回去。 老山蜂半天没有动。 这事情吧，有点麻烦。 在二月份之前，他确实抱着要找许大茂报仇的念头，甚至还派人跟踪了几天。 问题就是许大茂每天不是在轧钢厂就是在四合院，根本不给他们动手的机会，再加上许大茂看过他们的脸，根本就没办法出现在许大茂的面前。 事情就这样尬住了。 直到前几天，他亲眼看到许大茂上了东城最大‘顽主’的车，这让他连报复的心思都没有了。 也就没有再让几个兄弟轮流监视许大茂了。 这件事就准备这样过去了，反正许大茂也给了二百元加上一颗中药丹丸，不算亏，也不算失了面子。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只是不让这几个兄弟去监视了，并没有说原因是因为什么。 现在人都被威胁过来了，八百元摆放在他的眼前他都不敢拿。 这个就叫有命拿没命啊。 他们几个能在东城活着，就是靠着上面的顽主，拿到的每一笔收入，都要往上交一半。 无论是小偷小摸，还是聚众行骗，基本就是往上交一半。 有时候要上交七成，这都还要看顽主的脸色。 不要觉得这不可能，这是很正常的。 没有个顽主，就他们几个，早就被拉进炮局劳改去了。 而他们几个也就是认识顽主，就算是交钱也是交到沙井胡同里赌场里，就他们这种不入流的身份，人家大顽主根本不屑于和他们说话。 都特么当贼了，都没要受鄙视没人权。 别说他们这种偷摸骗抢了，你就算是在天桥卖艺练地摊，该交的钱你一分都少不了。 前几年自家地里种点青菜拿去城里卖，还要交管理费呢。 (本章完) 169.第168章 鼠鼠我啊，最喜欢钱了 第168章 鼠鼠我啊，最喜欢钱了 “这个钱，今天我是不能收。” 老山蜂把钱推了回去。 许大茂无法理解。 这是蚊四还有鼠鼠拿枪威胁着他过来的，结果现在钱不要了？ 难不成是要和他撕票，不死不休？ md，说好的江湖道义和只求财呢？ 蚊四当即就忍不住了，他出来混江湖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工人工资平均30元，这800元就是好几年的工资。 他根本忍不了。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有钱不拿王八蛋，我这个人从小就见不得钱从我眼前溜走，要不还不如杀了我。” “就让我抱着这些钱去死吧。” 纯纯愣头青，要钱不要命。 “滚蛋，一边玩去。” “好嘞。” 刚才还是凶神恶煞般的饿狼，瞬间就变成了小绵羊。 老山蜂这个老大还是很有威望和手段的，不然他也当不上这个团伙的老大。 “许大茂兄弟，你也不用多想，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住了，阎解成那小子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一直都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 “这个钱呢，我不收是有原因的。” “伱是不是认识东城区的林老大？” 要是早这么说，许大茂就不担心了。 林豪杰，现在俩人的关系，不说是朋友，那也比点头之交强的多，真有事，去找他见面还是可以的。 “你们也是跟着他混？” “您抬举，我们就是下面混口饭吃的小弟，在整个东城，三教九流五八门，包括拉三轮车的，哪一个不是仰望林老大的鼻息过活，不听话的，都进了炮局或者拉出去枪毙了。” 换句话说就是，剩下的都是听话的，识时务的。 其实冷静分析一下，顽主顽主，地下老大。 这和电影里面看的黑涩会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无非是美化了一部分，说出来好听些。 顽主，就是玩玩嘛。 “所以你们认识的还有吃刀口舔血那碗饭的？” 按照许大茂看过的一本杂书记载，这些个跑江湖的也都分门别类。 为什么这个团伙领头的叫‘老山蜂’，估计就是里八门中‘蜂门’，外八门就是菜市场里做正经生意，可以缺斤短两耍手段，那都是凭本事吃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总结还是收钱卖货。 而老内八门这些人那做的都是无本万利的生意，坑蒙拐骗抢色诱，抢劫杀人也都是常事。 到了后世有些经典的骗术依旧没有过时，只是变了一种形式。 比如美人计会逐渐演变成‘仙人跳。’ 蜂门就是团伙作案，聚众行骗，这种事往后数个四五十年都屡见不鲜。 在农村偏远山村开展销会，卖什么药酒，膏药，或者其它东西，第一天收钱第二天退，价格越来越高，最后一天捞上一笔就跑。 又或者哪里唱大戏哪里热闹就去哪里，聚众人多，从众心理，几个人很轻易的就能骗几十个人，狠狠的捞上一笔。 名曰：‘展销会’。 干完一笔就撤，远走高飞。 想找都找不到人。 再往后那就是假药假酒保健品，吃不死人喝不死人，价格死贵，有钱还能搞个商标，一直卖下去。 至于效果嘛。 如有。 你觉得有效果那就有，你觉得没有效果那就是没有。 主打的就是自己欺骗自己，心里安慰。 只有老实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要说来钱快，还是这些捞偏门的。 特别是这些旧社会组团跑江湖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凶猛。 分则小打小闹各自牛逼，合则大势磅礴骗人无敌。 “您这是开玩笑了，新社会，那群玩刀子的，都毙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还有几个，也不敢冒头，这个就叫当官的秋后算账，只要苦主还在，只要有人告，能查出来，只要逮到就是枪毙。” “现在，这玩意，这是硬道理。” 老山蜂往桌子上拍了一把手枪。 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他们这几个人现在抱团取暖，还能活着，首先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杀过人，现在又投靠了顽主。 收成一大半都交了上去。 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跟着师父学了一辈子艺，别的什么都不会。 就比如那个五鼠，就会偷，别的他也不会啊。 还有老山蜂，一个人去贾家认亲，把贾家的存款都给洗了，这就是他的本事。 真让他去轧钢厂当锻工，他也做不下去啊。 赚过快钱的人，很难回到靠辛苦卖体力赚钱的时期。 “以后什么江湖啊，什么的都会没了，但是骗子依旧会一直存在，而且经久不衰。” “那我们可要好好的把我们这一身本事传下去，没准以后还能落得一个祖师爷的称号。” “你把钱收回去，之前的事情你给了二百元已经是一笔勾销了。”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又把这些钱都收了回去。 这又是一个认识林豪杰的附加价值。 “五鼠，你去送一下大茂兄弟，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有事相互照应着点。” “停，休要再提让我喊你鼠鼠，连老大的便宜都想赚，你是皮痒是吧？” 就是因为鼠鼠和叔叔是同音。 所以老五不仅喜欢自己自称‘鼠鼠’，还喜欢让别人叫他‘鼠鼠’。 贼嘛，最喜欢的就是占便宜。 五鼠也知道不可能了，也只能在前面带路。 蚊四拿着枪也跟了出去。 “老四，你别胡来，现在大茂兄弟是我们的贵客。” “放心吧老大，我心里有谱。” 刚出了院门，一双大手就揽住了许大茂的肩膀。 “老大说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兄弟了，我蚊四爷也认下你这个兄弟，那你拿我蚊四当兄弟吗？” 许大茂：…… 这家伙还真是头脑简单没脑子啊。 这话是能问出来的吗？ 看透都不能说透的事情。 还好现在事情已经完美的解决了。 “我肯定拿你们当兄弟。” 蚊四咧嘴一笑，露出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既然我们是兄弟了，你又这么有钱，兄弟最近叶子有点紧，短了手使，能不能拆哒给兄弟几张叶子？” 叶子是钱，拆哒就是半强制，语气越软越是商量，语气越硬那就是越强制。 “鼠鼠我啊，也最喜欢钱了。” 许大茂：…… 都说这些混江湖的个个心黑，这老大都说是兄弟了，还能过来要钱。 有点过分。 不过这是江湖上，不抢不偷，这是兄弟之间的救济，谁来都说不出什么来。 (本章完) 170.第169章 要不给哥哥磕一个吧，不然这钱 第169章 要不给哥哥磕一个吧，不然这钱拿着不安心 既然这俩人都开口了，许大茂也不想小气。 毕竟是刚认的兄弟。 以后万一有用得着的地方呢。 “拆哒几张叶子可以，不过以后当当哥哥的要是遇到了难事，两位兄弟不会不帮忙吧？” “嘿嘿，劳资蚊四爷一枪毙了他。” “鼠鼠我啊，最讨厌打打杀杀了，也只会一些小偷小摸了捏。” 许大茂已经看出来了，这六人团伙，也是刚凑在一起没几年。 身上有功夫的也就那个大山雀，就是老二，那个应该从小就是练家子，身子骨比较可以，会个一招半式，耍刀应该挺厉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他拿着刀抵在了许大茂的后腰上。 可惜练功半辈子，还不如许大茂的lv2级的强身健体。 被许大茂一招给秒了。 而且他的外号还是什么‘大山雀’。 六个人，后面四个是‘四害’，前面的老大是‘蜂’，老二是‘雀’，而这个雀，在江湖八门之中，也是心狠手辣的一批。 杀人灭口的事情是能干出来的。 许大茂猜测他就是雀门，混不下去了，才和老山蜂一起组了一个团伙。 反正肯定是没有一个好人。 零钱许大茂没有，给这两个‘兄弟’一人数了十张大黑十。 这大气的操作，连一向头脑简单的蚊四都有点不知所措。 手里的十张大黑十有点不真实。 他拆哒了好几年，加在一起，都没有今天拆哒的多。 肥羊。 富哥。 有钱。 哥哥。 一瞬间蚊四的脑袋里想了很多。 “哥哥，你给这么多，我都不好意思了，要不我给你磕一个吧，不然这钱我拿着不安心。” 当场啪叽跪下就给许大茂磕了一个。 如果觉得这没什么的话，想想之前这家伙一直叫嚣着想要和许大茂同归于尽的话。 真是一个乐子人。 当然，在江湖之中，有人对你的恩情很大，当场磕一个表示感谢是很正常的现象。 不过那都是老礼了。 再往后就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了。 旁边的鼠鼠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 他可不是那种为一点钱折腰的人。 就算是一百元都不行，他在百货大楼转个半个月，也能拿不少，反正当贼的肯定饿不死。 “兄弟使不得。” 许大茂连忙把这个蚊四扶起来。 “哥哥若是不弃，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枪口至今未沾血，实乃人生憾事。” 法治社会，这种人还真挺有用。 有时候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给了这么多钱，真是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老五啊，这钱是哥哥拆哒给我的，就不用交给老大了吧？” “能不能喊我鼠鼠？” “好的，老五。” 刚进门回去，老山蜂的第一句话就是：“笑的这么开心，给伱钱了？” 蚊四：？？？ 嗯？？？ 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好的大哥，我找他拆哒救急，他给了我们两个一人一百。”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他要是有事，该帮就要帮。” “还有，把钱都交出来……” “大哥……我能不能留下来点？” 许大茂回去的时候又路过了沙井胡同，看到赌场门口的人影有点像贾东旭。 第一反应就是过去看看。 随即又停下了脚步。 自己没事瞎操什么心，就算是贾东旭上吊自杀也只会冷眼旁观。 都怪受到的义务教育教的太好了，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可怜别人。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明明自己过的并不如意，偏偏还看不得世间疾苦。 这就是有问题的，照着这句话来，人人都是圣母。 最好的礼貌是不多管闲事。 四合院这些人会怎么样，和他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的小日子过的舒服就好了。 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拿着个凳子往中院走。 许大茂已经听到了中院的吵闹声。 按照电视剧上看，这个四合院的风水该怎么说呢，聋老太太是绝户，易中海也即将绝户，还有个许大茂…… 风水是真的不好，出了这么多的绝户和寡妇。 而且经常都是在吵架，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这些人几天不搞出点事，心里就是不舒服。 也不知道这样的大杂院为什么能年年获得‘街道先进’。 “我不同意，我的钱就是我的钱，谁也别想拿走一分。” 好像是何雨水的声音。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何雨水和谁吵架了，也是加快了脚步。 “三大爷，这是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不是正要去的呢。” 很快到了中院。 声音是从一大爷家里传出来的。 傻柱来回踱步，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劝何雨水只能靠许大茂了，刚才他已经去后院去找许大茂了，只是没有在家。 现在许大茂回来了，赶忙拉着往屋里走。 “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快劝劝何雨水吧。” “什么事啊，着急忙慌的，雨水和谁在吵架呢？” 院子里也来了不少邻居，一直是好好先生的一大爷易中海，怎么会和何雨水这个小妮子吵架呢？ 这种事引起了四合院住户的极大兴趣。 许大茂也是明白了，这四合院的人是没有一个省心的，安生日子是别想过下去，必须要搞点新闻出来。 “和我吵架呢，一大爷在劝架呢。” “那我怎么听到了什么钱不钱的，咋回事啊？” 傻柱不想解释那么多，拉着许大茂就往一大爷的屋里走。 “既然是给我的钱，那凭什么拿去给他结婚用，还给他买手表，我不同意。” 易中海是真的懵了，他是真的没想到何雨水这个小妮子，性格这么强势。 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呢？ 这个就是有了依靠，有了底气，说话都能大声说了，谁的面子都不用给。 一大爷？ 认你你是一大爷，不认你，你啥也不是。 何雨水对小时候的事依旧耿耿于怀，一大爷对她从来都是像赶苍蝇一样赶走。 谁让易中海重男轻女的观念太深了呢。 那时候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妈会偷偷给她一个窝窝头。 她都记着呢。 站在门外听热闹的也都听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现在傻柱要拿何雨水的钱去买手表，至于何雨水是哪来的钱，还没有听到里面说。 而且傻柱不是有了一块梅手表了吗？ 怎么后还要买手表？ (本章完) 171.第170章 何雨水不乐意，易中海黑脸 第170章 何雨水不乐意，易中海黑脸 易中海脸色讪讪的只想让何雨水闭嘴。 但是他又不敢去捂住何雨水的嘴。 “柱子，你快让何雨水别说了，再说下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傻柱能怎么办？ 现在何雨水根本不听的，要是听他的话，现在就不会闹了。 幸好许大茂回来了。 真是奇怪，自己妹妹只能让别人来劝。 “许大茂，你快劝劝何雨水……” “谁来都不行，是我的钱那就是我的钱，你这个一大爷这么多年提都没有提过，伱是何居心？” 何雨水喊出这句话，一大爷易中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如果说之前还能解释一下，那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了啊。 这事要是不说清楚，以后四合院的这些人是的会在他背后戳他脊梁骨。 傻柱也不知道说啥了。 许大茂也就只能站在旁边看笑话。 脸色黑乎乎的一大爷打开门。 “开会，不是全院大会，愿意听的可以听，不愿意听的可以回去，就是解释一下发生的事情。” 既然许大茂来了，何雨水就没有继续大吵大闹，院里的众人抱着吃瓜看戏的姿态，也都全部坐下了。 易中海心里虽然很难受，但还是只能把事情说出来。 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按照易中海的说法就是傻柱和何雨水的；老爹，何大清虽然和寡妇去了保定，但是每个月都往这里寄5元钱，当做何雨水的嫁妆。 问题就是这个钱寄到了易中海这里。 易中海能说这是何大清给何雨水寄过来的生活费吗？ 他不敢说啊。 ‘何雨水都能饿晕倒，她爹寄过来得到生活费易中海放在手里不给何雨水？’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一大爷的名声算是彻底没了。 （何大清走的时候，给傻柱安排了厨师工作） 也只能说是何雨水的嫁妆，说别的都解释不清。 可不敢说是何雨水生活费。 只能咬死何雨柱有工作，所以何大清寄回来的都是嫁妆。 易中海本来打算的很好，只要说服何雨水，就能把这笔钱拿出来先让傻柱娶媳妇用。 一个月五元钱，寄了八年，480元将近五百元。 （1955年之前的旧币按照新币换算等值五元。） 这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买上一辆自行车连钱带票都绰绰有余。 四合院的众人已经开始议论了。 为什么易中海要拿着傻柱家的钱不直接给他们？ 易中海的脸已经要挂不住了。 “这是何大清的意思，他嘱咐我这么做的，把钱存着给何雨水，等她嫁人的时候再给她。” 就算是易中海这样解释了，众人眼中的怀疑之色依旧没有散去。 之前的何雨水是什么样大家都清楚，无论易中海怎么说，他们都觉得易中海做的不对，最起码要先保证何雨水能长大吧。 更有心思阴暗的已经在心里想‘故意想让何雨水饿死，私吞这笔钱’这样很恶劣的想法了。 “别议论了，这点我能给一大爷作证，这个嫁妆一大爷前几年就和我说过了，我知道有这么回事，我觉得我的工资能养活何雨水，所以才嘱咐一大爷先把这笔钱存起来。” 傻柱终于又精明了一次。 一大爷都是为了他，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在这个时候帮忙说句话。 既然当事人傻柱也是知情者，那一切就合理了。 何雨水不知道就很正常了。 许大茂拿出一把瓜子坐下看戏。 这个傻柱和一大爷，真的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反正许大茂就相信一点，傻柱之前绝对不知情，不然这事就不会拉上何雨水一起商量了。 他只会偷偷的把钱拿出来用了，而不会和何雨水说。 他的性格绝对能干出来这种事。 “这次是柱子和我商量，说现在是他结婚的大日子，缺钱，所以就想先把这笔钱拿出来用……” 傻柱又接着说道：“是这样的，还有我的手表不是拿去保养了，是坏了，只能拿去退货，所以需要钱再买个新的。”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大家也都明白了。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这笔钱应该怎么分。 易中海名义上说的就是何雨水的嫁妆。 何雨水想拿钱走人，不给傻柱分。 傻柱和易中海的意思是先拿这笔钱娶老婆，把白莲娶进门。 怎么分钱才是这笔账纠结的地方。 “要我说啊，这笔钱既然是何大清给何雨水存的嫁妆，现在何雨水也长大了，把她的嫁妆给她也可以。” “我觉得继续帮她存着也行，一个学生，手里要是突然多了一笔巨款，很容易养成大手大脚钱的习惯。” “何大清都跟着寡妇跑了，还知道给闺女存嫁妆，也没有那么不可救药。” 众人七嘴八舌的发表看法，就是没有人说要把这笔钱拿出来给傻柱结婚使用。 一大爷易中海说的清清楚楚，何雨水的嫁妆。 你傻柱当哥哥的，不会连妹妹的嫁妆都想要吧？ 不会吧，不会吧。 许大茂一句话都不说，他就想看看傻柱和易中海的表演。 一直是院里的道德天尊易中海，看他今天怎么站在道德制高点。 傻柱顿时就急了，没有这笔钱他还怎么结婚？ 有了这四百八十元，手表有了，结婚的钱也有了，媳妇绝对能娶到家。 那个白莲的长相真的就长到他心里去了。 “喂喂，各位，雨水今年才上高中吧？等到嫁人最起码也要高中毕业吧？那还要等好几年，而现在我结婚那可是终身大事啊。” “我的年龄也不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了，先把老婆娶回家，剩下几年我给雨水好好存钱，而且老头子还在一直寄钱，到时候绝对能把雨水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易中海也是连忙附和：“现在结婚娶媳妇多么不容易啊，柱子和雨水可是亲兄妹，那是一家人，多帮衬着点没坏处，话又说回来，这钱本身就是何大清寄回来的，说是雨水的嫁妆，这儿子的终身大事，他能不上心？” “按我的说法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让柱子把老婆娶回家，别的事情可以先往后拖拖，只要不耽误不就好了嘛。” 这一顿连削带打，四合院的众人都觉得很有道理。 特别是二大妈二大爷和三大妈三大爷。 他们两个正为他们家的儿子结婚娶媳妇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很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本章完) 172.第171章 何大清寄钱，易中海后悔 第171章 何大清寄钱，易中海后悔 当父母的。 就是想把孩子养大，娶妻生子抱孙子。 这样才算是功德圆满。 要是真有像傻柱这样的儿子，能愁的掉头发。 “傻柱也老大不小了，能遇到这样一个娶老婆的机会不容易……但是那是何大清名言给何雨水的钱，除非现在何大清回来，不然这笔钱就是何雨水的，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行吧。” “此言在理，亲兄弟明算账，那亲兄妹也理应如此。” 说了半天，众人也都是看客，没有办法替人家做决定。 更没有权利替何雨水做决定。 “何雨水你来说说应该怎么办？” 面对众人的压力，何雨水一点都不怂。 能让她害怕的只有饥饿，而现在吃不上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以前这些人不顾及她，现在她也不会顾及这些人的想法。 “我的钱给我，他想结婚没钱，那他就去借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女人心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何雨水这么不近人情，是易中海没有想到的，是真的对傻柱太失望了。 这兄妹能处成这样，也是四合院的头一遭。 当然后面还有，二大爷家，三大爷家的几个兄弟，也处不到什么好道子。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可是亲兄妹，当哥哥的遇到难处了，你这个当妹妹的肯定不能干看着，柱子现在能靠谁啊，不还是要靠伱。” “以后你遇到事了，能依靠的不还是你这个哥哥？” 何雨水小脸一瘪：“有大茂哥，我用不着。” 许大茂：…… 现在把他拉进来实属不理智啊。 因为现在的许大茂正是人生的关键点，轧钢厂那里还在走流程呢。 马上就是正式副科级别了，现在正是要打好群众基础的时候。 现在可不能轻易得罪人。 而且许大茂也看出来了，何雨水一直在向易中海要钱，但是易中海一直都没有拿钱出来。 很明显是不想把钱给何雨水，还是想把这笔钱给傻柱使用，是不是嫁妆这个事还不一定呢。 ‘什么女儿，什么嫁妆，上什么学，早晚都是嫁出去的赔钱货。’ 估计道德天尊内心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许大茂，你来说说，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你现在是厂里的干部，水平是咱们四合院里面最高的，而且何雨水她最信服你，这件事您来决断一下？” “对对对，这件事由大茂干部来给出一个解决方案是最好的。” 这些人果然都是不粘锅，自己只管议论，出主意拿决定的都交给外人。 这话都把许大茂架起来了，许大茂也只能说两句。 说实话，要不是这件事事关何雨水，许大茂根本就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这个四合院整天不让人安静，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开始争吵。 手里还剩下一点瓜子没吃完给了旁边的阎解娣，又把裤子上嗑瓜子留下来的痕迹拍打干净。 “既然你们想听我的意见，那我就来说两句。” “何大清每个月寄钱回来，说是何雨水的嫁妆，这件事傻柱说他知情，但是何雨水不知情，这事就是一大爷做的不对了，就算何大清说要瞒着何雨水，但是也应该和她知会一声，人家才是亲父女。” 易中海也没有废话，当即站起来朝大伙鞠躬。 “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按理说几年前何雨水还小，当时按照何大清的嘱咐没说就算了，后面我就和柱子提了一嘴，没有去和何雨水说，这是我的不是，在这里赔个不是。” 这事说开了，后续就没事了。 主要是后续别人就不能拿这个事攻击他的人品了。 “然后就是傻柱，你知道一大爷这里有一笔何雨水的嫁妆存款，一大爷不说，你也不说是吧？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傻柱：…… 他真的很想说他也不知道啊，但是他要是这么说了，那一大爷那里就要承受更大的压力了。 算了，算了。 他傻柱就是天生的背锅侠。 天生的接盘侠。 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 “这不是想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哪有家长存嫁妆还要告诉她的。” “现在你们有异议的地方就是雨水想要拿回何大清给她寄的钱，你的意思就是先用这笔钱娶老婆对吧？” “没错。” “那这事其实很简单，这个钱是何大清给何雨水存的嫁妆，但是如果遇到傻柱结婚，这笔钱何大清肯定也会拿出来一部分，刚才一大爷也说了，一共有480元。” “我的建议就是也别提借钱什么的了，太伤和气，一人一半，这何大清那个当爹的，最起码也应该一碗水端平，他端不平，我们来帮他端平。” 何雨水是真的想要把四百八十元都拿到手。 她不理解许大茂为什么要分出去一半。 “大茂不愧是干部，这说话就是有水平。” “这个何大清也真是的，寄钱寄钱，只管闺女不管儿子是吧。” “我觉得这样有道理。” 傻柱和易中海的脸上真的很纠结。 他们俩想的是这笔钱就先不给何雨水了，以后再慢慢补偿呗。 亲兄妹拖着拖着这账就没了。 再不济也可以让易中海给何大清写一封信把情况说明一下。 到底是女儿何雨水的嫁妆重要，还是儿子傻柱娶媳妇重要？ 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吧。 何大清要是知道这笔钱没有，百分百会拿出去让傻柱娶老婆。 什么都没有传宗接代重要。 现在的易中海就是非常的后悔，他认为何雨水很好拿捏，结果何雨水油盐不进，都敢和他翻脸。 也怪他太贪心了，想要多收获一份感激，想要让何雨水知情。 现在这情况，还不如直接把钱拿出来给柱子，不让何雨水知道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许大茂的考虑就是现在要维护正义，群众基础很重要。 而且这件事要是今天不解决，再拖下去的话，易中海是有何大清的通信地址的，一封信过去，一封信回来。 那何雨水一毛钱都没有了。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有很大概率。 “这就是我的个人意见，你们要是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就当我没有说。” 许大茂说完又坐下了。 众人还是比较赞同许大茂的说法的。 易中海想的是给何大清写封信，就是这一来一回的时间…… (本章完) 173.第172章 有点心思娄晓娥，傻柱再买手表 第172章 有点心思娄晓娥，傻柱再买手表票 傻柱倒是觉得还可以，能拿一半也还可以，至少手表的钱是有了：“那就这样定了，我这钱不白拿，雨水，以后我有钱了会还给你的。” “就当我是为了结婚暂时借用。” 怎么说呢，傻柱面对何雨水还是要脸的。 就是这个要脸，要的不多。 既然柱子都这么说了，易中海也没有继续坚持。 480元，分成两份交到了柱子和何雨水的手中。 这事算是解决了。 许大茂看到何雨水拿着钱就走过来了，立刻就站起身往后院走。 要是何雨水把这240元给他，那他是真的不好解释了。 搞的像是他想要老何家的钱一样。 他是真的不差这一点钱。 “散了，散了、” “该回家吃饭吃饭，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啊。” “何大清和寡妇跑了这么多年，你们说他还会回来吗？” “这个还真说不好，那个寡妇年龄也不小，谁能活过谁还不一定呢。” 易中海听着这些人嘴里的这些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不差钱，当初就不应该……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回家给何大清写封信，把这件事和他说说。 总之这件事不能再继续往下发展了。 “大茂哥，你走这么快干嘛，这钱伱先帮我拿着，这是我的嫁妆。” 许大茂：…… 感觉何雨水这个小妮子有点意有所指。 “那是你的钱，你自己拿着吧。” 娄晓娥已经吃过晚饭了，倒是给许大茂留了一份。 何雨水也没有纠结那么多，就去热饭去了，她晚饭都没吃就被傻柱叫到一大爷家了。 “我觉得那个一大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说解放新思想，他满脑子都是封建老旧思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院里的一大爷的。” 说起易中海，何雨水是一肚子怨念。 秦淮茹正在拖地，随口回答了一句：“人家有威望，又有钱，怎么就当不上院里的一大爷了啊？让你去做这个一大爷，也没人服你啊。” 也就是她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水有事。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已经有点显怀，还在拖地，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这年头有些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啊。 还有就是有吃的有钱真好。 又想起回来的时候，在沙井胡同看到的那个身影：“秦淮茹，贾东旭在忙什么呢？” “谁知道他在忙什么，在家吃过中午饭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去哪里胡混去了。” 秦淮茹随口应付了一句，贾东旭经常出去溜达，这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在贾家的气氛很沉闷，因为存款都丢了的缘故，贾张氏每天在家里摆一张臭脸，贾东旭不喜欢待在家里，秦淮茹又何尝不是想着在许大茂家里多留一会。 娄晓娥这时候又补充了一句：“你家贾东旭还知道回来，这前几天许大茂夜不归宿，说是跟着哪个大人物出去了，那晚上夜不归宿是什么情况？” “到现在我不问，也不知道解释一下，这已经是第几次夜不归宿了？” 许大茂：…… 谁说娄晓娥娇憨的？ 这不仅鼻子尖，还学会欲擒故纵了。 “啊哈哈，那就是出了四九城，太远了，晚上确实回不来……” “秦淮茹，你看啊，只要许大茂打哈哈，就证明他在说谎。” 许大茂：…… 完犊子，这日子快要没法过了，娄晓娥都快把他摸清楚了。 “什么说谎，我可没有说谎，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那就是打猎去的地方太远了，确实回不来。” 秦淮茹听着这俩人说话，只觉得心酸。 这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吧？ 贾东旭别说哄她了，以前还有过打打老婆的前科。 在贾家，秦淮茹不敢顶贾张氏的嘴，也不敢顶贾东旭的嘴。 什么话都不敢说。 夫妻之间连个拌嘴都没有，说不好贾东旭就要生气。 这种日子是真的不想过下去了。 这时候何雨水热好了饭菜端上了桌。 “于海棠呢？” “她啊，晚饭都没有好意思在这里吃，你出门没多久，她也就告辞离开了。” 这不用问，肯定有娄晓娥的功劳。 “许大茂，许大茂，你知道你在家。” 傻柱进来之后，看到正在拖地的秦淮茹，还有正在摆放碗筷的妹妹，心里一时间又有点吃味。 凭什么许大茂就这么会享受。 这么多人伺候。 还两荤一素三个菜。 而他连个洗衣服的人都没有。 等把老婆娶进门…… “许大茂，我就是想问问你这里还有没有手表票？你也知道，那那块梅手表不在我手里了，莲姑娘今天还问起来了，我要抓紧时间再买一块才行。” 看样子傻柱已经认定白莲了。 许大茂下意识的就要拒绝，随即他就又想到了一件事，宣传科的肖科长老领导，给了他一张手表票和自行车票。 这不卖白不卖，自己留着也就等着过期了。 “一百。” “好嘞，还是大茂你有办法。” 傻柱忙不迭娥开始掏钱。 “我这还有一张收音机票，都是今年的，你要是要的话，一百匀给你了，就当是祝你新婚的贺礼了。” 傻柱一听就动心了。 要是再有个收音机，那三转一响他就凑齐三个了。 再弄个缝纫机……不对，他没钱啊，只有240元。 但是这个拥有收音机的机会他是真的不想错过，都结婚了，家里怎么能没有个收音机呢。 这不是丢他轧钢厂小灶大厨的面子嘛。 “要了。” 那许大茂也不客气，二百元收入囊中。 这钱傻柱放在兜里还没暖热呢，就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傻柱拿着两张票美美滋滋的就往外走，他要再去找一大爷易中海商量商量。 “雨水，你吃完饭就抓紧时间回去，不要在这里待的太晚，不然让人看到了不好。” 何雨水还没有说话，秦淮茹先忍不了了：“嘿，傻柱，你要是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说的是何雨水，又何尝没有把她秦淮茹包括在其中。 有些事不管有没有发生，做没有做，那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张口胡说的。 何雨水又补充了一句：“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吧，媳妇能不能娶回家还不一定呢。” 傻柱已经走远了，估计根本就没有听到。 秦淮茹非常好奇一件事：“许大茂，你哪来这么多票？” 同时非常羡慕，这几百元随手揣进口袋不当回事的态度。 “这啊，当然是因为朋友多。” (本章完) 174.第173章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买手表 第173章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买手表收音机？许大茂：大意了 周一。 明天就是技工考核了。 去上班的路上，傻柱脸上一直笑呵呵的，都没有停下来过。 贾东旭倒是哈欠连天。 许大茂就是怀疑这小子又去赌博了，问题是他哪来的钱呢？ “贾东旭，你昨天晚上半夜才回来，你干甚去了？” 一大爷家和贾东旭家是邻居，老年人睡眠很浅，有点动静就醒了。 “没干什么，就是出去上个厕所。”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这个贾东旭是彻底废了，这次考核又为他了二百元上了一道保险，估计这钱是彻底打水漂了。 “柱子……” “你怎么知道我等会下班就去买手表和收音机？” 没人问他。 傻柱听到有人喊他，第一时间就说出了心里话。 谁问伱了？活脱脱的是个二愣子。 谁关心他买手表买收音机啊。 有钱买这些肯定是易中海借给他钱了呗。 估计易中海这是把养老钱都拿出来了吧。 也不知道傻柱和一大爷说了什么。 比对待徒弟贾东旭要好多了。 至少舍得钱。 可能是傻柱比贾东旭更讲信誉，借钱知道还，而贾家借钱不还。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许大茂也不想深究了。 家长里短，鸡毛蒜皮。 轧钢厂的标语已经贴上了。 【咱们工人有力量】 【创优争先，考核冲级】 【勇敢迈出第一步】 许大茂刚到保养组坐下，宣传科的肖科长，这位老领导闻着味就来了。 “大茂兄弟啊，我这日子苦啊。” 许大茂：…… 只能说李副厂长是个行动派，言出必行。 说去找肖科长，那就去找肖科长，从不放空话。 看这样子估计‘黑龙丹’已经被迫上交了一颗。 直属领导的要求，他是真的没胆子拒绝。 “肖科长，来来来，快坐下先喝口水。” “你那两张票已经有人要了，这里是二百元您先收好。” 许大茂推了三次，肖科长都把这二十张大黑十推了回来。 态度很强硬。 “大茂兄弟，我没有别的请求，你能不能再给我搞一颗‘黑龙丹’？市场价150元，我出二百元。” “大茂兄弟你是不知道，李副厂长，他把属于我的‘黑龙丹’强行买了过去……” 这老小子已经彻底昏了头了。 许大茂心里更想和他划清界限了。 有这样的人当队友，是真的很麻烦啊。 “肖科长，我还是那句话，量力而行，而且‘黑龙丹’每个月就那么点，想要满足所有人是根本不可能，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尝尝味道呢。” “你年轻力壮的根本就不需要这个。” “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真没有办法，定额定量，多一份都没有。” 这个也是许大茂深思熟虑的结果，这玩意先把量定死才能利益最大化。 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自然就不值钱了。 肖科长拿着二百元唉声叹气的走了。 许大茂也坐不住了。 之前肖科长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那现在受了李副厂长这么大的刺激，就更加是个定时炸弹了。 这事啊，要有一个解决方案。 关心了刘岚几句之后，许大茂才拎着二两茶叶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有句话说的好，爱人如养，必须要经常关心浇水施肥。 最怕的就是没有耐心。 刘岚，也是需要一个精神依靠的，而她的精神依靠就是许大茂。 而许大茂显然不能让刘岚失望。 要求这么低又这么愿意付出的女人真的不多了。 必须要好好维护基本盘。 “李厂长，早上好。” “哎，是大茂来了啊，快来坐下。” 两个人寒暄过后，喝上一口茶，才开始正式谈话。 许大茂思来想去，凭借他自己的力量，是扳不倒肖科长的。 而且名声还会大大滴坏掉。 ‘以下克上，不尊重老领导，踩着老领导上位。’ 这些个名声只要传出去一个，许大茂这辈子就是升迁无望了。 领导班子对这种行为那是深恶痛绝的，这种人的屁股就是歪的。 作为其中的一员，维护班子的稳定，维护大家的利益才是正经事，就算是有什么不好的问题，厂里内部商量一下解决不就完事了嘛。 没有必要上纲上线往大了搞。 必须要明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精髓。 来找李厂长就是许大茂的处理方式。 既然已经知道了肖科长可能已经是个不安定的份子，而他自己又无力处理，那身为肖科长直属领导的李副厂长，就很有必要知情了。 “李厂长，刚才肖科长来找我了，说什么要加价买‘黑龙丹’。” “大茂兄弟，不要太放在心上，老肖啊，他就是没贼心也没有贼胆，把心放在肚子里，老肖是真正的自己人。” 许大茂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俩人的关系这么好吗？ 他是真没想到，现在他倒是成了那个挑拨是非的小人了。 大意了，大意了。 “李厂长，我今天其实是来向您认错的，肖科长知道我的朋友多，认识的人多，城里的乡下的都认识不少，所以他有时候会拿出一些票据交给我，让我去交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特供香烟许大茂没说，那是小事。 烟酒这些内供的副食，本身就是作为福利发放，拿出去送人也是可以的。 说你倒卖，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但是票不行。 李副厂长当即板起了脸：“大茂同志，子虚乌有的话不要再说了，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休要再提。” “我知道你是个好同志，肖科长也是个好同志。” “你的所言所语，所有的担心，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要相信厂里，相信我，什么事都没有，而肖科长也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好同志。” “许大茂同志，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许大茂：…… 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成语是‘上行下效’呢。 肖科长干的这些事，没准就是从李副厂长这里学的，估计还给李副厂长孝敬了不少，这俩人就是一丘之貉。 许大茂现在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非常的愚蠢。 人家肖科长能当上科长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些事他敢干，他就是有底气的。 “明白了李厂长，听了您的话，我豁然开朗，我是有点担心过头了，现在正是一个关键时间点，小心无大错。” “这就对了嘛，那‘黑龙丹’是老肖和我的事情，他也不会也不能怪罪到你身上，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拿你撒气，我还是那句话，心放在肚子里，一切有我呢。” “对了，明天厂里要开始晋升考核了，给你弄了个‘巡查员’，去各大车间转转就行。” 巡查员可是个肥差。 有一份几元钱的奖金，还有一份为厂里付出做贡献的功劳。 这小功劳累积多了，就能累积到更大的荣誉，比如什么‘先进生产者’，也是一种晋升升迁的资本。 (本章完) 175.第174章 日常送礼，徐慧真来袭 第174章 日常送礼，徐慧真来袭 有一说一，李副厂长虽然人不行。 但是他对自己人还是蛮好的。 就比如许大茂从放映员的时期就在跟着李副厂长混。 现在有了什么好处，李副厂长还都想着他。 领了‘巡查员’的红袖章，许大茂并没有回办公室。 而是骑上自行车直奔柳松胡同。 就是去给金家姐妹送点不常见的水果蔬菜。 不管老金头同意不同意，该有的态度都是要摆出来的。 这种事自从他上次从金家离开之后，基本上只要有时间就会来一次。 金一趟气的吹胡子瞪眼也没有办法。 眼瞅着许大茂就要把他的两个宝贝女儿拐跑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离许大茂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都结过婚的人了，还来和你们纠缠不清。” “我呸。” “老爹，我们和大茂哥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正常的往来。” “等有事发生了就晚了。” 一向温婉的金枝也反驳了一句：“爹您当前娶了我娘，为啥又娶了俩小的？” 金一趟：…… 这天没法聊了。 连一向听话的金枝都不听话了。 那个许大茂到底给他的两个宝贝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时候许大茂连门都没敲，直接就提着袋子进来了。 “我说我的鼻子为啥一直发痒，果然是有人在念叨我。” “大茂哥，你来了啊。” “大茂哥——” “好好好，伱们上次不是说分不清‘龙眼’和‘荔枝’嘛，今天我一样带了两斤过来，你们慢慢区分。” “大茂哥，你真好。” 金一趟眼睛不是眼睛的，鼻子不是鼻子的，要不是现在许大茂上了他家家谱，他真的要拿着铁锹要把许大茂打出去了。 当着他的面泡的他的两个宝贝女儿。 简直岂有此理。 不知道要先讨好他的这个老父亲吗？ 要是许大茂没有结婚就好了，两个姑娘让他随便挑都行。 “滚滚滚，别在我眼前碍眼。” “我说金叔叔，你那个‘再造金丹’的升级版搞出来了没有？不就是多了十几味药嘛，搞的怎么像是难产一样。” “你不懂就别瞎说，每一份药材的药理，相吸相斥都需要细细研究……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之前和你提的事情别忘记了，那个什么‘黑龙丹’一口咬死每个月只能产‘20颗’，要是有人非要拿走药方，你也别死撑，留一手该给就给……” “这点事你就别操心了，我活这么大年纪不比你活的明白啊。” 当了一辈子坐堂大夫，金一趟嘴上的功夫并不弱，忽悠人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来的也快，走的也快。 一上午折腾这两趟，也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在回四合院和回轧钢厂之中，还是选择回轧钢厂，现在正是审查的时候，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样子。 就是在轧钢厂门口，许大茂看到了一个非常意外的人。 徐慧真竟然来到了红星轧钢厂，正在和大门口的保卫说话。 “同志，我找许大茂。” “哦，你找大茂哥啊，你等一会，我找人去把他喊出来。” 只要关于许大茂，这门口的保卫都是积极的，因为都能收获点好处，许大茂在这方面从不吝啬。 要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工人，你看看会不会主动进去帮忙找人？ 在门口等着吧，等下班，或者等路过的好心人。 那时候就是另外一套说辞了，保卫员不能擅离职守。 轧钢厂明文规定，是不允许外人进厂的。 特权阶级的除外。 再者就是需要在厂里上班的同志把人领进去。 许大茂赶忙凑上去，一包特供牡丹不着痕迹就塞进了保卫员的口袋里。 这都是老熟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出门办点事刚好回来。” “许科长您回来了啊，正好有人找您呢。” “嗐嗐，什么科长，还早着呢。” “许科长别谦虚了，这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过来找许大茂。 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事情呢。 男人在女人面前，那必须要展现一下实力。 保卫员就很懂这个，当着徐慧真的面，说的都是恭维许大茂的话。 许大茂最后嘱咐了一下保卫员去保障组办公室说一声，就说他中午不回去吃饭了。 就是去和刘岚说一声。 保障组办公室现在也就俩人，许大茂和刘岚。 安排完毕之后才骑自行车拉着徐慧真离开。 保卫员看着徐慧真搂着许大茂的腰，心里感叹许大茂艳福不浅，这俩人的关系有点不一般。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里找过来的。 两条街后面的国营饭店。 许大茂和徐慧真坐在对面。 许大茂现在心里很烦，这个徐慧真的做法是真的让他很难受。 今天能来轧钢厂，明天就能去四合院。 要是传到娄晓娥或者娄父的耳朵里，又或者是杨厂长的耳朵里。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晋升还要不要晋升了？ 徐慧真心里也很委屈，她虽然不是什么黄大姑娘，但是她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许大茂就这么拿了她的身子，一点交代都没有，哪有这样的好事。 所以她来了。 这样的女人，征服她的身体、征服她的心还不够。 看着许大茂的脸，徐慧真就想到了许大茂勇武的表现。 陈雪茹还真没有说假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饭菜好了之后，许大茂都端到了桌子上。 “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你要是觉得你吃亏了，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们的关系也可以彻底断了，以后我绝对不打扰你，而且还可以给你一部分补偿。” 徐慧真端起一杯水就泼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拿我徐慧真当成什么样的人了？” 眼疾手快的许大茂拿起桌上的毛巾就挡住了这杯水，就这衣服上也多了不少水渍。 徐慧真气呼呼的站起身就走。 许大茂也有点懵，他确实没有办法给徐慧真任何承诺，在自行车上的时候还小鸟依人呢，说翻脸就翻脸。 女人，真是善变啊。 也可能是因为他说的太过分了。 这中午饭也吃不成了，许大茂也只能起身追过去。 国营饭店都是先付钱，所以也没有人理会，更不会觉得他们是逃单。 大街上许大茂也不敢拉拉扯扯，就这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们俩了。 要是有人喊片警过来就麻烦了。 “别拦我，我要回小酒馆。” “那我送你回去。” (本章完) 176.第175章 上位之心不熄，三个人我也可以 第175章 上位之心不熄，三个人我也可以 …… 有些事情该发生就发生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就像有些夫妻都离婚了，时不时的还能见一面。 前夫哥依旧拿着开锁钥匙呢。 其实这就是女性的弱点，或者是劣根性。 有了第一次，就很难拒绝第二次。 除非是真的相看两厌。 像徐慧真这样的，心都已经被许大茂征服了，心里一点拒绝的想法都没有。 “你是真不怕我怀孕吗？” 躺在徐慧真的床上，要不是晚上这里还会有小静理那个小孩子，许大茂是真的想点上一根。 好好的讲道理，怎么就讲到了床上去了呢。 怀孕，怀孕，要是真的能怀孕，娄晓娥还有刘岚早就怀孕了。 “我不管，我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到时候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你家闹。” 许大茂：…… 到现在徐慧真都没有放弃上位的想法。 搬过身去，又是一顿鞭策。 于莉在小食堂照顾小静理吃过饭，就回到小酒馆后院备课。 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从主房间里传出来。 哼哼唧唧好似猫叫春。 这可把于莉吓了一跳，这里就住着她和徐慧真老板，还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娃娃，这…… 第一反应就是有坏人进屋了。 离近了听，才确信是徐慧真的声音。 想直接推开门来个捉奸在床，又不敢，万一是两情相悦呢？ 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伱搞快点，等会于莉就该回来了、” 于莉听到这话抱着小静理落荒而逃。 “你可真是绝情，拿了我的清白，连个名分都没有。” “你今天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你，我上次就说过了，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尽量满足你。” “离婚的话就不要再说出口了，还有以后不要再去轧钢厂找我，我住的四合院也不行，你不知道今天你去找过的事情，会导致多大的影响，我现在正在走升副科的程序，这要是出了问题，以后都别想了。” “那我想为你生个孩子怎么办？” “等你先怀上再说吧，我还能不让你生啊。” 能不能怀上，别人不清楚，许大茂自己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徐慧真是一点要求都没有，也没有要求孩子必须跟着她姓徐。 这就是天生慕强的心理。 许大茂心里也很烦躁，今天有女人去找轧钢厂找他这件事情还需要好好处理一下，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要觉得小事就不需要在乎了。 越是小事，越要处理干净。 万万不能大意。 摔跟头都是因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 而且他的情况怎么和书上写的龙傲天不一样啊。 不应该是说好的‘虎躯一震’各色美女纷纷来倒贴嘛。 到了他这里倒好，明明连心都已经被征服了，这是系统认证过的，结果就这还想着上位呢。 真是让人头大。 不能指望人人都像刘岚、陈雪茹一样。 爱情永远不是生活，面包才是。 “以后，不要再去找我了，记住了吗？”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男人最大的征服感就是女强人变成小鸟依人的状态。 “徐慧真上午都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去找那个没良心去了？” 院子里突然传来陈雪茹的声音，徐慧真也不避着许大茂了，赶忙开始穿衣服。 听声音就是在往这边来的。 上次的荒唐，绝对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而陈雪茹又是一个习惯不敲门。 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衣服穿了一半的徐慧真。 “好啊，好啊，好你个徐慧真吃独食是吧，我有好事想着你，你倒好，一个人躲在屋里，大白天的吃独食。” “我可饶不了你。” 对于许大茂来说，一个两个也没有什么区别。 躲在西厢房的于莉，也听到了陈雪茹的声音。 西厢房就是她在这里住的房间。 还想出去打个拦一下，结果还没有放下小静理，陈雪茹就已经进屋了。 本以为是火星撞地球，结果想象中的争吵并没有出现。 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多了。 于莉此时一句话都不想说，三观尽碎。 还能这样？ 这样真的可以吗？ 眼看扫盲班上课的时间就要到了，只能把后院的两个门都关上，不能再让外人进来了。 一直到了下午四五点，战斗终于结束了。 徐慧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吃不吃独食？” 许大茂再次非常严肃的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去找我，让别人看到不好。” “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吃干抹净还不负责。” 徐慧真说这话可以，因为确实有点亏欠，但是你陈雪茹凭什么说这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可是陈雪茹主动邀请许大茂去她家的。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今天又翘班了一天，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路上慢点。” 送是送不了，因为这俩人身体酸软根本动不了。 正要开门的时候，于莉先打开门走进来了。 手里抱着小静理跟许大茂撞了一个面对面。 今天她在扫盲班上课都是抱着孩子。 看到是许大茂，于莉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态，竟然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许大茂。 还没说话，脸就已经先红了。 “大茂哥……” 看于莉这个样子，许大茂心里也清楚，估计下午就被于莉发现了。 平时下午的时候，都是徐慧真带着小静理。 还好于莉是自己人。 而且于莉早就暗示过许大茂可以付出，这一直没有落实正式工作，所以也没有更多的进展。 像徐慧真这样的，是因为她不缺钱，也不缺吃穿，还有小酒馆，人家本来啥都不缺，条件在这放着呢，所以她不想做小，想要上位。 陈雪茹那就是单纯的看上许大茂了，一夜之情结果被狠狠的征服了。 而没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饱，没有工作，那就是根本没资格提要求。 这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 必须要先过好当下，才能考虑以后。 “知道什么事不要乱说，你的正式工作，很快就能落实了，扫盲班的老师，街道上对你很满意，就差上面领导的认可了，到时候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也是你的，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小酒馆。” 老师，已经是一个很体面的工作了。 于莉这个学历能混个老师，已经是很开心了。 而小酒馆的公方经理，那已经是街道临时干部了，如果干的好，转正也不是没可能。 这对于莉来说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大茂哥，我……我一定好好干。” “三个人，我也是可以的！” 许大茂：…… 这个于莉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玩意？ (本章完) 177.第176章 轧钢厂考核，厨师考核 第176章 轧钢厂考核，厨师考核 许大茂戴上了巡查员的袖章。 身后跟着的是崔大可。 今天这是红星轧钢厂的大事，崔大可最近一直不是在放电影，就是在放电影的路上，今天也算是得空清闲了一天。 他的肤色还是黝黑黝黑的，就是吃胖了不少。 看样子最近的日子过的挺滋润。 “许老师，乡下那些人一直念叨你呢，说好久看不到你都非常想念您呢。” 按理说，是许大茂教会了崔大可放电影，这技术的传承喊上一声师父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还得了一个工作岗位。 就是许大茂不喜欢被人喊师父，搞的像是车间里面的技工一样。 一来二去的，崔大可为了表示和许大茂亲近，就开始喊老师了。 许大茂也就听之任之了，总比当着一堆人的面说什么‘尊敬的领导’要好的多。 “你在乡下放电影，虽然自由一点，但是原则性的问题不能犯，还有收购的事情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吧？” “许老师您之前都安排好了，存够一批就送来一批，就是今年的收成……补种的粮食是种下去了，但是能不能发芽就不清楚了……” 崔大可骨子里还是一个农民，思考问题的习惯还没有改变，种地是刻在骨子里的事情。 “少说话，多做事，那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有心无力说什么都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他们有什么东西要出，我们以轧钢厂的名义收购，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全国各地这么大，就不是凭人力能改变的事情。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一个简短的动员会过后，各个车间的晋升考核就开始了。 从工艺组到工程师，还有八级工来做这个考核的评委。 “杨厂长。” “李副厂长。” 厂里的领导班子也开始巡视了，许大茂也是加入了队伍。 “尊敬的厂领导……” 这个崔大可又开始了。 杨厂长是个办实事了，最看不惯这种做作的做派，连个回应都懒的回。 “大茂同志，正好，我们一起转转，看看今年我们厂里能多出几个八级工。” 至于崔大可则是丝毫不觉得尴尬，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锻工车间。 “牛群，伱这技术还有待提升啊。” “下一个，六级工刘海中，晋升七级考核。” 随便从众多图纸中抽出来一张交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看到一群领导走进来了，还有许大茂。 看到领导都在和评委打招呼，这下他心中知道稳了。 心里平静，那手上的活就不稳。 叮叮当当敲打的声音都变得悦耳起来。 “刘海中符合晋升标准，咱们锻工车间又要多了一个七级工了。” 整个车间都开始鼓掌。 一切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当场考核，当场宣布晋升成功或者失败。 没有那么多里胡哨的事情。 刘海中走路都感觉带风。 他现在是七级工了，工资也涨了，易中海也是七级工，那凭什么易中海做四合院的一大爷，而他是那个二大爷？ 众人转了一圈就去了下一个车间。 临近中午。 “今年还有个稀奇事，那就是本来食堂的几位大灶厨师也报名考核了。” “结果吧，临近考试那个傻柱才报名，报名之后，那些个大灶厨师都想取消报名了，说什么让他们和傻柱同台竞技就是在为难他们。” “这个确实，傻柱的手艺，在整个东城，都是拍的上号的，要不然大领导为什么喜欢留在咱们轧钢厂吃饭。” “不过既然有意见，那就要解决问题，昨天刚把最新通知下发过去，傻柱不占用大灶的晋升名额。” “说实话，就他们啊，就算没有傻柱，想要晋升也没那么简单。” 厨师这一行，没有好师父带，那就是一辈子炒大锅菜的命。 说错了，就算是大锅菜，也要有师父教。 不然连大锅菜都炒不明白。 “说有什么意思，这也快中午了，咱们去尝尝不就知道了。” 小灶里的食堂主任已经等半天了，傻柱也等半天了。 别人考核的如火如荼，炒大锅饭的那几位厨师，都考核结束了，到了他这，净是喝茶了。 “我说主任，这都中午了，咱这考核还考吗？您要说是不考了，您手腕上那块可是要还给我。” 食堂主任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 这种话是能说出来的吗？ 要是让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傻柱啊，我劝你别乱说话，好好做菜就完事了，不该操心的事情别操心。” “快快，杨厂长他们往这边来了。” “傻柱你记得多做点啊。” 傻柱放下茶缸，就开始起锅烧油。 几个领导在小灶转了一圈，看看傻柱颠锅的手艺。 又和几位评委打过招呼。 厨师考核，可不是外行来评价的，都是东城国营大饭店的大厨过来担任评委。 这些人都是传承有序的大厨。 像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厨师最多能晋升到‘五级厨师’，再想往上考核，那就只能调任去国营大饭店了。 这厨师晋升，比八级技工晋升难多了。 八级工虽然不多，但是轧钢厂还是有不少的。 寒暄过后，杨厂长才招呼大家坐下，类似崔大可那样的跟班，是没有资格进来的。 要不是杨厂长开口，许大茂也自觉留在外面了。 副科还有点机会，现在他的副科还没有落在实处。 这个流程走的许大茂都有些心焦了。 组织审查都省了，流程还走的这么慢。 “这位傻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宝贝啊，招待都指望他了，跟了好几个大师父，带艺投师，据说啊，到现在他会的菜都没有做全过。” 杨厂长对傻柱还是很器重的，上来就先为傻柱说点好话。 来的评委也很懂，适时地表明了态度：“这个傻柱我们也听说过，据说峨眉酒家的川菜，他学了个八九不离十，而我们两个就是川菜厨师，之前就嘱咐过，把川菜的手艺拿出来溜溜，要是不到家，那他晋升的事情就别怪我们不讲人情。” “别和那几个大灶师傅一样，手艺是半桶水，先把大锅菜做明白再说吧。” 看样子，轧钢厂这几个大锅菜师傅，是一个都没有通过。 这评委说话也是真硬，炒大锅菜的在他们眼里甚至都算不上是厨师，只是称上一声‘师傅’。 就和大街上的蹬人力三轮车的师傅一样。 最近连需要感谢的都没有了 (本章完) 178.第177章 傻柱春风得意，食堂主任下定决 第177章 傻柱春风得意，食堂主任下定决心 “是这样没错，学的菜系多，不如专精一系。” “厨师切记贪多嚼不烂。” 得，杨厂长算是白夸了。 傻柱如果拿出谭家菜，那当然不能是这样的评价。 问题是现在生活条件在这放着，官府菜那种小而精致，脍不厌细的做法，有点不合时宜。 而且没那个条件。 相对来说，还是川菜更亲民一点。 “鱼香肉丝。” “宫保鸡丁。” “回锅肉。” “清蒸鱼。” 在傻柱的手中，一道道川菜就这样出锅装盘。 “来来来，大家别客气。” 傻柱本来挺开心的，进来就看到许大茂也上桌了。 烦死了。 搞的做饭像是给许大茂做的一样。 算了，算了，看在两次从他手里买票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食堂主任心里门清。 等到傻柱出去之后，立刻又嘱咐傻柱抓紧时间再出几个菜。 “凭什么啊，我这七级厨师晋升六级厨师，四个菜就够了吧？” “难不成还指望我给他们出个满汉全席啊，就算我能做，现在有这个条件吗？” “嘿，我说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午饭时间，杨厂长这个时间过来是来干嘛的？午饭要不要吃？” 傻柱对许大茂可以不在乎，不过他对杨厂长还是很服气的。 是轧钢厂为数不多能让他服气的人了。 “你说的对哦，他们要真是来巡查的，半上午就应该过来了，既然饭点过来……” “胖子，伱去保障组去抓只鹅回来。” “师父，这没条子也没人刘岚凶巴巴的能把我打出来。” “说你笨你是真的傻，刘岚要是不给或者要条子，就说是做给许大茂吃的，一准能要回来，快去吧。” 傻柱凭直觉，感觉这俩人有事。 从最开始俩人刚开始打饭刷碗的时候。 要不然为什么许大茂当了组长，谁都不要，偏偏就从食堂带走个刘岚呢？ “好嘞。” 前面四个菜是考核，后面的几个菜傻柱就随意开始发挥了，手头有什么就做什么吧。 茅子都已经撤了下去，桌上的几个人已经喝的满面红光了。 “你们就说傻柱的菜做的怎么样？” 两个国营饭店的大评委说话也慢了下来：“川菜有几分精髓，再苦练几年能评上个三级四级厨师。” “不过啊，这会的菜系多也有好处，最起码是一个人能当几个人用，这真是天生的小灶厨师，这种口味都能应付，属于是老天爷赏饭吃了。” “一个菜系钻研到底是好的，贪多嚼不烂也有多的好处。” “这个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来咯，最后一道菜，铁锅炖大鹅。” 端上来的是一个大盆。 许大茂赶忙收拾一下桌子，成了名副其实的接菜员。 级别低，就要多动动，没有人会说你什么。 别级别低往那一坐，二郎腿一翘，拽的像他二舅二五八万一样。 等到吃饱喝足之后，这个厨师考核也就结束了。 轧钢厂是在四九城已经是很不错了，要是在别的地方，炒大锅菜的厨师都不允许往上晋升。 就像傻柱这个小灶厨师，想要晋升，就要往上报告。 然后是结合实际情况，从外面找两个大厨过来当评委，保证的就是公平公正。 因为轧钢厂根本没有比傻柱的厨艺更高的了。 外面的大厨过来当评委，这能是白来的吗？ 这里面的事也多着呢。 当然这些事轮不到许大茂来操心，也和他没关系。 傻柱也不客气，那么大一只鹅，他留一碗不过分吧？ 还没吃完呢，就听马华说人都走了。 傻柱一听这还得了，他是来参加晋升考核的，这多做一顿饭就算了，人怎么还走了？ 急急忙忙就往外走。 出门就看到了食堂主任。 “我这厨师等级底是提上去了还是没有提上去？我和你先说好，要是提不上去，你就把……” 食堂主任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傻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一点都不像他平时走路慢悠悠的样子。 他现在只感觉他收傻柱的不是手表，而是一个大麻烦，而是一个地雷，随时都能爆炸的地雷。 “你闭嘴吧，对你的评价很高，川菜能有三级厨师的水平，等两天回函通知发过来，你就是六级厨师了。” 傻柱听了这话这才作罢。 赔本的买卖他可不愿意做。 “这才对，不然今天真是白辛苦了，还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 食堂主任不想和傻柱过多的纠缠：“傻柱，我们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以后也休要再提。” “你提我也不承认。” 反正不管上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管食堂主任为傻柱的晋升考核做了什么，傻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食堂主任不是个好人。 是个收礼的王八蛋。 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他一顿。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领导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嘴里是啥都吐不出来，懒得和你胡言乱语。” 食堂主任气呼呼的走了。 越想越气。 傻柱晋升到六级厨师，工资会涨到37.5元。 就是这次傻柱的做法给他了一个警醒。 就不该听那个马华的胡言乱语。 这一次厨师考核，就差点把他拖下水了。 心里也打定主意，傻柱以后晋升的事情，他是坚决不掺和了。 不能再因为一块手表给自己惹麻烦了。 就这样老老实实干到退休，领上一份退休金不好嘛。 而傻柱又坐回了原位，端起饭碗。 嘿嘿直乐。 心中一直在感叹他何雨柱也要时来运转了。 厨师等级提升了，工资也要涨了。 那天晚上去找一大爷借钱，根本没有费什么口舌，就借到200元。 新手表已经戴在手上了。 收音机也放在家里了。 也就欠了一大爷小400元而已。 而且一大爷说了，结婚要是缺钱，他那还有。 一大爷真是个大好人啊。 现在他笑的很开心，根本不知道，食堂主任已经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在他退休之前，傻柱是别想再参加晋升考核了。 最近几年的工资基本就是定死在37.5元了。 许大茂代替厂领导送两个大厨离开之后，就想去钳工车间看看。 看看易中海还有贾东旭考核的情况怎么样了。 而钳工是轧钢厂人数最多的工种，参加考核的人多，还要手搓工件，考核的慢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下午结束实属再正常不过了。 (本章完) 179.第178章 崔大可的抱大腿生涯，贾东旭出 第178章 崔大可的抱大腿生涯，贾东旭出事故 崔大可拿着一个暖瓶找了过来。 “许老师，您现在一定口渴了吧？我来给您倒杯水。” 许大茂是真的无语了。 他知道崔大可是一个大舔狗，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是真的没有底线。 真就是不择手段的想往上爬。 不过现在名义上崔大可是他的人，是他的手下，许大茂现在也不好过多的苛责。 毕竟是许大茂把他特意挑过来的，而且现在还负责收购乡下的一些农副产品。 要是没有崔大可，那许大茂就只能亲自下乡了。 而这对崔大可来说，真就是母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好心好意的过来送水，一般人还真做不到这个地步。 “崔大可，你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吗？” “我想报答许老师，为许老师鞍前马后，您对我恩同再造，这点小事做再多都不及万一。” “行了，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比什么都强。” “许老师放心，我一定紧跟您的步伐，为您效犬马之劳。” 能像崔大可这样不要脸的，确实是少见。 许大茂也只能感叹一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不同的人生阶段就有不同的想法。 前进一步，就想前进两步。 “行了，下午没你什么事，该休息就休息，每个月把分内的工作完成，谁也不会说伱什么。” “接下来不用跟着我了。” 许大茂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钳工车间看看了。 要是易中海晋升八级工失败，刘海中这个官迷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说起来还真是好笑，昨天回四合院的时候，崔大可已经拎着礼物等在四合院门口了，也不知道是从哪打听过来的。 反正崔大可是真心想把许大茂当成大腿抱住了。 许大茂不仅没有收崔大可的礼物，也没有让他进门，结果今天一大早在宣传科打完卡之后，就屁颠屁颠的跟在许大茂身后了。 至于许大茂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每天给娄晓娥说了什么，教了什么，现在娄晓娥基本已经不怎么说了，只要不是夜不归宿，其它的都是小问题。 杨厂长身边的勤务员找了过来：“许组长，你怎么还在这里慢悠悠的晃荡呢，杨厂长都问了你几遍了，说你送几个厨师怎么送这么久，都在前面等你半天了。” 许大茂：…… 他何德何能能让杨厂长等他啊。 “嗐，中午喝的有点多，找个没人的地方吐了两口，快走快走……” 勤务员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在前面开始带路。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喝多，因为下午还有事，所以大家就没有喝多少。 这个只是一个理由，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刚加入大部队，勤务员就替许大茂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许大茂同志，你今天的表现让我们很失望啊，你之前可是我们轧钢厂专业的陪客，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嗐，这不是昨天前门街道的人找了过来，还是那次见义勇为的事情，非要让我去那边坐坐，坐坐不要紧，他们六七个人喝我一个，差一点昨晚我都回不了家。” “那些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从咱们轧钢厂带几个过去……” “怪不得有人说昨天中午有个好看的小娘子来轧钢厂找你，原来是前门街道居委会的啊。” “下次有这种事一定不要客气，多带几个人过去，不能丢了我们轧钢厂的面子。” “对对对，而且这是好事啊，是值得宣传的。” 许大茂也只能连连称是。 就知道昨天徐慧真过来找他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轧钢厂这么大，大家又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一点小新闻就能传的满城风雨。 如果事关男女那点事，那传的就能更加的离谱。 许大茂借机说出来，给了一个正当理由，只要给领导们一个交代，下面的工人想传就传吧。 众人说笑着往下一个车间走去。 “恭喜易中海，八级工件合格，我们车间又多了一个八级工。” 还没走进钳工车间，就听到了车间里面的呼喊声，鼓掌声。 刘海中上午的考核就已经结束了，特意赶过来看看易中海的考核，没想到如此轻易的就过了。 心里又对许大茂多了一分佩服。 说到做到。 四合院是真的要出一个了不得的领导了。 “易中海也是咱们厂的老人了，他能晋升八级工啊，我一点都不意外。” “现在啊，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听说隔壁厂都有30来岁的八级工了……” “任何行业都是有天才的存在的嘛。” “走走走，我们进去看看。” 车间里面的贾东旭心中更加焦急，他的工件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 奇怪，明明是之前做过的图纸工件。 厂领导带着巡查员的袖章，刚走进钳工车间，就听到‘锃’的一声，是切割钢材断裂的声音。 沉浸在开心之中的众人都还在欢迎厂领导，易中海笑的也很开心，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好了，出事故了。” “不好了，贾东旭倒下了。” “快救人。” 易中海赶忙让开了位置，他现在虽然瞧不上贾东旭，但是也没想过要直接把贾东旭弄死啊。 原本正在执行机床切削的贾东旭已经倒在地上，地上是一片血泊。 许大茂只是看了一眼就看明白了事故发生的原因，工件没有彻底固定，执行切削的时候，工件断裂蹦飞了出去，正正好好镶嵌在贾东旭脑袋上。 本以为经过他这只蝴蝶煽动翅膀，有些事情应该改变了。 结果还是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所有人的都在手忙脚乱。 厂里的领导经过这么一场惊吓，身上的酒也醒了七八分。 “别乱动，后勤有简易支架，先抬着送最近的红星医院，同时通知六院，让他们医疗支援。”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贾东旭终于被送走了。 送往医院。 厂领导、车间主任、生产科科长、还有贾东旭的的师父，生产线上的同事。 加在一起二十多号人先开会，商讨出一个对策。 “现场情况工艺组还有车间主任已经调查清楚了，工件没有彻底固定，才会迸出，才导致了这起事故。” “这么说，是工人贾东旭没有按照安全标准操作才导致的事故？那这样就好处理了。” (本章完) 180.第179章 医院抢救，贾张氏的老毛病 第179章 医院抢救，贾张氏的老毛病 李副厂长的意思很简单，厂里没责任，或者责任很小。 准备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方法。 简单快捷高效还节省成本。 李副厂长一句话，在座的工人阶级都沉默了。 事情确实是这个事情。 但是，不能这么说。 工人都是在车间工作的，谁敢确保百分百没有大意的时候？ 所以，就算是贾东旭个人操作失误，但是该有的补偿也不能少。 这不是为贾东旭说话，这也是为未来的自己说话，为广大工人阶级说话。 只是因为现在说话的是副厂长，需要一个带头的先站出来。 这里的领导都是人精，都知道不说话都在想什么，无论怎么说，贾东旭是在车间出的事，轧钢厂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杨厂长也站了出来：“我们轧钢厂是一个大家庭，遇到问题也要共同面对，不抛弃不放弃任何一个工友，关于贾东旭的事情，我先定下基调，厂里会负责到底，大家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如果合理，厂里也会慎重考虑的。” 这样一说，气氛就轻松了下来。 “贾东旭学徒的时候，工作就经常做不完。” “是的，干活是车间有名的慢。” “一级工都好几年了，都没有晋升到二级工。” “他的心思就不在工作上。” “而且最近他每天来上班都精神萎靡，哈欠连天的，也不知道下班去干嘛去了。” 既然厂里已经是负责到底，那就把贾东旭平时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 大家都是好同志，当然不能说假话。 “易师傅，贾东旭是你的徒弟，你们也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你来说说。” 易中海能怎么说，只能一口咬死贾东旭不怎么聪明，之前在四合院里面做出来的事情他是提都不提。 说的这些全部都记了下来，无论能不能抢救回来，都是要写成报告交上去的。 这些个大厂都是有死亡名额的。 不用怀疑事情的真假。 “如果能抢救回来，那就治好之后继续回来上班。” “要是抢救不回来，工作岗位可以让他家人顶岗，同时应予发放一次性补助金和抚恤金。” “治疗费用暂时全部由厂里承担。” 许大茂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大家都想要铁饭碗。 这真是铁饭碗，堪比前朝铁帽子王。 只要是伱成了厂里的工人，分房，结婚，小孩上学，厂里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由于自己的失误发生了事故，厂里也会对你负责到底。 这上哪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怪不得好多人的梦想就是进厂上班呢，这搁谁身上谁不愿意啊。 许大茂也参加了这个会议，但是他一句都没有说，杨厂长也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 根据他的猜测，贾东旭这次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许大茂同志，你和贾东旭同志也是在一个院子里是吧？你代表厂里和贾东旭家进行对接，一定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就记住一点，一定要稳定家属的情绪，厂里也要稳定，要是来厂门口闹，那成什么样子。” “易师傅，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你要配合许大茂同志，做好这件事。” 两个人应承下来之后，这场小会议也就散了。 这件事就这一会就传遍了轧钢厂，考核出事故，人都送医院了，能不能抢救回来还另说呢。 傻柱这老小子也溜过来看热闹。 “贾东旭这小子不会抢救不过来了吧？” “柱子，你嘴里就不能说点好话。” 而傻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怀孕的秦淮茹。 “一大爷，这事啊，我还是先回去通知一下家属，提前给她们打上一个预防针，我是有不好的预感。” “行，那我先去医院等着你们。” 傻柱看着许大茂和易中海三言两语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就剩他自己留在原地。 “哎，我说你们……得，一大爷，我还是跟着你去医院吧。” 许大茂不敢再耽误下去了，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还在后院和娄晓娥听收音机呢。 “贾东旭出事故了，已经送到医院了。” “啊？” 路过中院又和贾张氏说了一声。 贾张氏鞋底子也不纳了，只感觉贾家的天要塌了，急急忙忙的拿上头巾就往医院赶。 “嘿，你们这急急忙忙的是出了啥大事？” “得，着急忙慌的回来，又着急忙慌的出去。” 三大爷念叨了两句又去摆弄他那些草草去了。 小学老师，只要是没课，就可以提前离校，这也是当老师的好处。 除非是班主任，不到放学不能离校。 很快到了医院，秦淮茹抓着许大茂的手不松开，仿佛这样能给她很大的安全感一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只感觉到处都是刺眼的目光，而他也不能甩开秦淮茹的手。 “怎么样了？人怎么样了？”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询问，贾东旭可是三个孩子的爹，要是人没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姐，您先别着急，人还在抢救中呢，贾东旭他……吉人自有天相。” 傻柱只感觉他这话说的就违心。 贾东旭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吉人天相，每天精神萎靡倒是有一副倒霉催的样子。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傻柱还想继续再说些什么，看到秦淮茹拉着许大茂的手…… 那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瞬间就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等周末和白莲见面之后，没准下个月就能和白莲结婚了。 ‘今天你对我何雨柱爱答不理，明天的何雨柱让你高攀不起’ 这就是傻柱内心真实的写照。 要不怎么说他是一个自视清高内心骄傲的人呢，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秦淮茹是坐着许大茂的自行车过来的，耽误了这一会，贾张氏也赶到了医院。 这时候秦淮茹才反应过来，松开了许大茂的手。 已经下意识的把许大茂当成她的依靠了。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也在，当场就开始扯着嗓子开始哭嚎：“我嘞儿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老贾你在天之灵看看啊，你带我走吧，千万别带走东旭啊。” 易中海堂堂一个八级工，出门在外哪都是要脸。 当即拿出了一大爷的威严开始训斥贾张氏：“贾张氏，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也不是你号丧的地方，你儿子还没死呢，再号上两嗓子，你就要真把你儿子送走了。” 感谢一切都是天意的500点币打赏. 爱你么么哒~~ (本章完) 181.第180章 我们尽力了，日子还要过下去 第180章 我们尽力了，日子还要过下去 许大茂也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关于贾东旭的事情，厂里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案。” “医药费什么的也不用你们家掏一分钱，所以就不要在医院大声喧哗了，不然等会保卫员就把带出去了，现在等结果吧。” 易中海也跟着附和了一句：“不用你们一分钱，厂里不会不管你们的。” 抢救室的灯还亮着。 贾张氏的眼珠子一转，就是好奇厂里给出的方案。 “许大茂，厂里到底是怎么说的？这人都进去抢救了，没有补偿？” 许大茂真的是无语了，这个贾张氏刚才还哭嚎呢，这对儿子也没多少关心，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呢，就开始关心起补偿的问题了。 “抢救回来只有医药费，治好了继续回厂里上班。” “抢救不回来有一次性补助金还有抚恤金，还能去厂里顶工作岗位，工作岗位不要也可以多拿一笔钱。” 听着许大茂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贾张氏又把目标换成了易中海。 “老易，伱说这能补助多少钱？” 这真是亲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家东旭平时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是不是没数？在厂里也不好好上班，一次性补助几百元已经顶天了，而且你能不能盼点好，你儿子还在里面抢救呢，现在说这些，你就不觉得不吉利吗？” 至于工作岗位，贾张氏根本就没有询问的意思。 都是拿钱去换铁饭碗，拿铁饭碗去换钱，那是傻子才会去做的事情。 贾张氏不说话了，和秦淮茹一样，在心里默默地盘算。 一次性补偿几百元，那家里的存款就又回来了。 工作岗位还在。 每个月又多了一笔收入。 三个孩子，这抚恤金能一直发到十八岁。 家里还少了一张嘴吃饭。 贾张氏盘算来盘算去，突然理清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贾家要是没了贾东旭，日子可能会比现在过的更好。 随即赶忙摇摇头，贾东旭可是她的亲儿子，可是贾家的顶梁柱，可万万不能出事啊。 “东旭啊，我命苦的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只是任凭这次怎么哭嚎，眼里都挤不出来什么眼泪。 倒是秦淮茹一直在偷偷抹眼泪。 以后她怎么一个人拉扯三孩子还有一个婆婆啊，这个家说散就要散掉了。 随即又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 以后能依靠的只有许大茂了。 接下来的场面有些沉闷，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打算。 易中海的眼神时不时的瞟过傻柱，贾张氏，秦淮茹，最后又落在许大茂的脸上。 在心里默默摇摇头，叹了口气。 估计真让许大茂这小子捡到了。 对于贾东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 不要觉得一直在抢救，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也不看看抢救几个小时了。 时间拖的越长，就越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搁在以前，谁能想到贾东旭会出意外呢。 天色逐渐的黑了，抢救室的灯光最终还是熄灭了。 几个医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易中海还没有问，医生就已经开始摇头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 易中海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该有悲痛还是要有的。 而许大茂早就猜测到这样的结果了，工件都镶嵌到头骨里面了，这要是能抢救回来才是奇迹。 “我嘞儿啊……” 贾张氏还在哭嚎白发人送黑发人，而秦淮茹双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幸好许大茂一直在旁边，眼疾手快的把秦淮茹揽在怀里。 “医生，医生，家属怀孕晕过去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贾家还有俩小的在家嗷嗷待哺，秦淮茹又躺下了，贾张氏只能先回家照顾小的。 这种时候，许大茂不想管也要管了。 怎么说他身上也有轧钢厂交给他的任务。 安抚家属的情绪也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等到秦淮茹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黑了，看到的就是守在病床旁边的许大茂。 还没说话，两行眼泪先流了出来。 “大茂，你以后会不管我吗？” 许大茂脑子里面还在想着‘世界线收束’之类虚无缥缈的事情，秦淮茹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那我的孩子怎么办？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许大茂：…… 怎么着，看他长的帅是个好心人，就想赖上他开始吸血了啊。 这可不行。 规矩不能破。 “你是不是想多了，你仔细想想，贾东旭走了，你在贾家的日子会更好过。” 秦淮茹一时间有点愣神，没有反应过来，不是在说让许大茂帮她养孩子吗？这话题为何转变的如此生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死了男人，你还觉得是好事是吧？” “人死不能复生，你想想，贾东旭没了，厂里也说了，你家里可以去顶岗，你不是还是农村户口，这次顶岗，那你就是城里人，以后就有口粮了。” “你是城市户口，那你的孩子也要变成城市户口，这就是多了三份口粮。” （以前的规定，父母双方有一方是农村户口，那孩子就是农村户口）。 “这样算来，少了一张嘴，多了几份口粮，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而且厂里还会给你们家一次性补助，那也是几百元，这以后过日子是没有问题了。” 秦淮茹觉得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她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嫁过来的时候舍不得村里的那几亩地，户口没有迁到城里，结果土改之后，土地变成公有制了，地没了，户口也没了。 现在她就要再次拥有城市户口了？ “所以啊，就算以后不靠我，你们家日子也能过下去，无非是吃的差一点，总归是不会饿肚子的。” 这里说的吃的差，那就是棒子面和二合面，想吃白面馒头是别想了。 口粮供应也不会给白面。 “那棒梗他奶奶也是农村户口，你说她会不会……” 许大茂心里有点好笑，秦淮茹确实很会为自己考虑，现在都担心贾张氏跟她抢工作了。 “你放心吧，就贾张氏那个疲懒的性格，让她每天去上班，还不如杀了她呢，你和她说每个月给她点零钱，她绝对同意，到后面，有她好受的时候。” “好，大茂，我都听你的。” “听厂里的安排，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你回去之后也要做做贾张氏的工作，明确一点，就是越闹越啥都没有，更不能去厂里闹。” “在厂里还是因为他自己生产操作不规范才出的事故，惹急了，什么都没有。” 秦淮茹连连点头。 现在她就相信许大茂，刚才许大茂给她说的好处，她是都听进去了。 (本章完) 182.第181章 贾东旭彻底下线，秦淮茹的感激 第181章 贾东旭彻底下线，秦淮茹的感激 有许大茂和一大爷易中海联手。 易中海拿捏贾张氏。 许大茂拿捏秦淮茹。 两个人都不敢去厂里闹。 最终厂里也给定下了最终的方案。 一次性补助贾家五百元，另外还有额外的一百元的丧葬费。 至于抚恤金，这个经过轧钢厂的开会研究，结合贾家的实际情况，最终决定不予发放。 实际情况就是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都是农村户口。 秦淮茹这么一顶岗不要紧，这多了四个城市户口。 已经有了定量口粮，再发补助金，这都是要轧钢厂出钱。 再加上贾东旭是自己操作失误，最终给出了这样一个补偿标准。 整整四个城市户口，这是那个时候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而秦淮茹答应每个月给贾张氏五元钱的养老钱，再加上一次性补助的五百元交予贾张氏保管，由秦淮茹顶岗的事情就这样愉快的确定了。 至于一百元的丧葬费不完，根本不完，严谨大操大办铺张浪费，一切从简。 就这样，只有贾东旭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不对，不是受伤，是人没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四合院原本悲伤的气氛也好了好很多。 之前一直对贾张氏不满的街坊邻居，经过这件事之后，对贾张氏一家又多了不少同情心。 家里唯一的男人没了，这接下来的日子可咋过啊。 根本就没有想过，这贾家一下多了四个城市户口，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就算是断粮，也不会像以前提前几天就开始断粮了。 “秦姐今天去厂里办理顶岗，以后家里怎么办？” 要说对秦淮茹去上班持反对意见的，那就只有娄晓娥了。 平时这俩人一天到晚的都待在一起，现在秦淮茹去上班，那她天天在家岂不是无聊的要死？ 大家都上班，就她没事。 怪不得电视剧中，她能和聋老太太玩一块去，而且对那个老太婆很好。 秦淮茹当即发表自己的意见：“每天做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现在她在许家已经吃习惯了，别的她是真的吃不习惯。 “晓娥，家里的事情你没事可以看看，街道上不是有图书馆，你没事也可以去学习一下提升自己，前院不是还有个阎解娣，给她点好处可以指挥她做事嘛，她一定很乐意。” 其实娄晓娥又有了去上班的心思，不是去上班，是想去厂里陪着许大茂。 但是她也知道她帮不了什么忙，去了厂里也只能是耽误许大茂做事，所以也就没有提。 “行吧，你们快走吧，不然迟到了。”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去了轧钢厂。 傻柱看到这一幕心里又酸的不行。 急忙安慰自己，过两天就能这样带着白莲在四九城逛街了。 杨厂长办公室。 “贾东旭是钳工车间的工人，一个女同志……” 杨厂长有点迟疑，但是他不好直说。 妇女能顶半边天，谁说妇女不行，那就是歧视女性，抹黑女性，是老思想，需要教育。 许大茂当即接过了杨厂长的话茬：“杨厂长，情况您也清楚，这个秦淮茹同志现在是双身，就算是去了钳工车间也没法干活啊，当然我这是讲事实，没有抹黑女性的意思。” “怀孕中的女性确实应该受到优待嘛，我的建议是先把她安排进我那个‘养殖保障组’，每天也就喂喂鸡鸭，收拾一下卫生，这个活简单，也不影响秦淮茹同志的工作热情。” 也算是为轧钢厂劳动做贡献了嘛。 “秦淮茹同志的意思呢？” “一切听厂长的安排。” 杨厂长想了想，这样无疑是最稳妥的办法。 “行，那就这样决定了，大茂，现在保障养殖组应该还能撑住吧？最近这厂里的招待一直不少……” “这个杨厂长放心，在乡下收购的事情一直没有停过，再加上孵化的小鸡，招待的事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算刚孵化出来的，鸡鸭鹅都不低于100只以上” “特别是兔子，繁殖的太快了，一个月一窝，一窝能生十来只，现在养殖厂房里面，数量最多的就是兔子了，再加上这些厂里的招待习惯是鸡鸭，兔子这玩意没多少肉，也都不爱吃。” “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和李厂长商量一下，以后有些不重要的，没事单纯过来吃饭的，就先拿兔子招待，伱这件事办的不错，我会给你记上的。” 许大茂心里清楚，杨厂长这说的不是保障养殖组，而是贾东旭出事故这件事，一直在忙前忙后，办的也很漂亮。 至于保障养殖组的事情，好处都已经拿了，也是养殖组的组长，事情办好是本分，杨厂长是不会突然拿出来提一嘴的。 许大茂又是一阵谦虚，拿着杨厂长的批条离开了办公室。 接下来就是陪着秦淮茹办完了所有的顶岗手续。 “恭喜你，秦淮茹同志，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是我们轧钢厂的一员了。” 轧钢厂的工作证交到了秦淮茹手里。 这当然还不是结束，接下来又带着轧钢厂的工作证和户籍去街道落户。 正式变成城市户口。 少了一个粮本，多了三个粮本（供应本），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那出生就是城市户口。 贾家唯一的农村户口，就剩下贾张氏了。 现在贾张氏正在家里已经把五十张大黑十点了好几遍，正纠结藏在什么地方才让人安心呢。 上次被人一次性偷走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 “大茂，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帮我，我们这孤儿寡母的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这个好办……” 许大茂小声说了几句，秦淮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伸手就掐许大茂腰间的软肉。 就是许大茂这lv2的强身健体，腰间的肉也不软，秦淮茹也舍不得用力去掐，结果对许大茂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别闹啊，你这摸来摸去的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正骑车呢，摔着我没关系，你现在身体可不方便。” “谁给你闹了。” 秦淮茹说完自己都笑了，搂着许大茂的腰，一张脸都贴在许大茂的背上。 “你在养殖组工作，其实工作很轻松，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就实行弹性工作制，只要工作完成，随时就能下班……” 而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听许大茂说什么，心里想的是如果许大茂是她男人就好了。 知道疼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本章完) 183.第182章 下线都不老实，遗留的麻烦 第182章 下线都不老实，遗留的麻烦 秦淮茹第一天上班，许大茂就把她交给了刘岚。 先让刘岚带着她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一个人上两个小时就能完成的工作，现在多了一个人，那每天的工作时间就剩下一个小时了。 而许大茂已经过上了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一天的生活。 中间还能抽时间去给金家两姐妹送点水果。 不管在不在家，水果肯定是要送到的。 这边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呢，轧钢厂门口的保卫员就找了过来：“大茂哥，还有秦淮茹，大门口你们院里有人来找你们，说是你们住的院子出事了，要秦淮茹赶快回去呢。” 许大茂顺手往来人手上塞了一包烟。 心里也非常的费解，这贾东旭的事情才刚平息下去，怎么又有麻烦找上门了。 “秦淮茹，快跟我回去吧，四合院有点事。” “啊？什么事？” 秦淮茹也是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工作，两个人一路回去了。 还没到四合院，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嚎，比贾东旭彻底下线的时候哭的更伤心。 “我要找居委会，我要找街道，伱们这是发死人财……我可怜的东旭啊，你刚走没良心不长眼的东西就找上门来了……”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们父子俩刚团聚，就把这些挨千刀的人带走吧。” 一大爷和二大爷在厂里上班，就三大爷阎埠贵没课回来的早。 就是他那个性子主持不了大局，也劝不住拿捏不住贾张氏。 在旁边干着急，一点用都没有。 不对，有点用，让阎解放去轧钢厂通知了秦淮茹和许大茂。 “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也把事情说清楚了。 许大茂听完都无语了，这个贾东旭，人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 “各位，咱们在离的不算远，也能算是街坊邻居，你们给我们评评理，贾东旭去借钱，我们借钱给他那是帮他，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谁有闲钱外借啊。” “说句不好听的，亲兄弟都不一定能借给你钱。” “我们知道东旭兄弟出事也是十分悲痛，在入土为安之前我们一次都没有来打扰，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是吧？” “现在事情都忙完了，这个钱也该还了吧？” 这些来要账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就是钱少一分都不行。 “人都没了，人死债消，你们想要账去找贾东旭要去，我们不知情，也没钱给。” 来要账的两人依旧是不为所动。 他们要账的，什么人没有见过。 “今天你们不还呢，我们也是巴不得你们不还呢，到明天又多一天，到了十天不结清利息，到时候家里有啥我们拿啥。” “东旭兄弟可是说了，到时候要是还不上就用家里的缝纫机抵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说话的这个混混许大茂见过，之前在沙井胡同口站过岗。 上周末路过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身影果然是贾东旭。 说他屡教不改真是一点都没错。 人都走了，还要被债主找上门来。 “呸，说的好听，你们不就是想多收几天利钱，这都过去四天了才来通知，谁都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思，一群放高利贷挨千刀的怂货。” 贾张氏的一张嘴骂人不停，恶毒的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四合院的住户要不是因为贾家的男人都死了，现在根本就懒得搭理这个懒货。 “我们借钱是救急不救穷，主动去借钱还能怪到我们头上？拉不出屎怪茅坑是吧？咱们也都能算是街坊，该是多少，借钱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不要说还的时候没钱，贾家老太太，我们就最后问你一句，今天这笔账你是还还是不还？你要是说不还，我们现在就走，等到了日期，到时候来的可不是我们两个了。” “别说是新朝，就算是搁在旧社会，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就是现在以人为本，搁在以前，就你这样不讲理的，早就被捉走卖去当老妈子了。” “你就在心里庆幸吧。” 两个要账的一唱一和，说的好像他们多么遵纪守法一样。 和旧社会比起来，也就是不能拿人直接抵债了。 因为贩卖人口直接枪毙。 “滚滚滚，一分钱都没有，你们爱咋咋地……” 这贾张氏也是个神仙，出事不想着把事情解决，只想着胡搅蛮缠。 有本事借，没本事还。 不对，贾东旭这次还真有本事还，毕竟厂里给予的一次性补助，名义上来说都是贾东旭赚来的钱。 用命换来的血汗钱。 两个要账的也不想废话，今天就是过来通知一声，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今天不愿意还，他们还巴不得不还呢，拖一天他们赚的更多。 扭头就往外走。 许大茂本不想掺和，但是今天杨厂长刚夸过他‘事情办的不错’，贾张氏要是再因为这个插曲往上闹，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弄不好功劳就要变成过错了。 “两位先别忙着走，先抽根烟坐一会。” “既然是来要账的，那多少钱总归是要有个数吧。” 秦淮茹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去扶起来贾张氏，又害怕凑上去挨骂。 两个要账的一看许大茂的派头，就知道是个干部。 来的时候老板已经嘱咐过了，上次去帮贾东旭平账的就是一个年轻的干部，要给点面子。 那估计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这是贾东旭的欠条，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上周日去拆借，到今天满打满算是六天，理应还241.5元，现在东旭走了，我们也不是没有人情味，今天只要还上150元，就两清，少一分都不行。” “大家都是街坊，事情能过我们也愿意揭过去，就是有些人不讲道理，现在耍无赖撒泼打诨是没用的。” 现场已经有些人觉得这些个要账的人还怪好嘞。 一百元说不要就不要。 实际上不能这么想，不要看减少了多少利钱，而是看本金借了多少。 而贾东旭只借了五十元，减少了一百，这六天也翻三倍了。 “贾张氏，你可想清楚，人家那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想要赖账是不可能赖得掉的，就算是你把居委会，把街道的人喊来，欠债还钱你也少不了，今天你要是不还，下次人家过来就要开始搬你家的东西了。” “你自己掂量着办。” 风里已经有了冬天的气息，我该和你说点什么好呢？ (本章完) 184.第183章 清账，贾张氏的新工作 第183章 清账，贾张氏的新工作 许大茂是不可能劝贾张氏的，能费口舌摆清楚事实已经是极限了。 “怎么回事？出什么大事了？” 得了信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是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身后也跟了一帮人，是居委会和街道的人员，而且街道王主任也来了。 要账的都要到四合院里面了，传到街道的耳朵里也很正常。 大家一看到躺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心中已经是隐隐明白了不少。 恐怕又是这个懒货无理取闹。 许大茂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易中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贾东旭幸好走了，不然以后指不定还会捅出什么天大的娄子。 知错不改不值得原谅。 赌狗更不值得原谅。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惩罚他了。 街道王主任是越看贾张氏越厌烦：“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这平时的思想教育是不是有点懈怠啊？你看看这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样子，简直是丢脸，今年你们的先进文明四合院还要不要了？” 众人一听这话就急了，顿时不少人直接动手把贾张氏扶了起来。 就指望先进四合院那点年货过年呢，不然院里大部分人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 “贾家现在是真没钱还还是在耍赖？” 街道王主任一句话直至核心。 贾家有没有钱，别人不清楚，许大茂和易中海知道的清清楚楚。 五百元的抚恤金是许大茂当着易中海的面当场交给秦淮茹，然后被贾张氏拿走，看的那是一清二楚。 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个轧钢厂里给贾家发放了一次性补助金，还清这点欠款还是可以的。”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那可是贾东旭的血汗钱。 好伱个易中海，到底和谁是自己人？ 当年…… “老贾啊……我嘞儿啊……” 街道王主任最反感这一套了：“贾张氏，我今天过来可不是听你号丧的，败坏我们街道的名声，还有你这动不动封建迷信这一套，信不信我送你去进行一下思想教育？” “还有你们两个……” 两个要账的立刻就过来向街道王主任问好。 “王主任好，我们是沙井胡同的，绝对守规矩，今天我们来也是在好言好语的商量。” “你们这个利钱是不是……” “王主任，您可以打听打听，我们只拆借应急，一般人想来借钱我们还不借呢，而且借50元，这都七八天了，连本带利才收150元，整个四九城都没有比我们更便宜更守规矩的了。” “最好注意点，踩红线谁都救不了你们。” “放心放心，王主任放心，我们省的，我们省的，一般不是熟面孔我们也不会拆家，都认识应个急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我们会明确告知利息多少，不存在欺瞒和欺诈。” 两个要账的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连连保证。 “贾东旭借钱是在你们那里赌了？” “没有，没有，东旭兄弟其实不爱赌，就算是赌也都是小打小闹，一元两元，输一点就收手，这是他第二次借钱了，听说都是因为女人，他在外面养了个半掩门的寡妇，具体在哪我们就不清楚了。” “就听他提了一嘴，说是那个带孩子的寡妇想找个老实人嫁了，他才急急忙忙的来借钱送过去。” 许大茂在旁边听的大差不差。 都三个孩子了，还想着替别人养孩子。 贾东旭真是心怀人间大爱。 人家都要找个老实人嫁了，还屁颠屁颠的凑上去，这不是犯贱是什么，耽误人家寡妇走向人生下一个阶段。 正巧这个时候轧钢厂也下班了，傻柱也拎着饭盒回来了。 许大茂看到了傻柱，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这不就是个现成的老实人吗？ 贾张氏看着挨千刀要账的家伙，和街道王主任聊的很开心，心里比吃了屎还难受。 “贾张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条我也看了，你要是不还今天人家就要把你家的缝纫机抬走，这是你家东旭亲手写的抵押物，你自己看着吧。” “今天这事必须了结，我们南锣鼓巷丢不起这个人。” 明明白白的二选一。 当初缝纫机可是了三百多买回来的。 最终贾张氏也只能点出十五张大黑十交了出去，换回来一张欠条。 这钱她还没暖热呢，五百元就少了一百五十元。 等到两个要账的离开之后，王主任并没有打算离开。 “贾张氏，接下来就是要说你的问题了……” 贾张氏正悲伤着呢，突然又被街道主任点名，心中多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我……我有什么问题？” “不止是你的问题，主要是你贾家的问题，现在你们家连个男人都没有，街道这边也不能不闻不问……” 贾张氏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好事啊。 难不成这是要苦尽甘来要转运了？ “街道最好是一次性给点补助，一百五十元就行。” 贾张氏是真的想的美，也是真的想把损失的一百五十元找补回来。 “补助是没有的，不过街道考虑到你家的实际情况，秦淮茹去轧钢厂顶岗，你张翠年龄还远远没有到退休的年龄，所以街道给你找了一份零工，糊火柴盒，每天在家里就能做，赚的钱也能补贴家用。” 贾张氏：？？？ 嗯？ “王主任，您别开玩笑了，儿媳妇每天去上班了，有两个孩子需要我照顾，空闲时间给孙子做两双布鞋，已经可以了，什么糊火柴盒，这零工我不干。” 贾张氏连连后退直摇头。 让她干活还不如杀了她。 她当年千辛万苦嫁到城里，不就是因为不想干活嘛。 “这事是街道的决定，今天就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和你商量的，以后你每个月都要交上去保底产量，好逸恶劳也是要去街道接受思想教育的。” 这糊火柴盒就相当于是扶贫工作，一个月能赚个几块钱，保证饿不死人。 就这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街道王主任早就看不惯贾张氏这个胡搅蛮缠疲懒的性子了，这次就是特意给她找点事干，就是防止她有事没事给街道添麻烦。 “小吕，小张，把东西帮她抬进屋里，以后张翠的工作量就交给你们两个监督了，每个月要是完不成，你们两个帮她补上。” 又特意安排两个监视的，贾张氏只感觉以后的生活即将暗无天日。 (本章完) 185.第184章 琐事，阎解成想要改变 第184章 琐事，阎解成想要改变 现在许大茂只好奇一件事。 那就是贾东旭不惜借高利贷，也不想那个带娃的寡妇嫁给老实人从良。 相当于是贾东旭在外面的相好。 那个带娃的寡妇到底是不是白莲？ 老实人到底是不是傻柱。 按照年龄的来算，白莲的年龄的明显比傻柱大几岁，倒是和贾东旭确实是同一时期的人。 再往深处想想，万一谁是谁的白月光呢？ 不然一个七星瓢虫是不会为一个半掩门的寡妇做到这种地步吧？ 男人的想法都很简单，底线就是不给别人养孩子，如果要是突破了这个底线，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理由。 就这样一直好奇到第二天。 而第二天是周日。 算下来，因为贾东旭出事的事情，已经忙活了接近一周。 傻柱大早上就开始在房间里面收拾自己，皮鞋擦的那叫一个锃亮。 今天是他要去和白莲的约会的日子。 当然许大茂对于傻柱和白莲的事情是乐见其成的。 只要傻柱开心乐意就好。 秦淮茹大早上就来到后院帮忙做饭。 而贾张氏还没有起床。 因为糊火柴盒每天都必须要达标，她是从昨天开始的，必须要算上，所以贾张氏一边糊火柴盒一边骂骂咧咧，就这样过了凌晨，才完成昨天的任务。 “秦淮茹，你可以和刘岚商量一下，周日你们可以去一个人就行。” 娄晓娥瞬间就精神了：“刘岚？秦姐，刘岚是谁？长的漂亮吗？” 自从于海棠一直在她眼前出现之后，娄晓娥现在已经有了点恋爱脑的迹象，只要许大茂身边多了女人，她都想去查查人家的资料。 秦淮茹也只能把知道的说出来：“现在许大茂现在是保障组的组长，刘岚是喂鸡的女工，长的还行。” “今天你不去厂里吗？” “不去，今天我还有事。” 许大茂今天是真有事，之前说好的要给赵宇初赵厂长送点小礼物，因为贾东旭的事情耽搁了几天，今天也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吃过早饭出门走过中院的时候，傻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出来了。 胖了点，还像个人样。 “傻柱，伱这该减肥了，就你个体型，看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厨子，还是一个喜欢偷吃的厨子。” “嘿，我说许大茂，你说的什么话，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你别大早上的找不痛快啊。” 看着傻柱脸上春心荡漾的表情，估计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满脑子想着今天会发生什么了。 怪不得他昨天看贾张氏的热闹一句话都不说呢。 估计满脑子都被白莲占据了。 “得嘞，你去忙你的吧，我也有事要走了。” 正巧这时候易中海也出来了，许大茂也想起来一件事。 做人讲究的就是诚信，不然以后人家就不信任你了。 说好的包过，不过退钱。 贾东旭出了事，怎么都过不了了，那二百元怎么说也要退还给易中海。 谁出的钱还给谁。 “一大爷，您就收下吧，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愿意看到。” 傻柱本来都要出门了，看到许大茂退钱他又停下了，那天晚上在一大爷他可是也在现场。 他是真没想到许大茂会退钱。 这人还真变成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了啊。 易中海也只好收下这二百元，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贾东旭是半‘威胁’易中海帮他出了这二百元，要是不出，就把钱买晋升保险的事情说出去。 结果惹生气了易中海不说，考核还犯错误搭上了小命。 同时易中海的心中也是庆幸的，没有贾东旭，就少一个拖后腿的，就像是一个随时能爆炸的地雷，万一什么时候把‘钱’的事情说出去，那到时候可真就是解释不清了。 现在是一了百了。 没有人威胁到他了。 “诶，也只能怪东旭他自己不学好，遭报应了，要是人人都和大茂你一样，咱们四合院也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一大爷这里是八百元，二大爷那里是七百元，什么都没做，这就到手了1500元。 无本万利。 就靠一张嘴，钱买一份保障。 买了吗？ 如买。 没买吗？ 如买。 反正是许大茂啥都没干，你能考过那我就是买了，钱我就收下了。 你要是没考过，那就是你自己犯的错误太大，遮掩不过去，不说了，把钱退给你，明年继续努力吧。 当然，明年还有需要，可以继续来。 二大爷刘海中也领着刘光齐从后院跟了过来。 一件事过去了，还有另外一件烦心事。 这马上就要到二月中旬了，刘光齐工作的事情再没个结果，那婚事就要彻底散了。 所以，二大爷很急。 刘光齐更着急。 之前和许大茂的那点不快已经被他选择性遗忘了。 “大茂哥，我……” “这距离一个月的期限没有几天了啊。” 此时此刻，许大茂也有点纠结。 工作对他来说不算难，一千元能从李副厂长那里买一个，问题是刘海中才给他几个钱，首先就是赔本的买卖不能干。 再者就是答应徐慧真的事情，也要想一个稳妥的办法。 “你们俩先别着急，今天正好是周末，去找媒人吃个饭，二大爷从下个月开始就要领七级工的工资了，一个月84.5元，我相信无论是媒人，还是那个相亲对象，都会再给光齐一个机会的，毕竟未来的成就在这里放着呢。” 说到这里，二大爷刘海中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七级工，整个轧钢厂的七级工都是有数的，说出去也是一个倍有面子的事情。 “大茂哥，你一定要帮忙上上心。” “放心吧，咱们是邻居，我不帮你谁帮你。” “好好好，大茂啊，我是真没有看错你。” 说完了这些琐事，许大茂和傻柱才往外走。 在家里的阎解成看到了许大茂，伸手想要喊住许大茂，好像是有事要说，看到了傻柱也在旁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手也收了回来。 ‘晚上等许大茂回来再说也不迟。’ ‘沙雕傻柱，还笑呢，娶个半掩门的寡妇，等娶回家之后，看我怎么帮你宣传。’ ‘让你丢人让你丢到姥姥家。’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阎解成。 现在的阎解成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出门就被人抓走弄死，而他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本章完) 186.第185章 一杆子买卖，暗处心理扭曲的复 第185章 一杆子买卖，暗处心理扭曲的复仇者 赵宇初算是个好厂长。 最起码人家明面上没有中饱私囊。 一点不违反原则的小事情，可做可不做之中，可帮可不帮之中，他选择了帮忙。 不然他现在这六个孩子怎么养，还有一个旧社会旧习俗中的大小姐气派的老婆怎么养？ 人无完人。 赵宇初厂长的第七个孩子该出生了，鸡蛋是必不可少的，新鲜蔬菜也要带点，水果更不能少，特别是苹果必须要多拿几个，再来个鸡鸭，最后再带上一罐蜂蜜。 一个麻袋装的满满当当。 东西看着不少，但是放在一个10口之家，真要是放开了吃，一天就能全部解决。 按照之前留的地址，许大茂敲响了赵宇初厂长家的门。 今天是周末，人应该在家。 开门的是穿着一身补丁衣服的赵素春，也是赵厂长的大女儿，扎着两个羊角辫傻里傻气的。 “这位同志，你找谁？” “我找赵厂长。” 进屋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许敏容，斜靠在实木长椅上，上面垫的有软垫，勉强也算是一个简易沙发。 “这位就是嫂子吧，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许大茂，之前赵厂长说您怀孕了，胃口不好，嘱托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正好今天给您带来了。” 一听是来送东西的，许敏容稍稍坐直了身子。 “小许啊，说起来我们还是本家……” 旁边的赵素春已经惊呼出声：“这是苹果香蕉和葡萄？这是什么？看着有点像麦乳精……” 许敏容这次是彻底坐了起来。 映入眼中的红苹果和之前人家送的黄苹果，看卖相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东西。 “大春别打开，里面是蜂蜜。” 作为富家小姐，许敏容对吃喝还是有非常高深的研究的。 这次许敏容终于正视起了许大茂，站起身邀请许大茂坐下。 又仔细看了一下许大茂的形象，沉稳大气不像升斗小民，进个别人的家门都畏畏缩缩的。 这一身干部装也不是假的。 “大茂同志，老赵啊，他去厂里开会去了，不过中午肯定会回来吃饭，就算是老赵他是厂长，这周末唯一一天的休息日，也要留给家庭半天，伟人都说过，工作重要，也要兼顾家庭。” 赵素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咦，这里面还有活着的鸡鸭呢。” 她的五个弟弟妹妹听到有好吃的，一个两个的都跑了出来。 人与人之间就怕对比，赵素春穿的一身衣服都是补丁，脸上也不知道在哪沾染的灰，身上还围着围裙，倒是她的几个弟弟妹妹脸上手上都白白净净，衣服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块补丁。 这不像是姐妹，倒是像大小姐们和仆人。 一个人伺候一大家子人生活。 当然这和许大茂没有关系，也轮不到许大茂来可怜，人家自己的家事也不用外人操心。 “大茂同志，这太贵重了，这要是收了老赵就要犯错误了。”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是一点都没动。 “这个就是一点小礼物，之前和赵厂长说好的，东西送到我就放心了，我就不多留了，中午和赵厂长说一声就行，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哎，别着急走啊，中午留下来吃饭，老赵马上就回来了。” “不了，不了，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一个孕妇带着六个孩子送许大茂出门，许大茂心里还真有压力。 有了那个依依惜别的味道了。 “嫂子，您现在要多休息少走路，身体最重要，就别往外送了。” 就这么一大家子人，留下来吃午饭也是折磨。 而且这也就是一锤子买卖，谁让老爷子现在是钢坯厂的放映员，而且上次说要分一个大点的房子，这些东西送到，估计大房子就能落到实处了。 最起码不用挤在一个小房子里面了。 所以许大茂走的很坚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也不会打交道了。 回去的路上又顺便去了一趟柳松胡同，金家那俩姐妹马上就要被许大茂彻底收买了。 这事一点都不能着急。 只能是水磨功夫慢慢磨。 金一趟也只能吹胡子瞪眼干着急。 阎解成是没想到许大茂回来的这么快，就看到许大茂从门口一闪而逝就去了中院。 那就只能等天黑再去找许大茂探探口风了。 中院里面易中海还在踱步，今天他没去厂里表演一下加班也挺奇怪的。 现在的易中海谁的都不服，就觉得许大茂说话做事的水平很高。 看到许大茂立刻走了过去：“大茂，我怎么感觉柱子这个媒要成呢？这大中午的都不回来，在外面玩的很开心啊。” “傻柱要是真娶媳妇，这不是好事吗？一大爷您担心什么，傻柱是个重孝的，您帮了他这么多，以后等着享福吧。” “不是这个，我是觉得那个白莲有点问题，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我找王婆打听过，没爹没娘的……”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走，傻柱爱咋咋地：“一大爷，你要是觉得不妥伱去和傻柱说去，和我说有什么用啊，只要傻柱乐意，别人说再多都没有用。” 易中海又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总感觉那个白莲不是个好相与的，要是真娶进门，柱子估计要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但是他又不好站出来说。 院里唯一能把柱子打服的许大茂，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不掺和。 这事有点难办了。 另一边，某个痛失蛋仔的公子哥，过去了这么久，终于能坐在轮椅上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原本打算一死了之的他，没有自杀的勇气，但有报仇的信念。 他知道会遭到林豪杰的报复，他也知道不会死，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林豪杰出手这么狠。 看似一枪换一枪。 有人已经活蹦乱跳，一颗黑龙丹半个月不低头，而有的人痛失蛋仔，从此以后只能活在仇恨之中。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会老实在家里，不会踏出大门一步。 此时他已经把那天晚上的来龙去脉全部梳理了一遍。 “林豪杰……” “李天骄……” “还有一个许大茂……” 就从你开始吧，我要让你在最巅峰之时去死，让你春风得意之时去死。 现在的徐卫国心理已经有些病态，只有一个念头，那时候要是没有李天骄不去帮忙包扎，那个许大茂也是有病，大晚上的拎着一瓶茅台出来买烟，没有他们俩林豪杰没准就流血流死了。 要是林豪杰死了，就算他被枪毙，也比现在没有蛋仔强。 所以他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都该死。 来点支持吧 (本章完) 187.第186章 傻柱春风得意，阎解成失魂落魄 第186章 傻柱春风得意，阎解成失魂落魄 明明早上还耷拉着脸的刘光齐，到了晚上已经是满面笑容了。 就是因为傻柱出去和那个相亲对象玩了一天，天都黑了还没回来。 此时他真的想找个人分享。 唯一合适的人就是许大茂，上次提要求许大茂不听，这次什么要求都没有，许大茂就应该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吧？ 就许大茂和傻柱以前不对付的关系，有这种事许大茂肯定会到处宣传。 不行，现在说出去万一被傻柱知道了怎么办？ 不行，现在许大茂俨然已经变成了五讲四美的青年干部，这种事他就算听了，应该也不当回事。 这种有爆料不能分享的感觉好难受啊。 “桃叶那尖上尖，乌云遮住了天~” 傻柱哼着小曲刚进前院，三大妈就啐了一口。 “多大人了也不嫌癣，陈词艳曲还敢拿出来嚎，小心给你上个流氓罪拉出去把你毙了。” 傻柱也是赶忙闭上了嘴。 有心想要争辩一下他这是以前卖包子的时候在天桥卖艺那听来的四九城小曲…… 算了算了，后面确实是有点低俗的词。 “三大妈您担待，这不是太开心了，想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忍不住哼了两句，您可千万别往外说，我也就会开头这两句，就这样，我先回家了。” “呸，要是让你相亲对象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骂伱呢。” 回到中院的时候，易中海还在院里等着呢，他都快认为柱子今天不回来了。 同样守着的还有一个刘光齐。 傻柱今天要是不回来他能恶心死，人家一次八元，要是傻柱不钱就得到了，这想想就让他恶心。 这还没有营转非呢，还是公车，上车就应该钱。 傻柱这种人就不配坐免费的公车。 “一大爷，您还没睡呢？刘光齐？你没事守着水池干什么？” 刘光齐站在月光下，两排牙齿闪闪发光。 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傻柱回来了好，就应该回来。 现在他和相亲对象都快散了，这都是拜傻柱所赐，这个仇算是结大了。 就是想要看傻柱倒霉。 “你龇着你的大牙干什么？又想到开心的事情了？” “我笑是因为今天的月亮很亮，得嘞，回去了。” “神经病。” “柱子，你今天情况怎么样？” 听到易中海的询问，傻柱脸上又泛起了傻笑。 “一大爷，您别问了，白莲是个好姑娘，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而且人家也没提什么要求，中午吃饭她也挑的是便宜的地方，还让我钱不要大手大脚，钱留着以后养孩子，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说她同意和我一起过日子，只要我们登记结婚，她把户口迁过来之后，她就能直接搬过来。” “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我已经想好了，过两天先去街道登记结婚，下周日我就去接她过来，晚上摆上两桌席面，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易中海：…… 说什么别问了，这傻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现在这个时期相亲结婚普遍很快，谈恋爱？谈什么恋爱？能见两面就不错了，指望相亲之后再谈个一年两年的，孩子都会跑了。 两个人能结婚，没有别的原因，那就是两个字‘合适’，大家都很淳朴，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的心眼子。 只能说生活越来越好，人的想法越来越多。 吃饱了，就有尊严了。 “好。” “一大爷，我结婚这事您可要上点心，我这家里没个长辈也不行啊。” 易中海最爱听的就是这话，笑呵呵的就答应了。 等到中院的这俩人商量好散去，一直躲在中院门口的阎解成才往后院走去。 刚才他听到傻柱大声说‘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炫耀的很大声，而他差点笑出声。 要是傻柱真和白莲结婚了，那他和傻柱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笑过之后，阎解成的内心依旧充斥着的是深深的担忧和不安。 那几个江湖人一天不露面，他是一天在担惊受怕之中，今天他必须要从许大茂那里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就这样心怀忐忑大的敲响了许大茂的家门。 许大茂下午的时候又去了一小酒馆，徐慧真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女人，需要时长鞭策。 “阎解成？就你自己？今天三大爷怎么没跟过来？” 屋里还有何雨水，拿着高中课本不知道在和娄晓娥讨论什么。 阎解成关上门，也不管何雨水不何雨水了，当场就给许大茂跪下了。 所有人的情绪性格其实都是矛盾的，不同的时期不同的阶段会有不同的想法。 热血上头的时候，那就是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人死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根本没在怕的。 热血消退之后，那是越来越怕死，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种种想法又占领了思想的高地。 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死亡的恐惧会越来越大。 阎解成就是这种情况。 之前还顾及那点所谓的尊严，现在是只想活着。 这些天他就是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何雨水和娄晓娥也没想到阎解成进门就跪，何雨水尴尬的收拾东西就要走。 “大茂哥，我喊你爷爷行不行，你就告诉我那帮人现在怎么样了？我是真担心他们过来找我的麻烦……” 这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达克摩利斯之剑悬到头上了，知道害怕了。 之前帮着干坏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许大茂看着跪在地上的阎解成，这已经是第二次跪着了，可惜道歉如果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做了坏事，就要勇敢的承担责任。 因为于莉，让那帮江湖人对他动手，别看这小子现在卑微的祈求，实际上心黑着呢。 “你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许大爷，您就发发善心吧，那群人因为我的帮忙，招惹了您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到底是跑了还是被抓了您给我一个准信好不好？他们要是真的迁怒于我，我可真的没啥活路了啊。” 看着阎解成如此的恳求，许大茂决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一点真实情况。 “他们没有被抓，跑了，具体跑哪去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现在找他们的人挺多呢。” 阎解成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 他最想听到的消息是那些都被抓起来枪毙了，也没把他咬出来。 可惜人家在外面好好的。 要是被抓了，他这个‘帮凶’肯定也是跑不掉啊，别指望人家和他能有什么义气。 各取所需而已。 (本章完) 188.第187章 表彰大会，四九城劳动模范 第187章 表彰大会，四九城劳动模范 有些事情，许大茂暂时不想计较。 但是他心里门清。 贾东旭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星期，轧钢厂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不会因为某一个人某一件事，而停止运转。 大家依旧是高高兴兴上班来，平平安安回家去。 今天的布告栏已经贴满了。 各个车间的技工晋升名单都贴在了上面。 晋级成功的都很开心，这工资往上涨一涨，日子又能好过很多。 易中海感觉今天走路都带风。 八级工，他已经站在了技工的顶点，也站在了轧钢厂工人的顶点。 以后再想进步都难了。 名副其实的大师傅。 而在旁边角落里，还有一副任命通知。 许大茂的流程到今天终于是走完了。 “通知，通知，今天全体职工大会，请大家做好准备，以工组车间为单位，有序进厂。” 许大茂刚到办公室坐下，茶还没喝上一口呢，总务处的就把许大茂拉走了。 然后就见识到了轧钢厂后勤处的人才，这二月份还没过呢，剃头匠就上班了。 或许是二月大家都普遍不主动剃头的缘故，剃头匠看到许大茂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眼睛都亮了。 许大茂也不能拒绝，封建迷信的思想不能有。 心中默默为素未谋面的舅舅说一声抱歉。 焗油洁面净脸，也算是真真切切的体验了一把老剃头匠的手艺。 “这小伙真精神。” 胸前戴上一朵大红，全体职工大会上，许大茂第一次坐在上面台子上。 台下也有很多工友戴上了红，那都是今年晋升成功的工人。 能晋升就是荣誉，这就是一次考核之后的表彰大会。 每念到一个名字就有一个人站起来挥手示意。 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成就感简直拉满。 “大会进行第二项。” “许大茂同志在轧钢厂工作尽职尽责，经过厂里一致讨论通过，上级组织的批准，许大茂同志正式成为我们轧钢厂‘保障养殖组’的组长……同时职级调整为副科，希望许大茂同志再接再厉，创优争先，为厂里多做贡献。” “接下来有请许大茂发言。” 这种表彰发言都是固定大纲的，许大茂是一板一眼的走发言。 内心那是止不住的激动。 三个月的时间，从二十七级提升到二十级的副科。 这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堪比坐火箭的速度，他竟然做到了。 心里默默感谢了一下林家老爷子，要不是他的一封感谢信，他这个流程，最起码也要走个一年半载的，也不可能到副科级，最多也就是个科员。 这次，幸运之神站在他这边。 “所有的一切都是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力，我们要立足于人民立场，做好人民的服务员……” 洋洋洒洒讲了五分钟，工友们的掌声不断。 从今天开始，他许大茂，也算是轧钢厂的一号人物了。 “接下来还有一个关于许大茂同志的好消息，那就是经过厂里申报，领导的审批，上级的研究，我们厂的许大茂同志荣获1959-1960年‘四九城劳动模范’，大家鼓掌。” 一个厂里出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那是非常大的荣誉了。 冶金部门开会的时候，杨厂长都能更加的挺直腰杆，说话都有底气。 我有你没有，那就是我的底气。 之前轧钢厂就是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荣誉拿出手，所以连许大茂写字好看他都能递上去，为了不就是那点荣誉嘛。 许大茂有好处，厂里也有好处，厂里有好处，那都是要算在杨厂长身上的。 结果就是写字好得到了训斥，倒是许大茂这个人没有让他失望，做人做事不仅是他，连大领导都十分满意，现在很得大领导的心。 “接下来有请我们四九城的姬领导来为许大茂颁奖。”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现场来了不少记者，之前坐在前排如老僧入定一样，根本就没有动静，现在一听到四九城的领导来了，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相机已经准备就绪。 从开始和厂领导握手的时候，相机声音就咔咔响个不停。 一直到最后的许大茂。 “许大茂是个好同志，创优争先，两次见义勇为，不顾危险，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好同志。” “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 在相机的见证下，两双大手握在一起。 这一幕被永远的保存了下来。 至于颁奖，依旧是一张奖状，一个大茶缸，上面印的是‘四九城劳动模范’，还有一个红白搪瓷洗脸盆，里面印的是‘劳动最光荣’。 搪瓷不是瓷，和大茶缸的材质是一样的，是金属材料和无机玻璃材料瓷釉复合而成，里面是铁，外表是瓷釉。 使用时间长了，瓷釉剥落，就能看到里面生锈的铁皮。 大领导来了，按照惯例都是要讲两句的。 说的基本上都是勉励和鼓励，顺便再夸夸轧钢厂，夸夸许大茂。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许大茂就扮演了一个坐在主席台上的雕像，只会鼓掌和拍手。 一直持续到散会。 按照惯例，如果领导来了，又到了饭点，那是说什么都要留大领导吃个便饭。 “上午是表彰，下午是工作，产量不能少，咱们工人有力量！” 刚散会，有些车间已经把口号喊起来了。 一个下午要今天的工作量全部完成。 “我也去过不少厂子，数来数去，还是咱们轧钢厂给我一种最有力量的感觉，充满朝气和生机。” “杨厂长，你是功不可没啊。” “姬领导谬赞了，来，这边走。” 今天姬领导来就是为许大茂颁奖的，那许大茂指定要去作陪，奖状和奖励只能先让刘岚带回了养殖组办公室。 现在别人也能喊他一声许科长了。 进了小餐厅，四荤四素，八菜一汤，这已经是顶格招待了。 “现在整个四九城都在传你们轧钢厂出了个许大茂，出了个能人，一个人硬生生的撑起了一个小厨房，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 “伱们这个标准都赶上市里大院的标准了。” “这都是许大茂同志有先见之明，在乡下工作之余，从年前就开始以轧钢厂的名义从乡下收一些副产品，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这一来二去的，我们厂里的养殖厂房就这样一步一步建起来了。” 有删减，我也不知道哪里删减了，反正是是为了和谐发展， 和谐 (本章完) 189.第188章 有人动了小心思，赵宇初厂长想 第188章 有人动了小心思，赵宇初厂长想要持续合作 “所以说许大茂是个好同志啊。” “你们厂里养殖倒是搞的红红火火，就说这个鸡鸭，不知道比那些专业的养殖场养成来的肥了多少，你们是没有看到二商局和二轻局的脸色，那些人的脸都快绿了。” “据说啊，他们现在正在内部讨论把许大茂同志这个人才还有他负责的这个‘保障养殖组’全部都挖走呢。” “说什么这么好的人才留在你们轧钢厂浪费了。”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 谁都听明白姬市长话里的意思。 无风不起浪，这么大的领导既然说出来了，那就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确有其事。 今天提上这么一句，估计也是提前给个心理准备。 而二商局，就是四九城第二商业局，只要是吃的，都归他们管。 二轻局，就是第二轻工业局，多数集体所有制的他们也能插上一脚。 “那我可要说两句了，许大茂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轧钢厂、我们工业冶金部门的人才，我们辛苦培养出来的人才，总不能一句话就被调走，这事啊，没有上面领导的同意，我是不会放人的。” 杨厂长率先表态。 许大茂作为当事人也不能落后，紧跟领导的步伐，切记不要去做朝三暮四随意改换门庭的事情，那是小人行径，会被所有人不耻。 “我无条件认可厂里的安排。” “伱看你们着急的，我就是顺便提了一嘴，都是没谱的事情。” “对对对，先坐下吃饭，先吃饭。” 傻柱看着许大茂越来越厉害，心里就越来越难受。 明明去年他各个方面都能碾压许大茂，无论是工资还是拳头，这个才多久啊，人都是副科长了，最可气的是连拳头都没有许大茂硬了。 真正的惹不起许大茂了。 “得，还是安心的做这个后厨的小班长吧。” 等老婆娶到家，小日子照样过的有滋有味。 饭桌上大家也是越聊越开心，轿子众人抬，就这一个祝贺，许大茂一个人喝了一圈。 要不是有空间，就以前那个酒量，就这一圈，他就能不省人事。 等到厂领导把姬市长送上车之后，今天的事情才算彻底结束。 “许大茂，不对，现在能喊你一声许科长了，你现在是我们轧钢厂的门面担当，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我们轧钢厂，以后出门在外说什么做什么，一定要注意影响。” “你明白了吗？” “杨厂长教育的是，我以后一定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成了科长，虽然是个副的，以后厂里开会他也是在通知范围之内。 算是正式踏入了轧钢厂的管理层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这就对咯，不要想那么多，有什么问题厂里还有大领导都会帮你的。” 杨厂长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李副厂长现在心里是越来越羡慕许大茂。 主要是羡慕许大茂身上的荣誉。 要他身上有个四九城劳动模范，现在高地也应该是个厂长，而不是在副厂长的位置上一年又一年。 “许科长，好好干。” “都是李厂长的栽培。” 领导队伍随着杨厂长离开就已经散了，两个人也打算回去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了汽车的轰鸣。 吸引了门口几个人的注意力。 这年头能坐车的，还是绿皮解放汽车，最起码也要是个厂长，一个都不能小瞧。 从车上下来的是赵宇初赵厂长。 李副厂长当即就迎了上去。 “赵厂长，您这中午不中午，下午不下午的过来，不像是您平时的风格啊。” “嗨呀，李厂长，我这次过来就是私事，单纯的过来感谢一下许大茂同志，他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您算是来的巧了，许大茂同志现在已经是许科长了。” 赵厂长的一双大手握住了许大茂的手。 “恭喜恭喜，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三个人进了办公室落座，一路上李副厂长连许大茂荣获四九城劳动模范的事情都说的明明白白。 级别在这里放着，一个副科，赵厂长还真不是很在乎。 但是四九城的劳动模范不一样。 这个说是荣誉，但是含金量没的说。 你保定城的劳动模范能和四九城的劳动模范比？ 就这个荣誉，他这个厂长就得慎重对待。 之前想好的事情必须要加码了。 “许科长确实是个好同志，上次我说我爱人怀孕胃口不好，许科长周日就送了一些水果蜂蜜过去，可算是解了我家的燃眉之急，也就是我不在家，不然怎么能白白收取许科长那么多东西，我家里的那位也不知道留大茂兄弟吃个饭……我这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 赵厂长一口一个许科长，许大茂称了两次不敢当，也没能改变，索性就听之任之了。 “许科长，你藏的可挺深啊，能搞到蜂蜜水果连我都不知道，赵厂长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给你双倍。” 李副厂长也说了一句，现在三个人是属于关上门说话，说什么就比较随意了。 其实许大茂还是宁愿两个人单独聊天，话不传六耳是最好的，这还能有个死不认账的说法。 而且这个李副厂长是个什么人，许大茂也太清楚了。 一杯茶喝完，许大茂也听明白了赵厂长的意思。 就是想把一杆子买卖搞成长期买卖。 不说长期，最起码要等到他老婆出月子。 “赵厂长对爱人是真的好的不得了，真是让人羡慕的夫妻关系啊。” 李副厂长是真的羡慕，因为他在家里就是一个妻管严。 谁让他就是地地道道农民儿子，而他老婆的娘家实在是太硬了。 根本就挺不直腰杆的那种。 在家里受气，所以才选择在外面找补回来。 赵厂长明摆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许大茂拒绝一次两次，总不好再继续拒绝下去，最后也只能给出一个尽力而为的答案。 赵厂长觉得他理解许大茂的意思了。 上次一句话就送去那么多东西，这次尽力而为，岂不是要更多？ 这年头，有钱都买不到好东西。 笑呵呵的告辞离去。 李副厂长这次没有去送，因为他知道赵厂长肯定是有话和许大茂单独说。 这些个人都是人精。 “许科长你好好去送送赵厂长，人家今天是特意为你跑了这一趟。” “好的李厂长。” (本章完) 190.第189章 许科长正式上线，你们都是我的 第189章 许科长正式上线，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许大茂拿着赵宇初厂长非要塞给他的十张大黑十回了保障组的办公室。 赵厂长说了，多退少补，有鲤鱼一定要给他送去，因为那玩意催乳。 还有补品，最好不要断，鸡蛋什么的隔个半个月送一次。 他是真心想要把一杆子买卖长期稳定下去。 许大茂依旧是那个说辞，尽力而为。 倒是今天已经在轧钢厂全体职工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波脸。 许大茂这一路走来，谁遇见了都喊上一声许科长。 许大茂也是一路回应，客套话说的那是一套一套的。 ‘大家都是轧钢厂的一块砖，我们都是工人兄弟。’ ‘什么科长不科长的就不要再提了。’ ‘喊我一声大茂就行。’ ‘我们是自己人，都是轧钢厂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我们是兄弟，千万不要见外。’ 回到保障组办公室的时候，就听到秦淮茹在抱怨轧钢厂的饭菜难吃。 馒头不好吃，菜连个肉丁都没有。 因为秦淮茹来轧钢厂上班，娄晓娥也只能亲自动手试着做中午饭。 不过有何雨水和秦淮茹的指点，厨艺突飞猛进，至少能炒两个菜了。 其实许大茂也有这种感觉，系统农场里产出的面粉应该是最优质的面粉，而现在市面上的白面……不够细，连麦麸都过滤不干净。 看着是挺白的，但是吃起来就有不小的差别。 许大茂倒是无所谓，而秦淮茹是一个嘴巴被养刁的孕妇，而孕妇对气味味道是最敏感的。 再加上大锅饭哪有自己开火炒菜做的好吃，反正许大茂家里的猪肉是没有断过。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进来了，立刻就不提饭菜难吃这件事了，急忙把饭盒盖了起来。 她吃不下去，可以带回家给小当棒梗吃。 至少是白面，没肉油水还是挺多的。 “大茂……不对，现在应该称呼您许科长了，您现在当了大官，不会把我们一脚踢开吧？” 至于上面为什么是‘我们’，是因为秦淮茹来到轧钢厂，和刘岚相处一天之后，就确定了刘岚和许大茂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不然许大茂为什么单单就留下一个刘岚？再加上刘岚也有好几分姿色，许大茂连何雨水都敢上手，她是不信许大茂只是把刘岚摆放在身边当瓶。 结果三不试探两不试探的，这两个人心里都有数。 因为别人可能不清楚，她们俩可是非常清楚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大茂可以理解，双身子，正是敏感而多疑的时候。 但是这秦淮茹天天都要说一遍，许大茂就不能理解。 非要天天给她一个保证才好？ 真是做了贾东旭的活。 现在倒是每天都需要他为秦淮茹提供正面的情绪价值了。 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过来，” 许大茂大马金刀的坐下，示意秦淮茹过来挨打要立正。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走过去小心翼翼的…… 许大茂毫不客气就是一巴掌。 惊人的反弹力。 像波浪一样来回涌动。 “啊——” 嘿这还叫上了，许大茂又是一巴掌。 刘岚刷好饭盒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啐、大白天的你们在办公室干什么呢？” 虽然刘岚的心里像明镜一样，但是当亲眼看到亲密样子的时候，心里还是不舒服。 秦淮茹这两天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而且是越来越离不开许大茂了。 没等许大茂说话，秦淮茹当即就说了回去：“我们只是玩玩游戏，倒是你们，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干了什么事情，恐怕就只有你们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干’的音节，变成了第四声动词。 刘岚是真没有想到秦淮茹当着她的面竟然能如此的拉下脸面，平时看着不是挺端庄的一个人吗？ 看着许大茂动来动去的手，莫非男人都喜欢这一款？ “呸，懒得理伱。” 刘岚为啥不反驳呢，因为她和许大茂在办公室还真发生过一些不方便说的事情。 许大茂让热气腾腾的秦淮茹站起来，拉过刘岚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女人啊，一生气，脸上就容易起皱纹，现在不愁吃穿，不用发愁，每天乐呵呵的不好吗？” 刘岚挣扎了两下，也就任由许大茂把她揽在怀里。 似小鸟依人的靠在许大茂的胸膛。 这个，就是心安的感觉。 “啐。” 秦淮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刚才刘岚嘲讽她好几句，她现在‘啐’一声不过分吧。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刘岚很感动，抱紧了许大茂。 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许大茂一直在乎她就好，别的她都不在意。 秦淮茹想的其实更简单，能吃饱，能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别的她也不奢求。 “那许科长您你一定有两双翅膀。” 秦淮茹这是把家里的娄晓娥还有何雨水都算上了。 四个人，两双翅膀一点毛病都没有。 刘岚根本就不在意，只要她是其中之一就好。 秦淮茹现在是真的服许大茂，游离于这么多女人之间，还能游刃有余。 关键是对他还是死心塌地。 莫非真像他说的那样，都是被他睡服的？ 不过也确实有那个本钱。 “我的翅膀，你站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呢，快过来，以后啊，你们两个工作忙完，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现在能做这个决定了。” 都已经完成了，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你这个四九城劳动模范，是不是要受到领导的接见？我之前在收音机上听到过领导接见某某劳动模范……” 其实现在许大茂自己也分不清这个‘四九城劳动模范’的含金量，感觉和‘某某城市的杰出青年差不多’，总归如果想要获得‘全国劳动模范’，这个应该就属于是前置条件。 是呈阶梯状一步一步往上走。 这就和某些企业多大年龄之后，就不考虑升职是一个道理，必须要一步一步来，错过一个机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领导？多大的领导才算领导？你要是说收音机上经常听到的名字，那肯定是不会接见我的，人家很忙的，而且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还需要继续努力。” “还努力？你再努力努力，就是轧钢厂的厂长了吧？” 许大茂一手抱着一个。 这个才是人生啊。 “厂长或许只是开始，而且不要想着杨厂长，人家是不可能离开的，内部环境走不通，那就需要往外部环境发展，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 有问题的请直接删减，我很烦改， (本章完) 191.第190章 许科长遇袭，马科长着急忙慌 第190章 许科长遇袭，马科长着急忙慌 现在不比以前了，保障养殖组现在是轧钢厂热门的地方。 有些人就是喜欢有事没事的往这边溜达。 包括但不限于宣传科的肖科长，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一些买不起但是喜欢来养殖厂房里鸡鸭的工人。 就像是群领导，时不时来看看群，看看群里养的鸡一样。 这种情况导致的就是许大茂是真不敢再在这个办公室里面乱搞了。 再加上那俩人又没有经历过一起刺激的事情，严禁许大茂动手动脚。 这导致许大茂憋了一肚子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下班了。 家里什么都有。 “许科长，忙着呢。” “都说了，我们都是朋友兄弟，喊我一声大茂就好，千万别见外。” “和你说个好事，你千万别往外说，咱们厂养殖组的鸡蛋，一个鸡蛋比代销店便宜二分钱，每天中午吃过饭就可以过去买了，都是刚下的新鲜鸡蛋，这事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千万别往外说，鸡蛋就那么多，人多了，就不够分了。” “许科长放心，我省的。” “伱看你又见外了不是……” 许大茂笑呵呵的出了轧钢厂。 怎么才能打好群众基础，那当然只有一条路，要么是同甘共苦，要么就是平时给予足够多的好处，小恩小惠累积起来，别人感觉受到了重视，受到了尊重，肯定会拥戴你，夸你。 这群众基础自然而然就好了。 许大茂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做的，平时的一点好处，关键时刻那可是有大用的。 “马科长，您怎么亲自蹲在门口值班？” “嗐，这事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最近几天是领导的抽巡，抽查巡视，这快到下班时间点，是领导最爱来的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地，他们这些大领导就爱看工人下班，我可不就是要在这里站岗。”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大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一阵心慌。 心血来潮似的，一阵一阵的。 许大茂就感觉今天这一趟回家的路有点不好走。 索性就站在门口和马科长扯闲天。 “最近这四九城的治安怎么样？” “整个四九城已经被筛了一遍，敌特剩下不了什么东西，现在城市严进严出的，你要是说四九城不安全，那整个国家都没有比四九城更安全的地方了。” 马科长的这句话许大茂是认同的，那这不安的感觉…… 难不成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又或者是娄家？ “马科长，现在你手底下有没有闲着的，跟着我走一趟，我这眼皮子一直跳，感觉没什么好事，放心不白去。” 一人给了两包特供牡丹，上班时间赚点外快。 还是有人非常乐意的。 “我看你啊，就是升了官，更惜命了，你这是要是再往上升个几级，以后出门是不是需要一个加强排跟着你啊？” 许大茂也只能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下来。 要是有条件，身边跟几个保镖没什么不好。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拥有系统之后，许大茂一直是把安全放在第一位，而且也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两个保镖是不是太少了点？ 要不是马科长还在门口站岗，许大茂是真想把他一起带上。 一身肌肉，安全感爆棚。 “放心吧，许科长，要是有不长眼的，我们两兄弟当场就能把他们抓起来，我们有这个权利。”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俩人身上带的有家伙。 “行，那我们走吧。” 三辆自行车在街上飞驰，刚拐过了第一个弯，就听到有人大声喊了一句‘许大茂’。 声音有点陌生。 一手刹车，刚扭头就听到一声枪响，许大茂再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胸口一麻，就向地上倒去。 后悔没有听书上的老话。 书上说有人拍你肩膀，叫你的名字千万别回头，要先确认周围安全。 旧社会的时候，有些人就是这么玩暗杀的，移动的目标不好打，喊你一声，只要你停下了，牛头马面的铁索就已经在脖子上套一半了。 两个保卫科的保卫员是真没想到有人当街就敢行凶，这离轧钢厂大门口也就是几十米的距离。 胆大包天，胆大包天。 第一时间就从腰间拔出了家伙：“兄弟们，有敌特。” 转眼再去看开枪的人，看着就是街边的一个闲汉，灰布衣脏兮兮的，就像是好多天没洗过一样，不是乞丐胜似乞丐。 眼看许大茂倒下了，麻利的拐进了旁边二代胡同，连逃跑路线都规划的清清楚楚。 “追追追。” “敌特有枪，小心行事。” 这时候马科长已经带人赶了过来，这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拿他这个保卫科科长当回事，把脸扔在地上踩。 简直无法无天。 “你们还不快去追，要是让他跑了，拿你们是问。” “还有你们快找担架，送大茂同志去医院。” “通知家属，通知厂长还有咱们东城的公安共同办案，这敌特可不能让他跑了。” 此时此刻，全民皆兵，人人尚武。 一听是敌特，老百姓菜篮子放下，拿着棍子就想去凑热闹。 稍微出点力，论功行赏的时候，不管多少，总归也是有你的一份好处。 还有一点，这里是四九城，上过战场的不知道凡几，家里有几把家伙很正常吧？ 整个轧钢厂周围就热闹了起来。 而许大茂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正在抢救室里面抢救。 事实上许大茂一直都没有失去意识，就是第一次中枪，心里慌的一批，是真的担心就这样死了。 幸好身边有俩保镖，没给犯罪分子开第二枪的机会。 敌特只要露面，只要犯罪，是逃不过人民的抓捕和审判的。 抓捕现场。 马科长的嗓子都喊哑了：“别开枪，别打了，别打了。” “你那个是锄头，别敲了，别敲了。” “要活的，要活的。” 结果没有人听他的，‘敌特’被某个不愿意透漏的正义群众一枪撂倒之后，群众奋不顾身，上去就先补一脚，有武器的就用武器打一下。 等到马科长赶到的时候，只能说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满满的。 开枪示警之后，这些人才依依不舍的让开。 抓敌特，这事能碰上，能拿出去吹嘘半辈子。 如果再能摸上一下，这一辈子的酒后谈资就有了。 (本章完) 192.第191章 关上门就是不了了之，打开门就 第191章 关上门就是不了了之，打开门就是冠冕堂皇 等到所有人散开。 最下面的‘敌特’已经是进气少呼气多，眼看是不行了。 被人偷袭了一枪，又被这么多人群殴，基本上是没救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个家伙倒下的时候，下意识用手护住了脑袋，面容很清晰。 保卫科和警察联合办案。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在注意这个案件。 “查到了，这就是常年混迹在西城的一个泼皮，整天游手好闲，只知道喝酒赌博，常年在天桥边的茶馆听戏，很多人都能作证。” “所以呢？所以他为什么要来东城强杀一个轧钢厂的干部？” “一帮废物，不知道还不快去查？” “现在情况是工业冶金部，还有那两家已经让人递话过来了，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有什么本事都给我使出来。” 这边忙的不可开交，而许大茂睡的很香。 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娶了娇妻，还有几个红颜知己…… 等到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娄晓娥的侧脸。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娄晓娥的脸上，婴儿肥的胶原蛋白，细细的绒毛都能清晰可见。 美艳的不可方物。 胸前就像是压了一块木板非常的不舒服，身体稍微挪动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娄晓娥就醒了过来。 “大茂，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们多么担心你……” 秦淮茹今天连班都没有去上，大早上熬了一锅鸡汤就送了过来。 看到许大茂醒了赶忙去把医生喊了过来。 而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医生过来检查一遍之后，该有的情况都记录在本子上。 许大茂看着医生连连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对劲’。 心里莫名的有点慌。 “医生，您这一直在摇头，我这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许大茂是吧？伱的情况很乐观，子弹头卡在你的骨头上面，没有穿透胸腔，还有你的身体素质很强，恢复的很不错，四五天就能出院了。” 这个时期，对枪伤，这些个医生都很拿手，判断的也很准确。 “我说不对劲是因为按照你们那个距离，骨头是挡不住子弹的，就算是挤都能挤进去，但是你这个偏偏卡在外面，只能说你的骨头很结实，从小都在打熬筋骨吗？” 医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些医生就是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病人。 这种骨头坚硬的不像是正常人，到底是怎么锻炼出来的，是真的很有好奇心。 “多挨打，才能茁壮成长，挨打，恢复，这就是一个变强变硬的过程。” 医生就这样若有所思的离开了，估计是真的想找人去试试。 “四五天就能出院了？这是好事啊，来，先喝一碗鸡汤。” “鸡汤先等等，我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先吃饭。” 另外一边，马科长只配在门口站着。 屋里的几个大人物看着手中的名单，感觉有点烫手。 事情已经全部查清楚了。 这事可真不好办了啊。 因为名单上只有两个很重要的名字‘杜威’和‘徐卫国’。 至于其它的名字，都是一些青皮混混，没什么需要重点注意的，就算是全部抓起来毙了，也没有人去为他们伸冤。 没有工作的盲流，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地痞流氓，留着你是是觉得你罪不至死，不留你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西城的那些混混名义上都是跟着杜威，而杜威是跟着徐卫国。 这个叫顽主上面还有顽主，大顽主不想亲力亲为，那就需要小顽主。 林豪杰是异于常人，别人只想躲在暗处隐瞒，而他倒是大张旗鼓的乐在其中。 杜家两兄弟就是徐卫国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已经钉死的人设，他们俩现在想要转投都不行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当然他俩不仅不傻，而且很聪明。 所以名单上只有一个姓杜的。 “你们还记得之前报纸上刊登的那封感谢信吧？林老爷子感谢许大茂的那封信，和这件事应该脱不了干系。” “无论有没有关系，这都不是我们能掺和的事情了。” “这人不好好的享受生活，非要来找事……” “听说是下面……很严重……不行了……没了……” 最终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顺便把八卦的小道消息确认了一遍，最终就只把查出来的名单交给了各方。 对外宣称就是结案了。 《敌特份子意图枪杀干部，被一举擒获当场击毙。》 谁击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已经死了，送医院的路上半路就咽气了。 老百姓很高兴，四九城又少了一个坏人。 有时候吃饱了也会思考一件事‘这敌特都都抓了十几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才能彻底抓干净啊。’ 林豪杰也看到了调查结果。 好你个徐卫国，现在应该还不能下地行走吧？就这就开始搞事了？ 好好好好，这是你先动手的啊。 当街枪杀，这和敌特有什么区别？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边说的是当街开枪杀人，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这就是在挑衅。 一边说他孩子还在床上躺着不能下床，以后连个孩子都不会有，真是可怜的儿啊。 至于许大茂怎么样了，没有人提。 就这样吵了几天，最终也没吵出来一个什么结果。 就是杜威被送去当兵去了。 又警告了一波徐卫国。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而在医院的许大茂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lv2级的强身健体，恢复力是真的棒。 这天林豪杰先到了医院看许大茂。 看到围绕在许大茂身边的两个女人，顿时感觉又和许大茂亲近了不少。 因为他认为他们两个是一类人。 好色。 许大茂先让娄晓娥带着秦淮茹出去坐会。 而林豪杰就开始了：“你小子可以啊，这俩人是怎么和平相处的？我只要把两个放在一起，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我都快烦死了。” 许大茂：…… 这话他真没法正面回答。 要说原因那就只能是因为林豪杰还有结婚，自古以来，正妻的地位是很高的，他那些女人都想争一争，所以不合是很正常的。 而许大茂是结婚了，从来没有给过别人上位的希望，就算是那个一直想要上位的徐慧真，也被许大茂狠狠的抽了回去。 最重要的是，娄晓娥从来没有怀疑过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关系。 “等你结婚了之后，应该就能和平相处了。” “别吧，我可不想这么早结婚，我还想多玩几年呢。”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痛不痛？’“到底痛不痛”？可惜我不在现场，不然我非要用茅子给你清洗伤口。” “不痛，真不痛，中枪是麻，到到医院之后一针麻药就没感觉了。” 什么时候会有一场大雪呢？ (本章完) 193.第192章 林豪杰的提议，李天骄看透一切 第192章 林豪杰的提议，李天骄看透一切 闲话说完，林豪杰说起了正经事：“兄弟，这事我记住了，你这一枪是因为我挨的，我肯定说服我老爷子帮你讨个公道，最起码也要帮你要到好处，还有那个指使的杜威，已经到兵营参军去了，现在拿他没办法。” “他还有个亲哥哥杜耀，伱说是拿他开刀还是直接弄徐卫国？听说徐卫国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要不我们想办法把这两个都弄死吧，你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连连摇头。 在林豪杰到来之前，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想要弄死他。 至于什么敌特，敌特，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的，哪家的敌特会对他这个轧钢厂的副科长动手啊。 一个工人阶级的小人物。 换句话说，就算是真有敌特，就他现在所处的水平，根本就不配，人家根本就不会看他一眼。 直到看到林豪杰来了，许大茂也想通了一切。 应该就是徐卫国搞的鬼，想要弄死他，不然别人没有理由。 虽说他从李天骄那里听过徐卫国的消息，被林豪杰报复的不轻，好像都变成了一个太监。 但那个时候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他这等小人物，人家应该不会注意到他的吧？ 就算是报复，也是应该报复同一水平线的对手，比如林豪杰。 结果没想到那么大的任务，竟然选择拿他这个小人物开刀，当街就开枪了，真就是有恃无恐。 有一说一，这个徐卫国真的就是心胸狭隘，冤有头债有主，当时他动手帮忙也是被迫的好伐。 林豪杰也是个不省心的，怎么报复不好，非要让人家做太监。 嘴上笑嘻嘻，实际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 许大茂只有六个字，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不过现在徐卫国既然先亮剑出招想要直接弄死他，那许大茂也不是泥捏的主，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这笔账一定要好好的算一算。 没错，许大茂已经对徐卫国起了杀心。 老山蜂那伙人，从始至终只是求财，后面还主动道歉认怂，也没想过弄死许大茂，而许大茂是真的不缺钱，这帮江湖人有时候是很有用处的，所以许大茂对他们一直都不怎么上心。 当然就算是起了杀心，许大茂也不会和林豪杰说。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无论是徐家还是林家，都是高门大户，是既得利益群体，在某些方面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比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许大茂想要弄死徐卫国，可以有这种想法，但是不能说。 更不能和林豪杰说。 小心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这种想法就是普通人应该有的。 “我觉得不怎么样，我只希望我这一枪没死是我命大，而他也能消气。” 林豪杰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过，他既希望许大茂答应，又不希望许大茂答应。 “你指望一个太监消气？你想多了，而且他这次虽然没事，不过还是受到了警告，只会更加恨你，巴不得你抓紧时间去死。” 林豪杰说的很真实，许大茂也相信他说的话。 同时心里也很庆幸，幸好徐卫国没有用正经途径，不然真把他光明正大的抓走，关上一晚上，是死是活是真不好说。 可能就是因为担心抓回去的路上事情就败露，要是林豪杰带着人来要人，到时候他可能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当街枪杀是最简单最高效的行为。 “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想要一劳永逸解决的想法。” 病房外面，刘岚听说许大茂能下床了，也过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李天骄。 这次李家帮忙林家一起向徐家施压，李天骄可是在家里出了大力。 听说许大茂能下床了，她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走路的气派，身后跟着的还有警卫员，根本就没有敢拦。 “林豪杰在里面？” 娄晓娥回答了一句：“里面是有一个男人，姓林。” 李天骄本来是打算直接进入病房，走了两步又转身来到了娄晓娥面前。 她已经把娄晓娥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 既然许大茂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那她也说过了，一定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那今天就先收点利息好了。 “你就是娄晓娥？许大茂的爱人？” 娄晓娥想不明白，这个英姿勃发贵气逼人的女人不是来找那什么林豪杰的吗？ 为什么会问起许大茂？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秦淮茹，刚死了老公，一直受到许大茂的照顾。” “你是刘岚，老公冻坏了身体，早就不归家了是吧？也是许大茂工作上的下属……” 秦淮茹：？？？ 刘岚：？？？ 娄晓娥就算是再娇憨也反应了过来，把她们三个摆放在同一个位置。 意思不就说她们三个和许大茂关系不浅。 此时的娄晓娥突然爆出出了正宫娘娘的气度，一双眼睛依次扫过秦淮茹、刘岚、和李天骄的脸。 前两者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娄晓娥现在是真的想问问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时候搞的一起的？ 呸，不检点的女人。 就不配喊她秦姐。 至于刘岚，其实娄晓娥心里早有怀疑，要不然许大茂身上经常有女人的香味是怎么来的？ 只要许大茂每天晚上回家，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要想生活过得去，就要学会难得糊涂。’ 这是她妈教给她的道理。 就是没想到秦淮茹，这就在她眼皮子子底下啊， 审视到了李天骄，结果李天骄的双眼依旧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没有荡起一丝涟漪。 一点额外的反应都没有。 “看样子你对你枕边人的性格不是很了解啊，真是可惜，珍惜现在的日子吧。” 李天骄说完就进了病房。 至于秦淮茹和刘岚，她从始至终就没有放在眼里过。 一个有妇之夫，一个刚变成寡妇，连小三外室都不上。 这最多只能算得上是生活中的调剂品。 刘岚是一分钟都不好意思在这里待了，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心里没想被别人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想的只是娄晓娥生气了，许大茂不要她了怎么办。 明明前不久刚说都是她的翅膀。 秦淮茹也想走，但是她能走哪里去？ 回四合院还是回娘家？ “晓娥，我和许大茂没有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本章完) 194.第193章 李天骄的提醒，脚踏三只船暴露 第193章 李天骄的提醒，脚踏三只船暴露 “都是我不好，是我为了一口吃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秦淮茹说的没有问题。 只要没有正式入巷，那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油嘴滑舌只是日常交流一下。 “你不是帮我们家做家务做饭了吗？为什么还要和许大茂……” “那点活计是个人都能做，而你家的生活条件太好了……我拒绝不了……” 翻译一下，就是他给的太多了，实在是无法拒绝。 “你们两个到哪一步了？” 秦淮茹在心里认真思考，这个是要说去地窖之前还是去地窖之后呢？ 而还在病房里面的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就看到李天骄面带笑容走了进来。 林豪杰看到李天骄进来还有些惊讶。 按理说，李天骄不应该来。 现在掺和进来是很不理智的一件事。 会得到徐卫国的仇视。 会被列为清算对象。 许大茂还没有打招呼，李天骄的第一句话就就震惊了二人。 “这里没外人，我们先下手为强弄死徐卫国吧，一个太监，不知道低调，还出来跳脚就是取死之道。” 许大茂：…… 林豪杰：…… 林豪杰确实是有想要弄死徐卫国的心，只是这个事比较麻烦，现在是彻底翻脸，弄死不是目的，要把自己完全摘出去才是目的。 所以，许大茂就是一个好人选嘛。 剧本都已经写好了。 大难不死的许大茂，意外得知幕后真凶竟然还在逍遥法外，怒急攻心，冲冠一怒，快意恩仇，血溅五步，报仇雪恨，求死得死，气的其所。 这样的剧本看起来才荡气回肠。 如果许大茂想要报仇，这个剧本就可以上映了。 当然林豪杰内心对许大茂还是有不少情分在的，毕竟是帮过他，而且这一枪也能算是替他挡的，不过在足够大的利益面前，这点小情分就差的有点远了。 所以李天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豪杰都直呼内行，要论心狠，还得是女人。 明明年前这俩人还走的很近，看着都要喜结连理了，现在就想直接弄死了。 不愧是伱，李天骄。 “我来也是和大茂兄弟说这件事的，只不过许大茂对徐卫国那个死太监依旧抱有幻想，他不同意那就没办法了。” 林豪杰顺势又拉扯了一波许大茂。 许大茂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还是那句话，言不传六耳。 多加人他更不会同意。 “不，林豪杰，我说的是我们，我们两个一起，不要把许大茂牵扯进来，我们弄死徐卫国，我能掌握他的动向。” 林豪杰不想说话，只要没有一个合适的动机。 在这个四九城，他们之中只要是谁干了一件事，不会真以为查不出来吧？ 对许大茂开枪的那个混混，在街上都被打死，结果背后之人一个两个的哪个能跑掉？ 不还是被查的一清二楚。 “李天骄，你是不是疯了？我都怀疑你喜……算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我就不奉陪了，最近要被疯子盯上了，我还是去找我老爷子给我多安排几个人贴身保护吧。” 林豪杰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李天骄倒是没有走的意思，相反直接坐到了床上。 “不要小看林豪杰，他该精明的时候一点都不糊涂。” “不仅是不小看林豪杰，我是从不小看任何一个人，就这次，一个墙根的闲汉都差点送我走，人都是有心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久没有看到李天骄了，许大茂晃荡着走过去抓住了李天骄的手。 依旧是没有反抗动作的李天骄。 “你今天就是特意过来提醒我的吗？” “是啊，就是来看看你什么时候死，告诉你个内幕消息，最近一段时间徐卫国是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因为他受到了首长的训斥，笑言，受伤了还不老实，再不老实就把他送到西北种树去。” “不要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最近一段时间你是安全的，等到他彻底痊愈才会计划下一次行动，下一次针对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又或者是林豪杰。” “他现在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对于林豪杰，他一命换一命肯定是愿意的，当然，你不配，也不够资格。” 听着李天骄说他不配，那许大茂可不乐意了，对于一个李天骄，他绝配顶配，上手都不止一次了。 而李天骄是故意的。 故意等林豪杰走了她坐下的。 她在等。 等外面的娄晓娥进来。 她相信娄晓娥一定会进来的。 结果是许大茂不敢太过分，这里是医院病房，外面还有娄晓娥和秦淮茹，刺激归刺激，但是现在不能受这么大的刺激。 所以娄晓娥拿着午饭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太过火的剧情。 而李天骄也起身告辞离开：“许大茂，祝你好运。” 李天骄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病房门口，许大茂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叫祝他好运，大难不死已经足够好了好伐。 而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许大茂，你会和我离婚吗？” 娄晓娥也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可能，你是我好不容易娶回家的老婆，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是不可能离婚的……” 女人在缺乏安全感的时候，都想要一个保证。 哪怕这个保证日后做不到。 总之先保证了再说，准没错的。 “那秦淮茹的事情你不和和我解释一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兔子都不如，算起来，我是不是还没过门的时候，你就和秦淮茹勾勾搭搭了？” 许大茂：…… 原来祝他好运是在这里吗？ 这个李天骄也是一个难搞的女人，不会因为她翻船还要被她报复吧？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没用。 摸都摸了，还能怎么样。 “那没有，我就是看她可怜，家里连饭都吃不起，怀孕两个月贾东旭还对她进行家暴，恶毒婆婆对她冷嘲热讽，吃不饱饭还要拖着怀孕的身子照顾一家老小，是就是看不过眼，所以才想着帮帮她。” “而秦淮茹又是一个知恩图报的……” “人家有家庭有孩子你都敢起心思，这事要是传出去……” “我有错，等我出院就让秦淮茹滚蛋，以后不许她进入咱家一次，还有轧钢厂，让我离我远点，让她怀着孕去车间做钳工去吧。” 而娄晓娥听着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就是说……没有必要做这么绝……” (本章完) 195.第194章 想什么来什么，大哥来道歉 第194章 想什么来什么，大哥来道歉 娄晓娥被哄的五迷三道。 最终在一个深吻之后，彻底败退。 脑海里只剩下‘不会让别人知道的’这一句话。 直到走出病房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 那个刘岚的事情还没问呢。 刚才是不是稀里糊涂答应了许大茂以后要继续照顾秦淮茹？ 可恶，今天竟然栽在了美男计上面。 娄晓娥实在是抹不开这么面子，羞愤之下，四合院也也不回了，骑着自行车就回了娘家。 要回去向家里的二老诉苦去了。 而许大茂依旧是毫不知情。 这个伤再养两天就能出院了，其实今天能下床，勉勉强强也能出院，这就是身体素质高的好处。 这几天许大茂也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的群众基础。 上到轧钢厂厂长，下到轧钢厂保卫科看大门的门卫，远到钢坯厂的赵厂长，近到四合院的邻居刘海中。 四合院三位大爷一个都没少，全都来了，还是代表整个四合院来的。 林豪杰这几个高门子弟的不算。 另外还有一个崔大可，从乡下收了两根山参就带过来了，许大茂不要，崔大可都要给许大茂跪下。 这搞的许大茂很不好意思。 最终许大茂还是收下了，而崔大可欢天喜地的走了。 只能说这里幸好离大前门比较远，没有传到小酒馆里面去。 不然今天估计就更热闹了。 这爆发的就不是脚踏三条船了…… 还有金家姐妹那边，这都好几天没有过去送礼物了，等伤好了还需要去解释一下。 许大茂想了一遍，是躺不下去了，必须，现在就要去办理出院。 娄晓娥现在情绪不稳定，也需要好好安抚。 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徐慧真和陈雪茹。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手里还提着一网兜苹果，看卖相就很一般。 不过这年头能搞到苹果就不错了，已经是很用心了。 这娄晓娥刚离开没多久，许大茂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周围，没有看到熟悉的人，也没有看到金家姐妹才放下了心。 “不是，我的两位姑奶奶，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别说你们又去了轧钢厂打听……” “关心你还有错啦，好心当成驴肝肺。” “放心好了，我们是代表前门街道过来对伱慰问的，你可是我们前门街道的英雄，有街道给我们开的介绍信，你们厂不会多想的。” “要不是报纸上看到敌特大街上枪击红星轧钢厂里的干部许大茂，我们还不知道呢。” “你就不知道通知我们一声。” 许大茂：…… 这话他可不敢接，也不敢去通知。 三个就已经够乱的了，要是再来两个，把医院房顶给掀了怎么办？ 徐慧真看到许大茂的反应，当场就不开心了：“雪茹，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看这个没良心的根本就不想让我们过来看他。” 许大茂心里就算真是这么想的，脸上也只能扯出一个笑容。 他可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我现在要低调行事……” “啊对对对，应该喊您许科长了吧？” 徐慧真的两张嘴都很厉害。 许大茂在两个人的陪同下办理了出院手续。 心里庆幸娄晓娥已经回家了。 根本不知道娄晓娥确实是回家了，只不过回的是娘家。 出了医院，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恢复的确是不错，在门口看到了在等着的蔡全无。 是蔡全无蹬三轮车送她们两个过来的。 “许干部，看到您没事出院实在是太好了，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您一定要去喝两杯。” 许大茂有些不放心的又确认了一遍：“是和粮站马主任的表妹？” “对，叫马珠，是个好女人，已经定下了。” 蔡全无说起来还挺开心，马珠除了胖一点，性格什么的都很好，娶了马珠，他也能从粮店的临时扛包工变成粮店的正式工。 好歹是能吃上公家这碗饭了。 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许大茂又看了看徐慧真，依旧是那副样子，并没有因为蔡全无的结婚而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行啊，到时候一定过去喝一杯，以后我要是去粮店支粮，一定要行个方便。” “您放心，以后每个月准时准点我给您送过去。” 怪不得说蔡全无讨喜呢，喜欢多做少说，性格朴实。 淳朴。 “送过去可以，都帮我换成白面，二合面和棒子面吃不惯。” “好嘞。” “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苹果我也收下了，回去路上慢点。” “真不去小酒馆喝两杯？我们两个可以陪你喝两杯。” 面对陈雪茹的邀约，许大茂果断摇头拒绝了。 现在伤口好的还差点意思，饮酒是不能饮酒的，也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而且这边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后院起火。 “等我身体好透了再去吧，我现在这个情况估计骑自行车都费劲，就不去给你们添麻烦了，” 在医院门口，许大茂把四周全部观察了一遍。 没有出现心慌的感觉，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相信李天骄，至少从病房里的交谈，能感觉到李天骄是真心实意不会害他的。 而且李天骄也说了，这段时间，在徐卫国病好之前，应该是没有后续了。 暂且……姑且放下心吧。 “得，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是巴不得我们赶紧走呢。” “没准就是要去见相好的去呢。” 两个人一言一语，蔡全无在旁边就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一样。 主打的就是一个沉默是金，不多说一个字。 “我也想留你们，只是这实在是不方便。” “好了好了，我们走还不行嘛，闲了一定要去小酒馆喝两杯啊。” 许大茂连连答应。 看着她们两个上了蔡全无的三轮车，目送她们两个离开。 无论怎么看，这两个都是有情有义的好女人，就是最初的时候，所遇非良人。 所以一路走来才变成了这样。 好女人就是容易被坏男人骗，几句甜言蜜语三言两语的就哄走了。 许大茂手里提着一网兜苹果，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只能先走回四合院，幸好离的不是很远。 “许大茂。” 又是陌生的声音，还是从旁边传来的，许大茂吓了一跳。 不会还来吧。 当即就往旁边躲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不用这么害怕，今天只是大哥遵从指示来看望你一下，顺便和你聊两句而已。” (本章完) 196.第195章 不想遇见之人，个个心肠歹毒 第195章 不想遇见之人，个个心肠歹毒 听这话许大茂都能感觉到语言之中的不怀好意。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没有心慌的感觉，至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我能不能拒绝？” “不能。” 许大茂有心想直接跑，但是他这个身体上的伤还没有好。 为今只有一计，那就是继续回到医院躺着。 可惜还没等许大茂实行，就看到医院门口多了一队背着枪站岗的士兵。 正当许大茂不知所措，想要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娥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大茂兄弟，就在旁边，没什么危险，我们保卫科还有警察局的兄弟都在旁边看着呢。” 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 这许大茂才放下心，马科长这是自己人，肯定是不会害他的。 “本来就是我去找你的，结果我去了病房你不在，医生说你出院了，所以又着急忙慌的出来，耽误了一点时间。” 许大茂这几天在医院一根特供都没抽，抽特供有害身体健康。 本来都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把这玩意给戒了，但是现在又下意识的拿出来压压惊。 这特么的太吓人了。 “马科长，这到底是谁找我啊？什么大哥大哥的吓我一跳。” 许大茂帮着马科长也续上了。 “是个大人物，伱见了就知道了。” 这次许大茂没有怀疑，他还以为是徐卫国又来找他了呢。 这行径实在是太像了。 穿过一条林荫小道，来到了医院的后方。 此时这里停着一辆军绿色的解放汽车，带枪的士兵有十来个站在旁边警戒。 看到这一幕的许大茂手里冒烟的东西立刻扔在地上踩灭。 他以为这肯定是什么大佬。 不然谁家好人出门带这么多真枪实弹的大头兵啊。 看着就让人害怕。 走近之后，车门打开。 而马科长就站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外。 所谓安全距离，就是听到谈话的距离。 许大茂看清了车上的人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直接跑。 因为车上半躺着的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徐卫国。 他许大茂身体有点问题但是好歹不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而且有了系统也有了治好的希望。 而这位，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可惜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太监。 据说是只能蹲着撒尿的那种。 是个可怜人，但是轮不到许大茂去同情。 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 “你很怕我？别担心，我不会吃了你，也不会拿我这条烂命和你换，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的命在我身上，也就值一个警告而已。” “你活下来我是一个警告，你死了我也只是一个警告，所以你没有必要害怕，因为我想弄死你真的很简单。” 这高高在上的语气，理所当然的表情。 许大茂看着真的很恶心，真想一拳送他归西。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生来就要高人一等。 “所以你说这么多，就是说就算弄死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 “不不不，是老爷子非要让我来向你道歉，老首长都发话了，现在我暂时不会动你，所以抱歉了，小喽啰，对了，你叫许大茂是吧？” “好好享受余下的时光吧。” 真是一个阶级分明，老首长的一句笑言，底下的人就要不折不扣的去执行。 许大茂现在感觉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弄死这个徐卫国才能安心。 这个要怎么弄死呢？ 李天骄向林豪杰的提议，林豪杰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他也想徐卫国死，但是他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而林豪杰还有那么的女人需要照顾，根本不可能去和一个太监换命。 要说急，林豪杰是真的没有那么急。 而已经变成太监的徐卫国，明显很急。 人嘛，着急就会冲动，冲动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就会犯错。 等到徐卫国犯错的时候，再慢慢收拾才是一个稳妥的办法。 比如这次指凶杀人未遂，虽然只是一个警告，这样的警告多了，累积起来，总有一天能挂上号。 就看大首长对他的容忍度是多少了。 “你怎么不说话？是想要杀了我吗？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现在距离不过两米，你要是想杀我，这或许是你此生仅有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哦。” 徐卫国笑的很开心，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旁边的警卫已经握紧了枪，没准还有黑枪在暗处瞄准。 现在他敢动，那就是在找死。 还是那句话，是老首长下了警告，不准徐卫国再动手，不准就是不准，要是不听首长的话，那就是抗命，抗命就是一个死。 但是如果徐卫国不动手呢？或者让许大茂先动手呢？ 自卫反击总是可以的吧。 许大茂觉得他想明白了，今天徐卫国就是故意来刺激他的。 “我现在半个残废，连走路都不能走，这都不敢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许大茂依旧不说话。 算不算个男人也不是一个太监能评价的。 “最后告诉你一句，林豪杰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李天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掺和进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这个漩涡了。” “我向你道过歉了，我们走。” 许大茂就站在路边，看着汽车发动离开，警卫也全部离开。 街道没了管制，逐渐的又走过来不少行人。 “许大茂，诶……这事好好道歉……” 保卫科的马科长没有跟着一起离开，而是过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他虽然级别不够，但是他也知道了不少内幕消息，结合今天的事情，也能想明白不少事情。 解放车上。 “卫国哥，这小子上次是他骑自行车走运，现在一枪把他毙了，人都死了，谁还能把你怎么样。” “蠢货，首长无戏言，不让我动我就不能动，不然我被拉出去毙了谁都说不出来什么，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还活着，不还是因为老爷子功勋卓著的威望，我要是不听话，那就是该死。” “我要是真这么做了，恐怕林豪杰做梦都能笑出声吧？和他换命才值，别人都不行。” “往外传出消息，就说我去给那个许大茂道歉，他痛哭流涕的给我跪下了，求我饶他一条狗命，我同意了，收他当我的狗……” “放心吧，我保证晚上就能传到林豪杰的耳朵里。” “先让他们出现矛盾，要是林家和李家不管，不在后面喋喋不休，老首长也不会警告他……李天骄那个贱人……” (本章完) 197.第196章 两姐妹逐渐沦陷，彻底疯狂金一 第196章 两姐妹逐渐沦陷，彻底疯狂金一趟 林家帮许大茂，主要是林家老爷子。 他刚写了一封感谢信，在报纸上没有发表多久。 现在人差点被杀，这不是在打他的脸？ 当然没法忍，也要下场保许大茂，不然事情传出去很不好听。 而李家，只是李天骄劝老爷子现在那边已经得罪了，不能再瞻前顾后，必须要下定决心，再摇摆不定那害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才有了李家的声援。 许大茂此时想起来一句话。 ‘你要是从小能吃苦，那你这一辈子就有吃不完的苦。 你要是从小就吃人，那吃什么补什么伱就变成了人上人。’ 而有些人天生就是人上人。 有的人一生都在寻找罗马，而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要你们保卫科干什么？” 许大茂还有心情开一个玩笑。 马科长已经不想说话了。 “大茂兄弟，别的我也帮不了你，你的工作内容不是有下乡采购嘛，我回去给你申请一把防身的手枪，带在身上可能会有点用处。” 关键时刻，还是有人愿意帮一把的。 而马科长也是一个厚道人。 许大茂只能郑重道谢。 心情复杂的回到了四合院。 娄晓娥没有在家，秦淮茹应该是回了轧钢厂。 而他平时骑的自行车也已经被完整的送了回来。 这一次遇到的事情，可以说是最大的危险，小命随时都要不保了。 不管老山蜂那伙人，是因为那伙江湖人有底线。 而有的人出手就是没底线。 偏偏你还没有办法。 想到了老山蜂，许大茂就想到了那个头脑简单一直有暴力倾向的老四‘蚊四’。 问题是这事，许大茂也不敢去和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去说。 风险太大了。 还需要从长计议。 该有的信息许大茂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需要一个万全之策。 而许大茂的优势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有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门，准备先去柳松胡同。 这两姐妹很重要。 “欸，大茂，你身体没事了？你在路上要是遇到了阎解成让他回家，自从你受伤住院之后，这小子每天魂不守舍的，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中午饭都没有回来吃，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好嘞三大爷，我要是遇到阎解成，会和他说一声的。” 然后骑车一路到了柳松胡同，也没有遇到阎解成。 虽然金家两姐妹对许大茂表示理解，但是许大茂还是好好的拉着手好一顿安慰。 说开了之后，还脱下了衣服让这两姐妹看了看医院医生留下的包扎。 “现在这些敌特真的是太可恶了，怎么就收拾不干净呢。” “就应该更严格一点，不放过一个坏人。” 最近的金一趟很开心，因为许大茂好几天没过来了，之前天天过来给两个女儿送东西，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几天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是两个闺女一直念叨着想吃水果。 所以他吃过午饭只能出门去市场上寻摸寻摸。 拎着一兜苹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许大茂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走出来，边走边扣扣子。 金一趟：？？？ 许大茂：？？？？ “老金头，冷静，冷静，我可以解释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金一趟扔了一兜苹果，顺手就拿起了翻地用的锄头。 “金老头，你那可是锄头，能打死人的，快放下。” “对，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个臭流氓。” “你别跑……” 许大茂只能围着院子里的石桌转圈。 大茂绕柱走。 屋里的金秀金枝两姐妹听到动静也赶忙走了出来。 金一趟一看两个都在屋里，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 要不是身体好，这一下刺激差点就过去了。 祸害一个还不行，还要一次性祸害两个。 “许流氓，我今天必敲死你。” 许大茂是不理解为什么金老头有这么大反应。 “老金头，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爹，你先把东西放下，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大茂和两姐妹的话金老头都不听了。 这肯定是两个闺女已经被许大茂哄了去，这和捉奸在床就晚了那么几分钟。 现在俩女儿是在帮着一起隐瞒，胳膊肘已经开始往外拐了。 女大不由娘，也不由他这个爹啊。 这可怎么办啊。 “许大茂，便宜你占了，俩女儿你总归要娶一个吧？没有名分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 金秀：“哎呀，爹，您说什么呢。” 金枝：“是啊是啊，年龄大了别瞎胡说。” 两姐妹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说完就回房间了。 许大茂：……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形势所迫，形势所迫。 今天这个金一趟真想同归于尽啊。 “答应，答应，您先把锄头放下，能说什么我都答应。” 许大茂现在一是身体有伤，二是金一趟这老胳膊老腿的，要真是碰一下，万一碰出问题怎么办？ 所以也只能躲来躲去。 “还有生个儿子必须跟我姓金，你答不答应？” “你小子占了我两个女儿的便宜……” “答应答应，都答应，您先把的东西放下。” 转头金一趟已经坐下了，许大茂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这不是受伤了，刚出院就是过来解释一下这几天没来的原因。” 金一趟依旧是那副我不听我不听的表情。 这小老头还真有点意思。 “你就说你是不是对我的两个闺女有非分之想吧？” “没错。” “呸，果然是个流氓，我家不欢迎你，赶紧滚蛋，什么时候离婚了，什么时候带着媒婆过来提亲吧，不然我这一关你都过不去。” 这小老头还拿捏上了。 许大茂也没想过过他这一关啊。 “金秀，金枝，我回去了，过两天我再来。” 原本还在房间里想许大茂会娶谁呢，现在也不想了，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我们去送送你。” 金一趟：？？？ 两个女儿这是离他越来越远了吗？ “不行，你们两个不许去送他，他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许大哥现在是轧钢厂的副科长了，而且对我们家一直很好，怎么就是不是什么好人了呢？” “爹，您还是多研究研究您那丹方吧，这都几个月还没有出成品，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本章完) 198.第197章 阎解成进局子，三大爷的担心（ 第197章 阎解成进局子，三大爷的担心（感谢打赏加更~） 阎解成很懵。 非常的懵逼。 在他经过长达好久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做出了一个违背誓言的决定。 他决定去警局坦白从宽。 其实这就是典型的庶民思维，敢为小错而不敢为大恶。 老是忧心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 结果聊了两句，阎解成发现他错的离谱。 因为他和那波江湖人还有许大茂之间的事情，这边根本就没有记录这回事。 在他的认知之中，什么敌特要枪杀许大茂，那都是假的，虚伪的，肯定是老山蜂那伙人想要弄死许大茂。 那下一个就应该轮到他了。 因为他觉得现在那伙人躲躲藏藏的不敢露面，就是因为他去请求老山蜂去整治许大茂，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一点事都没有，那些人消失不见，那肯定是出事了。 既然是出事了，许大茂一个人肯定不行，必定有保卫科和警局的配合。 后面又听许大茂说人在外面活的好好的，根本就没有被抓。 这一连串下来，到了许大茂受伤住院，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棵稻草。 所以他才走出了这一步。 “你说话别支支吾吾的，你不是说你有重大案情要报案吗？伱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拿我们兄弟当羊肉涮，你信不信以寻衅滋事送你去炮局教育几天？” “案情呢，还不快说。” 这年头，立功心切，谁都想立功。 特别是这些当差的，立功那就是要升职加薪。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说什么重大案情，当然不能放过。 吓唬人招供这是他们常用的手段。 而阎解成根本受不了这个，小心脏砰砰直跳，更不想去炮局。 听说进了炮局，不死都要脱层皮。 这一着急，一股脑的就把老山蜂那帮人全给撂了。 说那些人就是一帮骗子群体，想让他去当他们的托，当眼线，他义正言辞的就给拒绝了。 贾家存款丢失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没说，因为在故事里，他是一个坚定的战士，永不屈服，宁愿死都不愿意为坏人服务的那种。 最终阎解成留下了个人信息之后，迷迷糊糊的走出了警局。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事情了，现在阎解成只希望警察同志能尽快把那群团伙骗子给当场抓获。 就算老山蜂以后再把他供出来也没关系了，因为他是第一次过去投案举报的，这个叫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有功无过。 而且人家警察同志是相信一个主动过来举报的良民，还是相信团伙骗子的话？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嘛。 而老山蜂那伙人，上次听了许大茂的话，最近一段时间也确实时不时的没事就看看阎解成。 等麻六找到阎解成的时候，看到的正是阎解成从局子里出来。 心里暗道一声坏了。 一直感觉这小子每天鬼鬼祟祟的不安好心，没想到竟然是对他们不安好心。 二话不说就把阎解成掳到了他们的一个隐秘院子。 阎解成都快吓死了，今天刚去局子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这出来就被盯上了？ 这点也太背了。 问什么说什么，什么都不敢隐瞒。 “爷爷，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能饶我一条命，以后我做您的狗都成。” “滚你妈的，你蚊四爷现在就毙了你，养不熟的白眼狗。” 老山蜂已经明白了一切，看似一切都是巧合，实际上是有许大茂在里面推波助澜。 阎解成看到许大茂完好无损的回来，他自己先是害怕，觉得外面不安全，刚开始连门都不敢出。 而老山蜂看阎解成这个样子，也觉得他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双方谁也不见谁。 许大茂又加了一点压力，结果阎解成心里承受不住直接去局子举报了。 这事看着挺像个笑话，但是在交通信息不便的情况下，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事能怪许大茂吗？ 后面人家也是实话实说，是阎解成自己一直在多想。 蚊四最终也是没有开枪，就是先赏了阎解成几个大耳瓜子。 “老大，怎么说？直接沉湖吧，这种没有义气的家伙。” “你忘了我们当初烧黄纸斩鸡头拜把子说过的话吗？求财不杀人……” “可是现在……这小子把我们点了，官面上的事，上面的顽主也保不了我们吧？官家真要对我们动手……” “按照江湖规矩，背叛出卖是要受剪舌之刑。” “老大。” “老大……” “鼠鼠我啊，最看不惯这种背叛小人……弄碗老鼠药给他灌下去吧。” 老山蜂挥手示意弟兄们不要再说了。 “打一顿，断一腿一手，从此恩断义绝，再有下次必把你舌头拔了。”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恩情，像阎解成这样的眼线踩点，整个东城他们有好几个。 老大已经给出了结果，几个人也没有继续争论。 “鼠鼠我啊，下手一定会轻一点的。” 一块破布塞进了阎解成的嘴里。 摇头祈求，跪地磕头求饶，这时候也换不来一丝怜悯。 没有惨叫声，只有呜呜声。 教训了阎解成，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生存的问题了。 而许大茂此时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面对三大爷阎埠贵的询问，许大茂也只能说没看到。 他确实没有看到阎解成。 四九城这么大，真指望能遇到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三大爷没有办法，想出去转转又不好意思，只能叹一口气回屋了。 “这阎解成也不让人省心。” “都是二十来岁的人了，还不知道归家。” “我倒是觉得是你管的太严厉了，阎解成也是这么大人了，夜不归宿什么的也很正常好伐。” “你懂什么，之前就算是夜不归宿也是和我们提前报备说过的，哪像今天，上午出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许大茂听着三大爷和三大爷的对话，也没有放在心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还真能丢大人啊。 “不行，现在四九城还是不太平，时不时的就冒出一个敌特份子，我还是出去转转吧。” 虽然出去转转也没什么用，但总归是能心安一点。 “还有你们两个，傻呵呵的笑什么，还不出去找找你们大哥。” 四合院的众人也都习惯了。 隔几天出一档子事已经是常规操作了。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而许大茂回到了家，发现只有秦淮茹在准备做晚饭，眼眶红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呢。 何雨水应该还没有下学。 感谢书友20220712231303543的1000点币打赏。 感谢一切都是天意的500点币打赏。 感谢祝先生的300点币打赏。 爱你们~~~ (本章完) 199.第198章 许大茂安心，娄父送枸杞 第198章 许大茂安心，娄父送枸杞 “娄晓娥呢？” “她不是在医院陪着你吗？你都回来了她都没回来？” 许大茂：…… 第一反应就是可能是有人对娄晓娥下手了，仔细想想应该不至于。 这些江湖人和混混顽主，其实也是有底线的。 所有的打架不能波及到家里，也不能报复对方家人。 这个就叫江湖事江湖了，和祸不及妻儿老小是一样的，因为每个人都害怕人还在外面呢，老窝被掏了。 要么说这个时候的人都很淳朴呢，还是一个讲道义讲规矩的年代。 等再过几年，有用的没用的规矩，全部都一股脑扫进了垃圾堆。 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那她应该是回娘家了吧……” 当时明明劝好了。 应该是不知道他出院，也不想看到秦淮茹，所以才回娘家的吧。 无论怎么说娄家对他是有很大的帮助的，许大茂也不会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那你先忙着，我去接娄晓娥回来，我要是回来晚了，伱和雨水先吃饭吧。” 秦淮茹没有说话，看着许大茂转身走了出去，心里很是吃味，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她就是没法和娄晓娥比，在许大茂心里也没有娄晓娥重要。 这点他很清楚。 中院的傻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都下班好大一会还没有回来。 前院已经乱糟糟的，好像依旧是没有找到阎解成。 都有人提议要去报警了。 “大茂，我就觉得你现在说话做事很有水平，你说该不该去报警？” “报警？阎解成是丢了一年半载还是三五个月啊？一天没回来就要去报警，那片警岂不是要忙死，没事该吃吃该喝喝，该回来的时候阎解成肯定会回来的，没准他就是想去胡同外面转转呢。” 二大爷看到许大茂出现在院子里，当即甩着一身膘就凑了过去。 “大茂，你恢复的挺好啊，你出的主意是不错，我现在七级技工，媒婆回来传话，那边是愿意再给点时间，可是这事也不能就这样一直拖下去吧？光齐的工作还是要解决……”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该有的时候会有的，没有的时候你想强求也没用。” “行，大茂，我们一家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许大茂有些烦躁，总感觉他现在是被二大爷家给赖上了，属于被吸血的那种。 要不是答应了徐慧真要把那个孔玉琴从小酒馆弄走，他现在就想和二大爷划清界限。 “回头再说啊，我还有事。” 趁着落日的余晖，许大茂又来到了娄家。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上次，是大年初二。 在门外看到了娄晓娥的自行车之后，许大茂才彻底放下心。 只要人没事就好。 “嘿，大茂你来啦，刚才晓娥还在念叨你没良心呢。” 面对丈母娘的提醒，许大茂能怎么说，只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娄父看到许大茂来了，竟然罕见走出书房来迎接了。 迎接的不是女婿本身，而是‘科长’这个身份，还有身上这四个口袋的衣服。 这些年，他可没少被这些官老爷刁难。 “晓娥，咱有事回家说好不好？” “不好，谁跟你回家。” 娄晓娥转身就进了厨房。 她最近跟着秦淮茹还有何雨水认真学习了做饭，不学习她中午是真的要吃不上饭。 现在正是热情最高的时候，回到了娘家当然要向父母展示一下她的进步。 “不回就不回，家里也不差你这两间房，大茂，来来来，咱爷俩进书房喝杯茶。” 许大茂又成了端茶递水的女婿。 “你和晓娥的矛盾我都听说了，本来还想说你两句，但是看你身体都没彻底恢复，急急忙忙的就过来了，我也知道你对晓娥的心意，有这一点就够了。” “至于别的，我就当你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只要知道回家，只要顾家，在外面稍微放纵一些也无妨。” 许大茂是真想给娄父点个赞。 懂不懂什么叫格局，什么叫阅历，什么叫情商，什么叫过来人啊。 娄父这就是。 有这样的岳父，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其实没那么严重，我以后会注意的。” 娄父提点了一句之后，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当爹的还能看不出来，娄晓娥这次回来根本就没怎么生气，更多的只是在使小性子。 就这样他也没有办法对许大茂说狠话啊，不然回过头来，宝贝女儿还会过来埋怨他。 “这一年比一年难，我北边的厂子也赎买了，手里的实业马上就要全都没有了。” 许大茂一脸问号，娄父东北还有厂子呢？ 这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啊。 “现在经商的大环境不好，赎买了好，而且还要主动要求赎买，不然要是定个资本主义，以后想要翻身就难了。” “谁说不是呢，我已经无条件配合十一年了，这啥时候是个头啊。” 许大茂真的很想告诉娄父‘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个事没有头，等到你死都看不到头，而且是打击的越来越狠。’ 但是他不敢。 只能隐晦的提醒两句，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要相信一个精明商人的判断。 “最近我一直在听时政广播，从新年伊始，一直都在提一个词‘三线建设’，具体会有什么影响现在不得而知，肯定是因为外部大环境不好，外部环境不好，内部必然高压。” 至于高压会导致什么结果，许大茂没说。 不利于团结的话是不能说的。 “我现在就是担心就算是完全配合，也有可能会被波及清算，这越来越严格，接下来会往什么方向发展谁都说不清楚。” 许大茂也喝了一杯茶，这茶叶就是满齿留香。 “抱以最坏的打算准没错，不要抱有幻想。” “要还是这样一直收紧看不到希望，确实是要早做一些准备了。” “不说这个了，这个是我托人从西边捎带回来的黑枸杞，泡水喝对身体有好处，就这两斤，你带回去每天泡一杯，别一直泡茶叶，这玩意，比茶叶更好。” 许大茂：…… 这暗示的还能更明显点吗？ 娄父的三高都被丹药治好了，真当他不知道枸杞的功效是吧。 但也只能装傻充楞，把二斤黑枸杞拿在了手里。 “我回去一定试试。” 这黑枸杞拿回去炖汤确实不错。 “欸，回去试试多麻烦啊，还等什么，现在有现成的茶水，你先泡上一杯尝尝。” (本章完) 200.第199章 喜欢他就嫁给他，给她生八个儿 第199章 喜欢他就嫁给他，给她生八个儿子 “很和谐？” “嗯……妈，你别问了。” “所以他在外面沾惹草你其实没那么生气？” “我……当然很生气，要不是他每天晚上准时回家，我早……我早就不和他过了。” 娄晓娥说的义正言辞，看到娄母切好了‘芫荽’（香菜），赶忙出言提醒：“这个汤不要放芫荽，大茂他不爱吃……” 话没有说完，自己就先说不下去了。 娄母轻笑了两声，娄晓娥就红了脸。 这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有些人就是太优秀了，就像你爸年轻的时候，出门在外不苟言笑，同样是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贴上来，只能说到哪都是抢手货。” “这种事伱生一次气，两次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还会让男人反感，只要他心里有你，每天晚上回家，这样就有了前提条件……” “而你要做的就是给他生儿子，生八个儿子，这样就没有能把他从你身边抢走。” 娄母的一番开导，娄晓娥也悟了。 这都好几个月了，到现在肚子都没有一点动静，也没做过什么防御措施，确实有点不对劲。 这到生八个儿子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去了。 虽然许大茂一直说暂时不要孩子，但是娄晓娥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行就行了，而是要看实际行动。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娄父又拿出了珍藏的好酒。 许大茂不想喝，而娄父也没打算让许大茂喝。 “今天咱们是自家人吃饭，就不喝酒了，我自己小酌两杯，大茂你啊，你喝黑枸杞泡茶吧，那玩意泡出来比酒好喝，也比酒有营养。” 许大茂：…… 他倒是无所谓，拿黑枸杞泡茶当水喝都无所谓，问题是娄晓娥是个不顶事的。 也只能随便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在娄父娄母的热情挽留下，许大茂也是第一次夜宿娄家。 规矩是女婿去丈母娘家是要单独睡。 就是娄家没有这个规矩。 “许大茂，你别上我的床。” “那你喝上两杯黑枸杞泡茶……而且你平时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最终的结果还是娄晓娥为了能生八个儿子妥协了。 因为许大茂身体受伤不方便有剧烈动作，所以基本都是娄晓娥在主动。 一夜无话。 神清气爽。 定点的闹钟还没响，娄晓娥催促着许大茂起床。 别像个二大爷似的在丈母娘家也要睡到中午。 “我今天要回轧钢厂上班，你今天下午要回家啊。” 现在已经是二月下旬了，没几天就要到三月份了。 娄晓娥裹上被子继续睡觉，她自从嫁给许大茂就从来没有早起过，身体不允许，而且现在是在她自己家，睡个懒觉怎么了。 等到许大茂到轧钢厂上班，脑海里想的依旧是徐卫国的事情。 连傻柱愁眉苦脸的向他打招呼，也懒得回应。 别人的事情，永远没有自身的事情重要，傻柱爱咋样就咋样吧。 养殖组办公室，秦淮茹已经在尝试放平心态了。 许大茂对娄晓娥好是应该的。 刘岚则是有些忐忑。 “大茂……” “你放心吧，我说你们是我的翅膀，那就是我的翅膀，只要你们不主动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们的。” “那嫂子那里……” “放心吧，她不是那种上门来找麻烦的那种人……” 安抚好刘岚，才能去好好的工作。 这好几天都没有来厂里了，还真有点想念。 果然没过多久，厂里的老熟人又过来送温暖了，不能说老熟人，应该说是老领导。 这快月底了，肖科长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大茂兄弟，你就应该多休息几天，医生都说了，最起码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不然不利于伤口的恢复……所有的医药费厂里全包了，你就不要那么着急出院嘛。”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住下去那就是浪费厂里一片好心了。” “不愧是获得四九城劳动模范的人，这思想觉悟就是高，大茂，正好今天厂里有个会议，我正好是顺便过来通知你的，走走走，我们一起过去。” “这我什么都不太懂，还是要感谢领导的帮衬。” 眼看着许大茂就要出门了，秦淮茹有事想说也只能暂且作罢。 等许大茂回来再说吧。 【三线建设动员大会】 在会议室看到这样的标语，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 这在收音机听了几个月的三线建设，现在终于落在实处了。 而这里是四九城，是红星轧钢厂，有什么新的政策首先就是要先从这里实施。 “大茂来了，快坐快坐，受伤就应该多休息几天，咱们四九城又少了一个敌特，这是要记你一功的。” “这我可真不敢贪功，要说有功，也都应该算在马科长身上，要不是他身先士卒不顾危险，敌特还没那么容易被击毙。” 马科长能说什么，里面什么内幕他是一点都不能提，只能微笑点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等到几个车间的主任到位，动员大会也正式开始了。 “这里是上级下发的文件，大家都先看一遍。” “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支援三线建设，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外面的条件是艰苦了一点，不过我们现在就是要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发扬翻山越地的精神，这次是搬山，也一定能做到。” 杨厂长一句话就定下了基调。 许大茂也认真阅读了一遍下发的文件。 对普通工人的好处就是，晋升考核变成半年一考核，支援三线三线，理论上，是有机会连升六级的。 去的时候是二级技工，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八级技工。 不要说没可能，有可能，只是很少。 各行各业的天才都是无法定义的。 三十来岁的八级技工，放眼整片大地，还是有很多的。 当然对于工程师则是有更好的条件，那就是‘提干’的机会。 不是人人都有，但总归是会树立起几个典型，给大家立个标杆，给大家一份希望。 只要你实力足够，那你也有机会成为树立的标杆。 既然能是别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不要说不给工人提干的机会，有机会，但是很难。 你需要从工人身份转变为工人中技术员身份，然后再成为工程师，最后才有提干的机会。 总之这一套流程下来，就能筛选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就像是二大爷刘海中，他做梦都想当官，现在都晋升到七级工了，依旧没有一点希望，甚至第一步都跨不出去。 当然他也不舍得这个七级技工的工资，一家老小可就指望这么多工资呢，要是没有了，下个月立刻就要挨饿。 (本章完) 201.第200章 支援三线建设动员大会，刘海中 第200章 支援三线建设动员大会，刘海中坐不住了 “咱们厂的首批名额是技工加工程师100名，这次只是先遣队伍，后续还有第二批，第三批……大家一定要说清楚。” “好处要讲解明白，全凭自愿，先到先得，就只有这么多名额。” 许大茂坐在位子上，一句话都不说。 与我无瓜。 他现在在轧钢厂属于是另类，是属于厂中之厂，一个搞采购养殖的，去支援三线建设，不说一点用都没有，只能说一点用都没有。 况且离开了四九城，能不能采购到东西还另说呢。 所以这件事大家都默认，和养殖组没有关系。 许大茂来不来，这会议该开还是开。 “杨厂长，这名额是不是少了点？现在大家对建设祖国建设家园的热情很是高涨，别说去支援三线了，就是去开发沙漠大家也是背上行囊就走，况且又给予了这么多好处，又是涨工资又是升职的，要不再放开点？” 工人的想法是美好的，也是单纯的。 这个车间主任说的也很有道理。 但是李副厂长当即说道：“这个事，是领导经过慎重商量之后决定的，支援建设可以，我们自己厂里的本职工作可是一点都没少，今年面对那么高的目标，大家可不能掉链子，不然到时候完不成任务，我们没法向领导交代，你们脸上也不好看。” “说出去脸上都无光。” “李副主任说的对，上面也是这个意思，先做好自己的任务，然后再去支援，这一次支援一百人，后面有第二批第三批，想去的以后都有机会，中间有个缓冲时间，也能有时间培养新的人才。” 许大茂已经在想大领导这么做的原因。 外部压力过大是一个很大原因。 另外的客观原因，就是阎解成、刘光齐之流。 年龄大了，需要上班，需要工作结婚生子，但是城里的工厂提供不了这么多的就业岗位，所以只能在大街上闲逛当无业游民。 最终会慢慢变成混混盲流之属。 新社会，最需要的是什么，就是两个字‘稳定’。 从新的地域划分，直辖城市，自治地区，大片地域微调，就能管中窥豹。 稳定是社会发展的最底层逻辑。 而现在城市里这些人已经是不稳定因素了，一人行，二人伴，三人成团，五人成伙。 为什么街上那么多混混，不还是因为没工作。 最主要的就是这片土地是农业大国，大部分都是种地的农民，没有那么多的工厂，仅有的这些也容不下这么多人。 所以去支援建设三线，也有一定创造就业岗位的想法在里面。 只是这条路明显走不通。 究其原因就是人口太多了。 生活安稳，生孩子的意愿太强烈了。 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哪一家兄弟姐妹不是五六个？ 所以后面有那个让人诟病的政策也是必然的行为。 不过这也让许大茂看到了机会，送走刘光齐和小酒馆孔玉琴的机会。 直接送到大西北好了。 “大家回到车间做好宣导工作。” 会议结束，许大茂直接就去找了李副厂长。 “这个事不太好办啊，这第一次就这么多名额，而且要求的都是高级工，这学徒不好办啊……” “这怎么能是学徒呢，都在锻工车间干了两三年的临时工了，那手艺最起码也能上个四级技工，这半年晋升一次，多好的机会啊……”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把四十张大黑十放在报纸下面。 “李厂长，您就帮忙费心，锻工车间那个刘海中是我的邻居，我实在是不好拒绝，要不然也不会麻烦到你这里。” 李副厂长一脸为难勉强的收下了这份礼物。 “大茂啊，要不是你过来和我说这件事，我是万万不会开这个口子的，伱是咱们四九城的劳动模范，也是咱们轧钢厂的优秀干部，你都开口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许大茂心里诽谤不已，脸上是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嘴里说的也都是好话。 收钱办事的领导，就是好领导。 而李副厂长也没有让许大茂失望，拿出来一封介绍信，就填上了刘光齐的名字。 “这是代表轧钢厂去支援三线建设的介绍信，要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这段时间要是没事，也可以来厂里再练习一下手艺，提前认识一下以后的同事。” 许大茂答应之后，就带着介绍信退了出去。 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车间里面已经把要去支援的事情宣导了一遍。 易中海现在已经八级技工，晋升或者不晋升，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而他也不愿意离开现在这个舒适圈。 除非是强制命令，不然他哪都不会去，贾东旭投资失败了，现在又在何雨柱身上投资了这么多，他可不舍得离开。 这只是刚开始，第一批只有两个八级技工带队而已。 而刘海中现在真的很心动。 他已经是七级技工了，就凭借他现在的年龄，一年能晋升考核两次，就算是磨，三年磨六次，应该也能磨到八级技工。 询问之后又有些泄气。 第一批人员，原则上是不能带家属。 刘海中在家那就是老天爷，是享受惯了的，连倒酒都要有人伺候，让他一个人生活，那比杀了他都难受。 而且一大家子人都指望他的工资呢。 去是没法去了。 心里安慰自己，有许大茂在，只要存点钱，考上八级技工还是稳稳的。 就不跟着年轻人抢机会了。 嗯？年轻人…… 他的好大儿刘光齐也是年轻人啊。 急忙又凑到了车间主任面前：“主任，你看我的儿……” “这个啊，我做不了主，我只负责统计有意向过去的，决定谁去还是看领导的，你那个儿子……我也没法统计，要不你去问问领导？” 刘海中也想去问领导啊，可惜他连厂长的门都进不去，面也见不着。 ‘不行，这个事，必须要提前和大茂打个招呼，他这么多年对刘光齐那是倾囊相授锻工技术，过去三年回来最起码是个四级技工五级技工，这是人生弯道超车的好机会啊。’ 就傻柱那三十几块钱的工资，怎么能和五级技工的工资比。 就算是去不了三线建设，现在厂里一次性空出这么多的工人位置，也要提前做准备，必须把好大儿安排进来。 这可能是此生仅机会了。 (本章完) 202.第201章 犯罪嫌疑人许大茂，医院门口阎 第201章 犯罪嫌疑人许大茂，医院门口阎解成 越想越有道理。 扔下手套就走出了车间。 “主任，我出去抽根烟。” 锻工车间主任挥挥手，示意他听到了。 “嘿，这个刘海中还讲究起来了，之前说了几次从来不听，还在车间为了省一根火柴，一直用烧红的钢块点烟，今天倒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就是他拖着一身肥膘来到保障养殖组的时候，才得知许大茂已经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能脱岗，他不能，只能慢悠悠的回车间。 事实上就是秦淮茹和许大茂商量，她觉得娄晓娥对她不错，她不想对不起娄晓娥。 所以想和许大茂断绝不正当的关系。 这许大茂可是一点都不同意。 这还没吃到嘴里呢，到手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 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做龙抓手。 路过的刘岚啐了一口，并表示很淦。 然后许大茂就被当成犯罪嫌疑人给带走了。 真就离谱。 “所以许大茂同志，昨晚你是住在你岳父家是吧？” “是的，我受了点伤，我爱人不想再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所以我伤都没有好，就出院去劝解我爱人，告诉她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 许大茂还以为徐卫国又出招了呢，在厂领导还有保卫科马科长的担保下，又经过许大茂认真的解释。 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撇清了嫌疑。 原来是今天大早上，有人在红星医院门口发现了一个伤者，都被打的不成人样了，满脸是血不说，胳膊腿也都断了一个。 送进医院抢救的时候，他嘴里一直还在念叨‘许大茂’。 而你许大茂又是我们东城的名人，暂时没有找到第二个同名的人，片警就去走访了四合院。 结果发现许大茂家里竟然没人，这事情不就对上了。 妥妥的一个畏罪潜逃。 三大爷阎埠贵还没有找到阎解成，也没有心情去问许大茂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现在解释清楚之后，许大茂就跟着这些人来到了医院。 脑袋被纱布包裹的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就这样许大茂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是谁。 正是三大爷担心阎解成。 这个贼眉鼠眼的样子，他记得可太清楚了。 真是报应，之前为了报复许大茂，找了江湖人，虽说没有对许大茂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实际的金钱损失也是有的。 现在被打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活该。 “许大茂同志，这个人伱认识吗？” “我可太认识了，和我一个院子的，前院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阎解成，没工作，现在是无业游民，现在被打成这样子，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好，我们马上通知家属。” 阎解成身上受伤的地方都已经经过好好的爆炸，断腿断胳膊也打上了石膏。 而许大茂没有直接离开，他好像想到了一个对付徐卫国的办法。 拳怕少壮，大佬也害怕那些十六七岁的愣头青。 因为那些人不会考虑什么利益得失，管你是什么身份，说攮你就攮你。 大不了就一起死，怕你才是孙子。 现在问题是许大茂是个正经的上班族，根本接触不到那些不要命的混混。 而且东城这里……从赌场到聚众行骗再到佛爷（偷）早就已经林豪杰的手下了。 不妥不妥，而且也不能亲自去谈这种事。 以前的许大茂从来没有想过杀人，弄死谁，现在是真的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才突然明白他好像真没有什么手段，能对徐卫国那样的人造成什么危害。 南城因为是门户，常年热闹，无论以前是逃难来的还是来卖艺的，都在南城，从事的都是下九流的行业，摆摊卖艺玩杂耍。 大天桥也成了三教九流汇集的地方。 许大茂也清楚，东城是别想了，估计这边刚放出口风，用不了几个小时，应该就能传到林豪杰的耳朵里面了。 这事就算是想，也只能从人蛇混杂的南城想想办法。 阎埠贵也赶到了医院，局子里又来了几个片警。 三大爷看到阎埠贵这个样子，当场就红了眼眶。 自从他知道阎解成掺和社会上的事情之后，就想到了有这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焦急的问道：“人怎么样？人怎么样？” “放心吧，人没事，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就是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石膏已经打上固定了，两三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对了，你就是病人家属是吧？” “是是是，我是病人的父亲。” “那您过来把费用交一下。” 不仅人淳朴，连医院都是一个讲人情味的地方，先治病再付钱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小事。 阎埠贵：…… 算计了半辈子，最终还是被这个大儿子给坑了。 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家里的存款都带上了。 几个人坐下一核对，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 【昨天下午一个人去局里报案。】 【晚上没回家。】 【今天大清早被打成这样丢在医院门口。】 “那么事情显而易见，肯定是因为他主动去报案，所以得罪了那些犯罪份子，现在的犯罪分子真的是太猖狂了，必须狠狠的打击他们嚣张的气焰。” “东城区不允许有如此嚣张的存在。” “打，必须狠狠的打。” “今天就组织人手，开始辖区搜捕，并且让其余辖区配合，一个都不能放过。” 转眼之间，片警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等着阎解成醒过来，该联系保卫科联系保卫科，该布置任务就去布置任务了。 阎埠贵看了一圈，就看到了许大茂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大茂！” 病房内一声惊呼，刚刚醒过来的阎解成惊魂未定，下意识的就大喊了一声许大茂。 删除了200字。我都不知道删除了什么 (本章完) 203.第202章 传话，残疾证明阎解成 第202章 传话，残疾证明阎解成 许大茂都懵了。 现在他是最烦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了。 不过就阎解成这个样子，许大茂也理解为什么片警会怀疑是他他的阎解成了。 这真是念念不忘，昏迷醒来第一句就是先喊他。 这多大的仇啊。 不说现在没有把于莉抢到手，就就算是抢到手了，那于莉和阎解成相亲失败了，这俩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阎解成也没资格管于莉的事情。 不会真有男人觉得相亲见了一面，女方就是他老婆了吧？ “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阎埠贵正心疼家里的存款，有气没有地方撒呢，上去就给了阎解成一个大逼兜：“你嚎什么嚎，这里是医院，再嚎医院就把你赶出去。” 就这一巴掌，阎解成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嘴巴一撇，眼睛就红了。 他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苦难。 那个一直说什么‘鼠鼠我啊’的家伙，下手是真的狠。 很疼，疼的想死，但是一点伤口都没有。 身上这些个伤口那个张口杀人闭口弄死出名的家伙打的，弄断他的腿，真是眼睛都不眨。 在阎解成心里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世上怎么有这么凶悍的人啊。 阎解成之前最多交流的是那个老六，小麻雀，感觉挺好说话的，也远远的见过老四，看着憨憨傻傻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只能说，阎解成的见识太短了。 “阎解成，你一直喊我干什么？搞的警察同志都怀疑我是打伱的凶手了。” “对啊，许大茂，我喊你干什么来的……我为什么喊你呢？” 得，这个阎解成开始装傻充楞起来了，没准是真被打傻了。 留下的那个片警拿着纸笔就进来了。 开始问话。 结果阎解成就只会‘啊’‘啊啊’‘这个……’‘那个’。 主打的就是一个一问三不知。 像个傻子一样。 “我问是谁把你的打成这样的？” “没人打我，我走路摔的。” “刚才你不是说是一伙黑衣人套你麻袋，你没看清脸吗？” “啊对对对，我没看清是谁打的我。” 就这样来回循环了十来次，片警的眼神看阎解成已经有些怜悯了。 这太像一个傻子了。 脑袋流了那么多血，看来真的是被打傻了。 太可怜了。 什么情况都问不出来，片警也只能回去实话实说。 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还进去知会了一声。 意思是病人他们就不管了，剩下的就交给医院和家属了。 “爸，我饿了……” “你小子……等着吧。” 三大爷阎埠贵刚走出去，阎解成长舒一口气说道：“许大茂，那伙人说想见你，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 说完阎解成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真是痛彻心扉的一晚上。 要不是还需要他向许大茂传话，舌头没准就真的保不住了。 这也是他一直迷迷糊糊念叨许大茂的原因。 宁愿装傻充楞，关于老山蜂那伙人，他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提了，那是真的害怕。 就算警察叔叔把他报案的笔录拿过来，他都不会认是他去报的案。 这件事就让他这样过去吧。 能活着已经很好了。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说了老山蜂那伙人没有被抓，阎解成多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中枪住院，结果阎解成因为这事去报案也是他自己吓自己。 许大茂又坐在旁边开始沉思。 老山蜂估计已经是猜出来是他从中作梗了。 现在东城辖区已经开始满城搜捕了，要是抓到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现在让阎解成传话是为了干什么？ 难不成是要报复？ 上次都已经说清楚讲明白了，而这也是阎解成自发的行为，又不是他许大茂让阎解成去报案的。 再加上林豪杰的存在，根本不能够。 而且还是许大茂提醒他们注意阎解成的，这么算起来，还是他们的恩人呢。 稍加思索之后就得出了结论，没什么危险。 可以去看看。 这时候三大爷和三大爷带着午饭过来了，还没说话呢，三大妈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我命苦的儿……” 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递给了阎埠贵一张证明。 三大爷一脸懵逼。 【残疾证书】 【经认定阎解成……残疾……特发此证。】 精神残疾也算是残疾。 三大妈一看瞬间就绷不住了：“我嘞儿……你怎么就残疾了呢……是哪个挨千刀的坏家伙……” “阎解成，我是谁？” 阎解成也慌了，这医生也没问，怎么就给他发了一张残疾证？ 难不成是那个询问做笔录的片警？ 觉得他是傻子就和医生说了一声？ 阎解成真的会蟹。 片警人还怪好嘞。 幸好他还能说话，费了一番功夫，还是让三大爷和三大妈明白他不是残疾，也不是傻子。 “那这个残疾证是什么意思，拿过来我给他撕了，太欺负人了。” 阎解成不想说话。 片警要是再来问，他还是要装傻。 三大爷阎埠贵拦住了想要撕碎的三大妈。 “这个……先别撕，精神残疾也是残疾，你看这上面不是写了，有了这个证明，这住院费医药费酌情减少，原则不低于一半费用，而咱家阎解成又不损失什么，这是好事啊，等以后出院了，就说他的精神残疾好了呗，反正他们也没有一个准确的验证方式。” “而且阎解成本身就有什么精神残疾，就算是去测验，也没任何问题。” 这就相当于钱少了一半。 三大妈一听眼睛也亮了，能省钱，谁愿意多钱。 就是住院这段时间，阎解成要背上‘精神残疾’的名声了。 这个时间点已经过了饭点了，阎解成这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许大茂准备回轧钢厂吃个午饭。 每天中午刘岚都会帮许大茂打饭，无论许大茂在不在轧钢厂吃。 不吃下班还能带回家。 所以轧钢厂肯定是有饭吃的，就算是没有，错过饭点，让傻柱开小灶炒个菜，应该不算犯错误吧？ 刚进轧钢厂门口，马科长就拉住了许大茂。 “大茂兄弟，我就知道，恭喜又立一功啊。” 许大茂：？？？ “什么跟什么啊？” “你帮助同志们掌握关键线索，为破案争取了时间，这也是功劳啊。” 许大茂：…… 怪不得抓敌特的时候都想过去踩一脚呢，这真是沾边就能论功行赏有功劳啊。 (本章完) 204.第203章 许大茂配枪，难过的秦淮茹 第203章 许大茂配枪，难过的秦淮茹 怪不得人人都这么积极。 有些不要脸的没敌特都能创造出来一个敌特，狠到都能自己打自己一枪。 立功心切，立功心切，是太想进步都想到魔怔了。 反正许大茂是不会为了立功自己打自己一枪的。 身体才是本钱。 “得，马科长，您就别寒颤我了，我就是认识受害者而已，别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担不起什么功劳，这话就别再说了，我这脸都没有地方放了，等什么时候我亲手抓到犯罪分子，敌人特务，您啊，再来恭喜我吧。” “大茂你啊，就是太谦虚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的，立功就是立功，这是事实，人家警察同志还会给厂里写感谢信呢，你就等着吧。” 许大茂是真的看不懂这种魔幻的操作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是被当成嫌疑人，然后认出了受害者，就算没有他阎解成也会醒过来，可能就是提前提供了一个身份信息而已。 这就立功了？ 得，真有好处就收下吧。 “欸，马科长，您就别说了，这事已经过去了，您这拉着我不会就是为了恭喜我吧？” “当然不是，你跟我来。” 马科长拉着许大茂进了保卫科的办公室。 “昨天和伱说的事情，已经通过了，当哥哥的也就只能做这么多了。” 一把54大黑星手枪放在许大茂的手中。 这玩意算是手枪中的大杀器，有效射程150米，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装配七发子弹。 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同时放在许大茂手中的还有一张证明，证明许大茂持枪是经过备案，合理合法的，因为需要翻山越岭去采购，有可能遇到危险，所以才申请了一把手枪防身。 （有些技术员工程师只要是出城都是会配枪的，时代特色。） “子弹先给你两盒，有时间可以去靶场练练枪法。”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用上这玩意防身。 一直觉得这东西距离自己应该是很遥远。 明明就是个路过的，结果被徐卫国记恨上了，这事想说理都没有办法说。 这次有林家老爷子保了一手，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指望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 靠山山倒，靠水水干。 求人不如求己。 “马大哥，谢了，这玩意我收下了。” “谁让你老是遇到见义勇为又是敌特份子，没有个玩意防身，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个时期的枪套有两种，一种是枪套带个带子，可以挎在脖子里，也可以系在腰上，就像是背个包一样，也像那种挎在脖子里的手套。 这种年轻人很不喜欢，宁愿直接别在腰里。 另外一种就是固定在腰带上的枪套。 就和固定在腰带上的手机套一模一样。 许大茂的就是这种，也没有废话，从此以后他也是有配枪的人了。 “多为咱们四九城抓几个坏人，也不算辱没了这把枪。” 回到养殖组办公室的时候，刘岚确实是给他打饭了，问题是耽误了这么久已经凉了。 “大茂，要不我去食堂让傻柱帮你热热？” 刘岚是真的一颗心都在许大茂身上，人生关键时刻的一束光，比英雄救美要好使的多。 “也好。” 秦淮茹在一旁不想说话。 专心的糊火柴盒。 等到刘岚离开之后，才嗤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你给刘岚灌了什么迷魂汤，她真是把你当成她敬爱的男人了。”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尝试过，不然啊，你可能比她还要温柔体贴。” “呸呸呸，我才不愿意呢。”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在糊火柴盒，心里也都明白，这事他也不想多说。 既然秦淮茹愿意帮贾张氏糊火柴盒，那他也确实不好说什么。 就是这种行为……明明贾张氏一直在压迫她……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犯贱？厂里没事还帮家里糊火柴盒？要是我不帮忙，她就要逼着小当帮忙，小当还那么小，胳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这当娘的心都碎了……” 她，就是贾张氏。 而棒梗是贾张氏的眼珠子，一点活都舍不得让棒梗干。 所以说其实最重男轻女的还是女人。 娄母还劝娄晓娥给许大茂生八个儿子呢，为什么不说给许大茂生八个女儿啊。 不然为什么说慈母多败儿呢。 这个事，男人只有一半的黑锅，最终却扛下了所有。 偏偏也没法反驳。 “你说贾张氏在家里为了偷工减料，让小当干这个工作？” “是啊，我不愿意就争论了两句，小当不干就让我干，而这喂鸡的工作下午确实很清闲，所以我只能带过来在这里做了。” 小当那么小，她还真能下得去手。 就凭借小当喊许大茂一声许爸爸，许大茂也要帮忙想个办法。 这贾张氏是真会偷懒，明明是街道为她争取补贴生活的工作，倒是学会压榨家里的小孩子了。 至于秦淮茹，她愿意糊就糊吧。 都马上是三个孩子妈了，也不是旧社会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时代了，就算是她反抗，街道也会为她撑腰的。 劳动最光荣，你不劳动还好吃懒做，长的像个肥猪一样，就是应该被劳动改造的对象。 秦淮茹懂，但是她就是不敢反抗。 源于骨子里的孝道大于天，还有易中海一直在院子里宣扬的孝顺。 “那你好好做，看看贾张氏赚了钱，会不会给你一分，看看她有钱了会不会还给你要每个月的零钱，对了，她是由于身体胖，每天还要吃止疼片吧？看她找不找你要钱就完事了。” 秦淮茹有些惊讶：“大茂，你怎么知道她要吃止疼片的？” “哦，我猜的，我觉得胖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吃点药很正常。” 秦淮茹不说话了。 要脚趾头想想，她都能想明白贾张氏接下来的嘴脸。 零钱不能少，买药钱也不能少。 贾东旭留下来的钱她全部都存起来，整个就是一个只进不出的貔貅。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出来了。 只要她对棒梗好，不再打骂小当好了，逼着小当糊火柴盒就好了。 同时也希望肚子里的这个是男孩子，不然等她坐月子的时候，日子该怎么过啊。 想的都是很现实的问题，可惜现在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许大茂也没想到秦淮茹是属水龙头的，这说掉眼泪就掉眼泪。 这不是因为她经常在水池边洗衣服导致的吧？ 今天四九城下雪了，祝大家瑞雪兆丰年。、 华中平原什么时候下雪呢？ (本章完) 205.第204章 傻柱的烦心事，懂不懂离婚带俩 第204章 傻柱的烦心事，懂不懂离婚带俩娃的含金量啊 “你哭什么，这是街道给贾张氏安排的贫困补助工作，你要是觉得委屈了，你就去找街道，街道会给伱做主的。” 许大茂不说还说，一说这眼泪流的更多了。 伤心的人最听不得关心的话。 “儿媳妇说婆婆的不是，这就已经是不孝了，还要去街道告状，以后我在院里还怎么过下去？” 这事许大茂也不好说。 清官难断家务事。 人家的家事，许大茂就算是想插手，都没有理由。 还是要从院里三位大爷那里想办法。 “大茂，傻柱不是个人，不帮忙热菜就算了，连灶都不让我用，他今天就像是吃了枪药一样，说话难听的要死，连后厨的他那两个徒弟都不敢说话。” “我看他是脑袋被驴给踢了。” 刘岚气冲冲的回来了，傻柱就是一头倔驴，不知道什么时候驴脾气就上来了。 许大茂想起来早上的时候，看到傻柱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许大茂最近已经是烦心事缠身了，更没有心情理会傻柱那点子破事。 结果这傻柱还喘起来了？ 也没让他开小灶，就是热个饭而已。 正好秦淮茹的家事，许大茂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干脆拿着饭盒就去了小灶食堂。 傻柱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拿着一个大茶缸。 喝茶的渍渍声，听着有点恶心。 许大茂直接把饭盒扔在了傻柱面前。 “傻柱，我就问一遍，我能不能吃到热乎饭？” 傻柱一看许大茂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拿大了，也不敢继续装了。 “能，这剩菜加热怎么能配得上您的身份呢，等着，我给您炒两个热乎的。” 许大茂这个副科长的级别，吃一次小灶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是现在困难，没有招待任务，大家都默认吃大锅饭。 贪图享受那是万万要不得的。 “等着？” 许大茂刚拿到的玩具还没有拿出来过呢。 当场掏出来拍在桌子上。 “我现在有这个，还要不要等着？” “这个加这个还有这个，你还不快去？” 指的是手枪加衣服上的四个兜，再加上他的拳头。 没事敢对刘岚大呼小叫，必须要好好吓唬吓唬，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刘岚可是他的人。 不尊重刘岚，就是不尊重他。 傻柱看到这大黑星也是吓了一跳，这玩意正经的工人家庭可不会有啊。 “得得得，许大茂，您现在有牌面，我啊，现在就给您去炒俩菜。” “马华，马华，快点备菜。” 不多时三个菜就端上了桌。 “胖子，去钳工车间找一下八级技工易中海，就说我找他，让他过来一趟。” 没往饭盒里面装，易中海过来的时候，第四个菜也完事了。 傻柱不知道从哪里拎了一瓶酒摆放在桌子上。 易中海看到这个情况，当场转身就走，这玩呢，闹呢。 这里是轧钢厂，一个厨师班长公然私自开小灶，这可是犯错误的事情。 “柱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可是犯错误的事情，还不赶紧撤了？” “一大爷，今天食堂主任家里有事根本就没有来厂里，后厨这几个，都是自己人，不会往外说的，而且看看现在的时间，除非是临时不然不会有人过来的，您放心吧。” “这也不行……你还想上班时间喝酒……” 傻柱这小子是真的不傻。 许大茂心里门清，就算是真有人过来临时检查，傻柱也会责任往他身上推。 谁让他是副科长呢。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一件事情要是暴露，最先问责的肯定是最高个。 所以许大茂一点都没有客气，趁着他们这两句话的功夫。 两个馒头下肚，傻柱这个川菜手艺确实很下饭。 “你们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傻柱：…… “大茂，你别走，前几天你住院，贾东旭又没了，刘光齐那小子现在对我的敌意很大，咱们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都要散了，我现在有事都不知道和谁说，阎解成又是一个不争气的，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一看就是小人行径……” 傻柱对于阎解成的评价是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有事你就说事，你弄这么一套，是违反厂里的规定，是要犯错误的。” 傻柱也没二话，桌上的四个菜收了起来，弄了一碟生米。 先倒了半碗白酒，一口就干了。 “一大爷，许大茂，我现在命苦啊……” 听到命苦，许大茂就不着急走了。 傻柱这坏玩意就应该受罪，谁让他经常在背后干一些不当人的事情。 “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有难处，院里的大家都会帮你的……” “是那个白莲……” 后厨的几个人都被傻柱赶的远远的，这才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就是昨天下班之后，傻柱去找那个白莲了，本来说好是要去结婚登记，小小的耽误了几天不影响，先登记，周末再摆上两桌席面，这婚也算是成了。 结果在白莲家，一个故意勾引故作矜持欲拒还迎，一个心痒难耐假装正人君子，一来二去的就睡到了一张床上。 傻柱虽说也早早的摘掉了帽子，但是在资深从业者白莲面前，分分钟不到就缴枪投降。 爽是爽了，结果事后人家白莲倒是哭哭啼啼起来了。 翻来覆去说的都是‘清清白白’‘被玷污了身子’‘没法见人’‘不想活了’‘要去报警……’ 傻柱一想这还得了，当场表示要娶白莲进家门。 然后白莲就从隔壁叫出来两个半大小伙子，大的十来岁，小的也有四五岁。 傻柱都懵了。 王婆也没说白莲是离婚带俩娃的寡妇啊。 “白莲说了，要么我和她去结婚登记，要么她就去告我流氓罪，把我抓起来，寡妇也是有尊严的寡妇。” 一大爷：…… 他虽然看着白莲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想到人家大孩子都十来岁了。 这和骗婚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以易中海的角度，他是想不明白往后推个几十年，离婚带俩娃寡妇含金量，但是现在他认为那个白莲就是在骗婚，就是想找个人养她。 “你答应了？” 傻柱点点头。 他不仅答应了，还当场就去街道办理了婚姻登记。 两个孩子的户口也落到了傻柱的名下。 大的叫何军，小的叫何帅。 小名就是小军和小帅。 连姓都改姓何了。 (本章完) 206.第205章 娶一个老婆送两个儿子，赚大啦 第205章 娶一个老婆送两个儿子，赚大啦 事实上傻柱不仅答应了，而且在登记结婚户籍之后，又回去睡了一觉。 不得不说，白莲是个会伺候人的。 傻柱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就是天刚黑的那会，有不少人来敲门，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等到吃完白莲做的饭，两个儿子改了口，傻柱就把身上的所有钱都上交给了白莲了。 等他回到四合院之后，才从温柔乡反应过来。 他现在不仅有老婆了，还多了两个半大的儿子。 爽是爽了，爽完之后怎么办？ 就成了麻烦事。 “我要是不答应，她就要去街道告我的状。” “你主动的？” 傻柱羞愧的低下了头。 “她也没反抗……” 一大爷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这事在他看来已经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而且易中海想到了十来岁的儿子，当场就改姓改称呼。 他心底也想遇到这样的寡妇啊。 可惜家里有个一大妈，他实在是不敢冲动。 “大茂，你是怎么看的？这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余地？要什么余地？人家不要你一分钱，娶一个老婆，送两个儿子，而且人家还有自己的房子，傻柱啊，伱赚大了，以后好好上班多赚钱，专心养孩子吧。” “不是，许大茂，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那俩孩子都懂事了，又不是我亲生的……帮别人养孩子……我这个心里……” 傻柱是个会思考的，关于自身的利益他不考虑想清楚，就没有人帮他考虑。 “现在孩子姓何，也喊你爹，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孩子？别多想了，好好养孩子吧。” 傻柱现在是不愿意也要愿意了。 娶老婆养孩子，还是流氓罪进铁栅栏，弄不好还要枪毙。 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唉，也只能这样了，等过两天，抽时间弄两桌席面把人领回家吧，一大爷，我现在还是缺钱，这家里需要收拾收拾，两个孩子的床可以从莲家搬过来，但是现在人多了，这三间房也是该隔开了，不然什么都不方便……” 得，一大爷也算明白了，这柱子唉声叹气是有娶一个送俩的原因，恐怕更重要的原因是没钱装修房子了。 家里的房子要装修，三间大房搞成隔间，这事，没钱是办不成的。 “许大茂，还是要麻烦你，这两桌席面的菜，您多费点心。” “这是小事，只要你要随时都有。” 一大爷心里也在盘算，不算何大清寄回来的钱，他这来来回回的已经借给柱子400元了，按照柱子一个月34.5元的工资算，一年多的工资都不够。 这装修房子又要几百。 要不是傻柱说过以后要好好孝顺他，他是肯定不愿意再掏钱了。 “柱子，多的话我也不说，我知道你孝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今天下班回去之后，我去我那拿吧，最后的二百元，这是留着防止发生意外的钱，你也知道一大妈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一大爷，您放心，等发工资我就开始慢慢还您。” 许大茂不想看这两位惺惺作态，特别是易中海，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再搭配上他胡子拉碴的脸，看着真的反感，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走之前的时候，想到这俩人还不知道阎解成还在医院躺着呢，就把事情简短的叙述了一遍。 “阎解成？胳膊腿都断了？” “这肯定是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了，没有工作每天在街上晃荡，早晚都是要出事。” “得嘞，你们继续聊吧，我就是和你们只会一声，就三大爷那个虚弱的样子，别把他气倒了。” 许大茂回保障组办公室。 傻柱只觉得今天时间过得好慢，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收拾东西带着饭盒就往外面走。 在大门遇到了等待他的一大爷。 商量好的回去借给他钱。 结果现在傻柱倒是又不急了，主动和一大爷打一声招呼：“一大爷，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在外面吃过晚饭就回去。” 易中海：…… 他借钱还要上赶着去借钱？ 许大茂这时候正好路过，也看到了已经只剩下背影的傻柱。 “这不就是口嫌体正直嘛，嘴上说着不乐意，这刚下班闻着味就过去，傻柱这身体指不定多乐意呢。” 易中海摇摇头：“依我看那个白莲不像是个好的，不是良人啊。” “只要傻柱乐意不就好了，不过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 许大茂随口说了一句，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就变的不好看。 “大茂你说什么呢，柱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至纯至孝，是个好的，只要不被带坏就没事。” 许大茂也不反驳，就傻柱做过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好事？ 根本就好不了一点。 易中海这么着急，恐怕现在已经是把养老的宝压在傻柱身上了。 可是这些和他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爱怎么算计就怎么算计，算计不到他就行。 看着傻柱即将消失的背影，许大茂想起了一句经典的话‘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的老二让我选她。’ 傻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土猪没有吃过细糠，况且这也不是细糠。 也就是比以前在胡同站街的强上一点。 “这傻柱可千万别娶一个麻烦回来，不然以后中院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秦淮茹又说出了她的看法。 许大茂看了一眼易中海：“上车，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别瞎操心，中院有一大爷在就乱不了。谁不让我们过安生日子，谁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 易中海没有继续说话，开始埋头赶路。 他是真的要想法处理这件事了，最起码也要试探一下那个白莲。 许大茂也骑着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回了四合院。 因为秦淮茹怀孕，行动不便，许大茂这是邻里之间互帮互助，虽然有些闲话，但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等会许大茂还要去看看老山蜂那伙人去呢。 现在已经是全城搜捕，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跑的掉。 秦淮茹拿着今天在厂里的工作成果进了屋，糊火柴盒的活计。 许大茂还没有穿过月亮门呢，就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小当，你这手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到贾家屋里现在的情况。 无非就是秦淮茹回去看到了贾张氏坐在高脚椅上能闲出屁，小当坐在小凳子上糊火柴盒。 活生生的地主阶级压榨老百姓，还是幼童工。 就不要指望贾张氏能遵守承诺。 (本章完) 207.第206章 以后有你求饶的时候，贾张氏变 第206章 以后有你求饶的时候，贾张氏变本加厉 这事许大茂没打算管。 至少在闹大之前，他是没有资格去插手的。 自己家门口停着娄晓娥的自行车，人是已经回来了。 回到屋就看到娄晓娥正在烧水，旁边是清洗干净的黑枸杞。 “晓娥，你这是……” “你今天上班走的急，连枸杞都忘了带走了，所以我给你带回来了，别着急，马上就泡好了。” 之前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要是娄晓娥这里没问题的话……那…… 越想心里越痒痒。 “伱是不是忘记了每次你求饶的样子？还敢让我喝这个？” “我现在可不怕你了，我学了一点新的知识，以后有你向我求饶的时候，而且我妈说了，让我给你生八个儿子，让你以后没时间再想些有的没的。” “让你有心无力。” 许大茂：…… 娄母好歹毒的心。 这种计策都能想出来。 中院的秦淮茹已经破防了。 哭声半个月都能听到。 虽然她也更喜欢棒梗多一点，还想着肚子里面的这个是儿子。 不过她对小当还是有不少爱的，女儿也是她的孩子。 而现在小当受到了恶毒婆婆的虐待，她终究是忍不了了。 易中海听到哭声赶忙去敲门，这是他身为院里一大爷的工作。 现在那个白莲母子三人还没过来呢，院里总不能先乱起来。 他心里深知这不是一个贾张氏的问题，还有秦淮茹，看到了在月亮门探头探脑的刘光福立刻喊了一句：“刘光福，你去把许大茂喊过来。” 路过的刘海中听到了许大茂回来了，瞬间也来了精神。 没过几分钟，一大爷，二大爷，再加上许大茂三个人就集中在了贾家屋里。 三大爷没来是因为还在医院没有回来。 这种事可不敢大张旗鼓，婆媳之间要是闹出什么矛盾，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无论这些个吃瓜看客是什么心态，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儿媳妇的错，没别的原因，就是要维护老人的权利，每个人都有老的一天，害怕担心老了没人管。 所以以前都是‘以孝治国’。 搁在旧社会，当爹的打死儿子都没人管，要是去衙门状告儿子，理由都不需要，说抓起来砍了就砍了。 为啥砍了，就两个字‘不孝’。 不孝就该死。 父母死了还要守孝三年。 这些理念一时半会是转变不过来的，所以儿媳妇和恶婆婆要是有什么不对付，那就是儿媳妇的错。 因为当父母的是不会错的。 原本贾家的房间就没有多大，两间房，放上床家具之后，就更没有多大地方了，多几个人站着看着有些拥挤，几个人只能围着饭桌坐下。 小当在抹眼泪，秦淮茹也在抹眼泪。 棒梗在一旁无所事事，好像一切都不关他事一样。 “贾张氏，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这是街道给你安排的工作，是让你偷懒逃避的？” “秦淮茹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不是为我自己流眼泪，男人没了，条件困难，我这辈子过成这样我认命了，唯一的念想就是把孩子拉扯大，不受人欺负……” 秦淮茹在哭诉，就是说自己过的苦，根本就不说贾张氏的不是。 现在院里三个大爷来了，特别是易中海一直给院子里的大家灌输的都是什么‘孝顺’‘一定要孝顺老人’‘孝要放在第一位’，反正不孝顺是万万不行的。 秦淮茹现在是真不敢告状。 只能握住小当的手。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笨蛋，小当这么小的一个好孩子，手上都是胶水，手腕处还有淤青。 旁边就是糊火柴的工具。 “秦淮茹，你现在年纪轻轻，就应该多帮家里干点活，多补贴一点家用，我知道你心疼小当，你要是闲你也可以帮帮忙。” 情况已经显而易见，易中海依旧是先找秦淮茹的问题。 秦淮茹否定，那就是不孝。 她自己不说，那就只有许大茂能为她说句话。 “我说两句事实，秦淮茹是我养殖组的员工，闲的时候，她已经帮忙把今天糊火柴盒的任务做完了，你看她回来带的那个大包，里面放的都是糊好的火柴盒。” 那易中海就确定了，秦淮茹还是个孝顺的。 只能孝顺父母就是个好的。 “贾张氏，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有秦淮茹帮你，你还让小当做工，做工就做工，小当这么小，她手腕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我警告你，当老人就要有当老人的样子，子孙孝顺，不是你为老不尊的理由，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去找街道的人过来，好好改造改造你的思想。”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哭的我见犹怜的，她就烦。 儿媳妇哪里都不错，就是这张脸搭配那双狐媚眼，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人。 “我怎么了？我不是想多糊几个火柴盒，能交差还能为家里多赚点钱，我容易嘛我？死了老公又死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贾张氏一直都是这个德行，好好说话根本不可能。 你和她讲道理，她只会说她家多可怜，她多可怜。 总之就是一个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对付她就要有强硬的手段。 最好是让街道的来教育。 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人比易中海更了解贾张氏，他们都是半辈子的邻居了，，还有一点不太清楚的关系，所以易中海才能次次拿捏。 “你叫，你继续叫啊，把院里的人都吸引过来，最好是把街道的人也都吸引过来，你不怕丢人没事，街道送你去小黑屋，好好教育教育你的思想。” “隔壁胡同的那个王二麻子，进了小黑屋，三天出来就老老实实重新做人了，再也不敢找事，你要是想去，那你最好是今天进去。” 贾张氏脑袋一歪脖子一硬非常不服气的说道：“易中海，你少拿这些话来吓唬我，既然这是街道为了帮助我们家，贫困让我们做这些手工活，那这就是我们整个贾家的事，而不是我自己的，秦淮茹应该承担一部分，小当虽然小，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这是理所应当的。” 倒是她自己和大孙子棒梗，一个字都不提。 “行，我管不了你，外面的刘光齐，你去通知街道，让王主任过来一趟，就说贾张氏懒惰成性好逸恶劳，连街道安排的扶持贫困工作她都不做。” 悲伤. (本章完) 208.第207章 贾张氏被带走，许大茂单人赴会 第207章 贾张氏被带走，许大茂单人赴会 “你看街道抓不抓你就完事了。” “好你个易中海，一点情面都不讲是吧？我就是想多赚点钱补贴家里有什么错？既然是街道给我们安排的扶贫工作，小当也是家里的一份了，不做可以，让她滚出这个家……” “街道是给伱一个人安排的工作，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 “好你个易中海，当年你做过什么事情是都忘记了是吧？你信不信我说出来你的事。” “张嘴就会造谣，刘光齐还不快去。” 许大茂也是看明白了，贾张氏这个样子，如此头铁嘴硬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她做的并没有错。 儿媳妇秦淮茹帮她干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小当再多干一点就能为她多赚一点钱。 她是家里的老人，是要被孝顺的，所以她不干活是理所应当的。 接下来的她的人生应该是享受生活。 毕竟当年她就是这样伺候上面的二老的。 五十多岁就已经开始养老了。 这种思想观念，想要纠正真的是不容易，一辈一辈就是这样传下来的。 说服是肯定说服不了的。 没过多久，刘光齐就通知了街道的人过来。 四合院的邻居也都知道贾家又出了热闹，所以一个两个的又都围了过来。 这下再想关着门处理也不行了。 易中海走到街道王主任面前，把所有的情况说了说。 重点说的就是街道给她安排的工作她不做，让儿媳妇做，让小孙女去做。 在白莲进四合院之前，易中海决定要把四合院里的不安分的刺头好好整治一遍。 这次王主任是对贾张氏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这来来去去，贾张氏已经得罪他好几次了。 既然最后的体面都不想要，那就别要体面了。 “小吕，小张，这个张翠的思想需要好好纠正，让你们监督就监督出这样一个结果？先把她带回街道思想改造几天，改造不好，就直接送去劳改。” 易中海：？？？ 贾张氏：？？？ 这怎么和想的不一样？不是先警告吗？怎么上来就要把人带走？ 秦淮茹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王主任，这个贾张氏……” “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事情多严重你不清楚？现在严厉打击好逸恶劳，还抱有旧社会思想的封建残余，这都是毒瘤，一个人能影响一群人，必须抓起来好好教育。” 贾张氏顿时就慌了，又使出了她的三板斧。 一路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加哭嚎。 可人家街道的干事可不是吃素的，两个人架起贾张氏就往外拖。 众人就眼睁睁的看着贾张氏哭嚎着被带走了。 等到人都走完了，院里的这些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 贾张氏就这样被带走了？ 简单粗暴，一句废话都没有。 这就是以前作恶太多的报应？ “还看什么啊，散了吧。” 一大爷易中海觉得街道就是吓唬吓唬就完事了，怎么能真的把人带走呢。 这贾张氏万一真把当年的一些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只能死不承认了，反正没有一点证据。 秦淮茹从刚开始的开心，又转变成了难过。 贾张氏没了，以前贾张氏还能照顾一下棒梗，现在她肚子里又多了一个，生孩子坐月子，家里再没个大人…… “大茂，我该怎么办啊？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她要是一直回不来……” “别想那么多，棒梗也不小了，以后你上午去上班，中午回来做顿饭不就好了，下午你也不用去了，算你全勤，而且贾张氏只是被带走做思想教育，没准过两天就回来了。” “日子还是要过的，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也可以和晓娥说，我们都会帮你的。” 小当看到恶毒奶奶被带走了，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哇的一声的就哭了出来：“许爸爸，我不想糊火柴盒，奶奶还一直打我……” 许大茂也只能拿出两块安慰小当。 贾张氏无论是婆婆还是奶奶都当的不称职。 仅存的溺爱也都给了棒梗。 “我还有事，要出门一趟，晚饭给我留一份就行，不用特意等我。” 落日余晖的傍晚，许大茂迎着晚霞出门，前院的三大妈和三大爷脸色凄苦的回来了。 有前院的住户和他们说什么贾张氏被带走了，他们都没有什么心思去管。 自己家的大儿子还在医院呢。 算计了一辈子，这去一趟医院，存款都要被榨干了。 许大茂现在就是要去赴约。 阎解成给他带回来的消息，他可不能当没听见，之所以是傍晚这个时间点，是不想引起怀疑。 换句话说现在要见的是一个通缉团伙，大张旗鼓的过去了，那不是去找死嘛。 幸好这个时代大街上没有什么监控，不然许大茂还真不敢过去。 七拐八拐的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院子。 这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了。 每一次过来都是不同的心境。 “鼠鼠我啊，等你好久了。” 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中的匕首。 许大茂是真的想问问这个匕首淬毒了没，这家伙怎么看都像是少了一根筋，刚开始认识的时候，觉得挺聪明的一个人，接触下来之后，也就那样。 有点神经质。 要是不知道他外号是‘五鼠’，喜欢自称‘鼠鼠’，不然还以为这家伙张口闭口的在占人便宜呢。 “那你等着吧，我就先进去了。” 这家伙明显是在外面看门，所以许大茂也没有多聊。 在老房间里，又看到了老山蜂。 没有狼狈，好像外面通缉的不是他一样。 “你借刀杀人，一石二鸟玩的挺厉害。” “那你可就错了，我从来没有借刀杀人，一切都是阎解成自以为是的想法，是他不安的内心在作祟，我还以为你们会弄死他呢，留了他一命，也算是便宜他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阎解成既然不讲规矩背后玩报复，那许大茂当然不可能当无事发生。 稍微说上两句话，阎解成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惨样。 现在收拾不了徐卫国，还真当他收拾不了一个阎解成啊。 “我倒是想弄死他，害的我们在这东城待不下去，好几年的经营，就这样离开谁都不会关心，不过仔细想想，这事也不能只怪阎解成那小子，也是我们不想掺和进麻烦之中。” (本章完) 209.第208章 你以为的江湖，实际上的江湖 第208章 你以为的江湖，实际上的江湖 “是我知道你要报复那小子，心狠手辣的样子是要弄死他，所以我们就没有再继续和阎解成接触，觉得他会死于意外，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了我们身上，总之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老山蜂看的也很开。 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只能接受现实，回到解放前了。 “今天找你过来，是和你说一声，我们要离开东城了，大顽主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但是我们等不了，这抓我们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有机会，伱代我们向顽主道个歉。” 老山蜂向许大茂抱拳，也给足了许大茂面子。 按照江湖规矩，既然投奔了谁，一般情况是不能改换门庭的。 但是现在这情况，整个东城的片警都出动了，要是不走，被抓到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阎解成被打成那个样子也算在他们头上了，枪毙的概率又增加了三成。 留下来基本必死，出去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这个倒是小事，你们是打算去哪里？现在这个情况，你们能出城吗？” “四九城这么大，想出城随便都能出，问题是出了城我们也没有地方去，所以我们打算回南城区，以前我们就是在南城，那边的治安差一点，我们这事说白了就是骗子求财，现在四九城内敌特都抓不完，我们这些小角色躲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就算是躲，也要躲在南城区。 首先是东城的片警管不到南城，然后就是南北两城的治安没有东西两城的好。 再加上南城区里三教九流的江湖中人比较多。 远近闻名的八大胡同其实就在南城区，虽然现在已经被取缔的差不多了。 如果只是向林豪杰传话，对许大茂来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许大茂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行了，传话的事情交给我了，你们放心走吧。” “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相求，我们这些捞偏门求财的，求顽主照拂，需要缴纳入门费，后面捞到的钱也要往上交，这是在这里赚钱的规矩，不然我们早就进去了。” “入门有进入门费，出门也有出门费，这笔钱，我们拿不出来，现在外面又在戒严，也没有捞钱的路子，所以现在只能求到您头上了，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日厚脸相求，给个活路。” 你以为的江湖中人混江湖，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银。 实际上的江湖，没点背景没点人脉，入江湖就是喽啰，好不容易拉起了一支队伍，有点实力地位，想要一条活路都要求爷爷告奶奶。 想要出门？和上面的老大分家？ 出门费今天不交，你要是今天出了东城，信不信根本见不到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除非你真能放下现在的一切，直接离开四九城，做一个到处流窜的盲流。 江湖是底层人的江湖。 大佬是不会给你讲什么江湖义气兄弟情义的，你不能带来利益，对大佬没好处，那你就没用了。 总之现在老山蜂遇到的困难，就是缺钱。 钱不够缴纳出门费的。 这才求到许大茂头上。 这来来回回许大茂已经在这些人身上好几百了，还没有得到过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而且还一直被那个自称‘鼠鼠’的占便宜。 “是不是你们缴纳了这个出门费，以后就和东城的大顽主没有一点关系了？” “是的，这个是属于好聚好散，我们要是不交这个出门费，大顽主弄死我们比街上这些片警简单多了。” 一个是维护治安，一个家里都有士兵站岗，这差距没法说。 林豪杰也不是什么好人，对这些江湖中人也讲究一个心狠手辣。 “多少钱？” “一个人二百元，我们六个人需要一千二百元，目前存款只有700元，缺口是五百元。” 当骗子也不容易啊，骗了钱还要往上交。 七分是人家的，自己只能留三分。 “钱我有，问题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这个时候不提要求不拿捏，那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我们能做到，绝对没有二话。”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我想让你们杀人，你们做吗？” 老山蜂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之色，当初他们组成团伙的时候，就立下了规矩，只求财，不害命。 现在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了。 “做，但是我们不会亲自动手，南城的江湖中人多，等我们回到南城找两个靠谱的，帮您把事情给办了，我保证五个月之内，阎解成必定死于非命。” 老山蜂还以为许大茂是想要弄死阎解成。 而许大茂又不是什么活阎王。 不过许大茂要的就是老山蜂这句话。 当场掏出五百元放在了桌子上。 老山蜂伸手想要拿的时候，许大茂又按住了这一堆大黑十：“这笔钱，你要是收了，以后就要为我做事了，你确定要收？” 老山蜂根本就没得选。 今晚不走，就这个搜捕力度，明天就不一定能走的了了。 今晚要是不交这个‘出门费’，他们要么连夜离开四九城，不然明天还是活不成。 而面前的这五百元，就是他们几个继续留在四九城的希望。 “许大哥，以后有事能说话。” 年过半百的老山蜂，现在也只能乖乖喊许大茂一声大哥。 当哥的年龄不一定大，也可以是因为有钱，也可以是因为有势。 “那你在南城好好混，别的我没兴趣，遇到要钱不要命的或者走投无路的你收留一下，刚才我说的没开玩笑，但是目标不是阎解成，阎解成是死是活，就他那个层次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以后他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我也没有必要对付他。” “特别是那种将死之人，想要给家里留钱的，你先收留住，这样的人一定要向我说明白，后续有安排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许大茂又拿出五百元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就是启动资金。 老山蜂没二话，这些钱买一条命绰绰有余。 “许大哥，感谢您拉这一把，我们和东城这边彻底撇清关系，以后您就是我们哥几个的大哥，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给您办好。” 从南城混了几十年终于来到了东城，现在又只能灰溜溜回去。 一切都是时也命也。 (本章完) 210.第209章 傻柱无法拒绝，各个方面 第209章 傻柱无法拒绝，各个方面 在许大茂看来，老山蜂就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 讲规矩，重道理。 属于是四九城遗留下来的老顽固。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许大茂摔断了那个老二几根肋骨，要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恐怕当场都能把许大茂突突了。 结果并没有。 这也是许大茂愿意对他们多一些容忍的原因。 现在嘛，交出门费，离开东城，和林豪杰划清界限，南城更好混，不怕死的也更多。 一命换一命，死无对证。 你南城的事情和我东城有什么关系？ 每天在轧钢厂上班，怎么都算不到许大茂头上。 就算是查到了老山蜂这伙人头上，那又能怎么样呢？ 在东城的时候这伙人就是跟着林豪杰混的，和他许大茂又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离开这个小院，老山蜂亲自送他出门。 外面站岗的五鼠连口头禅都没了。 老大还从来没有送人出门过。 “你那另外四个兄弟呢？” “先让他们去南城打前站去了，不然我们目标太大，不便于行事。” 许大茂没有继续问下去，摆摆手就往家赶。 这个老山蜂，今天这次见面已经是打定主意要在他身上拿到钱了。 就算是许大茂不给，估计他都能用出来强硬的手段，不然不会提前安排另外的四个兄弟先去南城。 他们是得罪不起林豪杰，许大茂是林豪杰的朋友，他们也得罪不起。 但是现在命都快没了，只要能安抚住林豪杰就好，许大茂一个轧钢厂的干部，就算是和林豪杰有往来，关系估计也是普通朋友。 所以在老山蜂的算计之中，得罪许大茂是可以的。 得罪林豪杰不行。 今晚无论许大茂同意不同意，他都会从许大茂手里拿到五百元。 现在这种结果只能说是最好的结果了，因为许大茂对他们也有需求。 不冲突不得罪，无疑是最好的。 许大茂也看出了这一点，设身处地的想想，狼狈逃出东城，弄不好小命就没了，换成他，估计做的比这还过火。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为啥非要想办法弄死徐卫国，就是因为徐卫国不想让他活啊。 走进南锣鼓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正好遇到哼着小曲回来的傻柱。 走路带风是一点都不嫌累。 天天这样走下去，这傻柱没准还能瘦下去。 “许大茂，哥们我现在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不，你不仅是有老婆，还有俩好大儿，好好上班好好奋斗吧。” 傻柱瞬间不想说话了。 不过他依旧是拒绝不了白莲。 活好的寡妇，哪个年轻小伙子能拒绝，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傻柱就这样沦陷了。 “明天我要办酒席，大茂，食材的事情您多费费心，还要装修房子，钱到用时方恨少，幸好一大爷答应支援了不少。” “只要价格合适，伱要什么都不缺。” 而且许大茂感觉一大爷答应好的借钱，或许会有点变数。 易中海在厂门口等着傻柱一起回家，结果傻柱着急去找白莲，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在易中海的心里，现在是把傻柱当成儿子培养的，傻柱也说了，以后会好好的孝顺一大爷和一大妈，易中海当然是信了。 但是傻柱的行为，让易中海心里有点打鼓。 刚进了四合院，傻柱就笑呵呵的去了一大爷家。 许大茂不去掺和，直接就回了后院。 刘光齐在后院晃荡半天了，终于等到许大茂回来了。 “大茂哥，听说傻柱和那个白莲领证了，是真的假的？” 别的刘光齐是真的不关心，就连他工作的事情都可以先放放，傻柱娶了一个半掩门，这是他下半生的乐子，必须要确定好。 能不能和傻柱做同道中人，就看这一次了。 “应该是登记结婚了，别的我也不清楚，听说还要装修房子办两桌酒席呢。” 刘光齐高兴的直接跳起来鼓掌。 “真是太好了。” 刘海中也在等许大茂回来，所以才让刘光齐在外面等着，结果听到动静走出来，听到的是他的好大儿在关心傻柱那个信球货的事情。 嘿。 上来就是一脚踹在了刘光齐的屁股上。 这是大儿子，又收了几分力气。 “你个混小子，你自己的老婆都快没了，还关心傻柱呢，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大茂兄弟，咱们厂里说的这个支援三线建设……” 许大茂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刘光齐喊他‘大茂哥’。刘海中喊他‘大茂兄弟’。 这刘家父子俩是各论各的是吧？ “我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进屋说吧。” 饭菜一直在锅里热着，许大茂进屋洗个脸的功夫，秦淮茹就把饭菜摆上桌了。 刘海中看着桌子上的‘肉炒蒜薹’‘酸辣土豆丝’‘鸡蛋炒青椒’，那是羡慕的要死。 他赚钱不少，每天也就只能加个鸡蛋。 肉是别想了。 “光齐，床底下有瓶酒，你去拿过来。” 许大茂连连拒绝两次，都没有拦住刘光齐。 “大茂，我给你说，这可是解放前的老舅，当初还是我那个走南闯北的二叔从岭南那边带回来的，这一晃过去，我二叔都去世好多年了。” “今天正好拿出来让你。” 二大爷都这么有诚意了，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藏着掖着。 “这事啊，确实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应该提前说好，你是想让光齐去支援三线呢，还是想让他进轧钢厂上班呢？这次轧钢厂去支援一百人，那厂里就多了一百人的缺口，依我看啊，光齐的锻工已经出师了，到时候招人的时候，稍微一举荐应该就能成。” 刘光齐：“那当然是进轧钢厂上班。” 刘海中：“光齐还有机会去支援三线？” 然后上去就给了刘光齐一脚，示意他先闭嘴。 “支援祖国建设，我们义不容辞，如果能去必须要去。” 刘光齐有些委屈，他还是想留在四九城和傻柱做同道中人。 去支援三线建设，条件困难不说，身边没个人也不行啊，他是真不愿意。 “爸，我不想离开四九城，去那边受苦受累的，谁会愿意啊。” “你是不是傻，你似不似傻，你进了轧钢厂，就算你有锻工的技术，你学徒工的时间也少不了，最起码两年，然后开始考技工等级，三年之后你最多是个一级技工。” (本章完) 211.第210章 刘海中终于看到了曙光，秦淮茹 第210章 刘海中终于看到了曙光，秦淮茹的担忧 “你要是去支援三线建设，过去就是一级技工，一年两次考核，回来你最起码是个4级技工或者五级技工，三十元和六十元，这可是差了一倍，你自己好好算一算这个账。” “最好是三年后直接转工程师，奔提干，到时候伱也是个干部，当爹的我想了一辈子干部，到现在也没有机会，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别的刘光齐没有听进去。 他就听懂了一句，去支援，三年后工资一个月60元。 不去支援，三年后工资一个月30元。 而现在傻柱的工资已经是三十七块五了，那不能等到三年后还要被傻柱压一头。 那不能够。 必须要超越傻柱。 比不过许大茂就算了，必须要比傻柱厉害。 而且工资高，那个高端的半掩门也不便宜啊。 跟着茅子的价格走。 “那最起码也要结婚之后再去吧，不然这三年过去了，可不好找老婆了。”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能去，上去你相亲见面的那个，绝对能搞定很快结婚。” “这事啊，就这么定了。” 刘海中很兴奋，他去不了，让大儿子去也不亏。 以后他刘家，四合院的二大爷，也要在四合院支棱起来了。 三年后，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四合院一大爷。 什么八级技工一大爷易中海，连个孩子都没有，怎么和他二大爷比。 “还是您想的明白，不过，这还有一个问题。” “都知道去支援建设是好事，特别是年轻人，光齐呢，想去也没有那么容易，这事我已经问过了，以光齐现在的条件，等支援建设的工人离开之后，去轧钢厂补个缺是够的。” “但是光齐要是想去支援三线建设，那点就不够了。” 这么好的机会，刘海中是真的一点都不想错过。 他们夫妻俩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大儿子。 “大茂兄弟，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直说还需要什么条件？” 秦淮茹直接被刘海中下意识的忽视了。 许大茂向刘海中比了一个手势。 是‘六’的手势。 “再拿这个数，此事有的谈。” 秦淮茹的第一反应是六十元，这也不多啊，就两个月工资而已。 “六百元……” 刘海中念叨了一句之后，开始冷静思索。 早晋升无疑是好事，还能跳过学徒工。 当然刘光齐能跳过学徒工，是因为本身就有这个技术，刘海中把他当锻工培养了好多年了。 你要是啥都不会，就想着钱就能跳过学徒阶段，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必须是先达标了，才有资格钱。 不然你连钱的资格都没有。 秦淮茹知道工作岗位很贵，但是没想到这么贵。 这都第二次拿钱了，还要这么多。 贾家的那点存款和这一比，简直啥也不是。 原来贾东旭留下来最贵的东西是他的工作岗位。 “大茂兄弟，这个事你放心，我明天去车间找工友借钱，也要把这点凑齐了，平时省点没事，这种关键时刻那是绝对不能省钱，有机会我一定要为光齐争取到手。” 有一说一，二大爷刘海中对刘光齐是真的好。 从小到大就没有让他吃过苦，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这娶媳妇工作刘海中同样是一点都没含糊，以后就指望这个好大儿给他养老了。 可惜父母眼中的希望，父母眼中的好大儿，实际上是个白眼狼。 辛辛苦苦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三大爷也是一样，这俩有儿子还不如没有呢。 反正这几个儿子也没有一个干人事的。 “行，二大爷，那您要尽快，这次支援建设先头部队第一批，上面催的比较急，早点解决早点放心。” “好好好，大茂兄弟，那我现在就去朋友家里去坐坐。” 刘海中带着刘光齐急匆匆的离开了。 许大茂笑了笑，他喊刘海中二大爷，刘海中喊他兄弟。 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各论各的’。 “现在工作要这么多钱？听你们刚才对话的意思，这刘光齐就单单工作的事情，就要不止一千元了吧？” “要钱的地方多着呢，不要觉得养一个孩子很容易，特别是男孩子，很不容易的，所以啊，还是生个女孩子说好。” 这话说的娄晓娥瞬间就不乐意了：“儿子，八个儿子，你养不起我来养。” 许大茂：…… 得，现在娄晓娥陷入了生儿子的陷阱，还是娄母亲自把她送进去的。 而秦淮茹则是想到了棒梗。 她是真的有儿子啊。 只要想到以后棒梗长大毕业连个工作都没有，她现在就已经开始发愁了。 “那棒梗怎么办啊……以后要是毕业没有工作，也没钱去使，大茂，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棒梗在外面瞎胡混吧？” 现在秦淮茹已经向娄晓娥坦白了，说话也大胆了一点。 而许大茂是真想告诉秦淮茹，棒梗是从小就开始瞎胡混了。 不过女人都一样，还是爱自己的孩子多一点。 不是说不爱男人，而是没有那么爱。 “这个事是你这个当妈的该操心的事情，实在是不行还有贾张氏，我管他干什么？他又不喊我爹。” “你等着，我现在就把那小子淋过来喊你一声爹。” “不行。” 娄晓娥率先表示反对。 “绝对不行。” 许大茂也表示反对。 棒梗就是个教不好的货色，四合院盗圣绝非浪得虚名，最近别看他老实这么多，估计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在琢磨着呢。 “我可没福气当棒梗的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而且你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在养殖组上班，你工资我以后给你往上提提，你存点钱，再加上你家里的存款，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况且现在棒梗才多大啊，以后的时间长着呢，现在用不着担心，没准发展的比谁都好呢。” 秦淮茹等到许大茂吃完，麻利的把桌子上的盘子碗收拾干净。 “我知道你以后可能会当上大领导，你以后要是不帮忙的话，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这个时候许大茂必须要表明态度了：“你不走正好，反正啊，刚开始我就和你说过了，棒梗呢，是永远别想进我家门。” 这也是许大茂一直坚持的底线。 这也是娄晓娥希望看到的。 秦淮茹比谁都清楚，一直以来许大茂就没有对棒梗有过好脸色，可是她还是想再试一次。 可惜结果依旧一样。 (本章完) 212.第211章 傻柱结婚，有人开心有人烦 第211章 傻柱结婚，有人开心有人烦 转眼间二月份也到了月底。 一天三顿饭有的人家就缩成了一家一家两顿饭。 去年可能还没有这么困难，因为定额定量的口粮，开年就已经减少了一部分。 不够吃只能从别的地方找补一点。 比如把那二合面换成棒子面，或者把白面换成二合面。 总之四九城的人，是不会让你饿死的。 什么？不是城市户口？那没事了，饿死也算不到四九城头上。 你要是在城里过不下去，自然就回农村了。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傻柱已经出门了。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傻柱请来的师傅已经开始规划家里怎么隔成三间房了。 拦着许大茂就要买食材。 “可以啊，竟然还能从一大爷那里借点钱，傻柱，你是一点都不傻啊。” 傻柱二十元买了两只鸡两条鱼还有一块肉，再搭配上一点别的素菜，食材就算是齐活了。 “诶？许大茂伱怎么什么都清楚？一大爷昨天确实又有点不愿意借钱不过，我说把他和一大妈当成爹妈孝顺，他才又给我拿了二百元。” “这算下来我都欠一大爷家六七百元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 想到这里傻柱是真的感觉到了压力。 他有工作，白莲也有纺织厂的工作，俩人的工资加起来不低，但是还要养两个半大孩子。 一年之内是别想能还上了。 而且傻柱还打算再生一个孩子，养的俩都不是亲生的算怎么回事啊。 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我倒是觉得一大爷根本就不想让你还，只想让你给他们二老养老。” 傻柱：？？？ “一大爷平时对我这么照顾，就算是不借给我钱，以后等他们年纪大了，我也肯定会照顾他们的。” 这是上赶着给人当儿子。 他还挺乐在其中。 易中海洗脑最成功的估计就是傻柱了。 “什么照顾？照顾谁啊？傻柱来，今天要不是一大妈和我说你要结婚了，老婆子我都不知道，送你双新鞋穿，别嫌弃啊。” 最近一直明显避着许大茂的聋老太太今天都破天荒的出现在许大茂面前了。 许大茂也无所谓。 只要这个假聋的老太太别算计到他家头上就行。 “嘿，老太太，能从你手里拿东西还真是头一份，那我就收下了。” “大孙子，以后你的好多着呢。” “我可不是您孙子，看您送我礼物的份上，开席的时候一定要去吃一口。” 整个上午中院都忙忙碌碌的，傻柱也大气了一次，院子里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盘瓜子生和。 昨天傻柱和白莲睡觉的时候，也和白莲商量了一下。 他家没有床，说的是把两个孩子现在睡的床搬过来。 结果人家白莲就说了一句：“你一个男人还要我的钱？” 傻柱也只能偃旗息鼓。 今天不仅找人过来给房子加隔断，还又买了一张床。 半上午的时候又偷偷摸摸进了一大爷家。 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 后续就是在一大爷的带领下，四合院的这些家庭都去了傻柱家帮忙。 就算是许大茂也去溜了一圈，混个脸熟。 群众基础是怎么来的，就是群众在干活的时候，你去搭把手，最起码也应该去露个面。 贾家这个月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贾东旭没了，贾张氏被街道带走了，秦淮茹一直在许大茂家吃饭，等到下个月棒梗和小当有了自己的口粮之后，他们家就可以彻底摆脱棒子面，最起码能吃上二合面了。 再也不是那个刚到下旬就要开始倒腾粮食的贾家了。 要不怎么说人多力量大呢，这么多人帮忙，两个隔断夹山，很快就改好了。 至于两个门就算了，哪有那个条件啊，先用两块布挂上吧。 就这因为多了一张床，傻柱直接就把兜都掏干净了。 刘光齐也不动手帮忙干活，在门口心安理得的吃着傻柱的瓜子。 心里指不定笑成什么样了，就是阎解成还在医院躺着呢，没有人能分享他内心的喜悦。 许大茂从桌上拿几颗递给了一直在旁边眼巴巴的小当。 棒梗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 因为许大茂并没有给他拿的意思。 这里大人这么多，他不敢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 根据他最新悟出来的道理，拿东西，一定要等人都不在的时候再动手。 不能被人发现。 被人发现就是偷，没有被人发现，那就是拿。 看着这里这么多人，眼珠子一转，瞬间就计上心来。 一个人就回了家。 因为他妈秦淮茹在后院，他奶奶被带走还没有回来。 家里没有人。 现在正是他回家‘拿’的好机会，虽然他奶奶藏东西的避着他妈，但是并没有避着他这个大孙子。 家里哪里有隐秘的角落，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感谢各位，今天是我娶老婆的日子，晚上摆上两桌席面，咱们都是一个院的，坐下唠唠嗑说说话也是好的。” “柱子你还挺会挑时候，这月底了是知道我们家里都没有余粮了是吧。” 有易中海主持大局，大家都挺开心。 等到几个请来的工人收拾东西离开之后，傻柱觉得有些事情瞒不下去，也没法瞒。 必须要先给院里的大家打个预防针。 “大家听我说一句，这个白莲呢……” 话还没有说完，王婆领着白莲还有俩子带着个大包就过来了。 中午都过去了，白莲都没有等到傻柱过来接她，着急之下，只能找到王婆领着她过来了。 “商量什么呢，这么热闹，新媳妇还没来呢。” 四合院的众人看到了王婆，看到了白莲，也看到后面跟着的俩半大孩子。 一部分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 这能是新媳妇？ 谁家好人新媳妇带俩男娃啊。 有些老旧观念比较深的当场扭头就走了。 晦气的事情，不想掺和。 这事易中海心里也烦的不行，但是没有办法啊。 此时也只能站出来打圆场说道：“白姑娘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人上班拉扯两个孩子，现在他们俩人都愿意，而且俩孩子也都跟何雨柱姓了，咱们都是一个院的，祝福她们就好。” “恭喜，恭喜、” “傻柱，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努力了，现在这俩孩子可不好养啊。” 聋老太太心里也膈应的很，一大妈给她说的时候，差点把碗都摔了。 但是……唉，这个傻柱怎么就控住不住自己呢。 现在被这个女人拿捏的死死的。 (本章完) 213.第212章 易中海：来了四合院，就要守四 第212章 易中海：来了四合院，就要守四合院的规矩 “这个叫娶一个送两个，买一送二。” “这种好事，可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傻柱已经开始展现厨艺了，一大妈还有白莲在帮忙打下手。 秦淮茹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与其再想着嫁人，还不如便宜许大茂呢。 这寡妇带娃改嫁，名声是别想好了。 白莲的大儿何小军都十来岁了，比棒梗都要大，也更加的懂事。 不然白莲也不会想着改邪归正，找个老实人嫁了。 何小军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嘿嘿嘿，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买一送二？谁是买的谁是送的？” “我劝你们说话注意点啊。” 棒梗也从房间里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不在平时放东西的角落。 倒是在放针头线脑的小篮子里，不过在哪里都逃不过他棒梗的火眼金睛。 偷偷拿了一张大黑十装进了口袋。 已经上小学的棒梗，一和十他还是认识的。 刚出来就看到一个何小军掀翻了桌子。 吓的他不敢往前站了。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刚来就下马威。 易中海看了一眼刘海中。 刘海中又看了一眼刘光齐。 后者顿时明白。 一切要以四合院的稳定最为优先。 既然来了四合院，以后就要老老实实的。 刘光齐又看了一眼小弟刘光福，还有三大爷家的阎解旷。 这俩位比白莲的两个儿子大几岁，勉勉强强算是同龄人。 这俩人从小在四合院都是属于挨打的存在，因为年龄比较小，去打棒梗他们又下不去手。 现在终于来了他们能欺负的。 上去就是一顿老拳。 就往何小军的脸上招呼。 敢在四合院掀桌子。 不想过，那就都别过了。 何小帅年龄小，躺在地上不敢站起来，何小军就遭老罪了，一个打两个，而且刚开始还能反击，后面就是忍耐。 再后面就是哇哇大叫，直接被打哭了。 这时候易中海才站了出来：“刘光福还有阎解旷，你们还不住手。” 还亲自过去把两个孩子拉起来。 坏人别人做，好人他来做。 算计的明明白白。 拉踩之间，就树立起了一大爷的威望。 二大爷刘海中斗不过他实在是太正常了。 许大茂在旁边对这发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听到动静的白莲也跑了出来，一看到自己的大儿子被打成这样，当场就不乐意了：“今天第一天来，伱们就要欺负我们是吧？我告诉你们，我还不乐意过来呢，今天我不要这个脸，我也要把傻柱送进去。” 白莲也是一个不愿意受气的，当场拉着两个孩子就往外走。 一大妈赶忙去拦。 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解释了一遍经过。 反正就是一个宗旨，你儿子没事掀翻桌子，就是他的问题。 寡妇带着儿子要走，傻柱听到动静当即就慌了。 要真控告他一个流氓罪，那他岂不是真的要被抓进去？ 万一再枪毙…… 当即冲了出去，好话说尽，就差给白莲跪下了，才算是把白莲劝了回来。 刘光齐的嘴都快笑裂了。 “你们不要觉得我白莲是好欺负的，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信不信我去砸碎你家的玻璃？” “最好不要再有下次，烂嘴的话好好烂在肚子里。” 回屋的时候，白莲顺手把桌子上的生瓜子端进了屋。 这些人是真的不配。 要不是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她现在都想让傻柱连两桌席面都不请了。 四九城的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而白莲这样做就是不给大家伙面子。 要不是易中海压着，这人都能走一半。 这些可都是上午帮忙的人，结果白莲这么得罪。 不少人已经记恨上傻柱了。 这老何家偏偏就是和寡妇过不去了是吧。 许大茂也没心情看热闹了。 也不想吃傻柱的喜酒了，转身就回了家。 这个白莲是个泼辣的，也不是个好惹的。 当然，你寡妇带俩孩，不泼辣一点，是真的很难在社会上生存。 寡妇门前是非多。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等到开席的时候，许大茂不去，傻柱这个二手新郎官过来请了两次，第二次甚至连易中海都一起带过来了。 这许大茂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 “这个我们院的许大茂，轧钢厂的副科长，了不得哦，再升职，厂里就该给他分独门独院的房子咯。” 无论是轧钢厂还是什么机关单位，最后领导们都会住在一片地方。 可以是一个大院，也可以是一条街。 “来来来，许大茂，坐这。” 白莲也是多看了许大茂两眼，这一个四合院里，还住着一个领导干部呢。 就算是领导，白莲也无所谓，现在就是孩子大了，她想安稳的过日子而已。 谁来招惹她，她就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领导？领导就能耍流氓了？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白莲已经开始恶毒的揣测他了，他现在坐在主座位上，右手边是一大爷，左手边是二大爷，现在在四合院，已经没有人敢惹许大茂了。 没有人是傻子。 自古以来，民不与领导斗。 “大茂，我们谈的那件事，现在就差一点缺口了，等明天和车间的工友拆借点，就足够了，你一定要上心啊。” “我先提一杯。” 昨天刘海中带去许大茂家的那瓶陈年老酒，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开。 因为他不想把家里弄的酒气熏天。 所以那杯酒，正好借着今天补上。 “二大爷您放心，这事已经打好招呼了，万事俱备就差东风了。” 易中海也夸了一句：“许大茂办事靠谱，办事让人放心，答应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八菜一汤，有鸡有鱼，馒头就酒。 整个四合院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许大茂坐一桌，一个个的都来向许大茂敬酒。 许大茂也是丝毫不拿捏架子，来者不拒。 一桌两瓶酒很快见底，有的人直接带着自家酒就过来了。 傻柱表示很淦。 今天明明是他结婚娶媳妇，怎么搞的像是许大茂娶老婆一样？ 心里很不服气，同样老老实实来向许大茂敬酒。 要不是从许大茂手里买了不少食材，这两桌席面他还真办不起来。 更别说买的那些三转一响的票了。 不得不说，有了许大茂，确实方便了很多。 头重脚轻，在床上躺了一天，我这是不是阳了？一天没吃饭也不觉得饿，我这种情况要不要去医院？浑浑噩噩 (本章完) 214.第213章 刘光齐迫不及待，杀鸡儆猴 第213章 刘光齐迫不及待，杀鸡儆猴 刘光齐心里骂骂咧咧。 就两桌席面，有他老子刘海中在，永远都轮不到他上桌。 只能在一边看着许大茂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 酒过三巡，众人才想起来今天的新郎官是傻柱。 也是过去祝贺了两句，浅酌了几杯。 “喝吧，喝吧，喝死你最好。” 终于看到白莲出来了，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刘光齐咽了一口吐沫，搓搓手就跟了上去。 以前结婚呢，那就是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待客，一直待客到第二天晚上。 自从开始迎接新社会之后，特别是实行城市农村二元社会之后，铺张浪费是越来越不允许了。 大操大办都不允许。 而迎娶新娘进门之后，最后晚上的这顿饭叫‘喝喜酒’。 待客既没有上午的多，都是亲近的街坊邻居。 这个时候结婚，大部分只弄两桌席面，只保留下来了‘喝喜酒’。 而这顿饭也就是晚饭。 此时此刻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刘光齐后脚就跟着白莲走了出去。 直到看着白莲进了厕所。 刘光齐是不敢进女厕所的，耍流氓被枪毙可不是开玩笑。 听着里面的动静，等着白莲出来。 今天傻柱结婚当新郎官？ 他刘光齐也想试试当新郎官的感觉。 中院热热闹闹，这里四下无人。 白莲刚一出来，刘光齐突然出来吓了她一跳。 “嘿，我说你是不是……” 没等白莲继续发火，刘光齐拿出几张纸币放在了白莲的眼前。 这是他最近累死累活做临时工顺便从家里搞点零钱，才存够了八元钱。 不舍得吃，不舍得。 就是想和傻柱做一次同道中人。 你傻柱坏相亲，那我就别他不客气了。 “您点点，一共八元，一分不少。” 眼看白莲没了动静，刘光齐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白莲的腰。 这小腰，真软。 “傻柱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伱把他彻底灌醉，今晚让我上一次你的床，这就是你的了，我打听的清清楚楚，贵是贵了点，不过贵有贵的好处。” “你是找谁打听的？” “这个啊，我不方便多说，反正是你的老客人了，没少照顾你的生意。” 白莲的眼神明灭不定。 明明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小子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是那个什么二胖子的儿子？” 刘光齐的手又往下滑了几分。 又软， 又q弹。 “我爸是院里的二大爷。” 白莲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 多多少少是个人物。 正好拿来一用。 反手抓住了刘光齐的手，转身直接挤进了刘光齐的怀里。 刘光齐喜不自胜，软，软，看样子白莲是答应了，真不妄存了那么多钱，正要多占点便宜的时候…… 白莲就是一个猛的提膝。 正中下怀。 “嗷——” 刘光齐的惨叫响彻了四合院的上空。 随即而来是白莲的大骂声。 中院的一堆人聊的热火朝天，许大茂都打算回家陪老婆了。 这特么的又有人搞事了。 二大爷刘海中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惨叫声是他的大儿子刘光齐，他从来都舍不得打他的大儿子，谁竟然如此的big胆？ 急匆匆的离席去看看情况。 一个人动，那就是一群人跟着动。 饭也不吃了，一群人乌泱泱的就过去了。 几个大妈对视一眼，桌子上的剩菜你一盘我一盘的直接就分了。 这个有鸡有鱼的席面，不缺肉也不缺油，有机会当然要带回家啊。 许大茂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刘光齐叫的真是太惨了，还有一大爷的一直说‘一起去看看’‘一起去看看’，不去都不行。 等到赶过去的时候，四合院大半的人都到了。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看看啊，就是这个人渣，上来就拿着几块钱摸我的腰。” “这事啊，不能这么算了，必须要告诉报警，治他一个流氓罪。” 而刘光齐此刻还躺在地上嚎叫。 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疼了。 刘海中一听，这可不行啊，大儿子刘光齐的光明未来就快来了，工作要有了，老婆也要有了，现在要是被抓进去算怎么回事啊。 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开全院大会。” 铜锣一响，四合院的人都已经集中在中院。 连倒地不起的刘光齐都被抬了回来，缓了半天终于能说话了。 娄晓娥特意为许大茂带了一条长凳。 两个人坐在凳子上看戏，旁边是秦淮茹和何雨水。 白莲在场上舌灿莲，傻柱酒喝的有点多，现在也就只能在一旁傻笑了。 “白莲，你说刘光齐非礼你，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手里这钱就是证据，刘光齐要不是抱有龌龊的心思他给我钱干什么，还伸手摸我的腰，明摆了就是耍流氓想占我便宜。” 刘光齐此刻已经顾不得下面的疼痛了。 这事处理不好他真要吃牢饭。 不对劲，刚开始的她眼里有惊讶，有窃喜，有疑惑，但绝对没有愤怒。 所以她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都带俩娃了，能正经到什么地方去。 刘光齐到现在都没有明白，白莲是想拿他当鸡，来一场杀鸡儆猴。 “刘光齐，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事实上，就在他被抬回来的时候，刘光天已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一口咬死不承认。’ 问题是刘光齐是真的舍不得那八元钱啊，他要是一直咬死不承认，白挨这么一下不说，辛辛苦苦攒的钱也没有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 反正现在又没有老婆。 “钱是我给她的，但是我没有摸她的腰，是有人告诉我她做半掩门的生意，八元是她的价格，我就是帮傻柱试探试探，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可是这个女人拿了我的钱不说，还用脚踢我，把我踢成这样，必须要赔我医药费，不然这事没完。” 刘光齐不愧是从小蔫坏的主，倒打一耙的主意很正。 “嘿，傻柱，刘光齐要帮你试试你媳妇呢。”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瞬间就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原本还在傻笑的傻柱顿时就不笑了，人一多，这酒醒的就快，这正常的思维马上就回来了。 “他姥姥，看我敲死他。” 傻柱歪着脖子就要站起来去打人，几个人瞬间又把他按下了。 “别着急啊，先开会，有了结果再说。” “是谁告诉你的？我虽然是一个离婚带娃的寡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造谣的能不能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白莲说的底气十足。 我到底是甲流还是阳了啊？？？ (本章完) 215.第214章 咄咄逼人白莲花，触景生情秦淮 第214章 咄咄逼人白莲，触景生情秦淮茹 她说是谣言那就是谣言。 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她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而且她已经了解清楚了，这个院里经常对她资助的贾东旭，已经走了。 刘海中很生气，刘光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样说肯定会对他的名声造成影响。 “你还不快说，是谁告诉你的谣言？” 刘光齐也是一点都不怂当场就把‘阎解成’的名字大声说了出来。 “就是他，告诉我这个消息，还收了我的信息费，你要找找他去。” “我和傻柱是兄弟，我就是替他试试伱到底是不是像阎解成说的那样。” 可能是蛋仔受到了重击，现在刘光齐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 三大爷阎埠贵根本就没心情掺和这种事，他的大儿子阎解成还在医院躺着呢。 “什么？阎解成？是他告诉你的？” 三大爷和二大爷对视一眼。 瞬间就达成了一致。 这事院里自己处理就完事了，绝对不能往外说。 白莲听到‘阎解成’的名字，瞬间就放下了心。 因为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那就代表要么也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要么就是造谣，反正绝对不会是她的客人。 因为她接客是看人的，必须是熟人，而且那些客人都是社会上捞偏门捞快钱的，不然就她的价格，也不是一般工薪家庭能享受的起的。 平均工资一个月才三十元，八元就是四分之一的工资了。 于是她的态度就更加嚣张了。 “阎解成呢？让他出来当面和我对峙，造一个寡妇的谣很有成就感是吧？得不到的就想要毁掉？” “不出来我就去街道，找片警，审一审就都老实了。” 一直不说话的三大爷赶忙开口：“阎解成受了重伤还在医院躺着呢。” “而且不仅是他身体出了点问题，精神也是一样，这是医生开具的精神残疾证明，现在他都不记得之前说过的话了。” 三大爷此时顾不得什么了，只能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至于阎解成的精神残疾，等到他出院回来之后再说吧。 到时候就说精神残疾好了，就是忘了一些之前说过的话。 总之只要能糊弄过去就好。 四合院的众人只知道阎解成在医院，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而且还和造谣寡妇扯上了关系。 不过这些想法不影响他们对阎埠贵家的关心。 “这个现在还说不好，阎解成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和一点精神问题，而且医生说了，精神问题治好的概率很大，就是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可能是找不回来了。” 刘光齐：？？？ 好好好，好你个阎解成，这么玩是吧。 造谣的上家没了，那他怎么办？ “我发誓，绝对是阎解成和我说的，还收了我的钱，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傻柱试试到底是真的假的。” 白莲依旧不依不饶：“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喜欢造谣是吧，老娘这些年被造谣了不知道多少次，就这，愣是没有一个男人敲开过我家的门。”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这事不给我一个交代，那就让街道的领导过来主持一下公道。” 傻柱的酒也醒了一半，看着刘光齐倒霉催的样子，也没有兴趣再去揍他一顿了。 先记上，等他身体好了，再找补回来。 又转头看着气场全开的白莲，心里突然多了几分感动。 这就是他的老婆。 等等……那前几天在她家吃饭的时候，来敲门的是谁？ 是男人的声音啊。 而且…… 而且就算生了俩孩子，那和技术应该没关系吧？ 为啥他从来就是一碰就碎？ 还没上车，车就开走了。 还没回过神就结束了。 这两个问题傻柱有点想不通。 “这事啊，光齐的本意也是好的，就是想知道传言是真的假的。” “既然已经确认传言是谣言，那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谁都没损失什么，而且光齐还受了伤。” “这件事到此为止。” 院里三位大爷你一句我一句，就想把这事情结束。 好好的一个大喜的日子，喝喜酒结果搞成这样。 白莲依旧不愿意：“噢，这事你们说算了就算了？就欺负我今天刚过来是吧？傻柱，你说你支持谁？” 傻柱脱口而出：“当然是和你站在一边。” 甚至就没有去看一眼一大爷易中海。 这让易中海的心拔凉拔凉的。 娶了媳妇忘了娘，表现的那是淋漓尽致。 况且也不是亲爹亲妈。 “那你说，我被造谣，受到了委屈，是不是应该对我进行补偿？要是造谣不用付出代价，隔三差五的就对我造谣，那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两个人就像是唱双簧一样，傻柱当场回答：“必须要付出代价，必须要进行补偿，咱们四合院必须要制止住这股歪风邪气。” 妇唱夫随。 反正就是咬死造谣，你说没摸腰就没摸好了，只要你承认造谣就好。 白莲的眼神中露出了得意之色，挑衅的意味越来越明显：“没错，要么给我磕头道歉，要么就就赔钱，造谣八元是吧，那就赔偿八十元，十倍的代价，能让你长长记性。” 刘海中：…… 现在他都在借钱要安排刘光齐的工作，赔八十？ 怎么不让赔命啊。 磕头？ 这头一磕，以后他这个二大爷在四合院里还要不要脸了？ 娄晓娥越听越反感。 她是觉得这个白莲是越来越让人反感。 “这咄咄逼人不太好吧？”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当时就他们俩，具体发生了什么全靠他们一张嘴，白莲不好，刘光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不过许大茂倒是有一个猜测，想要验证一下。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犹如护崽子的老母鸡，莫名的就代入到自己的身上。 寡妇带娃，不同的是一个带俩，一个带三个。 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肯定会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的吧？ 想着想着，秦淮茹竟然流泪了。 就只是她在白莲的身上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如果没有许大茂，那她看的确实没错，是个男人都想从她这赚点便宜。 但是许大茂来了，那就不一样了。 看看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子？ 或许这就是孕妇的敏感。 娄晓娥看到了之后，立刻拉着秦淮茹的手，低声安慰。 另外一只手拍打了许大茂几下。 示意许大茂秦淮茹在哭。 (本章完) 216.第215章 猜测成真，白莲花敲门 第215章 猜测成真，白莲敲门 许大茂看看场上的白莲。 又看看秦淮茹。 这是触景生情了是吧。 这人一敏感就特别容易共情。 也是小声说了一句：“秦淮茹，你哭什么，你放心，只要你一直在我家帮忙，我向伱保证，整个四合院，还有轧钢厂，没有人敢占你的便宜，连背后议论你的人都不会有。” “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许大茂不安慰还好，秦淮茹只是偷偷掉眼泪。 这一安慰，秦淮茹的眼泪彻底像断了线水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甚至还开始了抽噎。 越关心，情绪越容易失控。 许大茂：…… 这声音再大点，估计院里的这些都会怀疑是他欺负了秦淮茹。 因为秦淮茹身边就是他们夫妻俩了。 许大茂是劝不住了。 娄晓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伸手掐了许大茂一下，让他赶紧想想办法。 “要不让这个全院大会抓紧时间结束吧。” 同时不知道怎么办的还有一个台上的三位大爷。 他们是没想到白莲这么难缠。 咄咄逼人。 得理不饶人。 而且也没多少理。 倒是学会了狮子大张口。 “柱子，要不你劝劝你老婆？” 易中海最终还是把希望放在了傻柱头上。 傻柱现在是酒醒了一半，没有完全醒，脱口而出说道：“我现在听我老婆的。” 易中海：…… 现在傻柱欠他七百元啊。 明明上午还在说以后拿他们二老当亲爹亲妈孝顺，又借走了一百元。 结果现在来上一句‘听他老婆的’？ 易中海此刻就像是吃了苍蝇药一样难受。 傻柱，让他太失望了。 “让街道的人……让片警过来……让他们看看你们是不是在欺负外来人口？” “不要觉得我是一个带娃嫁过来的寡妇就是好欺负的……” 秦淮茹现在的状态就是‘别管我，让我哭一会就好了……’ 劝是劝不住了。 娄晓娥又开始催促许大茂想个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先把秦淮茹送回去。 院里三个大爷已经要拿白莲没有办法了。 这女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只要我没有素质，你们就别想道德绑架我。’ ‘只要我不要脸，你们就无法谴责我。’ 光脚的就是不怕穿鞋的。 易中海想着傻柱赶紧清醒过来。 刘海中眼神阴翳，要是这个女人再胡搅蛮缠，他都想着要让几个年轻小伙子再去揍一顿白莲的两个儿子了。 真当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存在了是吧。 许大茂站起身，径直走向刘光齐。 因为刘光齐在对面，所以必须要经过白莲身边。 擦肩而过的时候，许大茂小声说了一句‘贾东旭，不要觉得没人知道’，然后又正常声音补充了一句：“差不多就得了，大家还着急回家睡觉呢。” 众人瞬间开始附和。 “对对对，现在虽然是春天了，但这小风一吹还是挺冷的。” “早点回家睡觉才是正经事。” 许大茂走到刘光齐旁边，假模假样了的转了一圈。 “看着也没什么大事啊，看你的表情又是要死要活的，差不多就行了啊，再闹下去都没有好处。” 刘光齐忙不迭的点头。 他只想拿回他的八元钱而已。 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 而白莲此刻如坠冰窖。 为什么有人知道她和贾东旭的事情？ 这事明明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到底是谁？ 这次她不敢赌了，肯定是有人告诉了这个许大茂，所以他才能说的这么笃定。 万一……手里有确切的证据。 而且这位还是轧钢厂的领导，说话比一个无业的刘光齐有分量多了。 越有权势的人，说的话质疑的人就越少。 直到到了首长级别，一个聊天时的玩笑，别人也不敢敷衍了事，而是要当成指示去办。 徐卫国就是这样的例子。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就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闹到警局，我也要让造谣的人付出代价。” 白莲想把八元钱甩在刘光齐的脸上，看到许大茂在旁边，也只能正常放在刘光齐的手中。 “哼，最好别有下次。” 白兰扶着傻柱就回屋了，后面跟着的还有她的两个好大儿。 全院大会就这样闹哄哄的解散了。 “许大茂，你可以啊，当上了科长，说话都这么有分量了。” “我看那个白什么……的眼神，都想把刘光齐吃了一样。” “何止啊，都想把院里三个大爷送到警察局关几天才对。” “寡妇不很站不稳，寡妇不泼辣，那指定被人占便宜。” 易中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要仔细琢磨琢磨傻柱这事怎么办。 一直对刘光齐非常溺爱的二大爷，伸手就要给刘光齐一巴掌。 看到刘光齐现在的惨样子，也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手。 “我只是随便说一句，再这样闹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要是把咱们四合院的先进文明弄没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说到这里，阎埠贵也补充了一句：“今年这才多久啊，就出了贾张氏这么一档子事，今年的先进，真的要悬了。” 三位大爷摇摇头，也都各自离开了。 今年是个多事之秋啊。 回到家里之后，秦淮茹终于止住了眼泪。 把棒梗喊到了跟前。 “棒梗，你要好好努力争口气啊，千万不能让别人瞧不起。” 棒梗表示他都懂。 以后谁再骂他是个小偷，他就要趁着没人的时候，去把那人家里偷干净。 这是棒梗最新立下的人生信条。 “我怎么看那个白莲不像是个正经人呢？” 回到家的娄晓娥也是开启了吐槽模式，在外面她不好说，回来只能和许大茂说了。 “按照白莲的话说，你这就是在造谣，要送你去街道接受教育呢。” 许大茂只是调笑了一句，也没有正面回答娄晓娥的话。 人家白莲都找个老实人嫁了，万一以后真要是守身如玉呢？ 那再去败坏名声就不太好了。 男人的爱好之一就是劝鸡从良。 两个人洗完脚，正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许大茂还以为是秦淮茹或者是何雨水。 结果打开门看到的是白莲。 她想了半天，还是想要在许大茂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而且就许大茂这条件，又高又帅还是干部，全面碾压了傻柱。 总之，不吃亏。 长的帅，真的有人倒贴。 这真的没开玩笑。 怎么感觉挺不过这个冬天了？ (本章完) 217.第216章 许大茂的拒绝，环境会改变一个 第216章 许大茂的拒绝，环境会改变一个人 但是，就算是真想倒贴。 许大茂也不是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要的。 “许科长，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里屋的娄晓娥看不到，白莲直接拿着许大茂的手放在了她的四两肉上。 大度，相当的大度。 和白莲看许大茂越看越帅不同。 许大茂看白莲那是越看越丑，大儿子都十来岁了，她的年龄最起码也三十好几了。 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到眼角的皱纹了。 从事特殊行业的人，真的是老的快，不然也不会浓妆艳抹疯狂的喷香水，就是在遮掩味道。 而白莲的年龄本身也不小了。 不细看确实有几分姿色。 许大茂当即就把手收了回来。 成何体统，家里还有美娇娘呢，没必要，完全没有必要。 “有事你就说事，我着急睡觉。” “傻柱已经睡着了，今晚我们睡觉也不是不可以……”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这已经确认无疑了。 确实是。 “既然嫁人那就好好过日子，少想些有的没的，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知道你来想说什么，我没那么闲，也不会拿伱之前的事情往外说，今天我说那一句，完全就是因为我困了。” “不想看你们这场闹剧，想早点回家睡觉而已。” “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 “要是没别的事情，你可以回去了。” 里屋的娄晓娥都准备好盖好被子了，结果半天许大茂还没回来：“大茂是谁啊？你们在说什么呢？” “马上就回去。” “许科长，你真不想和我睡觉？” 白莲说着还扭动身体展现了一下身体的曲线。 换来的却是许大茂直接关上的房门。 白莲：…… 不就是一个科长吗？牛什么牛，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 送上门的白菜都不吃，呸。 装清高。 心里也开始恶意揣测许大茂是不是身体不行。 顺便还盘算了一下有没有整治许大茂的机会。 女人的心思就是变的这么快，爱恨通常就在一念之间。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 一整个上午许大茂都有些身心疲惫。 要先去柳松胡同。 然后都是月底了，该打招呼也都来打招呼了。 秦淮茹忙忙碌碌，说是下午要早点回去，因为要去街道看望一下正在被思想教育的贾张氏。 这事今天早上易中海特意和秦淮茹说了一遍，而且易中海还要陪着一起去。 要不然秦淮茹还真没打算过去看。 反正街道不会让贾张氏饿死的，还能省下来一部分口粮。 最好能一直管着。 这边刘岚刚去打饭回来，刘海中就挺着一个大肚子满面笑容的过来了。 “大茂兄弟，光齐的事情就拜托了。” 厚厚的一叠大黑十。 刘海中还是有心了，特意都换成了十元的纸票。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这里都是自己人，收起来装进了口袋里面。 而那张李副厂长给的介绍信，此刻也在许大茂的口袋里面，只是他暂时没有拿出来的打算。 这事让他们多急一会，就越感激。 “这个没事，提前已经通过气了，这个到位了，下午办不好，明天就能办好，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刘海中又挺着肚子乐呵呵的走了。 他刘家，以后就是四合院第一大家。 谁赚的都没有他们家赚的多。 “大茂，你是不知道傻柱，今天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也不知道，他帮别人养俩孩子有什么好开心的。” 关于傻柱娶了寡妇带俩儿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怎么说，傻柱也是轧钢厂的一号风云人物。 “那俩孩子跟着傻柱姓，那就是傻柱的孩子，只要他乐意就行。” “他确实乐意了，现在张口就是双职工家庭，整个四合院，这都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说起来还挺骄傲。 刘岚是因为之前就和傻柱不对付，就是看不惯傻柱这种洋洋得意的死样子。 这吃饭时间刚过去。 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又找过来了。 明面是来告诉许大茂，许父的房子已经安排好了。 厂里分配的房子从小房子，已经换成了大房子。 这是在告诉许大茂，第一次的事情他已经完成了，第二次已经收了钱，怎么这么久没有动静呢？ 许大茂没有忘记赵宇初厂长，主要就是他最近确实很忙，又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哪有时间啊。 “那个水果的事情先不着急，大病初愈，现在就应该好好养身体才是正经事。” 赵宇初说的很和蔼。 许大茂却不能就这么听。 “赵厂长，这事您放心吧，凑齐需要一点时间，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我下午就给您送过去，现在就在我家里放着呢。” 赵宇初一听，这感情好啊，当场表示这次一定要让他好好表示表示。 非要拉着许大茂出门。 他也是没办法了，家里的水果断了之后，他那个老婆现在在家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非要闹着要吃西瓜。 也不看看现在是几月份。 吃不到就生气，赵厂长是真的被逼的心力交瘁。 前几次怀孕的时候也不这样。 这性格越来越有富家千金的样子了。 其实就是他大的大女儿‘素春’给惯的。 家里的事情大大小小都被大女儿打理的井井有条，当妈只需要享受就行了。 这一开始享受，一闲下来，想的多，心思多，想要的就越多。 无论是谁，都是这样。 许大茂也没办法，人家好歹是个厂长，住院那几天还特意去医院看过他。 “大茂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家里的那位，现在开始磨我了，你要是能搞到点水果，务必多搞点，我现在，回家就害怕啊。” 老婆要求多，老公办不到。 这俩人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生气。 就这样坐上了赵厂长的配车，先回四合院。 进入南锣鼓巷的时候，许大茂看到路边有个熟人。 是去了南城区老山蜂团伙，其中之一的老五。 就是那个五鼠。 许大茂觉得这小子就是来找自己的。 只是现在不方便而已，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错开了目光，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回到家，假装带出来一麻袋食材和水果。 赵厂长真的是喜不胜收。 有了这些，总归能给老婆一个交代了。 而许大茂只觉得赵厂长，早晚要被他那个老婆拖累。 还是那句话，这些水果食材看着是挺多，但是考虑一下赵厂长家的人口，也就能坚持几天而已。 而赵厂长的收入能负担的起吗？ 这是一个问题。 当丈夫的，当爹的，最看不得就是妻儿老小过苦日子。 恐怕再坚定的人，结果也是一步步的被腐蚀。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既然湿了鞋，干脆洗个脚。 (本章完) 218.第217章 城南的情况，鼠鼠的思考 第217章 城南的情况，鼠鼠的思考 赵厂长的再三邀请许大茂去他家坐坐。 许大茂全部都拒绝了。 上班时间，正是为建设发展流血流汗的时候，怎么能在上班时间摸鱼呢？ 这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所以许大茂拿着赵厂长留下来的钱，就来到了南锣鼓巷的路口。 一堆闲汉在这里晒太阳。 许大茂穿着四个兜的干部装，站在这里就很突兀。 随即就换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路上这一会就过去了几个巡逻的片警。 抓捕老山蜂的行动还在继续。 “鼠鼠我啊，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回到这里的。” 几天没见，这家伙依旧是这么废话，依旧是喜欢占人的便宜。 “有事就快说，没事我还要回厂里上班。” 五鼠也是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事情很顺利，我们交了出门费当晚就去了南城区，现在已经安定下来了，南城区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 “本以为南区应该已经有顽主统一了，结果情况和想的不一样，底层的这些混混依旧很乱，根本就不讲江湖规矩和道义，管你是高干子弟还是父亲是军官，就是一个好勇斗狠。” “就这样斗了这么多年，整个南区分成了几条街，几个片区，每个片区都有一个顽主，也就是老大，这个老大是高危职业，平均几个月一换。” “格局已经定下了，基本很难统一。” 年轻人可不给你讲这么多，你是顽主？ 捅死伱，那我就是这几条街的顽主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人狠话不多。 东城都是老实的工人阶级。 西城都是贵族阶级。 北城就是四九城的老居民了，里面很多的前朝遗老遗少。 这些都是正经的四九城人，说话做事最起码讲规矩。 南城是没有规矩。 以前就是逃难的、跑江湖的、三教九流、五八门，在南城扎根了，不种地不工作，也没有工作给他们，结果这一改革。 落了一个城市户口。 运气好，就这样吃上商品粮了。 都是过惯苦日子的，现在好日子来了，反正饿不死，那就可劲造小孩。 你生三个我生四个，你生五个我生六个。 就看谁家的孩子多吧。 但是他们骨子里的想法是没有变的。 这小年轻一多，在南城区这里，好勇斗狠就成了常态。 管你是什么军官家庭公子哥，你来了一句话就想当整个南区的老大？ 问问手中的刀子同不同意。 大家都是一条命，谁怕谁啊。 这群人太凶了，凶到抓进去都没有办法。 根本就是两个字不服。 还以进过少管所为荣。 久而久之，南城区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平时看着是一片安静祥和。 背地里这些草根底层脑子都能打出来。 许大茂也明白一件事。 一片地方，好人多，乱七八糟的混混就少，因为家庭教育都是往好了教，要是再读几天书，那是很好治理的。 就比如南锣鼓巷，大家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从小给孩子的教育就是好好学习，报效祖国，学技术，毕业去轧钢厂工作。 红星小学也是轧钢厂办的学校，最起码保证孩子都能读书认字明事理。 这样年轻的泼皮无赖混混就少了。 从根源抓起。 剩下的就是一群老江湖了，这群老江湖是非常懂事的，该认怂的时候绝对不头铁，主打的就是一个圆滑和人情世故。 这样的地方就很好治理。 但是要是一片地方，上梁不正下梁歪。 建学校？ 收钱？ 免费的都不想去。 就算是去了，也是认识几个哥们，开始玩老江湖拉帮结派那一套。 这都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 最终的结果就是早早辍学，加入到了抢地盘好勇斗狠，大环境如此，就算是有几个好的，也都带歪了。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这是真理。 所以这样的地方应该怎么管？ 全部都突突了吗？ 越往后越严，最终时机到了，一场严打，一劳永逸。 不管你是因为不是时候。 而现在南城区就是这个样子。 底层草根有个城市户口，乌烟瘴气群魔乱舞。 好歹还算守底线，祸不及妻儿老小父母。 “说重点。” “重点就是南城区比较乱，你说的那种亡命之徒真的很多，个个十七八岁，不在乎身份不在乎生死，如果都要收留的话，这恐怕是很大一笔钱。” “我以后的工作就是当你的跟班，把南城区的消息传递给你。” 许大茂已经可以想到了，只要肯钱，还有手段，在城南区那个地方，就能扶持起来一个新的顽主。 老山蜂这种混一辈子的老江湖，现在还是一个队伍，他会没手段吗？ 他要是没点手段就不会把五鼠派过来了。 而许大茂也明白了老山蜂的意思。 刘海中今天给许大茂六百元，赵厂长又给了一百元。 整整七百元全部交到了五鼠的手上。 “把这些带回去交给老山蜂，告诉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就行。” 五鼠看到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 他偷了半辈子都偷不了这么多啊。 在这一刻，他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当小偷当佛爷根本没前途。 有些人是真的不拿钱当钱。 “鼠鼠我啊，平日虽然躲躲藏藏，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可是鼠鼠我啊，也最爱钱了捏，你就不怕我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 “你爱飞不飞，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缺钱。” “爽快，老山蜂说了，他必定在城南区混出个人样来。” “不枉我冒着危险回来，以后鼠鼠我啊，就是你们两边的传声筒了……” 五鼠说着特意搓了搓手。 “滚蛋，我只和老山蜂谈，你想要钱去找老山蜂去，或者你从这七百里面昧几张也可以，我又不知道，不说了，我要回厂里上班了。”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在鼠鼠的认知之中，只要有钱就足够了。 为什么都这么有钱了，每天还要辛辛苦苦朝九晚五的去上班？ 无法理解。 看着许大茂就这样离开，也让多了一些关于钱财的思考。 他是一个偷，在街上在百货商场偷钱是他的职业，也是他赖以生存的本领。 可是自从遇到许大茂之后，他现在有了一点不同的想法。 人活着不应该只是为了钱。 也要有一点遥不可及的理想。 就像是蚊四，一直说想要出名想要上报纸，想要死的光荣。 之前不理解，现在倒是能力理解一点。 (本章完) 219.第218章 娄晓娥的练习，阎解旷对棒梗诛 第218章 娄晓娥的练习，阎解旷对棒梗诛心之言 下班之后。 秦淮茹收拾了几年贾张氏的衣服，随便找个布包着就带了出去。 和易中海一起去街道见见贾张氏。 棒梗已经放学了一段时间还没有回家，秦淮茹也没有在意。 这也是单亲家庭的问题，孩子缺少人照顾。 贾张氏也被带走了，那就更没人管了。 小当这两天也很自由，没事就往许大茂家跑。 许大茂也没说过不让小当进家门，娄晓娥又是一个好心的。 在一声声娄妈妈之中，逐渐被唤起了母性，迷失了自我。 到底有没有许大茂和秦淮茹有点不清不楚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给阎解娣准备的大白兔奶，现在娄晓娥对小当那就是无限量供应。 还有生瓜子水果等小零食，只要家里有的，娄晓娥是愿意给。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在四合院门口正好看到棒梗带着一帮人玩。 每个人手里拿的都有吃的。 应该都是棒梗的同学。 而且许大茂还在这堆孩子里面看到了何小帅。 就是白莲的那个小儿子，年龄和棒梗差不多，又同在中院，能玩在一起不稀奇。 “棒梗，你怎么这么有钱？上次他们说你偷东西，是个小偷，你这钱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伱再说是偷来的，就把还给我，你就别吃了。” “这钱是我奶奶给我的，我奶奶对我可好了。” 此时的棒梗俨然成了孩子王。 而在拐角处，蹲着一个穿着一身破衣的五鼠。 从东城到南城来回他只需要四个小时。 他是在等许大茂回来，结果听到了这群小学生对‘偷’的鄙视。 他们甚至都不尊称一声‘佛爷’。 这一瞬间，五鼠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他这一行将要没落下去了。 这时候阎解娣听到外面的动静，看到棒梗拿那么多的小零食，第一反应就是过去抢，因为这都是她的。 “三哥，快出来。” 阎解旷也出来了。 棒梗一看，就感觉有点不妙，不知道怎么回事，阎解娣只要看到他吃小零食，就要过来抢。 就算回家挨打也要抢。 之前都是分一半，但是今天身边有这么多同学，棒梗不想认怂。 因为太丢人了，他也是要脸的。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钱，我用我的钱买的吃的，和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阎解旷比棒梗大了几岁，该懂的事情都懂了。 “你奶奶给你的？就你奶奶那个吝啬鬼能给你这么多钱？” “而且你奶奶都被街道带走了，怎么给你的钱？谁给你的钱？你爸在工厂里出事故是了，你是不是趁着家里没人偷家里的钱了？” “不去偷别人，先偷自己家练练手是吧？你个小偷。” “你就是个贼，就是个小偷。” 阎解旷上来就是一顿嘴炮输出，这个年龄的人，说起话来，那嘴巴是没有一点把门的，一点后果都不讲。 尊严和自尊心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阎解娣也不甘示弱：“你们和小偷一起玩，还吃小偷给的东西，你们以后也是小偷。”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棒梗的那些同班同学是真的害怕。 瞬间就远离了棒梗，和他划清了界限。 “原来你还是个偷。” “呸，不学好。” “丢人，小偷。” “我妈不让我和坏人一起玩。” “我妈不让我和小偷一起玩，我们走。” “离小偷远点。” 几块也都丢在了棒梗的身上，还有刚从嘴里吐出来的。 这一瞬间，棒梗狼狈到了极致。 哭着跑回家都没有用，因为家里没有人。 许大茂只觉得太残暴了，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啊。 千万不要放过他。 而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还真让阎解旷说对了，棒梗还真是偷拿的家里的钱。 此时的棒梗呆愣在原地。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他在家里拿钱的时候，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阎解旷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天衣无缝，不应该被发现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难不成是阎解旷偷窥？ 不对啊，那天晚上没有看到阎解旷啊。 许大茂没有理会这场闹剧，径直进四合院。 阎解娣瞬间放弃了狼狈的棒梗，跟在许大茂的身后往后院走。 现在她不是那个带着阎解旷拦路让棒梗交过路费的大姐头，而是变成了非常听话的可爱的小女孩。 “大茂哥哥，我今天把家具擦的很干净哦。” “那就多领一颗大白兔奶。” “可是我妈妈说吃多了坏牙，让我少吃点。” “是可以折算成钱的。” “真的可以吗？” 等到阎解娣进到屋里，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件事。 娄晓娥正在帮小当梳头。 很明显是刚洗过的头。 而小当脑袋一动不动，一双手剥生剥瓜子倒是很快。 这一幕许大茂也是第一次见：“你这是干嘛呢？” “用小当练练编头发的技术，这孩子很乖。” 阎解娣心里十分委屈。 明明是我先来的。 明明是我先来的。 凭什么她每天还要擦家具，而小当好似是掌上明珠？ 这不公平。 “晓娥嫂子，我的头发比小当的长，可以拿我的头发练习，而且平时我都是自己编头发的。” 娄晓娥看了一眼小当刚洗过的头发，又看了一眼阎解娣的头发。 没洗过的头发实在是不好下手。 “好好，解娣真棒，都会自己编头发了，桌子上有，自己拿。” 而小当也是个不省心的。 看着阎解娣她心里满是得意之色。 之前棒梗没少在小当面前说阎解娣的坏话，这导致小当也觉得阎解娣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有机会必须要好好嘲讽。 “许爸爸，这是我给你剥的瓜子。” 许大茂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瓜子都要让别人剥好。 “你自己吃吧。” 于是小当把剥好的瓜子自己吃了，还不忘给阎解娣一个挑衅的眼神。 阎解娣：？？？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亲爹死了就再认个爹是吧。 她不知道的是贾东旭没走的时候，小当就这么叫了。 阎解娣也想改口，但是她害怕挨打。 而且她比小当大了好几岁，小当可以这么喊，她还真有点放不开。 真的想骂上两句，又不能在这屋里骂。 许大茂觉得现在小当还小，性格还没有定型，娄晓娥愿意和她亲近就亲近吧，只要吃饱穿暖多关心，怎么也变不成白眼狼的性格。 也看出阎解娣现在情绪有点不对，拉着她走到了桌前。 “解娣，来吃点生瓜子，这是对你今天辛苦的奖励。” 存稿发了一半，量了一下还是38.5度，什么都做不了 (本章完) 220.第219章 受苦贾张氏，鼠鼠遇棒梗 第219章 受苦贾张氏，鼠鼠遇棒梗 另一边的秦淮茹和易中海也顺利的见到了被关起来的贾张氏。 一个小黑屋，一扇门，一扇窗。 等到街道的人带贾张氏出来的时候，和在四合院那个意气风发谁都不服的贾张氏，简直判若两人。 精神状态差的太多了。 此时此刻像是一个饱受摧残风烛残年的老人。 “秦淮茹，易中海，你们两个是不是来接我回去的？快点带我回去吧，我在这里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到现在我就吃了两碗糊糊啊……” 街道干事瞬间站了起来：“老实点，嚎什么，你想回去早着呢，现在只是关着你让伱反省，等你思想教育通过之后，才能让你回去。” “看来你是一点都没反省，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贾张氏这下彻底是不敢说话了。 她也没想到能闹到这一步，不就是让她的儿媳妇和孙女帮她干点活嘛，这完全没有道理。 但是现在想后悔都没有用了。 “今天是通知我给你带来换洗衣服。” “好你个秦淮茹衣服都给我送来了，是不想我从这里出去是吧？” 贾张氏又跳了起来。 这次街道干事只是看了一眼，就像是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就噤若寒蝉。 秦淮茹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说什么这个恶毒婆婆都只能感觉到恶意。 明明只是来送衣服而已。 能不能回去她说了又不算。 “贾张氏，你要珍惜这次机会，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就要好好接受改造，早改造好早出去，我们也是没办法，想要早点出去只能靠你自己。” “还有就是家里的事情你不要担心，院里的三位大爷不会不管的，你就放心吧，秦淮茹又是个勤快的，认真改造，别乱说话，一切都是好好的。” 易中海说的很诚心。 在贾张氏的耳朵里听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她听来就是“你的儿媳妇，孙子，孙女，都在四合院里面住，有些话不该说的别说，不然能不能好好的就不一定了。” “好你个易中海……” 街道干事都不耐烦了，最烦这种屡教不改不听劝的家伙了，拿着手电筒照在贾张氏的脸上。 “还要让我说几遍？就不会好好说话？” 贾张氏再次瘫坐在椅子上。 此时她就像是一只没有一点安全感的母鸡，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她炸毛。 “你们两个家属，东西放下，家属可以回去了，什么时候再让家属来会让人去通知的。” 秦淮茹就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不走她也不走。 “贾张氏，一定要听街道同志的安排，早日改造，早点回家，我们大家伙都等你回去。” 秦淮茹也补充了一句：“棒梗说他很想你，还想过来看你呢。” 易中海转身，秦淮茹也是没有一点留恋。 街道干事是一句都没有说，把带来的衣物检查了一遍之后才交给了贾张氏。 本来贾张氏的伙食是可以提升一点的，就是要交点钱，不交钱就只能吃黑乎乎的棒子面糊糊。 因为贾张氏一直乱嚎叫，导致街道的干事根本就没有心情提醒。 直接往上报没钱就完事了。 反正也是贫困家庭，知道省点钱是很正常的。 不要觉得执法者就一定是铁面无私的，只要是人，那就是有七情六欲。 也都有自己的想法。 得罪了，那多吃点苦头是正常的。 四合院门口。 棒梗还在发呆。 这次他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悟不到，也想不明白。 他现在只想去问问阎解旷是怎么知道的。 小孩子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而拐角处的‘五鼠’，也是全程目睹了这场小孩子之间的闹剧。 他甚至觉得棒梗有些可怜。 从小就开始被别人排挤。 这样的人真的很难学好。 不过他要真是小偷的话，这么小的年龄，那他就是个天生的偷，天生的贼，是个好苗子。 于是五鼠喊了一声，示意棒梗走过去。 棒梗回过神来，先把地上的都捡了起来。 这都是他钱买的，就这样丢了太可惜了，可以拿回家给小当吃。 棒梗看到像是乞丐的五鼠，脸上顿时闪过鄙夷的神色。 从小家里人就教导他，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特别是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我妈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 嘴上这么说着，棒梗还是一步一步靠近了五鼠，小孩子的好奇心真的很大。 “鼠鼠我啊，鼠鼠我的妈妈还从小教导我不让我和小偷说话，更不要和小偷交朋友呢，而你，不就是一个小偷嘛。” 棒梗当场就急了：“你胡说，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你哪只眼睛看我偷东西了？” 棒梗本来就因为阎解旷的事情，心态都崩了，现在又被五鼠这么一刺激，终于是忍不了。 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要砸。 五鼠是没想到棒梗这个小屁孩，胆子还挺大。 “你砸吧，你打伤了我，我今天就住你家，睡你的床。” 棒梗手里的砖头有些迟疑。 在他看来，外人住进他家就不是好事，上次家里住了一个外人，结果家里丢了很多钱。 贾张氏一直在棒梗耳边念叨，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所以不能让陌生人住进家里，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还有啊，小偷呢，不是说没人看到就不是偷了，偷就是偷，无论在大家偷别人，去别人家偷，又或者偷自己家，只要你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就是偷。” 棒梗终于忍不了了，丢了砖头：“什么偷，我不是小偷，我是拿，我是拿，你才是小偷。” 小孩子的思想就是这么简单，三言两语就自己全招了。 知道自己在做坏事，还要找个理由粉饰一下。 从小就会找借口和自欺欺人。 人之初，性本恶，小孩子出生就如同一张白纸，家庭环境，成长环境都至关重要，如果不好好教他礼义廉耻，放任自流，最终都学不了什么好道子。 结果就是沦为社会底层的混混街溜子，成为一个‘吗喽’。 最后的结局无非是冻死在桥洞底下。 “你说的没错，鼠鼠我啊，就是一个小偷，一个贼，没有任何技能，从小跟着师父学习偷东西，无一所长，唯有偷尔。” 他师父当年就在前几年偷东西被当场抓住，当场砍了一个手指头，法治社会，江湖这边事情了了，还被送进了局子。 (本章完) 221.第220章 你所不屑一顾舍弃的东西，可能 第220章 你所不屑一顾舍弃的东西，可能正是别人苦苦追寻的珍宝。 从那之后，才加入了老山蜂的团队，正式成为五鼠的一员。 也有了鼠鼠这个名号。 棒梗眼中更加鄙夷了：“原来你是个小偷，你还好意思说我呐，我不是小偷，再恁娘的见。” 五鼠：…… 嘿，这小屁孩还真有意思。 “你就是不敢承认伱是个小偷，是个贼而已，就是一个胆小鬼。” 棒梗当场就不乐意了，这个年纪谁愿意被称为胆小鬼。 那就没脸见人了。 “我才不是胆小鬼，我也不是小偷，我这个叫拿，没人看到，我拿到就是我的，拿就是拿，拿不是偷，拿更不是贼。” 棒梗很坚定的反驳了五鼠。 并且宣扬了一波他的拿来主义。 连五鼠这种老佛爷都惊了，这种不要脸的人他是第一次遇到。 没人看到就不是偷了。 偷东西本来就不能让人看到是吧？ 那有人看到了，不就是明抢了吗？ 顺便提一句，明抢是要枪毙的，不开玩笑。 同时鼠鼠觉得这个棒梗就是一个天生的贼。 “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棒梗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然而五鼠只是拍了拍棒梗的脑袋。 棒梗是满脑袋问号，摸不清楚状况。 “看什么？” 鼠鼠张开了他的手，手里面是几张纸币。 棒梗瞬间去摸自己的兜，里面干干净净。 五鼠看着手里的九元钱，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在百货大楼里面寻摸，能寻摸到这么多也不是常有的事情。 一个小孩子兜里装这么多钱。 他就是看到棒梗口袋里面鼓鼓囊囊，装的肯定有东西，就是想单纯的展现一下他的技术。 结果是这么多钱。 “你偷我的钱。” “鼠鼠我啊，是按你说的道理，没看到就不算偷，就是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你的钱了？我这是拿。” 棒梗知道钱是好东西，瞬间就过去想要抢回来。 可惜他根本不可能是五鼠的对手，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个小偷，快把钱还给我。” “你怎么不说我是拿了呢？” “在你身上就是拿，在我身上就是偷？哪有这样的道理。” 没几分钟，棒梗就筋疲力尽的大口喘着粗气。 而五鼠依旧是那副样子。 “那是我的钱。” “我拿了就是我的。” 棒梗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被击败了，索性直接开口求饶：“求求你，把我的钱还给我。” “哦，那你告诉我别人看不见，拿了别人的东西，这个是偷，还是拿？” 棒梗也不嘴硬了，当场就承认了：“是偷，是偷。” “那是是个小偷吗？” 棒梗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我拿我自己的东西，拿我自家的钱，这怎么能叫偷呢？自己家的肯定是拿。”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偷就是偷，偷别人家和偷自己家有什么区别？你这笔钱我就拿走了。” 五鼠说完就要走。 棒梗这次直接过去抱住了五鼠的大腿。 “叔叔，是偷，我是个小偷，求求您把我的钱还给我。” 事实上五鼠是传承有序的佛爷，江湖规矩还是讲一些的。 不偷老不偷小，不偷救命钱，只偷钱。 只偷钱的意思是不拿钱财之外的任何东西。 偷个钱包也只会把钱包里面的钱拿走，留个零钱再把钱包想办法还回去。 而棒梗就是小孩子，按照规矩是不能偷的。 五鼠这么做，只是觉得棒梗这个心态就是天生的贼，以后小偷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而他现在跟着许大茂传递消息，也不用再去偷了，算是要金盆洗手了。 既然遇到了这么一个好苗子，能把这一身本事传承下去，也算对得起师父了。 “这就对了嘛，鼠鼠我啊，最讨厌不诚实的孩子了。” 几张纸币又都还给了棒梗。 “叔叔，我以后一定诚实。” “那我问问你，诚实的告诉我，你想学吗？” 棒梗二话不说直接跪下来磕了一个。 当面拿，别人都发现不了。 那他学会了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想学。” “那好，我在这个小胡同里面的大杂院租的有一间房子，你想学的话，就去找我吧。” “鼠鼠，我现在就想学。” 家里没人，秦淮茹没时间管他，贾张氏又被带走，院里的人不愿意和他一起玩，他的同学也嫌弃他是一个小偷。 已经被孤立了。 现在有人教他本事，他是高兴都来不及。 心中暗暗发誓，等学成归来之后，以后要全部都报复回来。 五鼠也是很开心，当场交给了棒梗一个小刀片。 所有的小偷都是从小从刀片练起来。 棒梗放在手里一个摆弄，直接在手上开了一个伤口。 “你这刀片怎么都是刀刃……我要学的是你刚才神不知鬼不觉从我口袋里掏钱的本事。” 五鼠只是笑了笑。 “鼠鼠我告诉你一个道理，饭是一口一口吃，路是一步一步走，不要想着一口吃个胖子，不练习个几年，你是不可能做到的，现在你就是要打好基础，该学会的时候自然就学会了。” 随即五鼠就给棒梗展示了一波玩刀片的技巧。 左手右手随意出现，能藏在身体的任何地方。 包括嘴里。 “等什么时候你把这个刀片放在嘴里，不影响吃饭的时候，你算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修行，完成了这一阶段，你就可以去划别人的包，划别人的口袋。” 棒梗对这眼缭乱的操作大为佩服。 脑海中已经想到他以后见谁偷谁的荣耀时刻了。 “叔叔，我一定好好学。” 棒梗连手上的伤口都顾不得包扎，又开始摆弄起了那个小刀片。 五鼠在一旁指点使用刀片的技巧。 怎么翻转，怎么藏在手里，盯着你的手，都看不到刀片在哪里。 这些都是技巧。 棒梗就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很快就沉迷其中。 五鼠又看了两分钟，就拐进了胡同。 这小子真是一个天生的贼，指点了技巧，已经耍的有模有样了。 “师父，鼠……我把技术传承下去，也算对得起您多年的教导了，我现在不想做佛爷了，我也想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棒梗两次悟道之后，终于遇到了名师指点。 在他前往盗圣的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原本就是小偷的五鼠，突然厌倦了当小偷的生活，明悟之后，想要追寻人生的意义。 你所不屑一顾舍弃的东西，可能正是别人苦苦追寻的珍宝。 (本章完) 222.第221章 棒梗的决心，不让人省心 第221章 棒梗的决心，不让人省心 棒梗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 满手是血仿若未觉，急匆匆的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和一大爷也已经回来了。 易中海相信贾张氏肯定不会乱说话的，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傻柱的事情了。 而秦淮茹正要赶往后院去做饭，就看到了满手是血的棒梗。 当场就愣住了。 “棒梗，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我玩小刀划了一个伤口，没事，现在已经止血了，我去洗洗就没事了，就一个小口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流这么多血。” 看着棒梗去水池吸收，秦淮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现在她工作这个忙，也没时间管棒梗，以前摔倒都会哭的棒梗，现在流血都不哭了。 像是棒梗长大了，可是她的心里就是很难受。 “晚饭我已经做好了，你自己吃吧。” 因为她要去许大茂家帮忙。 三大爷阎埠贵已经在前院唉声叹气半天了，终于等到了易中海回来。 大儿子阎解成还在医院没出院呢，现在家里又碰上这种恶心的事情。 喊上二大爷赶忙就过去了。 “老易啊，这事不管以后咱们四合院就没有太平日子了。” “是啊，是啊，今天他们敢砸我们的玻璃，再过几年，估计都要打我们这把老骨头了。” 说了两句易中海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今天二大爷家的玻璃和三大爷家的玻璃都被砸了。 当时家里没人，但是据目击者称，就是白莲的那个大儿子。 也就是昨天被刘光福和阎解旷揍的那个大儿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昨天挨打，今天就砸玻璃。 易中海知道这事他也有参与，是他想让那俩孩子长长教训，以后在四合院老实点。 没想到人家不仅不老实，而且还开始报复起来了。 这事真不能这么算了。 “要我说啊，开全院大会，治她的罪。” “破坏别人的财产，拘留他几天就老实了。” 易中海赶忙打圆场：“这事啊，不能做这么绝，昨天人家白莲算是给你们两家一个面子，而且昨天也确实是光福和阎解旷动的手，我认为啊，这事还是我们内部安抚为主。” “现在也是跟着傻柱姓。” “最起码要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行，砸坏的玻璃必须要赔偿，五毛钱一块呢。” 许大茂家。 秦淮茹眼眶红红的过去之后，发现娄晓娥和何雨水已经做好了晚饭。 而且小当也在这里。 “来来来，快点坐下来吃饭吧。” 这一瞬间秦淮茹的眼睛更红了，如果棒梗也能在这里吃饭，那该多好啊。 她什么都愿意。 可惜许大茂不愿意。 “贾张氏啥时候回来？”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是回不来了，因为到现在她没有一点改的迹象，别的倒是无所谓，就是我那可怜的棒梗，现在成了单亲家庭，还没人管……” 接着又把棒梗手掌流血自己去洗的事情说了说。 希望能唤起许大茂的怜悯。 可惜许大茂就当没有听见一样。 “现在伱家也不缺吃的了，无非就是没有白面少油少肉，但是最起码已经饿不住了，比之前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 “别不知足了，你去看看倒座房的曹大旺家，棒子面也只能吃个七分饱，这两天都一天一顿饭了，人家不还是活的好好的，也没有搞什么全院募捐借粮，那才是过日子的。” 现在的贾家和曹家一对比，不知道幸福了多少。 无非是死了顶梁柱，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可怜而已。 秦淮茹不说话了。 这事掰开了说也就是这样。 但是棒梗没人照顾也是真的没人照顾。 “要不……” “不要。” 娄晓娥刚开口，就被许大茂怼了回去。 已经是白眼狼的棒梗，不值得一点同情。 正吃饭呢，又听到了中院争吵。 还是那个白莲二代声音：“你们怎么证明，凭什么污蔑我的两个儿子，拿出证据来。” 这才嫁过来两天，就没有一天能让人舒心的。 傻柱也是烦的要命，带回来两个饭盒都不够吃，需要买菜买馒头。 之前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吃菜都能吃饱，从来都需要吃什么馒头。 现在这些小事情让他的头很疼。 幸好白莲是个会伺候人的，下班回来也能蒸馒头做菜。 这又吵起来之后，傻柱只觉得很烦，一边是院里他非常尊敬的一大爷，一边是刚过门的媳妇。 他往哪边站都不合适。 脑子一转想到了许大茂，听说昨天的闹剧就是许大茂终结的。 而且白莲提到许大茂就岔开话题不愿意多提。 估计是害怕。 于是傻柱一溜烟的奔到后院吗，敲响了许大茂家的房门。 “大茂，帮忙帮忙，这么多麻烦事，我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您行行好……” 许大茂不为所动。 “以后您就是我大哥，我喊您一声爷爷行不？” “我嘞个许爷爷，您就帮帮忙吧。” 娄晓娥都被烦的受不了了：“要不你去看看？” “以后四合院要是有什么家长里短的小事，都让我主持公道怎么办？这天生的劳碌命。” “哪有那么多事情啊。” 许大茂也不好再拿捏下去。 对付傻柱，拳头硬是一时的，之前傻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许大茂可没打算直接揭过去。 杀人不行，诛心才对。 就看着傻柱一步一步滑入深渊。 而傻柱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所以就是你的大儿子何小军砸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玻璃？” “应该是这样，是有人看到了。” “没看到你就不打算承认了？” 傻柱不说话了，两个人赶到了中院。 此时的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刚才让傻柱表态，结果傻柱跑了。 一番真心好似喂了狗。 “什么证人，我看就是他们眼看错了，去医院治治脑子吧。” 白莲还是老样子，护犊子。 她的两个儿子不允许被别人欺负。 许大茂惦记他的晚饭还没吃完，只想把这里的事情抓紧时间解决。 “你先别吭气。” “何小军，你砸了院里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玻璃，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就问一遍，是你自己想砸的，还是你们两兄弟砸的？还是你们妈妈安排你们砸的？” 这话问的其实就有问题，笃定式诱导。 感谢梦回大华1的1500点币打赏。 咱就是说能不能一起打赏，还能多得一张月票。 (本章完) 223.第222章 理想中的大人模样，三家琐事 第222章 理想中的大人模样，三家琐事 这何小军还真有几分傻柱头铁的样子，虽然不是亲生的。 当场就站了出来：“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我自己砸的，和小帅和我妈没有关系。” “很好，有男子汉的担当，白莲，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白莲也只能用眼神剜了好大儿一眼。 无话可说。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昨天也是你掀桌子挨了打，伱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要是再有下次，到时候把你送进去教育，就不要怪别人了。” “大茂，那一块玻璃五毛钱呢……” 阎埠贵现在是掉钱眼里面了，家里的存款都要因为阎解成住院光了。 “那你让阎解旷出来，让何小军打一顿，然后赔你五毛钱，你看行不行？” 三大爷盘算了一下，这事不妥。 轻轻的打一顿当然没事，要是打坏了，又是一笔糊涂烂账。 “行了，这事到此结束，该回家就回家，大晚上的看热闹也不嫌冷。” 白莲也只能默认这个处理结果。 就是她现在看到许大茂说话这么有分量，有威严，不仅眼中异彩连连，身上也有些潮热。 汗潸潸。 就连何小军都感觉此刻许大茂的身影很伟岸。 这才是他理想中的大人模样。 易中海现在很生气。 “柱子，你跟我过来。” 根本不给傻柱拒绝的机会，径直就往家里走。 傻柱也只能跟上。 他现在也很无奈啊，一边是老婆孩子，一边是一直对他好的一大爷，他夹在中间，就是受气的。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了，又拄着拐杖回去了。 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这白莲真不是个良人啊。 总感觉这俩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许大茂回去刚吃完饭，二大爷刘海中就像是踩着点算好了一样，领着刘光齐就过来了。 看着刘光齐走路还有些不自然。 差一点就没忍住笑出声了。 当然这种伤心事许大茂是不会提的。 “那个大茂兄弟……” “不用说了，我明白。”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来那份介绍信。 轧钢厂的钢印清清楚楚，刘光齐的名字也写的清清楚楚。 刘海中要不是一身肥肉就跳起来了。 刘光齐要不是蛋仔受伤，他也能跳起来。 奔波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张纸嘛。 “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是去支援三线的名额，明天就要让刘光齐去厂里报道，办手续，厂里的手续通过了，才能去支援建设，报道办手续的时候不要乱说话，他们看到你这封介绍信就都明白了。” 两个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刘光齐都感觉身体彻底好了。 一点都不疼了。 金钱，工作，这玩意，真的能治病。 许大茂看着这父子俩高高兴兴的离开，也是露出了笑容。 他能做的都做了，在中间还狠狠的赚了两笔。 剩下的就看媒婆那边了。 最好的结局就是带着孔玉琴一起去支援三线建设。 其实就算刘海中不找许大茂，等到这波支援三线建设的人一离开，轧钢厂势必要补充工人空缺。 到时候不钱刘光齐都有机会去轧钢厂当正式工。 如果没有许大茂的插手，正常时间线发展应该就是这个结果。 许大茂插手帮忙了，现在这个结果也是皆大欢喜。 反正看着这父子俩是挺满意的。 另外一边傻柱刚进了易中海的屋，易中海就关上了门。 “柱子啊柱子，你昨天上午是怎么和我说的，你昨天晚上还有今天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嗐，一大爷，我……唉……” 傻柱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已经开始两面受气了。 说多了，白莲真敢不让他上床。 “柱子，你还没明白吗？这个女人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两个儿子也不学好，你平时那个愣头青的劲呢？现在她是你老婆，她敢不听你的话？” 傻柱：…… 傻柱别的不行，还有一身大男子主义，但是他就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打女人。 现在听着一大爷让他收拾白莲，他是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而且突然感觉一大爷的形象也没有那么伟大了。 挑起家庭矛盾，这是多没道德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一大爷。 他认识的那个一大爷是体贴照顾聋老太太，是一个正直的人，是维护四合院和平安宁的大伞。 怎么能挑起别人的家庭矛盾呢。 “一大爷，我觉得这样不好，白莲是个好女人，只要院里的不和她过不去，她也不会主动找麻烦的，她每天还要上班回来做饭，已经很辛苦了……” 易中海：…… 他明白了，傻柱现在已经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了。 “行，柱子，那你回去吧。” 傻柱是真不傻，他能感觉到易中海对他很失望。 但是这就是他内心的想法。 “一大爷，我回去和白莲商量商量，我之前说过的事情肯定作数，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易中海无奈的摆摆手：“好，你回去商量商量。” 秦淮茹抱着小当刚回屋，就看到棒梗手里在摆弄一个小刀片。 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旋转。 这一瞬间，秦淮茹都明白了。 棒梗手上的伤口确实是他自己玩刀割出来的，但是这个刀不是小刀，这是刀片啊。 秦淮茹的见识短，但是平时在院里家长里短的聊天，也明白这小刀片意味着什么。 这是小偷的标配。 “棒梗，你这个刀片哪来的？” “捡来的。” “捡的？捡的你是想当贼啊？” 秦淮茹顺手拿起扫把便打。 “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 嘴上说的很严重，其实下手很轻。 亲儿子，哪里舍得打狠了啊。 像二大爷刘海中那种拿老三老二不当儿子打的，整个南锣鼓巷都找不出第二个。 “快把刀片交出来。” 然后秦淮茹就眼睁睁的看着刀片从手上棒梗手上消失了。 也没有掉在地上。 就看到手掌一翻，然后就没了。 抓着棒梗的手都都找不到。 这小子不愧是天生的偷。 掌握了技巧，学习的就是快。 无论秦淮茹怎么翻找，就是找不到那个刀片。 棒梗也是头铁，就是不交出去。 傻柱回到了家。 “莲，咱们商量个事。” “你先说什么事？” “就是我想啊，平时一大爷一大妈对我比较照顾，我想的是以后多关照关照他们二老。” 白莲顿时就放下了手上的衣服：“你还要不要孩子了？三个孩子不够你养的，非要再养两个宝是吧？从下个月开始，他们要是把工资都交给我，不然这事没得商量。”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二老，那就是两个宝。 傻柱很烦，孩子也想要，也不能不孝顺。 白莲怎么能不孝顺呢？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怎么就说不通呢。 难不成一大爷的说法很对？ 而且他现在还欠一大爷七百元呢，这事还没敢和白莲说。 此时傻柱才明白经营好一个家庭有多难。 “你还愣在椅子上干什么？要是不愿意上床睡觉，你就在椅子上睡吧。” 啪，白莲熄灭了房间里的灯。 (本章完) 224.第223章 秦淮茹的伤心，许大茂的自我反 第223章 秦淮茹的伤心，许大茂的自我反省 傻柱这几天都快被逼疯了。 在白莲面前，他甚至没有一点地位。 而他还想和白莲的两个儿子比谁重要。 这就是傻柱没有边界感了。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重要的永远是孩子。 孩他爹都不行。 傻柱有多吃瘪，晚上不让上床睡觉，许大茂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白莲的两个儿子都老实了。 四合院里倒是清静了几天，秦淮茹可是一点都没有让许大茂清静。 动不动就流泪，动不动就哭。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轧钢厂。 张口必然是‘棒梗学坏了……我也管不了他……’ 是真的哭。 女人是水做的，这眼泪说流就流。 意思也很简单，就是想让许大茂帮忙管教一个棒梗。 临时客串一下棒梗的爹。 问题是别人不知道，许大茂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棒梗就是一个天生的偷+白眼狼。 管教是管教不回来的，甚至送进少管所都不行。 这是天性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这样纠缠了许大茂好几天。 许大茂还没怎么样呢，秦淮茹自己倒是先神经衰弱起来了。 中午就让她先下班了，还没去医院看病呢，棒梗的老师冉秋叶就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四合院。 “您就是贾梗的母亲秦淮茹吧？我是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棒梗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上午的时候贾梗用刀片划伤了同班同学，人已经在医务室包扎好了，而一个人跑出学校之后就没回来，而且昨天下午，前天下午，贾梗同学无缘无故旷课……” 秦淮茹听到这里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她明明用扫把狠狠的教育棒梗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刀片没要出来就算了，在学校都敢用刀片伤人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失败，教育孩子也好失败。 冉老师赶忙扶住了秦淮茹，一直扶到床边坐下。 “贾梗妈，您先别生气，这事严重倒是不严重，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但是这个医药费需要补偿给人家，还有贾梗逃课的事情，家里要好好教育，好好管教，再这样下去，学校教不了，也只能把他劝退了。” 秦淮茹又是一阵头晕。 而此时许大茂还在保障组的办公室。 三月初，整个上午厂领导都在开会。 定下来两个基调，第一个是‘支援去三线的一百人这个月就要出发，名单也统计的差不多了，要尽快培养接班人，三月份的产量不能低于目标。’ 第二个就是要提前制定四月份的生产计划。 总结一下就是‘二月份的目标超额完成，三月份要再接再厉，制定四月份的生产目标’。 反正大家都汇报了工作情况，许大茂也站起来汇报一下保障组的情况。 供给了食堂多少，员工需求有多少，又收购多少，孵化出来多少。 主打的就是拿着日记本现场编造，上面什么都没写，只要差不多就行，反正在轧钢厂也没人会去查。 如果要是有人提前告诉许大茂要汇报工作情况，那许大茂就能提前编好了。 那为啥二月份的时候没有通知他汇报情况？ 不过这都是小事，许大茂也没有纠结，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开会中度过了。 回到保障组的时候看到秦淮茹有些憔悴，还是因为棒梗的事情。 许大茂知道说什么秦淮茹都听不进去，只能让她先回家休息，去医院看看。 此时许大茂脑袋里面就在想‘棒梗啊棒梗，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是接受不了棒梗学坏还管不住他。 所以想让许大茂帮忙，客串一个亲爹的角色。 那要是棒梗是已经学坏了呢？ 那再帮忙也没有意义，送去少管所也没有意义。 秦淮茹只要能接受棒梗已经变坏的事实，那应该就没有这么多的情绪了。 打定主意之后，许大茂就准备找人查查棒梗了。 先了解情况，再对症下药。 “许科长，您忙着，杨厂长那边有事找您。” 勤务员站在门口通知了一声。 “好，马上过去。” 自从许大茂正式提到副科长之后，已经很少有人直接闯进来了。 要么是站在门口先喊一声。 至于敲门……有这个时间，都能喊三遍了。 而且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规矩。 也没有什么规定一定要敲门，没有直接推门进去，已经是很有礼貌了。 现在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然在办公室老是担心有人闯进来是真的烦。 而且很无聊。 “杨厂长，您找我？” “别客气，找你是表扬你的，先坐先坐。” 杨厂长亲自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 “你这个养殖组搞的不错，不仅是厂里受益，开会的时候，大领导都夸了伱好几次。” “都是厂里的支持，不然我也搞不起来，是咱们整个轧钢厂的功劳。” “嗨呀，你看看你……” “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大领导一直在强调，年轻人不要妄自菲薄，有能力，就应该多做事，多为人民为大家服务。” 许大茂只能连连称是。 “大茂啊，你是有所不知，就是做出的这个成绩，你不止是咱们厂的香饽饽，在整个四九城都挂上号了，上个月那个二商局和二轻局的人过来想把你要走，我一口回绝了。” “你不会觉得是我阻拦你进步了吧？” 许大茂连连否认。 并且把之前和李副厂长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之前李副厂长已经说过这件事了，就是不知道人竟然已经找到过轧钢厂，可惜连许大茂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杨厂长打发走了。 “我是轧钢厂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办，一切遵守领导的指示。” 杨厂长很满意。 “结果就在前几天，那些人又找到大领导那里去了，这不是给大领导添堵嘛，大领导连见都没有见，就让办公室主任把人赶走了，还说你是工业冶金的好苗子，未来之星，可造之材。” “大领导对你可是喜欢的紧呐。” 许大茂这一瞬间就悟了。 突然感觉自己做的还不够，不够重视细节。 现在已经是三月份了，黑龙丹的份额也应该出来了。 做的十分不到位，许大茂自我反省了一下，应该直接送到位才行。 这种事怎么能让领导点呢，聊了没几句话，句句都少不了‘大领导’。 感谢雨晨龙的100点币打赏~ (本章完) 225.第224章 轧钢厂日常，又有人来找许大茂 第224章 轧钢厂日常，又有人来找许大茂 要是再反应不过来，估计杨厂长就要说他非常喜欢小瓷瓶了。 “大领导一直操心着我们，可是端着我们整个冶金工人的饭碗，一定要注意身体……” “这是我们工人的一点心意，自己家做的中药丸，不值什么……” 两个瓷瓶送上。 四粒黑龙丹。 杨厂长是一个相对比较正直的人。 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正直，不代表他听不懂领导的话，他要是听不懂领导话中的意思，他现在也做不了轧钢厂的厂长。 而且，是人，就会有需求。 这不能怪他，也不能怪许大茂。 看着许大茂早有准备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两个瓷瓶，杨厂长松了一口气。 真要是和许大茂明言，再往深了说，他是真的不好拉下这张老脸。 “轧钢厂会记住你为轧钢厂做的贡献，大领导也会记住你的贡献，年轻人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以后有更重要的担子压在你身上，一定要好好为人民服务。” 杨厂长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把两个瓷瓶收了起来。 领导画饼这一套，许大茂已经吃的更多了。 杨厂长现在也学会画饼了。 许大茂也只能好好吃下去。 职级呢，暂时是没有办法往上提的。工作呢，还是要好好完成的。 当街被差点被枪杀呢，这事他们是管不了的。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钱呢，是有的，要是不给钱，没钱买药材，下个月没有了怎么办？ 钱呢，对有些人来说，恰恰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许大茂离开还没走远呢，就看到杨厂长急匆匆的出门了。 估计是去和大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杨厂长可是大领导的心腹爱将，以前没转业的时候就是上级领导，现在转业了还是上级领导，这关系真的很亲近。 这也是李副厂长没有机会的原因。 人家那才是自己人，李副厂长有个好岳父也改变不了他是从地方上升上来的，人家根本没把李副厂长当自己人。 看到杨厂长离开的不止一个许大茂，宣传科的肖科长还有李副厂长都收到了消息。 两个人做了一个同样的决定。 然后就在保障组办公室的门前遇到了。 他们两个是自己人，是真正的自己人。 肖科长看到李副厂长来了，当场就要先离开，上个月他的份额被拿走了一半，他现在还没有理顺呢。 李副厂长直接就拉住了肖科长的手，一点也没有见外，拉着就进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肖科长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这俩人对许大茂来说，也都是自己人。 是共同进步，也是他的群众基础。 之前他有点不信任肖科长，因为这个人贪得无厌，但是李副厂长很信任他，许大茂也只能暂时压下内心中的那点不安。 见这二位进来，还非常自觉地关上了门。 许大茂也不客气，当场拿出了三个瓷瓶。 “只有这么多了，别的都已经提前打上招呼了。” 具体谁是谁，上个月许大茂就已经给李副厂长解释清楚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以后也只能拿这么多了。 肖科长现在真的很急，明明是他先来的，结果现在他能拿到的最少。 凭什么。 就凭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大茂兄弟，李厂长，伱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就先走了。” 放下四根小黄鱼，伸手就去拿小瓷瓶。 刚伸到一半，李副厂长就抓住了肖科长的手：“诶，大茂同志是个好同志，我们两个应该好好聊聊。” 李副厂长另外一只手把小瓷瓶全部装进了口袋里。 留下等额的小黄鱼之后，拉着肖科长就往外走。 许大茂全程不苟言笑，不多说一句话。 肖科长回头求助的眼神，许大茂也只能假装没有看到。 这种事他是一点都不能插手。 同时心中也有点开心，这俩人要是闹掰了，肖科长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李副厂长会不会收拾他呢？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等到这俩人离开，许大茂才把小黄鱼收了起来。 有需要的人已经过来了，那今天李天骄会不会过来呢？ 想到李天骄那倔强又无法反抗的脸，许大茂心中就有些火热。 结果没等来别人，倒是等来了林副厂长。 这老小子上午的产能会议不参加，下午倒是来的很积极。 “那个大茂兄弟……” 许大茂想到了一件事，李副厂长、林豪杰、林副厂长，这个三个人一共要从他这里拿走五份黑龙丹。 这就是一半的份额都进了林家。 还有之前被打黑枪的那次，林家帮忙也不是白帮忙的，最早感谢信也不是白写的。 而他估计也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打上了林家的标签。 这个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份黑龙丹放在桌子上，林副厂长笑的很开心，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直接焕发了第二春。 “大茂兄弟，不瞒你说……” 林副厂长伸手比划出了一个‘八’的手势。 “这个事啊，看似已经结束了，实际上只有道歉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份合理的补偿，你放心吧，我们林家是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的。” 真的会谢。 许大茂是巴不得事情赶紧结束，再咄咄逼人，逼急了那个徐卫国直接破罐子破摔来玩命，他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啊。 总不能躲到林家去。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那件事就揭过去吧。” 心里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弄死徐卫国，但是这事现在谋划之中，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不能让你平白受委屈。” 林副厂长说的信誓旦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林家的当权者呢。 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在轧钢厂养老的林家人。 好不容易把林副厂长送走，许大茂心中多了许多担心。 有些事情必须要加快进程了。 等会下班就去问问五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在徐卫国伤势彻底康复之前，送他去见如来佛祖。 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待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了，许大茂也不等下班了，干脆现在就出门去找五鼠商量一下。 刚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保卫科的干事就过来了。 “许科长，外面有人找您，开着解放汽车来的。” 遇到这样的大人物，别说是找许大茂了，就算是找车间的任何一个工人，保卫科的也只能尽快去通知。 昨晚高烧的时候，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了我奶奶，今天醒来之后，您说怎么样？嘿，高烧退了，身体要紧，还晨跑了一圈—— (本章完) 226.第225章 传出去的谣言，许大茂的决定 第225章 传出去的谣言，许大茂的决定 “上车。” 轧钢厂大门口，许大茂看到了来人。 他多希望是李天骄，结果是林豪杰。 因为上次在医院的那次，许大茂觉得李天骄应该是真心对他好，所以想和她商量一下怎么弄死徐卫国。 结果来的是林豪杰。 车上还有一个李学武。 自从李家放弃了跟徐家结盟的打算，倒是和林家越走越近。 私下里估计已经达成什么合作了。 李学武就是李天骄的那个弟弟。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直接就上了车。 李学武这家伙看着许大茂依旧是一脸不忿，看样子恨不得扑上来咬许大茂两口。 这还是个记仇的。 好像也没怎么得罪他吧，而且还救了他一次。 车辆启动顺着主干道就出了四九城。 街道两旁的树木无精打采，原本应该绿意盎然的树木，现在才堪堪抽芽。 站上一片高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农田。 没有绿油油，只有枯黄青，这个状态已经断定今年的收成一定很差。 更严重一点，是连风吹麦浪的景象都看不到。 这就是干旱。 更远处依稀能看到人影绰绰，是开沟引水又好似挖井打水。 林豪杰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 今天来这里就是因为想到了小时候来过这里，春意盎然放纸鸢。 今天故地重游，让他有些失望。 “没意思。” 转身就往下面走去。 李学武现在就是一个小跟班，跟在林豪杰身后。 许大茂想要做点什么，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都知道干旱可以打井灌溉，但是河流干了，井水也抽干了。 打井都打不出水，那人力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这里是四九城周围，私自打井取水是不被允许的。 “听说徐卫国特意去见了你？是向你道歉的？” 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许大茂就把那天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 “可是我听到的消息是你痛哭流涕的给徐卫国跪下了，求他饶伱一条狗命，有这回事吗？” 李学武也在后面补充了一句：“我呸，没有一点骨气的家伙，求着当狗，还不如去死呢。” 许大茂：…… 这什么时候传出去的谣言？ 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 “没有，肯定是有人在后面造谣，那天他就是过来又威胁了我一遍。” 林豪杰无所谓的摆摆手。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现在结果是你还活着，事情也传到我家了，老爷子都听到了，最近最好老老实实的，徐卫国那个太监不死，你早晚活不成。” 这话说的和之前在医院说的没有什么区别。 “另外，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话，都是因为我们家在为你撑腰，是因为你帮了我一次，是因为老爷子给你写了感谢信登报，但是呢，你不要想着一点功劳吃一辈子。” “能帮你一次两次三次，还能帮你十次八次不成？” 现在的林豪杰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正经且严肃。 这才是大家族接班人该有的样子。 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是有永远的利益。 太监不算。 许大茂心里也清楚，林豪杰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变的这么正经，很大原因就是受到了谣言的影响。 求着当徐卫国的狗，而林豪杰最瞧不起的就是没骨气的。 问题是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就是他一个人又解释不清楚。 或许对他们来说，真假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传出去了。 要不是林豪杰今天不提，许大茂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还是那句话，你最近老实一点，不要再接触那帮人，等谣言过去。” 等谣言过去，徐卫国的伤也应该痊愈了。 许大茂只感觉危机随时降临，这该死的紧迫感。 “上次你那个丹药还有没有？那确实是好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 林豪杰今天过来就两个目的，一是警告一下许大茂，最好能引出他的仇恨。 第二，就是这个黑龙丹，效果那是立竿见影。 按照上个月的分配，林豪杰是有一份的，所以许大茂直接就拿出了一份。 “就这些？” 许大茂也只能解释一遍，和他们家有关的人已经拿走了一半。 林副厂长和李副厂长，本质上来说都是林家的人。 这点林豪杰还真不知情。 他现在是用不到，拿回去也是送给老爷子。 “我相信你和那个死太监没有任何关系了，不然这个东西不会一点都徐家无关，回去我会帮你解释的。” 林豪杰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讨厌背叛和没骨气。 这时候李学武也朝着许大茂伸出了手：“我的。” “什么你的？” “这个，丹药，我家的，我姐让我来的。” “那你转告你姐，让你姐亲自过来拿。” 许大茂是故意在为难李学武，不是因为他年龄小，而是因为旁边的林豪杰。 两家关系再好，终究是一个姓林，一个姓李。 虽然许大茂心里想的是李家更有前途一点，但是现在在某些大佬的眼里心里，他已经被打上了林家的标签。 这种观念一时半会根本改变不过来，基本上是无法改变了。 其实现在就是在等林豪杰一个态度。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找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那真是巧了，今天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就把东西给你，你年龄比我小了好几岁，不吃亏，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你你你……许大茂……” 李学武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气的当场就要拔枪。 许大茂自从领到配枪之后，每天也是枪不离身。 “我上次救了你一次，要是没有我，你都可能被野猪拱死了，应你一声哥哥没问题吧？” 李学武想到他被一只野猪吓的哇哇叫，就羞愧的不想见人，今天许大茂还敢当他的面提起…… 这次他是真的掏出了枪。 就是来的时候他姐姐明确交代，要把东西带回去。 他真的能把许大茂毙了吗？ 许大茂站在原地还是老样子，于是李学武把目光看向了林豪杰。 “大茂，你要是还有的话，就把东西交给学武吧，这小子性子急，冲动之下指不定做出来什么事情……” 一切尘埃落定。 为了和李家划清界限许大茂也是煞费苦心，坚定的站在林家的立场上，甚至不惜得罪了李学武。 原本黑龙丹是源源不断能下蛋的金鸡。 现在倒是成了保命的玩意。 心里打定主意，等解决完徐卫国，就先把每个月的份额减半。 他是唯一厂家代言人，掌握主动权的应该是他才对。 林豪杰也是着急的回家，他那个副厂长叔叔一个人拿了两份。 哼，好大的胃口。 (本章完) 227.第226章 牢牢绑定加保险，意气风发刘海 第226章 牢牢绑定加保险，意气风发刘海中 看到了农田，许大茂是真的想要做点什么。 可是他现在不仅什么都做不到，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十份黑龙丹全部都送了出去，也都拿到了金条和钱。 这是一笔巨款。 但是许大茂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他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并没有这么重要。 现在他只有三个筹码。 第一，就是轧钢厂的保障养殖组，深受轧钢厂和大领导的器重，是轧钢厂群众基础的关键，二商局和二轻局看上许大茂也是因为是真的做出来了成绩。 第二，就是之前偶然算是救了林豪杰半条命，林家老爷子还写了感谢信发在报纸上，为了林家的脸面，他也不可能让许大茂这么快就出问题。 第三，就是黑龙丹了，黑龙丹主要起到的是一个串联的作用，没有黑龙丹的功劳，许大茂没准现在还在宣传科呢。 但是现在就是和这个问题，黑龙丹名义上是老金头做出来的，而许大茂就是他大哥的亲传徒弟，是他名义上在外面的代言人，相当于是个代销店？ 情况就是许大茂就算是无了，或许是有点可惜，但并非是不可代替。 这才是许大茂感觉到危机的原因，这才是中枪之后，各方虽然有反应，但是反应没有那么大的原因。 许大茂悟了。 那这事的解决办法依旧在金一趟身上。 不是说让金一趟去死，然后把制作黑龙丹传承到许大茂身上。 而是要让金老头表明一个态度，许大茂就是他的希望，如果许大茂没了，他也不活了。 这样也能勉强把许大茂和黑龙丹绑定。 许大茂从林豪杰的车上下来之后，轧钢厂也不回了，直奔柳松胡同。 “这个许大茂是个有自知之明还有能力的人。” 李学武正闻着丹丸的香气，林豪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手一抖差点掉在地上。 “我看他就是一个没胆子的怂货。” “他啊，和我相比，也就是差了一个出身，做事瞻前顾后了些，不过他要是没有投靠徐卫国，那他肯定不是一个坐以待毙引颈屠戮的人……” “他还有胆子和徐卫国碰碰？” “那可不一定，匹夫一怒还能血溅五步呢。” 林豪杰无所谓的摇摇头，最近这段时间，他是什么都做不了。 出城还能说点隐秘的话，在四九城内，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能被人全部记录了下来。 一枪让徐卫国变成太监，虽然是他先挨了徐卫国一枪，但是事情不会轻易的过去。 李学武有点不相信：“他真的有那个胆子吗？” “他都有胆子让你喊他哥哥，没准下次就逼你喊他姐夫呢。” 林豪杰大笑了一声，李学武没有继续接话。 有些事情，知道许大茂是故意的，但是不好说出来。 说出来就尴尬。 许大茂和金一趟在书房商议了好大一会。 “老金头，这个风声你不仅要传出去，还要坚定，和谁都要这么说，不然我真的危险了。” “那伱答应我不能再打我两个宝贝女儿的主意，不然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老金头，你这么玩是吧，那我就把《金医匮要》连同再造金丹丸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丹方，全部无条件发放，让所有人都学会你金家的家传医术。” “你……” “你什么你，我们最开始就定下了，精诚合作，童叟无欺，当时你可没说让我离你闺女远点，你还想撮合我们呢。” “屁，那时候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就这样说定了，我要是真出事了，你也不会有好处的，现在做黑龙丹的是你，我没了，大人物过来找你要黑龙丹，你还能推到我身上吗？又或者说你能造出来吗？” 金一趟的胡子都气的一抖一抖的。 他现在还真搞不定。 “滚滚滚，最近别让我看见你。” 老金头答应许大茂才放下了心。 就是营造出这样的气氛，他没了，那黑龙丹也就没了。 这样，已经知道黑龙丹好处的大领导，就会多给许大茂上两道保险。 离开之前，许大茂还特意给金秀金枝留下点水果。 今天她们俩都不在家。 因为金一趟受不了许大茂天天来送东西天天见面，就算两姐妹不愿意，硬是把她们两姐妹赶回学校去了。 等到许大茂离开金家的时候，已经到了轧钢厂的下班时间。 还没出柳松胡同，就遇到了回来的刘岚。 刘岚本想邀请许大茂去家里坐坐，不过一老一小都在家，也只能放弃这个深入交流的想法。 “大茂，和你说个事，秦淮茹一个小时之前又回来找你了，眼睛红肿着回来的，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知道你不在她就又回去了。” “她这几天动不动就泪汪汪的，我也没有当回事。” 许大茂：…… 不是让她去医院看看吗？又哭的稀里哗啦的。 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为了棒梗。 “好，那我先回去看看。” 今天这事情一件一件的，不仅要操心自己，还要操心别人。 二大爷最近意气风发，下班的路上走路都是外八字，虽然没有个一官半职，这姿势拿捏的是死死的。 身后跟着刘光齐。 没别的原因，就是刘光齐现在已经是轧钢厂正式的锻工了，而且是唯一一个以学徒工的身份去支援三线建设的工人。 这是独一份。 说出去就是有面子。 刚进四合院，就看到阎解成顺着晚霞晒太阳，旁边放着的是他的一副拐杖。 “光齐啊，你那个对象，媒婆联系之后那边是怎么说的？” “那边还没给个准信，说是不想离开四九城，要再考虑考虑。” “四九城哪里好？现在留在四九城连个房子都没有，等分房不知道等多久呢，去支援祖国建设，过去就分房，工作三年混个五级工，再回到四九城那就是工人骨干，最起码能分三间大房。” “她要是头发长见识短啊，咱们就换一个，就你这个条件，不愁娶不到媳妇。” 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连傻柱都娶上媳妇送俩儿了，没了一个贾东旭，阎解成倒是成了拖后腿的那个。 阎解成懒的理会这父子俩俩的一唱一和。 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故意让他听的。 就是为了炫耀而已。 而阎解成根本就是懒得回应，最后就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呸’了一口。 (本章完) 228.第227章 阎解成出院，闲不住的娄晓娥 第227章 阎解成出院，闲不住的娄晓娥 现在他已经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了。 因为他已经打听了，老山蜂那伙人真的跑了，到现在都没有抓到。 然后就是他住院这么久，虽然有残疾证明，但是也把家里的存款的七七八八，最近吃饭顿顿都是棒子面配咸菜。 这就导致，现在他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对他有好脸色。 谁让一家人都爱算计呢。 而且他有残疾证明的事情，在那天晚上已经被三大爷传出去了。 提到阎解成都会笑话他一句‘精神病’。 阎解成出院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生证明他是一个正常人。 想到当时的情况，阎解成就想死。 “医生，我没病。” “好的，我知道你没病，快回去吧。” “医生，我真没病。” “我信了，你快回去吧。” 顺手递给阎解成一张旧报纸。 “医生你信我啊，我知道地球是圆的，我知道我家在哪里，我知道伟人的名讳，我知道……” 医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阎解成屁股上就挨了一针。 镇定剂。 当场就老实了。 这教会阎解成一个道理，那就是‘精神病人’千万不要去找医生解释‘自己没病’，因为在医生看来，伱就是一个精神病，你说的话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精神病人是无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的。 这个需要家人来证明。 然后阎解成就找到了阎埠贵。 结果阎埠贵想的更多，因为之前阎解成做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有点担心阎解成再次被打。 所以他的意思是保留残疾证明，医药费至少减少一半，甚至全免。 这是好事，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番操作下来，现在的阎解成依旧没有摆托残疾证明，就这样出院了。 可想而知现在阎解成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杂七杂八的担心，只有晒太阳才能平复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大茂回来了，看到阎解成这个样子，都快成仙了。 只能说一句活该。 起了害人之心，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许大茂，大茂爷爷，您给我一句准话，那些人还会来找我吗？” 这就是充满魔幻的现实世界，有时候站如喽啰，有时候看到的都是卑躬屈膝额。 还是那句话‘先穿袜子后穿鞋，先当孙子后当爷。’ 就这样的现实世界，想要一口吃个胖子，那是不可能的，这几年的经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步子太大容易扯着蛋仔。 “我觉得你就是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人家不是和你说清楚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就过来弄死你，听说你为了一个字不说，都把自己搞成精神病了，我觉得无论是谁听到你的故事，一定会很佩服你的。” “所以你啊，把心放在肚子里。” “现在咱们四合院就你还在混日子，你要是再不支棱起来，就成咱们四合院的丑闻了。” 别人说的阎解成都不信，但是许大茂说的，阎解成相信。 因为他能活着回来，就是因为许大茂。 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进了中院。 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贾家的门锁着呢，秦淮茹也指定不在家。 看到何小军和和何小帅趴在地上玩弹珠。 估计问了也白问。 “大茂叔叔，你是不是想找秦淮茹阿姨？我们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她了，就在文昌庙旁边。” 这何小军不像是那个掀桌子砸玻璃的何小军了。 在许大茂面前倒是挺乖。 小孩做了好事，要奖励，这样才能给他继续做好事的动力。 这十来岁的孩子不像阎解娣那样好哄，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苹果扔给了何小军。 “奖励你的。” 回到家就看到小当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而娄晓娥不知道在哪里搞了几块布，丈量着像是准备做衣服。 “你这是准备干嘛呢？” “练习一下做衣服的技术，以后好给孩子做衣服。” 生八个儿子的事情，娄晓娥是真上心了。 一个高中毕业的资本家大小姐，现在竟然满脑子想着生孩子做衣服。 “咱们家缺钱吗？” 娄晓娥摇摇头。 “那你做什么衣服，百货大楼里面都是各种衣服，绿绿的小孩衣服，不比你做的好看？” 娄晓娥：…… “买的和我亲手做的一样吗？” 许大茂转头问小当：“小当，你是喜欢你妈给你做的衣服，还是喜欢去商场买衣服？” “商场的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就是妈妈不给我买。” 许大茂是想把娄晓娥培养成女强人的，在家做衣服像什么事情啊。 娄晓娥也是觉得麻烦，直接就把买的新布扔到了一边。 “那我天天在家，总不能躺床上听收音机吧？” “图书馆挺近的，没事可以去逛逛，百货商场可以去逛街，有点远可以坐公交车骑自行车，是你自己不想出门。” “谁不想出门了，这布就是我在供应商店买的。” “好。” “秦淮茹家里好像出事了，她下午来过没？” “没有。” 许大茂只要主动问秦淮茹，娄晓娥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就是明知道他们俩可能有什么，但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出来这样子。 许大茂把事情简短的说了说。 听到秦淮茹还没有回来，娄晓娥就想跟着许大茂一起出去找找。 “放心吧，这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 娄晓娥是不去了，就是小当甩不掉了。 听到她妈还没回来，硬是抱着许大茂的腿不撒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吃苦的孩子也是一样。 站在凳子上做饭只能说是正常操作。 许大茂只能抱着小当往外走。 还没有走出四合院，秦淮茹就回来了。 满脸的疲惫之色。 轧钢厂下班了，而许大茂又是一个顾家的人。 有时候许大茂是真挺心疼秦淮茹的，一个人拉扯一家人，问题是这一家人都是白眼狼。 从贾张氏到贾东旭，从贾东旭到棒梗。 甚至连小当和槐也是有样学样。 这事真是没法说。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抱着小当，眼睛一红，眼泪又流出来了。 她是真的想许大茂是小当的爹。 “妈妈，你别哭。” 小当挣扎着下去，投入到秦淮茹的怀抱。 “好好好，先回去做饭。” 这个女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到点了还知道回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等天明还等什么呢？ (本章完) 229.第228章 不要钱也给钱，棒梗归家 第228章 不要钱也给钱，棒梗归家 秦淮茹往前走了两步，终究是绷不住了，转身就差一点直接投入许大茂的怀抱。 后面堪堪又克制住了。 她现在心力交瘁，除了许大茂，她不知道还能依靠谁。 哭的是梨一枝春带雨。 小当看到秦淮茹哭，她也跟着哭。 女人小孩一起哭，这一次算是凑齐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大茂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了。 “有事你说啊，能帮忙的我肯定帮你。” “大茂，棒梗他上午拿刀片划伤了同学，下午又逃学了，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人影。” 之前两天秦淮茹一直说棒梗学坏了，学坏了，许大茂也没有问是怎么学坏的，都打哈哈过去了，原来是学会使用刀片了。 可以的，这小子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在小偷的路上越走越远。 为了防止被四合院里的人误会，许大茂也只能先带着秦淮茹母女俩进了屋。 何雨水已经回来了，已经开始在帮忙做饭。 秦淮茹断断续续的把棒梗的事情全部说清楚了。 “别担心，棒梗不小了，每天都是一个人在上学下学，而且现在治安这么好，不会出问题的，应该就是害怕的躲起来了而已，放心吧。” “可是一直看不到他，我也很担心。” “他都玩刀片伤人了，没有人能欺负他，他欺负别人也差不多。“ 许大茂说了这一句，秦淮茹更伤心了，凄凄惨惨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 心疼棒梗，也心疼赔偿的五元钱。 “你们先坐会，我出去转转。” 娄晓娥想说点什么，最后也只能看着许大茂出去了。 许大茂出去当然不是为了去找棒梗，而是去找五鼠。 有些事情要加快进度了。 不然这惶惶不可终日可不行。 而五鼠就在四合院旁边的胡同里面的大杂院租了一间房。 许大茂早就知道了。 一路什么事都没有，赶到大杂院的时候，还没进屋就看到五鼠蹲在台阶上，头上戴着一个不符合年龄的毡帽。 台阶下面那个贼眉鼠眼的正是棒梗。 许大茂是真没想出来找棒梗，但是这俩人是什么时候混到一起的？ 这个棒梗学刀片就是五鼠教的？ 这事要是让秦淮茹知道了，估计都能认为是许大茂故意要害棒梗一样。 “伱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等一会我就回去。” 棒梗第一时间就收起了手中的刀片，小嘴一撇，对许大茂没什么好气的说道。 等到他学成之后，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许大茂。 五鼠抬手对着棒梗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一边玩去，在外面好好练习……” 这俩人进屋了，棒梗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叔叔怎么认识许大茂呢？’ 他想不明白干脆就想了，只要技术学到手就行。 可惜今天上午在学校第一次练手就失败了，叔叔让他再勤奋练习一星期。 第二次再失败，那就是再练习一个月。 依次累加。 所以现在的棒梗异常的努力。 “外面这个棒梗是怎么回事？” “鼠鼠我啊，准备金盆洗手不做贼了，师父传下来的活还是要传承下去，外面这小子是个天生的偷，他想学，鼠鼠我愿意教，就这么简单。” 许大茂还想说点什么，不过这都是棒梗这小子的选择，和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南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只要肯使钱，在南城就没有办不成的事，现在广安门内街道（简称广内街道、门内街道）老大的话语权很大，老山蜂对外是做正经的纸扎生意，小六年轻才是混江湖的那个，形势一片大好。” 小六就是小家雀，贾家能被老山蜂扫干净，多亏了小六用两颗从棒梗嘴里问出来的信息。 老山蜂不愧是老江湖，办事就是稳妥。 许大茂又拿出了一叠大黑十。 又是五百元。 “把这些交给老山蜂，就说往西城渗透发展一下。” 之前那个杀手，就是西城的，这些调查出来的事情，马科长也都告诉许大茂了。 五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了，这几百元摸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这些？” “就这些，最好能能多结盟几个顽主，一起往西城试着发展，一切隐秘小心为上。” “好，我今晚就回去一趟。” 许大茂已经在老山蜂这伙人身上了小两千元了。 如果事情能办好，一万元都值。 要钱不要命好，就喜欢这样的愣头青。 外面的棒梗看天快黑了，心知该回家了：“叔叔，时间到了，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妈要找我了。” 棒梗这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的。 听着棒梗喊五鼠叔叔，许大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估计棒梗是分不清鼠鼠和叔叔，也不知道传道受业恩师应该称为师父。 而五鼠只是想把手艺传承下去而已。 师父不师父的他也不在乎。 金盆洗手了，谁会在乎呢？ 许大茂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和棒梗一前一后以后走出了大杂院。 棒梗低着头走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大茂叔叔，你能不能别和我妈说我在这里啊？也别说我在这学艺啊。” 果然还是小孩子的思维。 现在这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用刀片伤人。 可惜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严重的后果。 就算是他喊一声叔叔，喊亲爹许大茂都帮不了他。 “你爱在哪在哪，回去自己说去。” 当秦淮茹看到棒梗嬉皮笑脸回来的时候，顺手拿起门口的铁锹。 想了想，又换成了扫院子的扫把。 又想了想，最后换成了一个大拇指粗的木棍。 “棒梗，你给我跪下。” 棒梗看到秦淮茹这么生气，第一反应不是跪下，而是扔下书包往外跑。 之前他就是这么做的，只要多跑一会，秦淮茹就消气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 “阎解成你把四合院的大门关上……” 阎解成拄着拐杖刚想出来看看热闹，就被秦淮茹抓了壮丁。 问题是他现在身上还打着石膏是个残疾人，让他去关四合院的大门，这不是难为他吗？ 而且四合院的大门，基本上从来都没有关过吧。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到了白莲，所以当场转过了头就回家。 不知道为啥，他就是心虚，特别是白莲已经嫁给了傻柱。 而且现在人多，不是说话的时候，刘光齐丢人的事情阎解成也有所耳闻。 必须要认真想想，这个秘密，能不能吃到点好处。 这就需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眼看棒梗都要跑出去四合院了，秦淮茹着急也没有办法。 怀着孕也不能动怒。 “大茂，怎么办？棒梗不听我的话……”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手上拿着棍子怒气冲冲的样子，哪个小孩看了不害怕啊。 对付小孩子，需要先把他骗到身边，然后一举抓获。 知道要挨打，趋利避害是本能。 (本章完) 230.第229章 伤心不已秦淮茹，露出马脚的棒 第229章 伤心不已秦淮茹，露出马脚的棒梗 “把棒梗抓回来的奖励一毛钱。” 原本看戏的何小军还有何小帅瞬间就动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 棒梗确实能跑，但是在何小军这个半大孩子面前，先让他跑四十九米都没用。 轻轻松松的就追上去了。 皮孩子皮孩子，就是这么来的，打小就皮的另外一个含义就是身子骨好。 原本还想打棒梗一顿的秦淮茹，看着棒梗被阎解旷、刘光福还有何小军、何小帅，这四个人从外面抬回来，心里又突然有点心疼。 特别是看到棒梗身后的脚印之后。 许大茂在口袋里翻了半天都没有翻到一毛钱，倒是一把的大黑十让邻居们看的眼热。 最终是找到了一张一元纸币，想要递给年龄最大已经十三岁的阎解旷。 阎解旷都伸手出来接了，许大茂又递给了何小军。 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阎解旷这小子也是遗传了三大爷的基因，要是他们再打一场，倒是他的不是了。 “你们拿去看着分吧。” 本来小军小帅两兄弟和阎解旷还有刘光福还不和，现在有了钱，已经对着头商量着一起分钱了。 棒梗就这样被丢在地上。 而棒梗的眼里全是怨毒之色。 恨许大茂，更恨一个飞踢把他踹栽倒的何小军，还有把他硬生生抬回来的那几个人。 秦淮茹拿着木棍：“棒梗，你老老实实的跪下。” 何小军还不忘在旁边补上一句：“你要是再敢跑，我还能把伱抓回来。” 棒梗还敢跑吗？他不敢了。 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报复这些人。 棒梗不想跪，秦淮茹手里的棍子已经打上去了。 非常屈辱且失去自尊跪下了。 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跪下了。 “你说，你逃课这几天干嘛去了？” 棒梗心里满是仇恨的怒火，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我没有逃课，我不是，我没有。” 秦淮茹又是一棍打在棒梗身上。 “你还说你没有？冉老师今天中午都过来了，你伤了同学，连续逃课……” 现在秦淮茹是真的很伤心。 乖乖巧巧的棒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老话说的好，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一点二大爷很有发言权。 这也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大家对待打孩子没有什么偏见，小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这也是大家普遍的观念。 棍棒底下出孝子。 生活在这个时代，没挨过打都不好意思出门，别人聊天根本就插不上话。 所以大家也都没有拦秦淮茹的意思。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看热闹了。 这也是棒梗第一次这么挨打，之前是贾张氏一直护着他，现在好了，护着他的人还没回来，秦淮茹这几棍打的可是结结实实。 “冉老师来了……”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通知了一声，棒梗的班主任已经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这也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冉秋叶，带着一副眼镜，温柔恬静的知性美。 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拦住了秦淮茹。 “贾梗妈，孩子这么打会打坏的，棒梗他……” 说到这里冉秋叶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秦淮茹先把冉老师迎进了屋内，急忙倒上一杯水。 “冉老师，您这是又来第二趟，是棒梗他又怎么了吗？” “唉，受伤的同学赔了五元钱，人家家属是不闹了，但是这事校长已经知道了，刀片伤人，旷课逃学，校长的意思是让贾梗停课在家反省，什么时候反省明白了，再去上学，再有下次就直接劝退。” 劝退，劝你退学。 秦淮茹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冉老师，您帮帮忙，我家什么情况您也知道，现在棒梗爹走了，他奶奶也在改造，我每天还要去上班，棒梗不去学校，学校再不管，这孩子就废了啊。” 摆事实，讲道理。 棒梗这孩子不是再不管就废了，而是已经废了。 “你家的情况我也知道，我也尽量和校长申请了，校长说再交五元保证金，保证不再犯错误，可以让他明天继续去学校。” “好好好，” 秦淮茹慌忙掏钱，结果翻遍了口袋，都凑不够五元钱。 2月份的薪资刚发没几天，就已经没了。 中午给了冉老师五元是拿去赔偿受伤的同学了。 这一瞬间，秦淮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眼泪不自觉的滑落，这几天流泪太多，眼睛一直是红红的。 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就怕秦淮茹借钱。 没钱借，又担心不还。 之前贾张氏就是这样占便宜的。 秦淮茹的目光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只能叹一口气，这便宜还没占多少呢，倒是已经开始付出了。 被吸血那可不行，规矩就是规矩，之前定下的规矩是在他家做家务吃饭，小当现在就当是赠品了，钱可以借，但是不能不还。 没等许大茂开口，跪在地上的棒梗当场站了起来。 知道家里缺钱，立功的时候到了。 帮家里解决问题，应该就可以不挨打了吧？ 还能受到夸奖。 虽然他不想去上学，但是他也知道，秦淮茹百分百不乐意，所以他的想法很简单，上午去上学，下午逃课去学艺。 这个钱是指定要交的。 “我有钱，我有钱，五元钱的保证金是吧。” 棒梗在衣服口袋里面翻出了几张纸币，总共加在一起，肯定超过五元了。 这一瞬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棒梗的身上。 不少人第一时间就捂紧了自己的口袋。 秦淮茹的眼中满是失望。 她身上都拿不出五元钱，棒梗却随随便便从身上掏出五元钱。 这钱是哪里来的？ 肯定不是什么好道来的。 棒梗看大家都沉默的看着他，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因为他明白，这些人都觉得他错了。 但是，他错在哪里了？ “棒梗，你跪好，你身上这些钱是从哪里拿的？” 棒梗顿时沉默了。 他的那套‘拿来主义’已经被五鼠改正了。 没有拿，没人看到就是偷。 不问自取视为偷。 着急想帮忙，倒是把钱的来历给忘了。 眼珠子一转回答道：“这个是奶奶走之前偷偷给我的，让我买好吃的。”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刚才他们没说话，就是在等一个理由。 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而棒梗给出的这个理由，一听就是假的，贾张氏那个人，没有人比四合院这些街坊邻居更了解。 (本章完) 231.第230章 棒梗挨打，秦淮茹即将认清现实 第230章 棒梗挨打，秦淮茹即将认清现实 就贾张氏那副铁公鸡的样子，还一直占四合院邻居的便宜。 有借无还的货色。 能给这么多钱？ 宠棒梗大家都知道。 奶奶疼孙子，隔代亲嘛。 给个一毛两毛或者五毛钱都能理解，这好几元怎么可能啊。 这一把纸币，没准就是一张大黑十找回来的钱。 棒梗说出来的理由站不住脚，那这个钱的来历，肯定好不了。 基本就能断定是偷的了。 众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四合院要出贼了。’ ‘怪不得之前傻柱的表在他身上。’ ‘去傻柱家翻找东西拿钱。’ ‘早就学坏了啊。’ 没有人把这些话说出口，但是包括秦淮茹在内，心里都很清楚。 这事，已经说不清楚了。 ‘四合院，出小偷了。’ 秦淮茹能怎么办，拿着棍子就往棒梗身上招呼。 “钱是哪来的，哪来的，你说啊。” 今天棒梗要是不说，秦淮茹就能一直打下去。 棒梗很不理解，为什么他说是奶奶给的，这些人没有一个相信。 这就是小孩很难在大人面前说谎的原因，因为小孩子只考虑自己，不会把环境和人的性格考虑进去。 这就导致说的谎言，一眼看破。 棒梗还想嘴硬一直咬死是奶奶给的，但是秦淮茹越打越用力。 头铁嘴硬，顶不住身体的疼痛。 讲道理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问题，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拳头硬能解决百分之百的问题。 先讲道理后钱，实在不行咱硬干。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在家里针线篮筐里面翻到的，是我捡的。” 都现在了，棒梗依旧不承认他是偷的。 众人也都明白了。 针线筐里面的钱肯定是贾张氏放的，说是贾张氏给的也没毛病，因为贾张氏一时半会回不来，想告诉她都不行。 不过这些人看棒梗的目光依旧提防。 因为这小子不是初犯，而是第二次了。 连家里的十元钱都敢偷，胆子比想象中的更大，这样的人很难收手。 “谁让你拿的，谁让你拿的，谁让伱偷钱的。” 这打了半天，也没个人出来拦，贾张氏又不在，易中海也只能拿起一大爷的威严站出来了。 毕竟之前和贾张氏保证过，家里的事情不用她担心。 “秦淮茹，差不多就行了，这小孩不懂事，也不能打坏了啊。” 而冉秋叶是有一点天然呆的属性，贾家的家庭情况学校知道的清清楚楚，刚才是震惊棒梗能从兜里掏出这么多钱。 棍棒教育再加上说棒梗是偷拿家里的钱。 这一连串的直接吓到冉秋叶了，她自己是高级知识分子，父母又是归国华侨，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行为。 也无法理解。 随即她又想到棒梗刀片划伤别人的地方也是衣服口袋处。 这越想越思细极恐。 棒梗这么小，怎么能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偷呢？ 现在反应过来之后也是第一时间从秦淮茹的手中夺过了木棍。 她不愿意相信看到的事实，而是依旧坚持认为棒梗是一个好孩子，暂时学坏只是误入歧途。 只要她用心劝解，很容易就能纠正回来。 秦淮茹居高临下的站在棒梗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棒梗，你以后还逃课吗？” “还偷家里的钱吗？” 棒梗把头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 可是秦淮茹没有从他眼中看到哪怕任何一丝的悔改之色。 这就是她的好大儿啊。 这一刻秦淮茹的心彻底乱了，棒梗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妈，你别哭了，我不拿了，以后我再也不拿家里的钱了。” 不拿家里的，不偷家里的，那可以从别人身上偷，也可以从别人家里头。 到现在棒梗还只是觉得秦淮茹哭是因为他拿了家里的钱。 小孩子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冉秋叶也是开始劝道：“贾梗妈，小孩子都这样，有点皮，好好教育一下就好了。” 秦淮茹把棒梗口袋里的五元钱交给了冉秋叶。 “冉老师，在学校您多费心，犯错了千万别对他客气，不打他不长记性。” “那明天让贾梗准时去学校上学。” 可是秦淮茹依旧没有让棒梗站起来。 她现在是真的愤怒加失望。 而她现在又明白一件事，她自己现在都在依靠许大茂，更不可能教好一个孩子了。 这些情绪夹杂在一起，秦淮茹又感觉一阵头晕。 娄晓娥看许大茂迟迟没有回来也出来了，看到秦淮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赶忙拿张椅子让秦淮茹坐下。 “秦姐，你现在可不能动气，你这双身子，一生气，就容易动胎气……” 秦淮茹看着棒梗凄惨的样子，也是真的心疼，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 “棒梗，你起来吧，以后你再逃课再和同学打架，回家你就自觉跪下吧。” 阎埠贵来中院看了一眼，随即摇摇头又回前院了。 自己家的一大烂摊子事情还没有掰扯明白呢。 摇头是对冉秋叶的惋惜，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可惜家庭成分不好，父母能出国留学，家庭条件什么样就不用多说了吧。 要是工人家庭，倒是可以考虑和解成撮合一样。 回头就看到阎解成拄着拐杖探头探脑的样子，说不尽的猥琐。 “看什么看？你还有脸看，现在四合院哪个不比你有出息？” 视线转回到中院，棒梗一溜烟的跑进里屋了，今天他的尊严算是彻底丢干净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打下跪。 发誓要一个一个的都报复回来。 “贾梗妈，我本来不应该说这话，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教育小孩子一味的打骂是不对的，需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解……” 又是一番天真的发言。 院里的众人看没有热闹了，也都散去了。 得到唯一的信息就是以后要小心棒梗这孩子。 此时的天色已经不早了。 冉秋叶是棒梗的班主任，秦淮茹想要留她吃饭，但是她家里那点东西根本拿不出手……目光频频看向许大茂和娄晓娥。 家长里短的事情，特别是关于秦淮茹的事情，自从娄晓娥知道他和秦淮茹关系有点不清楚之后，关于娄晓娥的任何事情，许大茂基本不会在娄晓娥面前多说任何一个字。 尊重。 在整个四合院里面，娄晓娥最熟悉的就是秦淮茹了。 之前秦淮茹没有上班的时候，俩人基本上是朝夕相处，比和许大茂相处的时间都长，怎么会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 (本章完) 232.第231章 一个不行咱就换，冉秋叶的心思 第231章 一个不行咱就换，冉秋叶的心思 人家班主任中午来，晚上来，一天来了两次。 认真负责的操心棒梗。 而在秦淮茹眼里，冉秋叶就是棒梗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她自知教不好棒梗了，打都没用，指望能说服棒梗吗？ 唯一的希望就是学校了。 希望学校对棒梗管教的严格一点。 冉老师自是不愿意留下来吃饭，但是秦淮茹和娄晓娥，两个人一左一右硬是把她拉到了许大茂的家。 这门一关，秦淮茹就开始诉苦了。 把棒梗做过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冉秋叶也明白了，这贾梗是真的在小偷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贾梗妈，之前贾梗在学校的传言我也听过，说他是个小偷，班里的同学都排挤他，针对这件事，我已经三令五申的和同学们都说过了，贾梗变成现在这样，学校也是有责任的，您放心，回去我一定严格要求办理班里的同学团结同学，贾梗还小，一定能回到正道上的。” 许大茂只想说冉秋叶天真。 五鼠都说了，这是一个天生的贼偷，指望教好是不可能的。 爹走奶抓母上班，家里都教不好，更别指望学校了。 “那就多谢冉老师，您以后多费心。” 有了冉秋叶的承诺，秦淮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也有了希望。 家里的晚饭本来是已经做好了，这因为冉秋叶的到来，又加了一个菜。 这时候冉秋叶才有心情打量起来这一屋子人。 许大茂作为唯一的男人，自然是吸引了冉秋叶的视线。 高大威猛帅气穿着四个兜，还这么年轻。 这里一看就不是秦淮茹的家。 “贾梗妈，这位是……” 秦淮茹有点犯难，她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介绍许大茂。 邻居好像没有必要为她家做这么多。 “我们是同住四合院的邻居，在厂里也是工友。” 许大茂随口解释了一句。 根本就没有想到整个四合院的人，严格来说都是邻居，都是轧钢厂的工友。 秦淮茹也是补充道：“这个是我在轧钢厂的领导，许大茂科长，现在是负责轧钢厂的养殖工作，要不是一直受他的照顾，我们家可能就散了。” 冉秋叶赶忙伸出了手。 许大茂的名字她真的听过，还在报纸上见过不止一次。 都快成四九城的风云人物了，竟然还住在四合院里，而且还这么年轻。 友好问候了两句，何雨水就喊大家吃饭了。 秦淮茹也是说道：“平时这做饭什么的都是我的工作，雨水啊是高中生，也是她那个傻哥哥不管她，身体差点饿出事，也是大茂看不下去，三番五次邀请来家里吃饭。” “所以我们这天天吃饭都热热闹闹的。” 听到这里，冉秋叶不禁又高看了许大茂一眼。 比报纸上说的更好，不仅见义勇为，还是一个好心人。 这就相当于在家里养了两个人，现在粮食这么紧张，这无疑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还有个小孩子，这就是三个人了。 真·高风亮节。 等到端上来四菜一汤，三荤一素，一筐白面馒头，这彻底刷新了冉秋叶的认知。 现在大环境这么不好，哪家人能这么吃啊？ 这一顿饭吃的可是一个月口粮。 她是真的不敢想。 心里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些口粮的来路了。 感觉这个标准不像是工人家庭的标准。 要不人家是高级知识分子呢，就是想的多。 像秦淮茹和何雨水只要能吃饱就好，哪有心情管这些东西哪来的。 许大茂看着冉秋叶看着桌上的饭菜开始沉思起来了，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天真单纯的冉秋叶，不会觉得这是他贪墨所得吧？ 这要是反手把他举报了…… “冉老师，这位是我的爱人，娄晓娥同志。” 姓娄。 冉秋叶心里顿时联想到了很多。 当年他的父母国外留学归来之后，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跟着娄家打工。 也就是工作体面了一点。 “冒昧问一下，您和娄振华是亲戚吗？” 娄晓娥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正是家父。” 娄父号称娄半城是有道理的，这里说的不是整个四九城，而是东城。 在东城工作生活的这些人，没有听过娄父大名的真的很少。 “来来来，先吃饭，不然饭都凉了。” 冉秋叶也很痩，和刘岚还有何雨水的身材差不多，和秦淮茹根本没法比。 这也和她家生活条件有很大关系。 她父母是两个留学归来的高级知识分子，现在只能闲赋在家，而且年轻的时候走的路多了，跑的远了，年纪大了，什么病痛就都找上门来了。 冉秋叶的父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药不能停。 而她是小学班主任，一个月三十来块钱的工资，每个月用钱的地方很多，这点钱根本就不够。 要不是父母还有点积蓄，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不缺肉不缺油，可是冉秋叶就是吃的有些索然无味。 她知道许大茂是个好人，但是她实在没有脸面求到许大茂身上。 娄家……娄家现在也很困难啊。 同时她又觉得许大茂这个人很有胆魄，现在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工人阶级在前方，能娶一个富商的女儿，这不仅要胆魄，也不是随便能娶回家的。 一顿饭吃的冉秋叶是心事重重。 吃了两个白面馒头就吃饱了，最后喝了一碗萝卜排骨汤。 秦淮茹送冉秋叶离开的时候，差点忘记来的时候是骑自行车来的。 “大茂，棒梗这孩子还能教回来吗？” 泪眼婆娑。 当着娄晓娥的面，许大茂也只能安慰两句，不过他换了一个方向。 “棒梗已经这样了，不管能不能教导回来，你不能忘记你肚子里的下一个，当然还有小当，这都是你的孩子，不说一碗水端平，最起码也要稍微公正一点。” 现在秦淮茹是对棒梗不抱多大希望了，打都不愿意改，那她能怎么办？ 许大茂的话又在另一个方面给了她新的希望。 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呢。 这个就相当于是‘一个号练废了，再搞个新号’。 娄晓娥冷哼一声就进里屋洗脚去了。 看到秦淮茹这都能生三个，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的肚子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 许大茂不说，她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有过年的时候许母说的那些话，上个月娄母说的话。 一个说不下蛋的鸡，一个说要生八个。 问题是一直都在勤耕不缀，肚子就不争气。 (本章完) 233.第232章 肖科长的诉求和记录账本 第232章 肖科长的诉求和记录账本 棒梗有没有再逃课，许大茂不知道。 秦淮茹从针线筐里找到了贾张氏的存款，也是贾东旭的一次性赔偿金。 在这一刻，仿佛在她的意料之中。 生气，但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相反一只手抚摸着肚子，眼神更加温柔了。 对棒梗的爱很明显一部分转移到老三身上了。 宣传科的肖科长终于找了一个机会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那脸色简直比死了孩子还难受，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反正之前许大茂看到肖科长的时候，没发现他的脸色这么难看。 一杯茶还没有倒满，肖科长已经开始了诉苦。 “今天要不是李副厂长去下面视察去了，我都不敢过来。” “这话领导说的就不对了，您啊和李厂长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他出门您才敢过来呢，我这里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也不会吃人，您能来啊，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肖科长的面色更加悲苦了。 “我拿他当老大当大哥，他拿我当他手底下的一条狗。” 许大茂的手一抖，差点拿不稳大茶杯。 “我的肖科长，我的老领导，您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 肖科长看到许大茂这么为他着想，脖子瞬间又硬了起来。 “什么叫乱说？他这就是事实，大茂兄弟，你也都知道，上个月我那一份黑龙丹，被他拿走一粒，他是领导，是我老大，我也就忍了，没当回事。” “可谁知道，他越来越过分，这个月的一份黑龙丹他是一颗都没有给我留啊，我也算是想明白了，上个月他不是要给我留一粒，而是因为我已经吃了一粒，没法给他吐出来。” “不然，他是不可能留给我的。” “可不是把我当成他手底下的一条狗了。” 肖科长越说越气，一口气干了茶缸中泡好的茶。 就这一口气还是捋不顺。 他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上也不可能下去，就是老老实实干到退休，这人生好不容易找到了乐趣，竟然就这样被剥夺了。 忍气吞声当狗当了一辈子，他不想再当狗卑躬屈膝下去了。 他想站起来。 按照许大茂的话说，这个就是人菜瘾大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或许也就剩下这点爱好了。 “肖科长，您消消气，话呢，不是这么说的，您觉得受了委屈，李厂长也有为难的地方，这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注定要有牺牲，肯定是要从下面开始了。” “就像我，都拿出去了，手上是一粒都不落下。” 嘴上是安慰，心里想的是李副厂长这么信任肖科长，要是让李副厂长知道肖科长今天当面说的这些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可惜没有录音机。 就算是有，许大茂也不打算再去以身涉险去打小报告挑拨离间了。 人家俩才是自己人。 肖科长顿时就是一愣，他进来过来就是想问问许大茂手里还有没有自有多余的黑龙丹，他还没开口呢，许大茂就已经拒绝了。 “真一粒都没有了？” “真一粒都没有了。” 许大茂可不会因为一个宣传科的肖科长，就会破坏他之前定下的原则。 肖科长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今天第一件事算是白来了。 不过他还有第二件事。 说第二件事之前，肖科长又想到那天从许大茂这里拿走黑龙丹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主动送上一粒，留一粒都不行。 他对李副厂长那真是好话说尽，求了半天。 就差跪下了。 可惜李副厂长就是不给他留下哪怕一粒。 他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何曾如此过？ 卑躬屈膝的当狗，受尽了屈辱。 这也是他说‘他拿李副厂长当老大，李副厂长拿他当狗’的原因。 只要想一次，他心中的恨意就多了一分。 屈辱就往上叠加了一层。 不想吃饭睡不着觉。 然后他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两个笔记本，摆放在许大茂的面前。 这就是他来的第二件事。 许大茂随意打开翻看了两页，立刻又推了回去。 这里面记载的玩意太吓人了。 这肖科长老实巴交的样子，竟然偷偷做记录。 里面记载了李副厂长每一笔贪墨，买卖工人职位，都是肖科长掌握完整证据链才记下来的。 特别是还有李副厂长非法倒卖一些四大件的证据。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之前肖科长让他代倒卖的各种票，这老小子果然留了一手。 “肖科长，这玩意您带回去，我今天没有见过，您也没有来过。” 这种斗争，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沾边。 除非是嫌弃命长。 而无论怎么论，肖科长也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跟着李副厂长混，现在好不容易拥有了体面，科长，多多少少管理着几十号人。 为了一些身体的欲望，就想要抛弃一切，想玩釜底抽薪。 问题是，他的能力都是李副厂长给的，能给你，就能收回去。 这也是许大茂最近才明白的道理，为什么上次他过去坦白错误的时候，李副厂长选择无条件相信肖科长的原因。 如果肖科长真想要用这些账本做点什么，那就完全属于是鸡蛋碰石头。 账本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总之看谁张嘴说话了。 “大茂兄弟，我把这玩意给你，就当一个把柄，手段，可以用来制衡李副厂长，只要下个月您给我留上一粒黑龙丹。” 肖科长依旧对黑龙丹念念不忘。 这也是他最终的目的。 他只是想要一粒黑龙丹重振雄风而已。 精神抖擞，头发都变黑了，而现在他能感觉到刚补起来的身体，又开始走下坡路了。 说实话，年龄到了，走下坡路很正常。 许大茂内心已经开始冷笑了。 贪得无厌的人，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连欲望都克服不了。 今天把账本带过来给他，就没安好心。 要是真收下了这账本，才是给自己找麻烦，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安稳发展。 摈弃一些不稳定的因素。 “肖科长，我这小小的养殖组可真担不起这个责任，这玩意我也收不起，我劝您一句，见好就收比什么都强，已经不是年轻人了，争一些没有用的东西没有意义，而且……这黑龙丹，一个月就那么几粒，到谁的手里李副厂长知道的清清楚楚。” “为什么偏偏看中伱手里的呢？” “你手里留不下，我的手里也留不下，这事别说下个月，就算是下下个月，明年，后年，都不会改变。” (本章完) 234.第233章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人，权宜之计 第233章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人，权宜之计 许大茂不会收。 这玩意在谁手里都是一枚定时炸弹。 要是让李副厂长知道了，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也就是肖科长藏的深，不然他这个宣传科的科长早就干到头了。 肖科长听完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卑躬屈膝了一辈子，当牛做马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即将要熬到退休了，想要体面的活着都做不到。 唯一的诉求都做不到，当狗都做不到。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茂，我就是觉得我现在活着没有一点意思，体验过精彩，再变成这样，我还不如去死了呢。” 这完完全全就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脑袋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换成头在思考。 你看看那些有自控力的，哪个像这样，林豪杰半个月不下床，现在不是依旧满不在乎。 生活中的情趣并不是全部，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或许肖科长就是到了年纪等退休，才觉得人生已经走到头，没有意义。 种遛鸟钓鱼很明显是满足不了他了。 “人生才过去了一半，接下来才是享受人生的时候，再过两年退休了，每个月退休金拿着，还不用上班，那不是想玩什么玩什么，凡事想开点。” 肖科长依旧是唉声叹气。 他是做了一辈子的懦夫，老了老了，他不想继续再当懦夫了，他想重拾热血做一个英雄。 除非李副厂长愿意给他一粒黑龙丹。 “这事我心里有数，大茂兄弟，这账本你留下一本，我现在要去和李副厂长谈谈。” 许大茂都惊了，重新审视起了肖科长，他这个在宣传科的老领导。 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 这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有两个孩子，一直跟着队伍走，别说见面了，连封信都见不到，我也是老同志了，我真不信在轧钢厂，还有人能一手遮天。” “当了一辈子懦夫，我也想做一个英雄。” 许大茂真想给肖科长鼓鼓掌。 有理想，有志气，就是是不是太晚了些？ “老领导，我呢，还是劝您冷静一下，这账本我是不能收的，而且您也说了，您的孩子在跟着队伍走，现在天下天平，很快就能团聚了，都熬到这个时候了，完全没有必要再冒险做一件事。” “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一个蔫人，硬气起来之后，八头牛都拉不住。 许大茂越劝，他就越要去做。 不知道是叛逆心理还是逆反心理。 偏偏想要把这件事情做成。 “大茂，你不愿意留下账本就算了，这事我还偏要去试试。” 肖科长带着账本走了。 许大茂还是一脸懵，想不明白。 只能说肖科长太终于自己的欲望了。 李副厂长可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就先罪加一等。 越二级。 最加二等。 基本上已经没有胜算。 就这都劝不住，当了好几年领导的肖科长，他自己就想不明白这些道理？ 就凭借这些账本，就想搞定李副厂长？ 天真。 秦淮茹等到肖科长走了之后才走进来。 “肖科长这是啥情况？”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人罢了。” “说别人被欲望支配的时候，伱能不能先把手拿开？” 许大茂是真的舍不得松开。 一只手握不住的感觉真好。 这也有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的功劳。 “我最近喜欢吃酸的，肚子里一定是儿子吧？” 看着秦淮茹温柔的眼神，许大茂是真的不好说出来事实的真相。 “我觉得酸儿辣女说的有道理。” 秦淮茹这就更开心了，棒梗已经管不了了。 棒梗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奶奶宠他宠的了。 贾家的大孙子，怎么能不宠爱呢。 平时秦淮茹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得。 现在他奶奶一时半会回不来，最好是永远别回来了，这样他亲自教导长大的孩子，一定教成材。 绝对不能像棒梗一样，误入歧途。 许大茂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对不对，至少在老三生下来之前，秦淮茹应该都会保持这个状态。 接受棒梗的变坏，温柔放在老三身上。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凑到秦淮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两句。 没有丝毫意外，秦淮茹的手又掐了许大茂。 “还说别人是被欲望支配，我看你才是，现在不行就是不行，我怕伤着孩子。” 许大茂：…… 在棒梗的事情之前，秦淮茹也都默认可以了。 肚子也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但是先是被娄晓娥知道，又是棒梗的事情，导致秦淮茹又反悔了。 答应是答应。 但是现在不行。 孩子不落地之前不行。 这让许大茂也有些无奈，答应了，又没有完全答应。 别的都行，就是那个不行。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厉害，所以是真的担心会伤到孩子。 事情只能继续等一段时间。 看到刘岚从养殖厂房出来了，许大茂就让秦淮茹在办公室守着，带着刘岚出去了。 准确来说是回家。 现在刘岚的工资百分之八十都交给了范彪子，而范彪一个月也就出现一次，连门都不进，孩子也不见，除了喝酒，别的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所以许大茂每个月不仅要定时给食材，还要有一点钱财上的支持。 这次为啥要亲自送过去呢，还是因为早上的时候，刘岚和许大茂说了一句‘上午孩他奶会带着回老家’。 换句话说，就是家里没人，就是在暗示。 办公室早就不安全了，又多了一个秦淮茹，更不方便。 东西刚放下，俩个人就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迫不及待。 …… 刘岚长舒了一口气。 每次的感觉都这么惊心动魄。 “大茂，你说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啊。” 许大茂说的理所当然。 刘岚和秦淮茹不一样，不管范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怀孕都有说法，没人会说什么，毕竟是有老公的人。 “好，那就为你生个孩子。” 原本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刘岚，又打起了精神，身上又挤出两分力气。 坐了起来。 生孩子许大茂是不介意，等身上没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多生几个。 许大茂想要沉浸式开始体验，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又出现了新的提示：【恭喜宿主，更进一步，随机获得技能‘母猪的产后护理*3’】 【母猪的产后护理已满级，自动进阶为‘lv2级养殖技能’，牧场养殖产出翻2倍。】 张万森，下雪了。 没钱去看一闪一闪亮晶晶，怎么就这么难过呢 (本章完) 235.第234章 刘岚第三个礼包，每个人都有不 第234章 刘岚第三个礼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许大茂看着还在奋力摇晃的刘岚，一时间有些恍惚。 有点理解不了。 不是理解不了从刘岚身上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这个许大茂能理解，因为现在刘岚就是在负责保障养殖厂房。 算是一个养殖工人。 那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和别的什么‘护理’没什么区别。 主要理解不了的是什么叫‘更进一步’？ 和娄晓娥每天睡在一起，都没有获得‘更进一步’，为什么刘岚这里就有了更进一步？ 而且不是已经征服了她的心了吗？ 这更进一步，进到哪里去了？ 可惜系统不会回答许大茂的疑问。 一切只能靠他自己猜测。 变故是在刘岚说想要生个孩子之后。 娄晓娥这个正牌老婆还一直说生八个儿子呢。 两个人不同的是一个是正牌老婆，一个是有实无名的寡妇带娃，男人基本等同于没有了，除了来要钱之外。 这种情况想要为许大茂生个孩子，那更进一步的意思应该就是‘关系更进一步’。 更亲近。 许大茂在她心里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过了所有人。 包括她的孩子。 不然不会主动提出来。 这和娄晓娥不同，因为娄晓娥是正牌老婆，这个更进一步的奖励，在娄晓娥身上应该永远都拿不到了。 也和徐慧真不同，徐慧真是真想要孩子，第一是想要让许大茂娶他，第二是她想要多生孩子凑齐‘真’‘理’‘平’‘天’。 总之奖励是实打实的到手了。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系统技能的进阶。 如果许大茂的理解没有错的话，有些技能能从小类晋级到大类。 母猪的产后护理，对现在的许大茂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但是满级之后就自动晋级变成‘养殖’技能。 牧场的产量增加，要是真主业搞养殖，肯定是怎么搞怎么红火。 这让许大茂想起了刚开始的那句【拥有人生巅峰系统，走向人生巅峰，品百味人生。】 有这么多的技能，真要是游戏人间的话，那是真的能品百味人生。 可是许大茂的目标要稍微更加远大一点。 就是变量太少了，说到变量，许大茂就想到秦淮茹，想到了秦淮茹，就想到了同意了，但没有完全同意。 刘岚靠在许大茂的胸口，停下了动作，盯着许大茂的眼睛说道：“你从刚才就心不在焉，你是不不是在想别的女人？” 这个许大茂那是万万不敢苟同。 就算是想也不能说。 “没有，没有。” 等到从刘岚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了。 没办法，实在是刘岚太热情了，非要留许大茂在家吃个午饭。 许大茂心里感觉怪怪的，就像是完事了还送一碗烩面一样。 幸好吃的不是面。 至于刘岚，就让她在家休息了，养殖场就那么点工作，上午用俩小时完工，基本就没事了。 只需要一个人在养殖组办公室候着就行。 有招待就让食堂过来抓几只，没有招待就把特价鸡蛋出售给工人，要是有些工人想要买只老母鸡炖汤，这里也是能出售的，价格比市面上的低，但也不是一般工人能买不起的。 就当是轧钢厂的工人福利了。 就因为这一件小事，轧钢厂二代工人幸福感就爆棚，我们工厂有的，你们工厂没有，那伱们就是不如我们，我们才是四九城第一轧钢厂，这个就是集体荣誉，自豪感。 而许大茂在轧钢厂的风评就开始无限拔高。 提到许大茂，个个都竖起大拇哥。 是轧钢厂的功臣。 等再过一段时间，许大茂就决定把下午的时间完全空出来，事情不多，就全部放在上午处理。 都这个点了，许大茂也不打算回轧钢厂了，顺路去金家看了一眼，老金头的两个宝贝女儿依旧是去了学校。 金老头对许大茂那真是严防死守。 现在连面都不好见了。 许大茂留下点水果就走了。 现在形势不对，多来老金头这里，有好处没坏处。 两个人关系越亲近，来的越频繁，老金头对外说的话，可信度就越高。 等到许大茂走后，老金头才从抽屉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 里面是两粒黑龙丹。 一粒是许大茂给他的，一粒是他做出来的。 再造金丹丸他心里有数，因为他本身就掌握基础的配方，按照药性慢慢往里面加药材就好了，倒是对黑龙丹的兴趣更大一点。 这个是他精简过后，做出来的第一颗‘黑龙丹’，命名为金家‘再造黑龙丹丸’，就是现在需要找个人试试效果怎么样。 如果有效果的话，才能按照这个配方，慢慢往里面加入更多的药材。 主要是这事不能大张旗鼓，也不能找人乱用，不能暴露，所以他还没有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另一边的五鼠，最近这两天很无聊。 天生的偷下午都不过来学艺了，许大茂给他钱之后，也没有再联系他。 他想为组织做点事情，都不知道做什么。 在东城，他甚至不敢过多的露面，老手艺都不能用，现在他在东城是属于交了出门费除名了，再想偷，那就是属于无证营运，要是让被人知道外来了一个偷，估计用不了两天，都能压着他去拜山头，不服就断一肢扔出东城，这个真不开玩笑。 除非就是在大街上小打小闹，被偷的以为是小钱丢了，自认倒霉不报案，这样暂时饿不死，就是担惊受怕害怕被发现。 东城是高度统一的地方，明面上是片警，背地里管着泼皮无赖都是顽主，跑江湖的在哪里混，没有个头头，没有个靠山，也不挂靠，那就都只能像老鼠一样，只能躲在阴暗角落。 只要被人发现，那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过界老鼠，人人喊打。 所以现在五鼠真就成了小老百姓，就是这样的生活他很不习惯。 棒梗也几天没来了，所以他决定回南城去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说是联合几条街的人去西城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这边五鼠刚锁上门离开没多久。 棒梗探头探脑的就进来了，结果发现门锁人不在，手里把玩着刀片也没有着急离开。 班里的那些同学，书包里的课本，还有授课的老师，都是阻挡他进步的绊脚石。 终于把秦淮茹的话抛之脑后，甩开了那些绊脚石，当然不敢再光明正大的逃课了，而是通知了班主任一声。 我来请假了。 你批不批都无所谓，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同意了最好，不同意我也要出校门。 就是这么的理直气壮。 (本章完) 236.第235章 李副厂长的消息，焦头烂额 第235章 李副厂长的消息，焦头烂额 红星轧钢厂最近出了一件事。 普通工人不清楚。 厂里校小领导都清楚。 那就是宣传科的肖科长突然病了，直接病倒了，没法来上班。 宣传科的工作暂时由宣传科的副手支持。 大部分人都没有当回事，年龄大了，生病什么的太正常了。 而许大茂从里面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那老小子不会真去找李副厂长摊牌了吧？ 脑子想不开才会做这种事情吧。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在轧钢厂泛起什么波澜，工人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少了一个宣传科的科长，对整个轧钢厂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也没看出来什么大的影响。 许大茂早上来轧钢厂打个卡，露个脸，就骑着自行车准备出门了。 因为昨天前门街道那个窝脖蔡全无，特意过来通知许大茂，今天他就要和粮站马站长的表妹结婚了。 这个事之前徐慧真就和许大茂说过，当时只是说三月份，没有说是几号，许大茂也没有打算过去，但是现在人家都过来通知了，不去有点不太好。 再加上许大茂也想从徐慧真和陈雪茹身上试试能不能获得第三个礼包。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所以许大茂就答应了。 还没出大门呢，就被保卫科的马科长拉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是老朋友，老熟人，许大茂当然没办法拒绝。 进了办公室，才看到李副厂长已经在办公室里面坐着呢。 几杯热茶倒好，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才停止了寒暄。 李副厂长在保卫科的办公室，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许大茂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所以先安静的听。 多听少说，总没错。 “大茂啊，你之前说的确实没错，老肖啊，那个人就是太贪心了，认不清形势。” 许大茂：…… 那次他去坦白问题的时候，李副厂长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说的好像是什么无条件相信肖科长。 这态度转变的这么快，肯定是肖科长做了什么，已经被李副厂长察觉了。 账本……突然生病……这事情弯弯绕绕的。 这当着马科长的面，许大茂可不敢承认，背后打小报告的小人，那是任何人都不会多说一句话的，是会被人唾弃的。 “肖科长是我的老领导，我那是去找李厂长您坦白我的个人错误。” 李副厂长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继续和马科长说道：“最近几天上面轧钢厂会来一个调查组，安全问题一定不能松懈。” “保证完成任务。” “也不用担心，就是一两个人，按照正常标准接待招待就行，大家都在四九城，不说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也是有点香火情的。” 许大茂表面依旧平静。 心里已经开始思考这件事背后的意义了。 调查组都来了，很明显是肖科长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应该是越过了轧钢厂，越过了冶金部门，也越过了工业部门，直接往体系外检举揭发了。 这是铁了心往大了搞。 也算是釜底抽薪了。 最离谱的就是李副厂长是一点都不担心。 那三本账本许大茂可是见过的，这都不怕…… 那李副厂长还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李副厂长一点事都没有，也在许大茂的预料之内。 可惜劝了肖科长半天，愣是没有劝住他。 好言难劝撞南墙的人。 “大茂啊，其实最重要的是你这里，到时候人家会找你谈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伱应该都明白吧？那件事……你一个字都别往外说，该打的招呼已经打好了。” “关于住院肖科长的问题，该交代就认真交代，不要想着是你曾经的领导，就帮着隐瞒，坦白从宽，有问必答，知无不言，什么事也都不需要你担责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许大茂：…… 什么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黑龙丹吗？说起来，就是因为这玩意肖科长才失去理智。 要是李副厂长愿意给他留一颗，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拿走他手上最后一点念想，那就别怪他鱼死网破。 就是最后的结果可能是鱼被熬成汤，网还是网。 现在许大茂是担心肖科长全撂了，那他这个帮忙出售特供香烟和票据的，是不是也要出问题？ 想想肖科长做这件事之前，还去和他商量，早知道真做的这么绝，就应该留下一本账本。 自己人应该搞自己人吧？ 说好的共同进步，这个肖科长没准就先一步进步进去了。 思索之前，许大茂心中也有了定论。 他是下属，他无法拒绝，就算肖科长全撂了，那也肖科长自己给自己挖坑埋自己，因为肖科长才是那个主要责任，也是主犯。 只要有的解释，又看向李副厂长，又有人担保，这事，他应该很容易撇清关系。 “李厂长，您放心，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绝对不说。” 李副厂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安排完这边的事情之后，李副厂长才身心疲惫的回到他的办公室。 这两天，他才算是感觉到水深火热的煎熬。 拿起茶杯想要摔在地上，又忍住了，轻轻放在桌子上。 现在，他不能慌。 他是在为林老爷子谋福利，结果昨天差一点见不到老爷子。 就差一点点，他就成了被抛弃的那个。 肖科长已经被保护起来了，没有人能见到。 ‘老肖啊老肖，肖老狗，是真没想到你能有这么深的心思’。 ‘做事喜欢留一手是吧，可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和许大茂想的不一样，他觉得李副厂长一点事都没有，实际上李副厂长焦头烂额，差一点就翻车了。 有了那边的担保还是不够保险。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这些事情做完，他这些年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工作，赚的钱一大部分就要离他而去了。 连个响声的都没有离他而去。 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也是他气急败坏的原因。 那可都是他一分一分的赚的，都是辛苦钱，都是积蓄。 这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 现在李副厂长连掐死肖科长的心都有了。 就是见不到那个罪魁祸首。 许大茂和马科长又私下聊了几句关上门说的话，才离开了保卫科办公室。 马科长的层次不知道比肖科长高多少。 这样的人才适合当朋友做兄弟，共同进步。 摸了摸腰间的大黑星还在，才骑上自行车直奔前门街道。 这玩意，还是马科长给他申请过来的，有些事情帮不上忙，那就做点能帮上忙的事情，这才是朋友，才符合共同进步的初衷。 不得不说，就这个玩意，确实给了选很大的信心。 (本章完) 237.第236章 被抛弃的范金有，蔡全无娶老婆 第236章 被抛弃的范金有，蔡全无娶老婆 保卫科马科长和许大茂的看法一样。 李副厂长绝对没事。 坚毅不倒。 同时又对蔫吧蔫吧的肖科长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很不理解。 没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真是崇高的理想吗？ 不是，是因为保卫科的马科长从来没有体验过黑龙丹的效果，当然，以许大茂对肖科长的了解，这个人以前上过战场，打过会战，那思想不知道比肖科长坚定多少。 肯定不会因为这么档子事，就做出狗咬主人的事来。 当然许大茂也没有和马科长言明，这事不知道就最好别知道了，没什么好处。 在脑海中复盘了一遍和马科长私下的交流，很快就到了小酒馆。 有些人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却很诚实。 这个就叫口嫌体正直。 代表人物就是徐慧真。 在房间纠缠到中午，许大茂也没有获得另外的奖励。 只能说时机未到。 徐慧真嘴上说着不要，最后全要了还嫌不够多。 就是为了怀上许大茂的孩子。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打听到的，知道许大茂的老婆还没有怀孕，这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她和那个憨憨陈雪茹不一样。 一时的快活不够，更重要的是要名正言顺。 陈雪茹不想给孩子找个爹，她还想趁着孩子小的时候，给孩子找个爹呢。 “我可听说了，要不是蔡全无过去请你，你今天根本就不知道要过来，你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许大茂坐在房间里逗着小静理，等着徐慧真收拾妆容。 “那不是，只是要有正经的理由，总不能无缘无故不回家，这不是一个好男人应该干的事情。” “呦呦呦，伱还觉得你是个好男人呢？” 许大茂没有说话，他在娄晓娥眼里，虽然因为和刘岚还有秦淮茹有点不清不楚的样子，有些许瑕疵，但确实是一个好男人。 “我可和你说清楚，我要你就给，要是真怀上了，你必须离婚娶我，不然我就去你家闹，去你单位去闹，反正我是一个寡妇，我不怕。” “好好好，你怀上再说吧。” 自家人懂自家人。 许大茂现在不想多说话。 出了远门就来了小酒馆隔壁的食堂。 这是街道的食堂，也是因为小酒馆入不敷出，徐慧真之前想出来的办法，既然小酒馆人多，那就必须要开源节流，所以才搞了一个食堂，只供应早饭和午饭。 下午这里就是扫盲班的课堂，于莉就是在这里当老师。 许大茂抱着小静理找个地方就坐下，范金也顾不得在后厨帮忙了，直接丢下围裙就凑到了近前：“许科长，真是好久不见啊，您高升。”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徐慧真就是一个眼神：“范金有，你呢，该干嘛干嘛去，没事不要往前面跑，要是吃饭，在后厨吃点得了。” 范金有：…… 他之前好歹是街道的临时干部，现在沦落到厨房帮厨，居委会的大娘就像是把他忘了一样，去找都见不到人。 因为街道上有了更好的选择。 于莉多好啊，又懂事，又年轻，关键是很听安排，这就是好同志。 再加上徐慧真已经对他不假辞色，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范金有估计要一直待在后厨了。 许大茂对这种习惯性狐假虎威的货色，没有好感也没有什么恶感，这就相当于是狗腿子，有坏心眼，但是对他，没有什么危害性。 打好群众基础，就是在立人设。 所以许大茂招呼范金有坐下，范金有看了看徐慧真最终也是没敢坐下。 人家是私方经理，而他就是一个帮厨的。 真不敢闹腾了。 随便聊了几句就抓紧时间回后厨了。 “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满脑子肠子，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徐慧真对范金有做出了评价，以前觉得他还能抢救一下，现在是彻底放弃了。 应该说自从第一次下乡被放鸽子之后，基本上就已经放弃了。 这个小食堂的经营方式是街道上的人来吃饭呢，有统一的菜式，拿饭票管饱。 当然也可点菜，比如下碗面做份小炒，都是可以的，前提是多钱。 相当于是国营饭店和街道食堂的结合体。 总之现在看经营的还不错。 “你们两个别抱着孩子聊了，饭菜好了不过来端一下啊，不会真拿我当下人了吧？” 容光焕发的陈雪茹一点都不客气，掐着腰就开始了，眼睛里面不是生气，而是有些吃味。 吃味就是吃醋的意思。 明明是她先来的，先得到的，结果这个徐慧真顺着杆子往上爬是想后来者居上是吧？ 心里也开始有点狐疑，要是徐慧真真的上位成功了，那她岂不是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幸福的小老婆？ 没有小三这个称呼，就是说男人在外面养的小老婆。 这个时候还有不少娶好几个老婆呢。 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声。 这陈雪茹就很不舒服，她们两个明明是一样的，结果徐慧真就是想要进步，想要上位，太想进步了，那置她于何地？ 所以她是反对徐慧真想要上位的想法。 这话许大茂是不会接，认真的吃过饭，中间还有不少人向许大茂打招呼。 在这一片儿，见义勇为的许英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 “那个蔡全无这些年还真没有白干，存了一笔钱还不少呢，再加上那边给的嫁妆，算是正式在这里落户了。” “他的转正申请报告粮站主任也已经打上去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这窝脖，算是时来运转了。” 说到这里陈雪茹叹了一口气：“本来我还觉得那个窝脖有机会出任公方经理呢，现在成为粮站的正式职工也不错。” 于莉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帮忙把这个小食堂收拾干净。 桌子什么的摆放整齐，然后把小黑板拉上来。 扫盲班就是这样上课的。 忙完了这这些从从徐慧真的手里接过了小静理。 现在她就是看不到许大茂有点想，看到了又有些害羞。 她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说出‘三个人她也可以’这种话。 “下午蔡全无娶老婆。” “放心吧，徐经理，小静理放在我这你放心，可乖了，不会影响上课的。” 许大茂认真看了一眼于莉，自从来到这边上班，当上扫盲班当老师，这长相都更标致了些。 只能归功于这边伙食待遇好，营养跟上了。 (本章完) 238.第237章 于莉的紧张和期待，孔玉琴的担 第237章 于莉的紧张和期待，孔玉琴的担忧 “这扫盲班办的怎么样了？” “不用街道操心，干了街道应该干的活，当然是每周开会都会夸上两句。” “就是这第一批学生都快三个月了，还没有毕业，现在街道已经开始催促了。” 许大茂问进度，于莉的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等不及了。 当初说好的只要她有正式工作，就愿意为许大茂做任何事。 这突然的心慌和窃喜是怎么回事？ 这么久没有从许大茂身上感觉到重视和关心，现在终于把她放在心上了吗？ “于老师，这街道的又来催了，这第一批学生到底什么时候能毕业啊？” 听到徐慧真点名，于莉才回过神来。 “这个月底肯定能毕业，第一批这么晚没有毕业，是因为开始不久之后，又陆陆续续有些新同学慕名而来，不收又不太好，因为各位同学的进度有点不同，所以第一批同学的毕业时间稍微晚了一点，以后就会固定两个月一批学生。” “好好加油，居委会还有街道，都记着你的好的。” 徐慧真想把于莉培养成公方经理的念头一直没有变。 而且是离这个目标越来越接近了，因为现在居委会和街道对于莉的评价都很高。 顺带还夸了一下徐慧真，因为是徐慧真发掘出来的于莉。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许大茂虽然不着急，但是也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这于莉就相当于是自动送上门的。 属于老天给予的馈赠。 该收的时候绝对不会客气。 等到扫盲班的学生陆陆续续都到的时候，看着都很面熟。 这第一批学生都是小酒馆的常客，对许大茂来说，看着都是熟面孔。 “片爷，牛爷……” “嘿，这不是咱们前面街道的许英雄嘛？不对不对，现在啊，应该喊许科长啦。” “要不是于老师每天都带我们读报纸，我们还不知道许英雄竟然做过这么多的好事，真是让我等汗颜啊。” 于莉脸色红红的假装没有听到。 虽然许大茂对她不够重视，但是关于许大茂的消息她是一点都没有落下，登上报纸的报道，她甚至还要在扫盲班念上一遍，让大家都知道。 这或许是另外一种的重视。 许大茂总感觉于莉很容易搞定的样子，因为她实在太会自我攻略了。 “要是咱四九城的干部都像您这样，我们四九城的百姓才算有盼头了。” “对啊，之前小酒馆那个公方经理……” 范金有又从后厨走了出来：“嘿嘿嘿，牛爷，你说什么呢？正主可是在这呢。” 因为饭点已经过去了，后厨忙完了，范金有也从后厨解放了出来。 之前他就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这波是属于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坏。 “得，范干部，您啊，就当我没说。” 牛爷拱拱手，找个座位直接坐下了，一副准备认真听课的乖宝宝模样。 这时候蔡全无蹬着三轮车就过来了，邀请这三位过去坐坐。 这里就要说一下蔡全无这个人了，事情心里门清，就是不爱说话。 老婆还没来呢，先来这边把客人接过去。 不止是许大茂和徐慧真、陈雪茹，还有几个相熟的客人，也一并都带了过去。 “于老师，今天啊，我和牛爷只能请一天假了。” 范金有也想过去，可惜人家蔡全无根本就不提这一茬。 等到这一拨人走了之后，范金有还在疑惑一个问题。 怎么许科长和徐慧真、陈雪茹的关系这么好了？ 这俩人什么时候抱上许科长的大腿的？ 因为范彪的原因，明明是他更早的认识许科长。 啧，真是一件怪事。 许大茂没等多久，就看到了蔡全无娶的老婆。 粮站主任的表妹。 他的粮站正式工作全在这个表妹身上。 陈雪茹说的确实没错，也就是做衣服比别人多了三尺布。 别的那就是要容貌有性格，要身材有性格，要脸蛋美也有心灵美。 总之，配蔡全无这个窝脖绰绰有余。 能在四九城安家，比什么都强。 也是住在前门街道，距离小酒馆不远。 孔玉琴也是扭着大胯过来了，她是听范金有说许科长过来了，所以才一路跟过来。 有事想要和许大茂咨询一下。 “来来来，玉琴，快过来，正说你呢。” “前几天那个媒婆来了好几趟，伱这是不是要成了啊？” 虽说徐慧真觉得孔玉琴这个人在小酒馆就是属于多余的那个人，但是她从来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而且表现的还相当的热情。 孔玉琴摇摇头，来到了徐慧真的旁边。 “这事还有的说，媒婆说了，那个刘光齐现在不仅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而且很快就要去三线建设了，三年回来最少是4级工五级技工……” 孔玉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慧真就已经是面露惊喜之色的说道：“这好啊，这一级技工和四级技工之间差20元呢，你的工资现在还不到三十元，能赚钱是好事啊。” 一旁的陈雪茹也在旁边帮腔：“对啊，去支援祖国建设，这也是好事啊，咱们街道不是也在宣传，需要征集一批负责后勤人员的过去，到地方直接给你们分房子，双职工，过二人世界，岂不美哉。” 这也是孔玉琴不太乐意的点。 “谁说不是呢，可是我不想离开四九城，说是去支援建设，那条件肯定不如四九城，我想的是，如果刘光齐能留在四九城就好了。” 许大茂还没有开口，徐慧真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短见。” “为祖国建设是大义，义不容辞，而且去支援建设职评这么快，三年升五级，这留在四九城，可没这样的好事，三年后也就是过了学徒，成为一名光荣的一级工，一个月工资30元，你们还没有房子……” “分房子，也不会考虑分给一个学徒工。” “此言在理。” 不想这事还好，这一想，没房没钱没四大件，都是困难。 “许科长，您是领导，您说去支援三线，三年后确定能回来吗？别到时候就和我隔壁他二叔当兵当着就留在当地不回来了。” 这才是孔玉琴担心的事情。 去支援三线建设没问题，三年之后回不来怎么办？ 三年之后又三年。 这就没头了。 这很明显就是过来找许大茂打听内幕消息来了，那许大茂当然会实事求是。 (本章完) 239.第238章 刘光齐的终身大事，夫妻共同支 第238章 刘光齐的终身大事，夫妻共同支援三线建设 “刘光齐呢，是我的邻居，你要是相中他了，其实问题很多，首先就是这个距离，你要是还在小酒馆上班，这每天骑自行车都要将近一个小时，房子呢，也没有，我也不瞒你了，刘光齐的爹现在是七级工，一个月工资80多元。” “他家呢，最近这段时间不少钱，积蓄呢应该是没有了，兄弟三个，伱们要是结婚，连单独的一间房都没有，以后能赚钱是以后的事情，当下还是要先能过得去。” “要是过不去就什么都别提了，刘光齐去三线支援建设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其实也很简单，要么你们俩就散了呗，要么你们一起去三线，刚才徐经理不是也说了，你们街道也有去支援的名额，你们两个一起去过日子也挺不错。” 孔玉琴实在是有点不舍现在这安逸的生活。 不过去支援三线也是做后勤，她是出纳，也算是特殊技术型人才。 要是能加快考核，她这个出纳，岂不是三年之后就有希望变成会计？ “过去就能分房子？” “那是肯定的，不然这第一批这么多人，去了也没有地方住啊，夫妻一起去支援三线建设，这是楷模，肯定要优先照顾，这个文件上写的清清楚楚。” “三年回来之后在四九城也能分房子？” “夫妻双职工，五级工，没有人敢卡房子的事情，肯定是确保你们能有房子住。” 许大茂回答的是滴水不漏。 去了三线肯定是有地方住，支援三年回来也肯定有地方住。 就是到时候这个条件怎么样，现在谁都不清楚。 条件艰苦不艰苦，第一批过去支援的人才清楚。 不管别人清楚不清楚，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不清楚。 反正这个时候建设祖国凭借最多的就是一腔热血。 无论是开山挖河，依靠的都是一双勤劳的手。 最终做决定的还是孔玉琴。 辛苦三年，换来一个美好的明天。 这事能干。 “徐经理，我决定要响应街道的号召，去支援三线，这边需要您给我开个证明。” 徐慧真笑了。 小酒馆没有了孔玉琴，范金有让他一直在后厨帮厨不让他出来，以后小酒馆加上食堂算是彻彻底底的安稳下来了。 “这个你放心，还是前途最重要，证明回去就帮你写。” “今天已经是十号了，这马上就要到最后期限……” 许大茂喝了一顿喜酒，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已经下班好大一会了。 二大妈满面笑容的回来了。 事情已经稳了。 “那边说了，尽快先进行结婚登记，两个人以夫妻的名义去支援三线建设。” 刘光齐不想说话，现在他很有底气。 没工作的时候他没得挑，但是现在他有工作了，前途无量，他的小心思又起来了。 想要挑一挑。 抛开白莲的身份不谈，她的容貌至少很顶。 四合院原先的四大进步青年，贾东旭没了，秦淮茹模样没的说。 许大茂娶的娄晓娥，那容貌气质也没的说。 到了傻柱这里，也是个好看的。 就是看脸娶媳妇。 到了他这里，娶个老婆，做身衣服都要比别人多费二尺布。 再加上说好的要和傻柱做同道中人，结果狐狸没抓到，反惹一身骚。 因为这个事他已经去找过阎解成好几次了，而阎解成由于身体残疾还没有恢复，除了出院那天还在前院露面了，后面根本就不出门了，躲在家里根本就不出来，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 每次刘光齐想过去说说白莲的事情，都被阎解成搪塞过去了。 又不能对一个身体残废的人做点什么。 现在什么事情都在一起，他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二大妈这个当娘的，对这个好大儿了解的实在是太清楚了。 不和外面的人，就喜欢和院里的这些人比。 娶了个媳妇拿不出手，这是有工作了，心里有疙瘩了。 “光齐啊，你往好的方面想想，玉琴一看就是一个能生养的，你这辈子很多方面可能都不如许大茂，依我看啊，生的孩子肯定比他多。” “还有傻柱那愣头青的玩意，现在帮别人养俩儿，跟他姓，天天喊他爹，吃他的喝他的，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能好受了吗？” “贾东旭……这个就不提了。” “所以啊，等你去了三线，考核上五级技工，三年之后带着媳妇加俩娃回来了，那时候整个四合院谁不羡慕你？” 刘光齐心里想的是，就算是真有这么一天，他也不回四合院了。 他在这里是待够了。 “而且你们要是先结婚登记，夫妻二人共同支援三线建设，你这就是典型模范，到时候还会给你们胸前带上大红进行表彰，你有了资历又年轻，转职提干都是有可能的。” 二大爷刘海中想当官，所以对荣誉那是非常的敏感。 要不是他还要照顾整个家，他都想带着二大妈直接去支援三线…… 等等……要是带着一家五口去三线支援建设，是不是能获得更大的荣誉？ 刘海中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能当上个领导，是我一辈子的想法，可是为了养家，上一次有提干的机会，为了你们我拒绝了，光齐啊，我希望你能做到，有机会就不要放弃。” “而且你也不想想，你要是不把终身大事解决了，等你去三线支援建设了三年回来，到时候多大了，更不好找对象，现在多好，俩人先结婚登记，然后一起去，什么都有了。” 商讨的声音很大，刚回到后院的许大茂听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有没有炫耀的意思在里面。 这些许的事情许大茂也就当听个乐子，手里拿个橘子边剥边吃。 橘子是个好东西，能很好遮掩味道，特别是对鼻子灵敏的人来说。 不要问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娄晓娥的鼻子太灵敏了，都是被逼出来的。 要不是现在大家都没有见过榴莲，许大茂是真想抱个榴莲回家。 更主要的是担心大家接受不了，不知道还以为在厕所待了一天。 刘光齐觉得父母说的很有道理，两个一起去，还能有个照应，胖点就胖点吧，傻柱娶的老婆是好看但是架不住带俩男半大小子啊。 孩子，还是自己的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同道中人，心中也暗暗发誓，在结婚之前，在去三线之前，一定要从阎解成那里要个说法。 (本章完) 240.第239章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 第239章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 蔡全无和粮站主任的表妹结婚了。 也有了归宿。 孔玉琴也主动申请去支援三线建设。 毕竟三线建设是一个伟大的工程，这给了很多没有工作的城里人一个工作的机会。 意义是重大的，过程是繁重的，不能说去建设就去建设，衣食住行这些都要配套而行。 间接创造出了很多的工作岗位。 小酒馆那里就不用担心了，只剩下一个帮厨的范金有，翻不起什么浪了。 等到于莉成了小酒馆公方经理，那就彻底安稳了。 许大茂拎着一网兜桔子进了屋。 谁都不可能在他身上闻到别的女人的味道。 秦淮茹还没有离开呢，不知道在哪里搞了两团毛线，正在教娄晓娥织毛衣。 应该是娄晓娥买的。 她确实是很闲，许大茂让她去图书馆找两本书看，她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倒是开始对女工感兴趣起来了。 给她弄一副针线，没准她就想要绣。 “回来这么晚，知道的是你吃点桔子解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掩盖身上的脂粉味道呢。” 许大茂：…… 这刚进屋，就好像是被人看光了一样。 “这不是秦淮茹最近说什么想吃酸的，我今天看到了，就带回来点。” 许大茂说完就知道坏事了，说错话了。 忘记了不能当着她的面提秦淮茹。 娄晓娥一听也不练习织毛衣了，手里的东西也放下了。 秦淮茹第一时间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放下东西就走。 什么桔子不桔子的，她可没有说过。 许大茂上前开始轻声细语的安慰，闺中密语暂且不表。 只知道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所难免。 隔壁二大爷家里还在说着要感谢许大茂，无论是二大爷的晋升考核，还是刘光齐的工作，在他们的认知之中，许大茂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帮忙了。 秦淮茹回到了中院，进了家门之后。 一缕月光洒下中院，前院传出来开门的吱吖声，阎解成拄着拐杖借着月亮来了中院，站在了傻柱的门前。 胳膊抬起又放下。 他实在是没胆子去敲响这个门。 最终又只能转身回家。 实际上他每天晚上都会来一次，不敢敲门，就是害怕挨打。 早上白莲去上班的时候，他还没有起床。 晚上下班的时候，院里这么多人，他也不敢拦。 他就是想找一个和白莲私下交流的机会。 可惜这都好几天了，一直没有如愿，而且白莲好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 最终也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去。 南城区。 此刻五鼠就是非常的后悔。 他为啥要想不开往这边来呢，老老实实在东城待着不好嘛。 他是个佛爷，可不是什么耍勇斗狠的混混。 老山蜂是看他比较年轻，就让他和老六小麻雀一起出来见见世面。 现在的小麻雀已经是广安门内街道的二把手了，有钱，真的能买来兄弟。 众所周知，江湖已经不是之前那一套老江湖，旧时代的老登老头子，枪毙的枪毙关起来的关，剩下的也不敢冒头，已经变成了年轻人好勇斗狠的江湖。 所以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老山蜂团队前四个人就没有露面。 这还让蚊四难过了好久，大展身手的时机不留给他。 “现在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鼠鼠我现在有点害怕。” 五鼠是真的有点慌，身边是清一色的小年轻，面色狠厉，手里拿的最差的也是管制刀具。 王八盒子都有几个。 要是和别人说，这是四九城的晚上，根本就没有相信。 “不用担心，上次我们已经来过一次了，这两条街明明离我们南城更近一点，凭什么划分到西城去？” “上次给了他们一个警告，这次，就要让这些人彻底滚出去。” 五鼠越来越慌了，他就是在老山蜂那里待了两天，突然就被扔到这里，真就是懵。 “放心吧，前面有别人的人，我们压阵。” 老六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鞭炮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哭爹喊娘的声音。 “你们几个看清楚点，神枪手别有水分，别打脑袋，往腿上招呼，尽量别搞出人命。”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一群只会龟缩在南城的老鼠，没把伱们当回事，竟然敢往我们西城来炸毛呲牙，这次就把你们打痛。” 说是挺远的，其实肯定在手枪的射程之内。 五鼠就是一个偷，只能尽量压低身子往后撤。 “小麻雀，我们快撤吧，对面开枪了。” “我们也有枪……” 广安门内街道的顽主也是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准备来上一场硬碰硬，是他提议来几个街道联合往西城发展的，第一次效果很好，根本没有遇到反抗，这第二次，怎么对面就直接开枪射击了呢？ 看到对面那些人，个个穿的都是将校大衣。 他又怂了。 这玩意开枪没有回头路。 “小麻雀，怎么办？” “要不我们先撤？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撤。” 后面的人本来就相当于是督战，现在人跑了，那前面的人跑就更快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对面都是狠人。 这么开枪是真不怕死。 事实上还真不怕。 因为来的人是杜耀。 上次这边被南城偷袭，他就已经很生气了，这底层社会不安定，不稳定，他这个西城主要的顽主头目，是要挨训的。 真出事，他就是那个背锅的。 上次弄许大茂那一次，就是他兄弟杜威安排的，只不过也是听吩咐行事，已经去当兵去了。 所以知道南城的这些底层混混，竟然敢来西城撒野，第一次是没反应过来，还敢来第二次，这次直接就带了几个退回来的神枪手，这一阵鞭炮声响，可是放倒了不少人。 看到南城的人屁滚尿流的逃跑，才满意的点点头。 就是要一次打怕他们。 地上留下了一些受伤的人在哀嚎。 几个拿枪的还在向前逼近。 对于躺在地上的小年轻来说，此时此刻，无疑是最慌的时刻。 中枪了，是不是要死了？ 兄弟怎么都跑了？ 那就更活不成了。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一个个的喘着粗气，红着眼睛。 最后一刻，要光荣。 要讲义气，要对的起兄弟。 要像英雄一样死去。 就在这些穿着呢子大衣的神枪手，路过伤者的时候。 第一个人踏入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的时候，倒地的几个人对视一眼。 拿出武器狠狠的捅了出去。 你腿我腰他胸口，最后是一把小匕首插在了脖子上。 也怪他们看人能跑的都跑了，剩下几个挨枪子的跑不动，也翻不出什么浪，所以大意了。 而这些人满脑子热血上头都是英雄主义，像电影里面的战士一样，战至最后一刻。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 在看电影和烤鸭之间，我选择了打游戏。 胡适之啊胡适之，你为何如此堕落？ (本章完) 241.第240章 许大茂认真思索，必须要有一套 第240章 许大茂认真思索，必须要有一套房子 阎解成心中发狠。 起了一个大早。 也不吃早饭，就是蹲在门口等白莲出门。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阎解成就在门口蹲着。 因为今天是周日，许大茂认真思考之后，他还是主动去找了杨厂长。 有些事情不能抱有侥幸心理，有什么事情，领导知道和领导不知道是两码事。 就比如宣传科的肖科长。 带着两斤应季水果就敲响了杨厂长家的门。 杨厂长是一个有底线的人，贵重的东西他肯定不收，手上不带东西又不嫌好，所以许大茂就带了两斤水果。 不算犯错误。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大茂同志啊，这个事严重来说可是投机倒把。” 许大茂把头低了下去，一脸羞愧：“当时正是组织审查的时候，而那时候肖科长是我的直属领导，他要是随便说我几句不团结同志……我是没有办法，只能收下了，不过东西我都留着呢，我没敢往外倒卖。” 杨厂长高看了许大茂一眼。 这还是有底线的好同志嘛。 主要是因为娶了个好老婆啊，真不差这几百元钱。 没往外卖，这就构不成投机倒把。 “你这个事情，严重倒是没有多严重，这个就要看怎么定性了……还要看老肖到底有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话来。” 肖科长现在是属于跨级跨部门检举揭发，想说什么，想揭发什么，都随他的心意。 许大茂这档子事，说了，很有可能把他自己折进去，很大概率不会说。 问题是李副厂长知道这件事，保不齐这老小子就会往外说。 许大茂掌握不了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所以只能力所能及的做出自己的选择。 让杨厂长也知道这件事。 他是大领导的代言人，而现在他们之间也算是有了利益关系。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句话。 杨厂长会保他一手。 没有彻底违反原则，刚开始就留下了回旋的余地。 多点钱无所谓，主要是不能留下违反原则的把柄。 反正许大茂是一点都不缺钱。 “这事我就是心里没有底，到底会不会牵扯到我，现在还没有一个说法。” “这事啊，要是有人问起来就直说，不要隐瞒，要是没人问，模模糊糊的就这样过去就好，只要这次过去，以后这事也不会有人再提了。” “那就多谢杨厂长了。” “负责好你的保障组，这就是对轧钢厂最大的贡献了。” 当然还有稳定供应的黑龙丹，这点杨厂长不愿意说，许大茂也不会主动去说。 从杨厂长家出来，许大茂就又去了一趟金家。 如果现在有人注意他的行踪，就会发现许大茂有事没事就过去一趟。 就差喊金老头爹了。 娶了人家闺女，喊一声爹也不吃亏。 这次终于看到金秀金枝了。 因为今天是周日，学校也放假了，想去学校都没法去。 “大茂哥，你来了啊。” 两姐妹一左一右的站在许大茂旁边，许大茂只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了。 这么久的投喂，终究要有一个好结果了。 “最近医术学习的怎么样了？” 金秀高兴的说道：“也没那么难，只要从小的基础打好，各种药材和药性熟记于心，就很简单了。” 金枝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一向大大咧咧性格泼辣的金秀倒是对中药中医很感兴趣。 一向温婉的金枝倒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学习进度差了金秀一大截。 许大茂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两姐妹，因为老金头已经直勾勾的盯着他了。 真是防许大茂如防贼。 “许大茂，伱要是真敢对我的宝贝女儿耍流氓，我就让你好看。” “哎呀，爹，您说什么呢。” “什么耍流氓，说话也太难听了。” 两姐妹说完就进屋了，进屋之前还朝着老金头翻了一个白眼。 示意他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亲爹都被嫌弃了。 许大茂也只能摊摊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滚滚滚，以后少来。” 这次金一趟根本就不让许大茂进屋了。 许大茂走的时候，两姐妹也跟了出来。 这天天去学校上课，这周末好不容易见一面，还没有聊两句话就又要走。 心里自然是满是不舍。 金一趟说是她们有多重要，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就是管的很严格，必须要按照他的要求做事。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是父母对子女的掌控欲很强，这是华夏的传统，而老金头的控制欲更强。 家传中医？ 女人是没有资格学的。 能让你们去学堂读书，已经是很大的宽限了。 接下来就是要招个上门女婿，生个孙子继承家传中医了，原本就是这样发展的，结果许大茂过来之后，就把这一切改变了。 金秀金枝心里也清楚。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们家里族谱上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伯伯，不过她们也能看出来这个爹并不能拿许大茂怎么样。 相反还要处处忍让，受气。 连《金医匮要》交给她们，老金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都是之前从未发生的事情。 所以她们就决定紧紧抱着许大茂的大腿，至少能从压抑的生活环境中透透气。 有些话，她们当着许大茂的面才敢和老金头说。 让她们去学校读书，她们也只能去。 既然是要给金家生个儿子，与其选择一个不认识的，那还不如选择许大茂呢。 至少又高又帅又有钱，还是干部。 想要孩子就给他一个，只要能自由一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大茂哥，你要去哪？我们今天正好有时间。” 美女盛情相邀，许大茂焉有不从之理。 金一趟吹胡子瞪眼也没有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人离开家门。 最后只能说上一句“早点回来”。 先去了什刹海转了一圈，许大茂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一次性带两姐妹出来有点不对劲。 要是一个没准现在小手都拉上了，这两个…… emmm……是真的小手都没得摸。 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先带一个出去了。 而且现在四九城连住宿条件都没有。 倒是有招待所，但是招待所要有介绍信才能入住。 你要是敢带个妹妹大摇大摆的去住招待所，人家是真能报警抓了你。 真没开玩笑。 连开房的条件都没有。 现在许大茂心里有一个迫切的想法，那就是在外面买上一套房子。 无论做什么，怎么做，都方便。 (本章完) 242.第241章 好久不见，五鼠很着急 第241章 好久不见，五鼠很着急 中午就在什刹海附近的高价饭店吃了饭。 国营大饭店里面贴的标语是‘禁止呵责打骂顾客’。 端菜都是亲力亲为，就这还都不便宜。 这些高价饭店倒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至少这里的服务员面带笑容和蔼可亲的。 饭菜也都给你端过来，全程微笑服务。 这里，才相当于是旧社会时期吃饭的地方，只是现在大部分人都去不起而已。 简简单单在外面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就送了依依不舍的两姐妹回家。 心里盘算着买房子的事情找谁去办。 不要说什么牙行中介，都已经没了，所有的房子都在居委会，街道的名下。 租房子倒是很简单，大杂院一间房根本用不着去居委会和街道，只要有介绍信，院里的大爷就能帮你办了。 没错，院里的大爷就是协助居委会街道办而存在的。 院里的大爷类似于古代的保甲制度的甲长，这这院子交给你管理了，有租房者做好登记，有任何异常直接上报，还要解决院里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矛盾。 当然像四合院这种，已经是轧钢厂的员工安置房了，租房登记是没有了，但是维护安定治安解决院里鸡毛蒜皮的矛盾还是要做的。 所以这‘大爷’也就保留下来了。 买房子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介绍信居委会登记都少不了，除非是有主的房子，直接卖给许大茂，越过居委会。 不然伱许大茂有轧钢厂分的房子，还要买房子干什么？是不是要从事什么非法的活动？ 许大茂想了一圈，最终只留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娄父，一个就是老山蜂那伙人。 一个是就差把有钱刻在脑门上了，在四九城多几处房产不奇怪。 一个是社会上的团伙混混，鼠有鼠道，蛇有蛇路，这类人最会钻制度的空子。 有点门路也不奇怪。 许大茂第一选择还是老山蜂这边，漏洞有时候是最安全的，这个是灯下黑。 娄家的房产……许大茂是真不想多碰。 没准现在背地里已经有人开始统计娄家到底多有钱了，这房产肯定都算计去了，到时候查到许大茂头上，那事情可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了。 就算解释清楚，也可能被扣上一顶大帽子。 反正在外面搞一套房子的事情，已经要提上日程了。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阎解成还在门口坐着。 和早上出门的造型都一模一样，有理由怀疑他一上午没有挪窝，中午也没有回去吃饭。 路过的时候听到他嘴里在念叨什么今天为什么是周日。 就是因为周日，白莲不出门上班，人家一上午在中院都没有出来，想等是肯定等不到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倒是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外人。 冉秋叶。 她又来了。 “贾梗妈，贾梗这孩子说您生病了，没人照顾，所以这两天他下午就提前离校了，我今天就是过来确认一遍，这事您应该知道吧？” 秦淮茹：…… 她知道个屁。 下午她可没有见过棒梗。 但是现在她能怎么办？ 实话实说，棒梗就要被学校劝退。 于是秦淮茹只能帮着棒梗圆了这个谎言。 “这两天身体确实有点不舒服，为难棒梗这孩子了。” 冉秋叶认真看了一遍秦淮茹，一点都没有生病的样子。 这让她很难过。 原来劝诫是改变不了一个孩子的性格。 就是这个时候许大茂进来了。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屋里不仅有冉秋叶，还有个于海棠。 这小妮子因为受不了娄晓娥的针对，已经好久没有看过她的身影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来了。 这么久不见，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了。 于海棠看到许大茂回来了，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她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指望许大茂重视她是不可能的，唯有主动出击才行。 何雨水赶忙拉了一下于海棠，示意她冷静一点。 没看到娄晓娥的目光已经看过来了。 再这样下去，以后何雨水都不好领着于海棠再过来了。 “大茂哥，你这周末还这么忙。” “那可不，养殖厂房里面有几百只鸡鸭等着他操心呢。” “别愣着了，快坐下来吃午饭。” “我早上不是说不用等我了，现在都几点了……” 于海棠现在脑海里想着的就是几百只鸡鸭，就算是每天下的蛋，都是一个大数目。 冉秋叶想的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科长，还是一个有胆色的科长…… 一顿饭众人心思各异。 娄晓娥扫视一周，感觉这些人除了何雨水之外，没有一个安好心的。 秦淮茹就不说了，这个于海棠又出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点都不知羞。 还有这个冉秋叶，冉老师，前几天留下吃饭都劝了好久，今天直接就坐下了？ 这自来熟的也太快了。 不对劲，反正哪哪都不对劲。 气氛也不对劲。 都没有人说话。 许大茂是在外面和金家两姐妹吃过饭了，也就浅尝了几口。 “大茂叔叔，外面有人找你。” 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管外面说话的是棒梗了，直接就站起身往外走。 “我中午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先吃。” 冉秋叶听到棒梗的声音，也想跟出去看看，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棒梗，就是想要搞明白他旷课是要干什么。 都站起来了，又想到秦淮茹这个当妈都默认了。 那她也没有再抓着不放了。 实际上秦淮茹现在已经把心思都放在肚子里的老三身上了。 重视一个，那其他的自然就没有以前那么重视。 很快许大茂就看到面色慌张的五鼠，而棒梗，已经被他随手打发走了。 “老板，出事了。” 情急之下，五鼠连口头禅都忘记了，可想而知此时他此时的心有多么慌乱。 “别着急，慢慢说。” 许大茂不急的原因是他相信老山蜂。 老江湖别的不说，保命这方面肯定是一流水平。 要是真出大事了，许大茂相信他是看不到五鼠的，最起码五鼠不应该就这么完好无损的过来。 缺个胳膊少个腿，也是可以理解的。 “南城那边出事了，之前就集结一批人去过一次，挺顺利的。” “昨天晚上又去了不少人，这次人家早有准备，直接开枪了。” 这就是典型的我把你们当江湖混混，你们把我当成敌特分子。 你觉得是抢地盘讲规矩，真刀真枪（木杆枪头的传统武器）的干。 人家是真掏出了枪（热武器）。 (本章完) 243.第242章 南城火并，鼠鼠给的惊喜 第242章 南城火并，鼠鼠给的惊喜 受了伤。 捅死了一个穿着呢子大衣的神枪手。 行凶的四个人今天早上已经拉到南城当着很多人的面给毙了。 受的枪伤也在医院治疗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拉到南城给毙了。 想想是真的冤枉，大家都是第一次被子弹打中，不是说中枪就会死吗？ 这是殊死一搏，极尽升华。 结果竟然能被救活。 那是真多余动刀子。 活下去是庆幸，然后又要被拉去枪毙。 热血消退。 那就又不想死了，问什么就说什么。 结果就是也没人指使他们杀人，就是想着死前换一个，做个英雄。 然后这四个人就如愿了。 四换一，亏不亏不知道，反正是枪毙之后的样子挺难看的。 许大茂想看的就是南城和西城乱起来，这正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这一下死了五个人，确实是乱了。 刚想让五鼠多去给点赔偿金，随即又放弃了这个圣母的打算。 现在肯定有人监视那几个人的家人，现在过去送钱，那就是自投罗网。 而且也确实没有人让他们玩命，是他们自己想要死前拉个垫背的。 也不知道西城被捅死的那个地位到底高不高，混上呢子大衣了，应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吧？ “现在南城来了不少大头兵，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戒严了。” “只是去抢地盘而已，事情闹不了多大的，总不能把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抓出去毙了，那南城才彻底的失控了，这事啊，人都已经毙了，过几天就不了了之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要去给点钱表明一下心意吗？” “不行，之前你们在南城独自争斗的时候，又不是不死人，也没见过你们补偿过，这次也没有必要，无非是争斗范围从南城蔓延到西城而已。” 五鼠这么害怕，是因为他就是一个佛爷，是一个小偷。 顶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人，别说玩枪了，他也就会玩个小刀片。 这种群架交火火并，他是真的不熟。 之前也就是跟着老山蜂，跟着蚊四，他才能狐假虎威。 现在身边没有人能让他安心。 这次回来东城，他还找老山蜂说让蚊四跟他一起，毕竟蚊四是个不怕死的，结果老山蜂不同意。 这让五鼠觉得老山蜂也有点害怕。 “这一次四个人被拉到南城枪毙，伱们那边那些个顽主是个什么反应？” “这一次是门内街道又联合了周围的四个街道，一共是五个顽主过去，上次是我们打头阵，这次是他们打头阵，被枪毙的四个都是他们的人。” “现在他们群情激愤，同仇敌忾，就是谁都不敢冒头。” “西城的那些人太凶了。” “这第二天直接枪毙，没见过这么快的。” 被枪毙的场面，五鼠都不想去看第二次，看完就直接来东城了。 越乱，对许大茂来说就越好。 浑水摸鱼，简单且高效。 许大茂又拿出一沓钱放在了五鼠的手中。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血债血偿。” “四换一，这肯定是亏了，这笔钱拿回去交给老山蜂，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五鼠不知道许大茂想干什么，他就知道许大茂在一笔一笔的掏钱。 死了一个呢子大衣，这边被枪毙了四个还不善罢甘休。 真的有点担心以后要是暴露把他们这些人都牵扯出来。 许大茂拍了拍五鼠的肩膀：“鼠鼠啊，你要换个角度想想，要是没有我，你们可能连东城都出不去，所以你啊，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南城的事情有老山蜂操心，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跑腿的就行。” “再换个角度想想，就你之前的煌煌战绩，也是足够被枪毙好几次了，所以你担心什么呢？” 偷东西被枪毙，一点问题都没有。 五鼠咽了一口吐沫，就准备再回南城。 许大茂伸手又拉住了他。 “有个事，想要问你一下，我想买一套四合院，有没有好去处？” 房子这件事，首选还是老山蜂这边，至少安全。 五鼠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串钥匙交给了许大茂。 “北边前鼓楼胡同里有一套完整的四合院，这个是以前是我的落脚处，前辈走了之后，院子就交到了我的手上，想卖又不舍卖，鼠鼠我留着也没用，一直留着当后路，就怕哪天死外面都没人收尸，既然老板有需求，您就拿去用，就当我送您了。” 许大茂不由的高看了这个五鼠一眼。 一套四合院。 说送人就送人了。 前鼓楼胡同的一套四合院。 有这一套四合院，最起码三代不愁吃喝穿了吧？ 许大茂也没二话，当场又拿出五百元拍在了五鼠的手中。 “这就当是我买这个院子的钱，一部分，后面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别的不说，保你衣食无忧是没有问题的。” 五鼠已经麻木了，这钱在许老板眼里就不是钱。 一拿就是几百元，一拿就是几百元，这都是人家一年的工资了。 “那就一口价五百元吧，房子好久没有住人，需要好好收拾一下，房契地契都在堂屋的柜子里，您拿去自便吧。” 五鼠是真的没当回事。 虽然那套房子是他的退路，也算是他的家，但是自从师父进局子里，前辈走了之后，他就跟了老山蜂，再也没有回去过，现在又都去了南城。 伤心之地，何须留恋。 “这次你帮了我，以后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 许大茂也非常认真的给出了自己的保证。 “鼠鼠我现在的目标就是想活着，无论是活在下水道里还是阴沟里面，只要能活着就足够了，困难没有，但是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目标。” 五鼠又匆匆往南城赶。 这次他下定了决心，南城太危险了，以后老山蜂要是不通知他回去，他就老老实实的躲在东城，哪都不去。 等到许大茂回去的时候，棒梗手背在后面把玩着刀片就蹲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路过他都看不到他在练习刀片的使用。 这也说明棒梗是真的有天分，已经有模有样了。 “大茂叔，叔叔呢？” “他啊，有事回家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啊？胡同里面那个不是叔叔的家吗？” 棒梗是非常佩服五鼠的，教给他安身立命吃饭的本事，按照道理，应该喊他一声‘师父’的。 可惜他只让棒梗喊他‘鼠鼠’。 棒梗一直听成是‘叔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本章完) 244.第243章 阎解成的想法，看房的惊讶 第243章 阎解成的想法，看房的惊讶 许大茂都没有想到，事情就这么容易解决了。 刚想有一套房子。 随口问了一句，本来是想让五鼠回去问问老山蜂，结果五鼠就是土生土长的东城人。 从小就在四九城混江湖了。 手里拿着钥匙，房子这就到手了。 正好下午有时间，可以过去看看。 刚进四合院，就看到阎解成拄着拐杖往中院赶路。 阎解成这几天只要露面，就会受到院里有些男人心照不宣的询问。 没别的原因，还是因为白莲。 就是想知道白莲到底是不是高端的半掩门。 阎解成都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了。 关于和刘光齐的交易，他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现在他在家里都受尽了白眼，想想三大爷一家都是什么情况就能明白了。 家里一下子回到棒子面稀粥配咸菜的生活。 这都怪罪在给阎解成治病的身上。 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一笔钱，这笔钱，他打算从白莲身上敲诈。 不说一个秘密吃一辈子，也要狠狠的敲诈上一笔。 所以他这次直接就来到了中院。 表明态度。 要是白莲不给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胸口上有个痣的事情他能乱说？ 背部腰上面也有一小块胎记，他会乱说？ 没办法，阎解成对白莲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 这是高端货，可不是什么胡同什么半掩门的货色能比的。 记住了，一次一瓶茅子。 许大茂回到了家，冉秋叶已经离开了，她来就是为了棒梗的事情，既然秦淮茹选择了帮忙遮掩，那她以后也就不用来了。 听之任之。 她是真心想要把棒梗教好，可是现在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劝诫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就算是个小孩子。 “晓娥，我下午要出门一趟，晚上应该能准时回来。” “就你是个大忙人，之前周末还能一起去百货商场，现在商场你都不愿意去了。” 许大茂：…… 上次去商场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还有好多没开封呢。 “要不我们一起去？” “不去，你去办正经事带上我，人家还觉得伱是妻管严呢。” 许大茂：…… “那我早点回来。” 于海棠从许大茂说要出门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趁着没人注意，直接就先出门了。 何雨水看到了，也只是觉得她有点事出去而已。 实际上于海棠直接就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等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时候，于海棠就从旁边款款的走了出来。 “大茂哥，你这周末还要去工作吗？” 这小妮子是长的越来越靓丽了。 “出去当然是有事。” “那能带上我吗？” 许大茂感觉于海棠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这块肉真就这么好吃？ 无法理解。 “你要是敢去那就上车。” 于海棠像只白天鹅，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然后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出来接水的三大爷看到了这一幕，小声的念叨了一句：“可惜了她姐姐哎。” 前鼓楼胡同。 “大茂哥，你来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当然是来看看我的新院子，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哦。” 于海棠不仅不害怕，还高昂着头颅走在前面。 “这里的环境可比四合院好多了。” 许大茂顺着门牌号找到了四合院，老式的门锁都有些生锈了，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回来过了。 还好钥匙依旧管用。 院子里就只有一口水缸一个石桌和一颗合欢树，地上也都铺上了地砖。 堂屋三间，西厢房三间，东厢房两间搭配一个厨房，然后是院子角落里还有一个独立的厕所。 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 不得不说这种老式水缸是真的顶放，就算是有了裂痕漏水，也能锔一下继续用，也不会再漏水了。 地上的落叶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 于海棠越看越满意，她家也就三间房，父母她们又是姐弟三个，要不是现在于莉搬出去住了，家里还是紧巴巴的。 能在四九城拥有一个完整的四合院，那就是非富即贵，最差也是祖上阔过。 许大茂打开了堂屋正门，小方桌后面是四四方方八仙桌，后面是一个长条靠墙的大茶几，许大茂凭借他有限的眼光来看，这都是黄梨的家具。 东间是主卧，四四方方一个架子床，围栏小凳都整整齐齐。 这在许大茂看来，才算是一个家，总比一家人挤在两间屋里面好多了。 就这些黄梨的老家具，再往后那就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不知道价值，才会不在乎。 许大茂打开茶几上的面条柜，果然在里面看到房契和地契。 还有一份在街道办事处的转让证明。 原房主崇彝转让给张维之。 那这个张维之，应该就是五鼠的名字了。 行走江湖从来都是绰号，这次倒是把真名给暴露了。 看着这名字最起码也应该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结果却成了社会底层的偷。 许大茂多看了两遍，才把那个一直自称‘鼠鼠’的‘五鼠’和‘张维之’联系在一起。 这是一个人。 这祖上要是没阔过，许大茂是不信的。 看年龄许大茂和他的年龄也差不多。 一个父母取名为‘许大茂’，成为优秀的工人阶级。 一个是父母取名为‘张维之’，成了一个贼。 这看名字就能看出来出身的差距。 这真是时也命也啊。 充满变革的社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许大茂也只能把这几张地契房契放回了柜子里面。 这里面到底尘封了什么历史，崇彝是谁，为什么会赠送给张维之，许大茂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探究。 都过去了。 旧时代江湖恩怨随着死的死走的走，进局子的进局子，最起码在这片宅子上，已经划上了句号。 “这里很不错，就是这些家具看着太老了，像是前朝遗留的物件，劈柴烧了吧。” 许大茂听了于海棠的吐槽，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别，你可省省吧，把你卖了都没有这一张八仙桌值钱。” 于海棠顿时就不乐意了。 这说的什么话。 她一个大活人比不过一张桌子？ “那你说我值多少钱？” 于海棠说着还故意扬起小脸，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 要是说不出一个满意的价格，就要上来咬许大茂一样。 “一百两百不嫌便宜，一千两千不嫌贵，你觉得多少就是多少。” (本章完) 245.第244章 无价之宝，技能升级 第244章 无价之宝，技能升级 “我觉得我是无价的。” “无价的意思是不是不要钱？” 于海棠上来就向许大茂展示一番什么叫做小拳拳捶你胸口。 锤着锤着就搂着许大茂的腰不松手。 她等这个机会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胸前感受到于海棠的磨蹭，瞬间站直立正。 许大茂还想最后挣扎一下，虽然他的底线有点灵活，不过也算是有点底线的人：“你这样可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我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你。” 于海棠依旧是老样子。 “伱肯定是对何雨水做了什么，在学校就我和她走的近，也不和男生说话。她现在身材越来越好，肯定是你的功劳。” “在你家做饭打扫卫生，接触最多的就是你，你不会不承认吧？” “可以和她就不可以和我吗？送上门的你要是不要，那你还是男人吗？” 这许大茂可忍不了了。 这里环境虽然差了点，但也不是不行。 带围栏的架子床，许大茂还是第一次躺在上面。 “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你不会离开这里就不认账了吧？” “我要你养我一辈子你一定会愿意的吧？” 本来还说没有一点要求，这还没有步入正题呢，这小嘴就开始叭叭个不停。 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喜欢这种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也是一种情绪需求。 但是许大茂不一样。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哪有时间听你提这么多要求。 现在就算是再反悔都晚了。 就于海棠这点力气，在许大茂lv2级的强身健体面前，小卡拉米都不算。 一声娇哼。 步入正轨。 于海棠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虽然她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天。 真真切切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许的不知所措。 对于她来说，慕强是天性。 她接触到最强者就是许大茂，年纪轻轻的科长领导，为了好生活，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而且在她的认知之中，何雨水肯定和许大茂睡过了。 不然何雨水身上发生的事情无法解释。 特别是容光焕发身材变好这方面。 所以何雨水可以，她也可以。 因为好奇，因为攀比，因为羡慕，因为慕强，总之促使她踏出这一步，有多方面的原因。 云雨初歇。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学习能力*1。】 这是许大茂获得的第二个天赋。 第一个还是娄晓娥那个‘资本家的贪婪’。 后面无论是刘岚还是徐慧真，陈雪茹，获得的基础奖励都是‘技能’。 学习能力，这是实打实的天赋，脑子更加清晰了，再看系统里的中药药性等介绍，也不会觉得眼头晕脑胀了。 只要想学，肯定能比一般人学的更快更好。 学习能力完美了契合了‘品味百味人生’。 问题是许大茂可不想学习很多的技能，然后干一行换一行。 有用但用处没有那么大。 总感觉这个系统是想让他往资本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于海棠的职业就是学生，天赋给一个‘学习能力’也能说的过去。 许大茂还在沉思之中，于海棠一双大眼睛看着许大茂的脸，开口说道：“你不会真的出了这个门就翻脸不承认了吧？” “你觉得呢？” “那我就把你和何雨水的事情说出去。” 许大茂只是笑了笑，搂紧了怀里的于海棠。 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 “我和何雨水其实真的没发生什么，你这上赶着来送，我也没办法。” 于海棠听了顿时就不乐意了，支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起了一半，秀眉微蹙又躺了下去。 现在身子属实有点不方便。 “我不信，我问过……” “你爱信不信，她身材变好容光焕发，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几个月吃的好，恢复原本的样子了呢？” 于海棠：…… 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是真的一点威胁许大茂的理由都没有了。 不对，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举报许大茂耍流氓。 但是许大茂要是倒打一耙怎么办？ 于海棠心思辗转不定，越想越觉得吃亏，清白没了，什么都得不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许大茂只觉得这个女人有魄力。 至少知道她自己想要什么。 而许大茂最不缺的就是物质。 凑到于海棠耳边耳语了几句。 于海棠带着有些屈辱的表情颔首低眉。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于海棠的心，她的一颗心全部在你身上，容不下别的男人，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后勤等级+1。】 【农场，牧场，鱼塘，强身健体，升级啦，范围更大，身体更棒。】 三级的农场牧场鱼塘，对许大茂来说提升只有一点点，因为除了自己吃，送人之外，最后就是往养殖厂房里面匀点鸡鸭鹅之外，别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2级和3级暂时没什么区别。 但是强身健体3级了，这是个好东西，许大茂只是握紧了拳头，就感觉到充沛的力量。 这个就是lv3强身健体的实力吗？ 许大茂感觉自己更厉害了。 有信心一拳打死一头牛。 不知道这样的身体强度能不能扛得住小手枪？ 等到两人从鼓楼四合院出来的时候，于海棠皱着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散开来。 身体上的感觉她竟然没有形容词能去形容。 许大茂先去街上的代销店新买了一把锁，又配上了两把钥匙。 大门的锁换过之后，就交给了于海棠一把钥匙。 “你说的是真的？要把这个四合院送给我？” 许大茂伸手摸摸了于海棠的头，此时的于海棠特别的乖巧又惹人疼爱。 就是开口说话比较物质。 狠狠的破坏了她的形象。 就算她不说，许大茂该给的也不会少了她的。 虽有魏武遗风，但是青春美少女该有的也不能少。 “送你是不行的，给你一把钥匙，只是想让你把这个院子认真清理一遍，最起码要变成一个宜居的院子。” “不过你要是想住在这里也行，里面的房间你随便挑。” 于海棠有点不满意。 就这？ “你的意思是以后还会有别人住进来？” “这个可说不准。” 于海棠挥舞着拳头就想给许大茂一个教训：“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这个嘛……别急，别急，自行车票需要等等……” 最终许大茂给了于海棠一笔可观的经费，鼓楼这里的四合院就交给她来收拾了。 许大茂自己是没有时间来做这种事的。 “屋里的家具什么的一个都不能换，也不能丢，你记住了，不然少了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的厉害我都已经品尝过了，略略略~” —— ps：喜闻乐见的番外环节。 感谢雨晨龙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华v哥600点币打赏。 感谢拂风依旧的300点币打赏。 (本章完) 246.第245章 眼神交流，滥用私刑 第245章 眼神交流，滥用私刑 别的不说，就单单强身健体升级为lv3级。 再多的钱都不亏。 况且于海棠还这么年轻靓丽，四舍五入，简直是赚麻了。 一辆自行车都是小意思，就是现在手里没有多余的自行车票。 四合院里假装晒太阳的阎解成，终于看到白莲出来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有些东西口说无凭。 所以刘光齐被倒打一耙。 但是阎解成是真的有证据，当时他是不相信白莲改邪归正回头是岸。 一个人习惯性的赚快钱，再让她去老老实实上班，这个就不现实了。 这也是阎解成不相信白莲改邪归正的原因。 结果倒是真奇怪了，更让阎解成想不明白的是许大茂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为什么许大茂说不追究了，就不追究了？ 真就想不明白。 白莲也看到了阎解成，依旧是不露声色，还啐了一口。 怎么说白莲都不能给阎解成一个好脸色，因为刘光齐说是阎解成告诉他的。 看似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凭借一个眼神的交流，两个人就定下了晚上相见的时间。 相比较于东城的风平浪静，南城的风声鹤唳，西城已经是噤若寒蝉了。 死人了，刚退下来的神枪手。 家里的警卫连。 此时的徐卫国一点形象的都没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身上的病痛还没有痊愈，连靠自己站起来都是奢望。 轮椅倒在一边，只剩下轮子还在旋转。 在旁边，跪着的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杜家的大儿子，杜耀。 此时院子里有不少大佬，徐父的脸色铁青。 手枪散落在地上。 就这一个场景，就能想到这里刚才发生的争执。 “之前我就应该直接毙了你，能耐没变大，胆子变大了是吧？” “都什么时代了，还敢滥用私刑，你爹我这张老脸还能保你几次？脸都丢尽伱才开心？各方面都和你哥差远了。” “你甚至都不如林家那个林豪杰，人家看似胡闹，实则人家心里门清，不踩红线，把握着那个度，你呢，你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情……” 徐卫国面对老爷子的贬低批评，他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没有。 依旧是那么古井不波。 尊严？ 当他没有了当男人的尊严，撒尿都要蹲着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没有尊严了。 现在不过就是被当着这么多人打骂一顿而已。 谁会在乎呢？ 无所谓啦。 几个关系近的朋友上来又是一顿劝。 什么小孩子不懂事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 至于在旁边跪着的杜耀，根本没人搭理他。 因为他爹在这里说不上话，甚至都不配坐下。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打骂孩子，而是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都拉出去毙了吧，这样就彻底清静了。” 这话徐卫国的父亲可以说，别人不能说，也不能听，更不能当真。 “现在这事闹出了很大动静，南城那边反应很大，四个人没有走任何流程，也没有和南城那边商量，在闹市街上，天桥下面就给毙了，这想隐瞒都没办法隐瞒。” “滥用私刑，你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徐父上前就要再补上一脚。 杜耀原本就在旁边跪着，一个滑跪把徐卫国护在了身下。 “徐伯伯，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他们拉到南城枪毙的，和卫国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现在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能再打了。” 徐父的脚并没有收回来，相反还加重了几分力气。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补办一下流程，那四个人杀了人，杀人偿命，这本身也是无可厚非，只要大家都认可，都知道，那就不是滥用私刑。” “把这个废物抬回去，最近别让我看到他。” 徐卫国被抬上了担架，又换成轮椅，匆匆忙忙的离开这里。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南城要是真的乱起来，第一个被枪毙的就是你，还不回去让你爹去盯着。” 杜耀也是匆匆忙忙的退出了大门。 谁都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冷笑。 没有人是傻子，特别是这些个狗腿子，一个个察言观色的厉害。 明知道靠山要倒，是提前留后路换靠山，还是一条道走到黑呢？ 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杜家两兄弟也有自己的答案。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神枪手是徐家的警卫员，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请示过徐卫国的，徐卫国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包括拉到南城去枪毙。 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就是直接毙几个人嘛，小意思，把狗腿子这个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至于死去的警卫员神枪手…… 这年头当兵死亡率这么高，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重要吗？警卫员不重要。 重要的是死一个警卫员，打的是谁的脸，挑衅的是谁。 嘱咐身边的勤务去通知老爹注意好南城，而他很快就跟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徐卫国的房间。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医护人员才退了出去。 “徐大哥，您别生气，伯伯他就是这会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您别放在心上，现在您最好别动气。” 没有蛋仔，确实不能动气。 徐卫国想到他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脚踹翻他的轮椅，让他在地上躺了半天，拿出手枪还想毙了他。 明知道是在表明态度，可是他依旧愤怒。 “那群屁民，哪来的胆子翻天，随便几十号人都能把他们全部都解决了。” “惩治了四个凶手，说我滥用私刑？没把他们家全杀了，这能叫滥用私刑？” 杜耀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自从徐卫国做不成男人之后，这性格是越来越乖张暴虐，动不动就想要杀人全家。 简直可怕。 以前是挺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性格大变竟然变成了这样。 或许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 带着面具活着，是这条街每个人从小的必修课。 背地里想要治你于死地，见面的时候还要笑嘻嘻。 说来说去，要是最开始没有打小报告得罪林豪杰，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可惜这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那些人确实该死，明明只是底层的混混，竟然敢和我们比较，还敢越界来呲牙，照我说，就应该把他们一网打尽。” “而且啊……南城那些街道混混好像并没有安分，说什么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本章完) 247.第246章 够狠够混蛋，要素齐全不要命 第246章 够狠够混蛋，要素齐全不要命 风声鹤唳的南城。 广安门内街道的顽主。 都知道他是这条街的老大，也是从小混混一步步混上来的。 想上位也很简单，谁不让你上去，你捅死谁。 这个人够狠，够混蛋。 小家雀由于是肯使钱，现在俨然已经成了门内街道的二号人物。 小家雀是老山蜂团队里面的老六。 当然他没有一点想要上位的打算。 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就感觉二号人物也有点危险，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先往下降降。 可惜这玩意没有后退，只有退出江湖，或者死球了。 老大的名字叫周胜利，这在整个队伍之中，没有几个人知道。 除非是特别信任，不然一般不会说什么真名，都是代号相称。 夜幕降临。 死去的四个弟兄已经安葬，五个街道，一百多号人，聚集在了城墙根底下。 别人需要睡觉，他们不需要。 “门内的，你们的人都在后面，连擦破皮的都没有，来干什么？” “用得着伱们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对，当初就是他们提议往西城发展，他们就是拿我们当枪使，今天还敢过来。” “兄弟们，收拾了他们。” 门内顽主穿着一身绿大衣站了出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 这身绿大衣也是第一次去西城抢地盘的时候抢回来的，不然他可穿不起绿大衣。 这时候还都是军官家庭专属。 “提议归提议，我也没有强迫你们去，你们是看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捞到好处了，第二次才跟过去，而且还让我们在后面压阵，这事情都过去了，是非功过各位老大心里也都有数。” 周胜利向各位抱拳。 “我们街道的态度就是有仇报仇，血债血偿。” “死了四个兄弟不能白死，一换一我们还亏了三个，我们门内街道在后面没有伤亡，这里有六百元，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一叠大黑十放在众人的眼前。 这里都是底层人士，没工作，不上学，靠家里养着，有些人活了二十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不少人已经开始吞咽口水了。 有了这么多钱，都能在胡同里安家了。 在半掩门那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这大黑十一拿出来，果然没有人再把矛头对准门内街道了。 被枪毙只能说他们时运不济，杀人偿命嘛。 “钱虽然不少，我们这里人也不少，怎么分，什么章程，应该提前说好。” “我们这里最起码有一百号人，一人五块钱分了得了。” 至于把钱给死者的家属？ 可以给，但是必须要平均，不能都给他们。 就算他们活着也一定会认可的。 就是平分下来的钱甚至买不起一瓶矛子。 每个人都想要更多。 “我们门内街道没有人受伤，更没有人死，我们不参与分钱。” 周胜利又表明了态度。 这钱，就是他们的一点心意。 门内街道的这么懂事，另外的四个街道顽主老大，也不能让兄弟们寒了心，纷纷慷慨解囊。 零零散散凑够了将近一千元。 这散乱的纸币看起来比一叠大黑十更加的震撼。 这时候人群里传来一道声音：“就这些钱，分什么分，能分到几块钱，我建议分成三份，谁能去找西城报仇雪恨成功，就分给谁。” “自古以来都是一命偿一命，哪有一命偿四命的道理，这个事我们忍下了，还以为我们南城软弱可欺呢，以后他们还不是能随便过来欺辱我等，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着闹市枪毙我们的兄弟，连个屁都不敢放，要是连报仇都不敢，还是收拾收拾抓紧时间离开四九城吧。” 意思很简单，我们死了四个，西城死了一个。 必须要把三个找补回来。 这个年轻人说着就走了出来，眼神好似择人而噬，散发着的都是生人勿进的气息，狠厉的表情，这里的人下意识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走到钱堆面前抓了一把就装进了口袋。 拿出匕首划破手掌。 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刀身。 “我必替一位南城的兄弟报仇。” 人又顺着来路走了回去，钱堆上只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匕首。 连五个街道的顽主都惊讶了一瞬。 这种人看眼神就知道天不怕地不怕，以后有弄死他们当老大的心思都有。 特别是白纸坊街道的顽主，知道这小子是个缺钱的狠人，没想到为了钱能做到这一步。 想着他家庭困难，之前也帮他做过不少事情，也就没有多说话。 他这个老大都不说话，其他四个顽主更不会开口了。 胡乱管别人的家事，就像是插手别的国家内政，可不是小事。 这年头大家是谁都不服谁。 你行我凭什么不行。 脑袋一热别说捅人了，捅电线杆子都行。 有一个带头的，剩下的这些人瞬间开始群情激愤。 “报仇，报仇。”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小麻雀的身影躲在黑暗中，露出了笑容也没有人能看到。 几个大顽主面色尴尬。 热血归热血，现在最重要的平静稳定下来。 要是再挑起争端。 南城还要不要了？ 以后直接被并入西城也不是没可能。 他们是不想再和西城起争端了，直接闹市当街枪毙四个，这反应动静，真的吓到他们了。 这时候门内街道的老大周胜利又站了出来：“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不可轻举妄动，不然会遭到更猛烈的报复，而且你捅人家一个小喽啰，又不伤筋动骨的，也没什么损失，一切还是从长计议吧。” 还是刚才那个年轻人，一把小刀扔到了周胜利面前。 “那就捅他们的老大。” 这个年轻人就是老山蜂安排的，而且不是门内街道的人，而是隔壁白纸坊街道的，也是在这里五个街道之一。 父赌母病弟读书，自己身体也不好，已经是要素齐全了。 白纸坊街道的老大也觉得这小子有点不对劲，既然抓了一把钱，都已经到手了，现在不找地方捂着钱偷着乐，又发言是啥意思？ 这小子难不成是真要去玩命吧？ 那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搞不好第一个连累的就是他。 “岳老二，你坐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不懂事情的严重性就不要乱说话。” 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别的本事没有，逃命的，避祸的这些本事可都是一流。 人家西城已经露出了獠牙，再凑上去不就是找死嘛。 (本章完) 248.第247章 就怕兄弟们拱火往上架，聪明人 第247章 就怕兄弟们拱火往上架，聪明人 “白老大，我敬您是老大，我听您的，我坐下，但是钱我拿了，这事我必须要去做。” 名为岳老二眼神狠厉的年轻人，就这样坐下了。 白纸坊，旧社会就是一群扎纸人、算命等江湖人士的聚集点。 按照江湖人称就是‘金门’。 这个金，是金口玉言，是铁口直断。 是卦金，是嘴上的活。 也被称为江湖术士。 和撂地摊的不是一类。 扎纸人手艺最好的姓白，后来盘下了那条街上最豪华最大的店面，也算是一时风头无两。 白纸坊的名字也就是这样传下来了。 到了本朝嘛，封建迷信，拆除，充公。 好歹白老爷也是体面人，主动把店面交了上去，算是保住了部分私产和住宅。 而这个白老大，就是以前白老爷的后辈。 在这条街上，白家威望还在，对内的争斗是最少的，大家都比较服气，连街上的片警也会给白家一分面子。 为啥不是三分面子，因为一个破落户不配三分。 为啥威望还在，还有一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岳老二，我是觉得你可怜，才拉你一把，你要是真一意孤行，白纸坊是留不下您这尊大佛爷。” 岳老二闭着眼没有继续说话。 白老大是啥人没有比他更清楚。 因为他为了住院费用，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身上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伤疤。 这些都是帮白老板干活留下来的。 每一个顽主，都会培养几个心腹，自己人，要钱不要命的那种。 关键时刻，有事，这些人是真上。 此时这百十来号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了。 为兄弟报仇还成错的了？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不少人看白纸坊的老大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 没血性的人还能当老大？ “我赞成，血债血偿，捅了他们老大。” 又是一把小刀，直直的飞向白纸坊的老大，看这力度就是奔着脑袋过去的。 弄死个老大没准还能混个老大当当。 这些当顽主的，脑子里有没有活不知道，手上肯定是有活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刀被稳稳当当的打落在地。 “有些人不想活了，不要畏畏缩缩的搞这些小动作，有胆色站起来让我看看。”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牛街孙少杰，小爷我生平最看不惯没卵的货色，就这还能当老大？” “我看伱们白纸坊街道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这一下可把白老大气的够呛。 谁让他先跳出来反对呢，已经成了众人看不起的对象。 基本上算是犯了众怒。 惹不起归惹不起，心里怂嘴上不能怂。 这个就是说归说，做归做，别看人家说了什么，要看人家做了什么。 又是一把飞刀甩了出去。 “你这样的人还能做白纸坊的老大？天桥街道袁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能耐你弄死我。” “我把话放在这，弄他们领头的，谁有领头的资料和画像，让小爷我先认认人。” 混江湖的，手上都有点活。 捏个泥人甩个飞刀都是小意思。 飞出去的飞刀没有丝毫意外，又被白老大拦住了。 他自知坏了事。 再这样下去，别说别的街道了，就白纸坊这些兄弟都不会服他了。 赶忙站起身拱手开始解释：“白某自知有失言的地方，各位兄弟多担待，我个人愿意再出一笔钱当彩头，谁能血债血偿，这笔钱就归谁。” “一个人一百，三条命，拿出三百元。” “不痛不痒没意思，要干就干他们领头的。” “你啊，坐下吧，早这样也没人想让你见见血了。” “说归说，闹归闹，画像在哪别开玩笑。” 这时候门内的周老大又站了起来：“既然白纸坊的都能拿出来彩头，那我们也不能落后，再拿出六百元，是为了兄弟报仇，都是应该做的。” 这一来一回，已经拿出来了一千二百元。 众人看着他，感觉就像是在看一只肥羊。 这钱就像是大风刮来的一样。 “在下椿树街道刘一手，你们要的资料我都有，杀人放火我不在行，以前就靠在街上画像谋生，搞点情报还可以，西城的情况我都熟悉，二十元，几个领头的画像我现在就拿出来。” 五个顽主对视一眼。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从门内街道，到白纸坊，然后是天桥街，牛街，最后是椿树街道。 这里五个街道的人都掺和进去了。 这个仇是非报不可了。 现在谁打退堂鼓，那就不仅仅是鄙视了，没准等会回去的路上，都能被自己人打黑砖。 这没开玩笑。 外部斗争严峻，也丝毫不影响内部斗争。 从小团队到大队伍，或者到一个国家，不信可以看看古代，特别是宋朝，都快灭亡了，还在争权夺利呢。 放在这鱼龙混的队伍里面，也是一样。 “这里这么一堆钱，还能少了你那二十元？速速拿来。” 三张画像，换回了两张大黑十。 第一张徐卫国。 第二张杜耀。 第三张杜威。 上面没有名字，只有画像，甚至连身份都没有。 也确实是家传的手艺，画肖像的功夫入木三分，活灵活现。 六分神似。 “依我看啊，这钱堆都接近两千元了，按照最开始的，八百元，每人发五元，剩下的给死去的四位兄弟送去。” “再余下的一千二百元就当是彩头，三张画像在这里，一个四百元，谁有本事谁拿，没本事就看着吧。” 五条街道，五个老大，百十号人，就这样商量定下了最后的规矩。 排队领钱，每人五元。 最开始抓钱的岳老二也把抓的钱都还了回去。 只要你有本事做到，钱就在这里放着呢。 不管事情办不办，先到手的总归是落袋为安。 五块钱也不少了，临时工也要干十天呢。 你好我好大家好，其乐融融。 小家雀看着这些拿钱的人，先是笑了笑，随即又摇摇头。 几个顽主脸上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今天这完全都是被架上来的，这里这么多人，肯定瞒不住。 1200元悬赏西城的几个顽主头头。 这想想都觉得刺激。 弄不好这些人就能被一锅端了。 五个人，全是老山蜂背地里转手钱找的托。 自从开始第一次联合进西城之前，就已经分别接触这些人了。 (本章完) 249.第248章 过的不好，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 第248章 过的不好，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 幸福的人千篇一律。 苦难的人各有各的法。 不同的街道，不同的阵营。 为的是相同的一个目标。 岳老二。 孙少杰。 袁帅。 刘一手。 这些都是老山蜂找人提前安排好的。 社会底层，用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 相互没见过，不认识，就这样联合起来表演了一场大戏。 明天这件事就能传遍整个南城。 这也是老山蜂要的效果。 这些事情许大茂都不清楚，他就是说了一句向西城发展发展，老山蜂结合之前许大茂说的要弄死一个人。 推测出来人肯定是西城的，而且不会是什么小喽啰。 结合自身所处的江湖地位，许大茂平时接触的人，都能坐上东城林老大的车，要真是小角色一句话都能解决了，就这样间接推测出来，许大茂想要弄死的人肯定是一定的身份地位。 那就是西城的顽主没错了。 调查出来西城一个大顽主两个副手小顽主也不是什么大事。 每个队伍都有混日子的。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要的就是把事情都宣传出去。 钱有，刀有，就看敢不敢了。 而且这五个街道现在已经是同一个立场了，通过强大的外部压力，整合内部的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一致对外。 这个也是强权…… 这个也是不能说的。 南城发生的事情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清楚，就知道给钱了，也没有过多的安排，根本不知道老山蜂的计划已经开始推行了。 此时他正在何雨水的频频注视下吃晚饭。 回来的路上他不仅去洗了个澡，还吃了好几个桔子。 味道应该是没有了。 但是何雨水这是怎么回事？ “别愣着了，吃饭啊。” 何雨水的疑惑是于海棠。 没有和她说一声就走了。 而且于海棠还没有自行车。 去前面打听的时候，才知道于海棠是坐着许大茂的自行车走了。 按照正常道理讲，许大茂是下午出去有事，还能正好顺路送于海棠回去？ 心思细腻的何雨水，瞬间感觉这里面有事。 而娄晓娥就不一样了，她觉得那个于海棠就没安什么好心，走了正好。 还暗示了一下何雨水，有事没事不要再带她过来了。 到了晚上。 已经是lv3的强身健体。 娄晓娥本身就是个不顶事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脱敏训练，虽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和许大茂比起来。 差距犹如天堑。 本来感觉差距是越来越小，可今天完全不一样。 不是说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这也让娄晓娥意识到一件事。 根本无法满足。 这就相当于是无法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 怪不得旧社会要娶小老婆。 娄晓娥在想什么许大茂不清楚。 许大茂只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一个和谐的家庭，夜生活必须要和谐。 钟摆了十一下。 天空中一朵乌云飘过挡住了月光。 住在中院的白莲终于走了出来。 而阎解成已经等候多时，两个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阎解成也就是断胳膊断腿还没有完好，不然他肯定不能这么老实。 “你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 “傻柱家的白太太，你也不想你之前背地里做的职业被傻柱知道吧？” “呸，就伱现在这个残疾的样子，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把拐杖丢了，你现在能站直吗？” 白莲一张嘴确是厉害。 说的阎解成面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少说那些没用的，我厉不厉害你尝试过，我没别的意思，现在我缺钱，想要我保守你之前的秘密，就给我钱，不然，我就把你身上的痣和胎记说出去。” “喜欢不关灯，这就是代价。” “我看到时候傻柱是相信我的证据，还是相信你的忽悠。” 白莲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小子是想敲诈她一笔。 可她白莲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翻车，主打的就是没有道德不讲素质也不要脸。 “你那几个老大呢？我都好久没有见过那几个人了。” 这里白莲说的是老山蜂那伙人。 之前阎解成就是充当老山蜂团队的眼线，属于编外的临时队员。 非要形容的话，可以用‘伪军’来形容。 “他们去哪和你没有关系，我的要求也不高，五十元，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白莲不愿意。 非常的不愿意。 这小子总共也就去过一次，消费了八元。 现在张口就是五十元？ 拿她当提款姬了啊。 看她长的像冤大头？ “呵呵，你看看你这倒霉催的样子，钱是别人帮你出的，你也就是个白嫖的玩意，现在连别人出的钱都要退回去，还想翻倍的要回去，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活不起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阎解成现在在家里都受待见，这点语言上的伤害，根本就破不了他的防。 根本就不当回事。 “少说这些没用的，要么给钱，要么我就把这事公之于众，你自己想清楚。” 这时候的风气还是比较传统的。 虽然不是看到人家姑娘的脚就要娶了人家，但胳膊腿啥的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让别人看到的。 胸前有颗痣。 这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白莲知道阎解成想要拿这个秘密讹她，就是她想的太天真了，想的就是把八元钱还给阎解成，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没想到遇到个狮子大开口的。 贪得无厌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五十元，我现在拿不出来，如果我凑齐了，你怎么保证以后不会拿这件事出来恶心我？” 简单来说，就是担心阎解成就靠着这个秘密把她当成提款姬了。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呢，我要是日子能过下去，当然不会再来麻烦你。” 随后阎解成贴近白莲的耳垂：“我以后日子要是过不去下去了，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 白莲心里的怒气已经翻江倒海。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威胁。 她做这一行认识的混混，比阎解成认识的人都多。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稳定的生活，刘光齐现在已经彻底老实不敢冒头了。 她绝对不允许好好的生活被破坏。 “这么多钱，等下个月关饷都不一定够，两个月才能凑齐。” “你和傻柱两个人的工资没有五十元？” “我们要养俩孩子还要生活，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就去说，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阎解成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勉强答应了白莲的提议。 要不是阎解成断胳膊断腿身体残疾不方便，他今晚肯定是要先从白莲身上收取一部分利息。 两个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月亮门处一道小小的身影，看清了来人之后，先一步蹑手蹑脚的回屋了。 外间是睡的正香打着呼噜的傻柱。 (本章完) 250.第249章 刘光齐带着遗憾去支援去三线 第249章 刘光齐带着遗憾去支援去三线 调查组还没有入驻轧钢厂。 支援三线建设最后的公告已经下来了。 二大爷家如今正是春风得意。 刘光齐娶媳妇基本没怎么钱。 结婚登记已经过了好几天，孔玉琴在小酒馆的工作已经停职停薪了，在徐慧真的安排下，出纳的工作，也全部交给了会计赵大姐去做。 这样一来，又多了几十元的净利润。 在临近出发前一天，孔玉琴也算正式嫁给了刘光齐。 也就是简单摆了两桌席面，通知一下亲朋好友。 刘光齐笑的很开心。 成家立业一次性解决完毕了。 而且他们是夫妻共同去支援建设，身上还要戴上光荣的大红。 到了现在刘光齐已经彻底不敢和许大茂生气了，酒席上，一口一个徐大哥喊的比谁都亲。 包括二大爷刘海中在内，频频向许大茂敬酒。 俨然已经成了四合院一霸。 傻柱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心里酸归酸，家里的老婆漂亮是漂亮，睡了这么久，新鲜劲也已经过了。 得到了就不珍惜。 喜新厌旧。 现在的傻柱想的是他老婆和一大爷的关系。 这还欠着一大爷七百元呢，之前答应的事情也不能作数。 现在他们夫妻俩一个月也有将近60元的收入，生活开支加上还要养两个半大孩子，每个月能存下来的钱很少。 这要还上这笔钱，要还到猴年马月去。 钱如流水，赚钱如抽丝。 说好的以后是要当亲爹亲妈孝敬，这还没怎么回事呢，就要敬而远之了。 以傻柱的品行，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热热闹闹过完了刘光齐的大婚之日，也算是欢送一场。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刘光天还有刘光福，这两兄弟为了能腾出来房间，两个人裹着被子在客厅睡了一宿。 幸好只有一晚上，要是再来几天，这身子骨都能睡垮掉。 这也是两个人结婚登记之后，迟迟没有结婚的原因。 实在是没有房子啊。 雄鸡三唱。 太阳洒下了第一抹朝霞。 平静了一晚上的四九城又再次喧闹了起来。 人间烟火。 许大茂拿着牙刷正刷牙呢，就看到孔玉琴满面怒容的从二大爷屋里出来。 吨位不小，脾气也不小。 然后是衣冠不整的刘光齐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在出后院之前，终于是把外套穿在了身上。 然后是一脸懵逼的二大爷刘海中。 “发生什么事了？” 许大茂吃早饭的功夫，有阎解娣这个耳报神，也算是知道的差不多了。 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 刘光齐喊‘孔玉琴’喊成‘白莲’了。 这事情还就是奇奇怪怪。 不知道刘光齐是故意的，还是夜有所梦日有所思。 反正嘴是秃噜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为了不耽误今天厂里的送行仪式，刘光齐在中院向孔玉琴下跪道歉。 傻柱又从屋里出来又踹了一脚。 “这一脚是你活该，也是你应得的。” 随即又补上了一脚。 “这是上次的。” 孔玉琴：？？？ 上次？什么上次？ 就这还是因为孔玉琴昨天刚嫁过来，不知道刘光齐之前拿着八元钱想替傻柱试试白莲，和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院里的几个大妈都赶紧上去劝。 结婚第二天打架的不少，这都是小场面。 主要是今天可是还有大事，要是今天这俩人走不了，弄不好就要离婚。 一堆大道理讲完，孔玉琴也算是消气了。 这笔账以后慢慢算，现在更重要的是先去三线支援建设，这是他们以后的前途。 大包小包的收拾了两包。 轧钢厂的送行大会。 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英雄大会’。 顾名思义，能去支援建设国家的全部都是英雄。 基调起的越高，那边的条件就越艰苦。 夸的越狠，需要付出的就越多。 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自从文件下达，我们红星轧钢厂第一时间响应组织上号召，工友们踊跃报名参加，就是名额有限，综合考虑才筛选出这么一批符合条件的人才。” “没有被选上的也不要灰心，建设的效果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每个人都有机会……” “其中我们轧钢厂的刘光齐同志，刚结婚还没有一个月，就决定带着新媳妇一起去支援国家建设，这是值得我们学习的精神……” 杨厂长在上面讲话，下面都是即将出发的优秀人才。 许大茂现在就是一个无情的鼓掌机器人。 气氛很热烈的时候，还给刘光齐夫妻俩戴上了大红。 早上还在生气的孔玉琴，现在已经喜笑颜开了。 几百号人恭喜她的场面，她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经历过。 隐藏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随着大门外鸣笛的声音响起，运输的卡车已经就位。 这些卡车会把这些人都送到火车站，然后搭乘专列前往。 就算是建设三线，也是要先通路。 纵观整个四九城，之前解放汽车倒是能遇到不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大卡车。 轰轰烈烈的运人任务就这样开始了。 轧钢厂所有的厂领导都站在大门口欢送英雄。 最后上车的刘光齐握着杨厂长的手不愿意松开，还硬生生的从眼里挤出来几滴眼泪。 这些估计是二大爷刘海中教给他的。 就是表演的痕迹太严重了。 最终他还是依依不舍的上车了，带着遗憾上车了。 没有和傻柱成为同道中人。 是他这段时间最大的遗憾。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阎解成到底是不是骗他的。 这也成了他心底的遗憾。 当然，遗憾才是人生的常态。 没有人能事事都如意。 四合院最开始的四个进步青年，现在也就剩下许大茂和傻柱了。 傻柱最近也低调了很多，变成了社畜该有的样子。 许大茂本来觉得这英雄会忙完就应该没事了，正要出门呢，李副厂长又主动给了一个眼神。 这是请求交流的眼神。 等到杨厂长做完总结性的发言之后，许大茂就跟着李副厂长来到了办公室。 “大茂同志，根据领导的意思，就是先把大事办完再来处理小事。” 支援三线建设是国策，这才是大事。 “估计要不了几天，调查组的人就过来了，不是咱们工业冶金部门的自查，而是外来的角色……” 这事之前已经交流过了。 许大茂有点不明白李副厂长的意思。 而且她和肖科长那点事，现在已经详细的向组织汇报了，大概率是牵扯不到他身上的。 (本章完) 251.第250章 李副厂长的动作，刘岚的言传身 第250章 李副厂长的动作，刘岚的言传身教 两个人东拉西扯了好一会。 直到李副厂长暗示他现在手头紧，想出手一些手里的票。 这许大茂顿时就是一激灵。 历史教给我们一件事。 当领导的，无论是皇帝还是什么权臣，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有缺陷有把柄的下属。 换句话说，领导要掌握下属的把柄，这样好控制。 许大茂想的是莫非是李副厂长因为肖科长的事情现在是惊弓之鸟？ 所以是想给他上上保险？ 不过许大茂可不敢直接答应，现在是什么局势，一个弄不好可能就会拉出去枪毙。 特别是李副厂长这个贪钱的，让人顶缸也不是不可能。 更不行。 许大茂面色为难。 “李厂长，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您也说了，调查组的人随时会下来，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一定帮您处理了。” “大茂同志，我是完全信任你的，就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才行，这一会情况特殊，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这件事调查组的就算是来了，我大概率也没什么事。” 紧接着又说什么患难见真情。 “现在大家日子都难，困难只是暂时的，你的群众基础好，伱就帮我这一次……” 说着李副厂长推出了几张票。 四大件的票。 许大茂好像有点明白肖科长那些票是从哪里来的了，无论是从哪里来的，肯定要从李副厂长这里过一遍手。 让许大茂摸不准的是之前李副厂长可从来没有找过他出票。 现在突然找来让许大茂有点掐不准。 这几张票加起来也就是几百元，李副厂长是缺这几百元的人？ 小了，小了，格局小了。 每个月买黑龙丹都要七八百，差这点？ 指望副厂长的工资，别说黑龙丹了，吃个猪肉都赶不上热的。 许大茂唯一的理解就是李副厂长想彻底想把他绑到同一条船上。 之前也是自己人，但是没有那么自己人。 连患难见真情都说出来了，而且这些票连多少钱出都不说。 主打的就是把主动权全部交给许大茂。 许大茂能拒绝吗？ 什么话都说了，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 已经能遇见又是一批票砸在手里等过期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里面有一张自行车票，于海棠的自行车倒是有着落了。 想到于海棠，就想到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 连最近何雨水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莫非这一对闺蜜玩了坦白局？ 这心里突然有些火热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把几张票揣进了口袋里，又客套了几句，才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往养殖组的方向走。 李副厂长站在窗边，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眼神中古井不波。 最近这几天秦淮茹在轧钢厂已经很少提到棒梗了。 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肚子里的老三身上了。 这次要自己带在身边，一定要让他健康长大。 许大茂清楚，他是没有办法和孩子抢地位的，在秦淮茹这里，能抢走棒梗宠爱的，只有是另外的孩子。 刘岚除外。 自从刘岚想要给许大茂生个孩子之后，她和范彪的孩子基本上就交给孩奶奶了。 懒得看，懒得问，只要饿不死就行。 也让许大茂知道，一个人是可以获得三个礼包的。 可惜在前门街道的冤家姐妹身上，还没有实验成功。 许大茂刚走进办公室，刘岚先拉开椅子招呼许大茂坐下，随后就是倒上一杯茶。 在她看来，对自己男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秦淮茹就是看了一眼就懒的多看了。 关于刘岚这么伺候许大茂，秦淮茹私下里也问过。 刘岚也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关系，都是翅膀，所以也就没有什么隐瞒。 把想为许大茂生孩子、许大茂也愿意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淮茹惊讶说不出话。 这本来就是双方出轨，这还能生孩子？ 而且许大茂还同意了？ 这一刻，秦淮茹的三观仿佛受到了冲击。 她一直所坚持的三从四德，感觉有点虚假。 她其实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农村女人，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生活推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进，换句话说就是生活所迫。 都是被逼出来的。 到现在和许大茂她还恪守着底线，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怎么到了刘岚这里，都已经开始认真生孩子了？ 恰恰相反，刘岚就是一个小女人，对她好，对她的孩子好，她会把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 吃饭都不用你去端，更别说刷碗了，你要是愿意，她能一口一口的喂你吃饭。 根本就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这说起来有点像旧社会的小妾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更简单形容一下，那就是恋爱脑。 无药可治的恋爱脑。 秦淮茹羡慕刘岚这种不顾一切的决心，试问她自己做不到这样。 手掌不知不觉又摸到了自己的肚子。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万一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呢？’ 那能不能和许大茂再生一个呢？ 关于这个问题，秦淮茹认真思考了两天，也得出了一个答案。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许大茂是不可能和娄晓娥离婚的，就算离婚了，也不会娶她这个寡妇带三娃的累赘。 而她也不能像刘岚一样，再要第四个孩子了。 除非……有奇迹降临。 从这一点上，秦淮茹还是有点羡慕刘岚的。 “不是说要是没什么事，可以先回家。” “一直早退恐怕有人会说，所以搞点事在这里做也是一样。”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秦淮茹手里正拿着毛线团织毛衣……不像是毛衣，像是一个针织帽。 而且这毛线团似曾相识。 之前好像在家里，在娄晓娥的手里看过。 算了，其实也无所谓。 她们爱怎么商量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小事不重要。 “对的，秦姐织毛衣帽子手套都很厉害，而且会好几种针法，我最近跟着秦姐学了好多。” 刘岚也拿出了自己的一套织毛衣工具让许大茂看一眼。 不知怎么的，许大茂看着她们俩相处的这么好，他心里很开心。 一切的努力到最后都会有一个结果。 而现在这明显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就刘岚这言传身教的态度，总归是能影响到一些秦淮茹的想法。 刘岚又放下了手里的毛线团：“大茂，是不是接下来就没事了？我院里的邻居想要出售一只老母鸡，要不我们去看看？” 自从许大茂同意生个孩子之后，刘岚比以前积极了很多。 为此甚至让孩他奶带着孩子回老家小住几天。 刘岚请求白天回家战斗。 秦淮茹心里门清，也只能在心里啐上一口。 (本章完) 252.第251章 强身健体的坏处，门外街道交叉 第251章 强身健体的坏处，门外街道交叉口 傻柱的老婆白莲这几天下班回来的越来越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 经常能看到何小军和何小帅俩兄弟在前院里面玩。 阎解成现在行动不便，倒是和这俩半大孩子关系处的不错。 身体残疾特别是行动不便的时候，这个人的心理就会很脆弱。 排斥身边人的关心。 弄不好还会把自己封闭起来。 这个时候亲近的同龄人、朋友，父母去劝解，效果其实没有那么大。 如果是几个小孩子围着他嘻嘻哈哈的玩闹，是最容易让心情变好的方式。 所以要是身边有人受伤了，如果有行动能力的话，最好是带着多出去走走，公园广场，都是好地方。 千万不要把人留在医院。 就算是蹲小黑屋每天还有放风的时间呢。 阎解成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以前他对这些比他小的小孩子不屑一顾，现在也能和这些十来岁的小孩子玩的很开心。 还没有到下班时间点，许大茂已经从柳松胡同回了四合院。 有点郁闷。 如果说lv2级的强身健体，刘岚还有一战之力。 现在是lv3级，那就是彻底没有一战之力了。 这不上不下的是真的难受。 在四合院门口就看到了背着书包的棒梗，明明还没有到放学时间，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只能说明他又开始逃课了。 当然，这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呢？ 这都是必然的现象。 “大茂叔，你回来了，叔叔在院里等你呢。” 许大茂也好几天没有见过五鼠了，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感谢他的那套房子。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许大茂都赚了，还赚大发了。 而且这个五鼠可是正经的四九城人，祖上说不定还是什么大官呢。 “我用不着，卖给你，总比以后我死外面充公要强。” 五鼠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往南城跑了。 就是当初老山蜂说过，一周必须去一次，加强联系。 所以今天他偷偷摸摸过去转了一圈。 他奶奶的，街道上都有站岗的大头兵。 这都是好几年都没有过事情了。 上次这么戒严的时候，都是七八年前了。 只能说幸好五鼠的正经身份能拿的出手，遇到了盘查，也是安然通过了。 “南城区现在已经彻底静下来了，原本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的械斗现在也没有了，个个都龟缩在家里，谁都不愿意冒头……” 等到五鼠把南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讲清楚之后。 许大茂只感觉这要坏菜。 他还没有往下安排呢，现在老山蜂已经把徐卫国还有杜家两兄弟上了必杀名单？ 还没告诉老山蜂要弄死的人是谁呢，这动作快的许大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原本想的就是找一个要钱不要命的死忠过去极限一换一，现在倒好，要钱不要命的人倒是有，但是为什么搞这么大？ 牵扯上了五个街道。 难不成是想要浑水摸鱼吗？ 整个南城区也就15个街道，这一下子牵扯进去了三分之一。 最离谱的是还把三个顽主的画像传的到处都是，整个南城都知道这画像上的人值四百元。 雇凶杀人悬赏令。 这玩意在四九城，这不是找死？ 能吸引目光，能浑水摸鱼。但同样的，这么人知道的事情肯定瞒不过西城的那些人，有防备那是肯定的。 这完全是在增加游戏难度。 可偏偏许大茂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后悔怎么都来不及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完全把许大茂摘出去了。 因为许大茂还没有告诉老山蜂要弄死谁，只是让他往城西发展，这是老山蜂举一反三擅自做的决定。 问题是这是间接的雇凶杀人。 针对的还是高干子弟。 这不是一句江湖恩怨就能解释的清楚的。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伱马上回去，帮我转告老山蜂一句话，露过脸的，赶紧跑吧，特别是那个混成门内街道二把手的小家雀，赶紧跑，离开四九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世界上不止你一个聪明人，大家也都不是傻子。” 只要那个老六小麻雀不被抓到，这事就往后牵扯不到他们。 幸好老山蜂精明，只安排了一个人露面，大大减少了暴露的危险性。 五鼠二代眼皮直跳。 “真有这么严重？这不是就是江湖恩怨吗？” “江湖恩怨？上次在西城当街枪毙了四个人，这是江湖恩怨？说人家是死刑，当街杀人，那去查查那些人为啥没事？露过脸的，说过话的，抓紧时间离开四九城吧。” “要是真动手，谁都跑不了。” 五鼠仔细想了想，他们这六个人，就老六小麻雀一直在露脸，别的街道不说，内门街道认识他的人真不少。 毕竟地位都上去了。 “好，那我现在就回去。” 五鼠着急忙慌的又往南城赶路。 他其实是昨天去南城拿到的最新消息，半夜回来的太晚了，也没办法去打扰许大茂，然后早上又起不来，他现在出门都要伪装一下，更不好去轧钢厂找许大茂。 一来二去拖到现在。 距离他回来的时间都快过去一天了。 而在今天上午的南城区很热闹。 广安门内街道和宣武门外街道的交叉口。 这样说可能有些人不明白，换个说法，这里就是‘菜市口’。 旧朝的法场，砍头行刑的地方。 此时已经乌泱泱的围观了一大堆人。 不是要枪毙谁，而是地上扔了一具尸体。 同时一队大头兵闯进了门内街道，开始疯狂的搜捕抓人。 地上的尸体，就是门内街道的的岳老二。 “此人怀揣利器，蹲守门外，欲行不轨，暴露之后还不束手就擒，被当场击毙。” “大家不要惊慌，此人是个坏份子……” 既然是坏人，那举报起来就没有一点问题。 不大一会，岳老二的爹被从赌桌上拉了过来。 “我没有这个儿子，我们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 门内街道的顽主，看到有车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溜走了。 保命才是第一位。 想从整个南城找一个人，特别是这么乱的南城，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老山蜂他们六个人，东城开始搜捕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能拖两天跑到南城，就能知道现在的整体环境。 治安并没有那么好。 制度也并没有那么健全。 (本章完) 253.第252章 东城的稳定是相对于南城的乱 第252章 东城的稳定是相对于南城的乱 南城的乱，是字面意义的乱。 东城的稳定，是相对于南城的稳定。 在老山蜂看来，东城无疑是个养老的好去处。 厌倦了南城的打打杀杀争权夺利，所以费尽心思去了东城。 可惜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南城的情况有些复杂，比东城更复杂。 三教九流的人太多了。 卖艺的撂地摊的做人卖冰葫芦的，还有磨剪子戗菜刀的，耍嘴皮子的算卦的。 为了割掉资本主义的尾巴，街道划出一块地搞了一个门市部，名义上是全部安顿下来了，实际上用脚趾头想想就不可能。 搞不完，根本搞不完，又没有大型的厂能把这些人全部送进去上班，所以乱是必然的。 还有一些残疾人孤寡老人，刚和平没几年，战乱之后这样的人真的很多，没能力上班，也没人照顾，街道又负担不起，对于这些人街道有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啥有些地方到现在还有历史遗留‘盲人街。 一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老六小家雀跑的更快，而且这小子精明着呢，主动接触的时候往脸上做了一块胎记，增加点凶狠之色。 这风向一不对，衣服一换，胎记一抹，在另一边脸上点上几个麻子，裹着手好似一个闲汉直接来到菜市口看热闹来了。 连老山蜂都不敢来，他倒是来了。 不愧是老六。 排名老六的都有点东西。 看着已经死去的岳老二，也没什么怜悯之色。 没有馈赠，没有白吃的午餐，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拿钱玩命，都是谈好的价格。 反正如岳老二之流，被抓了，或者死了其实都差不多，因为从始至终他就收到了钱，根本就没有见到背后之人。 就算是全交代也交代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情报。 就钱是真的，要做的事情是真的，如果胆子大，钱收了，事不做，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 就是现在的人比较纯真，信守承诺，答应了就会去做。 热热闹闹的一下午，最终也没有抓到几个人。 然后周胜利就上了通缉。 还有小家雀。 画像都张贴出来了。 为什么另外四个街道的顽主没有上通缉呢。 因为那四个现在已经到了西城，正跪在杜耀的面前。 为什么门内街道的顽主周胜利要跑呢，因为他是拱火的那个，相当于是主犯。 别说过去跪下道歉，自己剁个手指头都不可能被原谅。 周胜利现在正在也在找小家雀，小家雀给了他好多钱，而且还告诉他，江湖是要讲规矩的，把心放在肚子里。 放在各朝各代杀人偿命血债血偿都是占着大义的。 所以不用担心。 他信了，他跳出来了，结果现在已经上了通缉了。 周胜利是完全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手上有功夫，也够狠厉，就是见钱眼开，没见过钱，抵挡不了钱财的诱惑。 就是脑子有点不够用。 那句老话还是正确的，老天爷给了你长处，别的就会短一点。 武力强，智力就会少一点。 德才兼备的人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多。 现在他弄死小家雀的心都有了。 “杜老大，这里是1200元的彩头，全都在这里了，求您大恩大德饶我们一命。” “这都是那个门内街道的周胜利那个家伙篡导出来的事情。” “我们都是想要罢手的，可是顶不住手底下那些兄弟一直往上架啊。” 不要说他们当老大竟然这么没出息，当你成为老大，见识过上面的风景，是不会再想下去的。 “是啊是啊，都是为了街道的稳定，要是没人约束，那些个愣头青都敢去抢街上的店铺。” “那都是国家财产，他们胆子都这么大的。” 杜威看着满满半袋子纸币，用了很大毅力才把眼睛从钱上挪开。 当他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就南城那个穷地方，把人抓起来放到架子上去烤，都烤不出来几两油水，竟然真的能拿出来那么多钱？ 西城的这些人不缺吃不缺穿，但是他们是真的缺钱。 大家都是军官家庭。 这些父辈脾气可没有几个好的，不怒自威。 而且想的也很清楚，家里管着你吃，管着伱穿，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有钱多了就变坏。 所以这方面管控的比较严格。 这也是徐卫国连土烟那点钱都不想给的原因。 手头是真的紧。 他又不能让手底下的人去偷去骗去抢，这怎么说父辈也都是要脸的人物，这种事，是真的没有人能干出来。 “钱？我们是缺钱的人吗？” 杜耀一脚踹翻了钱袋子。 明晃晃的纸币散乱一地。 “老大老大，您放心，明天早上之前，那几个蹦出来挑刺的，全部都带过来任凭您发落。” “竟然敢私自绘制老大的画像，简直是不要命了。” 四个大顽主又是一顿恭维认错。 杜耀依旧不为所动。 现在事情想要解决没那么简单。 连徐卫国的命都被标上价格了，这不是交出来几个人就能轻易解决的。 对待上面，可以不要脸。 对待下面，面子就是顶破天的重要。 一咬牙说道：“以后白纸坊街道但听指令，老大一句话，我们必定遵从，每个月也会定时的拿出孝敬。” 另外四个也是连连保证。 弃车保帅，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和周胜利一样直接逃跑？那是因为周胜利已经反应过来了，他要是被逮住，基本上是活不了。 那肯定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他跑了。 而这四个的罪过明显没有那么大，是属于帮办，割点肉大概率会没事。 所以他们才会过来。 杜耀终于满意了点。 之前徐卫国也想过，一次两次的受到了严厉的抵抗。 而且还有个林豪杰经常在背地里耍点手段，需要徐卫国一直盯着，到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事情我也都清楚了，那个周胜利在哪里？你们要是能把他抓过来，考虑到你们也是被架上去了，情有可原，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四个顽主面面相觑。 这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本章完) 254.第253章 南城的纷争开始了，何雨水的不 第253章 南城的纷争开始了，何雨水的不甘心 四条街道的顽主带着任务回去了。 明面上是要找到周胜利。 然后是孙少杰、袁帅还有个刘一手，都是他们的目标。 实际上就是先把把门内街道的地盘给抢了。 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他们四个人坐拥五条街的地盘，要在杜耀的帮助下，把一直从未统一过的南城区给统一了。 明面上可以有一个老大。 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必须是徐卫国。 所以此刻他们有些焦头烂额，南城区，15个街道，十五个顽主，这弄不好就是一场大范围而且无法停止的争斗。 这么多年都没有统一的南城，根深蒂固的街道，是真没有这么好统一的。 只是他们也没胆子拒绝。 当天晚上就有了一拨人进了门内街道。 老山蜂听到了动静偷偷看了一眼，就闩上了门。 这和他一个老实人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眼角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许大茂回到家里之后，就有点心神不宁。 他是真的没想到老山蜂胆子这么大。 这要是出一点问题，要是一连串牵扯下来，是真的跑不了。 小家雀在明，老山蜂几个马甲在暗。 而一直以来许大茂都是经过五鼠和老山蜂单线联系…… 许大茂心中暗暗发狠‘要是老六小家雀被抓还没事，老山蜂要是被供出来了，那他就要把这几个人往林豪杰身上引导了。’ 有前因有后果。 有理有据，说出去也很让人信服。 他一个小小的工人哪来的胆子去做这种事。 肯定是另有其人。 “大茂，吃饭了，你手上夹根烟，小心等会烫着自己。” 许大茂最近已经在慢慢戒烟了，这玩意抽多了，对身体的损害是非常的大。 禁止吸烟，适量饮酒。 “好的。” 洗完手之后，许大茂还在考虑要不要去南城区一趟，和老山蜂当面聊聊。 现在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很不好。 无法掌控的事情，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每个人都想把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可惜这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饭桌之上，何雨水的情绪依旧不高。 因为于海棠让她喊嫂子。 何雨水现在都不叫傻柱叫哥了，也就喊许大茂会喊一声‘大茂哥’。 这还得了。 最近还发现于海棠钱大手大脚了起来，买了不少东西都是家庭日用品。 被褥暖瓶脸盆什么都有。 直到今天放学之后，于海棠还让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去了前鼓楼合同。 去收拾一个四合院。 还说那是她以后的家。 也是她的婚房。 啐，简直不要脸。 旁敲侧击之下，于海棠也不装了。 总之就是已经把许大茂拿下了。 被许大茂拿下还差不多。 就是这让何雨水有些吃味，明明是她先来的，结果竟然被于海棠抢了先。 她也没有拒绝过许大茂啊。 这时候许大茂才注意到一旁的桌子上摆了一本书。 这应该是娄晓娥放弃了织毛衣之后，新的爱好。 看来是听进去了许大茂之前说的话，没事去图书馆借两本书看。 在许大茂的心里，娄晓娥是一个生意人，是一个资本家，做别的都屈才了，现在整体环境不好，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多看几本书，系统性的学习一下，沉淀一下。 家长里短女工都不是她应该做的。 所以看到娄晓娥开始看书之后，许大茂还是很欣慰的。 “晓娥，你这是去借了两本书？” “嗯嗯，有点事情想要了解一下，快吃饭吧。” 娄晓娥很明显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说。 刚吃过饭，何雨水碗都没有收拾，就说道：“大茂哥，这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我屋的炉子都熄了，放在床边有点碍事，帮我去移到角落里去吧。” “好，好的。”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水。 之前何雨水不这样的。 娄晓娥倒是没有特别的神情，因为每天刷碗刷锅都是秦淮茹和何雨水。 许大茂路过的时候，特意瞟了一眼。 看到‘怀不上孩子’五个字。 许大茂也只能假装没看到。 这书肯定不是娄晓娥去借的，要么是回娘家拿的，要么是谁送过来的。 这结婚都小半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开始着急了。 要是再等个四五年没孩子…… 怪不得娄晓娥不愿意去见许大茂的父母。 估计已经听多了闲言碎语。 有些事情还是要加快进度了。 刚进何雨水的房间，门还没有关好呢，何雨水就抱了上来。 “大茂哥，于海棠……” 估计这俩闺蜜是真玩坦白局了，许大茂低头堵住了何雨水的嘴。 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们都没有意见，他那更不会有意见了。 换来的是何雨水更猛烈的回应。 一双小手已经摸索到腰带上面去了。 许大茂就算是再上头，也不敢在何雨水的房间直接把她拿下。 稍微一点动静传出去，他倒是无所谓，何雨水的名声可就彻底没了。 而且还要顾及娄晓娥的感受，时间稍微耽误的长一点，要是找过来。 那真就是抓奸在床了。 伸手抓住了何雨水的手。 禁止她想进一步探索的可能性。 “大茂哥，于海棠都行，为什么我不行？明明是我先来的，我早就想给你了。” “这里是在四合院真不方便。” “那伱在前鼓楼胡同的院子，给我留一间房。” 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 于海棠是什么话都往外说。 许大茂摸出一把钥匙交到了何雨水的手上。 “别说一间房了，一个院子都行，这个就是鼓楼院子的钥匙，你先收好，等我再遇到合适的院子，一定送你一套。” “大茂哥，你真好，那等到周末我们去那个鼓楼四合院看看，于海棠连房间都布置好了，焕然一新，被褥都换新了……” 许大茂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何雨水。 何雨水和于海棠不一样。 于海棠是慕强想要更好的生活，可以说她是绿茶，也可以说她活明白了。 何雨水是从小没有母爱，父亲又跑路了，摊上一个哥哥又是一个不靠谱的。 简单两个字形容就是‘缺爱’。 原生家庭的苦难。 许大茂就算不是领导，不是干部，只是一个放映员，只要一直关心爱护何雨水，补全缺失的那部分，何雨水也愿意为许大茂付出一切。 这是非常纯粹的感情。 要是于海棠第一次来许大茂家，吃的是棒子面窝窝头配咸菜，估计也就没有后续的发展了。 (本章完) 255.第254章 刘光齐写信，娄晓娥认真学习 第254章 刘光齐写信，娄晓娥认真学习 南城已经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抢地盘行动。 每天黄昏之时，都能看到一帮又一伙的年轻人。 雄赳赳气昂昂，好似在奔赴战场一样。 而因为戒严而站岗的大头兵，过了前面两天之后，都撤走了。 人有没有交出去没人知道，反正现在就一个目标，打服。 伏低做小才算完。 你们四条街联合，那其他的被逼迫的受不了，也只能开启联合，不然就要被一条街一条街的平推了。 许大茂一直想要去南城看看。 但是他又都忍住了。 现在去南城露面都有很大的危险。 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知道南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海中，有你的信。” 邮递员把信送到又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算起来刘光齐也离开四九城十来天了。 二大妈接过信件，看到是刘光齐的来信，赶忙拆开。 结果发现是白忙活，她虽然上过两天扫盲班，这字还真就是认不全，二大爷倒是小学毕业，可是现在人还没有下班回来呢。 正好现在在前院。 三大爷这个小学老师可是现成的。 “阎老师，我家光齐来信了，您帮帮读读。” 这时候也到了轧钢厂下班的时候。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刚进四合院，就听到阎埠贵声情并茂的朗读：“我们在这里挺好的，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和玉琴就分开了，住的是集体宿舍，大通铺窑洞，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我们要做的就是靠着我们的一双手，撑起一片天。” “领导说了，等我再往上升升，就给我们分配一个单独的窑洞，等宿舍建好了，也是优先考虑我们……” “一切都是为了祖国的建设。” 这信上洋洋洒洒都是充满希望的发言。 按照许大茂的理解，刘光齐这老小子不可能有这样的水平。 估计写信都是找人代笔。 或者是当地领导统一规定写信回来的。 “嚯，光齐这小子可以啊，给我们四合院长脸了，今年的先进四合院，光齐算是出了大力气了。” 阎埠贵一顿夸奖，夸的二大妈有些飘飘然。 不过信上的内容她可没有忘记：“住窑洞？连宿舍都没有？这晚上不冷吗？” “冷什么，集体宿舍大通铺。” 这好像和当初预想的不一样啊。 说好的去支援三线建设，夫妻俩共同过去优先分房子。 这宿舍都还没有建成呢。 优先归优先，有什么用啊？ 二大妈拿过信纸，放在阳光下才看到水滴浸湿信纸的痕迹。 一滴一滴，好像是眼泪滴在纸上。 这不是好像，肯定是。 二大妈鼻子一酸，当场就掉了眼泪。 这是去支援建设，怎么能连宿舍都没有呢？ “窑洞……窑洞那是能住人的地方吗？” 许大茂很想告诉二大妈，在古代就有一位奇女子苦守寒窑十八年。 不过这种容易遭人记恨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这时候一大爷二大爷还有傻柱都回来了，这几位没有自行车，回来的比许大茂慢一点。 “几位在前院干甚呢？” 二大妈拿着信就递给了二大爷。 刘光齐可是他们的心尖尖，心头肉。 老二老三就当他们是捡回来的就行。 “我嘞儿……住窑洞……” 二大爷的大眼顿时就是一瞪：“闭嘴，人家能住光齐就能住，没有谁比谁特殊。” “要哭回家哭去。” 去支援建设是好事，现在人都去了，再说什么都晚了。 要是再抱怨几句，没准好事也能变成坏事。 “怕他冷……第一季度的布票不是领了，怕他冷，就做一件袄给他送去吧。” 二大爷最心疼的也是大儿子。 封建旧社会的嫡长子。 “也好也好。” 二大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丝毫没有看跟过来的刘光天还有刘光福一眼。 他们俩衣服上的补丁就补丁吧。 这年头谁还不穿一件带补丁的衣服啊。 阎解成现在是最烦身边围着这么多人了。 感觉就像是在嘲笑他现在是个残疾人一样。 本来打算就这样离开，结果看到白莲回来了，就拄着拐杖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白莲。 这都好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莲的眼神甚至都没有在阎解成身上停留一秒，直接就掠过去了。 今天的她比往常的她回来的要早一点，脸色也不好看。 “傻柱，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回家做饭？” “好嘞。” 刚结婚前两天白莲还知道忙活做饭，过了几天之后，做饭的活就落到了傻柱的身上。 伱一个厨师不做饭，等着吃现成的？ 你是轧钢厂的大厨，厨艺这么好，人家就是想吃你做的饭。 这软硬兼施的话术，傻柱根本就顶不住。 轻松的被白莲拿捏。 又把一大爷的暗示抛之脑后了。 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很热闹。 阎解娣和小当倒是玩到一起了。 秦淮茹已经在厨房开始做饭了。 而此时娄晓娥一个人在里屋正在看书上的介绍。 上面说姿势也会影响到怀孕。 结果娄晓娥脸色红红的认真看了一遍。 这种科普性质的书，在这时候人的眼里，和压箱底的那什么图没什么区别。 刘备文学。 结果书上的这些学习姿势，还没有她现在会的样多。 没办法，都是许大茂这个老师教的好。 不过就算是这样，娄晓娥还是记下了一个最容易成功样子。 准备晚上先试试。 这肚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生八个儿子的目标实在是太远了。 “我听前面乱糟糟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啥，就是二大爷家的刘光齐写信回来了，住窑洞集体宿舍大通铺，二大妈心疼的流眼泪。” 娄晓娥听到这里也抬起了头：“外面的条件这么艰苦？” “不要拿四九城和外面比，也不要拿我们家的生活条件和别人比，外面比你想象中的更艰苦。” 娄晓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手里这本书是她妈托关系给她弄来的，而且还说北边的一个小厂子出了点问题。 她爹的身体不好，想让许大茂过去看看。 既然外面条件这么艰苦，那就不和大茂说了。 什么厂子不厂子的，哪有生孩子重要。 娄晓娥没让许大茂知道，就替许大茂做了这个决定。 “这个何雨水怎么回事，按照平时她应该已经回来好大一会了吧？这饭菜都做好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能……有点事在外面忙吧。” 许大茂也是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 其实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就是给了何雨水一把前鼓楼胡同四合院的钥匙，虽说答应以后会再给何雨水买上一套房子，但是何雨水还是去和于海棠抢地盘去了。 要不了整个院子，最起码也要有一间厢房。 (本章完) 256.第255章 偏差，调查组入驻轧钢厂 第255章 偏差，调查组入驻轧钢厂 有些事情许大茂是真的很无奈。 比如买一套四合院，最初是为了金家两姐妹。 为了躲开金一趟的监视。 结果现在房子已经被于海棠和何雨水俩人霸占了。 虽然许大茂是占了便宜，但是这件事和他的想法还是出现了偏差。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四个人的空闲时间都是周末。 这要是碰头……后果不后果的先不说，有些事情肯定是不行的吧？ 许大茂此时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脑子里回荡的都是何雨水的身影。 她是真不想被于海棠比下去啊。 今天刚到轧钢厂，椅子还没暖热，就通知要去开会。 【欢迎调查组的领导莅临轧钢厂指导工作】 看到会议室里面这样的横幅，许大茂就全明白了。 这种事不宜大张旗鼓的宣传，所以才把位置选在了会议室。 在下定决心揭开盖子之前，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要先捂着。 有句话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事最好。 还有一句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这都是前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 领导们终于腾出手过来解决肖科长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老领导肖科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三月份都快结束了。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现在宣传科的工作全部是副手在打理，这个副科长许大茂是真的不熟，就知道姓胡。 这里的不熟，说的是没有深入接触，不知道这个人的品行如何。 意思意思和不好意思还真不是一个意思。 当然现在许大茂已经是养殖组的组长了，宣传科再怎么样，也和他没关系了。 “相信关于宣传科老肖的事情，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略有耳闻，传言虽然有夸大的成分，但是基本上是属实的，调查组的领导可能会和你们其中一部分进行谈话，心里不要有什么顾虑。”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有什么说什么，不要包庇，也不要说多余的问题，领导问什么，就答什么。” 这种事想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拿出来，搞个见面会。 众人听完杨厂长的话，然后看到了依旧端在次席的李副厂长。 这一听一看，心里啥都明白了。 肖科长不在，李副厂长还在这里好好的坐着。 是谁的问题，一目了然。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生产科的钱科长年龄也不小了，但是他心里门清。 有人已经和他私下里谈过话了，不止一次，该说的他都会说，不该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当然人家向他保证了，根本就不会问。 一直坐到九点，茶水都换了第二瓶。 林副厂长今天没有偷懒，早早的就来上班了，在大门处接到人一路迎进了会议室。 “姬市长，又看到您了，没想到是您亲自带人过来。” “轧钢厂是咱们四九城的标杆，我来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劳动模范都是我过来颁的奖，大家都是自己人，工作好开展嘛。” 既然提到了许大茂，许大茂赶忙上前打招呼：“领导百忙之中还记得这点小事，一直说想要感谢您都没有机会，今天这不是赶巧了嘛。” “好说好说，现在你可是个香饽饽，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呢，要不是伱们部里的领导顶住压力就是不放人，你早就该动动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许大茂没想到这么大的领导不仅回应了他的话，而且看样子还答应了。 至于外部的压力，应该还是之前提过的二轻局，二商局。 他在轧钢厂做的越好，不仅仅证明他是一个养殖方面的人才，也间接证明了二轻局二商局里面有不少的酒囊饭袋。 也算是了得罪了不少人，只是这个得罪并没有很严重，也就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而已，并没有到得罪死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无论怎么说，无论是二轻局还是二商局下属的养殖，还是许大茂在轧钢厂这个内部的养殖，本质上来说都是在为大集体做贡献。 上次杨厂长和许大茂交完底之后，二轻局二商局还派人来轧钢厂养殖组学习了。 不仅品尝了老母鸡的味道，走的时候还各带走了几只，准备回去好好进行培育。 所以那些人红着眼珠子想要把许大茂挖走。 这没办法，许大茂这里养的老母鸡又肥又壮，有时候一天能下两个鸡蛋，早晚各一个。 而那些下属养殖场的鸡就算是是喂饱了，就是只长骨头不长肉，架子挺大没多少肉，一天能下一个鸡蛋都是优质老母鸡了，一天两个？ 那想都别想。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要是在许大茂这里亲眼所见，他们都不相信一只鸡一天能下两个鸡蛋。 是吧，自古以来…… 这是打破常规的发现。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一句，系统牧场出来的老母鸡，优质品种，必属精品。 “我是轧钢厂的工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是坚定的拿出了自己的态度。 杨厂长听的那是连连点头。 这才是他认可的好同志。 姬市长既然是提第二遍，肯定是有什么外部因素促使他提第二遍，这也说明那些人可能还没有放弃。 上面不松口，许大茂要是同意了，也算是有个切入点。 可惜许大茂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当一天和尚还要撞一天钟呢。 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 “大茂同志果然是个好同志，闲话也不多说了，这两位是调查组的杜组长和韦组长，从今天开始在轧钢厂开展工作，还需要大家多多配合啊。” 话他是说了，同不同意和他也没有关系了，随即又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面。 “这个还请放心，在您来之前，都已经安排过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对不会给调查组的领导添麻烦。” 许大茂本以为众人见过面之后就应该是单独会谈。 结果是姬市长带着调查组的两个人直接坐下开始开会了。 也没干别的事情，就是当着李副厂长的面，画出来几道红线。 这种事许大茂是第一次经历，感觉一切都很新奇。 大家也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李副厂长没事，也不用动一动。 这个盖子估计是没有掀开的意思了。 调查组的人过来，不是来掀盖子的，而是来盖棺定论的。 (本章完) 257.第256章 充满魔幻的现实主义世界 第256章 充满魔幻的现实主义世界 上午开会，其乐融融。 中午小食堂一坐，两瓶茅子入肚。作陪的还是李副厂长。 下午送有点上头的姬市长离开。 临走的时候还拍了许大茂两下肩膀。 “大茂啊，是个好同志，应该有更加前途和光明的未来，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大茂不明白姬市长这是要干什么。 这一拍不要紧。 不仅是上强度，压力也上来了。 姬市长也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问题，随即打了个哈哈又补充了一句：“老话说的好啊，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边，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知道还以为许大茂和这位大人物私底下达成什么交易了呢。 天地良心，许大茂可没有私下里和这位大佬说过一句话。 幸好杨厂长也没有在意这点细节，把这位领导送走之后，许大茂一口气愣是没敢松。 接下来才是重点。 姬市长就相当于是个领路的。 意思很简单，调查组是他的人，有事好好解决，不要搞出来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更简单的解释就是来给调查组站台的。 去什么地方办什么事，有人领着过去，和独自一个人过去，受到的肯定是两种待遇。 人情社会。 法理不外乎人情。 更别说人与人了。 和异种领导告别之后，许大茂就回到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等待着调查组的传唤。 主打的就是问什么，说什么。 这一连两天愣是不敢迟到早退。 没等来调查组的传唤，倒是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林豪杰。 这样也不在轧钢厂外面了，而是直接来到办公室，先去抓了几只肥兔子，和两只鸡。 “这些记在林如英的账上。” 林如英，就是轧钢厂的林副厂长。 前天就是他站在轧钢厂的大门口迎着姬市长来到会议室。 就算是来轧钢厂养老的，养尊处优的老神仙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也要发挥作用。 在大天朝，别说养老了，就算是供奉的神仙，也主打一个不供奉无用之神。 老老实实的在天上各司其职。 如果有神仙的话，这段时间应该是他们最困难的日子，基本上被拆的差不多了。 一起跟来的还有李学武。 自从李家和徐家断了之后，和林家的关系近了之后，这小子俨然已经是林豪杰的小跟班了。 这个热血的年纪，正是崇拜强者的时候。 城东城西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把林豪杰当大哥崇拜，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要你够勇，你也能收获一大堆小迷弟。 让许大茂疑惑的是，自从三月初的时候林豪杰带着他出去转了一圈，这都要三月底了，这突然露面总感觉没什么好事。 “大茂，走，上次你烤的鸡不错，今天再来给我当一回厨子吧。” 林豪杰说的理所当然。 李学武提着兔子的耳朵，逗弄着兔子，看着玩的玩的还挺开心。 而许大茂只感觉林豪杰这个人捉摸不透，表面上大大咧咧重情重义，实际上感觉是一个寡恩的主。 根本就没有把谁当成他朋友。 之前受伤在医院的时候，林豪杰的表现。 还有月初的时候，林豪杰说的那些话。 “我现在暂时走不开，等着调查组的人来找我问话呢。” “调查组？” 林豪杰重复了一遍。 随即就想到了李副厂长，也是他的姑父。 别问有事没事，那几本账本现在就在林家老爷子桌子上摆着呢。 “伱说那个事啊，和你没关系，你不用……等等……算了……学武，你去找找那几个人，要问现在就过来问，不问就别问了。” 许大茂：…… 这种把人主动喊过来，算是投案自首吗？ 李学武拎着兔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两个人。 正是许大茂之前见过的韦组长和杜组长。 “李少爷林公子，您二位……” 上来热情打招呼的是姓韦的组长，杜组长虽然来了，站在后面就像是个局外人。 “赶时间，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听多了，不爱听。” 林豪杰继续指着许大茂说道：“这个，许大茂，我兄弟，有问题让他赶紧交代问题。” 韦组长上来就亲切的握住了许大茂的手。 “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咱们四九城的劳动模范，是咱四九城的骄傲。” 那个杜组长依旧没有上来的打算。 这调查组来到轧钢厂两天了，也不知道调查出来什么东西了。 “两位组长辛苦了，身上的担子很重，日常要注意休息。” 杜组长可以不来，许大茂不能不说。 别的不说，这俩人一天三顿走小食堂的招待，可算是把傻柱乐坏了。 家里的生活条件比过年都强，顿顿有肉吃。 就连小军和小帅两兄弟，都对四合院傻柱这个家多了一丝归属感。 “老杜，你离这么远干嘛呢，又不是过年放炮，把记录本拿出来，看看许大茂这位好同志有没有需要作证的地方。” 这一下就拿出两个厚厚的记录本，这调查组的工作在轧钢厂是真的没白做。 “找到了，证据链齐全，人证已经补全了。” “就是大茂同志，你手里是不是有几张过期的票？这个是可以当物证的。” 许大茂：…… 好家伙，说的证据链齐全，不是李副厂长的证据链齐全啊。 而是宣传科的老领导肖科长的证据链齐全，手里的几张票都要拿出去当物证。 天地良心，这个事许大茂就和李副厂长还有杨厂长说过。 那是主动去坦白。 这调查组的来一趟，不像是来查李副厂长的，而更像是来查肖科长的。 要是肖科长知道这个情况，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当初明明劝过他来着。 人家两位调查组的组长都明言了，许大茂只能把用剩下的几张票交了出去。 “就这些了。” “哼——” 韦组长突然冷哼一声，吓了许大茂一跳。 “什么叫就这些？看看这些票，触目惊心，加起来好几百元，应该说太多了，简直是丧心病狂，触目惊心，罪大恶极。” “许大茂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为你做主，在组织审查的关键时期，以领导的权势，逼迫你去做投机倒把的勾当，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差点让我们损失一个好同志。” “老杜，快把这些都记下来，然后当做物证保存，提交上去。” “许大茂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还你一个清白。” “你所坚守的，正是很多人欠缺的，等这里事情调查完毕，我们会把你的表现完完全全的提交上去，为你请功。” 许大茂：…… 等等……这就要给他请功了？ 怎么感觉有点魔幻呢。 算了，这充满魔幻的现实主义世界。 (本章完) 258.第257章 请功，林豪杰带来的人 第257章 请功，林豪杰带来的人 等到韦组长和杜组长离开。 许大茂还没想明白他到底在哪里立功了。 只要是没过错就谢天谢地了。 难不成是他面对领导的威逼利诱恪守底线的精神？ 这点……在肖科长嘴里，肯定不是这样的吧？ 不过最重要的是调查组的这两个组长，当着林豪杰的面亲口说的，没有许大茂的事情了。 李副厂长没事，这点在许大茂的预料之内。 当你手中的权力到达一定地步之后，钱和美色就是细枝末节。 选择性忽略的细枝末节。 李副厂长虽然只是一个副厂长，可是人家有一个好岳父。 无论他在岳父面前多卑微，才把这件事揭过去，也改变不了他依旧是轧钢厂副厂长的事实。 许大茂跟着林豪杰出了轧钢厂。 上了他的解放汽车。 顺着大路就往南城区开。 林豪杰没有说话，许大茂干脆闭上眼，闭目养神。 从刚开始林豪杰的东城顽主，后面是大大咧咧重情重义，还犯过憨憨，还听说了在外面养了很多女人，接触的越多，许大茂就越觉得林豪杰这个人，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至少说话做事，有他的一套逻辑，有他所坚守的底线。 “嘿，许大茂，你看看这边，东城区现在安安稳稳平静的一批，也就是之前听说有一个团伙骗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南城可就不一样了，天天打架，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 南城现在这么乱，林豪杰也早就知道了。 车辆停在一个墙边。 墙上张贴着两张画像。 许大茂就算知道是谁，也是佯装着不动声色。 在林豪杰这里就是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都新社会了，还有这么多坏人，应该严厉打击。” 林豪杰的眼神在周围不停的扫视，余光一直注意着许大茂的表情。 完全正常。 没有激动。 没有眼神闪躲。 ‘难不成是我太多心了？’ “是啊，早就该严厉打击了，就是现在外部条件困难，暂时腾不出手收拾这些小玩意，等以后总会慢慢变好的。” 墙上的两副画像，其中一幅就是老六小家雀，就是脸上多了个胎记。 林豪杰见过小家雀，但是那种小角色他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连老山蜂基本上都见不到他的面，更别说更下面的人了。 就是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林豪杰还是联想到了一起。 不说过目不忘，记个人的面容还是简简单单。 就像是许大茂，那天晚上他认出来了，就是故意装作印象模糊了而已。 因为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不重要。 这俩人现在看着是有点相似，他的直觉告诉他没有这么简单，所以现在不仅是明面上这些人在找小家雀，林豪杰同样也在找。 就是为确认。 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算计他了？ 就是现在南城很乱，也不是他的地盘，别说一时半会了，是压根就找不到。 再加上一件事，因为之前传言许大茂归顺徐卫国当了小弟，虽然遭到了许大茂的亲口回绝，但是这事，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不是伱说莫须有就莫须有。 需要时间和事实的验证。 最近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许大茂都是认真上班，认真生活，基本上就是三点一线，四合院——轧钢厂——柳松胡同——四合院，活动范围就在东城区，哪都没去过。 直到得到这样的消息之后，林豪杰才确定之前的消息是谣言。 是徐卫国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 怪不得人家说读过书的，书香门第家庭出来的，心都脏。 这确实脏。 林豪杰又认真思索之后，既然牵扯到了西城，牵扯了徐卫国，那现在徐卫国最想弄死的俩人就是许大茂和他了。 那不是他，会不会就是许大茂呢？ 所以他才决定来见见许大茂。 许大茂没有继续接话，他早就想来南城看看了，今天终于借着林豪杰的车过来了。 街角的阴暗处，有几双眼睛盯着这辆解放车。 小街道口站岗的已经撤离了，这大街道路口依旧有站岗执勤的。 搞的整个南城像是半军管的地区。 “出城。” 车辆启动，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还好这次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该有的东西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是一个野炊营地，估计平时也没少来。 起锅烧水杀鸡上烤架。 一只鸡没烤好，又是来了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的人许大茂不认识，但是被扔下来的那个，许大茂看着还真有点面熟。 就是墙上画像上的另外一位。 按照五鼠的说法，是门内街道的老大，叫什么周胜利。 现在没有一点胜利的样子，灰头土脸的样子好是狼狈。 这让许大茂的心里暗暗警惕。 这家伙通缉令都贴满了南城，官面的人还没有抓到，倒是先被林豪杰抓到了。 这可没那么容易。 “这小子从街道上开了一封介绍信，想要出城去南边避避风头，老大您预料的真不错，不去乡下会去南边，俩人蹲守在火车站，果然就把这老小子蹲到了。” 林豪杰无所谓的摆摆手。 “废话少说，另外一个呢？” “另外一个？没有另外一个，就一个人啊……” 周胜利此刻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野外的营地，能开上解放汽车，配的还有司机。 这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存在。 林豪杰把一张画像扔在了周胜利的脑袋上。 “周胜利是吧？内门街道的老大？画像上的这个人在哪里？你们两个不是一起逃跑了吗？” “怎么是觉得他碍事半路解决了？” 看到画像的小家雀，周胜利是更加的生气了。 “我倒是想弄死他，可惜晚了一步，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提前一步跑路了，这孙子比我跑的还快。” 林豪杰换了一个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周胜利。 “抬起头，看着我。” “来和我好好说说这孙子是怎么成为门内街道的二把手的。” 能了解的消息林豪杰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他现在这么上心的原因就是，这个人出现的实在是太巧合了。 刚交了出门费离开了东城，结果南城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有几分相似，就是很大的问题。 这些事情就害怕较真，越较真越有问题。 没有问题都能查出来问题，更别说有问题了。 (本章完) 259.第258章 刘二龙，被逮到的周胜利 第258章 刘二龙，被逮到的周胜利 故事不长。 就是门内街道的二把手。 也就是小家雀。 来到门内街道时的样子，就是活生生一个逃荒过来的。 说是从太原城偷摸过来的。 就是没有介绍信的盲流。 偷偷摸摸的混进了四九城，就是想要在南城落脚。 据说之前也是个大户人家，一来二去抢的抢，交的交，就这在那片地上惦记他家的还有一堆人。 索性就卖了大宅当了盲流，一路换地方，来到了四九城。 长的丑，穿的丑，可是人家就是不缺钱。 由周胜利出面，帮他搞了一个落脚的地方，而且还给他搞了一个身份。 就这当场给了他二十张大黑十。 许大茂听到这里惊讶了一下。 这四九城的身份是这么容易搞到的吗？ 多少人削尖脑袋都吃不上一口商品粮。 “你能帮忙搞定四九城的身份？” 周胜利抬头看到了许大茂，不认识，没见过。 肯定也是一位爷。 无视是不敢无视。 “那玩意谁能搞得到啊，而是因为那小子本来就有城市户口，是太原的，来到四九城落户，这就是一个户口迁移，还需要一封介绍信，其实没有那么困难，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个能力，不说统一南城区，最起码也能是半个宣武区的老大。” “而且那小子的户籍我看了，原本叫‘刘二狗’，也不知道当初他老爹为啥给他取这名，名字都改了，改成了刘二龙，不过我还是喜欢喊他刘老二，有钱又仗义……” “我就是喜欢他这点，一身江湖习气，实在是太对我胃口了。” 说到这里，周胜利还有点佩服这个刘二龙了。 刘二龙就是小家雀，虽然不知道他那个太原的户籍是从哪里来的，真假不知道，不过拿着刘二龙的身份，现在确实是正儿八经的四九城人了。 “那你现在还想弄死他？” “他有钱是真有钱，讲义气也是真讲义气，可是他骨子里信奉的还是老江湖那一套，说什么有仇报仇，血债血偿，还说什么江湖上的事情江湖解决，官面上的人不会插手的。” “又孝敬我这个老大不少钱财，我就按照他的说法做了……” “明知道是新社会，旧社会的那套方式行不通，可我就是偏偏管不住我这双手……” 说到悲伤的地方，周胜利对着自己就是几个大耳瓜子。 “求求各位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屁给放了，这事真和我没关系，都是刘老二的问题，伱们要找去找他吧，用不着让我去给他陪葬，这多了一个枉死鬼不说，还脏了各位爷的手，就是小的罪过了。” 周胜利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林豪杰正眼都没有瞧一下。 他不仅不知道一面之缘的小家雀叫什么名字，连老山蜂的名字他都不知道。 行走江湖，谁也不会把户籍信息身份证明贴在脑门上。 “有钱？多有钱？” “据我所知，从他手里出去的钱最少有接近小两千元。” 现在这个时候，整个四九城，能拿出两千元的人真不少，但是拿两千元不当钱的，还真没有多少。 最大面额才十元，购买力很强。 林豪杰的视线又不着痕迹的扫过许大茂。 要说有钱，这许大茂一个月经手的纸币小黄鱼最起码也过千了，黑龙丹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挺清楚的。 结果让他失望了，许大茂听到这么多钱，眼皮都不抬。 “只有纸币？有别的吗？比如黄金。” 许大茂依旧不为所动。 周胜利赶忙补充说道：“他还有一布袋银元，平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出门手里抓几块银元，动不动就给谁几块拿着玩。” 说的这些形象，倒是和地主家的傻儿子差不多。 问题是就这样吃老本，有多少钱够他吃的？ 而且跑的这么快，很难不让人怀疑。 这可是一点都不傻。 林豪杰也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想法了。 这就是一个依靠金钱攻势打入内部的的事实。 也怪南城这些街道的顽主眼窝子浅，半辈子没见过大钱。 要是南城这十五个街道全部统一，那唯一的顽主老大，估计也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 可惜就是没有如果。 “你们那个街道，有没有多什么嫌疑人？什么佛爷扒手老头子，满身江湖气的那种？” 许大茂依旧不动声色，专注手上的事情。 周胜利：…… 这事问他？ 整个门内街道街道，20个社区，二十个居委会，人家正经上班生活的人，和他们这种人连照面的机会都很少，基本不搭噶。 一个街道可不是一条街，辖区其实并不小，单说最高领导是处级干部就可略见一斑，不理解的可以换算一下，一个县最高领导也是处级干部。 除非是人家主动找他，不然他可管不了这门内街道每天进进出出的人。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南城这乱七八糟的，谁会注意谁啊。” “那我再问你一句，你说的那个刘二龙，平时和谁的关系好？” “那当然是和我的关系好，他住的地方就在我家隔壁，每天晚上都会请我去胡同里面转转，要么就是在他家里小酌几杯，我们见天在一起……” 说到这里，周胜利还有点自豪。 林豪杰看了半天，这个周胜利是真的不似说谎。 有刘二龙的日子，开心是真的。 每天不是在吃吃喝喝就是在吃吃喝喝的路上，要么去后面胡同找相好的，有这样的兄弟谁能不爱呢。 现在想要弄死刘二龙也是真的。 享受完了，现在成了丧家之犬。 亏不亏那就看个人的想法了。 “这小子是没用了……” 周胜利一听那还得了，他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了，那车上的司机都是配枪的。 这荒郊野岭荒无人烟的，把他在这弄死埋了，保证一辈子都没有人知道。 跪下磕头如捣蒜。 “各位爷，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命，我都是被那个刘二龙害的……我包里有我全部的身家，就当是给各位爷的孝敬……” 林豪杰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带回去，交到公安局里面去，剩下的事情就别管了。” 周胜利还想继续求饶，车上的司机上来小手轻轻一抹，就把周胜利的下巴给卸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只手拎着就丢到了解放车上。 说这个是兵王许大茂都信。 这俩人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一个布包裹里面的小包拿出来放在林豪杰的车上。 “大茂，你觉得南城这里到底是想要搞什么？还要乱多久？” “这个……我怎么知道，对我来说，南城这么乱，只要不往这边来就行了，反正也蔓延不到轧钢厂，以前我没来过，以后我也不会来。” (本章完) 260.第259章 贾张氏归来，高光时刻 第259章 贾张氏归来，高光时刻 许大茂搞不懂林豪杰为什么会过来。 也没有必要搞懂。 怎么把他从轧钢厂的带出来的，就怎么把他送回去。 四合院内。 贾张氏经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思想改造。 终于被放出来了。 “感谢领导，感谢政府，感谢大家，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完成街道居委会好心给我的贫困补贴工作……” 贾张氏对着送他回来的小张和小吕又是一顿千恩万谢。 把这两位领导送走，贾张氏的腰杆瞬间就挺直起来了。 这卑躬屈膝的样子，她真的受够了。 这些天的生活，她只要回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天天吃的就是棒子面糊糊，一天三顿棒子面糊糊，黑糊糊的就算了，根本就吃不饱。 脸上多了不少褶皱，不是因为年龄到了，而是因为脸上的肉减下去了，所以才出现了褶皱。 只要能补回来，照样能变成圆滚滚的。 背着她的换洗衣物，抱着洋火箱就往四合院里走。 糊火柴盒这份工作，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而且现在也没胆子拒绝。 “老张，你这是回来了？” 面对三大妈的关心，贾张氏只是冷哼一声。 当初她被带走的时候，都没有人为她说话，她已经看清四合院这些人的真面目了，没一个好东西。 根本就不想想之前每个月月底在四合院借口粮的时候，这些街坊邻居也是硬生生的省出来一口借给贾家。 说起来三大爷家这么抠搜，也是支援过贾家的。 换句话说，整个四合院，大部分人家都是贾家的债主。 反正借出去的粮食，贾张氏全部都赖掉了，也没打算还。 等到贾张氏了进了中院，三大妈擦了擦手，准备去找人吐槽一下贾张氏。 “嘿，这人还不识好人心。” 贾张氏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吃了两片止疼片缓缓，然后去针线筐翻看她的存款，当初她被带走的匆忙，也不敢带在身上。 关上门认真点了三遍。 每次都少了三十元。 这是贾东旭用命换来的血汗钱。 到底是哪个没良心的偷走了？ 贾张氏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又进贼了，刚要开始嚎上两句，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要是真像上次一样进贼，不可能只少了三十元。 那就是自己人。 家里就剩下秦淮茹，棒梗和小当。 那肯定是秦淮茹。 好你个不知道廉耻的秦淮茹，东旭这才走多久啊，就开始偷他的血汗钱了…… 贾张氏越想越是这个道理。 必须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漂亮的儿媳妇。 寡妇，就算是漂亮的寡妇，也是要守妇道的。 贾张氏气呼呼的往外走，她要去找易中海。 那老东西说好的要帮她照看好贾家，结果就是这么照看的？ 都开始拿家里的钱了，是不是连野男人都领进家门了？ 外面是得了信的一群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现在已经聚集到中院。 这些人基本上不出门，见识也比较浅薄。 贾张氏这种被街道带走，关了这么久，是进了笆篱子还是进了小黑屋又或者是传言中炮局，这些都是她们好奇的地方。 怎么说，贾张氏走这一遭，也算是涨见识了。 “嚯，老张竟然痩了这么多。” “说来还真是奇怪啊，日子过的再苦，吃不饱饭喝水都能长胖，这被带走了一个多月，就这么瘦下来来了？” “还痩的这么明显……” 要说嘴巴毒，还是这些中年妇女。 贾张氏本来就是出门找人算账呢，听到这种话比吃了屎都难受。 “就你们长了嘴是吧？长了嘴就除了背后嚼舌根子，就是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嘿，我说伱个老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要是这么说话，那咱们就要坐下来好好理论理论了，前面两年，你家在四合院借了多少粮食？现在你家都吃上二合面了，是不是该还了？” 贾张氏一听要让她还粮食。 那可不行。 凭本事借的粮食，为啥要还？ 而且还是一大爷出面帮忙，怎么算都是易中海借的。 和她张翠有什么关系？ “你大下午的胡啐什么，我现在还有事，没空和你们在这里扯闲淡……” 贾张氏推开人群想要往外走。 结果有两个老婆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脚没有收回来，正好拌倒贾张氏。 一个是三大妈，一个是曹大旺家里的。 这下贾张氏彻底不乐意了，还没站起来就开始撒泼打诨。 贾张氏以前是又高又胖，这又经过了思想改造，痩是痩了不少，但是这手上的力气可不是家里这群洗衣做饭的老婆子能比的。 非要用一句话形容的话。那就是一拳一个小朋友。 一拳一个老婆子。 无论是劝架的还是拉扯的，一个都逃不掉。 许大茂回到了轧钢厂，一切都没有变。 就是心里又多了几分担心。 本来事情就已经闹的不好收尾了，现在林豪杰又主动掺和进来。 他就是害怕遭受无妄之灾。 人家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要是真让他找到了老山蜂，或者是小家雀…… 许大茂只能寄希望于老山蜂的江湖嗅觉了，一定要躲的好好的。 而且许大茂只是给与了资金支持，也就说了一句‘可以往西城发展壮大’，可没让他们去弄死谁。 老山蜂应该是很讲义气的吧？ 刚进办公室，就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点。 刘岚已经提前回家了，秦淮茹倒是还在办公室守着，拿着毛线团不知道还在织着什么东西。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下班时间了。 “下班了，下班了。” “大茂，你怎么又回来了？刘岚还说你你一般出厂之后，今天就不会回来了。” “这个回来不回来不确定，主要看有没有事情。” 今天没事，是林豪杰把他送到轧钢厂门口。 来都来了，不转一圈别人还以为他天天早退呢。 “那正好，我们一起回去。” 秦淮茹关上门之后，熟练的坐上许大茂自行车的后座。 这一起回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四合院背地里有点议论也没事，娄晓娥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人就算是议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一路上秦淮茹坐的很端正，更没有去搂许大茂的腰。 “等三月份关饷，手里正好有点布票，再把旧衣服拆拆洗洗，能给小三先做两件小衣服。” 秦淮茹说的小三，是她肚子里第三个娃。 “小帽子也快织好了……” (本章完) 261.第260章 退退退，撕衣服扯头发 第260章 退退退，撕衣服扯头发 “许大茂，秦淮茹？” “秦淮茹你快点回去吧，你婆婆回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院里的那些老婆子动起手来了，现在谁都劝不住……” “您二位快点回去吧。” “我还要去喊居委会的大妈过来……” 秦淮茹一听这还得了。 “阎解放，你等等，先别忙着去喊人，我们先回去看看……” 然而阎解放是没有理会秦淮茹的意思，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听他的爹话。 他爹怎么说，他怎么做。 至于秦淮茹……告诉她一声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要是许大茂开这个口，他还要考虑一下，秦淮茹开这个口，敬谢不敏。 这下秦淮茹彻底着急了，怎么会这样呢？ 之前看人家被抓走关个一年半载的，出来都是会通知家属去接。 这贾张氏满打满算才被街道带走一个月多几天，就这么给送回来了？ 也不让家属去接。 哪有这样的。 “大茂，我们快回去看看。” 骑着自行车原本十分钟的路程，加快速度，六分钟就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急急忙忙的往中院赶，许大茂也在后面跟着。 中院的场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本来以为这些人还在扭打撕扯呢，实际上现在都在地上坐着呢，身上也都沾满了泥土，周边散乱的是几个搪瓷的洗脸盆。 贾张氏一只手拿着她的布鞋在地上拍打，一个人面对几个人口舌上丝毫不落下风。 嘴里说的骂的太脏了，根本就没法入耳。 “张翠，今天我就把话放着，伱吃了我们家多少粮食，你就吐出来多少，今天你要是不还回来，咱去街道去派出所，我还真不信没人能收拾的了你。” “之前就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面子，你现在还敢打人了是吧，你随便骂，粮食少一两，我拆了你家的门。” 说的是一个比一个凶。 这老婆子既然是动手了，这基本上是彻底撕破脸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要只是两个人在那喊‘退——退——退——’，这样嘴上咋呼倒是好解决。 一旁还有个三大爷插不上话。 老话说的好，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 反过来也是一样，女人的事，男人也插不上嘴。 三大爷是小学老师，没课下班时间就早，所以先一步回来，听到中院乱糟糟的，就赶忙让阎解放去叫人去了。 他处理这事没有经验。 最重要的是三大妈也在地上坐着呢。 他心里也早就想要把贾家欠的粮食还回来了。 之前是贾家困难，一个城市户口，四个农村户口，一份工作一份口粮养活一大家子人，所以就算是他也不好意思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现在是一份工作，三份口粮，养活一家四口人。 别看没了一个贾东旭，这贾家的生活更滋润了。 最起码多了三个……再加上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是多了四个城市户口，这就是四份口粮。 现在他家因为阎解成的事情，真就是一贫如洗一穷二白。 顿顿都是咸菜。 这要是能把之前借的粮食要回来，最起码能解燃眉之急。 这些事情一向精明爱算计的三大爷阎埠贵心里门清。 这今天是个好机会啊。 为啥第一时间去请居委会的大妈，是因为阎埠贵早就看透了，一大爷对待贾家的事情上，一向有失偏驳。 要把这件事钉死，必须要让居委会的人出面。 一大爷？出了这个四合院，谁还认这个一大爷。 不少人早都来了，离得远远的就来看热闹。 聋老太太看了一圈，没有在地上看到她熟悉的身影，那就没事了。 只要不影响她的生活，就当是来看热闹了。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也是第一时间来到了许大茂的身边。 心里也暗暗感叹许大茂最开始说的没错。 这四合院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不让她掺和，和四合院的这些老婆子老太太保持距离是对的。 因为娄晓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些老婆子竟然能打起来。 撕衣服，扯头发，就像闹着玩一样。 她都没眼看。 这极大的刷新了她的三观。 更加坚定信心，以后少和院里的这些人来往。 秦淮茹想上前去把贾张氏拉起来。 结果贾张氏不耐烦的甩开秦淮茹的手。 她还有一笔账要和秦淮茹这个风骚的儿媳妇好好算算呢。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秦淮茹是和许大茂一起回来的，这刚下班没多久，恐怕是坐许大茂的自行车回来的。 贾张氏现在怎么看秦淮茹怎么不对劲。 感觉处处都有问题。 一大爷回来了，二大爷回来了。 看到这个情况，那还有什么说的。 直接召开了全院大会。 “贾张氏，今天你是刚回来，明明是喜事，你又搞这么一出子是想干什么？还想再被关一个月？” 众妇女七嘴八舌。 贾张氏舌战群儒。 现在再去说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 因为根本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 “你少说那些没用的，纠纷对错先暂时搁置，之前你贾家借我们的粮食，全部都还回来。” “没有借条，这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能作证，你想抵赖都没用，今天你不把粮食还了，这事没完。” 任凭贾张氏长了两张嘴，借粮食是真的。 从56年一直借到59年，三年多的时间，月月都在借。 “什么借粮食，那是救济……这事别和我说，谁提议，谁开口，你们去找谁去，我贾家，不欠你们一粒粮食。” 贾张氏越说越理直气壮。 这刚回来的第一天，可显着她了。 来来回回的都在暗示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只感觉最近诸事不顺。 以前是想着把贾东旭收为徒弟，悉心教导，一身本事全部都教给他。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养老应该没跑了。 结果贾东旭不仅是个白眼狼，还是个没出息的。 贾东旭没了之后，他又觉得傻柱是个实怔人，傻人有傻福。 之前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娶了媳妇之后，在轧钢厂聊不了几句就开始唉声叹气。 主打就是一个娶了媳妇忘了娘。 现在他的目光又看到了秦淮茹和棒梗。 这要是好好教导应该是有机会的。 就是秦淮茹不在钳工车间，没什么交流的机会。 又看到了贾张氏现在这个样子…… 心里也彻底明白一个道理。 无论他想的有多好，在贾家，就永远翻不过贾张氏这座高山。 以前年轻的时候，贾张氏也没有这么无理取闹啊。 除非是贾张氏和贾东旭一样…… (本章完) 262.第261章 当大家的目标利益是一致的时候 第261章 当大家的目标利益是一致的时候，唯一的受害者就出现了 “张翠，你的一张老脸是不要了，这事当初不是院里的大爷看你家可怜，所以才想着搭把手，现在你倒是直接倒打一耙，伱还算是个人吗？” 从之前院里知道贾家有几百元存款的时候，贾家在四合院的好人缘就彻底败尽了。 一个人，一旦在一个集体中不受待见。 那么，这个人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将会处处碰壁。 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就像是一班同学排挤一个同学，这个就是校园暴力。 工作生活也是一样，群众基础很重要。 贾张氏今天算是彻底撕破脸，把人全部都得罪了。 以前可能还有有点顾及，现在是一点顾及都没有了。 当大家的目标利益是一致的时候，唯一的受害者就出现了。 院里一个两个的中年妇女，开始了声讨贾张氏。 在场的没有一个男人说话。 “你们说我不要脸？我要是真不要脸，有些人就该被拉出去枪毙了。” 贾张氏到现在是一点都不怂。 她也不敢怂。 她一怂，这些人没准都能把她吃干抹净了。 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 “都先别说话，听我说一句。” “之前大家是在做好事，当时贾家那个样子，一个人养四个农村户口，要是没有诸位街坊邻居的救济，贾家饿死了人，咱院里也是一桩丑闻。” “现在苦难日子都过来了，都是做好事就别变成坏事了……” 易中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坐在地上的老婆子打断了，之前易中海发言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打断他的话。 积威甚重。 “老易，这事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和我们也是穷的叮当响，有一口吃的还要分出去一点，您说的也不对，就贾家有几百元的存款，就算是再穷，贾家也不可能饿死人。” “这句话说的对，怪不得这贾张氏明明一直说什么吃不饱饭，我还以为喝水都能长肉呢，结果是关起门来吃好的别人也都不知道。” “她这就是骗人。” “对，说是要饿死了，结果活的比谁都滋润，现在家里都吃上二合面了，还不想着把以前借的口粮还了，呸，这贾张氏，就是咱们四合院的吸血鬼。” 有些话男的说可能会有些不好意思，这让家里女人出面刚刚好。 许大茂看了一眼，终于有人认清贾张氏的本质了。 都说秦淮茹是吸血鬼。 那秦淮茹的吸血鬼技能是和谁学的。 那当然是跟着贾张氏学的。 秦淮茹是寡妇吸血，那贾张氏也是寡妇把贾东旭拉扯大。 这里面肯定有事。 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 反正许大茂是不知道。 易中海拿着搪瓷茶缸用力的在四方八仙桌上拍了几下。 “安静，问题要解决，你们吵来吵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一大爷的威严还是不容侵犯的，众人也都闭上了嘴。 贾张氏也停止了语言攻击。 她本来就是要找易中海去质问的。 “听我说啊……咱们都是好心……” 到了现在，易中海还想和稀泥。 三年多贾家在四合院借的粮食，就算一个月借五斤棒子面，那也有二百多斤棒子面。 前几年光景还行，这两年这光景…… 没法说。 今年的粮食可比去年前年的珍贵多了。 “而且这积少成多的总量可不少，谁家也不能一次性拿出来，这事让我看啊，既然是做好事，收回也是能收回的，太久远的就算了……我觉得一年半载的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范围。”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贾张氏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少说那些没用的，一点都没了，吃的也都拉出来了，真想要你去公共厕所挑两桶出来吧。”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最起码四五个一起过来的。 先露面的是阎解放。 这小子终于把居委会的人喊来了。 “谁要偷国家的大粪？” 居委会的吕大妈过来了。 易中海看到之后，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别看他是厂里的八级工，四合院里的一大爷，遇到居委会，他就是一个协管人员，啥也不是。 居委会的人在，就没有他说话的份。 三大爷阎埠贵心里笑嘻嘻，但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相反还还有三分惋惜一分遗憾：“老易，你是不知道，我刚回来的时候，这几个妇女同志在院里撕扯，场面很大，我都吓坏了，拦又拦不住，我也不敢拦，要是给我定上一个流氓罪，我想说理都没有地方，只能让解放去通知居委会的人过来了……” 易中海能怎么说，只能说老阎做的对。 “吕大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让小张小王来一趟就可以了。” “我能不来吗？五六个劳动妇女打架，这说出去就是丑闻，丢的不仅是我们居委会，也是我们整个街道的脸，还想挑国家的大粪，这是挖社义墙角……” “你们这个四合院啊，问题真的很大。” “也不知道你们年年的文明先进是怎么获得的。” 这吕大娘一看就是老机关了，处理这家长里短的事情，真就是轻车熟路，连消带打的，愣是没有人敢反驳。 ‘文明先进’四合院的住户至少每家过年能吃顿饺子，这个要是没了，才是大损失。 “吕主任说的对，这简直太不像话了，今天您正好来了，好好宣讲一下什么才是文明先进的精神，你们这样，真是太不像话了。” 一直不说话的刘海中也凑上来了，上来就是一顿彩虹屁。 也不担心大儿子住的窑洞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你们这么多人……劳动妇女……真是太不像话了，把你们带回居委会，要是让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这张脸呢。” 吕大娘刚往前走两步，易中海赶忙拉开条凳把位置让出来，站在旁边犹如护卫。 “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正是全院大会，什么事情大家都清清楚楚，谁也不敢隐瞒。 三位大爷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所有人都在安静的听。 这时候许大茂才知道，自从土改之后，贾家就靠着四合院的接济过日子了。 心安理得的吃了好几年。 秦淮茹估计就是这段时间学会的这个技能。 哪怕是以后日子变好了之后，习惯也改不过来了。 (本章完) 263.第262章 烦躁的易中海，恼羞成怒的贾张 第262章 烦躁的易中海，恼羞成怒的贾张氏 就像现在的贾家。 棒子面是不用吃了，顿顿二合面蒸馒头，还能炒个土豆白菜，月底实在不行，就弄点棒子面凑合凑合也能过下去。 这样的日子已经是神仙日子了。 在这个四合院中，吃不饱的家庭还是存在的。 比如倒座房的曹大旺家。 而这里，还是四九城。 别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你们这么多人拉拉扯扯的就是为了想要要回之前救济给贾家的粮食？” “什么叫救济，我们那是借。” 吕大娘厌恶的看了一眼贾张氏。 这个老虔婆今天刚被送回来，就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是在街道挂了号的问题人物。 但是她也知道，让她拿出来那么多粮食根本不现实。 去公共厕所挑一捅还回去倒是这个老虔婆能做出来的事情。 “借？有借条吗？” 这直接把人都问懵了，借条？什么借条？ 每个月借一碗棒子面还要写借条？ 这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老四九城的人还真丢不起这人。 不会真的有老四九城人会赖掉一碗棒子面吧？ 哦，贾张氏到现在还是农村户口，那没事了。 算不得地道的四九城人。 “没有借条，但是院子里的三位大爷都能作证……” “就算你们全院都能作证，没有借条……只有人证没有物证，要是诬告怎么办？” 贾张氏再一次挺直了腰杆，突然感觉居委会的吕大妈顺眼了不少。 借条？什么借？什么条子？ 她不认字，也写不来借条。 “可是贾家每个月借粮食是事实……” 贾张氏当即站了起来：“谁借你们粮食了，没有，没有，没这回事。” 这翻脸改口比翻书还快。 一大爷易中海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这样不讲理，是真不怕晚上玻璃被砸出门被套麻袋啊？ 这全院百十口子，一人一口唾沫淹不死，那一人一拳头能不能打死？ 同时得罪这么多人，连他都不敢，这贾张氏的胆子真的是胆大包天不怕死。 “吕主任，这个贾张氏在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贾家每个月在院里借粮食，我们院里的三位大爷都在现场，这事大家都清楚，任谁都抵赖不了，就是这时间太长了，大家现在想要还回来，这事是可以商量的……” “对对对。” “还是老易明白事理。” “易中海，伱要还你还去，那都是你出面借的，大家也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法治社会，耍无赖是没有用的。 吕大娘也算是明白了，贾张氏依旧是那个记吃不记打的。 “之前老易说的有道理，全部还完不太现实，居委会给大家做主，归还一年的借粮，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院里的众人相互看了一眼。 本来这粮食就当喂狗了，也没打算能要回来。 今天是因为贾张氏太过分了，所以才声讨的，能要回来一部分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吕主任，我们都听你的，一年就一年，总比没有好。” “对对对，不过吕大娘您在在旁边见证，看着贾张氏还，不然您这边一走，她就又不认了。” 吕主任的视线落在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仿若未觉。 甚至懒得争辩。 “张翠，你不说话是不是同意归还？” “这事和我没关系，你们要还，找老易去，是他出面做主，借也是他说的。” 易中海脸色很难看。 这张翠是非要把他拉下水了。 这就像是个牛皮，沾上就甩不掉。 “我确实出面了，也有责任，这样我拿出十斤白面，算是我给大家的赔罪。” 十斤白面，能换五十斤棒子面。 事实上，之前贾家每个月借粮食，大头就是易中海拿出来的。 街坊邻居你一碗我一碗也就能凑个几斤面。 这也就是架不住经年累月。 这十斤白面基本上能偿还一年的一半了。 院里邻居不包括易中海，加在一起一年也就能借个百十来斤。 “贾张氏，还缺多少你补上。” “凭什么让我……” “不补上，今天刚回来是吧，也别在家里睡觉了，街道上你的床铺还在呢，我再把你送回去。” 贾张氏：…… 那种鬼地方她再也不想去了。 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没胆子反对。 “我们家没粮食……” “没粮食就用钱抵。”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要么给钱，要么给粮食。 没有粮食也不想给钱，正好看到了低眉顺眼的的秦淮茹。 此时恰巧四合院的人都在。 正好好好教育教育秦淮茹，省的她天天扭扭捏捏勾三搭四。 “秦淮茹，你过来，你是不是在家里偷钱了？少了三十元是不是你拿的？” 秦淮茹：？？？ 从家里偷钱？ 贾张氏竟然对她说这种话？ 这么多年在贾家当牛做马的孝顺，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家贼？ 简直岂有此理。 已经放学好大一会的棒梗，突然听到家里丢了三十元，也顾不得在外面看热闹了，转身就往家里走。 本来以为事情要解决了，突然又牵扯出来一桩家丑。 没关系的邻居也都不走了。 诶，这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就是来了嘛。 “偷钱？你拿我秦淮茹当什么人？我没有这么不要脸，想知道是谁偷钱，你去问问你的宝贝孙子最近都干了什么事情吧。” 贾张氏有些懵，难不成是家里棒梗偷的？ 好你个秦淮茹。 就算是棒梗偷的，你也应该主动承认担责才对，棒梗还那么小，本来就有小偷的名声，这要是再做实了，以后在四合院里还怎么能抬起头做人。 棒梗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当妈的不给孩子背锅谁替孩子背锅？ “秦淮茹，你别啥事都往棒梗身上推，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棒梗那么乖……” 棒梗乖不乖，这个事院里的邻居很有发言权。 之前四合院里无论是谁，基本上出门都不怎么锁门，连锁都没有。 现在家家斥巨资买了锁。 防谁谁心里应该有数。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谁稀罕你那点钱，我算是看明白了，棒梗不学好，都是因为你宠的了。” 这下贾张氏是真的有点慌了。 秦淮茹根本不接茬。 棒梗的名声坏了，学习又不怎么样，以后长大了介绍对象人家过来一打听。 能成的亲事也得散了。 那贾家岂不是要绝后？ (本章完) 264.第263章 贾张氏的恨意，棒梗的怒恶 第263章 贾张氏的恨意，棒梗的怒恶 这秦淮茹是要掘他们老贾家的根啊。 这下贾张氏真的汗流浃背了。 赶忙掏出十元钱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上。 “还缺多少用这些补，不完一定要还给我。” “秦淮茹跟我回家，家里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这一次没有人再拦贾张氏了。 铁公鸡今天终于拔毛了。 全院大会在中院。 贾家也在中院。 贾张氏刚打开门，就看到棒梗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针线筐。 “我的钱呢？谁把我的钱拿走了？” 贾张氏：…… 她的钱藏在针线筐里，丢了三十元，当然要换个地方了。 棒梗这个死孩子把针线筐都端出来了。 这只能说明丢的那三十元都是棒梗偷的。 “张翠，还有秦淮茹，你们看好你们家的孩，偷自己家的就算了，要是偷偷去了街坊邻居家被逮到，到时候送到少管所里面，别说是我了，街道的领导都说不上话。” “伱们啊，好自为之吧。” 吕主任就这样走了，走的时候看看了一眼四合院的众人。 这就没有几个靠谱的。 这些个中年妇女在院子里打架，要是都带进居委会，今年别说先进了，不被通报批评就不错了。 一个贾张氏，就已经败坏了不少名声。 贾张氏有心想要质问棒梗，院里这么多人她也说不出口。 只能强硬的拉着棒梗要回家。 有事先回家。 关上门慢慢说。 是打是骂也不能让外人看到。 可是棒梗当场扔了针线筐，甩开贾张氏的手。 “把我的钱还给我……” 许大茂已经看不下去了，忍着不能笑是很辛苦的好伐。 吕大娘都走远了，易中海喊了一声散会，率先回屋了。 贾张氏的体重虽然减下来一些，每天纳鞋底手上还是有把子力气的，不然也不能一个打好几个。 抓着棒梗硬生生的把他拉回了家。 根本不理会棒梗的哭闹。 许大茂和娄晓娥往后院走，何雨水也跟了上来。 有些不愿意回家，就在中院等着看热闹。 何雨水系上围裙就开始做饭。 没等来秦淮茹，倒是等来了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声。 之前是秦淮茹想打，贾张氏拦着。 今天是秦淮茹没有拦，贾张氏打的一次比一次用力。 棒梗想跑都跑不掉，贾张氏的一只手就像是钳子一样，抓棒梗抓的死死的。 小当害怕的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后拽着秦淮茹的衣角。 “让你偷钱，让你偷钱，你偷了三十元哪里去了？” “还不快拿出来。” 秦淮茹越看越心疼，于是拉着小当就想走出去。 “秦淮茹，你干嘛去？” “我为了一口吃的去做饭。” 贾张氏暂缓了打棒梗，也是让自己喘口气。 以前是大孙子不舍得打，现在是不打不行了，都快彻底歪了，竟然敢偷她的钱，这次必须要好好教训一顿。 让他长长记性。 “现在家里凑合凑合也不缺那两口吃的了，以后许大茂家你就别去了，离他远点。” 秦淮茹看向桌子上早上的剩菜，一盘白菜连油星都没有。 能吃好的，谁吃坏的啊。 “答应过的事情，哪有随便反悔的，而且您想多了……” 秦淮茹说完就拉着小当走了出去。 身后又是贾张氏打棒梗的声音。 这次是在撒气，好像更用力了。 外面是几个妇女还没有走，听着棒梗的惨叫，说的是明天要去找一大爷商量一下，现在粮食不好买，不如把钱分分好了。 看到秦淮茹出来，几个人第一时间就让开了位置，现在整个四合院都知道秦淮茹是许大茂家的保姆。 得罪不起许大茂，间接的也就不想得罪秦淮茹了。 “棒梗还小，打坏了怎么办，你就不劝劝？” 秦淮茹只是摇摇头。 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她在家里是没有一点做主的资格。 现在也没有。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棒梗又不是他的儿子。 没准贾张氏这么一打，要是真有效果了，把棒梗打的改邪归正还是一件好事呢。 小当伸手想让许大茂抱着她。 “许爸爸，奶奶好吓人。” “能不能不让她再打了啊。” 许大茂把小当抱在腿上：“这事啊，你妈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 至于小当喊许爸爸，娄晓娥听的也不是一遍两遍了。 现在基本上就是默认了。 这边的晚饭吃完，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棒梗的哭声。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 秦淮茹一直假装不在乎，现在听着也是有些心烦意乱。 “这不会把棒梗打坏吧？” 这明明是吃饭之前许大茂说的话。 “她不是一直很宠棒梗吗？下手应该很有分寸吧？” 秦淮茹终究还是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刷了碗就往中院赶。 贾张氏是故意的，她恨秦淮茹不听她的话。 她恨棒梗偷钱。 从小就偷钱，还专挑大钱偷，长大了还得了？ 她恨她今天回来，秦淮茹连晚饭都不给她做，就去帮许大茂做饭。 打棒梗，就是在撒气。 慈母多败儿，还是应该多动手教育。 “钱呢？那可是三十元……” “了，都了。” 细细看去，贾张氏拿着鸡毛掸子下手是真狠，而且是扒掉棒梗裤子打的，肉眼可见的红肿和血丝。 “让你，你哪里去了……” 棒梗此时的怒气值已经忍不住了。 以前秦淮茹打他的时候，再不济他还能跑。 今天贾张氏死死的拉着他的一条胳膊，想跑都跑不掉。 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 还能活动的另外一只手，手腕翻转，藏在袖子里的刀片就出现在了手中。 猛然一个翻身。 背手出刀，寒光一闪。 棒梗挣脱了束缚提着裤子一瘸一拐就往外面跑。 他现在只想离这个奶奶远一点。 一点都没有以前和蔼可亲的样子，这样的奶奶一定不是他的奶奶，一定是假的。 他的真奶奶肯定不会这么打他的。 棒梗刚打开门，就看到刚走到门口的秦淮茹。 秦淮茹瞬间就愣了，借着屋内的灯光，看到棒梗肩膀上的血红。屋内是贾张氏两只手捂着脖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指缝之间血红色滴落。 “啊——” “杀人啦。” 秦淮茹下意识的就喊叫了出来。 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婆婆。 此刻的她六神无主。 她这一嗓子比棒梗的哭声大多了，瞬间就穿透了整个四合院。 (本章完) 265.第264章 婆媳进医院，李副厂长的心思 第264章 婆媳进医院，李副厂长的心思 “快快快，病人失血过多，快送进急救室。” “快快快，病人有很大概率早产，快送去观察室，稍有不对，立刻送进手术室。” 大晚上的红星医院里面着急忙慌的送来了两个病人。 一个是刀片划伤了脖子。 一个是晕倒了。 等到秦淮茹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许大茂。 还没有说话，眼泪就流出来了。 “病人现在要好好休息，情绪稍微不稳定就会引发早产，孩子太小，要是早产对身体有不可逆的损伤，以后可能都无法生育，孩子也保不住，病人注意点。” 医生过来说了一下注意事项，转身就离开了。 然后进来的是两个帽子同志。 秦淮茹紧紧抓着许大茂的手不放手。 “不用害怕，也不用着急，就是来和你了解一下情况，现在走访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您的儿子贾梗用刀片不小心伤到了您的婆婆，也就是孙子划伤的奶奶，都说你是第一目击证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秦淮茹摇摇头。 “好，那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伱先好好休息，后面有进展我们还会过来的。” 等到两个帽子叔叔离开之后，秦淮茹的一双眼睛看着许大茂。 眼里全是祈求。 “棒梗……棒梗会被抓起来吗？” “这个……大概率没什么事，主要是他年龄很小，只要贾张氏那边坚持是意外是不小心，不追究，应该问题不大。” 这样秦淮茹终究是放心了一些。 就是棒梗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昨天晚上就跑了，一直没回来。 昨天秦淮茹喊了一嗓子，棒梗很害怕就直接夺门而出，碰了秦淮茹一个踉跄，然后秦淮茹就感觉天旋地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平时挺凶。 胆子是真的挺小。 最后还是易中海去借了一个板车，拉着婆媳俩来到了医院。 许大茂来了医院，然后安稳之后回去，今天又来了。 “我说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啊。” 娄晓娥带着小当提着饭盒过来了。 秦淮茹赶忙收回了手，就算是许大茂的脸皮很厚也是老脸一红。 娄晓娥大大方方的的坐在床边：“一直都是麻烦秦姐帮我做饭，今天也该秦姐尝尝我的手艺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很容易掉眼泪。 生病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受委屈的时候，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秦淮茹又流出了眼泪。 家里就剩下婆媳俩大人，还一块进了医院。 这身边没个人照顾…… “我婆子她怎么样了？” 都这个时候了，秦淮茹还没有忘记贾张氏。 明明已经很不待见那个女人了，结果这个时候没有忘记还想着人家。 确实是个顾家的。 “她啊，好着呢，脖子确实被划了个伤口，流了不少血，其实伤口不深，缝几针包扎一下就没事了，比你醒的都早，医生都说了，你才是让人担心的那个。” “而且一大妈做好饭带过来了，我们是一起来的。” 许大茂和娄晓娥一人一句，算是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提及贾张氏。 贾张氏就算是该死，也不能是棒梗动的手。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在病房待下去，他还要去轧钢厂上班。 棒梗这小子……果然是个白眼狼。 不过是真的狠啊。 刀片说上就上，就和不顾后果的精神小伙一样。 胆大妄为，胆大包天。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丝毫不考虑后果。 估计也是被贾张氏打急眼了，用鸡毛掸子抽了一个多小时。 就算是控制力道没用力抽，这也是酷刑了吧？ 以前有多宠，现在打的就有多狠。 属实是两级反转了。 刚到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直接拉着许大茂去了门卫室。 “大茂啊，都是看你提前下班，倒是第一次见你上班迟到。” “四合院人多，乱糟糟的，见天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什么迟到不迟到的，也不用每天签到。” “说的也是。” 这几天马科长很烦。 每天都要被调查组拉去问话，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还有宣传科的那些人，也是一个都少不了。 小声的说道：“这调查组的怎么更像是在找老肖的小辫子？” 许大茂根本就不接这一茬，调查组是领导，人家做什么轮不到别人指指点点，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管他们调查什么呢，咱们就遵从厂领导的意见，问什么说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反正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马科长看许大茂这么自信，也是放心了。 要牵扯，许大茂以前可是肖科长的下属，许大茂都不担心，那那就更没有必要担心了。 只要李副厂长好好的，那他就一点事都没有。 “对对对，李厂长现在就是巍然不动，他不动，我们才放心。” 提到李副厂长，许大茂又想起来一件事，他手里的一叠票还是李副厂长让他处理呢，现在还没有结账呢。 这调查组的都来轧钢厂这么多天了，李副厂长也没有催过他。 这就是说明，李副厂长是真的不缺这点钱，不然早就过来开始暗示了。 总不能等调查组的人离开之后，许大茂才去结账。 出了门卫室许大茂就直奔李厂长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 闲话扯了十多分钟，许大茂才掏出来一叠大黑十。 接近千元的大黑十。 李副厂长不动声色的把这些钱收进了抽屉里面。 “大茂啊，你这可是真的帮我大忙了啊，以后在轧钢厂认真工作，我看今年的‘优秀干部’还得是你啊。” 许大茂连连不敢当。 又寒暄了一会，才提着半斤茶叶回到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拿着一叠大黑十点了一遍。 按照市场价，一分没多，一分也没少。 但是李副厂长心里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他的那些票，现在一张都没有出去。 至少没有在四九城出去，上面他做了一些特殊的记号，只需要去查一遍就能看清楚。 要么是票卖出去了，只是人家暂时还没有拿出去消费。 要么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卖，留在了手里。 就像是肖科长的那些票一样。 就算是过期了，都没有拿出去。 许大茂是个肥羊。 这是李副厂长的第一反应，也是最明确的认知。 要么是资本家的女儿……要么是许大茂参与了黑龙丹的利润分成。 (本章完) 266.第265章 四月，贾张氏利己的想法 第265章 四月，贾张氏利己的想法 棒梗被抓了。 这没有一点意外。 可以逃跑一晚上。 可以不去学校上课。 也可以中午不回家。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小孩子，没有藏身之处，没有别的窝点，没有地方吃饭，身上就算是还有不少钱，不过就算是成年人没有介绍信，都住不进招待所，更别提棒梗了。 刚在四合院露面，就被蹲守的帽子叔叔抓到了。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进到四合院，他一直躲在南锣鼓巷的胡同里，来到大街上，就被按头了。 没有任何废话，就从棒梗身上搜出了他那个刀片。 五鼠要是知道了棒梗拿着划兜的刀片去划脖子，恐怕也要给棒梗竖起一个大拇哥。 这已经不是贼了，脱离了小偷的范畴，如果成年，就应该称之为悍匪。 整整一个星期，贾家就没有冒过烟。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关于棒梗用刀片把他奶奶送进医院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已经从小偷升级为持刀伤人的歹徒了。 倒是冉秋叶又来过一次，知道人都在医院里面也就再也不来了。 传言是真的。 棒梗在她眼皮子底下变成这样，此时她已经开始怀疑，她所学到的，所坚持的，到底对不对。 最终只能把棒梗归于例外。 这样的问题学生，也就出了这一个。 时间也来到了四月份。 调查组的人在轧钢厂吃的好睡的香。 该调查的也都调查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们准备再往后等几天。 月底没有贾家借粮食，四合院也很安静。 “许大茂，工资……” 财务的小姐姐看了看许大茂的工资，最终没有念出来。 点了七十二元交给了许大茂。 “你好，我代领一下保障养殖组秦淮茹的工资。” 基本没有多费什么口舌，作为秦淮茹的领导，很容易的就把秦淮茹的工资领到了手，也就是签了个字而已。 等许大茂赶到医院的时候，秦淮茹已经能下床了。 槐差一点就没了。 就差那么一点。 贾张氏一直都能下床，但是她这么多天一直享受着一大妈的送饭服务。 别深究，深究就是易中海欠她的。 许大茂把工资交给了秦淮茹，虽然最后这一周没去轧钢厂上班，依旧是全额发放。 许大茂说她没缺勤，她就没缺勤。 人在情绪脆弱的时候，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就流泪。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许大茂，要不是护士就在旁边，估计能钻到许大茂怀里。 都说患难见真情。 是许大茂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把她抱上了架子车。 这几天又是娄晓娥和何雨水的照顾。 要说家人，这才是家人。 而不是躺在隔壁的肥猪，不影响活动，也不影响做饭，偏偏躺在病房里面不愿意下床，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别人的照顾。 躺在隔壁的是贾张氏。 哪怕是医生已经告诉她可以出院了。 因为秦淮茹的事情，许大茂周末都没有出去，没去兑现于海棠的承诺。 也间接的放了何雨水的鸽子。 贾张氏正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大妈的送饭服务，对她来说，这都是易中海欠她的。 损失了四十元，再加上这些医药费，都快小一百了。 这些天她已经尽量的不去想棒梗了，只要想到棒梗的眼神，挥舞刀片的狠厉，那是想要刀掉一个人的眼神。 那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眼神。 她是真的害怕了，比进街道的小黑屋思想教育都害怕。 毕竟在小黑屋里没什么生命危险，现在这是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而且危险是来自于她一直宠爱的大孙子。 至于反思是不是因为下手打的太重了，那根本不可能。 怎么能说自己错了呢。 只能说教出来一个白眼狼。 今天也是她们婆媳二人出院的日子。 不仅是许大茂过来了，一大爷易中海也过来了。 几个人汇合之后，哪都没去，直接就去了帽子局。 到地方的时才发现居委会的吕主任已经提前一步到了。 辖区出现这种事，她难辞其咎，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贾家简直是她的克星。 贾张氏简直是她的克星，秦淮茹倒是个好相与的。 “这位是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这位是轧钢厂的许大茂许科长。” 吕大娘早就知道四合院出了一个小领导，只是一直没时间认识，前几天那是去处理问题去了，也不好当着院子里那么多人的面去聊亲近。 今天倒是一个好机会。 许大茂和帽子叔叔握手先认识了一下。 “早就听说咱这一片出了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一直没有机会见一面，今天这不是巧了……” “确实，大家每天工作都挺忙的，今天还真是赶巧了。” “这说的哪里话，为人民服务才是第一位。” “南局长，吕主任，我看咱们还是先把正事处理了。” “好好好，先办正事。” 易中海站在贾张氏旁边，一句话都插不上。 非要形容一句的话，那就是‘吗喽’。 这让易中海想起了十八岁刚厂的那年，那年十八，站如喽啰。 很快棒梗就被带了上来。 衣服脏不拉几的，头发也没有洗。 看样子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人身伤害。 “秦淮茹，张翠，今天你们既然都过来了，那就把这件事处理好。” “张翠，你是否追究贾梗的故意伤害罪？” “领导同志，棒梗是我孙子，我肯定……” 说到一半，贾张氏看了一眼棒梗。 这棒梗的眼中全是仇恨。 这混小子白眼狼带回家……万一再有下次了呢？ 那她能躲过这一次，还能躲过下一次吗？ 贾张氏迟疑了。 易中海着急的拉了一下贾张氏的胳膊。 秦淮茹也是喊了一声‘妈’。 “这可是您的亲孙子，贾家的根……” 然而贾张氏依旧不为所动。 “同志，棒梗这孩子大了，他妈要去厂里上班没时间管，我现在又管不住他，能不能麻烦伱们帮我们管教一下孩子？” 在自身安全和贾家的根之间。 贾张氏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自身安全。 “你少说些有的没的，我们是人民警察，没有帮你教育孩子带孩子的义务，你要是追究呢，贾梗这孩子故意伤害罪是没跑了，最起码要往少管所关上个一年半载。” 贾张氏一听就乐了。 才一年半载？ 都说皮孩子去当兵，当兵回来就老实了。 坏孩子犯了事进铁笆篱子关上一两年，出来就听话了。 (本章完) 267.第266章 心狠手辣，嘴硬的棒梗 第266章 心狠手辣，嘴硬的棒梗 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啊。 教育棒梗改邪归正走正道的好机会。 “追究，追究棒梗的一半责任。” 贾张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当奶奶的要亲手把亲孙子送进监狱。 这已经可以评为年度最佳乐子人了。 在一个被老人说不孝就抬不起头的年代，进了局子，那就会被更加的瞧不起。 就像之前贾张氏在全院大会上说秦淮茹偷家里的钱。 不管秦淮茹到底有没有偷，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了，这就是长辈的特权，说你怎么你就怎么样。 要不是整个四合院都知道贾张氏的德行，指不定要在背后怎么戳秦淮茹的脊梁骨呢。 旧社会的时候，老父亲一句话，去县衙告儿子都能直接派官差把不孝子拉出去处死。 当父亲的决定孩子的生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张翠，你认清一下现实，没有追究一半的问题，要么追究，要么不追究。” 棒梗听的很清楚，他这个奶奶要追究他的责任。 果然他的亲奶奶已经不见了，这个一定是假的。 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亲奶奶都会原谅他的。 “妈，棒梗可是您的亲孙子，伱要是追究他的责任，他就要进监狱，出来之后他的名声就坏了啊。” “以后娶不上媳妇，这就是掘了贾家的根啊。” 到了现在秦淮茹是真的有点慌了，她可以不在乎棒梗，但是她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棒梗进局子。 “屁，你现在觉得棒梗还有名声吗？学校的老师都过来找我谈过了，暂时给棒梗办理了休学，相当于是劝退，以后再也不用去学校了，因为学校不招收有前科的学生。” “别说以后了，现在棒梗已经彻底废了，不好好的教育矫正回来，以后他就只有杀人枪毙一条路。” 贾张氏说完伸手制止了秦淮茹继续说下去：“我追究棒梗的责任，就是他用刀片划伤了我的脖子。” “是这个坏老婆子一直用鸡毛掸子抽我，一直抽，我到现在坐下来屁股还疼呢，我拿刀片伤她，那是她活该，谁让她打我的，这个坏老婆子不是我奶奶，我奶奶没这么痩，我奶奶也不会打我……” 许大茂听到‘我奶奶没这么痩’差点绷不住。 有一说一，贾张氏在街道的小黑屋一个多月也就痩了二十斤左右，主要就是脸没有以前圆润了。 棒梗的一顿控诉，说的贾张氏面色有点尴尬。 她当时确实是有好好教育棒梗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看看，结果秦淮茹根本不搭理她。 打了是打了，结果是白打。 现在人的思想就是一个，那就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爷爷打孙子更是天经地义。 棍棒底下出孝子。 帽子叔叔问了一句：“你是觉得你没错是吗？” “对，我没错。” 棒梗回答的斩钉截铁。 “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秦淮茹：…… 贾张氏：…… 这一年半载，是不是要一年起步了？ “您可就这一个大孙子……” 秦淮茹都快哭出来了。 贾张氏现在更担心她睡着之后，棒梗给她一刀了。 说的话满是恨意。 这没有管教回来，绝对不能让他进家门。 一年就一年吧。 “张翠，这是最后一次问询，你是否追究贾梗的伤害责任？” “追究，同志，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把棒梗给调理好啊。” 贾张氏是的慌，是真的想把棒梗调理好，这个事情她还没试就觉得做不到，所以直接交给了帽子叔叔。 这个算盘打的是真的响。 她也是真的怕。 既然现在要追究棒梗的责任，那有些事情也就要拿出来说说了。 贾张氏不追究，那一切都好说。 之前帽子叔叔也是当贾张氏不追究来做的，就是把棒梗关在了小黑屋，每天管饭，连提审都不需要。 那现在就不一样了。 原因已经有了，挨打反抗。 那凶器呢？ 一片明晃晃的刀片被拿了过来。 这玩意稍微有点经验的老公安，都能认出来，这就是四九城佛爷的作案工具。 普通的小偷不能称为佛爷，也用不着这样的刀片。 “贾梗，刀片哪来的？” 这话问的许大茂顿时一惊。 糟糕，他竟然忘记了这一茬。 棒梗的刀片哪来的，那肯定是五鼠给他的。 要是五鼠真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抓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都有可能被南城的事情牵连出去。 许大茂自觉自己抗不过酷刑，那么能抗过酷刑的就是极少数人。 五鼠……要真是被抓，除非他死了。 幸好今天跟过来了。 棒梗脖子一歪，硬着头皮说道：“我捡来的。” 直到现在南所长才打开棒梗的卷宗，要是贾张氏不追究，这卷宗也就不用打开了。 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就是棒梗的资料，从户口到学校。 还有这连天片警的走访记录。 看着看着南所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个贾梗年龄不大，问题不小。 还是个惯犯，而且用刀片也不是一次了。 “从邻居何雨柱家里偷五毛钱和一块手表，价值100元的手表被赎回，在学校用刀片划伤了同学，赔了五元钱，在家里又偷了三十元存款，这些记载都没错吧？” 秦淮茹听完愣了一下，这是要算旧账了？ 贾张氏心里虽然也有点慌，但是只要能把棒梗教育好，不再玩刀子伤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就这伤口还没有拆线呢。 要是换个管制刀具，这一下没准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坚定了信心。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沉默，就是在默认。 “我没有，我没有拿傻柱的五毛钱，也没拿他的手表，我也没有偷家里的钱，我要我奶奶一定会给我的，我也没有划伤同学，我就是随意划了一下，谁让他的衣服一点都不结实，直接就割穿划到肉了……” 棒梗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不承认。 许大茂在等，要是棒梗说出来五鼠，那他就要提前通知五鼠跑路了。 可惜帽子叔叔现在是根本不信棒梗的话，秦淮茹的沉默和贾张氏的沉默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再问你一遍，刀片哪里来的？” “捡来的。” 棒梗依旧嘴硬。 五鼠交给他本事，他要讲义气，不能把鼠鼠卖了。 (本章完) 268.第267章 棒梗被贾张氏亲手送进少管所 第267章 棒梗被贾张氏亲手送进少管所 小年轻血气方刚讲义气，等年龄越来越大，什么义气朋友都没了，就剩下利益了。 别说心甘情愿为兄弟朋友蹲局子了，刚被按头，人家什么都没问呢，就全部交代了。 就是要立功，就是要减刑。 除非有足够多的利益驱使。 许大茂觉得五鼠很重要。 要是五鼠被抓，就可能要出大问题。 棒梗头铁嘴硬也要不愿意把五鼠供出来。 对于帽子叔叔来说，大街上小偷小摸的他们见多了，真要是全部抓起来，溯本正源，那没准局子都关不下，总不能全部都拉出去毙了。 而且少管所里面类似于贾梗这的问题儿童实在是太多了。 局子里面也是一样，偷东西是最低级的，更多的是入室抢劫，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既然棒梗不想说，他们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一个小偷，其实真的无所谓。 而且有些地方，活跃在火车站的小偷小摸，那都是当地养的鹰犬，养的狗。 摸到的包第一天也不敢乱动里面的东西，老老实实的供奉起来，祈祷没人来找他，等个两天没人找，没人通知他交出去，才能把包里的东西或者钱拿出去二一添作五给分了。 里面的门道多着呢。 棒梗这么小，什么都不清楚实在是太正常了。 而且东城……这些江湖人也是有人罩着的啊。 “那事情就很明显了，贾梗是惯犯，因不满十六周岁不予刑事处罚，需要进少管所接受管教，至于多久，需要先看贾梗前三个月的表现。” 许大茂听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长舒一口气。 棒梗听完就开始拼命挣扎，什么少管所，他才不想去呢。 “我要去学校，我要去上学……” 可惜就他的小身板，手上也没有刀片了，怎么可能挣脱这些基本上都是退伍转业的兵哥哥。 “妈妈，奶奶，我想去学校……我想去上学，我想回家……” 秦淮茹伸出了手，最终又无力的放下来。 抓不住，也留不住。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少管所就是棒梗的家。 一代盗圣，刚拜师学艺，踏上正途，还没有出山，就先进了少管所。 出师未捷身先死。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棒梗进了少管所，这个事，相信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南锣鼓巷。 许大茂本来就是吃过中午饭去领了工资，然后才去的医院，办完出院手续之后，就来到了这里。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时间也都到了下午五点了。 没错，是下班时间了。 南所长亲自出门送这些人出去。 出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拉扯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 “你们先回去吧，记得和晓娥说一声，我还有点事晚点回去。” 尽管秦淮茹现在依依不舍，也只能跟着一大爷贾张氏先走一步。 居委会的吕大妈，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她的工作包就先离开了。 有心思想留下来，但是感觉不合适。 两个人进了路口的国营饭店，看到是南所长过来了，直接就领进了小隔间。 有包间，但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许大茂知道这个南所长是故意的，所以也就顺水推舟的留下来了。 这有执法权，到哪里都是香饽饽，谁敢说没有求到这些人的时候？ 有机会，许大茂当然也不会错过。 说是所长，就是一个片区的辖区，级别是科长，下属是十几个片警加几个办公文员，这就是全部了。 像居委会的吕主任，也能喊一声主任，但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副科级别，一个街道下面的居委会最起码有十几二十个，总不能都是科长，也有可能是科员。 这个要看人，就不一一赘述了。 “这个贾梗，问题不小，按照正常来说，最起码也要劳教三年……” 刚才这位所长说的可是先送进去观察三个月，可没说什么三年。 这让许大茂有些搞不懂。 “不过这事处理起来也简单，这样的小孩子太多了，指望在里面改正是不现实的，因为少管所里面都是这样的，一堆坏孩子凑在一起，是没有办法学好的，里面根本就没有好孩子的生存空间。” “许科长，咱们往近了说，都是南锣鼓巷社区的，往远了说，也都是交道口街道，我看那个贾家也挺不容易，我给你个面子，你觉得那个贾梗应该关多久合适？” 许大茂突然有点后悔。 他是不是对秦淮茹太上心了？ 一个寡妇，他又是把工资帮她带到医院，又是一起来到这里。 这南所长没准就是看出来了什么。 伱说谁没事喜欢往寡妇眼前凑呢？要说没有非分之想才不对劲。 这就相当于南所长看出来了，还要卖给许大茂一个人情。 就是如此的苦心积虑，肯定是有事相求。 而且也不是小事。 这又让许大茂迟疑了，他就是轧钢厂一个养鸡的，事情比较严重，他还真的搞不定。 “贾梗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犯错就要改正，挨打就要立正，这个事我相信南所长一定能处理好的。” 聊了两句，几个菜已经端上来了。 人家不认识你，根本就不会搭理你，自己小心翼翼的去端。 ‘禁止无缘无故殴打呵责顾客’这标语也不是随便张贴的。 但是这里不一样，南所长的面子，你是国营大饭店也是要两分，包间都进了，还要让客人亲自去端菜？ 那不能够。 一瓶汾酒两个人很快下肚。 许大茂也就是尝尝味，可不敢再酗酒了，要时刻保持拥有独立思考的脑子。 话也逐渐的说开了。 “我和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当年那可是一个战壕的兄弟……” “那真是太巧了，我和马科长也熟的很呐。” “可是我的运气就是比他差一点，他回来三年升副科，两年就转正了，我这虚度七八年，到现在还是一个副的……” 说到这里，许大茂才明白过来，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南所长。 这要是个副的，那他这个所长也要打上一个问号。 应该是副所长才对。 职级副，你的职务应该也是副的，特别是这种拥有执法权的实权部门。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事啊，强求不了。” 许大茂对自己的实力有清醒的认知，他自己才是一个副的，而且都不是一个系统的，这事根本就帮不上忙。 (本章完) 269.第268章 拒绝，自己人以后多亲近 第268章 拒绝，自己人以后多亲近 怪不得南所长这么客气，原来他们俩的级别一样，虽然不是一个系统。 许大茂是四九城的劳动模范。 已经挂了号，没什么意外的话，以后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但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这也不是南副所长想要和许大茂单独聊聊的原因。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林家大公子去轧钢厂找了许大茂几次了，有心人早就看在眼里了。 为啥会提保卫科的马科长，肯定是没少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而他们所的佟所长，没有意外的话，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就要高升了。 他要是接不了这个所长的班，转不正，估计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这段时间他是真的着急，可惜就是提着猪头肉都找不到庙门，保卫科的马科长就算是想要帮他也是有心无力。 中间人太多了，根本就不现实。 所以才出主意让他去找许大茂，这该说一说，林家大公子一个月来轧钢厂找他几次了。 稍微借点东风，提点一句，这事没准就成了。 事实上就算是许大茂今天不来，就这几天南副所长都想着找机会去见许大茂一面。 许大茂今天这是送上门来了。 “确实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不像许科长有创造坑位的能力，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而是现在我们所的佟所长要高升了，最近这段时间都是我在负责所里的事务……” “这不就是现成的坑位……” “而且我都听说了，许科长您和林家挺熟的，只需要林家和我们市局的韦局长提一嘴，这事就能成。” 他费尽心思都见不到巴结不到的人，有些人想见那就是随时都能见。 这让许大茂有点为难。 说实话他和林豪杰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而且现在许大茂也不想和林家牵扯太深，求他办事，还真没有熟到那个份上。 许大茂想和这个南副所长打好关系，现在人家还是主动贴上来的，这事要是真能成，那就是雪中送炭了。 问题是现在真没有那个能力。 “我和你说什么林的其实并不熟，这真是无能为力了。” 只能拒绝。 对于南副所长来说，这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了，而许大茂是真的能和林家说的上话。 有这些就足够了。 把一旁放在椅子上的公务包拿到了腿上。 掏出一根大黄鱼就推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科长，这一个只需要您帮忙传一句话，那边需要多少，您到时候给个数就行。” 这让许大茂更惊讶了，不是惊讶南所长的决心，而是他能不眨眼的掏出这个大黄鱼。 按照现在的价格，这一根等同于1500元。 别的不说，在四九城买个四合院是完全可以的。 就算是从副科转正科，这得多少年才能赚够这么多钱？ 除非这个南所长也是个不缺钱的。 想到兵荒马乱的年代去当兵，这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该他们发财。 有的国家发战争财，当兵也是一样。 幸好许大茂是见过大钱的，还是不缺钱的，不然真的就被这一根大黄鱼砸懵了。 真·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许大茂又把这一根大黄鱼推了回去。 “这事和这没关系，没法做就是没法做。” 现在林豪杰指不定心里怎么怀疑呢，不然也不会带他出去转一圈，还见到了那个什么周胜利。 没事千万不要往林豪杰脸上凑。 南所长又试探性的往回推了几次，感受到许大茂的坚定，也没有继续再坚持下去。 “许科长，其实还有一个路子。” “我知道轧钢厂里面有调查组，其中那个姓韦的组长，和我们市局的大领导有点关系，您看能不能让我们见上一面？” “说起来还挺尴尬，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还有保卫科的老马，想让他当个中间人，结果他天天被问询，连说句话都不敢。” 这个时候南副所长又把大黄鱼推了推。 受到的阻力明显少了很多。 许大茂想的事是之前林豪杰当着他们的面催促了一句，结果他的问询就结束了，还要给他请功。 现在邀请他们吃个饭，应该是没什么阻力。 但是这个大黄鱼，许大茂还是收不了。 而且许大茂确定，这个什么韦组长，肯定是南所长临时起意的事情。 不然这根本用不着找许大茂，和保卫科的马科长是战友，马科长不行，有大黄鱼开路，背后的李副厂长肯定不会视而不见。 他的第一步目标肯定是和林家搭上线，结果许大茂严词拒绝了，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 所以这个大黄鱼，许大茂也收不了。 李副厂长要是知道了，根本也瞒不过李副厂长，肯定会引起猜疑，这要是为了一点钱给自己找了大麻烦，就得不偿失了。 简单来说，这个活，许大茂能做。 但是他不能接下来。 因为想做的人上面还有，轮不到他。 最重要的是这个活用不了一个大黄鱼，许大茂心里清楚，南所长心里也清楚。 这个大黄鱼的价格，是和林家搭上线的价格。 “这个事啊……说起来韦组长在我们轧钢厂调查的时间也够久了，现在该调查的也都调查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没什么问题，别说是我了，马科长张不开嘴，有能张开嘴的人，您和马科长是战友，这件事啊，您还是找他合适。” 许大茂再一次把大黄鱼推了回去。 两个人其实都心知肚明。 又坐在一起寒暄了几句，许大茂也识趣的告辞离开。 这次许大茂并没有去做多余的事情去结账，两个人是平级，还是南所长有事相求，这要是再主动去结账，那就是妄自菲薄，还不给南所长面子。 南所长也不会开心。 “许科长，咱们是一个地方的，是自己人，以后还要多亲近亲近才是。” “那是那是。” 事情没有谈妥，只是表现出来的很像是谈妥的样子，主打的就是一个宾主尽欢。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四月份的天，七点也是刚蒙蒙黑。 许大茂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白莲的两个儿子在全院疯跑。 阎解成一个残疾人笑的很开心。 “大茂叔，您回来了。” “哎，小军真乖，在这等什么呢？” “等我妈呢，她还没回来了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天色，这下班时间都是固定的，今天还是关饷的日子，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 算了，还是别多想了。 “好嘞，那你们继续等着吧。” 中院的傻柱到现在也学会开火做饭了，以前每天热剩饭凑合吃的日子已经没有了。 一个人和一家四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本章完) 270.第269章 秦淮茹的主动，何雨水的烦心事 第269章 秦淮茹的主动，何雨水的烦心事 刚进屋。 “瞧你这一身酒气，也不知道洗洗再进家。” “这洗澡票用光了，多钱不值当，而且也没喝多少。” 又不是出去和女人厮混去了，别说洗澡了，也没有用橘子掩饰一下的想法。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搂着小当怔怔出神，厨房做饭的是何雨水。 许大茂认真想了想，秦淮茹是个有点甜头就往上爬的人，所以定下的规矩可不能破，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娄晓娥就拽着许大茂的胳膊来到了里屋。 “许大茂，书上说，备孕要戒烟戒酒，你能不能做到？” “书上是不是写错了？我记得上面写的是你要戒烟戒酒，我寻思伱也不抽烟啊。” 娄晓娥一顿小拳拳捶你胸口就是一顿输出，这么大动静都吸引到了秦淮茹的注意。 “我问过医生了，男士抽烟喝酒也对孩子没好处，你能不能戒了？” 许大茂：…… 这猛一听，还以为娄晓娥觉醒了权利地位了呢，她一个从小受到教育的大家闺秀，受过一部分三从四德的荼毒。 这就是太宠她了，才突然冒出来这种想法。 看在秦淮茹和刘岚的事没有闹别扭的面子上，许大茂决定接受建议。 即使没有被烟酒色所伤，也没有憔悴，从即日起，也要开始戒烟戒酒了。 没办法，谁让娄晓娥是他老婆，而且还是易孕体质，现在怀不上是他许大茂的原因。 “能戒，从现在开始就戒。” “那你先把衣服换了，这上面沾染的都是这种味道。” 许大茂换好衣服出来，饭菜都上桌了。 秦淮茹也放下了小当。 许大茂本来是要提点一下秦淮茹的，做饭是她的工作，最近都是何雨水在帮忙，他可不养吃白食的吸血鬼。 现在已经开始吃饭了，只能吃过饭再说，饭桌上就暂时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因为已经吃过了一顿，许大茂喝着粥，就着咸菜，吃的还挺美。 一口粥没有咽下去的时候，许大茂突然愣了一下。 默默地低头瞥了一眼。 腿上是一只没穿袜子柔若无骨的小脚没错了，还在尽力的往上进发。 吃饭的小方桌对面是娄晓娥，此时依旧在闷头吃饭，仿佛这一切和她无关一样。 桌布也只垂落一半，就这一半，就遮挡住了娄晓娥和何雨水的视线。 许大茂对待秦淮茹，一向是主动的那个。 今天这秦淮茹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 转性了？ 还是想通了？ 听说双身子的时候，有些方面的想法更强。 明明之前还说怕伤了孩子。 许大茂也不客气，双腿并拢。 秦淮茹依仗着一双大长腿，还在不死心的继续推进。 对于许大茂来说，刺激。 别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多是一个馒头多喝一碗粥。 “雨水，再帮我盛上一碗。” 何雨水端着碗去厨房，许大茂给了秦淮茹一个挑衅的眼神，双腿死死的夹住秦淮茹的脚。 不料秦淮茹根本就无所畏惧，不仅不退，还要继续下去。 这下轮到许大茂有点慌了，意思意思顺手推舟的放开，现在他放开秦淮茹的脚都不离开。 这是想要干什么？ 胆子这么大的吗？ 刚要伸手的时候，何雨水已经端着碗回来了。 这个视角看的清清楚楚。 惊讶之中，手上一滑，碗摔碎了，刚出锅的红薯粥撒了一地。 “啊？” “怎么回事？” 秦淮茹立刻收回了脚站了起来，去帮忙清理。 嘴里念叨的是“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没事，没事，一个碗不重要，碎了就碎了。” 许大茂出门去拿铁锨，秦淮茹也跟了上去。 刚走出房门。 就像是歌里唱的那样“朝你大垮捏一把”。 “晚上十一点，地窖见。” 这对许大茂来说是个惊喜。 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和秦淮茹在地窖私会了。 主要是秦淮茹张口闭口都是老三，搞的许大茂也不好提，更不好强迫。 今天秦淮茹这么主动，估计是因为在医院这几天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知道了谁才是对她好的那个人。 也是精神依靠许大茂最依赖的时候。 不能等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 何雨水很烦。 她感觉她眼睛出问题了。 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秦淮茹竟然主动到这种地步，娄晓娥就在旁边呢。 这和她平时的表现很不一样。 一个饭桌上三个女人，都和许大茂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小当没上桌吃饭，暂时算不上。 更让何雨水烦躁的是许大茂放她的鸽子，都放了两个星期了，不是这里忙，就是那里忙，感觉像是故意的一样。 前鼓楼胡同的四合院，她的房间都收拾好了，随时都能搬出去住的那种。 还有于海棠那个不知羞的，也不知道大茂哥给了她多少钱，最近又是新衣服又是新鞋的，一身衣服下来都直奔一百元去了。 说实话……何雨水真的有点羡慕。 在百货大楼买东西不用看价格也太爽了。 今天又看到秦淮茹这样，把地上摔碎的碗收拾干净之后，饭也不吃了，找个理由就先回家了。 内心期望着许大茂能过去安慰她一下。 结果许大茂完全没有那种想法。 或者说，在许大茂心里，何雨水比于海棠重要一点。 愿意多给何雨水一个选择。 既然于海棠一直倒贴，那收了就收了，无非就是多点钱而已。 答应给她买的自行车到现在还没有兑现，许大茂不急，于海棠也知道急也没用。 关灯之后。 秦淮茹挑拨起来火气，许大茂在娄晓娥身上玩出了。 不让娄晓娥精疲力竭不罢休。 越累，睡的越深沉。 也就不会知道身边的人半夜出门了。 “大茂，吃饭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雨水是个稳重性子，怎么会突然惊讶到把碗给了？” “是不是你和秦淮茹有什么小动作让她看到了？” 许大茂连连摇头。 这娄晓娥脑子是越来越好使，也越来越聪明了。 这和傻蛾子是一点都不沾边了。 谁再喊娄晓娥傻蛾子，别说是聋老太太了，就算是易中海，许大茂也要抽他。 “怎么可能，你多想了。” “什么多想了，最近你为秦姐忙前忙后的，她想要报答你也很正常吧？而且你今天比平时更强三分，保不齐就是受了什么刺激……” “嘿，那是因为我平时收着呢，今天就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天天都尝了你的厉害……” (本章完) 271.第270章 机缘巧合，相互尴尬 第270章 机缘巧合，相互尴尬 二更鼓儿咚。 中院传来那开门声。 蹑手蹑脚的秦淮茹，刚出门就遇到了同样刚出门的白莲。 俩人大晚上的打了一个照片。 一个面色讪讪，一个面色尴尬。 两个人打了个招呼，顺路往外走。 因为厕所在外面。 秦淮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报答一下许大茂，做了好久的精神建设，怎么都没想到出门就能遇到了白莲。 人都是需要依靠的，就像以前的老规矩，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 换算到秦淮茹的身上，老公没了，儿子也进去了，现在的她没有依靠。 无依无靠。 所以精神上才会更加的依靠许大茂，身体上才会行动起来。 而这莫非是天意？ 刚走到前院，顺着月色就看到有一道人影，三条腿的肯定是阎解成。 只有他拄着拐杖。 这大晚上的…… 秦淮茹深吸一口壮了一下胆子：“阎解成，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蹲在外面干什么呢？” 一句话，半个前院的人都听见了，不少人屋里虽然没有亮灯，但是也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明显有不少人都没睡着。 娄晓娥已经沉沉睡去，许大茂也依稀之间好像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 想过去又有点不太好意思。 阎解成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点名很吓人的好不啦。 “我出来上厕所，腿疼坐在这里歇一会，怎么着，我这是挡了你的路了？” 身为一个残疾人，现在的阎解成已经能熟练的运用残疾带来的优势了。 只要嗓门大，他就有理。 “阎解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蹲门口当门神啊，还不抓紧时间滚进屋。” “好嘞。” 三大爷一句话，阎解成乖乖的进屋了。 白莲手里攥着一张大黑十，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这事并没有过去。 她这半个月一直在找几个熟人，想要弄死阎解成，她白莲行走江湖，怎么能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子拿捏，谈好定下一些代价人家也答应了，结果这个阎解成现在基本上不出四合院。 想动手都没有机会。 不要说带人冲进四合院搞事，信不信直接给伱当场击毙？ 这种行为和你带几个社会人员强行冲进公办学校打人是一样的，人家学校弄死你都是活该。 三大妈几个人天天守在前院，守在四合院门口，可不是在八卦拉家常喷空，而是在看着有没有什么闲杂人等进入四合院。 这都是有任务在身的。 今天是关饷。 关于阎解成勒索钱财已经拖了半个月了，今天已经是拖不下去了，所以她才带了十元钱，先把这个月拖过去再说。 五十元想都不要想。 后续如果阎解成再继续敢敲诈勒索提这件事，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 自古黄黑不分家。 既然敢出来做，就不怕有不长眼的过来白嫖。 有的是办法收拾这样的人，现在也就是新政府搜查敌特管的严，无论是谁都要夹着尾巴过日子，但是这还没有到脑袋埋在沙子里的时候。 对付这些顺民他们有的是办法，更别说阎解成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屁民了。 最重要的是，经过白莲多方面的打听，阎解成之前背后依靠的那些人，现在都销声匿迹了。 连之前住的地方白莲都抽空去看了一眼，早就已经是人去房空。 最后一个担心的事情也没有了。 这十元钱是白莲能拿出来的最后给阎解成的体面，这样算来她还亏了两元钱，阎解成要是不要这个体面，那白莲就准备要帮阎解成体面了。 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遇到了秦淮茹，这不是赶巧了。 还吆喝了一嗓子。 两个人也没有耽误时间，抓紧时间解决完需求就回屋了。 中院的一双眼睛，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时间滴滴答答又过去了一小时。 秦淮茹在开门之前，特意趴在玻璃窗户上看了一眼。 谁料白莲也是这么想的。 黑灯瞎火的只能看到一个轮廓，这下两个人都彻底老实了，假装没有看到躺床上去睡觉去了。 秦淮茹断定，这个白莲肯定和阎解成有事。 白莲就断定不了秦淮茹了，因为秦淮茹的目标在后院，两个人是一路往前院走。 二更天都过去了，许大茂已经想着该怎么教训秦淮茹了。 不能因为棒梗进了少管所，就对她宽容。 这放鸽子的行为简直太过分了。 第二天养殖组的办公室。 许大茂用力的打了几巴掌，秦淮茹的眼神碧波荡漾忍不住的求饶。 “大茂，是我错了，你是不知道，那个白莲大半夜的不睡觉往前院走……” “前院还有个瘸腿的阎解成等着，他们俩背地里指不定有什么事呢，可惜了傻柱……” “你还记得刘光齐的那档子事吗？就是拿着钱说是从阎解成……” 白莲身上有什么事情，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 只要不影响他就好。 “管她怎么回事呢，你晚上小心点。” “我是担心晚上白莲和阎解成，他们俩昨天晚上没有见上面，今天保不齐……” 许大茂再次朝着丰腴之处拍了两巴掌。 示意趴着的秦淮茹赶紧站起来。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去帮着刘岚清理一下养殖厂房。” 刚说到刘岚，刘岚就回来了。 以前是秦淮茹啐她，现在换成她啐秦淮茹了。 就知道以前都是装的，现在露出本性了吧。 看那眉目含春的浪白样子。 我呸。 许大茂安抚了两人之后，才走出了养殖组办公室。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厂领导开完小会的时间点了。 因为肖科长不在，对黑龙丹最上心的人没有了。 现在剩下的就需要他亲自上门送过去了。 “杨厂长，您忙着呢？” “这不是正焦头烂额呢，上个月去三线支援了一百个技术工，结果我们的产量没有达到预期，这个月要加把劲，车间的工人周日要克服一下，义务劳动日，为厂里做点贡献。” “我想的是啊，周日给义务劳动的工人们加餐，弄上二十只鸡二十只鸭，加餐一顿鸡汤面，这对养殖组来说没有问题吧？” “这个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只要让食堂的人拿着厂里的条子去领养殖组领就行，就是这个次数不宜过多……” (本章完) 272.第271章 没有人比李副厂长更懂许大茂多 第271章 没有人比李副厂长更懂许大茂多有钱 “这个你放心，我知道现在你这里也不容易。” “这都是没办法，打秋风的太多了，你说说还有厂里人来要小鸡仔回去养的，这些人临时抱佛脚一个比一个熟练。” 等到许大茂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两个小瓷瓶。 该带走的也少不了。 一切都是为了大领导的身体。 同时这也让许大茂警觉起来了，这养殖的鸡鸭是不是消耗的太快了。 就单单食堂的条子都能去财务领一大笔钱了。 这个要暂时收敛一下了，不能太张扬，外面有不少眼睛都在盯着他呢。 那个姬市长都暗示他两次了。 转头又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结果许大茂就看到了熟人。 李副厂长、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昨天刚见过的南所长。 而李副厂长也是刚关上了抽屉。 这人行动的也挺快啊。 “大茂来了啊，南所长正说伱呢，自己人就应该多亲近亲近。” “那感情好，就先提前祝贺南所长得偿所愿。” “这还要多谢谢许科长呢。” 又是一顿寒暄过后，南所长还有马科长就一起告辞离开了。 在李副主任这里，连场面话都不用说，都知根知底。 不像杨厂长那里，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大领导的身体最重要。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许大茂的货拿出来了，李副主任手里的钱迟迟没有掏出来。 这让许大茂眉毛一挑，感觉这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规矩就是规矩，定量就是定量，不给钱，想白嫖，哪有的人愿意钱来买。 “大茂啊，咱们是自己人对吧？因为调查组这个事，我是把老底都掏出去了，这么多年我像老鼠搬家一样才积攒了这么点家底，我的心里苦啊。” 许大茂心里门清，这一卖惨就没好事。 原本李副厂长的定额是2份4粒，因为强行霸占了肖科长的一份，所以许大茂掏出来的是三个小瓷瓶。 看到李副厂长卖惨，默默的又收回去两瓶。 李副厂长心里已经骂人了，脸上依旧是悲伤的表情。 “这年代，家家都不好过，就比如现在，想买点好药材就像是要命一样，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你卖惨我也卖惨，只要我比你更惨，你就没有办法道德绑架我。 因为没有道德。 当副厂长的水平就是不一样，直接选择性忽略了许大茂说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我也不是说什么白拿，我想的是等下个月再结账，让我周转一个月。” 这话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 南所长都来了，那个大黄鱼现在百分百就在李副厂长的抽屉里。 那一个玩意就是1500元。 “李厂长，这也不是不行。” 许大茂又把三份黑龙丹放在了桌子上。 李副厂长下意识的就拿到了手中。 他是副厂长，他想拿捏许大茂。 许大茂就是一个下属。 但是对许大茂来说，他现在还得罪不起林豪杰那些个二代三代，因为这些人才是千秋万代。 但是就一个李副厂长，也就那样。 距离他起势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要是真的翻脸了，五六年的时间，接触的大佬这么多，总有机会把他搞下去。 “但是呢……这个月少几份的钱，那下个月就少几份丹药，买不到药材，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那下个月少谁的不给谁……是吧？” 这个叫委婉的摆事实威胁。 这下李厂长的脸色真的不好看了。 他就是想要拿捏一下许大茂，因为他知道，许大茂很有钱。 不说他那个岳父资本家的老板，还有黑龙丹的分成。 这都是钱，没有人比李副厂长更知道许大茂到底有多有钱。 从许大茂拿着肖科长让他代出售的票，钱照给，票宁愿放在手里过期都没有拿去卖，就可见一斑。 几百元都不放在眼里。 这得多有钱？ 所以李副厂长又试探了一次，结果他拿出去的那些票，同样是一张都没有出现在市面上，也没有去商店拿去使用。 这说明许大茂又要在手里放到过期了。 这简直就是狗大户，暴殄天物。 而且不使用，这留在手里就是把柄啊，就像是宣传科的肖科长，几张过期的票，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李副厂长想要从许大茂身上榨出点油水。 顺便再验证一下许大茂对他的忠心。 结果让他很失望。 许大茂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 李副厂长闭着眼掏出一叠大黑十放在许大茂面前。 不睁眼是害怕控制不好眼神。 阴翳狠厉。 “许科长，这些钱就是你上次交给我的钱，我给你的那些票都交易出去了吗？” 许大茂把钱点了一遍。 他知道，这李副厂长是在点他呢。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 现在李副厂长能动的了他吗？ 因为肖科长调查组这个事，差一点就自身难保了吧？ “那当然，现在这些票可都是紧俏货，不少人想买都买不到呢。” 许大茂直接表演了一把什么叫睁眼说瞎话。 他就赌李副厂长这时候不敢翻脸。 “那我怎么听说调查组手里多了几张过期的票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到现在调查组的人都还没有找我谈话呢，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李副厂长到这里终于控制住了情绪，先是哈哈一笑，然后大气的说道：“很快，调查组的人很快就走了。” 刚才咄咄逼人的语言气势好像不是他一样。 “说起来大茂兄弟，我还是要多感谢你呢，南所长刚才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你可是金口玉言让他来找马科长，最后到了我这里，我还要承你的情呢。” “那不能够，马科长都做不到，我这一个小组长，也没办法去瞎掺和啊，要是弄巧成拙了，那就是好心办坏了，这事啊，还得是李厂长您来办，才会万无一失。” 客套话车轱辘话，恭维的话，许大茂向来是不吝啬的。 反正是不需要一分钱。 你开心，我开心，不就好了嘛。 在昨天和南所长吃饭的时候，许大茂确实是这样想的，没有必要和李副厂长为敌，特别是这种明显的收钱办事，行贿受贿违反纪律的事情，何不做一个顺手人情呢。 结果李副厂长竟然已经开始打他的主意了。 知道你贪财，知道你钱就能办事，但是你怎么能把主意打到自己的下属身上呢？ 这还怎么一起共同进步啊。 这样谁还敢跟着这样的领头羊混啊。 (本章完) 273.第272章 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不能 第272章 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不能抢 在李副厂长的开怀大笑声中。 许大茂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许大茂刚关上门，屋里的笑声就戛然而止。 特么的，还能表现的再明显一点吗？ 离开的时候还说‘以后在轧钢厂放心大胆的去做去干，有他罩着’。 真的是太虚伪了。 许大茂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想要钱不敢说，想翻脸又不敢。 之前是许大茂对他的身份尊敬，一直都这么尊敬，换来的却是镰刀差点割到身上。 永远的利益还不行，还想要更多的利益。 这真是太贪心了。 连个小领导都当不明白，更别说往上走了，下海是必然的。 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马科长靠在墙上猛怼那个烟。 看到许大茂之后，立刻就迎了上来。 “大茂兄弟……” 许大茂面对马科长递过来的‘春耕’，伸手直接就婉拒了。 “家里老婆管的严，现在是连烟味都闻不了了。” 这让马科长心里更难受了。 “大茂兄弟，我和你说啊，那个姓南的……也怪我，喝了两杯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什么都往外说，他找上你，都是当哥哥的锅，啥也别说了，今晚哥哥请你去吃烤鸭。” 烤鸭那玩意……在四九城确实是高消费了。 “那都是小事，现在事情能顺利开展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也别去吃烤鸭了，咱们去街上饭店搓一顿吧。” “那感情好。” 聊了几句，许大茂才知道马科长和南所长的战友关系，不是一个锅里吃饭一个战壕扛枪，而是一起退伍的战友，关系不近，也就是相互认识的阶段。 之前两个人逢年的想起来就去走动走动，想不起来忘了也无所谓。 就是纯粹的朋友，这次动一动，是因为直属领导要走了，他要是不活动活动，就彻底没戏了。 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在调查组的韦组长。 说着说着马科长就提到了许大茂，论关系，这里更近一点，而且还更高。 如果能投入这边的门下，根本就不用他再费力的去跑，该是他的谁也抢不走，结果就是许大茂拒绝了，所以他又回到了原来的路线上。 “大茂兄弟，伱这烟真戒了啊？” “不戒，你弟妹能让我睡大街。” 马科长美滋滋的又点上一根，看着许大茂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现在有些风气还没开始，‘妻管严’说出去是一件很丢面的事情，甚至还要美化成‘气管炎’，就是不想让小孩子听懂。 谁谁谁‘气管炎’，实际上说的就是惧内，怕老婆。 “说起来那小子小心思是真的多，你是没看到他，拿出手就是一个大黄鱼，那一个玩意换一套四合院都妥妥的，他就这样送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前几年到底捞了多少。” 这话许大茂没有接，人家能捞多少是他的本事，而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到了李副厂长身上。 “这市场价1500元，你作为中间介绍人，最起码也要分个三分之一吧？” 这已经是往少了说。 不然正常价格都是见面分一半，这个分一半，分的就是中间人、介绍人。 这还是熟人的说法。 你要是不熟的陌生人，那就更无所谓了，就说前几年人贩子猖獗的时候，乡下日子过不下去了，卖儿卖女，有些黑了心肝的人贩子中间这么一介绍，能拿走百分之九十五的好处。 买家出二百块大洋买个媳妇，卖家也就只能得十块大洋。 这真是蛆了心肝。 话又说回来，无论何朝何代这中间人牙子披肩客都少不了。 按照刘麻子的话说就是‘到多赞，也得有我这生意！’ “嗐，这哪能啊，李厂长惯是个小心的，手紧了还想找我们要俩呢，平时能多照应照应咱就不错了，别的就别想了。” “我也这是拿你当兄弟才和你说掏心窝子的话，出了这个门，我没说过，大茂兄弟你也当没听过，说出去我也不认。” 马科长跟着李副厂长这么久，李怀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好处就是现在他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当然，也没有机会再往上走一步了。 科长，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五的终点了。 马科长是一个可以团结的好同志。 要是李副厂长还有想法的话，在轧钢厂里，就让他先出招吧。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又去了一趟钢坯厂赵厂长的家里。 之前谈好的事情总不能言而无信。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轧钢厂大门口停了一辆解放汽车。 这个车许大茂坐过。 是林豪杰又过来了。 果然当许大茂回到养殖组办公室的时候，林豪杰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 旁边的李学武也来了，今天他没有摆弄兔子，因为旁边还有一个人，李天骄。 今天连他也一块来了。 “我们的许科长还真是一个大忙人呢，工作时间都忙的不见人，知道我们在这里等你等了多久吗？茶都换了两遍了。” “抱歉抱歉~” 许大茂嘴上说着抱歉，一只手拎起李学武就把他放到了一边。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个正常人拎着一个暖瓶。 非常正常。 就是李学武一脸懵逼。 他坐在这里什么都没做，这个人上来就把他拎走放在一边？ 这是不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李天骄眉眼弯弯强忍住笑意。 刘岚和秦淮茹知道这三个人都是惹不起的存在，暖瓶送过来之后，根本就不进办公室。 问就是许大茂有事出门了。 “姓许的，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李学武当即就忍不了，跳起来就要动手。 许大茂把手伸直推着李学武的脑袋，结果他那短胳膊短腿的根本就摸不到许大茂的衣角。 看到这里李天骄再也忍不住了。 微微一笑如‘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许大茂你够了，我要是你，最近就老老实实躲在轧钢厂不出去了，我看这办公室还挺不错，有水有电的，要不改造一下当你的家还不错。” 李学武只觉得委屈。 他都这么被欺负了，凭什么他的姐姐还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林豪杰现在有点看不透许大茂。 说他胆子很小，有时候胆子就很大。 比如现在。 把李学武拉到了一边，二话不说就要试试许大茂手上的力气。 许大茂正想着李天骄说的是什么意思，反手一拉，林豪杰一个趔趄差点直接躺在地上。 (本章完) 274.第273章 身体康复的徐卫国，林豪杰的提 第273章 身体康复的徐卫国，林豪杰的提议 许大茂赶忙放手。 这‘强身健体’又升级之后，手上的力道还不能完美的控制。 林豪杰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手腕生疼。 这力气真就是属牛的。 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说道：“你最近小心点，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大茂伸手就把腰间的‘大黑星’掏了出来。 “有了这玩意，死不死的无所谓，最起码要拉俩垫背的才够本。” “有血性，有种，之前在医院我的提议你还记得吗？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与其被动拉俩垫背的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林豪杰这样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这都四月份了，有些人虽然变成太监，但是该恢复的身体谁也拦不住。 “我可不想去杀人当悍匪。” 有时候用枪能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用枪并不能解决问题。 完全是下下之策。 “最近小心点吧，据说是因为南城出了什么事，徐卫国他爹大动肝火，没忍住又揍了徐卫国一顿，不然他应该早就能行动自如了。” 李天骄又提了一嘴。 “这个我知道，就是徐卫国那伙人滥用私刑，直接当场击毙了四个人，属于是知法犯法无法无天，这事都传到首长那里去了。” “可惜最后的结果还是走了个程序不了了之，而且不仅如此呢，听说还有几个‘托’直接以走路歪歪扭扭有伤风化直接送进牢房了，什么时候出来不一定，能不能保住小命还另说呢。” 这就是相当于首长的话听了，但是没有完全听。 要论消息灵通，还得是林豪杰。 没有人比林豪杰更关注徐卫国。 对他来说，徐卫国是个燃烧的炸药包，随时都能爆炸，但是他又没有办法处理。 已经开始做千日防贼的蠢事了。 “今天徐卫国一个人走出门了，和正常人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也就是说他完全好了。” “什么没有差别，走路已经开始内八的，真的笑死个人。” “所以这段时间伱要小心点，不要一直想着同归于尽拉俩垫背的，你也拉不到什么关键人物，你只能拉到拿钱办事的小角色。” “有把小手枪没用。” “还不如把这个办公室当你的家。” 许大茂听着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特别是林豪杰，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算是徐卫国想要弄死他，上次不是说已经被警告了？而且前段时间滥用私刑当街杀人又被警告一次。 徐卫国那个没卵的家伙，以前没胆子杀了林豪杰，现在连蛋仔都没了，就有胆子不顾首长的警告了？ 就算是徐卫国这次有胆子动手，也不会选择和他一换一。 和林豪杰一换一，这样身份才对等嘛。 “放心吧，这段时间我会小心的。” 这里是在轧钢厂，许大茂也不想继续聊下去了，知道徐卫国痊愈了已经是属于提前预知了。 从口袋里掏出了三份黑龙丹。 这是属于他们的份额。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给钱下个月就没货了。” 许大茂提起这个，李天骄就想到许大茂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 最开始她确实是故意不给钱的，结果从别的地方被许大茂占去了便宜。 至于亏不亏，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林豪杰把一叠大黑十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小心有命赚钱没命啊。” 按照道理来说，说完这句狠话，林豪杰就应该摔门而出。 结果林豪杰并没有出门，而是又坐回了主位上。 保障养殖组组长的位置。 手里把玩着装着黑龙丹的小瓷瓶。 “许大茂，是这个名字吧？我调查过你，以前是有点小聪明，目光短浅，难登大雅之堂，突然就悟了，人聪明了，胆子也变小了，不过你确实是个能人，今天来我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对你来说，那就是泼天富贵，就看你能不能接得住了。” 话说到这里，许大茂已经听明白了。 虽然现在他和林家牵扯颇深，但是终究属于游离在外若即若离。 就像之前林豪杰说传言‘许大茂拜到了徐卫国门下，给他当狗’。 如果说现在许大茂还有一丝下林家船的可能，拜入林家门下，那就是彻底下不了船了。 比如南所长，就是在求一个拜入林家的机会。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敬谢不敏。 他巴不得现在就和林家撇清关系，林家这艘船虽然不会倒，但是风光过后变成边缘人物是肯定的。 没准有些不重要的还要拉出去示众。 可惜许大茂说了不算，也不能说。 眼看许大茂不说话，林豪杰又继续说道：“你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是什么吗？你能保住你的命，从今往后不会有任何危险，出任国企大厂长，首长的接见，一片坦途，青云直上。” 许大茂这次坚定的摇摇头。 “我觉得红星轧钢厂挺好的，我爹在轧钢厂当了半辈子的放映员，然后传到了我的手上，为了这份传承，我也应该好好的留在轧钢厂，我相信红星轧钢厂，我相信领导”。 “说你胆子小，你其实胆子不小嘛，敢把希望放在轧钢厂。” 李天骄眼中的焦急之色一闪而逝。 在她看来，现阶段对许大茂来说，林豪杰说的对。 最起码要先保住小命。 要说不想让许大茂出事的人，她肯定要算一个。 可是现在她没有办法当着李学武和林豪杰的面开口。 “那我们来谈谈这个黑龙丹吧，根据我的猜测，这个丹方是从你手里出来的，之前金大夫坐堂的时候，也只有一个‘再造金丹丸’，也都没有听说过‘再造黑龙丹’，你会不会做我不好奇，你有个师父我也不好奇，我就想从你嘴里确认一件事，你没了，金大夫每个月到底还能不能供应这么多黑龙丹？” “你问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都是老金头供应的，就我对中医学的也是一知半解的，我做出来的我自己都不敢吃。” 不管是谁来问，许大茂都不可能承认的，他的身份是轧钢厂的工人，是轧钢厂保障养殖组的组长。 林豪杰把小瓷瓶揣进口袋：“希望如此。” 许大茂心里很清楚，应该是之前他让金一趟放出去的口风有了反馈。 就是把他和黑龙丹绑定在一块。 他要是没了，金老头那里无论怎么样都会停止黑龙丹的供应。 (本章完) 275.第274章 谁站的位置最高，谁就享有分配 第274章 谁站的位置最高，谁就享有分配权 拥有的越多就越谨慎越惜命。 许大茂就笃定一点，有些人是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 就算只是一件捕风捉影的事情。 而且现在手里有枪，虽然练习的次数不多，但是架不住天赋好啊，也算是体验到了从于海棠身上所获得的天赋‘学习能力’，现在这大黑星打的也是有模有样。 至少不会脱靶了。 这对比一下‘学习能力’好像比‘资本家的贪婪’更加实用。 还有一点就是，lv3级的强身健体。 这玩意能抗住多远的子弹是真的说不好。 胆小怕死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狗带。 “对了，林如英的那两份还在你这里吧？他是我叔叔，他最近没时间过来，就由我代劳了。” 又是一次公平公正的交易。 手里最后林副厂长的两份黑龙丹，也拿了出去。 至于林副厂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也不是许大茂该操心的事情。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的口袋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之前里面装两个小瓷瓶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也就只有好奇一下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点小细节。 “许大茂，还有一个生意，这玩意的产量能不能再多一点？有机会我往首长那里送两颗，首长的心情要是好了，在整个四九城，就真的没人敢动你了。” 许大茂是真不信林豪杰能有这么好心。 “我倒是想送来着，别说首长了，连领导的面都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而且……这玩意的产量也就这么多，以后的情况是只会少不会多了，有些中药材产地发生了变化，药效就会出问题。” “如果您要是真的能帮忙献礼，那我真是太感谢了。” 林豪杰笑了笑，然后把林副厂长的那份揣进了口袋。 笑许大茂识时务，也笑没门路之人的可悲。 这中药丸就是玩意，也是好玩意。 说白了就是一个信任的问题，谁敢吃来路不明的丹药，特别是首长级别的领导，每天吃的饭都要经过严格检验，几个私人医师常年守在身边。 在杨厂长那里，许大茂有前老板娄振华的背书。 娄振华不仅和他，和上面的领导，都有一份香火情的存在。 许大茂无疑是个能信任的好同志。 在李副厂长那里，许大茂经常跟着他陪酒，也被他当成半个心腹。 心腹有好东西孝敬，这很正常。 李副厂长试过之后双眼放光，所以当成礼物送到了岳父家。 虽然李副厂长在林家不受重视，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个女婿，再加上林家女的亲身体验，经验分享。 这才一步一步的受到了林家的青睐。 至于在服用之前，有没有找地方化验有没有让什么人先尝试一番，这就不得而知了。 当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那就证明彻底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林豪杰因为好奇，想吃就吃。 李家，那是因为和林家结盟。 这一步步的发展，很轻易的就能看出，先是有亲近相信的人背书，才有后续的发展。 这个，信任才是敲门砖。 林豪杰心里很清楚，现在这个玩意就是有限的几个人知道。 一个小圈子，已经控制住了往外的延展性。 总共只有十份，林家拿下了六份，包括李副厂长林豪杰和林如海林副厂长，他们算是一家人。 剩下的四份才是冶金部门的领导，才是李家。 这事你不说我说，许大茂还能去找谁说？ 金大夫那里早就了解清楚了，于黑龙丹的事情全权交给许大茂处理，除非有人问，否则是一个字都不往外说，打过招呼之后，问的人，也要先看看是谁了。 肖科长拿着账本去举报，就算他出了工业系统举报又怎么样？该不知道的依旧不知道，该不信的也不会相信，毕竟只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而已。 冶金部门的大领导为啥坚持把许大茂留在轧钢厂，明明四九城的姬市长明里暗里不知道提了几次了，就是不放人。 仔细想想，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林豪杰才不会想着把这个小圈子再扩大，更别说往首长那级别去了，那分散的都是现有这些人的好处。 谁最厉害，谁才能掌握分配权。 是人都有私心。 抓到手里的就不放放弃。 宣传科肖科长就是一个不愿意放弃的反面例子。 “差不多了，走了。” “我其实早就知道伱不愿意，该打的招呼老爷子已经打招呼了，至于有没有用，只有那个太监心里清楚了，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吧，还有，该是你的，只要你还活着，谁也抢不走。” “你要是死了，那就万事休提。” 林豪杰都走出去了，即使李天骄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也只能放在肚子里。 “我说过每个人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希望你在付出应有的代价之前，别死。” 李学武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上一眼许大茂。 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今天又让他丢了面，相比如最开始的那次去打猎，这次也不是不能接受，也就是林大哥和亲姐看到了。 已经走出门的李学武突然又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他能不能接受的问题，而是要报复回去的问题。 转身又跑到许大茂面前，想要踹上一脚。 结果许大茂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又把他推了出去。 “路上慢点，我就不送你们了。” 李学武还想回去，结果门已经关上了。 只能气呼呼的往门上吐了一口，又踢上一脚，才去追前面的林豪杰。 ‘这个便宜小舅子怎么憨憨呆呆的，估计被林豪杰卖了，还能帮着林豪杰数钱。’ 李天骄这个女人，只要见面，无论两个人有没有动手，就一直说要让他付出代价，付出代价，这都多久了，也没有看到代价在哪里。 在许大茂看来，这更多的是李天骄的借口。 不然她还能承认她是一个m？不然为什么从第一次开始就不知道反抗许大茂？ 这就是女人心啊。 这三个人刚走，秦淮茹就回来了。 现在的秦淮茹特别粘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长在许大茂身上。 从小野猫变成小奶猫了。 属实是攻守异位了。 “那个个子高高的好凶啊，说话都颐气指使，像是谁都欠他钱一样。” “那你说的有点道理，不欠他的，可能是欠他家的。” “我除了你可谁都不欠。” 秦淮茹不理解，许大茂也不想解释太多。 能有现在安稳的生活，都要感谢有一部分勇敢的先行者抛头颅洒热血。 现在说句欠他们的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本章完) 276.第275章 调查组离开，小食堂聚首 第275章 调查组离开，小食堂聚首 自从知道徐卫国好了，许大茂是真的小心了起来。 早上上班，那都是和四合院的工友一起上班。 之前没有买自行车的时候，四合院就已经有一起上班的传统了，名其名曰是四合院是一家人，要团结友爱。 这当然也是易中海安排出来的，潜移默化的让四合院变成一个大家庭，一个大集体，相互帮助。 下班也不提前走了，就在轧钢厂门口等着四合院的工友一起下班。 自行车？什么自行车，走路上下班锻炼更加身体。 身边有几个人，无论是干扰视线还是挡枪，其实都很方便，人多的地方，多少会有点顾忌。 柳松胡同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过去了，前门小酒馆也是一样。 就算何雨水有不小的怨念，许大茂周末也没有出门的打算。 倒是周末的时候，于海棠也过来了，许大茂一直都没有抽出来时间和她一起去买自行车。 所以直接就把自行车票交给了于海棠，让她自己去买，再拖下去自行车票又要过期了。 面对于海棠和何雨水的明示，许大茂也只能挥手拒绝。 ‘我不是那样的人。’ 保卫科的马科长现在看到许大茂就竖起大拇哥。 再也没有迟到早退，这些事情他都看的很清楚。 七八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没等到徐卫国的出现，倒是等到了调查组离开。 在轧钢厂待了小一个月，终于要离开了。 至于李副厂长有没有安排南所长和韦组长见面，这许大茂是真的不清楚。 因为自从月初拒绝李副厂长付钱拖一个月的提议之后，厂里再有什么招待任务，基本上就开始不喊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 现在他戒烟戒酒，正不想上桌呢。 而李副厂长这种小气之人，要不是娶了一个好媳妇，背靠着大树，不然一辈子也没什么大出息。 今天没有招待，只有一场调查总结。 韦组长还说要给许大茂请功，所以这场总结会议，他不想来也得过来。 “感谢韦组长还有杜组长不辞辛苦的来驻派，帮助我们轧钢厂纠正了很多问题，我们轧钢厂的全体职工都舍不得你们走啊。” 从杨厂长开始一顿寒暄，最后才是韦组长的总结：“经过我们长时间的走访调查，宣传科的每一个人，轧钢厂的每一个领导，还有车间的工友，我们问询了很多人，也发现了轧钢厂存在的一些小问题，当天就能整改完毕。” “当然李副厂长也是一个好同志，的每一笔钱都有据可查，厂里新晋的每一位职工，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都是严谨的，合格的。” 会议室响起了经久不衰的掌声。 杨厂长几次想要停手，都被裹挟着到了最后一秒。 李副厂长倒是春风得意了，头发是油光锃亮的，干部装是整整齐齐。 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调查的结果，没有一点惶恐的样子。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样的结果他也早就预知到了。 无非就是走个流程。 至于肖科长后续会怎么处理，韦组长和杜组长没有说。 估计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以后应该是见不到肖科长了。 以权谋私的罪名是跑不掉的，大概也是内部处理。 自己人对自己人，犯错误归犯错误，犯了再大的错误，也不会送自己人去见老天爷。 不然今天你开刀，明天他开刀，人人害怕人心散了，这队伍还怎么带？ 许大茂就是一个无情的鼓掌机器。 韦组长到最后还着重表扬了许大茂几句，说许大茂是轧钢厂优秀的好同志。 这说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搞的好像是他检举揭发立功了一样。 当初他可是苦口婆心的劝了肖科长。 谁让肖科长不听呢。 领导会议之后，就进了小食堂。 杨厂长李副厂长，韦组长杜组长，最后再加上一个韦组长亲手拉过来的许大茂。 “老母鸡炖蘑菇来咯。” “嘿，许大茂，今天真是稀客啊，咱们一起上下班倒是没什么问题，这小食堂你可有段日子没来了吧？我给伱讲，我现在炖鸡的手艺算是练出来了，用的都是你养的鸡。” 这段时间接触的比较久，傻柱也能说上两句人话了。 家里两个孩子嗷嗷待哺，有他头疼的地方，想的事情多了，那一肚子坏水和坏点子就没时间去实施了。 李副厂长心里顿时就不爽了，傻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他自己在排挤许大茂嘛，本来韦组长非要拉着许大茂过来他就很不爽了：“我说傻柱，你有话私下里再说。” 这当着杨厂长的面还有调查组的组长，话可不能乱说。 “这位何雨柱同志说的很有道理，在轧钢厂这么久，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就是这个老母鸡炖蘑菇和铁锅炖大鹅没少吃，说起来，你们轧钢厂的伙食，比我们单位的好多了，我这二十多天最少胖了五六斤。” “那两位领导以后常来，这鸡鸭鹅的管够，许科长在这里站着呢，今天这话入了他的耳，往后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看着越发富态的傻柱，别的不好说，他肯定是保障养殖组最受益的那个。 而且傻柱和调查组的两位领导这么熟，反正每天都见面就对了。 “那当然没问题，两位领导等会去养殖厂房看看，也出差这么久了，回到单位给同事们带点土特产不是应该的嘛。” “妙极妙极。” 五个人都笑的很开心，傻柱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关上。 李副厂长心里都骂娘了，丝毫不影响他的笑容。 就属他笑的最大声。 酒过三巡，场面话说了两遍。 “关于老肖……领导那边有没有什么说法？” 李副厂长作为被调查对象，关上门之后，他问这种话一点负担都没有。 其实就是他担心肖科长还会不会整出来什么幺蛾子。 “说起来这事啊，老李啊，你还是应该感谢大茂同志，要不是他提供了关键性的证据，关键时刻和姓肖的划清界限，领导那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定性解决，毕竟是带着本本过去的，你说是吧？” “而且这个事，不能说姓肖的有错，检举揭发一直是我们提倡的，所以最终的结果是职级不变，送去三线搞建设去了，毕竟那山清水秀的地方，也需要点标语宣传，提升大家的信心嘛。” (本章完) 277.第276章 李副厂长的担忧 第276章 李副厂长的担忧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让支援三线的工人战士有盼头，有希望。 和宣传确实对口了。 就是不知道肖科长那老胳膊老腿的能顶几年，本来都快到退休的年纪了。 说实话，这个处理结果有些出乎许大茂的意料。 抛开一切客观因素条件，肖科长依旧是肖科长，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当科长去了。 总感觉这个处罚有点太过于轻飘飘了。 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弄不好都能拉出去枪毙，这侵占国有资产，薅社义羊毛…… 当然许大茂也不会傻乎乎的去质疑上面领导的处理决定。 什么？李副厂长一点事都没有？ 哦，那没事了。 许大茂惊讶的不是韦组长直截了当的夸他，而是这个杜组长，之前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那次当着林豪杰的面问询，他的格调拿捏可不低。 不说不给林豪杰面子，至少是没有给他许大茂多少面子。 今天倒是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要我说啊，轧钢厂能有许大茂这样的同志是福啊。” “目光长远，意识超前。” “在这个四九城，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关于许大茂同志的传言，还都是不同的版本，香饽饽，盯上的人肯定不少。” 如果说韦组长的话，李副厂长能假装没有听见，呵呵一笑带过。 现在杜组长又把许大茂一顿猛夸。 李副厂长之前看许大茂有多顺眼，现在就有多膈应，不听他的话，这是他最反感的理由。 强颜欢笑的先是感谢许大茂，提一个，再敬一个。 许大茂给李副厂长的面子倒是给足了。 就是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杜组长转变的这么快。 还是喜欢之前杜组长桀骜不驯的样子。 现在这么平易近人还真的让人有点不习惯。 “我们单位的同事可不少，我就怕土特产拿多了，你们心疼。” 许大茂没接话，这明显不是问他的。 杨厂长大手一挥：“只要车装的的下，你们装满都行。” “那感情好。” 预防针是打好了。 等到许大茂领着两位组长去保障养殖组的路上，杜组长还搂着许大茂的肩膀，说他是个好同志呢。 进了养殖厂房门口，这俩人醉态瞬间就少了六七分。 “红星轧钢厂的养殖组，在整个四九城那都是蝎子拉屎独一份的。” 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说着鸡鸭鹅一样都抓出来了十只。 那是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 这也让许大茂更加明白一件事，不能再这样无限制供应下去了，这才几个月，就已经受到了这么多的注意力，再往后，要是真有人怀疑开始蹲守调查呢？ 从今天开始，从少用系统牧场的鸡鸭补给到不用系统牧场的产出。 在轧钢厂门口看着调查组的解放汽车离开之后，许大茂当着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的面说道：“现在养殖厂房里面有不少小鸡仔，而且数量上已经快到红线了，再这样无节制的下去，就要入不敷出了。” 杨厂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这个事厂里也很清楚，有困难就要克服困难，我也看了伱们养殖组的报表，这兔子繁殖的倒是挺快，老母鸡先留着下蛋，这一天下两个鸡蛋就这样炖了确实有点可惜。” “接下来厂里的招待，就先用兔子吧。” 李副厂长转身就离开了。 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虽然疏远了许大茂，许大茂对他却很有仁义。 调查组的人离开之后才提这件事，无论怎么说，总归调查组的人是来调查他的。 这样一对比，李副厂长就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依靠这点是无法让他收回之前说的话。 君无戏言。 领导讲话也没有戏言。 朝令夕改是不可能的。 那领导的威严何在？ 三十只土特产的效果还是很立竿见影的。 两个调查组的组长走了没几天，嘉奖就送到许大茂的手上。 搪瓷茶缸和搪瓷洗脸盆是必不可少的。 中间还多了一份红包，整整好几百元。 说什么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能让我们工友同志吃亏。 简单来说就是许大茂那几张过期的票，上面的领导用钱来补偿了。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许大茂真金白银买到手的，至于他们会不会找宣传科的肖科长吐出来赃款，这就不得而知了。 公告栏张贴。 广播站宣传。 整个轧钢厂上午讨论的都是许大茂。 这嘉奖荣誉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什么‘优秀干部’‘劳动模范’，这小半年让许大茂出尽了风头。 “我给你们说啊，许大茂做人那真是没得说，中午的时候，在保障养殖组能买到便宜的鸡蛋。” “比供应商店整整便宜了一小半，还不要票。” “这有什么，养殖组里面的老母鸡，你只要能证明不是口腹之欲犯了，而是家里有人需要补身体，那价格还能低。” 有的工人还在分享小道消息。 而有的工友笑笑不说话。 过去说点好话，小鸡仔都能随便送，带回家养几个月…… 这次的嘉奖，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轧钢厂，整个轧钢厂都是夸许大茂的。 这也能看出来许大茂的群众基础有多好。 李副厂长从大门口走到办公室，一路上听到的夸奖都不带重样的。 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坐到办公室之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许大茂已经成气候了啊。 登高一呼都有可能把他这个副厂长给赶下台。 这可没有开玩笑，轧钢厂不是某一个人的轧钢厂，是广大工友们的轧钢厂，只要一部分工人站出来反对他，这事就不好解决。 真到了那一天，那他只能收拾东西卷铺盖去别的工厂走马上任了。 而且……这个黑龙丹……要是给他停了怎么办？ 比如把属于他的那份给林豪杰。 那他就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越想越觉得现在和许大茂闹僵实属不智，而现在许大茂对他还如往常般尊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缓和一下关系。 “小吴，你去把养殖组的许科长喊过来，请过来。” 许大茂听完勤务员的话，也有点懵。 这李副厂长最近看见他那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今天这嘉奖奖状刚到手，还没有捂热乎呢，就邀请他过去了。 不知道李副厂长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本章完) 278.第277章 即将痊愈阎解成，想要出门透透 第277章 即将痊愈阎解成，想要出门透透风 四合院那边。 白莲还是找机会给了阎解成一张大黑十。 结果和白莲预想的一样。 阎解成咬死了五十元。 五十元之后依旧是不确定。 大有这个秘密他要吃一辈子的做派。 这也让白莲愤怒不已。 而且阎解成这小子，也是有色心有色胆。 现在腿上的石膏还没有拆呢，就已经开始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了，要是等他痊愈了…… 白莲心里很清楚，阎解成不会善罢甘休。 心里已经起了杀心。 只要阎解成身体痊愈，只要能离开四合院，离开南锣鼓巷，那就必定不能让他再回来了。 一劳永逸，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而现在阎解成距离痊愈也要不了多久了。 白莲在行动，她以前的恩客也在行动。 她的儿子也在行动。 这刚吃过午饭没多久，这俩人就跑回了四合院，拿出珍藏自制钓鱼竿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一根木杆，一根线，家里用的针捏弯制作而成的鱼钩，一块泡沫浮漂，简易鱼竿就这样做成了。 就是这个鱼钩连倒刺都没有，就算是鱼上钩也很容易脱钩。 这当然没有瞒过阎解成，这么久他和这俩半大孩子确实是混熟了。 制作鱼竿的时候他还搭把手了呢。 “嘿，你们俩混小子，这么着急忙慌的干啥去？连课都不上了，不会真指望你们做的这玩意能钓上来鱼吧？” “那你就瞧好吧，前面的清水河看样子要翻塘。” 阎解成对此嗤之以鼻。 清水河是河，不是池塘，流动的水是不会翻坑的。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掐着日子算着什么时候去医院拆石膏呢，越到了这几天，心情就越是躁动。 “要论钓鱼，那还得是要看我们家，鱼竿是正经鱼竿，钩子也是正经钩子……” “行嘞，您继续想着吧我们就先走了。” 何小军根本就不接话茬，急匆匆的带着弟弟就往外走。 “嘿嘿，伱们这么着急干啥玩意，大长一下午呢，你们一个给我带着鱼竿，一个给我提溜一个凳子，一人给你们一毛钱怎么样？无论你们今天能不能钓上来鱼，最起码保底也能落两毛钱。” 何小军笑呵呵的进了阎家家门，鱼竿在哪放着他心里门清，拿出来炫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何小帅就更简单了，扶起了阎解成带着他坐着的凳子就往外走。 “你这倒霉孩子，一毛钱是来回的钱，你们俩熊孩子可别想着收双份。” “哪能啊，现在谁都知道要讲诚信。” 阎解成拄着拐杖往外走，两毛钱而已，他能从白莲手里得到更多。 如此的吝啬只是他的小气加上遗传自三大爷的爱算计。 这么能算计，要是能放弃白莲那个现成的聚宝盆才怪了呢。 原本拄着拐杖走几步就觉得累的阎解成，今天可能是因为终于出门了，心情好的原因，一路走了半小时，依旧兴致勃勃，就是脑门上出了一些汗而已。 “你快点吧，我看人家少一条腿都能健步如飞，你这怎么回事？都等你几次了。” “那能一样吗？我这又是腿又是石膏的，加了多少重量，人家少一条腿，只要习惯了，跑起来都没有问题。” “那你不如把你的伤腿给锯了，费事打石膏干什么？” “嘿，你这倒霉孩子，不会说话就别说。” 要不是腿脚不方便，阎解成真想拿着拐杖狠狠的敲何小军的头。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清水河。 找好位置之后，何小帅还贴心的为阎解成把凳子摆好。 草秀水清，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都到地方了，阎解成也没有在意并没有几个人在这里钓鱼。 往前数个几年，四九城有个雅称叫‘粪城’，早上早起一会，就能看到家家户户拿着痰盂出门了，不是做别的事情，就是把里面的玩意倒到大街上。 城门楼子平安大街那可是重灾区。 现在虽然好多了，但是总有一些不检点的不想多走两步，再加上时不时的沙尘暴，那空气质量能好才怪了。 不是素质提高了，而是管的越来越严格了。 钓鱼就是钓鱼。 打窝是不可能打窝的，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吃，怎么能拿出来去钓鱼。 何小军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塑料小药瓶。 别问怎么来的，问就是在医院捡回来的，医院的这些药瓶很受十来岁的小孩子欢迎。 里面装的是提前挖好的蚯蚓。 这玩意就是饵料。 如果是小蚯蚓就更好了，挂在鱼钩上，在水里还淹不死，动来动去的，鱼最爱吃了。 “何小军，给我送条蚯蚓过来。” “一毛钱。” “嘿，我说你小子皮痒了是吧？今天你是想把我当冤大头是吧？” “嘿嘿，成哥你不是说不用鱼饵也是一样钓鱼吗？要不你用手去挖？河边的蚯蚓还挺多。” 要不是腿脚不方便，阎解成真想让何小军尝尝挨打的滋味。 这小子是不是从小没挨过打啊？ 这样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阎解成心里也暗自下定决心，等他的身体彻底痊愈之后，就要给予何小军一个完整的童年。 这时候何小军又补充了一句：“成哥，你放心，之前咱们说好的事情不会作废，回去的时候肯定帮你把东西带回去，不要钱。一毛钱是说是来回，就是来回，但是你那一毛钱也没说包括蚯蚓啊。” 就这一会何小军已经往自制的鱼钩上挂好蚯蚓扔进了水里。 能钓出来一条鱼，晚上就能喝鱼汤。 “行行行，好小子，一毛钱，今天下午的蚯蚓你全包了。” “那不行，我们两兄弟挖的蚯蚓，必须要两毛钱，而且就这一瓶，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好好好……” 最终双方还是达成了交易，何小帅依依不舍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另外一个装着蚯蚓的小瓶子。 这俩兄弟在社会上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少，可不是棒梗那种一直被保护在四合院，都保护成憨憨了。 比棒梗精明的不是一点半点。 阎解成感觉这个何小军在套路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要跟着来钓鱼透透风。 “你们俩混小子，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给你们的钱啊，是你们妈给我的，那不是几毛钱也不是几块钱……” 说到这里，阎解成又得意起来。 (本章完) 279.第278章 钓鱼佬的诞生，工友懂的真多 第278章 钓鱼佬的诞生，工友懂的真多 今天被这俩小子赚走几毛钱怎么样？ 就算是再让他多赚走几毛钱又能怎么样？ 不仅一分不少的要还回来，还要成倍的从白莲身上找补回来。 想到白莲的身段，阎解成只感觉身体火热，口干舌燥。 再加上来的时候走了这么远的路，饥渴的感觉更深了。 看向旁边的何小军，这俩小子也没有带水。 “我渴了，你们谁回去给我带点水过来？两毛钱。” 反正阎解成已经想明白了，都是从白莲身上赚到的钱，在她儿子身上，一点都不心疼。 他想开了。 何小军二话没说，伸出来一个手掌。 “五毛。” “成哥，你刚才不是说钱是我妈给你的嘛，您就当发发善心行行好，多赏我们俩几毛钱。” 阎解成明白，这小子是拿他当冤大头了。 五毛钱都能买几包烟了。 简直贪得无厌。 “得，这个鱼我也不钓了，蚯蚓还给伱们哥俩，你们把蚯蚓的两毛钱还给我，我就先回去，你们回去的时候，记得把带来的凳子带回去。” 阎解成说完拿着拐杖就要站起来。 这反手一个激将法，何小军当场就慌了。 到手的钱还要退回去，没这样的道理。 阎解成要是就这样回去了。那今天钓鱼岂不是白来了？ “哎哎，成哥，您别急啊，两毛就两毛，小帅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回去把水提过来。” 何小帅也就只能跑腿了。 这就是当弟弟的作用。 弟弟从小就是哥哥的小尾巴，也是跑腿的那个。 阎解成这才坐下：“水我喝不到嘴里可不给钱啊。” “好好好，小帅很快就带水过来。” 这一条鱼还没钓上来呢，五毛钱已经消费出去了。 有这五毛钱都能去黑市上买条鱼了。 突然看到浮漂动了，阎解成用完好的那只手猛的提杆，一条巴掌大的鲫鱼就这样被带出了水。 人吃不饱，河里的鱼也饿啊。 何小军赶忙帮忙把鱼摘了下来。 没网兜没事，没桶也没事，随便捡个袋子装进去就行，连水都不用。 一般的鱼类，脱水几个小时是不会死的。 “你这不会在找我要钱吧？” 何小军看了看不远处的另外一个钓友嘴里回答道：“那那能啊，这点小忙街坊邻居随便帮忙。” 等到阎解成钓到第二条手指长的小鱼终究是夸奖道：“都说池塘湖水好钓鱼，这清水河里的鱼也这么容易上钩，真是一个好地方。” 何小军：…… 他用泡沫做的浮漂到现在都没有动过。 “你别看了，就你那自制的玩意，能钓上来鱼，我找个绳子绑根针都能钓鱼了……” 何小帅回家带水回来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太阳即将落山，周围的钓友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阎解成的成果颇丰，整整六条鱼，加起来都快有一斤了。 就连何小军那自制的鱼钩，都能钓上来一条鱼。 人有傻人，鱼也有傻鱼。 “成哥，咱们回去吧？这都应该是放学的时间点了，再不回去要挨骂……” “着什么急，等我再钓一条鱼就回去，你妈现在天不黑不回家，你们那个傻爹又不怎么管你，所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关系的。” 之前是阎解成说想要回去，现在不想回去的也是阎解成。 钓鱼这玩意，摸到窍门之后，是真的有瘾。 别说钓鱼钓到天黑不吃饭，野钓夜钓都是正常现场。 阎解成这是在阎埠贵的熏陶下，终于是入坑了。 何小军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一个自制的鱼竿和一条巴掌大的鲫鱼。 站在阎解成的身后等待他钓最后一条鱼。 河边最后一个陌生的钓友也正在收拾东西。 今天的晚霞比平时多了些许妩媚，更加的美丽。 残阳如血。 轧钢厂已经放工了。 最近下班队伍由于有了许大茂的加入，人数明显比以前多了不少。 之前都是住在四合院的工友给院里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面子，大家一起上下班，在四合院，在轧钢厂能有个照应。 现在呢，住在南锣鼓巷社区的工友闻讯之后都来了不少。 刚开始许大茂身边还是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现在嘛，傻柱已经成了队伍的边缘人物。 本来傻柱在轧钢厂经常都要被工友们调笑几句，自从娶媳妇送俩娃传开之后，大家明面上都是在恭喜他，但是背地里都在笑他是一个憨憨。 捡人家吃剩下的。 话又说回来，现在人都吃不饱，厨师捡客人吃剩下也没什么毛病吧？ 一点毛病都没有。 许大茂已经成了上班队伍下班队伍中的中心人物。 当上了科长，有了职级，那就是厂的领导。 而厂里的领导部分已经‘上楼’了，有专门规划出来建成的领导住房，一栋楼里面住的都是轧钢厂的领导。 不想上楼的也有单独的住房分配。 组织上在这一点上，还是充分尊重个人想法的。 许大茂这个副科长也就是做的时间短，不然怎么也能落一套单独的住房。 “许科长，您这有自行车不骑，每天步行上下班，真就是为了锻炼身体啊？” 许大茂也乐的被围在中间，这特么有人拿着巴雷特都不可能打到他。 “那当然是为了锻炼身体，伟人说过，身体是本钱，锻炼身体什么时候都没有错。” “身体确实很重要，不过现在不是说什么气功医疗吗？据说很厉害，不打工，不吃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许大茂：…… 轧钢厂的工友怎么懂的这么多？ 气功这么高大上的词汇都能说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玩意可是个大杀器，人们普遍认知不高的时候，这玩意可是滋生一些非法教派的土壤。 聚集一批徒弟都能称尊做祖当祖师爷了。 就是危险性有点大。 “相比那个听着虚无缥缈的，我还是宁愿多走两步，这个，让我心里更踏实。” 大家一路上聊的很开心，许大茂也不吝啬，就这一段路，来的早能从他手里接根烟，来晚了一包烟就没了。 就是因为人太多了。 易中海慢慢放慢了步伐，看着许大茂如同众星捧月，二大爷刘海中在里面如鱼得水，很快就来到了傻柱旁边。 傻柱心里真的很酸。 他也想体验前呼后拥的感觉。 可现实却是他还要操心家里两个孩子吃什么。 (本章完) 280.第279章 傻柱的自我说服，小军两兄弟抓 第279章 傻柱的自我说服，小军两兄弟抓鱼 看到一大爷过来了，傻柱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白莲管着，他答应的事情都做不到。 别说养老了，现在欠了七百元都没法还。 “哎，一大爷……” 工友说什么气功医疗，许大茂的态度就是权当一个笑话听，不赞成不反对，爱咋咋地。 很快一群人就到四合院。 等到许大茂进了四合院之后，这些没有住在四合院的工友才告辞离开。 许大茂说过好几次了，到谁家门口谁回去，结果愣是没有一个走的，非要先把许大茂送回到四合院之后，再回家。 这群众基础简直没得说。 “来的早能混上一根牡丹。” 这个时候经济困难，有些老烟枪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哪有钱买烟啊。 烟民多，买烟的少，不想戒烟被动戒。 工人阶级还相对好一点，想想乡下那个情况，生产队集体生产集体劳动，有些地方锅都砸了，钱在乡下都没有什么流通空间，一个生产大队里面只有一个‘代销店’，要是没有这个‘代销店’，钱和纸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总之能混上一根‘经济’‘春耕’已经能喊上一声‘哥’了，遇到递‘牡丹’的，公若不弃，某愿喊上一声义父。 “来得晚也有拿到特价鸡蛋特价鸡鸭的机会。” “小孙啊，你家孩子不是刚出生嘛，就不想弄一对兔子回家养？” “这都是许科长一句话的事情。” “他手指缝里露一点都够我们生活的了，而且厂领导都非常的支持，之前还在告示栏张贴大家可以去养殖组购买老母鸡有优惠，这都是为工人谋福利啊。” “可就算是有优惠我家也买不起老母鸡啊。” “你是不是笨蛋啊，说的是小兔子，谁让你去买老母鸡，那刚出生的小兔子能不能养活都另说，以许科长小鸡仔都经常送的格局，怎么可能会要钱。” 这些话许大茂是听不到了，是因为许大茂走远之后才说的。 就算许大茂听到了，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傻柱的两个便宜儿子在水槽里摆弄几条鱼。 “大茂叔，这鱼离开水这么久为什么放到水里还能活过来啊？” 许大茂：…… 这倒霉孩子。 这种问题别说他了，谁来都没有办法向一个小孩子解释清楚。 只能先编一个答案：“这鱼脱水的时候，嘴里会有一层水膜，几个小时是不会渴死的，要是时间再长的话，比如放上个一夜，也是会死的。” “哦，是这样啊。” “爹，伱看我们抓了鱼回来……” 别说后娘养的还是后爹养的，只要愿意养，只要能有一口饭吃，打的时候不用家里的家伙，这就是好家长了。 总说后娘养的、后爹养的不受待见。 很多没有后娘养没有后爹养的都饿死了。 为了一口吃的亲兄弟打起来的不知道有多少。 而傻柱现在是真的怀念以前晚上不做饭的日子，之前白莲也会做饭，最近这一个月，厂里时不时就忙，就加班，回来的就晚，傻柱不想做饭也要做饭。 搞的他都想去纺织厂找里面的厂领导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哪个厂能这样，天黑才让人回家的。 路上多危险啊。 不过现在傻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路上一大爷对他说的话。 ‘现在许大茂已经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了，多和他说点好话准没错。’ 易中海没有催促，也没有怪罪，之前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这让傻柱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有了老婆孩子之后，他感觉他活的都不像是他了。 所以他现在想迫切的弥补一大爷，要听易中海的话，绝对不是为了巴结谁。 没错，就是这样。 傻柱很快说服了自己。 “大茂，这是小孩刚从河里捞的，活蹦乱跳的，要不你带回去几条尝尝？” “小军，捞三条送给你许叔叔。” 许大茂连连摆手拒绝。 野生的这玩意刺多的很，而且他从小就不爱吃鱼。 “不了，不了，这玩意小孩爱吃，让这俩孩子吃吧。”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也过来了，因为他下班回来没有看到阎解成，也发现他的鱼竿也不见了。 这天都快黑了，人和杆都没有回来，这还得了。 刚来到后院就看到俩孩子在拨弄鱼，看到鱼，就想到了他的鱼竿，立刻就围了上去。 “这是在哪抓的……” “不是，这是你们钓的鱼？” 阎埠贵的眼神顿时就愣住了，他出去钓鱼也没收获这么多过啊。 “是啊，这是我们钓的鱼，鱼钩还是我们自己做的呢。” 何小军说起来非常的自豪，还把鱼竿拿过来让阎埠贵看…… 许大茂已经回到了后院。 相比于前院中院经常搞事情，后院自从刘光齐去了三线支援建设之后，就清静多了。 “你这领导怎么是越当越回去了？之前吧，你能天天在我眼前晃荡，现在你倒是真像个工人，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秦姐吃过午饭没多久就回来了，还说是你这个领导让她提前回来的，那我尊敬的领导大人，为什么你不能提前下班呢？” “自行车放家里生锈，上下班也不骑了，真不明白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大茂顺手把外套脱了递给了娄晓娥，娄晓娥闻了一下，也没有挂在衣架上，直接就扔了衣篓里。 “纠正一下，我不是像个工人，我就是个工人，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你呢，也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是我许工人的老婆，工人阶级的老婆。” “呸，瞧瞧你这个样子，快去洗手。” 许大茂笑呵呵的去洗手台洗手。 一个木架子，中间支撑放一个搪瓷盆，再上面的木架子镶嵌的有一面比巴掌大点的镜子，这就是洗手台的全部构造了，就这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大部分是没有上面的镜子。 只有到腰间放盆的构造。 许大茂不想和娄晓娥说太多，只能转移话题把她搪塞过去。 不过……话说……这娄晓娥也太好骗了吧？就这样做生意真的能成功吗？ 或许是经过了四合院这些人的勾心斗角层层算计才成长了，而现在许大茂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是不是就是在扼杀一个未来的资产女王？ (本章完) 281.第280章 你在逃避什么？巡街又找上门 第280章 你在逃避什么？巡街又找上门 “你拿着筷子想什么呢？还不快吃饭。” “我在想啊，是不是我的存在，阻挡了你进步？” 秦淮茹和何雨水眼神低垂安心吃饭。 娄晓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伱要是不想吃，去把锅刷了吧。” “吃吃吃。” 吃过晚饭。 何雨水给了许大茂一个充满怨念的眼神，让许大茂自己体会。 可能是于海棠带着她去买了一辆新自行车，又刺激到她了。 许大茂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外面的世界多危险啊，能不出去坚决不出去。 秦淮茹也给了许大茂一个妖娆眼神，勾魂夺魄。 自从上次俩人约定地窖见面，结果因为秦淮茹撞见了白莲间接放了许大茂鸽子之后，这么久都没有进行第二次尝试。 而现在秦淮茹很显然是忍不住了。 精神上的依靠，身体上怎么会不想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呢？ 可惜家里的老婆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者是白莲那次惊醒了她，这导致她现在上午休息，晚上加班糊火柴盒，秦淮茹不睡着，她不罢手。 就差把监视写在脸上了。 这让秦淮茹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这事也早就和许大茂说了，许大茂能怎么办？找人把贾张氏收拾一顿？送进医院还是送进监狱？ 总之上次的机会错过之后，这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机会了。 一句话形容就是郎有情妾有意，老天非要在过程中安排点磨难。 就是没有地方办事。 许大茂假装没有看见，眼不见心里就不痒痒了。 而秦淮茹现在已经显怀了，现在运气不好，时运不济，要不要冒险转转运呢？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今天去李副厂长办公室，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暗示许大茂。 他们才是自己人。 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情就误会。 你是值得信任的。 我也是值得相信的。 咱们从今天开始，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你好我好大家好。 总之李副厂长就是这个态度。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之前的疏远好像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要说刺激……唯一的刺激就是今天收获了调查组的嘉奖，收获了轧钢厂的广播表扬，宣传栏张贴。 嘉奖上说许大茂是一个坚定的不被腐蚀的光荣的社义战士。 有人薅社义羊毛，有人坚持守住了底线。 许大茂表面答应的好好的，现在他确实也不想和李副厂长这个人闹掰，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身后人。 不过这种事，就像是在木材上钉上一颗钉子，就算是后续再把钉子拔掉，痕迹也会永远留在原地。 许大茂已经明白，李怀德这个人不可靠，小气之人没有度量。 永远当不了一个大写的人。 这个贼船，如果有机会下，一定要下。 这个和林家还不一样，在林家那边，他想下船，他说了不算，他也不好做什么，那真是在刀尖上跳舞。 李副厂长嘛，先不说说了算不算，最起码是真的能点做什么。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是学会踩点上下班了？之前你可经常早退早退……你该不会是在逃避什么吧？” 逃避……什么…… 这话许大茂听起来就很不对劲。 “要说逃避，每次都是你说不行了在逃避，我看你是明天又不想下床了。” 娄晓娥的动手能力确实不强，这么久，做饭能吃，现在也能熟练的从炉子上取下热水壶把热水倒入盆里调好温度。 刚洗完脚，还没躺下办正事呢，中院闹哄哄的又炸开了。 “精神疾病患者阎解成是你儿子吧？” “现在你儿子正在医院抢救呢，能不能抢救回来还是另外一回事，快过去守着吧。” “人就算不行了也能见最后一面。” 阎埠贵还在找他的鱼竿还有他的好大儿呢，作为一个资深的钓鱼专业人士，他不相信两个小毛孩能用自制的鱼竿钓上来这么多鱼。 所以一定要来问问细节，最起码要把钓点问出来。 结果什么都还没问呢，南锣鼓巷的巡街员就找过来了，上来就是一顿嘴炮，之前说过一次，这次都说顺嘴了。 这一下就把阎埠贵说蒙圈了。 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对对对，阎解成是我儿子……他……他他怎么了？” “他什么怎么了，掉进清水河了，一个精神病人你们就应该看着他不让他出门，这次他自己跳了河，下次要是伤害到别人怎么办？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大家都不想找麻烦，习惯性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把性质给定下。 精神病人掉河里那是因为他的家人没有看好，和他们巡街、片警有什么关系。 这下阎埠贵也不去问钓点了，着急的直拍大腿：“我那可怜的儿……腿上的石膏都还没有拆……一条腿走路虽然走的歪，也不至于走到河里去吧？” “我那可怜的儿。” 领着巡街过来的三大妈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今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家解成一次两次的重伤垂危，同志，我家解成的精神疾病早就好了，原本就打算等拆了石膏就去重新去医院鉴定，可谁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对对，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肯定是有坏人想要害人。” “有没有坏人，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局里的同志们说了算，算他还有点运气，胳膊腿上有石膏，要不是经过水一泡，直接散了，他也漂浮不出来，就在清水河里永远沉底了。” “也是现在四月份水里没那么凉了，不然也没有什么抢救的必要了。” 一幕大戏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巡街急匆匆的来，阎埠贵又急匆匆的赶去医院。 白莲听的面色红扑扑的，夜色笼罩之下看不清她兴奋的脸。 这真是老天有眼，她这边还没动手，那边阎解成就掉河里了，听着是活不成了。 这就是天谴，这就是报应。 连赚辛苦钱的半掩门都勒索，这样的人真是活该。 是真不怕生孩子没有**。 ‘何小军还有何小帅两兄弟鬼头鬼脑的在偷看’。 “你们俩看什么呢，热水已经倒好了，还不快去洗屁股睡觉。” “好的。” 两兄弟赶忙把头缩进屋里，开始自己拿水瓢舀凉水调温。 这都是小事。 长的还没有灶台高的时候，踩着凳子去烧水馏馒头。 不懂转运自己去思考，不要乱问。 (本章完) 282.第281章 着急的傻柱，养殖厂房的清点 第281章 着急的傻柱，养殖厂房的清点 白莲心情好，使出了十分之一的技术。 傻柱就一泻千里，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而许大茂当然是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娄晓娥。 最后不敌甚至开始“喊爸爸”求饶。 就这第二天又下不了床。 在轧钢厂上班之后，许大茂才从秦淮茹嘴里听到了说昨天晚上中院完整的故事。 因为那时候两个人都准备战斗了，哪有心思去看别人的热闹。 就算是你肯定也不愿意出去，除非有人敲你家的门。 不去不行的那种。 “所以阎解成死了？” 就这样死了？许大茂感觉有点不真实，毕竟昨天上班的时候还在前院看到他。 活生生的一个人，虽然做过不少恶事，但是这死的也太草率了吧？ “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好一点。” 许大茂对他仅存的仇恨也就这样消散了。 毕竟最开始就是这个坏小子，不声不响憋了一个大的，搞了几个人带把枪真差点把他拿下了。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许大茂觉得他现在lv3级的强身健体，感觉骨头挺硬的，身体也挺硬的，一发小手枪应该能顶得住……吧？ “呸呸呸——” 秦淮茹一阵呸，就像是要把周围的晦气全部呸散。 “死不死的先别说，三大爷两口子到今天早上都还在医院没有回来，等他们回来再说最合适，这事没有瞎猜的。” 许大茂一想还真是。 可能是因为他内心对于阎解成的死是乐见其成甚至是幸灾乐祸。 中午的时候去食堂打饭的刘岚又带回来了新消息。 傻柱正在厨房打菜呢，结果扔下围裙和勺子急匆匆的就走了。 据说是家里老婆出事了。 听到这事易中海还怎么能坐得住，当场就要回去主持大局，是帮谁就不好说了，没准心里还有把白莲弄出四合院的想法。 他的第一步就是来找到了许大茂。 结果许大茂是严词拒绝。 “上班的时候怎么能随随便便脱离岗位呢？” “请假归请假，耽误厂里生产怎么办？” “我不回去，不到下班我不走，我和轧钢厂共存亡。” 态度都这么坚定了，易中海也只能一个人先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知道现在四合院很热闹，可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一说一，白莲自从来到四合院，招惹了一大堆人，从来没敢来招惹过许大茂。 看到许大茂心里就发怵。 “刘岚，你去把咱们养殖厂房里面的所有活着的都统计清楚，要是觉得一个人太累，去后勤或者总务那边找两个闲人过来，到时候一人给她们几个鸡蛋就行。” “秦淮茹，伱把这些条子拿到财务科去报销了，钱全部带回来。” 现在许大茂要做的就是让整个养殖组正规起来。 数量不能再像以前稀里糊涂大差不差了，因为以前许大茂隔三差五都要补几只，是故意搞的混乱的，现在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受到的注意力越来越多，有心人越来越多，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保障养殖组是时候出现一本真正的账本了，真正的收支账本。 以后少一只无论是送给了谁，拿给了谁，或者是进了小食堂，都会详细记录。 之前是能不记则不记，能不写则不写。 这样一来，需求量要依旧这么大的话，养殖组也顶不了多久，反正是已经和杨厂长打过两次预防针了，今天就是要把这件事给落实了。 后勤处来了两个人，总务处也来了两个人。 听说点个数，一个人一提兜鸡蛋。 乖乖，那不得有三十多个鸡蛋啊。 所以来的都是说话有分量的人，最起码，在轧钢厂是能说的上话的。 二话不说就进了养殖场房。 打扫的确实不勤快，以前王井府（故意改的）大街的路面，也不经常扫啊，走路都要盯着地面，生怕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忙忙碌碌，许大茂手中的纸币都点了好几遍。 四个来帮忙的大姐手都不惜，美滋滋的提着鸡蛋出来了。 这些鸡蛋都是她们亲手从鸡窝里面摸出来的，都还温热着呢，提兜都装满了，一个养殖厂房才了一半。 “许科长，下次您这里还有活喊一声就行。” “大家都是轧钢厂的工人，鸡蛋什么的就太见外了。” 许大茂看着提兜装的满满的，手要时时刻刻的扶着才行：“这些母鸡一天下俩鸡蛋，厂长说当厂里的福利，所以半价卖给食堂或者半价卖给工友，或者是来帮忙就送，这都符合杨厂长说的精神，所以啊，要是有下次，鸡蛋这点小心意务必收下。” “要是杨厂长说把母鸡当厂里的福利，我早就送干净了……哎，小心点，别掉了。” “我算是发现了，整个轧钢厂啊，就您许科长和您的养殖组说话办事敞亮。” “好嘞，几位提着东西快点回去吧，回去的路上慢点。” 许大茂甚至起身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这些个总务处后勤处的大姐，个个不止有两把刷子，最少有四把刷子。 她们有的说话管用，说的说话能传遍整个轧钢厂。 许大茂的好名声，有不少就是经常来半价买鸡蛋的大姐传出去的。 不止是轧钢厂，任何一个单位里面的老大姐，那都是活佛，那都是菩萨，只要是坐得稳，坐得住，那背后指定有点门路。 你不知道千万别傻乎乎的跟着瞎议论。 职场第一守则：少说话。 人越多，话越少，除非你是必须要说话的那个。 刘岚也拿着几张纸回来了。 “准确吗？” “准确，两个人一组，各自查一遍之后核对，数量一样的记录，不一样的重新去数第二遍。” 刚破壳的小鸡仔不在统计范围之内，这个没法清点清楚，而且还有死亡率。 所以统计最下层是破壳一个月的小鸡。 然后是下蛋的老母鸡。 还有几只公鸡。 鸭子、兔子、小兔子。 一行一行标注的数量清清楚楚。 看到下蛋的母鸡数量是321只，这和许大茂心中预估的数量差不多。 “以后有人过来拿鸡鸭，就要做好统计，光有厂里批条不行，也要让来人签字再拿走，然后你每天要做的就是做好收支统计，每天下班的时候要让本子上的数据和厂房的家禽对得上。” 刘岚：？？？ “我怎么好像没有听懂？” “没听懂没关系，我手把手教你。” (本章完) 283.第282章 正规化 格式化未言先叹气 第282章 正规化 格式化;未言先叹气 最后在下班前的时间，许大茂是手把手的教会了刘岚怎么做台账。 总数，日期，今日都有谁来拿，厂里批条，拿走多少，拿走时签字。 同时台账上要减去相应的数量。 这相比以前只要一个‘厂里批条’，确实复杂了不少，不过这都是必要的。 至于月初的各部门会议，之前全靠许大茂的想象力和胡编乱造，从今时今日开始，一切就步入了正轨，开始不一样了。 “以后每月月底都要重新盘点一遍，确保数据没有误差，有一两个误差直接病死就行，只要厂房里的实际数量和台账本上对得上就行。” 刘岚的眼睛里面都快出小星星了。 秦淮茹也差不多。 这随口解释的都这么有深度，还有这个‘台账’‘签字’，一个厂里批条不行，这就刷新了她们的认知。 之前刘岚在厨房，也看过厨房的账本，写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有人能看懂，反正她是看不懂。 完全不如这个台账简单明了。 而且责任到人。 谁拿谁签字，条子要，字也要签。 谁出问题就找谁。 “这都是你想出来的？” 这还用想？ “啊？嗯，以后有补充的再说，不过这样就够了，都这个点了，快关门下班，不能到了下班时间还待在办公室里。” 这种最基本的台账，是个人应该都能做的有模有样。 今天确实是养殖组最忙碌的一天，刚走出养殖组办公室的门，就已经到点了。 好险。 差一点就违背了打工人的初衷。 打工人守则第一条，永不加班。 “今天加班了，我们在门里面就是加班了，在外面就是没加，现在还在关门，这肯定是加班。” “所以明天我们的上班时间推迟一个小时，下班提前俩小时，工资照发，那群家禽多饿一会没有问题的。” 刘岚：…… 秦淮茹：…… 虽然她们俩经常早早就下班，但是这样的理由还能说的理直气壮冠冕堂皇，也就是许大茂了。 不过，她们是真的喜欢这样的领导。 加班了吗？如加。 到底加没加？如加。 说加就加了，说没加就没加，如加。 主打的不确定性。 今天由于身边多了一个秦淮茹，在轧钢厂大门口等了一伙人回去的时候，众多工友说话明显收敛了很多。 爱聊的话题爱说的荤段子都没法说了，还要离许大茂远一点。 在平时，许大茂早就让秦淮茹提前下班回家了，今天要不是养殖组盘点，也不可能一直忙到下班。 许大茂看着支支吾吾的工友。 又看看半个身子都躲在他身后的秦淮茹，脑袋都快低下去了。 这是他之前看过的那个秦淮茹？ 那个在食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依旧挺胸抬头的秦淮茹？ 这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磨难才从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变成了那个样子？ 许大茂其实最开始帮助秦淮茹，只是馋她的身子，呸，那个叫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走向人生巅峰，秦淮茹是一个很好的下手对象。 结果一步一步的，好像是做了一件好事？ 之前或许还觉得去秦淮茹的投资是亏的，现在许大茂只有两个字想说‘不亏’。 傻柱那小子中午就回家了，不然看到秦淮茹这小女人的样子，不得把后槽牙咬碎了啊。 实在是家里的母老虎拿捏傻柱真的太容易了。 其实如果傻柱正常娶上一个老实人家的闺女，应该还挺好，可惜他看上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许大茂心情大好，还没进到四合院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乱糟糟的。 混乱程度就像是土匪下山进家抢劫了。 结果加快步伐进去之后，才发现白莲搂着俩孩子一直哭，傻柱有些不知所措的像是一个老母鸡挡在前面。 像是老鹰抓小鸡中的老母鸡。 为了保护鸡仔拼命奔跑和鹰做正面斗争的老母鸡。 而对手是一大群人。 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埠贵，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居委会的干事，连片警都来了，当然，更多的是看热闹的。 看热闹，是大天朝人的天性。 许大茂甚至看到娄晓娥和何雨水。 这俩人拉着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边说边笑，有时候还伸手指一下对方。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这种小事不重要，换句话说，许大茂倒是希望她们的关系能更好。 何雨水根本就没有当老母鸡的傻柱放在眼里。 就没有这样的哥哥。 二大爷刘海中已经过去询问情况了。 然后一大爷易中海亲自走了过来。 他知道许大茂中午的时候不愿意回来，就是不想掺和这家长里短的事情。 这四合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年风水一直都不怎么好呢？ 原先的王府破败不堪，之前的老住户死的死走的走跑的跑。 现在……唉…… “这是啥情况？” “唉……” 还没说话先叹气。 “阎解成醒了，就是现在身体很虚弱，医生说的是什么心律失常和呼吸衰竭，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反正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呢，但是阎解成说是何小军把他推下去的，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而且还在他说的地方，找到了老阎家的鱼竿。” “因为阎解成是精神残疾病人，所以说的话持怀疑态度，结果见到何小军还没问呢，那个小的就害怕的往屋里钻，这事……唉。” “再加上昨天的鱼……” 何小军就算表现再镇定也没有用了。 何小帅的年龄还真是太小了。 这小子其实许大茂瞧着还不错，有血性，有胆子，不怕挨打还抗揍，天生是干大事的料。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俩孩子是未成年，柱子驴脾气又上来了，拦着不让抓人，不过就这两分钟了，马上增援人手就过来了，所以大茂你一定要劝劝柱子，增援来的人都是带着家伙事的，柱子要是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以后谁还敢来咱们四合院啊。” 这四合院变成现在这样的风气，和三位大爷真的脱不了干系。 后院二大爷天天打孩子，变着样打孩子，其他人肯定也是有样学样。 中院一大爷看似慈眉善目，其实总结一句话就是‘老子就是道德’，虚伪伪善，院里学会这个更加鸡犬不宁。 前院三大爷就是算计来算计去，跟着他也学不到什么好道子上去。 能教出来众禽，一大爷易中海居功至伟。 (本章完) 284.第283章 差点淹死阎解成，一人做事一人 第283章 差点淹死阎解成，一人做事一人当 之前何大清给何雨水寄钱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揭过去了，这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 何雨水闹也闹过了，傻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院里的人也不怎么提了。 一大爷易中海依旧是那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这事许大茂也没法劝。 人家何小军还有何小帅根本就不是傻柱的亲儿子，现在人家都愿意护着。 支援的人手确实如易中海所说，很快就过来了，来的正是之前正式认识的南所长。 也算是老熟人了。 “哎，许科长——” “南所长能亲自跑一趟，咱们交道口街道有这样的人民警察是福气啊。” “人民的事情没有小事……” 两手大手握在了一起。 “这是我们院里的孩子，平时皮了点，南所长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靠你们了。” “职责所在，职责所在。” 南所长有些失望。 他就在等许大茂一句话，今天这俩孩子抓不抓其实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为啥是这个时间点过来，因为这个时间点，正好是轧钢厂下班之后，回到四合院的时间。 简单来说就是南所长就是在等许大茂，想和他再交流交流。 这个结果让他有些失望，完全是正常的寒暄客套。 好消息就是许大茂许科长并没有离开。 “何雨柱，你这是妨碍公务，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能让伱吃三年牢饭。” “看在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街坊邻居，你抓紧时间让开把人交出来，这俩孩子都是未成年，不会有危险的。” 而此时白莲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 自己昧着良心做坏事的报应。 半开门迎恩客，从来都是背着一个再找一个。 面对每一个恩客都有不同的说辞，就像是贾东旭，其实就是她的恩客之一。 和贾东旭的说法就是家境贫寒入不敷出无以为继，只能出此下策。 一来二去对贾东旭来说，他是每个月只给钱，相当于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的，而这个小的有正经工作，怎么看都是良家妇女。 平时也没有出格的举动，这不是赚大了。 所以后面他宁愿借钱也要养着，更是听说和傻柱相亲要结婚之后，一时间接受不了。 总之就是，剪不断，理还乱，是一个情字。 现在她还在谋划着弄死阎解成呢，她找的人还没有动手，她的儿子就先动手了。 想想认识的那些要钱不要的江湖人士，她是真的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变成那样的人。 或者说正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变成那样的人，所以她觉得孩子该懂事的时候，就嫁给了傻柱。 谁让傻柱老实呢。 结果自己的孩子还是变成了那种样子。 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易中海赶忙补充：“对啊，柱子，这俩是小孩，连铁篱笆都不用蹲，快让开吧。” 要是问傻柱虚不虚，他的心里非常的虚，看着来人背着的家伙事，吓的都快尿出来了，但是在白莲面前，他一点都不能怂。 大男子主义就是这样的。 “莲，所里的同志都来了，而且小军和小帅没事的，最多就是去少管所教育几个月，就像我们隔壁贾家的棒梗，那孩子在里面可开心了，他奶奶去看他，都不愿意见……” 这小子是真会举例子。 许大茂看了一眼秦淮茹，眼眶肉眼可见的红了。 热闹也不看了，低头就往家走。 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怪不得秦淮茹一直都瞧不起这个厨子呢。 说话是真不过脑子。 许大茂的动作，南所长看的清清楚楚。 棒梗的事情他也知道。 “事情没有你们想的严重，也没有你们的想的复杂，今天来呢，是想先了解一下情况，把事情摸清楚。” 白莲依旧不想放手。 她害怕她这么一放手，就像是以前她认识的那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一样，再也就见不到了。 何小军从白莲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我跟你们走，这事和我弟弟没关系。” 此话一出，就相当于承认了是他故意杀人。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围观群众这么多，这下眼神都变了。 之前有个棒梗手脚不干净，现在棒梗偷钱进少管所了。 结果走了一个棒梗，来了两个敢故意杀人的？ 现在的小孩子是怎么回事？胆子一个比一个大。 而且这四合院是怎么回事？招坏人投胎惦记啊。 这事许大茂更不便多嘴了。 即使阎解成该死，就算是要动手，也应该避免亲自动手，迫不得已亲自动手，也要收尾收拾干净，确保不留下一点破绽。 这人都能抢救回来。 彻彻底底的大失败。 所以何小军确实应该进去好好进修一下。 这下彻底没什么好说的了，几个片警绕过傻柱，直接就把何小军拉走了。 还有一个白莲怀里的何小帅。 这个看着就像是刚会跑不懂事的样子，南所长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摆摆手。 这事先到此为止。 “过两天会在所里把当事人都放在一起当面把事情说说，到时候会过来通知，你们做好准备吧。” 流程应该是棒梗和贾张氏差不多。 贾张氏只是觉得棒梗让她有点害怕，而且之前打的太狠了，满眼都是恨意，所以才亲手送棒梗进了少管所，想让棒梗进去好好教育。 话说回来，最近棒梗在里面每天确实在如饥似渴的学习，在学校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认真过。 其实这就是先调解，要不要追究责任，商议赔偿。 特别是关于未成年的小孩，能调解先调解。 南所长带着何小军离开了。 居委会的干事也都走了。 院里倒是七嘴八舌的更加热闹了。 白莲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平时在四合院她就是一个带刺的玫瑰，没人敢招惹她。 连刘光齐都被治的服服帖帖，差点赔偿一大笔钱。 现在的她无助的只能流泪。 难道她这样的风尘女子，真的就无法回归普通的生活吗？ 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傻柱，这才过几天安生日子？ 许大茂可不知道白莲在想什么。 只要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就行了。 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多听会广播，领会一下首长们的想法。 “那个何小军才多大？有没有12岁？他真敢把那个阎解成推到河里？” “有没有十二岁不重要，重要的是阎解成差一点就淹死了，说是何小军把他推下去的，而且何小军也承认了。” (本章完) 285.第284章 老好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284章 老好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他这算是故意杀人吗？” “故不故意，肯定是故意，不是只有当着你的面做的事情才是故意。” 许大茂觉得娄晓娥问的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推下清水河’，这个是动作。 是带有主观的动作。 百分百是故意的行为。 “那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从小偷根针都是不得了的事情，更何况杀人呢……” 秦淮茹听的眼眉低垂，低头专心在厨房做饭。 那她家的棒梗算什么？偷了那么大一笔钱，想起来这件事，秦淮茹都会怪自己没有教好管不住孩子，也怪贾张氏太过溺爱孙子。 结果真的出事之后，倒是不溺爱开始心狠了。 直接送进了少管所。 天底下有这样的奶奶吗？ 何雨水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关系很不对劲，但是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更进一步。 明明是她先加入的，凭什么到现在都还轮不到她？ 就是因为她已经受不了于海棠在耳边聒噪，天天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就算了，现在甚至连家都不怎回了，已经把前鼓楼巷四合院当新家了。 衣服包包买新的就算了，自行车也买新的。 许大茂到底给了她多少钱？ 这是一个谜。 许大茂也就随便抓了一把，根本就没清点，还说等完再来要呢。 只钱，不感情，一点压力都没有，钱，是真不在乎。 再过几年，新钱发行，手里的钱太多，也不好去拿去兑换，没法解释来源，到时候只能兑换一部分，剩下的岂不是真就是成了废纸。 那还不如早点光，及时行乐。 要是还有这样爱钱的女人，许大茂是真的不介意再多几个。 前提是要规矩听话。 “大茂哥，今天放学是于海棠和我一起回来的，先去前鼓楼那边转了转，可好看了。” “她还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 每一句话看似都在说于海棠，实际上都是在说她的委屈。 不理解。 娄晓娥更不理解，正好好吃饭呢，提什么于海棠。 就那个小浪蹄子，看言行举止都不像是什么好人，哪家好人会把在别人家盯着人家男人看，就差把眼珠子贴上去了。 呸，不要脸。 “雨水啊，你不是有自行车吗？而且这门口停了两辆，大茂现在上下班都不骑车了，我平时也不爱出门，钥匙就在柜子上，你想骑直接拿钥匙，现在先吃饭。” 何雨水：…… 大意了，吃饭的时候不应该说这事，更不应该当着娄晓娥的面。 这边一顿饭刚吃完，就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进来的是易中海带着傻柱夫妻俩，后面还跟了一个何小帅。 又是一大爷。 许大茂看了一眼之后，才把人请了进来。 到现在一大爷依旧还在维护做实老好人形象。 傻柱发现每次来许大茂家，心里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些局促，又有些内心复杂。 以前明明是随便拿捏，现在求到人家头上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两个人的差距越来越大。 现在许大茂就站在他面前，但是看着就是不像以前他认识的那个许大茂。 而是现在上下班前呼后拥的许大茂。 白莲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这个比傻柱每天带回来的剩菜都香。 桌上的盘子说明这四个人炒三个菜，白面馒头一筐，这生活条件，整个四合院没有能比得过的，怪不得有时候在院里能闻到香味，原来是这里传出去的。 又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她的大儿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易中海才开口道：“大茂，柱子他夫妻俩心里不安稳，都找到我头上了，就是我也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伱和所里的同志领导那么熟，就来想让你说道说道。” “就是喜欢交朋友而已，快坐快坐。” 这时候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提了一个暖瓶过来。 “我儿子小军真的会没事吗？啥时候能回来？” “这种事，急是没有任何用处，既然大晚上的来问到我了，那我就和你说说。” “按照正常情况，何小军基本要进少管所接受三年管制教育，表现优异还能提前出来。” “优秀优秀，小军他一直很优秀，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都是前几名，学习成绩很好，老师一直夸他来着，说他爱读书。” 白莲就像是炫耀她儿子一样，狠狠的夸奖了一波。 听着不像是假的。 许大茂倒是觉得小孩子从小不应该太聪明，早慧伤脑，而且小聪明是没有任何用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并不是一句夸人的话。 “嗯，好，你听我接着说，现在主要的是调解，只要阎解成说他是一不小心失足落水，和小军没关系，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至于阎解成愿意不愿意改口，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这个其实就是调解的本质。 让阎解成完全不追究。 或者让阎解成出具一份谅解书。 这些阎解成需要的无非是‘功名利禄’。 或者家里位高权重，能让阎解成不敢有丝毫控告的念头，自觉的永远闭嘴。 许大茂就差把‘钱’写在眼睛里面了。 一大爷和白莲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傻柱脑子里面想的是阎解成凭什么要说和小军没关系？差点死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所里同志那边……” “所里那里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只是拘留一下，有吃有喝，这个一大爷应该清楚，在你们双方见面之前，事情都还有转机，想做就去做吧，不想做的话，小军像你说的那么优秀，也能很快从里面出来。” 未成年就是一道金字招牌，是真正的丹书铁劵免死金牌。 从小受了全社会的关照，等长大了，就会慢慢全部都还回去。 “许科长，真的感谢你为我解惑，我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和我说一声就行，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不推辞。” 白莲说话的语气很坚定，就像是去死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那样。 傻柱听的很不乐意，干嘛对许大茂这么尊敬，按年龄，许大茂还要喊他一声哥呢。 倒是孙贼喊的不少。 “没事没事，咱们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理所应当互帮互助。” 许大茂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来求心安，或者说来求求这里有没有什么办法。 而许大茂把这边的路当场堵死，同时给出了解决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 而何雨水就坐在不远处，从始至终，傻柱都没有主动去找这个亲妹妹说一句话。 何雨水不和他亲近也是应该的。 就没有见过这样不负责任的亲哥哥。 何雨水一直在听，也看到了傻柱现在一颗心都在白莲身上。 白莲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或许有人在他在身边管着他会更好一点。 至少日子能过下去。 (本章完) 286.第285章 穿丝绸旗袍，做气质女人 第285章 穿丝绸旗袍，做气质女人 白莲以前是干什么的，其实许大茂是真的不在意。 因为他和白莲是真没什么关系。 怎么说都是傻柱和她是两口子。 所以后续白莲到底有没有获得阎解成的原谅，他是一点都没有关心。 这马上都是四月底了，基本没有往小酒馆那边去过。 那边千万不要闹出来什么事情才好。 许大茂现在是高富帅占了三样，真要是稍微费点心思，搞定几个女人其实很简单。 但是问题就是害怕有人闹。 你这要是和几个姑娘不清不楚的还曝光出来，这是严重的违纪事件。 这是不行的。 等青云直上到一定地步，钱和女人就是最没用的东西，也不会拿这点去做文章，因为大家都差不多，问题是许大茂现在只是一个轧钢厂小小的副科长。 同志们仍需努力。 今天是四月二十七。 是四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日。 今天阎解成出院了，而且是去调解的日子。 许大茂依旧遵守一个原则，在看到徐卫国之前，还是小心谨慎。 轧钢厂这边的大领导打过招呼，林豪杰也说他家里也打过招呼，问题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徐卫国一定会和林豪杰一换一，所以这个林家打招呼……怎么看都像是挑衅。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时间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依旧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许大茂想要睡个懒觉都不行。 大早上院里都热热闹闹的。 听声音像是于海棠又过来了。 “何雨水那个同学又来了，我可听说之前有一次她是坐你的自行车离开的，你是把人给送回去了吧？” “那肯定是送回去了。” “就没有去什么北海公园还有天坛玩玩？” “没有。” “那她怎么有钱新买自行车？” “这我怎么知道，伱要是想问，你就去问她。” “你们厂里那个叫刘岚的……” 得嘞，许大茂这个床是躺不下去了，娄晓娥晚上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一睁眼就开始嘴硬。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今天是想出去玩，想去北海公园或者天坛。 就是现在这情况…… ‘玛德，有机会早晚弄死那个死太监。’ 等到许大茂收拾好出门刷牙的时候，院里倒是又清静下来了，之前听到于海棠的声音，好像就是一场错觉。 牙还没刷干净呢，前院曹大旺家里的就领着三个人来到了后院。 这个活原本是三大妈的，今天阎解成出院，又搞什么调解，反正四合院里挺多人都跟着去看热闹去了，包括二大爷家的两口子。 这才落到了她的身上。 许大茂刚看一眼，就把嘴里的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徐慧真还有陈雪茹后面还跟着一个于莉。 于莉穿的还正常，这俩人清一色的小旗袍，也就是开衩的裙摆比较短。 这徐慧真穿着旗袍走着小碎步，走一步打量三步的样子，脑海中已经有了许大茂从小生活在这里的形象。 “许科长，这三位说是来找你的，要是没问题，我就把人交给你了。” “好嘞，回头和曹大旺说一声，让他过两天中午没事往养殖组那边走动走动。” 曹大旺的媳妇喜上眉梢。 果然三大妈说的都是对的，只要是和许大茂打交道，别的不说，总归能落点东西，你办事，许科长不会让你吃亏。 这领几个人进来，最起码能还回来一网兜鸡蛋。 至于这三个气质女人是哪里来的，她才不关心，也就是当个谈资和几个朋友分享。 整个四合院，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院里的家属日常聊天说的也都是轧钢厂，轧钢厂有什么风吹草动，有什么好处，这些人就像是耳报神一样，说起来头头是道，一样都不会落下。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跟在许科长的屁股后面呢。 “大茂x3~” 娄晓娥在屋里也听到了动静：“大茂，外面都是谁啊？” “前门街道的几个朋友，就是那次收拾了几个小毛贼……” 娄晓娥打开门看了一眼，唯一有些面熟的就是于莉，过年那会确实见过。 另外两个……是真没有见过。 就是看着就是风韵犹存的妇人，而且一看就不是工人阶级。 哪个工人阶级穿绸缎旗袍啊，有个绸缎丝巾已经是顶天了。 陈雪茹之前或许是真的没想争，就是和许大茂看对眼了，但是徐慧真一直念叨，一直念叨，搞的她也起了这种念头。 当徐慧真说要过来找许大茂的时候，她不仅当场同意，甚至还特意挑选了两套衣服。 嘿，还真别说，这小旗袍穿在身，感觉就是不一样。 然后娄晓娥一句话没说又关上了门。 这哪是来找人的啊，这更像是来宣誓主权。 许大茂狠狠的瞪了徐慧真一眼，也是赶忙回了屋。 到了这一步，陈雪茹又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我们回去吧？这传出去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于莉是许大茂推荐过去的，现在这扫盲班第一批学生毕业，市领导要来慰问，不应该来说一声吗？” 徐慧真示意于莉去敲门。 于莉只感觉很压抑。 这女人的战争，才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此时心里想的是于海棠如果在这里就好了。 事实上于海棠大早上确是在这里，现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房门。 许大茂的脑袋都大了，他都和徐慧真说的够清楚了，关系可以断，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影响正常生活。 可现在还是上门了，而且还是一副不肯善罢干休的样子。 或许就是来找个教训。 娄晓娥这时候也换上了一身百褶裙。 这是她从来没有穿过的衣服，是从香江那边带回来的，她从来都不缺这些东西。 “你还愣着干什么？客人来了，还不去把人迎进来。” 徐慧真落落大方走了进来。 她的小酒馆，怎么算都是两进的院子，以前腌咸菜的时候，也是老师傅带两个学徒热火朝天的干。 这就是大杂院的两间房而已。 至少她在心理上，是占据高位。 结果就看到了崭新的娄晓娥。 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土气，像是留洋归来的知识分子。 旗袍是古典服饰，那就是穿旗袍，做气质女人，而娄晓娥浑身上下充满洋气。 (本章完) 287.第286章 找上门来徐慧真，诚实守信于莉 第286章 找上门来徐慧真，诚实守信于莉 针尖对麦芒。 娄晓娥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许大茂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解释。 都找上门来了，编的再像娄晓娥都不会相信。 还是让她自己去问，自己去了解。 徐慧真也明白了一件事，许大茂怎么可能娶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呢。 今天她之所以过来，这是她最后的骄傲和倔强。 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连她和陈雪茹一起都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 连身体都留不下来。 今天见过了，也想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许大茂从刚开始就和她直言，不会离婚，永远不会离婚。 她还真比不过人家。 一眼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你们好，我是许大茂的爱人，娄晓娥。” “你好，我是前门街道小酒馆的老板徐慧真，旁边是卖丝绸的陈雪茹，这位是于莉于老师……” “我听许大茂说起过你们，之前他路过伱们酒馆，还动手打了几个坏人，还获得了嘉奖了呢。” 眼看她们几个聊的热火朝天，让她们聊吧，只要不打起来就好。 许大茂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小，开始听今天的广播。 “第一批支援三线建设的同志，现在已经彻底稳定下来，接下来就是要积极充分发挥打前站的作用，确保每一步没有纰漏……” 希望刘光齐在三线建设中好好活着发光发热。 每听一次这具有时代特色的声音广播，许大茂都有新的理解。 就比如老大哥这两年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伤害了小老弟的心，指手画脚都指到内政上面来了。 这搁谁身上谁都忍不了。 这就导致农业化向工业化的改革出了很大问题，没有了老大哥，这口肉还真没那么容易吃下去，工厂建设停止了，劳动力过剩，这没有工作岗位，就只能创造工作岗位。 再加上老大哥等地方给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才有三线建设提上日程。 按照伟人的话说就是‘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任何难关是无法克服的。’ 三线建设后来人看可能是个错误，但是放在当时的环境下，至少解决了当下很多问题。 “所以你们今天过来就是来邀请许大茂这个介绍人过去领功？” “许大茂，让你去领功呢。” “领什么？什么功？” 听到有白得的功劳拿，许大茂瞬间就把收音机放在了一边。 听完解释才明白了，原来是扫盲班的小功劳。 而且不是一个街道，那点功劳根本就没办法往上拿，就一个介绍人，也算不得什么功劳。 “时间推迟到了五月初？已经定下来了是吧？你们按照正常准备就行，我就不过去了，最近挺忙的。” 许大茂摆摆手表示拒绝。 于莉倒是没什么表示，她现在的正式工作已经是在走流程了，再过两天她就是前门街道办事处的正式员工了，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当天就要走马上任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对她来说是人生大事。 对别人来说，其实就是一件小事，所以她看的很开。 只要许大茂要，她就给。 答应的事情，她肯定会做到。 陈雪茹没有了往日的智珠在握，此时低着头，内心有些惶惶不安。 许大茂说不去就不去了，这是不是要和她们俩彻底断掉了？ “也好。” “行了，那我们也不多留了，今天上门做了一次恶客，改日让雪茹做两件衣服送过来，今天就先回去了。” 这样的结果在她们心里早有预想。 无非就是真切发生了而已。 许大茂和娄晓娥起身相送到门口。 徐慧真又转过了头：“许大茂，你在小酒馆的专属位置还要不要留着？你要是不去我就给你撤了。” “嗐，那玩意留什么，要是有人去人多，该撤就撤，要是人不多，留一留也没什么，等忙完这段时间，还想去尝尝你家牛栏山呢。” “那可不，那些牛栏山都是一坛一坛拉回来的，比市面上的莲白都香，那我们就在小酒馆等候您的大驾光临了。” 许大茂龇牙咧嘴的摆手说再见。 娄晓娥的手在他腰上已经在狠狠的掐了。 “你都在人家酒馆上混上了专属座位了？是不是还想混个老板当当啊？” “现在老板是公方经理，都是国家的，就像轧钢厂以前还是你家的呢，按理说我怎么着也应该弄个副厂长坐坐，结果我这个副科长都是辛苦奋斗得来的。” “轧钢厂要是我的，第一件事就把你这个害群之马开除了，每天除了迟到早退别的什么都不做……” “我最近天天可是按时上下班，我可说你诽谤。”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说有些人现在按时上下班，不知道是抽风还是犯病，说他逃避还不承认。” 天晴了，雨停了，娄晓娥又觉得她行了。 秦淮茹没有继续接话，再接下去就不好看了。 没过多久何雨水和于海棠就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一叠素描纸，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买的。 “于海棠，你姐刚才过来了，你看到了没？” “我姐她昨天就回家了，在居委会开什么介绍信，听她说马上就是前门街道的正式职工了，那工作比工厂里面轻松，待遇也好。” 这时候于海棠才看到盛装打扮的娄晓娥。 看着就像是她穿不起的样子。 她现在不缺钱，但是百货大楼里面卖的没有这样的裙子。 脚腕都露出来了。 啊，好想买。 “晓娥姐，你这裙子真好看，在哪里买的？” 秦淮茹都已经问过了，所以直接代替娄晓娥回答了这个问题：“在哪里买，在梦里买，这是人家送的，买不到。” 于海棠很遗憾。 现在她不缺钱了，总觉得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 结果还真有。 许大茂今天已经打定主意哪都不去。 谁爱来谁来。 还有徐慧真那句话，就是想知道许大茂是不是要彻底断了那份关系。 结果许大茂狠狠的拒绝了，今天都被娄晓娥掐了几次，这个账可要记在徐慧真的头上好好教训，陈雪茹一定是被她蒙骗的。 娄晓娥表示心很累。 这一天周日，怎么来这么多人。 这些个女人也真是的，不管有事没事都想来许大茂面前晃荡，这早晚有一天会犯错误。 那不如让错误控制在可控范围之内。 娄晓娥走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秦姐……” (本章完) 288.第287章 娄晓娥的想法；安全教育大会 第287章 娄晓娥的想法；安全教育大会 娄晓娥偷偷和秦淮茹说的话，刚吃完午饭，秦淮茹就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了许大茂。 “她真是这么说的？” 秦淮茹非常乖巧的点头。 “对，晓娥说为了防止你犯错误，在家她盯着你，在轧钢厂让我盯着你，确保伱不会再招惹一些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 “就比如上午的那几个。” 自从秦淮茹的伙食改变之后，本来就比较圆润，现在下巴都没有了，变成了一个圆脸。 胸前四两就变成了胸前六两。 再加上怀着槐，六两就变成了八两。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想要打好篮球，手一定要大。 一只手都无法把篮球抓在手中，那篮球这项运动可能不适合你。 许大茂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竟是难以掌握。 院子里的人都去看热闹去了，虽然没人，秦淮茹一张脸也羞的通红。 这青天白日的可比不了菜窖里面黑灯瞎火。 许大茂也不敢太过分。 要不是秦淮茹主动带球撞人，许大茂原本是没有动手的想法。 就是娄晓娥这是什么意思？ 来自正宫的认可吗？ 难不成就是因为秦淮茹一直在家里当保姆，娄晓娥觉得秦淮茹人不错？而且俩娃肚子里还有一个，没有威胁吗？ 许大茂算是明白一件事，他这辈子是没办法理解女人的想法了。 幸好他现在的地位，也不太需要去理解女人的想法了，只要挥挥手，想要倒贴给他的估计真有。 再回到家里，几个人又守着收音机在听广播，剩下的几个毛线团娄晓娥也拿出来送了，她已经用不到了。 “这都要下午一点了，院里的人还没有回来，难不成在外面还管饭吗？” 秦淮茹吐槽了一句，因为贾张氏连火柴盒都不糊了，也跟上去看热闹了。 “阎解成那小子不像是个好人，这事能不能啊，总感觉没那么轻易解决……” 正聊着呢，院里的锣鼓响了。 大敲三声，直接开启了全院大会。 屋里一人抓了一把瓜子才慢悠悠的赶了过去。 白莲哭哭啼啼，易中海脸色铁青，傻柱手足无措，几次张口想要劝解白莲，都不知道说什么。 阎解成笑的很得意，三大爷阎埠贵倒是没什么表情，好像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傻柱从来都没有感觉这么无力过，想要保护一个人，却怎么都保不住。 “姥姥，阎解成，今天我非揍你不可。” 傻柱又拿出了他那四合院小霸王的拳脚，现在除了打不过许大茂之外，未尝一败。 冲上去一拳就给阎解成撂倒了。 顺势压在阎解成的身上，一拳一拳的往阎解成身上招呼。 “你不是假精神病吗？那今天就把你打成真的精神病。” 刚出院的阎解成躺在地上挣扎不起来，只能哼哼唧唧，刚才就是他在敲锣通知全院开大会，现在锣已经扔在了一边。 “傻柱你干什么？” “阎解放还不快去拉开。” “光天……” 一大爷那老胳膊老腿的就算了，三大爷那细胳膊细腿的也不太行，最终还是二大爷刘海中配合刘光天和阎解放拉开了傻柱。 “我告诉你阎解成，打你都是轻的，以后你特么小心点，我见你一次，手痒就揍你一次。” “呸，什么玩意。” 阎解成也不傻，站起来之后直接躲在易中海的身后，嘴角都被打出血了。 “傻柱，你不是牛嘛，你就是活该，你现在和我跳脚，等会有你着急的时候……” 这闹哄哄的乱象，许大茂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看遍了整个中院，倒是看到何小帅了，何小军连影子都没有看到。 看样子好像是没有调解好，下场应该和棒梗差不多，进了少管所。 看贾张氏那满面春风的样子，估计应该就是差不多了。 贾张氏这种人的心思其实很好猜，她的孙子棒梗进了少管所，她就想让身边邻居家的小孩子也都进少管所，这样就是大家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损人不利己的心理。 “阎解成，你真特么的不是个人，收了钱，还不写谅解书，你说有你这样的人吗？呸，你都不配当人。” “就你配。” “我在医院躺了这几天，而且我的胳膊和腿，医生说了，虽然就差几天拆石膏，这被水一泡，很容易就落下病根，以后阴天下雨就会疼，这都是那坏小子造成的结果，赔偿是应该的，谅解书是没有的，他就应该进铁栅栏，就是活该。” 易中海也开口了：“该赔偿赔偿，但是阎解成你怎么能答应写谅解书不追究，又出尔反尔呢？” “呸，就傻柱这人，一大爷，我尊敬您，您在咱们四合院德高望重，我要不这么说，一分钱的赔偿都要不到，你看他有一分钱嘛，这赔偿也是和您借的钱，就现在，傻柱欠您多少钱了？” “平时手表戴着，自行车骑着，还买收音机，我把话放在这，这傻柱欠一大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阎解成说的还真没错，加上今天借的钱，傻柱欠一大爷整整齐齐八百元了。 这又是一顿争论，这时候家家户户也都过来了。 周末不上班，又是刚吃过午饭，今天的全院大会，比任何一次的人都齐全。 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一大爷没孩子有钱，顿顿白面，但是没想到这么有钱，能借给傻柱八百元。 “一大爷，您这是拿傻柱当儿子了吧？我看您也没想着让傻柱还钱。” “别说当儿子了，谁要是给我拿八百元，别说当儿子了，我跪下喊爷爷都行。” “一大爷，我家条件艰苦，您要是手里有闲钱，也借给俺点，不多借，按月还您。” 八仙桌已经抬出来了，易中海拍了两下桌子，示意大家安静：“这柱子和我家关系确实近一点，这是从上一辈何大清就有的交情，院里的老人都知道，何大清去了保定，照顾一下柱子是理所应当的，这事就别提了。” “今天开全院大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最近咱们院里不太平，大人们还好，但是平时忙着工作，不能疏于家庭教育，今天主要是讲安全，讲教育……” 这种全院大会就像是例会。 出现的事情比较多，需要总结经验教训，杜绝事情的再次发生。 (本章完) 289.第288章 真小人阎解成；绝地反击 第288章 真小人阎解成；绝地反击 按理说棒梗进了少管所的时候，这场全院大会就应该开起来。 也不知道贾张氏和易中海说了什么，反正是跳过去了。 “大茂你要不要上来讲两句？” 易中海已经开始邀请许大茂了，没办法，现在整个四合院，许大茂的威望已经起来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 “这事你们是专业的，我坐在下面听听就好。” 也是认清了阎解成的小人行径。 纯小人一个。 刚才说的那些话许大茂也都听明白了，就是白莲应该是找阎解成和解了，或许除了钱财还有别的一些约定。 但是阎解成这个人呢，钱收了，事不办，还是把何小军送进少管所去了。 那笔钱的名义也变成了白莲这个当家长的对他的补偿。 这算盘打的真响，还真让他算计成了。 不愧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 傻柱打他也是该打。 还有不要觉得这时候没有少管所，不仅有少管所，还有少年宫，连环画，还有夏令营。 少年宫的全称是‘青少年宫’，里面培养的都是小孩子的动手能力，提升眼界，只能说普通人接触不到。 “大家要教育好家里的孩子，别搞小偷小摸，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坏习惯都是从小养成……” 三个大爷轮番发言。 这就相当于是思想教育。 阎解成带头鼓起了手掌：“一大爷说的都很对，就是有一点我不认可，大人们还好，院里的街坊邻居你们看看我脸上的淤青，这是刚才傻柱当着大家伙的面打的，就这样的配当大人？” “配当长辈配当爹？” “这事确实是柱子的不对，伱的这点医药费全包了，而且他们因为何小军的事情，已经对你进行了金钱补偿，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事情该过去就过去吧，以后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傻柱又是扬了扬拳头。 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 “你们傻柱现在还威胁我……傻柱，这都是你逼我的，那我今天拼着不要脸，也要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这傻柱娶个媳妇不手心，他这个媳妇白莲，已经过了三十这我就不说了，她那两个孩子何小军和小帅也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恐怕连白莲自己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吧？” 白莲当场就急了，这之前阎解成就答应保密的事情：“你别说了。” “闭嘴。” 现在不仅正常日子过不下去，大儿子也进去了，要是这事再爆出来…… 那嫁过来什么都没有得到，相反还身败名裂了。 这才是白莲着急的原因，找个老实人嫁了就是想要金盆洗手，从良了。 可是阎解成偏偏不闭嘴：“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之前也去过，也和这个白莲有过一段缘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白莲胸前有颗痣，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刘光齐为啥拿着八元钱找她，那是因为刘光齐认为这个白莲没有从良，应该还有报复傻柱的意思在里面，这事真不真，你们大可以去问，纺织厂门口站岗的老大爷，他可没少在白莲身上钱。” 阎解成从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酝酿这一天了。 苏醒吧，猎杀时刻。 既然何小军想要弄死他，那他就让他们这个家维持不下去。 私下调解的时候，何小军说他看到了阎解成威胁他妈，所以他才想要报复阎解成。 然而白莲否认了何小军的说法。 这也在阎解成的预料之内。 八元钱。 一次。 此时白莲显得更加的手足无措。 院里不少男人看着白莲，又看了看家里的黄脸婆。 可惜八元钱是他们出不起的价格。 就连易中海都看了白莲好几眼。 这是一块好田啊，生俩孩子都是男孩，既然连她都不知道孩他爹是谁，那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商量？ 贾家早就靠不住了，贾东旭走了之后，秦淮茹和许大茂倒是亲近起来了，现在柱子也靠不住了，再不做准备他的养老大业就彻底没了啊。 与其找别人，他又不缺钱。 生一个孩子又不是养不起。 傻柱的内心是崩溃的，抄起铁锹就要去打阎解成。 很快就被按下了。 “莲，你告诉我阎解成说的不是真的，我不介意你有两个孩子，我也不想知道这俩孩子是哪里来的，你只要告诉我阎解成说的是假的。” “就像是反驳刘光齐那样，狠狠的反驳他。” 傻柱还抱有一丝希望。 “嘿，柱子，你们天天睡在一起，她胸前有没有痣你能不知道吗？” “实在不行去纺织厂大门口打听一下不就清楚了……” 这些邻居的话，傻柱是一句都不想听，他只想听白莲亲口告诉他。 “没错，阎解成就是在污蔑我，他就是在赤裸裸的报复我，随便编我身上有个痣，就是在败坏我的名声。” 白莲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就像是一个母老虎择人而噬。 说话咬牙切齿，一时间没人敢反驳。 阎解成又跳了出来：“我亲眼看到你胸前的痣，你敢不敢让我们大家伙验证一下？” “我现在让你看你敢看吗？你敢跟我进屋吗？我让你看你看吗？” 白莲连续几个反问，阎解成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他要是进屋了，那就是黄泥掉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管白莲胸前有没有痣，他这个耍流氓是做实了。 无论怎么说，白莲明面上都是纺织厂正经的工人阶级。 “傻柱，你去喊片警过来，就说院里有人耍流氓，还造谣，把他抓走。” “好嘞。” 傻柱此刻双眼放光，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信，他就相信他老婆白莲不会骗他。 “上次刘光齐那个灰溜溜的样子你是没见到是吧？对了，他说就是你告诉他的，谣言就是从你这传出去的，看在你受伤残疾精神病的份上，还有三大爷的面子上，没找你的麻烦，今天你还敢跳出来，今天非要治治你造谣的毛病。” 二大爷：…… 幸好刘光齐去支援三线了，要是让他老婆听到这种话，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这事是揭不过去了是吧。 三大爷想拦一手傻柱，结果傻柱直接甩了阎埠贵一个趔趄，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今天必须要给白莲一个公道。 阎解成就该付出代价。 (本章完) 290.第289章 阎解成：我真不耍流氓，我是花 第289章 阎解成：我真不耍流氓，我是了钱的。 阎解成：…… 这是什么情况？ 他才是受害者好吧。 差一点淹死在清水河里面。 怎么现在他好像成了那个施暴者？ 还要找帽子同志抓他？ 他只是合理的要回补偿，顺便让这孤儿寡母再加上傻柱付出代价而已。 片警很快就过来了。 “就是这混小子，一回来就造谣，快把他抓走。” 阎解成在南锣鼓巷也是老街溜子了，片警认识他也不稀奇，而且刚从所里调解回来没多久。 现在这个时间，估计何小军刚被送到少管所。 “白莲，今天你要是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只要能证明胸前没有痣，我就承认我在造谣。” “不管我胸前有没有痣，伱造谣就是造谣，同志，这个阎解成是在耍流氓，没有工作，每天就是在周边调戏大姑娘小媳妇，造成了很大困扰，南锣鼓巷很多姑娘都不好意思出门。” 白莲越说底气越足。 现在这年头谁身上没有几个‘雀子’和‘痣’啊。 我说你屁股上长个痣就一定看过你的屁股吗？ 赌概率蒙一蒙，这个几率还挺大。 来的片警看看阎解成，又看看白莲，当场就把阎解成拷了起来。 事情很简单，没有女人会拿自己的名声名节开玩笑。 这玩意在现在，在大家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往前数个二十年，土匪要是劫了一个大家闺秀，都知道不能过夜，过夜就没有任何价值。 不管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默认就是发生了，你不愿意体面，家族也会帮你体面，对外就说‘以死明节’。 阎解成：…… “我发誓我没有说假话，我是有人证物证，白莲胸前的痣，还有纺织厂门口站岗的大爷都能替我作证。” 来的片警是两个男同志，他们也不好去检查身体。 “你是院里的一大爷是吧？让一大妈过去检查检查。” “小张，你去走访一下纺织厂门口站岗的大爷，要快。” 好好的一个全院教育大会，倒是成审案现场了。 许大茂亲眼看到易中海站起来去和一大妈说了什么。 然后一大妈就领着白莲进了屋去检查身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许大茂感觉要有热闹看了，要是一大妈敢作假，那真就是有好戏看了。 没准还能把易中海牵扯进去。 这事可没那么简单。 现在让你去检查，是信任你，是属于调查取证，这事要是再往后面调查，那肯定会找所里的女同志二次勘验。 到时候要是知道了一大妈作假…… 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结果让许大茂失望了，一大妈出来之后就公布了结果。 “确实有个痣，还有一个‘雀（quo）子’。” 痣用手能摸出来，雀子摸不出来。 一个是皮肤鼓包，一个是皮下黑色素堆积。 片警又对着阎解成说道：“你来说说痣在哪？雀子又在哪？” “痣在左胸前。” 阎解成说的信誓旦旦。 “你是不是偷看人家洗澡了？” 阎解成：…… 他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一段时间吃苦受罪受委屈全部都经历了一遍。 他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片警同志们不相信他呢，还怀疑他耍流氓偷看人家洗澡。 事情的发展愈发的离奇。 阎解成被带走了。 白莲也被带走了。 接下来就是等正式的调查结果了。 大部分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本来傻柱娶个寡妇带俩娃已经很受非议了，现在寡妇也不是正经寡妇。 “人都走了，还在这里看什么呢？” “散了，散了。” “傻柱能赚钱，唉……” 许大茂只感觉四合院里面都是人才。 今天白莲能嘴硬死不承认，可是千万不要小瞧这些片警，一路走访，就没有走访不出来的事情。 这就是民心所向。 和许大茂预料的一样，天刚黑白莲就回来了，阎解成也回来了。 片警也去纺织厂走访了，就是门口站岗的大爷都退休了，在周边稍微走访一圈，很轻松的就知道白莲的名声并不怎么好。 并且表示嫁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一个人说两个人说问题还不大，要是好多人都这么说。 众口铄金。 白莲肯定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干净。 这俩人就这样被放了回来。 “阎解成，你以后老实点，再搞事情真把你送进去，就你说你干的那些事，关你一个月一点都不冤枉你。” 片警走的时候还警告了一遍阎解成。 了钱，你情我愿，但是违反治安管理法。 “阎解成，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什么事吧？” “那能有什么事情，我说的都是真话，实事求是，同志们明察秋毫，当然不会把我怎么样。” 有些话没有明说，但是阎解成这么快回来，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好事者已经来到了中院开启了大喇叭模式：“傻柱，你媳妇回来了，阎解成也回来了。” 迎接他的是半截砖从房门扔了出来。 这一夜很多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比如傻柱，比如易中海，当然还有白莲。 第二天许大茂照常在前院等着几个人一起去上班。 傻柱的黑眼圈特别明显。 三大爷家大门紧闭，屋里就像是没有人一样。 这次是把白莲得罪死了，现在就是摸不清傻柱的想法，按理说，阎解成把这种事情揭开，傻柱应该感谢。 事情还未明朗。 “嘿，傻柱你这个黑眼圈一晚上没睡在忙活什么呢？” 这是吃瓜在一线的曹大旺，反正就是脸皮厚。 “关你屁事，一边玩去。” 傻柱此时很烦，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一晚上他更想不明白，就是白莲帮他疏导了两次之后，更想不明白了。 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个解决办法。 可是傻柱现在心里千头万绪，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到了轧钢厂也不直接去厨房了，而是跟着许大茂就去了保障养殖组。 “傻柱，你这是干嘛？你没厂里的条子，养殖组可没有鸡鸭给你。” “今天没招待，我就是有点事想要问问你。” “问我？你不如去问问一大爷，他老人家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都多。” “这和一大爷挨不着，要不是他借了我不少钱，就一大爷拿着我那个爹……算了，不提这个，许大茂，你现在的人品让我改观，我也相信你的看法，你是科长，你的层次高，你帮我分析分析……” (本章完) 291.第290章 第290章 傻柱这种行为。 许大茂除了给他点赞还能做什么呢？ 当他经历了这种事情之后，还要找个人给他参谋参谋，那就说明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要不昨天就不会让白莲进家门。 其实嘛……这样也挺好的。 “你想让我帮你参谋什么？” “就是白莲，她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也不容易，现在小军又进去了，没有个一年半载也出不来……” “我这个时候要是把她赶出家门，你说我还是个人吗？” 伱看，傻柱这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许大茂只能给傻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那你是怎么想的？” “最起码要等小军从少管所出来，况且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上次居委会开会还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圆恩寺里面的秃驴还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以前那是迫不得已误入歧途，父赌母病夫卧床，她是没有办法，现在家里老人丈夫都走了，就剩下俩孩子，改邪归正所以才重新嫁人开始新生活。” “偏偏阎解成不是个人，还拿以前的事卖钱威胁，我早晚收拾了那小子。” 傻柱巴啦啦又说了一堆，不像是在求意见，像是在自己说服自己。 和许大茂想的一样，傻柱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无论再来几次，傻柱都逃不掉心甘情愿替别人养孩子的命运。 这就是他们老何家的命运。 “你既然已经有了答案，那又何必来问我呢？你说的这些是主要原因吗？你傻柱也想当好人了？” 傻柱又露出了他那招牌的憨厚笑容：“我的老二让我选她，现在她是我老婆，谁要是乱说话，让我听到了，看我不揍他丫的！” 傻柱说完了，气顺了，开心了，笑呵呵的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 如果说白莲真的金盆洗手以后跟着傻柱好好过日子，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接盘侠。 也从来不缺少劝妓从良的男人。 秦淮茹提着暖瓶从外面进来了，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打一瓶开水。 “你和傻柱说了什么？他竟然还笑的出来。” “遇到这种事还不够糟心的。” 许大茂拿出茶叶泡上。 “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个傻柱和他爹一样，想要守着白莲过日子呢。” 秦淮茹无法理解傻柱的这种行为。 要是个寡妇也就算了，这以前接过客的娶回家，不嫌脏也不怕头顶青青草原啊？ “傻柱他就不觉得脏？不觉得恶心？不担心以后偷人？” 听听秦淮茹的话，她自己现在也是一个寡妇，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看不起白莲。 要说对特殊从业者的恶意，男人一般不会看不起。 毕竟都是凭本事吃饭。 但是女人不一样，言语之间满是鄙视。 为难女人的永远都是女人。 “你还真别说，万一傻柱就爱这一口呢？就算是绿，只要白莲再也不重操旧业，也是傻柱绿了之前那么多的人，没准傻柱还会觉得刺激呢。” 秦淮茹：…… “呸，真是变态的想法。” 秦淮茹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看的许大茂心痒痒。 上次就是因为被白莲打扰，才导致没有了后续，到了现在，白莲已经彻底和阎解成撕破脸了。 众所周知，把柄秘密就像是核弹，只有掌握在手里才算是威慑，当你说出去之后发射出去之后，只要对面能扛得住，那就没用了。 现在阎解成就是这个情况。 秘密说出去了，只要白莲脸皮够厚，只要傻柱的老二选择无条件相信。 再加上一大爷的施压。 这件事估计就到此不了了之了。 至于后续阎解成……估计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现在是新社会，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他出去找过女人，恐怕这个对象是不好找了。 稍微打听打听，正经人家的姑娘估计是不会愿意了，又没有正经工作。 女人的名声重要，男人的名声也重要。 不过一般名声坏的男人，基本上不缺女人。 这事说起来就离谱。 “今天白莲出去上班了吗？” “肯定去上班了，在家里吵架归吵架，打架归打架，班还是要上的，国家集体利益高于一切。” 这样的道理连秦淮茹张口都能说出来，这也能说明教员的思想教育方式有多么成功。 也怪不得有些人会盲目崇拜。 没事可以去看看历史，实在是教员真的是波澜壮阔传奇的一生。 伟人就是伟人，当代奇男子。 当然实际情况也有不上班就是旷工，本来工资就不够用，要是再扣点，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说白莲这种湿了鞋洗了脚，现在嫁了人还会不会重操旧业？” 谈论起来八卦，秦淮茹的腰部酸了，腿也不疼了。 刘岚是不知道四合院发生的这些事情，就在一旁听个热闹。 “按理说，正常来讲，现在小军进少管所了，傻柱和她都是正式职工，要是定下心来好好过日子，别说剩下一个何小帅了，就算是再生一个，三个孩子都养的起。” “你看二大爷家，三个儿子，往前数个几年，他一个人的工资不还是养活了一家人。” 秦淮茹深以为然。 甚至有点为傻柱感到不值。 “这傻柱工资也不低，结果非要娶一个这一号的，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 说到傻柱，刘岚很有发言权，之前她就在厨房上班：“我看他啊，是天天在灶火炒菜，脑子被油烟熏傻了，别的不说，就他的体重，今年哐哐涨，都快胖成一个球了。” “饿到谁，也饿不到厨子，就这他每天还往家里带两个饭盒呢。” “嘿，秦淮茹，要不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圆不圆？以后家里炒菜少一个肉菜多一个素菜，你要是再继续胖下去，胖成你婆子（婆婆）那样，我可不让你进我家门。” 秦淮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还真圆了不少。 想到变成贾张氏那样，秦淮茹都感觉不寒而栗，伸手拍了一下许大茂：“呸呸呸，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我这就是显怀所以才多吃了一点，不然我肯定长不胖，不过也确实应该多吃点素菜。” 许大茂又对着刘岚说道：“午饭之后钳工车间的曹大旺会过来，你给他拿十来个鸡蛋让他带回去，不要钱。” 这就是许大茂为人处世的态度，别人帮他，他有能力一定要翻倍的回报回去。 牢固的群众基础就是这样来的。 就算是以后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为他想办法的人，一定很多。 就算是为了利益。 这个就叫共同进步。 (本章完) 292.第291章 巴不得对方死，偏偏又无可奈何 第291章 巴不得对方死，偏偏又无可奈何 许大茂最近这段时间上下班都是在身边聚集了一堆人。 每天在轧钢厂也不出门，回到了四合院也不出去。 主打的就是一个小心谨慎。 人身安全最重要，狗命最要紧。 虽然觉得lv3级的强身健体身体能抗住小手枪的子弹，但是人家要是拿出狙击步枪呢？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不止是许大茂这样，还有一个人也是。 之前林豪杰都是一个人每天瞎鸡儿晃荡，特别是去找他养的那些小情人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偷偷摸摸，虽然瞒不过有心人，但是这事光明正大的却是也不太好。 面子工程。 形式主义这一套，到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现在不一样了，他都已经好久没有去金鱼池看他养的外室了。 平时就算是出门，坐车就在车上不下去，不开车的话，就招呼家里的警卫员跟着。 在生死面前，没有谁不害怕。 “最近那个许大茂怎么样了？算了，我还是自己看吧。” 得到的结果只有八个字‘认真工作，好好上班’。 下面还有一句是‘最近一直在忙着保障养殖组的事情，已经形成了一个监管体系，效率很高’。 “得，你还是和我说说吧。” 许大茂最近是真的没做什么，三言两语就讲清楚了。 林豪杰也听明白了。 总之就是活的好好的之余，还为轧钢厂做了一点贡献。 “算了，只要他活着就好。” “张叔，徐卫国呢？那小子最近是什么情况？三天两头的在街上露面，就什么都没有做吗？” 这个事林豪杰问的是他家的管家。 虽然只是一个管家，林豪杰对待他可比对待轧钢厂那个副厂长林如英恭敬多了。 当年就是他从前线把林老爷子背回来的。 “看样子是什么都没有做，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只要出门，身后至少有五六双眼睛盯着，不能说是他不敢做，而是没有机会。” 林豪杰气愤的一拳打在墙壁上。 千日防贼，千日防贼，他都成了那个蠢蛋了。 “这个徐卫国怎么还有脸活着，都成太监了，已经是四九城的丑闻了，还赖活着，丢人不丢人。” 张叔：…… 人家为啥赖活着你心里没数？ 废了人家老二，现在又反过来说人家为啥不去死。 这性格……和老首长真就一模一样。 “张叔，我知道他现在想要弄死我而后快，但是我何尝又不想弄死他呢？你说伱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这家伙一天不消失，就像是一条暗处的毒舌，我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张叔给了林豪杰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得了，我懂您的意思，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我看能不能把他约出来好好谈谈……” 林豪杰也就是随口一说，和解是不可能和解，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不对，他们俩死一个都不是结束，死一个或许会造就更大的仇恨。 林豪杰表示，从小到大，都是他在赢，一直赢，这次他依旧不会输。 在四九城里肯定不行，但是在外面……那就不一定了。 而此时另一边的徐卫国，大门紧闭，他在院子里正在一步一步的练习走路。 他已经这样练习好久了。 人家是伸开胳膊岔开腿躺在地上是个‘太’字，他躺在地上就是个‘大’字。 没有了就是没有了，连根都没有了，切除的干干净净。 这就造成他走路的姿势很别扭，很丑陋。 严重影响了他在外面的形象，所以才进行这样的练习。 而现在已经差不多是完全恢复了。 “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我说过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别往我这里来，有事找你，我自然会让人去通知你。” 恭敬站在徐卫国面前的杜耀。 他弟弟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送到部队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肯定是会受到徐家的照拂，光明的前途是跑不了的。 “就是外面现在多了不少人，目标好像是您。” “这个事不用管，不敢来的永远不敢来，敢来的说什么都没用，让他们看着吧，就看谁更有耐心。” 徐卫国停了下来，身边立刻有人拿着毛巾帮忙擦拭头上的汗水。 又恭敬的递上来一杯茶。 有条不紊。 “还有别的事情吗？” “还有一件小事，就是关于南城区的事情，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详细说说。”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人家七个街道也联合起来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暂时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真打起来，所以还需要您拿主意。” 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该有的孝敬到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现在南城区吸引了这么多的目光，谁也捂不住，谁也不敢捂着，看着的人太多了，上面的领导肯定知道。 “宣武区比崇文区多一个街道，暂时缓缓吧。” 就算是徐卫国现在也不敢乱搞，这里这片土地，可是四九城。 在外面盯着他的人更多。 动了这么久，也该静一静了。 虽然他是受害者，但是他因为‘受害者’这个身份，获得的容忍度和忍耐，也都是有限度的。 没有人会看着他一直这样搞事。 带来的不安定因素，不稳定因素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杜耀心里长舒一口气，幸好徐卫国还有理智，不然他弟弟还能去部队深造，他要是干了这件事，那就是真的没机会了，连去深造的机会都没有。 “之前抓着的那几个人最近审讯出来什么东西没？” “根据几个人的口供，他们见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者是易容之后的面目，而且连相貌描述的都很模糊，总之没有一个说的靠谱，说的信息汇总也汇总不出来什么东西。” “再往下问也没有意义了。” 孙少杰、袁帅他们几个是什么情况，徐卫国心里也很清楚。 是属于那种不知因果，不问缘由，就是在最底层行动的人，往上到底能牵扯到谁，这个问题谁也说不好。 因为他们这些人自己都不清楚。 不求甚解。 我不明白，也不理解，章章都有删减，我都不知道删了什么。 这一章删减了四百字，卧槽了，我补了三百字，凑合凑合，其实我都不知道删减了什么。 (本章完) 293.第292章 失望，背叛，愤怒，欺骗。 第292章 失望，背叛，愤怒，欺骗。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身体的疼痛是真的。 有些专业人士会从身体上和心理上进行折磨。 总之那些手段徐卫国也心里有数。 再往深了走，从那些人嘴里问出来的话就不保真了。 况且人家这三人从一开始就很配合，经过这么久的友好相处，依旧很配合，只是说的那些消息……不能说完全没有用，也是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人脸都记不清，说不明白。 没名没姓的去哪找。 现在仅有的线索就是‘周胜利’和‘刘老二’，也是门内街道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周胜利周顽主的好兄弟刘二狗，现在改名叫刘二龙了。 “那个什么门内街道什么周胜利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刘老二，找到了没？好多人都提到他们两个，这事应该和他们两个有很大的关系，没准就是他们在背后搞事情。” “找了，一直在找，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张贴的画像都贴遍了整个城南，愣是没有人见过他们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民众抓敌特的热情空前的高涨，只要张贴出来画像，爱国人士都能拿着画像蹲在路边对着路过的人一个一个的核对。 就能做到这个地步。 放在后世根本不敢想。 “南城的都是一群刁民，两个大活人还能就这样失踪了？” 实际上周胜利已经是被林豪杰扔到局子里面去了，只是这个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徐卫国的手能伸过去，问题他不知道，他家的人也不知道。 无非就是一件小事，局子里乱七八糟的，多了一个人没人会在乎。 吃饺子不蘸酱油都能在里面待上个一年半载，一点都不稀奇。 “我觉得当时出事，这俩人直接就跑路了，他们住的地方都检查了八遍了，有收拾跑路的痕迹，家里值钱的玩意都被变卖换成钱带走了。” “他们这出去就是盲流，他们能去哪？” 杜耀：…… 他是越来越感觉这个徐卫国脑子出了点问题，或者说是由于受伤之后更加的偏执，感觉一点都不爱动脑子，这就是常识性的问题还要问一遍。 “徐哥，你我都没有介绍信，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无非是家人同意不同意而已，而且那俩人是壮劳力，跑远点，交通不便，信息不通，连钱都不用，随便在乡下落户，乡下生产队伍的那群愚民，自己都吃不饱，还想着能帮就帮帮别人。” 自己过得不好，偏偏又看不得世间疾苦。 看到逃难的、拾荒的、甚至是乞讨者，潜意识里面都有帮助这些人的冲动。 据说这是因为源自血脉骨子里的传承，祖上的祖辈也逃难过，所以才会对这些人有恻隐之心。 出了四九城，徐卫国的手还真伸不了这么长。 也轮不到他伸手。 徐卫国已经咬牙切齿了，这事现在就僵持在这里了。 找不到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或者是因为他能动用的能量不多。 “那几个该死的家伙呢？现在都是什么情况？我隔三差五的出去转转，有些人应该已经吓的不敢出门了吧？” “林豪杰最近确实很少露面，偶尔出来也是前呼后拥。” “至于轧钢厂那个许大茂，每天除了上下班哪都不去，身边也是跟着一群工友，很难动手，现在按照您的要求，不可轻举妄动。” 徐卫国眉头一皱，心情更加不爽了。 还敢出门就是看不起他。 “那个贱货呢？以前天天来巴结，这出了一次事情，直接就叛变去和林家结盟了，好得很，真的好的很。” “李天骄……她最近倒是经常出门，有时候坐车有时候不坐车，从西城到东城，再从东城到西城，就是单纯的散心，漫无目的，没有去见什么人，也没有去做什么特别的时候事情。” 如果说林豪杰和许大茂对他的危险性还是比较尊敬，那李天骄这种行为，那就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简直岂有此理。 “没有人保护？” “没有……不过徐大哥，李天骄真的不太好动，现在我们应该要低调行事。” 杜耀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能劝上一句已经是很大的勇气。 现在的徐卫国心思敏感暴虐，听不得不顺耳的话，李天骄放弃他实在是太正常了，换成谁都不愿意和一个有暴虐倾向的暴力分子当朋友。 “放心，只是吓唬吓唬她，不会要了她的命。” “南城宣武区现在明面上的那个老大，那个姓白的，前几天不是说邀请我们去南城看杂耍吗？那我们就去看看吧，你顺便去警告一下他们，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宣武和崇文先保持这样的情况，慢慢来，先使钱让他们分裂内部斗争。” “好，那我现在就让人去通知。” 南城卖艺的多，有师传有家传，之前都是为了讨口饭吃。 北城种养鸟的多，反正是各有各的活法。 傻柱也有他自己活法。 下班之后他偷偷摸摸的提着包回去了，之前都是网兜里面装两个饭盒，今天换成了一个包。 许大茂看到傻柱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从厨房多拿了东西。 如果是剩菜剩饭他都是光明正大的拿回去，今天特意换了一个样子，肯定有鬼。 果不其然，刚回到四合院，傻柱就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院里几家有头有脸的人。 特别是三大爷阎埠贵家，点名让阎解成过去。 他何雨柱要请客。 准确来说是要宣布他的决定。 一筐白面面头，一盆猪肉炖粉条，一盆猪肉炖白菜。 也没什么讲究，就是按照大锅菜炒制出来的。 今年人口定量缩减，家家户户都不够吃，能吃上点肉，已经是烧高香了。 “柱子，你这猪肉哪来的？”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这猪肉一看就不是正经肉，再加上傻柱下班的时候，提着包提防的样子。 这想想就知道，这是傻柱从轧钢厂食堂偷猪肉了。 要是剩饭剩菜易中海也不会说什么，厨子嘛，能理解。 但是这是偷厂里的猪肉。 这已经是挖‘社义墙角’。 “这是我在市场上买的，存了几个月的肉票，今天是一次性干净了。” 易中海：…… 失望，背叛，愤怒，欺骗。 这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柱子吗？ 怎么就能开始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以前的柱子多孝顺老人重情重义重孝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又是一年春好处， (本章完) 294.第293章 傻柱高调宣布：往事休要再提 第293章 傻柱高调宣布：往事休要再提 现在都学会说谎了。 此时易中海的心甚至有些绝望。 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靠山山倒，靠水水干。 想找个人养老就这么难？ 贾东旭是个废物点心，已经走了，秦淮茹跟许大茂走的近，已经指望不上了。 棒梗……都进少管所了。 好不容易有一个看着长大的柱子，也不是以前那样单纯了。 许大茂就当是来看戏了。 贾张氏闻着味就过来了。 就现在秦淮茹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别人他可管不了。 “张大妈，您别看了，这里没你的份，想吃，自己钱去买去。” “呸，说的我好像贪你这口吃的一样。” 这时候后院的聋老太太刚穿过月亮门，耳朵是一点都不聋了：“呸什么呢，不贪这口吃的就回屋去纳鞋底去，出来露脸显摆什么。” 贾张氏愤恨的看了一眼，也只能回屋。 她敢和易中海争吵，但她是真不敢骂聋老太太。 院里都传加上聋老太太有意无意的也暗示她英烈家属的身份，街道上都要给她面子，这要是一告状，她可顶不住。 反正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是个人都给她几分面子。 除了许大茂。 在许大茂看来，没证据的事情都是谣言，结合四九城的历史，这个什么英烈家属是信不了一点。 说是前朝的遗老倒是很有可能。 反正聋老太太对许大茂来说，并不重要。 要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电视剧里面，去世的时候也不会一点描写都没有。 爱咋咋地，只要不算计到娄晓娥头上就好。 傻柱上前扶着聋老太太坐下。 “今天我呢，请老太太过来做个见证，我和白莲是名正言顺在街道办理过结婚登记的夫妻，以前怎么样就不提了，以后她就是我老婆，你们呢，谁要是再在背后嘴碎，或者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心思，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阎解成，伱听明白了没？” 阎解成是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发展，他还以为傻柱要和白莲离婚，特意感谢他揭穿了白莲的真面目，结果不仅不离婚还要继续把日子过下去？ 牛。 “傻柱啊傻柱，本来我觉得你不傻，没想到你真是一个傻子，头顶一片绿，一片青青草原，竟然还能说得理直气壮，啥也不说了，祝你们从今往后百年好合。” 阎解成一拱手，转身就走。 既然不是感谢他，是警告他来着，那他也没有脸面继续待在这里了。 众人也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有不少人已经给傻柱竖起了大拇哥。 “傻柱你不错，颇具古风。” “什么风？” “就是前朝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都会一掷千金娶红颜。” “算了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再说下去傻柱没准拿着砖头就敲你的脑袋。” “什么跟什么啊，来来来，吃饭，今天吃了这顿饭，以前的事情，别管真的假的，不要听风就是雨，休要再提。” 白莲也感动的无以复加。 要说之前是想给俩孩子找个爹接盘，那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傻柱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 傻柱又拿出来一瓶‘莲白’，场面就更加热闹了。 按理说阎解成都回去了，三大爷这个当爹的也应该回家，但是三大爷不一样，有吃有喝，白吃白喝，也是傻柱把他请过来吃饭的，那为什么要走？ 阎解成是阎解成，儿子是儿子，老子是老子。 今天吃上两个白面馒头又赚啦。 大家都很开心，只有易中海心事重重。 傻柱要是靠不住的话，现在傻柱欠他800元怎么算？ 这他要还到什么时候去？ 借故出去上厕所，而是先回家和一大妈商议了一番。 酒过三巡，傻柱本来酒量就一般，说话又开始了大舌头。 拉着白莲的手说道：“莲，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不仅要把小军和小帅养大，我们也是双职工家庭，明年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三兄弟，以后家里就热闹了。” 这说的白莲有点不好意思，挣开了傻柱的手就要先进里屋。 “小帅，你吃饱了就抓紧时间睡觉。” “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回来了，教育好了就回来。” 提到小军，白莲就想掉眼泪，一切都怪阎解成，这件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白莲，你一大妈眼神不好，想缝衣服那线怎么都穿不过针孔，你能不能去帮忙看看？” 白莲还没有答应，傻柱先做主了：“莲华你是纺织厂的，‘认针’（线穿过缝衣针的针孔用来缝衣服）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你去看看，一大妈从小对我就很好，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这一去，直到席面散场白莲才回来。 脸色那是相当的难看，不知道一大妈和她说了什么。 傻柱迷迷糊糊的把所有人送出门，脱了鞋就上床，连袜子都没脱。 白莲看到这样的傻柱，桌子上也是乱七八糟的没有收拾，地面也倒了水脏乎乎的，本来很多的感动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 按照平常白莲也就收拾了，但是今天不一样。 白莲上前揪着傻柱的耳朵让他坐起来。 “傻柱，你是不是欠院里一大爷的钱？” 傻柱喝的差不多。下意识的回答道：“是啊，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欠他们的很多，以后要拿一大爷一大妈当亲爹亲妈孝敬……” 当时白莲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谁知道傻柱说的欠他们很多，不止是日常生活上的帮助，还欠了一大笔钱啊。 八百元。 一次八元，十次八十元，一百次八百元。 这她辛苦一年都不一定有这么多的客人。 而现在她知道傻柱欠了这么多钱，拒绝？还怎么拒绝？ “你欠了他们八百元怎么还你想过吗？” “一大爷现在是八级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元，他们二老其实不差这点钱，只要平时多孝顺他们，这笔钱什么时候还都行，真当亲爹亲妈孝敬，以后给他们二老养老，这笔钱就不用还了。” 谁说傻柱傻？ 可能是因为被许大茂揍了几顿之后，知道了靠武力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之后，他这脑子开窍了。 之前是因为在四合院拳头硬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也没几个人敢惹他，现在是有人比他拳头更硬，所以只能多想一点。 依旧是憨憨傻傻的，就是脑袋里面也多了很多算计。 (本章完) 295.第294章 嘴上满口仁义道德 第294章 嘴上满口仁义道德 “你说的轻松，你真要当他们的孝子贤孙？” 傻柱衣服都没有脱，又躺回了床上。 无论白莲怎么拉拽，傻柱就是不愿意动弹。 “别拉我，孝顺老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而且一大爷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以后能给谁啊？咱们俩的工资加在一起都没人家高……” 之前是傻柱不愿意坦白欠了几百元，导致白莲拒绝这件事。 这就又导致傻柱和易中海疏远。 总之就是一环套一环。 现在是一大妈把欠钱的事情和白莲说清楚了。 傻柱依旧是以前的打算。 可是变数在一大爷易中海那里。 现在是他已经觉得傻柱靠不住了，那之前的想法就只能放弃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干。 靠人不如靠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秦淮茹最近晚上都不出门，就是不想再遇到什么尴尬的事情。 贾张氏在屋里还在对傻柱骂骂咧咧，说傻柱不厚道，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连不知道几手的寡妇都能心甘情愿的娶回家。 同时也间接的点了几下秦淮茹。 人家是寡妇，你现在也是寡妇。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伱心里清楚。 贾家的寡妇门前不能有什么是非。 总之就是这点意思。 秦淮茹心里门清，可是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之后，她的心思一半在肚子里的老三身上，另外一半就全部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贾张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没用，秦淮茹也不会听。 受够了贾张氏的唠叨，刚想出门透透风，就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 结果看到的是一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去敲了傻柱家的门。 白莲开门把易中海请了进去。 等到门关上，秦淮茹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刚转身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大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贾张氏也趴在窗户上盯着看：“刚才那个是易中海？” “嗯，去找傻柱去了。” “嘿，这老东西……” 贾张氏嘴上骂了一句，后面说的话絮絮叨叨的就听不清了。 第二天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秦淮茹就把这件事和许大茂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大茂比谁都清楚。 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又换了一个目标而已。 从贾东旭到秦淮茹到棒梗，又到傻柱，现在是白莲？ 人年纪大了，心里全是算计。 嘴上满口都是仁义道德，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说的就是易中海这种人。 “你以后少和一大爷接触，他那个看着挺正派，其实没有那么正派。” “我也这么觉得，之前他一直帮助我们家，我觉得他那个人还不错，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他这有话吃饭的时候不说清楚，偏偏晚上又过去……” “不要提他们了，我最近晚上睡不着，你摸摸是不是我的心脏出了问题？” 秦淮茹最近是愈发的放开愈发的大胆了起来，拿着许大茂的手就往胸口上放。 都说怀孕中的女人好色程度翻倍。 这没准还真不是无稽之谈。 许大茂闭上眼睛开始寻思，现在秦淮茹都已经主动成这样，是不是要找个机会拿下呢？ 可是最近他连柳松胡同都不去了，每天除了在轧钢厂就是在四合院。 这个时机也不是很好找啊。 今天的易中海脸上笑呵呵的来轧钢厂上班，还没到中午呢，工作就交给了徒弟，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往四合院走。 再从四合院出来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一个白莲。 “一大爷，您有事就说事，今天这一天不上班，可是要扣不少工钱……” 易中海当场掏出了五元钱交给了白莲。 这点易中海那是手拿把掐，经过昨天的试探，他已经看清了白莲。 爱钱这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白莲笑呵呵的收下了这两张纸币，态度瞬间就来了一个大转弯：“有事昨天晚上您直说不就好了嘛，非要今天单独说，我差点都怀疑您这个院里一大爷作风不正呢。” 易中海：…… 暂且不予计较。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柱子的事现在你也清楚了，我呢，就是想问问你，傻柱欠了这么多钱，什么时候还？还能还的上吗？” “嗐，一大爷，欠钱肯定是要还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点没的说，而且傻柱也和我说了，以后我们两个啊，把您二老当成亲爹亲妈孝敬，我这也是早早就成了孤儿，傻柱剩下一个爹也跟着人家跑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漂亮话谁都会说，问题是现在易中海不信任傻柱了。 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至纯至孝的何雨柱了。 “柱子呢，以前确实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过这段时间我认真想了想，再怎么说我和柱子的爹何大清也是几十年的朋友，说不好过几年过几天柱子他爹就回来了呢？” “这样其实不太好。” 这让白莲有些搞不懂了，这不是以前易中海的想法吗？ 不然为什么对傻柱那么好？ 现在又说不太好？ 不想找人养老了？ “您放心，傻柱欠您的钱我们两个一定尽快还给您，不会让您为难的，至于其他的，那就当我没说，以后我们还是您的后辈，经常走动也是应该的。” 易中海看了一眼白莲，他觉得白莲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现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临近中午，易中海带着白莲走进了一家国营饭店。 一瓶酒一包烟。 说到深处易中海还从眼里挤出来两滴眼泪。 “你是不知道我的苦，你一大妈当年是逃难来的四九城，那时候我还是个学徒呢，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两个也没有个一儿半女，也去医院检查了，结果医生说什么是你一大妈的身体落下了病根，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现在我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工资一个月九十九元，有钱都不知道给谁……” 白莲也逐渐回过味来了。 在心里‘呸’了一声。 真是一个不知羞的老东西。 诉苦都诉到她这里来了，按年龄算，易中海都能当她爹了。 以前的人普遍结婚比较早。 年近五十拥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孩子是很普遍的现象。 “一大爷，您和我说这事是什么意思？一大妈能不能生孩子也犯不着和我说，这传出去让人笑话。” 每天都提醒我删减了一部分，我不理解，我到底是写了什么东西章章都要删减？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有时候感觉少了什么，不要怀疑，那就是被删减了，天天都在被删减，我不明白，也不理解，我也懒得去改，删吧，删吧，你们开心就好。 (本章完) 296.第295章 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第295章 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还以为您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白莲说完就站起身要走，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钱也到手了，该走的时候就没有必要停留。 而且她还真看不上易中海这个小老头。 傻柱给她的感动还有一半呢，现在她心里还是想着要和傻柱好好过日子，等小军出来，一家人团团圆圆。 就像是傻柱说的，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她现在和傻柱，就算是再生一个孩子，养活起来也没什么困难，无非傻柱多从轧钢厂带点剩菜而已。 易中海一看就急了，他今天下这么大的本钱，前前后后都接近二十元了，这桌上几个菜都十来元，正事可还没说呢。 情急之下身手就抓住了白莲的手。 “你放手啊，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耍流氓三个字一出，国营饭店里面的食客也不吃饭了，纷纷抬起了头，能在这里吃饭的，家里就没有穷的，要么是祖上颇有家资。要么是资本主义的尾巴。 普通阶级是很难来这里消费的，特别是今年是六零年。 连从不正眼看人的饭店服务员，都放下了手中的瓜子。 她们倒是想看看，新社会了，谁还敢当街耍流氓，真拿国营饭店当青楼了？ 连后厨的厨子都拿着勺子跑了出来：“谁？谁耍流氓？看我不敲烂他的脑袋……” 整天生火做饭，脾气确实跟着火爆了不少。 易中海连连摆手：“误会，误会，这个是我们院里的媳妇，我是四合院的协管，就住在旁边的南锣鼓巷，这不是来劝人回去好好过日子……” 一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没有热闹看，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这年头人人都想立功，人人都想当先进工作者，当然人人也都爱看热闹。 白莲也给易中海留了不少面子，没有继续大喊大叫。 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饭店。 “一大爷，我是看在傻柱的面子上才给您留了面子，有事您就摆明了说，不说我就回去了，今天没上班，正好把家里的衣服洗洗。” 易中海看白莲要开始往贤妻良母上发展了，这哪行啊。 “白莲，我就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你想要孩子去和伱老婆说去，和我说有什么用，不能生孩子就去医院治病，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要不是易中海现在还有一层债主的身份，白莲都想骂他是神经病。 她从小就在社会闯荡，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易中海这种她是一点都看不上。 “八百元不用还了，只要我有孩子，每个月给他80元当抚养费，我还有存款……” 至于一大妈，现在一大妈早就被易中海抛之脑后了。 原本已经都要离开的白莲，又停下了脚步。 她从小出来闯荡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见钱眼开。 只要钱到位，那一切都好说。 拒绝那是因为钱不到位。 主打的就是一个灵活的底线。 为了家族传承传宗接代，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什么去寺庙求神拜佛。 什么送子观音庙。 一个不行就换一个。 无论是谁不行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孩子总归是能生出来的。 这样的事情旧社会太多了。 白莲也听了很多。 也就是现在是新社会，易中海就算是想要再讨一房小老婆都没机会，既然医院说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他现在是真不甘心断子绝孙。 一大妈也知道是她的问题，现在在家里都不敢大声说话。 易中海看白莲停下了脚步，脸色顿时就是一喜。 这就是有门啊。 只要这事能成，再多钱的都在所不惜。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以列祖列宗发誓。” “一大爷，你说要是傻柱知道了你对我说这种话，他会不会去拆了你的房子？” 易中海：……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白莲难不成真的就因为嫁了个人，就成了贞洁烈女？ 一时间眼神中难掩失望：“这事……就是一个提议，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以给你点补偿，就不要和柱子说了。” “还有……白莲，你要是认识的还有之前你从事这种行业的姑娘，帮忙打听打听，有没有愿意做的？价钱好商量。”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白莲脸上的表情。 其实打心底里来说，他不信白莲跟了傻柱，就能变成良家妇女。 江山易改本性还难移呢。 “让我保密的价格可不低，一百元，少了这个数，我今天就和傻柱说出你的真面目。” 易中海没有废话，十张大黑十当场交到了白莲手里。 今天出来的时候，特意多带了不少钱。 只要愿意收钱就好。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说实话，傻柱对我还是不错的，阎解成那样造谣，他都选择相信我，他是个好男人（老实人），我不能对不起他。” 易中海心里就跟明镜一样。 当场又掏出了一百元放在了白莲的手中。 这点事谁不懂啊，得加钱。 趁机摸了摸白莲的手，真嫩。 软乎乎的水灵灵的好像能掐出水来。 “你们结婚也有段时间了，你都有俩孩子肯定不是你的问题，难不成是柱子不能人事？还是他的身体有问题？那我这也算是帮他嘛。” 白莲听到这话，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后院的许大茂。 要说结婚一直没动静，她可听说了，许科长和他老婆都结婚小半年了，到现在还没有怀上的迹象，又看了看易中海的脸。 如果换成是许科长借她的风水宝地生个孩子，不要钱她都愿意。 至于傻柱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她是真不清楚。 因为做她这一行，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已经上环了。 想要孩子，需要先去医院把环摘了，当然这事，她没有和傻柱说。 感动归感动，还需要再考察一段时间傻柱是不是真的真心实意，才决定要不要给他生个孩子。 总之就是一句话，子宫长在她身上，她想为谁生孩子就为谁生孩子。 谁也别想强迫谁。 “我们才结婚多久？轮到谁帮忙也轮不到你帮忙，你还是省省你的心吧。” 白莲白了一眼易中海。 风情万种。 易中海只感觉他的心被狠狠的击中了。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这欲拒还迎的样子…… 易中海表示拒绝不了。 (本章完) 297.第296章 从八元涨到几百，这不是在哄抬 第296章 从八元涨到几百，这不是在哄抬价格？ “我这几百元都已经到你手里了，成不成你就说个话。” “不成呢，这钱我也不要回来，只要按照我之前说的那样，你帮忙介绍一个愿意为我生个孩子的对象，就当是伱的好处了。” “呸，拉皮条拉到我这里来了？” 白莲嘴上骂着，脚步却是一动都不动。 就好像是在等什么。 易中海失去多年的勇气，看着白莲欲拒还迎的态度，竟然又找回了他年少勇敢。 竟然在大街上直接拉住了白莲的手。 白莲只是想再要点钱而已，可没想过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这弄不好就是有伤风化。 说是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破除封建旧习俗，但是脑子里的矜持和礼义廉耻并没有那么好破除。 光天化日之下敢拉手，那就要被指指点点。 再往后多少年，也是谈性色变。 当场甩开了易中海的手。 “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真不怕片警把你当老流氓给你当场击毙了。” 易中海憨憨一笑，没有说话。 此时一个靓仔刚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吃饭的地方本来距离南锣鼓巷也不远。 某个靓仔终于能自由活动了，已经在这周边转悠了半天，就像是在巡视领地一样，突然看到这一幕，第一时间就躲进街角。 “我滴个龟龟。” 阎解成是真没想到竟然能看到这一幕。 那可是一大爷啊。 这事换成许大茂他都不会这么惊讶。 怎么能是一直作风正派的一大爷呢？ 亏的傻柱那么信任他。 刚在心里吐槽两句，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上次曝光白莲的真面目，也就是因为何小军，从白莲那里坑了一笔钱，但是那钱也就是几十元，是对把他推进河里的补偿。 他是这么认为的，反正谅解书肯定是不会写的。 这一大爷工资这么高……搞点零钱应该没问题吧？ 刚想到这里，就看到一大爷又拿出了好几张大黑十放在了白莲的手上。 而白莲手里那厚厚的一叠，最起码有二百元了吧？ 这要是没有什么见不得的交易，阎解成是一点都不信。 这不是开玩笑嘛。 原本的市场价是八元，好你个一大爷，好你个糟老头子，简直坏的狠。 从八元涨到几百，这不是在哄抬价格？ 怪不得白莲对刘光齐嗤之以鼻，还让刘光齐丢尽了脸面，原来问题出在一大爷身上。 这事有机会必须要等刘光齐回来之后好好说说。 看到白莲和易中海离开的方向不是四合院，阎解成也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这要是来上一出捉奸在床…… 啧啧，想想都刺激。 阎解成在追踪。 阎解成在行动。 阎解成看到了白莲和易中海进了纺织厂的家属院。 阎解成也想跟进去。 结果被狠狠的拦在外面。 阎解成想要强行闯进去。 门口的安保人员一套军体拳，阎解成躺下了。 “有没有身份证明？没有我就要把你送进附近派出所了。” 阎解成瞬间就怂了，认真解释才打消了安保人员的疑虑。 “你小子不学好，你知道不知道，强行闯岗我是有权利当场击毙，再有下次，我真不客气。” 说完还拍了拍腰间。 阎解成丝毫不怀疑话的真实性，和腰里的真家伙。 “那俩人为什么能进去？” “人家白莲是这里的住户，里面有她的房子，她当然能进去，当然，她也能带人进去，你不行，除非里面有人能来带你进去。” 阎解成一点办法都没有。 捉奸在床的戏码是没有了。 想到白莲鲜嫩多汁，竟然和易中海搞到一起，他的后槽牙都咬碎了。 可恶，还是因为没钱。 只能在门口等那俩人出来。 阎解成又想到一件事，四合院为啥没有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站岗？怎么说也算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倒是让他爹妈担起了看大门的职责。 再看看这里，肯定是有人偷懒了。 时间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南锣鼓巷的一帮人又热热闹闹的往回走，许大茂又是在中间，前呼后拥。 傻柱的所作所为，今天已经在轧钢厂传开了，喜欢吃瓜看戏的肯定都了解了。 四合院那么多住户，主要出了什么事，就没有秘密，也没人会守住秘密。 “傻柱，你是真男人，之前是我肤浅了。” “搁在古代，你最少是个宰相，宰相肚里能撑船，一船人都没有问题。” “你们懂什么玩意，不懂就不要乱说，那是我在街道登记的老婆，谁碎嘴子嚼舌根我砂锅大的拳头可不长眼。” “好好好，你傻柱厉害。” “现在不知道有多人佩服你。” “一大爷呢？” “老易啊，他中午就有事先走了，他现在是八级技工，已经没有多少工件需要他亲自动手了，小活交给徒弟，大活做完就下班。”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升到八级技工，半个车间都要喊我一声师父。” “就你？省省吧，五级技工就是你的极限了，六级技工考核几次了，每次都过不了，认命吧。” 众人围绕着易中海谈论了几句。 说起来八级技工，大家都很羡慕。 受人尊敬，威望也高。 傻柱也羡慕，他羡慕的是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一个人顶他三个。 ‘不行，回去之后，必须要好好劝劝白莲，一定要说服她同意给一大爷一大妈养老，这一来一回，欠的钱不用还了，还能拿到很多钱……’ 昨天晚上他喝多之后迷迷糊糊之中和白莲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也根本不知道，白莲已经搞定了易中海。 什么欠钱？ 什么欠易中海的钱？ 易中海欠她的钱还差不多。 这都是她口舌之争争取过来的。 女人生孩子过了三十多岁，就是大龄产妇。 四十多岁医生就不建议生了。 男人……努努力，五六十岁还能造出来小孩子的新闻屡见不鲜。 这很正常。 无非就是多口舌相交一会。 白莲依旧是满面红光的走出来。 后面跟着的易中海两股战战，但他笑的是真开心。 再多的钱都值了。 易中海又想到了张翠，当年和张翠拉扯不清楚，说是一笔糊涂账，其实易中海觉得他亏麻了，沾染上了张翠，就惹上了一身骚。 被忽悠着收了贾东旭当徒弟。 差一点就一辈子牵扯不清楚了，幸好贾东旭倒霉，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现在，他，易中海，已经要焕发第三春了。 (本章完) 298.第297章 易中海坚信，阎解成守株待兔 第297章 易中海坚信，阎解成守株待兔 易中海坚信一件事。 等孩子生下来，认柱子当个干儿子。 此生就无憾了。 “嘿，一大爷，您笑的这么开心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易中海怎么都没有想到，出门竟然能看到阎解成。 正拦着白莲不让她走呢。 “解成，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事说事，我今天只是和柱子家的来拿点东西回去。” 结束的时候白莲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带回四合院。 别人缺衣服。 她这种人是从不缺衣服的。 这正好给了易中海搪塞的理由。 “一大爷，您还拿我当三岁小孩子啊？你这一个小布包用得着你们两个一起回来？” “而且伱们在国营饭店吃过饭就过去来了，前前后后，收拾这两件衣服能收拾四个多小时？你要是说你们是来拆床搬家我也就信了，别忙着否认，我中午看到你们就跟过来了。” “在这门口蹲了一下午，我都以为这里有后门你们从后门离开了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门口站岗的安保人员。” 易中海眉头一皱，看着阎解成一脸得意欠揍的样子。 绝对不允许这小子坏了他的好事。 “你先让白莲离开，正好到了下班时间了，我们边走边说。” 白莲看到易中海让她放心的眼神，也是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刚出来就看到阎解成，真的吓了一跳。 这孙子真就是阴魂不散。 上次联系的那几个家伙怎么还没有动静？ 白莲心事重重，想着明天要再去联系一次，这个阎解成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不解决他寝食难安。 “解成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一个好孩子，爱算计这点随了你爹，但是呢，我希望你能堂堂正正做人做事，你这偷偷摸摸的跟踪，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贼那怎么办？” 说到这里，阎解成就想到了他中午被一套军体拳撂倒的恐惧。 “一大爷，你看我走路昂首挺胸的，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好青年……” 两个人在路上一直在拉扯。 许大茂和傻柱那边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棒梗进了少管所，何小军也进了少管所，现在四合院倒是冷清了不少。 前院的阎解旷和后院的刘光福根本就玩不到一块去。 阎解娣又是一个木讷的性子，现在一门心思都想着从许大茂家赚换钱。 这一天一颗，一个月把换成钱都有好几毛钱了。 别的事情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见天就守在娄晓娥眼前。 端茶递水做的那叫一个开心，因为娄晓娥会在规定之外偷偷给她塞几颗。 那么大的一罐，她每天赚两个，到现在也没见少。 这正是阎解娣羡慕的生活。 有时候她也会偷偷想，如果她出生在这个家就好了，那就有吃不完的了。 听着小当喊‘许爸爸’‘娄妈妈’她心里是真的羡慕。 这样不仅能吃也能在这里吃饭，每天大鱼大肉。 她回家就提了一句，她爹娘差点就要拖鞋抽她。 “你爹妈还没死呢，就想再去找个爹娘？” “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玩意？” “白眼狼，赔钱货……” 骂的话是真的难听。 阎解娣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些脏话在家里那听的可就多了，院子里骂的多难听的都有，有时候也会拿这样的话去骂人。 但是这在许大茂家是完全没有的现象。 听不到一句骂人的话。 甚至小当一不小心摔了一个碗，那可是好几毛钱，结果也只是轻声细语的去扫干净而已，就像是无事发生。 这些生活中的小事，和她之前在家里的经历完全不一样。 虽然不理解这里面更深层的含义，就是单纯的觉得这里才更像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何小帅，你坐在门口台阶上干嘛呢？你不是有家里的钥匙吗？怎么不回家？” 傻柱离老远就看到了他的便宜二儿子。 这小子就是老大的跟屁虫，老大让他干什么他干什么，学习成绩也不错，不知道比老大乖巧了多少。 就是这样的性子容易吃亏。 有老大在身边还好一点，现在老大进去了，在学校也容易被欺负。 “我在等俺哥回来，还有俺妈……” 傻柱根本不理解小孩子的想法，拎着何小帅就往四合院里面走。 小孩的想法很多，各种各样的担忧，就好像是杞人忧天。 特别是当小孩理解了‘死’的意义，永远离开，再也不想见，变成天上的星星。 现在的何小帅就是非常担心何小军变成了星星，还有白莲……只要一段时间看不到，就很害怕，害怕永远的离开。 “你哥呢，等过年就回来了，你妈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放学早就先进屋写作业，没事坐在‘门嵌子’上干什么，让别人看到笑话。” （‘门嵌子’可以理解为‘门槛’，实际上就是门槛前边的一段路，以前村里的老人就喜欢蹲在这里吃饭。） 让别人看到笑话，是因为这里不是小孩子该坐的地方。 许大茂回到家就看到阎解娣正在拉着小当玩，娄晓娥还在研究她的那本书。 从柜子上拿出两颗麦芽给了阎解娣。 至于小当……估计是个不缺的，那一声‘娄妈妈’喊的娄晓娥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这贾张氏回来了……小当还天天在这里…… “小当，你奶奶找你了吗？” “她还想让我去糊火柴盒，我在这里，她就不来找我了。” 贾张氏在街道思想改造了小一个月，也算是有了点长进，知道谁能得罪谁得罪不起。 而且糊火柴盒这种事……上次就是因为这种事，这次她不敢闹大了。 不然要是再被带走，那就不是一个月了。 那就要了老命了。 “那你倒是挺聪明。” 秦淮茹已经是洗手进了厨房，娄晓娥放下了书，催促许大茂抓紧时间去把衣服换了。 许大茂觉得衣服是今天刚穿的，啥家庭啊，天天换衣服。 娄晓娥俯身在许大茂耳边说道：“你身上这么重的味道，都是秦姐的，你们两个在厂里一天都腻歪在一起啊？” 许大茂：…… 糟，忘了这一茬了。 娄晓娥的鼻子是属狗的。 不过怎么感觉她好像并不怎么生气的样子？ 难不成是习惯了？ (本章完) 299.第298章 琐碎和归来 第298章 琐碎和归来 白莲面色平静的回来了。 她活这么大，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心里就算再慌，脸上也可以毫无波澜。 阎解成是笑呵呵的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的他很开心，转一圈以后都不用工作了。 以后每个月在一大爷那里领一份学徒的工资，一直到易中海把他安排进轧钢厂。 这是他们最后达成的交易。 学徒工，一个月十五元。 这笔钱毫无疑问要从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里面出。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笑呵呵的回来了。 对他来说，只要目的达成，别的就是些许的小事。 无非就是损失一点点钱而已，而且现在的损失，不代表以后不能找补回来。 阎解成这次干的事情，他已经记在心里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老阴比报仇，同样是十年不晚。 对于许大茂来说，今天又是风平浪静和平的一天。 就是晚上事后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娄晓娥一直问和秦淮茹进展到哪一步了。 以前的娄晓娥还在生气，现在的娄晓娥只想吃瓜。 这让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 时间转眼就到了五月份。 五一劳动节会放一天假。 今年的全国全国劳动模范群英会照常在四九城召开。 其实‘劳动模范’一直在细分，从工农劳动模范到交通、建设、财贸、再之后是文化、卫生、体育、新闻的先进工作者。 这个人数一直在扩大。 或许大家就知道去年的铁人王进喜，我为祖国献石油。 “会议代表5806人，授予全国先进单位3092个，授予全国优秀工作者称号2686人。” 许大茂在五一劳动节当天，就在家里蹲着哪里都没去，听着收音机里面的广播。 心里着实有点羡慕。 优秀工作者不等于劳动模范，劳动模范的人数没有这么多，但每年也有不少。 为什么大家都会记得时传祥和王进喜，因为这俩人受到了领袖的接见。 和领袖们有过交集，所以才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属实是沾了领袖的光芒。 “收音机上面说什么群英会又是什么‘先进工作者’，咱家的搪瓷脸盆还有搪瓷大茶缸都好几个了，你也是先进工作者，怎么没有去开会？” 许大茂：…… “这个不能混为一谈，轧钢厂是轧钢厂，四九城是四九城，全国是全国，这不是一个性质。” 在许大茂看来，真正意义上的劳动模范，就相当于是‘全国十大杰出青年’，这几千人的先进工作者，含金量着实有点低。 “那我什么时候能在收音机上听到你的名字？” “我的申请材料大领导已经递交上去了，还有首长会帮忙说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年五月份，广播上就会出现我的名字。” 几千人的先进工作者，连名字都不会在广播上念一遍。 但如果是几个人的劳动模范，估计会写一篇发言稿在广播上宣传。 毕竟之前许大茂就因为一封感谢信，已经上了四九城的报纸。 那份报纸许大茂还特意收藏了几份，放着有备无患。 “到时候提前说一声，让大家都来听听。” 秦淮茹又扭着她那个大胯过来了。 许大茂是发现最近秦淮茹老是在他面前晃悠，就像是春天到了，发情的小母猫一样。 晃晃荡荡，似勾引似引诱。 可是这四合院实在是不太安全。 “许科长，门口有人找你，看着面生。” 现在四合院的前院，巴不得天天有人来找许大茂。 曹大旺的老婆上次就是过来递个话，然后曹大旺就从轧钢厂带回来一兜鸡蛋，最起码有两斤，价值没有一块也有八毛。 四舍五入就是一天的工资了。 这世上上哪去找这样的好事。 所以造成了有人来找许大茂，那都是争着抢着要来。 三大妈知道阎解娣在许大茂这里拿了不少东西，也不好意思去争。 主要是曹大旺家里确实困难。 在整个四合院都是数的着的。 为什么以前只给贾家帮助，那还不是因为一大爷是易中海，是易中海在中间牵线搭桥。 许大茂有点好奇到底是谁会在今天来找他。 心里想着事情就把好处给忘了。 曹大旺媳妇也没说什么，这次没有下次有。 余着呗。 许科长的人品可是值得保证的。 刚走到前院就看到在大门口探头探脑的五鼠。 张维之。 “许科长，这是伱朋友吧？今天混个脸熟，以后看到就不拦了，直接放进去就好了。” “哎，那不行，街道和居委会定下来的规矩不能乱，今天我要是带头破坏了规矩，以后咱们四合院谁想进来都进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让院里的人来门口领人最稳妥。” “看看，这就是当领导的思想觉悟。” 上下五千年，这个嘴上奉承的话都成了一种独特的文化。 无论认不认字，说起来恭维的话，那都是一套一套的。 “得，你们先忙着，我们换个地聊。” 许大茂站在四合院门口待了一分钟，没有看到什么生脸，也没有上次遇袭那种心慌似的心血来潮。 确定应该没什么问题。 出了门就拐进了旁边的胡同，那里有五鼠临时的落脚处。 说起来许大茂也好久没有看到鼠鼠了，不知道他躲哪里去了，今天又突然出现了。 “最近道上乱风声紧，你不老老实实躲起来怎么又过来了？” “我嘞个大财主，就算是下水道的老鼠也要出来透透气呢，而且今天我过来是有事要说。” “停停停，我是伟大的工人，财主什么的别瞎说啊，我穷光蛋一个。” “南城现在稳定了下来，之前以街道斗争的乱象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崇文区和宣武区的统一，这两方的现在都比较克制，还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斗争。” 这情况许大茂熟悉啊。 “这不能掉以轻心，表面上的平静，背地里肯定暗流涌动，想搞事情的很多，原本都是一条街道的老大，现在成了老二老三甚至老七老八，心里肯定不乐意。” “对对对，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还是西城的那个什么徐卫国，杀了人没啥事不说，南城之前搞事的那几个街道的老大是去跪求才活了命，死心塌地为人家统一南城。” “这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大的一条大腿，以前是没机会接触，现在是接触到了，怎么能不拼命表现呢？” (本章完) 第299章 放假时间当然要义务劳动啦。 第299章 放假时间当然要义务劳动啦。 许大茂觉得这都是人之常情。 没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别人就算有超前的眼光，也没有人像他一样拥有这么超前的眼光。 普通人能抱着一条大腿，那肯定是死死抱紧不撒手。 祖上积德烧高香了。 “现在南城的情况是两个区稳定下来了，最近几天已经传出来消息，西城的那个大少爷要去天桥看杂耍。” “现在整个南城都快传遍了，那几个狗腿子倒是很开心，还在大肆宣扬，而崇文区的那些人就像是集体禁言了一样，沉默不语，反正现在那边的气氛很怪异，想搞事的又不少……” “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我看南城就有些像这样的情况。” 南城是什么反应许大茂觉得无所谓，而是徐卫国那家伙真的要去南城看卖艺？这事可大可小，毕竟有些杂耍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旧东西不要带到新社会。 “你确定是西城的那个徐卫国，而不是那个什么别的人？” “我确定，当初徐卫国的画像都传遍了半个南城，加上这次的刻意宣传，百分百可以确定。” 许大茂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的生活他过腻歪了。 就徐卫国那样的文弱书生，在他眼里也就是小鸡崽子，抛开热武器不谈，弄死绝对轻轻松松。 不过随即许大茂就把这种危险的想法赶出了脑海。 他现在觉得日子过的不爽利，肯定有人觉得更不爽利。 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他去做这个出头鸟。 依旧静观其变就好。 相信事情会很快就有一个结果。 “什么时候过去？” “本来说是今天，但是今天五一放假人多，人多就容易乱，所以又临时改成了明天，这说是卖艺的杂耍，实际上都赶上以前唱戏逢大会了，吸引很多人过去是必然的。” “明天？老山蜂那边没什么动作吧？” “这个不太清楚，我最近其实都没怎么和老山蜂见面，对了棒梗那小子呢？这么有天赋，最近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他？” 五鼠的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想的多，就想做出改变。 现在他觉得和棒梗的相处比和老山蜂相处更自在一点。 “棒梗……偷家里的钱被他奶奶送进少管所去了，这一时半会的是出不来了。” “不愧是我看中的苗子，连自己家都偷，真有他的。” 两个人聊完这两句，许大茂就回到了四合院。 还没进家门呢，就看到娄晓娥和秦淮茹俩人一起出来了。 “大茂，今天五一劳动节好不容易放一天假，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吧？” 许大茂想都没想直接就摇头拒绝。 “我就不去了，还有你看看秦淮茹现在这个样子，都成大肚婆了，还出去玩呢，小心伤到自己，绊个脚都是大事。” 娄晓娥也注意到了这点，之前只想着拉着秦淮茹出门。 “嗐，秦姐，是我没考虑周到，雨水那小妮子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人影，也不知道干嘛去了，算了，也没什么好出去买的。我们回去吧。” “还有你这都七个月了吧？” “走路都开始扶着腰晃晃悠悠了，家里做饭的事伱就先停停吧，还有轧钢厂……等明天到厂里我去找厂长给您批个假，反正养的那点鸡鸭也不忙，你就在家开始休产假吧。” 这是许大茂对秦淮茹最近主动表现的照顾。 都成发情的小母猫了，当然要照顾一下。 秦淮茹有些迟疑：“那……那工资呢？现在我们家就指望那点工资生活呢……” “产假工资照发。” 许大茂不知道厂里产假是个什么章程，不过也就二十来块钱，就算是按照学徒工一个月十五元发放，也就差十块钱而已。 十块钱对许大茂来说，基本上就是九牛一毛。 他给老山蜂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基本上都快顶上半个万元户了。 “大茂，你真好。” 娄晓娥：…… 现在都不避人了吗？ 何雨水最近一直都在跟着于海棠收拾她的新家。 就是前锣鼓巷里的那套四合院，反正她是不认同这套四合院是送给于海棠的，必须有她的一份。 不仅挑好了房间，而且都已经布置好了。 至于钱是哪来的……当然是从于海棠这个不知羞的闺蜜身上要的。 就算是何雨水抓着于海棠的把柄，于海棠都都没有告诉何雨水许大茂到底给了她多少钱。 总之到现在还没有完。 虚荣心极强的于海棠表示这个买卖她真是赚大发了。 刚回到家的许大茂凳子还没有坐热呢，院里又闹哄哄的响起了敲锣的声音。 听着动静很快就来到了后院。 来到了家门口。 “许大茂，今天是劳动节，咱们院里也要劳动。” “什么杂草碎石碎砖，该清理的就清理，还有排水渠是重点，现在也到了五月份，也该彻底清理一遍了。” 这个四合院里鸡毛蒜皮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让许大茂失望。 国家法定假日都能给你找点事情干。 生怕你闲着想点子不该想的事情。 “好嘞。” 院里的青壮年齐齐的都出动了，大姑娘小媳妇也是一样。 能干活的都少不了，家家户户都要出人。 娄晓娥觉得这还不如出去逛街呢。 许大茂出门聊了几句，一包春耕就见底了。 “抓紧时间干活，早干完早结束。” “现在是五月初，别一个两个都像是没有吃饱一样。” “柱子你站在旁边像个神仙干嘛呢？” 一大爷易中海在院里又找回了那个年轻时的自己挥斥方遒。 只要心情好，损失那点小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 傻柱拿着铁锹主动就去清理排水渠。 整个四合院能指使傻柱干活也就一个易中海了。 而许大茂这边就是另外一回事，想干点活身边就有人抢着干，根本不给他动手的机会。 “许科长，您歇着，您是干大事情的人，这点小事交给我们就行。” “对对对，食堂里的饭菜多点油水就都指望您了。” 有一说一，这忙许大茂还真帮不了，他到现在主要解决的也都是小灶的问题。 面对万人的轧钢厂，他养的那几百只鸡鸭，根本就不够一顿造的、 “这个事情厂里会有安排，只要完成规划的产量，整个工业部门，谁都不敢让我们饿着肚子干活。” 傻柱抬起头看了这边一眼。 群众基础好的让人羡慕。 (本章完) 第300章 你要不要回宣传科？ 第300章 你要不要回宣传科？ 轧钢厂。 先是开每月的例会，制定总结规划和目标。 这都是生产上的事情，就算是因为去支援了不少人，有压力，也压力不到许大茂这里。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就是每个月月初走个过场。 该有的形式不能少。 管不到，不能不知道。 总体来说四月份的产量和预期差不多。 等到这场每个月最重要的会议结束，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十点。 一场会议开几个小时，这很明显是老传统了。 从古至今，开会都是议一议。 每天例会，周会，月会，季度会议，年会。 议一议，不管有没有结果，忙肯定是忙起来了。 回到养殖组办公室之后，许大茂就让秦淮茹写了一份请假条，然后带着她就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今天很忙，别人他可以不见，但是许大茂不行。 他到现在还在办公室，没有去大领导那里汇报工作，其实除了在整理汇报材料，也有在等许大茂过来的原因。 厂里开会，月初月末都要去向大领导那里汇报工作，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到了秦淮茹的请假条，也是当场就在上面签了字。 而许大茂这个直属领导，早就把名字签上了。 “秦淮茹同志啊……你家的情况我们都理解，你也是顶岗来工作，家庭困难，厂里肯定会对你们进行特殊照顾，休产假期间，工资呢给伱照发，到时候你找人来领一下就行。” “这事就别往外说了，我们私下里通个气就行，就不公布了。” 秦淮茹连连点头：“杨厂长，您真是咱们轧钢厂的一片天，是轧钢厂的好领导……” 当然秦淮茹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更多的还是许大茂的面子，报答……她早就想报答了，这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 解决完秦淮茹的事情，杨厂长又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先别着急走，刚才开会的时候，时间紧事情多也没让你发言，正好现在你来了，把你们养殖组的情况说一说，我也好去大领导那里给你请功啊。” 秦淮茹和娄晓娥比起来，那心思可多了去了，也很聪明。 瞬间就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让许大茂别着急走，那就是让她先回去，明摆着有事情要说。 “杨厂长，许组长，那我就先回去忙了。” “你要是累的话，今天该休息就休息，说是从明天开始请假，也不耽误这一天嘛。” 杨厂长又补充了一句，话说的很漂亮。 “那不行，不给厂里添麻烦，要为厂里多做贡献，我就先回去盯着了。” 秦淮茹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自觉关上了门。 对于许大茂来说，请功，请功，现在都不知道多少人给他请功了，家里的搪瓷茶缸还有搪瓷脸盆都用不完了。 “功劳可不敢当，这都是为厂里做贡献。” “大茂同志，妄自菲薄不可取……” “有能力，就应该多走两步，做更大的贡献嘛。” 从杨厂长的办公室出来，许大茂把该留下的东西都留下了。 毫不客气的说，杨厂长现在能随时去找大领导汇报工作，许大茂留下的小瓷瓶在其中功不可没。 转身就去了李副厂长那里。 虽然上个月李副厂长给他穿小鞋，虽然后面又把小鞋收了回去，总归是闹的有些不愉快。 要不是现在还在吃轧钢厂这口饭，李副厂长的示好，许大茂根本就不会理会。 又是避免不了一波寒暄。 总归还是那句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想占便宜，门都没有。 不过许大茂心里也清楚，就李副厂长这个贪得无厌的性格，估计心里又在打什么别的主意了。 宣传科的肖科长是他一手提拔的，那位是个什么性格，许大茂是再清楚不过了，为了利益，甚至玩起了以下克上的戏码，可惜终究是鸡蛋碰石头，李副厂长技高一筹。 而肖科长罪加一等。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许大茂这辈子是见不到宣传科肖科长那个老领导了。 还有一点许大茂比较纳闷，那就是宣传科到现在主持工作的还是之前肖科长的副手，都好些天了，是空降还是升职，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说法。 倒是许大茂听说了，那个副手姓胡，现在轧钢厂都开始喊胡科长了。 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等到许大茂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都已经是中午了。 也拒绝了李副厂长一起吃午饭的邀请。 他们两个都是轧钢厂的人，一没有招待，二没有下属分厂来汇报产量，他们两个要是去开小灶传出去，指不定背后怎么议论呢。 这事许大茂肯定不会去做。 虽然李副厂长有权利开小灶，许大茂也能申请。 但是这玩意，讲究的就是顺其自然不能主动去要。 大家都是工人阶级，谁搞特殊，谁就站在工人的对立面。 明面上谁都不会去当什么出头鸟。 回养殖组的路上，许大茂还在想着从李副厂长那里得来的消息，宣传科那个姓胡的，到现在都没有开始走动走动，转正估计是悬了。 因为李副厂长根本就没有往上提。 而且李副厂长还暗示许大茂，如果有意愿的话，回宣传科还是有很大机会的嘛。 因为许大茂就是宣传科放映员出身，算是宣传科根正苗红员工。 有一种‘许大茂你想不想回宣传科’的意思在里面。 按照李副厂长的话说就是‘只要你想回去，我今天就去打报告’。 杨厂长那边也肯定是支持的。 大领导那里也有一份不小的人情。 这一来二去…… 现在许大茂职级是副科级，职务在保障养殖组做组长，要是能调回到宣传科，那肯定是要往上动一动。 职级和职务都能到科长级别。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许大茂有点心动。 正的副的一字之差，能掌握的资源和权利那就是天壤之别。 就像是李副厂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这辈子就是个副的了，也就是到退休的时候，会安排一个清水衙门转正。 只要他想，有林家在背后，现在就能去清水衙门转正。 可他不愿意。 轧钢厂是近万人大厂，每天吃饭那都是一笔大数字，更别提别的了。 至于别的实权部门根本就不可能，这辈子也就在工业部门这个圈子里了，重要的轮不到他，一般的地方早就是人满为患，四九城就这么大，大人物可真不少。 每一章都要删减个几百字，烦死了，也没办法改 (本章完) 第301章 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第301章 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更重要的是你一个外姓女婿，不会是真的觉得自己姓林了吧？ 能给你口饭吃，饿不死就不错了。 没看到轧钢厂还有一个林副厂长在里面挂着的嘛。 连自己人都不能全部安排上去，更别说李副厂长这个女婿了。 所以这也是李副厂长的困境。 他自己也清楚。 可是他就是没办法走出去，因为目前来看，没人能帮他。 只能死死的捆绑在林家战车上。 许大茂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拒绝了回宣传科当科长这个提议。 因为无论许大茂怎么看，都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宣传科科长，这么久还没有定下来，悬而未决，里面肯定有事，按理来说，这么好的一个衙门，想要上位的可不止一个姓胡的副手，大家应该削尖了脑袋往上面挤才对。 不打上一个头破血流，那就是看不起宣传科科长这个职位。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是李副厂长提出来的，上个月两个人的不愉快还近在眼前，许大茂不信任李副厂长这么好心，而且杨厂长那里没有一点风声。 不争不贪，不做不错。 再者说了，宣传科哪有亲手搭建出来的保障养殖组好。 这里才算是自己的基本盘。 无论任何时候，基本盘不能丢。 回到了养殖组的办公室，刘岚已经把午饭带回来了，让许大茂惊讶的是秦淮茹竟然真的没走。 他可太了解秦淮茹了，就算没有请产假，吃过中午饭也就回四合院了，现在请了假，还能待到中午？ “秦淮茹，你吃过饭了吗？” 秦淮茹头都没有抬，专心整理手上的毛线，看样子是想要带回家了。 以后几个月就看不到秦淮茹在办公室织毛衣了。 “吃过了。” “这秦姐直接产假几个月，连厂大门都不用进，工资照发，什么时候这好事能落在我身上啊。” 刘岚已经从秦淮茹嘴里都听说了。 在杨厂长办公室说好的不外传，结果这才几个小时，秦淮茹这已经是说出去了。 指望女人保守秘密，总归有点风险。 “伱抓点紧，赶紧怀上一个，有许大茂在这里，到时候别说几个月了，直接给你请假三年工资照发都没有问题，你是没有看到杨厂长那个态度，简直没法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杨厂长，温和的就像隔壁的二大爷。” 刘岚转头就看向了许大茂，柔情似水。 她下定决心想要为许大茂生个孩子，结果最近这段时间连单独亲近的时间都没有。 许大茂想的是要是刘岚真怀了他的孩子，直接请假三年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问题是现在他是真生不出来孩子。 “得得得，这春天都过去了，怎么还有小母猫发情，我是没眼看，我就不当电灯泡在这里碍眼了。” 秦淮茹这时候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今天回家之后，未来几个月都不用来了。 “秦姐，你说什么呢，又不是你……” 刘岚和秦淮茹嬉闹了两声，秦淮茹就扶着腰出门了。 刘岚就等着秦淮茹离开，想要向许大茂撒撒娇，她是真想要个许大茂的孩子。 现在她就是觉得许大茂是嘴上同意要孩子，但是行动上并没有这个打算。 所以她想再和许大茂商量商量。 结果秦淮茹站在门口不动了，连办公室的门都没有关。 许大茂和刘岚好奇的往外看去，也没有别的人影。 还以为是林副厂长过来了呢。 说来也有点奇怪，现在都下午两点了，按照前几个月的规律，这个时间点，李副厂长应该早就过来了，还有林豪杰那个大公子，结果今天是连人影都没有见。 黑龙丹的份额也就把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送了出去。 要说剩下的这这两家不要，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心中也有猜测，要么是有事情耽搁了，要么是出了什么变故。 就算是有这种猜测，现在的许大茂也什么都做不了。 “大茂，要不你用自行车送送我？这么多毛线球还真不好拿。” 站在门口的秦淮茹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 此时阳光从门口斜照进来，为站在门口的秦淮茹镀上了一层金光。 光彩照人，楚楚可怜。 就算是许大茂都不好意思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你这个样子还能坐自行车吗？” “你今天骑自行车了？” 许大茂：…… 他最近一直都是步行上下班，他自己倒是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行吧。” “刘岚，这里你多照看着点，到点下班就行。” “好。” 回话的刘岚目光中满是幽怨。 心里想的是她和秦淮如到底差在哪里了？ 难不成许大茂最爱的是寡妇？ 不管刘岚怎么想，许大茂和秦淮茹已经走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马科长，忙着呢？” “我这有事要回家一趟，我看你们这里放的有不少保卫科员的制服，能不能先借我一套穿穿？” 没费什么口舌，许大茂就在保卫科换了一套保卫员的制服。 稍微打扮一番才慢慢的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最近他一直很小心，这次有些冒险了。 一路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四合院。 和前院几个晒太阳的家属打过招呼之后，就进了中院。 今天的中院静悄悄的。 自从贾张氏归来闹了一出之后，现在大家没事闲聊也不在中院了，而是都转移去了前院。 院里这些妇女同志明里暗里都已经开始和贾张氏划清界限了。 一大妈应该在后院照顾聋老太太。 “贾张氏呢？” “她今天要去街道领教任务，那些糊好的火柴盒要交到街道，她还要去医院买点止疼片，今天不到天黑是回不来了。” 许大茂有些意外的看向了秦淮茹。 这怎么像是在诱惑他一样？ 小当不是跟着贾张氏，就在后院跟着娄晓娥。 中院没人，家里没人，这也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许大茂认真思索冷静分析之后，还是决定先回家。 万一贾张氏突然回来怎么办？ 现在生活事业都红红火火，完全没有必要冒险。 正打算告辞呢，秦淮茹已经打开了房门：“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这让已经到嘴边的话瞬间就变了：“你家猫会后空翻吗？” 秦淮茹：？？？ “家里几张嘴都快喂不活了，哪有吃的粮食去养猫啊，整个四合院连一只猫都没有，更别说我家了……” (本章完) 第302章 这一跪，众人皆惊。 第302章 这一跪，众人皆惊。 话分两头。 时间拉回到上午。 “李学武，昨天安排的事情你没忘记吧？” “五一劳动节，说是劳动节，结果工厂都放假，我们总不能去那家伙的家里去找他。” “老爷子都这几天都明里暗里催促我几次了，快点出发吧。” “别忘了带上钱，那家伙油盐不进。” “坏了林大哥，我好像真的忘记了，我出门从来不带钱……” “那你还在这说什么，还不快回家拿钱。” 林豪杰一脚踹李学武一个踉跄。 “你亲爹这么关心的事情，伱都能忘记，你真是皮带炒肉没有吃够。” “都怪我姐，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说我衣服穿的没个样，所以就回去换了一件衣服，原本装在口袋里的钱也忘记了……” “都这个点了，在家吃过饭之后再来集合。” “好的老大。” 说到李天骄，此时的李天骄的车已经被堵在路上。 前后各一辆大屁股解放，把李天骄堵在了中间，想出都出不去。 “徐卫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不要命了？” 车上的司机和警卫都已经取下了身上的微冲，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开火的架势。 李天骄是真的没想到，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徐卫国今天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把她堵在大街上。 她还一直觉得徐卫国不会拿她怎么样。 冤有头债有主，记恨上李豪杰和许大茂这很正常，记恨上她完全没有理由。 李豪杰堂而皇之的下了车，根本丝毫不担心被两把微冲指着，一步一步走到了李天骄的车前，拉开了车门。 “别那么紧张嘛，我没有恶意，也不会拿李大小姐怎么样。” “你说对吧，李大小姐，当初你可是不止一次主动上我的车呢……” “这才过了多久，新人胜旧人，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今天的徐卫国格外的健谈，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和人正经的说话了。 “徐卫国，我劝你一句，现在老老实实的别找事，比什么都好，林豪杰你动不了，许大茂现在还有大用，你也不能动，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向前看才对。” “过不去……” “呵呵……呵呵……哈哈……” 徐卫国的笑声逐渐癫狂。 “哈哈，林豪杰我动不了？许大茂又算个什么玩意？他们我都动不了，所以今天我就来找你了……哈哈……” 徐卫国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终于止住了笑声。 “所以李大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话音还未落，警卫员和司机两把微冲的枪口就顶在徐卫国的脑袋上，就差把枪管塞进徐卫国的嘴里了。 徐卫国伸手把把枪口压低：“你们两个别这么着急嘛，我的命没这么不值钱，也没打算和李大小姐一命换一命，今天只是单纯的邀请李大小姐去看一场热闹而已。” “保证把李大小姐完好无损的送回来。” 这时候李天骄的脾气也上来了：“我要是不愿意去看热闹呢？” “那就由不得你了。” 徐卫国说完摆摆手，前后两辆的车上下来一队真枪实弹警卫。 “我是真不想闹僵，我也希望你呢，要识时务一点，不要伤了和气，真要是撕破脸了，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这里可是大街上。 当然对现如今的四九城来说，这都是小场面，但是是一场大热闹。 动不动就是军事管制。 往前面数几年，整个四九城都还处在军管之下呢，现在军事管制路口站几个带着枪的大头兵，根本就是见怪不怪。 能开上解放汽车的人家，富是不行的，必须要贵。 权贵的贵。 主角还是年轻人。 老百姓已经在周围开始指指点点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 “一表人才，胆大妄为，以后肯定有出息……” “这不会是在抢老婆吧？” “难不成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徐卫国听着周围议论的话肺都快气炸了。 当初可是李天骄眼巴巴的贴上来的。 现在嘛…… 现在有老婆他也用不上了。 眼神中多了一丝阴翳，脸上多了一丝阴狠。 李天骄看了一眼心中就是一颤。 她是真怕徐卫国这个炸药桶在这里爆炸了，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书上都说宫里的太监都是性格扭曲的心理变态，现在李天骄已经是把徐卫国和性格扭曲心理变态的太监画上了等号。 “我再问最后一遍，今天这场热闹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不要逼我动手，我的好脾气是有限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说话声中都多了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李天骄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一点办法都没有。 指望身边的司机和警卫员，可是只要枪响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徐卫国你说了这么多，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你想去看什么热闹了，前面带路吧。” 徐卫国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活像电视剧里面腹黑的老太监。 又意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车上的司机和警卫，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抬腿就上了李天骄的车。 吃过午饭之后。 林豪杰还在等李学武过来。 结果没等来李学武，倒是等来了李家的警卫员。 等他跟着警卫和李学武汇合的时候，才知道李学武的姐姐李天骄中午没回家。 在街上一打听，就知道是徐卫国把李天骄劫走了。 整个西城瞬间就热闹起来了。 李家的几个人已经堵在了徐家的大门口。 拜帖递了一次又一次。 传话都不止三遍。 可是徐家的大门依旧紧闭，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豪杰这暴脾气差点就爆了，明明是徐卫国劫走了人，结果现在徐家就这个态度？ 高高在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徐家是受害者呢。 就这一会，周围又多了不少人。 这些人大致扫上一眼，都不是能随便赶走的角色。 能来到徐家大门口，这本身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李父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被摆了这么几道，也带上了不少愠怒。 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他。 上去就给了李学武一脚。 李学武：？？？ 为什么受伤的都是他？ “孽子，还不跪下？” 李学武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徐家的大门口。 这一跪，众人皆惊。 好嘛，打了左脸，又把右脸递了上去。 这张老脸不要了。 (本章完) 第303章 恭喜，再接再厉 第303章 恭喜，再接再厉 这一次连门都没有继续去敲。 大门没过一会就打开了。 李父带头往里走，路过李学武的时候，还不忘再补上一脚。 “孽子，还跪在地上干什么？” 进了院，关上门。 众人个个和煦，满面春风。 没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气氛。 犹如老友聚会。 直到警卫传话进来，徐老爷子终究是告了一声罪。 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就是那个不孝子带着李家女去了南城，说是去看热闹看杂耍，倒是把我们都耍了一遍。” “这孽子是真的反了天。” “快去把那个孽子带回来，关他半个月禁闭，禁足半年。” 众人又是连连宽慰。 年轻人有热血性格冲动，这以后都是有大出息的人。 又是什么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嘛？ 总之就是换着样变着法夸。 李父知道了李天骄没事，也是彻底放下了心。 夸徐卫国数他嘴上说的最真诚。 林豪杰在这里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听到了李天骄在南城，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现在他想的就是带一队人去南城把李天骄救回来。 简直就是在飞奔回家。 就是这步伐越来越慢，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站在大门口没有进去。 心里想的是越来越不妥。 警铃大作。 越想越感觉这是那个徐卫国的阴谋。 万一是想把他勾引过去一换一怎么办？ 得不偿失。 他是一个完整的人，那个徐卫国现在人身都不完整了。 打定主意静观其变之后，迈步就回了家。 今天绝对不出家门，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说林豪杰聪明，他是一点都不傻。 时刻把自身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四合院之中，许大茂进了贾家门。 秦淮茹热茶还没倒上，就关上了门拉上了床帘之后，靠在了许大茂的怀里。 这是让人心安的感觉。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 沉迷其中不愿意动弹。 “还说刘岚是春天的猫，我看你比刘岚馋多了……” “刘岚可尝过你的厉害，我可还没有。” 秦淮茹虽然早就知道娄晓娥经常早上起不来都归于此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非常迫切的想要尝尝味道。 有娄晓娥在前。 也有刘岚哀怨在后。 还有何雨水…… 没有人比秦淮茹更懂许大茂。 “给我吧。” 声音软腻又带有一丝迫切。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从不愿意到半推半就到现在他倒是成了被动的那个。 彻底攻略成功。 许大茂反手搂住了秦淮茹。 今天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送上门来那就不用客气了。 正好借此转转运。 憋屈了这么久，也该到时来运转的时候了。 衣袂翻飞。 “不行，留点，别伤到……” “你在上，不要和我说什么余点，要多少是伱的事……” 【恭喜宿主，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演员的自我修养’】 许大茂：？？？ 演员的自我修养？ 现在秦淮茹这个一滩烂泥的样子该不会都是演出来的吧？ 无视秦淮茹的拒绝，许大茂只是觉得还没有到胃。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秦淮茹的心，你是她心底最深处的依靠，获得进阶奖励：‘少妇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养殖’*1。】 【养殖等级目前为3级。】 这样就对了嘛。 系统给出的技能很多都没有用，主要就是为了体验生活之中的人生百态，‘养殖’这个技能许大茂记得清清楚楚，是从‘母猪的产后护理’升级而来，牧场产量翻倍。 应该不止系统牧场，就是轧钢厂里面的养的家禽，不仅长的快，鸡鸭之类的每天都是早晚各一个鸡蛋。 里面具体没有什么关系，许大茂就不得而知。 不过这些其实对许大茂来说，都不怎么重要，细枝末节的小事，也没有必要去深究。 现在这个情况，几百只鸡鸭和几千只鸡鸭都是一样的，放眼整片大地，杯水车薪九牛一毛。 就几百只鸡鸭放在整个轧钢厂都不够撒牙缝的。 也就能供应上一个小灶的吃喝。 南城老天桥。 徐卫国的派头可比四九城的市长都大。 下车之后，立刻都是前呼后拥。 李天骄一脸寒霜的不愿意，现在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莫非是中午的饭食不合胃口？” 徐卫国温柔的声音对李天骄来说只觉得恶心。 就现在这个样子她哪还有心情吃饭，无非是坐在那里看着徐卫国吃烤鸭。 “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那你开心点。” “笑一个。” 李天骄不为所动。 “我让你笑一个你听到了吗？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徐卫国抓着李天骄的肩膀，语气之中说不出的狠厉。 司机和警卫赶忙上去拉，就算是这样，也是轻手轻脚的不敢用力。 李天骄的脾气也上来了，嘴上一点都不肯认输：“笑笑笑，我又不是卖笑的，你爱找谁找谁，离我远点。” “别去摸你怀里的玩意，你要是不爽就在这里闹吧，这么多人看着，早晚有你爹护不住你的那一天。” 宣武区几个顽主在白老大的带领下，也是赶忙过来说好话。 一番小心翼翼的好言相劝，终究是没有继续在这里僵持下去。 众人这才能继续向会场出发。 这些个人，为了能让徐卫国安心来看杂耍，在天桥前面布置起来一个会场。 老些艺人就这样被请了出来。 至于街道那些个领导，心知肚明，也是默认的态度，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那是连面都不露。 只要不知道，那就没有人能借此攻击，说他的不是。 “早上集合，催促的像是三年去上坟一样……” “嘿，结果我们是都来了，这都下午了。” “也不知道人到底还来不来，不来就放我们回家吧。” 几个艺人坐在一个刚抱怨了两句，立刻就有管事的闻声而来。 “嘿，你们几个，少说这点没用的话，要是被贵人听到了，一条贱命没了就没了，可别连累我们。” “中午的白面馒头可都没少你们，来这一趟还有一块钱的出门费用，你们就知足吧。” 这能删我三百字的啊？ (本章完) 第304章 我这前半生如履薄冰 第304章 我这前半生如履薄冰 “别歇着了，贵人都到门口了，都动起来吧。” “怎么着？不会是想要我亲手把你们都扶起来吧？” “冰葫芦……” “人……” “剪纸名~” 徐卫国刚走到门口，里面的吆喝声就响了起来。 这都是为迎接他一个人准备的。 就算是心情奇差的徐卫国，此时也不免好受了一点。 现在他也能来亲身体验一遍。 迫不及待的率先就走进了会场。 里面热热闹闹，有几年前的痕迹，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普通人，也就是过来看热闹的游客。 除了游人如织，别的倒是都复原了七七八八。 此时的徐卫国丝毫都没有觉得犯忌讳，只感觉他受到了很大的重视。 李天骄的一双眼睛里面满是震惊。 光明正大的搞这些？ 回去徐家老爷子会不会直接打断徐卫国的腿？ 是不是过火不在徐卫国的考虑范围之内，此刻他的内心忽的多了一份满足感。 大丈夫应当如此。 “既然要热闹，那当然是应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拦着那些平民群众干什么？让他们一起进来会场热闹热闹。” 自己满足还不算，当然要施恩于升斗小民。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就是白老板他们的脸上有些为难。 这事早就被街道上的领导明里暗里的暗示过，禁止无关人等入内。 这个心要是野了，就收不回来了。 可此时的徐卫国哪顾得了这些，还在不停地催促。 “你们怎么回事？” “还不搞快点？” 白老板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认识的领导。 这说不得也要得罪了，当然是眼前的人更重要。 隐藏在的练地摊艺人之中的老山蜂看到有不少老百姓进来，微不可查的皱起了眉头。 他都打听清楚了，不是说的是不让无关人等进来吗？ 这是要搞什么？ 思绪纷杂之中，手上的活也没有停下，擦拭道具端茶递水，这是他能进来打杂的原因。 忙完手上的工作之后，靠在了旁边的旗台子上。 眼看着徐卫国一步一步上前，还拿了一个人塞进了李天骄的手里。 葫芦已经是被李天骄扔在了地上。 徐卫国一直以来都知道权利比金钱重要的多，但之前是因为他身边接触的都是一条街一个大院上的人，差距也没多大差距，今天才实实在在的感受到权利的好处。 一句话，就能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这么多人都在为他服务。 区区一个李天骄，又能算什么呢？ 此时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李天骄落后两步他也没有之前在乎。 看到卖艺变戏法的还上前去询问，除了压箱底的那点真功夫吗，剩下的也都不吝赐教。 保不齐贵人一开心赏上几块钱，那也算是赚了。 整个会场是一个巨大的方形场地，卖艺杂耍手艺人，叫喊声叫好声彼此起伏。 徐卫国一步一步走到中间，那里有一个小方台，不高，立的有一面棋子，这也是前几天刚重新休整出来的，之前没人管的时候地面坑坑洼洼，台子上面也是凹凸不平。 现在休整了之后，一米的高度，有台阶能上去，整个会场能尽收眼底，人也能靠在上面，只要不嫌脏。 老山蜂此刻就靠在旗台上，看了一眼太阳的高度，估摸算了一下时间，从怀中摸出来一包卷烟，眯着眼噙在嘴里。 是非恩怨应该一笔勾销了才是。 无需任何人提醒，徐卫国一只手背在身后，就往旗台上面走去。 站在上面能把整个会场尽收眼底。 高处不胜寒。 心里想的是‘我这前半生如履薄冰，从今天开始，我要做我自己’。 从今往后，没有人能再挡在他面前。 沉浸在这种想法之中还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闹哄哄声。 “妈的，姓白的你们欺人太甚，伱们怂，今天听说你们身后的大人物来了，我们非要来看看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奉了谁的旨意。” “大家把家伙收好，别动手。” 人也不是傻子，看到站岗的，当即就改变了话术。 心中已经暗暗发苦，今天恐怕是好来不好回。 该不会是上当了被骗了吧？ 今天莫非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 还是鸿门宴？ 白老板此时慌的一匹，要说怕出事，当然是他们几个最怕出事。 这些个人怎么过来了？ 这搞什么？ 再说站在旗台上的徐卫国，前半生的如履薄冰也够了，看到这么多凶狠恶煞的泼皮无赖就这样过来了，心里当即就是一慌，一米的高度差一点直接跳下去，又硬生生的止步了。 还是走台阶安全一点。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李天骄本来就没有上去，也就杜耀跟了上去，现在看到人下来了，立刻就往后退，就是单纯的觉得要离徐卫国这个心理变态的家伙远一点。 李天骄转过了身，人也来到了近前，也是自觉停下了脚步。 白老板色厉内茬的开口道：“今天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劝你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不走。” “我们不走。” “我们就是要问问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老山蜂猛抽了一口，手中猛的一拉。 一声爆裂的声响。 一瞬间的安静之后，场面顿时就炸开了。 跑的跑，叫的叫，喊的喊。 杜耀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他看的最清楚，因为他就在徐卫国的身后。 地面炸开，尘土飞扬，上面的人就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掀飞了出去。 而他自己腿上先是麻后是疼，站立不稳的倒在了地上，很明显也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幸好没有伤及要害。 而来的那些青皮混混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冲他们来的，想趁机把他们一网打尽。 那谁能愿意。 这下场面更加没办法控制。 白老大觉得这一切都是对方搞出来的。 对方这些人觉得他们今天是被骗过来的。 双方本就有深仇大恨。 新仇旧恨，直接就开始搏命了。 一方是拼命想要打出去，一方也是暗暗发狠要把这些人留下。 这事没个交代，谁都走不了。 删除了三百字，我随便补点凑一凑 (本章完) 第305章 徐卫国下线 第305章 徐卫国下线 看好时间，赶在轧钢厂下班之前，许大茂偷偷摸摸的从贾家走了出来。 就这样拿下了秦淮茹……滋味还不错。 总结一句话，就是是个顶事的。 战斗力相当强悍。 回到家就开始动手做饭，秦淮茹是不行了。 要是现在娄晓娥看到秦淮茹的样子，肯定能看出来什么。 现在秦淮茹正在家里开窗通风炫橘子呢。 只要把屋里挂满橘子皮，屋里就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在动手做饭，也是放下了手里的书过去帮忙。 “秦姐不来了吗？厂里给她请了产假，家里做饭的活计也不让她做了吗？你放下吧，让我来吧。” 娄晓娥是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样子了，比刚嫁过来那会，五指不沾阳春水好了不知道多少。 “秦淮茹啊，最后一天班，产假都请好了，结果她高兴的发烧了，现在正在家里躺着呢。” 许大茂乐得打下手，在旁边切菜。 他现在的厨艺比傻柱不知道高了多少，做菜嘛，有的吃就行。 “怪不得你身上秦姐的味道这么大，该不会是你把她抱回来的吧？” 许大茂：…… 说不清楚，干脆沉默。 反正那档子事娄晓娥心里也知道个七八分。 找个贤者时间再探探口风，娄晓娥接受应该就是时间问题了。 带点封建思想又读过高中，总之娄晓娥的思想是要素齐全了。 相比于许大茂在家里这么舒服，外面，整个南城和西城都是乱糟糟的，暂时还没有蔓延到东城，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首先是李家那群来找李天骄的人，想把李天骄带回去，随行的当然有徐家的人，不然徐卫国不听，那就不是打完左脸打右脸的问题了，那是打完扔在地上狠狠的踩。 结果又遇到了报信的警卫。 从出事，到报信，到来队伍控制现场。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来到现场的时候，那就剩下一片哭爹喊娘的声音。 李天骄也是吓的脸色煞白，要不是她的司机和警卫一直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她还真不一定能安然无恙。 徐卫国本人上了天，他的两个警卫死于黑枪。 杜耀看情况不对，嚎了两嗓子之后，硬是爬到了李天骄身边这才保住了小命。 有些不长眼的还想对李天骄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动手，两枪下去之后，她们慢慢撤了出去。 徐卫国的尸体被找到了，身上多了几个脚印，还有那二十多片单片整整齐齐嵌入在身体里。 总之就是一句话。 管伱什么身份，终究只是肉体凡胎，顶不住子弹，也扛不住地雷。 该走谁也拦不住。 徐卫国就这样走了，和他一起走的还有火并的时候运气比较差的倒霉蛋。 南城宣武七个街道七个顽主，包括那个白老大身上也都挂了彩，此时他们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徐卫国没了，他们能怎么办？还能逃得掉吗？ 当意识到这种情况之后，几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开溜。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瞒是瞒不住的。 林豪杰听到这个消息，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徐卫国，就这样死了。 就这？ 就这？？ 还报复呢，下去报复鬼去吧。 然后就被一句：“你猜徐老头会把这笔账分成几份，算在谁的身上？” 林豪杰突然想到要是这个事情没有个结果……那他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结果了，突然有些不寒而栗。 都说读书人的心都脏，他要是这样被记恨上了，以后的日子指不定会怎么难呢。 心里也开始默默祈祷一定要抓住真凶，法治社会，这样的悍匪一定要绳之于法，以儆效尤。 整个南城，在一个小时之后，直接出动了城防队，全部戒严，随之而来的是是西城东城还有北城。 该抓的抓，该关的就关。 在天色破晓之前，一份总结报告终于交到了徐父的手中。 死因‘拉雷’。 所谓拉雷，就是手动经过牵绳拉发式地雷。 手动控制安全稳定。 最主要的原因是这玩意真的好弄，只要有火药，自己都能做，就是比较危险，不建议尝试，什么坛子罐子都能用，用石头凿一个外壳也可以。 人都没了，纠结怎么没的也没有用。 最重要的凶手和结果，愣是没有查到一个准确的说法。 相关人员一个都没有跑掉，但是他们的说法都一致。 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操控着这一切。 一切都在算计之内。 最终面对在不睡觉迫切等待结果的徐父，下面的调查人员只能把一切推在‘敌特’身上。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嘛，按照恩怨，那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林豪杰，有能力，有动机。 但是这事他们不敢这边引，甚至还要淡化林豪杰。 总之就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无奈。 老狐狸的徐父心里可不会这想。 徐卫国的遗体他看了，太惨了。 比死在战场上都惨。 脑袋上多了两枚弹片，好似一个牛头人。 就是头上有犄角的牛头人。 “南城的那些地痞流氓呢？” “一共十五名头目，再加上四十五名主要胁从人员，已经全部缉拿归案，已经上了名单。” 上了名单，只要一勾，那就是真的一笔勾销了。 “名单拿来一份。” 说完徐父摆了摆手，他的心很累，让人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他又拿出来了另外一份报告，这一份是他自己人交过来的。 李家既然敢找上门来，那就说明李家不知情。 报告上别的没写，写的全是关于林豪杰的事情。 包括他之前在东城手底下有一波团伙骗子，六个人，突然就不知所踪离开了东城。 悄无声息。 徐父很难不怀疑里面的动机。 调查的结果是有人去把他们举报了，不得不离开。 他知道这点事调查的那些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惜送来的整份报告上面，甚至都没有林豪杰三个字。 其心用意，昭然若见。 固然现在需要一个安稳的发展环境，外部有压力内部就要更团结，但是他的宝贝儿子也不能白白没了，含辛茹苦养这么大。 “林豪杰……林豪杰……林如海……我要让你们付出应有代价。” 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许大茂不知道，他就知道一件事，五月份都过去了七八天了，早就该出现的林豪杰，到今天都没有出现，之前月初肯定已经过来了。 连来拿‘黑龙丹’这样的事情都能往后拖这么久。 这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下班之后找到依旧蹲守在杂院的五鼠，想让他出去去打听打听消息。 结果得到的回复竟然是现在别说去南城了，连东城都出不去了，全部都被管制了起来。 许大茂知道，真的出事了，事还不小。 而他也不能主动去打听，同时告诫‘五鼠’这段时间哪都别去，好好躲着。 我已经尽力在修改了。 字数给我留够两千就行，剩下的请审核大大随便删吧。 (本章完) 第306章 有些担忧的许大茂 第306章 有些担忧的许大茂 “今日新闻。” “崇文区和宣武区在爆发了冲突，造成十人死亡。” “有不少投机份子趁机闹事，危害四九城稳定，现已经被全部抓捕，择日枪毙。” 收音机上的消息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许大茂听了之后，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提心吊胆了起来。 南城……南城。 老山蜂可千万不能出事。 现在这个年代，稍微牵扯到什么事情，弄不好人生就结束了。 “你怎么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么明显吗？可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昨天晚上，因为今天是周日，一心想要孩子的娄晓娥索要不休，现在还躺在床上没下床呢。 那时候有多强势，现在就有多狼狈。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来做饭的秦淮茹，娄晓娥非常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秦淮茹露出了一个她懂的眼神。 和许大茂那就是其妙更难以言喻。 可惜娄晓娥并没有看到。 在娄晓娥的认知之中，就算许大茂和秦淮茹真的有什么，也应该等到卸货之后。 现在……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今日徐卫国同志发现了敌特份子并且与之勇敢斗争，惨遭暗算英勇牺牲，特别授予徐卫国同志‘人民英雄’‘一等功臣’……” 许大茂当场激动的站了起来。 徐卫国死了？ 这个就是惊喜。 同时心中更加的忧心忡忡，南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说这其中没有任何关系，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 总之现在应该没有人注意到他了吧？ 万一狗急跳墙…… 许大茂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换上衣服急匆匆的就要拉着娄晓娥出门。 “秦淮茹中午饭你看看家里几个人，你们几个吃吧，我们俩不回来了。”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开，心里说不明白是个什么滋味。 许大茂的心很乱。 他要去见见娄父，要是情况不对，能不能借个道先跑路。 娄晓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被拉着出门了。 一路到了娄家，许大茂又沉下了心思，现在并不是和娄父摊牌的时机，有些事情他这个岳父可以先开口，他就算心里清楚也不能说。 要是让娄父觉得他的计划暴露了，估计会更麻烦。 而且事情都过去了七八天了，到现在都没有人来过来，只能说明，现在他还很安全。 许久不见，娄父的面色好看了不少。 照这样下去，别说五六年了，只要不出意外，再去香江奋斗个十几年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不把家庭都交到娄晓娥身上，有娄父在，肯定不会像娄晓娥那样艰难。 饭前翁婿俩在书房又是一阵谈论，娄父语气之中的担忧比上次更甚。 “来的时候伱看到了吧？路口都有人在监视我这个老头子了，唉，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和管制的那波大头兵明显不是一起的。 站在路口的意义，就是让娄家投鼠忌器，老老实实的，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个事情……说不好，总觉得现在只是开始，这只是苗头，要么及时把这个苗头踩灭，要么燃起了滔天大火，想要灭火就没那么简单了。” 娄父深以为然。 甚至用手指了指北方。 “老大哥那边今年是都撤退回去了，外部的威胁太大，三线建设如火如荼，只能说上面的大人物下定了决心，泱泱大国，以后肯定不能作为附庸而存在，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四面树敌。” “以后的日子更难，这火苗是别想踩灭了，只能看它燃起熊熊烈焰。” 这事细说起来，许大茂也是参与者。 老大哥都走了，工业化进行到一半领头的撂挑子了，剩下的这些人，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已经是出现了难以为继的状态。 为啥炼钢产量年年涨，为啥轧钢厂产量也是年年翻。 这也有心里憋了一股气，想要让那些人看看，没有了你苏屠户，我们还能吃上带毛的猪不成？ 事实上，从今年开始，别说带毛的猪了，连猪毛都要吃不上了。 总之一句话，老大哥回去了，带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同时也维护了自身的主权。 换个角度想想，泱泱大国，货币都是人家帮你印的，你说你独立自主主权完整，说出去怕不是个笑话。 只能说首长的目光是长远的，伟人的决定是考虑了子孙后代。 完完整整的拿到手里，就要完完整整的传递下去。 这是老一辈的坚持。 四九城里面譬如阎解成之流，这么多人想要一份工作而没有门路，说白了还是因为工厂不够，要不了那么多人，更直白一点就是工业化的路断了，现在摸索着前进，少了支援建设，摸着石头过河，哪有人家建好的大桥走的舒畅。 有所失，有所得。 老一辈的资本家娄父的目光还是毒辣，看的清楚。 就是没想想到领导们的决心那么大，一点都不妥协。 看着说完唉在叹气的娄父，许大茂又提醒了一句：“早作打算，心里有底，遇事不慌。” “本来觉得我都这把老骨头了，总会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也为了……” 厨房里面，娄母看着熟练切菜的娄晓娥，眼神复杂，内心更复杂。 开心的是娄晓娥终于学会了这些。 难过的是其实娄晓娥用不着学这些。 家里有这么多钱，换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朝代，都能离柴米油盐离的远远的。 可偏偏…… “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早早生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事，不然这街坊邻居的说闲话。” 娄晓娥不想说话。 许母经常暗示的催就算了，怎么回到自己家也这样呢。 她不想生吗？ 天天早上下不了床，就这她还能怎么办？ “上次那本书你看了没？按照书上的方法都试试，要是都还不行的话，那就只能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起来这事，娄母是真的有些忧心忡忡。 她是旧社会过来的，女人生不出孩子，这事…… “看锅，看锅，要糊了。” 娄晓娥赶忙放下菜刀去帮忙。 书房里面娄父以一句：“天津是个好地方”结束了谈论的事情。 接下来聊的都是一些日常。 着重告诉许大茂他想抱外孙了。 (本章完) 第307章 轧钢厂二次招工 第307章 轧钢厂二次招工 时间很快来到了五月底。 这一整个月许大茂依旧是和四月份的态度一样。 早上和四合院的工人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下班回四合院。 来来去去都是一大堆人，大家也都习惯了这样。 许大茂依旧是有些担忧，改变就意味着破绽，所以只能继续下去。 轧钢厂依旧是那个轧钢厂，唯一值得说道的就是宣传科的科长依旧没有个定论，姓胡的那位现在已经是一副科长的样子了。 当然大家也都给他这个面子。 目前来看，确实是他的可能性大一点，只是有贪财好色的李副厂长在，在许大茂看来，依旧很悬。 就算领导真有意，李副厂长肯定也会从中作梗给他鼓捣散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月底了，厂里下达了通知，下个月轧钢厂要再招收一批工人赶工。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好消息就是军事管控好像要结束了。 审查没有之前那么严格了，只需要登记就能去南城，就是那些站岗执勤的人员依旧没有散去。 四合院依旧是那个四合院。 今天轧钢厂刚下班，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就急匆匆敲响了三大爷家的房门。 “老阎，老阎……” “老易？你这是？” “好事，天大的好事，还是因为上次轧钢厂去支援三线建设的事情，厂里人走了一部分，结果就是人手不足，上次扩招了一批，结果这厂里的指标都是勉强达标，所以厂领导最新的指示，再从工人家属中招收一批工人，你家阎解成啊，挂上号了。” 上次扩招的那一批，就是当月的那一批。 三大爷阎埠贵的脸上顿时笑开了。 也不站在门口说话了，赶忙把易中海迎了屋里。 “阎解成，快给一大爷倒杯水，你工作的事情啊，有着落了。” 阎解成不情不愿的从里间出来给易中海倒水。 不去上班一个月能从易中海这里拿十五元，现在阎解成都不想去上班了，当然，男大当婚，没有工作怎么行，所以这个工作啊，必须要有。 “解成前段时间受伤了，身子骨弱，能不能给他安排一个轻松的活？” 易中海一听脸顿时就垮下来了：“怎么说？难不成老阎伱还想着让阎解成去红星小学当老师？” 这根本就是没谱的事情嘛。 “轧钢厂不是也有后勤干事之类的……” 易中海一听就明白了，心里暗骂了两句人心不足蛇吞象，桌上的茶水连动都没动，就直接起身告辞。 后勤干事，还想当干部，精神残疾证明在身，还想当干部？ 呸。 阎埠贵赶忙拉住了易中海：“老易，你先别走，把详细的事情说道说道，我们也好提前有个准备不是？” “和我说？我在厂里虽然是一个八级工，但是这些政务上的事情我可插不上嘴，就是有这个信和你说说，有想法呢，就去走动走动，没想法呢，就当我没说。” 易中海往后院看了看，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阎埠贵也是明白了过来，真仙在后面呢。 四合院里一个八级工一个七级工，那位真仙可都出了力，还有刘光齐那小子，一个没有工作的新人，能直接去支援三线建设，这要是没点背景没点后台，谁信啊？ 往后前途无量。 “臭小子，你还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后院把许大茂请过来？带着阎解娣一起去。” 阎解成：…… 他和许大茂可有两次不愉快，现在还要去请人过来？ 心思辗转也是把之前的旧怨全部一笔勾销，领着阎解娣去了后院。 许大茂正听广播呢，他是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收到三大爷请他吃饭。 这还真是来到这个四合院的头一遭。 估计整个四合院，之前也没有人能享受到这项殊荣。 一直占别人便宜的三大爷，也有这一天。 等过去看到了易中海，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估计和厂里扩招工人有关。 人生大事，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阵寒暄，在厨房忙活的三大妈很快就做好了晚饭。 一份白菜，一份土豆，还有一碟腌咸菜，那么问题来了，蒜泥鸡蛋到底算是荤菜还是素菜？ 四个菜。 馍筐里面满满当当的是棒子面窝窝头。 三大爷一家人再加上易中海还有许大茂，八个人四个菜，一馍筐窝窝头在这放着，确实能让人吃饱，估计三大爷的心已经在滴血了。 易中海都看不过眼，回家拿了点东西过来，又加了一大盆白菜炖豆腐放的还有一点油渣。 这才有了一点样子。 三大爷又掂出来一个塑料壶。 “这个可是我五年前买的散酒，放了五年现在老香了，今天也该见底了……” 聊天逐渐步入正题，许大茂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别说是窝窝头了，连二合面馒头他都吃不下去。 “大茂，你是厂里的科长，老易说阎解成挂上号了，这到底是什么个说法？” “就是招工对象是轧钢厂全体职工的家属，年龄合适，身体合适，就能去报名，红星小学呢，也是轧钢厂的附属单位，所以阎解成是能报名呢，就是能不能选上是另外一回事。” 易中海接过了话茬：“现在这个情况大家也都有目共睹，一份工作千金难求，往巷子里瞅瞅，多少小青年无所事事，所以这事啊，报名只是第一步，要是没有后续也就没有后续了……” 许大茂算算时间，家里的晚饭也应该做好了，直接就起身告辞。 该说的一大爷会和三大爷说清楚的，轧钢厂工作这种事，主要负责的又是李副厂长，有他在，没有钱这事没有一点谱。 而看看三大爷家的情况，三大爷家还能拿出钱来吗？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许大茂送出门。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动几次筷子，这是请客的待客不周。 屋里就剩下了易中海和阎埠贵。 “老阎啊，这事啊内里没那么简单，负责的是李副厂长，你要是还抱着什么后勤干事又或者红星小学的老师，还是觉得只要报名就能成为正式工，那这事就当我没说。” “老易，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就是我家里现在这个样子……” 易中海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把他是怎么升八级工，刘海中是怎么升的七级工，还有刘光齐是怎么去支援三线建设的事情简短的说了说。 总结就是一句话，没钱说什么都不好使。 (本章完) 第308章 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才是最好的 第308章 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才是最好的 轧钢厂招工六月份才会正式开始报名。 今天也就是先提前和许大茂通通气。 要是有后续，许大茂也不介意这个举手之劳，要是没有后续，许大茂也不会多问一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相比较来说，易中海想的就更多一点。 他现在的工资供养一个白莲就已经捉襟见肘了，阎解成这个吸血鬼一个月还要吸走十五元，所以要尽早把这个麻烦事情解决才行。 所以当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通知到了阎埠贵。 这事他必须在后面使使劲。 易中海是怎么想的，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关心。 他现在只想尽快升级他的‘中医’技能，金秀金枝那里现在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之前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就是他想要直接开出来两个‘中医’技能，这样就直接5级中医，他不能生孩子的问题就能一次性解决。 经过这么多的对照试验，许大茂也已经得出了结论，每个人给的技能是和这个人的职业息息相关，至少也是有关系的。 而金秀金枝两姐妹虽然是中医世家，但是现在两个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学生。 要是像于海棠那样，开出来什么‘学习能力’又或者是‘唱歌’之类的东西，许大茂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这年头能遇到金秀金枝这家传中医是多么的不容易。 所以才要更加有把握一点。 最好是等到两个人高中毕业，可惜现在不能搞医馆，不然许大茂真的会给她们姐妹俩开个医馆，做实中医这个职业。 现在的情况就是之前不敢赌一手，现在已经是好久没有看到那俩姐妹了。 问题就在于在事情没有个定论之前，简单来说在他没有见到林豪杰或者李天骄之前，他哪都不会去。 什么时候那两家人过来找他拿‘黑龙丹’了，什么时候才算是有了一个正式的结果。 五月份的最后两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易中海每天都会和阎埠贵聊上几句。 核心主旨就一个‘没有工作是娶不到老婆’的。 轧钢厂开完了例会，明确了招工流程。 那岌岌可危的产量，不止是杨厂长着急，上面的大领导也着急。 不达标都要吃挂落。 许大茂话还没有去敲杨厂长的门，刚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他一直在等的人。 林豪杰。 李学武。 连李天骄都过来了。 许大茂的笑容是发自内心，把几个人迎接入座，又倒上茶水。 此时他纵然有很多话想问想说，一个字都不能宣之于口，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该问的不能问。 问了，就是有错。 林豪杰也在一直观察着许大茂的神情，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加精神了，眉眼之间一如既往，好像更帅了一点？ 在许大茂看来，倒是林豪杰憔悴了不少。 “五月份一直等不到你们，还以为你们不需要这些小玩意了，今天能再看到你们，真是意外之喜。” 说完就把几个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五月份的份额加上六月份的份额。 林豪杰看着平淡的许大茂，只想大喊一声，伱知道劳资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把这些黑龙丹全部都收了起来。 “徐卫国死了。” 许大茂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一点都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在广播上都听到了，人民英雄，一等功臣，我要是能有这等殊荣，何惧一死？” 这两个荣誉称号可比什么‘优秀干部’‘优秀学者’‘劳动模范’高出了不知多少倍。 “他是被炸死的，在李天骄面前被地雷炸上了天，还是那种老式的‘拉雷’，凶手距离他也就是几丈的距离……” 许大茂细心的听着，这是内情，一般人可听不到。 “你知道这一个月调查出来什么结果吗？你应该很开心吧，因为没有人会再对你不利了，有我们两个人护着你，以后你在整个四九城安安稳稳，谁都不会招惹你。” 许大茂摇摇头。 不想说，也不想知道。 这个态度让林豪杰很不爽。 “李学武还有李天骄，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说两句。” 李天骄深深的看了一眼许大茂，和李学武出了养殖组的大门。 林豪杰再也不装了，上来就抓住了许大茂的衣领：“你和我装什么？你连我都算计？幸好劳资聪明，当天一直跟在李家老爷子的后面，后面也没敢去凑热闹。” 许大茂一只手就把林豪杰的手拨到了一边：“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可没有算计过任何人。” “呵呵……事到如今你还装，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是老山蜂，是他亲手送徐卫国上的天，就是以前东城的老山蜂，交不起出门费，是你给他们的钱，然后他们去了南城……现在你知道有多少人把这口锅扣在劳资的头上吗？你知道我现在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这一切都怪你。” 许大茂听到老山蜂的名字，心里慌的一批，脸上也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 要是真有林豪杰说的这么严重，现在林豪杰就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说的都是真的？当初我确实借了一笔钱出去，你说的老山蜂，他人呢？被抓了还是被枪毙了？” 这样的表现林豪杰才稍稍有些满意。 “托你的福，人跑了，不知所踪，整个南城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翻遍了南城，就是找不到他们，你猜他们到底跑了没？” 这许大茂就更加不知道了。 说的倒是义愤填膺：“那种坏家伙死不足惜，必须把他们抓起来枪毙。” “你心里就偷着乐吧，指不定你心里多高兴呢。” 林豪杰把衣服整理干净，坐回了原位，抿一口茶。 “没有人把这件事想到你的身上，全部都往我身上想，我又有不在场的证明，你知道我说了多少话，写了多少材料吗？现在只能说是勉强洗清了嫌疑，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只要老山蜂一时不出现，那他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从他嘴里说出来什么都是铁证，无论是你还是我。”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豪杰的意思就是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许大茂要是知道老山蜂那些人的踪迹，最好说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才是现在最好的方式。 对大家都好。 你好我好大家好。 (本章完) 第309章 无论再好的东西，只要多了，都会变 第309章 无论再好的东西，只要多了，都会变得廉价 许大茂立刻就表示和他无关。 他也想明白了，就算是老山蜂被抓了，嘴里说出来的无论是‘许大茂’还是‘林豪杰’，那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林豪杰。 因为许大茂身上本身就有了林家的标签。 不管许大茂认不认，在外人看来，你许大茂就是林豪杰的小弟。 而且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老山蜂’竟然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 他可从来没有明言说过要让老山蜂去做这件事，全凭借蛛丝马迹的猜测。 只能说这个人江湖经验太丰富，又有一个善于思考的脑子。 就是有一点许大茂想不明白，‘老山蜂’一直奉行的不是‘只求财，不杀人’吗？ 这都亲手把人送上天了。 理解不了。 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只能是‘给的太多了’。 给的太多了，能改变很多底线。 就像是一个段子‘5元，你当我是什么人？ 50元，我不是这样的人。 500元，今晚我是你的人。 5000元，今晚伱别把我当人。 50000元，今晚不管来多少人。 500000元，不管今晚来的是不是人。’ 事情是从林豪杰嘴里说出来的，许大茂信了，老山蜂是真的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一笔一笔的钱，真的没白。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和那几个人就只有一面之缘，他们用枪指着我借钱，我能怎么办？这样的事情无论去哪里，我都能有话说。” “许大茂，你别和我装，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几个躲到哪里去了？” 许大茂立刻摇头：“我天天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连东城区都没有出去过，我要是知道他们在哪里，早就去通知保卫科了，还能等到现在啊？” 就一个原则，一问三不知，一推三六五。 我不是，我没有，不知道，别瞎说。 林豪杰看许大茂的表情也不似作伪，那老山蜂那伙人为什么要动徐卫国？ 死的那些人里面，也没有他的兄弟啊？ 之前明里暗里的询问加暗示，林豪杰都快觉得是他安排的‘老山蜂’去南城伺机而动，只是他忘记了这件事而已。 真就离谱。 他就是感觉这件事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 有人死了，嫌疑最大的肯定是仇家，第二就是既得利者。 徐卫国没了，他们身上的危险解除，而这件事又不是他做的，那不就剩下了许大茂？ 但是人人怀疑的都是林豪杰。 因为那伙人之前是在东城跟着林豪杰吃饭，离开了东城为什么到了南城？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许大茂在中间给过那伙人钱（出门费）。 就算是别人知道了许大茂也不怕，解释的理由前面也说过了，被枪指着要钱，谁敢不给？ 还好没什么证据，老山蜂那几个人入门出门的字据都还在，而且原因离开的都是有据可查，这才是林豪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的原因。 徐父在上面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可怀疑对象是林豪杰，这又不能搞伪证。 总之现在各方都达成了共识，先抓到‘老山蜂’那伙人再说。 到时候就能水落石出了。 所以林豪杰才来问许大茂知道不知道老山蜂的下落。 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许大茂也想事情到这里结束，这件事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 收音机上说十个人，具体是个什么数字，许大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林豪杰放弃了，在生死安危的问题上面，他相信许大茂不会说假话。 “希望他们都已经死了，活着就是一个大威胁。” 许大茂依旧是之前的样子，没有什么触动。 这次林豪杰是真的放弃了，转变了话题：“你给他们钱的事情，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也是没有人来找你的原因，这件事，你应该怎么感谢我？” 这光明正大的要感谢，许大茂有点懵，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养的那些鸡鸭鹅随你挑，我虽然是被他们抢劫走了一笔钱，但还是感谢你没有说出去。” 林豪杰气的都想摔杯子了。 这个许大茂，油盐不进。 是真的还是故意装的？ “我家是吃不起鸡还是吃不起鸭？我要你这点东西干什么？就算是你把整个厂房里面的鸡鸭鹅送给我，我都不要……对了，你等会找人抓几只大兔子送来，这一个月老爷子因为这件事可受了不少气，他就好这口，我带回去道歉。” 兔子这都是小问题。 问题是林豪杰的目的显然不止于此。 “几只兔子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许大茂静待下文。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这个样子就生气，他这一个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现在还能完完整整的出来，烧了多少香，拜了多少神仙。 偏偏许大茂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每天上班摸鱼下班热炕头。 “黑龙丹每个月能不能多产出点？这玩意我们老爷子用过都说好，试验用了几个月，上个月推荐给了首长使用，首长甚是高兴……” 这下许大茂全明白了。 林豪杰为啥说的这么严重还能出来，原来是把黑龙丹推荐给首长了。 黑龙丹的效果许大茂最清楚，当初宣传科的肖科长每个月吃了两颗，那头发都要变黑了，增加情趣不伤身，还能调养身体，说是一句灵丹妙药一点都不为过。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娄父也是一样，身体现在三高也没有了，精神好了十倍不止。 首长体验到效果之后，这一来二去，肯定开心了高兴了，死了一个徐卫国，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当然不能拿林豪杰怎么样。 如果‘老山蜂’那伙人被抓了，有了人证物证，那就算是老首长也要顾及徐家的面子，就算是想要保住林豪杰，也没法保。 这才是林豪杰明里暗里想要打听‘老山蜂’在哪里，想要杀人灭口让他们永远闭嘴。 可惜的是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 而现在林豪杰想要增加每个月的产量，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原本属于他家的份额，现在最少要交出去一大部分。 原本是他们的东西，现在为了林豪杰奉献了出去，林家当然有些不甘心。 这个问题，只要许大茂这里能增加一点产量，那就不是问题。 许大茂在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当初直接规定了每个月的产量，不然肯定会一加再加。 无论再好的东西，只要多了，都会变得廉价。 (本章完) 第310章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第310章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抱歉，这个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系统空间内黑龙丹不说要多少有多少，那也是一个很大的数字，而现在每个月许大茂也就拿出来二十粒而已。 林豪杰气的都拍桌子了。 他家把黑龙丹都交出去了，而他也没有把许大茂和老山蜂那伙人牵扯出来了，结果在许大茂这里，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桌子被拍的砰砰作响。 “许大茂，我劝你仔细想想后果，现在一切都是人民的，你要是再敝帚自珍，你就该小心了。” 后果许大茂比谁都清楚，也早就想到了后果。 反正在他这里，多一粒都没有。 “这个东西不像是鸡蛋，只要有老母鸡，要多少有多少，这玩意没那么简单……” 林豪杰算是彻底明白了，许大茂依旧是那个许大茂。 “好伱个许大茂，把李怀德的份额拿出来，反正最后也是拿到我家里去，还有你们杨厂长的。” “我劝你不要拒绝，等会我亲自去和他们说。” 许大茂也不反驳，从抽屉里面把剩下的也全部拿了出来。 都交到了林豪杰的手中。 林豪杰也毫不客气，全部都装进了随身带来的包里面。 拿到最后一份的时候又有些迟疑，非常不舍的拿出一粒又放回了桌子上。 “杨厂长那边，就这一粒了，算了，我亲自给他送过去。” 林豪杰就这样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 工业冶金部的大领导，还是有点面子的。 杨厂长那边他就是过去通知一声，李副厂长那边，他连去说一声都欠奉。 说好听点，李怀德是他家的女婿，说难听点，就是他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李天骄两姐弟倒是又进来了。 许大茂带着他们去抓了几对肥兔子出来。 “林豪杰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李天骄关心的话，让李学武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鬼情况？为什么他姐姐一副和许大茂很熟的样子？ “我就轧钢厂一个养鸡的，他也犯不着拿我怎么样。” 李学武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还好你有自知之明，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好处少不了你的，三心二意，才会有你好受的。” “把这兔子拿到车上去。” “好嘞。” 李学武没有二话，提着兔子就走了，养殖组办公室里面就剩下许大茂和李天骄两个人。 “林豪杰说是来找你算账，他要和你算什么帐？” 此时的许大茂心里想的事情很多，也没有心思去调笑李天骄。 “我们没什么帐可算，他就是想要增加一点黑龙丹的产量而已，可惜我没有办法，答应不了。” 徐卫国出事的时候，李天骄就在现场，许大茂不知道，所以也听不到什么关心的话。 两个人已经是许久没见，细细观察李天骄，就会发现她的大腿都在轻微颤抖，不知是期待还是兴奋。 可惜就是许大茂坐在那里，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李天骄站起身，双手按在许大茂面前的办公桌上，俯下身盯着许大茂的眼睛说道：“我爹也说那是好东西，他白头发都少了很多，精神头也不错，能不能每个月多给我两粒？” 关于林家把黑龙丹上交给首长，这事她也知道，现在她家就剩下了一粒，林家也就剩下了两粒，至于什么李怀德那就别想了，这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许大茂抬头就看到了一片旖旎的风景。 四九城的六月已经是穿裙子的季节，白裙子穿在李天骄的身上，显的她又高贵了几分，裸露的脖颈是一份细密的粉红。 可是许大茂是真的没法答应。 “这个事情……其中困难重重，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李天骄娇俏的脸庞还在靠近许大茂，像是在索吻又像是在祈求想要得到心爱之物。 许大茂本来都没有什么心思，可是面对这一幕，心里不禁也有些荡漾。 李天骄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满满的成就感。 不待许大茂有什么动作，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迅速就恢复成了原样。 李天骄把衣领往上面拉了拉，她的心里像明镜一样。 当你觉得一个女人好像是在引诱你，请去掉怀疑，她就是在引诱你，因为她懂的不比你少，想的也不比你少。 回来的是林豪杰，他甚至没有进屋，在外面喊了一句：“李学武，走了走了。” 他回来的这么快，还真就是去通知一声。 解释？没有必要解释。 轧钢厂门口的解放车，许大茂挥挥手送他们离开。 林豪杰在车上轻声的询问了一句：“许大茂是什么反应？” 李天骄把头扭到了一边：“没什么反应。” 只剩下一边的李学武摸不着头脑。 什么什么反应？想不明白又低头继续摆弄手中的兔子。 门外的人刚走，许大茂心里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现在他应该是彻底安全了。 徐家那边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么人，同时他也明白，今天林豪杰过来提了一嘴，那老金头那边肯定不可能依旧安安稳稳。 该调查的肯定是一点都没有少。 怪不得人家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合作，还是要和知天命的老头子的合作，那都是人老成精的货色，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头子心里跟明镜一样，比什么都清楚。 现在也彻底安全了，正要找个由头去金家看看，身后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 一个依旧是老神在道，一个脸上的不甘心都快掩藏不住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里也都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李副厂长现在心里比吃了死孩子还要难受。 就像是他之前轻而易举的拿走了宣传科肖科长的黑龙丹份额，现在林家也这样轻而易举的的拿走了他的份额。 心里恨吗？怨吗？ 可他和肖科长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且林家是岳丈，有亲情，自己人，他也没有鸡蛋碰石头的勇气。 这个就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他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事情，现在终于又反过来落在他的头上。 一切都好似命中注定。 当他做过那件事之后，应该就想到了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情也会有落在他身上的这一天。 许大茂这时候也看到了轧钢厂的二位实权厂长：“杨厂长好，李厂长好。” “好好好，许科长，你养殖组的工作做得很好，大领导看完之后肯定会对你另眼相待，你们先聊着，我去汇报工作。” (本章完) 第311章 金老头现状 第311章 金老头现状 杨厂出了厂，上了解放车，去向大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他本来在办公室是在等许大茂，结果等到了林豪杰，心里就知道出事情了。 还好事情没有那么遭，林家也没有做的那么绝，还留了一粒。 就一粒当然是想着老领导，杨厂长就这样急匆匆的过去了。 李副厂长也不装了，拉着许大茂就一路进了办公室。 路上不知道多少工友羡慕，李副厂长在厂里可不是谁的手都拉的，这是多看重才会这么着急。 寻思着许大茂又要升职了。 原来是许大茂想错了，他以为林豪杰根本就通知李副厂长，没想到对这个‘姑父’还是留了一分面子。 李副厂长还没开口，许大茂就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了。 “李厂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能说每个月是多少就是多少，是一粒都没法多，这事林公子也和我说了，我的答案和现在也是一样的。” 李副厂长当即掏出了一叠大黑十拍在了桌子上：“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出双倍的价格。” 他坚信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这个鬼不是许大茂，而是林豪杰。 牵扯到了林豪杰，这就不是钱的事情。 钱没了可以再赚钱，命可就只有一条。 许大茂也只能态度坚决的把钱推了回去。 “这个事情，你和林公子说，比和我说更有用。” 李副厂长看重的不是下半身的那点事，而是他脸上的皱纹都少了不少，现在没了，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就算是首长派人来说，他依旧是这个答案。 老金头哪里能顶得住，他这里更不能掉链子。 许大茂又想到了阎解成，能不能来上班也就是李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 随即又想到阎家有钱来买下一份工作岗位吗？ 人家现在都不急，他急什么。 不提大领导那里的心情怎么样，许大茂吃过午饭借了保卫科马科长的自行车，就直奔柳松胡同。 现在一切又恢复了正轨，他必须要和金一趟见上一面。 还没进去呢，就看到胡同口多了两个眼生的，小平头一脸坚毅。 这是被保护还是被监视？ 现在还没有拿到明面上，许大茂堂而皇之的进去，也没有人拦着让他登记。 刚敲响金家的门，就听到金一趟的声音传来：“别敲了，就是再问我八百遍，强求也强求不来，没有就是没有，不行就是不行。” 许大茂心中暗惊，这里也不平静。 “师叔，你怎么这么大火气？是我，许大茂。” 许大茂也难得正经了一次，就是担心隔墙有耳。 金一趟瞬间开门把许大茂接了进去。 “许大茂，伱可害苦我了，你上个月一直没来，后半个月又突然来人找到了我，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这个月的份额你是不是已经拿出去了？” “我说的可是中旬你就来拿走了。” 许大茂点点头。 现在平安无事就是好事。 “还有，你给我的单方我交出去了，那些人拿着工作证要，我没办法拒绝。” 许大茂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当初就是说好的，有领导要，拒绝不了当然要交出去，这是应当的。” 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药方中的药材，许大茂写出来的那份就是精简过的丹方。 中药成分其实可以简单的理解，按照以前大夫的说法‘十二种药材的药方就是大药方，中药方就只有七八味药材，小药方三个药材足矣’。 讲究的就是对症下药。 还有一句话是‘药过十三味就是庸医’，就是因为书上记载的药方最大不过十二味药，其实这种说法有问题，没有包括疑难杂症。 往后推个几十年，中医经过了各种颠沛流离，市面上的中医大夫开的药方才开始慢慢变大，动辄二十味药材起步，这不说是进步还是退步，反正价格是高了不少。 普通人用不起，没有一粒布洛芬来的轻松快捷。 几十味药材的丹方，君药、臣药、佐药、使药、简单来说就是主、辅、调理、中和，每种药材的药性不一样，寒的热的有冲突怎么办？ 这个就需要根据药理中和。 而黑龙丹主药就三十几种，剩下的才是中和的辅药材，许大茂三级中医都无法精简，还是通过系统搞出了精简版的丹方，根据那个丹方，能做出来黑龙丹。 就是效果减少很多，而且难度大大增加。 什么时间加入什么药材防止药理冲突，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国医圣手可比我这一个坐堂大夫厉害了几十倍几百倍，我研究这么久，也就做出来一个只有情趣效果的黑龙丹，那些人可不一样，有丹方，出丹那都是几天的事情。” “算算时间，现在他们应该把成品做出来了吧？他们既然做出来了，我们的合作是不是应该到此结束了？” 许大茂不可置否。 “做出来了？你是见过了还是尝试过了？你堂堂金医传人，有家传医术，在我看来，你和传说中的国医圣手也差不了多少，没有必要妄自菲薄。” 金一趟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表明他面对许大茂的恭维还是很开心的。 都是中医大夫，谁比谁强？没比过那肯定不服。 就像是文无第一，武武第二一样。 随即许大茂又转变了话题：“金秀和金枝呢？” 金一趟没好气的说道：“就知道你还在惦记她们，以后周末时间你不许过来。” 许大茂惊讶的看了一眼金一趟，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金一趟？ 这不是提醒他周日过来才能见到那俩姐妹吗？ 难不成之前的提议这老头子接受了？ “你这个臭小子，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是不知道你上个月一直不过来，金秀还好，金枝那可是日渐消瘦，老头子我是劝也劝了，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动不动就说我娶了三个老婆，可是以前和现在那能一样吗？” 接下来便是什么妻子是妻子妻妾是不一样之类听不懂的话。 许大茂走到金一趟的身后帮他按摩肩膀：“那你同意了？” 老金头气的当场脱下了鞋子就要打许大茂：“同意？我同意你个大头鬼，我就是看不得她们俩日渐消瘦而已，你想要白白占便宜，门都没有，什么时候离婚什么时候再来问我同意不同意。” “赶紧滚蛋，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你。” 老头闹脾气许大茂也没有办法，留下几颗掩人耳目的黑龙丹还有两姐妹爱吃的水果之后，就离开了金家。 一切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本章完) 第312章 真一笔勾销 第312章 真·一笔勾销 首先没有暴露黑龙丹是出自他的手中。 第二就是老金头只是把丹方交了出去，现在依然平安无事，最多是多了两个保护的人。 这也说明，金一趟在四九城行医问药一辈子，那人脉也是没的说，估计认识几个大人物，没准连所谓的国医圣手都认识一两位，药方交出去之后，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这样就甚好甚好。 许大茂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连自行车都蹬快了几分，眼看都要到下班时间了，他要抓紧时间回到轧钢厂。 自行车是保卫科马科长的。 刚到轧钢厂门口，许大茂就遇到了同样刚刚回来的杨厂长。 向领导汇报工作，最差的行为就是面都没有见上，留下工作报告就回去了。 其次是当面汇报工作。 再之是留下吃饭。 杨厂长这是不仅是留下吃饭了，整个下午也不知道和大领导汇报了什么，需要汇报一下午。 杨厂长看许大茂一副刚回来的样子，很明显是刚从外面回来，工作时间出厂，很明显是违反了厂里的规定，不过杨厂长连提都没有提，选择性忘记了这个规章制度。 “大茂啊，你是不知道，大领导对你那是不吝赞赏，一连夸了你好几遍，这可是从来都没有事情，这说明啊，大领导把伱放在了心里。” 许大茂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连连直呼不敢当。 事实上杨厂长今天过去汇报工作，把关于林豪杰的事情也都说了。 大领导也是当兵的出身，退伍之后性格虽然改变了不少，但依旧是个火爆的性格，当场一个电话就打到林豪杰的老子那里。 当然大呼小叫破口大骂那是不可能。 就是明里暗里的暗示他家胃口也太大了一些。 要说混不吝，林家这波泥腿子出身的才是祖宗，反过来怼的大领导哑口无言。 最后留下一句‘给了首长，你要是能耐大你就去要’。 事情就这样尬住了。 当时杨厂长看着大领导的脸色，都想捂着耳朵钻进地里。 南城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徐家小儿子成了‘人民英雄’，这事都传遍了四九城，大领导往深了想就都明白了。 关于黑龙丹他们先试吃了几个月，确定没有问题才敬献给首长。 面子有了，里子也有了。 大领导瞬间就有了危机感，当初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隐瞒，现在林家一句话都没说，突兀的就交了上去，那他这边怎么说？ 他也可是一直在帮忙试吃。 也顾不得和杨厂长说话了，当场开始亲笔写报告。 这事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该有的态度是另外一回事。 杨厂长就陪着大领导忙活，等忙完时间也就不早了。 杨厂长不像是李副厂长，是一个很爱惜羽毛的人，有些话他不想说的太明白落人口实，全靠许大茂去悟。 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就算许大茂明白，现在已经是这个情况了，黑龙丹突然就到了首长的手上，断然不可能再多出一粒。 每个月多少就是多少。 而且许大茂也清楚一件事，他以后平步青云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等这一天他也没等多久，这一天来的太快了。 他拿出黑龙丹给大领导送，给李副厂长送，就是在等，等他们有求人的时候，黑龙丹每个月就这么多，一步步求人，总能求到后面的大人物身上。 本来觉得这是一个很漫长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许大茂都是在做多方准备，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现在他可以放松不少。 无论那个精简的丹方能不能制成丹药，就差了的那点效果，吃了正版黑龙丹的人，断然知道哪个好哪个差。 精简版的丹方，也是拿出去引人耳目的烟幕弹。 有效果，但是效果没有那么好。 杨厂长一直到进了办公室，都没有从许大茂嘴里听到那个想要的答案，心里也明白，这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大茂啊，你是一个好同志，以后呢，你要是有事就来和我说吧，李厂长那里就不用去汇报了，他能做决定的我也能做决定，他不能做决定的事情，我也能拍板做决定。” 许大茂：？？？ 领导的话没有一句是多余的。 这是让他离李副厂长远一点？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许大茂答应了之后，若有所思的回到了养殖组。 杨厂长其实就是坚定的和大领导站在一起，今天他看出来了，大领导和那姓林的有些许的不愉快，那他这里就要实际行动的表现出来。 让许大茂和李副厂长少接触，也是他突然想到的。 他也知道彻底切割没那么简单，没别的意思，就是表明态度而已。 还是那句话，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态度最重要。 刘岚看许大茂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现在拨开云雾见天明，把她搂在怀里好一顿安慰。 还许下了不少承诺。 刘岚这才开心起来。 不给许大茂生个孩子，她真的无以为报，每个月从许大茂这里拿这么吃的喝的，能回报的只有这些了。 而且她知道许大茂现在还没有孩子…… 今天是没有时间办事了，因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许大茂依旧是老样子，在轧钢厂门口凑够了一堆人一起往四合院走。 这个一起上班下班，没有一个正经的理由，暂时还是没有办法脱离。 总之不能让他的这些忠实群众基础在背后议论他。 一路上一大爷易中海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看着许大茂身边那么多人，也只能把想说的话暂时憋在心里。 “柱子啊，不要想那么多，有钱呢，多给家里改善改善生活条件，生活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傻柱提溜着两个饭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家里也不缺油水，就是现在欠您这么多……” 易中海连连摆手：“那不慌事，我不着急，也不缺吃穿。” 傻柱不知道是哪笔钱在白莲那里，已经和一大爷一笔勾销了。 真·一笔勾销。 “一大爷您放心，我家现在是双职工家庭，我在食堂上班，家里少不了吃喝，每个月有不少盈余，等我回去和莲商量一下……” 易中海不想说话。 他只是想让柱子待白莲好点，多吃点好的，身体调养调养，还指望她能生个大胖小子呢。 就差直接和傻猪说欠的那笔钱他不要了。 感谢偷闲偷香的2000点币打赏。 感谢大哥。 (本章完) 第313章 凭本事借的钱，还不还以后再说 第313章 凭本事借的钱，还不还以后再说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三天。 许大茂很疑惑，三大爷还没和他说什么呢，易中海倒是关于阎解成去轧钢厂上班的事情，明里暗里的说了好几遍。 让他早做准备。 甚至他都已经把阎解成的名字报上去了。 替阎解成报名。 这让许大茂更加的无法理解，都怀疑易中海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阎家父子的手上，不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以前关于阎家的事情，易中海可没有这么上心。 同样有疑惑的还有三大爷阎埠贵，想不通，就只能理解为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现在这么帮忙，就是在拉拢他这个院里的三大爷。 总之是想不到别的理由。 阎埠贵感叹一句：“人没心思不做事，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三大妈正好从屋里出来，听到阎埠贵念叨什么‘寡妇’，当场就绷不住了，伸手就去宁阎埠贵的耳朵：“好你个老东西，又开始惦记寡妇了？说不得咱院里还真有一个……” “嘿嘿嘿，你大声嚷嚷什么呢？你不要老脸我还要呢……” 三大爷和三大妈不顾形象的站在门口吵闹了起来。 而轧钢厂工作报名的时间也就一周，一星期之后就开始筛选。 只招工三十人，还都是技工，别的岗位那是一个都没有。 时间已经没剩下几天了，许大茂下班之后，还特意看了一眼前院的三大爷家，大门紧闭，就好像里面没人一样。 心里也没当回事，他才不会上赶着去帮忙。 这晚饭过后，何雨水正收拾桌子呢，三大爷阎埠贵来敲响了许大茂家的房门。 进门就闻到红烧肉的味道。 赚到了赚到了，闻着味能吃俩窝窝头。 来的不仅是阎埠贵，还有阎解成还有一大爷易中海。 何雨水打心里觉得她是家里的一份子，秦淮茹更是这样的想法。 身子都给许大茂了，在这个家里总不能没有个站脚的地方吧？ 于是两个人就在厨房里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娄晓娥把茶壶提了过来，许大茂也拿来茶碗摆上。 一口毛尖茶下去，三大爷又觉得赚到了。 进门就能喝到茶水，还不是高碎，许大茂这家里过的是神仙日子啊。 以后是不是应该多来走动走动？ “一大爷，三大爷，这么晚了，今天怎么这么闲？” 阎埠贵又摇头晃脑的拽起了文：“俗话说的好，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阎解成也二十多岁了，这一直没有个工作都快成了伱三大妈的一块心病了，又加上前段时间那档子事，这生活是难上加难。” 不知道是一大爷的劝说有了作用还是别的怎么回事，看来阎埠贵确实有意让阎解成去轧钢厂工作。 许大茂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易中海接过了话茬：“老阎啊，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大茂呢，也是你看着他长大的，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事直说，大茂在咱们院里那可真是老好人，只要是能办的事情，只要开口了，他从来不会把谁的脸扔到地上。” 易中海把许大茂夸的都不好意思了，这也是他来了这大半年做出来的成果。已经获得了大部分人的认可。 当然易中海也有很多夸大的成分，只是在座的人没有人会反驳。 三大爷讪笑了一声，才慢慢开口说道：“轧钢厂是个什么情况，老易和我说了不少，大茂啊，你觉得这要拿多少合适？我们家的底子薄，之前阎解成又出了那档子事……” 说是来钱找门路，这马上都要变成阎埠贵的诉苦大会了。 许大茂赶忙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三大爷，按理说呢，这件事我没有必要掺和，容易在领导那里吃到挂落，但是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要是找到我呢，不说难办不难办，能办我肯定给你办了。” 阎埠贵听的连连点头。 他来要的就是这么一个准话。 “一大爷该说的也都给你说了，这事情不是用嘴说说就能办的。” 许大茂说着伸出了一只手。 五个手指头整整齐齐。 阎埠贵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五……五十？” 易中海都愣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要真是五十元，大街上还能有这么多闲散人员？ 他之前七级工晋升八级工，那可是真真切切了八百元，一分都没少，当然事情办的也很漂亮。 “五十？老阎你也别净想美事了，你要是只能拿这么多，那咱们还是各回各家洗洗睡吧，说的尽是没谱的话。” “这还是少得呢，要是按照平时的一个工作名额，翻翻都不止，这也是厂领导看在大茂的面子上，你看着办吧，要是能考虑就考虑，不能成这事就算。” 阎埠贵思考了两分钟，就把目光看向了阎解成。 他这个好大儿，真的让他失望。 “家里没有这么多钱，只能出去找人借，但是这个事要提前说好，借的钱只能你来还，还有你之前住院的费用，那都是咱家里的钱，你工作之后也要还回来，你同意不同意？” 阎解成：…… 这真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 许大茂无语，易中海也是无语。 躲在厨房偷听的秦淮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三大爷的抠门算计。 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的明明白白。 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以后要离这个人远点，坚决不能和他共事，不然肯定会闹的不愉快。 阎解成现在真的想拂袖而去。 但是工作……他又是真的需要，不然是真的娶不到媳妇。 想到娶不到媳妇，他就想到了之前那个相亲对象于莉，明明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就吹了，这事可和许大茂有关系…… 结果现在工作的事情还要求到许大茂的头上。 林林总总脑子里想了很多。 “你走神想什么呢？你要是不同意，那咱们就回家，你工作的事情咱们再慢慢寻摸。” 阎解成顿时也就做出了决定，工作很重要。 至于这些钱……是他老子借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再者说了，凭本事借的钱，还不还以后再说。 “我同意了，这个工作名额不能错过，现在欠点钱无所谓，等上了班，拿了工资早晚能还上。” 一大爷易中海笑了。 这样就对了，他现在只想摆脱阎解成那点牵扯。 阎埠贵也笑了：“不愧是我的儿子，这帐算的明明白白。” (本章完) 第314章 怒不可遏的李副厂长 第314章 怒不可遏的李副厂长 事实上不止阎解成想到了于莉。 许大茂也想到于莉。 更准确的说法是不仅仅想到了于莉，还有徐慧真和陈雪茹，前门小酒馆已经很久没去了。 之前徐慧真还找过来过，现在也不来了，许大茂都怀疑她想开了。 于莉也是许大茂早就预定下来的，这于家两姐妹，姐姐靓丽妹妹青春，啧啧，姐妹。 现在于莉的街道的正式工作应该落实了吧？ 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名头说出去挺大，其实也就是街道的一个干事，是公家人员。 一直到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许大茂还想着这件事，得闲了要过去看看。 昨天还有一件比较好笑的事情，就是阎埠贵笑呵呵的拿出了纸和笔交给了阎解成。 让亲儿子写借条。 还是在许大茂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人证有，物证也有，借条也要写。 这父子关系到这一步也是四合院的头一份。 第二份就是二大爷家。 说起来也奇怪，四合院里三个大爷，一大爷没孩子还好，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个人儿子不少，结果教育的个个都不孝顺。 只能说明四合院的风气大有问题。 不让娄晓娥和院里这些喜欢嚼舌根的妇女搅合在一起是非常正确的选项。 总之事情是谈妥了，阎埠贵连夜找亲朋好友借钱凑够了五百元。 大早上等许大茂去上班的时候，偷偷交给了许大茂。 也不知道他这种抠门的样子，这么爱算计，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借钱给他，许大茂都怀疑他借钱都是算计的别人。 人品低劣的人，不值得相信。 因为负责这件事的李副厂长，许大茂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刚想去过和李副厂长唠唠，这次招工，估计李副厂长要吃上一个饱。 按照招工三十人算，一个人在中间收取五百元，这三十人就是一万五千元。 六十年代的万元户，不敢想，真不敢想。 而且自从他坐上这个副厂长的位置之后，从中捞好处的事情做了多少简直不敢想。 反正他是从不缺钱。 走到一半的时候，许大茂又换了一个方向。 直奔杨厂长那里而去。 昨天杨厂长刚说过，有事去找他。 李副厂长能办的事情他也能办，李副厂长不能办的事情，他同样能办。 既然杨厂长发话了，而杨厂长才是轧钢厂的一把手，那许大茂也没什么好考虑的，李副厂长那里，该远离就远离。 反正只要林豪杰哪里没问题，李副厂长也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 就像是他丢了黑龙丹的份额一样，也就只敢在许大茂这里用加钱大法，别的是什么都不敢做。 可惜许大茂就是不吃这一套。 “大茂？你可是我这个办公室的稀客，一个月除了月初来一次汇报工作，别的时间是一次都不来，今天是不是因为昨天没有过来汇报工作，特意过来补上啊？” 许大茂：…… 补上是不可能补上的，工作杨厂长都去和大领导汇报过了，都是过去式了，根本没有必要去补什么。 那说的应该就是黑龙丹，那就更不能补了。 假装根本就没有听懂。 有句话说的好，不聋不瞎，不能当家。 难得糊涂。 许大茂直入主题，就说起了阎解成的事情。 “杨厂长，我住的院里有个叫阎解成的，他爹是我们院的三大爷，也是红星小学的代课老师，现在二十来岁没有媳妇没有工作，这次听说咱们轧钢厂招工……” 洋洋洒洒，从背景到关系，尽量简短的和杨厂长说明白。 “我知道阎埠贵，是一个老教师了，而且他好像是四个子女？家庭确实困难了一点，这事交给我了，这次招工肯定把他招进轧钢厂，别忘了把他的名字报上去。” 要不怎么说杨厂长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呢，根本就不提钱的事情。 要是李副厂长，现在要钱应该就差明示了。 “名字已经报上去了，我都和他说了，厂里知道他的家庭情况，肯定会优先录用的，结果那老学究偏偏不相信，非要让我再来找您说一说，在我看来这都是多此一举的事情，偏偏我又拗不过他，谁让他是院里的三大爷呢。” “你啊你啊……伱那个保障养殖组说好的给你四个工人名额，之前俩人还能凑合，现在那个秦淮茹又请了产假，就剩下一个刘岚是不是太过劳累了？要不把这个什么阎解成特批到你们养殖组？” 许大茂一听这还得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啊。 杨厂长这善解人意善解的有点太过了。 阎解成那小伙子就适合就钳工做工件，锻工去锻钢也不错，能锻炼出来一副好体魄。 连连摆手：“这个暂时没有必要，我们现在两个人能忙过来，以后要是真的忙不过来，肯定会和厂里申请的，现在一切以厂里的计划产量为重，支援去了不少老技工，但是目标产量不能少。” 杨厂长听的连连点头。 无论许大茂心里是怎么想的，这说的话就非常合他的心意。 现在轧钢厂就是一切都为产量让路。 今年的目标产量一定要达标，不能给大领导丢脸。 “那好，大茂同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大领导也没有看错你，你觉得这个阎解成同志适合去哪个车间？” 对于厂里的人事任命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插手，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三个人就可以了。 “当然是哪个车间缺人去哪个车间，生产为重。” 又寒暄了两句之后，许大茂才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一分钱没，兜里的五百元一分不少，事情还给办了。 落了五百元的好处。 虽然不缺钱，但是白捡的钱，不要白不要。 杨厂长招呼办公室外间的秘书进来：“小王，你去李厂长那里，告诉他名单上有个叫阎解成的，让他仔细筛选斟酌，是重点对象。” 李副厂长一听可太明白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一向作风正派的杨厂长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这和内定有什么区别？ 就像是领导说谁谁谁和他是三代内的亲属，要回避要避嫌是一个道理。 话都说出来了，谁还敢说不行啊。 李副厂长翻了一遍资料，发现阎解成的名字是八级钳工易中海报上来的名字。 再看，原来是和许大茂住在一个院子。 李副厂长顿时就怒不可遏，好你个许大茂，现在有事直接越过他去找杨厂长了是吧？ (本章完) 第315章 无条件相信之人 第315章 无条件相信之人 这种行为是把他置于了何地？ 李副厂长当场就气的摔了杯子，心里想了一万个办法想要去报复许大茂，结果一个都没有办法实施。 这个气，他是必须要受了。 之前是他想要拿捏许大茂，后面虽然迷途知返了，但是现在许大茂直接无视了他，属实是攻守互换了。 在一个个圈子里面，只需要坚信一点，分清大小王就行。 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上，杨厂长才是轧钢厂的大王，才是轧钢厂的天。 此时的许大茂可顾不得李副厂长在想什么，因为他见到了一个很久没有看到的人。 崔大可。 许大茂是想着今天先安慰一下刘岚，是真的没想过崔大可这小子还能找上门来，他最近放电影不是应该放的很开心吗？ 今天竟然找来了养殖组。 “师父。” “嗯？我可不是你师父。” “许哥，传道受业解惑就是师父，是您把放映员这个工作交给我，我对您那是一万个感激，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您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现在是新时代，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是在为祖国做贡献了，少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时间多想想怎么更好的为人民服务才对。” “还有别喊我许哥，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们搞什么小团体呢，上班时间称职务或者喊我的名字都行。” 崔大可把提来的二两茶叶放在放下，主动拿起暖瓶茶壶把茶叶泡上。 “许领导，这个是之前留下的茶叶，西湖龙井，往前说个几十年还是贡茶，就这二两都拿来让您尝尝。” “这个茶叶不像是酒，再好的茶叶，放上个几年，也都变了味，西湖龙井，这要是梅雨前的新茶才是上品。” 崔大可哪懂得这些，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跟着生产队队长涨了一点见识，才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城，到现在也没有理解许大茂为啥能从那么多人里面选到他。 只能归功于老祖宗显灵，祖坟冒青烟。 他也明白，俗话说的好‘人没心思不做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无论许大茂提不提说不说，他都会把该有的态度摆出来。 崔大可就相信一件事，没有人能拒绝说好话。 拍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谁能拒绝恭维呢？表面拒绝，心里肯定也是乐呵呵的。 “那种上好的茶叶，恐怕我这辈子都喝不到了，而且就我这张嘴，和什么茶都一个味，还是白开水适合我。” 刘岚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崔大可，这家伙怎么看都像是来坏她好事的，气呼呼的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去了厂房，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一杯茶喝了一半，旧年茶叶，味道就是差了点。 “你要是有事就抓紧时间说，等会我要是出门了，你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是小事，许大茂是真的不介意出手相助。 毕竟放映员的工作交给了崔大可，同时交给崔大可的还有乡下收货，鸡鸭山货什么都收，这不仅是为了轧钢厂，也间接的帮助了村民。 反正是以轧钢厂的名义收购，谁来都说不了什么。 这事许大茂自己亲自做过，要是不学点偷懒，这就相当于是多了一份兼职，当然更累一点。 “领导诶，伱现在是不知道宣传科那个样子，那个姓胡的平时就是一个比较‘独’的人，和同事的关系很一般，这兼职宣传科科长这么久，该得罪的现在得罪的差不多了，现在同事们对他有很大的怨念，最近正计划着联名找厂长投诉呢，我寻思这事不小，所以提前来和您说说。” 这个姓胡的副手，现在是代理科长，就是一个严厉的领导，不苟言笑，一切以工作为主，其余的他根本就不关心。 这在现在的大环境下面，确实不受待见。 许大茂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崔大可。 这小子他果然没看错，是个喜欢并且向往高位的权力。 “我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你在搞事，我只奉劝你一句话，少说话，多做事，更不能胡搞，因为你一个失误，就没有后续了。” “当然，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算了。”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似的，要说联名上书，这事要是没有崔大可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 也不会过来找他询问。 很有可能这事就是崔大可发起的，更大的可能是他被人当枪使了。 要是联名上书有用的话，前朝说不定还在呢，有时候别说厂里的规章制度，连一些法律都没用。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事不能做？” 崔大可总是隔一阵喊一声师父，不止是提醒他自己，也是在提醒许大茂。 “做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如果是有人在背后唆使你这么做，你最好离他远点，这不是在对你好，这是在祸害你，现在你把放映员的工作干好就行，别的什么都别想，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以后有你的好处。” 崔大可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过来问了一遍，不然他真的就要成了那个出头鸟了。 “我明白了领导，我现在是刚来轧钢厂没多久，还没有站稳脚跟，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出头鸟做不得，那个李厂长还许诺事成之后让我提干，三五年就升职，争取在三十岁的时候出任宣传科科长……” 许大茂：…… 这事吧，这俩人还真是缘分。 一个李厂长不是什么好人，崔大可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俩人能搞到一起，许大茂感觉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就是这个李副厂长给崔大可画的饼有点太大了。 这又是提干又是科长的，别说科长了，就是提干，他都没有这个权利，这重要的都在杨厂长的手中，只能是杨厂长往上打申请。 怪不得之前李副厂长说宣传科那个姓胡的长不了，原来是没有孝敬，在这里等着呢。 既然一直代理科长没有动静，那他就让宣传科的人制造出来点动静。 只要那个姓胡的坐不稳这个科长就行。 可惜崔大可看着面色黝黑老实憨厚，实际上心里的肠子也不少，事情还没开始办呢，就先来问许大茂的意见。 要说在整个轧钢厂崔大可最信任谁，那当然是无条件相信许大茂。 因为是许大茂一句话，把他调到轧钢厂接了放映员的班。 这就是再造之恩。 (本章完) 第316章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第316章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李副厂长这个老阴币在背地里搞事情，是一件很正常的现象。 之前还想从许大茂这里拿俩钱呢。 总之是现在是暂时不敢打许大茂的主意。 “许科长，我明白了，我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不该想的事情现在不要多想。” 崔大可又一路点头哈腰的回去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在外面遇到的多少是个小领导，姿态放低一点很有必要。 崔大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当初刚来轧钢厂的时候，那一口一个都是‘尊敬的工人领导’。 现在他也是工人了，去乡下放电影，那些大队长都开始巴结他了。 有事没事就给他送点东西，有时候太晚了，回不来，有时候还会安排他留宿在寡妇家。 这他都已经习惯了。 不要觉得乡下的寡妇不乐意，家里没个男人，要是再有俩拖油瓶，她那点力气赚的工分根本就不够吃饭的，都快活不下去了，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而且这新社会新思想，很多还没有彻底转变过来，只能一点点的教育。 那些村里送的山货，给许大茂送了几次，许大茂是一点都不要，崔大可除了给自己家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孝敬给了直属领导和同事。 所以别看他在轧钢厂的时间不多，和宣传科同事的关系那可真不浅。 已经有了不少威望，这也是李副厂长能找到崔大可的原因。 不然说是联名信，总不能让他这个副厂长亲自出面让那些人签名吧？ 没听说过。 所以才找到了崔大可。 现在崔大可也拒绝了，就是不知道李副厂长还能再想出来什么招。 许大茂手上也没什么工作，帮助刘岚把鸡喂了之后，时间也来到中午。 在刘岚的暗示之下，家里没人都说了好几遍。 于是两个人出了轧钢厂，直奔刘岚家。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脱……咳咳，三回四回老朋友。 另外一边。 两位老首长还有林家老爷子等几位领导也坐在一起。 看似在开会，其实更像是闲谈。 话题就是桌上的几个小瓷瓶。 这是林家老爷子刚带过来的，也是昨天林豪杰从许大茂那里拿走的那几份。 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院里那些大夫根据丹方做出来的东西，你们看看，怎么这味道和颜色都有些许的不同？” “或许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习惯，做出来有些许的差别是很正常的。” “就像是榴弹炮，明明是提前确定了数值，导弹打出去同样有误差一样，这都在允许范围之内。” 做出来的还没有拿到手，众人已经开始夸起来了。 毕竟院里的大夫，那是这片土地上最顶尖的中医大夫了，有丹方做出来，那肯定是手拿把掐。 做不出来才是怪事。 就是等到东西拿到手里之后，才傻眼了。 林家老爷子也拿到了两颗，这根本就不像是一样的东西。 包括闻着的味道……哪里是有点差别，明明是天差地别。 他拿来的那是清香，闻着都能精神起来，提神醒脑。 这个闻着满是干燥和苦涩。 “庸医。” “这玩意要不是说丹方一样，任谁看都不是一样的东西。” “话不能这么说，院里的大夫也没有尝过‘黑龙丹’的神奇。” 几个大人物围绕着黑龙丹聊了很多，众人也都纷纷改口，这肯定不是一种丹药。 要么是丹方有问题，要么是大夫有问题。 反正总有一个有问题的。 “这事我也和大夫们提出过疑问，他们说都没有问题，就是这个丹方的步骤有待商榷，如果能看着当面做一遍，那就没问题了。” 许大茂是不知道这里的谈话，不然估计已经汗流浃背了。 金一趟可没什么步骤，也做不出来黑龙丹。 “这事说起来也怪我，本来觉得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有些弄巧成拙了，现在的情况是人家把祖传的丹方拿了出来，这是功，再去胁迫就有些说不过去。” “还有一点就是这几十味药材，十余种中医库房里面已经没有了，之前确实很全，但是每种药材也存了几份而已，这次消耗干净之后，想去买都没有办法，因为市面上没有了。” 事情到这里就尬住了。 “那药材都去哪里了？” “当然是有需要的人买走了，而且那群大夫还和我说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现在中医的存在有些岌岌可危，大家都习惯了西药，发烧感冒，一片化学药品就好，简简单单方便快捷。” “就像是现在我们对‘盘尼西林’之类的药品需求依然有缺口，这是报告，你们看一遍。” 要问谁最关心国内中医的存续，当然是这些国医圣手。 以后中医要是连药材都没有，那他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以前有些种植的药材现在也都变成了农田，规划成了生产队，无法人工种植的药材，现在大山里面也越来越少，再加上方便快捷的西药冲击，这对中医来说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我们要是继续放任不管的话，中医可能真的要断根了。” 本来呢，大家都觉得这事并没有那么严重。 有方便的西医就足够了，毕竟大范围救治伤员，西医才是专业的。 但是‘黑龙丹’的出现，使几位大佬改变了态度。 这种好东西可不能失传，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 “我认为对中医进行保护迫在眉睫，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丹方上那几十种药材都进行人工培育起来，效果怎么样先不说，差点总比没有强。” “老刘说的和我想的一样。” “咱们来议一议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几人都知道金一趟那里还有药材，之前就是他一直在收购丹方上的这些药材，市面上的都被他扫荡一空了。 但是不能去要。 不仅仅是要面子，而是每个月的产量都在这里了，就算额外有个一粒两粒，那也肯定是留着自己用。 话不能说绝，事情也不能做绝。 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功呢，就要表扬，人家行医一辈子，名早就有了，也不要利。” “我认为这事理应有他一份。” “首先的目标就是药材养殖化，黑龙丹量产化，这是迫在眉睫的问题，好处这里就不多说了，只要量产化，让全国人民都能吃上一粒，也算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 (本章完) 第317章 身体残缺，未婚，无子，死后不入祖 第317章 身体残缺，未婚，无子，死后不入祖坟 那边还在弄什么具体的章程，许大茂是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他慌的一批。 原因就是因为他看到了‘五鼠’，就在四合院大门口的拐角处，就像是在等许大茂一样。 许大茂身边那是一群人，散去之后，许大茂才若无其事的拐了进去。 此时的‘鼠鼠’衣服干净整洁，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甚至还带上了一副眼镜。 和之前那副颓然的形象大相庭径。 怎么看都不像是街上的小混混。 没等五鼠开口许大茂就率先说道：“我之前看你不是不在这里了吗？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整个四九城的人都在找你们……” 鼠鼠点点头，拉着许大茂就进了他的屋。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以这个形象示人……” 经过交谈许大茂才知道，五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东城，南城一直管制的很严格，也就是这两天刚放开了一个口子，他今天偷偷摸摸去了一趟南城。 “现在的南城真的是一片祥和，不是上下班的时间，大街上连个人都没有……我也不敢往里走了，那些在街道路口站岗的大头兵不走，南城是很难再热闹起来了。” 到底死了多少人，枪毙了多少人，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反正是人心惶惶。 “伱现在还能联系上老山蜂吗？” 许大茂盯着五鼠的眼睛，非常认真的问了一句。 五鼠神色不变的摇摇头：“他们走了。” “走了？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五鼠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接着说道：“嗯，他们走了，往东北去了，现在都说那边是粮仓，去了饿不死，等过两年缓过劲就再往南走，四九城他们是再也不来了。” 说完五鼠掏出了一封信和一张纸。 那张纸上写的就是刚才五鼠说的消息。 而那封信上面写的有三个字‘许大茂’。 里面装的是老山蜂的亲笔信。 从最开始的猜测许大茂的目的到后面确认，里面写了他做的所有事情。 包括最后在天桥下面搞会场竖旗杆，而他负责的正是旗台，白天干不完，晚上过来加班趁机在阶梯外面埋了雷。 不要问雷是哪来的，现在战争才过去几年，别说地雷了，只要点钱，就没有搞不到的武器。 就这样亲手送了徐卫国上天。 至于误伤了多少，引发了大规模火并，这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 同时这件事也违反了他一直坚守的底线，只求财不害命的底线。 谁让许大茂给的太多了。 最后也就留下了一句‘从今往后，各不相欠’。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他们这个团伙也就刚成立几年，老山蜂是行骗，可是剩下的那几个人可不同，像是动不动把弄死挂在嘴边的‘蚊四’，很明显是不拿人命当回事。 对老山蜂一直以来‘谋财不害命’嗤之以鼻。 还有老六‘小家雀’，江湖‘雀门’中人，谁手上不沾血？ 信纸上写的基本上都是许大茂预料之中的事情，看完之后掏出火柴直接就点了。 这封信幸好是五鼠拿到了，没有被搜出去，不然他许大茂肯定是要交代了。 就凭借信封上面‘许大茂’三个字。 五鼠顿时就急了，这信上说的什么他可还没看呢，刚想伸手去拿，许大茂就把他的手拍到了一边。 “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祸事。” 许大茂的态度坚决，这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 五鼠没有继续动作，默认了许大茂的说法。 “那我呢？他们走了我怎么办？” 团队六人，现在整个四九城，就把他留下了。 虽然他一直在东城，但是只要来通知一声，亲兄弟，他肯定是愿意跟着一起走的。 许大茂伸手拿过他另外那张纸，也一起给点着了。 “没带你一起走，这就是答案。” “你现在的形象就挺好，不要再去做什么五鼠了，老大老二都没了，做回你的张唯之吧。” 五鼠盯着纸张被火焰吞噬殆尽。 也算是彻底接受了他被队伍抛弃的事实。 一身偷摸的手艺也都已经传承了下去，虽然感觉有点所托非人，棒梗那小子先从自己家动手，被亲奶奶送进了少管所，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接下来人生要怎么过，才是他接下来主要思考的问题。 “你最近不要露面，像今天这样就太危险了，什么时候南城彻底解封，你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行动，到时候你想去哪就去哪，没人拦着你。” 许大茂说完摸了摸口袋，里面就只有五百元。 还是阎埠贵交给他的那五百元，为了解决阎解成的工作。 全部拿出来拍在了五鼠的手上。 “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没钱再来找我切记，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乱走，也别轻易的抛头露面。” 五鼠点点头。 “放心吧，我省的。” 当许大茂看到五鼠的第一眼，其实是有了杀心，实在是自身安全没有小事，不过最后还是很好的收了起来。 这件事是老山蜂一手主导，五鼠其实知道的消息有限。 而且他连他的宅子都卖给了许大茂。 怎么说也相处了这么久，许大茂是真的下不去手。 更主要的是老山蜂留给许大茂的那封信，他也没有擅自去看。 总之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依旧是老样子。 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徐卫国入土为安了。 当初徐父可是亲口说的‘抓不到凶手我儿死不瞑目，坚决不入土’，结果在这六月份的天气之中，坚持了这么多天之后，终于也是妥协了。 因为不妥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四九城就这么大，这么多天找不到，再来这么多天，同样也是找不到，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人已经不在四九城了。 葬礼办的非常低调，也就相熟的几家来了人。 因为这事不宜大操大办，首先是会违反规定，会落人口实。 再者就是徐卫国，身体残缺，未婚，无子，可以理解为早夭，死后不入祖坟。 在这件事情上，无论是谁，怎么劝说，徐父统统拒绝。 徐母眼睛都哭肿了，也改变不了徐父的想法。 最终徐卫国进了公墓。 这才是尘埃落定，事情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当然搜捕抓人的事情并没有结束。甚至搞了几张不太清楚的画像发往了全国各地。 属实是通缉令了。 (本章完) 第318章 安慰 第318章 安慰 四九城不会因为某一个人死亡就陷入停摆。 更别说区区一个徐卫国。 当入土之后，沉寂了几天之后，南城街道上连最后执勤的卫兵都彻底撤走了。 因为一个徐卫国扰民这么久，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从南城蔓延到整个四九城，严肃的气氛也逐渐轻松起来。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没有了威胁之后，许大茂很难压制住他那颗躁动的心。 现在小酒馆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真的很想去看看。 “大茂，阎解成就交给你了，今天他要去轧钢厂面试。” 许大茂一拍脑袋，他还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六月份的中旬。 从报名到面试，面试通过之后，三天之后就是轧钢厂正式的学徒工了。 “放心吧。” 阎解成也早早的剪好了头发，穿上了干净的衣服，小伙正当时。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有几个熟悉的工友已经等候多时了。 “许科长，你这是又开始骑自行上下班，不锻炼身体了啊？” “就是就是。” 许大茂也是摆摆手说道：“这个倒是不至于，是因为今天我有事要外出，靠一双腿等回来的时候估计天都黑了。” 听说是公事公干，众人也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推着自行车去上班。 这上班的一路上也用不着许大茂对阎解成说什么，有什么注意事项易中海已经来回和他说了三四遍。 只要带到轧钢厂，交给李副厂长，这件事就算是结束。 刚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报名人数远远大于录取人数，这是常识，现在这些人都站在办公楼外面的空地上，默默的打腹稿。 说错了，是等待最后的考验。 许大茂一眼扫过，越是紧张的，越说明没走关系，基本上已经是被淘汰了。 真正录取的还是那些波澜不惊心中有数的。 早早都已经定下了。 “阎解成，就在这等着吧，去面试虽然是走个过场，但是也要好好表现。” 阎解成是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许大茂能以长辈的口吻和他说话，可他偏偏又无法反驳什么。 只能干巴巴的回了一声“好。” 这时候正巧李副厂长从办公室出来，这些人能不能进轧钢厂，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要出来先见个面，勉励一下。 正好看到许大茂和阎解成。 当即话也不讲了，三步作两步的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科长，别着急走，你来帮忙看看，这些都是咱们轧钢厂的后备人才……” 什么后备人才，现在录取的名单应该已经统计好放在抽屉里面了吧？ 许大茂明白，这就是单纯的来找回场子。 也真难为李副厂长了，不敢耍手段，只能用‘许科长’来嘲讽他了。 一个厂长，这样喊，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肯定还是因为‘阎解成’的事情，越过了他，直接去找了杨厂长。 少收到一笔钱不说，还丢了面子。 再加上他现在是彻底丢失了黑龙丹的份额。 这就是越想越气。 “轧钢厂越来越好，是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许大茂说着亲切的拉着李副厂长的手腕往前面走去，直到人群听不到他们俩的说话。 “阎解成的事情……实在是非我本意，份额的事情，不仅是伱这里丢了，杨厂长那里也没有了，而且他也知道是林家拿走的，李厂长，你也是半个林家人……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李副厂长也是人精，这提了一嘴，他就全想明白了。 原来症结在这里。 他也是受害者，结果还要被杨厂长记在心上。 真的是太难了。 “我明白了……那阎解成的敲门砖……”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李副厂长竟然还惦记阎解成的那点钱。 这贪财到这个地步确实是一门心思了。 只有钱财永远不会背叛他。 “这事你去问杨厂长吧。” 许大茂立刻就抬出来杨厂长。 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上，现在的杨厂长就是当之无愧的天，近万人的衣食父母，李副厂长根本不敢去多问一句。 许大茂去了养殖组，李副厂长也开始了他的讲话。 反正就是画大饼，这事他做的很熟练。 无论是马科长还是以前的肖科长，又或者是许大茂还有前不久的崔大可，都吃过他画的大饼。 等许大茂在养殖组转了一圈之后，换了一条路出了轧钢厂。 骑上自行车直奔小酒馆。 这就是他的公事公干。 “嚯，这不是许科长吗？” “好久不见，派头是越来越足了，差点都不敢认了。” 来的太早了，小酒馆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倒是旁边的小食堂在忙忙碌碌。 小食堂的作用就是一天供应一餐午饭，供应完午饭之后，就变成了扫盲班。 “这不是片爷吗？越来越精神，我也差点不敢认啊。” 没有进小酒馆，直接就来到了小食堂。 还是小酒馆的那几个人。 陈雪茹看到许大茂过来了，当场去后厨下了一碗面，倒了半瓶醋，端上了桌。 “这老板娘怎么回事？” “还亲自下厨了是吧？” “现在还不到十点，已经开始供应午饭了吗？” 顺路过来的片爷的碎嘴子已经开始念叨起来了。 “嚯，这么大酸味，我说徐慧真，你今天是把卖醋的打死了是吧？” 徐慧真也不是好惹的：“我说片爷，你这还没开始喝酒怎么就醉了？今晚你的二两酒也别喝了，喝二两醋醒醒酒吧。” 此时压力来到了许大茂身上。 这面条汤都变成了褐色，这最起码倒了半瓶醋。 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嗬，别有一番风味。 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吃面不放醋，吃着没胃口。 醋这东西，开胃。 徐慧真看到许大茂真的动筷子了，闻着这么大的醋味，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又把这碗面夺走端回了厨房。 小食堂的众人都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是有些尴尬的放下了筷子。 “还挺好吃，有风味。” “玉梅，这里的事情你先盯着，我回家看看静理。” “好。” 许大茂哪能不明白徐慧真的意思，进了后院就看到于莉正在逗弄着小静理。 于莉看到许大茂过来了，抱着小静理就进了小酒馆。 小酒馆和徐慧真住的这个后院是相通的。 于莉都撞见过，也知道那俩人会发生什么事情。 同时心中也在疑惑，为什么这么久来了一次，陈雪茹为啥没有一起过来。 (本章完) 第319章 陈雪茹的猜测 第319章 陈雪茹的猜测 答案就是陈雪茹不知道许大茂过来。 对长亭晚，云雨初歇。 徐慧真这一会不知道掐了许大茂几次。 掐了之后又觉得用力过重，再用手揉一遍被掐的地方。 至于小拳拳捶胸口，倒是真的不痛不痒。 许大茂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所以就任由徐慧真发泄。 “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不会再来了呢。” “那我可不敢，你这一言不合就上门，我也害怕。” 此言又引起一阵小拳拳拍打胸口。 “说真的，我都想和你彻底断了，然后再招个上门女婿，一起经营小酒馆……” 许大茂没有反驳。 或许她真有过，但先是一碗醋面条，然后就直接进了卧室，只能说明她是口嫌体正直。 “伱现在都是轧钢厂的科长了，要注意形象，也不好离婚，当初就是上了陈雪茹的当，我现在去告你‘坚强’把你送进去……” 说到这个许大茂就忍不了了：“我看你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徐慧真还没有回答，门口倒是传来了声音：“确实，有些人做了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事情，嘴上还能说别人这样做，这脸皮真是太厚了……” “抛开这些不说，你们大白天的也不嫌害臊，而且连大门都不关，胆子真的太大了。” “还好我进来帮你们锁上了。” 说话的声音无疑是陈雪茹。 自从有了许大茂这档子事情之后，两个人从冤家姐妹真的变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每天都是形影不离。 今天陈雪茹还在疑惑没有徐慧真没有去找她，原来是躲起来偷吃了。 在小食堂得知之后，立刻就赶了过来。 “啐，你怎么不在外面帮忙锁门？” 没有什么好说的，同样不是第一次了，陈雪茹也加入了战斗。 一直忙活到下午，酣畅淋漓。 这边刚起床，于莉就从小食堂带回来了午饭。 许大茂看着于莉的背影说道：“你们那个扫盲班怎么样了？” “领导来视察了，很满意。” 一旁的陈雪茹又补充了一句：“就这？没发现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很明显是于莉，当初于莉还是他介绍过来的呢。” “于莉转正了，现在是前门街道的干事，而且还出任了小酒馆和小食堂的公方经理，街道上的领导对她都很满意。” 更重要的是徐慧真对她也很满意。 小酒馆没有什么公方经理指手画脚，才是最好的。 至于那个范金有，现在在后厨没有出来呢。 本来也就是一个临时干部，现在成了后厨的正式工作人员。 “人家都是公方经理了，这每天也不去视察一下，就在后院帮你照顾孩子……” 话还没有说完，徐慧真的手已经摸到了许大茂的腰间，随时准备动手掐腰间的软肉。 “怎么着？你是心疼了？” 许大茂：…… 徐慧真真是一个醋坛子，而且占有意识很强。 “没有，没有，今天我来就一件事，就是最近四九城比较乱，没事少出门，大家安安稳稳的就好。” 许大茂能过来，就证明心里有她们。 徐慧真就是有点不甘心，她有房有钱还有颜，怎么就能做小呢？ “说起来那个蔡全无也是个有福的，这才结婚多久啊，老婆就怀孕了，搞的现在他连三轮车都不蹬了，小酒馆的酒也没个人去拉。” “人家都是粮站的正式员工了，怎么可能还会干窝脖的活，前段时间一直帮忙，那是蔡全无在报恩，现在有了孩子，人家当然要把心思放在家庭上。” 徐慧真是想要上位之心不死，陈雪茹是真的没那个心思，而且也知道抢不过，所以就主动接过了话茬。 这让徐慧真一双大眼盯着陈雪茹，埋怨她插什么嘴。 许大茂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蔡全无确实是个有福的。” “对了，蔡全无一直说都是沾了您这个大科长的光，所以一直想要谢谢你呢。” 许大茂摆摆手：“他有孩子可没有沾我的光。” 该说的话之前许大茂已经都和徐慧真掰开糅碎的说明白了。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就算是和娄晓娥没有什么未来，那也不会来小酒馆当一个小老板。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扫盲班都要开课了，许大茂也告辞离开。 小酒馆这里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没有范金有搞事，一直让他在厨房里上班，现在于莉这个替代品也已经站稳脚跟，一个范金有是再也翻不出什么浪了。 徐慧真和陈雪茹现在的形象不太好，也没有去送许大茂。 嘱咐于莉把许大茂送出门。 “你说这次我能怀上吗？许大茂他老婆至今无所出，只要有了孩子，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陈雪茹摇摇头。 要说精明，当然要说陈雪茹，走一步看三步的主。 “从最开始，就没有做什么什么防御措施，无论是你还是我，而许大茂也丝毫不担心我们两个会有了他的孩子，估计他老婆那里也是一样，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要么许大茂他有特殊的防御技巧，要么就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他老婆是黄大闺女明媒正娶，我们两个可都是有孩子，次数也不少，没有动静这本身就能说明问题了。” 徐慧真有点不相信。 “他在不仅勇猛，而且量也不小，这不像是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感觉不算，去医院检查过才算，找机会带着他去医院检查一遍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啊，肯定是心里有数。”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强呢？你看看于莉，多好的一个姑娘，现在一直想着要报答报答，宁愿伏低做小，咱们是人老珠黄离异带娃是没所谓，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徐慧真当即就不乐意了：“什么人老珠黄离异带娃没所谓，你没所谓，我很有所谓，说出来，外面都说咱们俩是前门街道上的两朵金呢。” “别说这个了，我认识一个大夫，治疗不孕不育很有办法，我们去看看？” “要是能求来两副药，让他吃了，没准就好了呢？” “可行可行。” 外面的于莉正在对着许大茂弯腰鞠躬：“许大哥，我现在不仅是扫盲班的老师，也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这都是要感谢您，无论怎么样，我都做好了准备，心甘情愿。” (本章完) 第320章 态度坚决阎埠贵 第320章 态度坚决阎埠贵 怎么听怎么看，都感觉于莉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许大茂看了一眼天色，掐指一算，今日不合适。 现在于莉住在徐慧真的家里，上午照看小静理，下午扫盲班上课，晚上要么是照顾静理，要么是在小酒馆坐一会值班。 时间不充裕。 而且许大茂也要赶回轧钢厂和工友一起下班。 各方面的条件都不合适。 “现在时机不对，等你什么时候从徐慧真家里搬出来再说吧。” 于莉当然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也是低头抱着教案有些慌张的进了小食堂的扫盲班。 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一天，可从许大茂嘴里听到确切的答案，还是有些心慌意乱。 之前许大茂从来没和她说过要和她怎么怎么样，一切就像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测，那从今天开始，一切就不是猜测。 许大茂是真的看上了她的身子。 ‘时机不对，难道是暗示我请假去找他吗？’ 许大茂是永远不会明白于莉为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此时的他已经进了澡堂子洗了个干净。 人家洗澡都要票，一个月也就一张，许大茂不一样，他有科长的身份也有多钱的大方，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找他要洗澡票了。 这澡堂子，也是归轧钢厂管。 一个大型工厂特别是钢铁厂，那就是一个圈地出来的小型社会。 从工厂到学校，从医院到警卫人员，甚至这些澡堂子还有剃头匠，这些都归厂里管。 就像是‘什么什么钢铁小学’这就是他们自己的学校，外边的人想去读书都不行。 还有一些‘省直小学’‘市直小学’，总之就是不知道的永远都不知道。 等做完一切回到轧钢厂的时候，也刚好到了下班的时间。 非要形容一下最近的生活状态，那就是‘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打听了一下今天来的那些报名人员，才知道中午饭之前都已经让那些人回家了，录取通知也会很快出来。 连一顿午饭都没有管，这说明现在轧钢厂的粮食也是真的没有余粮了。 四九城的轧钢厂，承担的任务那是全国最高，同时粮食供给的优先级非常高，因为钢厂里面都是体力活，吃不饱是真的干不出来活，所以钢厂的工人，粮食一直都是最高档。 定量比较低的就是坐在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还有老师，这些从事轻体力或者是脑力劳动的人员，粮食一直都比较紧张。 现在的这些供给制度，许大茂也认真的研究过，其实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最起码，保证了公平。 你有钱你都吃不上好的，极大了照顾的工农的利益。 自行车干脆就停在轧钢厂，有事出去也方便，家里还有一辆自行车，两边都能用。 关于轧钢厂二次招工的名单，也很快出现在了告示栏。 许大茂根本就不用去看，阎解成的名字肯定少不了。 虽然许大茂没有一分钱，现在轧钢厂，一把手还是杨厂长，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 刚回到四合院，已经得到消息的三大爷阎埠贵已经亲切的拉着许大茂的手想要拉他进家请他吃饭。 许大茂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从阎埠贵手中把胳膊挣脱了出来。 看来他请客的意思也并没有那么坚决。 “这个饭就不吃了，我家娄晓娥都已经做好了。” 这甚合三大爷的心意。 家里的菜连点油水都没有，和许大茂家比起来差远了。 “大茂啊，咱们院里伱是最有出息的那个，以后院里的大家还都指望你来照应呢。” 许大茂呵呵一笑，并不回答。 收钱办事，天经地义。 但是谁都别想从他这里吃白食，更别说吸他的血了。 就算是秦淮茹，现在也是许大茂吸她。 “过两天阎解成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大茂，你也知道，阎解成他的腿受过伤，干不了什么重活，我听那个臭小子说，轧钢厂的李厂长看到你都主动来搭话，你说能不能给那臭小子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路过的易中海放慢了脚步，从怀里摸出来一包春耕。 “调岗和找工作本质上一样的，只靠一张嘴根本不可能，而且啊，技工技工一级一级往上升，要是别的岗位，升的慢不说，这工资差距也不是能比的，就像是一大爷，他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九元，别的工作到退休都拿不到。” “你要是想清楚了，这事还是有余地的。” 该劝的也劝了，本质上还是那句话，拿钱办事。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感叹一句：“八级工，这多少人到退休也升不到八级工，比厂长的工资都高，一个轧钢厂也没几个。” 许大茂并没有指出三大爷说的不对的地方，比厂长的工资都高？ 谣传罢了。 许大茂现在的工资距离九十九元也不远了。 “八级技工，还是有希望的，只要肯学，一年一考核，年年通过也就八年。” 易中海可不想让阎解成跑了，这个月的十五元已经交给了阎解成，在轧钢厂必须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说的倒是轻松。” 阎埠贵听到调岗也要钱，而且和找工作钱差不多，那肯定是好几百，当场就退缩了。 让儿子受苦和钱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让儿子下车间。 也不是他不讲情面，之前借的几百元想要还上还遥遥无期呢。 接下来的事情他真的爱莫能助了。 “那就这样说吧，老易，等那个臭小子进了轧钢厂，你可要多照看着点……” 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硬是拉着易中海进屋了。 易中海挣了几次都没有挣脱。 可见阎埠贵的态度坚决。 许大茂背着手继续往后院走，这个阎埠贵该不会想着让易中海收下阎解成当徒弟吧？ 这个猜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工，也算是厂里的风云人物，每年厂长都要来家里慰问，这都是荣誉。 而且自从贾东旭没了之后，现在这个四合院里可没有易中海的徒弟。 而且易中海又是没孩子，收个徒弟……喝上一碗拜师茶，这师徒关系情同父子。 说句不好听的，以后老了，身边还能有个人。 这阎解成刚进轧钢厂，阎埠贵的算计就已经开始了。 只能说这样的算计已经融入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中了。 (本章完) 第321章 我认为易中海不适合再担任院里一大 第321章 我认为易中海不适合再担任院里一大爷的职务 阎解成很快就成了一起上下班的一员。 傻柱最近倒是很老实，每天拿着饭盒上班又拿着饭盒下班，也没有之前的乖张刺头，就好像是一觉醒来，变成了一个居家好男人。 也不动不动就拿拳头说事了。 阎解成的表情很是难看。 这件事许大茂略有耳闻，就是不知道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个人是怎么商量的。 拜师收徒的事情并没有谈妥，而且阎解成没有进到钳工车间，而是去了锻工车间。 一字之差，这待遇可是千差万别。 钳工说白了就是做工件，累也累不到哪里去，但是锻工不一样，那玩意天天都是拿命干活。 看看二大爷刘海中膀大腰圆的样子，顿顿增加一个炒鸡蛋，就知道那个工作有多么劳身了。 易中海依旧是那副老好人的样子，这里面有没有他的掺和，许大茂不清楚。 或许是李副厂长间接的报复也有可能。 不过这就和许大茂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要不惹到他头上，别人爱咋咋地。 有句话说的好，当你的地位足够高之后，身边就没有一个坏人，都是好人，恨不得把心掏给你的好人。 这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而现在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地位，已经隐隐有超越院里三个大爷的态势。 已经没有人再不长眼找他的晦气了，都是恭维和夸赞，要么就是有事相求，举手之劳的事情许大茂顺手就给办了。 至于更大的事情，那就是该钱钱，想吸他的血门都没有。 钱办事，这是传统，事办了还好，要是钱了，事没办，这才是有理没地方说。 头铁嘴硬的傻柱，现在也不会找许大茂的麻烦了，有时候还能说点好话。 就算是再头铁，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多撞几次，也都学聪明了。 这个，就是地位。 每天这么多人一起上下班，这个就是群众基础。 刚进了轧钢厂，阎解成就找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那天你在我家可是答应的好好的，结果现在不管了？” 易中海双手一摊：“这事我也没办法，当时我说的也很清楚，只要伱被分配到钳工，我就能亲自带你，谁能想到你去了锻工车间，这是两个部门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干不了锻工的活，现在腿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你说怎么能把我调出去？” 易中海依旧摇头。 “我没办法，要不你去找许大茂？他在厂里和谁都能说的上话。” “找他？谁找他办事不钱？整个一钱迷，而我没钱……要不这样一大爷，你给我拿几百元，我去找许大茂帮我调岗，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依旧摇头。 “不怎么样，当初我们说好的，你进了轧钢厂，事情到此为止，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易中海说完就走。 阎解成怎么可能看着易中海就这样离开。 “一大爷，您是不是记错了？当初我们说好的是你把我安排进轧钢厂上班。” 易中海怒极反笑：“阎解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轧钢厂的工人？” “一大爷，我承认你在这件事上出力了，比如帮我报名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但是……你是一毛钱都没出，那五百元是我爹用我的名义借的钱，这个能叫安排？” “你懂不懂安排的意思？你安排我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尊敬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您收我当徒弟，亲自带我，那点事我都不想提，五百元，出了就出了，但是现在不行，要么你把那五百元还给我，我去找许大茂帮忙调岗，要么你能把我调到你们车间，要么我就说出你的事。” “傻柱平时那么尊敬你，要是知道了你和白莲的腌臜事情，你说他会不会一把火点了你的房子？” 之前傻柱在院里高调宣布，以后谁也不能提白莲的事情，一切向前看，这就是他的逆鳞，谁乱说让他知道了，他能好脾气，也能坏脾气。 易中海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又被阎解成威胁了。 安排到轧钢厂工作，钱点打点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也能找到他的头上。 果然是一只白眼狼。 “阎解成，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后果你承受不住。” 易中海拂袖而去。 甚至没有再看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看着易中海的背影也是露出了一个阴狠的表情。 这老东西不识抬举。 在院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做的都是腌臜事。 保障养殖组办公室。 刘岚坐在许大茂的怀里说道：“大茂，我这个月又来了，也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怎么回事，怎么又没有怀上。” 许大茂心里清楚。 这事自从沾染了寡妇就瞒不住，早晚有被揭开的一天。 而他要做的就是加快速度，但是他又不敢贸然行动，从金秀金枝身上拿不到想要的‘中医技能’，那一切都白费了。 如果能让她们直接从毕业然后开个中医馆就好了。 可惜这根本过不了金一趟那关。 说起来上次金一趟让他周末过去一次，让两姐妹看看，许大茂一直都没有去。 就是看到了老金头有妥协的迹象，所以再晾一段时间试试。 “是不是因为在你家你太紧张了？” “紧张吗？我一点都不紧张啊。” 刘岚有些自我怀疑。 “要不我们今天换个地方再去试试？” “什么地方？” “我知道一个地方，没多远，一片林子，平时根本就没人过去，现在天气温度也上来了……” 许大茂：…… 这是不是有点太奔放了？ “那你岂不是会更紧张？” “应该不至于吧？” 两个人正在商量事情的可行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刘岚整理好衣服就从后门进了养殖厂房。 打开门进来的是阎解成。 阎解成不愧是当初跟着街上的泼皮无赖混过，也是一个狠人，说话那也是说到做到。 易中海敢反过来威胁他，这个他可忍不了。 必须要找个人说说他之前看到的事情。 整个轧钢厂，值得他去说的，也就只有许大茂许科长，所以他来了。 态度也放的很恭敬。 “许科长，我有一件事想要向您汇报，是关于四合院里一大爷的事情，我认为他不适合再担任院里一大爷的职务。” (本章完) 第322章 有人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第322章 有人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纠正了阎解成话里的漏洞：“一大爷不是职务，他也没有职务，就是居委会的协管人员。” 阎解成添油加醋的把他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绘声绘色。 就好像易中海和白莲办事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一样。 他为啥能说的这么清楚，完全就是因为他当初还真的尝过白莲的咸淡。 这件事的来由之前就已经交代清楚了。 估计傻柱也在等一个由头要好好收拾收拾阎解成。 “此事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要是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阎解成在最后甚至还发了一个毒誓。 而许大茂是真的想笑。 易中海老牛吃嫩草，这个嫩草其实也不怎么嫩。 就是可怜了傻柱，和白莲结婚就已经是头顶青青草原了，结果他一直尊敬的一大爷，竟然又增添上一抹亮眼的绿色。 悲催的傻柱。 之前易中海拿着他爹寄过来的生活费不给他，他也没有深究，就把那件事轻而易举的揭过去了，这都是他对易中海的尊敬，他打心眼里的觉得易中海是真的在为他好。 而且在他有困难的时候，慷慨解囊，欠了好几百至今没有还。 这都是恩情。 就是不知道如果傻柱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个什么表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许大茂让阎解成离开，这事他知道了，就当个乐子听听就完事了。 以现在他的格局，他的地位，他是不屑于去做小人，更不会去乱传这种事。 你情我愿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来置喙。 只有傻柱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阎解成：？？？ 这和他想的怎么不一样啊？ 许大茂不应该和他一起拿着这件事去威胁易中海吗？ 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元，这单纯只是想想就要流口水了。 问题就是许大茂从来就不是缺钱的人。 “许大茂，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坐着听，不看，话说完你就回去吧。” 许大茂摆明了不想掺和这件事，阎解成也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离去。 这是会下蛋的鸡，这是能吃一辈子的秘密，他觉得很重要，可惜在别人眼里，也就是当个笑话听听，一文不值。 等到阎解成离开之后，刘岚就又回到了办公室。 “来的是谁啊？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四合院的一个邻居，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轧钢厂见了他要躲的远远的，碰到他准没有好事。” “呸，整个轧钢厂的工人从傻柱到那个李副厂长就没有一个好的。” 刘岚这话说的让许大茂顿时就重视了起来。 莫非是李副厂长在背后搞什么事情了？ “李副厂长？他怎么了？” “他一肚子肠子，以前我还在食堂和面的时候，他就经常去后厨，打的什么心思整个后厨谁不清楚啊，就是没有人敢明说而已，而且就在昨天，他身边的那个秘书还来问我对现在的工作满意不满意，有没有想法去后勤或者去总务科。” “一看就没打什么好主意，我直接就拒绝了。” 这也给许大茂提了一个醒，虽然李副厂长现在不敢动他，但是提前搞定身边的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万一有什么变化，这在手里那就是筹码。 不愧是个老银币，这脑子里的坏点子一个接着一个。 “以后不要搭理他就好。” 刚在厂里解决午饭，许大茂正打算出去转转消消食，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这刚出门，总务科的就来通知去开会。 这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突然开会，那肯定是有什么通知要宣布。 许大茂拿着笔记本就去了大会议室。 小心的扫视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是杨厂长，厂里的领导基本都来了。 连林副厂长都来了。 许大茂都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了，本来就是在厂里挂职而已。 “大茂，来来来，我身边这个位置就是给伱留的，快过来。” 许大茂：…… 这很明显不符合规定。 这里的座位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各司其职，你这破坏规矩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当然，林副厂长他不在乎。 许大茂看了一眼杨厂长，而杨厂长只是低头看文件而已，显然是听见了装没有听见，也是默认的意思。 得罪半个林家人李怀德他无所谓，这个可是林豪杰的亲叔叔，不说三分面子，最起码要给五分。 许大茂也就走了过去安稳坐好。 “大茂啊，今天我正好过来了，等会顺便去你那拿两对兔子，最近在家没事干，就在翻弄着吃了。” “这个好说，几个大鹅现在也挺肥，都快养不起了，要不您也一起拿回去动手试试？” “这个好这个好。” 随即林副厂长就开始和许大茂说起了悄悄话。 大致意思也就是说他现在在家里吃了不少的挂落。 有正经的班不上，还是副厂长，吃挂落也是应该的。 接着就是试探许大茂这里还能不能多搞到点黑龙丹，一粒就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看来是他的份额也是被没收了。 交公了。 许大茂还是同样的答案，没有就是没有。 林副厂长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林豪杰哪里已经得到的结果，他只是再次试探一下而已。 “你知道今天我为啥特意过来吗？” 许大茂轻轻摇头表示不知道。 其实心里也已经有了猜测，不就是来打养殖组的秋风和想要黑龙丹两件事嘛。 “大茂小友啊，小了，小了，你格局小了，肯定是因为这个会议我才特意过来一趟。” 许大茂：…… 什么鬼，他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格局小了？ 难不成是这个老小子会读心术？ 不过这点小事不重要。 “难不成这个会还有什么说法？” “那当然有说法，你看看宣传科那个姓胡的，现在如此的春风得意，很快他就要笑不出来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那家伙果然是笑的很开心。 又看了一眼李副厂长，还是那副阴沉着脸。 这怎么看着也不像啊？ 要真是李副厂长使手段，那现在笑的很开心的应该是他。 好像是李副厂长也不知情的样子。 之前他找人写联名信的事情也不知道成没成。 “那这是怎么说？是下面附属厂升职还是从别的地方空降？” 从开始许大茂就和林副厂长一直在说悄悄话，这种行为在这种会议上，影响其实很不好。 杨厂长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 (本章完) 第323章 宣传科科长花落谁家 第323章 宣传科科长落谁家 杨厂长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开会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关于轧钢厂宣传科科长一职空缺的事情。” “首先呢，最近这段时间负责宣传科事务的是胡同志，也是咱们厂的老同志了，在宣布新的任命之前，大家先为他鼓鼓掌，感谢他为轧钢厂的奉献。” 胡代科长春风得意，还谦虚的站起身双手往下压了压。 李副厂长的表情更难看了。 心里恨透了那个叫崔大可的家伙，明明是说的好好的，结果转眼就反悔了，这导致他之前的计划严重推迟。 今天这突然开会，他打听了一下，会议就一个问题，那就是解决宣传科科长的问题。 一直代理也不是个事。 问题是李副厂长是一点别的消息都没有听到，今天开会又这么突然，理所当然的认为没有人调任或者是空降过来，那就是只有一个结果，代理转正。 而那个姓胡的之前就拂过他的面子。 这让他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还要为他鼓掌。 简直岂有此理。 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宣传科科长绝对不能让他坐稳了。 你清高，你清贵，你干净，干干净净的人是没办法坐稳屁股下面的位子。 因为伱和大家不是一路人。 你不拿，我不拿，我不拿，领导怎么拿，你挡了大家的路，就像是一块石头拦住了路，那当然要把你搬走了。 清理走。 “想必大家也猜到了，这次就是要把宣传科科长的的人选给定下来。” 这一时间，办公室里面好多挂着一个‘副’字的领导，都传去了羡慕的眼光。 这是一个大坎。 从副到正。 天时地利人和还有赏识抬举，缺一不可。 心里都在想的是姓胡一直以来一副‘孤高’的样子，这是走了谁的门路？ 杨厂长也没有让大家等太久接着说道：“经过工业冶金的领导一致决定，厂里也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最终咱们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是——” 代科长已经在整理衣服了。 这是人生大事。 等待鼓掌和欢呼。 “宣传科的新任科长是李天骄同志。” “李天骄同志可是首都大学毕业，原本是要去支援三线，但是领导们不愿意这样的人才溜走，所以才把她留在轧钢厂，这是我们轧钢厂的荣幸，大家鼓掌呱唧呱唧。” 胡代科长以为他听错了。 他辛苦了这么久，现在又被一脚踹回原位了？ 李副厂长也是抬起了头，这是峰回路转？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一个‘许大茂’，他都怀疑他听错了。 李天骄？ 是他认识的那个李天骄？ 能来轧钢厂当一个小小的科长？ 感觉有点不对。 此时的会议室的大门已经打开，进来的真真切切是许大茂认识的那个李天骄。 在座的人对这个面容基本上都认识，因为来轧钢厂也不是一次两次的。 虽然每次都是跟着姓林的来找厂里的许大茂同志。 无心人不用管，有心人早就打听出来这俩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这对轧钢厂当然是好事。 背景越强，待遇越好，这点无可厚非。 有些为难的事情，也许就是他们一个电话的事情。 就比如林副厂长，在轧钢厂养老，一点事都不管，尸位素餐，但是也没有人在背后非议一个字，因为这是轧钢厂的宝贝。 能好好生产，工人能吃饱饭，功不可没。 其中也有不少人也都看向了许大茂，想要想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毕竟大家都知道，许大茂和这位李天骄认识。 这次突然来轧钢厂上班，又说什么之前要去三线支援，有些耐人寻味。 “杨厂长好，各位厂领导好，介绍信已经交到组织部了，以后的工作上也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李天骄嘴上说着话，眼神一直看着许大茂。 毫不掩饰的赤裸裸。 许大茂这瞬间就汗流浃背。 此时此刻，他真成了汗流浃背的小老弟了。 在座的各位也都是人精，也都看出了几分不寻常。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大家都在轧钢厂这口锅里吃饭，那关系比好朋友还铁。 许大茂连后面杨厂长说了什么都没有心情听。 直到会议结束，旁边的林副厂长拍了拍许大茂：“许老弟，你这是走神了？”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 “昨天没睡好……” “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就是他脸上的笑容看着就不怎么正经。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许大茂没动，李天骄也没有动。 直到林副厂长离开之后，偌大的会议室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许大茂这才明白为什么林副厂长今天还要亲自过来开会，到底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原来是李家的长女，这确实要来。 不然人家拿着介绍信报到证来报道了，不能因为平时不来今天也不来，这就是不给人家面子。 初次下轿还要三碗茶呢。 “你怎么突然就成了我们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 “怎么，很意外？你是不欢迎我过来吗？” 李天骄比上一次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见面多了几分严肃。 “没有没有，肯定是双手欢迎。” “那你不带我去你的养殖组坐坐？” 许大茂无法拒绝。 宣传科的科长，结果报道第一天，不去宣传科，先去了他这个养殖组。 这事过不了今天，就能传出来八个版本。 没办法，娱乐生活太匮乏了，就指望这点八卦活着呢。 许大茂明知道会这样，也无可奈何。 “怎么之前也不提前说一声，这都中午了，我让小灶给你加俩菜，那小灶厨子是我邻居，关系很铁。” “不用了，小灶厨子是那个叫傻柱的？” “傻柱，本名何雨柱，住在四合院中院，和你从小就不对付，自从年前开始，你收拾了他几次之后，他现在彻底老实了，还娶了一个寡妇带俩拖油瓶，目前有一个进了少管所，我说的没错吧？” 许大茂：…… 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很明显是这个李天骄里里外外已经把他调查清楚了。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但是现在他又做不了什么。 第一次有些后悔招惹这个女人。 没找到家里，倒是找到工作单位了。 “你是不是把我祖上八代都调查了一遍啊？” 李天骄摆摆手：“没有，也就是祖上三代而已。” 说的理所当然，毫不掩饰。 (本章完) 第324章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第324章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养殖组办公室。 刘岚去食堂打饭回来，就看到办公桌上摆了四菜一汤。 许大茂和另外一个女人面对面的坐着，吃的也是白面馒头。 这个女人刘岚见过，不是第一次来养殖组的办公室了，而且她们之前在许大茂受伤的时候，在医院见过。 当时还有就差把话说明白了。 许大茂此时的心情异常的复杂。 怪不得人家李大小姐满不在乎，因为人家是专门的厨师做好送饭过来。 标准就是四菜一汤。 这生活条件都和他家里差不多了。 今天他也算是沾了李天骄的光，吃上了部委大厨的手艺。 一开始许大茂是拒绝的。 “刘岚，快来坐下一起吃，这位你是李天骄，轧钢厂宣传科的新科长，今天刚来上任。” 许大茂是真的怕刘岚对她搞什么脸色，这女人的斗争真的很麻烦，偏偏李天骄又是一个有权有势的。 该忍就要忍。 “想吃什么，去另外一张桌子上吃，这张桌子上，没有你的位置。” 刘岚还没有说话，李天骄冷冰冰的声音就说了出来。 这个声调许大茂听过，就像是之前李天骄说让他早晚有一天付出代价的语气一模一样。 许大茂再一次有点汗流浃背。 这个女人，真是一个记仇的。 “不行，我们养殖组没有分桌而食的习惯，你要是不习惯，伱可以走。” 许大茂有点慌，但是没有那么慌，他在李天骄面前必须要强势起来，从最开始的强势，一直到后面的强势，他要是软弱了，李天骄能把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不看李天骄的脸色，拉着刘岚就坐在了旁边。 “刘岚，吃饭。” “许大茂，你……” 李天骄一双美眸瞪的很大，可许大茂根本就不看一眼。 在我地盘这，就得听我的。 不听就走，绝不强求。 就算是现在李天骄要和他一刀两断，许大茂也绝对没有二话。 因为他越来越发现这是一个麻烦的女人，比徐慧真都要麻烦。 李天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大茂。 刘岚拿着筷子不好动筷，于是把她从食堂打的饭菜拿了出来，打开饭盒，这吃起来安心。 李天骄这才收回了目光。 “自从那天和徐卫国闹掰之后，我就自由了，因为那是我最后一次听从家里的安排。” “本来我是打算去三线看看，大家都在说支援三线，我身边认识的人都在说，但是没有一个去的，所以我就想去支援三线建设，为祖国做贡献，也想离开四九城。” “离四九城远一点，离徐卫国远一点，也离你远一点，我父母虽然不愿意，但是也勉强同意，因为他们答应过我不会再干涉我去追寻我想要的生活。” “可是现在徐卫国死了，埋了，那我就没有了去支援三线建设的理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大茂：……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不想明白。 “三线建设不适合你，现在你能顿顿四菜一汤，在那边连白面都吃不上，那是去艰苦奋斗去了，所以你留下来是很正确的选择。” “正确不正确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留下来了，之前我说过的话也要付诸行动了，希望你能提前做好准备。” 说的是轻声细语，但是许大茂总感觉是听到威胁的意味。 来轧钢厂做了科长，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位置，她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 得到了还不算，甚至不屑一顾。 “你们吃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一个养殖组，两个人，小日子过的倒是挺开心呢。” 李天骄就这样走了出去。 许大茂对着桌子上上的饭菜也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就让李天骄再硬气一会，找个单独相处的机会，非要治治她嚣张的气焰。 让她明白什么叫小鸟需依人。 “她是宣传科科长？年龄有二十岁吗？” 刘岚说话那是满满的羡慕。 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是啊，大领导，我到现在才是个副科而已。” “你就别谦虚了，我看你们两个年龄也差不多。” 本以为宣传科新来了一个科长，应该会搞出点什么动静。 自古有之的传统，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科长实实在在也够得着了，最起码也应该把轧钢厂墙上的标语换新，搞一搞新气象才对。 为此杨厂长连经费都准备好了，结果迟迟不见人。 宣传科也是一如既往，事情还都是姓胡的负责。 李天骄科长每天也都来上班，就是大部分的时间在养殖组的办公室。 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会往外碎嘴。 许大茂表示他的心很累。 李天骄倒是好像成了养殖组的组长，每天在养殖组办公室的时间比他待的时间都长。 这天趁着刘岚不在，许大茂终于是把李天骄按在了办公桌上面。 李天骄呼吸粗重，身体微微颤抖。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是结过婚的人，你一个黄大姑娘的名声都不要了是吧？” “我愿意拿着名声陪你玩，用不着你管。” 许大茂感觉他的头有点痛。 这不是弄巧成拙了？ 这徐卫国都入土为安了，万万没想到李天骄不仅不走了，而且还直接来到了轧钢厂，开始奔放起来了。 这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许大茂放开李天骄，直接就要离开养殖组的办公室。 “你不用担心，现在你就是有些人眼中的宝贝，不会有人会拿你怎么样的，把心放在肚子里面。” 许大茂根本不想说话。 “今天你又对我动手了，我会收利息的哦。” “随你随你，抽屉里有钱，想要自己拿。”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李天骄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被许大茂按在桌子上有点疼。 本来想直接离开，想了想又绕到了办公桌正面，打开了抽屉。 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大黑十。 看着大概是二三百元的样子。 “倒是挺大气，心也挺大。” 李天骄念叨了一句。 “不过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应该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吧？” 本来是想直接关上抽屉，想了想又把抽屉里这些钱全部拿出来装进了口袋。 不缺钱，不过这是许大茂给的，必须要拿。 之前对于李天骄来说。 爱是克制。 是许大茂给她心动的感觉。 但是要克制，因为徐卫国的存在，是一个极度不安稳的因素。 而现在徐卫国没了。 (本章完) 第325章 轧钢厂的大喇叭 第325章 轧钢厂的大喇叭 之前所有的计划和打算就可以通通作废了。 之前隐忍克制良多，而现在不用了。 就是要光明正大。 从徐卫国身死，到现在，她又忍耐了这么长的时间。 从现在开始，她已经勇敢的站出来了。 所有的非议就请尽情的出现吧。 她无所畏惧。 许大茂说到做到，一直到下班连养殖组办公室的大门都没有靠近，就在轧钢厂里面晃荡。 和工友聊聊天，打好群众关系。 再去保卫科坐坐，还跟着马科长去了后山试了试枪法。 自从在于海棠身上获得了‘学习能力’之后，现在枪法已经基本上到了中短距离百发百中的地步，离开的时候又从马科长这里拿了两盒子弹。 这玩意可比代销店里面卖的小炮响多了。 有了这玩意，过年都不用买鞭炮了。 当然这就是开个玩笑，和工友回到四合院，还没进去呢，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解放汽车。 这辆车许大茂很熟悉，因为他坐过，正是李天骄的座驾。 心里暗道一声坏了，这娘们怎么不声不响来家里了，之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事情，以前那都是来到门口都不进去，连车都不下的那种。 现在这车里没有李天骄的身影，就一个司机在里面安静的坐着。 众所周知，领导的司机和秘书，那都是铁骨铮铮的自己人，都是心腹，只要能打开他们的嘴，那基本什么事情都能说出来个一二三四五。 “兄弟，抽烟不？” 车上的司机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许大茂，嘴里吐出两个生硬的字眼：“不抽。” 这就是因为察觉到李天骄和许大茂有点非比寻常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回答，不然直接掏枪都没有问题。 许大茂从说话的语气里面听出来这是一个非常有底线有梦想眼里有光的好同志，没有办法用金钱俘获的那种好同志。 不愧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家看看。” 看着许大茂潇洒的转身离开，司机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前院很安静，中院也很安静，后院今天突然闹哄哄的，这是平时没有过的景象。 大家都是邻居，很容易就能察觉出来一些人的想法，就比如许大茂的老婆讨厌吵闹，而且和院里的这些邻居都保持着距离，因为这样，大家平时日常聊天闲聊都不会往后院凑。 如果娄晓娥愿意的话，这后院肯定每天都热热闹闹的。 今天这是因为有客人，还是大有来头的客人，这过来说两句好话，讨个喜，没有人会说什么。 “开车来的，那叫一个气派。” “你们说这是来找谁的？是找许科长还是找他爱人？” “反正我看娄晓娥平时也是一副大家闺秀，家里肯定也是非富即贵，能开起汽车也不稀奇。” “那许大茂是怎么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那当然是因为咱们院的大茂有才能，人家看人的眼光多刁钻，就笃定许大茂必定有出息，你们看这还不到一年，都是科长了，以后没准还能混个厂长坐坐呢。” “大茂，伱回来了啊，我给你说，下午的时候……” 许大茂摆摆手：“来的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那才叫年少有为，我和她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嘿，这到下班时间了，该回家做饭了。” 没聊两句，院里的闲人看到许大茂回来，就纷纷离去。 能进来四合院，那就有拿出来的身份证明，不然三大妈是不会让人进来的。 治安管理就是这么严格。 进屋就看到李天骄和娄晓娥俩人相对而坐，厨房里面是秦淮茹和何雨水在忙活着做饭，同时也在竖着耳朵听外面说话的声音。 可惜客厅里的俩人就是简单的相对而坐，一个拿着书研究，另外一个只是在好奇的打量这个家。 “李科长，今天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要是想来的话，咱们都在轧钢厂上班，您开车过来的时候，顺便把我捎上不好吗？” 许大茂把衣服放下，就先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李科长？许大茂，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喊过我，今天这可是第一次。” 语气中的怨念简直和‘以前和人家前月下恩恩爱爱的时候喊人家小甜甜，现在喊人家牛夫人’一模一样。 许大茂赶忙去看娄晓娥的脸色。 娄晓娥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头都不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书上。 偷偷瞄了一眼，书名是《赤脚医生行医手册》。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也没来轧钢厂当科长，我想喊你科长都不合适。” 事实上在许大茂回来之前，她们两个已经有过交流了，语气友好，对话里全是火药味，但是气氛有些紧张。 娄晓娥第一眼就认出了李天骄，就是当初许大茂住院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把他和秦淮茹还有那个轧钢厂的刘岚放在一起对比。 对此娄晓娥可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李天骄气场全开又如何？之前去她家的大人物，一个两个的不比一个李天骄厉害？ 她强任她强，清风拂山岗。 秦淮茹现在是真的想把这个女人赶出这个家。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进门看到她第一句就是：“你还赖在这里不走啊？” 这让一直心气都挺高的秦淮茹如何能忍？ 就指望许大茂给她撑腰呢。 “轧钢厂的刘岚，还有请产假的秦淮茹，还有在厨房里面的那个何雨水，应该是叫何雨水吧？” “雨水，雨水，下雨天才有雨水，你爹娘怎么给你取这样的名字呢？不妥不妥，不如叫雨晴。” 何雨水：…… 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止这些，还有和小酒馆的老板娘不清不楚的，许大茂，你真是荤素不忌啊，小姑娘喜欢，俏寡妇也喜欢，对了，那个刘岚还是个小媳妇呢……” 疯了疯了。 许大茂这次是真的汗流浃背了。 这个李天骄长了一张嘴，就是来当大喇叭的是吧。 轧钢厂的喇叭。 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任何反驳都是苍白且没有意义，此时的许大茂只想把李天骄拉下水。 没等许大茂开口说话，娄晓娥已经放下了书：“大茂，厨房的白菜没有了，你去地窖把之前买的冬储白菜抱一颗出来。” (本章完) 第326章 易中海又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第326章 易中海又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说起来地窖里面的白菜，那是年前在居委会的组织下买的过冬的冬储，都是白菜萝卜和土豆之类的东西。 许大茂后来都忘记这回事了，因为他从来不缺这点吃的。 最近秦淮茹一直念叨地窖里面的白菜再放就要坏掉了，这事也让娄晓娥听了去，记在了心上。 而此时何雨水的脸已经红的像苹果一样，尴尬的躲在厨房里面不知道说什么好。 另外一个非常尴尬的就是许大茂了，给了娄晓娥一个抱歉的眼神就去了地窖。 “你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 “要是没说完，那你接着说。” “或者说许大茂是骗伱感情还是骗你什么了，今天是过来兴师问罪的？要是都没有，就请回吧，我们家，欢迎秦淮茹，也欢迎何雨水，也欢迎那个叫刘岚的过来做客，或者那个什么小酒馆的老板娘，我都欢迎，唯独呢，就是不欢迎你。” 李天骄重新打量了一遍娄晓娥，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一样。 以前的刁蛮任性大小姐脾气呢？ 这叫什么？ 替夫纳妾？ 就像是古代那样，为了避免被人说‘善妒’，替男人往家里张罗小妾。 这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心话，等过两天人过来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笑的出来。”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李天骄气呼呼的往外走。 看到许大茂抱着两个白菜突然有些想笑。 “许大茂，你看你娶的好媳妇……” 后面那半句‘替夫纳妾’她没说，因为此时后院还有几个闲婆子，有些话传出去不好听。 她能当着娄晓娥当着秦淮茹还有何雨水的面说出来，那是因为大家都是自己人。 没错，就是大家。 在外面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 而李天骄这一会已经出了后院。 灰溜溜的好似败犬。 许大茂还没有进屋呢，就听到何雨水的声音：“晓娥姐，我和大茂哥真的没什么……” 是何雨水的声音。 而现在秦淮茹已经说不出来这种话了。 “不用解释，我心里有数，吃饭吃饭。” 许大茂抱着两颗白菜又尬住了：“已经做好饭了吗？这白菜呢？怎么处理？” “吃不上白菜，先找地方放一下吧。” 事情好似就这样过去了。 就是晚上的时候娄晓娥格外的有战斗力。 三番五次索求无度。 这娄晓娥是真的练出来了。 两个人深入交流的时候都没有说话。 事后。 “那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让许大茂怎么回答，说什么都是错。 李天骄不知道于海棠，那说明她并不是什么都尽在掌握。 估计小酒馆的老板娘，也是因为上次徐慧真过来找他的那次才暴露出去的。 只能含糊其辞：“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她就是胡乱猜测，看我平时和谁说句话，她都觉得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纯纯是脑子烧坏了。” 谁料娄晓娥根本不接话茬，而是反问了一句：“真的多还是假的多？” “真的多。” 腰间的几块肉已经转了两圈。 “那个女人说要让那些人来家里，我把话放在这里，我不想看到一个出现在我面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大茂忙不迭的点点头。 娄晓娥没有闹已经很好了，或者说从最开始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然那次从医院回来之后，也不会继续让秦淮茹来帮忙做饭了。 “那个女人就是个神经病，和她讲道理讲不明白，她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事情，脑子有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许大茂真的希望李天骄去支援三线。 或者如果能重来的话，他能再多坚持几天没有问题，等李天骄去了三线，徐卫国再下线也不迟。 现在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睡觉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许大茂依旧生龙活虎，而娄晓娥又一次起不来。 其实娄晓娥和院里的邻居保持距离，其实也有一层她自己的想法，要是关系近了，都知道她早上下不来床，那还怎么见人啊。 上班路上的易中海忧心忡忡。 原因就是昨天晚饭之后，阎解成堵在路上和他说，已经把看到的秘密告诉了许大茂。 如果再继续冷处理，那阎解成就要隔两天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出去一次。 到时候他这个一大爷，在四合院里面，那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到了轧钢厂之后，易中海没有去车间，而是跟着许大茂去了养殖组办公室。 一杯茶，几句闲谈。 许大茂现在只想去找李天骄好好谈谈，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和易中海在这里猜哑谜。 当即就把话给挑明了：“一大爷，咱们都是一个院的，现在这已经是上班时间了，有事您说事，能办肯定给你办了。” 易中海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就是我想问问最近阎解成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 “阎解成？”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之前阎解成来和说的秘密，可怜的傻柱。 易中海这年纪也不小了，他对白莲竟然真能下的去手，亏傻柱这么尊敬他。 “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之前阎解成确实来和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胡话……” 许大茂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小声的接着说道：“一大爷，他在背后胡言乱语诽谤您的名声，我是一点都不信，所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要不是您过来问，这件事我都要忘记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阎解成这小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就是一肚子坏水不学好，老阎又是一个不会教育孩子的，倒是教的一家人全是算计，现在这个阎解成倒好，造谣威胁到我的头上了，这事我也没有办法去和老阎说……” 一个没有子女的，倒是说三大爷这个三儿一女的不会教育孩子，搞的像他多会教育一样。 “说是造谣，去和三大爷说一声，警告一下阎解成就完事了。” 许大茂还是那个态度，这四合院里几天不搞事就不安生，现在他带着娄晓娥她们置身事外，离远点不掺和，现在也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找他的晦气。 “其实我是觉得阎解成这孩子……” 听这话开头，许大茂就知道易中海又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本章完) 第327章 不欢而散 第327章 不欢而散 “阎解成好不好也是三大爷的家事，再怎么说也轮不到我帮忙，也轮不到我去替他教育孩子。” “一大爷，我还有事要出去转转，您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许大茂是真有事，他要去找李天骄好好谈谈。 至于这个一大爷易中海，随他有千般心思，万般算计，只要不接招，他也只能干看着。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或谴责或高谈，只要没有道德也就没有了用处。 而许大茂恰巧是一个道德和底线都比较灵活的人。 面对工友和他的基本盘，那当然是厂里的荣誉劳动模范。 面对想要吸血的算计的，那当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就像是今天的易中海，这很明显先抑后扬，道德上场，先是谴责阎解成，然后又想帮帮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怎么怎么样…… 爱怎样怎样，只要不落在他的头上。 求人办事，要么钱要么心思，空口白话的一边玩去吧。 许大茂甚至连易中海想要帮阎解成干什么都没听，就把他扔在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很快就来到了宣传科。 这里对于许大茂来说，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在这里工作了两三年，对这里那是相当的熟悉。 连门都没有敲，就进了科长办公室。 李天骄此时就在办公室里面，一眼就看到李天骄双腿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小人书在聚精会神的盯着看。 其实仔细想想，人要是不识字，其实就没有那么多的烦恼，每天只为一日三餐奔波。 读了书识了字，想法也就多了起来。 李天骄看到许大茂进来了，手忙脚乱的把小人书放进了抽屉。 “你这个人进来怎么不敲门？” 许大茂反手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我不仅不敲门……” “难不成你还想非礼我？” 许大茂：…… 这真是一个小妖精，他明明没有那样的想法。 “我觉得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我今天过来就是为这件事，你为什么来轧钢厂做一个小小的科长？还有伱昨天去我家里挑拨离间的行为真的很让人厌恶。” “呵，你就是戏文里面的负心汉，是王魁是陈世美，第一次来我这里，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怜我每天都去你那里坐坐。” 许大茂最烦的就是他来讲道理，结果别人不和他讲道理。 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语气也不由的恶劣了起来：“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天骄愠怒的站起身，怒气冲冲的看着许大茂，就是一米六的李天骄只能仰望一米八的许大茂。 “你坐下。” 许大茂坐下，这样李天骄终于能居高临下的俯视许大茂了。 “你问我想要干什么？你怎么不说说你之前干了什么？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你应该好好去反思反思你自己的行为。” “不要说什么我没有拒绝，我不拒绝，不代表我同意。” 经典的不等式再次出现。 我接受≠我同意。 和‘我接受你的礼物不等于我同意，礼物我收下了，心意你带回去’基本上是差不多。 这也确实让许大茂反思了自己当初的行为。 当时场面那么混乱，无论是因为心情紧张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又或者是当晚月色真美见色起意，总归是他先动的手。 有了第一次，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之前确实是我做的不对，被月色蒙蔽了双眼，不过到现在也就过过手瘾，你要说你的清白被毁了，那和我可没有关系。” “呵，强词夺理。” 李天骄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许大茂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之前徐卫国是个定时炸弹，现在徐卫国死了。 而现在许大茂觉得这个李天骄又变成了那个定时炸弹。 “随你怎么想吧，今天我过来就一个事情，我们两个从现在开始一刀两断。” “你先别反驳，我知道你觉得你吃亏了，你有什么要求，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满足你。” “果然还是那套负心汉的发言。” “我的要求你一定能做到，只要和你家里的那位不下蛋的老母鸡离婚，然后娶我，我们成一家人，那就不用这么生分了，而且还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如果是在娶娄晓娥之前，这样一个贵女上赶着来嫁，许大茂绝对没有二话。 可现在不行。 而且他的路也走的差不多了，这条吃软饭的捷径也没有必要走了。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那我今天也把话放在这里，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提要求只有一次，虽然是他无法做到的要求，但要求也是提了，不是他不做。 单方面和李天骄一刀两断了。 许大茂是这样认为的。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咱们走着瞧就好，你放心，现在护着你的人不少，我是不会动你的。” 许大茂感觉李天骄说的话有点好笑。 这叫什么？ 他被威胁了？ 两级反转了是吧。 有心把她按在桌子上狠狠的打屁股，又忍住了这股冲动。 今天的商量很明显是没什么效果，不欢而散。 答应娄晓娥不会让外面的女人找到家里，李天骄这里没有办法，许大茂只能从别的地方想想办法。 现在已经是六月底，等过两天到七月份，看看能不能从她那个弟弟李学武那里找到突破口。 回到养殖组办公室的时候，许大茂竟然发现易中海竟然还在里面没有走。 “一大爷，您今天不会是旷工了吧？” “没有，没有，和车间主任说过了。” 这就是八级技工，在车间说话都倍有面子，在厂里处处都能获得尊敬。 阎解成想拜易中海为师，只能说他还是聪明的。 “有事您就说，这马上都要到吃中午饭的时间点了。” 易中海把心一横，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三百元塞进许大茂的手里。 这一幕恰好被刚回来的刘岚看到了，这把易中海吓的够呛，说话都不利索了：“刘……刘岚，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我向来走路轻，有些老母鸡鸡蛋不下在窝里，不然在养殖厂房里面要是不小心点，一脚踩一个鸡蛋，要是领导知道了，指不定就要把我开除呢。” 刘岚的目光在大黑十上停留了了几秒，拿起饭盒去食堂打饭去了。 原来她只是单纯的过来拿一下饭盒而已。 (本章完) 第328章 啊对对对 第328章 啊对对对 六月二十九日。 今天是许大茂的生日。 有心想要和家人一起吃一顿饭，就是都要上班。 而且娄晓娥也不愿意看到她那个恶婆婆。 恶婆婆是因为见面就要和她提孩子的事情，从催促已经要变成嘲讽了。 现在还没有下班，许大茂就已经能想到家里的情况了，老头子肯定来不了，有一说一，哪有当爹的给儿子过生日的？这是华夏大地上的传统。 拉不下脸。 没有老头子在家里镇着，家里估计要鸡飞狗跳了。 眼瞅着快下班了，办公室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之前和许大茂做过一些小交易，也是为了营养，自从他的第七个孩子出生之后，许大茂就单方面和赵宇初厂长断了交易，每次过来开会的时候，赵厂长照例都会过来过来坐坐。 暗示搞一些物资，可许大茂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现在他都是副科长了，那种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去做了，按理说他来一段时间就应该不来了，不知道今天又来干什么。 脑海中心思电转的想了很多，也是非常配合的先来一阵寒暄。 “大茂兄弟，今天我可不是空手来的，上好的茶叶二两，别看就这些，这已经是我一个月的份额了，正经的春前茶，不是谁想喝就能喝的到的。” 许大茂笑呵呵的接了过来。 他守着这么多的鸡鸭鹅，这里从来都没有断过茶叶烟酒。 “赵大哥，您看您来还这么客气，等着啊……刘岚，抓两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等会送到赵厂长的车上，来总厂一趟这么辛苦，应该多喝点鸡汤。” “嗐，说起来有点汗颜，知我者大茂兄弟啊，不瞒你说，家里的那位最近脾气又上来了，每天不是念叨着吃水果就是念叨着吃肉，我上哪去给她变出来啊，也就是每个月能来总厂两次。” “有大茂兄弟你在，每个月能打打牙祭，已经是烧高香了，你嫂子一直说要请伱去家里坐坐吃顿饭呢。” 这些话许大茂听听就算。 当真你就输了。 又是一阵推辞客套之后，赵宇初才有了告辞的意思。 “对了，我听老许说今天是你生日，前两天正好在家里翻出来一个物件，看着是挺漂亮的，今天正好来了，带给你当个生日礼物，你可千万不能嫌弃，不然哥哥我可要生气了。” 赵宇初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用报纸包裹起来的物件，许大茂接过之后，只感觉沉甸甸的。 揭开报纸里面是一尊巴掌大的金佛。 不要觉得这玩意很值钱，能卖个几十元已经顶天了。 真就是一个物件，还是老物件。 如果许大茂没有记错的话，这玩意日后可是把赵厂长家闹的鸡飞狗跳，就是没想到今天阴差阳错的竟然送到了他的手里。 说是送礼物，其实送的是一块烫手山芋。 不过这玩意许大茂可不敢收，也不值钱，以后要是因为什么原因再找到他这里来，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赵宇初就抓住了许大茂的手：“我知道这玩意不值钱，就是一个物件，你要是真不收，那就是不认我这个哥哥……” 好嘛，不让拒绝的话都说第二次了。 许大茂能怎么办？ 只能含泪收下这块烫手山芋。 “那我就收下了？” “这就对了嘛。” 赵宇初显的很高兴，今天真没有白来：“就是家里的你嫂子，最近一直念叨想吃水果，特别是之前那次你送的苹果，天天想的不得了，磨的我都没有办法……” 许大茂就知道。 这玩意收是收了个麻烦，结果不明白事情严重性的赵厂长已经开始提要求了。 东西不收他不提。 这根本没办法拒绝。 只能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网兜苹果，实际上都是从农场里面拿出来的。 “就这点玩意，也是我那个老伙计今天听说我生日，特意从乡下送过来的，既然嫂子想，就先紧着嫂子。” 客至如归客尽欢。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开心，笑呵呵的把赵厂长送走。 今天开了一个头，以后他要是再带着礼物过来又该如何是好？ 这些人见缝插针的本领还真不错，幸好不在一个厂，以后他来开会的时间，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说到找个地方躲起来，许大茂就又想起来了李天骄那个小娘皮。 昨天没有去他那里带着四菜一汤吃午饭，今天同样也没有去。 要么是放弃了，要么就是在背地里想要搞事情。 “许大茂，你还坐在办公室干嘛呢？都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大门口那么多人等着你呢。” 傻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有辨识度。 就是最近已经不敢和许大茂扯着嗓子嚷嚷了。 “手头上有点工作没做完，现在刚做完。” 其实就是想这些事情有些沉浸，忘记看时间了。 门口的工友听到许大茂自愿加班完成手上的工作，瞬间就是一阵赞誉和恭维。 “要是咱们厂的员工都像是许科长一样，就每个月的生产计划，再翻一倍都没有任何问题。” “你小点声，就现在这每个月的产量，杨厂长急的嘴巴上都起泡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小心他听到你这句话，给你安排的产量翻上一倍，到时候你想哭都没有地上哭去。” “老易，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确实应该小点声，就是咱们可以向大茂学习嘛，不说产量翻倍那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最起码可以先把手上的工件做完再下班，耽误个几分钟，这车间的产量可能提高不少。” 那人也就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还真给出了折中方案。 “啊对对对。” “我们平时也都是完成手上的工作再下班，要是每天固定的数量完不成，我们都不好意思下班，都是加班加点的做完。” “我们要是不做到这个地步，我们车间的产量啊，踩线都完不成，也算是给杨厂长分忧了。” “大家都是好样的。” 此时阎解成就跟着易中海身边，今天阎解成已经从锻工车间调了出来，去钳工车间试工了。 跟着易中海，这试工那是百分百一点都没有。 就是现在阎解成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本以为钳工应该没那么累，结果确实比锻工轻松，但是更复杂。 他差点就想去试试别的岗位了，毕竟那位领导和他说了，试岗试工可以多试几个。 (本章完) 第329章 丑话说在前面 第329章 丑话说在前面 家里的情况和许大茂想的一样。 秦淮茹不在，何雨水也不在。 倒是许月玲过来了，她这个妹妹自从被娄晓娥金钱攻势之后，心态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一边是重男轻女对她苛责的父母，一边是无限包容动辄就是给几十元的亲嫂子。 思来想去，还是嫂子更亲一点。 至于那个哥哥，现在变好了不少，都成了大领导了，再考察半年，就原谅他好了。 “月玲啊，你看这个母鸡，你也喂了小半年了，结果愣是一个鸡蛋都不下，你说留它有什么用？正好今天是伱哥生日，带过来把它炖了。” “把刀拿过来，杀鸡。” 许大茂还没进屋呢，就听到这句话。 心情复杂。 不应该先是拿着擀面杖打鸡，说鸡不下蛋嘛，怎么就直接跳到了不下蛋的母鸡拿来炖汤啊。 别的先不说，至少这件事情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虽然许大茂有些羞于启齿，但是这种压力确实不应该让娄晓娥承受，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进屋的时候，母鸡已经放在盆里用热水褪毛了。 娄晓娥的一双眼睛里全是无奈。 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个婆婆脾气这么坏呢？ 以前说的是许母在她家当保姆的时候，那个时候笑容和蔼可亲，对她也是极尽温柔，现在怎么就变成了故事本里的恶毒婆婆呢？ 她高中毕业，真的有些无法理解。 “妈，月玲，你们来了啊。” “正好今天我来下厨，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许大茂系上围裙就要进了厨房。 上次因为有外人在这里吃饭，不是一家人进了一家门，许母就有些不开心，今天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得到消息之后就都没有过来。 没错，在许母眼里，她们就是那个外人。 “大茂，你回来，娶媳妇是为了什么？” 许大茂： 这话意有所指的有些明显。 没法回答，说什么都是错的。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过日子，肯定不是以前那操持家务相夫教子那一套。 就是没有受到过教育，老旧观念越严重，家庭婆媳关系就越难处理。 特别是当婆婆的是经历过传统的那一套过来的。 这也在破除封建之中，破除老思想。 许大茂能怎么办，只能在夹中间两头劝。 正要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娄晓娥倒是先一步走进了厨房。 “对对对，婆子说的是。” 言语之中的怨念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娄晓娥都不敢想，如果他们这一大家子人要是住在一个家里每天会是个什么情况。 天天鸡飞狗跳，日子都别想过安生。 都快赶上一个缩小版的四合院。 许大茂也紧跟着进了厨房。 许月玲也是第一时间跟了过去，和她哥没关系，就是单纯的心疼嫂子。 唯一的亲嫂子。 “月玲，你进厨房干什么？” “我帮忙。” “轮到你帮忙了吗？” 然而厨房里面已经没有了动静。 娄晓娥厨艺炒个菜就已经很不错了，也是跟秦淮茹学了这么久，才学会了几道家常菜。 让她去炖鸡就有点太为难她了。 起锅烧油，葱姜蒜炒香，倒入鸡块先炒制五分钟。 排骨先焯水，鸡肉先炒香，这些厨房小技巧不是经常做饭的根本不知道。 许大茂也非常理解父母的想法，母亲带着妹妹过来了，心里清楚是过来为他过生日，但是为人父母总不会把这些话宣之于口。 当爹的更含蓄，连来都不来。 其实只有儿子给当父母过生日，问题是许大茂根本不知道他父母的生日，倒是记得她妹妹的生日，小时候许月玲还跟在他屁股后面要生日礼物呢。 鸡汤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后院，现在已经没有人过来找不自在了。 身份决定地位。 吃了鸡肉，又用鸡汤下了一碗面，煮上一个鸡蛋，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生日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 许母来的时候来带了点东西过来，这天都快黑了，倒是要着急忙慌的离开。 “要不今天就别走了，折叠床还在，现在天气暖和，我打地铺也行。” “还是回吧，我们不回去你爸在家里都吃不上饭。” 对此许大茂也不好继续强求，就是带来的这点东西，他哪能要啊，家里什么都不缺。 就算家里缺，农场牧场里面也不会缺。 “这些东西您就拿回去吧，正好给月玲补补身体。” 许月玲不知怎么地突然有点害羞：“呸，你才需要吃这些补身体呢。” 许大茂打开这些特产看了一眼，嚯，还真是特产。 “这些东西你留着炖汤，是你爸特意写信让东北的一个战友托人捎过来的，都是好东西。” 确实是好东西，都是鞭，还都是干货。 这玩意从来都不缺少市场。 问题是许大茂是真的用不着，就现在的情况娄晓娥都顶不住。 “那行吧，我就留下了。” “这就对了，晓娥啊，你们也抓紧时间努努力，我们都等着抱孙子呢，这一个月两个月的没动静，一年半载的没动静，这等的焦急，不要嫌弃我说话不好听，等你怀上，你说什么我们都没有二话……”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丑话说在前头的先兵后礼。 “放心吧，我们努力着呢。” 许大茂一路送到四合院大门口，这才知道今天老头子今天去放电影去了，自行车不在家，两个人是靠着一双腿走过来的，还提着那么多的礼物。 这让许大茂一时间差点落下泪来。 只有家人父母对你的爱不掺杂任何杂质，是不求回报的爱。 当即就把家里的自行车交到了许月玲的手里。 “放心骑回去，家里还有一辆，等周末你再骑过来，给你买一辆新的，都这么大了，也应该有一辆自行车了。” 现在自行车是一车一证一登记，自行车横梁上的钢印打的清清楚楚。 去换证这么麻烦，不如去买个新的。 现在的许月玲看着许大茂是一点都不觉得面目可憎了。 相反还有了当哥哥的威严。 这时候许大茂又从口袋里拿了两张大黑十交到了许月玲的手里：“对了，家里的盐没了，你去街角的代销店买点送回来，找回来的零钱就给你了。” 许月玲：？？？ 你拿我当什么人？ 一袋盐才几个钱，手里的钱能把代销店的盐搬空。 院里的人说的没错，她这个哥哥真的在轧钢厂里当大领导了。 “好嘞。” 许母根本就没有看到许大茂给了许月玲多少钱，倒是还在责怪许大茂乱钱。 “有钱也不能乱……，买自行车可是大事……” 洗衣做饭都不能写了吗？ 已经修改，还有不合适的请审核直接删掉。谢谢、 没有敏感的地方了，为什么还是不通过啊？？？ (本章完) 第330章 两头受气小媳妇，坦诚 第330章 两头受气小媳妇，坦诚 “你现在有钱，也要省着点，存点钱以后总归是有好处的……” “买一辆自行车算什么大事，拿钱拿票去买了直接骑回来就完事了。” “那是小事，就是现在有一件大事，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您二老的，但是看现在的样子，不说更麻烦……” 许母顿时就止住了喋喋不休的唠叨：“什么大事？” “今天你埋怨晓娥不能生孩子，我和晓娥结婚也大半年了，一直没有动静，我去医院检查了，是我的问题……” “啊？” 许母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老许家的天要塌了。 许大茂赶忙上前搀扶，这事本来打算偷偷摸摸的治好就完事了，结果这越来越过分，逐渐咄咄逼人，实在是不能再瞒下去了。 不然娄晓娥真要成了那个受气的小媳妇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从许母的眼神里面，许大茂看出来她多希望刚才说的是假的。 “都是真的，我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现在许母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让月玲去买袋盐了，因为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最好是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娄晓娥现在知道不知道？” 许大茂摇摇头。 这事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就是暗示过娄晓娥。 “那就好，这事千万不要和她说，伱不懂孩子对于女人的意义，先这样过上几年，等习惯就好了。” 许大茂：…… 这事至少不应该瞒着，他今天既然开了这个口，回去就会和娄晓娥说清楚。 “我觉得没有必要，我了解晓娥。” “你不了解，同床异梦的不在少数，知人知面不知心，记住了，千万不要说……” “您就别担心了，大夫说了，好好调理是可以治好的，就是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两年，所以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就是您一直说娄晓娥的不是，我才把这事拿出来说，不然等个两年孩子出生了，皆大欢喜最好。” “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 “能治好就好，能治好就好……等过来月玲过来的时候，我让她把家里的存款都带过来，自行车也别买了，多少钱咱都，一定要治好。” 这变脸的速度是真的快。 华夏有句老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通过这句话可以得出结论：自古以来，为难女人的大部分都是女人。 这句话也适用在婆媳关系上。 “我现在有钱，而且娄晓娥的嫁妆也有很多，所以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这件事我比你们更着急。” 这时候许月玲带着两包盐美滋滋的回来了。 “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先和我们说，只要能治好，那就要不惜一切代价。” “什么治好？什么病？” 许月玲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都没有，我们快回去吧。” 许母拉着许月玲就走。 “盐，盐……” “盐就送给你了，我再去买两包就行……” 送走了两位，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何雨水还有秦淮茹已经在屋里了。 就一只鸡四个人已经吃的干干净净，剩下的鸡汤下了一碗长寿面之后，倒是还剩下不少，此时两个人的面条都是下好了。 秦淮茹是因为双身子，家里的窝窝头闻着就反胃，更别说吃了。 何雨水就是看到秦淮茹过来了，她不甘落后。 娄晓娥坐在一旁，嘴撅的老高，都能挂香油瓶子了。 很明显是在等许大茂安慰。 许大茂关上了门，上锁的动静让三个人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 这天可还没有完全黑呢。 “正好你们都在，有件事觉得还是应该说一声，我们结婚也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动静，我最近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医生说是我身体有点问题，所以这事和娄晓娥没关系，好消息是医生也说了，只需要好好调理，大概一年半载就能治好了。” 许大茂的语气说的很轻松，就好像是发烧感冒的小病一样。 “什么时候检查的？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秦淮茹第一个发出疑问，因为她感受过冲击的滚烫，一点都不像有问题。 “我检查了两遍，结果是不会错的，都说能治好，也就是一年的事情，这事我刚才在外面也说了，晓娥，以后你就不用再担心二老会再拿这个问题让你难堪了。” “那你……” “我不是说了嘛，能治好，也就是调理个一年半载，放心吧。” “让我看看检查结果通知单。” 许大茂：…… 这娄晓娥在家里读了几天书，这是读书读聪明了？ 一点都没有傻蛾子的样子。 呸呸呸，娄晓娥可和傻一点都没有关系。 “那种东西我没带回来就扔了，你还能不相信我吗？” 许大茂盯着娄晓娥的眼睛。 娄晓娥看到的只有真诚。 “我相信你，好好调理就好，缺什么和我说，我回去找我爹，在这片土地上，就没有他搞不到的东西。” 许大茂依旧是非常轻松的态度：“这事没那么严重，就是一个小毛病，和发烧感冒一样，都能治好。” “不，感冒可治不好，书上说感冒吃药也没用，都是靠身体的免疫力……” 许大茂：…… 看来让娄晓娥没事读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这读书别真读出来一个博闻强识国之大才。 倒是另外两个听着这样的对话，没有忍住就笑了出了声。 特别是秦淮茹，她是真的羡慕这样和谐的夫妻系。 能处成这样，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晓娥，你就别较真了，大茂他说话从来不骗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吐沫一个钉，你想想，他说过的话，是不是都做到了？所以你就别担心了，拭目以待等着验货就好。” “啐，秦姐，大茂也是你能叫的？” “呸呸呸，是我多嘴了不是。” “你们聊着，我先吃面，堵住我自己的嘴。” 娄晓娥想了想，许大茂确实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说是一年半载能治好，那一年半载肯定能治好。 而且以后也不用受到双方父母的絮叨了。 一瞬间又开心了起来。 “那这个事我要回去和我妈说，这边催，那边催，都快把我逼疯了，真是刚过门的小媳妇两头受气。” “嗯，好，都通知一下，也让他们都安心。” 许大茂也看开了，反正能治好。 无非是早晚的事情，而且他一直都在做准备工作。 这片土地上人杰地灵，几千年的中医传承遍布每一片角落。 (本章完) 第331章 拜师宴 第331章 拜师宴 许大茂了却了一桩心事。 既然这个问题短时间没有办法解决，那总不能一直让娄晓娥承受双方家长的非议。 秦淮茹自从尝试过许大茂的厉害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动不动就是一个媚眼，几次暗示许大茂都假装看不见。 秦淮茹不顾及，她还说她咨询过相熟的医生，适当的行为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许大茂不能不顾及，什么叫适当？ 适当对他来说，还不如不试。 总要安稳看到槐搁下才好。 六月份的最后一天。 在下班回来的路上，阎解成满面笑容的邀请许大茂去他家吃饭。 还说是他爹阎埠贵已经在家准备好了。 回到了四合院才知道，原来是阎解成终于得偿所愿，要拜易中海为师了。 拜师可是大事。 往远了说，上个学堂还要给夫子老师准备束脩呢。 那是读书上学。 学艺是另外一种，三年学徒三年学艺三年效力。 这九年当师父的是不会给徒弟一分钱的，最多就是管顿饭，相当于是白打工。 这在国营轧钢厂又不一样了，这个就叫因地制宜。 工资呢，是工厂发，所以这个钱不过当师父的手，也和师父没有关系。 也就是一个拜师礼，以后呢，就看平时徒弟的心意。 反正当师父带徒弟的，就比如这个八级工，顿顿白面，还能有余的送给聋老太太，这才是聋老太太拿着自己的那份口粮去黑市换钱的根本原因。 易中海这动不动送十斤白面，什么家庭能顶得住啊？ 就他那一个月三十斤的杂面口粮，根本不现实，所以这些白面大部分都是徒弟的孝敬。 只要是有良心的徒弟，对师父那是相当的孝敬，当成半个爹看待，逢年过节的必须走动走动。 当然，像贾东旭那样的白眼狼另说。 不仅不送点，还想从师父家里拿点，这点也确实是没谁了。 今天就是阎解成的拜师宴。 阎解成虽然觉得钳工同样辛苦，但是至少比锻工轻松的多，而别的工作又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别说八级工了，连五级工都升不到。 就像傻柱的厨师等级，厨师的等级是倒着来的，从八级到一级，在轧钢厂最多能升到五级。 再想往上提升，就不能是轧钢厂的厨师，需要调任去国营大饭店当大厨，才有继续升级的资格。 要是一直窝在轧钢厂，五级厨师就顶天了。 这就是现实。 至少钳工在轧钢厂有升到八级工的希望。 阎解成的小心思分析的明明白白，在钳工车间，还有易中海照应，以后在轧钢厂也就站稳脚跟了。 今天他已经和领导说了，就确定在钳工车间干活了，做一名光荣的钳工。 道理许大茂都明白，就是这拜师宴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种事一般都是两家人坐在一起关上门吃个饭，这事情也就定下了。 也没听说过还有什么见证人这一说。 “我听了这半天，你们这一个拜师一个收徒，这把我拉过来是干什么？” “大茂，这事可离不了你，老易都和我说了，要不是你去找那个李厂长说情，任谁说破大天，阎解成那小子也别想从锻工车间踏出来一步，这事多亏了伱，所以今天这拜师宴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你这个最大功臣。” “你三大妈炖的小鸡儿已经熬煮了一下午了，等白面馒头蒸出来咱们就开饭。” 这让许大茂大感惊讶，一毛不拔的三大爷，竟然也有拿炖鸡招待客人的一天？ 真是涨见识了。 窝窝头配咸菜才是他家待客的标配。 估计是因为易中海这个‘师父’的面子，也有院里一大爷的面子。 阎埠贵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许大茂也不好再继续拒绝。 昨天他去找李副厂长的时候，也算见识到了李副厂长精湛的演技，而他也是获得了技能‘演员的自我修养’，大家一起飙戏。 估计李副厂长心里的想法就是‘好你个许大茂，终于有求到我头上的一天’。 钱拿出来，事情就成了。 至于钱是哪里来的，那当然是易中海之前给他的。 至于易中海是不是把棺材本拿出来了，这就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情了。 现在许大茂就确定一点事，那就是阎解成之前和他说的事情，绝对没有半点虚言，应该是抓了一个人账并获，不然易中海不会妥协的这么快。 按照易中海的尿性，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别人，自己死不承认才对。 饭前先敬酒。 饭后是敬茶磕头。 然后阎解成就改口叫易中海师父。 事情就算是成了。 就是不知道这四合院新晋师徒俩，这师徒情深的戏码能坚持到几时。 “阎解成，今天你拜师，轧钢厂的的领导，也是住在咱们院的许大茂许科长当了见证人，要是以后你们要是闹出什么不愉快，就许科长就能轻易的把你收拾了，以后在轧钢厂好好上班，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要再在街上胡混。” 这和三大爷一口一个许科长，叫的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愧是人老成精，这说话就是中听，如同春风拂面。 易中海也放低了姿态：“许科长，您现在是轧钢厂的领导，您来说两句？” “咱们都是住在一个院的邻居，多余的废话也没有必要说，阎解成，你呢，既然选择了钳工这条路，那就要用心学，不要和贾东旭那个不争气的学习，平时不用功，考核的时候漏了陷，这事都没有办法说。” “还有一大爷，贾东旭是您的徒弟，平时您在厂里罩着他，他的工作做不完你随口就能安排给别人，这其实是少了让他锻炼的机会，对阎解成，不能再如此的放纵，该是他做的工作，一点都不能少，基本功打扎实，手上有活，在哪里都不露怯。” “臭小子，还不快谢谢许大茂，这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真理，偷懒耍滑是注定走不长远的，你明白了吗？” 阎解成没想到他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当成儿子训。 “我明白了，爹，师父，许科长，我以后在轧钢厂一定好好干。” 至于到底能不能好好干，就拭目以待吧。 许大茂这才离开了三大爷家。 刚才他可是一直在观察着易中海的表情，听到阎解成喊他师父，看他脸上的表情别提多有意思了。 不经意间的皱眉。 估计内心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329一直审核不通过，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就是写了一点婆媳关系而已，搞不明白 (本章完) 第332章 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第332章 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以威胁得来的东西，注定是不会长久的。 一个秘密吃一辈子，也注定是不现实的。 许大茂懒得去操心这点小事，他们两家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 自从黑龙丹的份额月初重新划分之后，一切又变的简单了起来。 轧钢厂月初的会议刚结束，回到养殖组的时候，林豪杰和李学武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等着了。 其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以前他们是最后一环，现在林豪杰也变成了一个跑腿的。 “你小子可以啊，来，李学武，快来看看你未来的姐夫，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不声不响的就把你姐拿下了，啧啧，伱不要觉得那个徐卫国死了，你就彻底安全了。” “徐家的拥趸众多，知道这件事，想弄死你的人也不在少数，你啊，最近小心点，在路上的时候小心突然窜出来一队大头兵把你给突突了。” 李学武一直在摇头：“不可能，我姐姐眼光那么高，都没有给过谁一个好脸色，就这个穷小子，他不配。” “说的对，我和那个李天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想干嘛就干嘛去，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少说那些没用的。” 许大茂说完就把黑龙丹递了过去。 “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你是有老婆的人，这下想要弄死你的人更多了。” 许大茂开玩笑的回了一句：“无所谓，让他们随便来，我出事了，有的是人着急。” “对对对，现在你的名字都在首长那里挂上号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接见你一次，那你真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青史留名了。” 到现在林豪杰依旧在怀疑许大茂和徐卫国的死脱不了干系。 特别是现在老山蜂那伙人成了全国性的在逃悍匪。 要说有关系，也就只有许大茂这个帮他们交了出门费的金主。 可惜现在找不到人。 话又说回来，如果能找到，林豪杰也会第一时间让那些人永远闭嘴。 与其说出真相，不如就此掩埋。 “我就是轧钢厂一个小小的工人，我可没那么多的奢求，能好好过日子已经是很大的福分了。”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李天骄。 “什么福分？谁的福分？” 许大茂现在只想和李天骄划清界限，这个女人是真的有能力能做出来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我说这一间小小的办公室，能来这么多的大人物，是这间办公室的福分。” 李学武看看他最亲爱的姐姐，主动找过来的姐姐，又看了看根本不当回事的许大茂。 心里是越想越不对劲。 好像真的有点像他这个高傲如白天鹅的姐姐，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的穷小子。 这是什么公主与穷小子的戏码？ “楚大哥，把你的配枪拿过来，把这个家伙毙了，简直死有余辜。” 李学武大喊了一声，外面没有人回答。 “你的警卫在大门口的车上呢，没有跟过来。” 林豪杰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主打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大茂：…… 这个李学武是个白眼狼，当初在郊外可是救过他一条小命，不想着报答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良心简直被狗吃了。 眼看李学武已经走到门口了，李天骄和林豪杰都在看热闹，许大茂也只能一只手去把李学武拎了回来。 这小个子拎着就和提着一个暖瓶差不多。 “差不多就得了啊，我可没有得罪你，还救过你的命呢。” “你放开我，这一码归一码，你救过我不假，等你死后我给你安排一个热热闹闹的葬礼，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这小子油盐不进。 “李天骄，你就不管管你这个弟弟？” “管不了。” 李学武还在剧烈挣扎，许大茂还真的担心伤到这小子，也只能把他放下来。 这小子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许大茂也紧跟着就走了出去，这办公室他是待不下去了。 要是李学武这小子上头了，真对他开枪，不管结果如何，李学武这个独苗苗最多也就是小惩大诫一番吧？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干什么去？” “出去吃饭，这都快中午了，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抓紧时间各回各家吧，没准现在有人正在家里等着你们呢。” 林豪杰原本是老神在道看热闹，听到这句话也坐不住了。 许大茂说的确实没错，家里要是真有人在等着呢？ 有些人不能来轧钢厂，但是去他家就没有什么忌讳，这都是袍泽兄弟。 “这顿饭你就先欠着，等我有时间再来找你。” 林豪杰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李学武拉着一条步枪的背带正在往这里赶。 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还来干什么，走，回去了。” “回去？我要先去给许大茂一枪，坏东西到底是怎么忽悠的我姐。” “大人的事你少插嘴，想知道怎么忽悠的，你去问你姐可能会更清楚一点。” “就这样放过许大茂那小子？” “放不放过你老子都没有说什么，轮到你说话了啊？” 林豪杰推搡着李学武往外走。 许大茂也没有回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李天骄呢。 换了个方向，就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办公室内。 他站在窗户边上，看到了李学武出来，又拉着一条枪进去，没有任何动静，然后就是两个人一起出来。 林豪杰当然也没有和这个姑父打招呼的意思。 李副厂长心里既生气又委屈。 他都这么小心翼翼了，都得不到一丝尊重。 一粒都没有给他留。 然后他就看到了许大茂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心中顿时了然，他这里一粒都没有了，杨厂长那里可没有彻底停掉。 恼怒的把后槽牙都咬碎了。 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于许大茂来说，现在轧钢厂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 杨厂长，这是自己人，铁杆盟友。 李副厂长，以前是自己人，中间出过小矛盾，现在面子上还过得去，而且还有林家在后面，暂时不可能会对他使什么小动作。 可以说现在的许大茂是属于轧钢厂，但是也已经跳出了轧钢厂。 大门口李学武是越想越生气，连话都不想说，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去报复许大茂。 林豪杰毫不客气对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还生气呢？你姐姐确实很优秀，但是你没有看出来吗？现实的情况是你姐姐倒追人家，一个有情，一个无意，你捣什么乱。” (本章完) 第333章 三姑六婆 第333章 三姑六婆 李学武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追他姐姐的人之前都能组成一个排了，怎么偏偏对一个穷小子情有独钟？ 而且还不惜来一个轧钢厂做一个小小科长。 为了这事在家里还吵了一架。 每天上班下班的最没有意思了。 他想要找人问个明白。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慢了下来，四合院鸡毛蒜皮的事情找不到许大茂头上。 轧钢厂里也都是自己人。 李天骄之前说要把那些女人带到四合院，也一直没有行动，好像是忘记了这件事一样。 许大茂这一个月过的倒是挺舒服。 中间也带着许月玲去买了一辆自行车，以后无论是上学还是出门都方便了。 八月初的时候，就变成了林豪杰自己来轧钢厂。 据说李学武还在家里关禁闭呢。 具体原因林豪杰没说，许大茂也懒的去打听。 对于许大茂来说，八月份是个好日子。 因为根据杨厂长透漏给他的口风，大领导有意把他的‘副’字给去掉。 从副科到正科。 但是考虑到升迁实在太快了，就先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说是要再请示请示。 这是之前大领导给出的善意，又加上林豪杰当了中间人，有些事情就不是选择性遗忘的抛之脑后，而是立刻上马提上日程。 对此许大茂也是表示了感谢。 捕风捉影，有了风，才有影。 有些风声能传出来，那是因为是默许传出来的，传不出来的风声，永远都不会传出来。 现在既然有了风声，肯定也就离的不远了。 就算是有些许的顾虑，到明年初肯定也是板上钉钉的结果。 许大茂对此很满意，这已经是远超他的预期了。 本来都做好上个三五年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呢，这一年就走完了人家十年的路程。 不敢想，简直不敢想。 下班刚回到家，屁股还没有坐热呢，中院的贾张氏就急匆匆的找了过来。 贾张氏现在基本上不往后院走，也不往前院走，每天做完街道分配的手工活工作，就是纳鞋底。 她已经失去了在四合院碎嘴八卦的资格，因为她之前做的事情，得罪了四合院大半的人，现在大家团结起来把她孤立了。 当然贾张氏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是她孤立了那一群人。 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对于秦淮茹天天往后院跑不回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要秦淮茹不改嫁，还认她这个婆婆，每个月的养老钱和止疼片的钱管够，别的她就不多说什么了。 当年贾东旭的爹也死的早，她一个寡妇拉扯贾东旭长大，是怎么过来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自从知道许大茂一句话，秦淮茹产假六个月不用去上班，工资一分钱都不少之后，她是一丁点晦气都不敢去找许大茂了。 不聋不瞎，没法当家。 有些许的无奈也是没办法，而且自从秦淮茹去许大茂家当保姆之后，她家的条件也确实好了起来。 少了一张嘴，加上棒梗就少了两张嘴，至少不会再挨饿了。 也能吃上点二合面了。 以前要不是有易中海出面，院里人接济，别说二合面了，棒子面都吃不上。 “许大茂，淮茹她好像要生了，是给她找个接生婆还是送医院去啊？” 许大茂这猛然听到接生婆顿时就是一愣，这个词他都好久没有听过了。 接生婆又称稳婆，是三姑六婆之一，就是给孕妇接生的职业，其中有一部分稳婆又兼职‘牙婆’，牙婆不是修牙的，是属于是披肩客，也就是中介。 以前喜欢把小孩称为‘伢子’。 伢也是小孩的意思。 这个中介介绍什么呢，介绍别人买卖小孩。 以前家穷，养不起孩子，又有一些重男轻女的老思想严重，生了赔钱货直接扔了或者溺死都有可能。 牙婆就是介绍买卖，有人买就物色，养上个一年半载就差不多了，卖家不见买家，以后是好是歹是死是活那就全无干系了。 以前是活不起，这种事就没法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其实不管怎么说，只要有一口吃的，没有人会去卖崽。 所以所以自从大家能吃上饭之后，牙婆就失业了。 不过还是那句经典的话，有需求，就有市场。 交易买不到，那就去拐，所以就诞生了‘拍子’这种罪孽滔天的恶人，其实里面很多都是从‘牙婆’这个身份转变而来。 这话又扯远了。 说回稳婆，接生婆有多少接生的技术不知道，反正以前穷苦人家生孩子能找个接生婆生孩子已经很不错了。 问题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许大茂是信不了一点稳婆。 “那还等什么，肯定是送到医院去啊。” “对对对，又不了几个钱，是我犯糊涂了，还以为是过去的老黄历呢。” “我的乖孙子肯定要去医院，安全。” 贾张氏现在是一点不敢反驳许大茂。 自行车是没法坐了，还好有领粮食的板车。 放上一床被子，把秦淮茹抱到了车上。 这当着贾张氏还有娄晓娥她们的面，秦淮茹也只能害羞的把脸埋在许大茂的怀里。 贾张氏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娄晓娥也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事急从权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安置好秦淮茹之后，许大茂看了一圈，他拉这个车肯定不合适，正在想着找谁去抓个壮丁…… 贾张氏撸起袖子拉着板车就走。 还真别说，贾张氏这一身肥肉，不拉板车真可惜了。 而且秦淮茹肚子里怀的是贾家的种，她辛苦一点一点毛病都没有。 “这是要搁下了？” 四合院基本上没人愿意和贾张氏说话，而一大妈不在这个行列，也是为数不多的愿意和贾张氏说上两句话的人。 “是嘞，孙子要出生了。” “淮茹，你要是真生个儿子，这不得在院子里摆上一桌？” 大部分不愿意搭理贾张氏，但秦淮茹在四合院里又惯是一个会做人的，再加上现在整个四合院，就她和许科长的关系最近，当保姆也属于是眼皮子底下的自己人了。 打好关系总没错。 而且看到贾张氏拉着秦淮茹，而许大茂竟然一直在往外送。 这就很不寻常。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早晚都要走，以后会怎么样，现在谁能说的清呢？ 秦淮茹躺在板车上，也不忘还上一句：“一桌哪行啊，最少两桌，把份子钱准备好吧。” 份子钱是过去的陋习。 现在这年代结婚都不随礼，有的乡下结婚走的时候还要顺走两个碗，没办法，生活条件太差了。 生个孩子根本就不待客，主要也是没条件待客，秦淮茹的意思也很简单，摆桌可以，只要随礼就行。 (本章完) 第334章 槐花 第334章 槐 许大茂最终也没有跟着去医院。 秦淮茹是他家的保姆没错，但是他这么着急忙慌的帮忙就算了，还要一路送到医院。 是不是还要在医院守着啊？ 这传出去不好听。 也只能偷偷往秦淮茹手里塞了两张大黑十。 贾张氏都拉着秦淮茹出了四合院的大门了，秦淮茹才出口说道：“我这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小当……” 她就是点担心，家里没个男人，贾张氏肯定也不能从医院回来。 家里就剩下小当…… 这事其实秦淮茹不用提。 这么久了，别说小当了，就秦淮茹她自己，待在许大茂家的时间比在贾家的时间多多了。 再加上贾张氏那个重男轻女的性子，巴不得一天看不见小当。 明明她自己就是从小女孩一步一步过来的，偏偏重男轻女。 所以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之后，小当已经化身为拖油瓶跟着秦淮茹一天三顿都在许大茂家吃饭了。 活生生的小吸血鬼。 当然这都是小问题，被她吸走的都要在秦淮茹身上吸回来。 利息以后再算，早晚有还回来的时候。 此时小当就跟在娄晓娥的旁边。 娄晓娥把小当拉到前面：“放心吧，天天都在一起吃饭，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大妈也开口说道：“少不了小当那一口吃的。” 众人都散去之后，回去的路上小当好奇的问道：“妈妈她去哪里了？” “去给你抱个弟弟回来。” “弟弟？我要多个弟弟了吗？” 娄晓娥以前对小当是真的好，之前是因为肚子没有动静，被多方暗示加明示，自己也着急，激发了母性，所以倾注在小当身上一部分。 现在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事情都清楚明白了，不是她的问题，等过个一年半载她也什么都有了。。 所以现在她对小当没有一丁点母爱，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心思听旁边的一大一小在聊些什么。 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更加真实了，越来越深的归属感和责任感，刚来的时候，秦淮茹还是那个每天在水池洗衣服的浣衣小媳妇。 不知不觉十个月已经快一年了。 日子过的还挺快。 医院那边贾张氏终于有了做婆婆的样子，忙前忙后把该做的事情做的明明白白。 对她来说，棒梗偷她的钱，这样的大孙子已经是长歪了，去少管所教育个一年半载，能不能好还另说。 要是秦淮茹再生出来一个乖孙，那就是贾家最后的希望。 对秦淮茹来说也是一样，棒梗已经没法管了，也是把全部的母爱倾注在老幺身上。 “等乖孙生下来，就全部交由你做主。” “棒梗那孩子……就是从小对他太过宠溺，贾家就全靠你了。” 贾张氏在今天，终于要把带孩子的事情交给秦淮茹了。 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了棒梗变成那样和她脱不了干系。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 四合院中院。 易中海特意去买了一条鱼炖汤，盛入保温盒。 “咱们和贾家的交情从以前就很不错，现在遇到这种喜事于情于理都应该表示表示，小当在许大茂那里，这鱼汤伱送到医院交给秦淮茹，让她补补身体。” “确实，生孩子没有力气可不行。” 一大妈拿着保温饭盒就往外走。 她自己不能生孩子，去医院沾沾喜气也是好的，况且一大妈本身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刚走到前院就看到阎解成蹲在家门口。 “师母，您这拿的什么？老远都闻到香味了。” 一大妈其实对阎解成的印象不错，最起码嘴甜，师母可没少应。 而且平时那么抠搜的一个人，自从拜师之后，有时候还会带点糕点送过去。 这就很善了嘛。 “炖的鱼汤，这秦淮茹也快生了，给她送去点，让她尝尝，家里还有不少在锅里呢，解成啊，你也去盛上一碗尝尝鲜。” “我这着急去医院，就不拉你了，你自己过去吧，你师父在家呢。” “那感情好啊。” 阎解成也没有客气，洗洗手就进了中院。 进了一大爷家就更不客气了，拿着碗就盛了一碗鱼汤。 这一幕看的的易中海直皱眉。 一大妈在家的时候，阎解成还收敛一点，而且自从拜师之后，这态度是越来越嚣张了。 这让易中海已经很生气了。 钱收一个垃圾当徒弟，他也是独一份。 “师父，您这小生活过得挺滋润啊？鱼汤喝着，白面馒头吃着，我家现在顿顿咸菜，我都想天天在这里吃饭了。” 这样的话让易中海有些拿捏不准，不知道阎解成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不敢贸然答应。 这小子的胃口大，脸皮也厚。 “有事就说，没事喝碗鱼汤就回去吧，别说我这个师父不照顾你。” 易中海的态度也冷冰冰的，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而他还是吃大亏的那一方。 “放心吧，喝完鱼汤我肯定走，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您这着急忙慌的让一大妈去给秦淮茹送鱼汤，您这该不会是人老心不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吧？” 这话说的易中海真想大耳巴子抽阎解成。 “心思肮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对对对，师父您老清高，我心思肮脏，您清高为什么要收我这个徒弟呢？” 这种混不吝的态度，是易中海最烦的，问题是他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沉默。 “师父，虽说开始有点不愉快，但是现在您是师父，我是您的亲徒弟，也算是您的半个儿，以后您就是我的半个爹……” 这话说的易中海心里更加没谱了。 感觉这事情是越来越大了。 “有事你就说，不要扯这些没用的。” “您是我亲师父，那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但是现在我这个当徒弟的遇到了难处，想找您借点钱，不多，也就是十五元。” 易中海非常想要把怒火压下去，但是他真的压不下去了。 实在是十五元这个数字太敏感了。 之前说的就是阎解成一天没有去轧钢厂上班，那他一个月就要按照学徒工给阎解成发工资，也就是十五元。 现在阎解成在轧钢厂当学徒工，这是易中海了五百元才做到的事情，这也不由算上阎埠贵的那五百元。 所以那十五元上个月就已经停了。 现在阎解成又提十五元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第335章 乖孙女 第335章 乖孙女 说是借十五元。 但是这个十五元有借会有还吗？ 根本不可能会还。 没准下个月还会再来借一次。 这种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不遵守约定好的承诺，才是易中海最为恼火的原因。 纯小人一个。 致使易中海压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上去一脚把正在喝鱼汤的阎解成踹翻在地。 “借钱？你还有脸和我说这种话？” “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反复不定的真小人，你上次被推进河里怎么没把伱淹死在里面。” “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把你救了回来？” 说到生气处，易中海又踹了几脚。 剩下的半碗鱼汤都洒在了阎解成的身上，阎解成也没有当回事。 甚至挨了几脚他也没有当回事。 只要能达成目的，再挨上两脚又何妨。 “对对对，我是真小人，我不要脸，我该死，我让您随便打，让您撒撒气，只要您把钱借给我就好。” 阎解成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 “我没钱。” 易中海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上次那五百已经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了。 “您没钱？整个四合院谁都可以说他没钱，唯独您不行，无儿无女，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元，我记得没错的话，傻柱欠您不少钱吧？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娶媳妇，这加在一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是您借给他的吧？” “哦，我懂了，是不是傻柱他自知还不起债，所以才让白莲肉偿的？原来如此，这样就非常合理了。” 看着阎解成做作的样子，易中海恨不得给他一刀。 “钱没有，事情也和柱子没有关系，你少说这些没谱的事情。” “和傻柱没关系？那您借给他那么多钱？怎么着？他是您的亲儿子，比我这个亲徒弟还亲啊？能借给他千儿八百，不能借给我十五元？” “我可是给您磕过头的徒弟，以后要是对您不好，那可是要被院里的街坊邻居戳脊梁骨，咱们现在是师徒，那傻柱和您有什么关系？” “哦，连襟吗？你们这个连襟，傻柱他知道吗？” 阎解成一连串的嘴炮输出，易中海上去又踹了两脚。 “你怎如此地的胡搅蛮缠？” “没错，师父，今天呢，您不把钱借给我，我就不走了，我不信您有钱给秦淮茹买鱼炖汤，没钱借给我十五元。” 这种撒泼无赖不讲道理的行为，是易中海最头疼的事情。 你没有办法用道德去谴责他，因为他没有道德。 什么家国大义人家统统都不在乎。 这样易中海真的没有了办法。 “我们之前的事情已经一笔勾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啊，之前的一笔勾销了，我这不是说的很明白吗？我是来借钱的。” 这差点把易中海气笑。 “借钱？你借钱干什么？” “我在厂里认识了一个总务科的姑娘，我要想办法把她娶回家，但是这需要钱。” “而我没有钱，学徒那一个月十五元不够，所以只能来找您了。” 阎解成说的那是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话，易中海也不得不信。 “我看你是想每个月再从我这里拿十五元，拿也好，借也好，你想过还吗？” 这也是易中海的识人，何雨柱虽然也是混不吝，但是他借钱肯定会还，虽然可能时间上会慢一点。 这个阎解成的种种行为，借钱都不会还。 “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今天借的十五元我肯定放在心上，等以后把媳妇娶回家，我一定还给您，您是我师父，谁的钱都能不还，师父您的钱那肯定是要还的，不然我不就成了那种欺师灭祖之辈的小人。” “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易中海也是实在没办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阎解成就是躺在地上不起来。 回屋拿了十五元扔在了阎解成的身上。 阎解成连连道谢：“多谢师父，您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孝顺您。” “阎解成，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那我们就鱼死网破，你不要觉得你的一面之词，大家都会无条件信任你，到时候你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我希望你记住了。” 易中海色厉内茬，虽然他的把柄在阎解成手上，但是他就是有这个底气也有这个胆子反过来威胁回去。 这就是他多年的威望。 上次的五百元就已经到了他的底线，今天的十五元，已经是越过了他的底线了。 实在不行他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毕竟他是实打实的出了几百元，这点许大茂可以证明。 都是因为阎解成的威胁。 “放心吧，师父，我心里有数，那我就不打扰您喝鱼汤了，我先回去了。” 阎解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往外走。 至于衣服被鱼汤浸湿一大片，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易中海看着阎解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眼中的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刚才的话他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要论心狠手辣，他可一点都不虚。 一个人总不会一直得到老天爷的庇护，福运用一点少一点，总有用完的时候。 医院里面经过两天的等待，秦淮茹终于生了。 医生抱着孩子刚出来，贾张氏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嗓门这么大，一定是一个大胖小子，我的乖孙，让奶奶看看……” “嗓子确实很大，也确实比较白白胖胖，只是不是小子，是个姑娘。” 医生的话对贾张氏来说犹如平地起惊雷。 好好的乖孙，怎么能变成赔钱货孙女呢？ 她一直的期待落了空。 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对啊，秦淮茹怀孕的时候一直喜欢吃酸的，怎么可能是姑娘呢？” “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贾张氏说着就要往手术室里面冲。 她想进去把她的乖孙找出来。 然后就被几个医护人员给按住了。 “病人家属你冷静一下，孕妇刚生完孩子，现在需要休息。” 一通折腾，贾张氏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她也不在医院待了，收拾收拾直接就出了医院。 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少管所。 那里有他的好大孙，虽然长的有点歪，还学会了偷钱，但是那毕竟是她贾家唯一的男丁。 她这个当奶奶的不宠着，还能让谁宠着呢？ 现在棒梗一定还在恨她吧？ ‘乖孙在里面受苦了，买点好吃的送过去……’ 求求领导能不能把他提前放出来。 她什么都不追究了。 (本章完) 第336章 乖孙子的近况 第336章 乖孙子的近况 病床上的秦淮茹脸上也是止不住的失望。 看着怀里的孩子已经吃饱睡着，不信邪的再打开襁褓看了一眼。 该没有的还是没有。 就是个姑娘。 酸儿辣女酸出来个姑娘。 这…… 唉。 也只能无奈的化作一声叹息。 此时她也想到了还在少管所的棒梗。 那是她的儿子，以后还是要指望他。 心里也打定主意，无论怎么样，都要求着许大茂帮她管管棒梗。 不然这以后她可怎么办啊。 反正现在许大茂不能看着她以后老无所依。 必须要为她负责。 如果生下来的是男孩，那就没有人会去想在少管所的棒梗。 但偏偏不是。 棒梗就这样又回到了大家的视线之内。 而此时少管所内。 贾张氏隔着铁网看到了她念叨了一路的好乖孙。 原本的白胖在这里面几个月，现在已经变成了黑痩。 衣服还有头发一看就是好久没有洗了。 还有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棒梗，棒梗，我是奶奶，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而棒梗听到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靠近过来的意思。 贾张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棒梗好像变的更坏了，眼神都变的比以前凌厉了不少。 “那个棒梗，贾梗，是我孙子，同志，麻烦同志能把他带过来吗？我给他带好吃的过来了。” 然后等到里面沟通之后，得到的回复是贾梗并不想见她。 直接就进屋了。 “你是贾梗的奶奶？有你们这样当家长当奶奶的？” “我们这里是少管所，不是学校更不是育儿所，这都几个月了，伱们竟然是第一次过来，先把伙食费交一下。” 贾张氏：…… 让她交钱？ 敬谢不敏。 “哎呦，等一会，我肚子疼……” 找个由头直接就溜了。 棒梗不愿意见她，那就让秦淮茹过来。 要是连亲妈都不愿意见，那这孩子就彻底没救了。 顺便说一下，不交钱也是管饭的，就是吃的很差。 具体差到什么地步，可以横向对比一下。 现在生活条件差，好多人吃不饱饭，那这里的伙食就只能是更差，棒子面都不要想。 后世的生活条件多好，里面伙食也就是白面馒头白菜加稀粥，一周能吃上一次零星的肉末就不错了。 所以不要怀疑，伙食费这种事，只要是想吃的好一点，自古以来无论是明里暗里都是要使钱。 有人穷，那只要饿不死就行。 棒梗就是这个状态，没交钱。 那一天一顿饭没问题吧？ 没有被褥睡在垃圾堆里也问题吧？ 床位紧张睡厕所也没有问题吧？ 反正在少管所里面过的像是个流浪儿童。 刚来的那段时间时不时的还要被人欺负一顿。 饿不着冻不死，现在天气还比较热，等入了冬，四九城的冬天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为什么棒梗现在还有力气出来放风呢？ 那是因为他的两手绝活。 刀片和开锁。 这两项技术在这里还是有点市场的，跟了一位老大，当了小跟班，时不时的能额外获得两口吃的，就这样在少管所过下来了。 说起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四合院里的人。 何小军。 白莲的好大儿。 至少白莲对她的儿子是真的好，而且双职工家庭，白莲也确实不缺钱，至少该交的钱她是一点都没少，隔三差五的有时间还会过来看看。 无论怎么说，何小军能做出那种事也都是为了帮他母亲，这个儿子是真的没白养。 再加上他干的事情，推一个成年人下河，这是一件很有威望很男人的一件事，很容易就获得这里众多未成年人的崇拜。 最后一条是他从小就是留守儿童，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拳头硬，就这样当上了一个小头头。 过的比棒梗滋润多了。 人与人根本没法比。 当初何小军刚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打过棒梗，结过仇，现在何小军当了小头头也没有再去欺负棒梗。 不值当，没有必要。 棒梗真的羡慕何小军在这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因为别人他不熟，也羡慕不来。 他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倒尿桶，这都是当小弟的活。 就这还要抢着去做。 贾张氏放着还在住院的儿媳妇不管，想去和棒梗拉近关系，结果她的好乖孙连见都不见。 满脸失望的回到四合院。 至于医院里面的秦淮茹，那就让她自己在医院吧。 生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初她生贾东旭的时候，连医院都没有去。 上午还在下地干活呢，中午回到家就把孩子生了，就这也就休息一下午，不耽误第二天继续下地干活。 生的不是儿子，也就和母鸡下个蛋没什么区别。 叫两声也就算了。 秦淮茹在医院待了两天，要不是一大妈每天都在送饭，秦淮茹连饭都吃不上。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一大妈抱着孩子，秦淮茹身上裹了两床被子。 坐月子都是有钱人家做的事情，但是现在为了身体健康，大家也都有样学样。 放眼全球，也就在这片土地上有坐月子的习惯。 “张翠，你这是什么意思？媳妇就放在医院不管不问？” 一大妈上来就是要帮秦淮茹出气，这个叫不能寒了外来媳妇的心，万一跑了怎么办。 贾张氏说起来也是振振有词：“我也想去啊，问题是这街道安排的工作每天都有定额定量，那天去忙了一天，这都三天了，我都还没有把那天的工作给补回来，要是再耽误下去，这个月的工作完不成，赚不赚钱先不说，要是再把我抓进去可怎么办？” “街道的小黑屋我是不想再去了。” 一大妈还想再说点什么，秦淮茹接过了孩子，制止了一大妈继续说下去。 谁让她肚子不争气，没有生出来个儿子呢。 这一会院里不少人也都赶过来道喜，之前贾张氏虽然一直在家，但是根本就没有人过来搭理她。 现在秦淮茹回来了，那就不一样了。 “秦淮茹，听说喜得贵子，说好的摆两桌席面，什么时候摆啊？我这份子钱可准备好了。” “要不就满月的时候吧？” 别人要是生孩子要份子钱，那能一堆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秦淮茹当时只是开个玩笑，院里的这些人也都明白，但是该有的态度也都当真了。 只要你肯摆，只要你肯收。 拿不出一元，拿五毛也不是不行。 (本章完) 第337章 药老 第337章 药老 贾张氏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什么儿子，什么乖孙，生了个不带把的赔钱货，这以后家里的日子可咋过啊。” 秦淮茹更加的低眉顺眼，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 生了个女儿是真的，赔钱货也是真的。 这都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半会是真的改不掉。 她自己都不会去怪贾张氏说话不好听，只会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这时候院里的邻居先看不过去了：“生个女儿怎么了？养不起女儿就能养得起儿子了？” “对对对，女人能顶半边天，女儿也是家里的掌中宝。” “贾张氏，不是我说你，你这在家里都能吃上二合面了，多一张嘴就能饿死？一家人的口粮现在都是自己在吃，我想问问，你吃的完吗？” 这些人早就看贾张氏不爽了，有机会当然要说几句。 “我能不能吃的完和伱有什么关系？那凉快那呆着去。” “你们看看贾张氏这个体型，最起码得有160斤吧？村里过年杀猪都没有这么肥吧？” 这算是彻底惹恼了贾张氏，抄起扫把就开始一扫一大片。 众人忙不迭的都退到了屋外。 “我告诉你们，我贾家不欢迎你们，以后你们别进我家门，也别在我家门口晃悠，不然别怪棍子无眼。” 这种情况，连一大妈都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摆两桌席面也不可能了，众人也都就这样散了。 秦淮茹现在是想见见许大茂，说说棒梗的事情，然而现在许大茂正在轧钢厂上班呢。 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回四合院了。 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翘班回来。 那成什么了。 还有就是老三的名字…… 之前想好的叫‘槐树’，因为已经认为是男孩了，但是现在她想征求一下许大茂的意见。 这时候襁褓中的孩子又咧开嘴哭了起来。 “你赶紧去哄着去，听着心烦。” 贾张氏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又专心做手上的工作。 而此时的许大茂正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 一杯茶，一张报纸，从上班到下班。 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好久了。 两个字‘安逸’。 四个字‘巴适得很’。 除了有时候李天骄会过来刷一点存在感。 反正许大茂就坚守一个原则，看到李天骄他就主动避让。 离她远点。 就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虽然现在没有人过来打扰他，或者来向他询问点什么，但是许大茂自己心里也清楚，之前李学武说的其实有点道理。 没准有些人已经吵翻天了。 现在是因为他的作用很大，所以才没有人过来打扰他。 要是等到哪一天他没用了，那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接踵而来。 所以现在许大茂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一直有用，成为那个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样就比如李副厂长之流，就不会对他起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如此没有礼貌的行为，整个轧钢厂除了李天骄之外，找不到第二个人。 “我说……” 许大茂话说了一半，抬头看到的不是李天骄，而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就仙风道骨。 要是搁在修仙世界，妥妥的是一个修仙者，最起码也是一方诸侯大佬。 许大茂是没有见过，更不会认识。 “我说……老大爷，您找谁？” “你就是许大茂吧？我是来找许大茂的。” 说话声中气很足，沉稳有力，怎么看都不像是快入土的老头子。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老者身后的李天骄。 这莫非是李天骄的长辈？ “是我，是我，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一名大夫，姓李，平时大家都喊我一声药老……” 说着转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连李天骄一同关在了门外。 大夫。 有一说一，许大茂是不担心李天骄的长辈过来，因为他现在也知道林家更厉害一点，从李学武当林豪杰的小跟班就能看出来。 但是来的大夫，这就让许大茂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因为有些中医大夫，在此道浸淫多年，鼻子比狗鼻子都灵敏。 “当然，我们都是大夫，平辈论交即可，你可以喊我一声老李，也可以喊我的名字李药师都行。” 李药师。 这名字许大茂不想吐槽。 人家可以这么说，在不知道具体之前，许大茂可不敢乱喊，嘴里说出的话是最容易得罪人的。 三思而后说，该说的话先在脑子里面过一遍。 说的慢点没关系，不能说错话。 这也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其中的必修课。 “药老，您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药老也没有废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 正是许大茂送出去的那种。 一模一样。 里面装的是一粒‘黑龙丹’。 许大茂可以确定，这粒黑龙丹就是从他手里出去的，百分百系统出品。 脸上不露声色，内心是真的开始惶恐了。 随着药老的接近，许大茂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浓烈的药材味道，绝对是一直在和各式各样的药材打交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国医圣手’其中之一了。 “想必我的身份你已经有所猜测，你猜的是对的，当然，我自己认为我就是一个大夫，唯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救死扶伤而已，今天我冒昧过来，就是想和你聊聊这个‘黑龙丹’的事情。” “顺便先和你说一下，金老头那里我去过了，什么‘再造黑龙丹丸’也就糊弄不懂此间事情里面的道道，这玩意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之所以是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借到这粒‘黑龙丹’比较麻烦，过两天我还要还回去。” 此时许大茂是真的出汗了。 幸好四九城八月份的天气还有点闷热，出点汗看不出来什么。 这个药老说的每一句话都信誓旦旦，好似看透了一切。 就在等许大茂坦白从宽了。 “那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指点一下小子？” 药老的白胡子狠狠的抖了两下。 “我今天来，是我自己偷摸过来的，不是我要和你说点什么，而是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说点什么？” “一定要想清楚再说，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话。” 这话说的许大茂真的没法接。 好像他的秘密已经被这位老头子完全拿捏住了一样。 难不成这位老头子身上也有什么系统？ (本章完) 第338章 合作达成 第338章 合作达成 许大茂沉默着没有说话。 有些事他只能咬死不承认。 在古代有一项罪名叫‘欺君之罪’，那可是砍头的罪过。 欺就是欺骗的意思。 药老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开始从随身的袋子里面往外掏东西。 两粒‘再造金丹丸’。 还有三粒成分不同的‘黑龙丹’。 另外还有三张丹方。 是黑龙丹的丹方。 “你看看这些，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许大茂：…… 他现在能说什么？ 等等…… 为什么有三张‘黑龙丹’的丹方？ 就摆在许大茂的面前，许大茂轻而易举的就把上面的字看的清清楚楚。 一份药材很少，也就是十二味药材，属于是大方子，而且都是滋阴壮阳，就是纯粹的闺房情趣丹方。 另外一份多了几种药材，大概有二十种左右。 多了调理的功效。 第三份许大茂就更熟悉了，那是他让金一趟拿出去的那份丹方。 也是系统黑龙丹的简化版本。 简化版也比第二张丹方复杂了不少。 “这两张呢，是我家传的药方，从来都是秘不示人之密，能吃到的人也寥寥无几。” 这确实是秘传了，深宫大院专属。 国医圣手都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这都是宝贝。 就算是某些腐朽的王朝消亡，新任者也不会把这些人赶尽杀绝，都是会选择留着用。 因为放眼整片天下，就没有比他们更厉害的大夫了。 “这两个丹丸是金一趟的‘再造金丹丸’，这一颗是以前的，这一颗，是最近的，效果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 这就差把话说明白了。 许大茂只能继续装作不知道：“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丹方前辈总结，后辈改良，有变化，效果越来越好不是应该的吗？我们总不能躺在前辈的功劳簿上吃老本吧？” “一直都有新的东西出现，才是良性的蓬勃发展，不然早晚会有消亡的一天。” 许大茂的一番暗示，李药师听完还是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没错，现在中医就已经到了关键时期，如果不转型，恐怕以后遍布全国的赤脚郎中都将会消失。” 说完又严肃的看着许大茂：“所以这些都是伱改良出来的丹方对吗？不要说金一趟，都在四九城，说上一句世交也不为过，金医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一辈子平平无奇安安稳稳，总不能突然研究出来这么多好东西。” “他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 药老说的很笃定。 许大茂就是不接话茬。 老金头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他们金家有什么世交。 就算是世交，也不应该把压箱底的东西无私的分享出去。 因为人性都是自私的。 况且这个药老的身份这么高，老金头有点威望，但根本没法和这位比。 有句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怎么能世交？ 许大茂不能完全相信。 等有机会找老金头确认一遍再说。 这种事只要咬死不承认，谁都没有办法。 “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确实是受到了一位老乞丐的传承，给我留下了几张丹方，后面的事情你大可以去问金大夫。” “几张？还有别的丹方？” 许大茂立刻摇头。 “没有了，没有了。” 现在可不敢再拿出来了，幸好他知道现在同仁堂里面卖的就有‘安宫牛黄丸’，所以一直没有往外拿。 没有听过的黑龙丹现在也多出了一份‘归属’。 都是人家的家传。 这要是都拿出来，能把这片土地上的中医世家全部得罪了。 就算要拿出来，也不是现在。 最起码要等到时机成熟，掌握话语权的时候。 现在拿出来会担很大的风险。 “金一趟那边我问过了，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确实是改良了我李氏祖传的丹方，这点，我还是要承你的情，而且从金一趟那边我也能看出来，你的心根本就不在中医上，也没想过争过什么，所以我们可以是自己人。” “那么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黑龙丹依旧是我们李氏的传承，你手里的丹方，是前朝一位外出奔赴高原学藏医的李氏祖辈流传出去的丹方，机缘巧合之下传承到了金一趟的哥哥手里……” 这老头在原版的故事上，又更新了一段新的剧情。 属于是更新dlc了。 许大茂不会拒绝。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这可是大佬的眼前人。 “您说的这些我都不清楚，那个老乞丐没有和我说这么多，不过我知道您说的一定是真的，我相信您是个好人，不会说谎。” 李药师笑的很开心。 “你小子精的像个猴一样……作为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你拿出去的黑龙丹，可比交出去的黑龙丹的丹方要更加的复杂且高效。” 许大茂依旧沉默不语。 谁要是动他，那黑龙丹就真的就一粒都没有了。 那是安身立命之本。 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经架上来了，无论是谁来问，都不能承认。 “没想到我这个老头子学习了一辈子中药，最后倒是落了个学艺不精，就是不知道小友能不能满足一下老头子我的心念，我想在临死之前，能亲手做出来一粒纯正的‘黑龙丹’，不知可否？” 李药师双手摩挲着小瓷瓶，里面是他借来的正品黑龙丹。 “药老说笑了，丹方就在您的手上，您想做随时都能做出来，至于纯正的黑龙丹？那是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您要是觉得丹方和您手里的丹药对不上，我相信以您的医术，根据丹丸复刻出丹方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种没有必要问到我这里，因为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又不是大夫。” ‘我又不是大夫’五个字狠狠的进入到李药师的脑子里。 这时候他才确认，面前的年轻人，确实是对从医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我明白了，你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以后你就不用再操心了，后面的事情我会解决，没有人会再找你多问一个字。” 许大茂终于放下了心。 有了这句话，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他完全相信这个药老能做到。 ‘学艺不精’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丹方没有问题，做出来的黑龙丹效果有差距，那是因为他自己学艺不精。 (本章完) 第339章 可怜 第339章 可怜 而付出的就是一个‘李氏家传黑龙丹’的名头而已。 就算流落在外改良过的黑龙丹，那也是他们李氏家传的黑龙丹。 这样的名头对许大茂来说没一点用处，还是轧钢厂科长的身份对他更重要一点，这样的名头落在身上还不够尴尬呢。 这老头人还怪好嘞。 许大茂又是一番连连感谢，总之就是李药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给你讲，有些事呢，小聪明是没有任何用处，我帮你，是因为你对我胃口，在世上的每一张丹方都是祖祖辈辈的心血，有点私心这本身也无可厚非……” 许大茂连连称是。 嘴上说的倒是很好听，要不是许大茂很懂事，态度也很端正，是不是这样的结果还是两说呢。 “算了，伱小子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罢了罢了，我也不强求了，还有另外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之前我我和领导提过几次，现在整片土地都是百废待兴，老事物一直在接受新观念的冲击，中医需要发掘更需要保护，就是一直没有什么效果，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你提供的这份‘黑龙丹’，需要的中药材太多了，而且其中也有不少是比较稀有。” “因为这个契机，领导们已经决定要搞一个‘中医科学研究院’，而且很快就要上马了，这件事我是主要负责人，现在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你有没有兴趣来挂个职？” 许大茂：…… 他是真的没想到一粒黑龙丹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属实是属于没有需求创造需求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这虽然没有‘国’字开头，但是这名字一听就知道级别不低。 这新部门正是一展拳脚的好时机，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里面的椅子。 许大茂在心里纠结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换赛道固然简单快捷，问题是那种地方，也没什么以后了，估计要在里面待一辈子。 而且现在竞争一定很激烈，他还是别去趟这趟浑水了。 “我相信您药老，有您在，中医一定能重新焕发生机，而且您是中医内行，只要不是外行管内行，此事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所以你说了半天，要过去任职吗？肯定比你在这里养鸡好多了。” 许大茂摇摇头。 “我就是外行，志不在此，所以您老就别为难我了，您去找金老都比我强。” “金一趟那边早就已经通知过了，这事明面上是因他而起，而他也要一步登天咯。” 李药师说话之间满是揶揄之色。 因为他知道无论是‘再造金丹’还是‘黑龙丹’都是这位年轻人搞出来的，现在属于是他种的树，被别人摘了果子。 “一步登天？难不成还能混上个局长？” “呸，你人小心还挺大，也就是和你们轧钢厂厂长的待遇一样。” 说的是待遇，有待遇，手上不一定有什么权利。 研究员的待遇可以往上一直提，可归根结底还是研究员。 “你来也是一样的待遇，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谢谢，更没有兴趣了。” 许大茂也明白了，既然金一趟才是一个处级待遇，那就更没有必要过去了。 而这个研究院大概率现在也就是个厅级企业。 以后有效果有成就才有可能往上提。 就像是现在的轧钢厂杨厂长才是一个处长呢。 等到以后轧钢厂改制重组之后，那真就成了高攀不起的庞然大物。 “你小子，果然处处透露着精明劲，我也实话和你说了吧，副部级单位，上面还有一个大领导，现在还没有确定是谁，只不过人家不懂不会管下面的事情，只需要汇报上去就行，而且……现在还没有确定是谁。” 这也是许大茂比较喜欢的地方。 大家对自己什么水平都有清晰的认知，也不会不懂装懂，这个大领导，说白了就是挂个名字，主要办事的还是下面的这些人。 等过几年大领导就换位置了，这里会来新的大领导。 总之就是跳板，也是镀金的场所。 一般人想都不要想就对了。 “这样挺好的，中医的未来就靠您老了。” 许大茂说话依旧如常，没有把眼前的老头当成厅级领导。 “舍了我这一身老骨头，也要把这件事做好，这是我这一生最后要完成的一件事，你确定不在里面挂个名字？好处比你想象的更多。” “我对中医那是一窍不通，平白无故的没有必要过去占位置，我现在在轧钢厂养鸡挺好的，您也看到了，天天坐在办公室听广播看报纸喝茶，没有比这更轻松的工作了。” “你果然还是太闲了。” “对了，要是真的非常缺人的话，我记得金老还有两个女儿，也是从小学习中医，我觉得她们继续在学校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可以把她们拉入研究院。”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金一趟是受到照顾的特殊人才，现在享受特级津贴补助，我们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人。” 许大茂：…… 好好好，这样说话是吧。 “药老您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竖子，你简直岂有此理。” 药老直接转身拂袖离去。 都走到门口了，又转身回来把桌上的丹方和丹药都收了起来。 “小子，这三粒就送给你了，我们家传的两种还有你那张丹方改良做出来的一种，好好留着吧，没准哪天你就能用到了。” 许大茂把人送到门外，才回来把三粒不同的黑龙丹拿在手里。 这个李药师的水平不知道比金一趟高了多少，金一趟琢磨了多久都还没有琢磨明白，这边成品都已经拿出来了。 不愧是此道宗师。 无论怎么说，许大茂都是要感谢这个药老，承他的情。 至少把黑龙丹的事情暂时划上了一个句号。 就是不知道他拿着成品黑龙丹能仿制出来几分。 许大茂不信他不仿制，有成品丹，也有精简的丹方，能做到什么地步，估计也不会再来通知他了。 或许很快林豪杰就不会再从他这里拿黑龙丹了。 这时候李天骄走了进来，估计连大门都没有送出去，就转身回来了。 借着夕阳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站在阳光下，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 眼里多了一分可怜之色。 (本章完) 第340章 槐花 第340章 槐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都没有想明白李天骄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有那方面的毛病的。 竟然开始怜悯他了。 如果是李药师告诉她的，那那个药老就真的太可怕了。 中医虽然讲究‘望闻问切’，这也看到他了，也在一个办公室待了半天，这算是做到了前两个，但是也不可能一眼就能看到一个人的隐疾吧？ 这要是没点什么系统许大茂是信不了一点。 当时他问李天骄是怎么知道的，结果李天骄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脸上眼睛里写满了‘来强迫我啊，只要你强迫我，我就告诉你’。 这事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做了，只想和李天骄撇清关系。 这搞的李天骄还有点失望。 娄晓娥还有秦淮茹应该不会把这件事乱说……都无所谓了，既然已经说出去了，就不怕别人知道，无论是谁，知道就知道了吧。 他身上又少不了一根毛。 而金家两姐妹也快正式的从事中医的工作了，药引子也要不了多久了，小问题马上就要解决。 就是越到这种时候，越要谨慎小心。 前段时间为了给金一趟上上压力，他一直都没有去柳松胡同，今天李药师过来了一趟，那金老头那边肯定是知道的更多。 明天周末，必须要过去一趟。 至少要把金老头那边的消息都听明白。 刚进屋就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堆补品。 都是晒干的山货。 许大茂好奇的拿一个看了一眼，褐色的半米长，正宗的山东鹿鞭。 这种是宰鹿的时候，直接把整个部位扒下来晒干。 没见过的还真认不出来。 幸好许大茂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见过，这东西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哪来的？” “你妈送过来的。” “咱妈，她人呢？” “送完东西就着急忙慌的回去了。” 许大茂也明白了为什么李天骄会知道了，估计是知道二老特意让人从山东带回来的山货，稍微打听一下，再猜测一下，基本上就都明白了。 “这玩意找地方堆着吧，好东西，我用不到。” 自从秦淮茹行动不便之后，家里做饭的事情就成了许大茂的活计，何雨水去帮忙之后，娄晓娥才会凑过去。 小厨房站不下太多人，最后就变成了何雨水和娄晓娥做饭。 许大茂巴不得这样。 “这是蘑菇吗？” 何雨水拿起一根好奇的问道。 这玩意她是真的没有见过。 娄晓娥本来也不知道是什么，还是许母偷偷告诉她的。 “这是鹿……” 娄晓娥刚说完，何雨水就扔掉了手里的蘑菇。 面色尴尬之中又带点粉红：“我去洗手做饭，今天秦淮茹回来了，是不是多做一份给她送过去？” “多做一份可以，送过去就不必了，别说院里的邻居了，贾张氏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然后刚炒好菜，秦淮茹闻着味就裹着被子抱着孩子过来了。 话都还没有说，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怎么是个女儿呢？” “怎么就生了个女儿呢？” “本来在肚子里就调皮捣蛋……” 许大茂抬起筷子制止了秦淮茹继续说下去：“生都生了伱还能换啊，该吃吃该喝喝，女儿比破小子更宝贝。” 娄晓娥看到秦淮茹对着许大茂哭心里就是一阵心烦。 不着痕迹的又捏了许大茂一把。 以前她是没往这方面想，经过提醒之后，现在看看屋里的秦淮茹还有何雨水，这都是许大茂做的孽。 “快坐下吃饭吧。” 饭吃到一半，秦淮茹几次欲言又止，她是想说棒梗的事情。 只是当着娄晓娥的面，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想要让许大茂主动询问，结果许大茂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必须要给予娄晓娥尊重。 “晓娥，你说这孩子应该叫什么？” 秦淮茹换了事情问到了娄晓娥这里。 “之前秦姐你一直说给老三取名叫‘槐树’，我还觉得不好听，现在好了，好听不好听都不合适，依我看呐……名字就应该叫……” 娄晓娥没事的时候已经给孩子想过很多名字了，此时正要脱口而出。 许大茂先一步开口：“我觉得没有了‘槐树’，‘槐’也挺好，槐可是好东西，能吃还是中药，饥荒年底救了好多人的命。” 秦淮茹：“好，那就叫槐。” 这个名字简直是说到了秦淮茹的心里，因为她想的也是这个名字。 许大茂只是单纯的不想改变名字，剧情已经改变了很多，名字就好好保留吧。 无论怎么说，槐这个名字是不可能从娄晓娥这个高中毕业的知识分子嘴里说出来，就算是原版，取名字也轮不到她来取。 很大概率是秦淮茹自己琢磨出来的。 娄晓娥：？？？ 眼神在两人之间反复打量，要不是许大茂的身体原因，她刚才甚至都觉得这个孩子是许大茂的孩子。 平时许大茂从来都不会打断她说话。 这因为秦淮茹的孩子…… 伸手又掐了许大茂一下。 最终许大茂也没有给秦淮茹机会，没有让她说出棒梗的事情。 棒梗这事，许大茂还真帮不了。 本性就坏，是教导不回来的。 从根上就烂掉了，除非他自己想明白迷途知返。 对于秦淮茹来说，这事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娄晓娥的脸上还是写满了不开心。 “别碰我，你还是上赶着去给秦淮茹的孩子取名字去吧。” 你看看，这就是女人。 当面一口一个秦姐，上了床进了被窝，一口一个秦淮茹。 “嗐，是我多嘴，你要是不开心，我明天去找她把名字收回来，让她另外再想一个。” “算了吧，你看她笑的那个样，心里指不定多满意呢，你再去说人家也不会听，下不为例。” “好好好。” 做出了承诺娄晓娥才松开了许大茂的手。 任由许大茂开始游龙。 “我怎么感觉秦淮茹最近对你越来越依赖？是不是都快要把你当成老公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秦姐她之前怀着孕……” “哎，我和你说话呢，你等等……” 等等？等什么。 许大茂可等不了。 “你不对劲，怎么今天提到秦淮茹你怎么这么兴奋？” “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 后面的娄晓娥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声。 (本章完) 第341章 坦白 第341章 坦白 娄晓娥没有继续装傻。 早饭是许大茂亲手端过去的。 许大茂也没有办法，既然娄晓娥一直问，那许大茂也不好继续隐瞒。 在家里，秦淮茹又是个藏不住事的，既然娄晓娥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那索性就全盘托出。 与其让李天骄再来挑拨关系，不如主动坦白。 娄晓娥生气的不是许大茂找别的女人，而是他已经和秦淮茹睡了，竟然没有告诉她，还是在秦淮茹的床上。 简直太过分了。 一直到半上午，何雨水来了两遍，于海棠也在门口晃悠了几次。 偏偏许大茂说的是‘我家晓娥还没起床，就先不让你们进来了。’ 呸，简直肉麻死了。 偏偏娄晓娥还真就吃这套。 终究是拉不下脸面下床了。 “那个于海棠才多大？你是真下得去手。” 许大茂也只能笑呵呵的帮忙把娄晓娥的鞋子拿过去。 “天地良心，凭良心说话，都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平时你也看到了，我对她那都是不假辞色，硬是倒贴，我拒绝过，但后面实在是拒绝不了。” 许大茂今天是真的开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 黑龙丹的隐患暂时也解决了，有药老在，应该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中医科学研究院，能给金秀金枝一个从事中医相关工作的机会，这更是大好事。 现在连医馆都开不了，想要让她们从事中医有关的工作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真是天助我也。 最后是身边这些女人的事，以前都在瞒着娄晓娥，之前经过李天骄闹过两次，一次在医院，一次都来到家里了，娄晓娥基本也都知道了。 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全盘托出。 娄晓娥接受的还挺快，并没有说什么要死要活的。 一方面是因为铺垫的足够长，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 许大茂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三从四德是功不可没。 谁让娄晓娥从小耳濡目染而且还接受过相关的教育，后面一直在改革改制，女人才能去读书上学。 动荡不安的年代，这各种思想观念碰撞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火。 许大茂倒是成了其中的既得利者。 “人家图伱长的帅还是图你不洗澡啊？” 许大茂：…… “别瞎说啊，院里大部分人一个月去澡堂子洗两次就不错了，我是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我们都是一起去的，你不会都忘记了吧？” 刚过完年那段时间，娄晓娥对于澡堂子洗澡这件事还是处于拒绝状态。 后面是许大茂和澡堂子里的人员混熟了，斥重金五十元元，在里面搞了三个独立的浴室单间，就这才把娄晓娥哄过去，不然经常在家烧水也不是个事。 当然实际情况的不止五十元，主要是上下人员的打点。 不然就他一个月两张洗澡票，凭什么想去洗澡就去洗澡啊。 你没有搭桥铺路，休想过去。 “那我可和你说好了，你外面那些人猫猫狗狗可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别想着能进家门，只要有我在一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对对，您说的对，咱们可是街道认证夫妻，受到法律保护，有我在，谁要是敢在你面前多说一个字，我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娄晓娥对着镜子开始擦雪膏，许大茂拿着梳子在后面帮她梳头。 外面‘偶然’路过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抱着孩子转身又回去了。 看不得这么感人的情景。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听听外面那个于海棠的声音，这是进门了吧？还有那个什么李天骄，咱们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她家大业大又能怎么样，凭什么要受这个委屈？你什么时候教训她一顿？” 许大茂：…… 教训李天骄。 也不是不行。 既然娄晓娥都这么说了…… “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要带回家来教训，我要亲眼看着你教育她，我看她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还怎么保持那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 许大茂：…… 看来娄晓娥是把账都记在李天骄头上了，不知道这是该哭还是该笑，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其实是李天骄为许大茂挡了娄晓娥的怒火。 我的男人不会错，那错的就是你个狐狸精。 你要是不乱说话，那就能一直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知道夫妻和睦举案齐眉幸福生活…… 有些像是逃避，鸵鸟的心态。 “好，我早晚把她绑回来。” 李天骄不是想要破坏他和娄晓娥的关系嘛，现在好了，在男女关系上，他全部都和娄晓娥说清楚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外面的女人说清楚，不要和李天骄往来，李天骄就是想要利用她们而已。 无所畏惧。 等什么时候钱成了无所谓数字，男女关系也能拿出来开玩笑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了。 贪财好色，从来都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因为这是人性。 “绑回来？不怕人家把你毙了啊，要哄回来，甜言蜜语的哄回来，陷入爱情的陷阱，盲目的女人最吃这一套了。” 娄晓娥都开始教许大茂怎么骗李天骄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 这时候于海棠看到许大茂正在为娄晓娥梳头（实际上是秦淮茹告诉她的），她的心里也有点酸，她可不管那么多，推门就走了进去。 “大茂哥；晓娥姐你真幸福，大茂哥还能帮你梳头。” 殊不知她这是自己撞上了上来。 刚才娄晓娥还说道她的不是呢。 “于海棠是吧？你先把门关上。” 于海棠有些莫名其妙的关上了门：“怎么了，晓娥姐？” “你呢，叫我一声姐姐是应该的，但是呢，不能因为你这一声姐姐我就原谅你，你和大茂的事情我也不想问是主动勾引谁，因为那没有意义，我就告诉你一句，以后呢，乖巧一点，说话呢，小点声，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因为那也没有意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短短的一句话，于海棠的心情就好像过山车一样。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是不追究的意思？ “晓娥姐，我明白。” 态度果然瞬间乖巧了很多。 娄晓娥满意的点点头。 “以后有时间常来玩，这大茂天天去上班，就是一个工作狂，家里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明明刚才还说什么不想看到她们出现在她的面前，现在就邀请人家有空常来玩。 (本章完) 第342章 许吸铁石大茂 第342章 许·吸铁石·大茂 女人心，海底针。 而许大茂就是吸铁石，专门吸海里面的针。 娄晓娥敲打了于海棠之后，心情也好了起来。 于海棠：乖巧.jpg。 现在富足的生活她真的很喜欢，想去哪就去哪，而且许大茂又那么强势，她这种小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强者。 慕强之心。 换句话说，小女生最瞧不上的就是那些自以为规矩守礼的绅士（舔狗）。 事实上小女生的叛逆逆反心理比小男生更严重。 这时候何雨水也过来了，她发现于海棠进屋就没有声音了，好奇的进来瞧上一眼。 就看到了扮乖巧的于海棠。 在教室里面都没有坐的这么规矩过。 “于海棠，你这是怎么了？” 于海棠只是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个中午饭，于海棠已经在许大茂耳边偷偷提了几次想要出去玩。 她可不能让许大茂把她忘记了。 前鼓楼胡同就应该多去几次。 最近她偷偷在小人书上学到了不少知识点。 然而现在许大茂根本就顾不上她，把她交给何雨水之后，一个人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先去一趟小酒馆。 让那两位不要和陌生人往来，特别是那个叫李天骄的，一定要离她远点。 当然过去了就别想轻易的离开。 特别是面对一个想要母凭子贵的徐慧真。 等到许大茂神清气爽的从小酒馆出来的时候，时间都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了。 门口是正在带孩子的于莉。 屋里刚刚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都撞见三次了，现在不知不觉之间都成了守门人。 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做那种事情感觉很舒服吗？” 实在是自从她的工作在前门街道转正之后，不仅仅是街道办事处的干事，还是扫盲班的老师，另外兼职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实际上她只负责扫盲班教学和帮徐慧真带孩子，剩下的事情徐慧真一个人全忙完了，而且现在无论是扫盲班还是小食堂又或者是小酒馆，这生意真的是蒸蒸日上。 徐慧真是真的有经商天赋。 而她只想要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现在达成了之后，她就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许大茂会让她兑现承诺。 天天想，结果连许大茂的面都见不到。 今天还好不容易见到了，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她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这种事你问我没用，你应该去问屋里面的那两位，她们最有发言权。” 许大茂看着面色羞红的于莉，知道她也是有想法，只可惜今天不是时机。 “呸，于莉，伱可离这个混蛋远点，小心他把你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负责，哎，这可真是……” 徐慧真也出来了，嘴上说的一点都不好听，可是于莉看她的脸白里透粉的醇红，比平时好看了不止三分。 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 要不怎么说女为悦己者容呢。 时间已经不早了，许大茂已经骑上自行车往刘松胡同赶去。 “让他吃了吧？” “你用嘴喂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止是这样，还有茶水里，我放了两杯的分量，就是因为味道有点大，添加了不少红，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效果怎么样你早晚会知道的。” “大夫那边还有一副虎狼之药，要是没有效果的话，下次拿出来给他试试。” 徐慧真和陈雪茹的聊天许大茂是听不到了。 就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感觉身体里面突然窜出来一股邪火，明明刚给两位离异带娃交过公粮，这很没有道理。 幸好问题不是很严重，骑着自行车出出汗风一吹，什么感觉都没了。 许大茂更不知道就是徐慧真已经猜出来他的身体可能有问题，已经开始给他偷偷喂药了。 不愧是经商天才，这脑袋不仅转的快而且还好使。 上次刚有想法，这次就已经付诸了行动。 许大茂连门都没有敲就进了金一趟的家门。 今天是周末。 “大茂哥，你来啦。” “许大哥，你来啦。” 许久不见，这俩姑娘是越看越好看，出落的是愈发的水灵了。 “金老……在家吗？” “在书房呢，中午饭都不出来吃，正好你来了，快去看看吧。” 许大茂把手里准备的东西也交到两个姑娘的手上。 一兜香蕉和一兜红枣还有一兜蜜枣蜜饯。 都是不常见的东西。 特别是现在可是战略物资，家里吃的都是红，就是在代销店买，人家用油皮纸包裹卖给你的红，颜色是红色，就这大部分都是从巴西进口进来的。 而做蜜枣和蜜饯最好的当然是白。 这玩意也是许大茂最近才搞出来，先拿出来点让这两姐妹尝尝。 进了书房老金头确实是拿着他的老镜在研究手里的丹方。 看到许大茂不敲门进来了，立刻就开始了吹胡子瞪眼：“你个臭小子，最近是一次都不来，是不是我要拖着这半截入土的身体去找你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外面是外面，家里是家里，现在连饭都只能在书房吃，养的两个小袄已经开始漏风了。” 许大茂知道他前段时间的冷处理是有效果的，要不是这次的事情实在太大，他是打算再往后拖拖，拖到老金头妥协为止。 没办法，谁让他拿出来的衣炮弹让人无法拒绝呢。 “这不是忙嘛，我最近身边也乱糟糟的，这心都糟透了。” “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人家都和我说了，说李家的闺女都跑到你脸上去上班了，也不知道你一个有妇之夫到底哪里好，话说回来，李家是哪个李家？” “至于哪里好，你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天赋异禀，至于什么李家林家的，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天赋异禀？哼，无非是言巧语和招摇撞骗，骗小姑娘有一手，你早晚要在这上面跌跟头。” “这种事，贪财好色，人之本性，我记得金老您年轻的时候娶了几房姨太太？现在您不还是好吃好喝的有人供着，我以后见了您老是不是要喊上一声‘金处’了？” 听这话，金一趟就知道许大茂见过了李药师。 应该是李药师亲自过去找了许大茂。 因为当初李药师在他这里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是真是假，在那种人物面前，不用看，稍微试探一下就心里有数了。 (本章完) 第343章 速效救心丸 第343章 速效救心丸 去找许大茂那是必然的情况。 许大茂此时在书房里坐着，鼻尖全是各种各样的中药药材的味道。 有一种味道感觉似曾相识，轻嗅了两下鼻子，感觉更熟悉了。 有点像徐慧真嘴里的味道。 还有茶水里的味道。 虽然被甜味掩盖，但是隐藏在最深处的味道经过这一点提示，全部都出现了。 毕竟他虽然对中药没有兴趣，但现在也是‘中药’等级三级，该知道的肯定是瞒不过。 那两个女同志竟然给他下了药。 简直岂有此理。 许大茂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按着打她们的屁股。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味道好像是‘补肾’？ 这肯定是徐慧真，为了要个孩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许大茂心里是真的有点生气。 早就和她说了三遍，没机会，不可能，结果她还是不放弃，今天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 必须要好好教训。 要不是现在走不开，他真的想现在就过去。 “别，你小子嘴里说的就算是好话，我听着也不舒服，感觉你说的‘金处’是‘畜生’的‘畜’。” 许大茂：…… “您老这是对我有多大的成见？” “不是对你有成见，而是伱一直以来所作所为让我有这样的想法，我建议你从自身找找原因。” 许大茂：…… “得，您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碰到这样一个老头，许大茂的内心其实还是很感谢他的，毕竟是真的帮他抗住了很大的压力，而他甚至还在打他女儿的主意。 属实是有点恩将仇报了，被骂两句就被骂两句吧。 “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见过了药老了？那可是真的一老如一宝，那是四九城的老宝贝，他说的话，说上一句直达天听一点都不夸张。” 许大茂没有回答，人家是什么身份许大茂早就猜到一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些是他拿给我的黑龙丹，枉我痴学中医一辈子，自以为没有给祖宗丢脸，没想到我这点水平和人家比起来那真的就是难堪大用。”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金一趟戴着老镜拿着放大镜是在干嘛，原来是在研究黑龙丹的丹方，他做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是资源好，人家那个不仅仅是医术，还有身份那都是是家传的，爷传爹，爹传子，你这也是家传的，但是传下来的只有医术，没有身份，资源差的太多，起步的高度都不一样，没有人家厉害那是很正常的现象。” “算你小子还能说句人话。” “纵观史书，唐王起陇西，军事将领用兵如神，明王起濠州，身边人也尽是濠州人，汉王出沛县，籍贯沛县之人满朝堂，一个小小的县城为什么能有那么多的人才？” 这问题许大茂很懂，因为他不知道看过多少这样的故事会：“无他，唯有时势造就英雄耳。” “没错，有平台，起点高，有容错试错的资本，历史书上的例子比比皆是……” 许大茂有些无语的打断了金一趟继续说下去：“老金头，差不多得了啊，你都多大年纪了，你出门看看，现在大家都忙着劳动呢，村里在开荒种地，城里在工厂打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时间去读书学历史啊，现在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许大茂就差说这个老头人老心不老了。 都一把年纪了还看不开。 “你现在还能过来，那就说明药老觉得你是个人才，或者你们达成了合作，这和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还有一点，就是药老说的那什么‘中医科学研究院’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我是什么‘技术性人才’，每个月又是工资又是津贴又是补助的，一个月都五六百元，我要是拿不出来什么成果，这钱我拿着烫手……” “所以那个……” 许大茂知道老金头要说什么。 为了报知遇之恩，也为了内心的安宁，他把家传的‘再造金丹丸’交出去了，还是经过许大茂的改良版。 所以李药师手里才有丹方和丹药。 这玩意治疗心脑血管疾病和高血压是一把好手。 贡献出去也算是利国利民做好事了。 “那是你家家传的丹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愿意拿出去干什么就拿出去干什么，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也没有意见。” “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心，就是贡献给了‘中医科学研究所’，那个算我金家拿出来的，‘黑龙丹’是重中之重，做出来的成品就在这里，目前的想法就是把‘情趣’和‘养生’分开，所需的药材划出来一片地进行养殖，以后慢慢推广，这个算是我金家和药老共同持有。” “这个你应该明白，他李药师家有黑龙丹的基础丹方，他应该给你看了。” 金一趟没有把话说透，意思很简单，你许大茂拿出来的丹方都是进阶改良版，而且都是人家家传的丹方。 “为了更加公正，药老又拿出来一张‘速效救心丸’的丹方，这样加在一起一共是三个丹方，目前就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主要的工作，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圈定种植基地……” 许大茂听到一半突然反应了过来这事和他没有关系啊。 在他看来，无论是‘再造金丹’又或者‘黑龙丹’其中部分所使用的药材都太过珍稀，而且能不能培育养殖还是另外一件事呢，暂时不具备大规模普及的条件。 而‘速效救心丸’不一样，这玩意成份简单，成本低廉，随便大规模普及，但是呢，这玩意根治不了任何心脏类疾病，就只能是缓解。 缓解心慌心悸冠心病心绞痛之类的病痛。 或许这也是药老为了中医研究院起步的成绩，实实在在拿出来的东西，是为了打响知名度。 你名头再大，普通老百姓没有听过也没有享受过什么实惠，那就拿你当个屁。 “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是轧钢厂一个养鸡的，你让我养鸡可以，去种地培育药材我是真的不行。” 许大茂拒绝的很干脆，虽然他懂一点中药的习性，但是现在这个年代，比他懂的多的老中医比比皆是，种地培育的工作就交给他们好了。 就比如有些东西老百姓不允许种植，就像是‘大烟’，但是用到这玩意的地方有很多，所以也是画地种植，严加看守。 (本章完) 第344章 拒绝 第344章 拒绝 按照金老头的话说，药老是个老好人。 什么事情都能商量。 说到最后金老头也说起了让许大茂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挂职。 甚至还咬着牙付出了代价。 一个女儿的代价。 只要他的宝贝女儿（已经漏风的小袄）没有意见，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能一个，两个绝对不能商量。 因为他到现在依旧没有死了找个上门女婿的心。 之前他的目标是他的那个义子，一点医术都没有传给那个义子，想的是全部传给孙子，传给一个外姓人算怎么回事？ 上门女婿就是自己人了吗？ 那不能够。 但是自从见过许大茂之后，虽然许大茂有些许的不堪，但就算是这样，都能全方位吊打他那个义子，这导致他又不想把闺女嫁给那个义子了，那还不如便宜许大茂这个家伙呢。 至少许大茂的出现，改变了金家的地位。 还有一点，那就是上次李药师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金秀金枝，顺嘴夸了两句，说有合适的可以介绍一下。 这对金一趟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药老是什么身份？他认识的人是什么身份？总不可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介绍对象这种事，肯定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 那肯定也是中医这个圈子，而肯定也是他家高攀了。 金一趟也想好了，只要有个孙子姓金就好，就把家产和医术全部传承下去，上门女婿就不要求了。 所以可想而知，他同意一个给许大茂当姨太太，已经是咬着牙了。 这也是因为他那两个闺女现在是越陷越深，趁现在赶紧把事情解决。 而许大茂想的是李药师家里有没有女儿孙女之类的？ 主要是李药师的长相须发皆白，分不清他的年龄到底有多大。 “挂职？” “你不要想着只领工资不干活，我知道你略懂一点医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续关于‘黑龙丹’和‘再造金丹’研发，遇到无法人工培育的，那就需要进行替换……这是长期的工作……” 这不是挂职，这是去上班。 许大茂差一点就答应了，先搞定一个好事，但是去上班的话，许大茂拒绝，现在他靠着轧钢厂并不想挪窝。 而且现在他也想明白了，中医科学研究所里面有金老头，以后金秀金枝肯定也会入职，不用以后，可能现在就已经入职。 而他和金老头四舍五入那就是一家人。 那他就更没有必要去挂这个职。 “没有必要，我觉得这些事情药老一个人就能搞定，还有您年纪也这么大了，不要太过操心，这个其实就是给你养老的职位，无论伱怎么干，做的好还是做的歹，没有人会说什么，也没有人会拿你怎么样，就像现在这样，你每天在家喝茶看报，也没有人管你，就是让你颐养天年的。” “小了，小了，你的思想格局小了，以前四九城有多少中医馆你知道吗？现在还有吗？唯二的两个也不是老百姓能去的起的地方，现在有机会改变现状，我当然要和药老一样，共勉之。” 是不是每一个大夫，都有一颗济世救人的心？ 悬壶济世。 医生自古以来都是要看‘品性’，医术一般也不外传，自己教导的自己的孩子，最起码品德这方面没有问题。 不然一个会医术的医生想要害人，那后果比拿着刀的歹徒威胁性更大。 这样的医术传承才让大多数的大夫品行高洁。 这也让许大茂想到了说出那个‘学医救不了国人’的先生，现在学医已经能救得了国人了。 抛开杂乱的思绪，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再劝。 因为他是真切的经历过以后，中医被按在地上抬不起头，药材大部分都出口，自己人永远用不到，老中医也成了嘲讽的贬义词…… 现在能有‘中医科学研究院’，肯定能让中医好过一点，打着老中医的幌子招摇撞骗的少一点。 也知道老金头的决心，不然他就不会咬着牙让女儿做小，也想把许大茂拉进去‘挂职’，在金一趟看来，许大茂拿出来的丹方那都是改良版的好东西，有一有二，是不是就有三有四？许大茂就是一个宝藏。 还有许大茂进来金家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的那些草草还有养的几只‘秀眼’已经都没了，不知道被老金头送到哪里去了，有一说一，那秀鸟许大茂还真的挺喜欢，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拿着葡萄去喂。 有了余生都能为之奋斗的事业，其他乱七八糟的爱好都可以统统滚蛋了。 对于金一趟来说，这就是他余生奋斗的目标。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也确实放下了心。 至少那个李药师还是很有能力的，目前来看和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只需要每个月拿出定额，至于还想要更多的，效果差一点的也不是不行。 毕竟李药师也都搓出来了黑龙丹。 “那我就祝你们马到成功，为后世开出一片天。” 这时候金一趟才反应过来，许大茂好像没有同意他说的挂职。 这不像是一个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的人做出来的事情。 难不成这小子还有别的企图？ “你不同意？你知道不知道我让了多大步？我死了都没办法去向孩她娘交代……” “您别说了，这事我很清楚，我就是觉得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最好，老一套现在不兴了……” 金老头是真的被气着了，他就没有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家伙。 主意都打到明面上了，现在还在这装呢，手边有什么拿什么，一股脑的都砸向了许大茂。 这点小玩意许大茂翼翼接到手里重新放好。 “金老，您冷静一下，主要是您想想，中医研究院，按照您说的，那么大的级别，搁在前朝都比得上太医院了吧？只要放出消息，全天下的中医泰斗肯定蜂拥而至，说句不好听的，您让我这个嘴上没毛的娃娃过去干什么？去给他们打杂吗？” “我再向您重申一遍，我对做医生没有兴趣，而且我要是真的进去了，待在里面不走了，有人没准就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我还是远离一点好，没有我你们能做的更好。” 许大茂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重要，世界上也不会少了谁地球就不转了。 即使你在公司一个人做五个人的工作，在领导眼里你也不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人才，说裁了你，就裁了你。 干得多，做得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并不会得到领导的赏识，领导画的饼也落不到你的嘴里，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好。 只要公司还在，只要公司里面还有人，就能稳稳当当的运行下去。 (本章完) 第345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第345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那你从今天就别打我女儿的主意，你一个……” 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金秀和金枝走了进来。 是因为刚才扔东西的动静，把这二位吸引了进来，或者她们之前就在门口偷听，这是给了她们一个光明正大进来的机会。 “爹，您说什么呢。” 金一趟也堪堪闭上了嘴。 拿这两个漏风的小袄是真的没有办法。 许大茂随口问道：“你们两个还去学校上课吗？” “当然要去。” 许大茂看向了金一趟。 “我还没有想好，现在社会上是工人的地位高，我觉得等她们毕业之后进厂当工人挺不错，实在不行，高中毕业，也能去做个老师都是极好的。”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想到金一趟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历史读了那么多，是当故事会看了是吧？ 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训这句话许大茂以前一直当笑话看的。 没想到竟然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老金头，伱看了那么多史书，三千年历史你就没出来点什么？” “什么？” “三千年历史无外乎就是功名利禄，士农工商和世家，我就是想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工’的地位会高？” 一句话直接把老金头问的有点迷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们就是……” 说到一半金一趟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以前的‘商人’地位低，现在就没有‘商人’，没有可恶的资本家，就算是有，那也是‘黄商’。 史书上根本就没有记载过什么‘普通老百姓’，只有一串数字，是炮灰，是猪仔，是吗喽。 “你说的不对，现在广播上天天说……”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就算现在他有很多的信徒，但是违反人性是不可能长久，他是圣人，但不可能人人都是圣人，是人都会有私心，人人如龙的世界不会出现，永远都不会出现。” “穿新鞋，走老路才是常态，偶尔走个新路也终究会回到路上，改变不了，于是只能把老路垫土铺砖修成柏油路，两边种上新的垂柳，再拉上红色的横幅，欣欣向荣。” “可是无论粉饰的多么好看，依旧无法摆脱原本的那条路。” 而许大茂想的就是能走的更远一点，现在多做一点，以后受到的掣肘就少一点。 许大茂说了一堆，金秀和金枝一点都没有听明白。 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新鞋老路，现在四九城一直在动工，土路都要快绝迹了。 金一趟一直觉得看不透许大茂，他是想不到许大茂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读历史是家学渊源。 一个年轻人能初中毕业就不错了，这些是哪里看来的？ 莫非许大茂真是个天才？ “所以老金，你懂我的意思没？当工人这个光荣的事情，让我去做就行了，我天生就是做工人的料，而有些事情，机会可就这么一次，错过了，那就没了。” “你就不想成为药老那样的人？” 这句话算是彻底让金一趟回过了神。 这因为黑龙丹的缘故，或许真的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而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剩下的时光只想着奉献自己发挥余热，又没有儿子…… 随即严肃的看向金秀金枝：“你们两个，毕业之后想做什么？是工人还是教师又或者是想要从事中医相关的事业？” 金秀当即表示以后想要做一个大夫。 她一直对中医很感兴趣，自从许大茂把《金医匮要》交给她之后，她每天都在认真的研究。 金枝也是压下心头别的想法，坚定的和姐姐站在统一战线。 “既然你们做出了决定，那就不要反悔，现在正好有机会，我给你们讨来一个差事，当然学业也不能荒废，先给你们挂职，等明年你们毕业之后，再去正式上班。” 这是许大茂的头等大事。 现在终于见到曙光了。 “是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吗？” 前段时间家里天天来一些精神抖擞的老头子，看气度就知道不凡，金秀就是从他们嘴里听说的这个新词。 “没错。” 金一趟不想多说。 他在里面的地位那是真的不低，除了大领导之外，顶头上司就是‘药老’，说是研究员也挂了一个‘主任’的名头。 现在是空头主任，都以后研究所步入正轨，那就应该不是空头主任了。 事情到这里基本上就已经全部解决了。 天色也不早了，许大茂也告辞离开。 金老头连连摆手，他现在已经有点不想看到许大茂了。 来一趟把他两个姑娘迷的五迷三道的。 现在这个情况跟着他私奔了都有可能。 “大茂哥，我去送送你。” “我也去。” 这两姐妹，姐姐金秀喊的是‘大茂哥’。 妹妹金枝喊的是‘许大哥’。 “老师留的作业写完了吗？还不快点回屋。” 金秀的一句话，就让金枝一个人先回屋了。 这姐姐管妹妹有一手的。 金一趟有心想要把金秀喊回来，不让她去送许大茂，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又颓然的坐了下来。 有些事越强求越没用。 金秀是个懂事的。 “大茂哥，我爹他的态度没有以前坚决，如果他要让你二选一的话，我希望你选金枝，金枝她从小就被保护的太好了，天真烂漫单纯的可爱，不谙世事，可是老爹不能保护她一辈子，我……也不能，把她交给你我放心，最起码能让她高高兴兴快快乐乐过一生。” 许大茂没想到金秀竟然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有些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这事他从来没有和两姐妹拿到明面上来说，也就和金老头掰扯过，没想到金秀倒是先提出来了。 “她就不介意？” “我们学校的老师组织我们出过城，看看外面的世界，才明白能好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而大茂哥你又是个有能力的，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 事情比许大茂想的更加的简单。 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这两姐妹都快要死心塌地了。 “那我要是非要选你呢？” 金秀脸上一惊一喜有些慌张的后退两步。 看来她今天是听到了金老说过的话。 “不行的，我们金家不能在这一代断了香火，医术医书都是重要的东西，要好好的传承下去……要招个上门女婿……” (本章完) 第346章 心思通透 第346章 心思通透 许大茂步步紧逼，金秀很快就逼到墙角。 “金老的义子张全义是吧？那家伙也是个不老实的，心里面的肠子不少，实非良人。” “你怎么知……” 后面的话全部都进到了许大茂的嘴里。 既然金秀都说到这一步了，许大茂就把她壁咚在墙角a了上去。 真别说，应该是金秀刚吃过蜜枣的缘故，还挺甜。 后面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幕， 突然感觉好心情都没有了，想制止又没有理由，又蹑手蹑脚的回房间了。 金秀感觉喘不上来气才慌慌张张的推开了许大茂。 这里可是在家门口。 幸好这是最里面，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不然就不要做人了。 观念还比较陈旧，大家闺秀怎么能当街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 “你什么？” 许大茂看着金秀的鲜红的小嘴，突然还想再来一口。 肚子里那股邪火又出来了，这徐慧真到底给他加了什么玩意。 “伱怎么知道张全义不是什么好人？” 这许大茂当然知道，但是他没有办法给金秀解释。 “我这个人会一点面相，早就已经看过他了，是一个刻薄之人。” “你可是一个科长，说这些封建迷信就不怕被人举报吗？” “总之我是调查过他了。” 这时候金秀推开了许大茂：“我是不会同意的，当姐姐的一定要保护妹妹，所以金枝就交给你了……” 许大茂又一把把金秀拉到怀里。 “你爹的脾气这么倔，他不是非要招一个上门女婿，而且现在他已经看不上那个义子张全义了，我们只需要知道他最基本的诉求，那就是想要一个姓金的乖孙。” “这事还不好办嘛，给他一个，满足他的心愿不就完事了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孩子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是开心都来不及，相信我，绝对没有问题。” 然而金秀面色羞红的推开许大茂跑回家去了。 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呸呸呸。 可以顺其自然的做，但是不能说。 许大茂也不好再追进去，今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前路再无崎岖。 回到屋里的金秀面色羞红还没有消退，只感觉脸上在发烧，头顶在冒热气。 这是不是书本里的私定终身？ 金枝的内心五味杂陈，没有一点心情去看书本上歪歪扭扭的文字。 “许大哥……” “他是个有本事的人，老爹不会看错，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金枝：……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怎么就要托付终身了，这俩人已经私定终身了吗？ 也难怪，都那样了，都是应该的。 “金枝，以前我们常说要一辈子一直在一起，现在有机会……” 两姐妹接下来的窃窃私语没有人听得见。 此时的许大茂无疑是轻松的，所有的事情都上了正轨。 四合院里已经没有人敢去找他的不痛快。 轧钢厂里面更不会有。 金家这里也很稳定。 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就好。 今天的天色已晚，教训徐慧真的事情，就只能等到下周了。 再敢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中药，非要把她的屁股打开。 —— 轧钢厂。 许大茂在办公室享受完刘岚的专属服务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自从他找人给办公室装修了一遍之后，日子就潇洒了起来。 换了玻璃装上了窗帘又在门上装了一把锁，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不敲门直接就进来了。 每天除了工作之外，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四合院那些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倒是听了不少八卦。 哪家小媳妇又怀孕了，谁家吃不起饭又出去挖野菜了。 就是这几天很少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许大茂一扭头就看到了在队伍末尾的一大爷，愁眉不展，头上也多了一丝白发。 不知道是在为什么烦心。 再看看，他那个徒弟阎解成根本就没有在队伍里面，估计几天又请假没来上班。 总感觉易中海的烦躁和那小子脱不了干系。 许大茂随即就收回了思绪，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听说了嘛，第二批支援三线建设的文件已经下达了，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匆忙，据说是年后出发，而且更多的是需要生活方面技术性的人才……” “许科长，这事您听说了吗？” 许大茂当然听说了，文件他都看了。 养殖确实是技术性人才，但是他这个养殖组就俩人，一个都走不了。 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还是那句话，轧钢厂，是一个大家庭，既然是大家庭，那当然是没有秘密，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能吹遍整个轧钢厂。 “这事听说是听说了，插不上话啊，我就是一个养鸡的工人。” “哎，谁说不是呢……” 周围的人下意识的就开始压低了声音：“听说第一批去支援的人，钢铁般的汉子拥有钢铁般的意志都能流眼泪，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这种影响团结的话，在哪里都不应该说，也就私下里提一嘴。 至于许大茂这个小领导，这是自己人，没关系。 相信许大茂不会去乱说。 这是经过事实验证的结果，经常性的八卦，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么长的时间，都说过了。 “呸，那是他们的意志还不够坚定，又不是上战场抗子弹，还能往家里写信，就说明一点事都没有，上次我报名都没有选上，这次一定要加油。” 有胆小者逃避，有坚韧者向往。 许大茂对此没有任何评价，这都是人之常情。 就像许大茂之前对金一趟说的那句话‘不可能人人都是圣人’。 而圣人就应该挂在墙上，坐在神龛里，放在供台上。 “去三年回来升三级，那可比在这里养老好多了，据说那边吃的比四九城更好。” “这是真的假的？” “据说，据说，那边是粮仓，肯定比我们这里好的多，至少不应该缺粮食。” 离过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说这事也就是随便聊聊，又不是强制性，愿意去的不用做思想工作，不愿意去的，做思想工作也没有用。 众人刚拐一个弯走到主路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两排真枪实弹的大头兵站的笔直。 一排军绿色的解放汽车停在路边。 这场面都赶上首长出行了。 (本章完) 第347章 通知 第347章 通知 而许大茂看的眼皮直跳，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车牌号。 如果也许大概没有记错的话，那是李天骄平时出行的座驾，他还坐过几次。 自从上次他和刘岚做点爱做的事情，李天骄过去敲门，许大茂让她等了半小时才去开的门之后，李天骄就再也没有去过养殖组办公室找他了。 而且连她的座驾都没有看到，应该是根本就没有来上班。 那她到底是多久没有来上班了？ 许大茂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清楚。 这种事情他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车里坐的那位依稀有点像是李天骄，这种情况下许大茂也不敢贸然上去查看。 “许大茂，许大茂同志，请出列。” 众人听到是喊许大茂的，瞬间都露出了笑容。 那是发自内心的自豪。 这个就是集体荣誉感，只有这样的方针，才能彻底杜绝敌特的活动。 许大茂：…… 大头兵一手拿着自制的铁皮扩音器，另外一只手拿着‘大黑星’，这一点都不好笑，他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同志您好，我就是许大茂。” 宰相门前七品官说的其实有点少了，最起码也得是个五品。 “没错，就是你，跟我来吧。” 这是往车边走，许大茂还不忘对着工友说上一句：“你们先回去吧，我这边忙完自己回去。” 当初许大茂聚集这么多人一起上下班，就是为了防止再出现当街暗杀的行为。 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又实实在在给他上了一课，地位足够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必要搞那些歪门邪道，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你面前，伱一点办法都不会有。 本以为是去见李天骄，结果一路走过李天骄的座驾，也没有停下。 许大茂偷偷瞄了一眼，不仅李天骄坐在里面，还有那个李学武也在。 难不成这是见家长？ 事实证明许大茂想的并没有错。 在第二辆车旁边停下了，他也看到了里面坐着之人的样子。 和李学武有三分神似，个头不高，身上倒没有什么杀伐之气，倒是有一丝儒雅，人也是文质彬彬。 像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你就是许大茂？” “回首长，是我。” “上车。” “啊？” 轧钢厂的工友就这么看着许大茂上车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大头兵也跟在后面，很快这里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龟龟，那是多大的人物，出门这么大的阵仗。” “这你就不懂了，大领导是没错，这没有进行交通管制……你是没有去过北池子大街，那里住的才是大人物呢。” “怎么说？” 解放车上。 许大茂心里满是忐忑，这位应该是他这么久，见过的最大的一位人物。 也不知道这是把他拉到哪里去。 总不可能是效仿古代榜下捉婿那一套，直接把他拉回家吧？ 不答应不让离开，玩上一出监禁play。 很快车就停下了。 这个地方许大茂看一眼就觉得很熟悉，之前林豪杰带他来过一次。 是个饭店。 “不用拘谨，这里就是一个食堂而已。” 许大茂有一点拘谨，但是不多，跟在首长后面，时不时的东张西望。 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里也说不上奢华，就是有恒温系统和通风系统，这些玩意在现在这个时候，造价可是不菲。 大部分乡下连电都没有通。 “老三样，今天四个人。” “好嘞。” “这里是食堂，叫和平食堂，我呢，相信你也猜出来了，天骄和学武的爹，你喊我一声李叔叔就好。” “李叔叔好。” 一份青椒肉丝，一份青菜，一份排骨汤，一碟咸菜，还有一碗米饭。 一点都不奢华，相反还有些寒酸。 许大茂在家里吃饭也顿顿三个菜，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是分餐制，每个人一份，全部都一样。 “我是南方人，习惯吃大米，你要是不习惯，可以要两个馒头去。” 怪不得李天骄长的这么贵气，原来祖籍是南方人。 “习惯习惯，馒头吃多了，吃点米也是极好的。” “就是这个米饭是属‘寒’，多吃米饭就要多喝汤，不然就会影响身体身体健康。” “别拘谨，这就是一场家宴。” 李天骄和李学武只管埋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 许大茂也不敢贸然接话。 谁知道这种大人物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才是四九城中最精英的阶层，思想层次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思想层次不在一个层面上，就无法共情，甚至于无法交流。 按照正常的社会结构可以分为三种。 第一就是普通的劳动者。 出生，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劳动剩余通过各种方式拿出去贡献社会，然后又是一个轮回。 第二就是精英阶层，这就是管理者。 对于这个阶段的人来说，钱财就是一串数字，乃是身外之物，也有足够的社会地位，而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提供就业岗位或者是保障民生，让普通人过的好一点，提高生活幸福指数，不让他们闹事，好好工作。 管理者，管理的是什么呢，管理的就是劳动者。 在他们眼里，首要的就是安全，狡兔三窟犹有后路，劳动者在他们眼里是可以随时牺牲的东西。 第三种就是领导者，统治者。 这个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历朝历代的皇帝都要学习‘帝王之术’，那些各种儒家典籍道家典籍就是用来禁锢思想。 从方方面面约束不让人胡思乱想。 天地亲君师。 许大茂又想到一个笑话‘何不食肉糜’。 千万不要把这句话当做一个笑话，因为这一点都不可笑，应该为他感到悲哀。 所以对于李天骄父亲这样的大人物，许大茂从不去猜测他在想什么，因为就算是猜到也没什么意义。 “你小子是配不上我家闺女的，但是偏偏我家闺女现在是非你不可，因为这事在家又是绝食又是嘛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你们俩个年后就把事情给办了吧。” 许大茂：？？？ 这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吗？可是这明显不是疑问句。 就好像是在通知他一样。 李学武一张小脸气的通红。 他是真的没想到，他爹竟然会同意。 一个有妇之夫的二手货，还是一个养鸡的，大院里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哪个不比这个许大茂强？ 可是他小脸憋的通红，硬是不敢说一个字来。 (本章完) 第348章 前半生注定，后半生你就习惯了 第348章 前半生注定，后半生你就习惯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增加点胆量。 “李叔叔，这件事我无法接受，我有爱人，而且李小姐那么优秀，我配不上她。” 李学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特别是一个男人。 李夏福眼神一眯瞬间坐直了身躯，整个人的气势也发生了大转变，犹如一头猛虎择人而噬。 “你的胆子不小，学武，你先回家。” 现在李学武哪还有那个拿着枪要毙了许大茂那个混世魔王的样子，简直乖的不能再乖了，一个字都没说，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被李天骄的父亲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是越来越心虚。 他确实对李天骄做过过分的事情。 “一个轧钢厂的科长，在外面养姨太太，寡妇和有妇之夫乱搞男女关系。” 许大茂：…… 今天怎么感觉都像是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知道今天我会来亲自见你吗？因为我的宝贝女儿是一个很自我的人，她能在家里三天不吃不喝，她也能找人去把伱岳父岳母还有你爹妈请过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并不想来见你，你的事情我也不想过问，可是我的宝贝女儿逼着我过来，你说我要怎么办呢？是宽容还是放纵？” 许大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天骄。 好家伙，这是一个疯批婆娘啊。 要是她爹不管的话，她不会真的要把娄晓娥的父母请出来谈谈心吧？ “李天骄，我岳父岳母家从今年年后就有人在监视，该不会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吧？” “是我。” 许大茂：…… “她确实太过分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就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了嘛，我有个提议，今天呢，要么你做我李家的女婿，要么就把你给毙了，你选一个吧。” 啪的一声，一把56手枪拍在了桌子上。 李夏福很明显没了耐心，非常不讲垄断法的给出了二选一的选择。 许大茂虽然觉得这是在吓唬他，不然之前就没有必要废那么多的话。 而且他还是有用的吧？ 要是再驳了大佬的面子，虽然不会真的弄死他，估计也要吃点苦头。 这些大佬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许大茂的脑子疯狂转动，想要找一个折中的方式。 “李小姐长的这么好看，谁要是能娶了她肯定是修了八辈子福气，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现在机会在我面前，要是不愿意我还是个男人吗？” 李父点点头：“这还像句人话。” 谁不想听别人夸奖他的孩子呢，这比夸他本人有用多了。 李天骄抬起头看向许大茂，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上次他在办公室和那个叫刘岚的大白天的搞办公室play，让她在门口谅了半个小时。 她虽然看不到，但是贴都听到刘岚的催促声，结果许大茂说什么‘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这直接把李天骄气坏了。 那天下班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轧钢厂上班。 也幸好她虽然是宣传科的科长，但是一直做事的还是那个姓胡的副手。 那次会议结束之后，杨厂长应该是私下里单独和他说了什么，宽慰了他的心，虽然丢了很大面子，但是在宣传科依旧在尽心尽力。 说回李天骄，她搞不定许大茂，只能在家里生闷气。 绝食是假的，请父母还有岳父岳母也是假的，派人去监视娄晓娥的父母也是假的。 她确实想要狠狠的报复许大茂，但是有些事情她是真的狠不下心去做。 因为许大茂真的会生气，她又不想许大茂生气。 而且还不介意许大茂在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属实是严重的恋爱脑。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计划到现在很畅通。 “只是我实在是不想耽误她……” 许大茂做捂脸状。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于是许大茂开始了他的表演。 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他结婚一年没动静。 去医院检查是他的身体问题。 没法有孩子。 李天骄也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不是说就像是发烧感冒的小毛病，很快就能治好吗？” 许大茂先在心里说声抱歉。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她们担心，也不想让娄晓娥受委屈，所以才说能治好，实际上无论是红星医院还是六院，都说没有办法，只能看天意。” 李夏福到这才听明白，原来是许大茂不能生孩子，而且治不好。 那这事…… 怎么能让他的大女儿无后呢？ 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事绝对不行。 当初因为徐卫国的事情，他确实是答应过李天骄，不再插手她的婚姻大事，也不会再强迫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 但是他可没有答应让她嫁给一个注定无所出之人。 于是他直接收起了桌上的五六手枪。 “我不信，我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人，也从来不会开玩笑。” “有时候说谎也是因为爱，这个叫善意的谎言。” “除非你把检查结果……不对，我要和你一起去重新检查一遍。” “那就去吧。” “走，现在就走。” 许大茂只能祈祷李天骄不会把这件事往外乱说。 解放车开路直奔附近的医院。 许大茂戴上一个兜帽，让外人看不到他的脸，进了医院。 李天骄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 一整套流程走完，结果终于出现在李天骄的手里。 她是真的不想相信。 “大夫，这还有的治吗？” “养着吧，十年八年的有可能，二三十年也有可能。” 李天骄：…… “一年有可能吗？” 大夫坚定的摇摇头。 “不可能，他这个情况很严重，要调理，能不能调理过来都不一定，十年八年的几率都很小。” 这种话术许大茂心里就像是明镜一样。 就像是那个笑话一样‘前半生注定没有女人，后半生你就习惯了’。 医生的意思也是这，在不想破坏家庭的前提下，给出一丝希望。 ‘前半生注定没有孩子，后半生你们也就习惯了。’ 这种情况也是无可厚非。 就像是一对夫妻去医院婚检，结果要是检查出来类似于‘hiv’之类的问题，医生出于隐私的目的，也会只告诉当事人。 又删减了二百字，我不知道删了什么 (本章完) 第349章 娄晓娥回娘家 第349章 娄晓娥回娘家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先暂时搁置。 各回各家。 许大茂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就是这事必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不然总归是个隐患。 这事想想就让人头痛。 许大茂回家把事情和娄晓娥说了说，连她家外面那些巡视的人是李天骄找来的也一并说了。 这可把娄晓娥气的不轻，李天骄竟然是如此过分的一个人。 这股气她找不到人撒，真是越想越气。 第二天一大早，娄晓娥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还和许大茂说了一句：“不搞定李天骄，就不要去请她回来。” 结过婚的女人回娘家，要去请回来。 这打了许大茂一个措手不及。 当天就要去和李天骄说清楚，结果他在轧钢厂等了一天，愣是没有等到李天骄来上班。 经过一打听才知道，李天骄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 这让许大茂很是无语。 李天骄林豪杰之流，想要找到他简简单单，无论是来轧钢厂还是直接去四合院，准能找到他。 可是他想要找那两个人，简直难如登天，只能被动等他们找过来。 有些许的不太平等。 许大茂急的焦头烂额，还在想着去找谁打听一下。 到了下班时间也没有和工友一起回四合院，理由也很简单，老婆回娘家了，要去把她哄回来。 这个理由引起了一阵开怀大笑，还有不少夸赞许大茂是个好男人。 这些就不一一赘述了。 下班路上有一个更焦头烂额的人。 那就是傻柱。 真·焦头烂额。 一帮壮小伙突然窜出来对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傻柱身上是有点功夫底子的，当场就动起手来，一个人要打一群。 “呦，还敢还手……” 一拥而上把傻柱放倒在地，又是好一顿招呼，甚至扬了他的饭盒。 傻柱从咒骂到歇斯里地的惨叫，也就间隔了三十秒，好似伤到了命根子。 这群人来如闪电，去如疾风，打完人就扬长而去。 傻柱在地上哼哼了半天站不起来。 最后是被轧钢厂的工友扶回了四合院。 没有见血，看样子是没有下多重的手。 四合院的众人都来看热闹。 “姥姥，那群人下手真黑啊……” 傻柱还能说话，看样子问题倒是不大。 “我说傻柱，是不是因为你在食堂打饭抖勺抖到了惹不起的人了？被人家找人揍了一顿那真是活该。” “嘿，你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是吧？你们去第一食堂吃饭可没人抖伱们的勺。” 许大茂转悠了一圈还是一个人回到了四合院，唯一的办法好像就是等到月初了。 而今天距离下月初也就剩下两天的时间。 到时候只能拜托一下林豪杰，让他传个话。 最起码把娄家周围的那些眼睛给撤了。 顺道也看了一眼听说被揍的傻柱，看着倒是挺可怜。 这就是平日不修善果，不和人民群众打好基础的结果。 换句话说就是只能中午出门，因为早晚都要挨揍。 “我给你们说，我看到了，那群人衣服里面穿的军绿色的背心，耍的拳脚也都是正儿八经的格斗技巧，不然就我的身手，打遍南锣鼓巷，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放倒，这是遇到硬茬子了。” 军绿色的背心。 许大茂想到了李天骄那个样子，非要查到真相。 该不会是从哪听说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吧？ 真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就李天骄那个性子，都能让人去蹲守娄晓娥的父母，还能光明正大的上门，就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事情。 “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我要去找警察。” 平时喜欢仗着拳头硬解决问题的傻柱，现在被人揍了，就想到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了。 老双标人了。 易中海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何雨柱没什么大碍，看了一眼刚回来的白莲，转身又出去了。 他真的很急。 前前后后了那么多钱，结果白莲这个肚子就是没有一丁点动静。 这可如何是好？ 养老钱都快没了。 许大茂刚要离开的时候，在人群外面看到了贾张氏。 看样子是急匆匆的刚从外面回来。 紧接着就听到了小当的哭声，还有秦淮茹的抽泣声。 这新八卦出现了，也就没有人关心傻柱被打了，转而都好奇的看向了对面。 那是贾家。 “喂喂，你们帮忙把我扶到床上啊。” “又没有多严重，自己凑合走回去吧。” 傻柱依旧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从疼的撕心裂肺，到麻木，到现在火辣辣的疼，这属实是冰火三重天。 他记得很清楚，但是被踹了三脚。 现在真没办法走路。 “莲，你把我扶到床上。” 饭盒都被扔了，饭菜肯定也全丢了，白莲扶着傻柱上了床，刚要去地窖拿点蔬菜，就看到了门口的易中海，直直的盯着她。 那眼神有点可怕。 外面是贾张氏说的理直气壮：“哭什么哭，一个哭两个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在嚎丧呢，我还没死呢。” 而秦淮茹已经开始诉说她在家里受到的不公。 原来是贾张氏把糊火柴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小当，就这还不算，中午做饭的时候，甚至只做了她自己的午饭。 美其名曰的说现在家里没有余粮了，粮食都拿到少管所给棒梗交伙食费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秦淮茹和小当饿一顿，然后晚上去许大茂家吃。 这主意打的很漂亮。 就是秦淮茹饿的有点心慌，平时小当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娄晓娥的跟前，用不着和贾张氏打交道，结果今天娄晓娥出门子回娘家了，这可算是给贾张氏逮到了机会。 工作交给了小当，她又去少管所看棒梗。 至于有没有见到人说上话，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还在月子期间呢，自从老三出生是个女孩之后，贾张氏就没有过什么好脸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又把重心转移到了棒梗身上。 平时也根本不关心家里这娘三。 这让秦淮茹觉得很委屈。 平时在许大茂家，小当在娄晓娥跟前，她照顾老三，也吃不到贾家一粒粮食，她们的口粮可都留在了家里。 自从秦淮茹顶岗之后，她和她的孩子都是城市户口，也都有了定量，这些都在贾张氏手里。 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娄晓娥不在家，还是一点都不关心，那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许大茂家里没人，她能恬不知耻的一个人过去弄吃的？ (本章完) 第350章 涟漪 第350章 涟漪 秦淮茹觉得她不是那么恬不知耻的人。 家里没人她要是带着孩子过去，那她和鸠占鹊巢反客为主有什么区别？ 就一天，就一顿午饭。 让小当做她的工作就算了，竟然还连午饭都没得吃。 她撑着身体想去做点吃的，结果柜子里干干净净，也就只有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 最后是开水泡窝窝头勉强吃了两口。 所以秦淮茹真的忍不了。 此时的易中海想要质问一下白莲，是不是她偷偷做了什么手脚。 他自己可是去医院检查过，他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女人五十岁不能生孩子，但是男人五十岁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个人刚说了两句，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也不敢继续再说下去了，匆匆忙忙赶到现场。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 易中海恨不得给贾张氏一个大耳光子。 当年要不是贾东旭的爹走的早，这个女人就会生二胎，而二胎大概率是他的孩子。 结果随着贾东旭的爹英年早逝之后，所有的希望都被掐灭了。 “贾张氏，那是你贾家的孩子，你就这样一点都不操心？” “我操心我的乖孙，这俩小的让她妈去操心，之前不是说孩子都是我宠坏了，现在让她去带去操心，她现在又不乐意了，又想教好孩子，又不想带孩子，指望我来帮她做饭，她是想把好事都占了。” “没这个道理。” 许大茂：…… 他竟然在贾张氏嘴里听到了‘既要……又要……还要……’。 这有些过分超前了。 简化一下可以理解为‘中奖了还想着领奖，合着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是吧？’ “伱家里的口粮是不够吃还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话里的意思就是贾张氏是不是把口粮拿出去卖了。 “是真的不够，前两天我去给棒梗送口粮，家里就按照份额留下了我自己的口粮，而且这都到月底了哪有什么余粮，秦淮茹她们她平时也不在家里吃饭，我没留她们的口粮有什么问题？” 贾张氏还是有点脑子的，至少现在没有直接把许大茂拉下水。 现在整个四合院都知道，得罪不起许大茂。 平时尊敬点，好处倒是能混上不少。 而贾张氏是担心许大茂要是不让秦淮茹和小当再进他家门，那她们家现在这个情况，没有人愿意借，家里的那点工资也买不起多少粮食啊。 这事还真不好解决。 秦淮茹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了，今天娄晓娥可没有回来。 贾张氏这个做派，她是非常的反感。 于是她不表态，就是抽泣。 易中海哪能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这就是想要个保证。 “贾张氏，还有两天就能领口粮了，明天的口粮我来帮你想办法，现在我问你，你还让不让小当代替你工作？还要不要管她吃饭？” 小当看到这么多人有点害怕，怯生生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后。 “明天的口粮？那不行，一天可不够，家里的粮食一半都要交棒梗在少管所的伙食费，要是再多一张嘴，没有半月就能去喝西北风，这不行，这不行。” 糊火柴盒的事情贾张氏没提，口粮她是万万不同意。 易中海是真的没辙了。 没粮食说什么都没用。 而且现在院里都知道，因为秦淮茹一直在许大茂家做打扫的活，平时母女俩的口粮都是许大茂在负责。 不少人的目光已经偷偷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秦淮茹一直哭，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意思。 “大家别看我啊，之前确实是如此，可自从秦淮茹行动不方便之后，可没让她做一点工作，而且家里晓娥又是个心善的，一直说等秦淮茹养好身体再说。” “现在娄晓娥回娘家了，我也不怕得罪人，付出才有收获，不劳而获注定是不会长久。” 许大茂说了一大堆，看似什么都说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说。 他可没有说不让秦淮茹去家里吃饭。 今天是因为娄晓娥回娘家了，他忘记了秦淮茹这回事，按照现在的关系，给她一把家里的钥匙也没有问题。 秦淮茹这一会已经是泪眼婆娑了。 “我说贾张氏，当初是你说棒梗偷钱，把他送进了少管所教育，现在你又眼巴巴的上赶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是我大孙子，我当然最看重，这什么小当和槐，有她们还不如没有呢，就是俩赔钱货。” 后面还有一句‘秦淮茹也是个不争气的’，就是看在许大茂的面子，没好意思说出来。 贾张氏说的理直气壮，她觉得她是占理的，说的是没错的。 而且她怀疑许大茂和秦淮茹有一腿，但是她不好说出口。 就像是她和易中海年轻的时候，也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也没人乱嚼舌根子。 “还有天地良心啊，这是因为月底了，要是街道安排的工作不达标，那一个月白干，全部打水漂，我要去少管所看棒梗，秦淮茹现在又不方便，所以才让小当帮忙分担一点，等街道的工资发下来，我一定给小当买两颗。” 反正她就是没错。 让人干活，不让人吃饭是一点都不提。 小当在许大茂家那是有吃不完的，会在乎这两颗？ 现在的情况就是秦淮茹觉得委屈，贾张氏觉得她并没有错。 这婆媳关系，家里没男人了，还能这样。 易中海也是气的受不了：“你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干脆你们分家吧。” 这是易中海的气话。 但是秦淮茹听了眼睛顿时一亮。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分家吧，分家了好，想着都忘记了继续哭。 贾张氏顿时像疯了一样：“不行，我不同意，什么分家，这是分我贾家的命，她秦淮茹凭什么？一个农村村姑，嫁到城里还不知足，现在有了城市户口，吃上了商品粮，每个月有了供应，就想把老婆子我一脚踹开，那不可能。” 要不说四合院很精彩呢，这每个人的算计都能写上一本书了。 易中海眼睛也是一亮，这不就妥了嘛。 “贾张氏，今天你要是不好好的拿出你当奶奶的态度，那分家就不是你说了算，居委会盖了章，就由不得你。” 贾张氏：…… 简直不讲道理。 一场因为娄晓娥回娘家的风波在贾张氏态度服软诚恳道歉保证没有下次之后，才平稳过去。 (本章完) 第351章 贾张氏：你有一股媚劲 第351章 贾张氏：你有一股媚劲 “我下面很痛，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路过傻柱门口的时候，许大茂听到傻柱的声音，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过去。 而许大茂回到家之后，感觉空落落的才明白了一件事。 ‘今天老婆不在家’。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 天黑的时候，秦淮茹抱着孩子过来了，而何雨水早就来了，自从之前何雨水和傻柱还有易中海闹过之后，现在这个情况大家都默认了。 都把她当成许大茂的干妹妹看待。 而且许大茂是一个有老婆的人。 就是娄晓娥不在。 一顿饭没有吃完，秦淮茹当着小当还有何雨水的面半个身子都靠在许大茂的身上了。 “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你上辈子是做了很多好事，所以现在你才能坐在这里吃饭，不然你现在指不定就躲在地窖里面哭呢。” 秦淮茹认真想了想，要是没有许大茂的话，没准现在真的躲在角落里哭呢。 “呸，不知羞耻。” 何雨水还是一个黄大闺女，最看不惯秦淮茹这样的。 也不知道收敛点。 当然说这话更多的是调侃和开玩笑。 “对对对，我不知羞耻，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直让许大茂去屋里帮忙，也不知道帮了什么忙，能用那么长时间。” 一句话就让何雨水羞红了脸。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宣之于口。 说出来就不好了。 她能做得，但不能说，更不能通过别人的嘴说。 不然还要不要做人啦。 “我可提醒一下某人，现在可还没有出月子呢。” “那我也提醒一下某人，今天女主人不在家，伱就不想客串一下女主人？” 许大茂：…… 看俩人斗嘴还挺有意思，就是每次都是何雨水完败而告终。 “差不多得了啊，小当还在这里呢。” “小孩子懂什么。” 小当从碗里抬起头：“我懂妈妈说的女主人是娄妈妈，因为这里是她的家。” 秦淮茹：…… 一句话直接把她干沉默了。 不着痕迹的掐了一把许大茂。 当初就是许大茂当着小当的面对她动手动脚的，搞的她都习惯了。 饭后谁都没有先走。 之前是因为有娄晓娥的存在，这俩人最多也就是听会收音机。 现在许大茂都洗好脚了，俩人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以前秦淮茹刚来做保姆的时候，晚上稍微晚点回去，贾张氏就能来到后院扯着嗓子喊秦淮茹。 自从许大茂当上轧钢厂的科长之后，而且对秦淮茹那么好，产假都能六个月带薪，所以才怀疑他们俩有一腿。 后面基本上就不过来喊了。 再加上今天闹着要分家，她心里清楚，这事要是许大茂插手，没准还真能办成。 之前秦淮茹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要是今天在许大茂家夜不归宿，她也算是有了制衡的手段。 至少要让许大茂忌惮。 这一会许大茂都要上床睡觉了，小当今天做了一天的糊火柴盒也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愣是没有走的意思。 秦淮茹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水，直到看的何雨水不好意思了。 年轻人，小姑娘，脸皮就是薄。 起身慌慌张张就要离开。 “我家里可有人盯着我，有的人可是一个人住，今天要是不把握机会，明天人回来了，那就没机会了。” 何雨水向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 秦淮茹说的没错。 何雨水是越想越难过，明明是她先来的。 于海棠赶在她前面就算了，结果这寡妇带三娃也能在他前面。 ‘许大哥对我这么好，真的无以为报。’ 秦淮茹看何雨水真的不走了，心里又有点后悔说出那句话。 随即她又看开了，多大的人了，和一个小姑娘争抢什么呢。 “小点声哦，我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笑了一声，抱着孩子就出了门。 结果贾家的门竟然在里面上了锁。 秦淮茹：？？？ 这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分家？ 都敢不给她留门，把她锁外卖你了。 晚饭之前刚吵架，现在她连一个字都不想和贾张氏说。 正寻思要不要回去呢，贾张氏听到动静已经打开了门。 这让秦淮茹有点遗憾，夜色笼罩之中，没有人看到她眼中的遗憾之色。 “这都十点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秦淮茹：…… 不回来她睡在许大茂的床上吗？ “你能攀上许大茂的高枝，这也是咱们家生活还能过下去的根本原因，但是你也不能让许大茂白白占便宜，帮你养活俩小的不过分吧？家里的东西你就别想了，这些都是留给棒梗的。” 贾张氏好像认定了秦淮茹和许大茂有一腿。 这让秦淮茹忍不住讥讽道：“人家凭什么看上我？图我是个寡妇带三娃？还是图我上有老下有小？人家娄晓娥长的好又有文化，哪一样不比我强。” “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家不如野香，哪有男人不偷吃，而娄晓娥输就输在她太守礼太正经了，你不一样，你条子正，眼神能勾人，就是那股子媚劲……” 秦淮茹：…… 她是真没想到贾张氏竟然给她说这些。 而且这不是说她不正经吗？ 就这还是她的婆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婆婆。 而后院许大茂的房间之中。 何雨水已经在屋里锁上了门。 “你不回去真的可以吗？” “没人知道的，我那个傻哥哥现在整天围着那个白莲，以前吃饭还会喊我一声，现在眼里都快没有我这个妹妹了吧？” 这事许大茂没法说。 就算是你妈，每天喊你吃早饭，你一天不吃两天不吃，十天不吃，二十天不吃，也会没有耐心的。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迈出这一步可回不去了。” “我早就想清楚了……” 何雨水想说的是，之前许大茂在她屋里吃她的‘饺子’的时候，就已经回不去了。 “我没办法承诺你什么……” “我不需要你承诺什么。” 许大茂还能怎么说，何雨水明里暗里都暗示他不下于十次了，一直都在坚守底线。 主要是最开始他帮何雨水是真的不图什么，就是看不惯她过的太苦了，能在学校、在四合院里饿晕也是真的太为难她了。 偏偏最不求回报的这个，一直都在变着法的想要回报他。 还是肉体上以身相许的那种。 (本章完) 第352章 放马过来 第352章 放马过来 “进去了可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何雨水不想听这些，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年轻的身体，许大茂上手也不是一次两次，每一寸都很很熟悉。 “于海棠骗我，她告诉我不疼还很舒服。” 这个时候何雨水脑子里面想的竟然是于海棠。 这就是闺蜜之间的攀比心吗？ 爱了爱了。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学习能力。】 【已经拥有‘学习能力’，等级提升一级，恭喜您的学习能力更强了。】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何雨水的心，她的一颗心里都是你，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随机获得厨师等级*3，目前厨师等级为lv5级，您现在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厨师，请再接再厉。】 只能说这些东西中规中矩。 而且对现在的许大茂来说，用处并没有那么大。 最重要的还是农场牧场和‘中医’。 真就是一个主打的体验生活不同职业是吧？ 许大茂看到的是波涛汹涌。 该有的是真的很有料。 旋暖熏炉温斗帐。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 爱意渐浓春思荡。 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时上头没有收住力气，再加上何雨水咬着嘴唇拼命应和。 这就导致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平时娄晓娥承受这么多也是要到半上午才起床，何况一个新人。 能坚持下来已经很好了。 还是以前经常吃苦，身体的承受能力很强。 换句话说是个耐糙的。 通假字，糙。 唯一的好消息今天是周日，不用去上班，也不用去上学。 也幸好基本上没人会去关心何雨水。 傻柱不会喊她吃饭，还得罪了一大爷易中海，更没有人去主动找她了。 所以何雨水能在许大茂的床上一直躺到十点。 好不容易一个周末，本来许大茂有两件事要去做，第一就是要找到李天骄，然后把娄晓娥接回来。 第二就是想要去小酒馆收拾一下徐慧真，上次偷偷让他吃壮阳的中药，这笔账还没算呢。 可惜就是今天哪都去不了。 都知道今天的何雨水比较脆弱，比较粘人，许大茂也要照顾一下她的想法。 时间还没到十点呢，于海棠推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第一时间没有去找何雨水，而是准备先来娄晓娥这里露个脸打个卡。 结果进屋没有看到娄晓娥，倒是看到了床上的何雨水。 何雨水尴尬的用被子捂住了脑袋。 “你你伱……” “在许大哥家的床上……” “嫂子呢？你们该不会……” 一瞬间于海棠的脑子里想了很多。 这也太大胆了吧。 莫非这是玩了一出三人行吗？ 这在小人书都是属于限制级的剧情。 真的太炸裂了。 许大茂看于海棠的眼神，就知道她现在肯定没有想到什么好事。 “你想什么呢，你嫂子她回娘家了。” “哦。” 既然知道了娄晓娥不在家，于海棠转念一想，她都白吃白喝这么久了，许大茂都好久没有去过前鼓楼胡同了，或者说，自从最开始那次之后，许大茂就没有去过。 这让于海棠都不自信了，难不成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再怎么说她在学校也是一朵。 二话不说脱了鞋就上了床。 硬生生的挤进了被窝。 许大茂已经起床一段时间呢，正忙着准备午饭呢，看到于海棠这样的操作，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要说女人不主动，她只是不对你主动而已。 于海棠对着许大茂抛了一个媚眼。 意思是‘来啊，来玩啊。’ “大爷，上来玩啊。” 许大茂：…… 稍微用点自制力才移开了目光。 这还真是个小妖精，只要娄晓娥不在，直接就想偷吃。 还是青天白日三人行。 简直…… 许大茂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然后房门打开了，于海棠进来之后也就随手关门，根本就没有上锁。 秦淮茹抱着孩子，看到已经系上围裙的许大茂。 然后又看向了那张大床。 她就是想来看看何雨水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让我看看现在是个什么事……’ ‘6。’ 看到还有俩人她直接扭头就要往外走。 竟然如此的不知羞。 她确信自己是小瞧了何雨水。 这是连她闺蜜都带过来了一起玩了。 年轻人就是会玩。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我也能理解，年轻人嘛，思想观念开放一点很正常。” 得，许大茂也不解释了。 “于海棠，你抓紧时间下来，大早上过来不是让你来添乱的，你要是没事来帮忙做饭。” 于海棠磨磨叽叽下了床，主要是当着秦淮茹的面她有点不好意思。 她只是想要报答一下许大茂，她有什么错。 于海棠这个情况连李天骄都不知道，不过许大茂早就一起都说了，所以让秦淮茹看到也没什么问题。 吃饭的时候秦淮茹才吞吞吐吐的说起了贾张氏好像赞同他们两个好。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大茂可太清楚了。 “她不是赞同，她是看出来了苗头，她又没办法反对，不然你家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现在在四合院，除了一大爷对你家还有点同情心，还有谁能帮你？” “傻柱现在有老婆有娃，你们谁都指望不上，与其说是她同意，而是她管不了，就像是生死抉择，每个人都能很快的得出答案。” “而且要是真如了她的意，她也有了把柄，那就成了一个不稳定因素。” 许大茂解释了几句，意思也很简单。 就是现在这样挺好的。 秦淮茹也懂许大茂的意思。 本来就是一个寡妇带三个娃，也不好再要求过多。 倒是何雨水吃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吭，甚至连看秦淮茹一眼都不敢。 于海棠坐在她旁边还对她动手动脚的，时不时的还要对着耳语几句。 每一次耳语，都能让何雨水羞红了脸。 于海棠这个样子，颇有一些女流氓的味道。 许大茂本来下午是准备出门，看到这种情况临时就改变了主意。 现在这个于海棠越来越跳脱，必须要好好教训一顿。 “于海棠，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嫂子都夸我呢，她还说让我多来玩呢，她是不是觉得我的性格很对她的胃口？” “不，是你该执行家法了。” 于海棠听的是不气反喜。 家法，家法，那是一家人才能执行家法。 这老爷是把她当成一家人啊。 弱女子慕强脑恐怖如斯。 她甚至还挺直了胸膛，示意许大茂放马过来。 (本章完) 第353章 他急了，他急了。 第353章 他急了，他急了。 就差那么一半，许大茂就要扶墙而出。 幸好他的强身健体实力强，能力也强。 从下午到第二天白天，满面红光于海棠和何雨水两个人去学校。 许大茂去轧钢厂上班。 今天已经到月初了，进了办公室拿上养殖组上个月的数据就去了大会议室。 不是他今天这么积极，而是觉得月初例会，宣传科的科长应该不会缺席吧？ 结果是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直到会议开始，李天骄都没有出现。 这位已经和林副厂长一样了，不来也没人会多说一句，来了也会给予应有的尊重。 许大茂还真的有点羡慕李天骄这种半退休的养老生活，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别人一辈子奋斗的目标。 厂里的招工工作还有第二次支援三线建设报名，这些都和许大茂没有关系。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急匆匆的就回到了办公室。 本来觉得都这个时间点了，林豪杰也应该过来了，结果并没有。 一直到中午也没有。 都快到了下班时间，林豪杰终于姗姗来迟。 身边照例跟着李学武那个跟屁虫。 李学武看到许大茂依旧是龇牙咧嘴，恨不得扑上去咬许大茂两口。 这混小子竟然敢让他姐姐伤心，简直是活腻歪了。 之前是因为父母答应了李天骄，所以无论找的对象是谁，只要是个正常人，不管什么家世都打算捏着鼻子认下。 而许大茂这么年轻，已经入了大人物的眼，稍微培养一下，以后前途无量，成为李家助力也未尝不可。 有黑龙丹入首长眼，又搭上了药老那条线，日后会有什么成就谁也说不好。 所以就算是许大茂结过婚了=，李父也愿意促成这件事，甚至不惜掏家伙二选一。 可问题是知道了许大茂的身体有问题，不能生育这可怎么说？ 就算是能出人头地混出个人样，以后不还是尘归尘土归土烟消云散。 这方向就算对了，努力也是白费。 无法形成家族传承，那真的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简单来讲是人性，从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变成党派利益高于一切，最后变成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这种事情在资本主义社会表现的更为明显。 你要是连个家族都没有，你算什么？ 啥也不是。 散会。 于是就真的散会了。 之前李天骄是因为许大茂的态度，在家里不出来。 现在不出来是因为被家里禁足了，不让她出来。 这其中的差别还是蛮大的。 林豪杰早就清楚了一切，看到许大茂第一眼，就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伱是个狠人。” 许大茂不懂林豪杰这个大拇哥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一边从抽屉里面拿出小瓷瓶，一边随口问了一句：“李天骄呢？我找到有点事，但是我不知道她在哪，能让她过来见我一面吗？或者来轧钢厂上班也行。” 林豪杰还没有说话，李学武这小子就已经口吐芬芳开骂了：“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姐姐那么帮你，你没事是根本想不到她是吧？现在她在家里禁足，连大门都出不来，怎么可能过来见你。” 许大茂：…… 这事情麻烦了啊。 这娄晓娥一天不回来，何雨水都能把他家当自己家，每天晚上都不带回去的那种。 “我是不知道她在哪，所以才问，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了。” 知道李天骄在家里被禁足了，那找人当街打傻柱就应该是另有其人。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你要是找到想要续旧情，那是基本不可能，因为她现在是真的出不了家门，如果你是有事找她，那换句话说，她能办的事情我也能办，她办不到的事情，我也能办。” 最近林豪杰过的又潇洒起来了，因为对他的监视少了很多。 最重要就是翻遍了四九城都找不到那群人，那就说明人家早就离开了四九城。 什么南城不知道，那几个毛贼就是打了人犯了事离开的四九城。 已经要不了了之了。 通信不便，发布全国通缉令找不到人也很正常。 许大茂略微一沉思，林豪杰就看出来这不是续旧情，肯定是有事。 同时心里也小小的诽谤了一下，许大茂有事竟然不找他这个合作伙伴，竟然去找那个女人。 可恶。 “那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是我爱人回娘家了，因为她家周围有人监视，这让二老担心的睡不着觉，而之前李天骄又说那件事是她做的，所以我就想求她把人给撤了。” “是因为我爱人见过李天骄，知道是李天骄做的这种事，她就很生气，这事我要是做不到，她就不回来过日子了，我是真的没办法，是真的找不到人，所以才问到你们这里。” 林豪杰还真不清楚，把目光看向了李学武。 李天骄的亲弟弟，应该肯定知情。 然而李学武也是一脸懵逼。 什么跟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我姐姐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做出让人监视的事情啊，而且监视的还是老人家……” 在许大茂心里，早就已经把李天骄打上了疯批女人的标签。 做出什么‘监视’‘尾随’‘监……’等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据说当初她没有来轧钢厂当宣传科科长的时候，一天要往东城跑八遍，都是转一圈就回来，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总之看起来就非常的可疑。 李学武看许大茂满脸不相信，仿佛受到了侮辱，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我把证据给你拿过来。” 李学武一溜烟的跑出去。 剩下许大茂和林豪杰面面相觑。 “他这是急了吗？” 他急了，他急了。 “这小子自尊心比较强，受不了半点委屈。” “我寻思他也没有受委屈啊。” 林豪杰不想继续和许大茂讨论李学武，而是收起了桌上的小瓷瓶。 “话说你和李天骄到了哪一步了？那次我们在饭店，我就觉得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没想到真的搞到一起了，说起来李天骄还是我们大院的高岭之呢，竟然被你小子拿下了。” “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少人想要和你决斗，他们一群打你一个人的决斗，因为有不少人都见过你，无论是那次除夕夜还是那次围着天坛跑步锻炼身体，知道一个人打不过你。” “要不是大院的院长拿着皮带狠狠的警告了几个闹的最凶的小伙子，你休想这么清闲。” 许大茂：…… (本章完) 第354章 卧槽，资本家 第354章 卧槽，资本家 这些事情许大茂是一点都不知道。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 只是因为他有价值，所以才会有人出面拦下了这一切。 无路那个所谓的院长是谁，肯定是有人授意。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许大茂也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因为这些待遇都是他应得的，或者说这待遇还不够。 这时候林豪杰把小瓷瓶都检查一遍收好了，凑到许大茂跟前说道：“你说说你不能生育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伱的小计俩，因为我看你的面相，是个疼老婆的，而且是子女双全。” 许大茂根本就不把林豪杰的话当回事，这小子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心思细腻着呢，要不然那个徐卫国也不能从小到大一直被他压一头不说，还被他亲手变成太监。 当然林豪杰是真的没想过直接把徐卫国弄死。 在许大茂看来什么‘面相’‘疼老婆’‘儿女双全’都是假的，很大概率就是在试探。 他可不信林豪杰会看面相。 不然他怎么看不出来之前徐卫国死期将至。 “我怎么会没事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检查报告上面写的明明白白。” “哦，检查报告我看了，我也问过医生，人家说要是先天的，治愈的概率渺茫，要是后天原因造成的，那还是有概率治好的，要积极配合调理。” 许大茂：…… 不是，他就一份检查报告在李天骄的手里，为什么林豪杰能看到？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那检查报告又不是什么保密文件，那当然是谁想看就看咯。” 亏之前许大茂还觉得医生是非常尊重病人隐私拥有高尚操守的职业。 原来……也就那样。 这一会李学武已经回来了，还带着车上的警卫员。 这就是他所说的证据。 “王叔，你来说，我姐姐到底有没有找人去监视……许大茂，监视什么来着？” 林豪杰调侃的提醒了一句：“叫姐夫才对。” 许大茂不予理会，而是看着来人的眼睛回答道：“监视我爱人娄晓娥的父母。” 已经学习过‘演员的自我修养’，如果判断一个人是在说谎演戏还是在实话实说，看眼睛最能看出细节。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简单理解就是‘哥们，你骗骗兄弟们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给骗了。’ 如果能骗过自己的心，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影帝。 “没有，大小姐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许大茂：…… 这人不像是说谎，而且是入伍的兵，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影帝吧？ 应该单纯可爱才对。 李学武一脸得意：“听到了吧，我姐姐没有做过这种事，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可是这是你姐姐和你爹亲口说出来的。” “他们说……那他们就是开玩笑，这种事要是真的做了，谁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隐瞒还来不及呢。”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这怎么去和娄晓娥说？ 要是娄晓娥不回来，她的家都要被何雨水给偷了。 “那你家大小姐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不能说是奇怪，就是安排人去做一些事情……” 警卫并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而是询问了李学武的意见。 林豪杰先一步开口了：“这不是外人，你直说便是。” 李学武点点头，也是一样的意思。 警卫脸上闪过一抹迟疑，随即又坚定起来：“就前几天让几个兄弟守在轧钢厂外面，打了一个叫何雨柱短不粗的矮胖子，说是个厨子，拎着饭盒的就是。” 许大茂：…… 还真是李天骄做出来的事情啊。 也怪傻柱不知道低调，光明正大的拎着饭盒回四合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拿厂里的剩菜一样。 那这目标就太好认了。 这顿打挨的不亏。 “至于别的就没有了，监视那更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许大茂也明白了，那天说的那些话那些事情，很多都只是那父女俩的托词。 他还真的全都信以为真。 那么问题来了，娄父家周围的眼睛可不是假的，都光明正大了。 那这事可就难办了。 林豪杰也琢磨出来味道了，眼睛不是李天骄的，那是谁的呢？ 谁会去监视呢？ 难不成是死去之人阴魂不散？ “你说你老婆叫什么？” “娄晓娥，她爹叫娄振华。” 林豪杰顿时反应过来了：“卧槽，资本家。” 许大茂：…… 现在全国上下一心抵制资本家，这真不是一个好词语。 具体可以参考‘卧槽，农’‘卧槽，原’诸如此类的语境。 “嘿，你乱说什么呢，现在可没有什么资本家，所有的厂子都是国家所有财产，就比如轧钢厂，现在可是国营大厂，可没有外人插手的机会。” “啊对对对，你说的对，但是公私合营可是给他不少干股，每年就单单给他分红就是可就是一大笔钱。” 许大茂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一直说的‘啊对对对’竟然有一天会被别人反过来用在他身上。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就比如轧钢厂，每年可没有一分钱的盈利，相反一直在赔钱，要不是国家一直在发钱养着，早就倒闭了，那我也就失业了，因为这是供养式的拨款，原则上来说就是在替娄振华出钱。” “毕竟厂子赔钱，赔的是他的钱，就算是公私合营，也赔钱也有他的一半，所以最后双方签了一个协议。” “那就是国家拨款娄振华不需要出钱，而是以干股的形式进行折算，什么时候把他的干股折算完了，这厂子这地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 “所以你说他每年拿分红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再过两年这轧钢厂就彻底和他没有关系了，连干股都没有了。” 林豪杰：…… 这事他没法说，他懂，但是不能说。 许大茂也只能说这么多。 而且许大茂知道，这是娄父听说‘拨款’之后，主动签订的协议，基本上就是把轧钢厂白送了。 因为轧钢厂这是工业的基础，大家都是一家，提钱伤感情，所以指望轧钢厂账面上能盈利，那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天上掉钱呢。 所以干脆直接就送了。 表明态度，拿出诚意。 结果就是有领导觉得娄振华是个有民族大义的有志之士，有担当。 还有领导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是应该做的，民族复兴，匹夫有责，甚至还觉得这做的还不够，应该把家产都捐出来，大家共同富裕。 352为啥又审核 (本章完) 第355章 禁足绝食 第355章 禁足绝食 事情已经问清楚了，李学武那个警卫也已经离开回到了外面的工作岗位上。 林豪杰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这个事情我回去帮你打听打听，如果能撤的话，这个忙我一定帮。” 林豪杰为什么听过‘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那是因为他在家里看到过文件，上面有娄振华的名字。 这些隐秘的资料，在家里他都能随便翻阅。 他要真是一个大草包，他根本就看不了一点。 东城区的地下老大也是一样，就是因为四九城不稳定太乱了，明面上是街道社区居委会相互作保，暗地里的三教九流特别是小偷小摸也要有个说话能做主的，毕竟这会的四九城乱七八糟的人还挺多。 因为小偷小摸扒手之类的最难杜绝，就算是抓起来很快也就放出来了，别的啥也不会，又没法分配到工厂做工人，还是要重操旧业。 有个人在上面约束一点好很多，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全部金盆洗手一天，遇到大事，这样的人在街上根本看不到。 影响市容。 不要觉得是他们不想出来，而是因为有人不让他们出门，去搞那些小偷小摸的勾当。 所以不止是领导和领导相互。 当然林豪杰也有在里面趁机弄点钱的想法。 许大茂看林豪杰把胸口拍的啪啪作响，心里不免有点狐疑。 就林豪杰平日的性子，要是没把握不能办，他是一点保证都不会去做。 难不成他是真的知道点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看过我那个岳父家的资料？不然你怎么会说他是资本家？” “啊哈哈，我确实看过一点资料。” “这些资本家都是我们国家的资本主义尾巴，早晚有一天必须要和他们进行切割，现在就是怀柔，先公私合营，一步一步来，我只能告诉伱，现在只能保证他的安全，也没有人会动他们。” “好好生活，什么事都没有。” 这种话收音机上是一句都没有提过，就是怕引起恐慌和外逃。 也就是润出去。 肉呢，必须要烂在锅里。 这是基调。 许大茂可比谁都清楚，他不认为林豪杰是在说假话，可问题是阶段性的怀柔政策，等鹰派一上位，那统统都要扫进垃圾堆。 钱留下，人也别走。 “所以在那监视的，该不会是你家做出来的事情吧？” 林豪杰当场拍了桌子：“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事我就过看过两眼而已，等回去好好帮你查查，我拿你当兄弟，不然这事我决计不会多说一个字。” “听我一句劝，现在风向还未定，让他走走以前的关系，能带走一部分就带走一部分，总比都烂在地里强。” 林豪杰不愧是管理阶层的精英，从小受到的教育决定了他眼光的长远，前面就说过了，这样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安全，人身安全是安全，财产安全也是安全。 在他看来，现在这些资本家都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大势所趋。 目前来看就是要把所有资本家都烂在锅里。 当然他现在也不认为会对这些人的人身安全造成什么危害。 在古代都有‘刑不上士大夫’‘辞官债销’更不要人死了，那真是连欠的钱都不用还了，再大的罪过都不会再追究。 放在今朝，那就是一债还三代，人死债还在，很明显没有以前淳朴了。 当然目前的情况暂时就是要是有了罪过，剩下的也就是在高级疗养院安度晚年了。 可惜掌柜的心里装的还有那些泥腿子还有那些工农。 这种事就算是林豪杰都不敢多说，影响团结。 “我说的你放心心上，当上一件事来办，如果你岳父真是资本家的话，你和李天骄没准还真有可能。” 许大茂：…… 他懂林豪杰在说什么，资本主义的尾巴必须要割掉，资本家的女儿也是在切割范围之内。 而许大茂想的就是最起码要保住娄晓娥。 “什么意思？难不成李天骄对我还有什么想法？” “什么话？什么话……” 李学武上来就要踹许大茂，许大茂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挡在外面。 无论是踢腿还是拳头，根本就都碰不到他。 “你放开我，我姐姐现在在家里被禁足，不还是因为你？她要是真放弃了，谁会限制谁能限制她的自由？你个太监，我姐姐都不在乎你不能生孩子，在家里都要绝食了……” 许大茂：…… 那天在医院分别的时候，李天骄是出了医院的大门，气呼呼的就被人接走了，也没人管他了。 结果是李天骄的爹反对，李天骄依旧不愿意放弃。 真拿他当歪脖子树了，认准了是吧。 抛开这件事先不说，许大茂拎着李学武就把他丢在了外面，顺势还赏了他一脚。 这小子竟然骂他是太监。 这一次这小子没有张牙舞爪的跑回来反击，而是近乎妥协的说道：“要不你就离婚算了，没孩子就没孩子吧，大不了我以后多娶两个老婆，生的孩子分给你们两个。” 许大茂：？？？ 这是让他替别人养孩子？ 抱歉，他没有ntr的属性，也没替别人养孩子的癖好。 “蟹蟹，没有必要。” “你还如此的不识好歹，你信不信我真找人毙了你？” “你要是真的能毙了我，你早就把我给毙了，可惜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你说这事没有用，你回去劝你爹同意啊，你能改变他的想法算你牛。” 之前许大茂可是见过李学武像一只小乖猫，在他老子面前，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至于人会不会饿死呢？ 这是个好问题，答案是只要有食物摆放在面前，就不可能饿死。 人可以不怕死，但是绝对忍不了饥饿。 饿极了那是什么都吃，草根树皮观音土，能咽下去的那是什么都吃。 要不为什么说‘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死刑犯行刑之前还给你吃点好的呢。 还有一个著名的例子，著名的文人朱老，说是拒绝领取救济粮绝食而死，实际情况是他有严重的胃病加上十二指肠溃疡，医生告诉他要少食多餐，结果他又控制不住吃的很多，加剧了胃部的负担，最终死于胃穿孔。 所谓的绝食更多的就只是吓唬人而已。 李天骄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家公主，指望她能顶住饿，那根本不可能。 (本章完) 第356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第356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许大茂顺路去了一趟厕所。 李学武也是有些气急败坏的跟了过去。 林豪杰在养殖组办公室里面都听到了李学武惊呼的“卧槽”。 搞的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结果就是李学武看到了许大茂不是太监最直观的证明。 “你叫什么呢？” “很大。” 林豪杰：？？？ 厕所和澡堂子这种地方确实是很容易让人产生自卑想法的地方，无论男女。 李学武狠狠的摇了摇脑袋，把硕大的根驱离他的脑袋。 都特么和他小臂的粗细差不多了。 “许大茂，我早晚会让你后悔的。” 这样的威胁，李学武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许大茂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因为现在他们算是自己人，林豪杰都不会让他胡乱来。 之前那个徐卫国都没有这样威胁过许大茂，只是聊了几句，搞的许大茂上下班都找了一堆人一起。 什么是真正的威胁许大茂还是分的清。 想到这里，也确实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这个时候连杨厂长都应该汇报工作回来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不送你们了。” 李学武：…… 他感觉受到了冒犯。 林豪杰：？？？ 好小子，从小就是学变脸的是吧。 “那我走？” “那我就真的不送伱们了。” “好好好，本来我还想再帮你一个忙呢，那现在就没有必要了，从包里翻出来一张工作证丢给了许大茂。” 红皮白纸，和老式手写的‘公务员证’差不多，当然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证了，听过的人应该都很少，更别说见过的人了。 只不过这个证红皮上面写的是工作证。 落款是‘中医科学研究院’。 翻开里面赫然就是许大茂的资料，职位还不低，还是一个主任。 科长可以是主任，处长也可以是主任，厅长也可以是主任。 主任这名词真的是万能。 许大茂：…… 他真的无法理解，这玩意他不是早就拒绝了吗？ 一时间他想了很多，现在证都出来了，那他在轧钢厂的工作是不是要没了…… 这可是他的基本盘，要是丢了，以后只能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待半辈子了。 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一点。 顺手又把证件还给了林豪杰：“嗐，林哥，您说什么呢，你来到这里，就给来到自己家一样，谁要是敢赶你走，我第一个反对。” “呵呵——” “那不是我着急回家有事嘛，今天得了你的信，我这不是要先去把我爱人哄回家，家里空荡荡的感觉你永远体会不到。” 林豪杰外面那么多家，去哪里都有人，确实是体会不到。 “这什么玩意你快收回去。” 现在的许大茂根本想不明白这工作证为什么会从林豪杰的手里掏出来给他。 “刚才我是逗你玩呢，这个忙我是真的帮不了，这不是今天上午我刚要过来，就遇到一个人，他非要拉我去吃饭，我没办法拒绝，所以就去吃饭了，然后我就落了一个这玩意，人家说了，让我亲手交给你。” “就算我今天不交给你，过两天还是有人会来送到你的手上，拒绝是不可能的，好好收着吧。” 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李药师，那个药老。 不然别人也没有这个权利。 “那你和我说明白啊，我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收下这个东西啊。”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其实我不建议你知道。” 这事一听就很麻烦。 好像是了不得的事情。 许大茂当即打了退堂鼓：“我要是不合适知道，就别知道了，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挺好。” 知道的太多，反而不会快乐。 “既然你刚才问了，那我就必须要告诉你。” 林豪杰反而非要说出来，拉着许大茂不让许大茂走。 “你别拉我，你要是想说你就说。” 其实许大茂想说的是‘莫挨老子’，这抓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肩膀让他真的有点不习惯。 “这事说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请我吃饭的人叫‘徐为民’，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没错，你熟悉就对了，就是徐卫国的亲哥，一个爹一个妈的那种，可不是姨太太，虽然老徐确实有两房姨太太……” 许大茂：…… 槽点太多，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是他能听的嘛？ 虽然老夫少妻或者说老夫少生活助理这种事大家都一样，但是这能摆到明面上来说吗？ 还老徐，是真不怕老林揍他丫的。 哥哥徐为民，弟弟徐卫国。 这兄弟俩看名字就是有文化的，为民从文，卫国从武。 不知道比林豪杰这种草莽泥腿子江湖气的名字好了多少。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人家到这一步了，而且连我老子都没有反对，谁又能反对？人家家里死了人，于情于理也应该补偿一下，别的暂时腾不开，那这个新部门不是正好送上门来嘛。” 这一切许大茂就感觉很巧。 好像都在人家的计算之内。 但不能为了这事牺牲儿子，而且许大茂可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说是太巧了。 “还有然后吗？” “然后就是没有人傻子。” 林豪杰拿出来一个小瓷瓶：“就这玩意，当拿出去的时候，就不要指望还能瞒着谁，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意思是他家没有拿出去的时候，这玩意还是秘密。 “搁在古代翻牌子都要有专人记录呢。” 这种事许大茂确实理解。 “所以老徐感兴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徐为民去中医科学院当院长勉勉强强吧，无论之前有多少人争，现在已经名有主，想要改变是不可能的咯。” “反正他说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这样的人才研究院必须要吸纳，所以就是他让我把这工作证交给你，并且说要让你尽快去报道，你准备一下吧。” “我其实觉得这样挺好，你们凑在一起研究研究，要是把这玩意产量提上来，那就是大功劳，还有那种搞出来的效果打折扣的玩意拿出去普及好了。” 这给许大茂安排的明明白白。 “之前你们的关系不是很一般吗？” “关系一般也是一个大院的，也是邻居，我又没有恶贯满盈杀人放火，又没有弄死他弟弟，平时在路上看到老徐我都要敬礼问好呢。” 有句话之前许大茂不理解，现在许大茂有点懂了。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本章完) 第357章 问问我手里的三八大盖同意不同意 没有证据就是没有发生。 没有抓到人就是没有发生。 那就必须要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现在外部压力那么大，安稳日子还没有开始过上呢，要真的窝里斗，那简直就是开玩笑。 谁都不会愿意。 所以还是老样子。 排排坐，分果果，你好我好大家好。 许大茂不知道那个徐为民是猜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非要这工作证送到他手里。 这玩意总不能是战书吧？ 如果黑龙丹产量能提高的话，林豪杰肯定是乐见其成。 “我要是不去报道会怎么样？” 众所周知许大茂手里的黑龙丹来自于金一趟，许大茂找回金家家传秘方，这是大恩，所以可以把许大茂当成他的亲儿子看待，而现在金一趟进了中医科学研究院，许大茂要是再过去，那就是一家人进了一家门。 增进感情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黑龙丹的产量不能被姓徐的那小子坑蒙拐骗弄走了。 而许大茂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最终的结果都是送到首长那里，但是你这突然换人也没法说啊。 对于首长来说，结果没有一丁点变化，就是换了人送过来而已。 对于林豪杰来说，姓什么可太重要了。 从最开始都是他林家先认识的许大茂，这果子刚分了一半，剩下的也快长出来了，要是被别人摘走了，这能愿意？ 所以徐为民说了，他就答应了。 让许大茂过去，看着金一趟，黑龙丹不容有失。 在他看来养鸡场确实没什么前途，没有这几百只鸡鸭鱼兔子，也丝毫不影响他每天吃小鸡炖蘑菇。 关门就关门了吧。 后面出来了之后他又有点后悔，所以见了许大茂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来。 想的是要是许大茂叛变了怎么办？要是徐为民对许大茂不利怎么办？ 这要去了成了手下，领导下属的关系，那不还是手拿把掐？直接把许大茂一锅给端了。 毕竟到现在林豪杰依旧怀疑徐卫国的死和许大茂有关系，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要是徐为民猜出来点什么怎么办？ 这些读书人的心都脏。 最后又拿出来当然不是因为许大茂送客，是因为他想明白了。 他反对没有用，人家徐为民请他吃饭和他说这件事，就是给他个面子，意思就是通知你一下，我要去做这件事，无论是是否同意，徐为民该做还是要做。 最重要的要看许大茂的态度。 许大茂不同意他才有操作的空间，许大茂要是直接就同意了，那他也没法做啊。 当两方能量等同，都有就等于都没有。 对待许大茂，又不能用那套‘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刚才说那些就是为了看许大茂的态度，现在看到了许大茂不愿意的态度，林豪杰是准备回去做点努力。 顺便让许大茂欠他一个人情。 至于成不成那就再说。 “你先收着吧，不想去报道就先不去，那就在轧钢厂等着他亲自过来请你过去，我回去帮你想想办法。” 许大茂：…… 不对，这林豪杰的态度为什么变的这么快？ 这就直接要帮忙了？刚才还表现的巴不得他去中医研究院工作呢。 难道刚才都是演的在看他的态度？ 而且他何德何能能让一个副部大佬来请啊。 林豪杰说的简单，这就是要把他架起来啊。 “你不要这么担心，问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现在也没有人会对伱怎么样，安心在轧钢厂养你的鸡吧，你不是要去把老婆哄回家吗？赶快去吧。” 许大茂也是没办法，工作证在手，这玩意比报到证都好用。 要是真不去，只能依靠林豪杰了。 但是许大茂看着林豪杰，就是感觉他有点不靠谱。 陷入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误区。 换个说法，许大茂是认为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正思考要怎么办呢，就看到杨厂长的车回来了。 许大茂瞬间就有了想法。 “好，那我去哄我爱人回家，就不送你们了。” 许大茂匆匆忙忙的往外走，看的林豪杰一头雾水。 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这俩人也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 许大茂在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又拐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敲了门才进去。 “是大茂啊，今天大领导又夸你了，还是上次说的那件事，你的转正结果很快就下来了，没有意外的话，转正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今天的杨厂长说话都能闻见酒味。 在大领导那里一看就没少喝。 轧钢厂的这些个领导就没有不好酒的。 副科转正科，也是转正，上次杨厂长已经和许大茂稍微提过一嘴，这次明显是肯定了不少。 换做之前许大茂肯定要激动一下，就算是拿出‘演员的自我修养’也要表演一下，但是今天他真的没心情。 “杨厂长，今天我找您是有件事和您一下。”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十天半个月都不往我这来一次，来一次就是有事，说说吧，现在大领导拿你当宝贝，你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宝贝啊。” 这种稀奇古怪的形容词，平时杨厂长可不会说的这么直白。 现在许大茂也不在意。 当场就把‘工作证’放在了杨厂长的面前。 杨厂长：？？？？ 这是挖他去跳槽吗？ 打开了才发现是许大茂的工作证。 当场就拍了桌子。 “岂有此理，简直翻天了，要人简直脸面都不要了，二商局、二轻局还要点脸，这个什么劳什子‘中医科学研究院’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这个什么院的负责人是谁，我要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哪来这么大的脸……先问问我手里的三八大盖同意不同意……” 生气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许大茂现在是他们部门单位的宝贝。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给杨厂长点了个赞。 不愧是战场上扛过枪的，这性格他很喜欢。 于是许大茂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杨厂长，您看到这个钢印没有？副部级单位。” 杨厂长：…… 看清楚之后又坐了下来。 这次是全部都看清楚了，这个主任也不虚。 职级副处。 现在许大茂是副科，这是直接连升两级，连程序都不用走的那种。 (本章完) 第358章 话要反着听 “大茂啊，你说你在轧钢厂这几年，对你都是多加照顾待你不薄吧？” “就说你这进步的速度，一年都副科了，要不是大领导有所顾及问问上面的意见，现在你都在走正科的程序了，凭良心说话……” 许大茂当即站起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就是咱们轧钢厂的一块砖，我哪都不去，之前是什么商业局二轻局我没有一丝动摇，现在又是这个，我更不会动摇。” “别说是一个副的，就算是正的，我也不同意，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轧钢厂的每一位工友每天都有一颗鸡蛋吃。” 每天吃鸡肉那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主要是这个坚定的态度。 杨厂长高兴之余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大茂，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同志，伱也一直没有让我失望，你放心，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也不会让你失望，大领导也不会让你失望。” “让轧钢厂的工友每天都吃上鸡蛋，这是多么朴素又多么伟大的梦想，我还有大领导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杨厂长非常欣慰。 许大茂看了杨厂长的态度，也非常的开心。 这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我一定继续为轧钢厂发光发热。” “这个工作证就先放在这里吧，别的你放心，只要大领导不同意，没有人能把你带走。” 这才是许大茂最想听到的话。 “那一切就拜托杨厂长拜托大领导了，我是真的不想离开轧钢厂。” 许大茂刚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杨厂长就拿起桌上的电话给大领导打了过去。 话说的很漂亮，能不能成他心里也是没没有谱。 副部，这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杨厂长办公室耽搁这么一会，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走到轧钢厂大门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有不少人在门口等着他。 也好，现在也没有人会在上下班路上搞刺杀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也应该和这些工友说散伙了。 先是拿出一包华子散了一圈。 “嚯，特供华子，这大领导一个月都没有一条吧？之前还真没发现，许科长您现在真成了咱厂里的大领导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什么领导不领导，大家都一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只是工作内容有点区别而已，本质是一样的。” 一群人聊着天往前走。 倒是没有看到傻柱，这许大茂才想起来上班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傻柱，之前应该是真的伤到了下面，都请假不来上班了。 “按照正常情况，现在我们都应该到家了，这是杨厂长临时找我有点事，这就没有必要再等我了……” “而且杨厂长也说了，要让咱们轧钢厂每个工人一天吃上一个鸡蛋，这任务已经落在我的肩膀上，以后加班是常事，可千万不要再在门口等我了。” 正好拿出这个理由。 没有人会反对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一个人一天吃上一个鸡蛋？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这已经超过四九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众人都是面带笑容。 “许科长那真是要辛苦你了，您的意思是咱们这个养殖组还要扩大规模？” “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现在开始培育，这鸡下蛋也是需要几个月，今年你们是别想了，明年努努力，每天中午给工友免费一个煮鸡蛋，或者都加到灶里面去。” 鸡蛋是素菜还是荤菜？ 答案是荤菜。 此举就相当于给每个人加了一个菜。 什么叫格局，现在这就叫格局。 之前养殖组的鸡蛋都是低价卖给工友，但是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养殖组，无论是养殖组还是轧钢厂，其实都不缺这一点钱。 缺的吃的喝的还有原材料。 钱是什么玩意？ 没有了找爹妈要就完事了。 要问轧钢厂的爹妈是谁，看看轧钢厂的名字就知道了。 ‘国营四九城红星轧钢厂’。 有人兜底怕什么。 只要能让轧钢厂吃饱饭，目标产量都能完成，花点钱根本就无所谓，何况也不用花钱。 “接下来我都很忙，以后千万不要因为等我而耽误了时间，家里做好的饭都要凉了。” “没事，没事，就这样说，我要去把我爱人哄回来。”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娄家。 以前是一个大庄园，现在就剩下一个小洋楼了。 和岳父岳母打过招呼之后，就直奔娄晓娥的闺房。 以前没有嫁人的房间，娄家不缺这一间房，一直都有在给娄晓娥好好的留着。 “做成了？那个李天骄呢？能不能让她登门道歉？” 许大茂：…… 现在是真的有点难为他了。 “你先别急，先听我说，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假的，这房子周围的那些眼睛和李天骄没有关系，不是她干的。” 而娄晓娥觉得许大茂是在骗她。 怎么她一回娘家，这说法就变了？ “我不信，除非你让她亲自和我说。” 许大茂：…… “现在她在家里禁足呢，为啥禁足，那是因为要和你抢男人。” “我觉得吧，她还是在家里关着就挺好。” 此时门外是偷听的娄父娄母。 这女儿突然回来住下了，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回事也不吭，许大茂也没有过来。 要是今天再不来，他们就要找人去把许大茂请回来了。 这夫妻俩生气，男的服软总没错。 结果听着里面的对话听的迷迷糊糊的，什么李不李不讲道理。 结果就是无论许大茂怎么说，娄晓娥就是不愿意回去。 许大茂有点不懂。这不是都说明白了，怎么还不愿意回去？ 娄晓娥还在催促：“天都快黑了，你要是回去就抓紧时间回去吧，我真的不回去。” 许大茂无法理解。 只能代入公式。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话要反着听。 让他回去反过来是不是不想让他回去？ “那我要不今天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这里也算是你的家。” 听娄晓娥的语气，果然有些许的不一样。 果然公式是万能的。 “那既然是我的家，那我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聊了没两句话，娄晓娥就下床哼着歌去厨房帮忙做饭去了。 许大茂这时候才明白。 回娘家之类的或许都是娄晓娥的借口，她应该还是不习惯秦淮茹和何雨水身份上的变化。 (本章完) 第359章 进士出身 之前还好。 一个算是收养的妹妹，一口吃的无所谓，家里不缺这口吃的。 一个做饭的保姆，算是照顾街坊邻居。 这样还挺好。 谁能想到这俩人背地里身份都变了。 每天还要继续在一个桌上吃饭，心里肯定会有点不舒服。 等到完全接受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许大茂想通了这一点，已经做好了在娄家住一段时间的打算。 没留给许大茂过多的思考时间，娄父领着他就进了书房。 这里他常来。 “刚才晓娥说你们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嗯嗯，这都是我的意思，我觉得本来距离也不算远，您二老这身边也没有个人，过来住一段时间挺好。” “也好，也好，等会就让人去把房间收拾出来。” 女婿去丈母娘家，一般是不能住在一个房间。 这也是规矩。 “你们俩没有生气吧？” “没有，没有，我们俩能生什么气啊。” “那就好，那她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你也跟过来住，是不是你们那个大杂院邻里关系不太好，有人给晓娥脸色看了？” 许大茂：…… 搁前朝那四合院可是王府，在娄父眼里就是一个大杂院。 不过有一点他说的很对，邻里关系确实不好，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都被人戏称为‘众禽’。 “以前可能有，现在不可能，整个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我现在在院里还是有点面子的，现在没人敢找不自在。” “那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今天的娄父颇有一番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因为他刚才在门口依稀听到了‘监视’之类的词语，他是真的有点担心，要是连她女儿都被监视，那可真的就非常危险了。 这是要一网打尽。 覆巢之下焉无完卵。 那只有最坏的打算也不行，还要提前计划。 于是许大茂就说了说‘监视’的问题。 “本以为我一个朋友能把这事解决，结果没有解决，晓娥觉得我骗她了。” “你一个朋友？” “嗯，我那个朋友他姓林。” “什么林？” “林如海的林。” 四九城有哪些权贵，娄父知道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 当初接这些大人物进城的时候，他可是作陪都打过照面。 “如果是姓林，那他肯定有办法，只是他不愿意做而已，或者说不敢开这个口子，他有没有和你说点什么？” 之前许大茂是不敢说，因为害怕被引起怀疑。 有些事连知道都是错。 不过现在就能说一点了，因为这是林豪杰告诉他的。 挑挑拣拣的把林豪杰的话说了一部分。 听到‘能走就走’，娄父已经止不住的开始唉声叹气。 “不成想时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当初夹道欢迎进城，一家亲讲话历历在目，说好的一家亲，怎么就变成了外人了呢？” 娄振华这个名字，就能窥见他的态度。 轧钢厂的干股白白送出去，也能看出来他的态度。 姓林的都这么说，他就算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你拿钱当宝贝，有人拿钱当纸，擦屁股都觉得硌手。 引用西方的一句谚语‘财富都是上帝的，我们只是代为保管。’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你所拥有的所有财富，都是在替别人保管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伱该拿出来的时候，一分都少不了。 大家现在是共同富裕，你还想做富家翁？ 这简直就是想屁吃。 这就是不可避免的矛盾，也无法调和。 “您觉得他说的到底准不准？” “准不准，还是要看后续，你跟我来。” 在娄父的带领下，一路穿过了后门。 这里还是许大茂第一次过来，之前就觉得这是一栋小洋楼而已，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后院，空荡荡的只有三间瓦房。 “这里是供奉我家祖先的祠堂。” 以前的人特别是读书识字的大家族，书香门第，有族谱有明确传承，那都会在家里搞祠堂设庵房，一个家不占地几百亩都不好意思叫园子。 不要问普通老百姓为什么没有族谱，祖宗上面八代加在一起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族谱呢，连名字都不会写。 土改之后连祖坟在哪都找不到了，那就更别提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自身开始传承下去。 娄家在四九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有园子有祠堂，现在大部分都没了，祠堂不能丢。 丢祠堂就是丢祖宗。 这玩意和家族是一体的。 外面看似平平无奇，进去之后，许大茂吓了一跳。 第一次亲眼看到‘金碧辉煌’的场景，震惊程度可想而知。 任谁第一次进来，都要惊讶的说不出话。 真·金碧辉煌。 雕梁画栋龙凤呈祥金光闪闪，上方两旁挂是各种各样的牌匾。 最上方是‘进士出身’牌匾。 周围是一些‘经魁’‘文魁’‘岁进士’‘恩科士’之类的牌匾。 乡试无‘解元’，会试无‘会元’，殿士无‘及第’。 只能说很努力，但是没有出现过治学一道的天才。 这些东西许大茂都是第一次见，看的倒是津津有味，他家什么都没有，好像他爷爷传下来一个‘秤砣’，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这就是家族的传承和底蕴。 谁小时候没幻想过家族庞大下学就出任霸道总裁呢？ 可惜只能是想想。 就是这些个玩意现在堂而皇之的挂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妥？ 是思旧还是思前朝？ 有些大人物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们骨子里就是文人，对这些还是比较认可的，可是就是会有一些小人拿着这些东西做文章。 现在的情况，这些委实不太合适。 但是许大茂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我娄家飘零半生，士农工商地位最低的‘商人’出身，得以开恩，捐纳为官，后诚经商，修身齐家，苦教学，可惜于治学一道，实属有力不逮。” (本章完) 第360章 自家人没有必要客气。 “心思活泛，无法精心治学，都是经商的好材料。” 这怎么说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小接触的都铜臭，听到也都是这些，难免心思不定。 心思越活泛，越没办法好好学习。 《伤仲永》里面就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时候聪明，说明开慧早，到了中学没有心思学习，就是因为看的多了，见的多了，心动了，就静不下去了。 相反有些人小时候木讷呆呆，年龄大一点倒是能静下心好好学习，以后倒是能成材。 早慧必伤。 至于‘捐纳’就更简单了，八个字‘明码标价，卖官鬻爵’。 其实只要翻翻历史，就能看到很多影子。 就像是这个‘捐纳’制度，这玩意也不是有钱就行，也是有规定的，必须要查出身。 在前朝，有三类人是终身无法入仕为官，首先是从事低贱职业者，常见为“下九流”工作经历的，如剃头匠、算命先生。 不要觉得算命先生高大上，说的神神叨叨听不懂就很厉害。 第二就是家奴，即奴才出身，或者在大户人家做过长工的，就比如周树人小时候的玩伴‘闰土’，他就是长工，是没有一丁点机会入仕，捐纳都不行，户部连你的钱都不收。 最后是祖父一辈有重罪的，这个相当于‘正攵’审了，无论科考还是捐官，当时的审查必须提供三代人履历，这三类人是科举无门，捐官无路，没有任何入仕的机会。 是不是有了既视感？ “我爷爷在一百年前弃笔归商，这才有了娄家现在的家业，历经三朝，风雨飘摇，这份家业终究要还回去吗？” 许大茂脑子里想的是现在是1960年，一百年前那就是1860年，这个一百年肯定不准确，那应该就是搭上了兴办工厂的车，说实话，能坚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这必须要八面玲珑。 不然战乱的时候，人说没就没了。 “时势造就英雄，时局也能困死英雄。” 娄父在这里上香磕头之后，才去了隔壁房间。 许大茂也是上了三炷香。 另外两边的屋子里面又闪了许大茂的眼，满满当当摆放的都是真金白银，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瓷器名家。 这些玩意都是硬通货。 你拿纸币只能在这一片地方花，你拿着金条你想去哪花就去哪里花，随时都能换钱。 货架上还有几颗银冬瓜。 这玩意一颗200斤。 以前也不是不是用来防土匪打劫，说什么太重带不走，那都是在开玩笑，只要值钱，别说二百斤的银冬瓜，二千斤的石狮子都能给你连夜搬走。 主要就是为了防止伙计偷拿。 碎银子很难防。 这就要提一句以前的商人了，以前的商人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操作，就是低买高卖，搞一個商队，弄上几马车货物就上路了，收到的碎银子就铸成银疙瘩，就是这么一套流程。 当然兵荒马乱的路上很危险，所以商人心思必须活泛，手上也要有活，八面玲珑的最好。 “我的祖籍是徽州，那是一片鸟不拉屎的地方，半辈子也就回去过两次，你说我还有机会回去看看吗？” 本来许大茂还没想那么多，听了这句话，他突然明白了，他这个岳父到现在还在试探他呢。 还是那句话，像这样的有钱人，思维已经和普通人不一样，安全放在第一位，指不定早就留好了几条退路。 要说有没有故土情节，那肯定是有，谁都不愿意背井离乡。 但是呢，当知道人身安全没办法保证的时候，什么情节都没了，就算故乡只有一口井，都能背着离开。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 “说的对，就是这个理，穷山恶水一分田，指望种地根本吃不饱饭，十五六岁就要出门闯荡，因为在家里真的能饿死，几代人的努力，我们这一支才在四九城落了脚，老家的祖宗祠堂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等我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我。” “您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现在都和平了，路也通了，就您现在的身份，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没准一路上还有人保你您呢。” “容我想想。” “我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在看什么，无非就是这些财货，你说我把这些交出去，是不是就没事了？” 许大茂：…… 他只觉得娄父有些天真。 有一有二，有二有三，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拿着鸡毛当令箭，上面一句话，下面一刀切，这些事情都是屡教不鲜。 莫非这也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我觉得伱越往外拿，人家就会觉得你留下的越多，你越一毛不拔，他们越会对你减少期待。” 这就是人性。 挣钱可以没数，但是花钱不能没边，不然人家真觉得你家有聚宝盆，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你说的有些道理，这些玩意，你要是有门路，就找人都运走吧，都送给你了。” 两屋子金银珠宝，说送就送了。 不上交给领导，结果一句话都给了许大茂。 这么多的东西，许大茂连价值都无法估算。 话说慈禧八大马车的金银珠宝都能让人找几十年都不放弃，这两屋子也不算少吧？ “这些东西知道的人多吗？” “该知道的肯定知道，不该知道的肯定不知道。” 许大茂也并没有表现的多么欣喜，这些东西他随时都能装进系统空间，只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娄振华说的模棱两可，要是有人真的知道有这些家底，到时候要是找不到肯定不可能放弃。 金银这玩意，不仅仅能当钱花，还是很重要的战略物资。 两个人没有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一路又回到了书房。 娄父看许大茂依旧面不改色，那好像不是两房间的金银珠宝，而是和两堆土没有什么区别。 都给他了，也没有顺手拿点东西出来的意思。 这份心性已经很难得了。 当初他给许大茂零花钱的时候，几叠大黑十，那时候许大茂可是一点都没有推辞。 这才过去多久，就有了这么大的进步。 权力这玩意很容易让人上瘾。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那些玩意拉走？” 娄父说着把一串钥匙交给了许大茂，这是家里的钥匙，从大门到后院的祠堂。 “这个不着急，等有机会吧。”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拿起钥匙都揣进了兜里。 自家人没有必要客气。 (本章完) 第361章 来都来了 娄父对许大茂越来越欣赏了。 肉眼可见的进步。 他也看不惯那种一家人还惺惺作态的样子。 “东西呢，不是白给你，这个宅子呢，你要给我看好了，无论什么时候，这宅子都不能交出去，这是我娄家在四九城的祖宅，也是我们在四九城的根。” 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份地契和房契。 许大茂打开认真看了看，房契就是现在这栋房子，地契可就不一样了，那是之前整个娄府的占地面积。 “这片地肯定不行，太大了，比以前的詹王府都大，这里可是四九城，从古至今那都是寸土成金，这一片地没有提前打好关系，谁也保不住。” “保不住就算了，凭证你拿好。” 今天娄父听完许大茂说完姓林的事情之后，一直悬而未决抱有期待的心，算是彻底没有了。 也是在今天，他下定了决心离开这片地方。 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唯一可惜的就是辜负了他爷爷给他取的名字‘振华’。 两次的试探，就是要确认一下许大茂的态度，现在已经很了然了，许大茂不会和他们一起走。 但是要是真的像姓林的说的那么危险，那晓娥也是晚晚不能留在四九城。 一个贫农雇工的家庭，是没有办法保护她的。 一直到吃过晚饭，躺在床上，许大茂还在想这个岳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把四九城的东西都交给他了，托付给他了，这是要离开吗？ 而且还要保住这套祖宅。 听说商人出身的家族，都会在家里挖好个地窖藏钱，这属于骨子里小心的性格，难不成这个宅子下面还有东西？那两屋子的金银珠宝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 普通老百姓是脚下有粮，来年不慌。 商人都是脚下有金银，以后都不用慌，东山再起的资本就在脚下。 随即许大茂又释然了，这些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有这么多钱三辈子都花不完，根本就没有必要。 这娄家祖祖辈辈的积累，底子有多厚，一般人根本揣测不到。 就像是四九城药行的会长，听说他家的药店公私合营之后，每年的股息都有几千万，当然这也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人均工资才三十来块钱，人家一年股息几千万。 这事有些气量不够的首长看到了，估计上火上的茶不思饭不想。 总之有钱就对了。 “嘿，这娄家的床还真软。” 刚感叹了一句，许大茂就听到外面走廊上轻微的脚步声，强身健体耳聪目明，就算是再蹑手蹑脚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最后很明显的感觉到人停在了他的门口。 而许大茂是第一次在娄家居住，有点不习惯，进屋的第一件事就在里面反锁了。 许大茂就看在外面的人想要进来，却怎么都打不开。 “许大茂——” 小声谨慎的声音。 哦，原来是娄晓娥啊。 吓了许大茂一跳，他还以为这是谁大半夜的过来找他呢。 过去打开了房门。 明明吃过饭之后，娄晓娥还过来帮忙收拾客房了，还说让他好好休息。 没想到这话也要反着听。 娄晓娥觉得许大茂晚上一定会过去找她，连门都没有锁，就等着许大茂过去。 夜袭play。 结果她是越想越精神，许大茂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她最终没有克制住自己，主动出击。 结果发现许大茂竟然在里面反锁了。 当即就气的跺脚。 当场就想要转身回去。 可是一步都没有迈出去，就说服了自己。 ‘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 许大茂开门之后，娄晓娥快步就进了房间。 确是进去了。 不止是坐坐。 还有做做。 殊不知家里的二老年纪不小了，睡眠比较浅，一点小动静根本瞒不过他们。 先是从宝贝女儿那边传来的动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后这睁一只眼就睁到了天蒙蒙亮。 二老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只有三个人的早饭。 娄晓娥是真的起不来。 许大茂也没办法，明明他都拒绝了，娄晓娥非要缠上来他有什么办法。 说什么‘换个环境，没准就成了’。 这确实是成了，成了尬笑。 此时许大茂也只能尴尬的笑，面对二老的目光，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最后娄晓娥甚至没法回她的闺房。 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纯纯在摆烂，许大茂想把她抱回去，她还不乐意。 娄父和娄母也知道这俩人的感情。 如胶似漆。 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暗示一下女儿，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大茂啊，昨晚我们商量了，昨天说的事，你说的确实对，趁着现在还能走得动，确实应该回老家一趟，至少要把老祖宗祠堂修一修，下班你就不要回这里来了，晓娥的话，我们会让她回去的。” 这种事没有人会说什么反对的话。 “好，要不要找几个人一起？” “我心里有数，年轻的时候别说徽州了，冰天雪地的东北我带着一件棉衣就过去了，就是因为那时候不要命，给身体留下了不少毛病，走两步就喘，现在吃了你拿来的那些药，身体已经无碍了，至少不应该留下遗憾。” 既然他都决定好了，许大茂和娄晓娥打一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马科长。” “嘿，许大茂，你小子终于变回来了，前面你一直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一堆人搞的像是去听大戏一样，我还以为伱变了性子了呢。” “这才对嘛，迟到才对，才符合你之前的样子。” 许大茂：…… 他到底给了保卫科的马科长什么误解？ 他可是每天都在认真上班啊。 每天在办公室‘读书喝茶看报嗑瓜子’。 至少去办公室找他能找到他的人，见到他的面。 不像有些地方，一个行政办公大楼，结果办公室找不到一个能管事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就有一个前台在值班，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哈哈，忙的时候加班，闲的时候早下班，这个叫弹性工作制，这个叫合理的安排自己的工作时间。” “高高高，今天我也试试。” “听说你明年要让咱们轧钢厂每个工人每天免费供给一个鸡蛋？” 许大茂：…… 不是，这事他就是随口一提，这都传到马科长的耳朵里面去了？ 该不会全轧钢厂都知道了吧？ (本章完) 第362章 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这就是随口一说，一晚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真特么的操蛋。 不过这事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他养的鸡一天下两个鸡蛋，早晚各一个，轧钢厂大概一万人，那就是要养五千只鸡，比起现在的规模，也就是翻了十倍而已。 好……好解决个屁啊。 鸡饲料要加十倍，人工也要增加加十个，食堂还要找个人开始从早到晚煮鸡蛋。 粗略一算，这一个月的成本增加了好几百，真免费供应，那是纯亏，就是在做公益。 不过不就是几百元嘛，本来许大茂就从来不缺钱，现在又看了娄家的底蕴，对钱更没有什么兴趣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事情都传开了，那就必须要拿出要认真做的态度。 “我说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你是咱们厂的‘优秀干部’‘劳动模范’真的是实至名归。” “为工人谋福利的领导，才是好领导，还是您大手笔，现在一堆人都都要给杨厂长上联名信，要给你谋福利呢。” 你给家人谋福利，家人也给你谋福利。 大家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而李副厂长在办公室里已经开始来回踱步了。 “这都是应该做的，你是没有看咱们厂里的粮食供给，求爷爷告奶奶还是缩水了不少，要不是李副厂长每天在小食堂宴请，锻工车间的那些人估计现在腿都发软。” “一切向李副厂长看齐，马科长，您一定要提醒他要注意身体，少喝点酒。” 马科长已经不知道竖了大拇哥。 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辞别了马科长就往办公室走，脑子里盘算写一个申请报告。 就是把养鸡厂房现有的规模扩大十倍所需要的条件，挨个罗列出来。 比如在厂里肯定是不行了，因为已经饱和了，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只能在厂外面找一片地方，而轧钢厂后面就是一片老宅子，可以安置争取一下。 人工，轧钢厂最不缺的就是人工。 更大的难点是饲料，之前是一万人的残羹剩饭能养几百只鸡，再加上每天向轧钢厂的工人低价卖鸡蛋的钱，通过轧钢厂购买一些粮食，去喂鸭鹅兔子，所以养殖组现在是轧钢厂的盈利单位。 目前养殖组名义上就许大茂娄晓娥还有一个请产假的秦淮茹，可是现在总务部后勤部的老娘们小姑娘谁见了刘岚不喊上一声‘刘姐’？ 地位已经比车间里面的‘花姐’都要高了。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没事的时候过来帮忙，都能收到几个鸡蛋的小礼物。 帮忙的工作也就是‘收鸡蛋’又或者喂兔子之类的工作。 之前还有不讲武德的老娘们直接在厂房里面喝生鸡蛋，被发现之后还说是因为牙疼，就因为这再也不能让她来帮忙之后，这股风气才彻底刹住。 往狠了说这叫挖轧钢厂的墙角，只是不让这样的人继续来帮忙，已经是很仁慈了。 就是以后只要施行‘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计划’，那立刻就要从盈利变成了要往里面贴钱。 现在这样平淡安稳的生活肯定是没有了。 指望轧钢厂的残羹剩饭去养五千只鸡根本就不现实，还没有了卖鸡蛋的收入。 当时怎么就嘴一张就说出来了呢？ 现在骑虎难下。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里面坐的有一个人。 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您这是？” “车间的那些工人都非常关心您的去向，知道你昨天没回四合院，个个都很担心，所以就让我这个代表过来等着，看到你来了回去通知他们一声。” “现在他们都说让伱来做轧钢厂的厂长呢。” 许大茂：…… 他现在成了轧钢厂的香饽饽了。 群众基础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 只不过这话可不敢胡说。 “一大爷，您回去和他们好好说说，我要是离开养殖组，做了轧钢厂的厂长，那‘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可就要流产了，如果他们不介意的话，那我也不介意。” 易中海直接没有顺着回答，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倒是在四合院听说了一件事，中午的时候秦淮茹是在她家里吃的饭，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和何雨水去你家里开火了，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易中海的意思很简单，中午的时候秦淮茹没去，那没道理晚上能去啊，在他看来秦淮茹就是一个保姆，主人都不在家，你还能进主人家开火做饭自己吃啊。 还有何雨水，也不知道要点脸，真拿许大茂当亲哥了是吧。 那干脆改了姓得了。 有告状的嫌疑。 许大茂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也不是吝啬的人，家里的钥匙他给秦淮茹还有何雨水一人一把。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他可太清楚了，嘴巴是越养越叼，吃惯了好东西，就回不去了。 这刚月初，口粮都已经领回家了，经过上个月月底的事情，贾张氏也不敢拿出去卖了，也就只是把棒梗的那份送到了少管所。 也幸好现在棒梗是城市户口，不然他连这口定量吃的都没有。 “大茂，听说你昨天是去喊娄晓娥回去，她要是在气头上，不如换个人过去说和说和，居委会的王大妈可是一把好手，最主要的是搞清楚她为什么生气……” 今天的易中海目的不纯。 先提家里的两个人擅自去开火做饭，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然后是说娄晓娥是为什么生气，看似在劝，其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娄晓娥生气的原因就是因为家里多了俩外人。 说起来易中海这个暗示还真的暗示对了，真有这方面的原因。 许大茂头也不抬。 他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就是过来看看他的态度，对秦淮茹和何雨水的态度。 现在的易中海肯定是不敢得罪许大茂，但要是许大茂不管秦淮茹，那他就有操作的空间了。 “没那回事，晓娥也没有生气，就是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而已，她爹的身体不太好，我去了就不让我回来，还让我一起住那住几天，所以昨天才没有回去。” “好好好，那真是太好了，家庭和谐比什么都重要。” 易中海恭恭敬敬的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关上办公室的门。 “这老东西，人老心不老，升了八级工之后，上班不干活，就是喜欢瞎琢磨。” 许大茂也懒得理会，在他看来易中海也就会道德绑架，想法很多，行动很少。 阎解成和他说的事他可还记得呢，估计易中海是要被白莲花吃干抹净了，敲骨吸髓的那种。 因为白莲花没有道德。 你能指望一个半掩门能有多少道德？ (本章完) 第363章 谁出钱谁是大爷 已经很久没有写材料的许大茂，趴在办公桌上下笔如有神。 两个小时，一个新鲜的规划书就出炉了。 计划书的名字就是‘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 现在这事全厂都在热议，原本许大茂是想做，但是没想过这么快做，最起码等他的转正落实之后，这应该在下一步计划之内。 现在说漏嘴就只能提前了。 不过也差不多，因为杨厂长都亲口说了，他的转正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至于能不能免费，那就是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了。 他能做的就是核算成本，剩下的就是交给杨厂长和大领导拍板同意。 许大茂没有耽搁，拿着计划书就找到了杨厂长。 标题。 目录。 前言。 背景。 前景。 目标。 可实行的条件。 场地的选择。 经济成本核算。 建设成本核算。 总结。 结语。 中间甚至连养殖厂房都画在了上面，大小高度，能养多少鸡，一目了然。 什么叫专业，这个就叫专业。 杨厂长认真的看了两页之后，直接就翻到了最后一页。 前期10000元投入，后期每個月需要支付饲料和人工600元。 “前期怎么投入这么多？” “因为咱们轧钢厂不缺人工，后勤部有的是泥瓦工，前期投入都是材料费用，还有占地费用，您翻到第八页，这个是咱们轧钢厂，这一片是咱们轧钢厂后面的老宅子，主要是把这一片腾出来，涉及不少人，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预算多了一点，而只算材料费一千多元就够了。” 不要说人工费用，盖养殖厂房不需要给轧钢厂的工人付钱，人工费用只有一种，那就是每个月按时发的工资。 杨厂长点上一根开始沉思。 后期一个月六百元根本就不是事。 拿着六百元到市场上去收鸡蛋，按照5毛钱一斤，一个鸡蛋五分钱，那买一万个鸡蛋就需要500元，也就一天多一点。 这笔账傻子都会算。 一天加餐的钱，能加三十天的餐。 这就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自己干活，自给自足，永远都是最节省成本的方法。 轧钢厂有钱吗？ 答案是没钱。 轧钢厂缺钱吗？ 答案是不缺钱。 不要觉得这个事情很矛盾，其实一点都不矛盾。 杨厂长也确实心动了。 而且昨天他可是拍着胸脯答应了许大茂要支持他做这个事情的。 “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搞，就是前期的投入有点多，后面那片老住宅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地，想要迁移其实花费不了那么多，你看我们厂东北角这里，我们可以在这里规划出一片住宅，也就是十几户人家，给他们免费换新房，没有人会不同意。” “用我们轧钢厂的建筑工人，依旧只出材料费的话，前期投入的钱最少可以节省下来一半。” 要么说杨厂长是轧钢厂的厂长呢，对他这一亩三分地知道的是清清楚楚。 这也是集体所有制的好处，一个轧钢厂就是一个小社会，都归他这个厂长管。 没有什么拆迁的说法，就是给你们换新房，没有人会不乐意。 许大茂也不废话，拿起笔就按照杨厂长的说法现场进行了修改。 “大茂，我以前还真是眼拙没有看出来，你不仅脑子好用，笔杆子也这么好使，你这样的人才不去总务写材料可惜了。” “谬赞谬赞，我就是初中毕业，现在的大学生那叫一个不得了，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我这点本事什么都算不上，也就是每天都在办公室琢磨怎么扩大规模，所以对这件事比较熟练。” “你这就是胸有成竹了然于胸。” 杨厂长又翻了一遍，没有发现别的问题，就把计划书放到了一遍。 “昨天你说的那件事啊，我已经和大领导在电话里面汇报过了，大领导也很生气，这事还不算完，一定会帮你讨要一个公道，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能把伱从轧钢厂带走。” “这句话是大领导亲自说的，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面吧。”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放心了。 外面有林豪杰，内部有轧钢厂的领导。 就算徐为民的权力再大，都要掂量掂量吧？ “谢谢领导。” “这个事比较重要，正好我去找大领导汇报一下工作，要不你跟着一起去？” 许大茂连连摆手。 人家大领导没说要见他，屁颠屁颠的凑过去不是什么好事。 “算了算了，大领导每天这么忙，我去还不够添乱呢，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上面写着呢，一切就拜托杨厂长了。” “哎，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为轧钢厂的工人谋福利，我这个厂长义不容辞才对。” 一阵寒暄过后，许大茂一路送杨厂长出了轧钢厂。 这一去，不到下班时间是回不来了。 “杨厂长这是干嘛去？” 端着饭盒准备去食堂吃饭的马科长看到这一幕，好奇的询问许大茂。 “当然是解决养殖组扩建的问题，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先取得领导的支持。” “嘿，等到我每天吃上免费鸡蛋的时候，我家里还有一瓶三十年前的茅子，到时候我就拿出来送给你。” “再快都是明年的事情咯。” 许大茂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刘岚已经把午饭带回来了。 “大茂，我怎么去食堂打个饭，到处都在传你要让大家每天吃上免费的鸡蛋啊？” “现在产出的这点鸡蛋，都换成钱交给财务了，而且就算不低价换给工人，这也远远不够啊。” 许大茂：…… “是有这回事，但是呢，这事不是我能让大家吃上免费的鸡蛋，而是杨厂长还有大领导让大家吃上免费的鸡蛋，我们呢，就是实行者，他们才是拍板决定的人，要感谢要首先感谢大领导，其次是杨厂长，最后才是我们。” “下次再有人说，就按照和这个说法和他们解释清楚。” “我不，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都是你在做这件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第一个要感谢的是你才对。” 这就是典型的脑子不清楚，分不清大小王。 “扩大规模，就要增加成本，而且还是免费，这个钱谁来出？你出还是我出？当然是轧钢厂来出，所以谁出钱谁是大爷，你明白了吗？” 不是许大茂聪明，而是现在这些人太单纯。 不读书不认字，心里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本章完) 第364章 不患寡而患不均 今日的许大茂，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直接早退一小时。 没有那么多人一起上下班，真的是随便迟到早退，别人也只会以为他在加班。 计划通。 就是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还没有放学。 整个后院连个人影都没有。 家里的房门锁的好好的，这一看娄晓娥就是没有还回来。 许大茂没什么好说的，推着自行车就要去娄家。 早上的时候娄父还说要回老家，就这娄晓娥也不回来，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在那个家里住一段时间了。 许大茂也只能过去。 就是等他过去的时候，有些傻眼了。 大门上都落锁了。 原本路口那明目张胆的监视现在人也没了。 这特么的很明显的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说实话，此时的许大茂真的有点慌了，这娄晓娥去哪里了？ 该不会这一家子人提前跑路了吧？ 这老婆说没就要没了。 幸好娄父给了他家里的钥匙，打开门进去之后，就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 是娄晓娥写的。 意思就是她跟着一起回老家看看，这次要是不回去，这辈子可能就没有机会了，那以后连地方都找不到了。 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 忘记祖籍更是背叛。 许大茂也是放下了心，只要没有跑路就行。 然而他看到下面的又不淡定了，说什么这次回家要修缮祖宗祠堂，还要给父老乡亲们修路盖房子，没有几个月是回不来了。 够呛年前能回来。 许大茂：…… 他怀疑这些事情，在他昨天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娄晓娥昨晚那么大胆的索求无度，或许已经决定要跟着回老家了。 心里也有了挫败感，娄晓娥回老家都不和他说一声。 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就算是娄晓娥和他说，他现在就能轻易的离开四九城吗？ 一走了之离开几個月？ 那回来的时候没准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所以事实就是他现在暂时没有办法离开四九城，就算是娄晓娥和他说，他也走不了。 估计不和他说，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偌大的一个娄家，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顺着昨天的路线就进了后院祠堂。 金碧辉煌还是那个金碧辉煌，就是牌位和画像都不见了，甚至那些‘进士出身’的牌匾也都没了，大堂空荡荡的。 那些东西还是取下来好，毕竟是前朝的玩意，找个地方存放起来，总比光明正大的挂在这里要好。 两个厢房里面的金银珠宝还在，许大茂这次一点都没有客气。 全部都收进了系统空间，收拾的干干净净，顺便又把这两间房打扫了一遍。 任谁也看不出来之前这里存放了无数的钱。 最后就是这金碧辉煌的中堂，金箔金漆和描金，这些玩意其实最好也都处理了，但是许大茂不好乱动。 做完了这一切，许大茂也就离开了娄家。 而此时的林家。 林豪杰正拿着一堆文件在认真的研读。 就是娄家的资料，从人到产业，旁边散落的还有一些别的文件，药行的白家，阿胶的乐家都在其中。 而对面坐着的就是他爹。 “你看明白了吗？” “外面的资本家拿着钱嗷嗷叫的想要进来，现在是用枪拦在了外面，而我们自身，看似形势一片大好，但是这玩意从根部已经开始腐蚀，如果不把这些都给解决掉，资本主义的尾巴割不掉，那最后还是穿新鞋走老路。” 林父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可惜他现在想不明白，就算是都解决了，还是要走老路。 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伟人的觉悟，圣人的思想，人人如龙只存在传说之中。 “一个卖药的，一年的股息几千万？这都是真的？” “这都是保密文件，你说真的假的？你知道他们全国有多少铺面、有多少分号吗？有多少药厂养活了多少人吗？你知道他们这个药行的会长一句话有多大能量吗？” “一年千万，而赎买政策是十年，也就说就一个药店，就要付出亿元的代价，几个亿，是不是能把整个四九城买下来？” 赎买就是高薪高利息，经过一段时间后之后，这无论是工厂还是药厂都和你本人无关了。 “人家世代是朝廷的供奉，宫廷供奉，那都是顶天的人，你觉得太高了，人家心里愿不愿意还另说呢。” “那这个娄半城后面就没有拿过股息？” “就前面拿了两年，这两年都快顶白家十年了，后面是有人问他拿的安心不安心，他就再也不拿了，现在已经把股息无偿赠与。” 娄半城就是娄半城。 从来没有白得的名头。 如果许大茂看到了这份文件，他就知道两屋子金银珠宝在娄半城眼里真的算不得什么，明面上的诱饵罢了。 “那现在人家的态度这么好，监视他的那些人是不是可以撤回来了？” “撤？怎么撤？这文件你能看，你觉得有多少人都看过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几个亿的资产，这不是资本家这是什么？仇富的眼红的永远比伱想的要多。” “那些人要是不看到娄家把那些股息还回来，那些人是一天都撤不了。” 林豪杰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抱歉。 他努力了，但是做不到啊。 “不对啊，那为什么这白家还有这卖阿胶的没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你记住白家的身份，搁在前朝就是四品顶戴宫廷供奉，在新朝也不是平头老百姓，说句浅显的话，人家是世代为官，娄家是什么？文不成武不就的一介商人罢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这是定理。 商人有再多的钱，也都是在保管财富罢了，该拿出来的时候，东西拍在桌子上，什么都能拿出来。 “而且人家白家的态度，从最开始就是捐钱捐物，虽然人家是多头下注，但是这不影响确实受了他们家的好处，所以他们家别的不说，股息拿完之后，默默的退场就完事了，总之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你回去慢慢看慢慢分析去吧。” “娄家在那里又跑不了，我们作保，把那些监视的人撤了呗？怎么说也是许大茂的老丈人，这许大茂求到我的头上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让他安心，那些人不是监视，是在保护，保护重要人员。” “就看那老头子什么时候想明白了。” (本章完) 第365章 你走路怎么颤颤巍巍的？是中午厂里 要说想明白，娄父早就想明白了。 能精明过商人的人没几个。 上午收拾收拾，一家人就离开了，不对，这不是离开，是回老家修缮祠堂和祖坟。 到现在消息才递到林家。 为啥这个消息能送到这里一份，那就只能说，这事林父从最开始就是知情人士，不说一手操办，在里面牵扯的也很深。 林豪杰好奇的问了一句：“送来的啥玩意？” “娄振华带着一家人回徽州扫祠堂去了。” 林豪杰赶忙接过手里扫视了一遍。 “回一趟老家，用得着让这么多人跟着？” “这是在保护，现在没那么稳定，那边那么多山窝窝，土匪多，而且问了他的意见，人家明确表示了欢迎。” “得，人家敢说不欢迎吗？” 林豪杰不想再说了，收拾了一堆文件，准备拿回房间慢慢看。 “这些东西禁止外传，也禁止带出去，保密文件，乱看是可以枪毙的。” “放心，我知道轻重。” 另一边的许大茂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转了这么一大圈，轧钢厂的工人都已经到家了。 “许科长，您这是加班刚回来？” “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在为轧钢厂服务。” “下班的看到杨厂长了，他满嘴酒气的说接下来就要靠你了。” “好说，好说，一定不负众望。” 一连串的夸赞，说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回到家何雨水正在厨房里面忙活。 不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于海棠在旁边闹腾，堂屋里面坐着的是秦淮茹在给槐花喂奶。 许大茂都进来了，也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 甚至还故意晃荡了两下。 “快关上门，小孩子不能受风。” 许大茂：…… 这不是怕门口有人路过看见？ 不过秦淮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是一个好消息。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在那边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这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 这一天不回来，不知道有多少老娘们在背后议论，传到秦淮茹眼里一点都不稀奇。 “我倒是想不回来，这不是那一家子回老家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可不就是要回来了。” “回老家？” “徽州。” 秦淮茹不知道徽州在哪，他从小到大走的最远的路就是从cp区嫁到东城区。 从一个乡下人变成了城里人。 这时候于海棠听到动静已经窜出来了，她家可不是什么厨师家族，做饭不能说一点不会，在何雨水面前也就只能打打下手。 瞅了一圈没有看到了娄晓娥。 “嫂子没有回来吗？” “她跟着一起回老家了。” 于海棠眼珠子一转转身又进了厨房，去和何雨水耳语说悄悄话去了。 今天真没有白来，本来是要和何雨水住在一起呢。 “你是不知道，现在不止是整个四合院，连整个南锣鼓巷都在议论，她们都在议论你，变着法的夸你，都把你夸成神仙下凡来普度众生了。” 如果说有些人可能会怀疑许大茂在吹牛，那这些不上班的老娘们，对许大茂那可是无条件的信任。 因为只要帮许大茂办点小事，无论多小，都有好处拿。 反正背地里一直在夸许大茂。 都成了许大茂的粉丝。 包括轧钢厂的工人，对许大茂也是无条件的信任。 就是现在的情况和许大茂想的有些许的差别，因为事情经过又一天的蔓延发酵，已经传遍了东城。 这就是现在人的伟大，有点新鲜事那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特别是这种厂里发福利能昂首挺胸的去装逼的机会，那是万万不能放过。 周围都是轧钢厂的自己人，那对比就是更外围别的工厂。 说话都高人一等。 我们集体牛逼，我们工厂待遇好，我们厂还有特价鸡蛋，一斤的钱在我们厂里能买两斤。 明年还有每天免费的鸡蛋，你们这些小卡拉米怎么和我们比？ 这算是把集体荣誉轧钢厂自豪全部拉满了。 “哎哎哎，你这怎么一脸菜色啊？您不是在收音机厂上班吗？轻松归轻松，这也不能吃不饱饭啊？” “嘿，老兄，伱走路怎么颤颤巍巍的？是中午厂里没有管饭吗？” 总之就是在疯狂的上嘴脸。 而许大茂俨然成了四九城的风云人物，本来都上过几次报纸，大家也都有印象，这次印象更深了。 为厂里的工人这么谋福利，为什么他们厂里没有一个‘许大茂’？ 简直太可恶了。 有些厂领导算了一笔账，一个月拿几百元当福利确实可以，但是一个月拿出一万五千元当福利，这根本不可能，因为这个数已经是八百人的工资了。 有些人算明白了这笔账，轧钢厂是近万人的大厂，这每个月要往里面贴多少钱？还免费？ 低价鸡蛋他们都搞不起，一斤鸡蛋的钱能买两斤，这纯赔一半的钱，他们又没有养鸡场，能赔死。 有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已经等着看许大茂的笑话了。 “哦？下次你再听说这个说法，一定要好好解释，我这不是神仙下凡，我这是xxx为人民服务，都是应该做的。” “可不兴说什么神仙下凡，哪有什么神仙，大家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和工人家属。” 等到吃过晚饭，这屋里几个人没有一个先动腿离开的，听收音机听到了十点。 “这孩子太小，胃口太小，这一直涨也不是个办法……” 以前可没有什么吸奶器，都是直接用手挤碗里。 这眼瞅着秦淮茹就要开始当面放大招了，何雨水还有于海棠愣是一动不动。 何雨水甚至还去厨房拿了一个碗出来。 颇有一副认真学习的架势。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月子都没出呢，小心你落下病根。” “那不能够，吃的这么好，又捂的严严实实……” “小当困了，大茂，你帮忙给抱回去吧。” 许大茂二话不说就抱起小当往外走，然而秦淮茹走到地窖死活不走了。 非要让许大茂喝个饱。 “嘿嘿，小当还在呢。” “没事，小当什么没看过啊，也不会乱说，而且她都喊你许爸爸了，你怕什么呢，爸爸？” 要不是秦淮茹身子不行，许大茂真想让她尝尝应试教育棍棒教育的厉害。 这秦淮茹现在在许大茂脸上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折腾半天搞的许大茂一肚子火泄不出去，匆匆送走秦淮茹就回了屋。 于海棠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这妮子一直在找机会，今天终于给她找到了，在许大茂的家里，也体验一次女主人的感觉。 “你嘴里怎么一股奶味？”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你动作慢点，我说通了雨水，她等会就过来。” 第366章 许大茂是哪路神仙？ 徐为民最近很烦躁。 原本釜底抽薪的事情，突然横生枝节。 姓林的现在不敢太出头，反对也就那回事，意见他可以不听，一意孤行。 现在一般人可不会拂他徐家的面子。 他这个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是这么来的。 等他奋斗三年做出成绩转正之后，也是正经的部堂大人了。 至于工业和冶金，能说上话的也就几个人，而他也能硬抗过去。 他是真的没想过，要个人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 这都好几天了，几方都在拖着他。 “区区一个许大茂，我还真不信拿不下你。” 看似是要一個许大茂，是关于中医科学研究院，是关于黑龙丹等丹药，实际情况是他想要和许大茂接触接触。 因为他知道许大茂和林豪杰的关系不浅。 认识好久了。 而他弟弟的死，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还是怀疑林豪杰。 因为这俩人从小斗到大。 如果能把许大茂争取过来，黑龙丹等丹药是他的，这是成绩，第二还能借机反咬一口林豪杰。 前一件事是必须，后面一件事努力，能成就成，不能成也不强求。 所以上去就给许大茂安排了一个‘副处’，这是他的诚意。 结果现在他被架在这里了，他已经想清楚了，顶着压力，也要把这事给办了。 这关乎他三年五年之后的转正。 拉下脸就拉下脸吧。 “备车，去红星轧钢厂。” 他亲自出马，轧钢厂的大领导都拦不住，大领导的领导过来才能说上两句。 问题是人家那么大一个首长能拉下脸过来吗？ 勤务员去备车，徐为民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翻看了起来。 “奇怪，今天的报纸怎么厚了不少？” 然后他就在四九城日报上面看到了许大茂的名字。 今天的报纸多了一张，附赠的那一张上面分成八开把许大茂的那份‘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全部刊登在了上面。 正式的那一张也有半面在说这个事。 连全国性的人民日报都有四分之一的篇幅在讲这个故事。 最后的介绍是：‘这是一记强心针，为这片土地注入活力。’ 另外那张报纸上的结尾是：‘自给自足，劳动创造美好未来。’ 徐为民恨不得把报纸直接撕了。 这时候他才看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被拖着的这七八天，人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在忙自己的本职工作。 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都在议论这件事，就他不知道，也没人和他说。 而他给许大茂发工作证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又都是大人物，刚调任过来，下面的人又都是新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 全民热点啊。 四九城日报都单独给他开了一版。 这肯定是首长看到了这份计划书，获得了高度称赞，而且他在上面也看到了二轻局还有二商局的影子，好像都想知道这个计划书到底能不能成功。 那边的想法是如果真让许大茂做成了，那这个人的能力，恐怕远不止于此。 可以重用。 如果让他们来做这件事，不说前期投入，后期每个月所需要的成本也要翻五到十倍。 就单单一只老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他们就做不到，就算是从轧钢厂拿到的鸡苗，过去就像是水土不服一样，再怎么喂，喂的再好，一天根本下不了两个鸡蛋。 那这成本就不止是增加一倍，养殖鸡的数量要增加一倍，人工增加一倍，饲料统统都要翻倍…… 一个月只需要投入六百元，就能获得这么多的鸡蛋根本不敢想，一天一万枚鸡蛋，三十天那就是三十万枚鸡蛋。 掌握核心生产力，降本增效恐怖如斯。 但是那些人看计划书是挑不出来一点毛病，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么做都列的清清楚楚。 连鸡舍做成什么样都画出来了，和散养的不同，设计的有全新的鸡笼，下面是镂空的挂粪板，更加的方便清理，更加的规模化。 就是因为这份计划书写的太好太清楚太明白了，怎么看都能成功的样子。 所以经过几天，才一层一层的递到了上面。 想民众之所想，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 “像许大茂这样的好同志，如果能多一点就更好了。” 然后这份‘计划书’就成了典型，不仅上了四九城日报，还上了全国性的报纸，意思就是鼓励大家做事呢，不要只说不做，也不要做完再说，先罗列出计划，按照计划来做更好。 这简直和计划经济的主题不谋而合。 徐为民明白一件事，在许大茂把‘养鸡计划’这件事彻底做好之前，他是不可能把许大茂弄过来了，不止是他，谁都不行。 一点机会都没有。 除非等这个劳什子计划结束。 “领导，车备好了。” 徐为民放下了手上的报纸，不耐烦的挥挥手：“不去了不去了。” 勤务员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要离开。 做为一个秘书，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多说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更不能抱怨，最不能在背后议论一些有的没的，管不住自己的嘴，基本上是什么都做不好。 徐为民拿起报纸又站了起来：“等等，计划不变，等会出发，赶在中午饭点过去。” 他可不是为了一口吃的，就是为了多多观察一下许大茂。 就算是不能把人带过来，他也要过去见见这个许大茂。 看样子就是个聪明人。 那就要看看到底是这个许大茂聪明，还是他背后有什么人。 越聪明，就越有可能知道林豪杰的内幕。 林豪杰绝对和他弟弟的死脱不了干系，这一点他非常坚信。 趁着这段时间，他要先把报纸拿回家，这次就是因为太大意了，这样措手不及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这许大茂到底是哪路神仙？” “今年在报纸上看到他三次了，这露脸的机会真是让人羡慕不来，又是优秀干部又是四九城劳动模范的，哎，人与人没法比啊。” “哪路神仙？你之前的报纸是没看还是怎么回事？” “林首长可亲自给他写了一封感谢信发表在报纸上，你说他是哪路神仙？” “嘿，那关系可就远了，按我说，没有必要去见他，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屁颠屁颠的过来。” 院子里的岗亭两个休息的卫兵抽着烟坐在那里议论。 正好被徐为民听的清清楚楚。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出去看大门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再进院子。” (本章完) 第367章 转正许科长，略懂 俗话说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这话许大茂是一点都不认可。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精神状态下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他会想到这句话，因为娄晓娥回老家了，据说好大一队人，还特派了保卫人员。 一般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你失去了什么，就会在别的地方得到补偿’。 这句话许大茂之前也不信，但是现在他信了。 就比如现在。 他知道‘每人每天免费发一个鸡蛋’已经是当下轧钢厂最热门讨论的话题，已经好几天了，依旧没有平淡的迹象，相反还愈演愈烈。 甚至有不少别的厂长都来找到了许大茂，说什么他们愿意一个月给一千元，给他们厂也搞一搞这个免费鸡蛋计划。 到了这个时候，许大茂才明白他到底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四九城最热门话题，没有之一。 好像是搞大了。 每天在轧钢厂不出去，谁都不见，问就出差了。 计划书虽然大领导同意了，但是这个事不是一件小事，必须要走流程。 这个叫程序正义，不能擅自做决定。 所以有时候会因为这些臃肿的程序导致错失先机。 今年的一个商机一个计划，要是拖到了明年还能不能适应谁也不知道。 这里面的事许大茂心里有数，在上面正式批复之前，许大茂是一点多余的事情都不做。 早上来到办公室准备，泡上一杯茶，开启读书看报听收音机喝茶的一天。 然后他就看到了今天的报纸。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脸，四九城日报能单独给他开一版。 这一瞬间许大茂其实是有点慌的。 这说明他现在已经进入了首长的视野，想用他的时候，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说提拔就提拔，说上去就上去了。 什么徐为民都已经被他抛之脑后，拿着报纸就往杨厂长办公室走。 这事理应去找杨厂长请教一下，那里应该有什么内幕消息。 偏偏他这个当事人，竟然是最后一个在报纸上看到的消息。 刚走到门口还没有进去呢，就看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个人已经联袂而出。 “杨厂长好，李副厂长好。”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大茂，你来的正是时候，你不来我们也要去找你呢，走走走，有话路上说，先去大门口接大领导。” 李副厂长此时内心五味杂陈。 这个许大茂怎么老是想搞个大新闻，偏偏还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 这事要是他来做的话，转正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有实权的转正，可不是那种三瓜俩枣的清水衙门。 “大茂，你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首长都夸你了，这次你真是为我们轧钢厂长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真是咱们轧钢厂的宝贝，没有我可以，没有伱不行。” “杨厂长您谬赞了，咱们轧钢厂缺少了谁都行，唯独不能少了您这个青天大老爷。” 这话许大茂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整个红星轧钢厂的生态杨厂长一句话都能决定，包括红星小学的校长也要听他的管理。 “欸嘿，什么青天大老爷，就是一个厂长而已，也是轧钢厂的一份子。” “嗐，您瞧我这张嘴，说吐噜嘴了。” 三个人三言两语就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你是来问今天报纸上刊登你计划书的事情吧？说实话这事我也是早上才知道，就比你早知道那么一小会，我和你一样，也在等大领导的信呢，这不，大领导为了你，亲自过来了。” 随即又小声的说道：“随行的有个大秘，到时候他问什么你说什么，秉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不能夸大宣传，也不要妄自菲薄，拿出咱们工人的气度，不说镇定自若侃侃而谈，也不能谦卑的过分。” 原来根子在这里。 许大茂顿时心里了然。 之前每个月黑龙丹都没有断过，也没见大领导特意跑一趟。 这事都已经上了报纸，现在再让人过来问话，是不是已经晚了？ 人都斩了，还来问什么。 没让三人等太久，三辆车就到了门口。 大领导下车先是一阵寒暄。 按照正常情况应该先去小食堂接风洗尘再说正经事，只不过这次直接就去了会议室。 “许大茂同志，你这是又给我们一个惊喜，那我今天也给你一个惊喜，你的正职流程组织部已经走完，以后啊，就能喊你一声许科长了。” 这个不能叫惊喜。 因为杨厂长已经暗示他两次，明示了一次。 而且走流程？走什么流程，他怎么不知道？ 应该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当场拍板决定走完了流程。 “多谢大领导、多谢杨厂长、多谢李厂长等等各位的领导的栽培，往后我一定更加努力，为轧钢厂做贡献。” “诶，你这说的就有点小了，今天的报纸你都看过了吧，以后啊，你的格局要打开，眼光呢，不要局限在一个轧钢厂，咱们冶金部甚至工业部都要看到，以后，有你大展宏图的时候。”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就是提出了一个计划，外面那些厂领导找他就算了，这自家的大领导已经先预定好了。 就等许大茂一展身手了。 整个四九城，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等着听600元三十万枚鸡蛋的故事。 “那就还需要各位领导多多教导。” “哈哈，你这小子……” “今天我来就一件事，那就是恭喜你荣升科长，这里都是自家人，没有人会问你能不能做到，因为我们都相信你手拿把掐绝对能做到。” 都是自家人，那大领导旁边那位气度不凡的大秘连介绍都没有。 “保证完成任务。” “这位是咱们‘计划委员会’的钱主任，他想问你几个问题，有什么说什么，照实说就行。” 说‘计划委员会’可能很多人不清楚，而许大茂正好了解过这个部门。 这可是核心部门，主管的就是计划经济，这地位可高到天上去了，那些个二商局二轻局在人家眼里就是听命行事的小弟。 后面计划经济取消之后，就改名字了，改成了‘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这个名字大家应该都不陌生。 简称是‘发改委’嘛，像是一个理发店洗头发的名字。 这对许大茂是一场考核。 主考官只有一个，陪考的却有一堆。 前面问的都是关于‘免费鸡蛋计划’，后面问的就稍微更加宏观了一些。 这些问题的答案许大茂随口就来，经济发展都被研究透了，教科书上写满了答案。 遇到不懂的那就更简单了，发挥以前看过的那些地摊文学，你让我当闲聊，那我就真的开始和你闲聊了。 侃大山谁不会啊。 就像是两个不相识的笔友，能聊到奥本海从爱因斯坦默，能从歌德聊到文莱，到最后不联系的结局，大概就是两个人互换互换照片之后。 或者是某个深夜提笔写下三个字‘看看p’。 你问懂不懂，懂，懂一点。 略懂。 第368章 不耻下问 前面聊的杨厂长还能听懂。 后面聊的就逐渐超过了他的认知能力。 什么叫‘劳动剩余’‘商品属性’？ 他为什么听不懂？ 钱是什么？ 指令型经济的宏观调控是什么？ 为什么最后又扯到了什么增加就业，稳定物价？ 一脸懵，二脸懵，三脸懵。 这和轧钢厂每天每人发一个免费的鸡蛋有什么关系？ 最后这个钱主任笑的很开心。 许大茂笑的也很开心。 大领导和杨厂长也笑的很开心。 李副厂长心里已经开骂了，许大茂竟然对他藏了一手，之前怎么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些词汇？ 然后钱主任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小伙子，你各方面都很不错，未来大有可为，就是你不懂的地方能不能不要瞎说？前人教育我们说‘不耻下问’，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我。” 钱主任拿笔写下了几行字交给了许大茂。 一个是单位地址，一个家庭地址，还有单位电话。 许大茂：…… 现在他真的很想问一下，假如你的一位领导给你了他的联系方式和家庭地址是什么意思？ 里面有没有‘吃拿卡要’的意思在里面？ 明明刚开始是这位先说什么‘别紧张就是闲聊’，他一点都没紧张，真的就是闲聊，结果现在又和他说什么不耻下问。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呸，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好的，领导，只要您不觉得我烦，我有时间就过去。”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收了起来，不管有没有要好处的意思，必须要去一趟，还不能空着手去，以后再怎么样第一次试探过后再说，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小伙子还是很不错的，你这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一方面是有时间去夜校听两节课，教科书上的知识都很有用，还有一些是每天听收音机，我现在这点工作，每天一大半的时间都在读书看报听收音机。” “果然没有看错你，觉得闲就给自己找事情做，还能抽时间听课，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祖国复兴，指日可待。” 事情谈完了，钱主任也顺势告辞离开。 大领导还有杨厂长都在热情的邀请留下吃饭。 都到饭点了，留下来吃个便饭。 磨刀不误砍柴工。 现在回去了，那不是也错过了食堂的午饭？ 不如留下。 可惜钱主任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劝了一路，人家还是坚持离开。 到了大门口还不忘提醒许大茂，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过去问他。 上车的时候，还是杨厂长过去帮忙打开车门。 这时候又有三辆车呼啸而至。 这是一辆许大茂从来没有见过的车牌号。 会是来找谁的呢？ 徐为民从车上下来。 许大茂看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是有点像徐卫国那个死人啊，那没事了。 挺胸抬头，走的那叫一个四平八稳，这种步伐一般人还真的学不会。 然后他就看到了刚上车的钱主任。 立刻快步向前弯腰标准的行了一个礼。 “钱老，您老辛苦，啥事还要能亲自奔波一趟，下次有事和我说，我把人给您送过去。” “劳碌命，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伱，徐家小子，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我记得你不是要去东北圈地搞中药材的养殖吗？” “嗐，说起来还是我给我自己找的麻烦，这不有事耽误了两天，现在没事了，今天来转一圈，明天就出发了。” 钱主任看了一眼许大茂。 “那你们聊吧，我先回了。” “好嘞，您慢走。” 钱主任的车走远了，徐为民原本站不直的腰又能挺立起来了。 “你们可能不认识我，不过我对你们都有印象，今日得见果然相差不大，就是许大茂你的身高，有些超出我的预料之外。” “我叫徐为民，现在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今天过来呢，就是想和许大茂谈谈，说来惭愧，前不久冒昧给许大茂同志发了一张工作证，有些唐突了，今天呢，我就是为工作证而来的。” 就算不认识，也都听说过这位。 几个人依次握手。 许大茂本来还有点担心这个徐为民是来给他穿小鞋的，结果并不是，态度好得不得了。 就算是大领导也不敢太过拿捏架子。 为啥平辈论交。 因为俩人平级。 而徐为民身后还有加成。 大领导要保持之前的态度，有些话只能是此地地主杨厂长来说“”“您来的还真是赶巧了，正好饭点，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我们移步过去？” “早就听说四九城有个红星轧钢厂，养鸡是一绝，炖老母鸡汤更是一绝，那今天有口福了。” 这次没有去会议室，直接按照正常流程去了小食堂。 一路上杨厂长也在为徐为民介绍轧钢厂的趣事，大领导也时不时的附和两句。 许大茂放慢脚步，和后面的李副厂长并行。 “大茂，许大茂同志，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回事，我今天来主要就是因为你，你站在后面干什么……” 徐为民上来就拉着许大茂的胳膊把他拉到身边。 “这小子滑不溜秋的，一不小心就能被他溜走了。” 李副厂长：…… 他才是那个每天在小食堂宴请的主角啊，没想到今天竟然沦落到在身后当吗喽。 “哈哈，那您可要抓紧点，这许大茂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宝贝，要是摔了碰了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心疼。”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许大茂也只能听着不便插嘴。 被这么大的一位大佬拉着胳膊，说出去是不是也能吹牛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在许大茂的脑袋中一闪而过，他可从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还没有进小食堂呢，许大茂就听到了傻柱那招牌的大嗓门。 “看着点火，让你文火慢炖，你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中气十足，骂人很利索，很明显受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别看这小子说的嗓门大，但是他的手艺没得说，家传学习，说我们轧钢厂老母鸡炖汤一绝，就是出自他的手，也是小食堂唯一主厨。” “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尝尝了，要是不好喝我可让他重新炖一锅。” (本章完) 第369章 放手去干吧 许大茂以为徐为民今天过来肯定是来找事的。 结果并没有。 吃饭的时候甚至放下身段主动给大领导敬酒。 当然杨厂长和许大茂就别想了。 李副厂长也不够资格。 酒过三巡，老母鸡汤都夸了三遍。 徐为民终于说到了正经事：“大茂同志的那份工作证呢？上次是我唐突了，没有诚意，今天就是来道歉的……” 杨厂长立刻喊人去他办公室把工作证取来。 徐为民指着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你小子……真是滑溜，工作证都交给领导，是个好苗子，你这样的下属是个领导都喜欢。” “可惜你不愿意跟着我干。” 很快许大茂的那本工作证就取了回来。 这个玩意李副厂长是第一次见，主动先接到手里再递给了杨厂长。 中间顺势瞄了一眼。 我滴个龟龟，副处，还是主任。 这真是大手笔。 问题是这事他都不知道，许大茂没有和他说，杨厂长也没有和他说。 此时他心里想的是如果许大茂去了就好了，轧钢厂少个许大茂其实挺好的。 搞的现在工人都在念许大茂的好。 他这个副厂长很没有威严。 而杨厂长在工人面前从来没有威严，一直都是平易近人。 “我也是好心，就是想让你和老金头在一起，老金一直在我面前夸你呢，说你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优秀，所以我才动了心思。” 随即拿出火柴当场把这本工作证给点着烧了。 许大茂内心表示徐为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金一趟那老小子会夸他？ 不骂他就不错了。 “尘归尘，土归土，前面的事情划上一个句号，我们共同干一杯。” 酒也喝了，事情也说清楚了，酒瓶也清空了。 按照正常的逻辑，这个饭局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可徐为民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工作证拍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这一瞬间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领导不说话，杨厂长也不说话。 那只能许大茂来说。 这家伙竟然贼心不死。 “徐院长，您这是？” “打开看看。” 嚯，副处变正处了。 和老金头一个级别了。 该说不说这当院长的就是牛掰，一言堂。 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知道你今天转正了，这个就是我给你的祝贺。” 转正这个事，徐为民是在他老子那里听到的，今天紧急走流程的事情，可没有那么不声不响。 特事特办都是大张旗鼓。 所以他临时又搞了一本工作证。 “副科对副处，正科对正处，这没毛病吧？” 听着徐为民还在侃侃而谈，许大茂反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大领导，您喝……” “我再喝就真的喝多了，伱往后看。” 许大茂本来是想说徐为民喝醉了，直接拒绝就是打脸就是结仇，只能用一下这委婉折中的办法来拒绝，把工作证放回去就完事了。 希望徐为民能明白他的意思，结果徐为民直接就拒绝了。 “挂职？” “没错，这个就是对你转正的祝贺，是看在金老的面子上，说这个‘中医科学研究院’能落实，全靠你，有功劳就不能放着，所以这个就是你应得的，不用去上班，更不用去坐堂，就是挂个名，每个月过去领钱就行……” “嘿，瞧瞧我这个脑子，你都没去过，以后每个月按时给你送来或者让老金代领都可以。” 这一会金老一会老金，听着真像是喝多了的醉话。 许大茂拿着这本工作证就像是拿着一本烫手的山芋。 他是真的不想要。 “这不太好吧？” 眼光看向了杨厂长还有大领导。 站出来为他说话就能顺势拒绝了。 “没什么不太好的，大家都知道，你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功臣，这是你应得的，无论到哪里我都是这个说法，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我不懂中药，但是该做的我不会吝啬。” 几百元的工资许大茂是真的看不上。 此时他已经找不到理由了。 “什么都不需要你做，你就是挂个名而已，听我的，收下吧。” 杨厂长也在等大领导的决定。 谁都没有想到徐为民竟然来这一招。 大领导心里权衡之后也有了决定。 只要组织关系还在轧钢厂还在冶金部，那许大茂就是保障养殖组的组长，而且这只是挂个名拿钱而已，现在闹僵就真的太不好看了。 “对，大茂，你就收下吧，确实是你应得的。” 大领导都发话了，许大茂也只好把工作证装进口袋里。 “这样就对了嘛。” 李副厂长此时羡慕的要死，直接升两级这个许大茂都不愿意。 他想干什么？ 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都求不来的东西，结果收的还不情愿。 “我本来还以为你不会要呢，这真的是了却我一桩心事，明天我也能安心的去东北去找未来的药材基地了，大茂，你觉得哪里的地好？” 许大茂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在徐为民面面前对中药那就是三个字，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那句话，比他懂的人多了去了。 而大领导也不想谈论中药相关的事情，那种事能不说就不说。 好不容易到饭局结束，还要送人出门。 “等我回来之后，再来找你喝酒。” 徐为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之后，才转身上了车。 这张工作证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希望他不要再搞什么幺蛾子。 不过这也让许大茂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徐为民好像是真的没有怀疑他和徐卫国的死有关。 事实上，除了林豪杰之外，没有人怀疑那倒霉的小子会和许大茂有关。 当然，许大茂也觉得和他无关，因为他可从来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要弄死谁谁谁。 那些人猜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杨厂长看着许大茂拿着工作证沉思，顺势说了一句：“别想了，每个月多拿一份工资有什么不好的，你现在工资比我都高。” “我情愿没有这个玩意，我可不想做一个吃白食的人。” 杨厂长笑骂了一句：“嘿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大领导也是洗手洗脸回来了。 “那工作证你不用放在心上，工资想要就领，不想要就不领，实在不愿意你现在把这工作证撕了也可以。” 许大茂：…… 这就是领导吗？ 当面让自己收下，转头就能说出不要就撕了这句话。 “撕了？” 大领导也是拍了许大茂的肩膀，今天已经被好几个人拍了。 “大茂啊，一张工作证而已，不用较真也不用当回事，而你接下来的任务很重要，整个四九城或者全国人民都在看着呢，你要加油，明天具体的文件就会下达，放手去干吧。” “保证完成任务。” (本章完) 第370章 配个秘书？ “许科长早啊。” “许科长，您昨天加班这么晚，今天也不多休息一会，这么早就过来了。” “咱们轧钢厂要都和您一样，那目标产量绝对轻松完成。” “那可不成，我要是和你们一样去车间加班到晚上八点，那第二天指定起不来，我这点不讨力气，多加点班是应该的。” “您要进车间那可不行，我们大伙还都在等着明年每天的免费鸡蛋呢，这次可狠狠的在整个四九城露脸了，这别说四九城了，全国我们也是头一遭，能吃上免费的东西，以前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这都是咱们领导的政策好。” “好了，不说了，我要去盯着了。” 大领导发话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广播就已经通知许大茂升职为正科的消息，还张贴布告在轧钢厂的公告栏。 更离谱的就是还给许大茂安排了一个‘总设计师’的名头。 设计什么呢，设计养鸡场，最新型的养鸡场。 从下往上疏通关系难于上青天，但是从上往下……那不叫疏通关系，那叫分配任务，上面发话，那走流程那叫一个快。 项目就这样上马了。 这些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文件要求轧钢厂全员配合许大茂的工作。 后勤部的工作都停了，已经开始丈量东北角的那片空地规划安置房了。 “刘岚，养殖厂房的鸡蛋不要再往外低价卖了，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要留鸡蛋孵化鸡苗。” “这边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食堂过来拿鸡鸭，一定要有批条……算了，这平时都是你在做，你比我清楚，养殖组就全部交给你了，谁要是是找事，找不到我你直接去找杨厂长，他一定为你做主。” 在养殖组匆匆交代了刘岚几句，许大茂就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这事上面很重视，重视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每天都要写一份工作报告。 当然不是许大茂写，是杨厂长特意找人。 这事昨天就说了，杨厂长在轧钢厂寻摸了一天，总务科他都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整個轧钢厂能找出来写报告写材料的人，事到临头竟然找不出来一个人，总不能让他堂堂一个厂长去干这活，他不行，那些领导也都不行啊。 需要一个懂事的过来写。 必须要懂春秋笔法，适当的美化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现在昨天的工作报告也要着急补出来。 于是杨厂长把目光看向了轧钢厂外。 他管的可不止一个轧钢厂。 等到许大茂赶到的时候，杨厂长也是刚放下电话。 “大茂，现在的你牵动了多少人的心，这刚开始这什么局那什么局的就已经开始询问进度了，大领导的每天写工作报告是很有必要的事情，与其费力解释，不如让他们自己看。” “这大领导是在替我们省事。” 这么多人关注，许大茂再想每天在办公室读书喝茶看报是不可能的。 “杨厂长，今天的事情，就全靠您了。” “什么话，大领导说了，整个轧钢厂都要配合伱的工作，从现在开始，你是厂长，我当副厂长。” 杨厂长罕见的开了一个玩笑，这段时间他可是狠狠的露脸，也为大领导长脸了。 果然当初给许大茂一个机会是正确的，老娄怎么也不可能找一个废物点心做女婿。 这真是走的最正确的一步棋。 “我就是一个养鸡的，做不了厂长，管一万只鸡还行，要真是管这么多人，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我知道你很急，不过你先别着急，记录每日工作报告的记录员那边交接好就过来了，也算是厂里给你配个秘书，都是科长了，身边没个秘书怎么行。” 许大茂：…… 那是不是在副科的时候就应该有个秘书？ 大小也算个实权领导，毕竟管了几百只鸡鸭鹅。 算了，养殖厂房那点东西，也用不着。 现在每天动起来了，身边确实应该跟个秘书。 老板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秘书的快乐你也想象不到。 如果是个美女秘书就更好了。 有事让秘书去干，没事…… 等等，许大茂赶忙摇摇头，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且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嘶，资本家的贪婪恐怖如斯。 就这一会的功夫，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的记录员过来了，这可是老王全力向我推荐的人才，说实话，人家是真正的知识分子，做一个记录员真的是屈才了，以后你可要对人家好点。” 高级知识分子？ 现在这个称呼，大部分都是称呼那些大学生，而大学生毕业之后，可不会做什么记录员。 剩下的就是留学归来的海归，或者是父母留学…… “进来。” “别进来了，我们直接出发吧。” 许大茂径直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外面的记录员不仅是一个美女，而且许大茂还见过，之前还在许大茂家吃过饭。 戴着一个眼镜斯斯文文柔柔弱弱。 竟然是红星小学的冉秋叶。 杨厂长嘴里说的老王，应该就是红星小学的校长呢。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许主任，我就是在报纸上看到了您的事情，所以王校长说了这件事之后，我主动要求过来的。” “你们两个原来就认识？那真是太好了，不用磨合，直接上岗。” “嗐，之前她在红星小学做老师，我们院里有个娃娃不听话，冉老师去家访，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好好好，有事路上说。” 三个人急急忙忙的动身，门口的勤务员也跟了上去。 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轧钢厂后面的那十来家老房子，需要让他们搬到安置房里面去。 安置房昨天规划，今天就已经开始动工了。 “冉老师，您带本子还有笔了吧？” “昨天的工作记录需要补充记录一下，主要就是一件事，就是在厂区外面东北角规划安置房，你润色一下，写一篇报告，下班的时候交到我办公室就行。” “今天的也不能大意，全程记录，要积极向上，你明白吧？” 冉秋叶点点头。 这和在学校当老师是两码事。 老师就是太安逸了，每天就那么点事，代课老师不坐堂，只有班主任坐堂，每天来来回回就那么点事，再处理一下问题学生。 而这里这么忙，动起来才更加的充实。 (本章完) 第371章 明明自己过的不如意，偏偏还看不得 按照许大茂的传统观念，让人搬家，特别是搬离这种老房子，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总有人想着占便宜。 接触的人越多，越明白物种的多样性。 林子大了，什么坏鸟都有。 可是今天的事情很明显刷新了他的认知。 老一辈的思想觉悟就是高，这应该就是街道居委会还有厂里平时工作上的努力。 大家都无条件相信公家。 “杨厂长，您说安置房在哪？” “就在东北方位，老林子边边，也没多远，上班下班的路还近了不少呢。” “通自来水了？” “通，该有的都不会少，以后也不用去井里打水了。” “搬，我们都搬。” 两句话就解决了问题。 许大茂表示他上他也行。 “感谢杨厂长，感谢许大茂，这还没吃上免费鸡蛋，倒是能先喝上免费的自来水了，这都是要感谢二位啊。” “咱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都是一家人。” 总共十一户人家，杨厂长的秘书很快就统计好了。 这些人还在感谢许大茂，这搞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见惯了听惯了大笔钱补偿，总感觉有点亏心。 没有那么欲望，就没有那么多的要求。 能吃饱穿暖已经很好了，再有免费的自来水，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想了。 “大家别着急，总共十一户人家，等会呢，咱们先抽签，抽完签就去那边安置房从前往后开始挑，一切看运气，抽到最后也只能认了，不能抱怨。” 一切进行的很快。 来的时候是四个人，离开的时候是四五十个人。 十一户人家，个个都对新家好奇。 当然也不会因为抽签就破坏了邻里和谐，以前是多少年的邻居，以后同样是一辈子的邻居。 轧钢厂的后勤已经破土动工了，住宅规划的整整齐齐，就这么一片地方，满满当当。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杨厂长和许大茂操心了，在杨厂长的秘书安排下，依次挑选好了新房。 说是新房，地基都还没有打好呢。 “这里呢，从现在开始，欢迎大家每天过来监视你们新家的建设进度，要是看到哪里有偷工减料，直接去喊保卫科过来抓人，欢迎大家随时监督。” 众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在这片掌声之中，杨厂长和许大茂退场了。 杨厂长的秘书没有走。 还没有走多远的时候，许大茂就听到杨厂长的秘书的声音，听的多了，很有辨识度。 “这就是你们的新家了，咱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和工人家属，别说我不照顾你们，有些话厂长不能说，就让我来说，你们每天来监工，全家一起来，顺便呢，搭把手，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拌灰拉砖，各家管自己的新家，一个人呢，一天五角钱，小孩子不算。” “只有一点，这事不能说出去。” “这是厂里对你们搬家的补偿，你要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 这些人哪有不愿意的。 在城里又没有地可以耕种，临时工也没那么好找，人家更愿意要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没有工作就只能在家纳鞋底，现在这算下来一个月十五元，相当于是轧钢厂里学徒的工资。 而且家家户户的闲人都不止一个人。 轧钢厂做事地道。 敞亮。 又是一阵连续的夸赞。 许大茂觉得杨厂长的秘书是故意把控这个距离说的，为的就是让杨厂长听到。 而杨厂长就和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笑呵呵的往回走。 后勤的那些泥瓦工工资可比这些搭把手的人高多了，谁让人家是正式工人呢。 这事许大茂也不好评价，反正现在那些人对轧钢厂对杨厂长感恩戴德。 顺带着连他都被感谢了一波。 “这样一算，工期最起码能提前一半时间完工。” “对，时间不等人，我之前都想过先把那些老宅给推平，给他们这些人先搭个帐篷住几天，双面开工能更快，后面想想又算了，这种事没有必要。” “一切都要记录下来，以后的人要是看到了这样的记录会怎么想？难免会有人乱说话。” “现在这样就挺好，计划书上也是年后才能正式投入使用，不用急。” 杨厂长能做厂长，这心思也通透着呢。 要是没有能力，他肯定是做不了什么厂长。 就算是做也做不长。 回到轧钢厂还没有到十二点，这一上午真的是太顺利了。 等到杨厂长离开，冉秋叶就跟着许大茂回了养殖组办公室。 今天刘岚去食堂打饭多打了一份。 工作调动，别的可以不带，饭盒必须要带上。 这是常识。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先去养殖厂房看了老母鸡的情况，然后还要去工地转一圈，顶着一个‘总设计师’的名头，要是一天不露面，那些人指不定要怎么传呢。 当然冉秋叶也是全程跟着。 “冉老师，你这好端端的老师怎么不做了？多稳定的工作，非要来到这里受罪。” “您是领导，喊我小冉或者喊我秋叶就行，这不是受罪，这是来工作。” “其实还是有棒梗的那件事的原因，之前我觉得当老师教书育人是一件很伟大的工作，做一个辛勤的园丁照顾这些学生，做一支蜡烛引领孩子们走向未来。” “人之初，性本善，教人向善，让误入歧途的学生迷途知返。” “可是我错了，并不是所有学生都是‘性本善’，也不是所有学生都能‘迷途知返’，真为恶不学好，老师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冉秋叶可算是找到了一个能倾诉的对象，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这些话他不知道和谁说，但她看着许大茂就觉得这个人能理解的她的想法，能让她安心。 “所以你是因为棒梗进了少管所自责？” 冉秋叶：…… 这确实是更重要的原因。 她觉得她当老师能做的有很多，可惜到最后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没必要那么纠结，有些人天生就是恶人，坏到骨子里的那种，别说教了，就算是打都打不回来，这是无法改变的天性，而且不要一直为别人着想，多想想自己想想家人。” “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帮助更多的人。” 自己不强，说什么都是虚妄。 冉秋叶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有些人就是太善良了。 明明自己过的不如意，偏偏还看不得世间疾苦。 第372章 如果注定悲剧收尾，那还不如拉她一 到现在冉秋叶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许大茂的情景。 主要就是许大茂家的伙食太好了。 啥条件啊，顿顿四菜一汤。 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而她之前在红星小学当老师，一个月工资30元，家里还有患病的父母，一个人撑起一个家。 这点钱也就堪堪够买药，能坚持到现在，完全就是因为她家里底子厚。 父母都是归国华侨。 前些年存下来了不少钱，现如今闲赋在家，只能吃以前的老本。 不要问为什么现在大力发展特别高级知识分子还能闲赋在家，问就是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 只能说优秀的父母教导出优秀的子女。 这个时期的海归华侨，那都是拥有一腔热血愿意为祖国抛头颅撒热血的有志之士，那个个都是一顶一的人民英雄。 别的不说，家风肯定是一顶一的好。 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了，冉秋叶抛开了刚才的问题问许大茂：“接下来还有事情吗？要是没有的话，我要去组织人事那里处理一下组织关系工作调动的事情。” “你这是安排到哪里了？” “总务科。” “一个月多少工资？” “据说是三十二，比在学校当老师还高了两元呢。” 说到这里冉秋叶还有点小开心。 有了这两元钱，那家里每个月就能多吃一顿饺子了。 许大茂：…… 这人到底是多容易满足？ 应该说许大茂从来就没有过过穷日子，也不知道一个月吃不上肉吃不上白面是什么感觉。 “要不来养殖组吧，工资先给你定到41.6元，毕竟是……你是大学毕业是吧？” “不是不是，我高中毕业。” “也是知识份子了，至少比我学历高，我初中毕业，来养殖组，依旧做你秘书的工作，先拿41.6元工资，等手里的事情忙完还能再往上提提，不过那时候就是破格了，没办法再往上加了，可以折算成鸡蛋补助给你。” 说白了，现在这工资制度就是定死了，你厨师在轧钢厂顶天也就能到五级，工资就到头了，想要再升，就只能去国营饭店历练。 秘书也是一样，三十二元的工资，已经是轧钢厂的高工资了，再往上那只能靠许大茂继续升职。 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只不过暂时是不可能了。 包括养殖组的工作，农林渔业养殖工，41.6元是三级养殖工，已经是轧钢厂的最高了。 你轧钢厂里面搞养殖，只能这么高，再往上走，也就只能调走换地方。 刘岚现在拿的也是这个工资，比她在食堂和面的时候不知道高了多少。 “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说了都没有我说的管用。” “那好，我就去你这个养殖组，以后您就是我的直属领导了。” “就算伱不来，我也是你的直属领导，你是厂里给我配的记录员啊。” 许大茂正好也有时间，和冉秋叶一起去把事情办了。 事实上许大茂有那么一点私心。 教师和工人的差别，其实还是蛮大的。 包括轧钢厂的总务科，还是厂领导的秘书。 说白了，就算是提干，教师都比工人简单一点。 不是简单一点，是简单很多。 更不用说领导的秘书了，时间到了，自然而然就是干部了。 有些大秘外放那最差也是个县长，更多的都是市长起步，因为人家跟着学了这么多年，眼界什么的早都到位了。 完全是有能力的。 把冉秋叶弄到养殖组，就是以后罩着她，没有他点头，是不能动她的。 要是还在总务科的话，总归中间隔了一层，不太好说话。 最重要的是冉秋叶还是别当劳什子老师了，如果注定是悲剧收尾，那还不如留在自己的身边。 现在把她安排成养殖组的养殖工，等‘免费鸡蛋计划’彻底完成，到时候保障养殖组就不是‘组’了，也该正名了。 正名之后，有个秘书那就是很名正言顺了嘛。 现在拿走的，以后都会还给他。 许大茂自认为在轧钢厂，他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转了一圈，许大茂收到了很多夸赞。 有些人已经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许大茂这里缺不缺人了。 最吃香的还是工作岗位。 现在许大茂这里就是明晃晃的工作岗位在招手。 本来许大茂还以为事情可能会有点麻烦，结果他一开口，那就是一路绿灯。 连一点意思都没有。 许大茂自己都感觉自己现在是不是杨厂长附体了？ 原来‘轧钢厂全力配合他的工作’在这里也算啊。 或许在某些人眼里，安排一个秘书一个记录员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当然，也确实很重要，一个合心意的秘书不是那么好找的。 “我说许科长，您干嘛把她转成养殖工啊？这以后转来转去还不够麻烦的，你现在的养殖组再怎么说也不是清水衙门，轧钢厂这么多人都要感谢您的，又不是不能直接转成秘书……” 别的许大茂没当回事，但是最后一句他听清楚了。 原来现在养殖组只有两个人的部门，也是能配备一个秘书的，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是正科长的原因。 那这也算是省了他的事情了，以后不用再来跑一趟了。 “这合规矩吗？” “当然合规，不合规我也不敢拿出来说啊，文件我们都看到了，现在我们都要配合您的工作……” 最后一枚钢印落下，档案封档留存。 冉秋叶就这样彻底离开了红星小学。 “你以后可不能说你是人民教师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人民的秘书了。” 冉秋叶还有点不开心：“秘书不秘书的不重要，都是一样的工作，但是现在工资一个月只有三十二元……” 她还在为每个月少了八元钱耿耿于怀。 一个科长秘书工资没有一个养殖技工的工资高，这点不用怀疑，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这种想都不敢想的制度，梦幻般的制度，可惜弊端更大，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无法长久。 因为这样计划违反人的本性。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冉秋叶这么缺钱。 秘书还是养殖技工她都无所谓，只要工资高就行。 许大茂从来没想过冉秋叶这么淡然的样子，竟然能说出‘少了八元钱’这种话。 反差的让人猝不及防。 “你这么缺钱？” “我父母身体不好闲赋在家，每个月的医药费都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听说，他知道冉秋叶的父母是归国华侨，但是真的不知道身体不好。 按理说这样的人才应该获得没有期限的免费医疗服务。 “把手伸出来。” “啊？” 冉秋叶有些不解，还是听话的伸出了手。 许大茂掏出一迭大黑十拍在她的手里。 兜里有钱就是硬气。 “这些钱就当是补每个月的八元差价，什么时候用完了，再来找我要，顺便再和你说一声，作为保障养殖组的工人，每天都可以从鸡舍带鸡蛋回家，家里有几口人就能带几个。” “只不过这是我做出的规定，这事要保守秘密，你能做到吗？” 冉秋叶呆呆的点点头。 她丝毫不怀疑许大茂的话。 之前许大茂没有告诉她，那肯定是因为那时候她还不是养殖组的员工。 现在她已经是养殖组的员工了，所以现在告诉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每天都能吃上鸡蛋的话，父母一定会很快好起来吧？’ 冉秋叶的心里如是想到。 再说一遍，鸡蛋是荤菜。 (本章完) 第373章 爆爆爆 许大茂的事业搞的是如火如荼。 半个四九城知道了许大茂的名字。 有人在期待他能成功，有人希望他能失败。 自古以来，人心复杂，人心难测不过如此。 相比于许大茂这边的蒸蒸日上，四合院的气氛可是有些微妙。 不过现在的许大茂在四合院基本上已经属于是超然物外了。 没有人会不长眼的牵扯到他。 首先是阎解成连续两天没有去车间上班，也没有请假，甚至都没有和易中海说一声。 易中海气的找到了阎埠贵家里。 这事还得了，等到阎解成晚上回来的时候，阎埠贵当场就要执行家法，鸡毛掸子都抽出来了。 阎解成也只能老实交代，他真没有出去胡混，是和轧钢厂的姑娘去北海公园玩了。 工作重要还是终身大事重要，这事就没法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易中海气的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原本事情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只要阎解成以后不要再搞幺蛾子，事情也就过去了。 偏偏阎解成又是一个不识好歹的。 易中海刚走，他就跟了上去。 旁敲侧击的想要再弄点钱。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阎解成俨然已经把易中海当成了他的小金库。 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 问题是易中海现在是真的没有钱。 每个月的工资九十九元确实挺高，四合院独一档，问题是大部分都要给白莲花，还要被阎解成每个月敲诈勒索十五元，这家里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再这样下去，别说白面馒头了，二合面他家都吃不起了。 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怎么说的，等到许大茂知道的时候，事态已经无法控制了。 连街道上的南所长带俩片警都来了。 看到许大茂上来就是亲切的握手，一顿恭维的话说出口。 没别的原因，现在许大茂官大一级，虽然他的事情也定下了，但是这个‘代’字一天没有去掉，那一天就要低人一等。 “南所长，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亲自来了？” “这事有点麻烦，不过算不上大事。” 此时场内阎解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难掩脸上的鼻青脸肿，在他旁边蹲着的是傻柱，同样是双手抱头，但是他昂首挺胸的样子像是一个骄傲的打赢的公鸡。 时不时的还挥舞一下拳头。 吓的旁边的阎解成瑟瑟发抖。 阎埠贵在一旁直叹气，事情怎么就闹到了这种地步。 很明显阎解成的鼻青脸肿就是拜傻柱所赐。 很快南所长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易中海说阎解成敲诈勒索，阎解成说易中海老牛吃嫩草，和白莲花百日幽会，还是他亲眼所见。 上次也是他说白莲花有钱就能做入幕之宾。 傻柱已经揍过他一次了，后面单独又拎出来说了一遍，那件事谁都不能再提。 今天阎解成在院里嚷嚷，这不是打他的脸是在干什么？ 而且还牵扯到了一大爷易中海。 不管怎么说，易中海都是傻柱非常信任的人，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他敬佩的长者，阎解成把这俩造谣到一起，傻柱当然不会放过他。 如果说白莲花和许大茂可信度还高一点，偏偏是和易中海。 所以傻柱当场就动了手。 而这次易中海并没有假惺惺的上去劝架，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白莲花那里也没有动静，易中海觉得他很有可能是被白莲花给骗了，就是没有一点办法，事情也没有办法明说。 当然这也不是南所长亲自过来的原因，亲自过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大茂也住在这个院里。 现在的许大茂早就已经是今非昔比了，飞上枝头变凤凰指日可待。 他可不想让下面的片警一不小心得罪了许大茂，所以只能亲自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把人带回所里做笔录，而是现场盘问的原因，就是在等许大茂回来。 “还挺热闹，我就不打扰你们办案了。” 许大茂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现在他自己每天都焦头烂额。 真真切切的从早忙到晚，到处刷脸。 今天连轧钢厂孵化的鸡苗都上了报纸。 说什么一天能产两枚鸡蛋的精品老母鸡。 结果导致的就是有一堆人来到轧钢厂门口排队的想要购买一天产两枚鸡蛋的鸡苗。 这不是开玩笑嘛。 二商局拿着鸡苗去养殖场，好吃好喝的供着结果一天还是一个鸡蛋，更别说这些人了。 可是费了许大茂好一番口舌。 从食物到鸡舍的干湿度鸡群的群体意识再加上一堆乱七八糟不明就里的专业名词，总之就是一句话，现在鸡苗不够不能给你们，而且就算是卖给你们这些鸡苗也不能一天下两个鸡蛋。 旁边的冉秋叶倒是兴致勃勃的一字不落的全部记了下来。 许大茂教导冉秋叶什么叫‘优化’，该精简的地方就要精简。 这件事没有必要记录，就算是记录也只需要说上一句‘优质鸡苗紧张’。 还好冉秋叶现在非常听话，省下了很多口水。 忙活了一天，现在许大茂只能回家喝口水。 “哎，许科长，您和这院里的人都熟，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要提供吗？” 这话许大茂听明白了，就是给许大茂一个插手的机会。 就算这样会有失偏颇。 “这真不巧，最近我忙的脚不沾地，不过只需要坚持一个原则就行，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让一个好人蒙受不白之冤，这就足够了。” 许大茂的意思也很明白。 这事和我没关系，我也管不着。 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事情就简单了。 南所长大手一挥，相关人员全部带走。 易中海，阎解成，傻柱，白莲花。 四个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上。 一大妈此时急了，易中海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以后她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看遍全场，唯一能说上话的就只有一个许大茂。 南所长对他都那么客气。 “大茂，大茂，老易他不会有事吧？” 许大茂已经半个月没有注意四合院的事情了，这突然感觉这一大妈面色有点难看。 不像是以前是白里透红。 现在是红里透白。 像是没吃饱饭一样。 转念一想，许大茂也明白了，家里的事情全部都是易中海一个人做主。 借给傻柱那么多钱，又使钱升到八级工，阎解成的工作调动，又牵扯上白莲花…… 别说几千元了，就算是几万元也早晚被吸干。 “放心吧，没有事，傻柱打架都没问题，更别说一大爷只是在旁边看了，放宽心。” 傻柱都动手揍了阎解成，这要是没事的话，那易中海肯定也不会有事。 一大妈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本章完) 第374章 轻点招呼，不要让人看出来 许大茂早就知道阎解成这小子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早晚要爆开。 果不其然，这不就爆了。 易中海也是可怜，做点事情竟然被阎解成这小子看到了。 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 最近厂里的工作很忙碌，家里的工作也很忙碌。 娄晓娥拍拍屁股跟着二老回老家了，这可苦了许大茂。 他自己都不知道晚上的床上躺着的是谁。 自从于海棠拉着何雨水玩了一出三人行之后，现在这俩人也都彻底放开了。 还有寡妇带三娃的秦淮茹，自从突破底线之后，就更无所谓了。 放浪形骸都不足以形容。 要不是许大茂拥有一个绝世好腰，一般人可真顶不住这样的蚀骨吸髓。 夜夜笙歌，丝毫不影响白天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也不知道娄晓娥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苦日子还要过多久。 “嘿，先别动手动脚的，等会冉老师要过来做客，正经一点。” “记得多加俩菜。” “冉老师？她为什么过来？” 秦淮茹听到冉秋叶的名字神情将顿时黯然，因为她又想到了棒梗。 之前棒梗不学好，是这位冉老师一直没有放弃。 虽然最后也全都做了无用功。 “那你就不知道了，杨厂长把她从红星小学调到轧钢厂给我做记录员，现在也是养殖组的一员，你们现在还是同事呢。” “不做老师了？多好工作，又受人尊敬，你看三大爷每天得意着呢……” “这不一样，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三大爷是把‘教师’当做一份受人尊敬的工作，而冉老师是把‘教师’当做奋斗终生的事业，但是因为棒梗，她没有把棒梗纠正回来，心的内疚和负罪感，让她认为自己不配做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所以才提出了换岗位。” “那她还挺厉害，你看看三大爷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恐怕班上的学生上课睡觉他都不管。” “是啊，每天都在算计那点东西，也不知道他算计了这么久，能不能把他儿子从派出所算计出来。” 而此时的派出所。 易中海一口咬定阎解成敲诈勒索，他就是帮着白莲花去收拾东西，因为何雨柱出门帮厨去了，没有时间。 傻柱一口咬定阎解成是污蔑，是造谣，该打，还叫嚣着让帽子叔叔把他给枪毙了。 而阎解成则说他没有敲诈勒索，那都是他应得的，反而咬死易中海和白莲花有一腿。 “证据呢？证据呢？” 易中海拿出了证据。 阎解成调岗的五百元，还有每个月十五元。 最离谱的就是阎解成还写了一份十五元的收据，是上个月写的。 易中海已经看清了阎解成的狼子野心，所以提前做了一份证据。 易中海把钱用到哪里全都交代了。 南所长也知道那五百元是通过‘许大茂’最终到了‘李副厂长’手里。 这两个人，许大茂事不关己得罪不起。 至于李副厂长……他是送了李副厂长送了金条事情才定下来。 这可不能牵扯。 “易中海，我劝你老实点，有这份收据，那我问你，五百元的收据在哪里？” 易中海：？？？ “我问你话呢，没有收据的事情那就是你在乱说，伱在这里乱说话，那可是要负责任的？” 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易中海也明白了。 “什么五百元，没有五百元，阎解成这小子因为看到我和白莲花回了她家，就用这件事威胁我，都是街坊邻居，我也不想闹的太僵，所以就拿出十五元了事，让他写了收据。” “结果谁知道这小子贪得无厌，竟然还想以此要挟吃我一辈子，我当然不同意，所以才选择把事情闹大，唉，我是院里的一大爷，维护四合院的安稳是我的责任，就是没想到阎解成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然后审讯的人就走了。 傻柱那里最好懂，事情人家供认不讳，问什么说什么，都不带犹豫的。 白莲花那里，她实在是太会拿捏男人的心思了，三言两语哭的梨花带雨，这根本就审讯不下去。 于是所有审讯人员都聚集在阎解成的面前。 然后十五元的收据拍在他的面前，让他老实交代。 阎解成是真的没想到易中海竟然阴险到这种程度。 “阎解成，易中海可是你的师父，你可真的下得去手，勒索自己的师父，都欺师灭祖了。” “这个师父也是因为我看到了他的事，他才勉强收我为徒。” 阎解成嘴上说的很好，但是他就是拿不出任何证据。 只能证明易中海确实去了白莲花的家，这点人家院的门卫也能证明。 问题是易中海也承认了。 那就一点证据都没了。 “阎解成，我劝你现在老实点，你的敲诈勒索已经是事实，再不老实交代，这事能判你三年。” 阎解成：？？？ 糟糕，他真成那个小丑了。 自始至终都被易中海算计了。 写的那个收据，后来他好好表现了几天想要找易中海要回来，结果易中海拿出纸条当他的面给烧了。 没想到烧的竟然是假的。 真是一个老阴币。 主要是阎解成也真的没办法，他要是再拿不到钱，人家就要来卸他的胳膊了。 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事情都说了。 为啥要逮着易中海可劲薅羊毛，就是因为他找不到别人。 又谈了对象，天天下馆子吃饭，那点工资哪里够啊，所以他就借了外债。 这个外债不是从赌档借，是从他之前无业认识的下三滥的朋友借，利息没有那么高，和赌档比起来就相当于白送了。 贾东旭犯过的错他可不会再犯。 结果他是没想过这他都还不起，也没想过易中海竟然做好准备说翻脸就翻脸了，他一上头就把什么话都说出去了，然后傻柱就把他给揍了。 “我发誓，我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个易中海当着我的面承认了，还让白莲花先走……” 到现在阎解成还觉得易中海有钱，只是不愿意给和他翻脸了。 “证据呢？证据呢？没证据你再发誓都没有用，要是发誓能当证据的话，还不如指望道德当证据呢。” 阎解成绞尽脑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许大茂，许大茂，这事我和许大茂说过，他没有怀疑，应该是早就知道……” 南所长摇摇头，走了出去。 年轻人就是看不懂局势。 “轻点招呼，外表不要让人看出来。” (本章完) 第375章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秦淮茹又见到了冉秋叶。 和她印象中那个温婉知性的冉老师很明显不一样了。 说话声音也坚定了起来，比从前多了一份气度。 这才跟着许大茂多久？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那现在改变的也确实有点快了。 主要就是现在许大茂说话做事雷厉风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容不得糊弄，冉秋叶很快就学会了这一套。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是谁的错，是谁的问题，是谁该做的事情，谁就应该好好的担起责任。 “冉老师，您这变化有点大，做老师果然是耽误了您的才能。” “我其实挺喜欢做老师，就是没有办法尽到一个老师应尽的责任，现在挺好的，这段时间跟着许科长，我这都胖了不少，脸上都长肉了。” 秦淮茹：…… 她总感觉冉秋叶是在意有所指的说她胖。 毕竟许大茂一直说她圆润。 之前没没有槐花的时候她只有90多斤，生下槐花之前她已经是接近130斤。 现在她还有60kg。 总之是在许大茂家吃胖了。 冉秋叶这个样子，肯定连90斤都没有，竟然在她面前说胖。 有问题。 趁着许大茂不在的时候，冉秋叶甚至打听起了娄晓娥的情况。 事实上正是因为偶然听说了许大茂的爱人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冉秋叶想着要来感谢一下许大茂的照顾，别的不行，为许大茂做一顿饭也是可以的。 就是没想到许大茂家里这么多人。 进门就看到房间里面挂着的女人衣服，看大小就是秦淮茹的体型。 她想做的事情已经被人抢先了。 秦淮茹家里是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小孩的学费是最后一个交，男人又瞎胡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瞎胡混的男人也没了，日子倒是过的好了不少。 日子都能过下去了，还要天天赖在这里。 衣服在这里挂着，该不会晚上都留下睡觉了吧？ 和冉秋叶想的差不多，就算是晚上回去，也都是十点十一点了。 一顿饭的时间，冉秋叶也观察了个七七八八。 不止是秦淮茹，还有旁边那个小姑娘，听说是中院何雨柱的妹妹，和许大茂的说话动作也满是亲昵。 直到这个时候，冉秋叶才明白一件事。 许科长的爱人出门，许科长过得更快乐。 许科长的快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兴高采烈的来，心事重重的离开。 许大茂还去送了一段，嘱咐她路上小心。 “我看这个冉老师是被你迷住了，你是没有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你可别乱说话，人家清贵着呢。” “清贵？哪里清贵，一进门就盯着屋里挂着的衣服看。” 秦淮茹的嘴很硬。 而许大茂知道怎么让她的嘴变软的方法。 “喂喂，你们两个……这里还有个人呢……孩子别丢给我啊……” 这已经成了日常。 第二天。 易中海回来了。 白莲花回来了。 傻柱回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在大门口看了好久，就是没有看到阎解成的身影。 “老易，是我老阎家的不对，解成那孩子怎么样了？” “他可太倒霉了他，先是差点被打死，又是被推下河差点淹死，现在又出这档子事……” 而傻柱这一会已经回屋拿了十元钱塞进了阎埠贵的手里。 “这个是我打阎解成的罚款，我按照判决现在把赔偿交到您的手里，从现在开始，咱们两清，等阎解成回来，我还要再收拾那小子一顿，下次打他二十块钱的，不行，破一个月工资去打，打他个三十七块五。” “真就奇了怪了，都打成鼻青脸肿了，为啥连轻伤都够不上？” 傻柱嘟囔着挠着头又回去了。 这时候易中海才开口：“阎解成敲诈勒索我，证据确凿，现在是要先赔偿，具体的事情你去所里问吧。” 阎埠贵气的直拍大腿。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这个阎解成是一天安生日子都不想过。 还要赔偿敲诈勒索，娘嘞，家里哪还有钱啊。 赶忙放下东西急匆匆的往所里赶。 等到他到地方表明身份，很快就把他带了进去。 先是确认了何雨柱已经把钱赔偿给他，然后就带着他去看了阎解成。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了秋天的凉意。 而阎解成所关的地方又在潮湿的角落，阎埠贵看了一眼，嘴里骂人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此时的阎解成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在他面前还有一个风扇在尽情的摇摆。 阎埠贵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这这……” 此时收据已经放在阎埠贵的面前。 赔赃款呢，判一年。 不赔呢，叛三年。 多赔钱取得谅解呢，那就另说。 阎解成从来都没有想过，当初他没有写谅解书，让白莲花大儿子进了少管所。 现在他也需要一份谅解书。 就是不知道易中海会不会给他写。 “爹，赔钱，多赔钱，还有谅解书，我不想进小黑屋……” 阎解成抬起头，大脸被吹的通红，吹的眼睛流泪，鼻涕都在挂在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阎埠贵当场就把傻柱给他的那十元钱的赔偿交了出去。 “我们赔钱，先给孩子穿上衣服，我回去筹钱还有谅解书，您快把风扇关上吧……” “记住了，只有三天时间，这十元是这几天阎解成的伙食费，三天之后要是什么都没有，就只能走程序了。” 阎埠贵算计了多久都算计不出来十元钱。 人家一句话十元钱就到手了。 偏偏你阎埠贵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这里就是讲道理的地方。 “好好好，我马上回去。” 阎埠贵带着欠条回了四合院。 借钱……四合院的都是穷人，谁有钱借给他？ 亲戚朋友？上次疏通阎解成工作的事情，那五百元现在可是一分钱都还没有还。 属实是感受了一把人情冷暖。 着急忙慌跑了一圈的阎埠贵，一分钱没有借到不说，还被催债了。 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敲响了易中海家的大门。 “这十五元我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唉，可惜了解成……” 易中海有心想要从阎埠贵这里扣出来他为工作调动花的那五百元，但是那事连南所长都忌讳莫深不愿意掺和，现在提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索性就当喂狗了。 这事只要安稳解决就好。 “钱我是真没有了，你看我家现在都吃上二合面了，谅解书是吧？这小事，我现在就给伱写。” 阎埠贵看着桌子上二合面馒头，小心思又动了。 以前多困难这俩人一直吃的都是白面馒头，没道理就因为十五元过成这样。 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元，这么多钱就俩人，能花哪去呢？ 白莲花！！！ 一次八元，十次八十！！！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之前他是不信阎解成说的话，现在他自己推测出来了这样一个结果，容不得他不相信。 ‘什么一大爷，呸，为老不尊的货色，什么玩意’。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说的可是另外的话：“老易，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本章完) 第376章 你跳啊 一直拖到了十一月份。 阎解成终于定了性。 虽然有易中海的谅解书，但是阎埠贵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 最终判了一年的劳动改造。 这事在四合院没有泛起什么波澜，易中海彻底松了一口气。 心腹大患没有了。 还有另外一个‘小患’，那就是白莲花。 肚子没有一点动静，他也没少偷偷吃药播种，他上个月就已经开始怀疑白莲花不能生了。 柱子那里也没有动静。 肯定是这个女人在算计他。 现在解决完了阎解成，他要着手拿捏白莲花了。 花了那么钱，他要一分不少的都要回来。 现在养老钱他是真的一分都没有了，花的干干净净，每个月靠着工资活着，之前大头白莲花，小头还要应付阎解成。 原本老底还有一点，这不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为了老当益壮，最后的存款都拿出去买药了。 现在的他一穷二白。 不然不到最危急的时刻，他也不愿意和阎解成撕破脸皮，被这么一吆喝，指不定就有人在背后开始议论他了。 接下来他就要着手拿回失去的一切了。 而此时的许大茂正在正在做一位合格的监工。 安置房已经全部搞定，这老宅的人家也都搬了过去，每个家帮忙盖自己的房子还拿了学徒工的钱，个个都很开心。 走的时候还不忘称赞杨厂长仁义，许科长仁义。 轧钢厂是四九城最好的工厂。 许大茂笑呵呵的送这些人离开，然后转头就开始拆这些老宅。 换做以前的他，指不定也要心疼一下，这都是老宅，几百年的历史，应当保留历史文化遗迹…… 现在的许大茂只有一个字‘拆’。 什么老宅，就是没有下水道，还是旱厕，没有自来水，各种不方便，都是腐朽的味道，房梁都生虫了，留着干啥？有些墙体连青砖都不是，而是泥胚垒墙，这玩意大黄蜂就喜欢在这种地方筑巢。 所以这里的住户听说能分房子让他们搬走，个个都求之不得。 新房安置房都是青砖灰瓦，还通自来水通电，上哪找这么好的事情。 所谓历史就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些老宅修缮的费用比建新房都要高，该进垃圾堆就进垃圾堆吧，因为这是文明的发展注定要淘汰的东西。 乱七八糟的同情心该丢掉就丢掉吧。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们命运。 代入到历史建筑中也是一样，除非是那种拥有特别纪念意义的建筑可以选择性保留，其余的该拆就拆了吧。 “不用手下留情，这些个砖瓦都不能再次使用了，后面只能用来打地基，新的青砖明天就能运过来，今天要把全部拆干净，干完活每人去养殖组领两斤鸡蛋回家补补身体。” 一阵汽笛声还有刹车声，离许大茂还剩一米才堪堪停下来。 能这样玩的也就只有一个林豪杰。 “你小子真是邪了门了，真就是一点不怕一点都不躲？” “怕，吓的我都腿软了，要是正对着没准现在我都已经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了。” 许大茂转过身认真打量了一遍，只有林豪杰自己开车过来，李学武那小子这次是没有过来。 “算了，你小子就不对劲，跑到这个鬼地方盖养鸡场，你怎么不去cp区盖啊，那里的地方更大，真是让我好找，要不是问了你们杨厂长，我还真找不到你。” “你找我干什么？” 许大茂有些疑惑，现在他忙着的事情，谁敢来找不自在？ 而且黑龙丹就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面，只要林豪杰过去，刘岚就会告诉他，这都已经提前交代给了刘岚。 “先上车。” 许大茂上车，冉秋叶也跟在后面要上去。 “喂喂喂，您哪位啊？” “我是许科长的记录员。” 冉秋叶是一点都不怂，抬起头打量着林豪杰。 “嘿，脾气还挺倔，辣妹子，许大茂，你哪里找来的记录员？该不会是国家给你分配的吧？” “伱胡说什么呢，这位以前是老师。” “冉老师，今天给你放假，明天照常上班，今天的工作记录到这里就行了。” 这时许大茂已经看到副驾驶上的包，里面很明显已经是装满了东西。 肯定是已经去过他的办公室了。 “坐好了，出发。” “许科长？我应该喊您一声许处了吧？姓徐还真舍的下本。” 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人。 “你要想要，我送给你吧，现在我只需要做好我手头上的事情，除了你，没有人会来打扰我。” 许大茂语气之中满不在乎。 一个处长一个主任而已，研究所的主任，能有什么权利。 这样的态度也让林豪杰的气顺了一些。 “你知道今天李学武为什么没有过来吗？” “因为他偷偷带了一把手枪，准备对你搞偷袭，直接把你毙了，这样他们家就清净了，就能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林豪杰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李学武那小子是要玩真的。 “什么意思？李天骄不会真的绝食出问题了吧？” “反正现在他们家里挺乱的，李天骄是答应她自己做主，就认定你了，我就是好奇，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我要是有你这手段，就能把外面那么多都搞进一个大房子里面住了。” 不知道林豪杰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反正只要饿不死，早晚都会有妥协的一天。” “你说得对，确实会有妥协的一天，她爹可能要妥协了，所以我今天带你去认认门。” 许大茂：？？？ “啊？” “停车，我要下车。” 谁知道李天骄的父亲那么大的一个领导，妥协？向谁妥协？ 这样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刚愎自用大男子主义，研究表明，越是大男子主义，越能获得同性的认同才会效忠追随。 简单来说，就是具有老大气质。 这样的人一路走到现在，妥协？都是向上面的人妥协，从来都没有向下妥协过。 这要是直接进了门，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万一是解决不了她女人面临的问题，就解决许大茂这个问题本身呢？ 再加上那个李学武都差点带枪来偷袭。 这越想越不对劲。 越像是鸿门宴。 “你再不停车我可就要跳车了。” “不停，你跳啊。” 许大茂双腿微屈，跳下去的一瞬间身体前倾，在地上翻转了一圈稳稳的又站了起来。 第377章 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不就是跳个车嘛，简简单单。 这也就二三十码的速度，掌握一点技巧轻轻松松。 只有憨批才会像立定跳远一样，直挺挺的跳下去，那种行为和自杀没有区别。 当然许大茂的身体素质无论怎么跳都没有问题。 林豪杰倒是真的吓了一跳，还真跳啊。 没见过这么虎的。 猛打一把方向盘然后猛踩刹车，最终的结果就是车撞到了旁边的墙上。 好消息就是不愧是解放汽车，质量就是棒。 墙都倒了，车愣是没有熄火。 许大茂也不装了，赶忙去看林豪杰是个什么情况。 “呸呸呸，吃了一嘴灰，这老墙早就该拆了，用泥砌砖一点都不结实。” 听声音中气十足，没有一点问题。 还不等许大茂去拉车门，五个训练有素的警卫已经急匆匆的从后面冲了过来。 许大茂终于知道为什么林豪杰开车的速度并不算快了，因为竟然还有人在后面跟着掩护他。 还是那句话，有了身份地位，最重要的就是安全。 “别拉我，我没事，离我远点，你们离车子远点，我这是方向盘打猛了，你们和这房主商量一下赔偿的事情，我要先走一步。” 其中一个有些拿捏不准为难的问道：“赔偿？让他们赔偿多少合适？” 许大茂：…… 林豪杰已经开始骂了，自动把那些污言秽语过滤了一遍。 “xx你个xx，你xx是长到xx里面了吗？赔偿啊，我撞坏了人家的房子，当然是给人家赔偿，具体多少你们自己商议，记住了，要让人家满意为止。” “许大茂，你真不过去认认门？我可是在帮你。”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除非你今天把我绑过去。” 林豪杰的眼神一亮，这真是一个好办法，随即看了一眼周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到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已经过来看热闹了。 大庭广众之下把人绑走不太好。 “算了，伱先上车，你不去认门就算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许大茂不怀疑林豪杰会骗他，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去骗人。 这次一路上没有出任何问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林豪杰还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和许大茂说。 汽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这地方许大茂很熟。 娄家大门口。 “许大茂，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是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今天也确实是想帮你，去认门也是，也是我说来的，你不愿意就算，可是我要让你知道，让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老婆，跑路了，回不来了。” 许大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就和你说一件事，整个四九城，类似娄家这样的行业泰斗，没有十家也有八家，这些人早就清清楚楚的记录在档案，等赎买到期，工厂铺面都没了，你知道会有多少钱吗？” “那是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都是以‘亿’为单位，你现在是科长，还有一个挂职处长，工资加在一起一个月248元，你需要三万三千六百年才能赚够这么多钱，而现在平均工资才三十元，那就是二十七万年，中华上下五千年，你算算你……” 许大茂确实有点震惊，不是震惊这笔钱有多少，而是震惊林豪杰这算数有点厉害。 绝对不是不学无术。 “上次你拜托我的事情，我问了，那些监视的人我没有办法。” “还有，你不要觉得我是危言耸听，娄家的资料我全部都看了一遍，娄振华年轻的时候还有三房姨太太，也都有孩子，个个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就和他老婆留在了大陆。” “有一房姨太太带着孩子去了对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随时给他安一个‘敌特’‘通敌’枪毙都不过分。” 对面，是海峡的对面。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这种站在风口浪尖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有人盯着。 要是真有这回事的话，被针对也是应该的。 怪不得有些人能安享晚年，而有些人就要被打倒。 都是历史的原因。 所以无论娄家表现的再好，他把鸡蛋放到对岸的篮子里，这就狠狠的刺激到了某些人的神经。 一届商人，地位低下的商人罢了。 这些不是他爹告诉他的，而是他通过文件上的蛛丝马迹分析出来的。 最终得出来一个结论，如果娄振华是个聪明人，肯定是要跑。 为了验证他这个猜想，所以他已经偷偷来过娄家了。 “那都是几十年的事情了，哪跟哪啊，没准人早就死了。” “我进去过这个家，文件上说当初大宅要收回，娄家就要了其中一片包括‘祠堂’的一小片地方，还听以前娄府的下人说祠堂里面富丽堂皇，我就寻摸着进去看了看。” “富丽堂皇确实富丽堂皇，只不过那点鎏金算不上什么，最重要的是里面那些值钱的金银珠宝都没了，以前娄府的老人说的可是满屋子金银珠宝。” “你说他是不是跑了？他要是不跑，为什么要把那些金银珠宝带走？” 许大茂：…… 那是他顺手拿走的，既然娄父送他了，拿走也无所谓吧？ 就是没想到林豪杰竟然摸进去了。 真有出息啊他。 简直对不起他的身份。 “金银珠宝或许拿出去送人了呢？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他的资产过亿，还在乎这点？都能用金砖盖房子了吧？主要是看屋里的祖宗画像和排位还在不在，如果那些都在，人就不会走。” “人可以不要钱，但是不能不要祖宗。” 这个观念至今还没有被金钱腐蚀。 等到以后动不动就做出什么违背祖宗的决定，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金钱至上。 “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倒是好好的在里面挂着，但是这没有道理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再进去看看？” “别，我可没有家里没人偷偷摸进去的习惯。” “你是不是在嘲讽我做了一次梁上君子？” “没有没有。” “你有。” “我真是为你好，这次不走下次肯定走，你和那个娄晓娥注定做不成一辈子夫妻，听哥哥一句，李天骄没什么不好，娶了她，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以后你真的可以不用努力了。” 说真的，林豪杰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但是许大茂可能是一夫一妻的观念比较根深蒂固，和原配离婚他是真的做不到。 第378章 阎埠贵：今天我要和阎解成断绝关系 最终是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只能暂时争议搁置。 从许大茂的内心来说，他还是挺欣赏李天骄的。 气度和贵气都是拉满，再加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很戳x癖。 问题就是她老子拿着‘众生平等器’让许大茂二选一，这点是许大茂接受不了的。 所以这事再往后稍稍吧。 说起来娄晓娥都走了这么久了，这一家人也该回来了吧？ 家里没有娄晓娥坐镇，都快要翻天了。 至少在娄晓娥面前，于海棠乖的不得了，何雨水和秦淮茹从来不当着她的面大声说话。 原本许大茂还一直想着去小酒馆执行家法教育一下徐慧真那个给他下药的行为，结果现在他去那里都有可能被认出来，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注意着他。 只能暂且低调行事。 下了班就回家。 可是四合院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事情已经有些微妙了。 易中海虽然出具了谅解书，但是阎解成还是劳动改造一年，主要原因是阎家拿不起钱的缘故。 女朋友没了，工作也没了。 到最后阎解成依旧坚信易中海有钱，只是不想受他胁迫威胁。 这事会不会怨恨到易中海头上呢？ 答案是当然会。 只是暂时隐藏在水下。 自古以来，被上门要债都不是一个体面的事情。 这些要债的一个比一个聪明，就挑人多的时候上门。 你借钱不还已经不要脸了，那就再把你的脸扔到地上踩上两脚。 你要是受不住，那就乖乖把钱给还了。 你要是受得住，那就还有第二套。 今天就是上门要债的日子，赶在轧钢厂的工人回家之前。 一个光头穿格子衫，一个是齐肩长发穿皮夹克，其中一个还手持铜锣，正经人家的人肯定不会是这个打扮，一看就是流里流气的流氓。 “瞧一瞧。” “看一看。” “今天的热闹不白看。” “南锣巷，四合院。” “老爹院里三大爷，人民教师多光鲜。” “生个儿子多混蛋，勾搭女人把钱欠……” “嘿，吃喝嫖赌样样干。” 连敲锣带唱，瞬间就吸引了很多工人的注意力。 这时候阎埠贵早就回来了，听到这样的顺口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倒下去。 “报警，报警，找南所长……” 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怕，甚至直接坐到了阎家的门槛上。 “你报警，我也想报警呢，今天这个钱你们要是不还呢，那我们就天天来，每天在南锣鼓巷吆喝阎老二的威名，他臭了，你们阎家也就臭了。” 俩人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阎解娣吓的赶忙往后院跑。 跑到一半站在路上大哭起来，因为她想起来许叔叔还没回来，娄阿姨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人了。 现在她每天的劳动报酬都是那个何雨水给她。 可是她一点都不感激何雨水，甚至觉得何雨水在强行霸占许叔叔的家。 前院那是越来越热闹。 有些关系远的根本不知道阎解成出事，这下也知道了。 大家伙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阎埠贵此时只能在屋里装死，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有钱的话，阎解成何至于去劳动改造？ 人群里也有不少认识这俩小混混的。 “小黄猫，大老虎，你们两个又放高利贷来催债啦？” “伱那断头债的生意再不停，小心被抄家。” “嘿，嘿嘿，你们怎么说话呢？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童叟无欺，你要是不愿意借，谁还能强迫不成？况且阎解成这孙子，之前我们认识，借给他的钱，那利息别说九出十三归了，根本就是朋友之间借钱周转，就没有利息。” “你们俩蔫坏蔫坏的还有好心的时候？” “我们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当先。” “义字当先？上次我看你们在大街上被人不要命的追，你们两个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接下来说的全都是什么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之类的话。 很快片警就过来了。 这都是老熟人。 “我说二位，还坐着当大爷呢？走吧？” 这二位那点事片警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是，您也忒小瞧人了，这次我们真是来要债的，利息就一点点，欠条在这里呢，您看看。” “嚯，没想到你们俩还转性了……” “不过这当事人已经去劳动改造了，里面的事你应该也都清楚，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你这个叫聚众危害治安你晓得不？” “热闹看完了你们也都该散了，小心都被抓进去教育。” 遣散了一部分人群，然而这俩人依旧不愿意走。 不见到钱就是不走。 “阎老师，这事我们也劝了，人家合规合法我们也不好拿人，我们也没有办法。” 两个片警说完就走了。 别说这种合规合法了，就算是真的高利贷，也就是把他们带到路口就放了。 这个法律不健全。 就算是往后数八十年，法律完善了很多，依旧有的是人钻空子。 众所周知宇宙的尽头只有两个东西。 一个是编制。 另外一个是放贷。 “大家伙都看到了吧，这次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阎埠贵装死不成，只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窟窿给填上。 看到数额的时候他瞪大了双眼。 整整一百五十元。 利息十元。 算起来利息确实不高，就是不知道这是月利息还是周利息。 这把他卖了都没有这么多钱。 现在的阎埠贵恨不得掐死阎解成。 这来来去去折腾进去一千多元，结果什么都没落下，工作没了，人也送去改造了。 “这是阎解成欠的钱，和我家有什么关系？各位街坊邻居都在，今天为我做个见证，今日我阎埠贵代表阎家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永不来往。” “绝。” “高。” “真高。” 许大茂刚进门就听到阎埠贵要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 好家伙，这闹的还挺大。 眼看着俩二流子不相信，阎埠贵当场立下断绝关系的字据，甚至还按上了手印。 此时阎埠贵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就像是抛弃了一个大麻烦。 至于工作借的那五百元，当初就是用阎解成的名字借的，说好的用他的工资还。 现在工作没了，人也进去了，想要钱？等阎解成出来去找他去吧。 和阎解成断绝关系，也断绝了六百六十元的外债。 这笔账他算的明明白白。 (本章完) 第379章 睡着了就不饿了 不是真的被逼到了绝路，当老子的怎么可能会和儿子断绝关系。 这不是没有办法了。 此时阎埠贵心里想的是‘听说外国人养孩子养到十八岁就不管了，解成今年也二十多了，应该独立出去了。’ 就是心里的怨气越来大。 必须要发泄出来。 “不愧是做老师的，这脑袋转的就是快。” “那劳您受累，把字据给我，我拿着送到阎解成的手里，以后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我们也是讲究原则，既然断绝了关系，他的债当然要不到您身上。” 阎埠贵也只能递过去息事宁人。 这俩人又何尝不知道，阎解成去劳动改造就是因为没使钱。 片警提醒了之后，他们就知道这笔钱今天大概率是要不回来了，但是又不想善罢甘休，所以又逼迫了一把。 逼出来一出父子断绝关系的戏码。 没白来。 现在他们已经能想到阎解成看到这‘断绝关系’之后是什么表情了。 这就是借钱不还的下场。 朋友怎么了，朋友借钱可以，但是不还不行。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这时候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上来就抱住了许大茂的腿。 这阎解娣长的还挺快，已经有许大茂的腰高了。 阎解娣在许大茂的裤子上擦掉眼泪，许大茂赶忙把她拉开。 再磨蹭磨蹭就要出问题。 “我以后是没有哥哥了吗？” “胡说，你不是还有解放、解旷两个哥哥……来，先吃个糖，这个是国外的糖。” “国外的糖是哪里的糖？” “就是很远的地方做出来的糖。” 前院这么大的闹剧，连贾张氏都露面了，偏偏一大爷易中海就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然后就目不斜视的回中院了。 阎埠贵越想越气。 他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不要觉得写一份谅解书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吧？ 然后大摇大摆的就往中院走。 今天他就要为阎解成讨回来一个公道。 就算阎解成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以此来威胁，那也不能把人送去劳动改造吧？ 况且阎解成说的又不是假话。 没有人关心阎埠贵去干什么。 所有人都在议论阎埠贵和他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院里的三大爷诶，德高望重的人民教师，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三大爷空着手就去了二大爷家。 估计是没有憋什么好屁。 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四合院这些人斗来斗去也很有意思。 现在秦淮茹正在屋里奶孩子，正好有时间可以观察一下系统牧场里面的养鸡系统。 看了还不如不看。 就是仗着地方大，大片的草场，完全就是散养。 完完全全的走地鸡，怪不得炖汤那么好喝。 那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记忆深处去扒那些智能化的养鸡场。 就是无论从什么地方去想，得到的只有只言片语，有用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 想要一步到位根本不可能，就算是想提前留出来以后加装智能化设备都不行，什么都不清楚，留了也是白留。 只能按照计划书上那种最浅显的设计。 也就是打扫卫生方便，别的还是需要人工。 虽然现在不缺人工，到处都是需要工作的年轻人…… ‘罢了罢了，不想了，就当是为人民增加就业岗位吧。’ “许科长，您发什么呆呢？你不开口，我们也不敢动筷子啊。” 秦淮茹放下了槐花扭着大胯就来到了许大茂面前。 “家里没这么多规矩，我中午不回来你就不吃饭了？我可记得上次我晚上没回来，有人那可是相当的自觉……” “得得得，你怎么也学会和女人耍嘴皮子了？我给你动嘴皮子的时候，你可没有反驳过一次。” 许大茂：…… 这好话赖话都让秦淮茹说了。 “吃饭吃饭。” “我这最近涨的难受，吃不下去饭……” 当着何雨水的面，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真彻底放开之后，倒是许大茂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一声铜锣先从后院响起。 “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瞬间明白，这是三大爷勾结二大爷搞出来的事情。 而他并不想掺和。 就是架不住秦淮茹非要过去瞅瞅。 自从娄晓娥回老家之后，秦淮茹俨然成了许大茂的身边人，最亲近的人。 除了爱人那就是保姆和司机。 院里这些人看到秦淮茹那都是一顿夸，夸完大的夸小的，这让秦淮茹听的非常舒心。 为啥当初一门心思想要进城，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 直到现在好日子过上了，这虚荣心也起来了。 所以有热闹她是一定要去看的，而且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敢拿她逗闷子了。 甚至都把她和贾张氏分割了。 面对她是笑脸如沐春风，面对贾张氏那就是冷峻如寒冰，连招呼都不打。 当然这身份地位的提高，就仅仅是因为她现在是许大茂的保姆这個身份。 现在她也终于理解了娄晓娥，以前在院里虽然比较独来独往，但是从来没有人在背后议论她，就算偶然有一两句，也都是夸她的话。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这句话以前放在娄晓娥身上不适用，现在放在她身上也不适用。 因为只有好话没有坏话。 这就是身份地位带来的好处，虽然只是一个保姆，谁让成了在家最近的身边人了呢。 “全院大会诶，我们都在这个院里住，不去真的好吗？” “你放心吧，就算我不去也不会有人过来喊我的。” “可是我想去。” 许大茂终于理解了一句话。 磨人的小妖精。 是真的磨人。 于是也就跟过去看看热闹。 家家户户出一口人来开会，要是喜欢凑热闹，一家人都来也行。 八仙桌，三个大茶缸。 许大茂刚露面二大爷就要拉着许大茂上去坐。 “许科长，您必须坐主位。” “那可不行，在厂里是厂里，在院里是院里，在院里我就是一个普通住户，有事也要听三位大爷的，有事伱们商量，我们跟着执行。” “瞧瞧许科长这思想觉悟，不愧是大领导……” 一阵寒暄之后易中海才披着衣服走出来，很明显他根本就不知道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而他是白面馒头吃习惯了，二合面实在是难以下咽，就着开水勉强吃了一个就要躺下睡觉。 睡着了就不饿了。 没有人能想到一个月九十九元的一大爷易中海，日子能过成这样。 (本章完) 第380章 进击的阎埠贵 这边易中海刚一就位，三大爷就率先开口。 “咱们院今年一路走来出了这么多事情，两个娃进了少管所，现在阎解成也去劳动改造，今年的文明先进四合院肯定是没有了，索性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本来是还没有到点，大家也没有想过这件事。 现在这突然提起来，四合院的这些住户一个两个的瞬间就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过年的饺子没了。 去年就是发了猪肉和白面，虽然今年的情况更困难，但总归是少不了油水，现在没了。 众人的眼光已经开始打量了。 从傻柱到白莲花然后再到贾张氏。 为啥不看秦淮如，因为秦淮如现在就坐在徐大茂旁边。 都是因为这几个人，特别是贾张氏，如果能把她赶出四合院最好。 “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难辞其咎。”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确实如此，我这个三大爷也没有起到带头作用。” 说完之后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 不对劲，这不对劲。 今天来者不善啊。 “当然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我是最应该负责的那个。” 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已经开始喊起来了：“能找到头就行，流动红旗可以没有，但是居委会发的物资不能少，三位大爷，你们腰粗，要不你们坐下凑凑，把那点吃的补上。” “我们可还在指望那点东西过年呢，不然这个年都过不去了。” 刘海中拍了桌子，场面才又肃静了下来。 “老阎，你来说。” “我说就我说，这主要责任在我看来就是老易的问题，他是一大爷，之前一直在帮贾家，搞得家庭困难的就只有一个贾家一样，院里困难的人多了去了。” 三大爷阎埠贵说的这话，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这是真正的来者不善。 一大爷心里也瞬间了然，估计就是因为阎解成去劳动改造，还被逼断绝了父子关系。 他觉得阎解成是罪有应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阎解成说的没错，你就是伪善的小人，傻柱平时对你多尊敬？你竟然对白莲花图谋不轨，是不是还想让她为你生孩子啊？易中海啊易中海，伱下的好大一盘棋。” 这话说完，好多人的脸色都变了。 特别是易中海，脸色铁青。 当然这不包括白莲花，现在她就像是无事人一样，还有心情嗑瓜子。 傻柱心里也有狐疑。 但是他选择相信白莲花。 相信他的老二，毕竟是他的老二让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白莲花。 如果说之前阎解成说这件事，那大家伙心里信三分，那阎埠贵再说这件事，那大家伙心里就信了八分。 人民教师三大爷，虽然爱占便宜，但其实还是有点威望的，不然也做不了三大爷。 “阎埠贵，你说话注意点，造谣可是违法的。” “造谣？没有证据我会造谣？” 居委会的干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现场。 易中海此刻愤怒的犹如火山，这阎埠贵是铁了心要把事情搞大。 明明是阎解成自己在违法的边缘来回试探，现在都断绝父子关系了，还拿出来说什么？ 心里已经盘算着让那俩收债的再来一趟了。 这事没完。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群众的心里有杆秤。” “既然三大爷说他有证据，不是造谣，那就把证据当面锣对面鼓的拿出来。” 阎埠贵终于等到了一句话，轻飘飘的站起来，还不忘以前的老规矩抖落两下裤腿。 没有穿长衫，丝毫不影响这样文化人的动作。 派头拿捏的死死的。 “大家也都知道，一大爷现在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一个月工资99元……” 说些阎埠贵还对着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 易中海在心里冷哼一声没有接腔。 还在盘算等今天的事情过去之后，再如何报复回去。 “这么大一笔钱，花不完，根本花不完，院里有不少人都欠着一大爷的外债，但是再怎么说，这老两口也不会缺钱吧？” “大家不妨跟我去看看，看看现在一大爷一大妈过的是什么日子，白面馒头都吃不起了。” “老易啊，今天你要是能把钱花哪去了解释清楚，我怎么给你道歉都行。” 这就是阎埠贵的杀手锏。 都知道你有钱，但是你钱花哪里去了？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易中海。 都知道一大爷不缺白面不缺油水，现在吃不起白面？ 每个月拿白面去接济后院的聋老太太，这事大家也都清楚，现在自家吃不起了？ 一个月九十九元，在人均消费5元的年代，能养活十几口子人。 这里面肯定有事。 易中海瞬间想明白了，肯定是阎埠贵在他家看到了。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他该怎么办！ 说不清楚他这个一大爷也当到头了。 易中海脑袋里想了很多，但是居委会这一会已经走到他家门口了。 此时一大妈也披上了衣服，想要出来看看到底开什么全员大会。 不要觉得居委会带人进屋违法，人家是有执法权，下到小偷小摸，上到杀人放火，人家想管就能管。 进屋算什么，还能带人强行进去抓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员。 “怎么回事？” “我们进去看看。” 小厨房里面的面缸，柜子里的油罐是重点排查对象。 面缸里面是二合面，油罐已经空空如也。 “老易啊，你家这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刘海中已经开始幸灾乐祸了：“我是没想到你们两口子日子过的比我家还清贫，啧啧……”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易中海的脸上。 昏黄的灯光看不清他那阴晴不定的脸色。 花了，捐了，丢了，各种借口在脑海中闪过。 眼光也扫视了院子里的这些人。 最好的说法当然是借出去了，可是院里这些人唯一能无条件相信的何雨柱，现在也是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要是真说借给柱子了，他要是不配合那就真的拉胯了。 “我的钱怎么用是我的事情，不过你们既然问了，那我就给你们解释一下。” “我们两口子到现在没个孩子，没个指望的人可不行，所以钱存起来留着养老了……” “存钱养老我信，可是我们以前可没有见过你吃糠咽菜，谁不知道一大爷家生活条件好啊。” 阎埠贵话里话外依旧是不相信。 (本章完) 第381章 何雨水他也配？ 四合院里的事情还是解决了。 不是因为易中海说存起来了。 也不是因为他说把钱存到外甥李平安手里了。 而是因为一大妈听到易中海说他们俩没有孩子…… 一大妈是一个从旧社会走出来的优秀传统女士，还是逃难来的四九城，结婚生不出孩子不要问，问就是她的问题。 说出来她也只能哭。 按照旧社会的风俗，这样的结果要么是休妻另娶，要么就是张罗着给易中海纳妾了。 可现在是新社会。 这一大妈一顿哭，再加上心脏不好，最近这段时间吃的又不好。 直接哭晕了过去。 然后一大妈就被送到了医院。 事情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不管易中海到底有没有一个叫李平安的外甥，已经不重要了。 该怀疑的还是会怀疑，就是这种事只要咬死也确实争论不出来一个结果。 对于阎埠贵和刘海中来说，确实也得到了好处。 因为现在易中海失去了院里的人心，二大爷和三大爷带头造反，街坊邻居也看热闹不嫌大。 没有了群众基础，居委会的干事理所当然的取消了易中海‘协管员’的身份。 大家支持你，你才是院里的大爷，大家怀疑你，那你就啥都不是。 各回各家的时候不少人还偷偷的看白莲花，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而白莲花依旧是满不在乎不当回事的看样子。 仰起高傲的头颅拉着傻柱往家走。 别人什么眼光她一点都不在乎。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没有捉奸在床，她怕什么？ 什么都不怕。 就是傻柱到现在还没有理清楚，一大爷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和他老婆扯上关系呢？ 先是阎解成，再是三大爷带着二大爷。 呸，每一个好东西。 刚回到屋，立刻就关上了门。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和一大爷不会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傻柱就算是质问白莲花，也是小声的质问。 在外面多牛啊，四合院一霸，南锣鼓巷小霸王，一双拳头从四合院打到轧钢厂。 那在家里就有多怂。 活脱脱一个龟男的形象。 白莲花已经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我们天天睡在一起你不信任我？” “信。” “一大爷对你这么好，借你那么多钱从来没找伱要过，你不信任他？” 傻柱有点迟疑。 实在是他心里有芥蒂，就是他老子之前每个月寄钱过来，日子那么苦，易中海从来都没有提过。 都叫他傻柱，可他其实一点都不傻。 这是他自己认为。 自以为是的聪明。 “我觉得一大爷……现在他不是一大爷了。” “你不信他难道还不信我？每天晚上同床共枕，有没有事你不知道？就是造谣的谣言而已。” “就是因为那个姓阎的……” 三言两语傻柱顿时明白过来了，他每天和白莲花睡一张床，每天和易中海一起上班。 这俩人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有事嘛。 想通了这点，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外走。 姓阎的一家人就是欠收拾！ 活该。 白莲花也不劝，因为她也信丰该出手时就出手。 而且这姓阎的一家人都是小人。 “哗啦——”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姓阎的，四合院不安生都是因为你们家在背后搬弄是非，上梁不正下梁歪，呸，就这还人民教师呢。” “嘿，我说你个傻柱……” “傻柱也是你能叫的？” 傻柱象征性的挥舞了两下拳头，阎埠贵就不敢靠近。 “我上次说了，谁再在背后嚼舌根子，就别怪我的拳头硬，今天我就是来警告你，再敢唧唧歪歪，打你个半身不遂，我进去不要紧，看你在家有没有人照顾。” “嘿，你个……” 阎埠贵气的说不出话，甚至被一通恐吓，连‘傻柱’这两个字都不敢叫了。 被傻柱打上门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然而没有一个站出来帮忙的，以前傻柱靠拳头解决问题的时候，还有一大爷易中海能劝劝。 现在没有了，人还在医院陪护一大妈呢，就算在四合院，现在没有了‘一大爷’这个身份，也轮不到他管了。 以后怕是没有人能治住发疯的傻柱了。 “你什么你，今天我就是警告你，下一次砸碎的就不止你家玻璃了。” 傻柱说完拎着酒瓶子就往后院走。 没有一个人拦，也没有人去报告居委会。 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院里的利益没了，这肯定是三位大爷的锅。 没有了先进文明四合院，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了，心里没点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阎埠贵也只能跺跺脚回了屋，玻璃被砸也只能暂时吃下这个哑巴亏。 居委会的干事送一大妈去医院还没有回来呢。 傻柱连家都没有回，一路到后院敲响了许大茂家的房门。 屋里的许大茂正在吃饭，还是何雨水过去开的门。 在家吃饭，随手把门闩上已经养成了习惯。 “吃着呢。” 傻柱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有事说事，这玩意你带回去，这槐花还小，烟味酒味对她不好。” 许大茂说着还伸手逗弄了一下襁褓中的槐花。 秦淮茹瞬间就感动到无以复加。 槐花这都是她的第三个孩子了，第一次感受到了‘父爱’。 站在孩子的角度考虑问题。 何雨水对傻柱依旧是不假以辞色，连话都懒得说。 记仇且恩怨分明。 对她好的她永远记着，而且会想尽办法报答。 对她不好的她也永远记着，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大茂，你脑子好使，你聪明，你是大领导，你能不能给我分析分析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每天晚上和莲花在一起，白天和一大爷在轧钢厂上班，怎么就传出来这种流言？” 许大茂：…… 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傻柱可能不是在装睡，而是憨憨傻傻的被白莲花完全拿捏了。 阎解成都说那俩人去白莲花的家里幽会。 晚上睡在一起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她白天没有和别人睡在一起吗？ 问许大茂全是问对人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因为这些人啥事都和他说。 而许大茂并不打算站出来作证，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才懒得掺和。 现在他自己一堆事都还没有处理呢。 “雨水，傻柱来了，你别坐在那里啊，去厨房超俩菜。” “对对对，最下面的绿色的青菜。” “油麦菜菜菠菜还有小青菜香菜，这些绿色的凑一起随便炒一炒。” 傻柱听完脑子里想的是现在许大茂过的真的是神仙日子。 这些绿色的青菜轧钢厂都不是天天有，特别是绿色的油麦菜，从来都没有过。 今天正好可以尝尝。 然而何雨水坐在原地根本没动。 “现在都几点了，听他说话满嘴酒气的样子，肯定是吃过饭过来的，还给他炒菜，他也配？” (本章完) 第382章 当大爷？没兴趣 许大茂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傻柱没感觉那就是他的问题，总不能真的给他做上一桌绿油油的青春八大碗吧？ 按照何雨水的话说，他不配。 傻柱刚走，秦淮茹把槐花交给了何雨水就扑了上去。 三十如狼。 四十如虎。 也不在乎何雨水看到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当，小当还在呢。” “没事，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小当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点景象，她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何雨水也只是啐了一声，并没有离开。 一直折腾到半夜，秦淮茹带着孩子回家，何雨水骑在许大茂的背上认真按摩。 ‘这秦淮茹越来越厉害，越放开越猛’ 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这样的女人在古代有个统一的称呼‘克夫’。 九曲十八弯层层迭迭越用越上头。 许大茂想着这些迷迷糊糊的睡去，根本不知道何雨水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睁开眼发现何雨水就躺在他旁边。 原来根本就没有走。 这妮子也越来越胆大了。 真不怕有人发现背后说闲话。 现在四合院已经没有几个人敢说许大茂的闲话了，连傻柱都不敢呲牙了。 解决完早饭去上班的时候，在前院正好遇到了刚回来的易中海。 而且二大爷刘海中从三大爷阎埠贵家里出来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匆匆离去。 很明显没有憋什么好屁。 “一大妈的情况怎么样？” “没啥问题，在医院已经睡下了，大茂……” 说着拉着许大茂走到了一边：“大茂，你手头宽裕能不能借我点？你大妈现在需要补身体……” 一大妈算是好人吗？ 这个没有答案，因为在许大茂看来她就是学了三从四德的家庭主妇而已。 就算有错，也不能怪她。 因为她不当家也做不了主。 “好说好说。” 易中海拿到钱又匆匆离开。 “大茂，你真是帮大忙了，等这个月发工资，我肯定还你。” “你忙着，我先去轧钢厂请假……” 等到易中海彻底走远，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去上班的时候，刚才离开的二大爷又冒了出来。 这次还带着三大爷。 “昨晚居委会的领导说了，免去易中海‘一大爷’这个协管身份，那咱们院里三位大爷不能少啊。” “极是极是。” “论威望，你现在在咱们四合院独一档。” “论身份，你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厂长面前的红人。” “空缺的大爷之位，非你莫属。” 许大茂：…… 这是要提前凑齐‘老中青’组合？ 但是他是真的没兴趣。 到现在这俩人嘴里说的还只是‘大爷’，也没说让许大茂去顶替‘一大爷’还是顺延‘三大爷’。 小心思是真不少，就是用错了地方。 “那不合适吧，伱们是长辈，我这一个晚辈，院里这么多长辈喊我一声‘大爷’这不是折煞人嘛。” “按我说啊，找个差不多的就行，就别让我去了，不合适。” “哎，哪有什么不合适，有志不在年高，年龄算不得什么，达者为师。” 阎埠贵不愧是小学老师，说起话来就是老母猪戴口罩，一套一套的。 “现在院里这些邻居就服你，只要你把咱院里的‘文明先进’留住，别说喊你‘大爷’了，喊你爹都行。” “到时候院里这么多人支持，你当大爷肯定是板上钉钉。” 刘海中也终于忍不住了：“老易下去了，晚上再开个全院大会，我顺位一大爷，老阎顺位二大爷，大茂你当三大爷。” 这刘海中官瘾真的大。 “只要承诺大家大年夜能吃上饺子，绝对皆大欢喜。” 呵。 这俩人都算计到许大茂头上了。 ‘先进文明’真要那么简单，这俩人也不会找过来。 两个少管所，一个劳动改造。 大人小孩全都有了违法行为，想留住文明先进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自掏腰包给这些街坊邻居补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阎埠贵就不说了，自己家还吃不上肉呢，根本拿不出来一点。 二大爷刘海中家比刘光齐走之前好了不少，但现在也就是多了点油水，面缸里面还是二合面呢。 这大头还是要落到许大茂头上。 这算盘打的许大茂捂着耳朵都听到了。 “那就靠你们了，咱们四合院住户可真不少，这又是白面又是肉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们先忙着，我施工现场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想用一个‘大爷’来薅他的羊毛，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而且他才二十来岁，一堆老头老太太喊他大爷，那不是开玩笑嘛。 而且还是一个三大爷。 敬谢不敏。 “哎哎哎，大茂，你不出任咱们院里就没有人能出任了。” “那就取消好了，有两位大爷也够了，三位大爷确实有点多余了。” 对比许大茂是没有一点想法，就算四合院里没有协管员，生活还是要照样过下去。 世界没了谁地球照样转。 两位大爷还想再说点什么，许大茂已经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大门。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 这事没有许大茂，他们两个还真的办不成。 院里这么多住户，他们可管不了一顿饺子。 “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办不了，收拾收拾上班去吧。”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也跟着往外走。 一大爷没了，他理所应当的往前顺位。 以后他就是院里的一大爷了。 下一步就是阎埠贵了。 儿子都去劳动改造了，还有什么资格当院里的大爷？ 现在是先虚以为蛇，等到大权在握，肯定一脚把他踢了。 对于官迷刘海中来说，院里的一大爷，一个小小的协管员，已经属于是大权在握了。 瞧瞧这没有什么出息的样子。 到时候再拉上许大茂，整个四合院也就许大茂能和他平起平坐了。 许大茂到了轧钢厂，冉秋叶已经泡好茶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等着了。 因为这事刘岚还和她呛了几句嘴，以前倒茶的事情都是刘岚在做。 结果是刘岚没有说过冉秋叶，倒茶的活被冉秋叶抢走了。 只能说不愧是老师，嘴皮子就是利索。 什么生活助理，什么秘书，什么勤务员，说的刘岚哑口无言。 而刘岚还因为这事找过许大茂，而许大茂站在冉秋叶这一边。 现在的鸡舍多了很多小鸡仔，每天离不开人，刘岚忙的不可开交，杨厂长已经安排俩人跟着刘岚帮忙了。 第383章 开遍全国 安排进来的俩人不是轧钢厂的人员。 至于是从哪里来的，许大茂没有打听。 如果是一向市侩的李副厂长，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银子了。 可惜是一向比较坚守底线的杨厂长安排过来的，很大可能是上峰派来盯着的。 冉秋叶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自己人，难免会有些春秋笔法润色，所以安排信得过的人过来，情有可原。 许大茂十分理解。 不仅不藏着掖着，有时间还亲自去指导。 别的不说，态度先摆端正。 “秋叶，今天有什么事要做？” “第一间样板鸡舍已经建成，今天要去验收，没有问题剩下的全部按照这个标准来。” 新社会意味着新的秩序新的标准，参与到标准到制定上，那比拿麻袋装钱来钱更快。 小到有钱人家不缺的牛奶，大到房屋的验收标准，各行各业，能参与制定标准的，那都是一行翘楚。 许大茂是没想到现在他也有了一言否定的权利。 至少以后养殖养鸡这一块，他的名字是绕不开了。 “厂里还有别人去吗？” “不是有没有人去，而是想去的人太多，需要精挑细选。” “哪有那么麻烦，今天只是验收鸡舍，等到鸡正式入笼还需要好几天呢，这些人总不能这么闲吧？” “没错，他们就是这么闲，杨厂长已经出发了，去请大领导了。” 许大茂：…… 好家伙，真把这当成会下金蛋的鸡了。 “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必须要等他回来。” 得，许大茂本来都站起来了，又坐了回去。 “还有一件事，走的时候杨厂长不仅和我交代了了这些，还和新来的那二位单独说了点什么……” “那俩先别管，以后总会有人来打招呼，现在最重要的是大领导要来，那边要提前做好准备。” “这已经通知下去了，欢迎标语已经用红纸写好了。” 【欢迎大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红星轧钢厂保障科第一鸡舍】 “这标语还需要修改吗？” “挺好的。” 这该死的仪式感是一点都不能少。 无论是检查工作还是别的事情，提前通知已经是惯例。 不是领导们讲究排场，而是‘态度’问题。 听到领导来了，大家着急忙慌的开始准备，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好，领导来视察没有一丁点问题，这样皆大欢喜双赢的结果是双方共同的需求。 如果要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那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那时候根本难以想象情况有多糟。 所以检查都是提前通知，这就是共赢的行为。 当领导的早就把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看的明明白白。 就像是许大茂，现在也就管一个保障养殖组，鸡蛋什么的也从来没有客气过。 为下面的人谋福利，这实在是太正常了。 自己人优先照顾自己人。 估计是杨厂长提前打过招呼的原因，大领导很快就过来了。 屁股都没有挨板凳，就要去验收。 这也是老一辈人的观念，饭应该吃，但是应该在事成之后吃。 事都没有做好，哪有心情吃饭。 “对了，你们不是新来了两位同志，小罗和小赵，把他们俩带上，正好一起去学习学习。” 这事不用许大茂亲自过去，冉秋叶已经主动去喊人了。 当了这么久的秘书，现在的冉秋叶比在学校当老师的时候成熟多了，至少察言观色这一点进步飞快。 许大茂关心的是这俩人过来大领导心里门清，之前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就这几分钟，大领导已经连续拍了许大茂三次肩膀，看重之色无需多言。 本来以为人齐了，过去转一圈就完事了，毕竟这么久的时间，许大茂每天都会去转一圈。 要是发现问题早就发现了，也不会脱到现在。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 直到在轧钢厂大门口看到了‘钱主任’，上次拿着计划书来轧钢厂的钱主任。 这还不止，还有几个生面孔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保卫科的马科长已经带人列队维持秩序了。 过场是走不了了，看着前面清一色的四个口袋，中午轧钢厂的小食堂可能都坐不下。 “这位就是许大茂同志吧？年少有为，年少有为。” “一表人才。” “我有个侄女……哦哦，结过婚了是吧，那真是太遗憾了。” 许大茂也只能面带笑容的寒暄，不管认识不认识，话要先说的漂亮。 字里行间许大茂也听出来了，这来的都是商业局的还有轻工业局的领导。 还有一个走路拄拐杖的老头子，听说是农科大的老教授。 然后就是一帮记者，拿着照相机就是咔咔一顿拍。 不止是四九城日报的记者，还有华新社的记者。 这就是四九城日报单独为许大茂开一版的结果。 也是首长亲口夸赞肯定的结果。 这么一大帮子人，前面保卫科开路，后面还有保卫科的随行人员。 许大茂站在中间看着前面的步枪都背出来了，才彻底明白今天这到底有多重要。 这些人固然有过来刷脸的意思，但最多的也是想为人民做好事办实事。 一路上耳边的问题都没有停过，叽叽喳喳，许大茂秉持实事求是的态度，也都虚心回答。 主旨就是‘为人民服务，领导指点有方，多亏了领导的大力支持’。 围绕这个中心思想，怎么说都不会错。 “许大茂同志，我们之前已经在轧钢厂的鸡舍蹲守了一天，亲眼看到了一只母鸡一天下两个蛋，您有意把这个模式进行全国推广吗？” “目前还有一个摆在眼前的困难，就是怎么让这些老母鸡离了轧钢厂还能每天下两个蛋。” “我翻了很多养殖专业的书，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二轻局还有二商局之前也带回去繁育过，结果不尽人意，这事还需要慢慢来。” 于是记者在本子上记下：“许大茂同志说：全国推广有一些困难，但是这些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明年就要把新型鸡舍开遍全国。” (本章完) 第384章 还能喝几杯？ 许大茂说的实际情况，在人家听来不是这样。 前两年的后遗症不是轻易的就能改掉的。 而许大茂说的实事求是，人家记者是怎么写他也看不到。 “这些鸡都养在笼子里，不见太阳能长的好吗？” “如果论口感，当然是走地鸡更好一点，这是因为数量多，再散养就太浪费人力物力了，大规模养殖，集成化是必然的趋势。” “你们看这笼子是一排，仔细看一下，底部是镂空而且能整体拆卸，墙体是四面透风，阳光也能进来，这里是水槽和食槽，这下面后续会加装传送带……” “没有电机用柴油机也是可以的……” 连农科大的老教授听的都是连连点头。 有些人拿着小本子记录，记者拿着照相机拍照，这都是一手资料。 就算是正常的养殖，如此规模的集成化，省时省力，也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 在描绘之中脑海中已经能看到这里装满鸡的样子了。 许大茂今天过来不是来验收的，而是来讲解的。 答疑解惑。 最终众人站在门口，站在【红星轧钢厂保障科第一鸡舍】的红纸标语之下，完成了大合照。 许大茂百般推辞不掉，尿遁去了厕所，竟然把位置给他空着等他回来。 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站在了第一排的c位。 左边是大领导，右边是杨厂长，后面是脸色不好看的李副厂长。 因为来的人太多了，李副厂长就只能去了第二排。 有一些排资论辈的现象，但是远远没有到彻底固化的程度。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受到了首长的点名表扬。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许大茂自己都把握不住。 这都已经到了饭点，傻柱忙活的半上午，就等开饭了。 结果一群人硬是又去了保障养殖组办公室后面的养殖厂房。 当然不可能让这些领导们进去，站在外面看看满地乱跑的小鸡仔就足够了。 “这些就是第一批，等一号鸡舍再吹两天，通上电，人员到位之后，就可以迁移过去了。” “剩下的就要靠各位提携了，我是要不回来这么多粮食，不说棒子面，弄点玉米，高粱之类的粮食，不能让这些宝贝饿着了。” “这个好说好说。” “这看着真喜欢人啊。” 和领导说话，每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面过三遍。 这不是要粮食，这是大领导往外送功劳。 钱主任什么身份啊，随便从指头缝里露点，也够这几千只鸡吃饱了。 连轻工局商业局名义上都要听他们部门。 几百只的时候，就靠轧钢厂食堂的烂菜叶子泔水都够了，现在也确实不够了。 好不容易坐到小食堂，又是一番推让。 加了两张桌子人才全部坐下。 傻柱看到这多人顿时傻眼了，就说中午隆重招待，也没说这么多人啊。 他姥姥的，李副厂长这是搞什么。 隆重招待，八菜一汤，鸡鸭肉是少不了。 一般招待，六菜一汤，肉菜不低于一半。 招待就更简单了，四菜一汤，炖个小鸡炖蘑菇就齐活。 这是这两年条件不好的招待标准，要不是许大茂搞了保障养殖组，根本就做不到。 就这已经是四九城这么多大厂独一份了。 傻柱放下搪瓷茶缸，系上围裙就开了火。 “马华，胖子，你们两个别愣着，开火啊。” “老九，你去后面拿两只鸡过来收拾收拾炖上……” “你们都别愣着啊，切菜摆盘，有什么切什么，凉菜该补补上。” 傻柱可不想事情在他手里办砸。 李副厂长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又溜了进来。 “傻柱，你这要是来不及，像是那些记者少招待两盘也不是不行。” 傻柱现在真想把勺子拍在李副厂长头上，这孙子肯定是故意的。 也没有得罪这老小子啊。 “得，您赶快去坐着吧，厨房的事情我来。” 傻柱就一個态度，您老那凉快哪待着去。 大家一起来的，分桌吃饭，凭什么要分三六九等？ 真这样做了肯定是得罪人， 李副厂长自知没趣，洗了手就离开了厨房。 他当然不是在针对傻柱，而是想给自己找点存在感。 最近他在厂里是真的难受，虽然和以前一样，前提是没有许大茂。 以前的许大茂就靠着放电影的手艺，充其量也就是一条哈巴狗，现在人家都是科长了。 而且都能骑在他的头上。 说白了，就是想争一口气，又不敢明着搞事。 许大茂这也是单独开辟出来的赛道，说白了，就是不影响厂里这些人的利益，还能创造利益。 要不然不可能这么顺利，狗脑子早都发出来了。 单独开辟出来的赛道，本就是赢家通吃，不抢人家的椅子，甚至还让出了很多利益，轧钢厂也得了很大好处。 说白了就是共赢。 李副厂长就是有点气不过，真让他使绊子他还真不敢。 两箱茅子进了包间，许大茂解开了外套上第一颗纽扣。 硬仗。 傻柱是没想到他有一天做饭能忙到来不及擦汗。 “三只老母鸡用大锅，一起炖了。” “快点快点，大锅菜怎么教你的？一次性炒三份很难吗？” “你怎么这么笨的？” 许大茂一圈下来，八元钱没了。 一瓶茅子就这样倒进了系统空间。 反正是厂里的招待费用，是一点都不心疼。 冉秋叶站在外面忍不住看了好几次，心里是干着急。 平时她都没有见过许大茂喝酒，今天要是喝多了，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丢人那多唐突。 真的想进去劝阻许大茂。 “大茂，我发现每次端菜进来，你那个秘书就瞪大双眼看伱，着急的连饭都吃不下去，小同志，你可别犯错误啊。” 已经是拄拐杖的老头子老教授了，调笑年轻人依旧大大咧咧。 许大茂看着他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能乱说嘛。 “那您老就有所不知了，这个记录员是从老师调岗过来的，脾气凶得很……” “凶归凶，担心也确实是担心，喝归喝，所以你必须提一杯，不然这个门我都不出，谣言就出去了。” 此言顿时引起周围一阵哄笑。 所以有些话不是往后才有的，就像是开‘生活助理’‘秘书’的玩笑，这是酒桌上的传统。 本质还是讲点荤段子。 “您老言重了，一杯哪里够，我提三杯，您提一杯，这个叫一大三小。” “您大您喝一杯，我小我喝三杯。” 这是许大茂故意这么说的，这老头走路都拄拐杖了，还能喝几杯？ (本章完) 第385章 塞翁失马 这么多领导，别说许大茂要陪酒了，杨厂长也要跟着陪酒。 大领导都要连敬三杯。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一直到轧钢厂的工人快下班了，这场酒局终于结束了。 随行的勤务员一个比一个威武，估计扶领导这事没少干。 连大领导都一步三晃，许大茂也只能装成头重脚轻的往前走。 他没有勤务员，只有一个冉秋叶。 眼看着晃晃荡荡的要摔倒，冉秋叶也顾不得这么多赶忙去扶着许大茂。 这一幕倒是让拿着拐杖的老教授哈哈大笑：“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这老头不用人扶着还能走，好嘛，喝完酒拐杖都不拄了。 世界上还真有人越喝越精神啊。 “您老海量，我是服了，现在下了桌，就别拿人家姑娘的名声开玩笑。” “呦，还是個情种……这都护上了？你也不问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你护着……” 许大茂：…… 得，这些老头子他是一个都惹不起。 随便他说吧。 “小子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我烦人还是觉得我海量？” “实话告诉你，我昨天特意小酌一瓶，早上又酘一酘，喝到明天早上都没问题。” “小子，你听着没？你知道酘怎么写吗？左边是酉鸡的酉，右边是殳……” 一个老头子喝点酒就在许大茂旁边絮叨，也没人管管，抬眼看去个个都在忙，都有事。 没人看这边，许大茂都想给这老头子一脚。 “您老说的都是老黄历啦，现在没人说‘酘’了，都说‘透一透’，昨天喝酒今天透一透。” “那是因为他们没文化，刚认识几个字就开始生搬硬套，‘茴’字的四种写法才是老黄历，酘酒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酒文化。” 许大茂不想继续掰扯了，抓紧把人送上车才是正经事:“啊对对对，讲荤段子也是。” 听到这里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之色。 “你不懂以前，那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没规矩，大户人家吃饭的规矩都不简单。” “伱觉得说荤段子不雅，以前那可是大雅，再有几个倒酒抚琴的……” 这是能说的吗？ 许大茂也不晃荡了，伸手就拉住了这老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接下来说的都是封建恶习，属于是被和谐的内容。 “你小子……装的还挺像，你知道我多大了吗？你不懂。” “不说了走了走了。” 看到了许大茂不像是醉步，老头顿时觉得兴致缺缺，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喝酒装醉，还骗小姑娘扶着，这两条随便拿出去一条都应该挨打。 现在人的心思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以前的纯粹，以前朋友们聚在一起喝酒，从早喝到晚，喝多了那是真性情，那是洒脱。 那才是醉生梦死。 或许是看不过冉秋叶依旧扶着许大茂，老头又说起了一件事：“你小子心思太重，人家都是装，都是演，你就是本色出演。” “你手下那俩新人，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娃娃，人家不是工人，是千里眼，是顺风耳……” 说句现实的话，站在风口浪尖，猪都能飞起来。 而现在许大茂在四九城已经算是一个小风口了，还是他自己凭本事搞出来的，有人想要搭乘这辆顺风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好歹大头还在许大茂手里，果子并没有被直接摘走。 这许大茂已经很满足了。 等时机到了，完全交出去也没有问题。 公有制，公有制，所有的一切都是国家的，都是集体的。 这就是实际情况。 关于这点，许大茂想的很开。 “您老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老教授一愣神，又审视了一眼许大茂。 一个贫农和雇农的孩子，也没读过高中，竟然能有如此认知。 格局确实高了。 “钱主任说的没错，你小子现在二十来岁，以后注定前途无量。” “今天这顿饭不白吃，人情不白要，送你一句话‘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滚蛋，你小子滑溜的很，记住了，有时候主动才能取得最好的结果，握不住的东西不如趁早放手。” 轧钢厂大门外，车一辆一辆的离开。 这一会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拍了许大茂的肩膀和握手。 有人都吐过了还要走回来再来一遍。 这老头说的话许大茂心里清楚，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种树的园丁，树是你种的，那不代表结出来的果子就是你的。 就是把格局打开。 还有那句话，那可是伟人说过的话，许大茂作为一个熟读‘语录’的粉丝，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些事情许大茂看的很开，谁想要，那也要等他种下的树结果还行，肯定不是现在。 而且他不亏，现在都已经是科长了，再进一步都能去下属分厂当厂长了。 钱主任走的时候还特意来说了一句：“你小子就是嘴上的功夫，上次说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我，也没见你这么久有动静。” “领导，这不是遇到点不懂的问题，肯定是自己先去找答案，这不巧的就是我全部都找到了答案。” “爱咋咋地，懒得说你，上次给你的手机号留好了。” “都在心里记着呢。” 一直到就剩下轧钢厂的领导还有大领导。 今天的大领导也充当了送客的主家。 原本有些迷迷糊糊的大领导也能站直身体了。 一直需要搀扶的杨厂长，也能自己从自己怀里掏根烟点上了。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会装。 只能说许大茂的演技还有点不过关，不对，是演技过关了，被那个老头三言两语给试探出来了。 “大茂啊，现在大家对你已经信了七分，接下来你的任务更重，有很多人想要看着你把你的这套模式发展到全国。” “你知道吗？就连隔壁的老大哥，都没有你这样的技术，现在全国人民都注视着你。”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到了明年我们轧钢厂是留不住下金蛋的鸡了。” 虽然许大茂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但是没想到大领导会这么直白点说出来。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附和一句：“都听大领导的安排。” “明年的事情明年再看吧，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手头这些事情做好。” “只要做好了，就凭借这一点，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本章完) 第386章 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第二天，没有丝毫意外。 报纸上又是铺天盖地的宣传。 那么多人的合照，一整面的夸耀之词。 这也算是在报纸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就是上面的内容许大茂看的眼皮直跳。 什么叫小困难？什么叫把养鸡厂开遍全国？ 这刚开个头，就已经开始把后续安排上了？这要是做不到，是要问责的吧。 幸好上面说了有一点困难，要是一点困难都没有，他真想去找出版社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随意的翻到背面，就看到加黑加粗的标语。 《关于乡下公社当前问题的紧急指示信》 对比许大茂只想说一句，他的那点事何德何能能和这种大政策呆在同一张报纸上。 确实有些值得玩味。 这让许大茂又想起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就这种消息都能在乡下引起纷乱，只有经历过那个时候的人才懂。 一个地方认字的都没有几个，哪能理解那么高深的政策，就知道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造成的后果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你老婆就是我老婆’。 没文化真的很可怕，所以当时也是紧急下达了通知。 意思就直白了很多。 不要觉得这是在开玩笑，这不是笑话，你永远不知道蒙昧的人有多蒙昧。 这封登报的紧急指示，也预示着调整方向回归正轨。 60年十一月份，嗯，不说早晚，这个结果是好的。 去施工现场转一圈之后，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冉秋叶又全部记了下来。 在轧钢厂门口又遇到了保卫科的马科长。 “这不是我们大忙人许科长吗？以前咱们可是每天蹲在门口抽烟。” “现在我还每天闲的在蹲在门口抽烟，许科长已经成了咱们轧钢厂的骄傲。” 许大茂从马科长手里接过一根牡丹，也是笑骂回去：“你这别和我说啊，和杨厂长说去。” “以前你是宣传科的一个干事，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成了科长，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让你走完了。” “以后你要是真成了这局长那主任的，让我去跟你看大门去吧。” 许大茂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点别的意思。 今天这好像是故意在门口等他似的。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俩可是一路走过来的兄弟，不过伱说什么看大门那就是在开玩笑了。” “开什么玩笑啊，没开玩笑，我现在不还是在轧钢厂看大门。”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听出来了，估计是在哪受气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就是李副厂长了。 可惜现在大白天的不好去问，这些事不让马科长喝上两口，他是说不出口。 “那行，以后你要是想来，随时有你的一席之地。” “还是你靠得住，爱钱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快回去吧，现在大门口说话也不像个样子。” 这让许大茂愈发的确定肯定是李副厂长干了什么事情。 这个副厂长，找下属拿好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许大茂可以拒绝，这次马科长可能是拒绝不了。 将军打仗还不差饿兵呢，这李副厂长这个领导当的可真有意思。 从之前宣传科的肖科长站出来实名举报之后，好像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应该是付出了什么才安稳落地。 一个人的钱都交出去了，从富有到贫穷，这样想的话，捞钱变本加厉还算情有可原。 反正是没从许大茂手里捞到好处。 “马科长，等会下班的时候你别着急忙慌走，养殖厂房里有只老母鸡已经两天没下蛋了，像是着凉了，到时候给你送来。” “光吃不下蛋的鸡坚决不能姑息，这就是在挖咱们轧钢厂的墙角。” “着凉的老母鸡回家搭配上葱姜蒜文火慢炖，给它暖暖身体，绝对不着凉了。” “那多不好意思……” 回去的路上，随口提醒了冉秋叶一句：“这个别记。” “你还拿我当之前的老师呢，我知道该怎么记录。” “话说这个工作也太清闲了，每天转一圈就结束了，最多再给你倒杯茶，比在学校里做老师好多了。” “那等以后生活安定和和美美，你是愿意继续做秘书呢，还是愿意回学校做一个老师？” 冉秋叶沉默了。 棒梗的事情是一个导火索，也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才逃离学校，而且她在之前就见识到了许大茂家的生活水平。 好到她都能厚脸皮的留下吃饭，这可想而知，而且许大茂身上还有一种靠得住的感觉。 所以当时知道是给许大茂做记录员，她毫不犹豫的主动报名了。 “你看你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当了几天秘书，自己就已经想明白了。” “人呢，从生下来就不一样，有好人就注定有恶人，作恶呢，也是不分年龄大小的，有的能纠正回来，有的就纠正不回来。” “所以你不应该为那些纠正不回来的孩子感到内疚，说句实话，这样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因为上学之前家里太过宠溺，父母没有做好这个第一任老师。” 三六九等这四个字许大茂没法直接说。 这事不能大声宣传。 应该宣传的是轧钢厂八级工的工资比厂长都高。 高吗？ 不高。 一点都不高。 更别说额外的烟酒糖了。 冉秋叶跟着这么久了，也确实了解了很多。 说出来不太利于团结。 只能说大家都在各自岗位上为祖国的繁荣昌盛奋斗。 张华考上了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马喽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他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等安定下去，我或许会选择回到学校继续做一名老师。” “如果你想的话，一定是可以的。” “对了，等会你通知一下小罗，让他逮只鸡下班的时候带给马科长，这事在小赵在旁边的时候说。” 冉秋叶：？？？ “为什么……” “他们也来了几天了，也该给他们发点福利，今天让他们各自带一兜鸡蛋回去。” “这……” “听我的安排就行，还有一点……” 冉秋叶抢答道：“这事别记。” “聪明。” (本章完) 第387章 崔大可上门 在医院待了三天的一大妈终于出院了。 傻柱砸烂老阎家的玻璃到现在都还没有换新。 许大茂还在算娄晓娥离开了多久，再不回来她的床就彻底要变成何雨水的了。 傻柱搭把手把一大妈扶进了屋。 他已经想明白了，自从结婚之后，白莲花天天和他同床共枕，抛开结婚之前的事情不谈，白莲花绝对是一个好女人。 就算结婚之前有错，那也是为了养孩子，谁让那俩孩子爹死了呢。 所以阎埠贵说的都是编的，再乱说打掉他一嘴牙。 “这姓阎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已经开始以二大爷自居了，我呸，也不看看他那副贼眉鼠眼点头哈腰的汉奸德行。” “柱子啊，这事你就在我面前说说就好了，千万别往外说了，我现在可不是院里的大爷，以后也没说话的机会了。” “一大爷，您就瞧好吧，这姓阎的长久不了。” 傻柱面带坏笑的撂下狠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说他一肚子坏水，绝对一点都没错，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孬点子。 看着易中海动手做饭，傻柱还是主动接过去帮忙。 易中海已经找人把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传递出去了，那个大老虎和小黄猫应该早就收到信了。 这都三天了还不过来，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这断绝父子关系不就是在忽悠人嘛，怎么能相信呢？ 不管信不信，现在半个南锣鼓巷都知道阎埠贵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了。 或许这就是阎解成以前的狐朋狗友想要的结果。 据说还特意去通知了阎解成。 一碗菜，一碗红薯粥很快出锅，易中海扶着一大妈坐下。 “一大爷，一大妈，这样，我欠的钱呢，先还一小部分，至少先把身体养好，剩下的就以后再给。” 傻柱说着就把一迭钱往一大妈手机塞。 欠了几百元这事一大妈知道，现在手里这点也就十几元的样子，推辞两下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主动还钱，她收的心安理得，一不要利息，二没有催，三家里缺钱，她实在想不到不收的理由。 可易中海不愿意，把钱抢回来又塞进傻柱的手里。 这笔钱他都答应白莲花不要了，这钱就绝对不能拿。 “柱子，你有孩子，还钱千万别着急，你一大妈治病的钱是从许大茂那里借的，许科长可真是一个好人。” “上个月的工资找人存起来留着养老，等到这个月发工资，欠钱就能都还上，一切就都过去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一大妈刚出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段时间她亲眼看着原本颇丰的家底直接见底。 一贫如洗都没有这么快。 那可是几千元，就这样没了。 傻柱欠了那么多钱，还这点钱，易中海竟然还从她手里抢走。 这夫妻本是一体，这哪里像是一体了？这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想到这里一大妈心中愈发的苦闷，最气的还是自己没能生出孩子。 一个受过旧社会熏陶的女人，最多是嘴上说两句，心里是不会真的去怨恨他的男人。 更普遍的是自怨自艾。 “何雨柱，你还要不要回来吃饭啦？你要是不吃就提前说一声……” 中院里满是白莲花的声音。 傻柱是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 这个就叫万家灯火总有一盏为他而亮。 有人在家等着他的感觉真好。 “好好好，马上回去。” “一大爷，您就瞧好吧，我不会让姓阎的那一大家子坏到流脓的玩意好过的。” 别看何雨柱是个大厨，可骨子里他依旧是个大男子主义。 家里怎么能是男人做饭呢？ 之前他自己在家都不做饭，只吃从厂里带回来的剩饭，现在嘛，有白莲花做饭，总比剩饭好吃。 如果说以前傻柱是‘我的老二让我选择她’，那现在是真的相处出来感情了。 至少他自己很开心。 易中海把傻柱送出了门。 “阎埠贵应该不会纠缠不休了吧？我确实是有个弟弟，但是当年逃难就失散了，你这突然说钱给外甥了……” “要是查无此人怎么办？” “阎埠贵一个小学代课老师，他查？凭什么查？以后要是有人再说起这件事，就说交给亲戚保存了。” “别的一个字也不要说。” “这样也好，没了这个一大爷身份，今年院里的人闹起来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易中海脑子里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先吃饭吧。” 在家里的阎埠贵心情就更不好了，这两天他和刘海中拉拢了许大茂几次，结果许大茂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甚至把‘一大爷’给他都不行。 让许大茂当一大爷，他继续当三大爷，刘海中这么大的让步，都说服不了。 只能说明许大茂是铁了心不当院里的管事的。 那过年的饺子怎么办？ 本来今年的定量就少，这三整两不整的，怕是这个年不好过了。 这要是一年不如一年，不知道玩打击多少人的心，这日子没盼头了，人也没有盼头了。 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大门处突然进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虽然穿的人模狗样的，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城里人。 “同志，你找谁？” “您是院里的三大爷吧，我上次来还见过伱呢，我是崔大可啊，接替许科长放映员的就是我。” “这是我的工作证。” 阎埠贵看了三遍都没有看明白为啥许大茂会选择这样一个人。 “好，还用不用我把你领到许科长的家里去？” “不用不用。” 崔大可的突然造访，许大茂确实有一点惊讶。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小子肯定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许科长，您这里肯定是啥都不缺，这是老乡送我的山货给您带来点。” “别看很轻，用水泡开，那老香了。” 槐花在哭闹，秦淮茹抱着就进了里间。 “嫂子不在家吗？这个是百货商店上好的丝巾，丝绸做的，比头巾好多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又何况带了这么多东西。 “来来，坐下说，以后来就来吧，不要带东西，都在轧钢厂上班，有什么事情在厂里说一声就好，没有必要这么麻烦。” 可惜崔大可听不出来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他经常下乡放电影，没有在宣传科多交流，语言艺术这方便进步不是很大。 人情世故连吃带拿去哪都不空手倒是学了不少。 (本章完) 第388章 他太想进步了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 他不差钱，也不差吃的，一点都不贪。 这些人带着礼物来家里算是个什么事情？ 一次两次没事，十次八次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一点是现在是下班时间，搞得他好像重回了996时代。 下班时间神圣不可侵犯，领导有事找除外。 “这点东西就是一份心意……” 这个崔大可说话是越来越有水平了，偷偷进步了。 就还是那点，一个乡下人，还是太容易对别人掏心掏肺了，太容易相信别人，就会被人骗。 “好了，你要是有事就说，我要是能帮肯定帮，现在你衣服上都两个口袋了，说话该硬气的时候还要硬气一点。” 这是许大茂逃脱不了的事情，要么就是不要这个忠心耿耿的小弟。 但就崔大可这个爱搞事的样子，还是留在手下当一条疯狗最好。 让他咬谁就咬谁。 放出去可真就成没人管的野狗了。 “许科长说的是，是您一手提拔的我，让我从机修厂临时工变成了轧钢厂正式工人，您就是我的师父，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就是我的爹……” 许大茂：…… 这让他想到了崔大可进了轧钢厂第一句话‘尊敬的工人领导同志……’ 现在爹都喊上了，这事估计不小。 而且崔大可并没有压低声音，里间的秦淮茹还有厨房的何雨水，听的清清楚楚。 秦淮茹就喜欢看热闹，特意又出来看一眼，这黑不溜揪的最少比许大茂大七八岁。 这脸皮真够厚的。 “少说这些虚头巴脑，有话就说。” 经过了这两个小插曲之后，崔大可终于开始说来的正经事。 “爹，哎不是，许科长，这放映员我干的时间也不短了，到现在衣服上还是两个口袋，再加上宣传科的科长是个代的，我这放映员总不能干一辈子吧？” “实在不行您和厂长说说，把副科长转正，那我也还有个奔头啊。” 听起来感觉有点复杂，其实就一句话，那就是想把两个口袋变成四个口袋。 还不懂？ 那就是他想要提干。 现在的宣传科科长是个副的，正牌的科长是李天骄，人家还在家里禁足呢，就算没有禁足，也不会回来上班了。 这就导致崔大可提干的事情直属领导做不了主。 李天骄的身份就摆在那里，那边没有说话，杨厂长也不好擅自给人家撸了。 所以事情就尬在这里了。 而在许大茂看来，崔大可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放映员想要提干，可没有那么简单，当初他是初中毕业子承父业30级干事。 中间职级变更，他在中间卡了两年。 自从娶了娄晓娥之后，仰仗着老岳父余荫，才走出了通天大路第一步，不然他永远不可能提干，也没有现在的许科长了。 而崔大可他凭什么？ 凭他长的黑吗？ “崔大可，你呢，是我一手拉到轧钢厂的，你知道你这个放映员的工作有多少人羡慕吗？” 崔大可连连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外面现在戏称八大员，说是最舒服的工作。” “我做这份工作，一是为了咱们轧钢厂的宣传任务，二就是为了帮您从乡下淘些稀罕玩意，三就是为俺生产队做点贡献。” “现在父老乡亲的恩情我也报了，几个公社我也全部打通了，现在他们就是每个月来交接一次，师父，我像像您一样进步。” 他真的太想进步了。 “宣传科科长的事情，我帮不了忙，那位身份贵重，我说了不算，杨厂长说了也不算。” “而且提干的事情，你们科长确实有建议权，但是呢，最终还是要杨厂长点头同意……所以你能不能提干，和你们科长关系不大，只要伱做出成绩，杨厂长是不会忘记每一个工人的功劳。” 前提是你要有功劳才行。 “成绩？” “就是工作之外为轧钢厂做出贡献，或者荣誉。” 这个结果让崔大可有些无法头疼。 他本来想的是正常的操作手法，烟搭桥酒铺路，打好关系，这提干的事情就有眉目了。 结果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荣誉，立功，他就是一个放电影的，他知道什么荣誉啊。 “师父，要不您把我调到您手下吧，您是科长，给您打杂也是极好的。” 在这种事情上，崔大可的脑子转的比谁都快。 有些人生下来就会钻营，注定会成功。 “你真的愿意来？养殖工一个月那么点工资，你这刚吃回来的一身肉，就要变回去了，还有别喊我师父。” 崔大可一咬牙，当即点点头。 只要能提干，别说这一身肉了，在腿上割下来一块肉都行。 只要提干当领导，好日子总会来的。 一直是被管理者，那这样的日子就没头。 只要你能吃苦，那你就有吃不完的苦。 崔大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想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借着对口帮扶成了机修厂的临时工。 梦想的就是有一天能进城成为正式工。 现在成了正式工，又想提干。 这个人果然太想进步了。 “在这边更没有立功机会，没有立功表现，就算我帮你提名，杨厂长那里也不会同意。” “你这个放映员呢，经常下乡，走的多了，看的多了，立功机会比每天在鸡舍收鸡蛋高多了，比如抓坏人，见义勇为，最近广播上说有一伙悍匪好像游荡到了四九城周围……” “你好好想想，你要是真要来养殖组，那厂里明天给你安排一个学徒，教会之后，你就能来保障科上班了。” 能提醒到这一步，许大茂已经仁至义尽了。 无论接下来崔大可怎么选，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就看他聪明不聪明了。 而崔大可也没有让许大茂失望，面色一愣之后就是狂喜。 他之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一直想的是为厂里做贡献。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此事大有可为。 “我懂了，我懂了，多谢许科长指点，大恩不言谢，还是之前那句话，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就是我的亲爹……” “想明白就好，没事赶紧回去吧，还有，你这个年龄，要是还不结婚，提干是会扣分的。” “好好好，我明白了，年后我立刻找人结婚。” 说放映员吃香是真的吃香。 有人娶不上媳妇，崔大可这黝黑的样子还能挑媳妇。 真不愁老婆。 第389章 当好一个领导不难，当一个好领导很 “工人同志好。” “工人同志好。” “工人同志们辛苦了。” 崔大可一路走一路喊，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 许大茂不愧是他的恩师，是他的再生父母，给他出的这个点子，简直就是一条康庄大道啊。 只要立的功足够多，那别说提干了，科长也不是不能坐坐。 就是这个功该怎么立，需要回去仔细思考。 “你们两个，别愣着了，快点吃饭吧。” “雨水，今天秦淮茹没有帮你做饭，你可不能轻易的原谅她。” “她喂孩子呢，要不让她今晚喂喂你？” 许大茂：…… 何雨水现在也跟着秦淮茹学坏了。 今晚的四合院里面静悄悄的，好像都在等那一声铜锣声。 结果晚饭都吃过了，那一声代表全院大会的锣声依旧没有响起。 傻柱吃过饭站在门口看着前院啐了一口。 “老小子，总有你忍不住的时候。” “看我以后怎么炮制你吧，造谣造谣，小的造完老的造，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呸。” 屋里衣衫半解的白莲花催促道：“你站在门口嘀咕什么呢，这天都要下雪了，你不怕冷啊。” “好嘞，有人暖被窝真好。” 轧钢厂后面的第一鸡舍水电已经全通，已经有了鸡仔入笼的条件。 许大茂也终于知道了秘书的好处。 不仅仅是没事干。 “许科长，今天按照我们之前的制定的计划，杨厂长那边会安排八個工人过来，先进行统一学习，明天就可以把鸡仔送进后面第一鸡舍，等全部建成之后，再决定每个鸡舍是一个人还是俩人。” “电机什么时候能送过来？” “这个……应该还要一段时间。” 许大茂放下茶杯，揉了揉脑袋，昨晚白花花的看多了，现在还有些迷糊。 “伱记一下，电机不到位，鸡舍按照一个鸡舍三个人，十个人就先开三个鸡舍，等全部到位安装调试完毕之后，再完全投入使用。” 这些别看都是小事，都需要许大茂这个科长下决定。 本来许大茂想着这事应该很简单，整个轧钢厂都要配合他，结果电机并没有那么好弄过来。 能申请过来的功率不够，根本带不动传送带。 在许大茂的设想之中，自动集中粪便，自动化喂食喂水是必须要达到的，自动收鸡蛋这需要先往后稍稍。 因为每一个鸡蛋都值得珍惜，现在这些大家伙没法细节调试，估计集中的鸡蛋没有碎的多。 而柴油机和汽油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用，功率是够了，但是没有办法调节，最终唯一的选择还是电机。 这事已经沟通好几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配过来。 一个鸡舍如果没有电机的话，许大茂也算过了，三个人就差不多了，问题是十个鸡舍，他不可能招收三十个工人，不然等电机到位，全部变成半自动化之后，这些人弄哪去？ 轧钢厂没有这么多工位能消化。 “还有别的事情吗？” “还有就是明天晚上我爹要请你吃饭。” 许大茂：？？？ “这好像不是日程表上的事情吧？” “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脑袋有点晕，昨晚没睡好。” 冉秋叶放下手中的文件，站在许大茂身后开始按摩。 “我肩膀也有点酸……” 冉秋叶又开始按摩肩膀。 “我腰有点疼……” “你有完没完？我肩膀酸我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肩膀酸，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我怎么不好意思说出口，你看我这两块胸大肌，最起码有二两……” “许科长，保障科的工人已经到了，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请你过去一趟。” 门口是王秘书的声音，许大茂和冉秋叶也停止了嬉闹。 “好好。” 许大茂亲自去养殖厂房里面把小罗还有小赵喊上。 “你们俩手上的工作先停一停，你们的同事过来了，你们提前来了这么多天，要当好师兄，我和你们刘姐都没有时间去带这么多人，带新人的任务还是要落在你们的身上，这也是你们刘姐提前教你们的原因。” “好了，跟我来吧。” 许大茂看到了新来的同事，本以为应该有总务科那经常过来帮忙的大姐，每次来都念叨着想调过来，结果并没有过来。 相反都是稚气未脱的新面孔。 三男五女，加上提前过来的小罗和小赵，算是男女平衡了。 “这些都是咱们轧钢厂优秀工人的家属，看着都招人喜欢，大茂，这些人我就都交给你了，有请许大茂为你们讲两句。” “许科长好。” 喊的如此的整齐划一，很难不让人怀疑提前排练过。 “保障科呢，没什么好说的，是咱们轧钢厂新成立的福利部门，就是为轧钢厂的工人谋福利，相信也有人和你们说过，我就不多说了，等会有什么疑问问小罗和小赵。” 许大茂受够了以前领导冗长的讲话，动辄一个小时谁顶得住啊，大饼画的都吃不下去了，所以当他有讲话的机会，要多简洁就有多简洁。 作为一个领导，最重要的就是统筹全局。 事情做的可能不多，大部分事情只需要动动嘴就可以了，但是要为每一个决定负责。 今天的李副厂长就如同一个雕塑，一句话都没有讲。 小罗和小赵带着新人离开，许大茂低头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的还有一份名单，一张纸上记的密密麻麻。 随口问了一句：“这去三线支援的名单都已经定下来了？” “是啊，文件早就下达了，上面一直在催，但是我们只能拖，这几个月不是白拖的，上次去支援了一百人，这次又是一百人，不往后拖拖，咱们轧钢厂少了这么多的骨干，别说明年了，今年都过不去。” 许大茂仔细看了一下名单，年龄没有特别大的。 很大一部分都是第一批去支援特招进厂的那些人，学了几个月，学徒都还没有毕业，就要出师去支援了。 许大茂也能理解杨厂长的想法，要是再继续抽调骨干力量，轧钢厂可就顶不住了，只能送一些新人勉勉强强过去凑数。 今年的产量怎么办？明年的产量怎么办？ 这马上就到十二月份了，要是产量再继续增加…… 杨厂长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当一个厂长是真的难。 “过完年这些人就要出发了，别的不说，至少过去能吃饱也饿不死，有不少人为了升级和吃饱饭过去支援呢。” 许大茂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第二批过完年走，也算是今年送出去支援的工人，一年两次二百人，二百个工作岗位，然后走多少人我们就要招多少人，等三年后，第一批人回来，有这么多工位吗？” (本章完) 第390章 地狱难度 “这事说出来你可能不知道，工厂少，城里人多，现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说起来这事，杨厂长也有些忧心忡忡。 这是近在眼前的问题。 更大的问题杨厂长没有看出来，许大茂心里倒是明白的紧。 那就是小老弟坚持原则，隔壁老大哥生气离开。 这就导致原本的轻工业重工业的援助都停了。 四亿人口的大国从农业化转型为工业化，这有多难，想必不用多说。 开局拿的就是地狱难度副本。 生产的本质就是掠夺，别的国家都是靠着掠夺来完成工业化转型，到了这里，战斗都结束了，没有地方掠夺了，原本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其实还是要感谢隔壁的苏大哥，才有了50年那场转型的根基。 50-53年，为了工业化牺牲了多少人。 说出来许大茂都有些不相信，前年我们的同志才从邻居那里回来。 53年就结束的战斗，一直到58年我们的人才彻底撤回。 这个工业化的根基是用什么换都不亏的，一穷二白的条件下，54年就能造飞机造大炮。 这才是一个国家的脊梁。 “你愣神想什么呢？” “哦哦，杨厂长，我这昨天没有休息好，走神了。” “行了，你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全国人民现在可都看着你呢，这点糟心的事情还是交给我这个厂长吧。” “说出来你是不知道，上次咱们登报的那个大合照，很多人都剪下来贴在墙上了，你不知道现在多少人崇拜你，等到伱真的开始给轧钢厂每人每天发一个鸡蛋，到时候估计很多人在家给你烧香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 什么长生祠，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他可不想被打上封建残余的标签。 “这都是大家的功劳，就我自己什么都办不成事，而且咱们养殖厂房里面的第一批老母鸡还是老乡舍不得吃才有的，要说功劳，红星、南塘、南邵公社的那些老乡才是最重要的。” “我果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错你小子，还有电机的事情，你不要着急，大领导那边已经表示协调好了，你这个项目连首长都在盯着，先从那些厂里协调出来十台不是问题。” 电机厂一是功率不够，二是产能不够，第三嘛，就是使用场景不够。 四九城有电有工厂，可是别的地方呢？ 大部分地方连电都没有，建厂什么的就别想了。 两个人又寒暄了两句，许大茂就离开了。 杨厂长依旧在研究手上的名单。 此时的他真是应了那四个字‘如履薄冰’，以前的轧钢厂在四九城名声不显，一年到头平平无奇，那段时间他想要荣誉想要立功想疯了。 甚至都想用书法获得表彰。 许大茂这小子就像是突然开窍一样，这一路简直就是在带着轧钢厂飞。 现在整个四九城都知道轧钢厂的伙食好，一些领导都知道轧钢厂小食堂食材丰富，领导来的多了，招待那点东西算什么，能获得的远远不止这些。 为啥轧钢厂的工人出去上街都昂首挺胸的，就是因为他们在厂里能吃饱饭。 而有些厂只有基本的定量，可不是要吃不饱嘛。 计划内能保障基本的生存，计划外的那就各凭本事了，轧钢厂来的领导多…… 现在的轧钢厂在整个四九城已经逐渐有了一枝独秀的味道。 所以这段时间杨厂长做什么事情都很小心，有不少人盯着许大茂，同样也有不少人盯着他屁股底下这个位置。 真正做到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对了，前面让小罗还有小赵带鸡蛋回去，他们两个是什么反应？” “没有反应。” “给马科长逮只鸡送过去，他们俩也没有反应？” “没有，连问都没有问。” 许大茂心中了然。 这俩小子还是挺懂事的嘛。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提前准备把提前培育出来的鸡仔入笼，虽然是明天，但是许大茂已经知道报社那些人肯定会过来。 现在他们是把许大茂这个半自动化鸡舍当成最重要的事情开始跟踪报道了。 就算是平时去施工现场转一圈，都能看到记者的影子。 刚回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刘岚就气呼呼的回来了。 “怎么回事？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人惹我生气，就是小罗和小赵在后面带新人，就让我在旁边看着，还提醒我不让我多说话，你们他们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反了天？” 许大茂：…… “反什么天，只要保障科存在一天，你就是他们的天，而且他们这也是对你好，你想想，小罗和小赵是你带出来的吧？” 刘岚听到这里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我确实带他们带了两天，但是……他们两个关于养鸡好像比我更懂一点……” “你别管他们懂不懂，他们是你带出来的，你算是他们半个师父，现在他们俩又带新人，你都成师爷了，师爷呢，就应该让徒子徒孙敬着，徒弟带徒弟你就看着就行，适当的保持威严，有助于你领导他们。” 刘岚一时半会还没有明白过来。 “什么？” “什么就是你要升职了，等来年后面新型鸡舍出了成绩，轧钢厂里面这专供小灶的这些鸡鸭鹅兔子，就要完全交给你打理了，到时候杨厂长给你提干，也能当干部了。” 刘岚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说道：“我？我还能当干部？” “你有这个能力，相信你自己，这些都是你在打理，而且还打理的井井有条，都是你的功劳。” “不行，我不行，我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能当干部呢，这不是给轧钢厂抹黑嘛。” “放心吧，有我在呢。” 冉秋叶看着满是羡慕。 提干啊，整个轧钢厂一年能有几个？ 大部分都是高中毕业分配过来的干部，这机会有多难根本就不用多说。 刘岚和崔大可不一样。 首先第一点，刘岚是轧钢厂的老人，其次就是保障科现在就许大茂一个干部，剩下的都是养殖工再加上冉秋叶一个记录员。 等到轧钢厂外面半自动的鸡舍投入使用，里面的这些小食堂特供，肯定需要人管理。 那就没有人比刘岚合适了，因为一直以来就她自己在管理。 还有一个秦淮茹，请产假请了半年，现在还在家带娃呢。 所以刘岚就是唯一的选择。 当然也就只是一个干部，组长什么的就别想了。 以前是保障养殖组所以有个组长，现在是保障科了，组长也就没有了。 轧钢厂也没有这么的干部职位。 而崔大可是许大茂亲自把他从一个乡下的临时工转变成了轧钢厂的正式工，是他放映员的接班人。 这关系太近了，要是真把他弄到保障科，反而不好操作。 (本章完) 第391章 年迈的父母上学的弟弟生病的婆婆好 冉秋叶失眠了。 一整晚没有睡好。 因为她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这种事她甚至羞于启口。 这导致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原因就是之前她知道刘岚和许大茂关系很近，而许大茂是领导，又有如此大的人格魅力，有些人抵挡不住诱惑很正常。 这里冉秋叶特指的是刘岚。 然后昨天下午这俩人竟然不装了，刘岚知道她能当干部，激动的主动去亲许大茂，而许大茂也没有拒绝。 冉秋叶在心里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推开她，结果许大茂愣是没有推开。 也没有让她如愿以偿。 最终还是许大茂看到冉秋叶还在办公室，示意她先出去，顺便关上门。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个情况。 没有人知道冉秋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许大茂和刘岚知道她当了一次‘爱情战神’‘爱情守护神’。 在门口站岗，可不是爱情战神嘛。 守护别人的爱情，也算是爱情守护神吧？ 其实办公室里面的许大茂和刘岚也没有做的太过分，就是开门的时候，不知道冉秋叶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还不是因为你，也不看人了是吧？” “我当时把她当成秦淮茹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亲上去了，那能怎么办嘛。” 第二天许大茂看到冉秋叶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黑眼圈。 果然刘岚那种奔放的行为，对于冉秋叶来说是相当炸裂且富有冲击力。 “那个……冉秋叶……”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手臂抬起了又放下。 无论是谁遇到这种事也确实是尴尬。 昨天刘岚a上来的时候，就只觉得刺激了，没有考虑冉秋叶的感受。 “啊？哦，我懂的，你们做的事情我是不会记录的。” 冉秋叶一张嘴就把心里想的话都说了出来，这引的周围的人侧目。 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这里是搬运鸡仔的现场，冉秋叶突然说这种话不想引起误会都难。 冉秋叶也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心里那是更加的焦急。 许大茂也是赶忙找补：“这就对了嘛，大家来帮忙运送小鸡，这辛苦半上午，每个人带点鸡蛋回去是应该的，这点小事就没有必要记录了。” “同志们，你们觉得呢？” 这些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当场就开始积极响应。 “对对对，这点小事就没有必要记录了。” 冉秋叶看着这么多人，又是一大批鸡蛋送了出去。 心里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虽然不是她的，但是她就是心疼。 计划进行到现在，许大茂已经快要成为一个甩手掌柜了，有什么事情只需要说一声就好。 就比如现在，是小罗和小赵在张罗着搬运。 这一路上好多人都在好奇的张望，还有不少人想要上来买上两只小鸡。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小鸡以后一天能下两个鸡蛋。 路上确实来了不少记者拍照。 许大茂之前想的是工程验收没几个人过来，这小鸡入笼应该来不少人，看到今天这个结果，和他想的恰恰相反，连大领导都没有过来。 板上钉钉就等明年鸡下蛋了。 忙活完了这边的事情，许大茂把小罗和小赵叫到了一起。 之前许大茂对这俩人一直是不管不问的态度，任由他们俩发展。 “从今天开始呢，这第一鸡舍五百只鸡已经入笼，你们两个以后上班的地点就在这里，也要把来的新人带好了，先把这五百只鸡伺候好了，有什么不懂的去问我。” 赵永浩立刻举起了手。 他一直有疑问想要询问许大茂，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要是再不问，等他的工作地点变了，以后就更没有机会向许大茂询问了。 “许科长，我就想知道这些鸡为什么一天能下两个鸡蛋？您是怎么做到的？” 有些人就算再不信，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也只能相信。 “你这么问，我也没法回答你，当初这些鸡都是从乡下收来的，非要说的话，只能说是运气。” 反正这玩意是不能扯到‘福运’‘祥瑞’之类的地方。 “那为啥离开轧钢厂就会逐渐失去下两个鸡蛋的能力？”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或许这些鸡把轧钢厂当成自己的家了？你要是可以的话，最好也能研究出来，这样就能像报纸上面说的一样，推广到全国了。” “要是没别的事情伱们就去忙吧，你们是两个人，要好好努力啊。” 三言两语，许大茂就断定这个赵永浩是二商局的人，因为就是他们老是想法设法的从轧钢厂要老母鸡回去，他们做梦都要培育出这样的优质母鸡。 倒是那个罗永信表现的不卑不亢相当的沉稳。 像是个干大事的。 最后许大茂也提醒了他们，两个人，不可能一直平起平坐，早晚是要有高下之分，就要看谁更加努力了。 这俩人都离开了，冉秋叶站在旁边又发呆了。 可想而知昨天的场景对她的冲击力有多大。 就像是一个纯爱之人遭受到了ntr一样。 单纯的被污染了。 许大茂用手在冉秋叶眼前晃了晃：“你要是不舒服，要不你先下班？” “不，没有不舒服。”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 冉秋叶瞬时开始反问：“不是应该你有什么想说的？” 在她心里，乱搞男女关系，就是耍流氓，就是要被枪毙，现在她已经想到了许大茂被拉出去枪毙的场景。 许大茂也只能把她带回办公室慢慢解释。 因为小罗和小赵已经去了‘第一鸡舍’，所以现在轧钢厂里面的养殖厂房只有刘岚在忙活，此时没有在办公室里面。 幸好今天冉秋叶来上班了，不然就更麻烦，许大茂在心里再次告诫自己，不能因为觉得有意思就做一个过分的事情。 一壶茶倒了两杯。 “你了解你刘姐吗？” “我了解，她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冉秋叶回答的那叫一个不假思索。 估计在之前就有所怀疑，已经开始留意这方面的事情了。 “你了解的就很片面。” “你知道不知道她年迈的父母，不懂事的弟弟，好赌的老公，生病的婆婆？” “啊？” “这事啊，还要从头说起，就说我第一次在食堂看到她的时候，那时候那个李副厂长……” (本章完) 第392章 无能为力 事情不是非黑即白。 善意的谎言有时候能救人一命。 主动贴上来的瓜，不说解渴，但能给瓜希望。 就比如现在的许大茂。 他只是把刘岚以前过的生活简单描述了一遍，冉秋叶眼睛红红的就流下泪来。 不止是为刘岚哭，也是在为她自己。 年迈的父母，疾病缠身的父母，而她身边连个依靠都没有。 当老师，那是一眼能看到头的生活。 要不是遇到许大茂，等到家里连药都买不起的时候，想必会比以前刘岚更加绝望吧？ 原来大家都是苦命人。 刘岚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冉秋叶把头靠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没等她退出去，冉秋叶就已经听到动静赶忙站好擦干了眼泪。 “秋叶啊，你还年轻，可别被许科长给骗了，他骗小姑娘有一手的。” 冉秋叶实在是没脸接话，擦干眼泪就走了出去。 心里想的是刘岚嘴里说的和做的不一样啊，昨天明明是刘岚主动a上去的。 一直到下班，冉秋叶也没有回来。 这就是脸皮太薄。 许大茂也是翻出了冉秋叶的资料，上面清晰的写着家庭住址。 左手鸡右手鸭的就找过去了。 不是许大茂自来熟，而是冉秋叶昨天说她爹今天想要见见许大茂。 带路的人没了，但是知道的事情不能假装不知道。 住的地方倒是不远，比起刘岚住的柳松胡同近了不少。 “您好，请问这里是冉老师的家吗？” 说冉老师总比说冉秘书好听，而且冉秋叶只是一个记录员兼秘书。 大门开了，入眼看到的是稀疏的银发，背头梳的一丝不苟，苍老的脸上还能看出几分当年的风采。 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帅哥，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岁月没有压垮他的脊梁，但是病痛压弯了他的腰。 这位肯定就是冉秋叶的爹了。 而在冉秋叶爹的眼中，许大茂的气场很是沉稳，这干部装穿在身上自带三分威严。 “您一定是轧钢厂的许科长吧？我家秋叶回来的挺早，一回来就进屋了，说什么都不开门，我们老两口还以为你不同意来呢，快进来，快进来。” 说句实话不好听，有钱有权，丈母娘都能给你点烟。 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今天邀请他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能先把手中的礼品递过去。 一只鸡一只鱼，给上司送礼都够了，这走亲访友带一包红糖就已经是富贵人家了。 像许大茂这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求人办事呢。 “这来的着急，也没准备什么东西……” “就这已经太多了，以前秋叶当老师的时候，都能顶半个月的工资了，快进来坐。” 听到动静的冉秋叶头发都没有梳就出来了：“你……你怎么过来了？” 看样子就知道她早下班回来是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说的宽解了她的心，让她想明白了。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让我来吗？结果你下班的挺快，下次再旷工，那就要扣你工资了。” “让许科长见笑了，我呢，就这一个女儿，待的比较娇惯，但是她的思想道德人品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这孩子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老师……唉，说起来都是心酸……” 许大茂本来是不打算留下吃晚饭，但是这家人真的太热情了。 青菜炒鸡蛋，炖鸡加上红烧鱼，还有一盆蛋花汤。 鸡蛋是冉秋叶带回来的，鸡和鱼是许大茂带来的。 啥家庭，现在能吃的起肉啊。 冉父回房间摸索半天终于掏出了一瓶酒。 “许科长，今天伱可有口福了，这个是当年我从法兰西回来带回来的一瓶洋酒，叫什么……白什么……白兰地，是法兰西最好的酒了。” 这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有好几十年的历史。 许大茂也不清楚这种酒是不是越放越好喝，还能不能喝都是个问题。 “好好好，先坐下吃饭。” 冉母抓了一把米放在锅里煮粥，上面又热上几个白面馒头，才一起坐下。 老年人，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棒子面就是折磨。 现在家里条件刚好一点，冉秋叶就把家里的口粮都换成了白面，不要问缺多少，都能用鸡蛋换。 鸡蛋能换火柴，能换糖，还能换小鞭炮。 平时冉秋叶在轧钢厂挺能说的，今天倒是开始安静的吃饭，一句话都不说。 冉父的身体不好，想要喝酒都没有开口劝。 明知道喝酒不好，但就是没法劝， 真正贯彻了‘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 女人这半边天距离彻底顶起来，还需要一代人的努力才行。 两杯酒下肚，冉父就开始了他的表演，不能说是表演，只能说是委屈和诉苦。 “当年说是师夷技长以制夷，我怀着一腔报国热血就去了法兰西，学成之后也是毅然回国，可是我的家已经毁于战火，亲人不知所踪……” “为了不让学的本事埋没，根据需要我埋头苦干，新社会的建设，我也出了一份力。” “啊对对，您的所作所为，所有功勋都会为您记得清清楚楚，您是有大贡献的人。” “没错，荣誉勋章都获得了好几个……” “您放心，国家不会忘记您做过的贡献，以后保证您每天吃上鸡蛋，有钱治病。”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现在我这浑身都是病，也没法工作了，既然已经退休了，我想的是已经用不到我了，能不能让我出国？我在国外有几个朋友，只要能出去，他们就能接应我。” 许大茂：……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这样的想法属实不可取。 “冉大伯，既然您有这个想法，我不知道冉秋叶和您说了什么，让您找到了我，还开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瓶酒，那我就和您分析分析啊，您回来报效祖国，一定是工程师，负责过重点项目，最重要的是应该是保密单位吧？” “您知道的消息太多了，有些人有机会走，而您呢，没有通天的本事根本办不到，因为真的很难，没准就有人盯着呢，我就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实在是无能为力。” (本章完) 第393章 小当的疑惑 别的方面许大茂确实可以多照顾。 但是这种重要的人物想要出国，那不行。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许大茂不敢掺和。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许大茂相信冉父肯定知道。 而且是心里门清的那一种。 所以许大茂是真的好奇，冉秋叶到底在家里说了什么，导致这事找到他的头上。 还有就是要是没有他的话，冉父的这瓶三十年的白兰地最终会到谁的嘴里呢？ 当然许大茂心里也有忧虑。 以前是乡绅地主，然后是出国深造学习，归国华侨，海归，高级知识分子，现在还想润出国，这buff迭满了，一个弄不好就是神仙难救。 这事也算是提了一个醒，必须要上心了。 许大茂甚至怀疑是有人给冉父透露过消息。 等到许大茂离开之后，冉父拿着空酒瓶就回了屋，打开地上的储物箱，里面放的是各种各样的酒。 每一个人都别想在他这里喝到两瓶相同的白兰地。 因为都是他自己勾兑出来的。 或许说调出来的更合适一点。 “这小子，不简单啊，怪不得能获得那么多人的青睐，人生在世第一条，自知之明，这小子是掌握的炉火纯青。” “爹，您说什么呢？” “我说你啊，以后跟着这位许科长，至少能保你安安稳稳，不会受人欺负……” “谁还能欺负咱们家不成？直接报警……” “你不懂，以后好好跟着许科长，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人，这样的好人真的不多了，以后真的有难了，还要指望他拉你一把呢，累了，回去睡觉吧。” 冉秋叶想不明白。 不止她一人想不明白。 许大茂回到家就受到了三双白眼。 于海棠今天又跟着过来了。 “瞧着身上的酒气，指不定是去哪里胡混了。” “该不会是跟着你身边那个秘书出去了吧？” 秦淮茹的第六感向来不准，她能猜出来是因为她在许大茂身上闻到了冉秋叶的味道。 和冉秋叶打过交道，那种皂角混合身体的味道，十分的明显。 “有点事推辞不掉，这段时间我很忙，你们也都知道，今天第一鸡舍已经正式启用了，现在送进去的鸡都是一个月，这第一批到明年三月份就开始下蛋……可惜后面那九个不能同时投入使用……” 说起工作上的事情，秦淮茹也没有继续插嘴。 相反她自己想明白了，许大茂和那个冉秋叶每天上班都待在一起，身上沾染点味道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用大惊小怪。 而且她也没有资格管这些，名不正言不顺，说这话更多的是调侃的意义。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用费劲去解释，当成无事发生，别人就能自行脑补出来一个合理的结局。 吃饭的时候于海棠开口问道：“许大哥，晓娥嫂子什么时候回来啊？这好久没有看到她，我还挺想她呢。” 于海棠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一个答案。 和许大茂相处久了，之前的交易就想升级一下，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好男人，那此生真的是无憾了，只有享福没有受罪。 当然娄晓娥要是能回来，她是一点心思都不敢有。 “等她那边忙完就回来了。” “那嫂子没有写信回来吗？” “好好吃的饭，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别操心。” 秦淮茹没有说话，低头专心的吃饭。 何雨水眼波流转，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于海棠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没有丝毫意外，刚吃过晚饭于海棠就给许大茂打了洗脚水，非要帮许大茂洗脚。 说什么她是晓娥嫂子认可的人，现在嫂子不在家，这种小事就应该她来。 嗯，意思是以后天天来。 而许大茂刚来的时候是不习惯让人帮他洗脚，娄晓娥也不是一个会伺候人的，后面被伺候了几次之后，许大茂就堕落了。 别人给你洗脚和自己洗脚是两码事。 可惜不习惯，可以不会享受，但只要去洗两次，一切就都习惯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就看着于海棠表演。 于海棠还真没有让她们俩失望，洗完脚就上了床，甚至还热情邀请秦淮茹何雨水一起睡。 问题是床就那么大，睡四个人是万万不行的。 “嘿嘿，狐狸精，差不多就行了啊，再嘚瑟我们俩就把伱扒光衣服丢出去。” 秦淮茹刚说完，就看到于海棠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手里拿的是她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淮如姐，现在天冷，我没穿衣服，你一定不会把我丢出去的吧？” “我冷一点没事，要是被窝没有暖热，冻到大茂哥哥怎么办？” 秦淮茹：…… 这人的攻击性好强，她第一次感受到绿茶的恐惧。 偏偏大部分男人就吃这一套。 谁能拒绝一个只对你绿茶的女子呢？ 就是当着秦淮茹还有何雨水的面，于海棠说这话，搞的许大茂有点尴尬。 虽然同床共枕过，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做得说不得。 “喂喂，于海棠你少说两句，你喊着秦淮茹姐姐，小心她真脱鞋打你，到时候我可不管。” “得得得，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你们小心把床腿摇晃断。” 秦淮茹抱着槐花拉着小当往外走。 小当三步一回头。 现在她的脑袋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张床上睡的人一直在变，明明在前面那个家，床是固定的，床上的人每天也都一样。 这为啥不一样呢。 许大茂也只能想着找机会再补偿秦淮茹，在何雨水想要离开之前，提前一步关上了房门。 这俩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半推半就。 欲拒还迎。 热情似火。 天刚蒙蒙亮，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的于海棠就起床了。 穿好衣服之后，她就要光明正大的从许大茂的家门走出去。 让四合院的人看看。 有机会就要抓住，哪怕会背负一个不好的名声。 她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格， 许大茂还在熟睡，院子里已经传来有人走动的动静。 于海棠刚前进一步，一只手就拉住了她。 是何雨水。 何雨水摇摇头。 “你这样孤注一掷，只会让许大哥讨厌你，甚至会直接和你断绝来往。” “可……” 于海棠想说的是可机会只有一次。 “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要说认识，还是何雨水认识许大茂更早一点，也更了解许大茂一点。 于海棠最终收回了脚步。 转而先去烧热水给许大茂洗脸。 许大茂又紧紧的闭上了眼，可以预见的是，娄晓娥再不回来，其他人很难没有别的想法。 第394章 外面这个就是你的新欢？ 能理解，但是暂时没有别的办法。 幸好何雨水是个识大体懂他心思的。 关于于海棠，现在她这么用心，和她说明白有点太过于打击她，只能先往后拖着吧。 一路上许大茂都在想解决办法，一直到了轧钢厂，得出的结论是还是要让娄晓娥回来。 问题是娄晓娥跟着她爹回了一趟老家之后，一点信都没有，别说打电话了，连封信都没有，但是许大茂不担心她的安危，因为林豪杰说过，特别为他们增加了一队保镖。 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还会回来吗？ 推着自行车刚要进轧钢厂的大门，一个老头就从保卫科门卫室冲了出来，抓着许大茂就是不放手，头发胡子花白，精神抖擞。 正是许久没见的老金头。 “许大茂，可让我找到你了，你知道……” 这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吓了许大茂一跳。 旁边的工友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甚至有围过来的迹象。 听八卦看热闹是当下大家最喜欢的事情。 许大茂二话不说拉着老金头就往里走，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就着还有不少人伸着头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里是我的单位，你这样影响不好，咱们有事说事。” “我告诉你……” “咱们先进办公室再说。” 进了保障科办公室，冉秋叶已经泡好了茶。 心里没有心结，做事也更加积极。 进了办公室老金头倒是开始左看右看，不着急开口了。 “你刚才不是很急吗？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很急，现在不急了，都到你办公室了，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昨天我下班就在伱们门口等，结果等到锁门都没有看到你，一问你早走了，还说你是去出去视察了，你视察什么？视察你养的那些鸡？” 老金头过来就不像是来讲道理的。 相反更像是来找茬一样。 “我是弹性工作制，只要工作按时完成任务，上班早来或者早走都没有问题……而我最近没有打扰你吧？你今天过来这兴师问罪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药老让我过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去上班，拿着处长的津贴，一天班都不去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话说的让许大茂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药老。 这位有真才实学的中医泰斗，说这种话，以他的身份地位，没有一句话是白说的，都有深意。 最重要的是许大茂那一套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的清清楚楚，相当于手里有许大茂的把柄。 难不成他就是为了示好了徐为民？ 徐为民之前说的就是兼职，不用去管，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 “药老还说别的话了吗？” “药老还说让你有时间过去转转，既然拿了钱，就不能白拿，就算是没有贡献，也应该去露个面，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处长。” 说到这里老金头有些不开心。 本来他是把这件事当成他人生的最后一舞，并且为此奋斗终身。 结果让许大茂混进去了，和他一个级别，一个勤勤恳恳，一个连班都不去上，结果拿的工资和津贴一样多。 当然老金头也不差这点钱，他差的是许大茂的态度。 没有人看到他在家里的时候，两个小棉袄是怎么和他摆脸色的。 许大茂不过去，倒是怪在他身上了，他多冤啊。 然后他就怪上了许大茂，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以前怎么没见这么听话？ 这样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可能是有人借着他那个送上门的‘处长’搞事了，所以才来提醒他过去露个脸。 徐卫国是去东北圈地去了，中医研究院有事肯定是会找到药老。 “我明白了，等我这边忙完，就去打个卡，还有，回去帮我问问，如果我一直不去的话，能不能把我开除。” 许大茂怀疑现在告状搞事的就是徐为民提前安排下来的人，徐卫国是那个样子，而他们是亲兄弟，别看现在徐为民一直表现的谦逊有礼，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如果能把我开除的话，通知我一下，那我就不去了。” 老金头回过神，发现两个人边说边走，他已经被许大茂推出了办公室，甚至许大茂还在里面关上了门。 这可把金一趟气坏了，反手把办公室的门拍的砰砰做响。 “许大茂，你小子能不能尊老爱幼一点？还有开除？你拿处长当大白菜是吧，你拿公职人员当什么？没有‘重大过错’是不能开除任何人，甚至连工资都不能欠。”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快把门打开。” 这次开门之后，老金头终于开始好好说话了。 “您还有事？” “臭小子，你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之前你恨不得一天往我家跑三趟，现在个把月都不去一趟，你知道我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那可不是，我去您家次次都没有空着手，今天您是第一次来找我吧？没有带点东西就算了，还在轧钢厂门口动手动脚，差点让人误会，你说咱们谁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不对，你是用人也朝后。” “好小子……” 老金头有些哑口无言，竟然说不过这小子。 明明是这小子对他两个宝贝女儿不怀好意，结果现在他倒不占理了。 “今天，跟我走，先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打卡，然后跟我回家，和金秀还有金枝说清楚，就说你另有新欢，对她们没有兴趣，彻底了断也省的她们继续在家吹鼻子瞪眼。” “我看只有你喜欢吹鼻子瞪眼。”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 许大茂就是太心善了，不忍心这么一个老人家生气，要是气出来什么事情就不划算了。 “冉老师，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门外顿时响起冉秋叶的声音：“如果不去施工现场转转的话，只需要注意破壳的小鸡就行了。” 意思就是今天没什么事情。 老金头别的说的可能有些不对，但是开除是不可能开除的。 铁饭碗可不是开玩笑。 既然药老开口了，许大茂只能过去看看，现在还得罪不起这样的大人物。 老金头倒是精神一震，眼中满是狐疑之色。 “外面这个就是你的新欢？” 许大茂：…… “喂喂喂，你都半截入土了，还说这种话害臊不害臊啊。” 第395章 你应该说我们金家最牛 冉秋叶听到了办公室里面说什么‘新欢’‘旧爱’。 老头子胡子头发都白了，竟然还如此的为老不尊。 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没事造什么谣。 站在轧钢厂大门口看着许大茂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心里才猛然反应过来另外一件事‘旧爱是谁？’ 这个老头子她是第一次见。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旧爱？ 以前的许大茂难不成还是很到处留情的大渣男？ 不对不对，或许只是一个到处乐于助人的热心肠。 “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说话，你是真不怕别人骂你老不羞。” “我多大年龄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活的自由自在一点，那还不如死了呢。” “要我说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因为在家里不顺心，要不我给你出個主意？” “你狗脑子里面能有什么好主意？” “都是当大领导的人了，说话就不能有点素质，我给你讲啊，你现在的不开心和烦恼，完全是因为伱那两个女儿，而你现在是只想一心做事业，所以没时间去管别的琐事，我的主意就是你呢，回去就把你的两个女儿赶出家门，而我呢，在外面正好有一套宅子，先把她们安顿下来。” “这个就叫一举三得。” “滚你的蛋，你满脑子打的什么算盘我清清楚楚。” “你看看你又急了，我就是喜欢帮人带孩子而已，16-24岁的女孩子，要是家里人没时间带，都能托付给我，一天一元钱就行。” 金一趟：……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剩下的路老金头连话都不说，专心的骑自行车带路。 从东城来到了西城。 一块木板钉在大门口【华夏中医科学研究院】 里面是三层洋楼，瓷砖玻璃一应俱全。 这些东西早就有了，就是等到普及到乡下，这段路需要走几十年。 门口的警卫脖子里挂着的是56冲。 真枪实弹。 “首长好！” 检查过许大茂的工作证敬个礼之后才放行。 许大茂还以为首长喊谁呢，结果竟然是喊他的。 东看看西看看怪尴尬的。 再进去之后才发现，小洋楼是行政办公楼，楼后面别有洞天，一排一排的全是研究室和实验室，标配的有玻璃房。 温室大棚，玻璃大棚。 “这怎么这么快？” 比他那十个鸡舍建造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 “就这药老还觉得慢呢，说句不好听的，就我这样手底下就两个打下手的，你们轧钢厂的厂长见了我也要喊我一声金大哥。” 因为是同级。 许大茂拿着他的工作证陷入了沉思。 因为他也是。 其实严格来说，职级高，没实权，就是清水衙门，但是这里不一样，职级高，人少，但是要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管的东西也不少，可以预见的将来，这个研究院可肯定会变成一个庞然大物。 刚开始都能去东北圈地开始种植，以后就更不要说了，职级高那是有高的道理。 “好的金大哥。” 金一趟：？？？ “臭小子，你是活腻歪了吧？你小子到底对我女儿是什么意思？我都做出让步许你一个，你现在喊我大哥？” “口误口误，现在上班时间，那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进去看看，我的研究室在哪？” “什么上班时间不上班时间，又没人管，你等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您还不清楚？当然是意思意思。” 进了研究室的大门，里面竟然是恒温的，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出门穿的衣服比较厚，在这里面竟然感觉到热。 “这里用的是什么？新风系统还是暖气片？” “当然是暖气片，后面还有更大的一片地，以后会继续建造，每种都会有。” “这里比我那个办公室舒服多了，真想把办公室搬到这里。” “你想来随时来，这里就是你的专属，包括后面的三个大棚，塑料大棚还有玻璃大棚，还有更传统的黑帆布，都属于你，你也可以找两个下手，去行政楼说一声就行，现在一堆人削尖了脑袋想进来。” “你是不知道刚开始的盛况，药老一露面，那些人真的太疯狂了，一堆人跪求，就想进来，宁愿从下手从学徒工做起，而且那些人不是什么穷苦人家，不对，应该是整个西城都没有穷苦人家。” “我的医术虽然比不过药老，但是最起码也有祖上传承下来的……” 说到这里金一趟满脸唏嘘。 他当了一辈子坐堂大夫，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殊荣。 治病救人是本分，能回来感谢已经是心善了。 “你和药老比起来，算了，你们没法比。” “嘿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在四九城好歹也是一代名医，我们金家世世代代……” “好好好，你们金家最牛。” “小子，你应该说我们金家最牛，毕竟你是学了我们金家的医术……” 今天的金一趟格外的较真，可能是想在许大茂这里拿回面子。 “我们金家的医术？让我想想我学了什么……” 一声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比老金头更加仙风道骨的药老过来了。 许大茂都来了，肯定是瞒不住这位领导。 “药老，您先停一下，对对对，你们俩站在一起，就这样。” “给您二老拍个合照，发在报纸上，说一些关于养生治疗和药物推荐，没有人会怀疑你们两个说假话，我们甚至可以创建一个我们自己的品牌，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老头乐’。” 药老立刻离老金头远了一步，连连摆手。 “小许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 许大茂立刻正了正神色：“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市场上对于这方面都是空白，可以预见的将来，肯定会有一堆人来填补这个市场空白，可以凭空制造一个名字，比如‘保健品’，说是吃了对身体有好处，有没有好处谁知道？” “人家也不是药，更不可能是假药，对身体也没有害处，偏偏现在有些老年人有些蒙昧害怕死亡，肯定会相信，这个事情不能掉以轻心，就算是我们不提前占领市场，也要教会他们科学养生，同时也要提前成立监管处，认真审查，坚决不让虚假无效的药品流入市场，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本章完) 第396章 感激归感激，责任归责任 药老很是意外。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许大茂来上班第一天，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中间的是非曲折他都知道。 按照他的预想之中，许大茂过来应该先是无所谓漫不经心的不在乎，然后他再开导几句，最后合则两利。 抛开别的因素不谈，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第一枪必须要打的漂漂亮亮，三把火必须让领导满意。 这对整个研究院都是一件好事。 而许大茂顶着一个处长头衔的研究员，已经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高层了，按照正常情况，到了如此地位，每天的晨会必须要参加。 可从来没有让他过来过。 这已经是很照顾了。 “这个问题不用你操心，药品监管这件事很快就会上马，任何假药以次充好的药品我们绝不姑息。” “不止是这点，要对我们传统的中药进行保护，就怕药监局都是一群外行，要是他们信奉西医科学那一套，那对我们中医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很多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很有可能会师传。” “就比如我们现在‘黑龙丹’‘再造金丹丸’，这种中药丹丸能通过那些人的认可吗？或者说能轻易的通过认可吗？自古以来监管的这帮人都是应该是被重点监管的对象。” “药老，我在此真切的拜托您，既然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就把中医和西医彻底分开，最起码在监管这一块必须要分开，应该由您这样的中医泰斗来负责，最起码不会对中医造成二次破坏。” “现在我们国内的中医市场已经严重受到了西医的冲击，相比于传统的汤药费时费力，三碗水熬成一碗中药，西药的一个药片，那是立竿见影，大家会怎么选就不用我们多说了，中医已经受不起二次伤害了。” “这几乎是关于中医生死存亡的大事，药老，这事舍您其谁？挽大厦之将倾，非您不可。” 药老几乎要被这一顿连环恭维的话打迷糊了。 幸好他是历经三朝的老人了，这点马屁话免疫力比较高。 “天塌了有高個子顶着，我们呢，只要做好我们分内的事情就行，你说的其中一部分也确实有点道理，之前是没有理由，现在既然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那也算是有了插手的机会。” “中医可能会有困难时期，等度过这段时间，好的坏的大家心里都会明白。” “是药三分毒，这句话对中药来说是没用的。” 化学药品和天然的植物，这从根本上就有本质的区别。 “还有，你别贫了啊，该做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事情，要是这件事做不好，就没有什么以后了，跟我来吧。” 这次一路走就到了最里面的实验室。 桌面上已经放了三种丹药。 “这个是二简化的‘黑龙丹’，这个是‘再造金丹丸’，这个小的是‘救心丸’，也是我们准备以成本价推向市场的药丸，而这些，也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安身立命的根本。” “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改进的地方？” 许大茂连连摆手。 “什么中药什么丹丸啥的我都不懂，我刚才说的那些也是因为我看出了一些弊端，所以才有感又发，也是向您提点建议，我的作用也就是提点意见了，别的我也不会，来指手画脚就是添乱。” “所以您就放过我吧。” “今天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建议提完了，您也看到我了，也算是没有白领这一份津贴，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许大茂说着就往外走。 什么建议和他有什么关系，黑龙丹摆放在这里，已经是他心地善良了。 “许大茂，你站住，你确定要离开？你要和老头子我装，那老头子我就不和你装了，伱好好想想后果，再决定离不离开。” 金一趟心里也都明白。 “中药丹方，敝帚自珍我们都是经过的，也都能理解，试问谁不留一手呢？师父教徒弟还留一手呢，除非是亲生儿子，不然都宁愿带进棺材里，想要，这事永远都说不清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较真就真的不值当了。” 药老又补充了一句：“你呢，为中药做过的贡献我都记在心里，要是没有你的‘黑龙丹’，首长也不会搞这个‘中医科学研究院’，这一点，我记着你的好。” 说着药老直接向许大茂深深的鞠了一躬。 “但是，这三个药丸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以后安身立命之根，要源源不断的传承下去，你知道这能救多少人吗？要让人民知道我们的好，施恩于人民，这是我们的责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感激归感激，责任归责任。 这是两码事。 如果许大茂没有接受徐为民送过去的‘工作证’，没有个兼职‘处长’，药老也不会找到许大茂，更不会强迫他做出选择。 “你放心吧，这里没有外人，我是不会把你是中医大拿这件事往外透漏半个字，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大茂这下不上也要上了。 谁让这个李药师是中医泰斗呢，什么事情根本瞒不过他。 许大茂上前先拿起了‘黑龙丹’。 这比他给出的丹方上面的药材又简化了一部分。 不止是一部分，还增加了一些药材。 有中药系统傍身，很轻易的就分析出了这个最新版黑龙丹的成分。 增加情趣的效果没了，而是变成了调理身体。 原版的黑龙丹就两个效果‘调理身体和增加情趣’，是二合一的产品，相辅相成集大成的产品，效果是一加一大于二。 现在在精简版的基础上又精简了一部分。 没有了情趣，就剩下养生了。 “这简化的也太多了吧？是不是把最重要的效果去掉了？” “你也觉得应该保留那方面的效果？” 药老说着摇了摇头。 “你在中医一道，果然是最具天赋，只是闻了闻，就能知晓成分，你这个鼻子花多少钱都买不来，在这一点上，金老不如你，我也不如你……” 许大茂：…… 到现在还在试探，有意思嘛。 “我们是华夏研究院，我们做的事情是施恩于人民，让利于人民，让他们长寿，提升幸福度，长寿是好事，但是一些低级趣味的欲望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提升幸福度也不是从这方面提升。” (本章完) 第397章 符合市场规律 既然药老还在试探，那许大茂也决定拿出来‘演员的自我修养’来晒晒太阳。 不着痕迹的表演，才是真的表演。 自己的赤子之心必须要好好的表现。 狐疑的看了一眼药老。 莫非这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圣人？ 众所周知低级趣味可是影响人类发展的进程。 连公认的圣人都说过这是人的天性。 包括之前拿出来‘黑龙丹’也是从低级趣味的方向获得了一致好评。 就算是少活几年也不能放弃这一口。 都知道过度对身体不好，减少寿命，那见有谁能克制住吗？ 除非是彻底不行了，吃药都不行的那种。 中医的虎狼之药可有不少，就是有些损伤元气。 又或者说难不成这位搁在以前，进宫治病的时候净过身？ 这不是没可能，封建社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根据调查显示，女性的平均寿命比男性高7岁。 根据调查显示，太监也是寿命较长的群体。 “你小子，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觉得要是为了长寿，牺牲一点没有必要的东西，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李药师：？？？ 他没有听明白许大茂的意思。 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 “你应该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现在物资虽然匮乏了些，不过这正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奋斗的好时候，不应该贪图享乐，这也是我想黑龙丹只保留‘养生’的原因，以后等日子过好了，该有的都会有的。” “而且丹方上面的药材都是一些珍稀药材，造价实在是太贵了，我们要的是平民化，是普惠，这才是最终目的。” 这话说的许大茂有些汗颜，有些事情他确实不知道，是他擅自揣测有些过分了。 这药老确实是一心为公。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样的一颗成本价格也不低吧？” “一颗一百斤粮食的价格。” 许大茂听完当场气的甩手就离开。 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现在一个成年人每个月的定量才三十斤，这一颗卖三个月口粮，这不是在开玩笑是为了什么？ 药老眼中不解，金老头也是不解，他们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能拂袖离去。 而且看着十分生气的样子。 刚才说的不还是好好的吗？ 虽然不理解，金一趟还是拉住了许大茂。 “许小子，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嘴里说的冠冕堂皇，让利于民，结果呢，一百斤粮食的价格，你这就算是扒皮抽筋都凑不出来一百斤粮食吧？现在有些地方已经饿的开始吃树皮了，更有甚者树皮都没得吃。” “以前祖辈传下来的故事都快要真切的发生了，这玩意还能卖一百斤粮食？这粮食赚的安心吗？能睡得着觉吗？” 说完这些许大茂又想到了自己的行为。 一颗黑龙丹一颗小黄鱼，因为卖给的都是有钱人，所以心安理得。 想到这里更加挺直了腰板，坚定的往外走去。 不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什么苦一苦，再苦一苦，这完全是没有道理，许大茂不认可这个道理。 人生下来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六九等，为何还要不放过三等？ “你坐下。” 药老一句话，许大茂也只能停下脚步。 “你是觉得定价太高？” “伱看着你面前的这三种丹丸，从右往左依次是从最便宜到最贵，你拿的偏偏是最左边最贵的，定位是‘养生’，中间的是‘再造金丹丸’，是治病，最右边的是‘救命’。” “这定位的人群是不一样的，而这样做是符合人性也符合市场规律，有目标才有动力前进，买不起，那就想要买的起，饭都吃不饱，那就先吃饱饭，别的事情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还有，我是让你来提意见改进，而不是让你来耍性子的。” 人老成精，还真的成精了。 养生只有在生活富足的时候才会考虑的事情，吃了上顿没下顿，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自然就不想受罪想去死了。 而那些不愁吃穿的人才会想着养生，才会想要多活一段时间，继续活下去。 真到吃不上饭的时候，赖活着还真不如好死。 “这俩多少钱？” “最便宜的‘救心丸’一斤粮食，中间的‘再造金丹丸’十斤粮食，永远用粮食定价，也永远接受用粮食换药。” 这是把各方面都考虑到了。 连人性都包括在内。 “你不是说要以成本价推向市场？” “对，是成本价，综合起来的成本价，你是觉得‘救心丸’的成本比一斤粮食更低，还是再造金丹丸不值十斤粮食？中间的差额，都加在了这个最贵的‘黑龙丹’上面，我们虽然是要普惠，要惠及大众，但我们不能做赔本的买卖，这不现实，也不符合市场规律。” “这是我们的根本，要一直传承，不应该是个无底洞，让人知道我们的好，打响我们的名声，同时也不能亏本。” “这样做是好的办法，不同阶段的人有不同的需求。” 有些事情还是那句话，看事情不要看表象，要看隐藏在表象下面的真实。 就像是刚才提到的易中海，表面上看多么正派的一个人，实际上内里花花肠子多着呢。 许大茂也明白，他改变了不了这个价格。 因为这和现阶段的方针简直不谋而合。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 越有钱，得到的越多，同样付出的也越多。 而现在许大茂就是一个养鸡的，能在药老面前喊上几句已经最大的善意了。 “既然什么都准备好了，药丸研制出来了，价格也定死了，我不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不，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仅仅靠鼻子就能分辨出来中药的药效和成分，事实上现在这个定价确实是成本价，可我们的人力物力怎么算？总不能一直指望拨款贴钱吧？” （这一章被删除了四百字，我已经尽量修改用词了，没想到还能删除这么多。） （就是提了一些历史进程，道路的转变之类话题。） (本章完) 第398章 少和老头子打交道，都成精了 “就这样推向市场是不行的，现在或许有领导支持，一点人力物力的亏损不算什么，但是以后呢？未雨绸缪在任何时候都要做好打算，防患于未然。” “我说的成本价，是自给自足的成本价，不赚钱，但也不能贴钱，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帮忙看看，有没有能继续缩减的地方？最好能保留现有药效，药效太低，也不太好，效果不说立竿见影也要差不多，必须要让大家明白知道这是好东西。” 刚才的‘真诚’许大茂已经‘真情流露’完毕了。 现在这明显是第二个考验了。 最开始就不该拿着闻闻就开口说话，一说话就暴露了他能通过鼻子就能闻出来中药的药效和成分。 那都是系统的功劳，许大茂也只能捏着鼻子默认了。 以后说话做事，看归看，摸归摸，必须要等领导先开口，不能擅自做决定，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现在也只能尽可能的找补一下。 “成份表呢？” “上面那张纸上写的就是。” 许大茂后悔的真想给自己两下，明明成分表就在上面的货架上，他就是没有看见，当了一次出头鸟。 还好老金头是自己人，至于药老李药师，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的，至少不会乱说话，毕竟连‘黑龙丹’是他的，都没有往外说。 拿着成分表认真看了起来。 而心神已经沉浸在系统之中，开始在丹药房把这个再简版的丹方重新分解梳理。 中药房连‘再造金丹丸’都能推导出来完美的丹方，这简化起来也是毫不费力。 “现在这是四味主药，四味辅药，二味佐药，二味引药，确保了药性的最大化，但是主药太多了，药性冲突会损失一部分，我的建议是把这第四味主药去掉，这样佐药也可以减少，而药效和之前差不多。” 许大茂拿起旁边的笔，在成分表上涂涂画画，写出了一份新的成分表。 “你说的这个方法我也想过，确实是减少了成分，就是药效能不能保证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这味药和其他的药理……” 这个药老拿着许大茂写出的丹方竟然要和许大茂谈论专业的知识了，这玩意许大茂懂一点，但是他现在可搞不懂这些大药的药理，系统中药房推导出来的东西，要是遇到不懂行的他还能说上两句。 遇到药老，估计两句话就能露馅。 “药老，您就别为难我了，这就是我随便涂涂改改，能成不能成我也不清楚，您之前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正好您去试试不就行了，成不成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就是随口一提，反正是减少成本，我就是直觉觉得这两味药有些多余。” 装作蒙的就完事了。 “好，你再看看剩下的这两个。” 再造金丹丸，许大茂刚拿起来就知道，这玩意不是系统产出的完美丹方，应该是老金头之前使用的丹方，不对，应该也简化了一点。 这老小子，嘴上说的一套一套的，到了自己奉献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留了一手。 当初那个完美的丹方就不应该轻易的给他，要是再加上他的两个女儿，估计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同意。 还是当初心地太善良了。 而且用东西威胁一个老头子，许大茂还真做不出来这种事。 中药房里推导了好几遍，许大茂竟然发现手中的这个简化版的再造金丹是真的趋于完美，用不着他再添补。 不愧是金家三十代传人，祖上传下的方子。 估计这几百年的时间，他们是把每一种排列组合都试过了。 所以才能精简的如此完美。 “这个我看不出来，觉得挺合适，应该是很完美。” 老金头满脸得意的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这就是他的实力。 最后的‘救心丸’许大茂也是拿在手里认真分析。 药效有，药性也可以。 本身就是一个小丹方，结果中药房竟然还真的分析出来简化版。 减少一味药，药效减少五分之一。 如果按照减少成本来算，少一点药效减少一部分成本，当然是控制住成本最重要。 而许大茂想的是这个‘救心丸’的价格是一斤粮食，实实在在是老乡能吃的起的救命药，再减少药效就真的有点过分了。 “这个也很完美，我看不到任何能缩减的地方。” 药老点点头。 脑海中盘算的是再简版‘黑龙丹’的成本。 成本确实是够了，少了两味药，就这点利润点就足够中医科学研究院良性发展下去了。 前提是许大茂说的真的有用。 “果然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金老改良的再造金丹丸，谁来都挑不出毛病，黑龙丹的改良，还得是你，你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还没有去实验，就已经夸赞上了。 反正说好话不要钱。 “能不能行我心里也没谱，实在不行就慢慢实验呗，总归能实验出最合理的。” “中午留下吃饭。” 刚走出门药老就把丹方交给了另外一个研究员。 能进来这里的，全部都有真材实料，就算是打下手的学徒，也是药老从之前的老单位带过来的。 “这个拿去试试，你们经常说我们有个挂名的许处长，每天见不到人影，倒是在报纸上经常看到他忙着养鸡，今天他来了，而且啊，一来就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等这个成了，我们就正式开始种地了。” “徐院长在东北那边传回消息说也很顺利，我们也不能掉链子。” 许大茂明白，之前老金说的确实没错，有人确实打他的小报告了。 现在徐为民根本就不在四九城，这事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但是许大茂偏偏就怀疑他。 从最开始这个徐为民一心想要把他拉进中医科学研究院，就觉得这家伙没安好心。 一边拉拢，一边穿小鞋，这事多常见啊。 和给一个甜枣打一棒没有什么区别。 “许小子，我会把伱的功劳都记着，你可能不稀罕这个‘处长’，但你是院长特招进来，我也没有办法，只要今天你改良的丹方可用，以后就没有人能再说你坏话，有成果，有功劳，别人才会尊敬你。” “在这里，一切就是凭实力说话，来来来，坐下吃饭。” “这里的招待可不如你们轧钢厂，现在整个四九城都知道你们轧钢厂有大厨，招待伙食是独一份的好，对了，徐处长，这都是您的功劳是吧？” 许大茂：…… (本章完) 第399章 听话不丢人 今天果然不该来。 人家想说就让他们说吧。 说再多也不会掉一块肉，大不了就把他从中医科学研究院除名。 实在是老金头出马，又是两个女儿，又是小人谗言，巴拉巴拉说的许大茂也不好拒绝。 这来了，是非要把他榨干啊。 今天的药老颇有轧钢厂李副厂长的风范。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不能白招待，你也不能白吃。 “那您的意思是？” 许大茂还想再装一下，假装不明白，赤子之心没有心眼不是很正常嘛。 他就赌药老要脸。 “你小子，现在又给轧钢厂搞什么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是你的单位，比不得轧钢厂的万人大厂，这林林总总一百人还是有的，你还是个大领导，为轧钢厂谋福利，就不能为我们谋福利？你是不知道每天进大棚种药材有多累。” “翻土施肥浇水除虫，老话说的好，养殖三年药，七年宝，这都是我们……” 许大茂也顾不得规矩，伸手打断了药老继续说下去。 “您就说要我做什么吧，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 人老不仅成精，脸皮也变厚了。 脸皮不值钱，甚至不值一个白面馒头。 “你看啊，后面还有那么大的一片空地，你在这也搞上一个鸡舍，也要保证我们每天都能吃上鸡蛋，到时候大家心里都念着你的好，都感激伱，更不会在背后搬弄是非了。” 这事其实没有那么难。 但也没有那么简单。 简单的是很容易做，难的是程序不合法。 程序正义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在这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走程序。 “这个事我没有办法做决定。” “很好，只要你答应就行，别的事情都交给我就行，绝对合法合规，没有人能说半个不字。” 说到这里，药老的语气之中满是自信。 在他来到中医科学研究院之前，他说话已经很有分量了，现在说话那就更有分量。 “那行吧，无非是多孵化点小鸡而已，你这边的建设我就不操心了，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去施工现场学习，那边有图纸，等建好之后，通知我到时候把鸡苗送过来就可以了。” 这下终于没事了，许大茂也是放下心开始吃饭。 这里的招待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每个人单独一个托盘，上面只有四小碗素菜，可以选择吃馒头还是米饭。 说是招待，更像是工作餐。 有点像寺庙的斋饭。 “你们这种招待方式，放眼全世界也很超前。” “这不一样，有人爱吃肉，有人爱吃素，而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吃点素菜对身体好，肉固然香，但是对身体的负担也很大，这些医书上都有记载，所以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是以素食为主。” 金一趟也是附和道：“这个是事实，年轻的时候可以多吃肉，人高马大抗寒耐造，年龄越大，就要越多吃素，身体矫健翩翩如燕，像我早就已经很少吃肉了。” 千金难买老来痩就是这个道理。 很少见到年纪大的胖子。 “那些助手倒是都很年轻，既然选择过来了，那也只能陪着我们这些老家伙吃苦了。” 许大茂好奇的问道：“所以既然你们都吃素，为啥要在这里搞个养鸡厂房？” “我们不吃有人吃，而且每天吃个鸡蛋多好，我们又不是和尚真的只吃素，多吃素少吃肉，不是不吃肉。” 许大茂干脆不问了，说什么都是他有理。 谁让他是领导呢，而且还有许大茂的一点把柄。 吃过了午饭，许大茂告辞离开，金老头倒是一直跟着，非要拉着许大茂去他家，站在大门口拉拉扯扯。 李药师回到了研究室，放在他面前的是黑龙丹和两张成分表。 一份是他实验这么多天得出来的最终结果，一份是许大茂涂涂改改修改过的成分表。 而这两份简直一模一样。 “爹，这个姓许的真的这么厉害？真就是看看闻闻五分钟修改出来的成分？” “这个就是天赋，就算是你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而且你有什么资格喊他姓许的，以后尊敬一点，要喊许处长。” “他牛什么牛，我们家的‘速效救心丸’他不还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挑出来，我看他也就是瞎蒙的，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只靠鼻子闻闻就知道丹药的成分。” 李药师懒得和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废话。 就是因为一直带在身边太宠他了。 “你今晚回家，去祖宗像下面跪着，跪一晚上，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回去吧。” “不是……爹，你……” “还不快滚？请家法就把你抬回去。” 斥退了不争气的小儿子，药老的眼神盯着三个丹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这小子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中医的？’ 说句不好听的，中医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一点身为首席的中医大家，他看的比谁都明白。 之前他已经借着检查身体之由，隐晦的提醒过多次，但始终反响平平。 黑龙丹一出现，一切就都顺利了起来。 中医科学研究院拔地而起，去东北圈地种植也是一路绿灯。 如果说完美的‘速效救心丸’价值是‘一’，那‘再造金丹丸’的价值就是‘十’，而黑龙丹就是‘一百’。 他前几天可是亲眼看到首长发根变黑精神抖擞。 说是神药一点都不为过。 像是天赐之物，他虽然知道完整的丹方肯定在许大茂的手里，但是他不敢去要，甚至连提都不敢提。 因为每个月的产能就这么多，而且绝大部分都送到了首长那里。 现在是一点险都不能冒，这才是他保持沉默的原因。 等养殖规模起来之后，药材能有随便消耗的底气之后，才是拿到完整黑龙丹的时机。 而现在他又看到了许大茂的价值，不仅仅是在中医上的价值。 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博爱大爱的人，能站在百姓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品质，这一点李药师看的比谁都清楚，他接触的大人物实在是太多了。 许大茂考虑的问题他都考虑到了，而且考虑的更加长远。 为什么这边还没有步入正轨，徐为民就匆匆忙忙的赶赴东北。 徐为民是外行，他不懂，但是不妨碍他听懂的人的话，而且听药老的话，以前不丢人，现在也不丢人。 他就是采纳了李药师的建议。 (本章完) 第400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西医的冲击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是本土化的冲击。 生活节奏变快，中医治病费时费力这些问题药老都知道。 更重要的是药材。 这才十年，他亲眼看着四九城从破破烂烂变成现在的样子。 从弓箭长刀，变成飞机大炮。 从开山修渠，到火车轮船。 他比谁都清楚，照着这样发展下去，什么名山大川最终也就只剩下名字。 都将被人类踩在脚下。 而采药人也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那年份大的中药材以后还会有吗？ 都说野生的药效好，具体到那座山那一片山窝里，问题是没有了，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让徐为民去东北圈地，种植基地刻不容缓。 不止是地，更重要的是山，不是一座山，而是想要一片山脉。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不仅要为后世之人留下种植药材的土壤，也要留下中医的根。 所以他才做了这一切，这一次必须要打响中医的名声。 从乡下到城市，从贫困到富有，从工人到领导，让所有人都知道中医的好。 只有这样，他想要中医科学研究院永远的拥有一座山脉才有可能实现。 其余的早晚都要被开发，以后可能是国家开发，又或者承包给什么人开发，但总归动不到他们这里。 以后的名山大川就不是想去就能去了。 这一点药老看的比谁都透彻。 大门外面的许大茂最终还是没有拗过老金头。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还真是老顽童，硬是抓着许大茂的胳膊不松手。 “行了行了，我都答应你了，你就别拉着我了。” “我现在不相信你小子，刚才你在里面是不是在演戏？说的一套一套的……” “演戏？演什么戏，我做梦都想让大家让人民的生活好一点，在做工人之前，谁家不是以种地为生？哦，你家是祖传的医术世家，家里有钱买了几百亩地自己不种地，找雇农，找长工……” 这次换金老头想捂着许大茂的嘴了。 “可不敢胡说，我家现在一分地都没有，分地的时候我家连名字都没有，城郊百亩良田都充公了，我家这也是为新社会做贡献了。” “我可听说你在乡下可是有老宅，有宅子能没地？是不是还有孩子在那边？以前队伍进城的时候，你把你的两个妾养在……” 这下老金头真的汗流浃背了。 金秀和金枝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别提了，伱再说我就管不住我的嘴开始把事情都抖搂出去了。” “还有什么事情你没说出去？药老可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别瞎说，我是守口如瓶，但是瞒不过药老也是真的没办法。” 这老头还挺有意思。 “行了行了，你让我去你家到底要干什么？没事多翻翻报纸，隔几天上面就会报道我的消息。” “去我家干啥？你问我？之前不是你天天去的时候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答应你姥姥。”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到了柳松胡同，路过刘岚家的时候，许大茂还往大院里面看了一眼，房门紧锁。 孩子不在家，孩子奶奶也不在家。 至于范彪子，根据刘岚所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除了要钱，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连家门都不进了。 据说还去偷偷看过孩子，也不走近，就站的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去喝酒去了。 这是刘岚听孩子奶奶说的。 进了金家大院，许大茂才发现家里没有两姐妹的身影。 “所以你到底让我来干什么？我看金秀金枝也没在家啊。” 金一趟拉着许大茂进了书房，让他坐下。 “干什么？当然是去除我那宝贝女儿的心病，就是因为她们去学校了，所以才把你拉过来的。” “笔给你，你来写，就写让她们好好学习，完成学业，一切等毕业之后再说。” 这点小事许大茂也没有废话，三两下就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这硬体书法和谁学的？有点意思，像我以前是习惯使用毛笔字，现在硬笔写的还不如初中生。” “看了几本书法贴，模仿着慢慢练呗。” 许大茂没有再整幺蛾子，金一趟很是满意。 “这样就够了，当初我答应过她们娘，要好好的把她们带大，等到高中毕业之后，她们想做什么我也就不管了，该撒手的时候也应该撒手了，现在虽然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给她们挂了名，这是我给她们安排的路，以后她们愿不愿意，都随她们，不强求，考大学也好，去参加别的工作也好，嫁人也好，都是她们自己选的。”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人生的路还是应该自己来走，做父母的也不应该管太多，不像以前效仿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 老金头又不乐意了：“你胡啐什么呢，女儿要富养，宠一点，待的娇一点，以后都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好歹能念着娘家的好，儿子当然是要遵守以前的教育，不听话挨打都是轻的。” “如果打一顿不行，那就打两顿，总之就是打的轻。” 得，许大茂算是明白了，他的教育理念实在是太超前了，根本没有人能接受，特别是老金头这样顽固的小老头。 估计金老头这辈子做的最大气的事情，就是把精简版的再造金丹丸的丹方，贡献给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而这也无疑是很正确的决定，至少能保全。 像四九城药行的会长，到最后还是要全部交出去，而且是毫无保留的那种，现在老金头留一手，药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您要是这样，以后金秀有了孩子，我可不敢让他给你姓。” 这算是触碰到了老金头的逆鳞，瞬间吹胡子瞪眼了起来：“这点没得商量，儿子是儿子，孙子是孙子，你懂不懂什么叫隔代亲啊？” 许大茂只觉得有点好笑。 以前他主动退让，换来的是老金头死活不同意。 现在听老金头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同意娶他女儿了，至于是一个还是两个，还需要慢慢磨磨。 “好好好，隔代亲，隔代亲，我相信您一定能带好孙子的。” “你笑什么？” “我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本章完) 第401章 轧钢厂福利保障科正式投入使用 自从去了中医科学院研究院一次之后，许大茂就再也没有去想过那边的事情。 无论药老在干什么想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 只相信药老不会害他。 要是药老早就把他的事情说出去，现在的许大茂不可能那么安稳。 虽说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肯定是小惩大诫一番，背个内部处分也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一直到十一月底，轧钢厂的十个鸡舍已经全部投入使用。 包括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那个额外的鸡舍。 也不知道药老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是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而且因为药老的加入，需求增加了，原本缺少的电机，预计到来年一月份才能彻底交付，结果电机厂单独又开了一条线，昼夜不停地把电机全部交付。 这也是轧钢厂十个鸡舍能投入使用的根本原因。 算是沾了药老的光。 在最后一只鸡苗入笼之后，大领导和杨厂长亲自扯了横幅，让许大茂站在中间。 【轧钢厂福利保障科正式投入使用】 不知道厂里是出于何种目的，最开始是保障养殖组，然后是保障科，在这最后一哆嗦的时候，又加入了‘福利’两个字，算是给轧钢厂谋福利的事更加名正言顺。 而且加上了这两个字，以后能行事的权利就更多。 相当于是接过了总务科的一部分工作，比如逢年过节的慰问礼品，伤亡残疾家属的生活保障等福利项目。 关于这点许大茂是极力反对，但是杨厂长拿出来审批文件之后，许大茂就没话说了。 因为上面的大领导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杨厂长也给许大茂许下了承诺。 就是加上‘福利’两个字，说出去更加的好听些，也算是师出有名，之前轧钢厂里的那些对厂里职工的福利项目还是由总务科负责。 挂名不办事，说出去好听些。 这也是老传统了，就像是有时候去办点事，各个部门来回推诿踢皮球，就是因为职务不清造成的结果。 许大茂也没有办法拒绝。 报纸上许大茂笑的很开心，就算是黑白的照片，也难掩其的丰神俊朗。 反而是报纸的销量创下了新高。 而此时许大茂也终于有了部门领导人的样子。 最起码开个会有十几个人了。 “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鸡苗的培育现阶段也已经全部完成，既然来了咱们福利保障科，该有的都会有，一人为你们准备了五斤鸡蛋，等会下班的时候都带回去。” “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今天让大家过来开会，就是两份任命，经过厂里认真决定，拟提拔刘岚为咱们福利保障科‘干事’，主要负责轧钢厂里面小灶专供的鸡鸭鹅兔子，现有的人员不会变动，后续会再招两个人进来。” “还有一份就是小罗，罗永信，从上个月到这个月，忙前忙后，从新人到带新人，已经是咱们科里的顶梁柱了，当然小赵也很不错，只是提干的名额有限，以后小赵就先跟着小罗做他的副手，你们两个以后负责轧钢厂后面的新型鸡舍，有问题再来找我。” “最近来的新人，都是他们俩位带的，要是有什么意见现在就可以提。” 眼看没有人说话，许大茂也懒得继续废话：“要是没有意见就散会吧。” “记得把鸡蛋带上。” 等到那些人全部离开，办公室里面就剩下许大茂、冉秋叶和刘岚了。 刘岚提起暖瓶先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你对那个罗永信就那么放心？” “不管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为轧钢厂做贡献，把这件事做成肯定是第一目标，只要知道这一点，那他们就是可以信任的，因为他们俩比谁都想这个项目成功。” “这个是不是人们常说的‘识人之明’？” “和谁学的乱七八糟的，要说识人之明那还得是杨厂还有大领导，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俩人不就是他们安排进来的嘛。” 刘岚提干的进度已经走了一半了，家庭出身已经调查完毕，剩下就是组织部和刘岚的同事领导聊聊，没有什么大问题，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了。 “说起来冉秋叶也是杨厂长安排过来的吧？” “这不一样，冉秋叶呢，无足轻重，以记录员充当秘书的角色，是谁其实都无所谓，也不是刻意安排的。” 冉秋叶也认真想了想，当初就是招人找到红星小学，她知道了就主动报名。 没有一点不合理的地方。 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什么事情，就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 “倒是那个赵永浩，之前我觉得他性子急非常冲动，结果今天奇了怪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是早有预料一样。” 因为之前赵永浩和许大茂说话没有一点顾忌，冉秋叶都看在眼里。 “这个其实没有那么复杂，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一个地方的，但是该有的牵扯一点都不会少，既然是部门，那肯定有上下之分，赵永浩听罗永信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没准之前赵永浩说的话问的话，都是有人提前特意安排好的呢。” 许大茂只是吐槽一句，也懒得继续深究。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俩人是经过大领导和杨厂长的首肯才进来的，没有必要去怀疑什么。 “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弯弯绕绕的看不真切。” “行了，收拾收拾下班吧。” “对了，刘岚，你马上提干了，这里还是要招个人，具体招谁，怎么招，你去人事那里沟通，就说是我说的，他们不会驳你的面子。” 刘岚有些惴惴不安。 “我？我真的可以吗？” “你真的可以，你马上就是干部，要以干部的身份来严格要求自己，拿出伱之前在厨房的气势来，和谁说话都要昂首挺胸，在轧钢厂，没有人能欺负你。” 冉秋叶又没眼看了，自从知道了许大茂和刘岚不清不楚的关系之后，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她又想到了她爹的安排。 抱紧许大茂的大腿，以后能不能保全一家就看她了。 这夹在中间让她有些备受煎熬。 想要更加接近许大茂，内心就有些自己鄙视自己，别有目的的靠近，不安好心的利用，这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总结一句话，她还是太善良了。 (本章完) 第402章 王家的家法叫王法 ‘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等待。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等待。 轧钢厂安静了下来。 四合院也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轧钢厂十二月份的的月初会议。 十一月份的总结。 十二月份的目标。 来年的目标产量。 去三线支援的名额也彻底确定了下来，下发到车间主任的手中。 开年就要出发，最后一个月是提前的道别也是轧钢厂里对他们最大的善意。 知道那边困难，还义无反顾的报名。 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轧钢厂的英雄。 再者就是来年每人的定量减少。 这点许大茂一点都不意外。 情况摆放在众人的眼前，心里都给明镜一样。 最后就是来年轧钢厂的产量再次增加。 这点许大茂也一点都不意外。 工业化进程不能断，少了技术支持，在现在能做的地方，只能做到完美。 就是整个会议室烟雾缭绕。 愁云惨淡。 生产科的科长也只能问一句：“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而杨厂长只是坚定的摇摇头。 没得商量。 “那计划外的物资不能少，最起码要能保证工人吃饱，不然这活谁都顶不住，豁出命去也不行啊，熟练工支援走了二百多，这开年又要走一批，生产压力真的很大。” 这事杨厂长也没有办法。 “眼下先把这个月的产量达标，来年能不能吃饱不敢保证，因为现在四九城别的工厂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我们算是条件比较好的钢铁厂了。” “许科长，你来说说来年的情况。” 许大茂：…… 这算是把担子压在他身上了。 要是做不到免费鸡蛋，到时候工人不会说杨厂长，只会说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杨厂长是一個好厂长，老好人的形象不能没有。 许大茂也只能站起来开始描绘福利保障科的蓝图。 “我们福利保障科大家也都去看过了，明年四月份这些鸡苗就开始产蛋，在我的预计之中，四月到六月这三个月可能达不到一天一枚鸡蛋，七月份绝对可以做到每人每天吃上鸡蛋。” 杨厂长又把话接了过去：“这么说来，我们有点困难的也就是一月到三月这个第一季度，这点我也把话放着，从明天开始，我和老李（李副厂长）就开始行动，必须要把粮食弄回来，不止是粮食还有油和猪肉，让工人安心工作。” 李副厂长也清了清嗓子补充到：“要是搁在去年，大家现在应该都急的跳脚了，为啥今天大家都能接受？我们也都清楚，今年，我们轧钢厂过的比四九城任何一个厂都好，隔壁的罐子厂一脸菜色走路都有些打颤大家也都见过。” “我们轧钢厂是四九城的标杆，明年也是四九城的标杆，这个时候谁都不能掉链子，我们接受所有人的检验和监督，同时我们应得的一点都不会少。” 虽然这个李副厂长平时贪财了点，坏了点，私心重了点，但是关于在轧钢厂整体的行为上，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下属分厂的产量，计划外的物资供应，很多都是他在小食堂一杯一杯喝出来的。 小食堂都快成了他的专属食堂了。 许大茂突然想到，那他在轧钢厂养的这么多的鸡鸭鹅兔子，是不是大部分都进了李副厂长的嘴？都成给他一个人养的。 怪不得每天油光满面的。 “没有别的意见就散会。” 今天的轧钢厂是忙碌的一天。 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的是来年去了三线，累是累了点，至少能吃饱饭了。 愁的是勒紧裤腰带加油干。 这么多信息一直热闹到中午。 许大茂一直没有离开办公室，他就是在等。 等林豪杰过来。 之前从林豪杰嘴里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娄家的消息他应该也知道吧？ 许大茂迫切的想知道娄晓娥什么时候回来。 老母亲那里已经开始担心是不是媳妇跑了。 马上快到午饭时间了，林豪杰还没有过来，许大茂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准备先去吃饭。 迎面而来的是两个穿着褐色棉衣脖子里挂着微冲的大汉。 两人看到许大茂的一瞬间，对视一眼直接扑了上来。 这几秒钟的时间，许大茂想了很多，既然能来到这里，肯定不是坏人，不然连保卫科那一关都过不了。 很大可能是林豪杰又在搞事情。 虽然这俩人不是他的对手，为了省事，许大茂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俩人把他的手背在身后。 “喂喂，别上绳子。” “别走呢，东西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对对对，就是那个黑色的包。” “差不多就行了，我好歹是个科长，我跟你们走就完事了。” “刘岚，不用给我打午饭了，我出去一趟，下午……大概应该可能不回来了。” 走到大门口，许大茂看到的不是林豪杰，而是李学武。 而李学武手里拿着的可是大黑星。 “林豪杰呢？” “豪杰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上车。” 在车上，李学武的枪口时不时的就指向许大茂，眼神之中也是凶狠。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在想这么近的距离，李学武要是想不开，就好好的教育他一顿。 不是不怕大黑星，而是许大茂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体强度，小小的手枪子弹，对他造成的威胁有限，肯定不可能致命。 汽车一个颠簸，李学武瞬间开保险抬手瞄准射击。 许大茂第一反应不是卧倒，而是反手直接打在枪管上，手枪被击飞了出去，李学武这个小个子也被这瞬间的爆发力带倒在车上。 然而枪声根本就没有响。 许大茂现在身上也有配枪，依他对手枪的了解，轻易的就判断出来，枪里没有子弹。 李学武整条胳膊颤抖发麻，心里是又惊又怒。 惊讶的是这个力道，要是打在身上，岂不是能直接打断骨头？ 怒的是许大茂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 他就是开枪吓一吓，又没有子弹，他有什么错？竟然敢还手。 还有没有规矩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什么是王法？ 当然是王家的法，叫王法。 当场就要让人把许大茂拿下，低头就看到了旁边掉落的手枪，枪头微微翘起，没有和车厢的地面完全贴合。 这一刻李学武什么都没有考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许大茂竟然能把枪管打弯。 这还是人吗？ 根本就没有想到手枪本身就是如此。 (本章完) 第403章 我谢你姥姥 许大茂一只手把李学武扶了起来。 “原来枪里没有子弹啊，不过那枪口对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你要是再来一次，我要是没有控制好距离，打到你的胳膊怎么办？” 李学武沉默。 打到胳膊岂不是能直接削断？ 现在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感觉坐在车上都很危险。 离许大茂远一点才有安全感。 对付这样的怪物，只能远距离偷袭。 汽车一路行驶，直奔西城。 高门大院，卫兵执勤站岗。 这门庭最起码七尺。 许大茂还想再欣赏欣赏，一路沉默的李学武终于开口了：“下车。” “这里该不会是你家吧？” 然而李学武不搭话，晃动了一下发麻的胳膊，一言不发的往里走。 后面跟着的是拿着黑包的勤务员。 是从许大茂办公桌上拿的那个。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上个月，上个月林豪杰说李学武想要把他毙了。 今天李学武确实开枪了，虽然枪里没有子弹。 再之后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说李天骄和她爹肯定会妥协一个，说是李天骄的爹妥协了。 还让他去认认门。 到了门口许大茂终于想明白了，这个李学武不是带他去找林豪杰，而是直接来认门了。 往四周看了一眼，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在线等，挺急的。 脚步刚后退一步，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队信念坚定战士。 最起码是一个班。 个个雄姿英发坚韧挺拔。 领头的就是许大茂刚才还在念叨的林豪杰。 “我就说嘛，只有今天，只有李学武，过去把你绑回来才行，那小子走的时候带了一把枪非要吓吓你，我把子弹都给卸了，你说要怎么感谢我？” 许大茂：…… 我谢你姥姥。 要是林豪杰不把子弹都给下了，谁能保证李学武不会开枪？ “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东西都在李学武手上，你们商量吧。” 许大茂说完就往外走。 林豪杰还没说话，几个拿着枪杆子就动了。 “伱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也是为你好，来都来了，过来认认门吧。” 来都来了，这四个字以前许大茂真的很讨厌。 但是现在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走吧，这是李学武的家，别看那小子在外面拽的二五八万，在家里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林豪杰搂着许大茂的脖子就往里面走。 门口有卫兵。 家里面还有巡逻队。 这个家到底有多大，许大茂是估算不出来了，因为他根本看不见全貌。 “你们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李学武那小子有点害怕你？” 许大茂现在懒得说话，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李天娇的爹今天会怎么做。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啊。 而他现在好像并没有能反抗的力量。 “李叔叔，这小子我给您带回来了，这是因为上个月这小子肯定有了防备之心，为了万无一失，所以才拖到今天。” “上个月就是我多嘴了两句，谁能想到他能不要命的跳车。” 来到的地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家庭餐厅，一桌子人整整齐齐。 李学武坐在末位。 前面空了三张椅子。 “先坐下，学武去通知天娇过来吃饭，就说她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过来了。” 李父一开口，许大茂就暗道一声坏菜了。 这下子真要成贤婿了。 李学武呲溜一下就窜了出去。 林豪杰大大咧咧的拉着许大茂坐下。 “李叔今天我算是沾了许大茂这小子的光了，午饭这么丰盛，是把四季饭店的大厨请过来了吧？” “就你小子的嘴刁。” 这俩人开始了寒暄，许大茂插不上话，只觉得尴尬。 坐也不是，站起来也不好意思。 倒是没有尴尬多久，李学武和李天骄就赶了回来。 时隔许久，许大茂终于再次看到了李天骄。 想象中的绝食，虽然不会自己饿死自己，最起码也应该瘦一点，憔悴一点，才说的过去。 而现在许大茂看到的是完全正常的李天骄。 没有一点憔悴之色，相反是满面红光。 好像还胖了一点？ “今天终于肯坐下来吃饭了？天天让人做好送到你的房间，不知道还以为家里怎么苛责你了呢。” 这话听的许大茂有些汗颜。 合着林豪杰说得绝食，是在家里不上桌吃饭，在自己屋里吃饭叫绝食。 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亏了许大茂当时还有心愧疚。 愧疚他姥姥。 “大茂，你是不是痩了？” “那你是不是胖了？” 李父咳嗽了一声，制止了李天骄接下来的话。 “先吃饭，有事吃过饭再说。” “对对对，先吃饭好不啦，天大的事情先往后放放好的吧。” 李母这口音，一听就是魔都口音。 这位母亲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许大茂一句，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家里，当家做主的还是当爹的。 许大茂在心里又划去了一条，那真的没办法了。 深吸一口气之后，决定先自毁一下形象。 拿起筷子就开始风卷残云。 只要胃口大，下筷如有神。 十分钟，一桌子菜就消灭了七七八八。 李学武拿起筷子之后就没有放下，一直拿在空中看许大茂表演。 心中更加坚定之前的念头，这个许大茂不是人，正常人能吃这么多吗？ 正常人能一巴掌把枪管拍弯吗？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喂喂，许大茂，你放下，四季饭店大厨做出来的糖醋鱼是我最爱吃的。” “你快停下。” 李父没急，林豪杰先急了，后面直接把糖醋鱼护在眼前，远离许大茂的罪恶之手。 “王婶，去通知厨房再来一份，糖醋鱼做两份，还有，多蒸点米饭过来。” 普通人一个月精打细算还吃不饱，而现在李父只想看看许大茂的极限在哪里。 许大茂知道，他吃的再多，李家也不会当回事。 甚至还能拿出去夸耀两句。 能吃是福，能吃是福，这些人很认可， 特别是对于李母这种南方人来说，看北方人吃饭简直是一种享受。 一口半个馒头，一口一个包子，如果在南方的话，肯定能收获阵阵惊呼。 这时候李天骄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你能吃这么多，为什么还瘦了？” “啊，那个……这是因为太好吃了，我之前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所以一不小心就多吃了些。” (本章完) 第404章 难怪猜不透你，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 吃过午饭。 许大茂从李母的脸上里面看到了满意的表情。 这是真把他当福气了。 小孩子吃饭喜欢比着吃，看别人吃的香，也能让心情变好。 没准还能多吃点。 这时候的规矩就是重，饭后进书房才是谈正事的时候。 饭前和吃饭，是对不熟悉人的试探了解。 “李叔叔，说起来这是你家的家事，我过去合适吗？” 林豪杰嘴上这么说，走的比许大茂还快。 许大茂也知道，这马上就要摊牌了，今天注定要有个结果出来。 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只能赌李父不敢弄死他。 李学武也想要跟进去，结果李父一个眼神，就乖乖的停下了脚步。 只能亲眼看着书房的房门关上了。 连李母都没有进来。 李父，李天骄，许大茂，还有一个赖在吃瓜第一线不走的林豪杰。 无论是市井小民还是皇亲国戚，爱看热闹和爱听八卦简直是刻在dna里面的爱好。 李天骄此刻就像是一个乖乖女，非常乖巧的挨個倒茶。 这就是她，李天骄。 既然李父答应过她，拥有自己选夫的权利，哪怕她选的男人再不堪。 只要坚持但最后，当爹的总会妥协。 不仅仅是因为李天骄虚假的绝食，还有的就是这是他答应过的事情。 最后一点，是许大茂的潜力。 之前他不想牺牲宝贝女儿的幸福。 有孩子不等于幸福。 但是没有孩子就一定不幸福。 这是老一辈的传统观念。 而现在，这些困难还是可以克服一下的。 现在国内没有办法，那就去国外，他也咨询过顶尖医生，后天造成的，还是有机会治愈的。 你看，这不就是很轻易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嘛。 “许大茂，你的岳父已经答应了。” 李父第一句话就让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都联系不上娄晓娥，你凭什么…… 哦，李父就是能凭人联系到娄振华。 “他答应什么了？” “当然是同意了你和天娇的事情。” 许大茂：…… 他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假，他只想知道李父到底是怎么让娄父妥协的。 女儿的幸福都不顾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的检测报告我找人看了。” “国内西医刚起步，也就会抗菌消炎和哪里出问题换掉哪里，就那老三样，暂时没有办法。” “中医倒是有了一点意外收获，现在这什么‘桂附地黄丸’‘五子衍宗丸’对伱这个问题有用，但用处不大。” “据说以前有个叫‘回春丹’的中药丸，对你这个有奇效，可惜失传了……” 李父说了不少，他也确实把许大茂当成个事来办，放在心上了。 让许大茂惊讶的是他竟然从李父的嘴里听到了‘回春丹’，那可是中药五级才能解锁的丹方。 这次让他终于确定，原来每一种丹方，都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出处，无非就是修修补补，变得更加有效果。 “关于你那个岳父就更简单了，他没办法把你送出国治疗，我能做到。” “中药‘回春丹’我已经派人去江浙一带去找去了，在前朝。就是两浙送进紫禁城的贡品，我相信这种东西只要出现过，就会留下痕迹。” 这段话说的不容置疑。 就算是丹方带进棺材里面，那些人也能毫不犹豫的开棺拿出来。 “双管齐下，你绝对能治好。” 这话李父说的依旧肯定。 许大茂不死心的反驳了一句：“那要是治不好呢？丹方没有，国外也不行呢？” “那到时候从我李家过继一个给你当儿子。” 林豪杰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没说。 vip吃瓜位置。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天骄，脸上笑意盎然，应该是非常满意。 非常认同她爹说的给她过继一个儿子。 简直完美。 “我不知道您是如何说服我那个岳父，但是，他是他，我是我，他不能代替我做决定，也不能再替他女儿做决定。” “因为他女儿是我爱人，我们两个才是一家人。” 李天骄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了。 原来许大茂真的从来没有打算娶她。 一直都没有。 难怪猜不透你，原来你的心里一直没有我。 上次就是故意的，说什么不能生孩子。 原来都是借口罢了。 此前种种，都是她好欺负罢了。 许大茂看到李天骄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心里纵然有些难以言喻，也只能强硬的扭过头去。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就应该离李天骄远一点。 如果不知道今日的结果，无论重来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吧？ 林豪杰已经开始偷偷竖大拇指了，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讽刺。 李父摇摇头。 “你啊，你啊，我调查过你的履历，有能力，有做为，你的第一桶金是你那个岳父给的，给了你一个起点，一个能继续走下去的起点。” “可是你要知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一座金山，你固然可以拒绝，但是你觉得那个娄振华会感激你吗？” “你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你对他们感激，你想保护他们，可是你能保的了谁？是轧钢厂的养鸡科长，还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名誉处长？现在你能保你自己吗？” 说来说去，还是娄家资本家的身份。 李父没有明说，但是许大茂心里也清楚。 从最开始那句‘娄父没有办法把他送出国’就已经说明了娄家的处境。 连许大茂都送不出去，更何况他自己呢？ 只能老老实实看着灶台下的火越烧越旺。 此时许大茂心情一片沉重。 此时他想到了一件事。 好像因为他这么高调，反而可能害了娄家。 之前娄家就很低调，因为他吸引了不少目光。 如果他就在轧钢厂当一个小小的干事…… 许大茂连连摇头。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盯着娄家的目光从来没有少过，有没有他都一样。 而且还可能因为他多了一分顾及。 那就更不能和娄家划清界限了。 娄振华为什么会答应李父？ 肯定是许诺了一些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让许大茂又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没有他和李天骄的牵扯，娄家凭借之前的关系，不管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还是能先一步离开…… 脑子越想越乱。 无论怎么样，都应该见了娄家人再说。 (本章完) 第405章 七分天注定 “我知道的，我做的，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多。” “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很欣慰，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是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清楚。” “每一个阶段的选择，都应该沉着冷静做出最优的决定。” 李父说完摆了摆手，示意许大茂可以离开了。 然而许大茂并没有如释负重逃出生天的感觉。 相反，他还不愿意走。 李父这态度转变的太快了，不是以前拿着枪拍在桌子上的时候了。 “您为什么对我突然转变态度？” “你是我女儿的选择，你也证明了你的能力，身体上的小毛病有机会治愈，这些，足够了吗？” 轧钢厂的科长，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 其实可以换个角度想想，和轧钢厂李副厂长对比一下。 到现在李怀德还只是个副处，可他就是娶到了林豪杰的姑姑。 有一说一，处长，真不小了。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代表还能你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回去好好想想吧。” 李父又一次催促许大茂离开。 可许大茂还有一件事要问，那就是娄家的消息。 现在不问，可就没机会了。 “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李父就伸手打断了。 “伱想问娄家？” “嗯，对。” “已经是在回来的路上了，大概就是这两天，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 许大茂都不知道娄家什么时候回来，结果在这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娄晓娥这个老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报个信。 家里没电话，居委会有，轧钢厂也有。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没问题了，等娄父回来，去问问他就能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豪杰已经开始憋笑了，主动打开门往外走。 李父突然说了一句：“天娇，你去送送客人，下次来不要迷路了。” 李天骄眼里的泪水都还没有擦干净。 刚走到院子里，林豪杰就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 许大茂假装听不见看不见的往外走。 “许大茂，许兄弟，你走慢点，我开车送你回去。” “你就不好奇我在笑什么吗？” “不好奇，快点走吧。” 说话间，许大茂尽量不去看李天骄的脸。 看不得女人哭。 更看不得梨花带雨。 “许大茂，我是在笑你啊，笑你敢做不敢当，笑你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 “你知道李天骄是什么吗？是我们这条街的高岭之花，没想到人家不嫌弃你，你倒是嫌弃人家来了。” “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在路上小心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你。” 今天的林豪杰不知道怎么回事，话比以前更多了。 许大茂真的想问问林豪杰，想让他死的人这么多，其中包括林豪杰吗？ 想想就已经觉得不妥了。 许大茂没有废话，而是从腰间掏出来他的配枪。 “我有这个，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谁来，就做好回不去的准备。” 在林豪杰的认知之中，许大茂一直是一个守规矩有分寸的人。 最出格的也就是上次跳车。 以前的许大茂肯定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待？ “你牛，那我就不为你操心了，上车。” 许大茂坐上车点一撇中，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李天骄，还有虎头虎脑的李学武。 这小子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上了眼。 等了一会，车辆依旧在启动状态下一动不动。 许大茂觉得林豪杰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走不走？不走我下车走回去了。” “嗯？这都要走了，我不是在等你和李天骄道别吗？你不会连道别的话都不愿意说吧？” “嚯，你还真不愿意说道别的话，那你可真的有够渣男的。” “李天骄，我送许大茂回去了。” 林豪杰喊了一嗓子之后，解放汽车缓缓动了起来。 车辆前进，身后是李天骄嘶吼的声音：“许大茂，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许大茂唯有沉默。 原来李天骄是个好女人。 “你是真的牛逼，哥们今天谁都不服，就服你。” 林豪杰嘟囔了一句，猛然加快了速度。 李家大门口，站在门口的李天骄依旧看着车离去的方向。 “姐，回去吧，许大茂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但凡把你放在心上，就不会这么心虚。” 没有妹妹，李学武就充当了小棉袄的角色。 “不，许大茂没有回答，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他的心里是有我的。” 李学武：？？？ 等等，这是什么自我cpu？ 恋爱脑还能自我攻略的？ 刚走到门口的李父也听到了这句话，差点没闪到腰。 这故事发展从千金小姐看上穷小子已经变成穷小子考上状元对富家千金爱答不理，而千金小姐依旧苦苦依恋纠缠的戏码。 明显从童话故事转变成了苦情戏。 “你今天也看到了他的态度，你还是不愿意放弃吗？” “不，我不愿意，就算是抢，我也要把他抢过来。” 此时的李天骄已经轻易的说服了自己。 许大茂心里是有她的，现在拒绝是因为世俗的牵绊。 那只要把这些牵扯扯断就好了嘛。 她的状态就像是投入太多沉没成本的赌徒，只要还有一丁点希望，她都会说服自己继续下去。 “你还是不了解许大茂这个人，他就是一个很明显吃软不吃硬的人，甚至都不敢看你流眼泪，这个人的心还是软的。” “你之前做的就很对，可以去争可以去抢，可以去耀武扬威，但是你不能动手，也不能伤害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这是他的底线。” “也是你应该遵守的红线。” 这当爹的已经开始教导宝贝女儿学习过来人的经验了。 李父是最不想看到李天骄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这对谁都不是好事。 现在从林家算，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您说的真的能成功吗？” “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剩下的事情有人会帮你完成。” “都说好女怕缠郎，好男也怕缠女，我们双管齐下，这事啊，已经成了三分。” “那剩下的七分呢？” “剩下的七分当然是天注定。” 说服了李天骄，李父就离开了，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这个月的黑龙丹都在他手中的皮包里。 ‘之前我是做对了吗？’ 李天骄还在想这件事。 以前她经常说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结果她现在红着眼也没有付诸行动。 第406章 有能力，为什么不能让更多的人幸福 “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所以许大茂，你是顾及李天骄的身份吗？” “其实我很理解你……就犹如一盘美味佳肴摆放在眼前，看得到，摸不到，也吃不到……” 一路上林豪杰一直在絮絮叨叨，说的都是这件事。 可能是因为李天骄。 就像他说的那样，一条街的高岭之花。 而他在外面有那么多外室，知道的人也不少，就是从来没人提。 不举不究。 老传统了。 “那你追女的隔过山吗？” 许大茂一句话，林豪杰就关闭了话匣子，安心开车。 这事不好说。 反正他亮出身份，投怀送抱的更多一点。 还没到轧钢厂，林豪杰又打开了话匣子。 可能今天给他的刺激太大了。 “我觉得没有男人不偷腥，就算是没行动过，脑子里面也想过。” “没有付诸行动，可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所有的男人都管不住他的老二，因为每个老二都有自己的想法。” 可能看许大茂没有反应，林豪杰竟然直接点名开始举例子。 “远的先不说，就说我爹……这个不能说，那就李叔叔，李叔叔和阿姨倒是比别人恩爱一点，李叔叔也就李天骄和李学武两个孩子，但是他……” “这个也是自己人，还是不提了，那就说徐卫国那個死鬼的爹。” “他家那可是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真正书香门第，不像我家老太爷就是一个泥腿子，我爷爷那辈才读书识字，这话就扯的有点远了。” “偷偷告诉你，徐卫国的爹，在外面养的也有，还有几个孩子在外面，这些个怎么说来着？以前应该喊他们士大夫对吧？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 “家是最重要的，传承是最重要的，当年他一支还是从那边主动靠拢过来的，这个叫什么多头下注。” 林豪杰这话说的一点压力都没有。 幸好车上就他们俩人，也没有司机，不会让别人听了去。 “慎言。” “慎言什么，这事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到死都不会知道。” 许大茂干脆不接话，林豪杰自己就该不说了。 果然是如此。 非常丝滑的转变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面。 “你就是不该知道的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是拿你当哥们，才提了一嘴，这事别往外传就好。”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不知道，也没有看到。” “你看看伱，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怎么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人忒无趣了些。” 马上就要到轧钢厂了。 林豪杰念叨的话也多了几分正经。 “讲真的，任何事情都是有极限的，到了一定高度，无论怎么努力，怎么优秀，都不能再前进一步。” “这个是你的天花板也是你的桎梏。” “这个玩意，凭借自身是无法打破的，需要的是借力，需要的是上面的喷拉你一把。” “你就不想看看更高的风景吗？你就不想多做点什么吗？你那个‘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我也看了，你都快要做成功了，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大爱的人。” “李叔叔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今天对你这么客气，是因为你的的确确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不要觉得衣食无忧的人就不关心别人的死活了，其实恰恰相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是不会和那些人一起挨饿是真的。” “大家都一样，先顾好自己，才能去管别人，我自己都吃不饱，谁要是来抢我手里的半块烧饼，那我真的会拼命。” 这话里的意思，许大茂明白。 三代贫农一代雇农。 这是出身。 什么书香门第传承有序，这也是出身。 而李家就是能拉他一把的那个力量。 林家？ 林家凭什么？感谢信都给你写了登报了，不能啥好事都让你占了。 换句话说，一个是投奔的门客，一个人自家人。 这两者区别可大了去了。 “可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我。” “你看你片面了不是，一个你还是两个你，除了自家人还有谁知道？” “还是刚才那句话，徐卫国他老子都管不住他裤裆里的二弟。” 林豪杰说着还把一只手抬到脖子的高度：“这事上面的都知道，下面的都不知道。” “有能力，为什么不能让更多的人幸福？” 林豪杰不愧是老渣男了。 听听这发言，一般人还真的说不出来。 许大茂突然悟了一件事。 这个林豪杰难道真的是个天才？ 难他天。 是他的思维陷入了死胡同。 格局没有彻底打开。 别说是现在了，再往后推两年，还是有逃荒的人。 这些人只是人，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在哪里能吃饱，就在哪里落户。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年代，户籍制度并没有那么严格。 只要能在居委会能说清来历，就能获得一张‘户口登记表’。 纯手写的登记表，户口本，结婚登记表也全都是手写。 之前许大茂就是一直在反对身份问题。 这样是不是能完美解决了？ 虽然他外面的朋友很多，但是对娄晓娥是真心的，就是这一颗心碎成了很多片而已。 和娄晓娥离婚那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刚才还在为听了林豪杰的话，想到了办法而兴奋，突然又冷静了下来。 这样做不是在自欺欺人吗？ 现在事实婚姻比登记婚姻更重要。 要是他敢付诸行动的话，现在盯着他的人这么多，要是给他举报了…… 后果就是没然后了。 摸一下别人的屁股都会枪毙的时期，这种行为是不是应该被凌迟？ 这个方法直接pass掉。 还不如保持现在的状态，还可以对外说是厌男这辈子不结婚。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有了孩子就说是领养的，只要不承认就没有证据。 去搞假身份，这种行为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你这像是变脸一样，你在想什么呢？” “我现在就只想把我该做的工作做好，不让大家失望。” “所以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有道理，但和我无关。” 许大茂也明白了刚才林豪杰话里的意思。 和身份没有关系。 就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事许大茂轻车熟路，门清。 红旗是谁呢？ 许大茂坚定的选择娄晓娥，好不容易才让娄晓娥理解并接受。 而林豪杰话里说的是李天骄。 既然不愿意放手那就留下，给出的解决办法就是养在外面。 和他一样。 或许这也是李父的意思？通过林豪杰的嘴隐晦的说出来？ 当爹的肯定不能说这些。 许大茂如是想到。 答案是不能，无关即是拒绝。 (本章完) 第407章 烤红薯 林豪杰回去了。 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嘴里说的全是‘不知好歹’‘分不清好赖话’之类的话。 许大茂就站在轧钢厂大门口，目送着林豪杰的车辆离开。 心里的坚持一点都没有动摇。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路上被吓唬了几次，什么敌人什么对他不利之类的话，许大茂下意识的抓住就是一个过肩摔。 “哎呦……哎呦……” 定眼一看，才发现躺在地上的是马科长。 “马哥，您怎么走路没声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坏人呢，差一点就要掏枪了。” 许大茂赶忙把马科长扶了起来。 “你小子，在哪里练的这么俊的身手？就保卫科里面那些干事，我站着让他们摔他们都摔不动我。” 马科长说着还在原地扎了一个马步。 “没练过，就是从小力气比较大，你下盘再稳，我一只手二百斤，你也稳不住啊。” “你这个身体素质，还有这份力道，不来保卫科那是真可惜了，说起来你还真是个天才，现在枪法都已经超过我了，也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长的，身上优秀的长处真的太多了。” 刚走了两步，马科长龇牙咧嘴的停下了。 刚才摔的那一下真的不轻。 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你这身体是真硬。 这让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我扶你进办公室坐坐？” “行吧，我这真是老了。” 一个煤火炉子，烧上一壶茶。 不知怎么地，今年到现在还没有下雪，都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都说瑞雪赵丰年。 这没有雪，是预示着灾年还没有过去吗？ 马科长叹了一口气，他想到了这点，但是他没法说。 这种事谁都不会说，虽然各自心知肚明，但都选择烂在心里。 说出来就影响团结。 “中午的时候，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就出门了。” “嗯？” “您猜怎么着，还是因为开会那件事，下属分厂有些不满的抵制情绪，比去年的时候闹的更厉害。” “这事也不能闹到大领导那边去，所以杨厂长化身灭火队员，去灭火去了。” 许大茂也想到了去年。 那时候他哪知道这么多啊，就知道轧钢厂工人的定量缩减了，老百姓的口粮也缩减了。 “说起来今年咱们轧钢厂能扬眉吐气，全是伱的功劳，一桩桩一件件，都有你的身影，连大领导去开会脸上都有光。” “另外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那些下属分厂不满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只有共患难，没有同甘共苦。” “凭什么总厂就能吃的好，计划外的米面粮油就能搞到那么多，能吃饱就算了，明年还要开始每天发鸡蛋……” “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还都是下属单位，他们觉得偏心也没有这么偏心的。” 马科长说完把手放在煤炉旁边暖和一下，顺便观察一下许大茂的反应。 而许大茂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 自己身上一大堆事还没有解决呢。 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在修身都做不好，别的只能先往后稍稍。 “小吕，你去后面拿两块红薯过来，这不烧两块红薯可惜这么好的炉火。” “好嘞。” 找个铁板放在炉火上面，这就是最简单的烤红薯工具。 看看铁板上的痕迹就知道，这块铁板也是个老戏骨了，没少烤红薯。 “事情呢，肯定不会这么好解决，总有一方需要妥协。” 许大茂附和道：“对对对，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以啊，这事最后肯定是要牺牲一部分咱们轧钢厂的利益，这也是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到时候还要安抚咱们厂工人的情绪，杨厂长是真的救火队员。” “哈哈，谁说不是呢。” 总厂归总厂，下属分厂归下属分厂。 不在一个锅里吃饭，那就不是一家人。 凭什么要把我们锅里的饭分给别人？ 这就是轧钢厂工人的普遍想法。 听到风声的冉秋叶很快找了过来。 “你们两个大科长，什么事都不做，窝在办公室里烤红薯，小心被厂长看到。” “那你就不懂了，我这个烤红薯还是在厂长那里学的，快来坐下，小吕，再加上一块红薯。” 马科长说话没有一点架子，热情的邀请冉秋叶坐下。 现在他认定许大茂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人，而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错，属于是互利互惠。 而冉秋叶现在是许大茂的秘书。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秘书和司机都是随着人走的。 也就说无论许大茂调到任何地方，只要他走，默认的肯定是要带着秘书和司机，除非是许大茂明确表示‘不要’。 马科长又看了看冉秋叶，有身高，脸面头也很不错，带去哪里都不会失了面子，以前还是老师。 得，这肯定不会不要。 把秘书看成半个领导，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要觉得秘书不重要，就瞧不起人家。 冉秋叶嘴里说着“刘岚姐忙着呢，人手还没有到位，后面那些鸡舍你也不去看看……” 身体还是熟练的坐在许大茂旁边。 “在轧钢厂上班，和做老师不一样，事情呢，事事亲为那不是要累死？要学会识人之明，会用人就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 “刘岚呢，是自己人，干部身份都要落实了，而且轧钢厂内部的养殖厂房都是她盯着建成的，那都是她的心血，所以交给她，我很放心。” “外面那新型鸡舍，罗永信和那个赵永浩比我还上心，比我更想要出成果，所以就算我一句话都不说，他们也百分百会尽心尽力。” “而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可不是就只能窝在屋里烤红薯了。” 许大茂翻动着红薯，给冉秋叶分析了一下现在福利保障科的情况。 都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就你的理由多。” 马科长心里更加笃定，这关系都这么亲密了，绝对不可能换秘书。 刚才说半天反应倒是平平，这个冉秋叶一来，话明显就多了起来。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来来来，这块红薯烤好了，女同志优先，你先尝尝，看看我们的技术怎么样。” “这皮里透红，不用尝，就您这烤红薯的技术，拿出去参加比赛绝对是第一名。” “怎么说，轧钢厂还举行一场烤红薯比赛？” “别了，可省省吧，现在这产量杨厂长估计都挠头，哪有时间搞活动啊，搞生产才是头等大事。” (本章完) 第408章 增加的计划 许大茂在等。 他在等娄家人回来。 昨天早退之后，他还特意过去看了一眼。 这两天回来，很明显不是今天。 晚上的时候又提前和秦淮茹何雨水说了一遍。 那俩人知道正主要回来了，晚上又表演了一波同床竞技。 养殖厂房新员工也已经到位了，也是一位苦命人，儿媳妇难产走了，儿子像贾东旭一样出了事故。 留下一个6岁的娃娃，奶孙俩相依为命。 将近五十的年纪来轧钢厂顶岗，李副厂长那个德行，竟然还能有恻隐之心，没有安排进生产车间，倒是送到了福利保障科。 刘岚本来还挺不开心，因为她想把看仓库的红姐调过来。 许大茂说她有这个权利，结果她还没有去说呢，人已经分配下来了。 知道了这大姐的悲惨遭遇，刘岚也没法拒绝。 人就这样留下了。 这事许大茂不知道，也没兴趣。 世界上幸福的家庭千篇一律，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为啥会知道呢，还是冉秋叶在他旁边说的。 以前觉得冉秋叶是一个话少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来到轧钢厂之后，话越来越多，八卦之魂算是彻底觉醒了。 或许是因为以前活的太压抑了，现在生活有了希望和奔头，性格确实会变得开朗起来，天性逐渐释放出来。 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一上午，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 “许科长，杨厂长喊您去小食堂吃饭呢。” 勤务员过来传话，许大茂还在想今天怎么突然喊他去吃饭。 庆功宴不是早就吃过了吗？ 走出门的时候，没等许大茂发问，勤务员又低声说了一句；“李厂长也在，还有几个下属分厂的厂长都在。” 这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这不是冲着他来的吧？ 还是先过去再说。 “这位就是我们的许大茂许科长，福利保障科的科长。”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一直在报纸上看到，今天终于看到真人了。” “果然是一表人才……” 恭维的话说的就是不要钱一样，像雪花一样砸在许大茂身上。 而许大茂是一个经过大风大浪坚定的战士，这些话别说砸晕他了，甚至都触动不到他的内心。 许大茂在这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 之前他们还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 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干部而已。 而最近一次的接触是他送了金佛。 许大茂替他收下了一个未来的大麻烦，结果还要承他的情，也就是许大茂心肠软，不然根本就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许科长，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钢坯厂的赵厂长，以前见过的。” “这位是轨梁厂的周厂长，这位是钢管厂的韩厂长，这位是精加工厂的方厂长，这位是炼钢厂的刘厂长。” “你好你好。” “幸会幸会。” 又是一阵不痛不痒的寒暄。 到了现在，许大茂也隐隐之间明白了今天这个饭局。 昨天马科长还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下去了，去安抚那些下属和附属分厂的情绪。 结果一天过去了，这些人都来到轧钢厂了。 “最后一道菜来咯，小鸡炖蘑菇。” 伴随着傻柱那招牌的声音，这场饭局也进行到了一半。 许大茂预料的没有错，果不其然，这些人三杯酒下肚之后，就开始了诉苦。 这是他们今天的主旋律。 什么炼钢厂的产量达不到。 工人吃不饱，原材料开采不足。 反正是一环套一环，总之就是诉苦。 怪不得杨厂长昨天没有搞定，原来是这些人统一战线开始哭了。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一群会哭的孩子，谁看了都发愁。 说了半天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定下的产量过高，这点在他们的意料之内，只能说尽最大的可能完成任务，保证完成任务有点不太现实。 而且这是上面的大领导定下的任务，杨厂长这里也没法改变。 这些人也没有说减少产量的话，诉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他们一个尽最大可能完成任务的机会。 说白了，还是要吃要喝。 定量供给是定量供给。 额外供应是额外供应。 而轧钢厂是万人大厂，别说明显的额外供应还没到手，就算是到手了，杨厂长也不敢乱动。 亲妈生的和后妈生的，都说一视同仁，可屁股决定脑袋，根本就没有办法一视同仁，亲就是亲，后娘养的就是后娘养的。 果然先是推让五次。 再各自勒紧裤腰带做出退让。 计划外的供应各凭本事。 而轧钢厂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范围内提供一点微小的帮助。 就是这样，话题很快扯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才是最终目的。 许大茂早就已经听明白了。 连杨厂长都开始给他敬酒了，许大茂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都在一个体系之内。 谁也逃脱不掉，置身事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也只能含笑答应这件事。 “许科长，我们已经测算过了，我们这些工厂加在一起也就有一万人，按照现有的规模，把产量再扩大一倍就可以了，十个新型鸡舍变成二十个就足够了。” “地址我们已经解决了，就在新型鸡舍的后面，距离没有多远，包括所用到的材料，我们也都联系好了，今天谈妥，明天就能开工，争取在年后第一个月让鸡苗入笼。” 这就说明，鸡苗的培育又要开始了。 “饲料怎么办？” “许科长放心，我们也都和您一样做好了规划，早就已经和二轻局谈妥了，他们会作价出售给我们一批鸡饲料，而且还是由您来进行统一管理，等到鸡开始产蛋的时候，一周来拉一次就行。” 事情简直太完美了，完美的让许大茂感觉有点不真实。 不合理。 电机能搞定，饲料也能搞定，什么都不用干，等着产出就完事了。 “听说二轻局为了支持我们的工作，把他们计划内的一个养鸡场都取消了，才把饲料匀到了这边。” 这就更不合理了。 计划的养鸡场还能取消？ 那来年少的那批活鸡鸡蛋怎么办？从哪里去补？ 毕竟这些新型鸡舍的产出都是这些分厂所有，不可能给二轻局去统一调配。 因为这是属于‘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中的一部分。 (本章完) 第409章 咱们还是自己人 宾客尽欢。 这些厂长走的时候虽然摇摇晃晃，但是脸上却全是笑容。 最近这段时间可把他们愁坏了。 都是轧钢厂的一份子，凭什么总厂什么都有，他们什么都没有？ 这不公平不合理他们已经听了很长一段时间。 再加上这总厂的工人又到处嘚瑟，闹的人尽皆知，不认字不看报纸说起来‘免费鸡蛋’那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后果就是厂里的意见箱都塞满了，可他们也没有办法。 今天终于把这件事解决了，回去对工人也有了交代。 心情高兴不说，来年也有了盼头。 这形势一片大好。 许大茂拎着一网兜水果送赵宇初厂长上车。 “这天天忙的脚不沾地，也顾不得去家里坐坐，这点水果带回去让嫂子还有孩子尝尝。” “大茂兄弟，你是这个。” 赵宇初竖起大拇指。 “我这个当哥哥的，以后还需要你多照看着点……”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送走。 许大茂立刻让人去喊罗永信。 事情到头上了，肯定要有人去做。 这算是许大茂计划外的事情，指望他亲力亲为，那根本不可能。 刚嘱咐完，杨厂长就已经过来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大茂，你心里不会觉得不得劲吧？这事说起来主要责任在我，结果现在倒是让你替我处理了这些事情，你把责任扛到身上，我的心里不得劲啊。” “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为轧钢厂做贡献是应该的。” “这件事确实需要感谢许大茂，不然事情没有这么好解决，你们咱们轧钢厂的大功人。” “老李说的没错，多亏了你。” 吃完厂长照例给的甜枣。 就是照例。 给你加担子，当然是要夸伱两句。 还没有回到办公室呢，就看到罗永信已经急匆匆的跑过来了。 “许科长，您找我？” “嗯，有件事需要你多操心，新型鸡舍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多增加十个，就在现有的后面，到时候你多去盯着，有问题再来找我，你现在负责这一块，相信你都明白，要是人手不够的话，写份材料交过来，我来签字。” “还有，你要是觉得谁有能力也可以报上来，现在新型养鸡舍增加了一倍，管理人员也要跟上。” 许大茂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一遍。 罗永信直接拿出笔和笔记本当场表演了一番速记。 然后是刘岚。 这边还要再出一批鸡苗。 笼养鸡的鸡蛋是无法孵化的，没有公鸡不行，缺少大自然的馈赠也是不行，所以产出的鸡蛋只能用来吃。 想要好的鸡苗，还是要散养鸡。 “还要这么多的鸡苗？” “这都十二月了，催的这么急……” “要不你再去找两个临时工？现在事情的关节都打通了，咱们这里可不能掉链子。” 刘岚也只能同意。 孵化鸡苗是一件麻烦事，还是年底。 许大茂又安慰了几句。 这一天忙活下来就又到了下班时间。 回到四合院依旧没有看到刘岚的身影，估计还没有回来。 倒是看到了易中海又在翻弄那个板车。 这场面经常看到，特别是月初的时候，这辆易中海借来的老双轮木车，为四合院的运输立下了赫赫功劳。 现在易中海不是院里的大爷，一大爷的职位许大茂拒绝之后，也空了起来。 “您这是摆弄什么呢？” “明天冬储就到了，今天收拾妥当，不能耽误明天使用，说起来今年的冬储来的太晚了，幸好咱们院里的地窖大，平时弄的萝卜白菜往里面放的不少。” “哦哦，原来如此。” 许大茂附和了一句就走。 院里吃不上饭的还有好几家，更别说吃饭了。 “哎，对了，大茂，上次我找你借的钱还给你，这工资也发了两天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时候正巧一大妈从屋里出来。 脸色却是比之前好上了不少。 现在家里应该是不缺少吃喝了。 许大茂心安理得收下，这是他借出去的钱，没有不要的道理。 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老两口随便吃随便造，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行，那我就收下了，以后有事您说话。” 这还没动身呢，前院就聒噪了起来。 听着动静，事情还不小。 许大茂不想掺和四合院太多的事情，现在他的身份地位已经超过院里的大爷了，没人敢招惹他，那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要继续走的时候，吵闹的动静从前院来一路到了中院。 原来是曹大旺家里的。 曹大旺家里的，指的是曹大旺的老婆。 有文化的叫爱人，普通都是谁谁老婆，有些地方喊谁谁的堂客，没文化就喊谁谁家里的。 “你是院里的三大爷，月初去粮店运口粮，你不组织就算了，还不帮忙，我们没板车更没有自行车，只能背回来，你知道这多累吗？你家有自行车，能多带一袋都不愿意，你这个三大爷是哪个院子里的三大爷？” “要你有什么用？” “是不是明天冬储到了，你也当不知道啊？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这中年妇女一顿嘴炮输出。 说的阎埠贵的脸都红了。 “这事……这事以前是易中海负责，现在他不管了，那应该是交由老刘负责……” 这也是邻里之间最常见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有些话男人不方便说出口，就让女人去闹。 闹完了之后，肯定能闹一个结果。 最后再来一个不知者无过，管教不严。 反正是在后面留了台阶。 一大妈看了一眼，直接就回屋了。 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易中海手里有了钱，说话又有底气了，没有钱，说话都没有底气。 “曹大旺家的，板车我收拾好了，正好明天我们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几家合作一下，多跑两趟，全部都拉回来了。” “一大爷，还是您靠谱，这俩人是什么玩意。” 他们从前院来到中院就是想去后院。 阎埠贵这个性子，就是习惯躲在别人的身后。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上次主动跳出来剑指易中海，还是因为他的儿子阎解成进了局子。 “老易，你还管这闲事干什么？” 一大妈也是人精，这人情肯定是越高越好，也就是她多说一句话的事情。 “一大妈，这就是您说的片面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以后啊，咱们还是自己人。” 那谁是外人呢？ 当然是站在旁边被无视的阎埠贵。 (本章完) 第410章 一刹那恍惚 而刘海中没有让阎埠贵失望。 也适时从外面推了一辆板车回来。 这时候中院因为吵架出来看热闹的人不少。 刘海中四方步一迈，就开始了他的表演：“隔壁街道的冬储已经分发完毕了，我今天提前下班特意花了一元钱借过来的板车，给大家使用。” 花钱还能是借？ 这不是租来的吗？ “那您真是辛苦了，就是不知道使用你这个板车要不要我们花钱呢？” 这才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 反正用板车这件事，之前都是免费使用易中海借来的板车。 而前两天领粮食的时候，没有板车，可算是难为了一次，不少人搬完粮食回家之后直骂娘。 也知道了之前易中海有多么重要。 至于为什么明天冬储今天易中海把板车借过来了，而前两天领口粮没有去借，这事许大茂不予置评。 是不是算计又如何呢？ 抛开易中海的私心不谈，他做的事情确确实实帮助了不少人。 “怎么能让你们花钱呢，这是我这个院里的大爷应该做的事情，明天家里有壮劳力的都出来去帮忙，没有壮劳力的就跟过去打打下手，大家一起把咱们院里的事情给办了，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听听刘海中这说的话，模仿之前易中海的说话模式，都有些刻意了。 易中海把他借来的板车推到墙边，转身就进屋了。 既然刘海中想要出风头，就让他出。 都开始自称大爷了，是不是办完冬储这件事之后，就要变成一大爷了啊？ 这点热闹许大茂都懒得继续看。 准备直接回后院。 至于他家的冬储，要是还需要他去排队的话，他这个科长那就是白做了。 没有人是傻子。 就像是那句话，咱俩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凭什么你这么牛逼？说不服就不服，说干就干。 你一个放电影的我是一个厨子，我凭什么怕你？ 你是轧钢厂的干事，我还是院里的大爷呢。 因为身份没有形成碾压，当身份完全碾压，是个人都知道没有希望超过，那之前的嫉妒和愤恨就会统统消失不见。 而是会慢慢转变成羡慕巴结恭维。 这就是人性。 只要在局中，就无法超脱。 估计明天他还没有下班，那点过冬的白菜就已经送到地窖里面了。 可偏偏有人不想让许大茂就这样回去。 非要提前说出来。 先说后做，这情分就少了一半。 先做再说，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情。 “大茂，你家暂时就你自己，而伱身上还有轧钢厂的重担，明天的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到时候让光天和光福盯着帮你拉回来就完事了。” 就刘海中这一句话，就能知道他有官瘾，但是他这辈子是别想当什么正经官了。 “好嘞，那谢谢您嘞，二大爷，我刚才还正发愁怎么办呢，您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小事小事，这都是小事，都是邻居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又寒暄了两句，许大茂才找个由头回家。 屋里的秦淮茹正拿着毛衣针在织毛衣。 “中院那些人在闹腾啥呢？你昨天不是说晓娥这两天就要回来了吗？今天我在家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人。” 现在秦淮茹说话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这里是她的家了。 许大茂也没有反驳。 男人的一生不就是想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家嘛。 虽然现在女人多了一点。 不过这无伤大雅。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强迫呢？ 这时候许大茂才注意到房间里面，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了。 之前已经挂了不少秦淮茹还有何雨水的衣服，看来今天都收拾干净了。 这样也好，万一他家里来人别人看到就不太好了， “谁知道呢，她也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等等吧，很快就回来了。” “院里的那些人在吵闹明天的冬储呢。” 秦淮茹一听当即就放下了毛衣，就要往外走。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凑热闹了，有所改善。 但是只要是关于到自身的利益，她还是一点都不愿意放过。 哪怕是一点蚊子腿的好处。 “你去干什么？这事你去了就更加麻烦，还要顾及你，你要是不去，贾张氏贴着易中海事情也都能做完。” 反正在贾张氏眼里，她的未来只有宝贝孙子，现在就是在尽可能的对棒梗更加好一点，以后老了还指望棒梗呢。 甚至不惜拿出了一部分棺材本改善棒梗在少管所的生活。 至于棒梗懂不懂得感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当初可是贾张氏一手把他送进去的。 还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对啊，就算是领回来了我也吃不上一口，不去了。” 秦淮茹又坐下拿起了毛衣。 “不对啊，那我们家呢？现在在这里吃饭，不还是要有人去领，你回来了，娄晓娥又不在，我不方便去……雨水，要不你去吧，现在四合院的街坊都知道你在这里吃在这里喝，你代表许大茂过去应该没问题。” “不用不用，二大爷说明天都交给他了。” 这样秦淮茹才彻底放下了心。 现在不缺吃的，但是也不能浪费一粒粮食。 没有挨过饿的人，是不知道这种感受的。 “聋老太太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要不是一大妈去照顾，没准就坏了事。” “我那个婆婆现在每天做完街道安排的糊口工作，就急匆匆的出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倒是有了以前的劲头。” “阎解娣那个小妮子，现在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始带着小当玩了，当然每天的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嘴里说着四合院的琐碎，手上织毛衣的动作也没有停。 在许大茂的印象之中，聋老太太的身体应该很硬朗，这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那应该是易中海和傻柱气的，这两个人最近在四合院传言闹的沸沸扬扬，估计聋老太太心里很难受。 一个当儿子看，一个当孙子看。 也幸好一大妈是个心善的。 许大茂靠在椅子上听收音机，放空思绪任由想法延伸，秦淮茹在旁边织毛衣，嘴里说的是零碎的日常，何雨水在厨房做饭，蒜薹炒肉的香味已经溢出来了。 这岁月静好的家庭氛围真的是越来越浓郁了。 就算是许大茂也有一瞬间的恍惚，要是能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或许还不错。 (本章完) 第411章 庙小容不下大佛 原本觉得事情告一段落的许大茂，又开始忙了起来。 像年中的时候，每天在办公室读书看报的日子是彻底没有了。 不止是许大茂，整个轧钢厂，整个四九城都一样，临近年关大家都开始忙碌起来。 什么年终总结，年终盘点，福利津贴，这些都是事。 像是轧钢厂的杨厂长，已经在为明年的物资开始走动了，这几天在厂长办公室那是一点人影都看不到。 许大茂虽然不是很想去，还是去新型鸡舍那边转了一圈。 没有看到罗永信，倒是看到了赵永浩，一直在建设场地盯着。 要不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呢，那些小厂个个出人出工出力，效率就是快。 旁边的冉秋叶又开始记录工程进度了。 “那些人说的还真不错，这个月还真的能建好，那些电机设备要是已经准备好，年初就能让鸡苗入笼。” “这加在一起已经是一万只鸡了，是不是更麻烦？” “养个鸡有什么麻烦的，重工还有高科技那些才是麻烦，这是个人都能学会，可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没有基础学都学不会，这才是麻烦事。” 冉秋叶有些不理解许大茂说的意思。 她读书的时候数学成绩一直很好。 “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种地和轻工业都没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算了，中午了，我说回去吃饭。” 冉秋叶还是不理解，但是她知道现在是要回轧钢厂了。 但还是把许大茂说的话都记录了下来。 “来都来了，不去刷个脸？现在你这么有名，你过去说两句，大家肯定热情高涨。” 热情高涨，也要分真的还是装的。 你过去送好处，那是真的欢迎，你过去说两句废话，不但打乱人家的工作节奏，还耽误工作时间。 人家还要装出来非常欢迎。 这完全就没有必要。 “热情高涨？不背后骂人就不错了，还是别去打扰了。” 许大茂说了一句已经转身离开了。 今天其实没有白来。 这个赵永浩在这里，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罗永信非常信任这个人，这俩人之前就应该认识，又或者在某个时候达成了某些合作。 不过这些事情许大茂懒得操心。 大家都在为建设轧钢厂为了四九城，为了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只要目标一致，有些小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意。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又去养殖厂房里面帮刘岚打下手。 下班之后许大茂还特意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 等到他洗完澡骑着自行车来到娄家的时候，发现大门依旧紧闭。 这都五天了。 人还没有回来。 许大茂都怀疑李天骄的爹是在故意骗他的，什么这两天，这都过去几个两天了。 冬储的白菜都吃上了，结果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都想直接去李家去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只是他不敢。 现在李家不过来找他的麻烦就已经烧高香了，他就更不可能往枪口上面撞了。 一路回到四合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中院的热闹声音。 不知道的还以为正在开全院大会呢。 因为他中间去了一趟娄家，此时住在四合院轧钢厂的工人都已经下班了。 许大茂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拿着一个布包站在贾家门前，秦淮茹身后，怯生生的秦京茹。 这小妮子快一年没见，出落的倒是愈发的水灵了。 此时的秦淮茹站在门前一丈，而贾张氏用肥硕的身体堵着贾家的大门。 意思很明显了，今天她不会让人踏入贾家一步。 “这是我妹妹，连我家都进不了了？” “这里先是贾家，然后才是你家，带人进屋可以，喝杯茶也行，住下不行，吃饭更不行，咱们是一家人，也要说明白，把事情先说好，免的之后说不清楚。” 贾张氏现在是真的害怕了，上次一个冒充贾家长辈的骗子，可是把她的养老钱都给偷完了。 这个突然出现的什么妹妹，不管真的假的，不管手脚干不干净，她都没打算收留。 家里的口粮都还不够吃呢，怎么能养的起别人。 这一看就是一个农村丫头，身上拿不出一分粮票，要是赖在这里不走了怎么办？ 这算盘她打的比谁都精明。 长的倒是有一眼，可是长的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乡下是没有粮票的，使用的是工分吃饭。 大家虽然都在议论，但是没有人替秦淮茹说话。 因为大家都一样，自己都吃不饱饭，哪里有资格管别人啊。 代入感很强，已经代入到乡下的穷亲戚过来投奔了。 代入感很强，已经代入到贾张氏身上做决定了。 “我把我的那份口粮给她，要不你把我的口粮，还有小当的，槐花的都给我，我还不信匀不出来一口饭了。” 贾张氏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那点口粮够谁吃啊，现在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少了吃的，还要吃点好的，况且现在那俩孩子也没有少了那口吃的，就别惦记这点杂粮面了。” 意思说的很明白，秦淮茹别想从家里要走一粒粮食。 这让秦淮茹脸上又羞又怒。 本来在屋里开心的织毛衣呢，结果三大妈过来通知说有人点名找她，还着重说了一句是乡下来的。 结果过去一看是秦京茹。 找过来了总不能当没有看见，想着想领着进家门。 结果愣是被贾张氏拦着不让进去。 这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现在村里传的是她进城过好日子去了，这日子过的就这？ 秦京茹要是再回去小嘴叭叭学学，众人皆知，她还要不要脸啦。 “这是我妹妹，我不管她谁管？怎么着也应该先安顿下来再说吧？” 贾张氏一听要安顿下来，那就更不愿意了，疯狂的摇头。 “贾家的小庙，容不下两尊大佛，以前东旭还在的时候，咱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点了，姑奶奶，您行行好，就别再找事了好吗？” 贾张氏也实在没有办法。 钱没有，粮食也没有。 而且她看到站在外面的许大茂，连姑奶奶都喊出来了。 当婆婆的喊儿媳妇姑奶奶。 这在四合院也是头一遭了。 “那我总不能把她赶回去吧？什么事情也要等到明天再说……” “爱住哪住哪，贾家庙小是真的容不下，要不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在四合院给她找个地方安顿一晚？” (本章完) 第412章 白面是不会噎人的，野菜窝窝头才会 贾张氏异常的坚定。 因为她心里盘算的很明白。 这秦淮茹那劳什子妹妹，进了贾家，想赶出去真没那么简单。 要是在别人家借宿一晚，到时候人家赶人谁都没有办法。 精明着呢。 “我说淮茹，要不算了，我家还有一间空房，要不先让她过去住一晚？” 说话的是一大妈，现在她家不缺那一口吃的了。 因为上个月易中海的工资，除了拿去还账之外，剩下的全部都交给她了。 旁边的众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不用她们付出什么，只需要动动嘴就行。 因为她们虽然看不惯贾张氏，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们已经默认和贾张氏统一战线了。 牵扯到自身利益，人都是善变的。 这就是团体。 今天她们可以摒弃之前的成见统一战线，下次她们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家依旧统一战线。 许大茂此时也想知道秦京茹到底是来干嘛的。 而且不能让她住进易中海家。 易中海那就是老禽兽了，离他远点准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贾张氏态度坚决，易中海那也不行，而他家就更不行了，就一张床，而且娄晓娥应该快回来了吧？ 没等到娄晓娥，倒是等到了一个秦京茹。 那暂时应该把她安顿到哪里去呢？ 倒是在前鼓楼街胡同里面还有一座四合院，房间倒是还有…… “淮茹姐，之前有个放电影的许干事，后来听说他升职了，他之前说认识你，还是一个院子的，现在他还在这里住吗？他肯定能帮俺的。” 秦淮茹：…… 她之前听许大茂说过，放电影的时候见过秦京茹，现在怎么听秦京茹的语气，和他那么亲近？ 许大茂：…… 这小丫头年龄还不太大，该不会张嘴就把什么话都说了吧？ 虽然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但是大晚上带着这小妮子去别的生产大队放电影说出去也不太好。 而且最开始的许大茂听说在乡下还有想好的。 这事情要是秦京茹听说过，今天要是在这里说出去…… 瞬间把顾虑放在一边：“这不是京茹吗？什么时候过来的？来，有事先进家里说。” “你真的在这里。” 众人听到许大茂的声音，瞬间就让开了一条路，方便秦京茹看到许大茂。 原本就有些局促的秦京茹，在看到许大茂的瞬间，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水珠，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流。 这搞的许大茂就很尴尬，只能先自称哥哥，拉着秦京茹就往后院走。 “有事给大茂哥哥说，谁要是欺负你我去帮你收拾他。” 秦淮茹抱着槐花也是跟了上去。 小当跟着阎解娣，阎解娣跟着何雨水，何雨水跟着秦淮茹。 这一溜还真像是一家子。 只要大孩子愿意和小孩子玩，年龄差个几岁，很容易就能收获一份友情。 就比如阎解娣和小当，之前俩人还有点不愉快，现在已经是好姐妹了。 热闹散了，贾张氏长舒一口气，只要不让这个穷亲戚进家门，事情便是完美解决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开始陆续散去。 远远的听到了秦京茹的回话：“我爸还有我妈逼着我嫁人……” 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这事有点意思。 当初秦淮茹也是从乡下嫁过来的吧？ 阎埠贵低着头又已经开始盘算了。 现在阎解成进去劳动改造了，有了这个污点，城里姑娘应该是都看不上他了，轧钢厂的工作倒是活动活动还能留住…… 这就是集体的好处。 这就是铁饭碗。 就算进去了，工作岗位都还在。 娶一个乡下姑娘应该没问题吧？ 同是一家人，算计了这么多年，阎家老二瞬间就明白老爷子在想什么。 还想撮合他那个大哥呢。 家底都要赔干净了。 “爹哎，我扶您回家，现在您和大哥断绝了关系，以后家里就靠我和解旷了。” 阎埠贵上去就踹了阎解放一脚。 “你老子我还没有老到不能动呢，我自己能走回家……”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心思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眼前这个二儿子阎解放。 今年也十九岁了吧？ 也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 和大儿子阎解成断绝了父子关系，整个街道都知道了。 ‘罢了罢了，他也有了工作岗位，等他出来就一切靠自己吧。’ 阎解放也是算计了这么多年，心思也是非常的活络。 从老父亲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他改变主意了。 虽然挨了一脚，但这完全是值得的。 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乡下姑娘是叫秦京茹吧？看模样都还没有长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等到十八九岁彻底长开之后，那岂不是比秦淮茹更漂亮？ 越想心中那是越火热。 这么小的姑娘，父母就逼着嫁人，必须要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相同想法的不仅有一个阎埠贵，还有二大爷刘海中。 大儿子现在终身大事已经解决了，等两年之后支援建设回来，最起码是个四级工，轧钢厂肯定给他分房子，那他也就彻底安心了。 现在操心的是二儿子刘光天。 这小子也十七八岁了，和那个姑娘差不多大。 现在他是七级工，家里又少了两张嘴，养活一个乡下丫头完全是毫无压力的嘛。 就连傻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秦京茹要是不说家里逼着她嫁人，大家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一说要嫁人，那心思瞬间就起来了。 白莲花掐着傻柱的腰就往家里走。 “怎么着？您是打算再换一个？”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太小了，现在乡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种地应该饿不住吧？怎么感觉日子过的这么苦呢。” “您有心操心外人，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众人都散去了，只有贾张氏依旧堵在门口。 反正今天任何人别想踏入家门一步。 许大茂家中。 何雨水熟练的先下了一碗面条，秦京茹也不客气，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四九城还没有下雪，但是气温已经来到了0度左右。 这吃面条都能吃的头顶冒烟。 好似以前看过的蒸汽姬。 “慢点吃，别噎着了。” 秦京茹嘴里面条还没有咽下去，含糊不清的说道：“这细面白面怎么可能噎得到人，只有野菜杂面窝窝头才噎嗓子，只能用开水泡开吃。” (本章完) 第413章 阎埠贵：娶个城里的瘸子都不娶乡下的姑娘 三分钟一碗面。 就像是饿死鬼投胎。 和三口一头猪有异曲同工之妙。 等到秦京茹吃完饭，才说起她来到城里找许大茂的来龙去脉。 没看错，就是来找许大茂的，先找秦淮茹，目的还是找到许大茂。 说什么之前许大茂去放电影的时候，亲口告诉她以后没事可以去城里找他玩。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就是城市和乡村二元化，平时是没有交集的，而且这个时候大家的日子过的都难，别说串门子了，就算是走亲戚，也要带好自己的粮票。 没有粮票，走亲戚饭都没得吃。 包括邻里之间不在饭点去串门，这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都是默认的行为。 别说堂姐了，就算是亲姐都不可能邀请妹妹去她家住。 而秦京茹说许大茂说了，他半信半疑。 许大茂都不记得他说过这种话。 根据秦京茹所说就是在放完电影送她回家的路上，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她拿着手电筒帮忙照路。 对此许大茂虽然依旧没有印象，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无非就是几顿饭而已，他还真不缺，帮不了太多的人，力所能及的帮一两个是没有问题的。 秦京茹因为这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再不出来明天家里就要给她摆席了。 订婚席。 五斤白面，一块腊肉，几颗白菜，这婚事就要订下了。 一双腿从生产大队走到公社，然后用存了一年的钱买了一张班车票，就这样来到了四九城。 钱这个玩意，在乡下的用处没那么大。 “你今年才15岁吧？” “已经过了十五岁的生日，应该算16岁？虚岁17……” 当年秦淮茹嫁到四合院的时候，也是刚十八岁。 许大茂看了一眼卧室，就一张床。 倒是还有一张折迭床，就是不太好让秦京茹住在这里。 “你来的时候开的有介绍信吗？” 没有介绍信，连宾馆都没法住。 秦京茹摇头。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神色有些慌张的问道：“没有介绍信是不是只能回去？我不想回去继续割猪草了，我也不想留在乡下。” 为什么说劳动人民是最可爱的人。 是因为他们性格单纯说话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没有介绍信就不能让你住宾馆了……” “俺没钱，有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在这里打个地铺就很好了，我在家里住的屋子都漏风……” 打地铺是不可能的，说出去都丢人。 贾张氏拦着贾家不让进，许大茂只能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也只有她那里最合适了。 “那行，晚上去我那屋睡。” 何雨水倒是没有什么不方便的，直接就同意了。 虽然秦京茹还是想在这里打地铺，不过她没有反驳。 过来吃白食已经让她心里过意不去了。 晚餐炒了三个菜，两荤一素，吃的都是白面馒头。 这让秦京茹更加感叹城里生活好，顿顿有肉吃，在乡下现在吃的是野菜窝窝头和稀粥。 后悔没有早点找过来。 这晚饭还没有吃完呢，敲门声就来了。 进来的是三大妈和二大妈。 “这就是淮茹的堂妹吧？这小模样还真标致，当年淮茹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如此。” 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二位大妈变着花样夸奖。 “胃口也好。” 秦京茹一连吃了两个大白馒头。 好不容易吃完饭，二位大妈也把事情扯到正题上。 “你们呢，也别觉得我说话直白，今天来呢，就是想问问，这位秦京茹，这次过来是来玩呢，还是有别的想法？比如是不是想要嫁到城里？要是不是，就当我是多嘴了。” “要是是呢，正好也可以帮忙张罗介绍。” 二大妈说完，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等待下文。 秦京茹自己也很纠结，不想嫁人，更不想留在乡下，所以跑进了城，嫁人留在城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倒是想像俺堂姐一样嫁进城，就是现在还太小了，再等两年不晚。” 两位大妈的眼神顿时就是一亮。 有这个意思就好。 等两年什么的就是小姑娘脸皮薄，说的找补的话，根本就不用当真。 “好说好说，那你这次来一定要在这里多住几天，平时没事在院里走走，要是想出去玩呢，到时候给你找个人陪同。” 两位大妈打听清楚之后，也没有多留。 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 要回去提前做准备了。 这可不是小事。 二大妈和三大妈不是一起过来的，而是来的时候正好遇到。 进了屋才反应过来都是来探探口风。 现在情况是了解了，二大妈已经准备开始让刘光天见天的四合院晃悠了，多见几面，借机认识，出去转转四九城，这事就成了。 他现在是七级工，大儿子已经不用操心了，现在以他的家庭条件，娶个农村丫头那不是简简单单。 就是三大爷知道之后，开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之前他想的是先忽悠到手再说，现在二大爷家掺和进来了，那就没那么好忽悠了。 而且现在的阎家，因为之前的阎解成，家底没了不说，还欠了好多钱，幸好这笔欠账在阎解成身上。 但就算是这样，家里养一个没口粮吃白饭的…… 也是有点困难。 要是以后再生俩孩子，也没有定量…… 想到这些，阎埠贵就有些不寒而栗。 他就是一个小学代课老师，这一大家子就已经很难了，乡下姑娘无论多好看也是万万不能要。 “睡觉。” 阎解放：？？？ “爹，您刚才不是还说由您出马，一个顶俩，手拿把掐，怎么没音了？” “音音音，要什么音，乡下来的再漂亮有什么用？是你能养得起还是我能养的起啊？娶个城里的瘸子都不娶乡下的姑娘，这个什么秦京茹，你还是别想了。” 阎解放：…… 什么叫娶个城里的瘸子都比娶个乡下的姑娘好？ 那不娶不就好了嘛。 这个不娶的意思是玩玩而已，结婚就算了。 既然老头子不帮他，他准备自己去试试。 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应该很简单就能拿下吧？ 许大茂的家中，秦淮茹倒是有些忧心忡忡。 就是因为秦京茹是一个人偷偷跑过来的，家里人要是找过来怎么办？ 现在她就是一个寡妇，贾东旭走的时候，也没有回去通知。 还有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家了，都说她在城里享福，也不知道享了什么福。 (本章完) 第414章 如果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就好了 只要你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 想要成为人上人，要吃人才行。 这个吃人是形容词，并不是真正的吃人，可以理解为压榨剥削别人的劳动剩余，可以是别人为你工作，又或者手中有了权利，你自然而然就成了人上人。 这就是许大茂听完秦京茹的故事之后的想法。 想逃脱一眼看到头的生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父辈种地，儿子种地，孙子还在种地，这个世界上总归是需要有人在种地。 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已经是极好的生活了，最起码地是自己的，爷爷那辈的时候，都是雇农和佃户，一年到头是什么都落不下。 轧钢厂大家都在忙，许大茂依旧是不紧不慢按照正常的节奏巡视。 现在他管理了这么多的新型鸡舍，也算是‘人上人’了吧？ 幸好他是为轧钢厂工作。 而轧钢厂是国营单位。 四舍五入他就是一个打工仔。 和‘人上人’‘资本家’扯不上关系。 下班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再去跑一趟娄家了，现在他越来越觉得李父就是在忽悠他，两天两天又两天，已经是没头了。 回到四合院，就感觉到今天的四合院有点安静。 门口还停了一辆大屁股吉普。 还以为是娄晓娥回来了，结果走到后院才发现，不是娄晓娥，是李天骄竟然又过来了。 这个女人…… 上次那样都还不放弃吗？ 此时的后院人还真的不少，十二月份虽然没下雪，但温度是真的低，今天好不容易出太阳，是一个好天气。 聋老太太出门晒太阳，一大妈也在旁边。 中间是一个煤炉，围了一圈，从秦淮茹到秦京茹，从一大妈到李天骄，这一圈还挺热闹。 旁边还支了一个方桌，四合院里的几个小年轻在玩叶子牌。 阎解放还有刘光天也在其中。 这俩人从小打到大，现在还能坐在一起，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大茂哥，您回来了。” “大茂哥，来坐下耍两把？” “你们玩，你们玩。” 秦京茹贴在聋老太太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聋老太太哈哈大笑。 “就你机灵。” 许大茂刚过去，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就让出了一个位置，找个凳子让许大茂坐下。 “这炉子不烤两块红薯可惜了。” 李天骄没好气的说道：“烧的是你家的煤，我们又不心疼。” 这时候许大茂才注意到秦京茹身上穿的竟然是娄晓娥的衣服。 所以今天他去上班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李天骄在这里，他也不好问。 许大茂并没有接话，场面也沉默了下来。 烤了两分钟火之后，许大茂就起身离开了，他往那一坐，搞的就像是来破坏气氛一样。 “京茹啊，你要是吃的不好，受欺负了，就来老太太这，保伱吃的饱睡的香。” “等会吃过饭之后来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 许大茂一走，这也就散了，轧钢厂都放工了，该做饭的也要回家做饭了。 而李天骄没有丝毫避讳，跟着就要进许大茂的家。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今天李天骄到底来干了什么，但他知道上次。 上次来就和娄晓娥一顿爆料，就是来耀武扬威来着，今天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今天是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之前我一直说让你付出代价，可是我的心太软了，没办法做出让你悲伤的事情，所以只能继续纠缠着你咯。” 幸好已经进了屋，不然这话要是让院里的那些爱八卦的老娘们听到了，四合院的热闹就又有了。 就这秦淮茹还有何雨水都很吃惊，就是没有表现出来。 就连秦京茹一双大眼里面也全是震惊和不解。 “想找我直接去轧钢厂，你还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呢，你不说话，也不敢撤你的职，你又不去上班，杨厂长不知道怎么头痛呢。” “不想去就不去，白拿一份工资是真不错呢。” “我今天来就两件事，第一呢，是正式通知你一下，娄家明天肯定回来了，你开心吗？” 说到这里，李天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依次从秦淮茹、何雨水、秦京茹脸上依次扫过。 “看样子应该并不开心，你家里住了这么多人，连大带小，娄晓娥知道吗？” 娄晓娥当然知道，只是许大茂不能说出来而已。 “我家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就第二件事，也是通知你一下，从明天开始，为了防止你继续勾引良家妇女，我就要跟着你了，防止你继续犯错误。” 这事秦淮茹和何雨水心里都清楚。 就是秦京茹。 此刻她张大了嘴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秦京茹一直觉得许大茂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 怎么在这位漂亮姐姐嘴里说的这么不堪？ 还有刚才她那个眼神…… 秦京茹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之前她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直觉告诉她，这里面肯定有事。 当然现在她不会开口。 “你要是脑子有问题的话，就去医院，我这里不治病，更治不了脑子。” 许大茂就差骂人了。 这怎么还能倒贴啊。 以前怎么没有遇到这种好事啊。 “随你怎么说，你还是先和娄家谈谈再说吧，我正好打听打听，这个四合院有没有人愿意搬走的，没准过两天我们就是邻居了。” 许大茂：…… 这个就叫百因必有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李天骄也没有留下来吃饭的打算，转了一圈就离开了许大茂家。 “所以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京茹她就两件衣服，还都是补丁，我的衣服她穿不了……用布做衣服还要等几天……” “我问的不是这个，这个李天骄啥时候来的？今天在外面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下午过来的，也就是聊聊天，中间不痛不痒的说了你几句，别的也没有说什么。” 许大茂想的是应该很难再和李天骄见面了，没想到是他想错了。 肯定不是李天骄一个人的想法，李天骄的爹最差也是一个默许的状态。 那这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大黑十放在秦淮茹手里。 “别做衣服了，你现在带孩子也不方便，去百货商场买吧，你们都去买几套衣服，不要怕花钱。” 如果用钱能解决所有事情就好了。 现在许大茂最不缺的就是钱。 (本章完) 第415章 可以理解 秦京茹已经在四合院待了一天。 该了解的事情也都听的差不多了。 还有院子里那几个小年轻，支桌子在一旁打牌，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是让她先看看。 没准就有看对眼的呢。 这些秦京茹心里都清楚。 就是这些个人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不去上班挣钱在家打牌是什么玩意。 这种不上班的人，秦京茹最是看不起了。 她五六岁的就开始去割猪草了，这一割就割了十来年。 睁眼上班，闭眼睡觉，农村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养闲人，男人是壮劳力，干重活，女人少了一把子力气，就做轻松点的活。 这也是秦京茹瞧不上不干活人的原因。 所以她基本上就没有正眼去看，几个壮劳力，不去做工，留在家里打牌，长的还歪瓜裂枣的。 我呸，真不嫌多丢人。 还有就是一些八卦，娱乐匮乏，这些八卦只要是有人愿意听，几年前的事情都能翻出来。 包括她那个堂姐秦淮茹死了男人。 包括她那个堂姐之前过的并不好，吃饭都吃不饱。 秦京茹都无法理解，饭都吃不上了，为啥还要生那么多孩子。 是真不怕饿死。 然后是秦淮茹去许大茂家当保姆。 有了城市户口，日子才好了起来。 这些都是老妇女们的议论对象。 本来她还是比较佩服堂姐秦淮茹，这样都能坚持下来，直到那个女人进家说了几句话。 现在的秦京茹心里痒痒，就是想要问清楚。 晚饭吃的白面馒头都少吃了一个，只吃了三个。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城里生活就是好。 女人不做工情有可原，壮劳力不做工那就是被所有人厌恶的对象。 “少吃点，吃饱别吃撑。” “没事没事的，吃撑是福。” 晚饭过后，秦京茹连聋老太太让她过去说话都抛之脑后了，就想和秦淮茹问出心中的疑问。 许大茂已经看出来秦京茹急的就差抓耳挠腮了，这都拜李天骄所赐。 每次来都没有好事情。 但是他又不好多说什么。 这种事总不能让他去和一个小姑娘去说吧。 怪不好意思呢。 给了秦淮茹使了两个眼色，结果秦淮茹假装没有看到。 这事她也不好和堂妹说。 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直到小当喊了一声‘许爸爸’。 秦淮茹也不能再继续视而不见了。 秦京茹伸手指了指小当，更加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她能听的吗？ 秦淮茹借口去上厕所，秦京茹立刻跟了过去。 何雨水抱着槐花，许大茂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的是秦京茹原本的生活轨迹。 她的梦想就是嫁进城里，就算是她昨天没有进城来投奔，老家的婚事也定不下来，不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许大茂从来不小瞧任何一个人的决心，无论是男是女。 所以到现在许大茂都没有办法确定他之前到底有没有和秦京茹说过让她来四九城找他玩。 这事闹的。 “姐，你和大茂哥……” 秦京茹的话还没有问完，秦淮茹就已经明白秦京茹想要问什么了。 这一起吃饭是真的瞒不住。 而且最近她在许大茂家里已经习惯性随意了。 那个徐天骄过来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也没有纠正小当的称呼。 种种原因，才造成了这一结果。 才让才来两天的秦京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还没有说话，眼睛连续眨了两下，两滴眼泪就流了出来。 “京茹，姐姐心里苦啊……” 只能说不愧是掌握‘演员的自我修养’的顶级艺术家。 欲语泪先流算是被她玩明白了。 这一套表演直接把秦京茹给整蒙了。 秦淮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怀孕三个月的老公对我进行家暴，恶毒婆婆对我冷嘲热讽，最好的闺蜜竟然在我家勾引我老公，为老不尊的公公……哦，这个没有，无数次的忍让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 声情并茂，说的连秦京茹都红了眼眶。 本来她觉得嫁到城里是享福，这怎么比在乡下还要受罪。 这让她又想到今天在后院打牌的那几个壮劳力，是不是嫁给这样的人，就和秦淮茹堂姐的遭遇一模一样？ 那简直想想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 “是不是大茂哥趁人之危欺负你了？” 都说到这种程度了，秦京茹也是顺着话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这可让秦淮茹吃了一惊。 现在她就是靠着许大茂才能活的这么滋润，半年的产假，不上班，工资照拿，就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现在她是万万不会说许大茂的坏话的。 赶忙说道：“没有，许大茂没有趁人之危，都是我自愿的，要不然我这孤儿寡母又带俩拖油瓶，那个恶毒婆婆是什么样子你也都看见了，连你来了都不让进家门，没有许大茂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嘴里这样说，心里想的是当初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当着小当的面许大茂都敢对她动手动脚了。 现在想想还挺刺激。 说完又从眼里挤出了两滴眼泪。 秦京茹心里的疑惑算是彻底解开了。 这事完全是双方自愿不怪一个人。 本来事情到这里谈话就结束了，秦京茹猛然又想到了一个人。 晚饭之前，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连旁边那个何雨水都概括上去了。 虽然昨天她和何雨水住一张床，但是刚来的拘谨，加上一路奔波的劳累，什么都没说就睡着了。 而且还是每天在一起吃饭。 “那淮茹姐，那个何雨水……” 秦淮茹：…… 这事她还真不好说。 现在她的名义上是个寡妇，有点是非大家都能理解。 而何雨水可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一瞬间的沉默，让敏锐的秦京茹察觉到了什么。 “难不成她也和大茂哥……” “京茹，我的好妹妹，我们都是苦命的人，这些事情你就烂在肚子里，一句话都别往外说……” 何雨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秦淮茹很有发言权。 要不是许大茂三番五次的帮忙，好好的一个姑娘都能饿死。 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当哥哥的吗？ 秦京茹也从秦淮茹的叙述中想到了人群中的那个矮不粗的胖子，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换位思考一下，英雄救美都能以身相许，这还救了这么多次。 也不是不能接受。 (本章完) 第416章 你是什么主任？ 就是秦京茹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她这次来城里投奔，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 对自己的容貌，秦京茹还是很自信的。 “你想什么呢？许大茂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又把她知道的事情说了说。 许大茂固然不愿意，但是架不住人家三番五次的倒贴。 男人的底线就那样，一次两次的还能稳住，三回四回的守不住也很正常。 天下乌鸦一般黑。 天下男人也一样。 有底线，但是底线不多。 秦京茹大受震撼。 她是没想到城里人玩的也这么花。 为什么是‘也’呢，因为别看她年纪小，在乡下她也听说了不少。 在乡下也有很多龌龊的事情，什么‘换亲’，‘棒槌会’等等之类的事情，还有就是哪家寡妇不锁门啦，这些事情秦京茹做工的时候，偶尔听一共干活的大妈们说过。 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妈，嘴边是没有一点把门的。 不管有没有真实发生，捕风捉影的事情倒是没少唠。 “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许大茂还在想秦京茹的事情呢，结果何雨水倒是开始问了起来。 “谁？李天骄？” “不，秦京茹。” 许大茂：…… “我和李天骄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更别说秦京茹了，就是当初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偶然知道她和秦淮茹的关系，所以就聊了几句。” “是吗？” 何雨水的眼神之中满是怀疑之色。 “是的。” 秦京茹没有再回来，秦淮茹回来通知了一声。 说是聋老太太在门口等着，拉着秦京茹进屋说话了，晚饭之前就已经说好的事情。 这让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 “你什么都和她说了？” “她都看出来了，再继续隐瞒下去也没有必要。” “行吧，只要她不乱说就行，明天你带着她去买两套衣服，再给她点钱，愿意回来呢，就在这多住几天，不愿意回来呢，那就送她回去。” 许大茂表示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放心吧，我都嘱咐过了，她晓得轻重。” 送两人出门之后，许大茂还在想明天看到娄父应该怎么说。 得到的多了，受到的注意力也一直在增加，时刻接受大家的监督。 真就是应了那句老话。 如履薄冰。 总感觉今年这个十二月份并没有那么好过。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许大茂还特意收拾了一下房间。 特别是床上不能有别人的衣服。 厂领导在忙。 工人在忙。 刘岚也在忙。 许大茂就感觉现在他无所事事，唯一能给自己找的事就是去视察一下新型鸡舍，去不去也都是一样。 有他没他也是一样。 要么就是帮刘岚育鸡苗。 这事许大茂更不爱干。 冉秋叶都已经续水续了三遍，眼看都快十一点了，许大茂打算直接下班。 不要问，问就是弹性工作制。 就算是到杨厂长那里他也这么说。 正好去接一下娄家。 刚放下报纸，桌子上的座机电话就响了。 这玩意是他成为科长之后，才配备的好东西。 也只有科长及科长以上才有这种待遇。 “喂，我是许大茂。” “我是钱主任的勤务员，你就是许科长吧？钱主任想找你聊聊，接你的车已经出发去了轧钢厂，就是先通知你一下，不要错过了。” 听电话里的口气，一个勤务员说话都高傲的不得了。 偏偏许大茂也只能连连附和。 这个钱主任许大茂想起来了。 有些主任就是清水衙门，混上一个主任的称呼而已。 而有些主任，封疆大吏见面都要客客气气。 钱主任明显就是属于后者。 本来还想先下班呢，看来是没有办法下班了。 也不用去和杨厂长说一声，因为杨厂长根本就不在轧钢厂。 带着冉秋叶就去了轧钢厂大门口的保卫科室。 马科长还以为许大茂又是过来烤红薯呢，赶忙先让人去准备红薯去了。 “马上要吃中午饭了，我也不是来吃烤红薯的，就是站在外面比较冷，我寻思过来坐坐。” “伱要是觉得麻烦，那我们出去等？” “许老弟，你说什么见外的话，你要是愿意，这间办公室给你都行，也就是和杨厂长说一句话的事，现在我身上还有无条件配合你的任务在身呢。” 两句玩笑话的时间，三杯热茶就已经倒好了。 “你这是出门有事？”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一个电话，我现在也只能乖乖的来到大门口等着。” “有人记着你就不错了，你看看我，桌子上的电话一天不响一次，偶尔响一次也是那一片的警署遇到摆不平的事情，要我带人过去协助，领导都快忘了我这个人了。” “那怎么可能，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大冷的天每天都还在两遍巡逻，从轧钢厂到辖区，这受苦受累的，苦劳有，功劳也不能少。” 马科长连连摆手。 “能保持现在这样我就满足了，来来来，喝茶喝茶。” 论交朋友，许大茂还是愿意和马科长这样的人交朋友，上过战场的人，不会在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 一杯茶没有喝完，外面就响起了喇叭声。 马科长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是钱主任的车，他找你有事？你可要好好说话，只要他一句话，咱们轧钢厂一年就不会挨饿。” 这些车牌号只要来过轧钢厂一次，只要是个领导，都会记录在案。 不仅记录在纸上，更要记在脑子里。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话轮不到我来说，我还不知道他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呢。” “那你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许大茂也是直接走了过去。 身边跟着的是冉秋叶。 “是钱主任的车吧？” “是，快上车。” 许大茂打开后车门就往车上走。 “许科长，嘛呢？副驾驶是你的位置。” 许大茂：？？？ “那我的记录员？” “哎呦，这又不是去下面视察，带什么秘书啊，钱主任的原话，让你过去一趟，没说让你们过去一趟，这是汪秘书交代下来的。” 记录员、勤务员、秘书，其实都一样，都是跟在身边的人，就是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称呼。 一个司机这样说话。 一个秘书这么咬文爵字。 这搞的许大茂都不敢上这辆车了，就像是有什么阴谋一样。 司机看许大茂还有些迟疑，催促着：“你还等什么呢？到点了不到可就没时间见你了。” 许大茂只能在上车之前嘱咐冉秋叶在轧钢厂到点下班，提前下班也行，不用等他了。 (本章完) 第417章 不缺少技术型人才 这一路上许大茂的心情确实有些忐忑。 之前见过钱主任两次，一直都是和和气气，说话也很中肯，还让许大茂去找他呢。 当然许大茂从来没去，也没有打过电话。 大领导说的场面话，你要是当真了，才是真的闹笑话。 所以他才一直在思考这什么汪秘书还有这司机，这么僵硬的态度，难不成是因为这是钱主任的态度？ 这个就是上行下效。 还能挫一挫年轻人的锐气。 不是许大茂想的多，而是现在整体的大环境就是这样。 越往上走，越要如履薄冰。 这一会东风压倒西风，一会西风吹倒东风的，再多想点都不为过。 难不成是因为娄家？ 李天骄昨天应该没有说谎，今天回来应该是真的。 这是许大茂想遍了所有，唯一想到的具有可能性的理由。 一路到了地方，电话里的汪秘书，应该说是汪勤务员，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你就是许大茂？快跟我来吧。” 根本不给许大茂开口询问的机会，转身就在前面带路了。 许大茂也只能跟上。 没有去办公室，倒是一路去了机关食堂。 很顺利的就看到了钱主任。 单独的一个房间，两个馒头两碗小菜一碟汤。 这个身份这个地位吃这些，真的是以身作则。 “喊的比较着急，许大茂同志还没有吃中午饭吧？” “小汪，你用我的饭票去食堂给大茂同志打一份饭菜过来。” 在这里，这个汪勤务员终于有了勤务员的样子。 认真负责不多说一句话。 和在外面的情况截然不同。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钱主任就示意许大茂坐下。 这就更让许大茂摸不着头脑了。 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现在这年底了，我们现在要统筹全国，实在是抽不出时间，但是我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所以就想着趁着吃饭的时候，一起吃个便饭。” 许大茂：…… 他说了什么？ 他自己怎么不记得？ 难不成是失忆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此时的许大茂都懵了。 汪勤务员此时也已经把午餐端了过来。 和钱主任的一模一样，一份蔬菜汤，一小份醋白菜，一小份土豆炒肉丝。 就是能让一个人吃饱的食物。 这个汪勤务员就是对主子毕恭毕敬，对外人那叫一个颐气指使。 不能说做的哪里有问题，就是很多人都是这样。 狐假虎威。 就比如大首长的警卫员，地地道道的泥腿子出身，但是经常和女演员搞对象。 别说什么养不活女演员，人家压根不用一个警卫员养活。 就是要个名分或者名义而已。 可想而知现在这些大人物的警卫员、勤务员还有司机有多么吃香。 既然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许大茂打个招呼之后，直接坐下开吃。 还真别说，这里不愧不是部委的大厨，菜品主打的就是小而精致，但就是好吃。 厨艺比傻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你说的那些话我看了，你说养鸡不麻烦，重工才是一个一个国家的根基，你觉得我们现在缺少重工吗？” 到现在许大茂才明白过来。 这好像是他当着冉秋叶的面，有感而发说的话，意思就是养鸡不难，发展重工业和科技才难。 他是没想到冉秋叶竟然连这种话都记录上了。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记录竟然送到了钱主任的手上。 这不就是巧了嘛。 钱主任的意思许大茂也听明白了，现在缺少重工吗？ 进能造火车造战斗机造大炮，退能造拖拉机小汽车。 眼下来看是不缺的。 “我们有造飞机造大炮造汽车的能力，但这些不是终点，是起点。” “我们要的不应该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是由小见大，别连螺丝的零度都把控不好，不然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嘛。” “还有重工发展的材料问题，这个更是基础中的基础。” 既然钱主任问了，许大茂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在轧钢厂工作，当然知道现在的冶金技术多么落后，更有价值的材料因为无法提炼，最终和废渣埋进地下。 还是因为没有提炼技术。 “你自己都说自己就是一个养鸡的，没想到伱还有此等忧国忧民的态度，我就说没有看错你。” “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上个月，我们的‘东风一号’试射成功了，这是现如今世界上最顶尖的技术之一吧？” 这事确实值得骄傲。 因为这是再老大哥家的人离开之后，做到的，当然，人家前期的工作也是功不可没。 而且许大茂也知道，这玩意原型就是隔壁老大哥送的，就是送给你们的。 属于是军事援助的一部分。 实际上在战略武器的起步研发上，隔壁也给与了很大的帮助。 “这真是太好了，我的想法是军工固然要发展，但民用和科技也不能放弃，三位一体，才是最良性的发展。” 现在的人口结构是城里人占比25％，乡下占比75％。 要是想要更加良性的发展，这两个占互换一下就差不多了。 当然这话许大茂是提都不会提。 现在的城里人，那就不能算是城里人。 天龙人才对。 工作呢，是铁饭碗。 吃饭呢，每个月有定量。 住房呢，国营大厂分配。 这么庞大的一批人，吃的都是商品粮，全靠谁养着？ 这才占比百分之二十，要是占比到百分之八十。 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根本就不敢想。 “说的简单，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军事实力优先，不仅要搞，还要搞好，我们要做的，就是管好后勤。” “你说的高精尖的重工和科技，要搞，但是要等到所有人都能吃饱饭之后才能搞。” “事情有轻重缓急，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能想到的事情，早就有人想到了。” 许大茂这才回过味来。 本以为钱主任要和他说什么重工和发展科技的意见。 结果竟然是劝他好好养鸡，不该操心的事情别操心。 就这事还用得着把他接过来说吗？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吃饭吃饭。” “小许啊，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脑瓜子灵活一点就透，今天就我们俩，我透露给你一件事，我们呢，从来不缺少技术人才。” “但是现如今对经济和金融的人才是相当的稀缺，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你那本计划书看的让人眼前一亮，等会你带两本专业的书回去。” “一直说让你来找我，有事来请教，你小子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本章完) 第418章 不白交，有收据 司机又把许大茂送了回去。 态度还是那个态度。 就是许大茂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缺少技术型人才？ 如果单论十年两弹，那确实不缺少技术型大才。 但是别的方面呢？ 筷子是一双一对，人也不能一条腿走路。 这么大的土地，必须要均衡发展才行。 所以这个观点许大茂并不完全赞同，但是他也没有反驳。 现在他还是好好的回去养鸡吧。 必须要和冉秋叶说一下，记录员也不是什么都记录的。 记录一下做了什么事情就差不多了，说的话也都记上，搞得像是在被锦衣卫监视一样。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像是监视。 回去就要找杨厂长把这个什么记录员给取消了。 结果回到轧钢厂，杨厂长不在。 冉秋叶也提前下班了。 还是走的时候，许大茂让她可以提前下班的。 那许大茂干脆也是提前下班了。 本来他就打算早点去娄家呢。 去吃饭耽误了时间，现在都下午两点了。 自行车驶出轧钢厂，上午还晴朗的天气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灰蒙蒙的。 下降的气温也在预示今年第一场雪的到来。 当然现在的许大茂对这些丝毫不关心，下降的气温他感受不到，脑子里想的算是娄家和李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天骄昨天果然没有骗他，娄家的大门真的已经打开了。 门口还停了一排解放汽车。 没等许大茂进去，一堆人就从里面出来了。 中间簇拥着的正是李天骄的父亲，旁边才是拄着拐杖的娄父。 回了一趟老家，明显又苍老了不少。 另一旁还有几个没有见过的人，看威严也不像是什么小角色。 后面林豪杰还有李天骄，一个都不少。 唯独没有看到娄晓娥。 许大茂一时半会是想不明白这么多人是来干什么的，演的是哪出戏。 “你看我们说什么来着？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就知道这小子得了信肯定会过来，来这么晚，肯定是中间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之前我和他说过一次，结果等了这么久，等急了吧？” 昨天李天骄还说要跟着呢，今天没有看到，还以为是在开玩笑。 原来是来这里来了。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翁婿了。” 许大茂一句话还没有说呢，李父就挥挥手带着一群人上车了。 李天骄留给他一个妩媚的眼神。 林豪杰又在偷偷对他竖了大拇指。 后面还有俩警卫员背着枪抬着一口大箱子。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拦住林豪杰，把他知道的事情都问出来。 可惜他不能这么做。 随着汽车发动，原本热热闹闹的地方，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屋？”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扶着娄父进屋。 有一说一，他不像白家的不孝孙，拿着家里的钱财铺路。 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父倒是不慌不忙的先坐下喝杯茶才把一张纸推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映入眼帘的是‘收据’。 从大洋到股息分红，再到现金，再到股份，最后是地皮。 全部上交了。 “现在我也算是安心了，人呢，还是不能太贪心，不能为了钱不要祖宗。” “全都交了？” “回到老家祠堂，我就想明白了，配合才有出路，这么多人盯着看着，别说把头埋进沙子里当鸵鸟，就算是千年的缩头乌龟也跑不掉。” “要是落得一个死后不得安宁的下场，再冲撞了祖宗，才是罪大恶极。” 对于娄父的话，许大茂信一成。 这位是生意人，是资本家，这种都是宁愿抛弃祖宗也不愿意一无所有的人。 代入一下，应该上交了十分之一。 而且这不是白送，是有收据有签名，有盖章。 这玩意拿出去，我把所有的家产都拿出去支援祖国建设了，谁敢说我不爱国？ “这样也挺好，至少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所以后院祠堂里面的东西是你拿走的吗？” 许大茂：？？？ 不是早就说送给他了嘛，上次过来的时候顺手就带走了。 要不然就被林豪杰给弄走了。 说起来还真有点搞笑，林豪杰这样的身份，竟然还能做出入室的事情。 “是我。” “神不知鬼不觉，做的不错。” 这让许大茂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我已经想明白了，这次之后，就没人盯着了，收据上的这些，不知道能安分多久，四九城我们怕是呆不长了。” “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现在情况还好，以后再看看吧。” 其实也就是越底层仇富心里越严重。 一次两次不够，非要弄到彻底榨不出油水才能罢休。 虽然落不了口袋一点，但干这个就是很容易上头，让人血脉喷张。 就像是刚开始分地斗地主的时候，中原及以北地主家的祖坟都没有放过，挖干净再平上，那就是上好的良田。 “维护果实也不知道维护到什么时候，这要是愈演愈烈可不是好兆头。” 娄父感叹了一句。 “那些东西我不知道你弄到哪里去了，我也不想知道，你要么就藏好，要么就交出去，总归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他都收进系统空间了，世界上谁也别想找到。 这时候许大茂才想起来他的来意。 “晓娥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她人？我是来接她回去的。” “上午她就回去了，你要找回家就能看到了。” 这让许大茂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说。 也不好意思问。 娄父好像一眼就看出了许大茂的窘迫。 “那个姓李的领导单独找过你谈话？” 许大茂点点头。 娄父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当年他可是经常和几位大首长一起吃过饭的人。 最差也是林如海陪同。 今天来的这个林家小子，倒是和林如海有几分神似。 可是和以前那是天差地别。 以前姓李的都上不了桌，现在都能直接抢人了。 转变的太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是5——4年的公私合营？ 还是5——6年的赎买政策？ 还是5——7年元旦发表在日报上的文章？ 至此，娄振华只觉得资本家的身份被套上了锁链，一环套一环，越缠越紧。 压的资本家喘不过气来。 唯有认清现实，好好合作才有出路。 合作了吗？ 合作了。 (本章完) 第419章 如同 有出路了吗？ 有了。 至少现在真的愿意给他一条路。 “唉，事情不会以我们某个人的意志力而转移，除非是大首长才行，所以这事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也和晓娥说了，她也能理解，你现在已经是科长了，还是四九城的科长，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这林家想把你拉上战车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你身体有点问题。” “连大首长都亲自夸奖的你，就相当于有了一层护身符，之前你和林家的交易，既然有了大首长的发言，那你其实想分道扬镳也不是不可能，这就是为了防止你分道扬镳。” “对你的帮助可比我这个老头子大多了。” 这种事许大茂也觉得麻烦。 李父说的果然没错，连这个岳父都同意了。 原来根源是在大首长夸奖过他。 大家都在玩虚的，就许大茂提交了一份务实的计划书，而且眼看就要成功了，大首长为了纠正错误的风向，多夸奖几次一点问题都没有。 等计划书上的目标彻底完成，可以预见的就是‘实事求是，科学发展’。 而他就是一颗出头的杂草，现在吸引了很的注意力。 说了两句‘重工和科学’都要被提点两句，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连同这个岳父也吸引了很多目光。 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娄家也没有必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是我连累了伱们。” 娄父无所谓的摆摆手。 “有你就是提前了一些，整体上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回老家这俩月我也想明白了，这些子弟兵确实是热烈的心，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觉得我回去这一趟，就像是打了一场战斗。” “遇河搭桥，没路修路，虽然我是个老头子，我看了一路也是为此而感动，或许他们的第一目的是监视我，但是这一路上也确实为我在徽州的老家开出来了一条路，包括后续的修祖坟修祖祠，这些人都在努力，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把家产交出去。” “他们过的太苦了，他们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我相信大首长能做到，虽然我是被他舍弃的那部分人，但是我也想看到他描绘中的蓝图实现的那一天。” 一趟老家走下来，娄父算是彻底想开了。 “而你接下来好好干，如果我们娄家还有回来的一天，就全靠你争取我们家的利益了。” 许大茂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不仅仅是想开了，还想通了。 已经预见了他们必须要走的结局。 这就是出路。 至少大首长们，是没有想过把事情做绝的。 甚至还想到有一天可能会再回来。 这些事情没有写在收据上，但是他们肯定是聊过的。 虽然许大茂早就预料到娄家会离开，之前还暗示过，想让他们提前离开，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发现是这种情况，还是有些许的难过。 或许是他做的太少了。 “那打算什么时候走？” “一两个月可以，一两年也行，总之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这样也算还好。 “那晓娥……” “我同意是我同意，晓娥同意是晓娥同意，你同意是你同意，这又不相干。” 许大茂算是明白了。 娄父这是如同意。 同意了吗？ 如同。 这样做就是把压力放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老头子还挺精明。 拒绝不了，就先把自己摘出去。 “大茂啊，来，这东西你拿着。” 又是一个小盒子，递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打开之后是一迭地契。 “这是什么？” “这是在东北的几个林场和几个庄子还有两座山，不能说庄子了，是承包的地，之前就是在种些不常见的，现在也没用了。” 许大茂之前听娄晓娥提过，她家在北方还有不少地盘。 应该就是这些了吧？ “这是给我的？” “给你你敢要吗？这可不是金银钱财，而是地，拿着不觉得烫手？” 许大茂当然不会要。 自留地都没有。 这就更不能要了。 “那这是？” “我听说徐家跑东北圈地圈林子了，看上了这些，与其等他上门来要，不如直接送给他，记得让他开收据，还要签字盖章，不是要种药材嘛，那就把单位的公章也盖上。” “就当是我娄家无偿捐献了。” 这说的很明显就是徐为民。 许大茂不知道娄振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些是徐为民看上的，那是不是说娄家还有没有被看上的？ 真的是小觑这个岳父了。 这狡兔不止三窟。 “这事您亲自给他不是更好？” “姓徐的又不会亲自找我，一个小辈，我拉不下这个脸，小辈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小辈去对接吧，他不还是你的领导？别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帮你了。” 本来许大茂觉得事情应该挺大的。 结果事情还真没什么大事。 娄晓娥既然已经回了四合院，许大茂带着几张地契也告辞了。 和冶金部的大领导有旧情。 这次不仅仅是李家，还有林家徐家，不管他们怎么样，娄家是一个都不得罪。 这就是资本家，这就是商人的短板。 长处是有钱，短处就是花钱更快。 八面玲珑七窍心，这八面玲珑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拿银子砸出来的。 至少不白花，出路是有了。 回到四合院，轧钢厂的人也都已经下班了。 后院热闹的许大茂差点不敢进。 搭眼一扫就看到了冉秋叶，秦京茹，娄晓娥…… 连于海棠也来了。 人怎么这么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冉秋叶来干什么？ 幸好李天骄没有过来。 不然就更乱了。 此时娄晓娥左边是于海棠，右边是秦京茹，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妹妹的好不亲热。 “这个是南方特产砂糖橘，冬天最适合吃橘子，冉老师，还辛苦您来通知，真的是麻烦您了，快来吃个橘子，很甜。” 聋老太太的眼睛那是异常的尖，第一个看到许大茂回来的，吃完手中的橘子就先往家走。 有一点点的心虚。 因为她昨晚几句话哄的秦京茹在她那睡觉了。 而且还从秦京茹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能说出口的事情。 她就随便问问，那小妮子的防备心也太弱了，连秦淮茹一小半的道行都没有。 现在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许大茂。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感觉她这个老婆子可能会出点事故。 (本章完) 第420章 热热闹闹 娄晓娥也没想到回老家一趟竟然这么长时间。 路途遥远又是修祠堂。 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 时间越长，越是想念许大茂。 思念都快溢出来了，所以当她回到四九城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去找许大茂。 又牢记娄父的嘱咐，现在许大茂是科长，工作最重要，不是要紧的事情最好不能去打扰。 所以她最终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回到了四合院。 还带回来了不少特产，砂糖橘就是其中之一。 结果回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乡下姑娘穿着她的衣服。 这可把她气的不轻。 许大茂趁着她不在，不仅是招花惹草了，甚至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这还能忍？ 为什么没有怀疑她和秦淮茹的关系，因为这堂姊妹俩是各有千秋，就是不像。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秦京茹当时就反应过来了，这是许大哥的老婆。 身上的衣服也是人家的。 当即一五一十的就把事情解释了。 “今天说去买衣服，这还没有去呢，” 原来是个乡下丫头。 原来是秦淮茹的堂妹。 于是干脆就把衣服送给了秦京茹。 误会是没有一点误会。 下午的时候几个人还是一起出去买的衣服。 而于海棠知道娄晓娥回来了，那跟着何雨水就过来点卯了。 听着于海棠一口一个姐姐，秦京茹也抛弃了大嫂，跟着喊姐姐了，毕竟这样更亲近一点。 至于冉秋叶，那是因为提前下班之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想着过来通知一下，说许大茂被领导接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万一……许大茂已经到家了呢？ 冉秋叶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又来到了四合院。 结果见到了正要出门的一行人。 通知的话说完了，秦淮茹还有娄晓娥都在盯着她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就只见棒梗妈又凑在娄晓娥的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就拉着她一起出门逛街买衣服。 不仅给秦京茹买了两套。 是见者有份。 包括冉秋叶。 说什么感谢她平时照顾许大茂了。 迷迷糊糊一下午就过去了。 “大茂，一直听你说你老婆快回来了，结果怎么不是你接回来的，是一个人回来的？” “这不是上班比较忙嘛，不能因私废公，况且就几步路，接不接不都是那回事嘛。” 刚回来的刘海中，两句话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看到许大茂回来，赶忙让开了一条路。 有话当然是回家再说。 刘海中当领导不合适，但是当一个狗腿子还是很合适的，非常配合的说道：“我说各位，别围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我说二大爷，你都多大年纪了，说这话也不知羞，你回家还能找到你妈嘛……” 一阵嬉笑怒骂过后，后院也恢复了平静。 就是许大茂此时坐在椅子上有些如坐针毡。 娄晓娥、秦淮茹、何雨水、于海棠、冉秋叶、秦京茹、瞪大双眼懵懂的小当，还有抱在怀里的槐花。 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阎解娣。 算上许大茂，整整好好十个人。 他家这个小客厅是真的快坐不下了。 娄晓娥也不说话，许大茂也只能干巴巴的问道：“海棠今天怎么过来了？” “学校放假了，无论是高中还是小学，听说姐姐回来了，我当然要第一个过来。” 秦京茹突然感觉事情好像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冉秋叶站起身就要离开。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来了。 “时间太晚了，我就先回家了。” “冉老师，您别着急啊，今天人这么多，正好留下来吃个饭，在轧钢厂还要您多照顾呢。” 娄晓娥倒是主动拉住了冉秋叶。 一张小方桌坐了七个人。 满满一桌子菜还有一筐馒头，锅里还有半锅米粥。 这是两个人的成果，而阎解娣在做好饭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回家了。 “说起来，昨天京茹住在聋老太太那里了，那老太婆这么喜欢你吗？” 秦淮茹一句话，说的秦京茹有点尴尬。 这事今天已经提过两次了，这又当着许大茂的面提一次。 秦京茹就是当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何雨水，老太太当时邀请，她顺势就答应了。 结果那老太太也不是个好相于的，不知不觉就上了人家的套。 今天早上秦京茹才反应过来被人套话了。 好消息就是老太太和她保证说不会说出去。 这才让她放下了心，不然她肯定会被赶回乡下。 “我看那老太太无儿无女的，就陪她说说话，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今天她还说让我过去和她说话呢。” “大茂伱是不知道，聋老太太今天夸了京茹多少次。” “挺好，挺好，别愣着，先吃饭。” 至于聋老太太打的是什么主意，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明白。 最近发生的事情，易中海已经靠不住了，现在聋老太太还能出门，全靠一大妈心善。 更靠不住的是傻柱。 本来傻柱可是她钦定的大孙子，结果莫名其妙娶了一个窑姐，还带俩娃。 基本上也没戏了。 那这个村里来的秦京茹无疑是一个好对象，如果收下来当孙女，至少身边有个人守着，等她走了，一大妈一大爷出面再把秦京茹嫁出去，什么都不用留给她。 不用付出什么，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要说算计，这四合院的人一个比一个能算计。 对此，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秦京茹愿意不愿意都无所谓，现在在四合院还能多个地方住。 不过嘛，要是聋老太太真认了秦京茹当孙女，那到时候就有的说了。 不把这主屋老宅留给秦京茹，秦淮茹都不会愿意。 现在那就再看看吧。 人多不仅是吃饭香。 有了话头之后，说话气氛也热烈了起来。 从学校生活到逛街趣事，再有就是娄晓娥出去这么久在四九城外面的见闻。 话题逐渐转到娄晓娥的身上。 这里谁的身份最高就不言而喻。 许大茂此时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李天骄明天该不会真的要开始跟着他吧？说什么防止继续勾引良家妇女，问题这不是良家妇女在倒贴吗？ 简直没有道理。 “冉老师，路上慢点。” “雨水姐，我还想去和老太太说说话。” “海棠，今晚别回去了，跟我睡吧。” “京茹，老太太不是想让你再跟她说说话，那就再去聊聊。” 许大茂听着门口的热闹，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本章完) 第421章 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娄晓娥靠在许大茂的怀里。 许大茂闻到的是熟悉的发香。 是让人安心的感觉。 “冉老师对你有点意思。” “我说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那也就是现在没有而已，你真的能守住底线吗？是白给且免费……” 许大茂：…… 哪个男人能拒绝白给呢。 娄晓娥怎么回老家一趟，说话的攻击力突然变的好强。 “我不是那样的人。” 而娄晓娥已经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 “你嘴上说的怪好，身体可是一点都不老实。” “我知道你能力强，你很优秀，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对你投怀送抱……” 许大茂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只能搂紧了娄晓娥。 “我身上流的是资本家的血，也有资本家的烙印，对你而言这是累赘吧？” “不是，要不是因为娶了你，我现在还往乡下跑着放电影呢，万事开头难，是伱给了我一个开头的机会，这一点谁都没有办法改变，而且你是我老婆。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这种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 “今天我已经去和你爹聊了，你不要把那个李天骄放在心上，根本没有必要，我也想明白了，现在我是大首长点过名的人，相当于有了一层护身符，我不愿意他拿我没有办法的。” “我们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娄晓娥笑了笑，把头又往下埋了埋，用手轻轻掐了许大茂的把柄。 “你说错了，不应该是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不对，应该是我们几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这说的许大茂都点不好意思了。 最开始确实有点不愿意，毕竟受到的教育摆在那里，心里抗拒是正常的。 就是随着逐步的发展，现在他好像已经逐渐沉迷其中了，觉得这样其实还不错。 质疑，理解，成为。 这一晚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聊了很多。 直到娄晓娥睡去，她都没有提及孩子，她的胳膊一直抱着许大茂的腰，不愿意放开。 什么都聊，就是没聊孩子。 或许现在娄晓娥也在心里觉得能治好的话就是在哄她吧？ 可许大茂愣是没有办法去解释。 在全国学生放假的第一天，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落下了。 天刚蒙蒙亮，许大茂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 穿衣起床洗漱，又往炉子里加了两块蜂窝煤。 外面是雪白，雪花还在飘落，四合院的人已经拿着铁锹和大竹扫帚清扫出来了一条路。 并不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 许大茂连面都没有露，他家门口就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所有的雪都堆在傻柱屋后面。 “大茂，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天有点冷。” “下雪不冷化雪冷，等会回去检查检查家里的玻璃有没有没换的，用报纸还有塑料布挡着的不行，五毛钱一块的玻璃该换就换，要是为此生病了就不值当了。” 不仅是四合院打扫干净，就连外面的南锣鼓巷一路到轧钢厂大门口，一堆人已经喊着号子开始干了。 有轧钢厂的工人，有保卫科的干事，还有后勤部的女同志，此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这条上班的路清理出来。 还在下雪没事，每天早晚清理一遍就好了。 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 上班路上，之前忙的见不到人的杨厂长，此时也出现在轧钢厂的大门口，带头清理积雪。 “大茂，你来了啊，你去把剩下的雪扫一扫。” 许大茂：…… 他好像成了刷脸的存在。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反正最后进轧钢厂的时候，雪也扫了，照片也拍了，形式不形式的先不说，至少杨厂长是真的出力了，头上带着的毡绒帽都在冒烟。 对于杨厂长许大茂还是很信任的。 回去的路上，顺便把昨天的事情说了说。 就是被钱主任叫去的那件事。 “你的意思就是说记录员不记录了对吧？” “当时安排个记录员的初衷是好的，但是现在新型鸡舍已经完全步入正轨，接下来已经不需要记录了，杨厂长，您觉得呢？” “那冉秋叶……” “冉秋叶留在保障科吧，跟着我做勤务员也不错，而且她一直都做着勤务员的工作。” “也好，这件事我去给你打报告，应该没问题。” 事情都快做完了，身边再留个记录员不合适。 许大茂当即告辞就想要回去通知冉秋叶，让她以后别记录了。 “大茂，今天下了这么大的雪，鸡舍那里你注意着点，还有追加的建设，也要盯着点。” 杨厂长这么一说，许大茂也有点担心。 新型鸡舍的墙体可都是镂空的。 回到办公室喊上冉秋叶，急急忙忙的就往后面走。 在路上也是告诉了冉秋叶，以后就不用记录他的言行了，记录员没了。 “以后你就安心做秘书吧。” 冉秋叶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敏锐的察觉到昨天许大茂被带走开会，可能就是和她记录了什么不该记录的有关。 罗永信此时也在组织人手清理新型鸡舍旁边的积雪。 看到许大茂踩着厚厚的积雪过来，也是赶忙引着许大茂进了屋。 之前许大茂还没有注意，现在新型鸡舍前面已经独立建造起来了三间房，应该是办公室，四周也已经打好了地基，看样子是要把二十个新型鸡舍全部囊括在内。 “带我进鸡舍看看。” 鸡是全身厚厚的羽毛，加上一个鸡舍有五百只鸡，虽然墙体是镂空设计，但里面的温度还是比外面的高上不少。 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冻死的。 “许科长，今天我们已经检查过一遍了，鸡舍上面的积雪等雪停就会立即清理……” “不是，而是接下来几天还是降温，我回去先去后勤弄一批雨布和帆布过来，把北面的墙先堵上，只要风吹不进去，应该就没有问题。” 这时候罗永信才知道许大茂是担心这些鸡被冻死。 要是真的死了一批，他也难辞其咎。 也不扫雪了，跟着许大茂就回了轧钢厂，今天必须要先把这件事落实。 “我之前看报纸看到风扇厂搞出来了新风系统，可以实现室内和室外空气交换，如果有了那玩意，我们的这些镂空的墙体就能全部堵上了。” “许科长，我回去就查资料写报告。” (本章完) 第422章 唯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 这罗永信很上道。 既然人家上面有人，许大茂也就给足了面子。 说起来事情还真的有意思。 刘岚负责轧钢厂的几个养殖厂房，现在也是保障科的干事了，算是正式踏入了公务人员的行列。 而这个罗永信虽然也是干事，但是人家流程走的飞快，一路绿灯，而且还多了一个组长的名头。 本来这样一个保障科，是不应该有组长的，只有生产科，管理那么多的生产车间，加在一起几千个人，又分什么工艺组之类的技术型人才，所以才有几个组长。 没想到这罗永信还真有点东西。 当然，许大茂对此并不在意。 他可是大首长亲自点名夸奖的人，有人想进来混点资历镀镀金实在是太正常了。 完全可以理解。 问题是人家也不全是混资历，平时工作又努力，做事冲在第一线，各方面又很优秀。 就像那句话，比你优秀的人比你更加努力。 不要觉得走后门进来的都是草包，有了施展才华的地方，人家干起活来不要命。 开后门的首要条件就是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许大茂只是提了一嘴，罗永信就已经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这种事情许大茂写和罗永信写都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要是罗永信发起来的，或许进程还能更加快一点。 别说现在是整个轧钢厂配合许大茂工作，就算是整个冶金部配合，弄不来的设备还是弄不来。 就像之前因为十个电机而耽误进度的事情。 但如果是罗永信的话，可能会有更好的效果也说不定。 对于许大茂来说，无非就是把计划外的功劳分出去一部分而已，他才是保障科的科长。 忙碌了一天，该封的全部封上。 使用的雨布和帆布也和后勤的交接清楚。 这一天可能是许大茂十二月份上班最忙碌的一天。 快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找出来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证，主要是找上面的座机电话。 娄父交代的事情许大茂可没有忘记。 “我是许大茂。” “许处长好！” 问过之后才知道徐院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临近年关，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许大茂想到的是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盯着建造轧钢厂内部的养殖厂房，从乡下收来的家禽开始内部养殖。 而今年的现在，他已经是科长了。 养的鸡也即将突破一万只。 明年应该会更好。 然后他就看到了停在四合院门口的解放汽车。 有些偏执的人真的就说到做到。 此时许大茂只觉得头疼，脚步都慢了下来。 四合院里面歪歪扭扭的堆了不少雪人，估计是那几个没有上班的社会闲散人员搞出来的。 到了后院画风突变，连雪人都可爱了起来。 于海棠何雨水还有秦京茹许月玲玩的不亦乐乎。 小当和阎解娣撒欢的跑。 娄晓娥秦淮茹还有李天骄在旁边看。 “大茂哥，你说我们堆的这几个雪人哪个好看？” 四个人一排四个雪人。 都好看。 李天骄扬了扬手里的相机。 “想要和雪人合照的站好咯。” 这年头已经能去照相馆拍照片了，但是在家里随便拍还是第一次。 而秦京茹是从来没有拍过照片。 许大茂尽管不是很情愿，也是被拉过去拍了几张合照。 本以为是剑拔弩张的气氛，结果好像并没有多紧张，甚至还有点轻松。 就连娄晓娥和李天骄都和好了一样。 “月玲你是自己来的吗？” “咱妈也过来了，现在在屋里做饭呢。” 许大茂：……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些。 之前还上门特意来给娄晓娥立规矩，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现在已经变成和蔼的婆婆。 每个人都知道怎么温柔待人，可偏偏就是不愿意去做。 “还有咱爸，带了一个徒弟之后，年后就办理退休，以后就不用去上班了。” 许大茂估计是赵宇初厂长在后面出了力。 能安稳到退休，已经是很大的幸福了。 “你要是缺什么就和你晓娥嫂子说，要是缺钱的话可以找我，现在咱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哥，你是不知道，现在办理的那些同学知道你是俺哥之后是什么表情，一个两个的都想见伱呢，还把你的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夹在书里，还说要给我当嫂子，一点都不知羞。” 现在许月玲已经不是不认许大茂这个哥哥的许月玲了。 人的真心都是相互的，以前许大茂当不好一个哥哥，现在只要真心对待，一年都没有，就把亲情挽回了。 世间唯有真心换得真心。 “外面冷，进屋暖和暖和。” 许妈在厨房的声音传到外面，秦京茹还在围着李天骄问照片什么时候能洗出来。 真要成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秦淮茹的脚步有些迟疑，她可没有忘记上次许母过来说的什么话。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次来是什么意思，肯定是因为娄晓娥回老家这么久，这次回来了，来安慰一下娄晓娥的心。 娶到家的媳妇可不能跑了。 上次过来是来催老母鸡下蛋呢，这次过来是来扮演好婆婆的。 示意秦淮茹进去就行。 今天就算是她想听一点刻薄的话都没有。 今天的人数不仅不比昨天少，还更多了些。 “你去厨房帮忙。” 秦淮茹作为保姆进了厨房，许母果然是没有拒绝。 何雨水也是帮忙择菜烧水。 相比于许大茂家的热闹，中院可以说是冷清。 没有欢声笑语，只有零星的几点鞭炮声。 那是何小帅搞出来的动静。 别的不说，傻柱对待还是还是很宽容的。 之前棒梗偷他家的东西他不仅不骂还夸棒梗偷的好。 现在这有个叫他爹的男娃，白莲花教育的还不错，至少听话不偷东西，傻柱也经常大气的给一些零花钱。 这些都是他出去帮厨藏的小金库。 工资什么的全都上交给了白莲花。 不管白莲花以前的身份如何，现在人家也确实有过日子的态度。 易中海站在门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傻柱家。 他心里这口气还没有出来。 目的还没有达到。 但是白莲花现在已经不搭理他了。 给钱人家都不要。 两人之间的交易算是彻底黄了。 这让易中海心中恼怒，但是没有一点办法。 怪谁呢？ 都怪那个阎解成。 劳动改造一年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本章完) 第423章 时间越久，羁绊越深 这就是家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羁绊越来越深，归属感越来越强。 这种温馨的家庭氛围就越来越让人沉迷其中。 易中海今天没有去上班。 在路口拦住了白莲花并且把她拉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面。 “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样和我切割了吧？” 白莲花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直接甩开了易中海的手。 “你少在这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不行就是你不行。” “那柱子欠我的七百元……我不说全要，至少要还给我一半吧？因为我们的约定并没有达成。” “你不行就是你不行，当初是你上赶着贴过来，现在还想这些？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这样对谁都好。” “伱要是再纠缠下去，那我可站出来现身说法，亲自说说你这个禽兽的行为了。” 白莲花说完‘嘁’了一声，直接就走了出去。 “顺便和你说一声，我觉得傻柱这人不错，虽然脑子憨直了些，对我还有俩孩子都还算不错，工资也都上交了，我打算给他生个孩子。” 易中海此时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养老钱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而且白莲花这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洗心革面回头是岸了是吧？ 以后他只能指望每个月99元的工资了。 不过他也不算亏，至少尝到了不止一次年轻的肉体。 没有怀上，肯定不是白莲花的问题。 因为白莲花都生过俩孩子了。 此时易中海已经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所以才生不出来孩子。 这些事情许大茂就不知道了，在四合院他早就已经是超脱物外了，没有人敢找他的不自在。 此时许大茂带着娄家的地契来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这雪刚停，徐为民就已经回来了。 有些事情早完事早安心。 “大茂来了，快坐快坐，我都听药老说了，你的改进方案是最终方案，你是咱们研究院的大功臣，以后你的名字就要写在丰碑的第一行。” 有些地方可能会有一些龌龊。 但是至少现在不会出现抢功劳这种事。 也没有什么原作之争。 大家原则上还都是在凭本事说话。 谁本事大，谁说话就硬气。 “那都是应该做的，不然这研究院里不知道多少人在后面议论我呢，那件事先不提，今天我来是有另外一件事……” 几张地契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听说您在东北看上了娄家的几片地，娄家是爱人的娘家，这事传过来之后，事情就落在我头上了，这些您就收下吧。” 徐为民一点都没有客气，把这些地契翻动了两遍。 他看上的娄家的地块，都在这里了，包括那两个林场和一座山。 本来他也调查清楚了，也知道许大茂在里面的干系，想着就是通过许大茂见娄家一面，谈一谈这件事，结果这还没开始行动呢，东西就已经送过来了。 这个就叫懂得审时度事。 毕竟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徐为民从抽屉里拿出收据。 签名盖章，该有的一点都不少。 这些严格来说都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财产，而中医科学研究院是正经的国有。 可以理解为充公。 徐为民收的心安理得，这又不是给他的，他也不会在里面拿一分。 “要是人人都和你们一样就好了，这已经拿到了就成，还有两片地是乐家的，我还不知道找谁做中间人去说呢。” 徐为民嘴上说着为难，但是许大茂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为难。 还有些幸灾乐祸。 没准就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至于里面有没有什么龌龊的交易，许大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事情办完就直接告辞了。 药老不在，老金头也不在，这都年底了，接下来中医科学研究院要做的就是培育药材，然后开始生产。 这些事情自然有专业的人规划。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许大茂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徐为民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是有一颗办实事的心，至于有没有拿着办事的幌子去做一些排除异己的勾当，这点其实也能理解。 最主要的是他从来没怀疑过是许大茂弄死了他弟弟。 那许大茂就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不然得罪死了还要想法子搞上一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戏码。 下午回到轧钢厂，罗永信的申请报告已经交到办公室了。 许大茂打开看了一遍。 洋洋洒洒，从功能到用途，和新星鸡舍的适配程度都描写的清清楚楚。 签上名之后就亲自交到杨厂长的手上。 “养殖通风很重要，冬天太冷也是一件麻烦事，这什么新风系统好使吗？” “就是一个换风的玩意，和风扇差不多。” 杨厂长看了一遍当着许大茂的面在上面签上了名字。 “大茂，咱们轧钢厂能保持到现在不掉队，甚至还是领头羊，全都依靠你的保障科，我希望月初会议上你说的话，能实现，不然明年我们真的要危险了。” “杨厂长放心，现在一切都在稳步进行，每天都在盯着呢，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其实许大茂还有一个地方想去。 但是现在有个冉秋叶一直跟着他。 “有时候，你也不用一直跟着我，要是有事也可以自己去做。” 冉秋叶头都没抬：“是不是耽误你去见哪个红颜知己了？” 许大茂：…… 这人说话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和刘岚都不避开我了，还有前几天我去你家，棒梗妈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还有那个小姑娘……我就不信你老婆看不出来。” “这事你猜猜就算，别往外说。” 许大茂心里也明白，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肯是越来越瞒不住。 就比如李天骄早就知道了。 没准现在有些盯着他的就已经发现了他这点事，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这和现在的情况有关。 这都是大家一些心照不宣的事情。 文工舞蹈员的女领导看不过去，提了一次意见。 然后就再也没有人提意见了。 包括有些领导普遍认为工人、农民就不会喝酒。 就比如劳动模范史传祥去参加领导举行的英雄会。 领导告诉他‘你是工人，不会喝酒，那就多吃菜。’ 觉得像是有点问题，但是问题又说不上来。 (本章完) 第424章 我应该摆什么脸色，才能表明我的心 “我爹妈真的是没有办法出去吗？” 许大茂摇摇头。 不行就是不行，谁来了都不行。 冉秋叶的爹妈和娄家又是不一样。 一个是之前在保密单位工作过，一个只是即将被彻底清除苟延残喘的资本家而已。 送礼物都要送好几份的过街老鼠资本家而已。 “你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你那个老领导说的也不一定对，事情也不一定有那么糟，先过好当下的日子就好了。” “不然越想越害怕，眼下的日子都过不好，那就更没有以后了。” 事情还没到头上呢，就开始杞人忧天。 那等到事情落到头上岂不是跪地求饶？引颈待戮？ 这就是文人。 行动跟不上思想的文人。 看看娄父，现在随时可以离开，可人家偏偏要待到最后。 这就是不同人的不同想法。 “那你以后会帮我吗？” “当然会，我这个人从来没有白喝人家酒的习惯。” 或许冉父真的提前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这样的人是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大陆的。 只要她的父母不站队，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态度要良好，要是再搞那什么文人风骨那一套，那真的能把骨头打断。 在新年的前几天，许大茂终于找了个时间，去了前门街道。 不知不觉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老山蜂那伙人到现在都没有踪迹，实在是找不到，也只能不了了之。 路上没有监控，画像又不一定准。 监察太难。 所以那个时期才出了很多有名的悍匪，能从东北一路逃窜到南方。 不能说逃窜，可以说是一路砍杀过去？ 之前还在四九城的‘五鼠’，现在应该是做回他的张唯之了吧？ 也是好久不见他的身影，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之前看他已经有了放下一切的意味。 大家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 许大茂站在小酒馆门前，突然就不想进去了。 该拿到的东西也已经拿到手了，再来打扰她们，是不是有些不体面了？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这里的人会把他忘记了吗？ 要不干脆就此离开，再也不来了。 许大茂越想越可行，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联系，就应该顺势不再联系，这段关系也可以放下了。 手里提着礼物转身就想离开。 一步还没有迈出去就停下了，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抬头迎面看到的就是一辆刚停下来的板车，板车上面坐的还是那个徐慧真。 两人四目相对。 许大茂扭开了视线，转身就要离开。 这徐慧真陈雪茹俩人离了他一样能好好生活。 没有人是不可或缺的，每个人都是各自的唯一。 “哎，强子，你把这些酒都搬进去，钥匙还在老地方。” 徐慧真跳下了车，拦在了许大茂面前。 “怎么着？我的徐大科长，来了见人转身就走，是不敢见人心虚了？” “那心虚什么，这不是因为来的太早了，小酒馆还没开门嘛。” “小酒馆不开门也不影响你那口喝的，跟我来吧。” 强子之前就见过许大茂过来喝酒，没想到老板娘对他这么上心，自知没有什么可比性，也不言语，默默的开始搬酒，这些都是从牛栏山拉回来的好酒。 这请喝酒不要紧，直接请到了后院的家。 “上好的牛栏山，这大冬天的凉菜就算了，我去给你炒两个热菜。” 小酒馆没有卖热菜的规矩，也没有让人进家喝酒的规矩。 许大茂本来觉得徐慧真应该是巴不得和他断了联系，今天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回事。 深情的女人最深情，绝情的女人也最绝情。 于莉本来陪着徐静理玩，看到徐慧真领着许大茂进来了，低着头抱着静理就出门了。 这事她遇到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这一刻许大茂突然觉得他也不是什么饥渴的人。 就于莉基本上已经是白送的小绵羊，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下手。 难不成是还没有被‘资本家的贪婪’彻底俘获心智？ 放在桌上的酒许大茂没有动，越想越是这个道理。 美色都能放在一边，可能是因为于海棠和于莉是两姐妹？ 还有就是在家里吃饭，之前四个人还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加上放假的‘于海棠’还有乡下来的秦京茹，一起吃饭的人数突然觉得有点多。 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钱财更别说了，他自己都有花不完的钱。 等新币发行，他手里的只能全部作废，数额太大，他连兑换都不敢去兑换。 所以他宁愿收黄金。 纸钞是废纸吗？ 只是过度吗？ 拥有的多了，就变成了一串数字。 ‘资本家的贪婪’表面上是在追逐钱财，实际上还是在追求钱财背后的权力吗？ 怪不得娄家几代人拼了命都要培养读书人。 一个好好的商人出身，读书不成才能去经商。 “想什么呢？就俩菜，爱吃不吃。” 本来不想喝酒的许大茂，看到徐慧真的样子，一口酒就下了肚。 要论实在的酒量，徐慧真可比许大茂厉害多了。 可许大茂能作弊。 “你真是好狠的心，人呢，说不来就不来，说消失就消失，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呢。” 在小酒馆门口，许大茂确实有这样的打算。 拿了好处就走。 俗称渣男。 拔出来之后不认人。 以后就当没有发生过。 可是当徐慧真拦在他面前的时候，许大茂还是没有办法说出让她伤心的话。 可恶。 灵活的道德底线为什么这个时候变高了？ 哦，原来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让别人染指。 被戴绿帽子是万万不行的。 原来还是贪婪的。 得到了，就要据为己有。 就不想再让任何人染指。 这何尝不是另外一个层面的渣男。 许大茂没有接话，徐慧真又接着说道：“上次我就去找伱一次，还是唯一的一次，你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你这次这么久才过来，我应该摆什么脸色，才能表明我的心？” 就算是钢铁般的心，听到这种话也有了一丝动摇。 强如许大茂，心里也有一些负罪感。 怪不得说女人能融化男人。 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 (本章完) 第425章 虎狼 许大茂心里其实很是不好意思。 原来所谓的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只是他单纯的一厢情愿。 是徐慧真不想再看到他难看的脸色。 “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徐慧真端起一杯酒坐在了许大茂的腿上。 “我要你娶我，你能做到吗？” “你看，伱又在为难。” “我是小酒馆的老板，小酒馆是祖上传下来的营生，按照现在的话说，叫个体户，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你老婆是以前说是半个东城的娄家大小姐？” “那身份可是高了去了，我这个个体户是凭本事挣口饭吃，你们俩啊，没有什么结果的。” 到现在徐慧真依旧是想上位之心不死。 这是一个有心思的女人，至少陈雪茹和她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抱歉，我做不到。” 许大茂连想说的话都没有说，站起身就要离开。 “这就是男人，一晌贪欢，负责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你还能见到人，换个人估计早就没影了，或许还要图谋这个小酒馆，我的许科长，您说这小酒馆以后还姓徐吗？” “得，我就是一个带娃的寡妇，当然入不得您这个大科长的眼，我就想问问，今天这里屋还去吗？” 就算是妥协，说话也是相当的硬气。 “这里是你家，能不能去不还是您一句话？” 徐慧真这个女人聪明，是个会拉扯的。 要不是许大茂见识的多，没准还真就妥协了。 被浪翻滚之后。 徐慧真说话是没有那么硬气了，但还是给许大茂出了难题。 “我不管你怎么想，你是一个大科长，以后小酒馆也不是我的了，我过日子要有个盼头，你可以不娶我，但是我必须要个孩子，还要是男孩，让这日子有个盼头，你要是不答应，赶明我就找个男人嫁了。”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是我这段时间想的最终的意见，不要觉得我是个寡妇，想进我家门的，能从小酒馆门口，排到前门大街。” 想要男孩的，大部分都是母亲。 自古以来。 正妻就以生不出男娃为耻。 说这些话，其实也是希望许大茂妥协，因为徐慧真不知道，许大茂要是真的连孩子都不同意，到时候她应该怎么办才好。 离开是没办法离开，因为已经回不了头了。 “对对对，门口给你拉酒的那个强子，我看他要是排队肯定第一个。” 徐慧真伸手掐了一下许大茂。 “同不同意你说句话，不然我真把你踹下床。” “同意同意，就是这事暂时不能着急，你是一个寡妇，要是突然整出来一个孩子，怎么去解释？我要好好想想办法。” “你是大科长，是你的孩子，当然是应该你来想办法。” 徐慧真下床去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房门关着，屋里有火炉，也不担心会走光。 “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一口就给干了。 “你这是什么茶？怎么有一股中药味……” “等等，上次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徐慧真根本就没在怕的挺起胸膛：“是啊，那是补身体的，我想要个孩子有什么错，也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是什么问题，这都多少次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大茂：…… 她又觉得她行了。 “这事不能着急，我身体有点问题，很快就能治好了。” 原来是真有问题啊。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对这方面很有研究，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看？今天是看不了。” 如果说上次是温和的药效，那这次就是虎狼之药。 真的是即刻见效。 本来徐慧真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碰两次就软成烂泥了，这火上浇油更顶不住了。 “于莉，于莉，去请丝绸店的陈雪茹过来。” 出门逛了一圈鬼使神差的又回到院子的于莉，听到徐慧真的话也是赶忙去请了陈雪茹。 陈雪茹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于莉站在后面偷偷瞄了一眼，怎么比驴的还要大。 这真的可以吗？ “徐慧真，你该不会是真的又下药了吧？” 为什么是又下药，因为上次就是她们俩一起干的好事。 “老中医说没有问题，我就下了三……三人份。” 这话说的都不利索了。 而许大茂只感觉这玩意直冲脑门。 太让人上头了。 就算是陈雪茹也是很快的败下阵来。 于莉早就想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她工作都转正了，属于街道的扫盲班老师。 把小静理哄睡之后，像一只小绵羊凑了过去。 许大茂只想说现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这药劲真的猛。 —— 再次警告徐慧真不要再弄乱七八糟的药之后，许大茂才走出了房门。 屋里徐慧真和陈雪茹两个人也不想动，只能轻声的安危于莉。 第一次就玩的这么刺激，可想而知于莉现在的心情。 今天这事有点稀里糊涂。 当时于莉突然自己凑过去。 你这能有什么办法？ 说是来让徐慧真不要再搞一些乱七八糟的重要，结果搞的比上次还猛。 这个女人……确实欠教训。 这次之后，也都说清楚了，她应该不会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了。 只要不是说结婚，只是要个孩子的话，这事还是有实现的可能性。 为今之计还是要先把身体治好，现在不知道娄家什么时候就要走了。 娄晓娥虽然没有提孩子的事情，但是许大茂知道，她还是有这个心思的。 不然也不会每天都把她自己搞的精疲力尽。 时间已经是过了中午，许大茂准备随便找个国营饭店吃口饭，毕竟屋里的那三个没有一个能下床的，顺便仔细查看一下系统。 此时另外一边的四合院内，二大妈邀请秦京茹去家里吃饭。 秦京茹穿上了在百货大楼买的衣服，三十五元的呢子大衣，十元的确良的裤子，围巾是之前秦淮茹亲手织出来的。 再也没有乡下的土姑娘。 怎么看都比城里人还要城里人。 现在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买的起衣服，都是扯布自己做衣服。 家里的衣服要么是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要么就是家里有个缝纫机，平时还能帮街坊邻居缝缝补补，家庭妇女别的不说，做衣服都是一把好手。 这年头，朴素一点很正常，因为大家都很朴素。 只要衣服上没有布丁就是富裕家庭了。 秦京茹这才来了几天，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看的四合院里这些半大小伙子心头火热。 秦京茹本来是不愿意去，秦淮茹劝了几句，也是答应了去吃一顿饭。 说是吃饭，其实就是相亲。 (本章完) 第426章 刘光天：啊？？？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教书育人+1。】 许大茂觉得应该是和于海棠一样的学习能力，没想到竟然是教书育人。 急忙去看了一眼下面的效果。 说话和演讲的信服度增加。 这…… 这妥妥的神级技能，就是现在没有什么用处。 不应该叫‘教书育人’，应该叫‘演讲者’，这煽动鼓动工人罢工，或者往前推个几十年，就凭借说话让人信服的能力，最起码能在黄埔学校捞个‘细想品德’部主任。 扫盲班的老师是教书育人，没有什么毛病。 在这里，于莉恐怕想的还是完成之前她单方面许诺下的交易。 得到一份正式工作，然后付出。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于莉的心，她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宿主身上，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3。】 这个技能就是字面意思。 许大茂是真的想不到于莉还有这方面的技术，难不成是以前打零工的时候，去养猪场照看过老母猪？ 总之现在许大茂也掌握了这个技能。 这两个提示出现的间隔时间还是挺长的。 能有第二个技能获取，真的是全靠许大茂的实力。 此时小酒馆的后院中。 徐慧真晃晃悠悠的出门通知下午的扫盲班停办一天，原因是老师生病了。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们俩是寡妇带娃，你是黄花大闺女，又在街道上班，以后说不定就是居委会主任，你的路还长，你主动凑上去干嘛。” “还有那个许大茂，也不看仔细点……” 于莉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泪汪汪的、 “慧真姐，这都是我自愿的，要不是大茂哥一直在帮我，我现在还在煤场卖煤呢，我又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报答，只好出此下策……” 徐慧真不说话了。 她突然发现她要的可能真的太多了，连于莉这样的都能什么都不要，而她竟然还想着上位结婚。 这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越争可能得到的越少。 想到这里徐慧真有些唏嘘，她之前能看出来范金有在争，强子在争，徐老师也在争，到了她自己身上，她也是在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自己能想清楚就好。” 四合院里，阎解放听说了秦京茹答应去二大爷家吃饭，气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妈……” 三大妈根本就懒得动：“别喊我，家里大事小事都是你爹做主。” “爹……” “你现在喊爷爷都没有用，除非能把伱老老老太爷喊来，那时候咱们家还是大地主呢，不缺吃的，现在嘛，你娶城里的才饿不死，不然咱们家只能上街去要饭咯。” 阎解放这几天一直盯着秦京茹呢，看的最清楚。 从一个乡下来的村姑，现在变得比城里人都时髦，吃的好穿的好。 本来他还瞧不起人家，觉得很好哄骗，结果现在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主动去找人搭话了。 因为心里开始自卑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男生去和一个女生表白，女生的第一反应不是同意或者拒绝，而是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什么人都敢来表白？ 还是因为不够优秀，他觉得能配上你。 只有继续提升，更加优秀的高不可攀，这样很多男人就不敢去表白了。 甚至连搭话都不敢。 本质上这样的心理是一样的。 “那您就眼睁睁看着她进刘家的门，嫁给刘光天那小子啊？” “那是院里二大爷，七级工，别说一个乡下姑娘了，就算是再生三个孩子，人家都养得起，咱家比不上刘家，你也比不上刘光天，做人呢，还是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阎解放：…… 得，他这个儿子当的是真憋屈。 一盘炒鸡蛋。 一盘土豆丝。 中午刘海中没有回来吃饭。 这也是二大爷和二大妈商量出来的结果。 乡下丫头嘛，就不能有太高的待遇，先看人品。 毕竟娶了一个乡下姑娘，以后算上孩子几口人都是农村户口了，一般家庭还真的养不起。 二大妈，刘光天还有刘光福，再加上秦京茹，一共是四个人。 再加上一筐白面馒头，这待遇说实在话，也不算低了。 秦京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在许大茂家顿顿都能吃荤素搭配，四个人都是三个菜。 有点小家子气。 她心里也知道这是来相亲的，在乡下相亲最起码也要炖个汤，鸡汤鱼汤，最差也应该是排骨汤，这啥都没有。 第一反应就是不受重视。 “来来来，京茹快坐，这两天一直听老太太夸你，夸你多孝顺，对她多好。” 二大妈开始招呼。 “就是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在乡下五六岁就要跟着大人干活了。” 馒头刚上桌，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人拿走了两个白面馒头，剩下两个就是二大妈和秦京茹的。 在秦京茹看来，这就是待客不想让人吃饱。 在乡下都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无论是不是白面，吃饱才是第一位，不然根本就就没有力气干活。 “我看你和光天的年龄差不多，这小子呢，也踏实肯干……” 两句话的功夫，刘光天一个馒头都下肚了。 “能吃有把子力气。” “京茹，吃饭吃饭。” 一盘炒鸡蛋已经没有了一半，秦京茹也只能拿着筷子尝尝面前的土豆丝。 吃着像是水煮的一样。 “京茹你家里几口人啊？” “现在乡下能吃饱饭吗？” “父母身体都还健康吧？” 二大妈好像土豆丝都不想让人吃一样，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来。 回答了两个之后还在问。 秦京茹都不厌其烦了。 把刚吃了一口的白面馒头放下了。 “这是刘光天吧？倒是个能吃的，确实有把子力气。” “上学读了几年级啊？” “高中上了吗？” “有没有考上大学啊？” “听说大学毕业都是保分配干部？” “我这几天倒是经常看到他在院里打牌，是没工作还是不用去上班啊？” “没有工作不上班以后能养活一家人吗？” “在我们乡下，不干活就没有饭吃。” “吃白饭为所有人不耻，我现在住在聋老太太家，每天还帮她打扫卫生呢，请问您每天不上班只打牌，做家务吗？” 二大妈：…… 刘光天：…… “啊？” (本章完) 第427章 工人罢了工，于是便成了人 在秦京茹嘴里，刘光天就成了那个一无是处的人。 当然，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 在秦京茹看来，是二大妈先不让好好吃饭的，土豆丝放在她面前，一盘炒鸡蛋就像是多珍贵一样，放的离她的远远的。 生她她够着了一样。 白面馒头也只留一个。 嘁，就像是多稀罕一样。 刘光天呆呆的看着秦京茹放下筷子出门，才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 “妈，她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个废物，配不上她。” 刘光天：…… “啊？？？” 来自亲妈的二次伤害。 “她一个乡下丫头还敢看不上我？她吃过白面馒头吗？简直岂有此理……” 刘光福依旧执着于眼前的炒鸡蛋。 这玩意家里饭桌上经常有，但是都轮不到他。 是属于亲爹刘海中独享，这也是刘光天想要多吃几口的原因。 “没教养的丫头，她怎么能这样呢。” 二大爷家再说什么，秦京茹是听不见了。 回到许大茂家，一荤两素一碗汤，荤菜有肉，素材也舍得放油，这才是城里人家该吃的饭。 秦京茹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回来这么早？和刘光天说话了吗？” “连工作都没有，我才懒得和他说话呢，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饭都不想让俺吃，俺也瞧不上他们一家呢。” 看样子是黄了。 秦淮茹也只能劝两句：“上赶着不是好亲戚，都说门当户对，门当户对，你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还想不受气，那还真有点难。” ‘工人罢了工，于是便变成了人’。 这句话放在现在很明显不合适。 因为大家都想要一份工作，一份铁饭碗的工作。 问题是无业青年越来越多，工作岗位还缩水了，多少人花钱想要工作都没有办法。 有不少人四十来岁就退休，就为了把工作交给儿子。 还是世袭制的铁饭碗工作。 可想而知一份工作有多难。 所以秦京茹瞧不起没有工作的刘光天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工作不干活，好吃懒做，这样的人就是整个生产队的反面教材。 每天敲锣上工开会都要批评上两句的那种。 在城里没有工作就只能和街溜子为伍，在哪都抬不起头。 许大茂不知道四合院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他已经回到了轧钢厂。 “许科长，您这是怎么回事？脸红红的不会是发烧了吧？” 许大茂自己摸了一下脑门。 “没有发热，可能是这北风吹的了。” 顺手拿出一包‘经济’塞进了好心门卫的手里。 回到办公室从刘岚的抽屉里拿出来镜子。 依旧那么帅。 就是脸色确实红了一点。 应该是猛药留下来的后遗症。 当时的情况许大茂都好描述，上头上的就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中医，开这么猛的药。 重点是徐慧真一次性搞了三人份，这种剂量就算是大象也能直接跳到发情期吧？ 简直太猛了。 刘岚应该还在后面的养殖厂房照看鸡苗。 冉秋叶进门就看到许大茂正拿着镜子臭美呢。 一上午都没有看到许大茂的人，她这个秘书做的确实有点不称职。 主要是许大茂不称职。 “许科长，您以后要是有事不来上班，能不能先和我说一声？现在这种情况别人来问我，我都不知道您去哪里了。” “好好好，下次一定。” 许大茂随口敷衍之后就放下了镜子。 他总不能把私会女人这种事拿出来说吧。 就算是他脸皮再厚，也没有这么不要脸。 “今天有什么我要做的事情吗？” “和食堂还有财务对接的事情刘岚都做完了，新型鸡舍那边罗永信也把上周的工作报告送来了，简而言之，你这个科长什么都不用做，在办公室喝喝茶看看报纸就好了。” 许大茂：…… 这话说的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因为他有识人之明，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岗位上，就不需要再费心了。 没错，就是这样。 “还有别的事情吗？” “桌上右手边第一份文件，从今天开始你的记录员就没有了，领导那边已经得到了批示，不用再把你做的事和说了什么记录下来汇报上去了。” 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 当时就是为了‘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计划’的计划书，是为了表达上峰对这个计划书的重视，也是为了防止许大茂有可能的作弊行为，现在已经彻底步入正轨。 领导们也不会驳了他这个面子。 可能钱主任心里会有点芥蒂，刚找你谈话，回去就要取消记录员？这是什么意思？ 心里可能有点不爽，但还是要同意。 “好的，我知道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这个办公室的文员，我的勤务员了。” 冉秋叶翻了一个白眼：“你就算不说，之前这方面的工作也都是我在做。” 许大茂打了一个哈哈。 “还有别的事情吗？” “伱自己看，文件下面的第二份文件，也是总办那边上午送来的，说是你上次提的那个‘新风系统’领导们也都同意了，就是采购的事情需要往后推迟，应该是要等到年后了。” 许大茂已经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这新风系统造价还不便宜。 意思就是今年来不及了，不过已经通知到了，来年第一批货就是轧钢厂的，大概在一月底完成交付。 这效率，许大茂只能说中间肯定少走了很多流程。 一般这种新东西，而且今年才在报纸上报道过，此时应该在全国都是供不应求的状态，但是这不知道是谁去通知的，直接插队。 而且插队到明年的第一批。 要是罗永信背后的人没有在里面出力，许大茂是不相信的。 按照正常的办事效率，报告打上去，然后层层审批，就算是全部都同意，这个过程也要好几个月，这已经算快了。 等到上峰回复到手上的时候，可能就错过了之前的商机。 而他这个报告才交上去几天，这就完成了。 如果事事都有这样的效率，也不会搞出来这几年又是超又是赶的闹剧。 “这份文件找人送给罗永信，全权交给他盯着，让他负责，这小伙子的潜力很大，应该给他加点重担。” 冉秋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点事还要交给别人。 真是应了那句话，上位者劳心，能偷懒就偷懒。 (本章完) 第428章 多看一眼就会爆炸 说了几句话，许大茂只感觉又口干舌燥了起来。 一杯温水下肚，也没什么减轻样子。 无名的邪火又起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上次徐慧真给他下的药一样。 而在冉秋叶眼里，许大茂的脸色越来越红，像是发烧了一样。 忍不住伸手去摸许大茂的脑门。 “你的脸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果真是有些烫手。 而许大茂只觉得冉秋叶柔若无骨的小手摸在脑门上冰冰凉凉很舒服。 “你真的发烧了，去卫生室看看。” 许大茂瞬间就抓住了冉秋叶的手。 “我没事，不用去医务室……”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危险距离，呼吸的热气扑面打在冉秋叶的脸上。 这充满男性，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让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不去你先放开我。” 冉秋叶的挣扎，许大茂也反应了过来。 这脑门都快贴在一起了。 这后遗症还这么上头，还能有第二次啊。 这上午多了一个于莉……现在又是冉秋叶…… 这轻微的挣扎怎么和没有挣扎一样啊。 就像是故意让歹徒兴奋一样。 心思急转之中赶忙放开了冉秋叶。 “我可能真是发烧了，我先去卫生室看看。” 此时的许大茂根本不敢去看冉秋叶，生怕觉得是仙女下凡控制不住自己。 立刻出门根本就没有去卫生室，而是直奔澡堂子。 这玩意根本就没有解药，卫生室解决不了问题，去澡堂子蒸一下出出汗。 这边许大茂刚走，刘岚就进来了。 “冉老师？你这满目含春小脸通红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因为许大茂根本就不在，上午就不在，刘岚是根本没有往许大茂身上想，应该是今天就没有来上班。 “咱轧钢厂这么多小伙子，我去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不用，我可能是受凉了，我去医务室拿点药。” 刘岚看着冉秋叶着急忙慌的出去，脑袋差点撞到门上，一副慌不择路的样子，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 已经考虑着要把这件事和许大茂说说了。 因为冉秋叶知道的太多了。 在卫生室里面，冉秋叶没有看到许大茂，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此时的四合院内。 阎解放已经笑嘻了，大人觉得是家丑不可外扬，关起门说自家话。 但是小孩子不一样。 阎解放一颗糖就从刘光福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然后不消片刻二大爷家发生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嘿，新八卦。 之前没听过，瞬间就成了四合院的热点新闻。 现在后院刘光天正在揍刘光福呢。 眼瞅着越传越离谱，都快说秦京茹的眼睛都长到天上了，秦淮茹也只能站出来解释，把事情都说了说。 原来相亲只需要炒俩菜就行了。 原来只需要准备一个馒头就够了。 原来乡下的丫头也瞧不起没有工作的废柴。 瞧不起不干活的废柴。 这一下子沉默了四合院的很多人。 你们相亲归相亲，为什么还开大招玩群体aoe呢。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整个院子出奇的沉默。 沉默到在中院就能听到后院刘光福的哭声。 “大茂，回来了啊。” “嗯，今天不怎么忙，早回来一会。” 许大茂就没有问，路过了就提一嘴，走到后院的时候，就了解了八九不离十。 这事没法说谁对谁错。 至于秦京茹…… 许大茂想到她怯生生的样子，刚冷却下来的心又火热了起来。 同时脑子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电视剧中她就是你老婆，没道理放过她吧？’ ‘那个放电影的许大茂，没啥本事都能把她拿下，你现在可是科长，去了她们公社，公社的书记都要喊您一声领导，人总不能越活越倒着吧？’ 在今天之前，许大茂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秦京茹怎么样。 这只能归功于徐慧真下的药太猛了。 真的要贪婪成性了。 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融化，进了屋才发现屋里人还不少，围着炉子，一人一团毛线，都在织一些现在还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 甚至看到秦淮茹在教李天骄怎么用毛衣针。 “昨天伱都没过来，今天怎么又来了？” “昨天是家里有事，今天去轧钢厂上班，发现你根本就没有去上班，所以我就又过来了。” 众人对李天骄也很熟悉了，这天天在一起，手里还都是一些新奇的玩意。 高层次的去和下面的人，很容易就能玩到一起。 上次拍的照片现在也都已经洗出来了，此刻就在墙上挂着呢。 娄晓娥看了一眼许大茂，手上织毛衣的动作都没有停：“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事就提前回来了。” 李天骄正觉得织毛衣没有意思，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这是刚在澡堂子里洗过澡，衣服应该还是出门穿的衣服……” 说着又向前走到许大茂身前。 “衣服上又有一股酒味，还有女人的香味，不止一个……再加上你今天上午没有去轧钢厂，所以你是去小酒馆鬼混去了？也是，都好久没有去看你的小情人了，这去一趟也可以理解。” 屋里的众人瞬间都抬起了头。 连小当和阎解娣都瞪大了双眼，不知道气氛怎么就突然有点不对劲了。 许大茂：…… 怎么有一种三堂会审的感觉。 三堂会审许大茂？ 李天骄又坐回了原位。 “你们怎么还在大惊小怪？现在能坐在这里，别说对许大茂的人品一无所知，他虽然底线很低，但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人，至少做不出强迫的事来。” 要说看的开，谁都没有李天骄看的开。 反正现在许大茂对她不冷不热的，她就是要赖在这里。 我大度，你们大度吗？ 你们要是不大度，那就趁早离开。 她巴不得许大茂身边这些人都离开许大茂呢。 至于娄晓娥，在娄家回来之前，李家该说都已经说的清楚明白了。 现在她和娄晓娥可是自己人。 以前那种见面就语言交锋的情况是不会再有了。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怎么着？事情你能做，就不能让我们说是吧？晓娥，你来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是是，所以今晚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娄晓娥直接转移了话题。 现在她也想开了，一个人满足不了，那就别阻挡他在外面找人了。 要是真的闹开了，以后晚上不回家，那更让人难受。 现在这样挺好。 回了徽州一趟之后，娄晓娥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全都想明白了。 有些事情只会争抢是没有结果的。 “留，为啥不留，今年我还想在你家过年呢，晓娥，你会赶我走吗？” (本章完) 第429章 一个人送礼和一个科送礼 这次是彻底到了年关。 十二月份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 轧钢厂最后一场会议结束之后，工人也终于迎来了放假。 三十的早上，阎埠贵早早的就支起了他那个小桌。 毛笔红纸摆放整齐。 许大茂刚起床刷牙，阎解放就带着对联送过来了。 “许科长，这是俺爹让我送来的，一副对联，两张门画，三福两春，您收好。” 这时候二大爷也刚好听到动静出来了。 “大茂啊，你二大妈用面和的糊糊已经弄好了，多弄了一点，正好给你送来。” 浆糊是用来贴门画的，以前是和好还要用火烤一下，增加粘性。 “这怎么好意思呢。” “真是用不完，你先收下，我去让老阎给我写两副对联。” “那我就先谢谢您嘞。” 书上写的果然有点道理。 只要你个人足够强大，身边遇到的都是好人。 “晓娥，出来我们一起把对联贴上。” 这算是一年到头了，好歹不论，反正是过去了，这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 这过年两天的粮食，提前都已经准备好了，条件好的也能吃顿饺子。 今天早上就是许大茂亲自下厨，露了两手厨艺。 收音机里面播放的是新年祝词。 中院的何小帅鞭炮玩的不亦乐乎，忘记了烦恼。 傻柱对这个白送的孩子还是很喜欢的，怎么说也是跟着他姓何了。 “李天骄之前说的应该是开玩笑吧？总不能今天真的跑来四合院过年吧？” “她昨天就是忙的没时间过来，今天应该更没空。” 许大茂这才放心的走出门。 今天都是年三十了，一家人肯定要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而他作为轧钢厂福利保障科的科长，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年也就这一次了。 那就是跟着厂领导去送礼。 是慰问。 为厂里的八级工，为‘鳏寡孤独废疾者’，今年还多了去支援三线建设的家庭。 这些都需要今天走访。 今年杨厂长也是下了血本了，也是许大茂给他创造了条件。 特别需要帮助的那就直接送上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市场价那可是四元-六元，只要是还不好弄。 其余的就是送上二斤鸡蛋慰问一下。 就这就是一大笔支出。 “大茂，今年咱们厂还能拿出这些，都靠你，这事必须给你记上，之前都是采购剩下的红薯，杂面之类的东西，今年咱们轧钢厂是整个四九城最好的。” 旁边的李副厂长也适时的补充了一句：“我听说造纸厂一家发了两本纸，都快成了笑话了。” “现在情况不一样，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平时私下里说话大家也少了几分顾忌。 “走，去下一家。” 这一上午忙的饭都来不及吃。 重要的走访完之后，剩下的就不用他们去了。 离开的时候，许大茂把一只鸡和一只鱼交到了冉秋叶的手上。 “年货是昨天的年货，都已经发放完毕了，这是你今天加班的加班费，可别不要啊，你不要别人可抢着要。” 好处永远是留给自己人的最多。 冉秋叶没有说话，默默的接到了手里。 “我昨天安排的都做完了吧？” “嗯，所有人一人一只鸡，二斤鸡蛋，昨天大家就都已经带回家了，大家都很感激您呢。” “今天上午也是一样，厂领导家里都送到了，两只鸡两只鱼，也都说了，是轧钢厂福利保障科的福利，厂领导家属也都收下了。” 许大茂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轧钢厂福利保障科，保障谁的福利啊？ 肯定优先是轧钢厂能当家做主的福利，然后才是其他人的福利。 这个先后主次顺序必须要明白。 而且今年是刚成立，就算是从别的地方抠出来一点，也不能小气。 去年许大茂还是代表自己送上门，今年就代表福利保障科了，不用他亲自去跑了。 “做的不错，抓紧时间回家吧。” 冉秋叶想要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回了四合院。 现在他根本不敢去看冉秋叶的眼睛。 秋水荡漾的眼眸好似柏林的一场雾，穿过这场雾，就是炙热的心。 就不该拉着她的手不放手。 这好像给了她说服自己的理由。 今天的易中海有些春风得意。 真就是字面意思。 对联还没有贴好呢，杨厂长先来了慰问一波，留下一只老母鸡。 现在厂里八级工没几个了，值得一只老母鸡。 然后是生产科的科长又来一趟。 后面是他带过的徒弟。 三五成群七八个人全来了。 不仅带着礼物，还带着粮食。 看样子中午是不打算走了。 贾张氏站在门口看的清清楚楚。 这鸡蛋都收了五六兜了，最起码有十几斤。 要是东旭还在的话，拿回来点都能让棒梗吃俩月。 人家徒弟都是给师父送东西，这徒弟只想从师父家拿东西。 阎埠贵看了一眼，转身啐了一口就继续写对联。 阎解成怎么着也是易中海的徒弟，看到这一幕，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师父，我们今天来给您过年，您拿我们当干儿子就成，明天上午还要来再来给您拜年呢。” 许大茂刚走到中院就听到这句话，看到了易中海门口热热闹闹。 年三十。 今天在北方的习俗来说，就是干亲家走亲戚。 有些地区是初一。 就是这两天。 据说是越早越亲。 “好，好，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也没毛病。 八级工在哪都是受人尊敬，厂长来，科长来，妥妥的人生赢家。 刘海中今天走的四方步格外的有气势。 因为轧钢厂的领导今年也来给他慰问了，之前从来没有过。 不是因为他七级工，而是因为他的大儿子和儿媳响应号召去支援三线。 一人二斤鸡蛋，两个人就是四斤鸡蛋。 这事他已经出门转了一圈宣传了。 “老刘，吃过饭了没？” “您怎么知道我们厂长给我送了四斤鸡蛋？” 这天根本就没法聊。 反正经过他在南锣鼓巷一宣传，有不少人中午是吃不好饭了。 因为南锣鼓巷虽然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但是也有其它厂的工人，当然也有去大西北支援的家庭，就是因为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别说有鸡蛋了，厂领导连来慰问一声都没有。 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气的吃不下饭实在是太正常了。 人活一口气，这上个班都要被轧钢厂一直压一头压两头的，心里也确实堵得慌。 作为此次事件罪魁祸首的许大茂此时和易中海打完招呼之后就往后院走。 这都要中午了，还有不少人围在中院看易中海家的热闹。 家里都坐不下，而对比一下别的门可罗雀，连个客人都没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谁有实力有面子有威望，这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本章完) 第430章 秦家屯来人 “柱子，来我家做饭吧，中午咱们一起吃。” “这食材都是现成的。” “好嘞，一大爷，您就瞧好吧。” 人越多，傻柱做饭的兴致越高。 要不然家里也不会是白莲花一直在做饭了。 傻柱自觉欠了易中海七百元，这点小事根本就没法拒绝，而且带着老婆孩子吃一顿，也不算亏。 就是不知道白莲花说的已经还给了一大爷一百元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的工资全部都交给白莲花保管，债务什么的也都和白莲花说了。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白莲花告诉他都年底最后一天了，欠债无论怎么着都要还，虽然没办法一次性还清，但总归是要还一部分。 说是先还一百元。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 现在的傻柱是越来越觉得娶白莲花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至少把这个家照顾的井井有条。 许大茂刚走两步，就看到月亮门处的老乡。 一老一少，老的头上顶着一块毛巾，身上穿的是带有补丁的灰布衣，手里抽的是旱烟。 年轻点的头上戴的是毡绒帽，身上的衣服也少了点补丁。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乡下来的。 秦淮茹和秦京茹就站在这二位的旁边。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赶忙伸手打招呼。 “大茂，这里。” 那二位还在看着易中海家，眼底深处是浓浓的羡慕。 一兜兜鸡蛋，白面，还有猪肉。 此时傻柱正在拿刀杀老母鸡。 “大茂，这个是我叔叔，秦大江，也是京茹的爹，这位是京茹的哥哥秦京东。” 秦京茹在一旁把头埋的更低了。 估计在他回来之前，没少挨训。 许大茂倒是多看了秦京东一眼，这好名字，日后说不定会成大器。 当然此时许大茂的目光全在秦大江身上。 当初下乡放电影做出来的荒唐事，没准就是这些人酒桌上的谈资，今天过来了，要是宣传宣传，这人是没法做了。 到现在许大茂想到秦家屯的队长说让他去寡妇家睡觉的事情，就感觉有点汗毛竖起。 “秦师傅，你怎么来了？以前放电影的时候还见过你呢，有事先进屋说，别站在外面了，外面冷。” 这时候易中海走了过来：“大茂，要不你中午别做饭了，柱子掌厨，一桌坐不下，你们也过来，正好坐两桌。” 秦京东看了一眼那边满满当当的一桌子食材，又慌忙低下了头。 “算了算了，我一个人倒是没关系，这不是今天来客人了？加在一起一桌都可能坐不下，下次吧，下次吧。” 易中海看了一眼乡下来的这二位，不用问，肯定是秦淮茹或者秦京茹的家属。 因为许大茂可没有乡下的亲戚。 祖辈就是在四九城讨饭吃的。 这讨饭不是要饭，意思就是在乡下种地活不下去了，又没有地，所以在城里做工糊口。 许大茂没有探究过，以前是王府里仆人的孩子也说不定。 总之在他父辈这一代，一个是工人，一个是保姆。 “那行。” 易中海走了之后，秦大江才放下了旱烟。 “您是许领导，以前在秦家屯见过您，刚才还听说您现在是科长嘞，那可是大官，得管好多人吧。” 说好的今天一家人吃团圆饭，结果许大茂这边的父母还没来呢，秦京茹的哥哥和老爹倒是先来了。 “管什么人啊，就是一个工人，来来来，先进屋。” 好不容易才把俩人请进屋，这还真是朴实，觉得鞋上都是泥还不好意思进屋。 秦京茹低头不说话，秦淮茹眼神里也是慌张还有一丝愠怒。 许大茂借口出去上个厕所，才从何雨水嘴里了解到这俩人来了四合院之后发生的事情。 这俩人是从红星社区一路走过来的，连班车都没坐。 先是打听秦淮茹。 然后是秦京茹。 听说来人是秦京茹的爹，三大妈还非常好心的倒了一杯热水。 总之就是把秦淮茹的事情该说的都说了。 什么之前靠院里的接济，做了保姆，死了男人，有了城市户口日子算是好起来了。 等到秦淮茹赶到的时候，该说都已经说完了。 这些何雨水还是从阎解旷嘴里了解到的。 然后就是何雨水亲眼看到的。 看到秦京茹第一眼就让秦京茹当场跪下。 还要让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换回去。 娄晓娥等她们几个人好说歹说才算是暂且稳住了这二位。 秦淮茹的慌张就是这二位回去肯定会把她的事情说出去，愠怒的是秦京茹就是在惹麻烦。 这都啥时候了，吃也吃了，买也买了，穿也穿了，这都来多久了，也不提回去的事。 秦京茹是因为完全不敢说话。 许大茂也听明白了，这二位根本就没有提过他。 在乡下那点龌龊的事情，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再回忆起来了。 而之前秦京茹刚在二大爷家说了不好听的话，所以二大妈也没有过来找不自在。 至于二大爷还在外面转悠呢，到处和人说轧钢厂给他送了四斤鸡蛋年礼的事情。 还没进屋呢，就听到屋里秦淮茹的声音：“科长比你们公社书记的官都大……” 许大茂：…… 这秦淮茹是想要搞什么。 想要说在科长家做饭打扫卫生不丢人吗？ “你说什么呢，都快一点了，还不去做饭，记得多加几个菜，好不容易来一趟，别的不说，必须要先吃饱，吃饱是第一位。” 秦淮茹就这样去了厨房。 秦大江不仅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还觉得许大茂这样说是对的。 女人嘛，就应该听话。 无论是老婆还是什么。 扫盲班办的如火如荼，但这都是在城市里面，生产队上可没人去搞什么扫盲班，有些老思想根深蒂固，一时半会根本就扭转不过来。 “领导，我们是非常感谢您能收留京茹，她就是一个乡下丫头，净给人添麻烦，说句不好听的，她这次就是离家出走，就是一个盲流，连村里开的介绍信都没有，被狼叼了去都不稀奇。” “要不是您帮忙，她被关起来都正常，太不让人省心了。” 秦京茹把头低的更低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 “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也只是做了一点小事，而且以前我去红星社区放电影的时候，没少受到老乡的恩惠，这点事是我应该做的，别说是秦淮茹的堂妹了，换成是秦家屯任何一个人来了，别的不说，最起码管顿饭给个路费是应该的。” “领导，事情也不瞒你，这孩子年龄也大了，给她找了一个婆家，死活就是不愿意，之前忙一直顾不得，今天年三十，好不容易有时间，才找过来，就是想要把她带回去。” (本章完) 第431章 我看看是谁欺负我乖孙女 之前一直没有反应的秦京茹，听了这话立刻抬起了头。 “我不回去，我不嫁人，就算是嫁人我也要嫁城里人，我要留在城里。” 这可是她的心里话。 一直把秦淮茹当成人生目标的心里话。 秦大江还没有说话，亲京东上去就是一耳光。 连在厨房炒菜的秦淮茹都听见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年纪到了，就应该嫁人。”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在他的认知当中，就算是打孩子，也应该是偷偷摸摸的打。 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打孩子啊。 所以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拦住了秦京东，把秦京茹护在了身后。 这小子浓眉大眼的，动手是真的又快又狠。 这就是现在生产大队的现状。 真的是弱肉强食，谁家孩子兄弟多，谁家就不受欺负。 要是真动手，那是一个比一个狠。 在乡下，圣母是活不下去的。 “有话慢慢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你们的家事坐下来慢慢聊。” 许大茂倒是成了那个和事佬。 秦大江此时已经站起来了：“把衣服脱了还回去，我们回去。” 这一句话说不好就要带人回去。 脾气是真倔啊。 “就算是回去也要吃了饭再回去，不然像什么话，好不容易来亲侄女家一趟，饭都吃不上，以后秦淮茹还怎么回秦家屯，背后能被戳脊梁骨戳死……” 秦大江看了厨房一眼，叼着旱烟又坐下了。 秦京东的眼神满是不屑，算是又坐了回去。 许大茂算是明白了。 他们就是不想让秦京茹重蹈秦淮茹覆辙。 嫁到城里又能如何？ 一点福都享不上，甚至都好几年没回娘家了，这样的女儿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生下来的时候直接掐死呢。 你看，他们想的就是这么现实。 秦京茹说想嫁到城里，瞬间就挨一巴掌。 “还有就是秦京茹这衣服是送给她的，你们大老远的把她带回去也好，衣服就是她的，就算是留在这里也没人穿。” 娄晓娥也跟着说了一句：“京茹来的时候穿的那有补丁的衣服，已经送人拿去纳鞋底了。” 老四九城千层底布鞋，就是一针一针纳出来的。 秦大江和秦京东对视了一眼。 这种布料的衣服，连公社里面都没有人穿的起，更别提秦家屯大队了。 想必肯定是价值不菲。 这就送给秦京茹了？ 他们爷俩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现实。 秦京茹除了是个女人之外，好像没别的优势了，而且秦京茹这样的，在生产大队一抓一大把。 现在不都是在好好的搂猪草。 该嫁人还不是要嫁人。 秦京茹这个时候又站了出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零钱。 这些都是她这几天赞的钱。 “爹，哥，我有钱，你们能别带我回去吗？我想留在城里。” 许大茂在家里从来不在乎钱，娄晓娥就更不在乎了。 上次说买衣服倒是给了一把钱出去，秦淮茹那个样子，能让这钱落在秦京茹手里？ 这秦京茹肯定也是有点心眼的，但也不多。 秦京茹说着说着就跪下了，把一捧钱跪着捧到了秦大江的面前。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站在秦京茹的旁边，就是担心秦京东再突然动手。 有些事情不是用钱能解决的。 说起来只能怪秦淮茹开了一个坏头。 嫁出去的姑娘相当于没了，虽说是泼出去的水，但是音讯全无是什么意思？ 秦大江又坐了回去。 “家里多了这几个钱也过不上好生活，少了这几个钱也饿不死，城里好归好，问题咱就是乡下人的命，这辈子吃不上商品粮，你嫁到城里能怎么样？” “侥幸有人愿意要你，你还是农村户口，生了孩子也是农村户口，啥家庭能养的起伱？吃不饱饭不还是把气撒在你身上？这里面有多难你可以去问问你淮茹姐。” “以前她是多么孝顺的一个娃娃，这么多年她是不想回家吗？她是没……她是不好意思回家，这些你还不懂吗？” 秦大江说话也算是苦口婆心了。 这里面的道道这么多，秦淮茹是死了男人才有了城市户口。 这根本就没法说。 而秦京茹就看到城里人顿顿几个菜，顿顿都是白面馒头。 秦大江无论说什么，她都是铁了心不想回去。 这俩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许大茂站在旁边，秦京东也没有继续动手打人。 一直在门口偷听动静的聋老太太这回也是不装聋了，拄着拐杖敲门就走了进来。 “我看看是谁欺负我乖孙女……” 当着许大茂的面，仗着年龄大，举起拐杖就要打人。 在许大茂看来，这就是为老不尊，哪有老人家一言不和就动手啊，明明好好说话也会给她三分面子，非要玩这么大。 秦京茹赶忙拦着。 聋老太太顺势把秦京茹扶了起来。 装模作样的把秦京茹护在身后。 “我给你们说，谁要是欺负我这个乖孙女，我敲烂他的脑壳。” 明知道来的俩人是秦京茹的亲哥和亲爹，聋老太太还这样说话，很明显就没有安什么好心。 秦京茹又说了一遍，聋老太太才堪堪放下了拐杖。 许大茂也只能站出来介绍：“这位是住在隔壁的老太太，就一个人，京茹这几天就暂住在她家，当然也没有白住，这打扫卫生都是秦京茹在做。” 聋老太太眼睛一瞪：“说的什么话，端痰盂倒夜壶也是乖孙女在做，可真是辛苦她了。” 听着一口一个乖孙女，一口一个奶奶。 秦大江心里可不是滋味，秦京茹和秦淮茹是同一个爷爷奶奶，早就过世了。 生活条件不好，经常下地劳作，很少有长寿的老人。 秦京茹这就是自己家奶奶不要，进城当人家的乖孙女了。 要不是许大茂就站在旁边，亲京东的大耳巴子又打上去了。 “这位老人家，京茹是我的孩子，我把她带回去您要拦着？” “我不管我的乖孙女是谁的孩子，她不愿意回去，谁都别想把她带走。” 这完全就是不讲道理了。 秦京东是个暴脾气，要不是许大茂这位大领导在旁边看着，管你多大年龄，照打不误。 在乡下抢水的时候，下狠手那是常有的事情。 说废了你就废了你。 秦大江示意秦京东一个眼色。 “许领导，这是俺家的家事，您就别插手了吧？” 秦大江都这样说话了，许大茂也只能让一步。 (本章完) 第432章 以后想反悔都不可能 秦京东这农家人，生来就是一把子力气。 聋老太太根本护不住秦京茹。 很轻易的就被抓了过去。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在许大茂起势之前，谁敢招惹她？ 当场拐杖一扔，坐在门口哭嚎了起来。 无理争三分，得理不饶人。 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易中海正在中院招呼徒弟呢，听到后院的动静，也是赶忙过来看看。 许大茂是不怕任何人闹的，反正没人敢闹到他头上。 几嗓子过后，后院很快围了一群人。 秦大江和秦京东也没想到事情这样一个发展。 都说乡下人不论理，这城里人怎么更不讲理啊。 这么多人他们父子俩可打不过，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许大茂。 “安心，没事。” 许大茂出面把事情简短的解释了一遍。 众人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也没有掺和的打算。 人家家事。 “那不行，我现在孙子没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孙女，不能再让她跑了……” 傻柱正在中院做菜呢，但是众人也都知道这老太太说的是傻柱。 一直把易中海当儿子看，把傻柱当孙子看，不止一次当着全院的人喊傻柱乖孙子了。 自从傻柱结婚之后，事情掺和的少了，就算是聋老太太想喊她的乖孙子也喊不到了。 这才是她说孙子没了的原因。 因为傻柱忙着老婆孩子哪有时间管她这个老太太啊。 有些人娶了媳妇忘了娘，连亲爹亲妈都懒得管，更别说八竿子打不着什么奶奶了。 “老太太唉，那是人家的姑娘，人家带回去是正常的，别说我们来，就算是您把居委会把街道的人喊过来，也是一个结果。” “要是没有介绍信，没准直接就遣送回去了。” “您啊，别闹了，今天家里待客，柱子掌厨，您啊，跟着一起去吃点吧。” 易中海说完，和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往中院走。 “那我就是不想让我的乖孙女走……” “这中午都过了，先吃饭，先吃饭。” 这时候秦淮茹和何雨水也做好了饭。 本来今天中午就提前准备了，因为许大茂的父母还有妹妹要过来，结果中午都还没有过来。 也没法继续等了。 六菜一汤已经齐活，饺子也已经包好了，随时下锅。 “来来来，先吃饭。” 为了堵住秦大江的嘴，许大茂开了两瓶汾酒。 不是舍不得茅台，而是那玩意没喝过的人是真的喝不惯。 “酒就不喝了吧，下午还要抓紧时间回去呢，这路途遥远……” 许大茂知道这俩人是走着过来的。 “我给您倒一杯您尝尝，这开都开了，抿一点也是喝了，就不算浪费。” 酒是好东西。 特别是这几年粮食减产。 酒厂都停工了，代销店买都买不到。 现在喝的酒，都是之前存下来的。 干体力活的，有事没事就喜欢喝两口，诱惑力还是蛮大的。 两杯酒下肚。 话题又回到了秦京茹的身上。 “淮茹，你这个娃娃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以前多乖巧孝顺的孩子，之前媒人把你说进城享福，你说说，这么多年你享过福吗？不少受气才对。” “你多年不回去，你爹提起你来就唉声叹气，都说不应该把伱嫁到城里。” “你说，我还敢把京茹嫁到城里吗？” “就是乡下的贱命，就别往城里凑合了。” 这就是前车之鉴。 许大茂看出来这俩人的拘谨，酒倒进杯就喝。 不倒不碰。 筷子根本就不动。 有些地方苦，一盘荤菜能从初一摆到初五。 这一桌子好菜，让他们不敢动筷子。 秦京茹刚拿起筷子，还被秦大江用眼神警告。 “好不容易来一趟，千万别客气，之前我去秦家屯的时候，可没少吃大队里的招待，就给自己家一样。” “这些菜必须吃完，我们家人多，没有吃剩菜的习惯，是吧京茹？” 许大茂说完秦京茹连连点头。 这才算是开席了。 “嫁到城里日子确实不好过，说白了，也就是户口，要是有了城市户口，每个月有定量的商品粮吃，那才算是城里人，没有城市户口，算什么城里人啊。” 这是秦淮茹根据自身经验得出来的结论。 “没有城市户口，嫁到城里还不如嫁在乡下呢。” 现在秦淮茹有了城市户口，当然有资格说这种话。 “京茹，你淮茹姐说的对，吃不上商品粮无论你住在哪，还是乡下人。” 秦京茹看了一眼秦淮茹。 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她是没想到秦淮茹都劝她回去。 争强好胜的心思一下子就起来了。 不说外面，就四合院多少人想和她好呢，她还看不上呢。 “我宁愿在城里吃剩饭，也不想回乡下搂猪草。” “你……” 秦大江当场站了起来，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又悻悻的坐下。 也能想到秦京茹之前在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这俩人干脆不看秦京茹，也不和她争辩了。 带她回去没有人能拦。 话题逐渐扯到了聋老太太身上。 “这样的老婆子，还是吃的太饱了。” “人家没儿没女，有房子，就隔壁那三间大瓦房，比我住的房子都大，每个月还有钱粮拿，生活别提多滋润了。” 又是两杯酒下肚。 秦淮茹随口提了一句：“其实当这老太太的孙女挺不错，她现在走路都不利索，以后落三间大瓦房，在城里有房子，怎么着都是城里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秦大江一个眼神，秦京东大舌头说话就开始问了。 “淮茹姐，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在乡下有些孩子送人了，还能跑回去呢，这口说无凭的还能继承这三间大瓦房？” “那不会不口说无凭啊，去居委会开个证明，就和乡下在大队开个证明是一样的，这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就算以后反悔都不行。” 这一听就是动心了。 秦京茹赶忙说道：“只要你们同意我留下来，我就让老太太带着我去居委会开证明。” 秦京茹说的斩钉截铁。 许大茂笑了。 聋老太太不傻。 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了秦京茹。 没准最后的结果就是反过来说陪秦京茹演场戏，能留在城里，还有地方住，代价就是照顾她。 这事有很大可能发生。 秦大江也知道秦京茹不值得信任，这位为了留在城里，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没有介绍信都能离家出走。 这是有前科的。 (本章完) 第433章 我是在为你考虑 “许领导，这事您懂的多，您来分析分析这事有成功的可能性吗？” “我先提一杯。” 许大茂和他之前说的一样，抿一口也算喝。 人家敬他一杯，他抿一口。 要不是这是秦京茹的爹和她哥，许大茂其实是不乐意在家里喝酒。 这样没准正合这俩人的意，许大茂少喝点，这俩人就能多喝点，巴不得多喝点呢。 “这事啊，就算是立字据开证明，也应该是你这亲爹一同过去，您要是不同意，这事就成不了。” 之前还咬死要带秦京茹回去呢，现在有好处了，刚才的事情就不提了。 没有人是傻子。 “那京茹真能吃上商品粮？” “这事暂时应该不行，现在对这方面卡的很严格，要么是有工作，要么父母都是城里人，这种继承房子的……什么时候房子过户到秦京茹的名下，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商品粮。” 意思也很简单。 只在街道居委会开证明没有用。 什么聋老太太走了，什么时候继承房子，什么时候才是城市户口。 秦大江想了想聋老太太的样子，走路都不利索了，这还有几年？ 而秦京茹才16岁，不对，才十五岁半。 结婚也没有必要那么早嘛，这城里都是二十来岁结婚。 “领导，我们也想让京茹过上好日子，您给指点指点这事应该怎么做？等几年没有问题。” 许大茂连连摆手。 这事出主意，他可出不了一点。 这和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这事我也没办法，除非人家老太太愿意，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大江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就是图谋人家的财产嘛。 “来来来，喝酒喝酒，我们老秦家不占这个便宜，京茹，吃完饭咱们就回去。” 还是那些人，心思可能就和刚才不一样了。 “这瓶喝完别喝了，我去下饺子。” 秦淮茹去厨房。 秦京茹也赶忙站起来：“我吃饱了，我去帮淮茹姐的忙。” 几个人都没有当回事。 好像是忘记了刚才是秦淮茹先提出来继承三家大瓦房的。 厨房里面的秦京茹可没有忘。 “淮茹姐，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在城里。” 秦淮茹板起了脸。 刚才说的话也不知道对不对，应不应该说。 “你想留在城里我不拦着你，可是今天是大年三十，你又没有嫁人，应该回家去过年，你爹还有京东都过来了，你别在这件事上任性了，今天必须回家。” “可……可是我回家他们就会逼我嫁人，淮茹姐，你就帮帮我，我应该怎么做？”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啊。 三个办法。 “第一，认老太太当奶奶，给她养老送终，但是千万别被她忽悠了，这老太婆心眼多着呢，众人作证开好证明，等她老了，自然都是伱的”。 “第二，嫁给城里人，而你想要城市户口，那就找个能给你安排工作的婆家，你长的也好看，放出风去也不是没有机会”。 “第三，许大茂，他现在是轧钢厂的科长，手底下几十号人，他想安排个工作还是可以的”。 秦淮茹故意压低了声音，外面的人是一个字都听不到。 秦京茹这才后知后觉。 她在许大茂家吃的好穿的好，都忘记了许大茂的能力了。 要是早求到他身上…… 可是三间大瓦房她也想要…… 也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我选第一，刚才我爹的话，姐姐你也听到了，只要等会能去街道开出来这个证明，他们不仅不会逼着我嫁人，还同意让我留在城里，不带我回去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合着刚才说的今天跟着回家，秦京茹真的是一个字没听啊，满脑子都是留在城里，秦淮茹现在觉得秦京茹是个白眼狼。 “秦京茹，你看看现在的自己，身上穿的戴的哪来的？吃的好的为啥让你吃？这不还是许大茂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吃的心安理得还不打算走了是吧？” “现在你是想以后跟着老太太一起生活，然后一直在这边蹭吃蹭喝吗？你怎么大白天做梦净想美事呢。” “大茂一直没有说让你离开，但是他不说我不能不和你提，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欠你的。” “那你不还是靠着身……”秦京茹脑子一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啪——” 秦淮茹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在这有一个座位，那是因为我每天在做饭收拾家务，而你呢？白吃白住白眼狼，每天做那点活也都是在老太太那边做的吧？你是怎么好意思待下去？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刘光天这不行那不行？” “你哪里行？” 秦京茹脸上现在一边一个巴掌印，对称了。 距离近听到动静的娄晓娥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打死了个蚊子。” 秦淮茹平淡的声音，说的秦京茹无地自容。 从开始她就是抱着进城的心。 有堂姐秦淮茹，还认识堂姐一个院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 许大茂到底有没有邀请她，她的记忆中许大茂邀请她了，那就是邀请她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骗骗兄弟们可以，千万别把自己给骗了。 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暗示的次数多了，自己真的就信了。 “饺子来了。” “菜，没有吃完不准吃饺子啊。” 一盆饺子端上桌，一人发了一个碗。 想吃自己用勺子捞进碗里。 热汤扑鼻，饺子的香味充斥在周围。 其乐融融之中，在厨房没有出来的秦京茹也没有人特意去提。 许大茂还扭头看了两眼，结果房门关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一点。 偷偷问了秦淮茹一句：“你在厨房干了什么？” “没事，就是给京茹立立规矩，这里你不管，晓娥也不管，我这个当姐姐的再不管，明天肯定会被人笑话。” 大过年的赖着不走，肯定会传出来点闲言碎语。 就像是嫁出去的闺女，也不让在婆家过年呢。 有的住几天都不让住。 许大茂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事情。 自从他在四合院的地位没人敢招惹之后，地位高了，目光也长远，看待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更不会放在心上。 不愿意深思，不代表许大茂没有脑子。 “你是想让秦京茹回家？” “至少今天肯定要回去，这大过年的不回去算什么样子，回去也不可能大过年的结婚，大不了年后再过来。” 许大茂之前是真的没想过这一点。 “你觉得多养一个人没问题，我自己都看不过下去了，街坊邻居会怎么议论？我还有小当槐花在这里有张椅子吃饭，是因为我是保姆，那京茹呢？现在穿的戴的花的都是你们的钱，一直这样下去都是闲话。” (本章完) 第434章 我今天就要带她走，我看谁能看我 “是说我不检点还是说京茹爬上谁的床？还是说乡下人为了进城愿意付出一切？” “你别说他们不敢，他们只是不敢当着面说。”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别说是你了，就是广播上天天听的大首长，有时候还能听到几句闲话呢，你是轧钢厂的科长，这一条街多少轧钢厂的工人？你总不能养着京茹好几年吧？” 要说养好几年。 许大茂看了看何雨水。 这个确实是因为太可怜了，在四合院在学校都能晕倒。 现在一直在一起吃饭都习惯了。 这个背后议论应该是骂傻柱多一点吧？ 不过关于秦京茹，之前确实是考虑不周了，除了给钱买衣服之外，别的也没管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养着，确实不太好。 必须要想个万全的办法。 但今天应该是不可能了。 他是没有资格拦着秦大江不让他们带秦京茹走。 人家亲爹在旁边站着，连秦淮茹都没有资格。 酒足饭饱之后，秦大江父子也提出了告辞。 秦京茹也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的巴掌印依旧侵袭科技，红红的眼睛证明她刚才哭过。 “还看什么呢，走啊。” 这次秦京茹没有再反驳。 或许是秦淮茹的话起了作用。 许大茂也是一路相送。 “这中午饭吃的晚，都下午了，出门叫个三轮车，然后搭乘一下班车回去吧，一下午就一班车，可别错过了。” “没事没事，领导，我们走回去就行。” “这大过年的，雪还没有化干净，又喝两杯走，无论如何也不能走了……” 许大茂说着不由分说的把一张大黑十塞进了秦京东的手里。 别看他这么大年龄了，还从来没有拥有过大黑十，在乡下，用到钱的地方不多，只有一个代销店，面值五元的就已经是大钱了。 又提了两兜鸡蛋。 “您先别着急拒绝，这不是给您的，这一兜是给秦刚那小子的，那小子之前见过一面我还挺喜欢。” 好说歹说才让这俩人把东西收下。 “领导，我们来一趟没带什么东西不说，这又吃又拿的像什么话嘛。” “都是自己人，说这话都见外了。” 别的不说，有了这点钱和鸡蛋，还有秦京茹不知道怎么赞的钱，至少这个年能过个肥年了。 秦京茹就跟在后面低着头，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也不想说话。 还没走到中院呢，就听到了傻柱两杯酒下肚之后的大嗓门。 “一大爷，在咱们四合院，我谁都不服，我就服你，谁不认您是一大爷，我都认您是一大爷，今年我这是人生大事都解决了，全靠您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莲花说了，欠您的钱今年已经还上一百元，剩下的明年再还，一大爷，您多担待，这两年肯定都给您还上。” “说句实话，在咱们四合院，谁没有试过您的照顾？这杯酒我先干了。” 易中海能怎么说。 只能笑呵呵的应下。 那七百元他是一分钱都拿不到了，白莲花说还多少那就是还多少。 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柱子，你的人品大家都知道，你老婆也是个过日子的，以后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看到许大茂送人出来，从易中海到他的徒弟都站起来打招呼。 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明年吃上免费的鸡蛋还都靠许大茂呢，而且许大茂还是轧钢厂的科长，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大领导了。 说句实话，这年头能给你一口吃的，喊上一声爹一点都不过分。 十来个人站起来向许大茂打招呼。 连秦大江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这比他们支书有排场多了。 这难不成还真比公社社长的官还大？ 前两年不还只是一个放电影的吗？ 傻柱刚才还在高谈阔论呢，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看他，他也不自讨没趣，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错，他傻柱男儿膝下有黄金，从来不做那阿谀奉承的事情。 管伱是不是领导，我不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们吃你们的，我出门送个人。” 聋老太太看到了秦京茹，秦京茹站着低着头，聋老太太是坐着，瞄到了秦京茹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脸蛋。 那巴掌印，看着都心疼。 当场就站了起来。 “我嘞乖乖，这是谁动手这么狠，哪个挨千刀的，哪有这样打孩子的……” 这话一出，秦京茹的眼泪就像是断线了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委屈的不得了。 “奶奶，我不想走。” “乖孙女，不走，咱不走，我不同意，我看今天谁能带我乖孙女离开。” 秦大江刚喝了两杯酒，也是不服气的站了出来，他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置喙了，连许领导都没有说留下的话，这一个糟老婆子凭什么。 凭她没老公无儿无女有低保吗？ “我今天就是要带我闺女离开，我看谁能拦我。” 这秦大江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狠话一说，再搭配上凶神恶煞的表情，自带几分威势。 别说一个老太太，易中海看了都犯怵。 狠一个，真的就是狠一个。 事情突然有些僵持。 这时候秦京茹当场给聋老太太跪下了。 “奶奶，您让我给您当孙女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声泪俱下，是人都有三份恻隐之心。 易中海都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而秦大江丝毫没有他此时就是大反派的觉悟。 “你个死妮子，自己的奶奶不要来城里认奶奶了是吧？你认了又有什么用？不要觉得你认一个城里的奶奶就是城市户口了吧？你少想那么多美事，跟我回家。” 秦京东上前就拉起了秦京茹。 “奶奶……” “奶奶……” “奶奶，帮帮我……” 这一声声奶奶，叫的聋老太太的心都碎了。 她多希望这是傻柱叫的啊。 可此时傻柱依旧如老神在道一样，喝酒吃菜，根本不关心这边的事情。 又想到这几天秦京茹给她打扫卫生洗衣服。 想的都是秦京茹的好。 突然感觉有这样一个孙女还不错。 “等等，我老婆子今天还就认下这个乖孙女了，京茹这么乖，我就看不得有人欺负她。” 秦家人可不傻。 这事是什么情况，刚才都已经聊过了。 “认孙女可没那么简单，你一个人能管的了她吃穿住？” 聋老太太拐杖在地上都要按冒烟了：“我管得了。” “那口说无凭。” (本章完) 第435章 聋老太太：秦京茹回去不会不来了吧 第435章聋老太太：秦京茹回去不会不来了吧？ 事情那叫一个出乎想象的顺利。 傻柱根本不在乎。 易中海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也懒得说了。 他老两口有房子。 傻柱也有房子。 “老许，您这中午喝了多少啊？这是才醒吧？”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好似衣锦还乡。 也幸好她们俩中午没来，不然中午指不定就更加麻烦了。 既然已经接受了，那就不妨都交给她。 当老子的开始吹嘘，许大茂只能听着。 “我给您说啊，我年后退休就办理下来了，每个月拿退休金不用上班，就能过上养花遛鸟带孙子的生活了。” 相比于去年的任性，今年是懂事了很多。 “那可不。” 不好意思？ 这俩人还会不好意思？ 根本不可能。 “嚯，厂长都请您吃饭，您这面子可够大的。” 在天快黑的时候，许父许母许月玲终于姗姗来迟。 这对许大茂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看看许父的脚步还有些虚浮，很明显中午没少喝酒。 “我觉得你说得对，家里的事情你做主就行，说不让谁进家门就不让谁进家门。” 今年不用许大茂去催，何雨水也只知道今天要和傻柱一起吃饭。 那边也没有电话。 “这个您应该去问街道上的人员，我又没有经历过，我不知道。” 从前院到后院，硬生生走了十几分钟。 “中午都没好意思过来，结果竟然没来吗？” 于海棠这话说的何雨水都替她脸红。 这就是通讯交通不便坏处，有什么变化根本就来不及通知。 娄晓娥把问题抛给了许大茂。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 “大茂，你觉得呢？” 为啥是联袂而来呢，是因为于海棠没有骑自行车，这俩人又是一起，很明显是坐李天骄的车过来的，没准就是李天骄过去接的于海棠。 许父确实教了他很多，最多的是放电影的技术。 “去洗手过来包饺子吧。” “老婶子，您别送了，这事还要回去和家里人说说，您放心，京茹啊，等过完年就让她回来，让她跟在您身边伺候您。” 进屋的两人手里还提了礼物。 别的秦淮茹不了解，但是身为女人，她还是很了解女人的心思。 “要是京茹再来给老太太当孙女，就不能让她见天的在这里吃饭了，既然老太太答应养着她，那就交给老太太吧。” 屋里饭桌何雨水已经收拾了出来。 有些话说出来能好很多。 李天骄今天能过来算是出乎了许大茂的预料，这两天她应该很忙才对。 只要这些人不联合起来造他的反就行。 娄晓娥代替收下了。 “京茹这孩子打小就孝顺，五六岁就帮家里干活了，一双手勤快的很。” 秦大江和秦京东就是两个大胃王，反正从菜到汤再到饺子，是吃的干干净净。 “而且是两份退休金，一份是轧钢厂，一份是钢坯厂，钢坯厂的年限少，少是少了点，但聊胜于无。” “我一定帮你们转交。” 都价值不菲，随便拿出来一件都是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娄晓娥() 都发话了，秦淮茹自然不会再多说。 “天骄姐去接我呢，我爸妈还说晚点回去没关系。” 开车汽车去接，这在家里面子可是挣大发了。 红印章一盖，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直到这三口人走远了，聋老太太才从一大妈手里重新接过了拐杖。 “四合院里的席面能入的了您的眼？” 一一四.四一.八三.七一 “老许啊，你是有了个好儿子，你是不知道，现在厂里都有人都把你儿子的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挂在墙上了。” 秦京茹在旁边代替了拐杖，搀扶着聋老太太。 无儿无女的收养证明。 “都来包饺子，之前包的饺子中午都吃完了。” 让许大茂惊讶的是于海棠。 她其实对于秦京茹的行为是觉得惊讶的，当场就给跪下了。 许大茂听了只想笑。 然而这俩人也没有多待，一个四点多就先告辞了。 知书达理说的就是娄晓娥。 估计聋老太太直接被闹懵了。 “他们今天该不会不来了吧？” 许大茂站在旁边听着尬言尬语，只能当没有听见。 李天骄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进屋看了一圈，随即大大咧咧的坐下了。 “那怎么可能，证明上写的清清楚楚，红星公社秦家屯大队秦大江的女儿，她要是不来，您可以去找她去啊。” “叔叔阿姨还没过来吗？亏我们特意去百货大楼买的礼物。” 然后是何雨水和秦淮茹，也是在饺子包好之后各回各家了。 娄晓娥说这话，算是认可了二人。 因为只有一家人才在一起包饺子。 最终在街坊邻居居委会的见证下，在街道开了证明。 “还有我，我买了两双皮鞋。” 爱慕虚荣的于海棠，能被李天骄搞定完全在意料之内。 只要有人给他打招呼，他就热情回应。 “反正一大爷工资一个月99元，老太太也有低保，生活条件可能会差了点，但总归是饿不死人。” “这是给阿姨买的丝巾，叔叔的大衣，还有月玲的棉袄。” “还没进四合院呢，就闻到了好重的酒气，你们是整个院子聚餐喝酒了是吧？” 此时弄了 一盆饺馅子，拿着擀面杖正在擀饺子皮。 聋老太太怅然若失的心思暂且不表，反正秦京茹离开的时候是笑着离开的。 “她要是不来，我能作废这个证明吗？” 是李天骄和于海棠联袂而来。 人走了开始担心起来了。 上头之后的后果就是空虚和后悔。 “那就等她来再说吧，见天可能不太好，但是偶尔一次还是没问题的。” “那是他努力，当然也有我教的好的原因。” “下次有这么热闹的事情，提前通知一声。” “好，我洗个手就来。” “厂长都没有这待遇。” 主要是说给娄晓娥听。 这个问题许大茂也不清楚。 看着就孝顺。 刚把秦京茹送走，坐下包饺子，秦淮茹在屋里就当着几个人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 也不能说是吹嘘，这说的也都是事实。 “淮茹，京茹她不会一去不回了吧？” 另外一只手拿着证明，心里突然有些怅然若失。 “那可不，我们钢坯() 厂赵宇初厂长今天非要请我去吃饭，根本拒绝不了。” “改天一起喝酒。” 这个竟然还能看到回头钱，毕竟她这么爱钱。 都是符合轧钢厂的规定。 “那老许你以后就可以享福了。” 第436章 团团圆圆 第436章团团圆圆 人的年纪一大，就忍不住喜欢絮叨。 特别是喝了两口酒之后。 现在要是赵宇初厂长敢出现在许大茂的面前，许大茂肯定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看。 哪有厂长大年三十拉着工人喝酒的啊。 今晚这样子能不能回去都是一个问题。 “咱院里人多，我也想补偿一下大家，每家每户一斤红薯，光天还有解放，你们两个开始发放吧。”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全院大会家家户户出人来参加。” 六菜一汤，这才是家宴。 随即就是一个眼神。 许大茂坐在一旁。 “家里不缺钱，现在大茂的工资一个月都一百多了。” 一张八仙桌，居委会的干事坐在主位，旁边是二大爷和三大爷，至于易中海，老老实实在下面坐着呢。 “放心，都省的。” 一斤红薯也算不得什么，整个四合院加起来也花不了几个钱，二大爷刘海中这份心意还是值得肯定的。 吃饭之前还在许父还在说退休之后带孙子呢，现在是提也不提了。 红薯许大茂没有要。 “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咱们四合院之前好好的，年年先进年年能吃上饺子，今年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事可以拿出来说，但是因为你们导致街道上的奖励年货没了，这事应该怎么说？” 前院的郑强顿时站了出来：“在这里我有个提议，原二大爷刘海中在院里也是老人了，理应晋升为一大爷，三大爷阎埠贵也应该晋升二大爷，然后我们再选出来一个三大爷，按理说应该是从中院选，但是我还是要推举后院的许大茂。” 今年的文明先进四合院果然是没了。 然而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问题是这个家就一个卧室一张床，根本就住不下五口人。 直到许大茂坐下，才正式开始。 吃不上饭，比杀人父母更甚。 先给好处再说话。 “二大爷，您不会是想着用一斤红薯打发了事了吧？” “没有教好孩子是谁的错？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们吃不上饺子，这事怪谁？” 大家伙很快就聚齐。 许大茂正送二老和妹妹出门呢，很快就让开了道路。 铜锣声已经到了后院，有不少人觉得这是居委会的文明先进奖励又回来了，急急忙忙带着凳子就到了中院。 一番推让，娄晓娥实在是推辞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 “这些衣服还有鞋子您拿着，这是大茂的同事下午特意送来的……” 事情许大茂已经明白了。 要不然许父也不会离职返聘搬到钢坯厂出去住。 “放心，这些心里都有数。” “这不是要调理身体，多点钱总归好的更快些。” 本以为今年不会有别的事情了，晚饭过后三声铜锣响，全院大会又准时准点的开了。 是真的变成了一个好婆婆。 “今天主要是商讨院里大爷的事情，别的事情就别说了。” “曹大旺，这事谁都不想发生，但是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以此为戒，你说的这些毫无意义，要做的就是争取明年把先进文明四合院拿回来。” 开会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一一四.四一.八三.七() 一 剩下的也就随便吃点对付对付，吃颗糖也是过年了，谁让这年景不好呢。 “许大茂在咱们院里的名声那是没的说，由他来做这个三大爷正好，没有比他更适合了。” 看着空手而来，走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的衣服，有不少人心里很酸，但也只是酸了。 “这天黑了，路上慢点。” 许母去厨房下厨，娄晓娥在旁边帮忙。 就是没有电视，也没有春晚，一家人没办法整整齐齐看电视了。 结果中院的全院大会根本就没有开始，就像是默认在等许大茂回来一样。 还是之前刘海中邀请他当院里大爷的事情，只是当时被他拒绝了。 他家就是一年到头吃不上饺子。 其乐融融团团圆圆。 何雨水和秦淮茹虽然走了，但是晚饭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 “老中青相结合，明年肯定把文明先进四合院拿回来。” 许月玲站在在旁边看。 相较于去年，今年同样是家家户户冒烟，就是有些人家吃的好，有菜有汤。 傻柱一把瓜子磕的飞起，要是以前，他不仅阴阳怪气，恐怕都能动手了。 “锦旗前几天就已经收走了，消息灵通的肯定也都听说了，今天这个全院大会呢，就一个目的，目前院里三个大爷就剩下两个，这是补呢还是就这样下去，大家商量出来一个章程，商量出来一个大家都同意的方案。” 饭桌上许母说话都是拣好听的说，还不停的给娄晓娥夹菜。 又在门口叮嘱了半天，人离开了才返回。 许月玲现在和娄晓娥是越来越亲了。 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许父坐在门口和街坊邻居聊天，花生瓜子香烟这些是一点都少不了。 三个灯泡整个中院亮堂堂的。 “自行车没法骑，就推着走回去。” 有些人家就比较普通，也能吃上饺子。 热热闹闹的领完红薯之后，居委会的干事才开始说话。 曹大旺第一个站了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这个曹大旺也算是他们前院的住户，虽然是在倒座房里。 “今年四合院让我们很失望，两个娃娃进了少管所，具体原因想必我不多说你们也都清楚，还有一个 成年人，这就是平时教育的缺失，早就嘱咐过你们，院里的大爷，居委会的协管员，大家平时没事多开会，多讲讲案例，同志们，警钟长鸣啊。” 今天一人发了一斤红薯，又开始把事情拿出来说了。 “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就畅所欲言，或者想要举荐谁来当院里的第三位大爷都可以说嘛。” “现在人都到齐了，闲话就先别说了，老话说的好，好饭不怕晚，坏事不怕说，今年咱们四合院年年的先进没有了，年货也没了，这事说起来我们都有责任。” 屋里许母偷偷要塞给娄晓娥钱，娄晓娥也不是缺钱的人，反手拿出了一叠反塞给许母。 文明先进的锦旗一发，年货一发，不耽误晚上包饺子。 这才是年夜饭。 不是准时准点，一般居委会组织的全院大会，都是在下午开始。 “我也不怕得罪人，贾家的棒梗，傻柱家的何小军，还有三大爷家的阎解成，这三位给我们四合院抹黑，现在三大爷已经和阎解成断绝了父子关系，但犯事之前，可还是您的儿子吧？” 许大茂正嗑瓜子呢，是没想到开个全院大会还有托。 问题是他() 可没有请托啊。 第437章 我反对 第437章我反对 关于‘文明先进"的锦旗。 刘海中其实去和居委会的人去街道问过。 其实就差一点。 两个孩子的事情还能糊弄过去，但是阎解成是真的没法整。 文明先进的锦旗都拿走过了。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怎么样？今天吃不上饺子，你就不配当什么一大爷，还有三大爷，亲儿子都犯罪呢，还有脸当大爷呢，依我看呐，还是让原来的一大爷易中海来当这个一大爷，别人啊，谁都不配。” 街道的干事说完就走。 他这么久的谋划功亏一篑，到头来还是二大爷。 街道的干事一看，这不对劲啊，当场让人把手放下了。 “一大爷敞亮。” 胆小怕事，只顾眼前的利益，没有长远的发展，怕得罪人，这些都是市井小民的顾虑。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那当然是不同意的举手。 想讨好的人太多了，结果就是两头都不落好。 谁说他傻，他是一点都不傻。 “我说二大爷，你刚才还让我们畅所欲言呢，我现在就站出来说，我早就想说了，当然，我不是反对许大茂去当院里的大爷，我想说的是，您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您配做一大爷吗？” 易中海话说的很漂亮。 最起码也得到了一斤窖藏红薯。 “那大家既然不同意，那就说出一个大家都同意的办法。” 先是曹大旺一番据理力争，然后是傻柱的胡搅蛮缠，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那面对普通老百姓怎么办呢？ 白莲花不管。 “今年没有了先进，大家不要灰心，明年拿回来就是，我这个人能力也有限，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个人再给大家一家一户发放一斤二合面，先把新年过去，吃不上饺子，也要吃上俩馍馍。” 经常参加大会的人都知道，举手表示同意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在大人物身上，大人物举手，下面的人才会跟着举手。 所以带头的大人物都是第一个举手的。 “上次的事情不是证明了一大妈是被人诬陷的嘛，既然没关系，那就应该恢复他一大爷的位置。” “是前两天花一块钱借了个架子车拉粮食还是今天这一斤红薯啊？别的事情能做过多少啊？” 没等许大茂说话，傻柱第一个站了出来。 有这些钱，再添补一点，一家一户一斤白面，事情都可能不会发展成这样。 一大爷不拦着。 “嗯嗯，你说的有道理，那还按照以前，四合院的一大爷依旧由易中海担任，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就这样决定了。” 刘光齐得罪他的事情现在算上了，阎解成三番五次的造谣生事，打他都是轻的，砸玻璃轻的都不算，最好是就是让阎埠贵连老师都当不成。 心里门清。 要不是刘海中下午提着礼物去他家拜会，今天他都懒的来。 傻柱这一顿喷是真的骂爽了。 然而街道的干事头也不回的已经走远了。 一般这种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同意过去了。 “傻柱，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说是少不了三大爷，然而夸的是三大妈。 傻柱和曹大旺率先举手表示反对。 “还有阎埠贵，亏他还是人民教师呢，亲儿子都去劳动改造了，还能在咱们院里当大爷？照我说啊，他这样的() 人根本就不配当院里的大爷，甚至都不配当老师，红星小学怎么没有开除他啊，有这样的老师，谁敢让孩子去学校读书啊，我呸。” 六一.二二三.一四四.一三八 街道干事也明白了，一个协管员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再掺和下去了。 易中海又成了一大爷，当场就拦住了傻柱。 这真的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刘海中想拉都拉不住。 居委会的干事已经听不下去了。 刘海中心里很烦。 所以要是许大茂能当院里的三大爷，以后真的是好处多多。 “就这还经常吹嘘自己是什么书香门第。” 借板车是他花的钱，一斤红薯也是他花的钱，请街道的干事过来，也是他花的钱，还不是一个人的钱，这加在一起十好几元了，结果啥都没落下。 此时的刘海中真的很想问问许大茂举手反对什么，但是他又不敢点名。 “领导，您别走啊，我主要是觉得那个阎埠贵根本就不配当三大爷，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教不好，这还人民教师呢，就别让他当院里的三大爷了。” 可今天明天有了不一样。 “没有三大爷也行，实在不行让许大茂当三大爷也好啊，至少大家明年就能吃上鸡蛋了。” 此时的阎埠贵脸色已经比锅底都黑了。 院里有个科长，要不是阎解成出事，就两个小孩子进少管所，这文明先进的锦旗也不会被拿走。 这傻柱三言两语的就获得了众人的支持。 不同意的举手。 “傻柱，你……” 这真是处心积虑的报复。 “对对对，咱们四合院，一大爷帮了我们多少。” 然后断断续续又有人举手，很快就超过了一半。 冬天储藏红薯的办法就是在地上挖地窖，名字是‘红薯窖"。 这些是面对有文化有座位有思想人的办法。 这就是经典的举手表决。 “傻柱，你别在全院大会上犯傻，你再闹今年就别在家里过年了。” 说完才把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来。 “现在开始举手表决，刚才的提议不赞成的举手。” “你什么你，一家人爱算计，算计来算计去，把自己儿子教的算计进去了。” “柱子，别说 了，谁都不想家里人犯事，而且咱们院里少不了三大爷，平时三大妈在四合院门口通知个家长里短来亲戚，是真正的在为咱们四合院做事，你这些话别说了。”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抓紧时间把事情解决，抓紧时间回家睡觉。” 所以也跟着举起了手。 说完也不吭气了，表明了接下来他是不掺和了。 现在他就想给自己两耳巴子。 而且本来还在为大年三十吃不上白面饺子烦心着呢。 这刺头带头，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傻柱这才悻悻的坐下。 许大茂一看，这不行啊，他是工人的儿子，当然要和群众站在一起。 今天丢人算是丢尽了，怪不得之前傻柱之前一直盯着他冷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许大茂，走，去澡堂子许个澡？” 傻柱这一会又像没事人一样，刚才骂人的好像不是他一样。 第438章 杨延绍 第438章杨延绍 “不去了，昨天刚去洗过，而且这大年夜的就别出门了。”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去年出门买点烟花，就遇到了打群架，今年无论谁说都不出去了。 “得，那我就自己去了。” “你早就知道了？”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这个就叫玩玩。 两个人掰手腕也是顶牛的一种。 这年轻人是真的睡不着了。 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子上掰手腕，谁压倒谁赢。 他的力气多大就不用多说，车头猛然下沉。 他就是觉得这杨延绍就是在自取屈辱而已。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林豪杰对他不利，随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用汽车？” “不是搞这个，而是为了今天我已经等了一年，我找到了去年那个卖土烟花的老乡，让他做了一整年的土烟花，整整一卡车，今天就是请你去看烟花的，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这时候的汽车还没有顶棚，真·全景天窗。 没想到李天骄也来了。 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排土烟花在门口绽放。 “这玩意，你会开吗？” 嘱咐了娄晓娥早点睡觉。 围观的这些人一阵惊呼，赶忙上去把人扶起来。 刚散去的全院大会，此时有不少人又露出了头。 扭曲的引擎盖，崩坏的外壳，引得众人纷纷叫好，而两辆车也到了极限。 姓杨的怎么可能玩的赢外星人呢？ “你小子有点胆色，是我小瞧你了。” 同样的车，就在前轮同时抬起离地的一瞬间，许大茂猛然踹了一下脚下的地盘。 自制的团花在前院、中院、后院炸响。 鞭炮声，汽车的鸣笛声，一路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李天骄拿着相机连同烟花带着刚打开门的许大茂一同定格了画面。 “大家猜猜谁会赢？来找我下注了啊，上次有这么有趣的事情还是上次。” 许大茂注意到周围，连一个警卫都看不到，或许就是在看不到的地方保护这边。 这年月能放的起烟花的都不是普通人。 车没有翻个跟头已经是万幸了。 “一个臭养鸡的，天天与屎尿相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吹嘘的。” 李天骄拉着许大茂就上了车。 “以前咱们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年年都一起去澡堂子，现在就剩咱们俩了，澡堂子都不去了。” 寂静的场面，这样低俗的话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瞬间引起一片哄笑之声。 而许大茂想的是带着娄晓娥一起。 而杨延绍可没那么好运了，前轮离地，失去了抓地力，当场就侧翻在地。 挂挡，一脚油门就冲了上去。 “嗯，杨延绍他人其实不错，以前就是跟在我们后面的跟屁虫，和他玩玩就没事了。”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可能有人还没有见过，这位是许大茂同志，今年上了几次全国报纸了，人民不知道我们的名字，但是都知道四九城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还以为这是找他赛车呢，李天骄一句话让他明白并不是。 “没错，用我刚才教你的办法，最低档，猛踩油门，把他顶回去。” 没有几分钟就靠在了许大茂的胸膛。 “有人要对你不利，试探你……” 这玩意() 很简单。 “那我来教你。” 车速慢，幸好杨延绍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六一.二二三.一四四.一三八 这无非是变种的比胆大会，看谁的胆子大而已。 烟花升空，炮仗炸响，好不热闹。 是不是家里有坦克，用坦克玩这种小游戏啊？ 而此时已经容不得许大茂多想了，因为这个杨延绍已经到了近前。 “人比较多，我都没有家属，你也别带了。” 傻柱看到的是一群人不把钱当钱，而且这些人穿着的都是军绿色的大衣，自知是惹不起的存在，不管他们来找许大茂干什么，拉着何小帅就回了屋。 又是两个炮仗在院子里炸开，增添了几分过年的气氛。 “你知道顶牛吗？” 可惜他今晚注定是睡不好一个安稳觉了。 此时许大茂想的是早点完事早点回家。 “好好好，明天给你买，现在供销社都关门了……” 李天骄一只脚踹在车门上，好似随口提了一句。 热情不热情许大茂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位姓杨的，应该就是李天骄说的对他不利的人？ 这算是介绍完毕。 “不会。” 手把手教学。 这城里人真会玩。 林豪杰说着已经上来搂着许大茂的肩膀了。 其中一辆车缓缓驶出。 许大茂：…… 前轮硬生生的重新落在地上。 可惜没等许大茂来得及细问，前面四辆车的大灯同时打开，照耀在许大茂的脸上。 顶牛说的不是纸牌的玩法，也不是两个人口舌之争的抬杠，而是人与人力道的角逐。 李天骄起身坐在了副驾驶。 “许大茂，许科长，长夜漫漫大年夜，你就呆在家里搂着老婆睡觉啊？” 林豪杰身后的李学武百无聊赖的撇撇嘴。 少了一个徐卫国，少了几分争斗，打群架的事情看来是不会发生了。 还有一种是两个人站着没有没有任何能借力的地方掰手腕，谁下盘不稳先动为输。 “大半夜的不睡觉搞这个？” 林豪杰抢先一步关上了房门。 傻柱的小儿子指着土烟花向傻柱要。 周围的嘈杂，随着林豪杰的开口，也瞬间全部寂静。 许大茂不是人。 傻柱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估计是白莲花逼着他说的。 和林豪杰是自己人，现在又加上了李家，完全没有道理来针对他。 满眼羡慕的看着这群子弟。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还有他旁边的白莲花，和娄晓娥径直回后院去了。 许大茂听声音就听出来了，这特么是林豪杰的声音。 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费心思。 许大茂闻到了酒味，也从林豪杰的话里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也就没有继续强求。 解放汽车，无非就是‘离合"‘刹车"‘油门"和‘挂挡"。 平安大街的尽头，一群小伙子早就点燃了巨大的篝火。 火光的映照之下，暖洋洋的脸蛋比平时多了三分魅惑。 两边燃起了烟火，两辆车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这群半大小伙子是真的有一身傻力气，侧翻的汽车都抬回来。 破裂的水箱，黑乎乎的柴油，都在表明，这辆侧翻的车已经不能() 开了。 第439章 终局 第439章终局 杨延绍站起来之后没有管车，而是气呼呼的来拉许大茂的车门。 “你小子用了什么手段？” 明明应该是两败俱伤的结局，现在他成了唯一的输家。 别人可能不清楚，而李天骄当时清楚的感觉到车猛然震动了一下，是许大茂用脚踹出来的动静。 好大的力气。 “我也觉得许大茂会赢，杨延绍虽然训练了三年，但许大茂的身体不似常人。”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许大茂已经控制好了力道，用三成力道就差不多了。 “好大的力道。” 当别人打你一拳破不了防，你一拳能让别人失去战斗力的时候，人数就已经不是胜负的关键。 等等，是不是拿错了剧本？ 怎么他变成了被认可的那一方？ 又是一轮烟花升空。 可在许大茂眼里，慢，太慢了。 他自知是打不过许大茂了。 要说手枪这玩意。 杨延绍大喝一声，双腿同时发力，瞬间就逼近到许大茂面前，一双拳头就已经招呼而来。 单手就抓住了杨延绍的拳头猛的向后一拉。 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反手抓住了来人的胳膊。 车都被顶翻了，还没有看清现实。 同样拿出了手枪指着杨延绍。 最后的闹剧也彻底结束。 这个女人…… 看装束看脸，不是这些子弟，倒是像是常年训练大头兵。 许大茂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收起了手枪跳下了车。 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这擒拿手出手就是非死即残。 “这里可能有不少人听过我的名字，也有不少人想要揍我一顿，今天正好赶巧了，给你们个机会，给你们个揍我的机会，不过提前把话说好了，今天过后，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凡是来到许大茂面前的全部被他单手扔了出去。 “你说的对，有问题用拳头解决，总比在背后玩阴谋诡计好，真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较量，杨延昭，我认可你了。” “外星人比这更强。” 人还能这么强？ 许大茂是不敢下重手，打个伤残，那就是恩怨还没有一笔勾销，又添新的恩怨。 林豪杰听到这话已经不忍心再看了，许大茂的身体简直是怪物，这1v1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李学武也是一样，他就是想看到许大茂狼狈的样子。 许大茂也有。 这要是搭配上红肩章绿军装，谁看谁都犯怵。 看着许大茂在大发神威。 现在许大茂有这样的底气，他要是真死了，真的有人要给他偿命。 “你要是能打赢我，我就认可你了。” 顺手还能点燃两个烟花。 “炮仗呢，快拿来点。” “没看错的话许大茂用的是单手？” 林豪杰：…… 有些事情确实也应该解决了。 众人围成了一个圈，林豪杰和李学武站在车顶上看着即将动手的俩人。 “警卫排？” 许大茂直接无语了，拳头说话他是一点都不怕，但是这种用烟花爆竹说话，他是只能跑了，虽然伤不到他，但也能搞的很是狼狈。 根本就算不上战斗。 然而许大茂并不想搭理他。 () 一个养鸡的不好好养鸡，竟然习武了。 “什么？” 任你马步扎的再结实，十成力道之下，也是飞了出去，比谁飞的都远。 原来是李天骄的小迷弟。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李天骄。 七拐八拐之后，许大茂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呢，结果就是一个澡堂子。 李天骄看到这一幕笑的直不起腰。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玩这玩意，还不如比赛赛车呢。 李天骄也在紧张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那就更不用留手了。 “外星人。” 只能打疼。 单方面的一打多。 “许大茂，你这个体力真的是人吗？” 杨延绍收起了轻视之心，他竟然被人后发先至了。 杨延绍已经拉开了军体拳擒拿手的拳架。 接下来的打架毫无悬念。 三成力道竟然没有把人甩出去。 杨延绍气的直接拿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许大茂。 要不是有人挡着，肯定已经是趴在地上了。 恐吓和动手同步进行。 点着点着就开始往人多的地方扔，准确来说是往许大茂脸上扔。 许大茂从来没有打过群架，今天为了解决李天骄留下的隐患，破例了。 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林豪杰也顾不得数钱了，这真的是刷新了他的认知。 “我说许大茂会赢。” 好像没什么用。 可许大茂断定这小子不敢开枪，就算是开枪，许大茂也相信他的身体能顶得住。 得，这话算是白说了。 脚踢过来，就抓着腿把人甩出去。 “走走走，请你去个好地方。” “我让你下来，你个臭养鸡的，不要觉得天骄姐看上你了，你就敢如此的有恃无恐，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想要打死我？那就要看看你们这些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divcss="ntentadv"> “我们能被一个养鸡的看不起？揍他。” “不是每个人都一样吗？” 烟花爆竹燃放干净，巨大篝火也逐渐熄灭。 一道劲风贴脸而来。 “你小子练过？” 连李学武都对他投去了怜悯的神色。 “这小子太嚣张了，炸他。” “那些人是哪来的？”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人打我们一群？把你打死了怎么办，是不是还要为你偿命啊。” 杨延昭：？？？ “一点点。” 就像是拎着小鸡仔扔出去一样。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要是还有点骨气，就和我当面打一场。” 林豪杰下意识的就想要喊停，随即又停下了。 这些从小衣食无忧的子弟，别的不说，个个都懂识时务者为俊杰。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拳头打过来，就拉着胳膊把人扔出去。 这么多人里面，肯定有不少人想弄死他。 “这还是人吗？” 索性被扔出去之后，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你说他们谁会赢？” 杨延绍的身体就像是被车撞到一样，() 根本停不下脚步，不受控制的一路前行，一个踉跄冲到了围观群众身上。 来的人就只有带路的林豪杰、许大茂、还有一个杨延昭。 李学武和李天骄都已经先一步回了家。 (本章完) 第440章 走动走动 第440章走动走动 新年伊始。 新的定量从今年开始实施。 大早上也没有人过来磕头拜年，睡到了八点才起床。 就是因为昨天是凌晨三点多才回来。 杨延绍在澡堂子里面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异于常人，后悔和许大茂在一个大池里面泡澡。 “我的事情我自己明白。”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想回去就回去吧……” 做戏要做全套，药材就那些药材，能做多少许大茂心里一直计算着呢，东西不可能凭空产生，老金头那边也早有准备。 “我找你帮你换点。” 这个许大茂理解，之前不回家是因为家里穷，空手回去还不够说闲话呢。 无奈去鸽市淘了十几斤杂面。 新年工人放假三天，三十，初一，和初二。 这是林豪杰的原话。 没有外汇，那就用储备的黄金。 “你想要那玩意家里还没有呢，只能出去换。” “今天是大年三十，所以这里应该没什么人，平时我敢带人去四季饭店吃饭，但我从来不敢带人来这里洗澡……” 许大茂本来是想找人去换，想想又没有必要，亲自去了粮站。 “小当，来，压岁钱收好了，千万别给你妈，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 就是因为今天比较开心，又解决了一桩麻烦事。 “这些东西家里都不缺，你正好都收拾收拾带回去吧。” 然后就是收音机上的宣传和报道，也是第一次把粮食问题拿到台面上来说。 “槐花你小手扬的还挺可爱，你的也少不了。” 都说她是进城享福去了，结果回去空着手？ 这让她怎么好意思。 “放心，这事不用你说，也有人去做。” 不仅仅是小当和槐花，连阎解娣还有何小帅等四合院的小孩子，许大茂都给了一个红包。 昨天晚上开车来接，那烟花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上午有不少人来拜年呢。” 许大茂身在四九城的中心，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到，只能听听收音机上的广播，而这些透露出来的问题，肯定是在年前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秦淮茹正心不在焉的抱着槐花，听到许大茂的话才回过了神。 “去上班没问题，我想回家一趟，好几年没有回家了，这次京茹的爹过来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娘家就没人认我了。” 脸面可以暂且放在一边。 今天是大年初一。 所以离开的时候林豪杰也再三叮嘱许大茂不要往外说。 一面是新年祝词，一面是措辞严厉的问责。 虽然去年才在地球村上发表讲话，说基本上已经实现了自给自足，但是当吃不饱的问题真切的摆在面前的时候，说出去的话该收回来也只能收回来。 “有个罗永信还有赵永浩，他们是一起来的，知道你不在家，留下东西就走了，还有就是一些轧钢厂的员工，就是过来说说话，走动走动。” 眼看秦淮茹眼睛已经红了，许大茂也没法继续坐下去了。 “有些药材不够了，要是不想下个月不够，就弄上一批药材送过去。” “还有……抓紧时间给天骄姐一个交代，我知道你有老婆，这事尽快，不然我会动手帮你。” 里面也确实没什么人，但是不是没有人。 () 在这里见到了一些大人物，但是大家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因为大年初一放假，许大茂让林豪杰等等，回去取了一个包交给了林豪杰。 里面的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现在工业化基本上已经停滞不前，这么多工人根本用不完。 看样子今天二老是不会来了。 “我都好几年没回去了……钱就不拿了，能不能多拿点面？二合面棒子面都可以。” 这两天黑市倒是挺热闹，都放假了没人管，最主要的是能用钱在这里交易，不用粮票。 本以为今天是最清闲的一天，可惜上午没有过完，许大茂就看到了今天的报纸。 笑死，他可不敢往外说。 在国际上开始进口粮食。 “家里的白面你带回去十斤，再带上几斤肉一桶油，再弄两只鸡两只鱼，再拿点钱应该没问题吧？” 这一年还真白干，来走动的人还真不少。 类似于‘足疗"。 秦大江都说了几回，还用她教育秦京茹。 一起泡过澡之后，杨延绍原本黝黑的脸算是更黑了。 “可是……” 首长们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是减少口粮就能解决的。 收进系统空间之后，许大茂并没有着急回去，也是先去拜访了一圈领导。 秦淮茹摇摇头。 “秦淮茹，你产假到期了啊，等开工要回去上班了。” 不仅仅这样，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也摆在了台面上。 一直到许大茂下车，他才瓮声瓮气的来了一句：“你要是敢对不起天骄姐，我早晚有一天弄死你。” 结果粮站也放假了，本来还想看看蔡全无最近怎么样呢。 许大茂出门了，娄晓娥才开口说道：“家里不缺吃的，多带回去点白面不好？” 村里是什么情况，娄晓娥不清楚，也就没有继续放在心上。 “京茹和我说过村里的情况，一年到头吃不上一口白面，顿顿都是窝窝头和玉米面糊糊，白面带多了也不好。” 而在四合院这些人的眼里，许大茂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招惹不起的存在。 鸡鸭鱼肉倒是没有，鸡蛋和红糖还有一些糕点倒是拿来了不少。 “这来的人还不少？” 看似表面，实际上根本问题还是粮食。 甚至后悔跟着林豪杰来洗澡。 不管如何，暂时是把李天骄那边的安抚住了，至少不用担心再有人在背后搞他了。 许大茂看来这就是普普通通的行为，素到不能再素，但是放在当前环境中，确实有点惊世骇俗。 她这都好几年没有回去了。 不好。 看着也就十八岁正热血的年纪，能让林豪杰慎重对待，又是刚从南边回来，想必身份不会低了。 返销粮的存在，是夸大的根本原因。 这就是六一年，刚过新年，一些重大的决策已经开始实施。 这算是认可了许大茂？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前几年从农村进城的工人，现在需要重新返乡。 整体来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在传统的澡堂子搓澡之外，多了一点按摩服务。 今天上午又来这么多拜年的。 这层次一下子就拉开了。 (本章完) 第441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441章计划赶不上变化 用储备的黄金去进口粮食。 不说金价多少，这是稳亏的买卖。 就算是这样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一个农业国（工业化进程中断）需要进口粮食，这说出去…… “我来看看他伤的重不重。” 娄晓娥也换好了衣服“真的要带着小当过去？” 怎么变化这么大？ 果然是因为他的原因，不知不觉还是改变了什么。 里面具体有没有什么联系，许大茂不清楚，或许药老应该清楚。 就是因为年前几天下大雪，大雪封路不好走，电影设备不好携带，于是就拖到了大年三十。 许大茂想到了杨延绍。 “白家走了，就在昨天。” “多事之秋啊。” 有条件的家庭女方都会回娘家。 一个是家传正经的太医，一个是做着药房生意上贡品的编外人员。 这话说的无疑是加深了许大茂的负罪感。 是关于电影放映员崔大可的。 “是啊。” “还是太慢了，昨天有人过来找我说话。” 这无疑是打乱了他之前的想法。 秦淮茹抱着孩子看着许大茂。 这能保密三天他才知道啊？ 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崔大可是什么人没有人比许大茂更清楚。 这让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大茂能怎么办？ 他总不能跟着秦淮茹回娘家吧？ 还要抱着槐花，还要带这么多东西。 两碗茶倒满，许大茂又进了娄父的书房。 而且为啥人家抢个电影放映机还有胶卷就是敌特了？ 娄父娄母已经等了半天了，看着娄晓娥领着一个小女孩，还以为从从哪里拐来的呢。 秦淮茹下午还是没有回来，小当睡在了何雨水的屋里。 求谁能办到这一步？ 可那些人会同意吗？ 谁认定的？ 许大茂等了半小时，里面的人才出来。 谁让光景不好呢。 “许大茂同志，崔大可同志说他的电影放映技术是您教他的，您是他人生路上指路的明灯，这次他勇斗敌特，您怎么看？” “去香江了？” “尊敬的领导们，我亲眼看到，那两个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毛巾蒙面，看到我抬枪就打，周围又有放炮仗的，没有人发现枪声，还是我喊救命才引人过来……” 娄晓娥摇摇头。 小当一听到贾张氏，立刻就抱紧了许大茂的腿。 这就是有编制和编外人员的区别？ 怎么听都感觉这小子在骗人。 许大茂一时间心乱如麻，之前同娄父说获得了机会，有机会，就能再待几年，没准等他再前进个几步，就能留下这一家子了。 这一批人刚走，第三批已经提上了日程。 “那边哪哪都不方便，应该不会住下。” 而许大茂想的另外一件事，药老不仅平安无事，还步步高升。 可现在急速提前，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足了一年。 一年一批。 许大茂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能不能留下娄晓娥？这是他现在思考的问题。 而这本身就只能说努力了，但是尽力了。 喊叫声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那两个特务才仓皇逃窜。 () 人就在红星医院好好躺着呢。 好不容易把这件事情解决完，在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呢，又听到了一件新鲜事。 “这世道，商人就是养在猪圈里的肥猪，想走只能舍了这一身膘。” “你那个干女儿还挺可爱……” “这个背带没问题吧？” “不，去美丽国了。”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现在他真想按着李天骄打一顿。 娄父言语之间都是对白家的可惜。 这个消息对许大茂来说有点突然。 别的事情或许还能想想办法，但唯独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办法。 一个是纯粹的医生，一个是做着医药行当的资本家。 怎么说名义上崔大可也是他名义上的电影接班人。 有个记者许大茂看着还挺面熟，之前每天都能在新型鸡舍看到他。 这么着急的离开，是不是因为中医科学研究院挂牌成立了？ 娄晓娥都已经默认了…… 没条件的基本就不回去了。 这样的人会拼死保护电影放映设备？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娄家。 “小当就留在家里。” 对那个恶奶奶她是真的害怕。 面对一个无法接受的结果，许大茂依旧还在想办法。 而他为了保护电影放映设备，拼死反抗，腿上中了一枪。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divcss="ntentadv"> 事情基本上已经无法挽回了。 “没用的，你成了轧钢厂的厂长都没有用，我的身份只会拖累你，李天骄能让你一飞冲天，到时候你要是能改变什么，说两句话就能回来了。” 会是他吗？ 白家以前是太医院的四品顶戴，那是风光无限。 开工第一天，还是熟悉的全体员工大会。 连中午饭吃的都没有心情。 “那总不能把她交给她奶奶吧？” “杨家人亲自说的，虽然没有明说，但暗示就是这个意思，强行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就不好走了，或许不仅要舍了一身膘，还要舍了一身肉？” “嗯。” 而去三线支援的人员已经收拾好行李，在轧钢厂吃过中午饭，就踏上了西去的列车。 许大茂还没有进去呢，站在病房门口就听到了那套熟悉的说辞。 “至少是给了选择，也没有亏待深，一言不和就抄家现在已经不可能发生了。” 还是人太多了。 放映完毕回来的路上，就在四九城，竟然遇到了有人来打劫。 又听说没有查到一点线索，走访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 这些人也看到了许大茂，瞬间就认了出来。 “没有解决的办法？” 解释之后才明白是认的干闺女。 一年，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尊敬的记者同志，你们一定要报道出去，抓住那两个敌特，他们趁着过年的气氛搞恐怖袭击，要不是我正好遇到……” 墙上的字不知道何时已经换成了‘虚怀若谷"，也是名家所写。 许大茂只能点头称是。 初二秦淮茹时隔几年终于回了娘家。 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许大茂是懵逼的。 杨家人() 。 “放心吧，你想多住几天也可以，轧钢厂那边我帮你多请几天假。” 坐班车东西太多，秦淮茹最终是把槐花用背带绑在身上，这样最起码骑车方便一点。 “我一定会想办法。” 回去的路上。 “都和你说了吧？” “那行吧，就说是认的干闺女。” 娄父的神情有些低沉。 巴巴拉拉说了一通。 许大茂可是四九城炙手可热的人物，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先拍了照片。 又回答了几个问题，这些记者才放许大茂进去。 (本章完) 第442章 新年新气象 第442章新年新气象 同时也明白为啥会说是敌特了。 因为在旁边发现了自制土炸弹。 比自制的土烟花高了一个档次。 这事吧，许大茂就是觉得不对劲。 “你们听到了也一个字都别说出去，这事估计领导也清楚，就是心照不宣。” “别叫我师父。” 几年没有回去，只要诚意带的够多，礼多人不怪嘛。 “许科长……” 只能说崔大可是个狠人，说立功就立功，说进步就进步。 这个可是计划经济委员会的主任。 崔大可点头哈腰的从许大茂办公室离开，出了门立刻就变成了昂首阔步。 崔大可现在已经两眼一抓瞎了。 “不是你的自己的枪吧？” 崔大可走后，冉秋叶和秦淮茹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崔大可一大早就来到许大茂的办公室。 “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聋老太太又找我问京茹啥时候回来，这天天问，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因为他看到刘岚家门口贴的对联颜色不是红纸黑字，而是紫色的对联。 “这小子不像是个好人啊，看着憨憨直直，心眼子倒是不少。” “那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宣传科也没有什么组长……倒是有副科长……” “习惯嘞。” “调任到下属分厂去喂猪的干事又不是没有。” 不过破五不让回来。 她可是去街道问了，双方家长都签字画押了，反悔不得。 首先是火速提干。 崔大可倒是开始了他在轧钢厂的表演。 在轧钢厂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了柳松胡同。 “你这事别和我说，我也不想听，我的意见就是电影先放着，等下一个机会。” 秦淮茹看办公室的门关着，也没什么忌讳，就开始喂槐花。 “你别想着一口吃个胖子，职级晋升要靠年限，要么就是有立功表现特事特办，你别想着再来一次，现在轧钢厂需要一个英雄，但是不需要一件事两次同样发生，本来就有人能看出来问题，只是顺水推舟了而已，要是再来一次，小心真把你弄起来当典型。” “在老家待的还习惯吧？” “你说等过上几个月，不需要这个英雄了，你又没有了放映员的工作，到时候你该如何自处？” 如果说，之前还是有所怀疑的话，那现在许大茂确定了。 徐为民是徐卫国的亲哥，之前李天骄和徐卫国有点牵扯，也不能找到他头上。 “啊？” 接下来他琢磨的就是在别的方面应该要怎么立功了。 秦淮茹回来之后也没有继续待在四合院里，开始了带娃去轧钢厂上班的生活。 “师父，我们科长说让我带个徒弟，您觉得这事是好是坏？” 思来想去，也就剩下了一个人。 “我们懂的。” 在老家待了几天之后，终于回来了。 瘸着腿就开始了他的演讲生涯，甚至连轧钢厂的大领导都特意和他一起吃了一顿饭。 <divcss="ntentadv"> 虽然没有抓到敌特，但这也是脸上有光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 文化水平又不高，只懂得一个技术，那就是抱大腿。 崔大可躺在床上，大() 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完毕，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来多少悲伤，眼中的得意之色倒是更多一点。 这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就像是许大茂从小经常打他妹妹一样，只要用心去维护，一切都会好起来。 大年初二说的是上午去，下午回，结果不愧是秦大江嘴里的孝顺女，这直接待到了初六。 厂领导都准备让他再带个徒弟了。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这是英雄。 现在也只能盼着秦京茹早点回来。 至于去乡下放电影，那就暂时先放在一边，根本就没人提。 有多大的能量，许大茂心里很清楚。 “我省得了，这事不会有任何尾巴。” 直接把崔大可塑造成了面对敌人伺机用自制炸弹搞破坏英勇无畏的英雄形象。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勇气自己给自己来一枪的。 没准就是崔大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不是不是，是我们公社的一个民兵，那是我亲兄弟……” “淮茹，回来啦。” 这刚开年轧钢厂的粮食就已经开始陆续到位了。 崔大可一脸懵，还以为许大茂看出来什么呢。 林豪杰那些人是一个都不能找，因为他们是和李天骄一伙的。 “还有，把你眼里的得意之色收一收，演戏就应该演的像点。” 这种事许大茂也没法劝。 许大茂连连摆手。 许大茂来的快走的也快。 崔大可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好好养伤吧。” 崔大可：？？？ “热闹也热闹过了，接下来你应该低调一点，不要觉得人人都是傻子，你腿上的伤口，看一眼就知道是多远的距离打的，现在你是轧钢厂的英雄，那是因为轧钢厂需要这个英雄。” 钱主任。 他真的太想进步了。 崔大可确实是有几分狠样。 路过刘岚住的大杂院，大门看着，随意瞄了一眼，原本前进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说起来下乡去放电影是能申请配枪的，之前许大茂没有申请过，毕竟也不算远，现在许大茂的配枪，是保卫科帮忙申请的。 “腿上的伤口别让人看，枪伤呢，距离的远近是能看出来的。” 人还没有从医院出来呢，就已经提干部了。 之前想进步，想要提干。 “她再问就别搭理她了，秦京茹是你的堂妹，又不是亲妹妹，她家的事情你也管不了。” 和在外面演讲简直天差地别，让他坐下都不坐。 药老也不行。 这些事情轮不到许大茂去操心。 这是轧钢厂的荣誉。 对自己够狠。 他在心里已经开始划名单了。 脸上的洋溢的笑容很明显是发自真心。 而他一直把许大茂当大腿。 年前杨厂长等厂领导没有白跑。 街道开了证明，她也确实多了一个孙女，还是她三间大瓦房的继承人，现在聋老太太晚上睡不着，根本就睡不着。 总之有些荒唐可笑，但该得到的好处一点都没少。 现在看样子，不管是有没有被人看出来，记者都已经来了，估计轧钢厂是准备大力宣传了。 该来和老金头说说话了。 现在真的提干了，他又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 这是家里有人过世才() 这样贴。 以前更复杂，一年白，二年黄，三年紫，现在已经简化到直接贴紫色了。 (本章完) 第443章 去做自己所热爱的事情 第443章去做自己所热爱的事情 看到大杂院里有人坐着晒太阳，上前递了一根烟。 先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不是轧钢厂，轧钢厂只有一个‘公务员证"，是中医科院研究院的工作证明。 “打听个事啊，金大夫住在哪？” 这些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错，这四个口袋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 这不算什么。 这些人就和村口的老太太一样，嫌你穷，怕你富，恨你有，笑你无。 许大茂看金一趟的样子，就知道家里的两个宝贝都在家呢。 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 这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了，要不是今天路过正好看到了对联，估计就像孔乙己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是老金头的眼皮直跳。 开门的老金头看到是许大茂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关上，随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最终的结果就是许大茂拿着一袋药材出了家门，根本不等他转身，大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这亲爹对亲闺女也确实不错。 可能就是嫉妒刘岚一介女流之辈都能成干部，许大茂也没有放在心上。 “写完了。” 许大茂：…… 亲都亲过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我们现在也在里面，你平时都是什么时候去研究院？到时候我们从学校请假过去。” 连金秀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许大茂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 “怎么说都要坐下喝杯茶。” 然后许大茂就看到了门口贴着墙站着的金秀金枝。 在这个院子门口被他借过钱，还在小酒馆一个桌上喝过酒。 这就是他没有上高中继承许父电影放映员的原因。 他和老金头一样的职级，为啥他没有小汽车？ 算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 “那行，你们先聊着，我还要找金大夫呢。” “你们两个作业都写完了吗？” “《金医匮要》都记熟了吗？” <divcss="ntentadv"> 连哄带吓的终于是把两个女儿赶回了屋。 只能继续装不知道。 “大茂哥，你都很久没有来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现在她们姐妹俩的身份（工作）到底是什么？ 是学生还是中医研究院从业者？ 这没法去试，也不能冒险得出来答案。 “是不是老头子不让你过来？” “这话谁说的？” “这不是工作忙嘛，我一个人打两份工，轧钢厂还有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我都还恨不得把我自己劈开两半来用。” “据说啊，据说他家里刘岚能成干部，是因为她受不了独守空房，跟了一个轧钢厂的领导……” “您说的是金一趟金大夫吧？顺着这条胡同往里走，走到最里面有个独立四合院，那就是金大夫的家了。” “你来干什么？” 就是没想到范彪竟然就这么无了。 好像确实是忘记了。 老金头：…… “这家主人我认识，范彪子，他这家里是出了什么事？” 许大茂：…… 金秀和金枝，两种不同的答案。 “有事你就说，说完你就走。” 这说明之() 前所做的没有白费，一只手握紧了金秀的手。 听到许大茂打算刨根问底，这些人立刻就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此时此刻两个人正嘿嘿笑个不停。 金秀金枝听到动静直接就跑了出来，一人挽着许大茂一只胳膊，说不尽的亲密。 两个不同的答案脱口而出。 “什刹海溜冰。”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嗐，我们就是随便聊天，说的话也都是想到哪说到哪，当不得真。” “年都走远了，还拜什么年。” 许大茂：…… “那还能有什么？新年好我进门可就说了，顺便恭喜你都配小汽车了，你这排场。” 现在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开始要交代了。 只要养成动手早， 恋爱脑一个都跑不了。 “年前二十九才发现他冻死在门头沟桥洞里面了，这也是草草了事，这对联都是临时改的。” “现在金大夫可了不得了，都配小汽车了。” “要珍惜在学校的时光，不然等工作之后，就会时常怀念在学校的日子。” 工人开工早，学校开学时间普遍在初八。 “那就去什刹海溜冰，这天太冷了，就别划船了，等夏天再去划船。” 难不成是因为初一那天没来拜年？ “当然是来给您拜年的。” “没有出十五，当然还算新年。” 几个大妈还对许大茂挤眉弄眼。 这老金头的态度就像是六月的天气，一次一个样，明明上次都说的差不多了。 至少是把两个闺女都安排进去了。 ？？？ “所以大茂哥你很怀念在学校的日子？” 这人说没就没了。 “就这些？” “怎么着，今天去哪玩？” “嗐，还能是什么事啊，范彪子以前在这个院里还可以吧，就是身体受伤之后，只知道酗酒，后面是连家都不回，回来也就是要钱，拿到钱就走，他家里刘岚在轧钢厂上班，从厨房的帮厨去年都成干部了，日子也算是有了盼头。年前那天下大雪彪子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要钱，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老金头就差摔杯子了。 “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过来找我们？我都觉得上次你在门口说的话就是在哄我。” 他就随口一说，老金头还真把事情给办成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正常毕业吗？” 许大茂突然觉得时不我待。 “好。” 既然刘岚没有提，许大茂也不会再去和她提一次。 许大茂想起了自己的初中生活，厕所抽烟逃课打架，没了。 “你要是每天去研究院上班，也给你配，谁让你拦在一个轧钢厂不走，非要留在那里养鸡……等等，这挨的着嘛，谁要和你说这个，我说你啥时候给我一个交代？” 走的时候又散了一排烟。 “你们现在学习最重要，有时间我会去找你们的。” 像是很喜欢看到许大茂吃瘪一样。 说的话倒是荤素不忌，意思就是范彪不能人道，下面伤着成了太监。 “那我能考继续大学吗？” “嗯嗯，那确实是怀念。” “北海公园划船。” 敲响了老金头的大门，手里也多了两兜瓜果。 现在也确实是因为条件不允许。 而初三开工刘岚根本提都() 没有提，许大茂也没有看出来。 “没别的事情，就是药材的问题，那边已经送来了一批吧？我是来带走的。” 这让许大茂突然明白一件事，金秀或许是真的热爱中医，金枝应该是没那么热爱，不过这都没关系了。 这老头子，还挺记仇。 “其实学校也没那么值得怀念，上班，去做自己所热爱的事情，实现自己的价值更重要一点。” “不过你们六月份就毕业了，至少应该拿到高中毕业证。” (本章完) 第444章 你管好你自己吧 第444章你管好你自己吧 金一趟发现家里没人之后，当场拿着铁锹就想去轧钢厂。 走到门口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铁锹又回了书房。 另一边的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后面坐着的是金枝，搂着他的腰。 前面大杠上坐着的是金秀，就像是坐在许大茂怀里。 原来这里是学校最近的流行。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许大茂会。 主打的就是一个看热闹不嫌弃事大。 或许他觉得许大茂理亏，根本不敢抵挡。 “姓许的，你小子不老实是吧。” 老夫——少妻只是明面上的事情。 结果现在许大茂一带二，这些人也都遵守规矩，并没有上来搭讪。 毕竟是从以前那个时代过来的。 连团长都不例外。 穿的不是呢子大衣了，而是军大衣，众人自觉就让出来了一条道。 明明已经让家里的二叔过去聊聊了，这个许大茂怎么回事？ 因为没实力的人要么拿不出两毛钱买票，要么忙着上班没时间。 私下里说说可以，当着女性的面说就是不尊重人家。 此言引起众人一阵发笑。 林豪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吼了一嗓子：“老许，今天真巧啊，老杨刚回来几天，正带着他熟悉四九城呢，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 <divcss="ntentadv"> 许大茂：…… 要说溜冰，没有几个不会的。 “弯曲膝盖，向两侧张开双臂，下移重心，眼睛看向前方，注意保持平衡。” 拉着杨延绍去一边窃窃私语。 现在杨延绍说这话让许大茂很反感，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流氓哨是不敢吹的，搭讪也是不敢主动上前搭讪的。 许大茂只顾着压枪了，根本没有心情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转眼就到了什刹海。 都快是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 惹得起惹不起，这些人心里门清。 当然杨延绍也是顺水推舟，徐为民还有徐卫国和他们算是一辈的，但是徐为民他们是真的惹不起。 “一只脚滑行的时候，另一只脚轻轻抬起，然后换脚继续前进。” 围观的群众看到一言不和就动手，不仅不走，相反开始吹起哄鼓动。 敢说出去的人都没了。 都说城里人会玩，这工厂里的人也挺会玩。 笑的正开心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了几个人。 说是毡绒帽，其实就是五五冬装的帽子。 只要平衡力掌握的好，在溜冰场完全没有问题。 当年许大茂也是溜冰场大王子。 停好自行车，花两毛钱买上一张入场票，换好鞋，就进了什刹海溜冰场。 怎么着，一声大姐头一辈子大姐头啊？ 亲眼看着许大茂半小时，教两个新手学会了在溜冰场上路。 所以把这里的女性形容为婆子。 许大茂伸手就抓住了杨延绍的手。 林豪杰现在是真的只想给许大茂竖大拇指。 许大茂放开了杨延绍。 “来，抓着我的手，对，慢慢滑，两只***替滑行。” 杨延绍怒吼一声：“放开我。” 有人去你家门口找你玩，总不能当没看见。 () 这杨延绍也不知道在哪学的暴脾气，上来挥手就打。 杨延绍比林豪杰小了三岁，以前他们就经常来这里看人拍婆子。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那天晚上林豪杰带他去澡堂子洗澡按摩，虽说素的不能再素，但是谁敢想？谁敢做？ 再后面的李学武依旧是撇撇嘴，扭过头就当没看见。 姐妹前拥后抱的感觉。 本来有几个想着来搭讪，问问哪个地方的，一次认识了，下次就能去找她玩了。 不会真觉得打一架闹着玩事情就过去了吧。 也知道了三十晚上许大茂给林豪杰包里装的是什么。 这人比他猛多了，他在外面养了几个也只能偷偷摸摸，而且他还没有结婚呢，这许大茂结了婚还这么玩。 换好了鞋，找了一片人少的地方，许大茂开始教她们溜冰。 “那倒没有，一方面是没有时间，另外就是不太敢过来，班上的同学一直以来这里溜冰为荣，所以我们也想来看看，还有北海公园划船……” 虽然不敢吹流氓哨，但是看到许大茂带着两姐妹进来，也吸引了一批人的眼光。 杨延绍也没想到一个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的门道这么多。 金秀和金枝也不会溜冰。 别人质问不要怕，搬出来后台反质问。 这个杨延绍能好的了？ 他们就是从他们老爹那里继承下来的基因。 女的都是马尾辫，衣服更偏向于清淡的颜色，丝巾是标配。 杨延绍鞋都没有换，直接就去找许大茂。 杨延绍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敢这么和他说话。 后面的就更别说了。 “我想说的是你别太嚣张了，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你管好你自己吧。” 就是这一群小子出来玩，李天骄并不在。 能在这里溜冰的多少有点实力。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打不过许大茂。 这也是惯用的伎俩。 不说这些围观群众，就单说诸如林豪杰之流，是什么德行许大茂可知道的清清楚楚。 然而他想错了。 金秀和金枝也很兴奋，班上同学来了三回都还没有学会，她们这一次就学会了。 这些人怎么老是想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呢。 “说，有什么好说的，这俩婆子是怎么回事？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当耳边风啊？” 背地里什么情况谁能知道。 金秀和金枝是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无理，上来就想打人，幸好大茂哥拳头更硬。 但是进了溜冰场总有机会说上两句话。 本来许大茂就对这件事一肚子气，这杨延绍还一直凑上来。 “这二位是徐为民那个研究院的研究员，你说是怎么回事？” 你们打架我起哄， 你们吃亏我看着。 “许大茂，我劝你仔细着点，管好你裤裆里玩意，你这个人不老实，你别逼我真的动手，虽说现在不能弄死你，但是你也别太嚣张了。” “你们两个以前经常来吗？” 林豪杰一听，也顾不得在旁边看戏了。 用力挣脱几下，也根本挣脱不掉。 这里也是四九城最著名的‘拍婆子"地点之一。 这也引起了这些人的佩服，怪不得能一次带俩妹妹呢，原来这么会教，比讲台上的老师都会教。 当然现在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吹流氓哨，向女性() 吹口哨就是‘耍流氓"，这也是流氓哨的由来。 还有文艺——工作团陪酒留睡。 一眼望去都是小年轻，男的个个绿色的呢子大衣毡绒帽。 然后杨延绍就看到了许大茂拉着两个人的手。 林豪杰也是吃了一惊，依然记得上次徐卫国就是想要杀鸡儆猴，结果鸡没杀掉，他自己倒是死的不明不白。 现在也没查出来个什么结果。 (本章完) 第445章 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 第445章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 这无疑是惹怒了杨延绍。 金秀和金枝已经紧张到握着许大茂的胳膊不撒手了。 杨延绍想动手，但是他也清楚许大茂的战斗力。 今天来的这些人，就算是一起上都还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 上次他可是上了警卫排，结果还是全部都被扔了出去，现在还有几个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呢。 心里也清楚许大茂是发现了。 包括许大茂，听说死了人，也是直接跟着林豪杰一起进去了，总比被带回来好。 打不过许大茂，还打不过几个小混混？ 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人趁乱仇杀。 外面还有人想进来看热闹，许大茂好不容易护着两姐妹走出去，把李学武扔在地上。 就是林豪杰有点冤。 此时杨延绍一脸懵。 林豪杰走的时候还让他放心呢，所以许大茂也不怎么担心。 死者抬出去的时候杨延绍看了一眼，就是那个扔鞋挑衅的家伙。 在黄浦江的时候，他是谁都没有怕过。 然而一个溜冰鞋顺着地面滚到了杨延绍的脚下。 这里是什刹海。 “韦小宝，忘记你做了什么，无论谁问你，就说不知道，一直在我身边。” “没种就穿上鞋溜冰吧。” 然后是那些穿军大衣的，问都没有问，就让人走了。 这时候另外一个人也站了出来“还有这个沈天良，我亲眼看到他拿刀捅了冯胜义，之前就和我们不对付……” 许大茂？ 要真把许大茂解决了，这事可没法交代……不可能，许大茂的武力比保镖都厉害，不可能被一把匕首解决。 有些人还想挤进来看热闹，有些人已经开始去找帽子叔叔了。 “打架了，打架了、” 只要倒在地上，踩上几脚绝对是站不起来了，打群架，踩死的比砍死的多。 “抱头，蹲下，蹲下。” “你们两个往后面走，先出去。” 杨延绍知道许大茂没问题，也就放下了心。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给他的人他认识，是他从黄浦江带回来的小弟，他爹大小也是个参谋。 死了五个，两个被刀捅死的，两把凶器就在地上扔着，另外三个是倒地被踩死的，其中还有一个女生。 来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 “就是这个，先让人动手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不会有事吧？” 这把刀是什么意思？ “解决了，那小子竟然敢侮辱你，我把他解决了。” 当然电话里说的都是让他们认真调查，不能放过一个好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坏人。 从开始就往外退，结果外面的人非要往里面挤，他又没有许大茂的力道，现在已经在旁边抱头蹲好了。 十几个人乌泱泱的冲了进来，一半是去抓那个混不吝的小子，一半是来许大茂。 先是林豪杰，问了两句话，直接就走了。 口号已经喊到这里，杨延绍赶忙把手里的刀扔到了一边。 至于别人？ 由于目击证人很多，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就查清楚了。 审案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幸好没有爆炸。 受伤的还有十几个。 这不好说。() 这个时候不得不注意分寸，这种群架弄不好就出人命。 叫韦小宝。 整个溜冰场几百号人瞬间就乱了起来，号子声，还有女生的尖叫声， 许大茂自是不害怕，但是身边还有金家姐妹，必须要保护好她们。 踩死的那就是意外。 “离远点，你这么小个子，还是躲在后面为好。” 最后是许大茂。 经常上报纸的许大茂。 李学武看来的是当兵的，也是不敢久留，同样是直接回家搬救兵了。 回到了四九城，头顶有人就算了，这些个小混混也敢嘲笑他？ “你们干什么吃呢，还不揍他。”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许大茂，我一定让你后悔。” 还没问完呢，就来了几个电话。 “李学武呢？” 来自计划经济委员会的电话。 “指认一下，都带回去。” 来自工业部的。 林家林家。 接着是杨延绍，问的多了一点，带着韦小宝一同离开了。 许大茂溜的倒是挺快。 这场面让林豪杰想到了徐卫国被炸死的时候，也是骚乱群架。 有事私下里说。 这个韦小宝……值得信任。 深知现在不是出头的时候，乖乖的老老实实蹲下。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领头的先是看了一眼韦小宝，一身军大衣，旁边的是将校呢。 因为不重要。 来自李家。 杨延绍：？？？ <divcss="ntentadv"> 不是，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这么勇敢？ 解决了谁？ 杨延绍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 打架就打架，为啥这么多人动手？ “后悔？你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还没等他开始感慨，全副武装的大头兵已经过来了，片警管不了，只能让这些人来处理。 杨延绍很快就和林豪杰汇合在了一起。 所以许大茂才控制好力道，没有把人甩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人站起来指着杨延绍旁边的韦小宝说道：“就是这个小子，他拿刀捅了吴长利。” 但凡有人敢反抗，上去就是一枪托。 刚才是笑许大茂，现在是笑杨延绍。 许大茂顺手把李学武抄起来扛在肩膀上。 外面闹哄哄的，里面闹哄哄的，正想着要怎么办呢，手里就被塞进来一把带血的匕首。 人群之中一个混不吝的小子一脸得意的看着杨延绍，赤脚，手里拿着另外一个溜冰鞋。 事情该交代的就交代，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口气他是真的忍不了。 无论是来抓许大茂的，还是拦着路的，许大茂一个都没有客气，用手推两下，人都被推到了一边。 很明显是趁乱仇杀。 他就一句话，怎么就乱起来了呢？ 又加上林豪杰在一旁劝了几句，事情眼看就要大事化小。 “抱头蹲下。” 结果很快统计了出来。 “那小子兴奋的不得了，许大茂把他提溜了出去，应该是跑回家报信去了。” 路过李学武的时候，这小子还在() 哇哇叫，林豪杰倒是在往后退。 连杨延绍都被指认了出来。 他不是很在乎。 中医科学研究院处长的工作证。 事情发展的太快，许大茂根本来不及反应。 场面这么混乱，不知道有多少人浑水摸鱼。 来人就是快。 问什么答什么。 这些人凶神恶煞的走进去，犹如狼入羊群。 要是以前，这小子指不定要挣扎成什么样，现在发现是许大茂之后，立刻老老实实，一句话都不多说。 幸好许大茂出来的早，找到自行车先把金家姐妹送回家。 而且这事和他没关系吧？ 说清楚就能离开的时候，完全没有必要搞这么大的动静。 (本章完) 第446章 终究是个外人 第446章终究是个外人 然后就没有任何意外。 许大茂就这样走了出来。 该判的判，该枪毙的枪毙，在四九城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原本林豪杰在门口等着许大茂，结果是徐为民过来了。 林豪杰只能先走一步。 许大茂出门看到的就是徐为民。 还没想好要不要去打招呼，徐为民就已经先一步走了过来。 许大茂配合徐为民演出，他还真的急不可耐的出去了。 许大茂：…… 药老的眼里出现了一抹失望之色。 “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们拿到的好处也不少，也没有限制他们做什么，这已经是天恩浩荡了。” 还是熟悉的四季饭店。 更难得的是装糊涂。 许大茂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许大茂：？？？ “不上行不？” “你看看这些丹方和药效，有没有适合精简推出的？” 过一段时间等风向过去了再回来。 在场的就剩下药老和许大茂。 “不知道也好，这事他愿意帮你出头的话，无论上面会不会受理，最起码上面的人会知道真相。” 在他们嘴里，许大茂倒是成了那个‘主犯"。 如果真让他办成了，许大茂也不介意欠他一个人情。 许大茂只看了第一个就明白了。 没有人是傻子，领导心知肚明，但是就是顺手推舟。 “去哪？” 现在是处于过渡阶段，说是过渡，其实就是所有的工业大厂，都是国家所有。 从这里许大茂也明白一件事，首长们现在是真的知道中医的好，所以才会如此的重视。 “这些人怎么敢的？不行，我必须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铺面，地契，药田，药方，都是。” 但是该拘谨还是要拘谨。 万一以后有用得到的时候。 一般这种事，要是没有什么舆论压力，就警告一下，有点压力就背个处分。 “所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药厂？” 也是许大茂先动的手。 都下班了，也没有必要去轧钢厂，直接顺路就回了家。 和自己系统空间的药方对照了一下，也差不了多少了。 “白家药厂现在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了，之前的那三个药方，已经开始在药厂进行实验性量产了。” 要是压力很大，就调到别的地方任职。 林豪杰。 崔大可提了干部，轧钢厂又出了一个英雄人物，你好我好大家好。 心知肚明，但是不去做。 南铜锣巷路口，许大茂看到了熟人。 细细看去，这些都是药方。 “你可知徐家和杨家的关系？”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还在想，杨延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那接下来有什么后果？警告还是处分？” “好东西？” 连助手都没有一个。 这小子真的是阴魂不散一样。 药老还真的转着许大茂看了一圈。 这就是四个口袋的好处。 现在人都走了，许大茂也不客气，把这些都收录了一遍。 只能说杨延绍有点良心，但是不多。 () 而许大茂也不想寒了徐为民的心，到了下班时间才离开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林豪杰都能欠他人情。 版本出现了分歧。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你说呢？” 就差把人命按在许大茂头上了。 许大茂跟着药老去了研究室。 <divcss="ntentadv"> 桌上摆满了纸。 “别说这些了，就这些药方以前就算是在梦里出现都看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是能一睹芳容了。” “这么着急？” 金一趟今天在家，根本就没有过来。 “上面想要看到效果，领导需要功绩，这些可不是要靠我们，那三种推出去的精简丹丸，那是去年，今年当然需要继续努力。” “药老，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看，完好无损。” 那么大的白家，就这样并入了中医科研究院。 “大茂，你放心，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这样好吗？” 类似于轧钢厂就是。 药老也沉默了。 “不管怎么说，要是他真心实意的去帮你，最起码你不用担心警告和处分，应该是不会有了。” 一直经营的形象，现在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往深处了说，资本主义的尾巴要全部割掉，最大的资本就是国家。 “你放心，一切有我。” 徐为民表现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许大茂现在的情况是一样的，上面的人就算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是主谋，也不一定会为许大茂平冤昭雪。 想到这些，许大茂也就释然了。 “外面的事情别想了，来让你看点好东西。” 许大茂：…… “上车。”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早就出去了，里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 徐为民沉默了。 许大茂不知道药老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 从药材到细料写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药老是没有一丁点隐瞒。 “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丹方，也是无能为力。” 牛黄丸、大活络丸、牛黄清心丸、紫雪散、意风宁心片、国公酒、乌鸡白凤丸、壮骨药酒、局方至宝丸。 “这都是哪来的？” 杀人的都能没事，别的又能算什么呢？ 不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有给许大茂拒绝的机会，就被徐为民拉上了车，一路就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徐卫国的事情，那是因为他不想要体面，徐为民至少现在接触下来，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是个为大家办实事的人。 希望徐为民能解释的清吧。 也只能暂时推辞。 这白家走归走了，这些宝贝是真的都留下来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下班正好走到这里，许大茂让她回家和娄晓娥说一声，他晚点回去。 “四季饭店，姓杨的要见你，我欠他一个人情，这不是过来请你了，不过你放心，没有危险。” “这事不好办吧？” 也不知道徐为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之前觉得药老人最起码是个好人，现在看看，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进了包间，() 杨延绍已经等在里面了。 “什么事？不是你失手杀了一个人？我们都知道了。” 这种事其实和崔大可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 比周公吐哺还要周公吐哺，完全没有一点表演的痕迹。 “不知。” 要不是徐为民和药老说，他真的就被蒙在鼓里了。 等等，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到底是啥家庭条件。 这一刻许大茂明白，地位达不到，永远挤不进去核心圈子，终究是个外人。 (本章完) 第447章 调整 巩固 充实 提高 第447章调整巩固充实提高 “我听说了，你找人往上递话，这事到此为止，你让人回来，之前的事情咱们一笔勾销。” 许大茂知道，要不是现在他入了首长的眼，相当于有了庇护，杨延绍根本就不会出面来和他说话。 经营的名声已经岌岌可危，徐为民去帮忙递话，现在这人又出来挡路。 从大年初二从娄父那里知道消息之后，许大茂一直在想办法，心里这口气就没有顺过。 都憋屈到现在了，可这个姓杨的依旧咄咄逼人。 或许还有林豪杰的事情？ 之前徐卫国造谣许大茂投靠过去当狗，林豪杰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事情终于走上了正轨。 “啪——” 玻璃水杯砸在墙上破碎开来。 林豪杰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觉得能搞定，实际上真的搞不定。 “你觉得杨延绍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在这里闹事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许大茂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废话了，扭头就走。 主要是接待的人群不一样。 小事，小事，人命关天的小事。 好好做封疆大吏的太子不好吗？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口黑锅就背上了，现在想取下来都不让。 别的不说，至少徐为民真的在为他奔走，不管有什么目的，就这一点，也让许大茂对他的印象改观。 饭店的管事人员也已经过来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杨延绍没有再来找不自在，许大茂也不怎么早退了，为了打发时间，所以又买了一个收音机放在办公室里面。 看似一方面是三线建设一直在投入人力和精简人口相互矛盾，其实一点都不矛盾。 许大茂坐在办公室，放下了报纸，打开了收音机。 杨延绍调查过许大茂，之前的事情他都清楚。 “饭店规定，影响他人用餐……” <divcss="ntentadv"> 林豪杰和杨延绍也主动离开了四季饭店，总比被请出去要体面一点。 这个姓杨的要是继续得寸进尺，真的不介意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我们要严格实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 一个让许大茂上车。 林豪杰还在劝：“冷静一下，冷静一下，不要为了这点小事闹僵……” 看到桌子上有倒好的开会，许大茂拿起来就泼在了杨延绍的脸上，就这还不算，水杯也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有人过来看了。 呵。 “这里是四季饭店。” 现在徐为民往上递话，又站出来了。 没有警告，也没有处分。 这让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这个杨延绍，简直欺人太甚，在黄浦江当土皇帝就好好的当土皇帝，回来干什么。 “许大茂你……” 这就是当下的目标。 “其实我告诉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他已经是很不错的人了，至少从一开始找到你，只是想为李天骄讨个说法，有些人的坏，你想象不到。” 一样米养百样人。 现在为许大茂出头还是徐为民。 最起码明面上是没有。 几天之后报纸上出现() 了一点报道。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我不想惹事，但是现在个个都想插手我家的私事，又是暗示又是警告，还要让我背锅，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 还真不是个好相与的。 到了今年，有些事情终于是维持不住了，工业化停滞不前，一些工厂已经停工了。 站在两人中间，防止事态继续扩大。 所有人都像是遗忘了这件事一样。 又看到水杯飞来，仓皇躲避。 一个拂袖而走。 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只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个是继续挖农民的口粮；第二就是之前来的是城市人口下乡。两条路必须选一条，没有别的什么路可走。 或许是徐为民的递话起了作用。 就是不知道用储备金买来的粮食，这些救济粮能救济多少人。 杨延绍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愣了一瞬，水泼到脸上才清醒过来，幸好这里是四季饭店，开水都是能直接喝的温水，定时服务员过来更换。 真当他没有脾气是个随便拿捏的软柿子。 杀人何须等秋后，愿你来生斩监候。 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搞的是个人都敢来欺负他。 “世界很简单，世界也很复杂，就看你是怎么去看待这个世界，顺势而为平步青云，奋起反抗的结果可能是一无所有。” 林豪杰也没想到许大茂过来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动手，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许大茂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不能再扩大范围了。 和外面的国营饭店完全不一样。 管你背后有什么人，有大首长的关注，许大茂也不想继续怂下去了。 能不能吃饱以后再说。 别的杨延绍都能承认，但是杀人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能承认。 而这三次见面，一次比一次刷新他之前的固有印象。 ***了解到下面的情况之后，已经很及时的做出了调整。 “真当我没有脾气吗？你觉得我现在揍你一顿，会不会有人把我拿进大狱啊？还是说你动手杀了人也没人管啊？我倒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人管。” “工厂停工，工人返乡意愿强烈……” 【什刹海发生聚众打架事件，造成多人伤亡，目前案件主犯已经全部被枪毙。】 林豪杰又把许大茂送回了四合院。 之前是因为没人护着，现在有人保着他，真以为他是一个好好先生啊。 这是一个好消息。 那边都已经定性了，是那些人趁乱仇杀，明天就拉出去枪毙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什么。”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以前他处处小心，那是真的有可能会死。 现在既然已经入了大首长的眼，那行事乖张一点又如何？ 这就是大业初期，武德充沛。 人先回去就好。 三线建设的都是重工领域的技术型工人，而且不需要那么多。 精简的是那部分是之前亩产万斤加快工业化进程的进城人口，结果没有工厂，来了和没来一样，还要管着吃，属于是非生产人员。 (本章完) 第448章 秦京茹终于回来了 第448章秦京茹终于回来了 从收音机里听到的这些信息，就能知道今年主要要做的事情。 拨乱反正。 进口粮食。 精简人口。 这三个就是今年的主线任务。 然而这和许大茂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和许大茂有关的就是基础支线任务，那就是下发的‘保粮食产量、保钢产量"的文件，这是基础中的基础。 四合院里今天很热闹。 这就是许大茂不愿意面对的原因。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情，事事追求完美只会害了你。” 之前倒是一直在四合院和娄晓娥在一起，今天竟然有心情来轧钢厂了。 香江至今还允许纳妾。 “你是不是觉得非你不可？你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我都可以不在乎，这是最好的办法，你为什么还不同意？” 娄晓娥一只手拉着许大茂一只手拉着李天骄就进了屋。 脸上的眼泪擦了几次都擦不干净。 就像是一个非生产科室六个人。 “对不起？” 因为秦京茹回来了，聋老太太少了一桩心病。 等到她们六月份毕业。 这话许大茂无法说出口。 不是生产车间，磨洋工已经是普遍现象。 注意秦淮茹的用词，今天在这吃饭。 “乖孙女，半个月没见，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确切来说，杨延绍和林豪杰他们不同。 “你醒醒吧，能走已经是老天保佑了，你看看白家，你觉得是娄家特殊还是娄晓娥特殊？” 进来的是李天骄。 意思就是明天不欢迎你了。 收音机上的播音员还在说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杨延绍怎么样，我现在一点也不关心，因为我知道他不能拿我怎么样，而我想说的是，无论你和娄家达成了什么交易，我想留下娄晓娥，拼尽全力。” 一个是士大夫之族。 许大茂突然觉得是他钻了牛角尖。 而是五个当官一个办事的。 其中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众人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一路上打招呼不断。 在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财色"都是细枝末节。 她竟然没有回家吗？ 当然不是空着手过来，带了一点蘑菇，一串大蒜，几块生姜，还有一瓶芝麻香油。 秦京茹一句话逗的聋老太太眉开眼笑。 这样的情况也就是一些小地方有，轧钢厂没有这种情况，四九城也没有这种情况。 那就要想另外一件事了，娄晓娥留下确实可能会有点危险，那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一切都还来的及。 “秦淮茹，你去后面看看刘岚，你现在照顾孩子不方便动手，过去说说话也好。” 如果真的可以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就好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人有力尽时，李天骄家里帮了我们很多，我留下来你轧钢厂的科长能护得住吗？走了以后还能不能回来都是问题。” 铁饭碗。 李天骄走了，许大茂也没有心情继续听收音机了，他要回家。 可现在娄家的离开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他想留下娄晓娥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何雨水去() 上学还没有回来，秦京茹也想跟过去瞅瞅，可惜松不开聋老太太的手，只能看着房门关上。 要么说女人是感性呢，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是否符合法律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淮茹知道这是许大茂想和李天骄单独说话，抱着槐花就出去了。 关于娄晓娥和李天骄，许大茂其实一直在不愿意面对，或者说逃避更准确一点。 之前是心照不宣的都没有提这件事。 这也是现在工厂的普遍现象。 一个科长四个副科长，再加上一个干活的。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对不起。” “没有没有，俺是您的孙女，就算是结婚，也不能嫁到村里。” 她倔强的擦干了眼泪：“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留就留？你现在得罪了杨延绍，还是你觉得我会帮你？你想破坏规矩，就要承担后果。” 将在内那就没有不受的理由。 因为这对娄晓娥不公平。 一个是武勋之家。 说起来李天骄也有两天没见了。 上班嘛，工作慢慢做，先看报纸再喝茶，嗑瓜子去吃饭，况且带孩子怎么工作？ 秦淮茹看了看秦京茹的灰布麻衣，眼中的不快之色一闪而过。 李天骄没有走，又说起了杨延绍。 这些事情以后都是可以改变的。 李天骄没有回答，两行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在家待了这么久，没有结婚吧？” 许大茂关了收音机，这时候收音机上节目很少，特别是时政新闻，经常是翻来覆去的播放。 等到何雨水回来去厨房准备晚饭，秦淮茹哄着小当，娄晓娥和李天骄进了里屋，秦京茹喊着‘淮茹姐"‘大茂哥"上门了。 后院很热闹，秦京茹回来了，娄晓娥在拉着李天骄说话。 “娄晓娥都同意了，你为什么不愿意？” 刚想说话，就看出来李天骄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所以又闭上了嘴。 不是脸上的五官。 娄晓娥看的是很开。 之前说今年能把身体的毛病治好，现在金秀和金枝已经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挂了名。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别走，今天晚上在这吃饭，马上就做好了。” “大茂，现在这个情况你能做到吗？你知道去娄家有多少大人物吗？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而且大陆的法律不允许，香江的法律是允许的。” “这事先放一放，我要好好想想。” “杨家已经得知了杨延绍的所作所为，还出了人命，现在正在家里反省呢。” “这是俺爹让我带过来的，知道不缺吃的，所以带了这些。” 这个就是所谓的五官科。 秦淮茹已经习惯抱着槐花织毛衣了，此时也抬起了头。 再不回来聋老太太真的要去乡下找秦京茹了。 <divcss="ntentadv"> 回去的时候穿的呢子大衣小皮鞋，的确良的裤子都没有了，又变成了灰布棉袄。 “你现在是科长，还有一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这些还不够，你需要他们的帮忙，以后要是有回来的那一天，或者说等你有能力把我们接回来的那一天。”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竟然发现李天骄的车就停在门口。 秦京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反正是笑() 呵呵的进屋了。 之前的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还主动去厨房帮忙。 (本章完) 第449章 配车 第449章配车 秦淮茹说话算话。 从那天过后，真的开始不让秦京茹进门了。 这堂姐是真的堂姐。 秦京茹很生气，但是没有办法。 虽然她知道了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关系，但是她不敢说啊。 话虽然被聋老太太诓了去，但是聋老太太也不敢说啊。 灰布棉衣是没有了，聋老太太拿了五尺布，做了一套新衣服。 药老也只能开口道：“这个门户之见，传承有序，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重点说了两姐妹六月份毕业的事情。 这件事肯定是好事，至少是把中医保护起来了，研究院再往上提一级，那就是不是副级了。 比如厂里的八级工，比如某一领域的专业人才。 姓徐。 药老首先就给出了赞美。 这事对徐为民来说，一举多得。 “咱们研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各位的努力……” “走走走，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以后要是有了中医大学，这里就是更进一步的地方。” 许大茂没有说话，金一趟也没有说话。 “那两种的设计呢？” 有一说一，徐为民真的是一个好领导。 大茂哥都没有说什么，她充当什么女主人。 “不太好？不，我觉得现在正是时候，以前做不到，现在能做到。” 上午在轧钢厂，下午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人说这样不行。 也好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徐为民是真的帮他了，所以这人情他必须认下。 就算是外行领导内行，那也是以专业人士的话为主。 对秦京茹也算是不错。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下班了。 “这不应该进商店，应该进医院。” 傻柱依旧是每天乐呵呵的，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聋老太太的房子，对这些没那么多的计较，计较的最多的就是谁得罪他了。 这话听的不仅是金一趟，连药老都很高兴。 这也是以前的淳朴，现在很少有人大声说话了，都是在屋里关起门来说悄悄话。 闲话少絮，酒过三巡。 “这个设计类似于以前鼻烟壶的设计，小巧玲珑方便携带，我觉得设计的不错。” “咱们要共同努力，把这件事给做好，做到最好，之前说多了也就是小打小闹，现在多了那一批丹方，我有一个想法，以前都是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无论是厨子还是大夫，又或者是木匠染坊，甚至于咸菜都有这秘方那秘方，又是听缸又是晒水的，最近连四九城烤鸭都没有以前那个味道了，多少好东西就毁在敝帚自珍上。” 就是原先的聋老太太自己的口粮，再加上易中海的资助，顿顿白面还是有的，现在多了一个秦京茹，白面是吃不上了，档次降低变成了二合面。 杨延绍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不知道能让他禁闭多久。 “经过我这么久的了解，我的想法就是我们中医的传承虽然多，但是没有办法集中，而我们现在这个研究院，恰如此时此刻，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可以把中医丹方都集中起来，还有这些大夫，都招进来，经过考核之后，给他们颁发行医资格证。”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不然很容易被看出来。 专业的事情徐为民不懂，但是别的事情他一直都放在心上，连设计药盒这种事他都() 亲力亲为。 这个才是民族有希望。 “贵重的当然更好，这不是还没有出来嘛，等样品送来再让你们看。” 问：如何才能一口吃个胖子？ 答：无本万利的买卖。 “你们觉得这件事能不能做？这件事成了，我们研究院的级别还能再往上提一提。” “那就好，现在药厂已经开始制药了，预计在今年年底之前，这玩意要在全国的代销店铺货……” “还有新来的那些丹方，完整版的要用心做，廉价版的也可以投入实验了，药材的事情不用担心，药商产地现在向我们优先供应。” 中医科学研究院，从立项，从一个空壳，到现在在东北有药田还有山，有药厂还有铺面，现在是药商优先供应，过不了多久，这些药商也能吃上中医科学院的皇粮了。 <divcss="ntentadv"> 这是必然的进程。 “没问题。” “你们觉得这样行吗？” 之前许大茂就知道金一趟配了车，前两天还陶侃老金头，没想到他这几天没白来，徐为民把配车给他申请下来了。 此时的徐为民眼神飘忽，好像喝多了一样。 这几天许大茂有空的时候还去中医科学研究院坐坐，不工作，就是和老金头聊聊天。 四个人，四辆车，和平饭店。 徐为民一个副部级别的准大佬，面对药老的时候，态度依旧很谦虚。 眼看快下班了，徐为民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人还没有进屋，大嗓门就已经喊出来了：“这是找陶瓷厂设计的药盒，你们看看怎么样？” 这就是当前国家的状态，对任何技术性人才都很尊敬。 最近轧钢厂也没有什么事情，在‘保钢产量"的文件下，没有人敢搞事情。 一个扁平葫芦形状的小瓷瓶，高度也就八厘米，正面刻的还有‘速效救心丸"五个字。 许大茂就更离谱了，除了第一口进了肚子，剩下的全部都进了系统空间，第一口也就是为了说话有酒气。 “只有一直从事中医相关的工作，才能成为中医大家，现在大学又没有中医大学，这里，就是中医的最高学府。” 药老和老金头别看胡子一大把，这一斤茅子下肚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看就是酒篓子。 “为了庆祝研究院至今取得的成果，我在和平饭店订了一桌，走走走，咱们还没有一起坐过呢。” 这还真是一个外行。 “这个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司机，徐有才。” 有本事，就应该受到尊敬。 “对了，大茂，你的配车也已经申请下来了，所以不用担心回不了家，以后你也是有司机的人了。” 这让秦京茹对秦淮茹有点怨恨。 “药老，这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处理的不了的问题，缺钱缺设备可以找我，专业性的问题我不懂，那就仰仗各位了。” 这话说的许大茂明白，金一趟也明白。 白家就是例子。 (本章完) 第450章 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 第450章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 “药老，您觉得呢？”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他又没有什么传承。 明面上唯一的‘黑龙丹"，丹方也早就交了出去。 金一趟都没办法插嘴。 他家传的《金医匮要》也在徐为民说的之列。 药老更没办法说。 许大茂倒是认可徐为民的做法。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 徐为民故意压低了声音，吓了许大茂一跳。 所有的巧合都是一方的蓄谋已久。 现在不保护起来，等再过几年，真的会失传很多。 “主动拿出来，不仅能名垂青史，还能留个好名声，总比背井离乡要好的多。” 可徐为民并没有就此放弃：“真的不知道吗？” “听说你和林豪杰的关系挺好？” 徐为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药老答应，这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背井离乡那都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不然谁愿意离开这片土地？ “既然现在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我认为如果能做成这件事的话，无疑是会青史留名，我药师李家自当鼎力支持。” 站在许大茂旁边的是徐为民，按照他的话说，这是自己人，没有什么领导，只有长者。 两个人又重新回到和平饭店，包间茶台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还以为徐为民查到了什么线索。 “好，那这件事就拜托药老了，以药王李家的名望，我相信此事绝对能做到，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没有道理不遵从。” 就是这么巧。 说话条理清晰，没有一点大舌头的样子。 可徐为民伸手拉住了许大茂。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让你拿出家传的传承……” <divcss="ntentadv"> “家传就一个秤砣，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师承一张丹方，早就拿出去了，我不在乎，自然就无所谓，越在乎，想的越多，这个心就越放不下，你现在是大领导，每个月二百元的工资拿着，还想藏好家传的医书，好事怎么都让你给占了。” 从他的压力聊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从中医科学研究院聊到老金头，从老金头聊到东城区，从东城区聊到那些不上班的顽主，从顽主聊到了林豪杰。 当然这也是许大茂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祖传的宝贝，凭什么奉献出来？ 有如白家明哲保身，那就有宁死不屈者。 许大茂确定，这人根本就没有喝多。 他家那是世代御医，属于是院长级别，跟着他的同事，还有徒子徒孙一大堆。 有药王李家推动，无疑是会简单很多。 徐为民比徐卫国大了几岁，当然也比林豪杰大了好几岁，这说起林豪杰小时候的糗事那真的是头头是道。 “药老，我金家的‘再造金丹丸"已经贡献出去了，难不成《金医匮要》也要拿出来？” “此事应当在目前三种中药丸大规模推广之后，最起码是‘速效救心丸"普及之后，让中医大夫看到我们的行动，这是在惠及全部老百姓的事情，这样更容易说服他们。” 徐为民也看出了药老的迟疑：“药方是死的，丹方也是死的，唯有医术是真的，我们不能看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断了传承，您说呢？”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 一杯酒下肚，徐为民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这种事我就是轧钢厂的一个工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终于说到了正经事。 “药老是专业的，一切都按照您的意思来，来来来，为了完成这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们共同提一杯。” “大茂，我有点喝多了，家里有老虎，摇摇晃晃的回去免不得被说教，坐下陪我喝杯茶，解解酒再回去。” “我们要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刚才也说了，不能再留一手了，拿出去大大方方的让大家学，以后谁都要尊一声师父，这才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 送人的时候当然是让领导先走，长者先走。 这一说到林豪杰，许大茂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恐怕才是徐为民的真实目的。 俗话说的好，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 许大茂对这些身外之物真的无所谓，要不是系统空间里面的那些丹方药方在这个世界都能找到来历，都拿出去其实都无所谓，而现在还不是时候，是给自己找麻烦。 看徐为民没有离开的想法，可能是喝多了，许大茂打了一个招呼，就准备先行离开，司机的事情……等明天见到徐为民的事情再说吧。 自称是药师，可中医这一行都愿意称上一声药王，这就是名声和身份带来的好处。 “有过两面之缘，我就住在东城，以前院里的朋友受过他的照拂。” 从刚开始许大茂就只是附和，心里一直警醒着。 这一交出去，多年积累就没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喝就真的要被抬回去了，家有凶虎，我可不想昏睡的时候被打耳巴子……” 当然一心想做汉女干的除外。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别扶我，我去个洗洗脸，你们先坐会，我马上回来。” 围绕着林豪杰的趣事聊了半天，包括小时候林豪杰带人去女厕所，几个人站在大院门口比谁尿的远…… 三个人聊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徐为民回来，刚站起身想要出去看看，门就开了。 想要喝酒把他喝麻，再从嘴里套话根本不可能。 一件事事情想要改革，从下到上和从上到下哪一种更简单一点？ 答案主要是看改革的人。 “老金，慎言，为了名垂青史，这些都是值得的。” “道理我都懂，回头我回去整理好之后，就送过去。” 药老和金一趟的远去。 “那就依您所言。” 本来只是搞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结果现在越搞越大，俨然已经成了中医的最高学府兼最高领导部门了。 因为从头到尾他就只喝了一口。 “卫国他是我的亲弟弟，你要是偶然听到了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等研究院职级提上去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本章完) 第451章 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 第451章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眼神真诚，说话坦然。 就是说的都是场面话，许大茂是不可能告诉徐为民一点线索的，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虽然现在徐为民对他很好，又是帮忙证明清白，又是配车。 但是这些和小命相比，当然是小命更重要一点。 人没了，别的就都没用了。 徐为民也知道今天问不出来什么了。 “秦京茹？” 原来是这件事。 竟然是秦京茹。 “可是我害怕。” 自行车已经是高端的交通工具了，但是许大茂还是喜欢能遮风挡雨的汽车。 就是非生产人员回乡。 这配的车和林豪杰他们开的还不一样。 喝酒了。 在他眼里，连用钥匙锁车门都那么潇洒。 徐为民即将起身，许大茂赶忙开口说道：“院长，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持枪证保卫科就能给你办了，人都不用去。 “证件的话明天我让研究院出个证明给你送到办公室。” 原来签条子这件事，这么早就有了。 许大茂宽慰了一句。 “那就多谢院长了。” 回到屋里的阎埠贵还在想许大茂在哪挂名了，能挂出来一辆汽车出来。 “嗐，这事就像开玩笑一样，轧钢厂还没有混到配车呢，一个挂名的药厂倒是先给我配了一辆，偏偏不要还真不行。” 为了省电，晚上大家都关灯，除了晚上开全院大会现场拉两个80瓦的大灯泡，别的时候无论是前院还是后院，都是没有灯光呢。 “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家里的老虎又该念叨我了。” “以后你就先在研究院待命，工资照旧，你就先回去吧。” “这种事就算是能安排，也没人敢说出来，不成自家人，这事就算是烂在肚子里都不能说。” 既然徐为民没有喝醉，那这件事就宜早不宜晚。 徐为民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秦京茹就穿了一件小衣，也是真不怕冷。 这和前年秦京茹坐在他腿上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候还没有长开，现在是长开了。 万一又去东北出差，这事就要拖住了。 阎埠贵：…… 秦京茹边说边拉着许大茂往旁边走，许大茂不知道秦京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稀里糊涂的也就跟了过去。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个证明解决不了的。 应该说就是这个时候开的一个坏头。 不过这件事对四九城的影响程度较小，因为四九城一直以来就是大城市，人多，基本上都是常驻民。 就这一下，不知道要造成多少家庭分离。 但是他不信许大茂和林豪杰的关系像说起来那么简单。 那些人开的没有顶棚，下雨天出门那可是要遭老罪了，但是这研究院的配车，虽然还是军绿色，但至少有顶棚有玻璃。 “这个事，你不用担心，你现在没户口，又没有占用商品粮，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秦京茹整个身体都贴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什么事情？” “淮茹姐告诉我想要改变，那就是嫁一个能安排城市户口的人家，可是我在这周围打听了一圈，没有，一个都没有，不说合适不合适，就是没有。” 说着秦京茹就拉着() 许大茂进了地窖。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许大茂上车启动点火离合挂挡一气呵成。 “小事小事，咱们现在就走。” 还有这样的好事，徐有才也没法拒绝，只能先行离开。 “世道艰难，能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哦？” 而且烦心事找上门，根本就睡不着。 刚到后院，还没进屋呢，旁边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吓了许大茂一跳。 借着月光许大茂才看清了来人的轮廓。 “徐有才，把车钥匙交给许处长。” 连车速都比司机快多了。 “大茂？你这是配车了？” 接着就看到了许大茂从车上走了下来。 “得嘞，您先忙着，我先回去了。” 没错，虽说没有什么宵禁，但是晚上也没什么人出门，因为从居委会到街道各个单位的保卫科，晚上都会组织人手巡逻，遇到鬼鬼祟祟的，说话不听还要跑的，那是允许开枪的。 每个月都要见面的人，带着去几次四季饭店的人，还去了内街的澡堂，这关系可不一般。 这车操控性虽然差了些，但是这烧柴油的动力，完全是没得说，绝对是能上山能下河的神车。 慢慢来，总有搞清楚的一天。 “大茂哥，今天上午……今天上午街道的人过来了，说是人员摸排，主要找的就是前几年刚从村里进城的人，看着就是有大事发生，他们找到了我，因为我现在还是农村户口，他们会不会把我赶回去啊？” 两辆车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人出来，第一时间先去打开车门。 懂不懂允许开枪的含金量？ 这就能理解晚上大家都不怎么出门的原因。 车辆的轰鸣声惊醒了三大爷。 秦京茹是晚上吃了一个窝窝头，和一碗二合面糊糊，肚子涨的有点难受。 结婚在街道登记。 许大茂一开口，秦京茹就闻到了许大茂嘴里的酒气。 晚上街道上人很少。 “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这平时加油的话，你直接签字就行，这些东西我们研究院财务科每个月会去处理。” 在心里又埋怨了一遍秦淮茹，结果发现许大茂没有回来，所以她一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动静，立刻就提前等在了门口。 秦京茹抱紧了许大茂。 这些单位的证明比什么都好用。 “就是我自己会开车，用不着司机，我想把司机留给有需要的人。” 得，根本就没有办法交流。 <divcss="ntentadv"> “别人想要还要不了呢。” 披着棉衣就打开了大门口的电灯泡。 “最近我听奶奶说了很多事，现在不仅是村里吃不饱，城里也就凑合，要是没有城市户口，日子更难过。” 感觉这丫头像是故意的一样。 “大茂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干活的当然要留下，那些倒闭的厂子，进城没有工作的人，该回去就要回去了。 再也不用百公里加速两个馒头了。 “没事的，等以后你有了城市户口，这件事也早就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 “我问了那些人，淮茹姐就差一点登记返乡，后来还是说明了情况才把淮茹姐的名字划掉，划掉的原因不是家里没人，而是因为淮茹姐() 在轧钢厂有正式的工作。” (本章完) 第452章 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第452章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他们说，只要有工作，就是生产人员，就不在登记范围之内。” “所以大茂哥，你能帮帮我吗？” 这个只是前期的摸查，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的是慢慢来，软落地。 这也是老传统了。 先摸排清楚，把近几年进城的农村户口全部登记造册，包括是从乡下嫁过来的姑娘，拥有城市户口但是没有工作的这批人。 要是人数达不到预期，管你有没有孩子，该送回去还是要送回去。 要是人数够了，优先把这批人留下，要是还多，那就是按时间，来的时间越短越优先回去。 总之就是这一套流程。 包括以后的禁枪，也是这一套操作，先登记，然后是再收缴能申请使用，再往后申请就不同意了，一步一步的降低心理防线。 话说这种计策自古就有，可惜偏偏就是很好用。 说到最后秦京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在秦家屯，几块钱，一桌席面，就能把她娶回家了。 简直太幸福了。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秦京茹有些不解。 “你想要什么？” “我想不被赶回乡下，我想留在城里，我想顿顿吃肉，我……我……我还想有一份工作……” “好，我答应你了，先回去吧。” 又或是树人先生的‘开窗理论"，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回去？回去干什么？” 但这是送上门来的小绵羊，许大茂是听清楚了。 “你多吃点好的，先把身体养养，还有……你要不要和你淮茹姐说你自己决定。” 看似有些差距，实际上都是“软落地”的延伸。 瘦小的身体搂着许大茂磨磨蹭蹭，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些玩意。 营养不良。 许大茂只是摸了摸秦京茹瘦弱的身躯，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而许大茂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有所求，但只求钱财的人了。 在城里，一份工作，一个月几十元，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就是这一月份刚过一半，天气还冷着的，许大茂穿着棉袄，加上秦京茹瘦小，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 而对于秦京茹来说，有些寒冷的身体，被大手抚过，瞬间就火热起来。 秦京茹现在的心思很乱，被许大茂一路推回了聋老太太门口。 许大茂先回了屋。 秦京茹从门口阴影处拿出了之前她穿的那件灰布棉衣，穿上才进了门。 “你干什么去了，出去这么久？” “去厕所了。” “快上床，我年龄大了，身体不好，暖不热脚，你来帮我暖暖。” 聋老太太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她心里有气。 莫名其妙这三间房以后就是这丫头了，以后有了户口，再招个上门女婿，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她这个老太太。 至于暖脚。 这个是旧社会的一种丢进垃圾堆的习俗。 <divcss="ntentadv"> 就是用身体把脚焐热。 这对于() 聋老太太来说，这是她应得的。 前几天她还不敢这么过分，因为秦京茹和秦淮茹的关系，毕竟年前的时候，秦京茹天天在许大茂家吃饭，而许大茂，是她惹不起的。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秦京茹的奶奶。 而且除了秦京茹来的当天去许大茂家吃了一顿饭之后，后面就没有再管过。 这就说明许大茂并不在乎这个丫头。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秦京茹刚才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或许她就只能答应了，不然没饭吃，但是已经和恩公完成了交易，工作都要有了，还暖脚？ 这糟老太太她是伺候不了一点。 “暖不热厨房暖瓶有热水，或者把炉子点起来。” 秦京茹径直上了床。 聋老太太是个人精，这话一听就不对劲。 “你这丫头，我就是和你说句笑话，这不是因为养着你要节省着点嘛，你来之前，家里的炉子可从来没有熄灭过。” “京茹，你老实告诉奶奶，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还是刚才你是出去见到许科长了？” 聋老太太一直问，秦京茹也只能编个瞎话：“淮茹姐让我安心点，过段时间给我找个工作。” 秦淮茹哪有那本事，老太太一听就是许大茂的手笔。 暖不热的脚也只能自己暖了。 许大茂要是真有点想法，就不能苛责这丫头。 不对，这都已经答应了，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办成了这件事？ 这让聋老太太觉得，这乡下来的心思就是重，满脑子全是算计。 也在心里开始默默盘算。 许大茂也在盘算一件事。 系统的尿性他已经摸的差不多了，什么工作，得到的就是工作相关的技能（大部分），另外还有很小的概率是内心真正想要做的工作。 那秦京茹就值得好好谋划了。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安排进中医科学研究院，这样相当于是多上了一层保险。 最简单的当然是把她安排进保障科去养鸡，可就算是农场牧场的产量再增加，对许大茂而言，没什么用处。 以前不是科长，当时连中医科学研究院都没有，也没有别的中医关系，但是现在不同了，是研究院的处长。 虽然秦京茹是个乡下丫头，不认识多少字，但是应该会卖他一个面子吧？ 洗好脚，上了床，搂着娄晓娥，还是熟悉的味道。 娄晓娥吸了吸鼻子：“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奶香味？” “秦淮茹喂孩子沾染到我身上了？” 身边的这些关系娄晓娥也都知晓了，所以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不是不是，不像是秦淮茹，倒是像秦京茹身上的味道，我刚才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之前那个回到后院的是你吗？” 许大茂：…… 娄晓娥不愧是娄晓娥。 她的鼻子真的百试百灵。 之前许大茂就被闻出来过几次，后面又是吃橘子又是回来之前先洗澡才慢慢没事。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这个……晓娥，这事吧，是因为今天有人来排查……” 嘴里解释，手已经熟练的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本章完) 第453章 有人在辛勤种树 第453章有人在辛勤种树 瞒是不可能瞒的。 许大茂是都和娄晓娥说了。 娄晓娥的指甲在许大茂身上划出了几道痕迹。 “她可是秦淮茹的堂妹。” 娄晓娥感觉许大茂更兴奋了。 真是一个冤家。 昨天是因为许大茂回来的晚，所以才错过了摸排。 上班的时候，众人还在好奇四合院门口怎么停着一辆车，正围在旁边议论呢，许大茂也不怯场，熟练的用钥匙打开了车门。 “大茂，这是你的配车？” 还有那些轧钢厂下属分厂的厂长，他们也都没有配车，都是厂里的公车，当然日常维护损耗都是厂里出钱。 秦淮茹抱着槐花就在后面跟着，看着眼前的大家伙，也是一个愣神。 而且白莲花昨天还和他说，想要为他再生个大胖小子呢。 当然在工人的眼中，那就是副厂长级别的领导才有配车。 想要说两句，如鲠在喉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干脆把这事抛诸脑后，现在有老婆有孩子，小家过好就完事了。 傻柱一直就是这方面的践行者。 这可不是本事大。 没准还要去欢迎她呢。 骑自行车回秦家屯就已经够有面子了，要是开着这玩意回家，真的比公社领导都气派了。 这已经让傻柱心里暗喜了，幸好当初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想要寡妇带娃，想要寡妇死心塌地，那就要无条件的对孩子好。 他就知道轧钢厂的公车私用了，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类人了，这种行为不知道损害了多少人的利益。 傻柱眼神里也满是羡慕，他坐过汽车，那是去给大领导做饭，但是他也知道，这辈子他应该都开不上汽车了。 轧钢厂的公车私用。 至于李怀德副厂长还有林副厂长，人家出行有专车，那是因为人家有好爹，有好岳父，也因为本事大。 至于有没有私用，这点许大茂就不知道了。 在轧钢厂，科长只有用车的权利，要看车有没有空。 “高升是升不了，我估计要一直守着那群老母鸡了。” “许科长，您这是怕是要高升了？” 只有处长才有配车。 也就说整个轧钢厂也只有杨厂长算是登记在案有配车。 比如电视剧里棒梗去偷他家，从来不生气，还可劲夸。 就是吧，确实能得到寡妇的心，但是要是碰到孩子是白眼狼，那真的就是要被吃干抹净。 寡妇带娃是最难搞定的一类人。 “许科长别开玩笑了，整个四九城都知道您的本事大，您养的鸡一天能产两个鸡蛋，也就是现在粮食紧张，要是等来年日子好了，到时候这养鸡的规模怎么着也得往上翻个十翻。” 这话倒是提醒了许大茂，这以后没准还真有可能。 “承您吉言。”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说话的是刘海中，以前他都是喊‘大茂"，今天突然喊了许科长，竟然没有听出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不外如是。 刘海中已经围绕着车转了一圈，这摸摸那看看。 他的梦想就是当车间主任，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他努力都没有办法。 连院里的一大爷都做不成。 难道他真的就这么不堪？ “秦淮茹，要不要搭车？” 去年的时候许大茂经常骑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去轧钢厂，这点大家也都习惯了。() <divcss="ntentadv"> 秦淮茹上了车，可还是有起哄的。 “许科长，你让秦淮茹上车，我们能不能也沾沾光？” “当然能，还能坐三个人，过时不候。” 二大爷本来就在旁边，一马当先的就先上去了，下班走回来也没关系，万一能再蹭上车了呢？ 众人本就是开个玩笑，也觉得许大茂是在开玩笑，可刘海中上去了是几个意思？ 这时候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倒是有些踌躇。 “一大爷，我觉得您有资格。” 一大爷上去了，脸皮厚的傻柱也是凑了上来。 傻柱现在老老实实，许大茂也不想拿他怎么样。 三说两不说的，最后许大茂带着秦淮茹、二大爷、一大爷、还有傻柱去轧钢厂。 “这是轧钢厂给你配的车？” 连易中海都忍不住好奇。 “轧钢厂我哪有资格，又没有升职，这是我挂职的研究院给我配的车。” 中医科学研究院还没有建好的宿舍楼，当然也有许大茂的一份。 正式工作=铁饭碗=免费的职工宿舍=免费分房子。 待遇就是这么好。 在轧钢厂大门停好车之后，保卫科的马科长发现从车上下来的是许大茂，立刻就把车牌记在了本本上。 从大领导到厂领导又或者是下属分厂的车辆，所有的车牌号都在他的本本上。 “大茂，你这是升职了？” 马科长心里有很大的疑惑，升职这件事在轧钢厂是不进行保密，而且还会进行公示，这没有听到一点风声，怎么车都开上了？ “这是那边暂时给我用的。” 马科长不知道那边是哪边，但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是一件小事，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甚至都开始传言许大茂会接替杨厂长成为新的厂长了。 还有说李副厂长要调走，许大茂要补上副厂长的位置，总之是各种版本都有。 许大茂不知道这些，此时他已经坐在办公室看着罗永信的工作报告。 新型鸡舍是他现在最主要的工作。 后面又追加的鸡舍也已经正式投入使用。 这说明鸡苗的事情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轧钢厂的十个新型鸡舍，然后是轧钢厂下属附属分厂追加的新型鸡舍，还有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新型鸡舍。 这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一万只产蛋鸡。 能让他这么放手不管的原因就是因为罗永信，这些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个个都是有能力的。 刘岚也终于清闲了下来。 鸡苗的事情告一段落，她也能坐在办公室喝喝茶了。 “我上个月的工资翻了一倍……这干部就是好啊。” “你不能这样想，你要想的是你做的有这么多，每天这么辛苦劳累，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那不是，之前没提干的时候，***的活也不比这少。” 许大茂：…… 这刘岚就是太单纯了，又想到了范彪都没了，她一声都没吭。 “这都是你应得的，安心拿着。” “最近天天忙的除了中午吃饭在一起，别的时间根本见不到人，现在忙完了，下午我们找地方坐坐？” 刘岚目光灼灼，眼中的光芒都快要流淌出来了。 “好。” () (本章完) 第454章 得，又一个 第454章得，又一个 秦京茹的事情推迟两天也无所谓。 午饭过后许大茂先给秦淮茹放了假，可以回家带孩子。 孩子未满一岁，上半天班是普遍现象。 上半天班是本分，上一天班是勤奋。 冉秋叶看着刘岚坐上了许大茂的车，看着刘岚开心的就像一个小女生一样。 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冉秋叶心里也有了答案。 忍不住就啐了一口。 瞬间又想到了自身的教师形象，赶忙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人看到。 幸好没有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不说外貌，气质这一块就拿捏的死死的。 身居高位之后，重情义已经是一个极其稀有的品质了，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弱点"，容易被别人攻坚的弱点。 现在娄晓娥都回来了，她还是无法接受做小。 但听冉父唉声叹气的样子，好像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 冉秋叶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看都不比刘岚差。 因为许大茂是个有情有义的。 所以又嘱咐了冉秋叶一遍，关键时刻就指望许大茂拉他们家一把。 这些人都走了，就把她留在了办公室，应付一些日常工作。 许大茂算是把有事秘书干发挥到了极致。 这也是冉父让冉秋叶抱紧许大茂大腿的原因。 后面养殖厂房里面倒是还有人，但冉秋叶只能待在办公室。 叹了一口气，未来的路在哪里她现在想不清楚。 就像是《三十六计》一样，之前觉得里面的计谋多厉害，多诡道，实际上认真研读之后，就会发现，大部分都是‘不讲诚信"‘骗人"‘比谁的下限更低"‘更没有底线"，实在不行就跑路。 受过的教育不允许她这样。 抿了抿嘴唇，又颓然的坐下。 这些人已经把这些融入生活中了。 过年这段时间，她爹又拿出了几瓶白兰地，用她从轧钢厂带回去的鸡鱼还有鸡蛋招待了几个人。 和他宴请的那些人不同。 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相比于四合院，在保障科办公室，倒是有吃不完的瓜子，而且什么都不用做。 又想到了她爹说过的话。 在家里就要动起来了。 结果刚进屋就看到秦京茹正在收拾桌子。 轧钢厂的吃饭时间一般是十一点到一点，三个小时，分批吃饭，非车间人员，还有午休时间。 但是在家里不一样，家里一般都是十二点做饭，正常情况都是一点吃饭。 而现在许家明显就是刚吃过饭。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秦京茹为什么在这里收拾桌子。 那肯定是在这里吃了午饭。 “中午是来客人了？” “没有，就是中午的时候京茹过来帮忙做饭，就留她在家吃饭了。” 秦淮茹对娄晓娥的答案不满意，但是她又不能反驳娄晓娥，于是看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也是挺起了瘦弱的胸膛。 “淮茹姐，您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现在姐姐您忙着照顾槐花，以后做饭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秦淮茹：…… 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就这些？你就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 秦淮茹只想诈一诈秦京茹。 秦京茹还以为秦淮() 茹知道了。 于是又说了一句：“大茂哥还说了，过段时间给我找一份工作，让我正式在四九城落户。” 她以为许大茂已经和秦淮茹说了，而且娄晓娥对她来做饭的行为并没有赶她走。 可惜她忘了昨天许大茂和她说的是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 娄晓娥：？？？ 秦淮茹：…… 娄晓娥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秦淮茹反手就关上了房门。 <divcss="ntentadv"> “你仔细说说你们俩到底做了什么。” “想清楚再说。” “事无巨细。” “你要是敢漏掉一个字，你以后都别想进这个门一步。” “还要把你送回乡下。” 两个人一字一句，吓的秦京茹瑟瑟发抖。 此时的娄晓娥和秦淮茹就像是两个大魔王，威逼躲在角落里的小绵羊。 一直到下班时间，许大茂才把刘岚送回了轧钢厂。 因为刘岚说她要把自行车骑回去，不然明天就要走路来了。 许大茂明白可能是刘岚不想让他看到家里的样子，也只能假装不知情。 在车上，很润。 先去澡堂子洗个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人也都已经下班了。 刚进家门，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太对。 “淮茹姐，还是您和我说的可以求大茂哥。” “求人归求人，怎么还能去勾引呢？你才多大就不学好……” 刚进门就听到这样的话，许大茂只想关上门先出去躲躲。 这个秦京茹也真是的，怎么真的能实话实说呢，懂不懂语言艺术，春秋笔法啊。 算了，她还真不懂，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没有上过几天学。 “你回来。”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秦淮茹只能说秦京茹不好，是不敢挑许大茂的错。 说这话的也只能是娄晓娥。 许大茂顺手先关上了门。 “你看这事闹的，但是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就是觉得京茹有点可怜，所以才想帮帮她。” “哦？是吧？” “你是不是摸了？” 许大茂：…… 这下是真的洗不清了。 不是，这秦京茹是一句谎话都不会说啊。 堵门的事情都能做出来，怎么说话的时候这么单纯呢。 “我不是及时收手了……” “去厨房做饭去。” “好嘞。” 许大茂系上围裙就去了厨房，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真的是太好了。 还是亲媳妇知道心疼人。 “秦京茹，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俺都听大茂哥说的！” 秦淮茹扶额。 娄晓娥也扶额。 这是没救了啊。 秦淮茹忍着怒意又问了一句：“你和我不一样，我是带三个娃的寡妇，没有个男人就饿死活不下去了，你可是黄花大闺女……” 秦京茹摇摇头。 “我没想那么多，我现在就想吃的好穿的好留在城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相信大茂哥会对俺好的。” 秦淮茹不知道说秦京茹是单纯还是傻了。 做事能去勾引人，又能说出这么单纯的话。 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 的。 没准在年后这段在乡下的时间，有人特意教她的。 都说城市套路深，现在看看农村的路也滑。 这时候何雨水也回来了，进屋就看到许大茂在厨房做饭，客厅几个人一看就有事，但是她问都没问，直接就进厨房帮忙去了。 “得，又一个。” (本章完) 第455章 人的劣性就是逃避 第455章人的劣性就是逃避 娄晓娥和秦淮茹也终于明白什么叫‘都是她们主动的了"。 还真是这样。 一点都没有假。 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又多了一个人。 聋老太太看到了秦京茹又去了许大茂家吃饭，就当没有看到一样。 因为她明白，现在秦京茹算是彻底抱上许大茂的大腿了。 何雨水对桌子上多一个人不以为意。 无非就是多两个馒头的事情。 秦淮茹是想管管不了。 她是想劝秦京茹趁现在还有回头的余地，就回头，可惜她劝不住。 秦京茹倒是很开心。 如果是去鸡舍工作，不需要什么好衣服，但是许大茂要把她安排到中医科学研究院。 有工作能赚钱，以后还有房子，总比在村里挣公分好多了。 这可是她的堂妹，可惜她管不了。 晚上的时候，秦京茹当然又回了隔壁聋老太太那去睡觉。 秦淮茹不想说话。 “你不是想要一份工作，你先去养殖厂房去试试，每天就是喂喂鸡鸭，收一下鸡蛋，打扫一下卫生。” 这是许大茂特意交代的。 娄晓娥想的是晚上再收拾许大茂。 “把她先当成临时工来一天。” 刘岚看着秦京茹穿的这么靓丽，第一反应就不是来这里工作的。 白面馒头配合蒜薹炒肉一口气炫了三个。 一句‘淮茹姐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噎的她说不出话来。 到了轧钢厂，就把秦京茹交给了刘岚，让刘岚她安排工作。 秦淮茹和秦京茹。 “好的，大茂哥，俺都听你的。” 等秦京茹穿上新衣服，许大茂的车上就多了一个人。 秦京茹兴高采烈的答应了。 就像是秦大江说的那样，她这个姐姐带了一个好头。 第二天娄晓娥先带着秦京茹去买了两套衣服。 终于不用去吃窝窝头了和玉米面糊糊了。 但是许大茂说话了，她也只能安排下去。 许大茂说的工作比在村里挣公分简单多了，当秦京茹进了养殖厂房之后，才发现这里比想象的要脏。 一群鸡鸭鹅怎么能干净。 特别是兔子，兔子那股骚味十米外都能听见。 这种野兔子和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兔子可不一样。 在这里，兔兔一点都不可爱。 收个鸡蛋都瞻前顾后，生怕弄脏了衣服和鞋子。 在秦淮茹看来，许大茂这样就是故意的，不想让秦京茹在这里工作。 既然要在养殖厂房工作，就不应该先买那么好的衣服。 “工作是不好安排？” 作为堂姐，秦淮茹纵然不喜欢秦京茹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她更怕的是秦京茹付出之后，除了钱之外，也得不到任何回报。 虽然她相信许大茂的人品，但是总想要许大茂的一个亲口承诺。 只有于海棠的那样肤浅的女人才会被金钱迷了眼。 只有何雨水那样的傻妮子才会什么都不要。 “工作不难，去人事说一声就行，但是我想的是给秦京茹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你也坐过我的车了，那辆车就是我挂职的中医科学研究院给我配的，职级和杨厂长等同，所以让秦京茹都体验一下，想去哪里让她自己选。” 秦淮茹突然感觉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 () 算了，她一个寡妇，就不去争了。 <divcss="ntentadv"> 还是堂妹。 “她小学都没有毕业，能去中医科学研究院？” 许大茂不以为意。 “所以才要去学啊，不懂的就去问，就去学，她要是不想学的时候，就能想到在养殖厂房的工作，给她增加点动力。” 秦淮茹无语了，她是没想到许大茂还存有这方面的心思。 “你是怕她坚持不下来？” “对，人的劣性就是逃避，总有各种各样的借口逃避，秦京茹她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明知道对的路偏偏要放弃，所以我就给这条路加上一点筹码。”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秦京茹不知道在哪搞了一身破工作服，穿在身上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除了刘岚没人会干这种事。 许大茂：……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工作怎么样？” “太简单了，还不累，也不算脏，村里面堆肥的粪坑我都挖过”。 “要不是刚买的新衣服我怕弄脏了，这么简单的活我一上午我就搞定了，这么轻松的工作，一个月几十元的工资，大茂哥，我愿意。” “停停停，先吃饭，先吃饭。” 是把秦京茹想的太简单了。 这村里来的，别的不说，确实是能吃苦。 而且这确实也不算吃苦，很轻松的活。 秦淮茹都快笑的直不起腰了。 “淮茹姐，你笑什么？”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刘岚也不明白，她就是看秦京茹干活束手束脚的，就给她找了一身工作服，结果速度瞬间快了好几倍，和刚才比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 一点都不像是有钱人家的样子。 吃过饭许大茂让秦京茹把衣服换回来。 带着她就去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大门很气派。 里面还都是小洋楼。 每栋楼旁边还有开垦好的田地。 除了门口，在里面就没有看到人。 安静，淡雅。 这环境好的就像是公园。 “这是哪里？” “中医科学研究院，你是愿意在这里工作还是愿意在轧钢厂工作？” 秦京茹转了一圈，环境倒是挺好的。 “这里太安静了，我还是喜欢热闹一点，而且淮茹姐也在轧钢厂上班，我想和淮茹姐一样，成为一名养殖工。” 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属实是给她玩明白了。 许大茂有点后悔，还不如不带她去体验轧钢厂养殖工的工作呢。 正当想要再找个理由的时候，闻着味道的老金头已经找过来了。 许大茂依旧是那许大茂。 旁边多了一个小姑娘，唇红齿白，就是身体瘦弱了些。 “许大茂，你又从哪里拐个女娃娃来研究院晃悠呢？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保密单位，丹方药方我们能看，但是绝对不能流传出去，不然那损失可就大了。” 心里想的是这许大茂可真是个花花公子啊，勾搭一个又一个。 现在有车了，那岂不是摆摆手就有人上车了？ 又想到他的两个女儿…… 呔，绝对不能让他再去祸害女孩子了。 “老金头，你想什么呢，这位是我邻居的堂妹，家里出了点变故，投奔() 过来了，可是现在口粮紧张，养不起一个大活人，所以我来这里给她寻摸一个工作。” (本章完) 第456章 都是我们的人，还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第456章都是我们的人，还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许大茂在心里感叹，这个秦京茹是不是没救了。 就想成为一名光荣的养殖工，打的算盘都快落空了。 是不是想要的很少，所以就少了很多欲望，知足常乐？ 老金头听完嘴一撇，就想要嘲讽两句。 是不是中医从业者，他闻一闻就知道。 而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点中草药的味道。 不过许大茂身上也没有，所以这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怎么说也是研究院的三号人物，招个人进来，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许大茂是不好意思承认他是什么三号人物，之前建设的时候从来没操心过，好处倒是拿了不少，在精简丹方之前，每个月的工资他可一次都没有落下过。 现在又是配汽车…… “学徒三十元，正式工45元。” “大茂，你来的正好，我有个想法，就是直接让他们把压箱底的东西交出来是不是不太合适？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那就是可以用自己家的，在科学院换一本未曾拥有的，这样是不是更好？” “那这里的学徒工是三十元，正式工是45元。” 许大茂说的是研究员的工资。 “学徒工呢？” 但是秦京茹这文化水平太低，做不了研究员，只能做打杂的学徒。 “27元。” 在去找药老之前，还是要先说服秦京茹。 当然这种事也用不着去找徐为民，也找不到徐为民，因为徐为民已经急急忙忙的去下面视察药田和药厂了，这些都是刚到手的好东西，当然要去摸摸底。 这身上的一件衣服都四五十元了，还在乎一个月工资是十五还是三十？ 怎么像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姑呢。 “十五元。” 所以这事他还是要找人说一声，虽然不会拒绝，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秦京茹重复了一遍之后说道：“大茂哥，我一定要在这里工作，在这里好好表现，早日转正。” 还真的拿出来了。 该说不说这小妮子还挺精，该打听的事情她是一点都没少打听，上午去体验养殖工的工作是真的没有白体验。 “秦京茹，你知道在轧钢厂做一名光荣的养殖技工一个月多少钱吗？就是你上午做的那个工作。” 程序必须正义。 还有之前经常收药材的商人，既然土地适宜，那就要扩大规模，培养人才，东北那几片地两座山，就指望药老的那些徒子徒孙，远远不够，还需要更多专业的种植药材的人才。 许大茂领着秦京茹找到了药老，在他桌子上看到了老金头家传的那本《金医匮要》。 这么好的实验素材，呸，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能回轧钢厂呢。 老金头看着秦京茹的衣服，和她说的话一点都不搭。 许大茂不知道怎么说。 这样看似很公平，实际上隐患颇大。 以后研究院肯定是要把这些丹方药方拿出去为人民谋福利，或许是要商业化，到时候人家手里多一份少一份又有什么区别？也不可能和中医院这样的庞然大物去争。 “我还以为是只要加入，中医院的这些就全部共享了呢，反正以后还要教给别人。” “教的话，医术方面当然是有十分教十分，丹方……” 连药老还在迟疑。 <divcss="ntentadv"&g() t; 所以这个不留一手，还是有困难。 当然这里说的是有教无类，实际上在研究院里，只要级别达到了，基本就没有保密的东西。 白家那些东西许大茂想看随时都能看。 “那不如用另外的办法，就是给这些人点好处，现在不是流行赎买政策嘛，咱们不赎买，咱们终身制，根据贡献的价值，给予相应的股息，把咱们研究院的药厂，药方，丹方，药方，人力，物力，全部算上，还有名声，职级，况且有没有价值不还是需要您进行评判？到最后给予多少股息，不还是您一句话的事？” 教练，裁判，领导，观众，都是我们的人，还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终身制是不是不太好？咱们研究院是大部门，是与国同戚，那这些岂不是成了只知吸血的蛀虫？要不还是赎买吧，多给点钱都无所谓。” “药老，您是多虑了，初期肯定是要许以重利，以后再慢慢收回不就好了嘛，总有机会的，没有人会像圣人一样永远不犯错。” 药老认为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关于人性这方面，他也确实不如许大茂偷车。 “你说的有道理，价值缩小一点，千秋万代，同休共戚没有人能拒绝这么大的诱惑，什么都不做，从现在到后辈一直有钱拿，谁能拒绝？就按你说的办。” 许大茂正要说他的来意，可是药老连看都不看身后的秦京茹一眼。 而是抛出来另外一个让他感觉棘手的问题。 他的面子虽然足够了，但是人太多了。 “大茂，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是监管全国的中医大夫，但是现在我联系一遍有名气的中医大夫，都这么麻烦，我们应该怎么去做这件事？” 如何去做？ “与其我们费时费力的去监管，那根本就是吃力也不讨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自己监管自己，我们需要付出的就是让徐院长多写几张委任状，呸呸呸，多写几份工作证，以地区自治，每个地区找名望高的中医大夫颁发咱们研究院的工作证。” “最起码是个科长，领导，能来咱们研究院学习，还能给他留个办公室，然后让他招人成立地区中医协会，主管一个地区。” 这就相当于在地方安排一个个科室。 “自治，这个方法甚好，就是这样一来，一个地方十几号人，我们中医研究院……” “那些个有名望的中医大夫根本就不缺钱，我们给他们的主要是名声，和行事的权利，钱财只是附带的微小价值，当然也要约束好他们，每招收一个当地协会的成员，必须要来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进行考核，考核不过不予录用。” 把人事大权拿在手中，就相当于是拿捏住了七寸。 “年轻人脑瓜子转的就是快，我焦头烂额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我要把这些处理方法都汇总一下，就不留你了……” 许大茂：……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用完就丢是吧。 “不是药老，我来找您的事情还没有说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许大茂只能把刚才和老金头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工作？” 药老看看秦京茹，方桃譬李，又看看许大茂，丰神俊朗。 “那就在你研究室当副手吧，毕竟这里每个研究员都带的有两个学徒，你之前不常来，也就没有配备，工资要求你去和财务打声招呼就行，就这样，别耽误我汇总。” 副手，学徒，打杂的，勤务员，秘书，在刚起步的研究院的研究室中，职责并没有那么清晰。 () 做什么全凭一张嘴。 (本章完) 第457章 机智的秦京茹 第457章机智的秦京茹 忙起来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快。 闲下来的时候，时间过的也特别快。 当一切条理分明之后，做事情只需要按部就班。 除了林豪杰的每月第一天会来一趟，李学武的态度转变许大茂不在乎，但是林豪杰说杨延绍出来之后，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都死人了。 人命关天的大事。 也就是在家禁足了一个月。 许大茂不做评价，也对林豪杰说杨延绍这个人本性不坏持怀疑态度。 就是出门小心了些。 李天骄倒是如常，轧钢厂来的依旧少的可怜，可能是不想宣传科的那些人烦她，倒是四合院都快成为她第二个家了。 一瓶酒傻柱基本上是在自酌自饮，今天他不是来找许大茂喝酒的，就是过来诉苦的。 钱主任是他能接触到最高端的大人物了。 傻柱这傻小子没有以前快乐了，喝酒抽烟就算了，每天还愁眉不展。 而在许大茂看来，他是虚了，虽然吃的肥头大耳，但是他的嘴唇发白，很明显是阳虚。 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你傻柱什么档次？ 许大茂也不能把他拒之门外。 当然，许大茂并不打算管他的事情。 大家都在等。 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要努力一下，虽然已经明知道了结果。 倒是秦京茹欢天喜的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上班。 这种早发现早治疗，要是阴虚的话，发现的晚就不太好治。 许大茂在等他的成果。 这让秦淮茹很不高兴。 最近这几天很重要，许大茂也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偷偷摸摸的时候，还不忘掐许大茂几下。 进屋之后傻柱也不客气，坐下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花生米。 时间很快就到了四月份。 “大茂，我觉得也只有你能理解我了。” 但是架不住傻柱拎着一瓶莲花白非要和许大茂喝点。 听了半天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什么人多，什么堂姐统统就抛之脑后，还兴高采烈的向秦淮茹炫耀，学徒工资都比她高了。 就是白莲花说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但是他日日努力，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何小军和何小帅都是半大孩子了，肯定不是白莲花的问题。 傻柱现在是越来越认为是他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但是他又不敢去检查。 这傻柱到底有没有问题，别人不清楚，许大茂心里可是门清。 有问题的肯定是白莲花。 但是这白莲花都把傻柱玩虚了，怎么还没动静？ 但是这傻柱过来说许大茂能理解他？ 这是什么意思？ 嗯？ 这让许大茂只想揍这傻小子一顿。 快了，快了。 一瓶酒喝完，傻柱又晃晃悠悠的回去了，还没走到中院，白莲花就出门扶着他回去了。 难不成这白莲花打的是傻柱不能生孩子，只能把心思都放在何小帅身上？ 说到何小帅，何小军和棒梗也快出来了吧？ 怪不得秦淮茹这两天也心事重重的样子，吃饭都少吃半个馒头，到现在还在中院没过来呢。 而贾张氏的嗓门又大了些。 她这么长时间可一直在为棒梗的事情操心，怕他热，怕他冷，又怕他饿着。 <d() ivcss="ntentadv"> 秦淮茹、小当和槐花的那份口粮基本上都在棒梗肚子里了。 一直在里间的娄晓娥也出来了，刚才的说话声可一句都没有瞒过她的耳朵。 “这傻柱还是真是个傻小子啊？” “就是性子耿直了些，属于是头铁脖子硬，谁得罪他他就报复谁，除非拳头比他硬，你刚来四合院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见过他那小霸王的劲头，现在不敢搞事，结婚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几次没打过我，才老实了。” “对对对，你最强。” 娄晓娥不想再提傻柱了，脑子里还有傻柱说的话。 难不成是四合院的风水不好？ 隔壁的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无老伴。 中院的易中海无儿无女。 许大茂这里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娄晓娥从来没问过，怕伤害到许大茂的自尊心。 现在又出现一个傻柱…… “大茂，要不咱们搬出四合院吧？前几天你不是说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房子下来了？还有轧钢厂分配的楼房，实在不行在天坛街我家还有一个宅子……” 再加上许大茂在前鼓楼胡同买的四合院。 就这些房产那就是能传家的宝贝。 “楼房住不习惯，还是要有个院。” “那天坛街的宅子……” 许大茂不知道娄晓娥为啥想要搬家，但是现在许大茂并不想走。 要是走了，不说秦淮茹，何雨水怎么办？ “再等等吧。” 这时候秦京茹也下班回来了。 几个月的时间，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简直是如鱼得水。 因为许大茂手里没有项目，而且去的时间也少，这就导致一个问题，那就是秦京茹基本上是处于没事干的状态。 许大茂让她去跟着金一趟学习，结果金一趟嫌弃秦京茹字都认不全，没事的时候才会教她认字。 而别的研究员……更别提了，因为是许大茂让她去学习的，拦不住秦京茹，但是那些人更不会多说一个字，你想看就看，防她不像是防贼一样，但是也差不多了。 所以秦京茹在研究院只有两件事，跟着金一趟从头学点东西。 第二件事就是照顾许大茂的那片药田。 农村人看不得这么好的土地荒废，虽然现在秦京茹已经不是农村户口了，培育了红薯秧苗种上了。 培育秧苗，插秧，种植，这些活在乡下大部分都是女性在做。 红薯是插秧种植，一年可以种两季，不像是水稻需要很多的水，秧苗埋进土里，浇水就能成活了。 用药田种这玩意，在研究院里是独一份，看到了也没人说，就当没看见。 谁让许大茂真的算是研究院的三把手呢。 后来秦京茹就越来越聪明，先去看药田，除虫除草，然后去找老金头，不忙就跟着学点没用的东西。 秦京茹认为读书识字是没用的东西。 女人读书有什么用？ 能让她从村里走出来吗？ 让她从村里走出来的是因为她抱上了大腿。 每每想到这里，秦京茹都会骄傲的挺起胸膛。 所以优先级是在除虫除草之后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是老金头忙的话，那她就可以下班了。 骑着自行车就下班了。 反正她也摸清楚了，根本就没有人管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只有许大茂是她的领导。 () (本章完) 第458章 《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第458章《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今天回来的这么晚，是老金头在忙？” “对，他们都最近一直在忙，忙着整理药方，和病例，说什么要编撰成书，今天金老就留下我帮忙了。” “说是这个月要编撰完毕，在下个月开启大会之前，这本书要刊印出来。” 下个月要开一场大会，这件事许大茂知道。 还是那两件事，先前几个月已经收集了很多的药方医书，这次开会就是会给有贡献的人分‘股息"，然后就是成立当地的‘中医协会"。 这都几个月了，才终于确定下来时间。 至于这本中医书，也是药老一力促成。 虽然现在赤脚中医很多，但是现在要做的是普遍教化，所以才要编撰这本《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这本书不仅是内部流通，还要走向市场。 关于棒梗的教育，秦淮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大茂是不想管一个白眼狼的盗圣。 长子的分量有多重？ “什么？我能被写在书上？” “大茂，你就帮我管教管教棒梗，他撞了南墙也不知道回头，我每个月都去看他，一年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我怕他出来再惹是生非。” 秦淮茹终于过来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多帮帮忙，等出书了，你的名字也会出现在书上。” 秦淮茹低眉顺眼，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是语言之间满是担心。 秦京茹很兴奋。 “只要帮忙了，肯定少不了你。” 没准他在里面进修，又学到什么厉害的手艺了呢。 “棒梗有他奶奶在照顾，你管不了也没办法，你让我插手，怎么绕过他奶奶那一关？” 现在秦京茹存了几个月工资，在四九城也算是个小富婆了。 级别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什么事情做起来都很简单。 为了这事，药老甚至让徐为民申请了一个出版社。 棒梗不外如是。 不要看名字没什么逼格，但是内容都是实打实的，汇集百家之长，由中医科学研究院编撰。 书，这东西，自古以来都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名字能印在书上，那是多大荣誉。 “那我肯定多买几本，到时候给我的朋友每个人赠送一本。” “你又不是没有去看过，现在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中医科学研究院出版社。 “我看……棒梗是个记仇的，是他奶奶一手把他送进了少管所，出来之后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而且他出来之后学校还会收他吗？他能去做什么呢？” 能去做什么呢？ 秦淮茹心里应该有数。 当然是继续当盗圣了，毕竟又没有别的手艺，还那么小。 就是许大茂被秦淮茹目光灼灼盯着有些不好意思。 “那送他回红星小学去上学？” “好。” 这就是她期待的答案。 许大茂现在在红星轧钢厂的地位，也就是和红星小学的校长说一声的事情。 毕竟红星小学是属于红星轧钢厂的配套设施。 秦淮茹把槐花交给了娄晓娥，就进了厨房。 这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像是一家人。 “许科长，门口有人找你。” 许大茂听到三大妈的声音，也有些好奇谁这个时候来找他。 路过() 中院的时候，看到贾张氏拿着大扫把竟然在扫院子里的地面，甚至连家里窗户上的玻璃都擦的干干净净。 <divcss="ntentadv"> 看来家里已经是焕然一新了。 “这天都快黑了，扫什么地啊？” “棒梗快回来了，给他去去晦气。” 没想到连贾张氏这样的人都有主动干活的一天，真的是世事无常。 说不清，道不明。 出了四合院大门，才看到外面的人。 本以为是林豪杰，结果来的是一个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乞丐。 脸上全是不知哪来的灰，更像是自己擦的锅底灰，根本就认不出来是谁。 “我就知道你还在这里，鼠鼠我啊，这一路……” 一听这话，许大茂就知道这人是谁了，张唯之。 上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上次，最起码衣服整洁，不像现在这么落魄。 许大茂没有废话，当场掏出了一把钱放进了他的手里。 “去澡堂子洗洗澡，换身衣服，还有你都是张唯之了，就别鼠鼠了。” 三大妈没有听到许大茂说什么，但是她看到许大茂给了老乞丐一把钱。 让她心疼的不得了。 施舍也没有这样施舍的。 澡堂的大池之中，张唯之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这小子没有洗澡票，许大茂只能亲自领他进去。 现在这澡堂子就和许大茂开的没有什么区别。 “你消失这么久干嘛去了？” “说起来，鼠鼠我啊金盆……” “说人话。” “我离了那个行当之后，就想出去走走，在四九城转了一圈，钱花完了，就变成这样了。” 许大茂不信，倒是觉得这小子可能是去找老山蜂了。 心里有别的想法也说不定。 “那你这次回来？” “没钱了，而且现在外面的情况很不好，这还是河北，听说再往东边更厉害。”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佛爷说出来的话。 说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这是放下了第三只手，不当偷了，开始忧国忧民了？ 真是对得起他这个名字。 “你这是转性了？” “你是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我就差一点点回不来，人家把自己的口粮给我吃，我才回到了四九城，江湖道义，有恩必报。” 许大茂也了解了五鼠身上发生的事情。 就是想出去走走，要不是有点身手，根本就到不了河北，然后是一路讨饭回来的。 宁愿讨饭，也不用以前贼偷的手段。 这金盆洗手还真没有白洗。 也是个人才。 许大茂把几张大黑十交给了张唯之。 “现在的情况不仅你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救济粮一刻都没有停，你也识字，听听收音机，也能听到在用黄金购买粮食……我想说的是这不是一个人的事，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我懂你说的意思，我先去粮站把这个几个月的粮食领了，然后看看能不能用这些钱再买上一点，有恩必报，是我行走江湖的原则，一饭之恩，十倍百倍奉还。” 许大茂只能祝他一路顺风。 不是不愿意多给他钱，而是给多了，还是拿去买粮食，要是被那帮人逮到了，后续根本没法解释。 非常时期，一切小心为上，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 (本章完) 第459章 我的建议是分开 第459章我的建议是分开 上午除了在轧钢厂听收音机，就是一些迎来送往。 之前的维持的关系当然还不能直接断掉。 内部***的烟酒糖还有一些票，现在又来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肖科长虽然走了，但是生产科的钱科长还在。 保卫科的马科长也在。 还有一个李副厂长。 还有下属分厂赵宇初之流。 之前有过交集的人，说是要共同进步，许大茂其实想把这些倒买倒卖的事情给停了，毕竟肖科长那次，他是靠着票据过期都没有拿出去卖，再加上那时候正得到厂领导的赏识，那件事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揭过去了。 自从有了养殖厂房之后，想要共同进步，其实就不需要再干这些事情了，就凭借工人阶级低价买鸡蛋。 厂领导可以低价买鸡鸭鹅，就足够了。 举手表决，老传统了。 “会议，很急，饭等会再吃，厨师又不会跑。” 因为那就像是用交易把大家绑在同一辆战车上。 这就导致现在许大茂感觉有些作茧自缚了。 这都是相辅相成。 但是当初要是没有这么一手助力，他也不可能进步这么快。 院长徐为民不在。 “今天就是解决这件事，一直没有达成争议的问题是‘祝由科"到底要不要加入这本《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之前不知道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好，自从知道之后，要不是刘岚每天中午把饭都提前去食堂打好，许大茂都想每天在研究院吃午饭了。 就是他们进步的速度太慢了，没有许大茂进步的快。 进了会议室看了一圈，才发现研究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了。 但是之前那些事情想断很困难。 “大家可以先举手发表意见，最后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举手表决。” 他负责研究院的外部事务和财产，专业的事情他从不插手。 “现在《赤脚重要行医手册》的编撰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经典病例和药方也都整理完毕，经典病例三百个，药方三百方，和中医的经典的手法，现在已经步入了最后的收尾工作，把最后的争议解决，就可以出版。” 你家里想要补补身体想要两只鸡，你想要五斤鸡蛋给孩子每天炖鸡蛋羹，你不抽烟想要出两条华子，你想要出几张工业票，事情虽然不大，你知我知，但依旧是投机倒把。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还没去食堂转一圈呢，秦京茹就急匆匆的拉着他到了会议室。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粤菜师傅给我留的午饭……” 这级别上去了，厨师的等级也上去了。 许大茂也是端正的坐下。 这事暂时也只能继续下去，除非哪天真的离开了这个轧钢厂。 遇事不决，不问春风，举手表决。 有人第一时间就站了出来：“我的应该加入，毕竟这也是医术的一部分，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 “我反对，要是祝由科上了这本书，那‘禁科"是不是也要加上去啊？也是从唐代传下来的医科，而且范围更广。” “你怎么胡搅蛮缠？” “我现在肚子有点不舒服，你给我画两张符水让我喝下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治好？” 不仅是读书人会有纷争，这大夫之间也有纷争。 医术禁科更不接地气，是用符咒画符进行治病。 <di() vcss="ntentadv"> 祝由科还接地气一点，是动作+咒语+墙土+加清水，反正也是神神叨叨的。 许大茂没心情听这些争吵，倒是翻起了桌上的出版稿。 中医全科、中医儿科、内科、外科、妇科、眼科、耳鼻喉科、骨科、皮肤科、推拿（按摩）科、针灸科。 总共是十一种学科分类。 后面还有一部分祝由科的出版文稿。 许大茂对这些还是很好奇，一直听说多神奇多神奇，这还是第一次接触，这间会议室里面坐的没准就有这方面的大拿。 结果翻了一遍，有些不明觉厉。 什么正午从地上捏一撮土撒头上。 什么端一碗清水放眼前。 然后就是配合使用的咒语。 这玩意是封建迷信吧？ 一定是的吧？ 和巫医有什么区别？ 都知道有三大中医，除了主流中医以外，还有苗医和藏医，许大茂没了解过那些，但是听说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挺多，这祝由科感觉就像是给一个心理安慰的作用。 让人心安。 没钱抓药，可不就剩下心安了。 作为一名大夫，你抓不起药，是不是只能给你点心理安慰？ 类似于心理医生？ 这玩意还能拿到这会议上讨论，许大茂突然感觉以后有很多人相信古法传统气功也不奇怪。 举着锅盖接收宇宙的信号修炼气功也不奇怪。 果然是有需求才有市场。 会议室里面依旧热热闹闹，争吵的不可开交。 很难想象这些就是中医在四九城的骨干。 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是许大茂清楚一件事，要是这‘祝由科"上了这本书，这书可能是走不到市场了，没准连研究院也要被牵连。 有些人为了留名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许大茂，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药老点名了，许大茂也只能站起来。 “这位是许大茂，大家也应该都见过，就算没见过也知道‘黑龙丹"和‘再造金丹丸"的丹方是在他的修改下才符合要求进行大规模生产，‘救心丸"也有他的功劳，‘救心丸"已经大规模生产了，我们来听听他的意见。” 整个会议个个都是胡子一大把，无论是黑是白，蓄须好像是当今中医圈的风尚。 而许大茂二十出头，嘴上没毛。 众人也停止了争论，准备听听许大茂说什么。 说的不合心意就要以年轻人什么都不懂来反驳了。 许大茂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不懂你们说的祝由科，但是我看了桌上的初稿，要不让我亲身感受一下这祝由科的神奇之处？” 不懂没关系，就是想要见识一下神奇之处。 “你懂什么祝由术？祝由术不是治疗腿断脚断，而是治疗心病，治疗体内的郁结之气……” 许大茂猛的一拍手。 “我明白了，但是我反对祝由科入书，我们或许能理解祝由术，但是在一些人看来，这是不是类似于封建迷信？要是加入这些，或许就无法推广，所以我的建议是分开。” (本章完) 第460章 我想考大学 第460章我想考大学 不等别人反驳，许大茂就坐下了。 就说这么多，外界的可观原因，至于最后到底要不要加上，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这种学科对现在人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眼看还是谁也不服谁。 药老用力的敲了敲桌子。 “所以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希望大家明白一件事，这本《赤脚中医行医手册》的作用是推广和教化，只要是认字，就能按方抓药，而祝由科现在不仅不会给这本普及的医书带来好处，还可能影响大范围推广，所以我也反对。” “现在举手表决，同意加入的举手。” 药老都明确表示了反对，这事情也没有了悬念。 “好。”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不知道多少人在等这个消息。 寥寥两三个反对也没有了任何用处。 一路回到轧钢厂，办公室还是只有冉秋叶。 还没走到地方呢，传达室的勤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许科长，好消息，新型鸡舍的母鸡下蛋了。” 许大茂突然怀疑对面是罗永信吗？ “许科长，您先忙着，我就是先通知您一声。” 去食堂的路上，许大茂还在念叨这么小的事情还要开会举手表决，简直浪费他吃饭的时间。 许大茂也敬佩他们的头铁。 一只母鸡仔从出壳到下蛋一般是4-6个左右，而这第一批已经快五个月了。 轧钢厂的电话打到了这里，估计他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才打到了传达室。 怎么这么飘？ 今天想尝尝粤菜是没办法了，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研究院。 “许处长，轧钢厂的电话打过来说是找你的。” “喂，我是许大茂。” “好，我知道了。” 此时不知道多少人在等待这个消息。 终于到了收获时间。 秦京茹应该是又去巡查她那边红薯地了，真的干干净净，一颗杂草都没有，打理的井井有条。 电话那头是罗永信，是轧钢厂保障科的座机电话。 秦淮茹可以上半天班，刘岚上班就更自由了。 但是冉秋叶走不了，她要守在办公室到下班。 “罗永信呢？” “他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就走了。” “几个？” “三个吧。” 许大茂：…… 这……他好像看错人了，罗永信或许没有那么纯良。 “许科长，您回来了，杨厂长喊您快过去呢。” 等到许大茂过去，才发现人都已经到了，包括罗永信在内。 “大茂，你终于过来了，现在咱们的新型鸡舍已经开始产蛋，不少人已经打电话过来开始咨询，想要过来学习，我们的想法就是明天去新型鸡舍做个宣讲……” 杨厂长说的滔滔不绝。 <divcss="ntentadv"> 轧钢厂蒸蒸日上，为工业冶金部门争光，压的其他工厂抬不起头来，又是英雄又是务实创新。 许大茂等他说完才开口说道：“我的建议是等等，是母鸡都会下蛋，这点没有什么好奇的，而我们更主要的是这些鸡是不是和轧钢厂养殖厂房里面的鸡一样，一天产两个蛋。” “等到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再去搞宣讲，() 不然效果就没有那么大。” 不知道刚才这些人说了什么，或者是罗永信和他们说了什么。 此时的杨厂长信心满满。 “产蛋是一，一天产两个鸡蛋是二，不冲突不冲突，就咱们的新型鸡舍的建设，就足够他们学了，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等会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你可是主角。” 许大茂觉得风向有点不对劲，但是杨厂长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他也没有办法继续反对。 果然是等会，这杨厂长说完就散会了。 之前应该是已经把该做细节都确定了，他过来再反对，就是和所有人唱反调。 或许也有敲打许大茂下午去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意思在内。 或许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情，许大茂竟然不在轧钢厂，也让杨厂长心里有点膈应。 或者是因为研究院给许大茂配了一辆汽车？ 这些在杨厂长眼里，或许并没有那么开心。 但是这应该都是小问题，细枝末节。 ‘冷静，冷静，轧钢厂是杨厂长的轧钢厂，现在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就好。" 现在是关键时期，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回来了。 许大茂昨天看她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今天还是一样。 秦淮茹是因为棒梗快出来了，何雨水又因为什么？ 许大茂想不明白，难不成是因为傻柱也向她诉苦了？ 这事许大茂不太好直接问，在床上问好一点，但是不太方便，所以偷偷和娄晓娥说了说。 吃饭的时候娄晓娥就把事情提了出来。 “雨水，你这两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事就说，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娄晓娥也已经逐渐几个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 这一说，何雨水就更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大事……” “小事也不要不好意思说。” “就是我现在是高二，过俩月就是高三了，现在要确定是考大学还是参加工作。” 高中毕业分配工作，那不仅是铁饭碗，提前确定要参加工作之后，大部分毕业之后直接就是四个口袋的办事员。 但是要是一心考大学，没考上的话，干部都被挑完了，就剩下工人铁饭碗了。 而且现在年景不好，生活困难，大学那真的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寥寥几个大学，全国的学子，这时候的大学生个个都是能文能武的人才，含金量比以后的大学生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 因为小学就有很大一部分考不上初中，初中又有很大一部分考不上高中，高中就是绝大部分都考不上大学。 “这事有什么好纠结的，有机会考大学就去考大学，考上大学也算是光耀门楣了，不比上班差多少，每个月还有补贴拿，比轧钢厂学徒的工资都要高，那些放弃考大学的是因为考不上才放弃。”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几张试卷一做，能不能考上大学基本自己心里就清楚了。 “我的成绩是在考上和考不上之间，发挥好的话，是有机会的……而且还有一年高三……努力一把，还是有很大机会。” “那就考，咱们院里出个大学生，说出去也有面子。” 吃过饭之后，许大茂主动的去厨房帮忙刷碗，因为他看出来何雨水话好像没说完。 “你想考大学吗？” “我想考大学，这() 样就能多陪你几年……” 越是深刻的话，说出来越是朴实无华，也没有多么伟大的理由。 (本章完) 第461章 新型鸡舍产蛋 第461章新型鸡舍产蛋 许大茂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辜负真心。 一句话说的他都有些感动了。 第二天的轧钢厂保障科新型鸡舍。 红旗招展。 厂领导记者来了一大批人，二轻局和二商局也是早早的到位。 “这个是我们新型鸡舍的电动投喂系统，电动清洁，笼子下面这些都是可以拆卸……” “现在唯一还还没有做到的就是自动收鸡蛋。” “这个你们看到了吗？之前墙体是镂空的，就是为了空气流通，空气不流通这些鸡就会精神萎靡，生病，虚弱，就像是人一样，要是在一个密封的环境之中，同样也是如此。” “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冬天太冷了，所以我们又采用了国内最新型的‘新风系统"，用电力完成内外的空气交换。” “所以在新型鸡舍里面，难闻的味道基本没有。” 照片拍个不停。 “这是产蛋的第二天，第一鸡舍五百只鸡产蛋420颗……” 谁看了谁学会，谁回去就能做。 说起来这个‘新风系统"基本上没有让许大茂操心，安排下去之后，就安装完毕了。 这是丰收的喜悦。 这些都是创新，但是没有专利。 这又是一篇新的新闻报道。 一只老母鸡双腿被捆，放在篮子里，篮子上还系着一个大红花。 这些新玩意之前那个计划书上没有，许大茂又来解释了一遍。 红糖煮鸡蛋，是为喜蛋。 最后是表彰会议。 五个已经准备好的工人立刻就了鸡舍。 就和喜糖是一样的。 “按照正常的情况，在一个月之内，母鸡的产蛋就会稳定下来。” 一箱一箱的鸡蛋从鸡舍出来，外面开始进行清点。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更开心了，不仅吃到了小鸡炖蘑菇。 外面放的还有一个干干净净的鸡蛋。 大家都是一家人。 大家很开心。 每个人还送了十个煮鸡蛋。 “今天有更多的老母鸡下蛋，现在现场收鸡蛋。” 连吃带拿，只是让实话实话，真就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接下来就是重中之重，计划书上的产蛋量不说百分之百，最起码要达到百分之九十，这样也有话说。” “大茂啊，大家信任你呢，是因为养殖厂房里面的老母鸡都是一天产两枚鸡蛋，这是事实。” “但是呢，二轻局那些人弄了几只老母鸡带回去之后，没几天产蛋量就变成了一个，这个问题一定要注意，所以最近你要多往新型鸡舍那边走走，多盯着点。” “现在半个四九城都在盯着你呢，轧钢厂的工人还有下属分厂的工人都指望着你呢。” 说的很好，意思就是让许大茂把中医科学研究院那边放一放。 这事当初还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加上杨厂长让许大茂收下工作证的。 遇到事情之后还是人家院长在奔走。 这事真的不好说。 许大茂经常去研究院就更不好说了。 配车之后，不说，但是事情已经到心里了。 “好，最近我会一直在新型鸡舍盯着。” 下午的中医科学研究院是去不了，只能带着冉秋叶守在新型鸡舍。 这边建的也有一个办公室，许大茂就在里面坐镇。 每天都() 能听到罗永信的汇报。 “今天第三新型鸡舍的产蛋量已经超过了四百枚。” “今天第五新型鸡舍的产蛋量已经超过了五百枚，其中有五只老母鸡一天产两个蛋。” 所有的工人都沸腾了。 罗永信当着许大茂的面就差跳起来了。 只要能产两枚鸡蛋，那最担心的问题就没有了。 每天都有新的突破。 <divcss="ntentadv"> 每天都有记者在蹲守。 产两枚蛋的老母鸡都系上了大红花。 鸡舍功臣。 现在新型鸡舍就是四九城最大的热点，每天的报纸都不重样，必定有最新的突破消息。 更多的人慕名而来。 罗永信的工作就是每天带这位领导、那位领导在鸡舍转一圈。 或许这些领导也就是过来露个脸，上个报纸。 连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姬市长也来了。 整个就是在报纸上刷屏了。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件事。 四月中旬的时候，秦淮茹接到了通知，傻柱也接到了通知。 棒梗出来了，同时出来的还有何小军。 一个是偷自己家钱被贾张氏亲手送进去。 一个是为了母亲这么小就敢把人推到河里。 按时间来算的话，棒梗出来晚了几天，何小军出来早了几天。 少管所交到了南所长手上。 现在的南所是正式的南所了，代字已经去掉了，李副厂长收钱办事，这已经是非常优秀的品质了，怕的就是有些人收钱还不办事。 而南所长没让人去接，亲自送了回来。 贾张氏早就准备好了火盆。 跨火盆，去晦气。 然而棒梗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就像是小弟一样，站在何小军后面。 何小军一直盯着三大爷的家，也站在门口。 热闹的场景有些冷清。 “你们两个堵在门口干嘛呢？不想回去，那再把你们送回去？” 这俩人才跨了火盆，进了四合院。 “南所亲自来了，快进屋喝杯茶。” 年三十的事情大家心里都门清，刚进了四合院，一大爷先请南所进屋喝茶。 白莲花手拿一个树枝在中院已经等候多时了。 “何小军，你给我跪下。” 何小军是个孝顺孩子，不然他也不会把阎解成推下河。 普通一声就跪下了，这是要给四合院没有获得‘文明先进"一个交代。 阎解成是断绝了关系回不来，他要是真想回来，也免不了这一遭。 秦淮茹拿着鸡毛掸子还没有说话呢，棒梗就跟着何小军跪下了。 “以后还干不干坏事了？” “以后再不好好学习，打断你的腿。” 打了几下，以一大妈为首的几个大妈就出来拦着。 “孩子刚回来，怎么能打呢。”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再打就把孩子打坏了。” 这不是打孩子，这打的是人情世故。 秦淮茹刚意思意思，手里的鸡毛掸子就被贾张氏抢走了。 贾张氏想要把棒梗扶起来，棒梗直接推了她一个趔趄。 “我不要你管。” 贾张氏的心都碎了。 努力了这么久，每天都去看() ，好吃的好喝的都不缺，怎么还是这样呢？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把棒梗送去少管所。 不就是偷了点钱嘛，还是偷的家里的。 因为这事许大茂也早下班了一会，主要是去红星小学和校长打了一个招呼。 答应秦淮茹的事情，总不能反悔。 (本章完) 第462章 从少管所出来的棒梗 第462章从少管所出来的棒梗 “南所慢走。” “有空常来喝茶。” 中院的秦淮茹还在劝棒梗从明天开始去上学。 棒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在里面待了一年，受了不少罪，也懂得了不少道理。 他再回到学校也没有人会待见他。 而秦淮茹当场就拿出了鸡毛掸子，要狠狠的抽棒梗。 在院里那是意思意思，在屋里那可不是意思意思了。 棒梗被打的嗷嗷叫，可他就是不同意。 人群之中的白莲花眼神微动。 听着就能知道屋里乱糟糟的。 刚回到中院就听到了贾家的动静。 不止是他，棒梗的嗓门大，几个看热闹的已经出门了。 “这咋没动静了？赶紧去看看。” “贾张氏，你拿着鸡毛掸子干什么呢？你这是打儿媳妇还是打孙子呢？还不快放下。” “多大人了，秦淮茹多好一个媳妇，你还舍得她？” 许大茂本来不想管，但秦淮茹突然没声了，只剩下棒梗的哭声。 上学？ 许大茂话音刚落，院里的几个妇女上前就推开了贾家的大门。 和棒梗不同的何小军，回家之后一点惩罚都没有，傻柱还给他留了个大鸡腿。 她就是从秦淮茹手里躲过了鸡毛掸子而已，怎么污蔑她打人呢。 “你们瞎说什么呢，这是棒梗不想去上学，我看淮茹打的有点狠，所以拦一拦，我都这么年纪还能打谁啊？” “要没有她，你贾家早就散了。” 谁都不服，谁惹我，我就揍谁。 贾张氏：…… 傻柱觉得何小军很对他的胃口。 许大茂和一大爷把南所长送出四合院大门，那南所嘴里的好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小军，你做的不错，要谋而后动，最起码不能让人知道。” 贾张氏也在一旁拦着。 秦淮茹眼眶红红的在默默垂泪。 她也想让何小军去上学，她前几天已经去问过了，人家不收啊。 这棒梗…… 随即她又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棒梗很怕何小军？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理会棒梗，但是他这干嚎听着心里烦躁。 棒梗干嚎的原因是在里面挨揍就算了，回家还要挨揍。 “你哭什么，丢人不丢人。” 许大茂一句话，棒梗当场闭上了嘴。 许大茂：？？？ 他说话什么时候对这么白眼狼这么管用了？ 殊不知在棒梗眼里，今天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他们馆长对接他的人（南所长）客气，在他看来就是害怕。 南所长刚才在四合院更客气，那就是南所长害怕许大茂。 这四舍五入，那就是许大茂是最厉害的人。 这也是他在少管所里面学到的察言观色。 “为啥不去上学？” “学不会，啥也学不会，我是坏人。” 大家都没有想到棒梗竟然能说出来他是坏人这种话。 这说明在里面的教育确实可以，比以前老实多了。 既然是许大茂在问，大家也都明白，估计棒梗能重新回去上学，也是许大茂在背后出力，只是这事谁都没有说出来。 这时候白莲花领着何小军出来了。 “棒梗，让小军跟着你一起去上学，你愿不愿意去上学？” () 白莲花当面问了一句，棒梗抬起头看着何小军。 这不对劲啊。 他在里面认何小军当大哥，出来的时候何小军和他说什么破学校再也不去了，要开始混社会呢。 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军哥，你要去学校上学？” 何小军点点头。 一个孝顺的人，是没有办法拒绝母亲的安排。 “那我同意和小军哥一起去上学。” 秦淮茹：…… 这…… 只能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也明白这都是白莲花见缝插针。 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们就明天一起去上学。” 许大茂都说了，白莲花是一点都不担心。 这一句话比她跑几趟都有用。 傻柱看着白莲花为何小军缝新书包，还傻了吧唧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天去上学好，那就好好学，学不会也没关系，以后跟着我当厨师也很好，只要不被欺负了就好……” “你念叨什么呢，柜子里还有一瓶茅台，你去给许科长送去。” 傻柱顿时一惊。 茅台，什么茅台？ 什么时候买的？ 他怎么不知道。 为啥还要给许大茂送去？ “凭啥要送给他？凭送给校长送不出去，凭许大茂能让小军回学校去上学，够了吗？” 傻柱打开柜子，发现里面还真有一瓶茅台。 他就喝不起这玩意。 也只能拎着去送给许大茂，也没有避人的想法。 稍微聪明点的，看到这一幕心里就门清了，根本就不会多嘴。 “许科长，小军能回学校上学的事情，多谢你的帮忙。” 到了现在，傻柱的称呼已经一步步变成了职务。 不止是工作期间称职务，下班了也在称职务。 “一点小事，明天让棒梗和他一起去学校，校长会帮他安排好的。” 白莲花是个会办事的，虽然趁机利用了一下许大茂，这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呢，东西就送过来了。 看来是早有准备。 自从新型鸡舍的老母鸡开始产蛋开始，这都好几天了，再也没有看到李天骄的影子，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之前天天能看到，这突然人没了，还有点不习惯。 何雨水回来的时候身边又多了一个于海棠。 “于海棠？你最近不是一直跟着李天骄吗？” “就是一起逛逛街买买衣服，况且她也好几天没有找过我了，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说着于海棠站了起来：“我今天来是宣布一件事，我的成绩虽然没有雨水的成绩好，但是我要和她一起考大学，好姐妹，就要永远在一起。” 脸上是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何雨水拿掉于海棠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你的好姐妹是李天骄。” “李天骄是意外，雨水，只有你才是我的真爱。” “你的真爱是旁边坐着的那位。” “别闹了，想考大学就去考，能考上大学还有补助，多好的事情。” 于海棠模仿着何雨水的语气说道：“考上大学不重要，能多在这个家待几年才重要。” 何雨水直接捂住了于海棠的嘴。 “你乱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 这俩姐妹还真的是没有秘密。 “就算你撕烂我的嘴，我也() 要用嘶哑的喉咙……” 然后何雨水就把于海棠拉进了厨房。 许大茂转头就看到娄晓娥正在盯着他。 “怎么了？” “你是怎么哄的人家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第463章 上门的林豪杰 第463章上门的林豪杰 新型鸡舍每天的产蛋量还在提升。 每天在报纸上依旧是在大肆的报道。 许大茂在轧钢厂坐了一会，就带着冉秋叶去新型鸡舍，刚走出大门口，堵门的人已经到了。 林豪杰。 这个人最近神出鬼没的，看着许大茂眉眼复杂。 “我说大茂兄弟，你现在可是四九城的大红人，每一张报纸都少不了你的名字，你都这样了还要去看老母鸡下蛋啊？” 许大茂看了一遍周围，只有林豪杰自己。 杨延绍也不在。 那小子自从在家禁足之后，再也没有没有露过面。 但是为什么李学武也不在？ 那不是林豪杰的小跟班？ “怪不得叫新型鸡舍，这确实够先进。” “那些小玩意是普及给老百姓的，好东西不用我说，也少不了你们的。” 还能是为啥，因为白家走了，所有的资产现在划到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了。 “今天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小跟班李学武呢？” “因为存货少了，因为药材少了。” 一句话搞不定，多说两句好话也就可以了。 “那小子跟着警卫队锻炼身体呢，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还真像是中风了，回去找个老中医给他瞧瞧，据我听说最近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搞了几个丹药，据说药效不错。” “倒是今天是什么风，能把您吹来？” “你说的你都做到了，你在四九城……不止，你在全国的威望会进一步提高，你将是功臣，英雄，以后谁都要给你几分面子。”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之前白家的那些药丸，想要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惜现在一句话搞不定了，你说说是为啥？” 已经回到办公室的俩人，罗永信给二人倒上一杯水之后，继续去接待参观学习的领导。 这些人是不可能在明面上撕破脸。 “没有风，就是来看看还能不能见到你这个大忙人，今天就是来跟你学习学习怎么养鸡。” 到了新型鸡舍，许大茂亲自带着林豪杰在里面转了一圈。 “那走吧？” 为了以防万一，许大茂干脆让冉秋叶回了轧钢厂。 这么短的路，连车都不用开。 林豪杰轻笑了一声：“还因为白家堂换了主人啦。” “做人做事总不能舍本取末，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评价，我只需要做好我自己的事情。” 许大茂不相信林豪杰就是过来玩的，还是一个人过来玩的，既然他不肯说，那也没办法强迫他。 而院长是徐为民。 这话从林豪杰的嘴里说出来，许大茂总觉得有点问题。 “给我几分面子？前不久那个杨延绍还说我是个臭养鸡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恐怕我以后就只能养鸡了。” 许大茂说起这话还有点自嘲。 “说起了杨延绍，他对你确实很不服气，但是现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倒是更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敏锐的感觉到，这或许就是林豪杰今天来的目的。 “怎么想？想什么？” 林豪杰把腿翘到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掉落在地他也丝毫不在意。 “想什么？想你胆大包天。” “想李天骄对你死心塌地，我看看我，外面养了好几个，但是我对我们院里甚至我们那条街上的小姑娘从来不招手，就算她们死乞白赖的贴上来，我都让她们滚蛋。” ()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影响，那些小人物，有点姿色，没点本事，三言两语，给点好处，随随便便，好聚好散。” 说的那叫轻描淡写。 要论良心，许大茂发现他比林豪杰的底线高多了。 别的先不说，至少他是做不出这么渣男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贪婪成性"？ 得到了就不愿意再放手。 “但是身边的这些不同，背后是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亲戚加亲戚，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特别是李天骄，她多骄傲啊，看谁都不带正眼看的，还能收几个如同杨延绍之类的小弟，杨家……在四九城已经是数得着了，不要觉得他爹像个老好人，到了这一步，就没有什么老好人，老爷子都要惧他三分。” “世界上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重要的东西，就没有免费的，必须要付出点什么，更不可能白嫖。” 林豪杰说完了，许大茂又给他续上了一杯茶。 “这件事我想以后再说，慢慢来。” 林豪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惜。 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作为兄弟，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人呢，不见了就要去找，没准人家在家里等你呢？” “放心，我会去找的。” 许大茂一路把林豪杰送出门，林豪杰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直到上了车才又说了一句：“还是那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平白无故的帮助，如果有，那一定是陷阱。” 如果是在说这句话之前，许大茂懂林豪杰的意思。 但是现在他有点茫然。 林豪杰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不可能就是为了逗他玩，就为了拿两个红糖煮鸡蛋回去。 这是新型鸡舍送出去的福利，只要是来参观的，走的时候都会送几个煮鸡蛋。 当然这个参观也不是谁都能来的，要么是记者，要么是来参观学习的领导，平头老百姓当然不行，只能站在大门外看看，看着板车拉着成箱的鸡蛋送到轧钢厂。 回到四合院，果然还是没有李天骄的身影。 许大茂内心明明知道正确答案，可是他的坚持，就是不愿意过去。 关于李天骄，娄晓娥比许大茂更上心：“大茂，天骄她是不是好几天没有过来了？是不是你在轧钢厂又给她 脸色看了？” “她给我脸色还差不多。” “那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等不及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她可能有事吧，毕竟她那么忙。” 秦京茹开开心心回来了，现在她是越来越明白中医研究院的好了。 上班自由，没人管，想回四合院就回四合院了。 “大茂哥，这是药老让我带给你的《赤脚中医行医手册》样本，最后再检查校对一遍，就可以正式出版了。” 许大茂接到手里，分量不重，颜色也是不灰不黄，里面更是黑白的印刷，印刷的纸张偏黄。 纸张质量倒是还可以。 “药老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说让我给你，这是第一批样本，留着收藏，这几天有时间可以翻翻校对一下。” 第464章 免费鸡蛋计划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今天的轧钢厂喜气洋洋。 因为中午的时候，每个工人都拿到了一个免费的煮鸡蛋。 这都好几天了，天天看着一板车一板车的鸡蛋拉进轧钢厂，看的心里痒痒。 今天终于到位了。 最主要的是免费。 有的人选择直接吃掉，而有的人选择带回家。 煮鸡蛋又不会放坏。 轧钢厂已经来了一些记者，明天的新闻报道素材已经有了。 这一系列的操作让许大茂很有既视感。 恍惚是掉入了营销陷阱。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从第一次产鸡蛋开始，一直到现在，报纸上都成了电视连续剧了。 现在的许大茂只要露面，轧钢厂的人只要见了许大茂，那必然会喊上一句‘许科长好"。 声音洪亮如钟。 这喊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现在轧钢厂的工人终于吃了免费的鸡蛋，证明了事情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以前是没有事实依据，现在是什么都有了。 和别的工人说话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就差把许大茂给供起来了。 “老李，你之前还说是假的，还说什么自古以来一只鸡一天下一个蛋，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说？” 轧钢厂的周边充斥着诸如此类的交流。 而此时轧钢厂的厂领导正在开会。 许大茂也位列其中。 “大家也都知道今天开会的重要性，现在轧钢厂的在职职工是9123人，之前建立新型鸡舍的时候，这些都已经统计过，而昨天每一个新型鸡舍的产蛋量已经达到了850枚以上。” “按照这个需求关系，明天很有可能鸡舍产蛋量达到九百以上，可能会有一点小的缺口，那就依靠轧钢厂内部养殖厂房的鸡蛋补齐，大茂，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杨厂长说的对，现在基本上已经成功了，这最后一步只要安稳度过就可以了。” “好，那明天就能宣布新型鸡舍圆满成功。” 从产蛋就开始造势，一直到了今天。 距离成功就剩下一步之遥，许大茂感觉有点心慌。 新型鸡舍肯定会成功，这点不用质疑。 那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大领导就来到了轧钢厂。 四九城日报上刊登的是轧钢厂的全体职工已经吃到了免费的鸡蛋。 杨厂长带领一众轧钢厂的脸面就候在轧钢厂的大门口。 和上次不可同日而语。 大领导在后面主持工作。 “我们收鸡蛋是下午一次，上午一次，是今天下午一次，明天上午一次，这样算一天的产量。” “这边是昨天下午的数量，已经清点出来了，现在工人正在进行上午的收获。” 许大茂全程陪着跟着队伍，喊他的时候，他去解释一遍。 什么叫新型鸡舍啊？ 这个就是。 一点意外都没有出现，历时接近六个月，每个新型鸡舍的产蛋量稳稳的的达到了九百枚以上。 “《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维护好现有的成果，以后会更好。” 伴随着大领导的盖棺定论，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吃中午饭之前，又带着这些人从头过了一遍。 “这是从开始产蛋的记录，每天的产蛋量。” “就是先用() 这种纸箱和塑料筐，然后用板车运送到轧钢厂。” “这个本上是入库多少，和用了多少，原则上仓库里面的鸡蛋存放不能超过七天……” 全流程公开化，透明化，欢迎全四九城的人监督。 没有任何掺假，所以才能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 许大茂一直想要和钱主任单独说两句话，直到吃过饭送出门的这一路上，才找到了时机。 今天钱主任没少喝，看来是开心。 扶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自古英雄出少年，都说时势造就英雄，你不是，你是凭自己的本事。” “都是领导们给予的支持。” 钱主任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许大茂也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把钱主任送上了车。 把这些人都送走之后，剩下的就都是自己人了。 “大茂，你做到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都拿不走。” “轧钢厂不会亏待你，工业冶金部门也不会亏待你。” “好好干。” “都是厂领导的支持，不敢居功。” 大领导一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李副厂长扭头就回了办公室。 杨厂长和许大茂说了一句：“你的职级还是要动一动，这是昨天下午大领导亲自和我说的。” “据说是更上面的大人物发话了，说有志不在年高，敢用小将为先锋，有能力就上，没能力就下。” “这都是你的机缘啊。” 许大茂笑呵呵的送杨厂长回到办公室。 他可不是愣头青，有能力能上到哪？ “这还是杨厂长您提携的好。” “还有一点，你在五月份之前就不要去新型鸡舍了，就在轧钢厂，咱们厂里联合冶金和工业大部门，已经把你的名字提上去了，去年你是四九城劳动模范，今年就可能往上走走。” “有些记者采访和邀请，你不要拒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八九不离十。” 一个‘全国劳动模范"能惠及三代，还能混上大代表。 这都是殊荣。 “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这事情办的这么漂亮，好都在后面呢。” 杨厂长说的话一如既往的管用。 从四月下旬，一直到四月底。 这五六天几乎天天都有人来。 记者采访。 还有就是竟然从外地特意过来学习先进的经验。 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最离谱的竟然真的有人不相信新型鸡舍的母鸡一天能产两个蛋，两个人一组竟然真的守在鸡舍里面，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确认了这件事的事实性。 听说为了这二位，竟然直接封了一个新型鸡舍。 大兵真枪实弹的守在外面。 许大茂就知道是两个老头，身份是一点都不知道。 但是这排场就是大。 而且还能在鸡舍里面待一天一夜。 许大茂想不出来这俩人是谁，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到人。 听说这事还特意去问了一下罗永信。 结果罗永信竟然也不知道。 这就让许大茂觉得很奇怪，如果真是什么大人物，不可能不认识。 毕竟大人物的画像早就被热爱他们的百姓挂在墙上了。 第465章 全国劳动模范 劳动节前夕。 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轧钢厂的‘优秀干部"‘先进个人"急急忙忙就送到了许大茂手上。 并通知许大茂明天早点去轧钢厂。 依旧是两个瓷盆和两个搪瓷茶缸，还有两张奖状。 赶制的十分明显。 这个应该就是临时补票。 第二天许大茂已经尽量早起了，结果天还没亮的时候，竟然就来敲门了。 急急忙忙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跟着杨厂长到了会堂。 整个轧钢厂就来了他们俩人。 几千名代表参加会议。 就是许大茂从来没想过一个会议竟然不是论天开，而是十天才结束。 从五月一日，一直持续到五月十一日。 所有获嘉奖人员的功绩都会宣讲一遍。 轧钢厂获得了全国先进单位。 杨厂长笑的合不拢嘴，胸前的大红花鲜艳的山药夺目。 没有任何意外，提前透露的口风，基本上就没有错过。 全国先进工作者。 全国劳动模范。 甚至比想象中的还多了一个。 本来许大茂还想着能和大佬握握手呢，结果根本就没有这个环节。 吃完了最后一顿午饭，会议也就彻底结束了。 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人才，又要赶车回去。 出了会场之后，许大茂才发现这场会议虽然不是直播，但是报纸上一直都在跟踪报道，包括收音机上也是一样。 正等着杨厂长出来的时候，一个儒雅的老头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个人许大茂见过，第一天会议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就在上面坐着，头发花白眼睛却依旧炯炯有神。 “许大茂？大而茂盛，勃勃生机，好名字。” 许大茂是没想到首长会来和他搭话。 下意识立正稍息敬礼：“首长好！” 本来没人注意这边，结果许大茂吼了一嗓子，一堆人望着看，首长在警卫员的簇拥下，扭头就走。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错了一个好机会。 这时候杨厂长也出来了，看着门口多了一群人：“大茂，这是咋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听到有人喊‘首长好"，应该是首长从这路过吧。” “那就别站在这里挡路了，我们快走。” 两个人刚要上车，一个勤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你是许大茂吧？首长让我送你个东西。” “对，是我。” 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个卷轴。 像是一幅画。 上了车，许大茂当着杨厂长的面就打开了这幅画。 结果里面不是画，而是字。 【人民功臣】 落款是刘渭磺。 是那位老先生，可惜没说上话，就被他一句首长好送走了。 “你可收好了，这幅字泼墨挥毫大气磅礴可以当传家宝。” “我懂，回去就把他藏起来，这是私下里赠送，也没有人知道。” 杨厂长看着许大茂把字卷起来，眼神的遗憾那是一点都没有掩饰。 他是轧钢厂的厂长，为啥不送他一幅呢？ 送一个字也行啊。 不管杨厂长怎么羡慕，许大茂只会拿回去好好珍藏，挂起来多浪费啊，万一沾上水又或者蜘蛛在上面做窝，那就不美了。 倒是可以把‘() 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劳动模范"这个两个奖状挂起来。 再加上轧钢厂的那些，相信很快就能挂满一面墙。 “接下来你更要努力，很多人都在挑你的错，只要你的新型鸡舍还在，就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有一说一，杨厂长对许大茂是真的不错。 从开始一路提携到现在。 现在轧钢厂都成全国先进单位。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一两年，杨厂长也能动一动了。 把行政单位排除掉，只算国营工厂，整个四九城也没有几个厂获得这样的称号。 先表彰，再谈话，学习三月，考察一年，大步往上爬。 还没进轧钢厂呢，厂门口就列队欢迎。 ‘全国先进单位"这样的奖项值得。 “这是属于咱们全厂职工的荣誉……” 又是一番迎来送往。 等许大茂再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拿着两个奖状一幅画回四合院。 不知不觉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了，也不知道他们那个全国大会开的怎么样了。 缺席不缺席还不清楚。 不过接下总归是要得闲了。 刚进了南锣鼓巷，老远就看到了停在四合院门口的汽车。 嗯，是林豪杰的汽车，就停在他那辆车的旁边。 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他停在门口干什么。 五月份的份额，早就准备好放在了轧钢厂的办公室，还特意嘱咐了冉秋叶，林豪杰会过来取。 该不会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吧？ 下意识的加快了几分脚步，结果在车里看到的不是林豪杰，而是好几个月未见的杨延绍。 周围也没有林豪杰的身影。 “这一个月足够春风得意了吧？接下来你的好多着呢。” 杨延绍不明不白的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开着车就离开了。 “简直莫名其妙。” 这时候三大妈也从屋里出来，正好听到了许大茂的念叨。 “这辆车半下午的时候就来了，一直都没走，这个车牌我认识，我还和他说了，你下班时间还早着呢，结果他就是不听，一直等到现在。” “三大妈您住在门口，是咱们整个四合院的福气。”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夸了一句。 “大茂，你这手里拿的是全国劳动模范的奖状吧？现在整条街都传遍了，说咱们四合院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都能去会堂开会了。” “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啊，这不还是要天天回来睡觉，也就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而已，您忙着，我先回家了。” 回到家根本不用许大茂动手，该放的放好，该挂的挂起来。 “结束了？” “结束了，你是没去现场，就是一个表彰大会，从开始鼓掌，一直到结束，说的啥别的啥也没有记住。” “不行了，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天。”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想糊弄过去，说是周末要去买夏天穿的衣服呢？现在都五月好几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娄晓娥一言不和直接开始动手了，许大茂也只能如小鸡叨米般点头。 “明天还休息不休息？” “要不上午休息下午再去？” “不行。” “好好好，那都听你安排。” 许大茂不相信杨延绍就是过来和他说句话，那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第466章 有点不对劲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 秦淮茹抱着槐花，扯着小当。 何雨水没有来，因为她真的开始专心复习考大学了。 甚至连于海棠那个女人都来的少了很多。 去人民商场买了几件衣服。 虽然何雨水没有来，娄晓娥还是给她买一件碎花长裙。 一上午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幸好现在有车了，不需要再用手提着了。 中午吃过饭才满意的回去。 许大茂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提前打电话预约之后，敲响了钱主任的家门。 周末的钱主任依旧在伏案疾书。 “大茂，你来了，快坐，我等我先忙完这件事再招呼你，桌子上有茶，珂了自己倒茶，千万别客气。” 钱主任这些人管着全国一亿张嘴。 各种物资的调配分配，是他们每天最基础的工作。 许大茂有点遗憾没有在会堂门口和首长多聊一会，一切都说不好。 说是一件事，结果许大茂整整等了一个半小时，钱主任才从桌上抬起头。 “人老了，不中用了，这一点小事都能忙活这么久，之前半小时能搞定的事情，现在一个小时都搞不定，精力下降的太厉害，人不服老不行。” 这话说的让许大茂眼睛一亮，他正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呢。 来的时候也就带了一点特产，手从包里一摸，一株百年人参就出现在了手中。 “钱主任，您说的太严重了，正好我这有一根补精力的中药。” 钱主任用手扶了扶眼镜，目光全被这株百年人参吸引过去。 二十多厘米的百年老参，就连根须都是历经岁月沉淀，呈现出一种苍劲有力的姿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切一小片含在舌下，这一天精力充沛。 可惜黑龙丹不能拿出来，如果把黑龙丹的关于‘情趣"方面的去掉，肯定是固本养元的第一神药。 “大茂，你今天不是请教关于经济方面知识的？带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无论是什么时候，身居高位的人，从来都不会缺钱。 所以送钱是下下策。 这里说的是身居高位，不是穷地方的村镇。 投其所好才叫送礼。 “是有一点小事，可能您也知道四九城的娄家吧？我是娄家的女婿，实不相瞒，这株人参，就是前几年娄家在东北的林场送过来的，现在那些林场都送给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现在的情况是娄家把资产该送的送，该清空的清空，能不能把人留下？” 钱主任把人参收进了抽屉。 “大茂啊，你怎么在这件事上犯糊涂呢？” “我就问你一句，有人逼娄家走了吗？是他们自己觉得有危险，不适合待在这里才想走的，留下的那些资产也只是希望给他开个方便之门留条路。” “你想留人就可以留下，只要后面没出什么事情就好，但是……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是没有办法多说一个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抛开现象看本质。 许大茂明白了。 无论是娄家之前的资产也好，还是杨家找人催促也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娄家觉得风向不对待不下去之后，才有的现象。 他也可以留下娄晓娥，只要能护住她就好。 这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钱主任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今天你既然来了，肯定不能让你空手回去，这些书你拿着，早就想() 送给你了，一直都没有机会，把这些学会，你未来的可期。” 那株百年人参就不是送礼了，而是交易。 毕竟知识无价，特别是这种专业的经济学知识。 许大茂带着基本上出了钱主任家的大门。 钱主任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叹息了一口气：“事到临头了还在担心别人，罢了罢了，看在这根老参的面子上……” 这个问题终究没有答案。 想要安稳平静的生活都做不到。 “你不是说你很累吗？这一下午又干什么去了？每次周末都看不到你的人。” 娄晓娥说着话已经来到许大茂的身边。 没有去找女人，倒是有一股茶香，像是去谈正经事去了。 许大茂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留不住要怎么说出口？ 是留的住，但是没有办法留，要是护不住才是麻烦事情。 要站到多高的位置才好？ 像那幅字的落款一样可以吗？ 可惜现在的许大茂就是轧钢厂一个科长，放在整个冶金体系里面，根本就排不上号，更别说工业和四九城了。 终究还是一个小人物。 就这已经超过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根本就没有当科长的机会。 越往上走路越艰难。 “去向领导请教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一直不去也不好意思，这是领导送我的书，以后上班就不愁没事干了，这些书最起码能让我看两个月。” 娄晓娥拿起一本随意的翻了翻，然后发现她高中的文化竟然看不懂。 都是专业术语。 “这是哪来的？” “应该是翻译过来的译本，有些描述比较难理解是很正常的现象。” 秦淮茹牵一个抱一个的也回来了。 “大茂，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说你是‘救星"，以前有人把你的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挂在墙上，现在听说已经有人偷偷给你烧香了。” 许大茂：…… 这哪是给他烧香啊，这是要把他架起来烤啊。 “这传的很厉害？”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语气很严肃，也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而是实话实说：“院里这些妇女都在说这些，说能吃上免费的鸡蛋全靠你，你就是救星，至于烧香什么的我也没有见过，她们说说，我听听。” 许大茂只感觉这事情有点大条了。 现在救星只有一个，肯定不是他这个养鸡的科长。 这要是传出去，多不好。 可是许大茂又没办法阻止让人去议论这件事。 从计划开始就闹的沸沸扬扬，然后从产蛋之后每天一个新闻热点，后面又是邀请他进行专访。 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突然得出来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结论。 这特么的不是在捧杀吧？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这些传言没准已经摆上某位领导办公桌了。 就算没有人偷偷烧香，也能安排人偷偷烧香。 第467章 一身轻 还有杨延绍说的那句话。 【这一个月足够春风得意了吧？接下来你的好多着呢。】 难不成真是他的推波助澜？ 轧钢厂。 组织部的领导甚至都没有来谈话，职级就已经贴到了公告栏。 【鉴于许大茂同志的优秀表现，经过……考察……学习……讨论……】 副处就这样到手了。 今天的会议室异常的热闹，连经常不露面的林副厂长也来了。 “许大茂同志，是咱们整个轧钢厂的骄傲，也是咱们工业冶金大部门的骄傲，大家鼓掌！” 人人都很开心，许大茂坐在下面，阳光照耀在杨厂长的身上，甚至能看到他因为兴奋、大声，而出现细微的口水。 热闹的气氛，许大茂突感感觉他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或许是从来没有融进去过轧钢厂这个领导圈子。 也没有一起组织过什么活动。 “接下来由许大茂同志来讲两句。” 许大茂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站起来又说了一遍车轱辘话。 这些话他这个月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同事的支持，领导栽培，职工的努力，说来说去还是这些。 一切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样。 本以为接下来就是聚个餐吃个饭，但是并没有直接散会。 杨厂长话锋一转，就说到了职务上。 “现在许大茂按理说应该是咱们厂的副厂长，但是话又说回来，目前副厂长各司其职，所以只能委屈许大茂同志当个挂名副厂长，以后等该升职的升职，该退休的退休之后，你再补上。” “大茂，你觉得可行吗？” 许大茂连连摆手说不敢当。 “我的能力哪能当什么副厂长啊，目前来看也就只能养养鸡了。” 就算是有能力，也不能夺权。 这是规矩。 “那不行，大领导都发话了，必须给你安排上，文件都下来了，大茂同志，你自己看看，白纸黑字大红印，写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接过传过来的文件。 此时整个会议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都在等许大茂看完这份升职加薪的文件。 许大茂是一个字都不敢露掉，这有点不合规矩。 职务是职务，是含权量的职务。 职务含权量=(实际权力支配力+财政支配力)职级 职级只是系数。 所以职级的调整，并不代表所负责的职务就要跟着往上动一动。 没听说过职级升，职务一定会升。 所以许大茂才觉得不符合规矩。 一直到许大茂看到了最后一条。 【鉴于许大茂同志如此优秀，先挂名副厂长，日后再做出安排，保障科暂时由原保障科罗永信组长代理，组长暂时由赵永浩代理。】 安排的明明白白。 许大茂：？？？ 要不是鲜红的印章，许大茂还只觉得是一个玩笑。 这特么的是要卸磨杀驴？ 他就是那头驴？ 过河拆桥？ 这来的也太快了吧。 这一刻许大茂全都明白了。 罗永信一开始就是大领导安排过来的，据说是二轻局和二商局那边的人，说是过来学习一下经验。 这是来学习经验？ 这罗永信和赵永浩明显是一起的。 合着就他一个外人。 就这还一直在照顾罗永信() 。 没想到浓眉大眼的罗永信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当了叛徒？ 从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从他提出来《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计划》开始，就已经被盯上了。 别人不知道他养的老母鸡一天能产两个蛋，轧钢厂的人能不知道？ 二轻局和二商局派人盯着看能不知道？ 甚至弄了几只老母鸡回去养能不知道？ 都知道。 都在等许大茂把这个事情彻底搞成功。 该给你的给你。 你不是想要升职加薪？ 给你。 一年半升到副处，比火箭升的都快。 想要荣誉？ 全国先进代表，全国劳动模范，都给你。 整个四九城的人都在夸你。 报纸上收音机上每天都能听到你的名字。 什么叫春风得意马蹄疾？ 这个就叫。 该给你的都给你了，那剩下的拿走没有问题吧？ 毕竟许大茂所做的事情都是在为轧钢厂做事，那么多新型鸡舍也都是属于轧钢厂的资产。 许大茂做的事情，形容一下就是‘替天子牧民"，不对，应该是替轧钢厂养鸡。 无论许大茂的鸡养的有多好，都改变不了那那些鸡和许大茂本质上没有关系。 可许大茂之前也真的没有想过据为己有，他只是想要留下娄晓娥而已。 从钱主任家出来之后，许大茂基本上已经放弃了，可还是要在这里摆他一道。 连养鸡的资格都没有了。 夺权。 最终就剩下一个副厂长。 还是没实际权力的副厂长。 众人都沉默了，或许他们都看过了这份文件。 杨厂长也是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许大茂同志，工作调动是常有的事情，抱怨不能有，怨言也更不能有，我知道新型鸡舍是你一手促成的，这事……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该争取的都给你争取到。” “怎么会呢，我十分理解且拥护厂里做的一切职务调动，这段时间正好挺累的，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我这副厂长每个月拿这么工资，还不用做事，虽说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事情，但是这钱我拿着实在是不安心啊。” “大茂同志，这都是你应得的，剩下的事情你放心，轧钢厂和大领导是不会忘记你对轧钢厂做出的贡献的。” “散会。” 许大茂依旧是老样子，按照顺序出门。 轧钢厂的副处，副厂长。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工作是研究员，职务是巡视员。 都没有什么权利。 现在真的算是一身轻了。 以后就可以每天每天睡到自然醒，天天陪着娄晓娥逛街了。 这样一想其实还不错。 既然留不住，那在剩下的这段时间，多在一起也挺好。 最重要的是马上就要放暑假了。 六月份，高三的学生也要毕业了。 “大茂，你等一下，带我去轧钢厂里面的养殖厂房转转，都知道咱们轧钢厂内部有个聚宝盆，我也没有仔细看过呢。” 许大茂现在是副厂长，手里一点权力都没有，但勉强算是已经站在轧钢厂的最顶层了。 打个比喻，不看职务，已经和李副厂长李怀德平起平坐了。 多少人一辈子都混不上这个职位，许大茂历时一年半，就已经做() 到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或许还是挺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第468章 我也已经尽力了 “大茂，你心里有怨恨吗？或者说你怨我吗？” 许大茂摇摇头。 像是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杨厂长您说的哪里话，这只是轧钢厂内部正常的职务调动，我现在又是咱们厂今年的‘优秀干部"‘先进个人"，又是升职还有各种荣誉，现在又把我肩膀上的担子给卸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错不错，你能想的开就好，人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特别是你这样有才能的年轻人，不要把自己封在一个小小的轧钢厂，广阔天地，大有可为，这才是你应该奋斗的目标。” “我也是前两天才得了这个消息，当时我也没有想明白，昨天大领导那里送了一封介绍信过来之后，我才想明白了，是因为大领导他们不想限制你的发展，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不应该守着几个鸡舍。” 原来杨厂长也是才知道。 从上往下瞒，果然很简单。 杨厂长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介绍信严肃的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这是去首都大学学习的介绍信，整个工业冶金部门才三个特招名额，你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那都是高中毕业的才子，你的学历是低了点，所以你去了之后要好好努力，好好学习，最起码要拿下毕业证，拿不到毕业证可就丢人了。” 许大茂看了一遍介绍信。 工科，机械学机械设计与自动化。 新型鸡舍里面很大一部分都实现了电驱自动化，就是比较浅显。 而且这个时候，不是说你去了学校不管学习不学习，毕业都给你发个毕业证，放在当下这个环境，那是不可能的。 考试考不过，根本不可能毕业。 平时分？ 什么平时分，根本就没有。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不会因为你是否是特招名额就会有任何的区别对待。 这也是大学毕业含金量高的原因，没有一点水分。 考上大学，大学每个月给学生发补助，比工人学徒的工资都高，毕业之后还分配工作，大学出来的个个都是分配的干部。 这要是去大学学习，毕不了业，那丢人能丢遍整个四九城。 “开学的时候直接去入学，等你学成毕业，你这副处肯定是要往上提一提。” 前面的小坎过了是考察谈话，后面的大坎过了是学习。 过去了，就是该升职了。 那些为期三个月的【当】——校学习的干部，回来过不三个月就升。 这个学成毕业其实比较笼统，最好不要当真话听，当成领导画的大饼就可以了。 谁判别怎么样是学成？ 换句话说领导就是你的裁判，他说学成了，那就是学成了，他说还要学习，那就是没学成。 “杨厂长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杨厂长看许大茂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任何抱怨，也就彻底放下了心。 告辞了一声，背着手迈着步就回去了。 他还要去找大领导汇报一下工作。 同时他也是真的好奇，之前大领导一直在保许大茂，怎么突然就要让他去大学学习呢？ “现在能领三份工资了，轧钢厂的127元加上中医科学研究院的159元再加上大学生补助20元，这算下来一个月三百多了，这份工资超过了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 说上一声人生赢家真的是一点都没错。 在保障科办公室找到了刘岚和冉秋叶。 这俩人…… “冉秋() 叶，把我的东西收拾收拾，那个收音机就送给你了。” 冉秋叶：？？？ 刘岚听到这话也是放下了手上的字典，抬起了头。 最近她一直在学习，因为之前就上过扫盲班，识字不多，现在正在努力的提升自己。 猛然听到许大茂要收拾东西，吓了一跳。 “收拾东西干什么？收音机怎么就送人了？在这办公室每天还能听个响，我还能跟着学习一下。” “你要是想要的话，留给你也行，就是这间办公室以后就是别人的了。” “什么就是别人的了？” 冉秋叶和刘岚一脸疑惑的等待着许大茂解答。 “我升职了，副厂长，保障科由别人负责了，我这个副厂长也插不上话了，而且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去大学学习，以后你们在轧钢厂应该是看不到我了，如果想我的话，那就去四合院找我吧，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娄晓娥早就认识你们……” 刘岚当场就坐不住了，这杨厂长是什么意思？ 按照字典上的说法，这不就是流放？ “我去找杨厂长问个清楚。” 许大茂拉住了刘岚。 “我是升职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工资又涨了二十元，还有，我们作为轧钢厂的职工，要无条件相信厂里做出的决定，要是个个都反对，都去找杨厂长要个说法，那这日常工作还做不做了？” “可……” “没什么可，任命都下达了，介绍信也到手了，木已成舟，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而且杨厂长也只是听命行事，最重要的是上面的意思。” “好了，冉老师，就麻烦您帮忙收拾一下，应该没有多少东西，乱七八糟的该扔就扔，最起码应该给新的保障科科长一个好印象。” “是谁？” “新型鸡舍那边的罗永信。” 另一边的杨厂长已经拨通了大领导的电话。 “事情已经办完了，许大茂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相反他好像很开心，如释负重的样子。” “那就好，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你一定要嘱咐他不要乱说话，千万不要乱说话，说错话是很严重的， “但是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后果很严重。” 杨厂长听着大领导说话，不自觉的就弯下了腰。 “好的，我一定嘱咐他。” 这时候的杨厂长突然感觉腰有点酸，于是稍稍站直了身体。 “大领导，还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大茂不是不是咱们部门的宝贝吗？这两年荣誉拿到手软，今年又是‘先进工作单位"，怎么就让他去学校学习了呢？” “学习当然是提升自己，而且现在许大茂还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我……我也已经尽力了。” 略带怒意的话刚开口，杨厂长又弯下了腰。 虽然他想知道尽了什么力，但是现在明显不是问的好时机。 第469章 你想不想要听真相？ 众人知道了许大茂升职成了副厂长，个个都在恭喜。 许大茂也没有吝啬，散出去了一包牡丹。 “你们明年要考大学，我的建议是去首都大学，这样我们就是同学了。” 许大茂拿着冶金部门的介绍信给何雨水看。 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职工还能去大学里面学习吗？ “你要去读书？那你的鸡不养了？” “不养了，那是为轧钢厂养鸡，又不是给咱们家养鸡，他们愿意要就拿走吧。” “班也不上了？” “用不着我了。” 晚上许大茂睡的很晚，第二天习惯性的早起之后，发现这个班已经不用上了。 轧钢厂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是。 都成了吉祥物。 人生真的没意思，每个月白拿几百元的工资，结果啥事都不用去做。 每每想到这里，许大茂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许厂长，都中午了，您怎么还在院子里晃荡呢？” “这不是闲下来了嘛，事情已经做完了，杨厂长给我放了一个长假。” “还是您得领导的器重。” 因为升职和职务调整都是需要公示出来，所以许大茂现在是处长和轧钢厂的副厂长，整个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然后一晚上就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四合院还真的飞出来一个金凤凰。 之前虽然闲，但那也是在办公室里面闲，现在不一样，轧钢厂都不用去了。 想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去看金家姐妹了，可惜现在应该是在学校。 于是许大茂想着去小酒馆看看。 那边还有个醋坛子。 和娄晓娥说了一声，刚走出四合院，就看到了一辆汽车已经到了门口。 “大茂，快上车，知道你这两天可能比较忙，就没有提前通知你，今天咱们开会，我们赶快过去。” 车上坐的是金一趟。 印象之中这还是这老头第一次来四合院，身上的衣服熨的一丝不苟，连个褶皱都没有。 “这都快月底了，怎么还没有……” “别问，先上车。” 许大茂只能把去小酒馆的事情先往后稍稍，上车就去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路上也知道了推迟这么多天的原因。 完全就是因为交通不便，通知到位了，但是人是陆陆续续的过来的，只能一直催促，一直等，等到现在人终于大差不差的到齐了，至于依旧不愿意来的，那也没有办法。 或许是古板，或许是守旧。 但是在许大茂看来，这就是傻瓜，这可是排排坐分果果的时候。 一个地方协会，再加上根据贡献会分配股息。 一百多号人都在一个会议室。 这是每个地方的牌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座的每一个人，日后都将成为中医界的一方大佬。 在当地组建中医协会。 中医界的封疆大吏。 许大茂对自己的认知非常的清晰，现在就是一个吉祥物，虽然做了不少的贡献，但每个月白拿工资，已经很可以了，再加上秦京茹也是一个吃白饭的，所以许大茂充分做到了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为了中医的良好发展，为了药材的保质保量，所以才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我们这也是新部门创立之初，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所以要充分发挥大家的能力，在当地成立中医协会，实行自治……” “《赤脚中医行医手册》，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出版的第一本() 中医教材，也是集中医大家之大成，是属于现代的一本中医著作……” 罗里吧嗦的事情一项一项的进行。 今天这场会议主打的就是一样，那就是分好处。 你的贡献我们都看得到。 徐为民今天也来了，开幕致辞讲话之后，就坐在一边。 桌子上放的工作证。 然后是委任文件。 全权代表中医科学研究院在当地进行发展。 现场选举，现场发证。 就是这么快。 一场会议开了一天，许大茂就当了一个看客。 中医科学研究院三把手的看客。 “大家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了，中医日后的发展就拜托大家了……” 徐为民一番总结的讲话，算是宣告了这场关系未来中医格局的会议，到此结束。 这一天感觉什么也没有做，就知道鼓掌了。 中午的粤菜都感觉没有那么好吃。 所以这场会议还特意把他请过来是干什么？ 感觉莫名其妙。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之后，徐为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许大茂的身边，毫不见外的搂住了许大茂的肩膀。 “还没来得及恭喜徐处长呢，全国劳动模范，全国先进个人，轧钢厂的副厂长，按照我之前的想法，一定要让你比轧钢厂的职级高一级，但是你也知道，你现在在研究院是正处，再往上那就是厅局了，这很难，除非你能在研究院也弄几个大功劳，不然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多谢院长抬举，我现在已经是很多人的眼中钉了，准备在首都大学去学习三年，然后再出来，希望那时候情况能好一点。” 本以为徐为民就是过来说两句话，结果愣是拉着许大茂去了办公室。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你是我的兵，我肯定会保你。” “说实话，前两天也有人给我打招呼了，意思就是你这个挂职处长，该下就下，一直挂职也不是个事，让你回归你本来的工作，福利待遇一应全部收回。”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要做的这么绝。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帽子都要给他脱了。 这是要赶尽杀绝？ “可是我拒绝了，你可是咱们研究院的宝贝人才，他们搞不定的‘黑龙丹"改良，还有‘再造金丹丸"的改良，你搞定了，就这一点，你的画像就应该永远挂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里。” “多谢院长。” 无论怎么说，许大茂也要承这一份情。 徐为民顶着得罪人的压力，把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三把手的位置保下来了。 “谢什么，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做的太过分。” 说到这里，徐为民话锋一转：“我倒是知道是谁带头做的这件事，你想不想听？或者说敢不敢听？” 这肯定是内幕消息。 许大茂怀疑是杨延绍，但是他没有证据。 林豪杰最近连面都不露，想打听都没有机会。 第470章 平衡已经被打破 之前徐卫国的时候，林豪杰可不是这个态度。 那时候林豪杰能找到医院。 现在的林豪杰已经消失大半个月了，包括李天骄人也没了。 “什么消息，什么内幕，这不都是正常的职务调动嘛。” 徐为民听了许大茂的话之后笑了笑。 “所以你要不要听？” “要。” 知道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连听都不敢听，那还是一个大老爷们嘛。 许大茂和徐为民相处久了，也发现这是一个聪明人，至少比他那个弟弟徐卫国聪明的多，至少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至少是不会骗人的。 “杨延绍，是他家带头，我记得是不是你得罪过他？不止是单纯的因为李天骄。” 徐为民连李天骄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他是真的没少调查。 “平时就在一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根本就没没有什么秘密。” “然后就是林家，我还纳闷你现在明面上不是跟着林家混的吗？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做，还有些推波助澜，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总不能是因为你现在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挂职处长吧？” 推波助澜是假的，没有动作是真的。 徐为民的眼神一直盯着许大茂，就是想看看许大茂对林家的态度，会不会因此怨恨。 “怎么可能，您说的什么杨家啥的，我一点都不熟，而且林豪杰也没有义务帮我，他又不欠我的。” 或者说就算是欠的也早就已经还完了。 “而且他们家大业大的，没有必要针对我这么一个小角色，现在简直就是在忙我，什么都不用做，每个月还有几百元的工资拿。” 徐为民没有从许大茂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心里甚是遗憾。 他巴不得许大茂和林豪杰闹掰，这也是他一直帮许大茂的原因。 “你说的有道理，然后就是李天骄，按理说李家应该施以援手，狠狠的把你打落尘埃，要是再加上他们，或许我想留你都留不住了，或许这件事现在还只是个开头呢？” “还有就是你们冶金部门的那个领导，姓王，他帮你了，但是接下来会怎么样，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让我想想还有谁呢？” “对，这件事的第二推手，二轻局和二商局，还有计划经济的钱主任，他们都是推手，或许还有别人，那就不是我知道了。” 别人许大茂都能接受。 但是钱主任…… 那里他可是送了一颗百年老山参啊，从来都没有送过这么大的礼，结果他也是？ 许大茂有点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从徐为民的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没看到别人，倒是看到了药老。 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院长都和你说了？” “说什么？” 现在天都快黑了，许大茂只想抓紧时间回家，娄晓娥还在家里等着呢。 “你先别急，无论院长他说了什么，有一件事他肯定没有说，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今晚陪老头子我吃个晚饭？” 看这样子就是有备而来。 肯定是有事。 粤菜厨师应该早就收到了叮嘱，根本就没有下班。 四个拿手的小菜很快就上了桌。 一瓶黄酒上了桌。 “这瓶黄酒还是我爷爷那时候留下来的，最起码存放了一百年，今天就让你尝尝我们老祖宗留下的经典，现在的人都喜欢喝白酒，那玩意喝多() 了不仅会头痛，还会上瘾，记忆力衰退，手抖，在我看来远不如黄酒。” 这是顶尖老中医的说法，许大茂信了。 虽然现在许大茂基本上已经戒了白酒，平时聚会也就是只喝一口。 “那小子还真不配让您开这瓶酒了，有事您就说吧，您老一直照顾我。” 帮着他隐瞒‘黑龙丹"的事情，虽说是交易，这点许大茂也只能承情。 等等，该不会真的是为‘黑龙丹"而来的吧？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你这个小友我早就认下了，今天这瓶酒，是我来赔罪的，因为我并没有遵守我们之前的交易，我必须为我的领导负责，也要为李家负责。” 药老都这样说了，许大茂也只好尝了尝百年黄酒。 没有上头的白酒味道，闻着还有一丝甜味，入口是甜酸苦辛鲜，储藏的时间越久，这味道就越是层次分明，香醇而厚重。 “其实我能理解你，如果是站在你的位置，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已经过了年轻时的朝气蓬勃，义气当先，现在考虑的都是生活的蝇营狗苟，药老，我敬您一个。”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我还以为你会愤而离席，又或者恼羞成怒给我这个老头子一拳呢，你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更像是活了几十岁的老头子，就像是这瓶黄酒一样成熟稳重。” 药老自嘲的说了一句，又自饮自斟了一杯。 “当初我是把我们的交易和对话，都完完整整的递交了上去，结果就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所以日子就这样过下来了，大家都保留了相互的默契，你依旧是你，保持原来的你，我也是我，大家各司其职，维持着平衡。” “而现在平衡被打破了。” 平衡被打破了。 原本隐藏在暗处黑暗爪牙也都伸了出来。 “所以药老您有话就直说吧。” “‘黑龙丹"的完整丹方，补全‘黑龙丹"缺失的药材，这是你还能留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条件，当然……你就算是要走，丹方也同样要留下来。” 药老直接摊牌了。 这话听起来是真的让人感到心寒。 就像是用完的抹布，该扔就扔。 许大茂觉得自己就是那块抹布。 刚才许大茂还以为真的是徐为民把事情都解决了，原来徐为民话是说了，但是根子是在药老这里。 不愧是前贴身首长的中医圣手。 “这是院长的意思，还是谁的意思？” “院长只知道你早就把‘黑龙丹"的丹方交了出来，别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药老不愧是药老，连顶头上司都瞒着。 “那我这算什么？欺君罔上还是戴罪立功？” “之前的事情我们权当没有发生过，现在的事情也是权当没有发生过，你是有功，贡献了‘黑龙丹"包括‘黑龙丹"的丹方。” 还真是宽宏大度。 第471章 蜂拥而来 第471章蜂拥而来 许大茂又想明白了一点。 从之前他在忙活‘新型鸡舍"的时候，半个月没有来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时候，药老特意让秦京茹带了一本范本让他去修改，或许从那个时候，事情就已经定下了。 更早的是突然提出来全国的中医要联合起来，不要敝帚自珍。 这是暗示吗？ 那家里的那幅字…… 许大茂第一次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之前是我的思想有些转不过弯来，经过这次的《赤脚中医行医手册》的编撰，我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中医是咱们文明的瑰宝，有句话您说的对，不能固守门户之见，为了中医的发展和延续，必须要团结起来，所以就算您不说，我也打算把‘黑龙丹"的完整丹方交给中医科学研究院，毕竟只有这里，才能发挥这个丹方的完整作用。” 药老的背景不用多说，许大茂心里也早就有了猜测。 今天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不能说了，许大茂也只能主动奉献。 就算是不主动，最终或许和白家人的结果是一样的吧？ “你啊，果然滑不溜秋，我会把你说的话全部都整理成报告交上去的。” 拍了拍手，外面的人已经拿着纸笔进来了。 之前他的名字首长已经记住了，只要过了这段时间，首长日理万机怎么能记住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还有百年灵芝，中药上的灵芝是菌类，都是一年生，呈粉红色，一年之后就会腐烂，那些几十年上百年的灵芝，都是黑乎乎的年份挺高，但实际上药效还不如一年生的灵芝……” “那就多谢药老的夸奖了。” 当初最开始的时候，杨厂长为了轧钢厂的荣誉，甚至还想把许大茂的字拿出去评比。 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随着药老慢慢看下去，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 老金头不仅是‘再造金丹丸"还有《金医匮要》都拿出来了。 “药老，您看看我写的怎么样？” 特别是手上没有一丁点筹码的小角色。 药老也都贡献出来了。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大家都拿出来了压箱底的东西。 “百年人参还能理解，这确实是好东西，这大医院里面存的还有不少，百年的天山雪莲也有存货，可是这百年的金丝带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十几年份的有不少，但是百年，我都没有见过。” “你这写的都是真的？” 准备的倒是很齐全。 因为涉及到了几十种药材，所以许大茂又贴心的分了步骤，只要有点中药基础，按照这个上面的制造办法，都能制造出来完美的‘黑龙丹"。 拿起笔就从从头开始，照着系统‘黑龙丹"的完整丹方，全部写了下来。 没道理到他这里就能卡着。 “百分百正确无误。” 这是想把他和林家还有和背后首长的关系全部斩断。 “字如其人，笔锋沉稳，字体优雅，你于书法一道，已经是登堂入室了。” 这个时候要是还想着藏私，那就是拿别人当傻子玩。 许大茂还真没有注意过。 连忙进入药田去看了看。 原来是气候的原因。 就像是正常的小青菜都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蔬菜，但是放在热带地区，种下一颗小青菜，能吃一辈子。 “那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气候不行，冬天太冷了，() 就算能活过一年，经历了霜降之后，不死也失去了很多药效，就像是霜打过茄子不能吃是一样的，但要是在四季如夏的地区呢？” “只要经过细心的培育，百年灵芝是完全可行的。” 药老：…… 他现在真的怀疑金一趟的哥哥金大征去了最南方，这丹方也是在最南方带过来的。 众所周知往南走，那就是中医的分支苗医。 “当然药老您看旁边我已经标注好了，年份达不到也没有关系，无非就是药效没那么好而已。” 完完整整的一个丹方，没有一点虚假。 比起来之前的那个，这个就多了几种要年份的名贵中药而已。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卖这么贵了，一颗丹药一两黄金，要是完完全全和丹方上一模一样，没准不赚钱，还要亏本。” 许大茂激动的拉住了药老的手。 “是的啊，就是这个情况，我已经搞不到这些名贵药材了，真的感谢您，您就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以后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黑龙丹的丹药了，我以后再也不碰了。” “药老您放心，下个月的这些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我就给您送来，以后每个月二十颗‘黑龙丹"的份额就拜托您了。” 药老：？？？ 等等，这事情发展的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什么就交给他了？ 仓库里虽然有几根百年老参，但是那玩意用一根少一根，还是以前留下来的，再收就会越来越难，而且还有别的那些…… “你之前是哪来的这么多名贵药材？” 药老还是问了出来。 “有金老头的存货，还有就是当初和丹方一起留下的，虽说每个月只做二十颗，但是这都一年半了，一片百年灵芝就还剩下最后一份的材料了，我是没能耐找到了，本来我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做下去了，和您坦白是迟早的事情。” “唉，说起来我最开始只是想借此多赚点钱而已，到现在画上句号也不失为一个好结果，毕竟我现在靠卖黑龙丹赚的钱也不少了，该收手了。” 既然想要，许大茂干脆就全部坦白了。 下面人避如蛇蝎的‘投机倒把"，在上面的人看来，根本就不是个事。 本质上现在那些人拿着国家储备金在国际上买粮食，算不算投机倒把呢？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彻底洗白了。 也正好把‘黑龙丹"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以后再怎么样，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你说的那个老者，给你留下丹方药材教你的老者，真的是金一趟的亲哥？” 许大茂摇摇头。 “是不是亲哥我哪里知道啊，他又没有说名字，反正是有金家的‘再造金丹丸"，既然是不传之秘，那就算不是金家人，肯定也和金家脱不了干系。” 问什么答什么。 主打的就是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药老根据多年的经验来看，许大茂写出来的这个丹方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第472章 年轻人不要太年轻 工业冶金部门的大领导已经下班回家了。 吃饭的时候有人敲门递进来一个文件袋。 这里可是部门大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更别说敲响他的门了。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把人迎进去。 结果来人送完文件袋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人大领导没有见过。 等到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少不了娄晓娥的一通埋怨。 之前上班的时候都没有回来这么晚过，现在不上班了，倒是回家的越来越晚了。 “你以后是不是要夜不归宿了？” “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在七点之前回家。” 再三保证之后才上了床。 杨延绍吗？ 许大茂总觉得这事不至于。 要说得罪他，因为李天骄他会做到这种地步吗？ 什刹海的事件真的至于吗？ 就是在家被禁足而已。 而且他可是林豪杰嘴里的好人。 许大茂想不明白。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优秀了。 木秀于林，也会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 优秀到被人嫉妒，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的针对。 这下是真的没事了。 第二天许大茂没有忘记最后一份药材的事情，让秦京茹带到中医科学研究院交给药老。 正正好好的一份，以灵芝的分量只能做出来二十颗‘黑龙丹"，别的多一点少一点也没有关系了。 而许大茂去了柳松胡同，找到了金一趟。 就知道他现在有了名有了利，就少了很多的功利之心。 去研究院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问就是在家研究更能让他心安。 居家办公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金秀和金枝没有在家，应该已经在准备毕业的事情了。 看到许大茂老金头就先叹了一口气。 “你小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现在舒服了吧？” 今天金一趟特意拿出了两个茶碗。 碗底书写的是‘大清光绪年制"，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搞到的。 中医大夫嘛，看不起病人的多了去了，付不起药钱，那就付一些值钱的玩意。 “我自由了，以后不用隐瞒了，‘黑龙丹"的丹方交出去了。” 金一趟仿佛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进入了体制，这都是早晚的事情。 “交出去了好，也不用再费心去隐瞒过了，理当浮饮一大白，以茶代酒，庆祝你身上少了一个大包袱。” 一杯茶下肚，心情也好了很多。 “没有追究你的事情吧？比如欺上？” “按药老的意思来说，就当没这回事，依旧按照我主动上交。” 金一趟听的倒是有些唏嘘。 “你不要觉得药老是个好人，事实上人活到那么大的岁数，早就不能用好坏来区分了，他只会为他的家族，为他身后的人考虑，我们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人。” “说是不追究，可是他身后的领导心里也清楚，你之前就是骗了他，说了谎，这件事就像是一根钉子扎在他的心上，就算是把钉子拔了出来，印记还在，永远不会消失。” “代入到你的身上，在人家退下去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养老吧，还好你现在才二十来岁，你还年轻，以后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本来许大茂还() 觉得没啥，这金一趟说了两句，茶都没有心情喝了。 这就是让他去大学读几年书的原因吗？ 一直待在学校里面毕不了业？ “你现在说的挺好，当初为啥一个字都没有劝我？” “我劝你？你快别逗了，我让你离我家女儿远一点你听了吗？而且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是拿着‘黑龙丹"当你平步青云的筹码吧？你会听我的？不到现在这最后一步，你打内心里就不愿意妥协。” “年轻人，你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吃一堑长一智，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机会。” 都现在了，许大茂也只能看开了。 “我以前觉得我做事周全，谋而后动，未雨绸缪，可惜好像在这里都被人家看的清清楚楚，年轻人不要太年轻啊。” 许大茂说完就把提前准备好的‘黑龙丹"丹方交给了金一趟。 这也是他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就是来对口供……呸呸呸，是来统一口径的。 “你怎么把这玩意给我？嚯，这么多百年名贵药材，一颗一两金还真不赚钱。” 既然已经不是秘密，所以让金一趟知道也不算什么。 “送你了，就当是你女儿的聘礼了。” 金一趟立刻开始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有能力，你也有你的小心思，你说清楚这算是老大还是老二的聘礼？你要敢说俩都要，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就完事了。” 许大茂没想到老金头竟然真的同意了。 明知道没有名分。 或许是因为现在许大茂正是失意之时，所以想用个宝贝女儿给他当药引子？ 人总不能沉沦下去。 “这个就是送您的，就算是聘礼也不可能送这个，在我看来已经送出了一份，就不再是秘密，只要你同意我们的事，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答应归答应，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药材，钱，丹方，医术，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这些应该是金老最感兴趣的东西，也是对许大茂来说最简单的东西。 “药材，丹方，医术，研究院里面全是这些，钱？你看我现在像是缺钱的人吗？不过我最近看上了点东西，你先拿出来一万，就当是聘礼了。” 许大茂可不管老金头是不是在开玩笑。 回到车上就拎下来一个袋子。 整整二十沓大黑十。 “两万，两个我全要了。” 金一趟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小子还提前准备好了？你想的美，还有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这是卖黑龙丹换来的钱，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免费送人的规矩，我还有好几万呢……” 金一趟已经不想听了，顺手拿起扫把就开始赶走许大茂。 “你小子，别这么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许大茂一边躲一边往外走。 “黑龙丹的事情到此为止，金大征的事情也早就定死，以后轧钢厂我也不去了，研究院我也不去了，但是等金秀和金枝放暑假，我会常来玩。” “玩玩玩，赶紧滚蛋，你来玩我也不让你见，暑假我让她们住在研究院的宿舍，不让她们回家。” “您是不是觉得研究院我不去就没我这个人了？按照职位来说，我们是平级，都是三把手……” 第473章 不讲规矩 现在还开着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车就是证明。 车都没有被回收，他还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 徐为民那边顶着一丁点压力，药老又把别的事情全部摆平了。 所以根本一点都不担心。 关于药老，许大茂也不怎么记恨，甚至还非常理解。 在这个里面，屁股决定脑袋是常有的事情。 把所有的事情报告上去，是他的本分，许大茂没办法怪他。 就当是为了中医做贡献了，想想以后中医没有规范，被西医冲击的七零八落，踏足所有山川，野生药材都能绝迹，中医逐渐变成了部分群体的专属。 因为老百姓看不起中医。 药材价格翻了几翻，几块钱的西医感冒药和几百元的中医，老百姓会怎么选？ 用脚趾头都知道老百姓会怎么选。 希望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出现，药材提前进入人工养殖的阶段，能让中医在这片土地上再次焕发生机。 “金老，您就别送了，我就先走了，您要是缺钱了再和我说，一两万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眼看老金头抄起了铁锹，许大茂赶忙发动汽车离开。 老金表现的再凶猛，也没有把许大茂留下的两万元扔出来。 或许他是真的想买一样东西缺钱，或许他只是内心已经勉强接受，嘴上和行动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的‘傲娇"而已。 现在许大茂别的事情都放在了一边。 金秀和金枝的优先级现在已经是最重要的翅膀，因为她们两个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 毕业之后她们就不是学生，而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了。 等这一天可真的不容易，还好已经看到了曙光。 之前就没有压力，现在就更没有压力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没有进屋，就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 打开门一看，嚯，好家伙，整整齐齐的都坐在客厅里。 刘岚、秦淮茹、冉秋叶，还有有些茫然的娄晓娥。 刚才开门的时候，还以为这些人是想来把她赶出去呢。 结果竟然是来告状的。 “大茂，你终于回来了，你快哄哄她们吧。” 娄晓娥说完就扶额进了里屋。 这几个人叽叽喳喳吵的她头痛。 “大茂，你回来了。” “大茂，你终于回来了。” “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已经是下班时间，许大茂示意她们慢慢说。 这时候秦京茹也正好回来。 “怎么了？” 秦淮茹立刻收起了那个泫然欲泣的动作。 “现在咱们保障科的科长不是那个罗永信接替了嘛，你一撒手不管了，你是不知道那个罗永信，今天去了办公室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谁都像是欠他钱一样。” “先是停了轧钢厂的低价鸡蛋。” “然后是我们这些人的福利，每天拿点鸡蛋回去，不都是默认的情况吗？就算是到杨厂长那里，我也照样这么说，他凭什么不让我们往家带？” 许大茂：…… 这…… 应该是因为他惯的太狠了。 低价鸡蛋这事确实是和杨厂长商量过，杨厂长也是知情的，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低价鸡蛋这个事……以前是因为产量少，现在已经开始实行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所以这些低价鸡蛋已经不符合当前的形势，取消了实属正常。” () “那我们的福利呢？每天能往家带点的福利鸡蛋呢？” 反应最大的是秦淮茹，但是最伤心的应该是冉秋叶，眼睛红红的，很明显是哭过了。 因为秦淮茹天天在许大茂家吃饭，也看不上那几个鸡蛋，最近棒梗回来了，倒是开始想着往家拿给棒梗补补身体了。 “那个……本来就不允许，是之前我们私下里的事情，我没有看到，没了就没了吧，这事我也管不了。” “你现在不是副厂长吗？” “挂名副厂长，一点权力都没有，没有人听我的。” “知道的是你升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开除了。” “要是就这样也就算了，可是他查了一天的账本，说我们挖轧钢厂的墙角，偷轧钢厂的鸡蛋，然后又算了一堆数据，最后给我们两条路，第一就是赔偿对轧钢厂造成的损失，第二就是让我们从哪来的回哪去。” “我回食堂，冉老师回红星小学，让淮如去下钳工车间，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 刘岚越说越气，现在她可是干部，让她回食堂看食堂仓库？ 简直太过分了。 “当初他也拿过福利鸡蛋，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也会补回来。” 许大茂：…… 这是他认识的那个罗永信吗？ 阵营之间的争权夺利，无论谁赢谁输，都有一个度。 讲究的就是人死债消。 现在他这样翻旧账明显就是坏了规矩。 “是不是你们先给他一个下马威，把他惹火了？” “哪有什么下马威……” “冉老师，您来说说。” “就是刘岚姐在办公室嗑瓜子，淮如姐在办公室带娃跟着嗑瓜子，我是没有在站在门口迎接他。” 勤务员或者说秘书的工作，就是时刻守在办公室外面，或者里面。 之前懒散惯了，现在突然来个较真的，一时间没有转变过来，可不是会让人生气。 “还有吗？” “还有下班的时候，刘岚姐带着淮如姐拉着我去杨厂长办公室告状，非要让杨厂长给我们一个说法，还说要让姓罗的滚蛋……” 许大茂扶额。 这闹这么大，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罗科长也过去了，杨厂长让我们回家反省，反省不明白就别去上班。” 还好，还好。 杨厂长还是留了几分面子。 “杨厂长不是已经说了，让你们在家反省，从明天开始，你们就不用去上班了，先在家反省两个月，别的不用担心，工资一分都不会少。” “那岂不是不上班还发工资？” “比休产假还舒服？” “你们确实应该在家好好反省，罗永信是科长，但是他终究是刚来轧钢厂，是外人，这事往后再看看吧，要是他真的在轧钢厂扎根了，你们想回去的话，应该是要换个部门了。” 秦京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就是不去上班而已。 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根本就没人管，之前没人管，现在更没人管，每天过去一分地的药田除草，然后晃荡一会，跟着老金学点知识，混到吃午饭的时间，吃过饭就可以回家了，就这工资一分都不会少。 要不是她觉得这钱拿着不好意思，她不去都行。 城里人的生活就是好。 秦京茹再次为自己奋不顾身的进城点了个赞。 第474章 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又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上次想要去小酒馆结果没有去成，所以今天许大茂打算再去一趟。 身上没有担子一身轻松。 可惜今天他还没有出门，人已经找到了家门口。 “许处，领导那边有请。” 之前每天朝九晚五上班的时候，也没有人一直来找他啊。 现在开始闲赋在家了，倒是天天有人找。 “哪个领导？” “计划经济的钱主任。” 许大茂：？？？ 不是，许大茂刚从徐为民嘴里听到的消息，这位钱主任可是把他边缘化的幕后推手之一。 现在又来找他？ 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是认为许大茂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心思辗转想了很多，许大茂也决定拿出自己的态度，不是不去，而是开自己的配车过去。 这一次不是在钱主任的家，也不是在部门食堂。 而是在钱主任的办公室。 “大茂，你来了啊？快坐，快坐，上次让你看的那几本经济方面的书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从钱主任家离开之后，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哪有时间去看书啊。 “看了一部分，最近比较闲，准备再认真研读一遍。”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发展到这一步应该是结束了，就当是静下心来学习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来我这里怎么样？比在轧钢厂上班更有挑战性。” 更有挑战性，也更有前途。 计划经济委员会，来这里上班，基本上就是一步登天了。 这可是首长直属的一级部门。 许大茂在心里默念了两句‘心平气和，这是领导画的饼，不要当真，不要当真。" “所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连串的调动，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先是升职，又有职务调整，结果弄到现在，我倒是彻底清闲了下来。” “年轻人静一静是有好处的，年轻的时候多学习，以后就少犯错，而且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心里就没有点猜测？昨天你去中医科学研究院，那个徐为民就没和你说点什么？” 看着钱主任的笑容，许大茂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 在这个四九城里面，好像没有能瞒得住的秘密。 连敌特都躲不住的四九城，更别说他这一个轧钢厂小小的工人了。 “说什么？总不能是有人想要害我吧？” 钱主任纠正了许大茂的话：“不是要害你，是为你好。” 你听听，你看看。 这话说的多像是一位严厉的老父亲说的话。 用为你好的名义，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不管是好是坏，现在我确实能静下心来，好好看两本书了。” “确实，读书好，读书使人明智，我看你胆敢是初中毕业，这样，正好你这段时间没事做，去首都大学读书吧，我觉得你对经济问题的看法很有见地，所以别去操心重工了，那些自然有专业的人去操心，而经济问题，现在是最迫切、最缺少人才的地方。” 说着就把一封介绍信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和轧钢厂杨厂长给他的那个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工科机械，一个经济学。 其实钱主任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因为在上个世纪搞了一个‘师夷长技以制夷"，很多人才出去学习，大部分学的都是工科类，造飞机造大炮造船还有最尖端的武器科学。 这些人都是抱着复兴祖() 国的目的出去学习，忘本的人只是极少数。 再加上前朝对商人对买办的打击，导致一些人逃了外面。 回来就是砍头的下场。 结果前朝无了，这些人也想着旧账一笔勾销，落叶归根嘛。 所以这个时期，归国的工科类人才真的很多。 个个都是名校毕业，个个都是相关领域内的博士。 和那些相比，经济这方面的人才确实少的可怜。 一部分学成归来的经济学博士，学的是资本主义经济那一套，这明显不适用。 这些人也是走资派的先锋部队，中坚力量当然是那些商人。 现在这些商人大部分都跑路了，但是这不影响他们在外面遥控指挥。 有些事情越追究越乱。 “实不相瞒，我们杨厂长也给了一个介绍信，还说我们冶金部门总共就三个名额，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用不上了。” 许大茂还拿出了那封介绍信让钱主任看。 为了方便，这些小东西许大茂都放进了系统空间，想用的时候，能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来。 “机械设计与自动化？” “大茂，你是想学机械以后当最顶尖的工人？八级工？还是想学经济？这片土地想要发展，经济是重中之重，难是难了点，但是回报是成正比的。” 钱主任的话让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的是真的在为他好，但是现在变成这样，这位钱主任可是真的出了力。 经济学和机械学，这是两条路，要是钱主任真愿意动动嘴，那当然是经济学的上限更高。 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老老实实学个技术，当个工人就可以了。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送的百年老参？ 总觉得亏欠，所以想要补偿？ 钱主任看出了许大茂眼神中的纠结。 “你回去慢慢想想，我相信你会想明白的，现在你从身边的杂事抽身出来，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不管徐为民有没有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是为你好。” “你是轧钢厂的工人，轧钢厂是一个钢厂，一个钢厂搞养鸡，搞的红红火火，搞的首长都点头，你觉得这是好事？错啦，这不是好事。” “首先就是你们这个钢厂不务正业，自己专业事情的还没搞好呢，去养鸡……不要说只是为了招待这些理由，现在生活虽然是艰苦了一点，但怎么可能连只鸡都吃不上呢？” “那二商局每个月都往平安街上送着呢，一车一车的送，你还要什么理由？” “一来二去的都把二轻局还有二商局得罪死了，有机会人家当然不会放手，现在你还升职了，你看吧，等下一步，你信不信你那些新型鸡舍都能从轧钢厂划出去？” “这事我也确实帮忙了，你能升职，你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我都打过招呼，我只是把你从‘养鸡"里面摘出来，以后好好学，先安稳几年，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第475章 女人心 许大茂觉得钱主任说话就是有水平。 坏事能说成好事。 好事也能说成坏事。 许大茂突然心疼他那个百年人参了。 现在所有人不想让许大茂继续冒头出风头了，许大茂也只能低调。 心里再次告诫一遍自己‘不要生气，这些本来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虽然轧钢厂的‘保障科"是他最开始从乡下以轧钢厂的名义收鸡鸭鹅兔，然后一步一步的扩大规模，变成养殖组，又变成现在的‘保障科"，每一步都是他慢慢走出来的。 但是这本质上都是轧钢厂的资产。 许大茂就是相当于是一个管理这部分资产的仓库管理员。 换上一个管理员，其实是很正常的行为。 许大茂离开的时候，钱主任今天竟然主动把许大茂送出了门。 甚至还说了一句：“你上次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这不是暗示许大茂再送一根百年人参，而是在说你的人情我记着呢，早晚有一天会回报于你。 许大茂可没想那么多，总感觉钱主任是想再要一根百年人参。 那可不行。 笑呵呵的说完再见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拜拜了您嘞，再也不见。 现在许大茂也彻底想开了，如果说青云直上的路到此为止，那他做完能做的事情之后，跟着娄家出去转转也不错。 毕竟他身上这个系统就是体验生活中的不同职业，人生百态，游戏人间。 钱主任坐在办公室，脑子里想的是许大茂让他看的那封介绍信。 这工业冶金部门对这个许大茂还是真看重啊？ 是不是也是想着等到风头过去了，继续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想到这里，钱主任一个电话就打了出去。 今天钱主任这里没有管饭，许大茂去了前门街道，吃了一碗徐慧真亲手下的面。 小静理已经会走了。 看到许大茂过来，都会伸手要抱抱了。 许大茂抱着小静理转了一圈。 人类的幼崽是真的可爱啊。 刚把小静理还给于莉，小静理喊了一声“爸爸”。 平时在家听小当喊爸爸听多了，有时候就连阎解娣也会跟着喊上两句，所以许大茂的内心毫无波动。 甚至都没有答应一声。 喊归喊，你答应不答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让原本笑呵呵的徐慧真笑不出来了。 她还想给许大茂一个惊喜，结果许大茂甚至都不愿意认小静理。 这让她的心里很难受。 也没有心情说笑了，收拾了许大茂的碗筷，就把他往外面撵。 “下午强子会送酒过来，你就别在这里坐的像个大爷一样，回吧。” “怎么着，我们的大处长还想赖着不走啊？” 许大茂来小酒馆的次数真的不多，但是徐慧真一直在看报纸听收音机，许大茂做了什么事情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二十来岁的处级，别人不清楚她可清楚的很。 前门街道的主任才是这个级别，就这四十岁才到这个级别。 许大茂比他整整早了将近二十年。 再和范金有对比一下，一个临时干事尾巴都能翘上天，结果转正失败，现在还在小食堂烧火呢。 少走了几十年弯路。 “刚才不还好好的？你怎么了？” 许大茂伸手摸了摸徐慧真的脑门。 () “也没有发烧啊。” “你才有病呢，快走，不走我可喊人了啊。” 许大茂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徐慧真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 还有那个强子，记得上上次过来的时候，强子正好送酒过来，结果徐慧真愣是拦着他不让走，根本不把强子当人。 徐慧真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格。 徐慧真看着许大茂还站在旁边脾气也上来了，推着许大茂就往外面走。 同样是身为女人的于莉心里门清，找个机会顺手就把小静理给了许大茂。 “爸爸。” “嗯？” 徐慧真手上的动作瞬间就停下了。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是让他当小静理的爹呗。 “怎么着？当静理的爹你还觉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我正想要个女儿呢。” 女人有时候很难哄，有时候又很好哄。 “呸，你几个女儿了？在四合院有几个女娃跟着你叫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许大茂是真的好奇四合院到底是谁在给徐慧真报信，连这事她都能知道。 但是许大茂也知道这时候不是问的时候。 许大茂凑近了徐慧真的耳朵说了一句：“我更喜欢听你喊叫爸爸。” 一句话直接让徐慧真破大防，这事她本来都忘记了，结果许大茂又让她想起来了。 伸手抓住许大茂腰间的软肉就拧了半圈。 许大茂顺势就把徐慧真抱在了怀里。 于莉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什么强子送酒，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许大茂想要问出来四合院到底是谁在给徐慧真打小报告，结果徐慧真宁愿叫爸爸都不愿意说。 索性也就没有继续多问。 “陈雪茹好歹还有一个儿子，我就一个赔钱货，我不能被她比过去了，你答应过我，让我给你生个儿子，你这个大领导不能言而无信。” 陈雪茹确实有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就是陈雪茹从来没有让许大茂特意看过。 这点和徐慧真一点都不一样。 或许是因为陈雪茹受国外文化影响较深，她认为和许大茂就是身体相契灵魂相合的知己，情人就是情人，是不影响对方生活的关系。 也不知道性格迥异的俩人，为啥能成为好姐妹。 “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做到，我说话从来算话，但是你可别再给我下药了，过不了多久，我的身体就能治好了。” “好，那我等你。” “还有，就算我以后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他有的，静理也必须要有，一碗水必须要端平。” 身体还没好呢，徐慧真就想到这一步了。 这女人的思维是真的跳跃。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都行。” “都听我的，那你去把门口偷听的那俩人都赶走吧。” “那就要看你求饶不求饶了……” 第476章 上班不要太耿直 在澡堂子泡澡的许大茂，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冉秋叶。 刘岚现在是干部，工资不低，孤儿寡母还有一个婆婆花不了多少钱，再加上要钱的人也没了，还有许大茂的资助，日子也能过的红红火火。 但是冉秋叶不一样。 她那父母身体不好，许大茂之前借给冉秋叶钱被她拒绝了。 说到现在，背靠轧钢厂养殖厂房，也是许大茂劝了几次之后，冉家才每天吃上了鸡蛋。 这鸡蛋，大家都拿，你不拿就是不合群。 就像是当初的罗永信，让他带一兜鸡蛋回去，不还是高高兴兴的带回去了。 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领导怎么拿？ 从那时候就能看出来，罗永信也是深谙办公室为人处世之道，不知道是耳熏目染还是有老师教。 昨天来四合院告状，也就是冉秋叶真的哭过。 她是还不起保障科的鸡蛋钱。 也有不能去上班的悲伤。 最多的可能是现实和理想的碰撞，身体和精神的驳杂。 她可是老师。 在学校学的可不是这些。 现在她的内心应该很煎熬吧？ 一个有理想的老师，甚至教不好学生都能怪到自己身上的老师。 跟着许大茂的时候，好不容易活的自由，活的开心了一点，现在又什么都没了。 但是昨天她什么都没有说，何雨水放学回来之后，她就告辞离开了。 许大茂越想越不对劲。 搓背师父叼着烟都准备拿出十八般武艺好好招呼许大茂了，结果许大茂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就要走。 “许厂长，您这背……” “明天再搓。” “许厂长，您的烟忘……” “您拿着抽吧。” 搓澡师傅拿着烟就回了休息室。 还是许厂长敞亮，烟老是忘拿不说，还都是没拆开的整包烟。 以前还有‘骆驼"‘经济"‘春耕"，现在就只剩下‘牡丹"了。 这没拆封的牡丹拿到代销店就能换四包‘春耕"。 去供销社不行，必须是代销店。 不要问，问就是疑似投机倒把。 主打就是一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能捞点好处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 这也是失败的必然原因。 就是因为贪婪的人性。 带上一些礼品，主要是一些吃的，开着车就来到了冉秋叶的家。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家在哪里许大茂记得清清楚楚。 开门的是冉母。 进门就看到冉秋叶正在客厅拿着一堆散乱的角票在数钱。 肉蛋油许大茂是都没有忘记。 冉母一看是许大茂，赶忙把许大茂迎了进来。 因为冉父嘱咐过，要和许大茂打好关系。 “许厂长，您来了啊，你快来看看秋叶吧，这班不去上，在家里数钱呢，说是要把鸡蛋钱还回去，这钱可要怎么还喔，还了会出大事……” “可我也劝不住她，正要去找你呢。” 许大茂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放在了冉秋叶的面前。 “你不要有压力，就算是现在的罗科长他之前也是拿过保障科的鸡蛋，现在只是他做主，找个由头，让你们离开，他好完全掌控保障科，所以鸡蛋不重要，这一点钱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保障科不需要你们了，所以你明() 白了吗？” 冉秋叶放下了手中的角票。 “那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冉秋叶显的异常无助。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家里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解决……你先别着急，等明天我去一趟轧钢厂，怎么说我现在也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没有实权就算了，总不能连个勤务员都没有，我把你要过来，以后就先暂时跟着我吧。” 冉父的身体不好，刚才一直在里屋躺着呢，刚出门就听到许大茂让他女儿跟着他。 嘿，还有这好事？ 那最起码是一家人无忧了。 至于别的现在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之前在保密单位工作，接触的大人物很多，交情好的也有几个，一些猜测和未来，两瓶白酒下肚，什么都有了猜测。 以他的身份根本就出不去。 所以他扭头就要回屋。 “你现在连轧钢厂都不去，厂里还会同意给你配个秘书？” “那怎么会不同意，我之前不是说了，现在你们都不去上班，每个月的工资照样一分都不会少，现在只是给你改变了名义而已，实际上你是愿意在家就在家，愿意跟着我就跟着我。” 许大茂在心里感叹一声，幸好来的早。 刘岚和秦淮茹根本就不用担心。 就怕冉秋叶想不开，理想背负的太多，也是会压垮一个人。 要是再晚来一天，冉秋叶真拿着钱去轧钢厂补偿福利鸡蛋，那事情才算是闹大了。 “那我跟着你，不工作白拿钱的事情，我还是无法接受。” 你看看，其实太过恪守规矩太过正义，其实也不太好。 工作嘛，圆滑一点最好。 “好好好，你愿意跟着我就跟，但是我现在每天也是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情就来陪老头子我喝两杯。” 冉父回屋是回了，只是又拿出来一瓶白兰地。 看到许大茂带来的紧俏的物资，脸上笑的更开心了。 许大茂记得这老爷子上次就说过最后一瓶，这又是哪来的？ “去炒俩菜。” 许大茂本来是不想留下的，奈何这冉父太过热情了，硬生生的拉着不让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子呢。 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家秋叶从小做事就认真一丝不苟，现在工作了还是这样，之前她能带东西回来，我还以为她转性了呢，结果只是白高兴一场。” “以后我家秋叶就跟着许厂长了，您可要多照顾，她性子比较耿直，不争不抢的，容易吃亏，您可要多护着点。” 这话说的许大茂还以为旁边坐着的是他岳父呢。 好像是老父亲把女儿托付出去的那种感觉。 让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我家就住在南锣鼓巷最里面的四合院，以后要是有啥事，可以直接去找我。” “就比如今天这件事，当做无事发生就好，真的往回送钱，才会出事。” “以后你要做什么事情，能不能先来问问我的意见？以后你是我的勤务员，没有我的意见，坚决不能擅自做决定。” 徐厂长，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她工作期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冉秋叶对许大茂说的话是很信服。 既然许大茂说能把她调到身边当勤务员，那肯定能做到。 一顿饭吃完，一家人送许大茂出门。 冉秋叶还是问出了心中那个疑问：“许厂长，明天我是去轧钢厂上班，还是() 去四合院上班？” 许大茂：？？？ 等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第477章 保卫科马科长到来 许大茂大早上就被客厅的声音吵醒了。 最近不用上班，睡懒觉的许大茂又再次归来。 身边的娄晓娥倒是不见了踪影。 之前是许大茂早起上班，娄晓娥赖床。 现在是许大茂赖床，娄晓娥早起。 属实是攻守易型了。 出门就看到冉秋叶已经坐在了客厅，墙上挂着的钟表显示现在已经是八点十五分。 旁边是娄晓娥和秦淮茹。 真的是准时准点的过来上班。 许大茂觉得是因为昨天他说的有点模糊。 明明回答的是‘不用去轧钢厂，四合院也不用去"，当着冉父冉母的面，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要是想去四合院也行。" 结果冉秋叶真的过来了。 真当是来上班了。 以前怎么没觉得她性格这么倔呢。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出来了，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啊……哈哈……冉老师，您来这么早？其实你不过来也行，因为我现在每天也没事，要不你每天来帮秦淮茹带带孩子，或者和她们打打麻将？” “都可以，不过现在首先要做的不应该是去轧钢厂把我工作调动的事情定下来吗？”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冉秋叶怎么就认死理呢？ 该不会是她故意的吧。 因为之前冉秋叶就是他的记录员，记录员的工作结束之后，就变成了办公室勤务员，也就是秘书。 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保障科的科长，按照正常情况，冉秋叶这个秘书是要跟着许大茂一块走的，司机秘书这些位置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换人，而许大茂没有司机。 问题就是现在许大茂是挂职副厂长，没有什么权利，所以就暂时先把冉秋叶放在了保障科。 冉秋叶就是许大茂的人，其实仔细想想罗永信不想让她们继续待在保障科也是情有可原。 许大茂的打算就是给冉秋叶一个理由就好了，这种事没有必要较真，工作就没有调动，也没有必要定下来。 可现在冉秋叶找上门来说。 昨天说过的事情，今天打碎牙也要往肚子里咽。 “那好，吃过早饭我就去。” “我和您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我现在是您的勤务员，当然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您，昨天您说过的话睡一觉就忘记了吗？” 许大茂：…… 这是不是搞了一个麻烦回来？ 总感觉以后身边要多一个小尾巴了，那以后出去做点隐私的事情，岂不是要被扒的干干净净。 当然，这就是秘书。 所有的事情都很难瞒过秘书和司机，当然，这个位置都是心腹，都是自己人，所以也不会去瞒。 许大茂已经能先想到冉秋叶用看垃圾的眼神来看他了。 该怎么找个理由让她不每天跟着呢？ 脑海中想了一个又一个办法，然后又挨个否定。 最后猛然发现，冉秋叶应该是赖上他了。 这。 人太优秀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冉秋叶目光灼灼的盯着，许大茂也是坐不住了。 “走，我们去轧钢厂，把你工作调动的事情确定。” 无非是让人事部门的人开上一份证明而已，他这个副厂长应该还是有这个面子的。 毕竟现在在轧钢厂，许大茂的威望可比杨厂长都要高。 () 这就是这些职工的淳朴思想，你能让我们每天吃上免费的鸡蛋，别说把照片挂在墙上了，在心里把你当神都行。 拿上车钥匙，带着冉秋叶。 刚出门，许大茂竟然看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 身边还带了两个干事。 许大茂有些好奇的问道：“老马，今天怎么这么闲，是得空来找我喝酒的吗？” 看着马科长的表情，许大茂明显看出了一丝为难。 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冉老师，我这边可能有点事，你先回去帮你秦姐看看孩子。” 冉秋叶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一个科长亲自过来，肯定是有大事。 心里权衡了一下，现在她的工作调动还没定下来，要是坚持跟着，许大茂可能会生气，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就回了许大茂家。 听到动静的娄晓娥和秦淮茹也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连忙安慰了一句：“没什么，这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我的老朋友了，今天来找我有点事，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马科长也是上来握住了许大茂的手：“就是轧钢厂工作上的事情，我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来找许厂长请教一下，嫂子您就放心吧。” 马科长比许大茂大了好多岁，喊娄晓娥嫂子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尴尬，能当上科长，或多或少都有几把刷子。 娄晓娥看着马科长和许大茂在前面走，后面两位干事在后面跟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是来请教工作上的事情还要带手底下的人？ 这些个保卫科的人员出门腰间鼓鼓囊囊的都带着家伙呢。 出了四合院的大门，许大茂直截了当的问道：“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保卫科的马科长，再请教问题，也请教不到许大茂的头上。 “是大领导，是杨厂长，都在等着你呢，为了保险起见，你先把你的枪交给我。”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许大茂老老实实的把枪交了出去。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据说是因为一份举报材料，还是关于你的举报材料，现在不少人已经看过了，具体要怎么出来，还要看你怎么交代。”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事情还没有结束，这是想把他直接弄死啊。 钱主任不是说事情到此为止了吗？ 药老那边不也是说就当事情没有发生吗？ 这又是谁的手笔？ “调查组的人都来了，你注意点，你有没有要联系的人？我可以帮你传达一下。” 马科长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的好兄弟了。 许大茂也知道，这次可能是他最危险的一次，比徐卫国那次危险的多。 下作的手段阴谋诡计，那是人人所不耻，但是这光明正大的手段，想反抗都找不到机会。 调查组的都来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用多说。 “我很有可能暂时回不来，要是真回不来，你就帮我去家里说一声，让我爱人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打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一定要让她切记。” “大茂，大领导是想保你的，事情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先上车，在车上说，别耽误了时间。” “还有，等会你就去帮我通知几个人，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或者副院长药老，李药师。” “还有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就把我现在的事情说说就行，不() 用多说……” 第478章 我们应该和他划清界限 许大茂是没想过他还能进到这种地方。 正前方两个长桌，右侧同样是两个长桌，门口站的还有两个保卫科的干事。 后面的墙上贴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早交代，早解脱。" ‘负隅顽抗是没有好好结果。" 真有三堂会审那个味道了。 而许大茂的待遇还挺高，不仅有个凳子，面前还有一个方桌。 正前面坐的人许大茂不认识，但是他坐着的是杨厂长和大领导，侧面桌子上坐的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韦组长，和杜组长。 这来人肯定比那二位的级别要高。 “胡闹，胡闹，简直太胡闹了，我们的队伍里面竟然有这样的害群之马，这样的蛀虫，这是我们的实质，此事必须要严惩不贷。” “贿赂领导。” “结-【dang】-营私。” “予己谋私利。” “投机——倒把。” “挖轧钢厂的墙角。” “乱搞男女关系。” “搞个人-【chong】-拜。” “之前还有过前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会在我们的部门里面？而且升职的速度堪比坐导弹，到底谁是他的保护伞？我有理由怀疑，是我们部门内部的审查机制出了问题，这事必须当成典型，深挖下去，从严从重处理。” “有些人就不要想着捂着盖子了，今天必须要把这个盖子掀开，透透风，见见光，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 （修改了部分用词。） 许大茂刚坐下，还没看清面前桌上的文件，一顶顶大帽子就这样扣下来了。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确定了，有人是想要把他往死里整。 “许大茂你不说话是什么态度？是心里不服气吗？” 许大茂：…… 这人怎么这么咄咄逼人。 “您还没问，我应该说什么？您要是不问，我先说话是不是僭越了？” 大领导已经皱了几次眉头，现在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许大茂，这位是四九城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朱主任，他问什么就说说什么，不要有心理压力，不要担心，也不用害怕，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之前每个月给他留一粒黑龙丹真的没有白留。 听听他说的话，马科长说的没错，大领导是有心想要保他的。 “哼。” 朱主任冷哼了一声：“肯定会实事求是，许大茂，我们先从前宣传科肖科长说起，你之前是隶属于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通过贿赂和帮助肖科长出售工业票和烟酒，才提了办事员（干事），你说说是不是有这个事？” 许大茂顿时摇头。 “没有，我能提干，那是因为职级没有改革的时候，我就是办事员，后来改革之后，我就成了编外人员，提干一是因为时间到了，二是因为我做事获得了厂领导的认可。” 杨厂长附和说了一句：“许大茂办事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 许大茂接着说道：“至于贿赂肖科长那更是无从谈起，现在肖科长去哪里了，韦组长和杜组长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因为他找我出售工业票和烟酒，所以他犯了纪律，那些东西我都留着，上次调查的时候，都交出去了，如果说被领导强制要求，也算我贿赂的话，那我确实无话可说。” “笑话，这不是贿赂什么是贿赂？肖科长既然收了你的钱，无论是不是有别的阴暗交易，那就是贿赂。” 上次韦组长提上去的那个报告，这位() 朱主任也看了，也签字了。 毕竟是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反悔无疑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韦组长还有杜组长眼神盯着桌子上的举报文件，实际上已经神游物外了。 “所以这字你签是不签？” 许大茂找到那一页‘贿赂领导"的文件，拿起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这办事都不讲规矩，再反抗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的时候头铁，后果会更严重。 大领导脸色很难看，径直起身离开了。 或许是想找人安排警告一下这个朱主任。 但是现在没有人能阻挡朱主任接下来的问话。 “接下来是结党营私，你经常以小恩小惠的形式让一群人围绕在你身边，还有经过肖科长的转介绍，轧钢厂的不少中层领导都间接的受过你的好处，帮助不抽烟的处理香烟……” 许大茂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 再加上是组织的自己人，这就已经迭了三层甲。 古代还有刑不上士大夫的规矩呢。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最多就是提前退休，当然退休金是一分都不少。 更多的就是调任到一个清水衙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只要破甲的武器够多，就像是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一层一层加上去，一层一层的破开，还不信加不到斩立决。 现在这位朱主任，可能就是抱着这个想法。 许大茂就算是知道了，现在他坐在这里，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签字画押。 外面的李副厂长已经看了半天了，看到大领导出来，当场就迎了上去。 三言两语的大领导就跟着李副厂长进了办公室。 “让你去问，你回去问了没？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领导，我没有进去大门，我在那家人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我看他们现在的态度就是静观其变，不想掺和进来。” 大领导内心烦躁，但是作为大领导，他只能喜行不怒于色。 按理说，按关系，许大茂和林家的关系最好。 之前那么多黑龙丹，基本上都是经过林家包圆了。 这个电话大领导之所以不愿意打，是因为他不想开这个口，欠这个情，让李副厂长跑一趟，态度也算摆出来了，结果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让女婿进门。 摆明是想让大领导去打这个电话。 问题是看现在这个态度，这个电话打了可能也没啥用啊。 当初就不该让许大茂答应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挂职，那时候想着两面都不得罪，谁知道林首长这么有脾气。 这就是骑墙的结果。 只会获得双方的猜忌。 恐怕许大茂这一关真的不好过了。 李副厂长看到大领导拿起电话要拨号，当即又开口道：“现在许大茂得罪了太多的人，那举报的文件那么厚，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和他划清界限吗？” 第479章 人心难测 第479章人心难测 大领导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副厂长。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李怀德精于算计，但是没想到气量这么小。 都是副厂长了，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这事你不用管了，老杨在里面忙着，你去厂里巡视一下，这两天别出了什么事情。” 李副厂长也只能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出了门就是一口吐沫吐在墙角。 什么玩意。 这个许大茂还有这么一天。 想让他去帮忙？ 想的美。 这让马科长有点无法理解，也只能离开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所以他想到了他的铁杆支持者保卫科的马科长。 这位是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自己人。 马科长记住了许大茂的叮嘱，先去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他死不了，没别的事情，就请回吧。” 接下来的进程让他更加的无法理解。 他上午根本就没有去林家敲门，在仓库和总务科的姑娘玩了一会就出来了。 结果去了保卫科的办公室，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空荡荡的，就好像没有回来过一样。 一份正式工作，换了一个枕边人，不亏，不亏，就是质量差了一些。 去哪里这在门口站岗的肯定不知道。 没有人分享的感觉让李副厂长很难受，所以他决定再去总务科舒缓舒缓。 “老马呢？” 念叨了两句，背着手向大门口走去。 “马科长啊，他把许厂长带回来之后，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院长，那许厂长……” 结果这位副院长的反应很平淡，没有一点想要去帮忙的样子。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说。 院长不在，见到了许大茂嘴里说的副院长，药老。 李副厂长也没有继续问，而是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什么许厂长，咱们轧钢厂可没有姓许的厂长。” 巴不得许大茂出事救不回呢。 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找自己人分享一下兴奋的心情。 因为他去了计划经济办公室，结果在大门口根本就进不去。 没有人邀请根本不让进。 就算是来找人都不行。 塞了一包华子，门口的警卫才不情不愿的去通报了一声。 这把马科长气的不轻，要是轧钢厂门口的警卫敢这个态度，早就用脚踹了。 “妈的，这里的保卫科怎么就这么牛掰？” “你嘀咕什么呢？” 另一个警卫看到马科长站在门口嘀嘀咕咕，当场就举起了枪。 这可把马科长吓的够呛。 哪有这样的警卫，简直太吓人了，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 “没有，没有，我在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让钱主任见我一面呢。” 很快警卫回来了，跟着回来的还有一个人。 那造型，那派头，一看就是领导的大秘。 马科长还以为是要让他进去呢，结果又被拦在了门外。 “你来找钱主任？是轧钢厂的许大茂让你来的？你先说说吧。” 马科长哪敢有隐瞒，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知道了，等主任闲了，我会和他说一声的，你先回去吧。” 人家大秘书说完就走，马科长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意思？ () 什么叫等主任闲了？ 是不是还要等三个工作日才能有个模棱两可的结果啊？ “哎……” <divcss="ntentadv"> 门口的两个警卫又变成了刚才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嗯？” 马科长只能后退。 这些人也不知道哪来的，板起脸的样子真吓人，而且这身上的杀气也是实打实的。 那边许大茂还在会审，这可是大事，马科长是真的不敢离开，不然指不定结果会怎么样呢，所以他选择站在门口等。 轧钢厂的审讯室内。 此时的朱主任已经站在了许大茂的旁边，杨厂长坐在位置上一句话都没法说。 “对对对，就是这个，投机倒把，把轧钢厂的资产‘鸡蛋"低价卖出，这点没错吧？” 许大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作为轧钢厂职工的福利，这件事许大茂可是正经的向杨厂长申请过。 这要是被定为‘投机倒把"，杨厂长可也要受到牵连。 已经看到杨厂长脸色铁青了。 “这是福利保障科对轧钢厂的职工福利，账本就在办公室，所有的收入都入了财务。” “你小子还嘴硬，这是宣传科肖科长之前交代的经过，这是生产科钱科长的认罪悔过书，烟酒你抽了喝了就不提了，但是工业票少了几张，你说过期，为什么会少了几张？手表票，自行车票，收音机票这些去哪里了呢？” “我自己用了，给家人用了，总不能都让这些票过期吧？” “你还说你没有投机倒把！” 许大茂：…… 这讲道理根本讲不通，也没法讲。 此时许大茂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问题需要领导拍板，yesorno？ 只需要回答‘是"或者‘否"。 结果领导回了一个‘or"。 这个朱主任竟然还不嫌累，从上午一直掰扯到下午。 马科长一直等到下班时间，看到好几波人从大门口出来，看派头就都是领导，衣服熨的整整齐齐，衣领和袖口笔挺，但是都没有钱主任的身影。 之前钱主任去过轧钢厂，还不止一次，马科长再次确认了一遍钱主任的车还在门口停着，那人肯定还在里面。 记住领导的车牌号，是每一个下属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又出来了一群人，仔细辨别之后，看到了人群中钱主任的身影。 立刻来到门口喊了一声：“钱主任好。” 结果三个人的目光看向了他。 上位者的气势扑面而来，马科长顿时感觉压力很大。 只能硬着头皮又补充了一句：“我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我是替许大茂许副厂长来给钱主任说句话。” 这时候上午见过的那个秘书走了出来，同时出来的两个警卫员。 “诶你……上午不是说了会替你传达，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先等等，我想听听他说什么。” 马科长刚要开口，又被大秘抢先一步：“主任，现在是下班时间，要是以后每个人都这样，那岂不是要乱了套……” 钱主任脸上的愠怒一闪而过：“我说我要听他说说，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秘只能带人退下。 “我记得你好像姓马对吧？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终于见到正主了，马科长又说了一() 遍。 “好，我了解了，都下班了，你也抓紧时间回去休息吧。” 马科长：？？？ 怎么回事？ 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今天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怎么听完了都是这样反应？ 是没反应。 是不关心还是隐藏的好？ 人心难测。 马科长不明白。 但是他早就明白一件事，这辈子他应该是没法再往上动一动了。 不然之前也不会押宝在许大茂身上。 (本章完) 第480章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480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马科长不知道的是他急匆匆的赶回轧钢厂之后。 回到家的钱主任也是面色不善的拿起了电话。 此时的轧钢厂内。 许大茂在无声的抗议。 “你不要觉得沉默就拿你没办法，沉默就是默认。” “那你中午为啥不让我吃饭？我有权利吃饭，你这是虐待。” 朱主任冷笑了一声：“虐待？等你进了局子，你才知道什么是虐待，现在只是开胃菜罢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 “在轧钢厂保障组及保障科担任领导职务之时，带头纵容职工拿轧钢厂的资产，挖轧钢厂的墙角，你就是社会义的蛀虫，让手底下的人每天拿轧钢厂的鸡蛋回家，你是认还是不认？” “拿轧钢厂的老母鸡送人情，你是认还是不认？” 不愧是土包子，连调查审讯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有。 就是想要看看许大茂的惨样。 连饭都不让人吃，这比集中营还没有人权。 让签字就签字，真以为是要给你升职啊。 这都点投降了，救都没法救。 “他可是两个单位的处长。” “李厂长，让厨师给他送饭。” 心里已经笑出了声。 “饿了，我要吃饭。” 他是代替杨厂长过来的。 无论朱主任怎么说，许大茂就重复这一句。 “主任，您冷静。” 大领导中午就离开了，杨厂长也看不过眼，现在坐在旁边的已经变成了李副厂长。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先硬着头皮不同意，然后求救。 桌上大部分的文件许大茂都已经签字了，这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韦组长和杜组长当场坐不住了，死死的拉住了朱主任。 在轧钢厂就用屈打成招、大记忆恢复术这样的手段，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也不干净，要是以后到哪天出了点问题，别人也动手怎么办？ 不能动刑，这是对待‘自己人"的底线。 “您冷静，许副厂长不能打。” 许大茂拒不配合的态度，让朱主任很生气，然后就从腰里扯出来一条牛皮腰带。 “厂里上到领导，下到职工，你都通过你的途径施于恩惠，你到底承认不承认？” 这眼看就是要动手。 傻柱本来都准备下班了，结果硬是让人留下了。 说是晚上要有一个招待，不能走。 结果硬生生的等到了下班时间，才传话过来。 先是单独一个菜两个馒头，然后再做一份六菜一汤的招待。 这奇奇怪怪的要求，傻柱也不在乎，做好了就送了过去。 进门就看到许大茂受审的样子，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许大茂已经是副厂长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主任示意傻柱把饭菜送过去。 许大茂不是真的想要吃饭，只是试探一下今天会不会放他回去。 这晚饭都送来了，看样子是回不去了。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过两天就出去了。” 朱主任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无关人员别多嘴，小心把你也牵连进去。” 傻柱想再说点什么，结果看到上面阴沉的脸色，也只能抓紧时间离开。 <divcss="ntentadv"> 此时马科长() 也回来了，正好看到送饭出来的傻柱。 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这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找的那俩人好像没有什么用。 也没去打招呼，急匆匆的又出门了。 他要去四合院一趟，完成许大茂最后一个嘱咐。 傻柱念叨了一句：“都特么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谓。” 审讯室内的李副厂长又开始了他一贯的性格：“朱主任，小食堂那边已经准备好晚饭了，要不吃过饭再来？” “也好。” “老杜，老韦，你们两个轮流看着许大茂，别让他跑了。” 许大茂要是想跑他早就跑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跑。 等到所有人离开之后，留下来的是杜组长。 这个人许大茂有印象，不是什么好人，上一次来轧钢厂调查的时候，就明里暗里的想要为难他，那个韦组长倒是一直在说许大茂的好话。 许大茂也没管这个杜组长，专心的吃饭。 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还有谁能帮忙呢？ 徐为民会来帮他吗？ 不知不觉那个杜组长已经站在了许大茂的桌前，阴影影响了许大茂的视线之后，许大茂才抬起头。 一时间不理解这个杜组长想要干什么。 总不能真的想不开来滥用私刑？ “许处，您不用提防我，咱们是自己人，我现在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只要和姓徐断绝关系，然后配合一点，自然会有人来这里把你带出去。” 许大茂冷笑一声，放下了筷子。 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因为许大茂记得这个人应该就是跟着徐家混的。 “等等，我让猜猜看，你姓杜，我记得之前徐卫国身边有俩狗腿子，叫杜威和杜耀？你说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现在许大茂宁愿什么都不做。 徐为民之前至少尽心尽力的帮过，划清界限？ 是不是把这些关系都斩断，然后顺理成章的来一个枪毙？ “你信不信无所谓，不过你最好想想，之前李天骄为什么能提供那么准确的信息，言尽于此。” 这位杜组长说完又坐回了原位置。 之前关于徐卫国的事情，李天骄确实提供过十分准确的信息，这位姓杜的为什么会知道？ 但是现在许大茂没法确定，只能说可能是徐卫国身边那两个狗腿子传递的消息。 一静不如一动。 另外一边的马科长已经到了四合院。 把许大茂嘱咐的话叙述了一遍。 “真的是这么说的？” “对，许厂长说的就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大的帮助，多做多错。” “那现在大茂怎么样了？” “他好好的在轧钢厂呢，吃的好，就是这几天没办法回家。” 这里话还没说完呢，中院就听见了傻柱的大嗓门。 “出大事情了，今天留我在轧钢厂做饭，晚饭，您猜怎么着？您猜我见到谁了？是许大茂！他在审讯室里面待着，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连问话的都是上面下来的领导。” “我送饭说两句话都不让说。” “哪有这样的规定，以前往菜市口南边的姚家井地区送饭也能说上两句话。” 姚家井那片是监狱。 “什么？大茂在审讯室被问话？” 听到的人都不淡定了，顿时都围了上来。 (本章完) 第481章 哈哈，我骗你的 第481章哈哈，我骗你的 马科长告辞离开。 娄晓娥也是第一时间来到了中院。 “大茂到底发生什么事？” 傻柱被这么多人围着，有些不够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就是说个新鲜，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厨子，知道的着实有限。 “我真不清楚，但是许大茂和我说他过两天就没事了，而且他在里面也像是没事人一样，我还是单独给他开小灶炒了一个菜。” 整个四合院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及职工家属。 许大茂一直以来照顾它们都很多，特别是加上这次的免费鸡蛋。 把许大茂挂在墙上那可不是说说而已。 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 “别的我都能签字，你就别毁坏别人的名誉了，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要是签了字，这可是两个家庭，朱主任，你是想逼死几个人才善罢甘休吗？”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岚的老公是不是你杀害的？” 这话说的一堆人不信。 至于别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打算做。 要是这乱搞男女关系确定了，要是再公布出来，那估计都没有脸活在世上了。 “我们之间情情白白，就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人家家庭不幸，我在权限范围内多帮帮她们怎么了？” “还有你从食堂调到养殖组的刘岚。”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头。 许大茂：…… “坚决不能让许厂长蒙受冤屈，我建议咱们写联名信去证明许厂长的清白。” 别的他都无所谓，签字就签字了，无非是他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是为我们职工谋福利的好领导。” “你和你院里那个寡妇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不可能，许厂长不是这样的人。” “我七舅姥野的表侄女的儿子消息灵通，据说啊，好像是因为有人举报了徐厂长，说他贪污行贿受贿，投机倒把，挖轧钢厂的墙角，还乱搞男女关系……” 这简直越说越离谱。 这些人一呼百应，娄晓娥没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知道许大茂没吃苦就可以了。 动静越来越大，连南锣鼓巷上的一些职工也吸引过来了。 “许大茂，你今天是不是不想睡觉了？乱搞男女关系你到底承认不承认？” 许大茂说的大义凛然，根本就不把朱主任的话当回事。 僵持了半小时，依旧没有一点寸进。 不签就是不签。 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 “许大茂，你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大茂就是不为所动。 “最后一页，搞个人崇拜，现在好多人把你的相片贴在墙上，还有人给你烧香，这点你怎么说？” “我无话可说。” “是不是在这张纸上签了字，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回去，你想的美，你这段时间只能在拘留室老实的待着。” 这些人真的像草原上的鬣狗一样，抹杀你的功绩，抢走你的劳动成果，甚至这样都还不罢休，不打落深渊不罢休。 那是因为吃上了免费的鸡蛋，所以心存感激。 许大茂已经不想和这个朱主任继续废话下去了，大领导上午就走了，下午杨厂长也换成了李副厂长。 这些举报无非是修修改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而且许大茂也知道他确实没有那么干净，很多的举报材料() 都是属实的。 “是不是我签了字就不用看到你了？” <divcss="ntentadv"> “是。” 许大茂二话不说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接下来就等。 只要不是枪毙判刑，许大茂都能接受。 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到时候也只能凭借身体强行跑出去了。 朱主任立刻露出了小人的嘴脸：“哈哈，许大茂，我骗你的，你那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罪不认，你不仅睡不了觉，你明天还要继续看到我。” 许大茂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人凭什么能身居高位？ 这不仅是上山下河越草了，因为这样的人有很多，留在四九城的大部分是警卫员，要么就是片警，要么就是科长所长。 拿起那份‘男女关系"的文件，撕碎扔在地上。 面对如此的挑衅，朱主任当场就怒了：“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 又拿出了他那个经典的牛皮腰带。 都已经把大部分的罪都招了，供认不讳的那种。 在他眼里，许大茂已经是一个弃子了，这样的人基本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许大茂是真的想笑，这个朱主任是真的没有脑子。 一个是二十来岁一米八的壮汉，一个是一米六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凭什么敢主动动手？ 是手里的牛皮腰带给了他勇气？ 坐在这里审讯也没有把手给捆起来啊。 许大茂活动了一下手腕。 朱主任笑了，许大茂也笑了。 牛皮腰带刚出手，就被许大茂抓在手里。 “许大茂，你敢……” 后面的话朱主任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许大茂已经把牛皮腰带塞进了他的嘴里，绕了一圈，顺便把他的手也绑在了背后。 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像一个毛毛虫在地上扭动。 皮带狠狠地勒进嘴里，说不出话，口水倒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不对劲之后，及时的回了审讯室。 第一眼看到许大茂完好无损，第二眼看到了地上的朱主任。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赶忙把朱主任解救出来。 皮带刚拿下来就开始大喊：“许大茂反了，许大茂反了……” “再乱叫，我就让你再也叫不出来。” 听着许大茂杀气腾腾的话，几个人顿时感到一股寒意，手上的动作都小了很多。 朱主任作为当事人，感觉最是强烈。 面对的仿佛是一头猛虎，挥挥爪子就能让他丧身虎口。 把警卫员的武器拿在手里才稳住了心神。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拿枪就指住了许大茂的脑袋。 “我最烦别人拿着这玩意指着我。” 许大茂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朱主任拿着手枪却在一步一步的后退。 “许大茂，我劝你冷静，子弹无眼……” “那你开枪啊。” 韦组长和杜组长两个人拦在朱主任的旁边。 “主任，您冷静，不能开枪，千万不能开枪。” “现在事情才是一个开头，后续会有什么结果现在还不明朗。” “把他杀了就明朗了，人死一切成空，正好我也该退休了。” (本章完) 第482章 发酵 朱主任越想越气，刚才竟然被一句话吓的手抖。 这让身为唯物主义战士的他感觉很丢人，抬不起头的那种丢人。 “开枪啊。” 许大茂依旧在步步紧逼。 眼睛死死的盯住朱主任的表情。 看到朱主任眼神变化的一瞬间，许大茂提前向右前方迈了一步。 “砰。” 他在等审讯结束和许大茂交流一下今天的事情，结果竟然听到了枪声。 四合院的娄晓娥等人。 马科长说还有些愤愤不平，自己各方面比那个怂货强多了。 关上门之后，马科长直接笑出了声：“这是哪来的怂货，自己开枪能吓成那样，就这还是四九城纪律检查办公室的主任，连调查组的那两位都不如。” 两位组长还要去写一份报告。 朱主任被两个人警卫抬出去。 许大茂可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许大茂也没有让他失望，他是真的不想看到许大茂遭难，那么多的罪证…… 和首长交往，私交是私交，公事是公事，因私废公那可是大忌。 从一开始，徐为民和他爹一样，怀疑对象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林豪杰，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两个人聊了几句，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许大茂又坐回了原位。 该通知肯定要通知。 许大茂跟着马科长进了拘留室。 而许大茂已经站在了朱主任的面前。 最后是韦组长站出来发了话：“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委屈许厂长先进拘留室待一晚，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 杜组长和韦组长已经吓坏了，这开枪事情就大发了，两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 “那药老以为这件事应该怎么做才好？来势汹汹不太好办啊。” 无论有没有上面的意见，只要药老不说，上面不说，那就是共同的意见。 手脚发抖，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我明白了，这事我会去深入了解。” 许大茂眼神中满是轻蔑，只要提前预判朱主任的动作，就算枪口顶在脑门上又能怎么样？ 依旧能先一步把枪给下了。 “许大茂是个人才，无论是养殖还是中医又或者是别的方面，或许现在是有人想要给他一点教训，至少能肯定的是没有生命危险，不如把他彻底吸纳到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反正现在他在轧钢厂也就是一个挂名副厂长。” 只能说动作太快了。 “我听说这位上过战场杀过敌，是老军人了，但是我感觉他就是上战场也是躲在后面混日子的，不然这样的人能活下来？吓的站不起来，踩都能踩死他。” “咱们俩都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了，也是你每天下班着急回家。” 坐在地上的朱主任开始反驳：“不，不，不是，你不是人……” 许大茂当即把枪扔在了地上。 领头的是马科长。 “这位朱主任，开枪差点打死我，结果自己吓成这样，也是一个没胆子的货色。” 他明明瞄准的是许大茂的脑袋，为什么没有打到？ 不对为什么子弹能从他的脑袋穿过去？ 至于首长那边，他也没有办法去打搅。 “得，疯了。” 药老说的话，不是只代表他自己。 “把许大茂彻底争取过来，这就是为卫国报仇的好机会。” 要是等到罗永信收拢人心之后，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 效果了。 还有南锣鼓巷一群人大晚上不睡，找人写联名信已经到了签字画押的环节。 按他的话说就是许大茂是他的邻居，也是四合院的金凤凰，还是副厂长，怎么可能这么突然的出事。 进来就看到许大茂拿着枪，而那个朱主任坐在地上满脸惶恐。 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开枪了。 “调查组的目的就你一个，对于别人，最多就是了解一下情况，根本就没有找过我。” 枪响了，子弹打在墙壁上，激起片片灰尘。 而今天晚上睡不着的不止是许大茂。 韦组长和杜组长俩人连夜交换意见写了一份报告，明天早上之前肯定要交上去。 “继续开枪啊。” 轧钢厂的杨厂长想起来在大会堂门口，首长赠给许大茂一幅字的事情，这事他一个小小的厂长当然没资格往上掺和，只能把这件事汇报给大领导。 每个吃上免费鸡蛋的人都不答应。 这时候在轧钢厂的巡逻小组听到动静已经过来了。 大领导现在也很纠结，想让林家说句话，可是女婿李怀德连门都进不去。 大领导说的明明白白，于是杨厂长大晚上的又回了轧钢厂。 “许大茂，放下枪。” 而对于朱主任来说，此刻他已经被吓的肝胆欲裂。 徐为民放下了电话。 事无巨细。 就这轧钢厂的科长还是有老领导的帮忙运作。 马科长摇摇头。 马科长沉默了一会就跳过了这个话题，开始把今天的经过全部说了一遍。 保卫科的一位干事送来了一个网兜。 今天晚上很明显是没有办法继续问询下去了。 许大茂和马科长干了一杯。 二大爷刘海中一马当先第一个按上了手印。 “事情没有牵连到你吧？” 无论是老母鸡还是鸡蛋，又或者是工业票和烟酒，马科长从来也都没有客气过。 花生米、莲花豆，还有一瓶汾酒。 越想越害怕，越想压力越大，猛然吼了一声，竟是再也握不住枪，铛铛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林豪杰啊林豪杰，就凭你这种三番五次小肚鸡肠的态度，看似光明磊落，实际上心思太多了，就不配称为豪杰。”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回家之后才拨通了徐为民的电话。 朱主任还在念叨‘许大茂不是人"，看样子是吓的不轻。 这态度太过坚决了，他这个电话也没法打。 “要是真找你的话，据实说就行了，然后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你先别反驳，这些事情对我来说，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我不会有事，但是你要是不说，指定出事。” “这件事就听我的。” “纪律检查本来就是文职，不懂枪械害怕很正常。” 握着枪管顶在自己的脑袋上。 狐假虎威也好，相互合作也罢，反正是没有人会说一句反驳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又来了轧钢厂，不能求到首长头上，但是那幅亲笔提字拿出来，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第483章 肯定会没事的 他们没办法凭借这点交情去联系首长。 话又说回来了，那别人也不可能真的拿着这幅字去求证。 这就和以前的那种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没办法证明是真的，但是也没有办法证明是假的。 杨厂长就是想趁着许大茂现在还在轧钢厂的拘留室，过来提醒一下许大茂。 只要拿出来，这次的事情大概率转危为安。 杨厂长进去之后，就看到许大茂和保卫科的马科长喝的正开心，地上已经摆上了两个空酒瓶。 “杨厂长，大晚上您怎么来了？” “快坐快坐。” 又加了一个凳子。 只有花生米的酒局，杨厂长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 “你们两个心真大，在拘留室喝酒。” 说着杨厂长也来了一杯。 有些话他这杯酒不喝，就说不出口。 “遵守轧钢厂的规定，遵守纪律检查办公室的安排，我不能踏出拘留室一步。” “大茂，你今天把罪状都签字按手印认罪了，你就没有想过后果？这次来势汹汹突然发难，可不是好相与的。” 许大茂两手一摊。 “那不签字能怎么办？差一点就要开枪打死我。” 马科长又添油加醋的补充了一遍。 杨厂长一巴掌差点把拘留室唯一的小桌子打散架。 “胡闹，简直胡闹，这个朱主任竟然胆敢如此。” 此时的杨厂长很愤怒，这简直是不拿他们工业冶金部门当人。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因为在审讯室开枪这种事，肯定是瞒不住，杨厂长肯定早就知道，现在只是善意的伪装一下。 只能喝上一杯酒水来表达愤怒。 “大茂，现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还记得在大会堂门口收到的礼物吗？你把那玩意拿出来，事情就能到此为止。” 那幅字许大茂当然记得。 问题是那玩意只能当成收藏品，还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收藏品。 现在拿出来固然一时爽，那以后怎么办？ 就像是跟着林豪杰一样还有徐为民一样，上了贼船，下了贼船上贼窝，总归都是差不多。 所以经过许大茂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就当没有那玩意。 现在的局面看似是危险重重，实际上也正好把之前不干净的过去做一个切割。 现在他是轧钢厂挂名的副厂长，手里一点权力都没有，那些‘共同进步"的事情，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因为共进会共进会，当然是应该共同进步，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人能跟上他的步伐。 只能一个人独自进步。 所以‘共进会"应该取消，但是群众基础还是应该维护。 这次能挺过去，身上干干净净的就没有下次了。 “杨厂长，您是不是喝多了？什么礼物什么大会堂，我怎么不记得我收到过礼物？” 杨厂长：？？？ 等等，这小子…… “那你是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许大茂摇摇头。 “什么解决办法，我相信组织，相信纪律检查办公室，一定会给我一个公平的处理结果。” 不说清白了，因为都签字认罪了，哪还有什么清白。 “你都在举报材料上签字按手印了……” “我并没有什么大错，犯的这些错误，能赔偿就全部赔偿，不能用钱解决的就站出来向百姓道歉，() 让他们把我的照片撕了扔进火炉……他们总不能直接把我枪毙了吧？ “唉，那你要提前做好准备，实在不行还是很要拿出来那个东西……” 许大茂现在是不想提那幅字。 马科长又说许大茂今天已经去找人了，都是大领导。 许大茂之前还想着能留下娄晓娥呢，现在是什么都别想了，先保护好自己再说吧。 另一边的钱主任坐在书桌后面半个多小时，直到家里的阿姨端过来一杯参茶。 这才让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不知道他打给谁，但是他的语气措辞相当严厉。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谈好的是下了他的实权，拿走他的新型鸡舍，现在是想干什么？ “现在你说你不知道。” 不知道电话里的两个人又说了什么，最终钱主任挂断了电话。 这样的事情，今天晚上到处都在发生。 工业冶金部门的大领导也是堪堪放下电话。 或许帮不了什么忙，但是也不能让人说他是冷漠无情的人，至少要把态度亮明出来。 杨厂长又嘱咐了两句之后，才一步一晃的离开了拘留室。 马科长最后干脆不走了，反正拘留室两张床，另外一张床就是监管人员的床位。 马科长这个领导亲自监管，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真的会没事吗？” “真的会没事，这次过后，我身上将毫无破绽。” 在心里又补充一句，但愿如此。 对有些不讲规矩的人来说，把柄就是把柄，能用一次就能用两次。 马科长已经躺在了床上，嘴里嘟囔了一句：“对于讲规矩的人来说，你毫无破绽，但是对姓朱的这样不讲规矩的人，翻旧账可是老本行了。” 今晚的娄晓娥也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想回家去商量，但是又想到许大茂的嘱咐，让她什么都别做。 只需要安静的等待。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传开了，明天估计就能传遍四九城。 谁让许大茂是这段时间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天天上报纸，看报纸的想不认识这个养鸡专业户都不行。 现在人突然被抓了，拿过好处的轧钢厂职工肯定是认为有失公允，但外人会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估计有不少人巴不得许大茂被枪毙呢。 “雨水，你睡着了吗？” 因为许大茂不会回来，何雨水就光明正大的住进来了。 都知道许大茂出事，最担心的是娄晓娥，身边最好是有个人照看着。 何雨水本来都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又被喊醒了过来。 “啊，怎么了？” “你说大茂他真的会没事吗？” “晓娥姐，你想开点，我相信大茂哥，他肯定能化险为夷，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过两天就没事了。” “他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肯定会没事的。” “肯定会没事的。” 第484章 请愿 第484章*** 钱主任和徐院长电话已经打过来了，务必把许大茂留在先留在轧钢厂。 然后桌子上还有一份关于朱主任的报告。 杨厂长现在头很痛。 也只能把所有的文件都提交上去。 而他还要去医院去看朱主任。 没错，那个朱主任进了医院，更准确来说，把自己吓进了医院。 钱主任已经在办公室对着下面的人拍桌子了。 卸磨杀驴也没有这个道理。 正吃饭的许大茂被突然出现的口号吓了一跳。 今天没人理，明天没人理，过两天他就能完好无损的出去了。 许大茂心里还是很乐观的。 —— 【章章删减，这一章删减了八百字，上面的是我我随便补充一点。 更大的可能是傻柱说他晚上去送饭，中午没有去送饭，还在桌上看到了一大堆文件，结果大家自动脑补出来的经过。 杜组长和韦组长，刚进来，就看到这么大的场面，当场就要往外走，结果被眼尖的看到，硬生生强行拽了回来。 轧钢厂的职工的群情激愤顿时少了一半。 这些事除了问询室的那些人，就是站在门口的警卫员知道，要么就是送一次饭的傻柱。 人嘛，有点私心很正常。 更像是表忠心的过激行为。 “姓朱的进了医院，姓杜的和姓韦的也不调查了，急匆匆的回去汇报去了，杨厂长去医院看望，然后就是钢厂的职工为你写了***信，今天应该没人会找你了。” 一些职工听说是要为许大茂讨回公道，那当场就选择加入，毕竟中午刚吃了免费的鸡蛋，正是感激的时候。 保卫科马科长当场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走。 自己人，些许的瑕疵和小错误，要不了命。 和昨天已经不一样了，许大茂躺在床上想着最近的事情，也没有人来打扰他。 “胡闹，简直是胡闹。” 心里真的想狠狠的给跟在身后的李副厂长一脚，一点担当都没有。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调查组的两位组长过来了。” “大家先回车间，这件事很快就有结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反正是八九不离十了。 “外面是什么情况？” 看来只能继续老实的在这待着， 警告一下，大不了再背个处分…… 这是当领导的惯用手法了。 其实我觉得我是真的没写什么出格的事情，电视剧的剧情，架空的世界观，都是一些平常的剧情。 “您二位是调查组的领导……您来说说许厂长到底犯了什么错？” 人们从来不缺乏勇气。 “大家冷静一下，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暂时不能见面。” 门口的警卫许大茂很熟，没少拿他的烟。 “好好好，大家先回车间工作。” 而且怎么可能被吓傻，装疯卖傻还差不多。 “也是他们有心了，我这个鸡算是没有白养。” 这一听就是深谙讲话技巧。 杨厂长这时候也是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这事简直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许大茂以为今天应该又是审讯的一天，结果一直到中午，马科长亲自送来了午饭，也没有一个人来找他。 “许副厂长可不是坏人，他是大好人。” () 总感觉接下来会更加的多灾多难。 “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大家先去工作，这件事肯定会有一个结果，大家的诉求一定会有一个答复。” “我们要相信组织，一定会给许厂长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结果，现在一切还在调查之中，我现在能说的就是轧钢厂全体职工每天中午的一个免费鸡蛋不会取消，而且后续下属分厂也会一直推进……” 这要是放在轧钢厂之外，肯定没有这么大动静。 “卧槽，我要赶紧去看看能不能处理。” 不管能不能当场做主，为了防止有意外，先往后拖几天再说。 河蟹机制就是这样，不是我觉得没问题就没问题，是河蟹觉得有问题就有问题。 因为怎么看，都没有道理非要把他赶尽杀绝。 许大茂此时就在拘留室里面，听着外面，眼神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怜的韦组长和杜组长，两个人被推搡着往前走，愣是不敢反抗。 吓疯的朱主任不能怪他吧？ 现场有人能作证，应该不会。 “那什么时候能见？” <divcss="ntentadv"> “一切等调查结果，三个工作日之后，会给大家一个准确的答复。” 可这一招偏偏就是好使。 “您为咱们轧钢厂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都记在心里呢，一直都非常的感激您。” 马科长没想到这些职工竟然知道的这么多。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调查之中？我们听说的是不签字按按手印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我们要见许厂长。” “大家冷静一下，大家肯定都认识我，我是咱们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我在此给大家一个承诺，我们一定公平公正的给大家一个交代，还许厂长一个清白。” 厂长不出来，这个副厂长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最终还是那个白脸的老好人韦组长站了出来。 三言两语的就散了。 职工们就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就是‘免费鸡蛋不会少"，还是调查组的领导说的。 “大家给领导让开路，让领导先进去。” “公平公正，有这样的公平公正吗？” 今天到现在没有人来提审就是很好的证明。 其实许大茂已经看出来了，那个朱主任确实有心为君分忧，没准都做好强行一换一的准备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交代。 说句不好听的，他可是轧钢厂的光，要是没有他，轧钢厂别说先进单位了，估计连去会堂开会的资格都没有。 “都是工作的分内之事。” 倒是把发生的事情都和许大茂传达了一遍。 一句话就噎住看马科长。 急急忙忙的找个高凳，站在了上面。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努力，过程是艰辛，结果是美好的。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大公无私……就算有一丢丢的私心，那也是瑕不掩瑜。 祝好。 爱每一个看到这里的读者老爷。】 (本章完) 第485章 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烦恼和顾虑 第485章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烦恼和顾虑 许大茂只在领导的讲话中听到了‘敷衍"。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现在事情还不明朗，到底该怎么处理，还在商议中。 这就是一个好消息。 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就凭借昨天朱主任那个态度，恨不得今天就把他拉出去枪毙的态度，今天很明显不应该这么平静。 睡到中午没人管。 还有人送饭。 就算被穿小鞋，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传达许大茂是个好同志？，” 这加在一起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办公室给淹了。 偏偏这位确实记得许大茂。 无论秘书心里怎么想，也只能把许大茂签字画押认罪的几份文件拿了出来。 刘又颓然的坐了下去：“罢了，罢了，让他们闹去吧，你帮忙盯着点，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别开口说话，就算是要出人命，先和我说一声，” “范局长，钱主任那边喊你去开会。” 已经复印了好几份，交到了不同的人手上。 他亲自送出去的一幅字，早就已经把许大茂的底细摸得清清楚，出了事情，下面的人第一时间就已经通知到位。 这事落到他头上，不干也得干。 他虽然不能决定结果，但是晚汇报一天和当天汇报，会出现的结果也是天差地别。 这边没动静，那下面那些人可就有动静了。 可以不说，但是秘书不能不做，既然有了相关，就会放在心上。 无非就是架在火上烤。 轧钢厂的大领导，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怎么还能去医院回不来了呢。 “那换谁过来继续审讯？”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这都十来年了，该有的绳子早就形成了。 “局长，那钱主任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领导……” “这，些个人，简直是胡闹，新型鸡舍鸡场拿走，这可是我们的功臣，是英雄，这些个名头和‘莫须有"有什么区别，小文，你去传达一下我的意见……” 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烦恼和顾虑。 关于这一点，大领导绝不妥协。 “就说我生病了，三天下不了床……还有和沈局长那边知会一声，这个会最好也别去。” 办公室里面有套间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但是偏偏有人想要痛打落水狗。 文秘书表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实打实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简直是疯了，许大茂还在，罗永信那个科长也在，再继续建造新的不行吗非要吃现成的？还必须是要喂到嘴里的那种，简直是欺人太甚。” 说完就往休息室里面走。 锦上添花常见，雪中送炭难求。 这位是二商局的范局长，也是刚才和轧钢厂大领导打电话的那位。 马科长不知道的是提交上去的不仅仅是朱主任吓出病的材料，更多的是许大茂签字画押的认罪书。 这位别看只是一个局长，在四九城的地位现在那可是高高的，接触的人那都都是没有最贵只有更贵。 如果从没有见过光明，本可以忍受黑暗。 “要不你去打电话问问？人家早就说了，冶金部门的事情，他不便参与，让你自己决定。” 别看他说的这么硬气，心里面慌着呢。 “不可能，不行，我怕绝对不同意，你们休想把新型鸡舍剥离() 出轧钢厂。” 没想到这些人的胃口这么大，要把‘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剥离出去，建立新厂。 只需要默默等待就好。 秘书去通知沈局长了，范局长坐在沙发上也是有点头痛。 大领导怎么说也是转业回来的，压不住火气是常有的事情。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给予再拿走，这不是故意找不自在嘛。 之前谈好的是先下了许大茂，然后慢慢来，时间线拉长到一年，到时候有罗永信和赵永浩，一切就能平稳的过渡。 “人家负责的是全国的统筹，我们是四九城的统筹，虽然在眼皮子底下，但是这点自主的权利还是有的，先把这几天拖过去再说。” “那个朱主任好像真的疯了，在医院还没出来。” 但是现在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动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越僵持，许大茂越放心。 许大茂现在不清楚到底是谁插手介入了，但是总不可能做好事不留名。 现在就等那些领导开始博弈了。 没等来别人，倒是又等到了马科长。 文姓秘书还在等接下来的命令呢，结果大领导突然沉默没有继续往下说，。 说起来是一句话的事情，那轧钢厂的职工怎么办？ 还有下属分厂的职工。 养鸡奇才。 有些事情领导可以不知道，但是当秘书的必须放在心上。 这再收回去不就是强人所难了嘛。 这种情况勤务员经历的多了，无非就是多了一些想法，这个时候就需要提示一下，。 昨天不说，今天倒是和提了一嘴。 要是不当回事，那当然就没有后续的事情了，要是上心问了一句，那准备好的资料就能直接拿出来了。 要是把每天免费的鸡蛋取消了，有不满的情绪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其中就有昨天晚上杨厂长说的那位。 再上面那就是工业大部门了，。 秘书这个位置真不是好当的，察言观色是其一，有些时候不想拿的东西也要收下。 职工的要求的也不高，答应的事情你能做到。 “没有，材料早上就全部提交上去了，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倒是杨厂长一上午在办公室，吃饭都是勤务员送到办公室的，刚 才急急忙忙的出去，人群散去之后，又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只要局面不像昨天一边倒就好。 虽然许大茂很重要，但是和厂里那么多的职工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个领导，竟然真的能吓出病，不就是把枪顶在脑袋上没有打中人嘛，顶级描边大师又不是不能理解。 “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去往上面说吧。” 看来马科长现在是真的把宝压在许大茂身上了，就相信许大茂会平安无事。 现在那些人倒好，非要把‘新型鸡舍"剥离出来，这责任强行分到他们头上，一点办法都没有。 昨天删了我八百字，我的心，要怎么弥补，这也删了二百字啊，还审核过不去，删吧，哪里敏感请审核直接删。 第486章 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第486章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不仅要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还要说一声‘真香"。 他也想找人说理，但是他找不到能说理的地方。 现在只希望看在他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真有清算的一天，能保他一手吧。 想要保密已经不可能了，已经很明显的遇到了阻力。 钱主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竟然有人拿他背锅。 “那现在把我送回轧钢厂还来得及吗？” 就在徐为民来到轧钢厂之前，他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他设想过很多结果，唯独没想到是徐为民过来把他劫走。 少了许大茂好，按照之前的样子，大家平平静静的多好。 他就打了个招呼，结果现在竟然僵持住了。 徐为民这兴师动众的能来到这里，这已经说明了一种态度。 这样的结果对谁都好，相安无事是最好的结果。 他们接触的首长一只手都不过来。 搞不明白这么大的领导到底在想什么。 许大茂签字画押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压力，现在出来了，更没有压力了。 许大茂也很清楚。 马科长刚想拦一下，枪口已经指在了脑袋上。 “闭嘴，带路，我来接我兄弟离开。” 三辆小汽车，一辆卡车，伴随着汽笛声缓缓驶出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和和稀泥，凑合凑合差不多的就过去了，哪有直接撕破脸的。 许大茂此时已经躺在床上，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人管他，算算时间都快下班了。 许大茂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放心吧，我这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的，我既然能进来，那就能带你走。” 李副厂长阴翳的眼神消散了不少，他是没想到轧钢厂的职工竟然聚众讨公道。 “原来如此。” 结果一路到了红星轧钢厂门口，愣是没有一个人出现。 “院长，您这该不会是强行闯进来的吧？” 而这二位，现在明显是拿自己当地方上的商业局了。 至于到底是谁吃亏了，那就不用多说了，完全没有必要。 “好，真是天助我也。” “警卫排，跟我走。” 徐为民摇摇头。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全是敷衍了。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好嘞，我来带路，你们还站在门口干啥，该干嘛干嘛去。” 紧接着许大茂就看到房门被推开，马科长在前面走，身后是徐为民，再后面是一队人马非常有眼色的没有进屋。 真的是太难了。 包括到了现在，徐为民和林豪杰，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 让俩人开会，结果这俩人直接装病不来了。 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许大茂还有用，那几位也不敢往死了下黑手。 许大茂和马科长说完最后一句话就上了车。 搞那多事情干嘛，衬托的他就像一个尸位素餐的废物一样。 现在走了，那岂不是再多加一条‘畏罪潜逃"？ “我现在不好离开吧，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就你签字画押的那些，都够你枪毙三次了，还在乎这个，现在跟我走，保你没问题，晚上不耽误你回家。” “警卫，收队。” 问题是许大茂还不想走() 。 你说我听，就是先拖着，什么时候想改正再改正。 当他知道要让许大茂离开轧钢厂的时候，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又不是生离死别永远见不到了，大家都在四九城，而且离的也不远，赶明请你喝酒。” 身后是杨厂长的目光。 偏偏下面那两个人电话里面全是附和，实际情况是一点都不改。 ‘保真吗？" 也比不上新型鸡舍加上那一万只鸡。 “走走走，这味道一点都不好，哪有咱们研究院药材香好闻，药老可是说了，那些中药材每天多闻几遍，延年益寿一点问题都没有。” 外面一阵嘈杂过后，许大茂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许大茂，哥哥来带你出去了。” “没有，这样的结果我很认可。” 马科长：…… 他不要面子的嘛？ 从他拿起武器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再也不会让人拿枪指着。 ‘好像有位发话不能搞出人命。" 而轧钢厂门口早就站了一群人，都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精英。 ‘不确定，是小道消息。" 现在的他只能看着许大茂走出轧钢厂的大门。 “抱歉，刚才我骗了你，今天你回不去，什么时候你的处理结果下来，什么时候才能进行下一步。” ‘那边的条件冶金部门不答应，宁愿放弃许大茂。" “走。” 现在确定了。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徐为民更清楚了，这就是他亲自来接人的目的。 就是这个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院长，这里距离南锣鼓巷很近，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全体职工。 司机：…… 迈出了这个门，是什么后果，马科长很清楚。 ‘文件都送进去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来。" 徐为民分析了所有的消息，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把你带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个积极的信号，事情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了，你也不用太担心，肯定不会太过分，也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 可想而知现在的钱主任有多生气。 就算是之前的林豪 杰和徐卫国，要不是那天晚上，也不会彻底撕破脸。 就是相信钱主任不敢直接和他们翻脸。 对于这点，许大茂觉得很能理解。 ‘钱主任那边也没动静。"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而徐为民故意放慢了速度。 “保重。” “全速赶路，磨磨叽叽的是中午没吃饭吗？” 来的时候稍微快一点就被训斥，现在回去，稍微慢了一点，又是被训斥。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许大茂：…… “顺便和你说一下，我为什么能把你接走，那是因为你们冶金部门的领导在二选一之间，选择了轧钢厂的职工。” 徐为民心中大定，提着武器就下车。 一步走出了拘留室。 “这才对嘛，得失不萦于怀，大丈夫应当如是。” 徐为民高兴的拍了两下许大茂的肩膀。 第487章 解除一切职务 第487章解除一切职务 晚上的徐为民哪都没去，就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和许大茂一起喝了两杯。 之前建设的‘研究院家属院"已经建设完毕。 许大茂作为三把手，该有的一点都少不了，而且都已经装修好了。 只能说中医科学研究院财大气粗。 “托了你的福，‘救心丸"和‘金丹丸"还有‘黑龙丹"的效果都不错，本来我们都认为货品铺开之后，肯定是‘救心丸"最好，毕竟便宜嘛，但是在四九城，最好的还是‘黑龙丹"现在仓库里面一堆名人字画和金银珠宝。” “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年轻的时候养花逗鸟吸鼻烟，也不知道他们还能败几年。” 按照小道消息，首长划的不闹出人命的红线，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朱主任把文件放在许大茂面前之后，想伸手拍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又想起许大茂在大门口时的态度，又把手收了回来。 “这已经是好结果了，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对于这些事许大茂没兴趣，自己的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呢，没空操这闲心。 “金老之前也是天天在家养花喂鸟，有了事业心之后，那些玩意都丢了，而且那什么这烟那烟的，之前的例子近在眼前，少沾染为妙。” 许大茂在轧钢厂不说按时下班，但是每天都是按时去上班，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个会议要开。 徐院长拉着人就往食堂走。 文件上面的每一个都清清楚楚。 不是说职级很难开除吗？这一句话就没了？ 这么大的一个副处，没了？ 习惯了这个点上班。 “不提他们了，你这个事情我认真查了一圈，你猜怎么着？根本找不到最后的那个人，开始的时候是计划经济的钱主任和杨家刚回来的那个杨延绍，后面倒是变成了二商局和二轻局，递话的人很多，偏偏没有那个根上的人。” 徐为民算是发现了，他从来没有看透过许大茂的想法。 不用说将来，现在四九城的两个处长，已经是成大器了。 没等来秦京茹，倒是等来了一辆汽车，这车牌号还真不熟悉。 “只要在研究院内就没有问题，况且咱们研究院也没有什么拘留室，等出结果的时候，能找到你人就行。” “为了维护法律和守则的权威，经过最终的商议决定，免除许大茂同志在轧钢厂的一切职务。” 明天还能和秦京茹说说话，让她回去稳住娄晓娥。 先是热情的和徐为民握手，然后又主动和许大茂握手。 “这是我们四九城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文件，你收下吧。” “秦京茹每天都来的这么晚？” 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依旧没有秦京茹的踪影。 等等，这不对劲。 整体环境就是这样。 “有时候来的挺早的，就是工作时间自由，不像工厂里面到点上班到点下班。” 许大茂现在不是心疼那个虚头巴脑的副厂长，也不是被轧钢厂彻底开除，就是心疼这一年半的努力。 “吃过饭了，我们还有事，说上两句话就走。” 现在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许大茂也就不补充‘药老"了。 许大茂也是坐直了身体。 身后跟着的依旧是韦组长和杜组长。 一点问题都没有。 非常怀疑这老东西是脑子坏掉发烧了() 。 眼看许大茂不配合，这老东西竟然直接抱了上去，幸好许大茂反应快，躲开之后，也只能捏着鼻子和这位握手。 这话问的许大茂吃了一惊。 “三位来这么早，肯定是没有吃早饭吧，先去吃个早饭，边吃边说吧。” 这样说的话，许大茂就放心了。 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暂时的困难很快就会过去，而且只是离开了轧钢厂而已，你在这个研究院可还是挂职处长呢，好好努力吧。” “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 许大茂也只能谦虚两句，总不能告诉他酒一口没喝，全部倒掉了吧。 “我昨天已经嘱咐食堂的大厨今天早来一会，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早餐了，我们……” 徐为民的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了大门外的动静。 徐为民把手里的华子丢进了烟灰缸。 嗯，现在许大茂就是在轧钢厂挂了一个副厂长，其实没有一点权力，免除职务也没什么用。 “许处长，恭喜你啊，来来来，我们进去说。” 该不会真的划线了吧？ 算了，现在还是别想那么多了，该躲的躲不掉。 “这里严格来说也算是家里，今天晚上我呆在这里没问题吧？” 现在竟然好好的从车上下来了，面色红润，走路虎虎生风，一点生病的样子都没有。 仔细看看，不仅是秦京茹，金老头，还有药老，包括其他的研究员，也就零零散散的来了几个人。 但是说这话的是院长。 “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人没事就好。” 送走了这三位调查组的领导，徐为民回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把文件收了起来。 好嘛，这真就是上行下效。 “我不清楚，应该是谣传吧，不然要真有首长想保我，一句话的事情，结果我现在怎么有家不能回，要是再判我进去个几十年的，那还不如直接枪毙了呢。” “你们这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喝酒喝到半夜，早上还能早起。” 说的也是。 准备继续在研究院转转的时候，徐为民才从家属院出来。 “第二开除许大茂同志在红星轧钢厂的一切公职。” 徐为民又是一杯酒下肚，聊了半天了，他放下筷子，看着许大茂无所谓的问道：“大茂，我听说上面有人划了线，说不让闹出人命，你是不是在大会堂开会的时候 ，入了哪位首长的眼了？” 而且这位朱主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许处长，恭喜你，经过我们的调查，有些事情你确实做的不太妥当，还好没有铸成大错，经过各方意见的综合考量，今天就是过来通知你最终的调查结果。” 心思深沉，只要能沉得住气，将来必成大器。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那个说是被吓出病在医院的朱主任。 许大茂也转过身。 现在什么都没了。 “是啊，就是和轧钢厂撇清了关系而已，我在这研究院的挂职，也是从轧钢厂过来挂职，现在我和轧钢厂没关系，这边我也待不下去了。” 第488章 眼看他起朱楼 第488章眼看他起朱楼 还有这位朱主任，和在轧钢厂问询室的时候，简直不是一个人。 难不成有个孪生兄弟？ 一个拿枪想杀人，一个笑容就没有停过。 “大茂，你没听刚才那个主任提醒嘛，你现在依旧还是轧钢厂的挂职领导，我今天……我现在就去给你转正接收，挂职什么的取消，以后你的根就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一员，和轧钢厂没有任何关系。 “这冶金部门的领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这么大的一个人才，竟然不争取，这可真是让我捡到了，以后你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西医中医，动物植物或者家禽，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指望你再搞个大新闻，按部就班慢慢来就好。” 这搞的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这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包在我身上。” 如果仔细看的话，二大爷刘海中根本就不在里面。 昨天职工还在为许大茂要个说法，现在就这？ 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许大茂安然无恙，福源深厚，以后不仅要低调，还要紧紧围绕，小心思什么的再也不能有。 “没有什么不好的，还有，再贴个公告，就说咱们厂供应的鸡蛋绝对不会取消，对了，文件上的‘纪律检查办公室"一定要清晰，这可不是咱们轧钢厂发出来的公告，就算是不满，让他们冤有头债有主。” 杨厂长就算是心中对许大茂的离开抱有遗憾，但是也没有办法，从现在开始，许大茂就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了。 杨厂长看着手里的处理结果，真的忍不住要骂人了。 因为他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原单位都被彻底开除了，挂职单位还能转为正职？ 这种事情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心里对李副厂长的不满又多了一些。 所以先溜为净。 和前两天带头冲锋的情况简直天壤之别。 杨厂长说完就回屋了。 “小王，你开车送徐处长回家。” 杨厂长心里再烦躁，也只能出来安抚这些职工。 对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是深信不疑。 “你们找我要个说法，我也想要个说法，散了吧。” 现在只是付出了轧钢厂的一切，至少不用进去蹲个几年。 娄晓娥上来就是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看看身体是否依旧完好，看样子还想把许大茂的衣服脱了检查一下，秦淮茹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围着转，只能站在旁边深深的看了一眼。 要说知恩图报，还得是这些淳朴没有那么多想法的人。 刘海中回到了四合院，也带回了轧钢厂的最新消息。 “那可不行，你这样的人才既然现在能留在研究院绝对不能放过。” 许大茂实在是没法继续推辞。 勤务员看了一遍文件上的内容，也就是许大茂被彻底开除轧钢厂。 也从来没有外行领导内行。 李副厂长在办公室笑的很开心。 许大茂被轧钢厂彻底除名，以后就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 冶金部门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大茂，你回来了？” “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意见的话，我只能说去往纪律检查办公室写意见信，我现在和你们能做的一样，也只能写信。” 许大茂这个碍眼的家伙终于走了，要是让他继续待在轧钢厂，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 这置轧钢厂于何地？ 要不是有勤务员在前面拦着，这些人都能冲进杨厂长的办公室。 真的算是一个好领导了。 “杨厂长，为什么许副厂长被开除了？”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不太好吧？” 三大爷阎埠贵又出门看了看，许大茂的配车在门口停的好好的。 在家的许大茂穿好了衣服。 徐为民这位大领导，相比于林豪杰，无论是不是虚伪也好，也确实做到了礼贤下士。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决定，也不是大领导做的决定，大家仔细看文件上的签发单位，是纪律检查办公室，对于这个结果，我的心里也是万分的悲痛，问题是我根本无法改变这个事情的结果，我也想让许大茂回来，可是我做不到。” 许厂长彻底离开了轧钢厂，好消息就是新型鸡舍留下了，鸡蛋不会少。 下班之后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没出什么事情吧？” “你先别拒绝，这几天你不在家，我知道你和你爱人关系好，先回家让人放心，有事过两天再说。” “回来了，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能出什么事情？” 总之他是懂风向不对，风扯紧乎。 明明下班了，结果一堆人自发的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这或许就是他虽然是个官迷，但是一直混不到一官半职的原因。 当然他们不会怀疑杨厂长说的真假，毕竟杨厂长老好人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一个电话打到大领导那里，结果让他更沉默了。 闹哄哄的人群来的快，散的也快。 也只能先上车。 “不行，不能因为我连累研究院，别转正了，直接把我的名字取消掉吧，我也正好想歇歇了。” 娄晓娥和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回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相比她们两个，何雨水从开始就不相信许大茂会回不来。 家里的这两位非要检查检查他的身体受伤了没有，还要脱衣服检查，这大白天让他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这件事在职工中的影响更大。 也不是冶金部门的人了。 因为他看到许大茂被轧钢厂彻底开除了，再继续闹下去没有好结果就算了，而他也可能被记上没有什么好下场。 已经是很好的消息了。 虽然现在许大茂对他挺客气，但保不齐以后，所以还是离开了好。 “他是咱们轧钢厂的功臣……” 司法目前依旧有些混乱，吃饺子不蘸醋都能进去蹲个一年半载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没有领头人，就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纪律检查办公室？我们回去就给他们写意见信……” “别看了，我没事。” 就那些罪名，要是放在普通人的头上，估计当场就给枪毙了。 这让现场的职工一时间有点懵。 “贴到公告栏上去。” 这让四合院的众人一顿唏嘘。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被除名。 第489章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第489章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许大茂被轧钢厂解除所有职务，已经是南锣鼓巷热议的话题。 但是这件事报纸上是一点报道都没有。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报纸，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果然如此，报纸是喉舌，需要有人在背后推动，没人推动，那是什么都不会往上写。” 之前关于‘新型鸡舍"连续上报纸热搜霸榜，那很明显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想看到这个局面。 现在许大茂已经跳出了局中，也想明白了这件事。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你做的事情能震动四九城，那是因为有人想要你震动四九城。 一个电话，提了一句，连困难都没有说，开车跑一趟，事情就齐活了。 好不容易一个周末，都把时间浪费了。 “大家要是没别的事情……” 如果说轧钢厂想要摸鱼的话，那就是上班时间固定，下班时间不固定。 很不对劲。 徐为民说的很简单，但实际情况能做到这一步，就算他是副部的院长，也有困难，如果再算上今天还是休息日，这估计动用了不少的关系，也欠上了不少的人情。 “应该不会收回去吧？这房子都分十多年了，而且我是从我爹手里接过来的，也没人和我提过，我记得是有房契的。” 是傻柱不敢再挑刺，还是他在轧钢厂当了小领导的时候？ 当然，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明明他们俩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应该剑拔弩张的才对。 按照书上的说法就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许大茂从徐为民手里接过了档案袋。 原来都是来关心他的。 “嗐，这不是担心你嘛，你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比较担心你。” 要是四合院的房子被收回去了，他就算不想离开四合院，也只能走了，至于住的地方，自然是不缺的，娄晓娥还是有几处房产的。 这以后必须要想个办法报答一二。 许大茂还没有回答，徐为民倒是先回答了，而且还主动和院里的街坊邻居握手。 脑袋一时半会是别想转过弯来了。 许大茂想明白了这一点，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他在轧钢厂只是一个副处，现在被轧钢厂彻底开除，结果在组织部门那边竟然还升职变成了正处。 握着伯乐的手都不想分开，希望伯乐也能认识他这个千里马，不要什么主任，一个小组长就行。 “有房契就好。” 中医科学研究院，那就是上班时间不固定，下班时间也不固定。 话还没有说完，四合院外面汽车的鸣笛声，就传了进来。 本来他都打算回去请他爹帮忙打个电话了，结果根本就没有用上。 “我能有什么事情，现在好好的，倒是大家伙今天怎么这么闲？” 以后见了老祖宗，那些老祖宗也应该称呼他一声‘金老"。 “我们研究院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有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大茂，你这是没事了吧？” 青史留名，他的名字就写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第三页，而这种研究院，基本上就是与国同戚，以后没准还能出现在教科书上。 许大茂后面跟着的三大爷阎埠贵，别的他没有听清楚，就是听到了‘正处"。 这不对劲。 然而他又出门看了一眼，许大茂() 的配车依旧稳稳当当的停在大门口。 “我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从今天开始，许大茂同志就是我们院的主任，正处的待遇，许大茂同志可是人才，又是劳动模范，又是先进工作者，这样有才能的人，就应该发挥他的作用，而不是让他在家里浪费时间……” 也有人在暗戳戳的想着是轧钢厂过来收房子。 这种不好的话，放在心里就好。 “这是？” “这是你在轧钢厂的档案，现在已经归属于中医科学研究院了，有了这个，我就拿着介绍信去了组织部，现在你许大茂同志，正式成为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职级为正处。” 刚出房门就吸引了人群的注意力。 “大茂，为了不让你等的着急，我紧赶慢赶找了几个人，终于把事情办妥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家属院，估计有点困难。 许大茂从来不愿意去揣测别人的想法，这么多人大早上堵在门口，第一想法就是有人看他落魄了，想要上来踩上两脚，本来是不想搭理，结果这些人还不走了。 大致扫上一眼，从一大爷到三大爷倒是都来齐了。 “放心吧，现在身上没有担子，正好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大茂，你这又升职了？” 许大茂放下了报纸，今天从吃过早饭，一堆人就聚集在后院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玩意。 就是许大茂现在没有心情。 就是没有人发现他的才能罢了。 阎埠贵已经找了好几个人打听了，特别是在人群外面听易中海说的时候，易中海可是找到杨厂长办公室，亲口说的这事轧钢厂的杨厂长都没有办法。 刘海中这么一说，许大茂也有些摸不准。 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许大茂的身上，因为他们都没有开上车的富亲戚，开车过来的，注定不是找他们的，也只能是来找许大茂，再不济也是娄晓娥，除了这两口子，肯定是没别人。 一来二去他还升职了？ 真是奇了怪了。 刘海中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话算是说到刘海中的心坎里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人才，随随便便干个锻工，现在都是七级锻工了，要是能当官，肯定也很厉害。 阎埠贵在后面沉默不语。 之前挂职的‘处"是虚职，现在落实了。 “这么为难的事情，您都能办成……” 真不是徐为民谦虚，而是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对于他来说，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整个就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许大茂从让开的道路向中院走去，今天可是周末，是休息日，一腔热血的人会自愿去加班，能开上汽车的人，很明显不会有一腔热血，也不会去加班。 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四合院的人缘这么好的？ 阎埠贵顿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收回许大茂的配车，当然他就算心里有了猜测，也不会说出来。 刘海中倒是说话比较直接：“大茂，你现在被轧钢厂除名，住的房子该不会被收回去吧？” 在中院的时候，两个人就碰面了，来人竟然是徐为民。 后面十个人也跟了上来。 真羡慕许大茂，这么早就找到了伯乐。 徐为民说的很谦虚，但是许大茂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快夸我"的意图。 老金头就是这样子，想去就去坐坐，不想去就不去了，要不是还要带带秦京茹，估计他去上班的时间就更少。 () 可惜徐为民还是用力的把手挣脱出去。 还觉得这个工人不愧是轧钢厂的职工，手劲就是大。 第490章 同一片蓝天，不同的世界 第490章同一片蓝天，不同的世界 热热闹闹了半天，徐为民才告辞离开。 走的时候，甚至没有让许大茂明天准时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上班。 去不去的事情，院长不管，他只负责外部事务和挖掘人才。 “大茂，门口你的配车，就是这个中医院给你配的？” “嗯嗯。” “许主任，那你可真是遇到伯乐了，刚从轧钢厂养鸡出来，就能去中医院当主任，你这跨度简直太大了。” “可能是因为我是‘全国劳动模范"和‘全国先进工作者"，总不能是因为我知道鸡屎也是一种中药吧？” 一个小乞丐，好像不是第一次来找许大茂了。 许大茂不知道张唯之到底看到了什么，转变的这么大，但是这件事找到他头上，他能有什么办法？ 别说系统农场有所限制，就算是没有，那些粮食就算是三天一熟，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连一个公社（乡镇）都养不起。 “有事慢慢说，在大街上下跪是什么样子。” 徐为民虽然老谋深算，但是演技不可能骗过许大茂。 以前是个惯偷佛爷，现在饿的吃不上饭，也没有去重操旧业。 刚动了两步，就听到四合院大门口的喊话：“许科长……” 因为是前院，阎埠贵跟的比较紧，扶了扶眼镜，才算是看清了来人。 有些中药最开始的起名，就是为了不让普通人知道，不是为了多赚钱，而是因为愚昧，万一有人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中药材当饭吃了呢？ 做人，千万不能因为一点成就就沾沾自喜，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认清自己。 根本劝不住。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追了出来：“我嘞个小祖宗诶，你就别乱跑了，中午你想吃什么。” 许大茂也只能带着这位张唯之先去澡堂子洗个澡。 “过了河北之后，日渐荒芜，今年那边至今没下雨，我亲眼看到食树皮，食草根，小麦减产是可以预见的事情，就怕是没有收成……” 看到许大茂，张唯之依旧站在门口不进来。 “我以前是轧钢厂的科长，现在轧钢厂已经把我开除了，虽然挂着一个主任的名头，实际上就是研究中药的研究员，这事我没办法帮你，你需要找真正的领导。” 徐为民带来的工作证，不仅仅是工作证，也是组织部门的态度，更是背后有些人的态度。 “你也是读过历史书，这种事搁在以前那是叫‘赈——灾"，你觉得我现在一个研究员，能做什么？连发表建议的资格都没有。” 说什么‘药膳"。 也只能先过去。 想明白了这些，许大茂就打算先回家做饭。 最后的结果是有人想让他死，有人想要他活。 许大茂只能坚定的摇摇头。 ‘药老"两个字突然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明明是欣欣向荣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许科长，您是我唯一认识的领导，您能帮帮他们吗？” 许大茂只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听这位‘五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站在大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来？” 这刘海中改变称呼是真的快，不过他是怎么理解成一口一个伯乐。 最显而易见的理解就是，这件事到此真的结束了。 张唯之二话不说就给许大茂跪下() 了。 因为刚才徐为民和许大茂在中院，所以此时前院根本就没有人，大门开着，这小子愣是不敢进来。 现在终于能静下来分析一下这件事到底为什么。 棒梗也挣脱贾张氏的手跑了出来，结果大门口已经没人了。 此时的张唯之站在四合院门口，头发乱糟糟的又变回了鸡窝，衣服又成了乞丐的样子。 就他这个样子，在街上就是重点被盘查的对象。 “可笑的是在四九城还有人在偷偷的出售粮食，那是能救命的粮食，我想去找大领导说明那边的情况，结果还没到地方，就被赶了出来，再看到我就要把我关起来。” 特别是那天晚上，许大茂凭借一手喝不了酒倒进系统空间，直接让不服气的徐为民喝多了，酒后吐真言也没听他提了一点。 这声音许大茂很耳熟。 虽然棒梗心里怨恨贾张氏这个亲奶奶，但是架不住亲奶奶一直对他好，再有怨气也消了三分，虽然不愿意和贾张氏说话，但也只能默认被贾张氏拉回家。 搞的他像是走关系了一样。 张唯之颓然的躺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抽离。 而现在事情已经结束，明面上许大茂成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 最终可能发展成史书上记载的‘饥荒，相食。" “什么？那也是中药？” 就他那小身板，再加上饥饿，许大茂一只手就把张唯之拉了起来。 “隔行如隔山，人家是怎么看上你的？” 在四九城里面，和在四九城外面。 许大茂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心疼钱，而是张唯之这来来回回的不太好。 这次张唯之连澡堂子都不去了。 先是被调离‘新型鸡舍"变成打酱油的副厂长，然后是拿走了‘黑龙丹"的完整丹方……现在整个人都成了中医科学院的主任，怎么想怎么嫌疑大。 至于何雨水，此刻应该还在屋里和于海棠复习。 可能是那位首长划出了线，不能闹出人命，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这小妮子是个有恒心有毅力的，不然谁还能饿晕愣是一声不吭。 因为今天是周末，娄晓娥和秦淮茹大早上就出门去百货商店买炭去了，说是要给许大茂去去晦气，因为许大茂刚放出来，所以也没有让许大茂跟着去做一个拎包的。 还有那个来到四合院门口挑衅的杨延绍，还有钱主任。 按照最简单的理解，最后谁获利最大，那谁的嫌疑就最大，就可能是幕后主使。 “你不是去报答你的一饭之恩了吗？怎么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不然徐为民不可能把这个工作证交到他手里。 “许科长，我只能来找您了，求求您，帮帮那些人。” 无论什么时候，许大茂都不会把自己的小命放上桌。 本来还觉得‘新型鸡舍"成功，翅膀硬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结果还是棋盘上的一粒棋子。 默默地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现在查的严，没经过允许，是不能进别人的院子，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别进去了。” ‘奇怪，明明听到师父的声音了。" 这么一想，这很有可能就是一场专门针对他做的局。 那是有些许不同的两个世界。 五鼠张唯之也是出去了两次之后，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第491章 一念之间 第491章一念之间 张唯之想不明白。 许大茂让他多听听收音机。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往小了说，你说的事情当地的领导知道，肯定有应对的办法，往大了说，你不要觉得上面的不知道，众人皆醉你独醒。” “事情大家都知道，还有一口吃的就不算太坏，之前我们四合院还有住户一个粮本养活一家四口人，不同样是慢慢过来了，你有时间可以听听收音机，从外国买的粮食已经在陆续的进来了。” 黄金买粮食，那能亏到姥姥家。 但是没有办法。 许大茂看他现在穿的像个乞丐，是真不怕被打劫，想想也就释然了，人家本来就是混江湖这碗饭的，现在再怎么改邪归正，该有的了解也不会少。 “可是我亲眼看到了那些，我想帮帮他们。” “那我应该怎么办？” 中院的那些人早就散去了，当然崔大可带来的特产也都被瓜分的一干二净。 应该不会在阴沟里翻船。 “那我应该怎么办？” 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看到崔大可竟然在里面，老实憨厚的笑容，几个人围着他在说话。 有一说一，崔大可凭借他他这个憨厚的脸，不知道骗过了多少人，实在是太容易刷好感度了。 “你可以偷偷的少买一点，想要买很多，那我只能建议你往东北走，那边现在是粮仓，南边都是买回来的粮食，虽然不缺粮食，但是你也买不到，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自己行动的时候小心点。” 说完就跟着许大茂进了后院。 心里不由得更加的佩服。 “我用不上这些东西，你要么带回去，要么就送给有需要的人，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回家做饭。” 许大茂回四合院转了一圈，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包。 许大茂打断了他的话：“你先别想的那么简单，钱不等于是粮食，现在私下里购买粮食是不被允许的行为，是因为有些家庭里面没有粮本的人多，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能这样做。 这些钱就算没有票，也能买两万斤的粗粮。 毕竟，人都愿意给傻子一点宽容，无论是真傻还是装傻。 许大茂可是没有一点危言耸听，事实就是这样。 崔大可赶忙把手中的礼物送给许大茂，都是乡下的一些特产：“本来是来看看您，来到四合院才知道您没事，带的一些特产已经分给了街坊邻居，剩下的这些您带回去……” 之前听从许大茂的安排，虽然提干了，但是依旧在做着放映员的工作。 这也是崔大可才知道的事情。 人情练达不外如是。 张唯之拿着手包离开。 “许……领导，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到您东边不亮西边亮，轧钢厂的职位虽然没了，但竟然又升职了，恭喜您。” 在乡下的时候他虽然不识字，但是人情往来这一块他很熟，不然那生产小队长也不会把他安排到机修厂的对口帮扶上去。 明明是能在四九城过的很舒服的人，偏偏要出去做圣人。 “您看着处理吧。” 就是想把你当成邀功的踏脚石。 崔大可是没有想到许大茂这么大的一个领导，竟然还要亲自做饭。 不要觉得领导给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就要纳头便拜，真心话很有可能是在给你挖坑。 “你等我一下。” 五千元。 () “领导，您说的很有道理，现在宣传科的那个管事的副科长，有事没事就和我谈话，他这是无事献殷勤，还是真的看上我了，想要培养我？” 包里是五沓大黑十。 “我就是一个职工，以前是轧钢厂的职工，现在是中药房的职工，既然你找到我了，这些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有了这些……有了这些……我就能……” 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帮一下就帮一下。 张唯之身上的力气又回来了，迫不及待的就拿在手中。 发誓要狠狠的抱住这个大腿。 本来只是听说许大茂被轧钢厂开除了，至于聚众***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参与，今天就是单纯的过来找许大茂刷刷存在感，毕竟是许大茂带出来的，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许大茂也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许大茂不知道他的心是怎么转变成这样，或许他本性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人们都是苛责老好人，宽容大恶人。 “但本质上来说是不被允许的行为，你要是想在四九城买这么多粮食，恐怕今天你就要被抓起来枪毙。” 小打小闹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要是有人敢大额倒买倒卖，投机倒把，那百分百是要被当成典型拉出去枪毙。 说话的功夫许大茂已经围上了围裙，崔大可也是知趣的告辞离开。 大男子主义深入到骨子里的崔大可完全无法理解，所以把手里的特产顺手就交到身边人的手中，也没有看是谁。 而张唯之是放下了第三只手，真的要发誓当好人了。 现在粗粮的价格是一毛钱一斤。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不少人手里已经拿着东西，大蒜，木耳之类的特产。 “有什么可恭喜的，倒是你最近要更加的低调。” 之前以偷窃为生或许是因为生计，现在是想补偿。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怎么办？什么都不办，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然后就是团结同事，没有把柄，你现在已经是办事员了，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这点他心里门清。 来到了四合院，三言两语就知道了许大茂竟然还升职了，虽然不在冶金部门了，但职位确实又升了。 “培养你？你和他非亲非故的培养你？你是送礼送的多，还是给他舔鞋了？你记住了，世 界上没有天然掉馅饼的好事，你之前做的那件事，绝对不要再做第二次，他很有可能是盯上你了。” “许科长，这么多钱都能买我几条命了，等我回来，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放映员是宣传科的一份子，在五六年之前，本来就属于‘办事员"的行列。 这也是崔大可来的目的之一。 崔大可想想还有点心疼，这可是准备送给许领导的特产，包里面那两条腊肠可是他特意留下来的。 想再多也没有用，从中院的桌子上拿着他的包就离开了四合院。 第492章 峰回路转 第492章峰回路转 冉秋叶去了轧钢厂。 从许大茂被带走，每天都会去一趟轧钢厂。 才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 因为她住的比较远，周围邻居都是老师，就算是她想打听，周围连一个轧钢厂的职工都没有。 此时她站在公告栏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许大茂不是要调任她的职务吗？ 现在许大茂怎么被轧钢厂彻底开除了？ 难不成是她的原因？ 她想不明白，而现在她能做的，或许就只有跟着许大茂一起离开轧钢厂才能让她安心一点。 去往办公室的路上，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杨厂长。 当初就是这位轧钢厂的杨厂长把她从红星小学调任到轧钢厂做一名记录员。 杨厂长也看到了冉秋叶，眼中的惊喜之色一闪而过。 “杨厂长，我想……” 杨厂长伸手就打断了杨厂长接下来要说的话。 “冉老师，正好我找你有点事情，我们去办公室说。” 冉秋叶看着杨厂长手中拿着文件袋，明显不是找她的，现在让她跟着去办公室，很明显是临时起意，心里有这样的疑惑，但是她也不会说出来。 跟着许大茂这段时间，明显是进步良多。 两句寒暄过后，杨厂长也说到了正经事。 “冉老师，你的情况我都了解，毕竟是我经手的事情，现在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厂里尽可能满足。” “现在许副厂长已经被开除了，我现在留在轧钢厂也有些多余，我想要不把我调回红星小学吧。” 回到红星小学之后，就能和校长说休息一段时间。 毕竟杨厂长这是大领导，些许小事也不应该找到他的头上。 杨厂长又看了冉秋叶一眼。 倒是个标致人，许大茂这小子好大的福分，这才多久，就把人家的心给带走了。 想想许大茂别的罪名都签字，就是这个‘乱搞男女关系"死活就是不签字，恐怕是因为他真的有这方面的想法，或者已经犯了这方面的错误。 对于已经是领导的许大茂，往小了说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往以前远了说，调戏女子，市井小民那就是猥亵，文人才子那就是风流，顺水推舟再收进房内，又是一桩能流传千古的佳话。 特权者从来都有，一直都没有消失。 “你要是想回红星小学，这事有点难办，毕竟现在你已经是调任到了轧钢厂，档案也在轧钢厂里，再把你调回去，就好像是你不合格把你送回去一样，不光你这里不好看，校长那边也难看，保不准就要来堵我的门。” “所以我有个想法，你先听一下，就是呢，你在总务科任职秘书，这个秘书不负责厂里的领导，你可能还不清楚，许大茂同志现在已经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了，档案都已经转过去了，你之前就是跟着他，所以你呢，就暂时借调给中医科学研究院，以后许大茂要是在那边站稳脚跟，就可以彻底把你调过去。” “你觉得怎么样？” 这对于冉秋叶来说就是峰回路转。 许大茂这是东山再起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她当然知道，之前许大茂就经常下午过去转转，包括许大茂的配车，都是那个研究院给配的，现在认真想想，那虽然人不多，但是行政级别明显比轧钢厂要高。 “我愿意。” 这本身就是许大茂答应的她的事情，没想到现在许大茂被轧钢厂彻底开除，杨厂长又把这件事给办了。 () “那我带你去办一下手续。” 站在个人角度上来说，杨厂长是很不想许大茂离开轧钢厂，但是他人微言轻，根本就没有办法。 所以现在想的就是能稍微找补一下，冉秋叶就是一个很好的联系点。 日后没准还有重修于好的可能性。 这种事真的保不齐。 当然还有那个已经不来上班的秦淮茹和刘岚。 说来许大茂身边这些都是有姿色的女人…… 这些事情都在他的心里。 现在只是付诸实践而已，一个月二三十元的工资，算不得什么。 四合院内。 在家里吃过饭之后，就开始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 不是他不想出门，而是现在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他还是要暂且低调一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肯定是有人想弄死他，现在他不仅安安稳稳的还升职了，谨防有人急了恼羞成怒。 旁边摆放了一张四方桌，瓜子和糖是一点都没少，还放了几颗油桃。 现在正是桃子成熟的时候。 娄晓娥也坐在旁边，秦淮茹在另一边带孩子。 一家人能坐在一起晒太阳，真的很让人安心。 很快一堆人就凑了过来，人嘛，都是喜欢凑在一起，能和许大茂一起晒太阳，之前想晒还没有机会呢。 外面是几个孩子跑跑闹闹的欢笑声。 娄晓娥让小当去分给几个分几颗糖。 许大茂耳边听着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身上的担子该卸的也全部卸掉了，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用手在他的眼前晃。 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很不舒服，简直是big胆！ 睁开眼看到的是娄晓娥。 那没事了。 视线紧接着就看到娄晓娥身后的人。 冉秋叶。 有一说一，许大茂倒是觉得她来的有点晚了，当时从中医科学研究院被送回来的时候，她没有在四合院就觉得有点奇怪。 “冉老师，你怎么来了……那个……之前说好的事情抱歉了，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说的话也不算数了。” 许大茂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答应的事情，却没有信守诺言，确实是他的问题。 “没关系，杨厂长说了，因为现在身边也没有个勤务员，暂时把我借调在你身边，等以后你想换了再换，要是合适了呢，过一段时间就和中医院商量一下，把这个借调落实。” 许大茂：…… 有些略微的惊讶。 这个杨厂长是真的闲，这点小事都能上心。 娄晓娥的手已经落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换什么，我觉得冉老师就已经很好了，大家知根知底的都很熟悉，就这样挺好。” 娄晓娥现在虽然比较大度，但是她是真不想许大茂换一个之后再来一个。 那才是最糟心的事情。 “对对对，既然杨厂长这么有心，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第493章 我求你别死 第493章我求你别死 六月一。 儿童节。 但是不放假。 没有什么比热血沸腾的建设家园更有动力了。 而许大茂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扶墙而出，不是因为身体虚，而是因为娄晓娥掐了半宿。 “许主任，早啊。” 二大爷刘海正好出门和许大茂打了一声招呼。 许大茂瞬间挺直了腰杆。 身体强壮，那都是表演给娄晓娥看的，总不能让别人觉得他现在身体真的虚了。 “我和你说啊，我是去见两个女人，你跟着真不合适。” 许大茂也能安心一点。 娄晓娥说完又回了屋。 “许主任说他要去研究院上班，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这个勤务员，是真的开始每天按时来上班了。 “我同意了，我同意了。” “换个地方上班就换个地方上班，中午不回来吃饭就不回来吃饭，说的好像以前中午回来吃过饭一样。” 这个时候也是学校放暑假开始的时间，再往后延伸，乡下就有了‘秋忙假"，一般都是七天，根据农作物成熟时间，公社自行调整，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是要下地去干活。 这时候娄晓娥也走了出来：“许大茂他要干什么？” “晓娥姐，许主任说他要……” “冉老师，你看啊，我现在不去研究院上班，是去处理一些我的私事，这事你应该就不用跟着了吧？” 吃过早饭，许大茂打算去学校找两姐妹培养一下感情，还没出门呢，冉秋叶就已经过来了。 许大茂只觉得冉秋叶变坏了，以前的冉老师明明不是这样的。 希望他能多做出来点成绩，那笔钱也就算没有白花。 张唯之说的就是中原地区。 许大茂当场制止了冉秋叶继续说下去。 刷牙的时候许大茂还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五鼠张唯之说的话，今年因为没有下雨，小麦注定是要欠收，而在整个中院地带，收小麦的时间一般都是在六月底到七月中。 “那我就去告诉晓娥姐，看她会不会跟着你。” “早早早。” 许大茂只能带着冉秋叶一起往外走。 这也就预示着金家姐妹就要毕业了。 “晓娥她知道。” “知道归知道，你明目张胆是另外一回事。” “要不我给你放个假？毕竟我现在也是在放假期间。” “工作就是工作，不然工资我拿的就不安心。” 许大茂这下是彻底服了，为了不翻船，他也只能去取消去学校找金家姐妹行程。 本来这出去也是冒着危险的，身上的家伙自从上次交给马科长之后，就再也没有还回来，没有能防身的武器，确实多了一丝丝不安。 现在这样正好，出去转一圈，不耽误中午回来吃午饭。 “对了，杨厂长让我转告你一句，那封首都大学的介绍信依旧有效，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读读书也好。” 杨厂长知道许大茂现在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也就是一个挂职主任，平时手上也没有什么工作。 而那封介绍信的专业可是‘机械设计与自动化"，出来了，骨子里还是工业部门的人才。 这样能回来工业部门的几率就更大了一些。 “我记着呢，开学在九月份，还早着呢。” “你不会真的要去大学读书吧？” 要是许大茂真() 去大学读书，冉秋叶还真的要高看他一眼。 “那有机会为啥不去？你是不知道现在考大学有多难，你之前见过的何雨水，最近你还能看到她吗？天天不是在复习，就是在找老师请教问题，就这发愤图强的学习，明年能不能考的上还是未知数呢。” 这话是说到了冉秋叶的心里。 当年她就是一心想要考大学，结果没考上，落榜了。 不要觉得这很遗憾，这是常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可以理解为前朝的科举。 考上大学包分配，那就是干部。 至于高中，高二提前确定名额，穿上四个口袋的衣服也有机会。 如果有点关系，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冉秋叶就是想要大学，高二没有一点别的心思，一心考大学，不然凭借那时候她爹还没有因病退休的威望，分配上一个干部还真不难。 结果就是没考上，又加上她爹退休，最后找找人，喝上一瓶白兰地，才算是进了红星小学做班主任。 不要小瞧这么一个班主任，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这么大年龄，在学校混了多少年，到现在也就是一个代课老师而已。 想要当班主任？远着呢。 要不是班里出了棒梗那档子事，教学理念受到冲击，提干的事情也要往后拖，再加上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入不敷出，综合条件之下，她才选择去了轧钢厂。 一切的结果，都是有前面的诱因。 要是棒梗好好学习，不在学校胡混，冉老师正常提干，估计她也不会想着去轧钢厂。 “当年我多想去大学读书，结果还是落榜了，你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最好不要错过。” 看着突然有些伤感的冉秋叶，许大茂也就把嘴里的‘我有两个去读大学的名额"咽了回去，还是别刺激这位了。 用钥匙打开车门，从车里突然窜出来一个脑袋。 冉秋叶被吓的瞬间躲到许大茂的身后，而许大茂也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拍在眼前的脑袋上，意识到这是个人之后，尽量减少了力气。 如果是全力，一巴掌能把这车门拍出来一个巴掌印。 车里的人影一个趔趄，然后直接从里滚了下来。 刚才如果是吓了一跳，那现在真的是惊吓了。 许大茂已经开始祈祷这个人别死了，毕竟他手上有多少力气，他太清楚了。 “喂喂， 我求你别死。” 手上的力气直接就把地上的人给提了起来。 目光交错之中，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最重要的是这张脸特么的是林豪杰。 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怪不得开车门的时候感觉很轻松，就像是没有锁车一样。 这不是没锁车，是有人提前打开车门进去了。 “咳咳……你……特么……的……放我下来……” “我……还没死呢，马上要被你勒死了……呃……呃……” 许大茂这才发现他竟然提的是林豪杰的背上的衣领，赶忙又把人丢在了地上。 用两个指头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第494章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怕被人误会 第494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怕被人误会 林豪杰是什么人，冉秋叶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所以当许大茂示意她留在四合院的时候，她没有反对。 总不能是许大茂不想让她跟着，特意喊来了这位公子。 许主任还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坐在车上的林豪杰只感觉头有点晕，平时很快就好了，今天有点不对劲，许大茂那一巴掌劲太大了。 “你手劲怎么这么大？我当时感觉就像是一个搬砖拍在了脑袋上。” 位置还是后脑勺。 这一下人没傻，许大茂都觉得是他的祈祷起了作用。 “就这我还没有用全力，我从小就能用手劈砖。” “那都是骗人的玩意，劈砖的时候只需要先把砖块前面抬起来一点点，就是让它翘头，手劲和砖块下落的劲同时共振发力，一块完整的砖断裂两块轻而易举，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用这一招哄骗了好几个小弟。” 许大茂看到路边正好有几块砖，当场给林豪杰表演了什么叫砖块平放在地上，用手直接劈成两半的成果展示。 虚假的劈砖必须一边悬空翘起，真实的劈砖平放在地上。 林豪杰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听说把砖块复烧一下，也是一碰就碎。” 许大茂又从林豪杰手里接过他精挑细选的砖块，依旧是平放在地上，一手劈断一块。 事实摆在眼前，林豪杰不信也得信。 “果然李学武那小子说的没错，你简直非人哉。” “所以以后没事不要乱进别人的车，我要是用了全力，就会像这砖块一样，直接爆开。” “这不是因为最近跟着杨延绍带回来的那几个玩家，学了一点开锁的技术，真不瞒你说，我不仅不要钥匙进来，还能直接用不用钥匙拆线打火把车开走……” 许大茂都无语了，身份这么大的一个人，去学那些小偷小摸的手段。 以后这个技术，真成了不少佛爷的营生手段。 而且提到了杨延绍，这小子上次堵门放狠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你厉害，所以你今天就是想把我的配车开走？顺便和你说一下，这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车。” 林豪杰听到‘中医科学研究院"明显正视了起来，没有了刚才开玩笑的态度。 “是啊，这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车，你现在在那边一定很舒服吧？甚至挂着一个‘主任"的名头，连班都不用去上。” 许大茂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反驳，不赞同，也不接话。 “你看，你就是变了，我以前认识的大茂兄弟可不会这样，是喜欢中医科学研究院，还是在里面找到了归属了？” 李豪杰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但是他就是喜欢用怀疑的目光来看待一切。 许大茂想到了之前林豪杰的帮助，应该算是相互成就？ 也没有继续保持刚才那个生硬的态度。 “不是我想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是我被逼过去的，你明白吗？新型鸡舍被拿走，认罪书全部都签了名，到最后无论是留给我什么路，我也只能走上去，现在无论是谁想看到的结果，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一句话，说的林豪杰哑口无言。 最开始的时候，林家确实是没打算没插手，想要给许大茂一点苦头尝尝，紧接着等到二次为难的时候，是他们想插手都没有办法了。 完全是被排除在外，想要破坏规矩，结果还被警告了。 到最() 后也什么都没有落到口袋里。 “我知道你心里很不舒服，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今天一来是想向你道歉，二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徐为民不是什么好人，最好离他远点。” 现在的许大茂都不知道自己属于哪边的，以前他是彻头彻尾的在林家战车上。 现在又站在了徐家的战车上，或许只是利用，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只能摇摇头。 真的回不去了啊。 或许从大领导让他收下徐为民送来工作证的时候，他就已经入了彀。 感觉什么都没做，就顺其自然的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吧？无论我怎么想，这件事已经不是以我的目的转移了，所以我认命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怕别人看到了会误会。” 林豪杰：？？？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这样呢？ 只能说这位徐为民的手段不简单。 “许大茂，你别想事情就这么简单的就能过去，我帮了你多少？甚至还有徐卫国的死亡，最大的嫌疑人不是我，而是你……” 许大茂又放空了自己。 林豪杰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这位太精明了，只讲利益，不讲情面。 接触的越多，许大茂理解的越深刻。 而且许大茂对林豪杰今天过来也有猜测。 没有开车过来，还进了他的配车里，要说没有翻找，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这种人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有目的。 不可能是平白无故。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今天是六月一，按照之前，应该是给你这个月‘黑龙丹"份额的日子，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没了，丹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药材也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都是研究院的资产，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从今往后，我这里也不会再产出一颗‘黑龙丹"。” 林豪杰也恢复了原先的神情。 “许大茂，其实事情不应该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黑龙丹"是你一直在做，那个金一趟就是一个吸引视线的人，第一次的时候，我们是想着让你吃点苦头，就知道我们的好了。” “明明只要你和李天骄的事成了，哪怕你只是口头上先答应，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 明明有很 多的机会，偏偏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徐为民估计早就偷着乐了。 “是谁，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结果，而且不重要了，所以，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别的不说，现在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挺好。” “你别忘了你签字画押的那些认罪书，你别忘了徐卫国的死……只要你把丹方给我一份，这些事情都能处理。” 许大茂现在听着林豪杰的话，就感觉是领导在给员工画饼。 第495章 吃不下的大饼当然就是耳旁风 第495章吃不下的大饼当然就是耳旁风 现在他能好好的坐在车里。 能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做主任。 无论幕后之人到底想要怎么样，现在要感激的人不是很清晰了吗？ 画大饼谁都会。 和小命比起来，吃不下的大饼当然就是耳旁风。 那签字按手印的认罪书，那玩意不可能落在林家手里，因为许大茂确定，这肯定不是背后那个人。 至于徐卫国的死，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死于敌特袭击。 杨延绍看的很开，嘴上说着，甚至不影响他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而且这种不经过允许就进门的事情，林豪杰也不是第一次。 这事对许大茂来说是大事，因为弄不好可能会丢掉小命，但是对他们来说，其实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以当成一次玩笑，也可以当成一次试探，就是没那么重要，现在结果无非是被耍了，还丢了东西。 不然就如同杨延绍说的那样，就是在拿前途开玩笑，至于小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四九城里面，没有人能拿走的他们的命，就算是彻底撕破脸，也不会把人弄死。 “不过你还要继续对许大茂动手吗？” “你别问我，在我看来纯粹的感情就不应该有利益驱使更不应该掺杂着利益交换，不是我怎么算，而是你们要怎么做，当然，我的态度，你一直都看在眼里。” 车上除了李学武这个小跟班，还有他刚才嘴里说的想要治许大茂于死地的坏蛋。 就算是娄家，也没有得到一点额外的宽容，全部身家换了一条路。 “李天骄，李天骄，你怎么算？” 只要不想着从别人身上得到什么，就不会胆怯，就不会在意他们的看法。 “我知道了。” “我可以告诉你，想要治你于死地的人是杨延绍，是他觉得四九城不能有你这么跳脱的人存在，再加上之前的不愉快，所以他才下定决心……” 要是以前的李学武，肯定是会跟着骂骂咧咧，但是现在他不会了，关于许大茂的事情他学会了闭嘴。 下车的林豪杰忍不住咒骂了几句，不是咒骂许大茂，而是骂那个幕后之人，这是完完全全把他耍了一道。 许大茂摆摆手，示意林豪杰可以下车了，现在少接触，对大家都好。 林豪杰现在是真的有点急了，本来他觉得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 看似没有规矩，实际上早就已经划好了底线。 “抱歉，那已经不是我的东西了，而且以你们的能量，还能拿不到一张小小的‘黑龙丹"丹方？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对于领导来说更没有任何损失，无非是换个送中药丸的人而已。 这也是一贯手法，不能突破底线，当然，也不能高过上限。 林豪杰骂骂咧咧的就上了车。 这就是精明人。 先用中药丹方说事，让许大茂妥协，然后再好心拿点钱，让许大茂继续能稳定的产出‘黑龙丹"，说的别的话无论真假，都是在为这个最终目的服务，可惜计划失败了。 林豪杰也沉默了。 这就是他们这些人心照不宣共同遵守的底线。 就像是拿他逗闷子一样。 来的地方是随机的，但是林豪杰知道，肯定有人在看着他。 他们一直都在一起。 “可恶，我们被耍了，被耍的团团转。” 所以() 说那个‘徐卫国"没的真是莫名其妙，一部分人不相信是林豪杰动手的原因也在这里，当然徐家人觉得就是林豪杰动的手，只是用的是江湖中人，手段隐秘，到现在没有找到证据罢了。 林豪杰生气就是在生气以后的‘黑龙丹"没了，以后只能看‘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脸色，虽然‘中医科学研究院"本身就是为了发掘和保护中医，收集中药丹方，优化药方，这都是分内的工作。 没有证据，根本就不可能拿林豪杰怎么样。 突然觉得许大茂早已不受控制，或者说从来没有受过控制，就算是‘黑龙丹"的交易，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什么都没有得到。 多余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去做。 杨延绍拿着一块布擦拭着他的配枪：“被耍就被耍了呗，说明还有被耍的资格，你不服气还想报复回去？那你提前说一声，我一定离你远点，免的溅我一身血，日后逢年过节的我也能去给你烧点纸钱。” 为了不仰人鼻息不看人脸色，所以他想从许大茂这里获得中药方，最好是每个月再弄点中药‘黑龙丹"，也算是不虚此行。 包括什么别的猜测，许大茂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而且‘中医科学研究院"明显就更加正规，还能持续优化，从那方面看都是最好的结果。 “算了，算了，这事就当是吃了哑巴亏，那位想要连人连丹都收在手里，谁也没有办法，就这样吧，回家。” 许大茂没想过多的得到些什么，而他们也没有主动给过什么。 林豪杰沉默了一会，刚才他才和许大茂说杨延绍要置他于死地。 那位是非人哉。 林豪杰好奇的问了一句。 少年有为如林豪杰，也只敢私下里抱怨两句。 只有你有所求，才会在意那些人的对你的看法。 “动手？动什么手？我和他那点恩怨根本就到不了要生要死的地步，之前那是形势所迫没有办法，现在事情都安稳的过去了，无非就是丢点脸面，丢点人而已，我要是再动许大茂，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果然没过一会，他的专属座驾就开了过来，而这辆车也是把他送到南锣鼓巷放下的那辆车。 从他把完整的‘黑龙丹"丹方交给药老的时候，就已经预想到了这一天。 “那我劝你小心点许大茂，这小子别看表面上老实憨厚，实际上不仅脑袋好用手上黑着呢，就像是我们之前在什刹海溜冰的时候，事情刚发生，他就先带着人跑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一个许大茂，还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不成？我不找他的麻烦他就应该烧高香了。” 第496章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 第496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在杨延绍看来，林豪杰还提什刹海溜冰，那就是在故意点他。 也有拱火的意思。 都知道他在那件事上不声不响的吃了一个大亏。 “说的也是，一个泥腿子而已。” 杨延绍听了林豪杰的话，差点就笑出了声。 以前的泥腿子也能说现在的泥腿子了。 李学武还没有说话，杨延绍就拉着林豪杰往家走。 也或许是因为李家比起林家还有杨家低了一头。 很明显没有他的份。 “怎么都是百年的珍稀药材？” 还觉得现在的乐子不够大。 因为许大茂，这位大小姐在家里禁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都习惯了。 但是刚才送丹方的那位，连他的名字都没提，而且他家也确实什么都没做。 这个笑话还是要让人看。 车窗摇下，一个文件袋递了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 这也是李学武只能当林豪杰的兄弟。 没有猜测到内幕的人，无论再怎么挣扎，怎么去做，也是盆里的鱼，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我倒是挺有兴趣，要不先放在我这里，以后我要是搞出来成品再商量。” 这人要不要这么现实。 林豪杰也想明白了，总不能让李天骄去怨恨她爹，这个锅他还是要背上。 林豪杰刚接到手里，车就已经启动离开，就好像是着急忙慌的离开一样。 已经打算回家的杨延绍又凑了过来，李学武那就更简单了，这里都能算是他家的门口了。 “学武啊，咱们是兄弟，所以你回去一定要帮我多说几句好话，这事吧，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连我和杨延绍都被当猴耍，她要是再怪罪在我的头上那我多冤啊，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劝劝她。” 刚想上前去说两句话，车里的人倒是先开口了：“林豪杰，杨延绍，没想到在这里正好遇见你们，送你们一个小礼物。” 这事情还挺魔幻。 就差一丢丢，他就当徐卫国的兄弟了。 “不记在你的头上，还能记在谁的头上呢？” 车牌号也是他们没有见过的车牌，明显不是他们这条街上的‘自己人"。 “现在只是暂时的，未来到底会是怎样到现在依旧尚未可知呢。” 黑乎乎的看不到后座到底是谁。 如果家里有存货，还要去送上去。 “延绍啊，这事你一定要帮帮我，到时候帮我分摊一半……” “妈的，早就猜到了药效这么好，肯定用了好药材，这确实是好药材，怪不得一粒一个小黄鱼，这样算还真是公平公正的交易，童叟无欺啊。” 这种情况，可以被认为是挑衅和不尊重。 从药材，到配方，事无巨细，全部写的清清楚楚。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只要能认识药材，按照上面一步一步的来，也能完美的复刻。 就这也让林豪杰有一点点慌张，要是被找到家里，又要闹笑话。 林豪杰也明白了杨延绍的意思，在四九城没办法，走出四九城那不就有办法了嘛。 而现在真正黑龙丹丹方就在眼前，那怎么可能放过。 林豪杰现在虽然拿到了丹方，但是在他心里，这玩意也没啥用处了。 林豪杰当然不会忘记李学武，他还指望李学武能回去劝劝李天骄，出来之后能留点面子，不要搞那么大。 () 现在事都完了，李天骄能出门日子已经指日可待了，而且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接下来就算是她爹都不会再做出这种事情了。 “挺好的，该吃吃该睡睡，就是说等她能出门要找你算账。” 林豪杰大致扫过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开心的样子。 “好，那别走了，先去我家抄一遍，然后中午留在家里吃饭，这几天我是没脸去四季饭店，估计现在我们就是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什么玩意，百年人参？” 除了放在家里吃灰，等以后重见天日的一天，还不如等中医科学研究院研发出来效果更好的黑龙丹。 要是李天骄把她以前的姐妹都喊出来去堵门，那他估计最少要俩月不能出门，因为绝对都是笑话他的。 当察觉到有重量级人物下场的时候，猜测出了内幕也是心照不宣，配合出演。 因为这些有大年份的药材，现在他要是再去收集，那就是抢领导的东西，不能去收集，也不敢去收集。 他之前一家人都在黄浦江，今年刚回来，倒是听过‘黑龙丹"的大名，也从别的渠道得到过一点，只是那些渠道拿到手的效果折扣很大，正品的黑龙丹也确实没他家的份。 “走走走，同去，同去，我给你说啊，许大茂和李天骄的事情，还有的拉扯呢……这小子，以后没准就成了许大茂的小舅子……现在多拿捏，以后没准就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自己人斗来斗去，目前的程度也就是一场自己人的游戏。 当年杨延绍跟在李天骄后面当小跟班不是没有原因的，那时候可是这条街唯一的大姐头，现在是长大了，收敛了个性。 三个人马上就要各回各家，一辆汽车路过的时候停在了他们旁边，瞬间就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绝对不会有害人之心。 没错，从刚开始，除了李天骄不能出门之外，家里对于外面的事情那是一点都不掺和，不闻不问。 “可以给你，不过我要先抄写一份。” 李学武也想要拿一份。 林豪杰：…… 李学武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林豪杰也是好奇的打开，这条街一般人根本进不来，既然能进来，那肯定是经过排查的自己人。 以前的老药材确实不好拿，四九城当然没他的份，但是他家的根基在黄浦江，可以从秦岭祁连山还有更南方的热带地区收购点新的…… “李学武，你姐在家情况怎么样？” 但是杨延绍不一样。 一叠白纸，最上面写的是【黑龙丹丹方】 “豪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这刚回四九城没多久，都已经闹出来两回笑话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不宜出门，准备好好在家沉淀几个月。” 几家都在一条街上，路过李家大门的时候，林豪杰又想起了那个还在家禁足的李天骄。 也只会按照规划好的路线，既定行事。 “是啊，现在一会东风压倒西风，一会西风压倒东风，以后会怎么样就等以后再说吧。” 第497章 红薯叶与好事 第497章红薯叶与好事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把林豪杰的话当回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现在是真的自由，那就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想的越多，在乎的越多，越累。 回到家的时候，娄晓娥用怀疑的眼光又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 肯定是冉秋叶对她说了什么。 而冉秋叶就在旁边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在家休息了一天。 许大茂一听那就是连连摆手：“什么丹方，我不知道。” 红薯秧类似于南瓜冬瓜葫芦，防止长的太过旺盛而结的果子很小，就需要‘掐尖"，也就是所谓的‘掐头"，把红薯秧往外长的‘尖"给掐掉。 试探什么呢？ 一个竹篮很快就装的满满当当。 紧接着就是跟着秦京茹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上了一天班。 许大茂表示他什么都没有猜，现在这样挺好。 “只要我无所求，现在就没有人能拿我怎么样，药老，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药老好像就是踩着点过来的一样。 说是蒸菜，其实可以理解为‘主食"，连菜都不需要的主食。 红薯的育苗就是就是让找个温度适宜的环境，让红薯发芽。 还没说话秦京茹就先不愿意了：“药师爷爷，你可不能抢劫，这当初的育苗的红薯也是我从家里拿的，地是俺大茂哥的，我不种点东西就荒废了，你都是到当爷爷的年龄了，怎么能来抢呢？” “你要是想吃就自己来摘，这已经是违反规定了，在乡下，要是有人敢偷摘红薯叶，那可是要惩罚关进猪圈三天。” “什么如履薄冰热豆腐，药师爷爷，这是您的红薯叶，您拿好。” “是好事，那个丹方因为接触的人多，中医科学研究院呢，也没法独吞，就算是院长都没有办法，只能送出去一份，所以想着按照之前开会定下来的规矩，给你分上几分股息，这是徐院长的意思。” 为什么这话娄晓娥都知道啊，在家里真的是没有任何事情能瞒过她。 当然肯定不会扔，而且还会多摘点新鲜红薯叶，拿回家。 秦京茹什么时候和药老这么熟了？ “哈哈哈哈，关进猪圈三天，这样的惩罚也算是别出心裁，那这位种红薯大师，能不能帮老头子我摘点？这年龄大了，腰是真的弯不下去。” 这要几个人吃？ 许大茂也没有站起身，红薯叶茎很脆，轻轻一掰就断，速度比冉秋叶不知道快了多少。 无非就是有事，再者就是‘黑龙丹"，要么就是试探。 药老看了看旁边的一竹篮，装的最少是这个塑料袋的三倍。 一看就到了下班时间。 “哪有什么平静不平静，都是在为生活奔波罢了，之前是肩上有担子，所以处处小心，不能失败，现在是一身轻，心里干净，好听的话就听听，不好听的话就当成耳旁风一笑而过。” 许大茂当然知道药老不是无缘无故的过来，更不可能是因为红薯叶。 这是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药老也不着急，秦京茹又从药田地头拿出来一个塑料袋，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也不管以前是干什么用的，很快就装了满满一袋。 “心稳了，路就能走的稳，今天你既然来了，我还是想和你说说黑龙丹丹方的事情……” 偷偷甩掉冉秋叶去陪金家姐妹一天。 “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以前犹如身处悬崖百丈冰，走一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现在是天高地阔任鸟飞，康庄大道就在眼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大茂哥，晚上回去我给你们做‘蒸菜"吧，这红薯叶炒菜吃着像野菜，蒸菜多拌白面多放香油，可香嘞。” 上午在办公室坐着，昨天还在教育许大茂有班不上的金一趟，上午根本就没有来坐班。 说是没事，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许大茂早就感觉到药老来了，只是背对着没有表现出来。 当然他的主要目光一直都在许大茂的身上。 可以理解为控制‘旺长"。 据说红薯叶是能用来做项链，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法。 “这药田是研究院的产业，所以红薯也是，红薯秧也是，要想让我保守秘密，这些红薯叶见面分一半。” “这些够了吧？绝对够三个人吃。” 这样的上班就和游玩一样。 如果说乡下的‘土条子树"是能多一口吃的吊着，乡下多种红薯，那就是救了好多人的命。 “秋叶姐，你也来摘叶子，我们摘好就回去。” 至于下午，那就是许大茂和冉秋叶一人搬了一个椅子坐在药田旁边，看着秦京茹打理红薯。 “放下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我看你不像是二十岁的年轻人，倒是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平平淡淡，没有朝气，和我之前在见你的时候犹如天壤之别。” 这就是红薯的好处，全身都是宝。 “对对对，毕竟人家说了，想要考上大学就是为了多陪陪某人呢。” 听到声音才转过了身。 “好，那你多摘点，家里的人可不少。” 可以炒菜，味道和野菜差不多，也可以拌白面放在锅里蒸，就是蒸菜。 秦京茹看了一眼许大茂。 冉秋叶去了之后，许大茂也不好再坐在这里看戏，也是过去搭把手。 “最近要多注意点雨水，刻苦学习值得鼓励，但也不能把身子熬坏了。” “你这小子……” 老金头是一顿批评教育。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之前黑龙丹简化推广的时候，可没有和他提过什么股息的事情。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昨天许大茂甩掉了冉秋叶。 “大茂，你现在似乎心很平静。” “这可是院长，说话比我管用，包括我也是一样，他一句话我也要摘红薯叶。” 这样红薯秧就长的很慢，红薯就会长的很大。 秦京茹把塑料袋交到了药老的手上。 仿佛是在询问意见。 许大茂：…… 正经都像是装出来的。 他很喜欢。 秦京茹当然知道这位老爷爷是个大领导，但是一位很好的领导，从来不要求她做什么，就是一个和蔼的邻家老爷爷。 许大茂：…… 以后红薯秧老了，收了红薯之后，红薯秧也是羊牛最爱吃的食物。 甚至一上午连药老的面都没有见到。 冉秋叶是真的没有做过田里的活，父母是归国华侨，以前从来没有吃过一点苦。 现在有了？ 是补偿吗？ 第498章 冉秋叶：那就多分几天 第498章冉秋叶：那就多分几天 说是好事。 但是这事当初许大茂可是亲身经历者。 这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股息可不是好拿的，现在送出去的那些，是抱着有机会就要收回来的想法分出去的。 “能不要吗？” “之前能拿到股息的都是一些有传承的中医世家，但最后也全是赎买政策，十年之后就没了。” 之前许大茂没怎么在意，原来是先说无期限，等收集的差不多了，改变成了有期限，就是赎买了。 不要想着反对，问就是无期限规定不允许。 许大茂摇摇头。 冉秋叶的手已经摸到了许大茂的腰上。 经过这件事，许大茂是看的更透彻了。 地位超过秦京茹，更别说冉秋叶了。 “天坛地坛农坛北海公园……只要离开南锣鼓巷就好。” 喜欢就去追，大胆一点，要去争才有用。 一直不愿意争抢的冉秋叶，经过昨天的事情，还有秦京茹的一句话，终于是维持不住那淡泊的心。 “这么多地方，一天可逛不完。” “你都知道去找外面的人去玩，我每天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能带着我出去玩？” 秦京茹这才恋恋不舍的拿着竹篮率先下了车。 许大茂有点头疼：“京茹，你先带着红薯叶回家洗一遍，晚饭就交给你了。” 今天也是。 签个字按个手印，几分的股息，每个月拿一点点收益，又能怎么样呢？ 怎么说服自己接受这么多的同好呢？ 答案是没有说服。 “我只能告诉你，只有这三份，包括我们院长，他都没有。” “但是吧……这种事不好吃独食，又不是去上班，出去玩我还是要带上晓娥……我有事从来不瞒着她的……” “那我不缺这点钱……” 这或许就是把他绑定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绳索。 许大茂：…… “秋叶姐，你是怎么说服自己接受那么多的同好呢？”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冉秋叶不开心的点竟然在这里。 “那就多分几天。” 而且现在‘黑龙丹"的丹方已经送出去了一份。 两个人好像是在玩‘谁的身体先动一下谁就输了"的小游戏。 “京茹回去了，有什么话想说你就说吧，我昨天故意甩开你，是因为我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带着你不合适，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比秦京茹都重要。” 按照工作时间，现在是到了下班时间，冉秋叶一天的工作到此正式结束。 “年轻人，低调一点才是好事，锋芒毕露不见得有一个好结果，希望经此一役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至于去哪里封存，药老没说，许大茂也没有问。 许大茂也没怎么过多的思索，聊胜于无吧。 “那行吧，我同意了。” 高冷没用，脸皮厚才有用。 药老把封存好的档案放好，拿着桌子上一袋红薯叶走了出去，他也到了下班时间。 “这个吧……要看具体情况……” 可惜许大茂已经走远了，听不到药老低沉的喃呢。 在他认为，再珍贵的东西，或许就是一纸规定，就会变得一文不值，还有可能伴随着灾祸。 许大茂也不想说的这么赤裸，但是他真的没法了，昨天回来之后，他可是和冉秋叶说了不少好话。 “蛤() 。” “我都这样跟着你了，没名没分的就算了，你甚至一点都不在乎……” 秦京茹刚才说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抬起头的药老又想到了刚才在药田许大茂说的话‘只要无所求，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许大茂：…… 而今天的冉秋叶依旧坐在车上。 冉秋叶的心又狠狠的触动了一次。 同好，共同的爱好。 “你知道这一份脱离赎买没有期限的股息，是多么的珍贵吗？” 可顺其自然注定没有一个好结果。 她的自行车就在四合院大门内停放着。 主要就是为了表达他去找的异性，在他心里的地位。 “是不是还要带上秦淮茹她们啊？” 为什么要拿秦京茹出来比呢，是因为秦京茹现在不在。 他认罪书都签字画押了好几页，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坐在这里签字。 这真的是一个与国同戚的机会，并不是那些说出去骗人的把戏，怎么搞的好像是求着这位收下一样。 冉秋叶明显愣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回答秦京茹的问题。 谁会注意到一个在中医研究院的主任呢？ 作为一个培育出让鸡一天下两个蛋的【人民功臣】，就应该活在课本里，活在老百姓的心中，唯独不应该活在四九城的风暴漩涡之中。 也对，想想许大茂现在手里的现金，瞧不上这点也有可能。 不知道都是跟谁学的。 结果还是这个态度。 “就是去签个字按个手印，一式三份，你拿一份，研究院留一份，还有一份拿去封存。”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秦淮茹也坐在车上。 跟在许大茂身边耳濡目染，家里二老一直还在催促。 按照昨天和前天的日常，这时候冉秋叶就主动回家了。 抬起手想要把这一袋红薯叶扔进垃圾堆，迟疑了一下，又把手收了回来。 更不应该引领弄潮。 徐为民没有，那是因为他志不在此，因为他要的是更高的仕途和地位。 要是这么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那明天不去上班，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你们在大门口等我一会，我去签个字。” 一直到四合院的门口。 药老：…… 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签字，按手印，一式三份，装进档案袋，封存。 问就是赎买是硬性规定。 这个爱好指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不得不这么说。 “你不一样，现在‘救心丸"‘金丹丸"‘黑龙丹"这三个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日后发展的基石，贡献不可同日耳语，所以这份无期限的股息，是你应得的。” 冉秋叶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又停下了脚步，和秦京茹一起往外走。 以前的许大茂极力避免出现这种事，现在的许大茂表示无所谓。 软硬兼施之下，事情还是办下来了。 搞定之后，许大茂就和药老告辞离去。 说着说着冉秋叶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或许他猜到了，或许他没猜到，但是他现在的想法是对的，无所求，不冒头，是真的不会再有人注意到他了。" 车上只有许大茂时不时的附和声，冉秋叶一直是() 沉默不语。 秦京茹就像是一只快乐的小燕子，丝毫没有感觉到车上的气氛不对，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考虑冉秋叶的心情。 许大茂开车回去的路上，秦京茹一直在吹嘘她蒸红薯叶的手艺有多么的好。 “那昨天？” “昨天表面上我是和别的女人出去玩，实际上我是在求医问药，很重要，所以我才一个人去。” 第499章 李天骄离开轧钢厂 第499章李天骄离开轧钢厂 一个人从‘不争"到‘争"的转变是真的快。 当天冉秋叶就跟着许大茂回了家。 秦京茹做的‘蒸红薯叶"确实没有她嘴里说的那么好吃。 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做出来的味道和在乡下的时候做出来的味道不一样。 明明裹的都是上好的白面，香油和雪花盐也没有少放。 怎么没有以前好吃了？ 可能是在许大茂家吃饭，天天荤素搭配，已经是把嘴养刁了。 许大茂随即就释然了，现在只要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不会有人对他不利。 这可是研究院药老的默认。 表面上不说话，实际上能坐在这个饭桌上，已经是说明问题了。 无论是自己还是家人，都需要许大茂这个依靠。 结果这好像是让她觉醒了一样。 “那怎么可能，以前没有配车，现在有了配车才有这个想法，话又说回来，无论去哪里玩，我肯定会带上你。” 许大茂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你从哪里听到今天我们来了北海公园？” 晚饭过后冉秋叶并没有留下，而是主动告辞离开，走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许大茂一遍明天出去玩的事情。 许大茂按照李天骄的要求，变成了拍照船。 这个娄晓娥早有预料，她就是想看看冉秋叶能矜持到什么时候，万一在中间就想通了呢？ 结果确实是想通了，不是想通了离开，而是想通了开始主动贴上来了。 李的很轻巧，倒是把许大茂吓的不轻。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提之前的事情。 这样的结果或许还不错。 也同样是只能回到聋老太太家睡觉。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我把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辞了，那位副手也算是因祸得福，要是没有我，他这辈子就不可能转正为正科长，我挤掉了空降的科长，又让他行使了这么久的科长权利，到了现在我辞掉了职位，就没有办法再空降一位了。” 秦淮茹带着俩娃娃回去了。 秦京茹通过今天的观察，本来是觉得这位冉老师脸皮薄，没准一句话就让她退出，是吧，少一个人，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一份爱。 “那我就回答一下你的问题，现在确实有人盯着你，当然不止是盯着你，不可能为了你派一队人马盯着你，只是向原先的情报网加了你的名字而已，就比如只要你出了南锣鼓巷，就会有人上报。” 有这么多同好，大家都一样，也能让心里的压力小很多。 “慢点，慢点，对对对，看镜头，要背光一点，不然拍的照片看不清，对对对，笑容……” 秦淮茹：？？？ “大茂，天骄她要先拍照片，没法划船，所以你先帮她划船。” 看似是安静的吃饭不说话，结果一说话就是软钉子，不愧是当老师出身。 有时候带着秦京茹，有时候连秦淮茹都不带。 对此许大茂深信不疑。 “或许等过段时间，就不会再注意你了。” 他何德何能有人能给这样的机构打招呼。 “前两天我也想出来，这不是家里有事出不来，今你们来了北海公园，我对这地方很熟，从小玩到大，划船从来不用买票。” “嗯？那你之前有没有打着工作的名义，带着别的妹妹出去玩？” 难不成现在还有人在盯着他吗？ 李天骄一() 直在拍照，在船上这么久，就没有和许大茂说一句话。 许大茂的关注点在李的听说他们来了北海公园。 许大茂正好听见这话，明明可以花钱去照相馆租赁一个，结果他竟然没有想到。 许大茂有亿点点心虚。 更不会说她这次过来还有一个秘密任务，就是探究一下许大茂到底有什么秘密。 对李天骄观感最好的就是娄晓娥，无论是家庭原因还是出身，都已经认定了这个人。 六月份的时候，已经可以在北海公园划船了，许大茂买好票回来的时候，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李天骄。 手里拿着她的相机，正和娄晓娥聊的火热。 有不少其他的游客，也是若有若无的经常性的路过镜头，这个就叫蹭镜头照片，都在四九城，以后说不定还能遇到。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作出决定坐在这里，那就要一往无前。 明明已经是闲散人员了。 接下来的两天，许大茂也确实说到做到。 别的……就不想了。 饭桌上多了一个冉秋叶，许大茂是一句话都不多说。 “你们快上船，我来给你们拍照片。” 在她们都上船之后，许大茂和李天骄最后上了同一艘船。 许大茂能说什么。 这里的船都是能坐两人的小船。 许大茂摇头。 秦京茹也想去，但是现在她没办法插嘴。 何雨水已经提前回屋去复习去了，根本就没有听到这句话。 “你前两天怎么没来，我们在天坛都没有留下照片。” “大茂，刚才冉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 上次拍的堆雪人的照片，还在家里放着呢。 “是吗？” “你就好奇这个？你不应该好奇我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谁想对付你？我爹又是个什么态度？” 别的事情都暂时放下，每天都是和娄晓娥她们出去玩。 李天骄也不会说她带着姐妹去堵林豪杰的门。 秦京茹：？？？ “我的意思是一起去，热热闹闹。” 娄晓娥等到冉秋叶走远，手上已经不自觉的摸到了许大茂的软肋。 这种事他确实做过，不止是一次两次。 属实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自从她又开始天天在许大茂家吃饭之后，聋老太太就不敢再苛责她这个名义上的孙女了，能主动做点家务她已经很开心了。 “你还能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你爹的态度，之前无非是想要让我明白你家有多重要，或许可能是你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最重要的是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宛若新生。” 真·想通了。 “意思……意思……意思就是今天我去研究院转了一圈，已经把手头上的工作都处理完毕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真的没事，所以我想着趁着还有时间正好多在四九城逛逛。” 这莫非就是四九城的情报网络？为了对付敌特的情报网络，只要有可疑人员，就要上报。 “但愿吧。” “看镜头，笑一个。” 许大茂茫然抬头，李天骄把这一幕定格在了相机里面。 第500章 怎么交代？用帽子交代。 第500章怎么交代？用帽子交代。 因为李天骄的到来，出去玩的队伍多了一个人。 不仅仅是多了一个人，还多了一辆车。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能去的人更多了。 路人对许大茂那都是羡慕的眼光。 而许大茂在李天骄身体力行的教导下，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拍照机器。 无论是去哪里。 “我们可以先放出风说鉴于目前困难的条件，要取消每天一个鸡蛋的供应。” “一天一个鸡蛋，变成两天一个鸡蛋，这事能不能做？” 最起码是什么好东西都不会缺。 “这些职工倒是好处理，问题是这事瞒不过上面的人，我们要怎么交代？” 还有六月份之前第二批建设的‘新型鸡舍"是属于轧钢厂的下属分厂，也到了收获的时候，母鸡从六月初就开始陆续的产蛋。 遇到一些问题也能主动的发表意见。 和许大茂游玩的心情不同，有些人不仅是拍桌子，甚至连茶杯都摔碎了几个。 然后又利用职权便利，搞了不少鸡蛋也填了进去。 要论现在四九城哪个部门油水最足，当然是计划经济办公室。 这是对付底层老百姓最好用的手段，一步一步的压低你的期望，最终乖乖就范。 第三步就是把‘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分离出去，并入十个养鸡场的计划之中。 这一拍即合。 就是拍照。 所以这些事情综合起来的报告，今天就递到了钱主任的面前。 而且也确实是个可行的方案。 包括但不限于整个工业冶金部门整年的份额。 成本没有增加，但是各个流程的优化之下，效益翻了好几倍。 可以说罗永信和赵永浩完全掌握了轧钢厂的新型鸡舍。 这是真的慌了。 “弄不好，我们两个的位置就要交代了。” 许大茂彻底和轧钢厂撇清了关系，经过协商，最终冶金部门的诉求就是之前承诺的不能变化。 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能做决定的人。 所以冶金部的领导宁愿先放弃许大茂。 而许大茂又是一个惯于偷懒的，刚开始还每天去转转，后面就彻底放手了。 对这些管粮食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灾年不灾年的，对他们来说都一样。 这就是未来的成果。 正是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 只能先把下属分厂的那些鸡蛋补充上去。 三言两语，就把树人先生的破窗理论应用到了极致。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们太着急，慢慢来肯定有一个好结果，但是因为之前许大茂打脸打的太狠，又有人想要搞许大茂，他们也想把‘保障科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剥离出来。 范局长和沈局长如丧考妣的走了出去。 结果这都好几天了，一个鸡舍五百只鸡每天鸡蛋的产量开始稳定在400左右了。 冉秋叶明显比之前开朗了很多，也能说很多的话了，不再是以前经常性沉默寡言的样子。 计划先是拆除现有的落后养鸡场，用些落后养鸡场的成本，然后在四九城周边建十个新型养鸡场，不是新型鸡舍，一个养鸡场最起码要养殖五万只鸡。 两个大局长知道‘新型鸡舍"出事的事情根本瞒不过别人，现在能稳住几天就先稳住。 “他们当然不会同意，这样我们先说可观困难，然后() 再退一步，变成两天供应一个鸡蛋，这些职工应该就会对我们感恩戴德。” 从百草园拍到居庸关长城。 这些就能供应整个四九城，还能往外输送。 刚开始还觉得是有人在偷，后面蹲守了两天，发现是真的在减少。 没想到现在报应来的这么快。 所以第二步的计划就是调走许大茂。 这有了车，活动范围也变的更广了。 而这些不是最让人头痛的事情，最让人头痛的是属于轧钢厂的新型鸡舍每天的产蛋量也在每天减少。 本来是一片欣欣向荣。 接下来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职权范围之内，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但是已经拖不了几天了。 每每想到这里，两位局长就是心头火热。 没有什么是比一起玩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现在冶金部门的人已经开始催了。 双方都很开心。 钱主任当场给扔了，让这二位去找他们背后的主子。 然而从这一步就出现了问题，因为轧钢厂的职工已经吃上了免费的鸡蛋，要是把‘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剥离出去，那就会造成职工的情绪不满，这事情闹大了，可不只是问责了。 只能去找那个主子。 然后就是这二商局，二轻局。 就是最后棋差一着没有成功而已。 轧钢厂九千多名职工天天吃着免费鸡蛋，别人可是羡慕坏了，而下属分厂也有同样的待遇，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了，这小一万人的心声，这小一万人的催促。 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声音。 然后是计划外的米面粮油。 一直到计划完成。 之前在轧钢厂拿到的样品鸡，每每都失败了，后面是费了很大劲，让出了不少利益，罗永信和赵永浩才进了轧钢厂。 五月份第一批的时候，那一个鸡舍每天鸡蛋产量三天就破了五百，最后稳定在了900枚鸡蛋。 就像是现在。 从八达岭拍到五坛八庙颐和园。 罗永信和赵永浩两位选手没有让他们失望，从计划开始，许大茂就对他们完全信任，可以说新型鸡舍那边的任何事情，都是罗永信在处理，甚至可以说和许大茂没关系。 “交代？只能拿头上的帽子去交代，钱主任这边不管，我们去找找那位吧，毕竟也是配合听命行事。” 他把桌上的文件当场撕碎之后扔进了垃圾桶。 俗话说灾年饿不死厨子。 这就是说明她在逐步认同并且融入这个大家庭。 可终归是纸包不住火，他们再发愁，这出了事，也瞒不了几天，新型鸡舍里的那些收蛋工，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如果仔细看看，能看到是二轻局和二商局的计划书。 “你们拿出来这个数据，向我交代，我怎么向上面交代？你们之前不是不听我的安排吗？现在你们继续找你们的主子去解决吧。” 每每想到这里就很心疼，但是他们最终成功了。 包括轧钢厂的新型鸡舍，全体职工每天能吃上免费的鸡蛋。 甚至有时候还能和李天骄交头接耳的说点悄悄话。 真的不知道李天骄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第501章 自认为有用有用 第501章自认为有用≠有用 许大茂发现一个问题。 那就是李天骄这个人很容易拉近好感度。 只要是她主动交朋友，就没有她拿不下的人。 于海棠是。 冉秋叶是。 秦京茹也是。 对此许大茂有些好奇，只不过也没有去问。 应该就是‘黑龙丹"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大，不是没有，可能是年份不够，也可能是因为想要的人太多了，做不出来那么多。 要是再让他回去，那不知道要打多少人的脸，还是狠狠的扔在地面上踩的那种。 时间已经到了六月中旬，该玩的地方也都玩完了，再找地方玩，就只能去更远的地方。 “许厂长，您回来吧。” 有一说一，许大茂心里虽然不认同，但是也没有好办法。 而‘许大茂"这三个字出现的频率愈来愈高。 “明天我们就联同给你写***书。” “我觉得一大爷说的对，轧钢厂有，别人没有，有些人巴不得都没有，现在能多拿点就多拿点，以后指不定能免费吃到什么时候呢。” 就算是一大爷和二大爷前两天看见他的时候，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许大茂是一句话都没有多问。 就算是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许大茂身边除了女人多一点，还真没有发现别的异常。 许大茂敏锐的认识到一个真相，那就是‘新型鸡舍"可能出事了。 这才一个月，说实话，有点太快了。 就算是要做这种事，也会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最起码也要三四个月才行，就如同再过几个月改成三个月供应一个鸡蛋一样。 可是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 到最后竟然是想着想把许大茂***回轧钢厂。 娄晓娥没说话，秦京茹倒是成了那个接话人。 “什么药材找不到？去研究院拿，那里的药材满满当当三个仓库，收拢了全部的药材，任何药材，就没有研究院没有的。” 叽叽喳喳。 这其中的压力很大。 都不能大胆一点，不接受这个两天一个鸡蛋的结果。 只能认。 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事牵扯的太大，他之前是项目负责人，现在啥也不是。 许大茂也是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想明白这点事，但是在大势所趋之下，根本没有办法。 “许厂长，您来评评理，有没有这样办事的？当初您主管轧钢厂福利保障的时候，那是一点都没少，也一点都没有克扣，可现在才几天，一天一个鸡蛋变成两天一个，听上去像是没有损失多少，实际上这可是损失了一半。” 有一说一，易中海其实说的没问题。 无论是发生了多大的事情，许大茂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是被轧钢厂彻底开除。 “你们知道现在四九城正在发生的大事吗？” 现在利益受损，一个两个的又都找过来了。 中午李天骄依旧留在许大茂家吃饭的时候，冷不丁的提了一件事。 有些事情，从古至今都一样，东西到手了，就要开始分家了。 讲故事最怕没人配合。 “然后呢？” 最开始是都想看到许大茂成功，还有人想看笑话，所以压力自然有人扛，现在真的成功了，那压力真的就太大了。 冉秋叶是秘书。 “现在()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四九城有多少职工眼红我们四九城，别说是大厂了，就有些政务办公室，也没有我们这个待遇，他们都眼红成什么样子看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至少能安稳一些。” 忍不住主动告知，许大茂能怎么办？ 也只能说现在他早已经不在轧钢厂，这事他也没有办法。 可惜他就是想的太好了，两天一个鸡蛋他们也只能维持三个月了，最后的目标，是取消这个大厂职工之中的特权。 这里面都是大人物的博弈，许大茂这个已经出局的人，不想掺和，也不能掺和。 她是兼职秘书。 李天骄也贯彻了她之前的说法，跟着许大茂从早到晚。 “什么大事？我看这天天都是无事发生。” 之前许大茂被彻底开除的时候，也是在轧钢厂这个湖水里面激起了一点浪花，有些职工自发去帮忙要个公道，也被推到了‘纪律检查办公室"的头上，事情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就做了两件正经事，认字和认识药材。 许大茂这段时间真的是玩的很开心，四九城没有商业化的景点，完全免费的自然景观。 “然后，据说啊，据说今天会给一个正式的说法，这个说法我正好知道，据说是先改成两天供应一个免费的鸡蛋，等再过几个月，会改成三天供应一个免费鸡蛋。” 根本不知道有些人的电话都要打烂掉了。 说到药材，那秦京茹可就不困了。 说的都是牢骚和抱怨。 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和他没有关系。 无非就是对症下药。 “你要要***我非常感谢，能回去我一定回去。” “第一件事呢，就是有人在找药材制作丹药，这就差一味药材，要是找不到，下个月可真就断货了，这断货不要紧，要是有人不喜，又会多出许多是非。” 不能说没用，也只能说一点用都没有。 “估计很快就要找到你们中医科学研究院了，不过这事也就是私下里念叨，表面上什么都没有，但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前两天开始传一个小道消息，说是轧钢厂无论是下属分厂还是总厂，都要取消每天一枚鸡蛋的免费供应。” 逐步取消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相当于对半砍，哪有这样的，最起码也应该是四天给三个鸡蛋，或者是三天给两个鸡蛋嘛。” 这或许是不能分家的理由。 “轧钢厂就是我的家，我也想回去，可是现在组织需要我在另外一个岗位上发光发热，我只能遵守组织的安排，轧钢厂我暂时应该是回不去。” 许大茂也不能当看不见，还是只能去听听这些民众的心声。 果然和李的一样，到了下班之后，凡是住在四合院的轧钢厂职工，都来到了许大茂家的门前。 这么多人热热闹闹的过来，牢骚几句，抱怨几句，没想过站出来反对。 “有您在，绝对没有问题。” 都是在抱怨了，结果这抱怨的也是小心翼翼。 这可比花钱玩的舒服多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要走遍四九城。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 一大爷也只能站出来维持秩序：“大家冷静一下，现在的情况是许厂长已经没法管轧钢厂的事情，要是我们不接受现在的说法，就怕连两天一个免费鸡蛋都保不住。” 可惜很多人都看不到这一点。 自认为有用那就是有用，搞的好像许大茂回到轧钢厂，就能重新变成一天一个免费鸡蛋一样。 第502章 内部会议 第502章内部会议 心中那美好且又不切实际的幻想。 最终也只能得到一个失望的结果。 许大茂也不会去打消这些人的积极性，按照这些人的性格，要是许大茂反对，没准就能怨恨到许大茂头上。 所以自己可以不掺和，但是必须要支持，要鼓励。 成不成那都和他没有关系。 终于把这些人打发走之后，许大茂椅子还没有坐热，研究院一位勤务员竟然直接找到了许大茂的家。 说的也是言简意赅。 许大茂一路把人送出去，还特意送上了一份土特产。 鸡蛋减产，鸡蛋减产。 问题是这事他也没有办法解释。 刚吃过早饭，来接他的专车就已经到了。 不去是不可能的事情，嘱咐娄晓娥中午饭不用等他了，晚上会准时回来。 “许厂长，您这么晚就是过来看这个？” 罗永信说完之后，全场鸦雀无声。 “第一份是是我们二轻局和二商局的规划，第二份是遇到的困难。” 在新型鸡舍和老母鸡同住都有可能。 举报信也不是他们写的，当然和他们没关系。 而是在大会堂旁边的小会堂。 许大茂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他自己之前也就是隐隐猜测，现在倒是确定了，就是给他出了一个更大的难题。 许大茂也是拿在手里翻了一遍。 徐院长和药老这两位怎么也在？ 上面交代的清清楚楚，包括从最开始让罗永信入职轧钢厂学习新型养鸡技术。 “大家也都到齐了，今天必须要讨论出来一个解决的办法，你们先相互通通气，到了这一步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什么事都要拿出来晾晾。” 重点是从开始，他就没有改变过任何养殖方法，饲料的配比一直都在维持原样。 现在这位罗科长，头发乱糟糟的，离的近还能闻到身上鸡毛的味道，黑圆圈是真的黑，肯定是好几天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保卫科的值班干事肯定认识许大茂，带着他就进了轧钢厂。 主持会议的许大茂是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很面熟。 “负责‘新型鸡舍"的先站出来说说吧。” 听从安排顺利入座。 许大茂别的地方都没有去，径直来到了最开始的‘养殖组"，这也是他在轧钢厂路开始的地方。 比如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朱主任。 人家上来也没有推卸责任，而是实事求是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比如计划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 对此许大茂只能微笑以对。 有过一面之缘的的两个局长，二轻局的沈局长和二商局范局长。 事情从来没有这么简单。 这一段话他已经偷偷练习了一夜，现在说的一气呵成。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而且这个会议室还有旁听席位，旁听的是谁许大茂是一个都不认识……咦……还真有一个面熟的角色，应该是之前遇到的那位首长的秘书。 “许主任是您一手促成的‘新型鸡舍"，这事怎么都绕不来您，没准首长都要亲自接见你。” 至于许大茂离开‘保障科"，是因为有功劳要升职，升到了副厂长，那当然要离开‘新型鸡舍"。 事情他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 直接() 就进了这间小办公室，也没有翻找，顺手就拿到了每天的‘进出登记表"。 还有那两个调查组的组长，杜组长和韦组长，在这里就像是两个跟班一样。 而这次来通知许大茂，也是让他做好准备。 许大茂只是看完了所有所有的数据，就放下了这个文件。 鸡鸭鹅兔子依旧好好好的，办公室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连个锁都没有。 深吸一口气，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最起码要有一个说的过去的原因。 这可是内幕消息。 因为现在他名义上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工作，所以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人来通知他。 这就是轧钢厂保障科的罗永信科长，今天来这里的原因。 钱主任是一声不吭。 然后是现在的问题，那就是鸡蛋的产量一直在下降，现在也就比大众化的养鸡场的产量多一点而已。 最重要的是许大茂看到了不少老熟人，就是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再后面就没写了。 那幅字就是从他手里接过来的。 比如徐为民…… 一方面是给你准备的时间，另一方面还有‘服从性"相关的测试。 这个时候，范局长当然不可能一个人站出来顶雷，沈局长必须要一起。 许大茂说到这里，保卫科的值班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 “没事，我来的这件事不用保密，正常登记就行，包括我来这间办公室也是一样，我就是听说每天一个免费鸡蛋变成了两天一个免费鸡蛋，所以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轧钢厂的大领导。 就像是领导去下面检查，都会几天通知。 许大茂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没有弄什么名牌，一眼扫过去，很明显就是一个内部会议。 这位勤务员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是关于‘新型鸡舍"的会议，鸡蛋减产，问题有点严重，上面的首长勒令必须要搞清楚原因。” 许大茂驱车来到了轧钢厂，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厂领导早就走了。 无非就是不应该这样，许厂长要是继续在轧钢厂，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是提前通知许大茂明天要去参加一个非常重要会议。 弄不好就是封建迷信。 为了今天这场会议，他们是真的什么办法都用了，要是没有这场会议，他们两个的结果真的只能用帽子交代了。 还是那位范局长，亲自站起身把提前准备好的材料每个人发了一份，包括听证席上的几位。 会议地点不在轧钢厂也不在中医科学研究院。 这就相当于是给你一个提前准备的时间。 这是中医科学研究院来的通知。 因为经过了‘免费鸡蛋"这回事，许大茂好奇的问了一句：“是研究院的会议，还是什么会议？” 福利保障科的罗永信科长。 领导来不来都一个样，那才是最让上面的人心慌的原因。 这事解释不明白，后果可能更严重。 时间如约来到第二天。 主持会议的直接开始点名了：“钱主任，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我什么都不清楚，就不发表意见了。” 第503章 有些人是真的不觉得丢人 第503章有些人是真的不觉得丢人 “王部，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王部"就是轧钢厂的大领导。 其实在杨厂长和大领导中间还有一位‘局长"，只是那位主要是负责对外的事务，对外，就是四九城之外。 四九城内的就由大领导直辖。 说起来包括整个冶金部门，也是刚从工业大部门刚分出来没几年。 就是这段时间，发展的很快。 “轧钢厂杨厂长给我的汇报，事情和罗科长说的一样，没有什么能补充的地方。”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过来就像是来凑个人场一样。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粘锅。 许大茂说了，又好像没有说。 但是一个字都不能说。 “我认为这件事出现的有点奇怪，之前都很正常，更不可能因为我的离开导致鸡蛋产量骤降，所以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只是暂时没有发现，我相信凭借罗科长的智慧，早晚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嘛，根据现在了解的情况就是许大茂离开了新型鸡舍，离开了轧钢厂，然后是包括轧钢厂福利保障科的老人都走了之后，所以才出了这档子事情。” 先把轧钢厂内的‘养殖厂房"彻底收回，然后‘福利鸡蛋"收回，为的就是继续在这里培育‘鸡苗"，撸起袖子正要加油干的时候，根基突然没了。 “许主任，我什么办法都用了，现在真的黔驴技穷，就希望您能回来主持大局。” 徐为民差一点就笑出了声，只能装作咳嗽拿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口水。 可是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因为他的‘牧场产量翻倍"？ 现在养鸡场不在他的手底下，产量不能继续翻倍，很好理解。 和他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他要是能解决今天还能上演一波苦肉计？ “之前的情况一点都不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就是处级干部。 罗永信：…… 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一切就犹如梦幻泡影。 要不是收到了指示，那两位死不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本来拿着二轻局和二商局的发展规划书，等年底十座养鸡场建成之后，他最起码也是一个厂长。 许大茂升职快？ 他压力大到差一点就不想活了。 钱主任也没想到许大茂这个事情竟然还能这么敷衍，嗯嗯……甚合他意。 许大茂早就猜到了，今天把他喊过来，就免不了这么一遭。 “许大茂，你可是全国‘劳动模范"，而且‘新型鸡舍"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成绩，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解释？” 罗永信光说还不算，站起来对着许大茂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他实在没办法，这事解决不了，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赶忙扶起罗永信。 “我要是能帮忙一定帮。” 话里的意思是不能帮。 养鸡这种事，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再搞了，身上的秘密有暴露的风险。 在座的都是人精，都能听出来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这事想要离的远远的。 你们把我弄走，诶，我还不回来了呢。 主持会议的站起身拍了拍桌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在座的部分人可能是第一次认识我，刚才也忘了() 自我介绍，我呢，姓陈，喊我一声老陈也行，主任也好，领导也罢……” 听着这位说话，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许大茂也不由得肃穆认真起来。 “话又说回来，许大茂你这位小同志滑不溜秋的，靠着‘养鸡计划书"不仅拿到了‘全国劳动模范"还有‘全国先进工作者"，现在你这要撂挑子，当初你的计划书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五千只鸡，就能日供应轧钢厂近万人大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现在出了问题，你硕峄毓斯Υ是不是应该负责？” 轧钢厂的大领导第一个站出来附和：“不仅要负责，出了问题难辞其咎。” 钱主任：“是应该负责。” 老陈把之前许大茂写的那本《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扔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事成则成矣，你的荣誉奖励是一点都没少，既然成了就不能开倒车，我就问你一句，‘新型鸡舍"还能不能恢复原样？” 这已经容不得许大茂拒绝了。 要是再拒绝，那些荣誉没准都能给你收回去。 不要觉得会不好意思，去年还在国际上发言我们的粮食产量完全能自给自足，今年不还是拿着储备黄金在国际上买粮？ 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许大茂把母鸡一天产两枚蛋写在了‘计划书"上。 现在还能说不行？ “我……尽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务。” “那你来说说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 许大茂：…… 他都答应了，怎么事情又绕了回来呢。 “我倒是有一个猜想，不一定做的真，要是不认可呢，就当我是在说胡话，就是我认为啊，养鸡和狗养猫是一样的，养的久了，都有灵性。” “我以前养的一条狗，随叫随到，猫也是一样。” “所以我的猜想就是这些‘新型鸡舍"的鸡苗都是在轧钢厂的‘养殖厂房"培育出来的，而养殖厂房的那些老母鸡，都是我亲自以轧钢厂的名义，去乡下收回来的，在乡下我要是不买下，这些鸡就要下锅。” “一来二去的可能是认主了，所以我离开了轧钢厂之后，这些老母鸡就恢复了本性……” 徐为民这位院长又差一点笑出声。 他是没想到许大茂连这样没谱的话都能说的一本正经。 就算你在家亲手养一只老母鸡，老母鸡对你很亲，也不能一句话让它一天下两个鸡蛋吧？ “停停停，你别讲笑话 了，别的也不多说了，许大茂同志，接下来你先把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放一放，重新回到养鸡这方面，一个月，希望能让大家看到你的成果。” 许大茂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情况是怎么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所以干脆用这些鸡认主来糊弄一下。 都知道不可能。 “我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许大茂同志，全国劳动模范，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四九城养鸡场计划的总负责人。” “有些人是该好好反思一下，烂摊子让别人来收拾，也不觉得丢人。” 第504章 斟酌 第504章斟酌 这位‘老陈"还有旁听席的几位，已经离场了。 好像今天这场会议的唯一目的就是丢给他一个烂摊子而已。 眼看徐为民也要走，许大茂立刻走上前。 小声的说道：“徐院长，您怎么就同意把我卖了呢，研究院我都当成我的家了，之前您亲自到轧钢厂把我接到中医科学研究院……” “大茂，你换了工作一定要好好干，遇到什么苦难一定要和我说，先不说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徐院长这个态度，估计是真的把他卖了一个好价钱。 这笔投资，物超所值。 至少下一步的成功率能提高半成。 况且也没有把许大茂完全要走，档案可还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呢，研究院就是许大茂的根，暂时去做别的工作，也只能当成借调而已。 总之徐为民可不打算轻易的把许大茂让出去。 一直到最后就剩下了钱主任和二轻局、二商局两位局长。 都是为了向上爬，而且也是听命行事而已。 “过去的事情暂且不提，现在这个改进办公室……轧钢厂的‘新型鸡舍"是什么情况？” 这杨厂长和大领导对轧钢厂的职工是真的很不错，按照李天骄的说法，原本的部分人的计划是缓慢取消轧钢厂这个免费鸡蛋的特权，现在不知道放弃了什么，倒是保住了这个鸡蛋特权。 药老深深的看了许大茂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还没说话，钱主任就把一叠文件资料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许主任，我……” “这些是你的职权范围。” 罗永信充当了许大茂的专属司机，带着许大茂来到了‘养殖业新型鸡舍创改办公室"。 “目前的情况是整个四九城的鸡蛋供应是十五个养鸡场，轧钢厂的‘保障可科"昨天就已经确定，彻底剥离出轧钢厂，轧钢厂那边的要求是全体职工两天一枚鸡蛋的承诺不能再出现任何变化。” 这一切好像又都回到了之前。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大领导嘱咐了一句，也离开了。 “然后是目前已经拆除了两个养鸡场，十个厂房的选址都已经规划完毕，两个已经开始逐步施工，保障科扩大规模，只需要把最远的这个规划内的养鸡场给取消……” 墙上贴的是一副四九城地图，上面详细标注了目前留存的养鸡场。 “而我，暂时就是你的直属领导，这两位必须无条件协助你，你先带回去看吧。” “这些就是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大茂，罗永信就暂时跟在你身边，关于轧钢厂保障科，具体的都已经规划好了。” 之前为了‘保障科"，都能战略性的放弃许大茂，现在或许是上面发话，不得不妥协。 许大茂制止了罗永信继续说下去。 许大茂身边跟着的罗永信，也是这边的人。 要说能力，这个罗永信确实有能力。 怪不得大领导说把罗永信交给他，是因为轧钢厂把保障科都剥离出来了，那这个罗永信当然要跟着一起了。 现在的许大茂是完全掌握了四九城所有的鸡蛋。 “现在大家都在等着听您的最新指示……” “规划，材料，建造，还有之前养鸡场的厂长……” “那就让他们都过来开会。” 许大茂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这里原来就是范局长() 的位置，他亲自推动这件事。 结果十拿九稳白捡的功劳就这样栽了。 好消息是他们的帽子也保住了。 “计划书我已经看了，完全符合实情，大家按照之前的计划继续进行。” “散会。” 说说两句，那开会就只说两句。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才是白捡的功劳。 虽然好拿，就是担心引起怀疑。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先去轧钢厂，去养殖厂房看一圈。” “你在轧钢厂后面的新型鸡舍旁边先划出来一块地，把养殖厂房里的鸡都迁移过去，别的鸭鹅兔子就别动，既然现在已经鸡分离出来了，那就不好继续留在轧钢厂。” 一边走一边说，罗永信拿着本子和笔全部都记了下来。 “这个保障科的牌子摘了，换成四九城第一养鸡场，规划了十个养鸡场，从第一，到第十。” 许大茂是一个新型鸡舍都没有放过，全部都进去转了一圈。 “鸡苗的培育怎么样了？” “这个之前已经和轧钢厂商议好了，现在直接剥离了出去，是更方便了，人手都是现成的，已经拆除了两个老旧的养鸡场，都是养鸡的专业技工，很熟练。” 刚才说许大茂没有注意到。 现在许大茂停下了脚步。 “拆除的两个老旧养鸡场有多少工人？” “一共是三百二十名职工。” 许大茂一听就感觉有点头疼。 “规划的十个新型养鸡场一共需要多少名职工？算了，你还是直接告诉我会多出来多少人吧。” “您担心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按照最开始的设想是一个养鸡场60个职工完全可以，后面是人数太多，所以才加到了一百人，其余的已经分配到其余的轻工业厂。” “保证没有一个失业人员。”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这些人虽然热衷于争权夺利立功表现，但是在做事上，是真的不会留人话柄让人诟病。 就算是轧钢厂最坏的那位李副厂长，人家收钱办事也从来没有含糊过。 一切事情都已经搞定，所有的关节都已经打通，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建新型鸡舍，培育鸡苗，职工入住。 真·白捡的功劳。 “所有的流程你都了解吧？” 罗永信点点头。 到了现在，也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 “从‘新型鸡舍"那边的鸡产蛋开始，这边的事情就已经上马了，我全程都在参与，轧钢厂的事情都是赵永浩在处理，轧钢厂的领导知道，但是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要求我，范局长和沈局长相信我，因为确实是我一直负责‘新型鸡舍"，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说到这里罗永信是满满的失落。 他甚至把轧钢厂内的‘养殖厂房"都拿到了手。 结果就像是一个笑话。 “那接下来你依旧盯着之前的流程走下去吧。” “许主任，您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吗？这些老母鸡有灵性认主……” “谁知道真假呢，我就是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才顺嘴编了一个。” 罗永信：…… 顺嘴编了一个？ 旁听席坐的那都是什么人物，心里没数是吧？ 胆子也忒大了些。 当然他是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有关人员的调动您是不是还要再斟酌一遍？” 第505章 就是不一样 第505章就是不一样 人事任命大权。 罗永信就这样交了出来。 名单上的那些人，有没有使银子大家都心知肚明。 谁收了好处也都心知肚明。 现在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按理说许大茂完全可以把这份名单作废。 可是在这个大染缸里，树敌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是他在轧钢厂里面养鸡，越出成绩，越是把二轻局和二商局的脸扔在地上踩。 为了功劳，为了升职加薪，也不是不能理解。 低头服软是低头服软。 这一下午许大茂就是把目前的‘新型鸡舍"转了一遍。 “好。” 轧钢厂荣获了全国先进单位。 攻守已经易型了。 这可不是政务部门，整个冶金部门也就这一根独苗苗。 使银子，都是在把关的时候使。 根据计划书上的设计，现如今一个鸡舍500只鸡，明显不够，需要翻倍扩大，一个新型鸡舍养殖2000只鸡。 包括轧钢厂下属分厂还有研究院的两个新型鸡舍，现在都收回到了‘四九城第一养殖场"，加在一起是一万一千只鸡，距离五万的目标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反正现在主动权在许大茂手里。 “名单明天给我一份，我抽时间见见这些人。” 那两位不止一次想要把许大茂挖走，结果许大茂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杨厂长和大领导当然想要留住许大茂，当然是不遗余力的争取。 事实上许大茂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罗永信默默把这件事记在心上，这事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和两位局长说一说。 道歉归道歉，最起码也要割点肉出点血才对。 爱下不下。 这就是给那两位局长一个台阶而已。 但事情不能就这样红口白牙的算了。 而那些人银子早就使完了，没有了怎么办？ 总而言之许大茂虽然想与人为善，但之前做过的事情可不能当没有发生过。 要名单，要见人，这就是想要再把把关。 因为这话里面的意思，值得深思。 这个被许大茂否决了，改成一千只母鸡。 不是不想多养点，超过一千，各方面的设计更加困难，还容易引发鸡生病。 许大茂都准备好解释了，结果罗永浩连问都没有问，无脑听从许大茂的安排，相信许大茂。 等到下班回家，许大茂先是去澡堂子狠狠的泡了十分钟。 和鸡待的时间久了，身上就有鸡毛的味道。 那种味道说不上来，闻多了难受。 等洗干净回家之后，李天骄早就等在里面了。 “恭喜你，出山走马上任。” “别恭喜了，这都是被逼着去的，如果有的选，我宁愿继续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做我的咸鱼主任。” 李天骄认真看了许大茂一眼：“这不是你故意使的手段，就是为了拿到‘新型鸡舍"的控制权？” 许大茂：…… 到底是谁把他想的这么坏？ “我其实是拒绝的，奈何那位陈老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要是不同意，那就说我那本计划书也是假的，后果严重到我承担不起。” 李天骄眼里的怀疑之色消散，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许大茂接手接手第一天，都做了什么，很快就整理() 成文件汇报了上去。 安排了工作。 新型鸡舍全部去转了一圈。 基本上没有改变什么。 第二天许大茂还在想现在身上突然又多了一副担子，那是不是去首都大学读书的事情就要泡汤了？ 可惜了两封介绍信。 “现在鸡蛋的产量能供应轧钢厂以及下属分厂，一个都不能少，要是还有缺口的话，就从四九城老养鸡场调用鸡蛋送去。” 许大茂大早上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冉秋叶也是跟着在上班。 罗永信有些为难：“因为之前的养鸡场已经拆除了两个，现在这些职工一部分跟着在学习，一部分在在这里帮忙，我的意思是四九城的鸡蛋供应已经有了缺口，再往轧钢厂这边配送，是不是……” “你就和商业局的范局长说是我说的，答应轧钢厂的事情不能出问题。” 罗永信也只能拿起电话去一旁请示。 按理说，这些养鸡场这些鸡蛋都是要经过二商局的统一统筹和调配，现在许大茂明显是倒反天罡。 无论是从职级还是上下级关系，许大茂都是下级。 偏偏现在的他就是强势的雅痞。 上午什么都没有干，就在办公室签字盖章了，这些都是之前已经走完的流程，只是按计划进行而已。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又去了‘新型鸡舍"。 等到今天的产出统计出来之后，许大茂也只能装作惊讶的样子。 “这和昨天比起来，没有下降，还增加了不少……” 消息汇报上去之后，范局长和沈局长真想住在新型鸡舍里面好好验证一下这个数据的真实性。 当然从情感上来说，他们不相信罗永信会说谎。 那就只能数据是真的。 许大茂就是有能力扭转乾坤。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能力，但是他确实做到了。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和鸡进行交流？这些只会下蛋的老母鸡还真的能认主？ 这让二位局长难掩心中的挫败之感。 就算他们是去乡下开始去收购，也没有办法复刻这一种现象。 只要许大茂真的能扭转乾坤，那真的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相反还要去感谢许大茂。 是许大茂帮他们收拾了烂摊子。 更高地位的人，他们不看 过程，只看结果，只要结果达到预期目标，是谁，其实都无所谓。 “怎么办？” “一天就逆转颓势，估计从明天开始就要开始恢复向好，怎么办？昨天罗永信不是说这位许主任要看看新的人事任命，明天的数据出来之后，去香山的私房菜安排一桌吧。” 这也是同一个框架下自己人的常用手段。 先划线，然后你出招，我出招。 规则范围内，认输那就是认输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平时都是坐在一排吃饭的人，不会一杆子把人打死。 伏低做小，付出点代价，事情也就过去了。 就算是正规手段，枪毙也是不可能枪毙的，最多是弄个无期，剥夺一切权利。 当然也不会动家人孩子。 在疗养院了却残生。 最差最差的结果就是自我了结。 人死债销，不予追究。 至于父债子偿，只有地下赌场的高炮才有这种行为。 第506章 几份礼物 第506章几份礼物 看了第一天的数据，第二天的数据和大部分预测的一样。 稳步向好。 罗永信和许大茂说请吃饭的事情，许大茂也没有拒绝。 现在他彻底离开了轧钢厂，这二位勉勉强强也是他的领导，临危受命再加上钱主任给的特权，这才能挺直腰板说话。 不然就和领导不对付这一条，这辈子基本上就是升迁无望。 罗永信七拐八拐的把许大茂带到地方就守在了外面。 这地方许大茂还真是第一次过来。 隐隐秘密的私厨。 外表是一栋平平无奇的小楼，里面倒是金碧辉煌。 跟在许大茂身边的冉秋叶也是满脸惊讶。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从没想到四九城还有这种地方，这里是谁名下的产业？” 看着许大茂的神色，沈局长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逝。 这说是一个包间，二百平的包间。 这真是刷新了许大茂的三观，之前跟着林豪杰也去了不少地方，四季饭店，和平饭店，还有能足疗的洗浴中心。 最前方还有一个舞台。 怎么看怎么像几十年前黄浦江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场。 大家都过惯了苦哈哈的日子，四九城怎么还有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 之前老是听人讲黄浦江的夜色也是如此。 但是和这里一比，看环境，那些都弱爆了。 而且许大茂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林豪杰是没有资格来这里？不然以那家伙喜欢吹嘘的个性，肯定会忍不住吹嘘。 喝酒听曲不夜城。 冉秋叶刚想跟进去，就被门口的侍者引到了偏厅。 来过这里的人，好奇归好奇，但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更不会多问。 “许主任，一直想和您在一起坐坐，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为了在这里定个位置，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所以您千万别嫌弃。” 进了一个大包间，果然看到范局长和沈局长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能好好的安安稳稳的在这里，本身就已经能说明问题。 这地方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有钱不行，有人也不行。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年轻了，也没有参加工作。 范局长一口水差点吐了出来。 “许主任，来这里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别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也轮不到我们操心。” 许大茂看着头顶的琉璃大灯，淡黄色的灯光，沙发，轻纱是一样都不少。 要的是身份。 只见他拍了拍手，许大茂这才看到舞台两边也有两扇门，一行小姐姐鱼贯而出。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穿的也不是多清凉，就是在灯光下，就算是和尚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是什么待遇？ 这是当自己人的待遇。 不然不可能把他邀请到这里。 相当于拿了一份把柄交了出来。 用手点了几下。 几个陪侍面容含笑的坐在旁边。 同时带过来的还有一本节目单。 许大茂翻开看了一眼，唱歌唱戏还有舞蹈，面面俱到。 果然是两个世界。 这怕不是把不夜城完整的搬了过来。 “大茂啊，四九城的水很深，深到我们几个叠在一起都探不到底，同时这里的水又很浅，甚至没不过鞋底，这个深浅，是取决于个人的认知。” () “你刚才对这里很好奇，我只能告诉你，知道的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我还能告诉你一件事，我也不知道这里是谁的产业。” 小酒小菜都已经俱备。 舞台上已经开始咿呀咿呀的唱了起来，旁边还有两个伴舞。 对此许大茂能说什么。 这场面他还真没经历过。 雅，太雅了。 这里和之前足疗有很明显的不同，那边足疗按摩，但是没那么主动。 这里的陪侍那是相当的主动。 摸的人心痒痒。 许大茂可不敢在这里发生点什么，赶忙借口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发现舞台上唱歌的这位有点面熟。 能让他面熟的，肯定是有点名气的人物。 当然，这也意味着，这是麻烦。 “你们应该不是四九城人吧？” “这里的人多了去了，有文……演员，有歌手，还有胡同出身，换来换去没有固定的人。” 许大茂现在突然想捂住耳朵。 这些话他是一点都不想听，根本就多余问。 顺带着他连这里也不想待了。 “范局长，沈局长，今天都坐在这里，不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酒没喝，菜没动，就要谈正事。 一般这个正事都是在下半夜开始谈论。 沈局长暗叹一声这位许大茂不简单，如此场面还能收的住心神，有此心境，已经属实难得。 而且还是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穷小子。 “你们先休息吧。” 从陪侍到唱歌伴舞全部又原路退了回去。 许大茂现在只想远离这里，什么面熟不面熟的，现在是对这些人最好的时代，想工作，有工作，结果依旧在这里，那就是自己的选择。 许大茂可不把自己当圣人，更不会什么人都想着救一救。 况且人家也不需要他去救。 能留下名字的，身后的水都很深。 “真不愧是少年英雄，这么年轻的‘全国劳动模范"全国就你一个，那我们也不婆婆妈妈，今天，我们给你准备了几份礼物。” 说着沈局长就从包里拿出来第一份礼物。 第一份礼物，是一张公务用纸，最上面有‘二商局"的抬头。 就这样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许主任满意否？” 说的神神叨叨，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或许也有借此试探许大茂虚实的意思。 “尚可。” 许大茂接到手里之后，毫不客气的撕碎扔到了垃圾桶里。 沈局长和范局长对视一眼。 这小子还真懂。 为领导之道就在于此。 沈局长又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同样的白纸，同样是有‘二商局"的抬头。 “这是给你准备的第二份礼物。” 这次到了许大茂手中，许大茂没有再撕碎扔掉，而是装进了随身口袋。 “我收下了。” 范局长和沈局长只感觉今天要大出血了。 这个许大茂不按常理出牌。 本来两份礼物就够了，现在要拿出来四份礼物赔罪。 “这个是第三份礼物。” 依旧是一张纸，只是这张纸折叠的整整齐齐。 里面可能写了东西，也可能没写。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许大茂从口袋掏出火柴，就() 把这第三份礼物给点着了，比撕碎扔进垃圾桶更离谱。 第507章 进退有据洞若观火虚怀若谷，可拜部 第507章进退有据洞若观火虚怀若谷，可拜部堂 “还有最后一份礼物，只不过拿不到这里。” 许大茂早就想离开这里了。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再也不来了。 这里固然是沈局长和范局长明示自己的把柄，但是现在许大茂来了，要说他没做点什么，估计很多人都不信。 间接的发展成自己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也只有一条船上的人，才能经受住考验。 想要进步，有一批志同道合的人是必不可少的。 单打独斗根本不可能。 “那正好天色已晚，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好说，好说……” “现在就走吗？这些……” “你放心吧，不会浪费。” 卧槽，差点没拿稳。 “两位领导实在是太客气了，今天我这又吃又拿的真的是沾了领导的光，咱们以后就是自家人，有事您二位说话。” 许大茂说完就站起身。 看见冉秋叶的时候，她的正香着呢。 又是寒暄了几句，许大茂才告辞离开。 这和百货商店还有供销社的服务简直天差地别，那边的眼睛都朝到天上去了。 而桌子旁边还有两副筷子，估计这位也有两个陪侍。 还有点重量。 许大茂一手接过…… “许主任，这是我们老家的土特产，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是我们的最后一份礼物，您就收下吧。” 怪不得范局长一身肥肉这么大的体格还要双手提着。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在偏厅的冉秋叶叫上。 一只手拎着放进了车里。 应该是看到许大茂出来，从偏门离开了。 这边甚至连外人都不见。 “老沈，我怎么觉得看不透这个许大茂？” 外面的沈局长和范局长已经在等着了，明明是领导，搞的像是下属一样。 冉秋叶还有些恋恋不舍，许大茂拉着她就往外走。 “重要吗？那可是五十斤的土特产，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收下了。” “在里面他无欲无求正人君子，出来之后就原形毕露毫不在乎。” “不过我现在倒是认为新型鸡舍的事情，不是他故意挖的坑了。” “算了，算了，别想这么多了，现在事情能平稳落地，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这个许大茂……还真的滑不溜秋，土特产收的不眨眼，写有名字的纸看都不看直接就点了。” “就凭借这一点，洞若观火进退有据，虚怀若谷可拜部堂也。” 范局长也沉默了。 该做的事情做，不该知道的事情碰都不碰，这才是聪明人。 现在他能回来，就说明就算是背后之人，不说吃亏，肯定是丢了脸面。 事情就这样风平浪静过去最好。 至于那两张白纸，一张字条，其实很简单。 首先是今天这顿饭局的目的，为的就是之前的‘调任名单"，人事大权。 以前的老式养鸡场三万只鸡是科长没问题，现在新型养鸡场，五万只鸡，职级往上提提没问题吧？ 第一张白纸就是把人事任命送给许大茂，一张白纸，让他随便更改，随便任命，虽然这本身就是他的权利。 问题是许大茂也找不到这么多专业性的人才，要这个东西也没用，所以才撕碎扔进垃圾桶。 第二张白纸意思就是这二位局长欠许大茂一份() 人情，也是白纸随便提。 所以许大茂收下了。 第三个就要更大的诚意了，之前他们背后的幕后之人，名字写没写在纸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大茂要是真的打开看，这二位就必须要要告诉许大茂。 徐大茂没看直接就给烧了，这二位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还真的有点担心许大茂头铁非要瞅瞅是谁。 既然是赔罪道歉，这样的诚意肯定要有。 最后一份土特产，也是双方都很满意，划的线很正好，就是赔罪的谢礼了。 回去的汽车上，冉秋叶好奇想要打开皮箱看看。 结果一只手竟然纹丝不动。 两只手好不容易打开了，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光。 “这些都是黄金？这最起码有几十斤……一两240元……这些是不是能把城门楼子买下来？” 许大茂无法理解冉秋叶嘴里说的城门楼子是哪个城门楼。 “你要是喜欢的话，拿回家两根。” 说实话，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二位竟然这么大的手笔。 出手就是几十斤的黄金，都要怀疑这二位偷了买粮食的储备金。 这管理四九城的商业和轻工业油水是真的多啊。 当然在整片土地上，黄金留存量最多的地方就是四九城和黄浦江。 四九城是因为前朝遗老遗少多，皇亲国戚多。 黄浦江是因为发展的热闹，这玩意是硬通货。 被飞机运走的那部分不算。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想要就拿回去，找地方放好。” 现在许大茂有很多土特产，还真在乎这一点两点。 天色已晚，许大茂本想直接把冉秋叶送回家，结果她的自行车还在四合院，不然明天没法去上班，所以只能先把她带回四合院。 “大茂，听说你又管理养鸡场了？” 因为这次的起复是内部的小事，报纸上也没有进行宣传。 就是因为现在轧钢厂养殖厂房里面的老母鸡已经开始搬迁了，所以消息才传了出来。 这才是正常现象，每天上报纸才不正常。 瞒是肯定瞒不过轧钢厂的这些人，许大茂也没打算瞒。 “暂时调任一段时间，这两天天天早出晚归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每两天一个免费鸡 蛋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出现问题了吧？” 现在好多人还以为是他们写的***信有了效果。 毕竟都写到纪律检查办公室了。 “放心吧，你们可以去轧钢厂仓库看看，鸡蛋都快堆满了，有我在一天，鸡蛋就不会少。” 轧钢厂的条件越好，厨师吃的越好，傻柱愈发的富态，都快没有脖子了。 以后不能说他硬着脖子打架了。 鸡蛋的损耗很大，所以傻柱从来不缺鸡蛋。 甚至还能往家里拿。 别人是两天一个，他一天两个都不止。 “小军，小帅，来吃煮鸡蛋，以后啊，你们两个每天晚上都有一个煮鸡蛋。” 白莲花看着傻柱发自内心的笑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既然傻柱这么喜欢这俩孩子，就不给他生孩子了。 耽误上班赚工资，完全没有必要。 自从洗手不干，又和易中海分道扬镳，日子确实没有以前好过了。 第508章 屋檐滴水代接代 第508章屋檐滴水代接代 冉秋叶最终也没有拿两根土特产回去。 一根就是好几年的工资。 这让她实在不好意思。 回去的时候她还说她要更加努力。 许大茂当时没有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接下来的时间，许大茂真的成了人形图章。 签字盖章，签字盖章。 流程没有最繁琐，只有更繁琐。 唯一能宽慰人心的就是这日益恢复的鸡蛋产量。 这说的是整个四九城的养鸡场，这多的一部分，说是一部分，肯定不是小数目。 刘岚和秦淮茹倒是想跟着许大茂，问题不是别人说闲话，而是现在他负责的这块是挂职，他的档案在中医科学研究院。 “老规矩，在现场工作的人每天可以领一份鸡蛋回家……你们之前数额是多少？” 虽然少了一份功劳，但是至少帽子保住了。 轧钢厂仓库的人倒是每天都在忙，现在仓库里面的鸡蛋真的是堆不下了。 刘岚和秦淮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现在她们两个是‘养殖厂房"的中流砥柱，剩下的这些鸡鸭鹅兔也需要她们的照顾。 轧钢厂内的‘养殖厂房"大部分的母鸡都已经搬迁了出去。 成了养殖组的组长。 而刘岚和秦淮茹，杨厂长根本就不放人，没了这俩人，再加上罗永信、赵永浩也都离开了轧钢厂，谁来负责养殖组？ 这都是正常的规则，养鸡的职工还能缺了鸡蛋吃？ 面包厂工作的还不能吃两口面包？ 冉秋叶是杨厂长作保，后面能调入到中医科学研究院。 之前开会的那些人，只要想要，都能收到一份。 简单来说就是轧钢厂就是少了一个许大茂。 保障科是真的没有了。 每天的数据都精确的统计。 恢复到之前是‘保障组"的时候。 所以刘岚在提干之后，又升职了。 “许主任，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计划统筹已经足够，多余出来的这一部分……” 就相当于是走了许大茂走过的路，但到这一步应该也是到头了。 沈局长和范局长也是彻底放下了心。 纺织厂家里还能缺了毛线？ 卷烟厂还能缺了烟抽？ 就和饿不到厨师一样。 干一行爱一行，行行都有能钻的空档，防是不可能防得住，全靠个人自觉。 “之前是按照家庭人数，有几个人能带回去几个鸡蛋。” 许大茂本想大手一挥就想直接翻倍，新领导新气象，想要让职工念着你的好，那肯定要施恩让利。 想想随即也就算了，这个就挺好，相对公平还不错。 “管理人员多拿一点，应该还剩余不少，应该有不少厂求到我们这里吧？” 这就是计划外的经济。 “有的是大厂的采购科，还有是沈局长之前介绍过的客户……” “按照之前的处理吧，卖给谁都一样。” 这就是领导的工作，只要摸清了里面的门道，其实很简单。 屋檐滴水代接代，新领导不算旧领导账。 这是默认的规则，工作交接的时候，把里面的门道稍微提点一二，就能很快的掌控整个局面。 这就是交接的重要性。 要是靠一个人悟，悟到死都悟不出来。 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轨() ，许大茂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准备下班了。 摸鱼有瘾。 间歇性努力工作，持续性划水摸鱼。 有一说一，这部门一把手摸鱼比下面的打工仔摸鱼简单多了。 “冉老师，别看了，下班。” 冉秋叶放下了手中的书，一双桃花眼看着许大茂。 “这才几点？刚吃过午饭没多久吧？之前你那么努力，现在怎么越来越偷懒了呢。” 许大茂是双手一摊：“因为没我的事情了，只要把事情安排下去，自然就有人能做好。” 这不怪冉秋叶生气，而是她现在开始努力了。 努力干什么呢，努力考大学。 没有看错，就是努力考大学，这个高考，一年考不上，第二年也可以继续报考，是一直可以。 至于冉秋叶为啥要努力考大学，当然不是像何雨水那样，要多陪在许大茂身边几年，现在天天都在许大茂身边，这秘书，一般情况是不会分开。 而是因为受到了外界一丁点的刺激。 这还要从那天去私厨，她在偏厅认识了两个陪侍说起。 虚假的陪侍上来就是贴贴喂酒炒热气氛。 真实的陪侍是以礼相待以诚待人相交于心。 虚假的美人计是搔首弄姿的***，真实美人计那是她懂你的灵魂。 失败的美人计：这个女敌特竟然想做我的老婆。 成功的美人计：我的老婆竟然是敌特。 非常成功的美人计：她就算是敌特，也是我老婆。 这个敌特可以替换成‘妖精"等之类的任何不被大众所接受的词汇。 冉秋叶就是这样被三言两语的窥破内心。 拉近距离，将心比心，身世悲惨，以此为生…… 然后对比。 有文化，高中毕业，当过老师，跟着大领导。 两句话冉秋叶就被试探出来和许大茂的关系。 然后就是女人要努力，不能做花瓶，要努力，要让他求着你留在他身边…… 总之这些话冉秋叶记在了心上，因为这就是她最心底的想法，之前不是现在也是了。 反正是三言两语冉秋叶就信了，她是真不懂‘陪客"的语言艺术。 所以既然是高中毕业，有条件，那第一步当然是要考大学。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只要上班了，就没有办法静下心 来学习，就算是每天抱着书学习，也就是骗骗自己。 从入门到放弃就是这简单，脑子里进水才会上头，等脑子里的水挥发干净冷静下来，就能恢复清醒了。 许大茂还在猜测冉秋叶能坚持多久。 结果就是现在看到的这样，已经开始有些怪罪外人打扰了，根据这个情况来说的话，应该是坚持不了几天了。 “你现在是管着千人的大领导，应该做的更好才对，就像是我那天认识的小玉和小英，她们两个生下来就被卖了，进了胡同学艺，后来趁乱逃出去，千方百计进了文艺体团……” 许大茂赶忙捂住了冉秋叶的嘴。 啥话也不能乱说啊，不管进了什么地方，也不看看她们做的是什么。 真当是陪客吃饭啊。 第509章 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第509章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冉老师，那天的事情你要全部忘掉。” “什么小玉、小英，就当没有这俩人，也不认识。” “你听懂了吗？” 许大茂是真的动手捂住了冉秋叶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眼看冉秋叶没有反应，许大茂又说了一遍：“你记住了吗？那里的事情提都不能提。” 依旧是没有反应。 耳朵红红，脸红的已经发烫。 哦，不是不说话，而是捂着她的嘴，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赶忙把手松开，结果冉秋叶不仅没走，还反过来a了上来。 今天是主动的冉老师。 基本上这个时间都是回家的时间。 这里可是正儿八经的主任办公室，标配的是有休息房间。 所以不担心有不长眼的过来。 或许是因为她的心里一直认为她是老师。 “等等，先把门锁上。” 现在冉秋叶可是秘书。 许大茂每天晚上都雷打不动的回家，之前游玩四九城的时候，关系已经是明显的更进一步。 东边日出西边雨，几度风雨几度晴。 在这里办公这几天大家也都习惯了，作为无情的签字盖章机器，上午把事情都处理完之后，下午就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 一直没有什么好机会。 “小玉和我说，男女在一起睡觉不疼还很舒服……” 教书育人。 于莉是老师。 许大茂本来能力就强，这冉老师稍微一主动，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许大茂：…… 虽然一直喊她‘冉老师"，那不是敬称嘛。 这样的结果对许大茂来说不是一个好现象。 不是，那天冉老师到底都说了什么啊。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教书育人+1。】 和于莉一样的教书育人。 许大茂虽然有点懵，但是他依旧没有丧失理智：“等等，这里是办公室。” 这就有点麻烦了。 看来还是要再去坚定一下金家姐妹的认知。 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冉秋叶的心，她把希望全都放在了宿主身上，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后勤等级+1】 这个是随机的奖励，后勤就是农场、牧场、渔场、强身健体的等级+1。 随意看了一下牧场的增产，已经增产到百分之二百三了。 相当于翻倍还要多。 换算到养鸡场，那就是一只母鸡一天要下2.3个鸡蛋。 本以为这个只是系统空间的内的牧场农场渔场增产，结果现实中也是一样，这也是他名下的‘新型鸡舍"鸡蛋产量那么多的原因。 名义上不属于他，那产量当然是要降回去。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事情，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还能理解，早上一颗晚上一枚，但是一天下三个鸡蛋，这种事要是被发现了……根本没有一点办法解释啊。 毕竟现在无论是家养还是养殖场的母鸡，只要条件可以，偶尔一只母鸡一天是可以下两个鸡蛋。 但一天下三个鸡蛋，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许大茂还在想要怎么解决，冉秋叶说了一句：“原来小玉没有骗我……”() 许大茂：…… 这冉秋叶到底有多单纯啊喂。 “骗不骗你先放在一边，今晚你怎么回家？” “不回家，我跟着你。” 许大茂：…… 完了，这恋爱脑是彻底上头了。 现在这正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时候，可许大茂想的是回去怎么和娄晓娥交代。 再次仔细看了系统牧场介绍，增产是默认最大值，现在的最大值是百分之二百三，而增产是可以进行调节。 许大茂又拉回到百分之二百，才算是放下了心。 不然他还真的没有办法解决。 只能说系统永远的神。 一直在办公室墨迹到下班，也没有人来打扰。 冉秋叶也没有过多的不适。 “你那两个小英还有小玉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让他离不开你……” 说到这里，其实许大茂有点后悔那天带着冉秋叶去了，本以为是普普通通的吃顿饭，结果搞的场面有点大。 那唱歌伴舞，可都是专业的。 懂不懂专业的含金量？ 就像是轧钢厂的钳工一样，有等级，人家是演艺，也有等级。 冉秋叶估计都被看透了。 ‘乱搞男女关系"这事，估计已经彻底暴露了。 不过许大茂也并没有太当回事，还是那句话，地位高到一定地步之后，钱和女人没人会在意。 甚至还能当成玩笑夸上两句。 吃过晚饭之后，冉秋叶还是告辞回家了。 因为许大茂家里就一间卧室，想留宿只能打地铺。 这边刚把人送走，娄晓娥就问了许大茂一句：“在办公室是不是很刺激？” 许大茂：…… 女人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 察言观色就能猜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瞒不过去。 “啊？” “啊什么？冉老师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你是当我们没有看到，还是当我们是傻瓜啊？” 不说当初，就说现在，有时候娄晓娥自己看许大茂的眼神也是这样。 没有人比她更懂。 “我心软无法看到有人因为我哭泣……” “呸。” “好色也能说的这么高雅。 ” 许大茂也只能是老规矩，用自身的能力让娄晓娥口服口服，伏地求饶。 倒是在办公室有一就有二。 冉秋叶也没有继续啃书本想着去考大学了，既然夜晚的时间不属于她，那就要把属于她的时间牢牢拿在手里。 考大学的事情已经被她抛之脑后。 在双重压榨之下，有人变得更加成熟一举一动充满诱人的风情，有人只想闭上眼静静。 这里可是办公室。 正吃饭呢，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钱主任？” 那边喊他，许大茂吃过饭也只能急急忙忙的过去。 这边钱主任的办公室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过来了，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人多看他第二眼。 “钱主任，您找我？” 钱主任示意许大茂坐下，然后是最近的一叠工作文件都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你先把这些看看。” 看着挺多，其实就是几张数据，正经需要记住的真没有什么东西。 () 就是四九城养鸡场的最近的数据。 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任谁看了都要竖起一根大拇指。 第510章 事情办的让人舒心才重要 第510章事情办的让人舒心才重要 “之前还说让你有苦难来找我，结果你是一点困难都没有，一个人都没有求，就把事情给办了。” “你这么年轻，又有能力，又优秀……” 钱主任越说许大茂越有点慌。 事情办不好是罪过，事情办的太好了，也是罪过。 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还非常常见。 这话说的许大茂都不好接话，只能继续等待下文。 “不管别人怎么说，现在你的成果斐然，已经有人想让你主导全国‘新型鸡舍"的变革，城市搞大养殖厂，合作社搞小厂，因为鸡蛋每家每户都少不了。” 要是真搞了，许大茂真成了这片土地上的鸡蛋大王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你就老实告诉我一件事，这老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呵呵，毕竟你的成果大家都有目共睹。” “现在就是提前给你透透气，这事暂时肯定没办法开始，最起码也要等到两年后，现在吃饭都有点问题，想要大规模的科学养鸡还不具备条件，这事你要放在心上。” “应该没什么问题。” 有些人管着一个养鸡场，每天都能忙的脚不沾地。 对于这个结果钱主任早就有预料。 “这个你拿着，是全国养殖业的报告，除了家禽还有三牲，你回去看看有没有建设性的意见，最好能放眼统筹全国，做上一个计划书出来。” 搞经济的主要就一点，不头铁，不认死理，能学习和抄袭别人的优点，总结之后优化自身。 许大茂拿着报告回到办公室，估计钱主任那边已经知道了许大茂现在每天已经闲的没事干了。 许大茂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没有你是不是又会变成原样？” 钱主任来找许大茂就这么多事情，等许大茂走的时候，又送给他一个文件袋。 “没有意外的话，后面肯定还是要落在你的头上。” 许大茂就算是否定也没有用，只要再次不让他负责养鸡，就能很轻易的得出结论。 “你最近所有的动作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特殊的行为，也就是第一天去鸡舍转了一圈。” 这就相当于是挂个名，属于是新型养鸡场领导的领导。 “那如果把你调到计划经济办公室，你觉得会出问题吗？” 就像是现在，他依靠养鸡的成果平步青云，现在反噬不就是过来了。 “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我觉得有很大的关系，因为这是我一手创建创建出来的新型鸡舍，要是没有我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负责的肯定没有问题，我不负责的也没有办法。” 这个问题就像是蛇的七寸。 有些人管着整个四九城的养鸡场还有建设工地，结果每天愣是有一半的时间是空闲。 许大茂仔细研究了这份报告。 现在形成大规模化养殖的只有‘鸡"，因为鸡要下蛋，家家户户都在养，少不了这个。 鸭鹅兔子都是零零散散的规模，全国加在一起都没有几家。 牛还多一点，羊次之，猪的话，大型养殖场有不少，更重要的是在村里，每户人家要求要喂上一头猪。 这里面没有统计队伍里面的养殖业。 看完之后，许大茂心里也有数了。 现在的情况不止是鸡这么简单，而是三牲() 六畜，整个畜牧养殖业。 而这些都属于轻工业局和商业局的管辖。 都在计划经济统筹范围之内。 至于钱主任让他写的计划书，其实就是根据现有的畜牧养殖产业，进行统一改进和优化。 其中未尝没有看看许大茂有没有让别的产业产能翻倍的本事。 在许大茂看来，零零散散的不好，产业集群化是最简单也是最有好处，规模越大，成本越低，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 许大茂只能根据手头现有的资料，和系统牧场做对比。 既然要搞，那肯定要搞智能化，现在的这些太落后了。 他虽然懂的不多，但是在系统牧场抄作业，还是手拿把掐。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你去整理一下，做出来一个可视化的图表出来，这些，这些，在地图上把位置标出来。” “还有这些个电话，也都统计在一张表上。” 许大茂把这些资料都交给了冉秋叶。 冉秋叶：？？？ 什么叫可视化图表？ 什么叫对比图？ 她不懂啊。 “你说的这些要怎么做？” 许大茂：…… 连户口本都是手写的年代，这些好像确实有点难为人了。 “这个……你先把这些电话都统计到一起。” 现在许大茂的学习能力很强，跟着系统牧场学习最简单的智能化。 李天骄辞掉轧钢厂的工作之后，现在每天都能在四合院看到她，最近两天已经跟到许大茂的办公室了。 要说升职快，还得是这位。 起步就是宣传科科长，说不要就不要了。 许大茂看到是李天骄过来了，低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李天骄看了一眼，应该是机械制图，没有一点兴趣。 相比较起来，还是冉秋叶的工作她更感兴趣。 而李天骄早就把冉秋叶发展成自己人了，两个人说话也没那么多的心思。 应该说冉秋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因为她都被李天骄看穿了。 李天骄只是随便翻翻桌上的资料，就知道许大茂在忙些什么。 全国畜牧养殖业的资料，无非就是改进增产而已。 只是这件事可不是一点两点，实施起来难度很大。 看到了冉秋 叶记下的可视化图表，没事的她顺手把数据统计一下，慢慢就在纸上画了出来。 这一专心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 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才放下了手上的纸笔。 也才堪堪理清楚了思路。 还是按照之前的轻重缓急，少不了下蛋的鸡，这个是重中之重。 其余的规模不用扩大，只需要改进一下养殖工艺就好。 许大茂也知道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养鸡场的鸡一天下两个鸡蛋。 从现在开始，他就要开始在系统牧场培育老母鸡，一代一代的培养出来完全为下蛋而生的鸡。 就是为了每天能下两个鸡蛋。 到时候就算他离开了养鸡场，也不会再找到他的头上。 这是鸡的品种所决定。 只是这个过程是一个长久的过程。 第511章 有洁癖正好让她打扫办公室 “你这是又要高升了？” “高升？” “对啊，你要是负责全国的畜牧养殖业，那你就能坐进计划经济办公室了。” 听了李天骄的话，许大茂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钱主任话里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吗？ 计划经济办公室里面不仅有统筹者，还有单一产业的负责者。 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些养殖业根本就没有直属领导，只属于当地的轻工业局和商业局。 他要是把这件事情做成了，那他又走出了一条不同的路。 不是抢别人的位置，而是创造位置。 虽然这个位置是钱主任帮忙创造出来的。 “不过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要是被人盯上了，说不定就没你的份了。” 还是现在这个时代好，没有位置，就创造位置。 许大茂有点搞不懂李天骄到底是什么意思。 固有的位置就那么多，大家大户的都盯着呢，就像是徐为民，也是搭上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便车，所以‘进部"才这么简单。 她要是想给人安排工作，根本没有必要找他，凭借她的‘能力"，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情。 许大茂合上了手上的文件。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天骄：“你说的老师该不会是你吧？也不是不行，但是来我这里上班，最起码不能迟到早退，只要你能做到就好。” 冉秋叶都心甘情愿的坐到了后座。 “下班，下班，接下来这段时间有的忙了。” 也不知道李天骄到底给冉秋叶灌了什么迷魂汤。 但是现在又给他安排了一个前途光明的路，之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吧。 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 “我这点水平，当初还是靠着介绍信才进的首都大学，学了一点，倒也勉勉强强的毕了业，我是有一个好集美，好姐妹，在学校的成绩那是名列前茅，学问是有，能力也有，就是性格任性了点。” 此事肯定有蹊跷。 “你猜？” “那你现在知道了，该不会要告密吧？” “大茂，现在冉秋叶少了一点处理事务的能力，要不要我帮你给她介绍个老师？” 虽然是副的，但依旧是少了好几年的弯路。 之前许大茂还觉得‘钱主任"是背后算计他的人之一，刚开始让他升职，也确实有他的功劳。 在轧钢厂副厂长对他来说也已经到头了，跳出来是早晚的事情。 李天骄毫不顾忌的上了许大茂的车。 “既然这么厉害，现在应该有一份好工作吧？愿意来这里受罪？” 大学生毕业的含金量，可以真的用嘴里咬着一块金子形容，上大学有补助，毕业分配就是干部。 “所以我说她性格任性了点，毕业学校给她分配到了高中当老师，结果她干了两个月觉得没意思，然后就不干了。” “后面又去了初中当老师，也是没做多久，现在已经闲赋在家。” 这就应了那句老话，懂的越多，思想越深，越容易自我。 要是不识字，在轧钢厂打一辈子螺丝，都没什么怨言，甚至还要感谢这个感谢那个。 学问越深，见识了书上描绘的世界，想要的就越多。 “我觉得她是因为你分配工作不去，有事没事的去找她玩，带她体验四九城的花花世界，所以让她的心变野了。” 李天骄：…… 好像还真有可能。 以前倒() 是经常让司机开着车去找她玩。 “不可能，那是因为她读书的时候看多了国外的爱情小说，我可从没有劝她不工作，相反我还经常劝她好好上班呢。” 李天骄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要是真的有能力的话，明天你就把人带过来吧，直接去人事那边办理一下手续，话先说好了，要是能力不够的话，我把她赶走你可别过来闹事。” “放心吧，我还不了解你，你好色成性，就我那姐妹的姿色……” “你说什么？” “我说我那个姐妹叫‘文丽"，首都大学的优秀毕业生，长的标致，读书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喜欢她。” “你是不知道，大学不流行写情书，都是写‘情诗"，展现的是文采，有些工科生就找文科生代写，结果她觉得这些工科生都是不修边幅的土狗。” “而且她文科生和那些大老粗没有共同语言，偏偏文科生的那些男人一个两个的都是闷骚，写了情诗都不敢递给她，最离谱的是有人四年没抬头，毕业的时候竟然写满了一个笔记本，吓的她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据说那位同学现在还想着把他写的情书出版呢，真的是情书，厚厚一本的情书。” 说起来大学的事情，李天骄是滔滔不绝。 许大茂听的津津有味。 这就是青春。 冉秋叶坐在后排又开始思索之前那件事，要不要把那些教材再拾起来，认真考入大学。 她有一个大学梦，而且真的羡慕大学生活。 “那你呢？就没有人给你写上厚厚一本？” 有一说一，李天骄的容貌也有九十分以上，再加上身上那股贵气，最少能加五分。 九十五分，这已经是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那些人啊，巴不得离我八丈远……” 李天骄说着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李天骄可能不理解，对于许大茂来说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骄傲和自卑。 一个人太过优秀，那是会让身边的人自惭形秽。 别说写情诗告白了，甚至连说句话打个招呼都不敢。 然后就是李天骄一条街上的朋友，她是女性之中的大姐头，甚至有一些‘小子"也要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当小弟，比如杨延绍。 一方面是没有异性靠近她，一方面她的眼光又高高的。 要不是父母一直相劝，她根本就不会主动去接触那个徐卫国，一个阴险的小人，是真的不配，还好他死了。 破案了，这就是许大茂轻易的拿下李天骄心的原因。 代入这个角度想一想，许大茂就是校外的小黄毛。 在生死面前，管你是什么人，动了就是动了，剩下的等活下来再说吧。 这一来二去的就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说起来是真的戏剧性。 “我那个姐妹娇气任性有洁癖浪漫主义……” “爱是啥是啥，有洁癖正好让她打扫办公室。” 第512章 本性难移吗？ 系统牧场的培育。 培育下蛋鸡，许大茂又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优中选优。 强强结合。 【牧场有品种培育，是否自动开启？】 许大茂：？？？ 我特么…… 有这种东西不早说？ 【开启。】 【培育下蛋鸡。】 设定好之后，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 不是许大茂没有注意到，而是牧场四级之后才有了培育的功能，五级满级之后才解锁第二个。 这让许大茂又有一个想法，是不是所有的动物家禽都能进行培育？ 无论是猪肉羊肉或者牛肉都可以。 李天骄说是要带着她那个姐妹来上班，结果一上午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下午两点这俩人才姗姗来迟。 处理完系统牧场的事情之后，许大茂又开始认真的绘图。 目前主流的养殖厂房都需要更新，大型的畜牧也是一样，总不能圈一块地就开始养殖。 【确定。】 许大茂也算是第一次看到李天骄的姐妹。 包括调整增产的数量也是四级才开启。 真不是他之前没有注意到，而是之前根本就没有。 王德发，有这样的好功能也不早说，让他白白浪费了两天时间。 人体必须要摄入正常的肉食，不然会导致体弱多病缺少维生素。 【体重不限，大小不限，食物不限，只有一个要求，每天能下两个鸡蛋。】 现在许大茂就是在规划养猪场的建设，这比养鸡的鸡舍要困难很多。 没有说明书就算了，还不知道提示一下。 卷发连衣裙，小皮鞋搭配长筒袜，再加上一顶女士宽边软帽，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洋气"。 【加速培育中，预计成功时间为了一年两个月。】 【满级之后才能解锁第二个培育房。】 问题是现在的牛都要留着耕地，羊出肉率太低，所以猪肉才是最优选择。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猪。 就差带上一个黑墨镜了。 现在四九城还没有黑墨镜这玩意。 这静不下心当老师实在是太正常了，和冉秋叶完全是两个极端。 倒是和那个陈雪茹性格有点类似。 “人我给你带来了，文丽，首都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就办公室这点工作她信手拈来。” 文丽进门就看到桌上散乱的纸张，地上倒是挺干净，问题是这椅子能坐吗？ 新裙子上沾灰了怎么办？ 许大茂也不客气，拿起一叠文件就交到了文丽的手里。 “把这些数据整理汇总，做好就留下，做不好这里恐怕也不适合你。” 本来许大茂是想着要给李天骄一个面子，但是这一上午人都没有看到。 从来只有他在弹性工作，什么时候这第一天来上班都能弹性工作了？ 而且直接弹性半天。 自己能这么做，不能让下面的人这么做，不然这团队怎么带？ 这和昨天说的不一样。 李天骄也自知理亏，谁让今天她去接人的时候，聊到了百货商店有了新衣服，然后就先去转了一圈，又买点东西，顺便吃了午饭…… “你这是什么态度？天骄，我们走，我还不稀罕在这里工作呢，办公室都乱糟糟的，管不了几个人，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文丽当场就要拉着李() 天骄离开。 小脾气还挺大。 长的倒是挺好看，可惜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什么国色天香的没有吃过见过。 见状也没有去阻拦的打算。 李天骄倒是没有轻易的被拉走，相反又把文丽留了下来。 “你要是真不愿意，那你就只能去当小学老师了，想想你十年寒窗考上的首都大学，去做一个小学老师，我都为你觉得不值。” 冉秋叶：…… 有被冒犯到。 文丽把头一抬：“小学老师又怎么样，至少自由，没课不用留在学校，想干嘛就干嘛。” 嘴上这样说着，她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班主任都不是，代课老师每个月就那二十多块钱，连她身上这件连衣裙都买不起。 许大茂抬起头，看人还没走，于是又把那份文件递了过去。 李天骄赶忙帮忙接过。 可文丽依旧如同骄傲的白天鹅一样，就是不愿意低头。 许大茂不理解李天骄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帮忙也没有这么帮的，这人明显是不领情。 他干脆也不客气的说道：“我想不明白你到底在骄傲什么，是大学生的骄傲？还是你脱不下来的长衫？先说你穿的小皮鞋，看着干干净净，但这明显是几年前的款式，是你在大学的时候买的吧？” “身体长胖连衣裙是不是有点走了？走路是不是不能迈开大步伐了？” “卷发是挺好看，是一个月没有打理头发长长了吗？戴上一顶宽边软帽遮住别人就看不到了吗？” “真不明白你骄傲个什么劲，没准白色长筒袜都有破洞了呢。” 李天骄：…… 冉秋叶：…… 文丽脸上的表情逐渐从震惊变成愤怒，失去了表情管理。 只见她弯腰拖鞋，要不是李天骄拦着她真的就砸向许大茂了。 “袜子没有破洞，没有破洞。” “没有就没有，你急什么？我其实想说的是你家底子薄，就别虚荣攀比了，好好上班才是正经事，不然手头拮据丢人的不是我，还是你自己。”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愿意在这工作呢，那就把手上的文件处理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要是不愿意呢，好走不送。” “毕竟我办公室已经有一个秘书了，要不是李天骄开口，这里根本就不需要第二个人。” 对付这样骄傲的人，那就要撕破她外表的伪装，踩碎她的骄傲坚持和尊严。 不然以后工作根本就没法开展。 “你高高在上个什么劲，我还真没有必要向你这样的人证明价值，天骄，我们走，他就算开再高的工资，我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呸，什么玩意。” “啐。” 连冉秋叶都觉得许大茂说的有点过分了。 李天骄现在已经彻底没法劝了，只能慢慢跟着文丽离开。 这第一天就闹的这么僵。 以后根本就没法想。 按照许大茂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难不成改性了？ 见到好看的女人走不动道的样子呢？ 李天骄都怀疑眼前这个认真工作不近女色的许大茂是个假的。 第513章 五鼠张唯之历险记 第513章五鼠张唯之历险记 这和她认识的许大茂不一样。 沾花惹草勾搭良家妇女才对。 所以李天骄想的是既然管不了你好色的本性，那就主动送上来，最起码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 呵。 结果闹成了这样。 两个人即将要走出门，许大茂又开口了。 “那份文件一下午处理好，那一天就只需要上半天的班。” 文丽的脚步慢了下来。 “试用期一个月四十元。” 又慢了一点。 所以才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从现有到未来，从环境到养殖业的集群化。 还有一点许大茂没有说，把压箱底的衣服都穿出来了，其实就能看出来这位还是很重视这次工作的机会。 比一本书都要厚。 “转正之后一个月五十元。” “要是每天打扫一下办公室，就再增加十元。” 文丽气冲冲的转身，穿上鞋子，拿起桌上的文件，也顾不得椅子上有灰尘，直接开始了工作。 没有不吃，有啥吃啥，啥好吃啥……不对，是现有的阶段，变革阶段，最后的完美阶段。 “每天还有免费半斤鸡蛋的福利。” “没有本钱的骄傲，一文不值，说句不好听的，正常家庭，好不容易供出来一个大学生，结果毕业之后不工作不上班，在在家里的地位估计要排在狗后面，每天是受不尽的白眼和唠叨。” 六月转眼就过去了一大半，许大茂在四九城认真工作，没时间也没能力去操心别的事情。 人停了下来。 “双休。” 许大茂把养殖分为了三个阶段。 果然许大茂后面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有反驳，只有埋头伏案工作。 按照计划书上的预计，每个大队搞一个小型养殖场，可以是鸡可以是猪，每一个公社搞一个大型养殖场，最起码能保证自给自足。 不再是十几页的论文，而是一百多页。 全国畜牧养殖业的计划书，在文丽还有李天骄的帮助下，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 “骄傲不能当饭吃，赚钱买面包，才能当饭吃。” 当然在正式让她来上班之前，必须要打碎她的骄傲，认清自己。 李天骄：？？？ 按照领导的发言就是我们的土地完全有能力养活这片土地上的人。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求人。 优先发展的就是‘猪"和‘鸡"。 养殖场的产业化智能化。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各方面的因素都考虑到位，这样的一本全国畜牧养殖计划书出炉了。 如果能完全实现，那就能让全国都吃上肉吃上鸡蛋。 当然增产方面也不会再有翻倍的问题，只有产量会提高三分之二，运输成本人力成本会减少三分之二。 因为目前全国上下养殖的猪肉都是黑猪，这样的猪出栏慢，出肉率也不高，进行育种培育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最好的办法是从外面进口杂交改良基因。 可现在只能先想想。 黑猪在这片土地上陪伴了人们几千年，这可是有很深的感情。 而这本厚厚的计划书，想要实行也不是现在，最起码也要等这两年过去。 半上午的时候，文丽过来上班了。 她现在已经摸透了许大茂的性格，只要把工作认真完成，那是不是准时准点下班并不在意。 () 进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先收拾办公桌，再擦一遍椅子。 最后是教导冉秋叶‘数据分析统计"。 这玩意在大学里面甚至都不是一门独立的课程，就是有一本教材，自己看自己学。 头上戴的宽边软帽随手放在了桌面上。 原来是借支了工资，先去打理头发，新长出来的头发必须也要卷起来。 有钱了，必须要弄一个时兴的发型。 许大茂对此不做任何评价，只专注他计划书的收尾。 多亏掌握的有‘裁缝"技能，这图画的就是好看。 此时的另一边，张唯之正带着粮食往回走。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努力，张唯之在东北终于买到了粮食。 整整近两万斤粗粮。 事情并没有这么顺利，带着他的口粮，又在四九城黑市购买了一批粮食，出了四九城就一直往东。 到了西平地区，槐树公社，嵖山公社还有郎家公社，这三个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也是他上次到过的地方。 上面不力，救济粮发不到下面。 很轻易的就开出了介绍信，并且身边多了二十壮小伙子，社区又拿了一部分钱。 要不说五鼠张唯之是个精明人呢，许大茂都没想到借用社区的名义，他想到了。 一路到了东北，介绍信写的是去买种子。 刚进城的那天，就被人注意到了。 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老山蜂，有钱有人下手黑，他们早就在这里站稳了脚跟，成为了夜晚老大。 知道了五鼠的目的，老山蜂他们虽然觉得这是脑残的傻狗行为，一个佛爷竟然成大好人了，简直就离谱。 但还是帮忙了。 城里只能买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要下乡。 一斤两斤不嫌少，十斤八斤不嫌多，就这样真的被他凑到了一批粮食，二几个壮小伙子，五辆板车。 回去的路上多危险就不用多说了，老山蜂还是让大山雀带着老三老四护送一程。 这可是粮食。 可惜还没有回到西平地区，刚入中原，就被人按住了。 突然出来百十号的正规军，他们就三条枪，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就是他们的头头？” “叫什么？” 此时的张唯之明显受过了大记忆恢复术的洗礼。 “张 唯之。” “籍贯。” “四九城人。” 明明介绍信上写的清清楚楚，必须还要亲口回答。 “为什么私自购买这么多的粮食投机倒把？” “我是代西平地区的槐树公社和嵖山公社还有郎家公社去北边买种子……” “两万斤的种子？” 两万斤看似很多，其实还不够一个公社吃上五天。 “带回去，买种子，买个屁种子，种子是统一分配，还用得着去买，骗鬼去吧。” 社区跟过来的小伙子还想反抗，三两下就收拾的没有脾气。 大山雀倒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他混江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瞬间就成了这些人的传话筒。 “老大说这事不能干，吃不上肉还会惹的一身骚。” “老五，你听我一句，等过两天找个由头我们几个直接走，这些粮食就留给他们……” 第514章 峰回路转 第514章峰回路转 大山雀说的确实是个办法。 粮食是他们一点一点买的。 也都是正经身份。 现在找机会离开，无非是钱粮两空而已。 张唯之还没有说话，在外面偷听的壮小伙子就不愿意了，当场就闯了进来：“不能给，家里人都已经吃草根了，这粮食可是用来救命的。” 这个壮小伙大家都有印象，叫槐树，虎背蜂腰有一把子力气。 为啥跟过来，是因为跟着张唯之去弄粮食，能吃上饭，板车上放的粮食可做不得假。 他饭量又大，有机会吃上饭死皮赖脸也要跟着。 “这么多粮食，要是坐实了投机倒把，那是要枪毙，统统枪毙。” 张唯之叹了一口气。 “我们救命的粮食。” 陶先进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他意识到事情麻烦了。 说的很好听，等到这些人路过的时候，一网打尽。 野菜为真，草根为真，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确实是一网打尽了，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 这里不缺少两万斤粮食，他也没想过要这些粮食，事实上暗示那位大山雀带人偷偷离开，也是他的默许。 这伙人从开始偷偷摸摸的收粮食，就已经被人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有行动。 张唯之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而且越喊越整齐，越喊声音越大。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派出去的人终于回来了。 “还给我们。” 而且是被人给算计了。 “还收拾不了你们这些刁民了。” “有力气说话，明天的饭也别吃了。” 这事要是捅出去，真的是捅了一位大人物的屁股。 “还给我们。” 而是把话传递到他这里。 而这个部队的领导叫陶先进。 这队正规军当然是正规部队，也没有动这五车粮食，因为他们虽然有些拮据，但不至于吃不上饭。 此时他已经看完了所有的材料，外面的喊声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正在等派出去的人回来。 他不当回事，有人可当回事了，上去就是连消带打。 “二哥，你说我现在说的还算吗？有了粮食他们不会放弃，也不会听我的。” 这些壮小伙，挨了一顿打，又两顿没吃饭，还能一起喊话，只能说还没有饿到前胸贴后背。 事情能到他这里，还是因为他在四九城有个好爹。 那些人不敢捅屁股触霉头，就找个敢的，所以就到了他的头上。 而他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仰望人鼻吸。 这些人真的是老油子啊。 现在他已经把人给抓了，事情百分百已经传了出去。 要是再把这些人给放了，估计这些人就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也永远回不到西平了。 一不小心把自己搅进了风暴旋涡。 此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甚至他让人去西平的事情也是明牌。 这不是他一个团级上校能搞定的事情。 所以他也不废话了，也不管是不是大晚上，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四九城。 这一夜他们睡得都很不安心。 第二天就来了两辆军绿色的大卡车，连人带粮食全部往四九城去送。 事情严重到这位上校也要离开驻地，一同去复命。 看来是有人想要彻底解开盖子透透风了。() 之前已经遮遮掩掩的揭开了一半，这导致口粮减少，不要面子开始用储备金买粮食，现在彻底揭开，还有别的办法吗？ 许大茂整理好名副其实的计划书。 总纲和分册已经装订完毕。 接下来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交上去就可以了。 只要过了今年和明年，到时候就有能力兴办养殖业了。 今天让文丽和冉秋叶做一件大事，那就是把整本计划书抄写一遍。 这件事一两天肯定完不成，许大茂也不着急。 下班刚从车上下来，一个小乞丐已经在四合院大门口等半天了。 看到许大茂就递了一封信。 看着小乞丐跑远，许大茂也没当回事，现在他也是有办公室电话的人了，谁还写信啊。 打开看完之后，许大茂的脸色已经变了。 大山雀和老三老四都被抓，正在送往四九城。 五鼠也是一样。 张唯之那小子出事了。 看完之后许大茂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给他那么多钱，确实是让他买粮食，但是懂不懂蚂蚁搬家慢慢来啊，分批多次买，一次弄两万斤，这不是明显让人抓典型，还要带上公社一起搞这件事。 让人家拿着帽子陪他玩，也确实是个人才。 大山雀他们可是知道老山蜂当初做的事情，要是真的暴露了…… 槽。 就不该让张唯之去北边买粮食，怎么能这么巧就遇到了？ 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只能抓紧时间想办法。 然后许大茂想了一圈之后，就放弃了。 因为他没有办法。 那可是正经的部队，他也就是认识南锣鼓巷派出所的南所长。 这中间的差距是十万八千里。 而这封信下面画了一个‘马蜂"，应该就是老山蜂传过来的消息，而许大茂只能让他失望了。 按照上面给出的时间推算，许大茂能做的也就是带上李天骄去凑热闹。 事情比想象中的更好一点，并没有直接拉进炮局，而是拉进了看守所进行监管。 许大茂凑不过去，刚打算回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很面熟。 大山雀。 这小子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许大茂故意开车从他面前路过 ，晚上的时候，果然在四合院门口等到了他。 “都出来了吗？” “进城的时候，那个领导把我们三个放了，我们现在不敢在外面晃，可能有人想要我们的小命，所以我们只能先进城。” “五鼠说我们好像成了别人斗争的棋子，并且让你放心……他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的。” 放心…… 许大茂能放心才怪了。 有些手段根本就不是人能扛下来的。 拿出一叠钱交到了大山雀手中。 “四九城很危险，你们要赶紧离开，而且现在你们在北边那边的据点也不安稳了，后面五鼠要是彻底曝光，肯定有人会顺腾摸瓜找过去，你们要换地方。” “拿着你们的介绍信，买火车票离开，把我的话转告给老山蜂，今晚就走。” 大山雀心里门清之前做的事情：“那个部队的领导姓陶，他是个好人，不想牵扯我们，才把我们三个放了。” “我知道了。” 不是那位是个好人，是因为这三个和事情没关系，是主动牵扯进来的，不想把事情闹的更大，所以才把无关人员放走，进四九城之前() 放，也是保护了这三位的安全。 说他是好人也确实没有错。 许大茂绞尽脑汁想他现在还能做点什么。 第515章 这些个玩阴谋诡计的心都脏 第515章这些个玩阴谋诡计的心都脏 《关于建设饲料厂计划书》 家禽家畜应当更加科学的喂养，饲料必不可少。 通过正确的配比，让营养最大化，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导致体弱多病。 比如家猪，只喂猪草和剩饭，水分过大就会导致…… 科学种植玉米，能实现增产，搭配豆粕和麦麸…… 这个算是计划书的补充。 人被送到四九城的时候，许大茂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人想要拿张唯之嘴里的话做文章，不管是好心还是坏心，还是针对谁，都由不得张唯之不开口。 不要觉得有信仰就能宁死不屈，那是疼痛没有落到身上。 到了求死不能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熬不过第一个大刑。 干事打开了房门，直接就把许大茂放了进去。 他会打麻将，这些在乡下来的壮小伙子不会，他教了两天才教会，他作为师父，能一直赢没有问题吧？ 带着许大茂进来的干事轻咳了一声：“张唯之，有人找。” 而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进了看守所。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要么不能见，要是能见，那就是能当面见，衣服吃食都能送。 结果一路走进去，竟然听到张唯之在打麻将的声音。 “你果然是个大才，就是应该让你去大学再深造……” 不是他大义凛然，而是张唯之只能依靠他，而很多人都需要他，不会看着他出事的。 又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大茂告辞离开。 随便一翻，就看到里面很多关于养殖的专业术语。 把这些准备做完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钱主任看着五公分厚的‘规划书"，也有些震惊，这比他给出资料的厚度都翻了两倍。 “就是看了那份资料的一份拙见，这里包括了三牲六禽的一些规范性建设意见。” “许科长？” 张唯之以前又是一个佛爷，细皮嫩肉。 建议试试以前对女犯使用的‘拶刑"，也就是夹手指，这玩意自己能做。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都是你写出来的？” 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张唯之换出来。 钱主任只是认真翻了一遍总纲，钱主任就得出了一句评价：“这小子眼光不仅长远，看待的角度也足够高，简直是天生负责统筹的规划师，是个人才。” “二万，自摸。” 嘱咐娄晓娥别担心，他可能两天回不来，然后把办公室的事情临时交给李天骄，写好的‘发展规划书"交到钱主任那里，算是把事情做完了。 “我也不清楚，进来之后就这样了，也不审问，也不问话，我说无聊，还给我们弄了一副麻将牌，就是不让我们出去。” 本以为会有酷刑，结果啥事都没有。 亏许大茂在外面那么火急火燎。 “要是有人问你话，你也别隐瞒，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都推在我身上就行。” 张唯之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把他看的那么重要。 “您就是许科长？我们去买粮食的时候，张大哥和我们说了，他买粮食的钱都是你给他的，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二十来个大小伙子竟是当场给许大茂跪下磕头。 “许科长，您是大领导，我们在这里出不去不要紧，您一定要把那些粮食送回去，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 许大茂：…… 他就有两个缺点，看不得好女人流泪，看不得好男儿下跪。 老话常说心肠软注定没有什么大出息。 “我尽力，能帮的一定帮。” 这时候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不对，不对，既然并没有隐瞒‘许科长"出钱买粮食这件事，为什么这都好几天了，都没有找到他的头上？ 而且来看守所也非常的顺利，拿出工作证，签字登记就进来了。 所以到底要搞什么？ 许大茂还想再继续问，门口又来人了，前面是一身干部装的小老头，精神抖擞，后面是一身戎装像个警卫。 但看气度很明显不是警卫。 张唯之轻声说了一句：“就是那个人用卡车把我们送到这里的。” 许大茂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许主任，我还想去找你呢，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正好今天你主动过来了，留下来吃个午饭。” 许大茂就这样走了过去。 虽然不认识，吃过饭就认识了。 “说起来一直没有去喊你，就是因为你现在工作的特殊性，你来了，我有点事想问你应该没问题吧？不用紧张，就当是正常的聊天。” “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姓赵，你可以喊我一声赵所长。” 这个所长的含金量不知道比南锣鼓巷派出所南所长的含金量高了不知道多少。 还有后面跟着的这位，进城的时候那派头可不小，现在戴上军衔才知道是个大校，最起码是个团级。 “有事您但说无妨。” “爽快，我就问你一件事，你知道西平那边的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上次张唯之回来和我提了两句，所以知道他想做什么，我才继续资助了他一笔钱。” “爽快，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说真话就好了。” 饭菜很快上齐，三个人吃饭四个菜，也算是很简朴了。 “许主任不会打心眼里觉得铺张浪费吧？” “没有没有，在我看来，您这里已经很简朴了。” 想想跟着范局长还有沈局长去的地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就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陶先进，之前是大头兵，现在当了逃兵，躲在这个看守所里连门都不敢出。” 许大茂：…… 是对大头兵有误解还是对逃 兵有误解？ 这个看守所也不简单啊。 陶先进倒是先有些不忿：“我不想回来，老头子发话了我也只能回来，而且我这是被人算计了，就是故意的，偏偏还惹不起。” 说到这里陶先进一大杯酒就灌进了肚子。 这几天可把他憋闷坏了。 许大茂有些好奇，但是他又不好问。 “许主任是不是好奇？” 许大茂立刻点头。 “先吃饭先吃饭。” 这些个老头子，就喜欢耍人玩。 吃吃喝喝，这位赵所长才说了一点消息。 比如张唯之和这些小人物都没有事，等事情明朗就全部放出去了。 再比如调查组带着在国际上买的粮食已经下去调查了。 最后就是把许大茂送了出去。 第516章 男人当牲口用 第516章男人当牲口用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来，迷迷糊糊的走。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去告知张唯之他们，粮食已经送过去了，不仅是两万斤，是更多。 具体是多少许大茂不清楚，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些乡里的年轻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终于盼到了曙光。 许大茂就这样离开了这个看守所。 明明是过来想要把张唯之换出去，结果人家本身就一点事都没有。 感觉这两天虚度光阴，做了很多的无用功。 这就是大人物之间的博弈吗？ 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为的就是他进拘留所，然后让钱主任不得不把他救出来。 桌上的电话铃声实施响起。 刚回到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安排都是白安排了，李天骄应该是带着那俩人出去玩去了。 这也是他故意的。 许大茂已经料到了现在这个情况。 一杯茶喝完，三个人也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论人之私心，现在这个时候私心最小。 “你们干嘛去了？” 农作物产量翻倍，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觉得农作物产量翻倍很难，这比老母鸡一天下两个蛋难多了，甚至都不需要动用系统。 大家想的就是劲往一处使，好好建设家园。 这点准备算是白做了。 “许大茂，你这个‘饲料计划书"上写的都是真的？农作物产量翻倍？你知道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这代表我们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出去玩去了，你不是说你有事外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满打满算你这是连四九城都没有出。” 无非就是改善耕层水肥气热的条件；投入化学肥料投入的增加；病虫害防治水平的提高；五、品种抗逆性能提高； “突然有事回来了。” 这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在这个办公楼有李天骄的眼线。 而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他自己都没想到出来这么快。 恐怕调查组下去，有人真的要开始惶惶不安了吧？ 不对，应该是从这位陶先进带着人离开的时候，就开始不安了吧？ 可惜这些不是许大茂能操心的事情。 那份他后做的《饲料厂计划书》就是为了这个。 简单来说就是品种、化肥、农药，这些都没有。 有的只是用去年的陈麦留种第二年继续种和农家肥。 就现在一亩小麦产量只有200斤左右。 而且丰收之年才有这个产量，这不是开玩笑。 所以种小麦的不多，大多数种的都是红薯和玉米和土豆。 这可是好宝贝，不挑地，没有这两样农作物，就会像史书里面记载的那样，人口过8000万就会出乱子，无非是粮食不够吃造成的结果。 为啥前朝人口能爆发式增长，就是因为沾了农作物的光。 不然前朝根本养不活那么多人。 亩产二百斤到四百斤，没有农药，不用化肥，许大茂只需要把系统农场的种子拿出来。 系统精心培育的麦种，根本用不上‘产量翻倍"，就能创造奇迹。 “没错，只有土地不会骗人，现在的种植方式太落后了，我有一些想法……” “有想法就好，畜牧养殖业需要往后等，但是如果() 你成功了，就能提前好几年，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去开个会。” 许大茂：？？？ 什么就开会了？ 还想再问上两句，结果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现在的钱主任有多么兴奋。 要是这事能成，真的就不用再去买粮食了。 一场会议在钱主任的牵头下，很快就定下了时间。 许大茂此时不知道要做点什么，只能在等待通知之余认真去学习观摩现在的农业情况。 小麦马上就要收获。 许大茂借相机没有借到，倒是直接把李天骄借到了车上。 有了李天骄，就少不了娄晓娥。 冉秋叶就更不用说了。 出了四九城找到一片广阔的麦田，许大茂只能等她们先拍够麦浪翻滚，然后才有机会拿到照相机。 因为缺水的缘故，麦粒干瘪，就这个情况，别说亩产二百斤，一百五十斤都悬。 亩产越少，越不舍得用更多的麦种。 农药，化肥，种子，都拉满的情况下，一亩地种植四十斤麦种最合适。 可是眼前的这一片麦地，看根茎稀疏就能知道，这一亩地麦种可能只有十五斤，或许是因为虫吃鼠咬，才导致发芽率不高。 许大茂看着手里干瘪的小麦，就这样的种子，重新种到地里，就算没有虫吃鼠咬，能不能发芽都是一回事。 就算是发芽，也很难抽穗。 不抽穗，就没有收成。 所以这地一出问题，就是危及根本大问题，因为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许大茂把所看到的全部都拍照记录。 “这些照片要尽快洗出来，我有大用。” “放心吧，三天就能洗出来。” 李天骄好奇的看许大茂写的是什么：“耕地深耕的好处。” 又是她看不懂的内容。 她本以为已经足够了解许大茂了，结果发现她所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你到底还会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会的东西多了，会修下水道，也会修空调冰箱。” 许大茂头都没有抬。 “你会这么多东西都是在哪学的？” “自学。” 李天骄都快把许大茂的资料翻烂了，都没有看到他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明明是初中毕业就进了轧钢厂当放电影的学徒。 履历清清白白。 “没有你想的那么玄乎，如果是种地，没事都往田里走走就都知道了，有些老农什么都懂，问题是做不到。” “指望牛拉着犁地，永远做不到深耕。” “还有些地方一个大队只有一头牛，种地只能看天，必须要在下雨的前几天，种子有水好发芽，不下雨怎么办呢？先用水过一遍种子……” “种地靠天靠地吃饭，一头牛拉不完的犁，只能年轻人去拉。” 李天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想象不到。 “人当牛用？” “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不然为啥会说农忙十天脱层皮？你只觉得风吹麦浪很好看，春天麦苗也好看，可以踏青放风筝，你看不到辛苦劳累的一面。” 没有机械，只有人力和一头牛一个板车，这就是当前农业的现状。 第517章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 “在中原一带……” 许大茂把资料交给两位办公室秘书整理，自己在听广播上的新闻。 那经典的语调，许大茂根本就模仿不来。 救济的粮食运送过去之后，这件事也算是尘埃落定。 新闻都出来了，那许大茂就开车出门去拘留所先把张唯之接出来。 在里面一天，就多危险一天。 很顺利的见到了赵所长，表明诉求之后，竟然直接遭受到了拒绝。 “事情不是已经都解决了吗？” “这种大人物的工作调动或者退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现在只是刚开始，事实上那边还在僵持着呢。” 许大茂：……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先入为主的舆论战？ 怪不得先占领广播站呢。 “这证据确凿不会还能反转吧？” “既然已经上了广播，说明已经彻底撕破脸了，现在僵持，是保持最后应有的体面，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不可能遮盖下去，堵不住悠悠众口。” 广播上主要说的是不作为，导致受灾。 实际情况肯定更严重。 “那些壮小伙先让他们留在这里，张唯之让我带走吧，他本来就是四九城人，我以后再也不让他出城了。” 赵所长依旧摇头。 “你要是想见，随时来见，带出去是不可能，调查组离开的时候有交代，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 这些人看似很安全，也没有任何审问，但是许大茂可没有忘记，在进四九城之前，大山雀他们是被陶先进故意放走的。 那几个人还背着四九城的通缉。 之前想的是太好了，最坏的情况是已经猜到了，故意放走的人。 今天又不让张唯之他们离开，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那位陶同志呢？”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忙。” 这百分百是已经离开了拘留所。 赵所长说的很对，事情已经上了广播，无论那边有没有尘埃落定，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广播上的说法发展。 不会有任何意外。 得不到任何消息，许大茂只能告辞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广播上的消息也慢慢开始沉寂。 当然这些也不是许大茂应该操心的事情，大人物有大人物的考量。 好消息是这几天，没有人来找他。 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 现在判都判了，为啥张唯之还没有出来？ 在等待中，没有等到张唯之，倒是等到了钱主任的勤务员。 会议就定在了明天。 许大茂已经把所有的材料都准备了。 他还是想小了第二天的场面。 不是会议室，是一个会堂，许大茂看着自己在台上的座位，莫名的有点心慌，他应该坐在台下当观众才对。 中间还是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陈老"。 上次让许大茂重新接手养鸡场的会议就是他主持的。 依次是钱主任…… 后面的都不认识。 面前写的都有名字。 ‘林有达" ‘袁青山" ‘方知墨" ‘安鑫" …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有了坐在台上的资格，以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许大茂本来以为这个() 会议是钱主任为他而开，看到了会议名字之后，许大茂才明白，他只是顺带的。 这农业研讨会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召开，收小麦之前，总之就是根据去年的情况，调整种植的农作物。 玉米，大豆，棉花，花生，红薯。 许大茂这也是第一次看到的种植分布图。 不同的地区，种植不同的农作物。 北方是主大豆和玉米，中原是主玉米和红薯，南方是主水稻和棉花。 棉花作为战略物资，宁愿少出一口饭，也要保证产量。 这些事情确定的很快，因为根据去年的调整，基本不会有什么大变动，这样的研讨会一年肯定不是开一次。 剩下的就是成果展示。 “有请南方大学的方知墨教授。” 这位教授拿着他的两个塑料瓶就开始了展示。 许大茂本来没当回事，听下去之后，默默离这位远了一点。 有机氯，甲胺磷。 这玩意对人体有害，闻闻就觉得头晕，比茅子厉害多了，一口下去半条命就没了。 这玩意的出现，就标志着多了一种死法。 这就是这个时候农药的最前沿科技。 坐在下面的听众其实并没有多少，都是相关领域的学生。 其中就有一批学生是跟着这位方知墨教授从南方大学一起过来的。 后续又表明今年将继续加大投产。 农药，有，问题是有毒，产量低，每年产个几十吨，根本没有办法大范围供应。 不说别的地方，根据许大茂的了解，就秦家屯，从来没用过这玩意，更别提别的地方了。 安鑫是首都大学的教授，他也拿出来一个玻璃瓶。 里面不是农药。 是化肥。 名字是‘氨水"水肥，其实就是增加土地肥力的‘氮肥"。 液体肥，不用想，很难推广。 从运输就很难解决。 在乡下，用的最多的还是农家肥和草木灰。 堆肥是最原始的肥料，从古代就已经开始使用，就是利用各种有机废物（如农作物秸杆、杂草、树叶、泥炭、有机生活垃圾、餐厨垃圾、污泥、人畜粪尿、酒糟、菌糠以及其它废弃物等）为主要原料，经堆制腐解而成的有机肥料。 钱主任已经把许大茂的那份计划书拆分了出来，饲料的问题先放放，主要是把农作物翻倍的描写整理了出来。 在前两天就已经分发了一份。 不然许大茂的位置也不可能坐在台上。 当你的一言一行有了分量之后，才有机会。 不然说的再好听，也只能给身边的人吹牛，他们也不会相信。 层次达不到，认知无论有没有达到都是达不到。 “接下来有请计划经济办公室的许大茂先生发言。” 有些人明显已经等许大茂许久了。 一只手里拿的是许大茂可观分析农作物的条件，另外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举起了手。 ‘农业"‘化肥"专业性的领域没有办法提问。 这些浅显的表述，倒是可以认真学习。 没错，这些人没有为难的意思，就是想要学习，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举手提问。 许大茂站起身示意台下的大家先把手放下。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 第518章 农业科学研究院 “在你们提问问题之前，能不能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许大茂把之前去田里拍的照片拿了出来，台上留下了几张，剩下的全部都发了下去。 台下的一位听众看着手里的照片，是许大茂站在麦田前面的照片。 “第一个问题，小麦在未完全成熟之前，叶片全部枯死是因为什么？” “第二个问题，照片上干瘪的麦粒，第二年继续种下去还会发芽吗？” 会堂的后门打开，几个中年人走进来坐在了后面。 “叶片枯死是因为‘缺水"和‘虫害"，所以在我看来，第一步，就是兴修水利，只要不缺水，农作物的产量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虫害，就是要治虫，这个就要靠方教授这样的人才。” “当然，今天我想说的重点在第二个问题上，干瘪的麦粒，明年种下去还会发芽吗？”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种下去的种子不发芽，那是连种子都搭进去了。” 许大茂在身后的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字‘留种"。 场面这么大，许大茂也是硬着头皮上。 “这是四九城周边，这样的种子肯定没办法用，所以要从好的地方选种……” “农药浸泡可以防止虫咬……” “耕地深一点，扎根更深，长的更壮，在我看来，不需要农药和化肥，只要耕地+好品种+水利，就能达成目前农作物产量翻倍，以后农药和化肥大范围应用，产量只会更高。” 许大茂洋洋洒洒说了很多，甚至解释了‘堆肥沤肥"（农家肥）的原理。 当然只说是不行，许大茂来的时候特意带来了一包麦穗，再一次发放下去。 个个圆润饱满。 “这样的种子才能种出来优质的小麦。” 只有对比，才能更加明了的知道好与坏的区别，这些是他从系统农场里摘出来的。 “接下来有问题的可以提问。” 这举手的比开始的时候少多了。 许大茂随手指了一个。 “许先生，我知道您，您能让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让农作物产量翻倍当然不是问题……” 原来还是四九城的学生，也不知道这个会堂有多少学生是冲着他的名字来的。 “今天只谈农作物，而且养殖和种地是截然不同的方向，这位同学，你先坐下。” “徐先生，您也说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我也认可您的说法，我相信您能做到，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您是跟着谁学习的？” “自学和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跟着农民伯伯学习的，还有钱主任送我的书，都让我受益匪浅。” 这些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许大茂做的只是把这些总结起来，然后给出了一个农作物产量翻倍的结论。 现在已经得到了这里大部分人的认可。 “那您能预计一下以后各方面健全的产量吗？” “这个完全没有必要预计，因为有目标可以追赶。” 许大茂只是提了一嘴，并没有深入的往下说，弄不好就犯忌讳。 “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土地靠天吃饭"，能造拖拉机，耕地不用牛，干旱有水浇，虫害有药治，缺肥有肥料，这样我们才能完整的自给自足。” 画饼这方面，许大茂也会。 台下的这群人听的热血沸腾，掌声雷动。 至于怎么培育优质的种子，许大茂没有说，他们也没有问。 “有请农业部门的林主任发表讲话。() ” 这位是总结性的发言。 说话方式和徐为民倒是很像，不是很懂，但很会总结。 还特意夸了许大茂两句。 到了这一步，坐在最后一排的几个中年人已经提前退场了。 许大茂还以为会有别的事情，结果这个会议就这样解散了。 倒是那位‘袁青山"非要邀请许大茂去他那里坐坐。 许大茂本想拒绝，但是这人实在是太热情了，甚至连钱主任都拉上了，然后是那位陈老也跟了过来，陈老一来，稀稀拉拉又跟上来几个，许大茂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出门，右拐二百米。 【农业科学研究院】 许大茂：…… 好家伙，这个会议就是在农业科学研究院旁边召开的。 “这里是又有农林渔的总部，无论是哪个学校，只要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在这里都有他的一席之地，比如方教授，安教授，一年来几趟，都是住在这里。” 大家都有一颗想要建设家园的心。 “这一片是农药试验田”。 “这一片是化肥试验田”。 “这边是优中选优的品种试验田，经过种植发现，在北边种植的作物，因为天气寒冷，根系较深，秸秆粗壮，抗倒伏……” “这就是我们培育出来的优质品种，今年秋收之后，就要走出农科院，进行更大的范围种植。” 这位袁院长一边走一边解释，手里拿着的是许大茂拿出来的麦穗。 陈老手里的也有一个，此时正弯着腰和面前的试验田进行对比。 许大茂莫名的心有点慌。 “你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做，就单单是水利一项，就能增产百分之五十，兴修水利已经纳入计划之中了，等到后年，这里的品种全国推广，你说的产量翻倍，完全能做到。” 许大茂：…… 这些是农科院一直在做的事情，好像是他把功劳抢走了一样。 “你说的农作物产量翻倍固然喜人，但其实这一点我们农业人心里都清楚，更重要的是你的眼光，你一个搞养殖的，因为饲料不够，就能下定这样的结论，你就应该是天生的农业人。” 天生的农民。 陈老站起身扶正眼镜。 “许大茂，你这个麦穗是哪来的？我怎么看着比试验田里种的麦穗要好很多。” 许大茂：…… “这个是我无聊的时候，种在花盆里面长出来的，也没什么操心，就是没缺过水，结果就长成这样，经过对比，所以才认为水利很重要。” “水确实很重要。” “要是不缺水，去年，今年就会有旱情了。” 许大茂当场沉默。 什么旱情不旱情的，他可什么都没有说。 他就是觉得外面的农田粮食干瘪缺水而已。 “能引水就引水，不能引水就打井，每个生产队一个牛耕地根本不行，一个生产队一个拖拉机才好……” 第519章 别问我，我不知道 一个生产队几千亩地。 别说一头牛，一个拖拉机了，十个拖拉机都不够。 大部分都是人力耕地，实在是没有办法用铁锹挖个坑把粮食种下去，也不是不行。 产量低是有原因的。 袁青山摘下来一粒麦粒，和许大茂的麦穗分别用手搓开。 自己试验田种的麦穗数出来的麦粒是三十五粒。 许大茂的麦穗数出来是七十粒。 袁青山上来就要抓许大茂的手，许大茂眼疾手快一个后跳躲开了。 “许大茂的麦粒比我们三年优中选优的品种的麦粒数量多了一倍，而且还更大更圆润。” 真·一个顶俩。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灼灼，许大茂又后退了两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 “这样的麦穗你还有多少？” “没了，没了，就这么多，一个花盆也就能种这么几棵。” 陈老招手把跟着的勤务员喊了过来：“你立刻带人，把刚才会场发放的麦穗全部拿回来，一个都不能少。” 许大茂就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而已，怎么有人会闲的数麦粒啊。 “真的就是你随手种出来的？” 许大茂连连点头。 突***况，只能先咬死不承认。 这些人姑且算是相信了许大茂。 因为许大茂有前科，他养的母鸡一天都能下两个蛋，别的就更加不稀奇了。 要不是陈老拦着，都有人想把许大茂留在农业研究院开始种地了。 真是笑话，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田都没有种过，这里更不可能。 也就是缠着他把种在花盆里的细节说了五六遍而已。 浇水是早上浇水还是晚上浇水？ 每天几点拿出去晒太阳？ 许大茂怀疑他们问这么多遍，就是为了找到他话里的漏洞。 拿着本子和笔记载的都是表象。 等到许大茂走出这扇大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位‘陈老"竟然真的一直待到了现在，按理说，这样的人物每天应该忙的脚不沾地。 “你说给你一片地，是不是种出来的农作物产量也是翻倍的？” 陈老突然说话，吓了许大茂一跳。 “我觉得不会，但是给我一块地的话，我会先带领大家挖井。” 等到这位上车离开，许大茂才放心。 总感觉像是被这位看透了一样。 本来只是想让钱主任捞他一手，结果发展成现在这样。 “钱主任，会议上说我是计划经济办公室……” “他们写错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养鸡，等这两年过去，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还以为升职了呢，原来并没有。 “这边没事了吧？” “没事了，你的意见已经总结汇总，农业部门不会忘记你做的贡献，过两天要是你的感谢信送到了办公室，我会通知你去拿的。” 彻底没事就好，别的许大茂也不奢求了。 就是刚才那位陈老的话，让许大茂有些许的不安心。 接触到的大人物越多，许大茂就越是有点不安心。 最开始在轧钢厂当放映员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回到四合院。 走到中院正好看到棒梗和何小军两个小学生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许大茂耳聪目明，两句话就听清楚了。 () 原来是棒梗在主动给何小军交‘保护费"，也不知道在哪保护到哪，也不知道钱是从哪来的。 说起来何小军这小子真的是个狠人，从小就是个狠人，和棒梗的坏不同。 这些狠人在人群中很容易分辨，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啥好人，从小就能。 就比如为啥路上的片警为啥从来不拦你？ 是因为你长的就是一张好人脸，身上散发的也是老实人的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来，知道这样的干不了什么坏事。 棒梗的坏是窝里横，在外面最多就是偷个钱，别说杀人了，伤人都不敢。 何小军这位都敢把人推到河里，这让四合院的老实人都有点怯这位小祖宗。 这在棒梗看来，何小军牛，无敌，在学校也能罩着他。 非要舔着认大哥。 非要给钱。 何小军不要都不行。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径直就回了家。 甚至还在心里感叹，自从棒梗出来之后，倒是老实多了。 以前的棒梗是纯纯白眼狼，谁都不服气，就是头铁脖子硬，和傻柱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现在不同了，至少学会收起来尾巴隐忍了。 估计是有何小军的言传身教。 就傻柱和何小军站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亲生父子。 何小军这样的爹，最起码也得是道上坐堂的爷。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都说过好几次了，要是没有按时回来，吃饭就不用等我，放在锅里热着就行。” “你是一家之主，哪有吃饭不等你的规矩。” “封建老思想。” 许大茂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洗手坐下吃饭。 “雨水，刻苦学习是好事，但是晚上最好是少用点眼睛，熬坏了身体可不好。” 何雨水点点头。 又有些迟疑的说道：“大茂哥，我屋里的灯泡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坏了……” 这一下不仅是秦淮茹，连娄晓娥都抬起了头。 什么关系桌上的都心知肚明。 这…… 娄晓娥转念一想，何雨水每天在学校，许大茂除非是遇到特殊情况，每天也是雷打不动的回家。 这…… 罢了罢了。 不能看管的太严。 “那等会吃过饭大茂你去帮忙看看，我记得柜子里有个备用灯泡，拿过去换上看看亮不亮。” 许大茂连连点头。 秦淮茹的心情就有些不怎么美丽。 她现在依旧在轧钢厂养殖组上班，虽然老母鸡都已经被转移，但许大茂做事，肯定会有该有的体面，无论是老母鸡还是鸡苗鸡蛋，都留下了不少。 用不了几个月，就能恢复之前的繁荣。 这就导致她也要工作，后面杨厂长又安排了俩人过来帮忙，才算清闲了不少。 这些事她都没有和许大茂说。 现在许大茂不在轧钢厂，她能和许大茂见面的日子也就是晚上在一个桌上吃饭了。 莫名的有些怀念年前娄晓娥回老家的日子。 可惜回不去了。 娄晓娥当然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但是她也没有办法，何雨水是一个人住，小心一点无所谓，但是贾家可是上有老下有小。 总不能把她的床让出去，根本不可能。 第520章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一夜无事。 就是肩膀上多了两排大小不一牙齿印。 一个是何雨水。 一个是娄晓娥。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娄晓娥还想着假装生气，一双大手，两三下，四唔不分，骑上八下，皆大欢喜。 昨天棒梗和何小军的事情，许大茂也没有和秦淮茹说。 这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至少现在有贾张氏宠着，何小军看着，没有在四合院继续搞事。 已经是好消息了。 冉秋叶把自行车停在四合院，坐在许大茂的车上去上班。 这是从之前许大茂闲赋在家时养成的习惯，现在也就这样保存了下来。 李天骄开车去接上文丽，也是养成了习惯。 现在的文丽又成了她们胡同的天之骄子。 知道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 现在文丽就是。 之前是胡同内第一位大学生，天之骄子。 毕业之后，当高中老师也算是出息。 结果越混越倒着。 从受人尊敬的别人家的孩子，已经变成了反面教材典型。 不仅是泯然众人，已经快成了胡同内教育孩子的‘典型"。 ‘千万别跟前边的文丽学，离她远点，学不到什么好道上。" 这是她们胡同家庭教育常说的话。 现在又支棱起来了，出行有汽车接送，衣服穿的都是百货商店的最新款，逐渐又要成为别人家的孩子。 “天骄，根据我的观察，这个许主任和那个冉秋叶的关系不清不楚，我前两天还看到他们两个一同从休息室出来，衣冠不整的样子，这里面肯定有事。” 李天骄没有正面回答文丽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怎么样？” “年少有为，才华横溢，他竟然是初中毕业，我当时是万万不信。” “是啊，换谁谁都不会相信。” 文丽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许主任这个人不贪财，但好色，而且是不负责的那种，所以你们两个不合适。” “他家里有爱人，现在当然不合适。” 文丽震惊的差点站起来，想要反驳又没话反驳。 因为她注意到了话里的‘现在"。 今天许大茂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先是去了施工现场。 旧的拆除，新的建设。 有一说一，罗永信研究新型鸡舍，比许大茂这个设计师都透彻，各方各面照顾的头头是道。 这位确实是个人才，不然当初也不会让他去轧钢厂跟着学技术。 吃亏就吃亏在鸡舍建的再标准，这母鸡一天只下一个鸡蛋，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能操之过急，拆两个建两个，一定要保证四九城的鸡蛋供应，统筹之内的一个都不能少，计划外的少几个没关系。” 罗永信全部都记在了本子上。 另外一边，陶先进带着队伍已经返回了驻地，正在打电话汇报情况。 “什么？没找到？一个都没找到？” “对，据说已经离开了好几天，我们去晚了一步。”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四九城的时候，为了省事把那些人给放了，趁现在没人注意到，你去让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 陶先进：……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那你能保证他们永远不会提及？能保证就给他们升() 职，换个身份送到边关去……” 有多少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了自己人的斗争之中。 事实上从广播上出现口风的时候，陶先进就先一步回去了，结果还是扑了一个空。 硬生生找了好几天，结果连根毛都没有找到一根。 现在是彻底的失败了。 “好的，我明白了。” 陶先进放下了电话，拿上衣服就往外走。 “备车，回四九城。” 电话对面是他的父亲陶陶篆，也是调查组的副组长。 现在这位副组长放下电话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隔壁办公室。 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汇报。 房间里的组长也是刚放下电话，这个电话是从四九城打过来的。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把之前调查到的信息全部销毁。 这对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喜闻乐见。 陶篆进来把事情全部讲了一遍。 “这事先放放，这边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让人收拾一下，我们连夜回四九城。” 文丽从李天骄的嘴里知道了许大茂已经结过婚之后，那眼神中满是鄙夷之色。 甚至开始为李天骄觉得不值。 “天骄，我觉得应该把许大茂拉出去枪毙，你觉得怎么样？” 李天骄和文丽形容了一下许大茂签了厚厚一迭认罪书的事情，结果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这和文丽脑海中幻想的浪漫爱情有些许的差别。 “天骄你还记得我们在大学看过的那本‘安娜-卡列尼娜"关于爱情的小说吗？其中安娜和沃伦的感情，就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浪漫主义……” 李天骄算是明白文丽内心纠结的点。 一方面是父母长辈的言传身教，这个奉行的有一部分封建老思想。 比如现在很热门的谈资就是说谁谁谁在之前娶了三房姨太太…… 一方面是学校的教育，一夫一妻，从一而终，真心换取真心。 最后一方面是内心的压抑和畅享，主要表现在就是国外的爱情故事，描述的最多的就是女性的感性，因为一句话，一朵花，一杯酒，就能一夜缠绵，过后内心的煎熬和悔恨…… 这些描写才是主旋律。 了解的多了，就会逐渐接受。 “爱情小说，和生活是两码事，书上还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我们了解一下父辈，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方式走在一起，能有我们，能相伴走到现在，介个才是爱情。” 就差把书上描写的爱情是‘虚无"是‘缥缈"是‘把握不住"是‘故事性"，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了。 “我所相信的，才是我认为的正确。” 文丽也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虽然刚开始面试的时候，被狠狠的羞辱了几句，但是现在她已经找回了自信。 “无论许主任多么优秀，我只会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工作之外离他远远的。” 李天骄没有继续说话。 现在文丽身上穿的用的都是都是从她这里借的钱，不然这才工作多久，借支的那部分工资根本就支撑不起来她现在的生活。 看来许大茂之前说的那些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521章 杀意沸腾 第521章杀意沸腾 六月份的最后一天。 距离学校放暑假已经没有几天了。 张唯之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赵所长一个电话打过来，说那边的事情已经彻底处理好了，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最后还让许大茂过去一趟，说是张唯之想要见他一面。 许大茂内心虽然有些怀疑，把工作交代下去之后，还是独自开车去了看守所。 越看越觉得这个看守所气派。 里面有单间，有休息室，更像是一个酒店，不像是看守所。 “赵所长，人……”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就有人往他头上套上了一个黑头套，刚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上来按住了他的手。 打晕不打晕的先不说，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危险，不然也没有必要和他说这么多。 而且赵所长都说给他面子了，那当然要收着。 面前就是一个刺眼的大灯泡，更前方有几个人换个人过来根本看不清人脸，面前的强光遮挡的大部分的目光。 低头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 像是受不住强光刺激一样。 在地下又经过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心中有疑惑，当然要勇往直前。 “我来就是来见张唯之的，带我去吧。” 原来看守所地下还有一层。 “接下来去的地方保密等级比较高，外人都要被打晕才能被带进去，许主任您面子够大，只需要套上一个头套就行，您要是想要见到张唯之，就老实跟我们走，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 中间坐着的还有两个人，看了一眼赶忙就收回了目光。 这里可是在看守所里面，身体能抗手枪，不代表就无敌了。 这个头套其实有点多余，只要没有晕倒，都能感觉到这是在地下。 直接挥手为号，在看守所里，想跑都跑不出去。 许大茂闭着眼，感受着周围，七拐八弯，这是向下的阶梯。 张唯之。 要去的地方在地下。 “赵所长，这是什么意思？” 这俩人根本不可能困住许大茂，但许大茂没有轻举妄动。 而许大茂耳聪目明，看到了赵所长和有过一面之缘的陶先进。 头上的头套也被取下。 躺在地上，好像是昏死过去了。 许大茂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没有把他绑在这里，径直走出了强光的笼罩范围。 “张唯之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不要觉得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瞒天过海，你可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话的是脸面头和陶先进有三分神似的中年人，应该是陶先进的亲爹，要么就是亲叔叔之类的人。 地上躺着的张唯之，身上看不出来什么伤痕，但是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事情明显没有那么简单。 他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如果当初斩超除根不留活口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了。 可惜就是心软，下不去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老山蜂，大山雀，苍蝇哥，蚊四爷，五鼠，小麻雀，地上这位就是老五‘鼠鼠"。” “自从这伙人和东城大顽主林豪杰闹掰之后，无论是出门费还是别的，许主任你三番五次的进行资助，最后在南城策划了一场爆炸案，徐卫国不幸身死。” “鼠鼠不知道你一直给钱() 他们在干什么，因为他就是一个跑腿送钱的，他们的钱都是你送的，你说徐卫国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再争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一直给钱就能说明很多事情，对待这样的事情，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一瞬间，许大茂有信心在五秒钟之内，解决眼前的所有人。 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面前的几位都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一瞬间就感觉汗毛倒竖，脖子上有一股凉意。 陶先进两步站在了最前面。 直到这股杀意消失于无形。 桌子上是许大茂所有的信息，从小到大，事无巨细，身上恐怖的杀意是从何而来？ “你们想怎么样？” 现在能好好的站着，手脚都没有给他绑上，应该是他还有利用价值？ 五鼠张唯之……只能说抗不过大记忆恢复术是很正常的现象。 他自己都扛不过去，就不要去要求别人能扛过去去了。 也就是把知道的都说了而已。 “很遗憾的告诉你，我本来是想着把剩下的那几个一网打尽，让他们永远闭嘴，也算是让你欠我一个人情，可惜他们跑的倒是挺快，直接钻进深山老林里去了，不然你就能感受到我的诚意了。” 说话的是陶先进，他是真的没有把几条命看在眼里。 “他们能跑我为他们感到开心，所以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我们想怎么样，而是因为你是一个人才，从开始就想着怎么处理你，要是把你交给老徐，实在是浪费了这样一个人才，要是不交，你又破坏了四九城的规矩，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那四九城岂不是乱了套？” 看来早就把当初的恩怨调查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也不做争辩。 此时的危机，已经超过了所有的危机总和，签认罪书的时候，他眼睛都不眨，现在他也是眼睛都不眨，只是现在是因为精神高度集中。 “你别担心，我其实没有恶意，甚至不介意拉你一把，但是你凭什么值得我帮你？” 说话的是中间那位。 这位是之前调查组的组长，多大的首长就先不说，就说一点，比杨延绍的爹说话更管用。 许大茂没有说话，这位既然这么说了，他身上肯定有这种大人物看中的东西。 “五鼠，张唯之，你觉得要怎么处理？” “我觉得应该放了他，毕竟他就是一个跑腿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而且他之前做的事情，也算是帮了你们的大忙吧？” 敌特掌权复辟都说出来了，可想而知那人有多么震怒。 “放了？说的轻巧，老徐就算是破船还有三斤钉，要是连我们都被他迁怒，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许大茂盘腿坐在了地上。 这些人让他过来，就是为了提建议？ 大人物的想法真的搞不懂。 “你们当家做主，有必要和我说这些吗？” (本章完) 第522章 你太弱了 第522章你太弱了 直到现在，许大茂都不知道这些个大人物到底谁和谁是一伙的。 因为根本接触不到。 只知道药老背后有人，是谁他不知道。 钱主任本身就很厉害，后面是谁他也不知道。 还有陈老…… 就知道接触最深的林家和徐家是有些小矛盾，李天骄家现在是林家的小弟。 杨延绍和林豪杰的关系倒是不错，但是许大茂觉得这俩人也是竞争关系。 毕竟是刚从黄浦江回来。 封疆大吏进四九城，是龙也要先盘着，是虎也要先卧下。 现在又多了眼前的这位，肯定也是和徐家有点不对付，但肯定和林家也没什么牵扯。 “给你个身份，西平地区剩下收尾的活计就交给你了，秋收我要的是一个满意的答卷，在姓徐的倒霉之前，你最好小心点，等他倒霉了，你也就不用再担心这件小事了。”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在地下室，不得不低头。 “还有……许大茂是吧，这是你额外的工作，本职工作也不能松懈，四九城的鸡蛋供应要是出了任何问题，后果你自己想。” 怎么感觉和‘陈老"像是有相同理念的人。 动不动把你儿子弄死，这谁顶得住啊，就算是眼前之人，也不想被徐家针对。 而许大茂干了啥，上来就把人儿子弄死了。 “你不说话是不愿意？” 这就他们看中的才能吗？ 当初他写那份‘建设饲料厂计划书"就是为了保自己，结果现在还是保了自己。 原来就这？ “愿意，愿意，保证完成任务。” 至于刚才许大茂提‘黑龙丹"的药材，就是想试探一下是不是和‘药老"一类的人，好像她们也并不是一起的。 “老陶，你和他说一下那边的情况，现在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收粮食了，让这位尽快出发。” 许大茂是没想到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你想保住张唯之，这事我们能帮你，让他在陶先进身边当个警卫，姓徐的手伸不了这么长，黑龙丹你还是收起来吧，那玩意没那么重要，也没办法保住你的命。” 一切都是为了自身发展。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他们都在一个锅里吃饭，就算是有些许的不愉快，也只会内部处理，团结稳定是第一位。 这回旋镖来的猝不及防。 死了儿子，弄死别人的儿子，没问题吧？ 许大茂的话，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我不想张唯之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请直说吧，我偷偷藏的还有两份‘黑龙丹"的药材……” 就算是有两个儿子，也没办法这样消耗，这明显是坏了规矩。 这位调查组的李组长，终于是先一步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下室。 许大茂：…… 他现在的本职工作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 挂职四九城养鸡场总负责人就算了，现在还要去西平地区收拾烂摊子…… 真就到处挂职，到处当救火队员。 其实许大茂对此并不反感，现在有机会有能力，中原地区，能帮就应该全力施为。 陶副组长也没有多留，更没有和许大茂说明情况的意思，只留下了一句话：“桌上的档案袋就是那边的情况，你自己了解一下，切记，里面所有的信息不能外传。” 外传是不可能() 外传的，该走漏的消息根本瞒不住。 父传子，子传孙。 “先进，你和许主任聊聊，准备一下，明天你们一起出发，还有，地上那位，别忘记带上，还有运粮食的那些壮劳力，一同带回去。” 这人一走，许大茂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档案袋。 一目十行的看着手里的报告，随口问了一句：“先进，在上面是你把头套套在我头上的吧？” 陶先进不予回答。 “你是上校，我是主任，怎么也都比你高一级，你这是什么态度？” 陶先进：…… 不是，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刚才的瑟瑟发抖去哪里了？ “你告诉我你身上的杀气是哪来的，我就告诉你，军衔和行政是两套体系，你没有权利命令我。” 手中的文件许大茂还没有看完，只觉得一股郁结之气堵在胸口，先放在了桌子上。 “打拳打出来的，你要是想感受一下，我不介意和你切磋一下拳脚。” 许大茂比划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让你三招。” 陶先进何时受过这样的挑衅，一个飞踢直奔许大茂的面门。 “说让你三招就让你三招。” 根本就没有后退，稍微侧身平移了一步，就躲了过去。 陶先进身体还没有落地，就在空中强行扭腰，飞踢变鞭腿，这次要是踢到后脑勺，就这个力道，最起码也是个半身不遂。 许大茂前进一步扭过，只感受到一点鞭腿带起的清风。 “两招。” 落地的陶先进反手就是一招双风贯耳。 “军体拳打的不错，也就是如此了。” 如闲庭漫步的躲过了三招，面对陶先进再次打来的‘弓步贯拳"，许大茂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手掌轻松的就抓住了陶先进的拳头，只是轻轻往后一拉。 陶先进一个趔趄，根本就站不稳。 许大茂瞬间就失去了动手的兴趣，真的是太弱了，一力降十会，再多的技巧，一点用都没有。 顺便又补了一脚，原本就身形不稳，经过这样一个助攻，陶先进当场就趴在了地上。 “你真是太弱了，让我提不起兴趣。” “档案里的资料你都看过了吗？” 陶先进爬起来就继续向许大茂攻来，可是在许大茂的闪躲之下，根本连衣角都碰不到。 倒是把他自己累的够呛。 简直欺人太甚。 “那是机密，我怎么可能看过。” 许大茂把资料递到陶先进的眼前：“你看看，你的辖区是不是离这里没多远？”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资料不仅仅是文字，还有图片。 陶先进瞄了一眼，就固执的扭过了头。 “没有命令，我根本出不了驻地大门。” “废物。” “你……”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 许大茂不是在故意挑衅这个陶先进，主要是因为那位陶副组长说的那句‘让陶先进和他一起出发"。这很明显就是给他安排的人手。 (本章完) 第523章 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 第523章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 不然西平地区那么大，他手底下没人什么事都没法干，就指望他一个人种地，没粮食，没人，没设备，到猴年马月都不行。 而这位陶先进，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上校。 驻地也离的不远。 对当地的情况肯定很熟悉。 先打服，然后再说说实际情况，按照大山雀的说法，这位‘陶大校"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人呐。 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防止这小子到时候出工不出力。 老话怎么说来着？ 攘外必先安内。 内部的稳定大于一切，为了防止这位掉链子，许大茂已经开始行动了。 陶先进开始沉默不语，之前是装高冷，现在是生闷气。 教……许大茂是真不会教，不是不教，是不会教，但他会画饼。 我是谁？我在哪？这里怎么这么亮？头发怎么湿漉漉的、 不说打不打的过，碰都碰不到，这怎么打？ 简直就是欺负人。 算了，反正也是无所谓。 “当真？” 许大茂：……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五鼠，这个精神状态不像是经过大记忆恢复术的审判。 喝多问啥说啥也省事了，省下了严刑拷打。 “我们在……你身体怎么样？” “到秋收之前，我们两个同心协力，把这件事给办的漂漂亮亮，我把我略懂的拳脚教给你怎么样？” 一直趴在地上的张唯之突然醒了过来。 许大茂：…… 到时候陶先进要是不服，拳脚无眼，他会信服的。 “你们在干什么呢？” 他是不是被骗了？ 陶先进小声的说了一句：“喝酒，喝多，问啥说啥，睡的这么死这是安眠药。” “说你废物你也别不服，你出不去，侦查人员要不要出去？为啥一点消息都没有？那是因为有人故意蒙蔽了你的消息，就像是你刚才拿着黑头套套在我的头上是一样，你就是这样被人遮住了双眼。” 倒像是刚睡醒一样。 揉了揉眼睛，站起身第一眼就看到许大茂和陶先进一双大手握在了一起。 “挺好的，在这里吃的好，睡的好，就是不让我们出去。” “好。” 这小子是真有狗运。 “那你收拾一下，明天你就有新职业了，以后跟在先进身边当个警卫，恭喜你，以后就是铁饭碗了。” 张唯之：…… “我能拒绝吗？” “不能。” 自由惯的人，不习惯受到教条和约束，但是现在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和他说明白。 能保证小命就已经不错了，别的就先别奢求了。 辞别了这二位，许大茂带着那份文件回到办公室，先把罗永信喊了过来。 “还有没有需要我做决定的事情？要是还有的话就速度，今天全都把字给签了。” 罗永信忙不迭的找出来一份全套的发展规划，根据许大茂的建议，要稳步进行，原本一年的计划，现在已经延长到了三年。 许大茂随意的翻了翻，就全部签上名字。 “这里的事情和之前一样，依旧由你全部负责，我接下来要离开四九城一段时间，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电话号码过段时间我让人过来给你。” 这一幕罗永信似曾相识。 () 当初在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就是这样做了一个甩手掌柜，现在又要再来一次。 “好的，许主任，保证完成任务。” 旁边的冉秋叶她们听的清清楚楚。 罗永信刚离开，李天骄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离开四九城？你要去哪里？我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按照之前，许大茂工作上有什么调动，他不知道，李天骄就已经知道了，但今天她是真的不知道。 “能去哪里啊，去收拾烂摊子，去下乡种地。” 文丽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下乡种地？ 她可受不了那样的生活。 “种地？” “对了，还有你们几个……” 许大茂看了一眼三人，不像是能吃苦的样子，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冉老师要和我一起去，处理一些闲杂事情，你们两个就自便吧。” 文丽弱生生的问了一句：“那还能留在这个办公室吗？”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之前轧钢厂的‘刘岚、秦淮茹"，罗永信上位，怎么都不可能让人留在这里。 一朝领导一朝下属。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个恐怕不行，人家只会觉得你这位‘老人"碍事，怎么看都不会觉得顺眼，所以还是自觉一点。” “冉老师，把休息室我的私人物品收拾一下，桌上的文件都分门别类的放好，事情比较急，你今晚回去说一下，明天就要出发。” 办公室霎时之间已经忙碌了起来。 许大茂带着冉秋叶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李天骄一句：“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就不要锁了。” 李天骄和文丽就看着这两位离开。 文丽脸上满是苦恼之色：“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李天骄纠正了她的用词错误：“不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你接下来怎么办，我当然是要跟着去乡下了，我要回去找人问问能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办公室秘书长应该挺不错。” “秘书长听着比秘书好听多了。” 李天骄念叨了一句，也要离开，这让文丽彻底慌了：“天骄，那我怎么办？” “你去财务把工资结清，然后我可以帮你安排去小学做授课老师，绝对和你说的一样，不用坐堂，也很自由。” 文丽：…… 一个月二十五元？ 什么福利待遇都没有？ “留在这里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机会？文丽，你还是没有明白，许大茂是一颗大树，冉秋叶和你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依靠着这颗大树生活，就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大树向上爬，才能看到天上的太阳，树走了，你们还留在原地，那就只能在泥坑里面打滚，再也没有见到太阳的机会。” 还有一句话李天骄没有说。 在泥塘里腐烂发臭就是最后的归宿。 “我堂堂首都大学的优秀毕业生……”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明天上午你去找我，我会把小学的介绍信给你，要是小学你再待不下去，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对了，你借我的那些钱，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就不用你还了。” (本章完) 第524章 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你不薄 第524章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你不薄 有用的时候，当然是要好好的供着。 没有价值的时候，那就好聚好散。 此时的李天骄已经抛弃了文丽，还在想身边还有没有姐妹可堪一用。 大院的那些肯定不行…… 李天骄若有所思的开车离开，她要去打听打听许大茂去哪。 结果她亲爹那里也没有一点消息。 在路上又遇到了林豪杰，这位根本就不想再提起许大茂。 听李天骄说许大茂要下乡，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一句‘不知道"就打发了许大茂。 整个‘西平地区"那可是近百万人。 陶先进把‘任命书"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第二天许大茂有心想要去老金头家告别，因为时间来不及也只能作罢。 虽然没有提到职位，但是‘西平地区"专员已经很能说明事情了。 许大茂只能连连点头。 至于四合院的家，把门锁上就好了，反正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劝也根本劝不住。 最后许大茂向娄晓娥保证等安稳下来，就把她接过去，事情才告一段落。 虽然家里打扫卫生洗衣做饭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直到晚上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才让娄晓娥改变主意。 他强身健体都快满级了，根本不惧怕这一点点的太阳。 许大茂：…… “任命许大茂同志为西平地区专员，主要负责灾后重建工作……” 五辆汽车和六辆大卡已经准备完毕。 “该不会你也会变成那样吧？” “你还记得那个崔大可吧？之前老是来送土特产的那个，他的脸黑的像包拯，就是在田里干农活晒的……” 乡下那么苦，夏天的太阳那么毒，一天就能晒脱皮，黑的都不能看。 娄晓娥当场表示要一起。 “哪有这样的道理？去工作又不是去打仗，为什么不能带家属？衣服需要人洗吧，饭需要人做吧是？” 眼看粮食要收成，眼看学校要放暑假，许大茂刚和娄晓娥说要下乡，要四个月。 “确保秋收的正常进行……” 这玩意也是今天上午刚赶制出来的，一切都是这么着急。 “此事当我们共同努力。” 张唯之还有在拘留所的那些壮劳力，也都在大卡车上，包括他们历尽千辛万苦购买的粮食也都带上了。 许大茂最后交代了罗永信几句，就上了车。 这次的罗永信学聪明了，许大茂的办公室根本就不动，就等着许大茂回来，可惜办公室里的那几个人也都走了，不然也能让许大茂看看他的诚心。 昨天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今天才出现了口风。 李天骄最终还是捞到了一个‘办公室秘书长"的职务，总管办公室的秘书，这个职位也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拿着工作证明，就上了许大茂的车。 去乡下，终于能离四合院远远的了，离开娄晓娥，她才有机会。 “你自己不开车？” “那不是我的配车，我没有权利开出四九城，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月……就只能跟着你了。” 事情比较着急，冉秋叶在家里也是匆匆交代了两句，二老知道了是跟着许大茂下乡，一点都没有反对，能做的就是多留下来点钱粮。 许大茂看了看外面热闹的景象：“没有别人了吧？” () “如果你说的是文丽的话，我已经把去小学的介绍信给她送去了。” 对此许大茂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许专员，要是没别的事情，我们就出发了，不然赶不到休息的地方。” “小陶啊，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客气了？” 陶先进：…… 许大茂站起身跳下车，跟着陶先进上了他的车。 如果说许大茂是总负责人，那这位陶先进，就是二把手。 没有他，许大茂就算是有再多的手段也用不出来，所以必须要把这位给留住了。 “你们两个就坐这辆车。” 许大茂离开四九城下乡的事情，就像是一颗石头丢进池塘，激起阵阵涟漪。 看似都是小风波，甚至连风浪都算不上。 此时的钱主任就和之前冶金部门的大领导一样，就差骂娘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许大茂这个人才拉进‘计划经济办公室"，等四九城养鸡场改造的事情完工，就能顺理成章的进入到计划经济办公室，然后再开始着手整理改造‘畜牧养殖业"…… 甚至已经把许大茂以后的路都规划好了，结果就这样被截胡了。 “陈老，您来给我评评理，有这样办事的吗？” “你先消消气，那边也只是借用一下，而且现在情况你也知道，大环境不好，人都吃不饱，畜牧养殖业就先往后稍稍，至少等这段时间过去……” 老话说的好，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倒是笑了，当然也只是笑了一瞬间，就让司机开车出门。 这边车队刚刚出城，许大茂还在想下次回来就是几个月之后了，前方就被人拦下了。 是林豪杰和杨延绍，后面跟着的是李学武，最前面站着的那位是药老。 “找你的？你自己解决。” 陶先进当即打开了车门，让许大茂下车。 他为啥是大校驻扎在外地？ 就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够，只能去参军谋一条出路。 和前辈比，他爹都排不上号。 和同辈比，甚至连最小的那个李学武，身份都比他高。 手底下好歹有三千人，他是根本不好意思下车。 许大茂也只能硬着头皮下车。 这次确实仓促了一点，甚至没有回中医科学研究院说一声，再怎么说他的档案还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呢。 “药老，好几天没见，您的精神更上一层楼。” 药老看了许大茂一眼就走到一旁，许大茂也是连忙跟上。 “大茂，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你不薄吧？” 许大茂连连点头。 从配车到分房子，就差在院里给他立雕像了。 据说已经在规划当中了，从药老、到老金头，然后是许大茂，这是贡献了中医科学科学院的基石。 等雕像立起来，他就是活着的传奇。 药老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粒黑龙丹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你对比一下，这是今天交上去的成品，不是二十粒，而是三十粒。” (本章完) 第525章 谁是你的兄弟？ 第525章谁是你的兄弟？ 许大茂拿着黑龙丹放在鼻尖闻了一下。 这玩意他可用不到。 和他做出来的差距不大，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金丝带？” “你果然察觉到了，别的年份药材还好说，名贵中药材，四九城富贵人家这么多，没准谁家仓库放的就有，找一找总会有的，但是金丝带这玩意不值钱不说，也就是一味辅药，替代品很多，但偏偏替代品加入到‘黑龙丹"里面根本就没有效果，想要高年份真的很难找，所以我想问问这里有存货没有？” 事情很简单，‘金丝带"是辅药，只有同年份的效果才能最大化。 这黑龙丹的效果还是差了不少，会不会怪罪就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情了。 纵然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他不薄，但是他许大茂又何尝对不起过中医科学研究院？ 现在许大茂已经确定‘药老"和让他去西平地区善后的首长并没有什么牵扯。 他有解决办法？ 心里默数一，二，三，要是不说话，他转身就走。 幸好趁机抽身了。 “那你把李天骄拐走，是不是应该要给个交代？” “没有，一点都没有了，药老，我相信您一定能有解决办法。” 这下属真的不是好当的。 不然就怕这事有一就有二。 所以什么黑龙丹的材料。 “保证完成任务。” 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 还没开始数的时候，林豪杰已经走到了近前：“无论怎么说，我们都算是老朋友了，偷偷摸摸走的这么匆忙，也不知会一声？” 对剩下的这三位，许大茂就没有必要再发挥‘演员的自我修养"了。 “领导的命令，只有服从的份，昨天刚接到通知，连工作单位都没有时间回去告别，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一句话，许大茂就知道这小子没有憋什么好事。 而且交上去了‘三十颗"，下个月是不是就是‘四十颗"…… 药老：…… 他今天之所以屈尊来到这里，完全就是因为听到了两句不冷不热的话，有领导心里不满意啊。 那位领导根本就不拿黑龙丹当回事，估计平时就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擅长克制自己的欲望。 让他亲爹复生都没有办法。 看着许大茂一脸真诚的样子，药老也不好再说什么：“去下乡就好好干，别丢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脸，你可是我们院里的兵。” 一路送药老上车，许大茂才站直了身体。 许大茂：？？？ 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李天骄直接就跳下了车，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像是发怒的母老虎，许大茂都怀疑她会不会过来海子街动手。 “交代？我去哪里用得着给你交代？不怕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是许专员办公室的秘书长，他去哪我当然要去哪。” 林豪杰说话的声音瞬间小了八度：“好好好，您爱去哪就去哪，我还有点事要和许专员谈谈。” 事实上杨延绍得到了一个小道消息，和林豪杰分享了一下，所以才在外面拦路。 林豪杰属于是被带过来的角色。 消息就是大佛寺旁边的专用拘留所关进去了不少人，还是‘陶先进"那小子从外面带回来的，报上去说的是‘大规模收购粮食，涉嫌投机倒把"。 可投机倒把这种事根本用不到拘留所。 () 唯一选择拘留所的原因就是所长赵楷和陶先进的爹陶篆是好兄弟。 而陶篆身后的人，和他杨家还真有点不对付，竞争关系。 所以关的人肯定是西平地区比较重要的人物，而且是在事情彻底爆开之前发生的事情，这就更值得玩味了。 而许大茂昨天就去了看守所，而且不是第一次去了。 这么着急的离开，事情愈发值得玩味，所以他们就来拦路了。 肯定是在隐瞒什么事情。 至于什么‘保证秋收"，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没有专员，是不是就不种地了？ 许大茂也是拦下了李天骄：“有事就快点说，我们着急离开，不然赶不上了。” 李天骄看着许大茂竟然把她保护在身后。 ‘他这么在乎我，果然还是爱我的！" “那我们也不废话了，我们就想看看卡车里的东西，让我们喽一眼。” 原来就这点事。 “早说嘛，我们是老朋友，这点小事直接说就行，跟我来……” “这不会说我们打听军事机密吧？” 林豪杰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跟着许大茂的脚步那可是寸步不离。 “没有的事。” “这两车都是粮食，一车一百袋一万斤。” “这一车，是那边的青壮，说起来，这些人是真的能搞事，吃不饱饭竟然凑钱去北边买粮食。” 车门打开，里面果然都是黝黑的农家汉子。 这些人看到车门打开，第一反应是害怕。 “后面这几辆车都是运兵车，还要不要看？” “当然……看。” 这时候陶先进已经坐不住了，也是赶忙下了车。 “请吧。” 林豪杰打开车门，迎接他的是一群兵哥哥凶神恶煞的眼神。 瞬间被几十条枪指着。 就算是林豪杰也是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场面有点吓人。 而杨延绍早就退到了视线之外。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那个……兄弟们……” “砰……” 林豪杰的话音还没落，枪声就响了，他甚至感觉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意思很简单。 ‘谁特么是你的兄弟？" 陶先进吓了一跳，幸好人没事。 “是谁走火开的枪？下来。” 车上很快下了一个人，一脸的桀骜不驯。 “十鞭。” 陶先进伸手，一条鞭子就递到了他的手上。 下车的人已经脱掉了上衣，背过身贴在了车门上。 整片背上没一个好地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根本就不能看，老刺头了。 十鞭子干脆利落的打完。 “服不服？” “不服。” “为什么不服？” “行军途中，擅自离队或影响行军的行为，应当便宜行事。” 直接不装了，什么走火不走火，就是故意的。 “你还有理了。” 陶先进又是几鞭打下去。 许大茂接过鞭子递到了林豪杰的手中。 “林兄，要不你来打几下出出气？” 面前这个兵整个后背血刺呼啦的已经没有一片好地方了。 林豪杰心里已经怒气冲天，都想把眼前这个‘信球"给枪毙了，可() 是这个鞭子他是真的不能不下去。 第526章 朴实无华 第526章朴实无华 他明明是被杨延绍喊过来的，结果现在他在打头阵？ 妈的，上了那杨延绍那家伙的大哔当了，就不应该看到许大茂主动开口。 “好小子，你有种，你叫什么名字？” “中原野战军第十二集团军二十八军四平地区红山驻地红山团警卫班战士孟二雷。” 前面这些编号大部分都已经裁撤了，只有一些念旧的兵依旧在坚持使用。 林豪杰丢下鞭子扭头就走。 李学武就如同一个小跟班，怎么来的怎么走。 “孟二雷，归队。” 这人挨了十几鞭子就像是没事一样。 果然能带兵的肯定得有两把刷子，不然就这些个刺头还真搞不定。 许大茂看着那三位走远了，才放心上了车。 “小陶，没想到你带兵还真有几分能耐。” 估计也只是有所猜测而已。 “等等……你怎么过来了？” 陶先进：…… 文丽说完把头一歪，根本就不看许大茂，也没有下车的打算。 “啊？我也喜……哦哦，上车，上车。” 文丽已经不自觉的抓住了李天骄的胳膊：“该不会真的要下田去种地吧？” 抓紧时间出发吧。 李天骄说即将去小学当老师的文丽。 “没有体验生活，过去就要下田劳作，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不然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可能。” “她是刚才过来的，去乡***验生活……” 车队动了之后，张唯之才坐直了身体，藏在车座下面不丢人，以前睡桥洞、躲厕所都是家常便饭。 李天骄和冉秋叶的车上，明显多了一个人，虽然穿的很土，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但许大茂也是一眼就把这人认出来了。 许大茂说完就上车了陶先进的车，又等了五分钟车队才缓缓出发。 “你硕ブ弥卸岽止πすΦ刎？你要是不去，现在还没有走多远，还可以反悔。” 五鼠张唯之根本就没有坐在卡车上，而是就坐在陶先进的后排座位。 许大茂看着迷迷糊糊的李天骄不知道说什么好，恋爱脑真的是病，随时随地都能陷入到臆想之中。 “在学校没什么意思，所以我想去乡下看看，你要是不愿意我还不去了呢。” 连窗户都没有，只要关上门，在外面根本就没有人能发现他。 “你还站着干什么？上车啊。” 亏刚才这位还说她自己也要成为一棵树，许大茂能是一棵树，她为什么不能是一棵树？不去依靠任何人也要顽强向上生长。 现在就忘记了刚才说的话？ 文丽内心惶恐，但是她更没有勇气下车。 不想过一眼望到头的生活。 整个车队晚上在专用招待所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就准时赶到了四平地区的驻地。 “我希望你们把要做的事情当成一场硬仗去打，每个人带三天的干粮，所有人不得进村子一步，每个大队村子外面的林地划分出来一块，你们一天内，要弄好自己的狗窝，挖战壕也好，搭帐篷也好，必须要遮风挡雨。” “以班为单位，迅速去打包装备急行军，目标是西平地区……” 陶先进在给连长开会，许大茂就站在旁边看着。 这也是在路上他们俩商量出来的办法，新粮已经下来了，虽然产量不高，但是只要不交上去，勒紧肚子还是足够吃。 指望三千人去帮助收粮根本不现实，所以这收() 粮食的事情，只能他们自己来。 “你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能引水就引水，不能引水就挖井，西平地区任何一个大队，不能再因为缺水而困扰，这是你们一直到秋收的任务，务必每个村都要有能取水的水井。” 就单单挖井，就是全靠人+铁锹，挖出水之后，用砖块一圈一圈的砌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运兵卡车都已经就位，不仅仅是驻地的十辆卡车，还从二十八军后勤运输队伍借调凑够了五十辆车。 一半运兵，一半运送物资，还有一部分随时待命。 这一路走来，许大茂看到的越多，得到的消息就越多。 新上任的领导早就知道他们要过来，西平地区的详细情况写的清清楚楚。 这位潘姓大领导肯定是自己人。 调查组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人都得罪完了，最后的举荐权当然在他们的手上。 许大茂看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玩意要是流传出去了，不知道多少人要挨骂。 百万的地区少了三分之一。 “后勤运输，你们的任务更重，这是西平地区的地图，所有的大队，我要求你们根据上面的三个路线，三天必须跑完一趟，粮食，柴油，不要节省，把这当成一场仗来打，就算是把家底打干净，后续都能补回来。” “遇水搭桥，遇山翻山，断路修路，你们明白了吗？” 简单的吃过午饭之后，这次是真正的队伍开拔。 许大茂和陶先进依旧是坐在前面的汽车里面领路。 晚上就进入了西平，这里已经准备好了接待。 在这里许大茂也见到了目前西平地区的新负责人。 姓周。 笑起来就像是一个老好人。 这些流程还没出发电话就已经通知到了，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位小周想说什么。 现在许大茂的职级并没有这位负责人高，但他现在是‘专员"。 按照前朝的说法，那就是‘钦差大臣"。 再近一点的说法是‘特派员"。 领的是西平地区农村的善后工作和保证秋收的任务，在这个任务之内，别说是这位了，就算是潘姓大领导，也只能配合工作。 地委招待所。 这可比轧钢厂的小食堂气派多了。 职级来算的话，确实也比轧钢厂高一个大级别。 周姓领导亲自为许大茂和陶先进拉开了椅子，态度放的很恭敬。 许大茂和陶先进刚落座，六菜一汤一鸡一鱼就已经上桌。 包间的门关上，两个皮包就放在了许大茂和陶先进的面前。 “这是我们这里的一点土特产，不成敬意。” 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陶先进当场就想拍桌子，幸好是许大茂准时拉住了他。 这不收，固然坚定了为人正派之心，可是接下来就很难从这位嘴里听到什么实话了。 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那就不易多接触，内幕消息也不可能再说。 第527章 行则将至 第527章行则将至 周领导也看出来陶先进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索性也不装了。 “陶少爷，你们是今天到，我也就是比你们早到任十多天而已，实不相瞒，咱们是自己人，我能主地一方，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你爹，要不是他对我提携有加，我迈出这一步最少还要三年。” “你面前的这些是这几天，下面的人千方百计送给我的，我拿着也烫手，索性留一点生活，剩下的就送给您二位，少爷您是当兵的，讲究的是流血拼命立功，但是出任领导，就不止是这些。” “这次他老人家让您来到地方，应该就是想要锻炼锻炼你，你可别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好心。” 陶先进：…… 这个还是自己人？ 许大茂一点都不客气，已经拿在手里掂量重量了。 “周平，周领导，东西我收下了，有话您就直说，别藏藏掖掖了。”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是专员，这思想觉悟一点就透，那我也就直说了，现在整个西平就是一个烂摊子，上任那个姓路的真是死一百遍都死不足惜，统筹的标准太高了，我给你们二位交个底，现在地里还没有收的粮食，干旱，减产，加在一起都不够。” “第二就是救济粮，实际上没有那么多，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到我手上就这么多，已经全部都分下去了，所以没有余粮管饭。” “第三，能做的就是给你们在大队外面找片空地，这个事情在得到消息之后，就已经安排下去了。” “第四，几个窑厂已经开始加班加点的烧砖，保证不影响挖井的速度。” 意思说的很明确，没钱，没粮食，只能提供一片空地，还能烧砖。 和刚才送土特产的就不像是一个人。 一个是官场老油子察言观色，一个是体恤民生清正廉明的好领导。 这人人都有两副面孔。 就看更上面的领导想要哪副了。 “之前怎么说就怎么做就好，吃住我们自己会解决。” 许大茂把另外一个包放在了陶先进的手上。 纯色十足的小黄鱼。 这些人是真的不缺钱。 吃饭之前先谈事，谈的就是划出线，规则之内行事。 就是陶先进的神色很不好看，他行的正，坐得直，他爹一直教他要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 一直拿他爹当榜样。 怎么能堕落了呢？ 偶像光环破碎。 其实就是每个人都想在家人面前展现光辉伟岸的一面。 装的时间长了，就像是孔乙己脱不掉的长衫，只能让别人帮忙。 五杯酒下肚，陶先进已经搂住了周平的脖子：“小周，我爹说你要无条件配合我们工作，我不要钱，不要粮食，从明天开始，你带着你办公室的人，我给你安排一个车，从明天开始，和我们同吃同睡怎么样？” “陶少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喊我陶少爷，我听着恶心，喊我上校，喊我职务……” 许大茂找个由头就去了洗手间，他们这自己人谈话，就没有必要听了，转而找到了张唯之。 此时的张唯之正在跟着那些壮汉啃干粮。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这些泥腿子的吃的倒是挺香。 有些已经就地开始打地铺睡觉了，七月份的气温也不算冷。 “明天就到槐树社区了，到时候你们把你们千辛万苦买的粮食送回去，以后千万别说你们去买过粮，谁问都别说。” () “俺们都晓得，许首长，粮食送完之后，俺们还能跟着你吗？俺们有的是力气，会挖井，也会盖房子。” 说话的这位汉子许大茂有印象，名字叫槐树。 看样子上午安排的工作，他也听到了一点消息。 挖井和自己解决住宿，他倒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盖房子…… 这也确实是个好手艺，现在那位周平已经在加班加点的烧砖了。 还有就是许大茂没想到现在都有人喊他首长了，自己人知道自家事，他现在只能勉强算是个小领导。 “想跟着就跟着，只管饭可没有钱。” “俺们不要钱，有口吃的就行。” 张唯之吐槽了一句：“竟然还有上赶着去受罪……” 说到一半他自己就闭上了嘴，这些人不是他，之前他们那些社区是个什么情况他可是亲眼所见。 “好好干，没准这队里的领导看上你，就把你收下了呢。” 提醒完这边的事情，许大茂站起身看了一眼。 城外是长长的车队，士兵就围绕在车的四周睡觉，几十辆车，两千号人，现在四舍五入都是他的手下。 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豪气。 手底下有几千号兵，不仅说话硬气，腰杆也能挺直。 早晚让这些人都能进城，都能住进宽阔的大房子。 整个队伍绝大部分都没有进城，能来到招待所这里的，除了随身人员和警卫排之外，就是这一辆卡车上的轻壮小伙。 这些人没有经过野外训练，最后没有把他们留在城外，但是招待所也没有多余的饭菜提供，只能在外面啃干粮，最多就是晚上能分两间房，在里面挤挤对付一夜。 陶先进的警卫能进招待所吃饭，他身边那些参谋等下属进了包间，许大茂也进了包间。 里面是冉秋叶李天骄还有文丽。 冉秋叶很平静，只要许大茂在旁边她根本就不担心，问就是相信许大茂。 李天骄则是对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都是她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文丽则更多的是对外面的惶恐。 让她打打地铺睡野外，还不如死了呢。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觉得这位思想开放还需要进一步的提高，别说在野外睡觉了，车上也能睡觉。 “许……许主任，下午都在说这是一场战争，吃饭睡觉都要自给自足是真的吗？” “啊……啊对对对，大家一起同甘共苦，谁也不能搞特殊。” 许大茂只是开个玩笑，结果就看到这位脸色竟然真的能一瞬间变白。 不去变脸可惜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其实不会，我们能住在公社的招待所里。” 都是这么大的一个特派专员，真要是在树林里搭帐篷睡觉，估计领导都能打电话过来骂人。 说他丢人出洋相。 “那不会下田吧？” “当然会，我们是来干什么来了？” 第528章 换个角度 第528章换个角度 等到许大茂再回到他那个包间的时候，陶先进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许专员，你看你看……这可不怪我，是陶公子非要拉着我拼酒……” “你这业务能力不错，都快赶上李主任了。” “李主任是谁？” “你不认识，我以前的一个老领导。” 第二天，地区办公楼大门前。 陶先进已经用卡车堵门了。 “那个姓周的，心眼大大滴坏，喝杯酒都是心眼子，昨天他答应要跟我们走，今天我就给他较个真。” “拉上他，我们最起码能省五分力气。” “你想啊，你是现在的地区领导，多少人巴结他，我们两个顶着专员的名头，其实啥都没有，你的那些参谋下属脑袋里面都塞了枪杆子，少了几个说话办事的，把这位带上，真是一招妙棋。” 陶先进被夸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喂喂喂，你们堵着门干什么？保卫科的人都干嘛去了？” 外面的人还在大喊大叫，陶先进只是挥挥手，两个大汉上去就把人拉到了车上，顺便关上门。 “小毛？小蔡，何主任，小吴……你们怎么都在？” “我们也不知道啊，来上班，大门被堵，然后就被抓进来了。” “小猫，你是办公室秘书，周领导呢？” “不知道啊。” 一直等到九点，所有人来的人都被抓到了车上，就是没等到那位周领导。 估计昨天答应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躲一天了。 毕竟在城里，他这位当地领导能拖着，外面那几千号人可拖不得。 陶先进打开车门点了一遍数：“这算上秘书才十二个人，是不是有点少？” 车内众人：…… “我们办公室总共才15个人……”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出发了，咱们拖一天，计划被打乱不说，可就要挨饿一天。” “出发。” “把保卫室里那些人手上的绳子解开，顺便让他们给姓周的传个话，他的人我们征用了，让他无条件配合。” 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出了城。 这时候车内的这些人是真的着急了，这些个不讲理的丘八。 “长官……” “要叫同志。” “好好好，这位同志，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这地区办公室少了我们，什么事都处理不了……” “你们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少了你们，地球照样转，明天太阳照样升起，周领导再调几个人到办公室就能解决问题，你们几个就好好的跟着我们去种田吧。” …… 此时的周平看着面前的俩人大眼瞪瞎眼。 连秘书都不放过。 “备车。” “md，秘书都没了。” 他只能自己去找后勤值班的司机。 “再次警告你们一遍，禁止踏入村子一步，无论是水还是粮食，又或者是女人，都不能要，违抗军令者，后果你们清楚，你们所在的地方，就是我们队伍的驻地，禁止闲杂人等靠近，你们具体要做什么，等过两天大队长的通知。” 当着大队大队长的面，陶先进说这话也有警告的意思。 这里边的事情，许大茂很清楚，送寡妇这件事这些人真的能干出来。 正在后面偷听的文丽吓的缩了缩脖子。 女人还能像货物一样送来送去？ 这是什么() 封建残留，但是现在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要我不说话，就没有人注意到我。" 现在把她卖了，她真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一路走下去，许大茂的心也是越来越沉重。 “我们之前商量的计划，我现在认为并不适用现在的环境。” “那怎么说？” 带兵陶先进厉害，治理地方他是真的两眼摸瞎。 “你的权限能调用多少粮食？” “你脑子是不是发烧了？粮食还调用多少？一粒都调用不出来，按月按人分配。” “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挤一挤，总是有人的。” 到了下一个地方，许大茂把抢来的人带下了车。 “这位是地区领导办公室的何主任，让他给你说吧。” “现在按照许特派专员和地区领导办公室的要求，每个大队成立一个十人一组的脱产小队，由公社干部直接领导，接下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挖井。” “今年年景不好大家都知道，粮食就暂时不用参加统销了。” 大队长很热情，并表示积极配合。 但眼神里透出来的是清澈的愚蠢。 夜晚。 经过一天的行进，队伍的人数已经少了一大半。 许大茂和陶先进还有抢来的那些人此刻在槐树公社唯一的会议室内，槐树公社的领导在一旁端茶倒水。 名字叫卢以泰，他儿子就是跟在张唯之旁边的槐树。 卢槐树。 也不知道这名字谁取的，大俗即大雅？ 看到他儿子带着粮食回来，当场向着四九城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大家都没有劝，因为都知道根本劝不住。 现在许大茂才知道事情的艰难。 这样的效率很不对。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要是构建一个围绕西平地区的大网，需要的人手最少要翻十倍，现在就是一个公社只留下两个班，剩下的只能让他们自己成立‘脱产小队"，没有电话，不识字，还需要人指导，想要传达只能让人去一趟……” 西平地区下辖九县，每个县大约平均11个公社，每个公社大约是15个大队，一个大队由几个村组成。 三千人撒进去，根本就翻不起浪花，况且还有一部分需要承担运输之责。 许大茂没想明白，陶先进就更想不明白了，卢社长坐在一旁不吭声。 何主任拿着搪瓷茶缸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许专员，今天这一路我全力配合你，你的作风我也看明白了，你是想亲力亲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什么封建王朝都有一个说法，叫‘皇权不下县，县下皆自治"？” “这个我当然知道，第一就是得不偿失，不如自治，越往基层，没有文化，不懂律法，治理越不能依靠刚性手段，社会关系、家族权威等其他手段有的时候比单纯的行政手段更为有效，就是依靠士族和乡绅，所以不是说皇权不下县，皇权下县，只是权利交在了士族乡绅手中，这样更有利于……” 第529章 既然动手了，就不要留下能告状的人 第529章既然动手了，就不要留下能告状的人 许大茂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我明白了。” “我们现在这样做就是属于绕开‘公社"直接和大队接触，他们固然认同我们，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是不是能完整的贯彻我们的意思？同时我们又没有这么多的人。”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回到西平城，然后开始稳坐钓鱼台，让整个地区全力配合行事。 这样的效率绝对最高。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走错了路。 “所以我们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何主任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可是过够了今天的风餐露宿，这一天坐车身体都快散架了，路不好，车也硬。 但此时回头不是许大茂的性格。 眼界有点浅，但头铁。 “小王，咱们公社里的小学什么时候放假？” “不要议论这些，我们按照上级命令听命行事。” “都已经回消息了，离的近的今天就能到，剩下的明天也能全部能到。” “公社的招待所肯定住不下，所以卢社长，只能辛苦您一下，给这些人找个地方，能遮风挡雨就行，谁要是不乐意，就让谁滚蛋，我们的队伍不需要养尊处优的老爷，花费的耗材列个单据，等过了这段时间，一同报销。” 三百多号人，就这样交给他了？ 整个公社的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也就只有七天的余粮，幸好他通知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自带粮食。 一直到凌晨一点点，房间里面还亮着灯。 “非要留在咱们这里，去县里，去区里都好，偏偏在这种嗓子眼的位置。” “你帮忙统计一下，谁要是不来，就让他回老家，就说是我说的，还有人数我估算了一下，来一位领导再带一位副手，加上我们这里的所有人，人数肯定过三百。” 休息的地方…… “陶先进，你让你的人过来，今晚加班，给他们都分配好地方，我们就不在前面带路了，这三条运输路线要确保随时畅通。” 卢社长：…… “你去通知他们今天放假，然后把教室的桌子收拾收拾，天气热，让他们在地上挤一挤打地铺吧，先凑合吧，剩下的就看这位特派专员怎么解决吧。” “回去？不可能回去，我觉得这个槐树公社就不错，这里正好在西平地区的中心，卢社长，你这里有电话吧？你往地区办公室去个电话，让姓周的通知所有的领导干部，这里就是我的指挥部，让他们每个地方来一位能做主的领导，记上电话号码，带着电话过来，后天我要在这里见到他们的人。” “卢社长，地区办公室那边回消息了吗？” 提前放假两天没关系，但是学校开学没法开，到时候就怪不到他的头上了。 第二天许大茂和陶先进目送剩下的车队离开，等到后来，该回来的就要全部回来了。 ‘后天。" 许大茂此时也很头疼，头疼的是缺粮食。 只要有粮食什么都好说，地里的粮食……他是一点都不能动，谁都不能动，这是他定下来的底线。 已经苦了两年多了，不能再继续苦下去了。 他来的唯一目标，就是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吃饱饭。 可惜他搞不来粮食，陶先进也搞不来粮食。 “先进……你再去求求你爹吧，让他再调来一队后勤上的兵，要不让他批点粮食也行……” 陶先进觉得许大茂就是他的‘活爹"，把他逼的只能往家里打() 去了电话，把事情都说了说。 “想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是个好想法，我们都很支持你们，一定要加油，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我们脸上也有光，等事情结束，一定为你们请功。” “你们在地区上抢人固然不对，为什么不直接都抢走呢？留下两个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下次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你们是负责此事专项的专员，你们是父母官，是西平地区的大老爷，事情你们自己看着解决吧。” 人和粮食是一个字都不提。 在旁边的许大茂直接抢过了电话：“没有人，给点粮食也好，现在没粮食事情很难办。” “粮食更没有，文件你也都看了，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想要粮食，一粒都没有，没有多余的粮食。” 许大茂一个电话打到了四九城养鸡办公室，找到了罗永信。 “统筹之外，计划之外的鸡蛋不要再低价卖了，哪个大厂愿意用粮食购买，就全卖出去，价格低点无所谓，只要是现粮食就行，三天我让人过去拉一次。” “主任，这是不是有点违反纪律，要不……” “没有可是，按我说的去做。” 罗永信无奈只能照做，到时候真怪罪下来，他也少不了吃上挂落。 现在低价合作的两个工厂，是两位局长打过招呼的单位，现在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把情况汇报上去，至于能不能让许大茂回心转意，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事情了。 要说哪里有粮食，除了以工厂企业的名义去粮食多余的地方收，那就是从这些大型企业嘴里抠出点粮食，这些大企业一直都有固定收购计划之外粮食的渠道，遍布全国各地。 这些也就是能保证职工有力气干活，现在许大茂就是想要抠出来点。 计划之外的物资，单位全是自己处理，不要钱，要粮食，你没有，别人有，那就只能卖给别人了。 下午的时候，周边公社已经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到位了。 更远的地方，用县里的配车，接上整个县所有公社的领导，然后明天一起过来。 许大茂忙的连面都没有露，来的那些人此时正在大包小包的等待学校的学生放假。 槐树小学也就五个教室，一个办公室，一个杂物室，这是槐树公社唯一的小学了。 还好教室都是标准的三人间教室，打地铺的话，一个教室能睡四十个人。 凑合凑合，加上公社唯一的招待所还有公社大院，能让几百号人有片瓦遮身，已经是能做到的极致了。 “电话线，多人过来接上几条……” “把会议室所有的桌子椅子都撤掉，把两个会议室打通，必须要能装下三百人坐下开会。” 第530章 真实的乡下 第530章真实的乡下 那位地区领导周平，最终还是主动来到了许大茂面前，屈居二把手。 陶先进已经亲切的搂着他的肩膀。 “听说你找我爹告状了？” 许大茂才没心情看这点小热闹，因为田的小麦已经开始动镰刀了，而他面前堆积的是半米厚的资料。 这些都是公社根据实际情况汇报上来的材料。绝对真实。 “去通知那些人都过来开会。” 冉秋叶过去通知，许大茂已经把周平领导带来的地图挂了起来。 非常细致的地图，如果地上再摆放一个沙盘，许大茂都怀疑他在指挥打仗了。 都已经上午十点，来的这些人依旧蓬头垢面，因为小学里面连一口井都没有，只能在外面接水，现在倒是能能打‘水管井"，就是一根管子打进地下水脉，然后在管子上装上‘人力压水机"取水。 整个槐树公社现在就只有一个‘压水机"，村里依旧在吃‘井水"。 “花山县的槐树公社，十塘大队。” 现在田里已经开始劳作，能打井，临时突然再打一口井需要等几天，所以暂时就先克服一下这小小的困难。 “我宣布一下减员严重的大队名单。” “我说的不是一个脱产队，而是周围所有的脱产队都要动起来。” …… “以前有拿着镰刀去帮人收割小麦的‘麦客"，而我们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麦客"，从收割，然后用板车拉到‘打麦场"，石磙碾压，晒干之后，粮食入麦囤，这些都是要做的事情。” 就算不少人，一个全靠人力的农忙季节，都能少半条命。 现在可没有那么多说法，打井吃水，天经地义，和非法采矿不沾边。 “最后再提醒一遍，无论是谁只要是犯了几率，在我这里，没有后悔，只有枪毙。” 井口范围大，反正是不干不净。 “成立‘脱产队"的任务，每个大队都已经完成，昨天我把这些资料看了一遍，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有些村子大队，缺员严重，凭借他们自己恐怕连粮食都收不完，所以周边大队的那些的‘脱产小队"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帮忙去收小麦。” 挖沙卖土方才是非法采矿。 这年头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人想要骑在农民的头上了，淳朴就要受欺负。 “旧河县的双溪公社，河关大队。” 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个例，在这边土地上，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十几次。 “还有，这些减员严重的村子、大队，上面的领导要尽快拟出规划，在粮食入麦囤之后，该合并合并，该重新分地就重新分地，要是让我查出来了有人敢趁机多侵多占，死八次都不够。” “罗光县的红树公社，鹤山大队。” 许大茂本来是想让这些‘脱产队"开始挖井，为不下雨播种做准备，但是看完递上来的材料，只能改变想法，每个地方都有减员严重的村落，这要是不帮忙，这个田里的粮食烂在地里都收不完。 能想象用人力推动‘石磙"给小麦脱粒吗？不是每家人都有牲口，没有牲口，只能用人力。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观刈麦写的是唐朝，但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 壮劳力在田里挥汗如雨，妇人小孩送饭送水。 () 这些人瞬间变得有些迟疑。 ‘脱产队"帮忙去收粮食是应该的，但是和村并队……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就很多。 比如两个村子共用一条河，要是河水不足，前面的村子就要截流，可以预见的就会发生械斗。 而且这大队长，小队长，合并了怎么算？ “你们别看我，这事必须要去做，人口不足，收粮食都做不好，种的时候更不可能，必须要合并，现在田里的粮食，去帮忙收就是给予的帮助和补偿，不要和我说做不到。” “当初成立生产队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是说做不到？刚才点到名的，尽快出个方案给我。” 许大茂也发现了，对待这些人，千万不能客气，必须要下死命令，不然他们都会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 “还有，你们把命令传达之后，十分钟之后，在大门口集合。” 众人根本不明白许大茂想要搞什么。 许大茂只是想让这些人官老爷体验一下民间疾苦，连地区周领导都没能幸免。 “这些镰刀是我特意委托轧钢厂的一点心意，拖拉机实在是弄不到，只能弄点小玩意忽悠人。” 许大茂拿着镰刀挥舞了几下，刀锋在阳光下都反光。 “这里就是十塘大队，每个人一遭地，割完就能回去了，就是想让大家都体验一下，不要在堂上坐的久了，就不拿人当人了。” 一遭地，就是一去一回为一遭。 连周平这位都老老实实的弯腰，这些人也全部都是有样学样。 这些都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来到这里免不了要受罪，这些就是治地不严的后果。 上次是戴罪。 这次就是立功。 虽然四十个人在一个房间打地铺，虽然每天连脸都洗不上，也都在忍着。 许大茂可没空和这些人挥舞镰刀，而是带着几个身边人站在了村口。 这才是他来这里的目的，那些人就是顺带的，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不然每天就是听会议，然后电话往回传达指示，就没事了。 简单来说，就是许大茂不想看着这些人闲着了。 地面尘土飞扬，房屋建造大部分都是泥胚墙，房顶是树干茅草最后再糊上一层泥，最后是一层小青瓦。 这才是农村的真实写照。 在这里生活的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红墙黄瓦。 人员流动性相当于没有，出生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死的时候依旧是面朝黄土背朝天，除非是彻底没有活路，不然是绝对不会背井离乡。 因为不认字，不认人，路上坏人又多，到处都是盘道的土匪和山贼，死在路上是常态，所以‘镖师"‘行商队伍"才会应运而生。 顺带一提，以前那些下乡串货的货郎，基本上就没有几个好人。 第531章 少年凌云志，宁折不回头 第531章少年凌云志，宁折不回头 “这里和四九城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文丽这两天的经历，看着周遭的一切，感叹是越来越多。 现在四九城到处都在施工，河道清淤，自来水，挖下水道，修路，几层高的楼房也随处可见，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不要被书上的美好骗了，亲眼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世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以前是没有机会行万里路，现在有机会就应该多看看。” 许大茂说着把手里的镰刀交到了文丽的手上。 “你去跟着割两陇麦去体验一下生活，没准就能把你脑子里面的水都倒出来了。” 文丽没有一点兴趣，冉秋叶倒是很感兴趣，从文丽的手里接过了镰刀。 “这个其实需要技巧，其实仔细看看那些个领导，他们虽然有些人体态肥胖，看他们的动作，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 许大茂反手就把镰刀从冉秋叶的手里夺了回来。 教是不用教的。 一个大队成立一个‘十人脱产队"，一个公社平均会有15个大队，那就是一百多个脱产人员，让这些人集中去帮助严重的村子，都是壮劳力，至少不用担心粮食烂在田里。 解释解释什么叫减员。 “回去吧。” 区别对待的要这么明显吗？ 李天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村转转了，忍不住催促道：“你就站在这里不进去看看？” 当兵的，特别是大头兵，都是什么出身，就不用多说了。 槐树社区也成立了‘脱产队"，队长就是那位‘卢槐树"，此时也来到了现场。 什么叫减员？ “有水分吗？” 张唯之：…… 等等，他竟然这么傻？ 手上的功夫他很行，玩心眼的功夫，他差了十万八千里。 张唯之正在红着脸问着什么，看样子情绪非常的激动。 “不进去了，因为看了也没用，什么都做不了，我就是来数数烟囱上的炊烟，看看资料上有没有什么水分。” “张大哥，我们做的那种事，那是违反纪律，我爹为啥还要让我跟着你去冒险？因为事情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文丽：…… 离的近的脱产队已经到了，陶先进这位上校，安排了两句，自己先拿着镰刀上了。 “这镰刀锋利着呢，别伤到自己。” “要不是知道了你的底细，怎么可能会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跟你去做动辄掉脑袋的事情，也只有你这样的好人才愿意这么做了，当然许首长更是一个大好人。” “没有，现在这片地上最大的那位都走了，这些人也是想着趁机会把这件事都抖落干净，以后就没事了，不然以后要是再翻出来，那就是罪加一等。” “那天为了感谢你，请你吃饭，你喝了两杯酒就把你的想法都说了，你有钱，你是四九城人，天子脚下，后面有科长、有处长，所以我爹才让我跟着去。” 他现在名义上是陶先进的警卫员，但是他更多的是跟在许大茂身边，开会的时候也不例外，他听了这么久，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人家早就算准了不会有大事。 不对，不对，那在拘留所的时候…… 每天吃吃喝喝，连个问询的都没有。 原来是早就交代了啊。 “你小子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良心大大滴坏了。” “不是，张大哥，我是真想跟着你干一番事业……不() 说了，我割麦的速度快赶不上了，等忙完这几天，咱们再好好说。” 张唯之看到许大茂要离开，也是赶忙追了过去。 “许首长……” “张唯之，你在叫什么，别人不懂事这么叫，你也不懂事？喊我许科长，许厂长，许主任，许专员都行，别让我再听到‘许首长"这个名字。” 他才什么档次，不要命辣。 “对不起，我才明白过来，我是不是在拘留室都招了？” “是的，恭喜你，你的那些好哥哥又逃命去了。” 张唯之：…… “从今天开始我要戒酒。” “你之前是不是没有走过这个‘十塘大队"？” 张唯之点点头。 “我之前就是顺着大路一直走，能遇到村子也能到公社。” 原来‘嵖山公社——槐树公社——郎家公社"是在一条路上，至于这种更下面的小路，过板车都费劲，很难走，要是再迷路了就更麻烦……。 对此许大茂什么都不想说。 都特么是什么事情啊。 张唯之伸手摸了摸口袋，最后一支烟也没了。 这两天槐树公社这玩意很紧俏，因为来了一大堆老烟枪，两天就把供销社给清空了。 许大茂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扔到了张唯之怀里。 这玩意他不缺，来了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是空着手来的，这点就先不提了。 “许主任，我不想跟着陶上校做什么警卫员，我不适合，我以后能跟着您吗？您有侠义还有智慧，是一位值得信任追随的人。” “抽着我的烟倒是学会说好话了，进步不小，继续努力。” 周平已经完成了任务，原本一丝不苟的背头，此刻也有几根贴在了脑门上，上衣扣子也解开了一颗。 “好几年不下田，还真有点手生，亏我还一直说我是农民的儿子。” 许大茂还没有走到呢，就听到了他的吐槽。 不能说故意，只能说是有意而为之。 “您要是怀念的话，那不如再来一遭？以后天天来。” 周平站起身指着田里这百十号人：“只要你让他们和我一起，那就算是天天来又何妨？” “这事，你说话也管用，毕竟你才是这片地区办公室大领导。” “现在您才是这里唯一领导。” 许大茂笑了笑，：“我呢，总有走的一天，这里，当家做主的还是你，只希望你以后对养育大众的食物父母好一点。” “您果然有一颗正直温暖的心，我应该从最开始就跟着你们一起行动，有话也应该直说，等到老何提醒的时候，已经浪费了一天时间，实在是没有想到您是如此的心胸宽广，能虚心的听取意见，及时调整策略，都说少年凌云志，宁折不回头，听不进别人的意见，而您彻底刷新了我的认知，只为做实事，虚头巴脑的东西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停停停，你不对劲，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能不能把我留下，让老何带几个人先回地区办公室。” 许大茂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行，我用着顺手，地区办公室那边职务人员不少，三天没事，那三十天也不会有事，这里给你配备的有电话，有什么工作，在电话里面交代处理就可以了。” 周平：…… 合着他刚才话的都白说了。 这位是软硬不吃的主。 (本章完) 第532章 在电和油之中，许大茂选择了躺 第532章在电和油之中，许大茂选择了躺 许大茂收到了罗永信换来的粮食。 个人买卖粮食是投机倒把。 企业收购计划外的粮食，那个叫有本事。 你采购科厉害同样也可以。 周平说过窑厂早就已经做好准备，挖井的进程延期，但许大茂依旧让窑厂火力全开。 甚至还要再开个两个分厂，昼夜不停的开始烧砖。 “这砖，可是发展建设的基石，村里都是三间大瓦房，城里都是高楼大厦才行，唯一的坏处就是需要用到大量的土……” 周平也是含泪点头，这都是许大茂给他描绘的蓝图。 他在这里都干不了那么久。 第一批红砖已经运到槐树公社，因为那边已经放不下了，车已经开始陆续运输。 合村并队各个公社的计划已经都交到了许大茂这里。 建学校，建一个大一点的招待所，甚至是把这些砖铺在路上。 说起来最大的成本就是运输。 根据人口，不少人两天都熬白了头发。 田里的收获算是自己，粮食收完之后，在开耕之前，重新分配。 而到了现在，田里基本上已经空了，已经在打麦场开始给小麦脱粒了。 相反还会非常配合。 “先进啊，你要来的建筑队什么时候过来？” 以前只能用牛车拉，陶先进搞来的运输车队，才是盘活整个西平地区的关键。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砖扎路。 不能耽误收成，不能耕地，只能各地根据人口划分，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近十年内已经分了两次地，干起来没有那么困难，也没有多大的阻力。 这些很快就要投入使用。 更准确的来说，是换点种子。 具体怎么搞，都交给了卢社长。 陶先进找的建筑队也过来了，没有工资，只需要提供吃饭就行，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些人把街上的红砖都用掉。 现在槐树公社整条街，一排排都是卡车和汽车，一摞一堆的都是红砖。 人少地多，怎么能不开心呢？ 许大茂弄来这批粮食确实违规，但是现在许大茂也顾不得多少了，此时他已经把电话打到了农业科学研究院，没别的意思，就是找袁青山换点粮食。 “就这两天，你说的粮食都到了，我这里也肯定不会掉链子。” 就是把砖横着扎放在路上，这也是时代的特色。 这个时候最害怕的就是下雨。 都说七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哭就哭，说下雨就下雨。 每一次下雨，为了打麦场的粮食，那都是要豁出去干。 这几天一点下雨的迹象都没有，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干旱干旱，多灾多难。 这一年没有下过大雨，收成本来就减产了五成，而现在再不下雨，就算是他要来了玉米大豆种子，没没法种，除非是把井都打好。 许大茂带着一群人又去了田间地头，此时田里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唯有一些小孩子跑来跑去的捡麦穗。 弯腰从地面抓了一块土，在手里轻轻碾压，就碎成了灰。 土地板结、结块、开裂。 “你们看，这地种粮食还能有收成吗？” 许大茂从张唯之手里接过了铁锹，太阳炙烤的大地，地下二十厘米感受不到潮湿，只能感觉到热气腾腾。 之前小麦还在田里的时候，根茎还能固土保湿，现在只剩下一() 层麦茬。 许大茂本来的打算是为了产量提高，就多耕一遍，平常按照老法子，麦茬地种玉米大豆，不需要再耕地，直接播种就行。 现在这明显不行。 “这地里没熵，根本没法种，种的浅，这热气一烘，种子绝对要腐烂，现在要下雨才好。” 周平这位领导对农事懂的还挺多。 所谓地里的‘熵"，可以理解为‘播种条件"，有熵就适宜播种，没熵就不适宜。 也可以理解为土地有没有‘营养"，更科学的解释是土地中的微生物熵。 这热气腾腾，什么微生物群都活不了。 “打麦场脱粒已经差不多了，铁锹也都送到了手里，脱产队人手一把铁锹，现在通知下去，让他们按照规划好的地点开始挖井。” 在这片中原大地上，挖井从来不需要找地下水脉。 只要挖的深，总能挖出水来。 只有海拔高的山区，才需要找地下水脉打井。 中原地区就算是遇到了干旱之年，只要有口井，也不至于闹饥荒，自古以来，中原的饥荒都是属于被胁迫，属于被抢，原本勉强度日的粮食被抢了怎么办？最后只能加入逃荒大军。 搁在前朝，都是雇农佃户，种的粮食还不够交给地主，那自然更容易闹饥荒没得吃。 为啥一闹起来就是先打地主？ 唯人祸耳。 挖井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取水。 想要依靠人力浇地，那根本就不现实，弄一小块地还行，这也是旱灾饿不死人的原因，因为地下有水，但是取水困难，只能维护一小部分，大部分的田地当然是听天命。 而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是通电，用电机取水浇地。 但这里不是四九城，就算是槐树公社，唯一的那点电量也只够照明，至于大队和乡下？ 根本就没有通电。 第二个办法，那就是拖拉机，用拖拉机带动抽水泵，功率大，唯一的消耗就是柴油。 在一个大队没有几头牛的年代，搞拖拉机？ 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虽然已经能制造拖拉机，问题是这才几年，产量根本上不去。 许大茂算过一笔账，想要浇地，一个大队一个拖拉机根本就不够，想要在半个月内浇完，要乘以十。 这整个西平地区想要在半月之内把田地浇一遍，保底要2万辆拖拉机。 这背后需要2万名司机，后勤，运输，柴油，水管…… 许大茂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算下去了，干脆躺平。 现在整个国家现存的拖拉机，经过5年的发展制作，无论是四轮、履带还是手扶拖拉机，都加在一起存量都没有两万台。 所以许大茂在电机和拖拉机之间，选择了第三种办法。 那就是躺平。 前面两种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和角度去看，都受限于当前的工业，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许大茂能做的就是多挖几口水井。 愿意多打水浇地的最起码不缺地下水。 (本章完) 第533章 嗯？嗯！ 第533章嗯？嗯！ 在水井里打水很简单。 一根绳系上一个桶，扔进井里，桶里装满水，拉上来。 恭喜你，你获得了一桶水。 这桶水用来当生活用水可以吃一天，如果用来浇地，只能浇巴掌大的地方。 还可以用‘水车"从河里引水，问题是现在都旱了一年半，水车早就脱水了，早就变成了旱车。 这真的是把许大茂愁坏了。 这一天不下雨，粮种就一天没有办法种下去。 虽然现在还在打麦场给小麦脱粒，但时间不等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许大茂把之前分析的方法归类放在了一边，对现在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们说，怎么才能解决目前的困境？怎么才能下雨？” 诸葛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难道就看不出这里会下雨？ “现在挖井队已经开始行动，相比于以前一个小队只有两口井，排队打水，现在最起码减少了在路上的时间和排队的时间，勤劳一点，多打点水浇地，能有个五成收成，已经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了。” “不能让田荒着，不然今年怎么过冬？这天公也确实不作美，减产是肯定的，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而且不下雨，也不是不能求雨。 所谓‘土地丢秋"，就是让土地修生养息，不种第二茬，几个月之后再接着种小麦。 能和许大茂在一个桌上吃饭的，除了陶先进，就是地区办公室里面那几个领导，还有卢社长这位地主。 君不见诸葛亮火烧上方谷，稳操胜券，结果一场大雨导致功归一篑，司马懿逃之夭夭。 答案是根据他的推测这里不会下雨。 为啥又下雨了呢？ 因为火势冲天，才导致了突然降雨。 其实仔细看看古今中外所有的大火，最终都不是人为扑灭，而是靠大雨剿灭。 现在虽然不下雨，但是井水并没有干涸，播种的时候只要把种子埋的深一点，然后再浇上两碗水，最起码能保证成活率高一点。 “俗话说的好，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你们看这晚霞红了半边天，这几天根本就不可能下雨。” 这位才是槐树社区的天。 对啊，这旱情已经两年了，这小麦虽然减产严重，但还不至于颗粒无收。 这都快两年了，也该下一场大雨了。 许大茂随即又摇头，他来的任务之一就是要保证秋收。 “是啊，不可能下雨，那播种怎么办？难不成要‘丢秋"？” 上方谷，葫芦口，四面环山，水汽肯定大，大火烧起，热气上升，灰尘水汽都被带到了云层之中，一场大雨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到来了。 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 根本不可能。 许大茂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又钻牛角尖了。 晚霞也是云层。 虽然距离‘云成斗"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不至于一点希望都没有。 ‘云成斗"的意思是厚厚的云层，可以理解为积雨云。 原来他不仅可以躺平看天意，也能求雨。 不对，更准确的说，是求人。 “周领导，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四九城一趟，所有的安排按部就班的实施就好，想要播种就让他们播种。” “诶？” “别诶了，你要好好的帮我盯着。” 要不是晚上开车太危险了() ，许大茂是真的想连夜回四九城。 当着周平的面，就把抽屉里的印章装进了口袋。 周平：…… 天上的云层实在是太少了。 晚上的时候他又找到了陶先进：“你能调来几架飞机吗？” 陶先进：…… 当场站起身就要离开。 空军？ 现在他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不值一架飞机。 简直是想屁吃。 许大茂不死心的问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老子都没有办法，你去找李大领导，没准能成。” 许大茂：…… 那就是彻底没有希望了。 “明天陪我回去一趟，求个人。”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强求，现在所有的飞机加在一起还没有拖拉机多呢。 至于另外一种方式，用高射炮发射‘人工增雨炮弹"来增加降雨，理论上更简单，因为有陶先进在，高射炮倒是能弄来，问题是炮弹怎么做？ 他不会，也没有人会。 第二天许大茂和陶先进就先开车回了四九城，油门踩进油箱里面，一直到凌晨才到了四九城，后面还有两辆卡车，估计下午才能到。 陶先进看着依旧生龙活虎的许大茂，瞪大了双眼。 他现在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 许大茂莫非非人？ 这身体素质简直不像是个人，为了争一口气，也只能咬牙坚持。 按照陶先进的话说，家规甚严，凌晨不好回家。 然后许大茂把他扔在了招待所。 他家可没有什么家规。 陶先进还想着许大茂会请他进家休息，结果把他给丢在这里？ “明天你回去问问你爹，能不能弄两个高射炮玩玩。” “等等，你大老远的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做这件事，明明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你该不会就是单纯的想要让我和你走这一遭吧？” “好你个许大茂……” “老陶啊，我家在大杂院，小门小户的就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是厨房和客厅，就不请你过去做客了，咱们明天见。” 许大茂溜的很快。 “这次是有事回来，那边的事情很快解决完了，等忙完我就回来了。” “你不是说乡下很苦吗？你也没有变黑啊。” “那不是你说要是变黑就不让我进家门，所以我一直注意着，尽量不出门。” 许大茂竟然吃到了娄晓娥做的早饭，这太阳真的是打西边出来了。 之前她回老家再回来的时候，都没有。 可能是觉得许大茂这段时间太辛苦了。 “这段时间李天骄还有冉老师都没有露过面，是不是跟着你下乡了？” 许大茂突然觉得嘴里的‘糖水鸡蛋"都不香了。 “嗯。” “嗯？” “我给你讲啊，在那里一间房子打地铺睡四十个人，连口水井都没有，早上别说刷牙了，连脸都没法洗……” “我问你这些了？” “那个现在冉老师是我的勤务员，李天骄是我的办公室主任。” “那你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个办公室主任主任？” “李天骄的办公室主任是她找人搞的，我根本就不知情，你要是想上班的话，等我回来，就安排你做办公室第一主任。” 这些名头，对现在的许大茂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无非就是() 多一份工资而已。 况且钱也不用他出。 因为他就是四九城养鸡厂办公室唯一的大领导。 “那你可要快点回来。” “放心吧。” 第534章 我，许大茂，打盐。 第534章我，许大茂，打盐。 许大茂吃完碗里的‘糖水鸡蛋"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 “大茂主任，你这是出差回来了？” “哪到哪啊，这不是想老婆了，就回来看看。” 刘海中：…… 这天聊不下去一点。 他的大儿子这都出门快两年了，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写信也越来越少了。 出四合院这几步路，一直都有人在打招呼，许大茂也个个有回应。 这就是街坊邻居，这就是人间烟火气。 回来的晚，出门的早，秦京茹上班都是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许大茂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 一路畅通无阻，就进了钱主任的办公室。 可现在许大茂可没有什么东西能送。 就这一个动作，就让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 他要求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位钱主任。 钱主任脸上的笑意更盛。 “你是真敢开口，两卡车，两万斤……” 看来这位钱主任也观察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 钱主任坐直了身体。 “求我？” “当什么逃兵啊，现在是遇到了十万火急的事情，想来求您一件事。” “不用精细的‘雪花盐"，猪吃的粗盐，海盐，大盐，这些都行，先凑两卡车。” 不知道为什么，但许大茂不在乎。 没等许大茂开始说话，钱主任的‘但是"就来了：“但是，我不能白给你，你给我写个条子，我才能给你批条。” “我想要一批‘盐"，两卡车就行。” “许大茂？你昨天晚上还在那个槐树公社，今天怎么就回了四九城？你小子该不会是当逃兵了吧？” 要是这些牲口吃的盐，那就更简单了，甚至连人情都不需要去卖。 “有，今天就能让你拉走。” 说起来许大茂还不知道钱主任在计划经济办公室算几把手呢。 出了门，开着车就直奔计划经济办公室。 钱主任并没有第一时间赶人，以前的‘盐"又贵又吃不起，现在的盐，价格早就被打下来了，而且还过剩。 他忘了这位也有过收礼前科，百年人参。 许大茂：…… 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要写什么条子？” “你可以以‘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办公室的名义写，也能以你‘西平地区特派专员"的名义写，只要加盖公章就行。” “好。” 许大茂当时就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印章。 这就是周平办公室的那个，顺手装进了口袋，真不是为了防周平，就是这玩意装在口袋里面有安全感。 没想到还真的有用。 “笔和纸借我用一下，这条子怎么写来着？有没有范本让我借鉴一下？之前从来没亲自写过这玩意。” “没有。” “哎呀，就是走个流程，没有必要这么较真。” 然而钱主任闭嘴不搭理许大茂了。 ‘我西平地区特派专员许大茂，现需要精盐、粗盐、海盐、大盐，任意凑够两万斤。" 亲手盖了章。 “小王，拿着条子，带着许专员去计划仓库，两万斤盐。” “现在卡车还没到，我下午带着卡车再来，而且这些不够，能不能再给我来两车？” () 钱主任也没有拒绝，而是示意许大茂继续签字，盖章。 四万斤粗制盐就这样到手了。 总感觉这里面有事，钱主任肯定在中间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证据。 只能先离开，去了招待所，发现陶先进竟然还没有起床。 过去毫不犹豫就掀了他的被子。 “你这还是上校呢，我觉得你像个上***块，能懒成这样。” “明明是你把车开走了，我起床也哪都去不了。” “借口，四九城就这么大，你走也走回家了，实在不行招待所有电话，你不会连家里的电话都记不住吧？喊你爹让人过来接你很难吗？” 陶先进不想再继续争辩，他打不过许大茂，说什么都错。 总不能说他睁眼就九点了吧？ 更不说他现在竟然全身疼。 自从他参军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可想而知昨天一路在车上到底有多么摇晃。 没有散架已经是他身体素质高了。 最终连饭都没有在外面吃，陶先进带着许大茂就回家了。 这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认识最久的***，那就是林豪杰。 可是到现在许大茂都没有去过他家。 倒是去过李天骄的家。 无非是独门独院的二进院子。 门口多了几个警卫，别的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的陶父和之前在拘留所地下室看到的明显有点区别，明显和蔼可亲了不少，说话也非常的接地气。 陶先进第一时间没有说什么‘高射炮"，而是径直问道：“那个周平是怎么回事？他和我说是走的你的关系。” 许大茂：…… 这父子俩的谈话，是他能听的吗？ 这父子俩不见外说话直白倒是很正常。 陶篆也没有觉得尴尬，而是反问道：“许大茂，你觉得周平这个人怎么样？” 许大茂：…… 怎么又牵扯到他的身上。 “圆滑但有底线，外圆内方说的就是这种人，有能力，又能干实事，这样的人，西平地区并不是他的终点。” “先进，你说呢？” “行贿，小人行径，不要脸，忽悠人一套一套的。” “那你光天白日抢人是什么行径？其实这就是我让你跟着许大茂去走一走的原因，他能从一个放电影成为某个行业的最高领导，本事肯定是有的，你去参军早，又有我在这里，所以无论你是否能力，只要及格，那都是破格提拔，但以后就不能只靠我了，你必须也要有足够思想觉悟。” 陶篆说着伸手拍了这个好大儿两下，这个好大儿咧嘴的样子像是很痛。 “你的身体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没睡好。” 陶篆又看向了许大茂：“我懂你想要努力立功的心，这也是你一直以来的做法，因为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知道你已经看明白了西平的现在的局势，你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你突然回到四九城，肯定是想了什么办法，去找计划办公室要了两万斤盐……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但是你少折腾我儿子。” 许大茂只觉得冤枉。 而且这消息传的也太快了，这才多久，就已经传到了这里，许大茂都怀疑这位陶领导和钱主任统一战线了。 第535章 自己家的孩子早当家 第535章自己家的孩子早当家 “许领导，您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平时都是陶上校折腾我，我是求着他办事，可没本事折腾他。” 陶篆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许大茂，又把目光看向了唯一的宝贝儿子。 陶先进还是先装不下去了：“我平时睡的都是硬木板床，昨天在睡在招待所的软床上，从上面掉下来了，结果睡的很不舒服，现在身体还有点酸痛。” “没事就好，说回那个周平，只要能把事情办的漂亮，一点些许的钱财算不得什么，而且他也没收钱，放眼望去，这样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有能力，会办事，这就是我让你跟着许大茂去锻炼的原因。” “有识人之明，才能走的更远。” 许大茂不想说话，他是‘被识"的那个。 “我很不理解，没有这样的一套所谓的默认准则，事情就办不成了吗？” “能办成，事倍功半。” 眼看陶先进依旧有些拧巴，陶篆也是稍微转变了一点态度：“不就是一个周平，你要是实在是觉得看不过眼，让他回老家种田便是，正好听说他种地也是一把好手。” 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说你有功就有功，说你有过就有过。 比如全国有18亿亩的耕地，其中种植小麦6亿亩。 可能大家对‘种子"没有概念，在这里举个例子。 陶先进负责的是后勤，出人出车出力，无论怎么做，那都是有功无过。 6亿亩x25斤=？ “难也不难。”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之前觉得能做很多，实际上能做的很少。 可要是一直不下雨，就算是在‘农业科学研究院"搞到一批种子，那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一亩地按照农业科学研究院的标准需要粮种40斤，目前乡下没有这么多，大概是一亩地25斤左右。 “按照目前的情况，能做的我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天意，只是这样的情况，等到秋收之后，能不能交差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你的努力，你所做的事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先进一直都在你旁边，这样你都不放心吗？且安心。” 外面一桌子饭菜已经做好，许大茂也能蹭上一顿午饭。 “这事再说吧，至少要等那边的事情做完，现在由他配合，倒是顺利了不少。” 领导画的饼许大茂吃的已经够多了。 只能挖挖井，修修路，盖盖房子。 这点许大茂早就看明白了，所以他才要努力做到最好，最起码也要达到平均值以上。 这多大的数字就不用多说了吧？ 西平地区二百多万亩地，粮种就需要几千万斤，就算是种植玉米，一亩地也要6斤左右的种子，那换算下来，也过千万斤。 因为‘保证秋收"四个字，这种模棱两可的任务，需要做到什么地步，全凭借领导一张嘴。 “许大茂，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事情难不难？”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自己家的孩子早当家。 什么是自己人？最完全值得无条件信任的人，当然是亲生儿子。 比如许大茂，想要成为自己人，就要‘投名状"。 总之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涌动，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当然这话许大茂可不敢说出口。 吃过了午饭之后，许大茂又去了农业科学研究() 院找到了袁青山。 上次电话里说要交换一批两种，结果说的模糊不清，今天就是当面来问问。 “袁院长，这件事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好事不好事的我们其实也没有办法，我们这几年才培育了多少种子？你就算全带过去也种不了多少，现在拿出去种，就是在浪费。” “怎么是浪费呢？种在这里也是种，种在乡下也是种，无非是等收获的时候，你们去乡下把这一批粮食全部买回来而已，不能买也能换回来，实在不行我让当地的大领导过来给您做个保证……” “经验老道的农民帮你们种上一季，出了试验田，进了田间地头，总归是要体现试一下成果，能不能适宜现在的环境……” “我给您保证，最后的收成，全部给您留着。” 袁青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那就是许大茂之前拿出的那几粒麦穗，正计划怎么能使其效用最大化。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现在那边缺水都知道，要是一滴雨都没有，到时候连种子都收不回来，那我们几年的成果就功亏一篑了，这样的风险，我们实在是没法冒险啊。” 这种事就是好不容易攒下了三年家底，然后拿出去进行投资，百分之九十九概率失败的那种。只要是个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同意。 “那袁院长，其实我还有个想法，那就是我想以农业科学研究院的名义说上两句话……” 没有实物，有个名义也是好的。 袁青山带着许大茂就去人事科开了一张工作证明。 证明许大茂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人员，主要负责小麦的培育。 “就你之前提供的麦穗，你回家再在你家花盆里种上几颗，明年交到院里就行，工资的话……一个月先按99元。” 许大茂：…… 他是过来要好处的，结果他自己都被扣下了？ 这些个领导，心眼子是真的多。 许大茂没有办法，只能去找罗永信。 “之前你送过去的那一批粮食我收到了，接下来用玉米，大豆来换鸡蛋，价格可以再低两成，不要玉米面，豆面，就要玉米粒和大豆。” “许领导，我明白，但是我还是想要说一句，您这样做现在四九城已经好多人注意到了，等你回来之后，肯定会有人拿这事对你不利。” 许大茂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让他们随便吧，你名义上只要宣称是给养鸡厂的工作人 员加餐就行，至于别的就不管了，随他们去吧。” 这是公对公的行为，许大茂并不觉得他会有什么事情。 计划外的物资，本身就有交易的权利，只是不允许私人交易而已。 四九城养鸡总厂用鸡蛋换玉米大豆，然后许大茂拿着粮食养着‘西平特派专员办公室"的人。 原则上没有什么问题，程序上有点问题。 因为这两位的领导是一个人，许大茂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536章 一个月这点钱，你拼什么命啊。 第536章一个月这点钱，你拼什么命啊。 嘱咐完罗永信之后，和陶先进汇合。 陶先进已经先一步带着卡车去了大仓库，此时已经装的差不多了。 “所以你要这么多盐干什么？” “我准备试试看能不能让西平地区将一场雨。” 俗话说的好，小旱之后必有小涝，小涝之后必有小疫。 提前释放一下，最后造成的后果就能减少很多。 陶先进满脸写着不相信。 许大茂也没有和他过多的解释，装好之后，就再次向槐树公社进发。 只是这次没有把油门踩进油箱，而是和卡车一起回去，有了陶先进，根本就不差运输车。 脱粒的小麦开始入囤，合村并队大部分已经完成，有部分大队已经挖好几口井，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开始播种了。 “许专员，您这是要做什么？您的意思是全部？1485个公社？您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但实际上，蒸发的盐水中是含有盐粒子，只是不多而已。 这就是许大茂最后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手段。 就算是吃草根树皮都不会拿出来，要是把种子吃了，以后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 粮种是来年的希望，这些早在收获的时候就已经存储了起来。 回到槐树公社之后，许大茂第一件事就是先看最新的情况。 “这怎么和下面的人传达？” 乡下最不缺少的就是柴禾（烧火的材料），麦秸秆树枝，还有去年剩下的豆秸秆。 只有盐。 “周平，粮种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同时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说。” 在整个西平地区点起近一千五个火堆，还有随风飘起的麦糠，这些都是增加的几率。 这点小事，和炼钢比起来差远了。 “那要不要让脱产队伍停下挖井，开始帮忙播种？”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那就是盐水蒸发之后，盐并不会蒸发，这也是能海水晒盐的原因。 等到主要人物都到齐之后，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卖关子，而是直接了当的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没有干冰，没有碘化银，没有战斗机，倒是能弄来两门高射炮，问题没有‘人工降雨弹"，和没有一样。 “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我看天上也有云层，试试能不能按照古法求雨，下雨了，皆大欢喜，不下雨，也不损失什么。” 古法求雨，在有些人的眼里就是迷信而已。 “这次来的时候，四辆卡车已经开始运输，明天这个时候，每个大队都会收到三十斤粗制盐，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大队地势最高的地方，支个大锅烧盐水，日夜不停，什么时候把这三十斤盐蒸发完毕，什么什么时候停下。” “正常传达就行，无非就是两个人而已，找两个老叟就行，添水添柴，不要影响播种。” “不行，现在脱产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播种，之前帮忙收成已经是浪费了时间，现在合村并队已经完成，共同劳作，就不需要他们了，让大队自己去做。” 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解决。 现在许大茂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就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夜晚。 躺在床上许大茂横竖睡不着。 此时他的内心相当的纠结，他有系统农场，也能拿出来不少玉米种。 别的不说，最起码能把槐树公社的粮种全部换一遍。 包括让罗永信换玉米和大豆过() 来也是一样。 但是现在依旧迟迟下不定决心。 鸡蛋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个结果，粮种换没换，只要一对比，就能很清楚的知道。 再加上他又是一个有前科的人。 现在又在负责这边的事情。 百分百唯一怀疑对象。 一个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的事情，到现在依旧在糊弄，不是有了结果，而是现在的结果大家都能接受，所以都选择性的无视了。 要是再来一次…… 想不明白的许大茂穿上鞋就出了招待所，他想去田里走走。 托了陶先进的福，有一天也能住到有真枪实弹的警卫看大门。 还没走出大门，陶先进拎着两瓶茅子就跟了上来。 “你大晚上不睡觉，要不要小酌两杯？” 槐树公社在一条街上，街后面是两个大队，旁边就是农田。 这就是公社，这就是小镇。 “你说你要点火求雨，你知道我爹说什么吗？他说你是个奇才，眼光长远的人，执行力弱，执行力强的人，看不长远，他觉得你执行力强，眼光也长远，而且敢想敢干……” “在电话里面真的是把你好一顿夸。” 许大茂对着瓶子喝了一口，无论是第几次喝，只能感觉到辣。 “我猜，你爹他原话肯定不是这样，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只要你敢去做，无论是否成功，对你来说，就已经胜利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你得到了李大首长的认可，我爹跟了李大首长好多年了，他说你会得到认可，那就肯定会得到认可。” “以后在四九城，没有人能能对你怎么样。” 许大茂对此只是呵呵一笑。 林家当初是不是也是这么认可他的？ 他还是全国劳动模范、先进个人，听着很厉害，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我只是做好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陶上校，我问你一件事，你说为了自身的安危，有私心对吗？” 陶先进此时已经喝麻了，他的酒量要是真的很高，当初就不会被周平轻易的放倒了。 “你，我，都不是圣人，无法达济天下，独善其身之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已经很好了。”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当圣人？冒着风险也要去做？” “你 运来养着建筑队的粮食是哪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已经有人在背后说你搞封建迷信求雨了，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看你笑话？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一个月这点钱，你拼什么命啊。” 陶先进并不傻。 听了他的话，许大茂心里好受多了。 他之前的罪名已经够多了，连搞（个人）——崇拜都有了，再加上一个封建迷信，其实也无所谓。 虱子多了不痒。 第537章 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divcss="ntent"> 第537章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陶先进毫不犹豫的摇头，要是点火烧盐水能求雨成功，那才是骗傻子玩呢。 “你不懂，其实这是有科学依据，只要天上有云层，只要火够大，如果要是再有一座山水汽够大，成功率就更高了。” “所以你之前要飞机，要高射炮也是为此？” “没错。” “战斗机我真的没办法，不过你跟我来，送你个小礼物，我的警卫排刚从军区拉过来的。” 许大茂跟着摇摇晃晃的陶先进去了招待所的后院。 两台高射炮就放在这里。 “有多少炮弹？” “两个基数。” 正经书不读，这乱七八糟的野史陶先进知道的倒是挺多。 一直守在旁边的炮兵开始教学：“这里是方向，这里调整高度，这里是瞄准。” 一百二十发。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求雨是科学的吗？” “哦哦，这个我知道，张宗昌……”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他努力了这么多，有些人想看他的笑话，有些人还想治他的罪。 “因为用大炮求雨是有先例的。” 播种的情况许大茂也亲自去田间地头看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后时机成熟，找个机会交给‘农业科学研究院"，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用操心了。 玉米种的事情，许大茂已经决定暂且搁置。 和陶先进聊完，许大茂也想明白了。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两次就差不多了。 “为什么？” “从明天开始，早上六发，晚上六发，瞄准天上的云层，不要节省。” 最终许大茂还是没有体验一下，因为实在是太晚了。 “来一发？” 估计是因为都是当兵的？ 小麦全部入囤。 “来。” 和之前说的一样，两个人一组，先用铁锹挖深一点，玉米种种下去，然后浇上两瓢水，慢是慢了点，至少保证了成活率。 看着陶先进迷迷糊糊的样子，许大茂就不想和他解释了，浪费口水。 大家也都习惯了每天早晚的炮声。 火炉烧盐水也已经全部都点起来了，保证昼夜不熄。 等到玉米全部种下去之后，挖井队的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是让他们归队？” “挖井任务完成之后，让他们用多余的砖块修路，窑厂昼夜不停烧的砖，不能浪费。” 周平有不同意见：“这好砖块修路有点浪费，我建议拿去建学校，现在大部分的大队连个学校都没有，只在农闲的时候办扫盲班，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把学校的雏形先搭建起来。” “挖井队他们并不会建房子，这事还是交给大队，给他们提供砖块，剩下的让他们自己解决。” 到了现在，许大茂能做的事情已经没有了，或者说他好像就没有做什么大事。 换任何人过来，都能做到他现在做的事情。 “那个许专员，学校好建，但是老师不好找，四九城的学校多，问问看有没有小学毕业暂时没有工作，愿意来这边教学的？” 原来周平的主意打在这里。 小学毕业之后当小学老师，这一点都不魔幻，放在当前是很() 正常的一件事。 “既然办过扫盲班，那不是现成的老师？” “一个公社也就那一两个，负责所有大队的扫盲可以慢慢来，但是要是有了学校，那就不一样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那我给你找人过来，你这给人家发多少工资？” “什么？还要发工资？不是给个地方住就行了吗？” 许大茂扭头就走。 这位简直比黑心资本家还要黑，甚至连饭都不管。 “哎哎，许专员，您先别着急走……” “建学校也好，修路也好，都行，帮你骗大傻子过来当老师，我做不出来。” “这怎么能是骗呢？这个叫奉献精神，教书育人，多么伟大，我们的几位首长，都是从当老师出来的……” “好好好，我的周大领导，接下来就没什么事情了，您可以带着您的人回地区办公室去了，暂时把那位何主任留下来，剩下的这些人，等秋收之后，我再把他们放回去。” “我不回去，其实我这几天我已经想明白了，地区办公室那边，我远程指挥就行，临时提上来俩人竟然能干之前五个人的工作，还是您说的对，这世界上离开了谁都行，新来的更厉害。” “随你。” 许大茂刚离开办公室，就看到陶先进一只手拿着帽子一只手拿着鞭子急匆匆的出门。 “你这么着急干嘛去？” “巡查组的回来了，这些个用蛋仔思考的货色，简直丢我们的人……” 后面的许大茂没有听清，所以他也跟了上去。 外面整整齐齐的跪了十二个。 陶先进已经拿着鞭子开始抽。 “你们真给我长脸，当初来的时候是怎么和你们说的？为了裤裆里那点事，命都可以不要了是吧？” 许大茂明白了。 三令五申，令不过血气方刚。 他们帮的都是‘减员严重的村子"，寡妇是只多不少。 一起干活这么久，这些都是大小伙子，有点摩擦很正常。 陶先进都打累了，跪着的几个人依旧是一声不吭。 “我今天非把你们给毙了……” 眼看陶先进要掏枪，许大茂默默的后退了几步。 军纪这方面的事情，许大茂只看热闹，绝对不乱说话。 而且当初来的时候，确实也重复了好几遍，结果还犯了这种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属实是不应该。 陶先进打开了保险，看到许大茂没有一点劝阻的意思，急忙朝许大茂使了一个眼色。 许大茂觉得好笑，原来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陶上校，要不给他们一个改正的机会？” “既然许专员都给你们求情了，就给你们一个改正的机会，以后要是敢再犯……” 许大茂：…… 这也让许大茂明白一件事，这些个当兵的，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犯点错误也能理解。 就是这事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你情我愿固然开心。 但是一个弄不好，连他的名声都要扫地了。 把这些人放进村里，那就是嗷嗷叫的狼进村。 </div> 第538章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divcss="ntent"> 第538章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等到巡查组的在陶先进耳边耳语之后，他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 “你们别站在这里看，给我打，狠狠的打。” 刚才是他自己动手，现在他让他的警卫动手。 “你们想要退伍？留在这里帮寡妇？md，我怎么教出来你们这群。” “团长，我找的不是寡妇，他们十一个找到的才是寡妇，嘿嘿……” “你还有脸笑。” “你给我说实话，现在到底有多严重？” “每个挖井队都出现了这种情况，最多的是都没有守住底线，主要是有些就是硬贴上来，不求回报，不要名分……咱们的战士有些比较单纯且纯情，事情发生了之后，就要负责到底。” “我要具体的数字。” “许大茂，这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我带着人来帮你，现在好了，直接少了一千人，我回去怎么交代？” 陶先进：…… “我不管，这事成了笑话，所有的部队都会嘲笑我，我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了。” “让这些人快滚回去，看见这些人就来气，按照许专员的话，去统计一下个人意愿，看看多少人想要留在这里。” 这个时代，没了男人的女人，就是受欺负的对象，好一点的只是被欺负，坏一点的，都能把人赶走。 许大茂看了这样的调查结果，也只能说一句，真特么的牛。 “那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这……也不能怪我吧，当初我就说不能让他们进村，禁止靠近村庄一步，不是因为有些地方减员严重，不去帮忙，粮食都能烂在田里，所以不才坏了最开始定下来的规矩。” “这十二个是怎么回事？” 两千多人，一半以上都上了人家的床，这些人现在已经不想离开了。 唯有一死耳。 而这些当兵的就属于优质，村里的人个个都在巴结，没人敢欺负，她们倒贴都乐意。 巡查组的交给了陶先进一份报告。 “在公社已经登记结婚，不止这十二个，大概有二百个左右，您也知道个挖井队全部留下。” 婆家没人，娘家不要，那能去哪？ 这事也不能怪他吧？毕竟从最开始就已经提醒过陶先进了，还不止一次。 就这还是三令五申的结果。 许大茂：…… 所以想要个男人依靠。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姻，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去统计一下，看看有多少要原地结婚的，不如成人之美。” “想开点，既然已经抬不起头了，不如微笑去面对。” 陶先进说完就扔了鞭子，回了办公室。 这事根本就瞒不住。 带出来三千人，回去的时候就剩下一千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万一到时候回去就剩下他和他的警卫排…… 画面太美，领导把他枪毙了都有可能。 “看开一点，就当支援这里的建设了，而且就算是结婚登记了，也不影响回去继续训练。” “你不明白，就算能回去，放出去的心也回不来了。” “我只是为他们感到可惜，明明有更加好的未来，要是留在这里，那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选的。” 这事其实相当严重，许大茂是不清楚，陶先进是有能力处理，最大的惩罚() 就是这以后就是他一辈子的笑料了。 名垂青史。 人还没死，就先出名的那种。 许大茂没有听别人打电话的习惯，这事怎么处理，他也没有任何意见。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依旧是那几片云飘着，也没有心情去看火炉烧水。 其实现在这边的基本上已经没事了，剩下的就是修路和建学校，他在不在其实都没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回四九城了。 就是现在这个昼夜不停地火炉烧盐水，他要是离开了，别人还以为他跑路了呢。 既然已经开始，那就不下雨不罢休。 只要能一直坚持，他就一直立于不败之地，无论别人怎么说。 因为人可以让火一直烧，但总有一天会下雨。 水井多了，距离短了，打水不需要排队，这也是加快了效率，实实在在的功劳。 许大茂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就剩下了李天骄她们三个。 “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乱糟糟的。” “挖井队的一点小事，不用我们操心。” “你的事情大部分都很正确，也都在正点上，但是你为什么要火炉烧盐水求雨？吃力不讨好，已经有人告你的状了，你小心点，这两天就会有人找你了解情况。” 许大茂不怀疑李天骄话里的真实性，她从来不说捕风捉影的话，既然说出来，那肯定是有了依据。 “也不知道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可惜我这么做是有科学依据的，如果现在不是大旱，这几天这场雨肯定就已经下来了。” 文丽也抬起了头，她来之前觉得是要下地种田，来了之后发现，啥事都不用做。 甚至连秘书的工作都没有了，被地区办公室的那些人包圆了。 她也乐得清闲。 “你说的我们在书上看过，想要下雨必须要有带雨的云层，现在云层很少，通过燃烧是能增加几率，往远了说是诸葛亮上方谷烧司马懿，往进近了说是湘军烧天京，是联军火烧烧圆明园，都下了一场大雨，但是你这火炉倒是不少，也增加了盐分子水汽造云，可是水汽上天，风一吹，就被吹走了，这样其实也看天意。” 不愧是大学生，对这些自然现象还是比较懂。 李天骄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你出个主意，不远有个华九山，偷偷去把它给点了，要是还不够，那就再点一个。” 许大茂：…… 懂不懂什么叫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啊。 人家长了几百年才变成了青山，这一把火直接倒退几百年。 “你们都懂的道理，你觉得那些人不懂？” “都懂都懂，只不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管有没有道理，只要时间越长，你就越没有道理，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我说，把几座山都点了，一场雨下来，皆大欢喜。” “断不可能，为了防止你去做这种事，接下来你就先别出门了。” 许大茂真没有开玩笑，李天骄没准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 </div> 第539章 我更嫉妒你的才华 果真和李天骄说的一样。 几天之后，电话直接打到了他这个特派专员办公室。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陶先进的爹。 “陶上校，你爹打电话找你……” “许大茂，我就找你。” 电话送不出去，只能自己接听：“领导，有事您说，等忙完了这段时间……” “忙什么忙，先进的兵都溜了一半，还有你，你说说你现在干的是什么事情？挖井、修路、建学校，这些已经足够了，是不是非要让我和你明说，去西平地区就是看看你的心性如何，你一往无前敢打敢冲的态度已经通过了考核，我是不是让先进和你说过？都提醒过你了，你又何苦搞这么”以出？” “那些战士目前还是很听话，正在修路。” 许大茂说了一句立刻把电话筒放在一旁，掐着表等了五分钟才重新放回了耳边。 冉秋叶看着许大茂的动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话筒里面依旧是陶篆的声音：“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我让你把那些火炉子熄了，然后帮助老乡打水浇地。” “啊？您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 另外一只手直接拔掉了电话线。 难不成真的要去放火烧山？ 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为什么他们明知道有可能，还要阻止你继续进行下去？” “我这种行为叫‘求雨"，‘求雨"就是是封建迷信，虽然能用科学解释，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句我用‘迷信"忽悠老百姓求雨，就能引来一大片的口诛笔伐。” “没错，多翻翻历史书，看看‘斩白蛇的故事"还有‘狐狸叫的故事"，领导对这样的事情比较忌讳，是很正常的现象。” 李天骄看这样的问题，依旧是一针见血，直指问题的核心。 “那你这样还能拖多久？” “拖到秋收，这段时间只要我头铁，他们最多也就是在电话里说两句，到秋收之后，就真的由不得我做主了。” “要是一直到秋收不下雨怎么办？” “那肯定是因为还没有烧到家，只要火一直不熄灭，总有一天会大雨倾盆。” 几个人都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真要是到了那一天，百分百有过无功。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许大茂看的很开，管他有没有功过，至少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肯定不会给他夺走。 “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今天的太阳没有前两天毒辣，但是空气中则是更加的闷热。” “衣服都潮了，是不是要下雨了？” “云层确实厚了些，只是距离下雨早着呢。” 招待所后院是两架高射炮，许大茂没事的时候又让人在前院支起来一个炉子。 闲着也是闲着，带着陶先进等人吃起了烧烤。 处理好的鸡放上莲子用荷叶包好，然后再糊上一层泥巴，新鲜的猪肉先腌制，然后再穿成串去烤。 鸡肉的肉香和荷叶莲子的清香，门口已经有几个人路过好几遍了。 “冉老师，这是你的。” “烤好了，自己拿，我平时从来不动手，今天心情好，你们算是有口福了。” 陶先进只是尝了一口，就已经没有了吃相：“你这手艺怎么练的？” 许大茂五级的厨师当然不是浪得虚名。 “自己琢磨的。” 周平也闻着味过来() 了。 招待所里住的就是他们几个，县里的还有公社的，都在小学里面挤着呢，新学校已经快建好了，只是建好了也不太好住人。 “你们吃独食可不是个好习惯。” 几个人相处都已经很熟悉了，拿起就吃，没有一点领导的架子。 “我邀请了大部分人，唯有一个人没有邀请，你猜这个人是谁？” “爱邀不邀，不耽误我吃就行，话说你这些鸡和猪肉是哪里来的？” 在这里这么久别的我倒是没学多少，我倒是学了几句中原话，我给你学一下：“这是俺拾嘞。” 周平：…… “说实话，许专员，许领导，我不仅羡慕你的能力，我更嫉妒你的才华，更想要你的心态，我要是你，我现在肯定笑不出来，也不会这样讲笑话。” “把自己办公室电话线拔了，找你的电话都打到地区办公室了，我是真的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你年纪轻轻就能如此的成功，果然是有理由的。” “顺便和你说一句，陶大领导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办。” “在秋收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一步，要么不做，要么做了，就要坚持做完。” “有种。” 他们两个说话吃肉串的功夫，陶先进一个人已经消灭了一只叫花鸡，看他的熟练度，估计在驻地的时候，也没少吃。 “许大茂，你的手艺，放眼四九城，甚至放眼全国，都是属于最顶尖的那一撮。” 这人是一点都没有听他们说话。 “这事还真要看天意，不过我认为这场雨肯定会下，天意会站在你这边，因为玉米秸秆不好处理，至少一半会选择在田里焚烧，之后再用牛犁翻地，草木灰翻到地下，增加土地肥力。” “这么大范围的焚烧秸秆，你说是不是比烧两座山更厉害？” 现在可没有什么禁止焚烧秸秆，更不会有什么点燃一把火，拘留十五天。 自古以来都是刀耕火种，这样的种地收成已经保持了上千年。 为啥不用麦秸秆？ 因为麦秸秆不经烧，而且麦秸秆在脱粒之后都堆在‘打麦场"，打的细碎之后根本就剩不下来多少，再加上在村里距离近，正好能引火烧锅。 玉米就不一样。 玉米是在田里先掰下来，把玉米秸秆留在地里，又高又不好处理，不像麦茬酥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把火烧了。 “周围有林子不缺柴的当然会选择烧掉，周围没有林子，玉米秸秆可是过冬的好东西，这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乡下没有电，没有煤，没有暖气，冬天的这里的雪能下到膝盖深，是真的能冻死人，冻疮就不说了，冻掉耳朵和脚趾头是常有的事情。 下雪出门必备一双土版‘雪地靴"，就是鞋子是高木屐，上面用芦苇草编，里面是一层碎布头，鞋垫是‘芦苇"，一些地方称这样的雪地鞋为‘毛窝子"。 可惜在中原这片土地上，随着气候逐渐变暖，这样寒冷的冬天，以后就慢慢见不到了。 “许专员，您这样处处为人思想，就活该当领导。” 第540章 何为自卑？有所求而已 许大茂拔掉了电话线，顶着压力让这几千个火炉烧盐水足足烧了一个月。 柴禾都烧了好几堆。 看着田里的禾苗长出了嫩芽，天上的云层越来越厚。 随着第一声雷声响彻天地，许大茂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只要这场雨在秋收之前落下，就是成功。 只要把时间线拉长，就可以预知‘这场雨"必下，因为这就是常识，就算是在沙漠里面，也会有大暴雨的出现。 而有些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陶先进已经从‘损兵折将"中恢复了过来，这场雨下了，那就完美了，至少保证收成不会再有问题。 “你是怎么确定一定会下雨的？放火真的有用吗？” “你见过什么地方能常年不下雨啊？就算是这里，说是干旱，一年也是有零星的小雨出现，等秋天也会下霜结露，所以这一点都不奇怪，烧火有没有用不知道，至少心里有个盼头。” 站在旁边的周平也凑了过来：“那就提前恭喜了，此次特派任务圆满完成，你们二位以后发达了，可别忘记我还在这里种地。” 许大茂笑了一声，他可不会瞎保证什么。 外放的领导，想要升职‘年限"肯定要做足，不然根本就别想。 陶先进可没有那么客气：“你现在可比我们两个的职位高，我手底下有三千人，大茂手底下就几百号人，而你，管着百万级人口，你还说我们是领导，你自己才是领导。” 真要是按级别的话，陶先进确实级别最低。 但许大茂有事还真的只能求着他，就比如招待所后面的两台高射炮，他可是真的搞不定。 “话也不能这么说，老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你们可比我厉害多了，进了四九城，恐怕我连你们家门都进不去。” 随着第一滴雨水落下，许大茂终于插上了电话线，主动打过去汇报了一下情况。 虽然这里的情况那边肯定知道的清清楚楚。 拔掉电话线是一种态度，所谓就态度，就是做出来让别人看的态度。 也是表现出来的底线，不然为啥这一个月没有派人过来强制执行？总归是要顾及一下许大茂这个特派专员的面子。 这种事最忌讳朝令夕改。 “许大茂，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一个英雄啊？劳资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你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你知道不知道这一个月会造成什么后果？” “就为了本来就会下的一场雨，你搞这么大，你是不是觉得之前‘炼钢"没有人受到惩处啊？你这么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许大茂也说不明白。 没有那么多的种子，这点小事想做就做了，既然做了，就要坚持到最后。 求一个结果，也求一个心安。 “你觉得安心，你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是吧？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有人不安心了，还是良心不安，你还是好好想想等回到四九城，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吧，有领导在开会的时候已经明言，你需要好好沉淀几年，去哪里沉淀，取决于你接下来怎么做，你好好想想吧。” 和许大茂猜测的一样，至少性命无忧。 别的就随它去吧。 电话对面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不止是许大茂，陶先进还有周平都听的清清楚楚。 电话挂断之后，陶先进率先开口：“要不你别回四九城了，跟我去红山驻地，别的事情我都帮你解决。” () “别别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论职级，你和我差的有点距离，而且你让过去没准就是让我去炊事班给你做菜，我回到四九城就算是再不受待见，也不至于去做厨师。” 陶先进也就开个玩笑，许大茂就算是真的去，他那边也收不下这尊大佛。 俗话说得好，一个萝卜一个坑，部队不比外面，那有多少位置都是定好的事情，调过去，总不能把职级给剥夺了，这玩意就和工龄一样，只要不是犯了严重的错误（进去的那种），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所谓的‘革职查办"，革的职是‘部门任职"是‘职务"，和职级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许大茂能调走，那大概率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正处对应的正是陶先进领导职位。 “亏我之前还认为你的觉悟高，可是今天我发现你真的是超勇，我是大声说话都不敢。” 周平可听的清清楚楚，里面说话的声音是陶先进的爹，经常通话的两个人，对声音那是非常的熟悉，之前说走了陶篆大领导的关系才补到西平地区，也没说假话。 只是先给他透了口风，然后他才去表示的‘自己人"。 不要提钱，走门路走关系很大概率是用不到钱，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缺钱。 走门路就记住四个字‘投其所好"。 对正直的领导，就得诚实，真心换真心。 不要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只是身处这个大染缸，很难独善其身。 “你也可以，只要你没有所求，就没有必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如果你有所求，那就要卑微。” 为什么面对一些人的时候态度会不自觉的卑微？比如面对‘父辈"‘领导"‘喜欢的人"‘有钱有势"的朋友，为啥你就是那个跑腿的？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就是有所求，态度就不自觉的低下。 如果你一无所求，甚至根本就不放在眼里，那你就能不自觉的挺直腰杆。 所以有时候唯心一点，其实没有坏处。 唯心，能最大程度的减少精神内耗。 “我这叫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辈子是别想大声说话了，还有啊，没准有些人就喜欢你这样的下属呢？这些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三个人也是彻底混熟了，日常对话也更加的随心，没有了之前一句话要先在脑子里面过三遍的态度。 “别说这些以后的事情了，至少眼下是一个好结果。” “是及，是及，操心烦闷的事情等回到四九城再慢慢解决。” “现在先小酌两杯。” “雨声配酒，越喝越有。” “那今天要多喝点，这场雨这片地已经等的太久了。” 第541章 不，你想。 第541章不，你想。 窗外潇潇的雨幕里。 雨声悠悠我侧耳听。 许大茂有些晃晃悠悠的离开了临时办公室，回到了招待所的房间。 平时他喝酒就只喝一口，让嘴里有点酒味，剩下的全部都倒进了系统空间里面，如果非要说多少的话，那大概只有30钱。 但今天不一样，他整整喝了一杯。 接近三两。 就是因为陶先进说了一句：“只见你把酒往嘴里倒，没见你往肚里咽，难不成你的喉咙是直的？” 酒醉五分的醉话，为了忽悠陶先进，就多喝了一点。 还好以前他的酒量就不错，不然也不会搞出‘一大三小"这种喝法。 仔细分析一下一些走亲戚的时间‘结婚三天回门"‘初一干亲家"‘初二回娘家"，以前为啥要把日子定这么死？ “这场雨下了，我们还能在这里待多久？” 冉秋叶刚想到这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李天骄虽然对许大茂有意思，但是大家闺秀，始终是有底线有坚持。 冉秋叶没有再说话。 许大茂也明白文丽心里清楚，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他呢，所以干脆就不装了，当然名义上依旧是许大茂单独一间房，李天骄这个办公室主任单独一间房，文丽和冉秋叶勤务员和秘书一间房。 所以这段时间，是她和许大茂两个人相处的时光。 许大茂没有听出冉秋叶语气中的情绪，随口回答道：“现在想要回四九城随时都能回去，剩下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一眼就能看到结果。” 听到动静的冉秋叶已经提着暖瓶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 最开始冉秋叶、文丽和李天骄她们是三个人住在一间房，当时房间太紧张了，然而一张双人床睡三个人，李天骄觉得难受之后，然后她就和许大茂一样，拥有了招待所的单间。 就算是过年走亲戚，也要提前通知。 许大茂的房间自然是什么都不缺，就是刚开那几天一个人还能睡着，后面自从某一天晚上冉秋叶去帮许大茂暖瓶打热水没有回到原来的房间之后，原本就是相邻房间的两人，晚上就开始睡在一起了。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现在多好，文丽是看透了许大茂渣男的本质，所以巴不得离许大茂远一点。 自从晚上冉秋叶住在许大茂的房间之后，许大茂就定下来了一个新规定，有工作，有事情，最迟在晚饭之前解决，晚饭之后，不要去房间打扰他。 就比如现在晚上十点了，那隔壁和隔壁的隔壁，根本就不会过来，最多也就是在吃过晚饭之后过来坐一会，很快就会离开的那种。 无论任何时候，直接上门都不是一个好的行为，非常冒昧。 要说不想回去，她才是最不想回去的那个。 和她一个房间的文丽心里门清，在四九城就已经心里有数了，但是这依旧阻挡不了她和李天骄私下里在背后说这件事。 “其实没喝多少酒，一杯而已。” 现在是长时间不喝酒，有点上头而已。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交通不便，通讯也不发达，定好日子，提前做好准备。 许大茂放下茶杯问了一句：“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回房间上锁，这已经是下意识习惯性行为。 “是我和文丽，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门外是李天骄的声音，那就没事了。 冉秋叶主动去打开了房() 门，迎着俩人进来。 找位置坐下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寒暄，都这么熟了，没有必要。 “有什么事？” “我寻思着这雨也下了，说起来我们都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所以我和文丽想回家看看……” 之前是不方便回去，许大茂其实并没有忘记这件事。 就算是上班，也没有说一个月都不让回家，现在外出工作，那都是要拖家带口。 一个人很少去外地工作。 因为都是就近安排，家都在附近。 自从‘三线建设"开始实施之后，拖家带口的就少了些。 不是不让带，而是有些人受不了三线的环境。 “我同意了，但是我暂时……算了，我们一起回去一趟，等这场雨停之后吧。” 既然已经下雨了，就没有必要躲着了，回四九城该交代的交代，至少把态度摆出来。 下雨天开车，在泥路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荒山野岭的要是陷在里面，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文丽脸上的雀跃之色溢于言表，她早就想回去了，在这里身上有钱都花不完。 省钱存钱是不存在的，有钱了必须要花在自己身上。 这是投资。 “这都一个多月了，我想在家多待几天……到时候你们先回来，我后面跟着运粮的队伍一起过来。” 文丽每天在办公室整理文件资料，对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七七八八，每隔几天都会有一批粮食从四九城运过来，还是鸡蛋换的，那是自己人，搭车过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只是想把她的休息日全都补回来。 之前是因为不好回去，她也没提，在她看来，已经很给许大茂这位领导面子了。 “行，这边的事情不忙，你在家多休息几天没问题。” 刚才还在和冉秋叶讨论什么时候回四九城，这才几分钟，就已经确定要回去一趟。 “你就不问问我回去干什么？” 李天骄突然问了一句，把许大茂给整不会了。 “每个人都有隐私，这事不太好问吧？” “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我爹生日快到了，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哦。” 冉秋叶和文丽都没有说话，在安静的等待许大茂的下文。 然而许大茂根本就没有下文。 “你就没别的想说的？” “那回去在家里多待几天，玩的开心点。” 李天骄还想多说什么，但是看到旁边两个安静吃瓜的冉秋叶和文丽，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还是那句话，大家闺秀，要脸。 “冉老师，还有文丽，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许大茂单独聊聊。” 文丽只觉得遗憾，吃瓜吃不到。 而冉秋叶其实不想走。 第542章 倒反天罡 第542章倒反天罡 许大茂心里也同样拒绝。 他可不想和李天骄独处。 不是他危险，而是害怕自己拒绝不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她们的面说？” 文丽也停下了脚步，听八卦消息最有意思了。 “是关于娄……” 许大茂当机立断的打断道：“好了，那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少了惊雷，倒是安静了不少。 李天骄等两个人出去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就在里面关上了房门。 上锁的那种。 “你没事锁门干什么？” 这房间里就两个凳子，许大茂刚才就坐在床上，现在李天骄坐过来，他只能往一边靠。 “而我就是一个封建传统的人。” “我能拒绝吗？仔细想想我们两个其实也不算……” “不算？你是不是想不认账？没脱裤子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知道不知道以前别说动手了，就是看到脚那都是有关名节的大事……” “你的意思是命令下来了？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看你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不是娄晓娥，是娄家……因为之前就已经谈好的事情，他们已经在四九城待不了多久了，要是强行待下去的话，之前的一切那就作废。” 就现在这个样子，他应该是没办法留下娄晓娥了。 “所以家里的意思是和我一起回去吃个饭……” “那不一样……” “你和冉秋叶在屋里不同样也是锁门？” 事情终究还是来到了这一天，装糊涂能装一时，但装不了一世。 李天骄步步紧逼，转眼间就已经坐到了许大茂的旁边。 “你爹和你说的吗？” 许大茂话都还没有说完，李天骄就已经把他按倒在床上。 “日子定下来了，十一月之前。” 之前许大茂就知道要今年肯定要走，现在时候八月份，那就是还剩下三个月。 这一幕许大茂看的有点心慌。 作废是不可能作废，娄父已经把大部分产业都交出去换了一家人的船票，这要是作废了，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你还是先说说娄晓娥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不一样？” “怎么，以前敢现在就不敢了吗？” 李天骄越靠越近，温热的鼻息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二弟已经悄悄抬起了头。 ‘许大茂啊许大茂，冷静啊冷静，要是再动手，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花心，我渣男，我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你每天回家就好，你觉得文丽漂亮吗？我把她送给你怎么样？” 许大茂：…… “你这传统的有点过分了吧？去其精华，留其糟粕？” 李天骄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直接a了上去。 门口有两个人在偷听？ 无所谓，只要小点声，就当她们俩在看门了。 许大茂何尝受过如此屈辱？没想到他竟然也有一天会被女人逼到角落。 简直倒反天罡。 这不仅是送上门，而且喂进嘴里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门外的冉秋叶和文丽各自找了一个理由没有回房间，心里都明白，但是俩人都不好意思贴在门上偷听。 一个在等里面的人出来，还想着回去() 。 一个是也是在等，只是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想要吃瓜。 随着时间的推移，冉秋叶已经开始站在门口踱步，而文丽已经坚持不住，困的睁不开眼想要先回房间。 “我觉得天骄她今晚应该是不会出来了，几句话怎么可能说这么长时间，就算是有几件事也早都说清楚了。” 冉秋叶也有这样的想法。 “我们刚出来，她就在里面上了锁。” 文丽小眼一眯就回了一句：“你之前不也是一样？” 虽然她算是冉秋叶的半个师父，但是她无疑还是和李天骄更亲近一点，当然要站在李天骄那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许主任又是一个管不住自己的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冉秋叶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耳边听到的是细微呜咽声。 文丽也有心贴上去听一下，但是一个李天骄就不说了，许大茂可是她的大领导，这种事她秘书就不应该听。 冉老师本来就……所以有点吃味……听听也就听听吧。 “我先回房间了，你快点回来，住在这里晚上我也有锁门的习惯。” 冉秋叶心里全都明白了，没有说话，默默的跟着文丽回了房间。 “许大茂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是一个大渣男，主要主动，他就不会拒绝，毕竟谁能拒绝‘免费"呢？” “你说的我都明白，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和天骄后面说的那件事有关，总之不是你我能掺和的事情。” 文丽说完叹了一口气：“男人都一个德行。” 冉秋叶当场就不乐意了：“不，许大茂不一样……” 文丽：…… “有什么不一样？无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许大茂看着颦眉蹙頞紧闭双眼轻咬嘴唇的李天骄，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出来了。 怎么不狂了？ “你不会不行了吧？我看书上说，男人……”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在嘴硬，好好好，喜欢玩这一套是吧。 看来是没有必要怜花惜玉了，本来还想着她没有经验，意思意思就差不多了，结果竟然还被看不起了。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天之骄子"。】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福运+1。】 许大茂看到这样提示，连腰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天之骄子"是什么天赋？ 难不成是因为李天骄的名字里面带了‘天骄"两个字？ 福运是什么天赋？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吗？ 许大茂还在等第二个奖励，然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这不对劲，明明是李天骄主动的。 难不成并没有征服她的心？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大茂想不明白，总不能是因为征服的是她的身体吧？ 从一开始就是身体上的接触，李天骄这特殊的体质和心，莫非是口嫌体正直？ 还是因为不能接受这无名无分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第543章 糟糕的天气 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想明白。 窗外的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今天是别想回到四九城了，正好让李天骄好好休息一下。 许大茂刚出门，就遇到了冉秋叶和文丽。 不能说巧遇，只能说冉秋叶和文丽早有预谋。 文丽打个招呼：“许主任，天骄还在屋里，我能进去看看吗？”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人心里就跟明镜一样。 “这个你去问她。” 文丽进了屋，走廊上就剩下许大茂和冉秋叶。 许大茂想要说点什么，冉秋叶提前一步开了口：“我明白，我也能理解，这件事由不得你。” “天骄她早就和我通过气了。” 许大茂：…… 怪不得之前在四九城的时候，冉秋叶就和李天骄走的有点近。 原来如此。 再加上‘于海棠"，别的她有没有接触，许大茂也不知道。 总之是早就做准备了。 文丽和李天骄在房间里面聊什么许大茂不清楚，反正是一上午都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 “这场雨下的真及时，看来是昨晚多喝点，这场雨今天是不会停了。” “最好是下三天，晚上要不要再来小酌两杯？” 周平的提议获得了许大茂和陶先进的认同。 一晚一喝，房间一晚一换人。 或许是俩人达成了交易。 一直到了五天之后，这场雨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而电话线断了好几路。 别说许大茂了，周平都没有心情再小酌两杯了。 “这场雨再这样下下去，这是要发大水啊。” 在这片土地上，说发洪水是黄河决堤，说发大水那是雨下的太大，田地要涝。 “不要着急，先把电话线维修好，然后去疏通水渠……” 许大茂又把目光看向了陶先进。 “不是，你看着***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 “不，你能做到，现在只是有这个苗头，公社和大队能把以前的水渠排水沟重新挖出来，但是有更多需要疏导的地方他们望尘莫及，这个，就需要你们出手，包括狮子河，淮河，长江，洪泽湖，要监控他们不能决堤，不然这就是重大自然灾害，后果有多严重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可我手底下就这些人，现在又少了一半……” “找你的上级，找能管这事的人，找淮河的治理人员，找你爹，把当前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部汇报上去，真出事了，别说我们三个，新来的那位封疆大吏，还有你爹，都要被问责。” 周平从刚才就已经找人去维修电话线了。 此时人已经过来汇报：“不行，雨太大了，现在要是一路检修过去，能不能找到地方先不说，人都有很大的危险，弄不好就要出人命。” 陶先进往四九城去电话，发现电话已经拨不出去了。 “不对，早上报上来的电话线损坏，那些都是在这里设立临时办公点新搭建的电话线路，说是临时的线路也不过，但是这条通往四九城的电话线是专线，为什么会出问题？” “可能是被影响到了。” “现在槐树公社……让那批后勤队伍和电话线维修人员一起，开着大卡车，带着粮食，我还真不信满载的编队还能出问题，顺着线路一路推进。” 只要人多，什么事情都给你办了。 周平先把电话打到地区办公室，然后再转到四九城，陶先进就这样联系到了他爹，才把() 详细的情况传递了出去。 本来是一件好事，现在是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就会变成一件坏事。 接下来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治理水患。 大队内的积水大队人员负责，大队和大队之间的通畅，由公社负责。 公社和公社的水路畅通，由县里负责，县和县的畅通，由地区负责，地区和地区之间的水路畅通，那就只能交给专业的治水队伍负责。 事实上许大茂对治水根本就一窍不通，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这些公社大队先顾好门前雪。 剩下的就只能让专业的人员进行规划。 他能做的很少。 而淮河的治理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只要提前做出反应，是不可能出现决堤的情况。 “这场雨什么时候能停？之前干旱的时候，一直想着下雨，这雨下了之后，倒是不停了，再不结束，就赶不上我爹的生日了。” 李天骄不担心洪涝，只担心错过她爹的生日。 因为在她认为，洪涝是许大茂应该操心的事情，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你要是真想回去，只能跟着运粮回去的卡车队，只要人多，就不会出问题，这边没有山，理论上是不会出问题。” “运粮的车队已经晚点了两天了……” “这点是提前嘱咐过，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晚几天没有问题，之前运送的粮食足斤足两，所以有点盈余，能多撑几天。” 李天骄看着窗外的雨幕有些沉默。 这糟糕的天气，上路就是危险。 她回去是真的要麻烦好多人。 外面又是一队检修人员出发，别说雨伞了，连个雨衣都没有，就用麻袋竖着没有开封的一边，折迭凹进去，然后套在头上，能护住头和背，然后头上套再压上一个草帽或者斗笠，防止脱落。 “他们都在冒雨工作，我做不了什么，是不是也不应该给他们添麻烦？” “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你只是顺路回去，就是这一路上真的不好走，要是两三天到不了四九城，总归是不太方便，要不你先和你爹通个电话？你听一下他的意见？” “电话已经打过了，四九城也在下雨，这么大的雨他们也不想让我回去，但是我就是觉得我有点不值得，本来是想着让你和我一起回家，现在这也付出了，可惜了这个天气……” 许大茂：…… 不是，原来李天骄这么主动，是想以此让他跟着回家过生日吗？ 这这…… 无法理解女人的脑回路。 “那只能等以后再补上，现在这里的情况不乐观，暂时低调一些，铺张浪费大搞形式，很容易落人口实。” 周平顶着一个斗笠进了办公室：“检修人员已经全部出发，预计三到五天，所有的通讯线路就能恢复……” 第544章 大事or小事 和许大茂预料之中的一样。 就算是没有他，这场连绵的大雨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十年的淮河治理，而西平地区就是在淮河流域，也是淮河的支流。 在大雨的第十天，许大茂就得到了答复和方案，而他又对水利一窍不通，只能全部交给周平。 只需要疏通河道全部导流进狮子河，狮子河是淮河的支流。 淮河到洪泽湖，洪泽湖到长江，这些水路已经治理了十年，除非是百年难遇的特大降雨灾害，不然绝对不会出问题。 这和许大茂预料的一样，因为根据他模糊的记忆，历史上的这场雨也确实没有造成什么危害。 甚至还被称作‘甘霖"，结束了持续性干旱。 治水现场发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事情许大茂不清楚，因为现在的他和周平负责纵览这片地区的全局，一切按照专业人员给出的路线。 最终呈现到许大茂面前的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 人工冒雨挖河道。 洪泽湖的水倒灌淮河。 人工封堵。 炸药包开河分流。 最终统计上来的数字已经超过了一百人。 许大茂真的想把名单甩到周平的脸上：“这就是你交出来的答卷？” 周平有些不理解许大茂到底在生气什么：“纵观历朝历代，这么大的降雨量和工作量，别说超过一百人，被冲走几万人都是老天保佑烧高香了，死伤超过十万人都是常态，我们已经是早发现早规避，这已经是大功一件了。” 死伤过三位数的大功一件。 许大茂还是无法认可。 “这是降雨，不是黄河决堤，不减员才是正常。” “不减员？你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你去现场看一看好不好，大堤不用我们操心，但是疏通河道和封堵河道，都是一个人一个铁锹，脚一滑，人就没了……” 这是降雨，还有河道上涨，还有反应的时间。 如果是大江大河决堤，那根本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洪水呼啸而来，吞噬一切，为啥预言中的灭世都是洪水，因为大洪水就和和海啸一样，没有循序渐进，只有一泻千里摧毁一切。 想跑都没有地方跑，房屋树木都不复存在，方圆十里没有山，那就只能等死。 “这么大的伤亡的原因，其一是器不利也，更重要的是没有做到‘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如果我们提前就把这些河道水渠都疏通，就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连年干旱，为了留住那点河水，封河截水都是常事，除非是风调雨顺，不然每次暴雨，都要进行疏通……” “最好的办法就是建一座水库，人工调节……把这份资料汇总统计一下，然后汇报上去吧。” 死亡人数超过三十人就已经是重大自然气象灾害了。 “等等，老百姓应该没出问题吧？” “这个没有，从开始就只让他们负责各自大队的小水沟，外面这些都是为了解决重大安全隐患才出现的事故。” 许大茂之前是觉得只要提前准备，小心预防，根本就不会死人，结果现实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 这么多的事故，他没有办法去交代。 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他架锅烧盐水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不然要是没有他这一遭的话，为什么没有记载这次灾害？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就是后续的发展和周平说的一样，只是死了点人而已，这么大的降雨，百年难遇，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已经是领导保佑了() ，真的是大功一件。 梅雨时节在断断续续降雨二十五天之后，天空终于出现了太阳，只是泥泞的地面依旧不好行走，特别是回四九城的路，经过运粮卡车来回碾压几次，不等太阳把路晒干，根本没法走。 还好现在是一年中最热的天气，路面干的比较快。 好消息是五天车就能通行了，坏消息是李天骄父亲的生日已经过去了。 嘱咐好周平和陶先进之后，许大茂带着几个人就回到了四九城，就是这一路上文丽看许大茂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两个多月没有在四九城，四九城还是那个四九城。 大学都已经开学，把车上的几个人都送走之后，回到四合院也没有什么变化。 依旧在看大门的三大妈。 易中海最近也是老老实实的和一大妈过日子，之前的存款都被折腾完了，再折腾下去，不仅养老钱要折腾干净，还要有外债了。 只能老实下来。 “许主任，您回来了？” “两个月没见，怎么看着白了一些？” “嗐，还不是一直下雨闹的，根本就出不了门，在屋里捂白了。” 一路打了招呼，回了家才发现家里门锁着，根本就没人，秦京茹估计也是出去还没有回来，她睡在隔壁聋老太太家，但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在许大茂家吃饭。 再次回到中院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在盥洗池洗衣服了，许大茂仔细看看，发现洗的还是他的衣服。 “晓娥呢？” “她上个月就回娘家了，还说你是个没良心的。” 许大茂：…… 他怀疑‘没良心"这三个字是秦淮茹自己加上去的。 “秦京茹呢？” “她撒欢玩呗，也就吃饭的时候能看到她，她还一直念叨说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呢，结果好不容易回来了，又不见她的人影。” “本来上个月就要回来住几天，结果下雨一直没有停，所以耽搁了，这次回来一定多留几天，那边的工作也快结束了。” 许大茂解释了一句，不单单是给秦淮茹解释，还有中院的街坊。 “许主任，您这外出任职回来，是不是又要往上提一提啊？” 许大茂连连摆手：“快别说这事了，等回来只要无事发生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你们先聊着，我先去把晓娥接回来。” 回到四九城之后，没有去养鸡办公室，也没有去汇报工作。而是先开车去了娄家。 在四九城的行动当然会被完整的记录，可现在许大茂不是很在乎。 到了娄家刚停好车，大门就已经开了，就好像是在特意等着许大茂一样，还是娄父亲自把许大茂领了大门。 客厅内晚饭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第545章 女人之间的友谊 怎么看都是提前知道了他今天会回来，而且第一时间会来这里。 “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娄父看了一眼娄晓娥，意思不言而喻。 许大茂只能先把疑问压在心里。 有些事情已经是公之于众了，但许大茂也不好在饭桌上说这事。 吃过饭之后才跟着娄父进了书房。 现在的娄父身体各方面的条件都比以前好多了，要不是之前吃中药调理，恐怕他之前想要舟车劳顿回老家一趟应该都是有心无力。 这也是许大茂愿意看到的结果。 “你今天这么急匆匆的过来，是为了接晓娥回去，还是事情你都知道了？” “两者皆有。” “走到这一步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十一月份之前，我们就要离开，现在这事已经众所周知，有且仅有这一次机会，这次要是不走，以后就无法无法离开了。” 怎么说都是花钱买来的船票，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对于许大茂来说，好像结果并没有什么变动，花了同样的钱，就是提前了几年，不再是偷偷摸摸的跑路，而是光明正大的离开。 多了几分体面。 也维护了体面，不会再遇到那些糟糕的事情。 “我明白。” “这个宅子是我们娄家在四九城的祖宅，房契地契到时候就交给你了，不用担心，这些都是说好的事情，这祖宅不值钱，他们也都应许了。” 娄父说的很平淡，拿着暖瓶倒茶的手一点都不抖。 身家都交出去了，也是彻底看开了，表现的云淡风轻。 但是许大茂觉得这娄家世代经商，底蕴估计还有不少，连对岸放的都有鸡蛋，能全身而退已经是洪福齐天了。 “放心吧，只要我在，就没有能把这个祖宅拿走。” “大茂，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们娄家在香江那边也有点产业，到了那边落脚处肯定是不缺，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等过了这段时间，等放开了，到时候想回来随时就能回来。”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出了书房。 他能感觉到娄父还有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或许时机还未到。 等他想说的时候肯定会说。 就还剩下三个月的时间。 这一会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住在娄家，轻车熟路的住进了娄晓娥以前的闺房。 “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的？” “李天骄告诉我的，从上个月开始，她就时不时的和我通话，之前是传话的人去四合院，后来我觉得麻烦就回到了这里，家里安装了电话，不需要人传话，倒是方便了一点。”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俩人竟然已经变成了笔友。 怪不得回到四九城之后，李天骄没有让他跟着回家，而是找个地方直接就下车了，原来是提前就和娄晓娥沟通好了。 没准这事冉秋叶也知道，就只有他不知道而已。 不然冉秋叶为啥也是第一时间下车回家了？ 这些个女人好多的心思。 “啊哈哈，那你们聊的应该挺开心的……” 许大茂只能打一个哈哈，认真想想这俩人开始通话的时间，怎么想都觉得是李天骄把他睡了之后。 “是挺开心的，达成了交易，等我走了之后，就把你交给她，让她盯着你，看你还敢不敢瞎胡搞。” “能不走吗？” “你要是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 许大茂只能沉默。 现在他基本上() 是什么都做不了，想要保证娄晓娥的安全，只能是让她先暂时出去避避。 这件事根本无解。 “你和李天骄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在从老家回来的时候，李天骄就和我谈过这件事，一个是多，两个是多，三个也是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好处远远大于坏处，我没道理不同意。” 而现在许大茂不想和娄晓娥谈这些事情。 夜长梦短，情似覆水怎再收。 许大茂睡了一个大懒觉。 而有些人因为许大茂回到四九城，已经早早的起床了。 “两个月，接近三个月的时间，四九城这些养鸡场没有任何一家出现鸡蛋产量减少的问题。” “这就说明一件事，只要维持现状，鸡蛋就不会减产。” 许大茂的工作岗位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而徐为民早就拿到了好处把许大茂外借了出去，在他高升之前，是不会主动把许大茂再调回中医科学研究院。 至于药老的想法？ 爱怎么想怎么想，只要他有本事能把许大茂弄回来，那就是他的本事，徐为民对此乐见其成。 现在对于他来说，该拿的都已经拿到手，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身后都有人，那你们就去争，他现在就只负责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外部事务，别的他一概都不过问。 承诺都已经到手，转正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别的事情都可以先往后稍稍。 “这许大茂在西平地区也太有些独断专行为所欲为了，真当他是特派专员封疆大吏了？竟然敢玩专员在外，命令有所不受那一套，要不是顾忌朝令夕改，要不是顾忌四九城的养鸡场，早就把他押送回四九城了。” “连续降雨固然处理的不错，但一码归一码，现在回来了，竟然不先去接手工作，也不先去汇报工作，先去老丈人家，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马上就要离开的老丈人，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跟着走还是密谋些什么？”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有些人已经准备好好警告他一番了，甚至不止是警告。 此时的他正在娄家吃午饭。 离开四九城出去工作，特派专员回到四九城，要么是主动去交差，要么是领导要见你。 不主动，没通知，就当放假几天也没有问题，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许大茂深谙此道，可偏偏娄家现在不一样，在不少人眼里，即将离开的娄家，那就是逃跑的资本主义尾巴，是眼中钉，是肉中刺，巴不得把整个娄家烂在锅里。 而许大茂这就是在因私废公。 他暂时也没有去上班的打算，毕竟现在他是‘特派专员"，些许的事情，有他没他都能处理好，刚出差回来，休息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第546章 警告 要是没有人找他问话的话，他准备在四九城待个两三天就返回槐树公社。 既然你们当我没有回来，那我自己也当我自己没有回来。 然而等他刚吃过早饭，就已经有人上门了。 是老熟人没错，就是这个人来的有些让许大茂莫名其妙。 当初他离开四九城的时候，就是这位送到城门口。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 “药老，您今天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不然我肯定见不到你。” “无论再怎么说，你都是我们中医科学院的处级主任，你既然回来了，怎么着都应该回家看看。” 上班的单位都成家了，而且是经常不去的老单位。 “那药老您今天来的意思？” “当然是来请你回家看看。” 这位不说是许大茂的直属领导，背后到底站着多少人根本就说不清。 毕竟是太医院出身，中医泰斗，这大半辈子有多少香火情根本就说不清。 而且还亲自过来请许大茂过去，这得是多大的面子？ 从哪方面来说，许大茂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自己主动开车过去。 路上的这段时间，也给了许大茂更多思考的时间，所以药老到底来找他干什么？ 许大茂思来想去，总觉得还是‘黑龙丹"那档子事。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无论药老怎么说，是万万不能答应，好不容易顺势而为跳出那个大坑，只有傻子才会再回去。 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药老直接领着许大茂去了他的研究室。 满屋子药香，都是够年份的大药。 许大茂在这里面又看到了一个熟人，金一趟。 倒是没有看到他的两个宝贝女儿，而且也没有看到秦京茹，金秀金枝和秦京茹都是同事了。 “大茂，我今天请你过来，就是想把‘黑龙丹"改进一下，最起码要达到以前的效果，大年份的‘金丝带"太难找，平替的暂时还没找到，所以就想试试能不能增加点别的药材中和一下。” 果然还是如此。 几十味中药的大药方，想要改进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还是系统出品经过改善的‘完美药方"，想要找到替代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根本就没希望。 “药老，不是我不想为咱们研究院多做点贡献，问题是我就这么多的本事，丹方，还有制作过程都已经写的清清楚楚，改进的话，您看我这个年龄，又都是野路子，说句实话，我连中药都认不全，您让我来改进‘黑龙丹"，这其实和赶鸭子上架没有区别。” 药老并没有正面回答许大茂的话，依旧笑呵呵的让许大茂安心。 转身出去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笑容。 他为什么给了这么大的面子，特意亲自把许大茂请回来，完全是因为觉得许大茂有这个能力。 偏偏现在许大茂又拒绝了。 那之前‘再造金丹丸"的‘简化"，还有‘黑龙丹"的简化，许大茂明明展现过这方面的实力，现在又说不行？ 说年轻，说嘴上没毛，说连中药材都不认识。 这不是敷衍这是什么？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就是系统最优的方案，想要之前的药效更加优化，根本就不现实。 药老都不行，他就更不行了。 等到药老离开之后，许大茂找个椅子就坐下了：() “老金头，你的两个女儿呢？怎么没有看到她们？” “早上听说你回来了，药老还亲自去接你，我就给她们俩放了一个假，让她们回家了。” 许大茂：…… “不是，老金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说好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你甚至都不愿意喊我一声爹，所以你还是离我女儿远点吧，一看你就不是一个靠谱的人，也就哄小姑娘比较拿手。” “你要是真有脑子，刚才就不会直接了当的拒绝，你知道不知道药老最近是个什么状态？因为‘黑龙丹"的药效达不到预期，而且三个月没有一点进展，现在上面已经下了通知，要拿出‘药效相同，功效相同"的‘黑龙丹"，你觉得药老现在心情能好吗？就指望你来给点信心，结果你上来就直接拒绝了。” “啧啧……” 恐怕以后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是要有小鞋穿了，可惜许大茂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到中医科学院。 “老金，丹方你肯定也看了，现在是药材年份不够，你觉得还有改进的余地？药材可以替换，年份也能替换吗？这根本就不现实。” “可那又如何呢？” 许大茂也沉默了。 是啊，可那又如何呢？ 体验感上去了，再想回去，就有点困难了。 就类似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要回去吃糠咽菜，是个正常欲望的人一时半会都接受不了。 虽然许大茂不缺百年的金丝带，不拿出来问题不大，要是拿出来了，才是大问题。 所以还是依靠药老的名声，去全国上下的搜寻吧，没准谁家的密库就藏有呢？实在不行也可以去秦川和最南方山里去找嘛。 总归是有机会的，总比改进丹方要简单一点。 许大茂有心想要提前下班去老金头家里看看两姐妹，但是又顾忌药老，今天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到下班。 心里已经暗暗决定，明天绝对不会再来了。 除非……药老再次亲自把他请过来。 但他还是那样的一个结果。 “秦京茹呢？” “嘿，你小子，我就看出来你和秦京茹关系不清不楚，当着我的面打听起来起来了……” 面对想要动手的金一趟，许大茂只能落荒而逃。 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回来了，还有明显经过梳妆打扮的秦京茹。 对此娄晓娥没有多说什么，秦淮茹想说又不好说，只能假装没看到。 “大茂哥，你回来了，上次你回来俺都没有看到你，我们在中医院一起种的红薯，我一直想让你尝尝来着……” 娄晓娥看了许大茂一眼。 秦淮茹依旧低头择菜。 “好好好，那就烤两块红薯，然后再用红薯煮粥……”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好像是远离了风暴旋涡。 回到四九城之后，李天骄一直都没有出现，文丽也没有踪影。 之前出城的时候，堵门的还有林豪杰和杨延绍，现在连面都不露了。 许大茂本来是想找那位‘陶篆"去汇报一下在西平地区的工作，结果那边没有动静，而且陶先进早就汇报的清清楚楚，许大茂干脆当自己没有回到四九城。 静悄悄的回来，静悄悄的离去。 等这个特派专员工作结束之后，再去统一汇报。 娄晓娥搬回四合院之后，冉秋叶倒是每天都来认真上班，许大茂让她跟文丽学学在家多休息几天，结果一点用处都没有。 () 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之后，许大茂就打算回槐树公社了。 第547章 金玉良言 第547章金玉良言 而正好明天就是下一批粮食运送过去的时间。 许大茂也是久违的去了养鸡厂总办公室，见了罗永信一面。 值得一提的是办公室和他离开的时候一点区别都没有，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每天都有人打扫，但是没有人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办公。 许大茂刚坐下，罗永信就带着提前准备好的一摞文件进来了。 “许主任，这是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所有的文件，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您用鸡蛋去换粮食这件事，这让‘范局长"和‘沈局长"有点不开心，也过来提点过我几次，不过我以您的名义都婉拒了，说是等您回来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关于这点许大茂心里门清。 要说沈局长和范局长之前没有拿鸡蛋换点好处，许大茂根本就不信。 之前用不到的时候，倒是可以给他们一个面子，毕竟是带他见过大世面，但当他有用的时候，之前的协议当然作废。 “这件事你继续拖着，明天我就要离开四九城，你可以告诉他们，等那边的事情结束，该回来的都会回来，现在还不行。” 罗永信用他的名义当挡箭牌，许大茂也不介意，毕竟确实是他的决定，而罗永信也得罪不起那二位，无论怎么说那两位都是罗永信的领导。 “这个应该没机会吧，那边应该挺忙的。” “提前回来……那他的技工等级怎么办？还有你家的房子能住的下吗？三年支援已经过去了一多半了，再坚持坚持，回来之后就啥都有了。” “我这是上班回来休假，但也就这两天了，过两天就要回去上班。” 后院的刘海中看着家里的门头，又跑去前院看了看三大爷家是怎么占的院子过道，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他的大儿子去支援三线建设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于是他拦住了许大茂问了一句：“许主任，您能不能打听打听，光齐他有没有机会休假回来一趟？” 许大茂把他的想法说了说，无非就是明天一起去西平地区。 既然三大爷能做，他为什么就做不得？ 所以他打算在门口盖上一间房，大儿子的终身大事解决了，现在这二儿子还没有着落呢。 “那能不能让他提前回来？光齐他打小没有吃过苦。” 现在罗永信按照许大茂的要求办事，没有在背后搞什么幺蛾子，许大茂已经很满意了。 说起来也是，二大爷打孩子都是大耳巴子伺候，仅存不多的父爱和母爱都给了大儿子刘光齐。 正好他现在手里存了点点钱，大儿子走了，现在又是七级工。 还是心腹的那种。 “好的，我明白了，那明天的粮食……” 直属领导。 “许主任，你现在是不用上班吗？看你天天都在家。” 许大茂安慰了两句就回了家。 那边的工作这么忙，想回来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文丽估计不会回去，说是要好好休息几天，至于李天骄……今天都去了养鸡场办公室，事情应该瞒不过她，她要是想一起走的话，明天离开的队伍，肯定能看到她。 这当然没有什么难度，说完之后许大茂带着冉秋叶就回了四合院。 这话让路过的二大爷刘海中听见了，心里一时间有些酸楚。 根本就没有必要特意去通知一遍。 许大茂懒得理会刘海中想要干什么，现在整个四合院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人人在他面前都成了老实巴交的老好人，就算是贾张氏都不敢在许() 大茂面前呲牙了，一直头铁脖子粗的傻柱也不傻了，反正是不敢再找许大茂的晦气。 没有人是傻子，只要是个正常人，就算是个蔫坏的人，也能想明白许大茂根本就不能得罪。 出行有汽车，这可是轧钢厂厂长的待遇。 本来许大茂还想着去见见金秀和金枝，可是这家里一大家子，还有中医科学院的药老现在是什么脸色不难想象，只能暂且把这事作罢。 暂时让她们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好好再上上班，加固一下职业。 娄晓娥，秦淮茹，何雨水，秦京茹，许大茂，之前的一桌吃饭又凑齐了。 晚饭过后冉秋叶就回了家，明天许大茂要去接她一同回槐树公社。 在何雨水的房间待到半夜，又在地窖里面回味了秦淮茹一下圆润的身体，等回到房间的时候，指针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 “舒服了？” “别用你那湿漉漉的手碰我，也不知道先去洗洗手……” “隔壁还有一个秦京茹，不去看看？” “别闹。” 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房间里的动静声音也彻底的微不可查。 要不是明天就要离开，娄晓娥根本就不会放任许大茂晚上出门，是去干什么去，她心知肚明。 她也不想背负善妒的名号，该让她们尝点甜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最后肯定是要回来。 留宿是肯定不行的。 许大茂在这方面也是非常的尊重娄晓娥。 一直到金鸡破晓，许大茂才悠悠转醒，为操劳的娄晓娥准备了早饭之后，才驱车离开。 道别的事情，昨天晚上就已经做过了。 昨晚吃饭的时候也说过了。 接上冉秋叶，先去和养鸡场总办公室的运粮队伍汇合，然而等许大茂到地方之后才发现，一辆卡车都没有，只有一脸尴尬的罗永信。 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 明明昨天说好的事情，今天突然出现变故，肯定是有人插手了。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这怎么说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而已。 “罗永信，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许主任，我现在也懵着呢，我们的仓库今天在我来之前就已经被封了，我已经联系过范局长和沈局长，事情不是他们两个做的，二位局长说如果是许主任的话，他们是会给您一个面子，当做不知道。” 这二位的前提是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之前的合作单位还要再续上。 这就是给许大茂面子的原因。 那条线他们心里都清清楚楚，这也是之前许大茂没有单方面撕毁之前合约的原因。 总之就是秉持一句话‘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十个字在这个庞大的队伍之中，不亚于是金玉良言。 (本章完) 第548章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第548章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没有到最后一步退无可退，表面上还是要维持你好我好大家好团结友爱的风度。 凝聚力三个字可不是说说而已。 自己人的事情大多都会遵循保密条例不会拿出去说。 一般情况都是自己人查自己人，会留个缓和的余地。 有位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曾经说过，‘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读书人之间的事情不识字的人怎么能知道怎么能议论呢？ 这个‘读书人"说的不是读书识字，而是当领导。 而许大茂那次是因为有人想要整治他，再加上祖上三代雇农，再往上就是在田里找食吃的泥腿子，没有什么背景，所以才来势汹汹。 那次的凶险，许大茂就差一点就要回老家种田了。 “我带着记录员过去应该没问题吧？” 这二位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态度：“罗永信罗科长是吧？看你半天了，鸡蛋换粮食就是你在经手操作吧？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那就和我们一起走。” 面前的二位故意露出了腰间的手铐。 从他们对罗永信的态度来看，这件事好像并不是特别严重。 许大茂知道，他要是敢拒绝，这俩人就没准就要真的动手。 反正他是脱不了干系，还不如跟着许大茂。 许大茂制止了罗永信，表示愿意配合。 应该不至于直接把他弄进小黑屋吧？ 这二位又不是警察。 就是这个路许大茂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去‘炮局"的路。 “是谁封的，等会你就知道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罗永信当场就站了出来：“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没名没分的许主任是你们想带走就能带走的？” “上车吧。” “我们这是去哪？” 许大茂带着冉秋叶上了车，带着冉秋叶，主要就是不想让她到处去说这件事，本来是小事化了，再闹大了就不好看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兵"和‘警"并没有分的太清，四九城还好，有些地方依旧是军管。 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刚想上前找守门的问问，两个人就已经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是我，我想问问这个仓库是谁封的？” “您就是许大茂许主任吧？” 他可是堂堂的一个处级领导，这不是调查组也不是警察，穿着一身绿军装，就这要把他带走？ 毕竟这俩人也说了，罗永信是实际经手人，这样的人都不抓，所以这事并不是多么严重，没准过去坐下谈谈就能把事情解决。 罗永信也没有废话，跟着就上了车。 “领导要求了，先带着你去栅栏子转一圈。” 绕了一圈之后，最后来到的依旧是‘计划经济办公室"。 这个部门是养鸡场最大的领导部门，养鸡场的产出就是受这里统一调配。 办公室里面坐着的还是许大茂的老熟人。 钱主任。 看到他，许大茂就知道这是一个警告。 “钱主任，您真的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得罪了谁呢，您费心让我过来，莫非是有事要交代？” “有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的什么事。” 一叠文件材料放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其实也就那几个问题。 私下收受好处达成合作，单方面毁约之后() 用鸡蛋换粮食运送到西平地区用作后勤建筑队伍的口粮。 “钱主任，我可没有收好处，这材料上是谁收的写的明明白白，至于用鸡蛋换粮食……这事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地区要建设，有人没粮食能怎么办？” “都像你这样无私奉献，工作还要不要开展了？那还要我们干什么？你免费送出去了倒是当了一回好人，可你牺牲的是我们四九城的利益，谁同意你把鸡蛋换成粮食了？谁又同意你把粮食送到西平地区支援了？你知道不知道，就单这一件事，就能把你枪毙八回。” 许大茂：…… 他真的想说他同意了啊。 他是四九城养鸡场总办公室的领导，也是西平地区的特派专员，两边他都有权利做决定，这事还需要去问别人吗？ “你要是不想以后蹲进去，就老实点。” 罗永信在角落瑟瑟发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假装不存在。 “那我今天回西平地区……” “你还想着回去呢？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那仓库里面的粮食？” 钱主任已经不想说话了，伸手指着门说道：“滚出去，滚出去。” 说话归说话，怎么还急了呢。 许大茂走出计划经济办公室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这好像有些不对劲啊，就把他叫过来批评了一顿，然后就没事了？ 站在大门口的时候还在左右张望，看看有没有帽子叔叔过来无缝衔接把他带走。 然而什么都没有。 “这就没事了？”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打个电话。” 许大茂让让罗永信先离开，而他回到办公室拨通了陶先进的电话，把他现在在四九城的情况和陶先进说了说。 而周平果然和陶先进在一起。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禁止你走出四九城一步？那西平地区这个摊子怎么办？” “剩下的事情都已经写好规划了，农闲的时候就挖沟排水修路建学校，让周平按部就班的做下去就好了。” “那后勤建筑队怎么办？你的粮食送不过来……” “现在槐树公社的小学不是早就建好了，砖轧路也修的差不多了，这粮食送不过去，就把他们都送回去吧，包括你手底下那三千人，现在每个大队田地里面的水井也都挖的够用了，任务结束，让他们回去吧。” “之前不是说好的要帮忙秋收？” “时间已经够久了，就算是当成一场战役来打，也应该结束了，指望一直帮助不现实，最终还是要靠自己，而且你现在还能收回去多少人？再忙过秋收，没准你真的就要成光杆上校了。” 有些兵在当地和大队里的寡妇或者大姑娘好了，确实也回不了部队了。 最近这几年伴随着队伍的改建和改制，缩减队伍几乎已经是摆在了明面上。 陶先进这一下子将近少了一半人员，也没有受到什么处分，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里面具体是怎么说，许大茂门外汉一窍不通。 (本章完) 第549章 调查报告 第549章调查报告 “那你这个特派专员？” 陶先进问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许大茂现在的情况就相当于以前穿着黄马褂拿着尚方宝剑下到地方执行任务，任务执行到一半，有事先回京一趟，结果人被扣下了。 暂时没有什么事情，不代表之后也没有事情。 “陶兄弟，我拿你当兄弟，所以你现在就给你爹打个电话，麻烦你多说点好话，是他给了我这个特派专员的身份，收回去可以，能不能别把我送进去，我现在挺慌的。” “现在知道慌了？劝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听劝，西平地区别的事情你放心吧，我和周平会都安排好的，还有……你别太担心了，我现在就给老头子打电话，应该没啥大问题。” 电话挂断。 许大茂并没有贸然去找陶篆，事情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他都回来几天了，除了药老来过一次，别的一点事情都没有，也就是今天要离开，才被钱主任带过去批评。 所以问题应该不大。 让陶现在在中间中转一下，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是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 修路。 安抚人心。 化肥没有搞到，农业科学研究院的种子也没有搞到，为了不再引人注意，也没有把系统牧场的种子拿出来替换。 建小学。 能做到这一步，许大茂并不后悔。 疏通水路。 秋收的产量已经有所预料，比缺水的去年翻个两倍应该没问题，能算的上是丰收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疏通水路死了很多人。 还好慢慢都在进步。 现在也回不去西平地区了，许大茂总结了一下在西平地区几个月做的事情。 帮助收小麦。 这还不是疏通淮河，而是西平地区内淮河的支路狮子河，治理淮河已经十年了，这十年有多少死伤，许大茂简直都不敢想。 求雨。 上了车没有再去那个拘留所，而是来到了一片低调的办公场地。 帮助播种。 挖井。 冉秋叶没有再说话，在四九城，她和许大茂的距离一下子被拉的很开。 “我们是不是再也不用回到槐树公社了？” 毕竟那点种子，放在整个西平地区，屁都不是。 没有让许大茂多等，直属领导来的人很快。 “很大概率不会再回去了。” 为什么说低调，因为比起来‘计划经济办公室"的光明正大，这里还真的不好找。 没有人带路，估计根本就找不到这个地方。 门口挂的有一个竖牌上书‘财经小组临时办公室"。 一路走过，看到了‘粮食进口"‘物价控制"‘货币发行"‘财政管理"，这样的标识木牌简单的钉在木门上。 正规的就像是一个草台班子。 许大茂以为要见的是陶先进的爹，一路上还在想当初在轧钢厂‘保障养殖组"也是‘组长"，现在这个‘财经小组"也是组长，这差距中间隔着十几代人的努力。 最后停在了最里面的‘组长办公室"门前。 根据许大茂的了解，陶篆好像不是最大的领导，难不成这屋里面坐着的是陶篆背后的李领导？ 这位之前去西平地区调查的时候，那就是调查组的组长。 现在还是组长。 这里面职务() 到底是怎么调动，李领导最近是怎么变动许大茂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没等许大茂敲门，办公室的门就已经打开了，映入眼帘的就是陶篆那张和陶先进有三分神似的脸。 “许专员，来的挺快，快进来吧。” “陶领导，见您一面真不容易……” “哦？是吗？你回四九城几天了？也没听说你想要见我啊，今天要不是先进主动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许大茂：…… 阴阳怪气，赤裸裸的阴阳怪气。 冉秋叶也想跟进去，结果被拦在了外面。 屋里是一张刷了黄漆上面垫上一层玻璃的老式办公桌，后面是窗户上装的是深蓝色的玻璃，旁边还有像鞋柜一样的文件柜，办公桌后面坐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就算是戴着一副眼镜，也掩盖不了眼神中的凌厉之色。 上位者的气度展露无疑。 看到许大茂进来，就把手里正在看的东西推到了办公桌的对面，示意许大茂拿起来看看。 陶先进的爹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 这个办公室和外面就像是两个世界，在外面陶篆还能和许大茂开个玩笑，但是进了这个房间，就好似变成了一个木偶。 整个办公室安静的可怕。 许大茂也只能拿起来面前薄薄的两张纸。 上面写的都是他的资料，而且是祖上三代，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 还有他之前签的认罪书，投机倒把，搞个人英雄主义、崇拜，黑龙丹、后面是‘徐卫国"的死。 最后一页是一些疑问。 ‘金一趟的哥哥是否真的存在？" ‘这么年轻，这么厉害的中医医术，如果只是得到了个人传承，那毫无疑问是中医天才？" ‘心狠手辣，有必要冒险保他吗？" ‘一个人怎么突然在短时间内这么大的变化？不像是娄振华的提点。" ‘他管理的养鸡场的鸡一天下两个鸡蛋到底是什么原因？" ‘结婚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确认不是敌特。" 最后一条是‘胆子很大"，笔迹颜色都不一样，很明显是刚写上去没多久。 许大茂看完了，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大差不差，只要他不是敌特，只要没有犯八大罪，这些都是小问题。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徐卫国"之死，谁能想到五鼠张唯之出去了两趟，竟然又见到了他的几个哥哥，这事是真的巧了，根本就说不清。 这事很严重，严重到许大茂都想提前一步润出去，这真的没有开玩笑。 也就是陶先进之前一直跟在许大茂身边，再加上这几个月都没有动静，所以许大茂才稍稍放心，这也是他有底气站在这里的原因。 这份文件既然能到他手里，那就说明，眼前的这位，并没有打算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想通了这一点，重新把这份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 办公室内依旧很安静，气氛突然就尴尬了起来。 要是换个人站在这里，估计此时此刻心里已经慌了。 许大茂已经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本章完) 第550章 停职 第550章停职 只要自己稳住不慌，那慌的就是别人。 “许大茂，你好大的胆子，哪有一点干部领导的样子？你是怎么成干部领导的？谁是你的介绍人？” 许大茂：…… 这些问题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得到是轧钢厂杨厂长的赏识，大领导的赏识，徐为民的赏识，钱主任等人的认可。 现在还要加上旁边的这位陶篆，还有眼前的李首长。 仔细想想，四九城李姓的领导还真不少。 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李天骄一家，眼前的这位应该是李姓之中最大的领导了吧？ 至于介绍人，许大茂还真知道。 “我的介绍人是轧钢厂宣传科前任肖科长，当时我初中之后，进了轧钢厂宣传科接了我爹电影放映员的班，二年肖科长就代表我们同一批入职的介绍人。” “轧钢厂不缺你一个放电影的，你还是先管好你的***。” 场面又沉默了，李首长说的是许大茂，许大茂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话：“那我回轧钢厂放电影？” 你要不是这个队伍的一员，别的不说，最起码是别想做干部当领导。 总有更大的领导像一座山一样，挡在前面。 马怎么叫？嘶嘶嘶。 “肖科长？没有纪律没有*性，都把规章制度*规*纪忘的一干二净，我看你也应该再回炉重造一下。” 陶篆也是一同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这到底是在点他乱搞男女关系，还是字面意思只是说让他管好四九城的养鸡场？ “好好好，我一定管好。” 牛怎么叫？哞哞哞。 这要是听到一个肯定的答复，那一切就只能重新开始。 牛马怎么叫？收到。 可面前的这位李姓首长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手头上的工作先放一放，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西平地区你也不用再去了，你顶着‘专员"的名头，暂时留在四九城吧，等那边秋收之后，你写一份报告交上来，然后再说你后续的工作安排吧。” 许大茂：…… 这是直接停了他的职？ “收到。” 李首长摆了摆手，示意许大茂可以出去了。 虽然知道概率很低，但依旧是难免有点担心。 别的许大茂根本就不怕，但是要从这个角度切入，许大茂这么多年的努力真的就白费了，这不就是把他开除*籍，那他就什么都没了。 许大茂这么努力，都是正处级别领导，依然还要回复‘收到"。 不是，这么大的首长怎么能骂人呢？ 许大茂：…… 没有再提‘徐卫国"的事情，这事应该是为他保密了，只是暂时停职而已，不算亏。 就当是放假了。 “那调查结果应该不会外传吧？” “放心吧，只要组长不同意，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拿走任何一张纸。” 经过陶篆的确认之后，许大茂是更加没有心理压力了。 “对了，领导，我这停职是给我放假了？四九城养鸡场总办还有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 “你的心根本就不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上，养鸡场你也不用操心，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吧，等秋收之后，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 别的许大茂不担心，但是养鸡场的鸡蛋再减产那真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倒是无所谓，可是四九城养鸡场总办() ……” 许大茂说到一半突然就闭嘴了。 关于产量的事情，别人说和自己承认是两码事，他在系统牧场培养的‘下蛋鸡"还早着呢。 “养鸡场怎么了？” “没事，没事，陶领导，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好好休息。” 许大茂带着冉秋叶离开，陶篆又回了刚才的办公室。 “他走的时候提到了‘养鸡场"，说了一半又不说了，看来鸡蛋的产量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他身上绝对有秘密，无论是‘中医医术"还是‘黑龙丹"又或者是‘母鸡一天产俩蛋"，获得了什么传承也说不定。” “至少目前发现的都是‘好处"，唯一做的过分的事情就是徐卫国，那也是徐卫国三番五次的挑衅性命威胁之后的反击，至少现在他是很有用处，至少马上就能解决四九城吃鸡蛋自由。” “这个说起来确实是大好事，轧钢厂的免费鸡蛋计划，不知道多少单位看着眼热，还有刘首长，那位可是送了【人民功臣】……” “行了，这事先压在心里，咱们和刘首长是一路人，从这次西平地区的处事也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把老百姓放在心里，或许也是和泥腿子出身有关，这样的人才理应保护。” 许大茂和冉秋叶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晓娥有些惊讶许大茂竟然又回来了，不是说还要出差两个月吗？ “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回来了，是不走了，那边的工作步入正轨告一段落，接下来也用不着我了，领导批准我休息几天，在乡下秋收之前，我就不用上班了。” 这对娄晓娥确实是个好消息。 “那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第二天许大茂和冉秋叶说了一声先是去见了刘岚。 第三天在又去了前门小酒馆，那边的三位也要安抚一下。 许大茂刚离开没多久，冉秋叶没有来，李天骄倒是过来了。 事情她都听说了，之前那几天不露面已经是给了娄晓娥面子，到了今天，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看看了。 结果等到了傍晚，才等到许大茂吃着橘子回来，很明显是先去了澡堂子洗澡。 “李天骄？” “很惊讶？你这两人玩的很开心嘛，一天都见不到你的人，知道的知道你现在被停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升职了呢，这是去见那位小姑娘去了？” 现在李天骄说话是真的一点都不见外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同道中人，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是去处理了一点小事……” “什么小事不小事的，不就是前门街道上的两朵花嘛，搞的好像我们都不知道一样，你什么秉性沾花惹草的我们还不清楚？” 娄晓娥丝毫没有惊讶，也是早就知道。 之前徐慧真可是来过四合院。 (本章完) 第551章 解决琐事 第551章解决琐事 只要是稍有姿色，来过四合院寻找许大茂。 这关系就八九不离十了。 事实也和娄晓娥猜测的差不多，基本情况就是如此。 何雨水就先不说，于海棠是这样，冉老师这个秘书也是这样，李天骄也是这样。 相信什么，都不要相信许大茂和异性的关系。 “你现在都被停职了，一点都不着急，还有心思去安抚外面那些红颜知己？” “这事着急有用吗？” 许大茂说起来也有些尴尬，这事能办成这样，停职已经是好消息了。 因为‘黑龙丹"的事情，恶了多少人？ 林豪杰……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杨厂长，药老，还有轧钢厂大领导，现在大领导是一点份额都没有了吧？ 然后就是西平地区的善后工作，虽说做了不少事情，但是起锅烧盐水求雨，这事什么时候说都没有那么好听，最后下了大雨，这就导致一个问题，又有不少人开始为许大茂烧香了。 这事能大能小，就是看怎么说。 这事哪一件事拿出来，其实都相当的严重。 养鸡场鸡蛋换的粮食，免费送给了后勤部队，这事不说恶了谁，最起码范局长和沈局长心里肯定是不愉快，钱主任都能把他拉过去批评一顿，事情就比看到的更严重一点。 就算不用许大茂安排，他也能处理的井井有条，因为原本的计划之中，根本就没有许大茂。 反正是对李天骄的暗示假装看不懂。 她在一天，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要不是吃饭的时候脚被踩了好几次，连腰上的软肉都没有逃过拿捏，许大茂就真的信了。 许大茂彻底一推二五六，根本就不管了，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记恨。 原来李天骄也不知道‘徐卫国"的事情。 娄晓娥当然知道李天骄是来干什么，毕竟在槐树公社的时候，李天骄就已经把发生的事实和娄晓娥说了。 “你倒是看的很开，不过你放心吧，我帮你问过了，问题不大，休息一段时间，自然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 当时在西平地区因为他的态度坚决，没有让人把他押解回四九城，现在回到四九城，就别想回去了。 这事早在去西平地区之后，就全部交给了罗永信负责。 但是娄晓娥不可能让许大茂跟着李天骄离开。 李天骄蹭了一顿晚饭之后，也是主动告辞。 这还只是黑龙丹的问题。 比之前签字认罪的那些罪名严重的多。 就好像今天来就是来叙叙旧，顺便安抚一下许大茂的心。 “对了，许主任，我是你的办公室主任，现在你虽然停职了，但是你名义上还是四九城养鸡场的总办，明天去办公室把工作交接一下，顺便安排一下。” 看来那位首长是真的替他隐瞒了。 于是许大茂看向了娄晓娥。 主动征求娄晓娥的意见。 “既然是交接，那就去吧，别耽误晚上回来吃饭。” “好。” “那许主任，明天总办办公室见。” 李天骄这才上车发动汽车离开。 “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太黏人了，以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她就经常找过来，还找到了轧钢厂……” 娄晓娥已经掐住了许大茂的软肋。 “黏人？不是你先对人家动手动脚？” 许大茂：…… 等等……怎么() 这事娄晓娥都知道了？ “你……嘶……你们两个到底都说了什么？” “我们两个什么都说了，包括你们第一次见面，然后去饭店吃饭……” 许大茂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李天骄不仅仅是搞定了冉秋叶和于海棠，甚至连娄晓娥都收买了，或者说‘交易合作"更合适。 而他好像成了中间的那个商品。 “你什么都知道？” “你说呢，我只是看你每天都回家的份上，懒得和你计较。” 对此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自从在医院遇到‘刘岚"之后，估计娄晓娥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第二天许大茂准时到了办公室，他也从罗永信的嘴里听到了一件事，虽然现在他停职了，但是他名义上依旧是四九城养鸡场总办。 许大茂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道道，但是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不用担心养鸡场的鸡蛋减产了。 和李天骄度过了一天之后，许大茂终于可以暂时搁且这些琐事，摆在他眼前的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金家姐妹，好不容易到了这一天，可不能功亏一篑。 准备好礼物先给中医科学研究院打了一个电话。 前几天去中医科学院的事情，许大茂可没有忘记，这个电话就是告诉老金头他要去中医科学院了。 结果电话是打过去了，得到的消息是老金头已经三天没有过去上班了。 得，许大茂算是明白了，上次药老把他接到中医科学研究院，老金头明显是得到药老的通知才过去的。 或许是让他来劝一下许大茂，也可能是在许大茂心里增加一些分量。 但一切都在许大茂直截了当的拒绝中，烟消云散。 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许大茂驱车就到了柳松胡同，路过刘岚住的那个大杂院的时候，许大茂还往里面看了一眼，房门锁的好好的，应该是在轧钢厂上班，院里之前说闲话的几个老太太也不在了。 许大茂想着回去要好好说说秦淮茹，最近许大茂算是发现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有些不积极了，有时候是半天班，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去。 也不知道是刘岚惯的还是杨厂长默认。 肯定是没有扣她的工资。 许大茂拎着两个网兜敲开了金一趟的房门，更准确的说，是房门根本就没有锁。 原本干干净净的院子，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花花草草回来了，鸟笼也回来了，鸟笼里面的鹦鹉也回来了。 院子里的老金头安详的躺在摇椅上。 听到动静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竟然是许大茂，当场就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随即又想到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又躺了下去。 大门不上锁的原因是附近要是有人生病了，会过来求医，而老金头又不收诊费，只开方子，所以平时有时候会有人过来，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不锁大门的习惯。 (本章完) 第552章 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 第552章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 这种免费帮人治病开方，名声传出去了，连小偷小摸都不会光顾他家。 说起来这些干小偷小摸的人和普通老百姓，是最相信好人有好报，恶有恶报的一批人。 “我这个老头子在家休息就不说了，你这二十来岁，你不上班睡得着吗？” 许大茂把带来的礼物放到了院里的石桌上。 “我也想上班啊，但我现在是被停职了，以后还能不能上班还是另外一回事呢，至于去哪里工作，更不是我能做主的了，反正是只能听天由命。” 老金头一点都不客气，把葡萄拿出来就放进了嘴里。 根本不担心农药。 纯天然，无污染。 “嚯，你这葡萄真好吃，比在供应商店买的好吃多了，你这是在哪里买的？” “就是在供应商店买的，可能是你没有赶上时候。” 特别是说到‘以身试药"的时候，语气都变得有些兴奋，‘黑龙丹"的药效有多强就不用多说了。 不然现在他也不会开始摆烂重新变成之前的状态。 老金头：…… “而且我也搞不定，我只能说‘黑龙丹"的丹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丹方，几十种药材，君臣佐使整整齐齐天衣无缝，少一点觉欠，多一点则余，想要改动，除非全部推翻重来。” 什么都实现了，什么都不缺，功成名就，名垂青史，已经没有地方需要努力了。 只能用遭罪形容。 许大茂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隐秘的事情。 “你都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连药老都做不到，这事只能说无解。” “问题是推翻出来根本不行，简化倒是简单一点，别的是真的无能为力。” “不，我是不信他能把我供起来。” 老金头听了许大茂的话也是连连点头。 接下来只需要颐养天年，距离成为真正的中医大师，就差死了。 老金头好奇的问道：“你搞不定？” 这下轮到许大茂好奇了：“药老都没有头绪？” 老金头这么大年龄，同样还有一颗八卦的心。 黑龙丹的丹方他当然也研究了好久，最后得出了‘完美"的结论。 药老人前这么风光，是个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没想到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如此遭罪。 “何止啊，你看他的头发胡子最近都掉了不少……我给你说啊，上面给的压力很大，还有就是因为‘黑龙丹"价格昂贵，他做出了新的都是以身试药，吃了不少，那玩意是真的大补……” “你还说听天由命，你是不知道药老现在巴不得你回中医科学研究院，只要你能搞定‘金丝带"的平替，他能把你供起来你信不信？” “然后原本只是缺少大年份的‘金丝带"，现在别的也用去了不少，再实验下去，目前的药效都达不到了……” 许大茂当场摇头。 “那我暂时更不能去‘研究院"了，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再说吧。” “这药材不足，再加上本事不够，虽然上面的领导有些生气，不过最终的结果应该也是不了了之，丹方写的清楚，这片土地上找不到大年份的药材，也找不到有大本事的中医，只能这样了。” “那确实，药老那是是中医泰斗人物，总不可能因为这事让他在外面难看。” 两个人正聊着天，厢房的房门缓缓打开了。 是早就听到动静的金秀和金枝() 走了出来，知道是许大茂过来了，换了一身衣服整理了仪容才走出门。 平时在家不出门的时候，肯定不会花大心思收拾自己。 “几个月没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大茂哥，你在乡下这几个月没有遭罪吧？” “都晒黑了。” 金枝说许大茂晒黑了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可能是潜意识中美化了记忆中人的样子。 活在回忆里是完美无瑕，出现在面前那就有了各式各样的缺点。 “还好，还好，在乡下也挺好，以前我放电影的时候就经常下乡，对下面那些事情都很熟。” “嗯……吭……” 坐在摇椅上的老金头已经尽力的在发出声音了，可惜两个宝贝女儿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还是许大茂注意到了这一点，应该是心里吃味，自己的白菜就要被外来的猪给拱了，心情不好也可以理解。 “老金，你这是咋了？” “他没事，平时在家就是这一出，都习惯了。” 金秀说着就把金一趟从摇椅上拉了起来。 “老金，大茂哥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别故意煞风景了行不行？你心里是没数还是没谱？你是不是收了大茂哥的钱？” 许大茂：…… 这金秀都开始跟着许大茂喊‘金一趟"喊老金了，这可是亲爹。 下次可以喊‘老金头"。 金一趟也觉得来脸上有些挂不住，整理好长袍，拿起纸扇扇两下凉风。 “什么叫收了许大茂的钱？我们是同事，是中医大家，我们两个之间的事能叫收钱吗？” 许大茂心里也满是欣慰。 看来之前的努力没有白做。 这种按照旧社会习俗教导出来的……不说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没见过什么世面，当然很简单就能让其收心。 说简单，其实许大茂也没少费心。 “对对对，不叫收钱，那个叫诚意。” 许大茂接着金秀的话说道：“老金头，你可不能反悔啊，之前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我就当你是开玩笑，但你可是亲口说过，那可是金秀和金枝的聘礼，钱不够可以再加，但是不能反悔啊。” 老金头：…… 金秀：…… 金枝：…… 金秀拉着金枝就回了屋。 “他说是聘礼诶。” “我们的聘礼……” “不够还能再加。” “那够不够？还加不加？” “哪有直接就送聘礼的……连个媒人都没有，三书六聘也没有……” “现在是新社会，旧社会那一套不用了，提倡恋爱自由，结婚自由……” 该传统就传统，该封建就封建，她们两个算是玩明白了。 老金头看两个宝贝女儿害羞的回了屋，心里也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这事，防防防，防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防住。 一次还要丢俩。 “臭小子，你满意了？” 许大茂嘿嘿笑了一声。 “要不您再去问问金秀和金枝的意见？” “问？问了不还是一句‘婚姻大事但凭父亲做主"，我要是不同意想让她们多孝顺我两年，估计是别想安宁了……” 老金头说着慢慢走进了书房，许大茂跟上去的时候，还不忘把带来的水果送到姐妹的门前，敲三下门提醒之后才疾步跟上老金头进了书房。 “您() 老这身子骨再硬朗，也要相信一动不如一静，做事走路不要风风火火……” (本章完) 第553章 搞定金一趟 “滚蛋，老爷子我用得着你提醒？” 许大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来金家已经没有茶喝了，想要喝茶只能自己动手。 刚拿起暖瓶老金头又开口了：“第二个柜子里面有‘西湖龙井"。” 一番操作之后，才把茶水倒进茶杯。 各自喝了一杯，才开始聊正经事。 “我也不说别的，你这没名没分的，以后我的女儿该如何自处？” 上来就是这么尖锐的话题。 许大茂既然敢来，其实早就想过该如何处理。 也让他想到了办法。 “老爷子，你应该知道我那个老丈人吧？” “娄半城嘛，以前东城区的一半都是他的，你小子能娶到他的女儿，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哪里修到的福气。” “不是我修到的福气，而是……算了，那些事情就不提了，托他的福，事情也有了解决办法，暂时先委屈一下金秀和金枝，再等几年，我带着她们去香江，那边沿用的‘前朝"的制度，到时候就能拥有合理合法的身份，绝对不会委屈了她们。” 老金头既然默认了‘他的女儿"，那许大茂当然也是打蛇随棍上。 “你让我的宝贝女儿给你做小？而且现在还要没名没分的跟着你？我不同意，什么时候有名分了，什么时候你再来提吧，我不能丢了我老金家的脸。” 如果金秀的在话，肯定会说老金头的三房小老婆。 “没得商量？” “必须要大操大办，不能丢了我老金家的门头。” “真没得商量？您老可想清楚，大操大办是个什么结果。” 首先是不提倡铺场浪费，再者是姐妹嫁同一个人，闹的四九城人尽皆知，这门头就能保住了？ 金老爷子沉默不说话。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您老要是想要早点抱孙子，就不应该反对，等娄家在香江打点好，不知道要几年呢，您老这身体以后连孙子都抱不动，交给您我怎么能放心呢？” “你个臭小子，还想着未婚生子？你是不是想丢尽金家的脸？以后百年之后，我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也是他手边没有拐杖，不然他能拿起来敲许大茂的头。 “到时候连个给您烧香烧纸的都没有，见不到孙子出生，也没有孙子姓金，您就有脸下去见列祖列宗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三房小妾，没生出来个儿子，到底是谁的问题，不用多说了吧？ “好好好，臭小子，那没名没分的以后怎么说？怎么隐瞒？捡回来的野种吗？” 许大茂记得老金头的那个干儿子就是这么做的，虽然现在老金头没有干儿子。 但是这事确实有可操作的可能性。 “你不要想的太复杂，现在她们已经下学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也尘埃落定了，她们去不去只要你在一天也没人管，而且你可是大领导啊，让院长在门口给你安排两个站岗执勤的没有一点问题。” “等孩子出生，就说是在外面捡的，养在膝下继承香火，等以后有了名分再认回来，你说有没有操作的可能性？”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这孩子从出生就要姓金了。 该说不说，金一趟还真的有点心动。 “据说所知，你结婚也两年了，怎么你老婆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老金头竟然在背地里连这种事都打听。 这是把什么事情都考虑好了。 “这点你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而且我说到做到，我的医术你() 知道，不会哄骗你这个老人家。” “你的本事我相信，我也相信你能走的更远，我也相信这事给你时间你也能妥善解决，可是我这个心呐……”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到了现在，终于是把金老爷子搞定了，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搞定了两姐妹，老爷子年龄大了心软，终究是拗不过宝贝女儿，许大茂给的太多了，确实不是必要的条件。 等到老金头一通感慨抬起头时，发现许大茂早就不在书房了。 能依稀听到许大茂在院子里的声音：“走啊，你爹同意了，今晚不回来都行。” “讨厌。” “谁要跟你走了。” 嘴上拒绝，但老金头听着两个宝贝女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此时金一趟想要出去，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坐了回去。 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你们不是在中医科学院有一份工作？怎么没有去上班？” “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喜欢。” “太麻烦。” 有一个好爹就是可以任性。 四九城就这么大的一片地方，能玩的基本上都已经玩过了。 许大茂就开始讲述他在乡下的趣事。 两个小姑娘被逗的咯咯笑。 没打算去哪里玩，而是打算再买一套房子，现在他就在前鼓楼胡同有一套房子，名义上是送给于海棠和何雨水，还是从五鼠张唯之手里拿下来的，四合院的两间房是轧钢厂分的房子，娄晓娥的房产就不说了，在四九城还有两处。 “我想给你们买一套房子，你们觉得应该买在哪里？” 许大茂就是随口问了一句，结果金秀脱口而出的回答道：“金鱼池”。 这是早就想好了？ 许大茂他自己就是临时起意，没想到她们竟然早就想到了。 这让他有些尴尬。 “为啥是金鱼池？” “那边都是新房，而且方便，距离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比较近。” 原来是上班的时候路过正好瞧见了。 许大茂这才想到金鱼池的典故，以前金鱼池地势低洼，是大大小小的池塘，一些达官显贵在这里养鱼，后来是这些小池塘都干了，盖房子变成了居民区，但是金鱼池的称呼倒是一直保留了下来。 “好，那就去金鱼池转转。” 许大茂当即停车转向，原本距离就不远，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该说不说，这里的房子都是新建，最起码每个小院都有独立的入户水管和独立的厕所。 这在大杂院里面是很难看到的。 而且这里除了传统的四合院，还有三层洋房，后面还有几栋楼房，位置不太好，现在的人还是不太能接受住到楼上。 住在独门独院，脚踏实地，院里能有一片地种菜，是普通人极致的追求。 第554章 咄咄逼人 从来的时候，金秀和金枝的眼神都在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楼上。 这是目前最受欢迎的建筑。 有院子，又是楼房，外表又好看，兼顾了一家人的喜好。 不是说传统的青砖黑瓦四合院不好看，而是这样的房子更受到年轻人的喜欢，彰显个性喜欢新事物。 “好看吗？” “好看。” 一辆汽车停在路上，很容易吸引路人好奇的目光。 因为现在能骑上自行车已经是富贵人家了，自行车才是中产家庭（双职工家庭）的家用车，汽车想买都买不到，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也就是现在没有手机，不然一堆人早就开始合影拍照了。 许大茂刚想下车，就看到外面好奇的目光和指指点点的双手，没有人觉得用手指着人说话就是冒犯，因为这是习惯，又没有人教过他们不能这样做。 所以许大茂又停了下来。 带着金秀和金枝下车没有问题，但是要是在这里安家，就要顾及一点名声和影响。 他不知道的是从他停车的时候，不远处的一栋小洋楼上，一双眼睛正好也看到了路边的汽车。 “大茂哥，怎么了？不下去看看吗？” “这人太多了，我们要是这样去买房子有点太招摇了，还是找个中间人帮我们买吧，多花点钱无所谓，至少省事了，我们亲自去找人去看去买，这几天都不一定能搞定。” “就不下去看看吗？” 金枝的语气有些遗憾。 这种时候，许大茂怎么能拒绝呢，刚要下车，就听到后面汽车的轰鸣声，然后是急刹声，车辆惯性轮胎在地上摩擦声。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几个年轻人站在了许大茂车辆的前方，清一色的军绿色呢子大衣。 刚才还在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瞬间就一哄而散，好奇的目光没有了，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也没有了。 没等许大茂做出反应，一声粗狂的声音就落到了众人的耳中：“瞧瞧我看到谁了，这不是我的大茂兄弟吗？这真是巧了……” 这声音许大茂很熟悉，林豪杰。 双方明明已经分道扬镳，更准确的来说，虽然是林豪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先，许大茂被处理在后，但是最终是林豪杰有些记恨上了许大茂。 说起来也是一笔糊涂账。 这大茂兄弟听的许大茂直皱眉。 这位搞这么大的阵仗，肯定不是闹着玩的。 许大茂下了车。 “林豪杰，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 “嗯？没想到？我以为你是特意有事来找我呢，毕竟你知道我有相好的住在这里。” 对于许大茂来说，现在主动找林豪杰，那和找自己的晦气没有区别。 现在的林豪杰已经不是以前的林豪杰了。 “我就是路过这里而已，平时我去上班，也经常路过这里，今天无非是看到这里的小洋楼比较好看，留下来多看两眼。” 林豪杰已经看到了车上的金家姐妹。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了。 上次在什刹海溜冰场，已经见过这两姐妹一次，当然身份也已经调查清楚，中医科学院金主任的两个女儿，而且那位金一趟和许大茂早就相熟，关系异常的亲近。 明面上的一些信息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再带着这两位出来玩，这次又看房子，这就很难不让人多想了。 “如果你想要买这里的房子，可以找我啊，这里我非常熟……” 林豪杰说着就要拉开车门，许大() 茂一只手按住车门阻挡林豪杰接下来的动作。 如果他要是敢对金家姐妹出手，许大茂是真的能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没想到你还挺看重……但是你放心，我这个底线还是在的，兄弟妻，不可欺，有没有兴趣找个地方坐坐？我有点事想要和你谈谈。” 许大茂对于林豪杰说的‘兄弟妻"不予置否。 这让林豪杰隔着汽车玻璃又多看了两眼。 还真有一腿，那这事就能当成一个乐子去和‘李天骄"说一说。 “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就好，我还有事。” 周围那些穿着军绿色大衣的小青年，听到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一时间呜呜渣渣的就围了上来，其中还有不少熟面孔。 问就是之前揍过。 “大茂兄弟，之前我们之间确实有一点小不愉快，但那点小事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你现在这见外疏远的样子，把我们之前的交情置于何地？之前的事情我也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这样，咱们都是君子，相逢一笑泯恩仇……嗯，我送你个小礼物。” 林豪杰伸出手，就有一个人把两张纸放在了他的手里。 “大茂，实话和你说，金鱼池这些小洋楼不是谁想买都能买的，都是名花有主，你想买都找不到有人愿意出售，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而恰巧我这里有一栋多余的三层洋楼，今天既然遇到了，就送给你了，咱们两兄弟以后还要多亲近亲近才好。” 如果说林豪杰是过来嘲讽，那许大茂只会觉得很正常。 可是他上来一口一个兄弟，现在又要送小洋楼，这就让许大茂内心的警铃大作。 很不对劲。 “林公子，我现在都被停职了，应该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你吧？” “你能帮到我的地方，从来都不是什么职位或者工作，而是你的脑袋和拳头，拳头是力气，脑袋是能力，就比如以前我们稳定合作的基础。” 但这两样许大茂早就远离了。 用拳头说话和身份不符，他也不可能再拿出来黑龙丹。 “那不好意思林公子，你说的这两样，我现在都做不到，这房契什么的您还是收回去吧。” 无功不受禄。 不该拿的东西，拿了烫手。 可林豪杰强硬的把房契扔进了许大茂的车里：“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去的打算，无论你以后怎么处理，今天你必须把这张房契带走。” 许大茂意识到，今天可能是真的麻烦了。 林豪杰这样咄咄逼人，真的让人很难办。 “黑龙丹我这里真的没有，一粒都没有，你要是想要，应该去中医科学研究院去要，那里现在有不少。” 第555章 我选择解决眼前的麻烦 第555章我选择解决眼前的麻烦 “大茂兄弟，你怎么说这种话，格局小了，黑龙丹我现在拼拼凑凑也能做，没有必要去求别人。” 这句话里面的信息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林豪杰已经拿到了黑龙丹的丹方。 之前是怀疑，现在是确定。 既然把丹方交给了第二个人，无论这个人是谁，就已暴露了，现在外传出去，也没什么不能理解。 这种东西想要握紧秘方不松手，那根本就不可能。 各种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许大茂心中也早已释然。 “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抱歉，我帮不了你，你和他打一架是两个人闹着玩，我和他打一架，那我就可能被枪毙，我们不一样，你能做的事情我不能做。” 许大茂扭头就要上车。 许大茂此时一心扑在治病上，话说的不好听，但是药引子真的是已经到手了，听着林豪杰的喋喋不休，许大茂也有些想不明白，他丢失的是血性吗？ 单纯的依靠拳头解决问题，那是下下之策。 许大茂干脆沉默以对。 没有必要和林豪杰争吵，也吵不出来什么结果。 “许大茂，你看看你，一点血性都没有了，当初你一个人打一群的劲头呢？现在老婆都快要让人推走了，依旧无动于衷，打杨延昭一顿很难吗？我把他约出来，你把他的警卫解决，然后揍他一顿很难吗？” 林豪杰就靠在许大茂的车门上，不让许大茂上车。 林豪杰挥了挥手，周围的那些小年轻顿时就把汽车围了起来，然后开始动手推车。 他可不不嫌命长，美好的人生已经开始向他招手了。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帮我，要么现在就动手，不然你的车就是我的了，你现在还不让车里的两姐妹下车吗？中医科学研究院金一趟主任的两个千金，现在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徐为民是真的待你们不薄啊。” 其实并没有，只是站的高了，看问题就远了一些，深了一些。 就和当街抢劫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事情很简单，你之前出城的时候，我和杨延绍去送你，结果那个叫孟二雷的大头兵想给我毙了……” 这人要真的记仇的话，怎么到现在才有动静。 “我能做的事情你不能做，你能做的事情我也不能做，就比如上次那件事，我都不敢，你敢做，你的胆子可比你的嘴大多了。” 许大茂：…… 还是在这个大染缸里变了颜色，和光同尘。 杨延绍的爹那可是能和陶先进的爹身后的大人物掰手腕的人物，也就是那个"财经小组的组长"他一个停职人员，打一顿？ 别开玩笑了。 “当然我不是说要去报复那个孟二雷，一个头脑简单肌肉发达的傻瓜而已，我也不会和他计较，我计较的是杨延绍，明明是他的提议，结果他竟然拿我当枪使，所以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帮我揍他一顿怎么样？” “你是不是还觉得在四九城你是一个无名小卒啊？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保护你？停职？停职只是给大家一个台阶一个交代而已，你相信我，揍了杨延绍你一点事都没有……” 可是现在林豪杰逼着许大茂做出选择，合作or动手？ 许大茂的选择是紧了紧袖口。 4级的强身健体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能硬抗手***的身体。 一只手轻松的就把林豪杰提起来准备放到路边。 ()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把我们老大放下来。” 几个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纷纷从挎包里面拿出一些简易的武器。 许大茂扫视一圈，没有看到热武器。 “大茂兄弟，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在揍杨延绍和揍我之间，选择了揍我？” “不，我的选择是谁凑上来麻烦，就解决谁的麻烦。” 许大茂把林豪杰放在了路边。 “你们真的要和我动手？可要想清楚了。” 林豪杰一张脸通红，一只手把他拎到路边，就和拎一只鸡没有区别，这多丢份啊，还被这么多人看着，比挨打都难受。 总不能让他一个人丢脸。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招呼啊，一群人还怕了一个人啊？” 车门的金家姐妹此时看着外面要打起来，也有些慌了神，想下车又不敢。 就怕拿她们威胁。 看着外面这些人没有把她们拉下车的打算，才稍微放下了心，这些人还挺讲江湖规矩。 “姐姐，为什么我们每次出来都能遇到这样的事情啊？” 上次在什沙海溜冰，结果就出现了严重的事故。 “不是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而是因为外面那个人找到了我们，之前在什刹海的时候，也是他和另外一个人……” “这人是真的太坏了……” 金枝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外面已经打了起来。 许大茂就如同闲庭信步一样，一拳一个小朋友，而别人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就好像挠痒痒一样不痛不痒。 “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硬？” “就好像打在钢板上一样。” 许大茂没让这个吐槽的家伙失望，单手就把人扔了出去。 去看过真正比武的人都知道，1v1对战，分出胜负也就三五秒时间，孰强孰弱，立刻分晓。 很快旁边唯一完好站着的人就剩下林豪杰了。 林豪杰只觉得许大茂更强了。 一个打十个他见过，一个打一群他也见过，不止一次，上次是许大茂，这次也是许大茂。 乱拳都打不死的老师傅，身上肯定是有真本事存在。 许大茂没打算继续和林豪杰掰扯，打开车门就要上车带着金家姐妹离开。 刚启动车子，抬起头就看到车前面一队人，车后面一队人，已经完全被包围了，手里拿的是真正的长枪短炮。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林豪杰竟然玩不起。 “车上的人立刻下车，不然我们就要开枪了。” 许大茂下车看了林豪杰一眼，林豪杰也是丝毫不怂的瞪了回来。 “所有人蹲下。” 原本就躺在地上的人一阵哀嚎。 “我是没有说清楚吗？车上的人全部下来。” (本章完) 第556章 大人物 第556章大人物 金秀和金枝也只能老实下车。 偏偏这个时候林豪杰又凑了上来：“许大茂，你不是不让人下车吗？你怎么不继续坚持啊？” “原来你也有怂的时候。” “不要说话。” 林豪杰丝毫不害怕：“我是林豪杰。” “管你是什么英雄豪杰。” “我爹林如海。” “蹲下。” “不是市局的韦局长让你们来的吗？，韦局长……” “我长这么大从来都玩得起。” 眼看着到了警察局，前面的车辆径直离开，后面的重卡上的人直接被丢了下去，原本受伤的人，又增加了二次伤害。 “这好像是去警察局的路，你信不信我左脚进入警察局，右脚就能走出来，里面的韦局长，每年都要去我家拜年。” 非要说优待的话，那就是许大茂和林豪杰至少没有被绑着，金秀和金枝还能有个座位，剩下的那些也不管有没有伤，双手反绑都被扔到了一辆重卡上面。 “你玩不起。” 不知道要去哪里，可随着路程越来越远，林豪杰的腰杆也慢慢的直了起来。 “反正不是我叫来的。” 不要以为警察局只有一个局长，局长的数量是看设立几个领导职位，几个主管业务。 许大茂的目光一直在前方的车辆上，那明显是一辆军用车，车上的人也从始至终都没有下来过。 金家姐妹许大茂和林豪杰好歹是能自己走下车。 好像根本就没有把他们俩当回事。 林豪杰看到这样的阵仗也老实了不少，这一看就是大人物的车队。 默默和许大茂并排蹲下。 现在这时候一张纸，一个章，就能多出来一位，当然是有正有副。 简单形容就是有些像草台班子。 林豪杰：？？？ “那这些人是哪来的？” 许大茂和林豪杰下车之后，就看到警察局几个领导点头哈腰的样子，其中就有那位韦局长。 “蹲下，再多说一句，舌头给你割了信不信？” 说来也巧，许大茂认识林豪杰嘴里说的这个韦局长，就是以前去轧钢厂调查组调查肖科长的两位组长之一，一个姓韦，一个姓杜，如果没错的话，就是这个，也是李怀德找的那位。 南锣鼓巷的那位所长把副字去掉，就是多亏了他。 看过来人的实力，这场面也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点头哈腰的对象只是勤务员而已。 等到车队离开之后，林豪杰的那些手下全部都被架了进去，至于什么时候能出来，暂时就不得而知了。 有一说一，到现在许大茂还是有点懵，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把他们丢在警察局门口不管了是吗？那他现在是不是能转身就走？ 此时林豪杰已经笑呵呵的走了过去：“韦叔叔，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你看那些小兄弟，做个记录，别耽误他们回家吃晚饭……” “吭咳……” 韦局长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注意一点影响。 “那个林豪杰，你可能要稍微配合一下，要不你先去办公室给家里打个电话？” 许大茂听到这话，瞬间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林豪杰都不能说走就走，那…… “各位领导，动手打架的是我，和我身后这两个人没有关系……” 别人可以不管，但是金() 家姐妹全程在车上没有下车，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许大茂也要据理争上一争。 “哦哦，这个有交代，许大茂，你是先把人送回去，还是我们帮你把人送回去？还是让她们自己回家？” 这就是权限之内，便宜行事。 法理不外乎人情。 这还用想？许大茂当然是要亲自把人送回去。 “那我还是亲自把人送回去。” “那你尽快回来，别让我们难做，这个是你的车钥匙，早去早回。” “好嘞，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 那些人做事还真的很有章法，越是领导，越爱惜羽毛，一般情况不会落人口实。 林豪杰只能看着许大茂先离开一步。 车上金秀有些担忧的问道:“大茂哥，你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应该不至于，我现在还能送你们回家，问题应该不大，很大可能是小惩大诫，你们别担心。”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明白一件事，大人物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无外乎他现在是被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了而已，不对，那只鸡应该是林豪杰，他只是附带的那个。 这就是差距，这鸡啊猴啊的也不是想做就行做的。 金一趟看到许大茂把他的宝贝女儿送回来，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板起了脸。 现在绝对不能给许大茂好脸色看。 “你们下次不要再……” 可惜金秀和金枝根本不听金一趟说话，应该是之前听多了，径直就进了屋。 只能去询问许大茂：“许大茂，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就是别人被当成鸡，我受到一点牵连，我还有有事着急回去……” 许大茂上车刚要离开，就看到了房契和转让书。 这是林豪杰硬塞给他的，本来许大茂是真的没打算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要不是林豪杰，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这房契他收的心安理得。 “老金，这个你拿着，晚会交给金秀。” 金一趟打开看到了这个房契：“金鱼池街道……三层洋楼……你们是去买房子去了？我和你说啊，在没有名分之前，你休想让她们搬出去……” 然而许大茂已经发动汽车离开了。 金秀听到房契又出来了，也看到了金一趟手中的房契。 “爹，这是大茂哥留下来的？” “他还说让我转交给你，这件事听我的，不能要他的房子，更不能搬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 金秀轻易的就从金一趟的手中拿走了房契和转让书。 “不是，女儿你这是……” “什么也不是。” 这明显是中了许大茂的毒，还是中毒太深。 金一趟叹了一口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也没人说过找了男人忘了爹啊。 (本章完) 第557章 无妄之灾 第557章无妄之灾 许大茂回去的时候，先抽空回了四合院一趟。 急匆匆的回去嘱咐了一下娄晓娥，又急匆匆的离开。 连街坊邻居打招呼也只剩下附和。 “许主任，您这匆匆忙忙的是干什么？是回去上班了吗？” “是啊是啊。” 没等问出来第二句，就已经一脚油门离开了四合院。 这么着急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警察局给的时间是多少，只能尽快解决。 等到许大茂再赶回警察局的时候，一路被引进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的林豪杰刚放下电话。 旁边还是那个韦局长。 林豪杰听的都快咬牙切齿了。 “放心放心……” “电话就不打了，接下来是拘留还是走程序？我全力配合。” 他爹只会放电影，他娘以前就是娄家的保姆。 “大茂，你来了，要不要打个电话先？” 正要遇到两拨人当街打架，据说当时大佬还看了一会。 “所以这个"秉公处理"是怎么处理？当街打架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我这是当街打架，理应受到处分，我完全接受。” 真的是南边的大佬回四九城，原本是不会路过金鱼池，只是原来的路线新修的下水道突然爆了，正在抢修，那味道简直一言难尽，所以绕路走了金鱼池。 “你就这么喜欢待在这里？那你就永远别出去了。” 等到韦局长稍微解释了几句，许大茂才明白过来，今天还真是无妄之灾。 这是韦局长听到的原话。 然后就顺手把他们都抓起来丢到了警察局，只留下了四个字"秉公处理"。 既然你们关系好，那就交给你了，别人去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人了就不好了。 所以只有他来办公室陪着这两位。 这样的家庭情况遇到困难就不要和父母说了，她们没有办法解决，但他们晚上会担心的睡不着。 “不是……打个架，不应该被枪毙吧？” 许大茂已经看到了林豪杰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林豪杰打电话都没有用，那他这个电话也就更没有必要打了。 韦局长语气还有些遗憾：“真的不打个电话？要不还是打一个吧，我记得你和几个领导的关系都不错……” 他可是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可是电话是打出去了，没有得到一个准信，现在他还真的不敢出去，不然他爹就能先收拾了他。 留下了一句"一个人打一群，没意思"的评价。 林豪杰没好气的插嘴道：“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然后是多次聚众斗殴的，聚众斗殴人数多，规模大，社会影响恶劣的，在公共场所或者交通要道聚众斗殴，造成社会秩序严重混乱的，持械聚众斗殴的……” 自制武器，也是持械。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里也有点发虚。 都说初期人人尚武刑法重，这么加下去，总不能加到斩立决吧。 “韦局长，我是一个人，我这不是聚众斗殴，我是正当防卫。” “你正当防卫？我那些兄弟断胳膊断腿的有十几个，断肋骨的也有七八个，你还正当防卫？” “你胡说，我下手有分寸，那些人明显是因为手被绑着扔上车再扔下车摔的二次伤害，和我有什么关系？” 韦局长有些头痛，赶忙伸手示意两个人先别吵() 。 “你们两个先别吵，现在的问题是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了，要么是让那位点头，要么你们就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的长短，取决于那位什么时候离开四九城，倒是你的那些兄弟，和你说的一样，不耽误他们今晚回家吃晚饭。” 林豪杰：…… 他的那些兄弟不耽误回家吃晚饭，而他回不去了。 这老大当到这个地步，也是独一份。 许大茂：…… 没想到竟然会因为街头斗殴蹲局子的一天。 不能说离谱吧，只能说非常离谱。 “那我今晚睡哪？” 许大茂看着不着急，其实他心里是真的有点着急，他要是真的在这里蹲个一年半载，再出去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韦局长又问了一句：“要不你打个电话？” 这已经是韦局长第三次让许大茂打电话了，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了，莫非这件事他没法代表局子往外说？ 是了，应该是这样。 既然都得罪不起，那就只能什么都不做，双方都不得罪。 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错。 现在这么照顾，也是因为林豪杰。 韦局长可以为林豪杰打电话，但不会为许大茂打电话。 许大茂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在认真思考之后，还是拿起了电话。 而韦局长又拿出来一本通讯录。 四九城大部分单位的通讯电话都在上面。 而许大茂还在想打给谁，总不能指望娄晓娥帮他。 第一反应就是中医科学院，因为这是许大茂的原单位，现在他的档案就在中医科学研究院。 徐为民不知道得了什么好处，自从去过农业科学研究院之后，对他就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再加上药老现在的状态…… 这个只能算了。 然后就是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这位虽然封了养鸡总办的仓库，但他却是唯一一位主动联系许大茂，并且做出警告的人，这位应该不会害…… 许大茂猛然又想起来逼他离开轧钢厂的那件事……虽说是为了他好，但钱主任确实是幕后推手之一，虽然没有人明说，但许大茂早已心知肚明。 现在情况这么严重…… 许大茂又想到了一个人，是确定让他停职不能离开四九城的那位，陶篆身后的李组长，这位掌握了他最大的把柄，只要把那个消息放出去，把他不仅要逃离四九城，甚至都要偷偷摸摸的润出去。 面对这位，没有什么好失去的，可以坦诚相待。 于是许大茂开始翻这本通讯录。 然而找了一遍没有找到"财经小组"这个部门单位。 林豪杰一直注意着许大茂的动作，此时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韦局长非常贴心的询问道：“是通讯录上没有吗？你说你要找谁，我去帮你问。” (本章完) 第558章 往日不可追 第558章往日不可追 虽然不知道韦局长为什么这么上心，但是许大茂自然不需要再麻烦这位"领导"。 按照职位来算，韦局长确实比许大茂高，如果是"特派专员"现在没用的身份，倒是和他平级。 先是打电话到了槐树公社，然后联系到周平，周平再联系到陶先进，然后才拿到了财经小组的电话拨了过去。 经过这件事，许大茂已经打算随身备个"通讯录"了，不然再遇到这样的情况，真的有些尴尬。 “是陶领导吗？我是许大茂……” “啊就找您，和您说一声。” 许大茂把事情和陶篆这位领导简短的说了说，就挂断了电话。 “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 “就这样吧，先等几天看看有没有消息，万一那位大佬来四九城待两天就回去了呢？” “说的也是，这里是北方，风沙这么大，南方人不习惯也很正常。” “这个……倒是没有。” 林豪杰说起来还有些愤愤不平。 许大茂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是死心塌地，而是和他保持距离带点疏远，不然离开轧钢厂的那次，他家也不会全程坐壁上观。 林豪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要是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也不至于如此。” “这事"财经小组"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之前那位去西平地区调查的组员，陶篆，他儿子陶先进，就是和许大茂一起去下乡的那个实职上校，听说下乡一趟，他手底下的人少了一半，不知道怎么回事，上面并没有人追究。” 有宿舍，有食堂，还有休息室，就是不能走出局子的大门，别的不做限制。 办公室内，一串号码已经写在本子上，正是刚才许大茂拨出去的那个号码。 “我记得这里的宿舍是双人间，把我和他安排到一间房。” “就这样安排吧，这个许大茂心里明白着呢，不然他今天也不会单独把我摘出去。” “那还是一个身不由己被裹挟着前进的可怜人罢了，我看过他的资料档案，要不是他确实是锥处囊中才能惊人，像他这样的人，很大概率走不出轧钢厂，一个科长就应该是他人生的重点。” 想到这里林豪杰就更难受了，这就是在侮辱他。 这里的宿舍都是双人间，一个房间，一左一右两张床，不是许大茂嫌弃，而是觉得这待遇也忒好了些，现在是什么年代，这宿舍搞的就和宾馆的双人间一样，这就算是再往后数几十年，大部分工作也没有实现单间自由。 随即就有人把许大茂领了出去，熟悉这里的情况。 不能和兄弟同甘共苦，那还算什么老大？ “我倒是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是个有心的，至少没有你说的"三姓家奴"这么不堪，我觉得是因为他身在局中，被一浪一浪的推着前进，身不由己罢了，他可明言拜你家门庭求个照应？” “这小子改换门庭倒是挺快，这一圈下来，说他一句三姓家奴都不为过，都不止三姓……” 许大茂不知道是不是沾了李豪杰的光，在局子食堂里面吃的都是小灶，标准的四菜一汤。 “双人间又没有规定不能一个人住，这个许大茂拳头这么硬，您和他一个房间……”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宇宙的尽头真的是编制。 每个菜都是单独炒制出来的，可不是大灶里面的大锅饭。 等到林豪杰进了房间之后，许大茂才知道，竟然真的有一天，() 他能和林豪杰住在一个双人间。 有一说一，这样算不算是一起同过铁窗？ “这局子里面的住宿这么紧张了吗？” “怎么着？和我睡在一个房间委屈你了？” 从办公室分别之后，许大茂就没有见过林豪杰，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中间这段时间林豪杰去干了什么，许大茂还真的有点好奇。 比如那个车队主人的身份。 “不，我是觉得蓬荜生辉，你说以后这里能不能安排成一个参观体验景点？大名鼎鼎的林豪杰蹲局子睡过的房间，那我也算是沾了你的光了。” “他们敢。” 林豪杰不觉得这样很荣幸，只觉得很丢人。 睡过的房间让人参观，那和穿过的衣服拿出去展览有什么区别。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只有头顶老式三叶电风扇吱吖吱吖的响声。 许大茂躺在床上闭眼假寐，林豪杰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样的经历他还是第一次。 “许大茂，你说我之前对你怎么样？” “一般，不能说怎么样，只能说是公平交易君子之交，后面那件事你只是坐壁上观，没有上去踩上一脚，而且经过那件事，也把我身上的"林家"标签给剔除了，我不仅不恨你，甚至我还有点感激你。” 林豪杰：…… ctmd。 从最开始那封登报的感谢信开始，许大茂身上就有了林家的标签，也是牵扯最深，结果这样的联系被他亲手斩断了。 最开始药老没有咄咄逼人，里面很难说没有林家的功劳。 “草草草，你以为是我不想帮你吗？我想看着你倒霉？那是因为有人先递话过来了……” 过去的事情再聊多少遍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说的话有几句真话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许大茂也不想多聊了：“你那些兄弟都走了？” “能走的自己走，不能走的通知家里来人接走，最后剩下的直接送回家，该说你说，你下手还挺狠。” “我再重申一次，我动手很有分寸，只会疼，休养两天就好，那些断胳膊断腿断肋骨的，是绑着手扔下车摔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林豪杰显然是一点都不信。 “治疗费用我替你掏了，你帮我揍杨延绍一顿怎么样？或者去找那个陶先进，把那个孟二雷叫过来，给他一枪，小心点别把人打死，我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 到现在林豪杰还惦记着孟二雷，表面上看似心胸坦荡，实际心眼也没有多大。 这保证许大茂一点事都没有，可没有保证陶先进、孟二雷一点事都没有。 这种事许大茂做不出来。 “今天那个车队是谁的队伍？” “从中南地区回来的，你说是谁？” (本章完) 第559章 慢的一个月，快的今天 第559章慢的一个月，快的今天 接下来的几天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大茂在里面该吃吃该睡睡，无论大佬回四九城是述职还是干什么，和他都没有关系。 只盼着这位抓紧时间回去吧。 搞这一出到底是在警告谁，许大茂现在已经有些想不清楚了。 之前他觉得是林豪杰，但是又想想那位韦局长明示他三次打电话求救。 打一个还不够的那种，这种行为让许大茂有些摸不准。 他一个小小的中医科学院院的挂名主任，现在都已经停薪留职了…… 算了，太出名也是一种错。 “林豪杰，许大茂，有人探视。” 想要一段时间路不拾遗，只需要找到林豪杰，他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都停下，赌场也要关门。 “不是说过了嘛，这样的事情不用去问，直接进去就好，房门没锁。” 久而久之也就有了规矩，摸到了东西需要先等三天，三天没信才能走流程，该扔的扔，该交供奉的交供奉。就怕搞到了得罪不起的人。 “你们两个在这里过的很开心啊，外面的人担心都是白担心了。” 按照韦局长的话说就是外面风平浪静，连小偷小摸都被警告了，这两天整个四九城连个丢包的都没有。 “吃过饭了没？要不要坐下来吃点？” 林天骄轻笑一声，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晚上是不是还安排两个暖床的丫鬟啊？” 林豪杰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和李学武对视了一眼之后，心中瞬间了然。 这俩人的关系恐怕更进一步。 来的是这两位……emmm……那还是坐下来接着吃饭吧。 林豪杰深以为然。 不然为啥有人上午丢了东西，下午就能找到？而有些人丢了东西，一辈子都别想找回来了。 这都是常规操作，一点都没有必要惊讶，那些小偷小摸跟谁混的心里没数是吧？ 就东城举例子，唯一的顽主就是林豪杰，所有在东城讨生活的灰色产业，无论是外八门还是内八门，都是在他手底下吃饭。 这还是几天来第一次有人探视，林豪杰的第一反应就是事情有了转机，饭都顾不上吃了，结果还没出门，就看到李天骄和李学武两姐弟。 许大茂不想多说什么。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声音：“许主任，林公子，要进你们的房间收拾房间，脏衣服拿去清洗，您看可以吗？” “呵——” 不要说什么蛇鼠一窝，这种事情这种人杜绝不了，与其让其蛮横发展，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去管理，至少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稳定，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就够了。 韦局长每天都会先来打个照面，他那里都没有消息，这两位肯定也不可能有什么消息。 林豪杰说完又对着李天骄补充道：“这里是真拿我们两个当成招待所的客人了，不知道还以为这里是招待所呢。” 旁边的李学武那是满脸的羡慕，别看他在外面跟着林豪杰拽成二五八万，其实他在家里胆小甚微，每天都要自己收拾房间，自己洗衣服，说话都不敢大声。 以前的李天骄可说不出来这种话。 “那怎么可能，我和林豪杰现在住在同一个双人间，就是要相互监督，防止犯错误。” 林豪杰此时只想看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种。 “李天骄，我给你说，许大茂这小子不老实，每天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有时候大半夜都不回房间睡觉，指不定过两天就要开始夜不归宿了。” () 这小子是真的不见外。 许大茂双手一摊，也懒得解释。 因为李天骄了解他，虽然底线灵活了一点，但不是没有底线的人。 “我今天过来是因为听到了一个消息……” 林豪杰瞬间激动了起来：“什么消息？是不是你爹让你过来传话的？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韦局长为什么没有过来？” “你先冷静一下。” 自从徐卫国没了之后，林豪杰是越来越有些放飞自我了。 “事情不是好消息，家里已经得到了消息，人家来四九城是更进一步高升，当然对于那种人物来说，只是换个称呼换个地方工作而已，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就要留在四九城了。” 许大茂沉默。 林豪杰也沉默。 “你该不会是要说我们要实判吧？” 这要是实判的话，肯定不能在局子里过好日子了，真的要进铁篱笆，最次也是一个劳动改造。 “这个……不确定。” 这时候韦局长上午出去开会回来了，第一时间就找了过来。 “今天有消息了，据说今天领导们开了一场会，那位要留在四九城，全部都支持，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你们俩的事情，根据我的了解，这肯定是在前两天就已经敲定了具体的细节，今天开会只是走个形式……” 开会之前，先通通气，对于这个层次的大佬来说，最终的会议大部分都是走个形式，事情都是在会议之外决定的。 “所以我们两个要实判？” “不，我倒是觉得你们可能很快要出去了，因为据说会上根本没人反对，你们也没犯什么大错，无非是斗气而已，小惩大诫，在这里关了三天，已经是知错了。” 不愧是当局长的人，这嗅觉果真灵敏。 这一波三折的心情，搞的林豪杰只能先喝杯水缓缓。 “那韦叔叔，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慢的话一个月吧，快的话……” 外面又出现了声音，这次是广播：“林豪杰，听到广播抓紧时间出门，你父亲来接你回家。” “快的话是今天，是现在。” 韦局长终于把嘴里的话说完。 林豪杰一秒钟都不想多留，韦局长在前面带路，李学武跟着，许大茂和李天骄也跟在后面。 林豪杰既然能出去，那他也应该能出去了。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林豪杰的亲爹，不怒自威，直视他心里都感觉是冒犯。 默默地看着韦局长满脸堆笑把林豪杰送过去，又和林豪杰的父亲亲切的握手，最终这位签字之后才带着林豪杰上车。 看到签字，许大茂就知道，他好像离不开了，于是看向了李天骄。 (本章完) 第560章 今天真是巧了 第560章今天真是巧了 “你能签字让我离开吗？” “我可以试试。” 试个毛线，许大茂转身就要回去。 这可不是试试就可以的，如果是李天骄的爹没准还有可能。 “许大茂，你还回去干什么？是有什么东西忘在宿舍了吗？” 已经上车的林豪杰喊住了许大茂。 刚才林豪杰和他爹聊了什么，许大茂并不清楚。 但现在的情况是可以一起离开？林豪杰有这么好心？ 现在他身上的标签可太多了，再想拉进李家，也只是身上多一个标签而已，别人也不会认为他就是投了林家，只会认为他和林豪杰有点私交。 这怎么想，对他都没有什么害处，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 于是许大茂当机立断的就跟了过去。 “钱主任也是来接许同志的吗？许大茂同志已经跟着林主任一起离开了。” 许大茂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干巴巴的回了一句"谢谢"。 面对亲爹的时候，就算是林豪杰也学会了好好说话。 “许大茂就跟他走了？不是说他们俩打架才被扔到这里的吗？” 在四九城都是有些知名度的人。 后面的李天骄和李学武上了自己车跟在后面。 “如此便好。” 这次下来的是钱主任。 韦局长非常确定的点点头，还非常贴心的把签字的文件拿出来让这两位看。 车上一个司机，副驾驶坐着的是林豪杰的爹，许大茂和林豪杰坐在后排，这样的座次让许大茂觉得有些惶恐。 “可能是几天的相处，他们又和好了，这年轻人打打闹闹实在是太正常了。” 下来的是陶篆，韦局长也是赶忙迎了上去，这件事由他全权负责。 许大茂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跟在后面李天骄的车。 就在许大茂离开之后没多久，又是一辆车开了过来。 这个一家人，是他理解的一家人吗？ “还有豪杰，你多大人了，少了一个徐卫国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所以非要再招惹一个对手？不要再想着报复杨延绍了，现在有了一个好开头，就应该有一个好结果，这对我们都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还没解释完呢，又是一辆车停在了门口。 “你就是许大茂？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青年才俊，上车吧，送你一程。” “我明白，我就是气不过他拿我当枪使，也没打算拿他怎么样，不然我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小伙子，别紧张，以后没准就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一家人，你和豪杰的年龄差不多大，以后多亲近亲近。” 林父的眼神一直看着前方，仿佛是感觉到了许大茂紧张。 “林如海？” “恐怕他是只想出去，担心没人来接他吧。” 韦局长的话让陶篆和陶先进有些沉默。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提出了告辞。 韦局长一路把两人送出了大门。 钱主任刚要上车，陶篆就喊住了他：“钱主任，今天是赶巧了，要不过去坐坐……顺便聊聊许大茂？” “去哪里坐坐？是去府上还是去财经小组？” “那当然是财经小组。” 两个人好像达成了共识，相谈甚欢的上了同一辆车。 而此时林父已经邀请许大茂去家里坐坐了，说好的送一程，已经要直接送回家了。 许大茂又不好() 拒绝。 领导邀请下属，还是大了好几级的领导，不给面子，这就是得罪人的大事。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进到林家。 门口卫兵站岗，整个前院都是警卫，中院是办公，后院才是他的家，这面积比四合院的面积大多了。 能在家办公的人，数来数去也没有多少人，就像是李天骄的父亲，就没有这个资格。 林豪杰已经提前一步先进了后院。 许大茂就跟在林父的后面慢慢往前走。 “我劝你不要再做一些无所谓的事情，除了给自己找麻烦，什么用处也没有，我只劝你一句话，大丈夫何患无妻，占的高了，地位有了，想要什么没有？” “况且现在你也没有选择，要么是放弃现在的一切，偷偷默默地跟着娄家离开，但是你别忘记了，香江早晚都要回来，到时候你上了判变名单，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之前的战乱，为什么很多人为什么要一心一意要改革？为什么有很多人都有留洋的经历？一言不合就去法国，去日本，去隔壁家。 其实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很多人上了通缉名单，前朝的通缉令，留在国内那被抓到就要被砍头，被迫去国外。 要是不改天换地，别说这辈子了，子子孙孙都别想回来，那可不是要铁了心要改天换地。 就如同如今的许大茂，他要是真的偷偷摸摸的离开，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林父说了两句就留在了中院的办公室，许大茂是往前走不是，后退也不是。 后院就是林家了，到时候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怎么办？任何事情传出去，不是传出去，看到就是罪过。 “许大茂，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这时候李天骄和李学武才跟了过来。 “我站在这里没事，那个李学武，你等会和林豪杰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 尽快离开是一个好的选择。 或许林父就是想和他说两句话而已，现在说完了，留不留已经不重要了。 许大茂转身就往前院走。 这里的建筑比四合院大气多了，前院和后院并没有苏州园林似的月亮门，而是厚重的双开门，大门一般不轻易开启，旁边的小门有卫兵驻守，才是日常的通行通道。 刚才就是从小门进的中院，林父也不例外。 两个卫兵面对许大茂出去熟视无睹，但是只要走出去，再想进中院，那就难了。 许大茂心里想着不会再进中院，迎面就看到了前院来了一位熟人。 杨延绍。 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还有一个伴。 看神情姿态步伐，就知道这位的地位也不低。 只一眼，许大茂就想到了很多事情。 之前听林豪杰说过，杨延绍是从黄浦江回来的，这都多久了，一直都留在了四九城。 估计是不会走了。 (本章完) 第561章 叶凡 第561章叶凡 加上最新回来的这位大人物。 也是说高升，高升的结果也是留在四九城。 对于这样的人物，声望在那放着，职位都是次要的，升不升职也就那回事。 重要的是留下。 这到底什么原因，许大茂也没有深思，因为和他不沾边。 “李天骄，好久不见。” 杨延绍先和李天骄打了招呼，至于李学武？直接无视，随即就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 李天骄经过上次在四九城外的事情之后，对这位杨延绍是真的没有一点好脸色，从西平地区回来之后，更没有一点好感了，这都回来好久了，今天才是第一天见到杨延绍，理都没有理这位。 “这不是许大茂吗？听说你被停职了，我还为你可惜呢，又听说你和豪杰打架了，一直关到今天，听到信我就过来了，怎么样？在局子里面过的好吗？” “托您的福，好歹是完好无缺的出来了，你是来找林豪杰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差点笑出声，叶凡，长的高高瘦瘦，文质彬彬，白白净净，年龄也就比李学武大两岁，有没有十八岁都另说，这样的人要和他比试？ 李天骄跟在许大茂的身后，而李学武并不打算离开，这俩人来了，林豪杰肯定马上就出现。 许大茂礼貌性的回了一句，就继续往外走。 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少插嘴，所以许大茂还是决定不掺和。 许大茂本不想纠缠，但是这小子万一纠缠不清就麻烦了。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弯弯绕绕许大茂是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 “许大茂，我知道你，你等等，听说你一个人能打二十多个，结果胆子就这么大？有没有胆子和我过两招？” 这都哪跟哪啊，许大茂自己都觉得自己想多了。 许大茂：…… 叶凡？这名字一听就是主角的名字。 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两位会过来，为了中和一下，所以才特意带上他？ 在中院提点的那两句，就是报酬？ 估计在他之前待的地方，打遍周围警卫无敌手，未尝一败。 这明显是林家丢面子的事情，小孩打架大人去领人，结果刚回来，人家小孩就过来了。 而且是林父亲自过去把人接了回来，偏偏还带上了他。 说话的是叶凡。 于是许大茂向对方伸出了手。 “那就多谢了，我就先回去了。” “你不是托了我的福，你是托了林豪杰的福，还有我身边这位叶凡的福，今天说要来找林豪杰这位地主玩，所以你们才回来的这么快。” 他们拦路随便，无非是多走两步绕过去不就完事了。 这是他能听的话？这一时间他想了很多。 双方刚搭上手，叶凡就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想要松手后退，可许大茂哪会让他如愿，手臂灵活已经搭上了叶凡的肩头，稍微用力，叶凡的双脚离地，随即就放在了另一边。 “不是你厉害，而是你之前的对手放水让你了。” 或许他心里也清楚，只是需要一个人告诉他真相，许大茂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今天在这里的意义，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叶凡握紧了拳头，但是没有再动手，因为交了手，才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 林豪杰从中院鼓着掌走到了近前，估计刚才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 上来就先搂住了叶凡的脖子。 “叶老弟，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十岁，没想到现在都这么() 高了，既然回到了四九城，那以后可要跟哥哥好好亲近亲近……你身边这个杨延绍，和你一样也是离开四九城多年，但是他的良心大大滴坏了，你以后离他远点……” “还有这个许大茂，别看这小子蔫不唧的，但是手黑心黑着呢，只有哥哥一心一意对你好。” 林豪杰越说手臂越用力，叶凡的脖子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这小子是真的报仇不隔夜，也不知道他说要报复杨延绍，之前到底动手了没有，现在杨延绍好好的站在这里，或许就是简单的开个玩笑。 脸已经变红的叶凡猛然咳嗽了一声，林豪杰下意识的松开了部分力气，霎时之间，叶凡动了，双手抓紧林豪杰的手臂，侧身，弯腰，林豪杰还没有来得及收紧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就被甩开躺在了地上。 脑子摔的都有点懵。 前院的警卫投来了好多目光，但是没有一个警卫过来。 虽然刚才林豪杰说了一堆杨延绍的坏话，但是杨延绍还是上前亲切的把林豪杰扶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爹给你爹一个下马威，你这个地主怎么不想着找回场子，为啥还躺在地上了，快站起来，地上凉。” 许大茂只觉得这里没他的事情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许大茂，你先别走，今天你是我林家的客人，你要是现在走了，外面就要说我林家待客不周了。” 林豪杰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叶凡，你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豪杰哥，不是我变的厉害了，而是你进步太慢了，你是不是沉迷美色身体虚了？地上确实凉，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凉东西。” 林豪杰：…… 许大茂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当众让林豪杰吃瘪，不仅动手了，嘴上的功夫也很厉害。 难不成这俩人以前确实有点不愉快？以前确实认识，还是这两家有点不愉快延伸下来的？ 许大茂不清楚。 但是现在他也走不了。 “你胡说，我现在身体好着呢，一口气五公里一点问题都没有。” 叶凡丝毫不怂，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那试试？” “试试就试试。” 这俩人就像是斗气要找回场子的小孩子一样，真的开始比赛起了五公里。 许大茂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的车还在局子门口停着呢。 李天骄看出了这一点，把车钥匙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你的车我让司机帮忙开过来了，就在门口停着呢。” 于是在这条***众多的街上，出现了两个比赛跑五公里的场景，路边的加油声不绝于耳。 (本章完) 第562章 前景 第562章前景 两个人在比赛跑五公里。 后面跟着四辆车。 叶凡的，林豪杰的，杨延绍的，还有李天骄的。 许大茂最终还是没有开自己的那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配车，在这里招摇有些不太好。 才跑了两公里林豪杰就停了下来，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能像破风箱一样大喘气。 “杨延昭，许大茂，你们两个不一起就算了，开着车在后面看？李学武，李学武，你这个臭小子快下车，跟着我一起跑两圈热热身。” 在这一刻，许大茂突然明显的感觉到一件事，就是林豪杰好像把他当成了一类人，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状态，又是待客不周什么的。 许大茂看向一旁的李天骄。 还有林父说的"一家人"这样的话。 但是许大茂觉得肯定不止这些，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地方，或者在局子门口，或者是在刚才，林豪杰应该和他父亲有过单独交流。 这应该是转变的开端。 这小子就是故意来报复的。 “不陪你玩了，你赢了。” 这个人数会不会继续壮大不知道，但是最牛的几个人物都来到了四九城。 李学武被撵回了家，李天骄也没有跟过来。 大人不记小人过，二话不说就上了车。 只有许大茂，林豪杰，杨延绍，还有新来的叶凡，四个人。 现在这条街都知道林豪杰认输了，丢了点面子。 最终许大茂也没有离开，也没有留在林家吃饭，而是又去了四季饭店。 听到林豪杰认输，叶凡也没有继续乘胜追击，只是说了两遍"承让，承让"，这件事就过去了。 从拳脚到身体素质，身高再到酒量。 “豪杰哥，你这身体不会真的不行了吧？我听说你在局子里面吃的好睡的好，比在招待所里面都舒服，是不是这几天疏于锻炼了？” 林豪杰已经认清了现实，根本不可能跑的过这个叶凡。 许大茂也看出来一件事，这个叶凡是处处都想和林豪杰比比。 这俩人以前的关系肯定是比这个杨延绍更近，这是许大茂的直觉。 如果换成杨延绍，林豪杰被摔了一下，又比赛跑步，当众认输，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认输，最起码也会先耍赖。 酒过了三轮，杨延绍的话也多了起来。 “林豪杰，今天许大茂在这里，你亲自问问他，他那个车队是不是有问题？还有陶篆负责的那个拘留所，许大茂频繁的过去肯定有问题，就是我们打听不出来而已。” 许大茂吃饱就想要离开，这都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偏偏现在杨延绍又把话题扯到了他的身上。 “我能有什么问题？而且就算我有什么事，也没有必要向你交代。” “林豪杰，你看看许大茂这个态度，你听听他说的话，而且是你先一步过去，你都怪罪在我身上，真没有这样的道理，上次你借着练手的名义，揍了我两下，我都认下了，你要是再斤斤计较，就有点小家子气了。” 而叶凡和林豪杰拼酒，林豪杰也完全不是对手。 也不知道叶凡心里到底有多大的怨念，在外的这几年恐怕是每天都在锻炼，就是为了在林豪杰这里找回面子。 此时的林豪杰已经有些迷迷糊糊：“杨延绍，不是我说你，你小子的心眼子太多了，这都是你在黄浦江学的坏毛病，那里不是个好地方，说实话，你和叶凡没法比，至少他把事情都摆在明面上。” “所以() 我输了，我就认，但是你摆了我一道……这事我爹已经说了，到此为止，之前的事情咱们揭过，我不希望你以后再搞什么小动作，以后就算是你想要我的命，那你也要提前和我说一声。” 听前面的还以为林豪杰是装醉，听后面的，感觉他确实是喝的差不多了。 “我的林大少爷，别说在四九城了，就算是放眼整片土地，谁敢要您的命啊，别开玩笑了。” “那你别管，就算是以后我想要你的命，也同样会先通知你的，保证说的明明白白。” “为了庆祝我们两个现在好好的活着，干一杯。” 许大茂除了刚才反驳杨延绍，之后就坐在这里一直没有说话，已经快把"我想回家"写在脸上了。 明明是林豪杰和杨延绍和好的戏码，偏偏让他来当这个看客。 “许大茂，我知道你，现在也知道你很能打，我也知道你今天能坐在这里，是受到了"李组长"的赏识，或许不止，前两天去递话的人是真的不少，说实话，我叶家也很欣赏你，有没有兴趣去南边发展？” “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内地发展的很慢，你可以去黄浦江去看看，那里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你只要招招手，就能趴在地上给你舔鞋，不信你可以问杨延绍，而现在南边的土匪也已经彻底肃清，等以后，南边才是中心，你能看到未来的景象吗？” 整片沿海和只有一个港口是有很大的区别。 让外国人趴在地上舔鞋也不是在开玩笑。 许大茂对此有不同的看法，黄浦江确实能让一部分外国人跪下舔鞋，这是毋庸置疑，一百年前黄浦江就已经到处充斥着外国人了。 这也就造成一个现场，那就是黄浦江人天生的自信，看谁都像是外地来的土包子，这是骨子里的骄傲，这个骄傲只会越来越高，而不会弯下腰，就像是孔乙己脱不下来的长衫。 至于南边的两广一带……这个非要让许大茂形容，那就可以用四个字形容"乌烟瘴气"，就是字面意思，这新时代都十来年了，才彻底肃清土匪，说句实在话，那里才真的是土包子。 不知朝廷只知族长的大有人在。 和黄浦江比起来，底蕴也没有，啥啥都没有。 叶凡说的前景许大茂相信，但是想要和黄浦江比？真的别让人笑掉大牙。 穷人乍富的后果是什么？想必不用说大家也都清楚。 根本不用脑子想，先是有钱，然后一堆无脑的人想冲过去捡钱，结果发现到地方啥也不是，最终沦落到地下道，外表光鲜亮丽，背地里男盗女娼，灯红酒绿到处都是灰色产业是必然的现象。 (本章完) 第563章 相安无事 第563章相安无事 持续的乱象就会迎来严厉打击。 最终会变成什么样，许大茂见过。 如果可以加以限制的话，有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真的吗？我不信，不过按你话的意思，我只会觉得那边以后乱象丛生，所以还是要严格管制才好。” 林豪杰和杨延绍刚才就结束了和好对话，从叶凡说"李组长"开始，就开始在认真听许大茂讲话。 叶凡好奇的问道：“那按照你的说法，未来在哪里？” “未来哪里？未来在明天，未来在你们身上，未来在杨延绍，反正未来不在纸上，杨延绍，你觉得黄浦江和南边的差距在哪里？” “南边？两广？” 杨延绍嗤之以鼻。 一个现代化的都市，一个还有未开化的民族，这怎么比？ “就是地方小了一点，别的各方面都是碾压，说句实在话，现在的四九城也就剩下底蕴了，抛开人才不谈，现在的四九城不如黄浦江的一根……” 吃过饭过后，林豪杰又做东非要带着他们去体验了"足疗"。 他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地域之争根本就没有结果，而是又把话题扯回到许大茂的身上。 叶凡也补充了一句：“你可知道，他为了你，亲自进了我家门。” 等以后南边火热，这样粗浅的洗浴中心足疗店，连生存空间都没有。 许大茂那些认罪书的复印件他们又不是没看过，这能叫一心为公？ 倒是叶凡有些若有所思。 林豪杰对此非常的认同：“对对对，那点小事不值一提。” 杨延绍又说出了那句"不如黄浦江的一根"。 别的不说，许大茂已经决定彻底绑定在"李组长"这条船上了，除非他不想留在这片土地上了。 在南边他确实没有见识过。 这种时期，刚回到四九城，不是传话，而是亲自过去，这种行为很容易遭人记恨。 “许大茂，你说你到底哪一点入了李组长的眼？为啥他偏偏选了你去西平地区善后？” 叶凡是了解他自己家的情况，林豪杰是他自己都有好几个相好。 林豪杰都能带许大茂去过一次，杨延绍肯定是不知道来过多少次。 到此许大茂才明白，转变态度的原因在哪里，原来是那位"李组长"亲自去了叶家门，虽说他可能只是一个捎带的挂件，但也确实是亲自过去提了一句。 林豪杰第一个不乐意了：“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你们说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一心为公，我不让别人失望，别人也不会让我失望，这或许就是我到现在依旧平安无事的原因。” 倒是让叶凡有些惊奇。 “我只看出来一件事，那就是在其位，谋其事，我看过你的资料，一步一步走来，都是凭本事，有些许细枝末节的小事，无伤大雅。” 上个世纪黄埔这样的正规产业就已经很发达了。 许大茂又被拉过去，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当然杨延绍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去。 林豪杰和杨延绍对此嗤之以鼻。 “还是你们会享受，在外边的时候，我每天想出门都不行，除了学习就是练武，许大茂，你这身上的功夫，我只能说简直不是人。” 从正规足疗店出来，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 林豪杰又嚷嚷着他有个好去处，非要去体验一() 下。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再加上林豪杰这个人，要去做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 都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许大茂上车启动就要离开这里。 “这结过婚的人就是不一样。” “有老婆就不强求了。” “不然以后要是让李天骄知道，又是几天不得安生……” “李天骄？我下午的时候就想问了，我怎么看着许大茂和李天骄的关系不一般？” 叶凡是看过许大茂的资料，但是资料上肯定没有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更不可能出现李天骄的名字。 杨延绍听着叶凡的疑问，酒也醒了大半。 “谁知道那小子怎么回事，李天骄像是喝了他的迷魂汤……” 再多的对话许大茂已经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走远了。 今天对他来说真的很累。 不过结果还不错，至少和林豪杰还有杨延绍没有之前那么拔剑弩张了，又认识了叶凡…… 不知怎么地，许大茂又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林豪杰已经拿到了黑龙丹的丹方，这样算起来，他还是吃亏了。 如果离开局子的时候，没有跟着林豪杰一起走，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 也知道了不走肯定也有人会去替他签字。 都是阴差阳错。 现在这个结果，许大茂还是比较认可，他并不想和这样的人站在对立面。 后果太大了，徐卫国就是前车之鉴。 安稳的回到了四合院。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接下来就是安稳日子，但这只是许大茂的一厢情愿。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床刷牙。 四合院的邻居看到了都来关心两句。 至于几天没在四合院出现，这事根本就不算个事。 之前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也是经常几天不回家，那时候没结婚，在乡下……那真的是太自由了。 秦京茹已经出来在许大茂面前路过三次了。 换了一次发型，一套衣服。 “你在这晃啥呢，不用去中医院上班吗？” “金主任最近很少去中医院上班，别人根本就懒得管我，我也就负责那一片地，种上玉米之后，别的事情是一点都没有，还不如在家里跟着晓娥姐姐多认识几个字呢，我已经认识了好多字，认识了好多中药。” 这时候秦淮茹也正好过来，许大茂把脸擦干净顺便问了一句：“秦淮茹，秦京茹说的都是真的吗？每天都在认真学习认字？” “是学习了，但不是每天，也认识了不少字。” “看吧，我说的都是实话。” 秦京茹语气之中也满是欢呼雀跃，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此时肯定已经翘上天了。 聋老太太这时候出门，看到许大茂一副刚起床的样子，扭头又回屋了。 不是因为许大茂刚起床，而是因为看到了许大茂。 反正聋老太太就是想要离许大茂远一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本章完) 第564章 工作遥遥无期 第564章工作遥遥无期 刚要回屋的许大茂，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有点不太对劲。 这刘海中家门口多了一间青砖房。 “这怎么不声不响的多了一间房？” “这不是二大爷为刘光天打算，大儿子有了好归宿，以后不用操心了，但是这还剩下俩，房子不够用，所以就在外面盖了一间……” 秦淮茹对四合院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后院这些住户就没有意见？” “有什么意见？聋老太太有意见找了一大爷，但人家是二大爷，说什么前院的三大爷还在门口搭棚子呢。” “一个是蚂蚁搬家不声不响的就把事情给办了，一个是光明正大几天就盖起了一间房，这事也有人去找过一大爷，但是一大爷因为之前几档子事情少了点威望，二大爷又把三大爷拉上，一大爷是管不了了。” 许大茂连忙伸手示意秦淮茹别说了。 刘海中占了门口后院的地，也影响不到他，和之前一样，许大茂并不打算掺和。 许大茂赶忙给钱主任倒了一杯茶。 “许大茂啊许大茂，长本事了是吧，跟着林家走的倒是挺快，你让李组长的面子往哪里搁？你让我们的面子往哪里搁？” “得，让他们慢慢掰扯吧。” 钱主任把桌子拍的更响了，阳光从窗户进来照射在钱主任的身上，都能看清他说话带出口水的样子，可想而知他的情绪有多么激动。 许大茂刚进办公室，迎接他的就是钱主任拍桌子的声音。 “你怎么不说话？去上林家车的时候，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嘛。” 收拾干净之后，许大茂打算再去一趟柳松胡同，最起码也要去报个平安。 然而许大茂刚出门，四合院门口就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车牌号是计划经济办公室。 “您消消气，您消消气……” “事情是我们做的，结果果子让姓林的摘了，这是小事，这面子丢了就找不回来，我告诉你小子，以后离姓林的远一点，那家里人半个泥腿子出身，关键时刻，可不会给你讲什么原则，也不会给你讲什么规矩。” “我在局子里面也没有人通知我您会去接我啊，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跟着林豪杰一起离开，我在里面都待了好几天了，有机会离开，我真的没办法拒绝。” 许大茂：…… “你还有理由了？不是你给陶秘书长打的电话？不是我没有接到你，是李组长派去的车都没有见到你人，你说说你这办的是什么事情？” 该出手时就出手。 让他们狗咬狗去吧，院里的这些人许大茂一个都看不上。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听到钱主任评价林家，这语气里可是有不少怨气，或许平时也有不对付的地方。 反正现在的领导都是这样，脾气上来了，什么话都往外蹦。 不要带着光环看人，觉得他们不会骂人，只能说他不仅会骂人，而且骂的很难听。 “消气？消不了一点，你也别在外面墨迹了，从明天开始，你还是滚去首都大学读书去吧。” “停，你先闭嘴，你要是反对，那你就住校，现在虽然已经开学了，但是不影响你去做插班生，之前给你的那个介绍信已经没用了，这个新的，你拿好，明天就回学校上课吧。” 许大茂想的不是拒绝，而是想到了冉秋叶：“这介绍信还有没有？能不能再开一张出来？我身边那个秘书也想去大学深造一下。” 可惜钱主任无情的把许大茂赶出了办公室。 这转了一大() 圈，这个学是非上不可了。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钱主任又补充了一句：“我见过李为先组长了，这事是他提出来的，而且最近不想见到你，原本是打算等秋收之后让你工作，现在是你什么时候毕业什么时候再参加工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这事要怪只能怪林豪杰，都是那小子找事。 时间尚早，许大茂还没有忘记报平安，到了金家，才发现金秀和金枝根本就没在家。 而金一趟根本就没有好好色，就像是许大茂拐走了他的两个宝贝女儿一样。 虽然这是事实。 “她们人呢？”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老金头这话说的让许大茂尴尬。 “那你和她们说一声，就说我没事，明天要去首都大学上学了，经济学宏观经济调控，以后要找我就只能去首都大学了。” “我早就和她们说了，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你就是祸害，肯定好好的。” 等到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刚到中院就听到了吵吵闹闹的声音。 二大爷身宽体胖那吵起来大嗓门在四合院外面都能听见。 “街道的同志，你们要讲道理好吧，这是轧钢厂分的房子，地契也是六年前街道统一办理，这房前屋后堆点东西是人之常情，您看前院三大爷一家，在门口占了那么大的一片地方，不也是没人说什么？凭什么我就不行？我占了谁的地？影响了谁走路？” 能把占地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也就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了。 “刘海中，你别强词夺理，你占了大家的地就是占了大家的地，你还有理了你。” 这有气无力的声音是聋老太太。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刚回来就碰到这事，现在刘海中房子都建造起来了，全院大会才召开，是不是晚了点？ 果然如许大茂所料，刘海中那大嗓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想让我扒了也成，两个要求，第一，所有人房前屋后的占地都要清理干净，不能多借用一点，第二，我建这间房总共花了120元，把这钱补给我，我明天一准拆了，到时候砖头瓦片大家也能分分。” 话题又牵扯到了三大爷阎埠贵，他好不容易润物细无声的搭了一个棚子，就说这搭棚子的材料，都是他到处捡来的，现在要让他拆了？ 他又如何肯去做。 “要我说啊，这事……房前屋后的没那么严格，乡下的宅基地房前屋后十米也是自留地，这一片地不妨事，当然大家都一样，谁要是想搭个棚子都可以，就是要盖个房子，必须要让院子里的大伙同意。” (本章完) 第565章 地位高了，身边都是好人 都是人老成精。 他搭的棚子，那大家都能搭棚子。 二大爷盖房子，那盖房子就要让四合院的大伙同意。 反正都是老双标了。 而且现在连饭都吃不饱，月底谁不是吃一顿饿一顿，哪有闲钱盖房子。 许大茂本不想掺和，但是刚踏进中院，瞬间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现在不仅是四合院，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四合院出了一个金凤凰，大领导。 连街道上的两个同志都站起来迎接许大茂，非要让他坐在主位上。 许大茂是连连拒绝。 “四合院的事是街道的领导管，当然是街道当家做主，我一个四合院的住户，坚决拥护街道的规章制度。” 拉扯了五分钟，许大茂也不好意思，直接进后院，只能在娄晓娥身边坐下。 “要问我们同不同意盖房子，那当然是不同意。” 聋老太太又开始了，她这么卖力的吆喝，就是因为她坐在门口晒太阳的时候，觉得那个新盖的小房子碍眼。 砖头不是青砖，还刷上了一层水泥，这和之前的房子造型格格不入。 阎埠贵看把他搭棚子的事情揭过去了，当场附和道：“不同意二大爷一家在门口盖房子的举手。” 举手表决。 聋老太太当场举手，一大爷易中海也举手，然后大家零零散散的都开始了举手。 按理说后院的事情挨不着中院和前院的事情，但是大家就爱随大流，看到有人举手，那就跟着举手，这个就叫从众。 所以不让这样的人参与投票，完全很有道理，因为很多事情，这样的人分不清好坏关系和厉害关系。 当然是看的明白的人才有权投票，有一个代表就够了。 人数很快就超过了半数，而且还在慢慢增加，连阎埠贵都举起了手。 大家都举手，那我也举手。 眼看情况有些不对劲，刘海中有些着急，怎么就快进到了举手表决的环节了呢。 明明搭棚子的事情还没有掰扯清楚。 这个阎埠贵不愧是当老师的人，轻易的就找到了重点。 “大家把手放下，二斤白面，我说到做到。” 这刘海中也不装了，着急的直接当众说出了这种话。 街道的两个干部微不可查的皱了眉头，这当面行贿…… 这样的人当不上领导真的是活该，净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这种事在有苗头的时候，就应该提前解决，如果之前刘海中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个全院大会根本就开不起来。 觉悟不够高，没有一点嗅觉，也没有进步的思想。 这样的人就适合当钳工。 当然这话说出来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举手的人瞬间就没了，最后就剩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阎埠贵也放下了手，二斤白面他也想要。 就是这么现实。 “感谢各位街坊邻居的支持，等这个月发工资，白面立即送到家里，要是兑不了那么多白面，棒子面二合面也是按照市面上兑换的比例进行兑付。” 刘海中脸上很得意，体会了当领导的感觉，心里已经开始在滴血了，这是很大一笔支出。 “现在大家都同意，遵守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这事是不是能过去了？” 现在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也算是间接立下了一个新的规矩，以后谁要是想要额外在门前建小房子，那就要获得整个四合院人的同意，现在缺粮食要付() 出粮食，以后不缺粮食，那当然是别的东西……而且只会越来越多。 街道的同志站起来喊了一声：“散会。” 关于二大爷刘海中建房子的事情就到此结束了。 而刘海中肥胖的身体也是一阵小跑，在街道的两位干部和许大茂握手之后，把人送出门。 许大茂依稀看到刘海中往人家口袋里塞两包牡丹。 这点小聪明还不够进步。 刘海中大摇大摆回来的时候，路过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举起拐杖照着刘海中的脑袋就给了他一棒子。 “你占了公家的地你还有理了是吧，我打死你个龟孙，谁稀罕你的二斤白面……” 刘海中还真不敢还手，只能抱头鼠窜。 不说传言中为队伍做鞋，男人参军死在了战场了，还是烈属，就说五保户这个身份，他就真惹不起，不赖上了就甩不掉了。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闹剧。 许大茂和娄晓娥进了后院，就看到他家窗户下的小花坛。 两盆仙人掌青翠欲滴，两盆金黄色的菊花开的正鲜艳。 这小花坛还是之前三大爷阎埠贵让他的儿子修的，也就从许大茂这里换了几个馒头回去，话说这也是占了房前屋后公家的地盘了吧？ 可惜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提。 四合院这些人做事利己归利己，算计归算计，禽兽归禽兽，但没有一个傻的，贼精贼精的，现在看到许大茂，就快把谄媚写在脸上了。 所以说，只要到了一定地位，身边遇到的都是好人。 老话诚不欺我。 “这怎么突然就闹的开全院大会了？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是聋老太太拿着拐杖一家一家的去敲门，然后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堵门等人下班，又让傻柱去请街道的干部过来……” “怪不得这老太太拿着拐杖偷袭刘海中，原来这事她是主力啊。” 这时候娄晓娥也回到了后院：“傻柱媳妇正在家教训傻柱呢，让他少和孤寡老太太掺和。” “那个白莲花精明着呢，都是女人，一些算计根本逃不过她的眼。” “是的，这小小的四合院，人才辈出，前有聋老太太，后有贾张氏，三位大爷，还有你秦淮茹，现在又有一个白莲花……” 许大茂知道白莲花的段位很高，就四合院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她看来就和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吃亏是因为有把柄落下，还有就是钱的作用。 当然这些也和许大茂没关系了。 以前贾张氏多么爱撒泼，现在连在许大茂面前露面的机会都少。 秦淮茹半夜还没有回去，根本就不会再过来喊人回去了。 “阎解娣，这门口小花园的花有点少，明天你再搬两盆过来。” “不要担心，你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搬过来送给我的。” “好嘞。” 阎解娣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因为她早就和小当一样，可以随便吃桌子上的糖，只是不能带出去而已。 第566章 香饽饽 几经辗转，许大茂最终还是来到了首都大学。 先拿着介绍信去了教务处办理入学手续。 可过去之后，许大茂才发现这些人看他就像是看猴子一样，一个教务处占的满满当当。 “你就是许处长？” “这么年轻。” “结过婚了吗？”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过他的名字竟然能传到这样的学府中来。 “你们干什么呢，别吓到小许同志，今天小许同志是过来报道的，以后就是咱们学校的一员，以后可以慢慢了解，没有必要急于一时。” 许大茂也看清了来人，照片在门口看过。 教务处的主任，姓刘。 许大茂不算"特派专员"这个职位，两个人是一个级别。 凭借年龄称呼一声"小许同志"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主任，我是许大茂，今天是来报到。” “好说，好说……你们还围在这里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小许同志，主要是你之前拿了两封内部介绍信，结果没有来上学，导致人数没有找满，我们院长问了一句，这个许大茂是什么人呐？” “你的身份就经过我的手递了上去。” 刘主任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该签字签字，该盖章盖章。 当然，平时这点工作也不是他来做，不然每年的新生这么多，他一大把年纪了，可忙不过来。 “谁知道你领命下乡了，真的是年少有为。” “来来来，在这里签字，对，在这里再签字。” 许大茂下意识的就根据要求签上了名字。 “说起来我们学校有个安鑫教授，他对你可是很推崇，你既然来到了我们学校，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给，这是你的"学生证""课本""课程表"这是"教师证""名誉教授"，你收好。” 许大茂：？？？ “刘主任，您搞错了吧？这什么教师教授的，我是来上课学习的一个学生。” 许大茂翻看着手中的证明，其实也就是一张纸，盖了章。 “小许同志，您就不要谦虚了，您在畜牧业和农业上的才能我们都有目共睹，所以我们陆院长说了，邀请您担任"农业学"的名誉教授，你要想讲课的话，每周可以给您安排几节课……” 许大茂：…… 不是，还能这样玩啊？ 有一些野鸡大学喜欢玩这一套，邀请一些名人去担任名誉教授，或者名誉校长，什么时候首都大学也…… 哦，已经是传统了啊，那没事了。 现在还好一点，往前几十年那个文人相轻的时代，没有师承，敢在首都大学里面当老师，那路过的狗都能叫上两句，这一点都不开玩笑。 被所有人看不起，哪怕有才能。 现在许大茂不知道学术圈子是什么情况，他的身份给他加了多少分，但这个什么名誉教授，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 “刘主任，这事就算了吧，我就是初中毕业的一个工人，怎么能在首都大学当教授，这不合适。” “小许同志，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去公告栏看看，都已经宣告出去了，在化肥专家安鑫教授的提议下，你的教授评估已经获得通过，刚才那些也就是提前来认识一下同事，以后还是要多亲近亲近才好。” 现在许大茂是真的有点怕了，原本说好的工作没有了，被打() 发到这里来，又要莫名其妙的成名誉教授，这不是开玩笑。 现在他只想给钱主任打个电话，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你可是陆校长特批，达者为先，有些方面你还需要学习，而有些方面，你已经能做老师了，学生身份和老师身份也不冲突。” 这位刘主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大茂也只能先收下。 明明只想好好读书毕业，现在估计有的人已经巴不得他永远毕不了业了。 “这就对了嘛，这些材料你都拿好，你是插班生，还有身份上的不同，所以学校对你采取宽松的态度，你可以随时去上课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去找老师请教，只需要这些学科考试都考过，那你就随时可以毕业，最大程度的保障了你的自由……” 这到底能不能毕业，完全看自制力强不强了。 “好了，这里处理好了，你去陆校长那里一趟，在办公室等着你呢。”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来报道，没想到连校长都惊动了，莫非他这个停职留薪在四九城真的有几分薄面？ 首都大学的校长，这级别和"中医科学研究院""农业科学研究院"是同一个级别。 副级部门。 许大茂在带领下见到了现任首都大学的校长，比想象中的年轻，也就是四十来岁的样子，看着比教务处主任年轻多了。 “校长好，我是宏观经济学新来的插班生许大茂。” 陆校长立刻站起来，亲切的握住了许大茂的手。 “许大茂这个名字，我最近真的是如雷贯耳，两封内部介绍信拿出去没有请回来一个学生，现在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首都大学，真的是缘分。” 这位校长相当的平易近人，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走。 “农学院的安鑫教授夸了你很多次，说你对农业是专家级别，随手在花盆里种的"小麦"都比农业科学院研究几年的成果要好的多，在轧钢厂养个鸡，都能一天下两个蛋，偷偷告诉你，这件事连隔壁老大哥家都做不到，有两个专家已经去养殖场调查好几次了，可惜还是没有研究出什么成果……” 这件事罗永信倒是没有说过，或许只是因为事情太小不值当单独说一遍。 “他们那边太冷了，别说一天下两个蛋了，一天下一个蛋都够呛。” “说的也是，天气也是重要的影响因素，燕子春秋上说"南橘北枳"，这说明在很久之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发现了这个现象，动物也是一样，高温活性强，低温活性弱，所以让他们随便看，根本就不担心他们能学到什么。” 说起这方面的知识，这位陆校长也是头头是道。 在许大茂听来就有了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老母鸡一天下两个蛋的事情了。 第567章 要不人家能做校长呢 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先进的技术的人，恐怕不止一个。 如果之前大家只是把目光聚集在许大茂身上，暂且没有一些别的想法。 别人养不出来，同样的鸡换个地方，换个人，就变的普通，那是能力不行，没本事。 但是现在隔壁老大哥的好奇心出来了，如果非要搞点技术交换或者是"还钱"之类的要求，到时候面临的就是要许大茂给出解释了。 幸好在乡下的时候没有做过多的事情，估计现在连农业科学研究院，都在怀疑许大茂那些麦穗到底是不是随手种在花盆里面长出来的了。 因为这根本不科学。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而许大茂拿出来的就是一蹴而就的成果。 这位校长看似是在夸奖，但许大茂总觉得这位是在点他。 而许大茂就这样被他一路拉到了餐厅。 非要说的话，这里和轧钢厂的食堂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大锅饭。 “首都大学是一流的综合大学，现在这里的学生都是国家的栋梁，未来的希望，你看看他们每天吃的饭菜，窝窝头，白开水，清水白菜，水煮土豆和红薯，连个白面馒头一周也只能供应一天，这里的都是祖国的花朵，现在却在遭罪，我每次来到这里，都于心不忍……” 说实话，确实比不上轧钢厂的伙食。 但是许大茂可没有忘记眼前这位可是副部门级别的大佬。 这样的部门，百分百不可能缺钱。 再穷不能穷教育，这可是传统。 考上大学的学生，每个月的补助都比轧钢厂的学徒工资高。 “这样的日子总会过去的。” “是啊，总会过去的，那许教授，现在您回来了，之前四九城养鸡场计划外的鸡蛋供应到我们学校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续上了？” 许大茂：……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现在考上大学能拿补贴，这就能分析出来考上大学的难度，难度高，人数就少，所以首都大学的学生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多。 “这事有人一直在处理，就这两天应该就能恢复供应了，之前是我急用，所以借用了一段时间，现在回来了，当然要恢复之前的约定。” 还是那句话，有些人很穷，很缺钱。 但是对于单位来说，钱和纸没有什么区别，物资才重要。 “许教授，现在你已经是咱们首都大学的名誉教授了，你之前做的事情我也都清楚，你都有能力让轧钢厂近万人吃上免费的鸡蛋，还有附属分厂又是近万人，咱们首都大学所有师生加在一起也才几千人……” 许大茂算是全明白了。 那计划外供应的鸡蛋只是开胃小菜，这里才是这位副部校长如此和蔼可亲的原因。 这又是名誉教授又是要安排授课。 这些都是糖衣炮弹，虽然对许大茂没有什么用。 “许教授，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陆校长，这事只能先等四九城养鸡场升级完毕，到时候会先统计出来产量，多余的优先拿出来供应首都大学，免费供应，再穷不能穷教育，苦谁都不能苦学生。” 好处都落在手里了，现在许大茂也没办法拒绝。 反正先把承诺做出去，到时候要是他还能管得到四九城的养鸡场，从明年下半年开始就不缺粮食了，到时候有更多的粮食，就可以扩建养鸡场，一天几千个鸡蛋，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那你送给农业科学研究院的精品小麦种……” () “没有了。” “那你说的……”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陆校长，许大茂可算是放下了心。 要不人家能做校长呢，那说话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的样子，够许大茂学习好几年。 后面倒是再没有什么事情，根据课程表找到教室。 等放学之后，许大茂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在电话里和钱主任说了说。 最后只得到一个"什么时候毕业，什么时候继续参加工作"，至于那个什么名誉教授，愿意做就做。 名誉教授不止许大茂一个，这事没有必要再往外说。 大家心里都有数。 晚上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在，于海棠也在，再加上秦京茹和冉秋叶，小方桌已经快要坐不下了。 “你们今天怎么都过来了？” “当然是为了庆祝你成了咱们四合院第一个大学生。” 秦淮茹说完，于海棠眼睛里依旧满是不可置信。 “大茂哥，你真的去首都大学读书去了？” 许大茂把学生证明拿出来让于海棠亲眼去看：“不仅是去读书，还成了名誉教授。” “这不去还不行，为了让我去上学，都去开了三封介绍信。” 而于海棠眼里已经满是羡慕，别人想考大学几年都考不上，这还有求着去的，而且学生还能是名誉教授？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今天何雨水和她说了这件事，为了验证特意过来的。 自从开始下定决心考大学，其中的艰辛酸苦困难让她明白，考大学比想象中的更难。 要不是何雨水一直在给她信心，她都想放弃了。 现在她又多了一个考大学的理由。 “大茂哥，我一定好好复习，明年和你做校友。” “那你加油。” 多余的话许大茂并没有多说，因为害怕打击到于海棠。 今天下午在课堂上他已经把教材翻了一遍，上面的知识就像脑子一样流入了脑子，不是流过脑子就没了，而是就留在了脑子里面。 这就是系统赋予的"学习能力"。 要是按照这个进度，可能等不到明年，按照教务处刘主任的说法，他通过考试，就能提前毕业了。 秦京茹不懂这些，附和着惊呼两声，增加她的存在感。 倒是冉秋叶一直都没有说话，自从回到四九城之后，她基本上很难再有和许大茂独处的机会了，今天去学校报到，许大茂也没有让她跟着去。 带着秘书去上学，又不是古代走到哪里身边还要跟一个书童，让人看到影响不好。 “冉老师，你之前不是也想重新参加高考？要不我安排你进高中一起去复习一段时间？我接下来每天要去学校上课……” 冉秋叶摇摇头。 她已经试过了，根本坚持不下来。 第568章 我们是一家人 许大茂最终还是用到了"教授"这个他觉得无用的身份。 因为他实在是不习惯早上出门看到冉秋叶，从首都大学放学也能看到冉秋叶。 所以他用这个身份给冉秋叶开了一张通行证。 能在所有的教室旁听。 以前的大学都能旁听，后面是因为人太多，为了控制人数，开始施行开证明，再后面因为管理起来太过艰难，所以只能一刀切。 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规定，现在的结果就是冉秋叶能和许大茂一起去上课了。 而且学校还特意在校园里给许大茂配备了办公室和休息室，甚至还在校园内分配了一套住房，这都是教授应有的待遇。 有些人说从小在四九城某某大学长大，这还真不是开玩笑，和大院子弟是一样，也可以把大学看成一个大院。 这一个大院一个大院的都是一个圈子，未来大概率还是在这样的一个圈子里面。 一个人的爹妈是大学教授，从小在大学里面长大，这样的人会考不上大学吗？ 有了四九城户口已经超越了百分之九十的人，如果有这样的话户口非要辍学上大专，那只能说脑子被驴踢了。 而从小在四九城大学校园里面长大，这比四九城户口更牛，可以理解为大学户口。 和冉秋叶一起上课下课，很快就到了周末。 许大茂也逐渐习惯了首都大学，有些人觉得许大茂很装，身边还跟了一个秘书，但是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许大茂在首都大学名誉教授的身份，这也是学校故意放出去的。 为的就是让许大茂少点麻烦。 一个名誉教授的身份，就能劝退很大一部分不怀好意的人。 比工作好的一点就是大学生的周末是实实在在的周末，没有义务工作日的说法，许大茂大早上就一个人离开了四合院。 当然，星期六和在工厂做职工是一样的，是正常的工作日，当然是要上课。 只有周末是休息日。 上次没有在金一趟家见到金秀和金枝，原因许大茂已经打听清楚了，因为那两姐妹是去金鱼池看她们的小洋楼去了，既然许大茂说没有问题，那肯定就没有了问题。 许大茂到金鱼池刚下车，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许大茂旁边。 是林豪杰。 看到许大茂就开始挤眉弄眼。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学会金屋藏娇了，我在这边住了好几天了，那两姐妹我天天看到，今天终于蹲到你了，你信不信我回去就告诉李天骄去。” 许大茂现在感觉林豪杰就好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自从认识之后，时不时的就要凑到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尊重人。 这一波三折的关系，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勉强算是恢复正常了。 反正目前来说，在四九城的达官显贵，是没有不能化解的仇怨。 主打的就是稳定和和谐安定。 “那我只能告诉你，李天骄她知道。” “这才对嘛，你给我点封口费……等等，你说什么？李天骄她知道？” 封口费是什么不重要，但许大茂说的话让林豪杰有些接受不了。 “那不然呢？你觉得我连你都瞒不过，还能瞒得过谁呢？” “许大茂，你是怎么做到的？不是你能不能教教我？我很急，我看上了隔壁大院的一个姑娘……” “这事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去问问李天骄？” 林豪杰还想跟着许大茂进屋，结果被许大茂无情的关在了外面：() “不方便，不方便。” “不是你……” 林豪杰只能讪讪的收回了手，强行进别人家不好，更别说现在许大茂许大茂身后也有人了。 他还真想回去问问李天骄。 许大茂听着林豪杰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之后，才开始观察这个小洋楼。 虽然知道主体是砖块和水泥，但是在屋里根本看不到一点，一眼看去全部都是木质建构，从楼梯到阁楼，从墙面到地板，全部都是木材。 刚才明明是金枝过去给许大茂开的门，现在倒是进了房间不好意思出来了。 客厅里面沙发上坐着的只剩下一个金秀。 两个人都是高中毕业，此情此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有数。 或者说前两天许大茂约她们到这里的时候，她们心里就门清，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真到了这一天，依旧还有点害羞。 许大茂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年轻，坐在金秀身边就握住了她的手。 “大茂哥……” “金秀，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一定让你幸福。” 性格一直大大咧咧的金秀，此时也不免红了脸：“我和金枝，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 终于到了这一天，一切就如同水到渠成一样。 许大茂抱着金秀进了卧室。 这小洋楼的条件比四合院那两间房好多了，床上已经有了床垫。 “慢点……” “有点疼……” 【希望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中医等级+1"】 【目前中医等级lv4级。】 和许大茂想的一样，从事中医相关的职业，很大概率就能获得"中医"的天赋。 不枉他在这对姐妹花身上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恭喜用行动实力征服金秀的心，她从此以后待你全心全意，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画画等级+3"】 这或许也和她研习中医有关，因为"中药"的模样，都是要临摹画下来。 可惜第二个礼包没有开出来"中医"。 第三个礼包暂时是不可能了。 那个李天骄连第二个礼包都还没有开出来，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非常的热情。 至少比身下这位金秀热情的多。 “大茂哥，不行了，金枝她就在隔壁……” “这不太好吧？” “真不行了，我们今天一起过来，大茂哥，你心里还不明白吗？” 正是因为许大茂很明白，亲姐妹就不应该有隔阂。 所以许大茂去随便在身上套了一层衣服，就去了隔壁。 金秀刚松了一口气，正想挣扎着坐起来收拾一下床单，就看到房门又开了。 许大茂抱着一床被子又进来了。 不是被子，而是被子里面有个人非常的害羞，想要拒绝，又拒绝不了，只能裹紧被子，结果就是连被子带人都被打包带走了。 “大茂哥，你别太荒唐……” “这怎么能是荒唐呢，我们是一家人，夫妻同体，一起睡觉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569章 好大的压力 第569章好大的压力 【恭喜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广播员"。】 许大茂看到这样的消息，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这最后一步来个这？ 开什么玩笑。 【恭喜获得进阶奖励"唱歌"+3。】 更和中医没关系了。 高中毕业，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怎么看都和"广播员"没关系吧？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李天骄"天之骄子"，只能说大部分都是和从事的职业相关，但也有例外。 现在就算许大茂一肚子疑问，也只能等晚会再说。 早上遇到的林豪杰越想越不对劲，最主要的是他现在真的看上了隔壁大院的一个姑娘。 “我想问的是你是为什么同意许大茂能在外面养别的女人？” 不过许大茂并不是多么着急，现在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全国的中医名单都已经登记在册，真要没有底线的去做，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许大茂只是问了一句，在小厨房忙碌的金秀就投过来审视的目光。 "广播员"是有原因的。 金枝有些紧张的抓住许大茂的手。 “对啊，我亲眼所见，那小洋楼还是我送给他的，我只是看不惯他住在大杂院那两间房里，想要帮帮他，谁知道他竟然用来养女人，简直太过分了。” “金枝，你是不是不喜欢从事"中医"这个行业？” “那你错了，我不愿意。” 没有旁敲侧击，而是先把遇到许大茂的事情说了一遍，反正许大茂说李天骄都知道，那他和李天骄多说一遍，至少能和李天骄拉近点距离。 李天骄说完就上了车，她倒是想要去看看，因为许大茂没说过金鱼池洋房的事情。 “中医科学研究院金一趟主任的两个宝贝女儿，要说起这个金一趟，那就不得不说许大茂和他们的关系……” “你说许大茂在金鱼池养了两个外室？还是姐妹花？” 许大茂不在乎。 唱歌也是有原因的。 现在的结果就是4级中医。 “所以你是想问什么来着？” 这一刻，许大茂算是想明白了。 于是他开着车找到了李天骄。 “你说那姐妹花是什么身份来着？” “我喜欢中医，但是我更想成为一名广播员，我想让好多好多人听到我的声音。” 李天骄已经不想听了，伸手制止了林豪杰继续说下去。 “金枝，你说什么？你不喜欢中医？” 金枝看着金秀的样子，手上沾的是白面，腰上围着围裙，这姿态和正常人家的女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那姐姐你就很喜欢中医吗？你现在更像是个家庭主妇。” 通透之后，金枝在许大茂旁边也能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金枝，你……” 金秀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确实不应该把中医传承强加在你的身上，而且本来我们金家的医术就是传男不传女，现在连《金医匮要》都已经贡献给了中医科学研究院，就算我们金家没人学，金医也不会断了传承，只要想学，那就是人人都能学。” 老传统的金一趟，从传男不传女到直接贡献了出去，不说被压力的可能有多大，至少他本人应该是想开了。 “姐姐，我们现在已经是()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了，现在你就算是说这种话，我也没有办法重新去做一名广播员了。” 这年头除非是调职，不然很难换工作。 因为工作都是分配，没有背景是没有资格挑挑拣拣，更不能反悔。 而金秀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你觉得换工作很难，你多讨好身边人的欢心，让你去做广播员简简单单，无论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广播员，又或者是别的厂或者是广播站，都有可能。” 许大茂是没想到事情还能到他的头上。 换个工作固然很简单，一句话都能让金枝成为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广播员，问题是现在药老是什么情况许大茂还不清楚，别的还不一定有位置，最重要的是，许大茂想让这两姐妹一直在一起。 这样无论做什么都方便。 要是分开了，做什么都要考虑两个人，没有分开，那就没有这个顾虑。 面对金枝的目光，许大茂只能暂且稳住她的情绪。 “金枝，现在我已经停职去首都大学上课了，暂时没有办法，不过你放心，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帮你实现梦想，你暂时还是跟着金秀，不愿意学中医就不学。” “大茂哥，你真好。” 要不说还是这样的小女生好骗呢。 “许大茂他哪里好？”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金枝一跳，下意识的就往许大茂身边靠了靠。 这门外的声音许大茂可太熟悉了，李天骄。 林豪杰那小子，不会真的去问告状了吧？ md，那家伙是真的行。 也不能假装屋里没人没开门，刚才说话的声音，外面都听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李天骄进来之后无视了许大茂，而是先打量了洋房的陈设，金秀金枝她见过，也调查过。 和许大茂有关的女人，她基本上都调查过。 本来她是觉得这两姐妹的威胁程度应该不高，没想到竟然这么得许大茂的宠爱。 连小洋楼都送上了。 之前许大茂可就送过"何雨水和于海棠"一个小四合院。 “屋里这是什么味道？” “我锅里炒的菜……” 金秀也不在外面看了，急急忙忙的又进了小厨房。 许大茂先拉着李天骄坐下：“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放心，过来不是来看你的，只是多两个姐妹，我当然是要来替晓娥姐姐看看，要不我回去把晓娥姐姐请过来？” 许大茂：…… 之前她可没有喊过娄晓娥姐姐。 “啊……这个事就不麻烦你了，我回去亲自和她解释，是不是林豪杰去和你说什么了？” “是啊是啊，我刚准备出门去南锣鼓巷四合院呢，学武就急匆匆的过来和我说林豪杰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不和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我同意你在外面养别的女人？” 这话越说许大茂越尴尬。 金秀和金枝有心反驳，但是李天骄给的气场压力太大了，让她们两个此刻连话都不敢说。 就好像是女主捉女干在床的戏子一样。 (本章完) 第570章 为什么不呢？ 第570章为什么不呢？ 此时此刻，许大茂可不能默认李天骄的说法。 他不是那种下了床就不认人的渣男。 “这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在我眼里，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说的正义凛然，李天骄也不想争辩。 要是没有三六九等，那些人又何必讨好娄晓娥？ 真的平等，她也不会这么难。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娄晓娥在许大茂心里更重要一点。 关于这一点李天骄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没有必要继续争论下去。 “正好我也没有吃中午饭，你们应该不介意多一双筷子。” 一桌并不算丰盛的午饭，两个像是抢了别人玩具的小孩子，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连金秀那个泼辣的性格都被震慑住了。 一个尴尬的只想脚趾扣地。 这一声姐姐就好像是春风化雨，屋里原本压抑严肃的气氛，随着李天骄露出笑容统统消失不见。 剩下的一个倒是像这里的女主人，至少气质这方面拿捏的死死的。 而李天骄更没有避讳，直接当着两姐妹的面，开始掰着手指头数和许大茂有关的女人。 许大茂：…… “原来是李天骄姐姐。” “我知道。” “两位妹妹，你们说是不是许大茂先不怀好意的接近你们的？” “金枝，快来见过李天骄姐姐。” “还愣着干什么？吃啊。” 只要新来的听话，她勉勉强强的也算能接受。 “我知道也就这么多，去掉带娃的寡妇，也就剩下八个而已，按照顺序，你们两个两个排个老七老八，要是全都算上，你们两个就是十名开外了。” “我……我行得正坐得直，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就在这一刻，许大茂明显从金秀金枝的眼睛里看到了嫌弃，那是看渣男的眼神。 原来李天骄不是过来问罪的，而是来占据主动权的。 “这两位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金秀金枝。” 两个人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 这事他还真没有和金秀金枝说，就是担心吓到她们，她们就知道许大茂已经结过婚，并不知道竟然有这么多想好的。 气氛活络了起来，这顿饭吃的也没有那么生硬。 “这位是李天骄，你们两个不要太拘谨，她也就比你们早几天而已。” 自从李天骄进屋，就拿捏全场的气氛，到现在许大茂才想起来介绍。 “那你们以后可要看住这位好哥哥，他要是再在外面招惹几个妹妹，到时候你们在家里还会有地位吗？最好的结果就是到你们这里结束，不能再多了。” 金秀是相当的配合：“没错。” 许大茂看出来了，这是李天骄来的第二个目的，那就是统一阵线。 同一个阵线的原则就是监督他，不让他再往家里带别的女人。 但是许大茂只能先在心里道歉，因为中医4级完全不够。 金枝倒是有不同的意见：“大茂哥说要明媒正娶的娶我们过门。” 李天骄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许大茂，她交流过的姐妹是真的不少，闺房那点事也都相互交流验证过，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姐妹之间没有秘密。 许大茂从来没有承诺过任何人"明媒正娶"，甚至包括她自己。 她自己接下来能进许大茂的家门，那都是因为搞定的娄家，让娄晓娥站在了她这边。 所() 以这根本就不可能，而许大茂也不是一个说到做不到的人。要是许大茂真的说了…… 这一瞬间李天骄突然觉得很委屈。 “他说要娶你们过门？” “是的，说等以后时机到了，肯定会娶我们过门，我相信大茂哥。” “你相信他，可现在依照我看来，你们是平白失了清白，什么都没有得到，所谓的承诺，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许大茂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都是我的错，李天骄你就别再说了，我也没有必要瞒着你，隔壁香江现在沿用的还是前朝的律法，我说的就是这个，所以我说会娶她们，没有哄骗。” 李天骄是真的听懂了。 “这两个可以娶，那何雨水你也要娶吧？还有于海棠，寡妇带娃……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愿意为了女人抛弃这里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不呢？” “总会有办法的，如果不行的话，现在拥有的这些与我而言，和你们相比，应该说完全没法比。” 一句话说的金秀和金枝相当的感动。 李天骄连续两次抬手都没有说出来话，这就是她认识的许大茂会说出来的话，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走了。” 等到李天骄离开之后，许大茂把金秀和金枝送回了家。 当然他有些心虚没有进金家门。 林豪杰带着李学武就等在金鱼池的路口，终于看到了李天骄出来，第一时间就把李学武推到路中央拦住了李天骄的车。 如果拦车的是林豪杰，李天骄此时此刻的心情，真的有可能撞上去，当然是会减速。 “李天骄，我没有骗你吧，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许大茂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这么多女人对他死心塌地，而且不嫉妒的嘛？” 李天骄是真的没想到林豪杰竟然能追到现在。 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 “因为他很强，你满意了吗？” “啊？” 李学武在一旁假装没听见，没听懂。 “强？多强？” “一夜一次，一次一夜，你满意了吗？” 林豪杰：…… 之前他吃了一颗黑龙丹，出门在外看母猪都眉清目秀，结果是一个月都没有出门，就这他也就是十一郎而已。 有一说一，他的内心是不愿意相信。 但是许大茂那个强大的身体素质，能单手把人当成暖瓶拎起来丢出去。 又让他不得不信。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强的人？ 满脸思索之色，不知道他的内心在盘算着什么。 而对许大茂来说，他还有一个考验。 今天这事既然让李天骄知道了，那娄晓娥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在李天骄和她说之前提前主动去坦白，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屋子里满满当当，秦淮茹和秦京茹，小当和阎解娣，想和娄晓娥坦白都没有合适的机会。 好消息就是整整一个下午，李天骄并没有过来。 (本章完) 第571章 有枣没枣，先打两杆 第571章有枣没枣，先打两杆 “所以你是送出去了一栋洋房，还多了一对姐妹花是吗？” 许大茂：…… 一直到晚上许大茂才有机会和娄晓娥说这件事。 坦白换来的不是从宽，换来的是腰间的软肉遭殃。 左半圈，右半圈。 “现在这么多你还不满足，你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说着说着娄晓娥手上的动作轻了，脸上却多了两行清冷的泪花。 最怕人下跪，再怕女人流眼泪。 许大茂此刻真的心疼，就是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能用力的把娄晓娥搂在怀里。 “所以你还想往家里带多少女人？算了，我一个马上要离开的人，轮不到我管你，应该让李天骄去头疼。” “晓娥，你知道我会中医医术……我的医术其实……” “其实我的中医医术就是她们大伯教给我的，初她们大伯把金家交给了我，让我照顾好金家的后人，我说我身上的毛病能治好，不是让别人治好，而是我自己治疗我自己，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们两个是我治疗身上病的关键，现在已经迈出了一大步，就差最后一步，我就能痊愈了。” 娄晓娥盯着许大茂的眼睛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还能有假，红星医院的医生都说了，我这个问题治好的希望渺茫，现在就还差一点……” “从古至今我都没有听过有用这样的办法治病……”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 许大茂差一点就说出中医等级的事情，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事还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一个黑龙丹，到现在药老还在头疼。 一个母鸡每天下两个鸡蛋，还在发酵中，最终压力有多大许大茂都不敢想，首都大学陆校长给出的消息，隔壁的老大哥就快要让拿这项技术抵债了。 希望能赶在系统牧场培育出下蛋母鸡之后，不然许大茂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推二五六，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说上一句与时间赛跑一点问题都没有。 几颗麦穗，现在在农业科学研究院还是传说。 “那你说的还差最后一点是什么？” 许大茂：…… 这让他怎么回答？ 还差一个女人？ 没准还不够，就像金枝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保底卡池，结果抽歪了，真就只能无能狂怒，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差一味药引子了。” “药引子？” 许大茂贴近娄晓娥耳边耳语了一番。 娄晓娥听完则是俯下了身。 第二天许大茂照常带着冉秋叶去首都大学去上课，别看他就上了十多天的课，依靠"学习能力"，进度已经早就已经赶超教学进度，现在参加评级考试，第一学期的课程混个及格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现在许大茂没心情考虑这个，而是昨天晚上他和娄晓娥编造的药引子。 不单单是娄晓娥那么卖力，而许大茂自己着急。 在首都大学当教授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和学生一起排队抢饭。 想想大学开学的时候，特别是军训的时候，饭点的时候，整个食堂都被小绿人占领了，而现在也是一样。 教授的小餐厅可比大锅灶好多了。 许大茂正和冉秋叶吃饭的时候，桌子上一个餐盘放下，许大茂抬头看到来人他见过，农业大会上的化肥专家，安鑫教授。 而且之前刘主任说的就是() 这位安鑫教授内部推荐许大茂，所以这个荣誉教授有安鑫教授的功劳。 “安教授，您快请坐，听说是您向陆校长推荐我为首都大学的名誉教授？” 安鑫推了推脸上有些下滑的眼镜，眼中一半是茫然。 “徐教授您说笑了，我没有推荐过您成为名誉教授，我也没有这个资格。” 得，这位一看就是老学究，沉迷自己的研究，这样的人称呼一声科学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原来连名誉教授推荐都是编的，也不知道和这位安鑫教授串供……哦，估计不串供，就是想让许大茂在合适的时机知道这件事。 现在许大茂明白了，都是学校的功劳。 要感谢就应该感谢陆校长。 怪不得人家能做校长呢。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教务处的刘主任和我开的玩笑。” “徐教授，我听说你对三农这一块的研究很深入……您和教务处的刘主任很熟？” 这种人就是天生的科研人员，就是性格直来直去了些，少了一些圆滑和人情世故。 许大茂已经懂了这位找过来是干什么。 “安鑫教授，咱们都是首都大学的一份子，就别见外了，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不推辞。” “本来只有一件事，现在有两件事，第一就是关于"氨水"水肥的改进，效果是达到了，但是运输有很大的难点，不适合推广，您觉得有没有好办法？” “化肥我懂的不多，但是我觉得"粒子肥"才是未来的方向，而且不止是氮肥，还有磷肥钾肥……” 一顿午饭的功夫，两个人聊了很多。 “徐教授，其实我想要购买一套进口设备，有了这套设备，就能搞出来固体粒子肥，但是我之前去找过后勤，说是大型进口设备很难，而且没有外汇，让我找教务处的刘主任，您和刘主任很熟，我有朋友在国外，都打听好了……” 都用储备黄金去买粮食了，还想用外汇买大型机械设备？ 这根本不可能。 “安教授，这事我真的帮不了你，这涉及到外面的事情专业的人来才行。” 说起来系统农场还真的没有化肥农药，土地肥沃应该是某种类似黑土的营养土，安鑫教授来找许大茂，真的是找错人了，许大茂只能提供一点意见。 粒子肥的意见也不算超前，有机会了解外面的情况的人都知道化肥的进程。 包括农药。 这些东西的发展外面已经遥遥领先。 “我听说您和校长也挺熟？” 许大茂这次是真明白了，刚才说他潜心研究有点说早了，想要弄一套设备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刚才说那么多，一大半都是在演，本来就知道许大茂开会的事情，又听说刚进学校就成了荣誉教授，所以才来碰碰运气。 有枣没枣，先打两杆。 能在首都大学当教授，肯定都有几把刷子。 (本章完) 第572章 你别想走，除非打死我 第572章你别想走，除非打死我 而许大茂也是真的帮不了。 “你和那个安鑫教授认识？” “之前在农业交流会上见过一面，是一个研究化肥的专家。” 别的许大茂并没有说，现在国内有部分所谓的专家其实就是拾人牙慧。 实际上国外有些研究成果已经走好远了。 无非就是一个信息差。 这些不可怕，可怕的是真的有人拿自己当专家了，最终的结果就导致"专家"这个词汇变成了贬义词。 “下午只有三点有一节大课，现在是回家属院还是去办公室？” 家属院是首都大学分配给许大茂的房子，办公室就是名誉教授的办公室。 别的不说，许大茂只要在学校一天，这个办公室就会给许大茂留着。 回家属院身边跟着冉秋叶，意味着什么懂的都懂。 从许大茂第一天来上课开始，就没有去过所谓的办公室，钥匙早就交到了冉秋叶的手上，据说还是独立办公室。 “那去办公室看看？” 冉秋叶在前面带路，许大茂对首都大学的了解甚至没有冉秋叶多，办公室在哪他都不知道。 “一楼，左拐，第一个门就是。” 原来冉秋叶也没有去过办公室，只找到了办公楼，许大茂问过了警卫才得知了具体的位置。 许大茂穿过走廊，左拐当场吓了一跳。 门口竟然躺了一个人，说是一个人，更像是野人一点，油腻的长头发，最起码半个月没有洗头，络腮胡还有下巴上的大胡子，一个t恤遮不住肥硕的肚腩，盖不住膝盖的短裤，黑乎乎的拖鞋。 说他是路边的乞丐都有点抬举他。 地上这位听到动静，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把原本横在走廊上的身体慢慢蛄蛹到墙边，使身体和墙体平行，正好堵住了办公室的门，是把道路让了出来。 意思是让许大茂赶紧过去。 许大茂是想要进办公室看看，现在看着这人堵着办公室的门，一点进办公室的想法都没有了。 冉秋叶刚转过来，许大茂拉着她就往外走。 这个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堂堂一个首都大学，怎么能任由野人在校园内流浪。 而且还是个胖子。 这年头的胖子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不是身体有病，那家境只能说非富即贵。 这肯定不是流浪汉的伙食好，应该是首都大学的学生太过有爱心了，没准就是圣母心泛滥，自己吃不饱，还要把野人当宠物养。 地上的流浪汉刚把草帽盖在脸上，准备再睡一个午觉，听着脚步声竟然没有从身边过去，而是走远了。 瞬间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就是拖鞋黑乎乎的不知道沾的是什么，猛然受力，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又不受控制的趴了下去。 “你们两个，等等，我知道是你许大茂。” 灵活的胖子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拖鞋就跑了起来。 许大茂一脸懵的看着面前这个野人。 堵他的办公室就算了，现在还要堵他的人，这就有点太过分了，必须要把这个人教训一顿。 就是看他满身脏兮兮的样子，许大茂是真的下不去手。 “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你现在身上的味道都已经招蝇子了。” 冉秋叶眉头一皱就退至许大茂的身后。 “招蝇子？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就算是蚊子把我吃了我也愿意，无非是一具皮囊而已，这些小事不必在意，我() 在办公室门口堵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找到办公室，就找不到教室？” “圣人有云：一是一，二是二。我找你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因为找你就影响到别人上课，也不会因为找你，就去堵你家的门，这是你我之间的公事，所以我才堵在你的办公室。” 这话说的许大茂觉得是遇到了傻子。 “我不认识你，你找***什么？” 这个胖子就像是一个气体污染源，站着说两句话，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这味道简直没有办法形容。 就像是鸡蛋黄和豆腐经过发酵的酸臭味。 “我认识你就好，许大茂，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院的偏房里，以前是接父亲的班成了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短短两年内提干升职，目前已经是处长，在多处挂职，首都大学宏观经济学学生，农业荣誉教授，四九城养鸡场总办主任，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还挂了一个西平地区的特派专员，因为在西平地区……” 这胖子越说许大茂越觉得有问题，现在他的资料已经这么不值钱了吗？ 李组长能调查，钱主任能调查，现在一个野人也能张口就来？ 就这种保密级别，很难不被渗透。 “停停停，你别说了，你有事就说。” “很好，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聂元君，之前是文科汉语语言学的学生，毕业之后又开始从修文科哲学系，目前是首都大学哲学系的学生，我找你只有一件事，我们来一场君子决斗。”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许大茂：…… 果然学哲学的大部分都是精神病，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一个。 真当这是古代能捐输，杀人不偿命啊，还分生死。 “你要是想死就去死，别拉上我，你的人生烂成这样，我的人生刚开始。” 聂元君把油腻的头发收拢用皮筋扎好。 “我是认真的，这和人生无关，我们可以签生死状，生死勿论，为了能打过你，我特意养了一身肉，在古代那些将军个个都像我这样，膀大腰圆，像你这样的竹竿瘦猴，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敌。” 这人说着说着还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这一身肥肉都是特意养出来的？ “抱歉，我没有兴趣玩这些小孩子游戏，而且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麻烦你让让。” “不行，你不能走，你不同意和我决斗我不让你走，今天你就算跑了，那也是你先不守规矩，那我下次就能名正言顺的去南锣鼓巷堵你家的门。” 这句话在许大茂听来就是"你必须先打死我，不打死我不能走"。 真的是有毛病。 竟然想要去四合院堵门，刚才许大茂就想揍这个胖子，这揍他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本章完) 第573章 因材施教 第573章因材施教 这个胖子已有取死之道。 “很好，那你先去洗个澡，整理一下仪容，你这个样子死在外面也只会被认为流浪汉死了活该。” 原本还在伸手拦路的聂元君立刻就放下了手。 还收了收大肚腩，可惜身上穿的t恤还是只能盖住一半。 搞的像是穿着不正经的衣服一样。 “既然你答应了，那这件事就定在三天后的图书馆门前，时间是中午十二点。” 大学校园什么最多？ 人最多。 此时已经不少人在不远处开始议论，许大茂耳聪目明，听到的都是关于"聂元君"的议论。 这位在首都大学里面还真是一个仙。 是一个传奇。 从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一朝兴起。 变的能写词，能写诗，出口成章。 毕业就留校助教。 成了受人追捧的才子，结果好景不长，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辞了助教，进了哲学院，如同流星划过，从云端到泥土，或许只是从文学院到哲学院的距离。 许大茂看着滑稽的聂元君费力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黄色的草帽，旁若无人的向外面走去。 那条路许大茂认识，因为是回首都大学家属院的路。 “那个胖子绝对是个神经病。” “你该不会真的要和他决斗吧？” “我只是想教训他一顿。” 要论交朋友，许大茂不如冉秋叶远矣。 明明都是一起上课下课，许大茂记住的唯一一个名字还是刚才那位聂胖子，冉秋叶已经在学校认识了好几个朋友。 在上课之前，许大茂就从冉秋叶嘴里听到了一些关于聂元君的事情。 没读小学，没读初中和高中，直接读大学，是名副其实的神童。 当然在许大茂听来也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人生走了捷径。 在家里父母教一些小学的基础知识，然后直接送进大学校园文学院，中间这个阶段，正是脑力活跃学习能力强的时候，少了一些乱七八糟多余的教学知识，在单一领域更容易成才一点。 喜欢文学小学毕业之后就只学文学，同理历史、化学、生物、也是一样，物理、机械这样需要一定的数学知识，那就可以适当的加上数学课程，也能筛选出数学天分。 综合的学习固然方便，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一些偏科瘸腿的人，最终只能上一个垃圾大学。 明明可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 好多拥有天赋的人最终的结果就是泯然众人。 不止是学习偏科，还有音乐，舞蹈，钢琴，唱歌，画画，甚至是乒乓球，游泳等等任何一个职业的天赋都是天赋。 只能说人太多了，因材施教不现实。 要么有钱，要么有人，就像是这个聂元君，直接读大学。 一些人一听这不是妥妥的天才神童吗？ 实际上只是放弃了一部分，而走的这条路无疑更加的好走，更容易出成果。 普通人就别想走了，不经过考试就想读首都大学？什么姿势能做出这样的梦？ “还有呢？” “写了好多情诗。” 情诗是高校有志青年的特色。 许大茂拿起随意瞄了几眼。 “你的名字就是我见过最短的情诗。” “开满鲜花的地方不一定浪漫，但有你的地方一定很幸福。” “所以我把爱你写成诗句，一() 笔一划篆刻下我思绪。” “爱的中心是你，你是心中的爱。” 这样的句子要是拿出校园，必然会落下一个"不知廉耻"的名号。 也就是在大学校园里能写这些情情爱爱，主流的应该是歌颂伟人，歌颂山河壮丽，歌颂明天。 “这都是那个胖子写的？” “嗯。” “果然胖子都是潜力股，还有就是正常人不要去碰哲学。” “这点你就说错了……” “哪里错了？” 放学之后冉秋叶带着许大茂去了文学院，一处充满文化气息的墙上，许大茂看到了文学院优秀毕业生。 聂元君。 就是照片上的聂元君意气风华，不是看到的那个油腻的胖子，抛去胖子的体重，一米八的身高，剑眉星目器宇轩昂。 下面的介绍也比较简单：“协助编撰了《汉语词典》，撰写《情书》”。 许大茂：…… 这就是汉语语言学的学生？ 这和他今天见的那个油腻的胖子真的是一个人？ 有才能更有才情。 很难想象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哲学院油腻胖子，还要玩"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君子决斗。 脑子有病啊。 果然无论任何时代，都会有神经病，无非是称呼不同。 趁着今天只有一节课，放学之后许大茂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四合院，而是先去了一趟中医科学研究院。 不用说，秦京茹不在，金家父女也不在。 这挂着职位不去上班，也是传统了。 他来也不是找他们的，带着冉秋叶就去了总务办。 就是来翻一下目前挂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名单，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能调任四九城的人才。 总结就是四个字"适龄""女性"。 名单比许大茂想的少了很多，目前可以把整个中医组织看成一个官方的中医协会，可以地方自治，地方有很大的自***，这报上来的人数就没有那么多。 换句话说，能报上来的名单，都是有个官方身份，或者说职位。 更简单的说法就是吃上商品粮了。 其中有些本身就已经有"职位"，现在又多了一个身份，双份工资。 这就是管理混乱。 对许大茂来说这些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别说"适龄"了，就算是"女性"都很少。 至于周边的红星医院和六院，基本上都是西医。 四九城的西医发展的这么好，蒸蒸日上，要不是中医在养生保健这一块有特别可取之处，没准真的就完全被西医取代了。 这原因说细说起来，和一家世界级的顶级医院脱不开关系。 协——和医院。 不仅仅是一家医院，是集医疗、科研、教学的大型综合医院。 而协——和医院又是怎么建成的呢，这就不得不说让人听起来就丧权辱国的条约。 辛丑条约。 庚子赔款。 不仅仅是医院，还有隔壁的大学，还有好好多出国留学生，教育，水利，铁路，好多退回来庚子赔款。 只能说有些人下了一盘大棋，这么多人***，想出去不是没有原因的。 (本章完) 第574章 任重道远 第574章任重道远 无论是想同化还是下一盘大棋。 又或者是为了奴役思想投资下一代。 总之是退回了一部分，依靠着这部分，教育才得以蓬勃发展。 当然还培养出来很多留学生。 这些人很多都成了某一个专业近代国内的领路人。 结果也是有利有弊。 许大茂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合上了这份名单。 还是那句话，一个是中医早晚煎药费时费力价格昂贵，一个是价格便宜药片下肚立竿见影，富人怎么选先不说，普通老百姓肯定选简单方便快捷，最主要是便宜的。 以后中医只会越来越高端，这是必然趋势。 冉秋叶一直跟在许大茂旁边，看许大茂合上了名单，问了一句：“你在名单上找什么呢？” “就是随便看看，名单上的这些就是我们中医未来的希望。” “大茂你就是太谦虚了，我觉得你才是中医未来的希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药老已经站在了门口，脸上的笑容不似做伪。 “药老，您可别折煞我了，就我这点水平，拿出去还不够丢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中医科学研究院可拿你当宝，我听说你现在回学校上课去了，要不还是回来吧，你写上一封***，我再给你使使劲推你一把，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丢了，那肯定轻松多了。” 许大茂突然回来，又听到了中医未来的希望，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想通了。 药老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二把手，对内的一把手，也是许大茂的领导。 现在想要要回许大茂，需要许大茂主动提出来。 顾及还挺多。 但是在许大茂听来就一个意思，药老没有办法轻易拿捏他。 而且他也不可能留在这里做一个主任，清汤寡水的没有办法进步。 专业性的技术人才，很难获得职级上的提升。 最多是评上院士，这不仅是一个称号，更多的是资源和权力，就是有多难就不用多说了。 “嗐，现在每天能在大学里学习已经是来之不易了，那些工作虽然不用我去做每个月还能拿工资，这种好事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没有地方找。” 光明正大的拿钱不干活。 药老：…… 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刚才都是他想多的错觉。 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是其中之一，许大茂不来上班，但是每个月工资照发，和他比起来，偶尔来关心一下试验田的秦京茹，已经是不知道比许大茂等人好到哪里去了。 试探了两句之后，两个人已经心知肚明。 一个不用再劝，一个没有办法。 药老也就跳过了刚才话题：“你翻看这个名录上面是有熟人吗？你说一声，我帮你把人调到四九城，这点小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许大茂怎么打算也不会说出口。 “没有认识的人，今天就是没事过来转转，顺便看看中医未来的希望，坦白说，就这样的规模，在民用市场上，根本没有办法和西医比。” “体系太乱了，如果能建立几个中医大学会好很多。” 这让许大茂又有个想法：“其实我觉得要是搞中医大学的话，其实可以在小学毕业直接去读，可以推荐可以特招，可以搞成六年制九年制甚至十二年制……” 中医大夫需要懂语数外物理化学地理历史吗？ 小学毕业就足够了。 这事中医科学研究院没准真的能做成，以研究院的名义搞一个中医() 大学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药老对这方面兴致缺缺，现在他头疼的事情还没有个定论，别的事情他也懒得操心。 许大茂也看出来药老心不在焉，又聊了两句之后就离开了研究院。 等许大茂走后，药老拿起了许大茂刚才翻过的名单。 他不相信许大茂真的就是心血来潮过来翻看名单，关心中医的未来。 之前不关心，突然关心就过来翻看名单？ 完全没有道理。 任何突兀的事情，肯定有原因，区别只是能不能看出来而已。 这一趟对许大茂来说白来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其实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就是药老和他之前太医院的同事。 这些御字辈的在四九城大多都不缺银子，专业的医术，治病救人肯定不缺钱，最起码也是一个儿孙满堂。 小辈里面肯定有合适的。 但是许大茂不敢。 这些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给达官显贵看病的大夫，指不定就认识多少权贵。 就比如金一趟，不是御字辈也差不了多少，在四九城也有头有脸，也能往上扒拉几个人，最终妥协是因为许大茂有恩情在先，承诺在后，两姐妹愿意，这才算是成了好事。 许大茂可没有别的恩情可拿，不可能有第二个师父，也没有第二个"再造金丹丸"优化。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除非是去骗。 骗对许大茂来说，并没有什么压力，换句话说，金家姐妹就是被他骗到手的。 真心的骗也是骗。 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 "除非去骗"是只为玩弄的骗，虽然许大茂的道德底线比较灵活，但是这也是有要求的，有地位有权有势家的能骗吗？ 一个不好在四九城就混不下去了。 所以只能找那些好打发的，可惜那份名单上没找到合适的。 女性能顶半边天，可在中医传承一道，传男不传女依旧在大行其道。 这种情况只能通过教育慢慢改变。 “你有事在心里，从中医科学研究院出来之后，你就有些闷闷不乐，去的时候你还是兴致勃勃，所以你到底是在找什么？” 回去的路上，或许是因为许大茂的走神，冉秋叶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找什么。” “不对，刚才进去的时候，你说你是第一次翻看，名单之前就在，你第一次翻看，那肯定不是找特定的人，那就只剩下男人和女人，要么是医术，要么是女色，我记得那两个姐妹就是中医……” 许大茂：…… 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而且冉秋叶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是李天骄还是娄晓娥？ “冉老师，你别多想，我真的就是没事看看中医未来的希望……” (本章完) 第575章 一点都不感动，甚至还想笑。 第575章一点都不感动，甚至还想笑。 许大茂又研究了三天，依旧没有什么头绪。 有身份有地位的不好骗，没身份没地位的没资格。 冉秋叶确定许大茂肯定有心事。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三天后，刚到首都大学，那个名为聂元君的胖子穿戴整齐的就在校门口堵住了许大茂。 人靠衣装，打扮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就是长发和胡子依旧没有清理。 是来提醒许大茂别忘记中午两人的决斗。 许大茂本来心情就烦着呢，恨不得当场揍这个胖子一顿。 可惜这个灵活的胖子通知到位直接就跑了，根本不给许大茂机会。 等到许大茂进教室坐下之后，才想到一件事，他这几天忘记了去调查这位聂元君的身份背景了。 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入学首都大学的经历，就绝对不普通。 就是他那个流浪汉的样子，很难把他和家世显赫文化世家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许大茂从来没想过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想的就是教训一顿，甚至都不会伤筋动骨，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事。 顶多算是打闹？ 他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倒是有人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本来之前现场就有目击证人，经过三天的发酵，只要不是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首都大学里面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大学生的身份再加上爱看热闹的性格。 【痴情才子为爱奔赴，不惜和学校教授决斗】 【痴情才子为了胜利增肥一百斤】 早上进教室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标语，中午这刚下课标语就已经贴出来了。 “这个说的学校教授不会是我吧？” 冉秋叶没有说话，默默的放慢了脚步。 从古至今，师生恋这个话题就很容易挑动大家的神经。 学生和教授…… “这里是首都大学校园广播，请大家不要在读书馆门前逗留，请大家不要在图书馆门前逗留，让新闻社的人过去，让新闻社的人过去，再重复一遍……” “呸，这些新闻社简直太过分了，仗着管着广播室，每天吆喝……” “您就是新来的许大茂教授吧？听说你是和聂学长为爱决斗？请问女主角是谁？老师还是学生？这简直太浪漫了。” 不知不觉许大茂身边围了几个小姑娘，一边问，一边拿着本子速记。 “聂学长说你们签了生死状，所以许教授，您身高可以，这么痩不怕被打死吗？” 此时此刻的许大茂想要骂人，扭头才看到冉秋叶就在身后跟着。 “你们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胖子搞出来的事情。” “哦，许教授，您的意思是聂学长是个死胖子，仗着体型故意欺负人是吧？” 得，这些个热血青年根本听不懂说话。 怪不得容易被忽悠呢。 等到了图书馆门前小广场，许大茂竟然看到有人在中心扯上了一条警戒线，就像是一个简易擂台。后面还有两张桌子，凳子若干。 桌子后面坐了两个熟人，李天骄和文丽。 最离谱的是警戒线里面竟然还站了一个人。 没错，正是陆校长。 许大茂刚露面就被拉了进去：“陆校长，您这是？” “首都大学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学生们***让我来当这个裁判。” “您这身子骨还挺硬朗。” “唉，我也不想来，实在() 是没办法拒绝，你看周围那些提前落座的都是教授，不止是咱们学校的教授，还有隔壁大学的教授，那个胡子全白的老头子看到没？走路都要人扶着，那位是我的老师，也是聂元君的爷爷，所以你要答应我，点到为止好吗？” 许大茂：…… 这些人不会真的把他想成了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了吧。 “陆校长放心，我是文人，最擅长的是讲道理，拳脚只是略懂一点。” “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这事都惊动了聂老爷子，他是隔壁华清大学的前任校长，也是因为想要让聂元君振作起来，所以你要打疼他，但是不能打那么疼，这个尺度你自己把握，等这个事情结束，隔壁大学也会给你一个名誉教授，好好干，千万不要让老爷子失望，不然我也没法交代。” 许大茂算是知道为什么陆校长不去扶着他那位老师了，聂元君在首都大学变成这样，说句不好听的，他要负很大的责任。 “我尽量。” 陆校长得到了肯定答复才小步跑去了聂老爷子旁边，嘴里说的都是保证的话。 聂元君到现在还没有过来，许大茂则是先去了李天骄和文丽的旁边。 自从从槐树公社回来，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文丽了，还真让她放假了。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李天骄眼里满是笑意，而文丽眼里满是尴尬。 “当然是有人特意请我们过来，我和你说，当初送文丽一本情诗的就是这位聂元君，他当初在学校真就是小透明，四年没有和我们说过一句话，结果毕业的时候，掏出一本情书就要和文丽表白，结果文丽直接没有给他表白的机会，就把真正意义上的情书丢进了垃圾桶。” 李天骄又想到今天这如同闹剧的决斗，笑的更是花枝乱颤。 文丽尴尬的拉着李天骄的胳膊，可惜根本捂不住她的嘴。 许大茂也有些好奇：“然后呢？” “然后就毕业了啊，这位聂元君留在学校任教，才子嘛，小女生喜欢的就是这个，整个人也逐渐变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然后他就又去找了文丽，那时候文丽刚失去工作，以为这位找上门来是来炫耀的。” “二话没说就让人家滚了。” 嗯……这像是文丽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位滚回学校之后，没想到竟然辞去了助教工作，转进了哲学院，变成了现在这样。” 在李天骄看来，这位聂元君纯粹就是一个小丑。 文丽也是。 一点都不感动，甚至还想笑。 如果她不是女主角的话，估计笑的比李天骄更大声。 “你知道今天上午是什么情况吗？这位聂元君亲自去了文丽家，邀请她来参加今天的"为爱决斗"，输的失去一切，赢的获得所有，哈哈……真是笑死了，文丽是一脸懵。” (本章完) 第576章 花里胡哨 第576章花里胡哨 此时的文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不是李天骄今天非要来，文丽根本就不想来。 这个聂元君就像是一个大傻子。 这妥妥的纯小丑。 几年同学从不说话。 毕业才想表白。 一年后觉得优秀了，才想着去主动第二次。 然后就是自暴自弃。 又脑子有病的玩起了决斗。 这还真是个仙。 肯定是天蝎座的仙。 许大茂想到了一个笑话。 "说一个天蝎男和一个双鱼女谈恋爱吵架之后开始冷战，一直过了几个月，双鱼女觉得这段感情已经结束了，开始下一段感情，相亲结婚生子，孩子都会跑的时候，天蝎男才写信过来问了一句"你知道错了吗？"" “文丽你是双鱼座的吗？”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你笑什么？” “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文丽知道星座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不要觉得星座是近代才开始流行，实际上在唐宋时期就已经在文人墨客之间流行了，不说高雅，也是闲情逸致，那时候读书困难，学阀太多，读书人少，都在一个圈子里，信息闭塞，所以传播范围不广，普通老百姓到死都没有听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比如苏东坡和韩愈就是天蝎座。 “让一让，让一让，聂学长过来了。” 相比于早上看到的聂元君，现在的聂元君更有辨识度，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身戎装，头上裹着头巾，骑着一匹马，手里还拿着一杆长枪。 先把警戒线收起来才把这一人一马放了进来。 关羽不像关羽，赵云不像赵云，倒是像是去曲艺社偷了一套衣服。 这匹马倒是挺好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 “许大茂，今日我定当把你斩于马下。” 许大茂：…… 为什么会遇到这样一个神经病啊。 搞这么一套装备就为了说一句"斩于马下"？ 陆校长看人齐了，也不进圈出来擂台了，而是站在外面喊了一声：“准备好你们可以直接开始。” “兵利人强马壮。” “聂学长，你是否觉得自己这一套装备有些破坏规则了？” “不论生死之决斗，有多万全的准备都正常，我准备是我要赢，许大茂不准备是他想死。” 学生在问，聂老和陆校长那边也在交流。 “这马蹄能踢死人……” “别担心那位许大茂，他能一个打一群，搁古代最少能拜个上将军，相比于小聂，他才是纯正的文人……” 许大茂已经懒得听周围这些人继续废话下去了。 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剧烈运动之前，热身很有必要。 “各项劣势之下，许教授竟然还不肯投降认输放弃？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爱吗？” 双腿猛然用力，整个人径直窜了出去，瞬间就抓住了马脖子上的缰绳。 别说人反应不过来，马也反应不过来。 单手借力，腾空而起，一脚就把聂元君从马上踹了下去。 另外一只手则是顺势抓紧了长枪。 实在是太快了。 已经躺在地上的聂元君眼里的震惊之色。 马没了，武器也没了。 直到许大茂收起长枪，众人才反应过来。 () “刚才发生了什么？” “有人拍下来了吗？” “太快了，根本拍不到。” “这突然动手也不喊个三二一，这让人怎么拍。” 胜负已分。 许大茂有心想直接骑马离开，就是这玩意他可没法养。 根据物价其实就可以得出结论，自古以来，养一匹好马的花费比养一家老百姓花费都多。 就比如木兰辞，抛开木兰辞的真实性不谈，"东市买骏马"，能买的起养得起马，非富即贵，按照南北朝时期府兵制度，什么人物去参军需要骑马？ 任何时代哪有小老百姓去参军还需要买马？ 都是过不下去才投身军伍拿命吃军饷。 由此可以得知花木兰家族就是世代为兵，有特权，参军至少也是个小头目将领，没准家里还有部曲。 话题又扯远了，这马许大茂是留不住，谁知道这个聂元君是从哪里搞来的，翻身下马，长枪随手扔在地上。 这一瞬间倒是有人拿着相机拍下来了。 “你输了。” 要问最震惊的当然是聂元君，他是当事人，反应不过来，根本反应不过来。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可恶，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就算是再打下去肯定也是自取其辱。 “聂学长，你要加油啊。” “再来一个。” 同样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只是这次穿的不是拖鞋，站起来稳稳当当。 白瞎他这一身肉了。 “圣人有云：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这两天想了想，武斗还是落了下乘，有违我们文人的身份，我们来文斗吧。” 就算是圣人也只是先以理服人，讲不过道理之后才是略懂拳脚。 3000子弟72大将，接近两米的身高的山东大汉。 “诸位同学，学弟学妹，今天给我做个见证……” 许大茂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一只手就把聂元君抓到了身边。 “你和我又是文斗又是武斗，到底是要和我斗什么呢？连个彩头都没有，我想揍你，那是因为你得罪了，你要是再继续胡搅蛮缠，又或者去我家堵门，你信不信我让你去铁笆篱里面研究你的哲学？”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 “诸位同学，这个胖子在办公室堵门，还想去我家堵门，之前他在学校是什么样大家也都见过，隔几米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甚至连个流浪汉都不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缠上我，你们都说他在为爱奔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就他这样的胆小鬼，这辈子就好好的研究哲学别出来丢人了，看看你那一身肥肉，猪都没有你吃的肥。” 一席话引的众人一阵哄笑。 “啊……” 聂元君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鼠，抓起地上的长枪就刺向许大茂。 这样的速度，许大茂扭头避过枪尖单手抓住后面木杆，另外一只手从上而下龙形大劈，枪杆当场断成两截。 “就这点能耐？按照你的话说，有能耐养肉就没能耐练两手枪法？还是因为吃肉长胖比较简单啊？” (本章完) 第577章 她心里有我 “你胡说，聂学长是放荡不羁。” “对，他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大才子。” “"我可以掉进你眼里的星河，你就藏在我心里。"聂学长写的多好。” 这个胖子竟然还有不少小迷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也不好真的动手去打人，把他从马上踹下来已经是极限了。 拿着枪头在在手里把玩也是吓唬居多。 “你在背后偷偷传什么"为爱奔赴""痴情才子"，又把人请到了现场，你为自己造了这么久的势，所以你痴情谁？你看看你这二百斤的体重，你有勇气说出来吗？” 许大茂的一双眼睛全是审视，聂元君眼神却是躲躲闪闪。 “就算你是教授，你也不能这样说聂学长。” “胆小鬼，你敢吗？” 雷声大雨点小，搞了这么多人过来，结果啥也不是。 按照李天骄的说法，在今天之前这位从来没有表明过要追文丽，唯一送过一本情书，也被扔进了垃圾桶。 文丽啥都不知道，他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恐怕他的内心非常感动。 自我感动。 没有一点用。 抬手把手里的枪头扔在了聂元君的脚边。 和这样的人生气都不值得。 “你自己玩吧。” 许大茂抬头看过去，冉秋叶已经和李天骄坐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笑意盈盈。 “你凭什么高高在上的和我说话？你初中毕业算什么？家里有老婆，出门身边还跟着女秘书，身边这么多女人，凭什么都要跟着你？” 许大茂都快走出警戒线了，听到这种话再也忍不了，这个胖子他早就想揍了。 围观的群众还在议论，根本就没有看清，眼睛花了一瞬，许大茂就把聂元君踩在了地上。 “说你废物你还不服，一身肥膘，你爷爷是大学校长，怎么有你这种大学都毕不了业的孙子？我初中毕业我们现在为什么在一个学校？你是不是应该称呼我一声教授？我身边跟着秘书，那是因为要配合我的工作，你这种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废物怎么敢在我面前叫？” “我不许你说聂学长是废物。” “那你也别毕业了，以后就跟着你的聂学长在学校里面流浪吧，你看到时候谁会被赶出去。” “你叫什么，是哪个班的？” 聂元君的小迷妹就这样混入了人群，再也没有再帮她的聂学长说话。 躺在地上的胖子依旧很不服气：“你可以打倒我的肉体，但是你打不倒我的灵魂，我的精神永存。” 当着人家爷爷的面打人家孙子，警卫已经穿过人群过来了。 本来许大茂还想帮一下这个胖子，现在看来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们走吧。” 嘲笑完之后的李天骄也觉得没有意思，今天要不是事关许大茂，她也不会来。 “没意思，走吧。” 听到许大茂要走，地上的胖子又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身上的泥土都顾不得拍打，一阵小跑拦在了许大茂面前。 “我不许你走。” “同学们都在这里做个证啊，是这位当街拦路不让我走，我抽他没问题吧？” 围观的同学也开始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厌烦，这种没有边界感自以为是的人，其实很让人讨厌。 许大茂扬起手，聂元君梗着脖子一点都不退缩。 刚要打() 下去，旁边的文丽主动抓住了许大茂的手。 “算了吧，别和一傻子计较。” 许大茂收了几分力气，把这个二百多斤的胖子扒拉到一旁。 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再地。 “一边玩去吧。” 可这位好像是没有听到文丽骂他傻子，而是觉得文丽在关心他。 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心里有我。 此时此刻。 “文丽，我喜欢你，和我处对象吧。” 文丽：？？？ 这是什么脑回路这样的场景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按照聂元君的设想，此时同学们应该起哄喊"在一起""在一起""答应他""答应他"，可惜全场鸦雀无声。 根本没有人说话。 他的小迷妹害怕毕不了业也不敢起哄。 “不了，谢谢，你是个好人，而且你这样挺让人恶心的。”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啧啧……” 意思不言而喻。 “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为什么不答应？” “不，不是这样的，肯定不是，是不是这个许大茂威胁你？” 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想用手抓住文丽。 可惜刚伸出手，许大茂就拦在了前面。 “见过自作多情的，没有见过你这样自作多情的，是听不懂人话吗？” 这一次许大茂没有留力，在围观群众看来，就是许大茂轻轻挥挥手，聂元君就倒下了。 “文丽，你难道忘了我为你写的情书吗？” “不记得，我们快走吧。” “不对，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那年，你毕业，我留校任教，你去了高中做教师，我托人拜托高中校长对你严加关照，后来听说你离开了高中，我想去帮你，你见了我就让我滚蛋，不想让我看到你狼狈的一面。” “所以我要和你一样，辞了助教，进了哲学院。” “后来你又去初中任教，我又托人嘱咐初中校长好好关照你……” “后面你又去养鸡场总办，我很着急，又听说有人帮你拿到了小学教师的介绍信，我刚要去嘱咐校长关照你，没想到你就没有去报道，而是去了乡下……” 许大茂只想知道这个"关照"是他理解的那个"关照"吗？ 文丽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又想啐上一口。 李天骄赶忙拦住了文丽：“别吐他身上，对于他这种人来说，你这是在奖励他，不能让他尝到甜头……” 许大茂：…… 不是，有些人怎么懂这么多？ “我呸，怪不得我教个书都不安生，别人没课能提前离校回家，偏偏我不行，一样的工作，别人的工资高我的工资低，别人能预支工资我不行，逢年过节别人是各种米面粮油，到我这啥都没有……” “原来都是你小子做的好事。” 文丽越说越气，恨不得从地上扣块砖头砸。 第578章 提前参加考试 李天骄和冉秋叶两个人才拉住了文丽。 止住了她用脚一直踢人的架势。 虽然李天骄觉得文丽在学校的工作做不下去，大部分是她自己的原因，但是现在有个送上门的绝佳理由，不要白不要。 毕竟，几个人相同的记忆也会因为个人观点不同而产生偏差。 大部分人会美化记忆中的自己。 “天骄，你别拦我，我是真的没想到竟然这个家伙让校长对我严加关照，我今天非出了这口气不行。” “算了，算了。” 聂元君这一米七的身高，二百多斤的体重，愣是躺在地上抱着头不反抗。 没准真让李天骄说着了，他还真觉得用脚踹是奖励了。 “他就是想让你对他服软，求他，妥妥的大男子主义。” “他这么惦记你，没准就是因为你直接把他的情书扔进了垃圾桶，由爱生恨——由恨生爱，这往往都在一念之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聂元君扶起来啊。” 陆校长训斥着警卫，双脚不停地送聂老回去。 “聂老，您老走慢点，要我说啊，这个火候差不多，不能说过火，要是刺激不够没用啊，我觉得这样刚刚好，不然元君这小子就要废了，重病就要下猛药。” “你就不能冷静一点，这么聒噪干什么，你说的道理我何尝不明白？我要是反对就不会走了，只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就这样吧。” 一场闹剧就这样不欢而散。 这位聂元君也是彻底把自己作成了小丑。 第二天校园新闻就添油加醋的写出了一堆新闻，随着现场的照片洗出来，热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还在逐步上升。 好事者甚至连许大茂和聂元君的身份背景资料都查出来了。 现在能在首都大学读书，认识几个人不足为奇。 总之就是许大茂在学校又出名了，在学校的路上经常遇到有人开始打招呼，有喊许教授的，有喊许将军的，搞的许大茂不厌其烦，只能先去专业课老师那里主动参加考试。 现场出题，现场答卷，现场批改。 几位老师批改过试卷都惊讶了，老学究甚至重新擦了一遍眼睛，仿佛看到的分数是假的一样。 要不是现场出题现场作答，绝对要怀疑许大茂作弊了。 宏观经济专业课门门优秀，选修大课更加离谱。 许大茂为了早点毕业，外语他是一门不落。 从必修的俄语，选修的日语和英语，这都是满分。 至于冉秋叶……本来就是附带旁听，考试成绩不提也罢。 “许大茂同志，你的学习能力是我见过最大的天才，鉴于你如此优秀的表现，下午我们请陆校长过来做个见证。” 这样的成绩，第一时间先拿去汇报给了陆校长。 许大茂和冉秋叶吃饭都是去教师食堂，避免了很多麻烦，荣誉教授这个身份，在校园里面还真的挺有用处。 “难不成你真是一个天才？翻翻教材就能掌握？” “难不成你是今天才发现吗？没有点实力，我也走不到今天。” 不要说是"学习能力"的功劳，就是他自己的努力。 “那个聂元君怎么样了？” 许大茂又想起了那个胖子，被文丽的狠狠的拒绝之后，等到他们离开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据说那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人还在地上躺着呢。 去劝他的人一波又一波，结果就是不动弹。 说起来有点不好侮辱人，躺在地() 上就像是一个死肥猪一样。 “还能怎么样，胖子都怕饿，管不住自己的嘴，饿了自然就站起来了，后面又开始回哲学院去上课去了，别的就不太清楚了。” 许大茂不知道的事情，冉秋叶倒是知道的不少。 “那就好，只要人没事就好，他总不能变的更坏。” 这个对比是和之前的流浪汉形象对比。 这边刚坐下，陆校长也到了，没有一点犹豫的坐在了许大茂对面。 “我还等着你去和我解释解释呢，结果你倒好，一连几天都没消息，非要让我来找你。” “解释什么？聂元君吗？” “除了他还能是谁？” “他现在不是挺好，都能回哲学院上课了，要是没有我，他还是是校园里的一条野狗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的有点过激了，他还是校园里面的流浪汉呢。” 陆校长现在也是满肚子怨气没地方撒。 “有些人看来他还不如继续做流浪汉呢，你是不知道聂元君现在的情况，之前是留长发，现在倒好，变成光头开始吃素了，嘴里也不念叨"圣人有云"了，开始说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所见皆是红粉骷髅"。” “这是要出家，要绝了聂家的后啊，他家就一个独子，你说他家人能开心的起来吗？” 对此许大茂只是觉得好笑。 是觉得聂元君这个人可笑。 他这样做又能威胁到谁呢？ 没错，在许大茂的理解中，这就是在威胁。 “陆校长，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想想自古以来出家的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人能舍去万丈红尘遁入空门？第一是从小家里孩子多过不下去，就送去寺庙讨个活路。” “第二就是大彻大悟放下一切只想青灯为伴，可是你看看聂元君到现在还在念叨"红粉骷髅"，他放下了吗？显然是没有，所以他这只是在威胁，小孩子心性而已，他毕竟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说他大彻大悟，不如说母猪会上树。” “说的也是，现在的年轻人谁没事会舍去一切想出家啊。” “别的不说，就不吃肉这一点，看他二百多斤的体重，他最多坚持三天，三天之后，保准他偷偷吃肉。” 别看许大茂只是和聂元君有过几面之缘，但已经是把那家伙给看透了。 以前是自卑怯弱胆小，一朝腾飞就开始自我。 “我晚上再去劝劝聂老，摊上这么一个孙子，也确实让人头疼。” “这个聂元君从小是跟着谁生活在一起？” “跟着他叔叔吧……我还真没有注意，就知道他父母在他两岁的时候就出国留学去了，等他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才回来……” 这就对上了。 怪不得学术世家能出来自卑怯弱的性格。 第579章 撕碎最后的幻想 第579章撕碎最后的幻想 父母都出国留学，十几年没有见过面。 当时他爷爷还是隔壁大学的校长，也没时间照顾。 纯留守儿童。 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样。 这样骤然得到骤然失去，心里的落差确实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当然许大茂也只是想想，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和聂家扯上关系了。 “刚才几位老师说你提前参加了第一学年的考试，而且全部优秀？” “只是觉得没有那么难而已，以前我很好学，没有办法才初中毕业成了学徒，和工作相比，我更喜欢学习，也轻松了许多。” “吃过饭有一场讨论会，也就是抛开笔试，直接采用面对面的交流，如果你的考试成绩没有问题，那绝对是能通过，那你就可以提前放假，后续的教材也都可以给你。” 不知不觉许大茂也享受了一次特权。 人家读完小学就能直接上大学，他是只要考试能通过，就能直接放假在家学习。 一般人想办个走读都难，这能直接连学校都不用去。 说是谈论会，在许大茂看来更像是一场答辩。 这么多专业课导师询问问题，许大茂只需要一一作答。 外语就更简单了，只需要能正常的用外语交流，那是一点错都不会有。 陆校长和冉秋叶全程围观。 今天许大茂给首都大学一点小小的震撼，让这些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天才。 一场答辩不能说有惊无险，而是一点一点意外都没有。 “大茂，我觉得"荣誉教授"对你来说就是侮辱，要不你来做正式教授吧，以你的才能，任何一门课程都难不倒你。” “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能把我调过来。” 陆校长可是知道许大茂现在复杂的身份，无论去到哪里，都能有新的身份，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许大茂的优秀。 无论是在哪一行，都能做出成绩。 “这事我会去问问，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之前我说过隔壁大学也要给你一个名誉教授，现在有点问题，在聂元君没有变好之前，暂时没法推进，你应该能理解吧？” “这是小事，一个荣誉教授又不会给我发工资。” 因为在首都大学出名了，间接的促成许大茂放假。 等到许大茂和冉秋叶离开之后，陆校长嘱咐到：“统计出来一个综合评价，送到我办公室。” “当初是从我这里拿走的介绍信，既然许大茂这么优秀，理应去通知一声。” 许大茂带着冉秋叶还有一包教材就这样离开了首都大学。 走到大门口，还没来得及回身感叹两句，就又看到了那张肥脸，剃光了头发也刮干净了胡子。 “许大茂，我听说你学年考试已经通过，已经提前放假了？” “是啊，以后再也不用看到你了，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你搞出来这么一件事，我想直接放假还没这么简单，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出家了是吧？红尘俗世就别放在心上了，祝你早日超脱圆寂成大师。” 可这位就好像没有听到许大茂说话一样，依旧执着的拦在许大茂的面前。 要是许大茂离开了，那他之前做的事情不就成了一个纯小丑了吗？ 还特意找人盯着许大茂在学校的动静，结果他直接被无视了。 “你等等，你和文丽到底什么关系？” 果然和许大茂猜测的一样，这家伙根本就不可能六根清净。() 并不是他多么喜欢文丽，而是文丽成了他心中的执念。 “聂师傅，你这是动了色念了？就你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你别管，你就告诉我，你和文丽到底是什么关系。” 前几天那么大的打击，依旧没有动摇他的心。 属实是威武不能屈了，就是没有用到正格上。 许大茂在心里冷笑一声，压低声线小声的说道：“她跟着我去了乡下待了几个月，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呵……” 上次的刺激不够，许大茂决定再多加点刺激。 “你之前一直千方百计的看着她，怎么不让人跟着去乡下呢？那样没准你早就死心了，一个只会自欺欺人的家伙，不是我说你，你连这一身膘都减不下去，还自诩为古代将军，你除了这一身肥肉还有什么？” 许大茂说完又故意笑了两声。 引的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冉老师，我们回去吧。” 发动汽车刚要离开，聂元君好像才突然从巨大的震惊和不能接受中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真的悲哀。 许大茂看着聂元君拦在车前，依旧坚定不移的踩下油门。 “我骗你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你那些小迷妹是哪来的？你不会真的觉得是她们崇拜你吧？你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没数是吧？” “不，不是的……” 果然在即将撞到聂元君之前，他提前一步躲开了。 “没骨气。” 这次无论聂元君在后面喊什么，许大茂都没有回头。 以后真的是再也没有交集了。 “你刚才和聂元君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大反应，像疯了一样。” “没什么，就是亲手撕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而已，这也算是再帮陆校长一把，像他这种人，不把他所有的幻想撕碎后路堵死，他就能有找不完的借口。” 最常见的就是"她还没xx，我还想xxx"，感动自己，威胁亲人，好脾气留给外人，坏脾气留给家人，这样的人就是纯小丑，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冉秋叶看了看许大茂，随即就想明白了许大茂说什么。 “你和文丽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那当然是没关系。” 从今天开始每天不用再去上课，许大茂只有两件事要做，第一是多陪陪娄晓娥，第二就是要再补出来一个"中医"。 可惜这几天愣是没有找到一个人选。 总不能真的要去求到药老头上吧？ 可是现在形势已经很难了，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平淡的日子，其实已经危机四伏了，虽然他现在只是在四九城养鸡场总办挂职挂名，但是一些事情还是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比如，隔壁说俄语的几个专家已经在新型养鸡场里面不出来了。 (本章完) 第580章 没那么多打打杀杀 第580章没那么多打打杀杀 也就只能希望他们研究的时间长一点。 都特么闹掰了，还如此的光明正大来研究，无非就是因为人家是债主。 人家不给你要利息，还打折半价，过来研究点东西怎么了？ 第二天的许大茂还想着去红星医院转转呢，前院的三大妈就已经过来通知许大茂有人找。 都这么久了，要是熟人，比如于海棠李天骄，根本就不用通知，她们比回自己胡同都熟悉，自己就进来了，也不会有人拦。 “你们在家先坐着，我去看看是谁。” 门口来的确实不是熟人，而是陶先进。 “你这风尘仆仆的不会是刚回来吧？不是早就说可以撤回了吗？” “撤回是回到驻地，又不是回到四九城，你可真的是给我留下了一个烂摊子，我的队伍差点散了，又补充满编，这才得了命令回到四九城。” 三言两语许大茂好像是听出来味道了。 “你这是高升了？” “一般一般，提了半级，以后哥们就留在四九城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叶凡，也不知道陶先进调回四九城，和他家有没有关系。 李组长可是正儿八经的文职。 “你找我是来……”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屋。” 又是纸箱又是麻袋的。 “你别说不要啊，这是我回来的时候，周平非要让我带给你一份，还有中原那位领导也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礼物，还说非常感谢你呢。” 这就是体质。 没有那么多的打打杀杀，最多的是人情世故，你好我好大家好。 花花轿子众人抬才是日常。 明眼人都知道许大茂是被扣在四九城不让回去了，但人家还是送来了特产，这就是态度，就这份心就值得肯定。 四合院的邻居就看到几个当兵的大包小包的往后院搬，还以为许大茂又升职了呢。 “许主任，您这是又升职了？” “没有没有，这是之前工作的同事送的一点土特产。” 说是土特产就真的是土特产。 同事之间维护关系一般不会轻易送钱。 真送钱还真不一定敢收。 门口支上一张桌子，烟糖茶至少要备齐。 国人就是这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了喜事，必须要发点糖。 喜宴，喜烟，喜糖，喜酒。 街坊邻居都看到你家得了好处了，最起码也要让上一根烟，不然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议论呢。 “来来，大家来坐下喝杯茶。” 陶先进一看这么多人，而他穿着一身军装，怎么看怎么别扭，索性也不留了。 寒暄两句就要告辞离开。 许大茂一路送到大门口。 “改天有时间我们再聚。” “那择日不如撞日，上车。” 许大茂以为陶先进还有什么事情，后院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四合院已经没有人敢对他龇牙了。 做事全凭本心。 结果跟着陶先进一路到了他家门口。 这地许大茂来过一次，当然记得。 “不是，你不是还有事？” “有事就是回家啊，今天是安顿好请假回来，也就只有两天假，过两天还要出去。” 更细的地方许大茂没有问，这驻地肯定是离四九城不远。 陶先进拉着许大茂就往院() 里走。 “听说你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去学校念书去了，那还有甚意思，说真的，不如跟着***，这小绿军装一穿，走到哪里都有几分薄面。” “我怀疑你是想要让我过去给你当伙夫，我告诉你想的美。” “你看看你，之前那是因为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现在倒是可以了，只要你同意，我这边没有意见。” 许大茂想也没想的回答道：“我同意，只要你能把我调过去，我以后开火做饭必定有你一双筷子。” 这个答案和对陆校长的答案是一样的。 许大茂还真想知道现在谁能把他调走，估计没多少能能做到吧？ 或者不愿意做出一些让步付出一些代价。 陶先进瞬间就喜上眉梢：“一言为定啊，我晚上就去找大领导……” 恰巧这时候陶篆从东厢书房出来，很明显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一言为定个屁，许大茂去部队里面吃灰不行，你这样的没脑子的愣头青才适合去带兵打仗。” “爹，许大茂都同意了，不需要您的同意。” “那你就去找人，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大领导能不能做到，还有许大茂……” “李组长已经当众说过你是他的子侄辈，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孽意思，上次你上林家的车就已经让人看笑话了，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要是有人说你同意，要把你调到什么地方去，用这个理由去找李组长，到时候你非让你跪个三天三夜。” 许大茂：…… 坏，他好像不止和一个人说过这种话。 那个药老是真的想让他回中医科学研究院，幸好没有写什么意愿书，不然要是真走到了李组长的办公桌上，那可不是跪下说话的问题了。 “许大茂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难看了起来？”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和首都大学的陆校长说我同意去首都大学做个教授……” “你就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卖好几家呢？” “我知道你们就是扯闲聊天，陆校长是个明事理的，应该不会当真，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敢拿这件事去找李组长，但是你再在外聊天就要注意点，要注意形象，现在你代表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李组长的脸面。” “你在学校和一个问题玩什么君子决斗，这就很不好，出头的契子先烂，你要懂得中庸之道，时刻要注意自己的行为，隐藏自己的目的，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应该斩草除根，一时心软后果难以想象。” 陶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许大茂也正老实的应答。 这也确实是把他当自己人了，不然不会连学校的一点事情都知道。 事实上陶篆已经看过了许大茂的成绩单，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已经是精通四国语言的天才了，再加上工作上的能力，虽然喜欢闯点小祸，但这样的人才可不是轻易就能遇见。 既然已经有机会拉到身边，那当然不能放手。 这是李组长的想法。 也是陶篆说这么多的原因。 (本章完) 第581章 新增的传说故事 要说团结和安稳。 当下是最安稳的时期。 该分的都分出去了。 不说排排坐，其实也大差不差，总之就是那个意思。 现在正是上下一心度过难关的时候。 一方面是加强三线建设，一方面是大领导划好了线。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八字方针。 这钱要是还不上，说话都不硬气，所以五年内就要把欠的钱都还上。 零利息还分期？ 不行不行，那不还是受制于人，拿人家的手短。 不要利息的粮食救助，然后到期还上？ 这个还是收下了，因为真的缺。 本来就困难，共同努力共渡难关。 作为临时朋友，其实做的已经差不多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没有那些半价的武器装备，怎么打？小米加步枪的冲上去？ 话题又扯远了，还是回到安稳上，任何时期都没有现在齐心，无论是老百姓还是大头兵，个个都是士气高涨，真正做到的万众一心。 这就是凝聚力，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度过这段艰苦时期。 许大茂又在陶先进家蹭了一顿饭，说实话，和他在家吃的差不多，无非就是多了两个菜而已。 “李组长知道你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完了一学年的课程表示很欣慰，并且说你要再接再厉，荣誉教授没什么用，之前说的话依旧作数，只要你毕业，就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到时候这什么养鸡场乱七八糟的工作就可以都扔了。” 许大茂：…… 本来他是打算这段时间努努力，教材都到手了，提前努努力，没准在年前就能毕业了。 现在听了这话还是算了。 他要是再和四九城养鸡场总务办公室撇清关系，鸡蛋产量再减少…… 很难圆。 在他培育出一天下两个鸡蛋的母鸡之前，这个职位必须要好好的挂着。 “好，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毕业。” 许大茂那一瞬间的沉思愣神当然没有逃过陶篆的眼睛，或者说刚才的话都是他故意说出来的，就是为了看许大茂的反应。 看到了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好，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努力，未来是属于你们的。” 吃过饭陶先进送许大茂刚离开，陶篆也是去了办公室。 今天这顿饭当然不是陶先进临时起意，而是陶篆知道陶先进要去给许大茂送礼物，所以让他顺便把许大茂请回来，最好不要让许大茂知道。 事情顺其自然的就发展到现在。 “李组长，我试探了一下许大茂的反应，他的反应告诉我这母鸡一天能下两个鸡蛋绝对和他有关，还有上次轧钢厂他被调离养殖保障科科长之后，鸡蛋迅速减产，还有第三点那就是红星轧钢厂内部还有一个养殖组，现在养殖组里的母鸡离了许大茂之后，已经恢复了一天产一个鸡蛋。” “因为现在红星轧钢厂有免费的鸡蛋，所以这事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但是这件事肯定不止我们注意到了。” 事情到这里已经分析的很明白了，许大茂绝对有秘密。 李组长陷入了沉思。 这事并不是他心血来潮的去做，而是隔壁的老大哥已经有了施压的迹象，当然现在只是刚开始试探。 “接下来怎么办？把许大茂请过来？” “恐怕这事没有这么简单，许大茂了解多少？这事实在是难以理解，怕的是连许大茂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说不清楚。” “那就当不知() 道？” “嗯，暂时就这样吧，几个研究人员现在不是还在养鸡厂研究着的嘛，最好让他们研究出来，这样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唯一担心的就是研究不出来。 不怕技术传出去，就怕谁都不懂这个技术。 李组长算是暂时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换位思考一下，是个人都想不明白，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有人能凭借一己之力造出奇迹。 就像许大茂之前说的那样"没准就是母鸡看到每天他就能下两个鸡蛋呢？" 这事不到最后一步，有李组长在，不会再出现上次被调查奔着要命去的事情。 最起码大的余地肯定是有。 “你是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田里的玉米长势喜人，虽然那一场雨下的发水，好消息是疏通排水的工作做得比较到位，玉米的根茎并没有泡烂，今年的收成肯定不会差，最起码比前两年要好的多。” “那就好，只要工作没有白做，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是你现在的名声算是声名远扬，老百姓不知道周平，但都知道许大茂，提起来许大茂，第一反应就要竖起大拇哥，说是那个火烧盐水求雨的许大茂。” “还说人家炼钢你烧水，一代更比一代强。” “传的最广的就是那些背地里偷偷的传言，别人都是正儿八经的求雨，你是加盐水煮龙王，属于是硬抢，这龙王一连那么多天被煮的没办法，所以不惜冒犯天条也要下一场大雨，为了报复你，才搞的差点发水，一直到被老天爷抓走问罪，大雨才算停了下来……” 有些事放开了反而没人提，不好说的事，倒是私下里拉呱闲扯淡说的比谁都起劲。 别看那些老百姓没什么文化，这编故事的能力一套一套的。 “这可不能乱传，我被留在四九城就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你现在也别想那么多，反正现在整个西平地区说什么的都有，总体下来还是夸你的多，而且最近各地开始纷纷降雨，也不知道怎么传的，反正就传成了你给他们打了个样，不下雨就要烧水盐水煮龙王。” “据说有些地方还偷偷这样做了，那些当地的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是不知道估计是觉得有效果。” 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一直干旱，这突然开始连续下雨，是个人都会多想。 “你这个"许大茂盐水煮龙王"的故事，恐怕会变成多个版本传下去了，md，那些人也不知道把我的名字往上提一提。” 许大茂倒是反驳了一句：“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第582章 身形体态 “行了，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了，等我下次回来再来找你。” 许大茂站在四合院门口看着陶先进离开之后，才回了四合院。 其实仔细分析一下从古至今的为领导之道。 "面相"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重要的考核标准，最起码得端正，裂口牙黄，这样的人就算再有才学，也就是门下一个翰林，一辈子只能好好研究学问。 说白了就是当领导要有当领导的样子，这也是为啥会有"面试"，不要觉得"面试"是近代才出现的词汇，这玩意自从有了统治阶级就出现了。 就比如"探花郎"那就是朝廷认可的美男子。 戴上帽子，不怒自威，老百姓见了先怯三分。 古代没有照相机，怎么去形容一个人的长相呢？ 事实上还真有一套专业的形容词"额，颐，颚，颔，颈，顶，颧，颅，项，颊，颜，庭，阙，睑，脸，髭，须，髯，鬓"。 且看现在的许大茂天庭饱满，伏犀贯顶，形厚、神安、眉阔、唇红、鼻直、鹅行。 形厚而神安者富。 身长而面长者贵。 命直而光泽者寿。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养了这近两年，营养跟上来了，这面相已经有不怒自威的形态，身上也带了几分贵气。 以前回后院这段路还有人敢挡在前面拦路说事，现在最多也就是和许大茂打个招呼。 后院的桌子凳子已经撤了。 冉秋叶和李天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 此时李天骄正在说许大茂在首都大学发生的事情，最主要的就是说那个聂元君有多傻。 这些事情许大茂晚上基本上都和娄晓娥说过一遍了，倒是一旁的秦京茹听的津津有味。 “这城里人心思真复杂，这要是在我们乡下，托人做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成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 “淮茹姐例外，当初俺大伯其实是不同意她嫁到城里来……” 秦淮茹当场就不乐意了，她算是发现了，这个秦京茹就好像是在处处和她作对，就像是一个白眼狼。 “那你呢？我当初好歹在乡下相了几次亲，你是一听说相亲就跑，一听说相亲就跑，非要嫁到城里，我上次回乡下的时候，我可听说了，你当年可跟着一个放电影的跑了，到凌晨才送回去……” 许大茂：…… 不是这事怎么还能从秦淮茹的嘴里说出来呢。 “是是是，我是跟着放电影的跑了，我还想不回去了呢，你说是不是大茂哥？” 刚进屋的许大茂就被秦京茹点名了，吸引了一屋子人的目光。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些，也不知道为他们考虑考虑。” “谁说我没为他们考虑，我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领的工钱一半都回去了，现在她们巴不得我永远不回去呢，还想着等我继承了隔壁三间大瓦房搬过来呢。” 这场面就更安静了。 隔壁的聋老太太身体还硬朗着呢。 可偏偏秦京茹不自觉。 “你们都这么看着***什么？就算是老太太把房子留给我我也不会把他们接到城里住，他们只想从我身上捞好处，照我说，到时候就应该让大茂哥和淮茹姐搬过去。” 许大茂也是赶忙制止了这个话题，虽然都是自己人，但是这事还真没法说。 “算了吧，我可看不上那三间房子。” 李天骄也不说八卦了，又把话() 题引到了许大茂的身上：“啊对对对，金鱼池都有三层小洋楼了，这老房子谁还看得上啊。” 这事基本上都知道，偏偏秦京茹不知道。 “大茂哥，你都有三层小洋楼了？是不是外面是白墙，窗户上面都是圆玻璃那样的房子？我也想去住。” “要不我们搬出去吧。” 李天骄有些意动，房子她真不缺。 这话也确实提点到了许大茂，严格来说，他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住在这里虽然挑不出毛病，但这房子确实有点小了。 两间房，一间是卧室，一间改成了客厅加厨房，这七八号人看着就有些拥挤。 而且他现在的房产还真不少，娄晓娥有两套四合院，中医科学研究院分的房子就睡过一晚上，首都大学分的家属院倒是和冉秋叶白天睡过不少次，前鼓楼胡同从五鼠手上买下来送给于海棠的院子，现在又多了一个金家姐妹小洋楼。 什么都不缺，更不缺房子，就单纯的把这些房子传下去，以后最起码也是一个小富之家。 所以到底要不要搬出去？ “你想去住？你还是好好住在四合院照顾你奶奶吧，就算我们搬走，你也搬不走。” 秦京茹：(⊙︿⊙) “那大茂哥，淮茹姐，天骄姐，你们都别走好不好？你们要是搬出去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不住，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许大茂也已经想明白了，在这里凑合凑合也不是不行，有地方住就不错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共同富裕，共同生产，还远远不是张扬的时候。 “住在这里挺好的，最起码这段时间不会离开。” “那就好。” 秦京茹开心的为许大茂倒水。 “文丽在家已经两天没出门了，我猜她正在反思自己，要不要过去劝劝她？她毕竟是你的员工，你就让她一直这样闲着白给她工资啊。” 李天骄向许大茂发出了邀请。 而许大茂莫名就想到了在校门口对聂元君说的话。 有点尴尬。 “我现在也没工作，身边一个冉老师就够了，那点工资算不得什么。” 反正也不用许大茂出钱。 “那真是便宜她了，明天就要放假了，再加上过节，连续三天假期，我们要不要组团出去转转？” 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调休，放假就是放假，上班就是上班。 这次李天骄是对屋里所有人发出的邀请。 原来已经快要十月份了。 一年七天的法定节假日，十月初就有两天法定节假日，再加上周日，一共是三天。 “三天假期？我们这里现在有正经上班的人吗？” 第583章 欠债还钱 还真没有。 秦京茹就不说了，以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是半天打鱼，晒网六天半。 秦淮茹是知道了轧钢厂对她的宽容，在养殖组又调过去人之后，她也开始了上午上班，中午下班的悠闲生活。 去不去基本也就是那回事了。 刘岚就没这么好了，毕竟是小组长了，手底下多少也有俩人。 唯一还在认真上课的何雨水，现在应该还在学校上课呢。 秦淮茹一句话道出了现实，想要出去玩，随时可以。 “四九城我们能去的地方都已经去过了，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就应该好好休息。” 这是许大茂的意思，也是娄晓娥的意思。 不知不觉已经要到十月份了。 而许大茂也早就认清了现实，强行留下娄晓娥根本不现实。 更现实一点的就是以后能多去看看娄晓娥，要想办法获得光明正大出去的机会，最好是外派任务出差。 虽然现在名义上香江是外面，但实际上香江更相当于是一个门户，一个交流的场地，从早就开始布局了。 “你现在不上班，我怎么上班？要不我去帮你问问什么时候去上班吧。” 李天骄还是许大茂的专属办公室主任呢，许大茂不上班，她也歇业了。 “这事再等等吧。” 许大茂虽然不认为李天骄真的能做到，但是他也是刚受过陶篆的警告，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这边已经得到了通知，等我从首都大学毕业就能上班了。” 李天骄留下一个白眼就离开了，她还不知道许大茂已经出成绩了。 许大茂照例也是出门送了送。 “这事我心里有数……” “我懂，不让我做多余的事情对吧？我是多闲才会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其实就算你一直没有工作都无所谓，你懂我在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别人多看重你，就算拿你当干儿子看待，那能有一家人亲近？” “行了，我知道你听不进去，你也别送了，还有你别是提上裤子当渣男，那金家姐妹这几天你不会是把人抛之脑后了吧？” 许大茂当然没有忘记金秀和金枝，就是这几天不仅要多陪陪娄晓娥时间这么紧张，还要再物色一个药引子，虽然他的心分成了很多份，但答应的事情肯定会做到。 这也是许大茂想要去香江的原因之一。 “你别和我解释，你去和她们俩说去吧。” 送走了李天骄，剩下的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仅此节日到来之际，我们决定去隔壁老大哥重新商谈。” 早上许大茂正刷牙呢，街道上大喇叭的声音就传遍了四九城。 城门楼子那边多热闹也和许大茂没有关系，今天他早就规划好了，那就是真得去金家一趟。 院里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从屋里走出来了。 这一幕许大茂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反正他每天出来刷牙的时候，这位官迷总能掐准时间出来晃荡一圈。 要是他在洗手的话，就会打个招呼，要是正在刷牙，那就单纯的转一圈，招呼也不打。 而现在许大茂刚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干净，刘海中就凑了上来。 “许主任，你说这还商谈什么？我们轧钢厂的几位毛子专家都走干净了，这还有和谈的机会？与其自取其辱，不如彻底和他们划清界限，实在不行打他们丫的。” 从这话就能听出来民族自信心空前的团结。 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都已经超英赶美了，() 还怕一个小小的毛子？ 不要笑，这就是普通老百姓正常的认知。 其实这不是个例，想想隔壁的小地方，成天狂的没边，见谁都不服。 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 都是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 有了动力，才能快速发展。 别的不提，就单说十年前那场战斗，所有参加人，都先去东北鸟枪换炮，扔掉汉阳造，换上装甲车坦克冲锋枪，有了底气，才能雄赳赳，气昂昂。 这些底气支援也是债务的一部分。 说起来欠债，总共可以分为三部分。 上面的底气支援是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就是技术人才的支援，第三部分就是毛子离开的时候，留在东北的重工业，这些都可以折合成钱。 说句实话，要是没有那些技术人才和搬不走的重工业，别说前几年就能造拖拉机和飞机大炮了，再有十年也造不出来。 反正这笔账算不明白，有得有失。 但就是民族自信心强大，一声令下，指哪打哪，不问前路，不问归途，一个字就是干，个个都是英勇无畏的战士。 这其中有很大原因是威望。 顺便提一句，下乡是从55年提出并且开始的。 “你这每天听收音机，我们和毛子目前是同一个阵营，就算有变，这几年也不会出问题，好好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 “那不对啊，既然我们是队友，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又撤走又算旧账，这能是朋友？”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还是回家好好看看自己那三个儿子吧，都把儿子教成啥样子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是朋友？这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有这闲心你不如出去转转，城门楼子那里有首长讲话，你不去沾沾喜气？” “真的假的？那我可要好好准备，没有在收音机上听说啊。” 看看，就这样的脑子，肥头大耳的还想当领导。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如果是有人需要一条咬人的狗，那这样的人就正合适。 刘海中着急忙慌的回家换衣服，看样子真打算去了。 许大茂也是回了房间，今天的事情他可没有忘记。 简单的吃过早饭就要出门。 “你大早上干什么去？冉老师不是说首都大学给你放假，开始在家自学了吗？” 在隐瞒和直说之间，许大茂选择了直说。 只要娄晓娥问，除了系统之外的事情，没有不能言的。 “我要去看看金秀金枝……” 娄晓娥顿时就失去了问下去的兴趣：“那你可别厚此薄彼，轧钢厂的刘岚，还有前门小酒馆你都去一趟吧，今晚能不能回来你自己看吧。” “放心，晚上肯定回来。” 第584章 反被拿捏 许大茂觉得娄晓娥说的有道理。 先把刘岚往后面放放，因为刘岚这边什么都能去。 再加上刘岚那个性格，早就把一颗心都挂在许大茂身上了，只要许大茂对她好，平时还有秦淮茹这个没有秘密的真闺蜜在吹点耳边风，肯定是出不了一点问题。 所以才暂时把她往后稍稍。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懂事的孩子受委屈。 抛开长子不谈，一直都是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 事实上也和许大茂想的一样，要不是他体质不同常人，去一趟前门小酒馆真的能要半条命，真能下不了床。 要不是系统给了他这么厉害的本钱，他也真没本事能让这么多人都满意。 临近中午，吃了一碗于莉亲手下的面之后，急匆匆的赶往金家，特意绕路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就是徐慧真又问他身上的问题啥时候能治好。 许大茂也只能告诉她快了，快了。 路过刘岚住的那个大杂院，停车往里面看了一眼，放假刘岚也没在家，不是去购物就是在轧钢厂照看那几个养殖厂房。 养殖和别的不一样，就算是放假，也要有人负责去喂。 之前许大茂还在保障养殖组做小组长的时候，周末也大多是刘岚主动去照看。 想到这里，许大茂决定还是应该除了每个月送来一些物资之外，还应该多来几次。 许大茂提着礼物，六只鸡两条鱼，这边刚推开金家的大门，就看到金一趟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配上花白的胡子头发，还真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你在院子里像个仙一样是干嘛呢？” “干嘛呢？当然是你等你呢，我让金秀金枝在家禁足，就是为了等你，我还以为你小子占了便宜之后再也不来了呢。” 这语气里面全是怨气，在他眼里，许大茂已经搁了好几天了。 当天把人送回家不敢进门就算了。 第二天就应该登门的。 说来说去，还是觉得许大茂不够重视。 许大茂自知理亏，先把礼物放在西厢房之后，才扶着金老头往屋里走。 “我的人品您老也不放心？我答应的事情肯定做到，这几天就是在忙，刚闲下来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你小子嘴里花花没有一句实话，你以为你在首都大学打架没人知道是吧？都能传到我这个老头子眼里，你说整个四九城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吗？多少人都盯着你呢。” 老金头嘴上说这么多，偏偏身体是一动不动。 屋里的金秀和金枝早就听到了动静，也早就想出来了，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也不知道要试探啥玩意，但现在不能出来。 就单单金一趟这个做派，已经好几天了。 他可是一辈子的大夫，两个宝贝女儿的异样，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老爷子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估计是想要个保证吧。” “这次别任性，老头子是铁了心，这口气要不给他理顺了，他能气死。” 别看平时金秀和金枝不怎么给老金头面子，但其实她们俩都很孝顺。 要不是许大茂出现，父亲之命，该招婿的招婿，该嫁人的嫁人，根本就不会反对。 许大茂拉了两次，都没有拉动这个倔老头。 “您老到底想怎么着？划出道来我照做就是了。” “这还算有点态度，既然你没有得了便宜就跑路，还算有点要遵守诺言的样子，那我今天也把话撂着，约法三() 章不丢人。” 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一看就是老物件，估计也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约约约。” “第一是你现在有老婆，当初答应的要给金秀和金枝一个名分，是也不是？” “是。” “别用一张嘴说，笔墨纸砚都在呢，你亲手写上。” 许大茂：…… 如果是钢笔他真的写了，他从来没有碰过毛笔，让他写毛笔字？ 学习能力再强，碰都没有碰过，怎么学？ “有钢笔吗？” “你个不学无术的小子……毛笔字都不会写，祖宗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我们家八代贫农三代雇农，我是第一个读书认字的。” 结果就是金一趟代笔，许大茂歪歪扭扭的签下了名字。 不愧是多年中医大夫，一辈子开药方写下来，这一手毛笔字当真是有点水平。 “第二条，你之前亲口答应过第一个孩子姓金，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您写上，我签字画押。” “第三条，我打听过了，香江那边的法律沿用的是前朝的法律，无论你说的多好听，本质还是做小，第三条，我只要求你别让她们受委屈，你能做到吗？” “写上，我签字画押。” “约法三章，就这三条，既然你都答应了，那这是婚书，你收下吧。” 不是一张，还是两张。 “有实无名，一切就从简，记住了，在没名分之前你可注意点，我们老金家可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许大茂把婚书认真的收好。 “这事我想过，就算是有了名分，在这边也不易宣扬，我的想法就是等那边打点好了，让金秀和金枝过去待个一两年，到时候抱着孩子回来，就说在那边结婚。” 搁以后这都不算事，有些富豪都能光明正大的和不同的女人生孩子，还自诩为"这片土地上的首父"，意思就是谁都没有他的孩子多。 但是现在不行，要是未婚生子，那能在背后被人戳断脊梁骨。 这话顿时让老金头有些警觉：“你小子不会是想过去以后不回来了吧？” 这也是许大茂的后路。 “这个要看以后了，如果这边因为一些小事最后没有我的容身之地，那我到时候除了离开也没有第二条路。” 甘愿去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金一趟已经回过味来了，许大茂口中的小事不止是女人多，更多的是香江的户籍。 这玩意有些领导很介意。 许大茂想的是弄一个双户籍，虽然往后几十年双户籍双国籍的人一抓一大把，但是现在这事肯定是瞒不过去，也不能瞒，小事归小，但上纲上线罪名可大了去了，要是再不主动报上去， 不要问为什么户籍这么敏感，因为这是世界上唯三还保留严格户籍制度的地方。 第585章 贤婿 第585章贤婿 金一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再对比当前的形势。 他想抱外孙那岂不是遥遥无期了？ 刚想说两句狠话，又狠狠地憋了回去。 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 此时的许大茂像极了拿着b超单第一次去岳父家的样子。 金一趟也冷静了下来，他操再多的心也没用，反正约法三章在这里已经定下来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我，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死之前能抱上外孙，好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两个女儿也都交给你了，跪下磕一个吧。” 许大茂：…… 这话题转变的有些许的生硬了。 第一反应就是男儿膝下有黄金，第二反应当场就跪下磕了一个。 有封建思想的老头子，既然喜欢这一套，那就随他的心意好了。 怎么说也是岳父x2，平时见面说话都是要喊"爸"。 要娶人家两个女儿，叫几声爹，磕一个头，完全不亏，甚至还赚了。 当然也分人，如果现在于海棠的爹妈让他去磕头，他绝对……。 等等……于莉加上于海棠，那边也是姐妹俩，就是和她们的父母没有接触过而已。 这边都已经是老熟人了。 “爹，这下您老可满意了？” “要不贤婿再跪着给我敬杯茶？” 一声爹，叫的金一趟胡子都翘起来了。 这下全都还回来了。 当初拿着改良"再造金丹丸"出现的时候，就知道一定是家人，现在真的成了一家人了。 这贤婿叫的异常的顺口，再也不是那个一言不和就拿扫把赶人的老金头了。 “您老差不多得了，金秀，金枝，你们快出来管管这老头子……” 金秀和金枝之前一直隔着窗帘扒着窗户看呢，现在都谈妥了，那当然就不用继续留在屋里，毕竟所谓的禁足，也只是金一趟的一句话而已。 接下来的场面就是许大茂专心的扮演贤婿的角色。 老头子想开心，就多配合让他开心点，毕竟许大茂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点就在他知道大概的走向，这个便宜岳父想要抱外孙，按照正常情况发展，最起码还要等十几年，除非是许大茂火箭式跳跃，不然真的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站的越高，便宜行事的范围就越大，这点毋庸置疑。 开心之余还陪金一趟喝了一杯。 一直到太阳西下许大茂才离开了金宅。 再次路过刘岚住的那个大院，看到刘岚家的房门依旧是上锁状态，按理说，这个点应该是快下班了。 要是许大茂继续在轧钢厂当保障养殖组的小组长，他一般情况下都是吃过午饭就下班。 不是他太懒，而是现在的职工更加负责一点。 许大茂也没有多想，启动车辆径直就回了四合院。 这一路上所见的人连个个都洋溢着笑容，那是民族自豪感式的骄傲。 还有成群结队的在唱歌。 这气氛真的到位了，就算是饿肚子都是开心的。 可想而知这情绪价值到底有多高。 许大茂也顺耳听到了几句：“我们不惹事，也不怕事。” “谁敢欺负我们，就要狠狠地打碎他们的牙，敲烂他们的骨头，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对此许大() 茂也就顺耳那么一听。 反正说这话的人又不上战场。 只能说这波情绪价值拉满了。 好好好，原本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原来是隔壁这浓眉大眼的毛子不讲武德的搞事情。 不满的情绪有了发泄渠道，就如同黄河决堤一样，一股脑似得全部发泄出去了。 …… 一路回到了四合院，路上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倒是有些职工看到许大茂开着车经过，非常认真的对着车辆敬礼。 对此许大茂能说什么呢？ 什么也没法说，只能开车扬长而去。 路过四合院中院的时候，白莲花穿着白裙子坐在门口乘凉，身边是何小军，何小帅，还有一个棒梗在"跳马"，就是一个人弯腰双手按到地上，然后人都跳过去之后，就放到膝盖，腰上，抱胸，低头。 一般"马"手放到腰上的时候，这个游戏的结果就是人仰马翻。 连张纸都宝贵的年代，碎布头都有回收，能玩的无非就是这些不需要成本的小游戏。 反正比打架强。 前院月亮门处还有一个阎解旷在看，没什么娱乐项目，看别人玩游戏也是一种消遣。 许大茂明明看到两个人摔倒了，结果棒梗嘿嘿一笑，又继续从头开始当马。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还是有些欣慰的，谁都管不了的盗圣，还是得了真传的盗圣，谁都不服，最不服的就是贾张氏，现在被治理的服服帖帖，至少不犯事了。 最近这段时间这小子确实不搞事了，秦淮茹也没提过，也不知道贾张氏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看着棒梗学好了一点，但是对她还是老样子。 一听动静就知道一大妈也在屋里做饭，但是易中海坐在门口看着三个玩耍面含笑容是个什么意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三个孩子有关系呢。 “许主任，您这是工作忙完回来了。” 听听易中海这态度。 自从身份高了之后，无论去做什么，无论是逛街还是游玩，都会被人下意识的认为是去工作。 “就是出去走走，你们坐在这里眼对眼的看什么呢？” 许大茂知道这俩人之间的事情，别人以为是谣传，但许大茂知道不是，故意拿出来开玩笑，越开玩笑，越是假的。 这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这柱子今天大早上就说去帮厨，还说不让白莲花做饭，这不是在等柱子回来。” 就现在易中海这个家庭条件，之前养老金花光了，现在肯定是要存钱养老，对此，许大茂并不关心。 爱怎么算计怎么算计，爱怎么道德绑架怎么道德绑架，又弄不到他头上。 “那你们可有的等了，万一去的是个富裕家庭，不仅管午饭，晚上再留傻柱喝喜酒，那你们今晚可就要好好等了。” (本章完) 第586章 童话故事的结局 第586章童话故事的结局 这可不是许大茂信口胡诌。 而是傻柱就是这副德行，好面子，倔脾气。 别人夸他两句再留他，他根本没脸拒绝，一杯酒下肚，就忘记家里还有三口子人等他带饭菜回去呢。 “屋里的，多炒俩菜，让柱子家里的还有俩孩子一起吃饭。” 易中海说完才看着白莲花继续说道：“这天都这么晚了，现在再做饭肯定来不及，家里做得多，一起来吃点。” 对此许大茂是脚步不停，又不是之前白莲花在院里火力全开一喷五的时候了，别说易中海，连聋老太太她都能捎上一起骂。 这才过去多久，又能喊回家吃饭。 易中海这是老弹簧了，能屈能伸。 就这俩人的德行，凑在一起搞什么龌龊事情都有可能。 “棒梗，回家吃饭。” 贾张氏一嗓子，三个小孩子连游戏玩不下去了。 许大茂都进了后院了，还能听到白莲花的声音：“你们俩快洗手去，去一大爷家吃饭。” 何小军和何小帅俩人也习以为常了。 看样子就不是第一次去蹭饭了。 要是让许大茂看到了，心里肯定会诽谤一句，这老小子开始曲线作战了。 人家说寡妇带娃，必须要先搞定寡妇的娃。 问题是白莲花可不是寡妇。 这俩人到底又当着傻柱的面谈成了什么，傻柱当面都不知道，别人就更不会知道了。 许大茂不知道后院竟然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许主任，您可真的说对了，今天那广场上真的是人挤人人挨人，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是能一睹仙颜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刘海中上来就是亲切的握手，这一套搞的许大茂还有些不适应。 “好好好，您开心就好。” “不止如此呢，据说在广场上还有敌特趁机搞事弄出了点乱子，据说踩死了几个人，人没有跑掉，被当场抓获，我有心想要去帮忙，就是人太多根本就挤过去，要不然这泼天的功劳有我一份，那就更没了。” “有生命危险您就别往上面凑了，想想你这一家老小，立功可以，没有必要玩命。” “要不说您是领导呢，看问题就是有水平，这是不该我立的功劳，命里就没有。” “好好好，那您先忙着，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每天回家就像是开盲盒一样，打开门才知道今天谁和谁过来了。 李天骄没有来，来的是复习二人组。 “大忙人终于回来了，可惜回来晚了一步，冉老师刚走没多久。” “冉老师来了啊，估计是当来上班了，还是早上出门太早了，朝九晚五，她九点过来，还真的遇不到我，下次出门晚一点。” “瞧瞧你那个样子，就算是今天冉老师在你出门前就过来了，你真的能带着她出去私会？” 娄晓娥嘴上说两句，许大茂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甚至还要补充一句：“还是你了解我，怪不得能成为一家人呢。” “瞧你这死样子。” “别耍贫了，雨水和海棠说找你有事呢。” 秦淮茹在厨房做饭，最近何雨水白天露面的时间都很少，匆匆而来，匆匆吃过饭就走，而槐花也大了，做饭的工作早就全部还给了秦淮茹。 这个时候许大茂才把注意力放在何雨水和于海棠身上。 今天出去干什么了许大茂比谁都清楚，当然是要紧着娄晓娥。 “找我有事？那我先把话放着，家里() 的一切大小事物都是你们的晓娥姐做主，我每天都是在听命行事。” 娄晓娥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否受用，先一步去了厨房。 还是于海棠说话比较直接：“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冉老师说大茂哥你是个天才，大学一年的课程你翻翻教材都随便通过。” 这确实是小事。 但这是一件极其耗时间的事情。 “有些人是学习能力很强，就比如我，但是如果让我做老师教学生那就是两眼一摸瞎，做题和讲题是两码事，你们两个要是确定让我辅导你们，我每天下班可以试着辅导几个小时，就是到时候你们要考不上大学不能怪我。” 利害关系先说清楚，不管她们能不能自律。 许大茂表示他应该是自律不了。 这辅导老师的新身份也不是不行。 “不是，不是让你辅导我们，而是我们看了你的大学教材，都说上大学好，上大学有出息，但是大学哪里好？你的教材除了外语和数学之外，我们两个是一点都看不懂。” 在大家普遍认知不高的情况下，特别是现在这个年代，父辈大字不识一个，新社会给了她们上学的机会，但大学到底是什么情况，有多好真就不知道，就知道上大学出息了。 就算是她们的高中老师，很多都没有上过大学。 这一点都没有开玩笑，想想这才几年，首都大学才多少院系？连各个专业几年制都还没有研究明白，一改再改。 现在首都大学摸着石头过河，有改进就有进步，总好过以后的校长连"鸿鹄之志"的"鹄"都不会读。 门前一条河，祝你考大学，考上大学后，别忘老朋友。 就算是顺口溜也只能编到这里，感觉就好像和童话故事里王子和公主结婚之后，就大结局了一样。 所以她们对大学好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冉老师没有告诉你们吗？” “冉老师说她自己一知半解的说出来误人子弟。” “其实你们不用着急，等到年后，考大学的一切事情班主任都会和你们说，至于考上大学之后，怎么说呢，就是大学是一个相当包容的地方，可以根据爱好选择专业，可以展现自我，想做什么事情，只要不违法乱纪，结婚生孩都没有问题。” “最直观的说法就是给了所有大学生一个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有些人能在大学里面一飞冲天，而有些人拿着大学生的补助，混到毕业甚至连高中生都不如，把高中的知识都还给了老师，不要想着大学生活有多好，光鲜亮丽都是经过苦熬走出来的，结论就是无论在什么地方，努力才是第一位。” (本章完) 第587章 吃瓜看热闹 第587章吃瓜看热闹 一切和许大茂之前的猜测一样。 傻柱果然是忘记了晚上早点回来的承诺。 不要问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晚上十一点回后院的时候，听到了白莲花骂傻柱的声音。 那娘们骂起人来，嗓门大的整个中院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长相有几分姿色，这一骂人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非要打个比喻的话，那就是有些东北美女，长相甜美可人，一说话就是一股正宗的大碴子味。 本来事情应该到此为止，结果第二天傻柱的火气也上来了。 两个从屋里吵到屋外，许大茂想睡个懒觉都睡不成。 “你昨天念叨了半夜，今天一大早又开始念叨，你到底有完没完？” 许大茂本以为傻柱要站起来了，要开始玩没本事的男人老三样了。 所谓的老三样，就是喝酒抽烟打老婆。 特别是妇女能顶半边天之后，这打老婆就成了很普遍的现象，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越没文化越没本事越喜欢打老婆。 外面受气喜欢在家里发酒疯打老婆。 喝酒就不提了，抽烟在这片土地上也有了几百年的历史，就是以前封建社会底层人抽不起，那时候没有卷烟，都是旱烟杆抽烟丝，就比如有名的纪晓岚就是一个老烟枪。 烟枪这个词也是用来形容旱烟杆，后面那玩意进来之后，入乡随俗也叫烟枪，还说是"新叶子"，反正是有不少人相信了。 说起来卷烟才在这片土地出现50多年。 城里抛弃了旱烟杆，乡下倒是又捡起来了。 “有完没完？没完，你让我们娘三饿着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们都结婚多久了，我喝酒那是因为我心情烦，什么时候能变成娘四个？” “嗯？你还想造反了是吧？” 后面的对话许大茂就听不清了。 没过五分钟秦淮茹就来了，也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现在傻柱家开着门，傻柱在屋里跪着呢，这个白莲花也是真有本事，竟然能把傻柱拿捏的如此服服帖帖。” 许大茂很想告诉秦淮茹一句，她也能随便拿捏傻柱。 就傻柱那个性格，夸上两句就美上天了，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少在背后议论。” 娄晓娥是根本看不上那个头大脖子粗身体胖成猪的傻柱。 要说以前还有个人样，现在是彻底变成了个大胖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娶了白莲花生活好了，还是在轧钢厂剩菜拿的多了。 秦淮茹和许大茂是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乐子看待。 听过了也就过去了。 许大茂今天哪都不去，就在家里，因为昨天刚出去转了一圈。 打算的是明天再去找刘岚，然后就是全力寻找药引子。 同时在心里也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期限，那就是二十天，如果二十天没有结果的话，那他就只能去找药老了。 到时候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中药"的最后一级也必须要得到。 有些懊悔为什么没有多做一手准备，谁能想到金秀给了一个中药等级，金枝是一个都没给。 基础奖励和进阶奖励，四分之二的几率，偏偏是个基础等级加一。 九点的时候冉老师准时到了。 娄晓娥，秦淮茹，秦京茹，冉秋叶，四个人打麻将，许大茂在一旁伺候着。 切个瓜果再帮忙捏捏肩膀，逗逗孩子，也算是乐在() 其中。 “何雨水还有于海棠今天怎么没来？不是都放假了吗？” “昨天我给她们介绍了一位补习老师，晓娥姐资助了钱，今天她们俩应该大早上就去找老师去了。” “怪不得傻柱跪下都没有看到何雨水出来。” “二条。” “胡了，胡了。” 许大茂指挥秦京茹胡牌。 “你自己连胡牌都不知道，就这还敢坐下玩，小心把你那点小金库都给你赢干净。” “没关系，晓娥姐赢了钱都会还给我的。” 许大茂早就看出来了，四个人打麻将，最厉害的是娄晓娥，然后是秦淮茹，冉秋叶，最后是初学者秦京茹。 现在麻将这项运动，已经如同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平常百姓家，但是还没有飞到乡下。 所以秦京茹不会。 真不要怀疑，这麻将以前真是大家族的活动，底层人士就别想了，没时间，有时候一家人都凑不齐四个人。 “那你是不知道，雨水的气性大着呢，到现在何雨水不仅没有原谅易中海，也没有原谅傻柱。” “话又说话来，这是人家夫妻俩的家事，她以后就是外人，站出来也讨不了好。” 有一说一，许大茂是真想坐下玩几圈，不说赢不赢吧，这洗牌的时候岂不是想摸谁的手就摸谁的手？ 可惜没人给他让位置，他又不好强求。 “说的也是，这兄妹不像兄妹，夫妻不像夫妻，像是雇主和佣人。” “先打南，必赢钱。” 秦京茹牌技没有涨多少，这顺口溜倒是学了不少。 秦淮茹真的是有一颗八卦的心，四合院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傻柱祖上三代雇农，他骨子里习惯了。” 这会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许……主任，在家吗？” 是傻柱的声音，想喊许大茂，最终还是改了口。 “在家呢，进来吧。” 看着傻柱缩着头进屋，进屋第一眼先是若有若无的扫过秦淮茹。 不是有什么小心思，应该是刚才秦淮茹说话根本就没有收音，傻柱要是站在门口，那绝对能听到。 许大茂张口问道：“傻柱，我刚听说你上午在家跪着呢，怎么突然就过来了，来吃口西瓜，昨天泡了一晚上，就是这自来水不够凉。” 傻柱也不客气，自己动手就拿过一牙子瓜开啃。 事情可以先放放，吃瓜最重要。 许大茂让他吃的，不吃白不吃。 “确实，说起这西瓜啊，还是要在乡下的井水里面泡着，一个竹篮把西瓜吊在井水里，能泡好几天不会坏，又凉又甜。” “不是说有冰箱吗？我们啥时候买一台？听说冰箱里面放啥东西都不会坏，还能把水冻成冰，可神奇了。” 第588章 傻柱请吃饭 “不是不买，而是百货门店卖的根本就没有。” “前几个月我和晓娥已经去看过一次了，收音机里听到了雪花冰箱，但是店里没有。” “据说明年就有了。” “李天骄家有，要不要找她妥妥关系提前买一台？” “算了，现在都十月份了，也不差这俩月了。” 傻柱听着这些对话，也只能大口的吃西瓜。 冰箱那玩意轧钢厂都没有。 等到傻柱吃完手里的西瓜才想起了正经事，他是来找许大茂的。 “许主任，那个我想请你去家里吃饭……嗯，是莲花她让我过来的，说是要感谢你呢。” 后面那句话或许是面子上的找补，但是许大茂不知道白莲花要感谢他什么。 他都多久没在四合院里面做事了。 “请我吃饭？你会这么好心？你不会是想着拿剩菜和剩饭糊弄我吧？” 傻柱连连摆手：“那不是，那不是，昨天去帮厨，回来的时候主家送了一些新鲜的食材，正好能拿来请人吃饭。” 原则上许大茂是不想去，四合院这点家长里短的破事他真的没兴趣。 但他今天还真要在家里没事，最重要的是白莲花，那女人要是真的撒起泼，那威胁可比贾张氏厉害多了。 一个肥胖的老婆子撒泼，大家也就可怜她，顺便看个热闹。 一个妙龄少妇撒泼，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那事情就很容易不受控制。 而且这个时候，顿顿棒子面打稀饭，饭都吃不饱，能请人吃饭，真的已经是很大的诚意了。 遇事不决，先问老婆：“晓娥，这傻柱我请我吃饭，你说我去不去？” “去呗，都请到家里来了。” “傻柱，你去厨房地上拿一只鸡。” 许大茂的意思摆明了就是不白吃，吃饭可以，有事就免谈。 傻柱是满脸喜色，许大茂都说了，他一点都不客气。 现在许大茂是大领导，说一不二，怎么能驳了他的面子。 况且是白莲花要请许大茂，有事没事他也不知道，拎一只鸡回去，怎么说都不亏。 白莲花就在门口等着呢，看着傻柱把人请回来那是喜色，看到傻柱手里拎着一只鸡，那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把这只鸡收拾了，再加个汤。” “四个菜……” “嗯？” “好嘞，我马上收拾。” 傻柱以前在家里从不做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傻柱也开始露两手了，当然大部分还是白莲花在动手。 其实能看出来，白莲花对傻柱这个接盘侠还是挺满意的。 傻柱在水槽收拾老母鸡，路过的街坊无不多看两眼夸上两句。 能杀鸡吃的家庭，那得是多好的家庭条件。 傻柱就更加乐在其中了，没办法，谁让他就吃这一套呢，收拾起来就更加卖力了。 就是许大茂坐在屋里有些尴尬。 他坐在桌子旁边，白莲花就坐在对面，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吃了许大茂一样。 看的许大茂心里直发毛。 这女人许大茂是没有一点想法，就算是生活所迫被逼卖艺，许大茂不会瞧不起这样的人，但不会有一点多余的想法。 出门的时候顺手从桌上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这时候正好拿出来缓解尴尬。 “小军和小帅是吧？来吃糖。” 这俩也是一点都不客气，小帅拿了就往嘴里塞，小军倒是知道往兜里装() 。 “谢谢许叔叔。” “你们两个平时怎么不去后院玩？” “妈妈说你是大领导，我进过铁栅栏，身上沾着晦气，怕我冲撞了你。” 这个"冲撞"不是物理上的冲撞，而是"气运"上的"冲撞"，就是一句常用的玄学说法。 许大茂是没想过这竟然还是白莲花的安排。 “学校老师应该教过你们，要相信科学，封建迷信要不得。” “都说您是大领导，您是多大的领导？能管多少人？” 这个问题许大茂还真的不好解释。 “不是看能管多少人，而是看多解决多少问题，我现在是不管事也不管人，就剩下一个名了。” 何小军的眼里是一点都不相信。 从去年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许大茂说话向来是一锤定音，说一不二，而且那位警察所的所长那是客气的要命。 不去看白莲花的眼神，和两个小孩子聊天，许大茂是轻松多了。 傻柱也不愧是专业的大厨，收拾老母鸡最浪费时间的事情就是烧水脱毛。 四菜一汤很快上桌。 白莲花在桌子上放了两瓶牛栏山。 一筐大白馒头就在厨房，何小军和何小帅两个就在厨房厨房。 傻柱的房子也是在他结婚的时候重新装修的，最起码有了隔断。 隔壁的一大爷看到傻柱在杀鸡，还以为是要请他吃饭呢，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之后，发现和他没有关系。 知道是请许大茂，不知道的是为啥不让他去作陪。 在整个四合院，把许大茂排除在外，还有谁有他体面？ 今天的傻柱是真的下血本了，四个菜三个荤菜，比平时许大茂在家两荤两素更好，老母鸡炖蘑菇是许大茂送的，不算在内。 白莲花当起了酒司令，相当的专业。 给许大茂倒一杯，给傻柱倒三杯，偏偏说的很有道理。 还没过哦三巡呢，傻柱说话就已经开始大舌头了。 “莲花，你找许大茂是什么事来着？” 白莲花又笑意盈盈的为傻柱倒上一杯酒：“之前许主任对小军多照顾，一直想要感谢来着，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哦哦。原来是感谢许大茂。” 这酒水一下肚，许主任也不叫了，又变成了许大茂。 “快点喝，许主任酒杯都空了，你怎么还满满的养鱼呢。” 二两的酒杯，傻柱抬头扬脖就是一口闷。 “小军，小帅，给你们五毛钱，喜欢什么就去买点吧。” 何小军和何小帅早就吃饱了，此时正在院子里玩呢，听到白莲花的声音，进屋拿着五毛的角票就跑远了。 而傻柱也终于顶不住酒力，身子一歪，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白莲花没有着急扶起来傻柱，而是先去关上了门。 这让许大茂有些许的尴尬。 幸好他喝酒从来只喝一口，剩下的都进了系统空间。 不然要真的酒后乱性，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第589章 小问题 “许主任，您受累，帮忙把傻柱抬到床上。” 许大茂同样是一只手把傻柱拎起来放在了床上。 白莲花在一旁帮傻脱鞋，把身体扶正。 这么来看，白莲花对傻柱还真不错，至少不是那种打心眼里鄙视。 不然也不会这么照顾傻柱。 “许主任，今天早上这家里闹笑话，让院里的人看笑话了。” “都是邻居，谁家里没有闹过矛盾啊。” “您和晓娥嫂子就没有闹过矛盾。” 许大茂：…… “这是因为晓娥她在外面给我面子，从来不在外面争吵和说我的坏话，平时在屋里我都给她跪下了。” 许大茂已经不想在屋里待了，假装喝的差不多，开了个玩笑就想要离开。 “您给晓娥嫂子跪下？在床上跪下吗？” 嘿，这大白天的就开始开车了。 不愧是专业的，这姿势（划掉）知识了解的是真多。 “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可白莲花直接先一步堵在了门口。 “许主任，您说我漂亮吗？” 许大茂可没有喝多，白莲花就算是再漂亮，再有几分姿色，也是一点都不会心动。 “你漂亮不漂亮应该去问傻柱，你让开，我单手能拎起傻柱，也能单手把你扔到一边。” “许主任，您是嫌我脏吗？” 许大茂虽然不歧视她以前的职业，现在这是非要让他说出来。 “对，嫌你脏，你和易中海的事情真假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吗？以前你是干啥的，你觉得我不知道吗？你信不信我能找几个以前经常光顾你的客人？我劝你别和我耍这些小心思，我不吃这一套。” 话还没说完呢，白莲花就给许大茂跪下了。 原本准备好的理由也无法说出口了。 最开始她是真的想借种来着，如果真的能为许大茂生个孩子，那以后就是前途无量了。 “许主任，您嫌我脏没关系，我现在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我也答应了傻柱为他生个孩子，但是……阎解成下个月就要回来了，现在他一无所有，我怕他会毁了现在的一切。” 许大茂：…… emmmm…… 阎解成那小子快要出来了？ 这一年过的还挺快。 “阎埠贵已经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他就算出来了，也没有办法回到四合院，现在他欠了那么多的钱，他要是敢回四合院，当天追债的就能找过来。” “别的你也别担心，区区一个阎解成，我觉得你自己随便拿捏他，实在不行你去找易中海，他更懂怎么收拾院里不听话的孩子，当初阎解成被送进去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许大茂说完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次白莲花是不敢拦。 就是许大茂刚出门就看到正在院里踱步的易中海，像是在纠结要不要离近点。 这大白天的，傻柱又是杀鸡请客，也都知道请的是他，白莲花还敢……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白莲花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发生点什么，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次试探。 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要真的不介意，那白莲花也不会介意，赌的就是许大茂的名字，在四合院没人敢造谣。 然后就是阎解成。 难不成白莲花觉得他还会管阎解成？ “一大爷，您这是吃过饭在院里遛弯消食呢？” “是的是的，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柱子请你吃饭是有事() ？” 易中海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因为无论是何雨柱，还是白莲花，他看的都很重要。 “没啥事，就是说阎解成快放出来了，想让我不要再管阎解成，我还挺好奇，我和阎解成又没什么关系，闲的没事管他干啥，要管也应该是您来管，毕竟怎么说他也欠您不少钱。” 许大茂说完就晃悠悠的回了后院，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易中海吧。 就他那老银币的性子，估计早就有了想法了。 “阎解成……道德败坏，老阎也已经和他断绝父子关系，我们四合院不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会拉低我们整个四合院的素质，他要是回来了，今年的文明先进四合院又没有了。” “不行，我要去和老刘说说。” 不知道易中海是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许大茂听，也是随后就进了后院。 下午屋里的几个人已经不打麻将了，手头上有什么忙什么，秦京茹翻翻这边看看那边，反正是闲不住。 冉秋叶拿着许大茂的教材在认真的看，也不知道能看懂多少。 外面是易中海的声音：“老刘，老刘，在家吗？有事和你商量。” 要是按照平时，二大爷刘海中肯定是屁颠屁颠的就出来了，这种商议，提前开小会，很符合他对当领导的刻板印象，所以非常的积极。 可是今天根本没有听到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倒是听到了二大妈的声音：“老刘他出门去广场参加活动了，有啥事只能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易中海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刘海中能去广场参加什么活动。 “你们怎么不打麻将了？” “小玩怡情，要是一整天都在打麻将，那岂不是因噎废食？” 得，许大茂算是白问了。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之前开全院大会大的时候，我看那个白莲花一直看着你呢，说不定就对你有意思，这不多留你一会？” 许大茂都快忘记他上次参加全院大会是什么时候了。 娄晓娥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这只是娄晓娥开玩笑，毕竟许大茂是经过允许才去赴约的。 “她想留也要我愿意啊，要不是炖鸡太浪费时间，我回来的时候肯定能赶上家里吃中午饭。” “大茂哥，你是不知道，就在你回来之前，晓娥姐还说要去找你呢。” “说什么人家看别人家的男人出去喝酒，到点不回来，就要出门把男人带回来，晓娥姐说她还没有试过……” 许大茂揶揄道：“秦京茹，你猜为什么你堂姐还有冉老师都没有提这茬？” 娄晓娥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秦京茹，你过来。” 然而秦京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阵风似的躲到了许大茂的身后。 “晓娥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第590章 读书人的心都脏 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有些人过节放假，有些人过节还要上班。 比如广播站的工作人员。 再比如四九城日报的工作人员。 这些人不仅不能放假，还要点灯加班，因为广场上的活动需要好好的运用笔墨和润色。 今天的荣光必须要加班熬夜赶制出来，明天必须要见报纸，上广播。 四九城日报的主编拿起最近的新闻稿件开始翻看。 除了最重要的人物角色事件，报纸上必须空出一版用来写人事民生。 桌面上的稿件这位胡姓主编不是很满意。 目光才看向旁边的一摞。 这一摞不是新闻记者，而是有些人寄过来的，不讲究真实，更偏向故事性。 就像是教别人做人的道理寓言故事。 这些东西按照以后的话说，就是很难过审，一般情况不会进行刊登报纸。 刚拆了几封，就在里面看到一封控诉信。 "现有四九城养鸡场总办公室主任许大茂……" "在已婚的情况下，借着工作之余，侵犯员工……" 信上面写的有模有样，这样的格式和文采一看就知道不是空穴来风。 这种东西不应该送到报社，应该送到纪律检查办公室。 但主角是许大茂，这个名字他可太熟悉了，前不久刚被人公开说是他的子侄辈。 报纸上肯定没法登。 “小王，这封信，你明天一大早送到财经小组临时办公室，记住一定要赶在他们上班之前。” 都晚上九点了，今天还没有下班，明天一大早的工作就已经安排了。 只能说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 财经小组临时办公室的大门前。 王勤务员顶着一个黑眼圈早早的就等在了财经小组临时办公室大门口。 就这一路骑自行车都让他有点心惊胆战，就怕碰到人。 结果没有等到财经小组的领导，倒是又等来一辆自行车，同样是一圈黑眼圈。 两个人顿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点上一根烟提神，两个人在烟雾之中就开始聊了起来。 “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你是哪个单位的？” “四九城日报。” “我是纪律检查办公室的。” “嗐，我们就是两个跑腿的。” “这里也真是，没有警卫站岗就算了，连个收发室都没有，说是临时，还真够临时的。” 王勤务员刚吐槽了一句，另外一位伸手就要捂住他的嘴。 “你干嘛？” “同志，这里可不是什么小地方，说句不好听的，我今天过来就是送情分的，看到我手里这封信了吗？举报信，被领导压下来送过来了。” “那还真是巧了，我报社这里也是一封花边新闻，主角叫许大茂，也是被主编压下来让送过来。” 两个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勤务员，还在想着许大茂是何方神圣呢，就看到一队警卫迅速到场，站岗开门巡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完成。 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警卫用枪指着了。 “你们两个哪个单位的？大早上站在这里干什么？” 两个人非常配合的举起了手。 解释清楚才准许把手放下来。 “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 这两位连领导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下了逐客令。 “那个……这信封里的东西很重要，一定要……” “好了好了，废什么话，快走快走，马上到点了，知道不知道大早上不能堵门啊？麻溜滚蛋。” 许大茂在家一直磨蹭到早上十点才起床。 今天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去瞧瞧刘岚，放假在家是没有上午，那就只能下午去。 然而他正洗漱呢，李天骄就来了。 而且来的不止她一个人，还带上了文丽。 一个怒气冲冲，两个同样是怒气冲冲。 许大茂正要打招呼，两个人就一左一右直接拉着许大茂就进了屋。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屋里几个打麻将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 李天骄把文丽推到许大茂的面前：“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就这三天，文丽她们胡同传遍了，都传她成了你的小老婆，一起下乡的时候天天睡在一起。” 许大茂：…… “这肯定是谣言，冉老师还有你都能为我作证。” 这话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打麻将的四个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着？许大茂这是又多了一个？ “我们信，问题是文丽胡同的那些人不信啊，就算去解释，人家就能相信了？” 这事就像是黄泥巴掉入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许大茂可是知道谣言的威力，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造谣的都人都该死，包括那些造谣博取流量和关注的谣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我已经找人问过了，是首都大学的那位聂元君，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全部都是花钱找人散播的谣言，这事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要是再不管，能传遍整个四九城，还是会出现各个版本。” 聂元君。 那个满身肥油的胖子，竟然还会造谣了。 只能说不愧是读书人，这心都脏。 得不到就要毁掉。 许大茂当然不会承认是他故意刺激了一下聂元君。 “那你们俩的意思是怎么办？” “现在传播谣言的人都已经查清楚了，不是我们要怎么办，是你觉得要怎么办？这事要是办的一个不慎，后果不仅是文丽的名声，连你也要受到影响。” 许大茂虽然和文丽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和他发生什么的异性还真不少。 这事有些领导肯定知道的心知肚明，你不说我不说就过去了，但要是爆料出来了，那就是逼着要动一动了。 自己人的事情怎么都好解决，超过这个框架，那就麻烦大了。 问题是现在许大茂连工作都没有。 “你既然能调查到传播谣言的人，能先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李天骄摇摇头。 “帮忙查消息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要是一句话就去抓人，这就不是相互给面子的事情了，总之现在我家的这点东西不能给你，这事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第591章 出手就放大招 第591章出手就放大招 李天骄其实已经帮了大忙了。 至少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已经摸清了到底是谁在传谣言，是谁在帮助散播谣言。 许大茂已经开始想着要去找谁借点人了。 其实也就那几个人。 最好的选择就是市局的韦局长，这位对许大茂来说也算是熟人，现在和林豪杰也是把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了。 最重要的是人家就是负责这一块，是专业的。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事绕不开林豪杰，就林豪杰爱凑热闹的性子，肯定是不会错过。 又要让他看笑话了。 “李天骄，那事不宜迟，那我们兵分两路，你去找林豪杰，把事情和他说说，就说要请他帮个忙，我去四九城警察局，然后就在那里见面，这事必须要狠狠地治理，不仅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还要让他们怕。” 现在许大茂连弄死聂元君的心都有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的小孩子心性，难道就想不明白之前说的那句话就是为了刺激他，让他恢复正常吗？ 真是可怜他的爷爷，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这样一个孙子操碎了心。 “好，那我们先出发。” 李天骄带着文丽来的快走的也快。 “冉老师，您说刚才那位文丽长的是不是挺漂亮的？” “模样好，身段好，气质也好，连生气都好似梨花一枝春带雨。” 娄晓娥敢问，冉秋叶敢答。 秦京茹只在旁边看笑话。 “你们说这谣言都起来了，以后这位文丽还好嫁人吗？” 相亲虽然不复杂，但是在定亲之前，肯定是会相互打听一下对方到底怎么样。 要是打听出来这样的消息，肯定是先少了八分兴致，散掉的几率是百分之八十，毕竟谁也无法接受头顶绿油油的存在。 如果是龟男的话就当我没说。 范彪子那样的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介绍人媒婆更懂这一点，身上有了一点污名，那介绍的对象肯定会差上很多。 还是现在的人比较单纯，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再往后那就不一样了，相个亲能说出"单身待离异"，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有老公都能出来相亲，可能是因为村里的网速太快，一天爱的都不止一个人，更别说是一生了。 “嫁人不嫁人谁说的准呢，没准有人就善心大发就把谣言当成事实了，这个就叫将错就错。” 娄晓娥这话说的很明显意有所指，眼光都已经开始扫视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不好反驳，因为之前他确实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先不管错不错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事的影响降低到最低。” 许大茂想的也很简单，要把场面搞大，事情越严重，传谣言的人就越害怕。 最好是枪毙两个吓到他们不敢再传谣言。 “那我先出门了，现在都十点多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冉秋叶也放下了麻将站了起来，作为秘书，当然是许大茂去哪，她就要跟到哪里。 “你看着办吧，最好是给人家女孩一个交代，实在不行也要补偿一点。” “放心吧，有人会补偿的，这次可没那么轻易的算了。” 都求到林豪杰头上了，必定要让聂元君知道什么叫后悔。 许大茂和冉秋叶刚上车，一辆车就开了过来，不，不止是一辆，汽车后面还有一辆卡车。 今天倒是热闹起来了。 () 车牌许大茂认识，是陶先进。 “许大茂，你别走，今天就是来找你的。” 两封信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一封是送到报社的花边新闻，一封是送到纪律检查办公室的举报信。 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许大茂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嘞个脑子，最近在学校读书都把脑子读生锈了，早就该想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聂元君这小子，出手就是不遗余力要置人于死地啊。” 不去蹲家门口，玩起了举报了。 “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就好，我爹一大早一个电话把我叫了过来，今天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配合我们的许大公子工作，我带了一个排，你说接下来去干谁吧。” “你来的真是时候，就是去找谁这事我还不清楚，现在只知道主谋，我们先去警察局，你要是晚来一步，我就要求着林豪杰让韦局长派人配合我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电话，下次再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客气，我们才是自己人，那个林豪杰，别看他现在咋咋呼呼的，殊不知现在都捧着他爹，捧的越高，以后摔下来的时候就越惨。” 现在林豪杰不在，陶先进也就口嗨一下。 等见到了林豪杰，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 陶先进不客气的上了许大茂的车，冉秋叶坐在了后排。 两辆汽车，一辆卡车，勉强是一个小车队，许大茂和陶先进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警察局。 局里的领导还以为哪个更大的领导过来视察，这视察不通知不是坏了规矩嘛，此刻也顾不得去抱怨，急急忙忙的出来迎接。 结果从车上下来的是许大茂和陶先进。 “许大茂？” “陶上校，今天您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吭，现在我们团长是大校。” 许大茂扭头去看是谁在提醒，这个时候提醒不是让人都尴尬嘛。 哦，一个大头兵。 没什么文化，情有可原，只知道维护领导，以后肯定有前途。 不过许大茂对这个人印象还挺深，孟二雷。 韦局长不愧是久经考验的老油条，脸色没有一点变化，面带笑容非常自然的接上话茬重现说了一遍：“恭喜恭喜，年少有为少年俊杰，不知道陶大校进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来没事，主要是我的好兄弟许大茂，约了人在这里见面，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这话真的是把韦局长吓了一跳。 有一说一，要真的要打架，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只能继续试探下去：“约的是哪位朋友？” “林豪杰，本来是有事请他帮忙，现在是用不到了。” (本章完) 第592章 不知道真相就不会被打击 第592章不知道真相就不会被打击 李天骄的速度也很快。 林豪杰一颗想要看热闹的心也是蠢蠢欲动。 韦局长刚试探明白只是单纯的在这里见个面而已，两辆汽车也来到了现场。 李天骄，文丽，李学武，还有林豪杰。 “大茂兄弟，好久不见，我还真有点想念你呢。” 林豪杰上来就想要来上一个拥抱，许大茂伸出手强行变成了握手。 这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陶先进和许大茂想的一样，果然变的沉默了。 “我们前不久不是还在金鱼池见过？说起来有件事我还真的想谢谢你呢……” “李天骄直接找过去是你告诉她的消息？” “大茂兄弟，翻旧账就没有意思了，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真的看上了隔壁院里的一个姑娘……” “我有个主意，你把你现在的这些红颜知己全部都撇清关系，那你就是一个没有结婚的阳光大男孩，就凭你现在的身份，找个有分量的人物去提亲，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也是门当户对的正常情况。 门当户对是什么？是联姻，是两家合力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要是一方强一方弱的不对等情况，这以后肯定是过不好了。 娄晓娥是因为家庭世道原因，才便宜了许大茂。 也就是现在还有"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传说，等以后慢慢等级森严了之后，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就别想遇到了。 领导的子女有专用的学校，从幼儿园到大学出国留学，那叫一应俱全。 幼儿园叫"省直幼儿园"，说句不好听的，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人就已经分成了三六九等。 这个才叫固化。 有些东西出生的时候没有，以后大概率也就不会有了。 有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人出生就是为了当牛马。 “大茂兄弟，实话实说，我就是没有办法彻底割舍，所以上次才想和你学习一下。” 两个人握着手小声的交流，而豪杰是一步一步的拉着许大茂去了厕所。 这是他不服气的另外一件事。 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就看到林豪杰进去的时候一脸开心，出来的时候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很明显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这个目的达成，他原本一颗看热闹的心也冷却了下来，只觉得意兴阑珊。 “那你玩的开心，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个学生竟然敢这么做，我的建议就是连带那些故意散播谣言的人，直接抓起来拉过去统统枪毙，杀鸡儆猴，这样以后肯定没有人敢议论了。” 欺软怕硬，人之常情。 “小惩大诫，要别人的命就有点过分了，话说今天怎么就你自己过来？杨延绍还有叶凡呢？” 至于李学武，一个小弟，许大茂把他忽略，林豪杰也把他忽略了，不是一个等级的人，无论是年龄还是别的什么。 “那个杨延绍嘴上说的倒是挺好，我最近几天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了，估计是去为叶凡鞍前马后去了，我都怀疑他在四九城的这段时间，就是从想从我嘴里了解四九城，然后再拿去邀请叶凡。” 说起来这件事林豪杰是真的有点生气。 那个杨延绍做的真的有点过分了，让他很不爽。 “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杨延绍还真有点过分了，这是拿你当工具人了，那你就别拿他当人了。” 许大茂知道林豪杰没有继() 续跟着看热闹的打算，便把林豪杰送上车。 “走了，你不要怂，现在你也是有人站出来为你撑腰了，你要是太怂了，人家也会很没有面子的，就像是打架一样，我从小就经常打架，无论输赢回家都要挨打，但是经常挨打我也悟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我打架输了，挨打就重一点，打架赢了，挨打就轻一点，有时候就训斥两句。” “自从我发现这件事之后，既然我改不了打架，那我每次打架都要赢。” 林豪杰说完就发动车辆离开了，他要回去好好缓缓。 本来他还想着从厕所出来吓唬吓唬那个孟二雷呢，下车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孟二雷，只是没时间搭理他而已。 现在是没有心情了。 车上还有一个李学武，从来到走，就没有下车。 "要赢吗？要闹大一点吗？" 落后就要挨打，怂就要被人欺负。 “李天骄，你的人呢？故意传播谣言的那些人在哪里？我们一路抓过去，最后的终点是首都大学，一个都跑不了。” “被聂元君唆使在文丽家所在的四条胡同造谣的人，一共只有四个人，全部都是教师。” 四条胡同是名字就叫"四条胡同"。 “教师，教师好啊，不愧是书香门第爷爷是大学校长的家庭，这做不入流的事情，就单纯的传个谣言不去多找地皮流氓，偏偏找老师去做这种事，这解释起来更简单了。” 或许是教师说话的可信度高一点，老师嘛，读书认字，说出去还挺让人骄傲，自然容易让人信服。 可能聂元君就是看上了这一点。 他从小就在大学长大，不知道外面好多人不认识字，没什么娱乐方式，就靠八卦消息来娱乐了，这花边新闻更好。 “两个高中老师，一个初中老师，还有一个是小学老师，两天时间，就传遍了四条胡同。” “上车，现在就去统统把他们抓起来。” 今天还是在放假期间，教师是休息最稳当的职业。 工厂的职工经常会有"义务劳动日"，而教师没有，放假时间全部跟着学生，不仅没有义务劳动日，而且还有寒假暑假，没课还能提前回家。 对比与没有放假，唯一的区别就是去学校抓人还是去家里抓人。 “你刚才和林豪杰说了什么？我看他兴致勃勃的过来，怎么垂头丧气的走了？” 陶先进非常的好奇。 要是林豪杰真的跟上来了，那他今天就要退居二线了。 “他问我一夜一次，一次一夜是不是真的，我告诉他天赋这种东西就和家世一样，生下来有那就有，生下来没有那就没有，强求不得。” 陶先进用怀疑的目光扫了一遍许大茂。 硬生生的忍住了继续问下去的欲望。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说什么呢？怎么还不上车？” 前面带路的李天骄都开始忍不住催促了。 “好的，就来就来。” 有人在为李天骄带路，事情比想象中的更简单。 几辆车驶入了四条胡同，众人提前下车。 文丽和李天骄走在前面，后面是许大茂和陶先进。 普通小老百姓看到这样严肃的场面，本来还有看热闹的心瞬间就没有了。 扫黑除恶需要证据。 而剿匪只需要名单。 看热闹搭上小命不值得，这笔账是个人都能算的清楚明白。 (本章完) 第593章 一路前进 第593章一路前进 有带路党。 有动手的人。 这去敲门还真的有点意思。 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大反派。 几条枪指着，四名教师都非常老实。 在四条胡同从头走到尾，有好奇的街坊邻居看一眼就能把人认出来。 无论在哪个地方，老师这个职业都是有点名声。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传出来这四位是敌特的消息。 四位老师还想找许大茂问问情况，只是挥挥手就把这些人带上了车。 这只是从犯。 最重要的主谋还在首都大学里面呢。 大学校园和工厂还不一样，至少这里放假也不会锁门。 学校里面的学生是来自全国各地，就算是放假，食堂每天同样会提供饭菜，只是比平常少了一些。 当然，门口的警卫一如往常。 三十几号真枪实弹的兵哥哥站在首都大学门口的时候，警卫根本不敢拦。 不是说一个月三十块的玩什么命，而是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闹的太僵。 而且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在四九城，这样的一看就是有大事，就四个警卫傻乎乎的去拦，倒是显得他们有些铁憨憨了。 一个警卫去报告领导。 一个警卫在前面带路。 剩下两个警卫继续守着大门。 “车上那四个不会跑了吧？” “放心吧，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嘴巴都堵上了，还有两个兄弟在旁边看着，不会出问题。” 带队的警卫本来还想打听两句，听到这种话，瞬间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这事不是他能掺和的，因为无论怎么听都像是私刑。 现在真有人没有命令就敢带人在四九城大街上横冲直撞啊？ 这胆子也太大了，应该说是不要命了。 保卫科的科长听到这事也不敢耽搁，明知道解决不了，那就只能继续往上汇报。 最终在许大茂来到办公楼之前，教务处的刘主任终于先一步赶到了。 不是他能管，而是在放假期间，学校的学生都没多少，而他已经是办公室最大的那个领导了，好歹也是一个主任。 校长什么的，放假当然不可能守在学校。 换句话说，就算是平时，校长大部分时间也都不会在学校坐堂，除非是有事情需要他出面，还要提前通知他。 无论是大学校长还是高中校长，基本都是这样。 人家真的很忙的。 要说还得是首都大学的这些大学生，都说大学生天不怕地不怕，看到这么一队人拿着武器，都敢跟上来看热闹。 就是他们的眼神里透露出来一股清澈的愚蠢。 随着人数越来越多，许大茂也很快就被人认了出来。 “那个是许大茂许教授。” “还是宏观经济的学生，据说他半个月就学完了一年的课程，属实是一个天才。” “天才不天才的先不说，之前打架听说他是真的帅，谣传他有身份有背景还是一位大领导，现在他带着当兵的闯进校园是想干什么？”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想当年军阀林立的时候，外面打的狗脑子都出来了，愣是没有一个兵敢进校园，现在……” 有人刚站出来说两句，就被人捂着嘴拉下去了。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枪口不长眼，子弹也不管前面是不是人。” “这明显不是冲学生来的，既然是看到了许教授，还有天() 骄学姐、文丽学姐，估计还是和那位聂元君脱不开关系。” 整个首都大学就这么大，人一多，消息一汇总，稍微一推测，事情就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之前在图书馆前面决斗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这又带这么多大头兵过来干什么？” “看呗，等会就知道了。” 教导处的刘主任已经带着几个保卫科的干事站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教授，你带这么多人过来是要做什么？要不我们先去办公室坐下来聊聊。” 都被人造谣到头上来了，谈是不可能谈的。 陶先进带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一个态度。 现在许大茂不强硬，那丢的就是李组长的脸。 “坐下来谈谈倒是可以，去食堂吧，正好现在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而我们都还没有吃饭。” “那个那个……” 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大茂是来蹭饭的，这三十几号人，个个都是身高体壮的大小伙，现在还真没有多少人能请得起他们吃饭。 “你们出来执行任务，不会连粮票都不带吧？” “那怎么可能，吃饭管饱。” 陶先进示意孟二雷把粮票拿出来。 厂里职工可以勒紧肚子，乡下的农民也可以勒紧肚子，但是端枪的不行，这可是根本。 刘主任也放下了心，如果只是几个人，那招待开一桌的权利他还是有的，但是这三十几号人，他可真没有招待这么多人的权利。 “那我们先过去坐着？” 许大茂并没有跟着刘主任往前走。 “吃饭先不急，让食堂先准备着，今天我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聂元君，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 刘主任在心里暗道一声坏了，果然是冲着这个来的。 可是聂元君……隔壁大学前任校长的孙子，连陆校长都要喊上一声老师的人。 现在要抓人家孙子？ 这事之后不好交代。 “哦哦，你说聂元君同学啊，他家其实是在隔壁大学，他只是在我们首都大学读书而已，现在放假，他当然是回家了。” 真当许大茂是好糊弄的了，他既然来的首都大学，那当然是因为聂元君就在这里。 许大茂根本不会怀疑李天骄给他消息的真实性。 这俩大学不仅离的近，也非常的有渊源。 聂元君的爷爷是隔壁大学的校长，不影响他的父母留学回来之后先在首都大学任教，后来才被调走。 换句话说，聂元君在这里是有一个家。 “刘主任，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今天既然回到这里，就是因为我知道现在他就在首都大学里面，今天我呢，必须要见到他。” 刘主任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看了看，那是他的秘书，安排在办公室打电话，现在是刚打完电话来到这里。 第594章 丢人丢到家了 第594章丢人丢到家了 可惜带来的结果让刘主任有些失望。 因为他只看到了摇头。 那就说明几个电话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而他也做到了能做的一切，事情已经报告出去了，既然上面没人管，那他也已经尽到了应尽的义务，剩下的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哎呦，你瞧我这个脑子，聂元君父母离开首都大学一年多了，我都忘记了他在家属院还有一套房子，许教授，你要是找他的话，我可以为你带路，看看他在家不在家。” 具体现在聂元君在哪，许大茂也不清楚。 总之先去家里调查没错。 很多地方都是这样，调查都是先去家里调查。 而凑的近的大学生可是把这些对话听的八九不离十。 而且很快就传了出去。 要不说大学生胆子大呢，一腔热血还爱上头。 现在也是一样。 在一个死胖子学长和一队正义的队伍之间，根本不需要考虑，就选择了子弟兵。 因为面前的这个队伍，拿着枪，纪律严明，连交头接耳的现象都没有。 很明显是正义之师。 “许教授，我今天在图书馆见到了聂元君那个特务，他正在二楼看书呢，不知道他现在出来没有。” 图书馆许大茂真的知道在哪。 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再等一会，要是聂元君得到消息跑了就有些麻烦了，这么多人都抓不住，那就太丢人了。 第一次带队抓人没有经验，忘记让人堵住首都大学的几个大门了。 “快，快快，加快速度，别让聂元君跑了。” 这时候许大茂连李天骄和文丽都顾不上了，先把事情办了再说。 “图书馆有人去通知聂元君你正在去找他。” “聂学长刚开始是不屑一顾，然后就变了脸色，放下书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聂学长已经出了图书馆。” “聂学长正在前往南门。” 一路上周围一直有人在说着聂元君的消息，就好像是传话太监一样。 许大茂不知道真假，只能尽快的赶到图书馆门口。 而办公楼的方位离首都大学南门还挺近。 现在聂元君的心情比吃了谢特都难受，身边一些人看到他跟着他，竟然一直在喊着他的方位，想跑都跑不掉。 而且这些人竟然叫他"特务汉女干"。 他正在反驳这个称号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许大茂的队伍。 这么多兵哥哥瞬间就把他包围了起来。 武器都没有拿，单纯的压迫感就让他乖乖举起了手。 几天不见，这个胖子原本的光头已经长出来一些黑色的头发，胡子倒是依旧刮的干干净净，整体比以前干净了不少，最起码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了。 “许大茂，你……” “抓起来，嘴给他堵上，现在用不着他说话。” 一米八的身高，二百多斤的体重，就好像是人形坦克。 可惜面对专业的兵哥哥，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就按在了地上。 一个布条绑在嘴里，不让他继续说话，然后是手脚，全都绑了起来。 两个人一根棍子，就把聂元君抬了起来，和抬一头待宰的猪没有什么区别。 头套是没有的，就是光明正大的抬着他去了食堂。 路上的人无论是跟着还是拍照，根本就没人管() 。 不少人已经拍下了好几张照片。 “这个死胖子，我一看就知道这人非常的猥琐，没想到竟然是敌特，听说他父母还是海归呢，出去留学之后再回来。” “谁说不是呢，最好是把他整个家族的人都调查一下，很大可能就是他父母在国外做了什么事情，被别人知道了。” “这话可别乱说，聂学长的爷爷是隔壁大学的校长，父母是我们首都大学的前教授，这爷孙三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聂学长也应该出国，只是现在暂时留在国内。” “有什么样的爷爷就有什么样的爹，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被抬着的聂元君听的那是哇哇直叫，想要反驳，可惜嘴里的布条系的太紧了，只能哇哇叫，根本就说不出来话。 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学生竟然嘲笑他，他的家，传承悠久的书香门第，现在竟然敢说他是汉女干敌特，如此的过分，胆大妄为。 早晚要让他们吃上好果子。 许大茂一只手在聂元君的肥脸上连续拍了几下，声音是越来越响。 不能说是打耳光，就是拍了几下。 “你现在知道被人造谣不能还嘴的滋味了吗？你别着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唔唔呜呜呜……” 发不出声音，就算是威胁都没有一点力度。 刘主任看到这一幕，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只能叹上一口气。 心里也不免有些怨恨聂元君，没事做仙就做仙呗，招惹这位大煞星干什么，现在被人当猪抬着。 就差从脖子捅上一刀，然后烧水褪毛了。 “正好是饭点，食堂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要不我们现在就进去看看？” 刘主任想领着许大茂去包间，走到就餐区，许大茂就不往里面走了。 “我们来了这么多人，包间也装不下这么多人，那我们就都在这里吃吧。” 陶先进也补充了一句：“没错没错，我们都要吃一样的饭，一个队伍，当然不能搞特殊，我们是兄弟。” 这么长的时间接触下来，陶先进也得出了结论，许大茂有时候虽然说话比较少，但是他确实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至少在工作上，不说是在贯彻人人平等，但也给予了身边人足够的尊重。 至少抛下兄弟们一个人去享受这种事许大茂做不出来。 聂元君现在在许大茂眼里不是人。 “那也好。” 刘主任还能怎么办？ 只能答应。 可怜的聂元君就这样被扔在了地上，更确切的来说，是扔在了许大茂脚下。 手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就算是想动，也只能躺在地上像个蚯蚓一样蛄蛹。 旁边可都是首都大学的学生，而聂元君的家就在首都大学的家属院，这说上一句丢人丢到家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595章 热血青年 第595章热血青年 桌子上放着家伙。 馒头也都已经送上来了。 现在虽然是放假，之前就说过了，大学放假，很多人都会滞留在学校，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不回家。 或许是囊中羞涩，或是离家太远，三天假期不够来回。 也就四九城本地的学生能回家。 中午又是饭点时间。 有不少同学为了看热闹，都跟着坐下了。 包间里面准备的几个菜是派不上用场了，刘主任示意食堂的打饭人员去通知大厨，剩下的就不用准备了。 大锅饭出锅，许大茂，陶先进，刘主任，再加上李天骄文丽和冉秋叶，六个人坐了一桌。 任由躺在地上的聂元君哼哼唧唧，桌上没有人多看他一眼。 倒是周围的学生还在议论，有些富家子弟相机都已经拿出来了。 这事要当成新闻报道，之前有过君子决斗的前科，没想到还有后续的后续，这肯定能火。 后续是剃了光头，刮了胡子，这只能说后续的后续。 还没开学呢，就先搞出来这么大的新闻。 到后面聂元君都好似认命了，躺在地上像个死肥猪一动不动，反正面子也早就丢干净了。 一直到吃过午饭，也没有一个人过来。 这情况已经很显而易见了。 无论是许大茂怎么做，作为一个系统的人员，留一线他留了，时间留出来这么多，消息肯定传出去了，结果至今都没有人过来问一句。 这种情况就和查酒驾被抓一样，一般都不会当场处理，会先带回所里，等酒醒了再处理。 为啥要等到酒醒呢？ 这就是在留时间，这就是在等，是吧，大家就是吃口饭，没有必要拿前途开玩笑，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绝，谁不认识几个人呢？ 本质上来说，旧社会讲人情，新的社会还是一个人情社会，就是这人情，以后只会越来越淡泊，会越来越少，最终变成金钱至上，这是发展的必然。 刘主任现在也不想掺和，但要是他要是连问都不问，不说交差不交差，这以后都没法面对同事了。 “许教授，陶大校，说来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个聂元君到底干了什么？” 这时候许大茂等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放下了筷子。 “既然刘主任想知道，那我今天就说说，事情呢，还要从之前他莫名其妙的堵在办公室门口找我来一场君子决斗开始……” 不止是刘主任，周围的同学也竖起了耳朵听。 “这事情还要从他的同级女同学‘文丽"说起……” “你们说他如此的不尊重女性，没有问过女性的意见，擅自拿人家当筹码玩什么君子决斗，这是什么行为？放在旧社会，这就是不要钱的赌斗买卖人口啊……” “我当时不同意，他还想去堵我家门，我从小习武，还真不怕他，就想着教训一下他，小惩大诫一下……” 许大茂的话让一些女同学瞬间感同身受。 她们也想顶半边天，但是总有一些人瞧不起她们，现在竟然知道了这种事，那心里的气愤可想而知。 包括聂元君之前的迷妹，也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和聂元君划清了界限。 最大的领导都亲口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行为，在大学这个高等教育校园里，那是要受到无尽的鄙视。 “呸，原先还觉得他能写《情书》是一个痴情的人，没想到是这样的人，简直是个人渣。” “对对对，原来都是装的，竟() 然能干出来这种事。” “强烈建议把这样的问题学生赶出首都大学。” 等众多学生骂了几句撒气之后，许大茂才接着说聂元君这次到底做了什么。 “他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又找了四名教师开始在文丽家的街坊邻居中散播谣言，什么小老婆之类的话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搞的现在你们的文丽学姐都没办法回家。” 想让文丽站出来亲自说两句话，结果站起来之后，还没说话，就先流出了眼泪。 不像是演的。 许大茂只能又赶紧接过了话茬：“你们说这样的人，污蔑大姑娘清白，造谣，还是一个大学生，应该怎么处理？” “呸，这样的人渣还能当大学生。” “羞于这样的人为伍。” “这样的人是怎么才考上大学的？” “你们没有看过荣誉墙上的介绍吗？小学毕业之后就进了大学，说是特招……” “我听说是因为他爷爷是隔壁大学的老领导，他从小就在大学校园里面长大，父母之前也是我们大学的教授……” 要不说现在大学生里面的牛人多呢，指不定家里就有独特的消息来源。 特别还是四九城大学这种首屈一指的顶尖学府。 能在这个大学读书，就没有简单的角色，最差的也是那批成绩好的学生。 再往以后，最拿不出手的就是成绩好。 几句对话就把聂元君的来历给扒的干干净净。 “干脆拉出去毙了吧，这种行为简直比流氓罪还要可恶，流氓罪能枪毙，这也能。” 听到有人提议要毙了，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聂元君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人一多，那啥事都可能做出来。 怕死是本能，他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 刘主任听着周围学生的议论纷纷，十月份大中午吃饭都没有出汗的他，这一会额头就见汗了。 聂元君是聂元君，这把别的人牵扯进来那是怎么回事嘛，行为很不好。 这要是报导出去，岂不是妥妥的丑闻一桩？还是大新闻。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来问，现在他想拦都拦不住了，他要是敢说上一句反对意见，这些学生甚至连他都敢骂。 不要觉得这不可能，现在大学校园里面什么最多？ 人多。 热血青年最多。 但就目前而言，大学生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敢想敢做。 眼看就要愈演愈烈，有些上头的都已经开始朝着地上的聂元君扔饭盒了。 蔬菜鸡蛋这些都不够吃，当然不会拿来扔，但是饭盒，布鞋，袜子，这些现场就能脱下来扔。 第596章 坏了规矩 第596章坏了规矩 许大茂眼看有人光着脚就想过来踩两脚，也是适时的伸手制止了这些人。 “大家先冷静一下，现在要做的不是打死他，而是想办法澄清他造过的谣言，必须先弥补过错，然后再秋后算账。” “对，没错，这样的人绝对不能便宜他。” “羞与这样的人为伍，竟然还能上光荣榜。” “我的建议是稍后给他出一份试卷，让他重新考一下入学资格，我不信这样的人能考上大学。” 这要是能考过还好说，要是考不过…… 那乐子就更大了。 据说当初可陆校长还不是校长，是求着人家把孩子送到首都大学来读书，现在闹出来这种事…… 这谁谁谁的面子都往哪里放？ “考试不考试，要看这位还能不能回来了。” 许大茂没有答应，而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一只脚已经踩在了聂元君的身上。 “要看他的表现如何，要是死不悔改的话，那就只能请他去死了，到时候他没有办法参加什么入学考试，就不要怪我了。” 全程许大茂都没有解开聂元君嘴上的绳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争论是不合适的。 就算是让聂元君说话，那也只能私下里，要不然为啥一上来就先封住他的嘴？ 有时候不让人说话，才是最简单的手段。 有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好坏全凭一张嘴。 这个时候就是小心玩笔杆子和玩嘴皮子的，等拿枪的再被关进笼子，就更难对付这样的人了。 “带上他，我们现在就出发，别忘了多带两盒饭回去，在车边站岗的兄弟还没吃饭呢。” “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 同样是那根熟悉的棍子，再次把聂元君抬了起来。 刘主任想拦一拦，但是拦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露出几分牵强的笑容，带路把人送出首都大学。 倒是还有一群学生跟着，刘主任回头训斥道：“现在外面事情这么多，如无必要，尽量不要外出。” 这时候一直在打酱油的保卫科人员，这时候突然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开始劝阻这些学生跟着出去。 遇到强硬的学生，那二话不说就放行，更多的还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总不能一直跟着，所以这部分人也就散了。 该去读书读书，该去吃饭吃饭，该去练习诗朗诵就去练习诗朗诵。 诗朗诵，是一件很值得称赞的事情，特别是为心爱的异性朗诵一首经典的爱情诗，这在大学校园里都是很浪漫的一件事。 一行人刚走出大学校门，两辆汽车就像是掐着点一样停在了许大茂面前。 要是没有人提前通知，许大茂是万万不信的，不可能真的这么巧。 车里的人许大茂认识，正是首都大学的陆校长。 还有一个有一面之缘退休的大学校长聂老，也是聂元君的爷爷。 正巧现在聂元君像猪一样被抬着，刚到许大茂身边。 场面顿时有点尴尬。 许大茂不仅不尴尬，相反还笑了出来。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而现在最尴尬的应该是那爷孙俩。 而对许大茂来说，从始至终都是这个聂元君在挑衅，因为文丽在他手下上班。 之前问题不大，有陆校长在中间说和，就当是教育聂同学回归正轨，同在一个地方工作，相互帮忙相互给面子都是正常的现象。 () 就算稍微过分了一点，许大茂也就忍了，最多也就是言语上多刺激了一句。 但是这次又造谣。 这很明显是坏了规矩。 我们内部，自己人的事情，说出去，宣传出去是什么意思？就是坏了规矩。 这样的事情要不是不严肃处置，万一以后都有样学样怎么办？ 工作还做不做了？还怎么开展工作？ 圣人曾经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什么都知道了，云遮雾掩的神秘感也没有了，那还怎么听从命令？ 靠pua吗？ 这也是许大茂吃饭的时候刚想到的。 陶先进带着队伍就过来了，上门抓人，进首都大学抓人，根本就没有人管，这可是在四九城。 总之在事情解决完之前，许大茂肯定是不能把人交出去的。 这件事李组长交给他做，那就要完成的漂亮。 车上的聂老看着凄惨的孙子，饱经风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聂元君嘴里唔唔唔连一声爷爷都叫不出来。 “陆校长，您周末还回学校主持工作，首都大学有您在，真的是首都大学之福。” 陆校长想说话又没法说，看来已经是知晓了一切。 一边是老师，一边是学生和荣誉教授，现在说什么都不好。 当然他现在能来到这里，本身就代表了他的态度，许大茂也不会因此而记恨他什么。 人之常情，身不由己，不外如是。 车上的聂老头说话了：“许大茂同志，人你可以带走，晚上你要把人完完整整的还回来……看在他父母已经打过招呼的面子上。” 说完就再也不看许大茂，而是闭上眼睛接着说道：“小陆，我们走吧，别挡了年轻人的路，到后面说我们碍眼。” 许大茂耳聪目明，也听出了老头在‘完完整整"上加重了语气。 直到现在许大茂才确定一件事，林豪杰和他说的都是实话。 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心慈手软也只会害了你。 这也是陶先进带着三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兄弟的原因。 “老陶啊，你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来的时候你爹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交代？” “没有啊，就让我带人来找你，别的什么都没说。” 这么多人，很明显是做好了暴力冲突的准备，这是真的想要让他要了聂元君的命？ 还是说弄成残废？ 这还真是……不讲道理。 “刚才说的聂元君的父母，是干什么的？有什么面子？” “聂元君的父母啊，是专业领域的人才，留洋学的是物理，之前回来之后是在首都大学任教，后面被调任了，我来的时候特意查了一下资料，是调到了‘第二工业部门机械部门"，也不知道是研究什么的，取了这么一个没有文化的名字，总不能是研究拖拉机的吧？” 许大茂：…… 这个面子必须给。 既然聂老都已经来了，还说了这种话，只能说确实是打过招呼了。 划了线，就是这个度没有人告诉他要如何掌握。 第597章 回去 第597章回去 这个面子许大茂还是要给。 至少要保证人的完整。 怎么说呢，许大茂是打心底里佩服那些科研人员。 第二工业部门机械部门，这名字听着确实很土，像是管理拖拉机的部门。 其实这个部门管的还挺厉害。 说一个大家比较熟悉的名字"老五研究所"，就是归这个部门管辖。 聂元君父母的名字许大茂都没有听过，应该不是那么重要的人。 就算是留洋，这种最顶尖的保密技术，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让一个外人接触。 只能说他们有这方面的基础。 只有老大哥他们"无私"的帮助，才有了这方面快速发展的机会，这个无私，是建立在 如果说之前有领头羊老大哥在带领，我们在研究所的人就是打打下手，跟着人家学习。 那现在就不同了，因为领头羊回去了。 本来是在打下手，现在突然上手了，说句是在玩命都不为过。 虽然从特殊金属的勘探、开采和冶炼工作，化工材料的生产、特殊机械及仪表的制造、实验加速器的建造、都已经完工，一整套体系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但是让新手去操作，也是真的在玩命。 某位写在教科书上的人物，就是由于意外，才导致身体出现问题。 只能说冒险很大，出现问题的地方很多，但是大部分的消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所以许大茂尊敬这样的人，聂元君又是独子，从那方面来说，无论是大义还是许大茂的个人情感上来说，造谣罪不至死。 “管他父母是不是研究拖拉机的，把人扔到车上，和那四个人放在一起，今天这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旁边就是李天骄拉着文丽的手。 直到此时此刻在文丽的眼中许大茂的形象才具现化了出来。 为身边人考虑尽心尽力的负责。 谁为你出头，你就会记住谁，一直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英雄救美其实也是这个道理。 或许文丽是忘记了许大茂是谣言中的男主角。 只记恨聂元君了，许大茂是给她发工资的人，还让她最近一直在家带薪休假，这样好的领导，怎么能怪他呢？ 车上的四位教师看到聂元君都被丢上来了，心中的希望也彻底没了。 本来以为只是一件小事，还能抱上聂家的大腿，以后家里的孩子上个大学也简单一些，结果没想到碰到的是硬茬子。 这么多人再次回到了四条胡同。 这次还没有进去呢，胡同口就围了一堆人。 有片警，有居民，有居委会干事，还有街道干事。 “看到围在中间的那几位了吗？” “那是文丽的父母，旁边是文丽的大姐文惠，文丽的妹妹文秀，还有弟弟文远。” 一对父母四个孩子。 现在这是常态。 李天骄的提醒让许大茂也看到了文丽的父母，浅绿色的职工套装，一看就是工厂的职工，还是资深的职工。 能养四个孩子，还能供养出来一个大学生，这样的父母在此刻已经超过了全国百分之九十五的家庭。 原本这堆人围在一起还在讨论着什么东西，看到车队回来了，瞬间就全部围了上来。 特别是看到文丽在车上的时候，一些脏话就已经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下车。” 陶先进带来的队伍绝对是精锐，一句多余的话都() 没有，非常搞笑的把场地清空。 几个片警看到这么大的阵仗，默默收起武器退至后方。 要是被误会了就不太好了。 在许大茂的示意下，聂元君和四名教师全部被丢下了车。 许大茂想要平等的交流，可惜这么多人乱糟糟的，他说话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真想鸣枪示警了。 “有没有喇叭？” 居委会的倒是递上来一个喇叭，正经的物理喇叭，或者称为扩音器更合适一点。 用铁皮焊接出来的，一边小口用来讲话，一边呈喇叭状，能起到声音放大的作用。 然后才跳到了车上。 “既然大家都在，街道办的领导，居委会的干事，胡同里要是还有"协管"往前坐坐……” 许大茂伸手要把文丽拉上车顶，文丽有了一瞬间的迟疑，最终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抓住了许大茂大的手。 天地良心，许大茂真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就是想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而已。 “大家想必都认识我身边这位，而我就是文丽的领导，地上的那五个人，其中四个你们可能都比较熟，他们四个就是造谣的人，不认识的那个是主谋……” 先把事情定性，然后才让人解开四名教师嘴里绑着的绳。 “这四位都是教师，平时素有威望，可是却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现在连主谋都在地上躺着呢。 这四名造谣的教师，也不敢再有所隐瞒了，根本就不用问，很快就把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当他们看到聂元君的时候，就已经想全招了，可惜嘴被绳子绑着，现在终于有机会说话了，那是一点都没有隐瞒。 总之就是他们都是被逼的，都是聂元君威胁他们，要是不去造谣，就要让学校把他们开除。 说到动容之处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不像是演的，像是中午没吃饭饿的。 等到这四位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之前站在后面的片警第一时间就站了出来，当场把人抓住，属于是无缝衔接。 “四条胡同竟然有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必须要带回去好好纠正一下思想。” 这时候一行人又急匆匆的赶到了现场。 背头，干部装，公文包，一看就是领导。 “这位是许大茂许主任吧？我是四条胡同街道办的主任，鄙人姓朱，朱光成。” 人家上来就这么热情，许大茂也是下了车和人握手。 虽然不在一个部门，但一个系统内，现在还是平级呢。 “朱主任，这事惊动了您，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向您介绍一下，这位是"陶先进"，是我请他来帮忙的。” 连续握手，一阵寒暄。 “早就听说我们胡同的文丽跟着您工作，一直说找机会见见，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本章完) 第598章 仁义礼智信 第598章仁义礼智信 文丽站在车顶上，手里拿着喇叭，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我是谁？我在哪？ 朱主任还在拉着许大茂的手，信誓旦旦的在承诺。 “发生这种事，是我工作上的失职，这件事必须要给文丽女士一个交代，回去我就组织各个居委会和所有的协管人员给大家开会。” “不止是为了给文丽女士正名，还要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这话说的让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他上午都忘记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协管这个职位都还存在，让街道办的领导来辟谣，或许并没有那么难。 不过现在人都已经抓回来了，就不在意那点小细节了。 更多的人还在隔离的圈外，许大茂一直感觉到有人在一直盯着他，还不止一个人。 凭着感觉向旁边望去。 是文丽的一家五口人。 那没事了。 眼看事情都已经解决，剩下收尾的工作就交给这位街道办的朱主任。 聂元君是怎么被抬下车的，就怎么被抬上车。 全程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 “朱主任，那剩下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嗐，许主任，您这话说的就见外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又是一阵告别过后欧，许大茂才看到依旧站在车顶上的文丽。 这位从小没吃过苦受过累，她是真不敢从车顶跳下来。 于是许大茂只能再次跳上车，把人放下来。 “现在事情解决了，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 许大茂的意思是说文丽可以留在家里了，隔离圈外她一家人都在等着呢。 许大茂可没有兴趣去和文丽的一家人聊家常，因为根本挨不着。 可文丽偏偏就好像没有听懂许大茂的意思一样，而是反问道：“那个聂元君怎么办？要把他完整的还回去吗？” 许大茂不知道文丽的态度，但她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善。 就是许大茂已经想好要给冒着生命危险搞科研的科学家一份面子，他还真的打算把聂元君完好的还回去。 “对，要把他完好的送回去，今天他在首都大学丢了这么大的人，又在这里丢了一遍，以后他在首都大学就是人人喊打的存在，他也待不下去了，这样已经差不多了。” 文丽就像是气不过一样，上车又狠狠地踹了聂元君几脚。 按照李天骄的话说，这就是在奖励聂元君。 李天骄并没有下车，她这样的人比较忌讳抛头露面，所以也没有人去说这句话。 好消息是文丽的气顺了，这下终于能出发了。 许大茂并没有把人送回首都大学，而是让人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随便扔在了一个大街上。 这是从他被抓之后，第一次能张嘴说话。 十月份的天气正是适宜。 聂元君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许大茂。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许大茂和他说的那句话，他现在就是夸大其词谣传开了而已。 现在他真的想死。 “你想死？旁边就有条河，你可以直接跳下去去死。” 车里的文丽已经开始催促了：“你还和他废话干什么，让他去死好了。” 许大茂摊摊手，毫不犹豫的转过身。 “许大茂，你等等，是我错估了你背后的实力，是我没有能力查到，但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过我？” 至于许大茂亲口告诉他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提。 () 无论是不是谣言其实都不重要了，当实力悬殊的时候，任何谣言都没有用，只能是被当成破坏规矩的人。 什么是规矩？ 拳头硬拳头大的人说的话，划出来的道，就叫规矩。 见识到了许大茂的实力，实际上出了首都大学的时候，他就认命了。 “你要是不想活可以自己去死，记得给你爷爷写一封遗书说清楚你是自杀。” 许大茂说完就上了车。 聂元君看着车辆消失在转角，周围也没有突然有人冲上来揍他一命或者要他的小命，看样子是彻底安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知道坐了多久，才开始慢慢往家挪去。 “让这些弟兄们都回去吧，四季饭店可接待不了这么多人。” 之前都是林豪杰带着许大茂去四季饭店吃饭，现在许大茂知道他自己也有资格，那就没有必要省着，他又不差钱，况且那里收钱不收钱还是未知数呢。 “今天就算了，还要回去汇报呢，这次先记上，下次一起。” 今天陶先进帮了这么大的忙，许大茂是要感谢他来着，可惜只能先记着了。 “好嘞，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陶先进下车离开，事情到这里才算彻底结束，最后那个聂元君的态度，肯定是不敢继续再搞事了，没准就要主动从首都大学退学。 说上一句圆满完成也不为过。 后排的冉秋叶重新折叠好信件，一封想登报，一封是想举报。 现在都落在了当事人的手里。 “这两封信留着还有用吗？” “没用，带回去烧了。” 冉秋叶有些纠结的接着问道：“这举报信都给你送来了，你说这是好是坏？” 许大茂通过后视镜看了一下冉秋叶的表情。 “对我来说当然是好事，因为为我减少了很多麻烦。” “对整个整体来说……不能说好，只能说是发展大的必然性，而且你要相信领导，举报呢，肯定是有用，只是这件事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去得罪一帮人，一点都不划算，如果举报信上写的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而是举报我是敌特，那估计就不是来找我送信，而是拿枪来指着我了。” 冉秋叶好像理解了，又好像有点没有理解。 “流氓罪都要被枪毙，你说乱搞男女关系是小事？” 这话问的让许大茂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那就是用来约束鸡的吧？ 鸡，是杀鸡儆猴的鸡。 儒家文化信奉仁义礼智信，道家说的是道德，武将讲究的是忠孝节义，其实根源都是两个字"约束"。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而他许大茂，现在不说是什么.，也是一个精英了，现在身后又有了支持，已经是杀鸡儆猴的"猴"了。 说这些冉秋叶也理解不了，许大茂换了个说法：“这件事为啥是小事呢？因为是人不同，根源还是在人身上。” 约束鸡的规则，对猴子肯定不适用。 “最重要的是我和文丽清清白白，这完全是污蔑。” (本章完) 第599章 生旦净末丑 第599章 生旦净末丑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 冉秋叶听了许大茂的答案之后，就一直在认真思考。 大家普遍都做过的坏事，那就变成了小事。 不止是法不责众，还因为本身就掌握着‘最终解释权’。 “不对不对啊，许大茂，你还是没有和我说清楚‘流氓罪枪毙’和‘你没事’的原因。” “原因就是事情是子虚乌有，我和文丽清清白白，那就是污蔑。” “好了，先下车吧。” 出去的时候乌泱泱的一堆人，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他们两个人。 李天骄和文丽已经先一步进屋了，也不知道为啥这么积极。 之前文丽从来没有主动来过四合院，今天是听懂了许大茂的暗示她可以回家了，可是她还是跟着李天骄过来了。 心情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这里就是许主任从小生活的地方吗？’ 等到许大茂进屋的时候，屋里已经开始聊的热火朝天了。 说的就是造谣的八卦。 论听娱乐八卦，当然是当事人在跟前说，听着最过瘾。 “那个聂元君就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我倒是觉得他像是一个小丑。” “从自卑发展到想要让人求他，最后是得不到的就想要毁掉，最可悲的就是完全就是他一個人的独角戏，是他一个人在脑海中的幻想，这不是小丑是什么？” 秦京茹好奇的问了一句：“小丑是什么？” 文丽主动解释道：“小丑就是国外的一种形象，马戏团里的搞笑角色，可以理解为我们我们演艺行当里‘生旦净末丑’中的滑稽‘丑角’。” “哦，原来如此。” 不止是秦京茹一个人点头。 文丽知道‘小丑’角色是因为她读大学的时候最爱看国外的书籍。 而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是理解为‘丑角’，其实还真有很大的共同之处。 这时候才把目光放在了许大茂和冉秋叶身上。 “你们两个在路上干什么呢？怎么回来这么晚？” “他们两个干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啊。” 许大茂突然理解了一件事，三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鸭子，只要几个女人在一起，她们永远都不会无聊，永远会有说不完的话题。 和逛街不累一样，这就是她们刻在骨子里的天赋。 就这一会说的叽叽喳喳，根本就插不上话。 就算是指名道姓的点名，也轮不到他回答，或许他整个人，都是她们聊天play中的一环。 根本就在乎许大茂说什么，只是为了多一个能聊的话题。 “在车上？” “真的？” 几句话说冉秋叶都红脸了，再也没有心情去思考‘流氓罪枪毙’和‘举报信’到当事人手中是好是坏了。 “你们想知道可以现在去试试，车就在四合院门口停着呢。” 之前一直是忍气吞声受气小媳妇姿态的冉秋叶，突然开始还嘴了。 秦淮茹稍稍坐直了身体：“冉老师既然已经在车上打过样，是不是要先拿出来分享分享？前面好还是后面好？上面好还是下面好？到底是哪里好？” 带上‘冉老师’三个字，冉秋叶很明显有些顶不住。 作为一个前专业的老师，每每被提到，她都有一种背叛了‘教师’这个伟大职业的感觉。 但是今天知道了有四名教师，还有高中老师，为了捧别人的臭脚，竟然连造别人黄谣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相比而言，这样的更丢人。 “好不好，当然是更有经验的人更有发言权……” 许大茂自知插不上嘴，还成了她们语言play中的一个环节，甚至就是故意让他听的。 什么叫更有经验？？ 秦淮茹有三个孩子就是更有经验？ 看看文丽，神色如常。 看样子平时没少听也没少说。 还有秦京茹都还在呢。 许大茂看了过去，原来她才是听的最津津有味的那个。 只能说女人之间的聊天比男人之间的聊天更瑟更暴力。 没有发言权的许大茂干脆坐拿着凳子去坐在后院守门了。 本来想的是今天去找刘岚，顺便送点物资，别的不说，最起码米面粮油许大茂从来短过。 可惜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耗去了一天的时间。 好消息就是现在他终于确认了一件事，他在四九城是真的有身份有靠山了。 那次和林豪杰在警察局的员工宿舍睡了几天，真的没有白睡。 而明天就开工了，想要找刘岚的话，只能去轧钢厂看她。 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早上上班之前，许大茂起不来，赶不到。 晚上下班之后，就影响在家吃晚饭。 想想也就释然了，他和轧钢厂属于是正常的工作调动，再加上现在轧钢厂对秦淮茹的宽容，刘岚的升职。 当初刘岚还是他从食堂要到‘养殖保障组’的，杨厂长不管他是否和刘岚有关系，还有一个院的秦淮茹，都给予了最大的照顾，无论怎么说，杨厂长这方面做的是相当的到位。 而许大茂也在一直回报，一天一个鸡蛋计划没有完美施行，但是轧钢厂两天一个鸡蛋是完全能保障，之前是许大茂争取，现在是许大茂主管。 说上一句互利互惠一点都不为过。 有提携之恩，有荣誉之功，有朋友之情，更有利益交织。 这样的关系是真的坚不可摧。 ‘那就明天回轧钢厂看看吧。’ 许大茂打定了主意。 “许主任，您今天回来的挺早，看样子事情办的很顺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二大爷刘海中自主参加集会也回来了。 今天又是来车又是来当兵的，事情肯定是传开了，所以刘海中才会有此一问。 “还好吧，事情是解决了。” “嘿，我就说四九城就没有许主任您解决不了事情，也没有您不知道的事情，我正有一事不明想要向您打听打听……” 许大茂心情也不错，正好就当听个乐子了。 “您可是咱院里的二大爷，还有您分析不明白的事情？” “现在发展的这么快，不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现在都说‘四九牌’电视机，我还没见过这个电视机的模样的，这话题扯远了，是这样的，我今天去大广场溜达遛弯，遇到了一个人，要说这个人，那可了不得……” 第600章 有些骗术 第600章 有些骗术 刘海中竖起了大拇哥。 “要说那个人他爹可是这个，收音机上说前两天去访问的那位。” 许大茂听了真想笑。 这样的骗术竟然在这个时代就有了，而且就不能去查查资料吗？ 那位为新社会奉献一生，根本就没有孩子。 “然后呢？算了我也不听然后了，我就想知道让你花钱干什么？” 刘海中瞬间就大感诧异许大茂是怎么猜到的？ 也没有隐瞒，而是小声的向许大茂说道：“花钱捐纳，我在轧钢厂的条件最多能捐一个科长。” 捐纳，就是前朝的捐官制度，一整套系统甚至被当成朝廷的收入来源。 可想而知前朝到底有多么腐败，因为禁不了，所以只能亲自下场。 “所以你捐了？” “我想捐来着，这不是为了盖门口这间房，之前那点钱花完了不少，还欠了不少，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捐一個，可惜没钱。” “我倒是觉得不是啥正经人，据我所知啊，你说的那位好像没有孩子。” 许大茂也是说的点到为止。 “没有孩子？那岂不是在骗我？可是我看的照片，还有一家人的生活照，好多的照片，那肯定不是假的啊，不会有人敢用领导人的照片行骗吧？而且那照片是怎么拍出来的？” 要不说只要内心相信，就能找出来一万个理由说服自己。 此时此刻刘海中就是这样的状态。 “不管人家是真的假的，要是事能办成，确实该花钱，但前提是先办事，再给钱，不然人家带着钱跑了，你是找不回来了。” 许大茂提到这里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虽然他办事也是先收钱，但他们是住在一个院，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事情办不成，肯定要退钱。 可要人家真是骗子，拿钱跑了，那是真的和丢了没区别。 “许主任你说的就是周道，这事我要好好琢磨琢磨，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像骗子，一直催着我交钱，没钱还让我去借钱，这点很可疑……” 刘海中自己能想明白最好，就怕他想不明白。 这样的骗术许大茂是没想到开始的这么早，原本以为最起码也要再等个二三十年才会有，没想到这群骗子已经开始行动了。 就是现在的格局有点低，连一个厂里的职工都骗。 可能就是因为这是初代骗术，以后就会越来越高端，最起码这个骗术不骗穷人。 专门骗那些有钱人。 一堆证明，不同时期的握手照片，关系多么亲近，那家里的大小事情张口就来，说就是门生心腹。 要么送钱，要么办事，要么合伙开公司。 前朝的一位伟大的落榜思想家就曾说过‘朝中有人好做官’，有这样的一位‘二代’在车上，那便利就不用多说了。 但结果往往都是遇到骗子，被骗的连底裤都没有的那种。 许大茂猛然想到，他身边好像还真有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 林豪杰，杨延绍，叶凡，甚至李天骄和李学武也是。 这么一想，以后就算是做生意，也能轻轻松松的混出个名堂。 眼看快到饭点了，聋老太太刚出门就看到许大茂坐在院里，然后扭头就回去了。 饭可以晚点吃，老太太不想受刺激。 秦京茹喊许大茂进屋吃饭，又去中院找何雨水，之前何雨水不仅提前到，还主动帮忙做饭，现在为了考大学，吃饭都不积极了。 这么多人是真的坐不下了。 秦淮茹现在是母女仨，秦京茹，娄晓娥，冉秋叶，李天骄，文丽，何雨水，许大茂。 “门口的凳子拿进屋来。” “坐不下我在门口吃就行。” 娄晓娥路过的时候顺便掐了许大茂一下：“这么大的饭桌坐不下是谁的原因？” “我的原因，我的原因。” 许大茂老老实实承认，但最终还是没有让他坐到门口，挤挤勉勉强强的还是坐下了。 辛苦做饭的人了。 何雨水来了之后也没想到今天这么多人，顿时还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晓娥姐，淮茹姐，早知道坐这么齐，我应该早点过来帮忙。” “快吃饭吧，这里除了小当和槐花，剩下的哪个不会做饭？” 娄晓娥都学会动手做饭了，要不说娄晓娥性格好呢。 要是没有娄晓娥，许大茂可不敢让这么多人进家门。 “许主任，我在家也休息了好几天了，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啊？” 文丽是第一次在许大茂家吃饭，这桌上荤素搭配保证能吃饱吃好，只能说这真是神仙家庭。 “你要是想上班随时去，四九城养鸡场总办里的办公室还留着呢，没啥工作，所有的事情都是罗永信在负责，你有时间过去打扫一下办公室就行。” 说起来许大茂现在真成专业挂职的了，连四九城养鸡总办的职位都被架空了。 特派专员更不必说，根本就没有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 “就没有别的工作吗？您这么一个大领导，一句话都能喊来一帮人，这么大的人才，不给您安排具体的工作？” “我现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学习，而且是居家学习，然后参加考试就好。” 何雨水眼睛亮晶晶，可惜她不仅要去学校上课，还要跟着请的老师开小灶进行系统性的复习。 总之就是很忙，不可能跟着许大茂一起复习。 “那您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一直花式摸鱼的文丽，现在竟然有些迫切的想要上班。 “今年应该是不行了，明年再说吧，伱的工资依旧走四九城养鸡厂总办，每个月一分都不会少给你的，还有福利鸡蛋，随时可以过去领。” 许大茂可见过之前文丽贪财的样子，还以为她还在担心那点工资。 “主要是这一直不上班，我每个月拿这么多工资，有点受之有愧。” 要不说这个时候大家的自尊心和道德观念比较强呢。 什么都不干，又吃又拿的，岂不是成了公家的蛀虫了吗？ 许大茂是没想到文丽竟然还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 看看秦淮茹，现在轧钢厂她基本上就不去了，之前一天还去摸鱼上半天班呢。 看看秦京茹，她那块地什么时候长草估计什么时候才会去一趟中医科学研究院。 “现在闲一点不要有心理压力，等忙起来的时候，认真工作就好了。” 第601章 遇事不决，夸夸文学 第601章 遇事不决，夸夸文学 许大茂没有听明白文丽的意思。 但是旁边这么多女人，几句话就都已经回过味来了。 听话里的意思，文丽一直拿的是养鸡厂总办的工资，当然人事档案也在四九城养鸡厂总办。 许大茂让她每天去打扫一下办公室，结果这位不同意，偏偏要跟着许大茂。 不对劲，很不对劲。 李天骄只是看了一眼文丽之后，就继续埋头吃饭。 当初虽然是她介绍的，之前没什么动静，这突然有了点动静，她也不想往里面掺和了。 一个两个的，也不差这一个。 吃过晚饭把人送走之后，还没进屋呢，娄晓娥的手就已经掐过来了。 院里的邻居早就见怪不怪了。 最开始还会多看两眼，后面基本上是每天都有客人留在家里吃饭，领导人家事还是少议论。 至于娄晓娥掐许大茂，这就更不需要注意了，谁家夫妻都是这样。 更显的亲近。 “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那个叫文丽的是什么态度？天骄可是说了，现在她们那個胡同正在开会解除谣言呢，她这个当事人不去现身说法，结果偏偏在咱家吃晚饭，你说什么意思？” 许大茂憨憨一笑，如果刚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可在饭桌上聊的越来越多，他又不是傻子，这么浅显的事情不会看不出来。 当然现在也就只是一个苗头而已。 拉着娄晓娥就回了家。 夜晚的星星很亮，许大茂的房间里传出来一句小声的喃呢：“马上就十一月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许大茂也没有接上下文。 学校开学，工厂上课。 今天四合院没有前几天热闹了，许大茂在九点多出门的时候，就没有在院子里看到几个人。 这次让冉秋叶在家里陪着娄晓娥了。 因为越来越深入了解之后，许大茂发现冉秋叶其实很讲道理，和她说是去轧钢厂看看刘岚，就主动就在四合院了。 不愧是老师，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就是有些可惜，他还没有走出同锣鼓巷呢，就看到了一个脸熟的人。 财经小组秘书办的秘书之一，姓什么许大茂忘记了，但送过小礼物。 “许专员，陶主任说让您过今天去一趟。” 原本的计划不得不再次推迟。 一包华子不着痕迹的就到了对方口袋里，这一招袖里乾坤，没有个几年肯定不可能如此熟练。 “大秘，这么突然，有什么事情吗？” 不要说许大茂费力打听，完全是因为昨天他还和陶先进在一起，根本没有提到这一茬，这种突然的召唤，很急，肯定是有很着急的事情。 不然不可能连陶先进都没有口风。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要把你‘特派专员’的事情尾巴处理干净，做事情嘛，有始有终，以前讲究这个，现在还是讲究这个。” 自行车直接放在了小汽车上，许大茂开着车带着这位秘书办的秘书去了财经小组。 一切和他说的一样。 见到陶篆之后，又向许大茂解释了一遍由来。 一句话总结就是需要写上一篇工作报告，西平地区的工作报告，然后就把他身上的‘特派专员’身份收回了。 按照常理，最起码要来个升职，可惜许大茂现在本职工作是在学校读书。 现在想想发动一个地区起锅烧盐水求雨，许大茂自己都觉得有些疯狂，没有挨处分已经李主任保佑了。 本来还以为要去见见李主任呢，可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带他进了一个办公室。 文件和电话准备的一应俱全。 “大茂，你就在这里把工作报告写一下，现在西平地区的农作物已经开始收获了，旁边那一摞是具体的材料，你嫌麻烦的话，只看最上面的一本就行，旁边还有一本通讯录，也可以直接打电话询问。” 这是不让他再去下乡了。 这份工作报告写完，他身上的‘特派专员’就真的到期了。 “好。” 因为之前许大茂已经写过一份总结，剩下的就是西平地区的产量。 修路，挖井，建学校，就单单那一场大雨，今年的产量肯定翻倍。 随便翻看几个产量数据，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再加上之前的政策，别的不说，最起码在这最困难的阶段，依靠棒子面，不说吃饱，肯定不会挨饿。 “还有你烧盐水的事情，写清楚点，从挖井取水开始写，不要和‘求雨’两个字扯上关系，这件事要定性，确保以后没人能翻出来。” 陶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一遍许大茂。 “我知晓其中的利害。” 要做的无非就是把做过的事情落在纸上，这事许大茂做的多了，完整的计划书都写过，很熟。 就是全靠一只手，纯手写，事情虽然不多，他一天根本就写不完。 第二天依旧准时过来继续书写。 这上班下班的搞的比在轧钢厂的时候都敬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许大茂都可以忽略，但是现在他已经彻底是被李组长拿捏了。 还好这位大佬还不错。 中午吃饭的时候，‘碰巧’迎面看到了李组长，反正许大茂是从来不相信‘巧合’。 一切的巧合肯定是有人在算计，特别是当领导的这些人。 一般领导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千万不要觉得是巧合，肯定是领导找你有话要说，或者是有事要做。 “来，找个地方坐，今天中午拼个桌，正好能名正言顺的加两个菜，伱是不知道，这吃饭的规矩都能定死，我自己想多点两个菜都不行，有时候想吃一个菜，比如烩个猪蹄，还要提前预约，预约就预约吧，结果预约了半个月还没有消息。” 这话这里的领导可以说，许大茂可不敢附和吐槽，虽然现在他不是这个财经小组的职工，但也不能说，只能转变话题。 “说起来食堂的饭菜还真不错，之前我认为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粤菜是一绝，直到尝过这里的饭菜，这里才是最好吃的食堂。” 遇事不决，夸夸文学。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别人说啥就夸什么。 大部分情况是不会错。 第602章 不对劲 第602章 不对劲 “那这点你可是真的说对了，别看这里的厨师点个菜都要预约，但手艺是真的不错。” “你说的那什么研究院的厨师，可进不了这里食堂。” 这个时期的厨师一般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就是跟着师父做学徒，第二阶段就是在参加考核开始考级，第三阶段就是成大师傅。 还是拿傻柱举例子，偷师偷了不少，在轧钢厂他最多只能升到五级厨师，后面就要去国营大饭店掌勺，考核就要等三年，顺利走完出来成为大师傅之后，才能进部委食堂。 中医科学研究院那位就是大师傅，而这里的这位，听口气应该更厉害。 “那分量要多一点，我特长就是吃五碗。” “老陶你听到了？别忘了让人给他准备五个馒头，吃不完不许走。” 进了小包间，桌上八菜一汤已经准备完毕，完全是色香味俱全的招待规格，旁边小桌子上放的还有两瓶茅子。 许大茂第一個想法就是加两个菜，那平时就是六菜一汤。 不对，还要算上陶篆，再算上陶篆的话，那就是四菜一汤。 果然足够艰苦。 这样的人物别说四菜一汤了，顿顿八菜一汤都是应该。 等这两位先坐下之后，许大茂才跟着坐下。 这屋里都是自己人，看着李组长已经拿起了筷子，许大茂也不打算客气，正要试试小灶的成色，李组长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小许同志，你就不想喝一杯？” 许大茂是没有多想，茅子是准备好的，拿起来就能倒上。 不要管领导说话是不是疑问句，他放下手上的事情，主动说一件事，那唯一的答案就是‘yes’。 就是不知道李组长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先喝上一杯之后，才开始倒酒。 这也是北方部分地区喝酒的规矩，给桌上别人倒酒之前先喝一杯，特别是领导和长辈的时候。 “李组长，中午少喝点，下午还有一个小会面。” “毛子那边的人是吧？你告诉他们，原定的会面取消，什么时候等我们这边的领导人回来，有了最新的消息之后，再继续谈，现在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好的，我等会就安排下去。” 倒酒的许大茂喝了满满一杯，李组长说的好像是不醉不归一样，其实酒水也就沾沾嘴。 照这个喝法，一杯酒能喝半天。 到了现在，许大茂才觉得不对劲。 李领导有点像是来者不善的兴师问罪。 “安排事情不着急，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可是要好好亲近亲近。” 听听这大领导说的话，许大茂哪敢让陶篆主动找他喝酒啊，怎么说也是陶先进的亲爹，也算是许大茂的长辈。 “陶主任，我敬您一杯。” 一来二去之后，许大茂一口没吃，三杯酒倒是先下肚了。 “小许，许大茂，你最近做的几件事完成度挺高，但做的都不完美，到处留尾巴，你这样让我很失望。” 许大茂：…… 果然是如此。 “搞什么科学求雨，当地老百姓都把你供起来了，这是其一，好不容易和林家撇开了关系，伱又凑上去干什么？别人造谣侮辱，你都能放下？” 许大茂也不是那个连提干升职都不懂的许大茂了，这些话他瞬间就明白了。 求雨都成传说故事了，他想过后果，就是没想到因为一场雨，老百姓都要把他封神了。 这件事已经彻底解决了，所以这顿酒主要原因不是这个。 上林家的车，那是因为这边是透出风是自己人，也派人去接了，结果没接到，这是丢脸。 第三个说的应该是聂元君的造谣。 还是那句话，这说出去都是很丢份的事情，甚至会成为一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说的都是事实，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反驳。 “你这样让我都有些怀疑，思想觉悟和领导觉悟差了这么多，把你留下来到底是对是错，你就不解释解释吗？” “前面该解释我都已经说过了，第三点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就是因为聂元君的爹是在拿命在奉献，所以我给他们一个面子，在学校丢人被羞辱，我觉得这个结果已经足够了。” 想了想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再重来一次的话，我依旧会这样做。” 陶篆如同老僧入定，那是一句话都不说。 李组长则是差一点就拍了桌子：“好一个重来一次依旧会这么做，你不怕丢人，我还怕背后被人说闲话呢，实话告诉你，你不做有的是人去做，那个聂元君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面了，顺便还让人通知了他的父母，而且，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此时此刻的许大茂有点茫然。 之前他认识的李组长好像不是这样的人，就在刚才还在路上讨论哪个大厨做饭好吃呢。 果然这些当领导的都是演员，个个都有好几份面孔，前倨后恭都是小儿科，根本就不会把真面目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那就让我一直在首都大学读书吧，也别让我去工作了，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你想得美，才二十来岁，就想退休，抓紧时间从首都大学毕业证明你的才能，后面需要你做的事情多着呢，我的话都说出去了，不能让别人说我看错了人。” 这一瞬间许大茂有些分不清真假，话说的很重，但语气又变的很轻松。 要说善变的男人，那这善变的也太快了。 善变的领导才对。 “那我一定好好努力。” “努力就对了，留着你，就是让你为以后的发展做贡献，还有离林家远点，那就是发展路上的拦路石，早晚要有个结果出来。” 对此许大茂只能默认。 为啥默认呢，因为不是他一直上赶着贴着林豪杰，就前几天那件事，是第一次求到林豪杰头上，结果也没什么后续，说这么多就是想说一直以来都是林豪杰主动来找他，他没有办法拒绝啊。 李组长也没管许大茂有没有回答，放下筷子擦擦嘴就站起身，很明显是要离开了。 从刚开始他就没怎么放下过筷子，一直在吃饭。 第603章 试探 第603章 试探 还好陶篆虽然也在一直吃饭，但是他明显没有要走的样子。 这种情况肯定是有事情要交代。 许大茂也止住了心中的疑问，目送李组长离开。 果然等房门关上，陶篆先拿出香烟点上一根。 李组长不抽烟，他总不能在组长面前这么随意，更不可能让领导抽二手烟。 “你小子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有什么疑问就问吧，我抽完这支也差不多了。” “那个聂元君被送进医院怎么样了？” “聂元君啊，本来是说当着他爷爷的面把他的腿打断，然后把他的父母开除，后来就没有付诸行动，你都做好了处理结果，就算是李组长也不想再改变，这是不想影响你的权威。” “那他怎么在医院？”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事情通知了他父母之后，那两位请假回来了一天，不放心的拉着聂元君去医院来了一次全身检查，身上有几处淤青，摔的胳膊腿有点疼，别的也就没什么了，结果偏偏非要让他住院，所以说他在医院一点问题都没有。” “对了，聂父母亲还想感谢你下你呢，结果没有找到你，又着急回去，所以才没有等。” 许大茂：…… 原来刚才李组长的话就是在吓唬他？ 或许说‘试探’更准确一点。 问题是许大茂并不知道李组长在试探什么，现在他这是过关了？ “他父母在研究院什么水平？” “顶尖水平，留洋，海归，物理精通，这样的人其实真的不多，能进入那个研究院的人才，应该说科学家才对，个个都是当下环境中的顶尖学者。” 内幕很多人都知道，陶篆也不例外。 学者就是学者，跟着学的才叫学者。 一穷二白能做出来小葱拌豆腐，可搞不定也搞不定重工业和高科技。 “那我现在是没事了？” “没事是没事，但是你接下来要好好做事，其实李组长他很欣赏你，现在有些人就已经开始有了旧社会那套官僚主义，说句不好听的，有人已经开始腐败了，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欣赏伱，就是欣赏你的做事风格，欣赏你真正做到了以人为本，不计后果，做事不光考虑自己，这些就足够了，以后放心大胆的去干，只要你始终贯彻这個理念，有天大的事情，李组长都帮你拦下了。”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表现出来的感动无以复加。 这是彻底把他当自己人了，‘放心大胆的干’这话都说出来了。 “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领导的栽培。” “李组长就是欣赏你这一点，还有娄家的事情，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最近这风向有点乱，东风西风的一会强一会弱，留在四九城真不是什么好事，不是不能留下，就是担心把真出乱子顾不住，所以现在这条路没错，等以后海阔天晴，想回来随时回来。” 许大茂知道以后要干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很危险都说不定，但是没有办法。 有把柄在外面，这恩威并施，蜜枣软糖加大棒，这是真的要开始卖命了。 “我明白。” “那你吃过饭休息一会再去工作，那一份工作报告也不用急，早一天晚一天没有什么区别。” 李组长走了之后，陶主任后续才向许大茂解释，一方面是维护了领导的威严，另外一方面，也能增加许大茂和陶主任的关系，利益很重要，有时候感情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用一句常说的话就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陶篆离开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客气，浪费可耻。 也不能算说是剩菜，毕竟是一个桌吃饭。 回到那间独立的办公室之后，许大茂并没有着急去写报告，而是先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 别问，问就是几杯酒喝的有点上头。 这时候可没有什么分酒器，三两的杯子你就喝吧，一喝一个不吱声。 再加上最近许大茂喝酒都是浅尝即止，这猛然喝了小一斤，确实有点上头。 一直到彻底冷静下来之后，拿起电话对着通讯录就拨打了过去。 要找的不是别人。 正是现任西平地区的一把手周平。 这一转眼都好久不见了。 “我找周平。” 电话那边很快就换成了爽朗的笑声，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他的办公室里面去了。 “许专员？真的是您啊，我还一直盼着您能回来指导工作呢，结果现在走的走，散的散，槐树社区再也不复之前的热闹了。” “说人话，说的好像你想留在槐树社区一样。” 要不是许大茂的态度强硬，顺便又抢了几个人逼着周平过去，这家伙肯定是不愿意过去的。 现在许大茂自己想想，他自己也确实有点欠考虑，人家是西平地区唯一的大领导，一个地区这么大，工作肯定不能都放在农业上，现在更重要的当然是城市，当然事情做都做了，也都过去了，周平也是个有能力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李组长安排在那个位置，他不会再提，许大茂也不会再提及。 “说人话就是成果斐然，我早就想和您这个地区专员汇报工作了，结果你回去一趟人没了，打电话都找不到你，我都以为您成仙了呢。” “行了行了，我可不信你不清楚，我找你有正经事，材料是经过你的手递上来的，我就想问你一件事，玉米亩产500市斤有没有虚头？” 许大茂最烦的就是吹牛，别的也就算了，拿着农作物产量去吹牛，这简直罪大恶极。 这要是在战斗中，谎报军情，那能当场枪毙。 周平有些沉默。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不对劲：“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你也搞这一套？你是不是没有看报纸啊？再放卫星小心把你拉出去枪毙了。” “您是专员，能最大，瞒谁也不会瞒你，材料我是递上去了，五百市斤有两个虚点，是整个玉米，包括玉米芯，都磨成棒子面了，第二就是凑整了，亩产482市斤，凑整报了五百，真有人查也都有说法，晒干了，部分实验田数据，不能概括所有土地，情况就是这个情况。” 第604章 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第604章 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专员大人要是觉得不行，那我就重新写一份材料，还有，您去查查周边几个地区写的材料，我们西平地区，是垫底的存在。” 这事许大茂也没法说，也懒得纠正什么大人了。 没有大人了。 现在他也就剩下个名而已，这份工作报告写完之后，专员这个名也要被收回去了。 “你说的这些，陶主任知道吗？” “我嘞个许专员欸，您觉得我是愣头青啊，这事当然是提前沟通好之后，才下笔写的材料，上面不点头，我怎么会傻乎乎的往上送啊。” 这事许大茂也能理解，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 就比如一项规定的施行和取消，开始先推广三年，取消再禁止三年，上行下效本来就是违反人性的事情。 更有一些事情，就算已经拨乱反正了，但依旧有人在坚持，习惯不是那么好改变的。 总归是有一個逐渐适应的过程。 “好了，我明白了，就当我没有给你打这个电话，就当我没有问。” 这很明显是得到了陶主任的默认准许，而许大茂马上就要脱了专员这身马甲，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一点小事，再闹的不愉快，牢记李组长说过的话，最近要低调。 确实是小事，像周平说的那样。 “你说没问就没问，那可是我们西平地区的专员，大家都很想你，你要不要来看看？也让你感受一下老乡们的热情。” “别热情了，我都不好意思再过去了，虽然和我的关系不大，但是下雨出现了伤亡……对了，那场雨停了之后，我就着急的回了四九城，具体损失统计出来了没？” “那是修河的事故，和你又没有关系，你在老百姓心里都比龙王厉害了，都佩服的紧呢，伱要是问的话就是都还好，因为排水做的比较好，涝的并不严重。” 这些材料上都有写，许大茂也就是顺口一问。 套用以前的一句话，自古以来，修河清淤，筑城建墙哪有不死人的？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最后走个过场，这样就挺好。 “那就好，西平地区的农村就交给你了，尽可能的多照顾他们一点。” “放心吧，有了免税政策，这秋收的收成又这么好，我把话放在这里，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让这片地区上的人因为吃不上饭出事故。” “那就都靠你了。” 对此许大茂又能说什么呢，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61年，难关已经要过去了。 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放心吧。” “等什么时候来四九城一定要通知我，让我好好的带你逛逛。” “还有一件小事……算了，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说给你让你烦心了，拜拜。” 本来许大茂都打算挂断电话了，但是他最烦的就是有人说话说一半。 不想说就别提，一个字都别提，既然提了，就别收回去。 “你有事就说，搞这一副模样给谁看？我们中间隔着电话线呢，我又看不到。” “你要是在我面前我还不说了呢，西平地区出了一点问题，无论是城市郊区的养鸡厂，还是村里养的那几只鸡，从上个月开始就出了问题，食欲不振，不下蛋，看着蔫了吧唧的，最近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有鸡死亡，部分的倒是能自愈，目前的情况是村里散养的自愈率更高，这事我已经写好了材料，正准备汇报上去呢，我记得你之前也养过鸡，就和你说一声。” “也找过兽医去治疗，传统的办法没用，或者说没有传统的办法去为鸡治疗，倒是试用了一些抗生素药物，效果显著，问题是那是给人用的东西，连人都不够用，所以就是这个情况。” “问题不大，在可控范围之内，但是早做准备的话，就能省好多事情。” 这次周平没有废话，说完就挂点了电话。 之前那副欲言欲止很明显是周平装出来的，这件事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告诉许大茂。 没有明说，但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很有可能是鸡瘟。 俗话说的好，大水之后必然会有疫。 没有落到人身上，倒是落到鸡身上了，对此许大茂也只能感叹太巧了。 最重要的是这算不上什么大事，如果真的是大事，最起码应该会有记载，能自愈，用抗生类药物也能治好，有这两点在，单纯的说是鸡生病的都可以。 许大茂没想到的是这都十月份了，结果这事情竟然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 虽然他现在不管四九城养鸡场，但是他还是名义上的大领导。 这要是出了问题，别的先不说，轧钢厂及其附属分厂加在一起有两万人，免费的鸡蛋没了，这一起喊上一嗓子，都能传遍四九城。 先是一个电话打到四九城养鸡场总办找到罗永信。 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现在养鸡厂是什么情况？” “养鸡厂？什么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罗永信也是一头雾水。 许大茂本想直接说鸡瘟，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我听说养鸡厂里的鸡好像生病了？你怎么没有通知我？” 罗永信恍然大悟：“鸡生病啊，这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新型鸡舍目前还没有出现，那些逐步拆除的老厂区倒是有不少，精神萎靡，没有死亡现象，目前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这是一个好消息。 对乡下散养的鸡并没有那么大的危害，就像是发烧感冒一样，七天就自愈了。 但周平话里可是说了，形成规模的养鸡场，那可是已经有了死亡现象，大家都知道，这种事都是在死了之后蔓延的更快。 感谢现在的交通不便，或许是刚传到四九城。 “罗永信，交给你一件事，务必要做到，所有在笼子里养的鸡，全部放出来，在周围扯上网，没有网就砌墙，担心飞出去就用剪刀把鸡翅膀上的羽毛都剪掉，总之要把他们放出来。” “还有去申请一批白灰，把鸡放出来之后撒遍场地。” 罗永信可是经过正规的教育，许大茂这样一说，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 “好，我马上去做，砌墙来不及了，也没那么多建筑材料，先用网简易的围起来。” 第605章 我，就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第605章 我，就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所谓‘白灰’，就是生石灰，主要成分是氧化钙。 它不仅仅是建筑材料，也是当下最主要的防疫手段，以前生产大队进行防疫，那就是用一个竹筐，里面装的是碾碎的生石灰，走两步在地上墩一下，细碎的生石灰就顺着竹筐底部的缝隙落在了地上。 问就是在消毒。 鸡瘟，猪瘟，昆虫病虫，这玩意是真的有效果。 顺带一提，病死的鸡肉和猪肉能不能食用，主要是看生活条件，如果不缺这点吃的，最好是别吃。 如果连饭都吃不饱了，那也顾不得是不是病死的，鸡瘟猪瘟的也不管了，反正也吃不死人。 反正在这个时代，鸡病死是常事，吃病死的鸡也是常事。 “许主任，这事很严重吗？” “只要这些鸡都活着，什么事都不会有，要是养鸡场的鸡死光了，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现在西平地区已经出现死亡了，这边要抓紧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搞上一批‘结晶青霉素’，这玩意很有用，能治好鸡生病，加在水里还能预防。” 名义上许大茂才是那个大领导，但实际上大小事务都是罗永信在做。 “好的，许主任，我这边保证不会出事，现在就去安排人连夜施工，争取在明天早上，就把围网搞定。” 事情才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许大茂也就挂断了电话。 论能力，罗永信有能力，论能量，罗永信也有能量。 背靠二轻局二商局，弄点生石灰其实并不难，还有计划外的那些鸡蛋都到了什么单位，如果养鸡厂出了事，大家都没得吃，就算抗生素是战略物资，稍微搞过来一批喂鸡，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在西平地区不行，在四九城不见得不行。 能生活在四九城，已经超越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了。 最起码有什么事情肯定是优先照顾自己人。 可做可不做的事情，在这里就能做。 罗永信急急忙忙的去行动，许大茂又继续写他的‘工作报告’。 至于为什么没有通知轧钢厂，就是因为轧钢厂那就一个小小的‘养殖组’，里面就百十只鸡还都是散养，而且都是散养，应该没什么问题。 反正还要过去一趟，到时候顺便过去看看就行了。 历时三天半，在西平地区的工作报告，许大茂终于写完了。 此时的许大茂正站在李组长的办公室。 李组长手里拿的正是许大茂的工作报告，原本许大茂觉得这种报告根本就没有必要看。 事情都做完了，结果都出现了，还看纸上的记录有什么用呢？ 事实证明许大茂想的有些肤浅了，此时他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站了半個小时了。 眼前的这位可是大领导，这样的领导花半个小时去起草文件和建设方针不奇怪，但是花半个小时看一份工作报告，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许大茂的身体还在这里站着，实际上脑子已经开始神游天外了，马上就要十一月了，要是再浪费时间下去，他只能去求药老了， 就算能行，也要接受很多的条件。 有一个李组长就够了，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再给出一份把柄，给自己再找第二个活爹。 毕竟这种事，都快赶上旧社会买丫鬟了。 许大茂自己想想这种事的情景，都能感觉到鄙夷。 “大茂，你真的是初中毕业？你这个工作报告写的相当有水平，都快赶上办公室里的笔杆子了。” 所谓办公室里的笔杆子，就是经常写材料的那几个人，为部门写，为领导写，发言稿，新闻稿，通稿，都是那群人代笔。 不会有人觉得领导讲话都要自己写演讲稿吧？ 之前还有一个笑话‘写错字没问题，就怕领导不认识。’ 这可不是开玩笑，好多领导的发言稿‘千里迢迢’要写成‘千里条条’，‘兢兢业业’要写成‘晶晶业业’，‘不积跬（kui）步无以至千里’要写成‘不积亏步无以至千里’。 问就是写稿子文员的没注意审稿。 顺便问一下，有多少人把跬读成‘gui’或‘wa’的？ 李组长说许大茂写的有水平，不是说许大茂用词上照顾，而是说这份报告写出来的水平。 李组长本身也是文人出身，上面说的那些很大一部分都是‘转业’造成的现象，剩下的一部分是‘自己人提携自己人’造成的现象。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你读书认字写材料是一把好手，那以后上班了就有写不完的材料。 有些人常说上大学的给早早辍学的打工，这句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当老板学历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不认识字怎么了？影响带着几十号人卖土方河道清淤挖沙了吗？ 完全不影响嘛。 要不是这份工作报告是许大茂在眼皮子底下写出来的，李组长都要怀疑是许大茂找人代笔了，完全不像初中毕业能写出来的东西。 这么一想，还有之前那份‘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也是相当的有水平。 许大茂也是在一瞬间就回过神来。 “领导，我怎么能是初中毕业呢，我现在是首都大学的学生，也是首都大学的荣誉教授，这就算折中也是大学毕业生，一份工作报告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怀疑许大茂的学历水平。 许大茂也给予了非常真诚的回答，没准他正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呢。 “是嘛，之前首都大学还送来消息，说你是个天才，随便自学几天，一学年的课程就能学完，考试还是以非常优异的成绩毕业，之前我不相信，还以为你借机说服了那边的老师教授，现在想想，没准是真的。” 许大茂昂首挺胸，一点都不虚。 学习能力在手，几本书上的知识，就是毛毛雨啦。 “可以啊。” 李组长随手从桌子上拿一份报告文件递给了许大茂。 “那你根据你所学的知识分析一下这份报告和当下经济形势的大致情况。” 第606章 报告 第606章 报告 这对李组长来说就是一份普通的文件。 但是放在许大茂手中沉甸甸的，上面红红的抬头。 红色的标题就不说了，内容更重要。 《关于调整劳动力和优化下放职工问题的报告》 这事许大茂之前在广播上已经听到了风声，也早已经开始施行。 秦淮茹之前也被统计上了名单，当然，秦淮茹的情况是不在优化范围之内的。 放在这个桌子上，就是一份已经过时的文件。 大致扫了一遍，后面的日期是今年的四月份，内容上也是一个长期工作，预计五年内工作全部完成。 只能说组织里面有能人，而且从不缺少有能力的人。 有些人不要觉得自己很聪明，就觉得其他人都是傻子。 实际上，一等聪明人的第一目标从来都是从政。 二等聪明人从商。 没有三等聪明人，因为剩下的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是在为碎银几两奋斗。 属于中产，属于被管理者。 按照许大茂的话说，组织里面的能人聪明人实在太多了，而且眼光个个都出奇的长远。 别说五年发展计划了，十年计划，百年计划都在考虑范围之内。 做的就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工作。 许大茂翻看的这么快，李组长的兴趣就更大了。 “这么快就看完了？” “嗯，这也不是什么深奥的学问，实际上这件事之前在收音机上听过几句，我认为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工业化发展停滞，至于停滞的原因，现在在大街上随便拉個人问问都能说出来个一二三四五，无非是因为隔壁毛子背信弃义，彻底闹掰，现在又要还债，这么多因素叠加，‘优化’是必然现象。” “工业化停滞造成的结果就是经济停滞不前，依靠村里的几亩地，很难，我之前在轧钢厂，也了解了支援三线建设，这不仅是为了防御，也有部分增加就业，无论是那种，都是在拿国家的钱往里垫。” 农业和工业是两个截然不同，不能说保一个放一个，必须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李组长并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报告。 “无论怎么样，或许你真是一个天才，但是你不要毕业这么早，最好是等到明年年中或者年底，你在西平地区做的事情有些人很不满，还有更早之前的一些事情，科学的解释不愿意听，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固执’，所以你暂时还是要沉淀一段时间，之前让你去读大学，只是想给你找个事做，没想到你做的这么好，没有让我们失望，接下来继续保持。” 这种说法，其实许大茂也能理解。 人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认知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稳定，胆子越来越小，从意气风发变得逐渐固执己见，这是成长的必然性。 不愿意去接受也不理解不认同的新鲜事物。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学习’，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年龄也不要忘记学习，学习的就是新事物的眼界。 比如大学教授五六十了还在发表论文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工厂的职工，五六十岁之后满脑子就剩下了自我，除了回忆过去就是怨天尤人。 还有一些是‘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样的人一辈子习惯了斗争打仗，说句不好听的话，性格已经定下了，根本就改不了了。 “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开始居家学习了，从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很快毕业，一切都在等组织领导的最新安排。” “嗯，只要你少惹点事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可以了，没事伱就可以先回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来这里转转。”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的门。 说什么来这里‘转转’，许大茂可没打算过来。 如果是让多来这里‘坐坐’，那许大茂一周最起码要来三天。 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陶主任送了两步许大茂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这真是他自己写的？” 李组长又把许大茂那份工作报告拿了起来。 “百分百确定，这几天许大茂都是正常的回家，一点意外情况都没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娄晓娥还有长街李家的那位李天骄，可那两位也就是两位妇人而已，一个高中毕业没上过班，一个大学毕业没工作，前不久先是在轧钢厂挂名了一个宣传科科长，后面跟着许大茂去了西平，弄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可以理解为秘书长。” “这小子还有秘书处了？几个秘书？” “一个是高中毕业的小学老师，是从书记员转成秘书，一个是李天骄的同学文丽，就是前几天聂家的那个孙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还是李天骄把她介绍过去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 和李天骄掺和在一起不能算。 带有玩票性质，小孩子玩闹了些，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小子，早晚栽在女人的身上。” “谁说不是呢，徐家那事，仔细算算不仅是林豪杰，其中李天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不是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哪怕是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陶篆也自知有些得意忘形，挺直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往下弯了一些。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背后绝对没有人帮他写这什么工作报告，因为这几天他就是上班下班，别的地方一概没有去，无论是首都大学还是计划经济办公室，又或者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这个‘工作报告’和‘轧钢厂鸡蛋计划书’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可以确定出自一个人之手，确定就是许大茂自己写的。” “那他这个初中毕业的水分很大啊，难不成写材料也能自学成才？那时候他可还没有去首都大学学习呢。” “宏观经济学又不教写材料，他真是给了我们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这几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是真的难受，在轧钢厂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第607章 情绪稳定 第607章情绪稳定 “许主任，好几天不见了，最近肯定是在忙大事。” “忙什么大事啊，无非是为人民服务而已。” “还是许主任的思想觉悟高，为了支持您的工作，今天就不收您的钱，请您洗一次澡。” 收钱不收钱的也就是那么回事。 许大茂也不差那一张洗澡票。 “老张，你的思想觉悟也是越来越高了，我天天把你这门口扫的那么干净，也没见你免了我的洗澡票。” 说话的是环卫工老王。 许大茂遇见过这位，不熟。 “老王，瞧你这话说的，都是在服务人民，今天也不收您的钱，但是您得把洗澡票给我，您刚才也听见我说的话了，许主任这么辛苦，我也只能免钱，但票必须给。” “说白了，那一毛两毛钱的，我请那就是我个人垫上去的。” “得，那我可不占您这个一毛钱的便宜。” 许大茂全程就没有插话，径直进去洗澡去了。 钱不钱的还真不算什么，反正许大茂送出去的小礼物可比几毛钱贵多了。 躺在水池里，许大茂想的还是那天晚上娄晓娥说的那句"已经十月份了"。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回到家的时候，果不其然冉秋叶还在。 最近冉老师已经习惯留在这里吃饭了，倒是李天骄和文丽今天没来。 昨天那两位同样也在。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何雨水又开始过来帮忙动手做饭了。 “头发都还没有干，你今天是又去私会小姑娘了？” “哪敢啊，就是那边的工作结束了，虽然没有正式的文件下达，从明天开始，我就不是什么特派专员了，原地降级了，下班早就去洗了个澡。” 如果是林天骄在的话，肯定又要说本来就是临时的职务。 “今天李天骄没来吗？” “没来没来，要不现在把人喊回来？” 自从天天坐在一个桌上吃饭之后，许大茂的威严就越来越少，家里的这些人什么话都敢往外蹦了，倒是娄晓娥是越来越具有威严。 现在也就秦淮茹喊一声"晓娥"了，剩下的哪个，包括李天骄，都要喊上一声"晓娥姐"。 或许这就是正宫娘娘的威严吧。 “秦京茹，你再没大没小的，小心把你赶回乡下去。”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秦淮茹就先开始教训起来秦京茹了。 秦京茹倒是有恃无恐：“略略略~我就听大茂哥的话，大茂哥是不会把我送回乡下去的。” “大茂，你不管管京茹？” “秦京茹，你少说几句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而秦京茹已经当着娄晓娥的面，凑到许大茂的跟前抱着许大茂的胳膊晃呀晃，屋里这么多人，也就只有她敢这么做了。 娄晓娥也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 “你快别耍宝了，去厨房端菜吃饭。” 秦京茹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朝着秦淮茹吐舌头，自从生活越来越好之后，她也是越来越调皮了。 这样热闹的场景几乎已经成了家里的常态。 饭桌上的秦京茹也是难得的正色起来：“大茂哥，这院里的二大妈老想让我和她家的那个半吊子儿子接触接触，还有前院的三大妈，隔壁胡同的王婆每次见了我都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搞的我现在都不好出门了。” 这距离许大茂第一次看到秦京茹已经过去了两年时间() 了，别的不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模样出落的愈发标致了，现在又是正式职工，还有了四九城的城市户口。 这可是香饽饽。 简单比喻一下，如果秦淮茹是城市户口，她是百分百不会嫁到四合院，还是一个只有两间偏房的贾家。 四合院里的这帮人秦淮茹可太了解了，就没有几个好东西，也知道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看，说话那是相当的不留面子：“你之前离家出走的劲头呢？直接让他们回家照照镜子，看看他们自己配不配。”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想说，明天我带着你去说，你爹妈不在，我能做你的主。” 秦京茹听了也不领秦淮茹的好，这堂姐妹俩从开始就不怎么对付，秦京茹又是一个有些记仇的性子。 “算了吧，你说了他们就能听？人家可是咱们院里的大爷呢，明天我还是让聋奶奶拿着拐杖去敲他们的头去吧。” 秦淮茹气的差点拍桌子，她就是之前打了秦京茹一巴掌，结果这小妮子一直记到现在。 “行了行了，那隔壁胡同的王婆也是一个看碟下菜的人，明天我们过去和她说一声，以后她就不会来烦你了。” 秦京茹笑的很开心：“还是晓娥姐好。” 还不忘对着秦淮茹做一个鬼脸。 “你快省省心吧，明天还要麻烦淮茹一起去呢。” 许大茂都开始想要怎么去警告王婆了，结果根本就不用他出手，娄晓娥一句话就把事情解决了。 这家长里短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操心。 说王婆喜欢看人下菜，那娄晓娥去说和他去说也没什么区别，都知道他们两个是夫妻，完全能代表许大茂的态度。 再带上秦淮茹，这又加上一条师出有名。 得，这种事许大茂是真的不拿手。 “大茂哥，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 这秦京茹一张嘴是真的没有停过。 “我想说事情都解决了，就吃饭吧。” “哦，还以为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晚上。 卧室。 “上次你不是说那样就有机会吗？” 说着娄晓娥的手掐着许大茂身上的肉已经转了半圈。 “啊？什么？” “什么，你还在这装傻，我那个来了，还是没有。” “对啊，我说的是有机会，机会嘛，多来几次机会就更大一些。” “你是不是在说假话？我看过书上了，书上说除了能让你心理上获得满足，调动情绪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用处，治病更是无稽之谈。” “书上写的能有我专业？我可是专业的，相信我，肯定没有错。” 书上还都说女人这段时间心情很差还很容易暴躁呢，而娄晓娥除了不痛不痒的掐了几下，情绪简直稳定的不得了。 “相信我，绝对没问题的，我很快就能解决这个小问题。” 第608章 衣锦还乡 第608章衣锦还乡 当许大茂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莫名的感觉到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许科长，真是有阵子没见了。” “许科长，您今天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也好准备准备。” 这刚走进轧钢厂的大门，单单打招呼的就有了七八个人。 从门口的警卫到轧钢厂的职工，也有轧钢厂的管理人员，总之个个都是笑脸相迎。 马科长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了，许大茂也是主动上前打招呼。 这位以前没少帮他的忙。 “马科长，几天不见，你这生活水平见涨啊，很明显是胖了。” “这么明显吗？也就胖了七八斤而已，说起来多亏了你安排的免费鸡蛋，这天天都有免费鸡蛋吃，想不吃胖都难。” 轧钢厂职工每两天一个鸡蛋这个是板上钉钉。 另外还有的就是轧钢厂自己的养殖组，养的那些母鸡下的鸡蛋，也都分出去了。 具体分给谁……这当然是看谁的贡献大。 那当然是厂领导的贡献大。 马科长作为保卫科科长，一直以来都是劳苦功高，当然是少不了他那一份。 “那您这话可就是说到点子上了，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养殖组养的老母鸡，你是不知道，最近有些地方的鸡群开始生病了，要么喂抗生素，要么就是消毒散养，有些地方，恐怕未来的几个月都吃不上鸡蛋了。”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这母鸡从孵化到下蛋，最起码都要五个月的时间。 “那这事可是挺严重的，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现在许大茂名义上的工作是负责四九城所有的养鸡厂，理论上来说轧钢厂这几百只鸡也要归他管，但是事不是这么办的，之前许大茂自己在轧钢厂负责养殖组的时候，那二轻局二商局来了几次，不还是没有从他手里把养殖组的百十只鸡夺走？ 之前他们不能做，现在许大茂也不能做。 “那真是太好了，说实话刚才我在门口的时候，还担心门口的两个保卫科干事拦着不让我进来呢。” “就那俩臭小子抽了你那么多的烟，他们要是敢拦你，我踹烂他们的屁股。” 许大茂不着痕迹留下两盒牡丹，才和马科长一起向养殖组走去。 和在大门口一样，路上只要有人看到许大茂，那必然是热情满满的打招呼，许大茂做的事情，轧钢厂及附属分厂可是实实在在的得到了好处。 许大茂不说一一回应，也会报以笑容。 “啥时候在轧钢厂里面，我能有这样的威望就好了，大茂你是不知道，他们也就会站在门口嗷嗷上我两句了，尊敬是一点都没有。” “那就是他们的问题，马科长您可是负责整个轧钢厂的安全，包括周边的街道胡同，都在巡逻范围之内，现在外面乱七八糟的，应该感谢您一直以来做的事情。” “我算是发现了，杨厂长在轧钢厂，他就是轧钢厂的天”。 别看只是一句话，但是里面的意思很多。 表面上是在夸杨厂长，实际上说的是杨厂长不走，李副厂长不能往上走，那他这辈子就钉死在保卫科了，现在外面的情况都不容乐观，马科长或许是有感而发，但这事还真让他看出来了。 更深一层的意思，是提醒许大茂别忘了他的事。 说起来许大茂都好几个月没有来过轧钢厂了，之前答应的好好的事情，换谁谁都着急。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一口吃不成胖子，一天也建不好四九城，慢慢来吧。”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说话，没() 有去见杨厂长，杨厂长倒是主动过来了。 应该是保卫科干事去通知了消息，这又免不了一阵寒暄。 “有些地方鸡群生病？这可是个大事，我马上去申请一批生石灰和抗生素，轧钢厂的养殖组不能出一点问题。” 这一会就已经到了养殖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空空如也，在后面的养殖厂房里面才找到刘岚。 此时她正在和另外两个人在收鸡窝里的鸡蛋。 没等许大茂开口，杨厂长已经着急的询问道：“刘组长，生病的母鸡怎么样了？” 刘组长，就是刘岚。 “目前情况和前两天一样，有几只鸡已经好几天没有下蛋了，进食量很少，喝水次数增多，没有精神，目前没有死亡的迹象，看起来是在可控范围之内，还要再观察几天。” “这事大茂已经带来了好消息，散养有很大概率自愈，抗生素也能治疗，再申请一批白灰消毒杀菌，很快就能好起来。” 不管是不是鸡生病了又或者是鸡瘟，只要这些鸡死了，那肯定要有人站出来担责。 这是必然的情况，刘岚这么伤心也非常能理解。 “那就好，我现在每天都在担心这些鸡会突然病死。”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没有第一时间就把消息通知给刘岚，害她多担心了两天。 而且听杨厂长的语气，他好像之前就已经知道鸡生病了。 “大茂，你管理的那些养鸡厂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要是供应跟不上的话提前和我说一声，到时候我们一起开个会向职工解释解释，只是少个十天半个月，职工们应该都能理解。” 连杨厂长这么一个直爽的人，都开始玩起来迂回行动了。 说实话，在许大茂看来杨厂长搞这一套就有点见外了，最开始的抬举，许大茂可是一直打心底里感激，包括马科长一直以来的帮忙，这些他都记在心里呢。 轧钢厂里的这些鸡没有那么重要，两天一个免费鸡蛋的供应才重要。 “杨厂长，养鸡厂那边的事情最近不是我在负责，说实话我就是挂个名而已，一直都是罗永信在主事，要是这两天一直在正常供应，他也没有过来打招呼，那就说明那边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就算是减产也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那就好，大茂，今天中午别走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中午留下来吃饭，傻柱的手艺你应该好久没有尝过了吧？特别是他那个小鸡炖蘑菇，在外面都没吃过那么香的小鸡炖蘑菇。” 第609章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第609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种吃饭的邀请，许大茂无法拒绝。 杨厂长一直以来对他这么照顾，当然是要投桃报李。 还有个秦淮茹天天在家还能拿工资。 “您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怀念傻柱的手艺。”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让人去安排，中午必须要把小鸡炖蘑菇给安排上。” “那个刘岚你挑一个严重中暑的老母鸡让人送到小食堂。” 刘岚眼里看的全是许大茂，愣神了几秒才反应了过来：“好的好的，马上就送过去。” 杨厂长这么大的一个领导，也只是把生病换成了中暑，生活在这个时代，谁没有吃过几只生病的鸡鸭鹅啊。 在场几个人都是人精，一个愣神，心里也就都明白了。 什么事还能让许大茂这么大一个主任单独跑一趟？ 杨厂长率先说道：“马科长，那你先陪着大茂坐会，这申请一批生石灰和抗生素的事情刻不容缓，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记得中午的时候带着大茂去小食堂的包间，就是我常去的那间。” “大茂，你先在厂里转转，有事和马科长说就行。” 杨厂长说着就离开了养殖厂房。 说起来小食堂小灶的包间确实不是一个，李副厂长做东招待是一间，杨厂长做东招待的是另一间。 包间不同，招待的规格也不同。 经历过这个时代的都知道，招待规格都能安排的明明白白，什么级别，什么领导，最多几个菜，喝什么酒，谁谁作陪，这是一套内部的招待规格。 说是四个菜就是四个菜，有些地方就开始想点子用大盘子，四个大盘子，每个盘子里面装二到三个菜。 上有新规，下有对策。 “限桌令”“限礼金令”“限客令”等等做法已经到了“耳提面命”的程度了，但依旧阻挡不了有些人尽可能的想办法钻空子。 当然这里是在四九城，肯定没有下面搞的那么明目张胆，最起码明面上大家都很遵守。 杨厂长走了，马科长在轧钢厂这么多年，跟着李副厂长察言观色的技术也学到了不少，这事越琢磨也不对劲，现在杨厂长倒是把他留下了。 “大茂，我这前边还有点手头上的工作要处理，这样吧，我十二点的时候过来找你，你也好久没回轧钢厂了，这段时间你先在轧钢厂转转，那个……那个刘岚，你现在招呼住许主任。” 这马科长离开的步伐明显比杨厂长快了不少，也比来的时候快了不少。 许大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伸手想要阻拦一下，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看着马科长离开养殖厂房。 拜托，这里可是养殖厂房诶。 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大茂，这杨厂长还有马科长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你说呢？你也不用自责，事实上从我把你从食堂调到保障养殖组的时候，该怀疑人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要不然许大茂之前那次罪状上也不会有那个"乱搞男女关系"。 “啊？那他们这不是主观臆断加猜测吗？” “没错啊，就是猜，这些人当领导的一个比一个精，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真的被他们玩明白了，不然你以为为啥秦淮茹这么久都不来上班，轧钢厂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啊，还是太单纯了，好了，我们出去转转吧，不然真的有人会怀疑我们在养殖厂房里面做什么呢。” “哦哦哦，好好好。” 刘岚说完也没有让别人动手，弯腰伸手就() 从旁边抓了一只老母鸡，这老母鸡有些病恹恹的，比以前好抓了不少。 “走吧，先把老母鸡去给傻柱送去。” 这里和以前一样，如果是招待任务，早上食堂的人就拿着条子过来抓鸡鸭了，这临时增加的招待，一般都是要主动送过去。 “这厂房里的鸡生病的事情，你已经告诉杨厂长了？” “说起来这些鸡之前还是好好的，是十月初刚放假那天，我来喂鸡的时候才发现了征兆，在这里忙活了一天也没有做到什么有用的事，现在想想，我就是在干着急，根本就没有找到重点。” 那天许大茂还去了柳松胡同见了金秀和金枝，走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刘岚回去，原来真的是在轧钢厂为这些鸡鸭忙活。 这家禽是活物，和车间里的机器不一样，机器下班关了就好，家禽还要记得每天喂食喂水和打扫卫生。 “然后呢？” “然后就是第二天我就去找了李副厂长，说起这个李副厂长，那老东西看人的眼神怪渗人的，结果他也不管。” 这话说的瞬间就引起了许大茂的警觉，这个李怀德，不会贼心不死吧？找机会要敲打敲打他。 “然后我又去找了杨厂长，杨厂长倒是挺重视，但是这事不太好处理，因为大家都放假了，工厂里连人都没有，连各个办公室除了值班人员都放假了，想找人解决都解决不了。” “这一来二去就到了开工那一天，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原本生病的鸡还在生病，已经抗过了三天，那就能再多抗几天，所以就先弄了一批煤渣倒在里面，剩下的就只能慢慢找人来研究治疗了。”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条件就是这个条件。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那就是路边的乞丐感染了风寒，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 能扛过去最好，抗不过去那就是只能死呗。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和落后就要挨打是一个道理。 不是刘岚不上心，也不是杨厂长不承担责任，而是真的没有办法。 甚至连个能提出意见的人都没有。 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收集了不少煤渣。 “没找到人来治疗？” “如果是给人治病的医生还好找一些，但是兽医……兽医最多的也就是比如牛羊猪之类的大型动物，找了两个兽医，人家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最后留下了一句多喂水，水里面最好掺上点消炎药或者抗生素也行，或者中药的药渣也能拿来喂鸡。” 这请来的兽医也是一位人才，主打的就是中西医结合，万一就给治好了呢。 (本章完) 第610章 气愤的傻柱 第610章气愤的傻柱 这一会刘岚和许大茂也到了食堂。 “刘组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哟，这不是许科长吗？真的是好久没见到您了，我懂，您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问的。” 许大茂：…… 话都让这人说完了，他只需要点头就可以了。 进了小食堂，刘岚把老母鸡直接扔在了地上。 “傻柱，老母鸡给你送来了，别耽误中午的招待。” “嘿，刘岚，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帮忙杀个鸡？这么久不在食堂……” 傻柱听到动静拿着菜刀就从后厨走了出来，看到许大茂就在刘岚旁边，话说了一半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许主任，今天您怎么过来了？哦哦，我明白了，杨厂长说的中午招待就是招待您吧，怪不得是杨厂长过来通知，一般那些附属分厂还有一些物资厂的销售科才是李副厂长作陪，招呼您，那姓李的就不够格了。”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和他住在一个院，说话又逐渐的大声起来。 许大茂只是一听，就从傻柱的话里面听到了不少的怨念，也不知道李怀德又怎么得罪他了。 “你现在能长这么胖，可都是托了李副厂长的福，他可是主管食堂的领导，也是你的大领导，你现在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小心把你下到车间去锻钢去。” “马华，把炉子里的热水提出来。” 傻柱拿一个碗放在地上，一刀就给老母鸡抹了脖子，就像是砍在李怀德身上一样。 一盆热水端出来之后，已经停止挣扎的老母鸡就被丢进热水盆里。 傻柱的徒弟胖子非常自觉地开始进行脱毛开膛。 傻柱双手随意在围裙上擦了擦：“锻钢就锻钢，反正这什么破小灶厨师我也不想干了，烦都烦死了。” 而许大茂和刘岚现在要么是回养殖组办公室，要么就在这里坐坐。 那当然选择先在这里坐坐。 这孤男寡女刚被怀疑，又回办公室关上门待一个多小时，那就更没法解释了。 正好可以听听傻柱不开心的事情，让自己开心一下。 “那个李副厂长招惹你了？” 傻柱说起来就是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可不是嘛，先是厨师等级考核厂里没人通知我，等我知道了之后又去写申请表，申请表也填了，等到考试的时候，结果告诉我人家大厨师没空过来，让我明年再考试，你们来说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后来我也去打听了，您猜怎么着，我打听出来的结果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收到我们这边的消息，再一问好嘛，我写的申请表丢了，考核都过去了，再补办也来不及了。” 怪不得傻柱会生气，这是把他当猴子耍。 许大茂离开了轧钢厂之后，也不知道这晋升考核是怎么回事，记得去年就是年初第一季度考核，今年这都十月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改的。 “你怎么确定是李副厂长给你弄丢的？” “那当然是因为食堂主任向我道歉了，还说申请表是他弄丢的，我不信，这很明显是在替姓李的背锅。” 得，就许大茂这个智商，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 什么事情就靠主观臆断和人情，就这个行事风格，早晚肯定要出事情。 刚提到食堂主任，这个食堂主任背着手就过来了：“傻柱，你这在外面说什么呢？我好像听到你喊我了。” 傻柱：…… “主任，您听错了，我就是和许大茂主任聊聊我之前参加厨师升级考试，结果申请表丢了那件事() ……” 食堂主任听到是许大茂也被背着手迈着八仙步了，三步做两步的就来到了许大茂的旁边，至于傻柱说了什么，他没心思听，也不在乎。 食堂主任，大小是个主任，说白了就相当于是一个组长。 而许大茂这个主任，可是和杨厂长一个级别的主任。 同是主任，职级却天差地别。 “许主任，没想到真的是您过来了，杨厂长嘱咐我说来食堂盯着点，今天务必要做到最好，没想到是您回来了招待您，要是让厂里的职工知道您回来了，恐怕就算是旷工都会来给您说两句感谢的话。” 许大茂看着满脸笑意的食堂主任，又是来热情的握手，嘴上的夸奖的话根本就没有停过。 “咱们轧钢厂还有附属分厂隔天能吃到免费的鸡蛋，说出去根本就没人信，可是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您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还有别的工厂那些人，有多么羡慕我们，都想跳槽来我们这里上班了。” “好说好说，这都是厂里每一个职工应该做的。” 傻柱站在一边，想插话根本插不上，只能有些讪讪的站在那里。 “傻柱你和许主任是邻居，所以中午的招待就靠你了，一定要好好做。” “您放心吧主任，杨厂长既然把这件事交给我，我肯定不会给您掉链子。” 这位食堂主任来的快，走的也快，走的时候还不忘和许大茂道别，那恭维的话就像不要钱一样。 “以前我觉得这个食堂主任就是纯有毛病，处处指手画脚，可是我现在又觉得他是一个好人，第一食堂里的事情全部都让我来负责，有事也只是过来提醒一句，还能主动替领导背锅。” 许大茂：…… 傻柱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这个食堂主任啊，百分百好人。 而在许大茂看来，这位食堂主任很明显就是一个笑面虎，把傻柱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用这一招对付傻柱还真的简单，三两语的忽悠住，然后给点好处，傻柱不仅相信他，还会开始维护他。 简直是一举多得。 “所以你这么说这位食堂主任的好话，是因为他让你当第一食堂的班长了？” 这事傻柱当然不会承认：“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关系。” “你想想你的"申请书"是交给谁了？想想你上次考核的时候，是谁坐在评委的旁边？是这位食堂主任还是后勤的科长？又或者是李副厂长？” “所以你的这点事，在人家副厂长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情，考没考，过没过，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想让李副厂长在乎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给钱。 而傻柱这个样子，很明显是没有送礼，不然他不会不说出来的。 (本章完) 第611章 努力就会有收获 现在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还比较单纯，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收钱办事，天经地义。 不像以后有人借此行骗，还有人说什么"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这话听着就很魔幻。 至少在当下的环境，根本就不会发生。 许大茂只想说一句话，那就是傻柱是越活越回去了。 依稀记得上次考核的时候，傻柱刚买的手表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那手表票还是从他这里买走的呢。 该不会有人觉得一次送礼能办两次事吧？ 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一是一，二是二，这你想混为一谈，人家还不想混为一谈呢。 傻柱本来就不傻，相反还有点小聪明。 这两句话就反应了过来，原来不是李副厂长卡了他，而是食堂主任那个笑面虎。 “姥姥，我今天非去废了他。” 傻柱扔下围裙，就往外走。 许大茂和刘岚躲到了一边，傻柱的几个徒弟也都后退到旁边，只有一个马华一马当先的拉住了傻柱。 “师父，您嘛呢，这中午的招待是杨厂长亲自临时安排下来的，而且晋升考核都过去了，您现在去找还有什么用？昨天就通知到了，今天中午李副厂长也定了一桌，再耽误时间，就没办法准时准点上菜了。” “他是领导，你是小食堂掌勺的班长，就算您动手打了他一顿，除了解气，您的晋升考核该不通过还是不通过。” 傻柱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是头脑一热想出去打领导，这走两步之后脚步明显慢了下来。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要想成事，指不定要给他送点好处，这就和我拜师学厨艺一样，这干活三年才敢摸案板，是不是还要给师父您点孝敬试……” “吭嗯嗯……你可别说了。” 傻柱现在只想捂住马华的嘴，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厨房有些人心里已经开始起小心思了。 都知道傻柱近前有两个徒弟，一个是马华，另外一个是胖子，这俩别的不说，至少已经学了俩菜了，而有人配菜都配了三年了。 这次马华把傻柱收礼物事情说出来了，心里已经开始寻思着找机会去傻柱家坐坐了。 这往小了说叫人情往来，往大了说那不是就是受贿行贿。 这事和有些不能见光的事情一样，做得说不得。 “我早晚收拾那孙子一顿。” 傻柱说了一句狠话，才愤愤不平的转过身，算是暂时放过了食堂主任。 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别人就不清楚了。 傻柱伸手，就有人把他的围裙递到他的手上，反正在轧钢厂第一食堂这一亩三分地上，傻柱是完全拿捏了。 这排场搞的比许大茂的排场都大。 “傻柱，傻柱，小灶准备的怎么样了？李厂长马上就到。” 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是李副厂长身边的勤务员，工作就是平时替领导跑跑腿。 “今天来的有点早，配菜都已经准备好了，老母鸡也都炖上了，二十分钟，凉菜热菜就能上桌，但鸡汤还要半个小时。” “六菜一汤，前后分开就有点不像招待的样了，那就半个小时之后准时上桌，就这样说，我去通知李厂长，半个小时之内，厂长准时到。” 得，这下人都没有进门，声音就已经逐渐远去了。 看来勤务员这份工作也不轻松。 这边时间定下来了，厨房原本还在懒散的几个人瞬间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 起锅的起锅，烧水的烧水，检查包间的检查包间。 领导先入座，就算是只有几分钟的时间，茶水必须要提前摆上，哪怕几分钟之后上菜的时候就要撤掉。 忙碌才是上班的常态，插科打诨聊天打闹只能是忙里偷闲。 总的来说大家的工作热情很高。 是居民幸福感最高的时期。 因为现在"努力就会有收获"不是口号，而是真的会有收获。 许大茂看到这种情况，也没有继续在这里打扰，准备和刘岚回养殖组办公室旁边去转转，办公室里面就不去了，指不定就有人在盯着呢。 出门在外，一切小心。 刚和刘岚走出食堂，迎面就看到了李副厂长和钢坯厂厂长赵宇初。 这两位都是老熟人了。 “说实话，每次来总厂我这个心心呐总是非常的纠结，想来又有有些担心，担心的是身上又要加担子了，想来的原因就多了，不仅是能见领导，更是能见朋友，还有想念小食堂的小鸡炖蘑菇，那位傻柱大厨的名声，都快传遍我们钢坯厂了。” “趁着年轻，就应该多加点担子，我们多做一点，后辈们就能少做一点。” 许大茂是没想到李怀德还能说出来如此有格局的话，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位的进步奋斗之路从来没有停止过。 能力和努力，人脉和钻营，他是四样一点都不缺。 借用历史书上的一句话，任何坐在主位上的人，能力都毋庸置疑，没能力和努力，只有钻营和人脉，那永远都是副手，抛开能力不谈，才能说这个人的为人怎么样。 有才无德就是这么来的。 四目相对之下，还是李副厂长先反应了过来，不知道短短的一秒钟他的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随即脸上就挂上了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主动伸出手来握手。 “是大茂回来了，一转眼都好久没见过了，之前还让秦淮茹邀请你来做客呢，结果也没有了下文，今天既然来了，一定要留下吃个便饭。” 赵宇初也是满面笑容，只是嘴里再也听不到他喊"大茂兄弟"了，而是变成了"许主任"。 “许主任，您这一路高升走了，我可是时常想念你，特别是你嫂子，一直都念叨你呢。” 站的高，不仅看的远。 身边连个坏人都没有了，就算有一些不长眼的，也都被下面的那些人顺手给收拾了。 说的还是以前许大茂在轧钢厂团结朋友做的事情，可惜共进会没有了，也不会在帮同事的忙倒卖烟酒和工业票了。 也不再往外出售一些物资了。 剩下的几家都是送，比如刘岚，比如冉秋叶等。 “有时间一定过去坐坐，这最近忙的脚不沾地，也就今天有时间所以才过来一趟，杨厂长刚从这里回办公室，要是来的早一点，没准就遇见了。” 第612章 人走债消 许大茂顺口胡诌了一句。 “那可真的是有点不赶巧。” “谁说不是呢，就是这总厂一星期来几次，来到这里和回家没有区别，杨厂长估计都不想看到我这张老脸了。” 这李副厂长和赵宇初厂长两个人一人一句，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面不改色。 赵宇初是附属分厂的厂长，李怀德是总厂的副厂长，正常情况下，他们职级相同，勉强算是对等。 勉强的情况是李怀德带个"副"字，能做的决定不多，不勉强的情况是他身后还有一个岳父，虽然人家不拿他当自己人，但这翁婿关系是实实在在的摆放在眼前。 谁敢不当回事？ 所以聊天的时候，都是李副厂长占据主导权。 现在想想，这也是杨厂长让李副厂长负责厂里下面所有招待的原因。 每天都能名正言顺的吃饭喝酒，这个叫为了工作而每天大吃大喝，那些下属分厂来的厂长啥的，虽然是一把手，虽然职级相同，但是在李副厂长面前都要矮上半头。 至于上面来人，那当然是正副两位厂长一起作陪。 包括刚才说话，也是李副厂长先回答，说完之后赵宇初厂长才回答，虽然赵宇初和许大茂的关系明显更好一点，这个就是不入组织，不知道组织领导的威严。 还是那句话，一等聪明人都是不择手段的想加入组织寻求进步，平时盖个章办个事，看看那些人的态度，就能感受到什么叫做高高在上。 而实际上他们俩刚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没多久。 赵宇初厂长来轧钢厂总厂的第一件事，不是和李副厂长拉关系，而是先见一面之后，第一时间就先去杨厂长的办公室里面坐坐。 表表忠心，诉诉苦，说说困难，谈谈目标，这些看杨厂长忙不忙。 忙的话，十分钟就能结束，不忙的话，两个小时也有可能。 反正是无论来多少次，无论来的有多勤。这都是每次必须要走的流程。 而他们也是从杨厂长嘴里知道许大茂来了轧钢厂，中午还要留下来吃饭，所以他们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之后，就直奔许大茂而来，还要伪装成巧遇。 勤务员过来提前过来通知上一嗓子也是在安排之内。 只是为了让一切更加合理。 考虑的都很周到，做事也很舒服，不会觉得突兀和不合理。 这就是领导的为人处世，方方面面都要顾及到，就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 "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对待资本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现在就是"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许大茂就是他们的朋友。 说起来许大茂和李副厂长以前还有点不愉快。 主要都是李副厂长单方面有些看不惯许大茂，觉得许大茂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甚至包括和林家的关系，他是林家的女婿，但是还没有许大茂的关系近，唯一领先的就是逢年过节的可以过去串门。 在轧钢厂许大茂又处处出风头，这就类似一个陌生人在你家里疯狂的表现贬低你。 他心里不开心，有些吃味，想要狠狠地整治一下许大茂，这属实也是正常现象。 许大茂对此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刚提干那会，李怀德还帮过他不少忙。 收钱办事，许大茂没少花钱，李副厂长也没少收钱。 一句话概括之前的关系() ，那就是有过蜜月期，也有过冷战期。 而现在许大茂调离了轧钢厂，而且是升职，许大茂比李怀德的职级高了一级。 又加上离开了轧钢厂，这最基本的利益冲突已经没有了。 李怀德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既然影响不到他了，那事情就过去了，那点不愉快该放下也就放下了。 许大茂既然回来了，那就把他当领导敬着。 所以把他这么着急的过来，理解成下属来见领导，是不是就更加容易一点？ 人走债清，这个走不是说人死债清，说的是领导调走，之前的事就该一笔一笔勾销了。 这个就叫屋檐滴水代接代，新领导不算旧领导账。 没有了直接的利益冲突，那当然是花花轿子众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 现在许大茂是领导了，回到了轧钢厂，那态度当然要拿出来，毕竟轧钢厂里的免费鸡蛋还是要感谢许大茂。 “现在轧钢厂一直在增产，说起来大部分都是钢坯厂的功劳，要是没有足够的原材料，这些个车间早就停产了，赵老哥功不可没啊。” 赵宇初厂长连连摆手：“都是杨厂长和李厂长统计安排的好，我们钢坯厂就是下面一个干活的，每天出多少产量，都要看领导们的安排。” “也确实是这个道理，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你们先聊着，我就先去养殖组办公室了，和马科长说好了，他过去还要过去找我呢。” 许大茂认为这就是一场巧遇，说两句话就差不多了，还是不影响人家谈论关于轧钢厂的大事，再怎么说，现在他都是轧钢厂的外人。 李副厂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梅花表上的时间。 “这时间还早，吃饭有点早了，正巧我和老赵都已经好久没有去养殖组看过了，说起来，别的厂招待连两个荤菜都没有，我们天天都少不了鸡鸭，最差也有兔子，这都是许主任您的功劳啊。” “没错，没错，正好过去看看，说起来这养殖组的鸡鸭，可没少进我的五脏庙，刚才还说一直想念小食堂的小鸡炖蘑菇呢。” “这手艺还得是傻柱。” 这两位一唱一和的，许大茂也没法再说出拒绝的话。 再说一遍，这里是轧钢厂。 许大茂现在身上挂的也就是"四九城养鸡场总办"和"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这两个职位说起来，和工业大部门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 “那就一起过去转转？” “转转，转转。” “那个……通知一下傻柱，炒菜出锅就先放在大锅里热着，别凉了。” 第613章 我罩的 能做事不叫本事。 做事滴水不漏才叫本事。 还是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来打比方。 这两个人，别的不说，随便找个轧钢厂的职工来问对他们两个的评价，得到的肯定都是好的答复。 这也从侧面说明一件事，不论他们私下的人品怎么样，但就"为轧钢厂谋福利"这一点上，他们确实是不遗余力的去做了。 许大茂带着刘岚，李副厂长带着赵宇初厂长。 有两位人精在，场面要多和谐就有多和谐，一点都没有让人不适的话题。 就像是四个老朋友一样。 搞的刘岚都有些不适应了，她对李副厂长的印象那就是一个高冷不苟言笑还有一些花花肠子刻板的领导形象，现在才发现竟然这么会聊天。 就算说了唐突之语，也能被很好的圆过去。 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舒坦"。 不着痕迹才能如沐春风。 有些人是真的学到精髓了。 对此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感叹一句，这才短短的十几年，官僚之风已经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了。 其实这种事也根本没有办法避免，要么是完全的接纳，要么是被动的接纳，完全消灭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只能特色，这都是没有办法才选择的折中方式。 活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 比如只喜欢听人说好话，不喜欢听别人说那些戳心窝子的坏话。 李副厂长和赵宇初厂长很明显就深谙语言艺术。 还有更进一步的七情六欲，各种各样的喜好，爱打球，爱钓鱼，爱钱，爱色，这些都是能被加以利用的缺点。 不然为什么会有个词语叫"投其所好"呢？ 之前许大茂用"黑龙丹"打开门路，又何尝不是一次"投其所好"呢。 只是现在被充公没收了而已。 早就想到有这一天了。 在养殖组厂房转了一圈，就算是那些不好闻的味道，两位领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真正养过成窝兔子的人都知道，白晶晶毛茸茸的兔子那只是表象，一天时间还没有过去，兔毛就开始发黄，而且散养的兔子很凶，红眼睛，不急也会咬人。 最难闻的就是味道，稍微含水量高一点，那骚味简直没法闻，也就比散养的老母猪逊色一点。 轧钢厂这些兔子每天吃的都是烂菜叶子，红薯皮，土豆皮，这些含水量就太高了，味道就可想而知。 再提醒一句，兔子不适合吃胡萝卜，因为胡萝卜的含水量太高，含水量高就会造成兔子拉稀，兔子最适合吃的是富含纤维的草，草根，树皮，而不适合吃蔬菜水果。 从养殖厂房出来的时候，刘岚就主动提出要留下来，因为还有点工作没有做完。 这一次，李副厂长没有主动接话了。 赵宇初厂长也没有主动打圆场接话。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开始等许大茂先表态。 他们三个是两个副处级别的领导，一个正处级别的领导。 刘岚就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小组长，又不是什么亲属，如果非要找坐在一个桌上吃饭的理由，那就只能说两个字"陪酒"。 就是字面意思陪酒。 陪酒是一个非常正规的行为。 就比如许大茂还在放电影的时候，就没少跟着李副厂长去陪酒。 看中的就() 是以前许大茂敢喝，能喝，有眼色，还能说点场面话，不仅替领导挡酒，还要替领导挡话，还要学会对号入座。 跑腿的活计要主动，什么时间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都是学问。 酒桌上的老规矩只会比想象中的更多。 看过红楼梦的都知道，在深宫大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主人还有家里的小姐，吃酒开心的时候还要行酒令呢，还是一般人玩不了的骨牌令。 好多糟粕被摒弃，必定又会出现新兴的事物替代。 从千年酒桌文化的变迁，就可窥见一二。 当然这些想法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如果许大茂要带上刘岚，他们两个也不会反对。 而且也是刘岚主动提出来的。 许大茂作为一个男人，也不想让刘岚跟着，一屋子男人，就她一个女人，这各方面都会觉得尴尬。 女同志们聚在一起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男人"和"孩子"。 男同志们在一起，聊的话题就没有最多，那是天南海北从钓鱼到种地，从汽车到收音机，从手表到女人，那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 有些话题要是当着刘岚的面说出来，那就是不尊重女性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更重要且自私的一点，他只想让刘岚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行，那你就先忙，还有……要是有不长眼的人敢来养殖组闹事，或者敢骚扰你，你和我说一声，我替你做主，我倒是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李厂长还有杨厂长都会站出来帮忙的，您说是吧，李厂长？” 李怀德：…… 这当着几个人的面点名是啥意思？ 看似点了两个人的名字，实际上杨厂长根本就不在这里，他也不听到，这很明显就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看似亲近，实则是有警告的意味。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李副厂长差点就拉下脸拂袖离开了，幸好他是浸yin此道多年，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这一点许主任放心，厂里的招待全靠养殖组供应着，谁要是敢找事，我第一个不同意。” 许大茂刚才说的这段话，也明确的表达出来了另外一种意思。 那就是刘岚，我罩的。 为两人的关系不寻常增加了一个强有力的证据。 “刘岚，你听到了吧，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不开眼想占便宜的，直接去找李厂长，让他为你做主。” 刘岚看着李怀德有些勉强的脸色，心里也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应和了一声，就先一步去忙她没有做完的工作。 李怀德这一会也反应了过来，心里也觉得有些冤枉，但是这事没有办法解释。 只能苦笑一声，把这件事认下了。 都当面警告了，也能证明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第614章 饭局 李副厂长就是觉得有点冤。 虽然确实是找了刘岚。 也就是关心一下刘岚的工作。 毕竟保障养殖组可是小灶招待的根本。 而他作为负责轧钢厂迎来送往的角色，每天都有招待，和他简直息息相关，去巡视一下也是应该的。 就是不该问刘岚和她男人的事情。 结果问出来个警告。 都说了大家都是一个框架内，信奉的都是那一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点，怀疑和许大茂有关系，那就是要当成百分之八十去对待。 结果就是因为多问了两句，问出来个这样的结果。 没法解释，只能认了。 赵宇初厂长也是站出来提议道：“要不去宣传科转转？那里可是许主任起步的地方，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坐坐吗？” 和这些人在一起聊天，不要担心"空气突然安静"，因为这基本上不可能。 聊天话术个个都是顶级的人才。 任何人都对一些地方有特殊的感情。 比如乡下的老家，比如母校，比如故乡，比如人生道路上某一个赛道的。 轧钢厂的宣传科可以看成是许大茂踏入进步行列的。 根本就不用等以后，现在宣传科的那几个人聊天的时候，都会说上一句"许主任"是从我们宣传科出去的，立刻就能受人三分尊敬。 免费鸡蛋吃着，当然要尊敬着。 “算了，算了，这影响人家上班工作，也就是养殖组这里事情比较杂，人也不多，所以才能来坐坐。” 许大茂虽然拒绝了，但是仍然是跟着往门外走去。 不知道去哪，那就走到哪里算哪里。 “要我说啊……” 赵宇初厂长第二个提议还没有说完，转身正好看到了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嘴里的话立刻就变成了：“马科长，这真是巧了。” “嗐，哪有什么巧不巧，这不是来喊许主任去吃饭嘛，杨厂长特意交代的。” “老杨，正好能去见一见，我们正好同去。” “同去，同去。” 李副厂长的勤务员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具体去做什么，李主任没有交代，但勤务员需要自己悟。 杨厂长看到李副厂长还有赵宇初厂长进来了，心里也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今天都是自己人，老李你今天一桌安排了几个人啊？要是差不多我们就坐下一起，也给厨房省点事。” “那今天还真是赶巧了，本来说的老刘会过来，但老刘今天早上是家里有事根本就没有来上班，我还想着让老马来坐坐呢，现在正好我们两个坐过来，两个人吃饭哪有五个人热闹。” “这样也是极好的。” 轧钢厂的老大老二，两个人一来一回，事情就定下来了。 很显然厨房那边的事情在他们对话之前，应该就已经通知到位了。 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老母***炖蘑菇来咯。” 熟悉的傻柱，熟悉的入场方式。 谁能说他傻呢，小聪明还是有的，这最后一个汤都是领导入座之后才送来，还是他亲自送来，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心机？ 能在领导面前刷个脸熟。 傻柱本来还想贫嘴两句，看到许大茂就坐在杨厂长旁边，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嘿，傻柱，以前你不是挺能说的嘛，今天怎么连一句"吃好喝好"都没有了？该不会是在家里被媳妇揍了吧() 。” 说个真实的情况，在饭店吃饭，如果厨师特意过来来上两句嘱咐，不仅心情会好很多，饭菜的滋味也会增加几分。 这也是属于"色"的一种。 以前星级饭店会有这样的服务，现在这样的服务越来越少了。 因为普通人很难静下来吃上一顿饭，速食预制已经逐渐统治低端市场。 “嗐，在家里我就是一家之主，都是我打媳妇，她根本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各位大领导吃好喝好，灶上还着火呢，我就先回去了。” 不是妻管严，敢打媳妇，说起来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这也是时代的特色。 等到傻柱离开之后，杨厂长率先说道：“别看这傻柱头大脖子粗的，做菜有一手，可我看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惧内，你们看到他的脖子没有？是不是指甲挠过的痕迹？一准是在家挨揍了。” “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倒是希望家里那位是母老虎，可家里那位是个"大小姐"，我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花，也就是有父辈的帮衬，不然这日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要论配合，赵宇初厂长是拿出了十分能力去配合杨厂长说话。 他家那位许大茂还真见过，确实有点大小姐脾气不假，但是也没有那么不堪，之前还是他主动求着许大茂弄点紧缺的物资，都是为了他那个大小姐老婆。 更不要说去和"母老虎"比了，他还挺乐在其中，说的话有十分，信一分就差不多了，九分是配合。 这就相当于是赵宇初厂长主动结下了"陪酒"的职责。 因为这种有些自黑式的接话配合，一般都是"陪酒"的工作。 就像是以前跟着李副厂长蹭吃蹭喝陪酒的许大茂一样。 许大茂本来就是来关心一下刘岚，这顿饭局也是相当的配合。 说话谦虚。 喝酒不驳面子。 中庸之道算是拿捏的明明白白。 包括吃饭之前还有点不开心的李副厂长，一杯酒还没下肚，就转变了态度。 嘴里说的都是夸奖许大茂的话。 夸奖许大茂之前在轧钢厂所做的一切。 说句实话，是许大茂的存在，间接的帮了轧钢厂的很多事情。 下乡放电影就不说了，那就是一跑腿的活，虽然下乡的福利待遇很好。 然后是为轧钢厂争取荣誉，也是为他自己争取。 从开始帮忙弄一些紧俏物资，招待野味，间接的拉来了很多计划外的物资。 那些，才是让轧钢厂面对产量翻番，完成计划产量的底气。 越来越红火，有了保障养殖组，出名到了大半个四九城，好多厂领导慕名而来学习，是不是来蹭顿饭就不好说了，反正是那段时间来人是络绎不绝。 学习也学习了，最终搞出名堂的一个都没有听说。 更别说最后那个免费鸡蛋计划书了，轧钢厂从上到下都要承他的情。 第615章 小灶 第615章小灶 大家都在说好话。 你夸我，我夸你。 我说你哪里好，你说我哪里好。 总之是大家都好。 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等到许大茂从包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不要觉得这个很晚，相对来说已经很早了。 按照传统老规矩，招待那就是要招待到晚上。 什么叫满意？ 那当然是留宿才叫满意。 古代那些文人墨客，动不动就是酒会然后就是留宿。 留宿也不是单单找个床扔上去不管了，那必须要有人陪，要不怎么能叫红袖添香呢？ 举个例子，苏东坡就经常干这事，只要有客人留宿，就让小妾去陪。 为啥他会把怀孕的小妾送人呢？ 因为怀的是谁的孩子他都不清楚，可不是就要送出去嘛，万一生出来不是自己的孩子，不说帮不帮别人养孩子，妾生的孩子和家里的长工佣人也没啥区别，主要是心里膈应。 所以妾的地位很低很低，平时里还要做一些洒扫的活计，不要说什么母凭子贵，你是一妾，生八个儿子，也就是给家里生八个佣人，还是终生制，看不顺眼能直接不经过衙门打死的那种。 就算是"妻"无出，需要过继一子，那也和妾"生母"没关系，稍微心狠点的家族，没准还要上演赐上三尺白绫，一杯毒酒，强行跳井的戏码。 不要指望衙门会管。 为啥会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还不是因为家太大了，还有卖身的奴隶存在。 人家自家人打死个奴隶，谁也管不着。 "妾"本质上就是"货物"，说送人就送人了。 许大茂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脑袋里乱七八糟大的想法还在接踵而来，平时他只喝一杯酒，今天他是饭桌上的主角，为了防止被看出破绽，或者事后回忆到一些不合理的破绽，他今天破例喝了三杯。 包括到了现在，女婿去老丈人家，那都是拼命的喝，拼命的偷女干耍滑少喝酒，有的喝多睡一觉回家，或者留宿的情况还在发生。 当然随着新社会的发展，越来越文明之后，酒桌文化会减少很多。 当然留宿依旧是证明非常好的一种方式。 许大茂洗了脸，才把脑子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干净。 酒量这玩意，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在这一刻，许大茂感同身受。 “许主任，您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门口的勤务员已经跟半天了，终于开口说话了。 轧钢厂不仅领导办公室都配有一个小休息室，还配备有招待临时休息的房间，许大茂之前是一次没有住过。 “我没事，找几个人去扶一下杨厂长他们。” 这个勤务员本以为许大茂只是出来中场休息一下，五个人的饭局，赵宇初厂长是附属分厂，那算来算去，许大茂应该是被"拚酒"的那位。 结果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等到进了包间之后，几个人的状态一看就是喝多了，确实是喝懵了，不是装的。 没时间怀疑许大茂的酒量，而是立刻开始动手去扶。 几个领导都被扶着离开，转眼就剩下了许大茂自己。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转头就去了小食堂。 酒局是喝酒，吃不饱饭，这是() 常识。 “傻柱，给我下碗鸡蛋面。” 许大茂喊了一嗓子，几杯酒喝的有点晕乎乎的，说话声音不自觉的就大了些，傻柱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呢，被吓的一激灵就站了起来，搪瓷茶缸里的茶水都洒了出来。 傻柱本想直接拒绝，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啥玩意？鸡蛋面？” “你不会连鸡蛋面都不会做吧？” 这话说的傻柱很不服气。 虽然下面条确实麻烦了一点，他也好久没有做过了，但说他不会他就很不高兴。 因为这玩意随便一个人看一遍就会了。 面条作为主食，和馒头米饭比起来，更像是一道菜，在轧钢厂里面，说做大锅饭，其实是炒大锅菜，更多的是用多层蒸笼蒸馒头，那个才是主食。 面条就很难大规模供应，像是一道菜，还要配菜，更麻烦，更重要一点还是面条需要白面，也只能掺一些豆面，中原大地此刻种的大部分是小麦，玉米和红薯，大豆种子在北方有一些，但不多，而大豆更多的是拿去榨油，而棒子（玉米）面做面条不好吃，只能去蒸杂面馒头。 不实用，还麻烦，汤汤水水不顶饿，不如蒸馒头，不够节省白面，不能大规模供应…… 这么多缺点加持下，所以别看面条是家常饭，但是在轧钢厂里面，它就是小灶专属，大食堂是不会为职工供应汤面条。 “嘿，那我今天还非要让你看看我的手艺，胖子去和白面，多和两份，记在招待的帐上。” 许大茂也没有放在心上，是他要吃面，别人多做两份，不管谁吃，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个釉面陶盆，两碗白面，四枚鸡蛋，一勺盐，一勺油，小半碗水，水一定不能加多，最好的状态就是松散。 然后放入人力机械压面机，压成均匀有韧性之后，加上"面条齿轮"，面片一路挤压过后，就成了面条。 许大茂在一旁看的很有兴趣。 这是他第一次吃面条，原本他就是喊一下，没想到轧钢厂连"压面条机"都配的有，估计轧钢厂里爱吃面的领导还真不少。 传统的山河四地地界都喜欢吃两口面条。 热干面，噪子面，鸡蛋面，油泼面，刀削面，还有四九城的炸酱面。 “许主任，您怎么爱上这口了？我记得你不是爱吃老四九城炸酱面？” “我想吃炸酱面，你能做吗？” 这一会锅里的水就已经烧开了。 “我还真能做，你看到那压面条机下面的酱缸了吗？那里面就是老四九城炸酱，以前的大领导喜欢这一口，这一缸炸酱就从来没空过，谁想起来就来要上一碗。” “马华，你怎么这么没眼色呢，也不看看桌上剥得到蒜的都没有了，还不快剥两头蒜准备上。” “好嘞，好嘞。” 傻柱看锅，胖子压面条，马华剥蒜，许大茂坐在椅子上看。 (本章完) 第616章 鸡蛋面 第616章鸡蛋面 “以前嘛，那是因为没吃过肉，就是想吃炸酱面里面那一点肉沫，现在是因为想吃点清淡的。” 对此傻柱没有回答，而是顺手拿两颗小青菜，叶片摘下来洗干净之后就扔进了沸水之中过了一遍。 胖子这时候也把面条端了过来。 下锅两分钟之后准时出锅，每个碗里再放上两片煮好的青菜叶，面汤之中还能看到一点油星。 面香，鸡蛋香，青菜香，零星的油香，这搭配在一起，色香味俱在。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一句，他能吃两碗。 马华又适时递过来一碟剥好的蒜瓣，许大茂摆摆手，让他又拿回去了。 香味少一半就少一半吧，这蒜的味道太大了，再和人说话就有些失礼了。 普通人可以不注意这点事，许大茂也不在乎，问题是他是真不爱吃，就是因为小时候生吃半瓣蒜，结果胃里火辣辣的疼。 医生说是蒜烧着心了，过一两个小时就好了。 好归好，那种感觉倒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傻柱也没有客气，给自己盛了一碗，还不忘嘱咐胖子去把门关上，别让外人看到他们自己开小灶。 “大茂，你说我这手艺怎么样？比起你以前吃我爹做的炸酱面哪个更好吃一点？” 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面条，给了傻柱拉近关系的认知，许主任也不叫了，倒是开始叫起来"大茂"了。 这点细节许大茂也不甚在意。 “没吃过肉当然是有肉沫的炸酱面更好吃一点，你觉得鸡蛋面好吃，是因为你现在都成了一个大胖子了，午饭没少吃，这面就是你的饭后点心，当然会觉得清淡一点好吃。” 傻柱摸了摸自己的肚腩：“我寻思我也没有胖多少斤啊。” 对此许大茂不想说话，安心吃面。 马华倒是一个实诚人：“师父，您这一年多，恐怕长的肉没有一百斤也有八十斤了吧？以前您最多一百二十斤，现在您最少二百斤。”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傻柱此刻端着鸡蛋面，吃也不是，不吃就亏了。 "素面，素面，这鸡蛋面吃了不长肉，浪费粮食可耻。" 在心里说服自己之后，还是坚定的把这碗面吃下肚。 “马华啊，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好好吃你的面。” 许大茂已经是一碗鸡蛋面下肚了，本来觉得能吃两碗，结果一碗下肚就差不多了，而且酒劲也下去了，整个人清醒了之后，状态也好了不少。 别的他没有记住，倒是记住了鸡蛋面的做法。 “这压面条机是在哪里买的？” 许大茂是越看越觉得喜欢，家里就是缺个这玩意，有了这东西，以后在家也能吃面了，反正秦淮茹现在连班都不上，每天闲的是一点事都没有。 有些人可能没有见过"压面条机"，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一个一个大转轮带动一个小齿轮，小齿轮带动两个可调节的圆柱不锈钢滚轮，中间的缝隙就是用来挤压面团成长片。 一般需要多次来回加白面挤压。 下面是一个可拆卸可调节的"牙口齿轮"，能把面片轧成面条。 结构很简单。 “这是后勤那边买的，这玩意百货市场里面有，要不要工业票就不知道了，据说价格还挺贵。” 这玩意主体结构都是纯种不锈钢，特别是两个圆柱不锈钢滚轮，那可是纯实心，现在钢材这么重要，这价格贵一点也情() 有可原。 价格要是真便宜，那四合院家家户户都应该有一个了。 现在想吃面条，就是只能用擀面杖擀成面叶子，然后再用刀切成宽面，要么就是面团直接用刀削成面片下锅。 对于家庭来说，特别是女方没有工作的家庭，可以说是实用性不高，只是省点事而已。 再加上价格贵，普通家庭吃不起白面，这才是没有大规模普及的原因。 “那有时间我要去买一个，有了这个，就能在家***蛋面了。” “你这已经开始食不厌精了，秦姐是你家保姆，让秦姐天天给你做手工面条不好吗？” “你别瞎说，秦淮茹不是我家的保姆，我只是在帮她，谁让她家吃不上饭了，连孩子都养不起。” “对对对，瞧我这张嘴。” 傻柱也不尬聊了，不知不觉他连碗里的面汤都喝完了。 空碗往桌子上一放，他的徒弟就自觉过来把碗收走去刷碗，还有那口锅也刷的干干净净。 “我算是知道你为啥吃胖了，这饭前饭都连动都不愿意动，吃的都是小灶，炒菜再交给徒弟，就差你徒弟亲手喂你吃饭了，就你这样子，长到三百斤都不稀奇。” 看看傻柱的身高，再想想他三百斤的样子，许大茂差一点就要笑出声。 当猪肉卖都能卖二百多元。 “得，您是大主任，您说的对，我从明天就开始减肥。” 许大茂洗过手就离开了小厨房。 那今天就还剩下最后一件事，那就是把刘岚准备的物资交给她，没有带到轧钢厂里面，让别人看到容易有非议，所以还在大门口外面的汽车里面呢。 一路到了保障养殖组办公室，这个时间点是养殖组最闲的时候。 一般也就是早上准备好今天招待的家禽，上午忙着喂鸡鸭收鸡蛋，下午就没事了。 之前秦淮茹在这里混到中午吃饭就回四合院了，那时候是因为不忙，后续是因为以杨厂长为首的厂领导默认了。 刘岚果然正在办公室里面坐着呢，手里拿着一张图纸，旁边还有一本新字典，一边看一边查询。 明明是一张插图，也不知道在查些什么。 “许主任，您回来啦。”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刘岚放下了手中的教材，就先拿起暖瓶倒了一杯白开水。 “先来喝点水，上午刚去锅炉房打的开水，我特意打开暖瓶盖，现在温温的正好能直接喝。” 本来许大茂还觉得没什么，刘岚这话说完，心里顿时就多了一份负罪感。 无论说到哪里去，刘岚这样的都是一个好女人。 自从离开轧钢厂之后，他们两个见面的机会确实少了很多，在乡下的那几个月，基本上就没有见过面。 (本章完) 第617章 果腹蔽体 第617章果腹蔽体 不谈渣男不渣男，因为这个无需谈论。 只说刘岚的家庭原因，如果不是许大茂出现，还会有另外的人出现。。 只能说这个世道就是这样。 能吃上饭，就已经很幸福了。 “叫什么许主任啊，还是以前在这里喊我"许组长"的时候好听，这主任不主任的，听着就生份，还不如喊我大茂呢……” 许大茂没有喝茶，而是上去作势要打刘岚的臀部。 刘岚是想躲又躲不开。 有些欲拒还迎。 “许组长，这里是办公室，要不咱们回家去？回家怎么着都行，今天这门口几个勤务员都晃荡几回了，也不知道想干嘛。” “晃荡就让他们晃荡呗，李副厂长心里都猜了个七七八八，杨厂长估计知道的更早，知道就知道吧……” “猜测归猜测，可以说他们造谣，可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就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咱们回家吧，回家都依你……” 这一会许大茂就把进门要说的话给忘记了，明明是来送一些紧俏的物资，现在却只想和刘岚说说话。 要说全心全意，刘岚是跟着许大茂的第一批人，甚至在她身上拿了三次"奖励"，之前还说想要为许大茂生个孩子，自从范彪没了之后，许大茂也调走了，见面也少了，生孩子的事情刘岚就再也没有说过。 男人都没了，再怀孩子算什么事情嘛。 “今天就算了，我最近都很闲，过两天再去找你。” 许大茂放开了刘岚，这才拿起桌上提前准备好的温开水喝了两口。 刘岚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许大茂的心情不好，因为许大茂主意正，可听不进她的劝，更重要的是他们俩以前在这间办公室也有过荒唐事。 还有秦淮茹…… 今天这情况明显有些不对劲。 “是没有和杨厂长他们谈明白？” “和他们谈什么，杨厂长对我有知遇抬举之恩，李副厂长小人了一些，之前也对我有过提携，以前在轧钢厂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计较，过去的都过去了，而且现在是他们都在主动和我处好关系，我又敬重杨厂长，我们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没有什么要谈的，有什么事情说一声就好。” “那你……” “是一些别的烦心事，就算是我我没有办法解决，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就是差一点……现在眼前就剩下一条路，去求人，可这一求人，以后的麻烦就多了，可要怎么办才好？” 许大茂说的刘岚听不明白，也没有听懂，当然她也不懂。 以前她就是一个在厨房和面蒸馒头的，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这也就是自从许大茂离开轧钢厂之后，她每天下午没事，又成了小组长，之前杨厂长叮嘱她有时间可以多读书认字，所以她就开始学习读书认字。 如果要是饭都吃不上，读书认字这种事就往后稍稍吧。 先能果腹蔽体，才会有精神层面的追求。 “你说的都是大事，我也不明白，那些***不上心，不过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出来正确的决定，我能操心的就是中午你喝了酒，要不要我帮你按一下？这是在我们那个胡同金大夫那里学的中医按摩手法，主要是按摩头上的穴位……” 这时候许大茂才知道进门看到刘岚正在看的插图是中医按摩脑袋上的穴位图。 “金大夫为什么教你这个？” 许大茂嘴上还在吐槽，实际行动已经躺在刘岚的头腿上了。 “就是闲聊的时候听说金大夫会按摩，那天在胡同正好遇到了() ，就随口问了两句，金大夫没有多说什么，就交给我了。” 许大茂觉得老金头该不会以为是他想学这个吧？ 算了，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依稀记得上一次按摩还是林豪杰带他去的足疗按摩店，现在他自己的身份应该自己也有资格去了吧？ 刚想到这些许大茂就连连摇头。 财经小组的李组长做事正派讲究的是"事功"，那种地方就是贪图享乐的地方，不能为新社会的发展带来什么贡献，要是知道许大茂去那种地方…… 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也是许大茂目前正在考虑纠结的点。 “力气怎么样？我在花姐脑袋上试过好几次了，她都说很舒服，力道也合适。” “手劲太小了，多用点力。” 刘岚非常配合的加大了手上的按摩力道。 “这个手劲可以，男人和女人能承受的力道不一样，之前你在我肩膀上咬那么大一口牙印，真的感觉不怎么疼，我当时就拍你两下，稍微用大了一点点力气，你当时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驴一样的力气，谁能受得了。” “你说这话也不嫌害臊。” “你都好意思，我凭什么不好意思，我一个寡妇带娃怕什么，我要是不开心，门口路过的狗我都能去扇两巴掌。” “我建议你还是打人吧，路过的野狗你还真惹不起，你打人我帮你摆平，你打狗要是被狗咬了，就算把狗打死，你被咬伤了也不会好。” 两个人想到什么说什么，气氛很是融洽。 许大茂脑袋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现在已经不是他掌握主动权了，事情到了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找个"中医"培养感情了。 能遇到金秀和金枝已经是福气了。 在这一刻许大茂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林豪杰那边肯定要排除，现在关系不错，最好保持这样的关系，不适合再进一步。 李组长那边……要实力有实力，要能力有能力，作风也相当正派，心里是完全坚信奇迹的红色。 可他这件事……说句不好听的，就和"花钱买卖人口"没区别，或者说像是旧社会那样"花钱买妾"，这名声……许大茂自己想想……完全没有办法去和李组长开这个口。 虽然李组长帮忙隐藏了"徐卫国"之死，但一码归一码。 徐卫国那是主动挑衅，杀人者人恒杀之，是有取死之道。 说一句死得其所都没有问题。 但这件事就算是厚着脸皮开口了，最起码要有个理由吧？ 难不成要说"xx瘾犯了"，还是说研究中医为了中医的发展壮大？ 说什么都只能靠一张嘴。 (本章完) 第618章 就这么办 第618章就这么办 而药老那边就不一样。 许大茂和药老认识的时间挺长，也经历过几回事情。 药老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大茂不说完全明白，最起码也看了个七七八八。 首先人家经历过万恶的旧社会，那时候有多黑暗就不用多说了，经历过的事情肯定不少。 就他太医的身份，估计买卖人口牵线搭桥这事不说做过，肯定也经历过。 第二点那就是年龄这么大，人老成精了，底线道德都相当的灵活。 以前家族是传承，当爹的是讼师，当儿子的大概率会接过父亲工作和人脉。 当爹的是种地，当儿子的大概率也是种地。 这个就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太医这个身份就更不用说了，什么徒弟？那是干杂活打理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佣人。 只有亲生儿子才会毫无保留的教导，懂不懂世代太医的含金量啊？这可是官方认可的身份。 以前大夫的地位固然很高，但也就是一个治病的医生，有贵人那都是随叫随到的那种，而现在就不一样了，"中医科学研究院"这可是副部门。 按照以前的说法，这虽然不是实权实受的大员，但相应的规格待遇可是实打实的摆在那里，比不过部堂，比不过封疆大吏，那放在四九城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药老为啥这么努力，其实根子上也是有想往上走一步的念头。 徐为民就不用说了，要家族有家族，要能力有能力，要才华有才华，以后没有意外肯定是要进一步做堂官。 总结一句话就是"药老虽然靠不住，但是一些出格的交易，肯定是能谈拢。" 当初"黑龙丹"两个人也默契了一段时间，虽然背地里药老早就把许大茂给卖了个一干二净，但最起码药老的承诺确实做到了，没有任何人来找"许大茂"。 后面就不说了，无非是时机到了，搞定了一切，许大茂也只能乖乖配合。 许大茂需要的人，药老肯定能找到，唯一担心的就是药老的要求太过分。 事情只要说出口，无论药老那边提出什么要求，许大茂也只能配合，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许大茂也清楚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李组长"和"药老"明显尿不到一个壶里。 说句不好听的，药老这样的身份，就算不是真正的遗老遗少，那也算得上是一个"包衣"，只是他有才能，又能看清形势，及时的弃暗投明，跟对了人，所以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领导。 但从根源上来说，肯定和李组长不是一个路上的。 怕就怕以后弄不好就搞成了一个"两面派"，要是真骑墙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唯一的结果就是润出去。 之前从林家的战车上下来，也是多亏了"黑龙丹"那件事林家作壁上观，不要觉得没有人去问林家的意见。 大家都在一个框架之内，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肯定是有人去问了。 这三折腾两折腾的现在倒是入了李组长的眼。 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大好局面，而现在很有可能就要亲手破坏掉了。 可是现在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 答应娄晓娥的事情要做到，前几天半夜娄晓娥说的话他虽然没有回应，可是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就这么办。 () 躺在刘岚的腿上，许大茂算是彻底下定了决心。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在刘岚的柔软的抚慰之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过了心里的那一关之后，或者说做出决定之后，心里就轻松了很多。 等到许大茂睡醒的时候，睁眼看到的就是一片雄伟，中午那两杯酒的后遗症也彻底消散了。 在许大茂看来，喝酒断片就是一个骗局，所有喝酒的人共同维护的一个骗局。 因为他至今喝多过，喝吐过，但唯独就没有断片过，喝酒之后说过的话醒酒之后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说断片的，无非就是酒品不好，酒壮怂人胆，酒后言语动作都大胆了些，和平时表现的完全不像是一个人，要是再闹事打架，做了一些丢脸的事情，就更没有办法承认了。 当然这只是许大茂个人的猜测，因为他以前也喝多过，但从来没有断片失忆过。 许大茂赶忙从刘岚腿上坐了起来，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四点。 “你快站起来走走，我睡着了也不叫醒我，也不怕腿麻没有知觉。” 刘岚在许大茂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 “没事，平时蹲久了腿也麻，走两步就好了。” 不要觉得"被膝枕"没什么压力，实际上对绝大部分人来说，是很折磨的一件事。 类似的"鸭子坐""跪坐""扎马步"，除非经过特别长时间的锻炼，不然很难坚持五分钟，不排除有些人天赋异禀。 "膝枕"只要想想在大腿上放上一块重物压上几个小时，就能知道到底难受不难受了。 许大茂正扶着刘岚适应呢，办公室后面的门突然开了：“刘岚，那些生病的老母鸡今天还是一样，不进食，有的喝了点水，有的水都不喝，明天鸡蛋产量只会更低……” 花姐进门就看到许大茂搂着刘岚，举止很亲密的样子。 第一反应不是离开不打扰，而是横眉倒竖：“许大茂，你干什么呢？你就不怕范彪晚上去找你啊。” 不愧是能在轧钢厂顶半边天的女人，这说话就是横，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不愧是敢扒掉男同志的衣服"看瓜"的狠人。 以前范彪活着的时候，许大茂都不怕，更何况现在范彪没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范彪活着的时候就知道，人家当事人都没有追究，根本就没在怕的。 许大茂根本没有松开刘岚的打算，就现在刘岚走路都晃荡的样子，松开那立刻就要倒在地上：“要找我就来找呗，麻烦花姐把门关上，让外人看到了不好。” 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花姐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还是关上了房门。 “刘岚，你是被迷了魂是吧？是当我不存在，还是当我看不见许大茂啊？” (本章完) 第619章 人往高处走 第619章人往高处走 刘岚解释了两句，才让花姐放下了主持公道的心思。 许大茂喊一声花姐，那是跟着刘岚喊，况且以前在轧钢厂的时候，也帮忙整治过傻柱。 总之有一份情分在。 “你们两个……说起来从最开始你花钱天天让刘岚帮你刷饭盒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小子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嘿，没想到你都离开了轧钢厂，还真让你得手了。” “不过刘岚以前摊上那么一家子，也是命苦，你可要好好待她……” 刘岚是没有听到别的，倒是听清了"黄鼠狼给鸡拜年"：“花姐，你说什么呢，什么黄鼠狼什么鸡的，我们这是两相情愿。” 之前为了感谢杨厂长的提携之恩，那是从来没有走的打算。 除非男的是龟男，或者有什么特别的癖好等。 许大茂和刘岚正大光明的走在轧钢厂里，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的眼光。 “得了吧，有一个秦淮茹就够了，杨厂长虽然不说什么，但是这里肯定要有个人候着，有事找不到人耽误事情就麻烦了。” 只能说许大茂在轧钢厂没有白干，至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落在了实处，大家记得你的好，才说明你干的好。 “她想说就让她说呗，只要没有证据随便她们去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这种事只要不影响正常的生活，看开一点。”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 可不敢瞎说。 刘岚没上过学都能想清楚的事情，有些人是一辈子都想不清楚。 可连轧钢厂大领导都留不住的时候，被调走，调到另外一条路上，对许大茂来说，是意味着新的机会。 夫妻关系紧张，男人抬不起头，这样的生活真的能过开心吗？ 这些话许大茂平时不会和任何人说，娄晓娥问起来，才会说上几句。 “这辈子应该是不可能回到轧钢厂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马不吃回头草，人往高处走，总不能越活越回去。” 这样的好意许大茂只能拒绝：“等过两天再说吧，我今天来不仅是为了来说鸡生病的事情，我主要是准备了一些紧俏的物资，还在大门口的车上呢，我们一起去拿一下吧。” 就看谁的脸皮厚了。 她就异常强势的性格，在轧钢厂能扒男职工的衣服，在家也是一言九鼎，家里的男人必须要听话，名副其实的妻管严，也从不在外人面前给自家男人留面子，不说过的好不好，也就那样吧。 早就把许大茂当成她真正的男人了。 只能无视，生硬的转移话题：“嗯嗯，刘岚，你这腿还麻不麻，能走路了没？” “得得得，姓许的，你不愿意就直说，扯那么远干什么，这官腔倒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妇女主任，轧钢厂的妇女主任是杨厂长的爱人……” “喂喂，你们两个真就明目张胆的当我不存在是吧？都不避人了是吗？” 有句老话说的是"女人当家，房屋倒塌"，这话说的虽然有些绝对，但并非不无道理。 “快到下班时间了，要不咱们回家吧。” “你在厂里这么有人气，调回来做厂长，大家都会支持你。” 许大茂：…… 刘岚抓紧时间把桌上的东西都是收拾一下，该放进抽屉的都放进了抽屉。 相反还有不少职工主动打招呼。 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花姐，您就别开玩笑了，您一句话厂里的女同志都要跟您走，要我说啊，您() 就是轧钢厂的"妇女主任"，严格遵守"勤俭建国，勤俭持家，为建设新社会而奋斗"的方针路线，这什么小组长配不上您的身份……” 当在一条道路上走到尽头的时候，明知道迈不过去眼前的坎，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一条路。 刚才他就是故意问许大茂的，替刘岚试试许大茂，也顺便试试能不能让这俩人回头是岸。 刘岚是坚定的站在了许大茂身边：“花姐，是您直接进来的，而且也没有当你不存在，你刚才是当我不存在才对。” “得，情愿就情愿吧，反正许大茂把你调到这个"养殖组"我就知道你们俩指定有事，不过……许主任，刘岚跟了你，现在成了小组长，管几个人还有几百只鸡鸭，你说我要是陪你睡一觉，你能不能也能给我安排个官当当？” 这花姐才是轧钢厂的大喇叭，轧钢厂有什么风吹草动，杨厂长都没她知道的早，这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什么事情都敢往外说，这种事不应该私下里说嘛，竟然当着刘岚的面说。 “你就不怕花姐啥事都往外说啊？” 这说的都是心里的真心话。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放心吧，花姐她早就有所猜测了，今天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往外说得到。” 比如花姐。 男人错过了可就真的没有了，总之是不能让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面前丢了面子。 “正好也快到了下班时间，你就应该和我学学，吃完中午饭就下班，这样的优良传统都被你丢了。” “好了，好了，这腿麻我有经验，之前在食堂和面之前，我就负责择菜和洗菜，那一坐就是一上午一下午，也就麻这一会。” 再强势的女人，有些事情都知道会找个人商量，以前的大英女皇和大唐女帝都不例外。 “得得，你们俩是自己人，我才是那个外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刘岚问，今天也说了几句。 等到花姐离开，刘岚又活动了一下双腿，是彻底恢复了正常。 要不是许大茂等着，她都能把地面再扫一遍。 姐妹情嘛，可以以后慢慢找补，无非是撒娇和道歉。 花姐看着许大茂和刘岚这老夫老妻你侬我侬恩爱的样子，只要想到许大茂是已婚，刘岚是寡妇带娃，心里就觉得有些膈应。 许大茂：…… 以前许大茂在这里的时候，她每天都是这么做的。 要是留在轧钢厂，熬不走杨厂长，也不可能跳过杨厂长去工业大部门。 工业大部门，这是重型工业，是基础，是实业，一板一眼井井有条，萝卜坑也是满满当当。 (本章完) 第620章 稳健 第620章稳健 “这些是白面和油，这些是猪肉和水果，你平时买点蔬菜就可以了。” 刘岚也没有客气，全部都收下了，麻利的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早就不是第一次，也早就熟练了。 早就是自家人了。 “真不回家坐坐？你都好几天没有回去过了。” “等过了这几天吧，现在手头上的要紧事情不解决，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你做的都是大事，我也帮不上忙，你要是得空就来找我，我中医按摩至少能让你放松一下。” 这一声"师父"，就把许大茂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许大茂刚熄灭了车子，崔大可的声音就迫不及待的在车窗外响了起来：“许主任，俺和您说啊，俺昨天在乡下放电影刚回来，乡下养的那些土鸡个个都好像生病了一样，他们非要送我一只让我带回来，我昨天回来怕它死了，就给鸡宰了吃了，您是这方面的专家，这吃了应该没问题吧？” 偏偏这个女人张口说话就不好听：“嘿，你说的什么七而八的，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主任，说什么病死的鸡吃了也不会有问题，你拿我家大可当牲畜啊？你怎么不吃病死的鸡啊。” 明知道不应该去，但不得不这么做。 "明天上午去四九城养鸡场总办，下午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找药老。" 久违的点上一根华子，任由它在指间燃成青烟落成灰。 这个女人一听要让她回家，当即就不乐意了“我不回家，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崔大可下意识的行为，把时间线拉长来看，他这样小心的话并不无道理。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崔大可结婚娶老婆了，这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张口就是她家大可。 或许是因为要去找药老，这一会的心思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这个女人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谁能分清她说的话是夸人还是骂人啊。 最后的时间也在心里确定了下来。 这样能屈能伸，这样的人不进步谁还能进步？这样的人不成功谁还能成功？ 在车辆启动之时，旁边呼喊的声音压过了发动机的轰鸣声，传进了许大茂的耳朵之中。 何况是这种事关瘟疫的重大事情。 怎么回乡下一趟，就把这老小子给忘记了。 许大茂目送刘岚骑上自行车离开。 以前许大茂可从来没有向他表示过亲近。 所以目前这俩人最多是在处对象。 想要飞黄腾达，跟对人最重要。 在心里念叨了几遍，终于压下了这纷乱的念头。 许大茂：…… 许大茂了解崔大可，就崔大可这个人，这么想进步的一个人，要是结婚，百分百是会去邀请他。 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比美人恩更难消受的是好几位美人恩。 “许主任，我身边这个是我对象，叫王琼花，上个月在部门大院门口的林子里遇见的，琼花，快来再见过许主任。” 崔大可看着面带笑容的许大茂，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富态的样子和傻柱倒是绝配。 能胖成这样，家庭条件肯定是不错。 也就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 头部按摩都能按睡着，刘岚确实学了不少技术。 别的不说，一眼看过去就是肥头大耳，膘肥体壮。 也知道许大茂这段时间精神压力确实大。 "不要想太多，许大() 茂，你是在帮她们，你又没有强迫任何人，都是她们自愿的，你是在帮助他们，是助人为乐，是日行一善。" 性格如此的大大咧咧说话还不过脑子，一般人还真受不了这样的人。 就在这一瞬间，许大茂猛然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通透之感。 崔大可能认识到事情很严重，也恰恰说明他这段时间进步飞快。 这是一个理由，而且许大茂现在管着四九城所有的养鸡场，这鸡都生病了，当然要通知，这个心必须要让许师父知道。 而且都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抱紧许师父的大腿，这肯定没有错。 崔大可说着说着就压低了声音。 “你经常说许主任是你师父，都把人夸成神仙了，我还以为是什么糟老头子呢，没想到还挺年轻，还挺帅。” 崔大可果真不是一般人。 “大可，你身边这位是？” 许大茂下了车，先扔了一包华子给崔大可。 发动汽车。 这撒娇甜腻腻的声音，许大茂听着都觉得有点恶心。 选择永远大于努力。 “许师父，许领导，许主任，我有重要的情况要向您汇报。” “好，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回去。” 难不成是因为"鸡生病"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崔大可自从知道鸡生病这件事，今天就算许大茂不来轧钢厂，他都已经想好等下班带点礼物去四合院去找许大茂了。 崔大可当即拉了这个女人一把，结果根本没扯动，只能把人拉到他旁边：“你先闭嘴，许主任对我是再造之恩，恩同父母，你要是再乱说话，你就回家吧。” “许主任，我说的事可不是小事，我都打听过了，不止是昌平那边，好多地方的鸡都生病了，我觉得这是鸡瘟，您现在是四九城养鸡场总办，这事要是再严重可了不得……” 扔掉了烟头，上了汽车。 崔大可。 “那就说好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 “一只生病的鸡而已，没问题，就算鸡病死了，你吃了也不会有问题……” 吃不上快饿死的人，是不会管鸡是不是病死的，树皮草根野菜都能吃，病死的鸡怎么了？ 许大茂对病鸡什么的都不在乎了，现在他只想确定一件事，话都到嘴边了，可崔大可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让许大茂又把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崔大可从许大茂的语气中，听到了想要拉近关系亲近亲近的意思，当即表现的更加谄媚，点头哈腰的样子好像经过了千百遍的练习。 提干没有白提，看待事情的角度已经是站在四个口袋的立场上了。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生病了而已，不会出现大规模死亡。” (本章完) 第621章 什么意思 崔大可这才放下了心。 无论怎么说，他都是许大茂抬举上来的。 要是许大茂真出了什么事情，不说以后，他现在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至于以后……以后又有了新的靠山，许大茂什么的也就不会有人再提了。 “要不说您是主任呢，这个叫什么来着？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这刚得到一个信，您这边事情就已经解决了。” 许大茂懒得听崔大可说这些可有可无的废话，看向了旁边的王琼花。 这个女人许大茂有印象，又是崔大可在部门大院门口"偶遇"的，这个"偶遇"是怎么"偶遇"许大茂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假装"巧遇"。 一个为了进步，为了提干，能用枪打自己的人，只要有利益，能进步，这样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现在过来好心提醒，至少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两个人目前牵扯比较大。 这一点许大茂看的很清楚。 本来他都不打算再和崔大可有过多的交集了，所以才把他抛之脑后。 但今天的出现，许大茂心里又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崔大可这样的人，掌握好了有奇效。 别的不说，崔大可除了长相之外各方面都比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更优秀。 这样的人只要不把他按死，终究能再站起来。 那不如把他团结在自己身边。 “我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说。” 崔大可看看王琼花，又看看许大茂，最终还是先说了一句：“琼花，要不你先回家？” “回家？昨天你跪在地上求我不让我走，现在就赶我走？” 许大茂：…… 这是崔大可能干出来的事情。 “没说赶你走，是让你先回咱家，我和许主任有点工作要汇报，晚会再送你回家。” 王琼花小嘴一撇，不用想接下来肯定是口吐芬芳。 崔大可是相当了解这位的脾气，当场就先一步捂住了王琼花的嘴。 “你先回家，你之前说的那事，我答应了，我答应了。” “嗯额好，那你可不准反悔，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要是敢提上裤子不认人，我就让我哥把你给毙了。”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回家都听你的，但是外面要听我的。” 劝了好几句，崔大可终于说服了王琼花，让她先一步骑着自行车离开。 那个自行车许大茂很熟悉，就是之前他下乡放电影骑的那一辆。 公车私用。 不仅是私用，还让别人用。 当初许大茂都不敢做的这么过分。 不过这点小事，许大茂也没有放在心上。 “上车。” 崔大可上了许大茂的车。 许大茂关上了车窗，一路开到了一处不惹人注意的角落。 崔大可眼里全是羡慕，估计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什么时候能开上小汽车了。 “你最近怎么样？” “许主任，提干之后还是那样，之前听了您的提点，我身体恢复之后依旧在做着放电影的工作，这么大的一个轧钢厂，我一个农村出来的，说句不好听的，学习了这么久，现在也就勉强能读能写，可一点立功表现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能像上次那样，挨一枪就能升职，我宁愿多打自己几枪。” “可惜我要是再敢弄一次，厂领导肯定不会放过我。” 崔大可没有一点隐瞒，一股脑的全() 都说了出来。 “你能想明白就好，如果真的能抓到敌特，那无疑是大功一件，可没有就是没有，疑罪从无，疑功是不是从无就要听领导的意见。” 许大茂听到的不仅是崔大可的不甘和挣扎，更有他的努力。 工作之余还不忘读书写字，到处寻摸着怎么立功。 他真的太想进步了。 许大茂现在也想进步，但是他能非常清晰的认知到自己的处境，现在也基本上到了顶点，接下来要靠的就是机遇，要靠的就是等，等李组长接下来的安排，特派去西平地区，抛开一些敏感的问题不说，也确确实实实实在在的立功了。 可以对比一下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有个好岳父，到现在也就只是一个副厂长，能力都在招待的酒桌上，这样的人，要是离开轧钢厂，也只能干一些坑蒙拐骗不入流的活计。 而崔大可不一样，他除了坑蒙拐骗之外，还会去做一些正经的生意。 这就是意识形态上的差距。 “那个王琼花是你新找的？” “我算是看清楚明白了，在轧钢厂是没有机会了，所以我就想点别的法子，这个王琼花长的丑想的美，但我都找人打听过了，她哥是贸易部门的一个主任，据说比杨厂长的职位还要高，我就想走走她家的关系。” 投机取巧这方面，崔大可的行动力还真的很有能力。 “可是那个王琼花现在要死要活想要嫁给我，长的像猪八戒他大姨一样，我实在是下不去口啊。” 轧钢厂第七车间有个叫刘玉华的，被傻柱尊称为"猪八戒他二姨"，现在又来个大姨，算是齐活了。 啥都不多，就猪八戒的亲戚多。 反正就是福气多。 “你做了什么啊，她就非你不嫁了？” “了解清楚她是什么人什么性格，我就安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巧遇她说要请她吃饭，结果她还嫌弃我长的黑，长的老，还不愿意去，我就模仿了一下书上的王子和公主，单膝跪地来着……” 要问崔大可看的是什么书，肯定是童话故事。 不然凭借他的文化水平，他根本就看不明白。 “然后她就答应了，中间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结果她就非我不嫁了，昨天还非要留在我家呢，费了老鼻子劲才把她送回家，今天就找到轧钢厂来了。” 还没睡在一起，就说"提上裤子不认人"，这思想也太超前了一些。 许大茂又摇摇头，还是别妄加猜测了，人家俩人睡没睡他也不知道。 “你看的很对，你想在轧钢厂继续进步，确实有点难度，王琼花那边也确实是一条门路……” 别看崔大可长的五大三粗的，他的心思那可是细腻着呢。 看看今天这情况。 单独谈谈，还是在车上，又来到这偏僻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第622章 机修厂的转机 崔大可表示他看出来了，今天这就是来表忠心的。 是许大茂把他从乡下调进了城，所以他在轧钢厂安心之后，首先想要了解的就是许大茂，那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打听。 要问谁对"许大茂"这三个字最上心，除了亲人之外，就是这个"崔大可"了。 了解了许大茂的进步之路之后，早就已经把许大茂当成了他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 当明灯和你单独聊天话家常的时候，那就是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能不能抱上大腿就看这一哆嗦了。 就像是领导和你谈心，核心那是谈心吗？那是要表忠心，别傻乎乎的真就想什么说什么，把心里话一吐为快，那才是升迁无望了。 为啥有的人谈心过后，就开始青云直上一路升职？ 为啥有的人谈心过后，就开始逐渐被排挤边缘化？ 这就是没搞清楚谈心重点。 崔大可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他对这些事情，就好像是无师自通一样，自学成才。 既然许大茂提到了王琼花…… “许主任，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您我还在乡下地里刨食吃呢，只要您一句话，我年前就把王琼花娶回家。” 这…… 是一个狠人啊。 说着人家是猪八戒他大姨，但说娶回家就能娶回家。 要是傻柱能安心娶了猪八戒他二姨，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替别人养俩孩子。 忍别人不能忍，为别人不能为。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许大茂伸手示意崔大可先别说话。 “你和王琼花的事情我不管，你愿意搂着谁睡觉是你的事情，我单独就是想问你一点事，当初你们公社是机修厂对口帮扶的对象，你又是机修厂的临时工，机修厂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了解吗？” 这话问的崔大可有些沉默。 他了解个鸡儿啊。 他是先和生产队的大队长打好关系，成了工农对口帮扶的一员，农闲的时候去机修厂打杂。 村里有忙有闲，但工厂那是全年工作，不分忙和闲。 又在机修厂和一位刘姓领导打好关系，送了各种各样的一些土特产，这才破例上了工业冶金部门的待业名单。 总结一句话，他对机修厂是真的不熟，也就过年的时候去机修厂刘领导家里走动一下，这一年多没有去过机修厂，他还能了解什么？ 以前那点了解，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翻砂车间工作…… “许主任，您突然问这机修厂的事情，还真的问住我了，我一年多没去过机修厂了。” 许大茂看崔大可的样子，并不像作伪。 是他自己太过想当然太过着急了。 有了新的转折机会，有了新的希望，那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冷静下来。 “许主任，您要是想要和机修厂合作，我认识机修厂的刘主任，我可以把他介绍给您认识。” 刘主任许大茂有印象，带个黑框眼镜的斯文败类，就是一个老色批。 说起来机修厂的老色批是真的多。 轧钢厂也就一个李副厂长。 而崔大可想当这个中间人，说实话，还真用不着他，级别差了一点。 让他去还不如让杨厂长打个电话招呼一声呢。 什么机修厂的"刘主任"，其实也就是一个"科长"，应该是总务科的科长，见天的跟在机修厂厂长后面。 许大茂其实也() 就是想问问崔大可关于机修厂医务室的情况。 之前许大茂没有想起来这一茬的原因就是因为今年是六一年，到六三年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 那位丁秋楠现在有没有在机修厂上班还不一定呢。 既然知道了崔大可什么都不清楚，那就没有必要继续问下去了。 不如自己去打听打听。 “介绍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厂里给你分的房子在哪里来着？我把你送回去。” 崔大可连连拒绝，一转身直接就下了车。 “许主任，没多远，就不麻烦您了，我自己遛弯走回去就成，您有事就先忙。” 现在崔大可这样的人很少，可随着制度的完善，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 “行，那你最近在轧钢厂好好表现，不要犯错误。” “好嘞，师父。” 经过崔大可这一耽搁，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下班的几个职工也正好走到四合院门口。 说起来以前许大茂也是一起上下班的一员，这也是一大爷易中海的一点私心，他做梦都想把四合院打造成一个大家庭，可惜这玩意强求不来。 等以后生活好了，大家都买了自行车之后，这一起步行上班下班就彻底消失了。 许大茂因为又找到了一个机会，明天不用再去求药老，心情也是好了很多，还没进四合院呢，这一群热闹的人说话声就传进了许大茂的耳朵。 “傻柱，你今天怎么还像娘们一样提着个包啊？以前怎么没见你背过？不知道还以为你这是背着书包放学了呢。” “鼓鼓囊囊的没少装是吧。” 傻柱在轧钢厂经常带一些剩菜剩饭回家，至于到底是不是剩菜剩饭，别人也没有看过，大家只能看到傻柱越来越胖。 都知道傻柱包里装的是剩菜，但还是要说笑几句。 不仅是羡慕，更多是酸。 估计有不少人心里都盼着傻柱被抓呢，只是碍于傻柱的拳头，和住在一个四合院的邻里关系，才没有去举报。 不然就傻柱这张扬爱显摆的性格，早不知道被举报多少次了。 说句上纲上线的话，这就是偷公家的饭，拿公家的资产。 “你们瞎说什么呢，就是给家里的俩孩子拿点剩菜补补身体，这招待剩下的菜，不吃就浪费了。” 众人也都是笑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许大茂当然知道傻柱带回来的是什么，根本就不是什么剩菜，中午的两桌招待，一桌取消了，菜可都做好了。 所以说食堂的班长卡着傻柱不让他继续晋升还是有原因的。 看看平时做的都是什么事。 众人不约而同的放慢了脚步，就算是傻柱想早点回家，大家都不着急，他要是先走了，岂不是说他心虚？ “许主任，您今天下班挺早啊。” “听说您今天回轧钢厂了……” 第623章 家常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一旦和自身的利益相关，那个个都开始主动。 就比如现在。 许大茂知道这些人想知道什么，所以也没有什么为难的：“没什么事情，就是最近天气要转凉，养鸡厂有些鸡生病了，但是不影响鸡蛋对轧钢厂的供应，保证优先供应轧钢厂。” 有些人是听到鸡生病的消息，现在许大茂都说出来了，也就闭嘴了。 只要没事就好。 现在有些工厂的职工闹的就很不愉快。 羡慕别人有，自己没有，那就是领导的不作为。 就不配做这个领导。 恨人有，笑人无，嫌你穷，怕你富。 好日子还没有安定几天，一群牛鬼蛇神就都跳出来了，各种各样的思想碰撞，碰撞出来的结果就是乱七八糟。 有些事情发展是具有一定的必然性，在事情开始之前，就已经有苗头开始发酵。 没事，没有影响，大家都很开心，很默契的又跳过了这个话题。 “嘿，傻柱，今天轧钢厂招待的是咱们四合院里的许主任，你这带回来的剩菜就是许主任吃剩下的。” 说话的是前院的曹大旺，这家过的日子在整个四合院都是有名的困苦。 所以对傻柱这种行为最反感，但是又不敢去举报。 傻柱和一大爷的关系，那就不用多说了，他要是举报了，以后在四合院要是再受到刁难，那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现在多向易中海说点好话，巴结巴结，逢年过节还能弄点好处。 但这么多人在一起，嘲讽上两句，大家也就乐乐。 偏偏傻柱顿时就不开心了，剩菜本来就是吃剩下的，要是换做平时，他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今天不一样。 一是许大茂。 对许大茂是半服。 嘴服心不服。 二是他带回来的不是剩菜，是没动过的炒菜。 这是事实。 当即歪着脖子反驳道：“你说我吃剩下的我认，但今天我带回来的饭菜那都是没动过的，本来是用来招待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他最后是和许主任一起吃的饭，这一点徐主任能给我作证。” 许大茂：…… 争这口气完全没有必要。 吃剩下就吃剩下的呗，有的吃就不错了，这些人都是在羡慕，看不出来啊。 “是的，是的，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确实是和我在一起吃饭。” 傻柱就好像一个斗赢的公鸡一样，洋洋得意。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傻柱这个性子，没有人在后面给他找补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许大茂回到家里，今天倒是清静了不少。 只有娄晓娥和秦淮茹还有几个小孩子。 “她们人呢？” “秦京茹跟着老太太出门了，据说是聋老太太把用不着的粮票去卖了。” “这老太太，粮票还能用不完？还不是因为一大爷现在又有钱了，又开始赡养老人了，她用不上那些粮票，不拿出去换钱，还留在枕头里面长醭子啊。” 醭就是物品因为潮湿等因败坏而生的白霉。 “一大爷愿意养着她，秦淮茹你就别酸了，是不是还想让一大爷养着你啊，贾家养着他才对。”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说贾家养着一大爷还真不是张口就来。 秦淮茹张口就反驳道：“呸，你这话里都是酒味，果然说不出什么好话。” 娄晓娥没有理会俩人的拌嘴，而接着说道：“冉() 老师是陪着那二老去医院检查身体去了。” “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以前是身体虚，还要吃药，现在吃的好了，身体硬朗了些，就去检查检查，没有问题就能把药停了。” 这些事情冉秋叶都没有和许大茂说过。 不过这应该是好事。 “没事就好。” “说起来你和你爹妈妹妹联系的也很少，都是她们主动过来看你就不说了，这次你乡下出差这么久，回来之后没说去看看，也没有让人去通知一声，也没觉得你和家里人有什么矛盾啊，每次见面又是给钱又是给票的。” “怎么说话呢？那是我妈我爹，就不是你妈你爹了啊？我们是一家人，矛盾是没有，不联系……这里面的事你不懂，不过你要是想和他们亲近一点也无所谓。” 认父母妹妹，许大茂肯定是认的，但是要上赶着去扮演孝子，许大茂还真做不出来。 无论是原身那个白眼狼许大茂，还是现在的许大茂，各有各的性格和苦衷。 “亲近？又不是以前她大老远拎着一个老母鸡过来的时候了。” 这话题一说，那就开始翻旧账，都是家里难念的那本经。 “现在她都开始捧着你了，只要你们见面不吵架我就烧高香了。” “说的好像我们吵过架一样。” 秦淮茹就在旁边抱着槐花静静地听着许大茂和娄晓娥说一些家长里短。 她也想和许大茂说这些。 可惜只能在心里想想。 “还是您明事理，不愧是大家闺秀，娄半城教出来的闺女就是不一样。” “你就这样编排你岳父啊？” “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当然不能说两家话。” “你这不仅是直呼其名，都叫上外号了。” “这怎么能是外号呢，这是在夸他。” 两个人好不容易才跳过了这个话题。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娄晓娥话多了不少，不仅是能拌嘴了，还主动问起了许大茂工作上的事情，丝毫不避讳秦淮茹就在旁边。 “你今天去轧钢厂看过你的姨太太了？” “去轧钢厂是工作，总不能看着我之前的心血毁于一旦。” “淮茹姐，你说许大茂是去轧钢厂工作了吗？连冉老师都没有带上。” “连秘书都不带，这个工作很可疑。” 许大茂无言以对。 “是是是，我是顺便去看了看刘岚，这天色不早了，不做饭还等什么呢。” 秦淮茹顺手就把槐花交到了娄晓娥的手上。 最近娄晓娥是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 有时候小当喊上一句"娄妈妈"她也顺势答应了。 “你念叨的那什么鸡生病了，轧钢厂的鸡也生病了？” “是生病了，但轧钢厂是散养的走地鸡，现在也就下蛋少了一些，问题不是很严重。” 第624章 军中闻将军令，不闻天子之诏 时间是越来越急迫。 许大茂连懒觉都不睡了。 刚刚八点，许大茂就已经收拾干净，准备先去四九城养鸡场总办。 看到冉秋叶准时过来，许大茂顺嘴问了一句：“冉老师，听晓娥说你带着二老去医院体检了，体检的结果怎么样？” 冉秋叶现在听到"冉老师"三个字就脸红。 特别是许大茂喊"冉老师"的时候。 可是喊别的称呼，也没有特别合适的。 “体检结果不错，药可以暂时停了，他们今天特意嘱咐我要谢谢你呢。” 许大茂还在想着怎么让冉秋叶留在家里，李天骄和文丽就急匆匆的过来了：“大茂，出事了。” 以前她都是一个人过来，今天竟然拉着文丽。 这几天不见，这两闺蜜的关系好像更亲近了一点。 “人家大早上都是说什么喜鹊报喜，您这倒好，一来就说出事了，出什么事情了，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 “来不及解释了，你先跟我走吧。” 李天骄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走，文丽在后面跟着小跑。 冉秋叶一个迟疑，差点跟不上队伍。 娄晓娥对她点点头，她才下定决心跟了出去。 许大茂想的一个人出去算是泡汤了，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倒是大早上就看了一景。 李天骄他们见过很多次，熟悉，开汽车的，身份嘎嘎硬。 虽然早就猜测她和许大茂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今天看着她拉着许大茂的手往外走…… 猜测和眼见为实不一样。 这个阶段就是思想碰撞出来的乱七八糟，有譬如轧钢厂的花姐李姐，能把男职工扒光了看瓜的半边天女性，还有被人摸了小手看到玉足就寻死觅活的传统女性。 还有碰到女性的身体，就要被枪毙的流氓罪。 总之在这个时候，就是相互碰撞的时期，见到什么都不稀奇。 “我作证啊，是那位女同志强行拉着许主任的手，和许主任没有一点关系啊。” “对对对，我也作证，亲眼所见。” 也就冉秋叶走在最后，路过的时候听了半拉话，说什么"亲眼所见"，也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不在意，所以不会放在心上。 许大茂莫名其妙的被拉上了车，在汽车启动之时，冉秋叶也跟了上来，和文丽上了后座。 “有什么事情你说，你这直接一路拉着我出门，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难免会在背后议论。” “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呗，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仅是许大茂不说话了，连冉秋叶和文丽都没有说话。 非要用一句话形容的话，那就是怕影子斜。 简单形容的话，那就是问心有愧。 李天骄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能说，没人能答。 “事情真的挺严重，我们在路上说。” 这车去的方向许大茂觉得是是去四九城养鸡场办公室。 也是他本来就是要去的地方。 “问题很严重，整个四九城周边，包括四九城，所有的鸡都生病了，应该是鸡瘟，我打听到有些地方的养鸡场已经出现了病死的情况，你还在家这么清闲，你知道不知道事情多严重？” “要是四九城养鸡厂出了问题，别说死完，就算是死一半，你的问题就大了，到时候弄不好就要把你推出去负责，你这个部门大领导是怎么当的？你手下那几个人也没有和() 你汇报吗？” 许大茂心里闪过一句"要是一次性死完还真不错"，别的先不说，至少他以后注定和"鸡"没有关系了。 也不用再管老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了。 不是有几个毛子的研究员到现在还在养鸡厂里面住着的嘛，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就说他们研究不出来什么结果，恼羞成怒就传播鸡瘟。 有理有据，可惜没什么实施的空间。 有一点李天骄倒是说对了，要不是许大茂主动去问，养鸡厂刚有生病苗头的时候，罗永信还真没有打算和许大茂汇报。 “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的话，那完全没有必要着急，因为我已经知道好几天了，还是西平地区的周平提前告诉我的，这几天我虽然没有去办公室，但是事情都已经交给罗永信去办了，暂时没什么问题，无非就是暂时减少点产量。” 听到这话李天骄果然减慢了速度。 “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最近担心的就是四九城这些养鸡厂真的出事，没事真的太好了。” 看李天骄的样子，让许大茂不禁有些怀疑，莫非这件事真的很严重？ “你这么着急，外面真的很严重吗？” “我今天刚听到消息，这次范围比较广，小规模的养殖目前问题都不大，但是形成规模的养鸡厂，问题很大，廊房那边有个养鸡厂，五天，养的鸡死了个干净，事情瞒不住了才彻底爆了出来。” 这事许大茂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他提前得了周平的信，倒是早做准备，可是他并没有汇报上去，依旧是仅限于小部分的人知道这件事。 至于罗永信……他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上面的领导也没有往外说。 或许是因为问题不大，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这就是不够公开和透明，出了事第一反应就是欺上瞒下捂盖子。 你瞒我瞒。 周平汇报上去了吗？他都和许大茂说了，材料也写好了递了上去，但是架不住收材料的人不重视，就好像泥牛入海一样，没了下文。 总不能说周平直接擅离职守来到四九城当街堵人吧？ 估计还没到四九城，就被拦下来了。 主打的就是一条线，一个途径，一个领导。 忠贞不二。 就像古代司马迁说过的一句话"只军中闻将军令，不闻天子之诏"，当然现在好了很多。 也是县官不如现管。 顶头上司领导不当回事，领导想要压着，那下面的人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廊房那边的经办人会不往上说吗？对于打磨过的人来说，领导就是天，做好下属的首先要做到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工作上的事情，要事无巨细的汇报，不可有任何欺瞒。 当然，任何地方都会有例外。 第625章 杀不死你的，终将是你更加强大 “死了个干净？” “廊房那一片养鸡厂的鸡死了个干净，最开始只死了几只，然后三天之内，全部都没了。” “说起来还真的有意思，还是因为供销社买不到鸡蛋倒是能买到死鸡，然后就这样传开了。” 要不怎么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呢。 事情在小范围内，大家都守规矩，都只做好自己应尽的本分。 一旦传开，那人越多，越容易恐慌，事情就容易越闹越大。 “你既然知道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担心你。” 李天骄也只是嘴上吐槽，并没有过多的追问。 她倒是很懂默契。 “之前在跟着领导写工作报告来着，事情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安排好了之后就没有放在心上，外面的事情就不说了，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文丽和冉秋叶就坐在后面听着。 冉秋叶很安静，文丽总感觉后排坐着不舒服，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样一路到了四九城养鸡厂总办。 罗永信心里其实也纳闷，许大茂这个大领导，这么严重的事情，就打了一个电话，就再也没信了。 信任归信任，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慌。 听到警卫通告说许主任过来了，当即就迎了出来。 “许主任，李科长，您终于来了，快快进来，办公室都给您打扫干净了。” 许大茂喊的是许大茂，李科长喊的是李天骄，这还是按照以前李天骄在轧钢厂委任宣传科科长的职位喊的，身份摆在这里，肯定不能无视。 至于冉秋叶和文丽，那是理所当然的略过了。 进了办公室，倒上一杯茶，原本火急火燎的李天骄，此刻也不着急了。 话上两句家常之后，才说到正经事。 “现在四九城这些养鸡厂是什么情况？” “目前来说的话，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所有的养鸡厂都已经放开，生石灰铺路，最先发病的那两个养殖厂房，申请了一批抗生素进行治疗，效果很不错，鸡蛋产量依旧在减少，因为这些鸡都放了出来，每天收鸡蛋麻烦了一些。” “现在这个总办，也就一个警卫，一个通讯员，再加上一个我了，剩下的所有人都去支援去了。” 许大茂察觉了罗永信话里的意思：“这么长时间，没有痊愈的吗？” “对，更准确的来说，不仅没有痊愈，而且所有的都生病了，目前来说，只能说暂时稳住。” 这种情况其实很好理解。 就算是人得了一种新型疾病，都很难有特效药，更何况是一只鸡，只能硬抗。 抗生素已经最后的倔强。 许大茂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翻看，这上面记录的都是每天鸡蛋的大致产量，果然是一直在下滑。 这些老母鸡生病了都还在下蛋，真的是为难它们了。 “再这样下去四九城的鸡蛋供应还能撑几天？” 问到这里，罗永信瞬间就不困了：“因为我们这里的产量较高，就算是这段时间是最后一个养殖厂房更新，也没有影响到鸡蛋的供应，现在的产量已经降低了百分之六十，但是之前的存量还有一部分，计划外的那部分我已经停了一部分，当然，依旧会优先供应轧钢厂，按照这个减产速度，正常供应十五天没有问题。” 这个结果，比起来外面，已经是一个好结果了。 对此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强求什么，再来十多天，有西平地区的示范在前，无非就是等待抗体自动出现。 () 都说发烧感冒七天就会自愈，是因为身体内已经有抗体。 最原始的抗体就是和生病了，没死，扛过去了，身体内抗体就出现了。 这个就叫免疫。 放在鸡身上也是一样，无非就是这么多聚集在一起，容易加重感染，造成大规模死亡。 分散开来的话，群体免疫也确实是可行的办法。 有成功的例子在前，无非就是这个过程需要多久。 目前来看，还有十五天，再加上已经过去的天数，应该是差不多了。 “嗯好，你做的不错，记得把你做过的事情都汇报上去，现在我们去实地看看。” 本来许大茂想的就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没有太大问题，就不耽误他去进行下一站，但是因为李天骄的突然插入，今天是哪都去不了了，只能都放在养鸡厂了，好久没有这么努力工作了。 罗永信面色有些尴尬，因为他觉得这是许大茂在点他，许大茂是他的顶头上司，顶头领导，结果这几天没有向许大茂汇报过。 不是他不想汇报，而是根本就联系不上，如果许大茂来办公室坐班，绝对能每天看到最新的进展。 当然他也把事情网上汇报了，只是汇报到范局长那里去了。 压下心中的那点尴尬，站起身开始后引路：“好，我来给您带路。” 四九城养鸡场总办是有公用配车的，只是许大茂从来没有用过而已。 他一直用的依旧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配车。 “病没好，剩下的鸡蛋也就还能供应十五天，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出了门，李天骄才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这同样也是冉秋叶和文丽的疑问。 “你们是没有翻过生物书，我给你们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们说为什么全世界爆发过各种各样的瘟疫，而现在依旧是人类主宰这片土地？” “对啊，为什么？” “动脑子想想啊，因为杀不死我们的，终究会使我们更加强大，就算致死率很高，也总有能活下去的，换到鸡身上也是一样，况且这也没什么致死率，只要不聚众扎堆，它们早晚能恢复，自然界的规律不允许它们这样一直病下去，我可以把话放在这里，十五天之内，没有意外的话，这些鸡肯定会完全康复。” “到时候身上又多了一种抗体，下次就不容易生病了。” “我怎么听你说的好像这些鸡会进化一样。” “你还真说对了一半，世间万事万物一直以来都是在演化之中，包括我们人类也是一样，有些是在往好的方向变化，而有的是往坏的方向变化，至少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这个进程。” 许大茂也不知道他自己说的对不对，不过这已经是大部分人的认知了。 第626章 不差钱的 “许主任，您看这里，这是围着养鸡厂的大网，已经修剪过的鸡翅膀绝对飞不出去，又在鸡舍上面搭了一个大蓬，这是为了防止下雨，目前的情况良好。” 鸡是家禽，也算是带羽毛的鸟类，只要带羽毛，被雨水淋上一场，弄不好就能淋死。 如果再加上生病，基本上是必死。 所以这个挡雨蓬搭建的很有必要。 不用罗永信介绍，许大茂也已经看清楚这里的情况。 没有精神，病恹恹，吃食的不多，喝水的倒是挺多，部分地面及其周围上也都撒了生石灰，还有一些小沙子石子。 “所有的鸡舍都改造成了这样？” “是的，发动了职工家属，还有一些附近的居民都过来帮忙了。” 许大茂点点头。 事情不用亲力亲为的感觉就是好。 只需要发话，自然有人去做事，这才是合格的领导。 “这件事你是头功，回头有机会见了范局长，我会和他说的。” “都是许主任您提醒提点的早，要不是您提前示警，耽误了这几天，就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今天早上我也听说了廊房那边的事情，在您来之前，范局长他们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我已经据实都说清楚明白了。” 不管罗永信早上到底有没有打这个电话，反正话说的倒是清楚明白。 许大茂也懒得和罗永信争论，和一个下属争论，完全没有必要。 罗永信看许大茂又把目光看向了里面，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指示，那这个时候就是他提建议的时候了。 提议，提议，不是提建议。 “徐主任，别的养鸡厂和这里都差不多，每天的数据都汇总在办公室，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四九城这么多养鸡厂，真要跑一遍，就算是只看一眼，那肯定也要跑到下午了。 领导的时间很宝贵，领导没有进一步的工作安排，那就是不想继续跑工作了。 许大茂没有回答回去不回去，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计划内的供应要保证能供应十五天，至于计划外的那些工厂和单位，虽然签了合同，但主动权在我们这里，该停就停，大不了赔钱，只需要注意一下"轧钢厂"和"首都大学"，这两个单位除非是真的影响到计划内的供应，否则不能停。” “放心吧，许主任，轧钢厂现在等同于计划内的供应，首都大学那边也就是一小部分而已，随便挤挤就挤出来了，该停的已经停了好几天了。” 这么会办事，许大茂这个甩手掌柜做的心安理得。 许大茂本想就这样离开，但是到现在才花了两个小时，所以又跟着罗永信回了养鸡厂总经办。 办公桌上是一些重要的文件，许大茂翻看了几页就失去了兴趣，对他来说，都是一些小事。 招工，购粮，供应，产量，最终只是在这次的紧急扩建花费账单上签上了名。 还是那句话，钱对工厂来说就只是数字而已。 况且这点话费和账上的一大笔钱相比，完全不用当回事。 账上有钱就随便花，没钱不够花就去打条子申请，物资都是统一调配，计划外的东西，用钱买不了多少，主要是用人花钱去买东西，人在前，要钱不要钱就是走个流程，实际上计划外那些的供应，要不要钱都一样。 对于工厂来说，钱没那么重要，就是上报的时候账上好看一点。 合同上多低的价格买到一批紧缺的物资都是合理的，一方面不差钱，另一方面也不差钱。 对于有些人来说，回扣是真的随() 便拿。 对于工厂来说，只要你能弄来物资，价格随你开。 有需求，有市场，有买方，有卖方。 也是从这个时候，采购销售中间人吃回扣的行为才彻底的发扬光大。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文件，这就代表着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了。 “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回去，我上午应该是不回去了。” 早上的三个人此时都在办公室里面，李天骄和文丽眉飞色舞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李天骄第一个抬起头看了过去：“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工作要处理？” 冉秋叶基本上是天天跟着许大茂，李天骄第一反应就是对号入座，许大茂应该是在说她。 而许大茂是想让她们都回去。 “没有工作，唯一需要签字的文件已经搞定了，主要是今天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说待够一天，最起码也应该待到中午。” “行吧，我们正好也没什么事情……不对，文丽也是你的秘书，我是你的办公室秘书长，我们的工作就是协助你处理工作，正常来说，我们都是养鸡厂总办的一员。” “都是跟着你学的，你一一天天的不来上班，我们也不用来上班。” 许大茂：…… 这说的还挺有道理。 “那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想做点什么就去做点什么吧，实在没事干可以把办公室打扫一下？” 李天骄直接无视，她在家都不会扫地。 文丽也是一样。 冉秋叶倒是看了看这间办公室：“这一看就是每天都有专人负责……” “秋叶，我们的工作不是打扫卫生。” 养鸡厂的事情都在可控之中，李天骄已经忘记了早上的火急火燎，还不忘履行办公室秘书长的职责，提醒冉秋叶勤务员的工作范围。 许大茂不想出办公室，李天骄她们也懒得动弹。 毕竟已经跑了一上午了，确实应该停下来休息休息。 闲下来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很快罗永信就许大茂去吃饭。 “这才十一点，食堂开饭的时间这么早吗？” “最近都在忙，上午的时候轧钢厂除了大门口的警卫，就剩下我们几个了，食堂师傅也是下去帮忙了，着急忙慌的回来之后，也没有看时间，现在桌面都准备好了。” 事实上食堂的小灶师傅是调去了养鸡厂，专门去给那两个毛子研究员开小灶去了，这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把人调回来，还是罗永信托家里的关系临时找来的。 许大茂也没有细问，更没有去较真不合理的地方，早吃饭早回家。 第627章 保证没去过 “说起来今天也确实比较巧，我去接厨师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一只老母鸡中暑了，本来就生病，又中暑，眼看就要不行了，所以就带回来炖了一锅老母鸡汤。” 中暑不中暑的其实不重要，就是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而已。 这是正儿八经的养鸡厂，可不是轧钢厂的小组。 要说区别，养鸡厂的老母鸡是为下蛋，轧钢厂的那老母鸡是用来招待，鸡蛋倒没有那么重要。 轧钢厂杀一只鸡，只需要厂领导同意，因为是轧钢厂的资产。 养鸡厂要想杀一只鸡？抱歉，不允许，只能报损耗，因为养鸡厂是国营计划里的单位，要确保鸡蛋供应充足。 于是病死，中暑……各种各样的死法就出来了。 当然大家心里都知道是什么情况，又是一件能做，但不能说的事情。 只要鸡蛋的供应不出问题，没有人会主动提起这档子事。 这就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任何地方都有这样的潜规则。 “好，不用太麻烦，随便吃点就行。” “就六菜一汤的常规小灶。” 这四九城养鸡场总办公室还真是一个富裕的单位，人少，没有大锅饭，不缺钱，物资可以用计划外的鸡蛋换，不能说换，有些单位自觉就送来了。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许大茂也之前就了解了七七八八，随便一听就过去了。 罗永信把人带到地方之后，他自己倒是准备退出去了。 他没有把这看成招待，许大茂作为这里最大的领导，当然随便在这里吃饭，况且身边带了三个人，特别是那个李天骄，根本就用不着他陪酒。 而且就他自己还很尴尬，不如直接离开。 “许主任，你们先吃着，外面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我过去看看。” 许大茂巴不得罗永信离开，这样正好省事了，带着三个秘书和下属坐在一起吃饭，是真的挺尴尬：“那辛苦你了。” “你们看***什么，吃饭啊。” “没有一点荤素搭配，看着就太油腻了，看看这母鸡汤都成黄色的了，这多少油，还不如家里的饭菜。” 李天骄兴致缺缺，懒得动筷子。 冉秋叶和文丽倒是没有客气。 “无非就是少了点素菜而已，现在多少人连油星都见不到，你要是不吃的话，那你等会饿了回你家吃饭。” 总之在四合院，许大茂是不可能因为李天骄饿了，而让秦淮茹单独再为她做一份。 这不可能，这让娄晓娥怎么想。 “好吧，递给我个馒头。” 按理说现在事情都已经爆出来了，李天骄这么着急的过来，应该有人过来询问情况，可偏偏没有人来问，一个电话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罗永信都已经处理好了。 有这样的下属，不知道有没有领导会开心。 反正许大茂是无所谓了，李组长让他最近低调一点，那就低调一点好了。 吃过饭之后，出去没有看到罗永信的身影，他说的工作好像是真的一样。 等了十分钟没有等到人回来，许大茂就带着三个人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如果罗永信问起来的话，门口的警卫员会告诉他的。 “就这样回去吗？” “不回去干嘛去？是有地方玩还是有什么地方没去过？” 之前连续在四九城转了几次，能去的地方都已经去了。 “我有个地方你肯定没有去过，况且我们不是还有个文丽嘛，她是真的哪都没有去过。” 文丽非常配合() 的点点头。 许大茂根本不信，就文丽这种浪漫主义的新思想女青年，四九城这么大点的地方，估计大学没上完，就已经转完了。 只是没办法否定李天骄说的话。 他也算是发现了，自从出了聂元君那档子事情之后，文丽倒是有些刻意靠近了。 之前她可从来不往四合院走动。 “四九城还有我没有去过的景区？天桥杂耍都去看了两遍了。” “那地方鱼龙混杂，小偷小摸的倒是不少，而且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我带你去个不一样的地方，保证没去过。” 李天骄一脚油门车就冲了出去。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今天来是李天骄开的她的车，许大茂也只能默认。 目的地倒是不远，就是看着城门楼子，许大茂有些许的心慌，这地方，看着不大也不够雄伟，但就是有一种矗立在前方万夫莫开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李天骄把车停在这里，此时此刻不知道有多少目光注意到这里，许大茂感觉起码不下于十道目光。 城门楼子这里平日也不禁止群众来，当然也不禁止开车过来，就是开着车有些扎眼。 “怎么说，这里面进去过没？我带你们进去走走，欸，别在这里下车，等会从西边，西——华门那能开车进去，放心，这辆车备过案，不会有人拦的。” 能把车开进去，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不止现在能开，往后好多年都能开进去，出了规定不能开进去，照样也能开进去。 有特权你就用，隐隐藏藏遮遮掩掩的倒是落了下乘。 李天骄说完就当街掉头，准备前往西边。 许大茂：…… 低调一点不好吗？这里面他现在可不想进去。 也不想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大概率是一堆人还在修缮？ 这么大的一片地方，最早之前开放了三十八年，可想而知里面变成了什么样，里面的文物提前运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又在这三十多年的时间丢失了一部分，最后就是剩下的一部分。 直到前夕，据说出动了几万人，打扫了几个月的垃圾，才勉勉强强修缮的差不多，听说找出来几千件文物，可想而知以前这里到底有多少好东西。 “等等，李天骄，不进去，不进去，我最近这段时间要低调一些，不能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入了别人的眼，别去西边了，只要不去这里，整个四九城，你想去哪里都行。” “欸？这里也没什么特别吧？又不是不让进，虽然审查的严格了一些……” “我就是不想让人审查，走吧。” 这辈子许大茂是做不出来开车进去的事情。 “那行吧，不进去了，我还有个地方想去看看。” 第628章 私厨 只要不往故宫里面走，去哪里许大茂就无所谓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尽快结束回家。 这次的路程远了一些，冉秋叶和文丽有时候好奇的向外面张望。 许大茂并不觉得会去什么特别的地方，整个四九城就这么大，难不成还有什么他没有听说过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好消息，许大茂不仅听说过，还进去过。 坏消息，不是什么好地方。 还有一个好消息，冉秋叶也去过。 就是一栋小楼，外面低调，里面奢华，连个招牌都没有。 “这里你们没来过吧？我之前跟着我爹来过这里，只是没有让我进去而已，我们今天进去看看，就是一家私厨而已，一顿饭能花多少钱？” 李天骄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她的目光已经开始往里面看了。 可惜大门关着，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冉秋叶就先说了：“这里我跟着大茂进去过，确实是吃饭的地方，里面有很大的包间，包间里面还有舞台……” 没等许大茂出言制止，冉秋叶几句话就说清楚了。 特别是还在里面认识了几个表演的姑娘，都是有正规资格证的表演艺术家。 这个时候"八级钳工"是资格证，"二级歌唱家"也是资格证，"一级运动员"也是资格证。 就是这里的艺术家也有正常的文工工作。 这些话说完李天骄的眼神就充满了审视之色。 “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吃饭的？” “是二商局和二轻局的两个领导，请大茂过来的。” “你们在这里过夜了吗？” “没有，很快就走了。” 李天骄已经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了，私厨是真，看表演也是真，有没有别的服务项目就不清楚了，不然为什么连个招牌都不挂？ 上次她已经一个人来过一次，结果人家愣是不接待她，说她没有预约，这么丢面子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往外说。 “走，我们回去。” “欸？不进去看看吗？我还想见见上次认识几个姐妹呢。” 许大茂也是补充了一句：“人家现在还在不在里面工作都不一定呢，我听说这里是属于"文工进修"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外地过来的，也不在这里长待，过一段时间走一批再来一批。” “这么说，你很懂咯？是没少来？” “我一个首都大学的穷学生，这里哪里是我能消费的起的地方，就是之前听范局长他们随口说的。” 要说现在最吃香，除了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就是这几个商业局了。 要不是他们，许大茂想要进这个门，不知道还要多久。 这片土地地大物博，虽然现在年景不怎么好，但就没有他们搞不到的东西。 飞龙，熊掌，猴头，林蛙，大雁，鹿狍，这些东西珍贵吗？放在任何时候都珍贵，但现在依旧能弄到。 就比如傻柱的拿手菜"小鸡炖蘑菇"，还有另外两个称呼"蘑菇炖飞龙""蘑菇炖野鸡"。 轧钢厂没有，不代表这里没有，这就是私厨存在的意义。 至于是从哪里来的，许大茂一点都不好奇。 有些人吃了一辈子苦了，还不能吃点好的享受享受了？ 李天骄没有回答，而是发动汽车直接离开了这里。 () 这地方她以后再也不会来了，而且打听清楚，这里到底是谁的产业。 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简直就是g胆，竟然敢在四九城搞这些。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李天骄现在的心情不好，至于为什么不好……许大茂有一个猜测，莫非是因为李父来这里吃饭没让她进去？ 还是因为她爹来这里吃饭了？ 这里到底正规不正规，许大茂是真的不清楚，因为他没有体验过。 不过范局长当时好像是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这次李天骄没有说去什么地方，一脚油门回到了四合院门口。 “文丽，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让我送你回家？” 李天骄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 一句话问的文丽有些尴尬，李天骄不在，她留在这里干什么？ 也没人把她送回家。 “我留在这里干什么，当然是和你在一起了。” “好，那我送你回家。” “都到家门口了，不进去坐坐吗？” “下次再来的时候，希望你别赶人走，走了。” 现在的李天骄又恢复了几分早上的豪放，连车都没有下，就带着文丽离开了。 许大茂和冉秋叶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往四合院里走去。 等许大茂离开之后，周围街坊邻居小声的议论声又出现了。 “早上的时候手拉手，现在送回来就不管了。”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无论男女都一样。” “诶，世风日下啊。” 这些议论永远都传不到许大茂的耳朵里，回到家里还是那么多人，还是那么热闹。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天骄她大早上着急忙慌的来把你拉走，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到晚上呢。” “说起来很着急，实际上还是养鸡厂里的那点事，问题不大，所以就早点回来了。” 许大茂抢先一步回答，就是为了防止冉秋叶再先开口把刚才的事情转述一遍。 冉秋叶不会撒谎。 只要说出来的，基本上都是实话。 所以最好不要让她说话。 许大茂转身去喝杯茶的功夫，再看到的就是娄晓娥已经拉住了冉秋叶的手。 下午的事情估计马上就要在娄晓娥面前暴露了。 说实话，到现在许大茂还是没有分清楚冉秋叶到底是哪边的。 和娄晓娥的关系这么好，娄晓娥对她也很好。 和李天骄的关系也好，李天骄对她也是多加照顾。 或许是因为她不争不抢安静的性格大家都很喜欢？ 许大茂在心里揣测了两句，在靠墙的小书桌旁边坐下。 这个小书桌还是为了看教材特意布置下来的，墙上也订上了一个木质书柜。 虽然李组长说暂时不着急毕业，但提前把该学的知识搞定，保证随时都能毕业还是很有必要的。 “大茂，你晚上想吃点什么？” “随便。” “你说什么？私厨里的艺术家长的还挺好看？” 许大茂：…… 怎么就艺术家了啊。 两个字能听成十三个字，这有点刻意了。 第629章 李副厂长也学会了借机送礼 第629章李副厂长也学会了借机送礼 日常开玩笑的行为。 许大茂不会放在心上，娄晓娥也是一样。 说过了就过去了。 就这种相处状态已经有了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秦京茹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许大茂旁边一动不动的盯着许大茂看书，就好像许大茂的脸上有花一样。 娄晓娥看见就当没看见。 许大茂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了。 “你坐在这里看什么呢？” “看你看书，就等于我在看书，原来这就是学习的感觉吗？” “那你自己拿本书看看？” “不了，看不懂，字都认不全，大茂哥你看了，就等于我看了。” 这样的逻辑许大茂还真没办法去掰扯个对错出来。 “许主任，许主任，李副厂长过来了。” 外面传来傻柱的吆喝声，许大茂第一时间就看向了墙上的钟表，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这提前下班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特别还是来找他的。 “别喊了，来了，来了。” 听到动静不止许大茂出来了，屋里的几个人都跟着出来了。 结果后院愣是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穿过月亮门到了中院，才发现这里热热闹闹。 傻柱，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三个大爷寸步不离的紧紧跟随李副厂长的步伐。 二大爷家的俩孩子，三大爷家的两个孩子在忙着搬桌子搬凳子，趁机先在李副厂长面前刷个脸。 万一轧钢厂缺人招工的时候，就把他们两家的孩子选上了呢？ 红星小学就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学校，所有轧钢厂的职工子女，都能在红星小学入学，三大爷这个小学教师，当然也归轧钢厂管理。 李副厂长看到许大茂露面了，脸上的表情如同冰雪融化，瞬间就堆满了笑容：“许主任，今天冒昧过来，没有打扰到您吧？” 现在许大茂的级别名副其实的比李怀德高了半级，一个"您"一点都不过分。 上下级关系就是如此的现实。 当然他们不属于一个大部门，李怀德稍微拿捏一下姿态也是无可厚非。 许大茂看着有些谄媚的李副厂长，心里已经开始警醒了起来。 这老小子是个老***，要注意不能被他给下套了。 相反许大茂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李副厂长，看你不爽就看你不爽，就要给你脸色看，就要给你穿小鞋，那样至少不用这么担惊受怕。 突然变成这样，还有点不习惯。 “打扰倒是不打扰，最近的工作任务就是在家里多看书学习，李厂长您今天来是有事情？” 许大茂尊称一声"您"，是以前的旧情，也是对年长的称呼。 “来，先坐下，先坐下，其实就是一点小事，本来厂里就一直在想怎么奖励您为轧钢厂做的贡献，一直也没商议出来一个章程，今天我在小食堂看到了屋里的"压面条机"，就想到您家里应该没有这个，所以就向厂里打了申请，面条机就给您送来了。” 许大茂：…… 真的这么巧合吗？ 肯定是傻柱或者是小食堂里的其他职工嘴巴秃噜把他昨天说的话给说出去了。 他自己今天都忘记了这回事了，没想到有人给他记着呢。 这个就是投其所好是吧。 这也给许大茂提了一个醒() ，以后有些话真的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 难免就被有心人记上。 就是这个李怀德，送点东西还搞这么大的场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还要借轧钢厂的名义，还要用轧钢厂的经费，最后的人情倒是妥妥的落在他身上。 因为确实是他向厂里申请的，也是他亲自送来的。 许大茂想不承这个情都不行。 “这……这……这可使不得，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许大茂不缺钱，也不差这百十来文，他的人情可比这点钱贵重多了。 “许主任，您就别推辞了，这就是轧钢厂的一点心意，对您为轧钢厂做出来的贡献感谢。” “不行，不行，我现在都调离了轧钢厂，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再收轧钢厂的奖励，应该把它留给最需要它的人，况且家里的奖状搪瓷茶缸搪瓷脸盆都快把柜子放满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嘛。 “徐主任，您就别谦虚了，您的贡献有目共睹，今天还有这么多的轧钢厂职工见证，都是您应得的奖励。“ 两个人拉扯了几句，不知不觉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 许大茂知道是推辞不过去了。 这个李怀德小心思是真的精明，送个礼还让这么多人看着，就是把后路都堵死了。 强硬不收，那就是彻底撕破脸了，而且不仅仅是李怀德一个人的脸，是整个轧钢厂的脸面。 说精还是这些领导精。 而许大茂也不想莫名其妙给自己到处树敌，李怀德这样的老***，不说朋友，最起码是别做敌人，无论人家关系怎么样，怎么说都要把他岳父家的情况考虑进去。 “那我就收下？” “这就对了，收下吧，您放心，福利保障组的事情请您放心，谁要是敢打保障组的主意，我第一个不答应。” 这句话才是李怀德今天亲自过来想要说的话。 就是为了说他对刘岚没有一点小心思，还是因为许大茂昨天在轧钢厂点了他一下。 当时说的还不够，必须再过来说一遍。 压面机就是一个由头。 结果就是一个多赢的局面。 “来来来，既然各位街坊邻居都来了，那都坐下说，坐下说。” “这位是轧钢厂的李厂长，大家没见过也应该听说过，是轧钢厂的大领导，今天就是来给许大茂许主任送荣誉奖励的，大家来呱唧呱唧。” 易中海说完之后就带头鼓掌。 众人都落座之后，场面有点意思。 街坊邻居随意的坐在周围，李副厂长坐在正前方，前边还摆了一张桌子。旁边是院里的三位大爷，二大爷甚至连他那套黑色的中山装都穿出来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李厂长坐在一起，他很光荣。 李副厂长身后站的是刘光天和阎解放，像两个护卫。 许大茂拒绝了坐在台上，所以二大爷才能挨着李副厂长，不然那个位置就是许大茂的。 而许大茂此刻就拉着娄晓娥坐在观众席。 听着一大爷、二大爷连续的画饼，说什么今年的先进四合院荣誉锦旗就要回来了，然后话题一转，就是多亏了许主任…… 讲话人就变成了李副厂长。 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大堆车轱辘话，都是夸许大茂，夸轧钢厂，夸轧钢厂的奖励。 让大家好好奋斗，好日子都是奋斗出来的。 秦京茹还在好奇，而许大茂已经触发了开全院大会的被动，一把瓜子已经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完全没有身为主角的觉悟。 (本章完) 第630章 今天冉老师怎么还没有过来？ 第630章今天冉老师怎么还没有过来？ 昨天是怎么散的场许大茂没记住，他就记住了李副厂长受到了轧钢厂热情的欢送。 一路把人送到四合院门口。 想想平时，也就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见"厂长"一面，因为四合院里出了一个"八级工"易中海，对于这样的大师傅，必须来一趟拜年。 不要提聋老太太，她还不配。 轧钢厂的厂长，管几万人的大领导，已经是这里的人能接触到最大的领导了，反正个个都很热情。 李副厂长虽然说了很多，画了很多饼，但一句实际承诺都没有，主打的就是一个语言艺术。 最终的结果就是许大茂家里多了一台人力机械动能压面条机。 顺带一提，昨天晚上是许大茂和面压面条，晚饭吃的捞面条，依旧是配了四个菜，只是把面条换成了馒头当主食。 此时刚吃过早饭，秦淮茹秦京茹还有一个娄晓娥，已经开始和面研究这个家里的新机器了。 这玩意已经能算的上家里的第四大件了，虽然只是用来压面条的。 “大茂，你别光在一边看啊，你来教一下这怎么使用。” 许大茂也只能勉为其难，新玩意，不会也确实情有可原。 “这上面两边的旋钮是调节这两个滚轮之间的距离，面片薄一点厚一点就是在这里调节，最后是压成光滑干燥的长面片之后，再把下面的刃口装上，旁边的齿轮要嵌入进去，刃口正前方的旋钮是也是调节间距，看到刃口中间的这些大小不同的啮合齿轮吗？通过间距的调节可以调节面条的宽度，窄面条，宽面条，最下间距是最细的圆面条，最下面这两个旋钮是两个螺丝，是把刃口固定在压面条机上，防止脱落……” “昨天不是已经看过我使用一遍了吗？不会睡一觉就忘记了吧？” “那时候就看一遍，没看明白很正常，现在听了你的解释已经完全懂了。” 秦淮茹兴致勃勃的把和好的白面放上压面条机。 “你这个水加太多了，这和蒸馒头不一样，不需要把白面揉成一个团，松散的一块一块黏在一起就好。”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加面了，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就这么简单。” 在许大茂的指导下，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面条终于压出来了。 就是面太多，家里的和面盆，搞了大半盆面条。 “面条不能堆在一起，因为虽然水很少，但堆在一起的话，还是会黏在一起，要摊开，拿出来先放在"锅拍"上，记得在上面先撒上一层白面。” "锅拍"，它用于晾晒粮食、干果或摆放食品，也有的人用来做锅盖，名为"锅拍"、"拍子"，也可以做缸盖、盆盖，还有些地方叫"盖帘""鳖盖""锅排子"，其实就是一个东西，用高粱上面的秸秆和细线编织出来的一种家用工具，主要是厨房用具。 “这么多怎么吃的完？” “你把外面的姨太太都请到家里，这些还不够吃呢。” 许大茂：…… 用完他之后，就开始说这种话。 昨天晚上娄晓娥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语气很不一样。 许大茂拍了一下娄晓娥的挺翘，示意她晚上等着。 “外面天气这么好，可以拿一部分放到外面晒一下，面条晒干的话，就能多储存() 几天。” 秦淮茹不仅是说说而已，而且还行动起来了。 “既然要晒的话，那就多晒点，我来试试。” 秦京茹已经从面缸里舀了一瓢白面，跃跃欲试准备学习压面机的使用方法。 看书看不进去，对中医科学研究院那一块试验田，对压面条机倒是有很大的兴趣。 有时候一个人怎么样，真的是要看这个人的爱好。 许大茂也不站在这里碍眼了，家里厨房本来地方都不大，又增添了一个大件，几个人在里面确实很挤。 “晓娥，我要出门了，你有没有要带的东西？” “没有，你中午还回来不回来？” “不一定，大概率是不回来了，晚饭之前肯定回来。” 娄晓娥没有再回应，秦淮茹和秦京茹就更不会多说了。 等到许大茂出门，娄晓娥才小声的念叨了一句：“今天冉老师怎么还没有过来？” “或许是带着她父母去医院复查去了？前几天刚检查过一遍，这停药了，确实要复诊一遍。” 秦淮茹一边指导秦京茹，一边随意回答了一下娄晓娥的念叨。 这让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她还以为她的声音足够小，秦淮茹听不到呢。 要说哪个女人最尊重许大茂，娄晓娥肯定排在前三。 她的思想，因为小时候家里的言传身教，还有一点那种旧时代的残留，信奉男主外，女主内。 许大茂没主动说要带她一起出去，她大部分的情况都不会主动提出一起出去。 就是这样的一个大家闺秀好女人，哄哄就能哄好的女人，不知道原来的许大茂为什么能和她在四合院里打起来。 说实话真的有点离谱了。 或许就像是那句老话说的一样，不是女人强势，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让她变成温柔小女人的男人，没有能依靠的男人，被逼的只能强势起来。 或许这就是生活。 “还想着等她过来一起打两圈麻将呢。” 娄晓娥的找补，秦淮茹应和了两声，依旧在专心的教导秦京茹。 秦京茹倒是说了一句：“晓娥姐，你要是想和大茂哥一起出去，就一起出去呗，冉老师可以，您更可以，而大茂哥百分百也不会拒绝。” “你才多大一点，懂什么，别瞎说，谁想着要跟着他出去啊，谁爱跟着去谁就跟着去呗。” 秦京茹立刻放下了手里的面团，举起了手："晓娥姐，我去，我爱跟着，以前大茂哥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我就愿意跟着，就是他不愿意我跟着，晓娥姐，您和大茂哥说一声，他肯定同意。" 娄晓娥：…… “你先顾好你的面条吧，你愿意跟着我不拦你，你自己和他说呗。” 娄晓娥说完转身也离开了厨房。 一个压面条机而已，她高中毕业的学习能力，看了两遍，就已经完全掌握了。 秦京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唯一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噘嘴了。 和面的力道不自觉的就大了几分，也不知道她心里想到了什么。 (本章完) 第631章 地址 第631章许大茂出门第一时间并没有走远。 而是先去了轧钢厂，谁都没有惊动，一个人到了人事科找到了郭科长。 今天他来就一件事，就是找到机修厂的具***置，他还真不知道在哪里。 “郭科长，好久不见啊。” “许主任？真是稀客，稀客啊，听说您前两天来轧钢厂视察工作了，可惜没有见到您一面，昨天李厂长还专门为您申请了轧钢厂的荣誉奖励，我也想去来着，可惜这边的工作脱不开身，李厂长又说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那么多人，我就又错过了。” “唉，真的是可惜，没想到今天您竟然亲自来了，您先坐着，我去通知李厂长。” 这位郭科长，以前许大茂竟然没有发现他竟然这么戏精。 或者说胆子不大。 权利越大越胆子小，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为了不惹麻烦上身，第一时间就想把厂长推出来。 许大茂伸手就拉住了郭科长的胳膊。 “郭科长，我今天来就是来找你的，实不相瞒，有事相求，就是一件小事而已，你还记得"崔大可"吧？是关于他的事情。” "求人办事"也就是礼貌的随口一说，当真那就是真的不识抬举了。 换个说法可以说"配合领导的工作"。 长幼尊卑不能当不存在。 听到这里，真不是什么大事，郭科长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先是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随后就打开了旁边的柜子，开始翻找起来。 “崔大可？我当然记得他，您可是他的大恩人，要不是您的提携，他应该还在乡下种地呢，他的档案就在这里，这个柜子里面放的都是"干部"的档案，那小子能提干，我是没想到的，不过他工作起来确实很拼命。” 真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拼命，都挨枪子了，一般人还真不敢。 大部分人被枪指着，当场就举起双手认怂了。 “乡下来的嘛，不努力就没办法在四九城站稳脚跟，现在有自行车骑着，有房住着，落户在四九城，就差一个一个老婆了。” 提到老婆，许大茂就想到了那个极品王琼花。 也不知道崔大可是回去之后是怎么安抚的。 “找到了，这个就是崔大可的档案。”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当即就拿在手里开始翻看，说是档案，其实就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记录的却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信息。 工业部门预备职工推荐单位是"东郊机修厂"。 许大茂默默记下了上面的 本以为是在四九城内，其实不能算是，出了四九城，东边郊区，其实前两年前还是属于河北呢，现在名义上属于四九城，应该是第二步。 先圈地划分，然后是改制设县，最后是撤县改区。 三步走下来，有些穷地方，就成了拥有高人一等的户籍。 这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有些地方撤县改区之后，还能再改回去，不要觉得这很难理解，其实很正常，这时候说白了，很多人都比较茫然，从上到下都在想要怎么做才好？发生这样的事情无可厚非，都是为了发展罢了。 现在黄浦江还能和四九城掰掰手腕，因为黄浦江那里以前是洋人多，这区那区的，全世界的人都在那里，造成了其空前的繁荣，其实可以简单理解为以前是"孙大炮等人的基本盘"，等再过个几十年，什么七儿八的天龙人，在京爷面前，啥() 都不是。 许大茂没有去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去查信息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昨天在总办公室已经翻过一些资料了，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 因为计划内的"鸡蛋"都是二商局在负责，计划外的其实没有那么多，没有机修厂也很正常，确实也有点远了。 郭科长喝了一杯茶，才重新找回了话头：“许主任，您这是想要给崔大可加点担子了？” 肩膀上加担子=升职。 什么时候像明朝的严世蕃一样，肩膀上挑着两京一十三省，到那个时候，就不会再往上加担子了。 再加上现在许大茂不是轧钢厂的领导，潜在意思很明显，就是在问许大茂是不是想要把崔大可调走。 一个村里来的农民而已，现在侥幸提了干部，工作是努力，但是如果要走的话，轧钢厂也会拦着。 空下一个职位是小事，多出来一个干部名额是大事。 轧钢厂就这么大，干部名额就这么多，多一个少一个，那都要好好算计。 许大茂并没有正面回答郭科长的话，而是先把档案还了回去：“这事啊，崔大可是一个努力的人，他以后能有什么成就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我现在可没权利从轧钢厂调人。” “嗐，这多大点事啊，只要许主任您一句话，杨厂长肯定没有意见，说您是崔大可的恩师也不为过，谁都没有理由拦着您。” 许大茂笑了笑就提出了告辞。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低调，崔大可是一个能折腾事的人，把他带在身边，倒是不如把他放出去，很大概率会给出来一个惊喜。 郭科长一路把许大茂送出门，才转身回去。 许大茂走的很干脆，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 一包烟都没给郭科长留。 求人是求人，办事是办事，领导找下属，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以许大茂的级别，让郭科长配合一下工作，完全没有问题。 不能说人情，应该说是香火情。 以后郭科长要是有点小灾小难，有一次和许大茂递话的机会，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求人办事。 办不办还是另说呢。 而且人家大小也是一个科长，一包烟也太寒酸了，所以干脆啥都没有，这样是最好的方式。 许大茂来轧钢厂本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查崔大可的资料。 第二件事就是想要让杨厂长当一回中间介绍人，杨厂长打个招呼，那态度肯定就不一样了。 崔大可所谓的中间人介绍，他可不够资格。 厂长和厂长才对。 不过现在许大茂改变主意了。 如果机修厂是在四九城内，那这个电话，必须要让杨厂长帮忙牵个线搭个桥了。 (本章完) 第632章 出发 可这种地方，偏远郊区，先是划县，然后改区，然后再划成县。 估计那些当地的领导现在都有些茫然，不知道应该归谁管辖。 那就没有必要让杨厂长打电话了，因为轧钢厂是根正苗红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产业，外面刚划进来的？ 不好意思，真不熟。 所以许大茂打算以四九城养鸡场总办公室主任的身份先过去赚赚。 不要问，要问现在什么单位最吃香。 除了计划经济办公室和几个商业局，那就是一些能生产分配物资的单位了。 前面那两个，如果非要比喻的话，那就是"大爷"。 生产分配物资的单位就多了，炼油厂，粮站，养殖厂，面粉厂，肉联厂，特别是这些物资是能吃的食物，众所周知，计划经济不会拿走最后一粒米公平分配，也不会拿走最后一份剩余。 剩下的这部分，厂里也用不完，就是能用花钱交易的一部分。 只能说计划经济限制了交易，但也没有完全限制，留的有余地。 工厂单位对于计划外的物资能正常的买卖。 个人私下里买卖口粮的不知道有多少，连四合院的聋老太太还知道把用不完的粮票偷偷卖出去呢。 而四九城的养鸡厂，都归许大茂管，而自从许大茂接管之后，鸡蛋的产量也是节节高，就算最近鸡生病，坚持个半个月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有好多计划外的交易都没有停。 这是什么？ 只需要花点钱，每天就有机会买到一车鸡蛋。 就算是现在买不到，等以后产量恢复之后，是吧…… 所以许大茂并不打算让杨厂长在中间牵线搭桥了，而是决定亲自出马。 记下机修厂的电话之后，为了增加可信度，许大茂特意去了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用办公室里的座机打了这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这个时候不会出现骚扰电话，电话能打进来就能接。 而且留的座机电话百分百能打通。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同志你好，你找谁？” “我是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主任的许大茂。” “您稍等一下。” 一阵嘈杂的声音，喊人，回应，还有提醒和解释过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变成了一个中年男性。 “您好，我是机修厂的刘峰，许主任，我一直在等您这个电话，电话里面说不清楚，要不您给我说个 许大茂：？？？ 不对，这是个什么情况？ 是不是中间忘记了一段，怎么就要面谈了？ 不能让他过来，必须要自己过去。 “这边事情比较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机修厂一趟。” “许主任您要亲自过来？欢迎，欢迎，欢迎许主任莅临指导。” “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一下，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光临。” 对面的刘厂长好像更高兴了。 许大茂听着话筒里面只剩下了嘟嘟声。 这展开有点奇怪。 不过目的还是达到了。 不是许大茂不想一个人直接冲过去，而是不妥，不太好。 这么大一个领导，一声不吭去人家单位，知道的知道是去找妹妹呢，不知道还以为是微服私访呢。 无论多大的领导，调研如何如何，指导如何如何，都会提前通知。 没经历的过的可以想想在读小学的时候，什么时候会大扫除？ 当() 然是领导来检查的之前。 不是不能，而是身份上不妥。 而且许大茂也算不上领导，一个主管养鸡，一个是工业部门，莫名其妙的过去真的不太好。 这个电话必须要打。 如果不进机修厂的话，当然不用打，问题是许大茂必须要进。 而现在工厂大门口的警卫很多都是配枪的，管理的很严格，陌生人根本进不去。 总不能让许大茂偷偷翻墙进去吧？ 想想就已经足够丢人了。 每个人，都应该要做和身份相符的事情和行为，特别是干部这个行列。 弄不好就多了一个"xx思想不成熟"的帽子。 电话都已经打过了，也通知过了，许大茂现在想的是应该带谁过去。 认路的也好。 罗永信？他负责大小的工作，不能耽误。 冉秋叶？今天没跟在身边。 李天骄？估计应该没心情。 文丽？估计又给自己放假了。 想想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他每次去轧钢厂的时候，基本都是一个人。 而许大茂也想一个人过去。 心里总觉得去找女人这种事有些见不得人。 先在心里定下了一个目标，必须要速战速决，不然时间来不及了，必须留出来一部分时间的余地，最后一步永远是药老那里。 想清楚了这些，许大茂拿上一份四九城地图就出发了。 第一次去，只能用地图。 “许主任好。” “你好你好，辛苦了，一定要注意陌生人，来访必须要登记。” “是！” 之前从来没有主动打过招呼的警卫，今天也开始主动打招呼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安排了。 无论是不是特意安排，许大茂都不在乎。 细枝末节的小事而已。 许大茂根据地图开车出了四九城，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出城，关于他一个人出城的消息就已经有人汇报了上去。 没用几分钟的时间，该知道的人就已经知道了。 许大茂总共也没有出过几次四九城，跟着林豪杰出去过，因为工作调动出去过，那都是情有可原，而今天是一个人单独出城。 会被人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许大茂按照地图上的路线，接近一个小时，才来到了机修厂的大门口。 要说偏，这里也确实有点偏，相当于是城村结合部的地带，也是工农对口帮扶的第一线。 这就可以看出来各地领导的规划，以前的老工厂都在城里，新工厂都放在了外面。 为啥说机修厂是新厂呢，因为拖拉机才制造出来没几年，有了机器才需要修。 而且这个机修厂应该也是从钢厂分出来的，不过不是四九城的钢厂。 这些都是许大茂的猜测，应该和真相差不了多少。 当许大茂的车停在机修厂的大门口，厂里的几个领导都已经等候多时了。 第633章 亲爹和后爹 许大茂刚停好车，根本不用他主动开车门，就已经有人主动把车门打开了。 下车之后先是一阵热情的握手。 “没想到许主任竟然是一个人来的，早知道我们就派车去把您接过来，再送回去了。” “怎么也应该配上一个开车的。” 这话说的有几分轧钢厂李怀德的水平了，在厂门口说这些，不仅是拉近感情，还是在试探一下态度。 毕竟这是双方是第一次见面。 主要是为了心里有个底，在饭桌上用多少力度合适。 弯弯绕绕的都是花花肠子。 “不用，不用，今天就是过来看看，说实话我还有些不太明白刘厂长电话里说的意思，我今天打电话过来其实就是想来参观学习一下工农对口帮扶的经验。” “好好，许主任您有什么想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来来来，先进去说。” 几个人迎着许大茂进了机修厂。 许大茂说明了他并不清楚刘厂长的意思，但这里几个厂领导提都没提，只是邀请许大茂进去说。 其实还包括崔大可，崔大可以前他们厂的临时工，就是被许大茂调走的，听说都提干了，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提崔大可，只知道许大茂对"工农帮扶"很感兴趣就好了。 许大茂已经跑了一上午，时间都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意外，也没有进屋谈话，直接一路领着许大茂就去了包间。 每个厂，每个单位，上到四九城，下到小县城，都有招待专用的房间。 要是身上压着担子的实权领导部门，连食堂吃的蔬菜都是***的。 烟***，酒***，糖***，等等内部***，也是从这个时期开始流行起来的。 原本五六个人，走到包间的时候就剩下了四个人。 进去之后，桌子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六菜一汤外加一瓶茅子。 鲫鱼豆腐汤。 腊肉炒辣椒。 干煸豆角。 腊肠炒蒜苗。 炒青椒。 凉拌小葱蒜苗豆腐。 干葱头炒鸡蛋。 旁边小柜子上边放的是整整齐齐的一箱茅子。 许大茂明白一件事，茅子的产量大头都进了这些人的肚子里，供销社里面几块钱一瓶的茅子，也没人能喝的起。 也只有这些工厂，单位能动不动就搬出来一箱了，厂里的钱不是钱，***更不花钱。 该说不说这招待规格已经是很顶尖了。 这里可不是四九城里面，招待有这些已经足够。 “许主任，快坐，快坐。” 许大茂从坐下开始，酒局就已经开始了。 因为许大茂是一个人来的，这主陪已经是尽力的收着力度了。 而许大茂也让这机修厂的几位小小的感受一下震撼。 从被动到拿回主动权只用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是桌子下多了四个空瓶子。 因为按照主陪的经验，一般到这个程度，就应该到了领导们聊天的时间了。 聊的好才有后续，聊不好当然是没有后续了。 结果他放慢了速度，许大茂倒是主动开始了，灌酒是吧，有挂的还怕没有挂的？ 一箱茅子干了个干净，主陪也知道遇到硬茬子了，怪不得敢一个过来，多年陪酒的经验在身，出丑是不可能出丑的，提前一步借口去拿酒，摇摇晃晃的出去，就一去不回了。 此时包间里面就还剩下三个人。 这() 两位许大茂也都认识了，这两位喝的少，但不代表没有喝。 气氛热烈起来的时候，路过的狗都要喝两杯。 旁边这位戴黑边眼镜的是刘峰，也是机修厂的厂长。 对面那位戴着黑框眼镜的是刘主任，也是一位老色批了，机修厂盛产这个。 这俩人长的还有点像，要是没有点亲戚关系，许大茂是不信的。 “没想到许主任竟然是如此海量，佩服佩服，今天是我们班门弄斧了，我安排的不到位，做的不够周道，先自罚一杯。” 刘厂长一仰脖，二两的杯子，一口就干了。 这态度这么好，许大茂只觉得这位是有事相求。 虽然四九城的领导出了城自动高上半级，许大茂和刘峰的职级相同，刘厂长态度放低一些完全问题。 而许大茂觉得有事相求，是因为该说的话，该寒的暄，该祝的酒，都已经喝完说完了。 “再好的酒喝多了都不好，适量最好。” “对，许主任说的对。” 果然和许大茂想的一样，刘厂长话锋一转，就开始说起了机修厂。 “许主任，实不相瞒，这机修厂，现在连亲爹都要找不到了，你说说，这世界上有当爹的不要儿子的吗？这事你说稀罕不稀罕？” 许大茂：…… 虽然许大茂不想听，但是此刻也只能配合，最起码要先和刘厂长交上朋友。 因为他有预感，可能要多来几次机修厂。 “这事确实没有听说过，虎毒还不食子呢。”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机修厂就像是母亲带娃改嫁，亲爹不疼，姥姥不爱，舅舅不爱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一旁的刘主任也补充了一句，增加说服力：“机修厂就是没人要的孩子，亲爹还是爹，但是对儿子早就爱答不理了，至于新来的后爹，你说说有后爹会喜欢不是自己的孩子吗？” 这事许大茂没法赞同。 就比如他自己，对小当和槐花其实还算不错，就是要划上一个重点，那就是并没有拿她们当亲生女儿看待，秦淮茹也没有改嫁。 至于那个棒梗……那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傻柱对他那两个便宜孩子倒是不错。 “你们要想开一点，现在是什么情况？等过了这段时间，发展起来，经济好起来之后，也不能说新来的就是后爹，新来的可是最大的亲爹，到时候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你们吃的饱饱的。” “对嘛，您也说了，是等以后，可是现在机修厂就快揭不开锅了，吃饭吃不上，计划供应的物资也在一少再少，说句实话，厂里账上虽然有钱，但是买不到东西啊。” “这都跟着后爹了，还是吃着以前亲爹的饭，这事……这是什么事嘛。” 第634章 躲不过的有事相求 “不管哪个是亲爹，有奶便是娘，有饭吃便是爹，说现在是被亲爹从后爹那里要到身边亲自带也行，最起码该有的供应不能少吧？” “可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换爹了，还吃着前爹的供应，可不是要被讨厌嘛。” 一个刘峰厂长，一个刘主任，两个人一唱一和，字里行间全部都是在诉苦。 “就说老母鸡，说句实话，这里距离乡下比较近，附近十里八乡养的鸡都被我们收了个干净，桌上这盘鸡蛋"洋葱炒鸡蛋"，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鸡蛋库存了，而且鸡蛋已经从供应物资里面划掉了。” “以后我们永远吃不到鸡蛋了，说是养鸡厂的鸡瘟都死了，前两天倒是还送来几只刚病死的死鸡……” “许主任，您能说说有这么办事的吗？我们今年到现在吃不上猪肉就算了，送来几只死鸡是什么意思啊？” 说到这里，刘主任都拍了桌子。 “所以那几只死鸡呢？” “当然是当天就吃了，这天气这么热，不抓紧吃了就要坏了，所以今天才只有鱼汤，就这鱼还是半个月前在河里捞的，一直没舍得吃，养了半个月……” 许大茂赶忙出声转移话题，再说下去估计这条炖成汤的鱼都要有名字了，给养的小动物家禽取名字，这事实在是太正常了。 养条狗，养只猫还要取名字呢。 “这事一个机修厂说了不算，要说啊，还是要县政的领导去提，来来来，喝酒，喝酒。” 又是一杯酒下肚，可这位厂长完全没有改变话题的打算。 “许主任呐，您说我们机修厂这千百号人应该怎么办？保定那边已经给予了明确的答复，要让我们自力更生，自从换了领导之后，都在积极的联系四九城那边，可是说什么都答应，要什么都没有，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许大茂也算是明白了。 今天他要是不许诺点好处，是迈不过这个坎了。 这又是吃，又是喝，连养了半个月的鱼都给炖了。 已经明摆着说不能白吃白喝了。 从进了机修厂大门之后，他就已经踏入了这个局，还是他主动踏进来的。 “那刘厂长，您莫非有什么好的想法？您放心，只要是我能帮到的地方，绝对义不容辞。” “好好好，许主任，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有您的帮助，我们机修厂就有机会度过难关，我代表我们机修厂的全体职工，先喝一杯。” 刘主任也是跟着敬酒。 就等许大茂吐口呢。 放下酒杯，就开始说他们机修厂的需求了：“许主任，现在大首长都开始讲究实事求是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们机修厂的总厂在保定，是个炼钢厂，现在对我们越来越不闻不问，我们想要的也不多。” “我有几个简单的想法，您先听一下，您觉得哪个比较合适，咱就用哪个。” “第一，就是让四九城的领导说句话，让保定的总厂继续负责我们这千把号人，按照之前的计划物资分配就行。” 许大茂：……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是他想的层次低了是吧？ “第二，就是让四九城负责我们的生活物资，我都打听过了，这事二商局就能搞定。” “第三，实在不行就让我们彻底脱离保定的总厂，归属四九城工业部门，随便让我们挂靠在下面就行，挂在红星轧钢厂就可以，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让二商局按计划供应，现在四九城里还说我们和红星轧钢厂是兄弟单位，但我们这千把号人怎么和几万人的大厂比？也没有人为机修厂说句话。” “许主任，() 我知道您之前是轧钢厂的领导，之前我们厂来帮扶的临时工崔大可就是您调走的，说句实话，那份后备人才名单我写了好多名字，就一个崔大可成了职工，还是您点的将。” 俗话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办事。 四九城有人也好办事。 现在机修厂就是这样的情况，级别都和轧钢厂是兄弟单位了，但是四九城的二商局根本不负责他们的计划物资，还是由保定总厂那边在负责。 如果能挂到轧钢厂的下面当一个分厂，怎么说也是一个靠山，有人说话，二商局肯定就顺手推舟就把他们接管回四九城的供应名单了，有名有实，有人说话。 “你说工业部门没有人处理这件事吗？” “问就是已经催了，问就是已经走流程了，问就是快了，这都快两年了，什么时候才能走完这个流程啊？” 对于保定那方面来说，这片地既然被划走了，那当然和他们没关系了，什么分厂和下属分厂，都一块走了，那就没关系了。 对于四九城商业局来说，地划过来了，但是上面的单位工厂……那就需要走流程了，最好直接都搬走，只要这片地就好，大家都省心。 先拖着呗，没准拖着拖着，就主动搬走了。 刘主任提的这三个方法，其实只是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吃饭的问题。 天大的问题，大不过一个吃。 许大茂开始闭目沉思起来，原著电视剧之中，机修厂的最终结果，最终应该是回到了亲爹的怀抱。 现在有了后爹之后，又已经吃了亲爹两年了，无论亲爹那边说的多难听，有的吃就行，或者说保定没有拧过四九城，最终还是妥协了，谁家的孩子谁心疼。 妥协的意思不是搬走，而是这片土地名义上是属于四九城，未来几十年是在四九城的规划之中，只是规划，等建设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个一二十年根本不可能，这段时间，机修厂依旧是由保定的总厂负责。 虽然保定的总厂也不想额外的支出，但机修厂也确实是从他们厂里分出来的，也都是熟人兄弟朋友，也没办法彻底狠下心翻脸，胳膊还是拧不过大腿。 说起保定，许大茂突然想到一个人，傻柱的爹现在应该还在保定吧？ 一个为寡妇冲锋私奔的人罢了，也就是在脑子里面闪了一下，最多的还是在想这三个方案哪个合适？ 第635章 梁拉娣 三个方案，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吃"。 说实话，许大茂根本想不到"机修厂"，还是和农村公社"对口合作互助的机修厂"，接近千人的厂子，竟然没人要。 这么好的优质资产，就是因为谁来"管饭"的问题，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工作还要稳定完成。 “根据我的分析，保定总厂一直负责这边的事情，就算二位什么都不做，总厂也就是和你们说点狠话，不可能不管你们这多么人吃饭，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平时多回总厂走动走动，总之是不可能饿到你们的。” 机修厂吃不上饭那是不可能，现在是物资一直按时送到，四九城那边能省则省。 “许主任您说的有点道理，之前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总厂说什么我们都不放在心上，可是最近出了一件事，这个月物资前几天送过来了，我们计划中的定额的鸡蛋一个都没有。” “一颗鸡蛋都没有。” “我们打电话过去问，总厂那边说以后都没有鸡蛋了，而且明年还会进一步减少，让我们找四九城的新领导，您说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电话就打到了二商局，结果人家说要先了解情况，了解了好几天也没有等到消息，直到许主任您今天打电话过来，许主任您以前是红星轧钢厂的领导，现在又是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的主任，就想您帮帮忙。” 许大茂只觉得这事情有点奇怪：“您是想用第三个方案？” “只有这个办法比较靠谱，四九城我们也不好贸然过去，保定以前还有点牌面，现在前面又多了一个天津，别看我们距离四九城很近，也已经属于四九城，但是我们心里苦啊，实际距离很远，中间差的多呢。” 之前幸好没有让杨厂长打电话，这两个厂还真不是很熟。 “您想让我怎么帮忙？” “许主任放心，就是一点小事，您带着我去轧钢厂，只要能见到杨厂长，剩下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这确实是一件小事，就算是没有前面那么多，当个中间人介绍一下而已，许大茂也不会拒绝。 “这确实是一件小事，什么时候去？等会就和我一起回四九城？” 刘厂长是没想到许大茂是这么一个急性子，真就是说走就走。 “今天中午喝酒了，一身酒味不太好，等明天……后天吧，后天我先去四九城找您，然后您再带我们去轧钢厂。” “好。” 许大茂答应的很干脆。 就介绍一下，成不成和他也没关系，只要和刘峰厂长的关系打好就行。 而且刘厂长可也是处级领导，要是真让他谈成了，成为轧钢厂的下属分厂，职级最起码先降半级，也就是从保定进了四九城而已。 虽说四九城的领导出去自动提升半级，但要是真的降半级，一般人可真的舍不得。 别看是半级，要是熬的话，三年起步。 “其实……还有一件小事。” 许大茂：…… “嗯？我还什么能帮上忙的？” 刘厂长一仰脖又先提了一杯，就算他之前没怎么喝，这一会就是小半斤了。 “说起来我还真的不好意思，许主任您不介意先和我在厂里转转吧？”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拒绝吧。 “好，那我就参观参观，正好学习一下工农对口互助的经验。” 而且许大茂自己本身也想去医务室看一眼。 心里已经做好了人不对的打算，但() 必须要找到丁秋楠。 但是，许大茂，志在必得。 三个人出了包间门，许大茂才明白是他想多了，根本就不是参观，也没有去车间，也没有在机修厂转，而是直奔食堂。 这一会已经过了吃饭时间，食堂里没有职工，只有几个食堂的工作人员，有男有女。 此时他们站成了一排，许大茂他们三个刚出现，瞬间就先鼓掌再喊起了口号：“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这很明显是提前组织的，这个项目刘峰厂长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 许大茂看了一遍，没有看到丁秋楠，也没有看到南易，倒是看到了梁拉娣，在旁边鼓掌鼓的很开心，脸上的笑容是真的发自真心，一点都不是作伪。 不过许大茂知道，这就是一个凑数的。 “欢迎许主任前来视察工作。” “欢迎许主任莅临机修厂食堂。” 这姿态，这派头，一看就是食堂的小领导。 许大茂从来不在职工的面前拿架子，赶忙上去握手：“工友辛苦了，搞这些干什么，耽误大家工作，不要为了我影响大家工作。” 几个人挨个握手过了一遍。 “老刘，这种事少做，***要不得。” “许主任，我们是真的欢迎您，希望您多来，我保证，您每次来，我都站在这里欢迎您，去大门口欢迎也行，只要您能来，多来。” 梁拉娣又是一个马屁送上。 许大茂是来找丁秋楠的，对这位寡妇带娃不感兴趣。 “有机会一定常来，但下次不能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老刘，你说是吧？” 看似前面是回答梁拉娣，实际上是在和刘厂长说话。 这玩意还不够丢人呢。 别的许大茂没有记住，但是许大茂记住一件事，过两年因为一头猪，又是卡车又是摩托三轮车，又是那么多人敲锣打鼓的，搞的那么热闹，结果到他这里就几个人鼓鼓掌欢迎两句？ 这不仅是不如一头猪，甚至还觉得被羞辱了。 徐主任大度，不计较这点小事。 但是这种事绝对不允许有下次了。 当然也有许大茂是突然过来的原因，半上午打电话，中午就过来了。 如果提前准备准备……肯定还是不如那头敲锣打鼓的猪。 “对对对，就是食堂的职工听到您来了，非要自发的组织要欢迎您一下，职工这么热情，实在是不好拒绝，这事一次就行，绝对没有下次了。” 什么自发，什么欢迎，许大茂听听就好。 连他的名字在今天之前眼前的这些人绝对没有听过，就这还自发呢。 许大茂不觉得自己的脸大且白。 第636章 因人而异，因地制宜 梁拉娣经典的撇嘴。 许大茂看到了也当没看到。 刘主任挥挥手，这些欢迎的职工也都识趣的散开了。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他们身后就是打饭窗口，里面那个围着白围裙留着小三七分的发型看着有些娘们唧唧的正是那个南易。 梁拉娣用"不阴不阳"四个字形容还真的挺贴切。 这小子，别人都出来鼓掌欢迎了，他在里面倒是一副谁都不服无所谓的样子。 这性格能混好才怪了。 刘峰亲自站在许大茂旁边开始介绍：“里面这位是我们机修厂的大厨，手艺是真的没得说。” 眼看刘峰往前走，许大茂也只好跟了过去。 窗口内是中午的午饭，黄色的窝窝头和稀饭粥。 许大茂愣是没有看到菜在哪里。 不是看不到，里面几个打饭的盆满满当当，是根本就没有菜，就算是大锅菜都没有。 说实话，这饭菜比许大茂想的差远了。 按照许大茂的理解，虽说日子艰苦了一些，但工厂单位至少大锅菜应该能保证。 毕竟工厂是属于优先供应的单位。 简单理解就是工人优先，乡下的先勒紧裤腰带苦一苦，先吃点画出来的大饼。 乡下的苦许大茂知道，不止是五鼠说的，他还亲自去过。 但这里…… 这么对比一下的话，四九城比这里好多了，最起码大锅菜是少不了，轧钢厂那样的重体力单位，吃不上肉，最起码还能见点油星，这里…… 难不成是因为四九城的标准待遇高？ 怪不得这机修厂连地都划进了四九城，一些交接的工作问题一直没有落实，特别是计划供应这方面，这是提待遇，这么大的一个厂，计划物资总量就那么多，放在保定总厂下面，那是之前规定好的，放在四九城，待遇提不提？提的话从哪里扣出来这部分物资？ 计划物资总量不变，有地方多，就有地方少，如果两个地方待遇一样的话，至少阻力没有这么大，因为总量不变。 之前许大茂还真的没了解过，原来很多事情都分地区，不同的地区根据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规定和待遇。 这个叫因人而异，因地制宜。 原来这个传统从现在就开始了。 还会一直延续下去。 比如乡下合作——，医疗，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价格。 再比如高考，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分数，不同的试卷，这个就叫因地制宜。 说起来前朝的科举也是一样，"乡试"不同的地方也是都是各地的领导出题，也是到了"会试""殿试"才会是统一试卷。 当然，更多的人是靠"举荐"，不需要考试。 真是古老的传统。 离开四九城，这里才是常态啊。 虽然脚下的土地现在已经划到四九城所属了。 想想轧钢厂的白面馒头…… 许大茂不想说话。 眼看许大茂不说话，刘厂长偷偷给南易使了一个眼色。 南易拿着勺子在饭盆上"砰""砰"敲了两下，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 “刘厂长，刘主任，许主任，要几个棒子面野菜窝窝头？” 没有饭盒，粥是没有办法打了。 这黄色的棒子面窝窝头连二合面都不是，纯棒子面，吃着百分百剌嗓子。 () 里面应该包裹的是野菜。 许大茂还没吃过纯正的玉米面呢。 不过据说南易这位大厨，做的野菜窝窝头很有特色，大家都很爱吃。 “许主任，尝尝？” “那就来两个吧。” 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兄弟，都是工农兄弟，你能吃得，那就都能吃得。 而且许大茂也想尝尝大家都喜欢吃的棒子面野菜窝窝头有多好吃。 三个人身上明明有那么大的酒味，时间也是吃过饭的时间，许大茂是确定这是刘厂长故意搞出来的。 接过两个窝窝头，也没有客气，张嘴就咬了一大口。 和他想象之中的口感完全不一样，香味是一点都没有，在嘴里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又干又涩，里面也确实包裹的是野菜，但只有一点咸味，应该是水煮过的野菜。 一点油星都没有的水煮，就放了盐。 一口咽下去，许大茂只觉得有点噎得慌。 要是普通人，肯定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再搭配上粥，指定是噎不住。 此时这里的人都目光都放在了许大茂的身上，这一看就是没有吃过窝窝头的吃法，大口大口的吃，真当是白面馒头了。 看到许大茂强行咽下去，不少人都为许大茂憋了一口气。 眼看许大茂强行咽下去了，心里还有点小失望。 而梁拉娣已经提前去了厨房，拿了三个搪瓷碗，放在打饭窗口上，示意南易用勺子舀粥。 两个人一番眼神相互威胁之后，南易还是妥协了，舀了三碗粥出来。 刘厂长同样是两个窝窝头，其中一个已经下肚了，平时应该是没少吃。 “刘厂长，刘主任，徐主任，来来来，别客气，先坐下，窝窝头必须要搭配上绿豆稀饭，不然吃起来没味。” 在梁拉娣的强烈招呼下，几个人也只好坐下。 在这里吃的，和招待的小灶，差距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许大茂坐下之后才吃完了一个野菜窝窝头。 棒子面的颗粒感在口腔里面爆开，磨的再碎都会有颗粒感，永远不能磨成白面的面粉状态。 说句实话，这棒子面还不如吃"麦麸"。 "麦麸"是小麦磨成面粉之后的副产品，不能说是杂质，因为能吃。 不过这稀饭还确实不错。 估计唯一的白面，或许因为太少了，没有选择和棒子面掺成二合面，而是用来做稀饭了。 稀饭是山河四省部分地区的特色"粥"。 做法就是水煮粥，不止是水+大米煮成粥，也可以是水+红薯+大米+山药+老南瓜+红豆+绿豆，随便水+其中一种或者多种，也可以是单独的清水，重要的是煮开之后。 先用碗装上白面+水，搅合成粘稠状，然后倒进煮开的锅里，充分搅合之后，一碗稀饭就做好了。 也有部分地方叫"糊涂""稀饭"。 上面的做法叫"打糊涂"。 也可以清水在锅里煮开，然后把碗里搅拌均匀的面糊倒入锅里，然后打上两个鸡蛋。 这样清热去火。 不要问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吃，因为单纯的粥不挡饱，不能当饭吃啊，加入面糊，变成糊涂稀饭，能提供更多的能量。 第637章 发自真心的笑容 机修厂这粥就是"绿豆糊涂稀饭"。 也不知道在哪搞来的绿豆，有了绿豆清香，倒是挺好喝的。 也幸好这野菜窝窝头不大，一只手能抓两三个。 不然许大茂还真不一定能吃完两个，就这已经吃撑了。 许大茂什么都没有说，两个野菜窝窝头，一碗粥吃的干干净净。 旁边的刘厂长还有刘主任这俩，剩下一碗稀饭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眼神已经瞟了梁拉娣几次了。 原本说好的是没有这碗稀饭，小灶里是把家底都拿出来了，忍不住多吃了几口，留了一点吃窝窝头，但是实在没有留稀饭的位置。 这个梁拉娣，不是添乱嘛。 许大茂是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视线在食堂转了一圈，又看到了梁拉娣脸上不屑和窃喜的表情。 梁拉娣看到许大茂看了过来，当即就把脸上的表情全部都收了起来，露出了招牌的假笑：“徐主任，要不要再来两个？” 许大茂：…… 他们三个身上的酒味这么大，许大茂不信旁边这几个人闻不见，心里知道是吃过饭过来的，这都已经两个野菜窝窝头一碗稀饭下肚了，还要让他再来两个？ 这简直居心不良。 这个女人，良心大大滴坏了。 许大茂立刻摆手示意不需要了：“我已经吃饱了。” 可梁拉娣说完没等许大茂回答，就跑到打饭窗口伸手强行抓了两个野菜窝窝头回来。 “许主任能这个身高，这个体格，一定要多吃点，来到了机修厂千万别客气。” 许大茂看着空碗里又多了两个窝窝头，也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他有一种预感，就算他把这两个硬塞下去，这个坏女人还能再去拿两个过来。 这一下，许大茂是真的不想说话也要说话了：“我是真的吃不下了，这窝窝头放在我碗里就是浪费。” 刘峰厂长终于能说话了，粥他也是真的喝不下去了。 “没关系，吃不下去就不吃了……” 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梁拉娣就已经主动跳出来接话了：“许主任吃剩下的，我不介意，这两个吃剩的窝窝头就交给我吧。” 在场的这么多人，不少人瞬间就黑了脸。 其中就包括刘峰厂长。 果然不该找梁拉娣过来，要不是看她实在是困难…… 就知道她不满足还要搞事情。 几次都没有下定决心去训斥：“行了，行了，梁拉娣，给你了，给你了，你快拿着走吧，顺便把碗刷一下。” “好好好，谢谢厂长。” 梁拉娣顿时喜笑颜开，手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铝饭盒。 这饭盒比正常的饭盒还要大一圈，不知道她在哪搞成这样的。 “刘厂长，您这碗粥也喝不完了吧？我帮您倒了。” 说完当着几号人的面倒进了她的饭盒里。 “刘主任，您……” 刘主任连连摆手，示意她快点倒完抓紧时间离开。 三个空碗，一个饭盒，两个野菜窝窝头，梁拉娣眉开眼笑的往厨房走。 这个笑容一点也不假，肯定是发自真心。 进了厨房她又扭头说了一句：“刘厂长，还有说好的过来鼓掌欢迎许主任给两个窝窝头，我一起带走了啊。” 刘厂长：…… 刘主任：…… 众人：…… 果然不应该喊梁拉娣过来() ，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这个人坏事有一手的。 “嘿，梁拉娣，你……” 然而梁拉娣连碗都没有刷，又拿上两个野菜窝窝头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你们还站在这里看什么呢，抓紧时间回车间上班。” 等到欢迎的几个人拿上两个蔬菜窝窝头都离开之后，现场也就剩下七个人。 刘厂长，刘主任，许大茂，和厨房的四个职工。 南易倒是看着这一场闹剧，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你们看什么呢，还不快来收拾。” 说完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弄虚作假。” 许大茂离得远听不见。 而刘厂长和刘主任此时一脸尴尬，本来都是这么大的领导，别的不说，至少脸皮肯定是练出来了，能让他们感觉到尴尬的事情可不多。 “许主任，您看着……唉，都是我们做事不周，下次一定吸取教训，杜绝此类现象的发生。” 随即也不给许大茂说话的机会，而是接着问道：“徐主任，您觉得我们这野菜窝窝头的味道怎么样？” 具体意思是什么，许大茂心里很清楚。 “机修厂每天就吃这些？” “说实话，我们厂的职工一年都没有见过肉了，食用油也少的可怜，也就月初和月底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像这做稀饭的白面，其实是招待供应的白面。” 怪不得刚才吃的小灶，有菜有肉有酒，就是没有白面馒头。 原来是没有白面了，白面用来打稀饭了。 这还真是精打细算。 “这些来的，每个人两个野菜窝窝头，都是机修厂家里比较困难的，也算是多照顾照顾他们，就比如那个嘴上没有把门的梁拉娣，她寡妇失业，拉扯几个孩子，天天有的吃，但天天吃不饱，厂里也只能这么照顾了。” 刘主任找补了一句。 许大茂也只是点点头，没有接话。 这事过去就算了，就不要再提了。 “之前机修厂凑合凑合还能过，虽然没有肉，但是棒子面还是能吃饱的，没有肉，份额都换成了鸡蛋，鸡蛋最起码也沾点荤菜，每个月吃上几次鸡蛋，也勉强对付，可是现在鸡蛋没了，还是以后都没有了，电焊车间还行，可是翻砂车间的工人一个个脸色蜡黄，总不能停工吧？我们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啊。” “周边十里八乡能买的我们都买了，以前还能买到点鸡鸭腊肉，现在都买光了，就只能买到野菜了，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破案了，原来野菜是从周边买的。 现在的各种单位工厂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突然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这绕了一大圈，怎么又转到鸡蛋上面来了？ 好家伙，这是顺带的，还是下了一盘大棋？ 这些个领导，拐弯抹角的心都脏。 第638章 主动送上门 “刘厂长啊，刘厂长，你这……” “许主任，要不您和我去翻砂车间看看吧，我每次看到他们吃的那么差，还拼命干活，我于心不忍啊。” 刘峰厂长说着拿下了眼镜擦了擦，好像他真的流眼泪了一样。 全靠人力的翻砂车间，危险性就不用多说了。 翻砂，可以理解为模具铸造，是一种铸造工艺。 小到以前走街串巷用模具铸造铝锅，或者在粘土粘结砂上挖出扳手凹槽，倒入融化的金属液体，凝固出来之后就是扳手。 而翻砂车间里面，里面那是多大的工件都有，小到扳手，大到拖拉机的发动机腔体，这些都是需要这样铸造出来。 这个时候的拖拉机，因为是从隔壁老大哥那里学的技术，那拖拉机都是大型拖拉机，车轮的高度和一个成年人差不多，柴油发动机有多大就不用多说了。 整个车间到处都是钢水铁水，高温化钢。 又没有什么保护措施，危险性就不用多说了。 而让许大茂过去，就是为了卖惨。 南易已经收拾好了打饭窗口，拿着毛巾晃晃悠悠的也来到了旁边。 这个时候，工人一家亲。 职工也没觉得厂长有多厉害，谈话该听就听，也不避嫌。 厂长也是一样，有什么消息，有什么事情，都会询问全长职工的意见。 工厂是我家，爱护靠大家。 “刘厂长，有话您就直说吧，能办我肯定就给您办了。” “许主任真痛快，那我就直说了，我知道您呢，是因为在职工报上看过您的消息，您在四九城的功绩有目共睹，能让轧钢厂那么大的一个厂每天都能免费吃上鸡蛋，现在您又是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您听听合适不合时候，要是不合适咱们再商量，首先啊，我们机修厂，名义上肯定是划到四九城了，所以我们的想法就是您把多余的鸡蛋，卖给我们一部分，我们也是属于四九城，不算违反规定，您觉得合适不合适？” 合不合适就多余，计划外的物资，单位和单位之间自由交易，想卖给谁就卖给谁。 许大茂总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 首先是每个月的定额物资里面鸡蛋没了，而且肉的份额也换成了鸡蛋，这一部分鸡蛋肯定不少。 然后刘厂长打电话去问，结果得到的结果是没有鸡蛋供应了，以后都没有了，让刘峰厂长自己想办法。 保定那边靠不住，所以只能找到了四九城。 最好的结果肯定是吃四九城的计划供应，这个只能慢慢努力，目前最紧迫的事情，就是搞定一批鸡蛋，不然没有猪肉，食用油又少，这厂里的职工是真的要顶不住了。 四九城这边还没有回复，他主动来了个电话，算是主动送上门了。 怪不得刘厂长一听"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许大茂"那么开心。 这机修厂也确实有点苦，像刘峰厂长说的那样，确实划给了四九城，但日子真的快要过不下去了。 其实仔细想想，至少保证了棒子面够吃。 “其实目前的情况是鸡大范围的生病了，廊房那边养鸡厂因为处理不当，养殖的母鸡全都死光了，如果因为缺少产量，你们又是第一批被断供，那你们想要再次恢复供应的话，最起码要半年到一年。” 刘主任：？？？ 刘峰厂长：？？？ “啊？” “鸡大范围的生病？四九城的养鸡厂没有出问题吧？” “我明白了，怪不得突然就断供鸡蛋了，原来是有() 些地方老母鸡都死光了，那剩下的肯定优先供应重要的单位，我们这种都划出去的地方，此时还不如后娘养的，第一批被断供是很正常的，换我做这个决定，我也会这么早。” “就是怕会蔓延，要是死的太多，到时候都没有鸡蛋吃了。” “我们周边十里八乡的鸡都被买光了，所以连鸡生病的事情都不知道，也没人和我们说。” 刘峰厂长说着说着就开始了拍大腿。 这一瞬间他全想通了，怪不得之前他怎么都想不通，原来根子在这里呢。 鸡生病≠鸡死光。 鸡死光≠鸡瘟。 这种事不透露给外人实在是太正常了。 南易是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消息，当场脱下围裙扔到了一边：“怪不得都最近都没有见过鸡了，原来养鸡厂的鸡都死光了这不是鸡瘟嘛，我要去用广播通知一下，这十里八乡的……” 刘主任一把就拉住了南易。 “南易，你去通知谁啊？咱们周围十里八乡的还有几只鸡啊。” “那我去通知后勤，后院小菜地里面散养的还有一只鸡呢，一直没管过，要是死了抓紧时间找出来下锅。” 刘峰厂长：…… 刘主任：…… 不是，今天怎么这么多拆台的？刚说过机修厂一只鸡都没有了，这就又蹦出来一只散养的鸡？ “后院菜地有一只鸡？我怎么不知道有一只鸡？那不是一片小菜地，专供小灶的菜地吗？” “不是刘主任您亲自下达的指示，说先把最后一只鸡养起来，等以后来了重要人物再拿出来吗？” 刘主任：…… 今天他就多余说话。 今天机修厂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也只能找补一句：“许主任，今天下午别走了，晚上咱们喝鸡汤。” 许大茂连忙拒绝：“不了，我下午必须要回家，还有鸡生病这件事，没你们那么严重，首先影响不到散养的，也不会死，像廊房那样整个养殖厂的鸡全部死了，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重视，或者根本就没有想办法应对去解决。” “大部分地方，只要积极应对，就不可能出现大规模死亡。” 就像西平地区，刚开始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兽医，各种办法试一试，最起码不会全军覆没。 说到底，还是人的问题。 南易听后果然停了下来。 散养的没事，那菜地里的那个绝对没事。 就是好几天没有见过了。 “四九城的养鸡厂都没事？” “目前来说都没事，现在的情况是产量一直在减少，等恢复之后产量应该还能上去。” 第639章 大夫？ 第639章大夫？ 刘厂长第一反应还是他的目标。 只要不出问题就好。 “那许主任，您觉得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您放心，该是什么价格就是什么价格，上浮个一两成也行。” 许大茂对四九城那么多养鸡厂的产量很放心。 他没负责之前就足够，换句话说，产量翻倍，计划分配多少并没有增加，可支配的足够多，卖给谁都是卖，这机修厂只是个小厂，人不多，说句不好听的，一个轧钢厂的人数顶这里顶十个，就这也没有算上轧钢厂的下属分厂。 这样的一个厂，行政级别竟然和轧钢厂一样，唯一能解释的原因就是"工农相结合的试点单位"。 这事对许大茂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许大茂也不打算直接答应。 “刘厂长，您现在说这个事算是赶上时候了，要是上个月你和我说这个事，那我只能拒绝，因为都已经分配好了，要是随便更改，别的单位也不愿意，但是现在因为减产的原因，已经停止合作了几个单位，现在确实有机会，但是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开会商量一下，能不能成我不能保证。” 开会嘛，大家都开会，早上开，晚上喝，都是传统。 能不能解决问题不知道，会肯定是开的不少。 “有机会就好，有机会就好，许主任，这事您回去之后一定上上心，我们机修厂就指望您这次合作了。” “刘厂长，您先别着急，这个月肯定不成了，等产量回来最起码也是下个月的事情了。” “我懂，我懂，这事就拜托了，后天我过去的时候，还要您帮忙介绍，以后您要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机修厂绝对没有二话。” “互相帮忙，互相帮忙，都是应该做的。” 事情谈到这里其实就差不多了。 “南易，你去小灶包间那边看一眼，剩菜别被梁拉娣偷偷摸走了，明天炒大锅菜的时候都加进去。” 南易撇撇嘴，极不情愿的过去了。 他是看不起这种拿剩菜当宝贝的行为，他家以前就是开酒楼的，现在是酒楼没有了，但是眼界还在，家里的底子还有一点，也就仅仅只剩下一点了。 “梁拉娣她要是敢如此胆大，必须严肃批评。” “你还真别说，现在她为了养孩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而许大茂也看出来了一件事，那就是今天他是别想单独行动了。 除了上厕所，身边这俩是对他寸步不离。 但是他有不得不去卫生室的理由。 “等等……” 南易都快走远了，听到许大茂喊等等，顿时就转过了身：“怎么个事？” “没事，没事，我头有点晕。” 南易：？？？ 刘厂长当即就扶住许大茂的胳膊，随即对南易说道：“你忙你的去。” “许主任，你怎么样？是喝的有点多吗？” 许大茂没有回答。 刘主任接着说道：“要不去医务室看看？” 等的就是这句话。 “好。” 有这两位带路，不用担心找不到医务室了。 而且这个厂比轧钢厂小，很快就到了医务室外面。 就是许大茂走路虎虎生风，不像是一个病人。 医务室外面排起了队，最起码有七八个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有病还是在泡病号。 这让许大茂心里多出了几分希望，保不齐就是在垂涎丁秋楠美色。 或许丁秋楠真的早就来到医务室上班了() 呢。 “王大夫，王大夫，在吗？” 许大茂心中暗道一声坏了。 还真就是别的大夫。 真和他想的一样，这早了一年多，丁秋楠还没过来呢。 这事应该问谁呢？ 医务室里的王大夫听到了是刘厂长的声音，第一时间就迎了出来。 “刘厂长，刘主任……” “老王，这位是四九城来的徐主任，头有点晕，你来看看。” 王大夫领着三个人就越过长长的队伍插队进了医务室。 刘厂长还不忘解释一句：“这位是四九城来的许主任，先让王大夫给他看看，下个月我们的鸡蛋有没有着落，就在许主任的身上了。” 如果没有后面那句更好了。 这不是协众压力嘛。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 “刘厂长，您先进去。” “王大夫，一定要把许主任治好啊。” “许主任，一切都靠您了。” 许大茂还能怎么办，在众人期望的眼神之中，只能连连点头。 包括医务室里面的病人也都走了出去。 “许主任，来先测量一***温。” 腋下夹着温度计，看舌苔，看眼睛，号脉。 就是王大夫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这脉象四平八稳，一点问题都没有。 身上这么大的酒味，按理说喝了这么多酒，脉象应该"浮脉主表"才对，可这四平八稳，苍劲有力，没有号过比这更健康的脉象了。 温度计的体温也正常。 “许主任，您是头晕？” “有点。” 许大茂已经把医务室打量了一遍，和记忆中的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您没有发烧，身体也没有问题，头晕，是前边后边还是左边右边？” “都晕。” “那许主任您应该是酒喝多了，您可以先躺在这里休息一会，如果症状没有减轻的话，到时候可以挂一针。” 挂针就是输液。 “那许主任您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会。” 医务室的里间有三张病号床。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他还真需要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那我先躺一会，刘厂长，刘主任，你们该忙忙，不用管我。” “好。” “走慢点。” “我扶着您过去。” 两个人答应的倒是挺好，结果两个人没有一点离开医务室的打算。 王大夫也不继续看病了，外面排队的就继续排着吧，到下班这些人就散了，三个人开始了闲聊。 “老王，外面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 “嗐，还不是那回事嘛，三分之一是来检查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泡病号），三分之一是头疼发热，还有一小部分是营养不良，这天天棒子面，顿顿棒子面，铁牛来了也顶不住啊，人天天吃炒白菜，炒土豆，没问题，但棒子面吃多了真的不行。” “营养不良，排便困难……” 这个王大夫，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诉苦。 (本章完) 第640章 已老实，勿cue。 第640章已老实，勿cue。 “二合面也行啊。” 刘主任站出来回答了王大夫的诉苦：“老王啊，现在困难是有的，我们一定会尽力，而整个机修厂也要同心协力共渡难关，事情一步一步做，总会好的。” “明天一定会更好。” 每一个领导，都掌握了画大饼的技术。 当然，用的更多的是"拖字决"，什么三天后……十五个工作日之后…… 许大茂懒得想这是不是特意说给他听的，倒是从王大夫的语气里面听出来一点非同寻常的意思，这苦诉这么真实，很明显是有想法想要离开机修厂。 这不是猜测，而是推断。 他不找路子调回总厂，丁秋楠就算是想来都没有办法过来。 因为没有位置。 这是必然发生的一件事。 再听王大夫说话，就能听出来他想离开机修厂的想法。 “是啊，现在我们就是要共度难关。” 王大夫跳过了刚才的话茬，而是又把话题撤回到了许大茂的身上，人人都爱八卦，特别是和自身息息相关的八卦，能获得好处的消息，那要是不了解清楚心里都能痒痒：“这许主任是二商局的领导？” “你想什么呢……” 下半句话刘峰厂长压低了声音：“这位是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主任许大茂，你要是看过报纸肯定见过他的名字，他可是全国的名人。” 另外还有一个意思是二商局的领导怎么可能会来机修厂。 “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个让红星轧钢厂几万人吃上免费鸡蛋的那位？” 所谓免费是职工不花钱，是轧钢厂花费少数的钱办了这么一件大事。 “之前还有报纸上的表扬，全国劳动模范，先进代表，总之二十出头就已经是四九城的领导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大部分人识字率不高，但大夫这个职业除外。 无论是家传还是怎么着，不认字就当不医生。 不认字能当领导，但不认字绝对当不了大夫。 三个人说了一会发现许大茂的眼睛都闭上了，也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医务室。 许大茂想了半天，脑袋里面是想不到一点办法。 真就成了主动送上门来的，许诺了两件事，结果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 而时间已经不允许许大茂再继续拖下去了。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 问谁好呢？ 几个名字在许大茂的脑海中一一闪过。 三个人离开医务室之后，也没有走远，就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 “要我说啊，许主任这边要狠狠的拉拢，但是总厂那边也不能放弃，等过几天回保定一趟再听听信。” “不是说要去和四九城红星轧钢厂联系吗？” “二商局一直拖，挂在轧钢厂下面，我们愿意降级，问题是轧钢厂愿不愿意让我们挂？这事啊……我们只能说努力，最终做决定拍板的还是领导们，轧钢厂想收，也要多方调和。” “人一多，就麻烦，一麻烦，事情就难办，一难办，那就只能继续拖下去，只要拖，那就是不了了之，除非是到了最后没法办，才能破而后立。” 权利这个多方圈子，刘峰厂长其实看的已经很透彻了。 但事情就是这样，看透了，该做的还是要做。 不能因为知道结果，就不去做了。 就算明知道前路是个沟，那也只能直挺挺的跳下去。 “那就只能走一步算() 一步了，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至少这次有机会解决掉燃眉之急。” “放心吧，领导们心里也很清楚，不会让全厂职工挨饿的。” 这时候南易晃悠悠的也来到了这里。 刘主任当即询问道：“南易，你来干嘛？不是让你去收拾小灶的剩菜吗？” 这说话的语气，这俩人很有可能有点不对付。 “已经收拾好了，就是来和两位领导说一声，梁拉娣把剩下的半盘洋葱炒鸡蛋带走了。” 刘峰厂长：…… “她还真敢去拿啊？” “我去的时候，正好遇见她，要不是赶上了，最起码还要再少俩菜。” 南易和傻柱最明显的差别就是不拿食堂的剩菜。 这位以前家里开酒楼，从小就没有挨过饿，心气高着呢。 刘主任第一时间就不愿意了：“厂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梁拉娣胆子也太大了，都已经这么照顾她了，竟然还敢偷，岂有此理。” “老刘，算了，算了，她也是为了家里的几个孩子。” 王大夫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上次他吃到鸡蛋的时间，还是上个月，炒的大锅白菜，大锅里面打上了几个鸡蛋。 洋葱炒鸡蛋。 堂堂家学渊源的大夫，竟然混到现在连鸡蛋都吃不上了。 “就她有孩子，就她困难，她要是真困难，就不会生……” 刘主任硬生生的把剩下的话忍住了，作为一个厂领导，还是要注意说话的方式和态度。 “行了，行了，这事就别提了，南易啊，你可要看好厨房，不要再让人给溜进去了，就算没有了梁拉娣，也要小心食堂的人忍不住想要尝尝。” 没有油水，嘴巴能淡出个鸟来，食物的诱惑有多大就不用多说了。 “行，那我就回去盯着了。” 南易又晃晃悠悠的回去了，一点也不像担心剩菜被偷的样子。 等到南易的背影消失之后，刘主任当场就开始了现场举报：“厂长，你看看这个南易，他这是什么态度？目中无人，他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就应该把他调去扫厕所。” “老刘，少说两句吧，就现在后勤，食堂的样子，没肉没有食用油，还指望他在厨房拉磨呢，要是没有他，上哪再去找个厨师？现在谁愿意来机修厂啊，多少人都想着走呢，王大夫，你说是吧？” 王大夫：…… 已老实，勿cue。 “这种时候正是大家共渡难关的时候，谁现在想走，那就是逃兵，坚决不允许。” 王大夫这话说的铿锵有力。 要不说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呢，这话说的没有一点表演的痕迹。 “诶，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我是厂长，也不能阻止大家进步，只要有了好去处，只要确定接收，只要有接班的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本章完) 第641章 现在同意以后同意 第641章现在同意≠以后同意 许大茂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 该说不说，这医务室的病床确实挺软乎。 怪不得有些人就是喜欢睡在医务室。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刚想走出去转转，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的三人就只剩下两个人，就是这俩人依旧还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许主任，您还头晕吗？” 许大茂本来就是装的，他也没打算在医务室挂水。 “好了好了，觉得像是酒喝多了，看来以后要少喝酒了。” “我倒是看着许主任您更精神了。” “都说酒是粮***，越喝越年轻，早上来一杯提神醒脑，中午来一杯缓解疲劳，晚上来一杯不仅能助兴还能增加睡眠，就没有比酒这玩意更好的东西了。” 许大茂：？？？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旅长，说这话都不脸红。 这个只是许大茂的猜测，就是看这个刘峰厂长的面相，一看就像是做过旅长的。 酒这玩意都能助兴了，许大茂还真没有试过。 不过倒是听过一个笑话。 大致就是"说什么什么去干什么什么，最后说了一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倒是觉得烟酒都一样，喝多了，抽多了，都伤身。” 旁边的王大夫听到"烟"这个字，下意识的就掏出来一包"春耕"，几乎就是条件反射了。 许大茂也没有拿捏，顺势就接过一根。 烟雾升腾之下，刘厂长和大夫迷迷蒙蒙看不真切许大茂那张脸。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那股激动，平静的问道：“王大夫，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丁秋楠的人？” 王大夫不理解，刘厂长也不理解。 下意识的回答道：“不认识，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然后又认真的回忆了一遍，绝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再次确认回答了一遍：“没有，从来没有听过。” 这事王大夫虽然很好奇，但是他不会瞎打听。 刘厂长没有回答，而是开始低头思索。 许大茂扔下烟头，黑色的皮鞋碾在上面迸射出几粒火星，随后彻底化成了灰尘。 “没听过就算了，我就是随口问问，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四九城了。” “老王，你去催催刘主任，我先送徐主任到大门口。” 王大夫一阵小跑就离开了。 “许主任，要不别走了吧，我们轧钢厂有宿舍，在这里住上一晚，晚上喝鸡汤。” “出门的时候，我爱人千叮咛万嘱咐，晚上一定要回家，所以好意我心领了，留下就不必了，有机会下次再过来。” “徐主任真是年少有为啊，二十出头，事业有成，家庭和睦，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 之后两个人说的都是一些车轱辘话，很快就到了大门口。 因为走的比较慢，王大夫没有跟过来，刘主任倒是带着南易跟过来了。 而南易手上还拎着一只鸡，双腿还是用红绳绑着的鸡。 “许主任，说晚上喝鸡汤，既然不能留下，那就是带回去喝，正好也让弟妹尝尝，有时间带着弟妹过来转转，别的不说，周围青山绿水的是个好地方。” 许大茂也注意到这只鸡。 他当然看不上一只鸡，只是这只鸡精神抖擞的样子，一点都没有生病的迹象。 “这只鸡生龙活虎的，是怎() 么养的？是个好品种。” “其实就没管过，就撒在那片小菜地里，活的倒是挺好，周围也没有养鸡厂，乡下的散养鸡也都没了。” 是都被他们高价都给收购了。 许大茂也就是有些好奇随口问了一句，一只鸡也没啥用。 “养的不错，这鸡品种这么好，拿去炖汤真的可惜了，你们好好留着养着吧。” 都知道许大茂现在是四九城养鸡厂的主任，最不缺的就是鸡。 这把鸡送出来也就是表个态。 许大茂不要，南易直接就收回去了。 刘峰厂长这时候才说道：“南易，既然许主任说要好好养着，那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养好，这可是许主任亲口认证的"好品种"。” 唯一的区别就是南易先收回去，刘厂长后说的处理意见。 偏偏南易依旧不自知的回了一句：“那你们聊着，我先把鸡送回去。” “许主任，别看我们这个南易厨师脾气不小，但是他做菜的本事，配得上他的厨艺，他家啊，以前不仅是开酒楼的，他学菜的师父，以前是御厨。” “只要材料够，满汉全席他都能整上来几道菜。” “那确实是个有本事的。” “刘厂长，刘主任，那我就先回去了，刘厂长，您要是后天有事要改天去四九城的话，记得提前打电话说一声，我这边没事，就怕轧钢厂杨厂长那边没时间。” “许主任，这点小事您放心。” 又告别了几句之后，许大茂开车离开了机修厂，回了四九城。 感觉今天来机修厂就是送上门来送好处的，实际上许大茂从医务室出来当着刘厂长的面提了"丁秋楠"，就已经足够了。 从来到机修厂，都是在配合刘厂长，什么事都暂时应下了，就提了一个"丁秋楠"。 说是随便提一句，根本就没人相信。 百分之八十就是今天来机修厂的目的。 刘厂长唯一好奇的就是许大茂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他这个厂长都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能来机修厂找？ 简直就是非常奇怪。 “有爱人，感情又非常好，又跑这么远来找一个女人，名字一听就是女人，这事难办咯。” 刘主任刚才不在，此时没明白刘厂长说话的意思。 “什么爱人，感情，难办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说鸡蛋的事情难办咯，要是找不到这个人，后天肯定能见到轧钢厂杨厂长，但买鸡蛋的事情，恐怕就是一场空了，老刘，你说我们有机会挂靠到红星轧钢厂吗？” 身边没有外人，自己人之间说话就相当的直接。 “难，难，难啊，机修厂就是私人资产，我们说一百句不如领导说一句，可领导就是不说，也不知道在矜持什么。” (本章完) 第642章 你说啥？没听见。 第642章你说啥？没听见。 许大茂上午出城，下午又回到四九城。 光明正大的出去，光明正大的回来。 他的心情随着这一路的风景，也逐渐好了起来。 先抛开没见到人这件事不谈，至少证明他的方向没有错。 如果再能等来一个好消息，那就更好了。 回到四合院看到阎解娣的时候，还不忘送给她两颗糖。 “谢谢许叔叔。” “是糖太少了吗？怎么不跟着小当喊"许爸爸"了？” 阎解娣别的没学会，就是学会了嘴甜。 之前在许家还帮着洒扫，后面跟着小当越玩越好，活干的越来越少，糖吃的是越来越多。 当即就甜甜的喊了一声：“谢谢许爸爸。” “哎，这就对了嘛，以后想吃糖，直接向你晓娥阿姨要。” 阎解娣已经不是以前舍不得吃糖的阎解娣了，剥开糖纸，就放进了嘴里。 还是那么甜。 要是让旁人听到了，还以为是怪叔叔在哄骗小女孩，呸呸呸，二十出头，小哥哥还差不多。 许大茂今天也就是突发奇想，之前他对"许爸爸"的称呼从来都是爱答不理，无论是小当还是阎解娣。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就算是机修厂这边不行，就算是求到药老头上，这件事也必须要办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猛然想到一件事，下次有机会可以问问王大夫有没有妹妹之类的，那王大夫虽然用了"温度计"，但看病还是"望闻问切"的中医大夫那一套。 现在这些个医生，主打的就是好中西医结合，什么有用就用什么。 包括西平地区兽医都是中西医结合。 什么好用用什么，这也是中医没落的原因之一。 其实可以仔细分析一下，大夫这个职业，自从有了文明之后，就是一直不可或缺的存在，大到宫廷御医，小到乡村的赤脚医生，都是大夫，就算是土匪山贼还不杀大夫呢。 以前是每个村都有一个赤脚大夫，不管医术怎么样，那小病小灾的都能处理一下，可就是从现在开始，原本的赤脚大夫接受了更先进的医术，一根温度计，就能根据医术开药治病。 纷纷摇身一变变成了乡村卫生所、卫生室。 举个例子，以前被狗咬，那都是烧筷子灰和香油和成灰泥敷在伤口上，或者是剪咬人的狗毛贴在伤口上，或者烧成灰，贴在伤口上，总之看着就很玄幻，效果基本上就是赌一手咬人的狗没携带病菌。 这说的是乡下村里赤脚大夫的方法。 当然也有正规的中医方式，那就是被咬伤之后，清洗之后高温灼烧，至于这个温度要多高，取决于被咬人怕死的程度，然后再打死咬人的狗，取脑髓热敷在伤口处。 多正规先不说，高温消毒属实是遥遥领先。 而用不了多久，就是一针狂犬疫苗就能解决的事情，连温度计都用不着。 中医有缺点，西医也有缺点，现代人要做的就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西医是简单快捷方便，但也应该大力发展本土中医，因为中医讲究的是五行相生相克，寒热交替，这听着就很适合养生。 四九城的这些中医世家，和药老肯定有点牵扯关系，能在四九城混下去的，门路肯定是不少，但是王大夫那边应该没啥问题。 下次有机会一定要侧面打听一下。 阎埠贵恰好从房间里出来，教书先生，几点在家都不稀奇，又不是需要坐堂的班主任。 () 而刚才阎解娣说的话，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来，肯定是听到耳朵里面去了。 就算是许大茂的脸皮厚，此时心里也有点尴尬，但是脸上是肯定不会表现出来的：“三大爷，忙着呢。” “嗯好，许主任下班了？” “有点事在忙，这刚忙完走到这里。” 阎解娣的表现就更有意思了，阎埠贵出来，她非但没有第一时间打招呼，而是第一时间把手背到了身后，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就好像阎埠贵会抢她的糖果一样。 而阎埠贵也真的说了一句：“阎解娣，少吃点糖，吃多了坏牙。” 结合情景来看，他还真有可能打这点糖果的主意。 不愧是你啊，三大爷阎埠贵。 真就是老算盘只会算计了。 小阎解娣连连点头“嗯好，我不用牙咬。” 许大茂转身就走，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忽悠未成年小女孩喊爸爸"的变态。 虽然他确实做了，但是……是吧……就这样吧，做了归做了，说出来让别人听到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比如娄晓娥还经常半夜喊"爸爸"呢，这就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可混为一谈。 “哎哎，徐主任，您先别着急走，我刚才听话里的意思……” 许大茂的脚步更快了。 “没意思，没什么意思，就随便说说。” “哎哎，许主任，您要是想当解娣的干爹，这事我能做主，也不要那些凡俗礼节了，你给解娣买一副筷子一个碗，解娣给你磕个头，这事就算成了……” 许大茂：…… 怎么就扯到了干爹干女儿了？ 连小当和槐花都没有这个殊荣，阎解娣更要往后稍稍了。 “这事和我要回去和晓娥商量一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好好好，那你回去要好好说。” 许大茂刚走没多远，阎解娣也被阎埠贵催促着跟去了后院。 阎埠贵想的也很简单，只要阎解娣成了许大茂的干女儿，那这就是亲家了，许大茂现在可是大领导，指头缝漏出来一点，都够他们小门小户飞黄腾达的。 远的不说，阎解成可是快出来了啊。 必须要上赶着抱紧这个大腿。 阎解娣在阎家长大，也是有点小聪明，小算计。 进屋就直奔娄晓娥：“娄妈妈，我爹说让我给您当干女儿呢。” 小当：？？？ 不是，这是怎么个事？ 娄晓娥审视的眼神第一时间就看向了许大茂。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亲生的孩子，算自己的孩子吗？ 许大茂连忙开始解释：“是三大爷说让阎解娣来认个干亲家。” 娄晓娥这才收回了目光。 顺手抓几颗糖放进了阎解娣的手里：“解娣真乖，去和小当玩去吧。” 阎解娣：？？？ 这是啥意思？ (本章完) 第643章 窑 第643章窑 最终娄晓娥也没有答应。 小当都喊了多久的"娄妈妈"了，秦淮茹也不会去提这一茬。 娄晓娥就更不会了。 亲生孩子都还没有呢，弄几个干女儿算怎么个事啊。 为这事晚上娄晓娥又和许大茂进行了深入交流。 许大茂依旧是那套说辞。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是因为这马上天都黑了，外面那几个又是四九城的"公子"，天这么晚了，你一个女性不太好，身份不够凑在旁边，很容易被当丫鬟用。” 再加上许大茂的话，这个队伍就六个人了。 几个女人之间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 “许大茂，终于出来了。” 说完还上来给了许大茂一拳，是朋友之间打招呼的力道。 这个窑不是说"窑子"。 秦京茹当场跳了出来：“炸酱面。” “关起门来在屋里说什么外人又听不到，你以后少在外面沾花惹草，家里这么多花花草草了，也少逗孩子玩，要是真的赖上你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不行，我爱喊。” 不算李天骄，外面等着的还有她弟弟李学武，当然也少不了林豪杰，杨延绍也在，还有那个新来的叶凡。 就是许大茂多受了几个娄晓娥的白眼。 李天骄提到了林豪杰，许大茂就知道这是麻烦又上门了。 “还以为你小子在家里生孩子呢。” 走近了一看，才看清今天来的人还真的挺齐全。 什么人是什么态度，这一点娄晓娥心里也清楚 “以后别让她喊了。” “那就鸡蛋面好了。” 合二为一就是王公贵族的儿子。 阎埠贵还没说什么，阎解娣当即就站出来表示强烈反对。 也就这个时候，没什么存在感的才能发表意见。 “快了，快了。” 几个人也都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抬抬手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你快点，舌头都麻了。” 于是看向了娄晓娥。 只看围观群众的数量，就知道来的人不少。 “这天都快黑了，我每天都在家里吃晚饭，能把外面的人劝回去吗？” 窑最开始指烧砖的地方，后面泛指的地点就多了一些，包括用砖盖起来的房子也称之为"窑"。 阎埠贵最终也只能无奈离开，本以为能占便宜，结果好像占不到便宜。 本以为今天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但在傍晚来临之前，李天骄先过来了。 就现在，村里能盖上三间青砖瓦房，就已经是十里八乡的富裕了，大部分还住着土坯茅屋呢。 以前的林豪杰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几次去轧钢厂找许大茂，也都是直接到办公室找。 前二十年江湖上流行的黑话"窑"就是指"用砖盖房子的富裕人家。" 许大茂这才跟着李天骄离开了，冉秋叶下意识的就跟了上去。 娄晓娥倒是喊住了冉秋叶：“冉老师，说好的等会打一会麻将，您要是走了，等会这麻将都不够手了。” “这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等着吃饭睡觉，找我难不成有什么好事？” 人家小两口都还没有孩子，非要让人认干亲，确实也有点强人所难了。 另外一边的许大茂已经到了四() 合院的大门口。 之前娄晓娥可不是这个态度，就在几天之前，还巴不得冉秋叶一直跟着许大茂呢。 “我也倒是想上午过来，可惜这次我说了也不算，我是劝不回去，只要开口，他们肯定进来直接找你，要不你自己过去试试？” 事情也和他预想的一样，一直到吃过中午饭都没有任何事情。 “去吧，去吧，晚上要是回不来，就别回来了，在外面过夜吧。” 娄晓娥一句话，她就回来了。 喊"爹"喊"妈"那是阎解娣愿意喊。 《仪礼·丧服》中记载：诸侯之子称公子。 结果也只能不接茬糊弄过去。 不要问为什么砖房上瓦就是富裕人家，因为普通人，买不起砖，都是用泥打坯盖房子，房顶是用木梁和稻草秸秆，稻草上面铺一层泥，再铺一层稻草。 外面这些人虽然现在身份上有了平等对话的资格，但是亲爹和后爹还是点区别的，最重要的是少给李组长找麻烦，然后是低调。 这一出闹剧让屋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偷偷发笑。 平时一辆两辆的汽车，已经引不起多大的兴趣了，因为见多了。 喊不喊是小事，以后要是吃不上糖，进不了许家的门，这才是大事。 “好事坏事现在还不清楚，就问你一句话，砸窑摸底你去不去吧？” 许大茂觉得有点为难。 秦淮茹先说了一句：“我可什么都没有想，不对，我是在想晚上吃什么。” “不吃了，外面林豪杰他们还在等着呢。” 本来第二天什么事都没有，许大茂的大打算就是在家里休息一天，把剩下的教材再翻翻。 许大茂和她说过，娄家也亲历过。 秦淮茹都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了一眼。 四九城明面上已经没有"青楼"之类的场所了。 别说男人不懂女人心了，女人同样不懂女人心。 要说尊重，还是冉秋叶更尊重娄晓娥。 “快去吧，别让外面的人等的着急了。” “可这个请求也被秦淮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什么炸酱面，我看你长的像是炸酱面，上哪去弄酱去，想吃面只有鸡蛋面。” 所谓"公子"，"公"是"王公贵族"，"子"是"儿子男子"。 “好好好，是是是，绝对没有下次了。” 下午的时候，阎埠贵倒是带着阎解娣又来了一趟，旁敲侧击的打听"干亲家"的事情。 娄晓娥是知道林豪杰的身份，林家嘛…… 一夜再无话。 没等许大茂说话，李天骄先开口了：“晓娥姐姐放心吧，晚上肯定回来，事情办完之后就会回来，不会拖到十二点的。” 两个人的眼神，看的娄晓娥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都有些微红。 两个堂姐妹讨论晚饭吃什么的时候，娄晓娥已经拉上冉秋叶的手，开始说悄悄话了。 “留下来吃晚饭？” 有砖有瓦就是大户人家。 这里林豪杰偏偏说"窑"，估计也是有骂人的意思在里面。 (本章完) 第644章 无名私厨 第644章无名私厨 就听林豪杰说的话，许大茂就知道这是麻烦上门了。 连江湖上的黑话都蹦出来了，百分百有骂人的意思在其中。 问题是许大茂也没法拒绝，明知道是麻烦事。 几个人，来到四合院门口，又等了老半天，说实话就是面子已经给的足足了，再拒绝就有点看不起人了。 “去啊，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要去，看热闹的事情肯定少不了我。” “上车，出发。”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上了李天骄的车，跑不跑先不说，最起码跑的时候简单一点。 如果按照李天骄的理解，这里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而她要怎么去问她亲爹关于这里的事情？ “所以昨天你们蹲守了一晚上？” 至于许大茂和和李家姐弟，许大茂是拉过来凑数看热闹的，关键时刻能一个打十个，而李学武就是一个小跟班而已，李天骄就是给她面子而已。 结果竟然知道这样的一个人，去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光环没了，谁能不难受啊。 “***谁啊？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一边呆着去，不然连你一块收拾了。” “是他们一直蹲守了一晚上，而且……有几个人一直到半夜都没有回家，很大概率是留宿了。” “你说我怎么问？” 里面出来的不是警卫，而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头发梳成背头模样，一丝不苟。 这突然听到还有这么一个地方，那当天晚上就行动了。 “哪里正常了啊，大酒楼也没有留宿的房间啊，这个无名私厨指定有问题。” 比如车牌，比如车上放的通行证。 总觉得今天这事没那么简单。 当然再大，也大不过这几个人的爹。 许大茂表示他能理解。 有杨延绍和叶凡在，根本没在怕的。 经过李天骄的解释，许大茂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哪都有问题，以前我爹来过这里也有问题。” 相反禁闭的大门开了。 有时候车比人都管用。 “也是，那就再看看呗，万一这里没有问题呢。” “百分之九十有问题。” 无非就是闹大了关两天禁闭。 两家又都是玩枪的，杨延绍家是玩笔杆子的文，虽然在一起玩了几天，但很难尿到一个壶里，也就相当于是普通朋友。 等到车辆启动之后，许大茂才随口说了一句：“这是要去哪砸？” 说白了还是李天骄搞出来的事情，上次她没有进去，也听到了里面的一点内幕，说回去调查，愣是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于是她就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她亲弟弟"李学武"，并嘱咐"李学武"找机会透露给林豪杰。 可林豪杰这次想错了，一路到了无名私厨大门口，依旧没有人来赶他们走。 按照林豪杰的设想，肯定还是有人会拦着他，但是今天他正是赶在饭点过来的，今天就非要掂量掂量这个私厨背后到底是谁。 查出来一个结果，万一立功了呢？ 李天骄气鼓鼓的下了结论，许大茂也没有再反驳。 这次林豪杰并没有以前那么张扬，距离无名饭店还有一条街的距离，就停车开始步行。 哦，原来根源在这里。 因为连名字招牌都没有，所以就干脆叫无名酒楼了。 “要我说这么费事干嘛，叶凡，你把你家的警卫连拉过来，这里无() 论多少人当场就会投降，谁都不敢呲牙。” 因为许大茂被拉到了第一排，清晰的看到了面前之人脸色有一霎的愠怒，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嘁，林豪杰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他可不敢去砸，要去的地方，就是上次那个"无名私厨"，说是必须要进去吃顿饭，谁来都不好使。” “那这次你没有去问问你爹，他既然来过，肯定是知道内情的，这几个小子，头脑一热，一通乱拳，要是小事还好，要是打到了大人物的脸上，这事就不太好收场了。” “所以你觉得是哪里有问题？” 人类小时候大部分都非常崇拜父亲，特别是穿上军装的父亲，如果再是领导，手下又兵强马壮，张口就是前些年在某某地方和小鬼子打仗…… 杨延绍是反对，但是……因为之前的那点事，虽然过去了，但林豪杰是个记仇的，有机会那当然不能如了杨延绍的意，越反对，那就越要做。 统一的特点，就是这些人身上都有职务。 林豪杰说着还把许大茂拉到了旁边，见势不妙的时候，就指望许大茂能一招制敌了。 这多崇拜就不用多说了。 六个人大摇大摆的往无名私厨走，步伐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真别说，还挺贴切。 如果出来的是无名小卒，是带枪的警卫，林豪杰还会客气点。 “我就知道这里有猫腻，我一眼就看出来这片建筑不对劲，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在里面能搞出来什么新花样，今天你要是敢拦我，就算是强行进去，我也要进去。” 可惜这次林豪杰又想错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私厨有睡觉的地方不是很正常吗？” “这次你们几个都别怂，就算是被枪指着也别怂，我几年前就已经挨过枪子了，根本不疼。” 事情发展的很快，这几个人，不用上班，有花不完的钱，有钱有闲，说句实话，四九城都玩腻了。 几个热血小年轻就好像找到了表现的机会，相互一商量，就决定亲自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 出来这样的人，一看就有心机，这样的人永远不会乱来的，林豪杰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其次就是叶凡，他虽然不服林豪杰，一回来就干架，这也能侧面说明这俩人以前关系好。 结果没有任何意外，几个人都被客气的拦住了，然后这几个人不服，硬生生的在路口蹲了一晚上，还真见到了不少人进去，有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有一些小人物。 这都是人之常情，就像是偶像光环消失一样。 林豪杰肯定也看到了，这小子表现的大大咧咧，实际上该有的心机一点都不会少。 “林豪杰，林家大公子，要收拾我确实是一句话的事情，那林公子是选择收拾我，还是选择进来看看？” (本章完) 第645章 冤有头，债有主 第645章冤有头，债有主 这句话才让林豪杰正眼看了眼前之人。 “不知这位你姓谁名谁在何处任职？为何从来没有在四九城见过你？” “既然林公子已经做好了选择，那文艺私厨欢迎诸位到来。” “林公子，杨公子，叶公子，李公子，李小姐，许……许主任，请吧。” 原来这里叫"文艺私厨"啊。 还真有名字。 用这样的方法，才显示出来五颜六色的灯光效果。 不熟悉的人觉得他脸皮厚，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脸皮厚是他自己给自己加装的保护色，到哪里凭借脸皮厚，都能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这就是在赤裸裸的怀疑他的人品。 离近了才看清担架上的人，脸上血肉模糊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听到嗓子眼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这人的性格就是这样。 "你看，就是因为这个人，你才遭了这么大罪，冤有头，债有主，别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这个老板怎么回事，说让人给我们道歉，这人呢？一去不回了是吧？” 任何地方见不得过的地方有可能会有这样的场所，但是四九城应该是那个例外才是。 这就是所谓的现打。 角落的桌子上配备的还有一部电话，再就是正前方的小舞台，还有后方的小门，李天骄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许大茂就在旁边跟着。 昨天还看到了好几个小领导过来吃饭，有些回去了，有些没回去。 叶凡同样也是饶有兴致的打量房间的陈设：“有点意思，在四九城还能有这种地方，是真的不多见啊。” 李天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打开了。 对付林豪杰这一套，只有一个办法，第一身份上不能输，第二，不能要脸，要比他更不要脸。 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都有一个说法，那就是冤有头，债有主。 在外面打死扔河里喂鱼他都管不着，但是偏偏抬到眼前。 这里的墙灯并不是什么"灯带""颜色灯"之类的灯光，其实就是放在透明罩子的"普通的白炽灯"，区别的就是罩子里面贴的有一张"带颜色的半透明塑料纸"。 大背头想要直接离开，林豪杰偏偏不让他走。 杨延绍在门后摸索了半天，骂了一声才过来坐下。 这话说的让许大茂很不开心。 这些足以证明这里没什么危险。 “这和冉老师有什么关系，你还不了解我吗？要不是你一直赖着我，趁我之危，你真以为很简单就能把我搞定啊，我告诉你，那根本不可能。” 林豪杰敢进来的原因，不是因为四九城就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而是因为李天骄的爹来过。 “槽，这里到底是什么玩意？这房间连个正常的灯都没有，不是红色的就是黄色的，没有一点饭馆的样子，更像是按脚的地方。” 大概就是这些个意思。 李天骄是一步一步的在打量房间里的陈设，一个房间大概比三间卧室卧室还要大。 里面的样子和上次许大茂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 林豪杰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这种血水呼啦的人抬到他面前，还是刚打成这样抬过来，这已经很是冒犯了。 “哎，你还没有回答你姓谁名谁，在哪个单位工作呢，这么着急的离开干什么去？是去帮我们挑选几个() 跳舞的过来助助兴吗？” 脸皮确实厚，根本就不在乎丢人。 一路走来，还能听到滴答的声音。 “不要用你那高人一等的语气说话，现在是现在，我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以后，四九城才是发展最好的地方。” 李天骄听这话没有一点生气，相反还有些得意。 一堆人浩浩荡荡的想要开始乞讨为生，结果愣是被严防死守，走不出这原地一亩三分地。 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 换个说法，普通人只要脸皮厚，就算是以乞讨为生，都不会饿死。 大背头不着痕迹的胳膊从林豪杰的手中抽离，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包间。 “林公子，昨天没长眼把你拦在外面的人，我去把他喊过来给您道个歉，您放心，剩下的事情慢慢说，接下来有的是时间。” 可惜并不是。 “这种地方，你进来了竟然主动离开？该不会是因为冉老师在旁边吧。” “谁取的名字，还特么的"文艺私厨"，我看倒更像是没有扫清的资本阶级敌人。” 林豪杰还没有进去呢，就已经开始反客为主了。 这几年有些地方是学聪明了，开始脸皮厚了，比如这两年的干旱，个个都化身表演艺术家，脸皮也确实变厚了，有的吃脸皮厚算什么，树皮都能啃下去。 好不容易见到了负责人，要是轻易的揭过去，他就不是林豪杰了。 “啊对对对，你说的没错，但是这个以后是多远的以后？十年还是二十年？三十年还是五十年？” 几个人说说，桌子上的饭菜是一点都没有动。 “李天骄，许大茂，你们两个在那边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有啥悄悄话不能让我们哥几个听听啊。” 担架上明显抬着一个人。 虽然现在人还没死。 这个地方还有点奇怪，还是要先再了解了解。 提前准备好的包间，桌上是荤素搭配的晚餐，周围是轻纱摇曳，朦朦胧胧。 “啊对对对，你那是人品好？不是害怕我的身份吗？明明是胆子小到只敢吃知根知底的窝边草，倒是自豪起来了。” 这种行为就是在明示告诉躺在担架上的死者，事情是因谁而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下了地狱，该找谁就找谁，别找错人了。 先进来的是大背头，然后后面跟着两个伙计抬着一副简易担架。 “还真不能让你们几个听……” 想想他趁人不在潜入别人的家，也就释然了，这样的人，骨子里就是无法无天，什么事都不怕的主。 “李公子，这位昨天胆敢拦您的护卫，胳膊腿已经打断了，请问还满意否？” 五颜六色的墙灯，怎么看都不像是吃饭的地方。 这说话欠揍的语气，许大茂真的不想承认是和他一起来的。 大背头是不是这样想的许大茂不知道，但是许大茂知道，林豪杰肯定是这样想的。 因为接触的太多了，就了解了。 (本章完) 第646章 生死之外 第646章生死之外 “很好，很好，这下手挺重的，就剩下这最后一口气……那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屋子里看一场戏，看看担架上的这位，什么时候咽气。” “好久没有玩过这样的活了。” “大背头，你觉得怎么样？” 大背头一点多余的表情的都没有，甚至伸手鼓起了掌。 包括两个抬担架的伙计，同样是面无表情，一脸木然。 是不是以前的兄弟朋友，都无所谓了。 态度甚至比陌生人还要冷淡。 大背头依旧时候老样子。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大背头张福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如此的有恃无恐，是真的不怕死吗？ 笃定他不敢开枪？ 到底是谁的部将？ “林公子，说实话，我对你有些大失所望，做事情一点都不爽利，多了一些小心思小算计，殊不知这样是把原本最重要的东西给丢了，少了男儿本色，林家还是以前的林家吗？” 为了保住面子，这股气必须要造个人撒出来。 “你问啊。” 全部送到了林豪杰的面前。 “大背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还不说清楚你的来历，那你今天死在这个房间里，也是白死。” 大背头一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 静谧了三秒钟，好像是过了三分钟。 林豪杰铁了心要弄死一个，那谁都拦不住。 “林公子果然懂艺术，有才情，正好我想送您两样东西。” 林豪杰一脚已经踹了出去，大背头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下来慢慢站起身，手中的匕首也不知道丢到了什么地方。 “还在权衡利弊，还在权衡利弊，一个正常人，顶不住一发子弹的正常人，你就这么想知道我身后到底是谁？名字都告诉你了，你还顾及这么多干什么？来，打死我，打死我……” 骂过人之后，刚才的歇斯里地和发狂全都消失了，转头又变成了满脸堆笑，先捡起地上的手枪和匕首重新装进了口袋。 属实有点癫狂。 “林公子，动手就落了下乘，气度修养还是不到家啊。” “看到担架上的残废，你想救他或者弄死他都行，只要你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做出来。” “这个，biu一声——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今晚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字都不会传到外面。” 许大茂自己比较怕死，所以看到别人不怕死的时候，心里是敬佩的。 林豪杰是真的想要开枪把这个私厨老板给打死。 “你这样没有底线的垃圾，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回答我，你到底是哪方神仙？” 许大茂的注意力就不在这俩人身上，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担心，如果是以前，还需要担心林豪杰弄死了人，结果莫名其妙变成了是他杀的，现在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不知道这位是属于哪一种。 “林公子，那我就先告退了，咱们青山不改，流水长流，以后常来，后会有期。” “我数三个数。” 把生死置之度外，这样的人要么是缺根筋，要么是有伟大崇高的理想。 “这个，那就自由发挥，断个手筋脚筋也好，割两块肉下酒也好，同样是不会有人知道今晚这里发生的事情。” 张福任由鲜血顺着额头流到脸上：“你们两个耳朵是聋了吗？没听到林公子说吗？抬着残废滚蛋，能治就治，治不了就埋。 “到现在还在怀疑这家私厨的背景，你心里不是有了怀疑对象() 吗？想要确认就去打听啊，我也能告诉你，只要你问我，我就告诉你。” “3” “2” 许大茂看到那个黑乎乎的手枪，当即就把李天骄护在身后。 在林豪杰的倒计时即将结束的时候，大背头终于说话了：“鄙人张福是文艺工作者，目前是这家私厨的老板，除了负责这个私厨之外，还负责一些外来的文艺工作者安顿，我的话说完了，林公子，你要是想开枪的话，现在可以了。” 林豪杰不想，那谁说同样也没用。 两样东西从随身口袋里面掏了出来，很明显是早有准备。 绝对是故意的。 这是林豪杰仅存的理智。 林豪杰迟迟没有动手，是在权衡利弊。 就像是机修厂一样，无论是亲爹还是后爹，总归是有靠山了。 杨延绍和叶凡也是一样，根本就不劝。 一个饭店老板，这么装的老板还真没有见过。 “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有人叫着不想死，有人多活一天都不愿意，这位是自己找死，还真是奇奇怪怪什么人都有。” “林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和传言之中不符啊，传言之中林公子你五大三粗，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吃肉喝血，今天是怎么回事？杀个人不动手，肉下酒也不亲手割，现在却拿着枪指着我是吧？哦，我明白了。” 无它，就是小手枪的威力要不了他拥有"四级强身健体"的命。 “到时候你一定会感谢我的，我保证。” 许大茂都怀疑这个人是谁培养出来的死士了。 和最开始相遇的那天，正好反了过来。 至于担架上的人，林豪杰是一句话都不愿意为他说的，提都不提，因为提了就丢面。 被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涵养足够了。 这下可是彻底惹怒了林豪杰，他才不是什么吃人的魔君。 当即抢过手枪就指在了大背头的脑袋上。 大背头越说声音越大，直到他的手握住了枪管指向自己的脑袋。 另外一只手是一把匕首。 说着拿着手中的匕首弯腰，没有一丁点迟疑，瞄准的就是胸口。 “你脑子有病就滚，带着你担架上的残疾兄弟赶紧滚，爱治不治，爱死不死，滚。” “林公子，您是想让我帮忙给您片一下是吧？您早说啊。” “见我第一面直接开枪把我毙了，我也能高看你几分。” 林豪杰再次把手枪夺到手里，然后狠狠地砸了出去，不偏不倚的砸在大背头张福的脑袋上。 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先把衣服整理整齐，特别是衣领和袖口，衣领挺直，袖口干净。 “我这位兄弟，平时就喜欢早锻炼晚锻炼，这个胸肌和腹肌……” “可是你想要……既要……还要……结果就是什么都要不到，还要被我在这里羞辱，你管我什么身份什么背景谁的部下呢？一把手枪，一颗子弹，那些东西还有用吗？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开枪啊？” “进屋直接扣下我，也能高看两分。” 杨延绍现在不想彻底得罪林豪杰，上一次的事情就足够了，所以没有说话。 叶凡倒是没这个顾虑：“林豪杰，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什么四九城头号大玩家吗？结果就这？” (本章完) 第647章 别问，问就是尊重。 第647章别问，问就是尊重。 有机会嘲讽的时候，叶凡是真敢。 林豪杰任由这个所谓的老板离开房间。 “就差指着你的鼻子骂了，我还以为你之前留在四九城混成什么样了呢，结果也没有长进多少。” 杨延绍也觉得没意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这里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杨延绍，你干什么去？” “当然是回去啊，不回去还在这里干什么？不会真觉得那位还会安排两个姑娘过来唱小曲吧？” “我想把这里一把火点了，张福，张福，之前从来没有在四九城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可是他竟然能把我们都认出来，连许大茂他都认识，这个人没那么好得罪。” “就是有恃无恐，可就是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在装。” “肯定是真的，没听李学武说嘛，李天骄亲眼看到她亲爹来过这里。” “所以就不该直接过来，现在去给李叔叔打个电话问问？” 林豪杰还在纠结。 刚才那个张福说的或许真的有点道理？ 许大茂只把自己当成来凑热闹的，不发表任何意见，爱咋咋地，只要不死人就行了。 然而这时候房间里面的电话响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还是李学武过去接起了电话。 “杨哥，找你的。” 杨延绍：？？？ 怒气冲冲的过去接电话，仿佛下一秒就要口吐芬芳。 结果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后都变成了“好。”“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放下电话之后就要往外走。 “什么情况？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你爹给你打电话让你滚回家，你滚不滚？” 林豪杰：…… 老话说的好，老子英雄人好汉，这样的家庭，对父亲的崇拜那是深入骨子里，又崇拜又害怕，这就是他们这些人。 然而电话又响了。 杨延绍也不着急走了，示意李学武再去接。 这次更绝，只见接电话，到放下电话就说了两个"嗯"。 “姐，咱爸让我们抓紧时间回家，还提到了许大茂，要么把许大茂送回家，要么就带回家。” 这突然两家电话，让林豪杰有些心慌。 怕是不怕，就是有些慌。 “我说叶凡，我不信你爹也能亲自打电话叫你回家。” 要说牛，当然是现在的叶凡更牛一点，有些人都享受了好几年了，而有些人在外面剿匪剿了好几年刚回来。 “我过来吃个饭而已，我爹从来不管我这个，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 叶凡自己都不认为他爹能给他打电话。 然而他话音刚落，急促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林豪杰看了一眼叶凡，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主动去接了电话。 “原来是叶叔叔，是的，是的，叶凡是和我在一起……” 叶凡脸上的惊讶不是作假。 接过电话说了两句就放下了电话。 “什么都没说，就是说太晚了，让我回家。” 有一说一，这几个电话来的太快了，许大茂现在是真的害怕李组长亲自打电话过来，这事好像有点闹大了。 原本是小辈在一起玩，现在老一辈电话都打过来了，这事情能惊动到他们，其实已经相当严重了。 () 果然，不该凑的热闹就不应该过来。 说的低调，这突然搞了一个大的。 “喂喂，你们几个不会真的打算就这样离开吧？” 叶凡拍了拍林豪杰的肩膀。 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不是我们想不想走的问题，这家里的电话都打过来了，不想走也不能在这里陪着你了，要不你和我们一起走？” 杨延绍给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只是看他脸上的笑容，就知道这小子没有憋什么好屁。 现在电话都打过来了，事情明显已经是闹大了，换个说法就是这里面的水很深，他们几个小辈，把握不住。 知道这里水深，现在没有通知，林豪杰他能直接离开吗？ 或许直接离开这里，那个大背头张福还能高看他一眼。 “走走走，走什么，饭都没吃，这一桌子饭留在放在这里都凉了，不能浪费，学武，还有大茂，你们两个在这里陪我吃一顿饭没问题吧？” 柿子要挑软的捏。 李学武是小弟，许大茂嘛……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后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林豪杰也看出了许大茂的迟疑，又补充了一句：“来都来了，饭都不吃多浪费啊，要是你爹也给你打电话让你回家吃饭，我绝对不拦你。” 至于李学武，他的意见就相当于没意见。 要是搁在以前，林豪杰大概是不会有这一句多余的解释。 问就是尊重。 可是许大茂的亲爹家里根本就没有电话，也不会知道这里的电话。 就算是私厨通知，也通知不到许富贵那里。 给了台阶，许大茂也只好先让李天骄先离开这里。 可李天骄并没有走，而是打算一起留下。 一个李学武，一个许大茂，她自己离开还不如留下呢。 这一幕搞的叶凡和杨延绍又有些迟疑。 走还是不走？ 叶凡先站了出来：“既然你们都要留下吃饭，勤俭节约也是我爹一直教导我认真做的一件事，那就吃过饭再走。” “好兄弟。” “谁是你兄弟，喊一句好大哥还差不多。” “也不看看你长毛没，就想着当哥了，等扎齐再说吧。” 林豪杰搂着叶凡的脖子，拉回了饭桌上。 现在的情况突然又变成了谁走谁尴尬。 杨延绍两次吸气想要说上两句，最终也是只见吸气没见吐，又坐了回来。 “行行行，都留下，都留下，我还真不信了，在四九城，还能谁敢动我们兄弟几个。” “我倒是想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 坐下就先放两句狠话，壮壮声势。 “这才对嘛，电话里面也没说什么狠话，就是让我们回家吃饭而已，小事啦。” 叶凡也不客气，拿起筷子也不讲究饭菜是不是凉了，大口的开始炫。 平时也绝对是个不浪费粮食的主。 杨延绍撇撇嘴，还是默默的拿起了筷子。 因为他爹说的可是让他抓紧时间滚回去。 这世道……玩枪杆子的嘴里倒是没有脏话了，玩笔杆子的倒是开口闭口就是滚。 (本章完) 第648章 天赋异禀 第648章天赋异禀 团结一心，其利断金。 人一多，胆子心气就大。 人越少越慌。 这其实就和"心怀利器，杀心自起"差不多。 想要胆子壮，那身边最好都是胆大的。 人与人接触，就会相互影响，你行我也行，你上我也上，谁怂谁孙子。 你怂我也怂，你跑我也跑。 古代为啥会炸营会哗变，都是一个带十个，十个带一百个。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些道理其实都是共同的。 就和现在他们几个面临的处境一样。 事情是不小，都惊动了老爷子，但是看着身边有几个人陪着，心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底气。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有哥几个陪着，就算是死也没那么可怕了。" 和有个伴、有垫背的、这些心理应该差不多。 一顿饭吃饱，这个房间愣是一点消息没有。 倒是这边刚放下筷子，房门开了，进来的不是那个大背头张福，而是来表演舞蹈的文艺工作者。 连招呼都没有打，径直上了小舞台开始了表演。 轻纱飞舞，红灯朦胧，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虽然看不清脸，但那个眼波流转倒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李天骄是看的最有兴致的那个。 而杨延绍就好像椅子上有个钉一样，晃来晃去很明显是坐不住了。 他是真的想要离开。 李天骄捏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问了一句：“好看吗？” “好看。” “一般，不如南边。” 是李学武和叶凡回答了，林豪杰和杨延绍现在没这个闲心考虑这么多。 林豪杰看着很淡定，但是这时间过的太久了，怎么就他爹没有打电话过来？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想听到亲爹的声音。 “找什么急，到现在都没事，表演者也上来了，什么时候想离开直接就走呗，现在也吃过饭了，表演也看了，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必要了，我们现在就离开吧。” 叶凡的提议第一个赞同的就是杨延绍。 “是极是极，饭也吃了，表演也看了，味道还没有四季饭店好吃，这私厨有些名不副实。” 这说的林豪杰也有些动摇。 接电话的到现在都没有走，也没有第二个电话进来。 确实不像是有事。 “走，这弔地方我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待下去了。” 李学武还在沉迷舞台上的表演，这玩意确实比平时只能玩枪好玩多了。 此时此刻李学武有些理解他的亲爹为什么喜欢来这种地方了。 换他他也愿意来。 李天骄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李学武的头上：“怎么着？你要是不想走，就留在这里吧。” “走走走，现在就走。” 说着这样的话，李学武心里依旧是恋恋不舍，饭前亲爹打来的电话，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 刚收拾好东西，房间里的电话再次响起。 许大茂都觉得这个房间里面安装了监控，或者是别的监听设备。 那个电话也像是分线电话。 所谓分线电话，就是两个电话能相互监听，以前一些老酒店房间里面就喜欢装这样的电话。 “装神弄鬼。” 林豪杰念叨了一句，毫不犹豫过去接起了电话。 () 迎接他的不是让他回家吃饭，而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是他亲爹的声音没错了。 “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之后，林豪杰依旧是不敢相信的一脸茫然。 “被骂了就被骂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叶凡拿上衣服一马当先的准备离开。 “不，电话里让我在这里等着。” “等着？” “还说别的了吗？” “说要过来把我接回去。” 许大茂：…… 这是不是软禁的意思？ 叶凡丢下手里的衣服，就过去抓起了电话。 “林豪杰，要是我爹过来了，这事结束之后，你必须要和我打一架，不对，打三架，每次不低于三十分钟，你不知道我回家会面对什么。” 肉眼可见，叶凡确实慌了。 就像是老师请家长一样。 本来有些慌的杨延绍此时倒是不慌了，反正他们是没事，无非是回家被收拾一顿，再禁足几天。 不要问，问就是早就已经习惯了。 叶凡拿着电话拨了一半，又把话筒放下了。 “林豪杰，原来你才是被针对的那个，我们早就能回家了，只有你被留在这里了，我们随时想走，随时都能走。” 舞台上的几个表演艺术家表演过后匆匆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和房间里面的几个人说过任何一句话。 就像是来完成任务一样。 “那你走啊。” “不，我现在不想走了，你爹亲自过来的话，那个私厨老板大背头张福很明显不够资格，他也就能在你面前耍耍威风，到时候这里的幕后老板肯定会出现，我们认不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爹肯定认识。” “我倒是好奇这个私厨到底是谁的产业，必须要留下来看看。” “好奇直接在家问就好了，非要过来调查，什么都没查到不说，还被留在这里了。” “大茂说的对，都是我们拿枪指着别人，什么时候这些阿猫阿狗也敢伸手了？” “我觉得这个私厨就是把我们当成小娃娃看待，犯了错请家长，真想把这里一炮给他炸平了。” 许大茂吐槽了一句之后就闭上了嘴巴。 现在两边都没有提他，也就李天骄的爹顺嘴提了一句，估计根本就没有把他算在内。 理不清这背后的弯弯绕绕。 刚起身准备去厕所，叶凡和杨延绍对视一眼也站了起来。 “大茂，是去厕所吗？同去同去。” 许大茂不明白。 直到进了厕所，两个人站在旁边看了一眼。 “林豪杰竟然说的是真的。” “我还以为他在骗人呢。” “我在黄浦江见过不少欧美有色人种，许大茂放在其中，也是天赋异禀的存在。” 许大茂：…… 说这话不考虑一下他就在旁边吗？ 知道林豪杰的爹要过来接人，是彻底放心了是吧？ “喂喂，别当我不存在啊。” “大茂兄弟，你能不能分享一下你平时的食材？或者是锻炼方法？” “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素质很强吗？一个打十个不是问题，那是因为我天赋异禀。” (本章完) 第649章 离开 第649章离开 上次林父来领人还是上次。 依稀记得还是叶凡家的车队，把他们两个丢在四九城警察局门口，结果在里面待了好几天。 说这些的意思是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放宽心点。 这些话不是许大茂在说，而是叶凡在说。 “都知道你在家里最受宠爱，上次把你领回去，都没有禁足，这次肯定也没什么问题。” “这两次能一样吗？上次是因为你家拿我做做样子，也是该我倒霉，正好遇到了，换成杨延绍，你爹都不可能做出来扔到警察局门口的事情，但这次不一样……” 关系好与不好就是在这里。 “想那么多干嘛，既然知道了惹不起，下次就别来这种地方了。” 林豪杰是连狠话都没法说。 这次是真的丢脸，而且丢大发了。 “喂喂喂，人呢？就让我们坐在这里干等着啊？瓜果送上来，小曲别停，接着奏乐接着舞。” 杨延绍就是随口吐槽了一句，没想到人还真的来了。 瓜果到了，艺术家也回来了。 只是这些人就当房间里面的人是空气一样，开门，果盘送上来，开始表演。 从始至终依旧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妈的，这里不会有人在监听吧？” 叶凡摊摊手，什么话也没有说。 还好林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四九城就这么大，开着车，路上连个红灯都没有，没过多久人就已经到了。 许大茂倒是发现了一件小事，这次不是直接让他们出去，而是林父先进房间看了一眼。 所有人都在，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臭小子，你还愣着干啥？还想在这里过年啊，走啊。” “啊好。” 林豪杰很多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也只能回到家里再说。 几个人刚从房间里面出来，跟在林父的身后，大背头张福迎面而来，同时他身后跟着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许大茂看着点头示意的样子，就知道林父肯定是已经见过大背头张福了。 同时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张福身后那个人的身上。 一张长脸，没有蓄须，身高也接近一米八，戴着圆形眼镜的老式眼镜，同样是把头发往后梳的大背头，脸型能看出来是北方人特有的脸型。 当然这个人是谁，许大茂并不认识。 是真的不认识。 张福站在了旁边，没有了在房间里面嚣张的态度，此时此刻相当的卑微。 看着两人在握手，许大茂眼神示意李天骄认识不认识。 李天骄只是摇摇头。 哪里来的神秘大佬？ 那就只能竖起耳朵听两位大佬的交谈了。 就是这俩人的谈话内容和许大茂想的有些出入。 林父这个家长都亲自过来领人了，结果一直在道歉说好话的竟然是另外一位。 说话那个小心翼翼的态度，是怎么敢让林父过来领人的？ 真不怕把这个私厨给拆了啊？ “哪里哪里，是我家这个不懂事的小子给府上添麻烦了。” “臭小子，赶紧过来向你张叔叔道歉。” 林豪杰没有二话，上前先是一个标准的鞠躬。 “张叔叔，是小子不懂事，您就原谅了小子这一回，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您说话……” 林父一巴掌就打在了林豪杰的脑袋上：“臭小子，你道歉就道歉，别把在市井上做生意的那一套带到这里，不然() 腿给你打断。” “错了错了，张叔叔，刚才是我嘴秃噜了，您放心，以后我绝对不给您添麻烦了。” “这才差不多还像个样子。” “少年才俊，少年才俊，林家有如此麒麟儿，怪不得一直听人夸，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许大茂：…… 这就是聊天吗？ 代入林豪杰的立场，张福在房间的嚣张历历在目，现在站在墙边如同喽啰。 带入这位圆眼镜背头的立场，林豪杰一直就在房间里面待着哪都不去，想见随时都能进去见，这见不见都无所谓，夸是肯定要夸的。 代入林父的立场，口头许诺都不被允许。 所以到底是谁把林父喊过来把人领回家的？ 许大茂想不明白。 再寒暄两句之后，终于开始边走边说，一路到了私厨的大门外。 张福跟在后面如同跟班。 前面多嚣张，现在多狼狈。 不过他不怕死的样子，许大茂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张主任，就到这里吧，已经这么晚了，打扰您休息，实在是抱歉。” 林豪杰听到他爹道歉，当场又是一个鞠躬。 反正是不花钱不挨打，只需要鞠躬道歉，认错态度良好，没有人会为难他。 “年龄大了，睡眠时间短，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以后有空常来玩。” “一定，一定。” 林父转过身在前面走，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林豪杰低头看路，唯唯诺诺的跟着走。 许大茂和李天骄就在最后面，路过大背头的时候，礼貌性的让了一个身位。 就这一个动作，大背头就把目光放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主任，年纪轻轻，一表人才，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是我们的福气啊。” 许大茂：？？？ 不是这家伙有病吧？ 突然搭话很吓人的好伐吧。 许大茂一时间有了片刻的恍惚。 “你在首都大学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做的不错。” 许大茂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人说完就已经离开了。 抬头看到的是好几个人的目光。 不止有李天骄，还有叶凡林父。 眼神中不乏有询问之意。 “我不认识他，今天第一次见，我在首都大学……什么都没有做……非要说的话，就帮助了一个名叫"聂元君"的同学，他有个爷爷是隔壁大学的前任校长。” “首都大学还从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买走了一批鸡蛋，是经过我这边才谈妥的。” 别人的疑问许大茂可以不当回事，林父看过来了，那最好还是直接把知道的都说出去。 满打满算就两件事，别的是真的没了。 总不能是欣赏他在首都大学几天学了人家一年的课程吧？ 这种事不算个事吧？ 已经是处级干部的许大茂，在别人眼里，去首都大学读书也就图一乐，至于考试成绩，只能说表面上大家都是相信的。 (本章完) 第650章 回家 第650章回家 几个人的脚步其实并没有停下，那几道目光看了一眼也就收了回去。 三两步就离开了私厨的大门。 “什么叫你帮助了一个同学？我都懒得揭穿你，你是差点就把人弄死了。” 林豪杰虽然没有具体参与进去，但不影响他了解事情的内幕。 在林父听到的又是又是另外一种。 谁会关心鸡蛋？ 那就是那个"聂元君"了，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找机会让人查一查。 而许大茂才是最担心的那个，怎么莫名其妙的又有一个大佬认识他了？ 嘴上说的这么客气，要是真客气，真有点香火情，之前怎么不提啊？偏偏回去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嘴。 这很明显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是真的会找事做，还知道把车停远一点，既然这么有心思，为啥来之前不先找人打听打听？” “就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而已，是因为李叔叔他之前来过这里，所以不觉得会出什么事情，没准还能发现什么秘密。” 林豪杰说的毫不在意，但林父就不这么想了。 “天骄，老李他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好久之前了，那时候我还在读书呢。” “这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少来，就知道搞这些靡靡之音消磨人的意志，享受是享受了，可丢失意志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爹他就来过这里一次，后面再也没有来过，我就是前几天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个地方，因为四九城都走的差不多了，所以就想着来看看，结果被拦在了外面……许大茂他……” 李天骄几句话就把这件事解释的清清楚楚。 这个时候也已经到了停车的地方。 “你们是各回各家，还是去我家里躲躲？现在回家弄不好就是一顿打，没准明天就消气了。” 林父宠爱林豪杰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上次是警察局，许大茂就在车上，林父连一句责怪都没有，虽然他们两家早就是老相识老同事了。 这次都被喊过来领人了，依旧没说什么重话，也就提了几句臭小子。 还不忘让其他人去家里躲躲。 情绪真的太稳定了。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还是回家吧，认错态度好点，没准就能免了一顿皮肉之苦，在家紧闭几天就还好。” “主要是电话都打过来了。” 在这一点上，叶凡和杨延绍是一样的意见。 至于李天骄和李学武两姐弟，就没那么多事了，两家原本就住在同一条街上。 最后林父看向了许大茂。 “许小友，又见面了，每次看到你都能给我惊喜，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让豪杰送你回家？” 许大茂连连摆手：“来的时候是坐的李天骄的车，也应该坐她的车回去，有始有终。” 林父笑了笑，随口说道：“你的人缘好的让人羡慕，也好，那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许大茂是万万不会主动去打听一些事情的，但是如果是林父主动提出来，那还是可以稍微知道一点。 因为这也是林父的意思。 “刚才那个家伙是谁啊？您是不知道那个私厨老板张福，在包间里面有多嚣张。” “张望，是一个很值得钦佩的前辈，不要觉得他说话客气就是小人物，我和他不是一个系统，他那样说话，是因为在长期的工作中，居中调和养成的习惯，话不说满，遇事遇人留三分，但要是真惹恼了他，他下手黑着呢() 。” 许大茂的理解也很粗暴。 两个字"文人"。 或者说是管思想教育意识形态的老领导。 这种以前有很多称呼"军师""监军""政""委"等等。 “哦，原来是前辈。” 林父笑了笑，转身就上了车。 “别在外面玩的太晚，抓紧时间回家。” 这句话很明显是对林豪杰说的。 这么大的一个领导，竟然是晚上一个人开车出来的，也不知道是胆大，还是相信现在四九城的治安。 这些话不止是许大茂在听，杨延绍他们都认真听的清清楚楚。 车辆很快消失，也没有非要父子俩一起回去，就是回去有什么动作就不得而知了。 “大茂，你是回四合院还是跟我回家？” “李叔叔都说把你带回去了，你还能拒绝？” “乖乖的就从了吧。” 出来之后林豪杰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至于心里有什么打算，他也不会傻到说出来。 不过根据他的性格，嘴上说的再好，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今天这个事必须要把场子找回来。 “送我回四合院，这大晚上的去哪里都不太好，还是回自己的家好。”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把林豪杰的话放在心上。 自己家的私事，还是应该自己解决。 许大茂刚要上车，叶凡和杨延绍又跟了上来。 “大茂兄弟，之前听说你对中药略有研究？” 这根本就不用问，肯定是林豪杰说出去的。 “有一点，但水平很一般。” 现在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给李组长找麻烦，这俩人突然说这事肯定是没安好心。 果然和许大茂想的一样：“那你帮我们两个开个方子补补身体，强身健体，如果有丹丸就更好了，每天一粒的那种，钱不是问题，只要能变得强"大"就行。” 许大茂听明白了，这是厕所惊讶之后的后续。 看来这俩人还是不相信天赋异禀。 “要是感冒发烧流鼻涕，我帮你们开个方子没问题，强身健体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这吃药没用，每天跑十公里勤加锻炼才有用。” 林豪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是从一开始就把许大茂的能力归属到了许大茂的武力上。 身强体壮，有点天赋也能理解。 可笑身边这俩人，竟然相信吃药能改变天生的东西，就像吃药能治疗感冒发烧，但是切掉的胳膊永远别想靠吃药长出来。 “你们两个是真的逆天，想着靠吃药，还不如去求神拜佛呢。” “好好好，求神拜佛，你的神佛告诉你今天有危险吗？” 两方人员，看对面的人就像是看傻子一样。 时不时还能看到怜悯的目光。 “你们先玩着，我就先和李天骄回家了。” 许大茂打过招呼，才发现后座还有一个李学武。 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提前上来了。 “大茂兄弟，等我们的禁足结束，我们就去找你。” “好，我在家等着你们过去。” “你家里没装个电话？去的时候可以提前通知。” “已经在排队装电话了。” 李学武想说点什么，可是他害怕许大茂，而且现在脑子里全() 是轻纱飞舞，细腰婀娜…… (本章完) 第651章 张望 如果说三大件是每个职工家庭的最终追求。 那电话就是部分领导的追求。 不要问为什么是部分不是全部，因为有些领导职位是包送电话。 为了及时联系，为了思想进步，为了处理工作，为了互通有无，为了汇报工作，一部电话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而许大茂的职位……还达不到家里免费配备电话。 或者说中医科学研究院这方面的福利待遇还没有跟上。 当然电话也是允许家庭安装，只是需要申请，这个审批有多久不知道了。 而许大茂一直都没有申请，刚才也就是嘴上说说。 原本只有坐在办公室的上班时间，才能随时联系到他，家里要是进了电话，以后估计到晚上都不得安宁。 什么拜年，汇报思想工作，请求进步，工作交流，重要思想传达，一些人再送点小礼物…… 这玩意装在家里就是祸害。 想要找他还是花点时间亲自来一趟吧，要是紧急事情，来这一趟，黄花菜就都凉了，所以最好是不找。 主打的就是远离麻烦。 虽然现在基本没什么工作，但许大茂依旧是这样的想法，在四九城，也算是有点名气的小人物，连一些前辈大佬都已经听过"许大茂"这个名字了。 这是什么？ 这是名声，是排场。 名声在外，其实有很多好处，但同样也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要不要送你们两张招待所的票？” 林豪杰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一个小小的恶趣味而已。 自从上次林豪杰察觉他被杨延绍利用之后，有事没事就要上点眼药恶心他一下。 以前杨延绍当过李天骄一段时间的小弟，小时候的事情了，但是自从李天骄明示倒追许大茂之后，杨延绍嘴里就听不到"天骄姐"三个字了。 李天骄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开着车已经走远了。 可这次杨延绍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我倒是觉得许大茂这个人还不错，你是没看到，在房间里面的时候，那个大背头掏枪出来的时候，他不仅没害怕，还站到了前面。” “这小子身体是强，不会觉得能挡子弹吧？” “我倒是觉得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林豪杰出事而已，要是林豪杰真的出问题，他老子肯定会发疯，不要觉得他老子笑呵呵的脾气好，而忘记他以前是个杀神。” 这几句话说的林豪杰有些不爽。 “你们这话说的好像我很没用一样，还有你不会忘了你以前针对许大茂的事情了吧？你忘记了许大茂能忘记？你倒是认可起他了。” “那些事情都过去了，而且也都没有损失什么，我不计较，许大茂肯定也不会再计较，而且……如果他真有什么秘方的话，我把我姐介绍给他认识的都行。” 林豪杰简直无法想象这是杨延绍说出来的话。 这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啊。 “不是杨延绍你……我觉得你至少不能……至少不应该，毕竟是你亲姐，那许大茂……” “我就随口一说，你们两个千万别外传，听说家里正张罗着要给我姐介绍对象呢。” 叶凡已经上了车：“行了，行了，别聊了，还是先想想回去怎么过家里的那一关吧。” 随着车辆的轰鸣，这个街道在这个夜晚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你也不认识这个张望吗？” 许大茂脑子里没有忘记这个人，既然敢呲牙，那就要提前做好准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李天骄翻了一个白眼。 “我现在是你的办公室主任，你认识的我也认识，你不认识的，我大部分也不认识，我有限的仅有的认识的几个人，那都是和我家关系非常好的那种，逢年过节会相互串门拜年走亲戚的那种。” “我看你是拿我当"大首长的办公室秘书主任了是吧？"可惜我只是你的办公室主任，你好好干，做大领导，那我认识的人也就多了。” 许大茂也知道问的有些唐突了。 既然在林父眼里都能称上一句老前辈，那确实是前辈了，小辈们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如果再是脱离了实权部门，那就更没人认识了。 人走茶凉，不外如是，最多也就是遇到了给几分面子，说说还可以，肯定是不会帮忙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样的一个人现在跳出来就很有问题，还敢如此的张扬，纵容下面的人得罪这几个公子哥。 这胆子可不是一般大。 要么有底气，要么有阴谋。 要么二者皆有。 “好的，我一定好好努力去做更大的领导，那样你就能认识更多的人了。” “不用太过努力，坚决不要冒险，等你再走上台前，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许大茂：…… 不是……不是……这是怎么个事。 这种事是能说的啊？ “没本事的永远是副的，有真才实学的才能做那个下决定的人，你说这样的话最好不要让你爹听到了。” “我当然相信你是有真本事的，刚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李学武这家伙算是费了，根本就不开窍，可能是之前家里管的太过严格了。” 李学武还在想着"轻纱漫舞"呢，突然听到李天骄喊他的名字，当即茫然的抬起头。 “什么？什么？喊***什么？” “没喊你，你听错了。” “哦。” 又继续低头。 李天骄看着这样的李学武也只能无奈摇头。 从小管的太严格了，在家里谨言慎行，自从跟着林豪杰之后倒是学会了在外面张扬跋扈，整个就是一个两极分化的状态。 在家乖的不得了，出门谁都不服。 偏偏这种情况李父只了解了一点，李天骄倒是知道，只是她不太好说。 不好说啊不好说。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李天骄小时候是大姐头，但是年龄越来越大，早就已经销声匿迹，转而出落成了大家闺秀，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就懂得了可以多看，但是要少说。 乱七八糟的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李学武是她弟弟，现在想要说点他的事情，还要先仔细想想。 这个道理，是在她试着和徐卫国相处之后，才明白的。 第652章 那我走？？？ 李天骄把许大茂送到四合院大门口之后，连车都没有下，就离开了。 距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呢。 许大茂看着车辆完全消失不见，才进了四合院。 前院昏暗的灯光里，是听到动静出来瞅一眼的三大爷。 这是他们的职责，许大茂怀疑阎埠贵能落得一个三大爷的协管，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教师，还有他家这个天然的位置，能帮忙看大门。 “大茂，你和那个开汽车的姑娘关系不错嘛，最近经常看到她过来，上次你们还拉着手出去，这关系得老好了吧？” “她啊，以前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就是共同认识了几个朋友，有时间就会聚聚。” 至于手拉手啥的，许大茂根本就不回答。 不要觉得现在是大晚上，前院又没有人，就缺少警惕心，四合院这群人，阴暗的心思太多了，指不定就在哪个角落偷听呢。 “那个大茂啊，要不您回家再和晓娥商量商量阎解娣给您当干女儿的事情……” 怪不得出来看一眼不回去了，特意站在门口等着，原来还是这个事情。 “这事我说了不算，晓娥的意思是啊，我们两个都还没有要孩子，暂时就还是别要什么干女儿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按理说三大爷就应该知难而退。 但是不知道是黑夜给了他勇气，还是谁给了他勇气，他又追上问了一句：“要不让阎解旷给您做干儿子？” 许大茂：？？？ 恩将仇报，恩将仇报是吧。 “儿子您还是自己养着吧，回见了您嘞。” 许大茂加快了步伐，阎埠贵也只能停下。 思考半天，还是要从阎解娣身上做文章，必须要教教她怎么讨娄晓娥的欢心。 只要娄晓娥开心了，那这事还有得谈。 毕竟许大茂本来就是有这个想法的，再加上许大茂又听娄晓娥的话，说做就做，回到房间就去和三大妈商量去了。 这事必须快，马上就要十一月份了啊。 不仅是许大茂在着急即将到来的十一月份，三大爷家也在着急。 回到家的时候，秦淮茹和秦京茹竟然还没有离开，客厅已经容不下她们了，已经开始坐在床上聊天了。 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喜欢坐在床上或者躺在床上说话或者干活，比如看书，织毛衣，纳鞋底，这些能在床上完成的事情，晚上都会在床上加班完成。 最真实最直观的原因就是，家里没有沙发。 一般职工家庭，标配是八仙桌小方桌柜子床和板凳，高椅都没有，都是小矮凳，那当然都知道坐在床上软和舒服。 所以这个时期，用绳子编制的马扎就出现了。 小当和槐花也都在床上睡着了，小孩子一天要睡十八个小时。 一张床上三个大人，两个小孩，真正做到了满满当当。 “你们在聊什么呢，怎么都聊到床上去了？” “当然是在聊你了，不然怎么能聊到床上来呢？” 秦淮茹是越来越大胆，不仅当小当和槐花不存在，甚至连秦京茹都不管了。 “回来的倒是挺早，我们还在说你今天晚上会不会不回来呢，还是晓娥姐了解你，说你肯定回来。” 这是秦京茹，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许大茂。 这才两年的时间，秦京茹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变化已经是天差地别，出落的亭亭玉立。 “行了啊，这都十点多了，该干嘛干嘛去，该回家回家，洗洗睡觉去吧。” 秦淮茹扭扭捏捏晃来晃() 去的下了床。 而许大茂说完就去刷牙去了。 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小当，槐花，记住这个没良心的，就是他不让你们好好睡觉……” 等到他换好衣服再回屋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带着小当和槐花离开了。 但是盖着被子只露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你要是赖着不走，就别走了。” 秦京茹瞬间就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有脱，许大茂心里突然还有了一丝莫名的失望是怎么回事。 “真的？那我不走了。” 娄晓娥：“那我走？” 许大茂：？？？ “懂了，你们都不走，那就是我走。” 秦京茹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床足够大，睡三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说实话，就这段时间她和秦淮茹每天待在一起，肯定是学了不少有用的知识，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装傻。 “你是不是还想说咱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是吧？” 眼看着秦京茹要开始脱衣服，许大茂在娄晓娥的目光下，赶忙拦住了秦京茹：“你，抓紧时间回家，陪你奶奶去。” “老太太这个时间点都睡着了，她睡觉习惯在里面上锁，而且老年人睡眠浅，她都睡着了，我回去走路的动静，肯定会把她吵醒，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晓娥姐，大茂哥，今天就让我留下吧，我不睡床，睡地下都行。” “我看到床底下有个折迭床，我睡折迭床就行。” 娄晓娥示意许大茂自己处理。 “我睡觉呼呼声都很小，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秦京茹还在极力争取。 许大茂不知道今天秦京茹到底是发了什么疯，突然想留下，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折迭床……但是家里没有被子了……” 秦京茹一听许大茂松口了，当即高兴的说道：“没事没事，我回隔壁把我的被子带过来就行。” 娄晓娥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那你能回去拿被子就不能回去睡觉，还不快回去睡觉？” 就秦京茹这个样子，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跟着秦淮茹和娄晓娥，孝顺是真谈不上多孝顺。 非要离开乡下，更别说不是亲生奶奶的聋老太太了，真别指望她能有多尊敬这老太太。 秦京茹无可争辩，磨磨蹭蹭的离开了，刚出门，许大茂就在里面把门上锁了。 三大步回到卧室，二话不说就把娄晓娥按在了床上，当然动作是相当的温柔。 “呔，我怀疑秦京茹是听你的话才敢如此的放肆……” “没错，就是我，你把她留下我走，去睡折迭床……” 原来娄晓娥说的"那我走"真没有开玩笑。 “那不行，想留下她可以，必须要睡床。” “你在秦京茹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钱和时间还有不少钱，但是你现在对她好像不重视，她都向我诉苦了，你要是再不主动一点，没准这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你要是愿意让她飞，我倒是没意见，你有意见吗？” 笑话，许大茂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善人。 付出就要有回报。 努力就应该有收获。 付出和收获就应该成正比。 不够重视？ 不够重视是什么原因身下的这位心里没有数吗？ 在四合院，在家里，娄晓娥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在她旁边，许大茂从来不去表现对别人的重视。 () 不要问，问就是尊重。 但不能说的这么直白。 “我有意见，我的意见很大，而且还在越来越大……” 第653章 涨知识 只需略微出手，就已经是娄晓娥的极限了。 娄晓娥恍惚的时候还说家里可以留宿。 留宿？ 留谁？ 许大茂只当没听见。 今天倒是不能再清闲下去了，吃过早饭也没有耽搁，就要去上班。 这次冉秋叶都过来了，也没有理由撇下冉秋叶。 许大茂深知一件事，瞒谁都不能瞒随身秘书，也瞒不过，于是在车上的时候就先试探了一下冉秋叶的态度。 还指望她和娄晓娥说的时候，多说点好话呢。 “冉老师，我可能会再认识一个女同志。” “文丽？” 许大茂是不知道为啥冉秋叶能直接说出"文丽"两个字。 以他的人品发誓，他对文丽真的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我和文丽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别和晓娥乱说。” “上次文丽跟着李天骄来四合院的时候，眼神都快焊在你身上了，你还说你们没关系？还是觉得晓娥姐看不出来啊？” 许大茂：…… 可能是固有印象造成了这样一个后果。 “诽谤，这是诽谤，你去和李天骄商量商量，直接把文丽开除吧，我绝对没有二话，现在文丽能留在办公室，都是李天骄在捣鬼，我真的没有意见。” 冉秋叶看许大茂说的不似作伪，有些狐疑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你说你要勾搭的女同志是谁？” 看看，看看，听听，听听，冉老师以前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啊，现在也学会说一些污言秽语添油加醋更改词义了。 “这个要认识的女同志……说实话我还没有见过，但是她很重要，关系到我身上的那点毛病。” 许大茂说的言之凿凿，满脸真诚。 “晓娥姐不是说你身上的问题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过娄晓娥竟然连闺房之事都能说出去。 “你把耳朵伸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那个是在床上的时候……” “总之就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我平时从来不说谎，连现在这事我都没有想过要瞒着你们。” 冉秋叶的脸都红了，她是很守规矩的那种，没想到别人在床上玩的那么花。 真是涨见识了。 应该说是涨姿势？ “你和晓娥说的时候，一定要多为我美言几句。” 剧本许大茂都写好了，先是冉秋叶告密娄晓娥，然后娄晓娥生气，再开始道歉，最后展现实力。 不要问，问就是熟能生巧。 出发的时间是挺早，到了四九城养鸡厂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罗永信第一时间就过来汇报：“徐主任，机修厂的刘主任刚上班的时候打电话说今天要过来，还说是和您商量好的，这事您应该知道吧？” “对，他们还提了别的事情吗？” “还说了想要定时定量购买一批鸡蛋，这事我说要和您商量一下。” “好，你先把把最近几天我们养鸡厂的产量，还有上个月鸡没有生病时候的产量报表整理一份交给我，剩下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就算是要卖给他们鸡蛋，也是要养鸡厂内的鸡病好了之后才行。” “对了，还有养鸡厂这几天没有出现病死的***？” 许大茂连续问了几个问题，罗永信也只能一个一个的回答。 “报表的话一直都有总结归纳，在办公柜中间的柜子里，最新的数据在办公桌右边第二个文件夹里() 。” “交易鸡蛋这件事我先记在心上，也没有病死的鸡，散养和消毒是有效果的，情况总体来说比前几天好了不少，至少一直下降的产量止住了，就算暂时缓不过来，这个产量也足够应对二商局的供应，具体的报告已经放在您办公桌上了，要是没问题，就可以递交上去了。” 这个是逆转，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总之现在全国大范围都出现了鸡生病，有些养鸡厂都死绝了，但四九城养鸡厂除了减产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恢复的也最快。 这说出去不仅是有面子。 还是功劳。 这递上去就是邀功的。 两个人几句话就把最近的工作的大方向敲定了。 许大茂先翻看了材料报告，写的确实有水平，一看就是老笔杆子了，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这就是家学啊。 都说家学渊源，今天也算是见到了。 没有什么问题，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然后就是整理产量数据报表。 冉秋叶这个时间已经把办公室打扫了一遍。 一切条理分明井井有条。 把这点闲散工作做完之后，许大茂还是拿起了电话向轧钢厂杨厂长打了过去。 昨天忘记和杨厂长沟通了，现在沟通不知道晚不晚。 “杨厂长在吗？我是许大茂。” “杨厂长，找您是有点事，是这样的，是关于东郊那边新来的机修厂……这事就找到我头上了……” 杨厂长那边的声音有些迟疑：“大茂，这个事没有那么简单……说是挂靠到轧钢厂，实际上轧钢厂是一点做决定的权利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资格去往上说这件事……要不你写个材料，我加上署名递给大领导，让他想想办法？” 杨厂长这话里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行。 不是不愿意多一个下属分厂，而是他没这个权利。 “成不成不要在意，就是中午在一起吃个饭，就说写份材料递上去，成不成你说了不算，材料递不递上去别人也不知道，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 “嗨呀，你早说啊，要是这样就简单了，中午你把人带过来就行了，绝对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搞定了杨厂长这边，许大茂也就彻底放下了心。 心里盘算着中午需要做的一些预案。 该说的他也都说了，要是这事难办的话，等过了今天，还要找机会再去一趟机修厂。 四九城的这些个中医世家都是跟着药老混的，那机修厂那个王大夫以前可不属于四九城，再他身上没准也能挖掘出来一个惊喜。 都说干一行这一个圈肯定都有不少熟人。 这个就是圈，四九城的中医圈有药老在，他就是圈的中心。 王大夫虽然不算是什么中心，但也在另外一个中医圈里，就算他没有什么姐姐妹妹，肯定也认识周围其他的中医大夫。 第654章 当领导的好处 许大茂猛然打开了思路。 中医世家传承，真正的热爱中医，还没有以前传男不传女的规矩。 这几个条件放在一起，还真不是那么好找，毕竟风气就在这里。 其实仔细想想也能理解古人的想法，女儿注定要嫁人，要是把一身技术都学了去，那自家还怎么靠这门手艺维持生活？ 要是家里男丁多，那就要分家，长子分到祖宅田产和家传手艺，其他的给点路费盘缠，各自讨生活去吧。 儿子都要区别对待，更别说收的徒弟了，留一手都是轻的，最多的是免费以"收徒"的名义，骗来几个免费的佣人，用个几年不用花一分钱，教上一点皮毛之后，就直接把免费的徒弟赶出去了。 说什么"三年打杂""三年学徒""三年效力"，留没有留一手先不说，绝对是很良心的师父了。 刚才离开的罗永信又回来了："许主任，您在办公室先坐着，我去把小灶师父请回来。" 问这一句看似多余，实际上就是来探探风。 知道中午要来客人，这个招待要不要准备？什么规格？这些都是问题。 “不用麻烦了，就让小灶师傅为毛子做饭吧，中午我们要去轧钢厂，就不留在这里吃饭了。” 罗永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轧钢厂，尽管心里也有疑问，但是他知道别的事情就不是他该问的了。 “好。” 就在罗永信离开没多久，机修厂的刘厂长就已经到了，罗永信早就已经通知过过大门口的警卫，东郊机修厂的人要是过来就直接放行，找个人领到办公室。 此时他们已经进了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的大门。 能来的这么早，估计今天早上机修厂连早会都没有开，刚到上班时间，打个电话就直奔过来了。 “小同志，你们这里不是养鸡厂办公室吗？怎么闻不到一点鸡屎味？” 不要觉得刘峰厂长说话像乡下来的土包子，这个时候，这么说话是现状，因为偏基层，偏劳力，上到厂长下到职工，都没有什么文化，说话也比较浅显直白。 “这里是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这里是办公地点，养鸡厂不在这里。” 这种情况刘峰稍微细想一下也就明白了，可以把他们机修厂等这些分厂看成养鸡厂，而总办公室就是主管他们这些分厂的领导。 还是很好理解的。 一路走走看看，还好这里不大，很快就敲响了许大茂办公室的房门。 许大茂亲自过去开门，就是看到的第一眼猛然一惊。 因为看到了站在刘峰厂长身后怯生生的丁秋楠。 那个刘主任都没有来，就他们两个，车上应该还有一个司机，司机的规定就是车不能离开视线。 这可是给了许大茂一个大大的惊喜。 刚才想的那些方法都可以扔掉了，眼前的这个知己知彼，没有道理搞不定。 这个刘厂长果然是个聪明人，就提了一句，结果这才两天，人直接就带回来了。 许大茂的惊讶当然瞒不过厂长刘峰这个老狐狸的眼。 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了。 “许主任，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丁秋楠"，原本的勤务员生病了，所以就这位丁秋楠同志临时来顶替一下，她可是高中毕业的文化人。” “小丁同志，来向许主任打个招呼，咱们机修厂能不能改善一下生活，就要靠这位许主任了。” 这() 些话在来之前就已经安排过丁秋楠了，只要这事能成，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励，甚至于能帮她家里解决工作上的问题。 “许主任好。” 许大茂在门口站着，一米八几的身高，第一印象就是威武雄壮，长相只要过得去，领导也做了一段时间，轻而易举就能就能收获一个"正派""威严"的评价。 此时丁秋楠就是这个想法。 这个许主任好大的气势。 想想一个一米五的身高直面一米八的压迫感，就能理解此时此刻丁秋楠的感受，她甚至都没有看清许大茂的脸。 “好，来来，先进来坐。” 丁秋楠跟着刘厂长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下意识的就看了过去。 两个人视线交汇。 一个是审视，一个是不解。 相同的感觉是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很漂亮。 “许主任，您看之前商量的事情怎么样？” 罗永信这时候也是听到动静赶过来了，因为热水是刚烧好，提着暖瓶带两个搪瓷茶缸就过来了，刚进门就听到这句话。 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先，先把茶水倒上。 许大茂把原本准备好的产量报表放到了一边。 “罗永信，你和刘厂长商量一下，等到养鸡厂里的鸡都恢复正常之后，看看能余出来多少，尽量满足刘厂长提出的数量。” 这是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说的，刘厂长顿时喜形于色，这事要是成了，也算是在加入四九城的路上，前进了一大步。 “多谢许主任，多谢罗科长，现在我们机修厂在册职工是987人，之前一直在报纸上看到许主任的丰功伟绩，一天一个鸡蛋来算，我们按照市场价每个月购买两万九千六百一十个鸡蛋……” 有零有整，脱口而出，估计是提前就算好了。 “这个……” 许大茂本来是想说这有零有整的不好计算，结果这个刘厂长让步的速度比他说话的速度快多了。 “两天一个也行，那就是……” “好了好了，凑个整，一个月三万枚鸡蛋。” 说完许大茂转头看向了罗永信：“下个月开始没有问题吧？” 罗永信也看出来许大茂是真的要做这个生意，虽然是违背了之前和二商局商定好的意见，但此时他不需要多嘴，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就行。 就算真的有一点小问题，事后也不会有人牵连到他。 “因为最近下蛋的鸡状态回暖，没有继续减产，之前的计划做的比较规整，停止合作的几家单位也都已经停止，目前仓库里面还有部分没有固定配额的鸡蛋，本来是用做备用不时之需，下个月肯定痊愈，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 什么叫不时之需？ 那就是有一部分的供应，永远在最重要的地方。 第655章 你人还怪好嘞 罗永信说了那么多，其实就一个意思，不用等到下个月，如果着急的话，这个月就能供应。 区区三万颗鸡蛋，还不足轧钢厂一半的十分之一。 “行，那备用的不能动，具体的细节你们慢慢商量，最好是下个月月初就开始，机修厂的条件确实艰苦了点，下个月优先第一批。” 许大茂没有破坏规矩的习惯，既然之前谈的就是下个月开始，现在多余了一批，那也要下个月开始。 能这么爽快的答应，还是因为看到了丁秋楠的存在。 这发展的太快让刘厂长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备用鸡蛋他根本就不敢想。 他心里知道带着丁秋楠过来事情会很顺利，就是没有想到这么顺利。 按照正常流程，三请三回分两成，这都没有吗？ 任何能吃的东西，想要购买都要比正常价市价高出两成，这个价格是商业局规定的价格。 合同也是同样的价格，说白了，两成，就是回扣。 不然现在物资这么紧缺，谁卖给你啊。 真的能以市场价买到原价鸡蛋啊？ 说出去估计没人信。 当然也不是花自己的钱，总之采购这个水很深。 “那行，我现在打电话，让人把公章送过来，今天就把合同签了。” “刘厂长，您别着急，这到下个月时间还长着呢，今天中午还有正事要办呢，您可别忘了。” “哦哦，不忘，不忘，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冉秋叶一双眼睛盯着丁秋楠，丁秋楠那双没有被人情世故濡染过的眼睛，透露出来的是清澈。 心里想的是"舅舅说的那么严重，这不是很简单嘛，两句话就要签合同了。" "还有这个许主任，看着人高马大颇具威严，没想人还怪好嘞。" "还偷偷摸摸的嘱咐小心被占便宜，这里都是好人，刘厂长都在旁边，谁敢占她便宜的？" 如果许大茂要是知道丁秋楠的想法，还给他发好人卡的话，估计肯定会好好的为难一下刘峰厂长。 “这个不急，还不到十一点。” 听到许大茂说这句话，罗永信就知道该到他说话了。 合同都谈好了，接下来这段空窗期就必须要做点什么，主要就是合同谈的太快了。 “要不去附近的养鸡厂看看？最近那两个毛子疯了一样，也不住在鸡舍了，而是开始在四九城这么多的养鸡厂里来回转，配厨师，配司机，配翻译，真的不懂现在都闹翻了，还要这么优待他们。” 这种事许大茂也没法解释，因为他也不知道为啥要一直优待外国人，而是重复提议了一遍：“要去附近的养鸡厂去看看吗？” 刘厂长当然也没有任何异议：“好。” 做好决定，然后说走就走。 “许主任，你到时候离那两个毛子远一点，我怀疑他们研究研究都研究魔怔了，现在像精神病一样每天上蹿下跳。” “只要他们不影响正常的消杀作业，就别往他们跟前凑。” 附近的这个鸡舍是改建好的新型鸡舍，就是现在这些下蛋鸡全部都放了出来，围在一张大网里面。 里面用生石灰划线分出不同的区域。 刘厂长看的那是眉头直皱：“这情况这么严重？” “上次说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有些地方因为生病养鸡厂的鸡死绝了，所以肯定要停止供应一些单位，所以你们机修厂突然停工是有原因的，这个就是原因。” “之前您说的我还不() 信，看到这里防护成这样，事情确实挺严重，我前天打电话去问，结果人家告诉我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这事能瞒得住啊。” “等到出问题的时候，一个都跑不掉。” 刘峰愣是一路走进了鸡舍，鸡舍里面也全是新型设备，大大节省了人力物力成本，自动上料、喂水、半清洁。 罗永信就充当了介绍员的角色。 “你看这些，都是许主任亲自操刀设计出来的，看到这里留的空间了吗？这是预留的空间，以后可以改成电力驱动，也可以用柴油发动机、汽油发动机驱动……” “许主任真是大才。” 连丁秋楠都偷偷看了许大茂好几遍，实在是无法把许大茂和设计鸡舍的科学家划等号。 明明一个是领导，一个是科学家，这身份还能重合的啊？ 这个时候是科学家最值钱的时候，也是科学家最不值钱的时候，值钱因为这片土地上缺少科学家，此时正在欢迎有志之士回来建设国家。 不值钱是因为很多伪专家大师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冒头了，什么工业上有点创新改进都能称之为"科学家"，还有一些国学大师、气功大师等等，反正千奇百怪，很多都是自封的。 丁秋楠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许大茂从开始就一直在独立开辟新的萝卜坑，所以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要是他没有这个"新型养鸡厂"，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很大概率就要一辈子留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了。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在全国进行推广？” “首先是这些设备不是那么好，产量太少了，第二就是材料问题，有这些材料肯定是优先供应工业，不过这已经纳入发展计划了，等缓过来这口气，肯定会开始大力推广，目前是个地方可以自行筹建。” 所谓筹建，就是自行解决，而且还要把给你规定的目标完成，如果有多余的产量，才可以用于本地建设，本地建设的项目那么多，什么时候能排到还真不一定。 最重要的是……就以轧钢厂举例，这两年年年需要达成的产量翻番，别的地方别的产业能好到哪去？ 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还有个轻重缓急呢。 许大茂就静静的听着，至于什么发展计划，他都不清楚，罗永信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也没兴趣知道。 因为这件事本身就不重要，对许大茂来说不重要，而且想知道的话，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没准就是下发给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的文件提到了，而许大茂基本上就没有看过那些成迭的文件，都在文件柜里锁着呢。 第656章 工作期间请称呼我的职务 趁着罗永信讲解的功夫，冉秋叶突然伸手掐了一下许大茂。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小声的问道：“你说的女同志就是这个丁秋楠？” “嗯。” “我怎么觉得她是第一次见到你。” “你的感觉没错，确实是第一次见到，我知道她也是一个机缘巧合，之前我也只是听过她的名字，知道她是一个女同志，仅此而已。” 冉秋叶有些不相信，但是许大茂这个人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其它时间基本上不说谎话。 这个在床上也是今天上午在车上亲耳听到许大茂和她说过之后，才加上的。 “人还没有见到，你就……” “没办法，姻缘嘛，上天安排的最大。” “呸，你这是封建迷信，你再继续乱搞下去，小心把你抓起来毙了。” “冉老师，你一定不会愿意我被枪毙吧？” 刘厂长他们越走越远，眼看周围没人了，许大茂说着是越贴越近，冉秋叶是止不住的后退。 就在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罗科长，你们是怎么回事？递话递了多少次，要再找一个鲁菜师父，再配上一个女秘书，这都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话声是字正腔圆的四九城官话。 就是这居高临下颐气指使的语气让许大茂很不爽。 绝对不是因为打扰了他刚准备伸出去的恶魔之爪。 很快许大茂就看到了转角来人，穿的倒是人模狗样，比他这个办公室主任穿的都气派，这个油头粉面小背头，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没等许大茂说话，来人倒是先声夺人的质问起来了：“你是谁啊？谁允许你进来的？” 许大茂：？？？ 这个实权领导做的好没有面子，只认识罗永信科长不认识他这个主任。 当即先把冉秋叶护在身后：“我是许大茂，你是哪位？谁允许你在鸡舍旁边喧哗？知道这些鸡还在生病吗？出了问题你能负责？” 当领导嘛，一推三六五，画大饼，扣帽子，这都是基础技能。 按理说一旦出现"负责"的字眼，该怂的就怂了，特别是先自爆家门的前提下。 这里，可是他许大茂的地盘。 回到这里和回到自己家没有什么区别。 可偏偏眼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是一点都没有听出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单纯的傻。 “你就是许大茂？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主任？你知道不知道"列夫托尔斯基"和"列翁季耶维基"一直在找你？你为什么一直躲着国外友人不见？” 许大茂：…… 得，又魔怔一个。 本来还在鸡舍里面观摩学习的几个人听到动静也是马上出来了。 “韩求真，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再也不让你进来？” 原来外面这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叫韩求真。 只见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衣袖，随之昂起了脑袋，大声的说道：“罗科长，我和你说过，工作的时候，请称呼我的工作名字为"约瑟韩·维奇"。” 这个样子，好像是在说"工作期间请称呼职务"一样。 “这个什么维奇是干什么的？” “是那两个研究员毛子的翻译官，最近一直在闹着提待遇，又是增加鲁菜厨师，又要女秘书，我没有搭理他，那两个毛子每天睡在鸡窝里，根本就不会提这样的要求，这小子就是觉得我们不懂俄语() 故意恶心人。” 许大茂先是看了一遍自己会的技能，最近在首都大学读书的时候，倒是学了俄语，当然，许大茂也没打算拿俄语装逼，在学校顺便学了俄语，也是为了增加学分而已。 作为一个纯正的汉人，有条件的情况下，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要说汉语，宁愿让翻译在中间翻译。 “两个毛子的研究员，配备了司机，配备了厨师，还有这个歪屁股的翻译官，还要得寸进尺？你怎么不把这小子扔出去？” “这个翻译官不是我们配的，是研究院那边配的，这个还是去留学学的俄语，因为要翻译一些专业的术语……” “我警告你们两个，要对伟大的战斗民族保持足够的敬意，如果再说什么"毛子"，我不敢保证"列夫托尔斯基"和"列翁季耶维基"会不会对你们开枪。” 这种人，许大茂连争论都懒得争论。 “去大门口把警卫喊过来，把这个什么韩维奇扔出去，并且通知所有的养鸡厂，不允许这小子进门，要是以后有人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就说是我说的，，我怀疑这小子是敌特。” 扣帽子许大茂是张口就来，罗永信当即就去喊人。 “许大茂，你一个办公室主任，是谁赋予你的权利安敢如此行事？"列夫托尔斯基"和"列翁季耶维基"要是生气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到时候你下跪道歉都不会原谅你……” 许大茂本来都不想再和这个脑瘫说一句话，但这小子是真的油盐不进。 “你只是一个翻译官，你觉得你很重要吗？在我眼里你的地位还不如养鸡厂养的鸡，你们把他扔出去的时候，记得奖赏给他两耳光，让他长长记性，回头让罗科长给你们记上一功。” 两个警卫干的更起劲了，扔出了大门有这小子好受的。 “许大茂，许主任，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列夫托尔斯基"和"列翁季耶维基"的御用翻译官……” 还御用，真当两个研究员是沙皇了。 我呸。 “每多说一句，多打一巴掌，别打出问题，让他能回去告状。” 很快韩维奇的声音就消失了。 “徐主任，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太好的，一个土生土长的国人，屁股不正，脑袋也不正，还御用翻译官，有人问就实话实说，还不愿意就说他是敌特，一看以后就是卖国贼，真想直接把他给毙了。” 罗永信：…… 大佬，大佬，社会，社会，惹不起，惹不起。 “这时间差不多了，要不走吧？” “行，也该出发去轧钢厂了。” 就这半上午的接触，丁秋楠已经给许大茂打上了"嫉恶如仇的好人，颇具威严的领导。" 第657章 老双标了 刘峰厂长还沉浸在对新型鸡舍的思考之中。 众人一起往外面走去。 本以为养鸡厂的事情到此就结束了，结果两个邋里邋遢的毛子从隔壁没多远的鸡舍里面走了出来，一路走过来，很明显就是冲着他们几个来的。 嘴里叽里呱啦的在说着俄语。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遍，愣是没有一个回应的。 许大茂倒是听懂了，但是他并不想回答，很快两个毛子就拦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对毛子的固有印象就是白人，高大，威猛。 但是许大茂站在前面，比这俩人高，比这俩人壮，最原始强弱压制的扑面而来。 两个毛子嘴里的话瞬间就少了很多。 从开始这俩人嘴里说的就全部都是脏话，这也让许大茂对他们两个的印象极差。 “听不懂，我们听不懂。” 罗永信连说带上比划，终于让两个毛子理解了他的意思。 “翻……翻……翻译……” 毛子这汉语说的磕磕绊绊，洋腔怪调一般人还真听不出来。 洋腔怪调，就是特制外国人说汉语的初期，都是各有各的音，能听出来说的什么已经很了不起了。 “翻译被打出去了，你们要请你们领导再派一个翻译过来，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电话去求助……” 这样的交流很累，听不懂，也说不明白，驴唇不对马嘴。 许大茂已经懒得再等下去了，刚抬起手，两个毛子吓了一跳，瞬间跳到了两边。 嘴里嘟嘟嘟噜噜噜又连续说了一大堆。 本来也是想让他们让开而已，已经达到了效果。 “罗永信，你让他们跟着你去办公室打电话求助，再派翻译过来，要是还是韩维奇那种，不用问我，直接赶出去就行，这里是四九城，这里是养鸡厂，是我们的地方，在外面他们都欺负不了我们，更别说在这里。” 说完许大茂就带头离开。 现在洋人在这片土地上还有一层滤镜，地位普遍比本土的高一些，这不是个例，而是大家都习惯了，之前一百年养成的习惯。 丁秋楠是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强势，怪不得这么有威严。 “那两个毛子叽里呱啦说什么呢？我看他们说话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的不像是好话啊。” 罗永信留下应付毛子，他们几个已经走到了养鸡厂大门外，两个警卫身姿挺拔的还在站岗，那个韩翻译不知道跑哪里去告状去了。 一个翻译，在任何时期，都不受重视，说用你就用，不用就能随时换一个，这就是翻译。 “刘厂长你说的确实对，他们确实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不仅是骂我们，我还知道了他们两个就不是什么生物学家什么生物研究员，之前是一个生物学家的助手，跟着学习，俗称打杂的，水平有限，所以就别指望他们的研究成果了。” 要问用心了没有，那确实是用心了，不然也不会一直待在鸡窝里面不出来，就是水平不够，距离真正的生物学家有些差距。 研究的目的就是搞出成果，一鸣惊人，结果现在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 当然，就算是真正的生物学家来了，也研究不出来什么东西。 只要冷处理，慢慢拖着就行。 “妈的，这些个洋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老毛子一直以来没少占我们的便宜……” 一直沉默的丁秋楠终于主动说话了，或许是因为许大茂是个好人，而且相当的平易近人：“许主任，既然你能听懂俄语，为什么要假装听不懂呢？” “他们是外国人，外国人在这片土地上，() 应该说汉语才对。” 冉秋叶跟着问了一句：“要是你以后出国，会说当地国家的语言吗？” “不会，因为我爱这片土地，我爱汉语，在任何地方都要说母语。” 冉秋叶：…… 丁秋楠：…… 刘厂长：…… 双标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今天是第一次见。 不过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舒服，这么让人热血沸腾呢。 现在的民族自豪感那是空前绝后。 至于那两个毛子骂人，许大茂没有骂回去，是素质教育不允许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骂。 讲素质，懂荣辱，知礼仪。 当然，也没有人会提这一茬。 这些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一点罗永信真的说错了，那两个孙子是真的想要一个鲁菜师父，原因就是现在这个小灶师傅做的菜太清淡了。 那个女秘书才是翻译夹带的私货。 还有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他们的研究确实进展不大，已经计划着要把他们的老师请过来了，那是真正的生物学家。 短短几分钟，就从那两个毛子的言语之中了解了这么信息，一个小小的翻译，也敢在中间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这稍微有点本事竟然敢如此的为所欲为，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现在这两个充其量也就是刚从"助手"升级到"学者"，话语权没有那么大，所以一些稍微过分的条件完全可以拒绝，但是如果毛子真正的生物学家过来了，那这件事……就没有那么好压下去了。 到时候研究不出来直接张嘴要，大不了再付出一些代价，比如在东北刚收回没多久的那些重工业如何维护…… 真到了那一步，许大茂就真的要把一个鸡一天下两个蛋的技术交出来了。 现在风平浪静，其实就和之前的"黑龙丹"一样，有人顶着，还有所顾忌，这里面门门道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系统空间牧场里面培育的第二代下蛋鸡已经孵化了，效果提升不大，只能一代一代的培育下去，现在也只能相信系统牧场了，他能做的就是要稳住这两个毛子。 这件事等到下午回到养鸡厂亲自和罗永信交流。 “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本事有血性有想法，我们这老一辈的都老了，以后还是要靠你们建设国家。” “这种事不是一个人甚至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宏伟事业，许大茂从当下，从现在开始，就要开始付诸行动……好了，不说这些了，发展计划应该去问罗科长，我们现在还是先去轧钢厂，这个时间，那边也应该忙完了。” 第658章 成与不成 罗永信被无情的抛弃在养鸡厂。 当然主要是从开始也没打算带着他去轧钢厂。 还没进轧钢厂的大门，就看到了欢迎的队伍，别人许大茂没有看到，但是人群中的刘岚许大茂一眼就认出来了。 上次还说要去她家找她呢，结果这几天也没有去。 也不知道是谁把刘岚安排出来迎接的。 先下来的冉秋叶。 认识。 这个小姑娘是谁？ 轧钢厂根据人数迅速临时调整了一波。 “杨厂长，怎么能麻烦您出门呢，我向您介绍下，这位是东郊机修厂的刘厂长，现在是属于四九城的地界，刘厂长，这位是轧钢厂的杨厂长，旁边这位是李副厂长……” 有刘峰厂长和杨厂长两个领导在，都是人精，气氛那是相当的热烈。 临时在外面安排了一张小桌，做上几个菜，正好让刘岚作陪。 这三个人坐一个桌上吃饭，许大茂只希望暂时先别把他爆出去。 机修厂的刘峰厂长还是那副做派，区别是没有人来为他挡酒，什么事情许大茂之前已经提过了，当刘峰说起来的时候，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这边也没有太过惊讶。 私底下肯定商量过。 而李副厂长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刘峰厂长身上了，他此时很烦，就不应该让刘岚去迎接。 明明上次是一个人来的，这次怎么就带秘书了呢？ 许大茂该不会因为这点事记恨吧？ 上次刚给他送的"压面条机"…… 自从许大茂离开轧钢厂之后，再也没有和他有利益冲突，犯不着再作对，甚至还要做到最好，务必感受到宾至如归。 宾至如归，再宾至如归也是宾，这一点就足够了。 “杨厂长，说句实话，我们机修厂的日子苦啊……” 又是熟悉的诉苦环节。 许大茂本来还听的津津有味，二次回味，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听着听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卖惨怎么还没有前天在机修厂卖惨卖的真诚？ “我们今年一次猪肉都没有分到过，有些份额折算成米面粮油，有些份额干脆就没有了……” 有点敷衍。 轧钢厂的日子已经够苦了，但最差的时候是才是二合面，油水是真的没少过，这有招待的功劳，也有采购的功劳，更多的是分配，最后一部分是因为轧钢厂不缺钱。 和机修厂比起来，轧钢厂过的就是神仙日子。 “我就是在中间牵个线，事情能不能成主要是你们自己谈。” 接下来许大茂见证了两个厂长之间的拉扯，还真是精彩纷呈。 另外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内，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一筐馒头，也勉强算是小型招待标准了。 这还是傻柱临时做出来的，也幸好轧钢厂的小灶食堂食材很多。 整个房间就三个人，冉秋叶，刘岚，和丁秋楠。 冉秋叶知道刘岚。 刘岚也知道冉秋叶，但是她不知道丁秋楠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都没有先开口。 丁秋楠知道冉秋叶是许大茂的秘书，刘岚是轧钢厂的接待，她就是临时客串一下勤务员，她是最没有压力的那个：“你们轧钢厂的待遇这么好吗？勤务员都有单独的招待？” “一般随身人员会有一份单独的小炒两个馒头，也就比大锅饭好上一些，一锅出多少，看有几个随身人员，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刘岚以前就是在食堂工作，一些() 内情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别愣着了，这摆在这里就是让我们吃的，那就别客气了。” 三个人是心思各异，总之就贯彻一句话"多吃饭，少说话。" 和这里气氛有些诡异不同，主包间里面气氛是相当的热烈，这一会两个厂长已经相互拉扯相互试探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心里其实门清，杨厂长就是做做样子，这事他们说的再好，最后成不成他们连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但是瞧瞧他这演技，真的是没的说。 “刘厂长，我个人以及代表轧钢厂是非常愿意机修厂全体职工加入红星轧钢厂这个大家庭，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都知道，这事我能做的就是写给材料递上去，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准。” “杨厂长，我代表机修厂也是非常愿意加入红星轧钢厂这个大家庭，我也理解您的苦衷，材料交上去成不成先不说，我先提一杯，这一杯感谢杨厂长……” 今天的李副厂长倒是成了配角。 不仅是因为许大茂交代，更多的是因为刘厂长的级别和杨厂长是一样的。 人家是工农对口结合互帮单位的兴致，厂不大，级别倒是足够高。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一直到送出门的时候，刘厂长还在一直感谢。 刘岚已经回养殖组了，今天许大茂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丁秋楠闻着好大的酒味，略微有些嫌弃的放慢了脚步。 刘厂长只感觉今天这一趟来的真值。 鸡蛋供应的事情解决了，杨厂长拍着胸口打保票的样子也让他很是信任。 这一来二去，机修厂过上好日子指日可待。 最起码有奔头了。 “刘厂长，要不留在四九城过夜吧，明天再回去。” “不行，不行，我必须今天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机修厂全体职工，而且……这点酒，还喝不倒我，一直控制着量呢。” 送到大门口，终于是把杨厂长他们劝回去了。 看着刘峰厂长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许大茂信了，相信他没有喝多。 开车的司机看到之后赶忙就把刘厂长扶到了车上。 丁秋楠在旁边是一副想动手又伸不出手的样子。 “许主任，您放心，我没有喝多，我的酒量我心里有数，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您说我应该怎么谢谢您才好？要不把鸡蛋的价格按照市场价再往上提两成，您觉得怎么样？” 这话说的许大茂真的觉得他没有喝多了。 真喝多了说不出来这么有水平的话。 “刘厂长，咱们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以后就算是有人来查，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机修厂在东郊，四九城养鸡厂办公室可是在四九城，要是让这些个商业局物价局拿到由头就不太好。” 第659章 家庭情况 还是那句话，目前机修厂的供应不在四九城，就怕有些人来查。 低调一点最好。 “小陆，你去负责开另外那辆车，许主任，你不介意把我送到总办公室吧？” “送回机修厂有点困难，如果是回总办公室那就是小事一桩。” “小丁，你跟着小陆和他们坐另外一辆车，我和许主任有点话要说。” 安排好之后，就踏上了回程的路。 “许主任，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单单是鸡蛋供应就解决了机修厂很大的问题，至少不会出现出现翻不动砂子的情况了，杨厂长这边……我回去之后也写一份材料送到保定，把情况说明一下，没准双方努力一下，这件事没准真的能成。” 刘厂长当然知道事情想要办成许大茂更大的领导出面去商谈，只是这事他决定不了，现在做出了一点突破，有了一点希望，当然是希望娘家那边再出出力，促成此事。 “那我就提前祝贺刘厂长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刘厂长也少了三分酒意。 而是轻松的提及了另外一件事：“许主任，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这个现在这个秘书的吗？” 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了许大茂的兴趣。 “莫非里面还有别的事情？” “这事情说来还真的是巧了，机修厂食堂有个叫班忠群的，是他要帮丁秋楠找一份工作，这个丁秋楠是他外甥女，就介绍到了机修厂，她家的条件很差。” “父母身体不好，而她是高中毕业，如果是在高二就确定不考大学，虽然现在就业形势不好，但高中毕业的文化人还是能分配一份工作，但是她一心想考大学，结果落榜了……她家已经快负担不起了，所以就想让她来机修厂谋个差事。” 分配分配，给你分配你不要，那自然就没有了。 说的很清楚，没钱，想上大学，心高气傲，但这些不是许大茂想听的，因为这些他也知道，除了那个便宜舅舅没什么印象。 反正现在车里也没有外人，许大茂也就直说了：“我听说她会医术？” 这话让刘厂长惊讶了一瞬。 他都怀疑许大茂有读心术，随即他就释然了，毕竟"丁秋楠"这个名字，他也是从许大茂的嘴里听到的，不然他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丁秋楠这个人。 幸好他提前已经把丁秋楠的情况全部了解清楚了。 “非要说的话，她家确实是有点医学渊源，最开始她家爷爷和别人在保定合开了一家医馆，算是半个中医，她父亲呢，耳熏目染也是懂点医术，后面是西医扩张，她父亲结过婚之后***本留学学医，丁秋楠小时候是跟着母亲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最先接触的也是中医，这样的家庭，有氛围，有条件，才能培养出医学方面的人才。” “她父亲留学回来之后又开始教她西医，总之小丁是真心喜欢医术，但是呢，天赋没有那么好，她想考医学院，没考上。” 这个……其实挺难评。 高中考大学，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一切按成绩说话，成绩达不到，人家可不听你说什么理由。 而这个家学渊源……以前是医馆的股东，祖上肯定有钱，又能供孩子出国留学学医…… 现在只是家道中落了而已。 这种传承是坚信学医治病救人，也不会说什么"学医救不了这片土地上的人"，这是思想的高度和看待问题的不同。 “意思是她中医和西医都会？那你让她做秘书有点屈才了。” “谁说不是呢，看她回去怎() 么选吧，她要是想做勤务员，那也是她应得的，她要是想继续考医学院，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许大茂知道这件事肯定没有刘厂长说的那么简单。 事情肯定没有这么巧，他就提个名字，结果一天的时间就把人带到面前了，很大可能是直接开会传达下去问了。 应该丁秋楠的舅舅在机修厂工作，找到了丁秋楠。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许主任，我可以把小丁放在大部门的备用人才名单上，你可以先把她调到轧钢厂，然后安家落户之后，再调到养鸡厂总办公室，这样就能把她调到你的身边给你当秘书了。” 不要觉得这样做很麻烦，一切都要是有迹可循的正规流程。 想想今年回乡下种地的人有千万级别，明年也少不了多少，就业形势有多恶劣就不用多说了。 许大茂：…… 不是，这就开始给他出主意了？ 问题是现在许大茂不敢有大动作，低调行事。 都离开轧钢厂了，还弄个人到轧钢厂再转到了养鸡厂总办公室？ 这一点都不妥。 而且这也要考虑到丁秋楠的家庭问题。 资本家，高级知识分子，按照刘厂长的说法，现在家庭困难，那他家那个医馆肯定是没有参加公司合营，不然那股息就是很大一笔钱，娄家每年分钱都是用箱子装钱，那就是在合营之前，医馆就没了，那医馆去哪了呢？ 去哪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资本家，是日本留学。 丁秋楠想考上医学院，未尝不是家里的意思。 还指望大学有补助呢。 这样相互一结合，许大茂已经足够立体的了解到了丁秋楠。 暂时……最起码这段时间不能把她调到四九城。 又不能去她家，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先让她在机修厂上班。 也就是提前了一年的时间。 按照许大茂的推算，现在丁秋楠家里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了些，但还是能坚持过这段时间，她应该是明年又一次参加高考，结果又没有考上，家里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所以才出来边上班边复习，准备下一次考试。 就丁家的情况，肯定是王医生找关系调走了，保定那边没有人愿意跑这么远过来，又加上丁秋楠的舅舅在机修厂使劲，所以才成了机修厂的大夫。 不然还真没那么容易。 这应该是真实情况，就算是有出入，也应该差不了多少。 “刘厂长，你说暂时让她在机修厂上班怎么样？” 第660章 我谢谢你啊 刘厂长：…… “许主任，这个需要一些协调。” “刚才您不是说是她舅舅把她介绍到了机修厂，想要为她找一份工作，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刘厂长就算脑子有点晕，但还是很快就组织好了语言。 “小丁同志是一心想考医学院，机修厂适合她的工作只有医务室的大夫，体力活也不能让她去做，勤务员秘书又或者是总务科，累是不累，但每天杂事很多，基本上是闲不下来，她想复习都没有条件，但是医务室里现在有一个王大夫，一个机修厂，也用不到两个大夫啊。” 这不是拒绝，但却有拒绝的意思。 虽然以后王大夫调走之后，刘厂长还是用了丁秋楠，但不代表他现在就愿意赶走王大夫。 王大夫在保定那边还是有点关系的。 “刘厂长，这事也不用着急，以后没准就有适合她的工作岗位，事情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随着许大茂把关于工作的问题扔到一边，车上的气氛也略微的有些尴尬。 很快就回到了养鸡厂办公室，这也是传统，从哪来的从哪回去。 罗永信听到动静已经提前站出来了。 “许主任，罗科长，我就不进去了，我要尽快回去把好事传达给全体机修厂职工，安他们的心。” 三推五让之后，许大茂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 这个时间点，已经到了许大茂正常下班的时间了，距离工厂下工倒是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罗科长，和东郊机修厂的交易，一定要按照规定严格合规合法，我不管和别的单位是什么，但是这个必须要一切正常。” “明白。” “还有就是那两个毛子怎么样了？” 说起来那两个毛子罗永信就生气。 “我算是发现了，这些个外国人有时候比我们自己这些优柔寡断的人还要麻烦，从办上午折腾到吃过中午饭，好不容易临时找了一个翻译，才把问题搞清楚。” 罗永信边说边把一份材料交给了许大茂。 上面写的都是翻译的正常对话。 “这两个毛子是真的想要一个鲁菜师父，这个条件……你物色一个，反正现在有好多人想要给洋人做饭，应该是挺好找，是真把他们当老子自己当长工了。” “不要秘书要助手？想要大学生？还要会俄语？跟着他们打下手？” “这简直是开玩笑。” 许大茂很快就把这些要求和意见看完了，总体来说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甚至都没有说要直接要养鸡厂的技术，但还是提到了他们的老师，一位真正的、德高望重的生物老师。 “罗科长，鲁菜师傅应该挺好找，你找一个直接挂到养鸡厂总办，和之前那位厨师一样，那两个毛子想吃什么就给他们做什么。” “许主任，这两个毛子配两个厨师是不是太奢侈了？” “暂时就先这样吧，大学生物色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男性，正好把这两个毛子的技术学到手，最后就是翻译……这个你就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解决。” 罗永信虽然觉得对两个毛子有些太好了，但也没有说什么。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暂时就先这样，目前的第一要素是把他们留在养鸡厂，只要是花钱能满足的条件就统统满足他们，就是希望回去请老师的事情，能拖的久一些。” “我明白了。” 把这些都安排清楚了，许大茂相信罗永信能做好，因为罗永信已经不是一次超额完成任务了。 “那办公室这边的事情你先盯着，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随时通知我……” 另外一边机修厂回去的车上。 丁秋楠是第二次坐汽车，此时正在好奇的打量着窗外。 第一次坐汽车，是上午来的时候。 “小丁啊，你有没有兴趣来机修厂上班？” 丁秋楠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不想，我现在只想考医学院，要不是我舅舅和我妈说，我今天也不会出来。” 刘峰厂长：…… 果然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小姑娘，就是话说的有点太直白了。 “哈哈，你舅舅也是想要你家的生活条件改善一些，你要是没兴趣的话就算了，许主任很看重你，他和我说让我帮你安排一份工作，这就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他为什么看重我？还要帮我安排工作？” 大大眼睛，大大的迷惑，眼神里是没有被污染过的清澈。 “因为你优秀，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上班再来找我吧，你不妨想想，你现在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你大学毕业之后，同样是一份稳定的工作，这二者其实没有什么差别。” 刘厂长也没有多劝，对他来说，只要今天的事情能圆满完成就不虚此行。 许主任也说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也问过小丁同志的意见了，她自己没有兴趣，那也和别人没关系。 许大茂忙完回到四合院，就看到几个工人正在忙忙碌碌，爬高上低的在扯电线。 “徐主任，恭喜啊。” “恭喜啊，许主任。” 许大茂还没明白喜从何来，就看到了四合院门口停放的车辆，有李天骄的车在这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这是在干什么？” 许大茂刚下车，门口停放的车辆就打开了车门，先出现的是戴着墨镜的叶凡。 不知道在哪里搞到的墨镜，看着那是相当的骚包。 “大茂，送你一个小礼物，我找人查了查，没有发现你提交的申请，所以***脆直接就安排人过来给你安装了。” 许大茂：…… “等等，什么申请，什么安装？” 这一会许大茂的脑子还有点懵懵的，可能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中午又喝了一杯茅子的原因。 “当然是电话啊，你家里没有电话不觉得很不方便吗？这样以后我们就能随时打电话了。” 许大茂：…… 我谢谢你啊。 他根本就没有去申请在家安装电话，就是为了下班时间不被打扰，这下好了。 总感觉那个罗永信知道这件事，恐怕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汇报工作。 在家还要加班，简直岂有此理。 “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李天骄在里面忙活呢，我觉得太事逼，就在门口等着了。” 第661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几个哥们都来了，晚会去按个脚？” 许大茂顺着目光看到车里的杨延绍还有李学武，倒是林豪杰没有过来。 “林豪杰在院里面？” “他在家禁足呢，最近几天是别想看到他了，还是那个无名私厨的事，消息传的都差不多了，有人看笑话，有人照镜子，林豪杰肯定要老实一段时间。” “冉老师，你先回家，我等一会回去。” 先送走了冉秋叶，许大茂和叶凡上了汽车。 杨延绍扔到许大茂怀里一个墨镜：“这是墨镜，好玩意，能放辐射保护眼睛，这是我一个叔叔从国外带回来送我的。” 好嘛，车里几个人一人戴一个墨镜，估计李天骄也少不了。 “防辐射是小事，戴上嘎嘎威风。” “都哥们，晚上去按个脚吧？” 许大茂经过那个无名私厨的事情之后，现在对这些休闲娱乐场所已经开始了抵触。 能在四九城开这些场所，那必须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按脚的事情好说，那个私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有人坐不住了，那个张望其实在团体内级别很高，但说他是校长也没有错，现在他就是一个校长。” 这话许大茂听明白了。 团体就不多说了。 简单来说就是资历威望都很高，就是没有实权，就算是校长，最多的也就是名誉。 这个学校培养人才进修的学校，以后许大茂没准也有资格进去学习。 主要负责的就是干部培训。 “那他搞这事是想干什么？得罪林豪杰莫非有什么好处？” “你这话说的，好处？他那样的人不怕得罪任何人。” “或许真有什么好处也说不定呢，现在都知道林豪杰张扬跋扈，欺负人都欺负到人家家里去了，那个被打半死的家伙，听说是死了。” “那又不是林豪杰动的手……再说那时候我们那么多人看着……” “杨延绍？李学武？你？我？他们啊，巴不得人越多越好，知道我爹为啥回来就先顺手把林豪杰扔进警察局吗？” 许大茂默默的吐槽了一句：“还有我。”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大家都心知肚明，听说今天上午就有手写的"三省吾身"送到了林家，你说说还要不要去求情？要不要多说一句话？这种情况谁敢多说一句？” 许大茂也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晚上他们的亲爹都打电话让他们回家。 确实应该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真真假假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警告。 三人成伙，五人成团，四九城这些拿枪杆子的越是扎堆，有人就越睡不着。 至于无名私厨，现在叫文艺私厨了，那个挨打的家伙，死没死谁会在乎呢？ 没人会在乎。 除了他的家人会收到一些补偿，他的兄弟还会记得他，谁还会记得他呢？ “好了，别提这事了，那个张望这个做法，以后肯定没有好下场的，等着瞧吧，一把年纪不退休颐养天年……” “算了，算了，别提这件事了，等这两天风头过去了，林豪杰该怎么跳还是怎么跳，我们还是说说去按脚的事情吧。” 许大茂现在只想找个理由拒绝。 “原来如此，那我先回家看看，你们要一起去家里坐坐吗？” 叶凡是肉眼可见的嫌弃。 “老许，你说说你，要职位有职位，要级别有级别，还窝在大杂院里干啥？你那两() 间房能坐下几个人？你要是没地方住，我送你一套四合院吧，你可以重新盖成洋楼，以后咱们也算是半个邻居。” 杨延绍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就是，这大杂院也就大姑娘小媳妇俏寡妇有点姿色，我之前进去的时候，倒是看到她们都在你家热热闹闹呢。” 许大茂：…… 抛开大姑娘小媳妇俏寡妇不谈，而是反问道：“真送假送？” “我们都哥们，一套四合院而已，只要你要，我肯定送，到时候电话也帮你迁过去。” 要和送有很大区别。 就像家里正在安装的电话，许大茂根本不知情，这就是送。 你先开口要，那就不是送。 “那我还是自己买吧。” 许大茂下了车，很明显刚才他们三个都进去过，只是受不了里面的气氛，所以才在车上待着，有李天骄在，也不用担心他们搞事情。 结果叶凡和杨延绍确实没有跟上，倒是李学武跟了过来。 “许大茂，你走慢点。” 因为李学武身高不高的缘故，正常走路轻易的就会被人落在后面，他只能加快走路的频率。 “你跟过来干什么？现在林豪杰在家里禁足呢，你不去跟着他，怎么和这两位混在一起了？” “本来是想去找杰哥，就是被老爹狠狠的骂了一顿，让我不该去的时候别去，家里我也待不下去，所以就跟着我姐出来了。” 许大茂觉得聊天应该到此结束了，他和李学武实在是聊不来，但是今天李学武很明显很健谈，根本就没有止住话匣子的打算：“杰哥外面有好几个相好的，你明明有老婆，身边跟着的还有，你又招惹我姐……” 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要为他姐打抱不平，胆子倒是比之前大了不少…… 只是李学武接下来问的问题，让许大茂都觉得非常大胆。 “你说男女在一起很舒服吗？” 看看李学武的身高，年龄也不小了，这明显是春天到了。 这事别说是现在了，就算是往后推个几十年，很多父母都是羞于启齿的问题。 谈性色变。 这小子不问父母，也不去问林豪杰，倒是问到了他这个便宜姐夫这里了。 姐夫和妻弟，有时候确实能相处的很好。 就是许大茂一直以来就吓唬这个李学武了。 “你想问什么？想拍婆子了，还是想干点的别的？” “你……你小点声，我不想拍婆子，我就问问……” 这小脸通红，和以前拿枪打鸟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许大茂认真回想了一遍，最终得出结论，这小子应该是在无名私厨看人家舞蹈表演看出来的问题。 可能是因为没有经历过轻纱罗帐若隐若现的场面，让这小子春心浮动了。 以前不想是不想，这一旦开始想，就止不住了。 “你有女性朋友吗？” 这话问的李学武有些紧张。 “谁……谁会和女生做朋友啊。” 第662章 感性 “只有娘娘腔才会和女生做朋友。” 李学武的发言…… 其实也不奇怪，在学校，如果一个人和异性的关系好，那他她必然和同性的关系不好。 这种情况在初中和小学尤为普遍。 当然这是时代特色，随着教育的普及，这种观念慢慢的也在进步。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林豪杰、叶凡、还有杨延绍，还有不少以前跟着你姐炸街的男人，难不成都是娘娘腔？” 李学武小声嘟囔了一句：“假小子和男人婆是不一样的，应该把他们划入男生行列。” “要不你和你姐说这话试试？”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姐，别看她现在在外面和和气气，她男人的一面都被她隐藏起来了。” 这小子小时候到底挨过多少打啊，到现在竟然还觉得李天骄只是装的。 “行了行了，你可能以前打过女同学被你爹揍过，所以以前你和女生保持距离问题，也没人会说你，但是你要知道，那是以前了，现在你又会打她们，而且你现在去和女生处朋友，也没有人会说你，都只会觉得理所应当，别的不说，就说你杰哥，有人说他不能和女生处朋友吗？” “有！” “那是因为他一次性处的女性朋友太多了，这是违背法律的，就这也只有长辈说教他几句，你想做什么，只要你不拿着枪去威逼利诱，只要是你情我愿，没有人会说你不应该，觉得谁好看，看上谁了，放心大胆的去追求吧。” 这小子在家越乖，在外面就越想用暴力解决问题，就爱耍枪。 许大茂说完拍了拍李学武的肩膀，示意他加油。 “那我第一步应该怎么做？” “女性全部非常容易被感动，送一束花，看一场电影……” 说到这里许大茂顿时也沉默了下来，他说起来头头是道，但是他自己都没有做到。 “你该干嘛干嘛去。” 不再管李学武，而是快步进了后院。 怪不得前院中院都没人呢，原来都在后院看热闹呢。 桌子上放的还有一盘瓜子，一个暖瓶。 “大茂回来了。” “今天下班挺早。” “徐主任这不声不响，电话都装到家里来了。” “许主任您是咱们四合院第一个安装电话的人，以前打电话还要去路口的代销店，电话费还死贵，现在不用出院子，都能往外打电话了。” 这话一听就是想占便宜的。 现在根本就不用许大茂说话，三大爷就先跳出来了：“代销店的电话要钱，徐主任家的电话就不要钱啊？许主任是大领导，电话时候用来通话办公的，不是用来聊家常的，你借十分钟，他借五分钟的，耽误了大事怎么办？以后咱们院里啊，打电话还是去代销店。” 三大爷一说话，顿时就没有人再提这一茬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补充了一句：“要是遇到着急的事情，无论是清晨还是半夜，随时过来敲门借用。” “许主任敞亮。” “先提前谢谢许主任。” 许大茂都想把电话装在门口，但是装在门口，肯定是一堆人排队，严重影响正常的居家生活，现在这个结果是最好的结果。 平时别来，着急的情况，可以来借用。 “大茂哥，快进屋，这电话线扯进来了，没地方装电话啊。” 别人都不着急，就秦京茹跑来跑去很急。 “随便找个地方放一下就好了生……” 许大茂进屋转了一圈，也就是卧室还有点地方，但是电话没() 有必要装在卧室。 “就放在门后面靠墙，和压面条机放在一起吧。” 几个职工确定好地方开始后安装。 “大茂哥，电话装好了就能打电话了吗？我要往家里打电话。” 生活过的好了，秦京茹总是想找人分享快乐，至于别人快不快乐，那就是不是她操心的事情了。 秦淮茹就喜欢逗逗秦京茹：“说的好像你家里有电话一样。” “家里没有，但是大队里是有一部电话的，用喇叭喊一声就可以了。” 这些事情秦京茹说起来倒是门清。 一个大队是好几个村，就大队里那个喇叭，也就是一个村里面好使，就这是四九城乡下的标配，要是换到别的地方乡下，上工下工还是用敲铜锣通知呢。 就比如之前去过的槐树公社，只有公社里面有电话，下面是没有的。 一个公社，级别就相当于是一个乡镇。 李天骄和娄晓娥根本就没在客厅，两个人在卧室里面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许只是觉得外面太吵闹了。 冉秋叶也觉得站在外面尴尬，也进了卧室。 装电话最麻烦的就是扯电话线，安装电话倒是很简单，没用十分钟就轻松搞定了。 送走安装的工人，一人一包牡丹是少不了的，这些装电话职工，那都是技术工人，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很有面子。 院子里桌子上的瓜子吃完，暖瓶里的热水也都倒干净，看热闹的人这才散了去。 还有李学武那小子，根本就没有进后院，应该是又回到车上去了。 这才终于关上了房门。 清静了，李天骄和娄晓娥倒是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你和他们一起过来，也不知道拦着点，家里地方本来就不大，这下就更小了。” 看着满屋子的家具，三个小孩都快耍不开了。 秦淮茹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觉得确实觉得有点小：“还说过年的时候买个冰箱呢，这厨房放不下，客厅也没有地方了。” “想买冰箱，也要百货商场有货才行。” 就这家里还没有放缝纫机呢，不然就更放不下了。 李天骄还是那副模样，不知道和娄晓娥说了什么，笑意盈盈的倒是挺开心。 “为啥要拦着？有电话总归是方便一点，有事还能提前通知……冰箱现在确实不好买，等年前年货送到了，到时候给你们送过来一台。” “到时候把这个木柜子放在卧室，把冰箱放在客厅，正正好好。” 李天骄边走边安排，俨然是一副管家的二号女主人。 “年货？什么年货？” “当然是过年送的年货啊，以前的年货是特产，什么荔浦芋头，南丰蜜橘，无人知是荔枝来的荔枝，现在的年货，当然是送一些紧俏货高端货之类的……” 第663章 思考方式和意识形态 “但是有些东西，我们买不到，有的人是不缺的，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国外进来的高端货。” “所以这批货，也就是在四九城转一圈，当然最后也不会流入市场，大部分最后的结果都是送人。” “要是不麻烦的话，送一台冰箱过来也行。” 几个人是一阵连续的欢笑声。 正在开心的时候，李天骄突兀的问了一句：“听说你今天又认识一个女孩子？长的很漂亮？” 这一瞬间许大茂感受到了很多目光。 娄晓娥不说，倒是让李天骄出来说。 看来是让冉老师美言几句，并没有达到目的。 “这个……这个事情……我能解释的？” “解释？” 李天骄刚要继续追问，门口就传来了李学武的声音：“叶哥让我来问问，啥时候走，他们两个在外面像***一样……” 坏了，还真把那两个人忘记了，不说水果了，连水都没有送过去。 不过现在正是时候。 不就是去足疗嘛，去，去，去，一定去。 总之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都等急了，我们快过去吧。” “过去？去哪？” “电话是外面那两位送的，总不能让他们白送，不然背后就要说我是白眼狼了，他们都等了半下午了，去请他们在外面吃顿饭，晚会肯定回来。” 娄晓娥就问了一句：“冉老师能一起去吗？”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能，能去，大家一起去都行。” “你们应酬的时候，我们就不去添乱了。” “吃过晚饭很快就回来。” 刚出门许大茂就有些气急败坏拉着冉秋叶问道：“冉老师，我也没让你保密，说好的为我美言呢？你是不是添油加醋了？” 这里可是四合院。 一男一女，光天化日，拉拉扯扯。 虽然现在后院没有几个人，但依旧是几道目光看了过来，特别是李学武，小小的眼睛里面，大大的疑惑，许大茂也只好赶紧松开了冉老师的手。 冉秋叶是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如此的大胆，这么多人看着呢，一举报一个准，“我……我真的帮你说好话了。” “你都说了什么？” “都说了。” 许大茂：？？？ 都说了是什么意思？ 哦，那没事了。 李天骄眉眼弯弯都快笑的直不起腰了。 “别说这个了，多一个少一个没人会在乎，或者说，没有那么在乎，在乎的是重视程度和态度，我们快出去吧，晚上就是出去吃个饭是吧？” “叶凡说还要去洗脚。” “哦，那地方我去过。” 李学武就在旁边，他觉得"多一个少一个没有人会在乎"一定不是他理解的那样，一定不是。 刚出门，正要打招呼，又是橡胶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出现的车辆霎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其中有些人还以为是林豪杰换了一辆车偷偷溜出来了呢。 然而从车里下来的是陶先进。 有人大失所望。 许大茂看到是陶先进，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先进啊，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连个招呼都没打，我家刚安装了电话，下次来之前可以先打个打个电话，要是小事，完全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 陶先进看着这么多子弟失望的盯着他，也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表() 情。 想要严肃一点，但偏偏面对许大茂严肃不起来，两个人相处了几个月，实在是太熟悉了。 “许大茂同志，我今天过来要非常严肃的警告你"让你这段时间老实低调一点，你怎么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这是李组长的原话，他还传话让我狠狠踢你一脚，这个我就不踢了，你记得有这回事就行。” 杨延绍当即有些跃跃欲试：“这位……这个兄弟，要不你把这一脚转让给我吧，我代替你踢，保证狠狠地踢他的屁股。” 甚至于叶凡都有些意动。 许大茂：…… “还有别的事情吗？应该不会把我关起来吧？” 陶先进根本没有理会杨延绍，今天他是来传话的，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可以不给一些人的面子，又从车上拿下来一张纸。 根本也没有隐藏的打算，只要视力好点，都能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闭门思过】 该来的总会来，有些人的电话当场就打过去了，而他都过了一天了。 “再有下次，有你好受的。” 许大茂接下这副【闭门思过】，紧接着问道：“就没说让我过去谈话？” “李组长的意思是这段时间别出门，别在四九城晃荡，那什么养鸡厂也别管了，安心在家学习吧，对了，李组长担心你在家无聊，所以还送了一箱礼物。” 真就一箱礼物，一米见方的大箱子，陶先进自己一个人还搬不下来。 两个人合力才从车上卸下来。 “这里面是啥玩意？怎么这么沉？” “书，都是书，有些是大学的教材，有些是专业书籍，还说你学习能力强，什么时候把这些学完了，什么时候再出门吧。” 旁边几个人的表情"⊙▽⊙"，瞪大了双眼。 怎么这个人的嘴里能说出这么冰冷无情的话？ 这么多书想要全部学完，没有个十年八年根本不可能。 李天骄好歹是正经的上过大学，而剩下的这几个，基本从高中开始就是挂个名而已，班级花名册有他们的名字，但是从来没有去上过课。 因为他们是一对一进行某一方面的专业辅导。 辅导的是思考方式和意识形态。 “全部？” “全部。” 许大茂：…… 对于今天的他来说是解决了不出门的问题，但是在家禁闭，那就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有任何意见，都可以去找李组长提，他有最终解释权。” 陶先进说这话的本意其实就是开个玩笑，李组长当然有决定权，但是他不认为许大茂能去提意见请假。 只能说陶先进想错了。 许大茂看向了叶凡他们：“我被勒令闭门思过学习了，今天这顿饭是吃不了了，下次吧。” 叶凡和杨延绍的目光中都带上了一丝怜悯。 “大茂兄弟，我们是哥们，你的那份我一定帮你吃了。” 第664章 一颗心 陶先进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很明显是还有事要说，只是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叶凡和杨延绍看出来了，但是他们就当陶先进不存在一样，而是又拉着许大茂去了一旁说悄悄话。 “大茂，咱们都哥们，你身体这么强壮，又如此的天赋异禀，到底有没有吃药？或者说有没有用中药养生？还是有什么锻炼方法？我可知道你之前和林豪杰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易……” 还是为了那二两肉而来。 这不放弃的劲头，有点像男人永远不承认肾虚那味道了。 这俩人得不到一个结果，估计是永不罢休。 “我真的是天赋，中药虽然适合养生，但年纪轻轻身强体壮什么药吃多了都不好，所以最好的状态就是早睡早起，别的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对了，我听过练习"五禽戏""八段锦"之类的动作，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越早练习越好，要不你们去中医科学研究院看看里面的那些个中医老头，个个精神抖擞，特别是那个药老，真是老当益壮。” “能变大吗？” “能变强吗？” “一夜一次，一次一夜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真的是服了，这俩人遇到这种事脑回路真的清奇。 不知道这玩意和家世一样啊，出生的时候没有，这辈子也就没有了。 只能等以后科技发达了，动刀子植入假肢了。 “我不知道，我要回家闭门思过去了。” 许大茂觉得自己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身后传来的话许大茂听的差点走不稳：“老杨，要不你就把你姐介绍给许大茂试试？她应该不会骗我们……” 后面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 “出不去了，我要在家开始闭门思过了，所以这个晚饭我也没有办法去了。” 李天骄走的相当干脆：“学武，上车，我们回家。” 李学武：？？？ “啊？我也要回去吗？” “你不回去还想跟着他们俩去玩啊？他们两个住的地方离咱们家有多远你知道吗？不把你送回来，你在外面过夜，小心咱爹拿皮带抽你。” “哦。” 许大茂从李学武的声音中听出来了，这小子想去按摩足疗。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最起码这两天只能安心在家闭门思过了，过了这阵风头再说吧。 “路上慢点，到家了来个电话。” 现在许大茂终于能说出来这句话了。 “放心吧，我今晚十二点到家，到时候一定给你来个电话。”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我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拔掉电话线，回家晚了，这电话你就打不通了。” “走了走了。” 李天骄先走，叶凡和杨延绍也已经从角落走出来上了车，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商量了什么事。 “大茂，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可以去找我玩，如果你还能从家里出来的话。” “这么大一箱子书，放在我身上肯定是一辈子都看不完。” 这俩人也是摇着头发动了汽车。 “规矩是人定的，我要是真学不完，还真能让我在家闭门思过个十年八年的啊？” “还真说不准，走了。” “路上慢点。” 等人都走了，陶先进本想和许大茂一起先把一箱子专业书抬进家里，然而许大茂一个人轻轻松松的就把一个箱子搬了起来。 简简单单() 。 “许大茂……你……算了，早知道你有这么一副强壮的好身体，你这么有本钱，不去当兵真的是一大损失。” 陶先进跟着许大茂就进了四合院，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当兵有什么好？除了上阵杀敌，想要升职千难万难，我要是真去当大头兵，才是一大损失呢，少的不仅仅是一个领导，是养鸡厂总办公室主任，是整个四九城吃鸡蛋自由的保障，没有我，轧钢厂的职工一辈子吃不上免费的鸡蛋，是我能发挥的作用，这些才是实实在在的损失。” “好了好了，你是大学生，我是大头兵，我说不过你。” “这次李组长真的生气了，我爹说他午饭都少吃了一个馒头，事情很严重，你真的别再搞事了，还有……这是我的意思，你没事少和那林豪杰他们掺和在一起。” “以前他们一声号令，驰聘疆场，可现在不一样了，大部分连四九城都走不出去，就算是以前分出去的，现在也都在慢慢回来，裁员，裁员，一直在裁员，这是大势所趋，和他们走近没有一个好。” “除了惹事还是惹事，四九城最大的街溜子就是他们，顽主顽主，也不知道在玩什么，上次他们拦我们车队的时候，你是不是忘记了？” 说这段话的时间，已经到了后院进了屋。 这么大一个箱子，只能先放在八仙桌下面。 许大茂这才直起了腰：“先进，怪不得你爹玩笔杆子让你去当兵呢，你这个脑瓜子确实不适合玩笔杆子，认死理就应该玩枪杆子，没有小心思的人最忠诚。” 陶先进：…… “你说这种话礼貌吗？” 在陶先进没有去入伍之前，听得最多的那句话就是"榆木脑袋不开窍"。 “sorry，sorry，我来给你分析一波啊，你说和林豪杰他们是老死不相往来好，还是有点情分好？那次他们是拦车队在先，但除了丢了一点面子，算什么大事？在他们看来，无论吃亏与否，都是小辈之间的玩闹，况且我们也没吃亏，相反是林豪杰觉得丢了面。” 陶先进没有说话。 许大茂拿着暖瓶先给他倒了一杯茶。 “这次明面上确实被警告了，被殃及池鱼，但谁又能说这不是加深友谊呢？” “可你和他们走的太近总归不是好事，话又说回来，你以前算是林家门生，中间出了一点事，阴差阳错之下，才入了李组长的眼，你这继续纠缠不轻，李组长这边难免会有一点别的想法。” “一颗心，一个"中"，才是"忠"，一颗心两个"中"，那就是"患"，心腹大患的患。” 许大茂：…… 原来是他小瞧了陶先进，这小子还是有点水平的，但也就这些了。 第665章 朋友搞的多多的 许大茂那点事，李组长知道。 陶篆知道。 陶先进也知道。 所以现在他说这些，有点道理，但不多。 “你说现在是不是在团结朋友？你说李组长生气，其实我倒是觉得他不仅没有生气，相反可能还是乐见其成。” “今天让你过来警告，最多的也是做做样子，相比较来说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也就只是在表达一种态度。” 李组长是北方人，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北方工作，和南方那些人交集不多，多结识点志同道合的朋友，这点是有利无害，朋友越多，牵扯越广，话语权越大，也没有敢动你。 许大茂自从知道李组长和钱主任搭上线之后，他就知道，这位领导是真的想多做点实事。 *** 这两种做法很难说清楚谁对谁错。 因为这两种人都是很有能力的，没有能力的人也走不到这一步，只是理念不同，大家的本意都是想这片土地更好。 陶先进是真的说不过许大茂。 “行行行，你说的对。” “你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和我说？” 陶先进点点头，目光却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此时此刻里面还有槐花和小当的嬉闹声。 “没事，这里是我家，我这个人向来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你能说，我能听，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怕传出去，就没有不能示之与人的事情，家里都是亲近之人，不会在外面乱说，值得信任。” 陶先进撇撇嘴，别的他不清楚，许大茂不能示之与人的事情他可知道的不止一件，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句。 值得信任。 这个信任是指不会乱说和嚼舌根子，如果是被抓了说出去，那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都能理解。 人吗站的越高，越难真心换真心。 “在门口是因为那几个人都在，所以我没好意思说，李组长说你最近这段时间少和林豪杰他们来往，是他们，都包括在内。” 这里说的是这段时间，以后怎么样，李组长没说。 “我一直都想和他们保持平淡的朋友关系，也不想有太多的来往，平时也没有主动联系，但是……就比如这次的事情，是他们来到大门口找我，我也没有办法拒绝。” “我在家不出门，他们找上门了，总要有合适的理由拒绝，这段时间有"闭门思过"，等过了这段时间……” “那就做成一副字，挂在门上，实在不行刻成一块牌匾挂在门头。” 许大茂可不会这么干，只会把"闭门思过"和"人民功臣"放在一起，保护起来。 这些东西就不应该光明正大的摆放出来。 陶先进也是发现了许大茂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当真，不够重视。 “大茂，你这个态度让我怎么回去交差？” “没关系，口头汇报把我说的话正常转告就行，但是如果要落在纸上的话，你就要使用春秋笔法，按照你的想法来就可以了，相信大家都会理解的。” 陶先进：…… “得，你主意正的比倔驴还正，那我回去汇报去了。” “别急，我家新装的电话，你把电话号码记一下，要是有什么小道消息，以后可以提前通知我。” 没有的时候就没有，但是有了，那就要发挥最大的用处。 桌子上是他的学习资料，撕了一张纸抄上电话号码之后，交给了陶先进。 就这样把陶先进送出门。 () 来的是陶先进，兵营里面可没有休息日，想出来都是要请假，让他请假出来，特意来一趟，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更偏向于相信，团结朋友。 如果来的是财经小组的秘书，那许大茂才要多想一点，如果态度又很生硬的话，那他第二天就要去财经小组汇报工作承认错误去了。 陶先进都不想想为什么是让他过来。 没准他可能觉得是因为两个认识，相处久了是朋友，说话可以不用顾及。 陶先进的车辆已经拐过了路口走远了。 一直坐在门口看着许大茂的三大爷，慢慢的凑了上来：“许主任，您还站在大门口看什么呢？” 正巧这个时候到了轧钢厂职工下面走到视线里面。 “我看咱院里的工人都下班了，还是轧钢厂离的近，回来的快。” 这话说的是废话，但就这阎埠贵也没有让话落在地上。 “那感情好，我等会就和他们说说您家里装了电话，并告诉他们除非要紧的事情，否则不要去打扰……” 这老头说话办事就是让人放心，根本就不用许大茂多说一句。 “那就麻烦三大爷了，我就先回后院了，家里还烧着热水呢。” 许大茂走的很快，阎埠贵想伸手拦都没有来得及。 明明阎解娣都快把许家当成第二个家了，明明都很喜欢那孩子，认个干亲家就这么难嘛，也不知道解娣在娄晓娥面前好好表现了没有。 娄晓娥也是个好说话的……看来得让孩她妈有事没事多去后院走走了。 多和聋老太太念叨念叨。 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桌子下面的大箱子已经打开了。 整整齐齐的全部都是书，有中文，有英文，还有俄语，此时娄晓娥正在拿着一本翻看。 上面很多都做了一些笔记。 “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和税收？” “计划经济实施的必要性。” “这些都是让你学习的？” 上面笔记写的中文都晦涩难懂，更别说是外语了。 “都是好东西，都是前人的经验和总结，随便看明白两本，在国内，就是其中领域的顶尖学者，说上一句专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也随手拿起了一本，名字是"经济周期"，反手就扔到了旁边。 这对计划经济毫无关联，计划经济下，永远用不到这本书上面的知识，顶多是拿来做参考分析。 这么多专业性的书籍，估计李组长是把他的存货送来了很大一部分，随手翻开一本，里面都有批注，这就说明，这些书，都是人家认真研读过的。 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就是一些啥也不懂的人，去质疑最上层的管理者，说人家啥也不懂。 第666章 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作为一只羊，作为私有财产，就不应该有那么多想法，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混吃等死就完事了。 什么水平？连睁眼看世界都不到，有怀疑这怀疑那的功夫，不如多吃两口草来的实在。 “那什么李组长，不是让你闭门思过，这是想把你软禁在家里吧？” 秦京茹拿出一本，连字都认不全。 外语书籍更别说了，连名字都不认识。 “秦淮茹，管管你妹妹，这都敢背后嚼舌根子了。” 说话的是娄晓娥，在背后非议别人不是好事，而且还是许大茂的领导，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影响很恶劣，她懂这个道理，但秦京茹不懂。 现在娄晓娥也发现了，秦京茹这小妮子，除了容貌之外……别的都没法说，在家里收拾家务还有下地干活是一把好手，这技能真的是白瞎她的容貌了，偏偏连读书识字都没兴趣。 特别是那张嘴，得理不饶人。 按照老话说就是"这小妮真kou"。 就是形容女性尤其年轻女性的嘴巴比较厉害，像刀子一样锋利，有点得理不饶人，用嘴巴说死人的意思，一般是贬义词，不形容男性。 形容秦京茹正合适，嘴巴又硬又能说。 刚才许大茂和陶先进说的话，她们在里屋听的是清清楚楚。 秦淮茹真放下手里的工作，去说道秦京茹去了。 按照平常，秦京茹肯定是要反驳几句，但是今天不一样，一是娄晓娥发话，二是许大茂就在旁边，三是她自己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不然按照娄晓娥的性格一般是不会轻易说她的。 是一点都不敢咋呼了。 许大茂倒是看出来娄晓娥的眼里有一抹忧愁。 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今天被娄晓娥点名之后，秦京茹倒是老实了很多。 吃过饭还主动去刷锅刷碗，按照之前，秦淮茹让她去厨房洗个筷子，她都懒得动弹。 晚上也没有再想着留在这里。 等到屋里就剩下他们两口子的时候，娄晓娥的手已经摸到了许大茂的腰间。 还是熟悉的配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冉老师不都告诉你了吗？” “我问的是你骗我的那件事……” 许大茂是好说歹说，费尽口舌，用了九九八十一个技巧，才算是哄好了娄晓娥。 “那你在家闭门思过，岂不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也就这几天的功夫吧，等这几天风头过去，再离这些人远点，想离开家也不难的。” 娄晓娥翻过身盯着许大茂的眼睛说道：“这次你没有再骗我吧？” “没有，没有，上次那……就是一点意外。” “那个什么丁秋楠，真的能解决你身上的毛病？要是她家有这方面的医术，花多少钱都行，买过来就行，缺钱给钱，缺工作给工作，一点医术而已，饭都吃不饱了还能死捏着当嫁妆不放？” 这话的意思分开来讲，就是娄晓娥是不想让许大茂继续在外面找女人了。 冉老师说了好话，但是效果应该并不理想。 这一来二去都这么多了，娄晓娥表面上虽然不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不舒服。 “这个……这个嘛……” “长的好看？” “长的漂亮？” 许大茂没有说出来理由，娄晓娥一连替他说了两个理由。 但许大茂真的不是看脸的人，就是这事没() 法和娄晓娥直说。 “非要弄到手是吧？” 许大茂的腰又受到了摧残，娄晓娥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板斧，她就一招，那就是掐许大茂腰上的软肉。 专掐软肋。 “冉老师可说了，那位是刚高中毕业，正经人家的姑娘，你后续打算怎么办？你算一下，李天骄不算，何雨水，秦京茹，还有那个于海棠，这些你打算怎么办？那些个寡妇带娃就不说了，还是说你想用香江那边的律法都弄回家一起生活啊？让我体验一下大房的威严？” 许大茂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娄晓娥其实说的很有道理，寡妇失业就不说了，但那些家世清白的姑娘怎么算？ 真要是弄不好，直接捅了出去，事情就有些不好办。 现在是处于"民不举，官不究"，虽然有不少人知道许大茂是个风流性子，但是也就私下里说上一声"风流"了，甚至还会帮忙遮掩一二。 毕竟……是吧，谁没有点风流韵事呢？ "风流"这个词语从古至今都不是骂人的话，古代有"风流才子"，现代有"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但是这事要是捅出来，还真不是那么好处理。 一般的应对方法就是先去清闲部门历练个三五载，然后再重新启用。 这也是从古至今的行为。 在古代有些当朝大员贬谪，过两年就又回去了，再贬再回。 除非是动了最根本的利益，比如变法诸如此类，这比杀人父母更狠，一般都不会善终，死了也能被人扒出来。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古代的一夫一妻多妾的制度，这很大程度上是对男性的宽容。 但也不能绝对的说是对女性的压迫，生活过不下去自愿卖身做妾，这事……其实和男人无关。 活着。 许大茂又想到了现在"一夫一妻"婚姻法的倡导者，那位应该还在隔壁毛子家治病还没有回来吧？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你喜不喜欢当大房？到时候让你管理一大家子人，谁不服气就打谁的板子……” “还打板子呢，我平时在家连话都不敢说重了，生怕觉得我欺负她们，找你告状还好说，要是出去乱说就不好了。” “你放心吧，该打板子就打板子，有我在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看谁不顺眼，直接把人赶出去都行。” 娄晓娥轻笑了一声：“赶出去你不心疼？说的好听，我不同意你再沾花惹草，你都不听。” 许大茂：…… “这件事事关重大，要是换一个我绝对听你的。” “什么？你还有下一个？” 娄晓娥做震惊状，而她的手已经从许大茂的腰间开始滑落。 许大茂：…… 今晚看来嘴上的功夫是说服不了。 嘴巴再硬的人，舌头都是温软的。 那就只能用实际行动了。 第667章 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 接下来的两天许大茂真正做到了足不出户。 第二天的时候娄晓娥还拉着秦淮茹去百货大楼转了一圈。 故意把家留给了许大茂和秦京茹。 只要你的能力强，对于部分天生慕强的女性来说，会不自觉的表现出顺从。 两个人相处的越久，越能合得来，性格也会逐渐变的相合，原本两个不像的人，也能变成夫妻相。 在中医上来讲，就是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只要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长，就会相互影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融，不分彼此。 如果实在是理解不了的话，可以理解为"跟着啥人学啥人"。 也不知道娄晓娥和秦京茹说了什么，就是想要倒贴，许大茂实在是有点下不去手。 最终两个人经过正常交流揭过了此事。 就是秦京茹有些不安心，非要说的话，就是不想再回回乡。 许大茂给了她一个保证，她也就放心了。 娄晓娥和秦淮茹一起回来的时候，看到依旧是活蹦乱跳的秦京茹。 “你还能改性格？” 许大茂也没有解释，他虽然渣男了一点，底线灵活了一点，但又不是没有底线。 当然被秦京茹勾起来的火，最终还是晚上落在了自家爱人身上。 那句老话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只有受累的牛。 以前的娄晓娥经过剧烈运动之后，一般到中午才起床，现在不一样了，第二天还能早起。 这田地是越耕种越肥沃。 深耕能有效发挥土壤的肥力。 强身健体确实很强，娄晓娥也确实不是对手，但她是水做的，恢复能力强。 转眼间许大茂就在家闭门学习了一星期，但是外面风平浪静一点动静都没有，林豪杰没有动静就算了，连李天骄都不来了。 明明在出事的第二天还过来安装电话，这都七天都没有人影。 连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这很不符合常理，虽然说吃过晚饭就拔掉电话线，但是可以白天打电话过来。 家里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这几天打电话最多的还是那个罗永信，知道许大茂家里安了电话之后，每天下班之前雷打不动的主动汇报工作，比如最近养殖厂鸡的状态好了一点，产量有些增加。 两个毛子研究员的鲁菜大厨也请过去了，助手也找了一个懂俄语的男大学生，顺便兼起了翻译的工作。 据说这个男大学生一点都没有抱怨，每天还非常开心，工作使他快乐。 再者就是机修厂的刘厂长带人又来了一次，又谈了一些合同的细节，而且还是带着丁秋楠来的，还想来拜访一下许大茂，结果被许大茂拒绝了。 因为到现在许大茂还在坚持之前的一个原则，工作是工作，单位是单位，家庭是家庭，不应该职责不分，家里安装电话已经是他很大的让步了。 当时刘峰厂长语气满是失望，他还想打听一下并入轧钢厂的事情呢，没有许大茂，他连轧钢厂都没有去。 这就是中间人的作用，不是说见面了，就能把中间人跳过了，要是真的跳过，这事情的影响就很恶劣。 还有就是这两天刘厂长就要过来签合同了，上次过来是敲定细节。 在许大茂和罗永信看来就是多此一举，各种各样的合同细则养鸡厂总办一大堆，根据不同的单位，选择不同的合同，这些早就轻车熟路。 而到了现在许大茂自己也着急了起来这距离十一月已经不远了。 在给财经小组打电话之前，还是决定先先问问娄晓娥关() 于李天骄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许大茂是不会问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娄晓娥和李天骄，但是现在不得不问了。 放下手里的专业书，这点动静果然引起了娄晓娥的注意。 “晓娥，就是你上次见到李天骄你们说了什么？她有没有说有些奇怪的事情？” 娄晓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奇怪的事情？你是想她了？” “不是，我其实想了解一下现在外面的情况，别人都不明白这些，她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应该能了解一点。” “哦，那她没有说什么这方面的事情，她在这里从来不说这方面的事情，她应该只和你说这些，那天我们就和冉老师聊了一些关于那位"丁秋楠"的事情，她还说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天仙，值得下这么大的本钱。” “你想的没错，她好像吃了飞醋，一个月几万枚鸡蛋虽然不多，但是你好像没有送过她什么东西吧？” 许大茂：…… 之前他还教李学武怎么送女孩子礼物呢，结果他才是那个最大的钢铁直男，说起来头头是道，问就是一个都没有做。 多亏了现在时代好，又有系统傍身，不然这样的性格，娶不上老婆都不奇怪。 “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谁能分清。” “当时她说这话是严肃认真还是玩笑的语气？”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 许大茂：…… 当时送她离开的时候怎么一点迹象都没有？ 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 三分薄凉是因为觉得对她不够重视？当时还说了吃过晚饭会拔掉电话线，这岂不是又添了一把火？ 讥笑是自嘲？ 漫不经心是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真想去吧？ 许大茂再也等不下去了，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 财经小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根本就没有人接听，许大茂不死心的又拨打了第二次。 依旧是没人接听。 这一下都很怀疑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拿上车钥匙就要出门。 “哎，你不是要在家闭门思过吗？” “电话都打不通了，我必须要去看看，闭门思过……我在车里关上门也能思过，车门也是门。” 正所谓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讲究的就是一个道法自然。 那车门怎么就不是门了？ 关上门思过就完事了。 许大茂转眼就了后院，冉秋叶想跟都没有跟上，速度太快了。 “要不要给李天骄打个电话说一声？” 娄晓娥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感叹：“看不懂的事情，最好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这冤家终于出门了，来来来，把桌子收拾出来……” 第668章 嘿，你干嘛呢？ 一路上没有停歇，直奔财经小组。 到了地方才发现大门紧闭，门口的警卫倒是站的笔挺。 看上一眼就知道是经过血与火洗礼的战士。 许大茂刚靠近，就被拦了下来。 “保密单位，闲杂人等请勿靠近。” 许大茂：…… 他之前写述职报告的时候，好歹在这里面坐过几天班，警卫应该都认识他。 再仔细看看门口警卫，发现两个确实是新面孔。 眼看两个人就要举起枪。 这不接电话应该和这没有关系吧？ 最差的结果就是因为无名私厨的事情，连累到这边了。 许大茂赶忙说道：“我是许大茂，之前在这里上班，也可以让我登记，或者帮我进去通知一下，这是"财经小组"的牌子没错吧？应该没有搬迁或者调动吧？” 门口的警卫看过许大茂的工作证之后，也放下了枪：“这里确实是财经小组，但是今天里面没人。” 许大茂不死心的问道：“人呢？” “今天周末，都没有来上班，强制在家里休息。” 有些人是工作狂，忧国忧民，恨不得吃住在单位，所以才有了强制休息的说法，一个月必须强制休息一天。 所以不要抱怨单休，有些人全年无休都觉得时间不够用。 许大茂：…… “在家休息？那这门口的警卫怎么换了？” “之前这里是临时办公室，警卫是单班，到点上班到点下班，现在新地方划下来了，就是才开始动工，这边的警卫工作要跟上，所以现在是没有休息的双班制度。” 有些人不想休息还要强制休息。 有些人有周末还要义务加班赶产量生产。 有些人双班倒全年无休依旧乐此不疲。 这下许大茂明白了，怪不得以前来上班来的早，能赶在警卫来之前，原来是临时办公室，临时的警卫，现在一切步入正轨，就成了双班值班站岗了。 所以说这里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电话打不通就是因为里面没人在上班而已。 “两位辛苦了。” 想留下两包烟这两个警卫都不收，这才是久经考验的战士。 许大茂自己……就不提了，但是不影响他欣赏这样的战士。 思想统一，坚定的执行命令，脑子里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懂变通，天生的战士。 有这样的群体队伍在，放在那里都乱不了。 人就不能有那么多的想法，想法一多，行动力就跟不上，心思活泛就开始耍小聪明……单纯一点，活的最开心了。 许大茂回到车上，坏了，说好的闭门思过……哦，刚才车门没关，只要车门没关，那就相当于还在车里。 开个玩笑，既然都已经出来了，事情都发生了，说服自己也没有用，许大茂也不想那么多了，现在肯定是不能去找李天骄，最好是不靠近那条街。 而且也找不到人去打听，许大茂转瞬就做出了决定。 去中医科学研究院。 最好是不让人发现，因为许大茂打算去摘点花拿回家送给娄晓娥……她们。 不要问为什么要去中医科学研究院，因为许大茂知道那里有花。 至于家门口的小花坛，里面有几盆花，那本来就是自家的东西，剪掉送给自己人，还有什么意义？况且也没有几朵花，哪有十月份的菊花开的鲜艳。 研究院里面不是盆栽，而是一块试验田里成片的菊花。 现在是() 十月份，正是菊花开花的季节。 菊花是中药，菊花性寒，能够清热解毒、疏散风热、清肝明目，发热、咳嗽、咳吐黄痰、头痛、汗多、口干等症状都可以喝上一杯菊花茶。 实验田里种菊花一点都不奇怪，这些中医就是喜欢喝茶，这种出来就是准备自己喝的。 自己吃自己喝的东西，能不经外手那当然是亲自动手最好。 许大茂只能祈祷药老不在或者碰不到药老。 到了大门口，下了车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两个警卫不仅不拦，还大声的打了招呼。 “许主任好。” “两位好久不见，看到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 这次送上两包烟这俩人根本就不拒绝，直接就揣进了兜里。 或许是因为相熟的关系。 在财经小组那边，虽然认可许大茂的工作证，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有点小心也很正常。 “两位，帮我个忙，别把我来的事情告诉药老。” “许主任，您不是过来上班的？都好久没有看到您回来上班了，药老也好几天没有来了。” 听到药老好几天没来了，许大茂也瞬间挺直了腰板，没有药老，他也算是这里的三四把手，药老不在，徐为民那位大领导更是经常在外面跑，只负责外联不管事，四舍五入，他现在就是这里的老大，没毛病吧？ “我来呢，当然是为了工作，工作内容保密，你们懂的。” “明白，许主任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往外透露一个字。” 许大茂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留下了一句：“干得不错”，才直奔那片种植菊花的试验田。 想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一路上只要是遇到了人，都会主动打招呼。 偷偷摸摸是不得行了。 每个人寒暄一分钟，等他到了菊田的时候，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分钟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研究院有这么多人？本来就是大猫小猫两三只。 更有甚者连手套都没脱下来，明显是刚从实验室里面出来。 以前这群人对他可是爱答不理，还联名举报过他挂名拿工资不干活，当时弄出了简易版的"中药丸"，才算是把那股歪风邪气压下去。 只是不举报了，也不应该这么热情。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许大茂心里抱着这样的疑问，手里可没有客气，包重要的纸张和绳子都是现成的，甚至连修剪用的剪刀都在旁边。 淡黄色和金黄色的菊花，两种都要来点。 三下五除二，原本盛开的一大片菊花，就明显少了五分之一。 这段时间有人看到了，也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也没有阻拦。 正动手包着呢，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喝：“嘿，你干嘛呢？” “我在修剪，你看不到吗？”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回头，这种菊花是本土菊花，而且这玩意很好养，根本就不缺。 “我看你是在偷花，您就是天桥说书人嘴里面常说的采花贼吧？” 许大茂：…… 用采花贼形容确实有点侮辱人了，这人骂人好脏。 第669章 魏十三 转身看到来的是一个老头，原本有些生气的许大茂也消了大半。 相对的是这个老头也看到了许大茂的脸。 很熟悉。 是领导。 “您就是许主任吧？您这只修剪花朵，是准备带回去泡茶？” 许大茂：…… “我带回去送给我爱人。” 老头：…… “许主任您和您的爱人还真是恩爱啊……这里的菊花都是国医优中选优优中选优一代一代的培育出来的，警告几百年的培育，搁在前朝，这是贡菊，黄色的是"蒸"和"阴干"，金黄色的是"泡酒"和"炭炒"，这几种做法做出来的是治疗不同的症状，当然这里就是留存，好东西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许大茂手上的动作没停。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让我带回去阴干泡茶？” 普通人常喝的菊花茶，就是清洗干净后阴干，清热去火，疏风清热，当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选择炭炒。 不要问为什么，因为高温杀菌。 “不是，许主任我的意思是今年的新茶马上就出来了，要不您带点回去？” 许大茂不缺钱，自然也不会缺茶，无论是花钱买还是别人送的，其实也都没有什么差别。 不过这贡菊菊花茶，许大茂还真想试试。 “那来点？” “来点，等做好我给您送过去。” 许大茂：…… 这不是在浪费他的感情吗？感情说半天还没有炭炒出来。 “您是？” 许大茂的本意是阴阳怪气一下，结果这老头还真以为许大茂在问他是谁，非常认真的开始回答。 “我是魏十三，从小就跟着李家学习中医，这菊花也是帮李药师种植的，我这一辈子基本上就是在和菊花较劲，封建社会我在种菊花，改朝换代我还在种菊花，新社会了，我还是在种菊花，中医没学会多少，倒是种花种草种药材成了一把好手。” 这资历一说出来，许大茂也得正色几分。 魏十三，不是说他的名字叫十三，这个十三是家族排行，是包括所有的堂兄弟，一般没什么文化就会这样取名，但是一般在成年之后，会重新起上一个大名。 朱元璋以前叫朱重八，称呼杜甫为"杜二"，称孟浩然是"孟六"，武大郎，武二郎，黄四娘，扈三娘，杜十娘，李二，山本五十六，这些数字，其实说的都是家族排行。 有部分是没有大名的。 这其实就和现在是一样的，大名和小名，没有文化，不在乎，就没有大名了，或者觉得这小名挺好听，就不取大名了。 魏十三从小跟着李家学习中医……放在封建社会……那换个角度，就是卖给李家了，给钱不给钱另说，至少能吃上一口饭，饿不死就行，也算是给老十三找了一个富贵人家。 仅仅是为了活着。 那时候穷人家活不下去怎么办呢？那就是卖儿卖女，一般都是卖进大户人家当丫鬟仆人，能跟着学艺，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不要说卖给"青楼娼妓馆送进宫当太监"，这是最下下之策，一般的父母，宁愿把孩子溺死在尿桶里，也不会说卖到青楼，至于青楼的那些人，除了抄家女眷和囚犯蛮夷之外，剩下的那些是各有各的苦。 至于送进宫当太监？ 抱歉，宫里不收小孩子，最起码也要长大能伺候的才行。总不能进了宫当太监还要让别人() 伺候吧？ 然后家事清白是第一位，最后还要花钱才行，走完这两步，不是说板上钉钉了，而是开始劝，各种劝，劝你想开点，年纪轻轻做点啥不好，偏偏要进宫当太监？这个时候就有做太监冷静期了，只要表露出一点不情愿，净身房立刻退钱让人赶紧走。 真正的穷苦人家，是没办法进宫当太监的，因为根本就没钱。 卖给别人当小厮，还能得点钱。 按理说，太监的门槛那么高，就不应该有那么多太监，那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工作地点是在宫里吧。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表达一个意思，封建社会卖儿卖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是入了奴籍，很难再回来。 不要觉得很难理解，小妾能用来招待客人，怀孕的小妾因为是奴籍，就能随便送人，合理合法，报官都没有用。 最后这里还有一点，普通人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需要有人办事。 就比如这个魏十三，种了一辈子中药，历经三朝，他还在养菊花，当然奴隶那种封建社会压迫下的产物，在新社会肯定是没有的，但是魏十三他自由了，但是他能去哪呢？ 会一点中医皮毛，会养花种草，现在离开了李家都有可能饿死在外面，那还不如继续在李家过安逸的生活呢。 再怎么说跟着药老一辈子，都这样过来了。 许大茂也看到了他胸前挂着的"研究员"牌子，以前应该是药老身边的杂役，早就没有了奴籍，这也混成了正儿八经的研究员。 这也算是混出头了，不仅吃上商品粮了，等过几年退休了，还能每个月拿一笔不小的津贴。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菊花是药老的？” “没错，不仅是菊花是药老提供的植株，这研究院里面大部分中药是他家提供的种子，那片种红薯的试验田不是，是一个小姑娘种的。” 那是秦京茹种的，许大茂当然比谁都清楚。 反正药老不在，而且都已经剪下来包好了，许大茂也无所谓了，大不了这段时间不来了，反正在家闭门思过呢。 “我帮忙修剪一些没问题吧？” “没问题，许主任，其实我更建议您连本体一起带回家，在家里种上两簇菊花，你看这花骨朵都是成片，两个月就够喝一年的菊花茶。” 许大茂还真有点意动。 就这几百年培育出来的金黄色，不仅好看，中药药效更好。 “我要是刨了根，药老会生气吗？” “嗐，我给您说了啊，这里只是移栽过来的一部分，你都刨干净，种上新的再培育就行了。” “那刨两株？” “刨两株。” 第670章 不讲规矩 说是刨两株，结果这个魏十三是一株又一株。 而且人家相当的专业，刨出来就放进提前准备的好的移植袋。 带回去只要在土里挖个坑，埋进土里就完事了。 菊花很好养。 “差不多就行了，家里地方小没地方种。” 这老头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相比于种植，应该是更喜欢挖出来。 “那就这些。” 一片实验田，被挖空了一个角，只要路过这里，就能看到。 “就这些吧，药老知道不会让我还回来吧？” “不会不会，这点东西对李家来说，算不得什么，又不需要年份，又不是名贵药材，也不是什么细料，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能再长出来。” 许大茂已经得偿所愿，接下来只需要把花送给需要的人就可以了。 别看魏十三一大把年纪了，身体倍棒，腿脚灵活，还能帮着许大茂把这些东西拿到车上。 大门口的两个警卫员目不斜视，这一定是保密工作的一部分，但是心里也把这些菊花记在了心里，有机会必须也要搞两棵带回家。 里面一片都是，少一两棵很难发现。 东西都放好之后，许大茂主动递上了一根烟，这根烟结束，他就要回去了。 要不是这老头主动帮忙，这根烟都没有。 随口问道：“怎么没有看到药老？他今天不在研究院吗？” “药老……药老出门了，因为缺少药材，四九城的药材行……这个就不说了，他去南边了。” 许大茂是没想到强如药老，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要出远门，这……不仅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老年人的世界也没有容易二字啊。 至于四九城的药材商行……还哪有什么药材商行啊，合营之后都是四九城的，没有就是没有，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啥时候能回来？” “找到了就能回来。” 许大茂：…… 这一刻许大茂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相信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 药老出远门了，那是他的后路，要真是好长时间回不来……那黄瓜菜都凉了。 “黑龙丹的药材？” “对。” 丹方是真的，药材到位也做出来过，现在缺少药材，也确实没有办法找到许大茂这里。 上次药老都主动去找许大茂了，可惜许大茂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大包袱，可不会再把这样的包袱背在身上。 说包袱其实就是往小了说，实际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许大茂并没有幸灾乐祸，而是认真的问了一句：“能找到吗？” “就是因为有消息所以才亲自过去，还是有几分把握。” “那真的是太好了，我是真的想看到药老能早点解决掉这个小麻烦。” 因为要是不解决，早晚有一天，目光还是能回到许大茂身上。 “李太……李先生那边不用担心，许主任，其实有另外一件事想要麻烦您。” 许大茂都上车了，这个魏十三才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事？事先说好啊，虽然我比较喜欢这些菊花但是事情我无能为力，我也不会还给你的。” “许主任说笑了，一码归一码，您是研究院的主任，想要什么就要什么，那片菊花田是研究院的资产，也不是我的东西，我就是一个种地的老头，这件事是我想麻烦您帮个忙，是我个人的请求，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两天研究院来了几个人，领头的那个叫叶凡，说是您让他们来的……” () 许大茂：…… shit！ 这几个人是真的可以，完全是不讲规矩。 恐怕等这些人走上岗位，不讲规矩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你不讲我也不讲。 “他们来干什么？” “说这里有长寿的秘方，还说我肯定有，我哪里有那些玩意，最后他们又说什么五禽戏……这东西倒是很普遍，给他们抄录了一份，他们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说什么"八段锦""变强中药丸"……就是麻烦您和他们解释解释，我们这里没那些东西。”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自知理亏，也只能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 “这事我会和他们解释的，不过我记得是有几个养生方……” “那养生方是补气血，固本培元的东西，这二十来岁的壮小伙，屁股热的能烙饼，真要去煮养生方来喝，流鼻血都是轻的，很容易出事。” “你和他们解释了吗？” “解释了，他们不信。” “你把方子给我，剩下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魏十三：…… 这老头觉得许大茂是想使坏。 但他也没有犹豫，很快就拿来了一张方子。 从几张变成了一张，许大茂心里也早有准备。 “好了，走了。” “许主任，这年轻人真的不合适。” “放心吧，这些人从小家里惯坏了，不达目的不罢休，吃上两次苦头就老实了，就和您说的一样，年轻人，气血旺盛，喝上几碗汤，流上半碗鼻血，我就不信他们还有勇气尝试第二次。” 许大茂其实还想搞清楚李天骄在哪，最主要是想知道她到底没有去见丁秋楠，要说执行能力，李天骄的执行能力很强，大部分情况都是说到做到。 就是不清楚她那四分漫不经心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可许大茂是真的没法过去找李天骄，只能是先回到四合院。 听到有汽车的声音，三大爷第一时间就伸出脖子瞄了一眼。 是许主任的车。 一般情况他是不会往前面凑，凑多了，招人烦，但是他看到许大茂下车之后开始从车上往下搬东西，立刻放下手中的摇扇，赶过去开始帮忙。 “呦，许主任，您这是稀罕货啊，上好的"九花"，还真没在市面上见过，闻着倒是清香……怎么还有一股清淡的中药味道？这是什么品种？我怎么没见过？我也是花鸟市场的常客，连以前宫里的稀罕物都见过……” “三大爷您别念叨了，送给你一棵，帮我把这些都搬到后院种在门口的小花坛里，您觉得合适吗？” 第671章 九花 九花，是菊花的统称。 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九月份开花，大众常见常接触到的菊花都是九月开始开花，所以就代指菊花。 “合适，合适，太合适了。” “但是许主任您还是告诉我这是从哪来的吧，得不到真相我这个心里像猫爪挠心一样，痒痒。” 这阎埠贵研究了半辈子的花鸟虫鱼，这四九城什么品种的花他没有见过，今天还真的遇到一个。 “这是菊花，也是中药，培育了好几代的品种，治病的效果更好一点，哪来的……当然是中医大夫培育出来的，知道现在是我的就行了。” 许大茂没有把中医科学研究院说出来，现在连药老那么大岁数都跨越半个国家去出差了，就不给他找麻烦了。 之前那点不愉快……过去就过去了吧。 “嚯，怪不得我认不出来，这花团这花径，第一眼还以为是"黄鹤楼"或者"金缕衣"呢，但是花团大了一些，这个颜色肯定是杂交了"蜜荷花"和"宫花锦"，最牛的还是这花香味带一点中药的味道……” “许主任，这个九花名字叫什么？” 不愧是经常玩花的人，这品种名字都能张口就来。 就是说这个中药味是不是因为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沾染上的？或者是从别的中药那里串味了？ 许大茂是搞不明白，那个魏十三也没有说个名字，许大茂现在都不知道这玩意叫什么。 在他看来菊花就是菊花，什么品种的菊花都是菊花，但在专业养花人眼里完全不一样。 “没名字，叫中药菊吧。” 阎埠贵：？？？ 这么随意的吗？真不是随便现编的名字？ 太俗了。 “我觉得更适合叫"药香妃"，花带"药"有些突兀，"香妃"也行，两个字有些俗气，就是和这花团的渐变色很搭……”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在我眼里，它就是菊花而已。” 能随口编出来一个名字，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得，关于这方面两个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阎埠贵也没有继续抓着不放，喊出来阎解放和阎解旷，拿着往后院走。 不喊阎解娣，是因为她按照阎埠贵的指示，早就去了后院，把许家当成自己家，小丫头人在其中，已经是乐不思蜀了。 之前说是小花坛，其实就是用砖支起来的一个花坛，更像是一个花架，几盆花都是放在上面。 当初阎家兄弟连泥都没有用，就是直接用砖垒起来的，拆的时候更好拆，地面上铺的还有一层半截砖，用铁锹也很轻易的就刨了出来，下面就是土，松松土，挖坑，栽花，浇水。 这加在一起用的时间都没有超过半小时。 “许主任，您放心吧，这交给我照料就可以了，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 刚才秦京茹出来看了一眼就回去了，应该是回去汇报给娄晓娥去了，阎解娣倒是一直在旁边打下手帮忙。 送走了阎家父子，许大茂进屋的时候，果然第一眼就看到了娄晓娥。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呢，这还没到中午，回来的倒是挺早。” “忘了今天是周末了，何雨水今天没过来吗？” “忙着补习考大学呢。” 许大茂把之前包好的花挨个送了出去，第一个当然是娄晓娥。 “你着急忙慌的出门就是为了这个？” () “对，我还移植回来了几株，就种在了门口的小花坛里。” “谁会信你的鬼话。” 嘴里说着不要，还是很实际的把花接到了手里。 见者有份，到秦京茹手里，就剩下最后一朵花了。 别人都是一束，就她是一朵。 连秦淮茹都有一束，这让她直接就委屈起来了。 别人她比不过也不比，但是她一直都爱和秦淮茹比较，因为是堂姐妹。 这凭撒子嘛。 “刚才听到三大爷在念叨，这花品种很好？” “这其实很多，也不稀奇，就是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而已，是作为中药材培育出来的……” 娄晓娥赶忙制止了许大茂继续说下去，要是再说下去，肯定就要开始说这花如何如何炮制，放在当前只会是煞风景。 “停停停，这叫什么品种？” “药香妃，简称香妃，怎么样？贴切吧。”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客气，三大爷起的名字，他直接就能拿出来用，肯定比"中药菊"这个名字好听。 秦京茹当即就表示出了自己的疑问：“大茂哥，这个花你不是从研究院摘的吗？我记得研究院里那个老头说过，这个菊花品种叫"东皇"，意思是"东方菊花之皇者"，以前还有一个名字叫"东黄"，这个黄，黄颜色的黄，意思是入冬之后花朵的颜色会越来越黄。” “浅黄色是早开花，金黄色是晚开花。” 以前是旧社会，有皇上，所以"皇"字不能乱用，现在是新社会了，皇字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所以以前就是为了避讳所以才用的"黄"？ 当然不是新社会没有避讳这一说了，任何时期，任何国家，任何地方，都有避讳，避讳的不仅仅是名字，避讳什么的都有。 许大茂：…… 问题是秦京茹这小妮不爱读书认字，怎么这点事记得这么清楚？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刨过，想移栽到红薯地头，结果被看到了，拦住不让我走，让我听完历史才让我离开。” 娄晓娥问了一句：“所以是叫"香妃"还是叫"东皇"？” “以前是叫东皇，现在是我们家的东西，用我起的名字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你该不会是偷偷做的这事吧？” 偷偷做这种事=偷花。 面对娄晓娥怀疑的目光，许大茂挺直了腰杆。 “怎么可能，现在研究院我就是大领导，我本来就是想摘点花，结果那个养花的魏老头非要送我，门口小花坛里就是他非要送，都刨出来了，不收也不合适，当时就是忘了问名字，回来之后我随便……不，是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香妃好不好听嘛？” “我也觉得香妃挺好听。” “是吧，中医叫什么我们不管，种在我们家里，我们想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一个品种两个名字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秦京茹：…… 这俩人是在秀恩爱吧？可惜她没有证据，也没法加入，只能干看着。 第672章 突然来访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正翻书呢，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只要电话铃声响起，不用怀疑，肯定是找他的。 电话接起，对面是陶篆。 果不其然就是来找他，昨天的事情就知道躲不过今天这一关。 “陶主任今天工作肯定不忙。” “许大茂，你少转移话题，昨天你来这边是想干什么？” “打电话请假没人接，我就过去看了一眼。” “就这？” “就这。” “你想请假没问题，要是再搞出来什么事情，你自己搞定，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李组长为你顶住了多少压力？我顺便提醒你一句，养鸡厂那边没人会动你，但这不是说永远不动，你还是要多上上心。” “挂了。” 这说完就挂，雷厉风行的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许大茂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在无名私厨发生的事情，李组长其实并没有生气。 养鸡厂啊养鸡厂…… 还是要先往后面稍稍。 今天许大茂也没有打算出门，昨天罗永信已经打过电话来了，说机修厂的刘厂长后天会来签合同，就是问问许大茂有没有时间。 当时没有给肯定的答复，现在可以了。 给养鸡厂总办公室打电话，给了罗永信一个肯定的答复。 还剩下一个李天骄，不说许大茂不知道李天骄家的电话，就算是知道，他要是打过去，李父接了电话是不是很尴尬？ 这两天许大茂一直在想关于李天骄的问题，他好像一直都没有主动去找过李天骄，都是李天骄像牛皮糖一样，一直追着他粘。 现在想找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想到这里，许大茂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彻底认清自己是把心分成了很多片，每一片喜欢上不同女人的渣男，最大的那一片当然是在娄晓娥那里。 换个角度想想，这是在帮助，这是在拯救。 要是没有他，秦淮茹恐怕早就开始满四合院卖弄了，她愿意这样做吗？当然是不愿意，可吃不上饭实在是没有办法，除此别无他法。 就这相比于白莲花，她幸福多了。 好不容易压下这纷杂的念头继续看书，现在看的这本书叫"货币的本质"，本质就是一个地区的信用，没有地区背书，说货币是纸片它就是废纸一张。 这些知识，大学里面都很难学到，这个时候的出国深造真的是出国深造，不是去什么野鸡大学，读上一个文学哲学专业，说句不好听的，出国留学的那些专业，很容易就被洗脑了。 "钱对于一些人来说就是数字而已，想要多少就能印多少。" 这只是最上层最粗浅的理解，超发货币的结果就是钱不值钱，变成废纸，当然具体的过程都在书上写的清清楚楚，预防监管的办法同样也在上面，如果还能出事的话，那就只能是人祸。 “许主任，有人找，一个倔老头，还有专属司机，拦他，他还想拿着拐杖敲人呢。” 许大茂：？？？ 老头？ 第一反应就是那个魏十三，难不成叶凡那几个人又找到他了？ 当下也没有废话，一路就到了前院。 不是魏十三，是老金头。 也是许大茂的岳父……其中之一个岳父。 金一趟看到了许大茂，二话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举着拐杖就是一阵小跑过来。 感情说的拿着拐杖敲人，是敲他啊。 许大茂() 两个闪避，就把拐杖从老金头的手里夺了下来。 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三三两两站在旁边看，没人帮忙，也没人说话，真就是只看笑话。 这些人不是精明也不是傻，而是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这老头上来就说要拿拐杖敲许主任，还是坐汽车过来的，这肯定不是精神病，胡子头发花白，精神抖擞，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这还是老金第一次来四合院，许大茂还往门口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金家姐妹的身影。 说起来也好久没有去看过她们了。 “老金，你要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可是领导，代表着很多人的形象……” “你先别动，让我打你两下，我话都说出去了，今天要是打不到你，我还怎么好意思留在这里？” 哦，感情是在四合院才把话说出去。 许大茂还能怎么办呢？ 老丈人拿着拐杖打了两下也是应该的。 这个老金头打完之后腰部酸了，气不喘了，背着手往后院走。 看来已经打听好了许大茂的家在哪里了。 三大爷一家应该是看他开车根本就没有拦，而是直接来后院通知了。 这人说精明是真的精明。 老金头在门口的小花坛多看了几眼。 “怪不得今天我去研究院看到被人挖了一块，原来是你挖的，老魏没有拦着？” “这是老魏挖了送我的。” “看你小子平时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级别也不低，出手就是小洋楼，结果自己就住在大杂院里的两间房？” 许大茂：…… 这大杂院搁以前那可是王府。 “我对房子没有多大要求，能住就行，在能力范围之内，让身边人住的好点也是应该的。” 老金头用鼻子哼了一声。 许大茂上前打开门帘，打开房门就进了屋。 外面的人看到这老头不仅动手打了许大茂两下，虽然没用力，但可是说了要打，现在许主任还要把人欢迎进家门。 这些人瞬间就得出来一个结论，这是许主任的领导。 比许主任更大的领导，当然是大领导。 看那气度，看那精神头，看年龄，绝对是领导。 外面这些人讨论什么，许大茂没有兴趣知道，屋里这一群人大眼瞪小眼才是当务之急。 相互看了一遍之后，目光最后又汇集到许大茂身上。 “你们看***什么？我说过啊，秦京茹，别人不认识你不认识啊？那我再介绍一遍，这位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中医世家，世代传承，也是养花养鸟的高手……更重要的……同时他也是金秀和金枝的父亲。” 许大茂说完最后一句，老金头仰首挺胸。 第673章 你看我合适吗？ 要是真论起来辈分…… “原来是金大夫，我们以前见过，您去我家里上门看病的时候。” 娄晓娥一句话，老金头就收起了刚才那副态度，开始认真端详娄晓娥。 “原来是娄老板的女儿，幸会幸会。” 许大茂尴尬的只想离开这里，他娶的老婆是娄晓娥，早就和老金头说过，老金头还特意查过。 明明早就知道，偏偏还要装出来这样一副样子。 年纪越大，越会演戏。 “秦京茹，你还愣着干嘛，忘记了金老教你读书写字了啊？” “金先生好。” “嗯好好好……” 老金头的没停，先是又看向了秦淮茹，此时秦淮茹正逗槐花玩呢。 “和刘岚一样，无非是多几张嘴吃饭。” 秦淮茹只是看了这老头一眼，继续逗槐花，根本就不说话。 许大茂：？？？ 然后是冉秋叶。 “文文静静，温文尔雅，书香门第，你和我家贤婿是什么关系？” 许大茂：…… 这老头是来公开处刑他的对吧。 “我……我……我……我和许主任……” 有些关系，屋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但也从来没有摆在明面上说过，但是突然来了一个又是女婿又是岳父，这让冉秋叶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年轻人还是太年轻，太要脸了，看看秦淮茹，根本就不当回事。 许大茂也没法再继续沉默下去了，赶忙站出来说道：“金老，差不多就行了，自家人的事情自己人知道，你如果非要问的话，那就是你心里想的关系，你还要问，那就是和金……” “停停停，别说了，听见你说话的声音就烦。” 老金头这才认真的打量秦京茹，眼里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有些意外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还愣着干嘛啊，都要中午了，既然是自家人，那今天中午我就在这吃饭没有问题吧？” 许大茂有些看不懂，但也赶忙示意秦淮茹去厨房做饭，顺手抱过了槐花。 现在还没搞明白老金头来干什么，也只能再看看。 娄晓娥叹了一口气回了里间，秦京茹也被秦淮茹拉进了厨房。 冉秋叶此时有点尴尬，许大茂则是把槐花交给了她，有点事情做，就不觉得尴尬了。 当然客厅本来就很小，正常说话的声音，无论是卧室还是厨房，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金老，您大老远这么辛苦来一趟，总不会就是为了过来打我两下出出气吧？要是您打我两下能开心点，那我就再让您打两下。” “你小子怎么还没个正行，不过你是怎么把这位带回家的？” 说着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照顾槐花的冉秋叶。 这到底是谁没个正行啊。 “这位是冉老师，我的勤务员兼秘书，平时我无论在哪都要把她带在身边。” 老金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看着眼里还出现一丝羡慕之色，他只是想到了他年轻的时候。 许大茂这两间房都能让几个人和睦相处，他家以前可是有一套祖传的三进大宅子啊，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四合院了，当然落下的还有名声，以后他的名字，注定要出现在教科书上。 “算了，算了，刚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我今天过来有别的事情，这事，唉，说起来……” 看着老金头这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样子，许大茂下意识说了一句：“莫非你找了个老伴？这个我无条件支持你，现在流行黄昏() 恋，金秀和金枝早晚都要搬出去住，老金你身边也确实应该找个体己人了。” “呸呸呸，你这个臭小子说什么呢，和老伴没关系……呸呸呸，就没有老伴，你少在这里胡啐。” “不是老伴还能是什么事？我还以为你特意过来，是让我去劝劝金秀金枝呢，我能给你打包票，她们绝对没有任何意见。” “真的？呸呸呸，你快别说了，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你来帮我分析分析……” “昨天下午，组织的人去找我谈话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经常迟到早退不上班，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应该理解我才对，但是他们找我谈的竟然是中医科学研究院副院长的事情，还说让我考虑考虑。” “大茂，你看我长的像院长吗？我家祖上最大也就拿过太医院的八品行走腰牌，我现在虽然贡献出去了"再造金丹丸"，但换来的名声和主任，前不久院长还安排了记者来采访记录，我家祖祖辈辈都能被记在书上，我这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但是……大茂你说，你说我配做这个副院长吗？” 许大茂当场摇头。 “不配。” 老金头：…… “我当时也是这样觉得，但是他们一直在劝我，还要让我认真考虑，过了这次，就没有下次，你说我要不要试一下？” “不要。” 许大茂依旧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下午我就去彻底回绝。” “好，还有别的事情吗？” 这个副院长……院长不管科研，只要中医科学研究院能出成果，他就能把外面的路铺的明明白白。 就像是"速效救心丸"，药厂刚投产，铺货渠道就已经打通了全国，而且是直达大队，只要有代销店，就有"速效救心丸"。 说白了，这个副院长就是对内一把手，要有威望，药老可以，是因为整个四九城的中药行加上大夫都认他。 老金头……这点就差远了，说破大天，祖上最风光是太医院的八品行走，他以前就是一个医馆坐堂大夫，这中间的差距，子孙三代都抹不平。 “这中医科学研究院不会要变天吧？要不我趁着这个机会，直接退了？” 老金头是能看明白这件事，他今天过来问，主要是多一个理由拒绝而已。 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拒绝这样的进步。 明知道很难，但万一呢？ 明知道是坑，但万一呢？ 明知道做不好，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做不好呢？ 没有足够的威望，就想站在众人的头顶，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摔下来，摔成粉身碎骨。 要么就是立在上面的泥菩萨，底下的众人看看笑笑，没有一个人拿它当人看，只会当成一个笑话看。 第674章 偷感 “我的建议就是完全不用放在心上，药老的威望在那里放着，现在也就是因为药老不在四九城，等他回来了，就没人敢冒头了。” “这可是组织找我谈话……” “你不要管是谁找你谈话，就算是再密不可分的队伍，里面总会有不同的声音，有人想往左走，有人想往右走，他们是兄弟只是争论，可是放到下面，狗脑子都能打出来，等药老回来，找你谈话的人百分百会消失。”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药老要是回不来了呢？” “就算他回不来，研究院也和你我没关系，自然会有更合适的人顶上，以前那么大的一个太医院，总不能就药老一个顶梁柱，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找到你，你要是实在无聊，真去找个老伴去吧。” 有多少人熬过了枪林弹雨，最后却倒在了糖衣上。 曾经的兄弟也能为了糖衣争的面红耳赤。 利益，才是亘古不变的永恒。 老金头这才露出了笑容，摸着他那为数不多的胡须，笑的很开心。 “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不是池中之物，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为之努力，最难能可贵的是能时时刻刻的保持清醒的头脑，懂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不能抢"给你的才是你的这个道理，很多人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这突然的夸奖把许大茂说的有点不好意思。 放在老金头身上，是真的很少见。 “还有吗？再多来点，听您说两句好话不容易。” “看看，看看，就你这不要脸脸皮厚的劲，你能走到这一步果然是有理由的，之前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全都要……” “算了，我就是来认认门，顺便试试听听你的想法，确实是有人找我谈话了，但身份没那么正，给我许诺的好处就不说了，不过倒是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再从你这里搞上几份黑龙丹的药材，那些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怀疑你什么，反正是盯上你了，你现在既然彻底摆脱了黑龙丹，以后就再也不要经手哪怕一颗，你能明白吧？” “我一直都明白，一直也都是这么做的，黑龙丹我除了一个名头之外，别的和我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说真的，许大茂真的很不明白为啥到现在都还有人在盯着他。 黑龙丹是第一个雷，手捧雷，好不容易传出去了，结果还有人盯着他。 第二个就是养鸡厂，谁能想到系统牧场里的那个产量增加百分之百，在现实中养殖一批鸡的时候也会生效啊，最开始的也不能调整产量增加多少，后面升级了能调，但已经晚了，那个时候已经没法整了。 这也是个雷，现在还没有解决办法，现在做的就是用系统牧场培育下蛋鸡，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这个事情有疑心的更多，因为之前他被调走之后就开始减产，回来之后又开始增加，至今没人来正经谈话，是两个原因。 第一是因为这是一件好事，解决了燃眉之急。 第二是因为有李组长顶在前面，但随着毛子的研究员待的时间越长，什么时候包不住还不清楚。 两个都是雷，但是要是没有这两个，他也不可能升职加薪的这么快。 又应了那句古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我相信你说过的话你能做到，就像是你说的成年人全都要一样。” “做不到就带着一起跑路呗，反正也已经有了路子。” “不愧是你，不想最好的结果，但有最坏的打算，始终给自己留上一条退路，如果再给娄家重来一次的机会，他是会继续守着东半城的产业，还是选择低价出售买上一() 张飞机票呢？” 或许是因为金老以前给娄父看过病，有感而发说出了这句话。 许大茂就差一点就要捂住老岳父的嘴了。 话不能乱说。 要说也应该说资本家赚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坚决打击取缔他们。 这才是应该说的话。 其实仔细分析，就能得出一个结果。 最下面的人喊的最响亮，义愤填膺，激动的时候还会丢石头。 代表就是经常去城门楼子下面转悠的那些人，类似于二大爷刘海中这样的。 中间的人是经常联系，眉来眼去。 代表就是轧钢厂杨厂长，在职责范围之内，能帮还是会帮上一把。 上面的人则是轻声细语，照顾情绪。 这就没有代表了，反正经常坐在一起，开会聊天，许大茂在娄家遇到的那次，大家的笑容都很真诚，他们也是相谈甚欢。 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定下来的规章制度肯定是要百分百执行。 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 “嘿，您说什么呢，有这时间不如偷着乐，就您家那世代经营的医馆，卖了也不够坐飞机，您现在出行有专车接送，就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还真有耳，还不止一个，只不过都是自己人罢了，外面就不说了，，现在在整个四合院，都没有人敢偷听许家的墙根。 “我说老头子我的梦想就是这辈子坐上一次飞机，是老头有梦想不行，还是老头坐飞机不行？” “您也知道是老头，这么大年纪就别有那么高的想法，心脏受不了，小心直接坐过去，人家坐飞机是上天，您坐飞机是下地。” “你净说些不着调的话，你要是闲了，也多往我那里走动走动，这是提议，不是要求，我知道你现在很忙，年轻正是奋斗的时候，但家庭稳定也很重要。” “不用您提醒，得闲我一定过去，这之前是忙的脚不沾地，这几天又在家闭门思过，过几天一定去。” “还有家里装了电话，您让研究院给您家也装一个，以后有事没事打个电话，也挺好的。” 许大茂边说边主动倒茶。 “这几年最大的变化，就是这些以前用不起的东西，高科技，都能装到家里了，这电灯，收音机，电话，以前想都不敢想。” 老金头在这吃过午饭就离开了，气氛也不是刚来时的尴尬，还能主动说起以前开医馆时候的一些趣事。 旧社会四九城的传奇人物，那张口就来。 秦京茹就爱听这个。 刚送走老金头，娄晓娥就问道：“你留在四九城有危险？”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你就放心吧，真的不用担心我，现在形势对我来说，稳中有进，一片大好，见势不妙我保证跑的比谁都快。” 娄晓娥没好气的回应：“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金大夫的两个千金好掌握吗？” 好不好掌握许大茂平时不想说，毕竟是关上门的事情。 但既然是亲爱的老婆问起来了，许大茂就决定豁出去不要这个脸了。 开始小声的在娄晓娥耳边说了几句在小洋楼三个人的故事。 伴随着娄晓娥手上越来越用力，许大茂有一种"偷感"的刺激。 第675章 二人相遇 老话说的很有道理。 高处不胜寒。 每升高一千米，气温下七度，从这个角度来说，站的越高，温度越低，就会越冷。 不过这句话的本意是人站的越高，放在你身上注意你的目光就会越来越多，几千双眼睛盯着你，盯着你犯错，好把你拉下来从而取而代之。 所以有一些人在背后偷偷盯着调查，许大茂表示完全理解。 只要没有跳出来，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毕竟明面上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内斗也要在规则之内，最起码是不危及生命，祸不及家人。 ……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以后会发生什么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对于许大茂来说就是如此，就像是现在明知道张望对他有恶意，但许大茂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先下手为强在这里根本不存在，有的只是见招拆招。 到了第二天，许大茂并没有先去养鸡厂总办，而是大早上又去了一趟中医科学研究院。 而且是趁着冉秋叶还没有来上班的时候。 反正药老不在，又去修剪了两束花，送到了柳松胡同。 老金头都到四合院了，许大茂也必须拿出态度。 见到了金秀金枝，了两束花。 离开柳松胡同的时候，已经到了上午十点了，先回四合院接上冉秋叶，然后才去了养鸡厂总办。 机修厂的刘厂长他们已经到了。 刘厂长，刘主任，丁秋楠……这三个人许大茂不意外，但是后面带个南易是什么意思？ 出门还自带厨子？ 这就有点不尊重人了。 是不是吃别人的菜剌嗓子啊？ 许大茂刚下车，还没开始说话，刘厂长就已经上来握住了他的手。 “许主任，终于又再次见到您了，上次来的不巧正好赶到您忙的时候，这次是先和罗科长确认过之后，知道您能回来，我们才过来的。” “这老刘，这是小丁同志，这是南易，上次过来的时候听罗科长说，总办的小灶厨师借调走给毛子做饭去了，所以我把南易领过来了，让罗科长尝尝手艺，要是觉得不错的话，我就做主把南易借调给你们一段时间，等总办的小灶厨师借调回来，再把南易调回去就行。” 这刘厂长是不付出点心里难受。 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做这么公平公正的生意。 没办法，现在是卖方市场经济，花钱买不到的东西多了去了。 没有粮票，想买点粮食只能去黑市买，在外面国营吃饭都需要粮票，除非是那种高价饭店，不要粮票，但是一顿饭普通职工一个月工资都不够付饭钱，针对的用户群体就不是打工仔。 针对的是家里有钱的老资本家。 别人不清楚南易在机修厂厨房的重要性，许大茂可是知道，要是厨房少了南易，肯定有职工会闹情绪，本来就吃不好，唯一一个有点水平的厨师还拿去送人了，饭菜更难下咽，肯定有情绪。 这就是麻烦。 所以许大茂也不打算留下南易。 君子不夺人所爱。 “南易，今天既然来了，就让罗科长尝尝你的手艺，刘厂长，我先把话说在前面啊，吃过饭，人呢，是你过来的，你再带回去，总办这里总共也没有几个人，用不到大厨，实在不行还能去附近的养鸡厂吃。” 南易依旧是以前那副样子，三七分的发型：“我是厨师，做饭是我的本职工作，在哪做饭都是做饭。” 就是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瞟，瞟向旁() 边的丁秋楠。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俩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刘厂长刚要说点什么，许大茂就又补充了一句：“别拒绝，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 “徐主任高见，说起来南易的水平确实没的说，深受我们机修厂职工的喜爱，那今天就让他下厨，让罗主任尝尝。” 众人这才在欢声笑语中进了养鸡厂总办。 这段很短的路程，许大茂五感敏锐，明显的感觉到丁秋楠看了他好几次。 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没有这样。 该不会是有人和她说什么了吧？ 要么是刘厂长，要么就是李天骄。 这点心思现在也只能压在心里。 这次和中间许大茂缺席的那次，不去轧钢厂，当然是留在养鸡厂总办吃饭，或许就是因为上次做饭不好吃，聊到了厨师，这次刘厂长才把南易带了过来。 而南易的目光一直都在若有若无的看向丁秋楠。 这家伙还真是不在意别人是怎么看他。 很快就有人带着南易去厨房准备午饭，丁秋楠也是松了一口气。 明明是今天第一次见到这个厨子，这人看着不阴不阳的，但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 不行，等回去之后，必须要和刘厂长说说，以后不想再见到这个厨子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少了一个厨师，房间里的气氛也放松了起来。 又闲谈了几句，才把拟好的合同拿了出来。 “老刘，把合同拿出来让许主任再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错误的地方需要斧正。” 这是上次他们和罗永信敲定的细节。 关于此类合同，许大茂知道罗永信更懂，随便看了一遍，上次他提出的要求都被完美的执行了，就是一份再正常不过的合同，没有额外的条件，当然也不会有回扣。 “让我看，我也看不出来什么所以然，合同制式这方面罗科长才是专家，我看完了，没有问题，现在就签字吧。” 刘厂长想过很顺利，这也太顺利了，本以为最起码安排两个陪客，拼命喝酒才行，都做好今天回不去的打算了，但是现在酒桌还没见呢，就要直接签合同了。 太顺利了，顺利到不敢想。 这才是清流啊。 这是在大环境之下不同流特立独行的清流。 要是每个单位都这样，那无论是什么事情，都简单很多，效率肯定会加快。 可惜一个人改变不了多少，现在从上到下，那都是无酒不欢，无烟无酒不成席，不喝高兴了，签合同的事情就别想了。 碰到难缠的，跑个十天半个月的，一点都不夸大其词。 这些都是成本。 第676章 有一种作息规律的强壮 许大茂签了个名字，剩下的事情就全部交给罗永信处理了。 刚坐下几分钟，事情就搞定了。 等到坐下吃饭的时候，机修厂这两个人根本就不用人劝酒，也没人劝酒，主打就是自愿。 能喝的多喝点，不能喝的少喝点。 这俩人自己给自己喝嗨了，那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许大茂记得无论是在机修厂还是在轧钢厂，这二位都没有这么奔放过，之前都是在收着喝。 或许是因为太开心了。 这是正式踏入四九城圈子里的第一步。 “许主任，您说机修厂应该怎么感谢您才好？您这可真是帮了大忙了，不然我们机修厂的日子是真的要过不下去了。” 还是那句话，有钱都买不到物资，才是最让人绝望的事情。 “感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这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 除了喝酒就是客套，丁秋楠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心里是莫名的感觉到厌恶。 “许主任，我这边已经把报告打上去了，红星轧钢厂这边现在有信吗？” 要是真的能让机修厂挂靠到轧钢厂，别的不说，那是一只脚踏进四九城了。 “刘厂长，这事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等消息，会不会有消息，这个谁也说不准，你说了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机修厂说的不算，轧钢厂说的也不算，能不能成现在谁也不知道。” 刘厂长也就是提了一嘴，这种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没有消息，就是时机未到，时机未到，打多少报告都不行。 完全没有人拼酒，这刘厂长和刘主任完全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紧紧握着包不松手。 最后是找了两个人才把他们扶到车上。 “别忘了把那个厨子带回去，麻烦去喊一声。” “罗科长，你先去忙吧，我和刘厂长再说两句话。” 至于冉秋叶，她出门就去了洗手间还没有回来。 转瞬之间，大门口这里就剩下了两个醉汉，一个许大茂和丁秋楠。 此时的丁秋楠心里有些还在嫌弃这么大的酒味，打开车门通风，再抬起头，就看到旁边就剩下一个许大茂了。 这个许主任看她的眼神，比那个厨师南易更加的赤裸裸。 之前是一点迹象都没有。 这把丁秋楠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拿起手边的文件包挡在胸前。 她可以无视南易的目光，但是这个许主任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了，毫不掩饰的那种，要是平时她肯定是转身就走了，但这个许主任……那可是好几个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得罪。 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许主任，您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帮您看看？” 她的本意是想说"徐主任，你是不是有病？"结果说出来之后，变成了医生和患者。 许大茂本来就想找个话题和丁秋楠聊聊，这正好合他意。 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伸到了丁秋楠的面前。 丁秋楠后悔的只想给自己两下，纯纯是给自己找事干。 但此时也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快，按住了许大茂的手腕。 脉搏跳动有力而稳定，气血充盈，气机健旺，健康到不能再健康了。 “许主任，您的身体非常健康，睡眠充足，精力充沛……” 普通人，身体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问题，比如气虚、血虚、肾虚等等，但许大茂的身体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讲道理，这是丁秋楠第一次遇到这么健康的人。 健康到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 像是更高级的人类。 有一种作息规律身强体壮龙精虎猛的强壮。 “许主任，您平时是有注意在锻炼身体吗？” 不想多说话的丁秋楠，也是非常好奇的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的手还在抓着许大茂的手腕没有放开。 “平时倒是一直在注意这一点，还是因为工作环境的原因，之前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工作，接触到了大量的中医传承和文化，所以才养成了好习惯。” 这话是张口就来，系统的强身健体肯定是谁都不能说，那就只能推到中医上面。 没有错，这句话主要的目的就是说中医科学研究院。 这地方虽然成立的时间短，但说它是中医的最高学府一点问题都没有。 现在也没有对外招生的计划，能进去工作的人，要么有人，要么还是有人。 如果是中医界的人，肯定知道这个声名鹤立的研究院，前不久还开过一场大会议，再加上出产的中药丸已经开始陆续再全国铺货了，稍微有点消息的人，肯定都明白。 可让许大茂失望了，丁秋楠完全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 猛然发现她还抓着许大茂的手呢，也是赶忙放开。 “怪不得，原来许主任您还懂中医。” 然后就没了。 许大茂默默掏出了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证让丁秋楠看了一眼。 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许大茂。 丁秋楠依旧是没有任何表示。 许大茂也只能默默的收回了工作证换了一个话题。 “丁秋楠同志，你现在是入职了机修厂吗？是医生还是秘书？” “没有，没有。” “我现在……应该是外聘职工吧？工作内容就是跟着刘厂长出差，每次出差有十元奖金，我来了四九城三次，已经拿到了三十元。” 这刘厂长还真是个能人啊，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折中方法。 机修厂有医生，秘书也是每天坐班，既然想要时间复习，那就用外聘和奖金的形式，而且是出差专属。 每个月抽出来三天时间，三十元就到手了，这就已经是一个正常职工一个月的工资呢。 办法总比困难多。 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这时候冉秋叶先一步回来了，看到许大茂正在呵呵丁秋楠聊天，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随即又坚定的走了过去。 这是她的本职工作。 而且懂不懂先来后到啊。 刚走近就听到许大茂说：“怎么不愿意正式在机修厂上班？” “每天上班就没有时间复习了，我的目标是考上医科大学，而且这出差一次补贴十元，比正常的职工工资还要高。” 第677章 谁都不傻 谁说丁秋楠是个憨憨的？ 这分明很精明好吧，这算账算的清清楚楚。 工作三天顶别人一个月，还真有这么好的事情。 当然要说丁秋楠单纯，她也确实有点单纯，但她并不是傻子。 从第一次的时候，从她舅舅那边开始就是"千叮咛万嘱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也知道，这个许主任对她有一些企图。 反正离的这么远。 现在的丁秋楠就是好处舍不得丢，又有点不想给予好处。 冉秋叶看了丁秋楠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许大茂也知道冉秋叶过来了，刚才的话题也不适合继续聊下去了。 “你前几天有没有见过一个叫李天骄的人？” 这个事才是许大茂一开始就打算问的事情，李天骄到底有没有找丁秋楠，如果找了，两个人是不是说了什么？ “李天骄？” “换个说法，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奇怪的女人？就是你之前没见过，完全不认识，然后主动找到你……” 丁秋楠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就前几天确实有一个奇怪的女人找到我家，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我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她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就离开了。” “奇怪的话？” 然而丁秋楠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 许大茂这也放心了，李天骄正经首都大学的毕业生，说话做事自然会考虑很多，不会说会做一些让别人觉得难堪的事情。 看丁秋楠的样子，也没有多生气，顶多是有点不好意思。 或许李天骄只是单纯的想去见见丁秋楠而已。 这时候司机已经拉着南易回来了，看样子南易这小子还很不情愿。 “我说南师傅，您这又何必呢，躲起来有什么用呢？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影响到厂长的大事，小心把你调去每天扫厕所。” “机修厂那三瓜俩枣做饭都没有动力，彰显不出来我的实力就算了，连点油星味道都闻不见，你是没有去厨房看看，肉蛋蔬菜家禽要啥有啥，那个机修厂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许大茂对此也只能笑笑。 这个南易……梁拉娣对他的评价是"不阴不阳"。 他自己对他自己的评价是"好吃不懒做"。 以前有钱的时候，雷打不动，每周都要去下馆子，怀念一下以前的味道。 综合下来，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南师傅，您要是真的想留下，回头让你和刘厂长说说，让他打个报告，事情还是有机会的。” 南易冷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有回答。 他从大老远就看到许大茂和丁秋楠说话了，还看到丁秋楠拉住了许大茂的手腕。 他不是躲起来，也不是想留在养鸡厂总办厨房，而是他自己就出来了，看到这俩人在大门口聊天，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最后被司机找到，只能谎称不想回机修厂，实际他心里现在越看许大茂和丁秋楠，越像一对狗男女。 又想到来的路上，刘厂长一直说什么"好好表现""巴结恭维一下许主任"，原来都是说给丁秋楠听的，这特么比吃了"谢特"还要难受。 呸。 都特么新社会了，竟然还有这种行为。 可惜这些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作为机修厂的厨师，当然知道每个月一批鸡蛋() ，对机修厂意味着什么。 “我说刘司机，还愣着干嘛？上车走啊？” “啊？您又不想留下了？” “以后再说吧，先说服你表二大爷之后才有希望。” 这随便一句话就是内幕。 刘厂长的司机，竟然喊刘厂长为表二大爷，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亲戚关系。 两个领导喝多了，倒是这个司机最后招呼了一遍：“许主任，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常去机修厂转转，现在机修厂的职工都想当面感谢您呢。” “好说，好说，有时间一定过去。” 许大茂看着丁秋楠上车，看着他们离开。 今天总体上对机修厂来说相当的顺利。 对于许大茂来说，除了知道李天骄做事有谱，和丁秋楠聊了几句之外，是真的没有一点进展。 看来是真的要多去机修厂了。 细数身边的这么多人，让他费心的其实也就金家姐妹费了一点心。 娄晓娥，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儿八经的娶回家的。 秦淮茹……寡妇带三娃，日子难过。只要对她好，半推半就的也就成了。 何雨水，是缺爱，偏偏又摊上一个不靠谱的哥哥。 刘岚等另外几个寡妇……同秦淮茹。 于海棠，是天生慕强，虚荣心太强，又因为家庭原因重男轻女，基本上就是在主动倒贴。 于莉，同样是重男轻女，她是没有虚荣心，但是她想依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一份工作，什么都搞定了，就是这么简单。 李天骄，这个有点奇怪，被许大茂强压制了一次，就彻底无法自拔了，疑似歌尔莫斯综合征，也可能是个s。 秦京茹只是羡慕城里人的生活，一心想要进城而已。 金家姐妹是确确实实折腾了好久，又花时间又花心思。 可这个丁秋楠……不能像金家一样花时间花心思，他只能花钱，问题是人家好像对钱没有兴趣。 虽然缺钱，但是也不强求，够用就行。 就这出差一次十元，完全足够养活一家人了。 那就剩下梦想……医学院了。 问题是刚才许大茂都说出来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名头了，这位愣是没有什么反应。 或许是因为医学院教学授课大部分是西医？ 她家传中医，对中医没有什么兴趣？ 这次考试落榜是意外，依旧坚信明年一定能考上？ 非要说的话，现在丁秋楠就是全方位立体防御，许大茂是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花时间花心思，这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见效的事情。 这还真把许大茂难住了。 “人都走远了，还看呢？要是舍不得现在就追过去吧？” 冉秋叶伸手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拉回了许大茂的思绪。 该说不说，许大茂现在还真有点想法。 “那……跟过去看看？” 冉秋叶：…… 第678章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许大茂也就是说一说。 尾随这种事他是不屑于去干。 主要还是面对全方面立体防御的丁秋楠，暂时还没有什么好办法。 总不能……强行吧？ 人不能…… 至少…… 不应该…… 应该有点底线吧。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有点道理，有没有一种可能……大概……也许……强行……也不是不行？ 先上车后补票或许事情就更简单了。 有前车之鉴存在，成功率嘎嘎高。 越想越觉得可行。 冉秋叶突然说了一句：“你笑的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啊……哈哈，你看错了，我就是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 “希望如此。” 许大茂又回办公室交代了罗永信几句，主要就是最近鸡蛋产量开始稳步回暖，一定要按照实际产量进行出售，计划规定的产量必须要达标，要是产量不够，因为新增加了几处供货，比如首都大学机修厂，之前有些取消的合作单位，就没有必要再恢复了，要是拿了好处就还回去。 总结一句话就是要稳定发展，杜绝一切不利因素。 相信罗永信能办好这些事情。 说完这些就上车回了四合院。 如果以后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他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再去养鸡厂总办公室了。 听从陶篆的劝告，闭门思过，少出门，不掺和。 回到四合院刚停好车，就看到李天骄的车就在旁边停着。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今天刚见过丁秋楠，李天骄就来了。 搞的像是故意的一样。 刚进了后院，还没有进屋呢，就看到秦京茹从屋里面出来。 “你这是要干嘛去？” “家里的大白兔没了，我再去买一点。” 许大茂也就买了第一次，后面他就再也没有管过，这些事情都是家里人在操心。 不过这个秦京茹一口一个"家里"，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把自己看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坦白讲，许大茂现在也想住大房子，现在也有这个条件了。 问题是……秦淮茹，何雨水，还有这个秦京茹……真要是带着娄晓娥离开了四合院，这几个人根本就没有理由过去。 所以暂时还是只能窝在四合院这两间房里里面。 “好，那你去吧。” 许大茂应和了一声，带着冉秋叶就进了屋。 “我那个弟弟，是真的有意思，前两天非要约隔壁院的一个小姑娘出去玩，结果带着人出城去打枪，打枪就打枪，还吓人家小姑娘，直接就给吓哭了，回到家就生病了，不知道是受风了，还是被吓的了。” “昨天他不知道在哪里搞了一束花，想要去道歉，结果愣是连门都没有进去，这一来二去都快成街上的笑柄了，从今天开始，就被禁足在家，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呢。” 进来就听到李天骄正在兴高采烈的谈论她那个弟弟李学武，不仅不悲伤，甚至还很开心。 “你就是这样当姐姐的，也不说去撮合撮合。” “我倒是想撮合来着，可惜李学武他一会要脸一会不要脸的，我现在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让他在家好好冷静几天也好。” 许大茂也就是随口提了一句，他也不关心李学武，现在他只关心丁秋楠。 “之前说打电话也不打，一连好几天不露面，今天怎么突然有时间过来了？” “那不是在() 等你的电话，你一个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你是不是去过机修厂了？” 许大茂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去了，见了，长的挺水灵，看着就像是个狐狸精，但是单纯的可怕，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家教导了十多年……应该说是涉世未深，这样……应该很好搞定吧。” 李天骄说完还特意看了娄晓娥一眼，然而她并没有从娄晓娥脸上看到什么表情。 许大茂心想要真的好搞定就好了。 那就不考虑强行了。 “人家说你是奇怪的人呢。” “什么奇怪的人，我上门还是带着礼物去的呢，这肯定是以后大茂大爷的心尖宠，提前过去打好关系，别以后进家门让我睡鸡窝给我穿小鞋。” 娄晓娥：…… 许大茂：…… 这是在哪学的阴阳怪气。 “你不让人家进家门还差不多。” 这个话题也到此为止了，没有人再继续说下去，而李天骄也没说她到底是去找丁秋楠说了什么。 “许大茂，许大爷，还真有一件正经事想要和你说，就是你那个秘书，爱答不理的文丽文秘书，这都将近一个月都没上班了，你要是不想要的话，我想着给她安排个别的工作。” 确实感觉也好久没有见过文丽了。 不过这当初不是李天骄一手安排的吗？ “当初是你把他一起拉进养鸡厂办公室的，你看着安排吧，我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也用不到那么多人。” “那我就给她安排一个别的工作？” “你看着安排就行。” “你在家自学，需要一个家教老师吗？” 许大茂：…… 先斩后奏也是李天骄能干出来的事情。 下意识的看了一圈周围，还好没有看到文丽。 不然没准就是提前挖了个坑，等着他答应呢。 许大茂拿起一本专业的经济书，交给了李天骄。 “这个只要懂，别说是家庭教师了，我能把他介绍到首都大学去当老师，不，当教授。” 李天骄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那应该把文丽介绍到什么地方？之前那件事虽然澄清的很快，但是……还有一些闲汉没事乱在背后嚼舌根子，说什么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蛋，又不能因为这几句话把人抓起来，现在她每天不上班，出去解释说现在是带薪休假。” “可是周围邻居不懂什么是带薪休假，非议就更多了，都快传成带薪放产假了。” 谁让现在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大家又有一颗非常八卦的心呢。 都说国人喜欢凑热闹，这话一点也不假，一点小事都能传的沸沸扬扬，要是放在以后，这点事连一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毕竟有人不结婚只生孩子，和不同的人生孩子，都没有什么热度，要是放在现在，不仅是吵翻天全民热议，而是能直接拉出去枪毙。 溯本清源，还一个朗朗乾坤。 第679章 我们绝不妥协 “我现在在家闭门思过，我也没有办法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啊。” “那我让她和冉老师一样，每天都来四合院就当是来上班了。” 许大茂：………… “那去养鸡厂里做一名养殖技工？” 李天骄摇摇头：“她做不来这样的工作。” “那让她去轧钢厂的后勤？” 李天骄依旧是摇头：“她也做不来这样的工作。” “那让她去百货商店里当售货员？” 李天骄依旧是摇头：“她连老师都做不下去，这些她能做下去吗？” 许大茂：………… “那怎么办？继续做秘书吗？罗科长现在身边只有一个勤务员，要不把文丽调到他身边继续做秘书？正好都是属于轧钢厂总办公室，从我这里调到罗永信那里一句话就能搞定，可以吗？” 李天骄没有正面回答：“之前那件事对她的影响确实很大，现在都说她在家休产假，你要是不管她要是一个想不开…………” 就是没有什么娱乐设施，虽然当时已经做得足够快足够好，但是还是堵不住大家的嘴。 就算明知道是谣言，是假消息，也要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传上几句，有没有恶意，也不会当面说。 就比如许大茂在四合院，地位已经是第一了，根本就没有人敢得罪他。 但是有时候这些街坊邻居背地里还会议论一下许大茂和李天骄的关系，都拉手了……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等等…………那你说怎么办吧？我的意思是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就让她继续做你的秘书吧，每天不上班，还能照样拿一份工资。” 许大茂：………… “你就多余问这一句。” 李天骄竟然还能义正言辞的反驳：“你是不知道文丽现在多难受，还有人把她当笑话看，是她让我问你的，你答应的这么快，她要是又没工作又没钱，万一想不开怎么办？那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明天就去告诉她，你不同意她换工作。” “行吧，你安排吧，一个月那点薪水，连给你的车加油都不够。” “车加油不用钱，都是单位结账。” 李天骄的车挂在什么单位，许大茂是不清楚。 “其实文丽只是在故作坚强，她想出国，可是家里人不同意，她那一大家子人，要不是她父母都是职工，她还有个姐姐工作的早，还真的拉扯不大这么多的孩子。” 许大茂也不想听这些家长里短，坐下打开了收音机。 听收音机已经成了每天闲暇时间的消遣。 充满时代特色广播员的声音，从喇叭中传递出来。 讲述的多是一些时事新闻。 许大茂竟然还听到了"西平地区"的后续，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一片大好，欣欣向荣。 认真的从头听到尾，接近两分钟的报道，修路通衢，挖井灌溉，挖河通渠，修建学校，全公社通电话，顶住了暴雨的压力，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什么都说了，许大茂就是从头到尾没有听到他的名字，也没有提到烧水求雨。 按理说都上新闻了，理应给他来点表彰，结果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去西平地区收尾的不是他一样。 对此许大茂说不难受是假的，这可是很大的功劳，就这样没了。 “我们在西平做的很不错，竟然能在收音机里面听到消息，可惜没有提到我们的名字，应该有表彰大会的，我回去我要去找() 人问问，怎么都报道出来了，连个响都没有。” “别，就这样吧，我们在下面干活只需要把事情认真做完做好就可以了，上面的领导考虑的就多了，有这样一个处理结果已经很好了，我之前都做好了被处分的风险。” 在西平地区的时候，李天骄可是亲历者，许大茂做了什么不着调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 就每天往天上打上一组炮弹，这事就不好解释。 别的就更不用提了。 收音机上的播音员正在波澜不惊的念稿子，突然之间声音自动切换了。 “现在紧急插播一条消息……” “这个收音机不是提前录好的新闻稿吗？这还能紧急插播一条快讯吗？” 李天骄看了两边，许大茂就看着她，明显就是在问她。 “你看***什么？你是在问我是吧？我也不知道这广播到底是什么情况。” “据悉，访问隔壁邻居的人员已经提前回来，亲自去接机。” 短短一句话，这就是快讯的全部内容。 按照字越少事越大的原则，许大茂知道这事肯定很大。 因为之前关系就有些僵硬。 现在关系应该是彻底闹掰了。 之前只是顺便骂两句。 吃不饱饭都怪他们。 现在恐怕就是要从早骂到晚了。 事实上从之前就有的苗头来看，其实就注定了今天和日后的结果。 现在还远远没有到尽头。。 这一刻许大茂也想了很多，想了那个低调做人做事的杨延绍，到现在一直都很低调。 然后是那个叶凡，回来顺便就和林家闹了一点不愉快，越看越不像是巧合。 李组长又让他这段时间低调行事。 一个无名私厨的老板都能跳脸输出。 还有出去寻找药材的药老。 单知道的这些许大茂都没法评价。 或许这就和前面说的一样。 高处不胜寒。 站的越高，视线越宽，看的越远，看待问题的格局也更加宏大。 从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对比谁都会。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 用一个词语形容，那就是"萧瑟"，同行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这收音机里面说的什么，那群蛮子又想干什么呢？” “谁知道，应该不是疯了吧。” “不要觉得没有他们我们就什么都做不成，这个世界离了谁都能转，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了，我们过的怎么样，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外面的事情就别掺和了，我们管不了，能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不错了。” 这些许大茂能猜测一波，但实际上和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也轮不到他操心。 就现在，许大茂想的就是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把养鸡厂那两个研究员送回隔壁邻居家？ 这样是真的省他的事了，能多一段时间，就能多好一段时间。 第680章 上中下 当然许大茂也只是想想，这件事其实没那么简单。 如果世界是非黑即白，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好了。 可惜这个世界不黑也不白，是精致的灰。 在要说的和要做的之间，总有一个折中的方案。 这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 毛子撤走了大量的技术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是闹掰了，早就不合了，今年才开始慢慢放出风声。 但是有一点，人都是有感情的，人心都是肉长的，相处了好几年，人家还是背井离乡的过来支援这么多年。 该有的感谢和该有的待遇那是一点都不少。 就算是回家，上面闹的再不愉快，又是分家又是分手，这边下面办事的也都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把人送回去。 这个叫气量，一个国家的气度。 如果是个人原因不愿意离开，比如娶了这边的姑娘，嫁给了这边的汉子，成立了家庭，想要留在这里，那自然是相当的欢迎，巴不得这些技术员都能留下来。 只要是自愿，隔壁也不会强行要把人弄走，距离彻底撕破脸还有不少的距离。 村里开会提前回来，也只是表达抗议而已。 现在的情况就是上面在发文章批评，最下面的老百姓在骂，祖宗十八辈都捎上的那种。 中间对待他们的技术员依旧很优待，有什么好东西优先供给毛子友人，有要求只要不过分，都能积极满足，不仅是优待俘虏，还优待外国人。 或许就是这个时候留下的传统。 因为这几十年，不止是隔壁毛子，还有别的一些外国人，很多人都在这片土地上帮了很多。 从医疗，教育，武器，食物，衣服，工业，日常用品，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友人的帮助。 比如协和医院，华清大学各行各业都有洋人的身影。 但是就算帮助的再多，也不应该把以前的恩情带到下一辈，感激是感激帮助过我们的人，并不是所有的洋人都值得优待。 也不是所有的洋人都是洋大人。 洋大人，时代已经变了。 “占了我们那么多的土地，早晚有一天让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吐出来。” 说到这样的事情，李天骄也是妥妥的一个愤青，可能是以前和林豪杰他们相处的比较多，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武德充沛。 特别军人家庭，更能凸显。 别问，问就是打。 新社会这么多年，未尝一败，有隔壁的援助，也有这片土地上的队伍英勇无畏。 就算是有些地方遇到一点小挫折，那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没有结束，就不能算是失败。 “我觉得应该给你找个班上，这些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 “对对对，确实找个班上，说到找个班上，我就想到了文丽，你是不知道文丽家有多困难，他姊妹兄弟六七个，要不给她涨点工资吧。” 许大茂：…… 不是怎么又说到文丽身上了？ 姊妹兄弟六七个，这是许大茂见过第二个这么能生的家庭。 第一个是那个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没什么文化，转业做的厂长，也就会一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了。 “涨工资，你觉得怎么涨工资合适？这件事没有必要问我，你要是想给她涨工资，你和罗永信说一声就行，一个月多几块钱块钱的开支，问题不大。” 李天骄算是看出来了，许大茂对这个文丽好像是真的没有一点兴趣。 于是() 她转头就盯上了丁秋楠。 因为之前在乡下的时候，一起相处了几个月关系还是比较熟悉的，同在一个房间睡过觉的好姐妹关系。 “之前我也没仔细了解，最近我才知道，文丽她一家姊妹是真的多，姐姐文惠，妹妹文远，文秀，还有文涛，文达……” 李天骄自己掰着指头数都没有数清楚。 就知道兄弟姐妹很多。 冉秋叶只觉得羡慕，她是独生女，父母都是归国，就她一个孩子。 “我要是有个兄弟姐妹就好了。” “这么大一大家子，吃饭都是问题，所以才说要要给文丽涨工资。” 说的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许大茂发现了问题，就说出来，这李天骄说的话都有些前后矛盾了。 “我看这个文家根本就不缺吃穿，要是真缺，就不会生这么孩子，之前文丽也没上班，还在家里添了一张嘴，日子不还是过下来了。” “那……那是因为她姐在服装厂上班，赚的钱全都补贴家用了，人家多赚钱是用来补贴家用，多给发点工资怎么了？又不是要你花钱，你要是不舍得，那这笔钱我替你出了。” “文丽的事情你全权做主就行，不用问我，就那几块钱……” 许大茂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大黑十放到了李天骄的手上。 “这些是我的一些心意，员工家庭有困难，一定要帮助。” 既然说不明白，许大茂决定给钱。 横竖就是几块钱的事，工资一个月涨个十块八块的，这些足够涨一年的工资了。 说起来许大茂已经好久没有拿钱收买过任何人了。 领导当久了，还真就不会弯腰了。 李天骄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揣进了口袋。 “我会帮你转交给文丽的，另外涨工资的事情……每个月给她涨十块钱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 娄晓娥就在旁边听着，一直都没有说话。 在许大茂的感受之中，李天骄好像是非要把文丽拉出来刷刷存在感。 不会是真想把文丽塞给他吧？ 这时候秦京茹带着一罐大白兔奶糖回来了。 路过小当的时候，还特意给小当先拿了几颗。 “晓娥姐，继续放在柜子里吧？” “哦，好。” 经过了这个插曲，终于把文丽的问题跳了过去。 一直到吃过饭离开，李天骄也再也没有提过文丽。 晚上的时候娄晓娥又问起了丁秋楠的问题。 之前反对的是她，现在知道了丁秋楠的重要性之后，催促的也是她。 “不好搞吗？” “是新式教育成长起来的独立女性，有点困难，但都能克服。” 实在不行，只能强行……用点手段了。 第681章 新社会对他太宽容了 从和机修厂签完合同之后，许大茂也知道一时半会是见不到丁秋楠了。 想要见丁秋楠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机修厂。 转眼又过了两天，给他留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先打电话去中医科学研究院，药老依旧没有回来，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 许大茂相信找老金头的那些人能让药老回不来，但是后果他们也要承受。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特别是在四九城里面，说上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一点问题都没有。 丁秋楠家的 许大茂想要出门，冉秋叶下意识的就想要跟上，然后娄晓娥喊住了她。 “冉老师，这几天大茂在家认真学习，今天他好不容易出门了，我们来打麻将吧。” 冉秋叶没法拒绝。 娄晓娥是知道许大茂去干嘛，所以才留下的冉秋叶。 不方便就是不方便。 许大茂是抱着必须拿下的心过去的，不能再等了。 然而他还没有出城，就遇到了他现在不想看到的人。 一脸惊喜的林豪杰已经拦在了许大茂的车前。 就算是不拦在前面，许大茂也只能停车。 “大茂，真是太巧了，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你，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家里禁足吗？上次听说你回了养鸡厂办公室交接工作，可是那时候我还在忙着没时间，今天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这里都快出四九城了，鬼知道林豪杰在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也只能下车，两个人坐到了路边一个茶馆：“你在这玩什么呢？” “之前是在查那个老东西，奈何背景通天，再查下去就要犯忌讳了，所以我现在一点脾气都没有，那么大一大把年纪了，就等他死了，等他死了，我要去他坟头啐他一脸。” 许大茂：…… 这林豪杰也是有阿q精神。 和老头比谁活的长。 许大茂当然知道林豪杰说的是谁，无名私厨的那个老板的老板。 忍不了那口气偷偷去调查在许大茂意料之内，但是查到一半放弃，开始q阿q精神，这就让人有点无法理解了。 按照他综合各方面的消息分析，那个张望应该是半退休状态，只挂名不管事才对。 难不成还有什么变数？ 别的不说，许大茂可知道那老头对他可是有不小的恶意。 说到这里，许大茂不着急走了，还想多知道点。 “那不是一个半退休的老头吗？莫非还有很大的身份？那他要是真的手握大权，就不应该跳出来和你过不去，这不是纯纯的给自己找麻烦吗？” 林豪杰有些欲言又止。 “跑腿的，换茶，茶凉了也不知道换新，怪不得生意这么差劲。” 都知道现在是公私合营，有部分已经赎买成国营了，国营里小店，无论是前台还是服务员，哪怕是一个售货员也是用鼻子看人，这已经是普遍现象了。 有些店生意不好是有原因的。 “来了。” 一个女服务员换上了一壶新茶，又回去坐着织毛衣去了。 顺带一提，就算是茶馆，服务员也是女性，男***员已经改行去卖力气了。 要不是看到这俩人是开车来的，早就给他们脸色看了。 许大茂能看出的是林豪杰来的时间不短了，茶都凉了。 林豪杰叹了一口气：“这话我也就和你说，因为我拿你当兄弟，那个老东西，手底下有有不少人，你知道蔡公吧？以前首都() 大学的校长，和他手底下那些人差不多，算了，你可能不知道，你应该知道那位戴老板吧？更像戴老板一点，他们俩做的工作差不多。” 但很不巧，许大茂不是文盲。 那俩人都是声名显赫，还真的都了解过。 非要形容戴老板的话，那就是东厂，锦衣卫，搞的是"特工""间谍""暗杀""奏事""探查"。 也是这几年抓敌特的中坚力量。 但不得不说一句，这种人，一般都是服务于真正的大佬。 许大茂现在心情很难受，这……可真是大佬啊。 为啥对他就有恶意呢？ 聂元君？ 估计已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了。 这位要是来一下，可就不是上次那么客气了。 “那你确实只能盼着他早死。” “谁说不是呢，这个亏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了，等他死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知道了这个消息，许大茂原本迫切的心情又冷静下来了。 emmm……还不如不知道呢。 还是死死的抱住李组长的大腿吧，现在那什么钱主任徐院长都不顶用了。 “那你今天在这里等什么呢？平时去哪都成群结队，今天就你自己，不像是你平时的风格。” 林豪杰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来了：“等人，说起来还和你有关呢，不对，应该是说托你的福，在这里接一批药材，这事你别往外乱说，就是制作"黑龙丹"的药材，这已经是第二批了，就是越来越难弄到了，马上也就不够分了，你那个"黑龙丹"是真的厉害，一个月吃两粒，白头发都能变黑，这个世界上真有灵丹妙药啊。” 许大茂：…… 这话告诉他合适吗？ 毕竟那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虽然早就知道丹方传出去了，但是这是第一次亲耳听到已经有人开始连续制作连续服用。 丹方这玩意和秘密一样，有第二个人知道，那很快就不再是秘密。 “有效就好。” 林豪杰又感叹了一句：“就是好药材越来越少，以后只能吃低配版了，这一批药材也就能坚持两个多月。” 许大茂正想告辞，突然想到药老离开也是去寻找药材去了。 这该不会是被截胡了吧？ 药老传给他们的丹方，现在是他们联合抢购药材，反倒是让药老那边无药材可用。 这事情想想还真是奇怪啊。 这样的好东西，谁拿到手如果价码不够，也不会轻易交出去。 “我听说药老都出门去弄药材去了，你们这该不会是虎口夺食吧？要是让药老知道了，这事情可没那么好解决。” “放心，他那边的渠道我们根本就不会去问，他是去最南方了，我们这是我们自己的渠道，根本就挨不着，从哪来的就不和你说了，我只和你说来路绝对很正，不然我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想想药老还有点可怜，这边都第二批了，他都急的揪胡子了，最后亲自出马了。 “你们不送给药老一部分？” “早就看不惯那老头了，以前请他上门一次那态度拿捏的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也就是新社会对他这样的人太宽容了，要是在以前，敢说个不字就是砍头的大罪过。” 第682章 错综复杂 “就应该让他吃点苦头才好”。 药老和林家发生了什么许大茂是真的没兴趣。 估计都过去好多年了。 倒是这个记仇的性格，又是砍头的罪过，不知道他是故意说的，还是本性如此。 “既然是正大光明，为啥非要在这里？还不如直接让人送到你家呢。” “这个是态度，是形式，在这里最好，大家都放心。” “这一批药材也不是我自己拿，最开始是和杨延绍合作，后面叶凡也加入了进来，总之牵扯的挺多的，这里好，大家都安心。” 这些许大茂现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不容易摆脱了黑龙丹，现在最好是一点边都不沾。 许大茂喝完杯子里的茶站起身：“那你继续在这里等一会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刚想离开，林豪杰就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他。 “别急啊，今天在这里能遇到你，那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我是刚想到你，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许大茂：…… 坏了，这小子没安好心。 “这就是单纯的巧合而已。” “巧合不巧合的先不提，你先坐下。” 林豪杰拉着许大茂又坐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刚才我不是和你说了嘛，这药材很难搞，你之前能做，肯定是有药材渠道，反正你也用不上，要不你把渠道给我怎么样？钱不是问题，我可以给十倍的价格。” 就算是一百倍，许大茂也不缺钱。 早就打定主意从黑龙丹里面抽身了，谁找他都是两个字，没有。 丹方都交出去了，这些人三番五次还来找。 药老那两次就不说了，这林豪杰也开始打他的主意了，之前他可从没有和许大茂提过他家已经能生产黑龙丹了。 现在是搞不到药材，又找上来了。 现在许大茂都怀疑今天这么巧合的相遇，就不是巧合。 “我要是有你说的渠道，我还真就给你了，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问题是我没有，就那一份药材，后面连同丹方全部都交给药老了，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 “那不对啊，为啥杨延绍和叶凡说你藏秘密吃独食？” 许大茂：……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本人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那你就要去问他们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林豪杰不死心的又拿出了一个筹码：“你是要去东郊机修厂对吧？如果你想让那个机修厂加入四九城，我有办法。” 这事许大茂可谁都没说过，虽然见了三次，又引荐到轧钢厂，这肯定是特意调查了，盯着他的人还真不少啊。 今天更不像是巧合了。 但问题是机修厂并不并入四九城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毫不关心，从始至终他在意的就只有丁秋楠而已。 和机修厂合作，也是因为刘厂长把丁秋楠找到带到他面前而已。 “机修厂现在名义上就是属于四九城，什么时候并入四九城，领导自然有其规划，我们就别横生枝节了，早晚有一天会彻底划进来接纳机修厂，能提前最好，不能提前也没关系，因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请辞了，林豪杰也不好再强行阻拦下去。 “不留下看看药材吗？” “我还有事，今天出门还是请假出来的，不然只能在家里闭门思过了，而且还要在晚饭之前回来。”() “行吧，那你路上慢点，要是有药材要出售的话，可以随时找我，随叫随到。” 许大茂摆摆手就离开了茶馆。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看不懂许大茂。 亲近且疏远。 握在手里的时候，那是抓的紧紧的。 见势不妙的时候，果断放手，弃车保帅，断尾求生。 而且断的这么彻底，避黑龙丹如同避如蛇蝎。 林豪杰是真不相信许大茂真的能看的这么开，他说的那句“灵丹妙药”可是实打实的从心底认可。 许大茂顺着路出了四九城，在城外倒是看到了一辆车正准备进城，车上是药材的味道。 难不成今天真不是巧合？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许大茂只想离这些容易惹祸上身的事情远远的，按照拿到的 目前的情况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连林豪杰都知他最近和机修厂走的近，玩侦查的那些人，岂能不知道？ 还好没违反什么大纪律，好色对他这个阶段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是闹大了，也是批评教育为主。 根本够不到开除，最多就是休息一段时间，然后调岗。 按照 看到的是大门紧锁，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应该不是搬走跑路了吧？ 上次在养鸡厂办公室聊的还算是不错，怎么会没人呢？ 独生女，父母健在，城市户口，总不能是下田地干活去了。 “同志，你找谁？” 一个大妈，带着居委会的红袖章，提着为人民服务的工作袋，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是被当成可疑人员了，不请自来还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属于是偷偷溜进来的，要不是看着许大茂的车停在门口，来的就不止一个大妈了，最起码要配备三个大爷。 “同志，你好，我来的时候没看到有人在值班，事情比较着急没登记就进来了，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是来找丁大夫的，这里是丁大夫的家吧？” 许大茂不知道丁秋楠的父亲叫什么，但是知道是个医生，喊大夫总没错。 总之是不好说是来找丁秋楠的。 “你是来找丁大夫？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前几天有个女同志也是四九城来的，也是来找丁大夫，结果现在丁大夫住院了。” 许大茂：……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 四九城来的女同志，肯定是李天骄没错了。 但为什么会住院？ “您看我的工作证上写的单位是"中医科学研究院"，我是听说丁大夫医术很有建树，所以特意过来请教。” 养鸡厂办公室不沾边，还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证比较好用。 第683章 因果关系 “那你快点去县医院吧，昨天刚把人送过去，现在有没有醒过来还不清楚呢。” 许大茂是顾不得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了，还是先见到人再说吧。 上车就直奔县医院。 李天骄果然是有事瞒着他。 “这些四九城过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居委会的大妈念叨了一句，提着公文袋也离开了。 许大茂转眼就到了医院，要说是在四九城，他随随便便喊个人都行，但是在这里，还真有点人生地不熟。 没有着急去找人，而是先去通讯室给机修厂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刘厂长，丁秋楠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父亲怎么在医院呢。” “你问我在哪？我在县医院。” 电话里是刘厂长的声音：“丁秋楠现在在机修厂呢，准确来说就在办公室，就在我旁边，您稍等一下，我们现在就过去。” 许大茂：……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生病住院人怎么去了机修厂？ 这是不是相当于当着丁秋楠的面说对她图谋不轨了？ 没等许大茂继续询问，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都叫什么事啊。” 刚回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拎着饭盒的南易。 这大厨不在机修厂做饭，倒是做起了送饭的行当，现在丁秋楠又在机修厂，不用想，肯定是和丁秋楠脱不了干系。 许大茂没有犹豫就跟上了南易的步伐。 “南师傅，这是给谁送饭呢？” “给谁送饭，你管的着……” 这就是南易的性格，有点类似于反驳型人格，类似于酸秀才的傲骨，看到是许大茂，他才临时改了口，因为刘厂长说过很多遍，这位是真正的衣食父母，没有这位，机修厂今年是别想再吃到一个鸡蛋了。 事关全厂职工，容不得他任性。 “这不是许主任吗？您怎么在这里？” 从四九城到这里路程可不近。 “我听说丁秋楠同志的父母住院了，所以过来看望。” 南易的眉毛跳动了一瞬，想说的话没有说出来，又咽了回去。 欲言又止的样子，确实有点好笑。 最后憋出来一句：“那真是太巧了，我就是来给他们送饭的。” “那正好一起。” 路上许大茂也问起了住院的原因，结果南易也是一知半解，因为他也是今天刚知道这件事。 和许大茂知道的一样多，是昨天送到医院的，具体是什么问题，他现在也不知道。 有南易的带领，省去了打听的步骤，很快就找到了病房门口。 病房门没有关，里面三张病床，医院的味道就是那个味，就是一个房间十来个人，乱糟糟吵吵闹闹，床上的病人还在止不住的咳嗽，地上是散乱的衣服鞋子，还有为了被人踩到而卷成一团的被子。 许大茂跟着南易慢慢走了进去，脚下尽量注意不踩到任何东西。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南易，是机修厂的厨师，今天小丁没有时间过来送饭，所以就拜托我来一趟。”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了，一上午的时间大部分都在路上。 许大茂这时候也看清了丁父和丁母，二人穿着都是深蓝色的工装，洗的干干净净，头上是零星的白发，就是带着眼镜的丁父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就很虚弱。 丁母非常感激的说道：“原来是机修厂的同志，麻烦你了。” 南易动手拉来旁边唯一的一个小桌子() ，把饭盒交给丁母。 一个饭盒里面是小米粥。 另外一个饭盒里面是米饭和烧茄子。 烧茄子很吃油，油香味飘出去之后，整个病房的声音都下降了好几个度。 大家的日子过的都不怎么好。 这个南易肯定是用小灶的规格炒的菜。 南易又贴心的扶着丁父坐起来靠在背垫。 “麻烦南师傅了。”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应该做的。” 从进屋之后，南易就开始了忙活，一直都没有给许大茂插话的机会。 现在丁母都开始拿着调羹喂丁父喝小米粥了，许大茂依旧在旁边看。 一碗小米粥很快见底，南易也是连忙提醒道：“大夫说了，现在伯父只能喝粥，馒头和米饭都不能吃。” “回头等出院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许大茂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丁父的身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三个人围绕着出院、丁秋楠聊了起来。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许大茂就是这样，不仅不尴尬，相反听的也很有兴趣。 “现在小丁同志高中毕业，机修厂现在正缺人，可以让她去机修厂工作。” 南易在劝说让丁秋楠去机修厂上班，这个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高中毕业能有什么出息，一辈子做个广播员或者服务员？要考大学，要继续深造，我知道好医学院有公费出国名额，只要秋楠出了国，就算是现在死了，我也能安心了。” 虚弱状态下的丁父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对此许大茂也只能说一句"志向高远"。 第一次没考上，第二次再考不上，再饿上几天，应该就能认清现实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如果没有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出国留学过的人，现在又落魄的那些人，是最想把子女送出国的那批人。 说的只是现在，因为现在国内落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出去留学，学习先进的知识…… 更有些人想要不择手段的想要留在灯塔国。 这些想出去的人不是农民也不是工厂里的职工，多是一些知识分子，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的"聪明人"。 而有些人不想走也只能走。 南易沉默了。 他是没想到这二老的目标那么高。 他家以前开酒楼，也没有这么远大的想法。 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饿的轻"。 “小丁同志很聪明，明年她一定能考的上。” “对对对，明年一定能考上。” 这时候门外匆匆响起了脚步声，一听就很着急，进来的是刘厂长带着刘主任，身后还跟着丁秋楠。 “许主任，您要来，应该提前通知一声，这什么都没准备，让老哥我怎么好意思啊。” 刘厂长上来就握住了许大茂的手，恭维的话那是一句接着一句。 第684章 两个人，两句话。 这一幕让整个病房的人都沉默了。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刘厂长穿着四个口袋的干部装而已。 后面还有跟着另外一个穿着四个口袋衣服的干部，还配备的有秘书，这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之前还觉得那个一米八的是个傻大个，站在那里没有什么存在感。 现在怎么越看越觉得有派头呢。 人家不说话，那是因为这里没有值得他说话的人。 丁秋楠看许大茂的目光就有些复杂，如果说之前的不怀好意还比较隐晦，现在几乎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那个奇怪女人说的话。 又在办公室听到了许大茂和刘厂长打的电话。 眼神复杂，内心更复杂。 “就是知道了住院的消息，过来看望一眼。” 原本躺在床上还在虚弱的丁父，听到许主任说是特意来看望他的，也不用南易扶了，当场就坐直了身体，还特意调整了一下眼镜的角度，确保能看清许大茂的脸。 堪称半个医学奇迹。 如果能直接下地走路，那就是完整的医学奇迹了。 门外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听至少是五六个人，但进来的也就只有两个。 因为这个病房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了。 白大褂，医生帽，一看就是医院的领导。 “刘厂长，您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这位是许主任吧？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我是这里的院长，我姓房。” “小王，快去看看还有没有高级看护病房，给丁大夫换一间，这么多人这个房间都站不下。” 一切都和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大家先让一让，给丁大夫换一个病房。” 领导当面办事效率就是快，五分钟的时间，丁大夫在医生护士的簇拥下，已经换到了一间独立病房。 这个时候房院长还在门口和刘厂长许主任寒暄呢。 “丁大夫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也终于有时间问出这个问题了，刚才是看到人还能吃饭，才没有问。 “丁大夫啊……丁大夫啊……小王，你去把丁大夫的主治医师喊过来，让他来为许主任好好解释解释。” 也难怪房院长这么着急忙慌的过来，完全是因为李厂长是处级干部。 这样的级别，完全能胜任一县主官，那一个医院的院长，完全没法比。 很快丁父的主治医师过来了。 “段医生，你来说说丁大夫现在的情况。” “好的，房院长。” “病人现在身体比较虚弱，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这次的病因其实就是以前清淡的吃习惯了，突然吃了一些油和肉，一次性摄入太多，再加上原本就是高血压，还有部分脑血栓，这多方面刺激才晕倒的。” 平常吃饭不见油水，突然吃上好的，自己的身体都受不了，拉肚子都是轻的，对身体的负担很大。 这种事用民间土话来说就是"翻肠子"。 年龄越大，身体机能越弱，负担就越大。 所以年龄大了，就不要轻易改变饮食习惯，轻则拉肚子，重则心脑血管破裂，弄不好就过去了。 “经过治疗，现在基本上已经恢复，最近两天先喝粥，过了这两天可以吃一些清淡的食物，肉类也可以摄入一部分，但是要控制好量，卫生油和猪油要少吃一点，尽量吃植物油，最好是花生油。“ 总结就一句话"没有管住自己的嘴。" 丁大夫作为出国留学过的() 大夫，这点常识他当然知道。 这位段医生说完，丁父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年纪大了就应该服老，别觉得还年轻，你看看你的体检单，高血压，脑血栓，这次是小问题能长好，下次你要是醒不过来那可怎么办啊。” 丁母说完丁秋楠也是生硬了说了一句：“明知道那些东西不能多吃，你还要吃那么多，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 原本看着就很虚弱的丁父坐在床上兀自嘴硬着：“我这一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吃点精细的，可现在家里的祖产没有了，日子过成现在这样，有机会吃上几顿好的，就算是……等你考上大学，出国留学之后，我宁愿吃点精细的撑死。” “胡说什么呢。” “总不能为了吃连命都不要吧。” 南易倒是觉得丁父说的很有道理：“伯父，咱们爷俩的爱好是真的一样，我家以前是合伙开酒楼的，我跟着大厨学做菜，别看我现在是机修厂的厨子，我平时每周都要去国营大饭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厂长就打断了话茬：“南易，你说什么呢？老黄历的事情就别拿出来当着我们的面说了，好不容易成了工人，你别是想回去做资本家大老板，到时候你要是被点名，可别说我这个厂长不照顾你。” 南易也识趣的闭上嘴。 说这些话，要真的是上纲上线，他恐怕连扫厕所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明明是他在附和丁父的话语，但丁父现在已经不正眼看他了，目光都放在了刘厂长、房院长、和许主任身上。 这一句话就安排进了单间，高级病房不是谁想住就能住的。 他还真看不上一个厨子，他就喜欢四个口袋，最后悔的是没有赶上好时候，回国的太早了。 谁也想不到正规军能被泥腿子翻盘啊。 许大茂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李天骄去找丁秋楠，没有空着手上门，应该是带了一些礼物，而且还是最实用的吃食。 要怪只能怪嘴馋吃的太多了。 怪不得那个居委会大妈会把锅甩在李天骄身上，她还真脱不了干系。 刘厂长随即补充说了一句：“南易啊，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这里已经没你的事情了。” 南易看了丁父一眼，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转身就要离开了病房。 “南师傅，等一下，饭盒你带回去，你要是不着急走，让秋楠先去洗干净。” 丁母倒是说了一句关心的话。 南易怎么舍得让丁秋楠去刷饭盒，第一时间就拿起了饭盒。 “我就不麻烦小丁了，这就先走了，机修厂厨房还有一堆事呢。” “秋楠，你还不快去送送南师傅。” “秋楠，你还愣着干嘛，还不给院长，厂长，主任，倒水。” 两个人，两句话，两个不同的目的。 一个是丁母，一个丁父。 愣神的时间南易已经出了病房，丁秋楠也是拿着暖瓶倒上了几杯开水。 第685章 来不到的地方 “院长，厂长，主任，您们快坐，快坐。” 此时病房里的人该离开的都已经离开了，许大茂也是第一次进这种病房。 说是病房，其实更像是一个一居室，里面是病人，还有陪护床位，一帘之隔的外面是一个小客厅，同样也有一张床，有特护在这里随时值班。 这环境不知道比三人间病房好了多少。 比四合院的家也小不了多少。 “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以后一日三餐就不用人来送饭了，已经给你们登记上了，一天三顿病号小灶准时准点给你们送来，要是忙的话，也有专业的陪护人员，总之，一切都放心的交给医院。” “多谢领导同志，多谢院长同志……” 从来没有听说过医院还有管饭的服务，病号饭的小灶可不是谁都能吃上的。 “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许大茂到现在都没有和丁父说一句话，这离开的时候倒是说了一句：“先好好休息，晚会我再过来看您。” “麻烦了，真是太麻烦了，感谢各位领导同志……” 都出门了，还能听见丁父的声音，底气不足，但中气十足，许大茂都担心说这么多话，再把自己喊晕过去。 本想随便找个地方吃饭，主要是和刘厂长聊聊，结果这个房院长硬是拉着他们要去医院的小厨房。 “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门吃饭人多眼杂的，让人看到了影响不好，还是在自己家吃饭没那么多事情，就算是喝多了，也能照顾的明明白白，我们医院的护士和看护，都是专业的。” 许大茂：…… 这个房院长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这个是不是叫占用公共资源？ 不过既然来了，必须要体验……呸，必须要批判一下，这也是一个机会，顺便和这位房院长聊聊关于中医的事情。 没准扩大范围，事情就有转机呢？ 病房内。 此时丁母已经拉住了丁秋楠的手，一家三口在说话。 “你和那个许主任是怎么认识的？” 别的丁父不清楚，但是他的脑子可没有糊涂，许大茂跟着那个厨师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衣服干净整洁，也不是四个口袋的干部装，整个人也是白白净净，一看就是没有吃过苦，看气场像是一个小领导，但是来病房，一点东西都不带，也不说话，像个傻大个一样站在后面，他也不能去搭话吧？ 但是后面两个人都是因为许主任过来的，所以许大茂的地位在他心里无限拔高。 有些话他没有听清楚，但是许主任说的那句"是来看望病人"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们又不认识许大茂，那当然是丁秋楠的朋友。 这妮子以前在家里就知道学习不出门，好不容易跟着她舅舅去机修厂做临时出差的工作，一天十元钱的工资，这么好的工作打着灯笼都难找，要不是考大学，出国，一直念叨了几十年，丁父都想让丁秋楠一直从事这个工作了。 就算一个月工作十天，那就是一百元的工资。 大院里有个六级机务工人，一个月工资才62.3元，一个月上十天班堪比八级工，要是上三十天班，那岂不是比厂长的工资还要高？ 就算是留学回来也不一定能拿这么多的工资。 可惜机修厂为了照顾丁秋楠考医学院的意见，每个月只有两三天的出差机会，知道这个消息的丁父，心情那是相当的纠结。 想反对又不想反对，纠结纠结就多吃了一些肉，然后就昏倒了。 “出差认识的，他是四九城养鸡厂() 总办公室的大领导，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丁秋楠也没有隐瞒，把知道的据实说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这个名头很厉害，这是丁秋楠昨天晚上才明白的一件事。 当时丁父在家里突然晕倒，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天塌了一样。 学了多年的家传医术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不容易在街坊邻居的帮忙之下送到了医院，先排队，结果又因为是中午，医生下班吃饭了。 还好值班医生懂急救，算是勉强了维持住了情况。 那时候时候已经距离晕倒过去了一个小时，等到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医院不管饭，不提供陪护床位，除了按照规定治病之外，基本上什么都不管，连开水都不提供，这个倒是可以花钱买，一毛钱一暖瓶开水。 睡哪里？睡在病床下面，睡在地上，睡在走廊里…… 不要想被子，连床都没有，更不会有被子了。 公共厕所拥挤的挤不进去。 最终是丁母回家做了一顿饭，又从家里带来了两床被子，病房里睡不下，走廊也没有位置，最终是决定睡在病床底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吃上一口饭，凌晨一点的时候她才离开医院回家，丁母则是留在医院看护。 病房里是苦痛的声音，是病痛的折磨，咳嗽声，疼痛的呻吟声而走廊里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 没有被子，也没有位置躺在地上，只能坐在地上等待天明。 这些人的眼神让丁秋楠害怕，惨白的脸色，无助的眼神，旁边躺着的又是谁家的顶梁柱？ 丁秋楠最后是越走越快，就像是逃出了医院，身后的医院就像是一个择人而噬的怪兽。 可想而知这样的这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心理冲击。 这辈子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但是看看现在的情况，独立的卫生间，暖瓶，茶杯，床头柜，床头柜上面放的还有一个收音机，陪护的床干净整洁，上面的被褥同样是白白净净，更像是招待所，比招待所更高端。 更别说还能提供病号饭。 从家里带来的那一床被子，脏兮兮的都不配放在上面，此刻又回到了它该待的地方，那就是床底下。 这些完全是因为许大茂过来看望，刘厂长主动过来，院长一句话就换到这里。 顺带一提，这里门口的走廊，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不允许任何人停留，当然，苦兮兮的人也来不到这里。 第686章 时刻保留一分余地 现在，丁秋楠才真切的感受到权利所带来的好处。 领导的身份带来的好处。 一个养鸡厂的领导，一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两个身份看似和医院不沾边，但就是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那他为什么会特意来这里看望我？从四九城过来要不少时间吧？” “配车？” “处级？” “那不是和县长一个级别了？” “为你过来？刘厂长的交代？” 丁秋楠觉得越解释越不对劲，干脆不说话了。 小食堂那边几个人都已经坐下了。 许大茂看了桌上的招待，四个人，八菜一汤。 这都赶上轧钢厂了，轧钢厂都没这么奢侈，四个人最多就是六菜一汤。 机修厂那么高的级别，招待规格比这医院真的差远了。 要不说这里是医院呢。 医院这地方…… 衣食住行，生老病死，说这个地方就占据了"生老病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里，是不缺一些好东西的。 “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乡下那些鸡鸭都在高价收购，原本五元钱一只，现在都涨价到十元了，就这还都被人抢了干净，今天只有鱼汤，刘厂长，徐主任，还有刘主任，就凑合凑合吃一顿。” “不凑合，不凑合，这一顿饭顶机修厂几顿招待了。” 刘厂长是一点都不嫌弃，而且已经拿起了筷子。 先吃饱再说，事情能不能谈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是深谙此道。 许大茂这种直来直去一是一二是二的谈生意，就有点特立独行了。 这个时候只要是饭局，上到最大的那几位领导，下到大队长，无论是中午还是晚上，那必须要喝点整上两口。 抽烟喝酒的风气，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发扬光大的。 不要说以前，以前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抽不起烟。 也就是开了公社，大家吃的喝的住的都一样，生活水平好了不少，这些坏习惯有了大肆传播的土壤。 许大茂是有事想和房院长单独说，关于丁秋楠的事情当然是要和刘厂长单独说。 这一顿饭吃的很热络，但许大茂愣是什么事都没有问。 净是那个房院长在旁敲侧击。 一顿饭吃的差不多，许大茂也算是听明白了这位房院长的意思。 又是转到高级病房，又是全程陪同，又是张罗这么一桌高规格的招待。 高规格的招待，是因为上面经常三令五申的要削减招待费用，甚至有些地方还规定到了什么级别，多收人，几个菜几个汤，就是规定的这么细节，只能说有这个心是好的。 问题是这个事从上到下，根本杜绝不了，有些地方说是规定四菜一汤，那就换成大盘子，四个月牙形状的盘子能组成一个更大的圆盘，明明是四个菜，但是在一个盘子里，那就是一个菜。 这个就叫上有规定，下有对策。 结果这个房院长愣是没有什么所求。 就是听到汇报说"四九城来了领导""现在在医院病房看望""机修厂的刘厂长马上就到"。 按照级别来说，刘厂长那是妥妥的领导，连领导都要上赶着巴结，还是四九城过来的…… 那还等什么。 无论是谁，这个热灶他都烧定了。 “许主任，咱们今天也算是认识了，等以后我们彻底并入四九城，到时候在一个锅里吃() 饭，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您可要多照顾照顾兄弟。” “好说好说，有事就算是说不上话，也能分析分析。” “提前感谢徐主任的仗义执言，我先提一杯。” 这房院长人高马大的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年龄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就这种只要有机会，无论有没有关系，都要去烧上一炷香，这样的人以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因为大部分人只会看到和自己相关的事情，别人怎么样是真的懒得多瞧上一眼，更何况是烧冷灶呢。 酒桌上的话，讲究的是三分真，七分假。 要想把假的变成真的，那要做的是事后的努力，具体怎么努力，各人有各人的方向。 刘厂长知道了房院长的意思之后，吃的就更开心了。 现在机修厂的情况，早就已经自顾不暇了，医院的事情他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现在明白了根本就不需要帮忙。 人家花这么大的阵仗搞招待，就是想要结个善缘。 现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敞亮的人，真的不多了。 为此必须要多喝两杯。 机修厂的刘主任就是属于在酒桌上活跃气氛的那个，不让话落在地上，还要主动敬酒，跑腿的活当然也是他。 不要觉得这样在酒桌上卖力表演很委屈，看看刘主任，他都快笑开花了。 就这一个在酒桌上赔笑的机会，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还是你们医院的福利待遇好，我都吃撑了，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趟。” 刘厂长话说的很利索，这脚步一走一晃，刘主任也是赶忙搀扶。 房院长也是赶忙站起来扶住了刘厂长的另外一条胳膊：“刘厂长，要不我给你叫两个护士照顾您吧？” “不用不用，休息一会就好。” “许主任，您可都都看到了啊，我今天光顾着自己喝酒了，没有照顾到位，下次再来一定给您安排的明明白白，绝对不让任何人喝多，中午要适量饮酒，不然下午怎么工作？” “这次是我招待不周……” “，没事，没事，房院长招待的很周到，下次一定还来，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刘厂长艰难的拍了拍房院长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往外送了，然后和刘主任两个人慢慢走了出去。 “慢点，小心门槛。” 关上门之后，刘厂长就甩开了刘主任，走路虽然也有些摇晃醉态，但那双眼睛明显清明。 没有陪客，自己能把自己喝多的人，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做好一个领导。 一个有能力有上进心的正常领导，永远都会给自己留一分余地，无论是工作上还是酒量上。 你明白，我也明白，大家都不会说破，潜规则，就看谁比谁会演了。 而此时房间里面就剩下了两个人。 第687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第687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外面是刘厂长和刘主任，两个正在慢悠悠的去洗手间。 屋内是房院长和许大茂。 “听说许主任帮刘厂长解决了鸡蛋的问题，端的是功德无量，我必须再敬您一杯。” 房院长又是一口干，而许大茂现在没心情喝酒，也就是轻轻抿了一小口。 大口喝酒固然豪爽，胃疼的时候就会很狼狈，不过这里是医院，实在不行可以当场让医生过来挂上一针。 许大茂疑惑的是突然提这件事是干什么？医院根本不缺这点东西。 人少，物资供应多，再加上一些额外的收获，日子过的不知道比机修厂好多少，轧钢厂也比不上医院的福利待遇。 “医院应该不缺这点东西吧？” “就是感谢您做的好事，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多喝一杯。” 现在屋里就他们俩人，刘厂长带着刘主任出去了，这很明显是故意空出来的‘真空期’。 就和以前领导让你去买烟一样。 看桌上有没有烟。 说‘去买烟’，主要就是让你出去，在外面多待一段时间。 要是加了‘快去快回’，那就是真的让你去买烟。 有些饭局需要有一些隐秘的空间相互深入的了解，而现在大部分都把这个‘过程’放在了第二场甚至是第三场，饭局就变成了单独的饭局。 而类似于医院这样的单位招待，特供酒，特供烟，抽不完，根本抽不完。 刘厂长主动腾出空间，就是因为房院长提出留下吃饭的时候，许大茂没有拒绝，可能是有事要说。 因为这一个可能，所以他就主动带着刘主任离开一段时间，无论是不是真的有事，至少时间是空出来了，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有功无过。 “来来来，许主任快来尝尝鱼汤，汤白浓郁，肉质鲜美。” 一勺鲜汤下肚，许大茂也是打开了话匣子。 “房院长，我对医院还有不少好奇的地方……” “许主任，别这么客气，这医院里面没有新鲜事，也没有秘密，人来人往的有点风吹草动要不了几分钟都能传的人尽皆知，您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 “我就是想问问咱们医院现在有多少老中医？” “中医？您说老中医？那我们医院一个老中医都没有。” 这個答案让许大茂有些许的惊讶。 这么大的一个医院，怎么会连个中医都没有呢？ “那中医呢？” 房院长放下了酒杯，坐直了身体，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样子：“这个事还要从以前说起，落后的地方多是赤脚郎中，有些名气的大夫都会选择去更大的地方，后面开始推广西医，这些半吊子大夫作为半个会医术的门内人，接受学起来都比普通人快一些，所以小地方的赤脚大夫就这样没了，其实不是没了，而是转成了跟着医书治病的西医。” 不要觉得以前落后的地方的赤脚大夫医术有多么精湛，其实大部分都是半吊子，算是一种营生，谁谁谁干什么失败，三十多岁一事无成，回老开了个药铺……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非要形容的话，旧社会那就是治死人，也只能说这个病人该死，活到头了。 有真本事在身上的，肯定不会留在愚昧落后的乡下。 这些好歹有间铺子，还有没铺子的江湖郎中。 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是属于‘五八门’中‘五’之一，‘木’就是比喻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医术怎么样先不说，这种江湖郎中一般都兼职有副业，比如‘踩点’‘骗妇人’‘拍子’‘拐卖人口’…… 这副业和走街串巷的货郎差不多，反正就记住一点，旧社会那些能远行的人，身上多少沾点江湖恩怨，普通人一生最远的路，可能都翻不过眼前的那座山。 更多的是江湖行当‘皮’门卖药的，什么‘大力丸’‘膏药贴’‘虎骨酒’等等诸如此类，是真是假不说，就算是假的，也找不到人了，下次来的又是另外一个人，没准还要再骗一次。 这叫生生不息，谁让这些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呢。 特别是那种‘包治百病’的膏药，哪里疼贴哪里，偏偏就是有人信。 就记住一句话，不要轻易的相信陌生人，就能避免人生中百分之八十的危险。 就是这些骗子随口编出来的东西，口口相传，最后都能写到正经的医术上。 还有一些是重疾，根本就治不好，本是好心，为了给人一点希望，就会编出来一个不存在的药方，什么‘坟头草’‘上吊绳’‘死人枕席’，最离谱的是把‘月事带裹着癞蛤蟆埋在大门口’，主打就是一个猎奇，然后也被写在医书上。 所以对于古人的医书记载，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因为人家是真的什么都往书上写，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意。 自从西医传进来之后，就在这片土地上快速的发展，方便，快捷，便宜，这些都是优点，进入十九世纪之后，就有了官方的推广发展。 六十年，就是三代人，此消彼长之下，医院里都是西医也无可厚非。 “所以咱们医院的医生……” “说起来……看这医院挺大的对吧？医生护士也很多，但西医的精髓是‘动手术’，就是动刀子，医院里面能动刀子的不超过一手之数，准确来说是3.5个人，一个是国外医学留学回来的，两个是从保定分配过来的，还有一个以前是厨师，做杀猪菜的厨师，说白了就是杀猪的，这培养培养现在已经敢动刀子了。” 许大茂：…… 房院长又接着说道：“现在这些医生，大部分都是初中毕业，能认字，培训一批上岗一批，小病跟着医书去治病，大病就无能为力了，医院只能保证尽力救治，能治疗的肯定治，没办法的，也确实是无能为力。” 许大茂：…… 国家一直在努力，但是想要建立一个完整的医疗体系，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万事开头难，中间难，最后更难。 这点许大茂很有发言权，因为再往后七八十年，医院是足够，医生是足够了，但是医疗体系依旧不够完善，什么跨境，跨区，跨省，转院，证明，报销，收费，无关检查，这些依旧拦在路上。 一山更比一山高。 查都没法查，更别说改变了。 (本章完) 第688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离奇 第688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离奇 知道条件艰苦，没想到条件这么艰苦。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最起码框架有了，你是没有经历过旧社会，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看病无门，现在这几年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有了框架，剩下的就慢慢填充。” 这个蛮横无序的发展，注定会有很多问题，伴随着规章制度的实施，还会出现更多的问题。 比如这医院在这你这个地界，这地方上到底有没有权利管辖？到底能不能往里面加人？不止是医院，铁路，水电这些也都有根本的问题。 就像现在开始在大规模的建造发电厂，铺设电路，变电站，后续肯定还是有的掰扯。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本事的大夫不会留在这种小地方，这种小地方那些赤脚大夫都已经转行成了西医。” “对，这么多年，都不止三代人，该变的早都变了，有些都混成了不小的领导，就像我家，我爷爷那辈家里还开药铺呢，等我记事的时候，药铺就没了，我现在能有这个身份，也要多谢我爷爷我爹给我创造了好的条件。” 不应该是创造条件，而是直接把路都铺平了。 这小地方，除非是遇到了一些真正的土匪，不管四九城里面换了几波人，这些人世代扎根在小地方，永远都取缔不，想换了他们，除非把人都杀干净。 就这么大一片地方，总需要人管理，首先是‘识字’，然后是‘人脉’，当然最牛的当然还是属于‘保安队’，手里有人，啥时候都能站着拿好处，还得是大头。 等到平头老百姓读书认字了，就这么大一片地方，该瓜分的早就瓜分完了。 别看保安队下面的那些人，私下里都喊人家什么‘臭巡脚’的，一说一個没地位，实际上人家三棍子能打散你的兄弟情，打普通人，那是一打一个不吱声，挨打也是白挨。 这个词呢，以前叫‘乡绅’‘乡贤’。 以后呢，这个词这个就叫县城豪门。 “有机会摇身一变转正了，没有人不愿意，别看我祖上开的有药铺，可是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懂，你说的那都是有本事的中医，那都是家族一代一代往下传承。” 房院长说的很清楚明白，因为他也知道许大茂是自己人，这种事眼光看的高一点，长远一点，都能看的清楚。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您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可以帮您打听一下，在这里，我还是有点人脉关系，各家单位也都给我几分薄面。” 医院的院长面子有多大，就不用多说了。 不要说什么中医转西医了，这对他们来说就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有机会洗白上岸，有正经体面的身份和工作，那以前那些下九流的事情，谁还会去做啊。 总归是为了吃饭，为了活着而已。 也不要觉得做杀猪菜的厨师能摇身一变能给人动手术是很天方夜谭，机务工人烧锅炉三十八岁的时候还投入到西医科研工作，并且最终取得院士的桂冠。 往后再数几十年，教师都还能转岗成四个口袋的干部呢。 这么一对比，一个杀猪的厨师，能培训上岗给人开刀做手术，就不是多么离奇的事情了。 “来来来，房院长咱们喝一个，这个事我就是随便问一句，没有别的意思，您也别费心的去帮我走访调查问询了，就是单纯的好奇。” 房院长不慌不忙的喝了一杯，慢悠悠的说道：“领导有了疑惑，做下属的就非常有必要为领导解惑世人都说难得糊涂，但是肩上有千斤重担的领导们不一样，必须要事无巨细，知道的多，才能做出最公正的决策，要是领导难得糊涂，这个社会不就乱了套了。” 许大茂：……他都不知道他身上有千斤重的担子，只知道李组长让他在家闭门思过。 这个房院长这么热情，许大茂也只能说一句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调查，这个身份有时候还真的有点用。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刘厂长摇摇晃晃的敲门回来了，无论是步伐还是神态，在洗过脸之后都清醒了不少。 “这马上就到上班时间了，我们就不打扰房院长了。” 房院长也是个人精，当即就顺着说道：“不打扰，不打扰，这样，我先给您找个休息室坐一会，时间还早，不着急回去。” 一顿饭大家都吃的开开心心。 主要是这个东道主是真的无所求，就是想认识一下，亲自领着许大茂和刘厂长去了休息室。 一居室的套间，客厅，沙发，大床，收音机，电话，这医院的休息室配置是真的很不错。 “这个是隔壁房间的钥匙，要是想要休息的话，可以去隔壁，要是有别的需要，给总台打电话。” “麻烦房院长了，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多走动走动。”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我就先去办公室了，有事也能给我打电话，电话旁边有电话簿。” 这房院长喝酒喝的最多，但看着是一点事都没有。 三个人出门送房院长，回来的时候就剩下了两个人，刘主任去隔壁房间休息去了。 许大茂和刘厂长坐在了沙发上。 早就想问的事情，一直拖到了现在。 刘厂长喝的差不多了，许大茂亲手倒了两杯茶放在了桌子上。 “刘厂长，你今天喝的真的不少，这酒还是小酌怡情。” “是啊是啊，没想到这医院的伙食待遇这么好，一个没忍住就多吃了点多喝了点。” 说的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两个人闲谈了两句，许大茂才把话题扯到了丁秋楠身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大茂也少了几分直来直去，也学会聊天中的废话文学。 “老刘啊，今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说丁秋楠在机修厂，在办公室，她这是去找伱做什么去了？总不会是想要多出几趟差，多赚钱为她父亲治病吧？” 刘厂长喝了一口茶，这休息室提供的茶叶还真的挺不错，走的时候带一包回去。 “找我治病是真，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找你。” (本章完) 第689章 听后音 第689章 听后音 这话说的许大茂都有些愣住了。 “她找我？” “对，找你，其实就是那个‘再造金丹丸’，医生说脑部脑血栓血管堵塞现在不好治疗，因为整个医院都不能做开颅手术，再加上高血压，只能慢慢调养，推荐她可以买点‘再造金丹丸’。” “事实上，人只是昏迷了，医生打了两针，喂了那个‘再造金丹丸’人才醒了过来。” 许大茂还有疑问：“现在那个中药丸不是铺货到全国了吗？想买应该都能买到吧？” 他看过中医科学研究院写的报告，上面写的很清楚。 “你说全国都是是真，现在买不到也是真，总之就是太过火爆了，生产跟不上，那一颗小药丸对三高有明显的效果，到那都是抢购一空，应该持续扩大生产”。 “按照现在粮食的价格，一颗都划三块钱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买？” “我也是听小丁同志说的，现在你在药店卖三块，还不需要票，人家提前排队抢购到手，转手都能卖六块八块十块……” 许大茂：…… “这投机倒把没人管吗？” 本意是好的，但是架不住价格便宜需要的人群多。 “这东西不要票，有些地方已经开始限购了，就算需要单位开的证明，医院开的证明，也架不住人真的多啊，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扩大生产，供大于需，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许大茂也是叹了一口气：“这中药又不是地里的庄稼，一年收三茬，不是说多建药厂就能解决问题，这中药和庄稼不一样，对地很挑剔，就像北方种不了大米一样，换個原产地，药效都不一样。” 这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徐院长特意去了一趟东北去圈地种药材，下一步的计划是去南方，怎么判断地适合不适合种药材，许大茂不懂，但是药老身边很多人懂。 “现在还有很多人认为这是‘西药’呢，不敢相信中药丸的效果这么好。”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大力丸强健丸那些药丸能比的。 “之前的做法可能是做错了，我回去就会提建议，除了‘速效救心丸’之外，另外两种中药丸，应该是当成‘特效药’直接进入医院，这样就杜绝了倒买倒卖，至于供应不够，那暂时就没办法了。” 刘厂长已经拿起桌上的茶叶包在研究了，他说的这些，都是丁秋楠和他说的，不然他是从没有了解过这些。 “丁秋楠找你的原因就是想要通过你买点再造金丹丸，说你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那金丹丸就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对了，她还说了，听医生说现在出售的这种是简化版的，她想买原版。” 这些消息传的倒是挺快。 “就这些？” “对，就这些事，本来我还想留她在机修厂吃午饭呢，我问了一下，我们医务室也有一颗配额，本来是说卖给小丁同志呢，结果那个王医生死活不愿意，原因竟然是他许出去了，许出去送人了，他为了回到保定，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刘厂长随意了吐槽了一些机修厂的小事，许大茂是没有听出来要处理那个王大夫的样子，只是当成一件趣事在谈。 “那确实，有机会去更好的地方发展，谁愿意留在这种小地方。” 许大茂闭上眼，心神沉浸到系统中药房之中，很快一瓶‘再造金丹丸’就出现在手中。 这小瓷瓶还是他之前倒卖‘黑龙丹’时剩下的，里面也只有两粒‘再造金丹丸’，纯粹就是见面礼。 “王大夫能走，我这个厂长可走不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所有的原委，许大茂也不打算继续坐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都快下午三点了，还要赶在晚饭之前回家。 “我要再去病房看一眼，老刘你是一起去还是继续在这里休息一会？”给两个选择，其实是没有选择，听话就听后音就对了。 刘厂长当着许大茂的面把那包茶叶装进了随身的公文包里之后站起身：“我不去病房了，机修厂的中药丸被王大夫许诺出去了，我也不在这里休息了，还是回机修厂吧。” “也好。” 两个人一同出了门。 “刘主任，走了，走了。” 喊了一声机修厂的刘主任，他也着急忙慌的出来，茶叶都没来得及装进口袋里，站在门口整理衣服。 许大茂有些好奇房间内是什么情况，可惜门已经关上了。 “你看看伱这是什么样子，衣冠不整，还拿人家的茶叶，像是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叶一样……” 要不是许大茂看着刘厂长把一包茶叶装进公文包里，没准还真被他这义正言辞光岸伟正的形象给骗了。 “那我放回去？” “带都带出来了，还放回去干什么，回机修厂。” “许主任，我们就先回去了，您去忙您的就行，以后再来这边提前打电话，也好早做准备。” “好好好，许主任，就到这吧，您就别送了。” 最终是得到信的房院长急匆匆的赶过来，代替许大茂把这俩人送出了医院。 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袖口，再次站在了病房门前。 本来脸皮就已经很厚了，此时此刻，许大茂站在门口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深吸一口气才下定决心，敲响了房门。 “进。” 开门的丁秋楠，看了许大茂一眼，又迅速低下了眼眸，迅速位置让开，让许大茂进门。 这才两个小时没见，许大茂再进来就发现丁父竟然能下床了，脸色虚弱苍白……是频繁上厕所导致的。。 “徐主任，您来了，快坐，快坐，秋楠，快去给许主任搬凳子倒茶。” 这老同志都把开心写在脸上了，拉着许大茂不放手。 许大茂也不敢用力挣脱，不然能把这老身子骨摇散架了。 丁母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就是在打量许大茂。 直到丁秋楠搬过来一把椅子，倒上白开水，丁父才放开了许大茂。 “许主任，真是没想到您能费心，快坐，快坐。” 许大茂没有立即坐下，手终于自由了，先把准备好的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是‘金丹丸’，不是外面卖的简化版，我听刘厂长说您需要这个中药丸，我这一趟出来的匆忙，身上就这么多，一点小心意，您先收下。” (本章完) 第690章 养生 第690章 养生 “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多带一些。” 这玩意比一顿饭好多了。 丁父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收了起来，这中药丸可是好东西，救了他半条命，可惜后续他吃不到也买不到。 这点丁秋楠已经和他说过了。 这而且还不是医院的简化版，到底效果有多好他都不敢想。 无药可治的高血压竟然能治好了，要是他能开个小作坊生产这种中药丸，能赚多少钱简直不敢想。 “秋楠说许主任您不仅是养殖厂办公室主任，还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您别看我现在身体虚弱，我丁家，以前也是世代行医，中医世家，我还出国学习过呢。” emmmm…… 这点许大茂很难评。 中医的发源地就在这片土地上，出国学习什么？学习西医是吗？ “那真的是很不错，那您的医术应该很不错吧？” 丁父面色窘迫了一瞬间就恢复了自信：“马马虎虎吧，就这个医院，要我说，医术比我高明的不超过十个。” 这么说许大茂就明白了，抛开三个正经能动手术的西医，还有那半個厨师医生，那丁父的医术应该就和那些初中毕业认字速成班培训出来的差不多。 这出国留学也不知道学了个什么玩意。 “那您出国留学是学的西医吗？” “差不多，差不多。” 这说话模棱两可让许大茂不禁有些怀疑到底是学了什么玩意回来。 “那我想问问丁秋楠同志，您现在是高中毕业，学习过西医吗？” 丁秋楠抬起眼眸，又迅速的低了下去。 “从小跟着爷爷学过一点中医，初中毕业的时候，在爷爷的介绍下参加过组织的西医培训班。” 高中毕业分配工作，初中毕业能认字有点文化，又有点家学渊源，还有介绍人，这样能参加培训班倒是很正常。 看着丁秋楠暗淡的眸子，还有今天在病房看到的情况，她爷爷应该是不在了。 丁父也是赶忙说道：“那个西医培训班我也参加了，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当时我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许大茂：…… 不是……这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丁秋楠的爷爷找关系让丁父去参加，顺便捎上了丁秋楠，这也算是有一份安身立命的本事，不知道为啥混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上一句家道中落一点都不过分。 先生，大夫，这些在当地都是很有威望的，丁秋楠爷爷以前那些朋友估计都混的不错，偏偏他家落下了。 算了，许大茂也懒得继续想这些过去的旧黄历，还是要往前看才对。 而丁父看许大茂半天没说话，又补充了一句：“我家秋楠可是那一批培训里面第一名的好成绩，因为考上了高中，所以她才没有参加工作。” 那这个第三名的丁父为啥没有参加工作呢？许大茂真的很想问问。 但是他忍住了。 还是继续问丁秋楠：“你是喜欢中医还是西医？” 这次丁秋楠连头都没有抬，许大茂只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和高高的鼻梁。 “我爷爷想让我恢复门楣，但是大学里医学院只有西医，没有中医课程。” 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的留守儿童，当然对他们更亲近一点。 “秋楠，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中医没有前途的，咱们家那些老医书你也都看过了，那些药方又是树皮、又是草根、蝉蜕、蛇皮、蜜蜂巢，青砖，裹脚布，有多少是真正有效的能治病药方？还是西医靠谱，所以你就听我的，认真复习，明年考上医学院，你这中西医结合都精通，绝对能拿到公费留学的名额。” “你一定可以的。” 这丁父喂的一手好鸡汤。 丁秋楠喝的也是干干净净。 也是一直把丁父说的当成梦想。 就是许大茂能听出来，这个丁父不是很喜欢传统中医，喜不喜欢西医也不一定，半辈子浸淫医术，又是家传又是留学，结果培训班弄个第三名出来，还不如那时候十几岁的女儿。 “你的意思是你是非常喜欢中医的对吧？也想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对吧？” 丁秋楠轻微的点点头。 这可急坏了丁父，可是他现在也没法当着许大茂的面说反对。 “秋楠啊，这事不着急，这事不着急，慢慢想。” 许大茂都无语了，什么事他都没说呢，就开始不着急了，好像是要把她女儿拐走送到中医大学一样，问题是现在就没有中医大学。 “您别急，就是随便聊聊天。” “主要就是想听听建议，现在医院都是西医，现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步入了正轨，知名度也打响了，我想的是要不要建设一座中医大学，到时候不仅是我们国内热爱中医、包括外国人，也欢迎他们来报考学习，以前那种家传和带徒弟的传承方式实在是太落伍了，我们也应该正规化的培养人才。” 这真是许大茂刚想到的，目前医学院都是西医，最顶尖的西医还都是外国人投资创建，老祖宗留下来的中医虽然其内糟粕不少，但好东西更多，养生这方面绝对是走在世界前沿。 不像是有些愚昧的西方人，想要养生，想要活的久，吃木乃伊这样离谱的谣言都能信，据说木乃伊都被扒出来磨成骨粉吃光了。 要是真有用的话，那些木乃伊就不会被做成木乃伊了。 “那徐主任，您说的这个中医大学什么时候能开始招生？有公费出国留学的名额吗？” “这个现在还是只是一个想法，具体什么时候能成，现在还说不好。” “那不能让秋楠耽误好几年啊，我的意思呢，还是让她去读医学院，然后公费出国……” 这个丁父是真的和出国过不去了，国外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他？ “您别着急，我没有说要让丁秋楠同志去读中医大学，她愿意去做什么，做决定的是伱们，而不是我，而且我不仅不拦着，我还能帮你们，无论是读医学院还是出国留学，我都是能帮上忙的。” (本章完) 第691章 你们的事情我同意了 第691章 你们的事情我同意了 “许主任，您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一个医学院而已，我认识首都医学院的校长，还有‘华夏医科大学’我也能说的上话，四九城这两个医学院已经国内顶尖的学府了。” 一个是全国十六所重点院校之一。 一个是因为自身是外国建设的历史血脉原因，一直到51年之后，才被新社会接管，一個医科大学，搞的比大使馆还牛。 一个一年挑挑拣拣招收的学生，出国留学率能达到百分之五十。 一个一年更加挑挑拣拣，出国留学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不止是现在，再往后推个六十年，依旧是以出国为荣，优秀学子出国人数倍增，招收回来的都是第三世界难民学生。 丁父不懂里面的道道，看向了丁秋楠，这事还是丁秋楠比较懂，因为想考大学，老师都会宣讲。 “这两个学校很厉害，只要能进去，百分百就能出国，不用像保定医学院一样，几个名额还要抢。”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只要能让我家秋楠出国，别的什么事都能商量。” 许大茂不想深究这位为什么铁了心想要把丁秋楠送出国转一圈，总不能就是为了要一个‘海归’的名声，但是他也没有兴趣去深究。 不过多的掺和人家的生活。 正打算告辞的时候，丁父一句话，硬控许大茂五秒钟。 “许主任，我再确认一遍，您是在和我家秋楠处对象是吧？” 许大茂：…… 下意识的先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丁秋楠，而丁秋楠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低着头在琢磨心事。 人家都主动说了许大茂也就直接承认了：“是的，没错，我想，但是她还没同意。” 其实仔细看丁父的年龄并不算太大，头发只是有部分白，此时此刻他笑的脸上褶子都露出来了。 “小许啊，这事啊，她的意见不重要，今天伯父就替你做这个主，你们的事情我同意了。” 许大茂：…… 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不需要强行了？ 丁秋楠看着性格挺清高，原本以为是家传，但是她爹这个混不吝的样子可不像是家传。 她的性格应该更像她爷爷一样，从小跟着她爷爷言传身。 “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你们可以先订婚，然后让秋楠去国外留学个一年半载，回来之后你们就结婚。” 安排的明明白白。 丁秋楠还在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爹当着她的面已经快把她给卖了啊。 “读大学很简单，现在就能给她安排一个补录（特招），就是这个留学，现在主流的是去隔壁毛子家，部分是去欧洲，这个要提前决定，需要提前学习外语，不然到地方语言不通很麻烦，影响学习。” “真的可以吗？” “这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医科大学就不说了，许大茂可能不够资格，但是那个首都医学院，和首都大学是兄弟学校，而许大茂和首都大学的陆校长还有几分情分在，一封介绍信，就能直接去插班读书了。 “这一学年都过了一半了，现在插班肯定跟不上学习进度，还是明年再说，这样，小许啊，要不就先让秋楠暂时跟在你身边……明年让她正常入学……” 两个人越聊越开心，丁母眼看宝贝女儿就要被卖了，轻轻的推了一把丁秋楠。 丁秋楠猛然惊醒。 她纯粹就是因为昨晚凌晨一点回家之后也没有睡觉，就是困的走神了。 “怎么了？怎么了？跟在谁身边？” “当然是你跟在小许身边啊，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同意了，什么时候结婚你们两个商量就行。” 丁秋楠：？？？“等等，我还没同意呢。” “父母之命，用不到伱的意见。” “现在是新社会，不允许包办婚姻。” “你这个丫头，你是想要气死我……” 妇女两个人吵了两句，丁秋楠看着脸色苍白的亲爹，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吵下去了。 “许主任，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们一家人有点私事要说。” 许大茂也只好先走出病房。 “爹，您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要把我出手呢？是不是担心我嫁不出去啊？” “对啊对啊，秋楠还小，这终身大事不能这么轻易的做决定。” 都说丈母娘看姑爷是越看越满意，而许大茂好像是没有得到丈母娘的认可，母女俩劝一个爹。 剩下的许大茂是听不到了，因为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供了一条长椅，中午吃饭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呢，估计是房院长安排的，这个院长做事的心思真的是面面俱到。 活该他这么年轻就是院长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屋内的争论声，许大茂依稀能听到几个字，听不真切。 只能确认还在相互说服。 “你个丫头，是不是想要气死我？” 丁父说着说着就捂着胸口躺下了。 “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你们郎才女貌，多般配啊。” “再造金丹丸能救我的命，也能治好我的病。” “他又是大主任，你上医学院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为啥还不愿意？” “他对你多好啊，你们才见了两面，他特意从四九城赶过来看望，你看看我们现在能住上比家还好的病房，全都是靠小许。” “你们两个都别说话，我意已决，这件事必须按照我说的办。” “小许这个女婿我是认定了。” “谁来反对都没有用，我说的。” 这丁父一边捂着胸口装胸口痛，一边说的大义凛然义正言辞。 丁母根本就插不上话。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他们家庭很传统，女人没有什么地位，大男子主义的一家之主说一不二。 丁秋楠就是坚固的摇头。 “你别摇头了，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丁秋楠咬了咬嘴唇，一字一顿的说道：“许主任他有爱人。” “爱人？” “就是许主任他已经结过婚了，家里有婆娘，你您说这么多有用吗？总不能给他当姨太太吧？重婚罪不仅不承认，弄不好还要枪毙呢。” 爱人是四九城的称呼，据说是从北方土话‘老爱’的称呼中演变而来，意思是称呼夫妻的另一半。 (本章完) 第692章 经典戏码 第692章 经典戏码 “那他结婚了，有婆姨……就不能和离……” 丁父的声音越来越小。 读书人，要脸。 读书人的事，不能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 说的这么直白，还能叫读书人吗？ “所以别想着走捷径一蹴而就了，事情还是应该靠自己，不用他帮忙我也一定能考上医学院。” “保定医学院和首都医学院，中间可是差十万八千里呢。” 丁秋楠没有理会的亲爹嘴里的嘟囔，而是伸出了她洁白的小手。 “刚才您说收了许主任的金丹丸？” “丫头，那不是药，那是我的命……” “我要钱，就当是从许主任手里买的，包括这高级病房……” “高级病房的钱我们真的掏不出来。” 一张一张的纸币都放在了丁秋楠的手上。 “不够，不够，这些才多少？我给你的那三十元呢？都拿出来……” 这父女俩经过认真的探讨，现在属实是攻守易型了。 原本正义言辞的丁父此刻有些唯唯诺诺。 “就这么多了，家里还有一点存款留着生活，要是都拿出来，咱们出了医院就要饿肚子。” 丁秋楠把钱都拿在手里数了一遍，也就剩下十六块八。 也就比一个学徒工的月工资多了一块八。 这个单位‘块’，其实就是钱的单位‘元’的口头替代语，以前都是用银元和硬币，一块银元，两块银元，口口相传就保留下来了。 “就这些吧，不够的话，以后再慢慢还，我去和徐主任说清楚。” 丁秋楠出病房门就看到了许大茂，握紧了手里的纸币走了上去。 “许主任，我有话想和你说。” 许大茂刚抬头，丁秋楠就伸出洁白的手掌，手心里面是那叠纸币。 “您先把钱收下。” 这么大一把，加起来还不够两张大黑十。 虽然许大茂不在乎，但是丁秋楠这么坚持，也只能收下先装在口袋里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许主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感谢您的帮忙，这病房还有药丸，您真的是帮了大忙了，您是一个大好人，这点钱我知道不够，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等我以后赚钱了，一定还给您。” 原来就是来发好人卡而已。 果然这才是正常的展开。 “没事，这都是小事，在我这里不值当什么，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吗？” 丁秋楠沉思了一会，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许大茂看的都有些纠结。 “还有别的事情吗？” “还有……就是我爹刚才说的话，您千万别当真，我们是不可能的。” 丁秋楠说完还对着许大茂鞠了一躬。 搞的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没了？” “我爹上赶着想让我出国，这事我爷爷和我说过一些内幕，我爹他当年连考三年都没有考上留洋学堂，这三年才结了婚有了我，后来是卖房子卖地药铺都抵押出去了，才凑够了钱出了国。” “去的是东洋，待了十多年才回来。” 所谓东洋其实就是隔壁日本。 以前喊日本人都喊‘小东洋’，只是这个词语很快就退出了历史舞台，就像是现在还有山河四省的人称呼部分地区的人为‘蛮子’一样。 哦，原来是自费出国啊。 “然后呢？” “然后就兜兜转转的回来了，因为是自费出国留学，又没学到什么东西，而且留学的还是那個国家，属于是重点监察对象，刚开始每周居委会的都会去我家谈话，现在偶尔也能在家附近看到一些陌生的面孔。” 这很难评价，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说。 自费出国，可能是因为预算不够，所以没有去太远的国家，当时那个情况………还非要去那种地方，具体是什么心思，现在也没有必要深究了。 反正现在人是回来了。 “没了？” “还有一点……当年他留学回来之后，姑且算是出国留学，因为丁家没有男丁，所以我爷爷逼着他再要一个孩子，结果就是没有办法，非要说的话，我爷爷身体那么好，在他回来短短几年就走了，很大原因就是被他气的。” 这就和听八卦一样，没听的时候不好奇，听了一半之后，就想听一个结果。 丁秋楠就像是说秘密，这秘密说了一半，剩下的倾诉欲恨不得也是一吐为快。 “我爷爷病倒之后告诉我说我爹在国外有孩子，还是两个男孩，双胞胎，这辈子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那俩丁家孩子认祖归宗。” 许大茂：…… 许大茂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在家里生不出孩子，是因为在国外有一对双胞胎男孩？ 这丁父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人物啊。 这算不算另外一种形式的为国争光？ “徐主任，这事您千万别和任何人说，我妈她不知道这件事，我告诉您的原因就是我爹一直想让我出国，其实就很有可能是让我去寻找他流落在外面的亲生儿子……只是他现在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不知道我爷爷当初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许大茂：…… 这果然是现实比小说更精彩啊。 丁父知道，丁秋楠爷爷也知道，丁秋楠也知道，就丁秋楠的母亲不知道。 这何尝不是一种同姓联合欺负外姓人呢？ 终究是家里的母亲承担了所有。 “估计是什么时候拿到了留学的名额，他才会告诉我这件事，他对你这么上心，就是因为你能帮我读大学，帮我出国，他其实是不介意我嫁给谁，读不读大学，他只想再见见他的双胞胎儿子。” 呵，又是重男轻女的戏码。 现在这个时间点，十个家庭，最起码五个重男轻女，另外五个里面还有三个一胎是儿子。 想要彻底改变这种现象，只能多读书，多宣传，只要大家的文化水平上去了，在课本里多宣传一下‘男女平等’，就能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个情况。 最起码需要两代人。 社会越稳定，女性的地位越高。 而且经过调查研究发现，重男轻女的行为，不止是父亲，母亲和奶奶也在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本章完) 第693章 尴尬不会消失 第693章 尴尬不会消失 “就他年轻的时候，觉得家里有俩钱就瞎胡混，那时候流行出国留学，有些人出去两年回来就能当官，所以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想出去，他不想继承药铺，也想出国光宗耀祖。” 后面的就不用丁秋楠多说了，对那段历史许大茂还是比较清楚的。 朝廷钱让学生出国留学，全国招生，这名额不是那么简单，不要觉得考试会考八股文，那是不可能的，考试是策论和算术和外语，没错，外语必须考，连留学堂都考不上，别的就别想了。 而且根据难度而言，八股＞策论。 实际上八股其实就是禁锢思想的产物。 这个就是著名的‘师夷长技以制夷’，派遣最聪明的人去学习，知识学成回来都是自己的，最好是把别人的东西都学到手，那能再回到‘天朝上国，万邦来朝’。 可惜没学会太多，因为人家只愿意教你‘文学’‘政法’‘医术’等文科相关专业，主要是为了传播思想，机械，物理，工业，这些很难学到。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留学生学的都是文科专业，剩下的小部分学习的是‘造船，铁路，造桥’。 结果显而易见，朝廷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这些接受了西方思想的学者，回国之后毫不犹豫的加入了正义的一方。 这些人是真的豁出性命在战斗，就是要推翻，就是要光复，四个字形容的话就是‘死而后已’。 这也是‘师夷长技以制夷’失败的根本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守旧派的反扑。 再者就是海战之后，为了宣传友好，日本就邀请学子去日本留学，从这个时候开始，才出现了大规模的留学新潮，这就已经是第二阶段了。 这时候能学的就多了一些，不止是文科相关。 还有第三阶段，第三阶段就是十九世纪之后，进入新世纪，新气象，收复雪区，取消科举，学习日本搞君主立宪，问题是这個时候才把守旧派扫进垃圾堆实在是已经太晚了。 因为南方已经起势了。 没有任何意外，垂垂老矣的雄狮倒在了这里。 细数一下留学的这些人，从xx到鲁树人，从孙大炮到常凯申，从陈家秀才到到周主任，这些人都在日本求学过。 鲁树人就是在日本说出了那句‘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学医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强健，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简称‘学医救不了国人。’ 鲁树人的两个兄弟娶的都是日本老婆，领回老家的那种。 那么问题来了，这几个人里面有几个人和日本女儿生了孩子？ 还知道谁娶了日本老婆？ 那些人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能和日本女人生孩子很正常，这个丁父是凭什么？ “所以他在日学了什么？” “不知道，他从来都没说过，只是他这种自费出国，回来受到了一点限制，他本人倒是无所谓，巴不得不工作不上班，就是我们家留下的那点产业都没了。” 对此许大茂也不想评价什么。 “钱没了可以再赚钱，家业没了也可以再置办，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你要是想通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多谢徐主任。” 丁秋楠又是一鞠躬，这让许大茂原本想要强行的心也熄火了。 算了，算了，不强求了。 总有机会去香江的，实在不行和药老谈谈交易也好，等丁秋楠明年考试再考不上医学院，应该就没有这么大的心气了。 “要不你再想想？”丁秋楠白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就走回了病房。 开病房门的一瞬间，丁父看到是丁秋楠一个人回去的，他的大嗓门就传了出来：“许主任，您先别着急走，我还想和您说两句，您大老远过来了，还没有感谢您呢。” 这称呼又从小许变成了许主任，原本一切都到手了，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有离他而去，转变来的太快，他接受不了。 许大茂本想直接离开，听到丁父的声音，突然又想听听这老头想要说什么。 也是跟着又进了病房。 “秋楠啊，你们先出坐一会，我想和许主任单独说两句。” 母女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丁秋楠倒是给了丁父一个眼神，有些不满意。 等到两个人都出去，许大茂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尝了一口就放下了，这茶叶喝习惯了，还真不习惯喝白开水了。 “您要和我说什么？” “许主任，我就是想问问，您和我家秋楠的事情没成，您还会帮我们吗？” 许大茂：…… 这人脸皮这么厚的嘛。 “我什么好处都没有，为什么要帮你们？无论是大学还是出国，我是能帮忙，一句话人家不会拒绝，等人家找我的时候，我照样也不能拒绝，所以您也应该明白，没好处的事情，谁都不会去干。” 丁秋楠这个性格就应该好好磨磨，帮她，她也念不了多少好，等她明年二次考试之后再说吧，没有意外的话，肯定是考不上。 许大茂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丁父的口袋。 口袋里面装的是许大茂送的再造金丹丸。 丁父假装看不到许大茂的眼神，而接着说了下去。 “许主任，您和我家秋楠那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举双手赞成，我也相信您是真的喜欢秋楠，我的想法是啊，既然对家里的婆姨没感情，那不如和离了好，到时候我绝对能说服我家秋楠……” 许大茂伸手制止了丁父继续说下去。 “如果还是这件事的话，那就不用说了，我呢，也不会离婚，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找到丁秋楠，就是为了能治好身体上这点毛病，没有必要舍本取末。 而且丁秋楠这种清冷的性格，娶回家也没什么乐趣。 丁父的语气变的严肃了一些：“那……许主任，您是看上我家秋楠的容貌了？” 这话说的很直白，就差直说许大茂是大流氓了。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处对象都是耍流氓。 结过婚的那就出轨，流氓罪枪毙一点问题都没有。 本来就是许大茂承认的事实，现在否定倒是显的有些心虚了。 (本章完) 第694章 她的眼里有星星 第694章 她的眼里有星星 直接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没错，丁秋楠长的确实好看。” 丁父：…… 这不愧是领导，竟然丝毫不觉得尴尬，脸皮这么厚，这样的话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搞的他准备好的腹稿都没法说了。 只能先把这段打好的腹稿跳过。 “许主任，您现在不想离婚，也只是觉得我家秋楠好看，难不成就是想谈个恋爱，处个对象，随便玩玩？” 许大茂：…… 尴尬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许大茂觉得自己脸皮就已经够厚了，这个丁父同样也是不逞多让，人老成精不要脸了。 反正许大茂觉得，要是有個黄毛这样来说和他女儿的事情，打出去都是轻的，拉出去枪毙才解恨。 根本就不会多说一句话，更不会说什么‘随便玩玩’之类的字眼。 这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于许大茂也只能继续不要脸下去。 “没错。” 诶，我就是渣男，你能拿我怎么样吧。 丁父的语气又严肃了一点：“许主任，你这样我就不得不说说你了，这在新社会是被打击的对象。” 许大茂只是露出了一个和谐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父亲说出来的话。 “不过许主任，我有一个办法，能帮您解决这个问题。” “哦？您对这方面还有研究？” “那当然，我当初可是出国留过学的高材生。” 说到留学生的身份，丁父又不自觉的抬起头挺起了胸膛，他对这个身份还是很骄傲的。 “那您详细说说。” “事情很简单，您既然有能力送丁秋楠出国，您自己肯定也能出国，我的想法是啊，你们两个都去东洋，在那边登记办理结婚，在那边，身份只需要一点点钱就能搞定，这样您就不会违反国内的规章制度了。” 许大茂：…… 这真的是亲爹说出来的话？ 说实在的，现在许大茂都怀疑丁秋楠不是他亲生的，就算外面有私生子，这出国留过学，接受过新思想的人，总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许大茂是不介意。 “丁秋楠不会同意。” “我家闺女，没有人比我了解，她是从小跟着她爷爷，身上有了传统老学究的做派，只要我们多做思想工作，然后你再和她一起去东洋留学，到时候人生地不熟，她也只能依靠你，你再用点言巧语，此事大有可为。” 许大茂不知道他这这一会已经无语多少次了。 如果不能最近搞定这件事，后面就失去了意义，只要有时间，像金家姐妹那样，还是能追到手的，只要有时间，就能找到别的热爱中医的女性，那时候丁秋楠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况且真按照丁父的说法，还不如等她明年考不上大学呢，还更简单一些。 许大茂摇摇头：“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吃饭。” 丁父就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少了那股精气神。 再往下的话他是真的说不出口，就算是拿女儿当筹码，他也有个限度，总不至于真的把女儿卖了。 正经的表情严肃的语气没有了，膝盖一软，倒是直接给许大茂跪下了。 “许主任，您就帮帮我吧，我求求您了。” 许大茂迅速站起来把人扶起来坐到床上。 见过了很多大场面，但是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正好好的说着话呢，突然就跪下了。 这老头，还有点底线，但不多。 “如果是丁秋楠的事情，就当我没有出现过，按照原本的计划，考大学，拿到公费出国的名额，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能帮您什么呢？” “许主任，我也不瞒您了，其实我从小就和丁秋楠说让她考医学院，重振家族荣光，这些话我都是有私心的，因为我之前在东洋留学的时候，和一个东洋女人结婚了，还生了一对双胞胎，秋楠他爷爷临死前的愿望就是见见两个外孙，可是我做不到啊……” 许大茂：…… 这可恶的家庭伦理剧。 真就是为国争光了是吧。 “我就是想让秋楠找到他们，告诉他们的身世，以后安全了，能来这边看看……” “为啥非要让丁秋楠过去？您可以写信，可以让人传话……” “不行，这事家里的（‘家里的’指的是‘老婆’）不知道，而且不能宣扬出去，谁问我都没说，就告诉过老爷子一个人。”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因为我去东洋就没有进学校，没钱交学费，后面日子过不下去了，认识了一个日本姑娘，她是我住的公寓管理员，她替我交房租，一直给我送饭，还教会我日语，还帮我找了一个临时翻译的工作……她的眼里有星星…穗子是个好女人……” 许大茂自动过滤了后面那一段话：“钱呢？” 丁秋楠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当初自费出国留洋的时候，又卖田又卖房，最后连药铺都抵押出去了，这可是很大一笔钱。 相当于是丁家几辈子的积蓄和祖产。 可想而知丁秋楠的爷爷奶奶还有母亲是怎么一边维持药铺一边还债的，日子肯定很清苦。 就这样在丁父留洋回来之后，闲赋在家，还找关系找门路去参加西医培训，结果第三名的成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上班，总不能是不想上班还是有别的原因？ “钱……许主任您知道嘛，在东洋，二十年前的东洋都比我们现在更繁华，学校，医院，居舍，公寓，洋楼，井井有条，玩的样也很多，可以出海钓鱼，徐主任，您见过大海吗？您听过艺伎吗？您喝过清酒吗？” “我问的是钱呢？” “了，玩上面那些活动都了，等我想起来要去医学校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已经没钱了，不仅学费交不起，房租都交不起了，还吃不起饭，甚至连回来的船票都买不起……” “就是这种情况下，让我重新认识了那个眼里有星星女孩穗子……” 根据人下意识的都会美化自己的过去来说，他应该是钱都光落魄的时候，才想起来留学是去学医的。 (本章完) 第695章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第695章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只不过是悔之晚矣。 在那边还能出海钓鱼，这老丁家几代积攒的家底是真的丰厚啊。 穷家富路，穷家富路，这厮是把家搬空了。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为什么不能写信不能说不能宣传出去？” 丁父有些沉默。 “这里的信寄不到国外，就算去不夜城大价钱，出国的信件都要被检查，不能说出去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做过临时翻译……” 许大茂：…… 这一次许大茂有些明白了。 翻译翻译什么叫翻译？ 翻译翻译什么叫特么的翻译？ 只会中文和日语的翻译，在日本本土的翻译，那翻译的对象是谁，为谁翻译…… 这是一个问题。 反正在这片土地上，在现在这个时间点，翻译官那是彻头彻尾的贬义词。 有歌为证‘瞄了一个准，就打死了一个翻译官。’ 所谓翻译官都是穿着黄皮的伪军，都是汉奸。 不要问为什么不是‘瞄了一個准，打死一个日本鬼’，因为翻译官死了没人在乎，国外友人死了，那真的会追究。 “所以你吃不起饭的时候，是那个公寓管理帮助了你？” “没错，没错，要不是他我可能就饿死在东洋了，那时候……”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 ‘可以教我学日语？ 我能教你汉语。 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霓虹女孩。 我的家族世代行医。 名下拥有好几家大医院。 你的眼里有星星。 这两个孩子是我留给你的礼物。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我一定会回来接你回去的。’ 这就是骗，纯骗，老家都结婚有女儿了，这行为简直比许大茂还要恶劣。 这丁父年轻的时候还真是一个玩家。 “人家就这么相信伱？” “毕竟之前阔过……说的话很有可信度。”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把你的小老婆还有双胞胎儿子接回来？” “其实我想再去趟，至少见她们一面，虽然我知道对不起她们，但是我一直没有忘记，只是家庭条件不允许，国情也不允许，我是想把他们接回来的……” 这话许大茂是不相信。 但许大茂也不打算管。 掺和到外国友人，事情就比较麻烦。 “抱歉，我帮不了你，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许主任，许主任，您先别走，只要您让我再见到孩子一面，您和我家秋楠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我就当不知道，随便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你们两个没意见就好。” 许大茂：…… 亲爹啊亲爹。 “我觉得你只要能活的时间长一点，等以后你那两个孩子一定会过来寻亲找你的，毕竟他们也想见见那位素未谋面、世代行医、家族产业家大业大的父亲……” 丁父的神色又一次有些尴尬。 “那个……他们就算找过来也找不到我，我当时用的假名，告诉他们的地址也是假的，我当时说我家家在不夜城……” 从上个世纪，不夜城在国际上就有不小的名声了，算是国际知名的城市，要不然以后怎么能说他们是天龙人呢。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个地方好多是各国的租界。 也是第一场拉开架势当面锣对面鼓真刀真枪的干架，那场战斗各国都详细的报道了，里面反复提到的那个城市名字就是‘不夜城’。如果鲁树人先生能多活两年的话，一定能写出比‘学医救不了国人’更加发人深省的词语。 没准会更直接一点‘xrb，cnm’。 这是讯哥能干出来的事情。 相比较而言，四九城的名字是在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才开始频繁出现。 “那我真的帮不了你。” “许主任，许主任，我家秋楠性格随她爷爷，比较传统，您这么大一个主任，稍微动点心思，我再帮您吹吹风，这事还有得商量……” 许大茂懒得继续废话了。 随即起身就要离开，任由丁父说什么，也不再回头。 就是刚出病房门就看到丁母正在抹眼泪，丁秋楠的眼睛也是红红的。 这俩人聊什么呢？ 也就是因为这里是高级病房，一般人进不来，不然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了呢。 被两双通红的眼睛盯着，许大茂也有点尴尬。 这都什么事情啊。 “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这母女俩并没有拦着许大茂，目送许大茂离开，转身就进了病房。 “姓丁的，你……” 后面的话许大茂是听不清了，大抵也就是家庭的那点矛盾，估计是丁秋楠把真相告知了她母亲罢。 也不知道为什么选择现在这样一个时间点。 许大茂大步离开，丁秋楠关门的时候再次看了一眼许大茂的背影之后，才默默的关上了房门。 回到车上的许大茂忍不住捶打了几下方向盘。 今天过来本来都不惜违法犯罪了，还是赶巧了，本来觉得还挺有希望，结果愣是做了一个老好人。 这特么的找谁说理去。 同时心里也心疼丁父三秒钟。 原本到死都不会说出去的秘密，丁秋楠考不上大学，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有人提起。 丁父没脸说。 丁秋楠假装不知道。 秘密会一直被带进坟墓里。 现在因为许大茂的加入，丁秋楠已经坦白了，这对老丁家来说，是一个大劫难。 只不过现在和许大茂没有关系了。 发动汽车，就回了四九城。 此时的院长办公室，房院长看着许大茂离去的汽车若有所思。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查到了一点消息，这个许主任来医院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去了丁家的病房，机修厂那边说之前也是许大茂主动找上门来的，后面才是刘厂长带着丁秋楠当贴身秘书去了三趟四九城。” “没带勤务员就带一个高中毕业生？” “嗯嗯，第三次带了他那个机修厂的刘主任。”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情，这片地方就这么大，谁不认识谁啊，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个大概。 房院长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摩擦着下巴上的胡茬，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结合许大茂问他的那个问题，中医世家。 丁家这勉强也算是家道中落的中医世家。 “这个许主任该不会是看上丁家了吧？” 至于看上了啥，房主任没有说。 (本章完) 第696章 你手劲大 第696章 你手劲大 眼看就要到了月底。 最近几天许大茂是真的有些着急了。 每天都在往中医科学研究院跑，然而迟迟等不到药老。 在科学院的时候甚至写了两个报告，就等药老回来交给他。 特意又去问了魏十三，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 倒是把做好的菊茶送给了许大茂一包。 也从魏十三嘴里知道四九城的一些老中医家庭，但是这个事，必须要有药老，只能暂且搁置。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倒是看到了许久没有出现的于海棠。 “大茂哥，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永远都不会想起我？” 这人就像一只小猫一样，直接就黏了上来，抱着许大茂的胳膊不撒手。 现在可是在后院呢，被人看到多不好，带着人就先进了屋。 当着娄晓娥的面仍然不松手，只是娄晓娥打了一个招呼：“晓娥姐，下午好啊。” 娄晓娥淡淡的点点头。 对于抱着许大茂胳膊这件事直接选择了视而不见。 许大茂知道，这笔账晚上在床上肯定要算。 “我最近很忙，你和雨水不是在专心复习吗？今天怎么你自己过来了？雨水呢？”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想让于海棠放手，但她偏偏抓的很紧。 许大茂只感觉胳膊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很软很贴合。 “我今天是请假了，你每天下午在家还是雨水告诉我的呢，我今天过来没和她说。” 秦淮茹抬眼瞅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冉秋叶因为来的比较晚，此时正在许大茂的书桌前翻看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 秦京茹倒是用夸张的声调重复了其中一句话：“大茂哥，你每天下午在家还是雨水告诉我的呢。” 就差把‘别发骚’写在脸上了。 “这里是四合院，都是街坊邻居，你先放手，影响不好。” 许大茂再次挣扎了几下，沉浸在温柔乡中的胳膊才终于挣脱了束缚。 “大茂哥，我今天过来是有事，这个学校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从早到晚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中午吃饭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而且连個凳子都不提供，出去去饭店吃饭时间又不够，好不容易到了周末，还有名师补课，咱就是说，这个大学必须要考吗？” 这个人终于打起了退堂鼓了。 按照正常时间线的发展，她也是没有考上大学，最后去了轧钢厂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广播员。 就目前的状态来看，等再过两年，何雨水考上了首都大学，于莉成为光荣的广播员，她们两个都有光明的未来。 这是许大茂不插手的情况下，事实上只需要许大茂略微出手，首都大学的介绍信随便就能拿到手。 于海棠也终于是回过味来了，现在有钱，有人，为啥还要上学？ “你想考就考呗，不想考就不考，实在不行等明年给伱弄一个插班生名额。” 是不是真才实学，许大茂不在乎，于海棠也不在乎。 “真的可以吗？” “只要你想的话，不过你到时候基础不够，次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不要再找我来哭鼻子。” 于海棠完全没有听清楚许大茂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别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考的大学，在这里就是这么轻松写意。 这已经是别人半辈子奋斗的目标了。 “那就没有必要那么努力的去学习了，我最近老是心神不定，没有心思学习，老是走神想到你，大茂哥，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说着又贴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下秦京茹终于是忍不了：“我看你确实是病了，病的不轻，骚的也不轻。” 完全是忘记了前几天她主动的时候。 娄晓娥看了一眼于海棠的样子，面色微红，媚眼如丝，胸膛起伏，好似站立不稳扭扭捏捏，哦，秦京茹说的是真没错。“许大茂，你赶紧带着她出去，在晚饭之前别让我看到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许大茂：…… 这晚上这一关可咋过啊。 不过这于海棠是真的好搞定啊，几句话都能让她兴奋起来，这就是先天慕强圣体吗？ “多谢晓娥姐。” 于海棠竟然是比许大茂更加迫切和主动，拉着许大茂就要出门。 秦京茹忍不住啐了一口。 “长的倒是挺清纯，没想到本性竟然是狐媚子狐狸精。”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心里想的是她那三个孩子。 娄晓娥也没有附和秦京茹。 夜夜笙歌和独守空房是截然不同。 秦京茹还小，不懂里面的道道。 没有让娄晓娥多等一分钟，在晚饭之前，准时赶回了家，回来的时候顺便洗了一个澡，倒是冉秋叶已经走了，何雨水放学回来了。 前鼓楼胡同那个四合院，让许久没去的许大茂有点吃惊。 收拾的干干净净，草树木井井有条，屋内也是焕然一新很明显是重新收拾了一遍。 于海棠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就算是回家也不在家里住，家里那拥挤的两间房，住过了好地方，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 “那不可能，只要没有出远门，每天雷打不动的回家。” 虽然娄晓娥不像是生气，但晚上肯定要挨掐。 如何哄女人？ 让女人消气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满足他她的欲望。 比如精神方面的满足，买买买。 再比如身体方面的满足…… 夫妻夜生活和谐，真的很少吵架，更不会离婚了，就算是犯了一些错误，也能获得原谅。 许大茂现在彩旗飘飘，夜生活和谐也占据了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一点是让娄晓娥感受到重视，感受到爱。 说实在的，女人比男人好哄多了。 秦京茹倒是小嘴撅的比谁都高，可惜没人负责安抚她的情绪。 刚吃过晚饭，炉子上放的水壶还在滋滋的冒着水蒸气，里面是烧的是洗脚水。 家里有条件的才能烧水。 “大茂，我今天抱槐的时候扭着腰了，等会帮我按一按？” 这是秦淮茹随意说出话来的话。 但这大晚上的意味着什么，就不必多言了。 秦京茹的嘴撅的这下都能挂香油瓶了。 许大茂把目光看向了娄晓娥。 娄晓娥也是随口说了一句：“那你去按按呗，你手劲大，要是雨水房间的灯泡坏了，也能让大茂顺便去看看，一起给修一下。” 何雨水：…… 何雨水一直都是在这里吃晚饭，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秦京茹早就添油加醋和她说了一遍，现在晓娥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让她想起来以前她经常用‘换灯泡’‘移炉子’邀请许大茂去她屋里吃饺子…… 所以今天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于海棠今天搞这么一出，有她的功劳这件事被发现了？ 不止何雨水有疑问，许大茂也有一个疑问，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 第697章 呵，女人 第697章 呵，女人 梅开四度。 娄晓娥，出局。 许大茂也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水那边也是娄晓娥说的非常诚恳，再三推辞不过，许大茂勉为其难转了一圈。 从何雨水那里到地窖再回家，完美。 娄晓娥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慵懒的声线，细细的喃呢。 许大茂勉勉强强听了一个大概。 娄晓娥也是猜测。 就是上从次去机修厂回来，因为之前娄晓娥说过治疗的事情，大家都是连襟，当然没有必要瞒着。 虽然娄晓娥没有说，但还是有人猜测他的身体已经好了。 于海棠虽然消息闭塞，但是她身边有何雨水，这俩人的关系早就超越了姐妹闺蜜的关系，那两人之间是一点秘密都没有。 事情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睡一觉，那……怎么都是赚的。 最多就是表现的不要脸一点，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脸就不要脸吧，狐狸精就狐狸精吧。 万一呢？ 反正娶妻娶贤，纳妾纳美，于海棠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 只要脸皮厚就无所谓，在自己人面前也不算丢了面子。 许大茂还本来还觉得于海棠就是只有容貌没有脑子的牵牛。 简单来说就是才华配不上容貌。 没想到竟然还能有如此的算计。 这还学起了古代‘母凭子贵’了，许大茂决定必须要找机会告诉于海棠一句，没子她也很贵。 毕竟每个月的消费在那放着呢。 就没有人比于海棠更会钱。 许大茂可是没有瞒着娄晓娥，没好就是没好，就是一场闹剧而已。 “那何雨水和秦淮茹……” “就是想趁机想试试你到底有多强……” 许大茂：…… 那没事了。 他的强，不需要试。 娄晓娥想要翻身掌握主动权，前面加三个人远远不够。 这或许是系统目前给予他最大的好处。 强身健体。 身体才是本钱。 别的东西也很有用，问题是除了吃喝，别的他什么都不敢拿出来，一个黑龙丹到现在余韵未消，药老都离开四九城了，鸡蛋就更别说了，两個毛子研究员现在养鸡厂里面蹲着呢。 “那你这么强，身上的问题还能好吗？” 娄晓娥喃呢了一声之后，就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许大茂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自为人不算什么好人，灵活的底线始终做不出来违背妇女意愿这种事。 经过九年义务的教育，道德标准已经拔的很高了，就算是想做一个彻头彻尾坏人，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背过中小学生守则的人，确实很有道德。 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热爱…… 这守则许大茂每年都要背一遍，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到初中毕业，结果就是已经深深印在了心里，张口就来。 四九城的这些中医世家只能等药老回来再说。 事情好像无解了。难不成还还要去找那个机修厂王大夫？ 第二天许大茂把两份企划再次修改了一遍。 第一份是建议把‘金丹丸’和‘黑龙丹’退出‘供销社’，而是全部放入医院渠道，速效救心丸可以继续通过供销社铺货，主要是罗列了这样做的好处和必要性。 防止有人继续投机倒把倒买倒卖。 第二份就是中医大学了。 现在四九城有两个医药大学医科院和医学院，一个是纯正的国外血统，另外一个只能说是混血。 但中医大学是真的没有，现在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有了三份中药丸的供给，只能说不缺钱，一点都不缺钱，如果能用这些盈利的钱，建造一所大学…… 中医泰斗一半都在四九城，这都是现成的大师，只需要一封介绍信，这些中医大夫就能变成中医老师、教授。 房院长说的很对，只有先把框架搭建出来，总会慢慢变好的。 可现在院里药老不在，院长也不在，许大茂也只能先把这两份企划留在办公室。 于此同时，房院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亲自把丁秋楠一家三口送出了医院。 “这段时间身体虚弱，要在家里好好修养，不要剧烈运动，多吃点补，可以适当喝一点豆奶粉，现在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少油少盐，但不能没有，没别的注意事项了，路上慢点。” “多谢房院长，您不用再送了。” 此时此刻丁父只想快点离开，掩面而走，因为他脸上多了几道划痕。 很明显是被指甲挠的。 丁秋楠和丁母对视了一眼，也是跟上了步伐。 “中午就吃这些东西？红薯和土豆？” “医生说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已经能吃油腻的食物了。” “人家送的吃完了，家里也没有别的东西，现在又是月底，凑合凑合。” “我要是再吃这么素的，还会进医院……” “家里还有点钱，下午去买一瓶油，晚上给你炒土豆菜，多放油。” “可……” 丁父还想挣扎一下，在医院特护病房这几天，每天吃的都是有奶粉有肉，都是好久不曾吃过的东西，胃口也确实养叼了。 而丁母已经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爱吃不吃。” 丁秋楠默默的吃饭不说话。 当时这俩人在病房打了起来，母亲是一边哭一边打。 她父亲那个虚弱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母亲的对手。 硬是把老丁按在病床上打，脸上就是那时候挠出来的疤痕。 最后在她的劝解声之中，二老这才从动手变成了动口，这两天那是得空就要吵一架。 说实在的，丁秋楠都后悔把那件事说出去了。 没有秘密是没有秘密了，这个家以后就麻烦了，从现在就要开始习惯隔三差五就吵架的日子了。 造孽啊。 丁父是直接闭嘴，也不忘瞪小袄一眼。 不是气丁秋楠知道，而是气都瞒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说出来。 这下什么都没了。 这小袄漏风啊。 丁秋楠直接无视了亲爹的目光。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也不想的，当时还说要看在住院的份上，暂时不追究，结果呢？许主任刚走，就冲进去动手了。 根本不讲道理，哪怕提前约定好的事情，也直接选择性无视。 (本章完) 第698章 姐夫，教我 第698章 姐夫，教我 许大茂本决定最后再努力一下，去机修厂问问那个保定来的王大夫。 至于最近去的有点勤快了……反正又不是天天去，就当是去郊游去了。 刚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就被人找到了家门口。 不是别人，是李天骄的弟弟，李学武。 许大茂又往后面看了看，没有汽车，也没有人。 “你小子怎么过来的？” “我自己偷偷走过来的不行吗？” 这小子说话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比最开始动不动就动刀动枪好多了。 “行吧，那你自己玩吧，记得晚上走回去，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许大茂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大黑十，塞到李学武的手中。 “走了。” 可惜李学武小脑袋瓜里从来不想那么多，硬是先一步爬到了许大茂的车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管，都怨你，我在家被禁足了两天，现在成了整个院的笑柄，都说我带着女生打枪把人吓哭了……” 许大茂：…… 这是来怪罪他的？ “不是，你小子，我是怎么教你的？我教你的是送送礼物，带出去玩，伱带着人家去打枪是谁告诉你的？” “我问的是豪杰哥，我问他应该带朋友去哪里玩？他告诉我带着去打猎，是个人都喜欢玩枪。” “那你去找林豪杰去，和我没有关系，我教你送礼物，没教你送枪送子弹，男孩爱枪炮，赶紧下车，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了。” “我不下，我要去找林豪杰他会踹我。” 李学武干脆在车上耍起了无奈，抱着车座不松手。 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就说你要干什么吧。” “院里的那些人嘲笑我，还有……人家也不愿意和我玩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给你的钱你拿着请他们去饭店里吃顿饭，把事情说清楚，要是之后还有人再嘲笑你，你就拿枪崩他丫的，别打头，打胳膊打腿，保证他们老老实实。” 有一说一，许大茂觉得他出的主意绝对能解决问题，先礼后兵，面子也都照顾到位了。 可李学武就是摇头。 “不行。” 说不行，不说为什么不行，这青春期的男孩子的想法真的是奇葩，猜都猜不透。 许大茂也不想和他玩猜猜猜了，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子，硬生生的把他从座位上薅了下来，扔在地上。 李学武站不稳摔了一个屁墩。 没等他爬起来许大茂又拿出几张大黑十扔到李学武身上。 “我今天就教给你一個最朴素的道理，钱能解决大部分的烦恼，剩下不能解决的烦恼，你应该去找你爹，而不应该来找我。” 许大茂说完就要上车。 “许大茂，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怕了你……” 坐在地上的李学武开始了放狠话。 许大茂当即停下了脚步：“嗯？” “姐夫，姐夫，您是我姐夫，您不帮我谁帮我？今天这事不解决，我以后就抬不起头了。” 听听，这说的才算人话。“那你想怎么解决？” “那群臭小子，打一顿他们就老实了，问题是打不过他们……” 李学武的身高确实矮了同龄人一截，身高这玩意，有再多的钱，想要在不损伤身体的前提下变高，那是根本不现实的事情。 “那你想怎么样？” “姐夫，您这么厉害，教给我个一招半式的，我随随便便就能把那些小b崽子收拾了。” “你觉得我很厉害？那你是想错了，我就是力气大一点，打架只靠两点，抗揍和反击，我力气大一点，可能给你造成了一点错觉，觉得我很厉害，其实你说的一招半式我一点都不会。” 李学武是满脸的失望之色。 今天他就是为这个来的，虽然他也很缺钱，连姐夫都喊了，结果什么都没有。 许大茂说的也不像是假的，听着就很真诚。 “那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让力气变大？我听姓杨的还有叶大哥说你有‘大力丸’，吃上一颗，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身体也能变的异常强壮，你是不是真的有？” 许大茂本来还觉得挺开心，听到这话瞬间就觉得没有意思。 李学武这个傻小子不会是被人当枪使了吧？ 而且这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可是他的秘密，就这么被李学武说出来了。 别人可能是当个玩笑在说，只有许大茂清楚，这是事实。 “什么‘大力丸’都是假的，你要是在街上遇到趁早躲远点，那都是骗人的玩意。” 李学武瞬间失望。 “但是……” 李学武瞬间满血复活兴奋的抬起头。 许大茂接着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中药方，是用来补身体养生的，一般都是老年人在使用，但是年轻人也不是不能用，只需要把多余的力量发泄出来……” “怎么发泄？” “锻炼身体，早上来上一碗，需要锻炼一整天，只需要坚持下去，只需要三十天，就能脱胎换骨，只要能坚持下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强的可怕，要不要试试？只要一个月，你就能靠自己就能打过那些人了。” 李学武的眼神这下是彻底亮了起来。 “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神奇吗？” “那当然，最重要的是坚持，最好是找个摔跤高手，每天来上一碗之后开始练习摔跤，只要坚持上一两个月，三五个人近不了你的身。” 许大茂此时就像是一个骗小孩的老巫婆。 李学武点头如捣蒜。 “好好好，就这个，等我变强之后，我要挨个的去教训他们。” 许大茂笑呵呵的从车上拿下那副养生方。 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大补’。 李学武迫不及待的拿在手里观看，虽然看不懂，但就是觉得很厉害。 “那我先走了，今天也不能浪费。” 这小子是一点都不客气，拿着就想要离开。 许大茂嘱咐道：“要是出现流鼻血的情况，那就说明锻炼没有到位，每天锻炼消耗身体的能量不够，需要加大锻炼强度。” “好，我一定记着。” “还有啊，女孩子生气很好哄的，就算人家不愿意出门，你去百货商店买点衣服，丝巾，绿绿的小女生喜欢的礼物送过去，一次不行就多送几次，多大的气也都消了。” 这就是精神满足。 (本章完) 第699章 你就锻炼吧，一炼一个不吱声 第699章 你就锻炼吧，一炼一个不吱声 李学武的速度很快消失在街角。 许大茂这才重新上了车。 自从李学武提到‘大力丸、身强体壮、刀枪不入’之后，他就觉得今天李学武过来很大可能后面有杨延绍和叶凡的掺和。 那两小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 那个养身丹方当然也是许大茂提前准备好的。 先是从中医科学研究院拿到的丹方，然后经过系统优化，变的更加完美。 最后是许大茂增增减减，汇集而成的‘健体方’。 完美不完美不清楚，反正是不违背药理，系统检测也是无毒。 唯一的要求就是需要锻炼，疯狂的锻炼，要把要把汤药里面的能量精华全部消耗，不然就会流鼻血。 就是是健身中药。 只需要锻炼，只需要锻炼，绝对能变强。 兄弟会欺骗你，女人会背叛你，父母会离开你，但是身体不会，不会就是不会，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要持续锻炼，就能变强。 一天的运动量折算成跑步的话，大概是八个小时。 低于八个小时肯定会流鼻血。 就当是给他们那俩闲人找点事干，别整天正事没有，就知道逮鸡遛狗欺负人去什刹海拍婆子。 估计没有意外的话，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是看不到那几位了。 此时此刻许大茂的心情很不错，李组长说这段时间少和林豪杰他们接触他们想要变强的话，肯定是没时间干别的事情了，也不会来再来四合院了。 许大茂发动了汽车，在去汽修厂之前先去了一趟轧钢厂，没有通知任何人，也就是保卫科的马科长知道许大茂过去了。 而许大茂也没有干别的事情，就是问问医务室的医生是从哪里学习的医术。 结果倒是很简单，医学院分配过来的，还是个干事。 干了两年就能转科员了，到时候就能去医院了。 许大茂稍微细想一下也就明白了过来。 四九城里，这些個中医大夫，别的不说，都是有本事的，没有本事也没法在四九立足。 有本事的中医大夫都会往大城市走，能落地生根才算是有本事，半吊子肯定是不行。 而这些人知道中医真正厉害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依旧保持着父传子的规矩。 举个例子，老金头，也不是太医院，就是一个坐堂大夫，有传承，有绝活，药老还认识他，四九城就这么大，能立足下来的中医，都是有几分本事傍身。 有些小地方的大夫则大部分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就像丁家，丁秋楠，其实丁家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药方，她是非常热爱中医没错，这是因为从小跟着她爷爷耳目熏染，言传身教。 再比如许大茂前不久刚读过的那篇杂文《父亲的病》一样，里面写的其实就是当时小地方‘中医状况’的缩影。 保卫科的马科长陪着许大茂进去，也送许大茂出轧钢厂的大门。 “着急忙慌的过来就是和医务室的大夫聊几句？这种事下次打个电话，我就能帮你问清楚。” “就是一点小事，我最近也不忙，就过来问问。” “难不成是你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最近又要有什么大动作？” “准备筹建一所中医大学，目前还在调研阶段，能不能成还另说呢，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马大哥您也别送了。”马科长目送许大茂远去，心里是五味杂陈。 到现在他也明白了他和许大茂的区别，他每天就管好自己，认真完成领导交代的事情，而许大茂就是一直在折腾。 没活给自己找活。 主动承担责任。 偏偏还都折腾出来了成绩，这升职就和坐火箭一样，旁人还挑不出什么毛病，只能羡慕。 许大茂很快就到了机修厂。 门口有警卫在，想要偷偷摸摸的进去根本不可能。 刚进机修厂三分钟，刘厂长就找了过来。 “许主任，今天是要来参观车间看看工人的精神状态吗？” 许大茂连忙拒绝：“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主要是来和医务室的王大夫聊聊。” “那我让刘主任去把小丁同志请过来？” 许大茂：…… 这太懂事太主动也不太好。 已经和丁家谈崩了，现在把人喊过来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刘厂长，您别喊了，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事您就别管了，以后也别有事没事的去打扰他们一家，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厂长其实不太懂，但是现在只能连连点头。 别的他没有听明白，以后不打扰小丁同志，这句话他听明白了。 “我明白，我明白，以后再也不去打扰小丁同志了。” “对，您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去找医务室的王大夫聊聊。” 许大茂留下了刘厂长，之前就去过医务室，再去也是轻车熟路了。 刘厂长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若有所思，思考徐主任和小丁同志是怎么回事？思考许主任今天突兀的来机修厂是想干什么？ 至于说什么来找王大夫，一个王大夫，拢共也就见过一面，找他干什么？ “去告诉厨房的南易，菜地那个散养的走地鸡不能留了……” 告诉勤务员了一声，也是急急忙忙的往停车区走。 许大茂不知道刘厂长在脑补什么，现在他有点后悔没有让刘厂长和他一起来医务室了。 这特么医务室门前排队，不知道是真的生病还是故意在泡病号。 反正时间还早，许大茂也没有破坏排队的规矩。 出门在外，一定要低调行事，抛头露面不好。 看看那些领导，吃饭从来不在那些大饭店，要么是单位食堂小灶，要么就是在不对外开放的私厨吃饭，去医院看病都有特殊通道。 千方百计的不想让群众知道他们每天在忙什么，现在敌特这么猖獗，这也是在变相的保护自己。 说句不好听的，也就国外的环境如此恶劣。 在国内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说的有点绝对了，是基本不可能。 因为像这么大的领导，就不说普通民众不知道行踪了，道路管制，交通管制，清场，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本章完) 第700章 中译中 第700章 中译中 这就是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国情。 因地制宜，我们有独特的情况。 不会发生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不会就是不会。 许大茂老老实实的排队，脑子实际上已经神游天外了。 进去一个，出来一个，没过多久，身后也排起了队伍，这些人虽然不认识许大茂，但看许大茂的派头，也没有人打扰，都在安安静静的排队。 眼看就排到门口了，刘主任晃晃悠悠的跑了过来。 他的身体看着不胖，但应该是长时间没有剧烈运动过，所以跑两步就气喘吁吁。 “许主任，您怎么还在这排队呢？食堂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午饭，要不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广播站也恰好到点播放了下工铃声，就是午饭铃。 听到铃声原先还在排队的人群瞬间就散去了一半。 一天就指望这会活着呢。 可以高烧四十度，但是不能不吃饭。 病可以暂时不治疗，只要还能动，那就要去食堂抢饭。 这里很快就空了下来。 “我忘了和刘厂长说了，机修厂的条件比较艰苦，就不要搞招待那一套了，我今天来和王大夫聊聊就回去，就别麻烦了，要是已经做的差不多了，那就当是给职工加餐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进了医务室。 里面的王大夫一手饭盒，一手筷子，正往嘴里扒拉饭呢。 这么近的距离，连午饭是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炒土豆丝盖浇饭，饭盒里面是米饭。 这不愧是医务室的大夫，连门都不用出，也不用排队去抢饭，提前就已经给送过来了，应该是在他排队走神的时候，送饭的就已经来过了。 这不是小灶，也不是大灶。 应该是中灶。 刘厂长对他还是相当的照顾啊。 王大夫小脸胖乎乎的，也不是第一次见许大茂了，当即就放下了筷子，主动去握手。 “许主任，您能来这里，真的是蓬荜生辉啊，来来来，快坐快坐，条件简陋了些，您凑合。” 许大茂还没有停下呢，一个长椅就主动放在了他的身后。 机修厂的刘主任的身影还在医务室门外若隐若现，想要进来又不能进来的样子。 许大茂随意想了一个理由，等刘主任走了再说他来的主要目的。 “王大夫，我来就是想问问‘再造金丹丸’的反响怎么样？” 王大夫：…… 难道是侵占财产被发现了？ 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这是先一步透风谈话还是先提前来划线警告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许大茂还挂着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呢，排行第三，三把手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件事还是和刘厂长一起吃饭的时候，刘厂长告诉他的。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王大夫这一瞬间想了好多，甚至把以前做过的坏事全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重新分类。 众所周知，谈话只是走個流程，要想不受罪，该交代的趁早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就要上大记忆恢复术了，到时候不是自己做的事情都能往自己身上揽。作为一个领导，那讲究的就是一个体面，问什么说什么，还能免遭罪。 要是不想体面，自有人帮你体面。 不要说进了小黑屋还能硬抗，什么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那都是口嗨，真进去了，连五岁偷看邻居洗澡的事情你都能想起来。 “许主任，您尽管问，我全都交代，只要不让我蹲局子让我干啥都行。” 许大茂：…… 就是随口问了一句啊，难不成这王大夫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还在门口徘徊的刘主任：…… 坏了，吃上大瓜了，王大夫要被抓走，当即也不站在门口了，急匆匆的去找刘厂长了。 这个时候因为流程不规范，警察能抓人，单位保卫科也能抓人，警察有枪有武器，单位保卫科甚至能从仓库里面拉出来老式山炮。 单位保卫科……很多都是队伍直接转业成保卫科。 谁想用就用一下。 许大茂也不是过来找王大夫的麻烦的，就算他真有事也轮不到他来管。 “王大夫，您别着急，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问，您要是不知道可以不用回答。” 王大夫一听就更急了，什么都不用回答，那岂不是？ “许主任，我说，我全都说，我依靠着医务室大夫，机修厂唯一的大夫经常为自己捞好处，比如机修厂的职工能钱让我帮忙开病假条，有一些紧俏的药品我还经常和泡病号的职工合伙转卖，他们能拿病假条泡病号，我能得到药品说是用了，实际上是我偷偷拿出去卖了……” “还有上次分过来的‘再造金丹丸’，听说那是好东西，黑市价格都翻了好几倍，我说是送给领导拉关系了，实际上是我拿到黑市卖了……” 许大茂：…… 这事他真不想管啊，但这个王大夫直接就自爆了。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倒卖药品，这玩意多少年前就有了，屡禁不止。 就比如盘尼西林，在战争时期就是硬通货，只不过那时候我们是千方百计钱买人家倒卖的，现在倒是成了自己人倒卖了。 盘尼西林就是青霉素，抗生素。 “停停停，王大夫你停一下，我今天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许大茂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粒‘再造金丹丸’放在了桌子上。 “许主任，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大夫说着就把金丹丸收了起来。 现在都到这个情况了，该说的都说了，气氛也到了，他想不收都没有办法，该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给他一粒金丹丸不是贿赂，而是安他的心，让他放心。 “意思意思。” “这怎么好意思呢。” “一点小意思。” “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几句中文需要中译中的对话过后，场面顿时就和谐起来了。 王大夫把倒好的茶小心翼翼的放在许大茂面前的桌面上。 “许主任，您先喝茶，您刚才说您找我是需要我做什么事情来着？只要我能帮的上忙，赴汤蹈火，绝对义不容辞。” (本章完) 第701章 艾玛，真香。 第701章 艾玛，真香。 “我刚才是问什么来着？哦，问的是‘金丹丸’的反响，那点小事根本就不重要。” “我其实想问的是另外一件事……”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门口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刘厂长带着刘主任进来了，剩下的话又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许主任，王大夫是犯了什么事？要是不严重的话，咱们先内部商量一下，最好能内部处理一下，能不给四九城的同志们找麻烦就别给他们找麻烦了……” 许大茂：…… 今天这事是好不了了。 “没事，没事，没有查王大夫，也没有人要查王大夫，刚才我就随口问了一句金丹丸的反响怎么样，真的没事。” 刘厂长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王大夫，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紧接着又开始热情的邀请许大茂去吃饭，许大茂依旧是坚定的拒绝。 这好不容易排队排到了现在，去吃个饭，没准回来的时候，这医务室门口，又多了十几个排队的。 解释了半天，终于才把这两位送走。 “王大夫，你和刘厂长的关系很好嘛。” “当初我被分到机修厂的时候，就是刘厂长接待的我，这一晃到现在都好几年了，也都多亏了刘厂长的照顾，本来我去年就应该调走，一来二去的明年才能离开。” 调走基本上就是等于升职。 没走，那就是没升。 步步高升，你不走路，你原地踏步，那怎么能高升呢。 中间发生了什么许大茂并不清楚，或许中间的故事就是刘厂长这么看重王大夫的原因。 人家的私事许大茂也不想打听。 “许主任，您要是问金丹丸的反响，那您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现在价格已经翻了好几倍……” 许大茂连忙伸手制止王大夫继续说下去，都说了那就是随口一问，答案并不重要。 “其实我想的问的是，王大夫，你是有中医的底子？” “许主任，没想到您连这都能看出来，我家不是中医，就是保定我家邻居大爷，是中医先生，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主要就是为了蹭点小零食吃，中药里面有些药材更像是干果，能当小零食吃……” 果然。 王大夫后面说的什么许大茂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脑子里面想的是要是去保定的话，一天肯定来不及，最起码要两天…… 现在贸然离开四九城会不会被注意到？ “所以我也就看的多，真论医术，还得是西医，培训七天，一本医术，一个温度计，穿上白大褂，就能行医了。” 许大茂：…… 不是这些是能说的吗？ 都知道医学生在学校打个基础，真要进步，那都是到岗位之后，开始跟着学长师哥师父师爷实践出真知。 当然在现在这個时候，别说是一本医术一个温度计医生了，前几天刚在医院知道的杀猪师傅都能转业当主刀医生。 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我想问问你那个邻居在保定有威望吗？” “威望？那可真的是太有了，半个保定都服他……” 许大茂听到这里也不禁面色一喜，已经开始回想之前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开会的那次，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位泰斗人物了。 “徐主任，王大夫，我进来了啊。” 医务室的敲门声响了三下之后，也不管屋里是否有回应，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这么不讲礼貌大煞风景，许大茂当即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梁拉娣。 此时她手里拿着两个饭盒。 看到许大茂眼神顿时就亮了起来，邀功似的说道：“许主任，您的午饭我给您送来了。”许大茂想不明白为什么来的是这位，上次在食堂闹就已经够闹笑话了，除了脸皮厚，别的是一点好都没有。 “好，麻烦你了，帮我向刘厂长说一声谢谢。” 许大茂说完就要继续和王大夫谈谈那个中医邻居，沉默了三秒，准确来说是听到了一点动静，这个梁拉娣不仅没有走，而且还自来熟的找个椅子坐下了。 这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的偷听。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事啊，刘厂长说了，我今天不用上工，唯一的工作就是给您送饭，然后把饭盒带回去刷干净。” 梁拉娣说的理所应当。 许大茂也无法反驳。 有些聪明的，能看清形势的，当然知道要讨好和巴结领导。 但还有些不聪明的，性格比较直爽的，看不清形势的，只认宣传的工农当家做主，就算是厂长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也不能开除我。 甚至能和厂长吵架，大闹会议室，搞个大新闻。 总之就是现在情况有些复杂。 就像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是不是我把饭吃了，你就会拿着饭盒离开？”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听后音‘离开’，偏偏梁拉娣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的愣，直愣愣的点头：“没错，我是要去刷饭盒。” 许大茂也只能暗示到现在了，剩下的也只能明示了。 “那这样，我等会自己拿去刷，然后送回到食堂可以吗？” 梁拉娣摇头。 “不可以，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自己完成。” 这下许大茂是真的没办法了，只能把饭盒拿到面前。 “王大夫，咱们先吃饭，吃过饭之后再说别的事情。” 饭盒里面是炖的老母鸡，打开饭盒，鸡汤的香味瞬间就飘满了小小的医务室。 许大茂只觉得尴尬。 王大夫端着他的土豆丝盖浇饭开始大口的吃。 另一个饭盒里面装的是大米饭，主食加配菜。 梁拉娣：“艾玛，真香。” “机修厂唯一的老母鸡今天宰了，真香。” 唯一的老母鸡，应该就是那个养在菜地里的走地鸡，这也没有过去多久呢，终究是逃不过挨刀的命运。 许大茂现在只想把饭盒清空，让梁拉娣赶紧走。 拿起筷子二话不说开始大口吃饭。 “这不愧是散养的走地鸡，真香。” 还是梁拉娣的声音。 许大茂这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旁边多了一个人念叨，连续念叨了三次真香，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了。 “伱要是想吃的话，我分你点？” (本章完) 第702章 真诚才是必杀技 第702章 真诚才是必杀技 许大茂只是在表达自己的生气。 然而梁拉娣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饭盒，满脸堆笑的来到了许大茂旁边。 就那个笑容，抢食吃的野狗看到都要退避三舍。 “许主任，您真是一个大好人，那我替我一家人谢谢你了。” 许大茂就看着梁拉娣从饭盒里面倒走了一半大米饭还有一半炖鸡块，最后鸡汤也没忘记。 炖鸡块盖浇饭。 许大茂也只能全程看着，根本都没办法阻拦。 本以为这场闹剧到此为止，然而梁拉娣合上饭盒盖子，又坐回了椅子上。 满脸赔笑不知道比刚才真诚多少。 “许主任，您慢点吃，不着急，我今天就这一件事。” 许大茂拿筷子的手自从梁拉娣过来之后，就僵持在半空中，现在是吃也尴尬，不吃也尴尬。 旁边的王大夫大口的吃饭，饭盒里面的土豆丝盖浇饭很快就吃的干干净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真诚才是必杀技。 只要脸皮厚，专治假客气。 许大茂今天觉得自己就是被治的那个。 你客套讲道理，人家不和你客套。 “我现在不想吃，要不这些你也拿走吧？” 明显是疑问的语气，梁拉娣再一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那就多谢许主任，以后您要是再来机修厂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就行，我说句实话，这個王大夫就是在医务室靠给工人开病假条混日子，医术有没有不知道，反正啊，这个医德是不多。” 王大夫：……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事都能找到他头上来啊。 无妄之灾。 许大茂也知道王大夫在机修厂的形象了，上次刘厂长说王大夫想要离开机修厂，或许也不是无的放矢。 之前那三年没有调走，留下来或者有别的原因。 许大茂一只手按着装着大米饭的饭盒，梁拉娣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硬生生的想要从许大茂手底下抢走。 许大茂的4级强身健体，力量有多大就不多说了，但这个梁拉娣，说着是弱女子，也是细胳膊细腿的，两个人在争一个饭盒，饭盒在桌子上没动，但这力道桌子都开始晃动起来了。 许大茂也不是在乎这大米饭，就是想要给梁拉娣一点教训。 然而梁拉娣就是头铁，就是不服，没有一点放弃的打算。 王大夫看到桌子动了，连人带着椅子开始后退。 梁拉娣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胳膊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您这么大一个主任，不会和一个弱女子计较吧？” 许大茂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慢慢放松了手上力道。 最终这盒大米饭有惊无险的落到了梁拉娣的手上。 许大茂最不理解的就是为啥是这位来送饭？难不成是食堂没人了吗？ 随便换个人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殊不知这事根本就不是刘厂长安排的，此时刘厂长正在办公室头疼呢。 原因无它，正是因为面前正在吃饭的这位。高马尾，深绿色的工装，很明显是改的衣服，把大衣服改小，清澈的眼神，吃饭不说话的时候还能看出来几分大户人家小姐的气度。 丁秋楠。 这事说起来还是怪刘厂长自己，他听到许大茂来的第一时间，还没见面，就先让身边的勤务员通知司机去把丁秋楠接过来。 等到他知道许大茂并不是来见丁秋楠之后，再去停车区截司机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司机已经走了。 也没有任何意外，丁秋楠非常爽快的答应过来了。 她巴不得过来。 现在家里的情况太复杂了。 只要是机修厂找她的工作，一律算出差，一天十元的补助，而她家里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根本没有犹豫，就过来了。 现在的她希望能天天来机修厂。 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在机修厂吃上一顿工作餐。 这大灶都比她家里的饭菜好吃。 “小丁同志，事情我都给你解释清楚了，今天呢，就是一场意外，许主任过来和你没关系，他也不想再打扰你，所以您能快吃吗？司机在外面候着呢，尽快把你送回去。” 丁秋楠抬眼看了一眼刘厂长，又低下头继续吃饭。 仿佛是怪罪刘厂长打扰她吃饭了。 刘厂长深呼吸了两次才继续说道：“今天和以前一样，算伱出差，十元钱的补助等你上车就交给你。” 此时刘厂长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早知道就先见过许主任再安排了。 自以为是，好心办坏事，给自己请了一个活祖宗回来。 请神容易送神难，搭进去一顿饭还不够，还有十元钱。 本来雇丁秋楠外勤就是为了和许主任打好关系，现在合同都签好了，马上月初就要送来第一批鸡蛋了，就应该老老实实听安排，擅作主张的下场。 现在越想，刘厂长越觉得自己是个拉皮条的，而且还是谈崩的那种。 他此时此刻着急的想跺脚，今天的事情他都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的说了一遍，丁秋楠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姿态。 “小丁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离开机修厂？现在还有十元钱，等会到了上班之间，十元钱也没有了。” 丁秋楠依旧不为所动。 食堂里面，南易此刻正靠在门上面带微笑。 就是这个微笑看着像是皮笑肉不笑的冷笑，或许是他的脸型导致的这种错觉。 正端着盆准备擦桌子的刘明敢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南师傅，你靠在门上笑什么呢？一看就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是啊是啊，做梦娶媳妇呢。” 被人这么一打岔，南易转身又进了厨房。 刘明敢这才问出了想问的问题：“南师傅，那个梁拉娣呢？她不是为了那点残羹剩饭每天都来食堂帮忙的吗？她是有了好去处看上这点东西了是吧？” 因为擦桌子这活，一般都是梁拉娣在做。 “嘿嘿嘿，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梁拉娣一个人要拉扯几个孩子不容易，再乱说话小心我拿擀面杖敲你，她是有别的事情，今天不是开小灶了嘛，那招待的人在医务室里不出来，所以就让梁拉娣送了一份饭过去。” “哦，原来如此。” “南师傅，您说那小灶那几个菜……不是不是，我是说那么大一锅鸡汤能不能匀给我一碗？” (本章完) 第703章 透过现象看本质 第703章 透过现象看本质 面对南易的瞪眼，刘明敢果断的改了口。 南易也是罕见的松了口：“鸡汤在锅里呢，你等会忙完去喝一碗吧，刘厂长交代过了，明天加入大锅饭，给职工们加餐，下个月每天就有鸡蛋吃了。” 厨子嘛，要求厨子不偷不拿，那简直比断人财路还要可恨，南易自己就是大厨，厨房里面的事情，他接触的多了，当然是什么都明白。 就每份菜的标准分量，他只需要打眼一看，就知道少没少。 “好嘞，南师傅您瞧好吧，今天这食堂的活我全包了。” 南易脑海里又闪过了丁秋楠的模样，又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擀面杖。 不是刘厂长安排的梁拉娣去给许主任送饭，而是南易安排的，他是厨房的班长。 刘厂长忙着处理丁秋楠，这边的事情就是交代了一声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没错，正是南易让梁拉娣过去送饭的。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梁拉娣，那是能为了一口吃的玩命的主，他还真不信梁拉娣不把许大茂的午饭给昧了。 反正梁拉娣不要脸，刘厂长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要觉得厂长能随便开除员工，如果非要说的话，现在的这些职工都算是公务员，工农当家做主，你厂长就是为我们服务的，梁拉娣就算是把许主任的午饭给昧了，刘厂长也只能说上两句，开除是万万不敢的。 南易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许大茂，那天在医院的态度可是伤到他的心了。只是是万万想不到的是梁拉娣并没有直接昧下，而是正常的送了过去，许主任说分给她，她才动手的。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许主任主动给她的。 医务室内，梁拉娣连许主任手上的筷子都收走了，是一点都不给许主任留。 不知道又从来拿出来一个食品袋，三个饭盒都装了进去。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梁拉娣“许主任，我懂，我懂，我现在就走，您要是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的话，请随时喊我。” 退出了医务室，顺便关上了房门。 王大夫也看出许主任有些尴尬，有些讪讪的解释了一句：“这个梁拉娣在机修厂都有名，寡妇失业，一個人拉扯四个孩子，为了点吃的那是谁的饭都敢抢，说她几句她也不掉块肉，被她盯上了，千万不能落她口实，她什么都不讲，不顺杆子往上爬，也不顺着台阶下，就是认死理。” 许大茂听明白王大夫话里的意思，就是在梁拉娣凑上来的时候，直接选择无视就好了。 连一句都别说。 “好了，不提她了，还是我们之前说的那件事，你那个邻居在保定中医界这么有威望，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一下？现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正在统计全国的中医大师，要让中医规范化，正规化。” 王大夫连连点头：“这是一件大好事……” 职工食堂。 南易看到梁拉娣拎着三个饭盒回来了，假装没有看到。 “送个饭怎么这么慢？” “路上有点事耽误了，大锅里的剩菜给我留着啊，我现在就开始打扫卫生。” 梁拉娣把三个饭盒装进了她上下班的包里，捡起地上的盆就要进厨房。 “今天不用你忙活了，刘明敢做的差不多了，剩菜给你留着呢，孩子在家还没吃饭吧，你先把饭盒带回去让孩子吃饭。” 梁拉娣向来是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当即就放下了搪瓷盆，进厨房拿起饭盒就往外走。 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上一句：“谢谢了啊。” 食堂的工作有人在做，那她就可以用省出来的这段时间上山一趟了，野菜，蘑菇，都是她的目标。南易只是摇摇头，苦笑了一声。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力所能及的帮一点就帮一点吧。 刘厂长的办公室里。 丁秋楠终于放下了筷子，刘厂长已经开始坐在椅子看厂里的报告了。 刚才他很急，现在他不急了。 只要等到下班，丁秋楠一定求着把她送回去。 看到丁秋楠放下筷子，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吃饱了吗？没吃饱食堂也没饭了，这时候连餐盆都应该刷干净了。” “徐主任不想见我？他现在在哪里？” 刘厂长连眼皮都没抬，专心的处理手上的文件。 这俩人属实是攻守互换了。 刚才是刘厂长着急的一直在询问，现在换成丁秋楠开始询问了。 刚才的你爱答不理，现在我也是爱答不理。 “刘厂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打的是什么主意，我那个舅舅和我说过，伱要是不说，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刘厂长：…… 那之前那副懵懂无知盛世白莲清澈的丁秋楠去哪里了？ 纯纯玩演技骗钱是吧。 但是他现在也没法继续沉默下去了，现在他是不知道许主任和丁秋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午还觉得是许主任弄到手就没有兴趣了，等到丁秋楠过来之后，才觉得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就好像是两个人单纯的谈崩了而已。 对此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正搭上许主任，那就是进入了人生的快车道，愿意不愿意那就看个人。 而且牵线搭桥拉皮条，要是被嚷嚷出去，这影响也非常的不好。 “小丁啊，现在许主任不想见你，他来机修厂也不是找你的，是我擅自决定把你接过来，你要为我想想，你现在要是去找许主任，那我该如何自处？” “那我就在大门口等，我在停车区看到许主任的车了，我不信他今天不走了。” 刘厂长：…… “那你能和我说说你和许主任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吗？要是还有缓和的余地，让你去见他也不是不行。” “我们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刘厂长你别多想。” 刘厂长：…… 不是……这话说成这样了，又是朋友，又不能多想，他能不多想吗？ 现在他真的后悔没有让人开车去追司机，要不然现在是啥事都没有。 纯纯的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本章完) 第704章 白费口舌 第704章 白费口舌 刘厂长是真的分不清，也想不明白。 这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情况是丁秋楠非要见到许主任，如果并没有闹掰，那也不是不行。 就算有什么不愉快他也能拦着点。 顺便也能在一线吃瓜。 “那行吧，现在许主任在医务室，我可以让你过去，但是你要先在外面等一会，许主任同意让你进去，你才能进去。” 丁秋楠当场就点头答应了。 “那走啊，还等什么呢？许主任要是知道说我来了，他不愿意见我的话，我连那十元钱的外勤都不要了，当场就回家。” 这话说的底气十足，这下刘厂长是真的相信俩人没有闹掰了。 许主任今天过来是真的为别的事情。 这事等许主任离开之后，还要好好问问王大夫。 这俩人就见了一面，王大夫应该没有这么神通广大搭上许主任的线吧？刚才又说什么再造金丹丸，应该是和中医方面有关？ “好，跟我来吧。” 刘厂长在前面带路，丁秋楠在后面跟着，直奔医务室而去。 此时医务室内，许大茂已经听明白了，王大夫的邻居绝对是他找的那种人。 在中医圈有威望，有人脉，有面子，都能说的上话。 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保定药老’。 中医这个，在同一个圈子里，排资论辈的情况很严重。 “那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和他聊聊？” “啊？王主任您说的意思是要去见他啊，那您见不着了，他在我毕业之前就没了，人走了，当时半个保定中医圈的人都去送行了，因为他没儿没女，一生都献给了所热爱的中医事业，还写了一本医书，还是他的那些徒子徒孙给他操办的后事。” 许大茂：…… 不是，不是，这王大夫脑子不会是有病吧。 人都走好几年了，说这半天有什么用。 “那现在你知道接替你那个邻居的是谁吗？” 怪不得想不起来，没有什么印象，原来人都走了，那他的接班人许大茂肯定见过，上次中医科学研究院开会划圈子分地盘，保定离的这么近，没有道理不去。 “我就小时候在他家蹭一点干果吃，他也指点过我几句，但实际上我们两個并没有什么师徒关系，他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参加他的葬礼，我自从初中之后，就很少去他家蹭吃的了……对中医那个圈子其实也不多了解。” 得，这下是真的白说了。 白费这么多口舌。 “行吧，那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继续待在机修厂了，今天白来了不说，连午饭都被抢了。 纯纯的浪费时间，以后都要少来。 王大夫觉得聊的正开心呢，许大茂突然来一次告辞，让他准备好的话都没法说了，一阵咳嗽那些话才从嗓子眼里消失。 “这么突然的吗？许主任，您午饭还没吃，要不去食堂凑合点？大锅饭没有了，小灶一般常备的都有部分食材，随时去，随时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 许大茂又想到了梁拉娣步步紧逼的样子，只觉得无甚意思。 “算了，早上吃饭晚，中午不怎么饿，我回去的时候提提速，很快就到家了。” 许大茂说完就站起身，明显是意向已决。 现在医务室也没有外人，王大夫急忙起身相送。“许主任，您一定别着急，我先去喊一声刘厂长，这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您要去哪里都要知会他一声……” 没等许大茂回话，门外就传来了刘厂长的声音。 说刘厂长刘厂长就到。 “还没进屋就听到老王在喊，不用喊，我这正好过来了。” 王大夫主动去开门：“刘厂长，许主任是想离开机修厂，我想着要通知您一声，今天许主任连饭都没有吃好，一大半都送给梁拉娣了……” “那个梁拉娣，明明就是给她客气客气，她肯定是当真了，等下次开会我再批评她。” 刘厂长随便应付了一句王大夫，主要的目的还是在许主任身上。 “王大夫，翻砂车间有个人被烫伤了，你快过去看看，许主任这边就先交给我吧。” 王大夫不疑有他，也不敢耽搁，拿上医药箱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走。 “许主任，我这有点急事，就先走了。” 急匆匆的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不远处的丁秋楠，心里有些许的疑惑，也是暂且压在了心里。 医务室内就剩下了刘厂长和许主任。 就他们俩人，没有外人，刘厂长也没有多余的废话，问的相当直白：“许主任，您和小丁同志闹掰了吗？” 这让许大茂还真的有点不好回答，没有闹掰，但是谈崩了。 现在又问丁秋楠干什么？ 难不成她此时还能就站在门外等着啊？ “没有闹掰，就是今天比较忙，没空见她，也就不想去麻烦她了。” 这样的回答，刘厂长心里已经有谱了。 “许主任，其实啊，在您说不见之前，去接小丁同志的车已经出发了，此时她就在门外，您看要不要见一面？要是不见的话我现在就让司机把她送回去。” 老话说的好，来都来了。 见许大茂没有回答，刘厂长又补充了一句：“小丁好像有事想要和您说。” “那就见见吧。” 原本都站起来的许主任又坐下了。 “小丁，你进来吧。” “许主任，您先稍等一会，我再去食堂让小灶给您做一份饭送过来。” 丁秋楠依旧是那个丁秋楠，双眼清澈明亮，一个人有没有灵气，看她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好的眼睛能为一张脸增色七分。 心灵的窗户可不是白叫的。 今天的丁秋楠的眼神少了一丝坚定，多了几分怯生生，像是失去了‘工作’的保护色。 刘厂长眼看两个人都不说话，就知道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小丁，许主任，伱们先聊着，我就先走了。” 等到刘厂长离开关上医务室房门的声音，都吓了丁秋楠一跳。 像是担心许主任突然化身狼人扑上来一样。 “你在害怕什么？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而且，之前那个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丁秋楠去哪里了？” (本章完) 第705章 人不怎么样，厨艺还不错 第705章 人不怎么样，厨艺还不错 刘厂长离开医务室并没有先去食堂。 而是直奔翻砂车间。 就怕王大夫不理解他的意思。 让他先在翻砂车间待一会。 至于有没有人被烫伤，那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影响到下月初第一批鸡蛋交接。 做完了这件小事，才去食堂。 “南易，梁拉娣呢？以前也就算了，今天她也太不知轻重了，许主任她都敢蹬鼻子上脸……” 南易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呢，围裙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 “梁拉娣啊，她事情忙完了，就拿着剩菜剩饭回家了一趟。” 很难说南易让梁拉娣回家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反正现在刘厂长是找不到人。 “鸡汤还有吧？米饭还没有没？馒头也没有，那就现在用白面烙几张白面大饼当主食，总之就是要快，你弄好我亲自给许主任送过去。” 许主任有多重要，这么久刘厂长已经说过好几遍了，关系到全厂的职工能不能吃上鸡蛋，大家都能理解。 唯二两个头铁的，一个南易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许大茂，现在他也琢磨过味来了，他能遇到许大茂两次，都是因为丁秋楠，这还不够明显吗？ 都跟着去医院了。 所以才要小小的报复一下，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人。 梁拉娣就不说了，单纯的就是为一口吃的。 “好嘞，厂长，鸡汤还在锅里温着呢，我现在就去和面烙饼。” 医务室室内的两个人已经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 说句实话，丁秋楠的眼确实比许大茂的眼大。 “之前是工作，今天是生活。” 许大茂有些茫然。 “什么意思？” 丁秋楠大大的眼睛四处张望，认真的打量医务室的一切，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或许不去读大学，不出国留学，在一個小小的医务室里面做一个大夫其实也不错。 当年她爷爷开药铺，也兼职业余坐堂大夫。 小病能开方，大病请另请高明。 可惜她身上背负的是三辈人的梦想。 爷爷的，父亲的，她的，医生这个职业把三代人的梦想完美的串联到了一起。 许大茂此时只觉得哪哪都尴尬，腿上好像有蚂蚁在爬。 这人主动找过来，说一句又开始沉默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要完整版的‘再造金丹丸’治病？这个可以，我们是朋友，成本价卖你。” 大冤种许大茂是肯定不会去做的，就算是大方，不差钱，那也是对自己人。 丁秋楠眼神都没有转过来：“我家没钱，买不起治病的良药。” 许大茂：…… 怎么着？真是打算让他赞助啊？ 就他这脾气，怎么可能！ “缺多少钱我先借给你，先把病彻底治好，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 被骂圣母就圣母吧，没办法，虽然自己就是个烂人，但偏偏看不得世间疾苦。 这也是大部分高不成低不就普通人的现状，特指接受过义务教育的人。 许大茂自觉自己的道德底线水平不高，前提是接受过义务教育的人，道德底线已经拔高了。相比以前那些不读书，不认字，全凭借一家人都不认字的家庭教育，这样的人道德再高，又能高到哪里去呢？因为他根本不懂什么是道德。 丁秋楠朝着许大茂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许主任，您真是一个好人，可是我家现在的情况，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别人家的家事最好不要掺和，因为很容易就会惹上一身骚。 “那是什么问题？” “我爹他在东洋又娶了一房，这件事那天我和我妈说了，他们两个从医院就开始吵架，一直吵到了出院。” 老两口还动手了，这点丁秋楠没有说。 “所以他们现在还在吵架？” 丁秋楠眼神有些暗淡的摇摇头。 “他们不吵了，和好了。” 最开始丁秋楠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丁父身边，生怕这俩人再打起来。 特别是回家之后，菜刀，剪刀，铁锹她都藏了起来，甚至连厨房都不让丁母去了，几顿饭都是她在做。 这两天忙活这老两口的事情，她连复习的时间都没了。 那是得空就要劝上两句。 “既然和好了，那还有什么困难？如果要买金丹丸治病的话，我可以借钱给你。” 丁秋楠再一次沉默了。 因为她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南易烙饼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白面加水放盐比例为1:2，搅合成半粘稠状，有条件的话里面可以放些葱，起锅，烧油，舀一勺倒进锅里摊开。 这烙饼很吃油，有些地方叫油饼。 烙饼有些地方是‘炕’，做法更困难一点。 几张油饼，用了二两油，闻着就很香，刘厂长也不敢耽搁，盛上一饭盒鸡汤，拿着就赶到了医务室。 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先用力的跺脚，生怕别人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一样。 “许主任，先吃午饭，别的事情先放一放。” 刘厂长推门进来，许大茂就注意到了油饼。 他是真的不馋肉，不过这加了葱的油饼，是不是能叫葱饼？ 还真好久没有吃过了。 “这是南易刚烙出来的病，趁热，趁热。” 许大茂这次是没有客气，拿一张卷起来咬了一口。 就是这个味道，是他小时候的味道。 这些东西随着生活节奏的变化，麻烦的食物会逐渐退出家庭，转而被更简单的食物代替。 以后干脆芝麻焦饼、烙馍、这些麻烦的主食早就退出了家庭餐桌，包括北方蒸馒头这件事，也退出了厨房，很大一部分人选择日常在外面吃饭，再往后就是预制菜，最后也是可以预见的大部分都会变成楼下街边快餐。 这是发展的必然趋势。 连鸡肉都不用吃，卷饼蘸鸡汤，那叫一个香。 “要不要一起来点？” 刘厂长刚要摆手拒绝，就看到丁秋楠已经伸手拿起了一张卷饼，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丁秋楠甚至还点评了一句：“真香，这没少放油，还是猪油，不然没有这么香，厨房那个厨子人不怎么样，厨艺还真不错。” (本章完) 第706章 峰回路转 第706章 峰回路转 他在厨房的时候，已经这样吃过一张饼了。 许大茂就看着丁秋楠和他一样，卷饼蘸鸡汤。 一点都不见外的样子，许大茂心里有点发怵。 搞不懂。 刘厂长知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继续待在这里就是纯纯的多余。 “那你们先吃点，我先回办公室，王大夫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回来。” 不要想歪了，一个小时之后，是到了正式上班时间。 到时候上午那群排队的人又该过来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看美女吃饭，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秀色可餐，最开始不是说姣好的容貌能当饭吃，本意是看美女吃饭，也是一件雅事。 就相当于是精神食粮。 一直到丁秋楠不讲形象的打了一个嗝，才放下了手里的食物。 两个字，能吃。 “就是他们二老和好了，是因为我一直在劝他们，他们两個现在一致对外了，我在家成了多余的那个。” 许大茂：…… 不是，还有这样的说法吗？ 都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家事难断，这为啥能一致针对亲生女儿啊？ 就比如两个人谈恋爱吵架了，两个人身边的人无论是劝和还是劝分，只要达成了相反的结果，都会受到埋怨和怪罪，相比较而言，劝分的后果更严重一点，因为人家会觉得故意破坏他们俩的感情。 分分合合很正常，劝分的那个人才是小丑。 所以才有了这几句话‘劝和不劝分’‘床头吵架床尾和’‘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些可都是传世经典，相信老祖宗的智慧绝对没错。 但是这俩人和好之后，一致针对自己家的女儿，就有点过分了。 实在是……连许大茂都无法理解。 “能具体一些吗？” “具体一些就是他们不想继续过清苦的日子，想要过在医院的好日子，每天都能有病号饭吃，不想每天吃土豆白菜，还想把身上的毛病治好，还想要儿子……” 想要的很多，付出的很好。 许大茂：…… 那二老还想要孩子…… 等等…… “你说清楚点，他是想要一个儿子还是两个儿子？” 丁秋楠又沉默了。 许大茂看着丁秋楠的样子，突然有些理解了。 丁父和丁母开始是吵架吵的不可开交，可能是在某一天晚上，两个人心平气和的谈心之后，突然就有了共同之处。 比如他们家就丁秋楠一个女儿，连个儿子都没有。 女儿生下来就是别人家的，这个观念不止现在，再过几十年依旧还有这样的观念。 之前就说过，重男轻女的不止是父亲，母亲也是其中一环。 或许丁母也想身边有个‘孝子’吧。 搁在古代，妾就算生了孩子，‘母亲’这两个字也只有‘正妻’能拥有，孩子喊亲娘只能喊‘姨娘’，有些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亲生母亲到底是谁。 当然，如果是正妻所出，就没有这么多事。 现在算算，丁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外面的野狐狸精，连家门都没进，连一小妾都算不上，只能算上一个相好的……如果把两个儿子领回来在身边过日子，还有个盼头。 这两分钟许大茂想了很多。 最有可能的一种发展就是丁家二老好言相劝求着丁秋楠来求他。 想到这里，许大茂看了一眼依旧低着头的丁秋楠，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显看到丁秋楠的身体僵直了一瞬，但她没有反对。 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身体上。 此时此刻许大茂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这是真的有些峰回路转了。 王大夫这边给了希望结果是一点用都没有，都打算回去想办法联系药老了，这临门一脚之前，丁秋楠送上门来了。 今天还真的是峰回路转啊。 一个人表现的再强硬，终究有其软肋，多少人在外面吆五喝六，回家的不还是老老实实？ 面对父母真真切切真情实意声泪俱下的恳求，有多少人能拒绝？ 这例子随口就来。 强如一生要强的鲁树人，都要暂停学业特意从东洋赶回老家娶了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老婆，就算以后他开始反抗，开始拒绝，但也改变不了是那位‘正妻’一直在他母亲身边侍奉他母亲。 “所以你答应了？” “我……他们二老说的事情你能做到吗？” 无非是生活和在东洋的私生子，许大茂对那边还真没什么头绪，但是有人有啊，这事找人就比较简单。 “我只能搞定你父亲出国的船票和足够的钱，别的我也无能为力。” 说句不好听的，就那边动不动就‘玉碎’的思想，那俩兄弟还活着没活着许大茂都不能确定。 “您还能送我父亲出国？” “只要他想，这事大概率没有问题。” 这都送到嘴边了，许大茂的手是一点都没有客气，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丁秋楠身体从僵直到发软发烫。 等到许大茂的手不甘寂寞想要勇攀高峰的时候，丁秋楠终于按住了这只不安分的手。 许大茂看到的不是生气恼怒和辱骂，看到的是祈求。 要是这个，许大茂是真的一点都不困了，这是没有拒绝，没有拒绝，那就是同意。 她肯定是答应了父母。 而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这事我要回家商量一下。” 丁秋楠有些慌乱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许大茂可没打算今天就这样算了，都月底了，事情是越快越好，反手就拉住了丁秋楠的手。 “别着急啊，让我送你回去？正好能过去商量一下细节。” 丁秋楠试着挣脱了几下，发现许大茂抓的很紧，也就没有再继续挣扎。 许主任手上只是稍微用力，就把丁秋楠拉进了怀中。 事情转变的太快也太突然，心里都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于是许大茂问了一句：“丁秋楠，抛开你爷爷你爹强加在伱身上的理想，你自己本身是从心底热爱中医这个治病救人的伟大职业吗？” 丁秋楠还有些担心许大茂会做一些过分的事情，结果是问她这样一个问题，之前明明已经问过一次了。 “治病救人是我梦想，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进了医学院，开始学西医，中医我同样不会放弃。” (本章完) 第707章 一日暴富的机会 第707章 一日暴富的机会 “很好，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许大茂兴奋的当即就亲了一口。 这次丁秋楠想要挣开，许大茂顺势就放手了。 等出了医务室，丁秋楠敢牵手，他也不敢在机修厂明目张胆的牵着手往外走。 悠悠众口堵不住。 丁秋楠先整理好衣服立刻就打开医务室的门就走了出去，想跑又放慢脚步，算是比正常走路的步伐快了一些。 许大茂也立即跟上，桌上的吃剩下一半的饭盒也扔下不管了，留在这里，总有人会收拾。 她并没有直接往大门口走，而是先去了刘厂长的办公室。 要是早知道，许大茂就把那饭盒也带过来了。 “刘厂长，要是没别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刘厂长听到是丁秋楠的声音头都没抬：“你等一下，我把手上的文件看完，让司机送你回家。” 许大茂也识趣的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三分钟，刘厂长抬起头就看到了许大茂也在门口站着，当即就迎了出去。 手上也没有忘记从抽屉里面拿一张大黑十先交到丁秋楠的手上。 “小丁，这个是今天的外勤费用，你拿好了。” “许主任，您这是聊完了要找王大夫接着聊吗？我现在就广播通知王大夫回来，他去车间就一个烫伤工人，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说话间俨然已经忘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是他告诉许大茂的期限。 “刘厂长不用麻烦了，我今天也没有事情了，正好把丁秋楠送回去，顺路，顺路。” 刘厂长也是连连点头。 根本就没有给丁秋楠说话的机会。 顺路不顺路都顺路，绕地球一圈能转回来，同样是顺路。 “许主任，这是我们机修厂的事情，这么麻烦您多不好意思，这些是刚才厨房烙出来的葱油饼，您正好拿回去吃，千万别嫌弃，就是一份心意，现在都吃馒头和大米，很少有烙饼的，就带回去让弟妹改改口味。” 刘厂长这么热情，许大茂也不好拒绝，他本来也没打算拒绝。 他的饭量这么大，中午几个烙饼还被丁秋楠拿走了两张。 “那行，刘厂长您先忙着，我就先回去了，等我回到四九城之后，就再叮嘱一下小罗，让他提前准备好，过两天他就给您打电话，到时候开车过去把准备好的鸡蛋拉回来就好了。” “好好好。” 就算是许大茂说了不让送，刘厂长还是一路把许大茂送出了大门口。 看着丁秋楠上了车走远了，才转身回机修厂。 车上的丁秋楠有些局促。 许大茂的嘴角根本就压不住。 现在他有两個选择，第一是把丁秋楠拉到四九城，第二把她送回家。 这是个人都知道要怎么选。 问题是现在回到四九城还真有点麻烦，因为没有地方去。 招待所没有介绍信根本住不了。 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就更不行了，有介绍信都不行，除非能带着结婚证。 ‘非法同居’罪名了解一下。 比耍流氓更大的罪过。 就算是等到不需要介绍信住招待所的时候，处对象的俩人被扫黄的抓走也是常事。 经常。 这玩意能取消，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人太多工作量太大了。 许大茂随着想法的浮动，车辆七拐八拐的是越拐越偏。丁秋楠突然来了一句：“这不是我家的方向。” “是不是不重要了。” 眼看四下无人，许大茂把车停在了一片林子里。 丁秋楠是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着急忙慌的想要打开车门下车。 许大茂也没有拦着。 “丁秋楠，你要是想走我也不拦你，你想想父母对你的要求……” 可惜这样的话丁秋楠根本就不愿意听，甚至走的更快了。 许大茂不明白，但是他知道再不拦着丁秋楠她就要走远了。 只好赶忙追上去抓住了她的手。 有些事丁秋楠能拖，许大茂可拖不了。 就当…… 就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吧。 丁秋楠还想继续挣扎，许大茂单手就把她提起来，抱在了怀里。 “许主任，伱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此情此景，许大茂差点就要说出那句经典的语音‘你叫吧，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我不反派’才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样的flag可不能乱说。 而就在此时此刻，距离车辆不远处的树后就站着一个人。 胳膊上挎着一个竹篮，如果年龄再小一点，那就是妥妥的采蘑菇的小姑娘，可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现在每天睁眼只操心一件事，那就是今天怎么能让一家人吃饱。 是准备挖点野菜采点蘑菇的梁拉娣。 看到的车是许主任的车。 紧接着又看到丁秋楠从车上下来，许主任也从车上下来，两个像是吵架了一样，此时此刻她偷偷瞄了一眼，就看到许主任抱着丁秋楠又回到了车上。 区别是从前排下来的，现在上的是后排。 梁拉娣平时表现的大大咧咧，但是要说她傻，她是一点都不傻，不然也养活不了这么多孩子。 看到这样的场面，心已经扑通扑通的加快了速度。 她知道今天是看到了了不得的场面。 丁秋楠她认识，之前在一个桌上吃饭，虽然没聊几句，但是不影响她知道这俩人也是刚认识没多久。 这大白天，两个人开车来到小树林，拉拉扯扯…… 这是什么情况就不用多说了，多像小年轻处对象啊。 想通了这些之后，梁拉娣就知道这是一次一日暴富的好机会。 许主任是大领导，手里的物资多的吃不完，连机修厂这么多人都能供应，手指头缝里随便漏一点，都能让她一家人生活无忧了。 车里面是什么情况……用脑子想想也能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心里也难免会有‘有车真的是太方便了’这样的想法。 梁拉娣下定决心，放下竹篮，准备来个抓人在床。 而车上本就狭小的空间，少了很多闪转腾挪的余地，丁秋楠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或者说她就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反抗。 许大茂只是强势一点，她就乖乖的如同小绵羊。 (本章完) 第708章 身体健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第708章 身体健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别紧绷着一张脸，你也不吃亏，咱们这属于一换一了是。” 现在许大茂只想说一句，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配车是真的不错，不愧是徐院长亲自负责的大项目。 该说不说带顶棚就是不错。 像林豪杰开的车就是纯越野，连个顶棚都没有。 如果说许大茂的车是‘仓盒车’，那林豪杰的就是越野敞篷车，虽然颜色都是军绿色。 ‘仓盒车’就是以前对‘全包裹’‘小盒子’‘封闭空间’汽车的统称。 丁秋楠倔强着脸依旧不说话。 两声闷哼，丁秋楠深深的皱起眉头。 许大茂自觉没有对不起丁秋楠，这汽车可是稀罕玩意。 比较一下职工宿舍单人床是人能住的地方？ 这些细枝末节的小问题许大茂很快就抛之脑后。 因为他此时此刻正在梳理脑海中的信息。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中医等级+1。】 看到这样的提示，许大茂如释负重。 后面没了，他也不在乎，无非是一些生活技能而已，再厉害也就是大师级别。 而丁秋楠果然是真的热爱中医，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至于系统奖励到现在也没有个规律，有时候这个是被动比如是‘资本家的贪婪’‘学习能力’‘领导气质’‘演员的自我修养’，有时候又会是相关的技能。 许大茂忍不住亲了丁秋楠一下。 丁秋楠想要躲开，可她只能扭头，躲是根本无法躲不开。 最喜欢的就是她这样有灵气的大眼睛。 中医等级已经达到了五级，回春丹的丹方也已经解锁，主要就是‘珍珠，桔梗，燕窝，半夏，麝香，豆蔻，青宁，牛黄，天麻’等药材，洋洋洒洒几十种药材，打眼一扫就超过了五六十种。 一些稀有的中药材是地方特产，对于普通人来说想要集齐确实有点困难，而对许大茂来说，只需心念微微一动，手背在身后再拿出来，手里就多了一颗墨绿色的中药丸。 中药的芬芳甚至盖过了车里的味道。 别误会，车里主要是丁秋楠身上肥皂的皂香味，像是几种香皂混合的味道。 丁秋楠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随即又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想那么多。 许大茂也没有犹豫，当即就把‘回春丹’生吞入肚。 一阵清凉，神清气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又大了一分，不要问是怎么感觉到的，问就是看丁秋楠的表情。 【检测身体】 【身体健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这下许大茂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年轻的身体固然值得细细品味，只是刚开始不能太过操劳。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一切尘埃落定。 许大茂看着衬衫上留下的痕迹，肯定是没法穿了，当时比较着急，就把衣服垫在了车座上面。 衬衫放到了一边，先把外套穿在了身上。 “别捂着了，都什么时候还捂着，赶紧先穿上衣服。” 丁秋楠此刻就如同柔弱的小绵羊，闭上眼睛不看许大茂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最后也是默默的把许大茂的衬衫抓在了手里。 抓的不止是衬衫，还是她少女的青春。这个时候许大茂也知道什么都别说，生硬的说了一句：“我先带你回四九城。” 沉默的丁秋楠抬起头，依旧带有泪痕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许大茂，坚定的说道：“送我回家。” 梨带水，我见犹怜。 可许大茂根本无法答应。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把丁秋楠送回家……不确定的变数太多了，最好是先在身边留几天，再深入交流谈谈心。 要是她一個想不开，直接爆了，那事情就不太善了。 一切都是为了稳妥起见。 “不行，你现在的状态不好，我不能送你回家。” 丁秋楠皱着眉就想下车。 许大茂一只手就把她按在了座位上。 只要稍微强势一点，这位就乖的像是一个小绵羊。 很像是从李天骄身上获得的‘领导气质’‘不怒自威’，平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用，今天倒是有点作用。 那什么‘王霸之气’全开，男的遇到就纳头便拜，女的看到就是春分浮动，完全就是只存在小说中的描写。 除非是什么名人，明星，首富，领导之类自带光环效应的角色。 这点许大茂能作证，因为他也有‘不怒自威’‘领导气质’，结果平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该是怎样就是怎么样，更多的是他的身份带给他的便利。 别人尊敬他，同样也是尊敬他的身份。 “你现在要是能走路，我不拦你。” 许大茂只能说他太强了，明明还没有正式拿出实力，丁秋楠就倒下了。 丁秋楠依旧坚持的想要下车。 “你老实的做好，我先回去给你拿点‘再造金丹丸’，先把伱爹的病养好，然后我们先谈谈你的事情，再去你家谈你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双胞胎便宜弟弟，就这样决定了，等会我找刘厂长去通知一下你的父母，就说你跟我去四九城出差了，相信他们会明白的。” 就是那二老的恩情要挟，丁秋楠才走上了这条路送上门来，那两位当然是比谁都清楚。 这次许大茂松开手之后，丁秋楠终于安静的坐下不继续乱动了。 看来是同意了，许大茂长舒一口气。 此时此刻他只想下车熰上一根事后烟，虽然现在已经快把烟给戒掉了，就是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就位了，不来上一根就很难一吐为快。 刚打开车门走下车，许大茂就愣住了。 因为他感觉到树后面有个人，那点小动静，这么近的距离根本瞒不过他的耳朵。 如果是在三四十米开外躲在树后还有可能瞒过他，这点距离……明显是在近距离监视，车里发生的事情没准都被看完了。 许大茂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主意，很快脑海中就剩下了四个字‘杀人灭口’。 这种窥子绝对不能留。 没等许大茂靠近，树后的人竟然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这直接就把许大茂整不会了。 现在监视都敢露面光明正大的监视了吗？ 更方便杀人灭口？ 等到许大茂看清楚脸之后，就没有着急动手。 (本章完) 第709章 这里不许停车 第709章 这里不许停车 这人竟然是梁拉娣。 此刻许大茂只觉得这个女人阴魂不散。 梁拉娣怎么也不会想到刚才许大茂竟然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此刻梁拉娣的眼神戏谑，语气是七上八下的嘲讽。 “呦，这不是许主任吗？这大白天的怎么把车往林子里开啊？这里不许停车您不知道吗？” 许大茂：…… 这个女人果然是属狗皮膏药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或则你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这里的？” 她应该在机修厂里才对，没道理出现在这里。 许大茂的语气当然也不好，说着还一步一步的朝着梁拉娣走去，身上散发很强的压迫感，或者说很危险的气息。 有些人不是很理解这个气势压迫感，其实很好理解。 打个比方你身高一米七二，体重68kg，此刻在你对面是一個一米九满脸横肉穿着背心的壮汉，手里拿着管制刀具，身上乱七八糟的纹身都纹到脖子上了…… 更简单的例子，你在学校厕所正抽烟或者在办理看违规书籍玩手机被班主任发现，他气冲冲走向你的时候。 这样应该就很好理解了吧。 此刻梁拉娣就是这样的感觉，许大茂走的越近，压迫感越强，而且最重要的是许大茂身上还有‘领导身份’的加成。 这一套下来，梁拉娣平时连厂长都不怕，现在说话直接变的有些磕磕绊绊：“许主任，您……您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是谁让你来的。” 眼看许大茂已经走到了面前，梁拉娣再也顶不住压力，转身就想跑。 许大茂一只手就把她抓了回来按在她身后的树上。 “快说，到底是谁让伱过来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大茂主要是不确定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会发生什么真的就不好说了。 “许主任……哎呦，您轻点，轻点，胳膊要断了，我的胳膊……轻点，我就是来林子里挖点野菜和蘑菇，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林吃林，这到上班时间我还要回机修厂车间，没时间上山，只能来林子里挖点野菜和蘑菇……” 许大茂：…… 真就这么巧？ 挖野菜采蘑菇……这什么采蘑菇的小寡妇展开。 要拉扯家里四个孩子代入进去，事情还真的就变得合理起来。 许大茂听到这样的答案他自己也松一口气，亲手辣手摧，还真有点狠不下心下不去手。 也就放开了梁拉娣。 “那你回去吧，上班时间少出来溜达。”梁拉娣一边揉着有些疼痛的肩膀一边说道：“您许主任是大领导，不愁吃不愁穿，我要是不到处扒拉点，家里早就拉饥荒了，没法和您比……” 许大茂没时间听梁拉娣抱怨这些，转身就要上车离开。 “提醒你一句，现在已经是过了上班时间，现在你回去算迟到，再耽搁一会再回去，就是旷工了。” 虽然他在车上加快了速度，但现在这时间也已经到了上班时间，没办法，能力太强了，无需多言。 原本有些害怕的梁拉娣此时听到已经过了上班时间，那是瞬间就站起来了，不仅不怕，还反过来拦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就是她常年在机修厂的人设，人设就是蹬鼻子上脸再加上不要脸。 没注意时间竟然过去这么久了，这许主任太强了，来不及感叹这些就开口说道：“许主任，您不能走，您车里现在还坐着那位丁秋楠吧？我可都看到了，从你们刚过来的时候我就在，你们吵架，你强行把丁秋楠抱上车我都看在了眼里。” “许主任，您这么大一个领导，应该不会抵赖吧？要不现在就打开车门？丁秋楠，我知道你在车里，你敢出来让我看看吗？” 这梁拉娣说着甚至拉上了丁秋楠，这就有点过分了，许大茂一只手就把她扒拉到了一边。 “梁拉娣，你是属狗皮膏药的是吧？我们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吆喝，该干嘛干嘛去，忙着呢。” 可梁拉娣依旧不死心的再次拦在许大茂前面：“你们两个乱搞男女关系，这事要往深了说，刘厂长也脱不了干系，除非你管上我家里四个孩子的一日三餐，不然我就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丁秋楠同志，您别怪我，我也想要正常生活，可是没有那几口吃的，我家里的孩子就要挨饿，我也想要脸面的正常生活……” 车里明显出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动静。 许大茂还真不差钱，而且不能再让梁拉娣这个女人继续说下去了，丁秋楠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梁拉娣还真的有点可怜。 中午贪墨了一顿午饭，这点时间还要出来挖野菜采蘑菇，偏偏看不得世间疾苦，这就是世间疾苦。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黑十拍在了梁拉娣的手上。 “拿着钱赶紧滚吧，另外你记一下，我给你钱是可怜你，不是因为你威胁我，你也威胁不了我，没有人能威胁我。” 梁拉娣仔细摩挲着大黑十的纸面，放在鼻子下面闻到的是金钱的味道。 事实上最开始她是走到了车的旁边，这时候车虽然有玻璃，但都是透明的，车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她站在车外面不远处看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因为背对着她，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丁秋楠身上，当然是没有注意到她。 丁秋楠大部分情况都是闭着眼，而且因为视线都被遮挡了，根本就看不到外面。 只是看了一会，这个寡妇失业的梁拉娣就有些顶不住了，只因为身体旷的太久了，不想就不想了，但看多了还是会有反应，躲在树后面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许主任好强’这几个字。 太猛了。 能嫁给他是女人的福气。 “许主任，您拿这二十元打发谁呢？你知道不知道乱搞男女关系是什么罪要怎么判吗？您知道这事传出去对丁秋楠的名声有多大的打击吗？而且您还是有妇之夫……” 许大茂有点好奇这事梁拉娣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这不重要，因为丁秋楠也知道。 (本章完) 第710章 不要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第710章 不要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我的要求也不高，四个孩子一日三餐，一直养活到工作，您这么大一个领导，应该不差这点东西吧？指头缝里随便漏一点都够了。” 这不是谈生意。 这是想找一个长期饭票。 许大茂真想拿着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像一个大冤种。 简直岂有此理。 “我已经说过了，我给你钱是可怜你，这不是你蹬鼻子上脸的理由，不要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你要不服气，就去满世界宣传吧，宣传你眼睛亲眼看到的事实，你看看到时候倒霉的是谁。” 许大茂现在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再次推开了梁拉娣，打开车门就上了车。 还没发动汽车呢，梁拉娣已经爬起来趴在了车上。 “我小人物人微言轻当然没办法和许主任您比，您就当行行好，就当是积德行善了，我嚷嚷说出去的话当然没有您许主任的可信度高，再有刘厂长的作保，大部分人都相信您，但只要有人信了我的话，这事就能传开……” 到现在还在威胁，许大茂都被气笑了。 这個女人，真的是为了吃饭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行行行，好好好，伱说的对，那你就去到处说吧，只要你开口，你要是被抓进去，你那四个孩子可怎么办啊，我下不去手，不代表别人会惯着你造谣。” 丁秋楠还在车上呢，嘴里就能说出来梁拉娣造谣的话。 许大茂想想还不够解恨，又下车想要把给出去的两张大黑十要回来。 梁拉娣不愿意给，许大茂就强行去掏。 上衣口袋，没有，裤子口袋，也没有。 梁拉娣也不挣扎了，任由许大茂翻她的口袋。 “把我的钱还给我，我就不应该可怜你。” 不差钱，差的是给钱也得不到尊重。 “不还，给我就是我的。” 梁拉娣抬头挺胸一双眼睛也是瞪的老大，根本就不怵许大茂。 这就像刚开始能吓到，熟悉了之后胆子就大了，除非许大茂能把她打疼。 许大茂感觉已经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再次上了车。 “你再挡路，我真的会撞死你。” 然而梁拉娣再次趴到了车上。 “我不怕死，我怕饿，我家里四个孩子更怕饿，您是许主任，您把我撞死吧，只要您能安排家里的四个孩子能好好的长大成人，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许大茂：…… 这突然煽情上价值是什么意思？ 不要觉得他会受到孩子的威胁，简直是开玩笑。 “赶紧滚一边去，不然你死了也是白死，你的几个孩子没了爹又没了妈，以后可怎么活。” 威胁两句之后，许大茂启动汽车，可这个女人依旧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不止许大茂无语，丁秋楠现在这个状态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虽然来机修厂的时间没几次，但也听过梁拉娣的大名，耳边听到的那些离谱的事情，再结合眼前的人，只能说机修厂的那些人还是嘴下留德了。事实往往比传言更加精彩。 “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主任，您这么大一个领导，这二十元实在是太少了，说出去丢的是您的面子，只要您再加点，今天这事我就当没看见。” 刚才还说让许大茂帮她把孩子养到十八岁呢，看情况不对，直接就换了一个说法。 眼看许大茂不回应，梁拉娣只能继续说道：“许主任，您多少加点……” “上车来说吧，你趴在车上算什么样子，让人看到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梁拉娣也是不知道客气的主，今天也坐汽车洋气一回。 打开车门就坐上了副驾驶。 要说洋气，当然是那个丁秋楠更洋气，梁拉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丁秋楠，散乱的头发，微微发红的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是已经将干未干的泪痕。 倒是那个嘴唇肉嘟嘟的，不知道是亲肿的还是咬肿的，更加增添了几分风情。 别说是男人了，梁拉娣看到这样的丁秋楠，原本想要再调侃两句增加一点筹码，现在也没有了这样的心思。 本来大嗓门说话也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许主任，您多少再加点，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大的秘密埋在我心里，我以后的压力也很大，就怕一不小心就给说吐噜嘴了……” “秘密埋在心里，身体埋在土里，这样你就能永远保守秘密了。” 丁秋楠：…… 梁拉娣：？？？ “啊？许主任您……” 梁拉娣双手抱胸，尽量表现出害怕的表情，因为她知道许大茂不会这么做，真要这么做，刚才直接就能把她撞死。 许大茂也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能看出梁拉娣是在表演，今天开心，只要梁拉娣不要再继续找怨种，给她几块钱又能如何呢？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说再加多少？想清楚再说。” “二百元。” 梁拉娣脱口而出。 许大茂觉得没什么意思，二百元而已，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数字而已。 就算是两千元，都要比帮她把孩子养到成年要好听。 真是拿他当怨种了。 “好，我答应了，你下车吧。” “许主任，您想想，二百元对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您身上一根毛都比我的腰粗……啊？您答应了啊，那谢谢，谢谢您，许主任，以后我保证不往外说一个字，从今天开始，我将滴酒不沾，绝对帮您保守住这个秘密。” 许大茂看到这样的嘴脸，心里说不上来是怎么感觉，或许小人物都是这样，都在坚强的活着。 “没有必要，就算是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较真，而且你也要受处分，就这样吧，你下车吧。” 梁拉娣脸上表现出来的是局促不安，和刚才的害怕的表情一样，许大茂自带的就有‘演员的自我修养’，是不是在表演，或者是有几分在表演，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来。 “有话你快说，说完快下车，我着急回去。” “许主任，您都同意了加二百元，钱呢？钱呢？” “谁出门会在身上带这么多钱，你也不要觉得我很有钱，二百元也要回家去凑一凑，找人借点，等凑够了就给你送来，就这样，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本章完) 第711章 空手套白狼 第711章 空手套白狼 梁拉娣：…… 这口头承诺连个字据都没有，和空手套白狼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她，现在也说不出口让许大茂立个字据的话。 因为她也知道根本不可能。 “那许主任……您回去之后该不会把这件事忘记了吧？” “不会，不会，我回去就借钱，好了，你可以下车了。” 梁拉娣心里的纠结可想而知。 担心许大茂在忽悠她，想下车又不想下车，最终在许大茂催促的目光之中，握紧之前那两张大黑十主动下了车。 这次没有人拦车了，许大茂当即就开车离开了这里。 再也懒得和梁拉娣说一句话。 而梁拉娣也只能看着许大茂的车远去，在这树林茂密的地方，连尾气都很快消散。 “你能把我送回家吗？我不想去四九城。” 丁秋楠第二次开口说要回家，许大茂只是回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也代表着还是刚才那个答案。 想回家是不可能的。 丁秋楠再一次沉默，身子都给了人家，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晚了。 “你刚才应该不是在骗梁拉娣吧？” 路程过了一半，许大茂正专心开车呢，丁秋楠又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都快忘记后座还坐着個呢。 当然这只是开个玩笑，实际情况是许大茂故意表现的‘惊吓’一瞬，是了演戏给丁秋楠看。 就像梁拉娣一直在演戏一样。 “你突然说话吓我一跳，你怎么会这么问？是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就是觉得你之前说的话，和今天和梁拉娣说的话有点差别，那些重要的事情你轻轻松松，没有道理二百元也要问别人借……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口袋里就有一叠大黑十，不止二百元。” 许大茂：…… 谁说丁秋楠傻白甜呢？ 这不傻啊，倒是挺白挺甜。 这说是在问梁拉娣的事，实际上也是在确认之前许大茂的承诺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我们现在是自己人，和我说话没有必要试探，伱想问什么随便问，至于梁拉娣的事情，我就是觉得她拿我当怨种，我必须要给她长点记性。” 许大茂把口袋的钱拿出来扔到了丁秋楠身上，接着说道：“钱我确实有，但是这钱给她就是助长她不劳而获的气焰，我也不是不给她，就是拖几天，等下次来就会给她。” 想想这几天梁拉娣因为一大笔钱即将到手，又失之交臂，吃不好睡不好，茶不思饭不想，陷入后悔和懊恼之中，许大茂就有些开心。 这就是拿他当大冤种的代价。 等到她即将彻底绝望的时候，再守信的把答应的钱给她。 借钱借钱，这钱这么难借，多借几天耽误几天一点问题都没有。 “丁秋楠拿起这叠钱就想扔回去，一阵迟疑之后又装进了口袋，这是她应得的。 “你让她这几天每天焦虑，这就是你对她的教训？” 许大茂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理所当然的说道：“没错，这是她应得的。” 丁秋楠在心里默默又给许大添加了一条‘睚眦必报’的评价，就排在‘是个好人’后面。 车子很快就到了四九城，许大茂也早就想好了地方，肯定是不能拉回四合院。 先去了四九城养鸡厂总办。“你先在车上坐一会，我回办公室拿‘再造金丹丸’给你，顺便督促一下机修厂鸡蛋的事情。” 得到消息的罗永信很快就出现在许大茂的办公室。 许大茂正拿着印章往文件纸上盖章。 “你来的正好，之前和东郊机修厂签订的合同一定要上心，把他们排在月初第一批，提前准备好，到时候让他们派车过来拉走就行，等会记得和机修厂的刘厂长打电话汇报一下情况。” 罗永信当即就站直了身体：“收到。”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这一套，估计又是那些闲得发慌的文员，不仅给自己找点事干，也喜欢给别人找点事干。 “许主任，那这些最近的工作文件还需要您的审批……” “这些事情你自己做决定就行，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没人问，就当我没来过就行。” 许大茂看着手上的介绍信非常满意。 这是他亲自给丁秋楠开的介绍信，是以养鸡厂办公室外聘医生的名义。 有了这个，丁秋楠就能住招待所了。 有他这个办公室主任，这点事简简单单。 搞定。 “你不用送我，你忙你的去。” 再次让试图跟着的罗永信滚蛋，许大茂一个人回到车上。 丁秋楠果然是在车上安安静静。 再造金丹丸许大茂要多少有多少，三十粒装了小半个公文包，放在了丁秋楠的手上。 “这里是三十粒金丹丸，两天一粒，三天一粒都行，吃够一个月，保证药到病除，记得保密，最好是谁都不要说，别人要是问起来，就说是在四九城药店里买的就行。” 这些中药丸，就不是用金钱能衡量的东西，少一份药材，就搞不定，也就许大茂能随随便便拿出来这么多了。 丁秋楠打开看了一眼，和之前许大茂给的一模一样。 随即才好好的拿在手中。 已经不关心许大茂要带她去哪里了。 路过供销社的时候，许大茂又进去钱买了一个包，就是普通的挎包，还是男女通用的款式，这时候的包大部分都是布包，没有那么多里胡哨的造型，女性还没有养成出门必须带个包的习惯，当然这个包就是为丁秋楠买的，她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正好买个包临时用一下。 现在唯一的化妆品就是雪膏，之前更是连雪膏都没有，带个包也是多余。 要说女性的地位提升，也就是从近代开始的。 “喏，送你个挎包。” 丁秋楠也不客气，拿到手里就用。 接下来许大茂是一路都没有停车，直接开到了四合院门口。 “我到家了，下车吧。” 丁秋楠：？？？ 这一瞬间丁秋楠都怀疑她听错了，许大茂让她下车，回家。 她的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还能进家门？ 她终于没有再继续沉默下去：“你是认真的？” (本章完) 第712章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第712章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说话从来都是认真的，你要是想去家里看看，当然完全没有问题，顺便相互认识一下，也省的以后见面不相识。” 丁秋楠：…… 她从许大茂的话里听到了有恃无恐。 “你就不怕？” “为什么要怕？不怕就是不怕，这也是我无惧梁拉娣的原因，在机修厂随她去说，就算有人信，刘厂长也不可能看笑话，他是厂长，想要收拾一个职工，有的是办法，只要她敢说，她肯定会后悔。” “至于我家，这里就是一个大杂院，我家在里面就是两间厢房，据说以前还是什么贝勒府，顺便和你说一下，你的事情我家里人都知道，所以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 定秋季丁秋楠坐在车上纠结了两分钟，许大茂安静的等待了两分钟，一点都没有催促。 最终丁秋楠还是摇摇头：“我还是不进去了。” “那你等我一会。” 许大茂下车就进了四合院，丁秋楠还能看到许大茂在门口和邻居热情的打招呼。 回到了家里主要就是和娄晓娥说一声，今天应该是要意外情况没法在家里吃饭了。 原因就是把丁秋楠带回来了，虽然是正常的交换，但怎么说手段也有些不光彩，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就把事情给办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为了防止丁秋楠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能先留在身边。 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拉着娄晓娥进了卧室。 娄晓娥听完了许大茂解释，手已经不自觉的摸到了许大茂的腰上。 “你这次没有骗我吧？真的好了？” “天地良心，我除了在床上骗你那次，真就没有骗过你第二次。” 客厅的秦淮茹和秦京茹都竖起耳朵想要听点劲爆的内幕消息。 “那行吧，今天就算了，抓紧时间把人送回去，既然是伱情我愿的事情，就少整幺蛾子。” “多谢娘娘。” 外面的俩人无论多么认真听，也就听到‘多谢娘娘’这四個字。 许大茂回来快，走的也快。 秦京茹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大茂哥，这该吃饭了，您这是又干嘛去？” “我有点事，今天就不在家里吃晚饭了，晚上晓娥会给我留门的。” 既然许大茂这里得不到消息，秦京茹又晃晃悠悠的凑到了娄晓娥的身边。 再次回到车上的许大茂先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铅笔，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写在介绍信的背面。 没办法，这年头想要联系一个人其实是挺难的一件事，除非家里有电话。 “这个介绍信你拿着，今天我先带你住在招待所。” 有了许大茂亲自开的介绍信，在招待所很快就办理好了入住。 “同志你好，能用一下电话吗？” “一分钟一元钱。” 招待所前台大姐头都没有抬，熟练的报价。 不要小看这个小小的这个招待所，一般人想住还住不进来，而且电话也是招待所的标配，毕竟是正经的单位，任何单位和个人的电话，都是有记录的，而且都能查询到，打电话可以不记得电话，只要记得地址就行。 可以说‘电话号’，也可以说‘帮我接通南锣鼓巷四合院许大茂许主任家’，都能找到地方。 只能说个人家庭电话，不是想装就能装的。 钱是次要的，主要是看够不够资格。 许大茂熟练的把电话打到了机修厂刘厂长的办公室。“刘厂长，我是许大茂。” “许主任您好，刚才罗科长给我打电话了，已经定好了时间……” “是这样的刘厂长，现在丁秋楠以外派员的身份来到了四九城，暂时是临时身份挂靠在养鸡厂办公室，我是担心小丁父母在家担心，所以想麻烦您去她家里说一声。” “好好好，我知道了，马上让人去办。” 许大茂把电话放到了一边：“你要不要和刘厂长说两句报个平安？” “不用了。” 电话里面是刘厂长的声音，这不需要再次确认。 心里也对许大茂稍稍有些改观，至少连这种事情都考虑到了。 既然丁秋楠不愿意说，许大茂又和刘厂长寒暄两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两分钟三十秒，按照三分钟算。” 许大茂拿出三元纸币放在了桌子上。 “同志您好，这位是我单位外聘的兽医，她这一路舟车劳顿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把她送进屋，等会我还要去医院拿点药还有晚饭之类的事情，您能不能通融通融，等会让我去她房间里面坐会。” 一直织毛衣的前台听到这话终于是抬起了头，一双眼睛来回审视着许大茂和丁秋楠。 刚才是许大茂扶着丁秋楠进来的。 就好像许大茂的脸上有一样。 “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见的多了……” 说着把柜台上的三元钱收进了抽屉里。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又放了三元钱在柜台上：“您就通融通融，绝对不影响您工作。” “嗐，还是年轻人好，年轻人有激情，年轻人有朝气，我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 前台大姐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桌子上的几张纸币更加熟练的揣进了口袋。 这动作一定是没少练。 “多谢同志，您辛苦。” 柜台上换来的是两把钥匙。 “这钥匙你们拿好，走的时候还要完好的交到我手里，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你这个小伙子挺懂事，那大姐再给你们一句忠告，晚上的动静小点，有些人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眼红着呢，本来不检查也没事，要是有人举报，那和大姐我就没有任何关系。” 许大茂：…… 这关系撇的倒是挺清楚。 这其实和掩耳盗铃差不多，以后也是这样，住酒店要身份证，住几个人要几张，但如果一个人开房间，后面的人直接进去，也没有人拦。 把身份证换成介绍信，其实这俩还真差不多。 当然，肯定是当前更严格一点，不然也不用使钱了。 许大茂知道这个大姐肯定是误会了，但是这种事，没法解释，越描越黑。 “大姐您放心，等她情况稳定了，我马上就走，不在这里留宿，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和声音。” “没有最好。” (本章完) 第713章 讳疾忌医 第713章 讳疾忌医 许大茂拿着钥匙，扶着丁秋楠进了房间。 这招待所的规格还挺高，有床有沙发，还有一套桌子椅子，甚至洗澡间还有一个简陋的梳妆台，独立浴缸，水龙头拧开就是热水。 这配置已经是毫顶配了。 这年头能住得起招待所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 农民在乡下进城一趟都很难，招待所的价格城市职工也住不起。 能住的起的都是能‘单位报销’的那批人，要么是不差钱的那批人。 许大茂和娄晓娥说一声，就是为了今天把心思都放在丁秋楠身上，一定要把她安抚好。 现在临门一脚都进去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搞出什么事情。 安顿好丁秋楠之后，许大茂出门就去了隔壁国营饭店。 招待所是不供应饭食，有一些小地方的招待所因为没人住，但必须要有，所以部分房间会长租出去，也提供有一个公共厨房，想做饭可以自己买菜去做。 当然四九城这里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来四个招牌菜带走。” 这里的服务员比之前许大茂吃过的国营饭店要热情不少，并没有坐在椅子上懒得搭理的姿态。 “带走？如果是带回家请自备饭盒，如果是带到隔壁招待所，留下房间号，等会可以给你您送过去，后面有服务员会去收。” 这两個单位不仅是邻居单位，还是战略合作伙伴。 “房间是103，里面有人，麻烦你们了。” 许大茂结过账之后顺便又去了隔壁的供销社，买了一包瓜子。 这当然不是他自己吃，而是拿去送给了招待所的大姐。 等送饭的过来这段时间，又和前台大姐多聊了几句。 又解锁了前台大姐的另外一个技能，那就是如果房客有需求的话，她的工作范围是包括去隔壁饭店点餐。 当然前台大姐说的没有这么直白，这是许大茂的理解。 明明之前说要去买饭送过来，这大姐是一声不吭，现在钱到位小零食到位，一些该有的服务终于出现了。 搞的许大茂都想再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别的服务了。 等到隔壁把饭送过来，许大茂亲自带回了房间。 用的盘子碗和店里面的一模一样，态度又好，还能外送，这家国营饭店绝对是四九城的标杆了，或许还有别的，但那就不是许大茂知道的了。 这一会不见，丁秋楠的状态明显好了一些，脸也洗了，头发也扎起来了。 “先来吃饭吧。” “你在这吃饭不回家？” “来之前已经和家里说过了，今天夜不归宿都行。” 丁秋楠则是一脸防备。 现在走两步还有些不舒服，许大茂今天要是再留下……那才是要了小命。 “要不你还是回家吧，明天找人把我送回去就行。” “先吃饭。” 生，土豆，青椒，和茄子。 四个菜许大茂只能说对得起这个价格，特别是这个烧茄子，最起码用了二两油。 许大茂看丁秋楠没有吃多少，还以为她心里还在不舒服。 殊不知丁秋楠中午吃了两顿，现在根本就不饿。 许大茂随便吃点也有些尴尬的放下了筷子，心里盘算的是丁秋楠还在生气，怎么才能把她哄好，现在就要关上门好好的谈一谈。回头看一眼，招待所的房门已经关上了，天还没黑，但房间里的床帘没有拉开，看着房间里有些灰暗，先是打开了房间的灯泡。 拉动椅子坐到了丁秋楠旁边，握住了丁秋楠的手。 丁秋楠挣扎两下知道挣脱不掉，也就默认了这个状况。 都到了现在，再纠结这些细枝末节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有些突然，我现在不是在和你道歉，只是和你重申一遍，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相应的是我之前的承诺不仅算数，现在你也可以说说你的想法，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可丁秋楠不为所动，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纠结。 许大茂最烦的就是沟通的时候装死，可她是丁秋楠，又是如此关键的时间地点，许大茂并不想让原本就不好的形象的变的更坏。 “伱要是不想说话就不说吧，你父亲的药已经给你了，接下来就是你想读医学院的事情，明天我带你去医学院看看，你可以从明天做一名插班生，也可以等明年新生入学的时候，无论你能不能考上都能进去读书。” “你要是沉默我就当你默认了。” “然后就是去日本留学的事情，你可以走学校的途径去，也可以安排让你父亲亲自去一趟日本，这个事情等你回家之后，再慢慢商量，再有，就是你的家庭状况，缺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许大茂说着说着就想自己给自己两巴掌。 梁拉娣拿他当怨种，现在他是上赶着当怨种。 算了，算了，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毕竟是帮了一个大忙，就当是多回报一点吧。 许大茂是越想越待不下去了。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找前台大姐，前台有电话，你有钱，介绍信后面是我家的电话，我说这么多的意思是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和前台大姐说好了明天帮你订早饭，明天中午我再来接你。” 丁秋楠当然不会留许大茂。 刚出门的许大茂瞬间就吸引了前台大姐的注意力，那满眼都是异样的目光。 快，真的太快了。 算上吃饭的时间…… 许大茂没有注意到前台大姐眼神中的异样：“大姐，我这边就先回家了，明天早上帮忙让饭店送饭过来。” 说着两张大黑十就放在了柜台上。 “这钱先用着，到时候多退少补，麻烦您了。” 大姐收钱是一如既往的快，只是在许大茂离开的时候，主动又拉住了许大茂。 “小伙子，你是姓许吧？” “是啊。” “小伙子，不要嫌弃大姐我说话直白，要我说啊，你这么强壮一个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行了呢？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就住在帘子胡同，他专治男性问题……” 要不是现在中医等级已经满级，许大茂没准真想去帘子胡同转转，但是现在不需要了。 感受着前台大姐的手在他胳膊上一顿捏，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根本就挨不着，他的身体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 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大姐，您肯定是想错了，您想错了，我着急回家，就不多留了。” “小伙子，不要讳疾忌医啊，你这么年轻，一定能治好的。” 许大茂：…… 果然人都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大姐，我真的是谢谢您嘞，您的意思我明白，是您理解错了，我真的很正常。” (本章完) 第714章 难过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第714章 难过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任由许大茂如何解释，这位大姐就是不信。 非要让许大茂去帘子胡同瞧病。 这么热情的大姐……是许大茂又是送钱又是送礼物养出来的。 眼瞅着这位大姐的手就要往下三路走，许大茂赶忙说了一句‘着急’就跑路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 这位大姐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竟然还虚握了两下，就好像还抓着许大茂的胳膊一样，又看到桌子上没有吃完的瓜子，回头就先关上了招待所的门。 回来就敲响了103的房门。 既然小伙子不听，那就要和小姑娘好好聊聊了，瓜子不能白吃。 房间里的丁秋楠刚要先把桌上的饭菜收起来，前台大姐就进屋了。 丁秋楠此刻是有些茫然的，前台大姐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吃的时候，她就更茫然了，还以为是许大茂为了避免浪费，让这位大姐进来吃点呢，可惜门口也没有许大茂的身影。 她还想着晚会再吃呢。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切还勉强算正常，直到这位大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那小伙子身体不行你一定很苦恼吧？别担心，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我男人之前也是不行，几副药下去，小姑娘您猜怎么着？” 丁秋楠弱生生的回答了一句：“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我来给你好好说说……” 许大茂不知道招待所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一脚油门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想了很多，结合之前的事情，如果有人盯着他的话，肯定是瞒不过，不过现在大家都还在坚守底线，应该是不会拿女人做文章。 回到家的时候，屋里几个人正在吃饭。 看到许大茂回来，几个人脸上表情各异。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那边都安顿好了？” 说话的是娄晓娥，看来她也根本没有瞒着的意思，应该是已经说过了。 许大茂洗过手坐下，拿起馒头就开始吃饭。 中午在机修厂没有吃好，在招待所也没有吃几口。 还是在家里能吃一顿正常的饭。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 现在的许大茂深以为然。 “差不多了，情绪挺稳定，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秦淮茹在安静的吃饭，何雨水同样也是，只有秦京茹有些抓耳挠腮，像是一个坐不住的猴子。 许大茂现在也没有心情关心她的情绪状态，一個丁秋楠现在就已经够他忙的焦头烂额了。 “你就这么回来能放心？要不今晚你去陪着她吧。” 许大茂拿着筷子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都是成年人了，一点小事，又不是什么坏事。” 秦京茹终于是忍不住了：“许大哥，你真的从乡下带回来了一个女人？” 虽然秦京茹刚来四九城没多久，老四九城那股子骄傲的劲，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在这件事上，聋老太太有一份功劳。 只要不是四九城的人，只要是出了四九城，那就是乡下。 外面的人天生低他们一等。 全国只有这两个地方有这样的观念，一个是有偶像包袱的不夜城，一个是没有偶像包袱的老四九城，一个新潮，一个传统。“我是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怎么了？” 秦京茹立刻挺起了胸膛，再抬头挺胸…… 也就是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而许大茂现在对女色已经没有那么热忱了，那么多生活技能，三百六十行，三百六十个行业，想要集邮都点满，许大茂但是想想就头疼，不敢想，不敢想，也不敢真的以那个作为目标。 封建社会的皇帝也没有如此的荒淫无度。 这么多人要是凑到一起，按照三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鸭子的理论，他啥也不用干了，也别养鸡了，干脆改行养鸭子得了。 “家里这么多人，你怎么还能往家里带呢。” “这次是意外，也是她很重要，没有下次了。” 许大茂是在对秦京茹说，也是在对娄晓娥说，当然也是在对自己说。 现在身上这些个生活技能大部分也都派不上用场。 以后就要少招惹女人了，资本家的贪婪也没有这么贪婪的。 招待所里面大姐一顿自来熟，丁秋楠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心里那点事三言两语都被前台大姐问了出来。 四合院里吃过晚饭，按照惯例，秦淮茹和秦京茹会在家里待一会。 许大茂趁着这个时间换了一身衣服又出了门，不是去找丁秋楠，而是去澡堂子洗个澡。 今天跑了一天，连澡都没有来得及洗，连娄晓娥都闻出来了。 刚走到中院，傻柱手里端着一个碗坐在门槛上面，看着就像是拿着碗要饭一样。 有些人习惯坐在门槛上靠着门吃饭，那是因为家里没有凳子。 傻柱在抽什么风，许大茂不感兴趣，依旧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嘿，许大茂……许主任，您这是大晚上的干嘛去呢？” 傻柱随手把碗放在地上迈着小短腿就追了上来。 “我去澡堂子洗澡。” 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以前的傻柱是没事找事干，见谁都想呲牙，见天想欺负人的主。 现在的傻柱已经是开始躲着许大茂走了，除非有事，否则是连照面都不打。 早就已经认清现实，不敢再找不痛快了。 “那正好，我也去澡堂洗澡，这几天没去，身上怪难受的，我请您洗澡。” “不用不用，你那几毛钱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洗澡是年票，年票的意思是一年无论洗澡多少次都不要钱。” 当然这是许大茂随口编的，因为他连年票都没有，就是送的烟多，从来不收他的钱。 傻柱傻呵呵的一笑也不接话，一路小跑紧紧的跟着许大茂。 他腿短现在又比较胖，走路又慢，不小跑两步，根本就追不上许大茂的步伐。 转眼之后两个人就躺在了水池里开始泡澡。 傻柱是一脸的郁闷。 因为他发现许大茂的又变大了，而他因为身体变变胖的缘故，不仅没变大，还小了很多。 本来就已经够难过了，现在难过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本章完) 第715章 阿Q精神 第715章 阿q精神 为什么人和人的体质不一样呢？ 有人结婚之后变大变强，有人结婚之后怎么连床都不敢上了呢？ 这是傻柱脑子里永远想不明白的疑问。 还好他本来就有点二愣子属性，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又回了之前脑子里面的问题。 硬生生的在水里泡了五分钟，终于想到了一个开场白：“大茂啊，当年咱们是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现在你结婚了，成了大领导，我结婚了，有了两个可爱的儿子……” 这就是他的劣根性，都服了，都怕了，平时都不敢主动搭话了，猛然坐在一起聊天，又想在某个方面压许大茂一头。 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他的，但是架不住两個孩子叫他叫爹，到现在可没人喊许大茂喊爹。 这都能成傻柱骄傲的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 许大茂只能赞叹他有阿q精神。 明明是喜当爹，还骄傲起来了。 “刘光齐呢，结婚没有新房，就去支援建设去了，据说要从零建造一座城出来，挖坑住山洞，有了正式工作，生活也有了盼头，可贾东旭在轧钢厂违规操作出了事故早早的就走了……” 许大茂也兴趣继续听傻柱东扯西扯了：“你要说什么快点说，我还要去搓背。” “我想说的是阎解成那小子要回来了，今天我听三大妈说了，就这两天的事了，这小子……以前还想让他加入我们四合院进步青年的行列呢，这小子不走正道不学好……” 许大茂也彻底没了耐心。 “你不说我走了啊。” “大茂，您等等，您等等，我是想说这小子出来之后要是回四合院怎么办？我家小军以前把他推到过河里，他也污蔑我家莲的名声，他要是回来了，咱们四合院保不齐又要热闹起来了，到时候我狠狠的收拾他一顿，找个没人的地给他埋了，您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算是听明白了，搞半天是让他来参考来了。 许大茂不怀疑傻柱敢不敢把阎解成给埋了，就是怀疑傻柱这个肥硕的身体还能不能打得过阎解成。 傻柱以前就算是南锣鼓巷小霸王，打遍一条街，但是他如今堕落至此，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阎解成在里面可是辛苦锻炼了一年，出来谁埋谁还不一定呢。 至于说埋人，之前各处都闹过土匪，乱世人命比草贱，现在乱局刚平，人人尚武，户口统计还没有落实，失踪一些人口实在是太正常了，就算以后户籍落实了，失踪人口一直都有没有断过，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失踪人口去哪里了呢？ 一场民间组织的武林大会都能刀剑无眼死伤几个人。 两个村因为一条河打群架都能把土枪土炮拉出来打仗。 更有甚者还有人能在乡下登基称帝…… 这个时期是秩序恢复期，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就单论四九城，是军管了好几年之后，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而何小军把阎解成推下河，这不是小打小闹，这是深仇大恨，再加上白莲的事情，要是再吹吹枕边风，这事还真不是没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当然是最好，问题是现在人还没出来呢，傻柱就已经说出来了。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这事你和我说是一点用都没有，我也不会劝你，也没有意见，不过我有一个建议，你为什么不和一大爷去商量呢？阎解成是怎么蹲进去的，一大爷可是当事人，我要是你，就听一大爷的指挥，至少一大爷不会害伱，不然你欠他那么多钱，可就打了水漂了。” “要不你直接给一大爷当儿子吧，你们父子齐心，其利断金，区区一个阎解成，还不是轻易的就能解决。” 傻柱撇撇嘴，当儿子，当儿子，他亲爹可还没死呢。后院还有一个老太太盼着让他当孙子，啧，个个都想占他的便宜，去特么的生活。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这事确实要去找一大爷好好聊聊，别看一大爷是老好人，他心里的点子多着呢，阎解成就是前车之鉴。” 傻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都能置喙一大爷的问题了。 而许大茂已经没有和傻柱继续聊下去的想法，说来说去都离不开门口的一尺三分家长里短。 着实无趣了些。 说句不好听的，修身齐家都做不好的人，这辈子也别想有什么大出息了。 让澡堂里的师傅随便搓搓就穿上衣服离开了这里。 傻柱还依依不舍的泡在水池里不愿意起来，了钱的，必须要把成本泡回来。 对于许大茂来说，无非就是来的时候身后有一个小跟班，回去的时候没有了而已。 再次回到家里的时候，秦淮茹还有秦京茹都已经离开了。 “今天那姐妹俩怎么走的那么早？” “谁知道呢，或许有什么事情吧。” 看到了娄晓娥的眼神有些闪躲，许大茂也没有戳破，而是先把房门上锁，又关上了房间的灯。 床上的私事也不用多费口舌，许大茂只感觉今天的娄晓娥很主动，他是刚闭眼睡觉，下一个瞬间天都亮了。 睡觉的时候许大茂特意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四十三分。 八点起床的时候，娄晓娥依旧在紧紧的裹着被子睡的正香。 是谁的胜利就不用多说了。 娄晓娥拿出吃奶的劲都不是对手。 许大茂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出门洗漱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带着俩孩子上门来做早饭了。 怀里抱一个，手里拉一个。 反正许大茂家的保姆身份在四合院已经不是秘密了。 大家都翻身做主人了，不允许有家仆，但是保姆……这就是灰色地带，民不举官不究，而且是因为秦淮茹在家饭都要吃不上了，这是邻里之间互帮互助。 这在四九城这边还严格一点，在南方，特别是不夜城，稍微有点身份的人，家里都有保姆，当然称呼上都是什么‘吴妈妈，王妈妈’之类的称呼，更加不会有人管。 她进屋转了一圈就带着孩子又出来了。 一脸揶揄的问道“晓娥还没有起床，现在去厨房动锅碗瓢盆会不会吵到她？” “没事，她睡的很香，她睡觉的时候还说让我早上喊她起床呢，她巴不得现在起床呢。” (本章完) 第716章 姐不白吃 第716章 姐不白吃 两个人正常的对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唯一的区别就是今天的早饭少了一个人吃。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秦淮茹一句。 就是他刚走进中院还没走出四合院呢，就看到了冉秋叶已经过来了。 “冉老师，今天这么早啊。” 冉秋叶把自行车锁在了中院，转身就跟上了许大茂。 “许主任，您这么早是干嘛去？” 许大茂：…… 他明显的感觉到今天的冉秋叶有点问题，按照平时的情况，此时冉秋叶应该是先去家里和娄晓娥说说话才对。 “我有点事。” “那我跟您一起去吧。” 丁秋楠的事情冉秋叶是最早看到苗头听到风声，而许大茂也没要瞒着她的意思。 “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先去和你晓娥姐说说话，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是许大茂不愿意带着冉秋叶，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就丁秋楠那个状态，像是半个定时炸弹，今天也不能把她送回家。 主要是要带她去医学院转转。 医科院就算了，那地方能独立四九城之外好几年，许大茂在里面可没有说的上话的人。 冉秋叶没有回答，就那么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 这辈子迟早要在心软这一点上吃亏。 虽然已经认清自己是渣男了，但还是有对不起一些人的念头。 “行吧，跟我上车吧。” 冉秋叶这才小步跟了上来。 穿过前院的时候，倒是听到三大爷家里挺热闹，还听到了‘欠条’‘要债’之类的字眼，结合昨晚傻柱说的事情，阎解成看样子是真的要回来了。 原本已经拥有了光明的未来，现在落这么一個下场，也不知道现在阎解成心里是什么想法，有没有想要跳河上吊的冲动。 大门外面，是阎解娣靠在青砖墙上抽泣。 这很明显就是小孩子想要离家出走，又没钱，又不敢走远的常态。 小孩子都这样，把离家出走当成一件很厉害的事情，但往往都不敢，走过最远的路也就是在胡同外面玩耍到天黑。 就是这小妮子每天都笑嘻嘻的，今天哭的这么伤心。 “阎解娣，你躲在大门口哭什么呢？” “许爸爸，老阎把我的钱都抢走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不认他是我的爸爸了，您才是我的亲爸爸……” 许大茂：…… 要不是阎解娣哭的这么伤心不像是演的，他是真的怀疑这是三大爷搞出来的一出戏。 前两天阎埠贵还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聊天呢，绕来绕去还是想把阎解娣给许家，这个‘给’的意思是让娄晓娥和许大茂认下做干女儿。 也就是干亲家。 但阎解娣哭的这么伤心，不像是演的。 “你想要换一个爸爸这件事你爸爸知道吗？” 阎解娣一时间都忘记了哭，她还有些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许大茂掏出两个奶放在了阎解娣手里：“是你大哥要回来了。” 这句话阎解娣很清楚，因为在家里已经说了好多遍。 离开了阎解成，许大茂刚拿出车钥匙要打开车门，就发现车里竟然坐着一个人。是李天骄。 车门果然是被打开了。 冉秋叶主动坐到了后排。 “你是怎么打开的车门？”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这是我跟一个老司机学的手法，没有车钥匙，我也能把伱这辆车开走，你信不信？” “信信信，不过我现在有事，你要坐副驾驶还是来给我当司机？” 许大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冉秋叶很明显是知道李天骄在车里，就是不知道她们两个是一起来的还是李天骄拦住了冉秋叶。 这是两种结果，而许大茂懒得问。 “我当然是坐副驾驶。” 李天骄连车都没下，大长腿一迈，就到了副驾驶。 刚出了南锣鼓巷，一直看窗外风景的李天骄突然来了一句：“在车里是什么感觉？舒服吗？” 许大茂：……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天骄也是继续看窗外的风景，这四九城的景色是看多少遍都不腻，每天都在日新月异的变化。 “听不懂就算了。” 许大茂不管李天骄在车里发现了什么，他只想跳过这个话题。 “那个……我是去接丁秋楠，冉秋叶你见过，李天骄你也见过，你们两个既然来了，我实在是不会哄女人，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两个了。” 李天骄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哦，原来是丁秋楠啊，那个眼睛很有灵性的小姑娘，见了她我才知道‘会说话的眼睛’是真的会说话，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一点……” 李天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或许是想到了自己，有些触景生情。 许大茂也没法解释。 “这事很重要，第一重要。” “放心吧，那个小姑娘我见过，看着很坚强，其实内心很软弱，稍微对她好一点，她都能对你掏心掏肺，遇事只会逆来顺受，只会表面反抗，不敢斗争到底，有点脑子，但不多。” 许大茂：…… 这就是之前去见丁秋楠什么都没聊？这就把底裤的颜色说出来了吧。 “你上次去丁秋楠家到底聊了什么？” “就是随便聊聊，家庭啊，学业啊，生活啊，顺便夸夸她，最后还说了说你，我告诉她啊，要离你远点，看样子她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许大茂：…… 要不是丁秋楠的父母以身份压迫，丁秋楠应该是真的不会妥协。 这里面还真有李天骄的一份功劳。 很快就到了招待所，进门就看到前台大姐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 气氛有些紧张。 眼瞅着这位大姐就要冲出来，后面的李天骄和冉秋叶进来，这位大姐终于是收了神通。 “小伙子，你虽然喜欢人家，但你也太不知道轻重了，人家小姑娘差点就要记恨上你了，幸好有大姐的劝导，帮你劝好了。” 许大茂：？？？ 什么意思？ “您说什么？” “我说瓜子不白吃，大姐我帮你，以前没来这里上班之前，我可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说媒那是一把好手，就是这个工作，限制了我的发展……” 许大茂知道丁秋楠心里肯定有些记恨，这两天就是要用衣炮弹腐蚀来的，这大姐一掺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本章完) 第717章 想开了，想通了。 第717章 想开了，想通了。 许大茂进了房间。 丁秋楠正坐在椅子上吃饭，早饭是米粥咸菜和两个白面馒头。 白面馒头也可以认为是中式面包。 刚出锅的馒头，那是越吃越香。 神色平静，细嚼慢咽，看到许大茂来了甚至还主动打了一个招呼：“早饭吃了没？要不坐下吃点？” 许大茂内心直呼那大姐是真牛掰，这不是劝了，这丁秋楠是被洗脑了吧。 众所周知饭店上午不开门，早餐有专门的早餐店，所以隔壁饭店在九点多送来早饭，真的不能说晚，因为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我在家里吃过了，你慢点吃。” 这时候李天骄和冉秋叶也进来了，两个人是忍不住一阵打量。 女人见女人，见面第一个行为就是比较。 和自己比较，和身边的人比较，一般情况下都会罗列出自己的几個优势才会罢休。 当然这只是猜测，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你是开车去我家送礼物的那个，原来你和他真的是朋友。” 这个他说的就是许大茂。 “当然，我没有必要骗你，我让你离他远点，你也没听我的话。” 李天骄那个自来熟的性子，径直的坐在了丁秋楠旁边。 “他对你不错嘛，早饭都有白面馒头和小菜，我之前去你家，看伱家的情况是连二合面都吃不上了吧？好端端的怎么把日子过成那样。” 丁秋楠眼神有些黯然，虽然这些话之前李天骄在她家里已经说过一遍了。 “因为家里没人工作，还要供应我上学。” 李天骄看了看许大茂，这和她上次问的答案一样，这不像是有问题啊。 “那你别和他客气，工作，学校，生活，只要哪方面不合适都能找他帮你解决，你来了四九城，他就让你住招待所，简直岂有此理，上次他刚给人家买了小洋楼，这事他要是不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我让他下来床。” 本来丁秋楠还有些情绪低落，听了李天骄的话竟然抬起了头。 有些话差一点脱口而出。 真的有人能让许大茂下不来床吗？ 她不信。 她高中毕业，家里还是半拉中医家庭，有些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 李天骄还以为她说的小洋楼、工作之类的事情打动了她，当即又说道：“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 许大茂是看出来今天丁秋楠状态恢复的不错，主动开口说话，这已经很厉害了。 “你们先聊着吧，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出去转转。” 女人凑在一起聊天，有男人在和没有男人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对话环境。 这一点许大茂确信。 出门就看到了前台大姐正踮着脚往这边走着呢，看样是是想要偷听。 “大姐，您这是干嘛呢？” “坐的久了，走两步，走两步，小伙子，你怎么出来了？” “里面用不到我，我当然就出来了，大姐，您和她昨晚说了什么，她的变化确实有点大。” “小伙子，这点我就是要说说你了，你说你做事不走正道净搞一些歪门邪道，你做的事情有很大的风险侬晓得吧，现在不比以前，现在这姑娘闹起来那可真的是不得了，我还听说你是个什么厂长主任，按理说你的思想觉悟比我更高比我更懂，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许大茂：…… 丁秋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大姐，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两个昨晚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她还没想好，你就猴急，你知道不知道在她心里留下了多大的创伤？小伙子，不是姐说你……” 眼瞅着这大姐的手又要搭到他的肩膀上，许大茂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 他是有底线的。 “您是怎么劝她的？” “那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长痛，这些都是车轱辘话，只要想明白，心里痛快了，那就不痛了，只要想开了，想通了，那就啥事都没有，我就是那个引导者，负责引导她想通。” 要不是身份不合适，许大茂真的想问问‘想通了’到底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想通了。‘ 总觉得这个三个字有点问题。 或许是思想的肮脏的人看什么都肮脏。 “大姐您可真厉害，每天在这里坐着真的是浪费您的才华了，您就应该做广播主持人，需要牵线搭桥的那么多，那里才是您应该发光发热的地方。” “小伙子，这就是你想的狭隘了，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是厂长是主任，我是招待所的服务员，我们都是螺丝钉，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我要是真去做那什么广播主持，那也不能帮你解决这档子事情了。” 许大茂又是一阵连连称是连连道谢。 找机会出门又带回来一包瓜子一包。 “小伙子，这就当是提前吃你们的喜了。” “应该的，应该的。” 恍惚之中许大茂感觉他又成了那个酒桌上的捧哏，变成了一个无情的附和机器。 丁秋楠吃过饭，在房间里面的三个人经过好一阵沟通，眼瞅着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是出来了。 三个人联袂而来，美是不被定义，是内心最直观的感受。 而此刻这三个人站在一起，宛若繁星，各有光华。 丁秋楠是灵性美。 冉秋叶是知性美。 李天骄是气度美。 丁秋楠的脖子里夸着的是许大茂昨天送给她的那个普通的布挎包，现在配上朴素的装扮，倒是显的很搭。 许大茂此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我们走吧？” “走。” “好。” 丁秋楠回应了一声之后，又紧接着说了一句“先等等”。 快步站在了柜台前：“大姐，我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女人也应该有独立的思想意识，现在还没到十二点，只住了一晚，他昨天是付了三天的房费还有押金，早饭也给单独给了二十元，小零食服务费之类的就不提了，您现在应该退给我三十七元，这些都是您昨天亲口和我说的算的这笔账。” 许大茂：…… 有些不对劲，再看看。 前台大姐瞪大了眼睛，一步一步的回了柜台。 许大茂当然没有忘记退房这件事，问题是做这件事的人是丁秋楠。 “我差点忘记了还有退房这回事……” (本章完) 第718章 慰藉 第718章 慰藉 在招待所大姐的注视之中，丁秋楠又把手里的钱数了一遍。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确认无误之后才出门和许大茂他们汇合。 “你们俩和她在房间里面聊了那么久，都聊了什么？” “并不告诉你，秋叶，你也别告诉他，就让他在心里纠结着，想着吧，就像他对那个梁拉娣一样。” 许大茂：…… 丁秋楠还真是什么都和她们说了啊。 “行行行，我不问，只要人没事就好。” 许大茂算是发现了，娄晓娥是真的非常容易被人带偏，这些人都能轻而易举的从她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人当然没事。” 丁秋楠刚从招待所出来，李天骄走上去两个人非常自然的就挽住了手。 “要不我们快点吧，昨天说好的要去医学院看过之后，再决定是现在入学还是等明年正儿八经的考一次。” 丁秋楠把手里的钱小心翼翼的放进包里之后，才盯着许大茂说道：“我已经决定好了，我明年一定要凭借我自己的实力考一次，考不上再按你说的办法来。” 原本许大茂是想着找到首都大学的陆校长，请他出面去和医学院说这件事。 首都大学和首都医学院，这俩学校一直都是眉来眼去穿一条裤子，从立校之初就有了渊源，早晚有一天这两所学校会合并，应该说是医学院并入首都大学。 所以首都大学的陆校长说话是真的好用。 之前许大茂也力所能及的帮过他的忙，一个学生名额而已，说的好听点，就是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其实在这些校长眼里，真没那么重要，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那医学院我们还去吗？” “去，当然要去，我倒是想看看这四九城的医学院到底比保定的医学院好在什么地方。” 如果说一男一女走在大学校园里，至少有一半的概率是在谈恋爱。 那要是三女一男呢？ 三個美的各有千秋的美女，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如果是在大街上，那路上的目光还是比较含蓄，因为害怕被人说耍流氓。 但是在大学校园里面就不一样了，什么‘孔孟之道，周公之礼’都是被扫进垃圾堆里的糟粕，要问就是‘讲科学’。 非礼勿视是什么？根本没听过。 现在还只是不提倡，过段时间就要开始批评，再过段时间又会把这些人的画像再次挂起来，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天理循环，不会因为某一个的意志而彻底改变。 说回正题，好看，出来就是给人看的，那就要多看。 所以这些个大学生的目光那基本上都是毫不掩饰。 李天骄根本不为所动，这样的目光，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 冉秋叶之前跟着许大茂在首都大学旁听了一段时间，也能理解。 丁秋楠被看的有些害羞：“这些人是不是太大胆了些？” “秋楠，这就是大学校园里的氛围，大家平心相交，率性而为，会因为不同的理念而争吵，但是影响不了下课一起继续坐在吃饭，你觉得这些目光不适应，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赞美呢？” “当然这些也只是一部分，更大的一部分现在应该还在教室里面醉心学术呢。” 总的来说大学是一个非常包容的地方。 “别说这个了，他们也没有坏心，你们不会真的想在学校走一遍吧？三个小时都走不完。”“你要是不想跟着，你可以去大门口等着。” 李天骄一句话就堵住了许大茂的嘴。 三个女人在前面走，许大茂在后面跟，不像是护使者，更像是一个小跟班。 一直到了下午两点，才算是从医学院走了出来。 本来许大茂觉得丁秋楠今天的状态不错，来这里随便转一会，然后抓紧时间给她送回家，这现在都两点了，还没有吃饭，今天恐怕是送不回去了。 丁秋楠在招待九点多才吃早饭，到这个点也应该是饿了。 都出了大门，这三位还在兴致勃勃的讨论所见所闻。 “感觉怎么样？” “大，比高中大的太多了，这更像是一个独立的社区，果然把大学比作象牙塔是非常贴切形象的比喻。” 丁秋楠是毫不吝啬的赞美。 许大茂在后面就静静的听，他已经学会了闭嘴，就算是再想吐槽，也坚决不开口。 今天送不走就算了，李天骄这一路上都是在给丁秋楠画饼，还都是大饼。 而且这俩人聊的还挺开心。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烤鸭做的很好吃，而且离百货大楼不远，百货大楼伱知道吧，来到了四九城，不去百货大楼里面逛一圈那算是白来了，吃过饭我们去百货大楼里面逛逛，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应有尽有，正好买点礼物带回家。” 许大茂听到这里，主动去开了车门。 众人直奔下一站，烤鸭的价格对得上它的味道。 一顿饭消费了五张大黑十，平均下来一个人十几元，唯一的好处就是不需要粮票。 然后就是一头扎进了百货大楼。 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里面是人挤人，外面身上是大包小包，许大茂真的有些后悔让李天骄和冉秋叶跟上了，本来招待所的大姐都劝好了，这俩人过来就像是在报复他一样。 唯一的慰藉就是李天骄给他挑了一件外套，质量当然不如陈雪茹手工缝制的好。 冉秋叶给他挑了一条裤子。 丁秋楠给他挑了一双皮鞋。 嗯，全部都是他负责出钱。 这些东西消费了五百多元，其中部分是用来买票了，有些服务员专门服务没有票的客人，态度比坐柜台的热情多了，当然价格也不含糊，对得起这样的服务。 唯一让许大茂有些好奇的就是‘票’是严禁买卖，但是在这里面不说光明正大，也是有恃无恐了，总结一句话就是，只要有钱，在这里看上了什么东西都能买走。 没有票，那些人现场就能开票盖章。 手写的票，百货大楼的章，在百货大楼里面够用了。 我们认我们自己人开的票，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问题是没人管，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现象。 (本章完) 第719章 别乱说 第719章 别乱说 “好，那就继续下一项。” “下一项是干啥来着？” “给丁秋楠同志买一栋洋楼。” 这三人从丁秋楠开始一唱一和，三句话让原本沉默的许大茂更加沉默。 这太阳都下山了，买洋楼？ 去哪里买？ 现在应该回家洗洗睡觉才是正经事。 不要觉得在四九城买房子很简单，其实很麻烦。 街道还要证明，证明你没地方住，或者是别的原因，总归必须要有正当的理由。 许大茂只能接上一句：“我出钱可以，但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家了。” “逗你玩呢，小洋楼等秋楠来四九城我送给他一栋，用不着你的钱，现在买洋楼是开玩笑，好了，开车吧，回四合院。” 许大茂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不应该是先去给丁秋楠找个地方住吗？然后再把李天骄送回去，最后才是回到四合院，时间已经很赶了。 又确认了一遍：“回四合院？” “对，没错，今天咱们一家人坐一起吃饭，有问题吗？” 说话的是李天骄，但许大茂看的却是丁秋楠。 然而丁秋楠在车上坐着很安静，明显是一副默认的样子。 许大茂不懂李天骄为什么这么上心，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回四合院。” 四个人大包小包的进四合院大门的时候，只有丁秋楠在好奇的打量。 包里面大部分都是李天骄买的，也不管用不用得上，放不放的下，丁秋楠买的那部分已经留在车上了。 “许主任，您这是把百货商店搬空了吧？” “许主任，您这是又新招了一个勤务员？” 冉秋叶这个秘书见天的都往四合院来，说是朝九晚五的来上班，四合院的这些街坊邻居早就都认识了。 李天骄就不用说了，也是常客。 今天怎么又多了一個？ “这是一个我的一个朋友。” 许大茂也没有和遛弯的街坊过多的解释，带着人就回了家。 到了门口的时候丁秋楠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李天骄一只手拉着她就进了屋。 房间里秦淮茹正在厨房做饭，秦京茹照顾着槐，小当自己围在娄晓娥身边玩。 看到李天骄拉着丁秋楠进屋了，眼神个个都亮了起来。 这位应该就是那位了吧？ “李天骄，你带着丁秋楠认识一下吧，我要出门去洗个澡。” 一屋子女人，许大茂不是出去洗澡，而是想出去躲躲。 要是像古代那样一人一个院子也没那么多事情，都凑到一个房间里面，只是看着这场面许大茂就有些头疼。 “晓娥姐，这是我在百货商店买的丝巾，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您，正好买下来送给您。” 许大茂迈出去的步伐又收了回来。 只因为说话的是丁秋楠。 看着丁秋楠从挎包里拿出丝巾送给娄晓娥。事情发展到现在，许大茂默默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渣男。 谁能想到昨天还在担心丁秋楠会想不开，这一天刚过去，丁秋楠已经给娄晓娥买来礼物送来了。 这到底是招待所大姐的功劳还是李天骄的功劳？又或者是二者皆有？ “丁秋楠……最近几天老是听到大茂提到你，这突然出现在眼前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这丝巾真好看，先坐下吧。” 屋里热热闹闹，有李天骄在，基本上就不会有冷场的时候。 冉秋叶慢慢的跟在了许大茂的身后，一起出了房间。 对于许大茂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他，除了感情。 这人与人之间特别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真就是无法形容的感情。 这是喜欢是爱吗？ 喜欢和爱这两个词汇更像是一个借口，一个理由，一个说服自己坚定自己的理由。 许大茂在门口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打算，冉秋叶察觉到这一点之后，从许大茂旁边绕了过去。 这时候许大茂才猛然发觉冉秋叶就在他旁边。 按理说凭借他耳聪目明的感知，身边要是有人盯着他看，十米之内绝对能感觉到，但现在冉秋叶距离他也就一步的距离，愣是没有发现。 这是习惯了她跟在身边了吗？ 这是因为冉秋叶一直跟着许大茂，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没有任何危险的自己人。 “你这是干嘛去？” “当然是要回家，到了下班时间不回家，还留在这里蹭饭啊。” 冉秋叶说的理所当然，许大茂则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如果是平时许大茂也就不拦着了，但是今天李天骄说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没来的就不说了，既然来了，那就是要留下来一起吃一顿饭。 “要不还是算了吧，家里还在等我回家呢。” “没事，二老能理解你工作的辛苦，在这里坐一会吧，等会吃过饭再回去，我送你回去。” 冉秋叶确实是个好女人，也没有再拒绝，两个小凳子，两个人就像是白天在门口晒太阳一样，只是现在是傍晚，月亮还没有出现前的黄昏。 “我的自行车还在中院停着呢，等会我还是骑自行车回去。” 不愧是老师出身，说话做事确实很有条理性。 “那把自行车装在车上，我也要把伱送回去，说送就送，或者明天早上再去把你接过来。” 冉秋叶没有说话，似是默认又似在思考。 没等她给出答案，何雨水就已经来到了后院，看到许大茂和冉秋叶两个人坐在门口，很像是被家里人赶出来的。 “许大哥，冉老师，你们两个坐在门口干啥呢？” “屋里有些闷热，出来凉快一会。” 何雨水绕到许大茂的身后，刚打开房门，就感受到里面热闹的氛围，于是她又把门关上了。 本来是过来帮忙做饭的，现在看来是用不着她了，顺势就坐到了许大茂的另一边。 “里面那个是丁秋楠？” “嗯，是她。” 何雨水沉默了五秒钟才接着说道：“许大哥，在外面晓娥姐也不管你，但你这动不动就往家里领，很容易就传出来一些风言风语。”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最近也在想这件事，不过这次是李天骄非要把人带回来，刚才的话你和我说说就行了，私下里和晓娥说说也行，等会千万别在里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些。” (本章完) 第720章 看不到的细节 第720章 看不到的细节 “你心里有数就好。” “虽说过日子就是要糊涂着过才开心，但总归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过下去，晓娥她有没有和你们说一些特别的事情？” “特别？” “事情？” 两个女人同样是一脸茫然，许大茂也就收起了这个话题：“屋里应该差不多了，洗手吃饭。” 晚上要和娄晓娥商量商量这件事了。 “刚才你想说的是什么事？” “保密，过两天就告诉你。” 今天小方桌明显是坐不下，八个大人两个小孩，八仙桌又拉了出来。 娄晓娥李天骄还在和丁秋楠拉着手说话，秦淮茹已经做好了六菜一汤，今天人多，就多加了两個菜。 六菜一汤，都是一些单位平日迎来送往的招待规格了。 “你们是有说不完的话，快去洗手吃饭吧。” “要不你们今晚抵足而眠促膝长谈，我睡地上就行或者出去找地方凑合凑合也行。” 别的都无所谓，出去凑合那可不行。 现在家里这两间房都快坐不下了，娄晓娥是带头站了起来。 “先吃饭，先吃饭，晚上别走了，我们三个睡一个床，让他睡客厅。” 这一顿饭许大茂是一吃一个不吱声。 前后左右上下的立体环绕音，平时吃饭不说话的娄晓娥也加入了群聊。 反正是什么都聊，小时候的囧事也聊，像是要把半辈子的经历一吐为快。 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丁秋楠表现的太过单纯了，人们总爱对淳朴善良的人敞开心扉。 喜欢和小孩子一起玩说一些真心话。 吃过了这顿热热闹闹的晚饭，许大茂履行承诺，要亲自把冉秋叶送回家。 “要不是今天累了一天，明天早上我可能起不来，我绝对是明天早上把你接过来。” 许大茂边说边把冉秋叶的自行车轻轻的放在了后排。 “这样太麻烦了，要不我还是骑车回去吧。” “这天都黑了，骑自行车多危险……” 最终冉秋叶还是没有拗过许大茂，坐上了副驾驶。 主要是她也没有拗，不吵架不红脸不骂人，这些都刻进了骨子里，能换位思考理解别人的不容易，这就是超过了很多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都是高尚的修养品性。 “今天早上我和李天骄就是在四合院门口遇到的，也是她和说我今天跟着你更有用，能起到很大的作用，现在我知道了，她说的作用，就是劝别人。” 许大茂心里了然，李天骄果然知道他把丁秋楠带回了四九城，或许是不止她知道。 让冉秋叶打个前站，就是增加同去的筹码，有冉秋叶在前，后续就简单多了，也和她想的一样，许大茂甚至连问都没有问，直接就出发了。 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 没用多少时间就把冉秋叶送到了家门口，大晚上许大茂也不想再麻烦冉家二老，连家门口都没有进，就告辞离开了。 等到冉父听到动静带好眼镜出来的时候，车影子都没有了。 “奇怪了，我明明听到了车的声音，刚才是不是许主任来了？” “天这么晚了，人家大晚上还不好意思过来打扰呢。”冉秋叶回了一句，也没有说许大茂到底有没有过来。 如来。 许大茂紧赶慢赶的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四合院门口停了一辆车，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是来接李天骄回家的。 还没想车里面坐的是谁，李学武那小子就从四合院大门走了出来。 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以前吧，他不想就不想了，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现在看到许大茂屋里那么多女性，脑海里面很自然就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生气才对。 可是许大茂又是他的人生导师，综合意义上的人生导师。 “李学武，伱啥时候过来的？你姐怎么没出来？” 现在许大茂巴不得李天骄带着丁秋楠离开，到现在丁秋楠今晚住哪里还没个着落呢，实在不行还是要送到那个招待所里面，送了那么多礼物，相信招待所的那位大姐肯定是能理解的。 李学武脸上难看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拨开云雾洒下阳光灿烂的笑容。 “姐夫，您回来了。” 这称呼让许大茂的脚步有些迟疑，这就是必有所求，还是大事。 “你小子，这里可是在我家门口，少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让别人听去了影响不好，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李学武没有这么快的解开谜底，而是先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 “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 这语气真的像一个女性问身边的男性她到底哪里好看，比如今天的新发卡，新丝巾，新腮红，新鞋子…… 问题是很多男性根本就看不到这些细节，当然许大茂也看不到。 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就把李学武推到一边。 “你小子有话就说，别和我搞这些有的没的，不然就一边玩去。” 李学武站在许大茂面前不停的踮脚又放下，许大茂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只觉得他在冒充芭蕾舞蹈演员。 “我长高了啊，你没发现吗？整整高了两厘米，我终于看到了比她高的希望。” “哦，还有别的事情吗？” 对此许大茂并不关心，本来李学武的身高就矮，多个一厘米两厘米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长高了这还不是大事吗？” “那恭喜你长高了。” “我是吃了你给的药方才长高的，而且你看我的胳膊，肌肉增肌线条也明显了，以前那个瘦不拉几的我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原本许大茂都要先回四合院了，听到这话也停下来了。 “那个药方你吃了？” “不止是我吃了，林豪杰，杨延绍他们也都吃了，我爹也吃了，林家老爷子也吃了……” 许大茂暗道一声坏了。 这下可真的洗不清了。 “你是不是搞错了，那个健体药方只是让人锻炼出汗，并没有长高的效果啊。” “姐夫，我没有搞错，为了长高我可是试过很多办法，只有这个，效果简直立竿见影。” (本章完) 第721章 噩耗和交流 第721章 噩耗和交流 “姐夫，您就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您就是我的人生导师……” 李学武越说越兴奋，许大茂是越想越难过。 药方是从中医科学研究院拿到的，先是经过系统优化成完美的药方，只要效果是‘滋补’。 然后许大茂还自己删删减减了一部分，要问强不强，许大茂自己也不知道，就知道精力充沛，每天要做大量的运动。 非要打个比喻的话，那就是宠物狗要每天带出去遛狗，就是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 不每天坚持锻炼，就会流鼻血。 这不是妥妥的惩罚吗？ 长高效果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觉得是你的错觉，你可能没长高。” 这下李学武直接跳了起来：“我量了，我真的长高了，我胳膊上都锻炼出肌肉了，还有你说的送小礼物我也送了，她也原谅我了……这一切都是要感谢你。” “对了，因为几个人都亲自体验了一遍，效果真的很好，而且药材也不贵，所以准备在军中小范围推广，培养出一批顶尖的人才……” 许大茂：…… 他就是想要稍微的整治一下那两个不死心的家伙，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明明是惩罚，结果还要加大力度推广，这是让他们爽到了是吧？真不是在奖励他们啊。 有李学武这个大嘴巴，估计知道的人会只多不少，还虚假宣传能长高…… 这事弄不好又要闹大了。 不用想，李组长那边的批评应该很快就要过来了。 许大茂决定在批评之前，首先要主动去交代事实，承认错误，而且必须以书面的形式。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别提这件事了，你姐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谁知道呢，还没进你家门呢，她让我在外面等着。” “那你在外面等着吧，我去催一下。” 许大茂回到家，家里面的场景怎么说呢，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两個字安逸。 厨房水龙头没有拧紧的声音，说笑声，嘈杂声，学习声。 大家的状态都很放松，都很安逸。 丁秋楠和何雨水都已经开始讨论考大学的知识点了。 这俩人一个准备考大学，一个是考大学失利，明年正好一起继续考学，这样共同话题就实在是太多了。 而许大茂的进来，就好像是打乱了这一切。 原本平静的氛围再起波澜。 “李学武在大门口等着呢，再不回去伱爹要是带着排场来了，这里可没人能接得住他。” “晓娥你听听，我说什么来着？他就没有情商，说话直来直去，这刚进屋就开始赶人……”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把话题再次扯回到丁秋楠身上。 “天都这么晚了，丁秋楠今晚住在哪里？要是没有地方，还是送回招待所吧。” “本来是打算让她今晚跟着我一起住呢，但是她和何雨水已经一见如故情同姐妹，今晚真的要抵足而眠了，这里也用不到我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天骄都快走出去门了，许大茂依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要送的意思。 “喂喂，说你没情商，现在连送都不送了是吧？都说送客送客，这是不讲礼貌。”许大茂此时满脑子只有写一份书面材料递到李组长那里，李天骄在四合院比他认识的人都多，哪里还用得着去送。 “你说的对，送客，送客，但是你是客人吗？你要说你是客人，那我就让……那我就亲自送送你。” 李天骄：…… “你想送我还不让你送了，走了。” 许大茂看到书桌被丁秋楠还有何雨水占用了，正好也有事想要和李天骄聊聊，所以又跟了出去。 “你走慢点。” “你这是想把我当客人送走？” 皓月当空，李天骄的一双眼睛明亮的有些吓人。 “你大晚上的说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不认人的渣男，我是有点事想要问你。” 李天骄瞬间就露出笑容恢复成原本的样子，贵气之余还带有一分跳脱，继续背过手向前走去。 “什么事？” “你今天怎么能赶的这么巧，正好赶在我去找丁秋楠的时候过来，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我把她带回来了?” 李天骄右脚轻轻抬起，脚尖轻点地面，她的腰部被身体上的力量牵引，轻盈地扭转带动着整个身体转过了身，这个转身，仿佛是一个专业的舞蹈演员，原本她就走在许大茂的前面，这次由于许大茂步伐加快，她这一转身，和许大茂的距离已经不过一尺。 一看就是练过的动作。 而许大茂并不觉得好看，只是感觉被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一头牛呢？” “牛？什么牛？” “对牛弹琴的牛。” 殊不知是因为许大茂吃过的细糠太多了，这点小动作早就自带了免疫力。 许大茂只是觉得莫名其妙：“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李天骄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怎么就确定我提前知道的？有没有可能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以前你是基本上没有出过四九城，就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出去了几次，都是去了机修厂，而且是越来越勤快，你这很难不让人注意到你。” 说到这里李天骄停顿了一下，小声的补充了一句：“不止是我，你就没有对谁这么上心过，那姐妹除外，一个人比不上两姐妹也算是情有可原……” 许大茂：…… 这小声的嘟囔有点过于大声了，声音大到他能听的清清楚楚。 “你别想太多，可以当成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我拿到我想要的，给予她想要的，以后就算是各不相欠。” 李天骄看着许大茂满是怀疑，但是许大茂说的又不像是谎话。 而且许大茂也不对她说谎，要么不说，说就是真话。 “你说的是真的？你拿到你想要的……你该不会是对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吧？” 这说的比较委婉，直白形容一点就是变态。在李天骄的视角之中就是这样，看到，追求，热烈，交易，得到，各不相欠。 (本章完) 第722章 小报告 第722章 小报告 就像是古代采贼专门坏别人的身子一样，把美好的东西毁掉，会有一种毁坏的快感，一个是强迫，一个是自愿，但是改变不了这件事的本质。 李天骄又想到了真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还有文丽，论容貌，两人都不弱于这个丁秋楠，之前她也是清清白白，也没见许大茂对她有什么想法。 还有文丽，都暗示了好几次了，许大茂依旧是不为所动。 这就有些矛盾。 “你是认真的？我还以为这位丁秋楠是你的真爱呢，多少补偿她一点，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费心拉拢了，我向她许诺的那些东西，全都交给你负责了。” 许大茂：…… 李天骄不讲理。 她姓李，不讲理。 这好像能解释她之前为啥非要去提前见丁秋楠一面了。 “那些都是小事，你还没说明白是谁告诉你的呢。” “第一，我自己看出来的，看出来你这一趟一趟势在必得的决心，所以根据我的推测，你要是真下手，肯定会把人带回来，因为在那边你并不熟悉，这个是根据伱的行为推测。” “第二，是我家也有消息来源，而你又是我家的准女婿，你的一些消息当然我会知道，特别是进出城这件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出去车上几個人，回来车上几个人，瞒不住的。” “第三点，那就是有人把电话打到我爹那里了，直白点就是告状，说你生活混乱……” 许大茂：…… 哦，原来四九城没有秘密，只有死人和失踪人员才能守住秘密。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毕竟也刚取消军管没几年，但是从李天骄嘴里说出来，无疑是给了一个确定的回答。 “是谁给你爹打的电话？” 这才是许大茂最关心的事情，现在他还和娄晓娥过日子呢，或者说最近几天才是最忙碌的时候，已经有人得到了一手消息，知道了他和李天骄的事情。 虽然知道无法拒绝，但是能不能问一下他的意见，尊重一下他本人的意见啊。 现在都成圈子里公开的秘密了，简直太过分了。 “是内部专线，没有按键，响了拿起来就能接，不响拿起来就能让‘总台’拨号，红色的座机电话，和你家的那种电话完全不一样，想查肯定能查到，问题这就是私下里说的一件小事，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一般像李家这样的家庭，家里都标配三个电话。 上级下级和保密专线，这个传统，一直都在保持。 这事是万万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对待不是自己的人，可以拿起当武器，但对于自己人来说，谁身上没点故事，那些能说出来名字的首长，进入新社会之后，没换老婆的屈指可数。 有句话古人说的很有道理，升官发财换老婆。 为啥不是娶老婆呢？因为在做官之前就已经在当地结婚了，能读书的人，往往家境殷实，最差也是个富农（地主），这样的人往往娶老婆很早，成家立业，成家在前，立业在后，当然去参加科举，也是立业。 所以看看古代的那些话本故事，很多都是书生考上状元另娶他人，这也是为了进步。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也是从那个时候传下来的一副对联。 不要把人想太坏，也不要把人想太好。不能拿对付‘底层的生产材料’的那一套来对付自己人。 “因为这事应该有不少人在背后念叨吧？” “对啊，他们也只敢私下里叫嚼舌根子念叨几句，您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双处级领导，在四九城都能排上号的存在，又是上报纸又是干嘛呢，多少人想要取而代之的拉拢你呢。” “他们就是在酸，你这么年轻，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李天骄说的都是好听的话。 许大茂没有说话，这事有人羡慕，有人非议，都是很正常的现象。 可以想象李天骄背负的压力有多大。 至于给李家打电话的人，许大茂知道很多人都看他不顺眼，恨不得对他除之而后快，现在只是有李组长保着，自身除了‘好色’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大污点。 现在就算是想借娄家来整治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娄家很快就要离开了。 “那辛苦你了，我就不送你出大门了，李学武还在大门口外等着呢。” 不送出门，这也是为了说明不是在送客，提到李学武许大茂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那个身高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学武刚才说他长高了，他真的长高了吗？” “这个确实是真的，他从小就在墙上光脚划线，这条线已经一年多没动过了，今天终于又往上升高了一点，然后他就是有点飘了，看比他的低的他就昂头喜欢用下巴看人，比他高的，他就斜视，要不是家里还有点面子，他这样搞，不知道被打多少次了。” 有些人被打完全是自找的，有些人不被打完全是因为有个好爹。 “他非要和我说是我给他药方的功劳……” “我其实也是觉得药方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他每天精力过剩无处发泄，一天中一半的时间都在锻炼，能增肌长高，总比每天出去胡混强，现在家里人都不反对他锻炼。”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学习没有学好，要是再把身体熬坏了，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现在李学武至少还能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这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 “而且不知道谁教他的，每天都去送小礼物，被他吓哭的那个女孩子，还真被他哄好了，现在他在家里的地位直线提升。” 李天骄说着目光灼灼的看着许大茂。 因为李学武嘴里就没有秘密，早就说是许大茂教给他的方法。 许大茂讪笑一声：“还真被那小子学会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抓紧时间回家吧。” “那行，走了。” 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内看着李天骄上车离开。 家里面还有一个难搞的存在。 许大茂刚想回家，一直在偷偷看的三大爷阎埠贵看到人走了，终于从家里出来了，上来就先给许大茂递了一根烟。 (本章完) 第723章 相求 第723章 相求 天色灰暗，许大茂也看不清，但在四合院，没有几个人能占到阎家的便宜，特别是他主动上来的这种。 许大茂还是接下来了。 这其实也是有了说话的机会。 “许主任，进屋喝杯茶吧。” 三大爷的声音难言疲惫。 这让许大茂想到阎解娣那点私房钱被没收的事情，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都没想就拒绝了，家里还有一个丁秋楠呢，哪有时间在这里浪费。 “进屋喝茶就不必了，三大爷，您要是有事就说，能帮的肯定帮一把，帮不了的我也没有办法。” 阎埠贵先是长叹了一口气，才疲惫的说道：“我家阎解成这两天就出来了，之前因为他找工作的事情，欠了一笔钱，这两天都上门了……” 许大茂当即说道：“我一个月工资也就堪堪够家里开销，一个寡妇失业的秦淮茹，还有何雨水，现在还要算上秦淮茹的堂妹，每天都在我家吃饭，实在是没有闲钱。” 说实话，大家关系没有这么近，没有边界感直接开口借钱就有点冒昧了。 所以许大茂在三大爷说出口之前就先提前拒绝了。 “那……” “晓娥娘家的钱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怎么能她家的钱呢？” “不是……” “我们是一家人，但是一家人也不能这么做，不能她家的钱。” 许大茂此时只想说一句话，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三大爷深吸一口气连续说道：“许主任，我后面想说的是我家阎解成的事情，他这两天就能出来了，我啊，想把他接回来……” 许大茂当即就往后院走。 “三大爷，这事您犯不着和我说，因为和我没关系，我也管不了这件事啊，找我没用，您应该去和一大爷商量，之前他做的那些事，得罪了那么多人，到时候回到四合院，不得安宁的就是我们所有人，所以您只能去找一大爷……” “我着急回家，您先忙着吧。” 许大茂现在是不想掺和四合院这点事，根本就没有人敢得罪他，那还掺和有什么意义？ 那個阎解成，之前是三大爷当着街坊邻居这么多人的面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这事还能圆回来？ 傻柱那边都计划着要把阎解成给埋了，一大爷易中海最是记仇，小心思最多的人，他是最不可能同意让阎解成回来的人，怎么说都落不了好。 这事要扯皮的事情多着呢，许大茂才不想掺和进去。 自己身上的问题刚解决，这段时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走的这么果断，也知道许主任是打定主意帮不上什么忙，长叹一口气，等许大茂的身影消失之后，才慢慢的走进了中院。 这件事，如果有机会成功，除了许大茂站起来一肩抗之，一力担保，还有机会能办成这件事的只有一大爷易中海了。 “我都原谅你把阎解成送进了铁栅栏这件事了，你就不能帮帮我们一家？解成要是出来之后有家不能回，万一他要是做出来什么傻事……” 谁原谅谁？易中海都怀疑他听错了，一直以来他都完美的站在道德制高点，还有人能说他的不是？他可是四合院的道德天尊啊。 “你们阎家原谅我？是你们对不起我，污蔑，小小年纪都能说瞎话，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就算没有我，他也早晚进去，没准要待个十几年才能出来，至于他想做傻事，我就在家里，有能耐就让他直接来我家，看看他到底有多傻。” ‘做傻事’说着觉得很悲伤很可怜，而了解这件事的都知道，听着更像是一种威胁。稍微翻译一下‘xx，你也不想我去你家做傻事吧？’ ‘xx，小心他做傻事狗急跳墙……’ 许大茂都进了后院了，还能听到易中海的大嗓门，很难不怀疑他不是故意的。 不过许大茂是打定主意不掺和阎解成的事情了，四合院的这些破事，除了糟心还是糟心。 屋里大家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书桌旁边，坐着的是何雨水和丁秋楠，丁秋楠此刻正看一副试卷聚精会神。 不再是那副清冷的样子，眉头紧皱也很特别。 “你们这是在搞学习小组？” “差不多，讨论一下考试出题，我包里正好有几份试卷，拿出来一起看看。” 何雨水的解释，许大茂也看到了桌上的试卷，丁秋楠手里拿着一份也正在看，试卷抬头都没有改。 就是去年的真题试卷。 冉秋叶终于放下了手上的试卷：“这试卷伱是哪里来的？” “说是补习老师发的，其实想要拥有一份，需要钱买，不然就只能借别人的抄写。” 丁秋楠：…… 她正准备借到手里回家抄写一份呢，这上面的问题都是典型的题材，她只知道自己没有考上，试卷是再也没有见到，问老师要，老师也没有，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看到了。 之前不会的题目现在还是不会，她都怀疑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学了什么东西。 因为是落榜生，高中虽然有优待，但是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我就是去年考试，我想要一份真题试卷都求不得，没想到竟然能在你这里看到。” “这些试卷都送给你了，我们补习老师说了，总共三套卷子，只要能完全吃透，上大学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有两套试卷说是明年才能拿出来，到时候我一定多买一份送给你。” “这……” “你就收下吧，横竖就是不值钱的玩意。” 说完这话何雨水自己都有些愣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几块钱不是钱了呢？ 以前一块钱一星期低血晕倒的时候想想就近在眼前。 眼光不自觉的就看向了许大茂。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丁秋楠也没有继续推辞，而是认真的双份折叠之后，装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包里。 还是许大茂送的那个。 惊鸿一瞥之下，许大茂还看到了他的衬衫还在里面叠的整整齐齐。 这或许就是乡下和城里人，城里人和四九城受到教育的差别。 (本章完) 第724章 合理 第724章 合理 有些东西在小地方求都求不来，在大地方触手可及，然后就是学习氛围。 无论做什么，是学习还是工作，有志同道合的同伴，有良好的氛围，成功率能增加百分之百。 闭门造车失败率提高百分之百。 因为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办法和群体去争。 更深层次的理解，就像是古代的科举制度，同一份试卷，分为南榜北榜，这是为什么呢？当然是为了照顾弱势的一方。 所以后续就有了‘根据地域分卷考试’‘根据民族加分’这也是最大保证了公平。 多读一下古代的历史就能发现一个规律，以前读书成本高，而南方富饶，读书人多，读书人多了之后，这个风气就起来了，出门头上不戴个方巾那都不好意思出门，方巾也叫儒巾，青巾，四方平定巾，主要就是‘读书人’身份的象征，那学习氛围就越来越好，什么十里秦淮，扬州瘦马，都是那群南方士子搞出来精神文化。 还有著名的南方多笔吏，绍兴多师爷。 这些无疑都是在表明南方是多么的好科举。 北方贫瘠，性格粗狂，本是骑马射箭的手，怎么能握得住笔杆？本来就没多少学习氛围，在科举一途差南方人远矣。 所以考试分地区，分区域，分民族，此举虽然给了一些道德败坏的人钻空子的机会，虽然有些地方的人得到了实际的好处，但其实最大的就是想要维持一個相对公平。 不知道有些小地方的人为啥一直喊着要‘全国统考’，纯纯是不带脑子思考，这是在维护谁的利益都看不明白，真考试你北方人考的过南方人？要是连考大学都丧失了相对公平，那才真的是悲哀。 更没脑子的是参加一个三流竞赛，就跟风吵吵嚷嚷的要让顶尖学府特招录取，什么这天才那天才的，这样做挤占的是哪部分人的名额？ 不论三流竞赛成绩的真假，因为成绩根本没有意义，只需要一家个人企业，拿出一笔钱，举办一个竞赛，可以是数学，也可以是别的学科，名义上邀请全球人都可以参加（实际上大部分都不知道），下到八岁小孩子，上到八十岁老爷爷，只要你报名，就能参加开卷考试，拿个第七名，无论是中专还是技校，无论是八岁还是八十，都能被顶尖学府录取，要是这事真的成了，这才是悲哀。 因为这挑战的是整个教育体系。 至于成绩？连高考都有人想着作弊，更何况是开卷的竞赛呢？ 不要相信人的劣根性，人和狗的区别就是狗永远是狗，而人有时候可以不是人。 当然，这是别人，对于许大茂来讲，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找校长安排一位真心学习的插班生，有这个条件，有机会该用就用。 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考不上那只能说明读书的时候没有好好学，分数没达标，不能怪别人吧？ 真·略微双标。 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你们放心大胆的去参加考试，要是最后落榜了，到时候做插班生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大茂哥，就是因为你和海棠说了这句话，现在海棠是没有一点心思学习了，剩下的那点心思现在开始去研究国外文学了，她说她想做诗人。” 许大茂：…… “她之前不是说她想当广播员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她觉得广播员配不上她的身份了。” 何雨水的回答更是言简意赅。 “身份？什么身份？按照初中老师的话说，学习的知识学到脑子里，都是自己的东西，四舍五入相当于是白捡的知识，这样的知识她就不要，还想去作诗呢，现在的四九城，容不下诗人的灵魂和肉身，你回去告诉她，少整那些没用的……”说这些其实只是想让于海棠拿好学生的身份，这这个身份已经很不错了，总比‘诗人’的身份要好的多。 说着说着许大茂沉默了三秒钟接着说道：“算了，她想干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吧，就她那跳脱爱凑热闹的性子，没准过两天就变成别的想法了。” 何雨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别管她了，没准过两天就又变回去了。” “秋楠，我们回去吧，今晚你和我睡一起，我屋里还有一份卷子，正好也能给你。” “那真的是太好了。” 娄晓娥目送丁秋楠和何雨水一起离开，秦淮茹也是带着她的孩子回中院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秦京茹。 等家里没人了，娄晓娥主动去了小厨房：“先烧点水洗澡……” “你也是太害羞了，澡堂子里面的女浴池伱也不去，那里还有人帮你搓背……” “那你不愿意搓背就不用你了，我换个人来帮我……” “别别别，我巴不得每天都为你搓背呢，换人来帮你，听听你嘴里说的是什么话。” 何雨水的房间。 何雨水把她所有的复习资料全部找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只是一部分，剩下还有一份在学校里面，因为太麻烦了，所以就没有去找，只要你能把这些都能吃透，一个医学院对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这些都送给你了，我还能在不补习老师那里再买一本，都是学长学姐的写满备注写满答案的存货，要么你就多留一天，我能再给你淘来一些好东西。” 丁秋楠连连点头，收下这些贵重真题集。 对于从没有见过真题的学生来说，这真的是救大命，而有些地方是真的到考试那天都没有见过类似的真题，一个习题集，就能多出现一班大学生，这话一点都不假。 “真的是太谢谢你了，雨水姐。” 丁秋楠收好之后迫不及待的放进了包里，现在她根本没有心思做题。 “雨水姐，我其实想问问你和徐主任是怎么认识的……” 何雨水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我们是邻居啊，他住在后院，我住在中院。”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丁秋楠也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在许大茂家里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和他的关系不浅。 “哦，你说这个啊……这还要从许主任是个好人说起……” (本章完) 第725章 搞定 第725章 搞定 事情已经到了眼前，现在又多出来一个丁秋楠。 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个人非常默契都没有提起。 只是这件事也不会以个人的意志转移，该到来的终究会来。 忙活了半宿，娄晓娥往身下垫上一个枕头靠在许大茂的肩膀上。 “马上十一月了。” “是啊。” “今天中午的时候你不在家，我爹打电话过来了，说让我们这两天回去一趟，他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是真的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许大茂虽然有信心稳定，但是他不敢去赌。 说好的事情反悔不好是其一，其二就是增加了他这個变数，现在可是有不少人看他不顺眼，要是再相互影响，就更加麻烦了。 反正这也只是一段时间。 而且就现在四九城的情况，能在香江有一片基本盘，也是一条极好的路。 “我和那边约定的是后天，正好是月初，七天之内应该就要离开这里了。” 这事许大茂明明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真到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受。 只能稍稍用力搂紧了娄晓娥。 “好，明天我把丁秋楠送回去，后面去碰个面。” 剩下的便是夫妻两人轻声细语的交谈，外人是再也听不到了。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许大茂就带着丁秋楠离开了四合院。 丁秋楠原本眼睛就很明亮，轻微的黑眼圈放在她的脸上就很明显。 昨晚有没有睡好，一眼就能看出来。 俨然已经和何雨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这个黑眼圈说明这俩人昨晚肯定是聊到很晚。 “坐好了，今天先把你送回家。” 丁秋楠坐在副驾驶手里紧紧的抓着许大茂送给她的挎包。 主要是因为这辆车对她有一点心理阴影，特别是开车的还是许大茂的情况下，心里那点膈应一时半会还真的无法彻底消失。 随着逐渐离开四九城，人烟稀少，丁秋楠也经历了从紧张到放松，再从紧张到放松的一个心理路程。 以至于到了路程的后半段，丁秋楠开始频频扭头去看左侧的许大茂。 都把疑惑写在脸上了。 许大茂感受到她的目光看回去的时候，她又扭头装作没有偷看，属实是把掩耳盗铃玩到极致了。 把许大茂搞的莫名其妙，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 搞到最后许大茂只能无视丁秋楠的目光，很快就要把她送到家。 许大茂心里想着再嘱咐丁秋楠两句，可是许大茂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倒是丁秋楠先开口了：“不去机修厂吗？不是答应给那个梁拉娣二百元的封口费吗？” “那不是封口费，那是因为我看她可怜，让她去随便说，你看她敢不敢去满世界乱说？” “那……万一她真的去乱说怎么办？” 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动不动就嚷嚷着‘爆了，爆了’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愣头青，但偏偏这样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执行力强的人，更容易成功。 思考的越多，想的越多，越会瞻前顾后，这样更难成功。 许大茂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丁秋楠是不是在担心梁拉娣把事情说出去？ 那就能说明她担心这件事，她不会说出去，所以才会担心。这嘱咐也不用嘱咐了。 感谢招待所的大姐，感谢李天骄，感谢何雨水，总之丁秋楠这里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许大茂也不想再跑一趟了，一切都是值得的事情，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交到了丁秋楠的手上。 “我不想再往机修厂跑一趟了，也不想再看到那个梁拉娣了，等她主动找你的时候，你就把这二百元交给她，就说是我答应给的那笔钱。” 丁秋楠也是收起来装进了口袋。 转眼就到了丁家门前。 这时候许大茂才反应过来，他这第一次上门，也没有提前准备什么东西。 如果当成是交易的话，带不带东西也没有什么区别。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许大茂是昂首挺胸的跟在丁秋楠后面下了车。 丁父和丁母都没有工作，两个人在家里看到许大茂跟在丁秋楠后面进了屋，当即就是满脸笑容。 这事成了啊。 轧钢厂那边来的通知，说丁秋楠跟着徐主任去四九城出差，这都夜不归宿了，板上钉钉，没法抵赖。 多年夙愿终于得偿所愿。 “许主任，您来了啊，快坐，快坐。” “秋楠，快去给许主任倒杯水。” 许大茂的内心有些不爽，这样的父母……算了，还是别说了，要是没有这样的父母，丁秋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妥协。 这样的人也最好搞定。 看在这一点上，本来打算进门说两句话就离开的许大茂，也是坐下了。 一口温水下肚，丁父是忙不迭的打开话匣子：“许主任，事情我家秋楠都和您说了吧？” 许大茂先是拿了十张大黑十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来的匆忙，什么礼物都没有带，这些就当做是我的一点心意，事情秋楠也都和我说了，读医学院没问题，她说明年要再参加一次考试，我没有意见，出国也没有问题……” 许大茂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丁秋楠插话打断：“许主任，出国这事我们需要单独商量。” 许大茂点点头。 “那行，你们最好决定和我说一声，剩下的我来安排，丑化说在前面，找人不在我的范围之内，我把人送出去，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搞定，我只保证能出去能回来。” 丁父和丁母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钱有了。 丁秋楠以后的前途也有了。 出国的路子也有了。 一举多得。 这生意做的真划算。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许主任……” “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等你们商量出来结果之后，可以让秋楠去找我，她知道我家在哪里，也可以打电话通知，她也有我家的电话号码。” 说完许大茂就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许主任，您别着急啊，留下来吃顿饭再回去也不迟……” “不用了，现在我还赶回去不耽误在家吃午饭。” (本章完) 第726章 意外 第726章 意外 许大茂来的快，走的也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在丁秋楠的视角之中，许大茂完全不像是何雨水说的大好人，这不是绝情是什么？ 得到了就不珍惜。 可惜她现在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许大茂上车。 “秋楠啊，这件事你也别怪我们，许主任又年轻又高又帅，好日子在后面呢。” “许主任说可以直接让阿爸出国。” 丁父：“什么？” 丁母当场就站起来反对：“什么？我不同意，这老东西肠子，在外面留俩孩子都能瞒好几年，再出去他肯定不会不回来了……” 丁家接下来是怎么争论，就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情了。 不过这个担心也确实不无道理。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好赶到午饭，明明是已经到了饭点，三大爷家的房门紧锁。 应该是阎解成要出来了。 “送回去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都不留你在家吃个饭吗？” 刚回到家就是三连问。 “事情太多了，不忙完，我吃饭都吃不安生。” 趁着秦淮茹做饭的功夫，许大茂伏案开始写报告。 报告文学，也是一大特色。 幸好许大茂的记忆力好，过目不忘，那个删删减减的药方在他手里很快就重新复现了出来，再加上一些深刻的自我反省的思想，写完之后再检查三遍，一份报告就这样完成了。 简单的在家吃过午饭，许大茂就开车直奔财经小组。 这里才是今天的重头戏，送丁秋楠回家，只能当做是休闲。 现在虽然他都不管职务上的事情，但每天都没有办法闲下来，等再升职两级应该就差不多了，现在他在四九城有点名声，但是排号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和大领导还差得远。 熟练的和门卫打过招呼，先去找到陶篆，然后再让他去告诉李组长。 就是这么一套流程，有时候打电话就是一件很冒昧的事情。 许大茂在他之前的临时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得到了李组长秘书的通知。 还是收回刚才的那句话，就没有人能闲着，别说再升职两级了，三级也不行，李组长都这么大的领导了，每天都能这么忙。 “进来。” 许大茂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扔掉，把手里的报告放在了李组长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 “报告领导，我是来承认错误的，这是一個健体方，那就是我根据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方，询问了各个中医泰斗，还有药老，金老等等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大夫，认真修改出来的一副药方，对强身健体很有效果，唯一的要求就是每天要锻炼消耗多余的药力，具体的经过都写在报告里面了。” 到了这里，就不能说是‘简单’‘随便修改’这些词汇了，再简单都要说很难，强调过程有多辛苦，经过多少人的努力，这些才是正常的，你随便改改，就弄出来一份药方，那得罪的可是很多人。 三无药方就敢拿出去让人吃？ 没经过临床试验就敢让人吃？ 还是身份那么重要的人。 你随便改改就能改良一份药方，那岂不是说有些大夫很无能？ 总之这样的事情很容易莫名其妙的得罪人，指不定就是什么地方让有些人不满意了。所以许大茂在报告里面强调了‘艰苦和艰辛’，各方各面的面子都要照顾一下。 领导大一级压死人。 报告不长，也就几页，全部都是手写完成，李组长费几分钟的时间就看完了，主要是过程。 包括叶凡和杨延绍两个人三番五次的表达对‘健身’的异常热切，多次来找。 至于什么能让弟弟‘变大变强，天赋异禀’这些词汇，许大茂是一个字都不写。 总之就是‘健体方’‘千辛万苦改良而来’‘有人非常热切’‘有可能会长高’‘会在军队里小范围的推广’，从李学武嘴里得到的一些猜测，许大茂也都写在了上面。 只写正面的，伟岸的，光明的，那些不够文明的当然不能写。 李组长：“呵呵。” 许大茂：…… “怪不得最近那边热热闹闹的要搞什么小范围的试药，还严格保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源头在你这里，几天不见，你说说你都搞了什么事？” 李组长不知道许大茂是不信的，四九城就没有事情能瞒过他的耳朵。 虽然是疑问句，但李组长很明显没有让许大茂回答的打算，而是紧接着继续发问，像是在说心里的不满。 “一个机修厂，你知道不知道那片地很敏感？都规划到二三十年后了，伱添什么乱？那边到底是什么味道能飘到四九城让你闻到？莫非是狐狸精的骚味？” “身边人多也是麻烦，遇到一个脾气不好的，拉着你爆了，到时候你想哭都没有地方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李组长说完就扔过来一张文件纸。 上面记载的就是这样类似的说明材料。 简直绝了。 这份文件上交代的清清楚楚。 简单来说就是一位职工为了领导的推荐进行付出，而领导提上裤子假装无事发生，还进行要挟，下属职工的父亲直接就爆了，闹的人尽皆知。 “看完了吗？有什么感想？” 许大茂：…… “第一强扭的瓜不甜，第二做人要讲诚信，要说到做到。” 李组长：…… “那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最后应该怎么处理？” “该开除开除，该调岗调岗，该沉淀沉淀。” 李组长看了许大茂一眼，又把文件收到手里勾勾画画，许大茂眼观鼻鼻观心，一眼都不瞄，他一个负责养鸡的，不应该操这么大的心。 至于警醒也确实警醒了一点，只不过许大茂觉得他身边这些人情绪都比较稳定，至少不会拉着他自爆。 最主要的是他说话算话，不是言而无信的人，答应的事情从来都要做到，甚至连句谎话都不说。 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活该被人拉着自爆。 李组长把文件材料翻转归档，许大茂就算是想看都看不到了。 “行了，没你事了，回去吧，药方的事情，荣誉和奖励我会为你争取的。” 许大茂本来觉得他应该受到批评才对，没想到还要为他争取荣誉和奖励。 “这个不是我的功劳，是整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功劳。” (本章完) 第727章 大家都一样 第727章 大家都一样 “李家说是你的，杨家说是你的功劳，叶家也说是你的功劳，你说我是跟随步调还是另辟蹊径？” 许大茂头上都要冒汗了，这不是功劳荣誉，这是给他快熟的身体上加点香辛孜然顺便再刷一层油。 因为之前就已经有了一点名声，李组长让他低调行事，就已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 这要是再申请个荣誉，如同烈火烹油，撒点孜然，就离上桌不远了。 “李组长，这还有办法吗？” “死不了的，刚才你不也说了，最严重不过是开除，像你这种情况，交代完所有问题，安排个清闲部门去沉淀几年，总不至于一棒子把你打进尘土。” 打落尘埃，打进尘土，什么人一辈子和土打交道？ 再想翻身那真的是千难万难。 许大茂：…… “就没有一点余地吗？” “那你就要问问那几家人是什么态度了，是想捧还是想摔呢，这件事我最多就是不发表意见，我也护不了伱，你自求多福吧，之前不让你和那些人多接触，现在你自己随意吧，这边你放心，过河拆桥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你要是没别的事情，就可以回去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噩耗。 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最主要的是他还有把柄在李组长这里，想跑都跑不了。 难搞啊。 此时此刻，许大茂真的生出来一种命运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就好像小命在别人的手上一样。 明明已经足够努力了，足够小心，可偏偏这个世道就不让他安生。 就不该攒出来那份药方……那几個人得了好处，至少不应该恩将仇报吧？ 李组长好像是看出来许大茂的纠结，又宽慰了一句：“接下来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你，没办法的我也确实没有办法，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中医院的工作，养鸡厂的工作，有时间就去看看，你回去吧。” 许大茂忐忑的过来，忐忑的离开。 至于李组长最后说的话，许大茂就只是单独的理解成‘解除居家学习’，至于去上班，上不上班都无所谓，要是真有用，也不会放在最后当成一个友情提醒了。 不过也有一点让他安心的地方，那就是至少不会有危险。 想明白了这些许大茂也只能苦中作乐，最后实在不行也能去投靠娄家，总之是还有后路。 而且那几个人应该没有必要搞他吧？ 虽然有一点不愉快，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没下车就听到四合院里面的争吵声。 前院热热闹闹围了很多人。 三大爷家房门紧闭，只有三大爷在门外满脸堆笑。 认错，也有认错的态度，但是许大茂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三大爷是老滚刀肉了，滚刀肉的意思就是‘老赖’，赖了，比如答应的事情不去做，赖掉，就可以说滚刀。 可以理解为不要脸皮。 “老阎啊，你就这个态度？” “我们大老远的过来，连大门都不让进是吧？” “咱们说，我家就这两间房，大家都进去，别说坐下了，站都站不下，咱们有事就在外面说，凳子我都给你们借来了，烧好的开水暖瓶就在这里，桌子上有茶碗……”“你别废话了，你说你儿子借的钱和你没关系，你又和你儿子断绝父子关系，我们今天不找你，你儿子今天出院，现在是不是在屋里？你打开门让我们看看，只要他不在，我们转头就走，你家开水我们喝不起。” “对啊，快开门让我们看看。” “那个解成真不在我家，他出来之后我们见了一面他就走了，我们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 “还解成呢，还当亲儿子呢……” “别废话，开门，你嘴说了不算，让我们看一眼就行。” 周围是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在看热闹，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一番，就差手里一把葵籽了。 “许主任，您回来了。” “许主任下班挺早。” 看到许大茂回来，无论是谁都主动的让开了一条路。 这就是许主任大的排场。 许大茂根本就不想掺和这种事，中午出门的时候三大爷家里还没人呢，这一会连前院人都站满了，在后面还看到了秦京茹扶着聋老太太在看戏，有热闹看，聋老太太眼不腿不瘸了，连聋都好了。 站在最后面都能听的津津有味。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看过来了，故意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 场面冷静了下来，许大茂也只能说上一句：“大家都忙着呢，那你们继续，我回家还有点事。” 顺着让开的道路就往中院走。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就拉住了许大茂：“许主任，您坐下喝杯茶抽根烟再回家也不晚。” 许大茂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之前也已经和三大爷说了，他家的事情他管不了，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真以为他是老好人啊？之前揍傻柱的事情是不是都忘记了？ “三大爷，你确定要让我留下来喝杯茶？” 阎埠贵听出来了许大茂语气中的不爽，心里瞬间有些后悔，不应该想着拉许大茂站台的。 但是院子里这十来个人，有他的同事，有他的亲戚，他光靠装傻充楞实在是混不过去了。 “喝一杯茶，抽一根烟用不了多久。” 许大茂还真就顺势坐下了，三大爷也是赶忙拿起暖瓶倒了一碗开水。 许大茂非常嫌弃的看了一眼：“一点茶叶都没有，这不是白开水吗？我在家虽然喝的都是高碎，但那能说是茶，你这白开水还真算不上茶。” 吐槽归吐槽，还是喝了一口白开水。 此言一出瞬间引起一阵哄笑。 “许主任您这么大的一个领导，家里还只能喝高碎？我家还有五两红茶，改明给您送来尝尝。” 阎埠贵有心想要搞点茶叶，哪怕是高碎也好，问题是他家里现在高碎都没有，为了阎解成工作的事情，真就把家底都掏干净了。 “别别别，我还就喜欢喝高碎，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大家都是工人，你们今天来找三大爷是来干嘛的？” (本章完) 第728章 何不食肉糜 第728章 何不食肉糜 想要见到领导，只需要去单位，很轻易的就能见到，这里说的是一般领导，比如厂长之类。 平时领导也经常和职工一起聊天，总之就是深入群众一家亲。 这时候是最没有排场、架子的时候。 一个万人大厂的普通职工想找厂长，说找就能找，说去办公室就能去办公室。 按照流程，应该是先找车间主任，层层规定，禁止越级。 以后就不一样了，想要见个车间主管，跑几趟见不到人都是常事，人家有没有在办公室坐班你也不知道。 这个就是因为脱离太久了，眼睛只会往上看，不会往下看了。 有句话俗语‘何不食肉糜’，意思就是形容这个人没有生活常识，是個笨蛋，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是呆傻笨痴，可仔细想想，真的是这样吗？ 万一，万一人家是真的没有生活常识呢？生活环境不需要懂得这些基础的常事呢？ 这样的发展进程几乎是不可逆，举个例子，当一个人习惯了吹空调，他还能回到靠一把折扇度过夏天吗？回不去的。 大家都知道现在许大茂是大领导，了不得，平时也都尊着敬着，今天发现许大茂一点架子都没有，高碎这茶叶……大部分家庭咬咬牙还是能买上二两尝尝的。 而这些人都是债主，有闲钱出借的人，家庭条件肯定是不错。 众人也都纷纷附和。 原本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也都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了，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们来找阎老师是让他还钱的，去年他以儿子工作的名义找我们借了一笔钱，记在他儿子的账上，可阎老师那个儿子不争气，吃喝嫖赌的是样样精通，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碰不该碰的东西，在外面又欠了高利贷，他们父子俩断绝关系我们知道，阎老师是以他那个儿子阎解成的名义借钱我们也认可。” “可现在阎解成那小子出院了，我们找他还钱没毛病吧？他们既然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就不应该阻拦我们，现在又关着门不让进，没准那个阎解成现在就在家里躲着呢。” “老阎，你来说，这笔钱到底谁来还？你要是还，今天你立个字据，我们现在就走，再宽限两个月也不是不行，咱们都是亲戚，也不给你要利息，你要是不还，那就别耽误我们找阎解成。”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说的阎埠贵嗫嗫的说不出话。 这些都是事实，一点都没有夸大。 许大茂当然也知道这是事实：“三大爷，您说这些朋友对您怎么样？” “很好，很好。” “很好？这都仁至义尽了吧，又没利息，又不催债，就差一笔勾销不让还了，三大爷，您觉得呢？” 阎埠贵也只能硬着头皮附和道：“对，对，仁至义尽了。” “那他们说阎解成在家里藏着，他真的在家里躲着吗？” 三大爷阎埠贵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真没有，都知道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怎么可能让他进门呢。” “那你为什么关着门还不让他们进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绝杀，想要转移话题逃避是万万不可能，因为是许大茂问的，只能正面回答。 “这个……这个……其实当初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是我的一家之言，阎解成那时候都蹲进铁篱笆去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后面他在里面，也没法和他说，只能先瞒着他，现在他出来了，为了不让他回来，我大早上就去找他去了，为的就是说明情况。” “结果呢？” “结果就是聊完就分开了，我不开房门，是因为我把他的被褥带回来了，这本来就是家里的东西，现在断绝关系，我当然要带回来。”许大茂：…… 不是现在监狱这么人性化吗？ 进去蹲还要自备被褥啊。 如果是真的，许大茂只想说一句，这三大爷这铁公鸡的性格真的是一如既往，这点被褥都要算计。 旁边的债主又有话说：“既然只是被褥，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看看？” “我这不是怕你们误会嘛，到时候说我把他藏起来了，我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许大茂已经懒得听了，就这一句话的语气，他就听出来了，阎解成肯定是阎埠贵藏起来了，就算是不藏在家里，也藏在别的地方。 “那伱们聊你们的，白开水我也喝完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家了。” “许主任您下次再过来，肯定早早的把高碎给您备上。” 许大茂摆摆手就往后院走去，人群自觉让开了道路。 不会真觉得他爱喝碎茶叶吧。 不会真有人爱喝碎茶叶吧？ 这就和‘大人物吸‘大前门’，落落大方’一个道理，也只有抽不起贵烟的人才觉得这个说法有道理。 能抽的起华子的不会多看‘小华子’一眼，何况也只是一些没抽过华子人的臆想。 能喝得起正经茶叶，谁会去喝‘高碎’啊。 路过秦京茹的时候，许大茂说了一句：“看啥热闹呢，没什么意思，回家。” “诶？好。” 秦京茹二话不说就松开了聋老太太，转手就拉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许大茂：…… 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呢。 许大茂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 算了，这小妮整天大大咧咧的自来熟，没有边界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一幕被这么多人看到，也只能当做旁若无人。 倒是旁边的聋老太太，肉眼可见的生气，肉眼可见的恢复正常，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秦京茹可是她认的孙女，这口气她已经咽习惯了。 秦京茹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是若无其事的抓着许大茂的胳膊：“大茂哥，晓娥姐今天她啊……” 都没有人看到她转回去的时候，眼底的那一丝狡黠。 “你先别说别人，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不能再如此率性而为，刚才我都觉得我的后背发热，都是那些人目光……” “好啦好啦，大茂哥，我知道了。” (本章完) 第729章 贫瘠但慷慨 第729章 贫瘠但慷慨 秦京茹嘴上说着知道了，手上可是一点都没有松开，相反是抓的更紧。 都快要把许大茂的胳膊抱进她的怀里了。 贫瘠但慷慨。 许大茂看中院没人……那也不行。 两个人一路拉扯，中院刚走了一半，正前方傻柱家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秦京茹也不敢继续拉扯了，而是赶忙松开了许大茂的胳膊，顺手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 许大茂也没有放在心上，就刚才拉扯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在争执什么东西。 旁若无人就完事了。 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往傻柱屋里瞟了一眼。 不要问，问就是在看傻柱在不在家。 毕竟这一大爷那点事许大茂可是知道的最清楚。 没等许大茂看仔细，傻柱就紧跟着从屋里出来了，看样子是特意送一大爷出门。 还以为他们大半天在屋里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许主任，前院那么热闹，那个阎解成从屋里揪出来了吗？” “据说人是没在屋里，就是把被褥拿了回来，别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你们想知道的话，就过去问问吧，现在前边正热闹呢。” 许大茂说完没有去看着俩人有些纠结的神色，和秦京茹进了后院。 这俩人肯定是在商量怎么炮制阎解成，就是好现在连人都看不到，整治的事情只能先往后稍稍了。 回到家里，娄晓娥正在整理物件。 这事许大茂帮不上忙，只能先倒上一碗水提前备上。 “事情都忙完了？” “是的，之前觉得每天上班就已经很忙了，现在才发现，就算不上班，该忙的事情，一点都跑不掉。” “那当然是因为许大哥你太优秀了，你看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的那些老头，想干嘛干嘛，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每天是一点事情都不干……” 许大茂赶忙伸手示意秦京茹闭嘴，这话是能乱说的啊。 “你快别说了，小心人家告你诽谤，人家那是泰斗，是一老如一宝，就指望他们教徒弟呢。” “那徐大哥你的优秀也是我们大家都能看到的事实。” 娄晓娥也是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坐到了旁边。 “前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还是阎解成那小子，在四合院得罪了这么多人，恐怕是真的不敢回来了，也就是咱们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太过善良了，不然连三大爷那一家都要受到排挤。” “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为了小辈不值当，你好兄弟的儿子犯了错误，你就会和伱的好兄弟老死不相往来吗？” “这个要看是什么错误了，还真不一定。”专心带娃的秦淮茹这时候也凑了过来。 许大茂顺口问了一句：“你这么爱看热闹，前面那么热闹都不去看看？” “瞎说，我是一点都不爱凑热闹，以前那是因为家里吃不饱，多听点街坊邻居的故事，知道的多，什么事情都能说上两句，这样在院里做什么事情都方便一点……” 这让许大茂想起来，当初何雨水在四合院晕倒的时候，也是她第一个凑上来的，没准就有得好处的心思。 事实证明她还真不是白凑热闹。 谁说女人傻的，这算计的明明白白。 “现在一個阎解成，不关我事，也不关你事，有那个心思操心别人，还不如多操心操心我们自己呢，对我来说，今天晚上做什么吃什么更重要一点。” 秦淮茹生了槐之后，是越来越清醒了，可能是跟着娄晓娥接触多了，耳濡目染之下，也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不少。 “那来炒上一盘番茄炒鸡蛋吧，多放几个鸡蛋，最好放六个。” 前院再多的热闹许大茂也没有去凑，和平常一样吃饭睡觉。 平常的一天，又有些许不平常。 第二天许大茂和娄晓娥起了一个大早，吃过早饭之后，稍微整理一下就开车去了娄家，原本的娄府变成了带后院的洋楼，或许用别墅形容更好一点。 路过四合院前院的时候，一切平静的就像是无事发生。 因为是已经在电话里沟通过的原因，娄父娄母知道许大茂要过来，也提前准备了一些食材，很多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 打眼一看就能知道里面有不少二级保护的玩意。 “现在吃这些是不是太高调了些？” “都这时候了，没人有会管这些，况且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这不是快年底了，是北方的庄子送来的一些土特产和野味，这些东西在北方是真的不值钱，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在那边不用担心每天吃什么，因为食材会自动送上门。” “那也应该说说他们那边的冬季长，就单说猫冬，有很多人就受不了。” 扯过了闲篇，许大茂和娄父离开了厨房，两个人进了书房。 入眼看去，书房并没有什么变化……书桌上的茶具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皮箱。 娄父这次连茶水都没有管，直接就打开了皮箱，里面是一叠的凭证。 “就剩下这些东西了，我带出去也没有用，放在别人那里我更不放心，还是交给你妥当一点，至少凭你的机敏聪慧，不至于以后找不到人……哈哈，开个玩笑，这些都送给你了，如果以后我们还能回来的话，有地方吃饭睡觉就行。” 这些话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就娄家……说句真心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几代人的努力，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还有之前说的那件事，他鸡蛋没有放在一个篮子里，早在之前见势不妙的时候，早就把孩子送出去了，连母亲一起送出去的那种。 连老金头都有两个姨太太，不会觉得娄半城一生只爱一个人吧？ 那真的是太天真了。 “那我我把话说在前头，这些东西我还真不一定能保住，我倒是建议你挖个坑把这些东西都埋在地下，要是能重见天日那固然是好事，要是不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妥，不妥，这一去不知道多久，现在四九城每天都在建设，日新月异，现在埋在地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因为什么事情给挖出来了，为了那点黄白之物就连墓穴都能想方设法的掘开……唉，这世道变的太快了。” (本章完) 第730章 底蕴和家产 第730章 底蕴和家产 “那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挖坟掘墓这事自三国开始就有了史书记载的先例，更久以前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所以不是世道变了，而是时代在发展，我们应该拥抱明天迎接新事物。” 娄父盯着许大茂看了几秒钟，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怪不得你是领导呢。” 许大茂也没想到，他就是随口说了一句，搞的娄父竟然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是把皮箱推到了他的面前。 “你看看吧。” 娄父说完这句话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语气之中难免落幕之意气，因为对于他来说，这好似一个时代的落幕。 属于他的时代到今天是彻底结束了。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他当然也不会想着据为己有，这和那些金银珠宝不一样，这是一个家族在这片土地上的底蕴。 单单是四九城的房产就是厚厚一叠。 然后就是北方的一些厂子，木材加工，橡胶，野味，林场，山田，地租，林林总总，装满了一个皮箱。 最大面额的大黑十都不配放在这个皮箱里。 “四九城里的几個大厂，轧钢厂，麻厂，纺织厂都已经结清了，股息分红契约都交出去了，还有天津的一些工厂产业也都是如此，就剩下这三瓜俩枣了。” 难怪娄父会如此想，那些都是重工业资产，也是最值钱的家当，最起码缩水了一大半身家。 但说皮箱里这些是三瓜俩枣，许大茂第一个不同意。 嘛呢，嘛呢，知道不知道以后什么最值钱？ 那当然是地。 做生意哪有地皮赚钱。 “这些我尽量保存，要是保存不下来，到时候别怪我就行。”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如果连你都保不下来，那只能说天意如此。” 娄父说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动书架旁边的齐腰的青仕女瓶，几声机扩响声，原本固定的书架就可以移动，后面是一条向下的阶梯。 一看就知道是密室。 以前的人就喜欢在家里搞点密室，没有密室也有地窖。 娄父点燃一个蜡烛，率先走了下去。 许大茂也是拿着皮箱赶忙跟上。 “自我太爷买下这片地安家之后，历经三代，一直在扩张，从一个四合院，变成一个大院子，前面多了一片园，原本的四合院变成了后院，这个地窖也一直在跟进建设，每次改建都要修整……” 没有通电是真的很不方便。 下去之后，借助蜡烛的灯光，许大茂也算是看清了下面都是什么。 金灿灿的全部都是金冬瓜，大大的金元宝。 就眼前的这些，一个能顶一车银冬瓜。 “这些是我娄家历代的财富，都在这里了，从银子换成银元，从银元换成金条，都在这里了……” 这些财富，许大茂觉得‘娄半城’有钱低调了，应该娄全城才对，买下整个东城区应该是没有问题。 那问题来了，这些财富是怎么保存下来的？ 这历经三朝，都知道战乱第一步，就是劫富济贫，再肥的猪，刮三层，也就剩下个驴倒架子不倒了。“这些东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怕是一分钟都不会多留在这里了。” 黄金这玩意，俗话说的好，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现在国内的黄金很大一部分被带到对面，剩下的一大部分也存到对岸，再有一小部分已经拿出去买粮食，这件事收音机上每天都在宣传报道。 “这是家底了，想运出去都不可能偷偷摸摸的运出去，只能放在这里，所以这个房子就交给你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一串钥匙拍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我只能说我尽量。” “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本以为今天过来会有什么大事，原来是托付资产。 这是把整个娄家的家底都交到他的手上了，或许不是所有的家里，但也差不多了。 看过下面的那些东西，再回到书房之后，许大茂总觉得他不能白白收下，这些东西他都是要收进系统空间。 为了娄晓娥在香江不受欺负，娄父身体健康是第一步，但是想要在那边抢饭吃，只凭借介绍人完全不够，必须要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而且必须是独家专利的那种。 比如……药方。 这玩意在国内现在没有专利一说，都是国家的，但是放在外面，申请专利还是很简单的。 许大茂也准备了两个药方，本来是打算交给娄晓娥的，但是娄父今天这么开诚布公，许大茂也不好藏着掖着了。 也是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药方。 不是别的，正是‘黑龙丹’和‘再造金丹丸’，这两个药直接囊括了中老年区间，没有人能拒绝这种世间奇药的诱惑。 许大茂还没有放在桌子上呢，娄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拿到手里认真翻看了起来。 “这黑龙丹对药材的要求太高了，倒是这个简化版的还可以……正好可以把药效分开……再造金丹丸这个就不错……到时候可以从国内收集药材……” 许大茂：…… 这娄父一阵自言自语说的许大茂反应过来了，这老头今天又是送这又是送那的，该不会就是为了演一场戏就是为了他手里的药方吧？ 这老头之前吃过，知道效果是真的立竿见影还能根治，该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打这方面的主意了吧？ “您为什么这么开心？提前说好，这个我是打算留给晓娥的。” 许大茂特意在‘晓娥’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我知道，我知道，贤婿啊，这些还有地下室的那些也不让你保管了，都送给你了，包括这栋房子，也都送给你了，伱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娄家往后就要凭借这药方安身立命了。” 许大茂：…… 是不是上当了？ 刚才说的难道不是先保管吗？这就成了送了的？ 合着这是一句都没有听。 “不要想那么远，现在国内中医科学研究院有这两个药方的所有权，换句话说，国内的市场一步都不能进来。” “这个放心，我早就计划好了，等出去先开工制药，再申请专利，只需要把专利范围划在国内之外，完全不是问题，等以后就算国内想走出去，也随他们，各凭本事竞争就好。” (本章完) 第731章 静待时机 第731章 静待时机 娄父能说出这样的话，很明显他对外面的世界并非一无所知，相当的了解。 不愧是商人。 不愧是资本家。 看待问题也是相当的透彻。 估计他已经看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国营固然便于管理，但同时也失去了竞争，安逸，少了上进心，这样的状态是没有办法和正宗商业公司竞争，或者说根本就竞争不了。 稳定才是第一要素，然后才是流程。 “这是我准备留给娄晓娥的东西，就只有一个要求，产品不能进入国内市场，因为中医科学研究院要靠这个办大学，而且现在国内有好几个单位也已经拿到了这个丹方，说白了，在国内，就是得罪不起。” “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我吃了一辈子，里面的弯弯绕绕比你更了解，之前是无法下定决心抛弃这里的一切离开，但是有了这两张丹方就不一样了，去到任何地方，都能东山再起。” “别的你也不用担心，前期的投入全部我娄家出了，只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且只有分红权，剩下的全部都交给晓娥，刚开始我还认为你配不上我家晓娥，现在回过头想想，没准是我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从一开始，娄父他商人长远的眼光，其实就看到了以后的风向，从赎买政策开始的时候，就知道这是拿商人开刀，这是一個轮回，商人自古以来就是‘钱袋子’，钱袋子属于谁，就看啥时候要了。 之前一直犹豫不决，是因为抱有一丝幻想和期待，但是经过许大茂的提醒，丢掉了幻想，又知道了许大茂手里的丹方，这才有抛弃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的勇气。 现在这个结果不算也不算差。 坏的有拒不配合死的不明不白。 好的有认真配合拿到全额股息和分红之后，出去过富家日子了。 娄家是逐步配合，反正是股息没了，分红也没了。 许大茂想起来当初从娄家搬出去的那个大箱子，没准里面就是这几年所谓的分红，那么大一口箱子，里面能装多少钱？ “我倒是没有那么优秀……” “贤婿，你就是这么优秀，那个……你还有样品吗？只要香江那些人尝过一次，知道了效果，肯定会拿着大把的钞票送过来的，要钱给钱，要地给地，要工厂给工厂的那种。” “我会给晓娥准备一部分，没那么多，省着点用。” 许大茂这下确信一件事，那就是娄父绝对是早有预谋。 不过也不重要了，早就已经不是秘密，现在娄家能去香江开始提前布局，也是一件好事。 “好好好，黑龙丹最好搞一点，简化版的也行，再造金丹丸可以多一点，用这样的东西打开局面，能省下很多没有必要的费，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许大茂不关心这些，他最关心是有了这些，娄父身体健康，又有这样的本钱，娄晓娥应该就不会再为了一些资源结婚了。 在饭桌之上，话也彻底的说开了。 下周一就要离开，和之前说的一样，从天津坐船离开。 也就剩下五天的时间。娄晓娥没有说话，许大茂也不好多说，想想李组长说过的话，现在他自己的处境都有些危险，更不可能再加上娄家了，这娄家的成份，现在还能出去，已经是很好了。 “就当是出去旅游了，听说香江那边遍地是黄金，做什么生意都和捡钱一样，还有股市，听说能躺着赚钱，你过去了一定帮我研究研究，等风头过去了，我就过去把你接回来。” “现在国内不好做生意，只能进厂做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先在那边扎根。” 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大家也都在往好的方面想。 倒是娄父是真的笑的很开心，很明显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在国内不能工作，每天还要被人监视，产业大部分都上交，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之前不走是因为出去了，什么条件都没有，还不如国内呢，至少衣食无忧，要是出去没有正经的营生，那就是坐吃山空，商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坐吃山空。 “晓娥，我和大茂已经商量好了，在香江搞一个中医药公司，到时候这个公司就交给伱负责，我们能不能在香江彻底站稳脚跟，就看你了。” “要开医药公司？” “大茂没有和你说吗？” “回家和你解释，我其实也是今天刚想到的，本来就是打算给你送个小礼物，现在要搞这么大，完全是因为刚才在书房里面的谈话……” 回去的时候，许大茂手上多了一串钥匙。 是娄家所有的钥匙。 这下算是真的交到他的手上了。 “你们两个到底是谈了什么？” “就是开个中医药公司，那些中药丸的效果你也是亲眼看到的，你爹那三高现在是药到病除，我本来是想着送给你，你爹那边是早有准备，早就在计划搞这个中药丸了，等你们到香江之后，已经有工厂提前准备好，我一点都不奇怪。” “那你是不是随时能过去？” 这个时候，许大茂当然不会说有些煞风景的话，虽然他是有些直男，但也不是无药可救。 “今年肯定是不行了，明年有时间我一定过去看你，你要是有时间也能回来看我，又不是不能回来，听我说啊，到时候你过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搞定户籍……最后是刚才说的中医药公司，娄家占比20%，剩下的80%都会放在你的名下，公司的事情由你全权做主。” 娄晓娥对许大茂嘴里的赚钱，生意，公司，不是很关心，此时她只关心许大茂什么能过去：“那你明年什么时候能过去？实在不行把我接回来也行。” 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确实是难住了许大茂。 他说话从来算话，这种没有办法给出确定答复的问题，连他都很为难。 “这个……我暂时没有办法告诉你确切的时间，不过等时机成熟了，我第一时间就过去，要么找你要么把你接回来，这点我可以保证，你也能放心。” (本章完) 第732章 风风火火哭哭啼啼 第732章 风风火火哭哭啼啼 许大茂本来觉得阎家的事情应该会闹个两三天。 结果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从始至终，阎解成自从出来之后，就没有露过面。 那群过来想要一个结果的债权人也没有了下文。 在背地里谋划准备弄阎解成的傻柱也没有了动静。 四合院又回到之前安静平和的日子。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在最后这几天的时间，每天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陪着娄晓娥。 李组长说的那些事情，也都暂且抛之脑后了。 爱咋咋地，只要人身安全没有问题就行。 转眼时间就过去了三天，这几天李天骄是再也没有来过，就连冉秋叶都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每天也是晚来早走。 本以为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 这天一大早，整个四合院就突然开始热闹了起来，本以为又是因为什么家长里短的事情在争论，许大茂也没有放在心上，结果一时半会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秦京茹早就忍不住过去看热闹了，很快就回来了最新的消息。 “说是有一个妇女被耍流氓了，据说是和阎解成有关，现在警察都来了，好多人都围着看热闹呢。” “耍流氓？” “阎解成？” “他那個胆子，也就敢做点钱的流氓了，直接耍流氓，他敢吗？” 有一说一，现在管制的这么严格，耍流氓，流程都不用走，抓起来就能枪毙，敢耍流氓的那都是胆大包天，上过学读过书的，肯定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全民读书教育的好处就体现在这一点，大家的道德水平提高了，违法犯罪的就少了，就比如许大茂，他的底线足够灵活，但是他连强迫别人都有压力，更别说草菅人命了。 只有别人欺负到他头上的时候，才会奋起反击，这就是接受过教育，潜移默化的就提高了道德水平，间接的影响到了一个人的三观。 仔细想想还是儒家教化的那一套。 不读书，做事全凭喜好，没有道德底线，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举个例子，对于警察来说，什么案件最难侦破？ 答案是随机杀人。 没有目的，没有动机，杀人全凭喜好，无冤无仇，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要把你弄死。 凡事讲究‘因果’，没有‘因’的事情，当然很难侦破。 这也是接受过教育的人的良知，不会无缘无故的去知法犯法，只会在侵犯到自身的利益才会反抗，甚至还会觉得不能‘伤及无辜’…… 只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只能说这就是教育的必要性。 “谁知道他敢不敢，现在警察都来了。” “那还真有点意思，不过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直在听八卦的秦淮茹突然说了一句：“谁说没有关系，这档子事要是真的，下个月四合院又要开始评选先进，到时候又没了，还记得去年先进没了那件事吗？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阴阳怪气的说风凉话，戳脊梁骨。” “弄不好这次把三大爷这个协管都给他撸下来。” “算了，反正也影响不到我们。” “许大茂，要不到时候你来当三大爷吧，以后院里的人见到你喊你一声三大爷……” “停停停，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对这个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现在许大茂可不想搞什么‘老中青’组合，许主任听着不比‘三大爷’好听啊。前面那么热闹，许大茂也没有过去看热闹的打算，眼看都要到中午了，他不想看热闹，热闹倒是主动来找上他了。 是李天骄带着哭哭啼啼的文丽风风火火的进了家门。 “许主任，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你可要为文丽做主啊……” 许大茂：？？？ “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文丽的事情，她妹妹文远被坏男人耍流氓坏了身子……” 许大茂：…… “那个我问一下，这个事情应该和前院的阎解成没有关系吧？” “有。” 屋里的几个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全部都围了过来，义愤填膺的一起过来听故事。 事情也不复杂，就是文丽的妹妹文远在外面被人耍流氓了，还是被哄骗出去的，据说哄骗的人就是阎解成。 这事许大茂本身是不信的，但架不住文丽说的信誓旦旦，原本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凑热闹，但是现在不凑热闹是不行了。 在文丽期盼的目光之中，许大茂也没有办法拒绝：“那我过去看看？” “谢谢您，许主任。” 许大茂这一动身，屋里的几个人全部都站了起来。 许大茂：…… “这事看热闹归看热闹，可别都跟着我，我们这么多人，分散开好一点……” 娄晓娥都站起来，也是想去看看，许大茂就拉着娄晓娥先走一步，旁边是李天骄和文丽寸步不离的跟着。 “我和晓娥先过去了解一下情况，你们想要去看的等两分钟再去。” 原本就是后院到前院的距离，走到中院的时候，就听到了前院的吵闹，闹哄哄的像是菜市场。 进前院第一眼，就看到三大妈坐在地上，阎解娣站在旁边哭，三大爷在一旁唉声叹气，而两个片警正在了解情况，南所长正在和一大爷易中海聊天，两个人脸上没有一点悲伤。 另外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邻居了。 反正话里话外说的都是阎解成的不是，从小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三岁看老……等等之类的话。 墙倒众人推不外如是。 反正只要警察过来找谁，那肯定是这个人做了坏事，这就是普通人的主观意识。 更别说是蹲过小黑屋，经过再教育出来的那些人，出来之后，也会在社会上受尽歧视和白眼。 普通人才不管伱是因为什么进去蹲了几年，只会认为你不是好人，就应该关一辈子别出来，最好枪毙。 许大茂刚露面南所长第一时间就满面春风的迎上来握手。 亲自过来不就是来混个脸熟嘛。 要不然现在四九城这个乱，一个耍流氓的事情，还不值得他这个片区负责人亲自出马。 还不是因为四合院住了一个许大茂许主任。 “许主任，您放心，这件事我们肯定早日把人捉拿归案，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本章完) 第733章 小黄猫 第733章 小黄猫 许大茂只是和南所长简单握个手。 之后第一时间先过去把三大妈从地上扶起来。 虽然跟着三大爷爱算计，但是她在四合院一直兼职‘门卫’这个工作，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这点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三大妈，您冷静一下，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等找到了阎解成，到时候真相大白，阎解成虽然不成器，但是他应该做不出来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三大妈脱口而出：“不，他能做出来这种事。” 许大茂：…… 知子莫若母。 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现在伤心给谁看呢？因为这个结果是注定的事情。 既然知道，也不好好把他教导回正途，这能怪谁呢？ 阎解娣也是第一时间就抱住了娄晓娥的腿，眼泪是再也止不住了。 或许她对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完整概念，或者说她只能理解一部分，单单能理解的这部分就已经让她很难受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特别是当他们第一次真切的理解‘死亡’这两个字的时候，死后不会变成星星，会完全消失，无法言说，睡醒都能泪湿枕头。 死亡这件事的本身，就是避讳，大家都默契的很少去谈论。 在阎解娣的理解之中，她大哥可能会死，就像棒梗的爸爸一样，再也见不到了，这就是她如此悲伤的原因。 南所长也是如同小弟一样，跟在许大茂的身后，至于许大茂刚才没有回应，直接离开，看似有些不尊重他，但是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嘛。 “许主任您放心，还请各位都放心，我们一定尽早把人抓捕归案，还大家一個公道。” 这时候许大茂才回过头看向南所长。 不要小瞧任何一个负责人，无论是街道办事处，还是片区警察。 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一片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毛贼，他们心里也全都清清楚楚，不要怀疑，他们掌握的信息是最多的。 “大家也都听到了，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真相，现在就先散了吧。” 一大爷这时候说话也不怎么管用，因为没人愿意现在就离开，吃瓜吃的正开心呢，现在离开多扫兴啊。 易中海心里清楚现在这里这么多人，根本就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看到大家都不愿意离开，他也不好再拿捏院里一大爷这个身份。 “南所长，许主任，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要不进屋里喝杯水吧。” 南所长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先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正好也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那行，正好有点口渴了。” 易中海在前面领路，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旁边是李天骄和文丽，文丽已经收敛了情绪，但那红肿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刚刚哭过。 南所长去的时候又嘱咐了两个片警一句：“你们了解完情况先回去写一份书面汇总，然后交到我的办公室。” 傻柱也在后面呆头呆脑的跟着，没他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跟着要干什么。 进了一大爷的屋，傻柱关上了门，一大妈已经拿出茶碗倒好了茶。 许大茂当即先介绍到：“这位是文丽，是我的办公室秘书，受到不法侵害的就是她的妹妹，今天一大早就过来让我给她主持公道，我也没这个权利主持公道，南所长，这件事您要多费心。” 南所长到了这一步，又何尝不明白，何况文丽身边还有一个李天骄，这个年代，非富即贵是能一眼看出来的，普通的工厂职工，一年四季都是工装穿过来的，除了夏装就是冬装，唯一一件体面的衣服，平时也不会轻易的穿出来。而且家庭条件好，脸色红润，这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最后是气度，往那一站，就不容忽视，气场强大是肉眼可见。 李天骄这是样样都占了。 阎解成又是四合院的居民，今天他其实也有来看看许大茂态度的意思。 “南所长，我妹妹她现在在哪里？昨天她回家哭了一场，和我说了两句人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家……” 文丽这突然情绪激动，眼泪又流出来了。 之前一直觉得她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想到她对妹妹这么有感情。 “这位家属同志，你先别激动，你妹妹人呢，现在被保护的好好的，就是被保护起来了，你放心，她很快就能回家。” 许大茂瞬间就察觉到了这话里的不对劲。 为什么要把受害者保护起来？ 是为了避免二次伤害，还是为了留置？ “南所长，这里面莫非还有别的事情？”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都关上门了，也没有必要说那些绕弯子的话。 “事情是有一点……只不过这件事需要保密，现在不适合太多人的知道，要不许主任咱们单独聊聊？” 这里面果然有事。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天骄，李天骄没有说话面无表情。 众人都在等许大茂做决定。 “那行吧。” 傻柱还想说点什么，可惜易中海在他旁边，一个眼神，他就老实了。 几个人鱼贯而出，最后出去的娄晓娥还顺手关上了门，屋里就剩下了南所长和许大茂。 “南所长，现在可以说了吧？” “嗐，这事说起来也是有点麻烦，和沙井胡同里面的那帮人有关……” 许大茂：…… 得，沙井胡同，赌场，那真是老熟人了，林豪杰。 这绕来绕去怎么又到了林豪杰的身上了，怪不得要让别人都出去呢，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是丑闻，巨大的丑闻。 不对，按照正常来讲，最近那几个小伙子，每天应该在锻炼强身健体，也没有这个时间吧。 “按照那位的脾性，他应该做不出强迫别人的事情吧？” “当然不是那位，而是下面放贷的那几位，里面有一位外号叫‘小黄猫’的地痞，就是一个借债催债的小流氓，现在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就是那边还没有回信，所以也不敢贸然把人抓起来。”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赌档老板说，那位对这边的事情越来越不上心了……” (本章完) 第734章 行为配得上苦难 第734章 行为配得上苦难 为啥对这边的事情不上心，当然是因为找到了更好玩的事情。 东城这边的这点事，对林豪杰来说，也就是一个打发时间的乐子，主要是用来装逼。 现在每天都能感觉到变强，这边的这点小事，当然是不会上心了。 “你们是找到了那个‘小黄猫’，还是人家根本就没走啊？” “许主任您明察，这事说起来那个受害者……这个受害者不好好去上学，非要和那些個青皮混混一起玩，还和人家处对象，您说这不是胡闹吗？那玩意就和路边的野狗一样，粘上就甩不掉，她一个小姑娘胆子也是非常大，一句话说不处就不处了……人家小混混哪里能乐意……” 听语气，南所长还想说点难听的，就是说那个受害者。 南所长很快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完全是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经过，说一句真相大白一点问题都没有，因为那位‘小黄猫’全都交代清楚了，现在正在家里反省等上门的结果呢。 今天就是来走访一下阎解成，顺便来拜访一下许大茂，就算是许大茂不主动出来，等时间差不多了，南所长也会主动去许大茂家里拜访。 这就是片区负责人的难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位。 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得罪人。 事情也不复杂，就是文丽的妹妹，不好好在学校读书，偏偏喜欢和校外的混混一起玩，经常坐上混混的自行车后座逃学逃课，然后突然有一天醒悟不想坐混混的自行车后座了。 人家小混混投入了时间和金钱，又满足了妹妹的面子，说不玩就不玩了？ 本来就是放高利贷的，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正好有刚投奔过去的阎解成。 没错，是阎解成主动投奔过去的。 工作丢了，父母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欠亲朋好友一笔工作的钱，又借了高利贷，他没有正式工作，没有介绍信，他哪都去不了。 除非他能不怕死的去深山老林的麻风村里。 问题是他敢吗？ 最终他做出这个决定也就不奇怪了，他欠‘小黄猫’的高利贷，刚出来又没有地方去，也没钱还，那就只剩下肉偿了，过去当小弟，抵债。 这样小黄猫他们不至于人财两空。 至少落了个小弟。 要是把阎解成弄死，那才是真的血本无归。 因为文丽的妹妹文远现在躲着小黄猫，没有正当的理由是不敢上门的，不然居委会会狠狠的教育他们。 欠债还钱是正当的上门理由，就算是高利贷也是正当的上门理由。 不止是现在，再往后多少年，高利贷催收人员照样上门去敲门催还钱，连警察都没有办法，自古以来，就是天经地义。 如果说文远欺骗他的感情这个理由去上门讨要说法……那说出去不仅没人信，还会惹人嘲笑，小黄猫也丢不起那个人，以后还怎么在东城区争勇斗狠？ 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阎解成面生，文远之前没有见过，就是阎解成找个理由哄骗文远出门，然后就被事先蹲伏的小黄猫和大老虎强行带走了。 后面的事情就很正常了，小黄猫这个前男友违背妇女意愿强行和文远发生了关系。 提上裤子的时候还来了一句‘一笔勾销，两清了’。 而现在的情况是找到小黄猫的时候，阎解成见势不妙已经提前跑路了，现在还没有正式逮捕，只是属于摸排阶段。 “许主任，您说说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要我说啊，那当然是依法秉公处理，是谁的问题就处理谁。”“那您觉得是谁的问题？” “这个是你们的事情，我一个外行不懂这些。” 许大茂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心里也打定主意这样的事情还是别掺和了，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怪一个人。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主动凑上去就应该获得这样的结果。 只能说她的行为配得上她的苦难。 “许主任，受害者那边要求严惩阎解成……” “那就依法严惩。” 许大茂的心里已经开始吐槽了，这个南所长有点不够灵性了，都说秉公处理了，这三番两次的问是什么意思，非要让他明说‘不管这件事’才行吗？ 刚出门外面几个人都在等着呢，连三大爷阎埠贵都来了。 “许主任，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切都还在调查之中，等有结果了，南所长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文丽当即就反驳道：“还有你，亏你是教师，还是院里的三大爷，连个儿子都教不好，教成了反动派，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打听，我告诉你，只要确定是你儿子做的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枪毙都活该。” “嘿……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的……” “就是这么说话，您儿子做了什么事，还不让说是吧？” 要不是文丽读过大学，可就不仅仅是说两句了，更难听的还在后面呢。 “阎解成不是我儿子，我们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 “那正好，枪毙的时候您可千万别去给她收拾……” “嘿……” 许大茂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伱们差不多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这里骂一天也没有意义，现在重要的是找到人解决问题，这件事由南所长他们去做，我们只需要在家等消息就好。” 同时许大茂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娄晓娥和李天骄先不要说话，稍微控制一下文丽。 可文丽骂上两句明显已经上头了，连李天骄都拉不住：“许主任，我想见我妹妹一面，不然回家家里人也不放心……只要让我见她一面就好……” 许大茂还没回答，南所长刚从屋里出来就听到这话，当即就表示道：“可以，可以，现在见一面还是是没有问题的。” 南所长的肯定。 文丽的红肿的眼睛目光灼灼。 唉，这都是什么事情。 三大爷阎埠贵又赶忙补充了一句：“许主任，您要是见了那个受害者，一定要问清楚，万一是有人故意用阎解成的名字呢？当初阎解成在医院都能被人不明不明的打一顿……” 文丽也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既然已经开始语言互相问候了，那就不用再注意形象了：“不明不白的挨打，那是他该挨打，怎么没有打死他，要是那时候打死他，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了。” (本章完) 第735章 什么意思？ 第735章 什么意思？ “你儿子平时是什么德行你是不知道吗？” “不学无术，在社会上和有些地皮流氓混在一起。” “上次蹲进去，就不应该放出来，那样的人放出来就是在危害社会，是对广大工人家庭不负责，就应该枪毙，放出来还是犯罪的料。” 文丽不愧是大学生，这骂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平时牙尖嘴利的三大爷此时也一时间呆住了，想不到用什么词汇反驳。 他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看着柔柔弱弱嘴巴是真毒啊。 “你个小姑娘家的嘴巴这么不干净……”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等抓到人再说吧。” 许大茂说完就往外走。 “你不是要去看你妹妹嘛，还不快跟上？” “那你早点回来，我就先回家了。” 娄晓娥先回了家，李天骄和文丽跟着许大茂往外走。 门口剩下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都各回各家了。 三大爷一路小跑还不忘大声的再喊一句：“许主任，南所长，你们一定要查明真相，还大家一个清白……” 前院那两個片警早就已经离开了，这个街坊邻居走访，本身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因为两个当事人都说的清清楚楚，阎解成是什么情况根本就不用再了解了。 只需要把他抓捕归案就好，如果他能跑，跑出四九城，再也不回来，未尝不是一个出路。 就怕他下不了这个决心离开四九城。 故土难离。 到了大门口才发现南所长是骑着自行车过来的。 “许主任，那个受害者在北关警察局，我们直接去北关派出所就好。” 南锣鼓巷这个小片区，没有留置的条件。 遇到大的案件都要移交到北关警察局，那个是上级单位。 “在北关……南所长，你把自行车先放在四合院，等晚会回来之后，伱再骑回去，这还指望您过去说话呢，最好是一起过去。”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许大茂，南所长，李天骄和文丽，四个人直奔北关警察局。 许大茂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跟在南所长身后就好。 这个北关警察局，也只是一个分局，和之前许大茂待的那个四九城警察局没法比。 没有任何意外，很快就见到了被关在房间里的文丽。 一看就是没有遭受一点罪。 唇红齿白，卷发，眉眼之间有些轻佻，一看就是活泼爱玩的性格。 以前都有个说法，进了拘留半条命，这可是一点都没有开玩笑，里面的大记忆恢复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 那个垫着书本打都是小儿科。 手放水里通过水进行电疗。 冬天绑在电线杆上只绑两个小拇指。 夏天裹被。 冬天不穿衣服用风扇吹。 强光灯二十四小时照射。 这些还都是文的，如果是武的，那没有一个人能顶得住。这里可以查查那些十大酷刑，只能说包括但不限于。 或许是因为文远是受害者，是主动来报案，不需要再恢复一遍记忆。文丽第一时间就上去握住了妹妹的手，两个人还没有说话，眼泪就流了出来。 许大茂默默的关上门，先让这两姐妹聊一聊。 北关警察局的一位副手也过来打了一声招呼，说是局长晚会回来，让许大茂他们留下来吃晚饭。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位副手也没强求，打过招呼就走。 李天骄倒是好奇的打量周围。 “里面这位是什么态度？” “就是说要严惩不贷，现在这不是没有回话，也不好直接把人带回来，那个阎解成跑的倒是挺快，希望他能跑出四九城，这事说严重很严重，说不严重，安抚好里面这位，那就是啥事都没有了。” 至于怎么安抚南所长没说，但无非就是名利。 只要那边递话过来，剩下的事情这里就能办好。 里面一直聊了十几分钟才重新打开了门，文丽的双眼已经红成了兔子。 里面那位虽然也在哭，但明显这个当事人还没有她这个姐姐伤心，或许是昨天就已经把眼泪哭干了？ 众人刚打算进去，一个通讯员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南所长，那边回话了，两个字，随便。” 南所长：…… 求此刻南所长的心理阴影面积。 ‘随便’是什么意思，这就和两个小情侣讨论晚上吃什么，结果女方来了一句‘随便’，真的让人头大。 说‘随便’，但这真的能‘随便’吗？ 这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幸好现在许大茂在旁边，还能问一下意见。 “许主任，您觉得这个随便是什么意思？” 揣摩别人的意思，本身就有些犯忌讳，要是再交流那就更不好了。 “随便就是字面意思，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办，秉公处理就好。” 南所长：…… 他当然知道要秉公处理，问题是这个随便是什么意思？ “那我先让人把那个小黄猫带过来？” 许大茂知道这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是他此时此刻肯定是没有办法发表意见，因为不该他说话，他一个负责养鸡的，不懂别的事情，也轮不到他在这里发号施令。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通知下去。” 南所长急匆匆的离开了，许大茂不回答，他好像当成默认了。 许大茂这才和李天骄进了文远的房间。 “许主任……您……” 不等文丽把话说完，许大茂就伸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文远是吧？你现在是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公道？” 文远当即站出来义愤填膺的说了一句：“我当然是想让他们死，枪毙他们。” 要不是许大茂知道真相，没准还真的被她的表演给骗过去了。 “你说的没问题，想要枪毙他们也没有问题……问题是你和那个小黄猫之前是在处对象吧？因为之前这段经历，所以肯定是够不上枪毙了……” “那位首长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样看来，是你耍流氓在先，现在是男女平等都一样。” 文远：…… 文丽：？？？ “等等，许主任，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第736章 谁学谁 第736章 谁学谁 “我说的当然是字面意思，你叫文远，名字倒是挺好，我就是容易记不住老是忘记，是你来和你姐姐解释，还是让我来向你姐姐解释你处对象的事情？” 文丽已经瞪大了双眼看向了文远。 心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自己本人，都大学毕业了，至今都还没有谈过恋爱找过对象，有人也给她写过情诗，但是她无一例外都拒绝了，向往国外是真，保守是真，进步也是真，人本身就是这么复杂的动物。 因为她觉得看不到未来，学生时期谈恋爱就是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是对自己，对未来的人生不负责，所以没有必要浪费时间，浪费青春。 可是她这个妹妹才是高中啊……这就处对象了？ 在家里这个妹妹可不是这样，每天在家都是在演戏吗？ “姐姐，文丽姐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学校一直在好好学习，处对象这个事……是他们逼我的，我要是不承认他们就拦在放在路上不让我回家，我只能口头答应……” 这女人真的是天生的演员。 反正都会在潜意识里美化过去的自己，只会说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这个不止是女性，也包括男性，属于是男女都一样，在美化自己这方面，属实是男女平等了。 人都会美化过去的自己，所以什么牛人回忆录，什么大佬自传，大家当成個笑话当成个小说看就完事了，因为很多事情不仅是不能写出来，提都不能提。 这和历史一样，真真假假还真分不清。 要么是太过久远的历史，留下来的资料很少，也不保真。 要么就是太近的历史，更是隐藏在迷雾之中，连历史书上都不写，就好似童话故事，公主和王子结婚了，从此以后就是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至于是怎么幸福快乐，书上没写，你也少打听。 反正人的过去，和时间的过去，都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是个人都能随便涂涂抹抹，最终的结果就是面目全非。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而是接着说道：“那你人家的钱这件事怎么说？” 文远：…… “姐姐，这个我也可以解释，我没有钱买教材和试卷，就和他借了一点钱……我以后有钱肯定会还的……” 这是在演戏还是在嘴硬许大茂已经分不清了。 “伱这么好学，期末考试全班第几名啊？每天逃课坐在人家自行车后座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学习？同班同学羡慕你有自行车接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学习？” 文丽：…… 文远：…… 这下文远是彻底不说话了。 文丽也明白许大茂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这事有争议，你非要坚持枪毙也没有问题，等会你只需要向南所长合理的表达你的诉求就可以了，不过最起码得一点……你说你是借的钱，那能不能在说要把债主枪毙之前，先把钱还给他？” “是他耍流氓犯罪还要让我还钱？” “这是两码事，你把钱还了，证明你们之间一笔勾销了，后面再谈论枪毙的事情，你自己亲口说的，你现在还欠着人家钱，这样你有底气要求把人枪毙吗？” 文远：…… “我不管，他耍流氓，我以后嫁不出去了，都怪他，一定要把他枪毙。” 许大茂三言两语，就把文远那点小秘密都抖落出来了。 文丽听半天也全都听明白了。 和街上的混混处对象，逃学，人家的钱…… 怪不得有钱做头发。 文丽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她亲爱的妹妹是个坏学生。以前多乖多爱学习的那个妹妹去哪里了？ “文远，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了现在这样？” 文远低着头，沉默着不说话。 “文远，你老实说，你欠了人家多少钱？” 这次文远抬起了头：“是他自己主动愿意给我钱，我又没让他给我钱，这怎么能说是我欠他的钱呢。” 文丽：…… 她这个亲姐姐都看不下去了。 这才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改口了。 “从小咱妈是怎么教育我们的？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穿的绿绿，做头发，穿小皮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领导家庭的子女呢，你的虚荣心怎么这么强？” “我的虚荣心强？姐姐，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大姐考上大学没有去上，转而去工厂打工补贴家用，不仅把读大学的机会让给你了你，还赚钱供应你上大学，可是你怎么回报大姐的回报家庭的？是不好好工作，还说我做头发，我做头发就是跟你学的，我爱慕虚荣就是跟你学的。” “还有，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半条街的人都说你不洁身自好，现在咱爸妈出门都早出晚归，就怕听到有人说风凉话……” 许大茂：…… 这个文远好凶，活脱脱的一只小野猫。 着急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之前造黄谣那件事明明已经用了最快最稳妥的解决办法，结果还是抵挡不住偷偷议论。 而文丽被她亲妹妹文远这样说，眼里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今天不知道为这个妹妹掉了几次眼泪。 有一说一，不仅是独生子女盛产白眼狼，这姊妹多的家庭更盛产白眼狼。 特别是兄弟姐妹五六个的，总有一个不孝顺的。 文远就是这样。 文丽虽然自我了一点，读了大学解放了一部分天性，但她对父母和姐妹是真的放在心上，不然也不会大早上的就拉着几天娇来四合院了。 此时此刻文丽已经想大耳巴子抽这个亲妹妹了，外人说她可以当没听见，被自己的亲妹妹说，才是真的扎心。 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可她此刻只知道流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天骄也没法继续吃瓜看戏了，而是扶着文丽出了门。 摊上这样一个妹妹，确实没有办法。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可惜现在的文丽没有办法给李天骄一个答案。 许大茂本以为这件事没那么复杂，过来见一面，差不多把人领回去就完事了，结果文丽连自己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这三提醒两不提醒的，事情闹到了这一步。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多嘴了。 也不对，他不多嘴，那个什么小黄猫过来，肯定也会把事情交代清楚。 (本章完) 第737章 知道不知道错先不谈，是知道要死了 第737章 知道不知道错先不谈，是知道要死了 最终许大茂还是在警察局吃了一顿工作餐。 六菜一汤的工作餐。 北关警察局的祁领导本来今天有别的工作，大早上就已经出门了，愣是在中午之前赶回来了。 哪怕之前问的时候许大茂说他不需要，很快就会离开，人家还是放下工作回来了。 结果就是现在许大茂没有走成，还是坐在了一个桌子上。 “祁局，这今天真的是打扰了，说是早点来早点走，不耽误大家的工作，偏偏耽搁下来没有走掉，给您添麻烦了，下午还有工作，我以茶代酒……” 南所长成了桌面上那个活跃气氛的人。 一顿工作餐大家吃的都开心，许大茂也算是和这位负责人认识了。 现在这些单位的，特别是保卫安保武警还有警察，大部分都是转业回来的。 “许主任，这事吧，里面那点牵扯只要分明，事情还是很好处理的，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几个人在大街上都是地痞混混，怎么处理老百姓都会拍手称快，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见天的跟着那些混混，这事要是传开了，名声更不好听了。” 文丽：…… 刚从封建社会过渡过来，宣讲女性能顶半边天，但那些封建教条的余威犹在。 穿的时尚一点就有人骂狐狸精。 一直到多少年后还有人在争取‘穿衣自由’的权利。 敢穿就不要怕别人看，也不要怕别人说狐狸精。 “祁局长，这事不要考虑那么多，按照正常流程走程序办案就好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许大茂的本意是不想外界插手影响到案件的本身。 结果祁领导顺着话就反问了一句：“许主任，那您的意思这耍流氓的还有拐骗妇女的该不该枪壁了？” 阎解成把文远骗出去，已经定性为‘拐卖妇女’了，不是罪名更轻的‘从犯’‘协助犯罪’，而是直接定了一个‘拐卖妇女’。 只能说在现在的环境下是非常正常。 除了亲朋好友没有人会为他们伤心。 大家都只会认为是罪有应得。 许大茂突然感觉心好累，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想让他表态呢。 表态等于站队，表态等于担责，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就没有人敢站出来随随便便说一些确定的话。 你问领导是‘是’或‘否’。 领导给你的回答是‘或’。 这非要让他表态是什么意思，他就是一个养鸡的。 这些人做什么事情都滴水不漏，去办点事情都有一个缓冲期，三到十五天给答复，为啥会有这个冷静期呢，只能说这个行为也是传统。 “这个事我说了不算，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就可以了，法律会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处理，我对这方面接触的比较少，还是你们专业的自己决定吧。” 他也没有必要上心。 眼看许大茂这里是得不到答案了，祁领导又把话题转回到了南所长的身上：“那个什么小黄猫抓到了没？” “领导放心，已经抓到了，最多再有半个小时，就能把人送过来，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明朗，一条线上就差那个拐卖妇女的‘阎解成’了。” “先让人找一下，要是实在是找不到，就下发个通知。” 在座的这些人都心知肚明，想要在四九城找到一个都不容易，要是跑出四九城，那就更如同是大海捞针，所以已经做好了找不到人的打算。不对，有一个人不知道，文丽她不知道。 她还是坚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邪不压正’的热血毕业大学生。 “那就等小黄猫过来吧。” 这边刚吃完饭，那边就正好过来通知人已经到了。 这个时间点掐的是真死。 很难说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在外面等着呢。 众人正好也都在，在路上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片警，片警前面是一胖一痩两个犯罪嫌疑人，胖的是满脸横肉的光头，痩的则是黄毛，染头发从这时候就已经有了。 有一说一，这个黄毛还真的像是个电视剧里黄毛，长的还真有点痞帅，怪不得能吸引小姑娘，稍微打扮一下，还真适合去当黄毛挖墙角，长相严重和放高利贷不符。 没有一点限制措施就算了，这俩嫌疑人一个瘦子推着自行车，另外那个胖子见人就点头哈腰，很像是一个来拉关系的皮条。 手里一包牡丹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尊敬的领导同志，你们辛苦了。” “您们每天都在为群众服务，真的辛苦了，来抽根烟。” “街上的事情我门清，就没有我们哥俩找不到的人，我们也想帮各位领导做贡献。” 本来吧，这事要是不上纲上线也没啥，但是今天有许主任这个客人。 南所长的脸色不好看，祁领导的脸色也不好看。 搞的这执法场所一点威严都没有。 这俩人和那位中间差着好几个人呢，在局里这样，成何体统。 说句不好听的，事情怎么处理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大白天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这俩人也是明眼人，看这几个人个个不怒自威的样子，认识的南所长都站在后面，心里何尝不明白这就是大领导了，说句不好听的，小命就在眼前人的手掌心里。 大雕哥那边也传来的消息，那位少爷说的是‘随便’，对大人物来说是随便，对他们来说，那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好日子还没过完呢，谁会想死呢？ 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心理没问题，谁不想活着啊。 既然如此现在‘巧遇’见到了真佛，那焉有不跪之理？ 于是这二位当即扔下了自行车纳头便跪。 甚至在地上跪着爬到了祁领导和许大茂的脚下。 李天骄稍稍皱眉拉着文丽往后退了一步。 她是最瞧不起这种没有尊严的人。 “领导，大领导，青天大老爷，我认罪，我投案，我坦白，我自首……争取个坦白从宽……” 越说越悲伤，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是不是知道错了先不谈，他是知道他要是不争取一下，他就要死了。 (本章完) 第738章 可怜的老实人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第738章 可怜的老实人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就差抱着祁领导的腿哭了。 不是不想抱许大茂的腿，而是许大茂见势不对，先后退一步，退至了祁领导的身后。 这样祁领导想退都没有办法退。 一举两得。 祁领导都想用脚踹了，要不是现在人多的话。 “你们两个先站起来，有话慢慢说，我的优良传统就是优待坦白自首人员。” “青天大老爷……” “我让你们站起来你们两个听不懂吗？不许跪，跪天跪地跪两位首长，别跪我。” 祁领导是真的生气了，这两位才磨磨蹭蹭的站起来。 “我也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别把旧社会的那一套带到现在，我们是执法人员，秉公执法，是非功过自有法律来决定。” 这和他在饭桌上说的不一样。 在站的几个人当然也不会说出来。 为人之道，切记把私下里的事情放到公开场合去说，因为这样不仅会没朋友，还会很容易遭到别人记恨。 眼前二人，一胖一痩，胖的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痩的一头黄毛，有些痞帅，看着像是误入歧途的苦命人。 都在说长相不重要，但从以前到现在，长相都很重要，从来都是‘颜值’，三观跟着五官走才是现实。 远的有‘探’，探的策论及儒家经义可能不优秀，但颜值绝对是最帅的。 还有从古至今科举都有‘面试’一说，长的不好看，没有领导相，是很难做领导的。 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去一些公家单位去看看，没条件的可以去银行等单位去看看，个個都是俊男靓女身材高挑，都是平时接触不到的帅哥美女。 如果再加上第一印象，那长相就更重要了，所以说长相不重要的那些人，纯纯就是在骗一些傻小子，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相信。 如果不重要，谁会动刀子整容化妆。 祁领导看着满脸横肉的胖子：“你就是耍流氓的的地痞吧？你老实一点，别整这些没用，对你不仅没有好处，还有坏处。” 胖子：…… “大老爷，我是龚虎，外号是大老虎，来自首的是我旁边的兄弟，他叫‘黄茂贤’，外号‘小黄猫’，这件事是他干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站在大门口帮忙看门，当时他把人带回来的时候，我还劝过他，让他冷静，我们本身就是借钱收利小本生意，妇女儿童不是我们的目标群体……” “你闭嘴。” 祁领导这才看向了小黄猫。 “黄茂贤？家里读过书？” 不愧是领导，听名字就能推测一个人的家庭。 这也不是现在就存在的现象，在古代更加普遍，读书不读书的一眼就能分辨，举个例子比如朱元璋以前还叫朱重八呢，老朱家排行老八，没文化就是这样取名。 到现在也是一样，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那么问题来了，小儿子叫什么？ 这个时候通过一个名字就能猜测出来这个人的父母有没有读过书，一般来说，父母读过书，孩子也不会差。 “以前家里有点小钱，后来被打倒了，到我这没有办法，只能来四九城混一口饭吃。” “嚯，以前家里还是个大地主阔少爷呢。” 祁领导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因为从开始实行的就是‘抓大放小’，大的都被打了，小的留下了。 仔细看看前不久的通告，先是对农民进行划分，像是傻柱是三代雇农，这是进城的，村里分的是‘贫’‘中’‘富’。 ‘地主’和‘富’是怎么划分，这个就不多写了。 有个别地方是因为天高皇帝远，再加上尽力表现，导致一些地方打击的力度不一样。 但那是比较偏远的地方，在大城市的周边，政清人和的地方还是严格按照要求执行的。 最开始实行是是‘贫中’报团，三年下来效果显著，产量翻翻，这都是书上记载的真实情况，数据不会说谎。 然后开始全面推广把‘富’也纳入其中，这才开始出现问题。 就是因为‘富’的划分弹性太大。 谁又没个老家呢？ 可想而知有多少人反对。 这几年的困难天灾干旱占了很大原因，未尝没有人的原因。 话题扯到这里又扯远了，许大茂收敛了心神，继续当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哪还有什么阔少爷，我现在就是一个街上的小混混一只小黄猫罢了。” “你应该不缺对象吧？为什么要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给伱定罪的时候，你可别有怨言。” “我这个家庭成分，很难和女孩子相处。” “但是那个女人从始至终都在骗我，嘴里对我说的就没有一句实话，什么毕业之后就结婚，平时连个小手都不让我拉，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吃我的我的，还要说我这不好那不行，我都顺着她，都依着她，可是她呢，连个理由都不愿意编，一句对我感觉了，就要和我一刀两断……” “小手都没拉过，了我那么多钱，我让阎解成把她哄骗出来，我当时只是想和她好好谈谈，结果她依旧对我颐气指使，我气不过就做出了这等事，我认罪。” 这话说的真是可怜。 真是可怜，付出了那么多，小手都没得摸。 许大茂心里只有一句话‘可怜的老实人舔狗龟男小黄猫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要问为什么加这么多前缀，这都是他应得的。 长的有模样有身高，按理说身边应该不缺异性，一白遮三丑，一帅遮三缺。 小小的家庭问题，只有他自己在乎而已，他不说又没人知道。 都沦落成街上的混混了，已经进尘埃泥土了，还能再低到哪里呢？ 文远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一直任她拿捏的老实人竟然真的敢狗急跳墙，直接拉着她爆了。 真的验证了那句老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大不了爆了一换一。 “你这个情况……还是给你个机会去和受害者当面聊聊吧，最好能够和谈，如果受害者强烈要求击毙你，那你跪谁都没用。” 祁领导说的很正派，要不是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许大茂还真的认为他是刚正不阿的那种人。 可惜这个大染缸里，刚正不阿的人太少了。 真正的刚正不阿也做不到领导的位置上。 因为大家都一样，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耿专员怎么拿，能往上走的，谁都要在大染缸里过一遍。 区别是谁坚持的底线更多。 (本章完) 第739章 为什么不顺从他呢 第739章 为什么不顺从他呢 事情没有什么别的波澜。 小黄猫顺利的见到了文远。 因为这种事如果能调停和解的话，大家也都乐得如此。 许大茂也明白了祁领导的意思，现在既然那位随便这位也是随便，问就是秉公办案执法，那就正常办案。 其中的意思就是要是文远坚持的话，无论他们俩之前是不是对象，她了小黄猫多少钱，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影响不了案件重判。 换句话说，如果文远不出具‘谅解书’，一心想让小黄猫投胎做人，那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许大茂之前还是有些小觑了此时的刑法严重。 也过多的优待女性。 只要确定事实，什么男女朋友处对象，什么了好多钱，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说送你走就送你走。 只能说为了把女性从封建思想那种风气里面解放出来，是真的很优待了。 就是有一些男的遭老罪了。 两个人处对象，在一起睡觉，要是女性反悔，是能报案说男人耍流氓的。 弄不好就重开了。 处对象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高危行为。 “你还来干什么，你还有脸来见我？我不想见到你，你走吧。” 文远看到小黄猫第一时间就表明了态度，说完还扭过了头，甚至不想多看小黄猫一眼。 小黄猫上来就充满深情的喊了一句：“文文……” 许大茂听着只觉得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差点就要起来了。 旁边的文丽：…… 就不能喊远远吗？ 为了防止有意外情况发生，双方的会面肯定会是一个当众的会面，为了防止出现事故。 “你别叫的这么肉麻，你以前不是说愿意为我去死吗？我现在倒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心的，你竟然敢对我做出那种事，让你痛快的死也是便宜你了。” 小黄猫当即举手表示道：“对不起，是我喝多了冲动了，如果我去死能让你开心，弥补我犯下的错误，那我宁愿去死。” “各位领导，我承认我所犯下的罪行，也别等了，直接判我死刑吧，我只有一个要求，行刑的时候让文文在旁边看着……” 许大茂是真的听不下去了，这没见到的时候求生欲还挺强，怎么见到人就成了这副德行？ 纯纯的龟男舔狗，这是彻底没救了。 倒是那个一起来的大老虎忍不住叫了起来：“黄猫，你醒醒啊，你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心智，你忘记了我们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你亲口和我说要尽可能的弥补她争取她的谅解，宁愿铁篱笆也不想死，我们上午刚说过的话，你怎么就忘记了？” “各位领导，我强烈要求把这俩人分开，我兄弟一见到这个女人就被捕获了心智。” 小黄猫说话一如既往的平静：“老虎，你说的我没有忘记，我也都明白，但是文文说我只有死才能弥补她向她道歉，那我心甘情愿的愿意去死，你别劝我，就让我死了吧，我死了也值了，我竟然做出那等事，确实该死。” 许大茂：…… 众人：……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小子没救了。 好言难劝找死的鬼，那为什么不顺从他呢？可惜大老虎不这样想，他冲上去抓着小黄猫的肩膀疯狂的摇晃起来。 “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怎么看到这个女人就魔怔了呢？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们以后可是要开钱庄的人，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如此的堕落？” “你快醒醒。” “你们两个快去把人拉开。” “还有你，长的这么凶，当时你在看门是吧？你这个是协助犯罪，劝你还是老实点。” 满脸横肉的光头一个人兀自站在了一旁。 “你这个坏女人……玩弄我兄弟的感情……” 许大茂已经没兴趣听下去了，这里也用不到他了。 文丽大早上来找他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人家都一心求死，这件事他是一点忙都没有帮到，纯粹就是过来打一个酱油。 文远依旧是觉得不满意：“还有那个人模狗样的阎解成，他说是什么许主任想要见她聊聊……绝对不能放过他。” 许大茂顿时就察觉身上多了两道视线，是李天骄和文丽的。 这个阎解成用他的名义去骗小姑娘？ 槽，简直太过分了。 “那小子定的是拐卖妇女儿童罪，抓到根本就不用等到秋天。” “好，那小子就应该死。” 一旁沉默的大老虎突然开始从口袋里往外掏钱，一叠一叠的钱，有大黑十，也有零碎的纸币，看样子是把全部身家都掏出来了。 “文远，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两兄弟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想想，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想着你，我兄弟的自行车还在你家停着呢……” 文丽：…… 原来文远说的同学的自行车是这个同学啊。 “我兄弟对你那是更没的说，存的老底都在你身上干净了，你要是有一点良心，就不应该这么绝情，你之前怂恿我兄弟向我借钱，我没借给他，然后你就和他闹分手……这事我也不说了。” “我兄弟缺爱脑子有问题，这些是我所有的钱，你不是让我兄弟找我借钱吗？这次不用借钱，我全部都送给你，我只求你放过我兄弟，让他活着。” 说到悲伤之处，这位满脸横肉的壮汉也红了眼眶。 这下事情算是清楚了，之前小黄猫竟然还在维护文远，这些事情都没有说。 又是自行车又是找兄弟借钱，借不到钱就分手，也不是他说的突兀分手。 而大老虎掏出来的钱最起码也有七八百元，这已经是很大的一笔数额了，八级工的易中海一年估计才能存这么多，正常职工存个五六年是很正常的事情。 怪不得自古以来放印子钱都是热门，而且还屡禁不绝，因为这是真的赚钱啊。 文丽看到这么多钱是彻底不说话了，既然这两位是兄弟，一位能拿出来这么多钱，那么另外一位肯定也是少不了多少，可现在都的干干净净。 这么大一笔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对谁来说，这一笔钱都是赤裸裸的诱惑。 你觉得你刚正不阿，视金钱如粪土，弄一桌子的钱放在你面前试一试。 (本章完) 第740章 拐骗妇女 第740章 拐骗妇女 有一说一，南所长就不说了。 祁领导都没想到这俩小子这么有钱。 私下里聊聊，不说无罪释放，最起码能留下一条小命。 文远此时也是相当的纠结。 想要这笔钱，也不想轻易的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既要脸，也想要钱。 “黄猫，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是喝多了冲动行事我也能理解，但是那个阎解成可没有喝多，那小子是罪有应得。” 许大茂：…… 这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有趣了起来。 阎解成这小子不会成了背锅位了吧？ 这事越看越觉得熟悉，就比如一个人机缘巧合认识了几个好大哥，然后好大哥拉他入伙干一票大的，结果干完之后，几个好大哥没事，这个新入伙的成了背锅侠。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你是一个好人，想让我谅解你也不是不行，你以后每个月要赔我精神损失费，而且事先和你说明，我不喜欢你，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陌生人，每个月要给精神损失费。 这算盘打的众人心里满是鄙夷。 这受害者，见钱眼开之后，张嘴闭嘴全是利益。 “好，文文，我谢谢你，那我每个月给你补偿多少合适？” 得，许大茂已经看不下去了，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现在这类案件处理的很简单。 民不举，官不究。 达成和解之后，人当场就能释放，没有那么多的程序要走。 程序越多越复杂，简单的问题程序化，这种进步是有利有弊。 看到文丽也跟出来了，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这件事看来不用我帮忙，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你妹妹的主意很正，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帮她做决定。” 说完又对着李天骄说道：“要不我们回去吧？自有正义来惩罚坏人。” “也好，这里也用不到我们。” 许大茂只觉得今天这一趟纯属是白跑，还不如在家里陪着娄晓娥呢。 准备和南所长打声招呼就离开，没等许大茂找到白=南所长，南所长倒是主动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主任，好消息，好消息，那个阎解成已经抓到了。” 许大茂：？？？ 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对劲，前面说了，找到一个人很难，就算阎解成不离开四九城，摸排一遍也得半个月，这又不是以前军管的时候了，这吃饭的时候还说抓不到人怎么怎么办，这才多久，人就找到了？ “抓到了？” “算是自首，劝降，还是你们那个四合院的协管，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了他，劝他自首，然后就劝好了，所里刚打过来电话，人马上就送到。” 这还真特么是一波三折。 文远和小黄猫谈论每个月应该赔偿多少钱，那场面看的人有些腻歪。 连文丽这个姐姐都看不下去了。 “我们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文丽又看了一眼屋里的文远，已经开始数钱了，心里只觉得烦躁。 “不看了，我们走吧。”许大茂还不忘和南所长交代一声：“我们就先回去了，按照正常流程就可以了。” 今天许大茂觉得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是来北关警察局蹭了一顿饭，得到消息的南所长和祁领导也都出来一路相送。 “这种事见多了，很多都是因为钱没有谈拢，只要愿意赔偿，赔偿到位，就能原谅签谅解书，这种耍流氓的情节一般都是当场释放，别的就要看具体情况，反正无论是什么罪，只要受害者或者受害者家属签了谅解书，就不会判死刑。” “还挺人性化。” “主要是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许大茂不想掺和，可是等他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里面都是熟人。 四合院里的三个大爷，还有傻柱等人。 最中间的是阎解成。 话说一年多没有见到阎解成了，在里面待了一年多的阎解成精神气色都比以前好多了，也比以前痩了，许大茂差点没有认出来。 就是他脸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是被打了。 这个自首是正经的自首吗？ “许主任，各位领导，阎解成过来自首了，主动来认罪，来争取宽大处理。” 阎埠贵当即就先一步过来，阎解成也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祁领导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厌恶的移开了目光：“把阎解成抓起来，拐骗妇女，先拘起来。” 原本兴高采烈兴致勃勃的一群人瞬间就有些蒙圈。 这怎么和想象之中的不一样。 不应该是来认罪宽大处理然后就能走了吗？ 怎么一见面就要拘起来？ 这语气也不对劲。 “领导，领导，您是不是搞错了？阎解成就是听命传话，就是传个话，怎么就是拐骗妇女了呢。” “传个话？把人家姑娘骗出去限制人身自由耍流氓，这不是拐骗妇女是什么？而且那两位当事人都已经提前来说明情况了，你主动来自首认罪……你来晚了，因为你就是最后一个人了，昨天还提前跑路，也没有立功表现，所以拘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个片警已经三两下的直接把阎解成按在地上，因为有过逃跑的前科，所以这次直接就上了锁链。 对他们来说，这就是送上门的功劳。 阎解成这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傻柱脸上的笑容根本就控制不住，他只觉得大快人心。 “领导，您说的这个什么拐骗妇女，是个多大的罪？” “当然是枪毙的罪过。” “啊？” “使不得，可使不得，主动自首主动认罪，他也没有耍流氓，就是传个话，怎么就是拐骗妇女呢？领导要严查，要严查。” 祁领导一个眼神，立刻就有人上前制止了激动不已的三大爷阎埠贵。 “你和阎解成是什么关系？如此的大呼小叫。” 三大爷阎埠贵沉默了。 “以前他是阎解成的爹，现在因为债务问题，他们断绝了父子关系。” 出来解释的是大老虎，又恢复成了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看样子心情不错，里面的事情应该是谈妥了。 他是当事人，当时上门催债就是他们。 (本章完) 第741章 谁在乎呢？ 第741章 谁在乎呢？ “是你？” “领导，快把他抓起来，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大老虎面对北关分局的领导能跪下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但是面对阎埠贵，那态度就是高高在上。 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人就是羊。 而他是狼。 不要问那些领导是什么，领导当然是人。 人能放羊，也能杀狼。 “因我而起？是我们逼你们借钱了？还是我们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我们可是小本生意诚信经营，童叟无欺，要不你把借条拿出来，看看上面写的借多少还多少是不是写的清清楚楚？” “自愿借贷，还不起还说是我们的问题，你记住了，关键时刻能借钱帮你一把的人，除了亲爹就是我们了，哦，你是阎解成的父亲是吧？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借钱还能用儿子的名义去借，那你这个亲爹还不如我们呢。” 阎埠贵：…… 老学究了半辈子，此时此刻竟然说不出来话。 因为说的确实是事实。 “你一个放高利贷的竟然敢如此说话？领导，这个就是那个犯罪团伙，快把他抓起来。” “抓不抓是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来指挥，他们总不会像阎解成一样逃跑。” 许大茂本想离开，这闹剧他是一点都不想看了。 没甚意思。 可是阎埠贵是此时此刻是真的担心阎解成被极刑，那边聊不明白就又把主意打到许大茂的身上。 都是一个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说句话才好。 “许主任，您说句话啊。” “这事自有法律来定罪，我专业领域不对口，所以我也说不上话，说出来也是让专业的人员发笑，所以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然而不止一个三大爷阎埠埠贵，连一大爷易中海领着傻柱，还有刘海中也来劝说。 “许主任，要不您留下来看看？就算是不说话，您在这里，我们心里也有底是不是？” 这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就这样离开了。 院里的三个协管，这种时候也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 “那我就留下来听听。” “这感情好，这感情好。” 几个人当事人都已经到齐了，事情处理起来也很简单。 文远，小黄猫，大老虎，再加上一个阎解成。 也没什么‘正大光明’，就是一个大堂，几张桌子，一个主审员，一个记录员，剩下的全是旁听。 这个时候大家都讲究‘公平公正公开’，不仅是‘当众审判’大家随便去凑热闹，甚至枪决的时候，也允许老百姓近距离观看。 还有不少人建议省一颗子弹用刀‘砍头’，因为那样能蘸血馒头当药引子治病。 不要觉得这很愚昧虚妄，这都是此时真实发生的事实。 “领导，阎解成是主动投案自首来认罪，这个是事实，况且他就是一个听命行事的跑腿的，怎么能够得上‘拐骗妇女’呢，而且人现在还好好的，更够不上拐骗了。” 阎埠贵上来又是刚才那一套说辞。 这次不等执法人员反驳，文远就先站出来了：“我是受害者，我说他有罪，他就是有罪。” “要不是他哄骗我出去，我也不会被劫持强行带走，他才是最可恶的那个，助纣为虐，为虎作伥，逼良为……这个不是，反正他就是有罪，而且是最大的罪过，领导们，一定要从严从重，让他下辈子做个好人。” 众人：……她刚才是想说逼良为娼吧？ 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也是一个神仙。 “受害者文远，那你是否愿意出具谅解书？” “我和黄猫说好了，我谅解他，我原谅他了，不要对他判刑，因为他以后每个月要赚钱赔偿我。” 众人：…… “那阎解成呢？” “必须重判，以儆效尤。” 这文远真的是老双标了，这样说竟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不要觉得这样的审判现场很儿戏，其实这已经很正规了。 更不正规的是群众审判大会，直接在现场就问观众，该不该杀？只要说该杀，那当场就拉出去咔嚓了，甚至都不用等到大会结束。 主打的就是一个简单快捷。 阎埠贵当即就跳了出来：“你原谅施暴者，跑腿干活的要要求重判，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真就是这样的道理。” “他骗我是一回事，耍流氓是另外一回事，这是两个不同的案件，拐骗是死刑，这完全符合规定。” 此时的阎埠贵和阎解成是真的想听到一个不同的意见，可惜没有人站出来反对。 这样说也没有错，可以当成一个案件，也可以分开当成两个案件处理。 都没有问题。 “各位领导同志，怎么有这样的道理？主犯无罪，从犯要被死刑，这样合理吗？” “注意肃静，没有从犯和主犯之分，两个都是主犯，受害者不原谅，那就正常处理，先休息十分钟，南所长，你去劝劝。” 南所长无法拒绝，拉着阎埠贵走到了一旁。 仔仔细细的说明了情况。 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争取受害者的原谅，而争取受害者的原谅，只需要钱就可以。 南所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先赔偿一笔钱，然后每个月再补偿一笔精神损失费，这样就能获得受害者的谅解。 就是那个数额听的阎埠贵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两下。 别说现在外债一大笔，就算没有外债，那也根本就不是他能负担的起的数字。 好歹毒的女人。 “你仔细考虑考虑吧，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你也可以和受害者去商量商量。” 如果能谈妥，那这个就叫当庭和解。 谈不妥那就没有办法了。 阎埠贵心事重重的来到了文远旁边。 开始谈论关于谅解和赔偿的相关事宜。 有人在讨论生死攸关的大事，有人在想晚上吃什么，有人已经觉得无聊独自离开，还有人在兴高采烈的谈论一些奇闻趣事。 种种场面语言汇集在一起，只觉得此时此刻的画面有些荒诞。 谁的生死谁会在乎？ 审判死不死的不影响他们结束之后出去喝两杯。 (本章完) 第742章 惊喜 第742章 惊喜 一直热闹了十几分钟。 几声肃静，场面才彻底安静下来。 三大爷阎埠贵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并没有谈妥。 阎解成同样也是一脸灰败，刚才阎埠贵都过来和他说了，家里是真的拿不出那么一大笔钱。 看样子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只有破釜沉舟。 “现在开始做最后陈述，受害者文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者有要改变决定的地方吗？” “没有，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下辈子好好做人，又穷又没有本事，连工作都没有，怪不得混到这种地步，家里连三百元都拿不出来吗，确实应该早死早托生，也省的拖累家庭。” 三百元是她的底线，可就算是这个底线价格，阎家都拿不出来。 “黄茂贤做最后陈述。” “我以后一定好好赚钱，如果每个月没有按时把精神损失费交付，我自己回来认罪。” 依旧是没脑子硬舔。 “龚虎最后陈述。” “感谢青天大老爷……” “你可以闭嘴了，阎解成，你的最后发言。” 别人是陈述，到阎解成这里就是最后发言了，也可以理解为是最后的遗言。 再说一遍，不要觉得儿戏，这种人证物证俱在，已经是铁案了，重刑才能警示后人。 如果一个地方连死刑都取消了，那可想而知这个地方士大夫会有多么有恃无恐。 阎解成挣扎了一下：“你们两个先放开我，这么多人我不跑，我也跑不掉。” 两个片警也松开了手。 因为明眼人已经能看出来结果了。 十死无生。 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因为没有火的缘故，只能拿着放在鼻子下面闻。 缓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我要坦白一切，我要交代一切，我要检举你们这些社会的蛀虫，首先是何雨柱动手打人，这人大半夜不睡觉在大门口蹲我，看到我二话不说就动手，我脸上的伤疤身上的伤痕都是何雨柱打的。” 众人有些窃窃私语。 “第二点，是四合院易中海骗人，我刚挨打，他就正好出来劝解，最后还说我躲在四合院不是长久之计，让我换个地方，还贴心的让我投奔小黄猫和大老虎这俩人，因为我欠他们钱，肉偿来为他们跑腿办事抵债。” “肃静，阎解成，请不要说和本案无关的话题。” “第三点，我怀疑这事都是易中海一手策划的，是他劝我来自首，说我这是小罪名，主动认罪认罚投案自首，最多关几天就出来了，他是想害死我，明明知道是枪毙的罪过，还要哄骗我过来。” “没准小黄猫让我去把文远骗出来，也是他教唆的。” “第四点，许大茂许主任，我想和你单独聊聊，您介意吗？”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几个人的眼神疯狂交汇。 许大茂有些好奇阎解成为啥想要和他单独聊聊？ “你要和我说什么？” “说说以前在轧钢厂上班的事情，还有在轧钢厂上班之前的事情，您愿意听听吗？” 这语气有些不对劲。 于是许大茂也只能任由不少人的眼光在他身上游离，径直走到了阎解成旁边。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也是邻居一场，能帮的我肯定帮。”旁边的两位片警自觉的远离了两步。 阎解成露出一个笑容小声的说道：“我在轧钢厂的工作，也是钱买来的名额，一大爷易中海八级工考核也是了钱，二大爷刘海中七级工也是了钱财通过，这都是和您的交易。” “还有之前我没工作在街上混兼职踩点的时候，我不仅和傻柱是同道之人，其实我也见过那几个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许主任，您和那个绰号‘小老鼠’的有来往吧？通缉照片我都看了……这些能保住我的命吗？” 这细碎的声音，许大茂听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 先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三大爷阎埠贵。 原来算计的地方是在这里等着呢。 不愧是一家子算盘，这些黑料都准备好了，怪不得之前阎解成刚出来那天就千方百计的拦着他呢，这里面都是算计。 原来那天阎解成还真的躲在家里。 易中海劝他去投奔小黄猫和大老虎。 这一环一环的，谁在算计谁都分不清了。 各有各的打算。 之前阎解成不说这些事，是不想彻底撕破脸，现在都要死了，哪还顾得上脸面不脸面。 这些也确实是他曾经做出来的事情。 轧钢厂那些事其实算不得什么，因为最后办事的是‘李怀德副厂长，那是林家人。 可‘鼠鼠’那里……那真是要命掉脑袋的事情。 当初就不应该让‘五鼠’留在四九城。 现在五鼠是不在四九城了，自从下乡一趟之后，五鼠就已经名正言顺的被收到陶先进的队伍之中了。 在那里面，才能受到最好的保护。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小老鼠我不认识。” “许主任，我也不想这样，我之前蹲了一年，我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我真的不想死……” 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聊了好几句，是个人心里都有些狐疑。 许大茂此时已经想要杀人灭口了。 这真的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啊。 许大茂站直了身体：“解成啊……他就是放心不下他之前处的那个对象，拜托我多照顾一下，再怎么说解成也算是一个院的发小，小时候的玩伴，这点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 “解成，你放心，你那个对象我一定帮你照顾好她。” 许大茂说完对阎解成点点头，当众说出来，是对大家的解释，也是对阎解成的交代，这才又回了座位上。 许主任一口一个‘解成’，一口一个‘发小’，这态度和之前漠不关心完全是天壤之别。 能混上一身皮的都是人精，已经开始帮忙想借口了。 “发言完毕，现在宣布结果，黄茂贤当场施放，阎解成即刻关押，散会。” 这样的结案陈词说明已经有了缓冲期了。 文远不懂这代表什么，她以为‘销户’还有别的流程，所以听到即刻关押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听懂的人也不会提出异议。 (本章完) 第743章 早知如此 第743章 早知如此 事情本来到这里就圆满解决了。 该走的走，该留下的留下。 该活的活，该死的死。 就应该为自己犯的错误承受代价。 现在事情就了一点别的说法。 文远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啐了阎解成一口，小黄猫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出去了。 大老虎虽然有些无奈，但现在也只能跟上。 好几年的努力，这下不仅全部都在了这个妖女身上，以后每个月还要按时上供，这日子连点盼头都没有了，还开钱庄呢，不饿死就不错了。 “阎解成先拘起来，先带下去吧。” 此时此刻许大茂说不慌是不可能的，阎解成这小子也太能忍了，不止是能忍，更多的应该是怕死，宁愿蹲一年也不愿意说出来，看来他对老山蜂那伙人是发自骨子里害怕。 对于许大茂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弄死阎解成，从他开口威胁的时候，已经是取死之道了。 他本身就是要死的罪名，现在硬保了一手，正常走流程处理已经不可能了，这事要想做，那不仅要偷偷摸摸，还要做的漂漂亮亮，问题是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那这就必然少不了祁领导的配合。 老老实实的去死不好吗？非要找这么多的麻烦。 “许主任，各位领导，阎解成他真的就是一个跑腿办事的，怎么能放了主犯而拿他顶刀呢？” 阎埠贵说话的声音情真意切，刚才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怀疑是阎埠贵阎的算计，现在看他的表现又不像是知情的样子。 真的分不清是真的还是演的。 “再说一遍，你们这是两码事，受害者原谅了人家，那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没有原谅阎解成拐骗是另外一件事，没别的事情你们就可以回去等结果了。” 许大茂可是想和他谈谈，顺势也随着人群出了这个大门。 别人不清楚，但是李天骄很清楚，阎解成肯定是和许大茂说了什么，所以她一直拉着文丽没有开口。 阎埠贵看到许大茂就在不远处，第一时间就小跑了过去。 “许主任，解成他真的没救了吗？” 看到这样的阎埠贵，许大茂稍稍放了下了一点心，不像是演戏，之前在四合院那次也是。 最好是不知情。 “一大爷，还有二大爷，正好您二位也在，我们正好一起谈谈。” 明明没有喊傻柱，可是傻柱还是主动硬蹭了上来。 大厅里几个人也看到了这一幕，本来他们也是有一肚子话想要和许大茂透个底，现在也只能往后先往后稍稍。 “许主任，刚才阎解成那小子说的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什么叫我在害他，我是在帮他，他不可能一直躲在家里，能有个去处已经很好了，谁知道又摊上这种事……” 如果说之前阎解成说的时候，许大茂只信两分，现在看到易中海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心里就信了五分。 怪不得他能和傻柱玩到一块去呢。 一个出谋划策，一个冲锋陷阵，算是分工明确了。“一大爷，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是阎解成想要拉着我们自爆呢，他刚才和我说的是他钱买工作，说你收徒收礼，说你钱通过八级工考核，还有二大爷的七级工晋升考核，他说要举报呢，他死也不让我们好过。” 易中海和刘海中俩人双眼一眯，一同看向了阎埠贵。 这俩人平时在四合院作威作福了，这站在一起，对四合院的人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没等这俩人发问，阎埠贵就先忍不住开口了：“这事也不能怪我……抛开我们断绝父子关系这件事不谈，当初运作他在轧钢厂工作的时候，是用他的名义借钱，说的也是用他的工资去换钱，他是当事人，事情也不能瞒着他是吧，他也确实知道……” 二大爷那个牛眼一瞪，当即就不乐意了：“那我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猜的？” “可能是太明显了？” “前院和后院挨的着嘛……” 许大茂伸手制止了这两位继续吵吵下去：“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办？我也先和你们透个底，当时我在轧钢厂走的是李副厂长的门路，那位背景通天，你们应该还记得宣传科前领导肖科长吧？证据确凿又能如何呢？结果是肖科长人不见了，李副厂长还是副厂长。” “况且阎解成也拿不出来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就凭借他的一面之词，根本就没有说服力，他要是真爆了，到时候没准死的更快。” 阎埠贵听完脸色更像是一个苦瓜了。 这可怎么办哦。 和他相反的是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两个的神情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嘿，这个阎解成死到临头还想搞事，还是打的太轻了。” 傻柱猛然插话，几个人瞬间都不说话了。 易中海当即驳斥道：“柱子，你说什么呢，打人这件事本身就不对，等会到四合院你应该上门去道歉。” 事实上他比谁都盼着阎解成死。 都威胁敲诈到他的头上来了，简直太过分了。 “好好好，我道歉我道歉，只要阎解成还能出去，还能回到四合院，我肯定给他道歉。” 这傻柱歪着脖子硬着头皮混不吝的滚刀肉模样，和他多聊上几句就能气的牙根痒痒。 他刚才可是听的清清楚，受害者一直要求重判，都让阎解成说遗言了，说什么威胁，结果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那就是和放屁没区别，他要是再能活着出去，他傻柱的名字倒着写。 就是这么自信。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更加的悲苦。 吃不穷，穿不穷，这下是真的穷的个干干净净。 “许主任，您受累，让我再见解成一面，让我去劝劝他别乱说话，我也没别的要求，随便关他多久，只要让他活着就行，那个坏女人不就是想要钱嘛，等过个几年，日子变好了，再钱从她那买上一个谅解，这事也就过去了。” 就是要委屈阎解成又要再蹲几年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就不应该听易中海的劝解，自首干啥，还不如躲起来跑去搞钱呢。 只要搞到钱，和那个犯罪的家伙一样，只要钱到位，受害者当场原谅，当场就释放了。 (本章完) 第744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 第744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 想到此处，阎埠贵有些愤恨的偷偷看了易中海一眼。 不要问为啥是偷偷，因为现在他根本不敢翻脸。 许大茂一直在偷偷观察阎埠贵，现在基本确信，他应该是对‘五鼠’不知情。 毕竟阎解成以前当钉子干踩点的时候，也不敢和家里说。 那这件事就更简单了一点。 “那行，我去帮你问问，看看能不能让你先见阎解成一面，包括您刚才的提议，我也一定会和领导们传达，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去找受害者，她不是想要钱吗？” “那就先给她一点钱，然后再给她大饼，先让阎解成出来，赚了钱才能赔她，蹲进去人要是没了，那是一分钱都没有……从这方面入手，应该还是很有机会的。”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这些我也和她说了，她要求最低先拿三百元的保证，不然没得谈，说什么女孩子的名声名节都没了，必须要严肃处理一个……不然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许大茂：…… 这还要名声呢？ 文丽的这个妹妹脑回路是真的有点不正常，反正是她受到伤害了，必须要死一个，谁赔的钱少谁死？ 给点时间要双份的钱不好吗？ 也可能是个顶天的聪明人，钱嘛，只有落到自己的口袋里面才算自己的，在外面的那都不算。 落袋为安最直接，画大饼是一口都不吃。 “那我先去沟通一下，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会。” 许大茂进去之后，自有警卫关上了门。 大厅里面此时就剩下有点身份的人了，吃瓜群众早就该干嘛赶去了。 “许主任，来来来，先坐下喝杯茶。” 寒暄了两句才说到正经事，这也是属于正常的流程了。 “许主任，您说这个阎解成应该怎么处理？” “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也算是从小就认识，我也不想让大家为难，我的想法是就是宽限出来几天时间，让他家里筹钱凑钱，多多少少一份心意，没准受害者就原谅了呢。”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说的这么直白，这么直白的求情。 “许主任果然是有情有义，法理不外乎人情，而且只是宽限三天，别说三天了，三年都行，只要能把阎解成教育好，教育成一个阳光正直的大好青年，以后能重新好好做人，这才是目的。” “犯错就要受罚，不然谁都要特权，那就有些不妥，还是按我的说法，三天，只要三天受害者能原谅，这事就过去，要是受害者依旧坚持，那就该如何就如何，尽人事，听天命。” 场面是还真的有意思。 许大茂是求情之人，偏偏一再坚持遵守原则。 负责主事之人，倒是一直在希望加大力度放宽。 搞得两个人像是身份互换了一样。 文丽听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这事我回去和她说，这个阎解成确实是骗她了，但是也罪不至死，这事我回去必须让她差不多就算了。” 许大茂：…… 祁领导：…… 两个人顿时有些尬住了。 这不是在谦让推辞，这是在拉近关系。 文丽突然来了一句她去搞定‘受害者当事人’，这是在落谁的脸面？ 别人都搞不定的事情，你能搞定，就你能是吧？ 所以有时候大家也不要太过的自告奋勇，因为不一定是好结果，先要仔细分析确定会不会得罪领导。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在‘职’场里，就要韬光养晦，和光同尘。 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错，这才是正常的职场人。 还要记住一点，领导们之间说话，下属别插嘴。 除非是领导点名。 这些职场小技巧你就学吧，一学一个不吱声，三年下来，个个都变成滑不溜秋的老油子。 文丽这话说的俩人都没法接，人家亲姐妹，说什么都不好。 还是李天骄说了一句：“就怕她现在有钱叛逆，不仅不听你的话，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了。” “唉，确实，现在的小姑娘和以前不一样咯。” 祁领导感叹了一句。 “以前的小姑娘被人看个脚就要寻死觅活，牵个手就是私定终身了，这都……结果赔偿足够就当无事发生，别看现在耍流氓挺严格，以后就是另外一幅景象了，还有没有都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听这话，就知道这位祁领导是有水平的。 经过几个案件，就能推测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多少人光明正大的和不同人的生孩子，未婚先孕就只是纯粹的道德问题，甚至还有母凭私生子贵，真就是乱象横生。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呢，给我一份纸和笔。” 许大茂感叹了一句，拿着送过来的纸笔出门了。 三大爷是别想见到阎解成了，他知道那样的事情，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这个后果了。 “三大爷，我帮您问了，现在不好见，您要是有什么想要和他说的，您可以写下来我帮您送进去，还有……我帮阎解成争取了三天时间，只要这三天能获得受害者的原谅，一切都会好的。” 阎埠贵接过纸笔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颤颤巍巍开始认真在纸上写上他对阎解成的交代。 许大茂此时此刻竟然有些不忍心。 说白了阎解成就是游手好闲偷奸耍滑小偷小摸的街溜子…… 没有求情也是事实。 总不能一句话就把人保出去，现在很多眼睛都盯着他呢。 要是蹲个无期，某一天阎解成突然自爆了怎么办？ 许大茂是不差钱，但是以前没问题，不代表以后没问题。 不帮也不能说他做错了什么。 现在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而且还知道了有这么一颗雷，那就要尽早排除。 死道友不死贫道。 五鼠在陶先进身边被保护的很安全，只是那何尝不是一个被控制的人证呢？ 一路走来，越往上走路越窄，越难走，越要处处小心。 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更加的艰难。 这一生如履薄冰，就算走不到对岸，也不能掉进河里。 所以阎解成……你就安心吧，下辈子一定要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好人。 (本章完) 第745章 送上门的好事 第745章 送上门的好事 “可是现在家里一堆债没有还清，还能去哪里借到钱呢？” 傻柱又在旁边阴阳怪气了起来：“之前欠的那些钱不都是算在了阎解成的身上，三大爷，您再用您这么多年的面子，再借一次吧。三百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您是教师，认识的人也多。” 阎埠贵只能是止不住的叹气。 “你说的轻巧，不管那些账算在谁的身上，用的都是我的老脸，我这个老脸是没有第二次了……老易你……” 易中海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就直截了当的拒绝道：“我的那点家底早就折腾干净了。” 他心里可恨死阎解成了。 “老刘……” 二大爷也是连连摆手：“我家也早就是个底掉了，想想我家光齐，连个地方住都没有，刚结婚就走，到现在一直没回来过……” 许大茂没等叫到他这里，就拿着阎埠贵写的亲笔信转身先一步离开了。 因为他真的有点担心会心软。 “三大爷，您别看我啊，我现在还欠了一大爷好几百元呢。” 傻柱那语气听着就有些欠揍。 如果阎解成真没了，他肯定是第一个拍手称快的那个。 造谣就活该死。 许大茂也没有在客厅驻留，他还有有一件事要去做，那就是亲自和阎解成确认一遍。 跟着片警带路，见到了在独立房间里的阎解成。 让许大茂有些疑惑的是房间的门竟然没有上锁，房门还有些微微晃动，就好像有人刚从这里急匆匆的离开一样。 “阎解成，刚才这屋里有人？” “是啊，刚才有人在门口守着我呢，你来了，他就走了。” 许大茂也只能压下心里的好奇心，先是把阎埠贵写的亲笔信交给了阎解成。 两个人离的并不算远，但是想要见面说话，目前来说挺难。 信上写的什么许大茂大致已经扫过一眼，无非就是让阎解成谨言慎行，他要去筹钱去安抚受害人。 阎解成看完恨不得直接撕碎这张纸。 “那个坏女人，妖女，犯罪的她原谅，我一个跑腿的非要弄死我，等我出去，肯定要她好看，不是喜欢原谅施暴者嘛，那我就给她找上几十个施暴者……” 许大茂：…… 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里面蹲了一年，教育了一年，不仅没有没有变好，相反还更加变本加厉了一点，更加偏执了。 这更加让许大茂下定决心排除这颗雷的决心。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三大爷对你已经很不错了，工作是他帮你借钱，是你有安稳的工作生活不做，非要不好好上班还敢去借印子钱，你有这一天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以前做的事情就是在搞邪门歪道赚快钱，你这样的人混惯了，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上班赚钱的。” 阎解成放下了手中的信纸。 “许大茂，许主任，您这么大的一个主任竟然还挺了解我，过去的事情咱就不说了，我现在就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 之前他只是想活下去，但是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看到了这张信纸。 几百元就能获得谅解，那么大一个秘密，难道还不值几百元？ 虽然知道那伙人杀人不眨眼，但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况且那伙人现在还敢露头吗？ “你想从这里出去很简单，不过你要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你说的事情你还告诉谁了？” “哦，您说的是那件事啊，那我能告诉你，我谁都没有说，以前在他们手底下讨生活，我胆子小怕死，只要能活着，一切都好商量。” 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许大茂无法从阎解成的脸上看出来。 结合他之前蹲过一年的经历，大概率说的应该是真的。 也只能当他说的是真的。 “好，那你先安心的待着，我去和祁领导聊聊。” “许主任，期待您的好消息。” “那你在这里安心的等消息吧。” 许大茂说完就出了这个门，门口的那位片警还在门口等着。· 其实现在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办才好。 亲自动手肯定是万万不行，虽然他的武力值很高，他的身份再去搞那些，完全是下下之策。 不是他不愿意，爱惜羽毛，而是这里可是北关警察局，要注意影响。 许大茂一边思索一边走进大厅的时候，没等他开口说话，祁领导上来就拉住了许大茂的手：“许主任，有些话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说，实在是有事相求……”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祁领导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大厅里面的人，南所长，李天骄和文丽还有其他一些工作人员。 “要不我们去办公室说？” “也好，也好。” 许大茂也正想和这位领导单独聊聊呢，这就好比是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进办公室，落座，上茶，一气呵成。 “许主任，我看您自从听了那个阎解成说话，就忙来忙去，和之前的状态完全不同，现在关上门来说点悄悄话，您不要觉得我说话冒昧。”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许大茂巴不得他说的冒昧一点，大逆不道一点，这样也方便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祁领导沉思了一会才缓慢的说道：“是不是阎解成知道了或者看到了什么不该知道不该看到的事情了？” 许大茂：…… 表现有这么明显吗？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呢，这位就先提出来了，这人能有这么精明？ 难不成浸淫进步几十年已经熟练掌握了揣摩人心思的技术？ “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 “许主任，都关上门了您就没有必要再试探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现在人在这里关着，而我……能帮你。” 这对许大茂来说就是送上门来的好事。 问题是这么好的一件事，真就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要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哪怕实际价值不对等，但是双方都认同对等也可以。 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本章完) 第746章 顺水推舟 第746章 顺水推舟 “您能帮我？那您想得到什么？” “许主任，我认真研究过您的履历，我确定一件事，您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没有路您都能蹚出来一条新路，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以后您功成名就了，能拉我一把，这个就算是我的投资了。” “当然许主任您要是实在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您也可以在李组长那里替我美言几句。” 上面的投资是真，前提是真能功成名就了，要是折戟沉沙，什么投资也就也就无从谈起了。 这个‘过意不去’，不是许大茂觉得过意不去，不要他觉得，因为这是必须要做的条件，只是说的比较含蓄。 说是投资，实际上还是要去李组长那里美言，不止是美言，最主要的是还要安排俩人见上一面。 这是想要改换门庭还是别的事情，许大茂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他也就能猜出来这么多。 “既然祁领导这么说了，那我一定在李组长那边为您美言几句，您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许主任您果然是个妙人，您这一口一个领导的喊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痴长您几岁，要是不见外的话，喊我一声老祁就好。” 都有白头发了，也是痴长几岁。 “那您也是一口一个一个许主任……” “祁大哥。” “许老弟。” 两个人说着说着四只手都握在了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走失多年的亲兄弟团聚了呢。 场面看着就感动，就是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 “许老弟，那你来说这事应该怎么办？要不直接给他……” 祁领导以手做刀，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这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心狠手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样做不好吧？” 许大茂并没有直接反对。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是明确反对代表的就是同意。 “以他现在的罪名本就是死罪，受害者人证物证都齐全，铁案，谁都说不了什么，唯一就是需要再往上审批一下。” 虽然没有秋后处决的规矩，也没有三审五复，也不用御笔朱批，但是他这个北关警察局只有行刑权，这还是事急从权，需要再往上面走一道程序附和。 警察属于武警，武装警察，现在有这个行刑权，这个是建立在目前的司法系统没有完善，事急从权嘛，也是刚结束军管没几年，等以后这个行刑权就会落到司法警察身上。 现在连司法都没有，更别说司法警察了。 所以只需要再向上要一个批复而已。 “这个审批要多久？” 上面不明确反对是同意。 下面的疑问就是想要尽快。 “一般是三到七天吧，最晚不会多于十五天，不过事情总有例外，比如……” “比如……” “比如他擅自逃跑？” 不愧是老刑警了，这理由是张口就来，而且是结合实际情况的张口就来。 阎解成。 许大茂在心里又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无论怎么说，现在他都不应该心慈手软。 “此话怎讲？” “许老弟，他现在肯定是想要出去吗？您过去通知他可以离开就行了，然后我们两个亲自送他出去，门口我提前安排好几个人，只要他出大门，当场开枪，犯了死罪还想跑，谁来都挑不出来理，此事你知我知。” 只要许大茂点头，这件事就成了。 丝毫不怀疑祁领导做不到。 在保护自己这件事上，别人的生死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那就成了？” “行，你先让跟你来的俩人走远点，或者安排点事情去做，别的事情我才好安排。” 许大茂其实还想问安排的几个人靠谱吗？值得信任吗？ 可时间这么急，多等一天，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 这也是促使他下定决心的原因。 “要不我就不参与了，跟我来的那俩人身份有点敏感，那个鹅蛋脸的姓李，住在一条街，家里和那两个放高利贷背后的大老板穿一条裤子，除非我走，不然我真找不到什么理由能让她们先一步离开。” “还有现在四合院的那些人，现在在外面走没有走还不好说，没准就是在等我呢，也需要我出面先把他们劝回去。” “许老弟，你说的那个大老板是沙井胡同背后的那位大老板？” 祁领导只提那位大老板，门口的四合院里的那些人，在他眼里，也就是让片警过去说上几句话的事情。 对付普通人，那当然是用规矩道德法律压制最好用。 “没错。” 祁领导当即正色道：“许老弟，你要是信的过我的话，这件事就全权交给我吧，保证一点痕迹都没有，干干净净。” “那就拜托祁大哥了。” 两个人分开之后，许大茂从办公室出来就喊上李天骄和文丽回家，还有南所长，他的自行车还在四合院门口停着呢。 “现在就回去？事情都谈好了？” “对，都说明白了，我们回车上说。”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他们还没有走。 “许主任，现在情况怎么样？” “情况还不错，信我已经转交给阎解成了，局里也同意宽限几天……这位是受害者的姐姐……文丽，你等会回家之后，一定要好好劝劝你妹妹，三大爷您也尽可能的去凑点钱，双方各退一步，这事就能了了。” 许大茂说的很顺畅，就好像是在心里已经提前演练过好几遍一样。 “好吧，我再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再去试试吧。” 三大爷下定了决心。 “许主任您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劝劝我那个妹妹，之前她在家里是一直往大姐夫身边凑，不凑了，原来是在外面学坏了，必须要把她拉回正道上……” “大姐夫又是谁？” “就是……算是半个上门女婿吧。” 文丽明显不想多提那个姐夫，估计平时在家里相处的也不好。 上门女婿就得不要脸，稍微有点骨气的人就受不了，容易闹矛盾。 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上门女婿和家里长工有什么区别？非要形容可以用‘姨太太’来形容，正妻都算不上，就算有孩子也只能随母姓，随着社会的发展，思想的解放，上门女婿的地位才逐渐高了一些，至少能获得一部分尊重。 (本章完) 第747章 死不悔改才是人之常态 第747章 死不悔改才是人之常态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文家估计是事不少，这又是放弃读大学，又是上门女婿，文丽偏偏又是一个比较自我的理想主义者，在家里估计不怎么受欢迎？ 还有上次造黄谣的事情，现在她妹妹都不尊重她，估计也有其中一部分的原因。 “大家要是没别的事情就散了吧，我们回去吧。” 众人这才分开。 许大茂招呼来时的几个人上车回四合院。 “能先送我回家吗？” 文丽的要求，许大茂也是不好拒绝，只是她现在回家也不一定能见到她那个妹妹。 这样的事情肯定瞒不住，现在既然为了钱选择了原谅，那以后无非就是两条路。 因为思想刚解放，大家对‘被耍流氓’的接受度并没有那么高。 而且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警察证实的事情。 这和文丽的那种经过澄清的造黄谣不同。 造黄谣可以选择相信和不相信，大部分虽然不信，只是八卦还是要传，谁让没有娱乐设施呢，但是经过警察证实的‘耍流氓’，这根本没得选，只有相信。 所以一个现在还是高中生的文远，看似为了钱原谅了罪犯，实际上是她以后的路已经窄了，好人家肯定是看不上她，除非她以后不嫁人，不然嫁不到什么好人家。 那个小黄猫那么当舔狗，无条件付出，其实和他没准以后还真能过好日子。 “好，那就先送你回家。” 稍微绕了一点路，先把文丽送回家。 因为车上多了一个南所长的关系，一路上除了聊了几句阎解成，也没有说别的事情。 回到四合院，不仅是南所长打了一声招呼离开，李天骄也紧随其后也是一样。 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以前她从不这样，连四合院的大门都没有进，更别说许大茂的家了。 “不再进去坐坐了？” “不了，本来这几天就不应该来碍眼，今天是因为文丽找到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阎解成又是四合院的住户，不通知你不行，所以才过来了，回去帮我向晓娥姐道个歉。” “好，我一定把话带到。” 李天骄本来打算直接走，但是走了两步又转过了头：“这个祁领导人其实对待自己人不错，前提是自己人，如果不是自己人，那不管是不是人，他是真的都不当回事，和他打交道，要多长个心眼。” 许大茂：…… 现在提醒是不是已经晚了？ 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相信了。 家里的秦淮茹嘴上说着不八卦不凑热闹，可她就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性格，许大茂刚到家，还没坐下喝杯茶呢，她就已经开始问东问西了：“事情怎么样了？中午的时候阎解成露面了，听一大爷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主动去自首……” “人不能以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评判法律，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只能说不仅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还碰上了一个没有脑子的家伙。” “很严重？” “谁知道呢。” 此时许大茂也不想说什么坏消息。 北关警察局也开始了筹备，许大茂既然选择了相信，祁领导还是一心想要把事情做好。 没有了时间限制，那事情就好办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换成两个心腹值班，等吃过晚饭之后，八九点的样子，祁领导亲自去见了阎解成。 两个人大概在屋里聊了十多分钟，随之而来就是阎解成满脸笑容的走了出来。整个北关警察局此时都很沉默，大门外面更是安静的可怕。 走到门口的阎解成突然有些不想走了。 “祁领导，我突然觉得这样走有点不太好，要不让我爹明天过来接我吧？” “你爹？你爹都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而且要是他来了，你就算出去，你能还得起那些高利贷？还有你家本来借的钱？听哥哥一句劝吧，出去之后，有多远走多远，除非有钱还债，不然永远别回到四九城。” “你想想，就算你那个断绝关系的亲爹，为你借了钱，然后呢？受害者说的每个月精神损失费你能付得起还是你爹能付得起？你这是要把整个家庭都拖垮……” 阎解成自己也在想，他那个爱算计的老爹，为了不还钱，甚至都断绝了父子关系，真的还愿意再为他借钱吗？ “好，那我听您的……” 阎解成走出了大门，祁领导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 眼看人要消失在夜色之中，才挥手示意提前隐藏好的两个心腹。 瞄准，开枪。 人在中枪之后，只要不是脑部中枪，都有一个延迟时间，类似于回光返照。 在这段时间人体就像是增加了无敌buff，感受不到疼痛和伤害，理论上来讲，身体中两枪和中五枪其实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一个死。 看人中了两枪又继续奔跑了五六步才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才开始大声喊：“不好了，有人要越狱。” “有罪犯要畏罪潜逃。” “快追。” 喊话的同时伴随着阵阵枪声。 事情到了这一步算是完美落幕。 这些事情许大茂是一点都不知道。 他想的是说好的准备好就行动，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结果都晚上七八点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算是他心里再担心，此时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实在不行只能跟着娄家去香江待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 许大茂忍不住想要去北关派出所的时候，才传来了信。 人没了，晚上没得，因为想要畏罪潜逃被值班人员发现当场逮捕。 顺便还带来了阎解成的遗言，愧对天地，对不起父母，我是罪人，我危害人间……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阎解成的遗言。 不过按照许大茂的了解，阎解成那个人应该说不出来这种悔改的话。 死不悔改才是大部分人的常态。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沉默了，只有傻柱站在后面忍不住的挑眉，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他看不惯别人过的好，造谣，诈骗街坊邻居，拐骗妇女，还想畏罪潜逃，这样的大害确实该死，我甚至还想要鼓掌呢。” 傻柱压不住干脆不压了，反正死的又不是他。 “柱子，你闭嘴，人死为大，不要乱说话。” (本章完) 第748章 见面礼和敲门砖 第748章 见面礼和敲门砖 傻柱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他就爱说实话。 想他一生行事从来只靠拳头和实话，虚伪的话他还不乐意说呢。 一大爷心里不开心吗？ 他心里也开心，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这个四合院的老鼠屎终于没了。 “老阎啊，这事……诶，就那个女人的态度，又是赔偿又是每个月的精神损失费，你这一大家子，就靠你自己的工资，日子本来就艰难，能把一个好家庭拖垮。” “想开一点，这人没了，人死债消，两笔债没了，也不用再求爷爷告奶奶的借钱了。” 和在警察局的时候，完全是两个说法。 虽然只过了一晚上。 这个就是说话的艺术，人活着的时候，无论事情多严重，那当然是人更重要。 要是人没了，那当然就要摆事实讲现实讲利益了。 这和夫妻吵架劝和不劝分是一个道理。 离婚之前那当然是各种劝和，等到真的彻底离婚了，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对方的坏话了，当然也不能说的太过分，因为保不齐还会复婚。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应。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人呢？” “就是来问一下你们，毕竟是你家的前儿子，你要是认呢，就去把人拉回来，要是不认呢，我们就交给医院直接处理了。” 事情说的很明白，就是来确认一下，这个断绝父子关系的父子，还算不算父子，而且把选择权交给了三大爷来选择。 “我当然要……”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都沉默了。 多年的算计，心里已经替他权衡好了利弊。 这要是认回来，债怎么算？放印子钱的那些人会认人死债消吗？那些人只会把人搞到家破人亡。 还有那些亲戚同事朋友那边欠的钱…… 最重要的是阎解成还没有结婚，没有孩子，说句早夭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怎么能入祖坟呢？ 和这些比起来，摆两桌席面收的份子钱还不够招待的费用呢。 唯一的坏处就是可怜的阎解成…… 所有人都在等他的答复。 “断绝父子关系的人，那和我们阎家就没有关系了……” 一句话仿佛用了阎埠贵全身的力气，说完就是原地一个踉跄，要不是三大妈扶着，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行，那我就走了。” 北关警察局来通知的人，来的快，走的也快。 许大茂有心想要再见一面，确认一下，可惜三大爷都不要了，这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不过都通知到这里了，应该不会再有问题。 众人看完热闹，该叹气的叹气，该惋惜的惋惜，人群也就散去了。 祁领导事情已经办完了，许大茂吃过午饭之后，也没有耽搁，直接就去了财经小组办公室。 他之前的临时办公室依旧存在，大门口的警卫是直接放行。 这次没有让他等，或许是因为李组长不忙，直接就让他过去了。李组长看到许大茂进屋，没等许大茂开口问好，就率先开口说道：“大茂，你最近和林豪杰他们几个联系了没有？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 他都好久没有看到那几个人了。 也只好据实摇摇头。 李组长先是不解，后面又恍然大悟。 “之前觉得你小子天生风流是个公子，没想到还是一个情种。” “行吧，那等你忙完，记得和那边先处好关系，等过了年，就好起来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那个养鸡厂要尽快解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好奇了。” “最好能拿出来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提出全国大范围养殖，第一步就是要让全国人每天都吃上鸡蛋，到最后是每天吃六个鸡蛋，早上两个，中午两个，晚上两个，这样我们好男儿才能更好的强身健体保家卫国。” 许大茂现在是真想走了。 这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要解决，问题是他现在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真的是太难为人了。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一走了之，一了百了。 可现在这个地位，也是好不容易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走了固然轻松，以后怎么办？永远不回来？ 他掌握了这么多东西，真走了，想回来就真的很难。 “李组长，其实今天是有另外一件事有事相求。” “果然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能解决事情的是你，能办实事，能搞事情的也是你，净是招惹麻烦，这次又招惹到谁了？” 看来是关于‘健体方’的事情情况没有之前那么紧急了，李组长说话间也能调侃两句了。 在李组长这里，许大茂是一点都没有瞒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的讲了一遍。 “现在的情况就是那位祁局长想要和您搭个话。” 李组长听完也陷入了沉思。 一个北关警察局的局长，这在四九城，其实可以理解为以前的‘五城兵马司’之北关分司，权利很大，但是被限制被分走的也多，特别是在四九城和这个地方，要记得达官显贵真的是太多了。 但有一说一，这个职位，真的是不低了。 许大茂喊上一声领导，真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组长心里很明白，这件事就是敲门砖，也就是所谓的见面礼，如果两个人见面，那位有事相求，当然会有别的分润。 重要的是到了这一步，没权没势没人，基本上在这里就定死了。 再考虑一下年龄问题…… 也就是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在重要的岗位上，以后嘛……老龄化是必然趋势。 想想你十四五岁去参军，先打小东洋，再打反动派，戎马十年，收刀入鞘，卸甲封刀，如果能侥幸活下来，按照正常三年升一级，打仗的时候论功行赏就不说了，那活下来最少也是个连级。 然后是因为形势一片大好，大家都积极参与喝口汤，所以打仗的人就很多。 在封刀卸甲之后，那就用不到这么多人了，不能和以前一样，把大部分的钱就拿来打仗了，和平之后需要的是治理土地谋求发展。 那就用不到这么多打仗的了。 那怎么办呢？ 当然是转业，转到有缺口的地方去。 种地有人才缺口也是缺口。 后半路出家的直接卸甲归田，中间出家的可以落个户口，警察或者保卫科职工。 (本章完) 第749章 正史不一定正，野史一定野 第749章 正史不一定正，野史一定野 战斗十年能生存下来，最差也是升三级，对应的是副科。 大小也算个领导。 而这样的人真的很多。 无论是转岗还是分配，这些人都必须要妥善安置。 想想他们的年龄这时候多大？ 十五六岁离家，戎马十年，打上几场战斗，只要参与那都是有功。 这就是年轻的队伍，分配转业之后大小也能管上几个人，这已经很厉害了。 也就这个时候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以后这个门槛只会越来越高。 没准三十岁的时候还在学校读书呢。 因为这个时候要求的也没那么多，等以后安稳了之后，单纯的知识分子已经排不上号了，需要的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而这位祁领导比起来，年龄相比明显是有些偏大了，和现在那些年轻人比起来，就没什么优势。 这才急需一位能说得上话的人。 不要说以后怎么怎么样，走完这一步，才能考虑下一步，想的长远在这里没什么用，走路是一步一步走，事情是一点一点的来。 大部分的情况都是如此。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年龄越大，想法越多，胆子越小。 年轻人有朝气，年轻人如同初生的太阳。 年轻人只坚持自己的道理，别人说的根本就不在乎，既头铁又有执行力。 这就和打拳一样，老人练拳都有套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该是什么动作就是什么规矩，也就和走程序差不多。 年轻人就没那么多顾忌，热血上头之后，管你什么规矩，打烂你的规矩，我只认我的规矩。 乱拳打死老师傅。 三冲两不冲的，就能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当然这也是很多地方的通病，纵观古代的封建历史，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 举个以前的例子，当过和尚的老朱，穷苦出身是真的厌恶腐败，对这些事零容忍，剥皮填草，杀到人头滚滚，可依旧有人在铤而走险。 清理了一批又一批，前赴后继，络绎不绝，根本杀不干净。 到最后明朝变成了什么样子？ 祖训被改，饿殍遍地，还有明朝历任皇帝能活过四十岁就算是高寿了………… 如果非要说他们是修道求长生吃炼丹走的，所以他们都是傻子，吃死一个还不够？非要排队去死，还是觉得那些太医都是彻头彻尾的庸医？ 后世之孙嘉靖皇帝，潜心修道不上朝，道家丹药也没少吃，为啥是少有的长寿之人呢？ 这里面的事越想越疑点重重，借用一句话，正史不一定正，野史一定野。 因为历史都是由人记载的，是人记载，那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弱点，为啥他们敢悍不畏死反对皇帝？什么父死弟继，弟死子继，主打的就是悍不畏死的记载真实的历史。 问题是记载真的真实吗？ 这些史官当真不怕？ 还真说不好。第一，是为名而死，还真不怕，甚至还有点开心，因为他的后人肯定会对他大书特书，本身就是史官，青史留名。 第二，是因为他死了，有人给他兜底，照顾家族，照顾妻儿，以后家族的未来前途光明。 第三，想想为啥皇帝不换一个听话的史官？ 所以有那时候皇帝也也挺无奈的，因为他玩不过那些读书人。 读书人的心都脏。 暴君不一定暴虐，昏君不一定昏庸，历史就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是个人都能描绘。 大家学过历史的都知道‘焚书坑儒’，这个事情应该结合实际情况思考，到底为什么这样呢？ 也可以换个角度思考，‘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至今有些地方还没有做到，如果他的子孙能守个几百年基业，也不会说他是一个暴君了。 说起来‘焚书坑儒’，就不说‘焚书坑儒’中的‘儒’是方士了，其实还有一场更大范围的‘焚书’，持续了二十多年，而这件事就鲜为人知，除非是有兴趣特意了解。 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粱谋。 李组长对这位心里也已经有想法了。 五城兵马司之分司，这里是四九城，李组长其实也需要这样的一个人。 双方属于是双方奔赴。 “他的年龄全是偏大了一些，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经验也很重要嘛。” 许大茂也是连连称是。 就是李组长又陷入了沉思，这万一要是个坑怎么办？ “那个阎解成……他也是一面之词，现在那个什么五鼠跟着陶先进，别人找不到，那些人又往北走了，暂时没问题，但这始终是个定时炸弹……你现在能确保四九城没有别人知道，阎解成一个人都没说吗？” “你在里面空闲时间真的太多了，有人想动手，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能撬开一个人的嘴，最后你也没在旁边……我只能说，你现在的处境确实有点危险……” 危不危险的许大茂自己也很清楚。 但是那些人许大茂也实在是不能动，有良知的总会多有些破绽。 你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那些有一些道德的普通人人，但是你无法谴责没道德没有良知的人，因为那些人从不耍嘴皮子。 当别人怀疑你有什么的时候，你最好有。 许大茂现在就尬在这里了，有没有黑暗中那个人还还不一定呢，只希望要是真有那么一个人，能守点规矩。 “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有些不妙，问题是我现在也没得选” 根基不深，身边没有自己人，确实麻烦。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过来了，现在他光明正大的是属于李组长这边的人，真要是爆了，就算任何消息都不交代，也会连累到李组长。 “你昨天知道这件事，就应该第一时间来通知我的，算了，等以后你忙完身边的儿女情长，要多去和那几个人互动一下，处好关系，肯定是有好处，还有这个姓祁的，他是北关警察局的大领导，任何事都瞒不过他，我稍后让人给他打个电话，约个时间让他过来见一面。” (本章完) 第750章 余波 第750章 余波 “到时候我帮你试探一下，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只要我们能谈妥，你这里就绝对没有事。” “你回去过你的前月下去吧，这边的事情剩下的都交给我吧，我先打个电话安排人去验一下，确认一下有没有言行逼供的痕迹，如果没有的话，大概是不会有问题了。”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该回家赶紧回家吧，你相好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今天李组长的话有些格外的多了。 许大茂：…… 李组长说了这么多，做的这么到位，许大茂要是再不表一些忠心，那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李组长，您这样一直帮我，我真的是怎么都无法报答您的恩情……” 五分真，三分演，二分假，表现的是惟妙惟肖。 “我不用你报答我，好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我只希望你能多为这片土地做点事情……” “我一定努力。” “好，那你先回去吧。” 许大茂刚转身，余光就看到了李组长拿起了红色电话：“喂，是总台吗？帮我接北关警察局……” 有些人是不需要电话簿的，因为有一整个服务部门在随时待命。 李组长分析的其实很有道理，祁领导有事相商，既然是商量，那就是一切都有的谈。 后面的事情，许大茂真的是再也没有打听过一句。 四合院依旧是那个四合院，傻柱相比以前每天过的更开心了。 因为再也不会有人造谣了，也不会有人会对他那两个便宜儿子不利了。 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他从来不吝发表自己的意见，那就是阎解成死的好，罪有应得。 许大茂对此倒是三缄其口。 要怪就只能怪他知道的太多了。 后悔倒是一点都不后悔。 倒是大老虎和小黄猫又一次来到了四合院。 这次来他们不为别的，就是特地再来最后羞辱一遍三大爷阎埠贵。 “阎老师，您真的是这个，您这个心好似一个大秤砣。” 大老虎和小黄猫两个人一起对阎埠贵竖起一个大拇指，那表情是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你们两个怎么没有被判刑呢？” “那当然是因为我们赔钱获得原谅了啊，我们了钱，这才是我们还能站在这里的原因，听说那个阎解成躺下了，都凉了，还是想逃跑被发现了，为啥想要逃跑？为啥会这样呢？是不是因为没钱赔偿人家啊？” 阎埠贵被气的说不出来话。 这时候易中海又站出来做好人了：“阎解成出事还不是因为你们？要不是你们让他去把人家姑娘骗出来，能出这样的事情？” “那还不是因为他欠钱不还？没要他的小命，让他跑腿工作抵债，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要是按照以前，他这种人就只能给人当奴隶……就这还是有人给他出的主意呢，他要是不借钱，我们会找他麻烦？” 两句话，易中海也不说话了。 “阎埠贵，事情呢，我都听说了，你不愧是老师，说到做到，说不认就不认，活着不认，死了也不认，那我们也不能太过铁石心肠，这个是阎解成当初的欠条，从今天开始，我们两清了，同时我们对阎解成的死深表遗憾，主要是我们的钱已经被那个女人吸干了，不然还能再借给阎解成点。” “好了，不说了，欠条你留着，我们走了啊。”大老虎胡乱的把欠条塞进阎埠贵的手里，两个人转身就离开了四合院。 或许他们两个还有一点仅存的良心，把欠条送回来，就是想要为自己找个理由开脱。 阎埠贵恨他们吗？ 那当然是恨的，可是他又做不了什么。 阎解成做的那些事情，也没有一件事是假的。 按照规定，那也确实该死。 中间发生的这个小插曲许大茂还是从秦淮茹嘴里听到的，而她说完这个热闹，娄晓娥也是正式说出了她要换个地方生活的消息。 无论是秦淮茹还是何雨水，第一反应就是娄晓娥在开玩笑，现在日子过的多好，换个地方生活，全国哪里比得上四九城？ 而且还是跟着娘家，都是嫁出去的闺女了，跟着娘家换个地方生活？ 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 有句老话说的好，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何况是嫁出去的女儿呢？ “晓娥姐，你开什么玩笑呢，你和大茂哥这么要好，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就算是要走，也应该是你们两个一起走。” 娄晓娥有些揶揄的回了一句：“我倒是想，要不你问问大茂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许大茂也只好站出来说了一句：“这只是暂时的，总有回来的一天，要是回不来，我一定过去把她接回来。” 这下众人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事并不是假的。 怪不得家里这几天气氛不太对劲，这俩人经常有事没事的秀恩爱。 原来如此。 秦京茹的心思瞬间就活络了起来，然后还没等她说什么，就看到了何雨水。 得，干脆闭嘴了。 就算是排队，也轮不到她。 “那为啥要走？” “因为……因为四九城环境不好，我爹身体也不好，经常起沙尘，找个地方调养一段时间。” 许大茂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此时此刻许大茂的也有点头疼，甚至想过不如直接和娄晓娥一起离开算了。 可是他又不想这样走，既然来了一趟，总归是要做点什么。 现在做的这点成绩，也就只能算一点零头。 晚上娄家那边就打来了电话，已经不能再等了，再等河面要是结冰，万一走不了，那事情才是真的麻烦了。 许大茂也没有忘记之前答应娄父的事情。 准备一部分样品，到那边好打开市场。 只要验证了效果，那边实体产业不多，多的是金融地产，到时候那些人就像是三天没吃饭闻到香味一样，有大把的人举着钞票来投资。 只要理清中间的关系，商人只需要做到拉大放小不得罪人，那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本章完) 第751章 离别 第751章 离别 这就是商人的本质。 本质就是与不同的人打交道的同时也不得罪任何人。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带着已经准备妥当的娄晓娥去往了娄家。 本以为是一切从简，结果和他想的不一样。 娄家大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影，甚至连军绿色的卡车都出动了，同时也有一些箱子送到不同的地方。 房子里面就更加热闹了，一眼望去来来往往非富即贵。 什么叫往来无白丁？ 这个就是往来无白丁。 准确来说有一个白丁，那就是娄父，他现在就是纯纯的白丁。 “正好我家贤婿到了，大家一起认识一下，顺便做个见证，这个老宅啊，我就交给贤婿来保管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能帮的地方一定帮一手。” “您那个贤婿可了不得，现在四九城谁不知道有‘许大茂’这么一号人啊，上至部堂，下至群众，只要读书看报纸，肯定都见过您那个贤婿的名字。” “这‘贤婿’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许大茂看了一圈，有几个脸熟叫不出来名字，但是有一个熟人。 轧钢厂的大领导。 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许大茂也是赶忙上去问好。 两个人也是非常热情的寒暄了几句，之前许大茂在轧钢厂的时候，虽然付出了不少，但是也受到过不少大领导的照拂，言语之间多是恭敬和感激。 也有不少人主动来找许大茂搭话，许大茂也是来者不拒，在四九城多认识一个朋友，没准就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就是这场面像是茶话会，知道的是来搬家的，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在举办什么晚会沙龙。 倒是成了大家拉关系聊天的地方。 一直忙活了个把小时，这些领导们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大茂，娄家老宅以后就交给你了。” “嗯好。” 对于娄父来说，这里更像是祖宅一样，因为他就是在这里出生，徽州那里，更像是爷爷辈的祖籍。 “我来的时候还在想应该是一切从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结果您这又是邀请了这么多领导，又是卡车运送，场面搞的这么大，是真不怕那些人跳出来啊。” “这只是其一，如果跳出来就好了，那些人就知道在背后搞小动作，要是跳出来，自然有人会收拾他们，可惜那些人里面有很多聪明人，都聪明过头了，这种时候，都最后一哆嗦了，他们绝对不会跳出来的。” “我死不死不重要，离开这里才重要，这就是那些人的想法。” 许大茂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没有必要回答。 “今天请来的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他们的人谁都说不清楚，不过这也是一个机会，既然肯来，那肯定是留了几分情分，今天在这里见到，以后无论合作做什么，都会多一些可信度。” “不光是他们之间多了一份信任，你同样也是一样。” 信任是奢侈品。 许大茂其实很不习惯告别，可现在也只能默默的送娄晓娥。 原本的喧嚣已经消失不见，现在剩下的就是一辆卡车，两辆汽车，其中一辆还是许大茂的座驾。“那边都已经联系好了吗？” “都已经联系好了，是我爹以前的老朋友，百分之百值得信任。” “那我就放心了，别担心，等有机会，我一定会过去找你的，这个时间肯定不会太久。” “嗯，我相信你。” 许大茂的车就吊在卡车的后面，车上的两个人聊的话题也逐渐变成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好像是发烧了，感觉身体有些酸，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许大茂赶忙摸了摸娄晓娥的额头，确实比平时热了一些。 “真的有点热，你这个情况不适合坐船，你先等一下，包里有水壶，你拿一下。” 许大茂的手放进了旁边的储物箱，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两颗小药丸。 “这个是牛黄解毒丸，先服用，绝对管用。” 系统出品的极品丹方，效果是经过检验的。 “我就是觉得体温升高了一些，但是发烧的那些症状全都没有，只觉得身子有点酸……” 娄晓娥拿着牛黄解毒丸并没有着急服用。 许大茂也打算再仔细帮忙检查检查，结果前面的卡车突然停了下来，更前方明显有一队查车人员。 这才刚出城没多久，而且之前这里从来没有检查点，这些人肯定是在这里等好久了，很有可能就是在等他们。 生怕有危险的许大茂，第一时间就下了车赶到了最前方。 “嘛呢，嘛呢，证件收回去，我们不是来查你们的证件的，我们是来检查车上的物品呢，现在有些反动人员就是喜欢借着搬家之类的理由，把一些国宝带出去，我们就是查这个的，你们快让开，我们检查完，只要没问题，就放行。” “我们的这些家当在装车的时候，就已经检查了一遍……”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你们能收买一个，不能收买两个，而且后面还有第三个，坚决不让一个国宝离开，执行公务，快让开。” 这时候许大茂才挤到了近前。 眼前的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腰间是明晃晃的武器，身上是正经的军绿的衣服。 “各位同志好，检查没有任何问题，我想知道各位是属于哪个部门的？” “我们是属于保卫正统文化部门，你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可是认真研究过，四九城有确实有文化部门，但什么保卫正统文化就纯属扯淡了，一听就知道是随口胡编乱造的出来的名词。 “我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主兼四九城养鸡综合办主任任许大茂，我想知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然而回应许大茂的是几支黑洞洞的枪口。 卡车上的两个保卫人员还有两个司机虽然也有配枪，但别人这二十来号人，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形势的人走茶凉，依然记得娄父回徽州的那次，那可是派了一卡车随行人员。 有时候，人多，枪多，这就是道理。 “我们是四九城警卫武装警察，你们想干什么？” (本章完) 第752章 小插曲 第752章 小插曲 “我们想干什么？我们是保卫国家财产不受损失的保卫者，绝对不会让一件国宝文物离开。现在要检查车上的所有物品，这位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兼养鸡厂总办领导，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五条枪指着，许大茂固然不怕，问题是现在这么多人，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这些人一看就是刚从大营里拉出来的。 如果现在能打电话没准还能解决，问题是现在没有条件打电话，这都出城了…… “我没有问题了，需要检查的话请便。” “这才差不多，什么这主任那主任的，被枪指着不还是要乖乖听话。” 许大茂只当是没有听见。 这时候娄晓娥也来到了众人的身边，这群人留下四个人在这里守着，剩下的人也没有客气，无论是汽车还是卡车，全部都仔细检查了一遍，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许大茂打量着周围的这些人，十六个人，他还真没有把握快速解决战斗，这些人明显是训练有素的自己人，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都到这一步了，偏偏还要再出来恶心一次。 他甚至看到一直站在后面的那个守卫，竟然是个女的，这极大的引起了许大茂的好奇心。 众所周知，正经打仗上战场的队伍里面，是不会有女人的，不吉利啦，不方便啦，容易出问题等等原因，没道理出门执行任务还带个女兵出来。 虽然不知道是安排的任务。 “别慌，这些人只会查查物品，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娄父娄母乘坐的汽车还有后面的卡车很快就已经检查完毕。 几个人亲眼看到有个家伙从包里抓了一把钱揣进自己的口袋。 众人都当做没看见罢了。 许大茂闭上了眼睛。 因为此时他所处的地方在汽车的前面，汽车后面是卡车，距离有点远，此时两个人正在卡车的背面在轻声说话，一般人当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许大茂是耳聪目明，刚才是模模糊糊的听到，现在闭上眼睛认真倾听之后，断断续续的对话也传进了耳朵。 “汽车……没有，车上……包里有很多钱……” “滚，这点钱……能看得上啊……等……没用。” “卡车上有一箱黄金，我试过了，是金条。” 这是另外一个声音，因为情绪比较激动，说话的声音就大了一点。 “废物，小点声，金条有什么用？你拿着你敢拿出去？我们是来找金条的吗？该放回去的放回去。” “后面那辆车要仔细检查，一点都不能放过，脚垫下面都别放过。” “我看东西就在他们身上，直接搜身就完事了，来的时候特意从后勤调来一个女兵，不就是为了搜身吗？” “闭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强行搜身，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再搜身的话，就彻底得罪死了……” 许大茂：…… 连带女兵过来搜身都考虑到了，这行为……就很难评。 表现的像是多坏的人一样。 拿着枪比比划划，结果连搜身都不敢。 这让他更好奇这些人背后之人到底是安排的了，一点都不像娄父说的那些人。 按照正常情况，那些人巴不得娄父赶紧滚蛋呢，此时也不可能过来捣乱。 “我们去后面看看。” 随着那几个人走远，许大茂闭着眼睛也听不到任何对话了。 眼睛看过去，几个人正在他的车上认真检查，也确实是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 硬生生的折腾了半个小时，那个领导的人员才重新回到了这里，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并没有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找什么。 许大茂以为这些人过来应该是要搜身了，结果并不是。 想的反击路线也没有用到。 “没有携带任何违禁品，你们可以走了，后面如果还有人要求配合检查，我建议你们依旧好好配合。” “我们可以走了？” “走走走，快走，别耽误后面的人。” 然而后面根本就没有人。 众人也不敢耽搁，纷纷上车离开。 连车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都没有检查。 许大茂开车路过的时候，汽车的轰鸣声之中，也听到窗外的讨论声。 “随身包都检查了，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别搜身了，身上能藏什么东西？要的东西也藏不到身上。” 目标撇过一眼，说话的是那个负责人，和他对话的是那个后勤女兵。 听着都不像是一拨人。 更像是两方人马。 这事等回到四九城之后，一定要找人好好打听打听。 娄家离开这事早就是各方心知肚明的事情，都这个时候又出来搞这一出，这很明显是坏了规矩。 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谁知道呢，就一身衣服，别的是一点信息都没有，想调查都困难，等回去再慢慢查吧。” 幸好是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至于钱财，那些东西对娄家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特别是那些纸币，等坐上了船，那基本上就没有用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发烧吗？” “我觉得我这不像是发烧，那两个中药丸我没有吃，咦……中药丸怎么没了？我就放在了这上面……” “黑乎乎的中药丸，可能是刚才搜车的那几个人当垃圾给扔了吧，这里还有，要不要吃上一粒？” “不用了吧，不像是发烧，更像是情绪激动的时候体温升高。” 许大茂又伸手摸了一下娄晓娥的额头，没有刚才那么热了。 “确实没什么问题。” 到了之前预定的地点，许大茂从后备箱里又拿出来一个小皮箱。 里面是整整一皮箱的‘黑龙丹’和‘再造金丹丸’，另外还有两张丹方。 “这里已经出了四九城，不会再有人查了，这些拿好。” “这两张丹方是把黑龙丹拆分出来的丹方，效果并没有那么好，但是把‘补剂’和‘情调’分开了，这些到了那边也可能用得着，毕竟有些人可能不需要其中的一个功效。” 娄父看到这么大的一个皮箱眼睛都亮了一下，他就知道许大茂有存货。 “放心吧，有了这些，我们在那边肯定没有任何问题，还会是很多人的座上宾。” (本章完) 第753章 回家 第753章 回家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仔细检查了车上的储物箱。 什么都没有丢。 心想可能是自己多虑了，路过之前那个检查站点的时候，那些人早就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这让许大茂想要强行抓个人逼问一下的想法也落了空。 这件事许大茂不知道去和谁说，所以回到四九城之后，先到轧钢厂，给轧钢厂的大领导打了一个电话。 不要问为什么不回家里打电话，家里又不是没有电话。 问就是家里的电话根本打不进去，家庭电话没这个资格。 轧钢厂的大领导和娄家，这两位的香火情应该不少。 “大茂？没想到你竟然会给我打电话。” 两个人明明上午的时候刚见过。 许大茂寒暄了两句之后，就把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说。 那边的大领导沉默了一会才默默说道：“这件事……我们关系比较亲近，也就不绕关子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就是检查了一下车辆，这件事最好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偏偏要去破坏规矩，这背后之人能量绝对不小，况且人家也注意分寸了，强行去查，最后人家只会说你素养还不成熟。” 连这位都想就这样算了，在娄家离开的情况下，已经很难能再找到任何相关人来帮娄家调查了。 可许大茂偏偏不想就这么算了，事情就发生在四九城外，也没有多远，那些人就光明正大的拦路？ 这和外面拦路劫道的土匪有什么区别？ 所以许大茂挂断电话之后，急匆匆的打过招呼又离开了轧钢厂。 直奔财经小组。 “许大茂？你怎么又来了？今天刚把人送走是想来上班了吗？” 陶篆为许大茂带路，嘴里的话也没有停。 “出了一点事情……” “北关警察局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人也在医院检查了，时间地点都对得上，身上也没有一点伤痕，中间应该没出什么问题，那位祁领导还是很守规矩的。” “有人不守规矩……” 这时候也正好走到了李组长办公室门口。 “谁不守规矩？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 李组长在办公室里面都发话了，许大茂进去之后，也是把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就在四九城外？” “对，出了南门没多久……” “对面没有亮明身份就说明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而四九城周边的队伍实在是太多了，十几个人的调动，根本不需要汇报，这事不好查。” 前几年还打仗呢，而且调兵很容易，一句话就能调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多年，什么一句话调两个团包围某某地方的新闻，屡见不鲜，直到电话走进千家万户普及了之后，这种情况才逐渐消失。 “就没有一点办法？” “没有，就算我去问也问不到什么消息，相反还会打草惊蛇，没什么损失，这件事最好当做不知道，我不是说让你放弃，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等等看，如果这次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肯定还会有第二次，总会露出马脚。” “除非他们再也不露面。” 这样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我倒是无所谓，那他们能追到香江去吗？”李组长笑了笑：“现在的香江属于谁呢？用的还是前前朝的法律，一个不小心那就是外交纠纷，人家可不管是谁的人，那些人不会去的。” “搜查的是娄家的车队，应该和我没有关系吧？” “这个可不一定，娄家该交的东西都交出去了，已经是自己人了，这个时候没人会动娄家，今天这事其实很没有道理，没准真是找你的。” 许大茂的心里也隐隐有些猜测，但都感觉不靠谱。 “行了，这件事如果有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的，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许大茂这才提出了告辞。 本以为这件事应该很好查，因为离四九城没多远，这里可是四九城啊，任何成群结队的行为就应该被严查，特别还是扛枪的这些，结果竟然这么难。 只能品出来四个字‘有恃无恐’。 现在人都已经走了，许大茂也就回了四合院。 还没进门呢，就看到大门口停放的车辆。 李天骄已经到了。 回到后院才知道，不止是李天骄，文丽和冉秋叶也都来了。 搞的像是庆祝他老婆走了一样。 而且这一路上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 “外面这是什么情况？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大茂哥，你脸上没有东西，外面的邻居是听说了晓娥姐跟着她父母走了，难免心里有一些想法。” 许大茂才反应过来，娄晓娥也就是在家里通知了一句，根本就没有和外面的这些邻居说，再加上她平时和院里的人相处都注意保持距离，也就后院的邻居聋老太太和三大妈她们走的稍微近一点。 这人突然跟着娘家人走了，很容易就会觉得是这两口子闹掰了。 大家都信奉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什么情况女方才会和娘家人走？ 这么简单的问题，大家都想到了。 “我还是去解释解释吧。” 许大茂当即就要站起身，他和娄晓娥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娄家。 “我和淮茹姐已经解释过一遍了，可是他们信的好像不多。” “就算她们都相信你说的话又能如何呢？” 李天骄在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最好是直接坐实，现在你去解释，说你们感情很好，那她为什么要走？就说性格不合分开了，这样以后娄家要是还有问题，也和你没有关系了。” “可晓娥她真的很好。” “她是很好，可是娄家不适应现在的环境，这里没有商人的生存空间，要么去进厂做职工，要么就是离开，而且进厂就万事无忧了吗？谁也保不齐以后会不会翻旧账。” 许大茂：…… 这次他是真的沉默了。 不怪李天骄这么反对，而是李家也不允许许大茂现在公开去说和娄晓娥的感情多好。 这话说出去就是在落他们家的脸面。 (本章完) 第754章 街坊邻居的猜测 第754章 街坊邻居的猜测 “换句话说，现在人都不在国内了，你再怎么说都没有用，不如放在心里。” “等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香江看晓娥姐不就好了。” “别说这些了，先坐下吃饭吧。” 几个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也没有谁说要留下来，收拾好之后，都自觉地离开了。 留时间和空间让许大茂一个人静一静。 吃饭的桌子擦的干干净净，地面，厨房也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包括许大茂的那个小书桌。 这些事情许大茂从来都没有做过。 当然娄晓娥也很少做这些事情，她最开始还认真学了学，后面有了秦淮茹，阎解娣，之后，她也是彻底的不管了，整个就像是旧社会的老爷太太一样。 娄晓娥不在的第一天，想她。 结果没想许大茂开始悲伤呢，就有人来敲响了房门。 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是秦京茹那小妮吧？ 那小妮可是有过前科的人，现在娄晓娥不在了又是晚上，没准就疯狂了。 “谁啊？” “是我。” 门外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许大茂这才去开了门，秦京茹人是不错的（姿色），就是没上过学，说话也不过脑子，不看情况说话。 这一点就和秦淮茹比不了。 一大爷先往屋里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别人这才进了门。 许大茂还以为傻柱也在后面跟着呢，结果后面并没有人。 可这边一大爷刚坐下，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 “我是老刘啊。” 听到动静的二大爷也凑过来了。 这老小子每天都在瞎琢磨，一直想要取易中海一大爷的地位，可惜一直没有办法。 现在他就信奉一个原则，那就是易中海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不能让易中海一个人偷偷进步。 听到了一点动静，看到了易中海来敲许主任的家门，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凑上来了。 许大茂也同样把人迎进了屋。 今天屋里很清静，就只有许大茂自己。 “大茂，娄晓娥她真的走了？今天听到院里有人在传她跟着爹娘搬家了。” 许大茂也没有否认，随即点点头。 “嗯，她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两位大爷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这很明显就是跑了媳妇。 虽然许大茂是主任，是四合院最有出息的孩子，但是娄家…… 以前的娄家……拥有半个东城的娄家，那什么主任根本就没有资格凑到娄老爷的面前。 也就是新社会了，穷小子也能娶富家女了。 门当户对这老规矩都给破了。 当然这规矩没了也只是暂时的，以后等慢慢的发展，这些规矩还是会回来的。 当然现在奉行的这个‘夫妻’关系其实也没有那么牢固，无非是道德标准高一些，接受的是这样的教育。 这红色阵营的生产之中，一夫一妻制或群婚制又或者是别的制度，本质上都是生产资料。 在‘共同生产’这个前提之下，最理想的模式其实是‘群婚制’，当然目前来说是无法实现，因为大家都有道德也都有私心。因为‘夫妻’本身就是最小的‘生产资料单位’，如果是‘集体所有’的话，‘群婚’明显是扩大的最小的‘生产单位’，这对于‘共同生产’其实是有益处的。 可惜无法实现。 按照娄家以前的体谅，区区一个主任，他们还看不上眼呢。 所以娄晓娥离开，也不是那么吃惊。 他们可是经历过娄家阔绰的时候。 “大茂，你要想开一点，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要是有心的话，赶明我让一大妈再给你介绍一个好的。” 刘海中也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抱大腿这件事他可不愿意错过：“我有个娘家侄女，明天我就让她过来见一面。”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这事不用你们操心，我自己能解决。” 拒绝的这么干脆，一听就是有心上人了。 一大爷和二大爷稍微一思考，脑海中就浮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 许大茂结婚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没有孩子。 之前谣传是娄晓娥的问题，后面又说是许大茂的问题。 最终也没有个定论，但是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个个都有一双善于发言的眼睛。 以前许母还来表演一下不下蛋的老母鸡，后面就再也没有表演过了。 至于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像是明镜一样。 那秦淮茹就很合适了。 有儿有女，听说小当早就改口了，老幺更是从小看着长大…… 简直完美。 “既然你心里有想法，那我们就不多添乱了……” 许大茂看着这俩人从疑惑到肯定再到恍然大悟，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到了什么，而且还想一块去了。 就好像心有灵犀一样。 本来易中海还有一件事想要从许大茂这里安安心，这二大爷凑过来，那些关于阎解成的问题，是一个字都不能提了。 “大茂，你要是有些话不好说，在四合院里，我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劝劝人还是可以的，大家也都给我一份薄面。” “老易说的对，毕竟人还有个婆婆在，需要慢慢做思想工作，徐徐图之，太快可能接受不了。” 这两句话听的许大茂有些懵。 什么婆婆什么这那的……等等……这二位嘴里说的不会是秦淮茹吧？ 这么多人想要嫁给他……秦淮茹还真排不上号。 而且他现在已经是名有主了。 “一大爷，二大爷，我的这点私事我自己能处理好，就不用您二位操心了。” “真不用？这家里可少不了一个女人。” “不用不用，平时我这里经常来那么多人呢，平日里有秦淮茹和她堂妹来帮忙，再加上何雨水，家里的这些杂事也都不用我操心。” 这样一想，易中海觉得他是白操心了。 有二大爷在，关于阎解成的事情是一个字都不能提，没过多久这俩人就告辞离开。 许大茂同样是把人送出门，顺便去了一趟厕所。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床上很明显多了一个人。 首先排除不在四合院的那些人，再排除秦淮茹。 那剩下的选项也就剩下何雨水和秦京茹了。 再结合一下人物性格，基本可以确定躲在被子里面的是秦京茹了。 因为何雨水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 (本章完) 第755章 瑞雪兆丰年 第755章 瑞雪兆丰年 没有任何意外，许大茂又把秦京茹赶了出去。 这小妮子，娄晓娥今天走，她都能今天进来睡在床上，丝毫不掩饰想法，还说什么孤单寂寞冷，没脑子是真的没脑子，许大茂还真的生不起来气。 因为秦京茹就是这样的一个性格。 经过这两次插曲，原本悲伤的氛围也彻底没了。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真的清闲了下来，倒是陶篆那边打来了一个电话，聊的时间不短，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许大茂去和林豪杰他们多接触。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答应。 问题是之前都是那边主动找过来，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主动凑上去的话，那条街还真不好去。 倒是家里经常来人，李天骄文丽和冉秋叶倒是成了常客。 因为阎解成的事情，文丽还三番五次的道歉。 而那天在四九城外的事情依旧是没有一点消息，一点线索都没有。 根本找不到是谁。 真就成了无头公案。 时间兜兜转转来到了十二月份，香江的电话打不到四九城，四九城的风也吹不到香江，香江的书信倒是能送过来。 就是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正规渠道全部要拆开查验一遍的那种。 当然也有不正规的渠道，不正规的渠道那就是随缘了，能不能送到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许大茂就在等娄晓娥的来信，可惜根本就是杳无音讯。 现在明面上说是要撇清关系，书信往来正规渠道肯定是不行，说好的到地方就要报信，结果愣是没信了。 随着一场大雪落下，大学生陆续开始放假，雪飘飘，也丝毫不影响整个四九城逐渐热闹起来，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些，丝毫不顾还在下雪，头戴毡帽身穿衣，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当然大范围的庆祝是没有的，四九城最大的庆祝是十月初。 不允许铺张浪费，一切为集体服务。 但是不影响大家都很开心。 因为前不久的那几场雨，还有最近的鹅毛大雪，这些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明年要丰收了。 干旱的问题没有了，瑞雪兆丰年。 这两件好事凑在一起，大家也都对明年有了盼头。 许大茂在屋里支了一个炉子，架上一个水壶，拆掉房门上的弹簧，挂上一个竹帘，能顺着竹条之间的缝隙依稀看到外面的景色，门后的墙根边是几个盆，天气转凉的时候，也都挪进了房间。 一根弹簧就是最简单的闭门器，只要用两个螺丝钉固定好，就能依靠弹簧的拉力把门关上，不想使用的时候，可以直接把那根弹簧拆掉。 一包茶叶，两盘瓜果，一张摇椅，躺在摇椅上，手里拿本之前陶先进送来的经济类书籍，算是正式步入了猫冬的生活。 摇椅还是从老金头那里搬回来的，上好的黄老物件，许大茂是一点都没客气。 虽然四九城没有猫冬的说法，但是他有。 工作不用操心，两份工资照领，天气转冷就生起了火炉，每天在家除了翻翻书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此时许大茂还在想娄晓娥的信为什么还没有到，掰着指头算一下，这都过去好多天了。 一阵冷风吹进来，许大茂视线挪过去，看到扬起竹帘进来的是冉秋叶。 她每天是真的风雨无阻，下雪也就是仅仅是迟到一会。 一阵冷风也是因为她打开了竹帘，别看竹帘有缝隙，还真能挡风。“生火炉怎么不关门？钱多了烧煤玩是吧。” “这个叫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冉秋叶对此嗤之以鼻，放下了手里的皮包，先坐在火炉旁暖和了一下手，顺便把手套放在了旁边能烘烤到的简易支架上。 “北海里的湖水这两天要结冰，要不带上你这一套火炉去划船泛舟？” “不去，不去，就北海公园那几条破船，夏天天气热还能划两下，这冬天要是一不小心翻船，那就麻烦了，而且这天也太冷了。” 不安全的活动，许大茂从来都没有兴趣。 “那过两天就能去野湖溜冰了。” “那什刹海那些半大孩子估计要开心坏了，不用钱就能溜冰，还是真正的冰。” 冉秋叶拉开了客厅内唯一的窗帘，屋里顿时亮堂了几分：“你今年才多大？比那些半大孩子也大不了几岁，看你这样子，倒像是机关单位的老领导。” “天天在家你也该出去走走了，要不出去堆个雪人？上次李天骄拍的雪人照片还在墙上挂着呢，找李天骄借个照相机，现在景山上的景色一定很好看。” “你饶了我吧。” 许大茂讨饶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书籍。 “我还以为你开始喜欢小资本意向情调了呢。” “那是病，得治，坚决反对一切资本倾向。” 随着时间的推移，屋里里很快又多了几个人，场面也热闹了起来。 有小当和阎解娣，还有个槐，吵吵闹闹，热热闹闹，瓜瓜子管够，她们是别提多开心了。 李天骄进门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径直站在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只感觉被阴影笼罩了，抬头就看到了李天骄那张脸。 “让开点，你影响到视线了。” 李天骄拿起许大茂手里的书扔到了一边。 “你要是对我有意见你就说，没有必要在家里这样。” 许大茂：？？？ “什么意思？我没有意见啊。” “没有意见你几天不出门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 合着不出门也是罪过了是呗。 之前被李组长勒令在家闭门思过学习的时候，也没有这一出啊。 “冬天，天冷，下雪，无事，我不在家我能去哪里？”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用不到我，去研究院躺着还不如在家里躺着呢。” “四九城养鸡厂综合办，现在发展良好，我过去同样是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还不如在家里呢。” 许大茂说的那叫一个信誓旦旦。 周围的几个人瞬间沉默。 其实她们心里都有数，就算是要排队，她们也要排在李天骄后面。 (本章完) 第756章 就算排队也只只能排在李天骄后面 第756章 就算排队也只只能排在李天骄后面 就算是要排队，她们也要排在李天骄后面。 话糙理不糙。 也就秦京茹抱有一丝丝的幻想。 “没事是吧，我给你找点事情做，这天冷了，是不是应该买点冬衣过冬了？” “我不缺衣服。” “你不缺，别人缺啊，不仅仅是冬天的衣，而且快过年了，屋里这么多人从大到小是不是该置办一身新衣服？” “还有前门小酒馆，还有小洋楼，还有轧钢厂，怎么着，这些事情都让我帮你去做吗？” 许大茂：…… 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这么直白，说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幸好今天文丽没有过来。 一般这事娄晓娥晚上在床上都很少提及，属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只要许大茂每天按时回家，别的她清楚，也不会说出来。 娄晓娥离开的第……第多少天来着？已经开始想她了。 可李天骄明显不一样，还是主动提出来的，她是有认真的在考虑这些事情。 许大茂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想到了。 真就是开始履行大房的责任了。 或者是想让他振作起来？ 许大茂立刻站了起来：“我明白了。” “你能不能别太敷衍，最起码带着人一起去试试衣服，你这样就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一点情绪价值都不提供，为啥有些人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呢？” “那你先问问你自己是为什么吧。” 想到一起逛街，许大茂好像真的很少一起，家里的这些大部分都是和娄晓娥一起去。 “外面下着雪呢，等天晴了再说吧，不过你还真要出去一趟，我今天带来了一件礼物，在大门口车上呢，你去把它搬回来吧。” 今天这个下雪出门是非出不可了。 许大茂的身体素质，这点雪他甚至感觉不到冷，在屋里升火炉也只是为了烧热水喝茶而已。 等到许大茂走到大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大铁疙瘩，准确来说是一个大冰箱。 之前就说家里想要一个冰箱，只是百货商店里面卖的没有，而且很不好买。 现在李天骄送来了一个。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稍微试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多重，两只手很轻松的就搬了起来。 一同跟来的李天骄在旁边给许大茂撑伞，丝毫没有顾及四合院街坊邻居的眼光。 就是故意让他们看的。 “许主任，这方方正正的是什么东西？” “冰箱，就是用来保鲜的。” “那可真是好东西。” 四合院里对许大茂经常搞到一些好东西也都习惯了，四大件都在许大茂家已经是最基础的配置了，前不久的面条机，也是一个稀罕物件。 这边许大茂刚走远，后面就已经议论起来了。 最近娄晓娥离开的事情，稳居四合院八卦娱乐榜第一名，连带着许大茂什么时候二婚，二婚对象是谁都加入了讨论之中。 没人觉得许大茂会娶不到老婆。 这家境都已经是独一档了。 回到家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把小厨房收拾出来一片地方。 装好，通电，家里是正式拥有冰箱了。 “这个就是冰箱？” “对，里面的温度很低，大家都知道冬天无论是蔬菜还是别的，都不容易坏，就是因为温度低，这个冰箱里面就是一直保持低温，保持食材不会坏。”“等天晴了，跟我回家一趟吧。” “也好。” 本以为今天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结果刚吃过午饭，四合院就来了一个熟悉的黝黑汉子。 穿的是正儿八经的中山装，就是那张脸和身上穿的衣服一点都不匹配。 “我找许大茂许主任，我之前来过四合院，大家应该还记得我吧？” “记得，记得，你就是那个崔大可是吧？” 崔大可来过四合院好几次了，这里的住户对他当然有印象，第一次来过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是‘尊敬的工人领导同志’，后面还送了不少乡下的礼物。 别人可以不记得，送礼物的当然会接的。 一段时间没见，这派头都像是领导了。 “徐主任今天在家呢。” “那我就进去了，我马上要结婚了，请大家吃喜。” 崔大可拿着一包喜见人就发，见者有份。 “既然是结婚，怎么不把新媳妇带过来见见人？” “脸皮薄。” “好好好，快进去吧。” 当许大茂看到崔大可的时候，他还是那副满脸堆笑的样子，和身上衣服的气质一点都不符合。 “崔大可？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下着雪，骑着自行车串门，也是相当厉害了。 “是这样，许主任，我准备和琼结婚了，就在本周日，您要是有时间的话，来邀请您过去坐坐。” 和王琼结婚？ 这崔大可也是真能豁得出去。 他自己也知道他的上限就在那里，留在轧钢厂放电影，现在虽然已经提干了，但是要是再想前进一步那是千难万难。 之前许大茂说王琼是个捷径，他现在还就抛弃一切准备把人娶回家。 王琼是个什么德行就不用多说了，没有男人不能活的那种，娶了她，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 许大茂又想到了自己和娄晓娥还有李天骄，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最开始是靠了娄家的抬举，现在…… 都是吃软饭，不同的只是容貌和对他死心塌地而已。 崔大可说着也拿出了一大包喜：“大家都尝尝我的喜，沾沾喜气。” 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请柬，因为铺张浪费不允许，原则上连摆席面都不允许。 “周日？” “对，周日。” “行，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到。” 这俩人要是真的结婚了，这崔大可真的要升职加薪了，到时候还能不能在轧钢厂待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娶王琼，才是崔大可的机遇。 崔大可也是一个聪明人，事情通知到位之后，看到家里有这么多人，也非常识趣的告辞离开。 “娶媳妇是好事，可别在家里成了一个妻管严了。” “那不能，琼她人还是不错的。” 崔大可笑呵呵的回话，想通了之后，现在是各方位都通透了，要是留在村里，娶的还不如王琼呢。 至少王琼白白胖胖。 (本章完) 第757章 有钱的最硬 第757章 有钱的最硬 最开始他只是想留在城里。 留在城里成为职工之后，又想提干。 提干之后，再想进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如果能靠娶老婆解决问题，那真的是太好了。 当初提干他可是自己给自己来了一枪，要是那时候有这样的方法，他也用不着自残。 许大茂送走了崔大可，天上飘落的雪也小了些。 本以为第二天天应该是个大晴天，结果依旧是雪飘飘。 天不随人意才是常态。 这好像是把前几年欠的大雪要一次性补回来。 眼看出门的计划又要泡汤之后，李天骄带着相机过来了。 因为昨天冉秋叶说过想要再拍几张照片，所以今天李天骄就把相机带过来了。 虽然没办法堆雪人，但是打伞在雪里照一张照片大家还是都非常有兴致。 拍完照片秦淮茹刚穿上围裙准备进厨房忙活，前院就突然热闹了起来。 而且明显是一群人说说笑笑就往后院来。 就后院住的这几个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场面，四合院最大的场面应该就是过春节的时候，轧钢厂的杨厂长过来拜访八级工易中海了。 这个属于是慰问。 连二大爷刘海中这个七级工都没有这个资格。 “这么热闹，是来找谁的？” 秦京茹是个爱凑热闹的性格，只是她还没有去探听消息，人已经穿过月亮门来到了后院。 人群之中许富贵笑的很开心，身边是许母和许月玲。 加上许大茂这一家四口算是整整齐齐。 许大茂也是主动提前开门，今天怎么不声不响的都过来了？还下着雪。 “许老哥等会一定来家里喝杯茶。” “一定一定。” 人群里面都是四合院的老街坊。 当这些人看到许大茂打开门，屋里秦淮茹，秦京茹，还有李天骄，冉秋叶，何雨水之后，不说认不认识，看到的就是满满当当，他们其中有些人还想进屋坐坐呢，现在看到家里这么多人也都各回各家了。 “今天下着雪呢，通知一声，我开车去你们那边就好了，自行车不安全。” “安全？安全有什么用？你说说你做的什么事情，晓娥都走了几天了，要不是老街坊偶然说起来，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你说说你……” 人走的突然，娄晓娥除了自己人没有往外说，许大茂自然也没有往外说。 当然也没有和这二老说，结果家里的二老找上来了。 许大茂也只能连连赔不是。 “这几天忙，正准备等天晴之后，再和您说这件事呢。” “忙，忙什么？今天可是工作日……你……” 许富贵环视一圈看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嘴里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原本准备好的一套说辞，现在也都戛然而止。 好像他这个儿子女人缘很好？ “……你这屋里都是谁啊？” “这个是中院傻柱的妹妹何雨水，这是秦淮茹，都见过的，这个是我工作上的勤务员，现在我居家办公，来配合我的工作，这个是秦京茹，隔壁老太太认下的孙女，这个是李天骄。” 许富贵只觉得哪哪都不自在，给了许母一个眼神，转身先一步出门了，在家里不如出去和老伙计聊聊天喝喝茶装装逼。 许母扫视了一圈，大部分人她都见过，但是她看了一圈，就觉得那个李天骄看着有些不顺眼。 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应该就是她的第二个儿媳妇了。以前许月玲和许大茂俩人的关系是水火不容，不过经过这两年的投资之后，明显是融洽了起来。 许月玲知道这俩人的关系是非常好，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哥，晓娥姐还回来吗？” “这个说不定。” 原本许母想的是让秦淮茹回家，她要和许大茂单独聊聊，但是现在屋里这么多人，怎么单独聊？ 于是只能拉着许大茂进了里屋，也就是唯一的一间卧室。 尽量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晓娥不是接受了吗？” 话里的意思许大茂很明白，说的还是身体原因不能生育的问题。 “这个和我身体的毛病没关系，而且我身体上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许母当即惊喜道：“你说的是真的？” 都忘记了刻意压低了声音，客厅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正和许月玲聊天的几个人也都沉默了一瞬间，随即才继续聊了起来。 话题聊的当然也都是许大茂。 “是真的，我现在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这种事也没有什么瞒着的必要。 “既然身体已经没有问题，那娄晓娥走就让她走了吧，你现在也是一个大领导了，不愁忻媳妇，过两日我让人给你再说一个更好的。” 忻表示‘嫁娶’和‘寻找’。 许大茂：…… “这个事我心里有数，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不操心，不操心哪行，你是不是要说你有相好的就是刚才说的那个李天骄？” 许大茂：…… 事情还没有往外说呢，这怎么就知道了呢。 “如果我说是呢？” “我就知道，屋里那些人，我就看到那个李天骄不顺眼。” 许大茂：…… 要是按照这个说法，那应该是看屋里的介绍的那些人都不顺眼才对。 “你看看长的又痩又高，没胸没屁股的，这各方面的条件还不如娄晓娥呢，既然要找，当然是要找个更好的。” 这点许大茂是无法认同。 虽然娄家的离开是必然，但其中有没有别人推波助澜，这件事还有待商榷。 现在说换人就换人，弄不好一个连锁反应就炸了。 最好的当然是按部就班，按照李组长的说法，现在和那些人关系近一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是各方面都愿意促成的一件事。 许大茂这个当事人，他现在更不能反对了，对他那是有天大的好处。 不要说吃软饭，这是人生道路上的捷径。 这是通往成功路上的一大助力。 “这事我心里有数，她很重要，你们二老千万别做多余的事情。” “她家的背景很硬？” “很硬。” “比娄家都硬？” 娄家是她见过最阔的人家了，有钱当然很硬。 “当然比娄家都硬，家里是穿绿衣服的。” (本章完) 第758章 崔大可结婚 第758章 崔大可结婚 “我滴个乖乖，那我刚才瞪了她一眼怎么办？” 许大茂：…… “您再瞪两眼都没事，以后她见面要是不乖乖喊您一声‘妈’，您就和我说，我收拾她。” “你说什么话呢，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以前还讲门当户对呢，这娘家人太厉害，这女儿在婆家的地位当然也要高，这种人家进了门，那都是要管家的。” 之前娄晓娥嫁过来的时候，许母可不是这样说的。 过气的商人虽然有钱，和现管的领导，许母当然知道孰轻孰重。 “她想管家就让她管呗，家里就这么大，又不是什么三进五进的大院子，她想管就管呗。” “你也不能太过忍让……” 许母认真传授了许大茂怎么拿捏女人的道理，其中一些之前就已经说过了，现在又说了一遍。 等到她从里间出来的时候，满面春风，是一点忧愁的表情都没有了。 许家不会绝后了，而且还有大小姐排队要嫁过来。 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 原本是来训斥许大茂，现在也没有了，怎么看怎么满意。 屋里的几个人对这样的变化也有些吃不准许大茂到底说了什么。 “你们继续继续，我去厨房帮忙做饭，今天给你们好好露一手。” 许母笑呵呵的进了小厨房。 秦淮茹的感触最深，以前她认识的那个许母，那可是尖酸刻薄的代名词，有时候甚至连她那个婆婆都要退避三舍。 能在后院拿着擀面杖敲打老母鸡问它为啥不下蛋，指桑骂槐暗讽儿媳妇能拉满。 这样的人竟然也有和蔼的一面？ 真是只要见的多，什么离谱的事情都能见到。 而许月玲也不傻，随便聊了几句就看出来了这几位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很快就凑到了李天骄跟前，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别提多甜了。 当然李天骄也不会让她失望，相机张口就要送给她。 这么珍贵的东西许月玲当然不好意思要，之前那辆自行车在家里都没少被说道。 最终也只是在院子里拍了几张照片。 还约好了，等照片洗出来就过来拿。 对此李天骄也都是一一应允。 午饭的时候，许母亲自把许富贵叫了回来，也不知道这二老在路上说了什么，进屋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笑呵呵的，仿佛刚进门的时候，那么生气的不是他们两个一样。 许富贵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吃饭的时候嘴里说的也都是好话。 总结一下就是三句话不离领导的栽培，要好好努力，报效领导。 许大茂也是连连称是。 许母是特意让李天骄坐到了她旁边，许月玲都往后稍稍。 吃饭的时候筷子也是不停的夹菜，把李天骄夸的是天上少有，怎么看都有一种讨好的意味在里面，连秦京茹来蹭饭都没有说什么。 专心扮演了一个好婆婆。 好不容易吃过饭，二老也没有多留。 许大茂当然不能再让他们冒雪回去，连人带自行车都装上了车，一同送了回去。 钢坯厂的家属院。 “搬家了，现在不住以前的那个大杂院了，单位新分了房子，三室一厅，赵厂长说正好够一家人居住，到时候你也可以搬回来住。” 分房子这么大的事情许大茂竟然都不知道。 算算时间，好像就是他从轧钢厂离开不久的时间。只能说赵厂长有心了，不过这么明显的特殊照顾，是真不怕被人在背后说道。 到现在许大茂还在四合院这个大杂院里面住着呢。 许大茂在屋里坐了一会，又回答了几个问题，走的时候又偷偷给许月玲留了些钱，才回了四合院。 脑子里想的是不是应该一家人整整齐齐？ 现在许父在钢坯厂也正式办理了退休，之前是退休返聘，带出来徒弟之后，也正式退休了。 别看时间不久，退休工资却实实在在的增加了一截。 只是想到家里那些莺莺燕燕，瞬间就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暂时……就先保持这样吧。 天气晴朗之后，许大茂先是和李天骄一起去参加了崔大可的婚礼。 新的房子已经准备就位，虽然不是洋楼，也是独门独院，院子里摆了五桌席面，请的是国营饭店里的大厨。 这是女方送的嫁妆。 崔大可是笑的合不拢嘴。 在这里许大茂还真见到了不少熟人，宣传科的那个胡科长，之前还被李天骄压了一段时间，当然现在早就是正式科长了。 还有李副厂长和保卫科的马科长都来了。 这崔大可在轧钢厂是真的没少费心思，连这些人都能请过来。 胡科长看到许大茂和李天骄露面了，当即就主动过来握手。 和之前在轧钢厂开会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包括李副厂长和马科长也都一样。 其他人看到这样的场面纷纷交头接耳，讨论来人是谁。 很快连女方的娘家人都主动出来打招呼。 许大茂自然不敢怠慢。 这娘家人现在是副职，但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借上一阵东风，那就扶摇直上了，刚出来的时候脸上还不怎么开心，走到许大茂面前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 寒暄了十分钟，才进屋坐下。 坐在屋里的那身份地位当然会高一些。 好不容易找个安静的时间，许大茂和保卫科的马科长聊了起来：“老马，你怎么也过来了？” 这是自己人，不用搞那些场面话。 “嗐，那个崔大可说你会来，我就跟着过来了。” 许大茂：…… 这崔大可别看没读过书，还真的是个有脑子的，连借势都玩的明明白白。 “这什么情况？” “听说是女方娘家人不是很同意，是女方一哭二闹三上吊才逼迫那边的人答应，所以今天娘家来人才紧绷个脸，就是给崔大可一个下马威。” “原来如此。” 有些家庭嫁女儿当然没那么随意，也就现在不讲那么多门当户对。 就比如李天骄，之前就是按照家里的要求和谁谁谁多接触，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相处的时间长，很容易就能生出感情来，更容易接受一点。 (本章完) 第759章 特定节目 第759章 特定节目 古代的公子小姐书生，为啥搞出来那么多的事情。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封建教条，因为女性入了闺房想再出门就难了，二人没有经过相处就结婚，内心肯定会反对。 这时候要是出现一个黄毛（书生），又是爬窗户，又是写诗……很容易就能把小姐的心勾走，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少很多事情，就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黄毛趁虚而入。 现在没了那些封建教条，只要两个人接触，只要不是特别讨厌，好事很容易就成了。 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规矩，饭没好的时候，就聊聊天。 饭好了就吃饭。 崔大可就坐在主桌上。 新媳妇当然是和客人家属坐在一起。 “我最最感谢的就是许主任，许师父，师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要是没有他，我现在还在村里种地呢……” 两杯酒下肚，崔大可开始了他的表演环节，不对，是酒后吐真言环节。 “在轧钢厂都要感谢李副厂长的照顾……” 反正一顿真心话，说的大家都开心，新娘的娘家人也都逐渐露出了笑容，加入了对话之中。 虽然妹妹少根筋，但至少找的男人是个聪明的，虽然丑了点，但老话说的好，粗柳簸萁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这时候许大茂才知道来人的身份，是王琼的哥哥。 说话有点水平，但不多，家里应该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 应该也是泥腿子或者是乡下小地主富农出来的。 再说一遍，对于地主，实行的是抓大放小，打的是大地主，小地主只要没有为祸乡里，认真配合都没事，再往下就是经常了解的划分，贫农，中农，富农。 是副职一点都不意外。 部门大领导真不是那么好当的，实职也是一样，许大茂是取巧了，而养鸡厂总办，本来也不是为他准备的，只能说没有他不行。 一顿饭吃的宾客尽欢。 之前许大茂想把五鼠留在身边，后来放弃了，因为要是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现在想想其实把崔大可留在身边也不错，这个人还是有很多的可取之处。 至少机修厂那边他是帮了很多忙。 而现在王琼娘家那边很明显是有心无力。 不是部门大领导，人事调动很难插手。 就是现在他身边也没有什么职位，暂时先放一放吧。 崔大可摇摇晃晃的把人送出门。 “许主任，您一句话，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应该听李厂长和杨厂长的话，因为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轧钢厂给的。” “对对对，都听，都听……” 李怀德副厂长因为频频敬酒，现在也喝的有点麻。 “许主任，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今天在这个喜庆的日子相聚……许主任，等您结婚的时候，我能不能过去讨一杯喜酒喝？” 这话说出来，旁边不少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只是连附和都不敢。 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来，不止许大茂前途无量，这结婚对象更是重量级。 只能说身上的那股贵气藏是藏不住的。 而今天带着李天骄出来，其实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 别人不认识，李副厂长可很清楚。 还有宣传科的胡科长，当初他都马上转正了，结果空降来一个李天骄，他愣是一点怨言都没有，还好他心态好，要是稍微表现出来不满意的地方，估计等李天骄离开，他也转正不了。 态度是大的问题。经受住考验才是好同志，经受不住考验，那就对不起了，靠边站。 问就是考验。 现在他就眼巴巴的站在李副厂长的身后，他自知自己没有资格讨上这一杯喜酒。 李副厂长是林家的女婿。 林家现在和李家是盟友。 按照这层关系，以前的龌龊放到一边，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要注意影响，拒绝的话是不能说，传出去不好。 “那当然欢迎，只是现在不提倡这些，要注意影响。” “那许主任到时候一定要发两颗喜让我们都沾沾光啊。” “那一定，那一定。” 这种盟友关系，已经是当下的正常现象了。 强如李组长，现在也要抱团。 当一切走上正轨之后，势必会有山头，当然没有走上正轨的时候，同样有不同的山头。 教员曾经评价过山头：‘而应该在尊重历史事实的前提下加以正视，并妥善解决。’ 只是现在看来，解决的过程不是很理想。 原本不抱团的人，也开始抱团了。 “许主任，没有对您造成什么困扰吧？” “当然没有。” 许大茂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偷偷瞟一眼，是崔大可的那个白白胖胖的新媳妇，搀扶着崔大可，还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这可把许大茂吓了一跳，告辞之后，匆匆忙忙的上车离开。 四九城的天气是又冷又干燥，道路上的雪很难融化，有些地方雪结冰能冻一个冬天。 当然这样寒冷的冬天，以后就越来越少了。 轮胎压在雪上，是一阵让人牙酸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结冰的地面。 如果是雪没有结冰的时候，踩下去的声音应该是很柔软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着急？” “那个新娘子不像是个省心的，也不知道她那些娘家人为啥会冷着个脸，应该高兴才对。” “像是缺根筋。” 李天骄的评价是一针见血。 “怎么说？” “刚才吃饭的时候，完全就是在乱说话，嘴上没有个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听到崔大可喊你师父，她竟然说要喊我‘师母’，这样就算了，还让旁边的人一起喊……” 许大茂：…… 这确实是没什么脑子。 走到大路上的时候，四九城的铲雪队已经出动了，铁锹挥舞的虎虎生风。 各处都是铲雪队，老师，学生，职工，单位工作人员，不问来处，拿着铁锹就是干活。 这在北方是每年都有的特定节目。 许大茂也放慢了车速。 “天晴了啊。” “是啊。” (本章完) 第760章 努力就会有收获 第760章 努力就会有收获 许大茂听懂了李天骄话里的暗示。 但是他对这件事并不着急。 虽然是他亲口答应的事情，虽然这事娄晓娥也清楚。 但人总归还是应该要点脸，无缝衔接这种事他想了好几天，还是做不出来。 都快过年了，还是等明年开春再说吧。 还有一件事，就是之前说好的事情还没有去做。 先是家里的这些人，许大茂也没讲究什么，拉着就去了百货商店。 都说新年胜旧年。 在新的一年来临之际，当然是里里外外都要焕然一新，就是为了讨上一个好彩头。 新衣服，新丝巾，还有少不了的年货。 这段时间连百货商店都加强了巡逻，新扒手是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动手了。 “大茂，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大茂，这件呢？” 身边这么多人，许大茂听的头都大了，估计有些人是故意的，如果是带一个人出来，就没这么多的事情了。 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许大茂本来打算是接刘岚一起买点年货。 住在四合院的自己人，能快就快能效率就效率，毕竟是每天都在一起，但是外面的这些人，十天半个月才见一次面，许大茂想的是好好补偿，趁着现在有时间，好好的补偿一下。 等明年，肯定是没有这么闲了。 结果刘岚还要在轧钢厂上班，因为不是周末。 刘岚又是一个非常热爱工作的人，最终只能说好等放假再一起去买年货。 但这一天也不能浪费，于是许大茂就到了前鼓楼胡同。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于海棠了，现在放假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看到大门没有上锁，而且在里面关着，很明显是里面是有人。 敲门之后，出来开门的也是于海棠。 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自行车也在旁边停着，就是屋里明显有别人。 “大茂哥，您怎么来了？” “不欢迎吗？” “当然欢迎……就是我弟弟也在……” “什么情况？” “还是因为我不在家里住的事情，现在放假了，要么给我弟弟补习，要么搬回家，我才不想回家里的小房子呢。” 这个女人是一点都不掩饰对大房子的喜欢，就是喜欢好的，贵的，舒服的，能享受的。 “最近放假怎么没和雨水一起往四合院走动？” “一嘛，就是给我那个弟弟补习，第二嘛，就是那边的人太多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拿的已经够多了，也不想再去争抢了，反正也抢不过那些人。” “大茂哥，这个房子当初你是说好送给我的，后面雨水过来要了一间卧室，不能是我和他一人一半吧？” “一个小四合院而已，送你就是你的，你要是还缺什么东西，直接和我说就行，今天本来是打算带你去买点年货呢，你要是没时间，那就改日吧。” 许大茂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男领导和女下属能闹到对簿公堂，既然一开始就说明了是交易，只要说到做到不食言，怎么会出事呢？ 就算是有人调查，女方也会全力维护男方。 于海棠开心之余不知不觉就抱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于树青，你在屋里干什么呢？不是说想出去玩吗？” 于海棠松开了手，和弟弟说话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几乎是吼出来的！于树青本来就听到动静在偷偷摸摸的透过窗户往外看，只是这深蓝色的玻璃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听到亲姐的声音，这才急匆匆的跑出来。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于海棠这个弟弟，就是因为他，三大爷的一个承诺，差点就骗了一个媳妇回家。 “姐，这个是谁啊？” “这个是许主任，让我去给同学去补习，自行车钥匙你拿着，你也学会了骑自行车，桌上还有一块钱，今天就不给你辅导作业了，明天你准时过来。” “一块钱？” 于树青钥匙都没有拿稳，就急匆匆的回屋拿钱去了。 他以前手里连角票都没有，这直接给他一块钱，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你还能辅导他？” “您可别瞧不起我，我的学习成绩那也是响当当的，能考上高中，那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八十的人了，就算考不上大学，那也是知识分子，如果大学学校再多一点，我还真能凭借自己的本事上大学。” 于树青拿着钱拿着自行车钥匙就兴冲冲的出门了。 看到许大茂停在门口的汽车，又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许大茂。 看样子是个大领导。 只是这些影响不到他骑着自行车出去消费的心。 一块钱，一辆自行车，就能在同学面前狠狠地装逼。 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了。 于海棠关上门大门之后，则是拉着许大茂就进屋。 这大白天的主动的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不好吧？” “好，你都多久没来找我了？今天天大地大的事，不睡一觉别想走。” 有一说一，许大茂原则是拒绝的，但是吧，最近这么多天他都是一个人睡觉。 于海棠这三磨蹭两磨蹭的，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中午了。 有一说一，这于海棠确实进步了。 满面红光，涂上两层雪膏，才勉强压下去了些。 “我是真不知道雨水她努力个什么劲，明明你打个招呼，就能去上大学，非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和自己较劲，这有什么意义？” “嗯……为了证明努力就会有收获？” “我也很努力啊，我也收获很多。” 于海棠说着说着又贴了上来，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估计书是没少看。 许大茂可不想再耽误了，这一天都快要过去了。 “先去吃饭，你不饿吗？” “是不是我不够漂亮？书上说秀色可餐……” 许大茂实在是受不了于海棠这个样子，打两下屁股才算是彻底老实。 都说睡完觉之后，就会变得很黏人。 原来是真的啊。 心思越细腻越黏人。 “快收拾一下，吃饭，然后去买衣服买再买点年货。” 于海棠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装的：“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来我，真的是太让我感动了……” (本章完) 第761章 道歉 第761章 道歉 许大茂说的是出去吃。 结果于海棠非要亲自下厨，说出去吃饭太奢侈浪费了。 必须要亲手做。 这许大茂也不好拒绝。 结果这个于海棠确实会做饭，会蒸馒头会擀面条，炒菜就有些难为她了。 四个菜都炒不出来。 按照她的话说，蒸馒头擀面条这是从小被母亲哄着学的，炒菜是最近才开始学。 “所以你平时都是怎么吃饭？” “去饭店打包。” 果然如此。 她这么喜欢享受的人，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有钱当然是要在自己身上。 “那你……行吧，那我来吧。” 本来许大茂还想再吐槽两句，想想于海棠是因为重视才非要亲自下厨，打击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而他的厨师技能都满级了，只是平时不爱动手做饭而已。 “哇，好厉害，你这个颠勺翻锅是怎么做到的？” “唯手熟尔。” 一盘青椒肉丝动作华丽的像饭店里的大厨。 “教教我嘛……” 于海棠又贴了上来。 她明明也是不爱做饭的主，现在这样，算是把情绪价值拉满了。 “你离远点，小心热油迸到你脸上，烫个泡看你怎么出门。” “别摇了，我教你，我教你，这个炒锅你别拿着硬往上翻，拿着炒锅前面往下倾斜一点，三十度左右，也不是用力往上翻，倾斜之后，只需要‘推拉’就可以了，锅里的菜就能翻转了。” “这么简单吗？我要试试。” “哇，真的诶。” “大茂哥，你做饭真好吃。” “比饭店的大厨都好吃，你要是从今天开始，每天都为我做饭，我明年一定能考上大学，不用你帮我找关系，我能凭本事考上大学。” “安心刷碗，这事你想都别想，我在家一个月也不做一次饭。” “哼，那我过去和淮茹姐好好商量商量，到时候没人帮你做饭吃，看你会不会亲自动手。” 等许大茂和于海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三点了。 这个于海棠抱着许大茂的胳膊根本就不撒手。 果然大白天的睡觉不好。 去了百货大楼，买了一些年货。 倒是有些服务员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背地里估计已经开始往外传了。 无论是牵手还是别的，只要是带着不同的女性来，来的次数多了，被认出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许大茂倒是冷静了一点。 买年货可以，只是不去百货大楼了，或者他就在门口车里等着。 就算是被掐几下也认了。 然后他就去了前门小酒馆。 无论是徐慧真还是陈雪茹，又或者是于莉，这三个都是属于是善解人意。 要不说姐姐会疼人呢。 两位老板，一位街道干事。 年货根本就不用买。 直接就关上门办正经事。也不知道徐慧真和陈雪茹是怎么商量的，就好像是给了于莉灌了迷魂汤一样。 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这还真能成三姐妹。 反正他是舒服了，就是事后连想都不敢想，害怕违规。 顺带一提，在小酒馆的后院，徐慧真的家里，许大茂愣是被三英战吕布战的腿软。 最后是经不住软磨硬泡，睡在了徐慧真家里一晚上。 她们三个不知道娄晓娥出门了，不然第二天许大茂都不好出来。 看徐慧真之前那认真榨汁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有点想法的，还没有彻底放下。 离开前门之后，许大茂先是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 正在大池子里面泡着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身上的小毛病好了啊。 想到这里他一激灵就从大池里面站了起来。 之前都习惯了，他可没有搞什么防护措施。 这该不会中奖吧？ 吧？ 从于海棠开始…… 嚯，真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只想着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了，结果以前从来没有什么措施，那种时候哪还有心思想那些啊。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事情还没有那么糟。 有就要，没有就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顺其自然。 想明白了这些，许大茂就去了金鱼池，看到的是小洋楼的大门紧闭。 许大茂本来想的是带着人回柳松胡同，现在不用带了，人应该早就回去了。 大包小包的带了很多东西，才敲响了金家的大门。 老金头看到许大茂的时候，只想用拐杖敲他的脑袋。 “你小子，是不是又看上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别想从我家拿走一件东西。” “一个摇椅而已，这都多久了，您还生着气呢，我今天给您带来了很多年货。” “那是一个摇椅的事情吗？那是黄梨，黄梨，别人不懂，我还不懂吗？好不容易淘来的东西，你小子说搬走，偷摸的就搬走了……” “什么黄梨不黄梨的，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摇椅而已，您要是想要，现在去国营古玩商店，明清的瓷器家具，五十元一件，您要多少有多少。” 这还真不是许大茂瞎说，这个时候还真有古玩商店，不仅是明清，唐宋的也有。 统统几十元。 因为这里是四九城，都是高门大户，最不缺的就是这些玩意，搜罗搜罗都烂大街了，价格也很低，这个时候买回家放着，以后都能发财。 “那能一样吗？那些生货摸着都剌手，你搬走的那个我可是盘了好多年。” “那您给我淘一个生货，到时候你那个我还给您，这总行了吧，钱不是问题，主要是我没有时间，也不懂这些。” “这还差不多。” 聊好了这件事，许大茂才带着大包小包的进门。 鸡鸭鱼肉蔬菜水果，衣服首饰雪膏，许大茂是一件都没有落下。 老金头笑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了。 “现在知道来道歉了？晚了，你今天说什么都没用，实话告诉你，她们俩就在屋里呢，但是你今天别想见到人，都在耳边念叨好几天了，说你来了都不会见你。” 许大茂：…… “金秀，金枝，在家吗？我买了点年货给你们送过来，再者就是来道个歉……” 有一说一，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不地道，好处都拿完之后，结果抛之脑后了。 经常说别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原来他自己也是这样。 幸好及时醒悟的早。 (本章完) 第762章 想法 第762章 想法 答应了要结婚，那是应该的，并不是‘给予’，更不能拿这个事说什么付出的够多了。 那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厢房的门就开了。 金秀和金枝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老金头：…… 小丑竟是我自己？ “秀儿，枝儿，你们两个在我耳朵边念叨好几天了，说什么来道歉，来道歉也不原谅，不想再见到许大茂，你们今天怎么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爹，您一定是听错了。” “爹，您怎么耳朵突然聋了呢？快进屋歇着，我等会给您开个药方，您喝上两天试试。” 老金头：…… 费了十秒钟，他才真正意识到并且接受两个宝贝女儿的生命中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 “是我听错了，那你们聊着，我先进屋了。” 这是属于老父亲最后的倔强。 许大茂当然要照顾老金头的情绪，双倍岳父，当然要伺候好了。 “我今天就是来给您送年货呢，您要是茶都不管一碗，我就带着人走了啊。” “你把她们带走吧，四九城这么大，我看你带到哪里去，怎么你一星期不去一次，还不让我两个宝贝女儿回家啊？” 许大茂连连告罪投降。 这点确实是他的问题。 进了书房，一碗热茶泡好，金秀也洗好了水果端了进来。 正要出去的时候，老金头拦住了她。 “金秀，你先别走，你听听这小子是怎么说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事实就是把你们扔在小洋楼里不管不问，是真的拿你们当金丝雀了，简直太过分了。” 许大茂又是一阵道歉。 “你这点东西我根本就看不上……这个是什么玩意？” “大的是荔枝，小的叫龙眼，更大的是脐橙。” “我当然知道这些叫什么，我的意思你看看外面雪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这些水果你在哪买的？” “我一个朋友送的，还送了我一台大冰箱。” “年纪轻轻，安于享乐。” 老金头教育之后也没有客气，剥了一个荔枝，就像是刚摘下来的一样。 这大冬天能吃上这些，也是头一遭，之前冬天供销社也就偶尔有橘子能买上一点，还是限购，别的是别想了。 “话说到哪里了？” “我这点东西您根本就看不上。” “对，你这点东西我根本就看不上，但是呢，话又说回来了，你们现在是一家人，我是见不到我宝贝女儿受委屈，我说你两句行不行？” “当然行，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都听着呢。” “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你爱人现在已经离开了四九城，你身边没有个人不行，要不你挑一个时间，把人接到家里，这样你身边有个人，我也能安心了，你父母那边也能安心了。” 结婚说的是如此的轻松。 说到底还是想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个正经的名分。 “我之前答应的事情，我肯定会做到，但是现在有另外一个问题……我家的冰箱，还有现在吃的这些水果，都是人家送过来的，而且也是之前说好的事情，也没办法改变。” 老金头拿起了一半，又把荔枝放了下来。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怎么能……”“算了，是我多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也不要多提了，你那个爱人娄晓娥，娄家去了香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会，做了万全的准备。” “那就好。” 前门的两位姐姐知道疼人还省心，这里两位妹妹比较好哄。 这金秀和金枝三言两语之前那点怨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中午一起吃了饭，下午又一同出门转了转。 等到许大茂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中间还抽空去了刘岚那里一趟。 就是知道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之后，没有之前那么放肆，也算是稍稍做了一些防护措施，能不能行许大茂心里也没数。 因为都是在电视里面学的。 关键时刻拿出来。 别的措施他是一点都没有做，剩下的就全部交给天意了。 许大茂连续好几天没有在四合院出现，这就导致四合院的这些人，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往后院走两步，看看许大茂回来了没有。 以前除了出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都有人开始猜测许大茂是不是要搬走了，毕竟已经是大领导了。 而且这个说法在四合院愈演愈烈，只是许大茂不知道而已。 等到许大茂再出现在四合院的时候，一群人都热烈的打招呼。 这么热情的邻居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还以为这些人是有事相求呢。 在秦淮茹两姐妹到来之前，易中海倒是先一步跟着许大茂进了家门。 “许主任，之前是老刘过来掺和，就是那个阎解成的事情，我还是……” 许大茂赶忙制止，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阎解成的名字。 “一大爷，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再提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也对，还是您看的透彻，那白莲……”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 易中海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知道那件事的也就剩下许大茂了，而许大茂向来也是说到做到，一是一二是二，就人品这点，阎解成那小子拍马难及。 易中海这才放心的离去，人刚出门，秦淮茹和秦京茹就已经过来了。 秦淮茹上来就先把火炉上烧好的热水倒进暖瓶里：“院里都在说你要搬走了呢。” “大茂哥，这是真的吗？” 之前许大茂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留在四合院，现在想想，等到何雨水读大学，四合院也就剩下秦淮茹两姐妹。 秦京茹也能带走，那就剩下了秦淮茹自己。 为了一个秦淮茹，委屈自己继续住在两间房的小地方，属实有点委屈自己了。 毕竟连崔大可那个小干事现在都住上独门独院的四合院了。 怪不得秦淮茹对这件事那么上心。 他们都能走，秦淮茹是没有一点理由跟着许大茂离开。 “这段时间肯定不会走，明年等何雨水读了大学之后再考虑要不要搬走吧，毕竟这两间房真的是太小了，太过拥挤。” (本章完) 第763章 看似二选一，实际没得选 第763章 看似二选一，实际没得选 眼看就到了十二月下旬。 一切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李天骄提过一次之后，也没有继续说。 现在说话做事都有了一个理由，那就是年底了，年后再说。 这天太阳刚下山，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小吕还有小张还有居委会大妈摇摇晃晃的就进了四合院。 这几位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刚下班的易中海当即就要召开全院大会，只是被制止了，最后是院里的三个协管大爷，再加上一个许大茂，几个人坐在一大爷的家里，先通通气。 许大茂不想参加，但是王主任都来了，他还真不好拒绝。 按照规定，这里的住户虽然都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名义上是归轧钢厂管辖，但是街道办，这是这片地的领导，说上一句父母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落座之后，才知道就是来通通气。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先进四合院’的归属问题。 前面还聊了冬储之类的话题，许大茂是更没兴趣。 “许主任，您觉得今年咱们四合院应该拿先进四合院吗？” 许大茂：…… 现在这些人都是什么毛病啊，这是请示，还是逼着他表态啊？ 怎么到处都是这样，都不能私下里说的委婉一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就算是有心想要偏袒，话也说不出口：“四合院出了这么多问题，我个人认为拿不了先进。” 许大茂说的也很干脆，问就说，主打的就是真实。 “这个确实……之前贾张氏动手打架，还有蹲局子越狱……” 易中海和刘海中说一句，三大爷阎埠贵头的低下一分。 这说来说去，到最后肯定有街坊把问题怪罪到他的头上，弄不好他这个协管三大爷都没有了。 一个协管，用不着四合院所有的住户反对，只需要有三分之一一起举报，他就妥妥的要下台。 没了先进四合院，得罪的那就不止是三分之一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四合院这么大，又有这么多人，不能因为那两三颗老鼠屎就把所有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一棒子打死……”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先进可以不要，但是应该多少给予点好处。 这样往外说的时候，还有点底气，还能解释，住户也更容易接受一点。 “是极，是极。” 王主任沉思了一会说道：“明年的冬储可以多分一点，然后每家每户再补一两香油，一斤白面……” 这很明显是提前想好了。 “这就很好了，就算是获得先进四合院，也是一顿饺子，这也差不离。” “许主任，您觉得这样行吗？” 许大茂：…… 现在他算是理解了一些事情。 为啥有些辖区内住着退居二线的领导，或者是名门望族，世代为相做宰，会那么难做了。 因为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位。 所以现在才有了一些规定，不提倡退休领导回老家圈地盖房。 现在他住在这里，王主任作为管理员，任何事都要考虑到他的看法。 再想想这里是四九城，这里只是南锣鼓巷，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主任就要单独跑一趟询问一下意见，要是别的一些胡同呢？ 别的胡同住那就不是他这小小的养鸡主任了。比如史家胡同，里面住的人说出来名头大的吓人。 再比如南街北街池子街，那周边住的就别提了，那边的街道主任估计更难做。 “我觉得没问题，既然有白面了，那我改明让养鸡厂送点鸡蛋过来，一家多给十个鸡蛋，猪肉大葱的饺子吃不上，芹菜鸡蛋饺子应该吃上一顿。” “许主任……这……这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养鸡厂的职工一直都有内部优惠，这些我从来没有用过，这次正好拿出来，总归也才十几户人家，用不了多少，我要是在养殖场工作，这猪肉大葱饺子肯定少不了。” 许大茂说到后面也象征性的开了个玩笑。 接下来的气氛那就是更加的热烈，到最后非要拉着许大茂一起吃晚饭再喝上两杯。 这街道王主任作陪，搞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拒绝。 最后是喊了傻柱过来做菜。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吃的这顿饭是有鸡有肉，都快赶上许大茂平时在家吃的饭菜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还没有散场，到最后白莲带着两个娃娃都来了。 许大茂这才提出了告辞。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发现李天骄还没走，秦淮茹都带着俩孩子回中院了。 旁边倒是有个秦京茹在陪着她说话。 这都晚上九点多了。 “怎么回事？今天是不打算回去睡觉了？” “大茂哥，我想睡在你这里。” “那你继续想着吧。” 屋里的火炉烧的正旺，这玩意比暖气都好使，许大茂脱了衣服，用火炉烧的热水先洗脚。 秦京茹还想动手帮忙，再次被许大茂拒绝。 这小丫头生气之下开门出去了，听声音是回聋老太太那里去了。 “秦京茹她现在睡在你这里？” “她倒是想呢。” “那你留在身边，现在这个情况还不如让她睡在这边呢，至少还能给你冬天暖被窝，现在正合适。” 许大茂一时间没有摸清李天骄话里的意思，索性就没有回答，而是先去把洗脚水倒了。 “再说吧，你是想搬过来了？” “搬过来可以，啥时候有名分？” “明年吧，事情还是应该一步一步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然而李天骄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古自己的进了卧室脱衣服上床睡觉。 今天很明显是打算不走了。 “你这样……车在大门口停着，明天全四合院都知道，到时候……” “没车，我让人把我送过来的，车已经开回去了。” “你要是非要让我回去，可以，开车把我送回去。” 灯泡里面是淡黄色的灯光，这也是此刻普遍使用的灯泡，昏黄的灯光照在李天骄的脸上，迷迷蒙蒙中多了三分迷离，白胳膊也多了几分诱惑。 大晚上开车把李天骄送回去，他也别想回来了。 看似有选择，实际上是没得选。 (本章完) 第764章 不要问，它就在那里 第764章 不要问，它就在那里 紧急时刻，李天骄搂住了许大茂的腰。 “你的病已经好了对吗？” 许大茂：…… 这事他除了主动和娄晓娥还有许母说了之外，他是真的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这李天骄怎么知道的？ 原来今天不是二选一，也不是没得选，而是有备而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没有去医院检查。” “当然是我的好姐妹告诉我的。” 到底是哪个好姐妹猜出来的，李天骄没说，许大茂也猜不出来。 也不知道李天骄到底是怎么想的，愣是折腾了大半夜。 好像是在弥补下乡回来之后睡不到一起的遗憾。 别的不说，手艺是有所进步。 这样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李天骄还没有起床。 快中午的时候才从卧室出来，这让客厅里的几个人都愣了一瞬，甚至怀疑眼了。 “李……天骄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昨天就没有走。” “吓到了吧，这事我知道，就是天骄姐昨天安排我不让我说而已。” 过了一晚上，好像昨天的烦心事都已经抛之脑后，秦京茹又变成了那个开开心心的秦京茹，说到这事的时候，还有些洋洋得意。 别人都不知道，只有她知道，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李天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这件事别往外说，等过完年之后再说吧。”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昨晚的表现很好，总之最后这几天是不提这个事情了。 本来她想的是放到明年也行，但是今年要去她家一起过吃个年夜饭。 两家人一起吃个年夜饭。 现在她连说都没有说，毕竟她能感受到许大茂的心意。 “大茂呢？” “他上午被打电话叫走了，临走的时候没说中午会不会回来吃饭。” “那他去哪里了？” 此时许大茂正在财经小组办公室。 早上的时候他正准备吃早饭呢，陶篆一个电话就把他喊了过来，他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吃过早饭之后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别问，问就是不能不吃早饭。 早饭对人很重要。 此时此刻他就坐在李组长斜对角的办公桌，按照平时，这里应该是李组长秘书长的位置，也就是陶篆，现在变成了他坐在这里。 一来就是问了几个关于经济方面的问题，书上都有答案的那种，然后就让他坐在这里了。 抬头就能看到李组长，旁边站着陶篆，怎么都感觉屁股下面的椅子有点硬。 许大茂都怀疑这是想让他提前熟悉工作环境和流程，没准明年他真的就要来这里当秘书了。“别看我们啊，看桌上的文件报告。” 再多的想法也要往脑后放一放，许大茂安下心拿起一份手写的报告看了起来。 确实是报告，类似于一个大集团公司，下面一些部门的年终报告。 第一份没有看完，许大茂就皱起了眉头。 要不是印章明明白白，他都怀疑这报告是假的。 “有什么想法，说说？” “想法……实话就是，这些人为了赚钱脸都不要了，酒产量翻倍？钢材产量翻倍我能理解，这酒是什么？都拿着黄金在外面买粮食了，还如此的浪费粮食酿酒？” 不怪许大茂一时半会很难接受，而是收音机上说的和这报告上明显不符……不对，不是不符，而是收音机上说了买粮食，根本就没有提酿酒的事。 “你想想你看的那些书……事实就是这些事情并不冲突，有些地方在挨饿，有些地方黄金买粮食，有些地方酒厂还在扩建，这些计划都是提前订好的规划，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改变这个提前制定好的发展计划。” 许大茂有些明白了，就和他之前在轧钢厂的时候一样。 一年刚过一半，就开始讨论明年的产量应该怎么制定…… “其实有些计划在五年前就已经制定好了，因为计划优先级很高，所以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就改变计划，而且这片土地太大了，大到富裕和贫穷，天上和人间和地狱都能同时出现，也是因为这一点，想要‘大同’很难，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难。”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许大茂并不认可。 “别的重工业我还能理解，但是酒这东西，不说减产，至少不应该增产，少酿酒就能省下来很多粮食……” 看着后面那串粮食数字，许大茂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情况许大茂自己心里也清楚。 和以前不同，现在是安稳安定，日子只要安定下来，那就有身体上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酒这玩意，是物质需求，也是精神需求。 以前喝不上，现在生活好了，安定了，还不能小酌两杯了？ 大家都这样想，酒水的产量必然要升高。 “许大茂，这是两码事，你不能单方面的混为一谈，如果按照你那简单的想法，依靠道德依靠善良和良知，我们早就被打死了，事情要分开来看，要长远看，不能把两件事混为一谈。” “道理我都懂，我就是有些气愤。” 不要问酒去哪里了，有位大领导对时传祥说过一句话：‘你是工人不会喝酒，就多吃菜。’ 还有些人参加过战斗就离不了酒，喜欢一次买六瓶喝六瓶，手里拿不下就夹在胳肢窝里。 “你思想如此的不成熟，就算组织给你安排了工作，你能做得好吗？你这个样子，捅娄子还差不多。” 许大茂：…… 说的还真没错，他确实会捅娄子。 “组长，我就是和您私下里说说，出了这个门，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这种种问题都是小问题，下面还有粮食产量，有些问不是不能改变，只是要一步一步来，任何事情都一样，千万不要想着一蹴而就，急功近利的结果，就是没有好结果，你一定要明白这个道理。” “等时机成熟了，你现在认为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许大茂也是往下翻，翻到了那些产量报告。 怎么说呢，产量确实是年年增加，而且是显著增加，包括耕地也增加了很多。 不要问耕地为什么能突然变多，也别问从哪里来，就是增加了。 (本章完) 第765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第765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不要问， 它就在那里， 默默不语。 看到看不到是人的问题，和地没有关系。 桌上的这些汇报材料，许大茂只是看了一部分，就看出来很多的问题。 最多的还是混乱。 “我们不是钱在外面买粮食吗？为什么还有粮食出口？” “不同的部门，有不同的计划，不要混为一谈。” 有些负责买，有些负责卖，明明是同一个大公司，结果下面两个部门干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许大茂是无法理解。 完全没有道理。 “你往深处想想，就像我们从进口麦芽一样，买卖有时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多的是维护相互之间的关系。” 上赶着去维护关系，当然是要牺牲一点自身的利益。 领导和群众是两种不同的认知。 上面的人教会下面的人要相信自己是最强的，但是上面的人很明白，如今还很弱，需要快速发展，想要发展，那就要抱别人的大腿。 这点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举个例子，比如大唐时期，万邦来朝，送点土特产，拉回去几车金银珠宝，有时候还能弄个公主回去，那大家都愿意来，别说一年来一次朝贡了，一个月来一次朝贡那都愿意。 毕竟是来白拿好处，凭什么不来。 和真切的好处比起来，说点好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不要说什么卖给自己人贵，卖给外人便宜了，这些里面都有复杂的关系。 “这就是用黄金买高价粮食，然后出口一些低价粮食的原因吗？” “买粮食是突发现象，出口的粮食是前几年就制定好的计划。” 后面许大茂看看是一句话都不说了，比如对外帮助的物资，占比年产值的5%，这还是今年，前几年日子好的时候，支出都快赶上军费了。 主要帮助的国家是内亚，尼亚，南越猴子，寮国等地方。 和这些相比，还债那点其实都是小意思了。 当然普通人只知道还债，只知道黄金买粮食，不知道粮食还有援助和低价出口。 这些数据看的许大茂有些触目惊心。 就是突然感觉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本来他还挺骄傲，完成了首尾工作。 不看不知道，非要说这是在下一盘大棋也没有问题。 “有什么想法？” “想法就是高瞻远瞩，就是这一直无偿帮助，年年帮，年年帮，要是培养出来几个白眼狼就麻烦了，我认为这些事情确实很有必要，但是前提是我们要足够强大。” 都说用利益捆绑是最坚挺的同盟关系，有时候这利益还真没有那么坚挺。 既坚挺又脆弱。 最坚挺的当然是枪杆子和实力。 只要你是真的强大，那肯定是一堆人上赶着去趋炎附势，认爹那都是小意思。 亲爹都行。 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白眼狼他可真的太熟悉了。南边那一群猴子，帮助他们抵御外敌，翻脸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犹豫。 所以单方面的帮扶付出，往往得不到什么好结果，地区和地区的友谊，真的很脆弱。 什么‘xx友谊’，什么xx人在什么地方吃饭都不要钱……这样的消息笑笑也就算了，就算是真不要钱，也是因为上层建筑付出了更多。 就比如和隔壁老大哥的关系，一直都是他们的小弟，能有现在的局面，少不了隔壁的帮助，可现在说闹掰不还是闹掰了，人与人之间尚且没有长久的友谊，更何况地区与地区之间呢。 借用一句话就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亲密时刻谁都都有，别拿一时当永久。 “这个事我们又何尝不知道呢，之前是因为背靠隔壁老大哥，有实力还有底气，现在这边是出现了变化，那协定可是好多年的协定，如果我们现在就停止，那属于是违约。” 违约…… 这是多么陌生又熟悉的字眼。 人与人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一些约定都必须要遵守。 旧社会的时候，就是由于不遵守条约，才导致联合入京造成一系列重大的恶果和损失，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结果就是因为盲目自大，自以为是天朝上国，唯一天子，你们都是藩属…… 结果直接就被打服了。 别说骄傲自大了，连遮羞布都被扯掉了，这也让大家清楚的知道雄狮已经垂垂老矣，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撕咬一口了。 土里那点产出，连十年之后都已经被规划好了。 生产资料还真就是生产资料。 “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往来，就比如这么多的援助，不满意的大有人在，已经商讨过两次了，现在只是因为不好违约，等我们实力强大了，到时候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这帮扶之前也是因为看在老大哥的面子上，现在连老大哥没了，这个属实没有必要……” 许大茂又仔细比对了一下数据。 “而且还越来越多，这明显是拿我们当大冤种了。” “行了，行了，这些不着调的话你还是别说了，认真看，透过这些数据看清本质问题，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就别纠结，什么时候你能看明白这些数据背后的问题，你才算是学成了。” 许大茂接下来是真的开始安心看这些资料，也不发表意见了。 抛开小方向上的利益得失不谈，这很明显就是在下一盘大棋。 今年的出口和帮扶比去年提高了这么多，其中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和老大哥闹的不愉快。 现在还只是小摩擦，但要是愈演愈烈，后果会发展到什么程度现在谁都说不好。 所以才要提前布局，无论是那什么内亚、尼亚、斯坦，还是周边的寮和猴子包括高丽棒子，先和他们打好关系，以后要是真闹崩了，至少保证不会落井下石。 至少在这一点上，大家都是认可这个方案的。 而许大茂知道，根本就不存在的。 这些小地方，就算是认爹，那也是要认最强大的那个当爹。 打个比方，你很弱小，你有个哥哥比你强一点，但是你们两个共同拥有一个强大的老爹。 可是有一天，你哥哥成年了，分家了。 分家的时候哥哥拿出来一部分家资来收买弱小的弟弟。 问题来了，这个弱小的弟弟你，是选择跟着并不富裕的哥哥，还是选择跟着强大的老爹？ 答案显而易见。 (本章完) 第766章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 第766章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 可惜人的目光没有那么长远。 或者是听信了弟弟嘴里的好话。 嘴里说着包跟着哥哥混，老不死的早就该死了，转头就把哥哥给卖了。 这些事情许大茂知道，但是目前是真的没法说。 因为大家都相信。 毕竟好处都给了，总不能一点道义都不讲，一点脸都不要吧？ 事实证明有些小地方为了好处还真的不要脸。 吃两头已经是常规操作了。 反正你又不敢打，给好处就收，表面敷衍一下，背地里都在说什么冤大头人傻钱多。 主子还是那个主子。 只能说现在有些人还是太单纯了。 如果用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老宋的时候，就不会如此的屈辱了，直接钱把所有人都收买了不就可以了吗？ 可惜有些人是不仅要钱，还想要你的命。 把你弄了，那钱不都是我的了？ 可惜这些建议许大茂没法说，就算是说了也没人在乎。 一个小小的养鸡厂主任，算哪根葱？ “看完觉得怎么样？” “规划的条理分明，步步清晰，下一盘大棋，所图甚大，不止是我们地区周边，欧东，这些在战略上很重要，如果真的能拉拢到一起，这个地缘粗略，有些人晚上真的就睡不着了。” “你说的只是其中之一，我们现在是大哥，是小弟的大哥，是棋盘上的大哥，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跳出棋盘，当执旗手。” 许大茂：…… 嗯嗯，说的好。 想法很美好，说的也很美好。 有一说一现在他理解了这三年大进步了，这是从上到下都太想进步了。 三年超这个，五年超那个。 用非常浅显和直白的话说就是有些自嗨了。 三五年想走完人家几十年的道路？ 弯道超车也没有这个超法。 靠什么超？靠大型拖拉机还是靠米格？ 这些都是隔壁援助，重工业也是东洋和隔壁留下来的东西。 许大茂是不明白这是从哪里得来的自信，或者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至今没有公布，那些才是底气。 但是现在许大茂无从谈起，只能相信。 所以只能拍手附和：“好，我们人多，人才也多，要什么有什么，这个目标一定能实现。” 许大茂一直待到下午下班，该看的东西也都看了一遍，才离开这个秘书位置。 并且走的时候李组长还给他放了假，明天不用再来了。 今天本身就是突发情况，一个电话通知过来，现在又通知明天不用来，只要遵守领导的命令就可以了。 心里的那点疑问也没有必要问。 领导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深意，理解不了，那是因为层次还没有达到。这边许大茂刚离开，陶篆就开始收拾桌面上的这些文件。 这些都是保密文件，很重要，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这个许大茂怎么样？” “说的都是一些很浅显很现实的问题，能说出这些，绝对不是敌特。” “不是敌特还用你说啊，祖上好几代都能查的清清楚楚，家世清白，根正苗红，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有脑子的，你说他怎么就没有考上高中呢？大学那些晦涩难懂的教材他都能自学，为什么会考不上高中？” 这还真把陶篆难住了吗，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因为开窍晚？” “还真有可能，以前都有个说法叫‘大器晚成’……不过许大茂也才二十出头，算不上晚成吧？” 这俩人的讨论许大茂是听不到了，他已经一脚油门回了四合院。 就当是被喊过去加班一天，别的事情李组长没说，许大茂也没有提。 林豪杰那几个人好像是真的消失了一样，算下来都快一个月没有见到那几个人了。 回到家里，还是那几个人。 看到李天骄还没有离开，许大茂就好奇的问了一句：“李学武还有林豪杰他们在忙啥呢？” “学武他每天除了忙着锻炼身体，就是在和之前那个妹妹勾勾搭搭，也不知道现在两个人相处的怎么样了。” 要是被吓哭的那个小女生，许大茂是真的不想说什么了。 只能说性格真好。 不对，按照现在的时间来说，大部分女生的性格都很好。 本以为今年就要这样过去了，临了临了，中医科学研究院那边竟然还要开一场会，搞什么年终总结。 许大茂第一时间想的是养鸡厂是不是也要搞一次？ 最起码要把福利拉上去。 于是他在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之前，先去一趟养鸡厂，把之前和街道王主任说好的事情先搞定，无非就是二百个鸡蛋左右，直接就弄了一个小箱子装上了车。 另外就是嘱咐他年底要排好班，别人放假养殖技工可不能放假。 “放心，这些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今年的总结报告在办公桌上，您要不要看看？” “只安排不行，光让人加班干活也不行，福利待遇要跟上……鸡蛋一直没少过……现在是不是所有的新型养鸡场都建成投入使用了？” “是的，我们的鸡蛋产量……” “那就每个职工发一只老母鸡，当做过节福利了。” 按照一只母鸡市价五元，相当于是五天的工资了，一个养鸡厂二十多个职工，这么多养鸡厂，一句话，千元的福利就发下去了。 罗永信面色有些为难：“许主任，前不久鸡生病，有很多地方缺少鸡苗，很多都是从我们这里购买，包括下蛋鸡……目前来说……每一只下蛋鸡都很重要。” “那就按照每人六元的过节福利预算，看看缺什么买什么都发下去……还有，你别说没钱……出了那么多鸡苗和下蛋鸡，钱留着干嘛？” 罗永信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因为年底了，虽然盈利很多，但是这些钱大部分都上交了。 有些单位要钱，有些单位钱多的不完，这些本质上都不是单位的钱，年底都是要平账的，年中随便搞，多少都无所谓，因为这些账都能平了，这里面有一套复杂的运转方式，许大茂从来没管过，也不太清楚。 对于许大茂来说，年底给职工发过节福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连街道办都给下面先进四合院、先进集体发福利呢。 工厂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还要加班，那就更要发了。 既然鸡蛋一直有，那就发老母鸡，老母鸡不行那就发别的年货，总之就是要多发，不然这个领导不是白当了？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 (本章完) 第767章 研究院的年终会议 第767章 研究院的年终会议 许大茂在养鸡厂总办来的快，走的就没那么快了。 年终报告他桌子上的就是复印件而已，该上交的早就上交上去了。 随便看了一遍就签上了大名归档。 来主要就是为职工谋求了一点福利，顺便带二百枚鸡蛋回去。 养鸡厂的养殖技工是他的员工，要对他们负责，之前的福利鸡蛋一直有，今天这些就是额外的过节福利。 四合院那些人又不是他的职工，能拿出来点鸡蛋，已经是照顾街坊邻居了。 当然还有那顿饭不能白吃。 就那顿饭的价值，就比二百枚鸡蛋的价格高。 总之就可以理解为一个相互的过程，处关系就是这样慢慢相处的。 车上放着鸡蛋，许大茂是开着车来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他开的这辆车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给他配的车，捎带着连加油的钱也都给报了。 没错，加油不需要给钱，只需要看车是哪个单位的，到时候公对公结账。 至于结不结账，许大茂不清楚，反正是他加油从来没过一分钱。 经常不来单位上班，开着单位的车，工资按时发放，工作是一点不做，这样的好单位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被通知开会，他就在养鸡厂耽搁了一小会……一个多小时吧，那边的职工太热情了。 差一点就迟到了。 然而到地方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开会，而是发放年终福利。 瓜果蔬菜麦乳精，鸡鸭鱼肉豆奶粉，烟酒副食大豆油。 还是院长亲自发放，当然这也是职级分不开，职级越高，领到的过节福利越多。 按照特供的烟酒那一套方式进行发放。 “大茂，好久不见，你的那份等会我让人搬到你车上。” 许大茂微笑回应徐院长，此时的院长那是非常的平易近人。 嗯…… 这福利好像比养鸡厂的福利更好。 “今天不是来开会吗？” “年终福利是一，开会是二，主要是这些物资有点难搞，一直到昨天才彻底弄齐，今天着急忙慌的开会，总算是没有耽误。” 许大茂也没有离开，开始在旁边帮忙打下手。 不是别人不愿意帮忙，而是不够资格。 其实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人并没有那么多。 没有独立办公室、研究室的普通职工，只能领取最普通的一份年货，麦乳精、豆奶粉、和大豆油，这也不少了，一般别的单位职工根本就见不到。 离开四九城，外面现在连年终福利都没有。 也就是这里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了，算是重要的科研人才，而且是有成果的科研人才，弄点好东西也是应该。 有些物资很稀缺，就算是对于院长来说，协调过来都有些难度，所以才拖了一些时间。 每一个领到节日礼品的都会说一句：“多谢院长，多谢主任。” 就算是之前不认识许大茂许主任，今天也都认识了这位一米八的帅哥是许主任了，不要为啥经常见不到，院长还经常见不到呢，肯定是在外面为研究院的发展而在努力。 所以知道为啥一些领导发福利的时候喜欢站出来了吧，就是为了让大家认识他，感激他。 罚钱扣分的时候没有见过领导跳出来主动往身上揽的。 “研究院能有如今的成功，和大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明年继续努力。” “因为现在我们已经实现了盈利，所以明年我们要把钱投入到更多的研发之中，当然大家的工资也会以津贴的形式再涨一部分，大家明年继续努力。”此时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院长笑的最为开心。 当初他是没有地方去，阴差阳错的运作之后来到这里，知道这里潜力巨大，但是没想到潜力这么大，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当然这也有他努力的功劳，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出差。 就算他接下来两年什么都不做，下一次职务调整，他也必定进步。 许大茂也是时刻牢记微笑服务，研究院的职工本身就不多，没用多长时间，这些礼品就已经发放完毕。 有资格参加会议的已经赶往了会议室。 许大茂跟着院长到会议室的时候，药老已经在会议室里面忙活开了，指挥着勤务员把文件放在每一个座位上。 怪不得没有在外面看到药老，原来在会议室里面，就是原本精神矍铄的药老，现在肉眼可见的精神有些萎靡。 不似以前。 许大茂也没有托大，立即上前打招呼。 药老也只是点示意。 还有老金头，今天也出席了，他在办公室里面纯属是躲在这里偷懒。 众人寒暄过后，才正式坐定。 院长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年多亏了大家的努力，大家辛苦了。” 并且率先站起身鼓掌。 众人当然也不能坐着。 许大茂还打算看桌上的文件呢。 先是对过往的成绩肯定，然后是发展现在，展望未来，总之就是这么一套流程。 “大家应当向许大茂同志学习……” 许大茂：…… 虽然不知道向他学习什么，但依旧是赶紧抬头微笑，谦虚，鼓掌，标准化流程。 “有些同志就要问了，向许主任学习什么呢？学习善于总结发现的眼睛，能深入基层了解我们目前的弊端，让我们有改进的方向。” 许大茂：…… 他怎么不知道他做过这种事？ “大家面前放的就是徐主任之前提出的建议，包括让‘特效中药丸’主要进入医院，当初我们通过供销单位大部分都铺进了‘代销店’，再加上由于产量的原因，倒是供不应求，所以在产量无法大规模增长的前提下，我们应该先进入医院。” “还是我们之前想的太简单了，想要一次性普及，产量跟不上，所以我们要及时调整，我也下去调研过，有些地方许主任说的很对，出现了加价倒卖的现象，这是我们决不允许的事情，也违背了我们的初衷。” “所以现在我决定调整方略，先都进入医院，按需开药，等我们种植的药材成材之后，再投入代销店，让每一个老百姓都能享受到福利，大家都是什么意见？” 清一色的举手投票表示通过。 全部进入医院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代销店里面没有了，医院里面就更复杂，更容易为权贵之人大开方便之门。 因为代销店都是本地的自己人，医院就不一定了。 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等产量上来。 只要产量上来，要多少有多少，就不会再出现加价倒卖的行为。 就是这个过程需要好几年慢慢来，倒是最简单的那个‘救心丸’的进度可能会快一点，因为那个用的药材没什么年份要求，还都很容易养活。 别的那就不是一朝一夕简单就能普及的事情了。 (本章完) 第768章 谁提出，谁负责 第768章 谁提出，谁负责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后续的具体安排等年后会有文件下发。” “接下来就是第二件事，今年的成果我就不多说了，成立，建设，研发，药材基地，产出都已经步入了正轨，接下来要说的是明年的发展。” “第一呢，还是研发，我们要多科研出来一些物美价廉的好药，造福群众，第二呢，还是许主任提的意见……来，大家再为许主任鼓掌……” “就是这个建设一个中医大学的事情，可以作为我们下属单位，可以培养出来更多中医方面的人才。” 这里，应该是听懂掌声。 结果愣是没有人鼓掌，场面很安静。 原本情绪激动的院长面色都稍稍有点尴尬：“大家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畅所欲言，有不同的意见才能更好的改进。” 会议室里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主动站出来发言的还是没有，院长只能开始点名cue人了。 “许主任，既然是你提出来的建议，你就详细的给大家解释解释。” 许大茂也是没想到，明明是大好事，结果竟然反对的声音那么大。 这些人是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大家听我说两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直接指出来，我既然是研究院的一份子，理应为研究院为中医的发展出份力，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大夫家庭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出过四九城，有没有下过乡，或者说有没有去四九城的‘医科院’和‘医学院’看过，如果大家一直关注这方面的消息，其实就用不着我多说。” “看大家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了解过西医？” “我们有传承，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西医那些化学合成药片，能治病但是对身体的伤害也很大，而且是不可逆的伤害，那东西吃多了活不长久，我们中药才是最好的。” 会议室里面坐的几位中医顶尖大夫，别的不说，个个都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现在四九城还有医馆吗？都变成了医院，乡下也没有了赤脚郎中，都成了西医信徒，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中医就会被大多数人遗忘，我们现在既然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那我们就应该将中医发扬光大。” “抛弃门户之见，收徒教导是一家之先生，在学校里面教育学生也是先生，不再是一家一户，而是一年又一年，桃李满天下。” “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既然你刚才说中医是瑰宝，那就更应该发扬光大，向全世界证明。” 院长率先开始鼓掌：“说的好，就应该这样，既然是好东西，那就应该发扬光大。” 在徐院长的带头之下，稀稀拉拉的掌声才算是响起来。 怎么看都知道这热情不高。 和第一个提议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这些人都是中医界的泰斗，有了药老出面，才把这些人聚集到中医科学研究院。 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就要开始付出了。 科研新药……这个……说是科研新药……其实心里都清楚，就是把家里压箱底的东西奉献出来，然后再修修改改，降本增效，最后是全面推广。 更重要的是这个没强制。 如果是教学的话，那一身本事早晚都要被学生学了去。 那他们这些人还怎么维持如今的地位？ 如果要是让许大茂来评价的话，那就是这样的想法就等死吧。徐院长不懂中医，但是他懂人心。 所以他又把目光看向了药老：“药老，您来说一说这件事有没有可行性？” 药老本就有些精神萎靡，现在也不得不站起来回话。 说起来许大茂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药老了，之前就听说他亲自去南方寻找药材了，后面一直没有消息，今天才知道药老回来了。 也不知道药材找到没。 看现在的样子，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可是真的没少受苦。 “这个办大学这件事……对整个中医行业的发展是一件大好事，我们现在是领军人物，理应肩负起这个重任，我也理解大家的想法，现在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这件事先提上日程，先办，但是呢，我在此保证不会让大家难做，也不会让大家吃亏。” 这些人在药老说完之后的态度，和之前许大茂说完之后的态度不可同日而语。 掌声非常的热烈。 许大茂说的都是中医的发展，而药老说的是保证在座各位的利益之后，再说那些崇高的理想。 这些人自然是相信药老的，而药老可以前就是领头羊，是首席，是自己人，说话那自然有一大票人拥护。 许大茂也很服气。 “药老……那这件事就拜托您上心……” 然而药老当即就拒绝了：“我还是主要负责研究院的事情，大学的事情……” 药老扫视一圈，最后落到了许大茂的身上：“我觉得许主任比较合适，又年轻又有才华，更有奉献精神，到时候让金老辅助，我在后面打打配合，完全没有问题。” 许大茂：…… 他现在还是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呢，现在就开始让他筹建大学了？ 虽然职级够了，但是他这个年龄明显不够。 “药老，我还是太年轻了，这件事还是交给其他有能力的前辈去做吧。” “话不能这么说，达者为师，有志不在年高，而且是你提出来的建议，交给你最合适，你肯定是最上心的那个，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还有咱们研究院这么多人，你看上谁了，直接挑走过去协助你，我绝对配合你。” 许大茂：…… 现在他有点后悔搞这些了，明年李组长那边很明显是要给他加担子了，连一天的秘书长都客串了，现在要是接过来这个工作，那他明年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看院长的意思，也很明显想让他担起来。 谁提出，谁负责。 而且他那企划书上面写的清清楚，大学是下属单位，以后培养出来更好的人才，可以来研究院进修…… 一步一步深造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且说是下属单位，那就是下属单位，都说人往高处走，这还能向下发展。 (本章完) 第769章 人言否 第769章 人言否 再怎么说现在许大茂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三把手。 虽然是和老金头并列，而且不管事。 都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这到底怎么算一时半会还真算不明白。 唯一能明白的就是他要是接下了这个工作，是真的去下级部门了。 许大茂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惜院长没有给他机会：“大茂，这个担子你完全可以先接下来，外面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负责把学校建好，我们是不缺老师的。” 许大茂也只能答应下来。 属实是又给自己找了一件事情做，而且还是一件长远的事情。 后面的会议就没有什么好说道的事情了，展望一下未来之后，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年终会议到此就结束。 最后一步就是聚餐环节，许大茂本来是想直接回四合院，然后就被留下了。 说是要一起吃个饭。 当然不止是从这个时候，从以前就开始了，单位领导聚餐吃饭，都是在单位吃小灶，生活条件好了，物资丰富之后，才轮到他们能去私厨。 “金枝要是真的不喜欢中医，等大学建成，就让她去大学吧。” 此时许大茂和老金头坐在一起聊天，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其他人都比较忙，而他们俩个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等到点吃饭就完事了。 “你去和她说，不过我觉得不一定能成，她们两姐妹在一起都习惯了，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离开不离开是另外一回事。” 老金头说着又小声的说道：“我觉得药老好像出了点问题，这是把你弄出去，还让我去辅助你，我们两个走了，这里可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许大茂：…… “我们两个不走，这里不还是他说了算？况且你现在一个月来上几天班？我上个月一天都没有来。” 老金头：…… “说的也是，那他到底是为什么呢？” 许大茂正好看到魏十三路过，当即喊住了他。 这位可是药老忠心耿耿的下属。 “老魏，你忙什么呢？” “我一个跑腿的当然是忙跑腿的活，别的事情也用不到我操心。” 许大茂拉着魏十三坐下。 魏十三是真的不忙，也是真的坐在了旁边。 “老魏你谦虚什么呢，都知道药老最信任的就是你，估计研究院大部分人看到你都要喊上一声魏老吧？” “没，没，没，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话题一转，许大茂又回到了正题上：“药老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好久了，上个月就回来了。” “下次药老回来记得偷偷通知我一声，这领导回来也没有个拜访，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下次要是再有这事，一定要通知我。” “药老没那么多规矩，好好好，下次我一定通知你，我还有一份文件要送，就先去送了。” 许大茂这才放魏十三离开。“你是故意让他告诉药老？” “这已经不重要了……金老，刚才老魏手里的文件你看到了没？” “文件？什么文件？” “额……就是我在上面看到了‘健体方’三个字，好像是一个分析报告，那个是我搞出来的，现在怎么在这里？” 之前他和李组长说是经过研究院的药方改进，还问了很多人的意见。 现在健体方回到了研究院，而他还是从魏十三的手里看到的消息。 “不行，我要去和药老聊聊。” 老金头当然也不会拦着许大茂任由许大茂去了药老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药老在收拾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 “药老，我看您最近有些睡眠不足，之前又是出差来回跑，现在回来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工作上的事情很重要，但身体也很重要。” 许大茂上来先是安慰。 药老根本就没有看许大茂，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个月都见不到你一次，来找我干什么？筹建大学的事情还是别的事情？” 许大茂这时候也走到办公桌的前面，饶有兴致的四处打量一番。 “大学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懂，我还只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学生呢，我来主要是想和您来聊聊‘养生方’的事情，刚才我看到了老魏，才想起来之前我从他那里拿了两张养生药方……” “这事我知道，是那几个小子非要过来搞一些身强体壮的中药，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其实那方子就是补药，对身体没有坏处，但是年轻人不好多吃。” 之前许大茂只是想过来解释一下，突然觉得有点问题。 明知道他要说的不是这个，连研究报告都有了，怎么又扯到林豪杰他们几个身上了？ “药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老魏那拿了一份‘养生方’，因为之前的事情那俩小子一直想从我这里变强，我用那养生方修修补补最后写出来一份‘健体方’，据说效果是不错，因为是根据研究院的养生方修改而来，所以来向您汇报。” 连研究报告都出来了，药老肯定是见过‘健体方’，本身就是玩票的兴致，随便就给出去了，也没有严格保密。 现在又装什么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你根据那两份药方修改出来的？” 许大茂点点头。 药老心思微动，从抽屉里拿出来两份药方，那就是之前老魏交给他的药方，一模一样。 然后拿出来的是经过修改的‘健体方’。 三张药方放在一起：“大茂，你来看看，这完全不像是修改出来的药方，更像是独立的药方。” 原来问题在这里。 “我是先把原先的这两张修修改改合成一张，然后再根据药理进行增添删减，最后就成了这个健体方，而且这玩意副作用很大，必须要保持高强度的训练和消耗，不然就会有副……就会流鼻血。” 现在都要开始推广了，副作用这三个字许大茂是不提了。 “我其实不觉得这个是多好的药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受重视。” 药老：…… 听听，这是人言否？ 人家一张好的药方能传世，是一个家族安身立命的本钱，到这里就是普普通通。 (本章完) 第770章 偶然 第770章 偶然 “你这么有才能，就应该好好为中医事业发光发热。”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试试，当时就确认一下没毒。” “现在这个健体方的争议很大，不仅仅是流鼻血的事情……下次你别捣鼓这乱七八糟的药方了。” “我也没想传出去来着。” “行了，你等一会，我把办公室收拾一下，然后就去小食堂。” 药老整理着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又慢悠悠的说道：“你是不知道，现在不仅是流鼻血，流鼻血是小事，现在出现了另外一种……姑且算是副作用的效果……” “就是测试的那些人，绝大部分正常锻炼，身体上的变化太明显了，身上的肌肉一天一个样，涨的太快了……” “啊？还能这样？” 这种纯粹的肌肉大块头，在目前来说，并没有那么多的受众，大家的审美还比较传统。 一身大块头肌肉，大家还会觉得很丑。 许大茂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杨延绍他们几个，那几个要是都变成了那样…… 这可真的太糟糕了，要坏菜。 要是效果这么好这么快的话，那简直比蛋白粉还要蛋白粉。 “确定是因为健体方的原因吗？” “基本确定，就是吃的越多，需要锻炼的越狠，饭量也越大，身上长肉的速度也就越快……” 许大茂现在只想一件事，那就是那几个家伙千万不要回来报复，是他们主动要求的，就是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一点。 而且许大茂也听过一个消息，那就是身上的肌肉块头越大，下面的弟弟就越小，包括那俩荔枝都会萎缩，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如果是真的，这事就真的不好处理了，到时候非把他抓起来治罪不可。 让人丧失对女性的欲望，这不是下毒是什么？ “药老，我都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副作用，我的建议立刻停止，并且把健体方划到违禁药品里面，这危害太大了，绝对不能大范围推广。” 那场面简直就不敢想。 队伍列方阵，各个都是肌肉壮汉，看一眼腿发软。 而且长这么多肉，要吃很多粮食，能量不够，就是吃不饱。 就和人吃野菜粥一样，喝一碗又一碗，就是感觉不到饱腹感，那就是因为食物的能量不够。 “现在还会不会大范围推广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 许大茂是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李组长没有提醒过他，那应该是除了那两个小伙子，别人应该找不到他这里来。 实验性阶段的东西，有问题也很正常……吧？ 不仅不受他的控制，也不受药老的控制，会发展成什么样现在根本就猜不到。 想着这种未曾设想过的道路，看到眼前的柜子，顺手就要打开。 纯属是下意识的行为，当遇到糟心的事情，手上总要有点事情做，不然就更难受。 可许大茂忘了这里是药老的办公室。 柜门刚开了一点，药老看到之后，一个跳步就强行关闭了柜门，这速度完全不像是一个老人家。 “许主任，你想干什么？” 一般情况药老都会亲切的喊上一声‘大茂’，现在都称呼职位了，很明显他现在心情很差。很反感许大茂动他的柜子。 这时候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药老的办公室。 “药老，我想健体方的事情有些入迷了，担心闹大了没法收拾，最后收拾到我的头上，真不是故意开您办公室的柜子。” 这种行为可以理解为下属去领导办公室谈话，结果翻了领导办公室的抽屉。 事情严不严重，全看领导的想法。 药老盯着许大茂看了一会才说道：“大茂啊，下次你一定注意，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想要安稳进步，就要管住自己的嘴，管住自己的手，不乱说话，不乱指点，这辈子有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表示受教了。 “你先去小食堂吧，我把这边的事情忙完就过去。” 许大茂这才离开了药老的办公室。 等到许大茂走后，药老才打开了柜子，沉默严肃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才药老关柜子那表情是真的吓人，许大茂不说心有余悸，是真的有些惴惴不安。 一直快到了小食堂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在‘秦淮茹’那里获得了‘演员的自我修养’，事情有些不对劲的时候，立刻加上了表演，不然没准真让药老看出来了。 因为他看到了柜子里面的东西。 除了一些文件，就是一颗黝黑的中药丸。 他绝对没有认错，因为那就是他拿出来的‘牛黄解毒丸’，当时让娄晓娥吃，娄晓娥没有吃，放在车里结果丢了的牛黄解毒丸。 解毒丸不是真的解毒，药效其实是‘清热去火’，对发烧感冒的效果很好，还能治疗一些身体上的炎症。 解不了正儿八经的毒药。 再想想今天研究院发年货，直接就都给他送到车上了，现在许大茂都怀疑这又是在搜查他的车。 现在这个牛黄解毒丸出现在药老这里，那就基本能确定，拦路检查绝对和药老脱不了干系……不对，也不一定，因为药老是中医泰斗，连健体方都送到了他这里，别人拿到送到他这里研究也很有可能。 但是不管怎么说，药老肯定是知道是谁把中药丸送到他手里的。 可是现在许大茂又不好去直接问。 想想就知道这背后之人，连药老都要如此的小心。 许大茂又想到了一个可能，那些人万一不是冲着娄家去的呢？ 就是冲着他来的，没准就是为了‘黑龙丹’，毕竟娄家的事情早就是板上钉钉谈妥的事情，最后都离开了完全没有必要再搞事情，除了恶心一下，一点用处都没有。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药老的嫌疑就很大了。 本来许大茂就不怎么信任药老，现在又有了这件事，那就更不值得信任了。 这老头看着和蔼可亲，没准背地里焉坏。 “你匆匆忙忙的过来，莫非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老金头已经到小食堂了，看到许大茂过来当即就招呼许大茂过去。 “没事，没事，药老马上就过来了。” (本章完) 第771章 送给您的 第771章 送给您的 在药老和院长到来之后，许大茂是把那些小心思都收了起来。 院长是不管事的撒手院长。 许大茂和金老两个人是属于是挂名主任。 以前金老还有点奋斗的心思，过了那段时间之后，也和许大茂一样开始了摆烂。 唯一的实权领导那就是药老了。 这个结果也是注定的结果。 想想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成立，从人到地，基本上都是药老一步一步搞定的，院长也就是空降过来，后续出了点关系。 其中也有许大茂‘黑龙丹’的功劳。 四个人的一顿小灶，就许大茂最年轻，两个领导，一个岳父，他倒是成了活跃气氛的那个。 只要不让话落在地上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也就是比会议上说的话更浅显更直白了一些。 “药老，金老，这研究院还是要你们多费心，说句不该说的话，我呢，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但是你们不会离开，这里就是因为你们才存在，至于大茂……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以后你要是想换个地方，我可以帮你……” “那都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不说了不说了，来，我们共同举杯庆祝昨天的成功……” 说是举杯，也就是许大茂配合了，药老和金老俩人胡子都白了，喝酒……也就闻闻味道了，最多抿一口，多的是一点都喝了。 院长今天也是豁出去了，这里有单位分的房子，当然许大茂也有，也在这里住过一次，都是老三了，就算不住，不能没有，而且是随时都能入住的状态。 可惜许大茂不讲武德，喝上一口沾了酒味之后，剩下的全倒进了系统空间。 喝到最后，还是许大茂配合院长的勤务员才把他送回房间。 药老也是住下了，平时忙到很晚都会住下，整个研究院大部分的事务都是他在撑着。 金老也有专属司机，许大茂把这些人都送走之后，自己才开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听到小孩玩的鞭炮声，许大茂想的是那个卖土烟的老乡今年还会来吗？ 自从开始控制酒量之后，酒量是越来越小了，一杯酒都能把一些烦心事抛之脑后。 家里的灯关着，正要悲伤一下四九城的灯火没有一盏为他而留的时候，屋里的灯就亮了起来。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秦京茹。 结果进屋之后才发现坐在床上的是何雨水。 “听到动静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 许大茂也是先把衣服挂起来再用炉子上的热水洗脚。 洗脚盆里已经打好了凉水，兑上点热水就能直接泡脚了。 “后院除了我，也没人会这么晚回来了。” 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宵禁，但是晚上出门很不安全，所以在吃过晚饭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人出去了。 许大茂把脚放进热水里。 “舒服，雨水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天气这么冷，这屋里一个炉子暖不热被窝，所以我就过来了。” 这马上都是新年了，寒假都过了一半了，许大茂这才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和何雨水亲近亲近了。 “让未来的大学生暖被窝，我今天还真是沾光了……应该没人看到吧？” 无论怎么说，都是住在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要是让人看到大姑娘住到他这里，到时候除了结婚也是没别的办法了。 只不过许大茂相信何雨水，这一点和秦京茹一点都不一样，秦京茹是顺着杆子就想往上爬，何雨水呢，就是太懂事了，她总是第一时间为别人着想。 前提是她真心认可的朋友。“我也是刚过来没多久，绝对没有人看到，地上的雪也都堆到墙根，路上的雪都清理干净了。” 秦京茹还小，秦淮茹有老有小，何雨水倒是一个人住，不过也不能来的太勤。 许大茂早上起床的时候何雨水早就已经不见了，天没亮就已经离开了。 等到许大茂起床刷牙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摇摇晃晃的过来的收拾家务了。 不知道这秦淮茹是怎么回事，之前是因为有了槐，现在槐都断了，她那不知道为什么。 许大茂没有接替槐的工作，主要是也没什么机会。 想不通。 再加上何雨水是个不顶事的，，早上刚起来又是有点上火，顺手就摸了一把。 他自己真的是单纯的感受一下，秦淮茹呢，白眼翻的都是千种风情。 这劲是真的上头。 许大茂平时都是在门口刷牙，主动打开了房门。 秦淮茹又白了一眼，才晃晃悠悠进了屋。 许大茂也不废话进屋先锁上门，家里的窗帘是基本上没拉开过，半推半就的把秦淮茹放在了桌子上。 按照某位文学家的话说微胖丰乳肥臀才是极品。 以前是因为环境不允许，有限的几次大部分也都是在地窖里。 这一会许大茂大概是忘记了娄晓娥的好。 日上三竿，四合院里已经热闹起来了。 原因无它，就是放假了。 秦淮茹在厨房忙活，小当正在哄槐，因为槐半天找不到妈妈，许大茂没有开门，让小当先哄着槐，现在终于进屋了，见到妈妈就哭了起来。 当时受了委屈不哭，见到妈妈才哭。 三大爷忍着悲痛又在前院支起来他那个小书桌，从学校拿的红纸和墨水，又开始在四合院发挥他的价值。 以前这些对联都是由身边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写，包括学校也会贴门联。 而红纸黑字，就是传统，无论是这会那会，表彰会或者公审大会，或者是某领导来视察，都是要写红纸黑字贴在墙上。 教室里面写‘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局子里面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领导来视察调研，那就要写‘热烈欢迎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总之就是传统，红的传统，红纸的传统。 这边小当刚止住哭声，阎解放就拿着对联，阎解旷拿着胶带就过来了，阎解娣在后面跟着像是个监工。 根本用不着许大茂动手，两兄弟就把许大茂家的门联贴好了。 还有一张方方正正的‘福’字，也是用毛笔写出来的。 “解娣，你拿几颗给你两个哥哥，再给他们拿五毛钱……” 五毛钱是对联的钱，对联一般只收两毛钱，这给五毛是连福字都算上了。 “不要，不要，许叔叔，俺爹说了不要钱，这是送给您的。” (本章完) 第772章 对联 第772章 对联 两个人只说不要钱，没说不要。 大白兔奶许大茂是不缺的，两个人笑呵呵的走了。 “嘿，你们两个臭小子，给许主任贴对面，也不知道给我来贴一份，又不是不给你们钱……” 二大爷越说那阎家那两个孩子跑的越快。 无奈的刘海中只能自己去前院领对联。 当然，他肯定是要钱。 隔壁也也有了动静：“京茹，你去前院老三那领一份对联，就说是我要的。” “好嘞。” 秦京茹做事风风火火，急匆匆的就往前院跑。 聋老太太说领，还真就是白领不给钱，就算是阎埠贵想要钱，也不用聋老太太交，因为易中海肯定会主动站出来。 四合院的上午就在热热闹闹的贴对联中过去了。 就连冉秋叶今天都没有过来，在家帮忙。 几个人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就开车去了钢坯厂，大年三十，就是去把一家人接过来一起吃个团圆饭。 这冬天路上结冰路滑，骑自行车实在是有点危险，还是开四个轮子的安全一点。 把人接过来之后，后院是真的热闹了起来。 来找许父叙旧的人是络绎不绝。 最后只能是按照老规矩在院里支起了一张桌子，备上一点生瓜子一暖瓶开水，谁要是想来自己提个凳子就能过来了。 许大茂下午是哪都没去，就坐在许父旁边点头了。 这或许才是街坊四邻的人情味。 人间烟火气。 “下乡上山奔向劳动战线，” “千锤百炼养成文武全才。” “横批‘蒸蒸日上’，老许，你看我为你家写的对联怎么样？” “好，真好，老阎你写对联是越来越好了，毛笔字也是越写越好……” “三大爷，你给我家写的怎么还是那老三样？” “什么老三样？” “除旧岁送走受罪日子，贺新春迎接快乐时光，这是老一样，三大爷都写了十来年了，现在还在写。” “许主任您可以去看看对联，家家户户都贴，其实也就那老三对，多的是一副都没有，今年倒是给您家搞了一出辞旧迎新，肯定是想了好几个月，该不会是从年初想到年尾才想到这么一个好对子吧？” “嘿，怎么说话呢，什么对子能想一年啊，万一是在别处偷学的呢？” 几句调笑，三大爷一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以前院里可从来不会这么编排他，因为他是老师，毕竟家里有孩子都要上学。 今年嘛……再想想去年……想想阎解成……这都三十了，文明先进四合院都没了，消息灵通的连补偿都知道了，这时候调侃他几句属实是正常现象，要不是有补偿，就不是语言上调侃了。 “什么叫偷学啊，读书人的事情能叫偷吗？我那是借鉴，而且只借鉴了一部分，横批可是我自己想的，想了好几天呢。” 聊天场面顿时出现了欢快的气息。“许主任，您是不知道三大爷是个什么人，他写对联都是尽可能的省笔墨，能用五个字绝对不用七个字，要不是四个字的对联我们不同意，他能写的都是四个字的对联。” “最爱写的就是什么‘盛世千家乐’‘新春百家兴’横批：欢度佳节，每年都贴这个，我字都不认识都会背了。” 这下阎埠贵是真的挂不住了：“四个字的也是对联，真的好对对联不是看字数，而是看工整和优美，就像是五个字‘烟锁池塘柳’，虽然是五个字，但它就是一个好对子……” “还有说我是为了省笔墨，咱们四合院大门上的对联我可从来含糊过，去年写的是‘不忘xxx艰苦斗争，改革胜利’‘感谢好主席英明领导，人民翻身’掰着手指头数数，这都十三个字了……” “还有今年写的四合院大门对联‘叹从前咽菜汤，腊月三十老婆孩子诉饥苦’，‘喜今日吃馍肉，大年初一亲戚邻居话翻身’，这是十七个字的对联，大门是咱们大家伙的大门，我可没有收一分钱……” 就是三大爷说完场面有了一瞬间的沉默。 如果有光荣的先进四合院荣誉称号，还真能吃上饺子，也算是吃上肉了，可惜没有。 这时候易中海果然站了出来：“嘛呢，嘛呢，以前日子过的是什么样就不说了，今年谁家要是没有吃过一口肉，现在来我这报名，我送他二两肉。” 二两肉真的不少了，职工的肉票现在缩减的也就剩下这么多了。有时候一个月有二两，有时候两三个月有二两。 这白送的二两还不要肉票不要钱，纯送，已经很大气了。 众人都是一阵对视，一年没吃过肉，谁家能这么穷？虽然有几家是靠棒子面度日，但是还没有到卖那点肉票的地步。 贾家困难，但是贾东旭没了之后，这日子已经明显的红火起来了，因为家里从四个吃白饭的，变成了一个吃白饭的。 易中海满意的坐下，结果还真有人举起了手。 “我家一年没有吃过肉，一大爷，您说的话可作数？” 说话的是曹大旺家里的，倒座房，日子确实是苦。 “我说话当然作数，这二两肉等会去我家拿……” 眼看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易中海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要找人说明一下，而且需要大家的投票，大家都认可才行。” 曹大旺家里的直接把家里的三个孩子推了出来。 个个面黄肌瘦，身上穿的也都是补丁衣服。 “老大到了上学的年龄，就是因为交不起学费，到现在都没有去念书……” 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指望下一代出个人物改变命运，或者纯粹的是认为多子多福。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人多力量大，多生孩子多种树，多生孩子建设祖国’，国家也是提倡生孩子，五个孩子和十个孩子会赠予‘光荣母亲，英雄妈妈’的称号。 此情此景一些想要混上二两肉的家庭也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这是肉眼可见的贫困。 易中海也不说什么举手表决了，而是当即表示现在就和一大妈去家里拿。 早上刚买到的二两肉，现在就拿出去送人了。 这点易中海做的还是不错的，虽然他老是道德压制别人，虚伪了一点，但是他也确实为四合院做了不少好事。 在四合院这么有威望也不是假的。 (本章完) 第773章 开会 第773章 开会 小风波过去之后，大家都聊的很开心。 眼看时间快到四点了，在后院的茶会话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可这个时间已经到了约定好的开全院大会的时间了。 这个时间为啥会提前订好呢，因为主要是看街道和居委会那边的协调，今天的事情很多，比如去往先进文明大院送锦旗送奖励，比如对一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开会宣讲…… 这些都是计划好的事情。 还好易中海是个人精，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傻柱，时间一到，拿着铜锣还没出门就开始敲了起来。 扯着嗓子喊道：“开全院大会。” “诶？人呢？” 有了这个切入点，易中海才顺势说道：“要不咱们全院先开个会？这个是街道居委会安排下来的事情，王主任等会也要过来，今年咱们虽然没有获得荣誉锦旗，但是做的还是不错的，会有一些奖励……” 消息灵通的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开始等着了，什么时候最上心？当然是有好处的时候。 本来也没有瞒着的必要，傻柱那个大嘴巴，心里也藏不住事。 “一大爷说的对，先开全院大会，这没有猪肉有白面香油也是极好的……” “那大家也别动了，干脆就在后院开会吧，大家挪挪凳子，老刘，你带几个年轻人去大门口迎接一下王主任。” “好嘞。”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他也每家赞助了十个鸡蛋呢，整整一大箱，赞助的原因是街道王主任请他吃了一顿饭，那顿饭的价格都比这一箱鸡蛋的价格更高了。 要是没有这一出，也就没有赞助的事情了，虽然那个王主任主要是维护关系。 “车上还有鸡蛋，正好一起搬回来。” “许主任，您真是一个好主任……” “大茂，咱们四合院有你真好……” 入耳听去，全部都是在夸。 就是搬东西回来的时候，许大茂不仅是发愣，还有些尴尬。 因为东西太多了，他这个车架很大，后备箱也很大，现在没有轿车，这样的五座车后备箱很大，现在塞满了。 不止他那一箱鸡蛋。 更多的是‘瓜果蔬菜麦乳精，鸡鸭鱼肉豆奶粉，烟酒副食大豆油’，真的是这些东西把后备箱填满了。 除了那一箱鸡蛋，全部都是中医科学研究院发放的年货。 应该是知道他管着四九城的养鸡厂，所以是没有放鸡蛋。 当时说把他的那份送到车上，这还真送了，去小食堂的时候还想着检查一遍车辆呢，看看有没有人搜过，结果喝了一杯酒之后，连后备箱都忘记看了。 昨天没看，今天去接人也没看。 要不是说到开全院大会发街道奖励，他是真的忘记了。 “麻烦都帮我搬回家吧。” 那么多东西，四合院的众人眼睛都看直了，麦乳精，豆奶粉，这些确认过眼神，都是买不起的食品。 “许主任，您这是去把代销店给包圆了？”“我哪有钱买这些，这些都是单位发的年货。” 这些东西许大茂全部都搬进了屋，想要分出去一部分的想法死死的压住，就算是被羡慕的眼光包围他也不能免费送。 不是他舍不得，而是真的不能送，不患寡而患不均，而且四合院里面就没有几个好人，送了这一次，没准就要算计第二次，坚决不送，太了解这些人了，个个都爱得寸进尺。 那些鸡蛋，每家十个鸡蛋，也不是发放给个人，而是全部都有，以街道办居委会的名义发放到每一个住户。 主要是不能让任何个人能从他这里占到便宜。 “这单位待遇也太好了吧……” 秦京茹仔细打量了一圈：“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年货？大茂哥，这是什么时候发的？我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一份子……” 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许大茂让秦京茹先坐下：“你自己不……这些里面那个麦乳精、豆奶粉、大豆油有你的一份，你直接带回家吧，因为昨天你没去，所以我替你领回来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没看这都是双份的嘛，你是学徒工，和别的单位比起来有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东西真的是太多了，分给秦京茹一部分，也算是让大家心里平衡一点，减少点嫉妒心。 “学徒工……我……” 秦京茹还想争辩点什么，许大茂也是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好了，搞快点，马上全院大会就要开始了。” 管什么工呢，有工资，福利待遇没少就可以了，基本连班都不去上，占了便宜就别说出来，偷偷享受就好了，闹的人尽皆知不好。 众人又是一阵羡慕，临时工都没有年货，而轧钢厂的职工没有。 最开心的无疑是聋老太太，名义上秦京茹是她的孙女，有居委会的证明，现在孙女出息了，那肯定开心。 而且带回来的都是好东西。 等到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居委会的人过来，把奖励的年货都搬进来之后，全院大会才算是正式开始。 王主任进来先和许大茂亲切会晤就不多聊了。 几张桌子，一人一个搪瓷茶缸，一暖瓶，这就是开会的必要条件。 因为今天来的都是重量级人物，再加上三大爷阎埠贵也想给大家留上一个好印象，所以用节省下来的红纸写了四个大字‘全院大会’贴在傻柱家墙后面。 方方正正的红纸必须要对角写，当成一个菱形贴在墙上。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传统。 “大家都到齐了吧？邻居之间相互通知一下，柱子，你拿着铜锣再去敲一遍。” 傻柱是真的喜欢敲锣这个活计，拿着铜锣就敲了起来。 这要是在乡下喊人上工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这么大的动静，而且是有好处的事情，而且还是四合院少有的热闹事，除了腿脚不便的人，早就已经过来凑热闹了。 傻柱转了一圈也没有喊到人，回来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拿着街道的住户已经开始核对户主了。 这种四合院的大事，除非是特殊情况，每家必须要有一个人在现场。 (本章完) 第774章 充分交换了意见 第774章 充分交换了意见 大家才是主人，大家是一个集体，所以一个都不能少，现在整个四合院就是一个集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要觉得这个行使的权力就是一个笑话。 现在是实打实的普通人当家做主。 小到村长的人选，大到厂长的人选，必须要争取大家的同意。 不认字没有关系，一人背后摆一个碗，黄豆放进去就是支持，为了避免打击报复，投进去让人听个响之后，还能拿出来去投别人。 这个投黄豆也确实实行了好几年，后面为啥不实行了，是因为地方有些人不认识字，但是知道怎么捞好处。 比如投黄豆有没有罪，有罪就要销户，人没了，那地就要分出去，有很多人就为了多分一点地，就开始不讲事实。 管你本地本族的乡绅乡贤，统统投有罪。 结果那就不用多说了，投有罪的那都是当场拉出去销户。 经过这件事领导们才明白一件事，有些权利就不能下放到下面，因为并不是人人天下为公，多的是为了利益罔顾事实，所以投黄豆才推出了舞台。 一件事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只要能钻空子，只要有利可图，好事最后也能变成坏事，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傻柱再次敲响了铜锣。 “南锣鼓巷四合院全院大会正式开始，先有请四合院协管一大爷讲话。” 本来还说让许大茂来讲两句呢，可许大茂严词拒绝了。 “今年咱们四合院是什么情况我就不多说了，大家心里都有数，在这里点名贾张氏，和街坊邻居吵架打架属实不应该，后面表现的还不错，明年要是谁再出事，到时候可就有居委会的惩罚。” “我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老刘你来说两句。” 刘海中和易中海不一样，拿到话语权那个腔调拿捏的是死死的，要不是居委会的干事咳嗽了几次，他十五分钟是别想结束了。 也就是现在能彰显一下他四合院二大爷的权威。 当然现在他也确实能骄傲，大儿子为了建设国家，那是真的是一天都没有多留，过年连家都不回。 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大家也都很佩服。 这也是荣誉，有了这件事，再加上去年掏钱给大伙发福利，有一说一，二大爷现在在四合院还真有威望了，最起码比以前好了太多。 随着二大爷刘海中把话递到了三大爷阎埠贵那里，熟悉的场面又回来了。 阎埠贵也不废话，当场站起来先鞠躬。 “大家伙，今年是我对不起大家伙，我在这里诚恳的向大家道歉。”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都不不容易。” “三大妈在前面看着四合院的大门，还有咱们四合院大门上的对联，墙上的标语，这些都是老阎无偿奉献出来的，况且今年没有获得先进四合院，也不能怪三大爷一个。” 易中海站出来说好话，这已经是他的人设了。 “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对对对，跳过这个，会议快进行下一项。” “而且也在一直想法为大家做补偿，居委会还有街道已经充分的考虑了我们的意见，所以才送来了这么多东西。” 三番谦让，话语权落到了街道王主任这里。“一点小问题，瑕不掩瑜，大的问题和方向上并没有出现什么错误，所以今年呢，我们和院里的协管和院里的许主任一起坐下商量，没有猪肉大葱饺子，也有芹菜鸡蛋饺子，额外还有二两香油，明年大家好好工作……” 话还没有说完，大家就开始鼓掌，虽然早就知道了是这样，但该鼓掌的时候谁都不会落下。 一场全院大会算是把之前的问题都解决了，大家也都挺满意。 猪肉确实很香，可香油比猪肉更香。 接下来就是开始挨家挨户的开始发放年货。 今天最大受益者就是曹大旺了，还从一大爷那里拿到了二两肉。 “鸡蛋小心点，这些鸡蛋都是许主任赞助的，大家吃饺子的时候别忘了谢谢许主任。” 许父昂首挺胸的坐在那里，耳边都是在夸许家的话，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认同。 自己没有做到，结果好大儿做到了。 只要好大儿抓紧时间生个大胖小子，此生也就无憾了。 身体已经好了，那就抓紧时间生一个。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吃晚饭。 晚饭是秦淮茹和许母一起做的，倒是许母对秦淮茹改观不少，屁股这么大，还是儿女双全，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可惜是个寡妇，配不上她的好大儿，而且老许家也没有替别人养孩子的传统。 许大茂可不知道亲妈想了这么多。 就是吃饭的时候，许父眼神暗示了几次，许母终于是开口了：“大茂，你当领导当主任我们很高兴，但是你要是现在能生个孩子我们就更高兴了。” “你看现在你爹也退休了，我一直也没有上班，正好能帮你带孩子，不影响你工作，生个孩子我们帮你带。” “就之前那个叫天骄的就很好嘛，你们既然已经确定了，那就抓紧时间把事情办了，争取一年抱娃，我们都等不及了。” 这事连许月玲都举着筷子发表自己的意见：“要是确定晓娥嫂子不回来了，天骄嫂子人是很不错的。” 许大茂：…… 这一家人和他前身还真有点像，不愧是一家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也太善变了，这个许月玲怎么突然就改口叫李天骄嫂子了？这么快就忘记了娄晓娥对她的好了。 这事他也就和许母说过，现在怎么都知道了呢。 “今天先不谈这事，这事等明年再看吧。” “你这孩子，事情不能拖，迟则生变，你要是下不定决心，等那个叫李天骄的再过来，我们过去和亲家谈谈，事情早解决早安心。” 连一向不怎么发表意见的许父也站出来一锤定音了。 一般到了这种情况，许大茂就要沉默了。 可今天许大茂明显不想默认，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事等我们商量好了再说吧。” 或许是觉得语气有些生硬了，又语气温和的补充了一句：“这事不会有什么变化，我们已经充分交换了意见，不会出问题的。” (本章完) 第775章 土豆土豆 第775章 土豆土豆 年夜饭一家人在一起，秦淮茹也早就回家了。 许大茂觉得他说的已经很温和了，只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让这场好好的家庭聚餐气氛冷落。 一家四口谁都没有说话。 外面的月亮很圆，关着的门窗，屋里打开的电灯，种种种种，再亮的月光也照不进屋里。 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是谁还记得每个月的三十号和一号的月亮也很圆呢？ 你有多久没有心无杂念看过月亮了？ 一直在提倡妇女能顶半边天，也确实在缓慢的进步，但是落在每一个家庭中，就会发现有所改变，但是经过这几年并没有改变多少，男主外，女主内，依旧是是规矩。 母亲是嫁过来的，女儿是要嫁出去的，这是最客观存在的原因。 旧社会的家庭三坏，抽烟喝酒打老婆孩子，而实际情况是不止是旧社会，会一直延续到下个世纪，等到教育文化全面普及，这种事才会逐渐消失，提倡，宣传，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三代人的努力也不是随便说说。 而是真的。 算算时间，二十多年一代人，六十多年，正正好好三代人。 父亲是一家之主，母亲，子女不仅是没有话语权，而是父亲说的话根本就不敢反驳。 然后就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就是最后反抗父亲的都是儿子，说家庭关系，排名第一的就是父慈子孝，然后是兄友弟恭，这里面可没有提母亲和女儿的事情。 儿子反抗父亲，也都是什么翅膀硬了，不听话了，总之就是那一套，实际情况是父亲的权威没了，儿子从父亲手里接过扛起家庭的大旗。 这个就是传承。 现在许大茂就是翅膀硬了，也有家庭，也是家里的顶梁柱，也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这一点许父心里也清楚，所以许大茂反驳他的权威，也只能沉默。 至于别的是不想了，因为许大茂是真的光耀门楣。 家庭成分是工人家庭，这就相当于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 许月玲此时也只顾低头吃饭。 小时候许父是怎么让她跪下挨打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害怕。 “那……你有想法，心里的主意正，那你就尽快吧，我和你妈的年龄也不小了。” “好，我知道了。” 最终是以许父的妥协而告终。 这也是必然的结果，事实上从许父搬出去把家留给许大茂当婚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原本有些严肃紧张的气氛消失了。 许母这才开始说话：“大茂，不是我们要求你什么，而是你也确实应该要个孩子了，之前结婚的时间也不短了，之前的闲话可以当没听见，现在好了，就应该证明给他们看。” 这时大门外一颗烟升空炸响四散的烟火映照在每一个看着人的眼睛里。 许月玲听到烟炸响的声音，也是第一时间拉开了窗帘，映照进屋里的不止是烟，还有不太显眼的月光。 “谁在外面放烟？” 许大茂同样是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烟出现在这里就有些不对劲。 因为这明显比土烟更贵。 没等他继续好奇，喊叫声就传了过来：“许大茂，许大茂，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我是地瓜，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这很明显是拿着纯铁皮制作的扩音喇叭在大门外面喊。 而且这个声音很明显是李学武。 “我吃好了，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外面是谁在喊你？” “李天骄她弟弟。” “那你快去吧，要是接你去吃团圆饭，你考虑考虑，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小门小户的高攀了，去女方家吃团圆饭不丢人。” 许大茂：…… 他当然知道不丢人。 “我先出去看看，家里的折叠床在老地方，里屋柜子里有新被子，客厅里有摇椅我对付一宿就行，留着门就行。” 这就是房子太小住不下，两间房一家四口真不算多，有些大杂院一个大房间住七个人的都有。 许月玲跃跃欲试的也想跟出去看看，如果能亲手放烟就更好了，可惜许父一个眼神，她就只能老老实实乖乖的坐下。 四合院里多的是出来看热闹的人。 现在物资紧缺，烟不是想买就能买，想放就能放的。 院里的几个小孩子玩的是两分钱一盒的小炮，还有一分钱一盒的摔炮。 “大茂，这烟都放到门口了，今年不再买点？” “之前那土烟是偶然遇到的，从乡下来的，现在想买都不知道去哪里买。” 不止是四合院里面热闹，整个南锣鼓巷都很热闹，鞭炮声，吵闹声还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声。 一年过去了，无论是穷是富，时间是过去了，在这最后一天，在街道和居委会的共同努力下，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吃到饺子。 这就是幸福。 许大茂刚出门，就看到李学武站在车顶上，拿着铁皮喇叭还在吆喝地瓜和土豆。 周围是围着看热闹的小孩子。 许大茂发了一把才从走到了近前。 如果今天在这里放上一场电影，估计就更热闹了。 李学武和上次相比明显有了很大的变化，那个胳膊就比以前粗了不少，非要说的话，就是有身体有些不协调了。 以前是身高低，现在身高没增加，身上长了肌肉，但肌肉长不到脑袋上，这脑袋看着就很小。 “大过年的你不在家，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喊你去天坛放烟，豪杰哥他们都到了，让我特意来邀请你。” 以前林豪杰他们可是经常往这四合院凑，现在已经开始让李学武通知了，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就是勤务员通知或者直接打一个电话了。 这转变的还真快。 许大茂不知道上层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李组长现在让他多和林豪杰他们打好关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也不好拒绝，主要是现在拒绝，等会林豪杰亲自过来，同样还是没法拒绝。 所以，忍了。 “天坛是吧？你先走，我马上到，我自己开车过去，等会就不用你把我送回来了。” (本章完) 第776章 惊吓 第776章 惊吓 “我还是给你带路吧，治安那边一直在后面吊着呢，等请示有了结果，就要换地方了。” 这样一来，双方都有交代。 “我有点事需要绕路，你要是愿意跟着你就跟着吧。” “好嘞，不耽误太久就行。” 许大茂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去一趟娄家，扫荡一遍。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今天也是一个好机会，都回家过年了，应该没有人盯着了。 李学武果然是没有先走，而是跟着许大茂的车一起来到了娄家大门口。 “我进去拿点东西，你在门口等一会。” 李学武心里虽然想进去，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许大茂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也没有耽误，进了书房，直奔地下室，下面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系统空间，他也不缺土，最终还是没有用土把这个地下室彻底封死。 有钱人的家里有个地下室才是常态，什么都没有才不正常。 为了逼真一点，空货架和空箱子全部都留在了下面。 李学武还在想要不要偷偷进去看看，许大茂已经出来了。 “姐夫，你来拿什么？没找到吗？” 刚才四合院大门口人多，他当然不能叫姐夫，现在没人，姐夫这个称呼那是张口就来。 许大茂是空着手进去，空着手出来，很明显是什么都没有拿到。 “拿一个小玩意，应该是被拿走了，拿不到也没关系，这样就没事了。” “哦，没事了。” 李学武没看到东西，就更没有兴趣了。 “姐夫，你看看我现在的肌肉，我是不是很牛？” “你要是觉得好看你就练吧，不过你应该去照一下大镜子，脑袋和身体看着不协调，况且你这肌肉大，不代表就有用。” “怎么可能没用，我现在力气比以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同龄人之中，我已经无敌了，就算身高比我高，也没我力气大。” 李学武说着还主动做了一个展现肌肉的动作，伸出手要和许大茂比试一下。 许大茂伸手握住就是轻易的拿捏，就他的强身健体，无论这是真肌肉还是假肌肉，基本都没有什么区别。 “疼疼疼……疼……姐夫，松手松手……” 两个人松开了手，李学武第一时间疼的直甩手。 “姐夫，你这手劲太大了，不像是正常人，我把我身边的同龄人都虐了一半，怎么到你这里一点用处都没有？我还没开始用力，就已经输了，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肌肉大，不一定有用，你肌肉再大，也挡不住子弹，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我们赶紧去天坛吧，等会我还想回家睡觉呢。” “这是强壮，肉体再强壮也不可能挡子弹……” 这次是李学武在前面带路，许大茂开车在后面跟着。 本身也都在东城没有多远，很快，一脚油就到了天坛。 本以为就那几个熟人，结果这里有很多人。 不止是那几十号大院子弟，还有附近的居民住户职工也都看到这边有人放烟就都过来了。 两个人到的时候，恰好是一个烟升空，周围全部都是拍手叫好声。 “好看，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汽车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东西，担任总指挥的林豪杰早就看到了许大茂和李学武的车过来了。 随意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身边的人，就主动凑合了过去。 许大茂还以为林豪杰和李学武一样，变成了肌肉壮汉，然而并不是。 依旧是之前那个林豪杰，眉宇之间还多了几分沉稳。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学武，你是不是路上干别的事情耽搁了？”“没有，就是来的时候听我的绕了一点路，没耽误事吧？” 许大茂主动发言解释。 李学武也赶忙补充了一句：“看看时间，也没耽误几分钟。” “跟我来吧，你们要是再晚来一会，别说放烟了，看都看不到了。” “这么多人，怎么搞出来这么大的阵仗？” “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想热闹热闹，所以看到了这里放烟就都主动凑过来了，一个人来还不算，很多都是拖家带口，就这那治安的还要管……” 说到这里，林豪杰的语气之中满是怨念。 这一会就穿过了人群，走到了人群中心。 没有灯光，那就点起篝火。 汽车和成排的自行车停在一旁。 看着这样的场面，许大茂突然有些同情那些治安管理员了，又是点火，又是聚集人群，这哪一条都是敏感神经。 人家没有直接上来赶人已经是足够尊重了。 “点火放烟。” 这次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排烟同时放。 爆裂的烟照亮了夜空，地上的篝火都失去了颜色。 “哪来的这么多烟？” “上次那个自制土烟的，看他是个人才，就收下他让他专门做烟，今年做的烟，都给他包圆了，而且我准备明年成立一个烟加工厂，以后每年都要更热闹。” “大茂，你还愣着干什么？这就是专门为你们放的烟，你就好好感谢我吧。” 许大茂：…… 天空中的烟还在散发着光芒，李天骄这时候同样是有些茫然的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同样也是一脸懵：“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当然是祝贺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不用感谢我们。” 杨延绍和叶凡也走到了近前，这两位一看就是平时一点都没有懈怠，身材就像是放大版的李学武。 许大茂都不知道要怎么劝他们。 “许大茂，你以后要是让李天骄受委屈，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先开口的是杨延绍，他小时候是李天骄的小弟，对这位大姐头的感情有些相当的复杂。 叶凡走上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看你们终于走到了一起，我也为你们开心。” 许大茂设想过很多展开，唯独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 像神经病一样。 “你们这是谁出的主意？” “当然是我们共同的主意，你们说是不是？” “是。” 烟一次性放完了，林豪杰的那些朋友也都围了上来，同时回答的声音还真的有点震撼。 “那我们此时应该怎么祝福他们？” “在一起，在一起。” “抱一个，抱一个。” “亲一口，亲一口。” (本章完) 第777章 乐在其中 第777章 乐在其中 不同的回答乱糟糟的。 但就这几种不同的声音许大茂也都听清楚了。 有一说一，这些他目前一个都做不到。 李天骄这时候主动站了出来：“喂喂，差不多得了啊，光天化日不行，黑灯瞎火也不行，明天要是被人举报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嘿，气氛都到这了。” “你们俩也太破坏气氛了。” “怎么让天骄姐挡在前面？” 天坛这里许大茂可太熟悉了，来这里几次，都没有遇到什么好事。 估计今天这事肯定又要被传出去了，变成老四九城的传说，什么烟大会，什么什么的，估计五八门传成什么样的都有。 能不能不要搞这些惊吓环节。 “影响不好，这也都半夜了，大家抓紧时间回家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哥几个今天就没打算睡觉。” 要不是说年轻人精力旺盛呢，只要这些人凑到一起，真能玩个三天三夜。 随身的挎包里装的都是各种玩意，鞭炮都是小意思，今天就是要耍个痛快。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点篝火的好处不仅是照亮周围，还能取暖。 这背光的地方雪都还没有化呢，几个人围绕一个篝火堆坐了下来。 这时候许大茂才知道李天骄也是被突然喊过来的，本来在家好好的，被喊出来了，还是以他的名义。 “你们俩的反应也太平淡了，不是说就差临门一脚就要结婚一起生活了吗？” “这事让林豪杰给你解释，他肯定很有想法。” 面对许大茂的点名，林豪杰是连连摆手：“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本来就是想一起放个烟，就想着顺便帮着推你们一把，看来是我们做的事情有点多余了。” 李天骄当即怼了一句：“何止是多余，就不应该。” 许大茂的眼睛一直在李学武和杨延绍还有叶凡身上来回扫视。 原本挺正常的人，再锻炼下去真成一身肌肉的猛男了，已经是一身肌肉的猛男了。 “我是中医，看到你们三个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是想要和你们说上一句，过犹不及，吃饭也好，锻炼也好，要把控一个度，你们现在锻炼成这样，其实就可以停下来了。” “这样不好吗？我觉得我现在强的可怕，一天不锻炼，就感觉和一天没吃饭一样，不吃饭是肚里空落落的，不锻炼是心里空落落的。” 李学武的话，引的杨延绍和叶凡连连点头。 许大茂：…… 这健体方可是正经的中药方，怎么听着感觉像是违禁品一样。 都说健身暴汗会上瘾，没想到还真的会上瘾。 “我的意思是‘健体方’可以停下来，每天的锻炼身体可以继续锻炼，这个不影响，健体方只会让你们长肌肉，而现在你们身上的肌肉已经足够了，再长下去，就不协调了。” 当初明明只是为了给他们找点事干，别每天缠着他要什么变强变大，强制他们每天锻炼，不然就要流鼻血。 结果是他们真的是乐在其中，这个长肌肉是真的没有想到。 “这个再说吧，我们在医院检查过，身体比牛都强壮，还有那健体方，不仅是检验，还小范围的推广了，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 有没有许大茂许大茂还不知道嘛，是他亲手写出来的东西，肯定是保证无毒无害还有用，唯一的缺点就是长肌肉，这个也不能算是缺点，只能说适用不同的人群。三个人谁都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答复。 这下许大茂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俩人是绝对不会因为长肌肉而来找他的麻烦，因为他们是乐在其中。 李天骄当即瞪了李学武一眼：“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头小肩宽身体壮，你的头就像是从衣服里面挤出来的，丑死了，他们俩我管不着，你从今天开始，必须把健体方给我停了，想锻炼就认真锻炼，肌肉是不能再长了。” “啊？姐……” “啊？真的很丑吗？” “这么大块的肌肉，不是很帅气吗？” 李天骄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是帅还是丑的问题。 “李学武，你是真觉得自己很帅？你问过小美的意见吗？” “小美？我上周向她展示了一下我宽阔的胸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前两天我还去她家找她呢，结果没有见到她人。” 这是多下头，让人家小姑娘看胸肌。 “这就对了，你想想为啥现在小美不见你了？之前你教她打枪她都能原谅你，为啥这次不原谅你？” 李学武：？？？ 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小美她生气了吗？” 李天骄：…… 现在她真的担心这个蠢弟弟讨不到老婆。 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她不生气为什么不见你？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一直在锻炼身体，你就继续长肌肉吧，小美是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了。” 听到这么严重的后果，李学武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长肌肉她不喜欢吗？” “那你问问林豪杰为啥不愿意长肌肉吧。” “我是补一次健体方，锻炼一星期，每天和你们一起锻炼，现在看来情况还不错，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出现长肌肉的情况……既然问我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就是我做过调查，问过好几个人，都是女性，她们给我的答案是清一色的不喜欢全身都是肌肉。” “她们喜欢最标准的身材就是有几块腹肌，胸肌不要太大，只需要够硬就好，胳膊腿该软一点就软一点，要松弛有度……” 林豪杰说着说着几个人的眼光都盯着他的脸看。 包括周围的一些小弟也都围了上来。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好懂，你这些知识是从哪里学的？” “你管我从哪里学的，反正你们爱信不信。” 他不是学的，是调研得出来的结果。 叶凡和杨延绍也是相互看了几眼，眼里满是惊疑不定。 如果长肌肉不能吸引异性的眼光，那这一身肌肉就毫无意义。 李学武已经隐隐有些相信了，为了小美，他只能放弃继续增肌的想法。 “那我也和豪杰哥一样，以后吃一次锻炼一周。” 这些人也太现实了，让他们停止，没有一个愿意的，结果换个角度，自己主动就要放弃了。 (本章完) 第778章 第778章 在一声声‘辞旧迎新’的声音之中，终于到了‘新年快乐’。 也是过了半夜十二点。 画面中是一群热情洋溢的年轻人，都在尽力的展现自我，喊完‘新年快乐’之后，众人纷纷从包里掏出来罐装的啤酒。 许大茂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被塞上了一罐啤酒。 在众人的干杯声之中，时间来到了一九六二。 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非要形容的话，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荒郊野外的音乐会上蹦野迪。 “我们走在大路上~” 一口啤酒一句歌。 “意气风发斗志扬~” 要说精神面貌，现在的精神面貌是真的从骨子里透出来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 大家都坚信好日子就在明天。 围着篝火喝着酒唱着歌。 此情此景，才是真正的气氛到了，比放几个烟喊上几句‘在一起，亲一个’之类的不知道高了多少。 许大茂也稍微有些上头，再加上喝的只是啤酒，也没有在乎。 啤酒嘛，小麦果汁，不就是饮料嘛。 然后他就真的上头了。 多亏他这么长时间一直在控制酒量，原本酒量就不多，控制控制就更好了。 许大茂以为他喝一杯，剩下的倒掉，酒量最起码一斤。 实际上酒量可能就是一杯的量了。 两瓶啤酒下肚，许大茂就感觉有些晕乎乎，努力想要看清啤酒罐上写的到底是什么啤酒，可惜啤酒罐上的字体晃动模糊就是看不清。 “一条大河波浪宽~” “高举红旗向太阳~” 身边的几个人也发现了许大茂的不对劲：“许大茂？你真的假的？三瓶啤酒没喝完？” “姐夫，之前你不是挺能喝的吗？” “难不成是在家里喝过白酒了？听说这酒掺着喝容易喝醉……” 许大茂觉得有点头晕，就是走路有点不稳当。 “我要开车回家。” “好好好，现在就送你回家。” “我要开车……回家。” “好好好，我帮你开车回家。” 只感觉有人扶着他上了车，又扶着他下了车。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头顶是精装吊顶天板，但不是家里那个熟悉的天板。 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两罐啤酒撂倒了。 该不会是被人下药绑架了吧？ 身上干干净净，床单被子都是新的，刚从床上下来，外面就有人听到动静敲门走了进来。 来的是家里的阿姨，看到许大茂醒了，留下一套干净的衣服就要出去。 “我这是在哪里？” “李家。” 没等许大茂继续问下去，李学武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姐夫，你醒了，正好要中午了，走走走，去吃饭。” 看到李学武，许大茂就全都明白了。 还真应了出门的那句话，去女方家吃团圆饭不丢人。 “怎么没有把我送回四合院？” “大过年的，把你一个人送回家不安全，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 许大茂已经懒得解释家里父母妹妹都在。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快十二点了，都不记得昨天是几点回来的，跟着李学武就出了房门。 “都十二点了，也别吃饭了，我的车在哪里？我要回家，家里还有人要担心了。” “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李学武拉着许大茂就往客厅走。 俗话说的好，来都来了，现在就是这个情况，睡了一觉就走，这是拿这里当宾馆了。 李家人肯定不乐意。 客厅里面的几个人许大茂都见过，之前也和李父一起吃过饭。 “小许啊，来来来，先坐下吃饭。” 还好没有去四合院把家里人都接过来。 安排许大茂坐在了李天骄旁边，饭菜也同样很简单，一人一盘饺子主食，桌上还有六个菜。 “新年好。” “小许，这是压岁钱，还没过中午，快收下吧。” 许大茂：…… 真不白来，还有压岁钱收。 转手就交给了李天骄。 “快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催婚，大家都很好，就是许大茂自己觉得有些不自在。 按理来说，都到这里了，最起码要表示表示，可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安安静静的吃过饭之后，李家也没有继续留许大茂。 许大茂向李父李母道别之后，也是离开了李家。 就李天骄和李学武把他送到了大门口。 来的快，走的也快。 客厅里的两个人也在讨论许大茂：“这个小许怎么样？” “年纪轻轻，性格沉稳，只要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以后定有一番成就，天骄选择他还是有点道理的。” “就是他主意很正，不是一个轻易的妥协的人，这样的人，在以后的道路上容易吃亏。” “反正有人给他兜底，吃亏两次就学聪明了，要是学不会，那就只能说明这条路不适合他。” 许大茂是真的着急，油门没有停过，狠踩油门回到四合院。 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人都已经收拾好了。 “回来的正好，送我们回家吧。” “是在家里的不舒服吗？” “去年晓娥还在的时候，一家人能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就已经很好了，这里是我们的家，更是你的家，昨天晚上你没回来，是不是去那个李天骄家了？” 虽然是喝懵的原因，但确实是在李天骄家睡了一晚上。 “遇到了一点意外，准确来说是喝多了，所以才没回来。” “那快把我们送回去吧，正好给你们腾地方，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们也不操心了，我现在相信你一定能做好，争取今年生个小子。” 许大茂最后实在是拗不过二老，只能开车把人送回去。 路上才听二老说起，上午的时候一大爷又组织团拜大会，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就是团体拜年。 有些地方单位至今还保留着团拜大会的习惯。 “为什么会不欢而散？” “起因是几个小孩子要压岁钱，然后又说既然是团拜，那就要全体参加，不能是每家一个人，应该全部，又说到你都不在，这团拜也啥意思……” “三折腾两不折腾的就散了。” 只能说四合院里面这些人都很有想法。 (本章完) 第779章 看完了没有？ 第779章 看完了没有？ 春节三天假。 这三天里面能走亲戚串门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天。 所以这时候走亲戚的真的很少，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也不用带着礼物去走亲戚。 这个时候亲戚都是放在心里，表面流程走不走都无所谓，主要是也没有条件走亲戚。 如果是子女结婚分开住了，最多就是去双方父母那边一趟。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父母和子女不在一起过年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今天唯一的遗憾就是傻柱没有带着几个孩子来向他要压岁钱了，再加上何小军和何小帅，这四合院里面小孩子还真不少。 而且小孩子要压岁钱基本上都是上午给，下午就不兴要压岁钱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下来的规矩。 “许主任，今天大过年的，您上午怎么不在家？” “上午啊，因为家太小了，出去找地方凑合了一晚上。” 许大茂的回答，四合院的这些邻居就不会说什么‘团圆’的话，而是纷纷点头。 “许主任您早说，下次可以在俺家里睡一晚。” “好，等有下次我去敲门，你可千万别不开门。” “那哪能呢。” 再回到家的时候，秦淮茹和秦京茹还有何雨水都已经回来了，正围着小方桌包饺子。 按照北方的习俗，新年这几天是离不开饺子。 要是比较忙的话，就会提前多包一些饺子，因为现在是冬天，包好了找个阴凉的地方放一下就行，放个几天也不会坏，要是天气比较冷的话，还有可能会直接冻上，吃的时候直接开水下锅就行。 如果不忙的话，当然现包的更好吃。 新鲜的和冷冻的，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秋，在这里的牵绊也是越来越多。 好消息就是去年下了两场雨，又下了几场大雪，没有意外的话，今年大家肯定会过上一个好年。 养鸡厂的工作暂时可以先放一放，今年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搞中医大学的事情。 自己提出来的问题，想躲都躲不掉。 现在也就是没有拿到文书，等院长把那些都搞定之后，就可以开工了。 许大茂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番仪容，主要是换了一身衣服，打理一遍头发。 “你这是还要出门？” “对，还要出门一趟。” 上午没回来，错过了四合院的团拜大会，也错过了轧钢厂的领导慰问，厂领导主要是会慰问轧钢厂的老职工和八级工骨干。 而本该上午要做的事情，只能现在去做。 因为明天很多人的家里都会有亲戚，三十忙活自家事和集体事，新年第一天当然是朋友相互走动，第二天就是亲戚了，反正三天假大家都挺忙的。 事情要是拖到明天，遇到家里来亲戚或者出门走亲戚见不到人，就有些不太好。 下午不兴要压岁钱，但是可没有说下午不能串门说新年好。按照前后顺序，许大茂第一个去送祝福的就是轧钢厂的杨厂长，这位可是最开始的贵人，忘了谁都不能忘了这个老领导。 不要说李副厂长，现在级别连许大茂高都没有，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也不好，现在是属于井水不犯河水，完全没有必要去给他拜年，就算是林家的女婿也没有必要。 “杨厂长，新年好。” “一点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送的是两只老母鸡，有了这个，招待任何人都不跌份，无鸡不成宴，今年因为生病的原因很多地方都缺少。 “说的哪里话，杨厂长您怎么能不收呢，养鸡场就鸡多，别的东西我也拿不出来，就这点东西，您就收下吧。” 之前许大茂还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杨厂长曾明确说过不要再带东西过来了，现在许大茂离开了轧钢厂，也就是口头上拒绝，并没有非常坚持不收。 推辞两句也就收下了。 有时候送礼不是人家不愿意收，要看立场，要看是否投其所好，要看关系怎么样，要是都到位的话，一定要三辞三让，给予充分的时间说服自己。 许大茂又聊了聊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时间差不多了才离开。 正好赶在这个时间过来，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就没有打算留下来吃饭。 所以杨厂长也没怎么挽留。 许大茂本是打定主意不去给李副厂长送祝福了，但是李副厂长的家和杨厂长住在一个地方，甚至可以说是上下楼的关系。 一方面是顺路，另外一方面，能维护的关系那就要维护一下，主要是林家那边的关系，之前相处过，总不能直接就忘记了。 李副厂长也是真的没想到今天许大茂竟然会过来，开门看到许大茂的时候也是相当惊讶，当初在轧钢厂的时候，明面上虽然没什么，背地里穿小鞋的事情可是真的有。 “许主任……” “李厂长，咱们长话短说，后面还有人比较着急，这两只鸡是养鸡厂的，送给您您一定要收下，这两对肥兔子，明天走亲戚的时候，您可以送给林厂长。” 相比于杨厂长，李副厂长是连装都懒得装，当即就收下了。 “知道他爱吃兔子的人真不多，我一定准时帮您送到。” “那就麻烦您了。” 李副厂长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打算，而后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徐主任，有件事我一直都不好意思问，其实我就想知道之前那个小瓷瓶还有吗？我……我一个朋友愿意大价钱购买。” 好家伙，到现在都对黑龙丹念念不忘。 我有一个朋友，也不知道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 “哦哦……您说的那个啊，真不巧，我还真没有了，您可以去问问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李厂长，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告辞一声就抓紧时间离开，不顾李副厂长的挽留，现在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大坑里面跳出来，一点都不想再回去了。 离开了轧钢厂家属楼，许大茂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下一个地方。 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 不说现在，以前也确实帮过他许多事情，已经这么久没有联系过了，这个新年好也确实应该过去好好说。 (本章完) 第780章 插曲的后续 第780章 插曲的后续 特别是首都大学的插班生介绍信，也是钱主任给的。 刚到了家门，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拉进了书房。 “许大茂啊许大茂，我还以为你有了李组长的大腿抱着，都已经把我忘了呢，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过来拜年。” “这不是因为平时比较忙，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这放假我要是再不来，那就是真的说不过去了，钱主任，新年好，这是我带来的一点小礼物。” 钱主任看都不看就丢到了一边，他眼里就没有稀罕物，因为全国大部分的物资需要经过调配。 “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之前给你带的那两本书看完了没有？” “看完了，看完了，不止是您给我带的那两本书，李组长那里又给我送了一箱子，我最近一直在认真看。” “这件事做的倒是不错，那我之前我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你，让你有时间过来坐坐玩一会，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你怎么没有听话多来几次？” 许大茂：…… 谁知道那是不是客气话，谁敢当真啊。 “您平时工作这么忙，而且忙的都是大事，我是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害怕影响到您的判断。” “李组长送你一箱子书籍，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我的存货，你应该能看懂里面的意思吧？以后有时间常来，千万别见外。” 许大茂当然是连连点头称是。 这个相比于李副厂长，当然需要更加的尊重和配合。 “你点什么头？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您和李组长的关系好，都能把藏书交由他送人，这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听到这里，钱主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许大茂能明白这一点就很好了。 在钱主任这里，是耽误时间最长的人，比杨厂长耽误的时间都久，因为后面钱主任竟然开始考校那些经济书上的知识。 对于拥有过目不忘本事的许大茂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 认真答题，一点错误都没有。 “行了行了，算你没有说谎话，书上的知识掌握的确实不错，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那我就不耽误您了。” 钱主任笑骂了一声：“赶紧滚蛋。” 因为在这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所以接下来的路程许大茂明显加快了速度。 商业局的局长也顺便去拜访了一趟，主要是沈局长和范局长，毕竟算是顶头上司。人家就是管理企业单位的。 还有药老，不仅要去，还要单独去，院长就算了，人家现在正忙着呢，就不往前凑了。 然后是首都大学的陆校长，这个是要提前打好关系，很快就能用得上了，校长安排俩人进来读书还不是简简单单。 至于李组长那边不是许大茂不去，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李组长的家在那里，想去都去不了。 去那样大人物的家，肯定是需要提前预约。 不像钱主任主动就把地址给了许大茂。至于别的一些杂鱼还有一些真正的大佬，比如写‘功臣’的那个人，许大茂别说拜访了，也没有办法把这些礼物送过去。 所以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除了拉拉关系，好像是没有别的作用了。 当然关系也很重要。 等待许大茂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太阳也就只剩下余晖了。 “你这风风火火的是干嘛去了？还把自己收拾成这样，该不会是见哪个小姑娘去了吧？” 秦淮茹随口询问，却让旁边两个人竖起了耳朵。 “去见什么小姑娘，当然是看领导去了，今天再不去，明年就更没有机会了，为了过的舒服点，逢年过节要嘘寒问暖问个好。” 哦，几个人又放下了戒心。 “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样每天不上班偷奸耍滑，才会出问题吧？” “那你就想多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认真工作努力干活的人，问题那种认真工作的老实人就和小透明一样，注定在岗位上磨到死，缺少的是能能解决问题的管理型人才，要想进步，口才，资源，人脉，实力都缺一不可。” “得，那你还是独自进步吧，快去门口放炮，要下饺子了。” 鞭炮声，热气升腾，1962，新年第一天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去了。 第二天李天骄就带着文丽过来了。 主要是说起了之前发的一件事的结果，就是那个行为配得上苦难的文远，文丽的好妹妹，阴阳怪气嘲讽的好妹妹。 “文远和那个黄毛真的要凑到一起过日子了？” 说起那俩人，许大茂还是亲身经历者，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也在许大茂的意料之中。 那个文远读了几天书，满脑子都是自由，独立，拒绝包办婚姻，婚姻大事自己做主，所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为了钱也就算了。 她的思想是自由独立了，但是她周围的人群思想可没她这么超前，就算是同班同学之中，理解她的也很少。 特别是街坊邻居，说她的时候根本就不背人了，指指点点不背人。 最后的结果是退学了，因为她本来在学校也没有好好学习，经常跟着小黄猫逃课，骗家长，骗老师，两头骗，经过那件事曝光之后，就再也瞒不住了，最后也只能退学。 退学没有工作，临时工又不愿意干，也不想忍受异样的眼光，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就决定要跟着小黄猫过日子了。 “所以她现在是嫁人了？” “什么嫁人……现在是孩子处对象，可她都好几天没有回家了，还是年三十那天，突然就领着那个小黄猫回家了，说是俩人要结婚，而且还要像大姐一样，让小黄猫做上门女婿。” 这也是个神人了，什么都要和大姐比，也不想想家里是什么情况。 “那你们现在的关系怎么样？” 之前那个文远说的那些扎心的话，都把文丽说哭了。 老天作证，许大茂真的就是随口问了一句，谁知道文丽听完竟然直接开始掉眼泪。 “你们看我干嘛，看她啊，快想想办法别让她哭了，要是让街坊邻居听到了，还以为我在家里欺负女同志呢。” (本章完) 第781章 情理之中 第781章 情理之中 几个人轮番宽解，文丽才算是止住了掉眼泪，磕磕绊绊的才算把情况说清楚，也让几位吃瓜群众把瓜吃的明明白白。 那个黄茂贤，也就是小黄猫，他是因为父辈家庭成分不好，现在变成了二流子，这个二流子也不是说只能当流氓盲流，说白了也是慢慢变成这样的。 小黄出生在家庭条件相对富裕的家庭，为什么说是相对富裕的家庭呢，因为他公子少爷和他不沾边，也就是家里有几十亩上好的良田，家里有俩长工，逢年过节能杀鸡杀鸭杀猪吃肉，父亲也能养上两房姨太太，家里每年也有点余粮。 在家乡当地那一片，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 这里再普及一下怎么区分富裕和贫穷，这个不是说看存款看多少地，就看这一片，比如这一个村，你家族最大，你家最富，那你家就是富裕人家。 北方地区有些地方富裕的人放到南方那就是贫困，可就是因为地域和所处的环境不同，结果也完全不一样。 什么都不看，就把你们放在一个地方对比。 小黄逐渐长大了，可家里的情况一落千丈，地没了，房子没了，父亲被大家伙邻居投黄豆销户了，一个大家庭也散了，从此跟着母亲生活。 而别的同龄人也都来欺负他，日子过的很艰难，就没有人对他有好脸色看。 小地，主，小反动，甚至还编顺口溜来骂他。 各种各样的顺口溜。 走到哪里都是谩骂，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能不疯已经心理素质坚强了。 后面就来到了四九城，由于以前的生活环境他也做不了别的事情，最后逐渐变成了街上的二流子混混，成了别人放高利贷的工具。 这要是当了上门女婿，根据旧社会的习俗，上门女婿不如家里的一条狗，地位相当于家里的长工，当然现在是新社会了，没有以前那么不堪，异样眼光虽然有，但不多。 最重要的是成分问题解决了，都当上门女婿了，换了家庭，之前那什么家庭成分都是过去了，那就不作数了。 当然这些不是文母同意的重点，重点是每个月往家里交钱，而且先拿出了二百元，之前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也算是勉强能挽回一点声誉，还有好处拿，所以这件事就顺理成章了。 对于文丽来说就比较……无辜了，之前被文远指着鼻子说她的赖，现在因为要做上门女婿的原因，家里又要多一口人生活，所以在许母的明示之下，要让文丽搬出去住。 原话是：“现在你也有正经的工作了，也有钱了，供你读大学，到现在你也没有给家里拿过一分钱，所以你现在拿着自己的钱出去住吧，无论是找房子也好，住单位的房子也好，总之就别在家里住了，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独立了。” 李天骄适时的问了一句：“单位分房子吗？” 许大茂正津津有味的吃瓜呢，没想到这瓜竟然吃到了自己的头上。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假装没有听见转移了话题：“所以你母亲宁愿让你搬出去，然后让一个街上放高利贷的混混进家门？” 文丽连连点头。 就文远那个行为，就配得上她现在所有的结果。 为了面子和街上的小流氓在一起玩，还玩弄人家的感情，后面玩大了出了事，又因为钱原谅了人家，现在又要和家里大姐一样，让人家当上门女婿，只能说这太善变了，转变的太快了。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两个的关系现在很僵，在一个屋檐下很难受，也很难和解，母亲说最好是搬出去住，让我搬出去住。”李天骄又问了一遍：“所以我们单位分的有房子吗？” 许大茂是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主任，按照李天骄的说法，她是许大茂的办公室主任，这个可以理解为秘书长，而文丽是秘书，所以她来问也确实没有问题。 “养鸡厂是有单位宿舍，单人间双人间和四人间，只是在养鸡厂里面。” “养鸡厂总办也有临时宿舍，单人间应该是没了，你要是想搬过去住，可以让罗永信协调一下。” “没办法分房子吗？” “单位暂时没有这个福利。” 现在他好歹是个领导，还在四合院一家人住着两间房，文丽竟然还嫌弃上单间宿舍了。 要是刘光齐能有一间单间宿舍住，他也不会带着刚结婚的老婆去支援建设。 非要说现在文丽的情况，那就是因为她之前的行为，再加上现在和妹妹文远的不和，文远又要找个上门女婿进家门，所以她被要求搬出去了。 上门女婿一般女方的家庭都愿意，毕竟谁不想家里多一个壮劳力呢？ 况且这位又是每个月给钱，唯一的缺点就是工作问题，街上的混混放高利贷，说出去终归是名声不好听。 “现在她人已经搬出来了，行李都在车上放着呢，要不先拿过来放在这里吧？” 许大茂：…… “这里是我家诶，不是招待所，也不是大酒楼，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两间瓦房。” “那你总不能不管吧？文丽可是你的秘书。” 许大茂：…… 这是要赖上他？ 这个秘书，还是养鸡厂总办的秘书，已经好几个月白拿工资没上班了吧？ 要不是李天骄，许大茂根本就不会用她，有一个冉秋叶就足够了，就算是不去养鸡厂总办上班，人家冉老师也每天准时来家里上班。 不过李天骄既然开口了，许大茂也只能想办法出主意。 “单位没有房子可以分，现在要么就是去招待所住几天，我可以给你开介绍信，要么就去单位多人间宿舍住，先凑合几天，让罗永信协调出来一个单间，你再搬过去，要么你就自己找地方租个房子。” “租房子吗？” 李天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张口问了一句：“这个四合院里有没有往外出租的房子？” “想什么呢，这里可是轧钢厂的家属院，还是大杂院，住的都是普通职工家庭，怎么可能会把唯一的住房租出去啊。” (本章完) 第782章 这个班是一点都不想上了 第782章 这个班是一点都不想上了 最终这件事的结果是许大茂去养鸡厂总办开了一张介绍信，先把人安排进了招待所，然后再让罗永信协调出来一个单间，等协调出来再让文丽搬过去。 原因就是文丽不习惯和别人睡一个房间，每个人都应该有独处的空间和隐私。 总之必须要单间。 怎么说呢，这人要求还挺多。 处理完了这件事，许大茂本想先去中医科学研究院转转，看看大学的进度和药老在忙什么。 结果没等他开始行动，财经小组那边打了电话，让许大茂明天开始去上班。 看来上次当了一天秘书获得的评价还不错，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让他去上班。 等到第二天许大茂准时过去的时候，李组长还有陶篆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李组长，陶领导，新年好。” “好不好不是用嘴说出来的，先来说一下你的工作安排，不算是正式的工作调动，只能算是临时工，只是让你先提前适应一下新的工作环境。” 许大茂认真的听安排。 具体的工作简单形容就是办公室秘书，直属领导是陶篆。 主要负责的就是汇报文件的过滤，不该送到这里的文件打回去，还有一部分小事情是能直接批示，就不需要再送到李组长的办公桌上。 总之现在许大茂才彻底明白李组长主要负责的工作是什么。 之前还觉得这个财经小组和计划经济办公室的职权差不多，在这里工作了两天深入了解过之后，才发现根本就完全不一样。 只有一小部分职能上有交叉。 “这份文件是四九城综合办说要召开万人大会，保障后勤工作的问题……” “打回去，让后勤做一份详细的计划，然后转送到财务部门计划经济办公室，让他们去审批经费和物资。” 许大茂按照要求做好批示，然后装袋哪来的送回哪去。 非要形容这个感觉的话，就像是一个小衙门。 分工不同的各个单位，当然许大茂也发现了一点问题，那就是职能交叉。 非要形容一下就是‘保卫科’和‘警察局’。 就比如刚才那份文件，打回去做好详细的计划，然后需要重新提交的财务和计划经济，这里面并不是垂直管理。 像是一棵大树，在向上发展的同时兼顾横向发展。 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都是下面的枝枝蔓蔓最宽广，越往上越小，最后是那个独一无二的树尖。 “这个什么万人大会是什么会？这么大的规模。” “总结经验教训的会议，你要是想去的话，也能和我一起去凑凑热闹，顺便也了解一下当前的形势，你之前说的问题，肯定会有人提出来，不止是你发现了问题，也不止是你会提出来，总有人走在前面。” 这点许大茂一点都不否认。 因为这说的很对。 有些人目光长远真的能看到二三十年后的世界。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有些高人能在两千年就能在报纸上预测到二十年以后人口零增长。 总之在说别人不做事之前，先想想自己能做什么。刚开始的几天，许大茂处理桌上的这些文件，极大的增长了见识，了解到了这片土地上的很多事情，包括一些弊病都写的清清楚楚。 组织内部真的有高人。 许大茂本来就没有轻视之心，现在是更加服气了，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大茂上班都快上吐了。 本来就懒散的性格，现在成了秘书，每天要来的比领导早，走的比领导晚，在轧钢厂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准时过。 放电影的时候就不用多说了，那时候纯自由，每个月把放映任务完成就可以了。 而现在周末李组长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 他还要值班。 这秘书和他的秘书一比，特别是想到文丽那个秘书，许大茂就更难受了。 他想带冉秋叶过去帮忙，也被陶篆当场拒绝，原话是：“你就是一个秘书，秘书还想带秘书？” 这种班上的真的好累，精神也肉眼可见的开始萎靡。 “你最近两天精神不好，是没有休息好吗？” “没有，昂……对对对，没有休息好。” 许大茂改口改的很快，要是休息好了还精神萎靡，那就是不喜欢这个工作。 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 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累，他身强体壮一点都不累，是心理上的累，过了每天看国家大事新鲜劲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 特别是他还是个临时工，没有职级，没有工龄，连工资都没有，归李组长和陶篆直属领导。 秦淮茹在家里炖好了鸡汤文火煨着，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也是赶忙盛到汤盆里开饭。 “这么晚了，以后就别等我回来吃晚饭了，你们先吃，给我留点饭就行了。” “那不行，我们是一家人，当然要每天在一起吃饭，你最近这么没精神，一定要好好补补。” 许大茂记得昨天吃的是排骨汤，今天是鸡汤，明天的鱼也准备好了。 有一说一，现在许大茂终于理解了为啥要求领导干部有一个稳定的家庭了，不仅仅是家庭的羁绊，还有家庭的照顾。 不然这天黑回家，家里连个人都没有，还要自己做饭洗衣服，这肯定影响第二天上班的状态。 “你这天天上班早出晚归，要我说啊，这破班干脆别上了，和我一样，不上班工资照拿不好吗？” 许大茂：…… “你是不去上班还能拿工资，我是去上班也没有工资拿，就是个临时工，真羡慕你和文丽，不行，明天李天骄过来了，让她告诉文丽，每天认真去养鸡厂总办上班，没工作也不能擅离职守，迟到早退就扣钱，一个月超过三次就开除。” 不能只让他一个人受罪。 “那这个班干脆别上了呗？” “不行啊，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复杂了，慢慢来吧，看看以后有没有别的转机。” “另外你和冉老师也说一声，告诉她可以先忙自己的事情，我现在每天上班谁都顾不上，还有钱在柜子里，谁有需要谁拿。” (本章完) 第783章 均衡 第783章 均衡 现在许大茂每天早出晚归的上班，连冉秋叶都见不到了。 因为每天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这班真的是谁愿意上谁去上。 到了地方又要充满热情的迎接一天的工作。 在财经小组，李天骄前几天就已经找过了，结果是连门都进不来。 许大茂出去聊了两句又匆匆的回去工作。 李天骄说要办个通行证，这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通行证办的怎么样了，如果有李天骄在的话，至少有人能来分摊一部分工作。 “大茂，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里所有的文件都是包装起来的吗？” “因为方便查阅批示增加删减和整理？” “这些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要保密，这些都是保密文件，看到右上角的等级了吗？最差的都是1a，这些资料都不能外传。” “所以你看到的所有资料，都要保密，不能外传，也不能往外说，之前听说你喝酒喝多了，连家都回不去，你以后连酒都要少喝一点，小心酒后失言。” 陶篆这个直属领导，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为了告诉他要保密。 直接说更简单一点。 当然这种循序渐进的操作记忆会更加深刻。 “喝多的事情传这么快吗？” “四九城没有新鲜事。” 等到再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多了一个李天骄。 鲫鱼豆腐汤已经端上了桌。 “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 “其实我是刚来不久，你不是让秦姐通知我让文丽去办公室坐班嘛，正好单位的单间宿舍也协调出来了，所以就让她搬过去，虽然她不愿意，但是我还是明确和她说了，不好好坐班，工作就没了。” “解决完这件事我才过来的。” 许大茂有些尴尬，是他自己上班上的头晕眼，不想自己受罪，才拉上了文丽，谁让她已经好久没有上班了，况且文丽还是他的秘书呢。 哪有领导每天上班上到想吐，秘书天天玩的不亦乐乎的？ “不是通知，就是让她去办公室盯着值班，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也能及时处理……” 被李天骄那审视的眼光盯着，许大茂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那个眼神好像是把许大茂的眼神都看透了。 “好吧，好吧，别这么看着我了，我每天辛辛苦苦的上班，早出晚归，不说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那也差不了多少，凭什么她不上班就能拿工资啊，还是我给她发的工资。” “你再想想，秦姐不上班是轧钢厂给她发工资，文丽是养鸡厂总办给她发工资，可不是你给她发工资，都说把单位当自己家，可没说单位就是你家的，虽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但这是两码事。” 秦淮茹立刻站出来说了一句：“你们说事，别扯上我啊，我一个月就那三十来块钱。”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的确实有道理，这白拿工资不上班，这不是和旧社会吃空饷一个行为？我们要杜绝这种事情，从你我做起，所以文丽必须要每天值班，至于秦淮茹……就当是每天在家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工资了。”“用单位的职工服务自己，你这算不算挖单位的墙角？” “不算，照顾领导的需求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不说这句话的对错，那你是轧钢厂的领导吗？” 许大茂：…… 他算是听明白了，今天李天骄留到现在就是为了给文丽讨个说法。 不是塑料姐妹吗？ 还真不是，这俩人确实是有真感情存在的，就算之前不多，但是这段时间又是下乡又是工作，长时间的相处，好闺蜜的感情就这样建立出来了。 女人要是不讲道理的时候，是真的不讲道理，而这件事本身也是许大茂没有理，强词夺理也夺不过李天骄。 “好了，好了，我突然觉得养鸡厂总办那个办公室也不需要人值班，她要是不愿意去的话就不去了。” “那边本来也不需要人值班，真有情况紧急的事情电话都能打到家里，让不让文丽在办公室守着都没有关系，你就是每天上班不想让别人闲着，你别让她去养鸡厂总办公室值班了，我现在也不想闲着，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去你那个地方上班？” 许大茂：…… 原来如此。 这个李天骄，从轧钢厂能跟到养鸡厂总办公室，从养鸡厂能跟着一起下乡，反正就是经常在眼前晃荡。 现在终于有她去不了的地方了。 “你去那边工作的证件没有办成？” 听到这里李天骄明显有些不高兴。 “何止呢，不止是工作落实不了，连通行证都办不下来，说是违反规定，也不知道违反哪里的规定了，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那不能去的地方多了，你能在府右街上晃荡，你敢翻红墙进去吗？” 李天骄拿着筷子晃悠了两下，就放回了桌子上。 “你有没有办法？” “我在财经小组上班，说白了现在就是一个临时工，还是老黄牛式勤勤恳恳的临时工，有没有转正的机会还是另外一回事呢，说不定过一点时间就被赶出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上次你过去找我，我也就只有十分钟的假，还是占用了上厕所的时间，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别在这里装可怜啊，心里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了呢，我也打听了一下，那里面的文件资料都是要严格保密，不然也不会保护的这么严格，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偷笑呢？笑我进不去，笑你在里面看到了很多新鲜事……” “我巴不得你进去能帮我做点整理的工作，至于你说的什么新鲜事……新鲜事倒是没有，看着就伤心的事情有很多，特别是有些灾区，那些报告掺杂着图片，根本就没眼看。” “人人都说高处不胜寒，越高越无情，断绝七情六欲，心思不在地上，不在凡尘，而是到了天上，实际上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司空见惯，已经麻木了，不会去考虑已经发生的事情……只会考虑最优解。” “只会均衡各个山头派系，找出那个解决办法。” (本章完) 第784章 这样也好 第784章 这样也好 虽然有时候找出来的解法的并不完美。 但真的已经尽力了。 均衡不止是博弈论的核心理念，还存在于工作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不能率性而为，瞻前顾后，那就已经落入到均衡的陷阱之中。 在这里还好一点，什么‘联合’什么‘联邦’里面更是一团乱麻，只是内部的乱麻‘生产资料’永远不会知道。 因为再均衡，也均衡不到生产资料头上。 “所以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实际上在你上次走后，我就和领导提过这件事，只是被拒绝了，说你要是进去了，影响不好，容易被人误会。” “那轧钢厂和……” 说到一半李天骄自己就不说了，因为原因刚才她也说过了，里面都是一些保密的文件资料，这和万人大钢厂和负责养鸡厂的工作有本质的区别。 吃过晚饭之后，李天骄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秦淮茹她们倒是早早的收拾好先回家了。 也不是第一次留在这里，许大茂也没有过问。 正好能从工作的心累之中缓解一下。 一场激烈的运动过后，神清气爽，身上多日的班味也减少了很多。 “真的没有办法给我办理个通行证吗？我听我爹说最近你那个李组长正在有意无意的积极和林家接触，如果是你两边牵头，应该很有机会。” 许大茂：…… “你是把我想的在里面太重要了，我在里面真的是没有工资义务上班。” “你不重要吗？也就只有你这么认为了，现在半个四九城上面那个小圈子里面一部分传你是李组长的私生子，另外一部分传你是李组长认的干儿子，他不止一次在内部小范围公开夸你，不仅是保护伞，更像是在你身上一层龟壳，谁要动你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许大茂知道李组长为他顶着很多压力，之前还一度想要放弃，索性都坚持过来了。 所以说现在他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而且许大茂觉得李组长各方面人都不错，不古板，还有长远的目光。 “你竟然说我身上套上了一层龟壳……” “你是想要再尝尝我的头是否坚硬吗？” 原本还靠在许大茂胸口的李天骄，瞬间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样，飞快的缩到墙角。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很疼很难受的好吧……” 战前豪言壮语，战后唯唯诺诺沉默不语。 “你刚才不是挺能叫的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只想睡觉，你……你既然需求这么大，那为啥对文丽那么咄咄逼人？” 转了一圈又扯到了文丽身上。 “没有对她咄咄逼人，只是觉得她没有边界感，这个时候，男女更要保持边界感，不然容易被别人误会。” 李天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许大茂：“文丽丑吗？” “不丑。” “身材不好吗？” “还可以。” “那你怎么就不试试把她收进家门呢？” “不试。” “你试试呢，万一只要试试就能成功呢？我可见过她一个人念叨你的名字。” 这不仅是来讨要说法，还是来拉推销好闺蜜的。 古代的时候有正妻张罗纳妾的事，就算是再贤惠，也都是在两三年之后，最好是有了嫡长子，为了名声，为了不被人说善妒，才会开始张罗着纳妾。问题是这李天骄还没过门，就开始操这闲心了。 许大茂是一整个大无语。 “我那方面确实很强，但是……掰着手指头数一数，身边的人数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再往眼前扒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也要有个度，总不能见一个就想把人扒拉到自己碗里吧？那根本就不现实，现在这么多，我都快顾不过来了，最近这几天上班，你要不是留到天黑，连你都看不到我。” “更何况是别人呢？况且我也不是那么不知足的人。” 现在碗里有这么多，其中肯定有刷系统技能的因素，只是现在许大茂看开了，那些职业技能对他有帮助，但是帮助没有那么大。 能开出来唱歌跳舞和广播，就能开出来挑粪工人和石油工人。 “你真有这么伟大？书上都说男人都是清一色的贪得无厌，钱权名色，根本就无法拒绝。” “你看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书，什么正经书上会写这种？这是歧视。” “是一本很正常的书啊，如何能留住男人的心，哪里不正经了？” “好好好，是正经书，你不是想睡觉吗？抓紧时间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说吧。” 李天骄这才又靠了过来，闭上眼睛，是一种安心的感觉。 “明天早起，我上班的时候顺便把你送回去。” “我开车来的，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开车回去。” 原本困意来袭的许大茂又睁开了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开车来的，车就停在四合院门口，你下班的时候没有看到我的车在门口停着吗？我明天能开车回去。” 许大茂：…… 他还真没有注意。 “这么明目张胆，你就不怕现在来一拨人带着枪直接把我们抓走啊。” 没名没分的睡在一起，随便一个乱搞男女关系都能抓走。 男女朋友也不行。 夫妻去招待所住宿都要结婚证，两个人要是敢当街搂搂抱抱，那问题就更大了，不用保卫科的人，路过的老百姓都能当场抓住跪下。 想要走还要让单位来人，才能把人领走。 这个通知单位领人的优良传统，最起码要传承个五六十年。 “让他们来抓呗，就他们有枪是吧，明天我送你两把，看谁敢来。” 之前许大茂确实有一把配枪，后来离开轧钢厂的时候，已经还回去了。 就是很难说李天骄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在乎。 用不到明天，天黑了车还没有走，那肯定是住下了，来找谁肯定就住在谁家。 等到明天肯定是要传遍整个四合院了。 算了，这样也好。 反正这些人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就当是提前让人有点心理准备。 “那就送来吧，还有证件也不能少。” “当然是合法合规，我还以为你会大晚上的让我回家呢……” “再没有良心的人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吧？” (本章完) 第785章 取什么名字好呢 第785章 取什么名字好呢 第二天又是苦逼上班的一天。 秘书这工作一般人还真的做不了，做的越久，许大茂越感觉这个像古代的‘司礼监秉笔太监’，除了不是太监之外，真的太像了。 没有实权，小事批红，大事汇报，还有在外兼职的工作。 真就是一模一样。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在大门口看到了李天骄的车，院里的街坊邻居看他的眼神果不其然有了一些变化。 女街坊的目光意味深长。 男街坊那是满满的羡慕。 “怪不得那个女人经常过来呢，原来是真的对许主任有想法。” “来回出行都是开汽车，该不会晓娥离开和她有关系吧？” 有些人嘀嘀咕咕已经脑补出来一个二女争夫的戏码。 “那可不一定，经常来找许主任的人多了，但也就这个开车的留下来了。” “只能说许主任太优秀了，以前晓娥在的时候，每天都准时回家，就这都拦不住这么多人往上贴。” 说这话的人语气神情满满的都是羡慕。 当然这些讨论都是背着许大茂偷偷讨论，不会让许大茂听到一个字。 “许主任，您最近天天早出晚归的上班，早上比我们走的都早，回来的比我们晚，就是因为有您这样不辞辛苦废寝忘食的工作，才有了我们现如今的好日子，我们都要感谢您嘞。” “大家都在认真努力的工作，只不过各自的分工不同，与其说感谢我，不如感谢你们自己，好日子是靠勤劳的双手奋斗出来的。” 日常为大家灌输一些心灵鸡汤，大家的日子过的就更加有盼头了。 因为看到李天骄的车在大门口停着，回到家里看到李天骄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去吗？” “出去了，告诉文丽不用每天在办公室值班之后就回来了，看她那意思，虽然没有说，但是她也是想来四合院，只是我没有邀请她过来。” “你既然也不喜欢这个没有工资义务加班的临时工，那你干脆辞了算了，过几天给你安排一个别的单位，保证一年就能再前进一步。” “这么好的资源还是留给李学武吧，我之前看他只长肌肉不长脑子，要是再不给他留点家底，以后要是成了街上的小混混就麻烦了。” “我就知道你会拒绝，那个李组长拿你当亲儿子，看样子你还真打算提携玉龙为君死，不提这些事情了，今天四合院大门外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看着就是可疑人员，门口的大妈盘问了才知道是来送信的，说是送给你的，信在桌子上，你自己看吧。” 顺着李天骄的目光看去，八仙桌上果然有一封信。 “那人呢？” 嘴上说着许大茂已经拿起来看了，说是信，其实就是一个白板信封，没有邮戳，信封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这一看就不是正规邮寄的信件。 撕开里面倒是更是简单，一张纸倒是写的满满当当，开头就是‘我们已经顺利安全的到达了地方，有人接应，已经安顿下来了……’ 这几个字许大茂立即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娄晓娥托人送来的家书。 李天骄此时也歪着头凑过来偷瞄信件上的内容。 后面说的是正在疏通关系，事情和想象中的一样，非常顺利，只要能赚钱，那些人就像是闻到腐肉的秃鹫，就像是饿了三天的鬣狗，闻着味道就过来了，只要信奉‘有钱大家一起赚’，那大家就是永远的朋友。 在信里娄晓娥还吐槽了一句那边的状态，‘金钱至上，道德法律可以先往下放一放。’这是娄晓娥总结出来的经验，和四九城完全是两种状态。 这些都在许大茂的意料之中。 就是最后一句话许大茂看完有些不淡定了。 ‘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确认是怀孕了，这个孩子应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这个孩子应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没等许大茂念，李天骄先念了出来。 “这是娄晓娥写回来的信？” 虽然信上没有写一个名字，但这字里行间的意思，全部都在表明这是娄晓娥写的家书。 许大茂难掩激动的问道：“是的，这么久了，终于有信送回来了，送信的那个人呢？有办法把信送回去吗？” “留下信人家走了，看着是地地道道的老农，也和流浪汉乞丐差不多，因为这穿的衣服都差不多，想找肯定是找不到了。” 许大茂当即就要出门。 “你干什么去？” “我去和前院的大妈知会一声，要是下次再有人来送信，一定要把人留下，顺便给她们送点土特产，这真的是帮了我大忙了。” 李天骄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你就这样过去？” “有什么问题吗？下次再来我要写一封回信送回去，还要想想名字……” “问题大了去了，晓娥姐送回来的信可是一个名字都没有提，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的牵扯，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说，岂不是不打自招？” “这有什么问题？我们两个在街道登记的结婚，结婚证明……算了，确实要低调一些。” 许大茂想到了漫山遍野漫天的红，有点理由有点说服力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看到许大茂放弃了出去宣扬的想法，李天骄又重复了一遍：“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这时候秦淮茹把菜端上桌。 “我在厨房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给孩子取名，谁的孩子取什么名？” 刚过来的何雨水还有厨房里面的秦京茹也探出了头。 “还能是谁的孩子啊，当然是许大茂的孩子了，不然还能是谁的啊。” 虽然李天骄说话声音很正常，许大茂在旁边还是感受到了酸溜溜的味道。 秦淮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同样凑了上来：“许大茂的孩子？孩子在哪呢？” “在晓娥姐的肚子里面呢，这事千万别说出去。” “这是大喜事啊，必须再加两个菜，然后好好想想应该取个什么名字，京茹，你先别洗手，看看冰箱里面还有什么菜……” 秦淮茹脸上的惊喜很明显是发自真心。 (本章完) 第786章 出去干什么都行 第786章 出去干什么都行 李天骄确实是不开心了。 别人不开心是生气不吃饭离家出走。 她不一样。 她吃的比平时多，而且也没有吃过晚饭离开。 进卧室之前信誓旦旦说要一雪前耻，进卧室之后就只剩下求饶了。 到最后趴在许大茂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当时就想哭，一直忍到现在。 娄晓娥确定怀孕了，是许大茂的第一个孩子，长子，嫡长子。 刚过去的封建社会，一些老观念依旧深入人心，这说明无论她再怎么努力，永远就只能是老二了。 连长子都是人家的，根本就没法争。 “别哭了，我早就说过了，大家是一家人，地位也没有高低之分，新社会人人平等，谁再把旧社会那套观念带到家里，到时候就家法伺候。” “那晓娥姐以后欺负我怎么办？” “我帮你欺负回去，保证让她跪地求饶。” “那老大没有了，我想要个老二，我们再努力努力……” 现在李天骄住在四合院都不避人了，车在大门口停着，人白天在四合院晃着，晚上在许大茂家住着，只要见到这样的场景，根本连解释都没有必要解释。 百分百确定，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许大茂当然也不会拒绝，那就再努努力，怀上了就结婚，正好有理由了。 今天的李天骄罕见的比平时多坚持了十分钟。 也就只有十分钟了。 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只能说李天骄稍微比娄晓娥和秦淮茹痩一点，别看体重只是少了十多斤，但体力承受力忍耐力都差很多。 这个就像是拳击比赛，每5kg就是一个大量级，要是不小心长胖了两斤误入高级场，进去就纯挨揍，大人打小孩子的那种挨揍，根本没办法还手的那种挨揍。 晚上有多么开心，早起上班就有多么不开心。 再说一次，和轧钢厂根本就不一样，在轧钢厂还能摸鱼上班，在财经小组，那真的就是处理不完的文件，全国财经类的文件最后都要送到这里先过一遍，最后只有一小部分重大问题才会再往上面抄送。 看各种各样的文件，连上厕所都要掐着秒去，掐着点回来。 进入财经小组之前，许大茂下车的时候先狠狠的揉了揉脸，最起码看起来没有那么僵硬，还要元气满满热情洋溢。 不要上个班就愁眉苦脸，搞的像是脱离大众一样。 轧钢厂那么多职工，之前脸色蜡黄双腿发软还要锻钢，都能坚持下来，每天看点凭什么坚持不下来？ 许大茂在心里做好心理建设，才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办公室。 今天办公室里面很热闹，看到许大茂过来了，陶篆当场就拉住了他：“快收拾一下，昨天的汇总文件带上，马上跟着李组长出发。” “啊？好的。” 一直到上了车，许大茂才明白要去干什么。 还是之前说的那个开会的事情，当时随便提了一嘴，李组长是真的要带着他去开会。 这真的是意外之喜，现在只要不让他坐在座位上整理文件，他宁愿去泡妞钓鱼……这俩确实有点过分，要是能出去，出去干点什么都行，开会也好，就当是休息一天。 秘书一周工作六天值班一天，真的是太辛苦了。 “这么大的一场会，真的有一万人吗？”“有没有一万人你还不清楚吗？那些转呈过来的文件你又不是没看过，人数是只多不少，但是一万人肯定是不会在一个会场，你跟着我就可以了。” 现在的科技没有那么发达，依靠几个喇叭几个音响，就算是真的把万人大会开起来了，效果也不好。 无法理解的话可以参考一下学校的军训和运动会，两千人都乱糟糟的。 所以分成不同的会场很重要。 一场大会议能开一个月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大家不怕开会的时间长，主要就是总结经验和解决问题，只要你有资格参加会议，就有发言的权利。 要是不让发言，能拿着*章宪法强行发言。 总之这是组织每个人都有的权利。 赶在太阳升起之前，许大茂跟着李组长下了车。 进了门，整体的建造风格就是庄严肃穆。 而主会场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一眼看去，满满当当，最起码也近千人，这些是全国各地的单位负责人。 从入门到前排，一路上都是在打招呼，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这位是许主任吧？真的是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许大茂没想到他跟在李组长的身后，竟然还有人能夸他。 这为了拉关系肯定是调查过了。 他今天是作为秘书跟过来的，主动和他说话都没法回答，更重要的是来人是谁都不认识，只能报以礼貌的微笑。 李组长顺势接过了话：“想要发展，当然是要积极培养年轻人，他们才是未来的接班人嘛。” “说得对，很有道理。” 能在这个主会场的，当然个个都是能叫得出名字的角色，李组长也是一路寒暄到前排。 许大茂还以为是在前排，结果李组长直接上了台，而他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主讲台可不是他能上去的地方。 李组长给了许大茂一个目光。 顺着目光看去，是主讲台的一角，那里有三排特意留下的位置。 这里有速记员之类的人员，他这随行的秘书当然也是在这里。 甚至还贴心的摆放的有一个名牌，名牌旁边是一个装满热水搪瓷茶缸，上面印的还是‘为大众服务’。 这么大的场面，搭配这样的茶缸。 怎么看怎么不搭，最起码也应该换上烧制的瓷器才对。 当然现在这样也是主流。 而他的身份名牌上面写的也不是什么财经小组秘书处，也不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而是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办公室主任。 旁边前面写的都是xx秘书处，xx记录员，xx速记员。 就他这个养鸡厂总办主任有些格格不入。 很快，原本乱糟糟的场面安静了下来，随着主持人的宣布，会议正式开始。 大会进行第一项是什么？ 鸣炮奏乐。 这里是室内，鸣炮是没有了，但奏乐可是实打实的。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经历，看着是挺新鲜的，当然表演的都是主旋律。 (本章完) 第787章 你知道我？ 第787章 你知道我？ 别人什么感觉许大茂是不知道，许大茂是看的热血沸腾。 都想骑着家里养的猪冲锋陷阵了。 哦，家里没有养猪啊，那没事了。 身边周围人的座位陆续也都坐满了，整体氛围怎么说呢，有些格式化的庄严肃穆。 看奏乐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奏乐结束之后，大家非常默契的鼓掌。 这个掌声是等到主持人发言或者挥手示意停下才停下。 总之就像是提前排练好一样。 许大茂之前可不懂这里面的规矩，正常鼓掌五下就放下了手掌，虽然等到发现的时候又赶忙跟上了节奏，然而旁边的几个人都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他，还看清了他桌上面放的名牌。 直白的养鸡厂主任和秘书处简直是格格不入。 等到主持人开始正式发言，身边的几个人已经偷偷看了许大茂好几眼，眼神中没有鄙夷，有的只是好奇。 “下面有请代表发言。” 因为是坐在主讲台的角落，侧着身体才看到讲台上面坐着的一排领导。 这一排领导衣服都没有统一，有人穿军装，有人穿中山装。 发言人许大茂发现他还真认识，就是之前送给他‘人民功臣’的那位领导。 本以为今天会像李组长说的那样，总结经验，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 结果和他想的并不一样，确实是在总结经验，没有提出问题，就已经开始了批评与自我批评。 有些人怎么怎么样……有些人又怎么怎么样…… 都是在自我批评，批评之前的错误，批评之前的行为……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就已经开始逐步改变之前的问题，半年多的修改时间，该完成都已经完成了。 人如同排队刷脸。 和许大茂想的只有一个地方不同，那就是没有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只有自我批评，总结经验，制定以后的发展方向。 为了避免错误再次出现，要严格遵循实事求是的基本路线。 “违反实事求是的基本原则和传统作风，削弱了原则，这就妨碍了我们尽早的发现问题和纠正错误，一直到去年才开始一系列的调整，今年是对全地区经济进行调整最关紧要的一年，要踏踏实实地、干劲十足的做好调整工作……” 这样的发言之前在家里的收音机上已经听过了，原本不一样，意思大差不差。 在收音机上说了好久，今天大家都来了，坐下来再好好聊聊这个事。 就是在许大茂耳朵里已经听腻歪了，坐在椅子上，已经开始放空自己了。 最近这段时间连续的工作，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上午十点和下午三点钟的太阳了，就当是今天是来休息了。 忙碌起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抛之脑后，一旦静下来，各种事情就在脑海中接踵而来。 现在知道了送娄家走的那天，查车的和药老脱不了干系，问题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去问询，只能假装不知道。 还有那个无名私厨，背后的能量如此之大，会不会对他不利是真的说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豪杰他们几个最近和他好像有些疏远了，李组长之前交代过两次要处好关系，年前都没有怎么联系，年三十一起放了一场烟，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也没有信。可能是因为每天上班太忙了，能确定的就是林豪杰他们对他也没有什么恶意。 娄晓娥现在在忙什么呢？ 药厂开起了吗？那边缺少药材可以从这边进货，以娄父的人脉，打通一条商线并不难。 因为这两边私下联系一直很紧密，这从一百年之前就是这样了，通商线路是数不胜数，来往的商船是络绎不绝。 第一个孩子到底要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许？ 自己这个名字没有什么文化，那给孩子取名就要慎重一点，算算时间再过七个月左右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了，想想许大茂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这种初为人父的心情很复杂，明明感觉自己还有很多没有经历，明明感觉自己还是个小孩，转眼就要当爹了？ 出生的时候是不是应该陪在孩子身边？怎么说也都应该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既然是在香江出生，如果是男孩子的话，那就叫‘许港归’吧，如果是女孩子的话，那就让娄晓娥想吧。 “我们要实事求是……” 主讲台上还在重复‘实事求是’都听腻了。 要不是这里坐着的都是一方大佬，许大茂已经想回办公室检阅文件了，和这里的大部分一样，在这里就是刷脸和露脸。 中间在作报告的间隙，许大茂看到有些人去上厕所了，有一说一，他也想去上个厕所，然而他身边坐着的那些人是一个比一个能抗，又不好让他们站起来让路，硬生生的坚持了一上午。 估计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少喝水了。 就应该把他的座位安排到过道口。 许大茂真想和他们说说这种行为会造成的后果，只是他们应该并不爱听。 一直坚持到中午散会吃饭，许大茂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作为随行秘书，他当然是要跟在李组长身边。 在这里许大茂才算是享受了一次吃饭不用饭票的待遇，当然吃的也都是标准餐小碗菜，两菜一汤。 李组长进小包间吃饭，许大茂他们就在门外的大厅吃饭。 “你就是许大茂许主任？” “你知道我？” 说话的这个人许大茂认识，四方脸，下平头，也是一个秘书，看长相和身上的配枪应该是秘书兼警卫。 “我们四九城的鸡蛋大王谁不认识，你的名字四九城谁不知道，之前不是给你安排了单位领导的座位吗？你怎么跟着李组长进了保卫区了？” 主讲台的一方角落，说是保卫区说的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有问题，这里就是一道防线，能顾前又能顾后。 “你说我有单位领导座位？” “你当然有，只是不在这里，是明天的分会场，那个是计济的大领导主讲，到时候不止是四九城，全国的商业局经济类单位的领导都要参加，你这个养鸡大王当然会有你的座位，之前你也上过全国性的报纸，到时候你还被树立典型呢。” “谁？” “计划经济办公室，你和那个钱主任不是认识吗？明天的会议，钱主任也是要作为代表之一发言。” 许大茂：…… (本章完) 第788章 是非功过，后人评说 第788章 是非功过，后人评说 “我为什么不知道，没人和我说过这种事啊。” “已经发函转呈到财经小组了，你要是不知道的话，可能是李组长替你回绝了，你可能不知道，现在都传李组长把你当亲儿子看待，对你那是非常的看重，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依我看，不太像是私生子。” 许大茂真是一脸懵，真的是回绝了吗？ 什么私生子完全是无稽之谈，他的身份清清白白，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为什么不送到养鸡厂总办啊，怎么要送到财经小组啊？ 赶紧递了一根华子上去：“这位……老哥，您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单位的？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既然是养鸡厂的主任，为啥不发到养鸡厂总办呢？” 这位四方脸收下了烟，然后把烟光明正大的收进了烟盒，烟盒看样子也是个老戏骨，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碰就能散架的样子，也就是普通职工抽的经济烟盒，属于是最便宜的那一档，和身份一点都不匹配。 这烟盒拿出来，要么是在作秀，要么就是有别的原因。 不是说他有没有搞外快，而是他本身这个工作性质，每个月分到的特供，稍微换点低挡，再加上烟票，也不至于抽到代销店能散卖的‘经济’。 最便宜的‘经济’很便宜，代销店是日常进行散卖，华子和牡丹价格贵，散卖的倒是少一点。 往烟盒里面装散烟主打的就是一个从容。 这个时代特有的从容。 无论是在什么地点，什么场合，吃过饭之后都是要进行打包，剩菜剩饭不能忘，喝剩下的酒水更不能丢，还能进行二次使用，以前的饭店就是这样。 剩菜剩饭放在一个锅煮，那味道闻着就很酸爽，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称呼。 酒就不一样了，装在一起，价格便宜一点，很多人愿意买。 就是烟一般剩不下来，偶尔剩下来一两根也是当场就消失了。 许大茂为了多听上两句内幕消息，又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盒华子塞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四方脸看了许大茂一眼也没有拒绝。 “外面都说管经济的不差钱，要我说啊，还是你们管生产的不差钱，特别是管能吃的东西，二商局二轻局这些个单位啊，各个吃的肚子溜圆，今天我就体会一下大户的感觉。” 一包华子在他眼里仿佛看出了，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才揣进了口袋。 “我呢，姓韩，叫韩小武，以前是家里排行老五的五，后面机缘巧合跟在了领导身边，就把名字改成了‘武打’的武，目前在综合办就职，今天开会那个主持人就是我的直属领导，我只对他负责，说是勤务员，实际上是领导安排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名字就像是大名和小名的区别，没文化就按排行老几取名字，有的长到八九十来岁，入了学堂，才有正式的名字。 这也是普通人家的传统，因为以前小孩成活率普遍不高，所以就取个小名好养活，名字是越贱越硬越好，要么就是干脆不取名，女的用‘小囡囡’称呼，男的用‘小伢’称呼。 “韩大哥，那我现在一头雾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事你去问李组长最清楚，至于为什么会送到财经小组，那当然是都知道你在那里上班，你多久没有去养鸡厂你应该最清楚。” “我知道了。”在门口一直等到李组长吃过饭出来，许大茂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趁着没人的时候，许大茂也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刚才遇到了四九城综合办的勤务员，他说我明天还要来开会……” “哦，你说的是明天几个商业局的会议是吧，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和你说两句，你就没有必要再去参加了，我已经替你回绝了，现在的你没有必要再去参加的这样那样的会议，还要搞什么讲话，风头已经出的差不多了，现在你要低调。” “你会因为这事我替你做主而在心里怪我吧？” “没有，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什么报告谁愿意做谁去做。” “这就对了，都是上过全国报纸的人了，风头已经出过了，名声也早都打出去了，现在大家也都知道你，就没有必要继续高调下去，这是为你好。” “还有你那个小女朋友……已经问到我这里了，你说能不能给她在财经小组安排一个工作或者是办个家属临时通行证？” 从内心来说，许大茂倒是真的想让李天骄在旁边一起工作，最起码能轻松一点。 但实际情况是李组长已经拒绝过了。 那他这里还能有别的答案吗？ 显然是没有的。 “我觉得没有必要，日常接触的文件都涉及到保密，人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就像是‘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个道理差不多，我就是明白的太晚了，现在还在每天上班，要是再晚上一段时间，我怕是要归乡咯。” 李组长和那些人吃过饭出来之后，话明显多了不少，虽然以前李组长私下里就经常和许大茂说很多话，但绝对没有今天这么多，这么近的距离，许大茂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几个人明显是小酌了几杯，顺便肯定聊了一些未公开的消息。 “您可是中流砥柱，在四九城怎么能少了您呢。” “那你就错了，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任何单位，任何组织，少了谁都不会出问题，做人呢，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人死卵朝天，这日子还会继续过下去，谁都不是不可取代。”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李组长的目光明显深邃了起来。 “如果非要说一个不可缺少的人，那就只有那一位了……” 下午的会议依旧是照常，整体的方向从自我批评转变到了日后的发展。 许大茂也算是回过味来了，上午他的想法是不对的。 先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总结经验然后确认以后的发展方向。 这才是这场大会的意义。 (本章完) 第789章 三七开，不能再多了 第789章 三七开，不能再多了 要么你有一个好爹。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 这话自古以来使用。 要么你摊上一个伟大的人领导的时代。 一没钱，二没势，三不努力，四不奋斗，五放不下道德，六舍不掉自尊，七没有搏命的勇气，这样能平平安安的活一辈子就不错了。 别的就别奢求了。 “在这里要着重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我们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办公室的许大茂许同志，他的一份‘计划书’不知道击碎了多少人的幻想。” “大家鼓掌。” 许大茂茫然的跟着鼓掌，刚才他都以为又要临时安排他上去讲话了，怎么说都不应该轮到他才对。 幸好只是提了一句。 而说这话的正是台上坐着的李组长。 明明中午的时候还在说要他谦虚低调沉淀，这怎么又主动提起来了呢？ 等到这次的掌声落下，这第一天的大会也就落下了帷幕。 接下来的就是分地区、分单位的传达会议精神。 今天主讲台上的这些人，也就今天这么齐全，从明天开始，就没有这么齐了。 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开这个会，就是要明明白白的传达给每一个人，从今年开始，要小步快走，之前的事情全部翻篇了。 许大茂和几个勤务员在等领导们出来，大会结束之后，这些领导们当然要碰个面搞上一个闭门会议。 这么严肃的场合，连小动作都要注意，正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听到屋里的传话：“许大茂，你进来。” 听到的是李组长的声音，许大茂不敢推诿，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要喊他过去，也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的进了房间。 必须要保证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屋里面的人显然没有开会主讲台上面的人多，但是这些人无疑都是在历史上留名的角色。 赠送他一幅字的那位领导，还有那位陈老，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之前拍板让许大茂继续主持养鸡厂的工作，农业大会也是他，是一个真心为大众操心能不能吃饱的领导，再就是李组长了。 都说身居高位不怒自威，许大茂在李组长身上确实没有感觉到什么气势，但是同是被这些大佬用审视的眼光盯着看，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 “许大茂，古书上说六十年一大灾，天灾降世，必有圣人出现，你是那个圣人吗？” 问话的就是那个陈老，这可把许大茂吓的不轻。 这话听的他差点就给跪下了，当着这么多大领导的面说封建迷信，还圣人，想让他死也没有必要搞这么大的一个名头，完全是杀鸡用牛刀。 “领导您说笑了，哪有什么天灾，这只是暂时的小困难，去年又是下大雨又是下大雪的，今年肯定不缺水，依我看这小困难今年也过去了，至于什么圣人和我联系在一起更是贻笑大方了，我就是一个养鸡的，别的事我也不懂啊。”“你不懂？我看你懂的很嘛，养殖专业户，还有写的‘建设饲料厂计划书’，你既然说今年困难马上过去了，等明年丰收，只看着几个养鸡厂有什么意思，你去把全国的养殖业抓起来吧，第一年只要求你翻三倍，我看你那计划书上写的都能翻十倍……” “还有农业大会上的建议，包括你在乡下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你不仅很懂，你更是全才啊。” 许大茂：…… 农业和养殖业，是关乎所有人的肚子，这两样搞好了，大家真的能一天吃三顿顿顿吃饱饭。 不要觉得一天三顿饭是常识，实际上这也是最近一百年才彻底普及到寻常百姓家，以前普通人因为缺衣少穿，一天只吃两顿饭，有钱的人才一天三顿。 许大茂觉得陈老的提议是真的很不错，他也有些意动，如果真能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那也不算白来一趟，至少是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李组长。 然而并没有得到李组长的回应。 “哈哈，你们看啊，这小子竟然还真的心动了，之前老李说这小子爱这片土地的赤诚之心绝不作伪我还有点怀疑，因为之前接触过，这小子有点滑头的，这次我是真的对他有些改观了，应该说比之前的印象更好了，这就很好嘛。” “不像某些人，还没怎么样呢，妻女就开始往隔壁送，去哪里的都有，这样就很不好，传出去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有能力，想奉献，我们就应该多给年轻人点机会，所以你不用看了，就算老李是你干爹，在这一点也不会有丝毫变化，等日子过好了，就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许大茂也是连连点头，连连称是。 接下来事情就更简单了，几个人照例夸了一遍许大茂，今天也算是在大佬面前露脸了。 至少许大茂不会觉得这些是他凭本事应该得到的收获，如果非要算个排名的话，他做的那点事最多占三成，剩下的是谁的功劳，请自己想。 反正他当初一个养鸡场总办差点都落不到手里。 房间里的几个大佬笑的都很开心，许大茂笑的也很开心。 这些大佬开心是因为接下来可以安心求发展了。 就去年的降雨量，再对比一下前几年的粮食产量，就能轻易的得到一个结论，只要保证农田水资源充足，粮食能翻三番。 以小麦举例子，亩产万斤当然是不可能，但是以目前的农药和水肥技术，再配合水利，亩产五百斤以上是完全可以做到，有些地方用不起农药和化肥，也能达到亩产三百斤以上。 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数据，人会说谎，记载的数据不会说谎。 初级合作社，就是仅靠这一点，在几年之前全国人就能填饱肚子。 只要能吃饱，那就能撸起袖子超过这个赶过那个了。 许大茂笑完全是配合，或许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真切的关心人们的生活水平，想要人们的生活变好，只是这条道路远远没有看到的这样简单。 (本章完) 第790章 你千万别有压力 第790章 你千万别有压力 “我家里的厨师告诉我，现在一顿伙食的标准已经提到六个鸡蛋，在新型鸡舍还没有改造好的时候，我们的标准一餐是两个鸡蛋。” “现在整整翻了三倍，这都是你的功劳，养鸡厂的产量提高了，我们的伙食标准也提高了，我们都要感谢你。” 一顿能吃六个鸡蛋，身体肯定倍棒。 许大茂可不敢当，连连拒绝：“这是大家共同的功劳，我一个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这时候另外一个大佬突然接过了刘老的话：“大茂，你就别谦虚了，我们都听了一个笑话，说你离不开下蛋的老母鸡，老母鸡也离不开辛勤照料的你，少了你那些老母鸡就一天只下一个鸡蛋，你听过这个笑话吗？” 这话一出，屋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许大茂偷瞄了一眼说话的大佬，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大佬，四九城这么大，大领导这么多，他一个小小的养鸡厂总办主任也用不着认识那么多人。 按照正常的道理，一个合格的下属，只需要听领导的话，认真跟随领导的步伐就完事了。 问题是许大茂现在这身份有点尴尬，档案还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从这里算领导可以是药老也可以是徐院长。 养鸡厂总办主任算是大家都知道的职务，从这里算，二商局算是直属领导，但是要是从财经小组这里算，直属领导就是陶篆，李组长就是大领导了。 就是越看越觉得这位大佬长的和杨延绍有个两分神似，大概率是父子关系。 调整好状态回应道：“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莫非是我养它们养出来感情了？” 那位大佬着步步紧逼的说道：“这还真不一定，狗和猫都通人性，鸡通人性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现在问题很多，我们不能只顾着四九城，要把格局打开，放眼全国，都需要这样的技术和经验，听说隔壁的毛子都在鸡窝里学鸡叫了，都没研究明白。” “不仅是毛子那边，我们自己人现在也是，研究了这么久，偏偏就没有什么进展。” “越奉献思想觉悟就越高，大茂啊，你也要好好总结一下经验，好传授下去，等今年丰收先实现鸡蛋自由，明年再考虑畜牧养殖，今年你先跟着老李锻炼一年，多学习，多思考，等你各方面条件都成熟，之前我说的话也是没有开玩笑，你这么年轻，就能独当一面，老李真的是找了个好同志啊。” 许大茂：…… 原来最开始给他画的饼就他自己当真了。 直到这第二次画饼才明白过来，第一次完完全全就是在给他画饼。 又是奉献，又是牺牲，许大茂都不知道怎么得罪过他，或许是没有得罪过，这人是怀着一颗仁义之心。 他倒不是吝啬，这种利人利己的好事，他也想奉献，而是现在他想拿也拿不出来。 “我最近也在一直想这个问题，等我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肯定会拿出来一个交代。” “你就让李组长护着你吧，现在你每天在财经小组上班，你哪来的时间去研究这些问题？要我说啊，财经小组你也别去了，每天去养鸡厂认真总结经验，规定个期限，到时候把东西拿出来就可以了，实在不行现在拿出来也可以，这样大茂这个好同志想在财经小组上班就在财经小组上班，李组长，你觉得怎么样？”这人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肯定不是临时做出来的决定，而是之前就想好的，现在的情况是直接把许大茂逼到了死角。 不让他每天上班都开心不起来。 没有系统农场的存在，他上哪去搞每天能下两个鸡蛋的母鸡？ 虽然系统农场升级之后，有了研发培育功能，但谁知道啥时候能培育出来？ 这都小半年了，依旧没什么动静。 想到这里许大茂特意又沉浸心神去看了一眼，果然还是那熟悉的三个字‘培育中’，这无中生有的事情，谈何容易。 之前这些压力都是李组长帮忙挡着，今天是当着李组长的面开始将军了。 或许喊他进屋，就是为了这件事。 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屋里这些大佬也全部沉默，并没有人试图打破僵局，包括有过两面之缘的陈老，和一面之缘的刘老。 到现在许大茂才知道李组长之前帮他顶住了多大的压力，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顺手推舟的人，这些人不止是顺手推舟，而且是喜闻乐见，谁不想日子过好呢？ “那就依老杨所言，许大茂既然这么有水平，就应该让他去更好的地方发光发热。” “老李，这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我，这是为了更多的人，你能把这么好的大茂让出来，组织上一定会感谢你的，许大茂，你也听到了吧？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再回财经小组上班了，你回你的养鸡厂去总结经验，我们也不逼你，等我们有余粮开始大规模养殖的时候，等可以开始全国推广的时候，那时候你可别拿不出来东西。” “这个就和早上刚磨出来的豆腐一样，过了那个点，无论是谁磨出来的豆腐都不好吃了，搁在前面是功劳，搁在后面都馊了，那就是浪费粮食成了罪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人比喻起来一套一套的，说的挺好听，实际上是给许大茂下了死命令，今年丰收之前，找不出来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找不到原因，那就是罪过。 和黑龙丹一样，早就想过有这样一天。 李组长这才开口说道：“大茂，你回养鸡厂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小组内的办公室给你留着，随时等你回来。” 许大茂只能点点头。 “好，我一定认真查找原因，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说，大茂，这不是命令，也不是指示，就是想要一个真相，现在事情都要讲科学，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慢慢找，隔壁毛子专业的科学家天天在鸡窝里吃鸡窝里睡也没研究出来什么东西，你心里千万别有压力。” (本章完) 第791章 我代表整个小组感谢你这几天辛勤努力的工作 第791章 我代表整个小组感谢你这几天辛勤努力的工作 许大茂现在只能这么回答。 拒绝？ 怎么拒绝？ 李组长不让他有压力，他现在都被压力麻了。 没人找他就算了，这一来就是这么大的角色。 之前看过一个笑话，说啊，一个人犯了一点错误，就是该他种的地，因为疏于管理，结果造成粮食欠收，严重拖集体的后腿。 这事首先是找大队长，大队长表示必须严肃处理，树立典型，以儆效尤。 事要是找到大队长的领导那里，领导只会让你安心，表示只会小惩大诫。 要是再往上呢，事情就更不值得提了。 一般领导是不会亲自下场施加压力，施加压力的一般是直属上级。 这都不知道超了多少级别了。 只能说这里是四九城，只能说这件事的重要。 事情谈完，许大茂自觉的站在门外等着，就算是最后一天班，也要站好最后一天岗。 站在门口想想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每天去上班了，想想还挺开心，再也不用早出晚归了。 “你进去和你说什么了？” “你猜？” “我猜是和你养鸡厂总办办公室主任的身份脱不了干系。” 四方脸的小吴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态。 “你说是就是。” “不是我说是就是，而是根本就是。” “是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因为今天会议结束之前，特意对你提名进行提出表扬，今天可是第一天，今天的重要性就不用多说了，依我看啊，很大可能就是因为你明天的汇报发言没有了，所以紧急提到今天，按照正常流程，今天不会特意对你提出表扬。” 四九城各种会议都是由综合办安排，这么长时间，该是什么流程就是什么流程，这一套流程已经要固定成传统了。 “哦，原来如此。” 看在这位说这么多的份上，许大茂又送了一包华子。 多送点，以后有消息就不会瞒着，只要有一条用得上，这投资就不亏。 等到李组长出来，许大茂顺势跟在他身后往外走，离开了这个大会场。 一直到车上，李组长才开口说话：“我还以为你已经提前走了呢，不过就算你等到现在，在这件事上我已经帮不了你什么了，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去小组上班了，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个问题处理完，什么时候再去吧。”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没有，现在你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盯着这件事，你知道养鸡厂每天会失踪多少鸡吗？前不久和一家研究院达成了合作，就是研究鸡蛋的事情，本来我把你明天的报告取消了，让你低调一些。”“结果直接在今天给你来了一场当众表扬，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许大茂摇摇头。 “不仅是说你，还是在点我有点越线了，说你是代表你出名了，之前你上全国报纸，那是面向大众，今天呢？来开会的共同身份，你就是成了这里最靓的仔，以后有人巴结你，有人想要害你，从今往后和陌生人交际小心点。” “这么严重？” “那些大众懂什么，看了也不懂，心思单纯也不会多想，而这开会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我给你个建议，干脆直接躲在养鸡厂得了，隔壁毛子都睡到鸡窝里了，你也可以去试试，你这个当事人，没准真的就突然明悟了。” “再说吧，先想想办法。” 李组长沉默了一会说道：“如果实在是找不到原因，也没有什么办法，那就试试让这些老母鸡恢复原样，每天下一个鸡蛋也挺好，到时候就能把你调到财经小组，过个几年，外出主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许大茂知道这是李组长的真心话。 有一说一，这个办法还真的可以，既然是点豆腐，那不如直接恢复成黄豆，这样也勉强算是一个理由，说不过去也要说的过去，现在的情况才是意外。 许大茂是越想越可行。 代价无非是多沉淀几年，或者一直沉淀下去。 这样的结果，还不如跟着娄晓娥去香江，还能见证第一个孩子的出生。 而如果真的能培育出来，那确实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心里在此刻也暗暗下定决心，要是到时间培养不出来，那就恢复原样，李组长既然开口了，肯定是不会有危险，更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我从现在就开始求这些老母鸡恢复原样吧，现在这样我压力很大，我真的很想在小组工作。” “快行了吧，你每天上班是假笑，下班也是假笑，你除了一颗心是红的，繁杂的工作你是一点都不愿意做，本来我假装没有发现你每天对着镜子练习假笑，就是是想看看你能坚持几天，这都坚持小半个月了，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你在门口等我也不是多热爱这个秘书的工作，是因为你的车还停在办公楼下面，你不想走回去，所以只能在门前等着我，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谁啊。” “也没有多不喜欢这份工作，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每天看看来自各地的文件，了解一下风土人情其实也是挺开心的事情，主要是文件太多了，根本处理不过来，秘书处怎么能就一个秘书呢？最起码安排个三五个来做这个工作，不说要求多高了，每天工作八个……六个……四个小时，我就能一直做下去。” “四小时？美死你。” “不过你说的建议倒是挺不错的，顺便告诉你，其实你做的工作，本来就是三个人的工作，休息日轮流值班，只是我给他们放年假了，因为你来了，所以给他们多放几天假，毕竟确实辛苦。” 许大茂：…… “别看了，到地方了，快下车吧，明天不用来了，我代表整个小组感谢你这几天辛勤努力的工作，应该说免费工作，无偿加班，你这样的好职工真的很难找，希望还有下次合作的机会。” 领导和你开玩笑，是真的把你当成了自己人。 于是许大茂下车回应道：“李组长，你辛苦了，看到你每天都忙于工作，我是真的很难过，恨不得所有的工作都由我来做，我走以后要好好照顾身体……” 李组长抬起手想说些什么，最后变成了一道无可奈何的笑容。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啊……” 只是许大茂已经走远上了自己的车。 (本章完) 第792章 起早贪黑 第792章 起早贪黑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还没有黑。 “许主任，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阶段性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比较轻松了。” “那真是太好了，不能把许主任您累坏了，您要是累坏了，那可是大损失。” 许大茂报以微笑回应。 四合院里的这些人精邻居，无论什么，他们都能找到角度说好话，对此许大茂已经见怪不怪了。 到家就看到秦淮茹正坐在客厅里做虎头鞋，秦京茹在旁边哄槐玩，这些女艺她大部分都不会。 小孩还在怀里抱着不能走路的时候，都是穿这种纯手工缝制的布鞋。 “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还没有开始做饭呢。” “做饭不着急，我现在也不饿，小当现在穿不着虎头鞋了吧？” “你不是说晓娥有了嘛，我先做两双鞋备上，等过两天再去裁点布，做两身衣，这些手工活计晓娥她都不会，一个织毛衣的针法都学了十几天。” 娄晓娥是商人家庭，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做生意和账本，这些她以前没有嫁到四合院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接触过。 许大茂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因为根本穿不上，又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总归是一片好心好意：“那别做这么多，不一定能穿的上，做两套备着就行。” “好嘞。” 秦淮茹很是开心，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无论是保姆还是其他。 现在想想‘许港归’这个名字确实有点土，倒是很符合当代特色，要不要用这个名字，还要再想想。 第二天许大茂久违的睡了一个懒觉，不用早起上班的日子才是好日子，管有没有监视呢。 吃过秦淮茹特意留下来的一份早饭，冉秋叶已经等在家里了，还有李天骄。 李天骄昨天没有来，但是发生的事情很明显瞒不过她。 “走，今天去养鸡场看看。” “那边的工作真的不去了？” “义务帮忙的临时工，工作做完了，只能被辞退，不会还想着转正吧？临时工是如此，刀笔吏也是如此，辅工也是如此，能转正的都是某一方面达标，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达标吧。” “早就让你把那个工作辞了，又没有工资又那么辛苦，现在不还是被赶出来了，等我回家和我爹说一声，给你寻摸一个有前景的工作。” “别，现在谁都没办法把我调走养鸡厂，李组长不行，除非是玉皇大帝亲自开口，可惜我认识玉皇大帝，玉皇大帝不认识我啊。” 许大茂吃过饭之后，简单的收拾一下，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上车就直奔养鸡厂。 没有去总办公室，而是开始去查看下面的养鸡厂了，清一色的全部都是改造完成的新型鸡舍，装模做样的去进去转了一圈，从第一个养鸡厂一直到最后一个，最后才在总办公室停下。 “那两个外国人怎么还没有走？我们现在不是已经交恶闹掰了吗？都已经开始抹黑了，怎么还在鸡窝里赖着？” “具体情况应该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依旧还有合作的地方。” 让罗永信去忙自己的事情，这才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面是早就等候多时的文丽，当她听说许大茂要回来上班的时候，已经把整个办公室打扫了一遍，她是真的不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去值毫无意义的班。 “许主任，您快坐。” “许主任，您渴不渴？” “许主任您要喝什么茶？” “许主任……” “停停停，好了文丽，你恢复一下以前那个非常自我的状态，至于之前让你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是我的错，我诚恳的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现在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要是没事可以坐下休息一会，不用一直站着。” 李天骄在旁边已经捂着嘴开始笑了。 女人真的是太麻烦了。 许大茂今天转这一圈，不说一无所获，基本上也差不多，本意就是转一圈，告诉大家他真的很上心，已经全力在寻找原因了，虽然知道这样注定没有什么结果。 倒是有一点意外收获，就是刚才在大门口和罗永信聊的那两个毛子研究员。 听说了他们写了一份分析资料，一分两份，这个办公室正好有备份。 许大茂看的就是这个。 我们自己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别人有了报告，当然要仔细学习。 然后许大茂是越看越茫然，从天气到生活习性，饲料配比，散养都做了对照组……结果就是并没有什么不同。 换句话说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结论就是没有结论，完全不科学，违反自然界的科学发展规律。 还以为能有什么惊喜呢。 什么都没有，两个研究员天天睡鸡窝，把他们的老师喊过来一起睡鸡窝也搞不出来什么明确的结论。 李组长说和大型实验室建立了合作关系，这实验室要么是隔壁要么就是东洋，别的没有这个实力，或许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两个研究员的报告，这神迹，那神迹，没有一点进展才逼着许大茂过来。 有些人嘴上说着相信科学，可最终的目的就是想用科学证明神真的存在，有些人是真的希望能有一些超越自然的东西出现，历史上可有不少人受到一些方士的蛊惑搞什么长生。 ‘长生’这俩字就像是有魔力一样，针对高等智慧族群，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 有些人追求神秘的事物，大部分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因为这就是他们最后的稻草。 “你今天已经工作了五个小时，远远超出你以前平均每天工作俩小时的状态，你这是刚回归上班自由还不习惯吗？” 许大茂正在整理资料，一直在旁边站岗的文丽顺势就把整理好的资料收到了手里，彻底整理好之后重新放进了柜子。 旁边两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她一句都没有说，也不会站出来表达自己的意见。 “自由？带着任务回来的，完不成以后真的只能起早贪黑的去做勤务员的工作了。” (本章完) 第793章 蛇吞象 第793章 蛇吞象 前段时间是每天忙碌一整天，从早到晚。 现在又突然变成了懒散的工作，有点不适应。 养鸡厂的工作罗永信完全有能力做好，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才在办公室待了三天，许大茂就已经有些待不住了，明知道现在待在这里也没有用，只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就是系统牧场真的能培育出来，第二就是恢复原样。 他当然是想选第一，这样不仅能造福大家，自己也能好好的。 刚想提前下班，办公室里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对面是许久没有联系的刘厂长。 是机修厂的刘厂长，不是炼钢厂的刘厂长。 “刘厂长？” “许主任，我今天打电话就是特意来感谢您，要不是您的帮助，我们日子过的可没有现在好。” “都是兄弟单位，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其实还有一件事事，就是我们厂的医生……之前那个王大夫回保定了，现在我们的厂里的医生是丁伟文，是丁秋楠的父亲，是他找您有点事情，您现在是否方便？” 机修厂那边的事情，要不是今天刘厂长打电话过来，许大茂都忘记了。 原来的王大夫离开了，丁秋楠的爹也有了正经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了部分承诺。 虽然他没有说，但刘厂长能主动这么做，只能说他懂事。 不要觉得普通人当不了医生，特别是校医或者驻场医生，之前就说过了，西医，一根温度计，左手地塞米松、右手安曲南，实在不行还有奥硝唑，如果不理解也没有关系，抗生素、激素、维生素、葡萄，合理掌握三素一汤的用法用量，小问题绝对药到病除。 现在做这种小地方的医生真的没有什么门槛，有些人就是上了一个培训俗称班，学了几手急救法，然后就是几种药的用法用量，就能上岗了。 只能说越发展，规矩是越来越多，门槛也越来越高，普通人就越来越难，所以生活普遍是变好了，可有些人就是怀念以前，想要回到以前的日子，可是和现在以前都没有关系，在任何时候，只要不努力，同样是永无出头之日。 况且丁秋楠的父亲也算是有点基础，还参加过培训班，做起来那就是更加的得心应手。 “他找我有事？” 这也是一位便宜岳父，虽然他不会认，但他不是那种吃干抹净的人。 “那你们来说吧。” 刘厂长把电话交给了丁伟文就走出了门，不该听的消息他是一点都不听。 但他心里早就有了猜测，知道许大茂去了丁秋楠家，知道丁秋楠去四九城玩了几天，那时候就有了猜测。 又帅又有钱还有能力，这些小姑娘拒绝不了实在是太正常了。 看到刘厂长出了门，丁父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领导，这段时间我们一家人认真商量了一下，因为秋楠又要参加考试，考上考不上就先不说了，就算是出去留学，也需要三年之后了，我们一致决定不能等这么久，所以您看能不能安排我去东洋一趟？” 原来是这件事。本来许大茂就正烦心着呢，这又来一位来找事做的，也不知道丁父是怎么说服家里那母女俩的。 在丁父眼里丁秋楠要不要出去学习不重要，本来一直说要出去留学，也是为了他那点私心。 “没问题，你让刘厂长先给你开个介绍信，等我这边安排好之后，我再通知你。” “好好好，多谢许主任，那我就等您的通知。” 挂断电话之后，许大茂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应该去找谁，要怪只能怪他当时把牛吹出去了，现在人家真的找过来了。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大学里面走留学的路子，这个路都走了一百多年了，各方面都很成熟，就算是在战乱年代，这些大学留学一直都没有停止。 学生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留学的路也不适合大众。 “你没问题，是又答应别人什么事情了？” “就是吧，我想送一个人去东洋，也就是霓虹，现在怎么才能做到？” “送人出国？现在管制的比较严格，我说的是正常途径出去管制的比较严格，现在时局比较紧张，如果是偷跑出去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问题。” “偷跑出去还回来不回来了？要是再回来被抓到岂不是会被当特务枪毙，当然是要正经的身份，能出去，就能回来。” 就像是娄家一样，那么大一家子人，想要不声不响的跑路？那根本不可能，被抓到就是一个死，畏罪潜逃直接枪毙，一个精明的商人肯定不会冒险，所以娄家能走，那是商量好的结果。 按理来说，出了四九城应该是一路畅通无阻才对，在外面被查，完全是有人在擅自行动，只是那个擅自行动，也是被默许的行为。 “那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我回去找人帮你问问吧。” “行，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么难，毕竟现在来往的交流还真不少。” 由于时代的局限性，普通人最容易获取的消息来源，要么就是收音机，一般人的家庭还买不起，要么就是报纸了。 报纸这东西，任何单位都不缺，一周就能存一摞。 许大茂是经常看上面的消息。 虽然才过去了十多年，但实际情况是从前几年开始，双方就已经在交流了，毕竟那边的文化受到这边的影响很深，那边的民间对这边还是有点感情的。 明面上有留学，私下里有贸易，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水火不容。 不要问生产资料的想法，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恨，他们绝大部分人只关心自己，只关心自己的小家庭，说的那些都是虚的，能吃饱才是实在的。 有余力那就是坚定不移的听从指挥。 说的更浅显直白一点，这边是想和那边交朋友的，无论是‘地缘’还是‘经济’，一个是农业转型工业，一个是早早的就完成了工业化，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再直白一点，你不想家门口卧着一条随时想要择人而噬的狗吧？ 这里形容的有些并不贴切，因为这条狗比人还要强大，他们虽然是失败者，虽然地方已经满目疮痍，但是工业的底子还在，如果没有外人参与，很大概率能完成蛇吞象。 (本章完) 第794章 就当是出来玩了 第794章 就当是出来玩了 也就三天时间，李天骄很快就打听清楚了。 只需要写一封介绍信，写信的人越有分量越好，拿着介绍信就能直接办理。 目前没有直发轮船，只能通过香江转一趟。 原因也很简单，目前双方明面上是不往来，私下里的交往是属于‘民间交流’，这到底算不算民间双方心里也都有数。 但直发轮船是绝对不行。 所以此刻才更凸显香江的重要性，名义上属于别人，沿袭了大部分牢清的律法，属于是各方交流的一个窗口。 可想而知此时的香江发展的有多快，因为这不仅是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还有战略外交层面的原因。 “到了香江又是转轮船……” “这个事也很简单，找个向导陪同就可以了，这样的人有很多，你把人交给我，剩下的我帮你办了，绝对好好的把人送出去再带回来。” 许大茂是不了解这里面的事情，李天骄了解之后发现并不难，至少对她来说并不难。 “那我应该让谁来写这个有分量的介绍信？” “你就可以。” 许大茂有些难以置信：“我？你是认真的？财经小组的身份没有了，是用养鸡厂办公室主任还是用中医研究院的身份？” “中医也行，养鸡厂也行，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职位身份有些许的误解？” “我能有什么地位，一个是不入流的中药，一个是养鸡……你说的是我的职位？” “你让他单位开介绍信盖章，然后你再担保写个介绍信盖章，这些就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许大茂是没想过他的名头也能拿出去证明了。 其实可以仔细分析一波，已经是处级校领导了，按照那个有意淡化过程很短的前朝，这个级别都能见到总统了。 比如那位周树人，升职到这个级别的时候，还需要圆大头亲自过目。 “有你真的是太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谢谢你。” 李天骄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你知道应该怎么谢我。” 嘿，还真的可以，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再继续拖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样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那我们……” “等等，我不想因为你感激而做出违心的决定。” 许大茂：…… 得，这女人的心思真猜不透。 “那我明天去办公室打电话告知他。” 不要问为什么非要去办公室打电话，因为下班时间不能工作，还有就是为明天去上班增加一份动力，不然实在是没有动力去上班了，去了是一点事都没有，还耽误罗永信工作。 没等许大茂第二天打电话通知丁父，当天下午丁秋楠已经找到了四合院。 因为之前丁秋楠来过，长的漂亮很有辨识度，而且是来找许主任的，所以前院的几个大妈问了两句就直接让让她进来了。 现在她们已经有了默契，如果是男同志过来找，那一定要通知，让许主任决定在不在家。 如果是女同志来找，那就没有必要通知了，而且是面熟的，直接进来就好，因为经常来找许主任的女同志几乎是天天都有。 许大茂打开门看到是丁秋楠过来，第一反应是诧异。这小妮说是回家认真复习准备考试了，上次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次竟然直接找上门了。 倒是李天骄眼神有些异样，丝毫没有顾忌的问道：“你说的去有人要去霓虹，是让秋楠去啊？” “不是她，是她爹。” 开头就说到这件事，丁秋楠也不用铺垫和不好意思了，而是直接说道：“对，我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许……许主任，你答应他要送他出去了？” “是啊，答应他了，不是说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吗？” “根本就没有商量好，他就是等不了那么久，又担心时间长了你不认账，所以才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完全没有问我们的意见。” 许大茂：…… 这丁父也是个神仙，这种事能瞒得住啊。 怪不得有些人出国留洋回来之后，能成为风云际会之中的弄潮儿，引领时代的潮流。 而有些人出国留洋回来之后，只能继承家业吃祖产，还要被人怀疑是奸细。 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那你们的意思是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正想着明天打电话去通知他呢。” “这事……就是昨天他和我们坦白了，说是要尽快，说耽误太久了不好，说几年之后你要是忘记了怎么办？所以等几年你会忘记吗？” 丁秋楠目光灼灼。 被丁秋楠这水灵灵的大眼盯着，许大茂又想到了在车上红肿的大眼睛流眼泪的样子。 眼睛大是真的想流泪就流泪。 “我当然不会忘，我说过的话永远有效。” “我不同意，可是他说服了我妈，现在的结果是我妈想和他一起去霓虹，我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活动范围从来就只有那一亩三分地……” 这种事许大茂是真的不好说什么。 丁家的家事他是一点都不想掺和，只想要做到自己的承诺。 “昨天晚上我又劝了我妈，可她说女人一生就是一双鞋，穿在男人的脚上，被男人踩在脚下，彩泥赶路都是鞋，才能发挥鞋的价值，可是一点这鞋被扔了，那就是鞋底漏了，鞋帮子也破了，就成了彻底没人要的破鞋，她不想当那样的破鞋。” 丁秋楠一段话把屋里所有人都给干沉默了。 秦淮茹不说话，秦京茹是不敢说话，李天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妥妥的老思想，也是上一辈人的普遍思想。 “我觉得她的想法有问题，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他们两个逼着我过来再求你一次。” 说着说着丁秋楠的眼泪又掉下来了，这大眼睛一流泪，明显的就发红。 刚刚想到的画面就这样出现了。 许大茂是赶忙去劝，他这个人就是容易心软，最见不得女人哭，上次那是情况特殊。 “先别哭，有事就说，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李天骄在旁边偷偷翻了一个白眼，拿着手帕就帮着丁秋楠擦眼泪。 “别想那么多，今天既然来了，事情肯定能帮你解决，就当是出来玩了。” (本章完) 第795章 千万不能停止学习 第795章 千万不能停止学习 丁秋楠这才收拾情绪开始诉说今天过来的原因。 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就是丁父说服了丁母，丁母同意丁父出去，唯一的条件就是要跟着一起去。 对此许大茂是真不想过多评价。 丁父在霓虹待了好几年，对那边的情况多少了解有些，磕磕绊绊也能用当地的语言进行交流，可丁母什么都不懂，半辈子没有出过远门，她能懂什么？ 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这种时候，她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男人，不惜和他一起去异国他乡。 真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羊儿满山走。 充满了认命。 “我不要出去留学了，我也不用你帮忙了，我自己凭本事去考医学院，别的我也都答应你，你能让我妈和我爹一起去吗？” 哎！ 这事闹的，现在丁父要出去寻亲，寻找在异国他乡的私生子，原配老婆陪着，大女儿求到了这里。 这一家人。 许大茂这次没有贸然答应，而是直接问李天骄：“这事能办吗？她妈没有工作，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妇，没什么见识，她爹现在在机修厂是厂医。” “没问题，只需要让街道开个介绍信证明，证明那二人是夫妻关系就行，你这边还是只写一份介绍信就好。” “你听到了吧？同意了，随时通知让你父母过来随时出发。” 因为是要先去香江，许大茂其实也有点小心思，他也想过去亲眼看看娄晓娥。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现在身上肩负着任务，现在要是贸然离开，很容易被怀疑跑路，想解释都不好解释。 怎么说都是错。 要是丁父真的把两个私生子找回来了，那丁秋楠在家里就更没什么地位了，之前一直读书，就是想要让她好好读书考大学再留学，唉，没法说，都是算计。 换个角度想想，那边之前都炸的满目疮痍了，战乱时期，流离失所实在是太正常了，找人也没有那么容易，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看丁秋楠的样子，许大茂实在是不忍心。 罕见的在家里拿起了电话，主动打到了机修厂找到了刘厂长：“刘厂长，我是许大茂。” “没事，没别的事，就是拜托您通知一下丁秋楠的父亲，说他的事情已经可以了，两个人，可以随时过来，提前一天打电话知会一声。” “对对对，没别的事情就挂了，麻烦您了。” 李天骄上来劝说道：“秋楠，你就别伤心了，之前说好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包括你你读大学留学的事情，依然按照之前的约定，别的事情你也别担心了……” “要来四九城你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让大茂开车去接你，他现在天天在家闲的没事干，实在不行我去接你也行，要我说啊，干脆在四九城租个房子，直接住下好了，更能专心的复习。” 这些哄人的话许大茂是说不出来的，只能补充一句：“李天骄她说的对，你什么都别担心，安心备考。” 没过多久两个人就手拉手的坐在一起说悄悄话了，秦京茹也非常自然的凑到了一起，听不懂和照顾这槐都不影响她加入聊天开心的眉飞色舞。 秦淮茹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也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秦淮茹准备择菜备菜晚上炒菜。 许大茂坐在书桌旁继续研究那一箱书籍。首都大学的课程早就已经学完了，现在看的这些书籍，基本上属于扩展阅读和参考资料。 秦淮茹去小厨房做饭，今天多了一个人，要多做一份。 秦京茹觉得没意思，来到许大茂旁边打扰许大茂看书，还是有些小孩子习性。 不对，还不如小孩子习性呢，小孩子也知道爸爸读书看报不能打扰。 许大茂刚想把秦京茹赶到一边，就看到李天骄正在给丁秋楠塞钱。 这李天骄对这些女人比他这个当事人都上心，年前还让抽时间陪着那些女人买年货，为了家庭和和睦睦是真的操碎了心。 而丁秋楠明显是不想要，又把钱推了回去。 等到何雨水回来，两个人就凑在一起讨论考试试卷。 “早知道你要是今天过来，我就把那套新试卷带回来了，最新的题型，老师说了，只要能吃透，读个大学是没有问题。” 丁秋楠是别提多羡慕了，她那里根本就没有这些捷径。 吃透试卷就能考上大学，不是捷径是什么？ 有些人初中毕业没有读过高中，在家刷了几套卷子，就能考上大学，这合理吗？ 这很合理。 首先能弄到试卷，就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人了，再来个老师根据题型讲解，本身有点聪明在身上，这样又超越剩下的百分之五十的人了。 考上大学板上钉钉。 “你看这一道数学题，三个问题，三个答案，其中每个问题是一个大知识点，一个知识点能拆分出若干个小知识点，只要这一题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高中数学你就掌握了三分之一，还有这一道题……” “秋楠姐，要不明天你先别走，等我回来我再给你带一套试卷。” 两个人讨论考试讨论的兴致勃勃，李天骄是正经的大学毕业，但是试卷上的这些真题，她还真的有点看不懂。 大学几年，又工作两年，该还给高中老师的眼睛都还回去了，因为平时用不到的知识点，都会慢慢忘记，没有什么课本上的知识能记一辈子。 人的脑子就像是一个漏水但无限高的木桶，必须要一直学习往里面加入新的知识，一旦停止，之前学习到的知识，也会逐步漏出去，里面的知识要是空了，这个人就算不是老年痴呆也差不多了。 所以千万不能停止学习。 “这个……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学校，拿了试卷我再离开？” “这样不能被学校的老师发现，这些试卷是老师费了很大气才搞到，我们是钱买的，不允许外传，在家里丢一套可以说是点炉子引火用了。” 有些学校牛逼，是因为能拔尖抽学生，招收到的学生都聪明。 有些学校牛逼，是因为关系硬能搞到试卷。 而有些学校牛逼是因为画饼画的好。 (本章完) 第796章 吃现成的 第796章 吃现成的 “不好拿吗？” “就是要注意点，明天你在学校外面等我，我尽量帮你带出来一套。” “那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饭桌上。 一顿饭吃的很热闹。 丁秋楠也讲起了身边发生的事情。 “那个梁拉娣真的像是一个难缠的人，工作要做，厨房的饭也要兼职打，前不久还我爹那里打听我的消息。” “还让我爹转告我想要见我。” “你去见了吗？” “见了，她除了见我问你的消息之外，就是那语气之中应该是想要钱，只是没有和我提而已，她现在有事没事就爱去医务室晃荡。” 许大茂：…… 那个女人是真的行。 “之前那二百元给她了吗？” “给了，回去过了一天我就给他了。” 在许大茂看来，是那个女人屁股痒了，该打屁股了。 “等过来提我给刘厂长打个电话，让刘厂长警告一下她，实在不行让她在家里反省几天，食堂的活计先给她停了。” “算了，算了，她也不容易，别让她再去医务室就好了。” 吃过晚饭之后，丁秋楠没有走，秦淮茹和秦京茹也没有走，李天骄也没走，何雨水看她们都不走，她也不走。 几个人心思各异的聊聊天，玩玩牌就到了十点半。 这场面许大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人默默的先进了卧室：“你们愿意玩就玩吧，李天骄，你照顾好丁秋楠，我先去睡觉了。” 说完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剩下客厅的众人面面相觑。 已知现在李天骄已经是明目张胆住在许主任家了，至少在四合院是公开的秘密，所以家里晚上多几个人玩，也不会怀疑什么。 “要不我们也散了，天这么晚，挺困的。” “京茹，我们也回去休息。” 槐已经睡着了，秦淮茹抱着槐喊上秦京茹就出了门。 “那我也先回去了，秋楠姐，明天记得要早起。”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了李天骄和丁秋楠。 两个人明明下午聊的挺开心，现在两个人面对面谁都先开口说话。 等了半天丁秋楠小声的说道：“我妈说让我一定要睡服许主任，不能让他反悔，还让我多要点好处。” 李天骄：…… “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口说无凭，不够保险。” 李天骄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女人不仅是听妈妈的话，而且还非常认死理。 “今晚你要么和我走，我给你安排个地方睡觉，要么你就和我一起留下来，因为这里很快也是我的家了，所以你现在在做什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你要是非要留下来的话，那你以后就要喊我姐姐了。” 想想来之前家里二老说过的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丁秋楠一时半会想不明白。在李天骄看来，丁秋楠就是一个小绵羊，纯纯的小绵羊，羊入虎口的小绵羊。 “你愿意坐就坐在这里吧，何雨水的房间是中院的二房，你留下也可以去她那里睡。” 眼看丁秋楠依旧不说话，李天骄刷牙洗脸之后非常自然的打开卧室的门进去了。 卧室是门，但家里里屋的门一般都没有锁，只有大门有锁。 有些比较困难的人家，门都没有，只有一块帘子挂着。 许大茂是第一时间就发现李天骄进来了，当即就问道：“丁秋楠呢？” “她啊，去雨水那里睡了，两个人才见了两面，已经是好闺蜜了，还说明天还要一起去学校呢。” “也好，今天你给她钱她没有收，明天再多给点。” “不是钱多少的问题，我给她钱她也不要啊，我又不欠她的，我看只有你给她钱她才有可能收下，我看她好像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想明白什么？” 既然家里也没有外人，许大茂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单手解衣服已经是轻车熟路。 “想明白与其一个人闭门造车，也造不出来什么东西，不如背靠大树好乘凉，直接少走四十年弯路。” “她？丁秋楠？她性格清冷又高傲，能明白这些？” “那就是你不懂女人心了，当初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是什么？她清冷又高傲，只是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你的条件对她来说就是完全的碾压，又高又帅又有钱，高富帅全占了，还多了一项权利，抛开别的因素不谈，你就是那个适合托付终身的人。” 许大茂又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李天骄的时候，躲在她身后挡子弹。 因为当时他就是一个小角色，没有人会在乎他，而李天骄是真的天之骄子，没有人会把枪口对准她，所以躲在她身后真的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谁知道强迫了两下就被赖上了呢。 “如果两个人的夫妻关系一直不好，那肯定是因为一方看不上另外一方，打心眼里瞧不起对方。” 两个人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两个人顿时都停了下来。 没等许大茂开口，李天骄先说话了：“既然进屋了，那就别愣着了。” 许大茂：？？？ 李天骄趴在许大茂的耳朵旁边说道：“一个人不行那就两个人，我不信晓娥姐能怀上我怀不上……” “便宜你了，秋楠她可是还要上学，你一定注意点……” 自己耐力不行，所以找了个帮手？ 别人干活她吃现成的？ 这还真聪明。 不过有一句话说的确实很对，那是真的便宜他了。 除了在前门小酒馆有过一次，这第二次竟然是在家里，在这一点上，娄晓娥的思想观念明显没有李天骄开放。 娄晓娥从小是经过传统的教育，而李天骄是新式教育，还读过大学。 这人与人是真的不一样，女人的思想最难懂了。 眼看床边的人影没动静，许大茂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都进来了，最后这一哆嗦抹不开面子，那他就亲自过去把人拉了过来。 有李天骄的配合，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 屋里太黑，看不清表情。 “小点声，床头有毛巾……” (本章完) 第797章 螺丝钉 第797章 螺丝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特意来喊丁秋楠一起去学校。 然而得到李天骄的回复是人昨天送到招待所去了，试卷晚上带回来，有时间再过来拿。 何雨水吃过早饭好奇的瞅了两眼之后，才着急忙慌的去学校。 因为她昨晚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 而此时的丁秋楠还在床上裹着被子不愿意露头。 像是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秦淮茹早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就是有一点不敢相信，李天骄竟然能做出这种事，之前娄晓娥在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 “早饭再不吃就没有了。” 然而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放在锅里热着，等会再吃吧。” 一直到了中午十点，丁秋楠才磨磨唧唧的从房间里面出来。 几个人看她的目光，她只想掩面而走，昨天的荒唐她是一点都不想记起来。 “先吃饭？” “不吃了，我要回家。” “行，那我开车送你回去。” 丁秋楠连连拒绝：“不不不，不用，我能搭自己回去。” 她是真的怕了许大茂，第一次，是先疼后麻木，上也别的感觉。 而这一次是什么感觉都经历了。 现在她有些不敢坐许大茂的车，特别是她一个人。 李天骄也劝道：“要不就别走了吧，你父母很快就过来了，到时候你家里就你自己，那就太松劲了，不如先在四九城住下，有雨水和你一起备考，也能在这里每天一起吃饭，各方面都很方便。” 丁秋楠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 但仔细想想李天骄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家里确实没人，而这教育资源完全不是一回事，跟着何雨水一起备考，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考上大学。 如果纯靠在家自学，看过何雨水的试卷之后，她已经认清了自己，无论是再考一次还是两次，绝对考不上。 因为死啃那两本课本，用处真的不大。 “我要是留下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不添麻烦，欢迎你还来不及呢，大茂，你还不说两句？”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你先吃饭，吃过饭我带你先去买一辆自行车，然后找个房子先安顿下来。” 自行车票许大茂是不缺的，现在大小也算是小领导，而且是两个职位的小领导，这说明他每个月的单位福利都是双份。 不仅仅是自行车票，包括特供的烟酒他是一点都不少，就现在他在家不抽烟不喝酒，每个月领到的那部分都用不完。 自行车好买，因为现在自行车产量是年年翻番，自行车票发的也越来越多，有票就能买，不像是冰箱，现在没有票也买不到。 困难的是租房。 需要当地的介绍信，然后是两个街道的介绍信，才能找房子看房子，看中了之后还要要统一登记记录才行。 因为原则上是不允许大家乱跑，人人都是螺丝钉，各司其职。 农民就种地，职工就就上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共同构建一个和谐安稳的社会。 人只要乱跑，那就成了不安定的分子，不便于管理。 所以有了介绍信，才有了盲目流窜的盲流，才有了户籍，才有了身份，才有了暂住，就是限制螺丝钉不要乱跑。 丁秋楠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是养鸡厂办公室那边打来的电话。 “许主任，机修厂的刘厂长到了，说是把人送来了。” 电话里面是罗永信的声音。 许大茂：…… 这就是下面办事人的效率。 “丁秋楠你抓紧吃点东西，你父母已经到了。” 丁秋楠着急的样子，明显是不想吃饭，许大茂连忙补充了一句：“别说不吃，你要是不吃，我就不带你去。” 经过昨晚的相处，许大茂已经彻底了解丁秋楠的性格了。 清冷高傲都是假的，只要稍微强硬一点，她就乖乖听话。 你越强，她就越乖。 当初在车上也是这样，只是那时候没有注意也没有想这么多。 “这么快就来了，你等会带着丁秋楠去办公室，我先去找人，等会在养鸡厂办公室汇合。” 为了不耽误时间，李天骄是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带着丁秋楠赶到了办公室，路上许大茂还特意给了丁秋楠一叠大黑十，和李天骄说的一样，丁秋楠并没有拒绝。 办公室里罗永信刘厂长还有丁秋楠的父母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到是许大茂和丁秋楠一起过来的，丁父和丁母也都放下了心。 “刘厂长，真的是麻烦您送这一趟了，也影响到了机修厂的工作，这段时间厂里没有厂医，您再从总厂那边借调一个，不能影响厂里医务室的工作。” “许主任，这您放心，我来的时候都安排好了。” 两个人上来先是一顿寒暄，说完了才简单和丁父握了一个手。 “您说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该准备的东西都带好就可以了。” 一杯茶没有喝完，李天骄已经带着人过来了。 “这位以前跑过船，出过国，现在在四九城一个文化类单位工作，之前接待过霓虹的民间团体，也去那边考察过，名字叫朱五郎。” 没文化的取名是大郎，二郎，三郎，四郎，这些其实都是小名，没人取大名，就这样凑合用了，就和有威望的长辈为小辈取‘字’一样，没人能取，小名就叫成大名了。 有文化的取名是伯、仲、叔、季，代表人物有司马懿字司马仲达，孔丘字仲尼…… 文化类单位，接待过对面民间团体，这就说明他是半官方性质的成员。 这样的人现在有，未来就更多。 从某个单位上名义上退下来，拿着单位的退休金，实际上却开始以个人的名义发表一些意见和观点，实际上那些观点和论调，别问，问就是领导安排的任务。 新闻媒体是喉舌面向大众。 个人也是喉舌，现身说法增加说服力。 搞来搞去还是那老一套。 而许大茂看这个人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怪怪的。 “朱先生，你好你好，事情应该都和你说了，这一路上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条路都走了好多趟了，一路上都熟，那就事不宜迟，现在每天的变化日新月异，赶早不赶晚，万一要是什么规定变了，就比较麻烦，单位的介绍信，街道的介绍信，还有担保人……” 这些自然是早就准备的东西。 “就是你们二老过去是吧？寻亲？也行吧，这一路上你们都要听我的安排，保证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这人上来就展现出极强的专业性，这一趟在他眼里就好像出去串个门一样简单。 (本章完) 第798章 真特么奇怪 第798章 真特么奇怪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用带，每个人带两套衣服就行……你们这衣服……算了，也别带了，都带回去吧，凌晨到了香江我再给你们置办一身行头，你们现在这一套衣服不行。” 两个人背着两个大包，就是用床单包起来背着的行李包，是大布包。 像是直接把家里床上的床单拿出来用了。 胳膊再挎一个小布包，身上穿的是劳动人民的结晶，鞋子是亲手做的布鞋，还是新的。 “你们是出国，不是去逃荒，站直，挺背。” 最后他们的行李是怎么带过来的，就怎么带回去，都放在了刘厂长的车上。 “罗永信你先去忙工作，刘厂长，我先去送送，很快就回来。” 李天骄找的这个人不仅专业，也非常有能力，不仅是路线熟，更熟悉双方的环境，什么环境下应该怎么做，他非常的清楚。 这就很让人放心。 而且人家不用去坐火车，而是开车出发。 开车从四九城到津门，从津门河海再坐船出发去香江。 车就留在津门，有人会专业养护，回来的时候还能再开车回来。 这个路线和娄家的路线一样，也是最简单快捷的路线。 “你们一路上一定要听安排，听指挥，到了那边之后，有问题也可以找他，他负责把你们带出去，也负责再把你们带回来。” 在出发之前丁秋楠把许大茂刚给她的一叠大黑十交给了丁母：“早点回来。” 相比于丁秋楠，许大茂就更简单直白了，当着丁秋楠她们的面，拿了两根小黄鱼和两叠大黑十放在了朱五郎的面前。 “这一趟辛苦了，这些拿着在路上用，等回来要是这些不够，我再给你补。” 朱五郎看了看还是收下了：“小黄鱼是好东西，无论是香江还是霓虹，都是硬通货，这大黑十啊，在香江都不好使，我们赚的就是这个钱，钱换钱，这钱换那钱，赚点差价。” 这话说的相当诚恳，都暴露了投机倒把的犯罪事实。 许大茂是没想到现在竟然都有人赚这个外汇差，因为目前这片地方管理外汇是真的很严格。 不过看到这位五郎拿着小黄鱼用牙咬的时候，顿时他就明白了。 大黑十在这里能买小黄鱼，虽然比较麻烦，但确实能买，民间也藏有大量的黄金。 而绿票票锚定物是黄金。 所以这个操作完全可行，只要不被按照投机倒把罪名按头。 要不说有消息源，赚钱就很简单，这些事情一般人想知道都没地方打听，而自己人就简单多了。 “那就拜托你了，早去早回。” “您就放心吧，只要人没问题，我绝对能帮忙找到，那地方，我熟。” “许主任，真的是太感谢您了，秋楠，你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许主任。” “先别忙着感谢，还是先好好想想，找不到就算了，如果要是找到人了，要不要把人带回来？你先别忙着回答，好好想想再做决定，好了，你们走吧。” 丁父愣神开始沉思这个问题，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然的认为找到了当然是要带回来啊，可是目前家里这个情况……带回来真的好吗？ 还好路上的时间还长，可以慢慢思考。 还有身份问题…… 无论带回来还是不带回来，总归是要先见到人再说。丁秋楠挥手送别了二老，此时她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竟然又红了眼眶。 许大茂则是问起了李天骄：“你给了他多少钱？” “我找他办事不给钱，我是直接联系的他单位领导，最后派过来的是他，你要是不给他钱，那是一分钱都不用给。” “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了……算了，还是应该给，钱买个心安，多给钱也能让他多上点心，收钱就要办事，这可是传统。” 许大茂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差钱。 “这个单位也是真有意思，工作就是维持和霓虹那边民间小团体的联系，加深交流，但是这交流一年也就一两次，经费是严重不足，所以才搞了这个导游的工作，无论是香江还是别的，都能找他们，保证安排的明明白白。” “嚯，又是公事私用。” “这个叫‘开源节流’，养了那么多民间团体，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不想法赚钱，真要揭不开锅了。” “要钱还不简单？打个条子申请呗。” “要是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总之这关于外交里面的水深着呢，这又是‘民间’，又是偷偷摸摸，总归是有其必要性。” 这里面水到底有多深许大茂是真不懂。 “那算了，不该我操心的事情我还是别操心了。” “这个朱五郎其实是个霓虹人，五郎是他的名字，只是把姓氏改成了我们的姓氏。” 许大茂：…… 竟然是个小日子。 怪不得长相有一点点的奇怪，同化的就剩下一点点了。 不过‘几郎’这个名字格式，确实是从唐朝传过去的，说是没文化取的名字是一点都没有问题。 还有就是外人在这片土地上工作，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要见怪。 从唐宋时期就有，远的就不提了，牢清的时候，让洋人管税收，让洋人做参议，让洋人练兵带兵，甚至还有为牢清战死的洋人……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 再提一次，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思想，有不同的理念和选择很正常。 “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因为他爷爷年轻的时候在故乡生活不下去了，就主动寻找机会踏上了这片土地做生意，然后就一辈一辈留下来了，他的母亲是汉人。” 牢清的时候洋人高人一等，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干什么，都有特权。 “之前不是一直在遣送他们回国吗？据说遣送回去了几百万人。” “祖孙三代都在这里生活，相比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故乡’，是愿意留在这里还是回去？所以有大部分人都改了名字，隐姓埋名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哦，我明白了，比如这个朱五郎，现在他还有个小日子名字，就现在的情况，他肯定不会把祖上是小日子的事情告诉他的孩子，也不会给孩子取小日子的名字，再过几十年，这些人的后代就只知道同一片土地，同一个梦想了。” 人真是复杂的动物，有时候是螺丝钉，有时候又盲目的从众，需要有人站出来，类似于领头羊一样引领他们。 牢清来的时候，一群人宁死不愿意留头发。 牢清走的时候，同样还有一群人宁死不愿意剪头发。 是真特么奇怪。 或许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纠结碰撞有思考有坚持才是完整的人群。 (本章完) 第799章 距离产生美 第799章 距离产生美 知道了这个内幕消息，那朱五郎说的‘只要没事，就绝对能把人找到’的可信度，又高了不少。 “别哭了，人都走远了。” 许大茂劝了一句丁秋楠之后随口又说了一句：“如果我现在跟着去香江的话，你说会不会有人在路上拦着我？” 他是真的有点想去。 最起码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这个父亲应该陪在身边才对。 “会不会？包会的。” 许大茂身上可是有任务，这个事情李天骄当然知道，有些消息不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而有些人不想知道，都能传到他的耳朵里面去。 准确来说应该算是半个军令状，只不过押上去的是未来的前途。 “再看吧，实在不行到时候求求人，就说出去考察调研学习一下，没准就能成呢。” “谁也说不好。” 在李天骄的帮助下，终于是劝好了丁秋楠。 机修厂的刘厂长既然亲自过来了，而且还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别的不说，一顿饭肯定是要吃的。 饭桌上许大茂主动提及了梁拉娣。 话里话外都是暗示刘厂长回去警告一下她。 钱也收了，现在老是想在丁家晃荡是什么意思？ 刘厂长也是个人精，当然明白许大茂的意思，当即连连拍着胸口保证道：“许主任您放心，我回去就让她好好上班，不该想的事情不要想。” “对对对，大家主要的工作就是上班，上班时间就不要乱跑了，这算怎么回事嘛，影响大家的工作。” 两个人碰杯，剩下的就全都在酒里了。 “许主任，要不您回来主持工作吧，您就是咱们四九城养鸡厂的主心骨，没有您我们工作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做。” 罗永信不知道是看不下去了，还是有人给了他提点，趁着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主动提了出来。 “小罗，你现在日常主持工作已经做的很好了，按照目前这个状态就已经很好了，我们各司其职，只要能把工作做好，这样就足够了。” 各司其职的意思是一个人做完所有的工作，另外一个人每天来办公室都不来。 就和阿斗说他和子龙在长坂坡七进七出的意思差不多。 “那个……许主任，我知道您现在让我代为处理是信任我，我也很感激您，让我有了学习的机会，可是我听说您现在要多管理养鸡厂，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而影响到您的工作，所以您还是把工作收回去吧。” 罗永信说的那叫一个情深意切，推辞个工作，明明对他来说是好事，但从他嘴里就是能感觉到不舍，可能是因为他太热爱工作了。 “小罗，这件事你听我的就行，谁要是有意见让他来找我说，什么时候我被调走了，到时候就不管这里的事情了，我在这里一天，你就听我的安排就行。” “许主任，我就是担心会影响到你。” “没事，就是因为你在做这些工作，我才能去做别的事情。” 吃过饭之后，在大门口送刘厂长离开之后，许大茂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而是带着几个人直接去了百货商店。 可惜除了李天骄放开了买，其他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比如冉秋叶，比如丁秋楠。 “秋楠，反正你也要暂时住在四九城了，来的匆匆忙忙又什么都没有带，日用品可少不了。” 眼看李天骄就要开始大包大揽，丁秋楠果断拒绝：“算了，住在四九城太麻烦了，我还是回家住吧。” 上午的时候还有些意动，现在看过了送别之后，她又改变了主意，就算家里就她自己，也要住在家里。 至少家里还有人。家里要是没人了，那还算是一个家吗？ 李天骄又劝了几句，发现劝不动也就放弃了。 有些可惜的就是没有人替她榨汁了。 原本预定的是文丽，结果始终没有进展，冉老师看着就是一个传统的人，说服她估计千难万难。 也就这个丁秋楠比较单纯，三言两语的就哄进了屋。 等到几个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回到家了。 “我特意没有上自习，提前回来了，就是为了把试卷给你送回来。” 丁秋楠是发自内心的道谢。 “要不住下来吧，咱们两个一起复习，我帮你和校长说说，让你交点学费我们一起复习。” 原本一直坚持回家的丁秋楠听到这里突然有些意动：“真的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只要交了学费，凭什么不让进去学习。” 丁秋楠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还是答应了。 只是有一个条件。 “我要先回家一趟收拾东西。” “行，那我送你回去。” “我们一起，正好把你家整理一下，家里没人的话，该收起来东西的都收起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这次她是真的我意已决。 因为今天天色渐晚，所以她又在四合院留宿了一晚。 李天骄还想着再让她帮忙打工呢，结果刚吃过晚饭就丁秋楠就和何雨水手拉手的回何雨水的家去了。 因为她们俩已经说好了，今晚一起睡。 这让李天骄的小算盘落了空。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丁秋楠再次婉拒了许大茂想要送她回去的好意，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四合院。 “就让她自己回去？不担心她的安全吗？” “现在治安这么好，根本不用担心，而且我也不是保镖，必须要贴身保护每一个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私人空间，距离产生美。” 这句话其实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 可听在李天骄的耳朵里，她听到的是许大茂想要离她远点。 “你真是没良心，天天和你睡觉，你现在又说距离产生美，是不是我现在很丑？还是让我现在就回家？” 事实证明在某些事情上开明，并不代表在所有事情上都开明。 愿意在床上分享男人，不代表她就没有小心思。 “你不丑，我也不让你回家，这里就是你家，我家就是你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本章完) 第800章 中奖和惊喜 第800章 中奖和惊喜 反正现在事情是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心里也门清，再遮遮掩掩自欺欺人也没有必要。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就是这个家太小了，就两间房，要不把周围都买下来扩建吧，盖上小洋楼……”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以后再考虑要不要搬出去住吧，反正在外面也不缺房子，就是从小在这里生活住习惯了而已。” “呦呦呦，是因为住习惯了不想搬出去还是因为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啊？” 刚才的事实证明又证明了一遍。 不会因为开放而没有私心。 秦淮茹啐了一口，继续忙活手上的工作：“别扯到我身上，你想搬走就搬走，就是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能少，这里不住人我也每天过来打扫一遍。” “我算看出来了，我就是古代的富贵人家的老妈子，每天就是帮你们做饭和打扫卫生，就是称呼变了，以前年轻的是丫鬟，年纪大的是老妈子，现在是家庭保姆，我听说南方人都喊‘阿姨’……称呼是变了，可是这工作性质并没有变，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许大茂：…… 坏了，让秦淮茹发现真相了。 以前在大户人家都是卖身，算是终身包身工，包分配结婚，当然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大户人家的资产，出生自带卖身契。 看似失去了一辈子自由，实际上一辈子除了伺候人之外无忧无虑，包吃包住包分配对象结婚，每个月还有例钱。 有一说一，实乃是躺平的不二选择。 而现在你想躺平都躺不平，生活教育医疗住房结婚生子能把人压的喘不过气。 实话实说，卖身契至少给了一些胸无大志的人生活的机会。 这些想法都是许大茂看红楼梦总结出来的经验，而且就算主家出了事要抄家，那抄的也是主家，和伺候人的下人没什么关系。 因为卖身为奴入了奴籍，不算人。 说到这里，许大茂想到了魏十三，这个老魏家从老太爷爷那辈就被买进了李家，也就是药老家，现在他是自由了，但是离开李家他是真不知道干什么，所以宁愿一直跟在药老身边。 “我们是一家人，可不是什么保姆阿姨，就算以后我们搬出去住，也一定带着你。” “算了吧，你从之前就不待见棒梗，我走一定要带上棒梗，你敢带着我走吗？老太太可不是吃素的，现在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这样挺好，大家各取所需，你要是真想带我走，那是想让贾家绝后，那老太可敢和你拼命。” “就是随便说说，不着急，这事还需要慢慢考虑。” 有一说一，就贾张氏那个要钱不要的性格，给点钱，再把棒梗留给她，估计根本就不需要多费口舌就能把秦淮茹带走。 就是这个名声不太好。 本以为丁秋楠很快就会过来，结果过了几天依旧没有等到她来。 李天骄都想打电话去问问了。 结果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于海棠，还是她自己来的。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本来是要上课来着……就是……我可能怀孕了。” 许大茂刚拿起的书又放下了，李天骄更是第一时间就凑了过去。 一屋子人全是满脸惊讶。是个人都知道于海棠要是真有孩子了，这个孩子肯定是许大茂的。 “你没开玩笑？” 许大茂只是再确认一遍，立刻就受到了秦淮茹的反驳：“都什么时候了，你说什么呢，海棠她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就好像女孩子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一样。” “这就中奖了？” 此时此刻许大茂内心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去前门小酒馆看看，这能一发入魂啊，那边可是有三个人。 许大茂走上前去抓住了于海棠的手腕。 中医他经过系统的加持，也是略懂一点。 于海棠果然没开玩笑，不然按照她的性格，应该在家里享受生活，没事不会往四合院这边来。 “是真有了。” 别人还没说话，于海棠就先急了起来：“那我怎么办？我还在上学，未婚先孕……这个我不能要……对，我要去医院……” 有些人想要而求而不得，有些人竟然不想要。 李天骄现在的心情是真的烦躁。 看到许大茂就剜了他一眼。 这都什么事啊。 秦淮茹第一个表示反对：“不行，不行，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你既然有了，就应该生下来，这是人命，人命关天，不是儿戏。” 李天骄有另外一个天才般的想法：“我倒是想要，能不能去医院转移到我的肚子里面？” “许大茂，你还愣着干什么呢？你不会也不想要吧？” “要要要，当然要，淮茹你说的很对，无论怎么样，孩子都是无辜的。” 于海棠也是顺势改变了说法：“我也想留下，可是我这没名没分的……未婚先孕要是传出去，我以后就没法做人了。” 说着说着眼泪还流出来了几滴。 秦淮茹，秦京茹，还有冉秋叶，眼神都若有若无的看向了李天骄。 李天骄已经烦的要命了。 奉子成婚，是她现在想的戏码，结果竟然被人抢先了。 可是这个结婚，她是一点都不能让。 她最大的宽容就是允许这些人的存在，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和之前说的一样，她愿意在床上分享男人，但是绝对不会把男人拱手让人。 “没事，这个事好办。” “我先去找学校给你办一个休学，休个一年，等孩子生下来再继续回学校升学，不对，不对，这样太麻烦了，这样，干脆以你学习成绩优异，学校保送你去首都大学，这个不好，推荐你出国留学读大学，要提前出去适应环境。” “然后再补助你家里一笔钱，出去之后先把孩子生下来，别说四九城了，整片土地都不知道你出去偷偷生了一个孩子。” 许大茂还没想到应该处理，李天骄就帮他想的明明白白。 是真的担心许大茂提出来先结个婚把孩子生下来。 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她就彻底做实了破坏别人夫妻关系的狐狸精了。 (本章完) 第801章 睡前千条路，醒来走老路。 第801章 睡前千条路，醒来走老路。 问题是许大茂觉得李天骄说的方法还真行。 以学校的名义去说，还给她家里补助。 以于家的情况，补助的数额大于一个月工资30元，这事基本上一说就通。 女儿被学校看中能出去留学，不仅不钱还有补助，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要同意。 几个人的目光又看向了于海棠。 这倒是把于海棠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眼泪也不流了。 “只要能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我都行的。” 场面顿时就轻松了起来。 李天骄又仔细回想了一遍关于于海棠的情报，本来都快把这个人当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给忘记了。 因为李天骄得到的信息是她主动贴上许大茂，纯粹就是为了物质享受。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慢慢的连四合院都很少来，完全就是一个不争不抢与世无争的性格。 这猛然间搞了一个大的，幸好这个女人好打发。 要物质需求，那就全方位的满足她。 “大茂，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可行。” “那就好，海棠，学校你就不用回去了，反正也就剩下这小半年，最近你想做什么就先做，学校那边我来找人搞定，然后再去通知你的父母，出发时间你先考虑考虑。” “秦姐，这几个月显怀？” “三个月左右。” “你只需要在显怀之前离开就行，时间你自己定，学校那边我来帮你搞定。” 于海棠此时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她确实是为了物质需求，但是……能上位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许大茂也就比她大几岁，高富帅还有领导，男人的优点他全占了，简直就是完美的白马王子。 可惜优质的对象，身边往往有一堆人早就盯上了。 不过能出国的话，也挺不错的。 有了孩子，至少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之前她还想着等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之后，就可以离开许大茂了。 享受这段时间期间，又调查了身边一些职工的工资情况，就发现一个问题。 每个月三十元的工资，根本维持不住她现在的生活。 那还不如不努力。 人性就是这样，有选择，有退路，就会选择更容易的那条路，享受当下，就不会去思考别的路，就算有别的路，也很难去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睡前千条路，醒来走老路。 人就是这样，眼光和思想能看的长远，但是人不行，人会老老实实的稳定享受当下。 从贴上许大茂时的想法，到现在想法已经变了，不如一直跟着许大茂，有了孩子就更保险了。 如果按照以前的想法，这个孩子她肯定不会让许大茂知道，一个人偷偷就去医院处理了。 做出一个选择之后，之前的想法也会发生不同程度的改变。 “我不用再去学校了？” “不用，学校会给你发结业证，等你回来之后，还能接着直接读大学。” 此时于海棠真的想把何雨水拉过来，让她亲耳听听，你所追求的目标，在别人眼里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不需要十二年寒窗，也不需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只需要一封介绍信。 就是如此的简单。“好，那我听你的安排。” 看到于海棠这么听话，李天骄也是彻底放下了心。 只要听话，什么都能商量。 要是不听话，什么都没有，当然什么也都不能商量。 李天骄找人去学校把于海棠的事情全部搞定，有校长的配合一切都非常的简单，校长再为于海棠站台，于海棠的父母根本就没有怀疑。 拿着补助非常乐意的就接受了。 还非常感谢学校感谢校长。 然后于海棠就以留学前补习的名义，彻底不回家了。 之前她还虽然住在前鼓楼，但经常需要回家，为了防止被看出端倪，这次是真的不回家了。 不仅不回家，甚至也不住在前鼓楼胡同了，而是和何雨水商量了之后，直接搬进了四合院。 直接和何雨水开启了同居生活。 于海棠从来都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仅不爱补习，也不爱学习，和何雨水同居，除了影响何雨水学习，真不知道何雨水为什么会同意。 或许是为了学习？ 说是和何雨水同居，实际上是何雨水每天忙着补习和学习，结果是许大茂家里又多了一个人。 因为是有了身孕，在家里是真的成了宝。 许大茂想的是多补偿一下于海棠，对于她的一些要求，也都是尽可能的满足。 “你应该少吃点，适当的运动一下，你这是第一胎，孩子要是长的太胖了，不好生。” “到时候只能去大医院开刀拿出来。” 于海棠反问道：“开刀？开什么刀？” “就是在你肚子上开一个口子，把孩子拿出来。” 于海棠：？？？ 手里的苹果顿时就不香了。 “啊？” “就是剖腹产。”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我没事骗你干什么。” 于海棠想了想在肚子开个口子的画面，当即把手里的苹果放到了一边。 “对，少吃点，也别一直坐着，你没事多走走，不要剧烈运动，轻微的运动没有问题，每天多走几步。” 有秦淮茹这个有经验的人在，是真的省很多事情。 于海棠知道事关会不会动刀，也是一点不头铁，非常听话的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秦姐，你说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我说不出来，不过老话说的好酸儿辣女，你这不爱吃酸的，也不是吃辣的，而是爱吃甜的，应该是男孩的几率更高一点。” “酸甜酸甜，酸不离甜，大概率是男孩。” 情况就是如此，说是男女平等，但是就算是祝别人新婚快乐，说的也是‘早生贵子’，这种情况在以后会慢慢改变。 有一段时间是严查医院告诉孕妇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原因就是不要女孩的太多了，流产这种行为是犯罪。 经过一系列的普及之后，生男生女一样好，才成为了大家普遍的认知。 造成这样的原因有很多，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教育能改变一代人的思想。 “男孩？男孩好啊，我就喜欢男孩。” “你可要争气啊。” (本章完) 第802章 买房 第802章 买房 “大茂，生了男孩子应该叫什么？” “你们高中学历，你问我？” “给个参考意见。” “团结，发展，四清，四化，跃进，你挑一个？” 这名字许大茂张口就来。 “这都什么名字啊，一点都不好听，你觉得许傲天这个名字怎么样？” 许大茂：？？？ “不是……你怎么想到的这名字？” “我看小人书上有这样的名字，我觉得挺有意思。” “那些课外书你还是少看，没什么用。” “而且我还看了很多外国女孩的名字，叫什么伊莲娜娜姆娇娃，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取个外国的名字。” 许大茂：…… 于海棠是真的没少思考取名的事情。 “所以你想到了什么名字？” “许冰凝爱语梦翠霜，和国外名字格式一模一样，你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缺少崇拜仰慕其他国家文化的人。 这种就叫崇洋媚外。 慕洋。 不止是国内有，国外同样也有，从不缺少这样的人。 属于是远程养殖了。 人家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们说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怎么和你解释呢，人家名字翻译过来是伊莲娜娜姆娇娃，但人家本国语言的名字并不是这样，你取个这样的名字，只能说两边都不像，两边都不讨好，还不如取个正常的名字，我觉得你这个‘海棠’就挺好听。” 许大茂现在是尽可能的讲道理，用道理说服于海棠。 主要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 这就相当于是把原本放在娄晓娥的身上的宠溺分到了她身上一部分。 李天骄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没有多说什么。 几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就在这种时刻，丁秋楠终于是过来了。 几个人往屋里一坐，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说的丁秋楠脸色有些愁容。 许大茂带着她去找街道王主任的时候，她依旧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该不会也怀孕了吧？我最近也觉得头有点晕。” 最开始的那次已经太过久远了，而上次……全部都被李天骄抢走了。 许大茂抓着丁秋楠的手腕摸了摸脉象：“你这个应该是用脑过度，心力交瘁，需要好好休息。” 很明显是在家刻苦学习何雨水给她的那套试卷了。 丁秋楠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于海棠的事情，许大茂是忘记了帮丁秋楠找房子，而且当时想的是可以暂时让丁秋楠和何雨水住在一起，毕竟这俩人都非常热爱学习。 在一起能互补。距离还近。 结果倒是于海棠抢了先，现在只能重新找房子。 没有去居委会，直接去了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一杯茶没有喝完，许大茂就说明了来意。 “没什么要求，实在不行只要有片地就行，我也能找人盖两间房，只要离四合院近一点就可以。” 街道的王主任是一点都没有推辞，直接就拿出了东城区的地图。 上面的空房子标注的清清楚楚。 “沙井胡同有两间空房，不过是在大杂院里面。” “芝麻胡同也有个大杂院。” “这房子现在都是归街道，之前的主人都走了。” 至于人去哪里了，是被公投黄豆销户了，还是去了对面就不得而知了。 “阳景胡同倒是有个小四合院，一个人住有些空旷了些，前朝住的还是个领导，后面人也走了，住房被他的一个远房表侄住着，今年年初发现他们有不轨的迹象，所以都抓起来了，房子也充公了。” 这个地理位置最好，距离四合院也最近，出门走两步就是阳景胡同。 沙井胡同那里面有赌场，芝麻胡同也有点远。 而这个明显更合适，唯一的缺点就是大。 许大茂心里顿时就有了别的想法：“王主任，我想问问这个宅子允许买卖吗？我现在住的还是轧钢厂的家属房，而我现在早就离开了轧钢厂，说句不中听的话，万一哪天轧钢厂让我搬出去，您说我是搬还是不搬？” 谁都知道轧钢厂不可能让许大茂搬走，不说身份，就说许大茂的父亲在轧钢厂工作了一辈子，这房子也收不走。 而且单位分房子这事……虽然房子名义上是属于单位，但实际上分出去的房子，从来是不会收回去的。 王主任当然不会正面回答许大茂的问题：“这确实是个问题，原则上这些住宅是属于公家，不能买卖，但是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特事特办，许主任您也是在为大家服务的岗位上，总不能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代表街道，阳景胡同这个四合院就分给您做住宅了。” 随后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最终许大茂付出了八十元的巨款，拿下了这个四合院的地契和房契。 不是房子只值八十元，而是许大茂选择了分期付款，分三年付清八百元。 一个四合院的总价800元。 反正买到就是赚到。 要不是许大茂觉得影响不好，他是真想把四九城现在这些无主的四合院都买下来，最起码能保证十八代衣食无忧。 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没办法。 因为他解释不清楚钱的来源，而且一直买，也会引起注意和怀疑。 买这么多房子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屯居积奇？ 囤积居奇说白了就是投机倒把。 所以在这个时候，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师出有名，名正言顺，不然那后果真的很严重。 再三感谢过王主任之后，许大茂带着丁秋楠就去了阳景胡同。 南锣鼓巷是很大的一条街道，这条街上不仅有大宅子，也有好几条胡同。 三进四合院以前是王爷贝勒府，而胡同里面住的则是平常的人家。 说是平常的人家，普通人在四九城也住不起四合院，最起码也是富裕人家。 现在王府成了大杂院，平常的富贵人家的小四合院倒是成了大家争抢的好地方。 许大茂和丁秋楠到了地方，门口摆着两个石狮子，大门也刷了一层朱红色的大漆。 门外的锁也是加装的锁，两个门环，一根锁链，一个锁，简简单单就这样把大门锁住了。 连个锁扣都没有装。 (本章完) 第803章 丁秋楠搬来四九城 第803章 丁秋楠搬来四九城 许大茂把房契和地契都交到了丁秋楠的手里。 这在许大茂看来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举动。 然而丁秋楠吓了一跳，甚至后退了两步：“你想干什么，该不会也想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许大茂：…… 他又不是那种思想上的变态，有些人有钱就开始疯狂在全世界开始生孩子，生一百多个孩子，各个国籍都有，就是为了把自己的基因传递下去。 这样的人还真不少。 而许大茂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而且现在他一直在控制。 不然不好解释。 “你想生我现在也不愿意，送给你，你要是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着，以后还能多个地方住。” “那你留着吧，等我以后读了医学院，等我毕业之后再说吧。” 许大茂：…… 这话是不是应该他说出来才对吧？丁秋楠说的好像他无情无义一样。 “行吧，进去看看吧。” 这个小四合院里面的院子很大，比老金头那个院子更大，院子里地面铺的是大块青砖，房子整体也是干干净净，就是显的非常空旷。 按照王主任的话说就是这里之前一直有人住，年前才露出马脚被带走。 转了一圈怎么说呢，总之就是干干净净。 别说火炉了，连床都没有。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厨房有自来水。 “这里今天是别想住人了，你今天先住在招待所，我找个人把这里收拾一下，至少吃穿住的东西不能少。” “怎么就不能住人？买个火炉生火，我看你家里有个竹子折叠床，再弄两床被子，拿过来凑合一下，完全能住人，又不用在这里吃饭，只是住的话完全没问题。” 怎么说呢，就是丁秋楠完全把这里当成一个临时住所，连租的房子都不如，根本就没有拿这里当成她的家。 所以能对付就对付。 相当于是补习冲刺暂时居住的地方。 许大茂真的很想说这里完全可以送给她，可是他在大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被直截了当的拒绝。 “那行，你说可以就可以。” 两个人刚要从这个房子里出去，于海棠就已经找了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李天骄。 “你们怎么过来了？” “就是看看你们忙完了没有。” 于海棠非常自然的站在了许大茂旁边。 这几天肉眼可见的是于海棠是越来越黏人了，许大茂发现了这一点。 要是再继续下去，估计用不了三个月，于海棠就不愿意离开四合院了。 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不止是许大茂看出来了，一直盯着于海棠的李天骄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快了，这个房子买下来了，先让丁秋楠住着。” 李天骄倒是转了一圈，院子够大，房间也足够多。 “这里离四合院这么近，也就是走两步的距离，要不搬过来这边住吧，四合院里面住户太多了，人多眼杂。” “先让丁秋楠住下，搬不搬过来以后再商量吧。” 现在这样挺好，四四合院里面就一间卧室，只能住俩人。 直接不给外人插足的机会。但是这里不一样，多了几间房，到时候都想住进来，让谁住不让谁住也是一个大问题，弄不好现在这和谐的关系就全都没有了。 所以这事真的不能着急。 接下来事情就简单了，去百货商店买了一个火炉，这天还冷的需要穿袄。 本来许大茂觉得床很难买，结果发现并不是，有专门卖家具的门市部，既然这里已经买下来了，许大茂也是一点都没有省钱，直接七十二条腿一步到位。 之前这房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就一条腿都没有留，连个板凳腿都没有。 是真正意义上的搬空，要不是墙皮和地砖不好搞，估计都能被挖走。 两辆班板车，送货上门。 只要是有钱有票，家徒四壁也能在一下午的时间内变成温馨的小窝。 许大茂又留了一些钱给丁秋楠。 “你要是缺什么直接去买，路口就有代销店，代销店里面要是没有，就喊我去百货大楼买，那地方你别一个人去，里面鱼龙混杂的有很多扒手，都是一些没有工作的三无人员，干的就是偷钱的勾当。” 晚上一起在四合院吃了饭，就急匆匆的拉着何雨水离开了。 就好像这里有吃人的猛兽一样。 何雨水倒是还不忘提醒一句：“海棠，今晚你先自己睡，秋楠今天第一天住下，我去陪着她睡一夜。” 于海棠倒是成了那个外人。 “她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一起学习一起进步的友情，当然进展的很快。” 于海棠对此嗤之以鼻，她是真的不爱学习，吃过饭也不着急走，而是跟在秦淮茹身边学习做鞋做衣服。 小孩子的衣服和鞋都是亲手做，这也是老传统了。 以前说是‘女红’，不止是电视上演的‘绣’‘绣手帕’鸳鸯之类的东西，最主要的就是做鞋做衣服，从小孩的鞋子衣服到成衣，这些都是要学习的东西。 弄个圆环弄块布，或者是十字绣之类的东西，在里面绣个草草真的不算是女红。 针线、纺织、刺绣、缝纫这些都精通才算合格。 一直到现在很多地方都还保持着亲手为孩子做衣服的传统。 秦淮茹本来是在帮娄晓娥做这些，于海棠看到了也是兴致勃勃的跟着学习。 “秦姐，你这是为小当做的衣服吗？” “不是，是给晓娥做的。” 于海棠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晓娥姐？她不是出国了吗？” “是啊，写信回来说有了，比你还早一个月左右呢，她只学会了织最简单的毛衣，这些她不会，我就想着帮她做两件，这事先别往外说。” “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人给我说。” “这事你不问怎么和你说啊。” 于海棠这下是真的没有心情继续跟着学习了。 放下手中的针线，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这天也不早了，回去睡觉，明天再学。” “也行，家里布和线都不缺，还有‘鞋样’都有，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 晚上李天骄依旧是没有走。 “再留下去于海棠可能就不想走了。” “她也就这一会翘尾巴，该想明白的时候，她肯定会想明白的。” (本章完) 第804章 幸好有你 第804章 幸好有你 丁秋楠是刚来，许大茂本想是带着她在四九城转转。 在四九城这片地方，这个时期，北海公园划船那是保留项目，谁要是没有在里面划过船，那就别说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 你可以没去过故宫，没有去爬过长城，没有什刹海拍婆子，但不能没在北海公园划过船。 当然你要是非要去问的话，只要问四九城人，那得到的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都去过。 别问真去过假去过，反正就是去过。 四九城的嘴，京嘴子，谈天说地的时候，那真的是张口就来。 然而丁秋楠根本就不去。 见天的跟着何雨水，唯一的要求就是跟着何雨水一起复习读书。 问题是许大茂还真不认识高中的校长，最终是通过首都大学的陆校长，才解决了插班生的问题，让丁秋楠能每天和何雨水一起读书。 对于这件事于海棠是嗤之以鼻的。 她是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主动找罪受。 “大茂，秦姐说我应该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也好，要不我们出去玩去吧？” 可能是四合院晒不到太阳，许大茂想想也确实没事，刚要答应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许主任，您是不是忘记了您身上的任务？我听说你都十多天没有去养鸡厂了，您这些天在家到底是在忙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电话里面是陶篆这个前领导，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问责。 几天不去办公室还能找过来，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偷偷打小报告。 “去去去，我马上就去，主要是现在的目标在办公室，去了那边也没有什么用处。” “那你天天窝在四合院里面就有用了？在办公室还能彰显你的努力，可你在四合院天天陪着几个女人，你在努力什么？你这不是故意让领导难堪？想让别人给你穿小鞋也别这么过分。” “一个月大半个月都不去办公室，你还能拿两份工资，你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觉得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前让你来小组上班，不给你计工资，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吧……” 陶篆是越说情绪越激动，说到后面也不阴阳怪气了，而是直接开始贴脸输出开大了，声音大到屋里的几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看来今天出去玩的计划已经泡汤了。 “陶领导，您消消气，我现在就去办公室坐着，保证坐够八小时。” 一切走上正轨之后，这面子工程，形式主义，规范流程那一套就又出现了，这种东西就是等级固化的初级。 但是没有这些，又容易被人钻空子出乱子。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世间安得双全法。 没有完美的流程，除非是人人都是圣人，天下大同才行，可是那是只存在理想之中的乌托邦。 “坐坐坐，你坐在办公室当个橡皮图章有什么用，明天还有一场会议，你准备一下，早点过来，我们一起过去。” 说了半天，原来明天开会才是正经事。 还是之前参加的那个万人大会吗？ 电话挂断之后，许大茂也是无奈的说道：“虽然不用去办公室上班，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再出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晃荡了，你要是想出去走走，就在四合院里面走走吧。” “是谁给你打的电话？说话这么没有素质，这还是领导呢，还没有小学生有素质。”“我的一个领导，有素质和做领导没有直接的关系，而且能做领导的大部分都没有素质，不仅没有素质，还没有底线，还没有良心，真正善良反而是普通人。” 许大茂感叹了一句，当下的情况。 “书上教育我们要善良，难道书上写的都是错的吗？” 归根结底还是教育的问题。 想要树立一个人的三观真的是太简单了，几年义务教育，课本上再多来一些小知识，潜移默化的就把人教出来了，小孩子也不会怀疑书上记载的是真是假，个个都深信不疑，教育出来的个个都有素质。 “书上的东西也不一定全对，要以辩证的眼光看待。” 一面之词不可信，书上写的难道就不是一面之词吗？ 于海棠也不纠结这些，她聪明，但不爱学习，既然已经出不去了，那她就和秦京茹两个在后院走动。 “听她说话，总感觉她还是一个小孩子。” “她可是已经过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你可别乱说。” 许大茂当即纠正了李天骄的话里的错误。 斟酌之后又缓缓说道：“我认真想了想，还是不能让她一个在异国他乡，我的想法是把她送到香江，送到娄晓娥身边，这样也能有点照应，不然我实在不放心。” “你就不怕你那边的便宜岳父岳母？” “她们是旧社会走过来的，再加上香江现在的法律，适应之后肯定是能理解我的，实在不行我过去让他们打我一顿，我是真的不放心，你也说她的性格有些像小孩子，她要是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要是语言再不通，真的不行。” 这是许大茂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法。 “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亲自把她送到香江交给晓娥。” “刚才的电话是什么意思你也很明白，这个时候你真的很难出去，要不还是交给我吧，之前那个朱五郎，只要钱给够，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等他回来再让他跑一趟，现在先提前写一封信送到晓娥姐那里，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之前许大茂也写了一封回信，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渠道送回去。 “不能走正规的渠道，最好是找个人一路送过去，目前的情况最好是不把我们的联系放在明面上。” “放心吧，这个事情好办。” 虽然去不了香江，许大茂又写了一封信，详细说清楚了于海棠的情况，装入信封，一共两封信交给了李天骄。 “幸好有你。” “希望你别忘了我的好就行。” “等这件事彻底尘埃落定，我们也该把事情办了，再拖下去我真担心你爹拿着枪来找我。” “他才不会这样。” “怎么不会，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配枪拿出来就拍在桌子上，拍在我面前，吓的我连饭都没有吃饱。”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吓唬吓唬你。” (本章完) 第805章 脸熟 第805章 脸熟 许大茂之前是没有想到。 现在有了李天骄的帮助，他就想到了。 可以安排一个信使，就往返四九城和香江。 这条路通着，随时都能有书信往来，之前算是白担心了，早知道这样，最开始就应该让李天骄帮忙的。 两封信李天骄已经找人送了出去。 而许大茂也已经准时来到了财经小组，之前在这里上班，有通行证畅通无阻。 看到陶篆正在整理文件，当即就凑了上去：“陶领导，您电话里说让我做好准备就挂断了电话，我要准备什么？不会还需要我演讲吧？” “都已经在各个单位的大领导点名表扬了你，还演讲什么？今天就是月底，有一场比较重要的会议，有大首长出席，带你去混个脸熟，李组长如此待你，是真的拿你当亲儿子看待，你以后可要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李组长的期望啊。” 许大茂：…… 说是让他做好准备，原来也不需要准备，只需要收拾干净就行。 有首长出席，上次看到的已经是大首长了吧？ 首长不是一个称呼，而是能实施的权利。 李组长这时候也穿戴整齐从衣帽间走了出来，正儿八经的中山装熨的没有一丝褶皱，衣领和袖口笔挺，连胡子都刮的干干净净。 有一个研究表明，当一个社会男性留胡子的越多，则代表的是男权主义占据优势，女性权利则低微。 当一个社会男性留胡须的越少，则代表女性权利占据社会优势。 还有一个说法是社会越文明男性留胡须的越少。 先不说这些研究是否有科学依据，在当前时期，很多人都有蓄须的习惯，在以前更是了不得，一个胡须长在不同的地方还有不同的叫法，比如‘髭’‘髯’等等。 但是有一个人从来不蓄胡须，因为这个人，间接的也导致很多人开始刮胡子，甚至把刮胡子这个个人行为上升到了‘风纪’问题。 不把胡子刮了，就是违反内务条令。 看到李组长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许大茂也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干干净净。 他是习惯刮胡须。 “许大茂，你开车，之前开会的地方。” “好。” “听说你最近天天沉醉在温柔乡里连家门都不出？” “诽谤，诽谤，这是赤裸裸的诽谤，我每天都在认真的思考应该怎么做，李组长，您说我能不能出去研究研究？我听说有人已经和大实验室合作了，我也想出去找个大实验室合作。” “你小子，不出去就待在家里不出门，这一说出去竟然想出国，你最近先别跳，今天跟着混个脸熟，之后就算是‘一切恢复了正常’，你也能少沉淀几年，我会把你介绍给几位领导，你也不用说话，昂首挺胸坐直就可以了，主要就是混个脸熟，留个好印象。” “之前你做的事情心里对你已经有印象了，今天就是来对号入座。” “我明白了，感谢组长的栽培。” 因为距离并不是很远，很快就来到了地方。 本以为和上次一样，来了就开始开会，结果并不是，不仅大会堂没开，小会堂同样也没有开。 那些总结经验的小会议也没有开。整个上午人来人往，许大茂就好像是一个外人。 一直到中午，许大茂刚吃两口垫吧垫吧肚子，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是清理道路，又是标语欢迎，许大茂根本就凑不到前面去。 等到许大茂坐到他的位置上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主讲台上的人，是那张熟悉的面孔。 人刚出来，会场就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再三手掌虚按，掌声才逐渐平息。 “看大家都这么热情高涨，今天肯定是没白来嘛，但是呢，今天我是来给大家，也是为我自己泼冷水的。” “去从年下半年，一直到今天，不单单是我，是大家，都在反思，你们的反思成果都做了报告，我也想也应该做个报告，但是他们几个同志却说不用我来做这个自我批评的报告……” “我就想嘛，为什么你们能批评我就不能批评了呢？这是么什道理？” “所以我今天还是来了……” 这独特的口音，听着那是非常的亲切。 “我们是整体大集体小集体，单位是集体，不止是单位，生活也是一样，集体集中和民主……” “我们要客观认识世界规律的重要性，之前是想用几年走完别人几十年的道路，摸着石头过河也没有这样的摸法，错了就是错了，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在创造历史，所以不能贪功冒进，要实事求是，建设一个强大的‘理想社会’，有错误及时修正，需要一百年的时间，我们一代人完不成的事情，就交给后代人。” “我们就要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子子孙孙，无穷无尽也。” 不止是一位首长，几个首长讲话都有独特的个人风格和口音，说话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更不是人均谜语人。 “孩子不听话犯了错误要打屁股，打屁股不是目的，目的是要改正错误……” 许大茂全程是在认真听这些报告。 “有计划才能更好的去实行。” 犯错误不可怕，要勇于承担错误，改正错误，也都相当的接地气，下面的人很严肃，上面的人时不时的还要交头接耳说点小话交换一下意见。 台下的掌声那是一波接着一波。 许大茂的鼓掌手都拍红了，昂首挺胸。 在散会之前，几位首长就已经提前离席了。 回去的时候，许大茂依然是李组长的司机。 “大茂，首长很看重你，我就提了一句，首长直接就夸你了，说你是一个好同志，还说要不是因为时间的原因，还想和你交流一下呢，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机会。” 许大茂有些不理解，今天不是来混个脸熟人和事能对上号嘛。 现在不是已经对上号了吗？ “什么机会？” “升职的机会，算了，你还是按照你的节奏来吧，你小子不仅是一个有想法的人，而且主意很正，慢慢来挺好的。” (本章完) 第806章 意料之外 第806章 意料之外 这说话说一半，又是机会，又是面谈。 许大茂怎么听都觉得是李组长在给他画饼。 和单位的领导画的饼并无二样。 许大茂此时也不纠结什么机会，只讨论事情的结果，结果就是他参加会议，端坐了一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天是跟着领导做司机呢。 回到小组，许大茂收拾了一下他的临时办公室，在这里是一点工作都没有，也没有多待，和陶篆这个前领导辞行之后，开车就回了南锣鼓巷。 先去阳景胡同看了一眼，新买的宅子大门紧闭。 人明显是还没有回来，这个丁秋楠是真喜欢学习。 无论最开始她父亲是否抱有私心，现在的结果她是真把学习考医学院当成了人生的使命。 这个道理就如同一个伪君子装了一辈子好人，那他就是好人。 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好事。 对此许大茂也不多评价，最难的就是持之以恒。 ‘建设一个理想中的社会需要一百年的时间’，许大茂不知道首长是怎么得出来这样一个时间，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能想明白一件事，用一百年的时间去建设一个理想中的社会。 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事情。 多少例子在前。 如果熟读历史就能知道一件事，历史上的封建王朝，长的有个三五百年就已经腐朽不堪了，短的没准根本就坚持不了一百年。 你足够天纵英才，你目光长远，能做好一百年的规划，但在实际执行之中，必然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大多是‘人’搞出来的问题。 只要有人，就有问题，人越多，出现问题的概率就越大。 举个之前说过的例子，明代朱元璋，写的祖训说改就改了。 纵观古代历史，假传圣旨的事情屡见不鲜。 详细了解过封建朝代的行政方法就能得到结论。 “李组长带你去参加会议，他是真的看重你，一场大会，总共就两天有首长出席，两次都带上你了，这次还特意通知你去，你是不是救过李组长的命啊？” 许大茂：…… “我倒是想救他的命，问题是人家身边保卫森严，根本用不着我这去帮忙挡枪子，愿意给他挡枪子的人能从城门楼子排到四九城外面去。” “那你是有他什么把柄？” “你想什么呢，下属威胁领导？怎么可能，而且领导也不受威胁。” 许大茂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 这外面的天气还挺冷，进了屋，因为火炉是二十四小时不熄灭，就像是暖气一样，屋里很暖和，用不着穿袄。 “送信的人已经出发了吗？” “昨天晚上连夜出发了。” “值得信任吧？” “你放心吧，肯定值得信任。” “最慢十多天也就回来了。” 说到回来，许大茂想到丁秋楠的父母，那俩人去的时间也不短了。 “朱五郎那边有信传回来吗？” “没有，那主要是找人，不是送信，待个两个月也很正常，丁秋楠都不急，你也别替他们着急了。” 刚和李天骄聊了几句，于海棠就拿着小孩衣凑了上来。就是样子许大茂很难恭维，就是红绿配色的布，里面是一层皮。 皮就是脱籽的官方叫法。 有些地方叫‘套子’，意思就是衣或被褥中的弄好的、丝。 “大茂，你看我做的怎么样？” “歪歪扭扭，要不是知道你是在做小孩的衣服，我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连体衣。” “秦姐都说我进步很大。” 一旁的秦淮茹也补充了一句：“确实进步很大，之前她除了会穿针，别的是一点都不会。” 穿针就是把线穿到针孔里面，有针有线才能缝衣服。 “别的我不会是因为没学，只会穿针是因为我妈眼睛不好，经常让我帮她穿针。” “那还挺好的。” 想到之前和娄晓娥商量的事情，许大茂想了想还是应该问问于海棠的意见。 “海棠，有件事问问你的意见，你是想要一个人出去，还是说愿意去找晓娥？我的想法是你们两个在一起，也能相互照应着点，而且晓娥在香江也已经站稳脚跟了，她在那边认识的人多，也能照应你，你一个人，就算给你安排个随行的人员，我也有点不放心。” “能去找晓娥姐吗？那我要去找晓娥姐，好久没有看到她了，还挺想她的。” 于海棠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那就这样说好了，已经让人往那边送信了，等那边安排好，就能把你送过去了，到那边之后，你要多听晓娥的话。” “我在这里也非常听晓娥姐的话。” 果然和许大茂猜想的一样，于海棠有时候跳脱了一些，但是对自己是有非常清晰的认知。 该同意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反对过。 接下来的几天就非常的平淡。 丁秋楠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何雨水，真的像是一块海绵，如饥似渴的吸收学海之中的知识。 于海棠还是老样子，女红也就那样了，倒是秦淮茹又主动帮她做了两套。 冉秋叶还是恬静的性子。 许大茂一个人倒是偷偷去了一次前门，主要是过去确认一遍那边会不会有惊喜。 毕竟那个徐慧真一直都抱有‘奉子成婚’上位的想法。 上午去的，晚饭之前回来的，很结果明显是他多想了，没有什么惊喜。 后面干脆是都走了一遍，好孕体质倒是一个都没有惊喜。 于海棠这个真的只能算是中奖。 这样也好，不然只能一样送到娄晓娥那里了。 至少暂时不用担心了，要是送三四个到娄晓娥身边，那画面许大茂都不敢想。 就那一次没有注意，就有了一个惊喜，从那之后许大茂倒是一直在有意的控制。 目前情况尚不明朗，暂时不能太过高调。 五六天过后，没有等到送信的人回来，倒是等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不是陌生人，而是机修厂的梁拉娣。 人也不是一个人来的，穿着机修厂的工装，上面全是油污，工作环境使然，除非天天洗，不然都是这样，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辫，脸上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沾染的黑灰。 (本章完) 第807章 跪下喊爹 第807章 跪下喊爹 总的来说就是这梁拉娣的形象也就比街边的乞丐好上一点。 好一点，好的不多。 当她带着三个孩子出现在四合院门前的时候，前院的大妈们还以为是哪来的乞丐，当即就要送到居委会。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盲流要遣送回原籍，特别是带着孩子的盲流。 梁拉娣费劲巴拉的解释，才让大家明白她是来找人的。 “你真是来找许大茂许主任的？” “对，就是许主任，养鸡厂的许主任。” 她一路打听，大早上就从机修厂出发，一路走一路问，到现在轧钢厂的职工都即将下班了，终于找到了四合院大门前。 有一说一，这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换一个人还真找不到这里。 当前院的大妈把消息递到许大茂耳朵里的时候，许大茂是真的有点意外。 这里可是他的家，梁拉娣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前院大妈现在默认是女人过来找许大茂不拦，但是梁拉娣这一身装扮还拉扯三个孩子，明显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去通知了许大茂。 等到许大茂来到前院的时候，不仅是轧钢厂的职工下班了，学校也放学了。 不少人看到有热闹看，下意识的就围到这里，三五成堆的聊天说话。 看到许大茂出来了，众人的声音这才小了些。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许大茂只想说幸好丁秋楠没有住在四合院，不然这场面就更加热闹了。 而梁拉娣看到许大茂出来了，当即也不废话，伸手拍了拍大儿子的脑袋。 然后许大茂只想扭头就走。 这三个男娃整齐划一的当场给他跪下了，不仅如此，还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爹’。 旁边看戏的吃瓜群众顿时是鸦雀无声。 只是他们那双眼里面全是求知欲。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一句话不说上来就认爹，真的是符合之前对她的印象，就是来找大冤种的。 要不是梁拉娣找到四合院，许大茂断然是不会见他的。 李天骄跟着许大茂本来只是想看戏，结果竟然是这样一场大戏，当然她确定这三个男娃不可能是许大茂的孩子，年龄都对不上，而且这种事许大茂也不会瞒着她。 “你是哪来的？满嘴胡言小心保卫科的人把你们带走。” “我是哪来的许主任比谁都清楚。” 梁拉娣一点都不怂，歪着脖子据理力争。 男人他都不怕，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围观群众倒是觉得有些可惜，这大儿子明显十来岁了，要真按这个年龄算，那时候许大茂才十三四岁，没有条件搞私生子。 因为这一来一回的对话，这些人也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如果是三四岁还差不多，那时候刚参加工作，下乡去放电影，在乡下放电影一放就是几天，听说有时候住大队，有时候就安排进了寡妇门，乡下的那些人没看过电影，又是送特产又是送别的。” “没准当时看许主任年轻有为又帅又是城里人，小姑娘也不是没可能。” 虽然这对话声音很小，仅限两人私下交流，但是许大茂耳聪目明听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王铁嘴这张嘴是真的漏风，许大茂知道这种传言根本止不住，看在说他帅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毕竟虽然说的是捕风捉影的话，但捕风捉影，也要有风有影。 不要问以前的许大茂有没有住过寡妇家，问就是不知道。 反正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二两酒下肚，别的他就不清楚了。 还有就是那时候乡下土特产也确实没少拿。 后面帮轧钢厂小食堂买特产也是那时候打下来的人脉关系。 “各位别误会，这人我认识，叫梁拉娣，是东郊机修厂的职工，她带来的三个孩子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现在都过完年了，跪下磕头喊爹也没有压岁钱。” “许主任，您是大主任，我今天也不是带着孩子来找您要压岁钱的，我是来找您要命的。” 梁拉娣说着狠话，搭配上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来搏命的，胆子大的已经拦在了许大茂的身前，胆子小的已经准备出去街道的人过来了。 “你们干啥玩意，别挡在我面前，她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能做出来什么事情？快一边蹲着看热闹去吧。” “许主任，万万不可大意，以前都说‘千金之躯，坐不垂堂’，现在不比以前，有了枪炮，别说一个成年人了，小孩子拿着枪也能上战场。” “老阎说的对，带三个娃，俗话说的好‘女子本弱，为母则刚’，确实要小心些。” 许大茂只觉得无甚意思。 这二大爷和三大爷俩人就这点事还较上劲了。 “这人我认识，她家里还有一个小娃娃没带过来呢，什么千金之躯，我要是真千金之躯，我现在就去把我自己卖了，那才是赚大发了。” 听到这话身边的这才都离开。 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家里还有一个小的，没有带过来，按照年龄来算，也就四五岁的样子。 这年龄就对上了嘛。 至于为什么留在家里没有带过来，那当然是留在手里掌握主动权。 之前不来是因为许主任家里有老婆，现在找过来了，那是因为老婆走了。 不知不觉有些人看向李天骄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怜悯。 这可把李天骄气的够呛。 这些人是见惯了也听惯了这些八卦的事情，脑补的能力是真的很厉害。 “梁拉娣，你来找大茂干什么？有事就说事，能帮就拉你一把，这跪下喊爹完全没有一点用，等明年过年再来跪下磕头要压岁钱吧。” 许大茂有心想要拉人进屋说，现在看看还是算了吧，有事当面说清楚最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 进了屋那才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梁拉娣或许是因为这一天来的心酸，也是走的腿酸，也不站着了，先蹲下，或许是觉得腿更难受了，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 旁边是她跪着的三个儿子。 “压岁钱也行，什么都行，只要给钱就行，现在都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能不能先给我一口吃的，我们一天都没吃饭了。” (本章完) 第808章 散了散了 第808章 散了散了 这景象，这要钱的口吻理所当然，众人心中一阵鄙夷。 还说不是乞丐，张口要钱，带着三个孩子张口要钱，这不是乞丐是什么？ 还是机修厂的职工呢。 四合院里也有不少日子难过的家庭，一年到头都是棒子面，吃不到一口肉，也没有出现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如果真生了许主任的孩子，那就另说。 没等许大茂让秦京茹回家拿两个馒头，一大妈易中海已经拿着几个馒头过来了，不是白色，而是白色夹杂着红色的馒头。 这个就是二合面蒸出来的馒头。 白灰相间是白面掺的棒子面。 白红相间就是白面掺的高粱面。 看到馒头，三个小娃娃的眼睛都看直了，嘴巴里也是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梁拉娣看了一眼就倔强的扭过了头。 她今天可不是为了几个馒头来的，不然连车费都不够。 易中海亲手把馒头交给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接过去就开始狼吞虎咽。 最后一个递到了梁拉娣面前。 梁拉娣有心想要拒绝，可是她一天没吃饭。 本来想的是找到许主任硬蹭，结果这个破地方愣是找了一天。 肚子没有叫，但她还是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看热闹的群众声音也小了很多，人什么都能装，但吃饭是真的装不了，吃到肚子里就是自己的。 就像是在路边看到有人跪在地上乞讨说一天没吃饭，你给钱人家当然是高高兴兴的收下，你给他买两个馒头，看他能不能当面吃完才能证明他是真的没吃饭。 吃着吃着梁拉娣的眼泪也流下来了。 这无疑是增加了可信度。 众人的心思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原本的鄙夷也变成了同情。 因为是在前院，三大妈又提来一个暖瓶，提供热水。 “吃慢点，别噎着了。” 等到几个人把馒头吃完，最大的那个小家伙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一个馒头根本就吃不饱。 许大茂这才继续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们应该不熟吧？” 意思就是这个梁拉娣太冒昧了。 一言不和就上门。 之前钱主任给许大茂家庭住址的时候，许大茂是根本就没打算去，经过三番两次的邀请，知道是真心实意，许大茂才过去一趟。 而且根本就没有和梁拉娣说过他的家庭地址。 “知道你是四九城的主任，养鸡厂的许主任，那找到你无非是多费点口舌多走几步路，一路走，一路问，四九城就这么大，从上午到现在，我是一路问过来的。” 许大茂：……说的这么可怜，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但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都是梁拉娣一厢情愿。 不咸不淡的接着询问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费这么大劲来找我到底是要干什么？又搞这么一出，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明天整个轧钢厂都知道我在外面有几个私生子，最大的都十来岁了，到时候我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说到这个，梁拉娣当即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腿走了一天发酸还是因为坐在地上腿麻了，猛然站起来之后，腿又猛然发软，又重新坐到了地上。 幸好手先着地扶了一把，不然这一下摔的还挺疼。 “你问我这个？你知道不知道因为都是因为你，我没时间照顾秀秀，送到她妗子家里帮忙照看几天，我在食堂的临时工没有了，没有了剩菜带回家，三个娃都要养不活了，上班时间不让出车间，又没时间出去挖野菜，你让我一家人怎么活？” “上次我去林子里就是去挖野菜去了，现在家里一点余粮都没有了，关饷还要好几天，三个孩子认您做爹，您是大主任，你要是再不帮忙，要么回家饿死，要么今天我们母子四个就死在你家门口。” 许大茂：…… 众人：…… 要是真像说的这么坚决，刚才馒头为啥吃的这么香，这完全没有一点不想活的样子。 拿食堂的剩饭剩菜，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属于薅单位的羊毛，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工作时间出去挖野菜，也是个神人行为。 没被开除就不错了，也就现在工农是第一等。 许大茂没想到的是刘厂长回去还真的严格执行了，结果这两个规定，直接把她薅羊毛的路都给断了。 所以才千辛万苦找到这里。 他要是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肯定会让刘厂长收着点，最起码不能影响到生活，小小的警告就差不多可以了。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孩子，还有，机修厂实行严格的规定那是你们单位的事情，你来找我干什么？你要是觉得规定有问题，那你就去找厂长反映，来找我干什么？” “之前都好好的，我就是去医务室泡了几天病号，突然就有了新规定，这和你没有关系？那医务室新换来的大夫和你有没有关系，那不是……” 听着就要爆出来了，许大茂刚想打断，丁秋楠就提前一步走了出来：“梁拉娣，你怎么来了？” 事实上她跟着何雨水早就已经回来了，站在最外面听了好大一会。 她知道不能再让梁拉娣说下去了，要是真把她的名字说出来，而现在她又每天在四合院进进出出，这些街坊邻居平时没事，就是爱胡思乱想。 不止是听风就是雨，猜测和凭空捏造也是手拿把掐。 “丁……欸？丁秋楠？怪不得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你人呢，之前我还找人问来着，你那个邻居告诉我你去四九城补习去了，没想到是真的，真羡慕你，一心想要考大学就能考大学，你父母也支持你考大学。” 梁拉娣的语气平淡，有一丝讥讽也被很好的压了下去。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来来来，进屋说，带着孩子进屋，有事慢慢说。” “大家散了吧，该回家做饭的做饭，该回家打水的打水。” 众人吃瓜没有吃的结局还有些意犹未尽。 但许主任都说散了，大家也只能散了。 (本章完) 第809章 那不重要 第809章 那不重要 后果还不清楚，前因倒是了解了七七八八。 这个女人确实很可怜，但是她的行为却不值得怜悯。 工作期间外出，食堂的剩菜剩饭带回家，有事没事再请个假，这整个就是单位的吸血鬼。 重要的是这不是别人说出来的，而是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傻柱，这样的事你也没少干吧？” “去去去，什么跟什么啊，我先把话撂在这，轧钢厂食堂大锅饭的剩饭剩菜我从来没拿过啊。” “对对对，你只带回家小灶的是吧，而且从来不吃剩菜剩饭，都是领导吃一半你吃一半，菜出锅还没端上去呢，你先装进饭盒一半……” “呸呸呸，你胡啐什么呢，没有的事。” 傻柱一阵否认之后摇头晃脑的回了家。 家里的媳妇已经快做好饭了。 他们俩经过长时间的磨合，现在已经有了老夫老妻的相处之道。 经历了那么多，现在依然坚定的选择在一起，感情自然是有一些的，白莲闹过几次幺蛾子，现在也不爱凑热闹了。 刚开始的白莲是不做饭的，都是傻柱这个厨师做饭，现在白莲在家做饭，傻柱自然是没少付出。 不要问傻柱为什么不愿意在家里做饭。 问就是你见过哪个大厨在家做饭的？ 傻柱以前没结婚的时候，在家那是能对付一顿就对付一顿，能凑合就凑合。 不说白莲的过往怎么样，至少现在傻柱回家有饭吃，暖瓶里有热水，还有白捡的俩儿子。 用四个字形容的话就是‘人生圆满’。 不管别人怎么说，傻柱自己是满意了。 丁秋楠说的回家，不是回许大茂的家。 就许大茂家里那两间房，本来人就多，在屋里活蹦乱跳的有小当和阎解娣还有一个秦京茹，别的就不说了，这梁拉娣带着三个儿子，别说坐了，站都要站不下了。 所以一行人就跟着丁秋楠到了隔壁刚买不久的四合院。 “这里是你家？” “这是许主任买的房子，我暂时借住在这里补习，暂时先住到参加完考试。” 梁拉娣点点头眼神是止不住的打量这个四合院。 “四九城这么好一个小院，真好，要是有人能送我这么大的一个院子，那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现在在机修厂住的也就是两间房，家庭住房都是两间，不管有几个孩子有没有父母一起住，多一点都没有。” “真要是让你住下，你又想着回去上班呢。” 梁拉娣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上班？那点工资连一家人都养不活，班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还是羡慕你……” 眼瞅着这俩人要聊起来了，许大茂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说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丁秋楠和他说梁拉娣最近一直在打听她找她，见不到她就泡在医务室，医务室里面的大夫是丁秋楠的爹。是丁秋楠亲口和他说的，不要让梁拉娣再来打扰她们一家人了。 许大茂也是听了她的话，亲口和刘厂长说，也是这样做的。 现在好了，人找过来了，这俩人倒是聊到一起了，好像这事和她丁秋楠没有关系一样。 心里这样想，许大茂也不会把丁秋楠卖了，这女人的姐妹情深，大部分都是表演出来的表象。 天生的演员。 许大茂倒是更加确定丁秋楠的清高也是演的，只不过演的时间有点长，她自己也逐渐相信了。 “梁拉娣，你今天找过来，又是让孩子下跪又是让他们磕头，我是看你可怜才没有把你赶走，你做的事情你自己也说了，泡病号，工作时间出门挖野菜，食堂的剩菜剩饭带回家，这哪一条不能把你开除？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讨要公道，你要是觉得不公道，你怎么不去和刘厂长讨个说法？何必千里迢迢来我这里？” “刘厂长？我一家人都要活不起了，管他什么厂长，我之前在食堂打杂工你以为是谁安排我去的？我在车间的工作最少，能早点去食堂打杂，能早点下班，你以为是点的头？那不是厂长好心给我一条活路。” “本来都好好的，结果你去两趟，哼哼，什么都没了，不是因为你还能是因为谁？” “况且我问过厂长，他虽然没有告诉我，但是我看了，最近也没有下发什么文件，就是擅自做的决定，绝对是你。” 梁拉娣说着说着她自己还觉得委屈上了。 或许她认为这一切都理所应当。 许大茂也不能把丁秋楠说出来，梁拉娣都没有说，他更不能说了。 这一会丁秋楠都向他使了三个眼色了。看样子愿意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我去两趟，什么都没了，你张嘴说的倒是轻轻松松，丁秋楠把那二百元交给你了吧？二百元，几个月的工资，你哪里去了？你总不会要说存着给你儿子娶媳妇吧？” “那二百元还账了，不然我一个人怎么拉扯四个孩子？靠单位的那点工资？再加上从食堂拿的剩菜剩饭才饿不死，这孩子上学，衣服等等等等，哪一样不需要钱？钱从哪里来，当然是借，豁出去这样老脸去借。” 许大茂：……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电视剧里面她上赶着倒贴，原来在外面还有饥荒外债。 好嘛，现在小心思不打在大厨南易身上了，倒是打到他身上来了。 这个女人为了养孩子是真的想了很多点子，比秦淮茹更胜一筹。 相同的是俩人最后都把主意打在了厨子身上，可想而知这个年代厨师有多吃香。 不对，厨师从古至今都吃香，只要人需要吃饭，那就需要厨师。 “别说那些事，你多找找你自己的原因，你说的这几句，我就已经听出来了你的问题，之前你在车间的工作少，早下班去食堂打杂，也能出去采点蘑菇，工作少不代表没有工作，可是你之前在干什么？车间都不去了，一点工作都不做，就待在医务室里面泡病号，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很过分？要是单位的职工都向你学习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我泡病号了？” “那不重要，你就说你泡病号没有吧。” (本章完) 第810章 这一趟白来了？ 第810章 这一趟白来了？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你现在回去，明天和刘厂长认真认个错，做个检讨，自我批评，然后再也不去医务室泡病号，之前的那两点待遇肯定会还给你，刘厂长又不是什么多坏的人，不可能看你一家人活不下去，你要主动承认错误，并且保证不要再犯错。” 在梁拉娣反应过来之前，许大茂连消带打就把话都说明白了。 “道个歉就能解决的问题，那我这一趟白来了？” “白来不白来先不说，你还有别的事情没？” 梁拉娣此刻有点茫然，事情这样就解决了？ 不过她猛然又反应了过来：“等等，你要是在骗我怎么办？要是我回去之后问题没解决怎么说？我可没有再来一趟的机会了，要么你把来回的路费给我报销了。”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继续和梁拉娣纠缠，摸摸口袋，掏出来一张大黑十就交给了她。 “你趁早回去吧，还有刘厂长和我说你泡病号的问题，还特意打听过丁秋楠，现在丁秋楠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就现在就说清楚，回去之后好好上班。” 梁拉娣也是一点都不客气，接过大黑十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之后才认真的揣进了怀里。 她工装下面穿的是一个老式的袄，就是斜襟小袄，能把手直接从侧开的领口里伸进去，在里面一般缝的有一个小口袋，装一些贴身物品，比如现金，比如手帕之类的东西。 这在普通老百姓的身上是很普遍的东西，只要有需要，口袋能缝在任何地方，出个远门坐个火车，为了小心扒手，口袋都能缝到内裤上。 “我找丁秋楠也没什么事，就是和她相互了解一下，处好关系，毕竟我们也算是好姐妹了。” 如果之前说她找丁秋楠就是为了要钱，其实还真没有说错，真就是为了钱，现在又知道了她欠了不少外债，二百元还进去也不知道还清了没有，和丁秋楠处好关系，那结果自然就是为了借钱。 知道了丁秋楠和许大茂的关系，这么粗的大腿，她想狠狠的抱住也很正常。 好姐妹之间的事情，许大茂并没有掺和。 既然已经把锅甩到刘厂长的头上，路费也给了，这边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早知道就让刘厂长稍微警告一下就好了，现在事情搞成这样，四合院明天会怎么传还不知道呢。 “我们回家吧。” 许大茂带着李天骄她们回了家。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当秦淮茹做好饭之后，何雨水和丁秋楠一起回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丁秋楠说出来一个消息，她把梁拉娣一家人留下了。 “因为天色太晚了，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她直接就答应了。” 明显是客气一下，结果梁拉娣是一个不知道客气的人，你只要开口，就没有她不敢答应的事情。 说完丁秋楠有些心虚的低着头，不敢去看许大茂的眼睛。 “你把她一家人留下来了？你那里也就一张床吧？房间倒是足够，留下来之后，她们怎么住？不是给了她钱，让她去住招待所去吧，也用不了两块钱。” “她条件不好，两块钱去住招待所，她能带着仨孩子在火车站睡一夜。” “现在知道可怜她了，之前你怎么和我说的？” 丁秋楠把头低的更低了。 这就是女人，善变且纠结。 “算了，算了，也就是住一天的事情，今晚让秋楠先和何雨水挤一挤，等他们明天走了就没事了。” 丁秋楠都答应了，现在再让人走也不合适。这一留下都是问题，晚饭也要解决。 “厨房剩下的馒头……” 许大茂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剩菜，想了想无论怎么说，远来的都是客，就不能用剩菜去招待人家， “厨房柜子里还有一些蔬菜，煮一锅烩菜等会给她们送过去。” 烩菜，字面意思就是大杂烩。 各种蔬菜剩下的边角料，先过油炒，然后加水加上调味品，煮上一会就能出锅了。 豆芽，豆腐，是灵魂，有条件的再放点猪肉，就这已经变成了大多人吃不起的样子。 秦淮茹当然不会去送，李天骄现在根本就不想再看到梁拉娣，最后还是丁秋楠，秦京茹还有何雨水送了过去。 秦京茹主要就是去看热闹。 本来她觉得秦家屯已经很穷了，没想到还有人更艰苦。 这个问题其实说白了，秦家屯在昌平，四九城脚下，虽然有些话说出来不好，但实际情况就是四九城周边确实吃了一些红利。 包括救济粮，也是四九城周边优先。 这也没什么问题，命令是从四九城传出去的，当然是越近的地方知道的越早，当然是从近到远开始。 梁拉娣看到白面馒头都惊呆了，大锅烩菜里面还有肉丝。 这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虽然她知道许大茂的大腿很粗，出手就是大黑十，兜里连零钱都没有的人，这么大的一个领导，顿顿白面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极限了，还能顿顿吃肉？ 这家里的马桶不会都是黄金做的吧？ 顿顿吃肉的生活，现在她根本就不敢想，顿顿有油星的生活她现在都过不起。 十分钟后，一锅烩菜吃的干干净净，吃饱了硬塞，也把带来的白面馒头都塞进了肚子里。 小孩子也是一样，撑的直打嗝，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香，真的太香了。” “秋楠啊，你能搭上许主任的这艘大船，真的是你的福分啊，想想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要是你，我一定赖在这里不走了。” “顿顿吃肉吃白面，神仙来了也不换。” 秦京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带着东西回了四合院。 她以前在屯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法，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屯子里是回不去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城里。 “你们是没看到，狼吞虎咽，我都害怕她把锅给吃了，最后烧了一锅开会，愣是连碗里的油星都没有放过，全部喝进肚子里才罢休。” 回到家就兴致勃勃的讲她看到的景象。 “好了，别人日子不好过也不是她想这样，你在背后这样说别人不好，我们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看不起别人了？这样的话你以后少说点。” “对，不能因为这一点去嘲讽别人，你一天不吃饭，饿两天，你绝对吃的更香。” (本章完) 第811章 问题 第811章 问题 梁拉娣是一个言行一致的人。 说到做到。 深刻贯彻了她说出来的那句话‘我一定赖在这里不走了。’ 丁秋楠原本以为这句话是在说她，没想到梁拉娣是在说自己。 梁拉娣想了一夜，第二天还真就不打算走了。 先是蹭了一顿早饭。 等到丁秋楠放学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发现人竟然还没走。 上午磨磨唧唧的不打算走，说是下午再走，上午天太冷。 大早上带着俩娃来到四九城都不觉得冷，现在觉得冷了。 丁秋楠也不好意思赶人，又蹭了一顿中午饭。 然而吃过饭之后她还是不打算直接走，说是要收拾东西。 空手而来，一上午有什么东西不够收拾的？ 丁秋楠的反射弧就算是再长，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这人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 可是她也只能干着急。 这种情况就像是小白遇到了老油条，心里有苦也说不出来。 此时她心里非常的后悔，后悔为什么昨天要说客套话，现在这人不仅顺着杆子往上爬，而且还不下来了。 她有心想要催促提醒，然而她还要去上学，出门的时候思索再三还是只说了一句：“那个你早点回去吧。” 梁拉娣当然是满口答应：“好的，我收拾一下东西。” 因为之前前领导陶篆打电话提过一句，所以今天许大茂今天主动去了一趟养鸡厂办公室。 签上几个名字，文件归档入柜。 五分钟搞定完工作之后，许大茂看了一会系统农场的培育情况，依旧是熟悉的三个字‘培育中’。 什么时候能出结果谁也说不准。 别的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许大茂实在是觉得没有意思，打了声招呼，就又回了四合院。 今天李天骄不在，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不能一直待在四合院。 回到家就看到秦淮茹正在厨房刷碗。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怎么这个点在刷碗？” 于是秦淮茹就把事情和许大茂说了说。 原来是趁着他出去上班的时候，丁秋楠回来又做了一顿饭。 是为梁拉娣一家人。 很明显是想瞒着他，如果走了还好说，就当此事没有发生。 “那一家人上午没有走吗？” “丁秋楠去上学了，回来发现人还在，那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之前许大茂还有点可怜这个梁拉娣，那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要钱给钱，问题也帮忙解决了，现在回家去过日子不好吗？ “她不会吃过午饭还没走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些带回来的时候，人还没走呢。” 许大茂拿起刚脱下的外套就往外走。 这个女人是真的想翻天啊。 “你别着急，秦京茹在隔壁帮聋老太太套被子呢，等会让她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于海棠呢？” “你去上班了，她在家也没有心思继续扮演贤妻良母做女工了，跟着何雨水一起去学校了。” “现在丁秋楠才来多久，已经要把何雨水从她身边抢走了，所以她要发力夺回何雨水。” 原来作女红都是在表演吗？被秦淮茹一语道破了本质。 “好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不明白她的想法，那我先出去了。” 许大茂大步流星的去了阳景胡同。还没进门呢，就看到梁拉娣的几个孩子在胡同里玩。 这才多久，就已经和胡同里的小孩子玩到一起了。 这也是最纯真的年代，什么都没有，物资匮乏，但精神丰富，人与人之间见面交流最为质朴。 无论是小孩还是大人。 看到许大茂过来了，大毛还主动为许大茂开了门。 “爹，您来了。” 许大茂：…… “谁教你的？昨天不是都说清楚了，我不是你爹，别乱叫了。” 有一说一，怎么这么多人喜欢认他当爹呢。 之前阎埠贵一直在想办法让娄晓娥松口同意，认阎解娣当闺女，但一直到了娄晓娥离开四合院，这事也没有下文了。 “我妈说您是我爹，您就是我爹。” “嘿，你们这一家人。” 别人是有奶便是娘，这里是有饭吃就是爹。 许大茂进了院子，并没有看到梁拉娣的身影。 “你妈呢？” 大毛喊了一声：“妈，俺爹回来了。” 许大茂：……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梁拉娣的几个孩子叫大毛，二毛，三毛吧？ 他身边这个就是大毛。 说来也是有点缘分，这名字和他的名字同音不同字。 许大茂一直好奇的问题，现在正好能问出来：“大毛，你姓什么？” “以前姓林，现在我妈说可以姓许。” 得，这小孩子没法交流。 姓要是再一样，谁还能分清大毛和大茂啊。 这时候梁拉娣才裹着被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点形象都没有。 “许主任，您来了啊，这屋里火炉一直没停，突然出门有点冷，就裹上了被子，这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看到这一幕的许大茂是真的想笑，这人是没有一点形象包袱。 “感冒了怎么就不好了？你是城镇单位职工，享受公费医疗，去医院拿点药也不要钱，多拿点药还能当饭吃呢。” 许大茂略带嘲嘲讽的语气，梁拉娣就当没听出来。 这一点许大茂可没说假话，城市单位职工去医院看病是真的不用一分钱。 医院是社会福利项目，众所周知，既然是福利，就不是为了盈利。 那这种福利单位职工待遇就不用多说了。 因此。 有一些医生铤而走险，开一些‘证明’，比如电视剧里面秦淮茹帮秦京茹开的证明。 再比如开一些违禁药品，类似于贾张氏经常吃的‘止疼片’。 看清楚享受的条件，必须是城市户口，还要是单位的职工。 所以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很多农村人挤破头皮想要进城了吧？ 医疗免费，教育只有学杂费…… 这些福利待遇村里是没有的。 换个说法，这个时候的福利项目，绝大部分都只针对城市。 说回医院，现在能免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医疗水平不发达，随着各种医疗器械出现，医疗也变的更加精细，这就导致成本大大增加。 改变是必然的，一直免费根本顶不住。 (本章完) 第812章 锦帽貂裘 第812章 锦帽貂裘 “吃药吃不饱，而且要是病倒了不能上班，那才是真的歇菜了。” 许大茂是专业的，不会笑场，除非是忍不住。 就比如现在。 气极反笑。 “你还想上班啊，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现在抓紧时间回去上班去。” 丁秋楠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许大茂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说了出来。 赶人嘛，很简单。 原来是客，这也招待几次管了三顿饭了，这时候走个亲戚还要自备粮票呢，不然月底真就没得吃。 这个梁拉娣就是纯纯的恶客。 想白吃白喝的恶客。 “回回回，马上就走，许主任，您先进屋坐，等收拾好东西，马上就走。” 许大茂没有怀疑，这里是他买的房子，这里是自己家，一点都没在怕的，跟着梁拉娣就进了房间。 大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出门继续跟刚认识的小伙伴玩去了。 屋里的火炉热气蒸腾，上面还烧了一壶开水。 火炉旁边挂了几件衣服，一看就是刚洗过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刚洗出来的，除了衣。 这个时候天冷是真的很难熬。 东北就不说了，冬天没有暖气，大雪封山，全靠烧炕，基本上整个冬天连门都不出，所以猫冬。 但是别的地方就不一样了，没有大雪封路，能出门活动，所以不是猫冬，而是熬冬。 整个就熬过去。 其实大家仔细观察总结，就能发现很多话说的都很有道理。 比如‘谁谁谁没有熬过冬天’，一般老者能过一个寒冬，无病无灾就能多活一年，这是现在真实的写照。 就一个字熬。 秦京茹就说过，乡下现在有些人睡觉连床都没有，就在地上砌一个小土台，上面先铺上厚厚一层草木灰，然后是铺上秸秆。 秸秆上面放一张自己手工编织草席，草席上面再铺麦秸稻草，因为这比较软。 最后就是有条件的铺上一层麻布床单，再好的就是布床单，再来一床被子，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床了。 现在还好了很多，以前这片土地上没开始种植的时候，那才不是人过的日子，都没有，没有，只有麻，见过麻衣的人就都知道，那玩意真的不保暖。 所以靠什么过冬呢？答案是靠火。 柴米油盐酱醋茶，柴在第一位。 看看过去的老照片，特别是那些乡下的风景地貌，简直就如同是蝗虫过境，别说树了，连草都没有一根。 现在看到的郁郁葱葱，那是都是刚种出来的。 真实的去乡下走一走，就会发现连有年份的树都没有。 城里就别说了，特别是四九城，城里住的都是有钱人，有钱人都烧炭，所以才能保留下来很多有年份的树。 还有，那些树以前都是什么什么园林的景观树，这是精神层面的享受。 有钱人也不穿麻衣，穿锦帽貂裘，绫罗绸缎。锦是丝织物，比如蚕丝，比如丝绸，貂裘是貂皮大衣，绫罗绸缎同样也是丝织物。 富人穿的最多的就是‘裘’，各种动物的皮毛做成的衣服，比如红楼梦里面贾宝玉的“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顾名思义，这件衣服便是用白狐的腋下一小片皮毛制成，集腋成裘，可以说是十分奢侈了。 这可是真皮。 还有林妹妹的“大红羽纱面白狐狸皮的鹤氅”，白狐狸皮大家都知道，但林妹妹这件鹤氅是用整张白狐狸皮制成，虽然皮质略逊于白狐腋，但也十分珍贵。 而且这件鹤氅外面还是羽纱面的，用鸟类的羽毛织成，不仅外表美观，而且还有防水的功能，羽纱面的珍贵就不用多说了。 还有很多各式各类的皮草，如雀金裘、凫靥裘、石青貂裘排穗褂等等。 不过没有羊皮，因为有些不太穷的普通人能穿羊皮，所以富人对羊皮十分鄙夷。 就是从古代就有了用动物皮毛制作衣服的过冬方式，所以一直到现在有些还在追求这些，貂皮大衣，鳄鱼皮的鞋子，鳄鱼皮的腰带，狐狸绒的围脖。 顺带一提，以前普通人还能穿羊皮，现在羊毛衫都穿不起了。 也不要再说穿鞋的事情了，再说一遍，穷人不穿鞋，穿不起，有时间编个草鞋穿穿就差不多了。 温饱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呢，穿什么鞋。 就现在，四九城，偶尔还能看到赤脚行走的人呢。 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 为啥以前纤夫都是全身赤裸的拉船？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害怕损坏珍贵衣服。 说到这里，话题又扯远了。 所以这个梁拉娣能有一个衣穿，相比于以前，现在已经是很不错了。 衣很少清洗，老式衣想要清洗，需要把衣服拆了，把里面的皮拿出来，有条件的最好再重新弹一遍。 弹。 这样就会恢复以前的松软蓬松，没有条件的就放在太阳底下晒晒。 外面的布用手洗洗，然后再重新把衣缝合起来。 不要觉得这很难，这实际上是大部分家庭主妇都掌握的技能，也是属于女红的一种。 做个衣服也都是小意思，能用针线缝合就可以了，大家也都不讲究。 “许主任，您看，我的衣服都洗了，现在想走都走不了啊，总不能让我裹着被子回去吧？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裹着被子回去，这被子真软暖和，里面的最起码有十五斤。” 不愧是老改衣服的手艺人了，被子里有多少一上手就能摸出来。 “你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赖在这里连衣服洗了这件事都能做出来，你看看这衣服还滴水呢，你这明显是刚洗的，你要是上午洗的没准我就信了。” 梁拉娣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随即就直接承认了：“没错，就是刚洗没多久，这外套上面都是油污和坐在地上沾染的泥灰，要是不洗干净我穿上难受，这里面的小衣服是因为昨天我带着仨孩子在四九城转了一圈，出汗了，黏糊糊的穿着很难受，所以也正好洗了。” 许大茂：…… 对这个女人他真的有点无语。 “我不是问你为什么洗衣服，我是在说让你赶紧回去上班，再不回去，小心刘厂长把你按旷工开除。” (本章完) 第813章 不可能 第813章 不可能 “我来的时候特意找了刘厂长请假，他同意了。” “我说请假三天，他问我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就给我增加到七天。” 磨磨叽叽不肯走的原因又能再加上一条了。 “你早回去一天又能怎么样？多上一天班多一天的工资。” “我这个因为家庭困难，所以是带薪休假。” 许大茂：…… 好家伙，这纯纯是单位的羊毛党。 这下许大茂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大厂最后坚持不住了。 一个大厂，最重要的是效益，要盈利，虽然不盈利也有补助，但是这个补助不是无限的。 而这些个大厂的需求是无限的。 免费的医疗，免费分房子，节假日福利，退休之后还有退休金，有些人为了孩子能接班，提前退休把岗位交给了儿子。 而这些都是负担，好好的一家工厂单位，负重前行。 这简直领先世界一百年。 这也贯彻落实了人民才是国家的主人。 这种模式想要长远，就必须要有一套完善的体系来运行。 可以摸着老大哥过河，问题是老大哥的那套体系也并不完美。 也是一直在修修改改的打补丁。 可以预见的是如果真能做好，那真的能实现‘天下为公，是谓大同’。 但是如果做不好，结果也是显而易见，单位倒闭，职工下岗。 这种弊端几乎是不可逆，时间越长，单位越臃肿，流程越复杂，圈子就越小。 能做的就是要一直精简。 当然问题领导们也早就看到了，因为已经和老大哥交恶，没有了工业技术援助，城里用不到那么多职工，所以之前的规划是城镇职工精简2000万，去年完成的差不多，今年的目标又出来了，是八百万。 只不过这次领导们下了狠心，也开始对自己人下手。 要拆庙，要精简衙门。 事实上也这样做了，结果怎么样就不说了，反正是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许大茂已经不想和梁拉娣继续掰扯不清了，直接下达了最后通牒：“你把你的衣服都装起来，被子裹着就裹着吧，不仅送给你，我还亲自开车把你送回去，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就让保卫科的人把你当盲流抓走。” 刘厂长不给她开介绍信，她要是偷偷的过来，那就是盲流。 一点问题都没有。 梁拉娣刚想说话，许大茂提前一步开口：“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不要想着威胁我，要不是我心善，你别说站在这里了，你能站着就算你烧高香了，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对付这样的人，态度就要强硬。 不能给她一点希望，一棍子打死是最好的办法。 严肃的语气和表情，身上散发的是生人勿近的气息，梁拉娣见惯了大风大浪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不是许大茂真有气场，而是梁拉娣的心里对许主任一直怀有敬畏之心，从李天骄那里获得的‘不怒自威’更多的是象征意义。 有所求，才有敬畏。 有敬畏，就会害怕。 无惧无求，才能坦然面对。 “我听明白了，就是想让我滚蛋对吧。” “对，就是让你赶紧走，人家走亲戚串门还要自带粮票呢，你想在这里白吃白喝，还带三个儿子，哪有你这样办事的？什么样的人家经得起你这么吃？说出去不怕让人笑话。”梁拉娣此时也终于要脸了一次：“这是丁秋楠的被子，你送给我我也不能要，除非她开口送给我。” 说着就把裹在身上被子拿了下来。 屋里的火炉一直烧着，温度本来就够，穿着衣，又裹着被肯定热…… 等等？衣呢？ 被子拿下来，里面根本就没有衣，这梁拉娣在屋里竟然不穿衣服裹着个被子就出门了。 这次换成是许大茂后退了一步。 这个女人有点凶，很凶，大凶，必须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怪不得秦淮茹让他带着秦京茹一起来呢，原来是寡妇之间独有的羁绊吗？ 可梁拉娣被子都扔了，此时又能让许大茂逃脱，不愧是上午在车间上班，下午去挖野菜的人，一个箭步就冲到许大茂面前搂住了他的腰。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鲁迅笔下的美女蛇。 美女蛇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扭动几下就更像了。 “姐不白吃白喝，姐给你吃。” 许大茂：…… 这特么的到底是谁吃谁啊？ 这不是亏两次？ 他又不缺女人。 “你快放手啊，不然我可喊人了，还有啊，你这是占我的便宜，是我吃亏。” “你喊吧，喊人过来我就说你威逼利诱强迫我。” “你是大男人，我是弱女子，总不能是我对你耍流氓吧？” 嘿，她说的还真没有问题。 真的是把自身的优势利用的明明白白。 “丁秋楠可以的我也可以，我比她差哪里了？我有几个孩子，我不要房子，只要他们不饿死就行……” 许大茂有心想要出去，这个女人攻击性太强了。 但是被狠狠的咬着，一时片刻竟然难以后退半步。 稍微用力想要把她推开，换来的是“哎呀，你弄疼我了。” “许主任，你就从了我吧，我的要求并不高，你现在跑出去还有什么意义？” “看也看了，碰也碰了，摸也摸了，你还能不认账？” 还真别说，她说的还的有点道理。 现在许大茂是真的理解为什么有些人经不住诱惑了，不是经不住诱惑，而是诱惑太主动。 严词唳色的拒绝一次又一次，都挡不住主动送上门来。 谁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再看看梁拉娣的脸，有一说一，比丁秋楠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丁秋楠那个冷淡清冷的脸也是加分项，就这一点梁拉娣就没有办法和丁秋楠比。 不知道她是怎么好意思把自己和丁秋楠放在一起对比的？ 难不成女人之间有一套单独的容貌比较规则？ 许大茂还真不知道。 梁拉娣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她的脸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而且是四个孩子。 这体质也是一绝。 “你想靠这点事拿捏我？那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想从我身上拿好处，不可能。” (本章完) 第814章 你晚饭想吃什么？ 第814章 你晚饭想吃什么？ “你这是想占我两次便宜。” “嗯……” “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是……啊~” “想要这样要挟我，根本不可能。” “嗯嗯~不可能……” 原本咄咄逼人的梁拉娣，此时此刻就如同斗败的公鸡，躺在地上，任由摆布。 战斗力完全不像是四个孩子的妈，身体也不像。 【恭喜宿主更进一步，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坚定之心’。】 【‘坚定之心’您达成目标的心更加坚定了。】 ‘没想到还能从梁拉娣身上开出来一个‘坚定之心’就是这个介绍和没有一样。 仔细感受了一下这个天赋，就是增加坚持的时间，减少半途而废。 形容一下就是挖井取水。 之前挖十米挖不到水就放弃，有了坚定之心之后，挖十二米才会放弃。 总的来说对他没什么用。 因为他也不用挖井，也不用坚定什么，他现在做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和坚持不懈没有关系了。 ‘坚持不懈’是不是个好品德真的有待商榷。 有些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就没有结果，再坚持不懈又有什么用？ 无非是多增加了一些沉没成本。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罢了。 这个天赋和梁拉娣这个人一样，没什么用处但倒贴。 【恭喜获得进阶奖励：‘少妇的祈祷’大礼盒】 【‘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lv3手扶拖拉机的原理及维修’。】 这个是今天最让许大茂意外的消息。 二进宫的丁秋楠还没有开二阶段礼包，这这个梁拉娣就给了？ 有一说一，这真的有点太随便了吧？ 就像是还没有使用真正的实力，对方就缴械投降了。 该不会是因为说了几句，这个女人真的以为她是占便宜她是主动的一方吧？ 这种感觉是挺奇怪的。 可惜开出来的是个‘手扶拖拉机的维修’，这确实和机修厂职工的身份很搭配。 对许大茂来说，又是一个没用的技能。 索然无味。 这里可是丁秋楠的床，许大茂还没有和她在这里睡过，倒是被梁拉娣抢了先。 而此时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已经走到了院子的门口。 当然也是第一时间看到在大门口正在玩的几个孩子。 很明显，梁拉娣没有走。 “大毛，你许叔叔走了吗？” “没呢，进屋好一会了。” 秦淮茹只觉得事情不对劲，而她虽然只见过梁拉娣两面，也没有坐在一起聊过天，但是看面相，早就看出来那个俏寡妇不是一个省心的人。真的有点担心许大茂着了她的道。 “京茹，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火好像没关，你回去看看，快去快回。” “你就知道使唤人……” 之前这俩堂姐妹闹的有些不愉快，但是早就和好的差不多了，毕竟一直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所以秦京茹嘀咕了几句之后，虽然不情不愿但她还是转身回去了。 秦淮茹则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卧室在哪她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走到门口的时候，先把耳朵贴在门口上听了听，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有动静心里才有底，最怕的就是这种没动静的。 于是秦淮茹也不好直接闯进去，而是又退回到院子里喊了一声：“许大茂，家里没菜了，晚上要吃什么，我现在去买。” 自从秦淮茹来做保姆之后，许大茂就不擅自从系统农场里面拿菜了，部分是秦淮茹去买，买一次吃两天，许大茂偶尔想起来会从系统农场拿出来点进行替换。 或者看到了就拿出来点，要是问起来就说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顺路买的，反正在家里没人问过。 不是他不想全部吃免费的，而是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下，有些东西解释不清楚来源就比较难办。 就问你一句哪来的？ 这传统一直都在保持，比如你的现金，你的存款是哪里来的？来源解释不清楚那事情就大发了。 弄不好还要蹲进去。 说个别的例子，古董。 这玩意现在古董商店一大堆，四九城是存货量最大的地方，五十元一件，随便买。 当然这些拿出来卖的算不上国宝，国宝早就被保护起来了，这里面出售的大部分都是前朝两代的瓷器，好的就是官窑，差一点的就是寄托款，还有一些民仿官。 但是你要是说它不值钱，想想现在工资一个月三十元左右，相当于两个月工资一件古董，这也不便宜了吧？ 古董这玩意也讲究一个传承有序名正言顺。 你讲不出来让大家信服的故事，就是卖不上高价。 包括从地下冲出来的那些，价格就更低了，稍微了解过的就知道，市场价的三分之一都卖不到。 更离谱的是瓷器，最著名的就是说汝窑全世界只有67件，要是哪里出了一件，看都不用看，没有来源，不在记载的67件之中，一口断定就是假。 也不知道那些假货里面有没有珍品，更不知道有没有人私下里交易。 对普通人来说，来源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你能出国，有条件也有能力把财产放到国外，那对你来说也用不着解释来源了。 因为你本身就已经代表了来源。 而现在许大茂还做不到。 所以照常是去菜市场买菜，因为多了四张嘴，家里的菜见底了，秦淮茹这个理由找的是相当的好。 许大茂那异于常人的耳聪目明，从秦淮茹打开大门进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声音接近又离开，他都以为人走了，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 她之前的那些小动作一点都没有逃过许大茂的耳朵，单单她这突然一嗓子，着实在许大茂的意料之外。 以前家里吃什么菜也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许大茂自知不说话是不行了，门口那么多小监控看着呢：“有青椒买点青椒就行。” “好。” 然而秦淮茹答应了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走了过去。 幸好许大茂从听到动静的时候就从床上下来了，着急忙慌的把衣服穿上，心里这才有了底气。 (本章完) 第815章 抛开自己的错误不谈 第815章 抛开自己的错误不谈 可是床上还有一个人呢。 烂泥一样，扶都扶不起来。 许大茂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把被子盖好掖好。 秦淮茹已经到了门前，仿佛下一个瞬间就要推门进来。 事情怎么能发展成这样呢？ 然而秦淮茹从大门处走到卧室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要说了解许大茂，她其实是最了解许大茂的那个，不说在一个四合院生活了这么久，后面就是许大茂开始主动撩拨她。 那时候的许大茂是敢想敢干。 这一路走来，她看的最清楚，许大茂已经从那个猴急的许大茂变成了洁身自好的许大茂。 因为秦淮茹知道，是因为现在已经足够多了，不然就他现在这个身份地位，想要跟着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吧，还有一点不可忽视，那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许大茂以前的本性和现在的本性，不是改变，而是克制。 而且男人还有一个毛病，免费送上来的不要白不要，嘴上不要，身体是很诚实，只要坚持，就没有拿不下的男人。 当然前提是容貌也要过得去。 而梁拉娣很明显就符合这些特征，要是强势的主动出击，许大茂很可能会着了道。 现在看这样的情况，很明显是已经得手了。 这事秦淮茹很有经验。 就梁拉娣的段位和她比起来还差了不止一点。 “许大茂，等会秦京茹会过来，而且丁秋楠还有何雨水也要放学了，于海棠回家看不到你，肯定会过来找你，我先去买菜了。” “啊，好的，我知道了，我这边完事了，马上回去。” 听到秦淮茹的脚步声远去，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发现就发现吧，反正他本身就是废墟，不怕塌房，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就行。 不要问为什么怕被捉紧，问就是因为有点丢人。 “人走了，你还赖在床上干什么？都几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这么不顶事？” 梁拉娣裹着被子就露一个脑袋：“那是因为你太强了，怪不得你什么这么多女人，原来是一个不够。” “你赶紧起来，你心里该不会是打着让别人抓奸在床的想法吧？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占了我两次便宜，别想再有第三次了。” “我现在全身使不上力气，我本来上午是想回去来着，就是因为昨天在四九城走了一天，当时腿只是有点酸，今天早上起床之后，很疼，走一步都很疼，这一拖我就不想走了，要不你来帮我穿一下衣服？” 不要说小孩子为什么同样走这么多路早上不疼，是因为小孩子真的是精力无限，玩的时候能玩一天，甚至都感觉不到累，睡觉的时候倒头就睡，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 “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好处，我不吃你这一套，你搞快点。” “许主任，我也不要你负责，你说我占你便宜，对，我承认，是我占你便宜，我贪图你的美色钱财，就是我有件事想要求你，就是您也知道我孤儿寡母的生活很难，在外面欠了很多钱，您能不能借我三百元？我把外面欠的债全还了，以后只有您一个债主。” “等我以后有钱了，保证第一时间还你。” 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感受到了尊重。 虽然这笔钱大概率是拿不回来，但是这话听着就舒服。 这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许大茂掏出一叠大黑十数都没数，就放在了桌子上。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说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钱在桌子上，你现在下床拿走，我就借给你了，你要是拿不到，别说我不借给你。” 一沓大黑十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 哎，你不是腿软嘛，看看这么多钱放在桌子上，看你腿还软不软。 许大茂是知道这笔钱基本上是要不回来了，就是故意要为难一下梁拉娣。 能下床拿钱，那就是装的腿软。 梁拉娣是一点都不怂，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一点都不害羞。 许大茂倒是觉得他应该捂着眼睛，非礼勿视。 毕竟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大好青年。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梁拉娣脚刚落在地上，腿一软，就径直倒了下去。 许大茂立刻冲了过去扶着让她坐先在了床上。 桌上的钱也拿起来扔到了床上。 “等你什么时候能站起来再走吧。” 许大茂说完就走出了房间，也不去深究是不是装出来的。 刚出门就听到秦京茹在大门口向秦淮茹抱怨，说家里的火明明都关了，就是想让她回去白跑一趟。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现在去买菜，你要不要一起去？” 秦京茹往院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许大茂出门。 当即说道：“我不去了，你就是想让我帮你拎包。” 转过身高高兴兴的走向许大茂：“许大哥，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连你都劝不动她吗？” 许大茂摇摇头。 “我话都说清楚了，她也愿意走，就是我进屋的时候，她正在火炉旁边晒衣服呢，她把外套洗了，我也不好让她就这样回去吧？等她的衣服干了，再让她回去吧。” 秦京茹撇撇嘴，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随口说了一句：“那这衣服今天肯定是干不了了，只能等到明天了。”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回了四合院。 没过多久学校就先放学了，急匆匆回来的丁秋楠看到门口的几个孩子，心都碎了。 她是真的被赖上了。 何雨水想要和她一起进去，好好劝劝梁拉娣，结果被丁秋楠拒绝了。 “雨水，这件事你们就别掺和了，我自己能决绝，我先回去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无论她今晚走不走，晚饭肯定是不能再免费招待了，你们两个先回四合院吧。” 何雨水回四合院之前教了丁秋楠一个吵架小技巧：“你不要和她争论，你不爱说话，根本就吵不过她，你只需要说你的要求，要是真吵架，你不要说我怎么怎么样，要说你怎么怎么样，把问题都推到她身上，这样吵架起来就没有压力了。” 这个就是典型的抛开自己的错误不谈，疯狂的去把错误归结到对方的身上。 丁秋楠没有搭理外面玩耍的孩子，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本章完) 第816章 我？我什么？ 第816章 我？我什么？ 映入眼帘的先是在火炉周围晾晒的衣服。 然后是躺在床上的梁拉娣。 袄扔在地上。 原本想好让她走的话一时间都忘记了怎么说。 脱口而出的是：“你怎么大白天躺床上去了？” 没等梁拉娣回答，丁秋楠闻到了这屋里味道，耸了耸鼻子。 这个味道很奇怪，也很熟悉。 这让她想起来前几天和李天骄在许主任家的卧室。 第一反应是梁拉娣竟然在她的床上。 第二反应是该不会是许主任吧？ 这完全没有道理。 丁秋楠宁愿相信是梁拉娣自己在玩，也不愿意相信是许主任。 因为这俩人见面都快掐起来了，真的不可能。 然而梁拉娣看到丁秋楠进来了，也是一点都不客气：“秋楠，帮我把衣服捡起来，我要穿上衣服。” 虽然是她亲手扔下去的。 就是为了让丁秋楠帮忙捡回来。 丁秋楠也没有推辞，顺手的事情。 然后梁拉娣就更不见外了，当着丁秋楠的面开始穿衣服。 丁秋楠此时的心情很复杂。 复杂到不想说话。 “秋楠，我们两个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从今以后咱们两个要团结，不能被别人给欺负了，要在四九城站稳脚跟。” 丁秋楠：…… “你什么意思？怎么就咱们了？我怎么听不懂。” “哦，怪我没有解释清楚，你是未经世事的单纯小白，你看看现在屋里的场景，你猜不到，那我给你点提示，再在屋屋里加上许主任，这样你你能想到了吗？” “还想不到，那就是我看到你们在车上的事情……” 丁秋楠本来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这俩人关系很不好，怎么能突然睡到一起呢？ 还是在她的床上。 可是听着梁拉娣的话，此时此刻她是不信也要信了。 因为不会有女人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至少现在不会。 一是一，二是二，大家都比较有契约精神。 心里又难免的有些吃味许大茂，有了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还是三个孩子的妈。 莫非许主任喜欢的是成熟？ 再想想四合院里的秦淮茹，嗯，更像了。 不然没道理会看上梁拉娣。 “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话吗？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梁拉娣根本就不以为意，坐在床上活动活动腿，依旧是有些发软、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事情已经是事实了，而且不用你催促，衣服就在火炉旁边晾晒着呢，等衣服干了我就走。” “当然，那是明天的事情了。” “我的身份不适合留在四九城，我明天肯定回去，我刚才的意思就是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请教我，你也知道许主任昨天很厌烦我，但是今天我们就能睡在一起，这种事情，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问我，我可以教你。” “我也没什么要求，就想把几个孩子养大，也不会奢求留在四九城里。” 梁拉娣说的很诚恳。 可丁秋楠的关注点是在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床上。越想越觉得膈应。 “喂喂，秋楠，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哦哦，听了，听到了。” 梁拉娣看着有些呆萌的丁秋楠，心里也甚是无语。 和这样的人做队友，恐怕只会被拖后腿。 “行了，你睡觉之前好好想想，别一直往脑子里面装书，你要想想以后，想想未来，现在你想考大学，考大学之后呢？还不是要工作，要生活，那些东西，就是许主任一句话的事情，多余的我也不多说了，免得你说我絮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一段话说的丁秋楠有些沉默。 梁拉娣在床上慢慢活动她的腿。 “秋楠，你这里还有衣服没？先借我穿穿。” “你要衣服干什么？” 丁秋楠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找来一套衣服。 梁拉娣一番活动，腿终于没有那么疼了，下床慢慢的开始洗脸梳头，看到丁秋楠的雪膏，也是一点都没有客气。 怎么说呢，和昨天的灰头土脸比起来，是真的能算得上容光焕发。 昨天刚来的时候像是村妇。 现在穿着打扮打扮像是城里的少妇。 人靠衣装马靠鞍，再加上经过滋润，这精神面貌果然不一样。 丁秋楠也没有说什么，雪膏那玩意她其实很少用。 天生丽质，脸上的胶原蛋白比雪膏的颜色更好看。 “许主任真的很强，就像是一头蛮牛，横冲直撞。” 出房间的时候，对着丁秋楠充满回味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丁秋楠：…… 牛？ 什么牛？ 什么蛮牛？ 她被牛了？ 人出了门才问道：“你穿戴整齐干嘛去？” “当然是出去上厕所了，总不能是去蹭饭吧，晚饭我还在这里吃。” “哦。” 谁料梁拉娣话锋一转就变了：“哈哈，你是真的有些蠢萌蠢萌的，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我把自己收拾的这么干净，那当然是因为要去见男人啊。” “不然你还真以为我是出去上厕所啊。” 丁秋楠顾不得梁拉娣说她蠢萌的话，赶忙追了出去。 看到她进了厕所松了一口气。 出来之后倒是站在洗手池旁边开始了点兵：“大毛，二毛，三毛，快来洗手池洗手，洗完手去吃饭。” 她不仅自己要去蹭饭，甚至还要带着孩子去蹭饭。 丁秋楠当即就拦在了她的面前。 “不行，你这样过去让别人怎么想怎么说？” “我管他们怎么想怎么说，只要我过的开心吃的开心就好，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我现在是寡妇，和你这黄大闺女不一样，在四九城你也能住上独门独院，不过一点小小的议论，还是在四九城，我又不在这里，对我来说不痛不痒。” “连些许风霜都算不上，我要是真怕被人背后说我，真在乎那些，我早就活不下去寻了短见。” “你……你……” 丁秋楠你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我？我怎么样你不管，你不想因为我影响到许主任的生活对吗？你担心影响到你对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多为自己考虑不是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本章完) 第817章 到底如何 第817章 到底如何 丁秋楠这种纯洁的小白当然拦不住梁拉娣。 要说风言风语，从始至终梁拉娣从来都没有怕过。 这一点同为寡妇的秦淮茹就比不了，因为秦淮茹还要脸。 而梁拉娣不要脸。 不是拉踩谁比谁高尚，只是在说要不要脸完全看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 日子真过不去下了，上大街拉棍要饭要饭更没有脸了。 一些风言风语梁拉娣不放在心上，至少家是维持起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看看你，没有人喜欢闷油瓶，就算你长的好看，有几分姿色，但你这闷葫芦的性格很不好，就算因为你的这张脸而一见钟情，但了解你的性格之后，恐怕也会很快对你失去兴趣。” “你这样的人床上也做不出来三个动作吧？男人就算得到你，也很快就会厌烦，容貌是第一印象，善解人意才是留住人的关键。” 梁拉娣几句话说的丁秋楠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审视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好像还真的有一点。 不让梁拉娣过去，就是不想影响到现在稳定的生活。 只要这样按部就班的下去，一直到参加考试，医学院触手可及。 还有闷油瓶，她真的是闷油瓶吗？ 好像真的是一个无趣的人。 怪不得自从她过来住在这里之后，许主任晚上一次都没有来过，明明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得到就必须要付出，这一点她很认可，结果人一次都没有过来。 这张床倒是让梁拉娣先用上了。 每每想到这里，丁秋楠就觉得胸口堵得慌。 简直太欺负人了，不仅是欺负到家门口，而是直接欺负到卧室床上了。 “对，你说的对，我是一个自私且无趣的人，你想做什么我也不应该拦着你，你想干嘛就去干嘛吧，想怎么说想怎么宣扬就去吧，许主任现在就在胡同斜对面的四合院里。” 丁秋楠说完就直接往外走，今晚这里又回不来了。 这时候大门口外的几个孩子才磨磨唧唧的来到洗手池洗手。 “秋楠，你别着急，我们一起走，其实你不用把是问题都往自己身上想，而且不用我说，四合院里的那几个人应该差不多都要知道了，在你们回来之前，有人已经来过了，就是你说的那个秦淮茹，虽然没有进屋，但是她应该察觉到了。” “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人的身份相同吧。” “就像你说的那样，她们每天在一起，关系肯定更好，可以说她们是一个小团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告诉身边的人，所以啊，我就是过去看看她们的态度。” “我再教你一点，男人不可怕，男人大部分都很好拿捏，可怕的是男人身边的那些女人，特别是抱团的女人，搞了小团体，外人想要再进来，脱一层皮都不见得可以，这就是先来后到。” “先来的抱团欺负后来者，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仔细想想这句话是不是很有道理？ 一个圈子一个圈子都是抱团的结果。 去隔壁老大哥留学回来的抱团，没有留学的当然会被排挤。 所以没有留学的这批人也只能抱团。 但是在本地，留学的人是真的没有没有留学的人多，随着发展壮大，没有留学的人倒是成了人多势众的一方。 这两方抱团明争暗斗，最后是没有出去留学的这些人赢了。 这说明把国外的那一套搬进来并不一定适用。 同样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没有留学的这些人，在骨子里就有些排外，所以以后做出来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我就是想要去看许主任身边的人到底如何，之前那么好是不是装出来的。”丁秋楠：…… 她觉得人都很好啊。 何雨水送给她真题试卷。 秦姐拉着她聊天。 天骄姐拉着她上床。 冉老师恬静的性子，不爱说话。 就是秦京茹太爱凑热闹了，影响学习。 现在又多了一个爱凑热闹的于海棠。 这些人对她都还不错。 “她们都是好人……” “对对对，在你眼里她们都是好人，就我一个坏人。” “我觉得你本性不坏，只是为了养孩子不得已才做出来一些违反本心的事情。” 梁拉娣是没想到丁秋楠会说她是好人。 都霸占了她的床还有她的半个男人。 这在她眼里还能是好人？ 她眼里真的有坏人吗？ “你开心就好，你别走太快，我跟着你一起去。” 等到三个孩子都洗过手，梁拉娣带着他们跟在丁秋楠的身后，大摇大摆的就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住户都已经把梁拉娣当谈资了，说她是单位的蛀虫，偷奸耍滑的典范，典型的反面教材，现在正是饭前的这会，大家正聊着她呢，结果人就出现在面前。 是真的吓了一跳。 想想你正在背后说你一个同学朋友同事的坏话，正蛐蛐人家呢，结果人家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是个什么心情？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立即就换了话题。 “喝罢茶没？” “没呢，老婆子正在家里做饭呢。” “你已经是四级工了，又涨了工资，这不得多炒个菜奖励一下你？” 丁秋楠走在前面听到了一点，但是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法争辩。 梁拉娣虽然没有听到，但是看着那些躲躲闪闪的眼神，和之前见过背后说人坏话的眼神一模一样。 习惯了且不在乎。 依旧是大摇大摆的往中院走。 众人也没有打招呼，这俩人是真的没有那么熟。 倒是在中院看到了易中海，梁拉娣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易大爷，昨天的一饭之恩还没感谢您呢。” 梁拉娣别的记不住，帮助过她的人她是记得清清楚楚，虽然是几个二合面馒头，但是她还是主动询问了丁秋楠一大爷的身份。 当然，大家都吃不饱的时候，能无偿送馒头出去，这家里肯定是不缺少吃的。 四合院的事情，她好奇的部分都问过丁秋楠了。 “不用不用，谁都有难处的时候，拉一把是应该做的事情。” (本章完) 第818章 维护他就是维护我们自己 第818章 维护他就是维护我们自己 在梁拉娣的认知之中，能帮一次，就能帮第二次。 秦淮茹也是这样的想法。 所以要和这样的人打好关系。 “大毛，二毛，三毛，你们快来谢谢易爷爷。” 梁拉娣别的不行，教育孩子那真的是手拿把掐。 教育出来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听话。 “谢谢爷爷。” 这整齐划一的声音，易中海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瞧瞧，瞧瞧，这几个小子多好啊，真好，真好。” 开心到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块钱塞进了大毛的手里。 “真好，拿去买吃，这是爷爷给你的。” 易中海竟然直接爆金币了。 能让他爆金币的人真的不多。 借钱给傻柱，是因为对傻柱有所求。 帮助秦淮茹，那是因为除了那一点小心思之外，还有当初和贾张氏的一点情分，还有贾东旭的父亲。 昨天主动拿几个馒头出来，那是因为许大茂。 要么是加深在四合院的威望，维护道德天尊的人设。 现在可是他主动在爆金币。 他甚至还是直接给的孩子，没有给梁拉娣，就是担心梁拉娣推辞。 他属实是把梁拉娣想的太好了。 就算是给梁拉娣，梁拉娣也是一点都不会客气，直接收下。 “再谢谢爷爷。” 又是一阵感谢。 “好好好，真好，你们这是要去许主任家是吧？快去吧，别耽误了事情。”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 直到三个孩子拐进月亮门，一大爷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嘴里还念叨着：“真好啊。” “谁真好啊？你念叨什么呢？” “我说许主任真好，咱们四合院里出了一个金凤凰，连同我们这个四合院都热闹起来了。” “许主任是大领导，谁来找他都不奇怪。” “那个爷爷人真好。” 人刚到后院，大毛就主动把钱交给了梁拉娣。 “对啊，还是四九城里好人多，又是给吃的又是给钱，这里就是四九城啊，要不是有了今天这档子事，我都想搬进四九城了。” “街上的闲汉都还能好好的活着，真好。” 丁秋楠听到了身后的对话，也当没有听见。 屋里屋外一门之隔。 丁秋楠打开门，外面的人看到了屋里的人。 这是梁拉娣第一次看到许大茂的家。 在她的想象之中，这个三进的四合院都是许主任的家才对。 最起码整个后院是许主任的家才对。 结果就这两间房？ 还不如她现在住的地方。 那最起码是独门独院，九间房的大院子，比这两间房大多了，门口的小坛看着更增加了几分寒酸。 她是想不明白许主任为什么宁愿挤在这两间房里，也不搬过去住。住处和身份完全不搭。 屋里的人也看到了外面。 一个寡妇带三个娃。 就如同被人带着孩子堵到了家门口。 梁拉娣是一点都不怯场，走到了门口，先是轻声问了一句：“我能进去吗？我能带着孩子进去吗？” 李天骄不在屋里。 秦淮茹是不会出头做这个决定。 许大茂听到了动静，刚露面，于海棠就先开口说话了：“想进来就进来吧，只要你不觉得屋里比较挤。” 梁拉娣多看了于海棠几眼，心里确定这个女人说的挤就是字面意思，屋里客厅地方太小，这么多人肯定会挤。 而不是在暗示许大茂身边很拥挤。 又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小白。 没有结婚的人，没有经过夫妻关系，婆媳关系，娘家关系的烦恼，女人就是比较天真。 许大茂心里已经有些厌恶了，他是比较反感梁拉娣找上门的，要了钱，还找上门，这是想干什么？ 但此时他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让人进屋。 “你们先进来吧。” 梁拉娣进屋也没有看到李天骄，也没有找个地方坐下，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今天就是过来感谢一下许主任的帮忙，感谢许主任的‘倾囊相授’，另外就是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来向许主任道个别，明天就不单独的再来辞行了。” 听到梁拉娣当众说起明天要回去的事情，该松一口气的也算是放下了心。 丁秋楠是吃过亏的人，当然不可能再邀请她多留几天：“那明天路上慢点，回到家给我们捎个信。” 人明天就走了，许大茂也不好太过拔掉无情。 虽然他一直在说他是那个吃亏被占便宜的人。 “正好来了，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 许大茂都发话了，秦淮茹当即站了出来：“那我再去加几个菜。” 不料这个时候梁拉娣倒是主动摆摆手：“算了算了，房间这么小，桌子也不大，我们这些人坐都坐不下，就不留下吃饭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别着急走，坐不下就带回去吃，无非就是炒俩菜和几个馒头的事情，先等几分钟，马上就好。” 这次梁拉娣没有拒绝。 “大毛你们稍等一会，可以和小当玩一会，我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她是真的不打无准备之仗，连小当的名字都打听好了。 也就是阎解娣不在，不然她肯定也能叫出来名字。 秦淮茹做菜，梁拉娣在小厨房给秦淮茹打下手。 “你都说出去了吗？” “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情况吗？” “你果然很理解我，我们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你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许主任知道你说出去了吗？” “当然知道，他不止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也是屋里所有人的顶梁柱，有任何事情我们都不会瞒着他，不该做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去做，千万不能给他惹麻烦，不然倒霉的不止是他自己，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们还真的是一家人。” “那当然，维护他就是维护我们自己。”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明白这个道理。” 许大茂看着屋里的几个孩子，思绪早就飞出去了。 有一说一，莫非他真有招寡妇体质吗？这带娃的还真少。 刘岚带一个娃，秦淮茹带三个，徐慧真也带娃，陈雪茹也带娃，这个梁拉娣能带四个娃。 这事情以后没准是个麻烦事。 现在为了一口吃的，以后可不一定，所以一定要让她们好好教育孩子。 (本章完) 第819章 想法 第819章 想法 这个事许大茂打算当成一个正经事来办。 教育孩子这种事可是大事。 不知道多少人的一世英名毁在一个孩子身上。 败家不可怕，无非是点钱，可怕的是乱搞事，什么事都掺和。 梁拉娣她们在厨房已经做好了晚饭。 “快和许叔叔道别。” “许叔叔再见。” 俩人没有关系的时候，上赶着让孩子喊爹，现在拉扯到床上了，倒是开始喊许叔叔了。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 梁拉娣这次是真的没有继续搞事，带着晚饭领着仨孩子就离开了许大茂的家。 回去的时候，丁秋楠没有跟过去。 暂时丁秋楠不想再和梁拉娣有任何交流。 “怎么办？又招惹一个麻烦回家，她要是明天不走怎么办？” “她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明天保证她一准就回家。” 秦淮茹也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于海棠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 “刚才在厨房里她和我说的，她啊，就想好好拉扯三个孩子长大，只要做到这一点，她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现在李天骄还不知道这事呢，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想法。” “还能是什么想法，事情都发生了，说几句也只能接受了，也不知道啊，这个男人啊，怎么就那么大的瘾。” “对啊，家里都有这么多了，按理来说应该有抵抗力了吧，结果用点手段就被拿下了。” “这事也就是没法说出去，不然说出去全是丢人。” 许大茂实在是受不了这一屋子阴阳怪气。 举手示意自己投降了。 “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坚守住底线，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是一家之主，你就算有下次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选择原谅你。” 许大茂：……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梁拉娣果然是没有继续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许大茂没有来送她，去了办公室，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倒是有一个人来了。 是易中海。 梁拉娣以为这大爷又是来送钱的，当即表现的非常热情。 可惜今天易中海有了别的想法。 “小梁啊，我听院里的人说起过去，你现在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真的不容易……” 这话说的好像是下一秒就要从口袋里掏钱。 “是啊，确实很艰难，要不是现在政策好，单位照顾，又遇到了贵人，我们这样的家早就散了。” “那真的是要感谢……” 易中海在四合院一大爷当习惯了，习惯性的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始长篇大论。 梁拉娣只觉得烦，说这些不如一个馒头来的实在。 再不掏钱她就要走了。 所以梁拉娣忍了半天还是选择打断了易中海继续说下去：“我们着急回家，下午还有事呢。” “啊对对，我其实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就是我也了解了你的事情，现在也确实困难，我的想法是可以先把孩子养在我这里一个，孩子要是能待习惯的话，以后喊我一声‘爷爷’就行了……”说的很委婉，但是梁拉娣很明显听了出来是什么意思。 住在这里，以后喊爷爷，这不就是想要她的孩子嘛。 虽然说是多个‘爷爷’，也没说不认这个妈，但她的心里也很反感。 对她来说，这就是来抢孩子的。 她要是真舍得，把孩子送人还能拿到一笔钱呢。 再结合这个老头无儿无女的家庭，这个是纯想白要一个孙子。 梁拉娣本想直接拒绝，但是如果真多了这一层关系，以后也能常来四合院，不对，现在没说，要是等孩子以后在这里住习惯了，想带回去都困难。 那么小的孩子没享过福，在这里很容易被衣炮弹甜言蜜语洗脑。 到时候真要是不认她这个妈了…… 一瞬间梁拉娣心思电转想了很多，最后这个结果她万万不能接受。 同时又在心里严肃告诫了自己一番，现在好不容易付出这么多，攀上了许主任的高枝，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养活几个孩子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这种时候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做多余的事情。 还容易招来反感。 现在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易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的孩子我还是要自己养，难是难了一点，总归还是能过下去，这件事不聊了，我们就先走了。” “和易爷爷再见。” “易爷爷再见。” 易中海是没想到这个梁拉娣这么有骨气，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也没有继续强求。 他是因为白莲那边是越来越没有指望，所以才出此下策。 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他真的想收养一个孩子，就现在的社会环境，还真没什么难度。 以前只是他抱有希望，希望有自己的亲生孩子，所以才没有走这一步。 现在是希望越来越小，又真的可怜梁拉娣，所以才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既然被拒绝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行，那你们路上慢点。” 说着又让一大妈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布包。 “这里面是刚蒸出来的几个馒头，孩子小，胃口大，容易饿，带着回去的路上吃。” 这点梁拉娣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有好处的事情她当然照单全收。 “谢谢易大爷。” 梁拉娣这才带着三个孩子离开了四合院。 不愧是城里人，来一趟真就能白吃白喝，吃不完还能兜着走。 易中海这次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回了家。 “没谈成？” “没有，这个女人真的很精明，看似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但她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懂得拿捏一个尺度。” “昨天还没进到后院，今天就进到后院了，她和大茂有没有关系还真说不好。” “别想了，大茂现在是什么身份，能巴结就巴结，既然事没成，你还是去上班吧，迟到总比请假好。” “行，那我就去上班了。” 许大茂此时可没时间管梁拉娣，本意是想躲躲，结果李天骄四合院都没有去，直接就来到养鸡厂总办办公室。 (本章完) 第820章 有没有用，能不能用，好不好用 第820章 有没有用，能不能用，好不好用 “你躲在这里是觉得我找不到你吗？” 许大茂：…… “我是来上班，没有要躲着你。” “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你还真能下得去嘴。” 许大茂：…… “昨天刚发生的事情，你昨天又不在四合院，是谁告诉你的？” 李天骄显然不想告诉许大茂。 “要你管，今天来是要说你的问题。” “昨天你不在，今天又这么早就过来了，这个时间你应该没去四合院吧？那应该是电话通知，那是谁呢？” “现在是说你的事情，不是说我的事情。” 李天骄说着又把文丽拉了过来，还有冉秋叶，俩人都站在许大茂的面前。 “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两个哪一点不如四个孩子的妈？连秦姐的优点都没有，你是什么都想试试是吧。” “整个四合院就我家里有一部电话，除了上班的，上学的，家里就剩下秦淮茹和秦京茹，还有个于海棠，最近于海棠是跟着何雨水往学校跑，你刚才又提到了秦淮茹……所以是秦京茹用家里的电话告诉你的？” 李天骄：…… “请你不要转移话题，要说家没有野香，你面前有家也有野，你怎么一点想法都没有？” 许大茂：…… 这个就叫棋逢对手。 “这事过去了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秦京茹给你通风报信的事我当不知道，梁拉娣的事情你也当不知道，这两件事就这样过去吧，我只能说我是吃亏的一方，那个梁拉娣，比你还要主动，不是我……” 许大茂的话没有说完，李天骄就打断了他继续说下去：“停停停，你别说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当初李天骄是主动把许大茂关在屋里，确实是一段黑历史。 冉秋叶和文丽早就不好意思了，一个家，一个野，立刻就出了门，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不然肯定要被波及。 不过许大茂说的李天骄更主动，她们两个还的清楚，毕竟当时她们离的不远。 这俩人出门之后，办公室里面就剩下了他们俩。 李天骄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毕竟许大茂关于这方面早就是废墟了，多一个少一个，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过来表明一个态度。 表示一个反对的态度。 “说说，她是怎么主动强迫你的？” 许大茂：…… “你不是说这件事过去了吗？” “对啊，过去了啊，不过我就想听听那个带四个娃的女人到底有多会。” 许大茂实在是被缠的没有办法，简短的叙述了一点。 “确实很过分，你进屋就落进了她的圈套，还好她没有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 说到这里许大茂想到了一件事，也是今天来办公室的理由之一。 那就是给机修厂的刘厂长打个电话。许大茂又不傻，梁拉娣能找过来，这个刘厂长在中间肯定是帮忙了。 帮她开介绍信是在帮忙，无视她过来也算是帮忙。 不然梁拉娣根本就来不到四九城。 可以说是刘厂长是明知道结果，还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当然这事也不能怪他，作为一个有责任心有爱心的厂长，许大茂和亲口和他说的事情，他没有办法反对。 让当事人自己去跑，去解决，已经是很好了。 不然就只能厂里出钱养着这一家人了。 但是这样容易被说闲话。 再说一次，现在的工厂单位，主打的就是公开透明，任何的规定规章制度，都是需要全体投票通过，单位的任何决定都要在公告栏贴出告示告知全体职工。 电话接通，许大茂还没有说话，刘厂长就先打了一个哈哈：“许主任，有件事啊，我正想给您道歉呢，您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如果是关于梁拉娣的事情就不用说了，那件事是我太想当然了，没想到会影响正常的生活，真要是把孩子饿坏了，那真的是罪过，之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条件不好，但是也不能饿到孩子。” “许主任您真的是宅心仁厚菩萨心肠，我们机修厂能有现在，多亏了有您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又有这件事，下次我一定登门道歉。” “不用不用，既然是我的错误，我还要感谢你让我及时改正，好了，就这样，我还有点事，就先不说了。” 李天骄就在旁边，一直听到许大茂把电话挂断。 “你应该谢谢他，不然野也送不到你面前。” “快得了吧，我巴不得梁拉娣没过来呢，你以为我现在很开心吗？这么多人我的头都快大了，我有一个想法，秋叶还有于海棠她们还好，我现在有些担心那些有孩子的，万一那些孩子长大了，真要闹起来，到时候就麻烦。” 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事你出面不好，等那些孩子都上学了，我安排他们去读书，经过了良好的教育，有了权衡利弊的心，见过了外面的世界，就算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有些想法，也很好解决。” 无论是家庭，还是一个国家，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教育根源抓起。 这教育是真的好用。 有了教育，黑和白的界限才没有那么清楚。 为什么以前穷人读不起书，那就要讲‘忠孝’，教你向善当然是好事，但是这也是在无形之中增加了条条框框的约束。 另外一方面，就是‘教育’。 什么儒家，法家之类的理念，也是其中之一。 这是针对读书人的教育，道理是真的，学好也是真的，能靠学这个功成名就也是真的。 但约束想法也是真的。 说来说去，还是‘教育’最好用。 从娃娃抓起，别管人家降不降，但是这个名声，这个鞭子，就是好用。 现在该批判批判，该供起来的时候还会把人供起来。 不要说什么好坏，只看‘有没有用’‘能不能用’‘好不好用’，好坏黑白都可以往后稍稍。 这一点李天骄从小耳濡目染就很清楚。 还是那句话，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确实不能让他们从街头长大，又要辛苦你了。” (本章完) 第821章 差别 第821章 差别 街头文化。 街头巷尾文化。 从这些地方成长起来的人，可以说他们无业，说他们流氓，说他们地痞混混。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就爱讲究什么‘侠’‘义’‘兄弟情’。 这个也是在这片土地上贯彻几千年的‘游侠文化’。 不事生产，不事劳动，想着行侠仗义，结果做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事情。 这样的人就是不讲法律，不讲利弊，只讲情义。 侠以武犯禁其实也是如此。 当然，去早出晚归的上几天班也就老实了。 问题是从古至今有就没有过人人有班上的社会。 游侠文化也一直传承至今，说白了这些人就是没脑子，头脑简单，做事也不过脑子。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人，行动力很强，还不受约束。 再举个有工作的例子，比如二大爷刘海中，他要是做了什么事情不肯主动承认错误。 街道居委会上门劝说。 小儿子被学校停课回家劝说。 大儿子工作也停职带着媳妇回家劝，要是再抱着孙子孙女就更合适了。 你说这刘海中能坚持几天？ 所以李天骄说的很对，只要不要那几个孩子在街头游侠文化中成长起来，而是按部就班的读书上学，毕业工作，那基本上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就算是捣乱，也很有限度。 老话说的好，女人当家，房屋倒塌，文人作乱，树倒猢狲散。 说到文人，又不得不提刚才说的那个世修降表的家族了…… “就嘴上说两句辛苦？”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发现了，有你在，真的帮了我很多忙，有些事情我去做真的很麻烦，幸亏有你在，你站在这里，我就很安心。” “呦呦呦，带四个娃的寡妇就是不一样，嘴里竟然能说出甜言蜜语了。” 许大茂：…… “说好的跳过那件事呢？”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吧？关于女人你能做出来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送信的人已经回来了，娄晓娥那边表示没有问题，可以把人送到他那里，那边富人区很安全，而且娄晓娥也给你回了信。” 李天骄这才把一封信拿出来。 许大茂看了一眼，信是未拆开状态。 “你别检查了，没人偷看你的信，这是人过去人回来，根本就没有别人看到，算上我，算上娄晓娥，到你这里才四个人，你就放心吧。” 一封信不长，许大茂也是很快就看完了。娄晓娥是真的怀孕了，再者就是娄父到了那边之后，老当益壮又站起来了，精神状态明显比以前好了不少。 甚至连酒也能喝上两口了。 公司已经开启来了，工厂正在建设，设备也已经开始采买了。 “你是不知道，那些富人在尝过中药的神奇之后，那出门都能被人堵在路上送钱，想拒绝都没法拒绝，不仅是国人，还有外国人，这里好多浦东人，但是他们又能说上一口粤语，总之这里的情况很复杂，但是一点也不乱。” “穷人和富人泾渭分明，好多富人要么是前几年过来的，要么是几十年之前过来的，还有一些十三行的人，但是现在大家都很和气……” 中药的神奇，当然是许大茂送的那些‘黑龙丹’，丹方也一并给了，包括简化版，如果在那边能凑齐药材，那想赚钱真的很简单，比呼吸都简单，只要能大规模上市，在那里，真的能远销全球。 能一起赚钱当然很和气。 许大茂当即也不客气，当即就再写了一封信。 ‘不要吝啬股权，要平衡，初来乍到，虽然有前人领路，但切勿吃独食，吃独食就是自绝于当地商会，要加入，要有钱大家一起赚，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现在给出去，以后未必不能收回来，现在不给，就没有以后了……’ 李天骄虽然没有看娄晓娥写的信，但是许大茂写信的时候，她是一点都不客气，就弯腰在旁边看着。 “你这生意经还真有两把刷子，你不过去当黑心的资本家真的屈才了。” “黑心的资本家？无论是资本家还是企业家，在这片土地上的地位高过吗？士农工商，士农工商，只要认识这四个字，就应该明白，商人嘛，就是替社会保管财富而已。” “就比如封建社会的皇商沈万三，该死的时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普通商人就更别说了。” 李天骄突然认真的看着许大茂：“我觉得你的思想有点危险，你这样的人现在一心想要升职做领导，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许大茂把写好的信装入信封。 “当然是好事，因为我比任何人都热爱这片土地，现在的形势你觉得你能看清，其实你看不清，领导们之间的争斗比你我想的复杂的多，而且是多的多。” “你每天连班都不上，怎么知道这么多？” “看单位的报纸，听收音机，看报纸，上面写的都是信息，都是风向，现在的报纸还是很值得一看，消息也都很真实，等到以后报纸都不值得看的时候，那时候才真的是庙堂之高。” “那你说说以后是个什么形势？” 许大茂当然知道以后是什么形势，但是他现在一个字都不能说。 “你想一想，以前我们是跟着隔壁大毛混，结果是我们这边没有去隔壁留学的获得了胜利，虽然依旧在跟在大哥身后当小弟，虽然我们使用大黑十都是他们帮忙发行的，但是……我们其实已经有了自主权。” 李天骄当然也懂这一点：“这点确实很对，如果是那批留学派成了领头羊，我们有没有自主权真的要打上一个问号。” 一个是当小弟跟着大哥混。 一个是直接认主了。 这两种差别是真的很大。 “现在又到了转折点，因为我们有了自主权，所以我们才有胆子，有实力在开会的时候拂袖而走，这也是我们的底气。” 这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这一点也没错，但是……隔壁帮了我们那么多，又是援助，又是无息借钱，还有技术……” (本章完) 第822章 花花世界迷人眼 第822章 世界迷人眼 “你等等，话不能这么说，他们固然帮过我们，而且帮助很大，但是我们保持独立清醒的人格更重要。” “而且他们还威逼利诱强取豪夺从我们单位弄走了大片土地，这样算算，其实还是我们吃亏，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对他们卑躬屈膝的讨好。” “现在分道扬镳未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多看看报纸，就能发现报纸上的内容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变化。 之前一直说什么好兄弟，兄弟情，多好多好。 过一段时间可能就是恶邻居，经常打我们单位的工作人员，还打我们家的小孩子。 这就和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这脸也和翻书一样，说翻就翻书。 往深刻的说这也就是历史文件不具有现在意义。 往直白了说，这就是没有诚信。 但是诚信这玩意，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很难有诚信，要是做生意就更难了。 单位和单位之间，特别是单位和不同的单位之间，那考虑的就更多了，立场才能决定诚信。 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别笑话谁。 “那你说未来会怎么样？” “未来……未来我们单位总不能置身事外，和隔壁老大哥分道扬镳了，那就要和另外一个大哥处好关系，毕竟我们现在很弱小，如果两个都得罪了，那以后的日子就更难了，所以接下来你就看吧，会重用从那边留学回来的有志青年，争取建立友好联系。” “你这些都是怎么分析出来的？难道你每天在家里躺着不是在想女人，而是在想这些东西？” 李天骄弯着腰，许大茂毫不客气的对着挺翘的部位拍一巴掌。 “你不要把我想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我是一个很有定力的人，当初要不是你强行把我锁在屋里，我是绝对不会从了你的，你的身份又敏感又是一个麻烦，对我来说，远不如娄晓娥，也不如冉秋叶。” “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你这个麻烦的身份对我的帮助还挺大，现在也不说好坏了，仔细想想这样也还挺不错，商业上娄晓娥能面面俱到，事业上有你我很放心。” “你果然是一个贪心的男人，那你既然都说到未来了，那未来之后的未来呢？” “未来之后的未来，重用那边的留学生，然后就会宣传那边有多好，潜移默化的就会培养出来很大一批亲近那边的人，然后那边的生活，对富人是很好的，这就会导致很多人想过去。” 李天骄此时又有了一个新的问题：“那现在出去和你说那时候出去，两者有什么区别呢？” “那区别可就大了，现在走，能带走什么？而且巴不得有些人现在就走，要是等到以后，那带走的东西，可是我们单位的血，明晃晃的是在抽血，所以要提前做好准备应对这种事情的发生。” “你看的这么透彻，在这里养鸡真的是屈才了。” “一点都不屈才，做什么都是在为建设家园添砖添瓦。” “看你这么上进的份上，我送你个老婆吧，你要是同意，今晚我就能把文丽送到你床上。” 许大茂连连摇头。 “别了别了，我身体吃得消，但是我时间吃不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此打住。” “你就是吃硬不吃软，送上门的你不要，找个机会把你锁在床上你就老实了。” “还真是，被锁在床上，这和生活一样，就像强x一样，反抗不了，那就只能好好享受，要是真被锁在床上，别说一个文丽我认了，再来两个我也只能认了。” “那你要以后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些，睁开眼发现被锁在床上，可千万不要大喊大叫。”“你能锁得住我再说吧，每次不都是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那时候我已经在办公室处理完一天的工作了。” 这也是李天骄一直不服气的地方，许大茂说起来的时候一点面子都不留。 “你等着吧，你也就是现在牛气一点，身边这些个女人早晚把你的身体掏空，到时候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那时候你躺在床上，硬是站不起来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那你就等着吧。” 闲谈之后，两个人才说起了正经事。 冉秋叶和文丽也算是降温回来了，刚才被李天骄拉着当什么家和野，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那你打算让于海棠什么时候过去？你这封信是让人现在送过去，还是让于海棠亲手送过去？” 许大茂仔细想了想。 于海棠现在在四合院每天就是无所事事，心情好就跟着何雨水去学校，没什么心情就在家里跟着秦淮茹学一点女红，反正就是在四合院前院后院的串。 明显是张扬了不少。 这样下去很容易被人看出来什么端倪。 俗话说的好，一孕傻三年，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话。 现在早点过去，也能适应那边的生活，还能多和娄晓娥培养培养感情。 “你们觉得还要不要再等个一两个月？” “都行。” “无所谓。” “你愿意留下就留。” 这三人是一味的听许大茂的意见。 现在李天骄是真觉得许大茂有脑子，无条件支持许大茂做出来的决定。 “我觉得还是应该让她提前过去适应一下，那边的生活和这里完全不一样，早点去，早点适应，说实话，我还有点担心她过去之后，习惯那边享受生活之后，以后都不愿意回来了。” 李天骄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她当然知道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于海棠的话，你说的不是没可能，她太容易被世界迷了眼睛。” “如果想要避免的话，那就娄晓娥多看着她点，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话，胡思乱想的时间也少些，到时候就算是喜欢外面，也不会不回来。” “先这样说吧，晚上等于海棠回来就和她说吧。” “这次一出去，三五年之内是别想回来了，毕竟要养孩子。” 而三五年之后，就更没办法回来了。 这一别还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除非是许大茂主动过去。 (本章完) 第823章 天下为公，是谓大同 第823章 天下为公，是谓大同 万人会议开了一个月，终于还是如期结束。 没有什么闭幕式，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流程，就在收音机上通知了一声，最后一场会议没有什么波澜，就这样结束了。 不知道的人，每天在四九城上班都不知道。 之前的事情盖棺定论，从现在开始拥抱新生活。 既然要一百年才能建设一个强大的家园，那现在就是要沉淀，要继续坚持‘调整，巩固，充实，提高’和‘实事求是’的基本原则。 总的来说这是一件大好事。 许大茂为啥会知道这场会议结束呢，不是因为他听到了收音机上的广播，而是因为他又多两个搪瓷茶缸和一朵大红。 一个是参加会议的纪念品，一个是对他的奖励。 为会议做出来的贡献。 具体是什么贡献没人和他说，许大茂自己也有猜测，估计和他那‘实事求是’的计划书有关。 现在他的荣誉奖励已经放了一个柜子了。 从轧钢厂的‘先进个人’‘优秀干部’开始，到劳动模范又到现在，真就摆满了一柜子。 往好地方想想，就这些东西挂在门上，就没有人敢强行闯进他的家。 这些奖品也是他去财经小组那边拿过来的。 忙碌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至于于海棠的事情，许大茂和李天骄只是和她说了说那边的情况，她就兴高采烈的同意了。 所以三天之后出发。 不对，应该是两天之后。 正好赶到周一。 许大茂刚想好好休息两天，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大茂，听说你在财经小组那边的工作告一段落了？那正好，我们中医大学的选址已经定好了，有时间一起过去看看。”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件事还能落在他头上。 本来去了李组长那边，中医大学的事情就和他没有关系了，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现在药老又找过来了。 “药老，您这么费心，又是划地又是找老师，我什么事情都没做，总不好过来领功劳，所以这事啊，您和院长商量商量，安排一个有能力的过去先负责。” 现在就算是许大茂过去摘果子，肯定很多人不服气。 所以干脆让出去。 既然之前是药老负责，那就让药老选择出来一个可以相信和信任的人。 而许大茂就可以从中医科学院抽身了。 许大茂早就想从中医科学院抽身了，而现在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能被中医压榨的地方了，距离离开中医院就差一个契机了。 他可不想从‘行政’转到‘技术’。 “大茂，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根本就没有心力去同时操心两件事情，还有金老，我也问过他的意见，他也无意出山，就想挂个名，所以已经安排了一个人在负责这件事，你现在要是没事，可以过去一同跟进。” 许大茂：…… 他还想推辞一下呢，结果药老早就安排好了。 “中医大学的临时办公室的地址和电话你记一下，有时间可以去转转。” 看来事情很顺利，院长出马，无论是圈地还是搬迁，那都是手到擒来。 这才二月份，事情就已经有了结果。 “好好好，我都记下了，辛苦药老特意通知我了，再有什么通知，让我去研究院听命行事就完事了。”“大茂你现在是大忙人，身上的担子重，我们都知道，你自己决定就行，好了，就这样，有一批样本出来了，我要去处理一下。” 挂断电话，许大茂还真的有点想知道接替他的那个人是谁。 不过他忍住了。 趁着现在身上有任务，离药老远点，离中医科学研究院远点。 就药老那个人，算计太多了。 冷不丁的就来一下，真受不了。 要不是偶然在他柜子里发现了中药丸，到现在许大茂还蒙在鼓里呢。 “别看我啊，是中医科学院的领导，想要让我去上班呢。” “那什么破班，干脆直接辞了吧，没什么前途。” 李天骄说的很对，在研究院排三号领导，还是半个技术半个行政，想要升职那是千难万难。 别看养鸡厂的办公室主任听着不够高大上，但是职级和研究院主任相等。 但升职就比较简单。 因为前面没有人排队。 “我也想辞了，但是不太好，容易得罪人，而且我现在拿着工资开着研究院的配车，只能尽量不去，今天只是说想让我去上班，我的工作也有人接手了，其实去不去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贸然辞职得罪人，等一个契机，好聚好散才好。” “你和中医科学研究院牵扯的确实有点深了，早点撇清关系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坏处。” “谁说不是呢。” 今天是周六，是正常工作日正常上学的时间。 一周只有一天休息，是周日。 于海棠这都要临走了，没有跟着何雨水去学校，而是开始收拾东西，装了一包。 “海棠，你弄这样一个包，我们知道你是过去享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过去逃难呢。” 关系已经比较熟了，秦淮茹也能点评两句。 之前许大茂和李天骄说那边生活的时候，她听的清清楚楚。 高楼大厦，奠定电话，满街的汽车，绿绿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商场，带的这些东西过去还不如乞丐身上穿的好。 许大茂还想补充一句，娄家是逃难过去的，但是人家大包小包的有车拉，也不是用背着。 “你是过去享福的，那边的生活水平比这里好多了，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必要带着，不然就算带过去了，你也不会再多看它们一眼。” “那边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等你自己过去见识过就明白了，有钱只会过的比我们更好。” 何为资本？ 那当然是富人的天堂，只要有钱，那就能无尽的奢华和享受。 何为社会？ 那当然是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换到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是天下为公，没有穷苦之分。 而香江，是富人的天堂。 (本章完) 第824章 奉献精神 第824章 奉献精神 “我们要‘精兵简化’‘裁并机构’，组建一套更加高效更加效率的工作方式。” 原定的800万，大会过后又增加了200万。 收音机上才多了这样的通知。 这就是一千万了。 多的人员从哪里来？ 重工工厂单位是不能再减少了，只能从行政单位裁撤。 其实仔细研究就能发现这个时候的粮食分配其实很合理，体力劳动的职工粮食一个月都是三十几斤。 而脑力劳动一个月只有二十几斤。 学生就更少。 7亿人口，七十分之一，加上去年的两千万，那就是七十分之三的人口，从城市回到农村。 这么庞大的工作量，涉及到这么多人，没有任何人反对，没有一点乱子，接到通知就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务。 大家都抱着‘建设家园’‘舍小家，为大家’的集体奉献精神。 “我们坚决反对修改意见，必须要坚定不移的前进，我们要保持表现出我们的态度，对兄弟单位的帮扶也不能半途而废，困难只是暂时的，我们一定能挺过这短暂的困难时期。” 许大茂听到这里，伸手就把收音机给关了。 这一点听到他就生气。 为了友邻和睦，为了兄弟单位友好相处，宁愿自己的家人吃不饱，也要去帮扶兄弟单位。 问题是那些兄弟单位真的拿我们当兄弟了吗？ 说是为了单位的理念和形象，背后人家都说是人傻钱多。 纯粹是肉包子打狗。 这时候李天骄刚好进来：“你这是怎么了？大早上谁又招惹你了？” “没有人招惹我，我只是觉得憋屈，现在和隔壁闹别扭，也不应该牺牲我们的福利……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去拉拢他们，我们这段时间真的就有些孤立无援了。” 李天骄打了收音机，又收听了一遍新闻。 也明白了许大茂说的是什么意思。 “第二个事情，有个大领导递了一份建议，结果被批评了，你就更别掺和了，做这事是为了和邻里之间打好关系，属于是必要的支出。”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话。 李组长说的确实很对，也很有道理。 不是没有人看出来这个问题，有人看出来了，也有人提出来了，问题是现在时机不对。 考虑一下邻里环境，和老大哥刚分手，现在就迫不及待的和之前的兄弟单位划清界限，很容易遭到反感。 那些帮扶协定后面可都有老大哥的影子。 现在就开始切割，也确实不太好。 这件事就是说是无论怎么教导群众，上升到单位的领导人层面，那当然是不能撕破脸。 最起码要维持表面平和。 之前跟着老大哥签署的帮扶合同，当然要履行，不仅要履行，还要履行的更好，更到位，还要追加。 这个就是态度。 还是那句话，单位里面聪明人很多，而且就是这里才是聪明人扎堆的地方。 问，一个地方最聪明的人都在干什么？ 都在学习，考试，想要当官。 挤破头皮也想要当官。 唐太宗李世民开了科举，说过一句话‘天下英雄，尽入壶中’，最聪明的那波人永远都在研究怎么能被录取。 所以一个考不上的人，说里面的人都是傻瓜，都没有脑子，那才是笑话。 “于海棠那边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轻装减行，今天是周日，拿着相机出去带着秦京茹何雨水还有丁秋楠出去拍照片留念。” “这是特意让我回来喊你过去一起拍两张。” 许大茂是一个不爱拍照的人，这个习惯源于以前对容貌不自信。现在虽然变帅了，但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算了吧，你们愿意拍就多拍点，我就不过去了。” 许大茂既然不去，李天骄也干脆不出去了，顺势坐在了许大茂的旁边。 “你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很难想象你是初中毕业。” 许大茂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在李天骄面前晃了晃：“书中自有颜如玉，学历不代表一切，只要愿意学习，想搞懂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们不是科学家，脑子里面想不出来太复杂的问题，把想到的问题都解决，学识自然就提高了。” “而且我再重申一遍，以前我确实是初中学历，现在我是首都大学正经的大学生，而且结业考试都已经通过了，现在我看的这些书，已经远远超过大学生的范畴，在经济方面，如果按照学历来算的话，我现在最起码是个博士。” 这个就是有‘学习能力’的底气。 只要看一篇，书上的知识就主动进入了脑子。 “书上说像你这样的聪明人，脑袋应该很大才对，但是你看着挺正常的。” “我本来就很正常。” 两个人正聊着呢，于海棠拿着照相机跑进了屋：“大茂哥，来和我一起拍照嘛，我都要暂时离开了，你都不想留个念想吗？” 许大茂看了看柜子上的照片，也只能起来。 现在于海棠说话，许大茂绝大部分都不会拒绝。 “行，拍照，咱们也别在这里拍了，出去拍，外面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这天气做两个风筝放也是极好的。” 最后因为没有风筝，所以放风筝的想法只能搁置了。 现做风筝明显来不及。 秦淮茹不仅能做衣服，也能做风筝，只可惜以后这个手艺会的是越来越少了。 风筝如果能买的话，大家都不动手去做，手艺当然是失传了。 衣服只在百货商店买，那也不用做衣服了，只需要掌握针线缝衣服就可以了。 生活越来越方便，需要亲自动手做的事情越来越少。 这就是进步。 许大茂成了一个无情的摆拍站桩机器。 “笑一个。” “脸部表情别那么僵硬。” “对对对，手再抬高一点。” 趁着这个机会，不仅是于海棠，包括秦京茹和冉秋叶都一起拍了不少照片。 连丁秋楠都兴致勃勃。 之前她只在照相馆拍过大头照，这种拿着相机自由的拍摄，还是第一次。 甚至主动挽上了许大茂的胳膊。 许大茂已经尽力在远离，可惜还是有几张搂着腰挽着胳膊的照片。 很难想象这样的照片要是传出去，会造成什么结果。 “这有几张太亲密了，删掉吧。” “好不容易拍出来的，只要放在安全的地方，没有人发现不就好了。” 除了许大茂之外，她们倒是都挺满意。 “你就不说两句？” 李天骄看了看挽着胳膊的照片：“拍的不错，有机会我们两个单独去拍。” 现在结婚都不流行办婚宴，更别说婚纱照了。 但是这个想法，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 (本章完) 第825章 传承 第825章 传承 许大茂见到了那个信使。 就是去香江为娄晓娥送信的那个信使。 因为他已经跑过一趟，各方面都比较熟悉，所以就让他送于海棠去香江。 于海棠带着许大茂写给娄晓娥的信。 李天骄把人带过来之后，许大茂二话不说，一根小黄鱼就送上。 这个时候，能跑这样的长途，都是有关系的，既然不能得罪，那就要喂饱。 “许主任，您和娄小姐简直是一模一样，确认我的身份之后，上来就先给钱，只不过她给的港元，你给的是黄金，看来许主任对外面很了解，知道大黑十出去了不出去，黄金才是硬通货。” 许大茂微不可查的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说话有点不靠谱。 “陆万平，你别把你那一套圆滑没个正行的样子收一收，严肃点，平时嬉皮笑脸就算了，这时候还嬉皮笑脸，你还想开展工作吗？” 李天骄是一点都没有客气，训斥两句，陆万平当即站直了身体，许大茂给的小黄鱼也没有收。 “保证完成任务，该拿的我都已经拿过了，就算是奖金，也要等我回来再说。” “海棠，你跟着上车吧，明天就能到地方，能看到海，也能看到娄晓娥了，路上听这位陆指导的话。” “好，到了给你写信回来。” 于海棠就这样离开了四合院，对外说是出去留学了。 许大茂对着李天骄说道：“我有点担心，就于海棠自己，要不给他安排一个同行的人。” “你放心吧，车上的司机是我特意安排的人，会和他们一起去香江，然后再和陆万平一起回来，这只是一道保险，其实陆万平这个人也没有问题，平时油嘴滑舌了些，但人是没有问题的。” “包括他也是自己人，他家人也都在四九城，担心有些多余了。” 李天骄极目远眺，已经看不到车的影子。 许大茂得出一个结论。 可以永远相信李天骄。 她处理身边的这些事情总是游刃有余。 两个人是一起把李天骄送出了四九城，现在人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 “回吧，我现在是又多了一个过去的理由。” “你身上的事情没有解决完，你还是别想了，如果你能把任务完成，出去一趟，无非是多打两道申请，再安排两队保护人员，出去并非不可实现。” 还是要先把身上的重担卸下来才行。 看看之前药老的态度，想让他回去工作说的都很委婉，决定权全在他自己。 “你说的对，上车，回家。” 养鸡厂不需要他操心，除了身上的任务之外，许大茂好像又突然闲下来了。 又开始怀念之前在李组长那里朝九晚五上班的时候了。 既然无所事事，所以他打算去中医大学临时办公室看看。 闲着也是闲着。 按照药老给的地址，许大茂开着车就过去了。客套的话自然不必说，在这里竟然还有他的办公室。 属实是给予了许大茂很大的尊重。 在这里许大茂也等来了那位接替他的负责人。 “你好，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药老都和我说了，多亏了有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才不至于让中医大学这个项目搁浅。” “许主任，您太谦虚了，要不是有您，我也坐不到这里，快坐，快坐。” 两个碗，两杯茶，一个暖瓶。 两人落座。 “许主任，我一直盼着您过来呢，今天您终于来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说那些弯弯绕绕，向您自我介绍一下，药老呢，是我爹，我叫李东方，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也是沾了您有更大任务的光，不然您才是最适合管理这里的那个人。” 许大茂：…… 现在虽说讲究举贤不避亲，但是药老如此的光明正大，也真的是让他吃了一惊，本来还以为会安排个弟子门生之类的人，没想到直接把儿子推举上来了。 其实换个角度，仔细想想，这样做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 公面的上的事情交给院长，划地批文，这个相当于是一个新部门的硬件，没有这些，那就万事休谈。 而药老就相当于软件，填充细节，招老师，领导班底，这些以他的威望是很轻松的事情。 就算是许大茂坐在这里，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还是要请药老出手。 这样算来，药老提前把他儿子推出来，以后也能接他的班，就不难理解了。 这个就叫子承父业，提前接收他的关系网。 没什么毛病。 “那我就放心了，俗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中医的未来交到你们手里，才是一件幸事。” “许主任您太谦虚了，中医的未来不是一家能决定的，是靠大家，特别是像许主任您这样有才能的人，如果能多出现几个，何愁中医不兴啊。” 你夸我，我夸你。 嘴里说的都是好听话。 “许主任，您是亲自过去转转还是让我来向您介绍一下？” 临时办公室是在教育大楼，并不像以后，会把临时办公室就放在工地旁边，去到现场看，还要开车过去。 许大茂不想再跑了。 “那就劳烦您向我介绍一下？” “好，您看，这个是规划图，占地2000亩，我们要建设一个综合性强的双一流大学，我已经想好了，一切都对标最先进的建设标准，教学楼，宿舍楼，办公楼，图书馆，一切都要搞现代化，师资力量我也已经发过邀请函了，到时候，不仅是我们四九城的大夫，全国的大夫，只要有人举荐，就能过来试教学。” “只要有能力我们统统都留下任教，不能再讲究以前的十三科，我们要重新划分为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针灸科、推拿科、骨伤科、皮肤科，每一科是一个院系，里面再进行细分。” “细分学习之后，如果还想要继续进修，那就能再细分一个方向，比如内科只继续进修某一个部位……” 许大茂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您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只要你的构想能按部就班的完成，以后你就是咱们中医学界的大功臣，从师徒传承改变成老师学生的教育传承，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 (本章完) 第826章 过了这个村 第826章 过了这个村 这人说到自己擅长的专业领域的时候，眼里有光，头头是道。 只有真正热爱才会是这样。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不是真正热爱这些，所以对他很佩服。 两个相比的话，这个李东方确实更适合‘技术’，或者说‘学术’更简单一点。 许大茂是认为李东方比他更适合这里。 中午又留在这里吃了一顿工作餐，李东方也再三许诺一定给他留下一个校长的职位。 许大茂也再三表示，他不管事，最多就挂个名。 反正就是一个主旨，那就是不参与中医大学的权利争斗，这一点李东方也很明白。 关于许大茂的情况，他父亲其实和他说过，关于中医这边就用了四个字形容‘志不在此’。 今天接触过后，果真是如此。 老头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许大茂离开的时候，他也是一路送到大门口。 脸上的笑容也是真心实意。 许大茂就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迫不及待的带着冉秋叶离开了这里。 药老特意提了一嘴，他也特意跑了一趟。 这件事到此为止。 从之前第一次跟着李组长参加会议，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许大茂也不好继续每天在四合院里咸鱼，基本上保持着每天去养鸡厂转一圈。 也没人知道他去做什么，实际上他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隔壁白象竟然在边境屯兵，侵扰边境……” 这样的消息许大茂只能说上一句多事之秋。 现在的这片土地，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只能说还是牙牙学语的婴儿。 目前就已经摆脱了老大哥，这就导致现在就是蹒跚学步，就是一块没有人庇护的大肥肉，是个人都想咬上两口。 从这片土地出现在世界上的舞台上之后，就是属于受气的小媳妇，这个欺负那个欺负。 好不容易抱上了大腿，才算有了话语权。 在外人看来，这片土地就是一直依靠援助和帮助才走到今天，现在援助去了对面，帮助的老大哥也闹掰分手，这就是没牙的老虎，就是婴儿，就是肥肉。 现在占便宜就是最好的机会。 许大茂也想清楚了这点，导致这个结果的最直观原因就是和老大哥闹掰有关。 这就是和老大哥分手的结果。 问题是必须要分手。 这样的后果或许已经在某些大领导的预料之中。 或许这个就是可以承受的代价。 就像当初为了获得毛子的帮助，外蒙公投独立，有些人视为奇耻大辱，有些人视为是红色阵营的胜利，还要在报纸上庆祝。 也是可以承受的代价，也是属于餐桌上的食物，任人瓜分。 最近李天骄来的越来越勤，见天的都在四合院里面：“这事都上新闻了，你说能打起来吗？” “百分百打，现在是我们羸弱，对外必须要强硬，之前的援助帮扶不能少，想抢我们东西也绝对不允许，如果这次不强硬，那有些人就会像鬣狗一样一拥而上。”“一定要强硬铁血，我能看出来的事情，领导们肯定比我看的清楚。” “那这不是外强中干吗？” “那怎么办？不能狐假虎威，外强中干也要分和谁比了，比不过老大哥和老二哥，对付一些小瘪三还是很容易的。” 从东北打到海南，又刚从鸭绿江回来，只能说斗气正盛。 兵强马壮，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富裕的队伍。 “阿三，瘪三，你的形容还真没有问题，听说那些人长的像猴子，说黑不黑，说黄不黄……我还是回家先和我爸说一说这件事，要是能争取过去转一圈，以后话语权也能大一些。” 现在李天骄对许大茂的预测那是百分百信任，有理有据又准。 而且还把所有的因素都考虑了进去，包括人性。 大概率会发展到和许大茂说的一样。 “他久经沙场的话，只会预测的比我更准，你要是想说就去说说吧，还能帮我刷刷好印象。” “行，那我回家说说，给你刷刷好印象。” 李天骄回家了。 整整一下午，收音机都在讲小瘪三的狼子野心，别的事情是一点都没有说。 许大茂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才选择关了收音机。 “秋叶，来帮我按摩一下肩膀。” 之前是因为家里有娄晓娥，后面又是李天骄，还有于海棠，这就导致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多，但是说单独说上两句话都很困难。 冉秋叶主动站在许大茂身后帮忙按摩。 许大茂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冉老师，你后悔吗？后悔从学校调到轧钢厂，后悔一直留在我身边当秘书吗？” “这有什么后悔的，我教育不好学生，证明我不适合做老师，家里条件不好，又需要钱，您是帮了我，我一点都不后悔。” “我身边的人真的太多了，我现在自己也这么觉得，有时候不能顾及到每一个人，希望不要记恨我，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绝对不推辞。” “许主任，您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您可没有这么唠叨过。” “我现在很开心，家里父母的身体好了，生活条件也好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许大茂这才彻底闭上眼睛安心享受起了按摩。 冉秋叶就是这样的性子，不争不抢。 越是这样，许大茂越觉得有所亏欠。 对于海棠他没有这样的想法，对那个梁拉娣，总共给了五百元，他更没有亏欠的想法。 “秋叶，你想不想也要一个孩子？有了于海棠这个经验，到时候把你送出去就更方便了。” 冉秋叶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实际上她都做好了这辈子没有身份没有孩子过下去了。 “这事我要再考虑考虑，等你闲下来再说吧。” 最终冉秋叶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 一直在旁边的秦淮茹站起来说了一句：“我们的徐大主任好不容易大发善心，你还拒绝，有了孩子，你这辈子就有了，你也不看看，多少人想要个孩子都得不到，每天睡在一个床上都没有动静，你可别错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 (本章完) 第827章 我在下个村等你 第827章 我在下个村等你 “放心吧，过了这个村，我会在下个村等着再问一遍。” “倒是秦姐，你现在身子也恢复了差不多了，这么久天天肉蛋没少过，身体养的白白胖胖，要不要再捡个孩子？” 许大茂闭着眼提议。 换来的秦淮茹啐了一口。 “你也就开玩笑了，我现在连个男人都没有，要是真有了孩子，别说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了，整个轧钢厂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到时候我这辈子，我这一家人，都没有办法抬起头做人了。” 或许是因为于海棠的事情，许大茂现在也想开了不少。 “我可没开玩笑，只要你愿意，我也同意，到时候也把你送出去，你不在四九城，就没有人一口一个唾沫在背后议论你了。” 秦淮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还是算了，我这辈子就没有离开四九城的命，从秦家屯到四九城，是我这辈子走的最远的距离，我这辈子就没有能出去的命，我要是离开了，这家里方方面面谁来照顾？到时候谁帮你做饭洗衣服？” “就像你说的那样，有一个孩子，这辈子有了，你要是改变主意随时和我说，你现在也才三十来岁，生个孩子不是什么大事。” “那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京茹，她是没有安全感，现在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一直也没有什么想法，给她吃个定心丸。” 秦淮茹说着喊了一声“京茹”，在后院正带着小当和槐玩的秦京茹当即就回了屋。 “喊我干什么来着？我可不帮你跑腿，帮你带俩孩子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许大茂也是赶忙说道：“没事，既然你不愿意跑腿就算了，继续去带领着她们玩吧。” “大茂哥，你要是让我跑腿，我抱一个扯一个，也能帮你去跑腿，你就说去买什么东西吧。” “那你去打二两醋？” “好嘞。” 秦京茹风风火火的就出去了。 “你看，她现在还是小孩子心性，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你说的事情等以后我会考虑的。” 秦淮茹又坐下了。 “还不是因为她进了城，在这里过惯了好日子，之前在乡下一直都在想不嫁人，不嫁人，现在没人催她了，她倒是又恢复本性了，还是养的太好了。” “这样无忧无虑的时光，应该多一些才好。” 在晚饭的时候，李天骄又回来了。 秦淮茹说的是一点都没错，每天都睡在一个床上，就是想要点动静。 “我已经和我爹说了，他说你很有远见，也很有见地，还说这种事私下里说说可以，千万别往外说，不然容易被人举报，还说泄露机密是大罪。” 这样看来，从现在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单位和单位之间，不像邻居的俩小孩，说打架当场就动手打架，打哭了回家找妈妈。 单位和单位之间的打架，那需要的是缜密的计算，提前准备，需要达成的目的，阶段性的胜利，最终需要的结果，这些都是要提前规划好。 要不然为什么古代打仗说什么‘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单位和单位之间的打仗，不是头脑一热说打就打。 举个例子，就算是当年的侵略战争，也提前发了通知公告。 包括以前也是，打架之前还要师出有名，讲究名正言顺，还要发‘檄文’。 因为大型的争端，动静太大，人太多，根本就瞒不过去。 所以只要这边的条件成熟，主动出击也未尝不可，只要能达到结果就行。 “放心吧，该知道的人听新闻就能猜出来了，不知道的人，你把真相告诉他，他都觉得是你在骗他，你爹就没有再多夸我两句？” “夸你？没多骂你两句就不错了，我现在没名没分的天天留在四合院，他没有拿着枪过来指着你的头，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我以为这事年初在你家里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呢。” “你以为，你以为你现在想去哪就去哪，实际上你现在只能好好的在四九城。” “我家就在四九城，我不在四九城我能去哪里？” 热热闹闹和拌嘴，也就是只有许大茂和李天骄了。 吃过晚饭之后，李天骄又自然而然的留下了，就和她说的一样，住在四合院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都多。 榨汁收完作业之后，李天骄即使身体使不上力气，还是尽力的把腿放到了许大茂身上。 上半身则是平躺在床上。 没有力气把腿翘起来，只能放在许大茂身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抬高一些下半身。 “你也没少播种，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娄晓娥，于海棠都有孩子，你肯定没有问题，难不成是我的身体有问题吗？” 娄晓娥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许大茂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系统都说他的身体倍棒，一点暗疾都没有。 “我觉得你的身体没有问题，还是播种的数量不够，一个坑种下一粒种子，能不能发芽真不一定，一个坑种下七八粒种子，就算有虫吃鼠咬，那肯定有一个能发芽。” 娄晓娥已经懒得动弹了。 “我倒是想，想把丁秋楠再哄过来，可是现在她正在专心复习，等她考上大学之后再说吧，我是真不知道她坚持个什么劲，这么认真干什么，到时候一句话就安排她去学校报道，又轻松又简单，现在受这个苦，遭这个罪干什么。” “这个就是心里的坚持吧，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件坚持的事情，这是活下去的意义，也是前进的动力，不然没有目标，没有理想，那岂不是和那些浑浑噩噩的乞丐一样？” “你说的也有道理，能不能劝她换一个更远大一点的理想和目标？这读大学真的称不上目标。” “这事我可没办法说服她，现在她对我还有很大的防备心，上次你能把她拉到床上，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得你来。” “再说吧，明天我想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 “那我和你一起去。” (本章完) 第828章 欢迎每一个人加入大家庭 第828章 欢迎每一个人加入大家庭 许大茂和李天骄把检查结果交给了大夫。 大夫看了好一会，才放下了问诊单，推了推鼻梁上的老镜。 一看就是德高望重的老医生。 指着许大茂说道：“你这个问题有点严重……” 许大茂：？？？ 没有扭头就走，是因为他相信医院。 拉着李天骄往前走了两步：“大夫，是我爱人来检查身体。” 许大茂说着不着痕迹的塞了一张纸钞。 这老大夫这下头也不昏了，眼睛也不了，迅雷之势就收起来装进了口袋。 前面说过，医院和教育一样，是公益福利单位，属于是免费医疗。 所以看病不钱。 这就导致医生的生活比较拮据。 还有大家不要觉得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就说待遇很好，其实这些针对的都是城市人口，单位职工，按照所有人的基数来算，涵盖的人群甚至达不到十分之一。 顺带一提，不止是现在，一直到以后，有一部分人医疗都是百分百全额报销，也相当于是免费医疗了。 所以有些人就想用进口药，就想用好药，因为是真的一分钱不。 “哦哦，是您的爱人啊，检查结果我看了，身体确实有点问题，体内酸碱不平衡，想要孩子确实有点困难，不过这是小问题，拿点药吃一下，一个疗程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有问题李天骄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听到问题不大，才放下了心。 许大茂有些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按照西医来说，就是性格外向，体内雄性激素增加，正常情况结婚之后，躺在一个床上睡一段时间就好了，要是睡一段时间还没有恢复，就像你们这样，需要加点药物辅助调理一下，不是什么大问题。” 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两个人这才离开了医院。 “医生说的那什么雄性激素我没有听懂。” “就是你小时候性格太男人了，又是大姐头什么的，简单形容一下就是‘男人婆’，性格太过男人，才出现这个小问题。” “那为啥医生又说睡一段时间就好了？” “或许是让你的身体知道自己是女人？” “你别乱说，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确定不是什么大问题，李天骄也开心了不少，来的时候她担惊受怕的想了很多。 要是真没办法生孩子，她都打算找人帮她生一个了。 还好只是一个小问题。 许大茂照例上午出去转了一圈，中午吃饭之前回家。 “许大哥，上午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是谁啊？” “说是姓陶。” 许大茂也是主动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领导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肯定不可能是陶先进，他这种带队伍的现在应该很忙，不知道多少人想过去刷个脸。“领导，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就是催催你，别把身上的任务忘记了，还有多和林豪杰他们处好关系，你最近有些懈怠。” 许大茂：…… 他不是最近有些懈怠，而是一直都这样。 “我心里也着急，只是有些事情急不来，还有处关系，不是我不想和他们处关系，而是以前他们三天两头的过来找我，现在一个多月也不来找我一次，我总不能上赶着去巴结吧？” “你自己拿捏好尺度吧。” 陶篆把电话挂掉，许大茂才放下了电话。 “财经小组的领导？” “对，过来催一下任务，顺便还问我为什么不和林豪杰他们一起玩了，是我不想吗？是林豪杰他们不想，李学武他们现在每天都在忙什么呢？” “忙着健身和运动呗，别的还是老样子，要不要我帮你把他们约出来一起坐坐？” “算了，没有什么理由，喊出来也是尴尬。” 和那些人在一起玩，最重要的是能整活，要搞点有意思的事情。 而在现在的四九城，想要搞点有意思的事情，那百分百会引人注目，这就有违他低调的初衷。 所以什么事情只能先放一放。 “那你是真的一点不着急，这已经是第二次催你了吧？” “是啊，第二次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全部放弃了。” 李天骄这两天每天晚上都回家，没有留在四合院。 说是要吃药好好调理身体，晚上回家，白天过来。 “对了，那个陆万平昨天已经回来了，晓娥姐也写了信回来，我没让他再过来，该给他的奖励我已经帮你给了。” 娄晓娥写的信上面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事情，就说已经站稳了脚跟。 许大茂要是想过去的话，随时都能过去。 看完之后又让李天骄看了一遍。 “看来是相当的顺利，你的那些意见，估计不用你说，娄晓娥她爹比你更懂，不止是三代从商，商业里面的门道比我们这些外行人更清楚。” “你说的很对，我说的那些其实只想表达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吝啬钱财，初到一个地方，不能小气，这些才是我的本意。” “于海棠也给你写了一封信回来，你猜她写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肯定是已经被世界迷了眼睛。” 许大茂还真没有说错，于海棠写了很多，都是以前在四九城没有接触到的事情，字里行间表达出来的开心情绪溢于言表。 “我看她是真的不想回来了。” “何止是她啊，你没看到娄晓娥都想让我过去了，金钱至上的社会就是如此的腐蚀人心。” “有钱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她又不差钱，当然喜欢那边的生活，难不成喜欢留在四九城？” “有人看着，也做不了生意，产业也公私合营赎买，留在四九城就是纯白身，身份地位还不如扫大街的环卫工人，你说哪个有钱人愿意待在这里？” “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他们愿意去工厂上班，融入这个大家庭也很简单，只要能接受这个落差，该有的待遇也不会少，这个就是以人为本的社会，欢迎每一个人加入。” “不同的思想，不同的社会相互碰撞，最终肯定会出现一个正确的道路，除非和封建社会一样闭关锁国，可要是真变成了那样，会不会再一次被枪炮打开国门？这一点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本章完) 第829章 略懂和精通 第829章 略懂和精通 “知识分子是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 “我们尽快审查，恢复安宁和稳定，上下一心，共渡难关。” 二月份过半，收音机和报纸上的风向就已经悄然有了一些变化。 在许大茂听来就一个意思，那就是暂时放弃内部争斗，一致对外。 这也是很多地方的弊病。 和‘父亲’这个身份一样。 有危险的时候，父亲就是最坚实的依靠，没有危险的时候，父亲就是危险。 外面有人图谋不轨，那就要团结一致共同对外。 外面安全了，那自己人就要争斗起来了。 这就是人性。 放在任何地方都一样。 大可到国家地区，小到单位小组，都一样。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不止是人和人争斗，还会和天斗和地斗。 总之这就是人的复杂性。 无论怎么说，有些人是要喘上一口气了。 许大茂还在好奇今天李天骄怎么来的这么晚。 外面就传来了李学武的声音：“许大茂，你天天在家里是真不怕发霉，出去玩去。” 出去看到的是李学武和林豪杰都在，叶凡也在。 杨延绍倒是没有来。 两个月没见，这几个人的变化都挺大，最起码这一身肌肉都是实打实的。 许大茂明白，肯定是因为上次那个电话，李天骄回去动用了一点关系，所以他们才找过来。 “你最近无声无息的，哥们还以为你偷偷摸摸的发财呢，没想到是躲在家里不出门，你说是谁在给你压力，我帮你出气。” 林豪杰上来就把胸口拍的砰砰作响。 许大茂不信他不知道。 不然今天也不会唯独缺少了一个杨延绍。 “没人给我压力，就是工作上的一点琐碎，很快就过去了。” 这时候叶凡也凑了过来：“我听说是杨延绍他爹开小会的时候，指名道姓点了你的名，只要你一句话，我们现在就去收拾杨延绍，他今天听说是来找你，都不敢过来了。” 许大茂：…… 和他们真不熟，都两个多月没联系了。 说的话也不能当真。 “工作上的事情，不要带有私人感情，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要混淆。” “不愧是做领导的人，这说话就是有水平。” 既然是李天骄不知道用了什么原因把人喊了过来，许大茂当然要主动一些。 “最近你们在忙什么呢？” “能忙什么，混日子，就混呗，之前说是去当警卫，但是我们性格不行，被刷下来了，每天就是健身就是玩，现在都觉得无聊了。所以来找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活动。” 警卫？ 这个警卫不可能是片警，应该是在那个往来都是大员的地方当警卫。 举个例子，比如隋唐的时候，有两种警卫，一种是保卫皇城，这里大部分都是勋贵家庭里面的次子庶子，能保证忠心，能在这里脱颖而出，也有一个不错的归宿。 另外一种就是跟在大佬身边的护卫，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称呼，叫‘千牛卫’之类的称呼，这种都是家里的长子，一般跟个两三年，刷个脸熟，就可以举荐为官了。不知道林豪杰说的警卫是哪一种，能被刷下来，估计不是第一种警卫。 “找我……你们算是找错人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鸡和鸡蛋，去野外烧烤可以，别的我是真的两眼摸瞎。”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上车，去抓几只老母鸡烤来吃，什么垃圾饭店，烤鸡都不会做。” 许大茂把冉秋叶留在四合院，带着李天骄去了最近的养鸡场。 “这个是散养，现挑现抓。” “我要那一只，看着就肥。” “你们这里养的鸡和饭店的就是不一样，饭店里面那鸡又痩又小，而且还限量供应，真的烦。” 又痩又小，是因为吃不饱。 限量供应，是因为之前鸡生病，导致死了很多，现在还在恢复期。 养鸡厂和养鸡厂也不一样。 许大茂负责的这里，主要是养老母鸡下蛋。 有些别的养鸡厂，是养肉鸡为了吃。 “抓，挑肥的抓，回去写个条子送到养鸡厂办公室就行。” 本以为就是搞个野餐，野外烧烤。 结果最抽象的来了，李学武和叶凡两个人，竟然选择了跑步前进，有车不坐，就是要靠双腿跑。 许大茂扭头问李天骄：“他一直是这样吗？” “这样至少没有出去搞事，也没有影响别人，所以也就是听之任之了，至少有个好身体。” 很快就在四九城外找了一个地方，随行的人员熟练的挖坑埋灶，杀鸡褪毛。 这些杂事这里的几个人是不会亲自动手的，最多是动手烤一会。 “你们两个现在天天都已经是入对出双了，准备啥时候把事办了？要我说啊，大茂，你也别矜持了，怎么说你也是二婚，要不你直接倒插门算了，这样以后咱们做邻居，每天能在一起玩，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有一说一，要不是有林豪杰他们带着，许大茂想要离开四九城，估计都有人盯着。 就是这林豪杰突然说什么倒插门，这是谁的意思？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天骄。 李天骄翻了一个白眼：“你看我干什么，男人说话我不插嘴，你们聊什么和我没有关系，听见了我也当没有听见。” 林豪杰已经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 “大茂啊大茂，你是真的有意思，不行了，让我笑一会，你知道杨延绍今天为啥不来吗？是因为他有些无法面对你，为什么无法面对你呢……” “我有时候是真的有些看不懂你。” 旁边工作的勤务员已经把杂事都处理好了：“已经腌制好了，现在要直接开始烤吗？” 明火已经升了起来，铁架子也已经支起来了。 “你们先歇着，我亲自动手，大茂，你也来，我知道你的手艺很好，我们正好来比一比，我最近可是认真练习过。”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叶凡和李学武也过来凑热闹。 一转眼，几个人已经开始人手一个拿着烤鸡开啃了。 旁边不为人知的角落，扔了三个烤焦的老母鸡。 “不得不说，我算是发现了，大茂，你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做什么都能做的又快又好，学习能力也超强，放电影，搞采购，养鸡，中医，连厨师都这么厉害，你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怪不得你能拿下李天骄，有些人嫉妒你不是没有原因的。” 许大茂是没想到连这一点都被林豪杰看出来了。 林豪杰都看出来了，那说明很多人都看出来了。 果然平时就要低调，不能大意。 “这些都是小道，稍微用点心，都能做的很好，你带来的这几个人手艺也很不错。” “不一样，我带来的人是专业的，你是样样说略懂，但其实是精通。” (本章完) 第830章 拉拢 第830章 拉拢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李天骄说你的预测很准，想法也很有见地，考虑问题总是和领导们不谋而合。”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原来李天骄才是那个引子。 说好的低调，结果还是要吸引人注意。 “我纯粹都是一些猜测，你要是有事问我的意见，那我就说说，但当不得真，我就是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做不得准。” 林豪杰把手里吃了一半的烤鸡放到一边，拿起毛巾随意擦了擦嘴。 “我想问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你预测会打起来，我爹也预测会打起来，你觉得我要不要过去露露脸？我也不瞒你，现在机会越来越少，错过一个少一个，我个人是想去，说白了，我就是想问问最后会发展到什么规模？是输是赢？我过去的话，会不会有危险？有几分危险？” 怎么说呢，这个林豪杰骨子里还是很珍惜小命的，不愿意去拿着小命去冒险。 当然，这也是正常现象，谁都怕死。 越有钱越怕死。 地位越高越怕死。 “你要是问我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没有危险，你要是过去的话，也肯定不会让你上一线，安全还是能得到保证，只要你别带着自己的警卫一股脑的往前冲，基本上是遇不到什么危险。” “别的答案呢？” “别的答案……也只是我的猜测，首先赢是肯定能赢的，现在那边刚有动作，我们就已经开始动员了，这个叫有心算无心，规模……我只能说最后应该是小范围冲突，这个你别问我原因，我只是认为我们自己现在也有很多困难，如果是大范围冲突，再引起别的单位介入，到时候可没法解决。” “最后我再说一下我的个人看法，就算能赢，最后我们也不一定能占便宜，所以去刷脸，功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而且那地方天高路远，我觉得不太值当。” 林豪杰站起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如果可以的话，狗娘养的才愿意离开四九城，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嘛，当警卫被刷掉了，我这年龄也不小了，不能继续胡混了，该立业了，所以这次我必须要去，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我必须要争口气回来。” 说的像是过去搏命，实际上是过去刷脸镀金，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上一线去拼刺刀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仔细读过历史的其实就不难发现，无论立场怎么样，混到领兵打仗这个高度的时候，很难因为一场战斗的失败就身死道消，除非是自愿殉死。 举个例子，西楚霸王项羽，都败成那个样子了，还有船能把他送走，只是他不想走而已。 对于将领，能活捉就不会动刀，投降那就更好了。 大头兵就不说了，那是立功搏命。 但是不能说不上一线搏命就没有危险了，实际也有危险，但是没有那么大而已。 这里我还想举个例子，有些人跟在三军元帅身边当护卫，那是全队伍最安全的地方，这都能出问题，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别看现在林豪杰还只是一个白身，但是只要入了圈，肯定会青云直上。 就和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一样，一年一表扬，一年一进步，最大的坎也就是三年。 林豪杰也是一样。只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想跟着家族的传统，继续走穿军装的路子，其实这样也不错，里面都是老部下，叔叔伯伯一大堆，想不进步都难。 这些只是许大茂的猜测，具体是什么情况恐怕只有林豪杰才清楚。 许大茂询问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李学武和叶凡：“你们两个也去吗？” 叶凡摇头。 “我不去，我应该还会离开四九城。” 这个许大茂就不多评价了。 李学武嘿嘿一笑：“我要跟着豪杰哥一起，他去我就去，他不去我就不去，想想上阵杀敌还挺让人激动。” 许大茂当即泼了一盆冷水：“上阵杀敌你们就别想了，你们所在的位置应该在督战队后面，只要没有意外，你们连敌人的影子都见不着。” 不知道李天骄和林豪杰说了什么。 今天林豪杰还真的就是过来询问一下建议。 “大茂，我回去收拾收拾就要入队训练了，等我回来一定好好感谢你。” 林豪杰说的没错，这次分别，是真的好长时间没法再见面了。 “那就祝你旗开得胜，建功立业。” “那必须的，不说一战不成名，也不能真过去露个脸，跑那么远，不立功我是没脸回来。” “说真的，叶凡，我是真的羡慕你，你有一个好爹，根本就不用你操心，万事考虑周全，你只需要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我就不一样了，没有混上警卫，就只能去边界搏一搏。” 叶凡不在意的说道：“我们不一样，你要留在四九城，而我是想要离开四九城，从这最根本的一点上，我们就不一样，现在留在四九城，是因为走不了，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 “还有你说什么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你是不知道我多有危机感，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总是有高有低，有前有后，不能指望一碗水端平，要是以后我在家里被排挤的呆不下去了，到时候求你们收留的时候，可别连门都不让我进。” “说的也对，你爹哪哪都好，就是有点好色。” “你快闭嘴吧，这话是你能说的？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还能评价我爹了？” 这叶凡和林豪杰又要吵起来，许大茂也是赶忙站出来劝架：“都要分开了，就别再吵了，我把话先说好，以后要是要是有事找我，我绝不推辞。” “好兄弟。” “大茂，说实话，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唯一差的就是一个出身而已，我之前说的可没有开玩笑，你直接倒插门嫁给李天骄算了，李学武这小子，文不成，武不就，这辈子也就跟在我身后当个小弟了，没啥大出息，但是你不一样。” “你要是进了李家的门，虽然李家算不上最厉害的那一批，但是对你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你的能力足够，差的就是一个出身。” 许大茂：…… 这是拉拢吗？ (本章完) 第831章 调理 第831章 调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这件事了。 如果是提一次，可以当成是随口提及。 但是连续提两次，这很明显是真有此意。 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李组长那边的人，就算娶了李天骄，也算不上自家人？ 所以要倒插门，彻底把身份做实？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想到之前林家把他从林家战车上扔下去的事情。 要是没有那件事，许大茂现在还真不一定能跟着李组长。 没准就不是这样一个结果，或许很大概率早已经提前一步跑到香江了。 现在又来拉拢倒插门，真的是是世事无常。 就是说什么‘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前途不可限量’完全是在忽悠人，要真这么看重，当初就不会把他随意赶下车。 “李天骄，我去你家做上门女婿怎么样？” 李天骄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我才懒得管你，你愿意倒插门，我爹还不一定愿意呢。” “你说的也对，我要是过去了，抢的可是学武的资源，学武，你愿意把原本应该你继承的东西给我吗？” 李学武更是不以为意：“你要就拿去吧，我爹说了，让我好好跟着豪杰哥就行，别的也不用我操心。”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紧接着问道：“大茂，你觉得如何？” 许大茂自然知轻重，一个出身，哪有小命重要。 他坚定的摇摇头：“我家就我一个儿子，三代单传，我要是去做上门女婿，我爹能气死，这事再说吧。” “这有什么，新社会，新传统，新观念了，上门女婿怎么了？结婚生了孩子还是随你姓。” “那这还是上门女婿吗？” 林豪杰抬起手还想说些什么，一个愣神又把手放下了。 他算是反应过来了，许大茂的态度明显就是不愿意。 “这样也好，多个朋友多条路，朋友多了路好走。” 野外烧烤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回到四九城几辆车就分开了，许大茂和李天骄回了四合院。 林豪杰带着他的人也回了家。 “林豪杰说让你做上门女婿的事情，我是完全不知情，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我当然知道和你无关，今天是你主动喊他们过来的吗？” “不是，我就是把你的说法和我父亲说了下，李学武在旁边也听到了，然后是李学武和林豪杰说，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次见面，我最近已经很少和他们在一起玩了。” “我知道了。” 李天骄主动因为‘上门女婿’这件事道歉解释，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家庭地位’问题。 虽然林豪杰嘴上说什么‘新社会’‘新观念’‘新传统’，但是劝别人做上门女婿，本身也是一件有些侮辱人的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劝说许大茂去做上门女婿，这种行为本身就有些冒犯许大茂。 以前旧社会的时候，家里快过不下去了，对待女儿呢，是把女儿送进宫做宫女，或者送到大户人家当丫鬟，童养媳，最差是卖掉，无非就是这几条路。 对待儿子呢，同样也是如此，太监，大户人家的下人，或者是送到寺庙当和尚，然后就是上门女婿了。 上门女婿是真的下九流没地位。 这观念一时半会很难改变，最少也要二十年一代人，通过教育才能改善。 等现在的初中生到大学毕业，应该就差不多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到现在许大茂只觉得和林豪杰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林豪杰还是原来的林豪杰。 而他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许大茂了。 关于李天骄，关于他和李家和林家的关系，许大茂已经不想再想那么多了。因为他早已经做出了选择。 就是李组长交代的任务比较难完成了，这明显已经疏远了，根本没办法打好关系，而且现在人家已经开始去训练准备去搏一个功成名就了。 回到家里，秦京茹正在翻看着照片。 “大茂哥，你看这张照片，是不是很好看？” 照片上她挽着许大茂的胳膊。 “是很好看，看完之后记得收起来，让别人看到不好。” “我还想把它装裱起来挂在墙上呢。” “你快省省吧。” 许大茂随意的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倒是看到了丁秋楠和他拍的合照。 同样是笑的很开心，一点都不像是假笑。 有个著名的人曾经说过，对待女人，不要看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 因为女人天生就掌握‘演戏’和‘言不由衷’两个天赋技能。 如果再对她们偏爱一点，那这两个技能能使用的炉火纯青。 许大茂是分不清照片上的丁秋楠是演戏还是发自内心。 她父母已经去了好久了，现在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天骄就在许大茂的旁边，顺着许大茂的目光看到了桌子上丁秋楠的照片。 手已经不自觉的摸到了许大茂的腰上。 “你看什么呢？” “看照片，上次照片拍的是真不错。” “我看你是想小丁了是吧？要不今晚吃过饭过去找她谈谈心？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过去和她说。”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朋友……” 要不是李天骄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许大茂都以为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之前还主动把丁秋楠拉上了床，现在又玩一这套。 许大茂是真的理解不了女人在想什么。 不同的时间，想法也是天差地别。 学不会，是真的学不会，想不通，也是真的想不通。 “不去，不去，我这个人认床，只有家里的床我才能睡得着。” “那不是正好，在她床上正好能一夜不睡了。” 许大茂：…… 这女人变脸是真快。 难不成是因为这几天吃药调理身体，没有留宿在四合院，现在身体调理的初见成效，女人味完全回来了吗？ 许大茂觉得他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之前医生说是体内雄性激素过多，现在调理过后，已经恢复了正常。 许大茂反手抓住李天骄的肩膀：“天骄，我觉得你的身体已经完全调理好了，医生开的剩下的药完全就没有必要再吃了，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要是再吃下去，许大茂简直不敢想。 (本章完) 第832章 回归 第832章 回归 把那些‘嫉妒心’‘无理取闹’‘耍小脾气’这些性格都调理回来，那家里的天是真的要塌了。 真要是成了这样，家里就永无宁日了。 李天骄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突然这么严肃的和她说这件事。 演戏正上头呢，一时间转不过来弯。 “要不还是再问一下医生的意见？” “你别忘了，我也是大夫，很厉害的中医大夫，况且那个医生也说了，结婚之后，多在一张床上睡，你那点问题自然就好了，你没有好，是因为睡的太少了，是药三分毒，所以要少吃药，今晚别走了。” 一旁的秦淮茹听不下去了：“你们两个说悄悄话也不背着点人，京茹可还在呢。” “我在怎么了，我就爱听这个，大茂哥，要不我今晚不走了吧。” “一边玩去，没你的事情。” “大茂哥，你看秦淮茹，她凶我。” “你堂姐，你连个姐姐都不喊了是吧？等会就不是凶你了，小心她扇你。” 李天骄最终还是有点不放心，第二天还是去了医院又咨询了一次。 结果就是医生说的和许大茂说的差不多。 只要夫妻生活和谐，这点不协调的小问题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对此李天骄还是决定把之前拿的药吃完再说。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许大茂依旧在沉淀。 每天上午去养鸡厂转一圈，办公室坐一会，下午就回家歇着。 李学武跟着林豪杰开始入队训练了，这个消息还是李天骄告诉许大茂的。 这就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李学武跟着林豪杰去了边界，那他们结婚的事情，又要往后推迟了。 这时候对结婚的规矩还是很看重的，姐姐结婚，弟弟不到场不行。 二月份也是转瞬就过去，可能是因为身上肩负着大领导点名的任务，很少有人有事找到他的头上。 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先把婚结了，倒是等到了朱五郎回来了。 朱五郎带着丁父丁母回来了。 李天骄没有把人送到四合院，而是直接送到了丁秋楠住的院子里之后，才来通知许大茂过去看看。 “事情怎么样？那个朱五郎呢？” “朱五郎已经回去编报告去了，该给的奖励一点都没有少，事情怎么样，当然是找到人了，具体情况没来得及细问，可以去问当事人。” 只能说那个朱五郎不愧是有小东洋的血统，也能用东洋话交流，确实是一个人才。 这时候丁秋楠和何雨水还没有放学，许大茂跟着李天骄进了四合院。 进去先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除了丁父丁母之外的人，看来并没有把人带回来。 丁父看到许大茂过来了，当即过来就是千恩万谢。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工装的粗布衫，而是变成了布料，两个人经过了长途跋涉，看着倒是神采奕奕。 要不是身份放在这里，这老头都想跪下磕头了。“许主任，您的大恩大德我都记在心上了，还有秋楠的事情，把她安置到四九城，让她去学校复习，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你。” “坐下说吧，事情还顺利吗？” “顺利，顺利，小朱领导是个十分负责而且有能力的领导，我只是向他说了一些当时的信息，虽然我以前住的那个公寓已经拆除重建了，但是小朱领导一路打听，最终还是找到人。” “结果呢？” 说到这里丁父有些尴尬。 丁母接过了话茬：“结果就是找到了人，就是人家带着孩子改嫁了，现在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是还不错，那两个孩子倒是愿意和我们一起回来，就是……他们说的东洋话，再加上现在我们对那边的感官并不好，而且就我们家现在就很拮据，要是再多两个人，日子那就是真的过不去下去了。” 丁父又补充了一句：“他那边过的清苦，也是住上了楼房，家里有煤气有电话，比我们家里好多了，所以我认真想了想，还是不把人带回来了，给他们留了一些钱。” “钱是向小朱领导换的，他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他能把我们的钱换成好几样子钱，最后换成了东洋的纸币。” 这些只是跑线的基本操作，在他们看来，就已经是很有本事了。 不过那个朱五郎愿意接受大黑十换东洋纸币，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了。 “这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我现在就一个念头，回去好好工作，等以后生活好了，接回来一个孩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里什么都有，你们先在这里歇着，今天别着急回去，等丁秋楠放学了，你们好好聊聊。” 简单的聊了几句，许大茂就离开了这里。 要不是因为丁秋楠，许大茂连来瞧上一眼都不想来。 搞的好像他真的好奇丁父年轻时候那点破事一样。 丁秋楠放学之后，许大茂当然也不会把丁父丁母领到四合院吃饭，家里坐不下这么多人。 处理办法和梁拉娣一样，多做一份，带回去吃。 让他们一家人关上门自己聊天。 许大茂是不会过去凑热闹，至此，他答应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到。 丁秋楠读医学院的事情，那根本就算不上事情，她要是考不上，无非就是多说两句话的事情，大学的门槛也没有那么高。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丁秋楠又回到了四合院。 因为要把唯一的房间让给二老，她只能来四合院和何雨水挤挤睡一张床。 她本来是先来到了许大茂的家门口，发现屋里的灯都熄灭了，才回到中院敲响了何雨水的房门。 过来睡一晚，在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 再者说了，自从于海棠离开之后，她们两个最近也没少睡在一起。 好闺蜜，当然要经常睡一张床。 “怎么来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们一家人要多聊一会呢，我刚洗好脚，正要再复习今天老师讲的内容呢，现在没热水了，你只能等一会再洗。” “不着急，不着急，先复习吧，我也有一些不懂的地方，正好来请你教教我。” (本章完) 第833章 以爱之名 第833章 以爱之名 现在大家可能理解不了学生有多么刻苦，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只要爷爷辈的上过学，可以去问问那时候读书的情形，哪怕只是小学毕业，都能写一手好字，包括以前小学毕业之后直接就留校任教，那都是常事。 现在早就没有这样的情况了，最多是大学毕业之后留校当个助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 天大寒，破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这些写的都是事实，冬天手脚冻疮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包括早晚自习，小学生早上五点就要带着煤油灯起床去学校读早自习，晚上一直到十点才能回家。 这些没有经历过的人可能都不信，可这就是事实。 说这些其实就是想说明一件事，无论是在何时何地，不努力，不奋斗，都没办法成功。 努力不一定成功，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 特别是那些说生错了时代，如果提前出生在什么时候会怎么怎么样，在什么朝代会怎么样，实际上依旧没什么大出息，除非是带着记忆，还有可能翻起点浪。 真心努力要考大学的学生，就没有十二点之前睡过觉，一天睡四个小时就已经很好了。 “秋楠，你看这里，就是这个步骤，是你想错了，不应该用……” “秋楠？秋楠？” 何雨水连叫了三声，丁秋楠才反应了过来：“哎，哎，怎么了？” 何雨水放下了手中的笔。 这明显是心不在焉，说的再多，教的再多也都听不进去。 “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和我说吧，屋里就咱们俩，没有外人。” 丁秋楠放下了手中的笔，现在她是真的没有心情写作业。 “就是说我看到我爹没有把人带回来，我心里竟然有些开心，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坏？” 何雨水：…… “你这哪里坏？只是正常的想法而已，毕竟只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有这种想法很正常，我亲哥放养我才是真的坏，还有易中海，那我爹寄来的钱存起来，也不和我们说，他这才是坏。” 于海棠这才明白为什么何雨水对亲哥没有什么好脸色，对四合院的一大爷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根源原来在这里。 “你第一没有阻止他们去把人找回来，第二呢，你还在尽力的帮助他们，人没带回来和你没有关系，你只是有点开心的想法，这算不得什么，要是我的话，我从一开始便会反对这种事，更不会去帮助促成这件事，你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人了。” 丁秋楠：…… “可是……我现在想跟着他们回去，他们不让我跟着他们回去，他们让我留在四九城，说在四九城背靠大树好乘凉，有更好的发展前景，回去干什么……” 对于这一点何雨水也比较赞同。 “现在你回去干什么？回去待几个月能干什么？不如安心的在这里认真复习，无论在哪里，考上大学，都可以申请补助，也可以住校，你现在就算回去了，你总不能等考上大学之后，还想着每天回家吧？这根本不现实。” “而且你家里那边的教学条件有这里好吗？纯靠自学，你一辈子都考不上大学。” 丁秋楠也明白何雨水说的在理，问题是她心里就是觉得是她父母不要她了。 没错，其实现在她还是一个妈宝女。 就是听妈妈的话，父母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很少有自己的想法。这也能理解她之前回去那次，过了好几天才过来。 何雨水也看出来丁秋楠的纠结：“别想了，无论是在哪，无论是考大学，还是工作，你早晚有一天都要离开家，想要一直在家里是不现实的事情。” “雨水，可是……可是他们还说让我留下来多向许主任要点好处，就是多要点钱，然后托那个小朱领导送到东洋去，现在家里穷，等以后有钱了，时机成熟了，到时候再把人接回来……” 怎么说呢，丁父还是要点脸面的。 既然之前的交易已经达成了，后续就不是交易了，所以让丁秋楠和许大茂谈感情，这样就可以多要点钱。 反正他们也看出来了，许主任是真的不差钱。 小黄鱼说给就给，眼睛都不眨。 何雨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帮助娘家人没有问题，帮助弟弟妹妹也没有问题，但是这个要掌握一个度，要是太过分了，背后容易被人说。”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只有从娘家一直往新家拿东西的新媳妇，没没有把新家里的东西往娘家扒拉的好闺女。” “他们还说让我做许主任做小，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要钱了。” 何雨水：…… 这是什么父母啊。 “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不能一直活在父母的支配之中，你也应该独立了，就像书上说的那样，鱼儿终将离开池塘冲向大海，雏鹰也终将学会独自飞翔。” 何雨水本以为丁秋楠听进去了，然而丁秋楠又问了一句，彻底让她无语了。 “你说许主任愿意给我多少钱？” 平时这人挺正常的，怎么摊上父母的请求，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没有脑子。 就无脑听父母的话呗。 何雨水从小对大人就有一股叛逆的劲，她是没有想过竟然有人对父母会如此的顺从。 搞的在家里像是下人没有地位，就像是为父母而活一样。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有些父母，自己考不上大学，偏偏要求子女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自己没什么能力，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偏偏要求儿子要积极向上为社会做贡献。 纯粹是把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强加到子女身上。 搞的好像是子女是他们的宠物，必须要背负他们的梦想，为他们而活。 更有甚者，因为子女无法忍受这样的行为，被当成叛逆，被当成不听话，把亲生子女送到管教所，进行管教。 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子女被‘教导’的非常乖，乖的像宠物一样，还要为管教所送锦旗。 对此何雨水只想说，就算是父子母女关系，也不要以爱之名，掌控子女的人生。 (本章完) 第834章 闲话 第834章 闲话 有一说一，就丁父和丁母的教育，估计很多人都想学习。 教育出来一个完全听话，全方位顺从的孩子，是很多父母的愿望。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我从来没有找他要过钱。” 丁秋楠又问了一句：“雨水，你什么都不图，你们这是书上说的爱情吗？” 何雨水真的很想告诉丁秋楠，是，这个就是爱情。 但是她说不出口。 纵然他们两个相遇更早，也有温暖的回忆，但不能抛开事实不谈。 事实就是他们两个是爱情，何雨水是这样认为的，但是许大茂是有妇之夫。 就这一句话，就能把所有的美好都击碎。 包括她自己，现在专心考大学，就是为了能留在许大茂身边几年。 以后会怎么样，只能等大学毕业再说。 “别说什么爱情不爱情了，哪有什么爱情，都是生活，热水已经好了，你快去洗脚休息吧。” “一辈子的事情一晚上想不清楚，我也和你说不清楚，只能靠你自己做决定。” 何雨水自己都没有想明白，之前是没有想，所以现在也没法继续开解丁秋楠了。 经过一个这样的插曲，两个人谁都没有心思复习了，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许大茂的影子。 还有未来应该何去何从。 许大茂可不知道有两个女人因为他而一夜没有睡着。 他第二天起床依旧是照常去养鸡场转了一圈。 总共就十来个养鸡场，一天换一个，一个月能来回转三圈。 就当是散步了。 许大茂就没有打算去送丁父和丁母离开。 既然他们从开始就是一场交易，那就不要扯感情。 交易是交易，感情是感情，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许大茂是这样想的，但有人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中午回到四合院吃饭的时候，在胡同口才发现丁父和丁母根本就没有走。 连丁秋楠都没有去上学。 就是在特意等他回来一样。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做到熟视无睹，带领着冉秋叶下了车。 “你们站在胡同口干嘛呢？” “许主任，我们就是想等您回来，给您说两句话，说完我们就回家了。” “别啊，都中午了，怎么说都要吃完中午饭再说。” “那也好，秋楠去饭店买了几个菜，我们回去坐下说吧。” 许大茂：…… 客气客气，还真不客气啊。 不愧是和梁拉娣一个地方的人。 “秋叶，你回去和秦淮茹她们说一声，就说这二老请我去家里吃饭，就不回去吃午饭了。” 许大茂把车停好，拐进了阳景胡同。 屋里桌子上几个菜已经准备好了，这还真的是下了血本，都知道是高价饭店，买几个菜可是真的不便宜。 “搞这些实在是太破费了，煮碗汤，蒸俩馒头一吃就好了。” “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许主任。” 说着丁母打开了一瓶莲湖白就要给许大茂倒酒。 许大茂哪受得了这个，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便宜的丈母娘和老岳父。都开玩笑说什么让丈母娘点烟，丈母娘倒酒，那都是开玩笑，真出现了，许大茂可接受不了这个。 赶忙把酒瓶夺了过来。 “这个酒啊，咱们就别喝了，下午还有工作，中午只吃饭，不喝酒。” 许大茂说完就把酒瓶放到了脚下。 他说的话，丁父当然不会反驳。 “也好，也好，我们下午回去，也不合适喝酒，吃菜，吃菜。” 冉秋叶回四合院通知之后，也没有再回来。 一顿饭吃的差不多了，过程话题都是围绕丁秋楠说的一些小事。 比如小时候的丁秋楠性格很凶，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家里医院的门槛上，盯着来往的行人。 要是谁多看她一眼，必定要瞪回去。 如果是进医院看病，那她笑的比谁都开心。 还有一些丁秋楠读书之后的事情。 “秋楠，帮许主任点烟。” 丁秋楠就如同小绵羊一样，拿着火柴就要帮忙。 许大茂连连摆手拒绝。 “这个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少抽烟，多吃饭。” “秋楠，再给许主任拿一个馒头，让许主任多吃点。” 眼前就多了纤纤玉手递过来的馒头。 丁秋楠就好像是丁父丁母的提线木偶。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大茂是真的受不了这个。 “丁叔，您看啊，现在饭也吃了，您呢，要是有事就说，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就是喜欢开门见山直来直去，一直兜圈子没什么意思，除了浪费时间，是没有一点用处。” 丁父沉思了一会说道：“许主任，您对我家的帮助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感谢，这么大的恩情，我们是真的还不清，但是老头子我还想再请求您一件事……” 许大茂示意他但说无妨。 “现在我家秋楠得了您的帮助，在四九城马上就要考大学，马上就要有出息了，我们也不想把她带回家了，我们的想法就是把秋楠托付给您，让她留在四九城。” 这是麻烦还是送礼，许大茂是真的想让他们说清楚。 “这件事你们就放心吧，在参加考试之前，她在这里安心的住着，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这点也算是之前读医学院的一部分，是我应该做到的事情。” “秋楠，还不快点谢谢许主任？” “谢谢许主任。” “那行了，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明明就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问题，非要搞这么大的阵仗，从饭店买的几个菜，最起码都要半个月工资了。 刚回到家，秦淮茹正在厨房刷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和他们在一起吃饭我很不自在，吃饭就应该是大家平等才好，不然吃个饭都没有什么意思，冉秋叶她们呢？” “李天骄带着冉老师还有秦京茹去百货商店了，说是要买点春天穿的衣服，这两天就要开春了。” “你怎么没去？” “在家带孩子呗，而且之前和晓娥买过几次衣服了，现在衣服都穿不完，好好的衣服不穿再去买新的，放在柜子里多浪费。” “你不穿，小当和槐也要穿，应该给她们买点新衣服，柜子里的钱随时拿着用，千万别省。” “她们过年刚买的新衣服，这才多久？不能再买新衣服了，不然就该有人说闲话了。” (本章完) 第835章 想 第835章 想 不止是秦淮茹在意别人的看法。 连许大茂也不能免俗。 有些说着说着就上纲上线了，后果真的很严重。 有钱也不能露出来。 秦淮茹好像是看穿了许大茂的想法，又补充了一句：“能吃饱穿暖已经很好了，人最怕的就是不知足。” “你说的对，知足者长乐。” 本以为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结果一直到太阳落山，这几个人才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水都已经放学了。 原来她们自己逛街也是很浪费时间的一件事。 丁秋楠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二老呢？” “他们已经回去了。”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丁秋楠表现的相当局促。 之前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许大茂能理解，现在的情况就是丁秋楠的父母把丁秋楠交给他了。 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赶出家门的雏鹰。 这种事许大茂帮不了她，如果她想回去的话，许大茂也不会拦着不让她走。 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在吃过饭的时候嘱咐何雨水两句。 “雨水，你今晚和丁秋楠好好聊聊，聊聊学习，既然留在了四九城，第一步考上大学的目标，可不能忘记。” “好。” 实际上她们两个昨天晚上已经聊过一次了，只是没有聊出来什么结果。 丁秋楠跟着何雨水住进了她的房间。 “雨水，你是就这样过一辈子，还是说以后会离开许主任呢？” “现在人生才过了多少年，说什么一辈子，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而许大茂的家中，许大茂和李天骄也是没有闲着。 洗个脚的时间，两个人也在说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 “下次买衣服，让京茹带上小当和槐，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给小孩买两套衣服没什么，谁也说不好什么。” “回头让京茹再跑一趟，今天丁秋楠的事情聊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现在她爹把她留下了，说是交给我了，我也没法拒绝。” “拒绝？我不信你会拒绝，你恐怕是开心还来不及。” 李天骄表示她太了解许大茂了。 许大茂看着李天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之前李天骄可很少有这样的行为。 还是在医院拿药的问题。 女人味是越来越回来了。 “我现在怎么说你都不信，不信就算了，从医院拿的药上次我说不用吃了，你没有继续吃吧？” “就吃完了第一个疗程，现在已经吃完了。” 之前许大茂还是有点担心李天骄不适应四合院的生活，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发现是他想多了。 “李学武跟着林豪杰走了没？” “走了，已经都拉走了。” “那我们的事情就要再等等了。” 说起来这个事李天骄就有些生气，早知道这样，上次许大茂说结婚的时候，她就不应该拒绝。 “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要是持续个十来年，我们可该怎么办哦。”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担心：“放心吧，不会的，我答应你，今年肯定把事情办了，等我眼前的这些烦心事都解决了之后。” “你倒是很乐观，现在有很多人在看你的笑话呢。” “看呗，随他们去笑，又不会掉一块肉，大不了从头来过。” “医院拿的药都吃完了，今晚不用睡素的了吧？” “确实不用再禁房事，但是现在情况有变，现在学武刚歘，可不能要孩子。”“放心吧。” 何雨水在房间里帮丁秋楠补习今天落下的课程，可丁秋楠依旧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让何雨水很烦躁。 “你现在都留下来了，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就是想不通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何雨水：…… “那是你的亲爹亲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想开点。” “可他们说让我好好陪着许主任，还说什么就当我嫁出去了……” 何雨水是真的没法劝。 于是她拉着丁秋楠踏着夜色来到了后院。 敲开了许大茂家的门。 “许大哥，我劝不了，她能念叨一夜，人我还是还给你吧。” 因为李天骄也就只能坚持一回合，许大茂都打算睡觉了，现在这算什么？ 送上门来一个？ 还是送上门来两个？ 许大茂没有着急说话，认真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 很好，没有人趴在玻璃上往外看。 “路上没有人看到吧？” “没有，都这个点了，都睡了。” 许大茂伸手去拉丁秋楠，她是一点都没有反抗，非常顺从的就进了屋。 何雨水知道李天骄没有走，也知道之前丁秋楠就在这里睡过，所以把丁秋楠交给许大茂之后，她自己倒是转身就回去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李天骄过来开门，这一点何雨水很有发言权。 人在床上躺着呢，腿软下不了床。 许大茂关上了房门。 屋里也没有开灯，也没有人说话。 两个人能相互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吃饭的时候，因为家里人多，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交流。 “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爸妈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人都进屋了，现在说什么都是虚的，同意才是真的。 所以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客气，拉着她就回了卧室。 床上的李天骄问了一句：“这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吗？” 一句话说的丁秋楠有些羞愧难当。 许大茂回了一句“差不多”，就把人放到床上。 李天骄之前倒是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朋友。 许大茂现在有了新的说法。 一回疼，二回痒，三回四回开始想。 这次丁秋楠比之前主动的多。 【获得‘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西医*1，目前西医等级一级，您现在是一名合格的外科医生了。】 丁秋楠能收心是真的不容易。 不像是梁拉娣，被她得手就送了两个大礼包。 关于丁秋楠，许大茂甚至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功劳大，还是她父母在其中起的作用更大。 两个回合过后，丁秋楠选手已经睡着了。 有什么问题，也只能第二天再说了。 (本章完) 第836章 赢和输 第836章 赢和输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五月份。 丁秋楠的问题就是没有问题。 因为对许大茂来说，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摇椅，方桌，水果，就像是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 李天骄也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李学武跟着林豪杰已经去往边界。 这也能看出决心，只许胜，不许败。 说是危急，现在真的是最危急的时刻了。 之前就是在蹭局势，没什么话语权，就像十七年前的会议一样，你人不在，都能把你瓜分了。 先的情况是外面仇敌一堆，又和老大哥切割了，形势就已经很不利了。 能说上话的单位就是一些小单位，按照划分，第一梯队是巨头，第二梯队是小弟，第三梯队就是纯混子，现在能说的上话的就剩下第三梯队的纯混子。 就和之前说帮扶援助不能停止一样，要是帮扶援助停止了，连第三梯队的混子朋友都要没有了。 混子不和你讲诚信讲原则，人家只讲‘元’，谁给的好处多，就和谁做朋友，道德？抱歉，没有道德，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现在的情况就是两个第二梯队的单位，发生了摩擦，自古以来就有的边界摩擦。 之前也说过这次白象如此的大胆，最大的原因就是这边单位和老大哥切割了，这被认为是机会，所以人家就主动来了，想要吃下一块肉。 就像是‘海参’就像是‘蒙’，就像是‘琉球’。 要是真的让他得手了，弄不好这个新单位就要出问题。 所以才好狠狠的打，拼了命的打，咬碎了牙也要打。 不仅是要精神点，别丢份。 还要亮出獠牙，所有的单位都看着呢。 要是真被撕下来一块肉，那周围一圈的鬣狗就要一拥而上了。 “你说什么时候会打起来？” “听广播，最近广播不都是在说对方的无理，违反友好条约，我们绝不容忍嘛，现在就是双方拉开架势亮肌肉的时候，没有第一梯队的老大哥调停，打架是肯定会打架的，就是这个范围波及的有多大目前还看不出来，拖的时间越久，准备的越充足，波及的就越广，依我看，最多也就再准备几个月，不会太久。” “之前我那个说法依旧成立，一年之内肯定会有个结果。” 这个道理怎么说呢，举个例子。 比如大毛和二毛以前是兄弟单位，然后是兄弟分家分成了两个单位，二毛抛弃哥哥在外面认了一个干爹。 这种行为让大毛很不爽，所以大毛愈发的看二毛不顺眼，很想要揍他一顿。 大毛是个行动派，敢想敢干，于是在秘密准备一段时间之后，就对二毛发动了偷袭。 如果这场架，能在一周之内摧枯拉朽的打服二毛，那么就没有人会质疑大毛的主动‘打架’行为。 要是一年之内打服二毛就不好说了。 要是迟迟都打不服呢？ 那大毛就会受到所有单位的声讨，就会演变成骑虎难下的境地。 要是一直拖下去，最终很有可能把自己拖入深渊。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行为是不是侵入侵？ 所以目前的情况就是不仅要打，还要打的漂亮，不能拖，拖的越久，形势就越不利。拖的越久，他们就越有可能拉别的单位下场。 而这边的朋友都是钱买来的第三阶梯的混子，指望他们下场根本不可能。 必须速战速决，打出风采，亮出獠牙。 让一些别有用心的单位投鼠忌器，这才是目的。 “他们两个不会有危险吧？” “放心吧，现阶段最多是试探，只要不上头，没有人拱火，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危险是不可能有危险的，我们不要把对面想的太强，我们现在才是最强的那个，他们两个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经受过血与火的洗礼未尝一败，强也是真的强，不怕死也是真的不怕死。 就算是许大茂知道结果，也是没想到对面竟然真的能这么菜。 许大茂其实就是在故意和李天骄聊这些，而是想借着李天骄的嘴，把一些话传到她爹的耳朵里面去。 打赢的架，凭什么要给别人好处？就算是现在外面情况不好，赢了，就没有人敢再龇牙。 赢不像赢，输不像输，净让人生气。 许大茂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说的更直白了一些：“如果打赢了，对面主动谈判议和，我们就不能白打，该要的好处不能少，没有必要当什么老好人，彰显风范也不是当冤大头……” 后面的话他还没有说完，家里的电话响了。 看看时间才是早上九点多。 难不成是因为今天没有去养鸡场转一圈，就打电话过来了催了吗？ 之前是天天去转一圈，后面是隔一天上一天班，现在是隔三差五的过去上一天班。 好像是因为打架的事情，现在看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情绪也越来越紧张，上层暗流涌动，最近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药老的儿子顶替了他的工作，他是真的很闲。 他这段时间倒是玩了个爽。 把挡路的小当和阎解娣轻轻的推到旁边：“你们两个，别挡路，我要去接电话。” “喂，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见你一面是真难。” 电话里面是前领导陶篆的声音。 “领导，您想找我，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保证随叫随到。” “你就是说的好听，这段时间你是一次都没来过小组吧？那你现在过来吧。” “好嘞，马上就到。” “冉老师，出发，出发，去……算了，财经小组连天骄都进不去，你也进不去，你就别跟着去了，在家歇着吧。” “财经小组找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通知让我过去，难不成还是因为养鸡场的事情？这都已经好久不提了，现在突然让我过去难不成是要当面催？” “算了，别想那么多，李组长不会害我，等我过去就都知道了，这个时间点，中午应该回不来了，不用做我的饭，晚上回来。” 还有个槐在地上爬，许大茂把她抱起来随手交给了李天骄，急匆匆的离开了四合院。 (本章完) 请昨天的假。 请昨天的假。国庆节放假，回村种地，好消息，生能用机器收，坏消息，机器只能把生从地里翻出来。 雨水大，土结块，目前是翻三回，晒三天。等彻底晒干之后，才能用脱粒机分离生和生秧。 我平时每天三十个俯卧撑，三十个蹲起，我觉得我身体素质应该还行，但我完全不行，全身痛，深刻体会到步履维艰这个词的含义，手都快握不住筷子了，故此请假一天。 爱你们，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读者老爷。 顺带说一下，提意见完全没问题，私聊我提意见都可以，找到我的方式看简介，但是请不要人身攻击，更不要上升到攻击家人，谢谢。 来自于躺着一动不想动的屑作者。 注:今天不请假，现在开始专注。 (本章完) 第837章 好与坏 第837章 好与坏 许大茂已经很久没有来财经小组了。 也没有见到李组长了。 警卫还是那个警卫，通行证还是那个通行证。 同样是在原来的办公室看到了李组长。 还有在一旁打下手的陶篆。 此时李组长的办公室空旷了许多，正在做的是把文件柜里的文件装箱。 许大茂当即上去帮忙。 “这是要干什么？大扫除吗？” “要真是大扫除就好了，这都装箱了，明显是要搬走，你是看不出来还是故意装傻充楞？” “当然是没看出来，这种事哪用得着领导亲自动手，交给我来吧。” 有了许大茂的加入，速度当然是快了不少。 很快就清理出来了一个文件柜。 “这是新的办公单位建好了是吗？终于要离开这个临时办公地点了。” “财经小组的新单位投入使用是真，只不过不是我们搬过去，我们只需要把这些文件送过去就行了。” 许大茂：？？？ 这是好好上着班，单位突然没了？ “李组长，陶领导，说半天我还一头雾水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组长又看了一遍这间办公室：“情况就是我不再担任财经小组的组长，这里的一切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一个岗位上奋斗了半生，说下岗就下岗，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怎么这么突然？” 许大茂是真的惊讶，李组长离开了财经小组，那他的大靠山就没有了，以后要是没人帮他扛压力，也别想有什么清闲日子了。 “不突然，上个月就确定了，这个月开始就一直在交接，到今天已经彻底交接完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你小子，这接近两个月的交接时间，你是一次都没来过，想着你以后要是过来找不到人怎么办，是不能让你以后白跑一趟，所以今天让你先白跑一趟。” 许大茂：…… 李组长这话说的是在开玩笑，但是许大茂听着就有些莫名的心酸。 “那我陪您站好最后一班岗。” 老领导突然离任，下属翻脸不认人，这种情况只能在电视剧里看到。 现实中往往是‘买卖不成仁义在’，老领导都退休十多年了，即使职位早就超过了之前的老领导，那偶尔见面还要鞠躬弯腰问好。 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就是一个讲究人情世故的地方。翻脸不认人只是很少的情况。 许大茂自然也不会因为李组长不是财经小组的大领导，而去喊他‘小李’。 人家能做到这一步，天时地利，人和，人和，人和，都是缺一不可，谁知道他身后有多少人，关系网有多大。 而且现在许大茂就绑在李组长的战车上，谁都能下车，他下不了车。 “算了吧，你现在都算不上这里的职工，也不用你陪我站好最后一班岗，就是通知你一声，以后要是找我的话，不要再来这里了，不过看你这三个月多月是一次都没有主动来过，也不指望你能主动来找我了，没事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许大茂当然不会回去。 “那不行，今天我必须要帮忙，之前不来是因为我在这里没名没分，来了净让人说闲话，还影响领导们的工作，再加上我自己身上也有很大的压力，更不能过来麻烦您了。” “现在不一样了，您要是离开了这里，以后我就能天天过去找您指导工作了。” 许大茂说的真心实意，看不出来一点表演的痕迹。 李组长听的是半信半疑，要不是许大茂表演的浑然天成，他是一点都不信，因为这样的话他听的太多了。 “你小子，是真的滑头，我还真分不清你嘴里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就是天生搞这方面的好手，要不是知道你本性不坏，现在我就想把你送到西北种树去。” “我一颗红心向太阳，没有比我更热爱这片土地，所以才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 一旁的陶篆都听不下去了：“得得得，你小子别说了，李组长是调职，不是退休，而且还算是升职了，接替李组长的新领导你也见过，是陈老，你要是前几天过来，能天天看到他在这里交接工作，今天已经搬到新单位去了，所以你想见也见不到了。” 许大茂有些疑惑：“陈老？他不是负责三农吗？” “你格局小了不是，之前我还带队下去调查过自然干旱呢，后面还是让你过去收的尾，那你是不是还要说我也是负责农业问题？无论是农业，还是工业，本质上都和‘钱’不分家，我只能说能坐到这里，就没有一个人是酒囊饭袋，最起码也是一个‘知人善用’。” “只靠溜须拍马走不到这里，真才实学才是硬道理，当然人无完人，有能力坐在这里，也不影响其为家人谋福利，所以我让你多学点东西是为你好，本事学到自己身上才算是自己的。” “有些事情在情理之中，不要觉得大惊小怪。” 这一段话让许大茂想到了历史上的一些名人，什么首辅大学士，这些人无论留下的名声怎么样，好坏就不说了，但无一例外个个都是相当有才情的角色。 “放心吧，组长，那些书我已经看的差不多了，现在我都能去首都大学当教授了，另外恭喜组长更进一步，我知道一个地方的谭家菜特别地道，要不我带您去尝尝？” “你说的要是四季饭店，六国饭店，又或者是和平饭店就算了，还不如单位食堂的小灶厨师，如果你说的是‘无名私厨’，那我劝你离那里远点，小心沾染一身骚。” 许大茂：…… 这话说的真没错，好的厨师都在单位食堂呢。 四九城就这几个有名的地方，领导比他知道的更清楚，那什么烤鸭店就别说了，大街上面向大众，大家都知道就没有必要提。 领导只会接触的更多，想想确实是这样。 或许还有他接触不到的地方，领导知道他不知道。 “那地方现在对我来说就是龙潭虎穴，我路过都要绕路走。” (本章完) 第838章 需求和供给 对不起，本章节内容暂缺！ 第839章 炒面 第839章 炒面 还能不能有点私人空间了。 “谁打的小报告，简直太过分了，林豪杰他们想要弄几只鸡吃吃，我也没法拒绝是不是？” “行了行了，那件事早就过去了，我知道你现在书看的不错，养鸡场的事情你还能了吗？要不我真把你送到西北种树去，等过个三五年再回来，到时候有你发光发热的时候。” 第三次说要把他送到西北去种树了，这就说明李组长是真的有这个想法，或许这真的是个解决办法。 抛开四九城的一切根基，先出去沉淀几年再回来，有李组长在，早晚有一天能回来。 说是去种树，其实也就是个说法，实际上不可能让他真的去种树，好歹也是属于外放出四九城的小领导，最大的可能就是转到林业单位，因为和种树沾点边。 现在的林业单位怎么说呢，就是有这么一个单位，但是没有实装，属于是清水单位。 不像以后，村里自家在房前屋后种的树，成材了想要砍伐卖掉或者做家具，都要去开个证明获取批准，不然就是私自砍伐，要判刑的那种。 私自采伐树木，如果砍伐的面积超过10立方米或者幼树500株以上；或者虽持有采伐许可证，但不按采伐许可证规定的时间、数量、树种或者方式采伐树木的，都可能构成滥伐林木罪，并且，就算这些树是自己种的也不行。同时，根据现行刑法的相关规定，违反森林法的规定，滥伐森林或者其他林木，数量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有证，就代表正规。 没有证，就无证经营。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 离开四九城，老母鸡下蛋的事情，就没有再继续追究了，人走债消嘛，况且许大茂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相反是一直在做贡献。 但是许大茂想了想三五年之后，那时候想回来就难了。 还是再等等吧。 现在因为边界的问题，现在上面的领导已经没有人注意他这个养鸡场的小领导了。 完全可以再等等，还有机会。 “一走了之固然是好，就怕过几年真要回来的时候，有人翻旧账，就像上次那个领导，我不信他现在能指名道姓的让我负责，过几年他就能忘了这回事。” “我倒是觉得他见我一次，就能想到一次对我的打压，时间长了，他甚至会觉得这是他的屈辱，是他进步道路上的污点，那时候他就会更加不想看到我，会让我滚的远远的，明明我才是勤勤恳恳工作受委屈的那个。” “你不想走就不想走，舍不得四九城的世界就直说，搞半天说这些，你真当现在的领导没有容人的气量吗？他逼迫你的原因，不仅是一些打压的心思，其实还有希望能全面推广，如果所有人每人每天都能吃上一个鸡蛋，那是什么景象？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不是一个人每天能吃六个鸡蛋，能喝红酒吃牛排的幸福，而是属于所有人的幸福，我不否认他的心思，但他也有想要我们更好的原因，如果你真能把下蛋鸡全面推广，到时候不用我说，一堆人会为你请功。” “你呢，不要一些领导想的太坏，又是怎么针对你，其实大家的本意都是好的，内部争斗不算争斗。”“我知道你对后勤很感兴趣，你知道现在我们的队伍出去打架吃什么吗？是炒面，而且还不全是白面，大部分都是二合面，吃着这些豁出命去战斗，你知道炒面是什么吧？” 这里说的‘炒面’不是炒面条，而是炒‘面粉’，小麦面粉，白面，高粱面。 许大茂当然知道炒面是什么，单论在四合院，很多住户还吃不起炒面呢，他家因为许父是放电影的，所以还吃过白面炒面。 只是不一样，一个是在城里的职工，能享受免费的教育和医疗，只需要好好上班，什么都不用操心，一个是在豁出性命战斗，天差地别。 “我当然知道炒面是什么，就是把面粉放在锅里炒，炒干炒熟，最后的颜色是棕黄色，闻着很香，最准确的吃法是用热水泡着吃，泡成面糊糊，没味道的话，可以放点精，当然也可以干吃，只是要多喝水。” 不要问为什么是精，因为太多人是吃着工业精长大的了，白是好东西，还是最紧要的物资之一，这个时候你在供销社里是买不到白的，只有散称的红，用油皮纸包装的那种，就这也大把人吃不起。 能有点工业精吃就不错了。 “你说这公平吗？” “不公平。” 只是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金钱至上的资本社会。 李组长坚定的说道：“不公平，所以只有自身强大，能制定公平的规则，除了这一条路我们无路可走。” “我知道你从上午就有些话想说，或许你是从你那个未婚妻嘴里知道了一些消息，我之前不想听，现在我倒是觉得可以听一听，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新的临时单位保密级别更高，你别说想在里面混个办公室了，你连通行证都拿不到，过了今天，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别想看到我了。” 陶篆听了半天，在此刻又插嘴补充了一句：“就这小子，几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一次没来过，去年让他低调的时候不低调，现在倒是低调的紧，估计要是不和他说，再过几个月他也发现不了您调走了。” “你说的还真对。” 许大茂只听到了李组长让他畅所欲言，后面的几句略带揶揄的话，他纯纯就当没有听见。 这可真的是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那组长，我就直说了，我只是有一点粗浅的想法，您听听，要是哪里不对的话，请您帮我斧正。” “你别废话了，我这边马上就要走了，有什么想说的就快说吧。” “我这两天想的都是边界的事情，我有一个问题，如果两个单位打架结束，是不是应该赢的让输的赔偿？因为之前那您送我的那些书我已经看完了，最近看的是一些近代的历史，那么多事件，都是输的要求和，求和就要补偿赔款，签订不合理条约，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本章完) 第840章 打爽了 第840章 打爽了 李组长并没有直接回答许大茂的问题。 而是先沉思了一会才换缓缓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能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现在的问题。” 一句话停顿三次，脑海中的思考从未停止。 李组长考虑的事情或许很多，但是许大茂还是要把话说完：“我只是希望我们战士的血不白流，他们吃着炒面翻越山脉，拼命守护的地方，打赢了，就要有赢的态度，不然多让人寒心啊，以后怎么向后来人宣传？” 现在大家的共识就是必须要赢，根本就不考虑输。 这一场，就算是拼光家底也要赢，不成功便成仁。 说来有点意思，现在和隔壁老大哥切割了，但是用的装备还是他们之前援助的装备，工业底子也是他们援助留下的，现在还要靠着这些，去和别人打架，指望这些装备带来胜利。 从一个胜利走向下一个胜利，只能说现在兵强马壮，士气可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时机合适的话，我会提出建议，现在不比以前，没人罩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不当家做主，不知柴米油盐贵。” 以前有大哥在前面顶着，小弟只需要在后面摇旗呐喊助威就可以了，现在不行了，只能自己上，那方方面面都要顾及到。 “行了，你可以滚蛋了，最近我不想看到你，没人烦你，你也别烦我……我给你留个号码，如果有事的话，你打电话。” 许大茂和李组长他们是同时出门。 送走了李组长，许大茂刚上车，就看到门口挂着的‘财经小组’的牌子就已经拆下来了。 就等李组长他们离开，现在这个临时单位除了警卫之外，已经是空无一人。 不知道下次是哪个临时单位会暂时来到这里办公。 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时间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先把电话本上的电话号码更新。 好像因为边界这个事情，身边很多人都忙碌起来了，现在李组长也走了，那就应该更没有人来注意他这个小角色了。 与其给他穿小鞋，不如自己去建功立业。 “这突然把你喊过去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调任了，财经小组换天了。” 李天骄随口问了一句，就专心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她忙的事情其实就是跟着秦淮茹学上一点针线活，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自己孩子的衣服，当然是自己亲手做出来才有成就感。 也就是秦淮茹了，已经是教学的第三个了，从娄晓娥到于海棠，又从于海棠到李天骄。 之前李天骄对这些是真的兴致缺缺，现在身体好了，也在悄然之间转变了态度。 “你柜子里怎么又多了两件衣服？不是百货商店里买的款式，是不是前门那个绸缎铺的老板娘送你的？” 这样的问题，现在偶尔也会从李天骄嘴里说出来了。 还有一点值得一提，她这段时间一次都没有把文丽往家里领过。 许大茂放好电话簿：“你知道的比我都清楚，就别问我好嘛，我上个月就去了两趟，你小酒馆都去了三趟，现在人家都快怕了你了。” 一时间许大茂都分不清到底是他在外面养女人，还是李天骄在外面养女人了。 总之就是有些奇怪。 “既然是一家人，那当然要时常走动走动，你去一次，她给你送一件衣服是什么意思？下次见到她我要亲自问问她。” “你能不能不这样说话，我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你是认真的还是装的。”在外面的时候，包括去见前门街道见徐慧真陈雪茹的时候，李天骄表现的可圈可点，也没这么多事。 只要是在家里，有时候就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像是在敲打他一样。 “你猜。” 许大茂：……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是真的猜不透。 还有那个丁秋楠，一回二回三回之后，仿佛打开了她的任督二脉一样。 只能说战斗力比李天骄厉害多了，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是最为亲近。 亲近到李天骄不仅不带文丽过来，而且都好久没有提过‘文丽’这个名字了，亲近到丁秋楠已经很久没有和何雨水睡在一个床上了。 这俩人晚上已经都能共享一个男人，关系比同穿一条裤子更亲近。 要不是因为李学武出了远门，两个人暂时没法结婚，真要是放开了做，早就怀孕，奉子成婚了。 连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看到他们两个走到一起，都会问上一句什么时候结婚。 只能说快了，快了，具体快到什么时候，暂时没有定论。 “这马上就月底了，雨水和丁秋楠考试也没有多久了，现在是不是应该让她们放松一下，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紧张，就他们的成绩，正常发挥肯定是没有问题。” “这话别和我说，你去和她们两个说去，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最近丁秋楠晚上专心复习不过来了，所以你才想让她们放松一下？” 这个李天骄又来。 这次许大茂不能当没听见了，夺下她手中的针线，反手把她按到腿上。 不听话就要打屁股。 “我看你是皮痒想家法伺候了，多打你两下你就老实了。” “你打啊，我就不老实。” 一连打了十几下，求饶的声音是没有，倒是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这还真把她打爽了。 正常的相处，许大茂都忘记了李天骄还有这一点小癖好。 “我感觉我是在奖励你。” “那你能不能再多奖励一点？” 秦淮茹终于是坐不住了，她正是如狼的年纪，哪受得了这个。 “你们两个，大白天的能不能注意一点？还当着我们的面，真要是忍不住，卧室就在旁边，无非就是多走两步路。” “秦姐，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谁让你家里有人，晚上出不来呢，要不今晚你们来个速战速决，我帮你们盯着半夜十一点回去没问题。” 面对李天骄的邀请，秦淮茹根本不接话茬:“现在的年轻人……大茂，你也确实应该注意点，身边这么多人，年纪轻轻的别被掏空了身子。” 许大茂想都没想的就说道:“等哪天你不求饶的时候，再让我注意身体吧。” 强身健体，就是任性。 (本章完) 第841章 新闻 第841章 新闻 “近日，隔壁单位来参观学习……”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家听收音机。 许大茂和李天骄她们在家里听着收音机播放的一些时事消息。 别的单位来参观学习也是非常正常的友好行为，只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就是多交朋友的阶段，所以每当有朋友过来，当然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朋友。 大家都知道独木难支孤掌难鸣的道理，要想变的更强，那就要更多人的支持，多多的交朋友。 朋友搞的多多的。 这次过来，或许是下一个好的开端。 “这收音机里是什么意思？交换了意见怎么没下文了？保留意见是无法达成合作吗？” “对，我们相互保留意见和想法，意思就是没有谈妥。” 这对现在的四九城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今年真的是多事之秋啊。 李天骄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那他们过来，是有求于我们对吧？收音机里怎么说的是还没有谈妥，他们有求我们，我们没有答应，是谁的问题？” “借用老师常说的一句话，两个人打架不怨一个，谁的问题我又不在现场，我也不知道。” “只能说今时不同往日，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是分家的表兄弟，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能豁出性命守护的人，有一天却反过来指责你。” 许大茂只是感叹一句，李天骄当即反问道：“你以后会指责我、和我吵架、甚至还会动手打我吗？” “要不你还是继续学习你的针线活吧，我总觉得你在暗示我什么。” “我能暗示你什么啊，你一言不和就会把我按在腿上打，下次是不是要按在床上了？你竟然打女人，我要回家。” 李天骄说完还朝着许大茂抛了一个媚眼。 许大茂：…… 有一说一，这个媚眼不如秦淮茹，应该再跟着学习学习。 针线活没学会多少，倒是学会了这个。 “差不多得了啊，戏精也要适可而止，之前不是答应我没有这么多戏了吗？” “你这人说话真的没意思，开玩笑还能当真。” “那你开玩笑表情别这么严肃认真啊。” 抛开这些玩笑话，许大茂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对了，秦淮茹，你那几件衣服鞋子都做好了没？可以送过去了。” “连同于海棠的那份，都做好了，下面柜子里最上层放着的就是。” “那你现在是在帮谁做衣服？你才是每天不得闲的那个，要多休息才好。” 秦淮茹头也没抬的说道：“这是天骄妹妹做的，歪歪扭扭，我帮她改改针。” 许大茂又向李天娇问道：“那个陆万平什么时候有时间？让他再过去一趟，把做好的衣服送过去。” “过两天送过去倒是没问题，来来回回也都跑了好几趟了，路都趟明白了，就是海棠，她在那边已经习惯了富家千金小姐的生活，这些手工做的衣服她不一定喜欢。” “管她喜欢不喜欢，送给她就好好收着，要是扔了，回头就让娄晓娥收拾她。”李天骄到这里又有些不服气：“为什么让晓娥收拾她？为什么不让我去教育她？是不是她比我更重要？” 许大茂：？？？ 怀疑李天骄是故意这么说话的。 “嘿，你再这样我可不让你进门了，四合院都不让你进了，要说话就好好说。” 李天骄冷哼一声，凑到秦淮茹旁边继续观摩学习针线活了。 “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真是的。” 无论怎么说，李天骄都有理。 “不，你应该说开了好几个玩笑，下次不要再开了。” 秦淮茹接过了话茬：“你们这么说，那我可有些不认可，别看海棠大大咧咧她爱钱了一些，但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的清的。” 许大茂没有继续说话。 家长里短就是这样，一点小事都能说好长时间。 李天骄：“她确实能分清，她也写过信回来，她也知道你在做小孩的衣服，可她写的都是她在香江看到的衣服，百褶裙，天鹅绒……还有让人带回来的还有照片，彩色的照片，穿着枝招展的衣服，真成公主了。” 如果穿好看的衣服就是公主，那以后人人都是公主。 “羡慕的话，你也能过去玩两天。” 不说李天骄，许大茂是真的想过去待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算算也就两个月左右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怪不得以前长子的地位那么重，这第一个孩子确实有着不同的意义。 当然这只是许大茂的个人猜测，实际情况不止是第一个孩子，必须是和妻子的第一个孩子，定下长子的继承权，名正言顺，断绝了小弟们的念想。 这也是维护家族利益的一种手段。 “行啊，你去去我就去。”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这点小事没有必要讨论，明知道我现在去不了，跳过这个话题，你要是真觉得哪里做的不好，实在不行现在你就能给她写信，你刚才不是还问为什么是让娄晓娥收拾她？不是想教育教育她吗？现在机会来了，我们人过不去没问题，可以写信送过去，有什么话请直接和她说。” 现在许大茂就一个感觉，女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放在一起的情况下。 最好的做法就是让她们分开，离的远远的。 不然总会有各种小问题，不影响生活，但是有些闹心。 怪不得有些人去不同的地方喜欢和不同的人约会，该说不说肯定是深谙此道了。 “写就写，我肯定要好好说说她，我们这样的家庭要低调，要和群众打成一片，不对，无论是什么家庭，都不应该张扬，太过张扬容易被小人惦记。” 许大茂把纸笔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你学的差不多了，就来给她写信吧，顺便多写一封，和晓娥也说说话，这快到日子了，要多让她宽心。” “我怕是我给她写信她才会心情不好……” “之前她没走的时候，你们好姐妹处的不是很开心吗？” (本章完) 第842章 强则自古以来 弱则搁置争议 第842章 强则自古以来 弱则搁置争议 李天骄最终还是写了信。 但是写的都是家常，说好的教育是一点都没有，证明她确实只是在口嗨而已。 信和秦淮茹做的衣服虎头鞋一起让陆万平送了过去。 临走的时候陆万平说了一句：“我现在都快成为你们的单线送信人员了，照这个进度，再送两年我就能退休了，到时候我也去香江定居。” 许大茂觉得他说的这段话很有意思。 两个人送信，送信的信使是不是这俩人play中的一环？ 当然许大茂说的意思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想去香江定居？你和那个朱五郎现在本身就在涉外办事处工作，就算没有明面上的身份，但做的事情是实打实的，这么好的工作，为什么要去香江定居？” 陆万平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许主任，那就是您说错了，我们是职工没错，但是充其量就算是涉外办事处的编外人员，就是临时工，重要程度和轧钢厂的职工一样，很重要，但这辈子也就这样混到退休。” “但我和他们不同的是，我们这个‘编外’的身份能畅通无阻的出去，在不违反规定的准则下，帮人跑腿，送信，这额外收入可比那三十元的薪资高多了，而且徐主任您是没有去过香江，那里可是有钱人的天堂，只要有钱，去了就没人愿意回来，您到时候去看看就知道了。” 陆万平说的很认真。 许大茂没有回应，脑海里想了很多。 一百年，一百年，要费一百年的时间建设一个强大的大同社会。 还是有些理想化了。 人人平等固然值得向往，但是有些人掌握着更多的资源，本来就高人一等，这些人愿意‘均分’‘平等’吗？ 就像娄家一样，商人富贵了几代人，以前轧钢厂都是他的，现在让他去轧钢厂当工人，他会去吗？ 他去香江，也是在情理之中，因为这里，没有他能生存的土壤。 还有就是往香江去跑腿送信，怎么说呢，这个事情的由来要追溯到一百年前，从那个时候开始，香江就是一个中转站。 有些人回不来，就只能待在那里，让这里的人过去见面。 包括最近几十年，很多人的家属都在香江置办了产业，赚的钱也都投入到了事业中去。 这里的联系要比‘三弟’紧密的多，这就是老大哥的原因，不管普通人怎么想，上面那些握着大笔财富的人，始终都是自己人，真正的自己人，穿一条裤子的人。 因为联系很紧密，又是中转站，所以来往也很多，跑腿送信是刚需。 ‘三弟’就不一样了，稍微正经了解过三弟的历史，就能发现里面上面那些握着大笔财富的人成分复杂，关系就更复杂了，所以才有那么多争议的问题。 总之目前就维持一个原则‘强则自古以来，弱则搁置争议’。 香江是什么情况，许大茂不去看也知道，现在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陆万平看许大茂半天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许主任，您还有别的事吗？” 这才把许大茂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没事，没事，我就不去了，你说那里是有钱人的天堂，我现在一个月百十元的工资，算不上有钱人。” 陆万平想到家里的两根小黄鱼，满嘴附和的说道：“许主任，您说笑了，我一个月工资三十，您一个月工资一百，和我相比，您确实是有钱人。” “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要赶明天早上的轮船。” “好好好，那就拜托了。” 今天是六月一日，儿童节。 说个小知识，之前的儿童节是四月四日，听着还以为是清明节呢。儿童节当然不放假，无论是未成年的小朋友，还是十七岁零九十八个月的小朋友都没有假期。 好消息是何雨水和丁秋楠放假了。 这不是六一儿童节的假期，也不用请假了，放假了。 说是放假，其实就是变成了完全开放性的自习，学校的老师已经完全停止了授课。 学生呢，可以自由的出入教室，当然教室里也有一位老师值班，可以咨询问题，当然要看值班的老师教授的那一学科。 说白了，就是全凭借自愿的自习。 那么有些人就要问了，高考是七月份才开始，为什么才六月一日，高三就变成了自习？ 这个就要追溯到学校的历史了。 前几年大学不是说你报名就是能考试，考上就能上，而是看大学收不收。 大学有自主的招生权，不看成绩，不看出身，说你行，你就行，说你能上，你就能上。 这个就叫单招。 说白了，就是课堂上该教的东西都已经教完了，提前开始自习，那就应该用到课堂上用不到的知识了。 比如找找学校‘单独招生’，比如偷偷找个好老师‘补习’‘押题’。 这些事情都是可以的嘛。 何雨水和丁秋楠这俩人，现在就是在完成自己的目标。 许大茂很轻易就能拿到大学的介绍信，她们愣是不要，非要自己苦学，至于‘补习’‘押题’，她们两个早就已经开始了。 有些出卷的老师，都能去当补习老师，总归是什么事情都不要觉得奇怪。 用一句话来说，现在她们两个非常有信心。 学校的自习室她们两个从今天开始了做一休一。 送走了陆万平之后，许大茂回到家里，何雨水和丁秋楠两个人坐在了他的摇椅上。 还是从老金头那里拿的那个黄梨。 “你们两个不是还在给自己较劲吗？快去复习去吧。” “大茂哥，你不懂，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放松，放平心态，因为知识我们都学会了，都在脑子里，只要考试的时候不紧张，能把知识想起来，完全没有问题。” 丁秋楠在旁边拿了一本经济学的书籍当课外书在看：“要是开始考试就脑海一片空白，那才是真的完了。” 现在她是习惯了在四合院的生活，这一点要多感谢李天骄，整个人的状态也已经从以前那个‘患得患失’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估计是已经明白了‘早晚都会有一天要离开家，要开始新的生活’这句话的意义。 这才是人生的必经之路。 (本章完) 第843章 介绍 第843章 介绍 “你们想好去哪个大学了吗？” “那当然是首都大学。” 何雨水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在四九城，当然要去这个大学，还有许大茂现在都还没有毕业呢。 以后就是大学同学了。 倒是丁秋楠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先问了一句：“首都大学有医学院吗？” 何雨水抬眼看了一眼丁秋楠，大学一共就那么几所，班主任在开始自习模式之前，就已经全部讲解过一遍了，特别是四九城的学校，那都是划重点，着重讲的。 讲的时候丁秋楠可没有请假。 许大茂虽然在首都大学读过几天书，但是他是真不了解这些。 不过没关系，屋里有了解的人。 “天骄，首都大学有医学院吗？” 这位可是正经的首都大学毕业生。 “以前有，前几年分出去了，现在的首都医学院，以前就是首都大学的医学院，以前他们是一家，现在分家了。” “哦，原来如此，能分出去，以后就有可能再回来，大茂哥，你啥时候从首都大学毕业？” 这事许大茂还真知道，因为首都大学那边通知他了。 “这个月月底，去参加毕业考试，考试过后，我就毕业了。” 丁秋楠还没有说话，何雨水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么快吗？总共也没有一年，不对，是总共也没有去学校几天，这就要参加毕业考试了吗？” 她之前还想着能和许大茂一起去学校上学呢。 “因为我是一个天才啊，要不是要等统一的毕业考试，我在去年就已经能毕业了。” 何雨水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不会就是想混个毕业证吧？” “你还是不懂，不过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如果我想混个毕业证，我也会实话实说，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敢作敢当，实事求是。” 丁秋楠这时候才下定决心的说道：“那我就报名首都医学院。” “对，你早就该定下了，那个什么保定医学院，能比得过四九城？而且四九城这里还更近一点。” 这个问题不是许大茂随便问的，而是他想到了一件事。 关于于海棠的事情。 因为是送信过去，才想到的。 于海棠名义上是出国留学了，但还是应该在四九城大学留上一个名额。 就于海棠那个性格，在香江肯定也不会想着去读个大学，就算是在四九城拿着介绍信上了大学，也不会好好学习，这就是她的性格。 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就没有必要吃苦遭罪。 所以许大茂决定先把学业安排好，以后就算有人问起来了，还能把毕业证拿出来，总不会落人口实。 也不用特意去跑一趟，而是直接用家里的电话往首都大学陆校长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 “是秦秘书吗？我是养鸡厂的许大茂，对对对，我找陆校长。” 电话里面很快就换了一个声音。这也是办公室勤务员的职责之一。 过滤掉一些不重要的电话。 “许大茂？你主动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先别说，让我猜猜是什么事情，现在是六月，马上毕业，你考试水平完全没有问题，结业考试也不用担心，那找我这个校长就是招生的事情了，你想要几封介绍信？” 之前许大茂已经隐晦的打听过，现在陆校长直接问出来也不觉得惊讶，就是有点尴尬。 这求人办事，倒是让人家主动开口了。 不像是求人办事的样子。 许大茂看了一眼何雨水和丁秋楠才说道：“本来是想要三份，但是现在有两位此刻自信满满，觉得自己能考上，所以只要一份就可以了。” “参加四九城的招生考试，那就不需要介绍信，你把名字告诉我就行。” 何雨水和丁秋楠现在就围绕在电话旁边，电话里面陆校长说话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这话让她们觉得这么久的努力，有点搞笑。 两个人当即拉了一下许大茂的衣袖，看着许大茂摇摇头。 示意许大茂不要把她们的名字说出去，必须要凭本事考上大学。 “她们两个要凭本事考上大学，还有一个，名字叫于海棠，原本是在四九城读高中……” 许大茂简短的把于海棠的情况说了说，当然没说怀孕的事情，就说有事出去学习了，想把学籍挂在首都大学。 陆校长记下了‘于海棠’这个名字。 “好，那这个‘于海棠’就用特招的名额，挂个学籍，到时候不需要考试，就能拿毕业证，还有另外两位，凭真本事考大学是好本事，学习知识，知识学到脑子里，都是自己的，要是考试的时候没有发挥好，导致没有被录取，到时候再和我说一声就行，学校可以补录。” 特招，就是特别招生，一般不用考试就能入学。 招的也很多，特长生，艺术生，子弟生，主要是招进来为学校争名誉，最差也是一个‘荣誉校友’。 补录，是学校招生没招满，需要补录一个，一般都是顺延，这是普通学校的做法。 但是对好学校来说，很少顺延，好学校的补录都是萝卜坑，先有人，再挖坑。 “那就太谢谢陆校长了。” “听说你们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最近在筹办‘中医大学’，提前恭喜你当校长了。” 许大茂不怀疑陆校长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这事普通人不知道，但学术圈就这么大，估计刚做决定，就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 主要是品出来话里的味道。 “校长我是做不了了，领导让我好好养鸡来着，陆校长，以您的办学经验来看，哪里需要改进？” “办大学是好事，中医大学更是好事，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指点说不上，倒是有点提议，有句古语说的好‘做事先做人’，思想教育这块也要跟上，中医大学，也应该有文化课教学。” 许大茂脑海中念头一转就有了一个猜测。 “之前我们院长也说过这件事，文化的教育确实不能懈怠，可是现在老师太少了，特别是一个新学校，还是中医学校，从无到有，中医老师都还没有定下来，文化老师更是毫无头绪，现在去哪找都还不知道呢。” 陆校长话锋一转：“我这里倒是能推荐几个……” (本章完) 第844章 功不可没 第844章 功不可没 许大茂觉得是一件小事。 结果事情并不小。 先是电话里面说不清楚，去了首都大学和陆校长面谈了俩小时。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陆校长想干嘛了，就是逮住他抓壮丁，而且图谋甚大。 这就不是几封介绍信的事情，是薅他身上的羊毛，可算是逮住一次可劲薅了。 不是推荐几个老师，而是搞了一套文科教学的班底。 从老师到行政都齐全了。 这些人里面也不乏有大名鼎鼎的人，说句非常正常的话，这些人随随便便都能出去建造一个大学。 “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有能力的，也是我们首都大学培养出来的栋梁之材，只是，唉，现在首都大学要不了这么多人，只能分出去。” “那怎么不再开一个大学？” 陆校长听到这话差点把胡子气歪：“你说的轻巧，你知道办一所大学有多难吗？一看你就什么都没有操心，各种各样的事情虽然麻烦，但也不是不能办，工资谁来出？怎么出？而且现在准备也来不及。” 考上大学，光宗耀祖，改变命运，不是说说而已，特别是在四九城，学费全免，只有一点学杂费，每个月还有工资拿。 纯福利单位。 学校的开销全靠补贴。 这就和有些单位一样，一直亏损一直开工，没钱就往上要。 但工厂能见到做出来的产品，学校有什么？ 所以想要搞一个大学，并没有那么简单，不是搞不了，而是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 这么多人，都收进中医大学，这让许大茂有些为难，目前为止，中医大学是刚动工，今年肯定是没有办法招生了。 但是‘四九城中医大学’已经挂牌成立了，相当于是已经备过案，是一个正经的学校了，只是还没有建好而已。 现在就把老师招进去，那就要管人家的衣食住行。 陆校长也看出来了许大茂的迟疑：“大茂，我代表名单上这么多人求你了，那几封介绍信就是添头，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能帮上忙绝无二话，你看看名单上的这些人，有不少人是上个月刚洗刷干净出来，就一百元的安家费，再找不到地方收留的话，家里真要饿死人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这些人可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学者。” 许大茂又何尝不知道名单上的一些人，这也是迟疑的原因之一。 前不久收音机上的新闻他记得清清楚楚。 ‘知识分子，是劳动者中的知识分子……’ 有些人就是借着那股风刚洗干净上岸。 陆校长是一个念旧情的人，现在他想拉一些人一把，许大茂刚拿了他的好处也没法拒绝。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现在身上有任务，中医大学的事情我现在也就挂个名，实际负责的是另有其人，人少我直接就帮忙招进去了，这个面子我还是有的，但是人太多了，我不好处理。” “要么我们现在就过去，当面谈一谈，我在旁边也能帮忙说句话。” 陆校长丝毫没有迟疑：“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幸好之前许大茂去过中医大学的临时办公室，不然今天带着陆校长还真的可能会找不到地方。 在中医大学临时办公室果然见到了李东方。 他真的是热爱这份事业。“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建设中的中医大学的校长李东方李校长，这位是首都大学的陆校长。” 许大茂知道陆校长叫什么，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平辈之间，或者说同等级之间，可以称呼名字。 称呼长者，最好是称职务，或者是尊称。 现在普遍更多的是同志两个字，这也是为了改变长幼尊卑和上下级的观念。 同志这两个字还有‘平等’的意思。 李东方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当即就热情的和陆校长握手。 “首都大学的陆校长，小时候就听说过您……” 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大茂这个中间人才说明了来意。 “李校长，我是受陆校长之托，来做个中间人，之前还说要学习专业知识，不能忘记文化课教学，陆校长认识一批专业的人才，能把文化课的框架搭起来，所以来介绍你们谈谈。” 不是现在许大茂不说‘我的意见’，而是把人带到这里，本身就已经代表了意见。 这种事不好再强调一遍。 特别是对‘掌舵人’。 李东方是校长，许大茂是挂名校长，实际领导和边缘领导，许大茂真不能再强调。 搞的像是逼宫一样。 领导和下属倒是能再着重强调一遍。 许大茂说完本想出去，结果李东方拉着他不让他走，非要让他在旁边旁听。 具体的过程也非常和气，李东方看了名单也是非常的满意，都是很好的学者，至于是刚洗白的问题，在李东方眼里那就不是问题，眼下没有问题就行。 人可以是坏，但知识不会，知识就是知识，主要是看使用的人。 “就是距离大学招生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明年能不能行还不好说呢，这会不会影响到他们……” 许大茂无聊的又翻看起了名单。 里面只有一部分是刚洗白的学者，剩下的那部分也是首都大学的嫡系，还有陆校长的门生弟子。 这个时候‘师徒’‘弟子’还是有很多的，还比较纯粹。 感觉像是除了是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有扩大首都大学影响力的因素，四九城新的大学，提前占个元老位置。 许大茂想到这里赶忙摇摇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考虑事情开始从当事人的利益出发，这样就容易把别人想的很坏。 名单上的那部分知识分子许大茂已经想通了，反正是他推荐，李东方这个正牌校长拍板，到时候真要是再打下去，那主要责任人也不是他。 “感谢陆校长送来这么多人才，下周一通知他们过来办理手续。” “工资的事情就别再提了，那都是小问题，我们中医大学上面还有中医研究院，出了几种特效中药丸，这要感谢许主任，我们不缺钱，许主任那是功不可没……” (本章完) 第845章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第845章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从商议，到落实。 上面这俩校长谈拢了，但实际进行的时候，名单上的那些人又遇到了各式各样的问题。 世界上最难处理的问题之一就是人际关系，人与人的相处。 陆校长辛辛苦苦的把人给安排好了，结果还有人愣是不愿意去中医大学临时办公室办手续。 还有头铁的想要讨个说法。 既然洗白出来了，那就说明没有问题，没有问题，那就要公开声明要上报纸道歉。 这或许就是文人风骨？ 而许大茂只想离这样的人远一点。 这很明显是没有教育好，建议回炉重造。 原本计划的一天把手续办完，最终是整整拖了半个月。 一天办完的只有陆校长首都大学的那些嫡系，让来就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纯铁杆支持者。 后面那些麻烦的人，许大茂不想掺和，但是他也要代表中医大学跟着陆校长去请人。 所谓的一请，再请，三请，为三顾茅庐。 许大茂也算是见识到了，有些是拿捏架子，但能让你看出来，文人嘛，就这样，脱不掉的长衫。 反正是面子里子都要。 说起来就是陆校长三请才出山，不说的就是家里快吃不上饭了。 文人气节。 在许大茂看来，和形式主义差不了多少，就是四九城的‘好面’。 那种倔驴一样的角色，铁了心的要说法的，只能从名单上划掉，祝他好运。 办个手续，现在学校还没有建设好，白领工资，这都不愿意。 都说几十年前大师多，现在看看有些人放到那时候高低也是个大师，只是时代不同了，已经没有了大师的生存土壤。 取而代之的是各个领域的专家。 等专家过期的时候，那就说明教育的普及已经达标了。 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算是涨了不少见识。 在跟着陆校长办这件事的时候，抽空还回首都大学参加了结业考试。 两天的结业考试，第一天是笔试，两套综合卷，第二天是面试，面试就是老师提问毕业生回答。 一个人是真才实学还是作弊偷奸耍滑，当面提问和回答就能轻易的看出来。 而许大茂差一点就反客为主，就是因为这些老师问的专业问题太过简单，就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幸好最后忍住了。 太伤别人的面子也不太好。 从考场出来，就代表他的大学之旅到此结束了。 如果他愿意的话，当然也能继续深造，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就目前首都大学的教学，有点过于陈旧，连教材都是几十年前的教材。 说句不中听的话，已经过时了。 远远不如李组长给他的那些书籍专业。 “从今天开始不能喊你大茂了，要称呼你为许主任了，现在有什么感想？” “老陆啊，你说我能有什么感想？” 陆校长看着许大茂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哈哈，你小子，果然是滑溜，我看了你的试卷，有些观点教导老师都没听过，但是都认为你说的很对，今天面试的时候，本来是准备想要问问你，只是被我制止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许大茂摇摇头。 “我不知道，刚才他们不问，我都想说了。” “时机不对，现在的时间不太好，再等等，做事不能着急，太过新颖的观点不能由你来说，要从上而下，而不是从下而上。” 自古以来，改革，改制，都是从上而下，包括教育也是一样。 从下而上那不叫改革，那叫揭竿起义。 所以仔细想想就能发现有些称呼就很有意思。 “学校未来的发展在你这位校长的手里，不在我手里，我也不操这个闲心，你们爱怎么改怎么改，反正我已经毕业了，就算扩建教学楼，建操场，也和我没有关系了。” 陆校长话锋一转，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你有没有兴趣继续留下深造一下？到时候改的时候，你就能一朝乘风起了。” 许大茂连连摇头拒绝：“不了不了，乘风起能飞到哪里？当校长还是去负责教育？我现在身上还有一个中医大学的校长头衔呢。” 别看闲职校长，不管任何事情，但每个月的工资可是一分都不少。 现在许大茂每个月就剩下三份工资了，如果没有从首都大学毕业，那他每个月就能领四份工资。 不要觉得奇怪，这在现在这个时间是很普遍的事情。 单位有你的名字，那就有你的一份工资。 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养鸡厂总办办公室主任，中医大学校长，首都大学在读学生。 “你是不知道首都大学的文凭有多贵，你挂个名字，等过几年给你发个毕业证，再给你个荣誉博士，说出去多有面子。” “别了吧，之前不是有个人在外面刷了好多荣誉博士，搞的名声不怎么好，我也就不蹭这个待遇了。” 从现在开始，许大茂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他是大学生了。 初中肄业的学历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小许啊，这事呢，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你的学籍信息已经记录了，等以后想起来了，记得来拿一下。” 许大茂：…… 他竟无言以对。 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些学校也就那么回事，没事的时候去看看这些学校的荣誉博士，反正教书育人的地方，也少不了那老一套的钻营。 “行吧，老陆，那份文化老师名单，剩下的那两位今天还去吗？都六顾茅庐了，这是铁了心还是在拿捏提高身份啊？” 陆校长也只是摇摇头。 “不去了，他们的同门师兄弟，都劝不动，更何况是我们呢，尽人事，听天命吧，剩下的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了。” 许大茂还想说点什么，只是话到嗓子眼就是说不出来。 是真的没法说。 最后憋出来一句：“每个人都有选择怎么生活的权利，只要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就行。” “你说的很对，既然做出选择，只要能接受最后的结果就行。” 有些事情越是站的高，越能看的明白。 站得越高，眼界越宽，看的就越远，跳不出局限性，就一叶障目。 (本章完) 第846章 实在是高 第846章 实在是高 许大茂本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后续就算再有什么问题，也找不到他这里。 然而没过两天，刚到六月下旬，陆校长竟然又找过来了。 而且不是电话，亲自让人来到家里通知。 老陆，小许，面子是给足了。 许大茂想推辞都不好推辞，只好又跟着来到了首都大学。 “老陆，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这三番两次的抓我壮丁，到时候小心有人给你小鞋穿。” 许大茂进了办公室是一点都不客气，先主动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又坐在了陆校长的椅子上试了试软不软。 自从两人改了称呼，工作期间不称职务之后，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客气。 老陆对他也没有客气，让他帮忙的时候，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穿呗，我这黄土埋到胸口的老头子了，穿穿小鞋又能怎么样，我要真的害怕穿小鞋，很多事情早就应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许大茂不知道陆校长说的话里面有几分真，他不能去问。 但是穿小鞋这种事，真不是在立flag吗？ 到时候让他去考微积分的时候估计就老实了。 “那今天这么着急喊我过来干什么？还特意派人去通知，有事一个电话我不就过来了，完全没有必要跑一趟，家里装了电话，就要装的有作用。” “嘿，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了，真要是提前给你打了电话，去你家里都有可能见不到你人。” 这话说的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 要是真有不想见的人，他还真有可能溜之大吉。 “那今天找我过来干什么？别告诉我说是要给我颁发什么荣誉博士，要真这样搞，首都大学的含金量都被搞没了。” “你想什么呢，就算你现在想要我也不能给你，不管你学的怎么样，最起码学习的年限要足够才行……算了，不说这个，还是说说今天我找你来的事情，实际上是一个任务。” “一个交流的任务，不止是我们学校，包括隔壁华清大学等四九城内的大学，大家都要行动起来，你是很重要的一环，你不仅要代表中医大学，还要代表我们首都大学，到时候穿的精神点。” 许大茂没有听明白。 “等等，什么意思？我代表中医大学？也代表首都大学的优秀毕业生？这是什么性质的交流会，怎么没有人通知我？” “这个事情目前知道的人很少，也就是我和隔壁的谭校长，他们提前和我们通通气，我就先找你来通通气。” 许大茂还是没有明白。 “这到底是什么学术交流会？” “半官方和半企业的学术交流会。” 许大茂是越听越迷糊：“老陆，你说话怎么也学会了这一套？和别人这么说就算了，和我也这么说，有点生分了啊。” 陆校长走到办公室门前，看看外面没人，反手把房门关紧。 “明面上是学术交流会，其实是一批人才要回来，我们作为第一站接待，让他们先了解一下我们，实际上这些人才是属于外面的企业特聘回来，这么说你应该能理解了吧。” 许大茂：…… 这事他还真不好说，不是不好理解，是不好说。 我们单位出去的精英，在外面深造之后又回来了，我们确实要欢迎，这一点无可厚非。故土难离，落叶归根也是一桩美谈。 但是吧，这些人才之中，其中有一部分是真心想要本单位强大起来，那是怀着一腔热血，不求回报的那种。 但是，还有另外一种。 就是在外面学成之后，就留在了当地。 这点也无可厚非，把各个单位看成一个大集体，这种行为就和你在乡村出生，然后一步步上学，考到了大城市，在大城市的大学毕业之后，想要留在大城市生活，这两种行为本质上是一样的。 留在大城市没有错，而那些怀着一腔热血回到小乡村开始建设家乡的人，在家乡人的眼中，当然更值得尊敬。 而陆校长说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留在大城市生活的人，现在是大城市企业的员工，回来是要建设家乡，但却是为了利益回来。 大家都要生活，都要利益，这点也无可厚非，你上班不给你发工资，你肯定也不干。 “展开详细说说？” “说什么，就是加深一些了解，到时候他们带着技术回来，我们拿着这些技术建设家乡，包括电力，水利，建设之类的技术。” “免费？” “在这里是免费，就是在外面有一些利益往来，行了，你别问了，我也就知道这么多，这种事知道太多也不好，到时候我们做好接待就行了。” 这么说许大茂就捋清了这里的关系。 我们单位需要技术，但是有些不怀好意的人想一口吃个胖子拿着技术入股，这点我们单位当然不愿意，所以各退了一步，把这件事办了下来。 说个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宋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把物资倒腾出去的人，也就是把资产放到别的土地上。 现代人很精明，以前的人也不傻。 所以要是看到有些单位是洋人当高管，不要惊讶，因为这都是商量好的事情，前朝的时候，洋人都能收税了，为啥他们能管这个？还能收上来？ 因为牢清要赔钱给他们，就是从税里面出，所以让他们当领导，这是原因之一。 里面的事情，不看到详细正确的文件，靠脑子根本就想不明白。 陆校长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英语不错，所以特别推荐了你，这次回来的这些人，一部分人只会讲英语。” “ok，英语交流完全没有问题。” 有些事情行动开始的比想象中的早多了。 这和隔壁毛子刚切割的差不多，另外的地方就已经开始从技术方面入手了。 许大茂是真的佩服领导们的高瞻远瞩，做事是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无论是为了不做傀儡果断的切割，还是为了技术的妥协，这些都需要非常长远的目光。 包括最近在忙活的大事，要是能拴住这些人，也算是多了一道保险，不会让事情彻底失控，到最后没法收场。 高，实在是高。 身在局中，许大茂到现在也只看到模糊的操盘执棋的冰山一角。 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这已经不是一箭三雕的问题了，而是同时多管齐下，力求把事情做的完美。 (本章完) 第847章 甲方乙方 第847章 甲方乙方 这多管齐下，自然是没有道理同意隔壁小老弟的无理要求。 而这批‘归化’学者的推进速度很快。 许大茂想着这么多人，里面肯定有真心实意回来为国家做贡献的学者。 结果一整场晚会，刚开始还有所顾忌，后面关上门之后，嘴里说的全是利益。 陆校长还有谭校长是这两位主导，有些话说的让他们两个都有些下不来台。 就这种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还不如天朝的初中生，结果硬生生的被人说成‘率真’‘真性情’‘洋人都这样’。 这是自己为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实际情况是这些洋人是打心眼的看不起。 没错，在许大茂眼里，这些人已经是彻底的洋人了，看人不能看长相和肤色，要看理念和三观。 看到这些人的态度，许大茂是真的有些后悔对这些学者抱有期待。 纯粹的利益交换，完全没有一点对家乡的感情。 说话耿直，不顾情面，高高在上，派头拿捏的死死的，许大茂之前开会见过那么多的大领导，也没有人像这些人这样。 嘴里还在抱怨这里怎么怎么不好，哪里需要改进。 要不是落后，要这些人干什么？ 交流会进行到一半，许大茂就找个空档就离开了会场，他也看清楚了，他就是来跟着凑数的，有他没他都一样。 今天的交流会就是一个形势。 许大茂是真的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能把姿态放的这么高，既然张口闭口都是利益，那这些学者现在是哪来的底气？ 抛开无谓的情感，该谈的都已经谈好了，合同也签完了，我们才是甲方，这些人是充其量就是乙方雇佣的合同工，他们哪来的这么大派头？ 要他是负责这件事的领导，这些人一个不留全部滚蛋，让乙方再换一批学者过来。 换一批，这和去洗脚一样，不合心意就换，我们才是甲方爸爸。 许大茂还没多久，陆校长就找了过来：“你在外面念叨什么呢？” “嗐，没念叨什么，就是出来抽根烟。” 许大茂嘴里这么说，可他手上没有烟，地上也没有烟头，明显是没有抽烟。 他现在烟酒已经从经常变成了偶尔。 这么明显的事情，陆校长当然看的清楚。 “唉，这种事你习惯就好，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我们要齐心协力共渡难关，我知道你心里可能有些不舒服，但这是暂时的，等过了这段时间，缓过来之后，谁是爹谁是儿子还不一定呢。”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只是觉得有些过于……谄媚了，搞的像是外面的月亮比家里的月亮圆一样，实际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 还有一点许大茂没有说，明明这些顶头上司都比较……了解外面是什么情况，做事有些谄媚，但是广播里每天播放的都是什么‘水深火热’‘困难重重’之类的怎么怎么样。 许大茂住在四合院能听到街坊邻居的声音，站在这里，也能听这种高端交流的声音。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让他觉得有些割裂。 以前弱小可以搞点这种小心思，现在都成地区话事人了，再搞这些就有失身份了。要心胸开阔，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 有威仪，又坦坦荡荡，也不应该去谄媚。 当然这或许是个别人的行为。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你要是想要掰扯清楚，那可要说到一百年前了，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和隔壁毛子闹的不愉快？不愉快的事情太多了，说是积怨已久都没错，当时我们选择毛子，不是因为想要选他们，而是没得选，只能选他们，是唯一的选择。” “而近些年毛子是越来越过分，所以这才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把家拆了再重建，我们现在要地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合情合理合法’，这些说英文的学者只是开始，所以要才把姿态放低了一些，这些都会过去的。” 以陆校长的年龄，很多事情他都是亲历者，可能也是厌倦屋里的市侩，所以才跟出来，有感而发把话题聊的深入了一些。 人总不能自绝于天下。 不能自己承认认，还要外人承认。 拿回这个地方应有的东西。 “就怕这种坏习惯会传染，大部分人没有这么超前的眼光，自上而下的都开始说外面的月亮比家里的圆，现在看不出来什么，等再过一代人，恐怕会出现出去的潮流，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想出去。” “以后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操心吧，我这一大把年纪，就不想那么多了，等会交流会结束还有一场宴会，你可别直接就离开了。” “和这些人吃饭，看着他们的脸我饭都可能吃不下去。” 关于陆校长说的话，许大茂有一点感想，但不多，也不想多说。 只能说一句‘时势造就英雄’，各种人，各种事，相互交杂，共同前进。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前人很有可能根本就想象不到今天的场面。 历史就是因为一个人，一件事，一个节点，而改变了既定的历史走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二十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管你吃不吃呢，人在现场就好，你也说了，我把你拉来忙活这个事情本身就冒了风险，你要是在这里再得罪了人，那我的罪过就大了，你已经是一个思想成熟的主任了，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你心里比我都明白。” “现在想耿直的说两句话都怕影响不好，在这一点上，我还真的挺羡慕这几个二洋鬼子，最起码人家是什么话都敢说。” “你快少说两句吧，这是归化回来建设家乡的栋梁之材，可不是什么洋鬼子，以后要拿他们当自己人，要给予春天般的温暖。” 许大茂：…… “温暖不温暖我不知道，倒是老陆你的思想觉悟比我高多了，你不会去检举我说他们是二洋鬼子吧？” “行了行了，别贫了，快进去吧，老谭估计此刻都要骂娘了。” 老谭说的是隔壁华清大学的谭校长。 之前因为华清大学的前校长的问题，也就是那个聂元君，许大茂和他们还有些不愉快，现在见面聊聊至少能过得去了。 (本章完) 第848章 不要问为什么 第848章 不要问为什么 “昨日一批学者回到家乡建设故乡，举行了隆重的学术交流会，出席的学者有首都大学的陆校长、华清大学的谭校长……中医大学的许校长……” 许大茂是没想到他又在收音机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排在最后，但谁说名誉校长不是校长？ 每个月拿着工资的好吧。 “中医大学的许校长说的是你？” 许大茂点头。 一旁的秦京茹立刻就过来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怪不得许大哥你这一个月都天天都比较忙，原来是在忙这件事，回来的学者是金发碧眼或者蓝眼睛吗？” 秦京茹在四九城待的久了，虽然从不爱学习，但她也长了不少见识。 “是回到家乡，要么以前就是从我们这里出去的，要么是父辈爷爷辈出去的，现在只是回来了而已，没有金发碧眼，和我们的长相差不多，黑头发，黄皮肤。” “你要是想看洋人，就写信给晓娥，让她送点彩色照片回来，那边好多金发碧眼的洋人。” 在家里和秦京茹说话，许大茂可不会说那些学者的坏话，四合院里的这些人，每天都能闲出屁，什么事情到他们嘴里，都能帮你宣传宣传。 “许大哥，你帮我写，我的字太难看了。” “你学了这么久，横平竖直都写不好吗？” 秦淮茹顺势补充了一句：“不仅是写不好，而且还认不全，要是不会写的字画圈，那能一半都画上圈。” 秦京茹小嘴一噘喊了一句：“许大哥，你管管她~” “管不了，管不了，等你认的字还没有小当多的时候，你就应该努力了。” 收音机还在播报隔壁棒子的一些事情，他们来的参观学习队伍竟然还没有走。 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啊。 许大茂嘴上和家里的几个人闲聊，实际上心思早就飞远了。 现在的身份不是谁谁谁的小弟，谁也无法代表我们，只有我们能代表我们。 这是要开始在世界上喊出我们的声音。 所以这段时间一切要稳。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上午，最终还是决定要做点什么。 “晓娥，之前那个……” 屋里四个女人同时回过了头：“嗯？”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李天骄又是那个酸溜溜的语气说道：“你要是想她了，可以过去找她哦。” “我就是找个东西，之前是让娄晓娥放着的，我还是自己找吧。” 许大茂从一堆荣誉奖状里面找到了那副字。 带署名的【人民功臣】。 需要做一件比较隐秘的事情，最好是不落于纸上。 许大茂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决定带着这个信物去求人，在听新闻的时候，他也听到了刘领导的名字，没有意外的话，他在这件事里面肯定能做主。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美好的。 问题是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唯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李组长。 幸好李组长调职，还特意给他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拨通之后，对面接电话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前领导陶篆。 “领导，现在李组长时间吗？我有点事情想要咨询一下……” 对于这俩人，许大茂是相当的放心，把他想做的事情和陶篆说了说。 电话对面先是沉默了一会。 但许大茂知道陶篆肯定是听完了，他了解陶篆的为人。 “你小子……你等一会，我去和李组长说一下。” 之前陶篆经常听李组长说许大茂血是热的，心是红的，今天才明白胆子也是极大的。 别人避恐不及的事情，他竟然还敢主动往上凑。这是中秋节还没有到，就已经开始相思了。 这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这是要一份紫菜蛋汤，不要菜和汤，只要紫蛋。 陶篆没有多说，就是找到李组长把事情说了说，顺便把电话转到了李组长的办公室。 座机电话也就是这点方便，随便找到分机上。 “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很敏感？我的建议你最好不要往上凑。” 有多敏感许大茂自然很清楚，最好是提都不能提。 “我只是提个建议，应该……大概算不到我头上吧？” “算了，懒得管你，虽然你有点香火情，但是你一个养鸡的主任还不够资格主动去见，领导每天的日程规划的满满的，除非是提前通知，提前安排，你今天贸然过去，肯定是见不到人，而且你这样的，排队排个一两个月都很正常，所以……总而言之，你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是领导想见你，今天才能见到。” 许大茂：…… 亏他还下了很大的决心，原来都是自己在给自己加戏。 结果拿着曾经香火情都见不到。 怎么说也是亲自署名的一副字，还是表扬的好字。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这还不想放弃？” “我下了很大的决心，还真不想轻易放弃。” “那最快的办法就是写信，你不是有一副字吗？就写在背面，把想说的都写在上面，我再给你一个地址，你写好之后把东西送过去，今天晚上之前，就能出现在领导的桌子上。” “你还要去做吗？” 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情不应该落在纸上。 只言片语都不能留下。 这不仅是把之前的人情送回去了，还落在了纸上。 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轻松的说道：“既然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那现在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行，你拿笔把地址记一下。” 许大茂还以为是什么隐秘的地址，结果是送到邮局。 许大茂真想自己拍拍自己的脑子，有亲笔的一幅字在眼前，背面写的信，邮局的人看到肯定是加急加急加急，晚上绝对会放到领导的书桌上。 这种事他竟然没有想起来，还要让李组长提醒。 许大茂都怀疑他的脑子还没有李组长的好使。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个是年过半百的中年人。 也是他之前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留下记录就留下记录吧，但既然来一趟，有机会做点什么，还是应该不留遗憾。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我爱这土地。 曾经的兄弟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兄弟情已经不可挽回，那也不能被他们用感情道德绑架，这就是纯在骗，不能信，让他们哪来的回哪去。 道理讲不通，还可以略懂一些拳脚。 收拾一个阿三是收拾，再教训一个棒子也是顺带的事情。 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压力，就心甘情愿的被骗。 翻过那幅亲笔字，提笔写下‘辽东故郡，白山新府，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秦京茹的情绪价值给的很到位：“许大哥，你的字写的真好看，帮我给晓娥姐写一封信吧。” 李天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无论许大茂做什么，她都无条件支持，况且这在她看来，是在做好事。 提个建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本章完) 第849章 闲谈 第849章 闲谈 那幅字送到了邮局。 李组长说的是晚上会放到领导的办公桌上。 他也没说会把许大茂放到桌子旁边。 晚上八点，一辆车来到了四合院门口，下来的两个人一个人穿着正装，一个人穿着军装。 穿正装的那位许大茂有过一面之缘，就是那字画领导的秘书。 带着许大茂就去了领导家。 车接车送。 刘老还是那位老样子，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身上是熟悉的中山装。 人和人还是有区别，有人喜欢穿白衬衫，有人喜欢穿军装，有人喜欢穿中山装。 桌子角落是那翻过来的那幅字。 桌子中间摆放的是四菜一汤，菜是有荤有素，但做法很清淡，看不到油腻。 旁边摆放的还有两瓶酒。 一瓶长口瓶装的一看就是红酒，一瓶是坛装的，倒是有些像黄酒。 “小许，这么晚把你接过来，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吧？” 许大茂立刻立正站直了身体，他是真的没想到会直接把他接过来交流，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未知的结果才最让人担心。 “回答领导的话，我目前的工作很轻松，领导您才应该注意身体，不能因为工作耽误吃饭，都这么晚了才吃晚饭，晚上容易积食。” “你别这么紧张，这也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了，旁边是特意给你准备的凳子，坐下来吃点。” 说话很和气，许大茂才放下了心。 只要不是来问罪的就好。 这件事拍板本身就需要很大的压力，他又出来劝谏。 还没有到中秋节，他也不相思。 领导都发话了，许大茂也没有客气。 “多谢领导。” 刚坐下，同样的四菜一汤就端了上来，明显是提前准备好了，人坐下，饭菜就端上来。 也不管许大茂有没有吃过饭。 甚至还贴心了准备了一个酒杯。 “小许，不是我吃饭这么晚，而是我只能这么晚吃饭，年龄大了，年轻的时候身体留下了一点毛病，现在晚上不喝两杯根本睡不着，所以就晚点吃饭，喝两杯之后抓紧睡觉。” “你是喝红酒还是喝黄酒？” 许大茂：…… 他之前一直喝的都是白酒来着，这红酒白酒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当然也没有喝过。 刘老好像是看出来许大茂有些纠结：“你还年轻，没喝过也正常，红酒呢，是葡萄酿的酒，酒精度数不高，是外面传进来的东西，喝红酒，吃牛排，用刀叉，守礼仪，就是外面那套礼仪不适合我们这里。” “黄酒呢，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酒，对身体的损害没有那么大，你知道‘煮酒论英雄’吗？这个‘煮酒’就是黄酒，黄酒就是要烫一烫才好喝，年纪大了，就少喝高度数的酒。” 许大茂：…… 他今天是来听这个的？又有些拿捏不准刘领导话里的意思了。 都说领导的任何一句话，一个行为，一个动作，都有深意，恕许大茂眼拙，他是真的不知道这科普的话里能有什么深意。不过有一说一，一生都要做阅读理解，活着也确实很累。 “那我尝尝黄酒？毕竟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许大茂刚说完，身边的勤务员就帮他倒好了一杯温好的黄酒。 在刘老的眼神示意下，许大茂端起来尝了尝。 “‘黄酒’的黄，这个‘黄’在历史上可是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最远可是炎黄子孙的黄帝，黄色是最尊贵的颜色，岐黄之术是治病养身，黄公酒垆是卖酒的统称，又是‘玉器’‘佩玉’后面造出了‘璜’，左边一个王右边一个黄的‘璜’。” 许大茂虽然听不明白，但他知道连连点头。 主打的就是一个提供情绪价值。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的领导和他单独相处都会和他说很多话。 亲和力max。 眼看刘老止住了话茬，许大茂赶紧适时的接上一句话：“那您是喜欢黄酒还是红酒？” 一个是历史黄酒，一个是外面传进来的红酒。 至于当下主流的白酒，桌子上根本就没有。 “你是传统的好，还是新兴好？” “我觉得应该取其精华，无论是传统还是新兴，保留好的一面，把坏的丢掉，这样最好。” “说的倒是简单，先吃饭吧。” 饭菜都放到面前了，许大茂也不好不动，拿起筷子尝了尝。 有肉也是素炒，口味清淡，可能这样吃比较健康。 在古代，那什么‘烧刀子’蒸馏的高度白酒，都是底层的老百姓喝的酒。 辛辣刺鼻，酒精中毒，酒精上瘾，喝多了还会吐，酒品不好还会发酒疯，因为价格较低，又能让人忘记烦恼，最重要的是能麻痹神经，释放心情，所以受到很多人的追捧。 到了近代，随着技术的进步，白酒行业迎来了更大的发展，一跃成为了最受欢迎的酒品类。 许大茂就看着刘老吃着饭一杯红酒和一杯黄酒下肚，脸色明显红润了不少，这才是真的喝酒。 吃过饭之后，桌子上的餐具被迅速的撤走，又把泡好的茶端上来，水到渠成，如沐春风。 “你给我提的意见我认真看了一遍，先说好，字呢，还给我就是我的了，你硬笔字写的很不错，其次我觉得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能被他们道德绑架，但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不止牵扯到东洋人，还有毛子，还有南洋，怎么和你解释呢？” 许大茂是真的想听一下，所以他这次没有非常懂事接话。 “那你跟我来吧。” 刘老带着许大茂进了书房。 按理说这个时间点领导该睡觉了，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喝两杯容易睡觉。 今天这是为了许大茂破例了。 书房里墙上挂了很多东西，除了那些之外，还有两张地图，其中一张是世界地图。 “我们的眼光要放的长远一点，我们现在确实不能和他们闹掰，我们需要这么一位邻居，生分但不能恶语相向。” “你看这张地图，这最外圈是‘老清’时期的地图，然后半和平交接，地图上又是一个圈，再然后又是一个圈，然后是现在，你的眼界还是太窄了。” (本章完) 第850章 惊喜 第850章 惊喜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争议的地方太多了，从很早开始，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 “这些，这些，这些，还有这些，这些画圈的地方，全部都是要处理的问题。” “现在就是修修补补，一方面要稳定大于一切，一方面也要拿出我们的胸怀和风范，不能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影响我们。” “字面意思的多少永远是虚的，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先把能拿到手的东西拿到手，后面的问题就先搁置争议。” 相信等以后强大了，会有解决的办法。 刘老对着地图说了很多，像是在说服许大茂，也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许大茂看着地图也想了很多。 这些地方划分也都很有智慧，大家都散装，过的都开心。 主打的就是一视同仁。 这种事情也是自古以来就有，所以古代人除了没有现代人这么富足，聪明人是真不缺。 “我说的这些是很多人的想法，你的意见我看了，我也会去试试看，今天说的有点多，有点累了，小唐，你把人送回去吧。” 没等许大茂说话，就被人引着出了书房，留领导一个人在书房内沉思。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烦恼，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烦恼。 今天喝了两杯，也睡不着了。 许大茂莫名其妙的接过来，现在是莫名其妙的送回去。 本就不用向他解释这么多。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 家里的李天骄还没睡，在等着他回来。 “是谁找你？” “一位顶头上司领导。” “是因为你写的那封信？” “是啊，这速度是真快啊，今天送，今天就能把我喊过去。” 李天骄熟练的帮着把许大茂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 “那喊你过去聊什么了？” “在家吃过饭了，又喊我过去吃了宵夜，车接车送，别的就没什么了，就聊了一些家常，我就是个摆件，是个听筒，非要说的话，只能说事情还有分歧，目前还没有一个定论。” 李天骄也明显是了解了一些：“那些人就是吸血鬼，他们就是纯要好处，就是纯骗，可恶，现在拿他们没有办法。” “他们确实是吸血鬼，只是他们这个时候冒着风险得罪我们，是因为大哥和他们那边虽然贸易还在继续，但是援助停了一部分，就是在他们上压力，有一说一，那些人做事是真的没有底线。” “要说有底线的还是我们，之前签协议答应的援助，现在虽然和大哥闹掰了，那些协议也能由此作废，可我们选择了继续遵守那些协议，就是太善良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们要是和那些洋鬼子一样不要脸，那我们还是我们吗？” 任何签订的协议都能随便撕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干涉别单位的工作，真拿自己当村长了。 没有道德，没有底线。 无论怎么美化，都改变不了他们没遵守过签署的任何协议，对他们有利的除外。 纯为了利益，那些人就是一个利益流氓。 “这事最后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洗完脚之后上床睡觉。 “别提这些糟心的事情了，剩下的和我们也没有关系，做人做事无愧于心就好了，这马上就要七月份了，何雨水还有丁秋楠的考试时间定下来了吗？” “定下来了，七月七日，到时候提前通知我一声，这是她们的人生大事，要重视一点，到时候让秦淮茹给她们炸一根油条，煮两个鸡蛋，祝她们考一百分。”“我看你是拿他们当小学生了，炸油条和煮鸡蛋是送给小孩子的。” “那怎么办？买件衣服？” “我觉得你可以亲自送他们油条和鸡蛋，就是一根油条两个鸡蛋……” 许大茂：………… 今天李天骄竟然主动开起了这种玩笑。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今天有点热，应该是亲戚走了。 热的话，没有风扇就只能脱衣服。 战鼓响了三遍，两军对垒在一方彻底惨败之后，才偃旗息鼓，来日再战。 都这么久，李天骄甚至还不如丁秋楠顶事。 那丁秋楠也确实真的很有天赋。 【提示：：农场培育成功。】 许大茂搂着李天骄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的提示让他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先响起的是李天骄的娇嗔：“你干什么呢，扯着我头发了。” 一条纤细白皙的胳膊又搂着许大茂的脖子，拉着他让他重新躺下。 李天骄在他怀里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许大茂此时已经顾不得李天骄了，心神全都沉浸在农场里面。 竟然真的研发成功了，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真的成功了，这个系统农场，果然有点东西。 迫不及待的看向了培育成功的老母鸡。 一天下两个鸡蛋的老母鸡。 让他一直背负压力的老母鸡。 细细打量之下，培育成功的这只母鸡体态丰满匀称，看着就很健康且有活力，羽毛是土黄色，夹杂着一些深褐色的斑点，喙短而尖锐，腿短而粗壮，和普通的鸡对比起来，就是身材肥硕了一圈。 圆滚滚的看着还挺好看。 任谁看到这样的鸡，都会情不自禁的说上两个字‘真肥’。 仅凭打量，重量肯定是超过了十斤。 目前困扰他最大的问题，竟然就这样突兀的出现了转机，不仅仅是转机，是问题马上就要迎刃而解。 有了这个，香江也有机会去得，一切都还赶得上。 冷静，冷静，冷静，许大茂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冷静。 现在是要更换，偷偷的更换一批，也不用全部更换，需要培育就从这一批里培育，要是问别的养鸡场为什么不行？ 那他怎么知道。 只要知道这一部分行就可以了。 只要有就行。 一天下两个鸡蛋的鸡，他没有一丁点舍不得，这也是做出了贡献。 他比谁都希望大家每天的餐桌上都能多一个鸡蛋。 仔细看完了介绍，和普通的老母鸡也没多大区别，就是更肥更大，吃的更多，早晚能各下一个鸡蛋。 从明天开始要开始专注忙碌起来了。 (本章完) 第851章 永恒不变 第851章 永恒不变 第二天许大茂不顾李天骄再睡一会的挽留。 毅然的起床，打算早早的去养殖组办公室。 结果等他到的时候，本以为来的已经够早了，结果罗永信都已经开完早会了。 许大茂:…… 亏他还早来了。 以前他来上班的时候，也没见过早会开这么早，上班这么早的啊。 难不成以前都是在配合他在表演吗？ 浪费感情，起了一个大早，早早的过来，就是为了能赶上开早会，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每天例会，每周例会，每月例会，每年例会，这已经是普遍的现象。 只要是个团队，就要开会。 都说大家都太卷了，卷学历，卷工作，估计就是从现在养成的习惯。 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 起早贪黑，跑步进入小康社会。 大干一百天，美好明天来相见。 这种在墙上刷的标语，白底红字的标语，大街上随处可见。 罗永信知道许大茂竟然过来上班了，也是第一时间来到许主任旁边候着，听候差遣。 顶头上司亲自过来上班了，手上有再重要的事情都要先往后放放，伺候领导最要紧。 “许主任，您今天来这么早是有什么重要的指示吗？” 早会都已经结束了，许大茂当然不会再提这个事，提出来只会觉得尴尬。 所以就当无事发生。 “确实有点事，我这几天仔细想了想，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太好，所以我想成立一个‘培育基地’，这个培育基地，主要做的事情就是鸡苗选培，优中选优，有选择的栽培……” “鉴于目前时间比较紧张，可以先用一个养鸡场改组，慢慢进行规划和调整。” 罗永信立刻鼓掌表示强烈同意。 “许主任，您说的太对了，确实应该有这么一个地方，上次您和我说过一次‘育苗场所’之后，我就放在了心上……” “许主任，您看这个地图，就在我们综合办旁边，现在已经按照新型鸡舍的标准，还多了几个多功能实验室，全部建设完成，就等您来揭牌了。” 许大茂:？？？ 不对，不对，这不对。 他什么时候和罗永信说过这个？ “我说过吗？” “您当然说过了啊，您等一下。” 罗永信转身在文件柜里拿出来一份已经归档的文件。 “您看，这是当时打的留底报告，这上面还有您的亲笔签名呢。” 许大茂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他的亲笔签名。 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翻翻这些每天需要签字的文件，但人嘛，就是这样，总会慢慢的开始懈怠。 就是常说的三分钟热度。 不是说真的三分钟，就是说一件事做的久了，就会觉得很腻，就会觉得没有意思。 要是精力不济的话，就会更容易携带。 “行了，行了，罗永信，这确实是我签的字没错，但是我说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我没有和你说过这种话，是你的功劳我也不抢你的，你来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回头我写一份报告为你请功。” 罗永信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您是主任，我就是想为您分忧，从二月份您接了任务之后，感觉您不怎么上心，所以我就擅自做主帮您推进一点进度，到时候要是有人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本以为您签字的时候就会发现，谁知道您真的就只签名不看内容啊，您这样把权力都下放到我手上，我最近这个月做事都瞻前顾后担惊受怕的，幸好您回来了，我们的心里终于又有底了。” “综合办少了谁都少不了您。” 许大茂：…… 几日不见，这拍马屁的技术见长。 “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先去现场看看。” “好，我们现在就走。” 罗永信出门让勤务员去喊人过来一起。 “你这是去喊的谁？” “许主任这人您认识，就是您说的‘培育基地’负责人，以前还跟过您一段时间，赵永浩，您还有印象吗？” 罗永信说话有些惶恐。 当初他们两个就是来摘果子的，特别是赵永浩做的事情，和许大茂有些不愉快。 “我也签字同意了？” “嗯，文件柜里都有底档。” “瞧你这样子，我就随便问问，我也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无非就是各为其主，以前的事情就不计较了。” “许主任您真的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这个度量能做宰相，以后真的做到宰相了，我们这些下属也都跟着鸡犬升天了。” 了解过‘宰相’这个制度的都知道，宰相是职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能理解的就是一个人。 实际上是很多人。 一个宰相，手底下需要很多幕僚，参事。 这些人共同构建了‘相权’。 你可以把宰相理解为一大帮子人，换了一个宰相，之前的宰相肯定会把他的人带走，新任宰相带着他的手下走马上任。 记住，任何时候，一个人都是很难成事。 老话都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呢。 这里罗永信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能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我就烧高香了，还升天呢，上天还差不多。” 两个人刚走到‘培育基地’，赵永浩就在已经候在大门口了，面色更加的僵硬不自然。 “行了，行了，摆这个脸色很累吧？我都放下了，你也别记在心上了，先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 许大茂的话，再加上罗永信使的眼色，赵永浩确认许主任没有说反话，这才算过了这一关。 “许主任您的胸怀真是海纳百川，为人更是雅量高致，以后有事您吩咐。” “许主任本就是我们的领导，不用吩咐也要做，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这些个人每天没事的时候，是不是都在考虑如何迎合领导了？ 这恭维的话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想了想自己，虽然比不上他们，但是该有的态度还是有。 由小见大，又一个细节。 这些细节都在不停的在告诉许大茂一个答案，上下级是永恒存在，不会因为是‘金钱至上’还是‘大同社会’而有所改变。 (本章完) 第852章 就问你感动不感动 第852章 就问你感动不感动 “因为考虑到这里是‘培育基地’，所以就只建了两个新型鸡舍，取而代之的是‘圈养’，就是划分出来不同的网格，做好标记，大家可以分成不同的方向……” “这些是预备的建筑，以后无论是用来办公还是用来育苗，都是可以。” 许大茂和罗永信跟着赵永浩转了一圈。 不愧是家里言传身教教出来的学生，最会办的事情就是让所有人都满意。 放到具体的事情上，那就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很好，你们做的不错，你们自己写一份材料，我去帮你们请功。” “都是许主任您领导有方，我们两个就是听指挥。” “差不多多了，什么话说多了都没有意思，既然这里已经建成了，那就别空着了，尽快投入使用。” “那许主任您认为应该要怎么做？” “先让四九城所有的养鸡场挑选，要优中选优，要场的鸡王，要最肥最大的老母鸡，一个养鸡场送来十只。” 罗永信和赵永浩还在静待下文，结果许主任没音了。 有些茫然的说了一句：“就这样吗？” 许大茂反问道：“只能这样，别的也没有这条件。” 这才是真正的一穷二白，高科技还停留在收音机和电冰箱上面。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对，这样也好，先把框架打起来，以后再慢慢填充细节。”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许大茂在他们两个的挽留之中，还是离开了培育基地，等养鸡场选中的老母鸡送过来之后，一百多只老母鸡，然后把鸡蛋替换成系统农场的下蛋鸡，不行，从鸡蛋孵化长大，这样时间就赶不上了，所以只能替换老母鸡。 本来就是挑选的鸡王，再肥一点也没什么问题吧？ 离开的时候许大茂还是亲自提了字‘养鸡场培育基地’，算是一个小小的揭牌仪式。 放鞭炮什么的就算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李天骄充满怨念的眼神。 “你大早上出门，是和谁约好了？” “和鸡约好了。” “鸡？？？？” 李天骄顿时提高了音量。 明显是理解错了。 ‘鸡’和‘妓’同音，因为新时代，妓都已经送进工厂打工去了，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全都送进了纺织厂。 明面上‘妓’已经在四九城消失了，但是同音字‘鸡’倒是开始有些活跃了。 “鸡啊，我说的是鸡，我是养鸡场综合办的主任，我的工作就是养鸡，我和鸡约好了去看看她们有问题吗？” “哦，原来是去上班去了，上班就说上班，别说什么鸡啊鸭的，我之前听说丁香胡同里面有个丁香书寓，说里面有鸡，你可别往那胡同里面钻。” “我现在都恨不得一身三用，哪有闲心去那些女先生那里玩。” 许大茂坐下先喝了一杯茶。 而李天骄抬起眉眼盯着许大茂。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东西？” “你脸上没有东西，你心里有脏东西，你怎么知道那些书寓里的女人称呼为先生？” 许大茂：…… 这难道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当然有，普通人可接触不到书寓，你怎么知道里面的女人称呼为先生？是谁带去去玩的？” “我就随便猜的，书寓书寓，和书有关，不是先生还是老板啊。” “真没去过？” “我发誓真没去过，我唯一接触到一点的就是那个无名私厨里面的文艺工作者，当然也就是看了表演，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把我想成来者不拒，我这人还是很有底线的好吧。” “对对对，你最有底线。” 说到书寓，其实这就是文雅的称呼，本来是说书的书寓，后来说书这一行没落了，就被女人捡了起来。 这里分一个排行。 面向大众：娼妓，给钱就行，就相当于是红灯区站街的那种。 面相中产精英阶层：青楼，有门槛，钱不再是唯一标准，需要有人介绍，一般会有大人物站台。 高端阶层：书寓，非达官显贵社会名流不可入，叫不上名号不能进，主打的就是小而精致，里面的姑娘都是从小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也不是提供睡觉服务，主要就是两种一是在书寓内喝茶聊天，这种叫‘打茶围’，另外是陪着客人出去参加酒局，这种叫‘出局’，看过旧社会的浦东，就会发现这种事情很多。 要是说什么要和谁去参加什么什么酒局，基本就差不多了。 说是卖艺不卖身，这个就不做过多的评价。 只说一句，群狼环伺，很难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小卖不算卖，偷偷卖不算卖。 有个电视剧里面的台词说的就很有意思‘因为每一天都是新的，所以每天的我都是新的我，要把每一次爱都当做第一次。’ 这种算不算妓呢？反正听李天骄的话说，丁香书寓还开着呢。 ‘打茶围’‘出局’现在还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传承了下来。 打茶围，听着像不像一群丽人享用精致下午茶？ 出局像不像全国可接？ 再提一句，这东西是在浦东不夜城发扬光大的，是不是既视感更强？ 这些之前四九城都没有，都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要问四九城有什么，不仅是有八大胡同，还有大栅栏旁边大大小小几十家营业的妓娼院，当然现在那些都没有了。 那有人就要好奇的问了，还有比书寓更顶级的东西吗？ 答案是有。 过程是一样，那就是一对一的从小培养，培育出来不是为了‘打茶围’，而是为了‘嫁人’。 嫁给谁呢？ 嫁给各界名流。 以前是能一妻多妾，所以培养出来一个小妾收益没有那么高，腻了，也就不管了。 但是新社会那旧制度被废弃了，一婚一妻制之后，那这个收益就高了。 原装天然无污染，聪明，情商又高，又懂察言观色，又详细做过调查，个顶个的都是美人计。 你以为的美人计是你馋她的身子。 实际上的美人计是她懂你的灵魂。 这种实际上已经脱离了‘妓’的范畴，努力十八年，就是为了嫁给你，就问你感动不感动？ 不行了，离婚了都要娶她。 (本章完) 第853章 假装 第853章 假装 时间紧赶慢赶。 不会为某一个人而停留。 养鸡场为了挑选最肥的鸡王，相互之间也开始了比拼。 新型鸡舍和新型鸡舍之间，养鸡场和养鸡场之间，迅速刮起了一股攀比风。 你的鸡王够大，那我的就要比你的还大。 越搞越激烈，从开始不停的喂食，到开始强行灌水，还有从后面塞入，等到许大茂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在注水和在秤上做手脚。 还是文丽先告诉李天骄，李天骄再转告给他的。 最近文丽已经很少凑到许大茂面前了，但是她的工作依旧是轧钢厂综合办办公室秘书，所以她有时候还是要过去整理一下办公室。 别人不明白，她可是正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广播里面都说了实事求是，这种行为和弄虚作假有什么区别？所以第一时间就先告诉了李天骄。 不然等许大茂知道的时候，没准就是领导让他改正错误了。 许大茂是没想到因为他一个小小的决定，竟然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 明明都已经拨乱反正了，前几天的夸张风也没了，还能搞出来这种事。 许大茂都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和罗永信说了什么严厉的话？ 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乱象？ 就是挑选几只肥鸡而已，想要做的好，用秤称重就可以了，这么搞是想干什么？ 许大茂一个电话就把罗永信叫到了他面前。 “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闹成这样，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 罗永信也是一肚子委屈，但是现在他没法说，只能老实的承认错误。 “我就是正常的传达指令，挑选出养鸡场最肥的鸡进行选优培育，今天去接收的时候，才知道厂里闹成了这样……” 就是攀比和层层加价或者应该再加上一个一刀切。 一个小小的养鸡场办公室都能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大领导一句话，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你也别知道了，现在你去把这股歪风邪气给灭了，导致母鸡死亡的按内部价格进行赔付，带头的人记上一个警告处分，并让支部组织他们进行会议精神学习，之前开会的文件精神已经下发了，让他们好好学习。” “过去的歪风邪气已经没了，不要再搞这些。” “好，我马上就去办。” 好的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团结一致，一致对外。 但是只要自己内部出了问题，惩罚的时候就会出现问题。 出发点本意也是好的，也是想要更好的完成任务，因为想要做的更好，所以才要层层加码，才要一刀切，因为这种行为而导致的过失，要怎么惩罚？ 当事人觉得不应该有惩罚，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应该奖励。 所以要是惩罚的狠了，就会导致这些人产生不平衡的心理，如果有了这种心理，就不利于团结。 虽然处罚的很轻，带头的才是警告处分，但是惩戒之后，该有的安抚同样不能少，该有的谈话也必须要有，确保没有一点问题。 大家经常看单位的一些处理方式都是‘小惩大诫’，最多的就是换个地方沉淀。 所以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最后一个警告处分，也就差不多了。 罗永信走了之后，许大茂也不想在办公室多待，他今天还有一件事来着。 何雨水和丁秋楠去参加考试了。 “文丽，这次你做的不错，以后养鸡场要是再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天骄说，也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回头我和财务说一下，这个月给你涨工资。” “谢谢许主任。” 许大茂收拾好了，都准备出门了，文丽依旧是坐在工位上。“难道还有什么工作，你不下班吗？” 在许大茂的记忆之中，李天骄不是一个热爱上班的人，非要说的话，她就和于海棠差不多，能玩的时候，绝对不工作。 “下班也没有地方去，不如在办公室待着。” 很难想象这竟然是文丽说的话，这种话竟然能从她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你身体不舒服？” “挺好的。” 许大茂认真想了想，好像对文丽的记忆，就是她从家里搬出来之后，然后就没了。 没有李天骄带着她，许大茂又不经常来上班，真就没有过多的交集。 要说文丽也真是命运多舛，最开始被造黄谣，现在又和妹妹闹掰，从家里搬了出来，确实是挺命苦。 要说男人，就是这样子。 和你亲近的时候，爱答不理。 突然高冷了，又想凑上来了解一下。 许大茂只有一点点这种原因，更大的原因是他觉得文丽再这样下去就要抑郁了。 非要说的话，好像是他把李天骄从文丽身边抢走的。 “你要是缺钱的话就说一声，你之前说要租房子租了没？” “现在的工资我挺满意的，也不缺钱。” 租房子要街道或者单位开介绍信，许大茂不记得他开过介绍信，那文丽现在应该依旧住在职工宿舍。 “那你怎么不出去逛街？” 文丽就差翻白眼了。 本来在学校的时候就没有朋友，工作之后闹了几次幺蛾子，也没人愿意和她做朋友，现在又和家里闹掰了，唯一的李天骄现在待在四合院也不出来了。 一个人逛街有什么意思？ “许主任，您刚才不还是要着急的离开，回家有事吗？” “对啊，我还有点事，你也别在这里干坐着呢，和我一起去为考生加油吧。” “又没有我认识的人去考试，我就不去了吧。” 许大茂也不管那么多，上前拉着她就往外走。 “看看那些朝气蓬勃的学生，你应该就能找回曾经的初心了。” “啊？” 文丽想要挣扎，可她小力气根本掀不起一丝波澜，或许她的内心也不想挣脱，任由许大茂拉着她出了办公室。 七月初的阳光洒在脸上，明亮的光线，照耀的睁不开眼。 此时文丽脑子里面想的是‘书上说，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那样的眼睛到底有多亮？ 综合办的的几个工作人员看到大领导拉着秘书出了办公室，反应快的第一时间就从路上消失了，反应慢的只能默默的背过身。 假装什么都看不到。 (本章完) 第854章 性格 第854章 性格 许大茂拉着文丽出来的时候，是真的没想这么多。 就是想要让她出来晒晒太阳。 看到外面这么多人，顿时也反应过来了。 当他想要松手的时候，文丽倒是主动抓住他的手不松开了。 坏了，该不会被赖上了吧？ 不对，这娘们不会是故意在给他做局吧？ 早知道来的时候带着冉秋叶一起过来了。 一起上了车之后，许大茂开车就回了四合院。 本来说的是送何雨水和丁秋楠去参加考试，结果出了这档子事情，导致是李天骄带着冉秋叶，送她们两个去参加考试。 冉老师身上自带一种能让人放松平静的气场，所以让她跟着和何雨水，丁秋楠多说说话，考试的时候不会紧张。 这个真的是冉秋叶的天赋，放松平静和包容，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 就看不到她生气的样子。 当然许大茂也做出了独特的理解，送出他的专属一百分。 一根油条，两个鸡蛋。 当许大茂带着文丽回到家里的时候，李天骄她们早就回来了。 相反她们看到许大茂把文丽带回来了，眼神里倒全是不解。 有点不对劲。 这突然带回家一个女人，还是比较熟悉的女人，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事。 李天骄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拉着文丽的手坐下。 “何雨水和丁秋楠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能出什么事情，开车送她们去考试，直接把人送到考试楼下，倒是养鸡场的问题处理好了吗？” “安排下去了，我其实真没想到，我就一个小小的负责养鸡场主任，因为一句话能把十几个养鸡场搞的鸡飞狗跳。” “你就是他们的大领导，你说话他们当然要听，而且还要认真听，听指挥，听安排，坚决服从命令，能做的更好，这些他们天天听，肯定会更加努力。” “就好像你以前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大领导说一句想吃小鸡炖蘑菇了，要留下来吃饭，你能只给他做一碗小鸡炖蘑菇吗？最起码也要六菜一汤才行，所以经过这件事你以后要注意点，特别是和下属交流的时候，要想清楚，尽量用浅显的表达。” “我算是长记性了，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是真的有天才，群众里面有天才，注水就算了，还有钢疙瘩，整死死了好多老母鸡，这事要是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 “丢人不丢人的先不说，你对文丽做了什么，怎么突然把她带回家了。” 李天骄看似随口的问话，屋里顿时好几道视线集中在许大茂的身上。 昨天晚上李天骄把丁秋楠拉过来吃了一次油条鸡蛋一百分，然后就把人送回去了，为的是不影响今天丁秋楠考试，要是早上起不来怎么办？ 结果今天就把文丽带回来了，有点不对劲。 “就是我看她一个人在办公室挺无聊的，书上说要多交流，不多交流也要多出去晒晒太阳，所以我就拉着她出来晒晒太阳，还有你，以前你们经常在一起玩，最近你天天吃住在四合院，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这个好姐妹了？” 李天骄：…… 她有心想要说是因为许大茂对文丽无感，不想看到她，所以最近才没有带着文丽过来玩，但是这话当着文丽的面她确实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属实是有苦说不出。于是只能调转方向对着文丽说道：“文丽，你可别相信这个男人的嘴，纯是骗人的鬼，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许大茂在一旁连连附和：“对对对，我是骗人的鬼，千万不要相信我说的任何话，人我带回来了，交给你了，你带着人出去逛街，不要怕钱，新衣服千万不要省，你们快去吧。”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 许大茂：…… “你们爱去不去，我先写一份报告交上去，这次出了这个乱子，不能让领导心里有想法。” 往小了说，这点小乱子，就损失了几只老母鸡，算不得什么大事。 往大了说，这是意志不坚定，想要走老路，反反复复重蹈覆辙。 这一顶大帽子，许大茂可顶不住，先写份报告交上去，这个叫‘报备’。 有什么事情都要先报备。 出了问题不是一个人扛。 包括已经处理的结果，都要写的清晰明了。 李天骄看许大茂真的拿起纸笔开始写报告，也没有继续打扰许大茂。 “许主任说了，出去逛街买衣服，不要给他省钱，我们一起去，出去他的钱，中午还不回来，在外面吃饭，让他自己在家吃早上的剩饭。” 秦京茹是第一个响应。 买东西钱她最喜欢了，虽然现在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有一份工资，但不自己的钱，谁不喜欢呢。 冉秋叶和文丽是默认态度。 秦淮茹倒是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去。 “你们去吧，我的衣服现在穿不完，用不着买新衣服。” “自己做的衣服，哪有百货商店里面卖的衣服好看，就算你不买，小当也要买，都要去学校上学了，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 “对，别看小孩子年龄小，身边同龄人穿的都绿绿，就她穿的朴素，这样就容易自卑，不怕小孩子在学校胡闹，就怕从小在学校里面养成自卑的性格，这样以后可能就出现大问题，很难解决。” 冉秋叶发表的看法很有道理，她毕竟之前是老师，对学生的情绪有着明确的把控。 “小孩子在学校皮一点没什么不好，就怕自卑，内向，自闭。” 李天骄又补充了一句。 “要不你们去我家看看吧，过年我给她买的新衣服，年前去一起买的新袄，春天的外套，夏天的短袖，家里就她的衣服最多，柜子都要放不下了，还要给她买衣服，她买的衣服就穿不完。” “你们还要给她买衣服，我家就两间房，衣服没有地方放，要不再买个房子专门给她放衣服吧。” 听到这里许大茂抬起了头：“那没关系，丁秋楠住的院子里面很多空房间，放不下可以先放到那边，而且你们家就一张大床吧？要是有点挤的话，可以让小当先住在丁秋楠那里，房间多，而且就在斜对面胡同，也很近。” (本章完) 第855章 难以启齿 第855章 难以启齿 秦淮茹家就一张床。 说是床，更准确的形容是土木炕。 但不能烧火，就是用下面用土坯砌出来一个床四条边的雏形，上面铺一层可以拆卸的木板，中间是空的，可以放一些杂物，粮食之类的都能放在里面。 把东西放在床底下真是很古老的传统，以后也不会消失，床底下这么好的空间不利用起来就可惜了。 在上面铺被褥。 一张大床就这样做好了。 不要问凉不凉，问就是还好。 床并没有固定的造型，只要是能睡觉，就是床。 秦淮茹一大家子人就挤在一张床上。 “算了吧，让小当自己去那边睡觉我还不放心呢，只有睡在眼前才安心。” “那你可以带着小当和槐一起过去。” “得了吧，自己家不住出去住，让人看到了还以为在外面找了一个相好的呢。” “那就再等等，等小当懂事了，她自己就想会搬出去住，要么把你家那两间房重新装修一遍，搞出来两个小隔间，总不能一直睡在一张床上。” “以后再说吧，现在这样还挺好的。” 许大茂也就是随口一提，李天骄已经组织好带着人出门去逛街了。 转眼之间家里就剩下他和秦淮茹了，还有在地上爬的槐。 许大茂在写报告，秦淮茹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没有说话。 刚伏案继续写，秦淮茹又是一声叹气。 许大茂：…… 刚才家里这么多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家里没人了，倒是开始唉声叹气了。 这要不是故意的，许大茂能把脑袋给她。 “我们是一家人，就别见外了，而且这里就我们两个，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我们之间没有必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秦淮茹从来都是一个很知趣的人，很有自知之明。 很少对许大茂提要求。 对她来说，有稳定的收入，能安稳的生活就可以了。 现在不用去轧钢厂上班，每个月按时领工资，她已经很满足了。 现在又是家里没人，又是唉声叹气，许大茂还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呢。 “大茂，那个我想……” “你想什么就说，我们之间不要这么生分。” 除了想要一个孩子，其他的问题，许大茂应该都能满足。 毕竟两个人站的高度不一样，秦淮茹觉得很难的问题，对他来说或许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比如丁秋楠心心念念想要上的医学院。 一句话就能解决。 “就是……刚才冉老师说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许大茂：…… 刚才冉秋叶说了什么他都记不清了。 于是许大茂干脆起身来到秦淮茹身边，七月份的天气比较热，她就穿了一件汗衫，里面是穿的是最普通白色的确良。 许大茂一点都不客气伸手就先摸了一把。“哎呀……你干什么……” 秦淮茹的娇呼听的人心痒痒，要不说是三十岁的少妇呢，只是轻轻摸了一把，眼神立刻就软了下来。 反正家里也没有外人，许大茂又抬起秦淮茹的脸亲了一口。 地上爬的槐一双大眼睛左右来回好奇的看着。 “你干什么呢，当着孩子的面……” 许大茂肚子里的火已经起来了，还会管地上的一个小孩子？ 别看秦淮茹看着比较丰满，许大茂一只手就把她抱了起来，径直往里屋走。 昨天没有撒完的火，正好留到今天。 秦淮茹拥有这么肥沃的良田，就是耕耘的有些少了。 “你等等，你等等，槐还在地上呢。” 秦淮茹着急的用小拳头捶许大茂的后背，只是这种力道和挠痒痒差不多。 比起打人，更像是情调。 “这是对你有话不说的惩罚。” 最终秦淮茹还是拗不过许大茂，许大茂也把槐抱进了屋。 主要是因为槐见不到妈妈会哭。 狠狠地收拾了秦淮茹之后，她说话终于不吞吞吐吐了。 来不及在床上休息，秦淮茹完事之后洗洗之后立刻就穿上衣服。 就是脸色红红的煞是好看。 “我已经吃干抹净了，你爱说不说。” 秦淮茹依旧有些迟疑。 许大茂这下真的有些吃不准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亲密的时候，秦淮茹依旧有迟疑，只能说明事情很重要。 秦淮茹抱起了床边的槐，逗弄了两下，嘿嘿直乐。 “说，凭什么不说，我想用你的钱给棒梗买一身衣服，他奶奶已经明里暗里的和我说过好几次了，家里都是小当的衣服。” “别人都是新衣服，就棒梗穿着旧衣服，还是以前贾东旭的衣服改小之后让他穿……冉老师说的很有道理，穿旧衣服在学校被人欺负，以后要是真养成一个自卑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啊……” 许大茂：…… 就这？ 就这点小事，值得这么纠结吗？ 不过是棒梗那个白眼狼…… 秦淮茹看许大茂没有说话，又补充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棒梗有意见，但是现在的棒梗已经不是以前的棒梗了，他老实多了，我怀疑就是像冉老师说的那样，他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要养成自卑内向的性格了。” 许大茂对此是嗤之以鼻。 “谁都可能会被欺负，棒梗在学校绝对不会，只要他把去过少管所的事情抖落出来，整个小学的人都要认他当大哥。” 还有一点许大茂没有说，棒梗还有偷东西的绝技，白眼狼的性格，在学校就不是受欺负的主。 也就等以后不上学出了社会，被社会人教育之后，才会变得收敛锋芒。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这么说眼睛汪汪的就要落下泪来。 许大茂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特别还是刚从床上下来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也是个死脑筋，钱就放在柜子下面的抽屉里面，早就和你说过随便用，里面的钱又没有数，你拿着去买不就行了，还非要问问，我说不同意你又要流眼泪。” “你拿去用，我同意了，以后用钱的事情，就不要问我了，没钱了和我说就行。” (本章完) 第856章 许叔叔好 第856章 许叔叔好 “我知道你一直对棒梗没什么好印象，但是现在棒梗已经不是以前的棒梗了。” “他还能进化？” “瞎说什么呢，就是他最近变好了，比以前老实多了，要不我晚上让他过来和你打个招呼吧。” 说到棒梗，许大茂除了有时候在中院看到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交集了。 看着跟着小军和小帅挺开心。 可能是因为有人管着，所以才老实了。 “算了，给他买两套衣服，就当是我的心意了，见就不见了，估计他心里对我有不少的怨气。” 之前许大茂就说过，棒梗是个白眼狼，只记得别人对他的坏，不记得别人对他的好。 这种性格肯定很难改。 现在秦淮茹说棒梗变好了，更大的原因肯定是因为上面有个大哥压着，本性被压制了下来。 还是那句话，以后出社会被教育之后，才会老实。 不过也不一定，从小就在少管所进修过，一条道走到黑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淮茹应该感谢白莲是带着孩子过来的，不然棒梗估计早就二进宫了。 “我知道棒梗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他是我的孩子……” “我都答应你了同意给他买衣服……好了好了，你要是想让他过来给我打招呼，就让他过来吧。” 秦淮茹这才收起了眼泪。 许大茂都怀疑女人身上有一个开关，能控制眼泪的开关。 说哭就哭，说流泪就流泪。 说收起来就收起来。 “好，那我让他傍晚过来。” 学校已经放暑假了，就是这半大孩子，在家里根本待不住，都很贪玩，能在饭点回家吃饭，已经算是懂事了。 大多的情况都是到饭点出去扯着嗓子喊谁谁谁回家吃饭。 这也是如今四九城的一个景，一到饭点，大街上此起彼伏的都是喊谁谁谁回家吃饭的声音。 这种场面也就现在能有了，家家户户都有好几个孩子，生孩子最光荣，光荣母亲，英雄母亲，以后这样的场面就再也没有了。 每家不生三四个孩子，都不好意思出门和街坊邻居聊天。 这也是许大茂之前和娄晓娥结婚一年都没怀孕，许母那么着急的原因。 看着时间，许大茂提前来到了考场。 顺利的接到考试结束的何雨水和丁秋楠。 “今天上午是真的因为养鸡场那边出了事情，很着急。” “大茂哥，你没有必要和我们解释，工作是最重要的事情，有天骄姐姐送我们已经很好了，实在不行我们还能骑自行过来，这已经是超过绝大部分人了，大部分人都只能靠步行过来参加考试。” “你们今天考完感觉怎么样？” “稳了。” “稳了。” 两个人全部都自信满满。 “试卷上的那些题目都是经常练习的题型，没什么难度，也没有什么附加题，上大学完全没有问题。” “那我就提前恭喜你们考上大学。”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之中，许大茂带着俩人上车离开。 把人接回四合院的时候，李天骄她们也都已经回来了，每个人都挺开心。 小当又有了一件新衣服，正拿在身上打量。 门口站着的是棒梗，缩在角落，好像是想要融入阴影之中。显的和屋里的人格格不入。 秦淮茹是真的把棒梗喊过来了，许大茂不理解秦淮茹这是什么心态，想要让他和棒梗和解？ 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不想有什么矛盾？ 许大茂看了棒梗一眼，带着何雨水和丁秋楠就进了屋。 在棒梗眼里，许大茂的家里就是天堂，就是最有钱的那个，是他遥不可及的梦。 小当吃不完的零食，不完的零钱，穿不完的新衣服，都是他羡慕的地方，明明心里很羡慕，但嘴上还是装作不在乎。 现在到了家门口，甚至连进门的勇气都没有。 小当出来喊他两次了，让他进去，他都倔强的不进去。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好歹是在少管所进修的人才，这里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许大茂。 很多道理都是何小军告诉他的。 别人让他进去，要是再被那个许主任赶出来羞辱怎么办？ 那是真的太丢人了。 他也知道许主任看不起他，所以最开始他还来后院找母亲，后面慢慢的就只在中院玩了，就算是找秦淮茹，也就站在月亮门处扯着嗓子叫两声。 “棒梗，你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来？” 就算是秦淮茹说话，棒梗依旧是无动于衷。 就是那小眼神一直往许大茂身上瞟。 “你看什么呢，进来吧。” 许大茂发话了，棒梗这才进了屋。 就是场面有些尴尬。 “棒梗，快给你许叔叔问好。” 棒梗也确实很听话，不像以前那么嘴硬，认真的喊了一句：“许叔叔好。” 倒是小当跟着喊了一句：“你要喊许爸爸好，那你也有漂亮的新衣服穿。” 棒梗抬头看着许大茂。 眼神之中明显有些意动。 但是他知道小当说了不算，要面前的这个男人说了才算。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可别这么喊，新衣服你妈回头就给你去买新的，桌子上有些小零食，多拿点出去吃吧。” 现在的棒梗就算再白眼狼，也不敢在这里龇牙，也影响不到他什么。 特别是这棒梗身上还有五鼠传授的佛爷手艺，这么算的话，也算是有点香火情在，许大茂也不想再为难一个小孩子。 事情就这样过去就可以了。 “谢谢许叔叔。” 等到棒梗带着小零食离开，许大茂象征性的对着秦淮茹夸奖了棒梗两句。 “你说的还真没错，棒梗这小子还真的变得懂事了。” 旁边的几个人也都跟着夸了两句。 里面到底有几句是真真心实意的就不得而知了。 倒是秦淮茹脸上的笑容是真的开心。 “马上就要读大学了，老师说大学生活很美好，天骄姐姐，大学生活到底哪里好？” 何雨水的话还真的问到了李天骄。 她是真没觉得大学生活有多好。 但她又不能泼何雨水冷水。 “会天南海北的认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会接触到世界上最前沿的知识，这些才是读大学的意义。” (本章完) 第857章 理直气壮 第857章 理直气壮 大学生活好不好许大茂是真不清楚。 他又没有体验过大学校园生活。 棒梗的事情告一段落，秦淮茹心情很好，做晚饭的时候哼着歌多炒了两个菜。 甚至还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暗示，晚上可以路过地窖的时候进去看看。 许大茂假装没有看懂。 明明白天刚做过，这晚上就能继续，这三十岁的少妇恢复能力就是强。 不是许大茂不行，而是要把昨天晚上没有做完的事情今天。 给予了鸡蛋油条一百分的付出，今晚要把没有做完的接着做完。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每天都会打电话去询问一下培育基地的进展情况。 同时这件事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知道许大茂在混了几个月之后，终于开始行动了之后，心里默默地骂了两句。 在这些人眼里，许大茂就属于是年轻人不要太年轻的范畴。 本来日子过的很安静，直到三大妈来通知，那个女人又来了。 “哪个女人？” “就那个上班摸鱼，薅单位羊毛的女人，上次来四合院找您的那个，乡下来的那个，要不把她赶走吧，穿的衣服破破烂烂，像是来讨口子的一样。” 讨口子，就是乞讨的意思，意思就是讨口吃的。 这样一说许大茂就明白了，是梁拉娣又找过来了。 就是没想到现在饭都吃不饱，已经开始瞧不起四九城外面的人了，这个排外和内斗还真是老传统。 “人家不是乡下，是郊区，是归属四九城领导的地方。” “管她是郊区还是乡下，许主任，您要是不想见她，我现在就让她走，有工作，要上班，上班时间就别穿成这样站在我们四合院门口晃悠，让人看到影响不好，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 这都好几个月没有见到梁拉娣了，都快忘记这个人了，偏偏今天又主动找了过来。 “人家也是命苦，就别把人赶走了，让人进来吧……” 想了想许大茂又说了一句：“以后他要是再来的话，就别拦着了，让她直接进来就行。” 易中海看到梁拉娣又抱着一个孩子过来了，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三个儿子，一个闺女，看着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这是真能生。 梁拉娣当然还记得易中海这个好人，看到就热情的打招呼。 “易大爷，您忙着呢。” “今天不忙，这是你家小囡囡吧，长的可真招人喜欢。” “是吧，我家秀秀长的像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把她带过来，心里很不高兴，所以今天非要吵着闹着要过来，没办法就把她带过来了。” 易中海说着还摸了摸秀秀的小脸。 这一下也不白摸，想掏出两张角票，结果掏出来一张五角的纸币放心了秀秀的手里。 “拿着回去买吃，千万别客气。” 梁拉娣当然不会客气。 换来的是秀秀甜甜的感谢声。 “谢谢易爷爷。” 在四九城，大爷这个称呼其实是‘大伯’的意思，比父亲年龄大的长辈，叫‘大伯’，也可以叫大爷，比父亲年龄小的叫叔叔，而且由于四九城里各个地方的人都有，称呼也千奇百怪。 梁拉娣就知道这老头爱爆金币。 多说两句好话就能有钱拿的话，那她愿意每天一直说，可惜今天只有五角钱。梁拉娣都要走远了，易中海冷不丁的又问了一句：“你今天也是过来找许主任的？” 回头笑了笑说道：“趁着今天不上班，过来处理一点小事。” 许大茂看到梁拉娣的时候，才明白三大妈说的是什么意思，梁拉娣自己穿的破破烂烂，还是机修厂的工装，就是比上次那件衣服更破。 对应的是秀秀的衣服，绿绿的明显是新衣服。 这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自己卖惨，也要照顾好孩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秀秀是他的私生女呢。 许大茂就静静看着梁拉娣不说话。 之前说好的两清，这次又突然过来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不说话，屋里的几个人同样是不说话，几个人的场面很安静，也很尴尬。 梁拉娣肉眼可见的有些局促了起来。 “秀秀，这位是你干爹，你快去喊干爹，旁边的是你干娘，快去和干爹亲近亲近。” 秀秀可不知道什么叫矜持，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年龄太小，跑起来身体有些摇晃，许大茂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在家摔倒，提前把秀秀抱了起来。 “干爹，干爹~” 这么多人都想认他做干爹。 看在秀秀的面子上，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冷着脸：“你找来有什么事情？” 梁拉娣也没有客气，也不管屋里这么多人。 是一点都不顾及。 “上次你给的钱都拿去还账了，现在是马上第二学期开学了，大毛，二毛，三毛，都要开学了，学杂费书本费到现在还没有着落，机修厂那点工资，也就够紧巴巴的生活，不至于饿死。”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个问题，我就是来要点钱。” 许大茂：…… 众人：…… 其中感触最深的就是秦淮茹，她和这个梁拉娣的情况差不多，但是她没法把要钱说的理直气壮。 明明对于许大茂来说，她各方面的条件都大于梁拉娣。 她是真的震惊，也有点羡慕梁拉娣这种光棍的行为。 或许是许大茂出现的太早了，让她没有经历到更艰苦的生活。 此刻许大茂感觉到身上多了好多视线，脸皮已经够厚了，此刻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赶忙伸手制止了梁拉娣继续说下去，选择了当场掏钱。 拿出两叠大黑十放到了秀秀的手里。 “秀秀，别听你妈的话，喊我叔叔就好，我不是你干爹，这是给你的压岁钱，回去买。” 要不说小时候的秀秀很可爱呢，说话感谢是真的很甜。 “谢谢叔叔。” 梁拉娣看到许大茂随便出手就是二百，眼睛都亮了，她本来想的是要五十就差不多够了。 财大气粗的人就是不一样。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秀秀来，我们回去买。” 真的是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本章完) 第858章 学长 第858章 学长 “下次来的时候，提前打电话过来通知一下，找不到电话就去刘厂长那里，就说是找我的，别到时候事情着急还找不到人。” 许大茂贴心的写下家里的电话号码交给了梁拉娣。 梁拉娣正忙着数钱呢，接过电话号码就放进了口袋里。 “好好好，我下次来一定提前打电话。” 数完钱抱着秀秀就要走。 来的很突然。 达到目的就想走，一点都没有赖在这里的想法。 李天骄倒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热情的邀请梁拉娣留下来吃饭。 然后梁拉娣问了一句：“这合适吗？” “当然合适。” “那好，我就留下吃一顿饭，赶路也挺累的。” 许大茂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种说什么都当真（只要有好处就收下）的性格，丁秋楠是深受其害。 丁秋楠和何雨水上午就一起去查分数了，如果是丁秋楠在的话，肯定会和许大茂是同样的感觉。 梁拉娣留下了，秦淮茹和她聊的倒是挺开心。 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养孩子，带孩子有多难，两个人越说越感同身受。 李天骄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 等到丁秋楠回来看到家里的梁拉娣，眼神之中还有点惊喜。 还问起了家里父母的情况。 梁拉娣自己家的事情都手忙脚乱，丁秋楠家的情况，她可没有时间去打听。 “你父母在家挺好的，母亲身体很好，你父亲在机修厂医务室靠着给职工开病假条，现在日子过的很滋润。” 小病有三素一汤，大病医务室处理不了，要送到大医院。 许大茂注意到的是开病假条从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 有些医生靠着开病假条收受好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现在丁父已经熟练了掌握这一项技能。 等丁秋楠问完，梁拉娣也松了一口气。 编答案也是很费脑子的一件事。 这时候大家才开始关心这俩人的考试成绩。 “你们两个今天不是去查成绩了吗？结果怎么样？” “当然是超过了大学的录取分数线，录取没有任何问题，等下个月录取通知书就过来了，九月份就能去读大学了。” 不是说考不上大学，只要方法对，再努力学习，读个大学还是很简单的。 只需要百分之五十的努力，和百分之五十的方法。 丁秋楠本身就足够能力，之前之所以考不上就是因为方法没有用对。 现在来了四九城，跟着何雨水读了半年的补习班，一次就考上了。 都没有用上许大茂的帮忙。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学姐了，喊我一声姐姐还真没喊错。” 李天骄正襟危坐看着还真有几分学姐的样子。 “许大哥，以后你也是我们的学长了。” “我可不是你们的学长，主持学习事务的人是学长，你们专业的院长才是能成为学长。”“我不管那些，你们是比我早的首都大学学生，那你们就是我的学长。” 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没有出门，是丁秋楠去送梁拉娣离开。 丁秋楠还是很感谢梁拉娣带来家里父母的消息。 一直道谢搞的梁拉娣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也暗暗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过去看看二老。 “现在你也放假了，你既然这么想家，要不和我一起回家住几天吧。” 丁秋楠心里也是很纠结，她也想回家，但是她的父亲只想她飞得更高，飞得更远，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要送给遗落在外面那两个素未谋面的弟弟。 这也是明明学校已经放假好久了，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一次。 “现在回去不方便，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回去。” 丁秋楠说着还拿出一叠钱交给了梁拉娣：“把这些钱交给我爹，就说是我孝顺他的。” 梁拉娣看了一眼就收了起来。 她虽然很爱钱，也很爱借钱，但不是她的钱她也不会去贪一分。 “行，我一定帮你转交到。” 屋里的李天骄也在说许大茂：“你怎么对人家那么冷淡？过来还要提前打电话，你就差把嫌弃写在脸上了。” “有这么明显吗？提前打个电话再过来，又不是不让她来。” “你就是不想让她来，如果真提前打来电话是要钱的话，你肯定让那个刘厂长先给她，不让她过来。” 许大茂：…… 真的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换个角度想想，你现在已经是要养着她了，还是只给钱的放养，你是不是很亏？你再想想，你要是对她依旧这样，等过两年，孩子大了，生活好了，不用你的钱了，她突然找个男男人嫁了，你岂不是更亏？” “不仅仅很吃亏，白这么多钱，你心里就没有点想法？” 许大茂：…… 就像李天骄之前说过的丁香书寓，出局一天也就几元钱，这二百元能包养三个月了。 而且算算加在一起都在梁拉娣身上了小六百了，四大件都能凑齐一套了，以后再多少那还是未知数。 想想这还真是纯亏。 还有一点，虽然他是被迫的，但他是真的被梁拉娣吃干抹净了。 要是梁拉娣再嫁人，不说多难受，就白白了这么多钱，肯定会有点不舒服。 不缺钱，但他也不是傻子，到处撒币。 “你怎么比我心里的想法还多？” “我只是觉得不能做亏本的买卖，既然她使用手段得到了你，那你就要把她死死的拴在身边，不能让她跑了，还不起钱就肉偿，实在不行她还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个秀秀还挺可爱……” “我要她的孩子干什么，等有机会我再和她谈谈，之前的事情已经两清了，从这次开始，从我这里拿的每一笔钱都只能算是借的……” 许大茂是真的不缺钱，娄家给他留的钱，是一生一世不完。 而且最近娄晓娥写的回信里面说的是生意已经步入正轨，药厂都已经建好了。 只要开始生产出售，在金钱至上的社会，那就是源源不断的财富，就算娄家最后只能拿十分之一的收入，那也是泼天的富贵，而那十分之一收入的一半是他的份额，是要交到娄晓娥手上的份额。 在香江，一个产业要想做大做强，手里能留十分之一的份额已经是很好了。 想想很多人穷尽半生搞的事业，最后只能净身出局，别说十分之一了，百分之一都落不到。 (本章完) 第859章 今时不同往日 第859章 今时不同往日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 只要许大茂出现在办公室，文丽肯定是第一时间赶到办公室，处于随时待命的秘书状态。 而随着许大茂出勤的次数显著增多，冉秋叶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压力。 冉秋叶相当于是贴身秘书，而文丽就是办公室秘书。 培育基地的母鸡和工人都已经安排到位，那位赵永浩也成了培育基地的主要负责人。 “这些职工是根据就近推荐原则，从别的养鸡场调职过来的职工，还有一部分是拿着介绍信过来上班的。” 许大茂在培育基地里面前面走，罗永信在左侧落后半个身位，开始在介绍所有的情况。 右侧的赵永浩时不时的也补充两句。 “谁介绍过来的？” 说到这里，罗永信迟疑了两秒钟之后才回答道：“有计划办公室的，还有二轻局和二商局的……” 许大茂也就随口一问。 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单位都用自己信任的人。 这些人过来明显就是想要第一时间知道许大茂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 “行了，我知道了，先去看看送来的老母鸡。” 在围栏里面，看到四九城各个养鸡场送来的鸡王，个个都很肥硕，和他系统培育出来的下蛋鸡比起来，一眼就能分出来差别。 不过这种事情问题不大。 围绕整个培育基地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 “许主任，这个就是您在这里的办公室了，旁边就是一号育苗室。” 许大茂刚想进去看看，赵永浩说道：“许主任，那两个毛子研究员也过来了，我们是收不收？” “他们还没走吗？” “没走，都换了两个厨子了。” 都闹掰了，这俩人还赖着不走，也没有人会把他们赶走。 相反还很欢迎，还配备了专门的厨师。 “有上面的领导打招呼吗？” “还没有。” 对外的任何事情都很敏感，别看只是两个研究员，要是真出问题，结果可能很严重。 就是一个理由和借口。 打个比方，那些什么什么事变，起因都是一点小事，那点小事不重要，可以是随便编造的借口，也可以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理由。 “他们非要来的话，就让他们来，但是取消一切特权，和我们的职工吃一样的饭菜，不再配备厨师，如果要是有领导打了招呼，那再把厨师召回来也不迟。” 反正许大茂是不认可洋人高人一等。 要是领导发话了，那他的意见可以保留。 “好，我知道了，我去把人带进来，安排住的地方。” 赵永浩去接待那两个毛子，许大茂进了隔壁的育苗室。 找时间来上一次偷梁换柱，彻底解决问题。 外面突然吵吵嚷嚷的声音破坏了许大茂的好心情。 赵永浩有些纠结的进来说道：“是那两个毛子，说他们不愿意。” “我是让你通知，不是让你去商量。” 许大茂面色不喜的出门去见了那两个毛子研究员。 这都是第三次见面了。 每次都没有什么好影响。看到他们的样子，许大茂有些气极反笑。 人在愤怒的时候会笑。 人在无语的时候也会笑。 这两个人来就来了，身边跟着厨师和翻译，后面还有俩人带着大包小包，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就像是搬家一样。 两个毛子怒气冲冲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许大茂能听懂，但也装做听不懂。 旁边的翻译听完就要开始用汉语重复他们说过的话。 许大茂伸手制止了他。 “你下班了，还有那个厨师，后面几个拎包的，你们也都可以回去了。” 上次那个崇洋媚外的翻译确实换掉了，但是新来的这个看着也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是不是这些翻译人员都喜欢崇洋媚外啊？ 因为接触到外面的文化，所以不自觉的就把自己代入进去了吗？ 翻译和厨师还想说点什么，许大茂依旧只是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再加上非常识趣的赵永浩在旁边催促，虽然无奈，但还是走了。 这两个毛子倒是有些茫然。 “你们……你们……” “这不是会说汉语吗？既然会说，以后就用汉语交流，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很长了，语言都学不会，就这点智商，也别做研究员了，回去种玉米去吧。” “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想走，现在就走。” “我……” “你又什么你？让你们的老师过来配备翻译人员还差不多，你们两个还不够资格，有什么不服的地方，该去投诉就去投诉。” 许大茂对这两位是一点都不客气。 反正现在毛子的人都撤走了，留下来也就是小猫小狗两三只。 尊重归尊重，不合理的要求，当然是一点都不同意。 这件事许大茂本身就比较生气，这些技术人员一走，搞的很多工厂瘫痪，城镇职工回乡下，这些就不说了，还有一些研究员在这里都娶妻生子了，结果回去的时候，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在家乡有老婆就算了，没有老婆的也是一样。 真就和他们整个民族一样，从不遵守对自己没有利益的约定。 纯纯就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这样的单位，早晚得解散。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毛子的声音虽然有些洋腔怪调，但是真的说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 “小罗，他们是什么时候学会我们说话的？” “这个不知道，平时就听他们喊‘翻译’‘翻译’，也没听说他们学会了我们的语言。” 大家其实都一样，在正式场合，在代表各自的立场之上，无论是否能听懂别人的话，都要坚持自己的语言，就算是中间用翻译人员。 两个人明明能正常交流，中间偏偏要加上一个翻译。 这俩人是被许大茂逼急了，迫不得已说了汉语。 先来要把厨师去取消了，现在翻译和勤务员也没了，那他们两个以后怎么办？ “不为什么，之前在养鸡场是懒得搭理你们，现在你们非要凑到我面前，在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 “请你们两个记住一句话，今时不同往日了，你们想走就走，出了这个门，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 以前毛子在这里地位确实高，现在都切割了，上面和平分手，下面的宣传可不是和平分手，宣传的可是背信弃义。 (本章完) 第860章 摩拳擦掌 第860章 摩拳擦掌 大家都是人，两只眼睛一个嘴巴。 都有一个聪慧的大脑。 这一点不以性格、肤色、民族而改变。 众所周知，很多毛子都是又高又壮，看着像是傻大个，但只是看着像，其实没有人是傻子。 就比如现在。 这两个毛子研究员能说汉语，当然也能听懂汉语。 许大茂说完他们两个就陷入了沉思。 现在他们面临了选择，要么是离开这里，回到之前的养鸡场，厨师翻译和勤务员该有的都会有。 要是留在这里，那就什么都没有。 而这里是培育基地。 领导的态度又这么强硬，很明显有了什么特殊的发现。 “我知道……你……是这里的领导，我们两个……也没有恶意，我们现在也想尽快回到……故乡，我们留下，但是我们要参与到……你们的研究之中。” 嘴上说没有恶意。 实际上还是想要这个技术。 “等你们先学会说话，学会写字再说吧。” 许大茂说完就示意赵永浩把这俩人带走。 这些人就是这样，你越软弱，他们就越强硬，你要是强硬起来了，他们就软了。 许大茂也知道这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回头他们去找对外的领导要一道命令，这些翻译，厨师，勤务员该回来的还是会回来。 因为和他们的关系好了好几十年，有些领导的屁股就算是歪的，也一点都不稀奇。 “我们……可以听你的安排，但我们想要尽快见到成果。” 有了成果，总比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要强，他们的老师都快把他们忘记了。 等到赵永浩带着这俩人走远之后，罗永信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许主任，您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件多余的事情，现在他们看着是通话了，回头他们打个电话，该有的肯定都回来了。” “到时候您就是吃力不讨好。” “管他们怎么说，我只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经过了这件小插曲，许大茂让罗永信也去忙去了。 “你们两个是跟着我去喂鸡，还是在办公室里休息一会？” 冉秋叶和文丽两个人都选择跟着许大茂。 许大茂本想让她们留在办公室来着。 一直到了中午，许大茂才有时间来了一手偷梁换柱，把饿了好久的下蛋鸡和挑选出来的鸡王进行了交换。 接下来只需要再等几天。 回四合院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看了一下挂历，今天是休息日。 不是周日的休息日。 而是他个人的休息日。 因为外面的人比较多，不说一碗水端平，但是该有的关怀不能少。 就比如昨天他还过去关心了一下刘岚。 做这些都是为了家庭和睦。 他在背后默默付出的太多了。 “你今天去上班，怎么没有把文丽带回来？” 许大茂有些莫名其妙：“带她回来干什么？” 李天骄：？？？ “不是，上次去百货大楼的时候，她和我说你当着办公室所有人的面拉着她的手出了门，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许大茂：……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虽然没有人说，但事实就是事实。 只能点头。 “那你是不打算认账了？”许大茂：…… “我就是拉了一下她的手，让她出门而已，这应该……不会赖上我吧？” 李天骄翻了一个白眼。 “你说呢？” 秦京茹在旁边也说道：“牵了手就是约定。” “这又不是旧社会还搞出阁那一套，被人看到手脚就不干净了，现在拉手的人多了，大学生现在处对象又分手的不知凡几，也没说非要负责吧？” 封建社会的时候，有些大户人家的姑娘，到了髫年就要入阁，入了阁就不能出来了，出阁的时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嫁人的时候。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门不是府上的大门，而是后院的大门，二门就是阁楼的门。 当然实际情况并没有那么严格，大门是不会出的，阁楼还是能出来的。 “文丽是一个传统的人。” 许大茂：…… 他竟无言以对。 “你放过我吧，我现在一个月要好几天去照顾她们的情绪，真的不能再多了。” “现在知道多了？你牵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 “你要是真不愿意，明天我去把文丽接过来，到时候你和她说清楚吧。” 这事怎么说，许大茂觉得他是说不明白了。 他也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王八之气，怎么这么招女孩子喜欢呢？ 许大茂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 确实还挺帅。 无论什么时候，高富帅都很吃香。 “先等等吧，等身边的麻烦事处理完了再说吧。” “最近李学武打电话回来了没？” “李学武倒是没有，林豪杰倒是传回来了口信，说在外面挺好的，没什么危险。” 现在高层已经把这次的争斗当成了翻身仗。 要打出气势，打出风采。 磨刀霍霍，摩拳擦掌。 真就在做万全的准备。 仔细研究历史就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打仗其实并不全是坏事。 当然，最反面的例子就是隋炀帝三征高句丽。 失败，还败了三次。 失败就别说了，肯定会出大问题，内外交困。 但如果是打赢了呢？又或者说是陷入胶着的战斗呢？ 如果一个地方的货币崩溃，经济岌岌可危的时候，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武力对外扩张，这样就能压制一切问题，并且建立新的制度。 最简单的例子，小东洋还有那个什么单位，都是因为自身出了大问题，什么一个面包五十万之类的问题。 而这样的问题大家都有可能。 一个地方只要不稳，那就要对外亮一亮拳头。 最近的历史，刚步入新社会的时候，一穷二白，要什么没什么，靠援助，靠贷款来发展，但什么都不懂。 有些地方还在饿肚子。 这稳不住就还会出问题，有些人卷土重来也未不可知。 各方面的因素叠加之下，才有了第一次对外大规模争斗。 有人给钱给粮，还能缴获战利品，这完全是一石三鸟的事情。 这一石，就是投入的人力。 就这样很大程度上稳住了局势，才开始慢慢的调整和发展。 (本章完) 第861章 些许的不对劲 第861章 些许的不对劲 许大茂的想法很美好。 每天转一圈，就等一直培育基地的职工发现一号培育里面的特别之处。 长胖的下蛋鸡，体型明显比那些鸡王大多了。 结果愣是几天过去了，没有一点消息。 最后导致许大茂自己都等不下去了，再拖下去去香江的计划就来不及了。 于是他带着赵永浩就进了培育室。 那两个毛子现在是彻底熄灭了继续研究的心思，带来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动。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列夫托尔斯基’和‘列翁季耶维基’这俩毛子也没有去打电话寻求恢复待遇。 反正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住下了。 虽然专属厨师没有了，但是人家拿着‘顾问证明’依旧能吃上小灶。 这点许大茂知道，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有这个待遇，不能不让人去用。 他也有这个小灶待遇，就是很少在单位吃饭。 这些评级和待遇这才多久，就已经很固定了。 你有这个待遇，你就放心大胆的去用。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不想用，比如嫌弃工资有点多，感觉脱离了大众，想要自愿降低一半工资。 这种事往上打报告，不仅不会同意，相反还有有些组织领导主动过来找你谈话。 说这样做影响不好之类的话题。 就比如这俩毛子研究员，拿着顾问工资，一个月比他这个领导的工资都高。 幸好许大茂拿好几份工资，这才勉勉强强比他们多一些。 不要觉得这种事是假的，不相信还有人会嫌弃工资高主动降低一半工资，给钱还不要吗？ 事实上在这个时候，还真有，而且不是一个两个人，很多人都认为自己的工资有点过高了。 在这里先普及一个知识点，在社会之中，工资是什么？ 工资薪水，就是让劳动者维持在一个合适的状态，什么叫合适的状态呢？ 这个标准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放在以前，就是用来约束和奴役吃不饱饿不死活不好也跑不了。 放在现在就是能让大家过上稳定的生活，还能激发劳动热情。 放在以后，那就是能保证一家人吃饱穿暖有房子住。 这个标准一直随着大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轧钢厂是万人大厂，厂长工资一百多元，普通职工工资三十元。 而这些顾问更是能比普通职工高出十倍。 根本就不完，能轻易的过上奢侈的生活。 所以有些人觉得自己脱离了大众，想要自愿降低工资，但根本不可能通过。 你觉得工资多可以拿着钱去大街上送人，捐给需要的人，但你不能不要。 你不想享受，有的是人愿意享受。 关于这个问题，有些领导开会的时候三令五申的提了好几次，可惜进度缓慢，再改也不出来什么东西。 核心的问题，一旦定下来就很难再改变了。 有些人的思维还停在一个误区，觉得大领导说话就是一言九鼎不容置疑。这是误区。 就算是古代的中央集权的皇帝，他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的话也不见得都管用。 也就身边几个太监和后宫能完全听他的话。 那些大臣最鼎盛的时候，皇帝下了圣旨，他们不给盖章，不经过他们盖章的圣旨，还能算是圣旨吗？ 只能算是皇帝的手谕。 朝廷不认可手谕的法律效力，仅仅是在皇帝对自己管辖权力范围内的一些人或事情做出一些奖惩，或者褒贬，这玩意说白了就没有什么法律效力。 认是给你点面子，不认，你也挑不出来什么理。 所以要跳出这个误区。 县官不如现管其实也是这个道理。 这俩毛子每天就在培育基地里面晃悠，听说许大茂要进培育室，前后脚的就跟过来了。 “许，你答应过……我们，我们在这里享有全部的……自由。” “你们俩这不挺好，没有翻译中文说的是越来越好了，就应该多练习练习，以后回了故乡，要是研究院不要你们了，你们还能去做翻译，多一门手艺，是一件好事。” 赵永浩在一旁连连点头。 “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话题，进度呢？我们想回到故乡。” “真不知道你们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蔬菜食物都不够吃，一年四季都很冷，就这还想回去。” “许，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这俩毛子中文果然进步神速。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废话，带着人就进了一号培育基地。 一号培育室的养殖工正在本子上记录。 许大茂主动上前去询问：“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这些鸡王长的很快，食量明显加大，但是它们的产蛋量倒是变的有些不稳定，以前在养殖场的时候，每天固定两个鸡蛋，现在吃的更多，但是产量还下降了，昨天就只下了一个鸡蛋。” 这点许大茂还知道是为什么，就是他故意搞出来的，因为他可不想让这些培育出来的下蛋鸡，再搞产量翻倍，拿出来之前，就已经把产量翻倍的能力关闭了。 不然一只鸡，一天下四个鸡蛋，这也太离谱了。 两个鸡蛋这么容易接受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有些鸡一天真的能下两个鸡蛋，还有双黄蛋，三黄蛋…… 四个就是闻所未闻。 没有系统的加持，再加上之前挨饿了几天，现在每天产蛋不稳定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我觉得这是因为它们刚到了一个新的环境还不适应。” 两个毛子研究员对于养殖技工的话完全是嗤之以鼻。 这养殖技工也确实没什么水平。 反正这份工作，是只要会喂鸡，就能干。 “你的猜测不对，新环境不适应影响的因素很小，而且你看……能长这么大，说明它们在这里很适应。” 两个毛子说着说着目光盯着老母鸡眼里的疑惑之色也越来越多。 这些老母鸡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腿短腿粗，鸡爪肥硕，喙短体胖。 这怎么和之前他们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难不成这才几天就已经培育出新品种了？ 可是这不是从养鸡场挑选送过来的鸡王吗？ (本章完) 第862章 狡兔死 第862章 狡兔死 两个毛子理解不了。 他们在养鸡场的时候，可用了不少办法。 也祸害了不少老母鸡。 但真就没有研究出来什么成果。 连双黄蛋都没有研究明白。 这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了这件事？ 这俩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下场去抓老母鸡。 可惜了这下蛋鸡，腿短跑不快，两个人轻而易举的就抓到了两只。 “许，我们怀疑这里的母鸡身上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所以你能把这两只送给我们吗？” 许大茂分不清‘列夫托尔斯基’和‘列翁季耶维基’，只知道这俩人情绪激动起来之后，说中文也不口吃了，相当的流利。 许大茂上前从他们手里接过了一只。 这俩人尽管不愿意还是交出来了一只。 人家在这里都盯了一年多了，况且也没办法吃独食，既然早晚都会泄露，不如搞个顺水人情。 “我也觉得这里的很特别，所以我也要带走一个回去看看。” “小赵啊，这个职工做的很好，给他加一个工资，年底再给他评上一个优秀工作者，这件事你放在心上，别忘记了。” 一号培育室的养殖工是真的没想到，他是因为这里离家近，才申请过来上班的。 结果这还没有一个月呢，又是给一个工资，又是要年底评先进工作者。 果然换个地方，机会就是多。 树挪死，人挪活，老话诚不欺我。 大领导说的话，当然不可能是逗他玩。 越大的领导说话越一言九鼎，因为要维护权威性。 “谢谢赵厂长，谢谢许主任……” 等出了一号培育基室，又去了二号培育室。 众人心里都有一丝丝的期待。 结果进去之后看到的依旧是普通的老母鸡。 之前是没有对比，只觉得一号培育室的母鸡很大，现在有了二号培育室的对比，那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一会罗永信也在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之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第一眼就看到对比图。 还没有出二号培育室，罗永信的心思就开始动了起来。 这明显就是出了成果。 这说明许主任只要想做，困难是有的，但困难都是能克服的。 而且要是这个真的成功了…… 第一次如果当时就有技术，许主任现在应该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挂名当闲散人员了，养鸡场总办办公室的位置是落不到许大茂的头上的。 怎么说这也是掌握生产资料的优质单位。 多少人来求物资。 按照队伍的制度，许主任这个级别，是需要大首长亲自签字同意，而且还会见上一面，夸奖两句，收拢人心。 这都是常规操作。 只能说这个级别是一个坎，大部分人穷极一生最后是副职，退休之后享受正职待遇，或者正职去清水衙门。 总之就是这么一个流程。 再往上就很难了。 而且这个时候有一个很普遍的现象，由于叛徒很多，敌特也很多，为了安全，自身的安全，单位的安全等等……不知道有没有人研究过，很多大领导，当然不是许大茂这个级别的大领导。许大茂这个级别的大领导，是养鸡场的大领导，这才算是堪堪迈入领导的行列。 要说现在的现象是那些真正的大领导，喜欢找一些同等级别的子女来当秘书。 大家都是自己人，要维护自己，最起码很安全，用起来也放心，也不会乱说话。 秘书和司机这两个职位真的太重要了，领导身上的秘密根本就瞒不过这俩人，所以要找一个完全信赖的人。 同等级的朋友的子女。 这就很值得信任。 大家相互交叉，又组成了一个小圈子，牵一发而动全身。 里面有没有利益交换不清楚，但肯定是安全。 做一段时间之后，就外放出去做领导，然后换一个新的秘书。 所以就能看到很多领导退休的时候，要给秘书安排一个好职位。 这里很多例子，就不一一例举了。 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一号培育室的下蛋鸡又少了两只。 是罗永信和赵永浩的请求。 许大茂自然也很明白，他们两个身后一直都有人。 所以也不拒绝，也没法拒绝。 之前在一号培育室的时候，虽然长的很大，但是在他今天亲自过去看之前，这些人也就知道长胖了。 所有的培育室职工汇报的结果都是长胖了。 动物长胖又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 所以也没有亲自过去盯着看，长胖了很多，也就当养殖工在夸大其词。 夸大这个行为现在虽然二令杜绝，但之前的习惯改变起来需要时间。 本以为是夸大，没想到给了一个惊喜。 许大茂本来就在等汇报，结果还要他亲自过来挑破这层窗户纸。 等到所有人离开之后，罗永信凑到许大茂的身边。 “许主任，我有两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怎么也开始玩这一套了？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有话直说。” “可……” 罗永信的眼神瞄向许大茂身后的文丽。 因为牵手的事情，李天骄又想起来了那个被她选择性忘记一段时间的文丽。 所以为了补偿，最近许大茂来综合办办公室上班的时候，文丽把冉秋叶留在了家里。 留给许大茂和文丽一些办公室的独处空间。 许大茂是感觉两个人的感情还没有到那一步，看着文丽的眼神，只觉得有些尴尬。 这眼神不止是许大茂看懂了，文丽也看懂了，她刚想找个借口先回办公室，许大茂提前一步开口说道：“文丽是我的秘书，什么事情都没有必要瞒着她。” 大领导都这样说了，罗永信也没有继续坚持。 “徐主任，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今天看到了这些壮硕的下蛋鸡，我就知道您身上的任务可能要完成了，我提前恭喜您完成任务，我知道您和钱主任关系很好，那您应该多过去走动走动。” “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您屁股下面这张椅子呢。” 许大茂笑了笑，拍了拍罗永信的肩膀。 之前的事情，许大茂当然也很了解。 现在罗永信就是在提前告诉他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 (本章完) 第863章 遥遥领先 第863章 遥遥领先 对此许大茂只是觉得罗永信多虑了。 虽然罗永信是家族培养出来的人才，各方面都很优秀。 但可能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底层的洗礼，有些人情练达还不是很明白。 因为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轧钢厂小小的保障养殖组的组长了，那时候他就和轧钢厂的杨厂长关系还不错，是一个任由拿捏的的小角色。 现在不一样了。 和李天骄的事情已经摆到了明面上。 李组长的力挺。 还有那个给他下达任务的领导，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许大茂只要把任务完成了，他就必须要保着许大茂。 许大茂可以离开这里，但只能是高升。 这一点许大茂很清楚。 “你说的担忧，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最起码不是现在。” 至于罗永信说的去找钱主任走动，为什么是去找他呢，因为钱主任是真的能说上话。 管计划的部门，现在在哪里都吃的开。 罗永信听完许主任肯定的回答，也是稍微有些反应了过来。 今时不同往日。 “你回去之后和一号培育室的养殖技工一起写上一份报告，总结经验的报告。” 罗永信：…… 这特么怎么总结？哪来的经验可以总结？ 那个养殖技工字都不认识几个，哪有能让别人学习的经验？ 倒不如说全是那些母鸡自己的功劳。 但作为下属，领导交代的任务，没有打折扣的余地，更不会去问领导应该怎么解决。 要什么事都让领导去解决，要下属干什么？ 本以为这件事需要发酵好几天。 结果第二天电话就打到了他的家里。 是沈局长。 上来就是一顿夸赞。 许大茂是连连不敢当。 “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提前恭喜你了。” “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你略微出手，就已经做的完美，就不要谦虚了。”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范主任。 钱主任。 陶领导。 甚至连李组长都听说了这件事。 “你小子还真搞出来了？” “瞎猫碰上死耗子，与其说是我的功劳，不如说是养殖工和那些老母鸡比较争气。” “你小子，不管黑猫白猫还是瞎猫，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和我也耍滑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许大茂只能继续一问三不知，问就是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觉得是有神明在眷顾我，不然怎么会突然培育成功呢？是因为时间拖的太久了，连神明都看不下去了。” “算了，这件事到此结束，该是你的不会少，之前就不要再提了。” 许大茂也松了一口气。 当初冒然搞出来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考虑影响。 都知道和他有关，但是就没有一点证据，要不是李组长一直在帮忙顶住压力，估计他早就顶不住离开四九城了。 幸好现在是一个好结果。 第二天一大早，收音机上就把这个好消息放在早间新闻播出。 “今日紧急插播一条消息，我们的养鸡技术获得重大突破，目前众多单位之中，遥遥领先，这都要感谢我们科研人员许大茂同志……”许大茂听着这样夸他的新闻，内心是相当的平静。 毕竟他也算是收音机上经常出现的名字。 就是他怎么又换了身份，又变成了科研人员。 中医科学院的研究人员也算科研人员。 “将授予许大茂同志为‘学者’‘杰出青年’‘劳动模范’等光荣的称号。” 这些荣誉就好像批发卖给他一样。 包括今天的报纸也是一样，又是一副版面刊登了许大茂的事迹，当然都是好的那方面。 连采访都没有，这些消息都已经放出去了。 许大茂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优秀。 刚看完今天的报纸，家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钱主任。 “许主任，对你的表彰大会已经定下了，三天之后，你提前准备一下，衣服穿的贴合大众一些。” 从事情发酵到现在，许大茂全程就是被动接受。 今天终于到了表彰大会。 “好的，我明白了。” 秦淮茹出去买菜回来，一双眼睛在许大茂脸上看了好几遍。 许大茂被看的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难不成有什么东西？” “你脸上没有东西，就是现在外面到处都在说你，说你是国产之光，是大家的福星，是救星，是xx派来的英雄。” “外面都开始刷你的标语了，还有你的画像。” 许大茂：…… 此时他心里有很大的卧槽，但是没法说出口。 这还了得，这是要干什么？ 捧杀，妥妥的捧杀。 这特么是谁在背后发力？ 许大茂赶紧又去经过陶篆给李组长打了一个电话。 “组长，有人在害我，开始捧杀我了……” 许大茂把外面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李组长只是让他安静。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之前我都是用‘试点’‘技术不成熟’‘正在克服困难’帮你省去了很多好奇的目光，现在已经彻底成功了，那当然要大肆宣传一下。”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这就就是一剂强心针，能让所有人欢欣鼓舞。” 许大茂明白了，原来这个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是李组长。 就是他现在压力很大。 之前他就很火。 现在正快要成全民偶像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又不是什么娱乐圈大明星。 “但是……这也太过火了吧？能不能把画像给撤了啊，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之前哪里危险往哪里凑，你那不怕死的劲头哪去了？还要去见大领导，你那时候的大胆子怎么没了？” 许大茂：…… “那不一样，一个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一个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还浪费人力物力，完全没有必要，我也不是为了这些荣誉，也不是为了出名，就是想为大家多做一点贡献。” “我相信你是想要为大家多做一点贡献，不过事情已经安排下去了，现在直接取消不太好，标语留着，画像就算了，谁搞的画像，应该拉出去狠狠的打屁股。” 许大茂这才放下了心。 他什么角色啊，根本就不配画像。 真要是把画像挂到墙上，挂到大广场，那场面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本章完) 第864章 花车 第864章 车 许大茂整整在家里躲了三天，听了三天的收音机，看了三天的报纸。 每天都是在变着样夸他。 都没有人来采访他，就纯属编造他的小故事。 幸好都是积极向下的小故事。 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助乞讨者，帮助单位职工解决问题。 这小故事文学，从这里就已经开始了。 还有说他的工资已经能过上优渥的生活，但他偏偏选择和家人住在单位分的两间老旧住房，工资都捐给了贫困人家。 在家里床不够，晚上只能拿着折叠床睡在客厅。 还有街坊邻居都受过他的帮助。 许大茂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伟大过，他也没有捐过钱。 反正关于他的资本家岳父报纸上是一点都没有提，提的都是好的方面，没有闪光点就捏造闪光点。 四合院的邻居看到许大茂出门，都会说上一句：“许主任，您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大家服务。” 只要是遇到面熟的人，上来就是一顿夸奖。 真成了大家学习的榜样。 现在他许大茂，就是四九城里面最当红的大明星。 “之前还以为你那几天去上班，是为了不让别人说什么，过去混日子呢，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到了。” “只要是我真心想做的事情，努努力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爸说让你晚上去家里吃饭。” 许大茂当然是连连答应。 现在李天骄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四合院了，欠缺的也就是一张登记证书和一场婚礼了。 儿子出去立功去了，女儿连家都不回了，心疼李父李母三秒钟。 李天骄为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衣领，目送许大茂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因为今天就是荣誉表彰的日子。 来接他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就是这个车的造型让许大茂有点绷不住，车头上绑上了大大的光荣团，车身一周绑上了红绸缎，反光镜上也绑上了光荣。 完全就是一个车，透露出来的就是喜气洋洋。 就差在地上铺红毯了，搞的他像是要上娇的新娘子一样。 然后先来一个勤务员在他身上绑上了一个大红，四条红带系在背后。 许大茂尴尬的脚趾头扣地。 站在四合院门内的李天骄和秦淮茹她们，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真的像是嫁人的新娘子。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那句：“许同志，请您上车吧。” “许主任，您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我们都要学习您的精神。” 许大茂也是强行露出了笑容说道：“我们都一样，都是为大家服务。” 许大茂想要坐副驾驶，结果勤务员把他领到了空车厢里，提前准备好的阶梯，方便上下车。 这个车就是小卡车，类似于微卡，车厢就是普通的车厢，就是一个空空的车斗，站在上面视野很开阔，当然下面的人也能全方位无死角的看到他。 他明白为什么要让他穿的贴合大众，再精神点了。 这是要拉着他游行啊。 为什么没有人和他提前说啊。 现在已经不允许他拒绝了。 上车，车辆启动，大喇叭启动。 许大茂：…… 经过三天的宣传，这大喇叭一响，听到是许大茂，很多路人都站在了路边看。 不仅看，还对他指指点点。 虽然知道这些人说的都是好话，但是他就是觉得很尴尬。许大茂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观摩。 还要全程保持微笑。 有人和他打招呼，他也要热情回应。 一路走下来，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他很嫌弃的事情，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车游京四九城，接受大众的检验，不是你想游就能游。 很多墙壁上的标语也进行了更新。 之前都是大进步的标语，现在都已经没有了。 换成了新的标语和语录。 【与时俱进，求真务实。】 【夯实基础，实事求是。】 【向许大茂同志学习。】 看着自己的名字刷在墙上，白底红字，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许大茂尽量不想去看第二眼。 经历的事情少，还有些放不开。 经过中长街，穿过平安街，走进大会堂。 勤务员在前面领路，许大茂在后面跟着。 刚进会场，就响起了热烈掌声。 一眼望去，好多都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 那个秘书韩小武也在后面站着。 计划办公室的钱主任。 李组长那个大忙人也过来了。 还有之前见过的陈老。 还有前不久晚上去见的那位刘老领导。 还有给他下达任务的杨姓领导。 此刻这位当时不给李组长面子的领导笑的很开心，鼓掌的手都没有停过。 和之前疯狂压力许大茂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 看口型许大茂也能看出来他此刻正对身边的那位领导说‘我就说这小子行’。 ‘这小子就是属驴的，不给他点压力，就不知道前进。’ ‘能力是有的，才能是有的，但是要好好调教调教，调教出来就是一个大才，老李是真的捡到个宝贝。’ 旁边那位说的是‘老李也就会发掘这些了，老林不要的，他带回去当个宝贝。’ ‘这本来就是一块璞玉，玉不琢，不成器，识人之明这一点上，我们都比不上老李。’ 许大茂不敢多看，赶忙扭转了视线。 一直盯着大领导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等到寒暄过后，众人落座。 钱主任亲自主持会议。 “表彰会议进行第一项……” 最后许大茂领到了四张奖状，两对搪瓷茶缸，和两个搪瓷两盆，还有两条毛巾。 比之前说的多了一个‘科研进步奖’。 上面的印都很好看。 家里柜子里放不下了，许大茂决定回去裱起来。 “最后，有请我们的刘老讲话。” 许大茂也坐直了身体。 这位大领导当时可是说要去努力试试看，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我第一次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因为那份‘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的计划书’，当时觉得这个小同志啊，名字取的很没有文化，也很异想天开。” (本章完) 第865章 向许大茂学习 第865章 向许大茂学习 “还搞大胆高产那一套，是欠打屁股了。” 众人配合的爆发出笑声。 “可是我看了他写的计划书之后，我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并不是大胆高产那老一套，而是实事求是求真务实的新一套，计划书写的很有意思，这时候我就在想，他这个名字不是没有文化，而是遵循了大俗即大雅的取名风格……” “这就是主观臆断，因为一个人的名字就断定一个人的为人和性格，这个很不好，我们要注意这一点。” “觉得这个名字是大雅，诗经上说种之黄茂，‘茂’的意思放在植物上，那就是茂盛，放在人身上，那就是‘美’，许大茂名字里带个‘茂’字，见到他之后，果然是个帅小伙，我觉得我理解的没有问题。” “但事实上呢，许同志家里是三代雇工，我分析了那么多，全部都是无用功，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许大茂分不清。 看起来都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所以我想说的是，实践是检验正确的唯一标准，不会因为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性格，就有所改变，而许大茂，他做到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知道他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他成功了，所以我送给他四个字【人民功臣】，前不久他又还给我了，今天是获得大成功，所以我今天打算再送他一幅字。” 刘老刚说完勤务员就拿上来一幅空白的字幅，和准备好的笔墨。 许大茂此刻有些呆愣。 心里想的是你不要过来啊。 我不要还不行吗？ 上次那个正好趁机还了回去，这又送一幅是什么意思？ 而且不是私下里送，是在会场里送。 旁边的记者已经在奋笔疾书了。 这特么不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啊。 上次只是小范围传播，这次是要全都知道了。 【向许大茂同志学习】 挥毫泼墨，八个大字。 签名落款盖章一气呵成。 字写的真的很好，许大茂含泪收下。 真情实感，一点都不似做伪。 甚至都没有用上‘演员的自我修养’。 主打的就是一个真实。 嘴里还认真的说着：“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一直到表彰大会结束，散场之后许大茂才瘫坐在椅子上。 本以为后面会给他安排一个新的工作，那个杨领导那么夸奖，结果也没有新工资。 来的时候，在车上还想着升职呢。 春风得意马蹄疾，升职加薪未如期。 刘老送完字，就是大会最后一项了。 他还提了一句那副【人民功臣】，后续是一点都没说。 都过去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什么进展，顺利不顺利。 说尽量争取，肯定是尽量争取。 会议结束人家就急匆匆的离场了，许大茂根本没有机会去问。 这时候一个人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嘿，你倒是觉得很累，就今天这场面，等你和李家闺女结婚的时候，都不见得有这么热闹，这是多么大的殊荣。” 许大茂看到来人是陶篆，那是连连摆手：“我其实不想这么热闹，包括今天，你相信吗？我喜欢低调一些，这样的场面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陶篆对此嗤之以鼻。他相信许大茂的心是红的，血也是红的，但他不相信许大茂竟然连荣誉都不要。 真有这么高的觉悟，还会间接杀人吗？ “行了，你现在说什么我都觉得你是在炫耀，区别是高调的炫耀和低调的炫耀，只是炫耀的方式不同而已，别在这里坐着了，你不会还想着让车把你送回去吧？带上你的这些东西，我们走吧。” 幸好有人贴心的给他准备了一个袋子，能把这些东西都装进去。 身上的大红也被取下来了，这些东西都是要重复利用的物品，就是这么节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别在胸前的光荣，是特意为他定做的。 跟着陶篆上了李组长的车。 之前距离比较远，也不好一直盯着，现在李组长就坐在旁边，能看清李组长脸上的表情。 满脸的疲惫之色，黑眼圈很是明显。 这一看就是好久没有休息好了。 像李组长这样的领导，身边都配备有专业的医疗团队，每天都在监控身体情况，包括吃什么都有严格的要求。 比如之前去见刘老的那次，吃个饭旁边都配备一个倒酒的勤务员。 这就属于是标配。 理论来说，这些家仆的职业都应该消失才对，但实际情况是大部分都只是换了一个名字。 比如和女主人以姐妹相称，平时在家里让孩子叫‘阿姨’，问就是一家人，不是保姆，不是佣人。 或者让孩子认个干妈，平日就叫什么‘张妈’‘吴妈’之类的称呼。 这是一般的家庭。 不一般的家庭，就是勤务员和生活秘书了，总之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许大茂也是一样，秦淮茹在他家里做的也是洗衣做饭的工作，但名义上只能是帮忙。 这个叫什么？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只是名称变了而已。 想要彻底改变这些，只能说很难，很难，需要好几代人的努力。 一些小单位相对容易一些，比如……这里就不提名字了。 人家确实做到了。 不用工作，高福利，高待遇，生活散漫，为了打发时间，就爱玩艺术。 就这一点，艺术在这片土地上就很难长成参天大树。 “李组长，我知道您很辛苦，但是也要好好休息。” 李组长转过头看了许大茂一眼。 “你嘴里还能说出来这种话？是不是这几天上班的时候，跟着那帮人学会了拍马屁了？” “少和那些人学，溜须拍马不是正途。” 许大茂：…… 您是领导，您说什么都对。 “我没有，就是看您脸色很不好，不能因为工作拖垮了身子。” “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清楚。” 坐在副驾驶的陶篆补充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因为最近工作的原因，需要进行保密，很多工作都放到了晚上来做，因为今天你的事情，组长坚持要过来，影响了休息。” (本章完) 第866章 大家都是文明人 第866章 大家都是文明人 有些话李组长不好意思说。 大领导身边的办公室主任就扮演了这么一个角色。 领导不愿意说的话，身边必须要有一个嘴替。 “感谢领导对我的栽培。” 李组长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不是对你的栽培，而是因为你自己比较争气，之前我让你恢复原样，你倒是一直在考虑，也没见你在认真对待，每天都是在偷懒，结果突然就把好结果拿出来了。” “说实话我都没有想到，在如此关键的时间点，别说是一天不休息了，就算是一周不休息，我也要亲自过来祝贺你。” “感谢你为大家做出的贡献，你的名字一定会让世人铭记。” 如此正式的表扬，让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我应该做的，就是没想到竟然为我搞出来这么大的场面，又是车，又是游街，还有大领导出面表扬，这些让我有些诚惶诚恐，我记得上次也是表扬，那样就挺好，完全没有搞这么大场面的必要。” “很有必要，因为你值得。” 许大茂：…… 得，感觉说什么这些领导都觉得他是在凡尔赛，是在谦虚。 于是许大茂只能换另外一个话题：“刘老今天又给我亲笔写了一幅字，您说我能再通过邮局给他送回去吗？” 想来想去，这种问题也只有李组长能解答了。 他作为核心人物，很多事情都有知情权。 “上次送回去还不够？” “还不够，那次刘老只是说了尽力去做，但不保证能不能成，现在也过了也挺长时间，但没什么动静，收音机也听不到小棒子交流团的消息了，所以我想再加点，再努力一下。” 李组长撇过头看向了窗外。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许大茂的问题。 因为是真的不想回答。 他是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坚持。 只是有点晚了。 坚持到底也不一定有异议。 许大茂看到李组长沉默，心顿时提了起来。 “难不成……” “他们的交流团还没有走，只是没有在新闻上报道了而已，你这项技术来的有点晚，或许早几天，就有了更多商量谈判的余地。” “你知道现在单位的情况有些紧张，必须要把该处理的问题全部处理掉，轻装上阵。” “那边自古以来都有争议，那片土地上的居民对我们单位的认同感也不高，语言也不通，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许大茂：…… 他一直以来都比较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明明也做出了努力，可惜依旧是什么都无法改变。 这就是命运吗？ “这也太急切了，现在我们确实比较难过，之前不是说‘穷则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我们现在很穷，那应该暂且搁置，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就同意了？” “这事你就算问我，我也没有办法给你一个答案，或许就是为了多一点支持吧。” 许大茂此刻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整体的大格局就是两个超级单位不和，你不理我，我不理你。 这一众小弟当然都是要靠着大山。 如此的节骨眼上，被曾经的兄弟骗了，被曾经的兄弟背刺，被他们道德绑架。 不止是这些外部原因，因为之前关系很近的原因，导致有些人交情不错，顺水推舟就促成了这件事。 各个方面的综合原因，才导致了这么一个结果。“我们就没有要点什么好处？” 李组长只是叹了一口气。 现在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了，完全就是被耍了一套。 拿着投名状，已经回去找他们的老大哥爹去了。 这点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甚至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只会觉得做的对。 一个是超级大单位，很猛。 一个是刚入行的小单位，日子过的还不富裕，地盘虽然挺大，但依旧是农业为主，工业发展已经逐渐停滞。 而小棒子自己，种地都已经完全工业化了，那凭什么当你们的小弟？ 抛开地盘不谈，谁是大哥谁是小弟还不一定呢。 就因为你们地盘大吗？ 当然是超级单位更有性价比。 历史书上有句话，叫做‘小单位无信’‘大单位无情’，就清楚的道出来了这种事情的本质。 老大哥能单方面撕毁约定，停止援助，逼迫小棒子按照他们的想法行事。 老大哥是大单位无情，而且他们还无德，这一点在所有的单位之中，都是非常罕见的。 因为他们从来不管那些约定，只要是对他们没有利益，他们就都能单方面毁约，是一个极其自我和自私的单位。 最好是别和他们玩。 但脚下这片土地不一样。 不仅有情还有德，像是有偶像包袱一样，这就容易被人拿捏。 许大茂都提醒了好几遍，结果愣是没有什么用。 有些人就是觉得小棒子是能争取的。 结果现实狠狠的给了有些人一巴掌。 “千万不要再给他们好处了，吃亏上当一次就够了，没有必要凑上去上第二个当。” 李组长又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大茂啊，你不明白，我们和他们是邻居，要是他们趁着我们忙活别的事情的时候，突然在背后捅刀子，我们怎么办？腹背受敌不可取，就当是钱买平安了。” 许大茂：…… 这些事情确实没有办法在收音机上报道。 不利于团结。 这种行为让许大茂想到了‘岁币’，多么久远的词汇。 一个文明单位会被路别的乞丐碰瓷？ 一个战意高昂的单位，会被一个小作坊威胁？ 事实上还真威胁到了。 又给地又给钱。 不是因为文明的大单位，战意高昂的单位不聪明，相反是因为他们太聪明了。 聪明到喜欢计较得失。 大家都是文明人，都会算账。 算清楚了一笔账，那些乞丐和小作坊，过来抢劫杀人抢地盘，做的是无本的买卖。 而他们要是组织对抗，那就需要方方面面的协调，什么都准备好了，人家转头跑了。 那些人东西也抢到了，钱财牲畜都抢到了，地盘带不走那就留给你们，你们组织这么庞大的队伍总不能一直驻守吗？ 等你们走了他们还来。 (本章完) 第867章 烦躁 第867章 烦躁 真被他们学到了游击的精髓了。 牧民骚扰边境，抢一个地方换一个地方。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就是机动力够快。 这个就是游击的鼻祖。 这些文明的单位算的就是这笔账。 因为组织对抗的钱，是那些人抢走的百倍。 不是打不过，是没法彻底消灭。 所以最后就逐渐有了岁币。 你组织对抗协调能费一百万贯。 但你只需要给予那些乞丐十万贯，可以用来购买粮食和牲畜，也可以直接折算成粮食，他们就不过来抢劫了。 这四舍五入相当于没钱，也没了这些乞丐打劫。 歌舞升平，一片大好。 大家都文明，是文明的单位，所以选择给钱买安稳。 这个就像是小混混收保护费一样。 不是保护你，而是不过来闹事。 怎么说呢，就是你的摊子越大，管理起来就越麻烦，稍微搞点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大麻烦。 那要怎么办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愚弄大众，闭关锁国，牢清就是这么做的，然后就被洋人用枪炮威胁打开了大门。 治大国真不是烹小鲜，而是一件非常劳心劳力的事情。 说话隔壁的老大哥，之前已经提过两次他们是非常自我的单位，无情还无德，还为了利益不守规矩，不仅是不守别人的规矩，连自己家定下的规矩都不守。 这样的一个单位，未来能好的了吗？ 从召回技术员回去，援助停止，还让两个研究员留在这里要好处，威胁小老弟过来搞事情。 从这些种种行为，就能看出来他们早晚有一天会众叛亲离。 再说回小老弟，也就是二棒子单位，他们因为地方小，老大哥稍微援助点，就帮他们完成了工业化，单位的形势一片大好，比这里的情形好多了。 但是他们的弊端也很明显，完全依赖老大哥的援助和贸易，等哪一天失去了这个大腿，有他们好受的时候。 所以许大茂理解了李组长叹气的意思。 不仅是帮扶给地，还给钱。 所求的就是一个后方安稳，形势所迫。 还有那些归化的科学家，在海外许诺出了很多利益，不仅是为了他们的技术，也是为了提前打好关系。 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之中，不主动抱团取暖，就是自绝于世界。 许大茂只觉得自己家单位的这些人，自己本身的道德标准比较高，就觉得别人的道德标准也很高。 以自身去考虑别人，说句实话，连民族都不一样，怎么能感同身受代入感很强呢？ 完全没有道理。 真要是前面打架陷入不利的局面，这些小单位无信，他们可不在乎什么签订的合约，既然已经吃上了一口肉，那当然是要狠狠的再咬下一口。 要是老大哥再以大家长的姿态出面，到时候大出血都是轻的。 纵观历史，自古以来，一直垂涎我们单位的地盘的是谁？想方设法想要肥沃土地的是谁？ 大家都知道一件事，苦寒之地，向往青山绿水，这是本性。 而苦寒之地的这些人，偏偏又高又大又能打，历史上很多朝代，都是从北往南打下来的天下。 所以要小心北边的那些老毛子，不讲规矩，南下之心不死。 以后死不死不知道，当下他们的是肯定不会死心的。 只能说这件事天命在本单位，阿三哥那边实在是太拉了。一触即溃的小垃圾。 要是我们单位的领导知道那边都是小瘪三，肯定是百分百不会让小棒子如愿。 做了大半年的准备，完全是没有必要。 属实是做了无用功。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能指望领导们反悔，刚才才说过，领导们道德标准比较高，撕毁合约的事情肯定是做不出来。 就像是前两年我们自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之前说好的援助也是一点都没有停。 自己过的并不好，偏偏还看不得世间疾苦。 只能说一句可惜。 “你现在是养鸡大王，就别操那些闲心了，我知道你有一腔热血，现在不是让你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等以后有你忙的时候。” 去年李组长就是这样给许大茂画大饼。 结果让他去财经小组白干活还没有工资。 最后还因为一句话他只能乖乖的回到养鸡场办公室。 这熟悉的话语，许大茂有点不敢相信。 “以后忙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心里很憋屈，正好现在我身上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不您送我去一线吧，我亲手去弄几个阿三出出气。” 陶篆：…… 李组长：…… “你小子没发烧吧？刀兵无眼，你还想亲手去弄几个阿三？你现在是四九城宝贝，谁送你过去，谁都要担大责任，不过一线你去不了，我能安排你去三线体验一下生活，过去待个一年半载沉淀一下。” 许大茂：…… 不提他还只是有点憋屈，提了这件事，他就更生气了。 隔壁的老毛子真的是去tm的。 三线建设也是因为他们，关系闹僵，还在觊觎我们的东西。 停下了工业化的建设，回去科研人员顾问，导致精简城镇职工两千万人。 关系爆冷还要防止突然的斗争，这才有了三线建设，还能缓解一下精简职工的压力，总不能都让工人回老家去种地。 去年条件最艰苦，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养鸡场的老毛子研究员还等着摘果子。 想想隔壁老毛子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 他们固然帮了我们很多，但对我们的伤害也不好。 没有他们的帮助就没有我们，但对我们这片土地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这里面的事情是真的说不清，一笔糊涂账。 “三线建设我就不去了，那边都是重要的技术人才，我一个养鸡的去了帮他们养鸡吗？” “你还知道你现在是养鸡的啊，都想去一线玩命了，你还是省省吧，你这条命留在四九城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许大茂当然不会冒险去找死，有底气是因为他的‘强身健体’。 四九城是真的太和平了，根本就没有危险，从来没发挥过他武斗的实力。 放到他身上，除了徐卫国那种心里变态不讲道理的人，其余人都是文斗。 既然是加入了组织，内部的争斗当然是文斗。 (本章完) 第868章 老李 第868章 老李 除非是犯了那种非常非常严重的错误，才会出现死刑立即执行的情况。 这种情况很少很少。 大部分非常严重的错误都是死刑缓刑两年，然后是无期，二十五年，十八年，保外就医…… 这种经过正常法庭审判，也不能算是武斗，这也只是文斗的延伸。 所以在四九城，他的强身健体估计是一辈子都很难发挥出应有的风采了。 “现在养鸡场是有我没有都一样了。” 李组长这才说道：“你别着急，目前关于你的情况，大部分人都很认可你的才能，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前，你的事情先放一放，等以后安稳了，该给你的，一定少不了。” “有能力的人身上就应该多加一些担子，多做贡献，多为大家服务才好。” 许大茂看向窗外，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工作圆满完成，去一线不同意，养鸡场也已经步入正轨，去三线他拒绝了，当然这个三线只是李组长开玩笑之语。 书上说大家都喜欢折中，先说开窗没人同意，但如果先要求开门，那折中一下，不让开门让开窗。 那他想去香江看看娄晓娥和于海棠。 和别人他也不好说，想来想去，也只有李组长能帮他了。 “李组长，我想去香江一趟。” 李组长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许大茂。 “你这个任务之前没有动静，突然就搞了惊喜完成了，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了娄家的一些事情？” 这就是牵着不走，真有事情来临之后，开始主动了起来。 许大茂睁大了双眼表示没有听懂。 “你还装什么呢，娄晓娥有孩子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许大茂：…… 他竟然从李组长嘴里听到了这句话。 真就没有一点秘密是吧。 “你别装了，让涉外人员帮你跑腿送信，你不会觉得你做的很隐蔽吧？” 许大茂：…… 李组长就多余那么一问。 通过李天骄找的人，还是半个官方人员，在当下的环境下，不被人注意才算是真的有鬼了。 因为对外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方面管控得非常严格。 “是的，我就是想过去看看。” “你就不考虑李家人的感受？我说的不是你身边那个未婚妻，而是未婚妻的爹。” 许大茂：…… 李天骄是个有点癖好的恋爱脑他早就知道。 可是这马上都要结婚了，还要去见前妻，没有正式离婚的前妻，也是前妻，也没什么结婚证，只有一张街道开的证明。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难免不会多想。 “现在还没有结婚，先等等再说吧，眼下的事情比较着急，先去了再说。” 就连李组长都为许大茂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你小子还真是个情种，拿捏女人是真的有水平，身边有这么多女人还不满足，你回去等着吧，我帮你打听打听一下。” 许大茂当然是连连道谢。 李组长一直把许大茂送回到南锣鼓巷，让许大茂下车之后才离开。 都是下属送领导，今天是领导送下属。 这待遇也是头一遭。 许大茂带着一包奖状和茶缸脸盆回到了四合院。 “许主任，恭喜您。” 三大爷也文绉绉的说了一句：“以前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现在是车红配英雄，一日游尽四九城。”“您是不知道现在咱们四合院是彻底出名了，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想要见您呢。” 许大茂可不想为这样的事情浪费时间：“见我干什么，有时间不如多做点好事，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比什么都强，更好进步。” “许主任您放心，不相干的人员，我们绝对不会让他们进入四合院一步。” 只能说这时候的治安真的很好，这个联防做的是真的不错。 许大茂道谢两句就回了家。 奖状挂在了墙上，茶缸脸盆和光荣放在了柜子里。 柜子真的要放满了。 忙完了这一切，李天骄也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你搞快点，别让我爹等太久。” 答应李天骄跟着她回家见父母这件事，许大茂当然没有忘记。 今天的荣誉表彰大会，李父没有出席。 这点也无可厚非，首先是分工不同，李父是穿绿军装的，而且他和李天骄还没有正式登记。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嘱咐好秦淮茹在家里看好家，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就出发了。 这应该算是第一次上门，按照以前的老规矩，需要八只鸡，两条鱼。 但李家不是什么平头老百姓，也不缺这点东西。 所以许大茂只是准备了一点营养品，麦乳精和豆奶粉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是带一些时令水果，就只是为了不空着手过去而已。 李家大门口有站岗执勤的人员。 第一个院子是保卫区，第二个院子是临时休息区，第三个院子是工作区，第四个院子才是家。 这就是高级领导的标配。 在家办公。 到了大门口也没有人出来迎接，如果说李学武在家的话，肯定是李学武出来迎接了。 许大茂也不觉得这是不尊重他，只要李父不像之前拿枪指着他，就已经很温柔了。 拿着礼物往里面走，一路走来，站岗执勤是随处可见。 一直到第四道门，李父和李母才出现在门前。 不是说这里没有后门，当然有，但是那个门不是让许大茂走的。 许大茂是女婿，是贵客，当然不能走后门。 要是真走了那个后门，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上门女婿。 许大茂看到人的第一时间就上去打招呼。 “叔叔好，阿姨好……” 李父看着许大茂就是一声冷哼。 许大茂是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个暴脾气的老岳父。 还是李母笑呵呵的接过许大茂手里的礼物。 “老李，你要是不想出来，你就回屋里坐着，别摆这一张臭脸。” 李父又是一声冷哼。 再猛的男人，都有一个不怕他的女人。 李母又转过头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和我家天娇就差举行婚礼了，你这也该改口了。” “你要是想要改口费的话，你说个数。” 李父又是一声冷哼，表达他很不满意。 (本章完) 第869章 规矩 第869章 规矩 意思应该是不应该对许大茂这么客气。 李母都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要给改口费了，许大茂也不好继续喊叔叔阿姨。 这真拿他当贵客了。 “爸，妈。” 许大茂喊的很真诚，还用上了‘演员的自我修养’，保证让人听的很舒心，没有一丁点表演的痕迹。 李母笑的很开心，答应的也很痛快。 李父这次没有再冷哼一声，算是勉强认可了许大茂。 人刚进屋，饭菜就开始端上桌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这待遇不知道比娄晓娥家高了多少。 这一对比，差距就更明显了。 当然，如果非要说家宴就要亲手做的才行，那也没有问题。 许大茂刚落座，酒杯就已经有人帮他倒满了。 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幸好他能作弊。 吃菜之前要根据情况看先喝一杯还是三杯。 李父就像是故意刁难许大茂一样，三言两语让许大茂喝了三杯。 到了这个时候，李父才算是露出了笑脸，陪着许大茂又喝了一杯。 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你小子，以前我是觉得你配不上我家天娇，可谁让我家宝贝女儿看上你了呢。” “可偏偏你又这么争气，我女儿随我，有识人之明，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是真的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不知道比那个不争气的学武强了多少倍。” 许大茂还不懂今天把他喊过来是要干什么。 主动把他喊过来，刚才又是那种态度。 不太好说。 所以许大茂决定不能顺着他说，要有自己的意见。 不然要有什么要求，等会不好拒绝。 “现在是新时代了，什么男女之分都是老黄历了，女人能顶半边天，男人能干的工作女人也能干，男人不能干的工作女人也能干。” “我认为要是天骄想要出去工作的话，我非常赞同。” 李父有些不满许大茂的说法，但是他忍住了，没有明确的表示反对。 不是他认可，而是因为他刚才才说李天骄可惜不是男儿身，现在反对许大茂的说法，就是在反对他刚才说过的话。 因为李家是玩枪的，所以他的文化水平并不高，有一些老旧的观念也十分正常。 “现在她在你身边做办公室主任，这一点就挺好，夫妻档工作起来更好。” “对，您说的很对，天娇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平时全靠她处理工作。” 许大茂这话说的李天骄都有点不好意思。 许大茂不爱上班，她就更不会去上班了，每天都在四合院里玩来着。 说到这里饭桌上的谈话就正常了。 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而是要分对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父喝的有点上头，而许大茂依旧是老样子。 能作弊就是不一样。 李父本来还想和许大茂比试比试，这一会也熄了这个心思。 这时候岳父用酒量考验女婿，是一件跟正常的事情。 不仅当下火热，而且还会传承下去。 之前就说过，白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除了那些解乏之类的优点之外，但是酒还有一个隐藏的优点，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几杯酒下肚，也变得健谈。 这也在酒身上附加了社交属性。 应该说自古以来，自从酒这玩意出来，就带着社交属性。社交属性茶也有，只是没有酒这么直观。 酒品即人品。 这也能说是考验的一环。 “之前我听说你不爱喝酒，酒量也不好，今天你真的让我大吃一惊。” “白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你这话说的不对，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多喝点对身体好。” 许大茂不想在这件事上辩论，爱酒之人，怎么都说服不了他们。 提了一杯，自然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大茂，你们现在也就差一个登记和举行仪式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果然还是这件事。 许大茂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也是连连保证。 “这事我和天娇已经达成共识了，等学武回来，就正式去登记。” “学武他是去……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万一要是因为什么事情拖住了，耽搁个两三年，你们也能等两三年？” 许大茂还没回答，旁边的李母就先说话了：“你们不着急，我还着急抱外孙呢。” “现在你们可以先不举行婚礼，先去街道登记结婚，这样就算有了孩子，也不影响。” “带着孩子举行婚礼，多好。” 许大茂：…… 这是在催婚吧？ 带着孩子再举行婚礼，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都不是奉子成婚了，这是牵子成婚。 这事总不好大规模解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婚带娃呢。 诶，这个二婚带娃还真没问题。 许大茂他本身就是二婚了，只是娃还没有生出来。 “这个我没有意见，听天娇的。” 许大茂把问题交给了李天骄，可李天骄下意识的看向了许大茂。 很明显是要征求他的意见。 这一幕也被李父李母尽收眼底。 以前那个古灵精怪做事很有主见的李天骄去哪里了？ 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个恋爱脑。 “我看是天娇听你的意见，你是怎么想的？” 话题又回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许大茂敏锐的听出来语气中的不满，所以当即保证道：“我的意见就是明天就去街道登记，婚礼仪式举行不举行我都可以。” “现在是提倡节俭，红白喜事不让大肆宴请大办，简单一点也挺好，我们自己坐一起吃个饭就挺好。” 遵守当前的规定，这没有任何问题吧？许大茂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当初他和娄晓娥结婚，也就摆了几桌，很低调的就过去了。 娄家很富，也不敢铺张浪费。 李父坚决的说道：“不行。” “你们登记可以先登记，但是举行婚礼不能寒酸，戎马半生，那么多战友，如果不能让他们来喝一杯喜酒，这婚礼还不如不举行。” 许大茂：…… 那让李学武结婚的时候大办啊。 嫁闺女要大办完全没有道理。 这种事应该是男方家庭来决定的吧？ 又不是上门女婿。 这是不讲规矩越界了。 (本章完) 第870章 难他天？ 第870章 难他天？ 自己嫁女儿。 要在这种时间之下大操大办。 这明显是在上眼药，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原则上许大茂是拒绝的。 “这样不太好吧？这节骨眼上……” 李父不在意的摆摆手，你把你的担心都放在肚子里，事情我都帮你解决好。 “眼下这个节骨眼影响当然不行，等学武回来之后，再认真的举办。” 许大茂是真的想拒绝，只是现在还只是预想，以后怎么样，还说不定呢。 没准就会有什么变化。 所以暂时先答应下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预案说一些扫兴的话。 “那就等学武回来再说。” 这个事情算是过去了，然而李父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既然你们打算好明天去街道登记，那你们的住房问题是不是应该改善改善？” “学武说你在南锣鼓巷四合院里面就两间房，紧巴巴的过日子，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根本就住不下。” 许大茂现在并不想离开四合院，所以也是说起了在旁边阳景胡同买了一座四合院。 暂且委屈一下丁秋楠。 李父并没有明确的意见，而是等着勤务员就拿出来了一张四九城的建筑图。 “阳景胡同，哦在这里，这里没什么好院子。” 接着指着地图上画圈的地方说道:“这里，这里，以前都是大宅院，最差的也是二进院，目前这些画圈的都是没人居住的状态。” “你挑一个吧，就当是我送你们的登记礼物。” 许大茂：…… 这也太豪横了，这里面虽然大部分是二进的院子，但也有一些三进的宅院。 至于里面的主人去哪里了，为何又变成了公有资产，这个问题许大茂不知道。 反正无非就是搬家离开了四九城，抛家舍业，祖宅都不要了。 这个和娄家还不一样，娄家是谈好之后离开，那些人应该是直接跑了。 要么就是违法了，人被扔进了监牢，房子充公了。 无非就是这两种情况。 还有一种是前朝留下来的建筑，这个本来就是公有的东西，只是这些好东西留不到现在，也轮不到许大茂头上。 “我在四合院住习惯了，突然让我搬走我还有点舍不得……” “大杂院条件那么艰苦，你还能住习惯？我看你是习惯过苦日子。” “没办法，从小过惯了苦日子。” 李父看许大茂态度挺坚决，目光开始来回在地图上打量。 大杂院也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就是太破旧了，而且太小了。 就许大茂住的这个四合院，说是三进，但实际上院子缩水了太多。 最起码院子里要有草池塘，草木卉，什么都没有，连个景都没有，连一些大户人家的二进院子大都没有。 看看史家胡同里面的四合院，那才是真正的达官显贵贵族住的四合院，不说亭台楼阁，水榭都池塘垂柳是不缺的。 这么一对比，许大茂住的就是一个非常小家子气的三进四合院。 难怪没人看得上，最后成了大杂院，变成了轧钢厂的家属院。 挑来挑去，李父最后还是挑选了一个离南锣鼓巷比较近的二进四合院。 整体来说比四合院要大上不少，这说的是占地面积，如果比房间柱子，四合院能多三倍还多。 没办法，大杂院都是这样，为了多住几个人，就要多盖房。“这个院子离南锣鼓巷近，我送给你们当礼物，等明天我就让人去街道等着，把院子钥匙送过去。” 许大茂：…… 这是送钥匙，还是确认他和李天骄登记了啊。 “好，院子我就收下了，等以后有了孩子再搬过去住。” 反正无论李父送什么，许大茂现在也不打算搬出四合院。 他要是想搬早就搬了，娄家的房产虽然除了祖宅，都捐献出去了，但娄父可给娄晓娥留了好几套房子，钥匙都在许大茂手上。 没准地图上这些园的空宅，其中就有娄家捐献出去的房子。 “那大杂院两间房对你就那么重要？连个景都没有，算什么三进的四合院。” 许大茂：…… “我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一步一步走到现在，都是在那两个房间里……房子虽小，但对我很重要，是我的福地！” “没有那两间房，就没有现在的我。” 许大茂没有继续往下说，再外下说的话，就属于是封建迷信的范畴了。 李父自然不相信两间房子会那么神奇， 玩真有那么的话，早就应该被保护起来，前朝就应该这样做。 可结果是这么多年，四合院里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也没有人留恋。 这样想想，许大茂完全应该是信口胡诌。 只是牵扯到风水之类的问题，很多人的态度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年龄越大越是如此， 年轻人最不害怕这些。 不懂，但尊重。 李父就是如此。 封建迷信不可取，但是你不说，我不说，也没人知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 许大茂想想秦淮茹，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这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是封建迷信。 幸好李家已经是自己人了。 “那这么说的话，你是真的故土难离……” 李父的眼神来回在地图上打量。 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这个大杂院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天娇你之前在轧钢厂上过班，是这样吗？” 李天骄点头表示肯定。 许大茂看李父态度松动，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不想和李家特别是这个便宜岳父有过多点争执。 一言不合就掏枪不是什么好习惯。 李父沉思了一会说道：“四九城以前是皇城，按理说南锣鼓巷不是什么……算了，一个轧钢厂家属院而已，我回头找人把里面的住户都迁出去，给他们盖一栋楼房让他们住。” “然后把大杂院重新翻修，最起码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 “这样皆大欢喜。” 许大茂：…… 难不成李父真的是个人才？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本章完) 第871章 招摇 第871章 招摇 这事要是真去做了，是不是就打响四九城拆迁第一炮？ 而且这事可行度还很高。 现在四合院就是一个大杂院，家家户户住房都紧张。 三大爷家是上下铺的架子床。 贾家是一张土砌的大床。 以前许家一家人住在这里的时候，许大茂可睡了很久的折叠床。 二大爷家在门口违建了一个小房子…… 因为家里是真的住不下，在他的打点之下，这事一大爷和街道也都默认了。 如果家里能住下，还有这种事吗？ 那当然不会有了。 家家户户也没有独立的卫生间。 所以李父这个提议还真有可行性，只要给他们分房子，分大房子，三室一厅就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愿意搬走。 唯一的条件可能就是要距离轧钢厂近一点。 不愿意搬走的满打满算也就那么几户，聋老太太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想要让她搬走，要做工作。 一大爷没儿没女，住房也不紧张，就他们两家大概率不同意。 其余人绝对是求之不得。 “这事我找人和冶金部门的领导聊一聊，应该问题不大，到时候院里的人都搬出去，院子划到你名字就可以了。”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李父说的有道理，主要是没法反驳，一切都合乎情理。 他就是为了秦淮茹她们才暂时不想搬走的，现在好了，被釜底抽薪了。 “这会不会不太好？要不再商量商量？” “哪里不好？一切合情合理嘛，大家共赢，皆大欢喜。” 许大茂：…… 他好像还真没有理由去阻止。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个四合院，最后竟然会是因为和李天骄的事情而即将消失。 许大茂只能看向李天骄。 李天骄轻微摇头表示她也没有办法，做不了她爹的主。 说完了这件事之后，场面就更加轻松了起来。 就算是李父，也夸奖许大茂做的不错。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全国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这已经是很大的威望了。 许大茂只能配合。 原本许大茂还打算提一嘴去香江的事情呢，现在是真的不好提了。 只能吃过饭回四合院。 李天骄下意识的就要跟着离开，只是被李母抓住了。 “大茂又没有喝多，不用你去送他。” 意思很明白，还没有嫁过去呢，就已经把外面当家了。 胳膊肘往外拐，也没有这么往外拐的。 都是结婚之后往外拐。 一般女性在结婚之后的一段时间，会经常往返娘家和婆家。 而且还会把喜欢的东西从娘家拿回到婆家。 所以才有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胳膊肘往外拐之类的词语。 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许大茂主动告辞，而且嘱咐明天他还会过来。 第二天许大茂再来的时候，李天骄已经是打扮的漂漂亮亮。 也是罕见的穿起来了白衬衫，扎了一个双马尾羊角辫。 平时李天骄可从不这样。 许大茂看着还有点不习惯。“你今天怎么这个打扮？” “因为现在都是穿成这样拍照，拍出来的照片很好看。” 一白遮三丑，穿白衣服脸显白。 双马尾羊角辫就不多说了，非常符合当下的主流审美。 “宅院的事情已经让人去办了，很快就给你们送过去。” 许大茂和李天骄就去了街道登记结婚。 有条件的可以先去照相馆拍两张大头贴。 没条件的也可以不拍。 反正街道是不提供结婚拍照。 许大茂已经是第二次来登记结婚了，结果一点问题都没有。 整体办下来非常的顺利。 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而且对待许大茂是非常的热情，小领导亲自帮忙办理，全程微笑服务，最后还亲自把许大茂送出了门。 许大茂自己都觉得不应该这么顺利，来的时候脑海里面借口都想好了，结果连问都不需要问。 手写的结婚登记，拿在手里没什么分量，李天骄倒是看了又看。 一幅非常喜欢的样子。 许大茂想了想之后，也就释然了。 或许这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情。 在老家有老婆，在外面遇到真爱又结婚的事情，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有些人还结了不止一次，就算有了婚姻法，也不影响继续登记结婚。 这名字张口就能说出来。 就像叶凡说的那样，他在家虽然很有地位，但是兄弟实在是太多了，不是一个娘的兄弟都有好几个……所以他才更加努力。 无论怎么说，事情是已经办好了，而且相当的简单顺利。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事情办的这么顺利，总不能在这里等着吧？” “要是现在回四合院，过两天他能搞出来更大的动静，你信不信他能带着家里的警卫过去给你送钥匙？” 许大茂：…… “那我们还是在这里等一会吧。” 还好是李家的勤务员办事效率比较高，没让许大茂在这里等太久，就把钥匙和地契房契送了过来。 看到登记证明，就把东西交给了许大茂， 眼看时间还早，许大茂就想去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二进的四合院。 门前过了马路就是一条河流，河边种的全是垂柳。 门口左右两侧是一对将近3m高的石狮子，打开大门看到的是一片影壁，绘画的是步步登科。 绕过影壁，进入院内，亭台雨榭，后院还有一汪清水。 占地确实比四合院大了不少。 这格局造型，一看就知道以前是达官显贵居住的地方。 四合院那里，就算是达官显贵，也就是只剩下架子的达官显贵。 驴倒架子不倒，维持最后三进的体面。 不过能用三进的规制，祖上肯定也是阔过。 “这里比四合院阔绰多了。” “这倒是，四合院里都住不下，这里的房间都空着，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那我们搬过来住怎么样？以后你就可以在家里钓鱼了。” 许大茂当即表示反对：“我不爱钓鱼，一点都不喜欢钓鱼，而且家里有池塘对小孩来说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李天骄也没有继续坚持，只是感叹了一句：“这么好的房子，空在这里也太浪费了。” “以前也是空着，明天找人把门口的石狮子搬进房子里，放在外面太招摇了。” (本章完) 第872章 沾光 第872章 沾光 去香江的事情，许大茂还是不好意思去和李父说。 等李组长那边的消息，结果好几天都没有信。 这几天做的事情唯一能拿出来说的就是把两个石狮子搬进了院子里面。 没等来李组长的消息，倒是四合院里面传来了一个消息。 众人传的沸沸扬扬。 原因是街道和轧钢厂一起过来统计四合院里的住户，说是要给他们分房子。 分大房子。 大部分人当然是欢欣鼓舞。 就是和许大茂想的一样，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俩人是坚决反对。 聋老太太就不说了，五保户一个，无儿无女，都这么大年龄了，让她去住楼房，她肯定不愿意。 在四合院住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要去爬楼梯，她能和四合院共存亡。 至于一大爷易中海，他在这里住的很舒服，无儿无女，房子也不紧张，又是院里的一大爷，养威望了一辈子，在这里能得到尊敬，又有话语权。 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他至今无儿无女，各方面都努力了很多，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他当然是不愿意离开，不仅不愿意离开，还想把四合院改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在他的设想之中，四合院就是一个大家庭，你爱我，我爱你的那种。 传承有序。 上有聋老太太，下有傻柱，再往下还有棒梗，棒梗可是他徒弟贾东旭的儿子。 这样算一算，团结友爱，就是四世同堂了。 可惜突然传来的消息，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刚传出来消息，晚上他就牵头，开了一场四合院的内部会议。 只邀请了一家之主，就是为了宣传他的理念和想法。 当然也邀请了许大茂，第一个邀请的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件事完全就是因为他。 他倒是想听听易中海想说什么，所以也早早的就过去了。 众人自带板凳落座之后，易中海也开口说话了：“今天街道传了信，计划要给我们盖楼房分房子，不仅统计了我们四合院的所有住户，还询问了我们的意见。” “大家都是什么意见？” 许大茂还在想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就是有点太尴尬了。 聋老太太第一个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这事我不同意，我从小就进了四合院的大门，一辈子都没有出去过，谁要想把我赶走，那就等我死了吧。” 这老太太上来基调这么高，易中海心里已经笑开了。 这老太太住在四合院一辈子，也帮了不少人，平日也有不少人尊敬。 这样说肯定会让一批人迟疑。 阎埠贵赶忙站出来打圆场：“老太太，话也不能这么说，给你安排一个大院子，再给你一笔钱补偿，你还能不愿意？” 别人不知道，但阎埠贵听说会分大房子，三室一厅一厨一卫，那是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阎家一生奉行的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聋老太太当即强硬的表示道：“不同意，我要死在这里。” 这么生硬的拒绝，阎埠贵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沉默下来。 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得罪这么一个老太太。 没人说话，易中海这个要求开会的人，只能站了出来。 “这个单位给了这么好的条件，愿意搬出去也很正常，只是我觉得我们都是十几年的街坊邻居了。” “住在一个院里的邻居，十几年的感情，愿意留下来的也有不少。” “四合院就像是一个大家庭，之前也遇到过困难和磕磕绊绊，可是我们一路都走过来了。” “我也问街道的工作人员了，这件事完全遵从大家的意愿，要是我们都不同意，那我们就都可以不用搬走，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就比如许大茂许主任，我们是看着他们这一代长大的，住在一个院里亲近，要是真上楼了，我们关系就疏远了，串个门都麻烦。” “许主任要想搬走早就能搬走了，可他一直就在四合院，老刘还一直说这里是风水宝地呢。” “大家都是什么意见？不要顾虑，事关大家的去留，可以畅所欲言。” 众人也都咂摸出味道来了，一大爷这是不愿意搬走啊，果然是一直和聋老太太站在同一阵线。 所以众人谁都没有说话。 稍微有点认知的都知道，上楼住是必然的事情，是进步，还是对他们有利的大好事。 街坊邻居固然有感情，但不能为了这点情分不要钱。 易中海眼看没人附和他，又心生一计：“许主任，您来说两句？” 许大茂现在是大领导，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许大茂稍微提携，那好处就用之不尽。 好像确认许大茂不会离开一样。 许大茂：…… 为什么要cue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这件事是因为他呢。 但是现在被点名了，而且这事也瞒不住。 那不如趁这个机会把实情说明白。 许大茂想清楚了这一点，就从站了起来。 “本来我是不想多说的，但是这事毕竟是牵扯到我，所以我还是站出来和大家交个底。” “要给你们分大房子的原因有两点，第一呢，就是因为大家住房紧张，设施落后，单独的厨房卫生间都没有。” “第二呢，是因为我前两天和李天骄我们登记结婚了，只是暂时还没有对外公布……” 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就是一连串的恭喜声。 许大茂道谢完毕之后，才继续接着说道：“第二个原因是我那个岳父觉得把闺女嫁到这里太受委屈了，所以才想着重新把这里改造装修，为了让我们住的舒服一点。” “在这里我向大家保证，只要你们不愿意走，没有人能强迫你们离开。” 众人又是一阵掌声。 他们没想到这事竟然和许主任有关。 这些人都是人精，很快就想明白了。 都知道李天骄来回都是开汽车，家里肯定有权有势。 现在这么好的条件让他们搬走，明显是要把许主任家改造成婚房了。 要不然为什么偏偏给他们分大房子？有些职工住的比他们还要破烂呢，他们是属于沾光了，是不同意的话，那岂不是送上门的好处还要拒之门外吗？ (本章完) 第873章 不让任何一个人吃亏 第873章 不让任何一个人吃亏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选择性把娄晓娥给忘记了。 就算没忘，也不会提及这个名字了。 “愿意搬走的呢，补偿标准街道和轧钢厂也都和你们说说清楚了，分大房子。” “不愿意搬走呢，也不强求，我们也用不了多大一块地方，就是提前说一件事，那就是把后院腾出来，到时候分配到前院和中院的房子里，优先是前院。” “别影响后院的改建，后院改成一个小四合院就足够我们住了。”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的一直是聋老太太。 只要这老太婆不搞事，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 之前街道可是说过，只要四合院内有一半人以上同意，那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要搬走。 现在许大茂给了他们一个选择，那就是愿意走的可以走，不愿意走的可以不走。 无非是向李父说一点软话。 当然，许大茂也是有私心的，那就是他也想把秦淮茹留下来。 没有秦淮茹这个保姆，以后总不能让李天骄做饭吧？ 有一说一，李天骄的手艺还不如娄晓娥呢。 聋老太太有心想要说点什么，那可是她混了大半辈子才混到的四合院主卧啊，现在就要让她搬出后院了。 心里是越想越气，可是对比一下街道和轧钢厂的说法，许大茂这里明显是留了更多的余地。 于是装作什么都不懂的问了一句：“许主任，那我们要是都不愿意走怎么办？” “你们要是都不愿意走，那只能是我走了，这家里就两间房，岳父是真的不愿意把姑娘嫁过来，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补偿方案大家也都了解清楚了，愿意或者不愿意也不强求。” 人人心里有杆秤，别看现在大家都沉默不说话，但实际上心里都已经做好了决定。 该要好处的时候，那是绝不手软。 “许主任，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不走，我从小就在这个院里出生，长大，这里就是我家，我哪都不去。” 傻柱当即表态，反正他已经习惯跟着一大爷易中海的态度走了。 本来在家里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的白莲，听到傻柱这么说，当即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傻柱，你在屋里的时候是怎么和我说的？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要是不想再要个孩子，那你就守着你这三间房到死吧。” 原本歪着脖子非常硬气的傻柱当即就软了下来。 “想想想，一切都听您的。” 白莲这才冷哼一声，重新坐了下去。 三间房，说的是三间房的规制，实际上这就是主卧室而已，以前旧社会的时候，侍女都是要跟着主子睡在房里，当然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隔壁。 中间用隔扇隔开。 以前这种大卧室，室内是不会砌墙的，说是三间大瓦房，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套间，可以用隔扇分成三间房。 最里面是暖阁，一张大床占半间屋，床上能放小茶几喝茶，中间是丫鬟睡的碧纱橱，小床，但能放八仙桌，最外面则是客厅，也能是书房，主要是用来接待外宾。有些因为房子不够大，所以规制也会有所简略，碧纱橱可以取消，暖阁的床可以设计的复杂一点，在外面弄两个小床，能让丫鬟临时休息。 就是因为卧室的多样性，所以才有各种复杂的床。 只是现在没有那么讲究了，而傻柱屋里那些原本配套的家具床早就没有了，空荡荡的房子，里面的家具都是后来值班的。 白莲进来之后又稍微装修了一番，主要是加了一堵墙一扇门，让小孩子睡一个屋。 听着是挺大，但去掉小厨房，客厅区域，又分成两个卧室，他这个三间大瓦房还能杀下几分地？ 白莲说的也很明白，住的问题不解决，就别想再要孩子了。 傻柱做梦都想要个孩子。 白莲带俩娃，能证明白莲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他们结婚这么久，一直没有孩子，是谁的问题? 再继续下去，轧钢厂有些熊求货色都能喊他‘太监’。 所以傻柱现在很迫切的需要洗刷这个冤屈。 至于白莲为啥这么大的决心要搬走，这里面有多少一大爷易中海的原因，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傻柱，没想到你也是个妻管严啊。” “我听我老婆的话，不丢人，倒是有些人，连老婆都没有，想要让人管都没有人管呢。” 傻柱说的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他的表情已经有些择人而噬了，要是再说下去，估计当场打起来都有可能。 有些人想说娶媳妇送俩娃，买一赠二赚大发的话，也是说不出口了。 易中海是最不想看到院里的人这时候起冲突，他想让大家留下来的理由就是‘邻里之间和谐相处’，这现场现在要是就不和谐打起来了，他说的理由当然也站不住脚。 “你们都先消停，先感谢许主任才对，现在给了我们自由选择的权力，愿意走愿意留，都在大家的掌握之中，在这里，我先表个态，我还是喜欢这种邻里和睦的氛围，所以我不会开四合院。” 聋老太太当即也是拄着拐杖站起来：“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离开四合院一步。” 两个人说的一个比一个坚定。 按照易中海的设想，此时此刻大家应该积极响应。 多年的街坊邻居，应该共同进退，然而根本就没有人响应他们。 场面顿时有点尴尬。 白莲踢了傻柱一脚。 傻柱不为所动。 白莲又踢了一脚。 傻柱虽然不愿意，还是开口说话了：“许主任，街道和轧钢厂的承诺真实可靠吗？别人两间房就能换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大房子，那我家这是三间大瓦房，还有雨水的一间二房，这四间房应该能换两套房吧？” “雨水的那间房你就别惦记了，你这三间大瓦房和两间偏房一样确实对你不公平，这样，给你换个四室一厅的大房子，就说是我说的，到时候要是没有，就从别的地方给你找补，绝对不会让咱们四合院里的任何一个街坊邻居吃亏。” (本章完) 第874章 易中海在行动 第874章 易中海在行动 这一来一回的交流，众人也都打开了话匣子。 “许主任，现在也就是统计，什么时候能开始搬走啊？” “说是住楼房，楼房建在哪里？总不能离轧钢厂很远吧？” “已经建好了没有？”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话语间全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问题是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来。 他现在都不知道事情做到哪一步了。 “这事大家也不能着急，房间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就算再快总要有一个时间，事情要一件一件的解决，当下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大家有多少人同意，别的我不敢说，我只能保证一件事，那就是街道和轧钢厂说的补偿方案，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缩水。” “相信街道，相信轧钢厂。” “我们相信您，许主任，我们同意补偿方案，就单单换一个大房子，就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现在我们就能签字。” “对，我们现在就签字。” 易中海：…… 别人他可以不管，聋老太太和他是一伙的，傻柱是他预定的后辈，还有棒梗这个孙子辈，四合院四代同堂大家庭，这是他搞不出来孩子想出来的另外一个办法。 之前想要收养梁拉娣的孩子，不能说不是真心，就是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讨好许主任。 可现在傻柱和白莲喊的很热情。 贾张氏也很热情。 棒梗是什么都不懂。 秦淮茹怎么没有喊？ 看到秦淮茹没有动静，易中海突然觉得这事未尝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事不是我负责的，等街道统计出来表格，大家去街道签字就行，在我这里签字做不得数。”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签字。” “同去，同去。” 这场四合院内部小型会议，到这里也没有继续开下去的必要了。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大部分的人是同意住大房子。 易中海顺势解散了会议，然后拉着二大爷和三大爷回了家。 既然那些人的工作做不明白，那院里的三个大爷怎么也要单独聊聊。 说句好听的，他们是院里的大爷，是居委会的协管。 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小的领导。 这个领导是和四合院息息相关，要是离开了这里，那就什么都没了。 关上房门，倒上两杯热水。 易中海就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可是咱们院里的大爷，也要离开四合院吗？”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默默的端起一杯水喝了起来。 四合院都是他的伤心地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离开，他当然不会留下。 想想大儿子，就更伤心了。 这一看就是一个心意已决的主，易中海只能看向刘海中。 “老刘，你平时不就这点爱好，背个手，走个四方步，说几句官面上的话，你要是就这么离开了四合院，那以后在楼上生活，可不把您憋屈死？” 刘海中也是叹气一声。 “老易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你看看我家的情况，三个儿子，总不能都不管吧？现在大儿子好不容易谋了一个出路，现在正好有机会，也该为俩小儿子打算打算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就喜欢住楼房呢？主要就是光齐他出息了，现在有媳妇还去支援建设，等回来轧钢厂肯定给他分房子，也不用再搬回来住了，现在家里能住得下，为什么还要走呢？”“你要是留下，以后咱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就是您了。” 一直有个当官梦的刘海中当即就是面色一喜。 “此言当真？” “当真。” 一个协管，都能把他收买了，可想而知他官迷到了什么地步。 “老阎，老刘都决定留下了，你也别走了吧，咱们三兄弟共事了一辈子，你就舍得和我们分开？” 阎埠贵是真的想走。 不会因为易中海灌点迷魂汤就留下，怎么说也是当老师的人，就是比平常人坚定了一些。 “这事再说吧，现在是刚统计阶段，盖房子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呢，没准三五年都没有什么结果，等以后再说吧。” 阎解成没了，家里少一个人，也能住得下人了，只是没人会拿这个问题劝说阎埠贵留下。 刘海中是自从许大茂在四合院发迹之后，就一直认为这里是风水宝地，只要在这里一直住下，总有一天能出头。 本身他就有些纠结不想走，问题是街道和轧钢厂开的条件太好了，不答应的话，死去的父母都不会原谅他。 那二老以前活着的时候，做梦都想拥有一个独门独院独户的家。 现在他可以坚定的留下来了，四合院的一大爷，以后在四合院那就是他说了算了。 一大爷，嘿嘿，嘿嘿，一大爷。 只要想到把易中海踩在脚下，他就开心。 有了这个理由，就算是下去也能和父母交代了。 当领导＞独门独院的家。 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于易中海来说能说服一个，已经是好消息了。 “对对对，老阎说的对，这件事什么时候落地到现在还是未知数呢，所以暂时就这么一说，回去再好好想想。” “街道上不是也说了嘛，现在不同意没关系，等以后房子建好了，再想搬过去也不晚。” 以人为本。 现在无疑是人与人之间最尊重的时期，没有任何强权和压迫，充分尊重个人意愿。 甚至连法律都征集大家的意见。 “对对对，时间还早，听说房子都还没有开始建呢，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 三个人勉强达成了共识，易中海把这俩人送出门之后，并没有着急返回家，而是从家里拿了点炒生，去了斜对面，敲响了傻柱家的房门。 “谁啊？” “柱子，是我。” 听到是易中海的声音，傻柱也是连忙打开了房门。 “一大爷，您快进来。” 进屋落座。 “这是有什么事情？” 易中海把炒生放在桌子上：“这是前两天买的生，今天你一大妈用沙子炒了炒，拿来点送给俩孩子，孩子爱吃。” 炒生和生米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一个带壳，一个不带壳。 这时候可没有专业的炒生灶具，只能用家里的大锅进行炒制。 (本章完) 第875章 游说 第875章 游说 为什么一大爷说是用沙子翻炒呢？ 是因为生带壳炒的话，不用沙子隔热，主要是隔绝铁锅，很容易把生炒焦。 生壳都能炒起火。 专业炒生的锅是类似于‘搅拌机’之类的造型，能一直旋转，不让生壳过多的接触铁壁。 可以理解为‘爆玉米’的那种旋转烤制的炉子。 但是现在四合院明显没有这个条件，只能用做饭用的铁锅去炒生，为了防止炒起火，所以会在锅里加入沙子。 见过路边卖炒板栗的没有？炒板栗机里面放的是板栗和石英砂。 这原理和用锅炒生是一样的。 都是为了防止炒焦炒起火。 傻柱也没有客气，拿着就递给了何小军和何小帅。 因为易中海隔三差五就会来送点东西，吃的喝的玩的都有。 屋里的几个人都习惯了。 白莲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挤出来一个笑脸：“一大爷，又让您破费了。” “不破费，不破费，小孩子就应该多吃点，这生油多，有营养，小孩子要多吃点对身体好。” 喝了一杯茶易中海才说出了他来的目的。 “柱子，你是决定要离开四合院吗？” 傻柱低着头不想说话。 白莲则是没有那么多顾虑，当即就说道：“现在多好的机会，你看看现在我们一家四口住在这里勉勉强强，要是再要个孩子，这可住不下，总不能打地铺吧？” “而且家里连个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都没有，早上刷个牙洗脸都要拿着捅去水管那里接水，这马上就要到冬天了，水管要是在结冰上冻，三五天没水洗脸也是常事，这日子过着就舒服了？” “住楼房多好，独立卫生间还能洗澡，冬天水管也不会上冻，这比在这里强多了，现在多好的机会啊，只有傻子才守着这两间房不愿意走。” 这四合院的房子是轧钢厂的家属院，有归属感，但没有那么多。 白莲说的都是实话。 易中海也明白这些，可是他是真的不愿意去上楼下楼。 就算留下，傻柱也不能走，傻柱可是他计划里面最重要的一环。 “现在说这些有点早，刚开始的统计阶段，等房子盖好还不知道要多久呢，街道的工作人员也说了，现在签不签字都可以，以后房子盖好了，随时都能搬过去。” “您说的倒是简单，现在签字同意，新房送装修，以后再搬过去，没钱装修就住毛坯吗？” 易中海：…… “人家只说了现在签字送装修，也没有以后再搬过去就不送了啊。” “那也没有说以后再搬过去送啊，您这么说，要不让街道的人员给我们一个准信？” 提前同意签字，会有好处，这一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想想也都能想明白。 现在没有闹事拒绝这一说，就分两种，积极分子同意，不同意也不强求，你要是为了要更多好处去闹事，敢去当钉子户，能把人抓起来送进去关几天。 可以不同意，但不能为了利益而闹事。 这个底线大家都明白。 所以经历过这个时代的人，看到有些人为了利益，补偿谈不拢，就会很生气。 易中海当然不能去要个准信，给予积极分子奖励，这是传统。 要是待遇都一样，那谁还积极去做身先士卒啊。“反正时间还长着呢，柱子，虽然给的补偿确实很到位，但这里才是我们的根，以后老何还要回到这里呢，至于厨房和卫生间，以后有钱了我们也能自己新装修嘛。” “而且你家这三间大房子，无非就是多买一张床的事情，你要是没钱，这钱我出了。” 傻柱当即就是拒绝：“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再要您的钱呢。” 白莲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大爷，您要是真想出钱，那就把重新装修的钱也出了吧，装修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 易中海当即也是一咬牙说道：“柱子，你要是想留下来呢，之前你借的那些钱，我一分都不要了，欠条我都带过来了。” 傻柱：…… 白莲：？？？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那一笔钱不是早就和她私下里一笔勾销了吗？ 现在这是要一钱二用？ 傻柱同样是拒绝：“使不得，这使不得。” 白莲也放下了碗筷问道：“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也不废话，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就把欠条一把火都点了。 “柱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强求你留下，就是觉得你家现在还很困难，所以这笔钱你别有压力，我们一笔勾销了，你要是想签字搬出去呢，那就去吧，毕竟人各有志。” 别有压力？ 傻柱现在压力很大。 有一说一，傻柱这个人就是嘴硬头铁了一些，行事全凭借心里的道德标准，他也不相信法律，只信道德。 说他坏吧，其实也没有坏到什么地方去，说他好吧，其实也好不到那去。 而易中海对他一直都挺不错，他同样也是想着回报易中海。 现在易中海把所有的欠条一把火给点了，他只感觉到沉甸甸的压力。 他知道易中海是要让他留在四合院，嘴上说什么人各有志，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一大爷，您这……” “行了，柱子，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就当我没有来过。” 易中海站起身摆摆手就出了傻柱家。 留下傻柱脸色有些相觑。 易中海刚走，白莲就拍了桌子：“傻柱，你要是敢不签字不同意搬走，那我就签字带着俩孩子走，你爱住哪里就住哪里。” 此刻的白莲恨透了易中海，一笔钱用了三次人情，占了两次便宜，比三大爷还能算计。 傻柱也只能换成讨好的脸色，赶忙去安抚白莲。 他是丝毫没想到白莲带着孩子离开，对他来说可能是双喜临门的好事。 他也没往那方面想过。 他是真的拿白莲当一家人了。 “签，签，我听你的，肯定签。” “那还差不多。” “可是话又说回来……我爹要是哪天回来了，要是知道我把老宅丢了……” (本章完) 第876章 利益驱动进步 第876章 利益驱动进步 中院怎么吵架，许大茂是听不到。 此时许大茂正在家里听李天骄念叨。 “你不了解我爹那个人，他决定好的事情，很难改变，说一不二的那种，除非有顶头领导发号施令，不然他谁的话都不听。” “现在这是已经安排好的事情，你就给他改了，只腾出来一个后院，他要是生气了，真的能狠狠的收拾你。” 许大茂小手一摊，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那能怎么办？他要是想收拾我就让他收拾一顿吧，总不能开枪打死我，再怎么说四合院里都是老邻居，虽然这些邻居或许没有那么好，但总不能让他们背后戳我脊梁骨。” “这对他们来说是大好事吧？” “就算是好事，也要给予大家充分自由的选择，总归有些人故土难离，不愿意离开这里。” 守旧，念旧，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很难想象现在已经是如此的文明现代化，有些地方还在搞老一套的闭关锁国。 所以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觉得是好事，但有些人并不觉得，所以不要擅自替别人做决定。 许大茂把电话交到李天骄的手里：“给你家里打个电话，你输号码，我来说。” 李天骄也就在家里说几句，在外面从来不质疑任何许大茂的任何决定，电话很快就拨了出去。 “嗯？” 许大茂把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就是充分给予四合院的住户选择权，有人不愿意走，不能强制迁走。 之前的说法是只要有超过一半住户同意，那所有人都要搬走，因为大家是一个集体，既然是集体，那就要共同进退，总有人要妥协。 现在是不妥协了，给予剩下那一半人做主的权利，剩下的可以内部协调，只需要把后院腾出来就可以。 三进的院子和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对许大茂来说，并没有区别。 他不缺住的地方。 也没有很高的要求。 “是你的决定？” “对，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这也是我一直不想离开的原因。” “你早这样说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我回头说一声，现在已经没法收回来，我明天让人去说一声，全凭个人自愿。” 三言两语就说完的事情，挂断电话之后，李天骄还有些不敢置信。 “就这？” “就这，还能怎么样？” “他没让你当面过去说，让你当面认错，也没有在电话里面骂你一顿，就答应了？” “对啊，你在旁边不是都听到了？” 李天骄有些自闭。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爹的脾气怎么就变的这么好了。 “这没有道理。” “怎么就没有道理了，我们都登记过了，现在是一家人，他骂我一顿，或者把我喊过去骂我一顿对他有什么好处？” 还是那句话，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好处的事情不做。 大部分事情的驱动力都是为了利益。李天骄想不明白，此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想不明白。 易中海又敲响了隔壁的门，进了贾家。 “天还没黑呢，你来干什么？” 贾张氏脱口而出的话，把易中海都说懵了。 他天黑了来这里干什么？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过去了几十年了，这贾张氏说的该不会那些事情吧？ 看看现在的贾张氏，就不说和白莲比了，连一大妈都比不上。 易中海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岁月真是把杀猪刀。 “我来找秦淮茹说两句话，不是来找你的，她不在家？” 贾张氏当即就变了脸色，她可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劝你别对秦淮茹打什么坏主意，她一直跟在许主任的身边，你最好离她远点，看到棒梗身上穿的新衣服了吗？那是许主任给他买的。” 易中海：…… 他比谁心里都有数，秦淮茹见天的都在许主任家，他可不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你脑子是魔怔了，都在想什么玩意，我来是想问问签字搬走的事情，既然秦淮茹不在，你也是一样，你想好了没，是留下还是搬走？” 贾张氏说的很确定：“当然是签字搬走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小房子，就一张床，换一个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只有傻瓜才不愿意。” 这个反应易中海来的时候就想到了。 “你当然愿意，但是你问过秦淮茹了吗？你和她商量过了吗？你要是签字搬走，那秦淮茹当然要跟着搬过去住大房子，那她不在许主任家当保姆，是不是要回轧钢厂上班？” “那到时候你在家里照顾三个孩子，一个月二十来块钱，你们是住上大房子了，到时候生活拮据，日子过的还没有现在舒心呢，到时候你再想回来可就回不来了。” 易中海在贾家屋里扫视了一圈。 衣服多的放不下，都放到柜子上面了。 都是小当的新衣服。 “这许主任都要结婚了，以后淮茹……” “这是许主任想要把后院划出去独立装修当婚房，这就能看出来大茂是个念旧情的，房子变大了，当然更少不了秦淮茹，结婚对象见天的都在四合院里，你也见过，现在她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呢？” 贾张氏是越想易中海说的越对。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贾家就全靠了许大茂才维持住不散。 不去轧钢厂上班白拿工资就不说了，还管了秦淮茹和小当每天的吃喝，特别是小当，兜里永远不缺零钱和小零食，而且一直有新衣服，这个阿姨买，那个阿姨买。 学杂费也全包了。 衣服多的穿不完，稍微带回来的剩菜，都已经够生活了。 这要是离开了许主任，回轧钢厂去上班，那日子肯定是急转直下。 “对，现在不能离开四合院，最起码要等棒梗读书毕业工作了之后。”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的反应，也放下了心。 又说服了一个。 傻柱那边就不用说了，别看傻柱怕老婆，就傻柱那倔驴脾气上来之后，别说一个女人了，他爹妈都拦不住他。 小时候就敢从大头兵手里抢东西，要不喊他傻柱呢。 (本章完) 第877章 签字 第877章 签字 “秦姐，你说这是为什么？我爹动不动就训斥我，对于我弟弟，那是经常动手打，为什么对大茂这么宽容？” 许大茂又想起来了当初李父拿枪吓唬他的时候。 “那是以前吧，你想想自从你懂事长大之后，他是不是很少训斥你了？” 这是普遍现象，小时候为了树立父母的威严，为了让熊孩子听话，打骂是常事。 “不是，只要是我做的事情不符合他的想法和心意，还是会训斥我。” 秦淮茹：…… 许大茂接过了话茬：“只要你听话，他不就不训斥你了？他可能就是带兵习惯了，不允许别人你们这些下属附属质疑他的任何决定，但是我又不是他的下属，是你嫁到我家，他认可我，给予我足够的尊重。” “而且他要是骂我，等以后拔他氧气管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许大茂说的一本真经，李天骄都听不下去了：“呸呸呸，你瞎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他对你这么好，你才像他的亲生儿子。” “他要是有我这样的亲儿子，估计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李天骄不想聊这个话题了，说句实话，许大茂才进门几天，这就取代了她的地位？ 不仅是取代了地位，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她心里有点难受。 这时候她可不想还没有登记的时候，就开始赖在许大茂家不走了。 “秦姐，你这边怎么说？能说服你婆婆吗？” 李天骄知道许大茂又搞这么一个折中的方案，不仅仅是为了刚才说过的面子，为了不让大家在背后说他，喜欢这里，肯定也有秦淮茹的原因。 只是她不愿意说而已。 反正现在有了折中的方案，肯定会把秦淮茹留下，就看是什么理由了。 秦淮茹只是摇摇头：“我还没有说呢，只是看她的样子，已经开始规划搬新家了，我想着是先拖一段时间，等兴奋劲过去了，再去和她说。” “我要是你，我就不说，这事有的是人操心，你安心每天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李天骄说完还撇了一眼许大茂。 秦淮茹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有一说一，就秦淮茹这个祈求的目光，欲拒还迎，没有几个人能顶得住。 “这事你不用说，你要是去说不太好，有人会替你说。” “你要替我去说吗？” 许大茂摇摇头。 “当然是一大爷啊，你没看到刚才开会结束，他就拉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进屋了，他是最反对搬走的，现在就看他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威望这么大的一大爷，能留下多少人。” 李天骄和秦淮茹自然是有些不相信。 “他为什么要留人？而且这么好的事情，大家完全没有理由拒绝，送上门的好处还能不要吗？” “你们不懂，人心最难测，你们觉得是好处，难免有人觉得是衣炮弹呢，认知不一样，看到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易中海忙活到半夜，费尽了口舌。 第二天街道和轧钢厂的统计人员就又过来了。 三声铜锣响，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先是街道的工作人员传达了最新的指示，充分尊重每一个人的意见。 也不再区分一半愿意代表全体通过，而是按照每家每户进行签字确认，不认识的就找人代签名按手印。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家同意的呢，那就可以过来签字确认了。” “领导，您一直说分房子，分大房子，这房子在哪里，开始建了吗？什么时候能搬过去？明天搬，我现在就签字。” 易中海一段话，让众人有些踌躇。都想听一下答案。 “这个问题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这里也不卖关子，已经开始在找地方了，我们这边都是四合院，要是在周围建造一栋楼有些不合适，所以还是要在大街边，绝对离轧钢厂更近，规划地址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搬过去的话，那最少是明年，这盖楼房不比盖四合院，比较困难，大家把心放在肚子里，一定会尽快解决。” 昨天说想要再考虑考虑的三大爷阎埠贵，二话不说就第一个上去签字。 “领导们，这个签字送装修没问题吧？” “提前说好了，装修就是窗户玻璃，住户大门，地面硬化和墙面刷白，可不包括家具啊，到时候你要是再回头找我们要家具，那是没有的。” “好好好，这些就够了。” 阎埠贵笑的很开心。 易中海在旁边坐着没说话。 有了三大爷的带头，四合院的不少人也都去签上了名字。 二大爷没动，贾张氏没动。 白莲用手掐傻柱的腰，掐了半天，傻柱愣是一声都没吭。 头铁那个劲已经上来了。 “傻柱，你别坐在这里装傻充楞，装自己是佛像呢，我问你到底签不签？” 傻柱依旧不为所动。 白莲怒气冲冲上去就替傻柱签上了名字。 “我家的何雨柱不会写字，我替他签没问题吧？” “你们是一家人，当然没有问题。” 傻柱依旧是不为所动，一副默认的态度。 白莲是气坏了，关于傻柱的欠款，她和易中海早就私下里达成了和解，现在易中海又拿出来做人情，真的是不当人。 可这事白莲偏偏说不出口，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所以她才这么生气。 很快，四合院里的大部分人都签了字。 “我再重复用一遍，还有人要签字吗？没有这些我们就收走了，剩下的人，你们在房子建成之前都可以重新选择改变主意，可以去找纪委会也可以去轧钢厂综合办。” 这件事就像是四合院里的一个小插曲，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全院大会解散之后，还没回到家里呢，阎解娣就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 “我要搬走了，以后就不能过来擦桌子换吃了。” “搬走还早呢，就算你搬走了，只要认得从学校回四合院的路，也能随时过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阎解娣这才破涕为笑。 “秦姐，你是怎么和贾张氏聊的？” “聊什么啊，昨天刚回去她就说暂时还不能离开四合院，根本就不用我说，说是离开了四合院就没法生活了，你是怎么知道一大爷不想大家搬走？” (本章完) 第878章 投资 第878章 投资 “这还用想吗？他不想搬走，而且还是院里的一大爷，要是住户都走了，他还当谁的一大爷去？” “这协管就名不副实了。” 关于那个‘四世同堂’的设想，许大茂并没有说出来。 真要说出去，那易中海的名声可就真的要颜面扫地了。 经过之前几档子事情，易中海一直以来的威严已经少了几分，最近他一直在拉拢人心。 许大茂对此是没有任何兴趣。 反正早就没人敢找到他头上来了。 “说的也是，这四合院里突然要走这么多街坊邻居，还真有点不习惯，以后就清净多了。” “现在别想这么多，还早着呢。” “按照之前我爹的说法，那就是只要四合院里的半数人同意，就先把人都搬出去，先找个地方安置，四合院就直接就开始装修，越快越好，还说我们都登记了，不能住的这么小家子气。” “你一个电话打过去，什么都变了，现在就是一切维持原样，等楼房建好，才让人搬过去，这样看，你才是他的亲儿子。” 李天骄说起这件事就有点愤愤不平。 “那你可说错了，我昨天不是说过了，他就是没有拿我当儿子，所以才这么尊重我，这个叫平等待人，真拿我当儿子，你看看平时李学武在家的状态就知道了，那才是亲儿子。” “维持现在的状态其实挺好，真住不下可以去斜对面丁秋楠那边去住，要不是领导说出去的话不好收回来，我都想劝他取消这个决定。” 事实上许大茂也没想到李父竟然这么好说话。 应该是登记之后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前途无量，刘老都亲自出席表彰大会，这样的人适合压重注。 这个叫天使投资。 只要你展现出来你的价值，有很多人都愿意投资，送老婆都是小意思。 历史上就有很多这样的人，刘邦，朱元璋这样的风起微末终成大事就不多谈了，常凯申娶后面老婆的事情也不多说了，掰开了看里面都是投资，都是生意，薛仁贵和王宝钏的故事大家都听过，都说王宝钏苦守寒窑一十三年，实际上去听听原版的戏曲就会发现，其实王宝钏也是王家的投资。 当然李天骄是真的喜欢许大茂，非许大茂不嫁，但之前李父是不同意的，后面许大茂逐步展现价值之后，才一点点的改观，心里也早就认可了这门亲事。 当许大茂受到刘老亲自表彰，到了这个时候，李父终究是坐不住了，主动把许大茂喊到家里改了口，二老的一唱一和之下，也在街道登记办理了结婚。 这才叫落袋为安。 为为什么突然变主动，还不是因为许大茂的价值提升的太快，现在不尽早牢牢绑定，要是被抢走了怎么办？ 就他知道的，四九城就有不少人已经打听好许大茂，有些蠢蠢欲动的架势。 和别人不一样，他李家就一个老婆，一个闺女一个儿子，有些人阴差阳错可娶了不少老婆，那孩子可就多了去了，有些孩子带在身边，根本就见不到几面。 一切都是因缘际会，比如： 少在老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个老婆执子之手。 外地读书，女性同学温良淑婉可为良配举案齐眉。 出国求学，异国他乡共同理想相互慰藉琴瑟合鸣。 兵荒马乱，战斗友谊同生共死这是爱情夫唱妇随。 新型社会，旧制结束重新开始终遇良人心心相印。 奔波半生，落下病根医院疗养一眼万年与子偕老。…… 这算算都五六个了吧？随便生俩孩子，也有十几个了。 这种情况嫁个女儿，提前投资联姻完全可行，反正这女儿也不经常带在身边，感情没有那么深厚。 就李父那个性格，要不是真的急了，是不会主动邀请许大茂进家门的，主要就是许大茂的表现太亮眼了，现在已经落袋为安，对于许大茂，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的态度，要充分尊重许大茂的意见。 许大茂的未来显而易见，别人三年一升，就算他五年一升，那稍微算算，也是一方大员。 应有的尊重肯定不能少。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关系亲近，和你们俩个相比，我才是那个外人。” 按照设想，今天签字，紧跟着四合院的人都要搬走，经过许大茂这么一个插曲，就没有后续了，所有的后续就都留到房子建好之后了。 对于四合院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对于许大茂来说，未来的这段时间，他只能继续住在这两间房里。 地方是小了些，但比较温馨。 许大茂以前不知道自己能在四合院里住多久，现在他知道了，他能一直住下去，与其自己搬出去，不如让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搬出去。 李父这种做惯了领导的人，看待问题的眼光很高，格局很大。 屋里的收音机还在播报今天的新闻。 【二棒子交流学习的团队近日已经离开，双方交换了意见，某些地方达成了合作。】 【老毛子又一批顾问回归故乡，对方为此发来了感谢贺电。】 许大茂刚打开的收音机，伸手又关上了。 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想听到关于二棒子的消息，一帮子白眼狼，喜欢当狗，早晚有一天要自食恶果。 或许这就是小单位的悲哀。 这一次的欺骗，换来的是几十年的交恶。 和许大茂想的一样，关于双方的合作，或许是用欺骗更好一点，我们是被骗的一方，那些人果然是随了大毛，不讲诚信，不守规矩，只要利益。 让这些人安然离开四九城，只能说明我们还是太讲道义太要道德太要脸了。 这就是体量太大了，做什么都要注意方方面面的影响。 被耍了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或许私下里也有什么承诺，这些就不是许大茂能知道的事情了，反正结果就是收音机上一笔带过，没有大肆宣传我们是什么合作，是怎么被骗的。 没准私下里真有承诺。 不然这些人离开的消息也应该不会上广播。 如果有承诺的话，那有些事情就能解释的通了。 许大茂也只能如此的安慰自己。 (本章完) 第879章 辛苦了 第879章 辛苦了 至于老毛子的顾问回去，这件事许大茂有印象。 罗永信和他说了。 因为那俩研究员‘列夫托尔斯基’和‘列翁季耶维基’就是跟着这一批顾问一起回的故乡。 他们还特意带了人去了养鸡场办公室进行当面感谢。 随行的还有记者。 罗永信通知许大茂过去当面接受感谢，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没有付出拿了好处，还回来感谢，这是感谢吗？这明明是耀武扬威。 耀武他们单位的强大，扬威他们单位的强势。 许大茂只觉得这事有点恶心，虽然他早就知道会这样，那‘产蛋鸡’也是他做主送的，因为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要是不送，有的是领导送，还会得罪人。 说的虽然不中听，但这是现实。 所以他们的感谢，就全部交给罗永信处理了。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去露面。 想想今年西北发生的事情，都闹成那样了，现在四九城送人回去，还要上广播欢送。 有一说一，都闹僵成那样了，已经恶化这么严重了，现在就好像是那个热脸贴冷屁股，说是这样吧，对下面普通人的宣传又是说他们多么多么坏。 这一系列的事情行为做法，许大茂只觉得很撕裂。 言行不一，还是多方面的言行不一。 宣传是一，言行是二，做法是三。 我们单位的几万职工带着几十万坐骑去投奔了隔壁单位，这是什么行为？ 这边还在欢送顾问回故乡，说一句实话，只要不是曾经的老大哥，早就打起来了。 单位做出来的的回应是关闭他们在我们单位的交流通道，关闭他们在我们单位西北分单位的交流基地，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甚至还做了最坏的打算，把地方划出分界，分南北东西，就算真的要出大事，也要把损失降低到最少。 非白即黑，非有即无是目光短浅，化整为零，整体划分为不同的区域和地方，这才是正确的解法，当然，最好是永远都用不到。 这就是领导们的智慧。 很难说这些行为和阿三那边没有关系。 就像是一环套一环。 二棒子来交流学习，西北方闹出来的乱子，北方的小规模冲突，这些大家心里都清楚，后面都有老毛子的授意。 插手别单位的事情，这犯忌讳的事情，他们做起来没有一点压力。 不讲规矩，不讲道德。 这些都是在逼迫妥协。 可这里绝不妥协，只会搁置争议驱狼吞虎和秀肌肉……实在不行再割一点肉，给一点好处。 许大茂揉了揉脑袋，现在的情况说上一句风雨飘摇是一点都不为过。 这些还只是表面上的事情，之前觉得吃不饱饭就是天塌的大事，没想过天真的会塌下来，现在想想真正闹心的事情肯定会更多，怪不得刘老每天睡不着觉，只能喝酒助眠，这都是愁的，愁的根本睡不着。 许大茂只是想想都觉得头大。 搁在他身上，他也睡不着，这些事情，稍微改变一点，没准就会出现不同的结果。这些领导真的是辛苦了。 这一连串的综合反应，现在才想通过技术入股的方式，和西方搭上线，恐怕一两年见不到什么成效。 只有合作的多，利益牵扯的分不清，那时候才好提要求。 许大茂还在等李组长那边的消息，眼看时间都要快要来不及了，那边终于打来了电话。 要是再没信，他都打算要主动出击了。 幸好陶篆带来的是好消息。 “我什么时候能出发？” “同意归同意，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在家里等着，明天有人会去找你，你听安排就行了。” 许大茂：…… “我就是去看看家人，怎么还搞的这么麻烦。”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想出去，要不是李组长帮你开口，你找一百个人也没人敢让你出去，你现在可是宝贝，有些人都拿你当圣人了，当然要注意影响，就这样，挂了。” 陶篆说话很快，挂电话也很快。 许大茂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嘿，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现在还不明显，只是单方面的管控，出去回来都要受到严格的排查，等以后就更加有问题了，比如你加入了什么组织，比如你是公职人员，这些身份想出去还真是一件麻烦事。 同意你出，人家还不愿意接收呢。 当然，如果是单位和单位之间的交流往来，公对公那当然是没有问题。 李天骄听到许大茂说事情差不多搞定了，瞬间就把李父偏心许大茂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开始主动收拾东西。 无飞机就是两件换洗的衣服。 “我觉得衣服都不用带，可以直接买新的。” “买的那些衣服在那边穿穿还行，很少有能穿回来的，带两套以防万一吧。” 李天骄说着也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收拾东西，是要一起去吗？” “那当然是要一起去，你要是去了不回来了，外面那么大，总不能全世界的去找你，所以我必须要守在你的身边，防止你一去不回。” “那不可能，我是一个恋旧的人，现在条件好了，我还在四合院住着两间老房子，我怎么可能会一去不回，我还要为这片土地多做点贡献呢。” “我倒是觉得你不离开四合院，是因为秦姐，是因为雨水……” 许大茂寻思他好像也没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你要愿意跟着就跟着吧，不过李组长这边应该是没有帮你申请，你还是找人走一下流程吧。” 李天骄这种身份，想出去也需要通行证。 “这个小问题，我是作为你的家属一起，只需要签个名字就行。” 以前讲究的是人在边界驻守，家人老婆孩子必须要在城市里面过好日子，一方面是在边界守卫带着一大家子不方便，另外一方面就是让人心里有所顾虑和牵挂。 为什么有人经常说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这就是因为没法带在身边。 非常时刻，这些在城市过好日子的人，随时都能变成人质。 (本章完) 第880章 心思 第880章 心思 这种情况现在是好多了。 穿军装的当然还是不行，但别的就放开了不少。 比如李天骄说的这样，携带家属一起出去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阻力。 第二天许大茂等到了来人，没想到还是一个熟人。 之前开大会的时候见过的那个人。 说是秘书兼保镖的韩小武。 四九城综合办的韩小武。 有些人不知道四九城综合办是干嘛的，怎么没有听说过。 这种问题还真不好解释，四九城综合办的大领导，就相当于是应天府尹，这样说大家应该就能理解了。 这四九城综合办和养鸡场综合办公室看前缀就知道区别。 四九城综合办公室顾名思义就是管理四九城的大小事务的办公室。 养鸡场综合办公室就是管理四九城所有养鸡场的办公室，听着可能觉得这是一个小领导，实际上现在四九城吃的最多的肉类就是鸡肉和鸡蛋，鸭子大规模养殖容易出问题，牛要留着耕地，羊就更少了，鸡肉和鸡蛋，是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最容易获取蛋白质的食物。 本土黑猪加上年份不好，本来产量就低，猪肉的消耗量其实也很少，轧钢厂的职工，一个月吃上一口猪肉都是奢望，有些人去年一年都没有吃过肉，这就是实际情况。 而且养鸡场办公室还是生产单位，话语权其实很重。 顺带一提，现在的这些养鸡场都是绿色无污染，什么抗生素重金属统统都没有用过。 抗生素的产量很低，人都用不起，更何况是鸡呢。 “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许大茂拉着人就进了屋。 “你不是秘书兼保镖吗？” “对啊。” “那你怎么来做这个？” “我怎么就不能来做这个了？你的事情领导同意之后，就落到了四九城综合办，最后就落到了我身上，这有什么问题吗？” 许大茂倒上一杯水，表示没有问题。 紧接着韩小武也没有废话，就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签字就不用你签字了，但是你身边必须要有人全程陪同，说白了，就是防止三类接触，现在外面太乱了，没错，就是我，而且身边还要跟随两个警卫员，总之就是要多加小心。” 这些事情许大茂早有预料，想出去需要申请，肯定不会让他一个人出去，身边有人保卫是很正常的现象。 “行，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韩小武拿出几张文件让许大茂签字，就是同行和保护。 “等回去归档，明天就可以出发。” “对了，我想和李天骄一起过去，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 实际上是李天骄想要过去，许大茂主动提了出来。 韩小武看着许大茂，眼里多了几分敬佩之色，这是真男人吗？ 许大茂去香江干什么，理由上写的清清楚楚，是去看家人，离开这边的老婆孩子，这又要带着新欢过去，不知道还以为是去宣战呢。 “可以是可以，但是随行人数不要太多。” “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许大茂就送韩小武出了四合院。 李天骄瞥了许大茂一眼：“你要是想笑就笑吧，嘴角都压不住了。”“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等到傍晚大家都回来的时候，许大茂也当众宣布了这一件事。 众人其实早就知道许大茂想要过去，也没有太过激动。 因为他们都知道许大茂想要做的事情，大部分都能做到，所以才不会惊讶。 “去香江，能多带两个人吗？” “对啊，晓娥姐还好，但是于海棠写的信，把那边都描述成了天堂。” “我们都想过去看看。” 说话的是秦京茹，只有她才会毫无负担的提出要求。 许大茂看看了众人的脸色，何雨水和丁秋楠没有说话，但明显也想出去看看。 她们两个九月份才开学。 秦淮茹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在家里带孩子，想出去都没法出去。 秦京茹看许大茂没有什么反应，一扭身就坐到了许大茂腿上。 “许大哥，你就带我出去看看嘛，海棠姐信上写的那么好，我就想去看看。” 许大茂是担心秦京茹玩性大，去了就不想回来了。 这可不是信口胡说，而是真的，在四九城过惯了清苦日子，去了外面的世界，很难没有多余的心思。 有些人抛妻弃子都要留在外面。 拼命的想要润出去。 现在这些对外交流的人员，都是非常有定力的人，没有定力的人都已经跑完了，而且这还是能经常出去的前提下。 让人跟着许大茂，或许也有防止他留在香江不回来的想法。 为了便于理解，可以代入一下二棒子的驻外单位人员，听说要调回去，当场决定当叛徒。 诱惑是很大的。 李天骄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一直拿秦京茹当成一个没长大口无遮拦的孩子，对于秦京茹，宽容度那是相当的高。 而许大茂知道，秦京茹是确实长大了。 从最开始在秦家屯放电影见面坐腿上，到现在坐腿上，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长大了是真的长大了。 “你求我没有用，你去求你天骄姐吧，她同意你去，你就能跟着她一起去。” 李天骄是大家庭出身，看人这方面同样比较透彻。 就单说这屋里的几个人，秦京茹，何雨水，丁秋楠都是想去的，这一算就多了好几个人。 冉老师现在不在，不过按照她的性格，肯定不愿意去，她就是只想过小日子的那种恬静的心态。 想到这里，那外面还有呢，必须要去说一声，许大茂要出差一段时间，那就必须还要带上文丽，深受外国文学的熏陶，早就想出去旅游了。 这样算下来，那就六个人了。 这就有点太多了，一辆车都坐不下。 该通知的人员也要通知到位，这些事情都要她去做。 许大茂从来不考虑这些细节问题。 李天骄想要拒绝，于是委婉的说道：“京茹要是去的话，那雨水和秋楠是不是也要跟着去？还有文丽，她是早就想出去看看，就是没有机会，要是带这么多人，是不是也要带上她？” (本章完) 第881章 实事求是少造谣 第881章 实事求是少造谣 李天骄虽然没有明说，但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太多了。 秦京茹丝毫不顾及众人就在旁边，一双手搂住了许大茂的脖子。 “许大哥，我真的很想去嘛。” 何雨水和丁秋楠本来是想主动站出来说她们可以不去，毕竟是受过教育的好学生。 受过教育的人，什么助人为乐，与人为善，帮助他人，孔融让梨这些故事深深影响着她们做人的道德标准。 秦京茹基本上没上过学，心直口快，想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有句话才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不哭不闹，就要受委屈。 何雨水和丁秋楠本来是想主动让出位置，但是看到了秦京茹坐在许大茂腿上的表现，两个人瞬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事她们做不出来，但不能让许大茂一直被这样拿捏。 是个人都会有私心，这件事她们可以主动退让，但不能是被强行拿走。 要是秦京茹不搞这一套，她们两个就主动退出了，毕竟秦京茹年龄小，让着点也没什么。 这就是她们两个的想法，有几分真就只有她们两个自己知道了。 “其实吧，我倒是觉得趁着年轻可以多出去走走，多一个人是多，多五个人也是多，我就是现在还不确定要去多久，不知道会不会耽误雨水她们开学。” “现在七月底，你不会想着要在那边待一个月吧？你就算想待一个月，随行人员也不会同意的、” 许大茂看着李天骄，有些搞不懂李天骄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到底是想要让她们跟着去，还是不想让她们跟着去？” “我当然是想让她们都跟着去了，人多热闹，我只说实际情况，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你。” 何雨水和丁秋楠没有说话，本身也就是代表了态度。 “那就想去的都去，至于文丽那边……你去问问她愿意不愿意去吧，不强求，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她要是知道能出去，她能强求你。” “大茂哥，你真好。” 秦京茹搂着许大茂的脖子亲了一口。 “嘿，你别占我便宜啊。” 和李天骄说的一样，文丽答应的比谁都痛快。 把文丽从养鸡场办公室接回去，顺便交代一下罗永信要盯好养鸡场。 冉秋叶有些纠结，最后还是决定不去了，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留在家里陪陪父母。 而李天骄就更忙了，把许大茂要出一趟远门出差的消息传播了出去，特别是那些女人，该交代的一定都要交代清楚。 等到韩小武再带人过来的时候，看到大包小包的六个人，都有些懵了。 说好的带一位家属呢？ 这么多……都是家属……吧？ 还是小瞧了这个许主任，都说才子风流，有才的人情感丰富，所以在感情这方面，确实会风流一些。 “徐主任，您要带这么多人一起？” “有点多吗？我也觉得有点多，就是吧，实在是不好拒绝，这两个是我妹妹，这个也是我的妹妹，非要跟着一起去，这位是我爱人的好姐妹……”“能不能协调一下？” 韩小武摆摆手，让随行的人员再去开一辆车来。 这妹妹那妹妹的，韩小武知道许主任的亲妹妹跟着父母住呢，这身边的几个妹妹，没有一个是亲妹妹。 稍微浪费了一点时间，众人都坐上车开始出发。 “你是拿这件事当踏青郊游，你是不知道，办公室因为你头疼了好几天，大部分都不赞同让你出去，李组长真是你干爹吗？” 许大茂：…… “不是。” “那他对你也太好了，为了让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说服了好多人，反正你能出去，就好好感谢他吧，看看你带这么多人，都以为你拖家带口要离开四九城呢。” “没办法，也想让她们出去看看，增长一下眼界。” 前面是两辆汽车，后面是一个卡车，卡车上有一队随行人员，放的还有众人的行李，这就是车队的全部家当了。 韩小武拿出来一个工作证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这个你带好，你的身份是去联行的调研员，主要负责商务上的调研，这次过去是为了视察一下香江的联行的具体情况。” 许大茂打开工作证看了一眼，名字照片都一样，上面甚至盖的还有两个章。 一个是四九城办公室的章，一个是商务部门的章。 很明显不是假货，而是真东西。 “弄这个干嘛？我就是过去探亲，特意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了？” “我们的身份太敏感，那边现在又不归我们管理，这个证件就是为了不让有些人多想，防止被人利用搞出来什么乱子，各方面都要小心一些。” 专业办这事的人员，做事就是周全。 有些人就是喜欢挑拨是非的造谣，偏偏还就有人相信。 就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因大家都知道是因为萨拉热窝事件的发生，因为一个贵族被刺杀身亡才导致的，但一个人的死根本就造成不了这么大的影响，特别是几个国家和地区都是亲戚，联姻都联三代人了，说打就能打起来吗？ 那时候通讯不发达，就是有些人在中间搞事，为了战争，为了利益，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因为利益，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因为发展不平衡，这些野心家好战分子双面造谣忽悠，最终才在萨拉热窝事件发生一个月之后，开始全面宣战。 这就是挑拨是非的造谣。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为了不落人口实，所以特意准备了工作证，就是告诉别人，去香江只是商业行为，千万别多想，就怕闹出误会。 许大茂翻动着工作证：“不会等我回到四九城之后，就让我带着工作证去上班吧？” “就算你想去，你干爹也不同意啊。” 许大茂：…… “李组长真不是我干爹，你们就别乱说了。” “四九城都传遍了，我们都是在乱说吗？”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的行为，说不让别人造谣，不落人口实，结果你们带头传谣言，还是我的谣言，这样真的好吗？” “谣言说你是李组长的私生子呢，这个还真没人传，至于干儿子的问题，李组长是真的说过想收你做干儿子来着，他没和你说吗？” 许大茂：…… (本章完) 第882章 庄园 第882章 庄园 和之前娄家去香江的路线一样。 就是从四九城到津门，坐船出海一路到香江。 官面上，大家都同意，不会有人拦。 私下里，有一队人员开路，两辆汽车一辆卡车，不长眼的人也没有。 这一路是非常的顺利，一点小插曲都没有。 唯一一点意外就是他们这么多人坐在了同一条船上，属于是包船了，这待遇许大茂也是第一次享受。 以前只听有人说过什么包机，没想到他也能有包船的一天。 “这不会影响正常的航运吧？” “你看看我们坐的这条船，本身就不是跑航运的，这是属于预备运输船，等以后和外界交流增多，这些船也都会逐步投入使用，说起来这些船当初建造出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跑航运。” 这个许大茂知道。 其中有一些非常有意思的小故事。 这些小故事就不说了，就是各方面都比较巧合。 南方单薄的衣北方那可是零下三十度。 有困难克服困难。 话题扯远了，这些运输船造出来也没有了用处，所以才用来跑航运，很长一段时间不会为航运的船只而发愁。 “一切都是因缘际会，时也命也，看似巧合，实际上是必然。” “还是因为我们太弱小了，现在要看别人的脸色。” “那你说的有点悲观了，现在是所有的单位都要看那两位的脸色，我们在所有的小弟之中，已经算是比较强大的了，毕竟现在我们在鼓起勇气反抗了。” “说的也是，我相信我们能做的更好，彻底摆脱对他们的依赖，现在只是开始。” 许大茂想了想今年发生的事情，确实只是开始。 这一切都只能归功于毛子在背后搞事情。 对于他们来说，是不能允许这里倒向西方，所以乱七八糟的事情就都来了。 从香江下船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晚上，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众人终于站在了香江这片土地上。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高楼大厦，霓虹灯闪烁，明明是晚上，但看着比白天还热闹。 对比一下四九城，现在是家家户户有电有灯，肉眼可见的巨大差距。 “原来于海棠信上说的都是真的，这里这么热闹啊。” 这里的工作人员个个是西装革履油头粉面，而她们穿的衣服只能用两个字‘朴素’来形容。 因为之前不知道能不能获批，所以也没有提前和娄晓娥说。 幸好有韩小武在，一个电话，就来了三辆专车。 只能说这里虽然名义上不属于，但从一百年前开始，这边就紧紧的和陆地联系在一起。 “是先找地方休息，还是直接去娄家？” 许大茂看了看带的这么多人，躲是躲不过去了。 别看娄父之前在四九城家里只有一个老婆一个女儿，实际上年轻的时候，他可是一大家子人，姨太太和别的孩子也有，只是提前送走了而已。 因为当时情况确实很乱，消息是一天一个样，而且宣传的也很好，一切维持原样，优待商人。 但如此的变革，不是靠几句语言就能打消疑虑，所以很大一部分人都走了，还有一部分是故土难离，就把鸡蛋放到了两个篮子里面。娄父就是属于第二种。 可惜再难离的故土，该走的时候还是要走。 “直接去娄家吧。” 韩小武给许大茂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众人很快就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庄园，门口有守卫，屋内有管家。 当许大茂站在庄园的大门口，也是有些感叹，这娄家在四九城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在这边又焕发了生机。 这就是鸡蛋不在一个篮子里面的底蕴。 任何时候都一样，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如果是普通人，为一日三餐发愁的人，那就别想那么多，安心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如果是有点钱，又有点人，那就要考虑资产配置问题了。 看看那些资本家企业家，全世界投资，这就是资产配置，不会因为一个地方的政策变化导致自身出问题。 当然这也有许大茂黑龙丹的帮助，不然娄家也不会这么快重振旗鼓。 听到是许大茂来了，娄父更是激动的亲自出来迎接。 许久不见，丢了拐杖和长衫，西装革履精神抖擞，头发乌黑发亮，背头看着不仅精神，还很有范。 年轻了不止十岁。 “大茂，没想到你竟然能过来，快进屋，快进屋。” 娄父难掩激动之色拉着许大茂。 显然他还不是很习惯这么大的一个庄园。 “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吧？家里客房很多，每天都有人收拾，大家都一起，都一起。” 随行的警卫都站在门前保卫。 安排好庄园的管家和韩小武对接，许大茂带着一行人进了大厅。 “您这身体是越来越硬朗了。” “这多亏了你的那些中药丸，真的养身体，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在四九城生活的时候，有点太压抑了，被监视居住，每天提心吊胆，还是在这边更自由一点，心里没有结，生意越来越红火，这日子是越过越舒心，就应该早点过来。” “树挪死，人挪活。” 这话许大茂可不好接。 四九城现在的情况，不压抑不行啊，内忧外患，事情只能一件一件的解决。 许大茂感叹了一句：“您要是早点过来，那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娄父想到了跟着许大茂来的那一队警卫，也反应了过来，现在不是拉家常的时候，有些话也确实不该说：“对对对，现在这个时机正好，要是没有你，在这边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来的这么着急，还没有吃饭吧？让厨房快点准备晚饭。” 于海棠早就听到动静了，奈何庄园确实比较大，她走路又不方便，这时候才赶到了大厅。 众女也是赶忙上去搀扶着于海棠坐下。 李天骄看着挺着肚子的于海棠心里有些羡慕。 于海棠不愿意坐下，挺着肚子就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清秀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本章完) 第883章 辈分 第883章 辈分 于海棠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许大茂。 看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可当着娄父的面呢。 属实有点过分了。 “那个……晓娥呢？” “晓娥在屋里躺着呢，知道你来了，非要过来接你，我劝了好一会才劝下她，路途遥远，行动不便，旁边有家庭医生一直守着呢。” 在娄晓娥和娄父之前，许大茂果然选择了前者。 说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跟着于海棠往后院走。 许大茂一走，几个女人也都跟着去了后院，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娄父看了一眼许大茂身边跟着那么多人，眼底深处是羡慕。 现在他都没有把他的姨太太和儿子接过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秦京茹就像是一个快活的百灵鸟一样，一直围绕和于海棠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路上看到的风景，看到不明白的地方，全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让于海棠为她解答。 就是苦了于海棠，她挺着肚子出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多和徐主任说两句话，然而现在根本就没有空闲。 感觉秦京茹就像是故意的一样。 李天骄看着这一幕笑的睫毛弯弯。 有秦京茹在身边，果然少不了乐子。 怪不得于海棠说距离很远，从大厅到后院确实有一段距离，这庄园也是真的大，有人工假山河流，弄不好这里以前就是哪位名人的住所。 远远的就看到娄晓娥就站在房门口。 许大茂本来想先说上一句‘你痩了’，可是看看娄晓娥现在富态的样子，以前的娄晓娥也是珠圆玉润的类型，现在明显是胖了不少。 “你这是什么眼神？是不是嫌弃我胖了？” “怎么会呢，胖点好，招财。” 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许大茂也没什么顾忌，拉着娄晓娥的手，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回房间。 于海棠自己都习惯了，看到这一幕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倒是李天骄走在了最后面。 “关键时刻可别受风了，你是喜欢吃酸的还是喜欢吃辣的？” “你是想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吧？在医院检查过了，是男孩，而且我不忌口，酸的辣的都能吃。” 李天骄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早知道就不来了，看似现在许大茂和她登记了，但她能感觉到，在许大茂心里，娄晓娥依旧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本来这次她跟过来就是想拿着登记证书炫耀一下，凸显一下重要性，现在是完全没有必要了。 因为她已经明白了，在许大茂心里，娄晓娥就是那个无法替代的那个人。 无论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叫什么来着？ 第一次爱的人，纯粹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利益纠葛，如果对方在对事业上有帮助，那真就是无可替代的白月光。就比如马大脚对于朱重八。 这个就叫情深义重。 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没有说几句话，身边就挤满了人。 “淮茹姐帮你做的衣服你收到了没？”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对待娄晓娥，明显比在大厅对待于海棠要热情的多。 而且这几个人话题转变的非常快。 “私人医生就是你的专属医生吗？全天守护在你的身边吗？” 没几分钟就聊到了孩子叫什么名字的问题。 “之前大茂说是男孩的话就取名叫‘港归’，这个名字找算命的大师算过，没有问题，还旺家，就叫这个名字了，已经告知过天地祖宗，写进家谱了。” 许大茂：…… 那时候他就随便说说，这能写进家谱的啊？ 而且家谱的话，从辈分到名字都是有严格的排序，怎么能让这样奇怪的名字进家谱啊。 如果是外孙的话……好像还真没问题。 而且这边的风水气息这么浓厚啊，娄晓娥可是正经的高中毕业生，这才多久，就已经开始天地祖宗算命大师了，估计就是身边的人都信这个，耳濡目染之下，不自觉的就也信了三分。 之前在四九城的时候，大家都不信，那就没人相信这个。 许大茂本来还想重新再改一下名字，现在都敬过天地了，也就不好再动了。 “海棠，你为孩子取好名字了吗？” “没有，医院检查说是女孩，许大哥，你说应该取个什么名字好？” 之前为了想一个好名字，许大茂还真的去了解了一些取名的格式，比如最近二百年有文化的取名就是男诗经女楚辞，名字是寓意，一般在婴儿出生前就取好，等到二十岁长大了行冠礼的时候，由德高望重的长辈来取‘字’，一般都是名字寓意的补充。 前面几十年很多文人大家取名基本上都是这样，一般都是亲近之人才能称呼‘字’，只是因为当时一些原因，导致‘字’的流传度不高，只知其名，不知其字，久而久之就没落了。 不过那些耳熟能详的名字，大部分都是出自一些古籍典故，不仅仅是《诗经》和《楚辞》，还有《老子》《庄子》《离骚》，大量的使用古籍典故取名。 有好奇的可以去查一查喜欢的某位大师的名字是出自什么典故。 了解了这些之后，许大茂才觉得‘港归’这个名字取得有点太随意了。 然后就是按照家族传承辈分取名，这个一般是没有文化的家庭，主要取名方式，所以在以前，从一个人的名字，就能猜出来这个人的家境。 这个按照辈分取名，说起来最有名的还是明朝的那些皇帝，取名按照‘木、火、土、金、水’五行相生的顺序进行取名。 而到了普通老百姓家里，那就有了辈分。 比如许大茂家的辈分就是‘“本立可宏育必定成学士德兴大广远传继祚国光’，在名和姓中间加上‘辈分’。 （不同地区的许氏辈分会有不同，这个是中原某地区的许氏辈分，有些地方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由于交通交流不发达，就算是同样的姓氏，在不同的地方，辈分也不一样。） (本章完) 第884章 取名 第884章 取名 这个辈分是哪里来的呢？其实都是当地德高望重的老人编写出来的。 仔细对照，就会发现，这些辈分实际上也都是美好的寓意和期望，辈分用完了怎么办呢？那就要修家谱，重新找个德高望重的长者，继续把辈分往下编，只要不和前面的重复就行。 再编出来两句蕴含希望的‘诗句’。 ‘本立可宏育，必定成学士，德兴大广远，传继祚国光。’ 加上标点读起来是不是读起来更顺口了？ 实际上所有姓氏的辈分都是这样，有五言，有七言，要是两者皆有那就是‘杂言诗”，又称“长短句’，或许不能称之为诗句，称呼为打油诗或者顺口溜更合适一些。 主要就是因为大家都不读书不认字，太过拗口记不住，所以要简短，要通顺，最好是顺口溜，能一代一代传下去。 按照许家的辈分，许大茂的下一代应该辈分是‘广’，那男孩应该叫许广x，女孩同样也是。 说到这个，许大茂想到一个名人‘许广平’，当然这个肯定不可能是本家，因为一个是中原，一个是南方，一个是穷苦百姓实在是没有办法背井离乡来到四九城成了雇农，一个是士大夫层面吃穿不愁。 八竿子扯不上的关系。 同姓，辈分里面有相同的‘字’也不奇怪，因为总共就只有那么多寓意美好的字，用这些字去组成诗句，难免会有重复的字，是很正常的现象。 同样风格的诗句里面也没法去避免，因为总共就那么多词。 还有一点，不要用‘姓’去建立‘父子关系’，姓氏不一样不影响他们是父子，因为有些人因为身份敏感，所以孩子不随父姓也是一件很正常的现象，有随母亲姓，还有随外婆、奶奶姓氏的，这样的行为有很多。 “按照辈分这俩小家伙应该是‘广’字辈，红秀桂琴英，兰娟淑翠萍，美丽玉春香，凤霞艳芬芳，静宁娜丹莉，这些字去掉‘上声’你挑一个。” 取名要讲究平仄，三个字读起来能朗朗上口就好，因为‘广’是‘上声’，所以不能再搭配一个‘上声’，最好第三个字是搭配一个‘去声’字。 于海棠：…… 众人：…… 李天骄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你怎么能这么敷衍？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什么叫随便挑一个？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许大茂：…… 他敷衍了吗？ 这些女性字他可是想了好久的好伐。 换来的竟然是敷衍，累了。 “我发誓我没有敷衍，这些字都是我认真想出来的女性字，拿出来做名字绝对没有问题。” “但你的态度就是很敷衍。” 许大茂的行为遭到了众女的一致声讨。 许大茂也只能连连认错。 “停，是我的问题，是我不重视了，那按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做？取个什么名字好一些？” “晓娥姐的孩子都没有带辈分，为什么海棠的孩子就要带辈分？而且是‘广’字辈，这也太男性化了。”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一个名字中间是辈分，现在取名都没有辈分，女性就更随意了，很少有按辈分取名的。” 对对对。 许大茂只能连连点头。 “而且现在反对封建迷信，家里的族谱都烧光了，我们要拥抱新社会。”许大茂依旧点头。 “我是初中毕业，没什么学历，取名字也没什么文化，你们推荐几个名字，然后我们一起挑出来一个好的，这样可以吗？” “你不是首都大学毕业了吗？” “首都大学我学的是经济，经济方面我能说的头头是道，但关于文学古典典籍我是真的不太了解，所以交给你们了。” 在场的这么多人，除了秦京茹，剩下的这些人最差都是高中毕业。 许大茂是个例外。 听到许大茂不要求‘许广x’之后，众女的情绪这才平复了下来。 开始七嘴八舌讨论取名的问题。 李天骄率先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我觉得可以叫‘修远’，这是个中性词，男女都可以用，取自离骚，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求知探索，以后做科学家。” 许大茂看了看于海棠。 就于海棠的性格，培养出来的孩子要是随了她，估计也是不会多爱读书。 有一说一，许大茂觉得还真配不上这个名字。 文丽也紧随其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觉得可以叫‘新知’，取自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恨别离，新相知，寓意以后多交朋友，结识更多的人，也可以表明是对新知识的渴望，退一步是为修身齐家，德高望重，进一步也能做学者成为科学家。” 而且这句词，也被领导用于对外交流，多了一份意味在里面。 这两位可都是正经首都毕业的大学生，取名字的事情是张口就来。 于海棠这个当事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她有点不好意思说，而且还想了两个。 娄晓娥倒是帮她说了出来，因为她们两个平时经常坐在一起商量孩子的名字。 “海棠自己也想了两个，一个是取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淑君，这个意思就不用多说了，淑女，大家闺秀。” “另外一个是取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其华，这个意思结合诗经的全文来看，其实也是大家闺秀的意思。” 于海棠还有点不好意思，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娄晓娥，表达自己那点微弱的不满。 和李天骄文丽取的名字相比，这两个名字明显是小家子气了一点。 大家闺秀，以后嫁个好人家，就好像是根据她自身的经历取的名字一样。 李天骄：“嗯……还不错，有寓意，好名字。” 文丽的就更简短了：“还可以。” 于海棠自己就更不好意思了：“你们别笑话我了，我就读了高中，学了几首诗经，你们说的那些离骚九歌我都不懂。” 许大茂：…… “不是，我怎么觉得你们是在笑话我呢？这哪个名字对比起来，不是‘港归’最没有文化吗？” (本章完) 第885章 红火 第885章 红火 众人对许大茂的说法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从文学角度来说，‘港归’这个名字确实没什么文化。 听起来就是普通家庭给孩子取的名字。 和‘建设’‘工厂’‘前进’‘市民’没有什么不同。 “你觉得哪个名字更好一点？” “修远，新知，淑君，其华，这如果是单论名字的话，其实还是‘淑君’更好听一点，其余的名字太过了中性了一点，放在女孩的身上也并没有那么合适。” 说到这里许大茂画风一转：“不过我倒是更喜欢‘新知’一点，倒不如改成‘知新’，‘之新’也好，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其实于海棠自己也很喜欢‘淑君’这个名字，不过看大家都对许大茂的提议很认可。 也就没有继续反对。 许大茂当然没有拍马屁的意思，不会因为大首长说过‘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就取这个名字，完全是因为喜欢这两个字。 讨论完这个问题，家里的佣人已经把准备好的晚饭送了过来。 由于娄晓娥身体不便，所以吃饭都是送上门。 今天人多，饭菜也多做了一些。 许大茂坐下陪着她们吃了饭，才抽出时间去看了韩小武。 住宿和晚饭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庄园里有管家有佣人，单单厨房就有三个人，办起事情来就是方便。 韩小武看到许大茂就感叹了一句：“md，出来了才知道有钱真好。” 这一点许大茂就不认同。 “在四九城有钱也很好啊，可以抽高档烟，喝高档酒，还可以顿顿去吃高档=价餐厅，所以在哪里有钱都很好。” 韩小武仔细想了想，发现还真是。 “好想有钱啊，搞这么大一个庄园，再请十几个佣人，那日子肯定过的美滋滋。” “在这里还可以，回去了你要是敢这样，那你就就是地主老财，肯定要把你拉出去毙了。” 许大茂在这里坐了一会，不仅是和韩小武说话，还和几个警卫聊一会天，留下两包烟才离开。 这些跟着过来的警卫，不能把他们当回事，也不能不当回事。 重视但没有那么重视，只要把握好中间这个度就行。 最后才去了娄父的书房。 庄园很大，但是娄父这个书房很小，就像是一个衣帽间改成的书房一样，说很小，其实和四九城娄家那个书房大小差不多，不仅如此，屋内的陈设也一模一样。 按照四九城的那个样子，这里该不会地下也有个密室吧？ 许大茂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书架，娄父就看出来了许大茂在想什么。 “你别多想，这个庄园确实有个地下密室，但是不在这里，你要感兴趣的话，可以带你过去看看，在庄园主卧床底下。” “算了，我就是有些好奇，其实也不想去看。” 茶桌前落座，泡茶的水已经在小火炉上煮开了。 就是这个小火炉不是用电和气，而是用炭烧，而且还专业的设计了排风管道，屋里没有一点烟火气。 “这个是从小东洋海运过来的炭，用乌冈、青冈木烧制出来的炭，叫备长炭，里面再放上两块江浙产的荔枝树果木炭，烧出来的山泉水，泡上阿三红茶，这滋味就别提了。” 有些人就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应该都是从课本上学到的知识，提到自己，那就是‘丝绸，瓷器，茶叶’，这些是我们独一无二的文化，说起来那就是头头是道，遥遥领先。 实际上无论是丝绸还是茶叶，全世界都有。 到了牢清时期，阿三已经抢占了很大一部分茶叶市场。阿三红茶，不说好喝不好喝，最起码名气是最大的之一。 许大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一有钱，就开始热衷一些没有用处的东西。 中年男人一旦迷上了养生，钓鱼，茶道等之类活动，那就说明那方面不太行了。 “您对茶道也有研究？” “年轻的时候喜欢喝茶，现在又捡起来了，你快尝尝。” 许大茂喝了一口老丈人亲手泡的茶，也没有喝出来什么特别之处。 和在家里平时喝的那两口高碎没什么不同。 许大茂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喝茶的人，只有冬天的时候家里火炉永不熄灭，有时候才会泡上两杯茶。 “比我在家里泡的高碎好喝多了。” “等你回去的时候，你带回去几斤，别的东西查的严格不让带回去，茶叶没有问题。” “红茶我喝不惯，我喝习惯了高碎。” 简单的寒暄过后，两个人也聊起了正经事。 为了让许大茂了解香江，娄父先是拿出了一叠报纸让许大茂看。 从他们开始收购药厂开始，所做的事情都上了报纸，让所有人都知道。 这也是香江的开放风气。 没有什么秘密，什么事情都大大方方的公布出来。 就算是普通老百姓，只要是这片土地上的一员，只要你认字，你就能知道这些。 要是真签订了什么协议，你瞒我瞒的就是不肯公布，这样其实很不好。 这种开放的风气，许大茂很是认可。 藏藏掖掖的没有一点气度。 这让许大茂想到最近和二棒子签订的边界协定，让出了那么大一片地方，就是为了安稳。 每每想到这里，都要在心里骂上两句老毛子。 或许这种秘而不宣的约定，就是从这个时候留下来的传统？ 再想想牢清签订的那些条约，最下面种地的老百姓也不知道，只是那批精英阶层坚决反对，而且对方还大肆宣传，让所有人知道…… 这些事情就不能想。 这些报纸上都是在吹，又是祖传老中医，医圣传人，用过了都说好。 特别是还有一些名人现身说法，用之前的照片做对比。 从开始造势，到买地建厂，一直都挂在报纸头条，香江当红炸子鸡。 还没有量产，就已经上市了。 这就是香江。 只要以后药效不拉胯，可想而知股价肯定会飞到天上。 “没少使钱吧？” “送钱的更多，这些都是地头蛇白送的，只要股价上天，他们手里的股份同样也是赚大钱。” (本章完) 第886章 地位和隐私 第886章 地位和隐私 想要混的开，就要分出大蛋糕。 没有人能占所有的利益，小聪明也成不了大事。 也没有人是傻子，用小聪明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傻子。 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的大蛋糕。 幸好当初已经提前约定好，不能入内陆市场，不然还真有可能会打起来。 而且现在想进也进不去。 四九城有中医大学，许大茂是把一份丹方卖了三家，现在是互不打扰。 许大茂没有问分出了多少利益，所有的情况都在另外一堆文件上。 签订的各种协议，明面的合作，私下里的合作。 抽屉协议，阴阳合同，这些写的清清楚楚。 总之一个企业想要发展壮大，就别想屁股干净，就没有一个干净的。 许大茂简单的翻了一遍，就放了回去。 最开始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想让娄晓娥来到香江受苦，所以才尽力去除了娄父身上的小毛病。 再有中药丹方，那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至少不会再因为利益去出卖一些东西。 现在早就超过了他的设想。 站在风口浪尖之上，猪都能飞起来。 况且娄父也是一辈子的老板，做生意的经验一套又一套，再搭上这股风，直接一飞冲天也不奇怪。 “我不会做生意，这些我也看不明白，我不懂，我也不插手，一切都仰仗您了，等晓娥身体恢复之后，多带带晓娥就行，我对这些真一窍不通，以后家里的财务问题只有拜托她了。” 娄父听的那叫一个喜笑颜开。 许大茂是学经济的，这一点点的生意经他不是不懂，而是懒得去管这些，最重要的是要给娄父吃一个定心丸。 一家人里面，当然是谁掌握经济大权谁的话语权就最重。 这是把家里的财政的大权交给了娄晓娥，许大茂就是在侧面说明娄晓娥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如果说之前娄父还有些担心那个新来的李天骄，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担心了。 还得是原配。 “那你还真做对了，我家晓娥啊，从小对那些啊草啊女红啊都没什么兴趣，就是对生意这方面那就是一点就透，这一点是随了我，只要稍加培养，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手。” “可惜在四九城没有让她一展手脚的机会，也是如此才阴差阳错的嫁给了你，现在来到香江，她是如鱼得水，这些很多合同都是由她主导签订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切都是时也命也。” 做生意厉害，首先要有拿得出手的本钱。 你要是什么都没有，说破大天也没人愿意搭理你。 “那我能娶到晓娥，肯定是因为前世做了很多好事，这辈子要跟着她享福了。” 不是许大茂要说好话，拍马屁，而是他这次带着几个女人过来，是个人心里都会多想，说这些主要就是为了安抚娄父。 别看我身边这么多女人，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您的女儿。 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野再好看，还是家最动人。反正就是不说把野领回家的问题。 娄父呢，不说心里清楚不清楚，反正是跟着薛丹给的台阶下去了。 “医生说晓娥什么时候搁下吗？” 搁下，就是四九城的土话，孕妇生产，说‘搁下’，也是一种美好的希望，希望生孩子就像是拿起来再放下来一样简单。 “就这三五天的事情，也不去医院，医生全天在旁边看护，到时候就在家里生产，为此在后院专业搭建了一间手术室，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那我来的还真是时候。” “你能来就已经很好了，以后常来，等过个三五年，我们回不去，你可以把孩子带回四九城，在身边带几年，养孩子，就是要父母都在身边才好，就算不能时常，也要经常见面。” “那是自然。” 娄父这明显是想要让许大茂多和孩子培养感情。 许大茂答应的很爽快，可是他是一点都不想把孩子带回四九城带在身边，这很不方便，他宁愿多来香江。 资本家现在在四九城就没有生存的土壤，连最后一点尾巴都要割掉。 说什么和孩子没有关系，实际上你出生在资本家庭就是错。 在学校被鄙视，处在食物链最低端，走在大街上，都能被莫名其妙的骂上几句，许大茂可不想自己亲生儿子经历这些霸凌。 “对了，有一些人已经在打听你的身份了，我就说了是客人，需要照实说吗？” “向你打听的都是一些小角色，在香江身份地位都不如你的角色，那些地位高的，就不会来问你，只会去问出入管理局，那些人可不会为我保密，该知道的他们早就知道了。” “而且也瞒不住，我既然来了，就不怕这一点，随他们去吧。” 娄父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时间，许大茂此举确实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惹祸上身。 可他还是来了。 许大茂最初的想法是偷偷的来，偷偷的走，可惜他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允许他再那样行事了。 大领导曾经说过，我们要团结，要正大光明，不要偷偷摸摸的搞阴谋诡计，不要耍小聪明，许大茂知道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当你有了地位之后，你再想像独行的游侠一样，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你所做的事情都要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隐私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古代的皇帝地位足够高了吧？可惜和老婆睡个觉，屋里要站俩婢女服侍，门口有两个太监听墙角，还要记录起居注，某年某月某日，吃了什么，和谁睡了觉，几次，多长时间…… 要是出门就更不得了，四九城的天桥知道吧？ 都知道那是底层人玩杂耍的地方，因为皇帝要从那边过，所以修了一座汉白玉单孔高拱桥，皇帝走的桥，皇帝是天子，所以桥的名字叫‘天桥’，这就是天桥的由来。 平时桥还会用木栅栏封起来，除了皇帝不允许其他人通过，一般人只能走两侧的木桥。 又说皇帝是真龙天子，下面河的名字久而久之也变成了龙须沟。 一般河叫什么什么‘沟’，就不用怀疑，就是用来排污的。 有句土话叫什么‘沟子’，又有什么‘美沟子’，还有什么‘沟子文学’，这些就不多提了。 反正以前只要到下雨天，龙须沟的味道能飘的很远。 (本章完) 第887章 先决定，再找理由 第887章 先决定，再找理由 说回隐私。 刚才说道地位越高，越没有隐私。 天桥是为了皇帝行走特意建造的桥，这还只是出宫而已，要是出四九城，那场面就更大了。 许大茂的地位自然不能和那些古代皇帝去比较。 但情况是一样的，在四九城还好些，身边没人跟着保护，要是出了四九城，身边肯定要有人跟随。 这就是许大茂放弃了偷偷摸摸来香江的原因。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根本就做不到。 你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隐私，这也是李组长能三番两次知道许大茂一些较为隐私事情的原因。 连娄晓娥在香江要生孩子的事情，都能传到四九城李组长的耳朵里。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光明正大的过来。 一个人的地位越低，做的事情越难被发现，因为没人注意到你。 包括一些杀人案件，最难侦破的就是随机杀人，走在大街上，眼看四下无人，暴起杀人，只要没有监控，很难查到。 一般查这些事情，都会从死者身上的关系入手，问题是根本就没有关系，毫无关联的俩人，这怎么查？摸排走访？所以说随机杀人最难被侦破。 要是有人一直盯着你，那做什么都会被发现，所以那些身上目光比较多的人，无论做好事还是坏事都会被发现，区别是会不会说出来，只要不是什么大问题，大家都当默认没发生。 再说一遍，女色和钱是最低级的欲望，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属于是小问题的范畴，只有一些普通人才会觉得‘谋私多少多少钱’‘和多少人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觉得是非常严重的违法乱纪，实际上是小问题。 这让许大茂又想到了一件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有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比如钱啦，肯定不能放在本单位，只能放在外面，但是外面也不安全，人家一句话就给你没收了，哭都没有地方哭。 还能用这些来威胁。 要真的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有些搞笑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有不透风的墙，但没有永远的秘密，身上的目光越多，越没有隐私，越没有秘密。 有用就留着你，没用就能随时扔到一边。 不要说什么唯有一腔热血一颗爱你的心，应该说的是要做一个有用的人，用利益往来，把朋友搞的多多的，知道你有些做法很有问题，但偏偏没法去动你。 许大茂已然想通了这一点，所以他这次来香江，还准备顺便完成另外一件事。 既然无法偷偷摸摸，那就光明正大好了。 钱和女色是最低端的欲望，那些角色不缺钱，更不会缺女色，明面上一路走一路娶，背地里谁知道有多少？ 随便翻翻就会发现‘多名’‘女性’‘不正当’‘关系’，已经是常态，少则十多个，多的能有八十七个，这事情没人知道吗？ 当然有很多人知道，但是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曝出来，只要你一直有用，一直有很多朋友，那就永远都没有‘被需要’的时候。 想弄你，有的是办法弄你。 没有理由也会有‘莫须有’。 不想弄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自有大儒替你辩经，替你遮掩。 这就是现实。 和娄父聊完，让娄父安心。 晚上休息的时候，按照许大茂的想法，自然是要和娄晓娥睡一个房间。 然而这件事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不是说娄晓娥身子不方便，要搁下了，大家都知道不行，许大茂身边又带着这么多女人。 主要原因是因为不吉利。 现在娄晓娥的状态是随时都能见红，要是让许大茂看到不吉利。就连娄晓娥自己都反对。 这种老思想，在香江这边竟然还是主流，用的还是牢清的法律，他们也没来多久，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思想。 做任何事情都要问苍天，问鬼神，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要算一下八字合不合。 建工厂也要先看风水。 总之风水大师在内陆活不下去，有门道的都来香江了，所以在香江才会有那么多风水八字的大师，都是因为在内陆待不下去了，当然，能来香江的也是很少一部分。 许大茂实在是没有办法，最终只能住进了次卧。 也就是在娄晓娥房间旁边的卧室。 在娄晓娥家，就算他们愿意给许大茂安排一个双人间，许大茂也不好意思把人带进房间。 怎么说这也算是岳父家里。 带着别的女人来岳父家里睡觉，这种行为不太好。 洗漱完毕刚准备睡觉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因为隔壁就是娄晓娥，许大茂还以为是娄晓娥，第一时间就过去打开了房门，因为娄晓娥的身子确实不方便。 要是让许母知道她都快抱孙子孙女呢，估计千方百计都想过来伺候两天。 按照以前内陆式的家庭关系，媳妇在婆家是没有地位的，唯一有地位的时候，那就是怀孕生子的时候，就这一会是家里的宝贝。 许母身上也有一些旧社会带来的风气。 再反过来想想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这是下嫁，下下嫁。 结果在许家的地位呢，也就是没有和许母住在一起，看看许母做的事情，拿着老母鸡说不下蛋，疯狂的嘲讽娄晓娥，又是说她不做饭，不收拾家务…… 后面还撺掇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 在许母的观念里面，你嫁到我们家，那就是我们许家的人，和你以前的娘家就没什么关系了，我们老许家管教自己家的人，娄家也管不着，因为人已经是我们许家人了。 让你站着立规矩你就要听着。 这就是传统观念。 多年媳妇熬成婆就是这么来的。 结果许大茂打开门之后，发现来人根本就不是娄晓娥，也不是那个古灵精怪的秦京茹。 而是文丽。 这大晚上的来敲门，许大茂也不是以前的菜鸟，是什么意思根本就不言而喻。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这里可是娄家庄园，李天骄她们都知道今天不能乱来，结果这个文丽倒是来了。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用身体堵在了门前，希望文丽能知难而退。 “文秘书，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许主任，我明天想出去转转，所以来向您请个假，您看可以吗？” “小问题，明天你和晓娥说一声，让她找个人带着你领略一下香江的风土人情。” (本章完) 第888章 文学发展 第888章 文学发展 文丽也发现了许大茂好像没有让她进屋的打算。 低头咬了嘴唇，眼中尽是幽怨之色。 “许主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胸口有些痛……” 嘴里说的不知道是从哪本书上学来的情话，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挺挺的往许大茂怀里倒。 许大茂要是让开，她肯定是摔在地上。 此时此刻，许大茂脑子里想了很多，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对，但他还是扶住文丽。 文丽又是猛的一扑，许大茂也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进入了房间。 文丽用脚关上了房门。 如果说唯一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房间里面没有摆放一个红沙发，少了一点潜规则的味道。 “许主任，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避如蛇蝎呢？” 关上门文丽也不装了。 许大茂：…… 到底是教给她的这些？ 怎么都知道了他吃软不吃硬？ 越软他越爱吃。 “许主任，您检查出来什么问题了吗？” 这文丽还是真是做出了万全的准备，没有决胜内衣，那就不穿内衣，那可是相当的大胆。 对于文丽来说，这或许是最近最好的机会，对她是绝佳的机会，只要回到了四九城，就许主任的性格，应该会很少再去养鸡场办公室了，这段时间就根本没有去过。 她是养鸡场办公室秘书，许主任根本就不去，她也根本就见不到人。 再拖下去，她就很难再有什么进展了。 所以她必须要好好把握。 可能是此生仅有的机会。 此时许大茂真的很想说上一句拒绝的话，可是真理握在手中，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就是开不了口。 那还说什么呢？ 谁让她吃软不吃硬呢，也就是因为秦京茹年龄不达标，不然许大茂之前也很难拒绝。 反手搂着她的腰把文丽推倒在床上。 还以为她是真没穿内衣，结果也就是上面没有而已。 该保守的地方保守，该开放的地方开放。 屋内没有毛巾，三两下就帮她脱下来放在她的面前。 “现在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文丽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衣服咬在嘴里。 隔壁就是娄晓娥的卧室，许大茂心里的负罪感很重。 偷感也很重。 文丽嘴里咬着衣服，只有轻微的呜咽声。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文艺青年。】 许大茂：…… 这是最没有用处的天赋，这玩意只有在能吃饱饭，有闲钱的时候，才有点市场。 而且这玩意不是用来装逼的吗？ 不对，这玩意不是病吗？ 还能是天赋的啊。许大茂只觉这个是debuff，一点都不正面。 如果对象是文丽的话，那就好像没有问题。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获得了认可，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文学*3，您的文化功底提高了。】 许大茂：…… 好好好，还玩配套是吧。 这玩意能有什么用？ 是能提笔写锦绣文章还是出口成章啊？ 对他来说完全是鸡肋的玩意，没用，他也不去科举，或许能写几首现代诗装一下逼？ 人家都是拿这个勾引妹妹，而许大茂又不需要勾引，现在这些妹妹都开始倒贴了，许大茂甚至怀疑文丽搞这一出，可能是李天骄在背后出的主意。 因为当初李天骄也是这样把他拿下的。 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说到文学，特别是古代文学，大家脱口而出，唐诗宋词元曲，这是小学都知道的知识。 但大家仔细思考一下，唐诗里面那些著名的诗人，是不是都是官员？ 无论是写出‘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的李贺，还是‘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李白，都是官员。 有些人说了，李白是唐代著名的浪漫主义诗人，是谪仙人，怎么会这么俗呢？ 那还真说对了，事实就是这样，娶的老婆都是官宦之家，老婆的钱，玩自己的浪漫，写过‘明堂赋’‘大猎赋’都是为了求官，是由于家庭的缘故，不能应常举和制举以入仕途，只能走这种献赋之策。 说白了，就是让领导赏识你的才华，不用考试，直接入仕。 后面是因为入了翰林成了一个闲散小官，他游历接触的都是一方大员，而他就像是一个御用填词人，这心里是有非常大的落差，他又是一个高傲之人，郁郁不得志，厌烦之下就离开了，如果他一直留在翰林，就不会有后面的颠沛流离。 还有杜甫就不说了，出生杜家，家世显赫，一生就是为了做官，到处奔波，属实是官迷，后面也算是如愿以偿了，虽然是个小官。 还有另外一个比较著名的人，孟浩然，这个也是一个人才。 科举考不上，就另辟蹊径。 这里分享一个大家都学过的一首诗。 孟浩然《望洞庭湖赠张丞相》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这就是一首典型的求官诗。 看名字，赠张丞相，诗名字只要是赠谁谁谁，不是有事相求，就是表达感激。 只要你能拍马屁，无论是皇帝还是丞相，科举考不上没有关系，自有别的办法入仕。 这说明一个问题，唐朝的这些诗人，都是饱读诗书想要入仕，而且还都能成。 然后到了宋词，这就更不用说了，唐宋八大家，哪个不是官身？ 为什么到元就是曲了呢？ 因为顶层的那些蒙古人看不起这些文学小道，元朝一共才有十几次科举，根本就不重视，而且就算是科举录取了，也当不了大官，都是闲散的幕僚行走，统治秩序还是以蒙古人为主，他们很多人并非是通过科举考试获得的官职，大都是通过世袭获得的。 不重视科举。 诗词人家根本就更不在乎，所以一大堆知识分子，入不了仕，还要生活，那能怎么办，所以只能编曲，说书，都是为了生活。 这才有了元曲的发展土壤。 (本章完) 第889章 狗都不写 第889章 狗都不写 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精英在民间’。 就是由于元朝大量的知识分子散落民间，才导致元曲蓬勃发展。 到了明朝，有了元曲的蓬勃发展，才有了小说，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金瓶梅等等著名的小说。 这些实际上是普通人喜欢的东西，不识字也能去听说书的讲上两段。 这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知识在向下传导。 有个人曾经说过，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东西，你不喜欢？你算老几？这种知识向下传导的过程是不可逆转，所以才要大肆兴办教育，从小时候就开始教育。 因为你们这口口相传不好，容易不受控制，集中教育，大家心在一处，劲往一处使。 所以近代以来，就开始兴办教育，从小教育出来的都是自己人，那些多知识分子精英不能入仕，放任也不好，正好让他们去教书育人，诶嘿，一举两得。 说这么多，许大茂想说的其实只有一点，那就是‘文艺青年’是一种病，装逼的病。 以前古代写小说的那些人，都是因为生活所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才能讨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而他许大茂，现在是四九城的名人，身兼多处要职，墙上的标语都有【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给他‘文艺青年’‘文学功底’是干什么？纯纯的一点用都没有。 让他去写小说吗？狗都不去写小说。 没错，狗都不写，落魄到吃不起饭的时候，才会去从事这种行当。 非常鸡肋的技能，也不能算是技能。 “唔……” 文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舒气声，嘴里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墙角。 许大茂也知道她到了极限，停下了动作。 香汗淋漓眉眼含春。 “原来是这种滋味，和书上写的完全不同嘛，说多么多么舒服，也没有书上写的那么离谱。” 要是换成李天骄，收拾好卫生就睡觉了，不会有这么多感想。 也就是这个文丽是个文艺女青年了。 真对得起她这个姓氏。 “你要是意犹未尽，要不再来一次？” 文丽听了连连摇头，用力裹紧了被子。 “不了，不了，等明天吧。” 许大茂：…… 这今天还没过完，就要等明天，这个该不会是丁秋楠第二吧。 “明天再说吧。” “你看柜子里有床单没有，换上一张床单。” 看看床上的痕迹，许大茂决定还是听从，柜子里也确实有新床单，许大茂拿出来换上。 收拾完卫生之后，文丽躺在床上搂着许大茂的腰，靠在他的胸口上。 这些女人都差不多，这个时候都变得有些粘人。 “我就是认为我很委屈，那么多谣言，说我怎么怎么样，可是我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你是第一个牵我手的男人。” 许大茂很想说那不算牵手，就是想拉她出门而已。 不能算约定。 牵手也不会怀孕。 就是这一来二去之后，文丽是彻底赖上他了。“现在是不止第一个牵手的人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李天骄教你这么做的？” 文丽摇头。 “不是，她没有教我，以前她是在帮我出谋划策，后来她说身体有点问题，开始吃药调理身体的时候，就很少再和我说关于你的事情了。” “这是因为以前我们在乡下的时候，李天骄就是做的，她能做到，我也可以。” 原来是有样学样，这可恶的攀比心。 看着文丽的样子，许大茂也说不出让她回房间之类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睁开眼就想让文丽偷偷的回房间，然而他打开房门，发现外面已经有佣人在打扫卫生了。 这些人是不休息的吗？ 还不止这样，这边许大茂刚开门，李天骄就好像是一只猎鹰，带着秦京茹这个小跟班，闻着味就过来了。 许大茂还想掩饰一下，结果李天骄直接就点明了：“文丽是不是在你的房间？” 许大茂：…… “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可惜他的掩饰苍白无力。 “知道我们不信，你也不用说出来，她昨天晚上就消失了，除了你的房间，我想不到她会去哪里，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真不错，在门口路过了几次，都没有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 嘴里咬着衣服呢，当然不会有什么动静。 况且他许大茂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隔壁还住着娄晓娥，他小心着呢，就是不想弄出来声响。 不知道李天骄昨晚在门口路过几次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没有想要冲进房间里面的打算，最终也没有付诸行动。 “这里可是娄家，你竟然在晓娥的眼皮底下偷吃，这个时候你还气她，等她卸货了之后，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只要现在不说就已经很好了。 旁边的秦京茹眼神一直往屋里瞟，要不是许大茂站在门口拦着，估计早就进去了。 “说吧，说吧，反正是跟你学的。” “你可别瞎说，什么叫跟我学的，我可没有这么做过。” 这就是女人，做过的事情还能不承认。 睁着眼睛说瞎话。 许大茂在门口拖了一段时间，主要是给文丽留出来一个穿衣服的时间，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也大摇大摆的让开去洗漱去了。 秦京茹一马当先的就进了房间。 她是真的喜欢看热闹。 刚走出后院，就看到了庄园的管家，许大茂顺便问了一句：“这些保姆是从哪里请的？这一大早就开始打扫卫生。” “这些都是从菲律滨请来的佣人，您别看庄园很大，但每天都会打扫一遍，角角落落都不放过，家里不允许有一点灰尘。” “那还真挺厉害，以后有机会我也请两个。” 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的家，就两间房，都做不到每天都打扫一遍。 秦淮茹和阎解娣俩人和这些保姆比起来，确实有差距。 “您要是在这边买房子，我帮您请四个佣人都没有问题，不过要是回内陆的话，现在不行，正常人都不好过去，她们就更没法过去了。” 说过不去是一个方面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些人本身也不愿意过去。 (本章完) 第890章 奇怪的地方 第890章 奇怪的地方 不知道李天骄和秦京茹去和文丽说了些什么。 导致文丽早上都没有在一起吃饭。 娄晓娥还问文丽为什么不吃早饭，得到的回应是身体原因，可能是水土不服。 这个还是李天骄帮文丽想的理由。 “那真的太遗憾了，昨天她还说今天要好好的领略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呢。” “没准她一会就适应了呢。” 最后是许大茂亲自把早饭送到了文丽面前。 “你这是怎么回事？早饭都不吃了？” “这个……是天骄啦，她说要惩罚我今天不吃早饭，不然就要去向晓娥姐告密。” 许大茂：…… “你别把事情想的太严重，就算是晓娥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种事情她已经差不多免疫了，所以你别再被李天骄要挟了，她就是在逗你玩玩而已。” “你不是想要出去玩吗？正好让晓娥给你安排个导游，再带上两个安保人员出去转转吧。” “你不去吗？” “我还有另外一件事。” 许大茂要做的另外一件事，其实就是身份问题。 他准备拿一个香江的身份。 不仅要拿身份，而且还要在这里办理结婚登记。 不要觉得香江的身份很难拿，其实很简单，有人担保，本人到场，再给点劳务费，事情就妥了。 现在可不需要那些条条框框，什么要居住多久，要纳多少税，要投资多少钱，要怎么怎么样，什么都没有。 说句非常正常的话，往前推二百年，这里可是很多内陆的逃犯偷渡过来，现在家族在这里依旧过的好好的，搞这些条条框框，就是先来人为了自身的利益开始限制后来人。 还有担保人的地位只要足够高，在任何地方都能随便拿身份。 同样，你钱只要够多，也能随便拿身份。 这种事很普遍，包括内陆的一些的人，也能有很多身份证明，只要有人给你开介绍信。 这个叫人口重合，就是一个人，有两个甚至三个身份。 这种事情很普遍。 少数民族待遇好，就多了许多不讲少数民族规矩的少数民族，要是问，那就是祖辈是少数民族，和汉人通婚了，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血脉，现在是认祖归宗。 要是偏远地区的待遇好，也会千方百计的去搞一个身份。 比如考试加分啦之类的福利。 之前就说过很多人不讲原则，只讲利益，拜个神都不拜无用之神，就算是神，也要把工作安排的明明白白，火神管火，水神管水，龙王管下雨……要是失职了，庙都给你伐了。 比如很多北方人觉得气候不好，每年还要猫几个月的冬天，所以都离开了故乡去了四季如春的地方定居。 现在许大茂是四九城的户口，算是二等，拿了香江的身份，以后就是一等。 当然这点福利待遇许大茂也看不上，上好学校？首都大学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拿这边的身份，就是因为这边的法律。娄父听了许大茂的想法，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你知道不知道这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 “我知道。” “那你可知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不能把女人看的太过重要，想要成大事，必须要以自身为核心，不能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利益，除非是有更大的利益可图。” “可你这样做，没有一点利益，还会对你自己不利，就是为了几个女人？” 听听娄父说的这话，和为他女儿说话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我建议你别做，那个……于海棠不是挺好的嘛，实在不行把她们都送到这边来生活，她们可以拿这边的身份，你不行，对你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娄父真切的劝导，让许大茂想到了一个人，公开宣讲什么外面单位是生活，内陆是工作。 结果人就被抬走了。 “这里，是不是我们的一部分？” “是，但现在还不是。” “那也是，现在行，不代表以后也行，我答应有名分，我不能说话不算数。” 娄父都无语了。 “所以你是打算光明正大的去申请身份，还让我帮你说句话？” 许大茂点点头。 “糊涂，这样不行，太敏感了，现在你在轿子上，大家都抬举你，等你下了轿怎么办？到时候这就是针对你口诛笔伐，你要是非要这样做的话，那你就听我的，这几天你就好好玩，这件事我帮你。” “我和管理局很熟，到时候我让他帮你出身份，你人也不用去，包括那些女人，安排一个这里的身份很简单，光明正大的拥有双重身份，和偷偷拥有双重身份，这是两码事，偷偷的至少能不承认。” “这样能瞒过四九城的那些人吗？” “想什么呢，大概率是瞒不过，但这就是一个态度，这件事你听我的安排，绝对安排的明明白白，让你达成目标，也能少很多麻烦。” 娄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许大茂也只能同意。 本来他只是想让娄父帮他打个招呼说句话，结果发展成了这样。 不过也大差不差，只要能达成目标就行。 岳父帮女婿娶姨太太，也算是一段佳话。 娄父临走还不忘最后嘱咐了一句：“不要因为有香江的身份，就开始疯狂的纳姨太太，这法律很封建，但香江的风气很开放，你要是姨太太很多，这里的人能天天让你上报纸，还会给你做个排名。” “现在排名第一个的是娶了十二个姨太太的翟老板，因为大家天天在报纸上调侃他，上边新闻，迫不得已发了个声明，说他和平离婚了四个，现在只有八房姨太太，结果被骂的更狠，说他始乱终弃，现在他是不敢在报纸上发声了。” 风气开放，是管理局办事的风气开放，这些婚姻登记，商业竞争，土地交易，政策律法，包括领导的私生活都能被拍下来上报纸，还能光明正大的调侃，而且惯用夸张的修辞。 弄个排行榜都是小意思。 说香江开放，能娶好几房姨太太，这老封建的律法。 说香江不开放，报纸上新闻随便说，都达到了风闻奏事，捕风捉影的事情都能上报纸。 这新闻、言论根本就不管。 (本章完) 第891章 思考 第891章 思考 说到报纸上捕风捉影的事情随便写。 许大茂也想到内陆以前大师横行的年代。 那时候大家都办杂志，办报纸，很多有名的文学大师和英雄都是创办报纸起家。 这里就不提名字了。 这边牢清刚签订了什么什么条约，那边立刻就上了报纸，根本就拦不住。 大家都说牢清是封建帝制国家，那为什么这么多报纸不管？ 都封建了，为啥不能都给他们捣毁了？让他们乱说话，总不能说封建帝国能言论自由吧？ 纯纯就是在说笑。 包括继任牢清的‘牢民’，都为什么也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志和报纸？是他们不想管吗？ 当然不是不想管，而是因为在浦东的那些‘租界’。 大家可能不明白租界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租界’就是租出去的地界，既然只是暂时租出去，觉得我们应该还是主人。 但实际情况是租出去了，就是人家的地盘了。 连当地的巡捕房都没有办法去租界里面抓人。 所以当时有很多‘逃犯’往租界里面一钻，就不露面了，开始在里面创建报纸，搞各种宣言。 牢清牢民气的吐血，但就是没有一丁点办法。 比如第一次会议，就是在法租界里面。 比如第一场大战，就在这些租界旁边，死了那么多人，结果愣是没有一颗子弹一颗炮弹落到租界里面。 租出去了，是人家的地盘。 说租，就是为了好听一些。 再比如香江，租出去了九十九年，管理权都交出去了，当时的想法应该就是先租九十九年，到期之后，再开始无限续杯，谁知道九十九年能历经三朝啊。 也想不到这几十年就从软弱变的异常强硬，不服就干，一个人单挑你们十七个堂口。 他们不敢提无限续杯的事情了，这也是因为四九城的领导高瞻远瞩，因为现在内陆必须要有一个对外交流的窗口，而这个重任就落在了香江头上。 一切都在领导们的掌握之中。 而事实证明领导们的眼光异常的准确。 许大茂想的是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这一次直接就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最后关键时刻被娄父劝住了。 等他回去之后，娄父会在这边把事情都处理好。 许大茂也不需要亲自过去了，刚要回后院去看娄晓娥，正好遇到整装待发的一行人。 除了娄晓娥不在，剩下的这些人已经准备好出门去逛逛了。 去批判一下这里充满资本气息被钱腐蚀的腐朽社会。 “你不是有事要出门吗？事情已经办完了吗？” 许大茂点点头。 “勉强算是办完了。” 李天骄才不管那么多，拉着许大茂就一起往外走。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一起出去看看，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七彩霓虹灯能不能买点带回去？” “这个……应该不太行吧？” 许大茂本来想的是回去陪娄晓娥呢，现在被抓了壮丁。 现在内陆用的舞台布景灯都是白炽灯外面贴一层彩纸，七彩的霓虹灯还没有出现。 如果能把这一项技术引进内陆……那肯定赚的盆满钵满。许大茂到这一刻才理解什么叫遍地都是机会，遍地都是钱，就看你弯腰捡不捡了，不是机会多，而是内陆太穷了，不仅物质上匮乏，娱乐上也匮乏。 就精神上不匮乏，因为大家都有一颗火热的心。 站在这个角度想想，现在的内陆，就是买办的天堂。 外面这随便一项不起眼的技术，放到内陆，那就是没见过的新奇玩意。 而这也是一个赚钱的路子，谁掌握了这些买办渠道，那以后肯定起飞。 当然许大茂也只是想想。 连他都看出来的事情，常年待在香江的这些，比如联行的那些领导，还有三行商的那些领导，只会看的比他更清楚。 在商人眼里，只要内陆放开，那他们都要起飞。 估计早就巴不得想要放开限制了。 许大茂既然跟着去了，当然是要带上韩小武。 从始至终，许大茂就坚信一件事，只要出门，就要带上韩小武，不管他有没有监视任务，就是要带上他。 之前在四九城的时候，去个百货大楼都能买上大包小包。 看了这里的商场，她们恨不得直接就把这里包下来。 许大茂在一旁是连连劝阻：“这些，这些，都带不回去，这些，这些，能带回去，但是只能自己私下里玩玩，这些衣服你现在看满大街都这样穿，不觉得有什么……” “你要是回到四九城，全城就只有你们几个穿，出门就要迎接大众异样的眼光，想想自己的身份，你们觉得合适吗？” 一句话形容就是现在四九城的风气说开放还真没开放，属于是将开未开。 这里说的是传统风气。 而且对比起二十年前大师横行的年代，还更保守了一点。 别的不说，前面说过，四九城大栅栏几十家娼妓馆，都关门了，那些女性工作者也都安排了新工作。 这些新奇玩意，在风气保守的四九城，有些格格不入。 “这么多好玩意，怪不得于海棠把这里夸成天堂，换成我，我也不想回去了。” “你要是想留下也可以，正好能和她们做个伴。” 就算有许大茂在后面拦着，该买的东西，该的钱也是一点都没有少。 人手一个大包。 反正所有的消费全部都是娄晓娥买单。 因为她们没有这边的钱，所以娄晓娥给了她们一笔钱让她们随便。 回去的时候，人人都是大包小包。 不管能不能带回去，先买了再说。 吃过晚饭之后，许大茂才有了和娄晓娥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而娄晓娥也已经知道了许大茂的想法，这种事情许大茂还没来得及说，娄父也不会瞒着娄晓娥。 “没有办法为你在这里重新补办一个婚礼了。” “没关系，我们是一家人。” “等过我回去之后，让你爹在这边帮我搞定身份，然后再办理结婚登记。” “你准备和几个人登记？” 许大茂沉默了一会。 不是因为尴尬，而是因为他要算一下到底几个人。 (本章完) 第892章 白日做梦 第892章 白日做梦 摆着手指头算一下要和几个人登记。 之前他是真的没想过要给于海棠一个名分，但是现在都有孩子了，不给也说不过去。 金家姐妹。 还有何雨水。 李天骄就更不用说了。 从现在就确定了，李天骄是在大陆的妻，而娄晓娥是在香江身份的妻。 一个人，两个身份，也不指望瞒住所有人，上面的领导肯定瞒不住，只要不让下面的人知道就行。 “这个以后再说吧，计划赶不上变化。” 娄晓娥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也没有多说什么。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许大茂。 “昨天晚上是不是文丽跑你房间去了？” “是她，这事说来还是怪我，之前我……” 许大茂把和文丽之间发生的事情简短的叙述了一遍，反正是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你说你要控制……” 娄晓娥还没有念叨完，秦京茹就不敲门冲了门来。 这小妮子一直都是这样风风火火。 “晓娥姐，于海棠她挺着肚子欺负我，你们这边的麻将怎么和我们在四九城玩的麻将不一样？是不是于海棠她在骗我们？又是这番倍，那番倍，一把就把我的钱都赢走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的那什么翻番到底是不是真的？” 娄晓娥这才耐着性子回答她：“这边的麻将和四九城的麻将真不一样，翻番是很正常，底数很低，但输赢很大。” “那于海棠没有提前说明，把我的钱都赢走了，晓娥姐，你要帮我做主，把我的钱要回来。” 娄晓娥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秦京茹又找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是赶忙拒绝。 “愿赌服输，你要是不服，你再去找她赢回来，江湖规矩，赢钱的不许走，只有输钱的先说不玩了，才能散场。” “那借我点本钱，我要去翻本。” 许大茂：…… 这于海棠是真的随便拿捏秦京茹啊。 一个连规则都是刚学的新手还想去找一个老手翻本，这是有多少输多少。 纯去送。 娄晓娥又资助了秦京茹一点钱，秦京茹这才离开。 她们几个玩香江麻将玩的还挺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就不打算再出门了，可他不出门，有人竟然还能找上门。 而且还是香江管理局的领导。 这让许大茂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虽然不明白，但他还是跟着娄父去见了这所谓的领导。 就是这领导只会讲英语和粤语，为了防止许大茂听不懂，还特意带了一个翻译。 许大茂表示可以用英语交流，粤语许大茂是真不会。 结果三个人愣是聊了一个小时，天南海北的聊，就是没有聊一点正事。 要不是现在许大茂有求于这里，而且面前这人，按照职级划分，比他的职位要高，许大茂宁愿去陪娄晓娥说话。 就在许大茂越来越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知道这人的目的了，说白了，就是来打听打听四九城对这边最近有没有什么态度上转变。 现在忙着对付阿三哥呢，哪有心情管这边。 就这种谨小慎微的态度，也根本就没有必要操心。许大茂也是让他们放宽心，没有任何问题，不止是现在，就算是以后，也会保障香江人的权利。 “可是……我听说内陆对商户搞的是‘赎买’政策，娄老是亲历者，这不会对香江也会如此吧？” 许大茂摇摇头。 “你们安心就好，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往四九城写信，相信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答案，不会让任何人吃亏，对这边一定是春天般的温暖。” 这里是对外的窗口，对待这里和对待内陆是完全不同。 许大茂自然是知道，这位今天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其实就来求一个心安。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养鸡场主任，上过几次报纸，只是因为是四九城过来的，所以也要来试探两句。 可想而知现在香江这里的这些领导，心态上是多么小心，都快把内陆当成洪水猛兽了。 没办法，又强又凶，他们是又担心又害怕。 还有最上面最大的实际管理者，都有意想不租了，想还回去，各方面都试探几次了，一直都没有成功，这种行为让他们这些人就更害怕了。 人要是害怕，就会办出来傻事。 所以就要安抚人心。 等到把人送走，许大茂才感叹了一句：“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波涛汹涌。” “谁说不是呢，所以这边一直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保持稳定，捣乱的都严惩。” 娄父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人递话想见见你，你要不要见上一面？” 许大茂有些惊讶的看了娄父一眼。 还有人想见他，还是娄父递话，这明显有点问题。 “哪边的人？” “对边的人。” “经历过艰苦，挨过饿，见过繁华，人人心里都清楚，哪边更好。” 许大茂：…… “这被钱腐蚀的话，就不要再说了，现在我们很弱小，但总有一天我们会强大起来，目前的困难只是暂时的，而有些地方永远只能当别人的狗。” 娄父知晓了许大茂的态度，也没有继续再继续说下去。 作为一个商人，他也是有家国情怀的商人，不然他之前也不会留在四九城，实在没有办法才离开了四九城。 他逐利，也是有底线的逐利。 他来递话，是因为他的一个鸡蛋去了对边。 这种事就没有办法放到明面上说，但是一个圈子里的大家都理解，时值交替之际，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也是正常现象。 不止他一个，这样的人有很多。 当然更多的是没钱没人也没权利，想放到别的篮子也没有机会。 只能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运。 “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真的强大，依靠给别人当狗，靠着别人赏赐的肉骨头活着，对着敌人狂吠，这样以后也没有未来，我也是受人之托，传个话，事实上，我才是希望你们能发展起来，变得强大，那里，毕竟是我的故乡，我以后还想回去，人呐，就应该落叶归根。” “这是必然的结果，我们地大物博，什么都不缺少，人们又勤劳能干，有一点小毛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及时改正就好。” 说完两个人就自然跳过了这个话题。 那边在打什么主意，许大茂当然很清楚。 今年的整体形势很严峻，和毛子彻底分手了，有些人的心思又活跃起来了。 还想着让两个最强大的人结束对峙，最好是打起来，这样还有一丝机会回来。 可惜前几年对二棒子援助的时候，没有出现最坏的情况，那是最好的机会，从那以后，估计就更不会出现了。 所以还抱着这种想法，是真的太天真了，纯属白日做梦。 (本章完) 第893章 儿子 第893章 儿子 除了这两个小插曲，接下来的两天倒是真的清闲了下来。 几个女人白天出去逛街，晚上在一起打麻将。 仿佛又回到了四九城，回到了四合院的日子。 随着娄晓娥进了产房，这才让众人齐聚等待。 “不用担心，每天都在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保证顺顺利利。” 相比于焦急的许大茂，娄父倒是一点都不急，还能坐下泡茶，就是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彰显着内心的不平静。 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也没有听到婴儿的啼哭，也没有产妇疼痛的呼喊，只有医生出来说了一句‘母子平安’。 娄母赶忙把提前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 这也是香江这边的风俗，遇到好事就要给红包。 红包也不大，就是讨喜，讨个彩头。 之前有个美丽人士说有個地方当领导，就是为了被收买，这就是被一些传统风俗误导了，实际情况完全不一样。 就算是有，也只是一些个别人员。 许大茂想要立刻进去看看娄晓娥，结果同样是被人拦在外面。 就是不让进。 许大茂真的很疑惑，之前不让他们睡一个房间就算了，现在连见都不让见了？ 那他来香江陪产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现在不方便，产妇和新生儿不方便见生人。” 许大茂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指着自己说道：“我是生人？我是孩子的爹。” 医生也很无奈，让娄母过来说两句。 “大茂，现在真不方便，你还是等一会吧，这也是传统，刚生孩子，不易见人，等一会就好了。” 许大茂还以为又要讲什么晦气之类的话，结果什么都没有，就是让他在外面等。 众人都着急，但都在等着。 许大茂依旧是无法理解，根据他零星看过的相关知识，无论是电视剧还是什么，都是生完孩子就能去抱小孩，而且有些地方生孩子的时候，父亲还能陪产。 怎么就不方便了？ 可惜娄母拦着，许大茂也没法强闯进去。 这个一会就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到许大茂看到娄晓娥的时候，她已经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房间的门窗也关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孩子自有月嫂抱着。 孩子还没有出生，专业的月嫂就已经请好了。 许大茂上前拉着娄晓娥的手说了一声“辛苦了”。 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都知道十月怀胎不容易，而他这个当父亲的也是在最后才来到了身边。 “不辛苦，快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许大茂扶着娄晓娥靠在床上，月嫂把‘小港归’交到娄晓娥的手上。 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好丑，皱皱巴巴。 “你是不是觉得很丑？我看到第一眼也觉得很丑，你抱着多看一会就习惯了。”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在手上，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当真正抱在手上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能感觉到两个人血脉相连，血浓于水的亲情。 无论是不是错觉，现在他都是这样的想法。 而他，有孩子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天，就不能继续待下去了，连娄晓娥都主动让他出去。 外面还有人等着看外孙呢。 按照正常情况，家里有了新生儿，是要摆宴席，只是现在要低调，而且也要等一个月之后才会摆宴席，那个叫‘满月酒’。为什么要一个月呢？ 因为产妇要坐月子，一个月，反正就是不能见风，不能洗头，不能出门。 孩子也不能见太多的生人。 这一点和西方的很多国家不一样，有些大洋马上午生孩子，下午就能出门，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原因，反正那边是完全没有这种坐月子的习惯。 只要是对身体好的事情，许大茂都完全支持。 别说坐一个月月子了，两个月都可以。 娄晓娥成了这个家里的绝对核心，只要有时间，许大茂是非常乐意永远陪在身边。 倒是联行的领导又来看了一眼许大茂。 真就是来看一眼，什么正经的话都没有聊，喝了一杯茶就要告辞。 这搞的许大茂都有些莫名其妙。 他是借着联行的身份过来的，本以为人家领导上门，还要解释解释，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问，聊了一些家常就要走。 临走的时候还夸赞了一下许大茂儿子名字取的好。 许大茂也是谦虚：“就是因为没有上过几年学，没什么学历，本来想找大师重新取名，结果已经敬过祖宗了，也就没有再改。” “这样就很好，年轻人可以风流一些，但是要注意影响，也要节制，不要觉得年轻力壮，不然以后有你难受的时候，听说你也是中医大师，这方面应该比我更懂，行了，别送了，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走了。” “对了，听说你养的鸡很有特色，下次过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上两只。” “等我下次过来，一定给您带到。” “年轻人，前途无量。” 等到人上车走远，许大茂都没想明白，这领导是来干啥的。 “他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一个领导，就是过来看一眼？” 按照级别，联行的级别是部，今天来的这位不是大领导，也是二领导了。 许大茂的级别比这位差了看似只有三级，但是换成职级来算，取最大值，那就是整整差了12级，取最小值是差了两级。 一级按照三年，最大值那就是三十六年，最小值是六年。 最大值差距犹如鸿沟，最小值倒是觉得差距不大。 这个弹性空间属实是有点大了。 当然实际情况是多少许大茂就不得而知了。 “他就是单纯的来看看？” “过来认个脸熟是次要的，你没听到他说嘛，让你下次过来给他带两只伱养的鸡。” “那又不是什么重要……” 许大茂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了。 这里是香江，现在还不属于四九城呢。 下蛋鸡能让毛子研究员带回去，但不一定能让联行带到香江。 “这位该不会有什么背后的身份吧？” “谁知道呢，只知道他是联行的二领导。” 内陆都有很多歪屁股，这里可是香江。 “我刚才是不是答应他了？难搞哦，不过也无所谓了。” 毛子都彻底决裂了，都能送给他们。 格局放开一点，我们同根同源，如果能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那当然是我们都想看到的结果。 (本章完) 第894章 通透 第894章 通透 许大茂仿佛又回到了在四九城的日子。 可惜这样平淡的日子根本就不长久，正陪着孩子玩的时候，韩小武找了过来。 “许主任，您准备要在这边待多久？是办完满月酒还是等第二个孩子出生？” 韩小武是见过于海棠的，挺着肚子，很明显是个孕妇。 整个庄园，除了许大茂还有谁？ “回去也没事，我在这边挺好的。” 韩小武：…… “你差不多得了，再待下去，就该有人过来把我们带回去了。” “不会吧？这还没有一个月呢，回去也没事，不如继续待在这里。” “城办已经打来电话了，催我们回去，你要是不回去，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韩小武话都说到这個份上了，也是只能启程回四九城。 “你们几个有没有愿意留下来的？” 何雨水和丁秋楠连连摇头。 她们俩还要回去读大学。 秦京茹就更不用说了，只想黏着许大茂。 李天骄和文丽也是一样。 和娄晓娥道别之后，许大茂又单独安慰了于海棠两句。 “你快回去吧，我们在这里挺好的，以后有时间再过来。” 最后许大茂把‘港归’交到娄晓娥手里，才出门上车。 一路专车，有人在前面开路，回去的路上是一点意外都没有。 本以为只是有人不想让他在香江待太久，被世界迷了眼睛，结果并不是，刚回到四九城，一辆车就把他拉到了新财经小组办公室。 现在的财经小组组长是陈老，还有计划办公室的钱主任也在。 许大茂不知道找他过来这边是要干什么，打了报告之后，就站到了旁边。 这两位忙完手上的工作，才招呼许大茂坐下。 “大茂啊，还没有来得及恭喜你呢，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确实，大茂，现在都号召全地区的人向你学习，伱现在可是我们的骄傲。” “长的也一表人才。” 许大茂：……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他的心里在疯狂示警，这俩人，都是大领导，现在如此的说话，很明显是没安好心。 应该说是找他没有好事。 “谬赞，谬赞，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为我们新社会的建设添砖添瓦，这都是分内之事。”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茂啊，这样就很好了，看来传统的忠孝节义你都放在心上，真不错，以后前途无量。” 许大茂：…… 现在他只想去找李组长。 他怀疑这俩人是要给他挖一个大坑。 “两位领导，你们这样说话，我有点害怕，是不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去做，就别绕弯子了，这些话听的我自己都有些汗颜。” “看看这小伙子，就是有思想觉悟。” “要是我们这里年轻人都和你一样，何愁我们不强大呢。” 说着一份文件就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上。 许大茂看了一眼，就感觉眼睛发昏。 标题就是‘三自一包’。大家学过历史的都知道，集体和单干。 现在崇尚的是集体，而这个‘三自一包’，中的‘包’就是‘包地到家庭’。 大家从历史书上学到的肯定是‘顺其自然’，到什么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很顺利。 而实际上在这个顺其自然之下，也有很多博弈。 就比如现在。 这几个字也不是今年第一次提了，早在好几年前就提出来过，只是一直在慢慢推进。 这个‘三自’就是‘自负盈亏’‘自由市场’‘自留地’。 这个不是整体，而是农村的小范围，几个村组成一个大队，这个大队可以自己开一个‘集’，就是农村的大集。 赶大集就是如此。 就是多余的东西可以拿出来小范围内相互交易。 而大家都是生产队，哪来的多余的东西呢？ 那就要说到‘自留地’了，这个不是家庭的自留地，而是大队的自留地，按人均5%留出来的一大片地，各家种各家的百分之五，用来当‘菜篮子’，种点菜之类。 这个能算包地到户吗？ 而到了实际实行之中，不仅仅是这点自留地，包括院子里的地，还有房前屋后三米的范围，也成了自留地。 这片土地上的人就是勤劳，有一片土地就想种点菜。 “这是要干什么？” “等下个月开会，你来做这个报告。” 许大茂：？？？ 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要你这样青年才俊才行。” 此刻许大茂脑海里只浮现一个画面，那就是‘九头虫让奔波儿灞去除掉唐僧师徒的名场面’。 此刻他就是那个奔波儿灞。 “没错，就是你，你带着回去准备一下，这个可是刘老交代下来的任务，非你不可。” 许大茂：……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香江不回来了呢。 去做这个报告，不好，不好。 许大茂可不管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大领导，当即就把文件推了回去。 “领导们，你们太高看我了，这事我办不了，我就是一个养鸡的，你们开会，我也没有资格参会，更别说让我做报告了，轮到谁都轮不到我身上。” “大茂啊，刘领导可是点名交给你。” 许大茂依旧是摇头。 除非是刘领导亲自和他说，不然他绝对不会信。 这很明显是交给他们俩的任务，而这两位又找到了他头上。 “不行，不行，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我都不明白，还是找一个专业的人士吧，我去做报告，还不够丢人呢，丢了我的面子是小，要是丢了领导的面子，那才是罪过，我好久没有去看我养的鸡了，我去看看长势怎么样。” 无论他们俩说什么，许大茂就是咬死不懂不会不清楚，讲不明白。 最后陈老也是看出来了许大茂态度异常坚定。 揉了揉太阳穴挥挥手让许大茂离开了。 许大茂如蒙大赦当即就离开了这里。 太吓人了，必须要在家里躺五天不出门好好平复一下心情。 “这个许大茂，怪不得李组长说他滑不溜秋。” “精明的像猴子一样，每天看他无所事事懒散的要命，实际上他看的比谁都通透。” (本章完) 第895章 包吗？ 第895章 包吗？ “年纪轻轻，就长了一个七窍玲珑心。” “以后会成长成何等人物。” “又年轻，又有才华，不声不响就办了这么多的大事，偏偏看事情又透彻，稍微有点危险的苗头就想跑。” “要是换个人遇到这样的机会，能求着上去做报告。” “他年轻，跑几次还真没关系，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啊。” “他只要不犯错，现在想跑就跑，也不用干什么，等把我们都熬走了，总有出头的时候。” “这一点，估计他看的比谁都清楚，所以是一点险都不想冒。” “可惜，这件事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就是看中了他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一点点的挫折影响不了什么，你去给老李打个电话，去问问老李的态度。” 钱主任点点头。 他们之间现在联系在一起，特别是钱主任，其中就有许大茂的功劳。 许大茂是没想过有一天钱主任会把他推出来。 按照许大茂的想法，下个月开会，那开的是论资排辈的会。 就他这個四九城的新人，就没有资格参加会议。 还让他上去作报告？ 那岂不是疯了？ 到底是谁疯了？ 然而事情根本就不如他所愿，回到四九城，屁股还没有坐热呢，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里陶篆领导让他准备一下，一会过来接他。 许大茂放下电话，只觉得自己要完蛋咯。 来了一辆车接到许大茂，一路七拐八拐就进了一个相对隐秘的建筑。 在里面见到了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的李组长。 “你小子是越来越行了啊，老陈给你安排个任务，你都敢拒绝，我还以为我都请不过来你了呢。” “没有，没有，只是身份实在是不合适，那都是各位领导开的会议，我这一没资历，二没背景，三也没有什么显著的贡献，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开会，更别说让我去做报告了，没人服气，还是别让我去了吧。” “怎么着？得罪人的事情你不敢干？” 许大茂：…… 知道是得罪人的事情，还让他去做？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只是觉得不合适。” 李组长当即反问道：“哪里不合适？别绕弯子，我们之间想什么说什么。” “我身份不合适。” “那就是说文件本身是没有问题咯？” 实际上那个‘三自一包’的包，可以是包自留地到户，也可以包所有的田到户。 这个线到底要划在哪里，要看开会时候，众人的态度。 认可就可以大范围的到户，不认可就把自留地包到户，房前屋后种几棵树，再搞上一片菜地。 现在乡下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留地，这个玩意一直没有取消，保存了下来。 不止是房前屋后的那一片，还有是大队的田地，有些地方发展的比较好，建造的还有小学，小学在大队里面是有单独的田地，这也是自留地的一种。 一个是为了保障大队工作人员吃饭，一个是为了保障学校老师们吃饭，不让这些人饿着。 有些地方山多，还有自留山，池塘。 “文件本身是没有问题，我以前也经常上村里去放电影，不能说集体就不好，集体也很好，但因为地方实在是太大了，有些地方的农民就是没有积极性，这应该是思想教育的问题。” “公社是个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折藤，藤而欠着瓜，很多人没有积极性，是没有认可集体属于自己。”“从当前来看，一包，以家庭为单位，自然能解决问题，可是从长远大方向来看，抛开人性不谈，集体是更好的发展方向。” 李组长拿起那份文件又看了一遍。 他知道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而且他接触的内部消息比许大茂要知道的多的多。 比如大型拖拉机，经过这十来年的发展，已经初见成效，现在要是真包了出去，这些大型拖拉机都要淘汰。 了解了外面的农村，都是集群化，农场化，大型器械，方便快捷，现在走的也是这样一个方向，要是真包了出去，这个路算是堵死了。 许大茂想的另外的事情，他看的很明白。 要是现在包，也好，能减少损失，要是再等个一二十年，那个时候损失的更多。 可惜他说了不算。 而且自古以来，老百姓的所求的就是一片地，一碗饭，真分下去了，那底层算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这一点很多人都看的明白，只要分给农民地，安心种地吃饭，就没人搞事情。 这也是部分领导的考虑。 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能解决当下的困局。 去年是真的了不少黄金储备，当下又是内忧外患。 想想今年做的几件大事，先是开扩大会议开展自我批评，反思几年前的错误，又为一些知识分子摘帽子，经过改造教育，已经属于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 割肉和二棒子签订友好合同。 欢迎海归科学家。 和海外技术公司合作，用新技术开始寻求内部发展。 可我们目前农业基础都出了问题，吃不饱饭，所以这已经是很迫切的问题。 事情有好的一面，当然就有坏的一面。 想要去做，就不能只要好处，也要接受带来的坏处。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重症就要下猛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除了这个办法？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许大茂自知是逃不过去了。 “非我不可吗？” “非你不可。” “那我一个养鸡场主任去做报告，也没人听啊。” “这个伱不用担心，过两天就给你协调一下，先给你你安排到农业科学研究院做一个主任，现在农林的负责人你也见过，老林，林有达，这件事是我们之间达成的共识。” 陈老找他，他能三番五次的推辞。 可李组长来找他，还是当面说，给足了他面子，实在是拒绝不了。 最好当然是不掺和。 可惜身在四九城这个风暴中心，想不掺和根本不现实。 明哲保身，你回村种地，回轧钢厂放电影倒是能明哲保身。 越有地位，越不可能明哲保身。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成于事而合于计谋，与之为主。合于彼而离于此，计谋不两忠。’ ‘必有反忤：反于是，忤于彼；忤于此，反于彼。’ 意思是骑墙派早晚会被清算，早晚要死。 (本章完) 第896章 包的 第896章 包的 “那些人会认可我吗？” “刘老亲自给你站台，你怕什么？” 许大茂也只能点头接下了这份差事。 又坚定的往悬崖边前进了一步。 “接下来的事情你听从陈老和钱主任的安排吧，对你来说是好事，刘老这么看重你，你这么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 许大茂只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谈妥了这件事，许大茂本不想继续耽搁李组长工作，毕竟现在李组长身兼数职，是真正的大忙人。 刚要离开的时候，李组长又给了许大茂一份文件。 “带回去看看，毕竟是你的功劳，应该有知情权，你不要站在个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眼光放长远，格局放大一些。” “有些事情和赌博一样，先输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 许大茂不知道是什么文件，带回了四合院才打开。 结果文件就是几张报告。 原文就不说了，意思就是隔壁毛子的感谢，是关于下蛋鸡的感谢。 说是要给予补偿，减免贷款。 然后被拒绝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以欠钱，坚决不能欠人情。 古代有一个笑话：有个读书人家里很穷，却又死爱面子，只好装阔，从来不说家里缺钱。一个小偷以为他真的有钱，一天夜里去他家行窃，却发现家徒四壁，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便咒骂道：“晦气，是個穷鬼！”读书人听见了，急忙从床头摸出仅有的几文钱，追上小偷，说道：“伱来得不巧，请把这钱拿去。不过，你到外面给我留点面子，千万不要说我家穷啊！” 在本地里的传统里，面子这个词，已经上升到了文化层面。 某位著名的文学家曾经说过一段话：面子是精神的纲领，只要抓住这个，就像过去的拔住了辫子一样，纲举目张，全身就都跟着走动了。 这一点许大茂认不认可都不重要。 格局放大一点，暂时的困难都是小事，挺挺就过去了。 稍微做点工作，就过去了。 在李组长他们眼里，就是他的格局太小了。 这些补偿和减免贷款都不要了，就商议出来了一份友好合同。 也不知道这种合同对他们的约束能力有多强。 世界有三个最不讲规矩最不遵守合同的单位。 隔壁的大毛。 隔壁的二棒子。 隔壁的阿三哥。 还都是隔壁的邻居。 这三个是最不讲规矩的地方，说起来还真有意思，就东亚这边不讲规矩的多，喜欢单方面撕毁合同。 可能是因为传统。 坏了，三十六计都让他们学会了。 之前就提过一次，说到传统的‘三十六计’，说起来里面很多‘背信弃义’‘不讲规矩’的计谋，一点都不光明正大，从这里来算，还真是老传统。 只是传到了周边，让周边这些单位都学会了这些。 我们开始讲规矩，他们学会了三十六计倒开始不讲规矩了。 许大茂看完这些文件就放到了一边，领导们的决定，他又没有发言权。 就当是为大众做好事了。 李天骄过来又拿过文件看了一遍。 “还真是大度啊。” “就当是为全世界的穷苦百姓做好事了。” “也是。” 没让许大茂在家里等太久，很快农业部门的领导就找到了许大茂。再去农业科学院的时候，还搞了一次欢迎仪式。 所谓的欢迎仪式，就是拉个横幅，贴个标语，大家列队迎接鼓掌，这就是欢迎仪式了。 农林部的大领导还亲自站在门口迎接。 许大茂是受宠若惊，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许主任，在这里你就别客气了，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你上次带来的‘麦种’已经超过了我们十几年的研究，要论这方面，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你。” “你的功劳我们已经记录上报请功了，你在农业科学院来当个主任完全是实至名归。” 许大茂也只能配合着点头。 功劳不功劳的先不说，反正现在这些就是为了让他发言而开路。 一切是非常的顺利。 他们多了一个急先锋。 许大茂又多了一个领工资的职位。 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 中医大学名誉校长。 养鸡场办公室主任。 农业科学研究院主任。 每个月单工资就是很大一笔钱。 为了迎接会议，月底的最后几天四九城又开始了大扫除。 街道水沟都重新清理了一遍。 钱主任亲自给他送来了会议邀请，甚至连发言稿都为他准备好了。 而他竟然真的在大会上拥有了一把椅子。 刷新了最年轻，职级最低，职位最小的记录。 甚至还要上台发言。 大会上讨论的每一件事，都是大事。 包括李组长也亲自做了报告，保证后勤不会出现问题。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人力物力都能最好的集中起来办大事。 等到主持人宣布让许大茂上台做报告的时候，许大茂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台。 说是做报告，其实就是‘讲解’。 文件已经发到了每一个人手上，这些人提出意见和疑问，让主讲人进行解答。 许大茂做的就是这个主讲人的角色。 包括会议上会提问的问题，答案，都已经写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只需要记住这些答案就行了。 感觉像是走程序，实际上做决定还是人。 这些问题，和答案，实际上就是在佐证这件事的正确性。 也是为了说服另外一批人。 “你怎么确定这样能解决问题？” “根据前几年的小范围的实验，包括百姓对于土地几年前的看重……” “那你如何看待之前团队大范围的试点也取得非常成功的结果？” “人性和积极性，包括个人和集体，个人和公家，现在有些地方有些人，始终……” “这个小许同志说的有点道理，但是前几年的经验也不能忘记，想要搞建设不能太过急功近利，这件事也慢慢来，不能着急，我看‘自留地’这个方案就挺好嘛，房前屋后，留点菜地……” 场间会议一片和谐，没有急赤白脸，也没有吵架。 (本章完) 第897章 冷静 第897章 冷静 总结来说，会议总体是比较平稳。 事情都商量着来，你让一步，我让一步，一场会议就这样平稳度过了。 许大茂这个主讲人，并没有受到什么为难。 包括提问题的那些人，也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人，就是做做样子。 看似风平浪静，背地里的波涛汹涌许大茂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一件事，他肯定是被记在小本本上面了。 今年不说别的事情，其一‘知识分子是劳动大众的知识分子’，大型脱帽活动取得了圆满成功。 现在又是‘三自一包’也是成功了一半。 最起码村里这个‘大集’是有了。 就差最后一步，彻底分包了。 这些事情能成功，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目前情况的妥协。 经过这件事，许大茂硬是在家里一个月没有出门，等到月底关饷的时候，才出门一天领了几个工作的工资。 等到他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倒是遇见了那個老熟人。 崔大可提着两罐麦乳精等在四合院门前。 许大茂还没有下车，崔大可就主动帮许大茂开了车门。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 “三大妈倒是请我进去了，只是听说您出门了，我就想着在门口等您回来，这样就能第一时间见到您了。” 许大茂这才仔细看了一眼崔大可，原本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此时此刻有些凌乱，穿在身上的干部装，也沾染了不少油污。 看样子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 许大茂自然不会不让他进门，还是把他请进了家门。 “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别带这点东西了，家里什么都不缺，看你的样子，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崔大可长着就是一副糙汉子的脸，此刻低着头硬是从眼睛里挤出来两滴眼泪。 “许主任，师父，自从结了婚，我真的是受够了苦，当时觉得结了婚，那边的娘家人就算再怎么样，也会认下这个亲戚，可他们是认下了，但我还是我，对我的事业没有一点帮助。” “没有帮助也就算了，偏偏那个王琼又是一个没脑子的，这不行，那不行，动不动就回娘家，我去乡下放个电影还要跟着去……” 许大茂听了半天，没有听到什么重点。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琼之前缠着要和我一起去乡下，我当然不同意，后面她又不让我去工作，让我天天陪着她，我寻思着这也可以啊，只要让她家里给我安排个工作，可谁知道她答应的很好，结果愣是没有下文了。” “我也没有完成每个月放电影的任务，现在被轧钢厂暂时停职了。” 许大茂：…… 这还真有意思。 明知道那个女人说话不靠谱，崔大可还真信了。 “首先，那边的娘家人现在是副职，人事安排这种事现在做不了主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为了陪着她耽误自己的工作，那也确实是活该，你应该多和那边的人搞关系，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 说到这里崔大可是后悔的拍大腿：“我也是这样想，谁知道那边真的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是一点人事调动的能力都没有，我现在又被轧钢厂停职反省，该不会让我回村里种地吧？”“你别着急，目前的困难只是目前，而且你现在是轧钢厂的干部，也是正经的职工，因为耽误工作这点小事不会把你开除的，你去让那边的娘家人帮伱写一封信，再准备点钱，然后去找李副厂长，这来回打点，一来二去，你没准还能升职呢。” “这样合适吗？” “你要是不去也没关系，停职又没有停工资，每个月领一份基础工资，不也是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这几天不工作，我难受，我现在回去就准备，这事是因为王琼而起，她娘家那边要是不帮忙写举荐信，我赖在她那边不走了。” 崔大可说到兴处，站起身就要走。 许大茂也不是绝情之人，还不忘问他是否缺钱。 崔大可表示他不缺钱之后，和许大茂请辞就离开了四合院。 今天这崔大可的行为，让许大茂有点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这点小事，不应该找到他这里。 就崔大可那个趋炎附势的态度，而且早就和李副厂长搭上线了，没有必要再来这边一趟，他自己的能力完全就能解决。 别看他长的糙，小心思多着呢。 ‘难不成他还有什么隐情没有说？’ 可惜崔大可已经走远了，没有给许大茂继续询问的机会。 崔大可走了之后，李天骄才走了出来。 “你倒是知道让他去抱岳父家的大腿，你怎么不往我家多走动走动？” “不是我不想去走动，如果是两年前，有权贵家的小姐爱上穷小子的剧情，我当然会好好的抱大腿，只是当已经有了大腿之后，就不能再去抱第二条大腿了。” 前面刚说过，骑墙派没有好下场。 两面派就更没有好下场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就是大腿呢，只需要他们抱你的大腿呢。” “我要是大腿就好了，就不会去当马前卒了。” “前不久收音机上你的名字出现了好多次，都是夸赞，你怎么好像还不开心？” “开心？我要是开心就好了，按理说，我现在就没有资格去参会，结果硬生生的把我抬进去，还是一路绿灯的那种，我不知道这是资历还是顶雷，我身上那三瓜俩枣的功劳，也不知道能顶多大的雷。” “你不要妄自菲薄，就你现在的名声，不单单是四九城，放在整个地区，也是独一档的青年才俊，说你是一句我们单位的未来都不为过。” 许大茂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一颗。 酸酸甜甜很好吃，就和李天骄甜蜜的话一样。 “看似鲜拥簇，实际上我觉得是烈火烹油，就差把我架上去烤了，我这么久不出门，就是要低调，我在养鸡场办公室主任的职位，我已经请辞了，这几天就应该有人过来找我谈话了。” 对此李天骄有些不解。 “你虽然身兼数职，但是养鸡场办公室主任才是你的基本盘吧？别的工作更多的是象征意义，你就这样交出去出了？” (本章完) 第898章 言之不预 第898章 言之不预 实际上在许大茂在会议上做主讲人之前，就已经写好了辞职信，并且递交了出去。 因为是终身制，铁饭碗，所以辞职也不是那么好辞的。 一方面是因为你工作期间知道的内容太多了。 另外一方面是因为管理的混乱。 就比如许大茂想要辞职，辞职信都要写三份，一份交到钱主任那里。 一份交到了城办公室。 第三份交到组织部门。 而能辞掉的原因无非也就那么几个，排队等工作的人多，工作岗位就这么多，而且人数还在逐步的增加。 要么就是和同事领导关系处的不好。 四九城养鸡场综合办公室，归城办没毛病吧？ 又因为是生产单位，归计划办公室也没问题吧？ 组织部门就更不用说了，就是负责管理人事的部门单位。 需要这三方全同意才行。 钱主任还认为许大茂有些过于谨慎了，当时并不愿意收下，还劝解了许大茂几句，但许大茂的态度坚决，钱主任为了稳住许大茂做好‘主讲人’的身份，还是收下了许大茂的辞职信。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是一点都没有在四九城冒头，工作单位更是一次都没有去。 纯纯在摆烂。 态度真的很坚决，并不是在开玩笑。 包括罗永信知道这件事之后，也三番五次打来了电话，还亲自上门，只是都被许大茂拒绝了。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低调是要真低调，要拿出来态度。 “近日，隔壁阿三公然挑衅……” 没有等来谈话，倒是等来了收音机上的新闻。 整整报道了一上午，全方位的说了一些故事。 最后用一句‘我们坚决反对’结束了新闻。 意思说的很明白了。 而准备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是真的反对了。 这种时候，怂是不可能怂。 这也就是现在了，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不怂。 这个叫什么？ 这个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反正现在家里啥都没有，来吧，打就打。 等到以后家里的瓶瓶罐罐多了，和外面单位利益纠缠的多了，到时候想打都打不起来，宁愿妥协，因为大部分都反对。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第三梯队的地方，经常会出现小范围的冲突，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怕。 除了人口和武器，别的什么都没有。 谁怕谁？ 说打就打。 现在这里也是一样，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打起来，落不到好处，还会吃亏，那就没人愿意来招惹。 为什么阿三愿意来做这個出头鸟呢？ 首先是毛子在背后的挑拨，然后就是边界争议问题，阿三一直试图扩张边界，这个问题别说现在了，再往后推迟八十年，他们这个心思一直都没有熄灭。 就像是一坨谢特一样，就是要黏着你，打不过你还要恶心你。 现在阿三是没想到一个孤立无援的单位，凭什么这么凶？ 第一时间都被打懵了。他们觉得就算是雄狮，现在也应该在沉睡之中，都自绝于天下了，此时应该低调才对，应该是游击那种办法。 我进你退才对。 进了就不退，直接就原地修筑建筑共事。 结果为什么我进一步，你要反过来打两步？ 阿三是懵逼的，后果是严重的。 自以为靠着交朋友和大毛还有白头鹰打好了关系，有了武器援助，自以为是第三大单位，受到了两句挑拨，就想来了，然而现在想走已经走不了。 “局势是险恶的，后果是严重的，我们要正告阿三哥，勿谓言之不预也”。 不管那边有多忙，多着急的去寻找帮手，四九城内依旧是一片祥和，欢声笑语。 因为今年风调雨顺，又丰收了。 粮食不紧缺，去掉还债、援助弱小之后，剩下的也够温饱了。 这无疑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就在这样紧张、祥和的气氛之中，终于等来了谈话。 意料之外的是钱主任签字同意了，城办也同意了，来人是城办的姬市长和组织单位的夏主任。 不是在家里谈，而是去了办公室。 姬市长许大茂见过，是老熟人了。 这个夏主任倒是看着很年轻。 没有过多的寒暄，三个人坐定，文丽送上茶水，就开始了谈话。 “许大茂同志，我想请问您为什么要决定辞去四九城养鸡场综合办公室主任一职？” “是因为我现在身上的担子太多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中医大学的名誉校长，还有农科院的主任，工作太多，我忙不过来，所以才决定辞去养鸡场主任一职。” “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其余的几个单位任职，都是挂职，没有参与具体的工作，包括养鸡场主任一职，您也是放权给下面的管理人员，按照这样推算，完全不影响您身兼四个工作，请问这是为什么？” 许大茂：…… 这个夏主任是哪来的奇葩？ 不知道他是在避嫌，是要离开争斗的漩涡吗？ 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傻，看着这么年轻，难不成是刚毕业的小伙子？ “身体不适，我要修养一段时间。” “许主任，这里是您最近在医院的体检报告，身体非常的健康，而且您已经一个月没有单位上班了，相当于是您在家里已经休养了一个月，请问您还打算休养多久？” 许大茂：…… 这是哪里来的奇葩？怎么还就这么认死理了呢？ 钱主任和城办都同意了，他在这里还当个正经事来办了。 于是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姬市长。 可姬市长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虽然他代表城办已经同意了许大茂的辞职申请，但组织单位不同意，实在不行他还能再收回来。 反正要三方都同意才好。 一方不同意都不行。 “许大茂同志，您为什么不说话了？是因为想不到理由了吗？” 许大茂：…… “我在其位，不谋其事，把工作都交给下属去办，自己躲清闲，我现在已经深刻认识到我这种行为很不好，这是在犯错误，所以我才要辞职，应该让一个负责有能力的人，来替代我的工作。” (本章完) 第899章 奇怪 第899章 奇怪 许大茂直接开摆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直接自己给自己安排了工作不负责的名声。 想着这样这位夏主任总应该认可了，结果这位依旧不认可。 “许大茂同志，经过我们一个月的走访和调查，包括你的详细资料，我们都已经仔细研究过，你这个人虽然懒散了一点，但是工作上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 “非但如此，而且还屡屡立功，让你留在养鸡场办公室，以后可能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许大茂人都麻了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三方人员，两方都已经同意了，今天不是应该走个过场吗？为什么要如此？还劝上他了。 简直离谱。 要是普通人，现在也就是借坡下驴，继续留任了。 可许大茂不一样，他做出的决定，可一点都不想收回。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把话放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踏进这里一步，留任也好，怎么都好，给我发工资我就要，工作是一点都不做，爱咋咋地。” 文丽站在门外都不敢听了，还有一個站在门口的罗永信。 感受到屋里的气氛比较僵硬，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这也让紧张的气氛有些缓和。 “进来。” “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中午饭已经好了，我们要不先吃饭？工作上的事情下午再谈？”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几个人坐在了同一张饭桌上。 就是气氛依旧有些僵硬。 罗永信也是豁出去了，五十二度的茅子，一口气干了三杯。 夏主任是个不胜酒力的人，两杯酒下肚，说话就明显有些大舌头。 再喝两杯，都能拍着许大茂的肩膀说话了。 许大茂不知道这位夏主任到底是什么职级，按照正常情况，来谈话的人，都要比他的职级要高一些。 “许大茂，许同志，我在四九城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你是一个能人，有能力的人，做什么事情，做什么工作都能做出来成绩，可是你怎么就如此的懒散？” “你又如此的年轻，年轻就要更有冲劲，多做贡献，更加努力，怎么遇到一点事情就想着逃避呢？伱要和那位领导学一学，回乡就回乡，再回来依旧是尽心尽力，没有一句抱怨。” “你这么年轻，你怕什么呢？” 许大茂：…… “我怕什么？我想休息。” “你就是怕了，就是去参加个会议，站在台上讲了两个议题，就被吓的惶惶不可终日，你可知道刘老多看重你？你这种行为让他有多么失望？让你在会议上讲话，是给你一次露脸的机会，是敦促你进步，可是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你吗？说你是傻子，说你笨蛋，好好的机会不要，只想着逃避，又说你该前进的时候却想着退却……”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位好像还是他的粉丝？ 不应该说是他的粉丝，应该是他的事业粉，看重的是他做什么都能做出成绩的能力。 只能说他还是太年轻了，不懂争斗的残酷。 吃过饭之后，也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带着文丽就回了四合院。 为什么要带着文丽，是因为他从今天开始，已经不打算再去工作单位了，不管同意不同意，单方面切割了。 换句话说就是我是不是来征求你的同意，我是来通知你的。通知到位了，管你们是什么想法。 “今天还顺利吧？” 李天骄帮许大茂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挺顺利的，就是遇到了一个脑子不好的家伙，我把文丽带回来了，你给她安排一个新的地方。” 李天骄这才看到了许大茂身后的文丽。 “这事不应该你操心吗？” “我总不能让她去扎钢厂吧？” “那你还不如让她留在养鸡场办公室呢，反正本来也是你的私人秘书，一直在挂名而已。” 许大茂觉得李天骄说的对。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文丽又没有辞职，不去上班，罗永信也肯定不会把她开除，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那就别让他住在养鸡场的职工宿舍了，丁秋楠那个院子里面空房间还有很多，要不让文丽搬进去吧，距离这么近，这走两步就到了。” “对哦，文丽你想搬过来吗？” 文丽点头。 她早就想搬过来了，就是许大茂没提，李天骄也没提，所以就一直拖着。 “那就等丁秋楠回来，和她说一声。” 因为大学已经开学，何雨水和丁秋楠已经去上学去了。 许大茂刚坐下一会，李天骄走了过来：“你不是说很顺利吗？为什么文丽说根本就没谈成？” “那个来谈话的就是一个神经病，他脑子里面想的是让我在岗位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巴不得我过劳死在工作岗位上，我懒得搭理他。” 李天骄：……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说话，就算只是送信的人，你也会和颜悦色，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 李天骄搞不明白，于是乎去给姬市长打去了一个电话。 他们两家的关系很近，那边对李家也比较亲近。 然而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到这俩人见面就是如此，而现在因为那边不同意，许大茂的辞职要被打回来。 “你还躺在这里悠哉呢，你的辞职信马上就要给你打回来了。” 许大茂头也不抬的说道：“不可能，因为本身就只是走流程的问题，他过来明显是在故意刁难我，是他的私心在作祟，不说是不是在为我考虑，就算是，我也不会感激他，等他被他的领导谈话之后，他就该老实下来了。” “你看的倒是挺明白，你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什么这么不想你辞职？” “可能是他也想一天吃六个鸡蛋？” 里面有什么隐情许大茂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知道的越多，越没有什么好处。 趁现在是真的要开始低调了。 这个只是开始，许大茂已经想好了，他自己本身是一点都不缺钱，所以要把身上这么多兼职都辞去。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这些都无所谓，可现在已经不同了，除了刚在农科院挂名的主任，中医那边也都要辞去。 (本章完) 第900章 先入为主 第900章 先入为主 只是事情要一件一件来。 和许大茂的猜想一样，城办那边的辞职信还没有退回来，他就收到了辞职申请通过的通知。 还是罗永信亲自来四合院通知的许大茂。 “领导，之前好好的，您为什么非要辞职呢？” “我不走，你怎么能上位呢。” 许大茂笑呵呵的开了一个玩笑，倒是罗永信，明知道许大茂是在开玩笑，也让他闹了一个大红脸。 因为教育的问题，什么荣辱之类的都是从小当顺口溜背。 就是道德标准太高了，许大茂走了，他上位了，现在觉得有点对不起许大茂，甚至都有些羞于见到许大茂。 就此时此刻，整体的道德标准都很高，宽以待人，严于利己的那种标准。 所以才会被这些恶邻三番五次的占便宜。 学了我们玩剩下的三十六计，开始反过来用上面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来对付我们。 不过也没有办法，那些人就是在夹缝中生存，靠着两面三刀，靠着援助，靠着两面三刀的站队来捞好处。 站你这边，签一些援助合同，转头就反水了，那些援助合同还算不算数？ 这样的事情不止是现在，以后也是如此，屡见不鲜，不仅是这几个白眼狼邻居，还有第三阶段的那些地区，这友谊，那友谊，大家都在鼓吹，说什么多铁，多铁，结果里面全是利益，然后就不铁了。 被背刺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些买来的友谊，还不如前几年整个红色阵营的友谊，至少那时候有老大哥牵头，大家互利互助，这些小单位那么多的小心思。 有心思的是老大哥，被我们严词拒绝之后，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不管罗永信是不是演戏，脸憋红了半天，最终憋出来一句：“许主任，您要是回来，您永远是我的领导，我去求我爹，求谁都行，只要您答应，我一定让您调回来。” 许大茂无所谓的摆摆手：“算了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能力的，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之前我答应的供应，首都大学，还有机修厂轧钢厂等等单位的鸡蛋供应，要一直合作下去。” “您放心，您之前敲定的合作，我亲自盯着，不允许任何人动，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你别这么紧张，话也别说那么死，随着日子越来越好，之前的合作不一定适用以后的情况，所以要根据实际情况做出改变，这个叫审时度势，因时制宜。” “不是说不允许任何人动，不会出任何问题，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着来，没有永恒不变的封建王朝，也没有永远不变的制度。” 实际上现在各个养鸡场出了一点问题，因为许大茂的离开，鸡蛋的产量出现了小幅度下降，又因为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新型鸡舍的扩建，养鸡数量增加，中间已经隔了三个月，下蛋鸡也培育的差不多了，所以四九城才没有出现鸡蛋紧缺的情况。 下蛋鸡也正在逐步培育，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 只是这些事情罗永信都没有和许大茂说。 是什么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许大茂现在对养鸡场的事情，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好的，许主任，我都记下来了，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了，我也不留你在家吃饭了，以后好好工作，要是有时间就多往鸡舍里面走走，多往车间里面走走，往哪里走先不说，不要忘记我们从哪里来。” 罗永信重重的点头，不知不觉已经红了眼眶。 这点眼泪许大茂是不信的，但许大茂还是起身把人送出了大门。 因为本来这个‘主任’就是为罗永信准备的，而他之前是为了不被边缘化，代了一段时间，现在说一句物归原主也不为过。 今时不同往日。 计划赶不上变化。 现在的许大茂巴不得被边缘化。好不容易送走了罗永信，许大茂还没有松一口气，前院又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来找。 一般这种情况是有两个前提，第一是男的，第二，面生。 不然都会直接放进来。 许大茂亲自出门看了一眼。 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夏主任。 也是组织部门的领导，只是此刻他脱了中山装，胡子拉碴，看着就是一个颓废的小青年。 许大茂搞不懂这位是来干什么，但毕竟职级比较高，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同属于一个框架之内，说是领导一点问题都没有。 看他的样子就像是以私人身份过来，许大茂上前递上了一根华子。 这位也没有拒绝，自顾自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盒火柴。 “夏主任，好久不见，您是不是找人监视我了？罗永信主任刚走没一会，您就过来了。” “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许大茂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我得意什么，我一直都很惶恐，看到有人接替了工作，我才稍微放下了心。” 夏主任把烟叼在嘴里，向许大茂伸出了手：“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夏和平。” “许大茂。” “让我猜猜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应该是过几天，继续去辞职吧？最后只保留职级，身上的职务一个都不要对不对？” 职级和职务之前就解释过好几次。 你可以把直接理解为‘干部’，多少级就是多少级干部。 而职务就是具体的工作，无论是轧钢厂的科长还是厂长，又或者是养鸡场的主任，财经小组的组长，这些都是具体的职务。 一般来说这二者是相辅相成。 职级关乎待遇。 要是各单位都满员的情况之下，这些只有职级没有职务的‘领导’，会被安排成‘调查员’‘巡查员’的身份，总之就算是辞去所有职务，职级也是不会变的。 这里有个非常好的例子。 有的大领导就在正中心，然后归乡了，过个三五年重新启用，是会直接回到正中心。 这就是没有职务，但职级还在。 同事，人脉还在。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 职务都辞去，不代表就是老百姓。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个夏和平竟然这么聪明，这事他可还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 竟然被这位猜出来了。 之前觉得他没有脑子，有点先入为主的偏见了。 (本章完) 第901章 拒绝 第901章 拒绝 “夏主任，您今天是公事而来还是私事而来？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 “别喊我什么主任了，我已经被停职了，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和你一样，干脆不干了。” 说完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用脚用力的踩灭。 许大茂是处级，这位最起码也是副局，一个停职，直接就辞职了。 更是任性。 眼看许大茂没有反应，夏和平伸手就拉住了许大茂的胳膊：“我被停职还是因为你，你不会因为我现在成了平头老百姓，就不愿意搭理我了吧？” 年纪轻轻，比许大茂大不了几岁。 级别比许大茂更高。 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位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他自己一路走来是什么情况，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平头老百姓？ 我呸。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 但许大茂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小夏啊……” “我可滚你的吧。” 开了两句玩笑，两个人的关系明显是拉近了不少。 “你今天来找我是来干什么？总不会是真没事吧？有一说一，大家都挺忙的。”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今天我就赖着你了，反正你也不上班，除非伱找人把我拉走，不然我今天还真就赖在你身边不走了。” 许大茂：…… 既然这位不愿意说，许大茂也是拉着他先去了澡堂子。 主要是这位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太埋汰了，很难想象他这几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洁面，剪头发，一顿操作下来，整个人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最后泡在澡堂子里面的时候，夏和平故意离许大茂远了一些。 原因在澡堂子里面赤裸相见，看多了许大茂容易自卑。 “许主任，好久不见，这個是第一季的橘子，叫什么砂橘，您来尝尝。” 澡堂子老张穿着大裤衩提着一个小篮子来到了许大茂旁边，篮子里面放的都是橘子。 许大茂也是没有客气，伸手拿了两个，剩下的示意老张给夏和平送过去。 “这位领导同志面生啊，不是我们这条街的吧？”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和领导在一起玩的肯定也是领导。 和工人在一起耍的肯定也是工人。 最起码是地位相同。 在澡堂搓澡一辈子的老张，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白白胖胖，干干净净，肯定不是普通家庭。 可夏和平根本不搭话，放到面前的橘子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许主任，你是真会享受，每天不上班就享受了，你这么有能力，就不想着为大家多做贡献，是真的让我很失望。” 许大茂：…… 这人脑子果然有点问题，安心的吃橘子，懒得搭理这位的胡言乱语。 他自认为做的已经够多了，方方面面都尽到了最大的努力。 老张也不在这里自讨没趣，提着篮子就放回了柜台上。 “你为什么不说话？” 许大茂：……“你说我让你失望，你一言不和就辞职，岂不是比我更任性？” “那不一样，这组织部门里面乱七八糟的，都是人情往来，说起来都是资历，到处都是打招呼，照顾这个，还要照顾那个，谁都不敢得罪，就是一个受气的单位，完全没有自主权。” “就比如你辞职的事情，上面传话走个流程就可以了，就因为我想要留下你，不同意你辞职，结果我就被停职了，我这么一个办公室三号人物，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你说说，这工作还有什么意思？” 许大茂：…… “你还委屈上了？不服从领导你就是活该，没把你开除就不错了，你知道不知道要无条件服从命令，职工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啊？” “呸，规章制度上可不是这样写的，我爹倒是经常教育那些大头兵要服从命令，可这里又不是部队，我们的规章里面写的明明白白，我们是一个……” 许大茂用手把澡堂子里面的洗澡水泼到了夏和平的脸上。 “你可快别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话也不要说，我觉得你就是起点太高了，要不你去工厂车间里面掏几天力气，你就明白了规章制度的意义。” 夏和平擦了一下脸上的洗澡水。 “别用洗澡水泼我，还有凭什么不让我说？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能看不能说？到底是给予他们的权利？我偏要说……” 他敢说，许大茂不敢听。 “老张，来帮我搓两下。” “好嘞。” 等到两人出了澡堂，夏和平明显气顺了不少。 可能是一吐为快之后，心情舒畅了。 “许主任，你身上那几个兼职也没甚意思，要不你去接替我的位置吧，组织部的司长，也是升职，也不算委屈你，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部门，可以说是很重要的部门。 相当于是各个部门的粘合剂。 但就像夏和平说的那样，在里面，自主权很小，只有那个大领导才能做决定。 而且还要讲究‘因地制宜’。 “你都被开除了，之前你不能替领导做决定，现在你就能替领导做决定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许大茂摇头。 “不去，我哪都不去，休息一段时间挺好的。” “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这么好的机会说不要就不要，工作说辞就辞，我都怀疑你想离开四九城了。” 在没有收到李组长的指示之前，许大茂哪都不会去的。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夏和平到底代表谁，这个态度又是什么意思。 只要不贪任何好处，无论他身后是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衣炮弹，衣都不要，炮弹就更不要了。 夏和平也知道是劝不住许大茂了，留下了一个地址之后径直就离开了。 “我方势如破竹……” 回到家里，就听到收音机里广播员依旧在汇报着最新的进展。 因为实在是太顺利了。 那些阿三拿出来的态度很强硬，但也就只有个态度，别的什么都没有。 就像是一群乌合之众一样，纯菜。 又菜又爱玩。 (本章完) 第902章 普通且自大 第902章 普通且自大 有些人可能是因为开化的比较晚。 整体人群的智商较低。 畏威而不畏德。 你对他好一点，他们就认为这是他们应得的，就认为你怕了他们。 用一个词形容他们最贴切，那就是‘普信’，普通且自信，不仅仅是自信，而是达到了‘自大’。 所以他们违反签订的合同已经是经常的事情。 他们能做出来任何事情都不会觉得奇怪，从上到下，就是完完全全的奇葩。 什么汽车的排气管，蜥蜴，都不放过，全国飘荡着粪味，随时随地大小便，这个就是阿三。 一个神奇的地方。 那些最底层的人，甚至还不如黑牢大。 只有把他们打疼，他们才知道害怕。 “收音机上说了什么？” “说我们一路畅通无阻，阿三已经开始宣传‘保卫首都’了，他们好弱啊。” 估计现在这样的情况，领导们应该松了一大口气。 要的就是这样。 畅通无阻，一马平川，速战速决，不给那两位大哥下场的机会。 说阿三他们是两面三刀，他们就靠着交际，舔完这个舔另外一個，是名副其实的骑墙派。 之前说过，骑墙派会怎么样？ 他拉扯两个大哥，两个大哥也拉扯他。 反正就是你糊弄我，我糊弄你。 所以当他们看到反击这么凶猛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两个大哥，结果两个大哥也开始拉扯他了。 也不是单单拉扯，而是需要一个过程，两个老大哥现在还在紧张的对峙呢，一直以来都有默契，贸然的情况，肯定是有一个商讨的过程。 也是看到他们太废物了。 四个大队，被人家直接击溃了。 纯弱鸡。 所以不是不能帮，需要加条件，需要更多的要求。 当然阿三是愿意的，反正现在都答应，等事情过去了，再单方面撕毁约定就可以了。 就是就算他们都答应，签合同，协调各个方方面面，又是后勤又是什么，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们才有了‘保卫首都’这样的口号。 许大茂只觉得那群人就是鬣狗，要打断他们的脊梁才行。 可惜现在不行。 这是我们离开大哥之后，单独站出来的第一场争斗，只许胜，不许败，还要打出风采，打出水平。 现在马上就要完成赛前目标了。 “确实很弱，但不能掉以轻心，他们这些人没有道德，也不遵守规则，按照纯粹的民族，有句老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要多提防他们。” “情况这么好，学武他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出事，你看历史上凡是能叫出来名字的将领，有几个战死沙场的？到了最近的就更不用多说了。” “除非是自己不想活了。” “这个叫以身殉难。” “就比如那位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人家是不能走吗？人家是不想走，只想警示世人而已，所以你别担心。” “李学武他跟着林豪杰，他们也不是什么大领导大将领……”“你真别担心了，就他们要么是跟在领导身边当警卫，要么是在最后方督战，是不会冲上一线的。” 如果说在领导身边当警卫还能出问题，要么就是时也命也，要么就是有阴谋诡计。 “伱要是真担心，你就回去问问你爹，他肯定有内幕消息，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都不担心，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把心放在肚子里。” 李天骄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有你从香江送来的包裹，是娄家给你送来的。” 许大茂打开看了一眼，是他在香江的身份证明，完全合规合法，也具有法律效力。 甚至上面的名字都一样，就是下面多了一行英文翻译。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玩意直接给他送来了，这不是开玩笑一样，第一反应就是直接烧了，第二反应是送回去。 放到娄晓娥手里就可以了。 一同来的书信上面也没什么大事，都是一些家常里短，孩子健康成长。 “这是什么？” “身份证明。” “啊？” 按照现在大家的想法，你拿了外面的身份，那就是背叛。 叛国罪了解一下。 “你别这么紧张，香江，那是我们的地盘，现在还没有回来，早晚都是要回来的。” “你和我说没用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事情是大是小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事情了。”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许大茂也不想着送回去了，而是当即就想给烧了，然后写信让那边再补办一份。 虽然这样做用处不大，该知道的人肯定会知道。 拿起火柴刚要动手的时候，许大茂又停下了。 “怎么了？” “我应该去和老金头说一声，这都好久没有去看他老人家了，正好把现在的事情都交代一下。” 第二天许大茂没有拖延，大早上就带着礼品去了金家。 又是免不了被老金头拿着拐杖追着打。 “金秀金枝啊，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好奇什么是负心汉吗？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位，就是当代陈世美，这都三个多月没有来看过你们了，指不定就是被外面的狐狸精迷了心智，都把你们给忘了。” 还是金秀上前作势要捂住老金头的嘴，才让他消停下去。 “许大哥这么久没有过来，肯定是因为身上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 “哼哼，他工作忙？上半年说忙还行，他是完成了任务才玩消失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爹，您少说两句。” 经过了半天闹剧，一家人才算坐了下来。 “你又来干什么？我正想着招两个上门女婿呢。” 许大茂也是主动泡茶倒茶赔罪。 “最近我觉得我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工作都辞了，总觉得有一堆麻烦在等着我呢。” “你别忽悠，你的名字都成标语印刷在墙上了，‘向许大茂同志学习’，只要你在四九城转，肯定能看到这样的标语。” “越是这样，我越害怕，站的越高，摔的越狠，我现在都想跑远一点，可惜我现在离不开四九城。” (本章完) 第903章 提醒 第903章 提醒 聊了半天，当老金看到许大茂在香江的身份证明之后，差点把眼镜就给扔了。 “你弄了个这玩意，现在也确实应该不对劲，你现在能好好的坐在我面前，我就觉得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许大茂：…… “我是想着吧，现在那边已经站稳脚跟了，什么时候我们去把结婚登记一下，一直拖着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老金头虽然不说话，可是他那个眼神里面的意思很明白：‘你也会不好意思？’ “你别这么看着我，那我现在可就走了啊。” 老金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既然你的能量那么大，也没有说假话，我觉得最近有点不对劲，你不是要娶我的两个女儿嘛，我临时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还没说呢，金秀和金枝就一左一右架住了老金头的胳膊。 “爹，您说什么呢？” “怎么还能在这個时候提要求呢？” 老金头一阵挣扎，才算是挣脱‘魔爪’。 “怎么就不能在这个时候提要求呢？人家新媳妇上轿提要求，下轿提要求，改口还要提要求，我就提个要求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情……” “许大哥，你别听老头子瞎说，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现如今两个宝贝女儿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胳膊往外拐了，老金头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许大茂可不是那种黄毛，当然要顾及老岳父的感受，一只手一个，按住了金秀金枝。 “别说一个要求，十个八个我也都答应伱。” 老金头这才满意的摸了摸胡须。 “儿大不由娘，你们要是碰上一个没有良心的，我死了都没有办法和你们娘亲交代，这个许大茂虽然哪哪都不行，不过我也是瞧出来了，至少还有一颗真诚的心，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你反正都打算在香江娶我的两个女儿了，我也同意了。” “我的要求就是……” 金枝又忍不住打断道：“爹，你考虑考虑，不要太过分。” 金秀也补充道：“现在不合适办婚礼，就以后条件成熟了再办也行。” 老金头：…… “你们两个先别说话，听见你们两个三番五次的为这个许大茂说话，我气的胃疼，我说什么不都是为你们好？许大茂，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既然你打算在香江娶我的两个女儿，那你就让她们以后在香江生活吧。” 许大茂：？？？ “等等，你的意思是让她们去香江生活，我一直在四九城，她们去香江不是离我更远了吗？” 老金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没错，就是要让她们离你远一点，以免被你牵连，你连香江的身份都敢拿，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呢？早知道你这么有胆子，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进门。” 许大茂：…… “那香江可是我们的下属单位……” “对对对，是我们的下属单位？可现在是归谁管？你看看身份证明一样吗？叽叽歪歪的洋文是我看不懂还是你看不懂？” “就这样决定了，你尽快把人送过去，我感觉最近不大太平。” 许大茂觉得老金是想多了，现在多好啊，收音机里面形势一片大好，实际情况也是一片大好，至少粮食有收成了，能吃上饭了。 “那您跟着一起去吗？”“我就不去了，我在四九城出生，理所当然的要死在四九城，我都这一把年纪了，死了活了都差不多了，也没人拿我怎么样。” 许大茂是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也不知道老金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爹，我们两个不想去。” “你们两个要是还认我这个爹的话，你们就去吧，我是为你们好，大不了过去待两年再回来，反正你们还年轻，你们又不是没有听到许大茂嘴里说的香江，说的就像是天堂一样，而且药厂都建成了，你们过去做老板娘不好吗？管理一个药厂，总比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混日子要来的快活。” 许大茂十分识趣的没有插话。 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人带到香江，但是现在老金头说出来了，他也不好拒绝。 只要金秀金枝同意，过去就过去吧。 一个两个是过去，三个四个也是过去。 人多了还热闹，正好能凑一桌打麻将了。 别看金秀金枝平时大大咧咧的，经常和老父亲开玩笑，但当老金头板起脸的时候，她们还是会老实听话。 可在这件事上，明明老金头已经表现出了不容置疑的口气，两姐妹依旧在坚持：“可是我们想留在四九城，您的年纪也不小了，身边要有人跟着照看才好。” “别，没有你们两个在身边，我还能多活几年。” “等你们两个走了，我就把送到乡下的你们的小妈接回来……” 金秀：…… 金枝：…… “那我们也不想离开四九城。” “你们不想走也得走，除非你们不认我这个爹。” 当女儿的怎么能拗过自己的亲爹呢，特别是现在。 有句老话说的好‘父慈子孝’，父不慈，儿子怎么孝顺呢？ 从小教育出了问题，才会教出来叛逆不听话的孩子。 金秀金枝也是实在是拗不过亲爹，最终当着许大茂的面，答应了老金头唯一的要求。 “许大茂，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也别拖，越早越好，要是今天能把人送过去，那就今天送过去，赶早不赶晚，事不宜迟最好。” “没有这么着急的，最起码也要等几天准备一下。” “那就三天，三天之后，你要准时带着她们去香江，不管你怎么样，最近几年，别让她们俩回来。” 许大茂也只能答应。 在金家吃了一顿便饭，临走的时候，老金还不忘再嘱咐许大茂一句：“最近就是不对劲，你经常往街上走走，就能看到站岗的警卫明显多了不少，这就很有问题，四九城都已经放开好多年了，就我们这个胡同口，已经好几年没有警卫站过岗了，这突然站岗，人心惶惶啊。” 许大茂想想还真是。 四九城的各个路口竟然又开始站岗了。 不是巡捕房，而是穿军装的那些人。 “您是正儿八经的领导，您担心这些干什么？” (本章完) 第904章 针对的是谁？ 第904章 针对的是谁？ 老金头真想拿拐杖敲许大茂两下。 “你还没明白吗？自从来到四九城之后，你看什么时候搞过普通人？” “这风那风，这歪风那邪气，反这修那，隔三差五，三打五打的，赎买合作，你看看这些事情，针对的都是谁？” “是干部领导，是商人，是读书人，这些事情可都和普通人没关系，你觉得这次阵仗这么大，是要针对谁？” 有句话说的好，任何事情都是有蛛丝马迹有迹可循，有前因有预兆的，就看你能不能发现。 老金用他独有的眼光总结了规律。 许大茂倒是不以为然：“最近不是和阿三有点小摩擦嘛，收音机上，报纸上天天都在讲，有些戒严是很正常的现象，今天的报纸上还在说想了十天十夜都没有想明白阿三为什么胆子这么大。” “还分析说是阿三的大领导今年刚上位，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呢。” 报纸上那点东西，特别是二流报纸上写的东西，要是写什么吗，你就信什么，那你就输了。 要学会结合方方面面的事实，自己推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辩证的思维去看待。 “滚蛋吧，你最近小心点，要不伱把金秀金枝先送到香江，结婚登记可以先等等，你要是出了事，还不影响她们嫁人。” “呸呸呸，您还是亲爹呢？您说什么呢？” “哪有诅咒自己女婿的。” 许大茂听着金秀金枝的话连连点头。 “赶紧滚蛋，这两天我不想看到你，你自己用眼睛看看现在四九城的情况吧。” 许大茂是被老金头用拐杖推出家门的。 许大茂也没有直接回四九城，而是站在胡同里面看了一眼，确实看到了站在胡同口的警卫。 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此时此刻许大茂依旧觉得这只是正常的防卫而已，因为阿三那边吃了亏，万一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怎么办?防卫一下四九城完全没有问题。 自己安全大过天嘛。 既然来到了这边，许大茂也没有着急回四合院，而是顺路去看看刘岚，耳鬓厮磨了一番。 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才神清气爽的从刘岚家里出来。 这个时间职工都下班了，而胡同口站岗值班的警卫依旧还在。 看着像是二十四小时值班一样。 而许大茂开车出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拦他。 进不拦，出不拦，站在路口当摆件？ 许大茂想不明白，回去的路上故意放慢了车速，还真的在很多路口看到了警卫。 按理说，四九城只要有点风吹草动，街道和居委会应该是最先站出来动员，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 这么大的行动，竟然没有一点风声。 连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先给陶篆那个办公室打去了一个电话，结果是因为到了下班时间，根本就没有人接。 又一个电话打到钱主任班主任，这次很轻松的就接通了。 这個明面上最忙的办公室，每天工作到晚上十点都是常事。 “钱主任，是我，许大茂。”“许大茂？你小子竟然还有一天会主动和我打电话，工作辞了，怕是整个四九城都要装不下你咯。” “钱主任，您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除了四九城，我还能去哪里呢？”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你去哪里，我怎么知道？又汇报不到我这里。” 许大茂总觉得这位在暗示他什么。 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大茂终于问起了路口警卫的事情。 “你说那些啊，我今天也正好打听了一下，说是演戏演练，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过几天就撤了，大家正常行动当那些站岗的警卫不存在就行。” “哦，原来是演习啊。” “你可以这么理解。”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许大茂也是放心了。 那边还在胶着呢，四九城除了护卫不应该有别的动作。 这应该就是借着演习的名义进行护卫。 李天骄只是走到许大茂身边就闻到了许大茂身上的味道：“你身上好重的女人味道，下次你出去和女人厮混，回来记得洗澡换衣服。” 许大茂已经习惯了李天骄经常性说的一些话，就比如这句，她其实不仅不讨厌，还有点喜欢。 “好好好，我知道了。” 嘴上答应的很好，实际上许大茂已经在想今晚怎么暗示丁秋楠让她留下一起聊天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姐妹的感觉怎么样？什么时候带回家里让我看看，老是在外面藏着也不是个事。” 这种话许大茂已经自动免疫了，李天骄在家没人的时候，老是喜欢说这样的话撩拨他。 “外面路口那些站岗的是怎么回事？最近四九城有什么新的风向？” “不清楚，我没有什么消息，你刚才不是问了那个计划办公室的钱主任，不是说只是演练嘛。” 许大茂揉了揉脑袋，把脑海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 “好吧，今天老金非要让我把那两姐妹送到香江，老金就是两姐妹的爹。” “送呗，一直保持不正当的关系也不好，老丈人着急让你们登记结婚很正常。” “他现在不是着急让我们结婚，而是巴不得我们不结婚，就是想让两个女儿去香江，而且还煞有介事的说最近的四九城不太平。” 李天骄对此也是不信。 她爹就是穿军装的，她都没有收到风声，一个退休闲赋在家老头，能知道什么？ 许大茂只认为老金说的某一方面有道理，那就是这些整风运动针对的从来都不是老百姓，针对的都是知识分子，都是领导干部，都是商人，而这些人都是精英阶层。 老百姓只需要能吃饱饭，也没什么别的要求。 这片土地上的普通人是最好的普通人，有饭吃，有地种，有工作，饿不死，就很满意，根本就不会闹事。 搞事的都是那些社会上的精英。 也不一定说他们搞事，总之想法太多就是错的。 “就是上嘴唇和下嘴唇一张一合说的而已，或许只是为了脸面而已，男人嘛，要面子。” (本章完) 第905章 环境复杂 第905章 环境复杂 如果说警卫站岗还能理解。 让许大茂有点无法理解的事情出现了，当他提出申请要再去香江一趟的时候，一天就得到了肯定的批复。 这让他很惊讶。 惊讶到给陶篆领导打去了电话。 得到了李组长很忙，没有搭理他。 至于大街上的警卫，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二次去香江的问题，陶篆倒是给出了一个解释：“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 许大茂也不纠结了，你敢同意，我就敢去。 这次就不像上次一堆人，他就带着金家姐妹，这次连韩小武都没有跟着，就是跟了两个带路的警卫，也负责安保工作。 许大茂也没有忘记答应那位联行的瞿姓领导，特意带了一只下蛋鸡过去。 和上次相比，这次完全就是轻装简行，也没有包机，一路非常低调的都再次来到了香江。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都很惊讶，来的也太勤快了。 现在风声紧张，能一年来两次就不错了。 许大茂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带着娄晓娥还有金秀和金枝就去结婚登记，于海棠也是搁下了，但是她全然不顾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也非要跟着过去。 怎么劝说都不行，等下次过来再补一次也不行。 所以只能答应给她进行万全的防护，然后带着身份证件去办理结婚登记。 最后还是娄父出手了。 主动过去办理，一次性带好几个女人去结婚登记，她的女儿还只是其中之一，香江这里本来就不大，这事绝对能上明天的新闻头条。 这让他们这个香江新贵的脸面往哪里放？ 所以娄父打了两個电话，让管理局的工作人员直接来家里办理。 之前就说过，香江的风气开放，你和谁结婚，这事只要想查，肯定瞒不住，但总比被人当面拍照片要好很多。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许大茂把金秀和金枝交给了娄晓娥。 “我就不多介绍了，金枝就不说了，金秀是非常热爱中医，你可以多培养培养她。” “好，看她们想做什么。” 因为内陆最近几十年一连串的事情，导致香江的主导者心里打鼓，所以管理已经松散了很多，只想维持和平稳定，所以有人在这里搞什么聚集，张贴头像和标语，其实也都不怎么管。 许大茂看到了这些，那种心情真的是难以言说。 谁能说这里不属于内陆？ 许大茂按照答应的事情，把带来的下蛋鸡也送给了瞿领导。 “小许啊，你要是想在香江待着呢，那你就安心待着，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 许大茂有些没听明白。 “像我这么遵纪守法的市民，在哪里都没人拿我怎么样。” “也对，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在哪里都受欢迎，没人会拿你怎么样。” 和上次一样，寒暄了一会之后，这人就离开了。 连娄父都有些不解的问道：“是不是四九城最近出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本来是不担心，但是这三番五次的种种迹象，现在是不担心，心里难免有些打鼓。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和我没有关系吧？我来这里也是一路绿灯，也没人和我谈话。” 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对内和对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 对待自己人普遍要以批评教育为主。 就算是检查，也是要提前几天通知。 不说是真检查还是服从性测试，总之是通知到位了。“那要不伱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 这次过来的比较着急，连李天骄都没有来，家里有李天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是在街道登记结婚的夫妻。 养鸡场的工作也辞了，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也确实没问题。 本来许大茂是打算快去快回，现在改变了主意。 先等几天看看情况。 然而在香江待了几天，吃了玩了，愣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倒是报纸上写了不少直白的新闻。 因为在势头最盛的时候，即将一马平川的时候，选择了撤退。 不仅仅是撤到原有的边界。 还后撤了二十公里。 报纸上写的比四九城更加直白，说是先商议双方都后撤，脱离接触。 人家都首都保卫战了，依旧坚决不同意。 阿三那边的领导今年刚走马上任，这要是怂了，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最后的结果是在原有的线上，单方面后撤二十公里。 大获全胜，后撤二十公里。 换来了一个‘非常崇高、宽大’的评价。 而阿三们是觉得害怕了，一点都没有客气，就把这些地方给吃了。 还宣讲是伟大的胜利。 还是那句话，这些人和黑牢大一样，畏威而不畏德，就应该狠狠的用鞭子抽着让他们去摘。 天生就应该是被奴役的命。 就是由于一再忍让，阿三得到一个错觉，以为不会进行反击，同时，还错误地认为这边经济情况很困难，在整体上很孤立，因此妄图用武力来迫使屈服。 我和两位老大哥斡旋许久，签订了各种合同，你一个被抛弃的路边，凭什么敢还击？ 报纸上还有各种评论，大部分人持支持，小部分反对。 认为赢了应该拿好处才对。 看到这样的消息，许大茂知道，冲突结束了。 也向所有单位展现了风采。 达到了目标，没有扩大范围，能随便赢你，但是我们大度，我们希望和任何单位都和平共处。 许大茂只觉得心情复杂，他明明已经向领导们做出过建议。 什么都说了，什么都做了，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不对，他好像没有做什么，就只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一点建议影响不了局势。 无论是二棒子，还是小阿三，本质上都是鬣狗，都是想趁机捞点好处喝点汤，对于这种鬣狗，就应该狠狠的打，打痛他们，打服他们，一味的忍让只会换来他们的变本加厉。 因为畏缩与忍让， 人家骄气日盛。 可惜许大茂说了不算，环境也不允许。 对于一个深爱土地的单位来说，会尽可能去争取每一份土地。 而且香江的报纸还列举了谁支持，谁反对，谁谴责。 一眼看去，就知道环境多么恶劣了。 不能说是畏缩与忍让，只能说关系太复杂了。 (本章完) 第906章 地点 第906章 地点 首先这个运动，就遭到了绝大部分的单位谴责。 阿三和两个老大哥交好。 而这段时间两个大哥正较劲呢，一方面是无暇顾及，一方面是阿三这种骑墙派他们也很不耻。 想让他们挨揍，也不能真一点都不管。 绝大部分单位都在谴责。 也包括以隔壁毛子为首的这些单位，表示遗憾，但是你要是再一意孤行，那就想想后果。 只有孤零零的三个单位支持，一個同样是反复横跳的猴子，还有两个援助到期一直没有停止援助的第三阶梯的单位。 给予了二棒子那么多的好处，结果他们依旧站在毛子身后。 这点是早有预料的事情。 承受的压力这么大，赢了也只能退，估计有些领导也觉得很憋屈吧。 看完了这些消息，许大茂也是不想再继续在香江待下去了。 虽然这里有老婆有孩子，也只能暂时放下，已经在这边待了半个月了，比预计的时间长了十天了。 告别了娄晓娥她们，告别了两个孩子，就准备启程回四九城。 就在这种时候，娄家竟然收到了一封来自四九城的信。 送信的还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陆万平。 之前往返香江和四九城的信使。 许大茂在前院会客厅见到了这位兼职信使。 “许主任，您果然在这里，真的让我好找，您爱人让我给您送信，顺便带句话。” 看来是这么长时间没回去，李天骄已经开始担心了。 许大茂拿过信件就拆开了。 “您爱人说你要是想在香江多待几天就多待几天吧。” 陆万平尽量的模仿着李天骄说话的语气，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生气，语气也不像是说反话。 “当时她看着生气没有？” “没有啊，就挺正常的，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很开心，就是很平常，平平淡淡，说话的时候也很平静，最后还对我礼貌性的微笑了呢。” 这不像是李天骄能说出来的话。 因为当时走的时候，说好的两天就回来，明显超时了这么久，可能不生气，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有点怨气才是正常现象。 打开信件，信纸上就写了一句话‘家里一切都好。’ 这违和感就更严重了，四九城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老陆，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你给我说说四九城目前的情况。” 陆万平有些不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主要是许大茂问的太过太笼统了。 “您是指哪方面？” “比如最近收音机上的新闻，比如路口的那些警卫还在不在？” “收音机上的播报都是在说我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外一个胜利，大获全胜，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至于路口的警卫倒是少了很大一部分，倒是还有一些，只是都没有当回事。” “站在路口，什么都不管，大家都觉得很安全。包括我这次出来，也是非常顺利的就过来了。” 许大茂听完陆万平的话，再看看信纸上的‘家里一切都好’。 结合最近半个月遇到的情况，许大茂此时是真觉得四九城里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也可能是他多想了，李天骄送信过来只是因为在香江这边待的太久了。无论是什么情况，许大茂肯定是要回去。 按理说现在边界问题结束了，李组长作为后勤调度负责人，大功一件，肯定能带给他满满当当的安全感。 “一切都好就行，这样你休息一会，我是晚上的船票，到时候咱们一起回去。” 陆万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尴尬的说道：“我今天刚到，一般情况我都不那么着急回去……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在这边也有个小家……” 许大茂：…… 许大茂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能想到在香江结婚。 但是来了之后才发现，聪明人是真多啊，有些人不声不响就把事情给办了。 现在是还没有放开，等到放开之后，可以预见到时候香江的风气肯定也会带到内陆去，到时候有什么二仍村，都是应运而生。 现在能出来的内陆人来香江结婚，等开放了，就是香江人去内陆包二仍。 现在能去香江的有钱有人有权利至少要占一样，以后香江人来内陆，货车司机都能包的起。 只能说天理循环。 “那行吧，你去忙你的吧。” 等到陆万平出了娄家，娄晓娥也帮许大茂收拾好了随身物品。 “是李天骄的来信？你这次过来没带她，写信催你回去没有问题。” 许大茂把信件递给了娄晓娥。 “我倒是想让她写信催我回去，可惜她就写了一句家里一切都好。” “可能她比较矜持，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这信件可是白纸黑字，想抵赖都没有办法抵赖。” “但愿如此吧。” 告别了众人，许大茂坐上娄父安排的专车，到码头，上船，归家。 因为随行的两个警卫，一眼就能看出来许大茂身份不凡，连个找不自在的都没有。 陌生人根本不可能走到许大茂的面前。 因为这次是晚上的船票，没有那么多人，没有人多眼杂，不说方便，至少很清静。 而许大茂又有点晕船，在船上根本睡不着觉，也没法睡觉，下船坐专车回四九城的时候，才在车上眯了一会。 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休息，赶在上班之前回到了四九城。 晕船的感觉就是有点难受，不影响正常工作，睡一觉才能解除晕船的debuff。 许大茂也不需要上班，就想着回家睡一觉，先把晕船这个负面状态给解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许大茂突然感觉汽车停了下来。 这明明刚进四九城没一会。 “不用停，把我送回家就行，南锣鼓巷那个老四合院……” 许大茂说着睁开了眼，车前方也是一辆汽车，车门旁边是一个六人队伍，穿着绿军装。 这让他顿时就打起了精神。 “车里是许大茂同志吗？” 许大茂听到竟然是找他的，也没有多余的解释，当即表示自己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这几个人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但这里是四九城，有了很多羁绊的四九城。 (本章完) 第907章 了解情况 第907章 了解情况 武力能解决很多问题，但也有武力无法解决的问题。 就比如现在。 如果是刚来的时候，随心随意，想走就走，可现在不行。 有了牵挂和羁绊。 “我就是许大茂。” “那请您下车和我们走一趟吧。” “我身边这俩警卫应该没事吧？我想嘱咐他们一句话可以吗？” “尽快。” “回去和我爱人说一声，就说我有点事，晚点……过两天回去。” 说完没等两个警卫回答，下车换车，一气呵成。 就这一会，旁边就围了不少观众，大天朝的观众就喜欢看热闹。 “哟，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是许大茂在关上车门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议论。 这些人还真没有为难这两个警卫，顺顺利利的就来到了南锣鼓巷，也见到了李天骄。 把许大茂的话转述给了李天骄。 李天骄也没有多说什么，给了一点跑路费，就让这俩人归队了。 她平静的样子，就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 回到家里同样是非常淡定的给她爹打过去了一个电话，更像是通知。 “大茂被带走问话了。” “嗯，不用担心，保他的人很多，最多就只是小惩大诫，要是他在香江多待几天，估计就不会找到他头上，拖拖也就过去了。” “可惜他偏偏回来了。” 李天骄有些后悔让人去送信了，不能写的太直白，怕被人看出来，要是牵扯到她爹就更麻烦了。 当陆万平出发之后，李天骄就后悔了，许大茂只要猜到家里出了问题，肯定会回来，不该这样去试探许大茂的真心。 她就是小女人心思作祟，想要知道她和娄晓娥谁更重要。 别人她都没有放在眼里。 “你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要是牵扯到咱们家，那就要脱层皮了，有人能保许大茂，可我们一大家子就要掂量掂量了，真到了那时候，林家为了不被波及，恐怕会和我们划清界限。” “好的，我知道了。” “玩武的我们从来没有怕过谁，玩这些阴谋诡计，这一把火指不定要烧多久呢。” 挂掉电话，李天骄坐在原地有些发愣。 要是不给许大茂写信，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天骄姐，许大哥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出什么大事，就是去问个话，很快就回来了。” 和李天骄说的差不多，许大茂下车之后，就来到了一片非常陌生的场所。 两世为人都没有进去过的地方。 拘留所也好，集中营也好，滞留室也好，疗养院也好，反正就是这么一個地方。 这里很明显是郊区，前面是一排排鳞次栉比的房屋，后面是几排二层小楼，窗户和门关的严严实实，里面的窗帘也是清一色的深色系，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二层小楼明显是新的建筑，都用上了深蓝色的玻璃，特权其实也是无处不在。 虽然只是一些大房子，或者在吃的方面选择性多一些。 而许大茂则是有幸住到了后面的二层小楼。本以为来这里是什么事情，应该很快就有一个结果，然而许大茂进屋之后，只留下了一句“安心住下，早八点，中午一点，晚上六点会有早中晚饭供应，如果有特殊需求，比如晚上需要加一顿夜宵，需要提前和工作人员说明。” “床头有个铃，想要联系工作人员，按铃就可以了。” 两个工作人员说完之后就退出了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从外面关上。 许大茂还以为房门会在外面上锁，然而并没有，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打开门出去。 而房门背后贴的还有守则，第一条就是‘想要出门，请按铃打报告。’ 后面的规则许大茂也懒得去看了。 待遇这么好，也让许大茂稍微放下了心。 至少没有扔到什么监狱、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想要等人给他来个解释，至少要知道为什么会带到这里来，结果等了两天，除了准时准点送饭，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过来。 真就不明不明。 一连等了三天，依旧毫无动静。 许大茂是真的等不下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故意把人晾在一边，施加心理压力，折磨人一样。 就算是他按床边的铃，来的工作人员，只负责衣食起居，别的人家根本不管。 你可以要新衣服，可以让他们洗衣服，甚至可以点菜中午吃什么，别的是一问三不知。 二层还有一个大阳台，用深色玻璃全封闭的阳台，外面看不清里面，里面能模糊看到外面，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就是没有收音机，收不到外面的消息。 除了无聊还是无聊。 书房里面的几本杂书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四九城的墙上还刷着‘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标语，这根本不影响他现在在郊区被软禁起来了。 四九城还是那个四九城，每个人照常上班下班，丝毫没有因为少了一个许大茂，而影响众人的生活。 许大茂每天就是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模糊的看着外面。 可能是因为他来的比较晚的缘故，位置比较靠后，偶尔能看到车辆过来，又离开。 带来人，又带走人。 车来车往，人来人往。 不变的是依旧没有人注意到他，好像是把他遗忘在这里一样。 楼下传来敲门声，许大茂过去开门。 虽然他们没有在外面上锁，但许大茂在屋里上锁，这没毛病吧？ 谁睡觉不锁门啊。 “等一下，来了。” “老将，这还没有到中午呢，今天这饭送的有点早啊，我昨天说帮我买点砂橘，买到了吗？” 然而等他打开门，看到的并不是日常送饭的老将，而是两个带着袖章的工作人员。 身上的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衣领高耸，袖口整洁。 看着像是随时准备去上台表演一样。 表演痕迹很重，看着很装。 “我们不是来跑腿的，你就是许大茂同志吧？” “没错，是我，终于到我了吗？在哪里提审？是带我走还是进屋？有什么想问的随便问……” “许大茂同志，请您不要误会，没有提审，我们就是来向您了解一下情况。” (本章完) 第908章 迷雾 第908章 迷雾 话说的这么客气，肯定是要进屋。 许大茂侧开身，让人进屋之后，又关上了房门。 “我等你们可等了好久，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个由头，拖这么久我是没有想到。” 许大茂边说边拿出来洗好的杯子放好，再用茶壶倒上三杯茶。 有一说一，如果这里不限制自由，把四合院里的几个人都接过来，当个度假的地方还真挺不错。 这里负责衣食起居的工作人员，是真的认真负责。 两个工作人员正襟危坐的坐在许大茂的对面，摆在面前的两杯茶面无表情的推到一边，拿出随身的记录本摊放在桌子上。 “许大茂同志，您不用紧张，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您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就行。” 嘴里说着不用紧张，可面无表情，语气严肃，可没有一点不紧张的样子。 许大茂都怀疑他身后有摄像机，正在拍摄这里的一举一动。 当然这种可能很小，许大茂早就检查过这個楼房的角落。 主要就是因为这俩人太过一本正经了，因为按照正常组织部门的谈话，一般情况都是关上门来说自家话，会先透个底，然后是怎么个流程。 总之是不会像是现在这样。 还是他特意关上门的。 许大茂也只能端正自己的态度，坐直了身体，示意他们两个可以问了。 “请问许大茂同志，您和崔大可同志是什么关系？” 许大茂：？？？ 第一个问题就让许大茂有点懵，他想过很多事情，比如香江的身份，男女关系，封建迷信，甚至想过李组长出卖了他，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切入点竟然是崔大哥。 那家伙虽然经常搞事，但早就让他在四九城低调注意点了，也老实了许多，没想到竟然搞出来个大事。 “朋友关系，同事关系，朋友关系，因为我教他了电影放映，让他成了轧钢厂的放映员，所以有时候他会喊上我一句‘师父’，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自始至终都是以朋友相处。” 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拿着本子问，一个拿着笔进行记录。 整个客厅除了笔芯摩擦纸张的声音，就是桌子上钟表秒针跳动的声音。 等到另外一个记录完毕之后，才开始继续询问：“那你当初为什么在众多的后备名单人员之中，偏偏挑选了崔大可同志？” 许大茂：…… “我当时是随便选的，就是看这个名字比较顺眼就选了他。” “那您之前并不认识崔大可同志？” “之前并不认识。” “那您为什么不选择从小一起长大的刘光齐和阎解成？” 提到阎解成的时候，许大茂还以为前面那些问题都是过渡，核心是在‘阎解成’身上。 “我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好，而且我选择他们，很大可能不会被感谢，还会被记恨，特别是没有被选到的人，职位只有一个，所以不如随机挑选一个，就是这么巧，选中了崔大可。” “你和崔大可最后一次接触是什么时候？” 问题依旧是围绕崔大可，许大茂也明白，这事情的重点就是崔大可了。 “应该是一个月之前吧，他因为工作不认真被停职的时候……” “您是不知道他已经升职到副科长了吗？” 许大茂摇头。“不知道。” “您是否收过崔大可给您送的礼物？” “收过，最开始是一些土特产，后面还有一些麦乳精之类的营养品。” “那他有没有和您谈论过‘小说’‘反领导’，或者送过您装订本的‘小说’？” 许大茂：…… “没有，我们之间从来不聊这些，而且崔大可是一位非常想进步的职工，他不会去‘反领导’，而且他是农民出身，本身就不认识几个字，给他一本小说，他字都认不全，更别说去读小说，去理解小说里面的故事了。” 后面又问了一些关于崔大可的问题，随着老将带着砂橘过来送午饭，这两个人也起身告辞。 依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刚开始许大茂亲手帮他们倒的茶，从始至终连碰都没有碰。 “许大茂同志，今天的问话到此为止，感谢您的配合。” 礼貌的告辞之后，两个人就离开了。 这时候送饭的老将才进屋放下了午饭。 “这俩木头人找您谈话了啊？那您很快就要离开了。” 这还是老将第一次主动提及，许大茂也是顺着他的话说道：“此言当真？” “那当然，这就是一个筛选，经过他们的手之后，就要换地方了，要么回家，要么就要去坐牢了，那时候可没有在这里舒服。” 原来这里就只是前站而已。 “那为什么喊他们是木头人？” “因为这些人说话做事都是一板一眼，没有一点人情味，像是两截木头。” 这是老将现在不知道机器人的概念，不然就要说这俩人是‘机器人’了。 “她们这些木头人是在筛查什么？” “谁知道呢，之前送饭的时候，偶尔听到‘小说’，小说什么东西？” 认字的人很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就不要指望他们能理解什么是小说了。 “小说……你可以把小说理解为故事书，就是编出来的故事书，上面的故事都是虚构的。” 更深层次的表达方式，许大茂就不说了，因为就算是他说了，这老将也理解不了。 “那直接说是故事书不就好了嘛，小说，小说，说的挺高端。” “谁说不是呢。” “不说了，我还要去送饭，篮子里面是您要的砂橘，这要少吃点，吃多了上火。” “好嘞。” 等到屋里就剩下许大茂自己，许大茂回忆了一遍关于崔大可的点点滴滴，两个人说到书的地方就很少，更别说什么小说了。 这些知识和崔大可根本就沾不上边。 如果真的是因为一些‘故事’影响到了崔大可，从而导致影响到他…… 许大茂有一个猜测，没准，没准崔大可就是被人做局陷害了。 想想还真有很大可能。 (本章完) 第909章 人性化 第909章 人性化 崔大可是一心只想进步。 不能进步的事情他根本就考虑，为了进步不惜自己给自己来一枪。 这样的崔大可，生来就为了进步的崔大可，不认识几个字的崔大可，能让他主动接触的东西，肯定是能让他进步。 没准就是以进步之名，把他忽悠了。 那刚才两个人说崔大可已经是副科长了，那这个让他进步的人，很大可能是林副厂长…… 仅凭几个问题，许大茂推测不出来事情的全貌。 现在事情问完了，他也都照实说了，那按照老将的话说，他应该很快就能出去了。 正满心欢喜的准备回家。 结果第二天还是那俩人，又来问了一些关于崔大可的消息，有相似，又重复。 许大茂还以为他遇到被困在同一天的bug。 接着是第三天…… 第四天…… 还是那俩人，还是差不多的问题。 现在许大茂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将要喊他们为木头人了。 这就是纯机器人。 没有威逼利诱，就是纯恶心。 此时许大茂只想转人工。 “老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木头人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许主任，您觉得没完没了，实际上这個筛查一旦开始，就要等一个结果，您慢慢回答吧，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话里的意思许大茂听明白了，同样的问题，不能出现两个答案。 之前有一位伟大的哲学家说过一段话，他说只要进了监牢，千万不要想着凭借自己能解释清楚，根本就解释不清。 你嘴里说的对自己有利的话，在那些人听来，都是当事人的主观判断，向着自己做不得真，按假话处理。 嘴里偶尔说的不利的话，在那些人听来，就是当事人极力隐瞒的犯罪事实。 解释不清，根本就解释不清。 幸好是之前在这里晾了那么长时间，许大茂的心理已经磨练出来了，再加上经过各种强化的大脑，之前怎么回答，之后就怎么回答。 一字不少，一字不差。 无论问多少次，得到的答案都一样。 刚开始几天许大茂还会有些烦躁，但过了几天之后，就完全当成了一个乐子，每天准时过来问询差不多的问题。 后面许大茂连茶都不倒了。 问答，结束。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会一直这样不让我出去了吧？” “不会不会，应该很快了，就算是审查，也有个限度。”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许大茂不清楚，又过了几天，事情终于出现了变数。 来敲门的人换了，而且不是进门，而是把车开到了门前。 “晚上还回来吗？要是还回来，东西我就不带了。” “会回来，也不出去。” 许大茂看到车第一反应就是要上车出去，然而并不是让他上车，而是带着他去了前面低矮的房子，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建筑，后面这些二层楼房明显是新建的。 “我还以为是要坐车出去呢，这是去干什么？” “带你去见一个人。” 车停在门前就像是在做做样子。 进了前面的一间小平房，就是普通的一居室单间，有木板床和桌子凳子，比后面的小楼简陋了许多。许大茂也看到要见的人，心中早有预感，看到的果然就是崔大可。 崔大可看到许大茂进来了，脚步踉跄了一下径直朝着许大茂跪下了。 “许主任，我对不起你。” 许大茂：？？？ “两位请不要无故交流，先坐下，我们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就行。” 崔大可这才挣扎着站起身，颤颤巍巍的坐在了木凳子上。 这种状态许大茂看着就很不对劲。 之前见崔大可，每一次你都是精神饱满，活力四射，现在这就像是大病一场一样。 怎么看都像是动刑了。 身上看不出来外伤，脸色苍白。 只能说人的聪明才智是无限的，就单单看不出来外伤的刑法，就有很多，普通的是物理，受冷，受热，强制开机不让睡觉。 进阶的有‘水疗’‘电疗’‘体内疗’，反正没有经历的过的人，根本就想象不到有多么恐怖。 这崔大可上来就是磕头，许大茂就只有一个感觉，好像真的坏事了。 两个人坐好之后，根本就没有询问许大茂，一字一句问的全是崔大可。 崔大可回答的也很干脆，闭着眼全部都承认了，三句话不离‘许大茂’的名字。 兄弟感情深，师徒感情深，三下杀威棒打烂兄弟情。 许大茂听着只想撇嘴。 这种反对的敌对思想应该是知识分子居多才多吧？ 那些大学生精英人才才对吧？ 崔大可一个农民…… 这完全没有道理。 许大茂只有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罔顾事实’。 根本就没有考虑客观条因素件。 “许大茂同志，您对于崔大可同志说的话可有异议？” “我有异议你们会听吗？” “合理的建议，我们当然会听。” 那许大茂就要好好说道了，坐直了身体。 “那我的异议就是你们罔顾事实，崔大可一个农民，三代农民，自己的名字之前都不会写，他能搞这些？你们摸着伱们自己的良心，扪心自问，你们说这是不是罔顾事实？” “好的，您提的建议我们已经记下了，请问您还有别的异议吗？” 异议和建议许大茂自己都分不清了，刚才他说的是建议吗？ 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上，软绵绵的无处着力。 “没有了。” “那您认可崔大可同志刚才陈述的事实吗？” “不认可。” 两个人把许大茂说的话都记在了本子上，随即站起身。 “接下来给你们二位一个单独相处的时间，十分钟之后，会有人来带你回原来的房间。” 这两个工作人员说完就出去了，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竟然还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 许大茂是没想到还能这样，明明是他从进来坐下，就一直没有问他问题，就在最后询问他的意见，是否认可，现在竟然还给予单独交流的时间？ 这莫非就是特殊待遇？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本章完) 第910章 真疯假疯？ 第910章 真疯假疯？ 本以为是人情，本以为是好心。 可转头崔大可就又向着他跪下了。 “许主任，我对不住您，您现在杀了我都行，可那个罪我是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那个罪，我对不起您……” 就这一会，崔大可已经是涕泪横流。 来来回回的就是这两句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先站起来说清楚。” “我不怪你，不是所有人都有大无畏的勇气，你先把事情说清楚，说不定还会有转机……” 可崔大可就好像听不到许大茂说话一样，依旧重复那两句话。 “对不起，我错了……” 像是一个精神病一样。 或者说是被折磨疯的精神病。 是真疯还是装疯卖傻…… 许大茂看到趴在地上磕头的崔大可，手指一直在指向门口。 他们现在的交流，门口都有人在偷听。 屋里没条件配备监听设备，那就站在门口听。 许大茂知道是从崔大可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这家伙就趴在地上磕头，额头磕的红肿，一直到工作人员把许大茂带回到后面的二层楼房，崔大可才站起了身。 心里难过，但是他不能说。 许大茂还能住二楼，衣食住行随时都能喊人过来，起居可以说都有人照顾。 可他不一样。 最开始他也想坚贞不屈，可是只是浅尝了一下手段，当即就服了。 没有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为理想，为朋友，为信仰，能做到‘我自横刀向天笑’，大丈夫舍我其谁。 结果稍微尝试一下，当即就服从了，顶不住，受不了。 有个后来出来的人说过这样一段话：“我知道我被捕了，第一天我什么都不会说，为了理想，为了正义，为了朋友，第一天是让他们知道我被捕了，给予他们逃跑的时间，第二天问什么说什么，因为不想受虐，那就不是人能遭受的玩意。” “所以我进去之后，就和他们打商量，那抓我的人和我之前也认识，方方面面也有过往来，商量一下，缓一天，大家都是上班工作，没有必要玩命，也没有必要把人得罪死了，身在局中，谁输谁赢谁能说的清楚呢？” 许大茂回去也在想，今天有异议，那明天是不是还要再来问一遍？ 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些人肯定能做出来这种事，因为前面就是这样。 古代有些文臣想要让皇帝同意一件事，皇帝不同意，不肯批红，还要一直往上递折子呢，摆明了就是耗着，你不批，就一直递，恶心也要恶心你。 许大茂果然又猜对了，第二天还是同样的时间，同样被带去见到了崔大可。 相似的流程，相似的问话。 最后又问许大茂是否有异议？ 当然是有异议。 然后就是崔大可在趴在地上表演十分钟。 心理素质低的，根本就承受不住这种低压力。 就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 第三天也是同样的流程，而且原本在他小楼客厅的问询，也又重新出现了。 许大茂这是知道了，这些人不达目的根本不罢休。 一直拖着也不是個办法，也不需要什么理由。不想弄你，有也是……。 于是再问有没有异议的时候，许大茂没有任何异议。 表示崔大可说的完全正确。 这时候因为崔大可每天趴在地上表演额头碰地，已经是出现了伤口。 看着有些狰狞，明显是包扎过后，又拆除了卫生纱布。 着实可怜。 许大茂也是真不怪崔大可把他拉下水，因为他们两个都很无辜。 “许主任，您是完全没有异议吗？” “没有。” “那您之前的回答记录，就要全部作废，这一点您有异议吗？” “没有，没有异议，需要我签字吗？拿过来，我现在就签字。” “许大茂，我希望您能慎重考虑一下，您要是签字之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今天这俩工作人员，多说了几句，话里话外都像是在劝许大茂继续头铁下去，不想让他签字一样。 “我还有的选吗？再不签字，崔大可表演的这惨样？真等到他的表演成了绝唱，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既然事情是找我的，那我希望我签字之后，能把崔大可放了。” 崔大趴在地上久久没有抬头。 “事情是由他到你，您是否签字，不会影响到崔大可本身，放不放还要开会讨论。” “拿纸笔过来，我要签字，我不想看到他继续在这里表演了，没甚意思，放不放你们去开会讨论，我签字之后，他就不用这样每天这样了吧？” “这个是崔大可的自发行为，我们无权干涉，不过他要是见不到伱的话，应该就不会这样了。” 随着几张记录纸摆放到许大茂面前，上面记载的内容和崔大可说的差不多，还有他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总之就是按照崔大可的说法，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签字之后，就没有回头路了。” 工作人员盯着许大茂又提醒了最后一句。 “大丈夫应当一往无前，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也不走回头路。” 许大茂提笔就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顺便按上了手印。 这个可以说是口供，和他最开始的说法完全不一样。 “那您可以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了，等之后开会讨论后续怎么出来，等商议出来一个结果，无论是什么结果，也都到了您该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好，我等你们的结果。” 许大茂又住进了那个二层楼房。 到现在许大茂都觉得他不会出问题，虽然签字按手印了，但就是认为自己不会有任何问题。 在这里的待遇标准太高了，除了问询，就好像是疗养院一样。 搞了这么多天，差不多是让他换个清闲地方开始沉淀，坐上冷板凳。 更严重一点是让他离开四九城，永远不回来的那种。 最严重应该就是把他开除出队伍。 这些他都能接受，况且现在还有李组长和刘老是他的靠山，上面这个几个结果还是有点太悲观了。 应该更乐观一些才对。 (本章完) 第911章 糟心 第911章 糟心 许大茂又在这里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 连问询都省了，每天睁眼就是吃饭，闭眼就是睡觉。 就是他想要一个收音机的诉求，一直都没有得到解决。 正对着日历计算什么时候能出去，总不能让他在这里过年。 老将倒是过来送了一套新衣服。 “今天怎么这么勤？平时不是两天才换一套衣服吗？” 老将没有说话，而是放下衣服就出去了。 这时候许大茂抬起头才看到跟着老将进来的还有两个人。 是两个新面孔，衣领上的红方片在太阳的照耀下璀璨夺目。 这俩人进来也就进来了，看着许大茂没有说话。 把许大茂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两位同志，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许大茂同志吗？” “是。” 两个人拿出本本宣读了一下许大茂的基本资料。 “新衣服要换上吗？” “不麻烦了，我身上穿的衣服挺好的。” 然后请许大茂出门。 之前门口停的车，一直停在门口，也没有开走。 而这次许大茂上的就是这辆车。 一天之前他还在好奇这辆车为什么不走了，现在终于不好奇了。 车停在他居住的房前，就是来接他的。 一点都没有停错地方。 许大茂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要上车，随即就被一只手按住车门，不让他上车。 “许主任，您坐在后面。” 之前无论是接他还是别的，都是副驾驶，今天就要坐到后面？ 不过这点小问题，许大茂也不纠结，打开后排车门之后，看到里面的情况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在外面看不到，此时打开门看的清清楚楚，整個后排空间都被修改了，用钢筋加固，就好像是一个钢铁囚笼。 不能说好像，就是一个钢铁囚笼。 “这是什么意思？” “许主任，请您上车。” 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架着许大茂的胳膊，就把他往车上架。 许大茂当然不会坐这种‘囚车’。 很不对劲。 “不行，我要求打个电话，不让我打电话，这个车，我不会上。” 许大茂的强身健体可不是这两个普通人能撼动的，无论再怎么用力抬许大茂的胳膊，许大茂依旧是纹丝不动。 “许主任，按照规定，现在您没权利打电话。” “不让我打电话我就不上车。” 两个工作人员实在是拿许大茂没有办法，其中一个脾气爆的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枪套。 “许主任，我想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都是听命办事，就别相互为难……” “滚你妈的，你们听谁的命办事？” 许大茂再好的脾气此时也忍不了了，竟然摸枪威胁他，是不是他一直太好好先生了？ 反手敲击在他的手腕上，趁着他吃痛抬手之际，手枪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指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玩这玩意，他当初可是认真学习过。 “许主任，我劝你三思，大家都是听命办事……” “你们是听谁的命令？让我上囚车？你们和我谈话，我要组织部门的人员过来和我谈话，我需要知道真相。” 谁也没想到许大茂的身手这么好，之前调查的资料没有。就一句身体素质异于常人。 这动静闹大了之后，原本平静的门前，瞬间就多了好几个人。 你不闹，这些人永远都不会出现。 闹大了，关注多了，出来的人也就多了。 所以有时候，小打小闹没意思，也没人管，也没有人解决问题，事情闹大了，自然就有人站出来处理了。 连日常送饭送衣服的老将也出现了。 “许主任，没有必要，把枪先放下。” “他们也都是听命行事，要是擦枪走火，对您来说太不值得了。” “对对对，不值得，先把枪放下。” 许大茂拉开了后排车门，让众人看到里面的钢铁囚笼。 “放下？这玩意是拉囚犯的囚车吧？让我上这种车？” “许主任，您前几天自己签字按手印，都是您亲口承认……” “我是承认了，但是一码归一码，我的问题应当交予组织部门，应当交予支部来处理，和你们这些拿枪杆子的没有关系，也轮不到你们来让我上囚车，现在，伱们都他娘的滚蛋。” “再让我看到你们，一枪给你们崩了。” 可行而知现在许大茂到底有多么生气。 然而他刚挥手想让这些人滚蛋，前方就传来了跑步时的震动声。 一整个护卫队，五十个人，个个端着武器，以二层小楼为圆心，围了一个半圆。 “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 看着围观的几个人被赶到圈外，看着周围这一圈真枪实弹的护卫队。 明显是早有准备，就是为了防止这里有些人会进行武力反抗。 许大茂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善了了。 四九城有再多的羁绊和牵挂，此时也只能往后稍稍。 为了亲人，可以受一点小委屈。 可这明显是冲着要命来着，别的感情只能先往后放放。 活下去才有希望。 身体才是本钱。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准备强行离开这里。 这些人围着他，凭借他的身体素质，跑出去完全没有问题，就是这步枪的威力可能比手枪的威力大。 说句非常正常的话，真去靶场打过枪的都知道，手枪能打中十五米之外的距离，就已经神枪手了，而且伤害也相当感人。 但是步枪不一样。 许大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抗几下。 只是现在不得不走。 刚要抬手开枪分散注意力，前面又传来了小队跑步前进的声音。 事情有了一些变数，许大茂也想再看看。 此时的情况，多几个人少几个人，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没准是转机呢。 许大茂不信刘老和李组长一点声音没有，就把他放弃了。 或许只是没有得到消息而已。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他身居高位的时候，他就没有办法听到很多声音。 听到的声音都是筛选过的。 这些‘筛子’要是不想让你知道，或者拖个几天再让你知道……他们的法子可多着呢。 如何控制这些筛子，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本章完) 第912章 吓老子一跳 第912章 吓老子一跳 这一次来的人更多。 百十号人组成了一个更大的包围圈。 这么大的动静，这整片地方的人都在注意这边的动向。 没条件的贴在墙上，竖着耳朵听。 有条件的站在阳台，透着模糊的玻璃窗看个大概。 很快一个面色威严的小队长就走到了中心，众人那也是自觉让开了道路。 许大茂看着也觉得面生，应该是没有见过。 在搞清楚来意之前，许大茂自然不会放下武器。 这位队长扫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了许大茂身上。 “您就是许主任吧？我是受人之托，来接您离开这里。” 又是接他离开，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位很大可能是在合伙演他。 “听命行事？听谁的命？受人之托？受谁的托？你们这都是在哪里学的坏规矩，话都说不明白。” “嗯……是让您去组织部门任司局的那位领导。” 夏……和平？ 因为这件事是夏和平和他两个人私下里说过的事情，所以这個人没有说谎。 但为什么是夏和平？ 想象之中应该是刘老和李组长才对。 要来也应该是那两位来。 最差也应该是岳父家找人…… 这怎么方方面面都透露着诡异呢。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强行离开，那就是是彻底闹掰，四九城是决计待不下去了。 现在又有了不上囚车的路，有了和平解决的路，许大茂还想试试，姑且相信一下。 四九城可是他的根。 夏和平，这名字还真有道理。 “我倒是愿意和你走，只是这些人愿意吗？我看他们现在这虎视眈眈的样子，也不是好惹的。” 这位将领听到许大茂愿意和他走，也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放下枪，怎么都好说。 只要不走火，怎么都有商量的余地。 “我现在要带许主任离开，你们这里负责人是谁？” 许大茂也有些好奇负责人是谁。 然后他就看到了。 日常给他送饭的老将竟然被推了出来。 这个人身上看着没有一点贵气，看着就像是伺候人的命，这是这里的领导？ 没有一点气度，看着就老实巴交没心眼的那种人。 许大茂心里不信，觉得他就是被推出来的领头人而已。 然后这位后来的队长给他看了手令，手写的指令，签字盖章。 “这是中心办的手令，要是没有异议的话，我就把人带走了。” “那您在这里签字交接一下。” “卷宗也要拿出来，我们要一并带走，就当许主任没有来过这里。” 两方人员几句商议，就确定了许大茂的归属。 尘埃落定之后，许大茂放了人，还了枪。 “你们可能不了解我，想让我上这种车，那我宁愿死在这里。” 许大茂说完这句话之后，才跟着离开了这里。 大门口停了三辆运兵车，包括最前方的汽车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这也是大手笔了，一下来了这么多人把他接出去。 这算不算是深入敌营的营救？ 弄不好就有死无生的那种。在引领下许大茂这才上了前方的小汽车，很正常，没有钢筋囚笼，也没有改装。 虽然也是坐在后排，但那位小队长就坐在旁边。 刚上车小队长就把帽子扔到了一边，解开了衣领上的纽扣，卷宗随手就放在旁边，先点了一根，长舒一口气。 “许主任，您别介意，我就是个粗人，平时不修边幅惯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邝白杨。” 许大茂对着他点点头：“你好，我也是个粗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那有机会我们一起去洗澡，我听和平说过，你确实是个粗人，不过我觉得他说的话有点水分。” “那择日不如撞日，我觉得今天就挺好。” 这样的交流也让许大茂放松了不少。 这种话题是最容易拉近距离，想要拉近关系，男人在一起要多谈论女人。 “今天不行，我的任务是把你送到地方，今天我真是冒着回不去的风险，你知道伱待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许大茂摇头。 “你不知道就对了，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很危险，进去就出不来，很少一部分会消失，大部分都会送到各地去劳改，总之就是很可怕的地方，包括我拿的那个手令，这里人完全可以不认，要是强行带你走，真交火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的不明不白。” “还好他们退让了一步，背后到底有什么复杂的关系我是不清楚。” “我就知道这么多，别的你问，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有人知道，等见了人，你可以亲自问。” 许大茂还没问呢，这位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冒着生命危险来把他带走，这个恩情许大茂记下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这些卷宗我可以看看吗？” “你随意，反正回去大概率也是要销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看过。” 这种粗人的性格，确实很招人喜欢。 所以说玩枪的斗不过玩笔杆子的。 心眼子不如人家。 武的玩不过文的。 很多地方都是以文制武。 而且武力这玩意，都是谈不下去才会动用武力，属于是谈判桌上的延续。 那许大茂就不客气了，都是关于自己的卷宗。 这玩意就和档案一样，自己一般情况很难看到。 而许大茂打开第一页就看到了一行字：‘经核实批准，准予执行。’ 最下面还有两个字‘死刑’。 许大茂：…… 此时他真的想问问，他到底是s了谁的m了还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怎么就准予执行了？ 按照正常情况，金钱和女人是停薪留职，过一段时间换地方沉淀。 出事故是停薪停职。 重大事故是开除，剥夺权利。 特大事故才有可能死刑缓二年，然后变无期…… 他一颗红心，凭什么？ 无法理解。 完全没有道理。 他现在是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事情。 迫不及待的开始翻看后面的卷宗。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就是一些记录，甚至连具体的人名都没有。 还玩什么代称和代号。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什么间谍过家家呢。 (本章完) 第913章 但愿如此 第913章 但愿如此 只能说幸好看了钢铁囚笼没有上去。 拉着他连刑场都不去，也不用交什么子弹费，找个没人的地方就给要给他毙了是吧？ 简直太过分了。 无法无天。 “这是谁的批准？谁的核实？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邝白杨双手一摊：“我才是那个听命办事的人，你就算问我，我也和你说不清楚，我只能说大家该干嘛干嘛，影响的其实只是一小部分人。” 这种话虽说如此，但听着有些不负责任。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现在四九城常住人口接近一千万，几十人是一小部分，几百人也是一小部分，几万人也是一小部分，永远占不到大多数。” “你问我没用，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下一个地方，保证你的安全，别的我也不知道。”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还有一个叫崔大可的人，他也是在里面被关着，能不能把他也捞出来？” “就是那個你的上线是吧？他招了那么多，其实就是要把你拉下水而已，现在伱没事了，估计很快他的卷宗也会被销毁，人有没有问题，就看他们的良心有多少了，至少把你带出来的时候没有为难，良心应该有挺多的。” 许大茂：…… “但愿如此。” 不是许大茂圣母心泛滥，而是他知道崔大可也没有办法。 一顿杀威棒，谁来都要老老实实。 能理解。 还是他把崔大可带进四九城，这刚结婚还没有一年呢，要是这样不明不明的没了，也是没法说。 在车上没有坐多久，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许大茂下车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疗养院，周围是青山绿水，绿树成荫。 “这条件比在那边要好多了。” “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疗养院，保卫就医，干休院，在这里遇到什么人都不要觉得奇怪。” “你进去吧，顺便把卷宗带进去。” 邝白杨把许大茂放下，人上车就离开了，连大门都不进。 而大门口早就有人在等着许大茂了。 “您就是许大茂许主任吧？等您半天了，您跟我走吧。” 言语动作都很客气。 这里面的房子都是新建的小洋楼，而且都是独栋独院，相互之间能间隔一片小树林。 有一说一，间隔两条绿化带一条路已经很不错了，这里能间隔一片小树林，保证住在这栋楼看不到那栋楼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都怀疑后面的那个山上修建的有防空洞。 不要觉得离谱，这很正常，很多大人物的故居都修建的有防空洞，依山傍水，就修在山上，没有山，就修建在地下，执行标准也很简单，能抗住核保。 “许主任到了，这里是23号楼，您暂时住在这里，吃饭有食堂，楼里也有厨房，可以喊厨师过来单独做饭，里面还有人在等着你呢。” 越过门口岗亭的时候，里面的警卫还不忘敬礼。 说这里像什么都可以，就不像是监狱。许大茂进去之后，本以为能看到什么狠角色，结果看到的还是那个夏和平，只是今天他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干练的夏和平，不再是那个胡子拉碴邋遢样。 “夏领导，是你救了我？” “你还是喊我和平吧，我也不是领导，我也没这么大能耐，连自己的工作都作没了，我来就是听说你都夺枪指着别人的头了，所以过来让你放心，在这里没人对你不利，等过一段时间，把尾巴收拾干净之后，你就可以出去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把他从那边捞出来，不考虑他强行离开的情况，那真的就是救命之情了。 这种大恩情，许大茂很难不怀疑背后之人的目的。 或许又是一出戏？ 一切的一切，还是要见到人才能分辨出来。 “那是谁救的我？能让我见见吗？这么大的恩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让你去组织部门做个司局你都不去，你要是去了，就没这么多的事情了，而且把你捞出来，并不是要你报答什么，而是你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你这样的人才应该始终发光发热才对。” “领导很忙，现在没时间见你，等他有时间，自然会过来，还有外面发生的事情，只能说我们内部出现了坏人，要把这些人都揪出来……” 夏和平也没有多言。 临走的时候嘱咐许大茂安心住下，大领导有时间就会亲自过来见一见他。 许大茂是真的想不明白，四九城到底怎么了。 二棒子那边算给了点好处，让他们滚蛋了。 阿三那边也赢了，虽然赢了之后又‘仁义’的在原有的基础上退了二十公里。 是仁义，也是压力。 面对绝大多数的压力。 两个第一梯队的老大哥都表示明确反对，只能是不了了之。 不过原有的目的已经达到，打出风采，展现肌肉，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刀未尝不利，想来欺负我们，就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从这个角度看，阿三哥就是那个被杀鸡儆猴的鸡，最后只是丢了脸面，白得了二十公里的好处。 虽然在我们后退之后，他们立刻翻脸，嘴硬说他们赢了，但事实是什么情况，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都宣传首都保卫战了，纯纯在搞笑。 “那个李组长和刘老现在都好吗？” 夏和平看了许大茂一眼：“你还有空关心别人，你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他们都好着呢。” 两个人的交流也到此为止。 有人过的好着呢，有人此刻则是真的慌了。 李天骄一大早的就回了李家，找到了在书房喝茶的父亲。 “外面怎么都在传大茂被抓了？说的还有鼻子有眼，说什么的都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信息。” 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李天骄可太清楚里面是什么意思了。 舆论只要某一方面突然放开，那只能说有人要倒霉了。 你见过哪个组织部门的领导谈话，还要发到报纸上？都是关上门来偷偷谈。 要是宣传出来，那就不用想，人肯定是已经被控制了。 (本章完) 第914章 保持低调 第914章 保持低调 这控制和控制还不一样。 之前她也知道许大茂被带走了，但是她知道不会出事，也比较安心，等着许大茂回来就行。 现在这消息放出来了，这个控制就不一样了。 这种事，不宣传可能没事，宣传出来之后，问题就很大了。 “都传到你耳朵里面去了吗？” “这事情比较突然，这两三天这风突然就起来了，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就这两天就会有结果，可你和我说，我现在也找不到人，找不到办法，而且……我这种身份，掺和这种事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你也别太担心，之前放出来的风就是说冷静沉淀一下，不应该搞成这样，你先别着急，我把这事和老林说一声，看看他那边有什么想法。” 李天骄离开了家之后，又是马不停蹄的找去了财经小组。 可那边她没有通行证根本就进不去，而且李组长早就调走了。 只要是现在能联系上的，李天骄现在就像是病急乱投医一样，都找了一遍，甚至包括首都大学的校长。 可惜没有人能给她一个准确的信息。 愧疚感爬满全身。 要不是她主动去写信，事情也不会这样。 要是许大茂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本来她心里就已经很烦躁了，紧接而来的就是更让她烦躁的事情。 那就是许大茂的父母带着她妹妹来了，当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二老已经在家里坐着了。 家里是一个人都没有，早就自觉的出门了。 无奈这二位的气场太过强大。 许母看到李天骄回来了，那是一点都没有客气：“你把我家儿子怎么了？现在外面怎么都在传他被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天骄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晓娥多好一个媳妇，被你这個狐……” “嗯铿……” 许父的声音打断了许母即将说出口的话。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我儿子可是在你手上出事的，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李天骄：…… 她虽然早有耳闻许家二老有点难缠，没想到竟然如此的难缠，上来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根本不给她插话的机会。 刚才那是想要说什么？ 说她是狐狸精还是狐媚子？ 这样说自己的儿媳妇？ 李天骄深呼吸三次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现在本来就已经够乱了，家里不能再出事了。 “大茂他只是被叫去问话，配合调查而已。” 李天骄也只能编一个理由。 总不能说现在她自己都慌的不行。 “问什么话？调什么查？” 李天骄：…… 果然难缠。 “就是前不久大茂去了一趟香江，是因为娄晓娥，之前娄晓娥全家搬去香江了，本来也就没事了，只是娄晓娥去了那边才发现怀孕了，现在已经生下了一个儿子，大茂是过去看了一眼，因为这件事，被带走问话调查，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回来了。” 许父：⊙▽⊙ 许母：^^ “伱说的是真的？娄晓娥不仅怀孕了，而且男孩都生下来了？” 许母不自觉的在‘男孩’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对，没错，就是这件事，问题不是很严重……” 没等李天骄说完，许母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真的是太好了，已经有了一个男孩，真的太好了，好好好……” “这老中医就是好用。” “我们先商量一下，什么时候能让晓娥带着孩子回来，或者我们过去也行。” “大茂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和我们说。” 此时许大茂被抓起来的事情，他们已经不关心了，既然李天骄都说了没事，那就应该是没事。 两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商量着等许大茂出来之后，去看看乖孙了。 “我就说晓娥是个争气的。” “当初大茂查出来身体有问题，她都不离不弃。” “后面离开四九城，也是迫不得已。” “娶这样的儿媳妇真的是娶对了。” 李天骄听的心里是直翻白眼。 当着她的面这样说，是一点都没有顾及她的感受。 “大茂什么时候能出来，还要几天？”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要不了几天，还有这事不能在外面乱说，影响不好。” “有什么影响不好的？晓娥可是我们老许家的媳妇，在街道登记结婚，明媒正娶的媳妇，凭什么不能往外说？” 许家有后了，这样那些风言风语也就该消失了。 李天骄自知劝不动这二老，于是直接就拿出来和许大茂的登记结婚的证明。 “现在我才是许大茂正儿八经的爱人，娄晓娥在四九城，只能算是前妻。” “没有通知亲友，没有办酒席，不说八抬大轿，也应该是骑着自行车带回来……等大茂出来，我们和他谈。” 虽然在娄晓娥走后，已经默认了李天骄是新的儿媳妇。 但是现在知道了娄晓娥已经诞下一个儿子，那这事就不好说了。 当然是自己人关上门商量，李天骄一个外人，没有必要和她说这些。 许大茂现在根本不知道，家里已经有人等着他回家，给他上压力了。 这个疗养院各方面都比之前待的那个地方好上很多，有专属警卫，专属勤务员，专属厨师，要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不仅能下楼，还能出院子，除了不能出大门。 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自由了。 许大茂表示已经很满意。 这个条件，以后估计很多人都能享受的到，只能说建造这些小洋楼，实在是有先见之明。 无论外面的人如何焦急，许大茂一连在这里沉淀了三天。 他不知道四九城这短短的几天发生的事情，先是传出风声，说他被抓了，传了两天之后，又反转了，没有被抓，只邀请过去指导工作…… 被抓的事情没有上报纸，澄清的事情倒是直接上了二流报纸。 普通人感受不到四九城这种诡异的氛围，能感受这种氛围的人，此时谁都不敢冒头。 稍微有点嗅觉的人，都在保持低调。 (本章完) 第915章 近况 第915章 近况 来的快，像是一阵风。 什么时候走，就要看这阵风什么时候能取得想要的效果。 有没有达到预期，要是达到预期了，什么这风那风自然而然的就停了。 当然还有另外两种情况的结果，一种是情况是没有达到预期，妥协了。 最后一种情况是人没了。 说来说去，大部分的问题，都是人的问题。 说的更极端一点，如果没有人，那就没有问题了。 许大茂现在是真的觉得住的地方就像是度假山庄，惬意且自由。 而他也终于在一个午后，见到了邝白杨嘴里的救命恩人。 也没有什么专车依仗，身边连个勤务员都没有，似遛弯散步，就走着来到了23号楼。 第一眼的观感就是一个个头不高的小老头，也不能说很老，脸上没什么皱纹，整个人看着就和蔼可亲，交谈起来是一点架子都没有，让人如沐春风。 “你没听过我是对的，我这个人素来不爱抛头露面，不过我们见过一次，今年开大会的时候。” 许大茂在他胸前的工作通行卡片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邝希省。 报纸上收音机上很少提到他的名字，应该是负责幕后的工作。 开大会的时候，他可不记得这么一号人，因为人太多了，看一遍，根本记不全。 “您是白杨的父亲？” 这老者点点头。 “我来就是告诉你一件事，那个叫崔大可的今天应该就能回家了，那小子看着老实巴交，肚子里面全是弯弯绕绕，他那个小媳妇跑到办公大门口哭，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出的主意。” “您费这么大的力气把我送到这里，说句直白点的话，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事情，但说无妨。” “直来直去好啊，说一句话绕来绕去，弯弯绕绕，云里雾里听不真切，就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这不好，可这种官僚体系已经有了很大苗头……” 许大茂只是在表达感谢，这老者想到什么说什么。 问题是他说了半天，也没有说许大茂去做什么事情。 没有拒绝，也没有给予明确的答复。 嘴里说的还是‘直来直去好’…… 这哪里直来直去了？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现在不需要你做什么，等以后再说吧。 这种等等可能就没了，也有可能等来更大的事情。 反正有机会就多给予年轻人点人情，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就是百倍回报。 这个应该就叫天使投资人。 此时他的形象在许大茂面前就是天使。 天使现在是不求回报。 “那是不是说明我现在也能从这里离开了？” “对，本来你应该还要待一段时间，在这里过年也有可能，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让你出去，就是因为崔大可他那个老婆去大领导们办公的地方，就在大门口哭，这一查二查，你就能出去了。” 这位嘴里的大领导们，那应该就是顶尖的大领导了。 这么说还要感谢崔大可他老婆了？看着像少根筋，她家里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出来的。里面具体是什么事情，这位是明显不想告诉许大茂。 但许大茂是真想到知道到底是谁在害他，还有李组长、钱老，刘老呢？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以前的承诺历历在目。 既然这位不想和他说，那他出去去问李组长也是一样。 “多谢邝老，以后要是有能帮到您的地方，一定不不要和我客气，那我现在就回家了，这么久没回家了，家里的人现在肯定很着急。” 这里就是一个高级度假山庄，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用带，走的时候，同样是什么都不用带。 看到许大茂想要出门，邝老倒是主动坐下。 这许大茂也没法走了，这明显是想要和他交流，现在要是走了，那也是太没眼色了。 这些人领导当久了，老是喜欢玩意会那一套，这真是几千年的老传统了。 许大茂也是拿过暖瓶倒上两杯茶之后，坐在了对面。 “邝老，您还有事情想要和我说？” “是有一些闲话想要和你说两句，不会耽误你回家的时间吧？” 有些问题的答案就在问题本身。 “不会，要不是您帮忙，我现在指不定是什么情况呢。” “不会就好，其实我就是想和你说说你的事情，你出了这么一件事，不是因为之前在会议上你作为主讲人讲解，这件事和‘老刘’没有关系，他也没有拿你当枪口使，是有人故意浑水摸鱼想要拿你开刀。” “这个人是谁呢？想要拿我开刀？我得罪什么人了吗？” 许大茂甚至怀疑是眼前这位的自导自演，可惜他没有什么证据。 “你有没有得罪人这当然要问你自己，我也不知道是谁，还有老刘没有出来帮你，你心里千万不要有什么疙瘩，他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家国大事，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你多体谅一下。” “我明白了。” 许大茂搞不懂这位到底是什么意思，前面还在说刘老的好，后面又说刘老不帮忙。 要不是他说，许大茂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从这里听，更像是过来离间他和刘老的关系。 这些大人物的说话方式，许大茂是真的搞不懂。 许大茂是不知道这位能和刘老关系有多好，无从猜测，只能当没有听见。 “至于李组长，他是接过了一个烂摊子，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上到下梳理清楚，那边的事情刚结束，他就病倒了，组织部门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强行停止了他的工作，让他回家好好休息。” “这几天听说他的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重回到工作岗位上为大众服务了。” 许大茂跟着附和了一句：“那就好，只要身体能养好就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最好。” 邝老抬头看了看许大茂脸上的表情不似做伪。 算了算了，本就是想挽救一下人才而已。 “那你想不想去组织部门任职？” “问我想不想，那我就是不想，如果是您的要求，那我倒是可以过去试试。” “算了算了，估计你也很难适应那边的环境，和平在里面都待不住，说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就差要说里面全是老不死了，什么时候组织部门能去几个年轻人就好了。” 许大茂报以礼貌的微笑。 (本章完) 第916章 没有吧 第916章 没有吧 许大茂自然是没有资格评价组织部门。 但是这位邝老嘴里说的话，要是真的有录音传出去，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骂他。 组织，用字面意思去理解，那就是用人情关系往来组织起来的一张大网。 年轻人没有往来，没有那么多的人际交往，身上能有什么关系？没有关系，怎么服众？ 不服众，没有往来的关系，你怎么能加入组织部门？ 一环套一环，很难打破。 当然也有捷径，那就是继承父辈的余荫，能继承多少看个人的本事了，这个就不过多的赘述了。 反正夏和平是待不住。 所以等什么组织部门来了一个年轻人，那时候才或许真有改变的机会。 “你真不去？升职都不去？你要是去了，以后你许主任的称呼就要换一下了，喜欢司长还是局长？” 邝老还不想放弃，许大茂也是笑呵呵的说道：“我不去，我听和平说过，我去了估计也很难交流，不如不去，要不您给我在那边挂个名也行，不用去打卡坐班，每个月按时领工资的那种，这也不影响别人喊我局长。” 去也不是不行，但只挂名。 反正身上挂名的职位好几个了，不差这一个。 能升职，勉勉强强。 “那你比部门里面的那些老东……人更过分，只要钱不做事，哪有这样的说法，你不想去就算了。” “你觉得这样的终身制好吗？” 许大茂：…… 这是他能回答的问题？ 这是要被和谐的问题。 什么这样那样，到底是要怎么样？ 这种事本身就具有两面性，就像小东洋的企业，都是终身制，好处就是让大家努力奋斗，没有压力，能撸起袖子加油干。 坏处就是增加了企业的压力。 中间的分界就是退休。 这才是关键。 问是什么意见，那就是没有意见。 “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你小子……行了，你走吧，我要在这里休息一会，这里可是我休息的院子，只是暂时让你住几天。” 许大茂又是一遍感谢，才离开23号楼。 门口的勤务员已经在等候多时了，引领着许大茂出了大门。 大门口等候多时的是一辆汽车。 许大茂还在猜测车里是谁的时候，人已经下车了。 是许久未见的陶先进。 迎着许大茂对着胸口就是邦邦两拳。 “没想到是我来接你吧？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许大茂同样是回敬了陶先进两拳，收了九分力的两拳。 “经过这几天的沉淀，我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别说是你来接我了，你爹来接我，我也不会惊讶。” “你小子，能不能说人话，说的好像多有文化一样。” “我的意思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区区一个接我回家的司机，已经很难引起我内心的波动了，因为司机对我来说就是送我回家的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陶先进伸手摸上了许大茂额头：“你是被关傻了，还是发烧了？我今天可是特意请假过来接你回家，你就这个态度？”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堵门了，有事回去再说吧。” “也对，快回去吧，我还带来了另外一个人，你看到了肯定会更开心。” 和领路的勤务员告别之后，许大茂在车上看到了陶先进说的另外一个人。五鼠张唯之。 这让许大茂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陶先进过来接他就算了，还把五鼠张唯之带过来了。 这是来为他接风还是来警告威胁？ 今天的张唯之，再也不像以前游手好闲的混荡样，坐在车上，同样是昂首挺胸，一脸的坚毅之色。 怪不得都说去部队锻炼人呢，这还真不假。 一个佛爷都能练成这样。 “你是惊呆了吗？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 许大茂上车坐到了张唯之的旁边才说道：“好久不见啊，休息的时候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每天跟着训练，没有休息，只有请假，不是重要的事情，请假他们不批，好处就是在里面的日子过的很充实。” 每天不是在训练，就是在训练的路上，百分百充实。 不要问什么是重要的事情，重要不重要，在于领导的心情怎么样。 “挺好就行，好好干。” 当初他们几个一起去槐树社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回来之后，他就成了陶先进的勤务员。 具体的过程许大茂不想知道，也不想问。 问了，就是影响感情。 就好像是他们之间的伤疤，不触碰可以当不存在，触碰可能会更好，也可能会流血。 这个他们不是许大茂和张唯之，而是许大茂和陶先进。 许大茂坐上车之后，和在门口的状态天差地别，整个人都很放松。 或者说是看到车上的张唯之之后。 “你又是亲自过来接我回家，还带上了张唯之，你不会是身上带着什么任务过来的吧？” “没有，就是这里是重地，军事管制，一般的车子进不来，所以我爹就临时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回去，就这么多，我寻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当朋友的理应过来看看你，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就你那二两酒量就别来班门弄斧了。” 陶先进开车，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先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接风洗尘，必须要先洗澡，洗净身上的污秽。 虽然许大茂在里面也每天洗澡，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 洗澡换衣服之后，就去了不远处的大饭店。 三个人，一个包间，六个菜，一箱茅台。 茅台价格便宜，宴席标准都是一箱。 三杯酒下肚，许大茂以为陶先进会说一些他父亲交代的任务，然而并没有，说的依旧是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你小子是真的可以，日报上面都刊登了，说你是被邀请去指导工作，报纸给你辟谣，你小子在四九城是真的牛大发了。” 陶先进特意准备了一张报纸，拿出来让许大茂看。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面写的谣言是他犯罪被抓的谣言。 是不是谣言他心里最清楚。 “这谣言传出四九城了吗？” “应该没有……吧。” “算了，不聊这个，什么谣言，随他们传，随他们去吧。” (本章完) 第917章 送他回家 第917章 送他回家 做人做事，肯定不可能对得起所有人。 所以，只要能对得起自己的本心就好。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不能因为整个四九城乃至更多的人，在背后蛐蛐他，他就要生气，气的吃不下饭，那纯属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许大茂喝酒能作弊，结果不会出现任何意外，陶先进很快就喝麻了。 ‘喝麻了’就是介于‘喝醉’‘没喝醉’之间的将醉未醉，脑袋里面还有清晰的自我意识，或许有些偏激，但嘴巴已经明显跟不上脑子了，站起来走不了直线的那种情况。 这种状态下的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没醉’。 因为脑子真的认为他没醉，应该还有自我意识。 “大茂，你要想开点，我知道你是一个高傲的人……” “但是吧，只要是人，就没有一帆风顺的，苦难不值得歌颂，或多或少都会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情，这些都是人生常态，有人能几起几落，有人能被审查一辈子都安然无事。” “这次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笑笑也就过去了。” 这种事情不用陶先进来教，许大茂自己心里就很清楚。 纵观这个组织成员，包括隔壁毛子在内等所有的成员，所有能叫的出来名字的人，就没有几个是一帆风顺的。 这真就是平常的事情。 而且现在许大茂也得罪不起。 “这一点你放心吧，这次沉淀，我收益良多，别说这些了，都过去的事情了。” 陶先进拉动椅子，坐到了许大茂的旁边，拍着许大茂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能想明白，你比我聪明多了，而且这次的经历，没准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呢。” “但愿如此。” “不过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拿我开刀？” “这个你问我？我现在也是什么都不清楚，主要是长辈都不方便出面，我天天在营盘里训练，外面刮什么歪风，都刮不到里面去，就是听说你遇到点事，接你回家。” 许大茂想想也对，确实是这样。 无论争斗的多狠，基本大家都保持一个底线，那就是限制在‘争论’‘文斗’的范围，玩不起的才会去搞武斗。 就像是两方人吵架，一方人吵不过就要动手打人，就是玩不起。 这里不讨论哪边有理，只说是玩不起。 当然实际情况要比动手打人要严重的多，就比如许大茂，他莫名其妙的差点就被拉出去毙了，这也是属于被波及了，有人对他不满，所以要拿他开刀。 争斗是常态，要以平常心看待。 说个最浅显的例子，就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就这么多的位置，你不下，下面的人怎么上？年轻一辈成长的这么快，总有人该腾腾位置。 理念合不合另说，利益为先。 “大茂啊，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不要想着报复回去，那样不可取，是不成熟的表现，所以你也别去找人打听了，我们在屋里说说就算，你要是在外面问，要是传出去风，那才是大问题。” “你放心吧，这一点我很清楚，我其实就是想知道是谁，不是要报复，是要看看能不能和解，我登门道歉，只要能和解就行。” 陶先进看了看身边的张唯之。 他不怀疑许大茂说的话是真假，因为他确信是真的。 而且不能和解之后的事情，他也明白。 让人消失是最简单的解决问题的方式。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这一点历史一直在教我们。 “怕的是不能和解，怕你再冲动。” “我不会冲动。” “我还不了解你嘛，你这种人，就是打骨子里就有一种要掌控自身的信念，掌控自己的身体，掌控自己的生活，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有点威胁就会被严厉打击，掌控欲，控制欲很强。” “但是这一点，在组织上，就是不成熟的表现，你别再打听了，对你没有好处。” 绝大部分人都掌控不了自身，因为很难，碳水，分，抽烟，喝酒，身材，熬夜，每天洗澡，更深层次的色欲…… 许大茂知道陶先进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还是带着五鼠张唯之一起过来的，里面是否有原因许大茂不想深思。 也是配合的连连点头：“好，我不打听了，也不想了，喝完这一杯就不喝了，再多喝一口我就要喝多了。” “这样就对了嘛，唯之，你看旁边酒瓶里面还有酒吗？开了就要喝完才行，铺张浪费不是好习惯。” 还有酒吗？ ……有酒…… 张唯之侧身去看，转手又开了一瓶。 许大茂看到了也当没看到。 既然陶先进想喝，许大茂就陪他多喝两杯，以后两个像这样喝酒的机会就很少了。 张唯之只是稍微喝了一点，最后是他扶着陶先进坐上车。 如果之前说一个扒手能变成这样，许大茂是不信的，可现在是真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许大茂面前。 就感觉以前那个五鼠不存在了，眼前的这个是以前那个玩世不恭的替代品。 躺倒在后排的陶先进，不甘心的抬起手说道：“大茂，你骗我，你说你再喝一杯酒醉，可你喝了三杯还没喝醉……” 许大茂和张唯之都没有回答他。 因为这句话陶先进已经重复了十几遍了，明显是彻底喝醉了。 “唯之，我认为我们是朋友，你要是觉得跟着他过的不舒心，你和我说，我一定还你自由。” 张唯之摇头。 “现在挺好的，能体面的活着，不用东躲西藏，每天也充实有意义，这样的生活就当是为以前做过事情的惩罚，这样挺好的，身累总比心累好。” 许大茂：…… 一个佛爷，以偷谋生，不知道偷过骗过多少人的钱。 以前根本不放在心上，现在倒是放不开了。 这成长是进步还是退步？ 许大茂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当事人心里都没有一个答案。 “我的承诺永远有效，以后有事随时来找我。” “好，现在去哪里？” “先送我回四合院吧，然后你再送他回家。” (本章完) 第918章 李天骄的视角经历 第918章 李天骄的视角经历 “他喝多了，要不一起把他送回家吧？” “算了，还是不去了，我现在想回家休息一阵子，不然我怕见到他爹，我又忍不住要去问。”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眼神看着窗外。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说谎。 “好，那就先送你回家，等他醒了，要是知道你都没有送他回家，估计又要挂在嘴边好几天。” “你就说我也喝多了，先送的我，离我家近，反正就我们三个人，你不说我不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也是，坐稳了。” 后排的陶先进又嘟囔了一句：“大茂，你骗我，你说你再喝一杯酒醉，可你喝了三杯还没喝醉……” 许大茂和张唯之相视一笑。 车很快就停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口，许大茂让张唯之不用下车，他自己晃了一下脑袋下了车。 看着像是有些喝多了。 临走的时候，许大茂又嘱咐了一句：“喝剩下酒带回去，让他醒了之后再喝，不能浪费。” “好。” 许大茂站在大门口摆手目送车辆离开。 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想不明白就是想不明白。 “大茂，你回来了？” “许主任回来了。” “大家快来看，我就说大茂不会出问题。” “平日的作风大家也都知道，怎么可能会犯错误呢。” “许主任，您最近一直不露面，我们都为您担心，一大爷他们都要组织大家伙要去找轧钢厂厂长呢，我们要联名为您作证，您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犯错误呢。” 准确来说，瑶瑶传的最厉害的时候，都谣传他背叛了。 真就很没有道理。 “后面报纸上又说您是去指导工作了，难不成您又升职了？” 眼看众人这么热情，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包牡丹，人人有份，散了一圈。 “感谢大家的信任和帮助，工作是指导了，升职是还没有。” 四合院的这些人邻居得了一点好处也是喜笑颜开，好话那是不要钱的往外说。 “还没有升职，那就是快升职了……” 许大茂又附和两句，就往后院走。 从香江回来这么多天了，终于是能进家门了。 刚到中院，就遇到了听到动静出来的李天骄。 “回来了？” “回来了。” “一身酒味，在外面喝酒，也不知道提前往家里打电话说一声。”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往前走：“这不是没有顾得上，刚出来就被接走了，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还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回到家，刚关上门，李天骄就扑上来抱住了许大茂。 “我还以为要永远看不到你了，都怪我，要不是我自作主张的给你写信，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许大茂也只能轻轻拍着李天骄的背安慰。“好了，这都过去了。” “我写信就是想知道我和娄晓娥到底谁重要……” 这可恶的攀比心。 “没事，没事了，你不写信我也是要回来的，和你写信没有关系。” 无论说什么，许大茂都不会把她们放在一起比较，比出来一个三六九等完全就没有必要。 “最开始说是和你没关系，就是常规的询问，谁知道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好了好了，屋里这么多人看诊娥，你要是再抹眼泪，等过两天她们就该拿这件事笑话你了。” 说到这里，李天骄才从许大茂怀里出来，屋里的秦淮茹，秦京茹，还有冉秋叶也在。 “谁乱说我撕烂谁的嘴。” “只准你做，不准别人说了是吧？我看你敢撕烂谁的嘴，要光明正大，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许大茂这才看向屋里的几人。 个个的眼神里面都是满满的关心。 此时此刻许大茂只觉得自己也算是做到齐家了，这一家和睦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坐下之后，众人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说。 对于四合院的这些住户来说，这段时间就是照常上班下班，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说是陶篆领导往这里打了电话？” “对，就是他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情况，还说李组长休息一段时间养身体，还问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他是照实说的，当时去的时候说的是很快回来，结果这么久没回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然后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就是随便问问，还开玩笑说你可能是在那边乐不思蜀了，然后就挂点了电话。” “他没让你给我写信让我回来吗？” “没有，写信说来也巧，和陶领导打过电话第二天，那个陆万平就找到了我，他说要去香江工作，应该要待一段时间，十天半个月找不到他的人，就是来问我有没有需要带过去的东西。” “你就写信了？” “没有，我没有那么傻，先是又去给陶篆领导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写信的事情，他说你可能遇到点问题，现在要是回来的话，要配合调查，说清楚就没有问题。” “还说现在不回来，过一段时间回来，再补上也是一样。” 李天骄身上的事情到这里就很清楚了。 一接一打两个电话，还是同一个人。 还有一个是主动提醒要不要送衣服。 怪不得当时许大茂喊陆万平一起回来，结果人家说要看那边老婆孩子，不愿意一起回来。 而和陶篆的两通电话，话听着都没有问题，但许大茂总感觉陶篆领导是在暗示李天骄把他喊回来。 许大茂有心想要找陶篆问清楚，暂时压下来，继续听李天骄说。 “你回来被带走，是被带去配合调查，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可是当大街都开始传你犯罪之后，我就知道事情不受控制了，找了很多人，也又给陶篆打去了电话，可是陶篆说突发情况，李组长又在养身体，他暂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推荐让我去财经小组找里面的领导试试……” “结果我连大门都没有进去。” 这一点李天骄不如崔大可那个老婆头铁，直接就跪在大领导们的办公区域。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的计算，财经小组的陈老，也是比较相熟，连面都没有见到…… 又多了一条线索。 (本章完) 第919章 不要怀疑崔大可的底线 第919章 不要怀疑崔大可的底线 许大茂自从回了家之后，一点都不理会外面的风言风语。 整个人就好像是在四九城隐身了一样。 他也没有主动去联系任何人。 最多就是出去安慰一下外面的一些女人，这么多人担心他，总归是要过去好好感谢。 然而第一个来到四合院找他的人，是崔大可。 之前那位邝老爷说过他已经被放出来了，倒是没有哄骗他。 看看崔大可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就是整个人比以前木讷了不少。 以前的崔大可是一个有目标就能前进的人，从来不隐藏自己的野心，现在少了一份张扬的气势。 连屋都没有进，在院子里就给许大茂跪下磕头了。 以前的四合院一波老婆子见天都是在前院聊天，剥生，糊火柴盒，择菜，纳鞋底，坐在一起扯闲篇，大家手上也都忙着不同的事情。 中院是有盥洗池，洗衣服聊天的是另外一拨人。 因为飞出来许大茂这个金凤凰，大家虽然都不说，但是都觉得后面的风水好，所以聊天的地方就慢慢的换到后院了。 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崔大可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刚养好的伤又见红了。 许大茂是拉都拉不住，磕了三个头之后，崔大可才站起身。 “徐主任，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以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您什么时候想要，您随时说句话，随时拿去。” 嚯，四合院的邻居手上的活计都停了，这种性命相交的场面，以前只听说书的人讲过，那都是书里的故事，没想到真的能亲眼看到。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别提了，现在平平安安的多好，以后好好工作，好好照顾家庭，这样就可以了。” “许主任，是您把我从泥里刨出来，现在又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出来，人家都说了，是您让我出来的，我……” 崔大可说到情深之处，还挤出来几滴眼泪。 许大茂能说什么呢，只能说都是被困于生活之中的可怜人。 人生来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就好像某个人说的那样，旧社会男人生下来就背着三座大山，第一是宗族，父母，家族，出生就要背在身上。 第二就是国王，大家都是人，他是国王，就能一句话决定你是死是活，或许只需要是国王的手下就行。 第三就是那些各种各样的神仙，有谁家里不拜神佛？这个是信仰。 如果是女人的话，还多一个‘夫权’，这就是四座山了。 这些都是枷锁。 把这些旧社会的枷锁打翻了之后，谁能确保就没有新的枷锁出现？ 崔大可这到底要怎么算？ 他只是想要进步，想要攀登一下第二座大山，至少想要走上山，不上山，永远在山脚下，那就永远在泥里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为什么是在泥里，因为在田地里劳作是面朝黄土背朝天。 “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子，在这里让街坊邻居看笑话，你都是副科长了，也不嫌丢人，我是副科长的时候，可从来不会下跪磕头流泪。” 许大茂说完，崔大可顿时就是一脸疑惑，眼角又有藏不住的高兴：“副科长？什么时候？” “你不是在轧钢厂已经升职了吗？”“没有啊。” 许大茂：…… 那那个问话的人，竟然也会说谎话诓骗他。 这崔大可根本就没有升职。 许大茂知道后面的话不能再说下去了，掏烟散了一圈，才领着许大茂进了家门。 “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我相信你不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 崔大可：…… 沉默半天当即又给许大茂跪下了。 屋里的几个女人都没眼看，转身都进了卧室。 “许主任，我……我其实也不懂，但是我确实接触了一个人，他说他是862局的，能帮我提升自己，提携我进步……” 许大茂：…… 亏他这么相信崔大可，没想到崔大可竟然给他搞出来这么一出。 牛的，牛的。 生动诠释了人不可貌相。 “你认识多少字……说错了，你详细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崔大可也不坐下来，就站在许大茂面前生动形象的表演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还要从他之前因为老婆王琼，导致没有按时完成工作，被停薪留职的时候，那时候他也过来找过许大茂。 许大茂把他推荐给了李副厂长，备点礼物，说点好话，一点心意，这种小事也就过去了。 崔大可也确实去找了，事情成也是成了，只是要等一个人才行，因为停薪留职最少都要一个月，因为要扣一个月工资，提前回来这个月的工资也是没有的。 李副厂长收钱办事，也为崔大可考虑的很明白。 而崔大可也不是那种没有工资还要无私奉献的职工，他要真是无私奉献的人，就不会千方百计的想进城吃商品粮了。 这些是前因，就是在他休息的那段时间，每天就是闲溜达，遇到了这么一个人。 “许主任，这个什么862局不是什么敌人的组织单位，而是我们自己人，鲜红的章上面刻着的是我们的官方名称，说的是很有能力，要这个人真是敌特，我能当场给他生擒了，抓到敌特，我也能进步。” “他给了我一本小册子，说是一本小说，让我偷偷放到你家里……许诺我事成之后，就安排我进步。” “说的神神秘秘，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您对我这么好，以前就有再造之恩，我当然不会陷害您，所以……” 许大茂也配合崔大可讲故事：“所以你就拒绝了？” 崔大可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许大茂：“没有，我没有拒绝，我就是问了他能不能让你知道。” “他说可以，就是一本普通的小说，就当礼物赠送您都行。” 许大茂：…… 果然就不该怀疑崔大可的底线，他能问一句，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要是不能让许大茂知道，他会不会偷偷送进来，就不得而知了。 (本章完) 第920章 报团 第920章 报团 “然后呢？” “然后我就答应了，我也来找过您，准备送给您来着，只是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家，所以就耽搁了好久……” 那应该是他去香江的时候。 莫名其妙的躲过一次？ “然后我就被带走了，问什么我说什么，包括我不认识几个字的事情都说清楚了，但是这些还不够，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牵扯到您……” 坏消息，崔大可被带走是一点都不冤枉。 好消息，他大字不认识几个，对他来说天生就和这些问题不沾边。 而且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怎么都不是那种想要搞事情的人，这可能是他能出来的根本原因，不止是许大茂的求情。 “后面的事情您就知道了，就是在那里见到了您。” 事情到这里就比较清楚了，这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唉，这种事……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低端的搞阴谋，高端的都玩阳谋。 “你说的那个862局的那个人呢？” “我说了啊，结果人家告诉我就没有这么个部门，说我是瞎编的，可那本书还在我手上呢……” “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查无此人。”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伪造公章，伪造工作证，这种事也很普遍。办假证的一直都很猖狂。 但是办假证也分两种。 一种就是纯假，就是外形像，拿出去骗人。 另外一种叫假证，但却是真证，办出来的是真证能使用。 这背后是谁在办假证，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好，我知道了，我还是那句话，回去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这件事我不怪你，怕疼怕死是人的本性。” 按理说，事情说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但是崔大可并没有识趣的离开。 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另外一件事：“许主任，现在是因为这件事，轧钢厂已经有人代替我去放电影了，轧钢厂的意思是说给我两个选择，一个是转到行政部门，就是每天在办公室坐班，另外一种就是把我分配到别的厂……” “这不是挺好的吗？你本来就已经提干了，现在转岗到办公室，也没什么工作，也就是每天混混日子，这样也不错，你也有更多的时间了。” 乡下的那点好处说实话崔大可已经有些看不上了，他娶的那个老婆虽然各方面都不行，还是二把手，没什么权利，但该有的福利待遇都有，说的直白点，那就是不差钱。 有钱能买的东西就很多。 “进了办公室，以后基本就升职无望了，我还是很想进步。” 崔大可这颗想要进步的心真的是永不退却。 经历了这么惨的事情，依然不忘初心。 他以前在村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你也不想离开轧钢厂？” “如果是转岗到办公室，那我不想是普通干部身份，徐主任，我就是想让您帮我出出主意。” “之前和你说过，只要你有钱，关于轧钢厂交易的事情，你都去找李副厂长就行，只要有钱，只要事情能办，他是一点都不手软。” 许大茂想到了之前的南所长准备的礼物，又补充了一句：“这个李副厂长喜欢大黄鱼，你这次的事情，说起来还是因为你那个老婆导致你工作没有完成，她既然能去领导们办公场所去哭诉，那她也能回家哭诉，从她家里拿点出来完全没有问题。”崔大可深以为然。 他离开的时候，许大茂送他出了家门。 “有趣，有趣……” “你说什么有趣呢？” “我说这件事是越来越有趣了，一般情况是先犯错，再抓人，再定罪，现在的情况是先准备，再犯错，再抓人，抓人之前先把要抓谁定下来，然后提前准备好理由，保证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个就叫专业。” 李天骄觉得很无语。 “你的这种说法就很奇怪，这不是常事？如果这样泼脏水就能成事的话，这世界早就乱了套了，你看历史上那些有名的人，骂名同样是不少，这就和以前报纸上那些大师相互骂架一样，有人拥护，就有人看不惯，这相互之间诋毁实在是太正常了。” “你说的也对，这些只是小道，自身能力强，这点下三滥的玩意，还真翻不起什么风浪。” 许大茂躺在那张黄梨的摇椅上，拿过一本书打开盖在脸上，墨香萦绕在鼻尖。 真的是这样……吗？？ 到现在许大茂依旧不能忘记的是卷宗上写的那几个字。 真像是开玩笑一样。 他身上这么多问题，之前还比较担心，现在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倒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玩意，差点就翻了船。 真的是奇奇怪怪。 “你都在家躺了几天了，除了偷偷去外面见了几个女人，别的事情是一点都不操心，你是不是应该去见见那个陶领导？” “没有必要，是他儿子把我送回来的，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我谁都不能找。” “那你跟我回家吃个饭吧，我爹可也帮你找人说话了，一家人总不会有人会说什么吧？” “不好，不好，我们只是在街道登记结婚，并没有正式结婚，影响不好，主要是对你家影响不好，我现在就算是想去，估计你爹也不愿意，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躲着我。” 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 这几天许大茂想了很多，心里也有了一些猜测。 他的问题，都是他在会议上，以主讲人的身份发表讲话之后，才出现的问题，之前虽然也有不少理念不同的人，但不至于如此。 应该说是从局势严重之后，各种问题的改变就是一种协商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偏偏赶上了最后一件事，现在由于阿三的问题已经妥善解决，比预期之中的更好，在各个单位的的眼中亮剑，展现出来气势，打出了风采，又表示了风范，现在是又稳定下来了。 有句话说的好，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是一个完整的人。 脑袋里面有左半脑，主要负责逻辑理解、记忆、时间、语言、判断、排列、分类、分析、书写、推理、抑制、五感等等，因此左脑可以称作“意识脑”、“学术脑”、“语言脑”。 右半脑主要负责空间形象，具有图像化机能等等。 打架的时候就左勾拳，右勾拳，双拳一起打出，尽显风采。 (本章完) 第921章 抛开现象看本质 第921章 抛开现象看本质 之前是外面风声鹤唳。 所以提出了各种建议，一退再退。 现在好了，那些退缩和忍让就可以先往后稍稍。 拿回曾经的一切。 用哪种理念，用谁的理念，这代表的不仅是理念，代表的是谁的理念才是对的。 用的我的理念，那我就是对的，我说的既然是对的，那我就应该是话事人。 是不是这个道理？ 内核还是功名利禄。 只是更隐晦，更不容易看出来。 没脑子的人才会事事分对错。 此时许大茂只想说一句台词‘所有背叛者都得死’。 但是他现在在家里安静的躺着，只能说明，他说的这句话并没有做到，最起码是没有完全做到。 人嘛，活着就是一个不断妥协的过程。 有些东西，一旦分下去，就不好再收回。 比如你看某个人比较可怜，都没有活路了，免费送给他一块地，让他种地，自力更生活下去。 但是过了一年，你又后悔了，想要把那块地要回来，你觉得说一句话就能要回来吗？ 已知没有那块地就要饿死，你说会不会和你拼命？ 你说你还要不要名声？ 特别是刚起步求发展的时候，要不要顾及名声？ 结合最近的情况，许大茂心里也有了一个猜测，这事应该很快就要结束了。 “最近李学武有没有往家里来信？什么时候能回来？” “说了，年底之前肯定回来，已经接到通知了，不耽误回来过年。” “那他以后是跟着林豪杰留在部队，还是准备转业？” 因为部队提拔靠功劳，年轻的小将很多，然后转业之后，随随便便就是一方大员，有不少人把孩子送进去一方面是为了锻炼，另外一方面是当成了一个走捷径的渠道。 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走这样的捷径，同样也有不少人有些担心，因为就算是在后方也可能会遇到危险。 有些危险是来自于敌人，而有些危险来自于哪里大家同样是心知肚明。 有些人就想了一个好办法，化名用假身份去一线…… 总之这种事不能说的太清楚。 反正化名，换个身份是一件很普遍的现象，历史上很多名人都有伪装用的假身份。 “这个我爹没有和我说，不过大概率是继续跟着林豪杰吧？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现在不跟着，被人说是两面三刀就不好了。” “那就好。” 随着今年第一场雪落下，四合院里面又热闹了起来。 有了何小军、何小帅俩人带着棒梗，在四合院里面就像是脱缰的野马。 而棒梗好像也真的忘记了他身上的偷窃技术。 有些话秦淮茹说他不听，贾张氏这个奶奶去说，他同样也不听，但是只要是稍大一些的同龄人来说，他大概率会听。 这就是小孩子的想法，逆反家人，但又无条件服从大哥。 这就是小孩子之间的世界。 许大茂在家里已经把炉火升了起来。 围炉煮茶。家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茶道水平倒是进步飞快。 “你都出来好几天了，还不打算去和你父母报个到？” 许大茂：…… “怎么个事？” 一旁的秦淮茹也跟着说道：“就是之前你父母来过，说什么要把天骄扫地出门，说要重新把娄晓娥和乖孙子接回来。” 许大茂：…… “不是，这都过去了好几天，怎么才告诉我？” 秦淮茹用眼神向许大茂示意李天骄所在的方位。 这让他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李天骄还在置气。 不过他那个母亲确实如此，说话是刀子嘴，也是刀子心。 “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和我详细说说？我在这个家里享有知情权。” 秦淮茹看李天骄没有反对，也就顺势接着说道：“我就知道这么点消息，当天我们都各回各家，因为我们没办法面对你父母那张脸，二老是和天骄谈的，具体细节我们都不知道。” 许大茂：……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李天骄已经把他身边这些女人都拿捏了，都已经团结到了她的身边，这娄晓娥才去了香江多久？ 他还一直认为之前娄晓娥做的不错，但他还是小看了李天骄的手段。 不愧是受过家庭传统教育，又上过大学的人，古今结合，中西结合，这一套学的快，做的也快。 要不是李天骄主动提起，估计秦淮茹根本就不会说。 许大茂也不给李天骄客气，把她拉到身边，对着丰腴之处就是两巴掌。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以后家里的事情不准瞒着我，特别是你们几个一起瞒着我，简直太过分了，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忽悠呢。” 李天骄还是那副一脸不服气的模样。 “我不管，谁让她说那种话，不就是生个孩子嘛，晓娥能生我也能生，我们现在就去生一个吧，反正要不了多久，学武就回来了。” “大白天的你也不嫌害臊，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天骄这才重新坐好，把许母许父的事情简短的叙述了一遍。 许大茂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之前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了，我去安慰了那几个女人，偏偏把二老忘记了，估计他们还在为我担心呢，不行，我要现在就去报个平安。” “他们要真的为你担心，这几天就应该天天过来，但他们没有过来。” “还不是你说我很快就出来了，外面的谣言和你的话，他们当然相信你了，行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自己去。” 李天骄站起身扎起了头发：“谁说我不愿意去，丑媳妇还是要见公婆呢，我们是登记结婚的夫妻，必须要和你一起去。” 这时候女孩子流行的发型就是马尾辫，朴素一点的是扎成羊角辫。 区别是不需要干活的扎马尾辫，只需要一个橡皮筋就行，简单快捷。 需要干活的就要扎成羊角辫，因为头发散着影响劳动。 马尾辫就是把头发分成三绺，相互来回交叉，这样扎好的头发不会散，不影响劳动。 “行，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事不宜迟，许大茂带着李天骄就出发了。 在家里李天骄或许会拆台，只要出了家门，李天骄就是那个真正的贤内助，不会让许大茂丢面子，也不会让许大茂丢人。 (本章完) 第922章 茶 第922章 茶 冒着风雪。 许母看到了许大茂过来，脸上的笑容根本就藏不住。 “这个是我儿子，之前什么这传言那传言，我是一点都不相信，在家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我相信他。” “他是我们教出来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从小我就看出来了，他就是我们老许家的骄傲。” 许母说话的声音处处透露出自豪感。 许大茂还真是她的骄傲，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旁边的众人也是非常配合的说一些吉利话。 “儿子，你最近是在哪里上班来着？” 这些听到动静冒着雪出来看热闹的街坊，又配合说好话，许大茂也是赶忙拿出来一包烟。 面子是相互给的，你是大领导是不错，但是你不为大家做点好事，见面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大家也不愿意面对你这样的一副臭脸。 许大茂自然是深知这一点，脸上也是挂满笑容。 “最近在筹办中医大学，这天冷了，工地暂时停工了，我前不久就是过去商议这种事了。” “许主任，那您就是大学校长了啊？” 众人听到这样的话，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 之前说过现在的大学招生，是双向选择，自主招生，学校拥有招不招学生的自主权力。 还有一点大家一定要知道，考上大学，被录取之后，就相当于拥有了干部身份，每个月读书是有工资拿的，说的是补助，其实就相当于是工资。 按理说这对大学生已经够好了吧？ 要是你们这些大学生，吃着锅里的饭砸锅，那就是真正的白眼狼。 众人更高兴的原因就是许大茂是大学校长，那他们以后家里的孩子，成绩要是一般，时候不是也有机会读大学？ “说我现在是大学校长也行，只是现在学校还在建设，等以后开始招收学生的时候，我还是否负责，现在还不确定，一切听从领导们的安排。” “我们都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许母这时候紧接着就说道：“我儿子可是模范先进……” 说这话的时候，她想的都是一直在进步的许大茂，功成名就的许大茂，而不是以前在四合院狗嫌猫厌的时候。 这时候李天骄也从车上下来了，头上的单马尾也变成了双羊角辫。 许大茂顺势拉过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别看她现在穿的光鲜亮丽，实际上在家里很懒，出门上车了，连头发都没有梳，在车上自己在那扎头发辫呢。” 众人是一阵哄笑。 不过看到许大茂拉着李天骄的手，也都看出来他们的感情很好。 嘴里的话都是玩笑话而已。 “许主任，您说是懒点好还是丑点好？” “要我说啊，不懒不丑的最好。” 只有许母的表情没有那么开心。 她还以为许大茂是自己过来的，刚才没有看到车里还有一个人。 众人又热闹了两句，这才一路送着许大茂和李天骄进家门。 “都到家门口了，进屋坐坐，喝杯茶。” 普通人说的喝茶，就是喝白开水，就是热水。 并不是热水冲泡茶叶的‘茶’。 到现在还有些地方方言把‘吃过晚饭没？’说成‘喝罢茶没？’ “不去了，不去了，家里还有两件衣服要修补，等天晴了再过来。” 关上大门，才是一家在一起说话。许父已经在屋里坐好了：“我们听说你回来了，只是天骄找人带话过来，说最近风向不太好，不宜走动，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有过去。” 许大茂扭头又看了一眼李天骄。 竟然还瞒着他做了这种事，来之前问她，她都不说。 这个女人，果然是想被教育了。 “别听她瞎说，再不太平，也和我们一家人坐一起吃饭没关系。” 许母每次想要说点什么，看看许大茂和李天骄，她又说不出口了。 倒是把自己憋的挺难受。 原因还是她受到的教育，三从四德。 儿子大了，就要以丈夫和儿子的意见为主。 能提意见，不能做决定。 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当然是留下来一起吃饭。 在许父的眼神示意下，许母还是开了口。 “我之前听天骄说，晓娥在香江生了一个儿子？是你的孩子？这是真的假的？” 许大茂点头。 这事反正瞒不住了，当时李天骄是为了稳住这二老，也是为了许大茂被带走调查找的一个两全其美的理由。 “这事是真的，名字叫‘许港归’。” 听到这个名字，二老就更开心了。 取这个名字的含义就不用多说了，如此的浅显易懂。 不就是想回来嘛。 儿子和母亲想回到亲爹和丈夫身边，这一点都没有问题。 只能说他们俩的格局小了，港归的意思是儿子是想回到妈妈的怀抱。 当然许大茂也不会去解释这里面的事情。 “大茂啊，要是她们想回来，你就想办法把她们接回来嘛，咱们家现在不缺钱，你又认识这么多人，这件事应该不难吧？” 许大茂摇头。 “这事没那么容易，现在她们在香江又恢复了产业，成了老板，现在就算我有能力让她们回来，各方面会有很多问题，我的想法是还是先拖一拖，等以后再说吧。” 许大茂当了这么几年的领导，也当过大领导，能在单位拍板做决定的就是一把手，就是大领导，身上也养出来一股‘权势’，还有李天骄送给他的‘不怒自威’，说的话自带属性加持，不容拒绝。 许母有些坚持的说道：“那我们想去见见乖孙子，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许大茂沉思了一会。 还是说了两个字：“不行。” 他自己去就算了，要是带着父母一起去，怀疑他想跑路就麻烦了。 他是从津门坐船去香江看不到什么景象。 要是从南方去看，那就热闹了。 和香江不仅有陆地相连，还有很多地方只有一河之隔，几米到几十米的距离能看到对面。 隔河相望。 有些地方因为历史原因，人在这边，土地在那边，需要去那边种地，单独留的还有耕作口。 总之不要把香江理解为孤立的小岛，大哥和三弟的情况是不一样。 说这些的原因是能从那边能偷偷的去香江。 而这样的情况有很多。 (本章完) 第923章 捡到宝了 第923章 捡到宝了 大家的常识就是现在物资匮乏，生活困难。 内陆的人看不到三弟，但是能看到三兄弟之中的大哥家里是什么条件。 一方很困难，一方很富有。 那穷的地方会不会往富裕的地方跑？ 答案是显而易见。 现在就有好多人想偷偷去香江。 而许大茂不想被怀疑，自己去就算了，带着一家老小去干什么？ 是不是想跑路不想回来了？ “大茂，我们就是想要去看看孙子，这是人之常情，谁不同意，我亲自去和他说。” ““和谁说都不行。” “那我们偷偷过去。” 因为之前经历过许大茂身体有问题的绝望，现在病好了，孙子也有了，那种强烈的感情已经化作了执念，就是想要去看看乖孙。 许大茂拒绝两次都没有打消这二老的念头。 他们其实也无所谓是娄晓娥还是李天骄，只要孙子是他们的就行。 眼看情况有点僵，李天骄主动站出来接过了这个重任：“现在情况不太好出门，二老要是真的想要抱孙子，明年我一准让你们抱上。” 此话一出，瞬间就吸引了二老的目光。 “你们也登记结婚这么久了，是已经有了吗？” 看着那两个眼神，李天骄实在是无法说出否定的话。 只能默默地点头。 许大茂：…… 这个女人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有了李天骄的保证，结果就是二老笑呵呵的送他们俩出门。 “以后少出门，少运动，天冷关紧门窗，要不我过去伺候你们吧，家里住不下，隔壁聋老太太家里有空地方，给她点房租，我搬过去，以后每天帮你们洗衣做饭……” 李天骄可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许母，虽然很想体验一下被恶婆婆伺候的感觉，但她还是拒绝了。 家里那么多人，不方便，真的不方便。 旁边的许大茂也眼神暗示她两次了，千万别答应。 “这个还早呢，而且有院里那个秦姐帮忙，不用您忙活了。” “那秦淮茹就是一个寡妇，你现在有了身子，就应该离她远点，不吉利……” 许大茂也不知道许母在哪里听到的说法，好不容易才劝回了二老，两个上车不约而同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相互对视一眼，许大茂立刻抓住了李天骄的手腕。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让人来通知说暂时不方便？你什么时候怀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以现在许大茂的中医技术，稍微摸两下脉象，就已经确认了李天骄根本就没有怀孕。 “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不能去我家，那这里也应该不能过来，所以我就擅自做主通知他们了。” “怀孕是怎么回事？你这谎话张口就来，明年你打算从哪里给他们变出来一个孩子？” “为什么要变出来？我们从今天回去开始努力，等学武回来就结婚，不耽误明年让他们抱上孙子。” 许大茂：…… “那……那你今晚可别求饶。” 不求饶是不可能的，而且为了增加成功率，李天骄又把丁秋楠喊了过来。 既然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也就没有再继续采取措施。 四合院就像是一方净土，关上大门就与世隔绝。 外面怎么样，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操心。 “学武打电话回来了，他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这几天就要到家。” “所以呢？” “所以我们要准备举办婚礼。”“你爹不是送了我们一个三进的院子，找人收拾收拾吧。” “已经收拾过了，重新装修的事情也已经安排好了。” “缺钱的话你去柜子里拿，而且没有必要搞的太奢侈，反正就是结个婚，住个两三天意思意思，到时候还要搬回来。” “只要你同意，怎么着都行。” 只要你实力强，多强势的女人都能变成小鸟依人。 这几天狠狠的滋润了李天骄，现在是一颦一笑之间，自带风情。 在家里见天的是你侬我侬。 已经开始不避屋里的人了。 这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去接电话。” “我不想去，你去接。” 两个人相互推搡，不像是在偷懒，更像是调情。 连电话都成了日常play的一环。 最后是秦淮茹实在是受不了，主动去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许大茂家。” “我姓陶，让那小子过来接电话，我知道他在家。” 秦淮茹转过身重复了一遍：“姓陶，找许大茂。” 许大茂就知道那父子俩姓陶，也不敢耽误，第一时间从秦淮茹手里接过了电话。 “陶领导好，给您拜个早年？” “你在家里闲的没个正行，给你找个事做？” 许大茂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 “什么事？还要让我主动出马？” “听说你对文化文艺方面挺有研究，你要不要去南方出差主持开个会议？” “如果是命令我就勉为其难，如果是询问，那我拒绝，我在家准备结婚了，现在跑这么远去开那什么没有影响的会议，没兴趣。” “你要结婚了？和哪一个结婚？” 许大茂：…… “不是哪一个，是只有一个，李天骄。” “哦，老李家的闺女，那你真的是捡到宝了，既然是你的终身大事，那会议就交给别人了，今天天不错，李组长想和你喝杯茶，你看有没有时间？” “喝茶我当然有时间。” “那你等一会，接你的车马上就到了。” 这边挂断电话，李天骄就凑了上来：“李组长修养结束了吗？” “出来了，那肯定是结束了。” “你要端正态度，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你之前说的那什么‘专业’‘先什么后什么’就不应该说，指不定就被人记恨上了。” “你放心吧，我这么久在家里哪都没有去过，肯定不会乱说话。” 许大茂没有把他看到的卷宗和李天骄说。 他不是指不定被人记恨上了，而是已经被人记恨上了。 因为李组长的身份，知道他在哪里上班，可以开车，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想要见到他，只能是他派车接过去，这样才能见到人。 有些更严格的部门，更重要的人物，外人进出还要蒙着眼。 (本章完) 第924章 盘根错节 第924章 盘根错节 车轮压过地面上的积雪。 软绵绵。 车子也轻飘飘。 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大院。 你以为的大院是筒子楼，中间是一个小广场。 实际上的大院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院子里住几户人都看不明白。 因为你根本就看不到房子。 眼里看到的都是风景。 进屋还要脱鞋换上拖鞋。 这里是李组长的家，第一次过来的许大茂，就好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眼神是忍不住的打量。 “你还站着看什么呢，快进来吧。” 时隔许久，许大茂再一次看到了李组长。 和之前相比也没什么大差别，李组长还是那个李组长。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一定过去喝一杯，这样，陶篆，你去和特供局联系一下，宴席的酒水我包了。” “没打算要大办，两家人相互坐下吃个饭，了解一下。” “你说了可不算。” “不聊这个了，来尝尝红茶，这水可是正宗的山泉水。” 许大茂端起来就是一饮而尽。 鲸吞牛饮。 反正他是喝不出来什么差别。 李组长突然这么客气，许大茂是真的有点不习惯。 这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以前那种状态多好。 这又是请进家门，又是亲自泡茶，不胜惶恐。 “你现在要是放出去也是一个地区大员了，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你可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我从小就习惯大碗喝茶，有时候在院子里跑累了，盥洗池的水龙头，我对着就是喝，要是在外面，渴的狠了，河里的水也趴在上面喝过。” 河里的水不是用手捧着喝，而是趴在河边，双手撑着身体，脑袋伸到水面上，直接畅饮。 要是问什么滋味的话，那就是谁喝过谁知道。 要是死水池塘，那味道就更别提了。 “李组长，我就是一个粗人，高雅的东西我是真的学不会，真去学了，难免还要被人说上一句‘东施效颦’，所以我还是干脆怎么舒服则怎么来，没有必要去过多在意别人的眼光。” 屋里就三个人，李组长，陶篆，许大茂。 许大茂这话说完，另外两个人都沉默了。 有些人之间的交流，就好像是在做阅读理解，说一句话，要去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而许大茂真就是随口一说，这俩人还理解上了。 “你这说的不对，学习别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前面被人说‘东施效颦’，只要是学的足够好，那就能融会贯通成自己的东西。” 陶篆的话许大茂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好好学学怎么喝茶？” “谁让你学喝茶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忽地一起笑了起来。“你不是说你蹲了几天，已经沉淀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现在怎么看你倒是更俗气了。” “这个就是大俗即大雅，天人又如何？朝饮露水暮食彩霞？七情六欲？在我看来，无非就多了四个字‘率性而为’，只要勇于做自己，每个人都是天人。” “你这不是天人合一，你是看破了身上的枷锁。” 三个人没有谈工作，就聊这些有的没的，一壶茶水也喝的有滋有味。 “你刚才说要让我去南方主持什么文化会议，是不是知道我要结婚，故意逗我玩呢？” “这个真没有，告诉你个消息，李组长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已经恢复了，出来的工作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主要负责文艺和文化这方面，要建立出版制度，打击违法刊物，选择地继承文化遗产和吸收外面文化，正确开展各种文艺批评；加强团结，继续改造；。” “让你去主持会议，就是想让你去传达各地传达一下新的文艺精神。” 许大茂随口说了一句：“去传达？让他们过来不行吗？” “不行，事情要一步一步来，不能想着一蹴而就。” 内忧的问题需要慢慢解决，不能隔三差五的上压力，这一点大家也都明白。 当初刚开始的时候，那划分就很有深意，其实就是商议妥协的结果，地位越来越稳固，才开始慢慢集中。 权利。 许大茂此时脑袋里面想的还有另外一个事情，李组长，从财经小组，然后去负责后勤，现在争端结束了，又要去负责文艺和文化。 这是全能吗？ 其实不然，这就和徐为民不懂中医，但他是中医科学研究院院长一样。 大领导挂帅，身边会有参事参谋，根据情况提出来不同的建议和意见，然后由大领导拍板。 更多的是‘选择权’和‘做决定权利’，分析和执行，那就是由下面专业的人去做。 “现在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乐观，这种事情，实际上是收缩，最好就是过去表示重视，大家也好配合，也是在改变之前的传统。” 这么说许大茂就明白了一点。 这应该就是最近这件事情的结果了，小风停了，接下来就是要巩固了，没想到最后是让李组长负责这件事情。 从财经小组到争端后勤，前进了半步。 按理后勤临时工作结束，不说更进一步，那也应该是保持现有的级别。 但这个什么文艺工作，不仅是明升暗降，而是明着降了。 所以李组长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你没兴趣就算了，来喝茶。” 第二壶水烧开的时候，陶领导终于还是把话题说回到了许大茂身上。 “大茂，你之前遇到的事情呢，李组长在休息，我也是一样，而且事发突然，没有帮到你……” 许大茂连连摆手：“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再提了，现在我好好的坐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 “那是谁救了你出来？” 许大茂：…… 原来这个问题才是今天的主角。 知道他是被救出来，那是否说明知道他差一点就被枪毙了呢？ 没有再细想，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 “邝希省，名字是邝希省，是他帮了我一把，还有他的儿子邝白杨，还有一个夏和平，我就见过他们三个。” “邝秘书？” 李组长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有些想不明白。 当然，每个人都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要是事事都能想清楚，那就是圣人了。 (本章完) 第925章 根深蒂固 第925章 根深蒂固 “你见到他了？” “见到了，是他主动来见的我，就在那个疗养院。” 许大茂回答的问心无愧，那个邝老还主动说了刘老和李组长的好话，这明显是在示好。 关系不说好，也不说坏，反正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都是身居高位，每天说话做事小心翼翼，下班也不敢找同事喝酒，就怕被人看到说他们抱团，那真是有两张嘴都说不清楚。 这倒是让李组长有些不好意思问下去了。 身边留个陶篆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 “那你们聊了什么？有没有说起我们？或者说有没有说需要你去做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都没有要求，就是聊了点家常，就和我们现在这样，他还说了你们的好话，说刘老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说您病倒了没法工作在休息……” 许大茂是没有看出来李组长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应该是养好了。 “说的倒是实话，没有及时把你捞出来，你会有不满吗？” “在那边也是修养沉淀，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许大茂还是以前的那个许大茂，现在看来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但也不能冒然的下定论。 “现在小风波过去了，你有没有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想知道是谁想要害我？” 许大茂盯着手中的茶杯，余光看的是斜对面的陶篆。 问的直白且大胆。 “我最近没出门，大家都很低调，不过我也有一些猜测，‘张望’你还记得吗？就是无名饭店的那个，让林家去领人的那个，八九不离十，和他脱不了干系。” “哦，原来是他啊。” 许大茂点头，只是感叹了一句，没有了多余的话语。 反正要说这个陶领导不知情，许大茂是不相信的，李天骄接的那个电话就很可疑。 可惜一直到许大茂离开李组长家里，都没有听到陶领导主动说起这件事。 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看着许大茂上车，司机发动了汽车离开，陶篆这才转身回去。 李组长自然不会亲自出门送许大茂离开。 “这小子有能力，够聪明，够圆滑，这样的人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他心里指不定已经开始怀疑了。” “怀疑是正常的，之前他对于‘发表讲话’也是百般推辞，您开口他才不情不愿的答应，这小子是越来越难控制了。” “控制他干什么，现在他是心甘情愿的在做事，在这片土地上，他已经得罪了一部分人，除这边，他哪也去不了，况且我们又没有亏待他，这次的事情是我们栽了，先过去这段时间，早晚要加倍奉还。” 陶篆没有说话，因为这件事说起来很丢人。 先是被骗，然后又被当枪使，总之是吃亏且丢人。 要不是邝秘书帮忙，许大茂的生死他们是真的说不上话。 不是不帮忙，而是帮不上忙。 “那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 “这小子精着呢，他的脑子估计很快自己就能想明白了。” 对于李组长嘴里说的那位‘张望’，许大茂自然是相信，在这种事情上，李组长没有必要骗他。 就是吧，他倒是有心想要去弄那个张望，可是除了那个无名私厨饭店，别的他是一无所知。 对付这种老狐狸，而且还是位高权重的老狐狸，要比热血上头的年轻人要困难一千一万倍。 为今之计，只能先等等。 在李学武回到家的时候，李天骄也带着许大茂回了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学武，那边危险吗？” “你几等功？” “打了几个敌人？” 几句话，李学武闹了一个大红脸。 李天骄问的问题，李学武是支支吾吾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大茂看到他手上脸上连个冻疮都没有，估计他跟着林豪杰连边界都没有到，跟着过去晃了一圈，就回来了，身上的肌肉倒是壮大了一圈。 “行了，这些问题就别问了，先吃饭，先吃饭。” 有些人去参加战斗，回来就变得少言寡语，还患有战后应激综合征。 李学武不一样，吃嘛嘛香。 没有受到一点刺激。 不像是去战场，像是去旅游。 吃过饭李学武想要和许大茂好好聊聊，出去转了这么大一圈，当然是要找人吹嘘一下。 可惜他话还没有说出口，许大茂就被他爹拉到书房去了。 “老李那边打招呼了，说宴席的酒水他包了，那我们这边也不能寒酸，你觉得在哪里适合举行婚礼？” “这些饭店能办是能办，就是有点不上台面，要不在紫禁城里面怎么样？” 许大茂：…… “啊？不好，不好，不行，不行。” 故宫都来了，怎么不说在太庙结婚呢。 当初他和娄晓娥结婚，也就在四合院摆了两桌还是三桌来着？ 这能搞到故宫里面摆宴席？ 如此招摇，必被后世子孙辱骂。 许大茂又赶忙抛出理由，担心说服不了李父：“现在提倡的是计划节约，我也和李组长商量了，就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就当是家宴，就不要搞什么大排场，这个时候，不太好。” “那群人就是吃饱了撑的，什么事情都管，实在不行去营区举办婚礼得了，门一关，站岗巡逻，谁都别想进去。” 许大茂：…… “总之不能太丢份，要不就去府右街，那边有个宴会厅，有不少好伙计都是在里面举办的婚礼。” “我还能拒绝吗？” “那是我的底线，要不就别办了。” 许大茂：…… 他倒是无所谓，就是李天骄不愿意。 “那好吧。” “日期我找人看过了，腊八是个好日子，宜嫁娶。” 许大茂此时内心有好多想要吐槽的地方，但都憋在了肚子里。 “好，一切都听您的安排，只要不是什么紫禁城、太庙之类的地方我还能接受。” 李父这才满意。 许大茂出了门，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此时此刻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困难重重。 听听李父说的那些话，有些挂念是根深蒂固。 你能拆了寺庙，砸了神像，但是你拆不了脑子里面的神像，拆不掉心里的枷锁。 你能推翻眼前的大山，推不掉心里的大山。 (本章完) 第926章 筹办 第926章 筹办 说要举办婚礼。 就是要举办婚礼。 什么一切从简，根本就不存在。 可以这样去要求别人，但是到了自己身上，不行就是不行。 宽于待己，严于待人。 要求别人从简，到了自己身上就不行。 说破除封建迷信，结果到了自己身上，就要合一下八字，找一个黄道吉日。 许大茂自己都不好说。 这些问题现在都是小问题，可以后要是风向变的时候，这些问题都能变成一根根锋利的矛，成为被攻讦的对象。 可惜他说的李父根本就不听。 倒是只聊了举办婚礼的事情，之前他被带走的事情，李父是一句都没有问。 无论是带走，还是完好无损的出来，谁出了力，连问都不问，根本就不在乎。 刚出门，还没有找到李天骄，倒是李学武主动凑了上来，他这一身肌肉，看着就很聪明。 “许大茂，你出过四九城吗？去过边界吗？看过冰川沙漠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这些景色你都见过吗？” 许大茂：…… “你小子，在哪里学的酸话，就你平时那个样子，打死你都说不出来两句诗的人，谁教你的？” 李学武嘿嘿一笑，并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起了在外面看到的景象：“外面的景象真的很壮观，我是真的想永远不回来。” 许大茂不在乎的撇撇嘴，懒得搭理犯病状态下的李学武。 这种病可以统称为上头。 刚接触到新事物，沉浸其中。 比如学了几篇古文之后，就想着只用古文说话交流。 等脱敏之后，就自然变的正常。 说是中二病也没有错。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说话的意思是你回来了就洗洗睡吧，你想想你是去干嘛去了，又不是去旅游，而且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这么久没有看到小美，你不想她吗？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看到的风景说给她听？” 李学武一拍脑袋，像是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不早说，我差点把她忘记了。” 许大茂:：…… 他收回吃饭之前说的话，李学武出去了一趟，还是有点收获的，满脑子兄弟情，以前喜欢的女神都能忘记。 也是一个神人。 奉劝大家一句，健身要适量。 别健身健着把性别都健没了。 李学武急匆匆的跑出去，身边路过的李天骄都没有打招呼。 “这小子刚回来发什么疯？” “去找小美去了，他也是厉害，能把人家忘记了。” 正常人出远门回故乡，第一时间就是要去找爱人才对吧？ “不知道应该说他是没脑子还是应该说他单纯，不过有一说一，他确实是挺快乐的。” “你去干什么去了？” “秘密，我们母女说点私房话你也想知道啊？” 他这个当事人结婚，结果什么事情都不用他操心。 宴会厅装饰的富丽堂皇。 三进的四合院也装修完毕。 车上都绑上红绸缎了，许大茂才想起来他举办婚礼的事情，父母那边还不知道。 “已经开始安排统计客人了，你把要邀请的人要通知到位。”邀请谁不邀请谁，许大茂突然觉得有点为难。 “宴会厅留了几桌？” “你是主角，不是说宴会厅留几桌，而是说看去多少人，安排多少桌……” 府右街的宴会厅，这规格已经是顶天了。 “四合院的三个大爷作为代表，这个是不能忘本的态度，父母那边和这是老街坊邻居，可以凑一桌，然后是工作上的同事……” 许大茂是从轧钢厂开始写起，一路写到了组织部门。 老金头就是一个问题，邀请还是不邀请？ 还有夏和平是否邀请？ 既然已经扩大了这么多，那就不能只邀请一个，雨露均沾，不患寡而患不均。 人家可以不来，你不能不请。 秉承着这个原则，许大茂开始了挨个当面通知。 不管人到不到，通知是要通知到位。 这让他有点怀念和娄晓娥结婚的那次，摆几桌，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坐在一起吃个饭，就完事了。 “老马，我结婚，腊八，记得过来。” “嚯，府右街宴会厅，说句实话，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呢？” “我现在都是挂职，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纯粹是沾了媳妇的光。” “那我就要去吃一顿好的了。” 李副厂长也要通知，以前有些龌龊，其实也都是一些小事，林家的女婿，不管是否被重视，这身份也不简单，不通知还得罪人。 杨厂长。 轧钢厂的大领导。 这些都没什么问题，回答的都是一定到。 到了老金家，老金头拿着龙头杖给他来了几下。 “你小子是想干什么？把我女儿拐跑了不带回来，现在又让我去参加你的婚礼？你什么时候和我女儿举行婚礼？” 许大茂：…… “那不是情况不对嘛，您放心，和金秀金枝他们在香江已经办理了结婚证，只是回来时候，没把她们带回来而已，前面那什么情况，你也应该听到了风声，把她们留在香江玩几天，等她们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她们还会回来吗？都被世界迷了眼，连亲爹都不要了，” “你放心吧，年前肯定回来，年后还去不去就看她们，在那边药厂药房都已经成立投产，还有中医研究所，金秀很喜欢。” “我看你是不想让她们回来了。” 许大茂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刚开始是许大茂把她们留下，现在是她们自己不愿意回来。 然后许大茂就被老金头赶出了金家大门。 “那您倒是给个准话，我结婚，您老去不去？要提前安排座位。” “滚滚滚，我去你丈母娘。” 这老头子不去就不去，还说起了脏话。 “那不行，等金秀金枝回来，你问问她们的意见，她们她们是否同意你去找我岳母。” 眼看老金头弯腰脱鞋，许大茂赶忙后退了几步。 “您既然不去，我就不留您的位置了……” “赶紧滚，在我女儿没有回来之前，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上车离开。 金秀这么喜欢待在香江，估计等回来之后，就该想办法拉着老金头一起去香江了。 无论是什么个结果，许大茂都无所谓。 因为老金的成分在四九城，基本上没有人会动他。 (本章完) 第927章 二婚 第927章 二婚 这就是许大茂唯一的任务。 负责去通知亲朋好友。 别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操心。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八号，一排军绿色的小汽车装饰之后就变成了婚礼车队。 从四九城的大街上驶过，围观的百姓是议论纷纷。 许大茂关上窗户，那些声音他是一点都不想听到。 他是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变成公然践踏规则的那种人，现在这些围观的普通人都是祝福，但以后保不齐就会变成谩骂。 他越是尴尬，就越感觉这车队的速度就越慢。 车队前面有人发喜。 车队后面有人撒喜钱。 二婚比一婚还要热闹。 好不容易到了李家，李学武一行人全副武装的站在大门口，看样子是非要把许大茂拒之门外。 许久不见的林豪杰，杨延绍，和叶凡都出现在这里。 等到许大茂下车，李学武瞬间就让开了位置：“姐夫，我来给您带路，家里我熟。” 这种日子，林豪杰他们也是和许大茂说了一些祝福的话，一行人一起准备去把李天骄从闺房里面接了出来。 “你这身高，穿上这一身军装还真有点意思。” “这衣服都是天骄选择的，我也不知道最后为什么选这样的衣服，我身上也没有兼职部队的职务……” 两个人小声的交流，前面带路的李学武还是听到了：“姐夫，谁说你没有的？你现在正儿八经的入了系统，是我爹的警卫队副队长……委任书就在我爹书房抽屉里面呢，我都看到了。” 许大茂：…… 好吧，这样的操作也是见怪不怪了。 一个警卫队队长，还是自己的警卫队队长，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那你小心点，指不定哪一天就征调你去边界了。” “我拒不接受，那种地方需要学武这样的人，他还很兴奋呢。” 小声的说话间就进房间。 没有什么闺蜜堵门，也没有什么小游戏。 今天的李天骄没有凤冠霞帔，同样是一身军装，扎了两个羊角辫，配套的帽子同样是一点都不能少。 胸前扎的还有一朵大红。 “我来接你了。” 李天骄非常自然的伸出手，许大茂拉着他出门。 没有摄像机，大门口也有好几个拍照的人员，这些都是钱请来的，都非常专业。 这些照片不会上报纸，但是他结婚的事情，今天就已经上了四九城日报的附版。 这个登报结婚，不需要让谁谁谁去打招呼，任何时候，主动申请登报就可以。 只需要付一块二毛钱的工本费就行了。 去宴会厅的路上，许大茂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虽然是结婚车队，但没有搞那些敲锣打鼓，吹吹打打的仪仗。 这样看还是没有太过张扬。 把人放下之后，许大茂就拉着李学武在门口当起了迎宾。 “我要跟着豪杰哥……” “那你今晚回家要挨打……” 在去接亲之前，许大茂就已经把他父母接了过来，安排在主桌上。 “大茂，恭喜恭喜……” “快进去坐下喝杯茶……”先来的就是四合院的三个大爷，作为四合院的代表，来的时候被委以重任，那就是要把剩菜剩饭打包带回去。 但是看着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地面上铺满了红毯，道路两旁停满了汽车，而他们穿着的是轧钢厂的工装，脚上的布鞋布满了泥土。 他们三个和这里格格不入，就像是两幅不同的画重叠到了一起。 “一大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坐，桌子上写的有名牌，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眼看后面的人已经要下车了，许大茂也是赶忙催促。 一大爷这才收拾好心情，昂首挺胸，他现在是八级工，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有了一大爷带头，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才跟上。 只是饭后打包饭菜的事情，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了。 “马科长，李厂长，杨厂长，好久不见。” “大茂，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以后咱们有机会也要多在一起坐坐才好，以前我们在轧钢厂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的情景，历历在目啊。” “只要不嫌弃我耽误你们工作，我以后有时间一定去叨扰。” 这三位是一起来，许大茂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风气开放，但没有那么开放。 一般参加各种聚会，还是不会带上夫人，说归说，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带着老婆抛头露面的不太好。 这种观念只能慢慢改变。 而且还要是从上到下的改变。 所以看到有些领导人，带着夫人去哪去哪，就是起到一个表率作用，久而久之，不能抛头露面的想法就进了历史的尘埃。 但就目前来说，出门去参加婚礼，还是不会带夫人一起。 更不要说带着一家老小去参加宴席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规矩。 这种场面就是一家之主来参与。 等什么时候去参加个婚礼，一家老小一起过去，那场面简直就不能多想。 依次握过手之后，让人进去。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真的来了，许大茂最开始是不觉得这样的人物会过来，结果人家是一口答应。 包括药老也是一样。 这些人对于迎来送往其实还是挺热衷。 许大茂当然是双手赞同，因为来的人越多，这以后就越没有办法追究。 你悠悠众口，但架不住这里的人个个都位高权重。 也就嘴上说说，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和影响。 “药老，您老受累，还要您亲自跑一趟。” “领导都来了，我这个下属没有不来的道理。” “你们都是我的领导。” 药老刚下车，许大茂就小跑过去虚扶着他的胳膊。 “你嘴上说的挺甜，我看你是看上了我们准备的礼金了，你想想你都多久没有去研究院上班了？”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落后了半步：“这不是比较忙嘛，我上去研究院就上个月三十号，这也就才八天。” “你是过去领工资，领完薪水就跑……” 尊老爱幼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别人都非常正确。 大领导徐为民在旁边，看着许大茂把重心放在‘药老’身上，也是丝毫不在意。 (本章完) 第928章 上门即是客 第928章 上门即是客 因为药老占了一个老，就算是他的职务更高，也是直属领导，但也要保持尊敬，而且现在这里也不能算是工作。 “药老，你就别为难大茂了，他为研究院做的贡献，在研究院里面给他树立个雕像都没有问题。” 许大茂更是连连拒绝。 现在他就听不了这些话。 树立雕像，是觉得他死的不够快。 “领导，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等过……等明年，我一定回去好好上……几天班。” “你听听这小子说的什么话。” “两句话又拖到明年去了。” “说空话都不敢往大了说，你直接说从明年开始认真上班，到时候你就算不去，谁又会说什么呢？” 许大茂：…… 这两个直属领导的对话，让他压力很大。 就像是今天特意来给他上眼药的一样。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赶在说好的明年去上几天班之前，先把工作辞了。 而且不是他非要去领个工资，而是有你的工资，你不领的话，领导会找你谈话，还不如直接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看许大茂表现的越来越尴尬，徐领导和药老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大茂，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你这个脸皮太薄了，以后容易吃亏，记得练习一下。” “对，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你这一点还要勤加练习。” 好不容易把这两位送进去，许大茂松了一口气。 辞职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这时候李学武凑到许大茂的旁边：“姐夫，你是不是吃空饷？这个问题可是很严重，关于这种事我受过专业的培训，我建议你早日……” 许大茂毫不客气的把李学武推到一边，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屁话。 “那两位是我的两个大领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接下来来的客人，无论是否见过，是否认识，全部都热情的把人请了进去。 其中有几个还有过一面之缘，之前送娄家走的时候见过。 轧钢厂的大领导。 夏和平这小子也来了。 邝白杨也来凑热闹。 还有四九城的姬市长。 后面来的一些人许大茂都不认识，反正年纪大称呼伯伯，年纪小的称呼叔叔。 人齐之后，又搞了一个证婚仪式。 李组长当仁不让的做了许大茂的证婚人。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礼仪，许大茂是没有听说过。 反正就是别人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流程也不是很长。 但对许大茂来说，相比在街道登记把人领回家，在家里摆两桌就算是礼成，已经足够繁琐了。 后面说的什么许大茂都没有听清。 礼毕之后就是开宴吃饭。 许大茂带着李天骄挨桌敬酒。 这个时候身边是应该有个长辈领路，可惜许父许母并没有这个条件，最终是陶篆充当了这么一个介绍的角色。 “这位是咱们水利单位的史博闻，史领导……” “郎才女貌。” “天造地设。” “年轻有为……” 许大茂感觉是来了很多单位，尽可能记住每一张脸，以后要是有机会打交道，还能有几分香火情。 你要是连脸都记不住，那就没什么情分了。许大茂的酒量能作弊，所以是越喝越精神。 喝酒相对论，自己没有喝，别人越喝越多，别人迷糊，那就是自己精神。 没毛病。 马上就要走完的时候，门口的服务员突然急匆匆的过来，附耳和陶篆说了几句。 没等许大茂询问，陶篆领导就说了一句：“来客人了。”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所有人的眼神第一时间全都集中了过来。 李组长则是笑呵呵的站了起来，他是证婚人，今天这里他最大。 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他站出来说话。 “来客人了，上门是客，还等什么，把人请进来啊。” 大门打开，进来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人。 许大茂见过。 就是李组长嘴里说的那个拿他开刀的‘张望’。 要是早知道他想过来参加，许大茂自然不介意亲自过去邀请。 现在人家自己过来了。 许大茂不明白这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身旁的勤务员喊了一句：“礼金八点八元，明朝家具一套，书画两幅。” 一般来说，结婚不提倡送礼金。 就算是送，也不会这么张扬，送了，收了，就完事了。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吆喝来送礼物，这怎么听都像是古代青楼争魁，看谁使的银子多一样。 这种事不用许大茂交代，自有总管上前去交接。 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事情。 那位负责收受礼金的总管，已经拉着那位吆喝的勤务员去一旁交接去了。 许大茂跟着李组长来到了张望的面前。 “我今天来讨上一杯酒水喝，没有打扰各位的雅兴吧？” “老张，好久不见，你我虽然同在四九城，但是见面的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你要来，提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 “那个倒是不必了……” 张望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活脱脱的鹰视狼顾之相，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 场面噤若寒蝉。 “我听说邝老过来了，我怎么看一圈没有看到他啊？他不在吗？”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去邀请，倒是和邝白杨提了一嘴，没有任何意外，当场就推辞掉了。 “邝老确实没有来，你今天要是来找邝老的话，怕是白跑一趟了。” 张望原地踱步，最后把目光放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我听说这位小友是邝老的后辈，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 现在说什么都会得罪人，区别是得罪谁。 这时候邝白杨站了出来：“张校长，你来找我爹？这里有电话，要不我帮您往他办公室打一个电话？” 张望着才从许大茂身上收回了目光。 “你小子还真是让人羡慕，礼金交接好了没？” “好了。” “既然交接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这位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李组长倒是步步拦在了他的面前。 “来都来了，喝上一杯喜酒再走吧？” (本章完) 第929章 牙口好 第929章 牙口好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喝了这杯喜酒，那我可就不走了。” “不走正好，大家在一起热闹，不差你这一副碗筷。” 许大茂不明白这俩人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黑话，最终的结果就是李组长拉着张望一起坐下了。 宴会厅的大门关上，这里恢复了平静，许大茂又继续开始敬酒。 接下来是一点波澜都没有了，这一个宴会厅里面坐的都是大角色，根本就没有不长眼的过来。 包括这条街在内，闲杂人等也不是想来就能来的。 上午在门口当迎宾，下午在门口送客。 晚上还有一顿喜酒在家里，也可以说是答谢宴，只宴请帮忙的那些人。 许父本来很高兴，都和亲家聊上了，结果突然来了一个人，他就被晾到了一边，一直到结束，都没有再和亲家说一句话。 他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难听的话在心里的说了千百遍。 不是双标，而是娄家就是破落户，俗话说得好，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一个破落户，也没有多在乎。 但新亲家不一样，就说一句，现在是谁的天下？ 那是真的上赶着巴结。 回去的路上，许父还在向许大茂抱怨，说不请自来真的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而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到现在就灌了酒，一口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领导都说了，来者是客，人家那么大的领导，就是看有没有时间，有时间过来了，那是给面子，规矩是他们定的，但不是用来约束他们的。” 晚上的答谢宴就全是自己人了。 许父把中午的不快都忘记了，又笑呵呵的和李父坐在了一起。 这次就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亲家聊天了。 “亲家，我听大茂说，这个三进的院子是您送给他的？可真是沾了您的光了。” “小事情，等过个一年半载，四合院的住户都搬迁之后，到时候再把整个四合院重新装修一下，都归他们小两口。” 之前让四合院搬迁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只是找地建家属院短时间做不到，况且这种拆迁的事情也急不来。 “四合院？都给他们？” 许父真的震惊这位的大手笔。 思想瞬间发生了转变，和这样的实权人物当亲家，孩子可以再生，这样的亲家错过可就没有了。 许大茂不知道许父心思的转变，此时他一心扑在饭菜上。 “都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气了，中午没吃饭，我要多吃点。” 这边的桌子上就是许大茂带着李天骄，还有就是李学武和林豪杰他们几个。 都是以前比较熟悉的人。 “结婚是真麻烦。” 林豪杰感叹了一句，李学武也是深以为然的点头。 李天骄是毫不客气的给李学武的脑袋来了一下：“你可别瞎学。” 杨延绍和叶凡俩人逮着机会就和许大茂碰上一杯。 许大茂自然是来者不拒。 俩人对视一眼，算是彻底服了。 中午的时候他们是亲眼看着许大茂喝了一圈。 宴会厅的那些客人很大一部分都是从部队出来的，喝酒是不眨眼。 你敬酒你不喝？你这是瞧不起谁？ 以前结婚可没有‘假酒’‘兑水’这么一说，就是硬喝。 闭着眼往嘴里倒酒，剩下的就是相信胃了。 要么喝完，要么就喝倒。 还要小心有些坏家伙玩婚闹。 这些都是陋习。 逐步的发展之后，大家都文明了，也意识到这方面的不妥，有些地方开始用假酒，就是酒瓶子里面灌水。 有些地方干脆就只敬酒不喝酒。 这俩人是看到许大茂喝了所有人，还能开车回家，忙活一天还能接着喝。 这应该是天生的酒神。 他们俩现在是真的服气了。 “大茂兄弟，你和我们说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有一些密不外传的中医秘方？比如像你之前拿出来的‘健体方’，还有就是像你这样千杯不醉的秘方？” 许大茂看着桌上的几个壮汉，现在大家都没有健身的意识。 要么是吃不饱，很痩，要么就是吃的多，人长胖，胃变大上移，腰带系到胸口，就是因为胃变大上移了。 肌肉壮汉在这个时期基本上是看到。 但现在桌子上这个几个都是。 都是健体方的受益者。 “那个健体方，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方子，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至于你说的什么千杯不醉，我就更不懂了，我这个是天赋，不过我听说过一个偏方，喝酒之前先喝一杯牛奶，能增加酒量。” “真的吗？那明天就要去试试。” “你就别谦虚了，那健体方说是研究院的方子，也是你改良过的方子，不然也没有现在的效果。” 许大茂吃饱之后才放下了筷子。 “你说是就是吧，但是我真没有能让人千杯不醉的中药。” “算了，不说那些了。” “你把我们一条街上的高岭之娶回家了，此时有什么想说的吗？” “缘分，缘分，一切都是缘分。” 想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确实很巧合，说是缘分还真没有问题。 “你们是不知道，那次林豪杰掏枪，大茂他竟然躲在我身后，还说你们不会伤到我，亏他这么一个大男人，那么大的个子，缩在我的身后。” 李天骄也是毫不客气的揭了许大茂的短。 谁让那时候身体不能抗子弹呢。 许大茂也不在意，嘿嘿一笑，举杯自罚三杯。 在酒桌上最简单快捷的方式，就是自罚三杯，罚了就过去了。 林豪杰等许大茂罚完酒之后，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大茂，听说你把养鸡厂的工作辞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说了也不算啊，以后没饭吃的时候，就回轧钢厂继续放电影。” “让你这么大一个处级干部去下乡放电影，属实有点大材小用。” “有天骄在，没饭吃是不可能的，大茂要是愿意的话，他能吃一辈子的软饭。” “我看大茂也不像是牙口不好的样子，为什么要吃软饭？” 几个人一唱一和，许大茂也是附和道：“对啊，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吃软饭？我牙口挺好的。” (本章完) 第930章 字画 第930章 字画 牙口好，不吃软饭。 “那我给你介绍个去处？” 林豪杰突然主动要介绍工作，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李家就是军伍之家，林家是比李家更大军伍家庭。 “你不会是想把我送到边界去吧？有理想有志气的人愿意去，我个人很佩服，但是我不行，我这个人不爱吃苦。” “你拿枪去玩命更屈才，是院里办公厅督查室，不算委屈你吧？” 这个院是哪个院？ 李学武倒是说道：“督查室，这是多大的官？怎么听着还没有我爹身边的警卫队长大？” 许大茂：…… “你不懂就别瞎说。” “算了，算了，那地方不是我能去的地方，以前我就是一个负责养鸡的小角色，让我去督察，也没人信服我，我觉得我们几个之中，就我最没有和这个资格。” “那就是你妄自菲薄了，现在你就是香饽饽，好多人都看好呢，别说是一个督察室，去办公厅里面挂个副职，也不是没有可能……” 许大茂：…… “别了，别了，那种地方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 许大茂明确的表示拒绝之后，林豪杰也没有再劝。 本来他要是好好的在警卫队里面待个三年，妥妥的进办公厅，可惜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现在既然已经出去边界转了一圈回来了，那就别想从里面开始了，只能从外面开始。 这是两种不同的方式。 “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现在你和天骄是正式结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更进一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共同进步才好。” 农业，今年是丰收了，没有再有什么饿死人的情况发生。 再困难的地方，一天也能保证两顿饭。 工业……上暂时也就这样了，没有了毛子帮助，停滞不前是肯定的，城市职工这两年优化了两批，估计明年还会有第三批。 这原因就是工业停滞。 而这方面许大茂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现在其实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只是在首都大学经济学毕业了，学了这么多经济相关的知识，总不能荒废了才好。” 林豪杰看了许大茂一眼，看不出许大茂脸上有什么表情。 这种什么‘经济’‘财经’‘货币’‘金融’‘离岸’这样的词语，他听着就头疼。 “那些虚拟的玩意有什么好弄的，还有那些‘股票’‘期货’，不都是唬人骗人的玩意吗？有什么用？” 这种问题许大茂还真没有办法为林豪杰解释。 不懂就是不懂，不信就是不信。 不要觉得现在没有‘期货’和‘炒股’，常凯申当初在浦东就是炒股赚钱，后来坐庄连裤衩都赔光，他要不是赔到破产，没准这个世界的发展就会不一样。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手段，就是为了控制大家手里的钱，为了让大家更稳定，总之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出一份力，能够享受十份收益的好处。” “你说的倒是挺玄乎，不过我还是相信脚踏实地实体工业才是硬道理，你说的再，我听着也都是空中楼阁，如同泡沫一般。” 许大茂是真的很想送给林豪杰两本书，让他好好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叶凡倒是主动开口说道：“大茂说的有道理，还有一点，这股票这玩意，本质上就是低买高卖，就和你赌博坐庄一样，你要是能操控价格，那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在这里不行。” 想割多少钱就割多少钱。 林豪杰懒得听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也就不多留了，走了。” 林豪杰起身离开，跟着他一起来的人同样也是要离开。许大茂和李天骄一起送出门。 最后的答谢宴一直折腾到半夜。 和娄晓娥结婚的时候，没什么礼金。 但今天不一样，两个人在房间里看着账本，也算是增长了见识。 礼金都是十块八块，但附带送的礼物个个价值不菲。 明代家具。 官窑瓷器。 名家字画。 这些说上一句宝贝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有人送金银珠宝。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好东西放在什么时候都值钱。 官窑瓷器不是因为几百年的历史才值钱，放在几百年前同样价值不菲。 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接触不到的东西。 就像你家吃饭用的碗，同样是瓷器，你放个一千年，还是吃饭用的饭碗，同样不值钱。 别看现在旧货古董商店里面，有些官窑瓷器五十元一件，听着很便宜，但是你要考虑现在的工人工资。 以轧钢厂举例，平均一个人一个月三十元，那一件瓷器也相当于两个月工资了，换算一下，其实价格涨幅并没有多大。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刚结束乱世，古董的价格有些涨幅很正常。 现在大部分人刚填饱肚子，你现在能有钱在旧货古董商店里面买几件瓷器，那只要不是家道中落，以后依旧是随便买。 就许大茂今天收的这些礼物，原封不动的放着，以后大小也算是个有钱人了。 “这两幅字画是谁的？” 一幅是‘寒梅傲雪’，一幅是‘岁寒三友’。 落款是张容卿。 “张容卿？” “有这样一个历史大家吗？” “你就不会看看上面的时间，是今年，而且还是今天，像是特意为了我们结婚，而作画来送礼一样。” 许大茂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张容卿’就是张望啊，这人还有表字，是文化人啊。” 前面说过取表字要有相关联性，‘望’可以理解为看，‘容卿’则是看到的样子，可以理解为所求皆所愿的心想事成。 “那他特意作画当礼物送过来是什么意思？” 以前的知识分子访友，送的礼物都是文雅之物，常见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琴棋书画这些也都是礼物，画作墨宝折扇相互赠送更是平常。 总之在‘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地方，不会带二斤猪头肉就上门。 “谁知道呢？为了炫耀他能画画？” “有一说一，这两幅画的意境其实是真不错，很有功底，最起码浸淫此道多年。” (本章完) 第931章 为了什么 第931章 为了什么 “他送这两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他亲自作画。” “一幅寒梅傲雪，一幅岁寒三友，一幅是梅香自苦寒来，一幅是象征坚韧不拔的品性……” 许大茂仿佛回到了小学在课堂上做阅读理解的时候。 “梅香自苦寒来，是说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吗？” “那你可就说的不对，梅香是因为朵天生就有香味，和苦寒没有关系，要是没有苦寒，没准会更香，还有那什么，不历一番寒彻骨，哪得梅扑鼻香，纯纯就是在误导。” “困难不值得歌颂，要是有的选，没有人愿意吃苦，都愿意享福。” “他要是想让我历经磨难，那他就打错算盘了，我爱吃饭，不爱吃苦。” 李天骄则是换了一个思路说道：“这莫非是对你的示好？赠送自己的墨宝，在以前可以当做是信物，就和亲笔字一样，是一个承诺，意思就是说你以后可以找他办两件事？”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刘老赠送给他的两幅墨宝。 一幅‘人民功臣’已经还回去了。 一幅‘学习’还在家里挂着呢。 “管他什么意思呢，给就收下，先留着呗。” 相比这两幅画，还是别的更让许大茂上心。 “那些礼物都拉过来了，都放在库房里，现在用不上就留着吧，没准以后就值钱了。” 李天骄白了许大茂一眼：“你不要再说这种没有品味的话，很掉价，你缺钱吗？我们缺钱吗？外面还有娄晓娥那个富婆，有钱都不出去，所以你也别在外面挂那么多职了，搞的像你多爱钱一样，明天去辞职吧。” “你还说呢，你爹又给我安排了一个警卫副队长，要不是学武和我说，我还不知情呢，你说这个要不要辞？” “辞，辞，都辞……” 今天是大喜之日，磨蹭到了半夜，许大茂自然不会辜负如此良辰美景。 明年必须要让二老抱上孙子。 可惜的是今天丁秋楠没有过来，没有人替李天骄分担火力。 在这个三进的大院住了三天，和李天骄回门的时候，李父才把委任状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上。 “这是……” “身上多个衔，就相当于多了一个保命符，外面的工作可以没有，这个必须留着。” 许大茂想想也对，于是就收下了。 “上次林豪杰非要给我安排工作，还想让我去办公厅督查室上班，我没有答应。” 李父沉思了一会说道：“你不愿意去就不去吧，做人做事最怕瞻前顾后，你和天骄结婚了，现在身上又多了一层身份，不仅是可以继续跟着李组长，你也可以掉过头回到这边。” 许大茂：…… 好不容易才和林家撇清了关系，想要让他再入火坑？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我觉着这个林豪杰的想法很危险，我要离他远一点，我倒是建议让学武也离他远一点，跟着他不太安全。” 李父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拿着枪威胁许大茂的长官，而是家庭里的一家之主，叹息之中满满是对孩子的关切。 “跟着他不太安全？可不跟着他更不安全，有人在前面带路，跟总比没人跟好。” 前人摸着石头过河，我们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过河。话里面的意思太多了。 说的不仅是林豪杰，还是林家，还有四九城的这么多人。 某本书上说过，庞大队伍里面，难免会出现小团体，而现在四九城里面就汇集了各个角色。 新的，旧的，白的，红的，老毛子的，西方的。 所以才会说前面有人，总比没人跟要好。 在四九城这个地方，还是那句话，要团结朋友，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对手搞的少少的。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多了好进步。 就比如前几个月的事情，许大茂虽然不知全貌，但从自身的经历的细节也能看出来很多事情。 就最开始他去的那个地方，小洋楼，有独立的阳台，这种待遇，就不用多说了。 还有以崔大可为中心搞出来的完整的链条。 人就算没了，也要有交代。 这就是朋友多的好处。 总之在这片没有硝烟的战场上，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风平浪静。 没有硝烟，但是该有的残酷是一点都不少。 “学武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管的太严格了，教育方式出了问题，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愚笨，但也不聪明，这辈子没人照顾，不说中兴，连守成都困难，我对他也不抱多大的希望了。” “现在我就和你说点真心话，咱们是一家人，让学武跟着林家，你呢就安心跟着李组长，以后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至少能保证一个全身而退。” 许大茂对此不予评价。 只要李父活着，李学武全身而退应该没什么问题。 毕竟有的人都叛变通敌了，都能从死刑-缓刑两年执行-无期-二十五年-心脏病保外就医。 就是因为有一个好爹。 那句‘你问过我爹的意见吗？这事我爹知道吗？’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过。 许大茂其实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的卷宗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死刑’，这其实就很不对劲。 刘老就不说了，算是有点香火情，但李组长不一样，李组长都在外宣布关系非常亲近，这就很不应该，最起码也应该是落个全身而退。 这也是许大茂心里一直很有疑惑的一个点。 总不能卷宗上白纸黑字作假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突然反应了过来，好像还真的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别说白纸黑字了，连印章都能造假。 就没有什么是不能作假的。 古代连圣旨都有假的，还有拿着空白圣旨唬人的，许大茂越想是越觉得有可能。 “有您在，学武他们肯定不会出问题。” “我担心的就是有一天我不在了。” “那时候学武也能独当一面了，要相信他，只要这段时间让他多多进步，划好红线，不参与，全身而退是很简单的事情。” (本章完) 第932章 崔大可的进步 第932章 崔大可的进步 “他要是有你这样的脑子，我也就没这么担心了。” 许大茂对此不做评价。 反正他看到过死刑，李学武这辈子估计都很难看到这两个字。 吃过饭之后许大茂也没有着急离开，又在李家留宿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才离开。 没有再回到三进的大院子，而是回到了四合院。 还是这里有家的味道。 “你们是没有看到大茂结婚的那场面，门口停了一排小汽车，来的各个都是有身份的达官显贵。” “大人物，可了不得。” “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没有见过的东西。” “宴会厅，我们平时常都进不去……” 刚进四合院，就听到三大爷正坐在门口讲故事呢，现在学生放寒假，他每天除了照顾草草，就是讲故事了。 他这张嘴，拿去说书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一堆人就像是在天桥说相声一样，一唱一和有捧哏有逗哏，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许大茂是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喜，挨个发了下去。 一人抓了一把。 “这个我结婚了，没有请大家去参加，主要就是人太多了，没办法全部照顾到位，就请了院里的三个大爷作为代表去参加了，各位多多理解。” 李天骄今天特意把头发盘了起来。 也是在旁边附和：‘多多担待，喜今天管够。’ 现在到处都是代表制度，四合院三个大爷，是协管，同时也是四合院这么多住户的代表，有什么大事，就是内部商量统一意见，然后再有代表出面交涉。 基本都是这个流程。 可千万别说什么养猪场的厂长代表猪场所有的猪。 也别说什么一只烤鸭还以为全聚德都是他的。 别的地方不清楚，但是在四合院里面，所有的意见都是大家商量出来的，然后再由三位大爷代为转达。 “三大爷说的是真的假的？你们结个婚惊动半个四九城啊？” 许大茂连连摇头。 “那怎么可能，连这个四合院都没有惊动，怎么可能惊动半个四九城，就是亲戚朋友一起吃个饭，多摆了几桌席面。” 许大茂越是谦虚，大家越是觉得三大爷说的很真。 看着三大爷是完全从悲伤之中走了出来，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少一个就少一个吧，人要往前看。 许大茂就这样发喜，从前院发到后院。 三大袋喜发了个精光，见人就抓一把。 因为这几天许大茂和李天骄都没有回来，打开门回到家里的时候，屋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少有的情景。 可不等许大茂感慨，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秦京茹，何雨水还有丁秋楠，就已经到位了。 屋里面又恢复了以前的情景。 秦京茹没等许大茂坐下，上来就抱住了许大茂的胳膊：“大茂哥，我还以为你不回这边住了呢，院子里的大爷说你在外面有了大宅子，这老房子就不要了……” “大茂哥，你别丢下我好不好？你去哪，我就去哪。” “别听他们瞎说，丁秋楠住的也是外面的宅子，那我之前不是依然天天在这里睡觉？” “我要永远跟着你。”李天骄也接过了话茬：“外面的大宅子是真的，这个四合院以后也是我们家的，该搬走的不是我们，等新的家属院盖好，院里的邻居就该搬走了。” 许大茂：“什么都不多，就是房子多。” 李天骄：“房子里面的女人也多。” 许大茂：…… 得，这个天又聊不下去了。 “秦淮茹，帮我下一碗面条，要细一点，几天没吃，怪想念的。” “卧三个鸡蛋够不够？” “两个就够了，晚上还要吃饭呢。” 许大茂本以为屋里的几个女人会有些吃味，然而并没有。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女人其实还真挺好哄。 更有些懂事的女人，根本就不用哄。 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先去把冉老师请回来，又安慰了一下前门街道那三个女人。 表达了关心，缓解了相思。 寡妇想要孩子，许大茂自然是不会同意，因为没法说出去。 安慰好了几个女人之后，事情就简单了，之前崔大可结婚的时候，许大茂可是过去了，这次许大茂没有去邀请崔大可。 这也是深思熟虑考虑的结果。 但是喜还是要去送的，许大茂主动上门。 崔大可自然是把许大茂欢迎进屋坐下。 许大茂看了一圈，没有看到王琼。 “你老婆呢？” “把她赶回娘家反省去了，上次她的苦恼，让领导很不满意，最后找到了我的头上。” 许大茂看到崔大可脖子上的抓痕，也没有多说什么。 崔大可说的事情其实很现实。 为什么动不动就要找到单位？让单位领人？让单位出具公函介绍信？ 就是拿捏你的弱点，让你管好家里人。 老人小孩妇女也不能瞎搞，不然就影响工作，影响上学……这一套组合拳，没有人能顶得住。 “我前几天结婚了，今天是来为你送喜，你现在的工作怎么样？” 说到工作的事情，崔大可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许主任，组织部门已经和我谈话了，我马上就要提副科了，还是在轧钢厂宣传部，我都觉得像做梦一样，上次您说要去找李副厂长，还有琼她家里人，找也找了，但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这突然就成了？我都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所以你觉得……” “我觉得没准就是之前见的那个神秘人，很有可能是他出手帮忙了，虽然他说的什么862局查不到，但那人做事的风格，很明显是自己人，有能力搞出来一个862局，也能搞出来什么749局……” “你为什么觉得是那人帮你了？” “因为应该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帮我吧？李副厂长也没有给我答复，只说很难办，这突然就成了。” “那就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应得的回报，你最近注意一点，要是有神神秘秘的人再来找你，你就说我想和他认识一下……看看他是个什么态度。” 聊完了这些，许大茂留下喜就离开了崔大可的家。 抬头看了一眼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并不刺眼。 (本章完) 第933章 你是一个好人 第933章 你是一个好人 许大茂懒得想下去了。 崔大可的心思很好猜，就是想要进步。 谁让他进步，他就靠近谁。 当然也不否认他对许大茂非常的感激，这二者并不冲突。 就算崔大可被那并不存在的862局收买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崔大可不会加害于他。 许大茂就信奉一点，那就是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就这短短几十年，和隔壁的老毛子都分分合合好几次了，习惯就好。 离开了许崔大可的住所，许大茂并没有着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另外一家。 蔡全无。 这种当初结婚邀请他的人，他都记着呢，不是不邀请他们，而是不太方便。 过去的时候看到这家伙正蹲在门口洗尿布呢。 一脸憨厚的样子。 崔大可和蔡全无这俩人都长了一张老实憨厚的脸，一个是真老实，骨子里面都是朴实，一个是表面老实，内里全是肠子。 “嘿，许主任，您来啊。” 四九城墙上都有‘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标语，还三天两头的上报纸，这些蔡全无都记在心里呢。 蔡全无站起身双手在衣服上随意的擦了两下，就伸手和许大茂握手。 许大茂也不在意他还在洗尿布。 “你这忙着呢，孩子都有了，一看平时就没少努力。” 蔡全无憨厚一笑，领着许大茂就进屋了。 “孩他妈，把平儿抱出来让许主任看看。” 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 “许主任，前不久我听好多人传您犯事了，我当时就在想，您这么好的一个人，消息肯定是假的，果然报纸上很快就帮您辟谣了……”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传的一些假消息，不必放在心上。” “今天来主要是来给你送喜呢，我结婚了，在女方家里给的宅子里结婚，都说我是半个上门女婿呢，我也没好意思邀请太多人……” 最后许大茂又单独给予了蔡平儿一份礼物。 主要就是一个心意。 就蔡全无的性子，有个家，就能把日子过好，现在又有了粮站的工作，小日子过得别提多美了。 说他现在是小康家庭，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早就过了温饱线，并不需要对他们搞什么多余的同情心。 看到大家的日子都过的越来越好，许大茂替大家感到开心。 虽然他在里面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但总归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 忙活完了这些闲杂之事，接下来就是辞职了，他是没有开玩笑，赶在说好的年后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上班之前，把工作给辞了，那就不用去上班了。 正当他开着车回四合院的时候，前面的胡同里面猛然窜出来一个老汉，顿时就把许大茂吓的一激灵。 幸好他反应敏捷，一脚刹车踩死，方向盘向外偏离，这才堪堪刹停了车。 还没等许大茂摇下车窗骂上两句，那老汉不仅不退，反而直接跳上了前面的车盖上。 这时候的车可没那么隔热，这老汉双手死死的抱着引擎盖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许大茂嘴里原本骂人的话也变成了：“你是想碰瓷？” 话语中满是不可置信。 因为现在民风彪悍且淳朴，碰瓷这种行为，基本上是销声匿迹。 要是碰到一个被抓住了，弄不好就直接当典型给枪毙了。 这一点都没有开玩笑。 所以许大茂才有些不敢相信。 这不是在碰瓷，这是在玩命。而且他开的可是解放车，现在只有极少数人能开车，碰个自行车就算了，敢碰汽车，那真是活腻歪了。 “汽车撞人了。” 旁边有人喊了一嗓子，周围的人群瞬间就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的声音让人听不真切。 “先把车胎里的气放了，可不能让他撞了人跑……” 这些人不仅是嘴上说说，手上的动作同样很快，三两下的就把轮胎的气放了。 根本不给许大茂的反应的时间，更别说解释了。 随着人群越聚越多，许大茂和他的车都被包围在中间。 这时候许大茂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下车，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硕大的拳头。 这把许大茂吓了一跳，侧身扭头才躲了过去。 不等他口，瞬间就感觉到背后挨了好几拳，面前还有好几个拳头正在冲来。 没有防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双拳难敌十六手。 不讲武德的偷袭。 简直过分。 许大茂发现了不对劲，这些人不是围观群众，既然这些人先动手了，那他也不用再客气了。 正巧他也懂一些拳脚。 面前的拳头，单手抓住就直接连人一起扔了出去。 另外一只手还能格挡住旁边的攻击。 力量相差悬殊，就是如此。 一拳一脚，一个人就失去了战斗力，稍微用上几分力，就要见红。 如入无人之境，就是战神。 摧枯拉朽的把身边的人都收拾了一遍，这些人也是硬气，躺在地上站不起来硬是一声不吭。 距离较远的人此刻没有后退，但同样也不敢再冲上来了。 他们是没想到许大茂的拳脚这么厉害，放到战场之上，肯定是一个杀神。 太猛了。 所以其中一个人掏出来一把手枪，指着许大茂的脑袋。 “今天兄弟们算是栽了，麻烦您划个道出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要带着我的兄弟们一起走。” 以前许大茂还会怕小手枪，现在是一点都不害怕。 眼睛都不眨，没有说话，而是顶着枪口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说两句江湖上的话，就觉着自己是江湖人了？拿着那玩意指着我？” 看到许大茂这么有恃无恐，拿手枪的青年倒是开始了一步一步后退。 “你停下，你再继续走，我真的要开枪了。” “色厉内茬，不听你说什么，要看你做什么。” 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的脑门，示意他往这里打。 “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打死你……” “好人就该被你拿枪指着？” 眼看距离足够，许大茂一个垫步就到了他的面前，双手左右一拍，他手中的手枪就飞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许大茂已经从空中抓起枪反指在对方脑袋上。 “就这点水平，就这点心里素质，还敢出来玩枪？我还以为你会开两枪呢，不打脑袋打胳膊腿的也可以，呸，真是个孬种。” (本章完) 第934章 到了 第934章 到了 许大茂用的其实就是最简单的空手夺白刃的招式。 近身，右手去拍对面的手腕，左手拍对面的手背，形成一个相反作用的力，吃痛之下，就抓不稳手里的武器。 直接去抢手里的武器，很容易受伤，不是一个好选择。 这时候周围真正的群众已经围观上来了，看到许大茂拿着枪指着人，胆小的已经开始后退了。 而胆大的已经让人回去拿家伙事了。 人人尚武，民风彪悍。 光天化日，在大街上拿武器的，能是什么好人？ 这些人已经想着要把许大茂给办了。 “是谁让你们来的？” 此时再回过头看看，车盖上的那个人早就已经溜走了。 “没人让我们来，就是看你开车，想找你借俩钱。” 这些人竟然还扮演上拦路抢劫了，拦路的抢劫的人，躺在地上，愣是一声不吭，也不跑啊？ 要真是抢劫的人，早就见势不妙跑路了。 哪有什么同生共死。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 眼前的人就是如此，一副有能耐就打死我。 刚才许大茂被枪指着也是如此。 许大茂是不可能在大街上开枪杀人，眼看路人开始指指点点，他就把枪收了起来。 “嘴硬是吧，等会把你们带回去上点工具，你们就知道害怕了……” 许大茂正想找人去通知巡警队，人家就已经赶到了。 骚乱也持续了很大一会。 “无关人员离远点。” 这些人来的快，躺在地上的人都被拖起来带走。 这些巡警很快就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大街上公然动手殴打群众，和我们走一趟吧。” 许大茂：…… “你们是没长眼睛吗？是这些人逼停我的车，还要打人，现在过来说我殴打他们？你们是祁局长带出来的人吗？” 来人大小也是个干部，听许大茂说话这么有底气，就开始压低了声线询问许大茂所在的工作单位。 这也是为什么出了事之后，第一时间就先问单位的原因，就是看碟下菜。 “没有单位。” “群众说你持枪伤人，和我们走一趟吧，就算是和您没有关系，您也要跟我们回去做个记录，不然这些人也没法处理。”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刁难。 “我开的车车胎被他们放气了……” “您放心，您先坐我们所里的车，等您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保证好好的停在门口。” 这个人身上的制服胸前的徽章，头上戴的帽子，都在说明其身份的合法性。 许大茂跟着上了他的车。 而那些拦路抢劫的人就没有这么待遇了，当场就上了锁链，被人押送着往回走。 不能走的，就直接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就和绑牲口一模一样。 许大茂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就没有多看。 这就是正常现象。不是这样才不正常。 “领导，刚才围观的群众多，您别在意，您认识警察系统的祁局长？” “不认识。” 许大茂现在懒得说这些。 是不是这些人生来就有两幅面孔？一副朝前，一副朝后。 脑子里面想的全是这些人是哪里来的？ 如此的训练有素，肯定不是普通的地皮流氓。 “你关心我认不认识祁局长完全没有必要，我关心的是你什么时候能查清这些人的身份，这件本职的工作做好了，才能有后续的结果，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在哪里都不会得到重用。” “先证明自己的价值，才会有伯乐。” “领导说的对，现在不是千里马，伯乐来看一百遍都没有用，您就看好吧，这些人都是一些生面孔，之前肯定不是在这片街区，很明显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也不用怕他们嘴硬，用了我们所里的三件套，保证连小时候偷看隔壁阿姨洗澡的事情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赶忙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话别说的这么满，等有了结果再说不迟，等有了结果……等等……这是要去哪里？” 许大茂偶然看了一下车窗，发现外面路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那些拦路抢劫的人也都没了。 “这当然是回所里，您问的要是那些罪犯，因为我们是开车嘛，那些人步行和自行车，当然没有我们的速度快。” “我的意思是外面怎么连个路人都没有？” “我们所比较偏僻……” 然而许大茂在四九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经过了两个路口和标识，很快就知道了所处的地方。 这里不仅不混乱，因为这条街全天实行管制，一般人很少能进来。 许大茂本来想直接强行下车，如果是在这里，那倒是可以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是谁要见我？” “要不说您是领导呢，既然这么快就发现了不对，放心，路上没有危险，你现在想走还来得及，车门没锁，您现在强行下车我也不拦着您，您是好人我才愿意帮您一把，您能一个人打那么多人，现在车锁也不快，下个车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您要是到了地方之后，有没有危险我就不知道了，您要是想走，现在就请下车，您要是不想走，那就走完这个路程。” 人性都是复杂的，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再坏的人，都有好的一面。 再好的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可以做坏事，为了心里那点良知，还是愿意做点好事。 人性就是如此。 而许大茂对自己的身体有强烈的自信，在这里，交通管制的地方，不可能出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要是指望什么五百刀斧手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那才是纯纯的闹笑话。 “我凭什么要走。搞出来这么大的阵仗，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 “要不说您是领导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您身上的傲骨，这些品质我身上一点都没有，看来我这辈子就是跑腿的命咯。” “那些拦车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得到的命令就是把您接到这里来，对了，还交代了一句，要是您问我是谁，我只需要回答862局就行，您对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到了。” (本章完) 第935章 自然 第935章 自然 许大茂没有回答是否满意，而是用了两个字‘到了’结束了对话。 径直开门下车。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四九城里面没准还真有。 这个人把他送到这里，就足以说明，他不是什么巡警，或者身份不止是一个巡警这么简单。 什么862局，许大茂根本就不信。 还搞路上拦车的戏码，完全就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能量，传个话，他不就过来了？ 搞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是在故意向他秀肌肉吗？ 面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青砖门楼，朱红色的大门上面是纵横各九个门钉，龟蛇兽兽门环，门槛两边放的是一大一小两石墩，大的石墩上面坐落的是一对石鼓，小的上面做的是一对印章。 门楣上是六个突出的圆柱木雕，上面雕刻的是一些瑞兽祥云图案。 大门不大，但有了这些，平添了几分威严。 就是这些旧社会的糟粕应该拆除才对。 把他带过来的那个巡警已经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而此时大门依旧紧闭。 许大茂还以为要让他敲门呢，刚走上前，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许主任，候着您半天了。” 抬腿跨过门槛，别看房门不大，但是进了门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穿过长廊，绕过龙壁，才算进了院。 这里面可比李父送许大茂那个三进的大院子更大更豪华。 在四九城这个地方，很多宅子的大门不大，但里面无一例外的都很深，只看大门，是真的不觉得会是几进的大院子。 院子里面从外面引进来一条活水，旁边修建的还有凉亭，许大茂在凉亭里面看到了请他过来的人。 没有什么意外，就是那个张望。 张容卿。 也是那个无名饭店的幕后老板。 那个巡警说862局，这个地方只在崔大可嘴里听过，是这里的人想要害他，而李组长说了，想要拿他杀鸡儆猴的就是这个‘张望’，要是李组长没有骗他的话，这里肯定就是他了。 看到是他的时候，所以才不觉得意外。 “我就知道你会来，你的胆子很大，不仅很大，而且还无法无天有恃无恐，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自信……这些等会再聊，先坐下，你好像看到我并不意外？” 许大茂坐到了张望的对面，桌面上是一副棋盘，纵横各十九条线的围棋棋盘。 “为什么要意外？我和一个人说过，从那里面之后再出来之后，就很少有能让我意外的事情了。” “哦？是和那个小陶说的什么天人合一的境界吗？看来你还真的在里面悟出来真理了。” 张望说话之前，一直在注视着许大茂的眼睛。 不是交流的时候盯着对方以示尊重，而是他这样完全就是习惯，根据表情来分析一个人的心理。 多年养成的火眼金睛。许大茂对于他说出‘小陶’没有一丝惊讶。 他又不是密谋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无非就是展现实力，他和陶先进的聊天，都能知道，这肌肉确实秀出来了，只是许大茂不接招。 “你果然言行一致，说天人合一就天人合一，你能和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吗？” 许大茂信口胡诌出来的玩意，不会真有人信了吧？ 不会真有人因为‘天人合一’这四个字，才搞这么大的阵仗，把他请过来的吧？ 那可……真的是太搞笑了。 有些人相信这些，还非常痴迷的研究，什么天人，气功，炼丹，修行，怎么玄怎么玩，一般是怕死的老年人居多。 许大茂自然对此是嗤之以鼻，他就是随便那么一说。 这要是他忍不住跳出来的原因，许大茂觉得真的很难绷。 于是好心的向这位解释道：“不要想的那么玄乎，您也是读书人，想必肯定知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句话，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心态，并没有什么‘天人’‘合二为一’，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改变我的想法，我只是悟出来一点小道理，念头通达了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你搞出来的那些中药丸，吃过的人，那可都是赞不绝口啊，药效堪比仙丹啊。” 许大茂：…… “中药丸就是中药丸，用的都是名贵的中药材，自然效果拔群，说仙丹就有些过分了，就是对症下药而已，要是照您的说法，医院里面输血，手术，岂不也是仙术了？” 张望有些失望的收回了视线。 他多年的工作经验来看，许大茂并没有说谎，说的这些话完全是发自真心。 也有可能是‘天人合一’了，看不出他的心思。 “你不要偷换概念，中医和西医就不是一回事，不可混为一谈。” 许大茂自然不会和这位争论这些。 这些人能走到现在，信念简直坚定的可怕，而且是一个认知非常自我的人，想要改变他们的想法，千难万难。 许大茂自然不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说的话我有些不信，但我又看不出来你有说谎的迹象，那你能告诉我你被枪指着有恃无恐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吗？在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么多人拿着枪指着你，你都不害怕，还有今天，你同样是有恃无恐，甚至还夺了过去，现在你还带在身上吧？里面是真枪实弹，也没有作假。” 许大茂掏出手枪放在棋盘旁边。 他说这里没有作假，是不是别的地方作假了？ 许大茂想问，也只是想想。 我想了很久，心理学上说，撇弃错误的结论，最后剩下的就是唯一的结果，哪怕很不合理，但也要接受它，相信它，我经过排除法，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你的底气就是你不根本就害怕手枪，在你眼里就是一个玩具，对你没什么威胁，我自己都觉得错得离谱，肉体凡胎，怎么能不怕热武器呢？” “你说这个答案是不是错了十万八千里？” 许大茂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有了‘演员的自我修养’加持，那就是彻底的老戏骨，连张望这种看了一辈子人的角色来说，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表演的痕迹。 非常的完美且自然。 (本章完) 第936章 好好想想 第936章 好好想想 之前太过有恃无恐了。 这些事情竟然被这位联系起来了。 “您说笑了，肉体凡胎怎么能挡得住武器呢？这个答案完全没有道理，风马牛不相及。” 张望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枪，指着许大茂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啪——” 只有扳机的声音，枪声并没有响起。 许大茂依旧不为所动。 是他拿出来的枪，根本就没有打开保险，他可是认真学习过枪械知识，张望这么快的速度，根本就来不及打开保险，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打开保险。 “那你为什么不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无非就是一死，而且您要是想杀我，在这里，比在外面更简单。” 张望的手慢慢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尽可能的让许大茂看清细节。 “我讨厌耍小聪明的人……” 就在打开保险的一瞬间，张望猛的一甩手，枪声响起，子弹飞出。 许大茂都能感觉到子弹划过时的热浪。 “biu——” 是子弹射入了身后溪流的声音，手枪也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许大茂毫发无损。 压根就没有瞄准他打。 许大茂没有反应就是在赌这位不会对他开枪。 怎么说他背后还有几棵大树呢。 “我有点喜欢你了，之前在首都大学的事情现在翻篇了，你要是少想点男女之事，没准我们之间相识的会更顺利一些，刚才说的都是闲聊小插曲，接下来我们来说点正经事吧。” 无论是闲聊的小插曲还是正经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说过了。 之前首都大学的事情……许大茂绞尽脑汁，都没有想明白他在首都大学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位了。 真就有够莫名其妙。 “下次您要是找我谈事情，没有必要搞这么大的场面，直接找人递个话就行，小事直接打电话，也不用跑一趟，重要的事情话递到，我自己就过来了。” “正经事慢慢说，我们先来手谈一局。” 手谈就是下围棋，现在这个时期，年轻人会这些玩意的很少，因为大家都不学这个，只有老一辈的书香门第家庭才有。 所谓书香门第，并不是看了两本书，就能自封书香世家了，第一条，那就是家里必须有一方大员，来往是非富即贵，那都是上流社会的标配。 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从小学习的都是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那也是可圈可点。 换算到现在，你从小在路边撒尿玩泥巴，人家在家里学钢琴学画画，这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眼就能看得到以后。 三岁看老，三岁看老，看的不仅是小孩，还有家世。 这个张望能写诗会作画，再会下围棋，属于是正常的技巧。 而许大茂从小可没有学过这些。 “我没有接触过围棋，就不来贻笑大方了。”“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些就应该加入到小学的教育中去，不应该只有美术和音乐，围棋这些也应该加进去，从小进行培养，还能筛选出各个方面的人才。” “现在小学里面有美术和音乐课程，但是这些课程占比极低，还会被文化课占用，大家都是为了升学，这些没有好处的培养，没有人在乎。” 自从有了升学考试，就有了经常生病的体育老师美术老师，音乐老师。 “那你说围棋应不应该好好培养？” “我觉得没有必要，我听说学习围棋的第一步就是背棋谱，靠死记硬背学习的东西，肯定也是有限的变化，早晚会被淘汰。” 张望看着许大茂摇摇头：“你的想法太过片面，围棋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陶冶情操，沉心静气，在你嘴里就成了死记硬背有限的变化，在我看来，围棋是无限的变化，以后会越来越发展壮大，以后每个人想学都能学习。” 许大茂点头，表示认同。 他都这样了，为什么不顺从他呢，反正也说服不了他。 既然许大茂是纯不会，张望自然也没有了下棋的心思。 下棋势均力敌才好，欺负新手是没有一点意思。 “送你的字画你看了没？” “看了，‘岁寒三友’和‘梅香自苦寒来’。” “想必你也明白我的意思，暂时的苦难只是暂时，你还年轻，年轻人就应该多磨砺。” 许大茂：…… 吃苦受罪也是好事？ 这人是在pua。 “想必老李也和你说了，应该是说了我不少坏话，但是我能摸着良心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四九城的发展，为了这个单位能好好发展，他可能会告诉你是我在背后想要害你，而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你本身是安全的。” “你的功劳，无论是中药丸还是下蛋鸡，我们都记得，前面的事情只是对你的一次警告，不是说老李的不好，老李在后勤日夜操劳都累倒了，他也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发展，他说我两句坏话，我不怪他。” “但是你要想清楚，你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不要跟着一些大领导掺和，他就是在那边的时候，被那些欺行霸市的家伙腐蚀了，这样的思想要不得，要及时改正才好。” 说不怪李组长，但暗戳戳的又说这种话，话里说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要是改不了就有改不了的办法。” “大茂，你来说说，去那边指导工作，结果那边的人全部停业休息三天，你说遇到这种大规模自发性的抵抗行为，应该怎么办？是作罢还是严厉打击还是坐下商量出来一个结果？” 张望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而是看着许大茂。 明显是要许大茂回答他的问题。 “当然要严厉打击，不然有一会有二，会更加的得寸进尺。” “你说的没错，这几年就是这么做的，而前几年他就是选择了为了维护虚假的经济繁荣，商量退让，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埋下的祸根。” 每说一句话，许大茂都要在脑子里面过三遍。 不是问句，就不回答。 这种事轮不到他来评价，也轮不到他来说。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本章完) 第937章 我没有 第937章 我没有 没有什么五百刀斧手。 也没有什么警卫队。 有的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解释。 上次能让林家亲自过来领人，这次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让许大茂离开了。 搞那么大阵仗像是在闹着玩一样。 临近年底，连空气都新鲜了几分。 笼罩在四九城上空的阴霾也彻底消散。 无论怎么平时明争暗斗有多么厉害，总之临近年底，会让大家安心过一个好年。 要债的也不会大年三十去上门要债。 第二天许大茂特意来到了四九城的城门处，就是在等几个非常重要的人。 根据对外工作部门传来的消息，今天金秀和金枝就回来了。 同行的还有陆万平。 在香江陪那边的老婆孩子，到今天现在还是回来了。 这个消息就是他让另外在香江出差的同事传过来的。 时间也很准时，许大茂没有多等，就看到了回来的车辆停在他的面前。 许大茂不知道陆万平看到他是什么感觉。 “这一路上感觉怎么样？” 金秀金枝上了许大茂的车，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见过了香江再回到四九城，这是两种天地。 “太好了，外面的世界书上描述的也不尽然，还是要亲眼看看才好……” 聊几句，许大茂关上了车门。 陆万平也下了车。 “看到我很惊讶？” 看着许大茂，陆万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哪有什么江湖，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 许大茂也没有和陆万平多聊，上车就离开了这里。 有些事情已经心知肚明，再说出来就有些伤感情了。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回金家的一路上，金秀金枝两姐妹的嘴巴就没有停过，许大茂只需要配合的附和就可以。 “你们两个还知道回来呢，我还以为在我死之前，看不到你们了呢。” 金秀金枝上前就是好一顿安慰。 在家里又是主动打扫卫生和去厨房做饭。 许大茂则是又喝上了老金头的茶叶。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让她们回来了呢。” “我又不是什么大坏蛋，又不会在地窖里面限制任何人的行动自由，她们想去哪里都是她们自己决定，想留在哪里，也是她们自己决定。” 老金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说的倒是很无辜，都和你无关一样，口口声声说不干涉，可是你给了她们能选择的另外一条路，要是没有你，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许大茂看老金头是真的有点生气，也没有反驳，而是认下了这件事。 “确实，如果是从这方面来说的话，确实是怪我，可是这件事没有别的办法，恐怕就香江那边的空子，也钻不了太久，大家都进入文明社会了，什么姨太太的历史糟粕都要被废除了。”“对，法律是废除了，但是有什么影响？该找的还是会找。” 许大茂想想老金头说的还真有道理。 废除这种一妻多妾的律法，表面上看是男女平等，维护了女人的权益，但实际上呢？ 实际上对女性同样也有损害，以前的女人还能盼望着抬进家门，姨太太也是太太，但是现在要成了什么‘二奶’‘小三’那就别想了，除了吃不完的画饼，别的是啥都没有，还要一辈子抬不起头。 整体对女性是好的，对于这部分女性是不友好。 “好了好了，今天人好不容易都回来了，就不要板着个脸了。” “唉，悔不当初让你进家门。” 许大茂笑笑没有回应。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金秀果然开始说起了在香江那边的生活。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老金头过去。 “我们的身份在这边也见不得光，还会被人议论，那边比较自由，对这种事情也宽容一些……” 老金头的眼神恨不得在许大茂脸上剜下来两块肉。 他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竟然要让他背井离乡？ 现在他在四九城，要身份有身份，要名有名，要利有利，各种福利待遇那是一点都没有少。 出去完全是得不偿失。 他很不愿意，但是现在两个女儿刚回来，又不好扫她们的兴，只能用眼神在许大茂身上表达抗议。 许大茂只觉得这一顿饭吃的压力山大，姐妹俩叽叽喳喳，他是什么都没有听。 吃过饭之后就抓紧时间离开了这里。 这种磨耳根的话，还是让老金头自己承受吧。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没想到陆万平竟然在大门口等着他。 这就是很多余的事情。 在他说话之前许大茂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再提起来就没有意思了，现在这样挺好的，以后去香江还需要你们的帮助呢。” 不知道是许大茂的话打动了他，还是他自己想明白了。 附和了两句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李天骄正凑在秦淮茹的身边学习蒸馒头。 “我说你们两个是在干什么呢？” “那俩姐妹送回家了？我学习一下蒸馒头，我听院里的人说，过年都要提前蒸馒头，还要多蒸一点，为了防止没有馒头吃。” 许大茂：…… “那是因为要走亲戚，没有时间去蒸馒头，所以多蒸一些馒头存着，我们不需要这些，馒头还是现蒸出来的好吃，而且……你就别学了吧？反正你也用不到。” 贫困家庭吃棒子面，一般家庭二合面，富裕家庭才吃的起白面，蒸很多馒头放在现在，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谁说我用不到，难不成你想让……” 李天骄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转口说了一句：“那我不学了，那俩姐妹现在是什么情况？” “嗐，别提了，娄晓娥对她们太好了，现在在家里正做她们亲爹的工作呢，想直接搬过去呢。” “老金头我了解过，那是相当的古板和传统，这么大的年龄，估计是不会同意。” “谁说不是呢，说是让他去享福，殊不知他在四九城就是幸福。” “你是不是想让大家都去香江啊？” 许大茂：…… “我没有，别瞎说，她们自己愿意去，我又没有逼她们……” (本章完) 第938章 有了 第938章 有了 有些话不能乱说。 有些饭也不能乱吃。 金秀和金枝能不能说服老金头去香江这件事还是一个未知数。 反正许大茂带着她们去采购年货的时候，两姐妹是明显还没有说服。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非常的平淡，许大茂除了外出和那些女人采买年货之外，就没有做别的事情。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 而在三十的大早上许大茂就得到了第一个消息，是李天骄告诉她的。 那就是她整整一个月没有来月事。 许大茂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李天骄话里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可能有了？” 许大茂伸手去摸，但感觉并不真切。 可能是因为天数的原因。 许大茂没有耽搁，拉着李天骄就去了医院。 等到拿着检测报告出来的时候，才确信李天骄确实是有了孩子。 身体没问题，没有做措施，这很快就等来了结果。 “这事先别宣传，等过完年说吧。” 许大茂当即反驳道“没有必要，又不搞什么宴席，买点发一发就好了，既然知道了，就没有保密的道理，也用不着保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回来，当即就把提前写好的对联送到许大茂手里，充满美好寓意而且不重样，符合特色。 许大茂也不客气，抓了两大把甘蔗放在了他的小桌子上。 “大茂，你今天这么开心，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天骄怀孕了，刚检查出来，大家都来吃。” 两大包，来者不拒。 大家嘴里的好话也是不要钱的往外说。 “这是真沾了许主任的光了，上次结婚送的喜还没有吃完呢。” “别的不说，今年过年就不用买了。” 许大茂在旁边连连道谢。 应付过去了这波，三大爷继续支摊写对联，前面收钱写，后面只要不不赔本就写，一年就写这么一次，这个流程大家也都熟悉了。 有钱的早来，没钱的晚来。 反正家家户户都能贴上红纸对联。 回家之后，没有让别人动手，许大茂亲自把对联贴好，李天骄就站在旁边看。 外面的宅子，没有住人的就不管了，住人的……当然是谁住谁贴。 许大茂想的很好，然而那个三进的宅院可是他和李天骄的婚房，李天骄硬生生的拉着他去张贴。 “这都中午了，还出去贴对联三进的院子，那么多门窗……” “没有吃中午饭，就不能算是下午。” 许大茂竟然无言以对。 “你现在怀着孩子，那边就别去贴了吧？身子不方便。” “没事，你动手，我在旁边看你贴。” “总不能让三大爷跟过去现写吧？” “没事，我都提前让人准备好了，从我家里已经送过来了。” 许大茂：…… 这事看来他今天是真躲不掉了。 看在今天李天骄检查出来怀孕的事情，暂且忍一手。 “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种小事还要告诉你吗？”许大茂：…… 那么多门窗，可把他累的够呛。 对联都是自己家贴自己家，没听过帮别人贴的。 还好回到四合院的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做好了午饭，下午三点的午饭。 吃饭的时候，李天骄还不忘调笑道：“我看家里柜子里还有好几张房契，不去贴一下？” “您可饶了我吧，那些都是娄晓娥的嫁妆，以前就没有贴过，就省省吧。” 看着家底是一年比一年厚，东西是一年比一年多，牵挂和羁绊也越来越深。 四九城都有这么多的宅子了，这是一笔丰厚的财产。 “这么多房子，你又不住，而且还在继续买，留着干嘛，不如卖了。” “卖是不可能卖的，你不要以后都留给孩子，这都是有地契房契的固定资产，现在要是卖了，以后要是再想买回来就难了。” “咱们家一点都不缺钱。” “不缺钱和把房子留着不冲突。” 刚吃完饭，丁秋楠还有何雨水就穿着碎袄过来了。 这是百货商店的新款衣，还是传统的y形衣领。 “天骄姐，你有孩子了？在院子里说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正在外面贴门画呢。” “嗯。” 李天骄点头，眼神里面全是得偿所愿的开心。 “真好。” 何雨水和丁秋楠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假装没有看到。 这事现在肯定不行，除非是和于海棠一样，跟着娄晓娥去香江。 这俩人今年刚读大学，有读大学的理想，别的事情就只能往后放放。 于海棠那是意外，还是她本身就不爱学习。 许大茂则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按正常来说，应该我回父母那边过年，但是因为这里才是老家，所以根据之前的习惯，二老明天会过来。” “她们要是知道这件事，指不定会有多开心。” 之前就是因为娄晓娥生孩子的事情闹了一次，见面就要提去香江看看乖孙女。 现在四九城也要有了，想必要去香江的心态就会减少许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明天不要过来在他们面前晃悠是吧？” “今年的情况应该会好很多，过来晃悠说话都可以，只是中午不要留下吃饭就好，就这一天，就算是演戏，让他们开心开心也是值当。” 李天骄有了孩子，那二位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气氛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僵硬。 “那我可要对着镜子好好练习一下……” “京茹，你就别搞怪了。” 家里又是平时的日常氛围，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秦京茹已经成了家里的话务员。 有电话她肯定是第一个接。 许大茂现在就秉持一个原则，不重要的事情，直接就假装不在。 秦京茹拿着电话示意许大茂过来接电话。 “许大茂，你小子可以啊，你什么职位，在家里都配上话务员了，你要是再往上提提是不是想要上天啊？” 声音是钱主任。 之前只要是钱主任打来的电话许大茂都接，所以秦京茹根本就不需要询问，就把电话转交给了许大茂。 “钱主任，我上次不是都和您解释过了嘛，就是我邻居的一个妹妹，喜欢接电话玩。” “邻居家的妹妹每天都在你家是吧？” (本章完) 第939章 鞭炮声 第939章 鞭炮声 “钱主任，您就别取笑我了，您是有事找我？” “不仅没事，还是来减少你身上的担子，明天上午我有个会议，你要是来拜年就可以省省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这种态度让许大茂有些受宠若惊。 哪有领导亲自打电话通知下属的？ 下属跑个空也是应该的。 三番五次见不到真佛也是应该的。 这开个会出个门还提前通知…… 按照现代话来说，这个就是服从性测试，就和领导检查一样。 提前通知你，就是让你做好准备。 你不准备反而直接关门躲避检查，这个就是完全不服从，既然不听话，那就要好好教育教育应该怎么听话了。 你下属去找领导，跑一次跑空，跑两次三次都跑空，还会不会跑第四次？ 跑的越多，说明你越服从。 领导就越开心。 当然领导们不会表现出来，只会在心里暗爽。 所以许大茂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大的一个领导，虽然不是直属，但因为拜年的事情，还只是上午开会，还提前通知？ 明显有点问题。 但有些话电话里也不好问。 按照许大茂的理解，这个就是暗示他明天下午再去拜年，可能会聊聊上午开的会议。 “那我下午再去拜会。” 早上上午是拜年，下午就是拜会。 这些习俗都是根据过午不食演变而来。 “行了，就这样，我还有点事。” 大年初一就开会，许大茂是不知道什么会这么重要。 “钱主任找你干什么？” “我也不清楚，含含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傍晚的时候，街道又过来了，这次没有和许大茂商量，就把文明先进四合院的锦旗送了回来。 里面有没有一大爷的努力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今年不再发鸡蛋，但大家都很开心。 因为有了这个，就说明明天能吃上一顿饺子。 今年条件好了，物资供应恢复了不少，四合院有部分家庭虽然已经不缺少这口吃的了，但白得的好处，不要白不要。 除了常规的一家二斤白面，五两猪肉，街道又多给了二两香油。 “物资都发放完毕，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还愣着干什么，回家剁饺馅子包饺子吧。” 赶在晚饭之前，这场四合院年终总结大会就结束了。 许大茂也是带着领来的物资往家里走。 大家都要，他也不搞特殊。 他家里的饺子，有秦淮茹，早就准备好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外面就全是鞭炮的声音。 这声音去年很少，今年明显是多了不少。 原因无它，就是生活变好了，去年一年都在欣欣向荣，至少没有再挨饿。 这种事当然要庆祝一下。 零星的鞭炮声，是院子里的几个孩子。 有一说一，自从白莲带着俩孩子过来之后，四合院明显是热闹了不少。 “这些人是守岁一晚上不睡觉的吗？硬生生的从半夜放鞭炮放到现在。” “大家都想着新的一年，蒸蒸日上呢，讨一个好彩头。” 外面这么热闹，许大茂也是真没有睡好。以前大家没条件放鞭炮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在床上躺了俩小时，横竖睡不着还是起床了。 有一个笑话，也不能说是笑话，说是一个村子的生育力突然明显增加，大家都好奇是怎么回事，所以都去打听。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因为村子旁边修了一条铁路。 每天早上五点会经过一列火车，汽笛声，呜咽声总会把他们吵醒。 这个时候大家可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投诉，说什么扰民，大家只会觉得铁路修到这边，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没有电话没有电视，甚至连电都没有，五点就醒了，起床吧，太早了。 睡觉吧，又太晚。 俩人躺在床上总要做点什么。 又没有什么措施。 于是这个地方的女人很容易怀孕，孩子是越生越多。 另外再说一个冷知识，根据调查发现，十月份左右出生的新生儿最多。 许大茂是穿衣服的时候想到的这个故事，还说给了李天骄听。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现在怀有身孕，上火不能去火。 “所以大早上你想去找谁？秦淮茹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丁秋楠回她老家了，算来算去，你只能去敲何雨水的房门……” “想什么呢，就是给你讲个笑话，我去亲自下厨给你做早饭。” “提前包好的饺子在冰箱里面放着呢，烧开水下饺子就行。” 昨天吃饺子，今天还吃饺子。 这是北方这两天的标配，还必须是提前包好的饺子。 今天吃早饭不用等人，因为每个人都在…… 许大茂刚想到这里，就看到秦京茹穿着新衣服从门外探头进来看。 看到许大茂正在盛饺子，当即进屋主动接过了许大茂的饭勺。 “大茂哥，我还以为您还没起床呢，都下饺子了，为什么不放鞭炮？” 许大茂：？？？ “还有这个说法吗？” “当然啊，一种是迎接新年放鞭炮，这个可以凌晨就开始，就是为了讨个吉利，主要就是下饺子的时候，必须要放鞭炮……” 许大茂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个说法。 “那你说晚了，家里根本就没有买鞭炮。” “上次我们已经提前买好了，你先别盛饺子，我去放鞭炮……” 这时候李天骄才打着哈欠起床。 “我听到秦京茹的声音了，她是真不困。” “你捂着点耳朵，她在门口放鞭炮呢。” 许大茂巴不得李天骄再多睡会，有了孩子就是要注意休息，只是这太吵了，他也没有办法。 四九城的人又不听他的，要是他能一句话让周围的人禁止燃放烟爆竹，那他还真不会吝啬说这句话。 就算被人骂上两句也认了。 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孩子，自私一点，挨上两句骂没什么问题。 但是事情过去了之后，该解禁还是要解禁，该放开还是要放开。 不然头脑一热，一句话，全单位都给禁止了，那就不用想了，每年都会被人骂。 这辈子都别想安宁了。 没准死后还要被人骂。 被人戳脊梁骨。 (本章完) 第940章 第940章 前几年的这个时候，昨晚都应该和林豪杰他们在四九城来上一场欢快的炸街环节。 可惜昨天没有。 今年许大茂和李天骄结婚了。 林豪杰带着李学武从边界历练归来，身上多了衔，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少爷了。 身上多了担子，就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长大了，那些事情就不能再做了。 那个做土烟的手艺人，做出来的烟都被林豪杰包圆了，也不知道送过来几颗。 “大茂，你还愣着干嘛呢？鞭炮声都结束了，你拿着勺子怎么还不盛饺子，等会就煮糊了。” “哦哦，好的。” 这就是1963年的第一顿饭，恍惚之中已经是1963年了。 “京茹，天还没亮你就过来了，不在家帮着老太太下饺子？” “老太太还没起床呢，而且也不让我帮她，昨天领来的白面和猪肉，连饺馅子都没有剁，你们说她在等什么？” 许大茂：…… 李天骄：…… 没有人回答，秦京茹就自己接着说道：“等易中海过来给她送饺子呗，雨水不愿意搭理易中海，我也不想吃他家的饺子，还是在这里吃饭舒服。” “说话没大没小。” 天微微亮。 院里有些小孩子已经开始拜年了，兜子里面鼓鼓囊囊，装的都是捡来的鞭炮。 以前大家没条件放鞭炮，他们也没法捡，现在有条件了，他们就都不客气了。 这些鞭炮他们能玩好几天，只要是没有炸响的鞭炮，就算没有了顶端的捻子，都要剥开倒出来里面的火药，装个几瓶子，玩的是稀奇古怪。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是少不了火药那种刺鼻的味道了。 所有来拜年的小孩子，李天骄是又给又给压岁钱。 非常的大气。 最后搞的不仅是四合院的小孩子，连外面的小孩听到信都过来了。 今年一大爷也没搞什么团拜大会，就是在中院支了几张桌子，放上两盘瓜子生，大家坐在一起唠唠嗑。 这种场面看着很温馨。 但是有一些情况，越温和的场面越要警惕，有些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能说。 就比如领导要和你谈心的时候，你就应该要警惕起来了。 许大茂在这里坐了一会。 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也过来转了一圈，逢年过节，厂领导要来关怀职工。 有些贡献大的职工，杨厂长还要亲自上门送一些礼品。 就比如轧钢厂八级工人，这些宝贝必须要有应有的尊重。 今年还多了二大爷家，因为刘光齐夫妻俩去支援建设是一次都没有回家。 这就是光荣。 就应该受到表彰。 就应该发扬这样的精神。 时间差不多了之后，许大茂也带上提前准备好的小礼物，开始去一一拜会。 今年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可以拿着鸡鸭鱼肉去送礼，今年不一样了，因为生活条件好了，物资丰富了一些，这些玩意也不招人稀罕了。 当然，对领导来说是这样，对普通职工来说还是很稀罕。 送礼，讲究的就是一个投其所好。 物资匮乏就送物资。 物资不匮乏，那就是送一些稀有的。而现在许大茂很低调，稍微一点异常就容易被人看出来，就比如他不怕枪口，就差一点露馅。 所以既然这些人不稀罕鸡鸭鱼肉，许大茂也没费事，上门就带了一些水果。 保持理解，也不至于让人怀疑。 轧钢厂的杨厂长出门去慰问职工了，许大茂放下了礼物，聊了两句就离开了。 人能不能见到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到了。 今天大家都挺忙，也见不到几个正主，主要就是表达一个心意。 除了见不到的，除了不够资格去拜年的，除了李家，该去的都去了。 在外面跑了一圈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父和许母带着妹妹已经到了。 原本在中院支的桌子，已经挪到了后院。 桌子上的生瓜子又多了两盘果。 中院是一大爷组织的茶话会，没有团拜大会，就变成了茶话会。 到了后院就没有了上面的那层谈话意义，纯粹就变成了话家常。 有吃有喝，大家都很开心。 “要说我啊，这怀的一定是男孩。” “您看您家儿媳这个脸面头，看着就是大富大贵，绝对是男娃的面相。” 现在就是四九城的医疗不够发达，在香江想知道是男是女，一检查便知。 “男孩好，男孩好……” 许大茂跟着附和了两句就进了屋，屋里是许母带着妹妹正在杀鸡宰鱼做饭。 李天骄看到许大茂回来，当即说道：“要不我也来帮忙吧。” 许母根本就不愿意：“你别动，这点小事用不着你动手，从现在开始，你在这个家里唯一的要求，就是吃好睡好，所有事情一律不用你操心。” 李天骄得意的向许大茂挑了挑眉毛。 许大茂不想说话。 她还真以为这是对她好呢，还在这沾沾自喜。 女人果然都是恋爱脑。 一点好就上头。 之前对她是什么态度就全忘记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关系缓和了，让他在中间不会难过。 等等…… 这该不会是李天骄故意想要的结果吧？ “月玲，你以后可要和你嫂子多亲近亲近，今天她往外发压岁钱，发了一个月工资，她既然这么不在乎钱，与其把钱给外人，不如都给你，你和她说两句好话，什么都有了。” “那大哥你能过来帮我收拾这两条鱼吗？鱼鳃太难挖出来了。”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以前许月玲从来不叫他哥，用了这么多的金钱腐蚀，关系才算是缓和了，不少，现在大哥都喊出来了，他也只能拿着剪刀蹲下。 以前家里吃鸡吃鱼，都是自己动手，指望去买杀好的鸡鸭鱼根本就没有。 只能买活鸡活鱼，回去自己动手。 大部分鸡都是自己在家养，搞个鸡笼子，有的害怕被偷，还会把鸡养在屋里。 那味道就别提了。 从小耳濡目染，杀鸡宰鱼那是眼睛都不眨。 你要是说不敢杀鸡宰鱼，所有人都瞧不起你。 就比如何雨水，别看她柔柔弱弱，杀起鸡来，那是刀刀精准。 以后估计很多人别说杀鸡了，估计连见都没见过。 许大茂拿着剪刀蹲下，先用菜刀敲鱼头，敲晕之后然后用剪刀开膛破肚，刮鱼鳞，处理鱼鳃…… (本章完) 第941章 让你进步 第941章 让你进步 家里的热闹就不多说了。 许父和许母很满意。 李天骄也很满意。 家庭氛围空前的和谐。 一直到送二老离开的时候，许母才隐晦的提及希望李天骄肚子里面是个男孩。 “这事您就别担心了，现在提倡多生孩子，就算是女孩又能怎么样呢？再生两个肯定会有男孩，您就别操心了。” 因为中午的时候，许父很开心，父亲都是这样，话面对儿子说不出口，但酒是一口一口的喝，最后是许大茂把她们送回了家。 下午许大茂还有事，就没有陪着老爷子喝两杯。 这边把人送回去之后，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就急匆匆的驱车往钱主任家赶。 本以为已经是很晚了，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他来早了。 钱主任的爱人把许大茂迎进了书房，还亲自为许大茂倒了一杯水。 “是大茂同志吧？老钱出门的时候交代了，他回来的时间没有个准点，你要是提前来了，就说让你先在书房等一会。” “好，麻烦您了。” 两个人又寒暄两句之后，钱主任的爱人就离开了书房，把许大茂一个人留在了书房里面。 是真不拿当外人。 当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会做什么？ 举个例子，比如你上厕所的时候，没有收音机，什么都没有，正好旁边有个肥皂盒，能把肥皂盒上面的介绍说明能看三遍。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会想看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许大茂现在就是这样。 看看书架上面的书，都是看过的书，没有一点翻看的欲望。 桌子上倒是有一叠文件，也没有档案袋，就在桌面上放着，许大茂自然就注意到了这些，既然没有保密，许大茂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就是几份抄送的安置补偿和宣传方案。 许大茂看了两页就没有再看下去的想法了。 宁愿被烧死一声不吭的英雄。 用身体去堵几枪眼。 用身体去压住即将爆炸的手雷弹。 还有用身体滚雷区蹚出一条安全道路的英雄。 这样的行为不是一个人，而是每个行为后面都有一排的名字。 雷区不是一片小地方，而是大片的地方。 燃烧弹也不是只烧脚下这一点。 手雷也不是今天扔了明天就没有了，就不扔了。 战斗无时无刻。 这些英雄人物现在都成了纸上冰冷的名单，下面抄送的批语也只有两个字，同意。 补偿也少的可怜。 而这些就只是边界冲突的缩影。 事实往往比宣传的更残酷一些。 如今的和平，就是靠这些人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和平。 而这些名单里面，最后会在每一队列其中选择一个进行大范围宣传，因为人数太多了，都带上就无法突出‘无私奉献的英雄般的角色’。 现在虽然都搞集体，但个人英雄，更容易让人热血沸腾。 大家就吃这一套。 比如现在四九城还印刷了一些‘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标语，他的事迹也都被编成了故事，等到以后口口相传，就成了大家耳熟能详的人物。当然这种难免会美化，会英雄化，会有些神化，都是正常的现象。 比如隔壁毛子的什么‘慈父’，这其实也是神化，深层次的原因就是为了集中权利。 还有对面和对岸的什么‘国父’，这就是极端美化的代表。 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许大茂干脆拿起今天的报纸看了起来。 还是报纸上写的新闻看着更舒服。 在书房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许大茂终于听到外面的动静，是钱主任回来了，许大茂赶忙去迎接。 摘下帽子，脱下外套，换上拖鞋，钱主任这才和许大茂回到书房落座。 “等久了吧？” “没有，我也才刚到一会。” 钱主任当着许大茂的面把桌子上上的文件收进抽屉里，熟练的掏出一根烟噙到了嘴里。 也没有纠结许大茂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而是缓了一口气开始说道：“今年形势复杂，今天开会情况很不好。” 许大茂：……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就没有资格去开会，说到开会，他就想到了那个主讲人的身份，差点把自己害了，结果到现在还没有刘老的信，那种级别的领导，许大茂都不敢过去拜年。 不要问为什么，差的太多了，问就是不够资格。 许大茂根本不接这话，瞬间就要转移话题：“差点把正事忘了，我今天是来跟您拜个晚年……” 钱主任：…… 听到许大茂的话，没有绷住，笑出了声。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许大茂啊许大茂，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什么人我再了解不过，你现在不想动脑，不想掺和，是因为你没有能力掺和，你要是有能力了，你是最想我们发展好的一个人。” “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给你来个少年小将，封侯拜相……” 许大茂：…… “不不不，我不想，我觉得现在挺好的，什么少年小将我配不上，封侯拜相我更是想都不敢想，我没这个能力，就别赶鸭子上架了……” “你别在这里表演诚惶诚恐了，跟你说了，形势复杂，之前对你的安排现在不得不重新调整了。” 这种事，根本就轮不到许大茂来做决定。 让你进步，与你何干？ 根本就由不得他拒绝。 说你行，你就行。 说到这里，许大茂还有些好奇，之前对我是什么安排：“按照李组长的说法，就是你在农林畜牧那边很有好感，先让你去那边历练两年，两年之后，计划把农业，林业，渔业，畜牧，养殖这些都区分开，到时候就扶你上去。” 许大茂：…… 从来没想到，他竟然离部堂这么近。 而这些随着发展，本身就是必须要拆分的机构，借着这个机会，再有两个大佬帮扶，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 而许大茂心里也很是意动。 他有系统农场鱼塘培育出来的优秀作物，在这些地方，是最容易做出成绩的地方。 这些话，李组长从来没有和许大茂说过。 而那边对许大茂有好感，完全是因为之前许大茂送出去的‘农作物’，顶他们选培几十年。 这么大的功劳，当然会对许大茂充满感激。 (本章完) 第942章 不明了 第942章 不明了 许大茂觉得这样很好。 对他的安排，结果他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我觉得这个安排挺好，我喜欢和农民打交道，农业和养殖，我门清，无论是培育，还是规划我都可以，之前也有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种植中草药的经验，养殖我更熟悉，四九城养鸡厂的更新迭代，都是我一手促成的。” “我非常适合在农林牧渔发展，更容易做出成绩。” “你学了一脑袋财经知识，就想着去种地？” “种地好啊，种地我感觉踏实，一飞冲天固然让人津津乐道，但根基不稳，飞上去的快，摔下来的时候就更快，脚踏实地才让我安心。” 钱主任：…… “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金融财经博士说出来的话。” “什么金融财经，本质上就是控制普通人的钱袋子，没能力就是控制自己的，有能力，就控制一个地区的，玩霸权的，就靠这个控制全球，我们现在都是学习别人的理念，想要后来者居上很难，不如先安心脚踏实地的发展，以后再慢慢追赶。” “像你这样冷静的人不多了。” 很大一部分人就容易热血上头，一般情况是热血习惯上另外一个头，但是这里不一样，就是往头顶脑门冲。 以许大茂最熟悉的轧钢厂为例，产量年年要翻番，翻三年就超过约翰牛，翻五年就超过鹰酱，翻六年就占比超过全地区百分之八十以上。 这就是不考虑客观事实。 “你还想去农林牧渔发展？你可想清楚了，现在有一个近在眼前的机会，你要是把握住了，那回报是巨大的，可能也是你此生仅有的机会。” 许大茂坚定的摇头。 如果有的选，那他肯定选择脚踏实地。 有时候年轻也是一种罪过。 “你都不听听？” “您就别诱惑了，我怕我听了就抵挡不住诱惑。” “那就没办法了，你想想今天是什么意思，大年初一，今天还在开会，你猜猜是什么会议？” 许大茂可不敢乱猜，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就是李组长看中你的地方，看着人畜无害嘴巴严，实际心里面比谁都坚定，今天会议其实说的就是各项的既定目标，拖到今天终于定下来了，该减少的减少，历经艰难，终于要恢复了。” “还有就是对第二个计划的总结，，总之情况不是很好，第三个计划也暂时搁置了，所以我才说今年形势依旧很难，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按照会议精神好好恢复经济，千万不要再搞什么幺蛾子了。” 既定目标没有再继续往上翻，定下来一个实际的目标，已经是很好了。 还有第三个计划，之前的两个都是由老毛子在背后帮忙，现在没有了老毛子，又连续精简了千万职工，又让各个重工业的职工去三线建设，总结一句话，搞不成是很正常。 根本就没有一点意外。 开始好好恢复这句话没有错。 今年刚恢复一点，不会再出现饿死人的情况，接下来就要好好保持。 这些应该是共识，许大茂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还要拖到今天。 完全没有道理。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大家安居乐业，专心发展，这个时候，这样最好。” 钱主任摇摇头。 “争分夺秒，时不我待，李组长现在去负责文化和文艺，身份职级都还在，但这不是进步，后勤就不说了，文化文艺能和管理钱袋子比吗？” “我相信李组长，这只是暂时的小问题。” 钱主任皱眉，这许大茂根本就不接话。 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前几天你是不是见过了张望？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我觉得他心思很深，说的话听着很有道理，但感觉像是掺假了。”许大茂这样的回答又让钱主任不好再继续说下去。 “你这样想就对了，那个张校长离他远点，一不小心就要掉进他挖的坑里。” 眼看钱主任不说话了，许大茂又提及了刚才说的工作问题：“那我的工作调整……” “那你回去等着吧，现在李组长去负责文化和文艺，暂时顾不到你，什么时候有结果再通知你。” 许大茂点头同意，今天的谈话也到此结束了。 其实许大茂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明白钱主任今天的谈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代表李组长还是代表刘老？又或者代表他自己？ 还是身份地位太低了，看谁都是遮遮掩掩像是藏在迷雾之中，看不真切。 说句实话，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如果能像毛子带领的红色方鹰酱带领的蓝色方，那样的泾渭分明就好了。 张望说只是给他点教训，磨砺磨砺他，前不久搞了那么多的事情，最后也没有搞什么五百刀斧手。 好像是真没有想要弄死他的样子。 还有那个穿着司机说他是个好人。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是好人？ 纷纷杂杂的念头太多，回到了四合院，停好了车，依旧坐在车上冷静思考。 现在是冬天，天黑的比较早，等到钱主任的时候就已经四点多了，现在天色已经快黑了。 车就停在四合院门口，打开的车灯都没有关，过了一会车前面就围过来了几个邻居。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车灯亮着，但人迟迟没下车，好奇的围过来看看。 主要是过来关心一下。 许大茂睁开眼看到车窗外面站着以三大爷为首的好几个人，瞬间有些蒙圈。 先是散了一圈牡丹。 “三大爷，你们看什么呢？” “没有，就是看到你迟迟不下车，还以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过来看看。” 许大茂感谢了大家的好意，解释只是想坐在车里休息会之后，才回了家。 家里秦淮茹正在做饭，秦京茹没心没肺的在带着小当逗着槐玩，何雨水在翻看李组长送给许大茂的那些书。 李天骄坐在火炉旁一脸的笑容，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大家都用各自的方式向许大茂打了招呼。 李天骄朝着许大茂露出了笑容。 秦京茹拿着槐的手向许大茂摆手。 秦淮茹拿着锅铲穿着围裙也从厨房里面探出了头。 何雨水沉浸在书中的世界，根本就没有发现许大茂回来。 看到家里这么温馨，许大茂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扔了出去。 再次坚定了想法，在照顾好这些家人的前提下，努力为这片土地多做点什么。 不枉来此一遭。 “我回来了。” (本章完) 第943章 辞职报告 第943章 辞职报告 大年初二。 李天骄带着许大茂回了娘家。 自然又是热热闹闹的一天，李天骄依旧是众人的中心。 正月五号，职工上班。 六号，丁秋楠就回到了四九城。 九号，各大学校开学。 许大茂依旧是没有收到一点通知。 钱主任好像已经把他忘记了。 许大茂也乐得在家里陪着众女。 这几天他唯一能做的一件正经事，就是写好了辞职报告。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辞职报告。 中医大学的地址许大茂抽空过去看了一眼，依然还在建设之中，九月份之前估计是完不成了。 建设一个大学校园，比建设几个养鸡厂要困难多了。 养鸡厂才几间鸡舍，而大学校园不仅是教学楼，还有路面，绿化，池塘，宿舍，这些都需要慢慢来。 知道为什么很多大学校园里面会有一个大池塘吗？ 那是建设学校的时候，用土挖土，硬生生挖出来的池塘。 而且中医大学是参考了外部单位的学校，要建设成一个高标准的大学，还要是样板项目，要供后来者学习，只要这个建设完成，后续各地的大学就要开始陆续上马建设。 所以关注这个学校的目光很多，各方面都要精益求精。 而恰好李东方就是一个精益求精的人。 这一点，和他爹药老完全不一样。 教育孩子这种事真的是一件说不明白的事情。 有的老爹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混蛋，可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发奋读书好学，大家都不看好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偏偏这样的孩子更争气。 而有的老爹坚持原则，以身作则，可生出来的孩子，那是从小就开始偷鸡摸狗到处丢人，长大了更是无法无天。 这样的例子很多，真的就很难理解。 而在学校开学的时候，许大茂就再次进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不是他答应了过完年要来上两天班，而是过来递交一下辞职报告。 之前是徐院长一直不在。 今天徐院长来了，所以许大茂得到信也过来了。 先和药老打个招呼，之前的那点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许大茂也不想计较了。 “大茂？大家我是不是眼了，竟然在单位看到许大茂了。” 药老这种故作震惊的表演，许大茂表示太过浮夸，只能感觉很尴尬。 旁边的几个人一阵哄笑。 “行了，行了，别笑了，你们要是能有许大茂的贡献，永远不来都行。” 药老收起了打趣，拉着许大茂进了办公室。 之前就是在这里，许大茂看到了他在车上丢失的中药丸。 中间的过程发生了什么，或许就要成为永远的秘密了。 因为许大茂实在是很难去查。 没有一点理由，没有了物证，就只剩下了怀疑。 看着药老脸上的笑容，现在许大茂怎么看都怎么假。“大茂，我知道你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该不会是真的要过来坐几天班吧？要是如此，我们正在研究优化的几种药丸，你正好能来搭把手。” 药老目光灼灼，许大茂也只能让他失望了。 “药老，之前我经历了一些事情，现在我看开了，坐着位置不干活不好，所以我是来申请辞职的。” 药老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是不是惊喜，许大茂已经不想深究了。 “啊？这么突然？” 当初就是徐院长用了升一级的待遇把许大茂拉进了这里，现在许大茂的职级早就提了上来，养鸡厂的职位和这里也早就等同了。 一直不走，不单单是为了每个月那点工资。 “主要是我现在也顾不得这里，我甚至想连中医大学的名誉校长都辞了，不干活拿工资，我受之有愧。” 两个人又拉扯了两句之后，药老终于是勉强同意，拉着许大茂去了徐院长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之后就看到徐院长正在看研究院的资料。 “药老，大茂你也来了啊，正想去找你们呢，快来快来，你们看看这份报告。”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资料，就是全地区圈地种药材的事情，已经有了成效。 那么多的投资，终于是有了成果。 也只有中医科学研究院能有这么多的钱往外投资了。 现在的中医科学研究院不仅说话声音很大，而且钱还多，研发出来的中药丸先是借助供销社和代销店铺满了所有地方。 因为物美价廉，引起大家的抢购之后，又进了医院药房。 这快速的发展，最开心的当然是徐院长。 他作为领导，可是首功，而且在全地区跑，打通渠道，圈地种植，这说上一句开疆扩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至于药老，他这辈子就只会待在中医科学研究院。 哪都不会去，也去不了。 现在他还有点想法，想等徐为民走了之后，他成为这里的一把手。 可惜他这种想法永远就只是想法。 如果‘黑龙丹’的事情能成还有点机会，可惜没成，这辈子，一直到退休，也就是二把手了。 徐为民就算升迁走了，还会从别的地方再空降过来一个大领导。 内部升职不太现实。 “有了这些成果，我有个想法，年终会议也说了，要多盖几个药厂，之前大家反馈的问题之中，最主要的就是一药难求，这是我们的失职，当初我们的目标就是做出来普惠的药剂，首要目标就是快捷有效，第二目标就是人人吃的起。”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的生产力跟不上，价格虽然定的低，但是有人私下里倒卖，只要我们生产的足够多，代销店和药房永远不缺少我们生产的低价药，那么就不会有人加价倒卖。” 倒卖药品，算不算投机倒把？ 严格意义上来讲是算，但实际情况是，药品远远没有那么严格。 大家买都是为了治病，管理人员看到了，只要不是太过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加大生产产量。” 药老带头鼓掌，许大茂也同步跟上。 “太好了，这样就能达到开始我们既定的目标了。” 三个人在这里一同鼓掌，共同庆祝这个时刻。 (本章完) 第944章 去学习 第944章 去学习 聊完了正经事，三个人才在办公室坐下。 “你们两个一起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搞不定吗？缺人还是缺钱还是缺审批文件？” 大佬说话就是不一样。 什么问题，在他嘴里就变成了一句话的事情。 可没等许大茂表明来意，徐院长就先拿出来了一份介绍信。 “等等，大茂，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了，本来是打算年终会议和你说的，可那天他们没有通知你，你也没有过来，这个是给你的。” 许大茂有些好奇的接过来看了一眼。 是介绍信。 徐院长介绍他去学校学习。 这个学校比较特殊，是党校。 而这里是四九城。 按照正常情况，一个人想要升职，那就是先考察，考察之后需要送到学校学习思想，几个月学习之后再回来，那就是百分百要往上提一提。 而许大茂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 一方面是因为级别低，根本达不到，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几次升职都有一些特殊，不是常规的三年考评。 而现在终于有了这个。 有了这个就说明，只要他去学习，学会回来之后，最少也前进半步。 而这半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的半步。 许大茂是没想到竟然能轮到他。 毕竟是吧，学习的名额很紧张，一般人想学都没有机会。 “院长，我去合适吗？咱们院里这么多人。” “不是合适不合适，而是必须要你去，只能你去，要是没有你，我们也不会有这封介绍信，这些是详细文件，你过了十五之后，就可以去报道了。” 许大茂：…… 这个玩意的意义太大，许大茂想拒绝都有点不拒绝。 这代表的东西太多了。 你不愿去学习？ 这可是原则性的大错误。 药老心里很想看，可是他此刻目不斜视。 拿到这个，那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必须去。 可是院长为什么说他必须去？只能他去？ 里面莫非还有一些隐情？ “好，我准时过去报道。” “这就对了，这个事你要是想偷奸耍滑的偷懒，那可有你好受的，对了，你们来是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签字吗？” 对于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日常工作，徐院长是完全的放手，他只负责外部的工作，内部的专业问题，都交给了药老。 许大茂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辞职报告拿出来，药老倒是心直口快的说了一句：“大茂今天这么早就找到我，他说他想辞职，我当然不同意，所以就来找您了。” 徐院长看着许大茂说道：“你要辞职？” “院长，我现在在咱们研究院，是只拿工资不干活，占着座位不做事，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非议，我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这样下去了。” 徐院长则是看向了药老：“药老，之前不是说多宣传许大茂的事迹吗？他对咱们有多大的贡献您还不知道吗？别说不干活不做事了，这样混到退休，都是应该的，谁要是有非议，让他出去看看大街上的标语，‘向许大茂同志学习’那么大的字字幅，是不是眼睛瞎了？” “以后谁要是再乱传，就停薪停职，让他回家冷静几天。” “大茂，你安心的在这里待着，以后没人再敢乱说话。” 来的时候许大茂想了一肚子的理由，想要辞职。 拿到介绍信之后，这些理由就都不是理由了，因为这个太过重要，还没法拒绝。 “那我申请不要工资，只保留职位。” “那不行，必须要有，我们不缺钱，我们去年往上交了很多钱，不可能差任何人的工资。”许大茂：…… 有些单位是一直要钱，有些单位是钱多的不完，就往上交。 可以用生产单位和原材料单位区分。 这种模式经过发展，就会出现一个专有名词，‘突击钱’。 意思就是向上要来的钱要在年底之前完，不完的话，剩下多少，明年就会减少多少。 所以要完，明面还有理由多要一点。 总之稀奇古怪的名词真的是越来越多。 “好的院长，我一定过去好好学习，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这就对了。” 等许大茂拿着介绍信出来的时候，药老也是知道了许大茂手里拿的介绍信是什么了。 心里羡慕，但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这个年龄，已经丧失了去学习的机会。 而且因为他之前的职业都是专业相关技能，这本身就是局限性，很难去学校学习。 除非是转到行政岗位，经过几年打磨才有机会。 而他现在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但是他的儿子不一样，以前怎么样不说，现在是筹建中医大学，以后百分百就是中医大学的大领导。 顺理成章。 以后有很大概率能去学习。 药老又把许大茂请到办公室。 刚才他先一步提及许大茂想要辞职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许大茂还以为药老找他还有什么事情呢。 然而并没有，就是拉着他聊了家常，增进感情。 “大茂，你放心，以后咱们院里不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你，好好宣传你的贡献，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许大茂可一点都不傻，在背后非议他的都是谁的人？ 不对，应该说研究院里面，大部分都是药老带过来的人。 药老要是想管，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他选择了听之任之。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背后蛐蛐，而是当面议论。 后面又简化了一个中药之后，声音才小了很多。 “不用，不用，怎么做都行，就是不能堵住大家的嘴，大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话自由，宣传我的贡献这个可以，但不能捂嘴，这不好，这种事根本堵不住，多往正面宣传，大家自然就改变了想法。” 老祖宗留下来的经验，堵不如疏。 你越堵，越容易产生逆反心理。 这就和避讳一样，避讳什么，自然会出现替代品。 “你说的对，不能堵住大家的嘴，大茂，为什么院长对你这么重视，对你这么好？” “或许是因为我对研究院的贡献很大？” 许大茂回应了一个疑问句，药老直接沉默了。 这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成立，许大茂在里面可是起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的关键作用。 药老心里自然清楚明白这一点。 (本章完) 第945章 不要陷入误区 第945章 不要陷入误区 这样算起来，他还是沾了许大茂的光。 像药老这样的老前辈，当然不会觉得尴尬。 只有年轻人才会动不动的觉得尴尬到脚趾扣地，这只能说明思想还不够成熟。 “确实如此，中医科学研究院有能有你这样的人才，真是一大幸事。” 等到许大茂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了，不知不觉之中，一上午就过去了。 虽然什么具体的工作都没有干。 药老这个人吧，因为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而且在旧社会就是属于特权阶级，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做事都是优先考虑家族和自己。 可以说他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从个人利益出发，他做的很多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许大茂也没有在这里多留，开车回家，家里给他留午饭了，没有必要在这里麻烦食堂的小灶师傅。 不要问为什么不吃大锅饭了，因为吃习惯了荤素搭配，再去吃菜叶子有点难以下咽。 家里有人在等他吃饭的感觉还不错。 “结果怎么样？” 许大茂拿出入学通知书让李天骄看。 “让我去学校学习。” “这是好事啊，学习就意味着要升职，正好可以跳出中医那个圈子。”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过饭之后，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这太突然了，于是他给陶篆领导打去了一个电话。 结果由于工作的调动，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之前换工作单位的时候，还特意通知他换了电话，这次根本就没有通知。 实在是没有办法，许大茂只能联系了钱主任，当然并不是咨询他，而是准备向钱主任询问了陶篆那边的联系方式。 “大茂，事情要一步一步来，你先别急……” 许大茂：…… “钱主任，我不是来问工作上的事情，我是向您问一下陶篆领导那边的电话。” 钱主任自然是清楚许大茂和那边的关系，再加上李组长那边的事情比较复杂，比较匆忙，没有来得及通知也很有可能。 也没有耽搁，就把新的单位名称和分机号码告诉了许大茂。 “你是有什么事情找他吗？” “就是一点私事。” 挂断电话，半个小时之后，许大茂就站在了李组长的办公室。 手里拿着许大茂的入学通知书。 刚才许大茂在电话里面把事情说了之后，就让他过来面谈了。 李组长沉默了一会说道：“那个张望就是学校的校长。” 许大茂点头。 “一些单位拥有举荐权，但是是否能去学习，都是学校那边一句话的事情，另外的一部分就是一些领导打招呼，没法拒绝。” “而中医科学研究院，那是偏专业方面的单位，连举荐权都没有。” 许大茂：…… “那这是……” 李组长摆手：“你别往我身上想，我可没有打招呼让你去学习，而且你也用不着学习，你可理解这个中央学校存在的意义？” 之前许大茂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只知道这可是直属的学校，逼格都高到天上去了。 学习之后就能升职。连拒绝都没法拒绝。 当时就只顾着想这些了，别的都没有考虑。 现在经过深思之后，许大茂说出了一句话：“类似于国子监？” 所谓国子监，就是封建王朝的最高学府，广大寒门学子以进国子监学习为荣。 一些勋贵子弟家庭都有免费入学名额。 从里面出来的学生，都能当官。 本质上也是维护统治的一种机构。 李组长摇摇头：“不全是，既然点名让你去学习，你就去吧，认真学习新思想。” 许大茂本以为在李组长这里能得到一个答案，结果并没有得到答案。 相反让他的心里疑惑更甚。 “那学习完之后呢？” “该干嘛干嘛，你也不要陷入误区，学校本质上就是学习和提升自己的地方，和升职没有必然的关系。” 许大茂明白了，就是让他平常去看待。 李组长把入学通知书还给了许大茂，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钱主任说你想要脚踏实地，目前来看比较困难，帮你问过了，农林那边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但是暂时没有合适的位置，你需要等等，大概要等到十月份左右，明年三月份才能正式调过去，你也该往上动一动了。” 许大茂点头表示明白。 现在才年初，一月都还没过呢，都已经规划到明年三四月份了。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个萝卜一个坑，协调起来很麻烦的。 不是说今天想要你，明天就能把你调走。 萝卜坑上都有萝卜，需要把之前的萝卜拔出来挪走，才能换新的萝卜上去。 除非是新挖的萝卜坑。 可以预见的未来，就是萝卜坑越挖越多，最后实在是没有地方挖萝卜坑了，还会开始搞水培萝卜…… 而这个一年多的时间，就是协调的时间。 就这还只是一个局级干部，再往上就更麻烦。 说个事实，就现在的情况有些岗位还是终身制呢，这和轧钢厂的工人铁饭碗不一样，到点退休。 有些工作岗位是没有退休这个说法，之前那个邝领导还问过许大茂是否合适，许大茂含糊其辞的带过去了。 当然还有一个更快捷的办法，就是直接把原萝卜打下马，萝卜坑自然就空出来了。 但是这样很不好，都是自己人，该有的体面，该给必须要给。 而且李组长现在是被边缘化，说的话也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那我岂不是又可以玩一年？” “你啊你啊，趁着年轻，不想着建功立业，只想着玩耍，这段时间我让他们给你批一块地，你先搞搞试试，要是真的能出成果，到时候也能更快的站稳脚跟。” 再往上走一级，调过去，那就是属于空降领导。 空降领导，最重要的事情，也是第一步的考验，就是站稳脚跟。 一般情况之下，稍微透露一下身后站着的人是谁，大家自然是夹道欢迎。 就比如当初李天骄空降轧钢厂宣传科科长……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亲自为她站台，大家自然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 第946章 祛魅 第946章 祛魅 当然李组长不是担心没有人给许大茂撑腰，他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大腿。 主要就是想给许大茂找点事情干，别整天游手好闲的只顾着那点男女之事。 “组长，给我批一块地就没有必要了，我在家门口开垦出来个三尺见方的地就行。” “你怎么不说你买几个盆装点土回去搞农业研究？” “也可以，当初我种的小麦就是在盆里面种出来的。” “滚蛋。” 许大茂拿着介绍信离开了李组长的办公室。 陶领导今日还主动出来送了。 一直说陶篆是领导，他其实就是李组长的办公室主任，一切都跟着李组长走。 如果按职级的话，现在还比许大茂高一个大级别。 举个例子，一个是办公室主任，一个是某单位的大领导，虽然职级相同，但谁的话语权更大？ 这么对比好像有点欺负人了，办公室主任没有话语权，因为他必须无条件跟大领导保持一致。 反正许大茂对于陶篆，那是一口一个领导。 “大茂，你现在在四九城很吸引目光，有些人会有所行动，会对你开出价码，但我希望你不忘初心。” “领导，您放心。” 陶篆又勉励了几句，才目送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口挂的文艺文化木牌。 明显也是新单位。 不是说单位新，而是被赋予了新的职权。 单位新不新不重要，重要的是职权是新的。 因为去年那档子事，这里现在就成了文化刊物审核的地方。 没有审批，不允许出版书籍。 没有审查，报纸也不能印。 在书本纸张印发的过程之中，增加了一个审核机制。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说不清楚。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认，那就是监管严格。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之后，也没找人，亲自动手修正了一下他的小坛。 真要是给他在四九城外批一块地，那他可真的要有的忙了。 李组长嘴里说的一块地，到了实际，有多大许大茂简直不敢想。 总不能他真的去招几个长工开始种地吧？ 听到动静的三大爷顿时就过来了，草草之类的他的意见在四合院很权威。 “大茂，你这是在干嘛呢？” “这不马上开春了嘛，正好没事，把那几盆收拾收拾，顺便翻翻土。” “现在这天不行，雪刚化没几天，这土还冻着呢，现在翻土不仅费时费力，而且还没什么效果，等天气一热，这土就彻底散了，到时候什么都种不活。” 听到这里许大茂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下了手上的铁锹。 混上一根烟的三大爷，当即就拍着胸口表示道：“大茂，你要是放心，这片地就交给我吧，之前送您的那几盆，我浇水施肥的都记着呢，长势喜人。” “行，那就麻烦您了。” 这点小事解决之后，许大茂除了等着去上任，就是去学校学习。 元宵节的时候，李学武送来了几颗烟。 说是林豪杰让他送来的。 说起来许大茂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林豪杰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他的婚礼现场。 放了烟，过了元宵节，许大茂就带着他的入学通知书去了学校。 学习新思想。 本以为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许大茂特意穿上了陈雪茹给他量身定做的新衣服。衣服要想合身，那就是要量身定做。 买来的衣服总有某个地方不满意，但是量身定做的衣服，那是怎么穿怎么合适。 有些人穿着中山装松松垮垮不像样，有些人穿着就精神饱满朝气蓬勃。 区别就是因为是否是量身定做。 结果到了地方让许大茂有些失望。 去教务处证明身份，签到，然后领到一张学习卡，又发了一个小册子，连本书都没有，就没了。 去了教室，就看到屋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 做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学习的。 有人在打桥牌，有人在拉着手聊天，还有人在外面的操场上打篮球。 不像是学校，像是在度假。 刻板印象果然不能有，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 怪不得李组长对这里不感冒，就现在这个样子，也确实不值得重视。 许大茂看了一眼，竟然还在这里看到了一个熟人，夏和平。 许大茂开门进教室的声音，教室里面的场面顿时就是为之一静。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许大茂。 要是进来的是老师，恐怕心里亚里亚应该也很大。 许大茂自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目光根本就不在意。 “许大茂？” “早就听说你也过来了，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嚯，穿的这么精神。” “快来，坐下，坐下。” “真巧啊，和平。” 有夏和平在，许大茂自然是非常顺利的融入了他的小团体。 无论是在哪里，在班级，在学校，还是在单位，只要人一多，根据性格和爱好，生活习惯，就会形成不同的小圈子。 这个就是小团体。 记住了，这个在哪里都一样。 在任何地方都有小圈子，都有不同的山头。 “你们可能没有见过，但肯定听过他的名字，许大茂，许主任，听过吧？” “哦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看到墙上刷的标语‘向许大茂同志学习’，当时我还在想这个许大茂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这么牛逼，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幸会，幸会。” “我爹说现在能每天吃上鸡蛋，都是你的功劳，你是怎么做到让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的？” “我做不到，母鸡能做到。” “你解释解释呗。” 看着周围好多人的目光已经过来了，许大茂也只能解释道：“就是吧，举个例子，就比如我们常见的月季，为什么会有红的和黄的？就是选培的结果，母鸡也是一样。” “你们应该都见过双黄蛋吧？就是说有一部分母鸡一天是有能力下两个鸡蛋的，把这样的母鸡集中选育，一代一代的选培，最后就能选培出来。” “哦，原来如此。” “这就是进化了吗？” 有些人表情恍然大悟，而许大茂说的就是一点皮毛。 这些人比较好糊弄。 “大茂，向你介绍一下，你见过邝白杨吧？这位是他的妹妹，邝白桦，偷偷告诉你，她是桥牌高手。” (本章完) 第947章 学习 第947章 学习 许大茂主动伸手去握手。 这位邝白桦，名字听着像男人的名字，但实际长相非常可爱，短发，身材娇小，又戴着一副眼镜，这种形象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你好。” “你好。” 声音也怯生生，像是怕生的小鹿。 手软如绵，贵不可言。 两只手握在一起超过了三秒，旁边的夏和平就有些不乐意了：“喂喂喂，嘛呢，嘛呢，桦子，你别在哥几个面前表演你这一套了啊，也就骗骗我大茂兄弟。” 这个桦子，不知道还以为是烟呢。 “大茂兄弟，你别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她从小就是……” 夏和平的话没有说完，白桦就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初次见面留个好印象，你还叫上了？你看看除了你还有谁多嘴？” 旁边的几个人面无表情，就是手有些急促的无处安放，想必忍笑也忍的很辛苦。 这个白桦暴躁的样子像发怒的小雌猫。 如果许大茂没有猜错的话，夏和平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应该是‘假小子’。 假小子狠狠的踩了几脚，才放过了夏和平。 就是夏和平这龇牙咧嘴的样子，感觉就是乐在其中。 “大茂，我给你继续介绍，这位是杨桃，看着漂亮吧？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可惜你已经结婚咯，没机会了。” 许大茂同样是握手。 “夏和平，你就是最该来这里的学习的，就应该好好管管你的嘴，没有一个把门的，什么话都乱说。” 后面几位就是男性了，夏和平单单说了名字就带过了。 “程小朝。” “姬长辉。” “路军。” “方宏沙。” 许大茂一路握手过去。 算是认识了，教室里不止这么多人，但许大茂一个都不认识。 要是没有夏和平的话，他或许会挨个熟悉一下，认识一下，可现在没有机会了，因为夏和平已经要拉着他一起玩桥牌了。 感觉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夏和平现在应该是停薪停职，但级别还在，不应该在这里看到他。 “我没玩过啊，我只会玩麻将。” “麻将？粗鄙，你不会玩没关系，我们教你。” “先说好啊……可以挂账……” 听着夏和平的笑声，许大茂被坑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因为不了解规则，玩了两圈之后，许大茂算是彻底摸清楚了桥牌的规则。 这些纸牌的玩法，大同小异。 第三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开始无限叫牌坐庄了。 二对二的纸牌游戏，因为只要他是庄，叫‘将牌’之后，他的队友就可以明牌，庄家的队友明牌，庄家就能一个人操控两个人的牌。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规则，就算是打牌，也要适应当地的环境。 就和不同地区的麻将一样，不同地区有不同的玩法。 后续很多纸牌玩法都是脱胎于此。 这样就能理解为什么一副牌五十二张，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玩法了。而这里又没有不准对话的规则，叫牌的时候，还有放狠话环节。 于是许大茂就开始了碾压表演。 二打二，有自己的牌，还能看到并且操控队友的牌，完完全全就是四个人在明牌玩游戏。 许大茂以他的学习能力和计算能力，瞬间就开始了连胜。 “大茂，你真是新手？” “夏和平，我们换一下位置，我要坐到大茂的对面，我要和他做队友。” 四人打牌，面对面是队友。 “不行，我们要打完这一轮。” “大茂，你之前真的没有接触过桥牌吗？我怎么觉得你在逗我们玩？” “难道你真是桥牌天才？” “打不了，根本打不了。” 眼看邝白桦扔了手牌不玩了，许大茂也放下了手牌。 “这游戏太简单了，如果不能操控队友的牌，还困难一些，这把你们不犯错有机会赢。” “要是能不犯错，我们每把都有机会赢。” 邝白桦的言语之中明显带着不高兴。 夏和平当即就拍着胸口表示道：“你别生气，我让大茂教教你。” “大茂，你来教一下桦子吧。” “这个很简单，一副牌就这么多张，你知道自己和队友的牌，两家对家是什么牌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只需要一直叫庄，就能一直赢。” 夏和平：…… 邝白桦：…… “你说的简单，要是这能这么简单的做到，那我们都是赌神了。” 夏和平是无条件站在邝白桦这一边，当即就想出来一个办法：“不行，不行，我们应该修订一下规则，取消明牌……你们说是不是？” 而桦子则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夏和平：“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你不会觉得不明牌，我们就能赢过他了吧？实力差距弥补不了，玩到最后还是要输。” 玩了这一会许大茂也想清楚了一件事。 这里现在这么懒散，这些人不是来学习，就是过来玩耍的，是因为这里‘平民’占比太低。 说是‘平民’，其实就是刚加入不久组织体系内的成员，没有经过那么多的考验，在和平时期加入。 这样的人，没经历过考验，没有背景，没有实力，想要来这里学习，那是千难万难。 而现在能来这里学习深造的，都是那些久经考验的老领导的子女。 众所周知，这些人中间有不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这里是如今的情况也算是情有可原。 但是这些情况只是暂时的，以后这里外地来的越来越多，没有背景，没有经过考验的‘平民’越多，才会逐渐正规，这里最后肯定会变成一个庄严肃穆的场所。 刚起步的时候，哪里都是草台班子。 这时候许大茂看到篮球场旁边还有一个运动场所，四周还用膝盖高的砖墙围了起来。 里面好几位精神矍铄、步履矫健的老头拿着锤形状的工具玩的不亦乐乎。 那个锤形状的工具应该叫木槌。 这种新奇的运动方式许大茂还是第一次见。 之前是闻所未闻，果然在这里能学到新东西。 这么一想，来这里也确实是学习了。 无论是桥牌还是其他。 (本章完) 第948章 互利互惠 第948章 互利互惠 “那个是什么体育运动？” 几个人顺着许大茂手指的方向，也都看到了那个活动场地。 “那个啊……我们都叫门球，正式名字叫槌球，就是用槌球击打地面上的球，穿过铁环门得分，正反穿过所有铁环门然后再击中标杆则获得胜利，很简单的游戏。” “不如篮球。” “你让一群老年人陪着你去篮球场上蹦蹦跳跳啊？” “我看他们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也不是不行。” “玩门球的那些老头都是我们的老师，他们教不明白，干脆不教，我们学不了，干脆不学，我们在这里玩，就是因为无聊。” “教务处发给你了一本小册子吧，你把上面的东西都背下来，保证你能顺利结业。” 许大茂：…… 原来这里不仅是学生不学，老师也不教。 这些老师或许根本就不是老师，可能是从某一个重要的单位调任到这里当老师，说的更通俗一点，可以说是排挤和发配，就相当于是给了一个体面退休的地方。 情况很复杂。 而那本小册子上写的就是一些语录，讲究奉献精神，坚定信心之类的句子。 这种东西没有连贯性，背起来也确实有一定的难度。 “大茂，刚才我们输的那些……” “都哥们，不重要，就是彩头，结束了就不算数了。” “大茂，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许大茂作为桥牌的唯一赢家，谁和他成队友谁躺赢，唯一的赢家赢的钱都不要了，几个人自然开心。 “这样，我们也不是玩不起的人，钱确实没有，中午我们请你吃饭吧。” “吃饭？不会是要带着大茂吃食堂吧？” 许大茂看了一下手上的表，上午十点半，这时候正好是一阵铃声响起。 “吃什么食堂，不过大茂，我告诉你，这里的菜饭标准是真的高，一餐三块钱的标准，我强烈要求你来体验一下。” 听到铃声，教室里的众人都起身离开，连旁边的几个人也是一样。 这是今天第一次听到铃声，许大茂疑惑的问了一句：“这是上课铃声吗？” “不，这是放学铃声。” “一天只打一次铃，就是放学铃。” 许大茂：…… 夏和平拉着他就往食堂走。 “大家一起来啊，今天中午饭我请客。” “你请客？本身就是免费，你还好意思说，就你兜比脸都干净。” “嘿，小军，这我可不服气了，之前我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就是最近停职停薪了而已，等我回去上班，你们别求着我……” 许大茂有些好奇，这些事情小册子上都没有写，今天不是第一天开学吗？ 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熟悉。 搞的就他好像是一个新生一样。 “你们怎么都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怎么觉得就我一个是新生呢？” “没错，你感觉的没错，就你一个人是新生，还是插班生，因为我们也是九月份开学，没想到吧，我们去年就已经过来开始学习了。” 许大茂：…… 好家伙，原来如此。 真就他一个新生啊。还以为今天是大家一起开学的日子呢，白穿的这么精神了。 怪不得这些人状态都这么放松，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都是老油子了。 “这里一天就上午一节课，没有个准点，老师心情好的时候，会来教室转一圈，和大家一起聊聊天，回忆回忆吃过的苦，当然这种情况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老师忙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十点半的时候准时放学。” “顺便告诉你一声，就算是不来也没有关系，只需要不被人发现，找人替你签到就可以了。” 许大茂：…… 代签到这种事从这时候就开始了吗？ 此时的他们没有想过，以后的发展会更加离谱。 不仅仅是代签到了，领导来突击检查，人不在，昨晚喝了大酒还没醒，直接开始随机找人冒充了，这种行为很普遍。 “那我们除了那个小册子，还学习什么？” 程晓朝说道：“学习历史？” “就是学习前辈们的英勇事迹，那些耳熟能详的故事……” “比如？” “比如雪山草地渡水过桥，就是要学习这样的精神。” 许大茂点头表示了然。 这样坚韧大无畏的精神确实要学习。 至于怎么表现出来这样的精神，那就是对这些能张口就来。 “张师傅，八个人，安排一桌。” “你小子，是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张师傅吐槽了一句，还是拿着围裙进了后厨。 “我也是想不让你们太过麻烦，不然我们这么多人，单个点几个菜，那都能点两桌席了。” 进了食堂，许大茂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大锅饭，配备了六个炒菜厨师，帮厨更是多达十多个。 简直比教室都热闹。 这里实行的是点餐制度，原则上一个人不能超过四个菜，如果是多人聚餐，席面的菜单则是固定，不需要点菜。 许大茂觉得还是自己见识的太少了，底蕴不够。 今天是刚来的第一天，就见识到了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这让许大茂又想到了林豪杰，除了玩，就是带着他去吃饭按脚，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不过想想也确实如此，因为林豪杰和这些人不是一个圈子，那位之前说是无业游民一点问题都没有，想去跟在大佬身边当警卫，最后阴差阳错也没有弄成。 也就是去边界晃了一圈，肩膀上有了衔，才算是入门了。 而眼前的这些人，都是早早就入门的选手。 这些人应该是先到某一个单位锻炼个一两年，学会待人接物人情往来之后，就会到某一位大领导身边当秘书。 之前就说过，因为当前的形势，很多人都有小心思，敌特渗透的很疯狂，所以大家都喜欢用朋友的孩子当秘书，别有别的原因，就是为了安全。 很多人都有跟在大领导身边当秘书的履历。 比如…… 当几年秘书，再外放出去。 这个行为是相互的行为。 一是安全，二是能跟着学习，以后能有更好的发展。 反正是对大家都是互利互惠的好事。 (本章完) 第949章 玩的好不如排的好 第949章 玩的好不如排的好 所以只需要和这些人现在打好关系。 以后躺着都能进步。 这一点都不开玩笑。 比如那个谁就是如今那谁的室友。 你能力很强，但人家有个好室友，所以你还在下面挣扎，人家已经是一人之下了。 这个就是玩的好不如排的好。 这些人能玩这些，领导秘书当跳板，但是林豪杰搞不了这些。 就他那个家风和养成的习惯，秘书的工作他是做不来。 而且就算他求着别人，别人也不会同意。 吃饭的时候夏和平也在一直配合着邝白桦聊天，大家也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他是什么意思，大家懂的都懂。 许大茂怀疑他在这里上课，就是为了这个白桦。 就是看着白桦对他的态度不太像是男女之情。 像是吃饭之前夏和平说的那句‘都哥们’。 大家吃饭聊的也都很热闹，但都很少提及家里的事情。 杨桃和邝白桦和一群男人在一起聊一些吃喝玩乐女人，没有一点不适应，这个相处模式，平时应该就是这样。 有了夏和平在中间，许大茂也十分轻松的融入了这个小团体。 时不时的也跟着说上两句。 实际上许大茂心里有些期待，因为现在他知道了，他是插班生，那既然安排他今天到校学习，那今天就应该有安排才对。 最起码应该有个人来见他。 可惜一直到吃过饭之后，也没有一个人来找他。 “只说我们了，大茂兄弟，你现在在哪个单位上班呢？兄弟现在都混到吃食堂了，能不能给兄弟安排一个工作？” 出去的时候，路军非常自然的就搂住了许大茂的脖子，两个人勾肩搭背的，看着像是很熟的兄弟一样。 “我工作辞了，现在就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挂个职，本来也是打算要辞职来着，结果给了我一张入学通知书，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这什么单位？医院吗？” “中医研究院，现在的院长是徐为民。” “哦哦，死了弟弟的徐为民。” 程晓朝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顺势就接过了话茬：“说起那个被炸死的……” 姬长辉当即说了一句：“慎言，慎言。” 程晓朝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嘴里又嘟囔了几句别人听不清的话，才彻底闭嘴。 “我真不知道你们在怕什么，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要我说啊，他就该死，纯活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初在一个学校读书，他能骚扰一个班的女同学……” 邝白桦一句话，把众人都干沉默了。 这么小只的身体，说出这么大声的话。 “那个……桦子，死者为大，人都没了，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要是被外人听到了，最后传到徐家的耳朵里面不好……” 夏和平还在尽力的打圆场。 许大茂倒是不知道徐卫国之前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路军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下午我还有点事，就不和你们一起玩了，先走了啊，大茂，以后常联系。” 摆摆手就大摇大摆的第一个离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杨桃和桦子，俩人也是要一同离开。 夏和平凑上去要做护使者，只是被这俩人拒绝了。 程晓朝和方红沙也同样是告辞。 现场很快就剩下了夏和平，许大茂和姬长辉。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和你没有关系，本来这个时候也是要各回各家，下午家里安排的都有各自的事情，不像我们，真就是一点事都没有。” “大茂，咱们关系还近一点呢，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您爱人是李天骄，我家和李家还有点亲戚呢，从这边说起来，我还要喊你一声妹夫呢。”李天骄家的亲戚，许大茂还真没有了解过。 不过这种上赶着来认亲戚的，估计家里的条件一般。 而许大茂就认识一个姬姓，那就是姬市长。 当然许大茂只是和他握手，并没有问这些隐私的事情。 吃饭吹牛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提家世，这种事一点都不好问。 又聊了两句，这才分别。 许大茂刚上车，夏和平就坐到了他车上的副驾驶。 许大茂都怀疑这个夏和平身上带着特殊的任务。 “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因为我们俩都没事，连工作都没有，也没有地方去……” 许大茂可不信，别人他刚认识，但是这位许大茂还真的找人打听过。 他现在在组织部门停薪停职就不说了，他爹可是元老级别的角色，现在还是卫生部门的大领导呢。 年纪也不比许大茂大几岁，进步的速度飞快。 这种人会没有地方去？ “那你找我想要去干嘛？” “其实吧，我有事想要请教你，就是你能教教我怎么追女生吗？我听说你在这方面很有心得，连李天骄那样的冰山美人高岭之都能拿下，肯定很有心得。” 许大茂：…… 也就是一个李天骄了，也是有些巧合的阴差阳错。 其余的那些都是凭借颜值和多金搞定的。 高富帅这三条对普通人家的女儿非常的有杀伤力。 但对于李天骄之类角色，作用就不是很大了。 人家是否联姻，和谁结为亲家，那都是要经过多方面的考量。 高富帅也在考量之中，但只能加分。 家庭，地位，能力，这些才更重要。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忠心耿耿。 能力可以培养，忠心耿耿则是无限。 几千年来的文化传承不是破一次枷锁能彻底结束。 伐山破庙简单。 伐心里的四旧很难破除。 门当户对，姻亲，作为几千年的文化传承，消失是不可能消失的，即使就算是消失了一段时间，也会很快卷土重来。 只要和平安定，肯定会卷土重来。 无非是换个说法。 要不是赶上现在这个好时候，娄晓娥那样的女人估计连看许大茂都不会看一眼。 这还只是商。 李天骄这样儿呢？ 只会更高不可攀。 追这样的女人，常规办法没有什么用。 别的办法许大茂也不会。 “其实吧，我告诉你个秘密，是她主动追我的，不然她那样的人，是我能追到的？你别往外传，因为对外说的都是我追的她。” 而夏和平根本就不信。 “大茂兄弟，你就别谦虚了，我还不知道你，和好几个女人都不清不楚，这些是你的能力。” 许大茂：…… 怎么他男女关系那点事，这么多人知道？ (本章完) 第950章 我的爱慢不下来 第950章 我的爱慢不下来 真就没有一点隐私是吧？ 怎么是个人都知道他的那点事。 男女那点事，其实说白了就那点事，真就没什么大不了，也就现在严格一点，以后就算是强行发生关系，也没有说枪毙，这是为了保护女性。 可能是他自己想的太过重要了。 而现在的风气是开放且保守。 为什么是这样呢？ 这就要从前面几十年前说起。 而且事情要从隔壁的毛子家说起。 当时隔壁的毛子，还搞出来过一个‘’的法令，是否真实虚假先不说，因为事实是真的实行了一段时间。 是不是觉得很离谱？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离谱的事情呢，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当时有这样的环境和土壤。 有很大一批人是鼓吹并且支持这样的行为。 而且还到处宣扬。 这种离谱的行为就很难评。 当然在这片土地上也有人受到蛊惑去鼓吹，但这里没有这样的土壤，只有让每个人追求自由，追求爱情的土壤。 造成的结果就是出现了一大批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那些很多能叫上来的名字的角色，有几个是没有离过婚的？ 包括一些国民奇女子，更甚。 看看那时候的文献，记录，就不难发现，大家都在勇敢的追求爱情。 离婚叫追求自由。 再婚叫追求真爱。 提倡大家勇敢去追求。 然后到了二十五年前，开放的风气发展到这一步，就逐渐有些离谱。 有些地方提倡的思想就有些离谱，多看几本回忆录，就能发现很多男子女子真就看不懂。 根本就没有‘朋友妻，不可欺’的说法。 这样的传统都没了。 要开始提防自己的兄弟朋友了。 举个例子，比如我看上你老婆了，那我就能勇敢追求。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只要女方愿意，那你们就要离婚，然后改嫁给我。 想想还觉得挺刺激。 这样撬墙角的事情有很多。 有些外出学习的地方，因为男多女少，来了一个女人，那真是万人追捧。 有些地方那同道中人、连襟彼此皆是。 很多耳熟能详的名字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有生孩子不知道父亲是谁的。 有离婚之后，把两个亲妹妹嫁给前夫的。 还有把妻子托付给朋友，结果回来发现孩子都有了的。 最普遍的就是有证婚人就能结婚，也不管之前有没有结过婚，有没有家庭，有没有老公、老婆。 找个证婚人，一桌酒席，婚就结了。 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结婚之后要是过的没有意思，就再找个证婚人，换个人再结。 连登记都不需要。 就纯口头约定。 这里再补充一点，这种接受‘新思想’都是受过教育的人，读书的人。 那些从出生就没条件读书，在地里刨食，或者是跟着父母在城里做工的底层女性，是没有这样的新思想，不识字，没接触，无法理解。 所以‘老封建’和‘新思想’充斥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两个同龄人，拥有完全不同的思想，没有必要惊讶。 再拿出我们的树人举个例子，他和家庭包办婚姻的那位妻子，年龄相差不大，想法是天差地别。 树人想要放开她，可她偏偏自己都不愿解开束缚。 这就没法说。 很难去评价。 不同的人拥有不同的想法。经过这样的风气洗礼，虽然现在这方面又开始收紧，又出现了流氓罪的法条这种很严厉的法条。 但很多有知识的大人物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对于这方面的接受程度和容忍程度都很高。 因为见识的多了。 法条是约束犯罪，但你情我愿的事情，就很难评。 一般情况不会上纲上线。 二般情况另说。 就比如觉得你碍事的时候。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夏主任，你想想，我们一样吗？” “我们当然不一样。” “这就对了嘛，我们人与人之间都不一样，女人和女人也不一样，所以我真没有什么经验传授给你。” “人和人当然不一样，但是追女人的方式大差不差，你就教教我。” 许大茂是真不知道怎么去教。 总不能教他去违法犯罪吧？ 重要的是这个夏和平还不一定能打过的桦子。 “你找我，我是真的没办法，我都告诉你了，是她主动追的我，她父亲刚开始还不同意呢。” “我就是觉得她拿我当哥们……” 许大茂拍了拍夏和平的肩膀。 “哥们和爱人其实差不了多少，很容易转变的，我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一下？” “你说，你娶了李天骄，我就信你。” 许大茂：…… “这事你找我没有用，你既然担心主动去说，连朋友都没得做，那你回去和你爹说，看看你爹的态度，你爹要是同意呢，就让你爹和他爹通个气，要是双方父母都没有意见，你们两个这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夏和平看着还是有些迟疑。 “这能行吗？” “为什么不能行，你都这么大人了，你爹就没催过你找对象吗？” “催过。” “那桦子也不小了，你再不出手，要是相亲介绍认识一个……” “你别说了，为什么你也叫桦子？这只有我能叫。” 许大茂：……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我一直反对家庭包办婚姻，但是为了桦子，我决定破一次例……俗话说的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的对，父母同意了，这事就成了一大半。” 破一次例，搞的好像他能结几次婚，娶几个老婆一样。 “快开车，我要回家。” 许大茂下意识的就发动了汽车。 人在突然之间，是会下意识的选择按别人说的做。 这个叫人都有指令性。 “在前方右拐。” 许大茂突然反应了过来：“你自己有车，自己开你自己的车去。” 夏和平双手一摊：“我现在停薪停职，单位的配车当然还回去了，我现在没有车了。” “那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不行吗？” “不行，自行车没有汽车快。”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因为我的爱慢不下来。” 许大茂：…… 好好好，慢不下来是吧。 一脚油门踩到底，车直接窜了出去。 弹射起步。 夏和平只能尽量的抓着车的座椅，车上根本就没有安全带。 他不仅不害怕，相反还觉得非常刺激。 “你开车这么猛……太刺激了……我介绍你参加个汽车比赛吧……” (本章完) 第951章 养老 第951章 养老 “对对对，前面右拐。” “我住的那条街就在李家前面那条街……” 有了许大茂的全力帮助，很快车就停到了他家的大门前。 夏和平下车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许大茂是立刻把他往家里推：“你的爱慢不下来，你快点回去吧。” 可夏和平根本就不松手，硬生生的拉着许大茂往家里走。 “我爹太严肃了，我一个人面对他有点害怕，你陪我一起吧。” 许大茂可不同意，不愿意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么大人了，还害怕自己的亲爹。 不像是真话。 即将强行掰开他的手，夏和平是真的有点急了：“你们两个，别愣着了，帮我把人请进屋。” 门口的两个警卫保证了令行禁止，上来就一左一右架起了许大茂的胳膊。 明明没有多熟悉，也没见过几次面，这就去家里了？ 他和林豪杰都认识两年了，结果也就去过林家一次。 “这样不太好。” “没有什么不太好，我爹早就想认识你了，我正好把你介绍给他。” 这下许大茂是真的没法再拒绝，跟着进了夏家。 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拉着许大茂就去了他爹的办公室。 在家办公会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有些单位本身就是大院。 “爹，我带朋友回来了。” 许大茂也是见到了夏和平的父亲。 “这位是许大茂，之前您提及过他，现在是我在学校的同班同学。” “夏叔叔好。”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刚坐下，许大茂一点都没有客气，既然夏和平说他的爱慢不下来，那就是加快一点。 “夏叔叔，和平非要让我过来，是因为他有事情不好意思和您说，他看上了邝白桦，想和人家处对象，又怕您不同意，所以让我过来为他壮胆。” 夏和平：…… 夏父：…… 这还真是一点弯都都不拐啊。 性格耿直。 夏和平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直接就给爆了，这让他瞬间就有些不好意思…… 扭头看向了自己的老爹：“爹，事情不是这样的……” 夏父是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 “不是这样还是那样？你说说都几年了？我们都盼着你们两个早日修成正果，可你是一点都不争气，连个女孩子都搞不定……” 夏和平：…… “那不是桦子一直拿我当兄弟……爹，这么说你们是同意了？” 他是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可桦子一直拿我当兄弟，怎么才能提醒她呢？” “滚蛋，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我怎么生出来你这样的儿子。” “大茂，你别在意，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一直净惹我生气了，什么正经事都做不成，你做的几件事我很欣赏，你有没有兴趣来卫生部门？” “我没有接触过卫生方面的工作，还是算了，我现在还是要在学校好好学习提升一下自己。” “这样也挺好，现在就是需要像你这样年轻的人才。” 夏父也没有强求。 对于别人的好意，先拒绝一次，总之不会有错。 夏和平拜托的事情办了，茶也喝了，许大茂就提出了告辞。 “臭小子，你还坐着干嘛？还不去送送？” 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 “大茂，你这不卑不亢的态度是在哪里学的？进去就单刀直入，吓了我一跳，差点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你爹，又没有外人，你们一家人的事情，要是还要绕弯子，那在家里生活才是真的累。” “你是不了解我爹，上次我惹他生气，他用皮带抽我，就前两年的事……” 对于别人的家事，许大茂是懒得参与，评价都不会评价。 “行了，没别的事情我就走了。” “有，自行车没有骑回来，你明天要来接我去学校，还有一件事，就是你能不能帮我提醒一下桦子，我爹的意思你也听出来了，同意，不代表会帮我……” 许大茂看了一眼夏和平。 可怜的孩子。 如果说他和桦子的事情，是双方家长默认同意的事情。 那即使这边没有暗示，但是在女方那边，女方的父母肯定会有过暗示，肯定是没少提及‘夏和平’这个名字。 这样还能处成兄弟，只能说人家是真的拿他当兄弟。 机会渺茫。 “不是，大茂，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帮你明示。” “那就拜托你了，但是请你不要太过直来直去……” 夏和平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大茂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连李学武的事情，许大茂都懒得管，这位更是没有必要。 帮他提醒？简单，反正刚认识，不熟，直来直去，一句话的事情。 时间还早，许大茂没有着急回四合院。 而是先去了金家。 这件事是前两天金秀和金枝嘱咐过的事情。 到了地方，老金头看到许大茂就是一声冷哼。 非常的不满意。 许大茂放下了准备的好的礼物。 “老爷子，谁又惹你生气了？” “还能是谁，除了你还有谁？” 坐下聊了一会，许大茂才从老金嘴里了解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元宵节也过完了，金秀和金枝想回香江。 但是老金不愿意去。 就尬住了。 金秀和金枝劝了一个月，也没有劝动这个倔老头。 所以许大茂过来了。 “你要是想劝我去香江，那你就省省这个心吧，我就在四九城，哪也不去。” 老金头的说话声音很大，不仅是说给许大茂听。 还是说给外面的两姐妹听。 “我也不是劝你去香江，就是来看看有没有折中的解决办法。” “没有。” 倔老头还是倔。 许大茂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这种二选一的问题最难选了。 简直就是垄断。 “金秀，金枝，要不你们两个留下吧？” 两姐妹没说话。 她们在香江的事业刚有了开头。 在四九城肯定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家庭和事业的选择，现在就已经遇到了。 “香江各方面的条件更好，更能发展推广我们金家的家传艺术，留在四九城就是养老。” “老爷子留在四九城养老也没有什么不对。” (本章完) 第952章 我希望你说我是一个坏男人 第952章 我希望你说我是一个坏男人 许大茂夹在中间，什么都说不明白。 老金头也说了两句狠话。 两姐妹不在的时候，许大茂也张罗着在家里请了阿姨帮忙照顾。 许大茂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难题。 老金头在四九城努力了一辈子，就是为了今天。 现在让他放弃这里的一切，那就是否定他前半生的努力，他要是愿意才奇怪了。 小洋楼里面，许大茂搂着两姐妹，说着老金头的不容易。 “留在四九城还不如在香江发展事业，而且我们在香江，才能光明正大的说我们是夫妻，在这里，偷偷摸摸……” 这件事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终归是无法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香江能承认她们的身份和地位，还能发展事业，留在四九城，和许大茂在一起都要偷偷摸摸。 “我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怀孕了再去香江，之前答应过老金，孩子跟着他姓，到时候看他去不去，看他是选择四九城还是选择亲孙子。” “这是一个好办法……” 许大茂只能在心里对老金说上一句对不起了。 用这件事要挟老金两次了，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今天许大茂非常罕见的没有回四合院。 虽然已经提前电话通知过了李天骄，但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还是先回了家。 李天骄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她有了身孕，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孩子身上。 另外一半比较理解许大茂。 毕竟她身子不方便。 “你今天不用去学校上课吗？” “是要上课，先回来看看你。” “我在家里好着呢，上课的事情重要，别耽误了。” 许大茂把学校里面的事情说了说，李天骄也没想到名字这么高大上，里面的教育竟然这么儿戏。 “儿戏归儿戏，但你也不能迟到，毕竟级别很高，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大领导肯定都知道。” 许大茂接上夏和平，在八点之前，赶到了学校签名签到。 “大茂，你别忘记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记住，一定要偷偷说，没人的时候说，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你要求还挺多。” “当然要考虑清楚，不能对桦子造成困扰，要多为她考虑。” 他这点心思，表现的那么明显，早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还为桦子考虑呢。 许大茂认为桦子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到教室的时候，昨天的那些同学都已经到了。 夏和平过去坐下，许大茂过去就拍了一下邝白桦的肩膀。 桦子的反应比想象中的更大，当即就从板凳上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这么大的反应，把许大茂搞的有点不会了。 “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单独聊聊。” “别从背后拍人的肩膀，很吓人的好吧。” 夏和平都惊呆了，他是想要让许大茂找个机会私下里说。 不是让他没机会创造机会。 这指不定别人会怎么议论呢。 “还有，我们都哥们，有什么话不能示人？” 许大茂想到了夏和平的嘱咐：“这件事还真不能。” 白桦弯腰对许大茂鞠了一躬，口中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放下手中的纸牌，就跑了出去。 众人：…… 这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 看到桦子跑了出去，这是不是同意了单独聊聊？ 于是他也跟了出去。 这俩人刚出门，教室里面瞬间就乱了起来。 “卧槽，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和平，你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这是要横刀夺爱吗？” “太疯狂了。” “为爱痴狂。” “和平，你快追出去啊。” 这些话让夏和平有些心烦意乱。 心里责怪许大茂太过莽撞。 而桦子一路穿过了篮球场，门球场，操场，跑过了办公楼……许大茂也一路跟了过去。 一直到教室里面再也看不到俩人的身影，桦子才停了下来转过身。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办公楼的阴影之处。 这个很强的既视感，让许大茂只想掏出来点上一支。 没等许大茂开口，白桦又是一个鞠躬：“对不起。” 许大茂：…… “你还没听我说什么事情……” “对不起。” “不是我……”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你……” “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关系，你死心吧，你是一个好人。” 许大茂荣获好人卡一张。 “我想说……” “想也不行，想也是有罪。 许大茂：？？？ 等等…… 伸手制止了桦子继续说下去，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语速说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我是为夏和平的事情来的，他让我问问你对他有没有什么感觉，他喜欢你。” 说话没人打断的感觉好爽。 夏和平表现的那么明显，许大茂不信这个桦子不知道。 有这样的想法，那说出来就非常的自然。 邝白桦弯腰鞠躬，又是一声：“对不起。” 上一句还是‘想也不行，想也有罪’，下一句就又变成了对不起。 这样看来，对他和夏和平，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许大茂就有点平衡了。 “我就是替他问问，那我就回去告诉他你的答案是‘对不起’。” 恭喜夏和平获得好人卡一张。 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许大茂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传话筒就要有传话筒的觉悟。 然而白桦又拦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等等……” “你还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的吗？”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许大茂嗅到了大瓜的味道，掏出一把瓜子，示意桦子可以开始说了。 “慢慢说，不着急。”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吊着和平，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许大茂点头。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没道理这个当事人看不出来。 也就是夏和平这个恋爱脑，觉得他的表现天衣无缝。 “我确实很坏，是我利用了和平，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说我是一个坏男人。” 许大茂：？？？ “啊？” “等等，我脑子有点乱……” 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一地。 目光开始毫不避讳的在邝白桦的身上打量。 (本章完) 第953章 可怜且小丑 第953章 可怜且小丑 女的当然需要注意一点，男的就无所谓了。 前凸后翘。 胸不像是假的。 臀部也不像是假的。 现在的技术应该还没有发明出来假屁股。 胸可以垫，因为风气不够开放，大家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里面垫点海绵之类的东西，不好看出来。 屁股还不行，因为没有这个技术，包括裤子垫子都需要特制。 也没有喉结。 长的也白白净净。 许大茂看了半天，完全不像是一个男孩子。 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连一直习惯兄弟们目光的白桦都有点受不了。 只感觉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 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双手抱胸的防御姿态。 这在许大茂看来，就更像是个妹妹了。 虽然年龄是白桦更大一些。 “你这么盯着我看什么？” “我看看你也不像是男扮女装，喉结都没有，明显是个女性，为什么要说你是坏男人？” 邝白桦：…… “性别不能被定义，我说我是坏男人，是因为我有女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大茂：…… 哦。 有女朋友就能说自己是男的，完全不顾身体特征。 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除了让人反感没有别的用处。 还是直接看有没有来分辨男女最清晰。 “所以你刚才说你利用了夏和平，就是用他来遮掩你和另外一位女性谈恋爱的事实？” “对。” “你父母知道吗？” “知道。” 许大茂：…… “那朋友……” “大部分都知道。” “教室里面……” “杨桃知道，路军知道，还有一些替他像你一样，来问我的人也知道，只是现在不在教室里面。” 许大茂：…… 突然有点心疼夏和平。 这简直就是纯小丑。 当即义正言辞的说道：“夏和平是我的朋友，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告诉他真相，我这个人从来不接受收买贿赂，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你告诉我……” “你回去告诉他吧。” 许大茂还在自顾自的说着：“除非你让你爹告诉我，上次事情的真相……你说什么？” 桦子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去告诉他吧。” “这么突然的吗？要不你先开条件试试？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 “你去告诉他吧。” “你先开条件试试，试试万一就能成功呢？” “不能给予你任何好处，你去说吧。” “你不给好处我也不说了呢。” 许大茂把瓜子皮往角落里面一扔，转身就走。 桦子情急之下直接就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不让许大茂走。 “不行，你必须要和他说。” “我还不行呢，这种恶人我才不想去做，还是你自己亲自和他说吧。” 就这种装男人的弱女子，许大茂一个甩手，就把她甩到一边。 “你弄疼我了。” 然而许大茂根本就不搭理她，继续要走。这明显是瞒不下去了，所以要急需找个人去和夏和平坦白。 她自己偏偏又不敢。 这就相当于她联合身边的朋友，共同欺骗夏和平这个纯情小男生，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怜且小丑。 要是告诉他真相，这么大的打击，真担心他受不了，一个想不开，就可能闹出人命。 白桦又一次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你就帮帮我吧，只有你最合适，你不是想要知道什么真相吗？我回去帮你问我爹，你要钱还是要工作，我都答应你。” 许大茂感觉很难办。 “你既然什么都能答应我，那你为什么不能答应夏和平呢？来上一出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大家最喜欢的大团圆戏码。” “不行。” “我拿他当哥们。” “我们是兄弟。” “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我不喜欢他。” 这都是一键五连了。 纯纯一点都不喜欢。 这是拿他当枪使，说什么许大茂都不想去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 “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站住，许大茂，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后果很严重。” “多严重？” 只见白桦亲自动手散乱了自己的头发，凌乱了衣服，拽掉的衣扣，惊慌的表情，表演的惟妙惟肖。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说你耍流氓，到时候夏和平都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 “这里可是中心学校，那些老师个个都是前辈，我一嗓子，喊出来九个部堂级别的干部，你觉得有你好果子吃吗？” 许大茂：…… “刚才在教室，是我跑出去，你自己主动跟上来的，意图不轨。” 许大茂：…… 憋了三秒钟，最后许大茂说了一句：“你说你是男的，结果你还在用女性的优势，女性的身体来威胁我，你真的觉得你是男的吗？或者说，你真的喜欢女人吗？我怀疑你是一个假同性恋。” 可桦子根本不搭理许大茂，而是继续说道：“我只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三秒钟之后，我就开始喊了，三，二……” 许大茂举手示意自己投降了。 “你骗骗兄弟们可以，可千万别把自己骗了，我现在就去和夏和平说，到时候你好好想想怎么和他解释吧，小心他带着你同归于尽。” 传话筒就传话筒吧，也应该让夏和平知道真相了。 “等等。” “又怎么了？” “你让他好好想想他这几年顺风顺水，一年一升职，这些都是我爹给予他的补偿，我的意思就是让他知道真相，但是劝他当做不知道，继续这样下去。” 许大茂：…… 他要是夏和平，被人骗成这样，早就同归于尽了。 现在还要让他继续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就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他爹也是部门大领导，这事能这么算了？ “我会帮你传达。” “还有，这事他爹心里有数，让他多考虑家庭。” 许大茂：…… 更加可怜夏和平了。 这倒霉孩子也太倒霉了。 “那你就让他一辈子不结婚？” “等到情况合适，我们可以假装结婚，他也可以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什么时候情况合适？” “就一个说法，反正不会去登记，也不会办酒席。” 许大茂明白了，纯画饼。 (本章完) 第954章 恋爱脑不讲理 第954章 恋爱脑不讲理 纯拿他当挡箭牌。 但是这个饼，没准夏和平和真的愿意吃。 这事闹的。 “还有别的要交代吗？” “没有了，一切都拜托你了。” 等到两个人一起回到教室的时候，瞬间又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你们干嘛去了？” “就是有点事情聊一聊。” 夏和平目光热切的看着白桦，可白桦还是那个白桦，态度是一点都没有变。 那许大茂到底和她说了没有？ “今天老师也不来上课，也没在外面打球，不知道干嘛去了……” “纸牌带了吗？” 夏和平敏锐的注意到白桦衣服上的扣子少了一颗。 再联想到她是和许大茂出去了半天。 当即就坐不住了，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走。 “嘿，和平，你这么着急拉着大茂干嘛去？我还想让他教我们打牌呢。” “上厕所，找个人一起。” “你怎么像个女的一样，上个厕所还要拉个人一起。” “你别管了。” 进了厕所，夏和平就想把许大茂按到墙上。 “嗯——” “嗯？” 可惜无论他如何用力，许大茂就像是一根钉在地上的柱子一样，纹丝不动。 “许大茂，我拿你当兄弟，你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许大茂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了夏和平：“你放心，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对不起兄弟，特别是你。” “你这个可怜眼神是什么意思？是可怜我吗？” “为什么摆出这样的眼神？” 许大茂：……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了我逝去的青春。” 夏和平：…… 他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少说这些没用的？你对桦子做了什么？她衣服上的扣子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之后，就少了一颗？” 许大茂：…… 更可怜他了。 一片痴心，终究是错付了。 “我不清楚，我就追上去和她说了你喜欢她想和她处对象的事情。” 夏和平瞬间就放开了许大茂。 “桦子她是怎么说的？” 看着夏和平有些扭捏的姿态，许大茂实在是不好继续说下去。 特别是还在厕所里面。 本来就已经够悲伤了，放在厕所里面，那就更加的悲伤了。 “有结果了，但是结果有点刺激，等放学之后，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和你慢慢说。” 女同性恋，是不是也很刺激？ 根据调查发现，百分之九十的女同，最后的结果都是找个男的结婚嫁人生娃。 无论当初爱的是多么死去活来。 因为女性就是女性，两个女性在一起，或许一段时间会快乐，但是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不适合在一起生活，因为性格就摆放在那里。 再‘t’，你的性格也变不成男性。 特别是那句‘百合无限好，只是生不了’。 没有孩子，更加剧了这一现象。 所以大部分女同最后都会选择嫁人就不要觉得奇怪。 “我的爱慢不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现在许大茂算是明白为什么夏和平这么年轻，思想也不太成熟，意气用事，为什么能成为组织部门局级干部了。 这都是对他的补偿。 再次回到教室，夏和平明显是做什么都没有了兴致。 没有他在活跃气氛，气氛明显没有昨天那么热烈。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简单在食堂吃过饭，就迫不及待的上了许大茂的车。 许大茂也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他就去了之前过去的那个足疗店。 恐怕只有这个地方，能治愈他的一部分伤痛了。 “你带我来的这是什么地方？” “你没来过吗？足疗，洗脚的地方。” 之前是跟着林豪杰来了几次，许大茂还以为不会接待他，都准备用电话喊人了，结果倒是很顺利的进去了。 “没有，没想到四九城还有这种地方。” 玩笔杆子的可能比较注意形象吧。 “那你以后要常来。” 按完之后，吃着鲜切的水果，人也彻底放松了夏莉。 夏和平感叹了一句：“没想到四九城还有这种好地方。” “我这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你就偷着乐吧。” 闲谈过之后，也终于开始谈到了正经事。 “大茂，你这是又是洗脚又是吃水果，到底是什么情况就直说吧，是不是桦子只拿我当哥们？” 许大茂点头。 “我就知道。” 许大茂又接着说道：“不仅是哥们，你想想你为什么能平步青云，对你的帮助有很多，实际情况是她不喜欢男人。” “哦，我明白，我理解……什么？她不喜欢男人？” 夏和平直接站了起来。 “那是不是说明她不是不喜欢我，而是不喜欢所有男人？” 许大茂：…… “你要是这么想，也没有问题。” “只要她不喜欢别的男人，我就还有机会。” 许大茂：…… 突然觉得小丑不是夏和平，而是他了。 还想着照顾他的情绪呢，结果人家满脑子依旧只有那个桦子。 只能说恋爱脑真的太猛了。 “那你加油，对了，她还说希望还能这样继续下去，继续为她打掩护。” “包的。” “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我就告辞了。” 许大茂拍了拍夏和平的肩膀，离开了足疗店。 回到家许大茂就把这件事当成笑话和李天骄说了一遍。 “他要是真能一直如此坚持不懈，我倒是觉得他们俩以后还真有机会修成正果。” 李天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她还真没有遇到如此痴情之人。 而许大茂只是回复了两个字‘笑话。’ “如果舔狗和痴情就能俘获女人心，这个世界上就能减少百分之五十的争端。” “为什么？” “因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什么道理。” “我倒是觉得以后这个白桦就算是真的要嫁人，大概率也不会选择这个夏和平，看似是最美好的爱情故事和结局，可惜不完美才是常态，很大可能会嫁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 “就比如我们，你之前青梅竹马那么多，兄弟发小更是一大堆，最后为什么偏偏是我们走到一起了？” “说的也是，喜欢一个人没有道理可讲。” 青梅输给天降，合理又应当。 (本章完) 第955章 吸引力 第955章 吸引力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照常是上午去中心学校上课。 下午去陪陪金家姐妹。 傍晚回家陪李天骄。 就是这几天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没有看到夏和平。 他的身体，远远没有他的嘴硬。 嘴上说着不在乎，人直接玩起了失踪。 少了夏和平这个中间人，许大茂在教室里面也没有认识什么新朋友，倒是把那本小册子背全了。 “长辉我背一遍你听一下……” “好。” 因为姬家和李家有点关系，所以许大茂和姬长辉的关系明显更近一点。 “伟大的……” “我们要坚定不移的……” 很快就吸引了旁边几个人的目光，从头开始到结束，一字不落的全部背诵。 “你来上课满打满算也就五天吧？” “而且这五天，老师都没有出现过，也就看你翻看了几遍，怎么就背下来了？” “我都小半年了，现在也只能背几页。” “是不是有什么技巧？教教我吧。” 许大茂表示这是天赋。 “这就和我们打牌，我能记下每一张牌一样，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你非要我说什么技巧，我还真说不出来。” 旁边的方红沙也附和了一句：“路军，你放弃吧。” “这世界上真的有天才。” 许大茂只想阶级确认一件事：“我现在背全了，时不时就能毕业了？” 众人一起摇头。 “达到条件，按时毕业，达不到条件，延迟毕业，提前达到条件，也是按时毕业。” “你本来就是插班生，到六月份就可以和我们一起毕业了，你才来五天就想毕业，也太过儿戏了。” “这小册子说是要背下来，其实背不下来，该通过也能通过。” 一连串的话，也是彻底说明白了。 无论如何都要待到毕业时间。 “这和平都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身体不舒服，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记得那天是你们一起回去的。” “嗐，我就和他一起去洗个脚，可能是他没有注意，感冒了，毕竟这天还挺冷。” “嗯？” “嗯？” 这下连程晓朝都围了过来。 桦子和杨桃虽然没有靠近，但明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说的洗脚，是我理解的洗脚吗？” “你理解的是什么洗脚？” “换短裤，小包间，柔软的沙发，足疗和按摩。” “那就没错了。” “许大哥，之前是我唐突了，我们商量一下，下午你带我们去体验一下，我们众筹集资请你一次。” 许大茂：…… 按理说，这几个人都是有身份的主，应该不会对足疗有什么羡慕。 应该和林豪杰一样，司空见惯了才对。 这种情况让许大茂没有想到。 “你们没去过？” “只闻其名，未曾亲自体会。” “为什么？”几个人顿时有些扭捏：“你别问那么多，就说同意不同意吧？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把你带夏和平去洗脚按摩的事情说出去。” 许大茂：…… 他现在很清楚这是拉近感情的好机会，人生四大铁其中之二就是一起同过窗和一起去洗浴。 但是风险也很大。 这几个人这么想去，为什么之前不去？ 可能是不知道地方。 “要不我把地方告诉你们，你们自己过去？” “不行，你告诉我们地方，我们也去不了，除非是你带着我们才行。” 许大茂是搞不明白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要是不和我说清楚，恐怕这个忙我也帮不了你。” 几个人满脸纠结，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年轻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拿起黑板擦敲了几下黑板，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快点做好准备，老师要过来了。” 众人这才收拾掉桌子上的玩物。 许大茂还以为讲台上的人也是办理的同学，然而人说完话又跑了出去，过了一会，跟在一个老同志身后再次走了回来。 看到班里的同学个个正襟危坐，手里拿着小册子在认真的翻看，脸上的表情是很满意。 “同学们，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有些同学知道，我姓张，你们可以喊我张老师。” 张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姓氏，就是那个字体很丑，像鸡爪子挠的一样。 看着就是文化不高的样子。 没有人提问，这位老师便开始在教室里面巡视起来。 路过许大茂身边的时候，许大茂闻到一股酒味。 不是昨晚的酒，应该是早上小酌了一杯。 再次回到讲台的上的时候，又敲了敲黑板：“我听说我们班里来了一位插班生，又是首都大学的毕业生，又听人说才学博士，是哪位同学，站起来让我我看一看。” 许大茂看张老师穿着一身军装，站起来敬礼表示尊重。 “你自我介绍几句，让大家认识一下你。” “我是许大茂，目前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任职，同时也是正在筹建的中医大学名誉校长。” “大家应该都听过许大茂的名字，都知道他是养鸡天才，没想到他还是中医天才，大家要是身体上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让他帮你们瞧瞧。” 许大茂不明白这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只能点头表示认可。 “许大茂，作为老师在这里提醒一下你，虽然你是插班生，但是你不能拿着这个身份当挡箭牌，不好好学习，这样是不好的习惯，你应该更加努力的学习，争取追上班里同学的脚步……” 许大茂连连点头。 然后这位老师让许大茂坐下，再次巡视了一圈之后，就水灵灵的出去了。 而且再也没有回来。 这让许大茂非常的摸不着头脑：“那张老师是什么意思？” “就是认识一下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咱们还是说回等会放学带我们去足疗的事情吧。” 这时候放学铃声响起，几个人拉着许大茂就去了食堂。 “那你们总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嘿，这事说起来也丢人……张师傅，有酒吗？” “好酒没有，料酒和二锅头倒是还有点。” “整两瓶。” “那你们回头受处分，别把我牵扯进来。” “嘿，四九城的爷们做人做事从来都没有让别人顶过雷。” (本章完) 第956章 菜就多练 第956章 菜就多练 四瓶酒下肚，说话也就少了一些顾忌。 包间里面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除了杨桃，剩下的都喝了不少。 包括邝白桦。 她看着瘦瘦弱弱，喝起酒来倒是豪爽。 小脸喝的通红，拿着酒杯踩着椅子还叫嚣着继续呢。 在许大茂看来，她就是在一声声‘牛逼’‘海量’‘豪爽’‘我服了’‘敬您一个’逐渐迷失了自己。 杨桃在一旁不仅不劝，相反还在添油加醋。 生怕白桦喝的少了。 白桦说的也是豪爽：“酒呢？酒呢？倒上。” 放在古代，妥妥的是一个山大王。 眼看又送了两瓶酒过来：“最后两瓶了，再要就是料酒了。” 程晓朝当即就开了一瓶：“酒来了，我现在就给您满上。” 许大茂是知道白桦这个状态明显是喝的差不多了。 想想她爹，她哥，许大茂还是选择站了出来。 要是夏和平在的话，就不需要他站出来了。 程晓朝刚打开的酒，许大茂伸手就抓到了手里。 可程晓朝并不打算松手。 “大茂兄弟，你这是？” “我是看程大哥这半天净倒酒了，想和你喝上一杯。” “喝酒当然可以……” 酒瓶在两人的角力下，在众人面前来回晃动，里面的酒水都洒出来了不少。 许大茂没敢使用全力，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拉扯。 “有的是酒。” “慢慢来。” “好酒不怕晚。” “我现在就想和你来上一杯。” 程晓朝眼看是没有办法从许大茂手里把酒瓶夺过去，顿时向方红沙使了一个眼色。 “大茂兄弟，程大哥呢，是酒司令，倒酒之前他已经喝过不少，在酒桌上，现在要和他喝酒就坏了规矩……” 酒司令就是负责倒酒的那位。 酒桌上这点规矩，许大茂老早就摸的清清楚楚，十几岁就跟着亲爹学习放电影了，独立之后，又见天跟着李副厂长陪酒，一大三小都是他玩剩下的。 这几个人嘴里的规矩，都是现编的规矩。 拿他当小孩忽悠呢。 当即反驳道：“有不喝的规矩，自然有喝的规矩。” 方红沙当即一咬牙说道：“酒司令开始喝一杯，现在想要拿走酒司令，那就是要喝一瓶。” “一瓶嘛，好说，好说。” 许大茂都这样说了，程晓朝也松开了手：“大茂兄弟，请吧。” 许大茂拿起来仰头，一瓶白酒吨吨吨的就见底了。 几个人看他像看怪物一样。 这样喝白酒简直不是人。 “按照规矩，现在酒司令是我，我讲究的是童叟无欺。” 拿起最后一瓶酒，又拿了两个吃饭用的碗，对半分了。 “程大哥，你我共饮。” 又是半斤酒下肚。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程晓朝身上。 “四九城的爷们就没有差过事，大茂兄弟你就瞧好吧。” 咬着牙，闭着眼，一碗白酒也算是进了肚。许大茂带头鼓掌。 “程大哥，海量，海量，今日相见恨晚，你们等着，我车上还有一箱茅子，我去搬过来，今天不醉不归。” 眼看许大茂就要出去拿酒。 这最起码三斤酒下肚，走路都不晃，从小是在酒罐子里面长大的吧？ 方红沙当即就拉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大茂兄弟，今天差不多了。” “嗯？” “够了，够了，今天都喝美了，再喝多了反而不美。” “程大哥你的意思呢？” “咱们是商量下午去洗脚按摩，今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是还不够，洗脚按摩什么时候都能去，这酒可是喝一顿少一顿，要是想起来在这里喝酒都喝的不尽兴，那就是我的过失了，程大哥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拿酒。” 程晓朝也只能站起身，想要拉着许大茂，岂料刚站起来就是一个踉跄。 要不是许大茂及时充当扶手，人没准就栽到桌子底下去了。 就这点酒量，没实力还硬装。 “大茂，够了，够了，今天喝美了，下次有机会再喝，我们现在还是说正事吧。” 白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酒杯，和杨桃手挽手，有些迷蒙的眼神，倒是放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到此为止了？” “吃饱了，也喝美了，是时候谈点正事了。” 许大茂这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 “不是我不愿意带你们过去，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为什么不能自己去，这其中有什么区别？我不想莫名其妙的替人背锅。” “这事说起来有些丢人……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外传。” 许大茂洗耳恭听。 “这个事要说到好几年前了，你也知道我们住的那地方都是一个一个大院，组织部门的院，海陆空炮等等。” “然后呢？” “然后有个军训部门大院，我们都被打服了，见到他们要退避三舍，他们去的地方我们不能去，其中就包括这个洗脚的地方。” 听着挺简单。 但许大茂明显听出来了一些别的味道。 这应该不是文武之争吧？ 是林豪杰带他过去的，但是林豪杰和这几个人明显不像是一批人。 而夏和平好像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难搞。 “我带你们过去就没有问题了吗？” “你带我们过去，这不算违背当初做出的保证，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放心，就算有什么事情，也牵扯不到你，还是那句话，四九城的爷们，不会让别人顶雷。” 许大茂：…… 那就别让他带他们过去啊。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都是好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现在都有单位有工作去上班了，事情该过去也应该过去了。”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身份不一样了，一个电话打到了李家，又一路转接，最后转到了林豪杰的办公室。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联络一下。 “大茂？真是好久不见。” 许大茂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是那群怂货啊，早就忘记了，想去就让他们去吧，现在那个足疗店也不是归属一家了，早就放开了，对了，你替我转告他们一句话，菜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 (本章完) 第957章 监督 第957章 监督 不用许大茂转告。 因为人就在旁边。 程晓朝的表情是非常的难看。 而白桦和杨桃已经笑出了声。 “对面是谁啊？说话怎么这么混不吝？” “林豪杰。” 程晓朝沉默。 打电话的时候，许大茂说过是找林豪杰，白桦又问了一遍，是因为刚才她跟根本就没有注意听。 要是换个人，程晓朝早就开骂了。 “当初应该不是和林豪杰的争斗吧？” “不是他，那位去上班之后，林豪杰才上来，那时候林豪杰还在后面当跟……小弟呢。” 至于走的那位叫什么，程晓朝没有说。 许大茂也没有问。 反正肯定不止是一个军训部大院，估计很多大院都参与了。 “林豪杰说他同意了，这也不用我带路了，你们想去就可以自己过去了。” 有一说一，林豪杰说的已经很文明了，要是换以前，更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可是他们几个听的很清楚，现在是真的说不出过去的话。 像是被施舍的一样。 现在不行，过两天再说吧。 “今天喝酒了，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程晓朝一句话，几个人纷纷附和。 白桦拉着杨桃又站了出来：“别啊，别散啊，你们一直说足疗足浴按摩，怎么都搞定了又不去了？” “我听一个哥们说，里面的服务很到位，漂亮美女坐在身上按摩，我也想体验一下到底有多舒服，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龌龊之事……” 众人：…… 两句话，把众人搞沉默了。 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说出来让大家都尴尬。 许大茂观察半天了，白桦和和杨桃手挽手看着很亲密，但不像是那种关系。 更像是闺蜜。 “我们这里就大茂兄弟带着和平去过一次，里面到底有什么说法，是什么服务，他们经历过的知道，我们不知道，大茂兄弟，要不你来说说？让我们长长见识？” 许大茂：…… 坏了，冲我来的。 “也没什么特别的，又不是只接待男性客户，又没有规定女性不能去洗脚，好奇就去体验，我只能说心脏看什么都脏，心干净，看什么都干净。” 说的如此直白，路军已经在旁边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他可不敢这么和白桦说话。 这句话成了这场小聚散去的引子，几个人都开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 既然不用他带着去洗脚了，许大茂也准备去澡堂子洗个澡，然后去找金家姐妹。 桦子拉着杨桃跟着许大茂一起出了学校。 同样是不客气的坐上了许大茂的车。 这一幕许大茂觉得在前几天经历过，那时候夏和平是一个人，现在是两个人。 “你不是说心干净看什么都干净吗？送我们去洗脚店，我倒是要去看看干净不干净，他们只要说起什么洗澡按摩，脸上那一脸淫荡的笑容看着就令人作呕，要是有什么龌龊的服务，你看我不找人扒了你的皮。” 许大茂：…… 这怎么一点都不像是喝多了？ 莫非刚才都是装的？ 有些人表面上是个文弱少女，背地里是个熊猫酒仙？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 “男女之事发乎情止乎礼，怎么就是龌龊令人作呕呢？我倒是觉得情到深处顺其自然乃是天人大和谐。” “你快开车吧，你和你老婆怎么和谐和我们没关系，要是搞旧社会那套压迫妇女的那套，我保证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 许大茂不说话了。 足浴店没有特别的服务，但是……就算是有，是她一个人能去掀开盖子的？ 这让许大茂又想到目前的情况。 旧社会旧社会是一夫一妻多妾。 之前说过，妾的地位也就比家里的长工高一点，姨太太同理。 新社会一夫一妻。 解除禁锢，解放思想。 这段时间，现在大家都过苦日子，想多养几个，也养不起。 有句话说的好，办法总比困难多。 真到了饱暖思淫欲的时候，该有的终归还是会出现。 来来去去还是那一套东西。 不过许大茂还真知道一个地方能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 就是那个无名私厨。 边吃饭边看舞蹈，那本来就有些擦边，里面还都是一些文艺工作者，而且还是换班制度。 想想里面的水有多深吧。 而那地方是张望的地盘。 想想张望也是中心学校的校长，许大茂还是决定不带着白桦往那边去了。 真搞出来事情，要是闹大了问责，他可顶不住。 既然想去体验足疗，许大茂也就开车带她们过去。 是不是正规的他能不知道嘛。 许大茂半天没说话，邝白桦又主动打开了话题：“你刚才为什么帮我？” “你别误会，和平是我哥们，刚来的时候对我挺照顾，今天就是他不在，要是他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多此一举。” 车上又沉默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杨桃倒是说了一句：“和平吧，他要是在的话，只会拉着白桦喝酒，还会劝她多喝点，一直都是这样。” 许大茂：…… 这个夏和平要死要活的，这不是他自己把关系处成哥们的？ 许大茂觉得自己就已经足够钢铁直男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那你们关系是真不错呢。” 很快就到了地方，和许大茂说的一样，这里没有性别歧视，男女都能进去享受服务。 许大茂在这里轻车熟路，洗澡，换衣服，按摩。 就是他都开始了，白桦和杨桃还没有出现。 “那两位是去了别的房间吗？” 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女服务员说道：“那两位洗澡换衣服还没有出来，需要我过去看看吗？” “你去看看，告诉她们别勉强，要是不好意思可以去个单间，或者不洗脚了。” 这个女服务员刚出去没一会，白桦和杨桃俩人就牵手走了进来。 短裤配短袖。 白的有点晃眼。 许大茂赶忙移开了视线。 “要不你们再去开一个房间吧。” 白桦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喝酒上头了，还是有点害羞：“我就是来监督批判你的，凭什么换房间？” (本章完) 第958章 我没有错 第958章 我没有错 杨桃说的就比较直白了：“再开一个房间，我们身上的钱不够。” 这地方比高价饭店的消费更高。 如果说高价饭店是半个月工资，那这里就是一个月工资了。 消费水平相差一倍。 “没事，记在我账上，等会我去结账。” “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支走？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今天就是要看着你。” 反正就露了一点胳膊腿而已，看都看过了，现在离开就太吃亏了，想到这里还狠狠的看了许大茂几眼。 而许大茂就穿了一条短裤，连上衣都没有穿。 身上的肌肉线条看着就赏心悦目，不像是那种大块头的肌肉异常凸起，腹肌和肌肉看着更加的柔和。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就是洗个脚而已，在哪里洗都无所谓。 他自己来了好几次，而且他身上也不敏感，按几下只觉得舒服。 而旁边那两位就不一样了，大众洗浴的澡堂子都没有去过，身体那是相当的敏感。 洗澡还好一些，按摩的时候，刚按两下，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许大茂：…… 因为那两位洗澡换衣服耽误了很长时间，许大茂开始的比较早。 她们俩进来的时候，许大茂的洗脚就已经结束了，这一会也按的差不多了，就主动表示：“我这边已经结束了，我在外面等你。” 他是实在不想听到这种声音，有一种负罪感，感觉对不起夏和平。 这里就要再说一下这里房间的构造，单人来有单间，双人来有双人间，三人来有三人间。 因为这个地方比较特殊，有休息厅，也有大厅，但是没有人会在里面停留。 这里的老板当然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就是因为太敏感了，要是熟人相见那可就太尴尬了，所以这里每个房间都会配备一个单独的休息区。 类似于酒店房间的套房。 许大茂换好衣服坐在里面等着，按照正常情况，在这里肯定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是许大茂耳聪目明。 若有若无的声音还是在耳边环绕。 最后许大茂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出门，大厅不能待，就在外面车里等着。 出去的一路上都很安静，因为这里本来的客人就少，又有很严格的保密措施，非常顺利的就是走出了大厅。 就是他刚出门，就看到一个熟人走了进来。 虽然穿着呢子大衣戴着帽子，但许大茂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夏和平。 许大茂还以为他在家里伤心呢，没想到他竟然伤心到这个地方来了。 对此，许大茂是真的不好评价。 这里对男人的吸引力就这么大吗？ 看着他没有发现自己，许大茂也不想在这里和他相认，除了尴尬没别的好处，放低脚步声就走了出去。 夏和平也也觉得看到的身影有些熟悉，一转身人就已经从门口消失了。 他也没有追出去的打算。 人生尴尬的事情之一，就是在足浴店遇到长辈。 足浴店多了，遇到的几率会更小，而现在四九城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个。 概率太大，不裹的严严实实是真的能遇到。 许大茂坐在车上等，也没有让他等太久，白桦就和杨桃走了出来，也不知道在哪里搞了一顶帽子戴在头上。 许大茂也没敢按喇叭，打开车门招呼她们上车。“你怎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我们又不是在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快上车吧，有什么想说的到车上再说吧。” 虽然不违法乱纪，但是这其实也并不光彩。 因为宣传教育的方式，包括家里的亲爹是什么单位部门的领导，也不觉得有什么光彩，甚至有些人还不好意思提及。 周围的同学普通人也不怕你。 就是因为一直宣传的是‘xx才是主人，xx翻身当家做主’。 “不违法乱纪，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连个招牌都没有吗？” 这下白桦不说话了。 许大茂开车带着她们离开了这里。 “你们怎么出来的这么早？” “她们按的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只让她们按了腿就出来了。” 按腿就那么大的反应，再往上按按，指不定会有多大反应呢。 “体验也体验过了，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吗？” “我问过了，她们说她们都是正经的服务人员。” 许大茂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这些男人就这么喜欢让女人摸你们？等以后我们也找几个男人帮我们洗脚。” 许大茂：…… 杨桃在一旁当即说道：“你想找就找，千万别告诉我，也别带上我，我也不想知道。” 许大茂则是提醒了白桦一句：“你不应该说我们男人，你不是说你是坏男人吗？那你也应该和我们一样，喜欢这样的地方，以后要常来。” “恶心。” 至于刚才看到夏和平进去的事情，许大茂没有说，这种出卖朋友的事情，许大茂是不会去做的。 现在许大茂也自然不好把她们俩送回家，而是又把她们送回了中心学校。 “时间差不多了，各回各家。” 杨桃想要下车，而白桦却拉住了她。 “大茂，你和夏和平到底说了什么，他都好几天没来学校了，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接电话。” 许大茂看向了杨桃。 “你别担心，我的事情杨桃都知道。” “我就是按照你的安排，没有一点自由发挥，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当时他知道你是不喜欢所有男人，他还挺开心呢，还说他愿意继续为你打掩护，假结婚，当时聊的很好。”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二天就不来学校上课了。” 可能是深受打击之时的故作坚强。 晚上睡觉的时候，深夜的思绪，果然是没有放过他，想不明白，也不理解。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你就买点礼物过去看看他吧。” 白桦当即就昂起了骄傲的小脸：“我和他说过好多次，我们是哥们，是他自己非要贴上来，也给予了他补偿，是他自己没把握住，落了个停薪停职，我没有错。” “对对对，你没错，你们都没有错，快下车吧，我要回家了。” 俩人这才下车。 (本章完) 第959章 校长露面 第959章 校长露面 邝白桦和杨桃看着许大茂的车辆远去，才收回了视线。 “这个许大茂不会把今天的事情乱说吧？” “你不懂，我查过这个许大茂，真就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这样的人最懂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要不是我今天问，他永远都不会主动说起夏和平的事情。” “和夏和平那种人情关系上位的不一样。” “既然夏和平同意了，为什么不来学校上课了呢？” “还能是什么原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的好，背地里全是大男子主义。” 根据调查研究发现，大男子主义和男性地位息息相关。 而现在就是在过渡时期，大男子主义还比较盛行。 这里有一个分辨的方法，那就是想要知道某个地区男女地位怎么样，看男性留胡子的多不多，留胡子的多，就说明这里总体情况男性地位较高，包括家庭地位。 要是留胡子的很少，基本看不到，那就说明这里女性地位更高。 “那个女技师按了你几下，你都能叫出声，你是别想有大男子主义了，你看许大茂躺在那里全是享受。” “我倒是觉得这个许大茂也有大男子主义，但是他没有夏和平厉害，你竟然还说……我那是身体有些敏感，第一次有些不适应，你要是不服气，我们现在就回去再按一次。” 杨桃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她是刚感觉到舒服，就被白桦一起拉了出去。 “我倒是没有问题，问题是我们有钱吗？” “这个简单，是许大茂带我们过去的，挂他的账呗。” “这样好吗？” “让他付钱是给他面子，别人上赶着付钱还没有机会呢。” 白桦是满不在乎。 她已经发现了，许大茂对待她一直保持谦逊和低调。 两个人说去就去，白桦本来是不会同意，还是因为中午喝了太多的酒，有些冲动。 许大茂赶着时间点先陪着金家姐妹玩了一会，掐着时间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再去学校自习上课的时候，班里不仅是少了一个夏和平，连白桦和杨桃都没有来。 混不进这个圈子里的人，发现了也假装没有发现，连议论都不会有。 大家都懂祸从口出，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装傻是必须课。 不聋不瞎，不配当家。 但是他们这一个小圈子的几个人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程晓朝坐到许大茂的旁边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兄弟，怎么回事啊？昨天最后她们俩是上了你的车吧？” 许大茂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 这书是他早上特意在图书馆借阅的文化类书籍。 “出了什么事了？” 程晓朝：…… “今天不仅是夏和平没有来，白桦和杨桃也都没有来上课，她们俩昨天放学是上了你的车吧？” 许大茂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已经过了签到的时间点，那三人的座位上依旧是空空如也。 昨天是把那俩人送回了学校，中午又喝了酒，这没来上课…… 没准还真能找到他头上。 隐瞒不了，也没有打算隐瞒，这事可是要说清楚：“昨天她们非要去洗脚，我就带她们去了，后来我又把她们送回了学校，她们也不像喝多的样子，也有司机接她们，后来我离开之后，就不清楚了。” 听到她们去洗脚了，旁边的几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话题也变成了一些女性身体特征的讨论。 “大茂，那你是不是大饱眼福？” “白桦就不说了，杨桃那真的像是一个桃。” 如此低俗的聊天方式，许大茂自然不屑于参与。经过这好几天的相处，许大茂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他们几个并不是经过提名邀请过来学习，而是被家里送过来的，而且身上和他一样，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 都是在闲散地方挂职，领上一份工资。 什么行走，参事，秘书处之类的职位。 而且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这几个人，素质都不怎么高，背后蛐蛐人已经成了习惯。 谁不在就蛐蛐谁。 可能这就是那所谓的兄弟情义。 我拿你当兄弟，我才在背后说你。 不然也不会送到学校里面了，要是放在外面闹出来的乱子就更多了。 年龄虽然比许大茂大，但比许大茂爱玩多了，甚至还没有李学武他们努力。 像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当然这样说有些夸张了。 “大茂兄弟，问你话呢，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带她们过去。” 就算是看到了胳膊腿也不能和这些人说，不然都给你传出去，让半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 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保密才不正常。 这才是本性。 “啧，大茂兄弟，你这人也忒没劲了，看不到你编上两句，大家开个玩笑乐一乐不好吗？” “太古板了，像个老学究。” “你不像二十出头，像五六十岁的小老头。” 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许大茂：…… 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争论这些，完全没有必要。 想知道一个人的本性，带他去喝酒，喝个八分醉，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那才是心底真实的想法。 刚要低头继续研究手上的书，门外传来脚步声。 还是助教拿着黑板擦敲了敲黑板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许大茂还以为是哪位老师又过来说两句场面话，来混个脸熟。 结果并不是。 “各位同学们，我们的校长马上过来，进来的时候，大家记得鼓掌。” 说完又急匆匆的跑出去。 教室里面大家都坐直了身体。 这位校长的资历，都在告示栏上贴着呢。 多牛就不用多说了。 去过很多国家，参与了很多著名的事件，一直都是核心领导。 说别人是天才，其实他才是天才。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京剧文学张口就来。 敲锣打鼓略有涉猎。 工作上的事情就更不用多说了，一直是身兼数职。 这些爱好一学就会，纵然有小时候留下来的功底，但不可否认，他确实超过绝大多数人，相比于普通人来说，说他是天才是一点都不过分。 (本章完) 第960章 他不是那样的人 第960章 他不是那样的人 当然，说他是天才那要抛开人品不谈。 众人都不知道这位校长为什么今天突然过来了。 许大茂更甚，自从开学之后，就没有见过这个校长，今天竟然非常罕见的出现了。 没有让大家等太久，在那位助教的引领下，张望校长进了教室。 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然而他开口说的就是思想教育。 “先做人，再做事，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这个都不知道吗？” 明显的批评教育和说教。 说了十分钟之后，话题一转，就回到了班级上。 “再来说说我们学校的问题，大家都是过来学习的，不是来惹是生非，我今天知道了一件事，通知函发到了我的办公室，我们班里的夏和平同学耍流氓，被人家问罪到学校里面来了。” “你们说丢人不丢人？” “通知单位，单位说停薪停职，人家不收，结果就送到了我这里，你们来评价一下这件事。” 教室里面的同学顿时就开始了交头接耳。 “耍流氓？” “夏和平？” “不可能吧。” “他不是那样的人。” 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许大茂昨天看到了夏和平进了足疗店，知道他是过去洗脚去了，又不是第一次去，他总不能对里面的洗脚妹动手动脚吧？ 要是真的，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现在只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就是学校把他开除。” “第二，就是让人家收回问询函。” 许大茂是不明白张校长为什么这么平静，感觉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且这种事不应该保密吗？ 为什么要拿到班级里面来说？ 杀鸡儆猴？为了给大家一个警示作用？ “许大茂同学，有点事情想要问你，你跟我出来一趟。” 许大茂跟着张校长出了教室。 来学校已经好久了，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谈话。 算起来应该是第三次见面了。 这个人真的就是去年搞出那么大风波的人吗？牵扯了几千人，一己之力促进了文化文艺方面的审查机制。 本以为只是简短的聊两句，结果带着他回了办公室。 落座之后，才打开了话匣子。 “你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感觉怎么样？” 看着许大茂有点沉默，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想太多，就是正常聊天。” “像是一个草台班子。” “那你说对咯，不仅中心学校像是一个草台班子，我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还不如草台班子呢，当时谁也没有想过事情竟然能成功，所以草台班子和有没有效果，能不能成功没有必然的关系，还是要看人才行。” 张望校长说着把那份问询函交到了许大茂手上。 许大茂扫视看完之后，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不仅仅是夏和平。 首先是夏和平，人家是正经的按摩小妹，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摸了人家。 至于摸了哪里，上面没写。 是摸了小手还是胳膊腿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就是没钱付账，最终把事情闹到了这一步。 没钱付账还有另外两位。问询函出现了自己的名字，这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说是狂白桦和杨桃要用他的名字挂账，结果人家不同意。 昨天许大茂是说过让她们俩再去开一间房，只是那俩人当时没有同意。 事后为什么又去了呢？ 有一说一，许大茂自然不介意这点钱，但问题是人家老板不同意。 结果就是让她们打电话找人送钱。 许大茂已经不敢想当时的场景有多尴尬了。 “看完了？解释解释？” 许大茂：…… 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地方，许大茂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从头开始，到送她们回学校结束。 中间就省去了邝白桦是个女性爱好者的事情。 “你隐瞒了一点。” “什么？” “邝白桦不喜欢男人，这也是诱因之一，夏和平心里过去那道坎……” 许大茂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搞情报出身的专业人才了，四九城的安全，包括抓敌特，大部分都是他在负责。 许大茂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张望递过来纸和笔：“你写上一份情况说明，所有的细节都不能节省，这很重要。” 这是第一步的谈话，认真配合就完事了。 要是不好好配合，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埋头伏案开始认真交代事实。 “我发现你就是根源体质，去哪里都能搞出来点事情，我不知道把你邀请进来到底是好是坏……不过对我来说，应该是好事。” 许大茂听不懂，就不回答，只顾埋头写情况说明。 “我知道你对我有防备之心，但是我不妨告诉你，我不是针对你，我针对的是所有怀有不轨之心之人，只要你真心热爱我们单位，真心拥护，没有人会拿你怎么样。” 许大茂点头表示知道了。 说的好听。 他有过不轨之心吗？ 立即枪毙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就是单纯的警告？ 要是当时他不奋起反抗，差一点就不明不白的消失了，和那几千人一样。 这叫警告？ “我一定坚决拥护，热爱四九城，热爱单位，为单位的建设出一份力。” “这就对了，你看看教室里的大部分人，明显就是在混日子，能力没有，啥都没有，在单位也是属于边角料，职级再高，永远也做不了主，但是你不一样，你有能力，又肯学习，所以大家都很看重你。” “等你学习结束，你要是还没有工作的话，我给你写一封介绍信，送你到参事室学习，在里面可是上了快车道，步步快，我们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为国家做贡献。” 许大茂：…… 之前林豪杰要送他去督查室，现在这位又想送他去参事室，干脆直接让他下海得了。 古代有句诗是怎么说的来着？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真进去了，那才是进了漩涡。 到了那时候，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真出事了，李组长都保不住他。 离那里远点。 年轻人，不要参与。 (本章完) 第961章 停课和开学 第961章 停课和开学 年轻人，思想和心智都不成熟。 看似参与了一些热血沸腾的事件，实际上都是宏大口号吸引，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些年轻人，在这些宏大的事件之中，最终大部分都是炮灰。 属于是被人利用的角色。 所以说，年轻人不要去做自己不理解的事情，被一些宏大叙事灌溉之后，热血上头，最后结局很有大概率悲剧。 看待事情要抛开现象看本质，这句话说起来很简单，但是真遇到了，热血翻涌之下，早就把理智抛到了一边。 要善于用‘逻辑学’。 逻辑学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这件事就是错，一个问题有一个唯一的解。 当然当前情况，大家喜欢的都是‘辩证学’。 辩证学就像是两个人骂架一样，谁更能骂人，谁就是对的，讲究一个问题有不同的解，也可能不是不同的解，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不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去说另外有相关的事情。 举个例子。 比如一个记者问你在家是不是打老婆了？ 你说隔壁老王经常在家打老婆，怎么不去问老王？ 再问到打老婆没有？ 回答谴责一切家暴打老婆的行为。 …… 总之什么话都说了，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这个就是辩证法的灵活运用。 看待问题不是非黑即白，中间还有灰。 也是日常生活中大家最常用到的方法。 老师说你为什么晚上翻墙出去上网，你下意识的就回答那谁谁谁也翻墙去上网了…… 还有两个人吵架骂架能增加吵赢的技巧，不要用‘我’开头的句式，要尽量用‘你’开头的语言去攻击对方。 与其反省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这些都是属于辩证法的运用。 讲究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 有时候实在没词了，还会去创造新的词汇，明明说的都是同样的语言，但就是听不懂。 用‘逻辑学’能看清很多事情的本质。 不要听他们说了什么，要看他们做了什么，结合他们的做事的逻辑，就能分析出事情的本质。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真相就是本质。 “怎么，你不乐意？” 事情经过的报告也没有多少事情，许大茂很快就写完了。 既然张望校长都已经知道了白桦的性趣爱好，许大茂也没有再继续隐瞒下去。 所有的经过写的清清楚楚。 最后又审查了一遍错别字。 听到张校长的询问，许大茂回答道：“我的性格不合适，之前林豪杰还说让我去督查室学习呢，我不合适。” 张校长认真看了许大茂一眼：“你确实不合适去督查室。” 又检查了一遍许大茂写的报告，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现在送到书记处做秘书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写报告的能力杠杠的。 在见到张校长之前，许大茂其实还是想问问为什么要让他来这里学习，现在见到了，又觉得没有必要。 都已经开始学习了，那些就都不重要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单位？” 因为李组长那边已经有过安排了，而且肯定也瞒不过这位，所以许大茂也没有隐瞒，把之前商量的事情说了出来。“我目前已经有了单位，只不过明年才能去上班，是在农业部门。” “农业？农业好啊，我看你年龄也不大，中间这段时间不如去队伍里面锻炼锻炼，去年的边界冲突，你要是跟着过去转一圈，对你的好处是巨大的。” 许大茂倒是没有什么可惜的：“我自己很了解我自己，也时常告诫自己，不能想着把好处都拿到手，也不能想着做的完美，不能强求，不完美才是最好的。” “那你有兴趣吗？” 许大茂摇头。 这种突如其来的好意，许大茂没有办法接受。 而且还是在默认为敌对的情况之下。 面对衣炮弹要坚定拒绝。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是一个人才，各方面都是人才，做什么都能做出成绩，既然选择了农业，那就好好去做吧。” 许大茂告辞即将出门的时候，张望校长拿着报告又喊住了许大茂。 “提醒你一句，最近有人可能要和你谈话，你也别害怕，照实说就行，没有危险。” 说完还扬了扬墨迹还未干的报告。 许大茂道谢之后，才离开了校长的办公室。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许大茂也没有回教室，径直就出了学校大门。 有心想要给夏和平打个电话，可惜不知道电话号码。 杨桃和邝白桦那边就更不用说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结果。 路过告示栏的时候，已经贴出了情况说明，上面依旧是只字未提邝白桦和杨桃。 或许对于夏和平来说，从这里退学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人家既然敢把问询函送过来，就说明人家有恃无恐。 第二天依旧是正常来学校自习。 第二天告示栏里面的情况说明没了，而是换上了一张停课公告。 停课一周。 什么原因没有说。 别人开不开心许大茂不知道，许大茂很开心。 有更多的时间去陪着金家姐妹了，为了搞出人命，用来让老金头妥协，自然是用尽了十八般武艺。 许大茂心里隐隐有一点担心，就是张校长说最近会有人找他谈话，他都做好准备了，结果根本就没有人来找他。 找他的都是往日里的熟人，就是正常的关系走动。 等到学校再次开学的时候，许大茂踩着点到了学校，没有发现什么大的变化，就是学校门口多了一块牌子。 除了原本的中心学校之外，又挂上一个‘行政学院’的牌子。 依旧是经典的木牌白漆黑字。 停课七天，可能六天都在赶工这个木牌。 然后进了学校之后，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倒是在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感觉像是有过一面之缘，夏和平的亲爹。 正常的签到进教室。 在教室里果然看到了夏和平，不止是夏和平，邝白桦和杨桃都出现了，就是看着有了明显的边界感。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耳边就传来了打铃声。 大家都知道，学校只有一个铃声，那就是放学铃。 而现在明显不是放学的时间。 (本章完) 第962章 观念开放 第962章 观念开放 这一次，没有助教提前过来通知。 同行来了好几个人，领头的就是张望校长。 “相信大家也看到大门口的牌子了，学校改制，教学方式也要改，从今天开始……” 总结一下，就是不能在学校混日子了。 又聘请了教师，每天也不再是一节课，而是上午下午各一节课，还要编写新的教材。 要从一个懒散的单位，变成一个正经的学校。 许大茂明白了为什么张望校长说要感谢他呢，这一改制，多了一个名头，增加了话语权，这含权量又增加了。 还是因为夏和平那三个人造成的结果，再往前推，就是因为他带着人去洗脚。 才引发了一连串的后果。 课程表上也就四门课‘思想’‘政治’‘道德’‘法治’。 这就相当于是从小学到大学的思想教育，没有一点专业性的知识。 等到张校长离开之后，一位老师上来自我介绍之后，就开始上课。 因为教材还在编写之中，课程整体上的气氛还算比较轻松，主要就是问答的形式，抛出问题，解决问题。 至少教室里面有老师了。 许大茂是最不喜欢改制的人之一，这一天两节课，上午下午各一节课，这让他还怎么去陪金家姐妹玩？ 这又不是单位，想请假就请假，这里是学校。 这件事能这么快的落实到位，只能说明有大领导推进了这件事，许大茂是没有办法，只能接受每天上两节课。 因为中间休息的时间够久，上午放学早，下午上课晚，中间还留出了午睡的时间，学校又不提供宿舍，就是要你中午回家。 这一来一回好几个小时，所以许大茂有了新的选择，可以中午去陪着金家姐妹。 还能一起吃个中午饭。 这已经是目前的最优解了。 家里的李天骄怀着身孕，要很好的照顾情绪，下午放学之后，肯定要第一时间回家。 这边刚放学，许大茂站起身就要离开。 可三个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夏和平，杨桃，邝白桦。 “你干什么去？” “我回家吃中午饭。” “你还有没有良心？现在想回家？” 然后夏和平和白桦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许大茂出了教室。 身后也跟了几个看热闹的，当然还是那几个熟人。 关系不够的根本不会跟着。 除了自讨没趣，还会遭人嫌弃。 一路把许大茂拉到了篮球场，众人这才站定。 许大茂赶忙先发表意见，撇清关系：“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们自己做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夏和平沉默。 邝白桦倒是跳了起来，狠狠的踩在许大茂的脚上，因为她形态比较娇小，在许大茂眼里就好像是一颗小土豆，这种程度的攻击，只能说不痛不痒。 许大茂也只能装做很疼的样子。 “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写了一份报告？你是不是把什么都写上去了？” “我本来不想写，但是你的那点事情，张校长知道的清清楚楚，我不写过不了关，只能照实去写。” “那也是你的错……” 许大茂举手示意投降。 “我没有强迫你们做任何事情，都是你们非要拉着我去，现在出事了倒是又怪到了我的头上。” 夏和平已经不顾形象的坐到了地上。 跟过来的几人心有余悸，幸好那天没有过去。学校都改制了，这身上肯定背处分了。 众人一阵沉默。 她们心里也都清楚，这怪不了许大茂。 是她们回头又去了。 “夏和平，我是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令人作呕。” 两个女人骂了两句之后，一起离开了。 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好的团队，有了女人，就容易产生分歧。 老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实际上一个团队里面要是多了个女人，男人只会在表现自己，雄性竞争之中，很容易出问题。 现在这俩女人走了，现场的气氛也松弛了不少。 第一个跳出来的还是那个程晓朝，先是把夏和平拉了起来，然后坐到了旁边的长椅上。 “和平，你是这个。” 程晓朝竖起大拇指。 “你是真男人啊，你告诉我们，感觉怎么样？” 夏和平：…… “我说是意外你们信吗？” 身边的几个人一起摇头。 夏和平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许大茂：“大茂，你是信任我的对吧？” 许大茂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我倒是想要相信你，但是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说到这里，夏和平有些不好意思。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过去洗了脚，按了摩，最后发现钱不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噫——” 根本就没人相信。 钱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算是问题吗？虽然家里普遍管的比较严格，但是出了事情，根本就不会吝啬钱财。 怎么看都像是夏和平被人设计了一遭。 而且对服务小妹动手动脚，有一说一，那种场合，摸两下小手真不会出什么事情。 根本就不可能爆出来。 再结合刚才白桦和杨桃说的话，这个夏和平明显是隐瞒了什么。 “你们信我啊，真的就是如此，就是因为不知道里面的消费水平，钱没有带够。” 几个人一副你继续编的态度。 夏和平坚持了一会终于是坚持不住了。 “我就是和那个洗脚小妹聊了聊人生理想，她也开出了条件，我们相谈甚欢，正要准备换个地方彻夜长谈的时候，结果发现连洗脚的钱都不够，然后洗脚小妹就展示了什么叫怒目金刚，非要说我是骗子……” 程晓朝再次竖起了大拇指。 “你小子可以啊，把钱买春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要不是你拿不出那么多钱，还真让你成功了。” 这当然也再一次刷新了许大茂的认知。 这时候的有些人，比后世的人思想要开放的多。 从一而终基本不存在，没有什么纯爱，主打的就是一个我爱你，但爱你不影响我喜欢别人。 也不影响想和别人睡觉。 说上一句‘贵圈真乱’，真的是一点错都没有。 这就是爱慢不下来的夏和平。 (本章完) 第963章 一点小事 第963章 一点小事 许大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走过去拍了拍夏和平的肩膀。 面对美色，众生平等。 因为大家见的都不多，还没有脱敏。 都是男人，这些人还是比较理解夏和平。 “那白桦和杨桃是怎么回事？” 夏和平又开始了支支吾吾。 反正就是不愿意说，逼急了还把许大茂拉扯了进来：“大茂，你怎么能带着桦子她们去洗脚呢？那种地方是她们应该去的地方吗？” 许大茂：…… 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旁边的几个人都清楚。 “她们非要去，说不正规，我也拦不住啊，我倒是觉得现在她们还没有走远，你是不是应该去追一下？” 夏和平摇摇头。 “先等等吧，等过两天消消气再说吧。” 旁边的几个人又开始了问东问西，许大茂看时间还来得及，就主动提出了要回家吃饭。 夏和平也没有心情挽留许大茂。 走出学校，许大茂正要上车去小洋楼，走到了驾驶室车门旁边，发现白桦和杨桃两个人就在车门边站着。 两个人的身影都被车遮挡着，不走进来，根本就看不到这里有俩人。 “吓我一跳，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呢？” “当然是等你。” “我就知道你想走，他们不会留你。” “还愣着干嘛？打开啊，进学校还把车锁着，搞的像是车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样。” 有了这两位的掺和，许大茂只能再次改变了路线。 “你们去哪里，我送你们。” “哪都不去，我们就是想知道夏和平他是怎么说的？都为他竖起大拇指了吧？是不是还夸了他几句？你们这些男人真恶心。” 许大茂：…… “你不是说你也是坏男人？” “我是坏男人，也不像你们这么恶心。” 怎么说都是她的理。 说起来夏和平的行为百分百构成了流氓罪，问询函都送到学校来了，结果像是没事人一样，很明显是处理好了。 流氓罪嘛，也就那回事。 许大茂发动了车子，她们哪都不去，就带着她们去了北城最有名的烤鸭店，也是四九城有名的高价饭店。 “我要下车吃饭了，你们不吃就在车上等我。” “你不是要回家吃饭吗？怎么来到了这里？” “不方便，把你们带回家，我老婆晚上不让我上床睡觉。” 白桦和杨桃说着也跟着许大茂下了车。 “没想到你竟然还怕老婆。” “这个叫爱。” “得了吧你，你爱人李天骄，以前在一条街也有很大的名声，巾帼不让须眉，也就是高中之后，才逐渐没了名声，没想到最后竟然嫁给了你。”许大茂熟练的要了一个包间，点了几个招牌菜。 “这顿饭就当是我的赔罪，你们停车区等了我半天，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要是能做到绝不推辞，还有以后我们应该少点交集，我担心夏和平误会。” “呵，夏和平还误会……” “我等你，就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夏和平嫖妓不给钱，本来没有我们俩什么事情，就是因为他，才导致被殃及池鱼。” 玩女人都不给钱，这也……太丢人了。 纯白嫖是吧？ 具体的过程许大茂也不打算去深究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无论两方谁说的是实话，都没有关系了。 “还有一件事，我爹找人查了，张望校长，也是洗脚店的背后人之一，要不是调查过你，知道你们关系不好，都怀疑这件事是不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 许大茂：…… 这事还真是他第一次知道。 这张望校长怎么哪里都有他的影子？ 无名饭店那种纯擦边的地方就算了，这一个正规的洗脚……还是先别说正规了，夏和平凭借一张嘴都差点搞定，好像也没有那么正规。 中间差的应该就是你情我愿这四个字。 “你可别乱说，我是真不清楚，我带和平去，就是想让他放松一下，别经受不住打击，做出来什么冲动的事情。” “当时说的好好的，他表现的又开心又大度，谁知道第二天就变卦。” 白桦对此嗤之以鼻：“就他？大男子主义，接受不了现实，就去骗人家洗脚小妹，真丢人。” 许大茂结合张望校长说他到哪里都能搞事的话，理性分析之后，那家伙该不会本来打的主意就是让他来这里上学，搅浑这里一滩死水，然后借机改制…… 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把人弄过来，然后就不管了，等闹出事来之后，再来收拾烂摊子，狠狠的整治一下学校的不良风气。 还好最后出事的不是他。 世事洞明皆学问，这些人心太脏了。 “学校里面混吃等死的那些老师这下是真的退休了，回家颐养天年去了，夏和平的停薪停职也没了，彻底辞退，现在除了保留职级之外，也就是无业游民了。” 最后一句，我爹让我转告你一句话：“离张望校长远一点，吃人不吐骨头。” 许大茂听了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或许就是张望校长说最近有人找他谈话？ 是邝家老爷子吗？ 这些人说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真就把勾心斗角玩到了极致。 普通人在这里面就是炮灰，连真正的对手都不知道是谁。 好人坏人都分不清，纯是耗材。 许大茂不敢想象要真的是他出事了，会不会再来一次枪决立即执行。 “你身上哪来那么多钱，吃喝玩乐都是高价场所。” “我之前兼职四份工作存下来的钱，现在还有中医科学研究院主任，和中医大学名誉校长，这每个月的工资还尚可。” “你兼职四份工作，这和吃空饷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我辞职他们都不同意，非要让我留下来。” 有能力就是如此。 而杨桃伸手已经算好了许大茂每个月的工资：“白桦，他一个月兼职四份工作，工资一个月接近六百元……四九城还有比他工资高的人吗？” 许大茂不在乎的摆摆手：“现在一个月只有三百元了，而且我这点工资根本就排不上号。” (本章完) 第964章 有了 第964章 有了 而且就工资那点钱，够吃几回高价饭店？ 指望那点工资能致富？ 真正有钱的人，是某一部分单位，全靠拨款活着，没钱就打申请报告要钱，钱不完年底还要突击钱，那些钱才像是大风刮来的一样，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工厂单位是一个大集体。 说的是集体财产归全体人员所有。 问题是你个人想要集体财产属于自己的那部分，能拿到手吗？ 这时候就可以灵活运用一下逻辑学，集体财产归谁所有？谁掌握了分配权，那就是归谁所有。 这就和单位分房子一样，明明是大家都有机会，偏偏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这就是分配权。 自己的工资不叫富有，单位的钱那才叫本事。 到最后只需要签字。 “确实，那点工资也不够在这种地方消费，只能说有个好前妻。” 许大茂：…… 家庭的私事许大茂自然是不愿意多说。 白桦最后又感叹一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之后，许大茂才带着她们回到了学校。 刚实行的一天上午下午各一节课，并且还有了惩罚机制，现在自然是不敢冒头。 班里的气氛明显比之前严肃了不少。 下午上课的时候，来的是一位从来没有见过的老师，上来也没有自我介绍，看着就是过来临时上一节课一样。 “我们今天来谈谈大家对文化的看法。” 说完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来八个字‘问题不少，人数很多’。 这八个字就是这个谈话的基调。 这种谈话上课和会议一样，会提前划好线。 就和选票一样，不是你想选谁就选谁，而是给你一个名单，只能选择名单上的人员。 这个就是划线。 当然，你要是没有见过选票，那就应该反省一下自己有没有好好努力。 班级内在座的这些人，家里或多或少都听到不少风声，出了去年那档子事，整风是必然的。 许大茂作为亲历者，当然是坚决拥护领导，坚决反对非法文化传播。 当然有划线这个行为，大家也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围绕加强监管，好好改造，整体的气氛还是比较轻松和谐。 从今天开始往后，许大茂的日子也恢复了平静。 上午上课，中午去小洋楼和金家姐妹一起吃午饭，下午放学之后回四合院。 一直持续了两个月。 中心学校上课的方式大家也都清楚了，除了基本的那些‘道德’‘法治’，还会经常抽调一些相关领域的大牛过来上课。 这天教室里面的黑板上写的是四行字。 ‘农业现代化’‘工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技现代化’。 “这个四个现代化是上个月提出来的现代化建设方针，大家觉得应该从哪方面开始着手？” 这些根据具体的事件进行讨论和学习，是真的能促使大家思想成熟，学习进步。 教室里面再也不是以前那副玩闹的样子。 就是白桦和夏和平俩人的关系，依旧是冷冰冰。 上次的事件就好像是一枚钉子，虽然钉子拔出来了，但痕迹也在。 中间许大茂也作为中间人，想要让两人和好，但是白桦根本就不信夏和平没有得手。 夏和平对天发誓，白桦都不信。 再加上白桦的性取向已经暴露出来，所以也用不到夏和平为她打掩护了，所以也就这样了。 夏和平还和许大茂谈过心，说什么女人都是水做的，性取向这些事情都是可以改变的，只要能为她撑起一片天，反正就是他爹教给他的拍婆子技巧。 从这方面来看，夏和平的父亲还是想要和邝家交好。 至少是没有闹僵。估计他以前就知道具体的情况。 只要大家都认可你们是男女朋友，喝多了，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成为既定的事实……谁都不好说什么。 再结合之前杨桃说夏和平从来不替白桦挡酒，还生怕她喝的少了…… 这里面的事情简直说不清楚。 “许大茂，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老师看到许大茂明显有些走神，就让他站起来说说看法。 “我认为农业是基础，在共同发展的前提下，要优先保障农业……” 就从合作社进行说明，再结合农药化肥，实现粮食的自给自足。 这种形式的教学，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格局。 中午放学之后，许大茂刚赶到小洋楼，金秀和金枝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 比以往丰盛了许多。 “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吗？” 许大茂说着就先去洗手。 “是有好事……铛铛，请看……” 在毛巾上把手擦干净，才接过一张报告单。 上面清晰明了的这些已有身孕。 “有了？” “有了。” 许大茂摸脉象能感觉到一点，但不能确定，所以让金秀去医院正规的检查一遍，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接近两个月的努力，终于是成功了。 “有了这个，老金这下不得不从啦。” 刚坐下，金秀和金枝一左一右靠在了他的怀中。 “我怎么没有呢。” “那是你因为你半路裹着被子就跑回房间。” 本来俩人都没有，现在金秀有了，金枝也从完全不着急，变得开始有点着急了。 金秀没有金枝的吐槽，而是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们每天都在一起，要不不去香江了吧。” 许大茂：…… 女人就是耳根子软，喜欢活在当下。 为了男人，事业都可以不要。 亲爹都可以先往后放放。 娄晓娥在那边可还等着她们俩过去呢。 而且在香江合法，在四九城就不合法，别人只会认为她是未婚先孕，未婚生子。 许大茂仔细斟酌了语言之后，才慢慢说道：“留在四九城固然可以过小日子，但是你总不能不出门吧？生孩子怎么办？没有父亲吗？为了孩子，只能委屈你了。” “我明白，在四九城孩子都见不得光……” 金枝倒是有不同的意见：“那我是不是可以多留下来一段时间？” 金枝是不爱中医，只是跟着姐姐的脚步而已。 “你想留可以留。” “那还是算了，我还是跟姐姐一起吧。” 金秀提醒了她一句：“那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努力了，别再裹着被子跑回房间了，只有你自己了。” (本章完) 第965章 体面 第965章 体面 周末。 当许大茂再次带着礼物，带着金秀金枝两姐妹回到金家的时候。 没有什么意外。 只要老金头愿意去香江，肚子里面的孩子就跟着母亲姓金。 这虽然是之前就拿出来的条件，但那时候是许大茂同意的事情，没有问金秀的意见。 现在是金秀的意见。 有耍赖的成份在其中。 “您要是不去的话，您又不在身边，那到时候孩子跟谁姓您就管不着了。” 金秀的话，让老金头深受刺激。 手指着许大茂说不出话。 许大茂也只能叹一口气。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老金不愿意去香江，但金秀明显不能在四九城生娃，还想去香江和娄晓娥一起投身中医大业，这一来二去，只能有一方妥协。 老金头把许大茂拉到了书房。 “许大茂，我对你有多好就不用说了吧？两个女儿都交给你了，你回过头就这样对我？” 许大茂：…… “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你就当是出去旅游了，等孩子大了，再回来呗。”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回来吗？” “身子骨这么硬朗，肯定可以。” 和许大茂想的一样，虽然过程有一点波折，但老金头为了孙子，还是答应了。 商议了一下时间，许大茂把时间定到了六月份。 中间留出来几个月的时间，一是能好好告别，二呢，能再努力努力。 现在金枝看金秀有了身孕，想法更迫切了一些。 李天骄也稍稍有点显怀，许大茂自然没有瞒着，而是把事情和她说了一声。 “这一去，你还会让她们回来吗？” “以后时机成熟，想回来当然能回来，就是愿不愿意回来的问题了。” “我怎么感觉你是真的想把身边的人都送去呢？” “你想多了，还是因为身份的问题。” 许大茂虽然是插班生，但是在同学之中，不能说是后来居上，完全是属于降维打击。 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远远超过教室里面的同学。 甚至连玩一些游戏都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这让他们很有挫败感。 也让他们认清了事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才。 金老爷子本来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就已经是半退休的状态，这次去香江，本来是要直接辞职。 但是鉴于老金对科学院的贡献，并没有批准，而是成了停薪留职的挂职。 以后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 只要人在四九城，就能领薪水。 应该不仅是老金头对研究院的贡献，还有那一颗从没有争权夺利的心。 一切以药老为主。 药老自然也愿意留个好名声。 眼看距离六月越来越近，许大茂还没有着急，夏和平倒是先着急起来了。 每天中午非要拉着许大茂一起吃食堂。 影响许大茂去陪金秀金枝的时间，搞的许大茂有苦难言。 “和平啊，你要是有事你就说，能帮你的我一定帮，是不是还是白桦的事情？我等会就去找她，说你想和她谈谈。”夏和平摇头。 这都三天了，许大茂是真的受不了了。 “那你是有什么事，要是我们天天在一起吃饭能解决问题，那我愿意和你一起吃到学习结束。” 这时候夏和平才慢慢的说道：“大茂，有件事我一直没好意思开口，我之前在组织部门是停薪停职，本来的打算是在这里学习之后，顺理成章的再回去，可是上次的事情，我被单位辞职了。” “之前安排好的计划没了，这马上就毕业了，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许大茂依稀记得当初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这个夏和平还是很有范，如今成了这样，现在想想，或许都是提前安排。 那时候还非常嫌弃组织部门的工作呢，说什么完全没有自主，听命行事，现在倒是又觉得组织部门的单位好了。 “你还会担心没有工作？” “工作好找，工厂，单位，想去都行，可是合适的工作不好找，特别是我的职级也不低。” “你的职级比我的都高，你找我，我能怎么帮你呢？” “是这样……我想攒个局，你邀请一下白桦，我想和她道歉。” 说来说去，还是找白桦。 “行，我帮你问问她。” 说来也真有意思，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许大茂倒是和白桦的交流更多了一些。 性取向那种事也都没有再提。 之前不是不知道，而是假装不知道。 现在也是一样，虽然知道的人数多了不少，但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家伙主动提及这种事。 就算是提，也不会当着白桦的面提，最多是背后蛐蛐一下。 所以对白桦来说，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单纯的觉得夏和平有点恶心。 可白桦不知道的是，程晓朝那几个人已经向夏和平取过几次真经了，学习话术和肢体语言，就差叫师父了。 许大茂耳聪目明，在教室里面零碎听到几句，也能推测出来，那几个人已经爱上了洗脚，每周都必去。 当然，夏和平有时候也会一起去。 知错不改的真男人。 都忘记人家都发函到学校了。 只是这种事情许大茂也不太好去问。 看白桦那依旧冷淡的表情，很难不怀疑他们那几个人里面，有她的内奸。 不然他们从小玩到大的关系，不至于僵持这么长时间。 定好了时间之后，许大茂就回到了教室，等待白桦和杨桃。 就是当他和白桦说夏和平要和她道歉的时候，白桦只留下了冷冷的一句话：“让他去向洗脚小妹道歉吧。” 夏和平得到了这个答案，脸色成了苦瓜脸。 于是他只能拜托许大茂另外一件事。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许大茂拿着手中电话号码，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不跟着你父亲去卫生部呢？” 夏和平当即严肃了起来：“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沾了我父亲的光。”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你有个好爹，能沾光为什么不用？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夏和平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事实就是老头子安排不了我这个级别的位置，他一个副的，还只有建议权，让他去建议自己的儿子任职，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放？” 怪不得要相互要来身边当秘书呢，这都是为了体面。 别问，问就是要脸。 (本章完) 第966章 脑回路 第966章 脑回路 晚上。 许大茂和夏和平在饭店包间里面等人过来。 因为邀请白桦被拒绝，最后电话是打到了邝白杨那里。 白杨倒是没有拒绝。 也没有让夏和平和许大茂等太久，邝白杨就来了，不仅是邝白杨来了，一同来的还有邝白桦。 这样来看，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许大茂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找了个借口出去。 他只是做个中间人，具体的谈话，还是别掺和了。 毕竟包间里面的那几个人差一点就是一家人了。 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外人。 许大茂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百无聊赖刚要点上一根的时候，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把烟和火柴都夺了去。 “我还以为你不抽烟呢。” 来人是白桦。 “偶尔，这东西现在是上到大大领导，下到工厂职工，大家都在抽，自己一个人特立独行不合适。”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不管别人想法的人呢。” 许大茂看着白桦熟练的点了一根，又把烟和火柴还给了许大茂。 刚才还以为是白桦不想让他抽烟呢，原来是他多想了，从他手里拿走只是为了自己给自己点上一根。 这还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白桦在他面前抽烟。 之前还真不知道这位也是烟民。 看到白桦点上了，许大茂就把烟盒和火柴放回了口袋里面。 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这话他可是记在心里。 “怎么，你觉得很惊讶？” “不惊讶，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你又过来了？明明先是单独邀请你赔罪来着。” “赔罪？道歉？我只会觉得恶心。” 烟雾缭绕之中，许大茂看不清白桦的表情。 许大茂没有说话。 白桦沉默了一会又接着说道：“过来是因为白杨非要拉着我一起过来，这里面的利益肯定比友情要多一些。” 最开始白桦就说过，夏和平那个组织部门的副局级，其实就是邝家在背后出了力。 现在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总不是说想回去就能回去。 按照正常的处理流程，也应该‘沉淀’个两年，然后再重新起复。 “那你就出来了？怎么说也应该说两句好话。” “去他妈的，是不是你们男人都一个样？知错不改，明明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为什么还好意思过去洗脚呢？” 许大茂：…… 白桦果然是知道夏和平又去了。 这些人的关系这么近，想要瞒过她，属实有点不现实。 “你一直说你是男人，那你怎么又说什么你们男人？你和我们一样吗？” 白桦扔掉烟头踩灭，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水杯，先漱口，然后又拿出一颗放进了嘴里。 “你看什么？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觉得就你出门带个包，抽根烟还如此的收尾，如此的精致，你就不像是个男人。” 白桦白了许大茂的一眼，没有回答许大茂的疑惑。 “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这时候许大茂才知道白桦出来是喊他回去的。 许大茂进包间再一次感谢了邝白杨，这种大恩情，当然是要见一面说一次。看样子夏和平和他的谈的不错，这俩人脸上都挂上了笑容。 又一起喝了两杯之后，这场小聚就散场了。 来的时候是许大茂开车带着夏和平过来，回去的时候，当然也是要把他送回去。 “大茂，我听说你在学校各方面都是第一，果然没有看错你，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能表现出来自己的才能。” “都是老师教的好，同学们的帮助。” “我们自己人面前就别谦虚了，有才华就是有才华，以后我们要常联系，路上慢点。” 白杨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才让开位置，让许大茂上车。 最后打完招呼，许大茂才带着夏和平离开。 “成了？” “成了。” 具体的过程许大茂没有多问。 作为朋友，许大茂则是告诉他另外一件事：“那个白桦知道了你和那些狐朋狗友又回去洗脚了。” 夏和平：…… “怪不得她一直都没有消气，原来是我们内部出了奸细。” 许大茂专心开车。 他要是不去做，身边都是奸细都影响不到他。 夏和平除了感叹一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你知道白杨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 “白杨说啊，还是希望我能做他的妹夫，而且还告诉我，只要我愿意等，和桦子的事情，这事早晚都能成功。” 不是白杨不知道夏和平这点事，而是在这点事情上，他和夏和平的看法一致。 男人嘛，在外面逢场作戏玩玩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 就是这样认为的。 “那我提前恭喜你？” “这事诶……白杨和我交底了，你知道桦子那个对象是谁吗？” 许大茂摇头。 “杨桃的妹妹杨梅，从来没见过没听过吧？因为被她爹关在家里禁足了，而且马上就要把人嫁出去，你说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许大茂：…… 不同的家庭，遇到这种事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 开朗一点的会给与劝解，劝不动也没有办法。 要是父权威严的家庭，则会认为这样的孩子丢自家的脸，败坏门楣，那挨打，禁足，都很正常。 放在旧社会，无论男女还是男男女女，这个叫私通，败坏门楣，扔到河里浸猪笼都正常。 新社会，在家里禁足，已经是很宽容了。 “家里逼着嫁人，要是如此的话，真的坚持不了太久，那你也要争取白桦的原谅才好。” 形成的最根本原因就是‘恐男’，但是这个恐男，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会慢慢消失。 再说一遍，百分之八十的女同性恋最后都会选择结婚嫁人生娃。 有社会压力，有父母压力，还有自己的选择，因为女女在一起生活比男女在一起生活要麻烦的多。 和正常恋爱一样，玩够了，就回老家结婚。 “等明天去学校，我邀请她放学一起去。” 许大茂：…… 这脑回路他搞不懂。 本来就是因为这件事白桦才生气，邀请一起去？ 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难不成是想让白桦也爱上洗脚？ (本章完) 第967章 课题小组 第967章 课题小组 没有任何意外。 夏和平的邀请当场就被拒绝。 连想都不用想的那种。 放学之后夏和平还问许大茂为什么，还说之前她们俩不是去过吗？ 还说什么主动去过两次之类的话。 许大茂无法理解。 钢铁直男的脑回路真的是没救了。 于是许大茂结合自己的理解，向夏和平普及了什么叫‘小鸟需依人’‘顶天立地’‘撑起一片天’。 结果夏和平又来了一句，他身边的人都这样。 结婚不影响在外面玩。 对此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人与人之间无法感同身受。 夏和平还说什么他不介意白桦的事情，白桦早晚都能想明白。 许大茂觉得夏和平是真把白桦当男人了。 女人永远不会主动认错。 男人的错觉之一就是喜欢的女生会回过头来找他主动认错。 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悄悄变得优秀，她就会回心转意。 纯纯自己感动自己。 况且夏和平甚至都不想变优秀，只想白桦能想明白，能理解并接受。 三个字，没可能。 也和许大茂想的一样，夏和平依旧我行我素，白桦依旧是爱搭不理。 时间越长，夏和平越着急。 这也让许大茂知道了另外一件小事，那就是夏和平‘停薪停职’，也是为了和白桦一起上学。 真是良苦用心。 但是这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呢？ 家里有个孕妇，外面有两个孕妇，这些事情就足够许大茂忙了。 因为前段时间金秀已经成功中标，后续都是金枝在努力。 怀孕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赶在五月底，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许大茂亲自把她们送出了四九城。 连同金老爷子一起送了出去。 依依惜别，但许大茂实在是不能亲自送她们到香江，不仅是因为学校要结业考试，还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李天骄。 老金头冷哼一声，表达了很不满意的情绪才上了接应来的车辆。 许大茂陪着笑目送他们远去。 结业考试施行的是分小组讨论。 “四个现代化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和外部单位访问建交的意义？” “释放阿三家的俘虏人员深层次的原因？” “去隔壁大毛子举行会谈，有可能恢复关系吗？” “为什么农业现代化要从农村教育抓起？” “今年6万知识青年上山下放插队会带来什么变化？” “我们在世界速滑锦标赛取得优异的成绩……” 根据不同的课题，分成不同的小组，相互讨论，最终得出一个答案。 而这些课题，都是今年已经发生的事情。 而许大茂拿到的课题就是六万知识青年下放插队，和他同一个小组的是白桦杨桃还有姬长辉。 夏和平也想加入这个小组，可惜被白桦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今年已经六万了，去年三万，今年这个人数我认为很有可能会超过十万。”下放插队的人，在这里就是一个又一个数字。不管是不是家里的顶梁柱，还是家里的掌中宝。 “按照现有的公社大队，这些人数完全不够分，杯水车薪。” “带来的变化，首先要分析原因，要加强农村思想教育……” “我认为现在和工业上精简职工也有一些联系……” “一方面能缓解城镇人口的就业压力，一方面有这些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下放，能让乡村农业振兴，这也正好应对了农业现代化……” 课题需要小组进行集思广益，然后合力写出来一份论文。 可以简单的用两个字形容‘策论’。 从宋朝时期，就开始有策论存在，这玩意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 而中心学校经过改制之后，也引进了这样的方式。 而且不仅如此，不仅要写出来，还要能融会贯通，类似于答辩的形式，老师拿着你们小组写的论文进行随机提问。 这样也就杜绝了作弊的可能性。 是不是亲自完成的论文，两个提问，立刻就会暴露无疑。 此举就是要让所有人认真去做，就算能力不够，也要把这个课题背下来。 要是完不成，那就毕不了业。 毕不了业就拿不到结业证书。 拿不到结业证书，那就要留级。 一年学不会，那就两年。 领导亲自批示，没有人能再拿这里当后园，当游乐园。 原本定下来是十天的时间，眼看马上就要完成了，结果四个人的小组，白桦和杨桃两个人请假了。 病假。 少了俩人。 许大茂带着姬长辉自然也能完成论文，但白桦和杨桃没有参与的话，那她们两个就毕不了业。 询问夏和平，结果夏和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姬长辉就更不知道了。 许大茂无奈的只能打电话给邝白杨，得到的答案也是生病了。 杨桃没有生病，但为了姐妹情，同样是没有来上学，陪在了白桦身边。 “大茂，趁着这个机会，你放学去看看桦子吧。” “你之前说的对，小鸟需依人，现在桦子正是虚弱的时候，过去关心关心，能乘虚而入。” 许大茂：…… “你是认真的？” 有一说一，许大茂对白桦还真没有什么想法。 身份太高的女人有一个就够了，不然就是麻烦。 可这夏和平…… “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去探望，我带头，你在旁边给我打辅助当僚机，成功了，我必然不会忘你的恩情。” “你想去的话，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吗？我想了想，我自己早点完成论文，然后抄写一份给她送去，让她熟悉一下，不影响最后的小组答辩就行。” 然而夏和平依旧站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大茂，我这一辈子没求过人，四九城的爷们……” “好，我答应你了，你说时间吧，记得带上姬长辉。” 求邝白杨的时候，许大茂可是半个中间人，这又不求人了。 “好，你能帮我问问桦子是什么病吗？我带点药过去。” “你自己打听吧，这事过于隐私，不好问。” “那我是不是带个大夫过去更好一点？” 夏和平说着就去堵姬长辉去了。 (本章完) 第968章 老土但管用 第968章 老土但管用 姬长辉更不可能拒绝夏和平。 趁着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周末，三个人联袂到了邝家。 这不仅是许大茂第一次来，也是姬长辉第一次来。 夏和平也真的没有让人失望，他是真的带了一个大夫过来。 而且还是医学大拿。 肯定是用他爹那个卫生部门副部长的权限了。 他爹看到夏和平这样做，应该很欣慰吧？ 只因为这样确实是拍婆子的技巧。 生病时的关心，抵得过千言万语。 还有一招就是大家都知道的英雄救美。 这招式虽然很老土，但很管用。 今天白杨不在家，出来迎接的是邝家大哥，邝白橡。 这种上门拜访，当然是要提前通知。 “和平好久不见，这位就是最近闻名四九城的许大茂许先生吧？” 许大茂连连摆手直说不敢当。 先生这种称呼，能不要最好还是不要。 不如工人农民。 夏和平又介绍了一下带来的大夫，几个人这才一起进了大门。 至于姬长辉，莫名其妙的就被忽略了。 进去之后许大茂才知道，邝家是兄弟姐妹四个，大哥邝白橡，二哥邝白杨，三妹邝白桦，四妹邝白榕。 几个人在会客厅聊了一会，喝了一杯茶，白橡才提出来去看看白桦，众人这才挪步过去。 虽然来的目的就是去看望白桦，但该有的礼节是一点都不能少。 要不说是大家闺秀呢，白桦住的房间虽然不是单独的小院，但也是两间大瓦房了，有单独的客厅和卧室，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是看着比他在四合院的房子大。 “白桦，和平带着大茂还有长辉来看你了，特意请来了名医过来帮你瞧瞧。” 开门的是杨桃，众人这才的得以进了客厅。 卧室里面传来白桦有些虚弱的声音：“不是说是许大茂过来送小组论文的吗？” 言外之意就是夏和平怎么过来了？ “一片好心请来了名医，你好歹让医生帮你瞧瞧，和平亲自认证的名医，医术自然不用多说。” “我的病看过了那么多的大夫，他治不了……” “能不能治，当然是要看过再说，你别太任性。” 白橡的语气明显严肃了不少，白桦也没有继续争论，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的声音。 带来的大夫也说了一句：“老夫十四岁出国学医，别的不敢说，整个四九城，医术比我高超的不超过一手之数。” 话语间满满的都是自信。 “那就麻烦张医生了。” 许大茂也拿出来已经提前完成的论文，少了白桦和杨桃，基本上就是他独立完成。 姬长辉纯辅助，也可以说他是半个混子。 众人等了一会，里间的房门才打开，许大茂以为里面就是卧室了，结果看到的是一个小隔间。 有桌子凳子，几个衣柜，应该是衣帽间。 更里面的才是卧室。 未出阁的姑娘，卧室还真不太好进。 此时的白桦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小脸煞白，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 张医生上前就是先号脉。 几个人眼睛都不眨的看他表演。五分钟过后，张医生头上倒是先见汗了。 “张大夫，我身体的毛病你看出来了吗？” “体内虚寒，气血不通，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只能慢慢调理……” “那眼下应该怎么办？” “马上六月，天气转热，身体属于外热内寒，这几天……可以先吃止疼药，等过了这几天之后，我开一副中药方子，连续喝六个月……” 许大茂都听出来了，这几天是月事，只是医生没有说的很明白。 现在这些名医，祖辈多少都和中医有点关系。 即使他不会开方子，过几天，他也能找人开好。 白桦开口就说了一句：“并无二致。” “我看过了那么多的医生，说法都和你差不多，吃止疼片，中药方调理也无法根治寒毒，喝完六个月还有六个月。” 张大夫有些沉默，应该是在组织语言。 要是搁在古代，现在就应该跪下说‘惶恐’‘医术不精’了。 现在是新社会：“邝小姐说的没错，你身体的毛病是以前落下来的病根，要想彻底根治，需要的是水磨功夫，如果方便的话，能把现在的药方借我一观？四九城我有几个老友，定能加以改进，早日康复。”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白橡站出来说道：“我让人给您抄写一份，辛苦您了。” 白桦从柜子上拿出来一张药方：“不麻烦抄写了，这里还有一份，就拜托张大夫了。” 说着是拜托，但语气之中，满是不信任，这病要真能除根，她几年前看遍四九城名医的时候，就除根了。 没有见过这位张医生，那就是这位资历还不够。 这些事情许大茂都不意外，意外的是夏和平竟然不知道白桦身上的病。 这种老毛病明显不是什么秘密，他竟然不知道。 张大夫接过了调理的中药方，先是看了一眼，才小心翼翼的折叠好之后，揣进了怀里。 如果他真的能除根，算是抱上邝家的大腿了。 这里本来就轮不到许大茂说话，他和姬长辉站在后面，张大夫看药方的时候，许大茂瞄了一眼，中规中矩。 怎么说呢？ 就是我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犯错。 没有什么重药医。 既然已经有了结果，白橡也是准备先把人送出去：“张大夫辛苦了，我安排司机把您送回去。” “那就麻烦了。” 这位是一点都不客气，医生嘛，有点傲气也很正常。 救死扶伤，没有人愿意去得罪医生。 这边医生刚离开，夏和平就坐到了白桦的对面。 “桦子，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白桦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好不好，刚才是没长耳朵没听见吗？ “托您的福，我好多了。” “你放心，回去我就让他们开会讨论，绝对能把你治好。” 白桦已经不想和夏和平这个铁憨憨说话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在某方面这么憨呢？ “许大茂，姬长辉，你们不是来送论文的吗？论文呢？” 许大茂也是立刻上前把小组论文放到白桦的面前。 “你现在看一看，有哪里有意见现在我们就可以讨论一下，晚上回去改一个最终版，明天给你送过来，你熟悉一下，不能影响结业答辩。” (本章完) 第969章 往事 第969章 往事 白桦拿在手里翻了两页。 就合上了结业小组论文，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额头上见汗。 肚子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夏和平当场就急的站了起来：“医生呢，医生呢，别让他走，快来治病……” “别喊了，就是肚子有点痛而已。” 白桦说着拿出药瓶倒出来一片药片，温水送服。 效果是立竿见影。 止疼片真的是伟大的发明。 “桦子，感觉怎么样？” 杨桃帮忙把药瓶放回了柜子上：“你还好意思问感觉怎么样，白桦她落下病根，还不是小时候我们去颐园玩，大冬天你们非要在野湖上溜冰，结果冰面塌陷都掉了下去。” “你们倒是没事，白桦在家一整个冬天都没有出门。” “你倒好，每天在外面疯玩，还过来问白桦为啥不出去玩了。” “再出去玩，遇不到好心的同志，死外面都没人知道。” 许大茂：…… 夏和平：…… 有一说一，他对掉野湖里有印象，但他真的对白桦生一场大病没印象。 受寒吃点药，喝点热水，裹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杨桃忍无可忍的把这件古老的事情爆了出来，让这里的场面很尴尬。 “白桦，你别拉我，我今天说就说了，这个夏和平没心没肺，活着倒是不累，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也不顾别人的死活。” “大男子主义。” “杨桃，你说的都是真的？” 夏和平一脸震惊，完全是一点都不知情。 “不止如此呢，一起吃个饭，你还死命灌酒，喝的少了你还嫌弃感情不够深。” 许大茂依稀记得这个杨桃好像也是在满上满上吧？ 这会就能拿喝酒这个事指责夏和平了是吧？ 她自己做过的事情，都能选择性遗忘。 许大茂表示他有义务站出来说上一句公道话。 “先停一下，我说句公道话，这里也没有外人，我觉得和平固然是有错，这点不能否认，但刚才杨桃说了那么多，我倒是觉得和平对于白桦应该是兄弟情更多一点。” “相处的时间久了，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所以他更多的是拿白桦当兄弟看待，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 许大茂已经在尽力帮这个神经大条把做过的事情往回扯了。 男人之间的交往总是大大咧咧，不在意细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可夏和平偏偏在后面又补了一句：“我的真心天地可鉴。” 许大茂只想扶额。 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白桦也不想听几个人在她面前吵吵了：“行了，没事就请回吧，大茂，这个论文我会认真看的，尽量争取结业答辩的时候回校。” 许大茂瞬间捕捉到了华点。 “尽量？” “嗯，大夫说我这几天尽量不要运动。” 这时候白橡也赶了回来，直接就接过了话茬：“医生说问题很严重，最近不宜运动，不宜见风，要是再感冒着凉，就会很严重。” 这就和许大茂想的有点不一样。 月事不调+宫寒+体虚+痛经，四合一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才对。 那医生开的方子许大茂也看了，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大问题。 现在怎么听着连门都不能出了？ 这就很有问题。“我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我的中医水平也算是可圈可点，要不让我帮你号号脉？” 许大茂此言一出，几个人都觉得有点惊讶。 是知道许大茂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挂职，但医术嘛…… 这里套用一句话，很适合中医。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你头发胡子越白别人越相信你说的话。 越年轻别人越觉得不靠谱。 没等夏和平说什么，白桦就主动伸出了手。 更重要的是没有阴阳怪气的嘲讽。 许大茂自己都觉得有点惊讶，夏和平请来的中医都被嘲讽了，到他这里一句多余话都没说。 可能这就是信任吧，因为了解许大茂不是一个妄言的人。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手腕冰凉，脉象绵软无力。 就是体虚+宫寒。 “能看看舌头吗？” 有一说一，这个吐舌还有点可爱，再搭配上面色苍白，更是让人我见犹怜。 病如西子胜三分。 也就现在可爱一点，等身体好了，又是踩着凳子喝酒的好汉。 不用等身体好，只要熬过这几天痛经，依旧是大碗喝酒。 舌苔很薄，一看就不爱吃肉。 许大茂收回了手。 白桦的手腕处清晰的留下了三个红指头印。 因为她的皮肤太白了，又冷又白，号个脉都能留下清晰的痕迹。 “怎么样？” “病根太深，除了那些问题之外，体寒+体虚也夹杂其中。” “靠止疼药，问题会越来越严重，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猛烈，你之前没有这么严重过吧？” 白桦摇头。 “就是一次比一次难熬。” 旁边的几个人是没想到许大茂还能说的头头是道，听着就很专业的样子。 “现在的情况就是天气已经是夏天了，但是你的身体还在冬天没有过来，身体的火气不足，你高热量的食物吃的太少了，多吃肉，多吃馒头，少吃米饭，青菜要适当，这些你要记住。 白桦没有记，白橡倒是从口袋里掏出来钢笔和笔记本，直接就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 他穿的就是普通的干部装，胸前有个小口袋，就是要在上面别上一支钢笔，和一个小笔记本。 便于随时投入工作。 “要是再这样下去……” 话到嘴边许大茂紧急闭上了嘴。 说一个女同不能生孩子，感觉有点过分，像指着鼻子骂人一样。 至于生命危险是没有的，就那中医开的药方，只要坚持喝，绝对不会喝死人。 这点许大茂能以项上人头担保。 “再这样下去会怎么样？” “会离不开止疼片，而且身体也会发生不可逆的损伤，到时候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白橡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许先生的意思现在还有办法？” “喊我大茂就行，我这点资历还够不到先生。” “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别说先生了，我让全城的报纸都称呼您为先生，我现在每天看到我妹妹如此受罪，我的心都在滴血。” (本章完) 第970章 必属精品 第970章 必属精品 “我只能说尽量。” “因为白桦的身子骨太虚弱了，需要先点燃她体内的火，夏天来了，就别老待在冬天，然后才能进补，身体内部均衡之后，才能治寒，这些问题都解决之后，自然也不会痛了。” “许先生，那您受累，开个调理的方子？” “这一个方子不行，还需要看情况随时改进，这样，你们平时煎药的地方在哪里，药方我看了，那些药材都用得着……” 老中医都说，根据病情的不同阶段，不同的情况，能随时调整，这样才能成为一名坐堂大夫。 真正的名医，能根据身边的药材，开出来治病的良方。 依靠医书上传承的药方，永远不可能登堂入室。 白橡是一点都不废话，拉着许大茂就去了煎药的地方。 把那些抓好成包的药材打开，从里面挑挑拣拣，放进了煎药的砂锅里面，三碗水倒入，开始生火。 “家里有土造灶台没？搞点灶心土过来，没有去外面找点。” “我来的时候看到隔壁堆放的有新烧的砖，过去拿两块过来。” 许大茂安排，自然有勤务员去执行。 白橡看的是目瞪口呆。 他是从来没有见过往砂锅里面放砖头的中药，还是当着他的面砸烂放进去的。 砖头不溶于水，还能理解。 但那个灶心土……碾碎之后就水灵灵的倒进了砂锅里面。 这玩意真的能喝吗？ 水煮土？砖头？ 这除能熬出来一锅泥水，还能熬出来什么？ “许……先生，这些加进去真的没问题吗？” “灶心土还有个别称叫伏龙肝，治疗虚寒很有效，这火烧出来的红砖，火气旺，点火很有有效果，这两个才是主药。” 白橡虽然听不懂，但大受震撼。 要是没有效果，估计他以后都不会再相信中医了。 不仅不相信，还会骂上两句。 许大茂自己在控制火候煎药，趁着众人不注意，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两粒‘桂附地黄丸’，这个系统出品，完美级的功效自然不用多说。 这两粒下去，头顶必须冒汗。 三碗水煎成了一碗，出锅，端放在白桦的面前。 白橡是说不出来让白桦趁热喝的话。 夏和平全程都在旁边看着，他也有点怀疑：“大茂，你真的确定这碗汤药有用吗？” 许大茂拿出了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证。 “喝过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白桦当然也知道这碗汤药里面加了什么，有杨桃在，肯定是都告诉她了。 都说中医神奇，神奇到用土用砖块煎药。 但许大茂又是一个非常靠谱的人。 “趁热喝，等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白桦决定再相信靠谱的许大茂一回。 闭着眼端起来喝了一口。 嗯？ 又喝了一口。 看着黑乎乎的应该是又苦又难喝才对。 但是到嘴里只有甘甜，一点都没有牙碜的感觉。 明明她早上喝的那一碗还很苦。 模样差不多，味道怎么差这么多？ 一碗汤药下肚，白桦只感觉小腹好像点燃了一团火，额头不出汗了，倒是感觉到头上在冒烟。白橡看白桦一口气喝完了，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这么好喝吗？” “嗯，底味有点像凉茶，但更多的是甘甜，完全不像是喝中药，像是在喝一种特殊的风味饮料。” 夏和平又凑到了许大茂的身边：“大茂，你真是神了哎，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并不难，有些中药本身就甘甜，只需要激发出来，当然最重要的一环是加，不是所有的中药都不能加，而且喝一口中药吃一颗冰，这种行为和把冰加进汤锅里没有什么区别。” “那又是泥土又是砖块，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那些都是药渣，已经过滤出去了。” “这点小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怎么样？” 夏和平这才重新把视线放回到白桦身上。 怎么看这小子好像都不怎么在乎白桦，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吸引他的注意力。 白桦用毛巾擦干了头上的汗水，没有再继续出汗，脸色是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起来。 “我感觉肚子里面有一团火在燃烧……” “那你的感觉没有错，因为是要先点火驱寒，所以下的药比较猛，这一碗药，就能让你回复到去年的状态。” 白桦站起来走了几步。 肚子果真不疼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神医竟然在我身边？” 许大茂再一次亮出了他的工作证：“我说过了，我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我中医水平是真的还不错，神医就有点过誉了，就是一个兼职中医，懂一点，但懂得不多，这个病症以前正好学习过。” 接下来又是一番感谢。 白橡甚至拉着许大茂不让他离开了，非要把他留下来吃午饭。 这搞的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 等到中午的时候，白桦已经能出门了，虽然还没有活蹦乱跳，但已经不是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状态了。 和刚来的时候，那种病恹恹的状态完全不同。 对此许大茂也只能感叹系统出品的‘桂附地黄丸’效果就是好。 见效就是快。 中午又是大摆宴席，连白杨都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大哥，你电话里面说的都是真的？” “那可不，许先生煎药，那叫一个信手拈来，从地上搓一把灰，从墙角拾起来一块砖，看似像闹着玩，效果立竿见影。” “神医。” 白杨一连拍了许大茂的肩膀好几下。 “大茂兄弟，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夏和平突然感觉他站在这里就像是一个配角。 大部分时间都在隐身的姬长辉表示他才是那个配角，不说话都没有注意到他。 “菜都上齐了，先吃饭，先吃饭。” “这事我通知老爷子了，可惜老爷子还要组织会议，中午回不来……” “大茂兄弟，今天我要和你不醉不归，下午我已经请假了，那点破事一点意思都没有……”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此时白桦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火炉，还没坐下，就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这一杯下去，应该能缓和很多。 还没动手，许大茂的手就已经拦在了她面前。 “现在喝酒，前功尽弃。” (本章完) 第971章 时间 第971章 时间 白桦只能把酒放到了一边。 “你要是觉得肚子里很热，想要喝点凉的，烧一壶开水，放凉之后可以喝，一次不易过多，可以少量多次，酒是一滴都不能沾。” “你要是想彻底根治的话，这段时间你就要戒酒。” “我也不爱喝酒，能喝凉白开水，你应该早告诉我。” 说完她就急匆匆的去找暖瓶倒水放凉去了。 众人落座，许大茂成了今天的主角，觥光交错，好不热闹。 许大茂自然是来者不拒，反正他能作弊，从来都不会喝醉。 两瓶酒下肚，许大茂一左一右就变成了白橡和白杨两兄弟。 “大茂，我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一手，今天算是见识了，以后就当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绝无二话。” “你喊我的名字，我喊到。” “许先生，看到小桦能恢复正常，我真的很开心，您刚才说要分阶段的治疗，现在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了，后面的阶段也拜托您了。” “我先提一杯。” 许大茂自然陪上。 “放心，这第一阶段效果不错，后面几个阶段我心里有数，明天我先开几副药先吃着，我绝对负责到底。” “许先生仁义大气。” “真乃豪杰。” 做了好事，被人夸，许大茂是欣然接受。 “在学校我们是一个课题小组，结业答辩的时候，一个都不能少。” “说的好啊，一个都不能少。” 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只有夏和平有些许的郁闷。 感觉风头都被许大茂抢完了。 许大茂当然是看出来了夏和平有点不开心，分开的时候，许大茂叮嘱他，明天会去找他，要给他创造一个和白桦单独相见的机会。 夏和平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就好了起来。 第二天许大茂准时接上了夏和平，去了中药药材商店。 有夏和平这个卫生部门副公子，还有许大茂这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开几包药材是根本不费事。 许大茂自然没有忘记系统出品的‘桂附地黄丸’，用手捏碎掺杂了进去。 “里面都是配好的药材，除了包装，剩下的一点都不能少，这一点你要记住。” “你放心吧，你就算现在从鞋底下面抠点泥放进去，我都会嘱咐她们要放进砂锅里面煎药。” “见过了你用泥土用砖块，我现在都认为万物都能入药锅。” 看到夏和平这么懂事，许大茂就放心了。 “行了，送药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就先走了。” “这几副药吃完是不是就好了？” “暂时好了，想要完全根除，需要三个疗程。” 做完答应的事情，许大茂才开车回了四合院。 好不容易一个周末，都没有在家里待多久。 家门口三尺见方的小坛里面种植的春麦，现在才开始抽穗，外面农田里面的小麦，有些地方应该已经在割麦了。 没有过冬的麦苗，少了几个月的生长期，基本上是坚持不到入秋了。 说起这个小坛，是三大爷亲手挖出来的，许大茂只是拿了几粒麦穗丢了进去。 现在看长势还不错。“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会和昨天一样要在外面应酬一天呢。” 此时的李天骄也是躺上了黄梨躺椅，在门口晒太阳。 只要李天骄出门，身边必然会围绕不少邻居。 “认识了几个人，该做的事情也不能拖，忙完了当然要赶紧回来。” 许大茂顺势坐到了李天骄的旁边，肚子显怀已经很明显了，许母有事没事就想过来看两眼。 来的时候必然不空手来，老母鸡，鲫鱼，黄豆，这些是必不可少。 旁边的邻居也是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什么男人就要以事业为主、女人要体谅在外面应酬的男人…… 反正这些还是没有读过书的老一套。 这些做法别的用处没有，但确实能过好日子。 两个人过日子，总归有一个人要妥协和忍让，一方要以另外一方为主。 所以才有男主外，女主内的说法。 这些封建糟粕就是女性要伏低做小，要配合男人，在家里是那个地位低下的那个人。 这种风俗是从古至今，最著名的就是那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无论男的在外面做什么，只要还回家，只要不是不要这个家，都是可以原谅且忍让。 李天骄这种新时代的女性，自然不认可这种自己pua自己的说法，对此也只是笑笑，并不认同。 “你说你是去治病开药，是给谁？” “邝白桦，在学校我们是一个结业课题小组，她要是生病了，错过了结业答辩，不仅她要留级，我们一整个小组都会受到波及，所以就去帮帮看看到底是什么病。” “邝白桦？我听过她，一条街上的假小子，别看个头小，当时大家都叫她小狮子，背地里都叫她小母老虎……” “那你小时候就没有和她一起玩过吗？” “不是一个院，而且关系很不好，基本上不往来。” 男孩子见面就打架，那女孩子见面也应该扯头发才对。 这些人要是玩在一起，有些人就该睡不着了。 听着聊起了家事，身边的这些邻居也都逐步离开了。 这时候秦淮茹才穿戴着围裙从屋里出来：“中午想吃什么？米饭，面条还是馒头？” 面色红润的秦淮茹，看起来就很可人。 不是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李天骄怀孕了，金秀金枝也走了，和她相处的时间多了一些。 土地是越耕越肥沃。 “当然是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面条机最近用起来很沉，是不是生锈了？” 许大茂当即就站起身：“压面条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李天骄则是提醒了一句：“缝纫机的抽屉里面有缝纫机油，可以涂抹润滑。” 秦淮茹笑呵呵的又把许大茂按了回去。 “你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还是多陪陪天骄吧，我去拿缝纫机油涂抹润滑一下。” 这说的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 最近他确实陪伴的时间有点少。 以前上班的时候，基本都是在摸鱼，几天不去上班都没问题。 这学校改制之后，除了周末还真没什么时间。 (本章完) 第972章 你纯造谣 第972章 你纯造谣 文武。 这俩是真的玩不到一块去。 在中心学校里面，许大茂是真的没有见到一个熟人。 说的是林豪杰那批人里面的熟人，是一个都没有。 这时候许大茂才恍然发现，自从他在学校上学之后，真的开始认真起来了，从来没有请过假和摸鱼。 比工作的时候认真多了。 本来以为送金秀和金枝去香江之后，时间就会空闲起来。 结果并不是这样。 只要每天去学校上两节课，就永远没有空闲时间。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下周我们就要结业课题答辩了，等毕业之后，一直到明年三月份开始新的工作之前，我一直在家里陪你。” “算了吧，你现在出现在我眼前，我就有点吃不下饭。” 李天骄根本就不领情，说着还扭过了头。 这就是怀孕的女人，已经开始有些喜怒无常了。 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完全不同，就好像一副身体有两个思想两个人格一样。 好像还真是，肚子里有孩子，可不就是两个人格和思想。 许大茂也只能在旁边主动和李天骄说起在学校的一些趣事。 “我们今年前段时间的短道速滑世界锦标赛取得了好成绩……” “从四九城的小青年里面随便抽出来几个，都能去参加比赛，什刹海的旱冰场从来都是满员。” 这一点许大茂还真没办法反驳，四九城里面好多人都是溜旱冰的高手。 “那我们乒乓球也取得了好成绩……” “这不是我们的强项吗？” 自从这项运动诞生之初，乒乓球一直以来都是强项。 这段时间不管大单位之间有什么摩擦，体育和文化上的交流一直都没有断过。 “那你肯定没有看过他们获奖的照片，衣服上是大大的‘种’和‘国徽’，看他们获奖的照片，真的很让人激动。” “报纸上登的有照片，也就是你看报纸。” 这些都是增加民族认同的方式。 隔壁的二棒子在胸前挂着前二位领导的照片，其实也是如此。 本质是一样的。 许大茂干脆不说话了，安静的陪李天骄坐在门口晒太阳。 刚要放空心神，李天骄又主动的抓住了他的手。 头扭到另一边，手已经牵到了一起。 “等过了下周，我就每天在家里陪着你们。” “你也不能老躺着，要稍微运动一些……” “哼……” 许大茂直接闭嘴。 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 等到周一学校开学，白桦出现在教室里面。 活蹦乱跳的气色明显是好了不少。 小团体的几个人看到许大茂过来了，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看来是他略微出手治病的事情，已经传到他们耳朵里面了。 没等他们先开口，白桦先一步把手腕放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你再帮我看看，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要换药方了？我感觉身体好多了，还有昨天你怎么没有亲自过去送药？我还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 许大茂：…… 看到夏和平的目光，就知道他昨天没有把握好机会，也没有发挥好。 礼物什么的许大茂可不想要，特别是当着夏和平的面。要是放学被他套麻袋就麻烦了。 在夏和平的眼神之下，许大茂甚至连白桦的手腕都不好意思去摸。 在白桦的一再催促之下，许大茂还是号了脉。 “身体已经逐渐趋于平稳，那几副药喝完之后再说，想根治需要一段时间。” “我就相信你，之前那些药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效果，喝完之后，效果立竿见影。”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黑龙丹’，那效果也是立杆见影。 这时候旁边的几个人才围了上来。 程晓朝上来就搂住了许大茂的肩膀。 还是那副自来熟再加上吊儿郎当的样子。 “大茂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隐藏的这么深。” “咱们都哥们，你帮我看看，我的身体有没有毛病。” 许大茂：…… 两句话暴露本性。 当然许大茂也不在意这点小事。 马上都毕业了，这相处半年，关系不能说很铁，也就是普通朋友，这种关系以后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很难开口求他们办事。 但要是加上这次的治疗，怎么说也算是一个人情，以后开口也没什么压力。 “嗯？” “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吃嘛嘛香……” “小问题，身体有点阴虚，我给你开一副药方回去喝两天就好了。” 程晓朝有些好奇的问道“阴虚是什么？” 这没等许大茂回答，夏和平就抢答了：“肾虚。” 众人：盯~ 程晓朝当即跳了起来：“胡说，阴虚是身体有点虚弱，和肾虚没有一点关系，你们要是乱说，我可和你们没完。” “对对对，你身体有点虚弱。” “活蹦乱跳比牛犊子都强壮。” “嘿……你再造谣……” 几个人吵闹几句，这件事就过去了，程晓朝离开的时候，还是偷偷的让许大茂记得把药方给他。 这种就是小问题，年轻体壮，一时的肾虚，只要控制住自己，养个一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怕的是那种本来就肾虚还纵欲过度。 这种情况，是真的减寿命。 男性的平均年龄为什么小于女性，为什么？ 就是四个字‘纵欲过度’。 少了裤裆里那点乐趣，寿命能增加十年，这一点都不开玩笑。 说这么多就一个意思，身体才是本钱。 任何事情都要适量，过犹不及。 经过了这个插曲，旁边的几个人也不让许大茂看了，就怕再看出来什么‘阴虚’‘阳虚’，那多尴尬。 反正男人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之一就是‘肾虚。’ “大茂，你们的课题已经完成了，能不能来帮我们看看，这个外部访问和文化交流和体育竞技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对啊，我们中午交上去的初版，被老师打回来了，说这个水平还达不到结业的标准。” “这些问题老师都讲过好几遍，拿出笔记……” 教室里面的氛围彻底变了，不仅上课认真，上课之前还能开始讨论作业了。 只能说学校改制确实很不错。 不管校长的含权量是否增加，至少培养出来的学生大局观很强。 从这一点上来说，就应该改。 (本章完) 第973章 多喝热水 第973章 多喝热水 接下来一直到课业答辩结束，一点意外都没有。 就算是被打回来的结业论文，只要态度够好，虚心请教，最后老师也都给过了。 参加完学校的毕业典礼，终于可以说上一句从学校毕业了。 程晓朝是再三感谢许大茂，满嘴酒气，一直夸药方很好用。 还说以后要常联系。 许大茂自然是一一应允。 上午是毕业典礼，中午还有一场谢师宴。 张望校长不仅出席了，还发表了讲话。 简单形容还是那些话。 坚决拥护就完事了。 此时正是刚参加完谢师宴，已经可以离校了。 这一会和许大茂打招呼的人还真不少，不仅是同班同学，还有老师。 还搞了一本同学录出来。 这玩意在首都大学许大茂都是填写，在这里倒是补上了。 “大茂，以后未来可就是你们年轻人的。” “年轻人需要领路人一直带着往前走。” “都是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又送走了一位老师，许大茂擦了擦额头，这夏天了，没有出汗，也能感觉额头流汗。 刚要离开学校的时候，白桦带着杨桃已经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夏和平。 “结束了啊。” “是啊，结束了。” “感谢你的结业论文，都是你在认真做，我们都没有帮上什么忙。” “我们是一个团队，都是应该的。” 白桦说着伸出了拳头。 许大茂不明所以，也伸出拳头来了一次碰拳。 白桦：…… “把手张开，上次说送你个礼物，今天正好毕业了。”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不是碰拳。 张开手掌，一颗大白兔奶放在了他的掌心。 许大茂：？？？ “心意我感受到了，那我就好好的收下了。” “逗你一下而已，我的汤药喝完了，你今天跟我回家复查一下，顺便把我送你的礼物带走。” 后面的夏和平眼神里全是羡慕。 更后面的姬长辉已经习惯了，安心的做一个小透明。 不管别人怎么样，他经过这一年的学习，确实学到了很多知识，提高了眼界，等回去上班，也该往上提提职位了。 学习意味着升职加薪，这点大家都知道。 只是这个‘学习’从以前的走流程，变的正规了一些。 夏和平这种来学校是别有用心就不多说了。 “桦子，礼物有我的一份吗？我也跑过腿……” 白桦看着夏和平醉意朦胧的样子，是真的有点嫌弃。 许大茂喝的比他多，也就说话的时候有淡淡的酒味，根本就看不出来喝酒了。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这一句话，在此刻具象化了。 “行吧……看你有过苦劳的面子上……” 就是语气之中满是嫌弃。 白桦看向许大茂的时候，瞬间就转变了面孔：“大茂，我现在还不能喝酒吗？” 说着葱白的手腕又放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不用摸许大茂也知道。“第一个疗程已经结束了，现在你的身体状态恢复的不错，能喝酒，但只能少喝一点，不能喝太多，豪饮是万万不行，不要贪杯。” 按理她应该在谢师宴之前来问，现在谢师宴都结束了，她倒是开始问了。 “走，去我家。” 当然首要任务是看病，在白桦家，许大茂又认真诊断了一次。 因为最根上的‘虚’和‘寒’已经治好了，就是病根已经没了，剩下的这点调理上的问题，几副中药汤药喝上十天半个月，基本上也就好了。 以后就没有痛经和宫寒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写个药方，去药店抓药就可以了，这个月要是还有痛感的话，止疼片别吃了，多喝热水。” 许大茂自然是被当成了贵客招待。 一同前来的夏和平也是一样。 忙了这一切，白桦带着许大茂去拿礼物。 身后还跟了两个勤务员。 看着事挺大。 到了地方才发现只是去了一个仓库，角落里面有几个酒坛。 就是那种五斤的酒坛，封口处用的黄泥都已经有了裂痕。 “你什么都不缺，思来想去还是吃的喝的更实际，你也是个好酒之人，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礼物了，这些是我爹珍藏几十年的好酒。” 看到夏和平也跟在后面，接着说道：“一人一坛。” 许大茂自然不是好酒之人，别说几十年的酒了，就算是几百年的酒放在他眼前，他都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他现在留下的印象就是爱酒之人，还是酒娄子，非常的能喝酒，这样的人，不爱酒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许大茂是一脸感激的收下。 俩人上前挑了一坛，自然有勤务员帮忙送到车上。 忙完了这一切，许大茂不管夏和平是否要继续留下，他是想要离开，并且提出了告辞。 大哥白橡倒是拉着许大茂不让他走。 “你先别着急走，老头子知道你来了，要提前下班，你要是走了，我没法交代啊。” “老头子说要谢谢你呢。” 许大茂实在是没有办法，老头子都出来了，怎么说也对他有过提携之恩。 然后白杨就拉着夏和平去了一边。 再然后许大茂就没有看到过夏和平。 “和平人呢？” “哦，和平，他说礼物很珍贵，要先把礼物带回家，已经回家了。” 许大茂：‘哦。’ 少了夏和平，整体情况就变成了邝家三姐妹和许大茂坐在一起聊天。 许大茂只觉得受宠若惊。 他何德何能能让三个人一起陪着他聊天。 据说还有个四妹，许大茂是一直都没有见过。 说好的提前下班，一直等到六点，还没有看到人影。 许大茂真的想知道邝老爷正常下班的时间是几点。 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先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李天骄他不能回去一起吃晚饭了。 一个小举动，又是连连夸赞，说他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 一直到七点，夏和平一去不回，邝老爷子终于是回来了，晚饭也早就已经准备好。 几个人洗洗手就上了饭桌。 在家里的邝老爷子是非常的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这也是许大茂第二次见这位大领导。 “不好意思，本来说早点下班回家，结果遇到了一点突发事件，所以耽误了一会，不影响吧？” (本章完) 第974章 承诺 第974章 承诺 话是看着许大茂说出来的。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不影响，不耽误。 “大茂已经打电话通知家里人了，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 这一会白杨还要把许大茂拉出来夸一声。 夸的许大茂都有点尴尬了。 “先吃饭吧。” 来的时候就已经帮白桦写好了新的药方，吃饭的时候白桦还在询问许大茂怎么能把药煎的甘甜？ 这时候许大茂才想起来，除了第一次他亲手煎药之外，别的都比较中规中矩，该苦还是苦。 只是这种需要药理相互结合，一时半会是根本没有办法说清楚。 只能用一句‘多放冰’含糊带过。 现在白桦体内的火已经点燃，吃点冰没什么影响。 吃过饭的时候，没等许大茂要告辞，白桦就想拉着许大茂，让他帮忙煎药，不料此举受到了老爷子的训斥：“世上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既要，又要，很容易就会得出来一个很坏的结果。” “我明白了，你有事要找许大茂是吧？那你把他带走吧。” 许大茂：…… 他是没有理解到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可能是父女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 不过邝老爷子那句话说的很对，既要，又要，还要，贪得无厌是没有好结果。 邝老爷子转身离开，白桦示意许大茂跟上。 这样才跟着这位大领导进了书房。 “我找医生检查过了，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小桦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在你治疗之前，他们说的都是要长期调养，慢慢养回来，现在说的都是百分百能治好，你那天随手配出来的药方，真的这么神吗？” “以前正好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专药专治，确实很有效果。” “无论怎么说，是你治好了小桦，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有没有想要做的事情？” 许大茂想了想，目前他好像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 于是他摇摇头。 “暂时没有。” “暂时没有？你不是明年才能去农业部门上岗任职吗？我可以帮你，让你下周一就能去上班，你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 这种大佬的一个承诺，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承诺。 用到提前上班上面，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而且……这是帮助吗？提前上班，早上班大半年，他吧……其实也没有多么热爱上班，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待产的李天骄，这段时间在家休息，正好能守着孩子出生。 有这么多理由，完全没有必要提前去上岗。 于是许大茂再一次摇头。 “那你想清楚了，现在答应还来得及，明天你再找我就没机会了。” 许大茂依旧是坚定的摇头。 邝老爷子也是笑着摇摇头：“你啊，那就先记着，只要我还活着，这个承诺就有效。” 许大茂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是笑逐颜开。 这就是个保险，能不用他肯定不用。 许大茂本以为应该还有别的事情，然而什么都没有。 出书房的时候，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就大领导的办事效率，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白橡和白杨送许大茂出门。 “大茂，小桦是不是送了你一坛酒？” “对，说是送我的礼物，不仅是我，还有和平，我们两个都有。” 白橡和白杨叹了一口气。 “那真的是好酒，你慢点喝。” 许大茂顺势发出邀请：“要不我们找个机会一起尝尝？” “算了，这个酒我们就不喝了。”许大茂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故事？” “也不是什么故事，就是那些酒是父亲为小桦准备的雕，明明祖籍不是浙江，更不是绍兴，也没这些传统，非要跟风，在她成年说不嫁人的时候，父亲气的就都给她了，她是喝了砸了送人都行。” 许大茂：…… 女儿红？ 这可是黄酒。 之前说过这片土地的传统酒文化是黄酒，白酒是泥腿子喝的酒，属于上不了台面的酒类型。 喝黄酒的那批人都被赶走了。 跟风？跟浙江绍兴的风…… 不对不对，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白桦女儿红。 被她拿出来送人了。 许大茂感觉有点胃疼。 “要不我还给她吧。” “既然是小桦送给你的，你就留着吧，本来就是准备留着招待客人，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喝，别拿去送人了。” 许大茂也是点头应承下来。 许大茂抱着酒坛子回家的时候，才看到酒坛上面确实雕着。 也是白桦主动送的礼物，她是觉得她用不到这些了，就拿出来当礼物送人。 二十多年的陈酿，送礼物确实很有面子。 “你抱着一坛酒回来干什么？” “人家送的礼物，二十年的老酒。” 李天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锅里淮茹姐给你留的有饭，你要是饿就去吃点。” “中午在学校吃的谢师宴，晚上被留在了邝家，酒就是她送的。” “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去学校了？” “已经结业了，学校应该准备去邀请下一批进修的学员了。”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把酒水放进了柜子里，从炉子里倒出来热水洗脚。 “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出门了，明天我们出去逛逛。” “四九城就这么点东西，从小就逛完了。” “那就带你回家看看，实在没地方去，一起走走也挺好。”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邝家。 邝老爷子和白橡又坐在了一起。 “爹，不是说好让许大茂去看看小榕的吗？” “你怎么又反悔了。” “本来就已经欠他人情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国内外那么多的医疗机构都说治不好，每一次见生人，对她都是一种伤害，与其冒险，不如就这样吧。” 在外面他是一言九鼎的大领导。 在家里，他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有机会就应该试试，小桦不也是都束手无策，结果他开两副药就好了，那红砖和泥土……” “行了，我心里有数，先等等吧，再观察观察。” 桌子上放的是许大茂开的两副药方。 一张是之前，一张是今天刚写的，现在旁边都已经有了批注。 “这两副药方你也都看了，有用，但根本根治不了，根源还是他第一次亲手熬的那锅汤药……可惜是他随便挑挑拣拣出来的药方，根本就没有落到纸上。” (本章完) 第975章 变化 第975章 变化 不用上班，不用去学校。 对于许大茂来说，终于是自由了。 先睡个懒觉，起床吃过饭之后，就准备带着李天骄出门。 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许大茂，你毕业了吧？来办公室一趟。” 电话对面是钱主任。 许大茂看了看李天骄又看了看电话，他是真的想把电话挂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后悔在家里安装了电话。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我今天计划带天骄回娘家。” 对面的钱主任叹了一口气：“关于你工作的事情，很重要。” 许大茂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向李天骄告歉，然后马不停蹄的找到了钱主任。 路上想的是邝大领导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说不用提前安排嘛，这怎么第二天电话就过来了？ 这样的好意他真的不想要啊。 见到了钱主任，许大茂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对你来说可是大好事，你可别拎不清的不领情。” “几个人都推荐了你。” 许大茂：…… “都是谁？” “没想到你的人缘确实不错，部分人支持，部分人弃权，没有一个人反对。” “农业部门的领导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能加大半年的工龄，而且加入了这个工作组，那就相当于镀了一层金身，等年底回来，你的副职百分百变成正职。” “多好的机会，最后落到你身上。” 可许大茂觉得这根本就不是好事。 原因就是这个工作组是要下乡工作，准确来说是去调研，需要一个农业部门的专家，而许大茂正好比较合适。 一方推举，一方点将，三方同意。 板上钉钉。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是今天刚定下。” 许大茂：……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邝大领导说提前让他去农业部门上任了，那个是原来的职务，能留在四九城。 而加入了工作组，那就要离开四九城。 当时许大茂没有明白话里的意思，现在明白过来已经晚了。 是不是邝领导觉得李组长会和他说这件事？ 可惜根本就没有人和他说。 事到临头了，他才知道。 “这个……我能拒绝吗？这一去大半年，我爱人马上就要生孩子了。” 钱主任：…… 他是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拒绝。 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过来的机遇。 一次就能改变命运的机遇。 “你初为人父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放弃就真的太可惜了，你要是真不想去，我可以帮你和李组长说说。” 许大茂赶忙说道：“那就太感谢您了。” 生怕钱主任反悔。 “希望你以后别怪我就好。” 当着许大茂的面，钱主任拨打了李组长的电话。 电话那边比较平淡：“把电话交给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话筒喊了一声：“李组长……” “你在大门口等着，我让陶篆去把你接过来。” “我知道路……要不别麻烦他了，我自己过去……” “行，那你自己来文化办公室。”对面语气比较平淡，并不像生气的样子。 许大茂在路上还在想要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服李组长。 他是真的不想掺和进去这种事。 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然后他刚见到李组长，李组长二话没说就拿起桌上的文件迎面飞来。 许大茂慌忙躲闪，最后干脆直接关上房门，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一阵书本文件砸门落地的声音。 “你还好意思躲着？还不进来？” 许大茂这才打开门弯着腰进去。 “李组长，您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到底是谁惹你了？我去帮你骂他。” “谁？当然是你，名单都定下来了，你倒是想不去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刘老点将……” 许大茂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了？你知道这是多大的好处？这是对你受委屈的补偿……” “工作重要还是老婆孩子重要？” “躺着拿的功劳为什么不要？” 看样子李组长气的不轻，骂骂咧咧说了半天。 农业专家，跟着工作组下乡调研，本来也就半年的时间，需要他指导什么农业吗？ 也就挂个名字而已，不会真觉得要让他下田地吧？ 说是躺着领功劳，一点都不为过。 唉。 许大茂在心里叹一口气，真的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委屈。 “你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去还是不去？”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去，当然去。” 陶篆给了许大茂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这就对了，你跟我来。” 众人来到后院的空地，应该说是体育场，锻炼跑步的地方，还有两个乒乓球台和篮球场。 “你们几个，去试试许大茂的身手是否真的很厉害。” 许大茂：？？？ 站在他面前的是十二个壮小伙，身体笔直，英姿飒爽，手掌宽大，饺子耳，鼓鼓的太阳穴，这一看就是练家子。 学的应该是三十六路擒拿手。 “李组长，这个是……” “你大胆的动手，这些是我的警卫。” “得罪了。” 几个人配合默契，第一时间就要散开形成包围圈，把许大茂包围在里面。 许大茂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快步猛冲，手臂横震，面前的两人反应也不慢，立刻手臂来挡，另一只手开始反击。 只是刚一接触，两个人的脸色顿时大变。 对面的胳膊根本就不像是肉体，更像是实心钢柱。 不是角力，而是直接被碾压。 攻击的另外一只手还没有碰到衣角，人就溃败被打飞了出去。 许大茂心中只有一个感觉，这大领导的警卫也不怎么样。 正好心里有点不舒服，也不拘泥于招式，大开大合一路横推。 三下五除二，这些人躺在了地上。 李组长边点头边鼓掌。 “之前听到说你的身手很厉害，还不怕被枪指着，原来是真的，很好，很好，你真的是给了我一个惊喜，你到底还会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了没了，都是瞎学瞎练。” (本章完) 第976章 同行 第976章 同行 再三婉拒之后，许大茂还是赶在中午之前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才和李天骄回了娘家。 路上也有了几句埋怨。 李组长看他的身手，完全是因为他身上还有一个秘密任务。 那就是保护工作组的安全。 能点他的将，也有他身手比较好的原因。 因为是工作组调研，还是去农村调研，要和群众打成一片，总不能带一队警卫在身边。 晚上的时候，才和李天骄说起了这件事。 “你要进入工作组下乡？” 许大茂点头，并且示意李天骄小声一些。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应该是年底了。” 如果不兼职警卫，他中间还能请假。 有了警卫的身份，他想请假都没有办法请假。 当李天骄知道了工作组组长的身份之后，也是沉默了。 最后说了一句：“工作重要。” 第三天农业部门就把他的工作证送来了，相应的待遇也一并提高。 组织部门的谈话都没有，他就从‘处’变成了‘副局’。 中心学校的学习经历，或许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等他回来就能再次升职，板上钉钉，那时候，就没有‘副’字了。 然后他就再一次见到了刘老。 是被接过去见的刘老。 “你心里可曾有怨恨？” 许大茂连连摇头，他怎么能怨恨领导呢，根本不可能。 “没有，没有。” “你做了那么多，我也没有帮过你什么，上次你出事，我也没有办法去帮你，拜托了两个人对你照拂一二，幸好你最后没事。” 许大茂自然是感谢。 表现的相当的乖巧。 以前的事情，昨日种种，三两句话就已经揭了过去。 “老李说你一个能打十二个？” 许大茂谦虚道：“就是打着玩，李组长的警卫也没有动真格。” “看不出来啊，人不可貌相，你是农业专家，农业专员，等下周你跟着一起下乡，保卫大家人身安全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答应。 刘老又暗示了等回来就会再把他往上提一提。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人给他画饼了。 回去的车上，许大茂也是一路沉默。 脑子里面想了很多。 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这个时候明显不应该再去搞这些。 有了三自一包，现在应该慢慢来，稳固个几年就好了。 或许是针对去年他经历的那件事。 这让许大茂觉得这就好像是两个人打架，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 你出招，我必须要反击回去。 就是要坚持做自己。 可以妥协，但不能完全妥协。 这个就是外圆内方的性格。 外面圆的都可以听你的，但是到了里面的方，那就是底线，根本就不会改变。 甚至连权宜之计都不愿意去用。 一段时间的委曲求全，先假意迎合，玩个曲线…… 许大茂收住了思绪，还能说什么呢，这根本就不是他能评价的问题。 剩下空闲的几天，许大茂就是在家专心的陪着李天骄。 中间也去见了一面小组成员。先打个照面，相互认识一下，坐在一起吃个饭。 许大茂在饭桌上安静的做一个配角。 问什么答什么，坚决不多说一个字。 原因是组长是女性吗？ 不。 原因是组长长的漂亮吗？ 不。 原因是组长刚出去交朋友回来吗？ 不。 只因为她的名字叫岑思美。 组长留着齐耳短发，气度是非同一般，能让人忽略她的容貌。 和她交谈能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你就是许大茂许同志吧？我看过你的资料，今日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 许大茂直呼不敢当。 “老刘说让你负责我的安全，到时候就全靠你了。” 许大茂是连连保证完成任务。 商议好出发时间，这一场提前碰面的聚会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安排好家里事务。 很快就到了出发的当天。 许大茂作为小组的成员还是保镖，自然是没有办法驾车。 小组的车队也就是一辆汽车和一辆卡车。 因为警卫的身份，许大茂才跟着岑组长坐上了汽车，也是沾光了。 没有什么欢送仪式，一行人就这样出了四九城。 “小许，老刘说你医术高超，现在正好有时间，你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许大茂自然不敢多想，号了脉象。 “岑组长，您的身体比较健康，就是有点虚弱，应该是因为长时间的舟车劳顿，您要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对，我确实有点晕车和晕机，我第一次坐的时候还吐了出来，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需要吃点晕车药……” 原来晕车药才是祸首吗？ 是药三分毒，治病的药也架不住一个月吃二十八天。 “晕车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等到了地方，我帮您熬一锅中药，有能效缓解晕车。” “那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小许同志，你不仅是农业专家，也是警卫，现在也成了医生，有你我放心多了，怪不得老刘推荐你呢。” 许大茂又是一番连连感谢。 “我听说你用砖头和泥土熬药治好了小桦的病？” 许大茂：…… 他没想到这事竟然都能传到这位的耳朵里。 “是中药材，烧砖和灶心土都是中药。” “如果是我在大学读书那会，你说这些我肯定不相信，因为我学的是物理学专业，一切都要讲究科学，可是现在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也见识过很多厉害的中医大师，当然你是最年轻的中医大师。” 许大茂自然又是连连谦虚。 这位身份地位都很高的女领导，也是现在的直属上司，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看着也相当的年轻。 “说起小桦，她也想跟着出去见识见识，我们都是农民的孩子，也确实应该多增进了解，所以我就答应了。” 许大茂：？？？ 这是什么展开？ 然后许大茂就看到前面已经有一辆车在等着了。 车里面坐着的正是白桦。 上次小组提前见面熟悉聚会她根本就没有出现。 怎么看都像是才加入的小组。 为她改变了规则。 许大茂是真不想去，要是能为他改变规则就好了。 (本章完) 第977章 人才重要 第977章 人才重要 白桦上了这辆车。 许大茂才明白了所有过程。 白桦和岑组长有点亲戚关系，自小相熟。 先是把她放进了发展部门，然后又临时加进了小组。 许大茂兼职警卫。 那白桦就兼职秘书。 岑组长没有带警卫，许大茂要全心全意。 岑组长带的有秘书，白桦可以只挂个名头。 而这些事情，都是瞒着邝父。 或许是自以为瞒着，邝老爷子的身份地位，应该是属于知道装不知道。 “你真的只是想跟着去交流？” “不然呢？还能是因为你啊。” 白桦斜着看了许大茂一眼，眼里满是睥睨和轻佻。 许大茂只能嘱咐一句：“中药都带着的吧？喝完身上的问题就好的差不多了，就差几天，别功亏一篑。” “肯定都带着呢，我还指望你开第三副药方呢。”、 “我现在就可以停车写给你。” “你不想我去？” “没有，没有，有个熟人挺好。” “那你想多了，到了地方你就别想见到我咯。” 聊了没多久，白桦就重新下车回到了她的车上。 这一刻许大茂有点羡慕白桦了，能有自己的车。 路途不是很遥远，一路上两个人也聊了不少。 比如许大茂才知道岑组长是物理学博士。 看着是一个知性女人，和物理学家的刻板印象完全不沾边。 物理学家就应该是理工男，头发常年乱糟糟戴着厚厚的眼镜…… 物理学博士也能是知性的美妇人。 当然许大茂是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也知道了白桦跟过来是她父亲默认的。 还是因为她性取向的问题，邝父巴不得她离开四九城。 在外面散散心，没准就遇到了能让她心动的男人。 多想她的生活能回归正轨。 “之前我还想带着小桦出国转转，出去散散心，可是她死活都不愿意。” “这一次她竟然主动要求……” 许大茂感叹了一句：“她是没有休息好吗？聊了一会就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岑组长眉头一皱，突然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而四九城杨家，一家人合力打开了房门。 屋里面不是杨梅，而是杨桃。 嗯，杨梅就是被禁足的那位，也是白桦的对象。 “你妹妹呢？” “走了。” “停车。” 岑组长一声令下，车辆熄火，众人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岑组长只是让他们原地等待。 许大茂跟着她来到了白桦的车前。 “小桦，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当初你说永远都不会瞒着我任何事情……” 车里传来白桦的声音：“姨，那我告诉您，您帮我保守秘密了吗？” 岑组长沉默。 她那次确实没有保守秘密。而且就是关于车里除却司机之外的另外一个人。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只好送你回去了。” “没错，我是带着杨梅，您要把我们送回去吗？” 语气清冷，不复刚才的热切。 岑组长长叹一口气，回到了原来的车上。 许大茂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原来说到了地方见不到她，还真有可能见不到她，忙着陪着对象呢。 “我是怕小桦做出来什么傻事，上次她就大闹一通，这次要是……我真怕她们俩手拉手……唉……” “全速前进。” “大茂，到了地方你多盯着她们俩点，我是真担心她们俩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的。” 许大茂：？？？ 白桦那个性格，怎么看都不像是想不开的人。 莫非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岑组长也是慢慢说起了杨梅的一些事情。 “她的性格很不好，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人欺负的太狠了，很容易冲动行事，这也是把她关在家里禁足的原因……” 小时候被欺负，这是在学校被霸凌了还是在大院里被坏孩子霸凌了？ 都有可能。 许大茂是猜测出来一点往事，那就是白桦和杨梅的事情，当初应该就是白桦问过岑组长的意见，结果岑组长应该没有保守秘密，说了出去。 后面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导致岑组长一直心怀愧疚。 还没有到目的地，路过一个招待所，停车过去往四九城去了一个电话。 找了邝领导。 简短的把她女儿把别人家女儿拐出来的事情说了说。 “能不能找人把她们俩送回来？我没法向老杨交代……” “不能，我真的怕出事，你就不担心像上次一样？” 随即就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许大茂就站在旁边，简短的听到了两句话。 打完电话，把包袱甩了出去，怎么交代就交给邝领导了，毕竟是他女儿搞出来的事情。 岑组长又找了白桦，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这事你爹知道了，他想让你回去，我知道你不想回去，所以我就拒绝了，你答应我，我带你去，等工作结束，你就跟我回来，好吗？” “岑姨，您说什么呢，这是我的工作，跟您一起去，工作完成了之后，当然要一起回来。” 和平解决。 许大茂也松了一口气，本来就已经够艰难了，就不要再搞事情了。 说是工作组，具体是什么工作呢，简单来说，就是查账。 农村是公社实行公分制度，那就要公分清楚，清晰明了，有本可依，不能出现乱七八糟，更不能出现不干活拿公分的情况。 这个叫清公分。 因为都是一个一个的集体，这些集体财产的账目啦，财务，仓库都要搞标准化，要查有所得，不能模糊不清。 总结还是上面那两个字‘查账’。 就是要清账，防止有人搞贪腐那一套。 而这个工作组呢，就是因为之前在地方上实行，出现了问题。 无端克扣，不给予应得的待遇，或者待遇超过标准。 结果闹出来的风波影响很不好。 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钱财永远都很重要，除非是出现只存在书中的理想一个乡。 掌管资源分配，分配不公，最容易出问题。 还有凭借喜好分配，问题很多。 所以才有了这个工作组，要去实地调研，总结经验，然后再开始推广。 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相当于是一个小范围可控的试验。 什么答案叫合适，这个就看是谁在执行了。 (本章完) 第978章 同吃同住 第978章 同吃同住 你要问有没有人搞贪财。 那就是格局小了。 应该问有几个不贪的才对。 就是有些和许大茂想的不一样。 应该是进驻到公社，结果是直接进了大队。 一个大队可以理解为几个村，放在现在来说，就是最低的行政单位。 村就是答对下属生产队。 一个大队平均下面有五个生产队。 众人到了地方之后，就住进了专属的招待所。 这个地方怎么说呢，条件比许大茂想象中的要好人多。 就这个专属的招待所就不是一般的大队能有的。 大队长对有工作组过来调研那是非常的轻车熟路，先招待，再陪同，晚上还在广场组织听戏。 听戏之后，还有一场电影。 这里不仅有电影放映机，还有专业的电影放映员。 许大茂其实还挺想去认识一番这个同行，可惜他要一直陪同在岑组长的身边。 就连住的房间都是邻居。 接风洗尘，一路忙活到晚上，才算是彻底安顿好。 白桦还真没开玩笑，白桦自从和她那个对象进屋之后，除了吃饭，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个对象也搞的神神秘秘，吃饭也是白桦给她准备一份送进屋。 有一说一，之前许大茂也去过槐树公社，那边是什么情况，这边又是什么情况，简直天壤之别。 包括之前下乡放电影的那几个公社，什么南塘，红星，南邵，秦家屯等公社，和这里也没法比。 地面硬化，村里有招待所，还有电影放映机…… 这一切的一切，许大茂都有点好奇。 岑组长进屋休息，许大茂也同样回屋去睡觉，屋里竟然还有自来水，许大茂已经见怪不怪了。 刚洗漱完毕，还没躺到床上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许大茂还以为是一个工作组的熟人，结果并不是。 是大队长吴树下。 有一说一，许大茂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以为他这个名字是根据小东洋那边的取姓方式取的名字。 好强烈的既视感。 “桃树大队队长前来向工作组汇报工作。” 许大茂：？？？ 虽然不懂什么意思，还是先握手，再把人请进了房间。 握手的时候，许大茂能感觉到这个人手上没有一点手茧，很软，软的不像是农民。 这位进屋之后，许大茂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女孩。 穿的干干净净，乌黑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年纪和秦京茹差不多。 “这位是小女，叫吴春天。” 许大茂只能一同把人迎进了房间。 “吴队长，这大晚上的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汇报工作应该去找我们王组长才对。” 为什么是王组长呢，因为岑组长换了一个名字，不想让人把她认出来。 “都一样，都一样。” “许专员，您对今天的安排还满意吗？” “满意，能听戏，能看电影，我也去过很多公社，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得上你们这里。” 吴队长笑的很开心：“也就一般，一般，和那些高级合作社，经常上报纸的合作社，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闲聊了一会，许大茂也对这里了解了不少。可以把这里理解为这片地区的一个标杆，不少领导都来这里视察过。 “说起这个电影放映机，还是岑组长送的呢。” 许大茂：？？？ 不是换了一个名字，隐藏了身份吗？ 吴队长好像是看出来了许大茂的震惊，也就没有再继续隐瞒，而是直说了：“许专员，我们也都不傻，事实上在岑组长要来这里调研之前，我们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既然她要隐藏身份，我们也都配合，这个叫合则两利，最后也能拿个好评价。” 许大茂：…… “那你们知道调查组是来查什么的吗？” “查账呗。” 许大茂：…… “那吴队长您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是看你今天一直跟在岑组长旁边，我就知道你是岑组长的心腹，我想的就是您在岑组长面前多多为我们美言几句，要是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早的告知一二，让我们早做准备……” 原来是来拉关系的。 “那您想错了，我真的是农业专员，练过几手拳脚，兼职警卫，跟在组长身边，就是有个照应，你说的这些，我说不上话，也做不到，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您就请回吧。” 然后这位吴组长就开始掏钱。 还让他的女儿吴春天坐到许大茂旁边。 许大茂都惊呆了，当即就躲的远远的。 这也太开放了吧。 是亲生女儿吗？ 虽然以前他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就知道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但那些大部分都是生活所迫，家里没个男人，日子过不下去…… 这是亲爹和亲女儿。 “许专员，您别误会，我看您也就是二十出头，肯定还没有结婚吧，我给你讲……” “我不是，我没有，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两个人又拉扯了几句，许大茂才把人送出了门。 那个吴春天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亲爹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要不是眼睛布灵布灵的很有灵性，许大茂都怀疑她是个机器人。 第一天就这么来诱惑他，很难想象别人是不是同样也有诱惑。 应该不会是某位领导对他的考验吧，要是这样的话，也太恶趣味了一点。 第二天，许大茂就把‘王组长’‘岑组长’的事情和岑组长说了一遍。 告诉她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了。 而岑组长也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队长知道，这事我知道，他们知道怎么做。” 许大茂：…… 怎么出来之后，感觉他就是一个土包子呢。 这里面已经有了这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上午吃过饭第一件事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开会。 “我们来到了大队，就要和队员一起，和农民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他们吃什么，我们吃什么，要深入理解……” “各方面要做到最好，查清问题的所在……” 许大茂端坐在旁边，认真领会会议精神。 反正住的是招待所，吃的是招待所食堂的饭。 而招待所是大队的招待所，这也算是同吃同住。 (本章完) 第979章 个性 第979章 个性 到了下午，大家就组团去田地里面转一圈。 现在也正值收麦子的季节，麦场里面在进行麦穗脱粒，田地里面在耕地。 不是用牛耕地。 用的是大型拖拉机。 这真的是大队比大队气死人，有些大队就靠着一头黄牛，有些大队靠人力。 南方有些山地多的地方，纯靠水牛，小型拖拉机都跟不上。 这里的景象，许大茂都有些梦回小时候的场景。 许大茂在中间传了几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 结果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并不是。 “在，来了。” 只能说这里的招待所标准很高。 你在读大学，你有一个爱好，可以是运动，可以是行业等等，所以你加入了一个社团。 以免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很不好：“下一次你自己和他说，我在中间传话有点怪怪的，就好像是你们俩上课传个小纸条，还必须要经过我的手一样，而且是不看都不行的那种。” “我不想和他说话。” “许大茂，没想到是我吧？” “四九城那边怎么样？” 许大茂站在窗边，也是第一次见到杨梅的面容。 “我听说桦子和你在一起。” 对面的声音小了很多：“那个杨梅也在吗？” 一眼就看出来这人的身体肯定出了问题。 洁白的长裙，一丝不苟的头发，纤细的胳膊，脸色是很久不见阳光的那种白色。 如果说白桦是娇小可爱，那杨梅就是柔弱。 这种事谁会找中间人啊。 许大茂简直不敢想。 “还有你，再有通过找你的电话来找我，麻烦也直接挂掉。” 而且组长也有来调研领导的身份，这就更方便了。 是夏和平。 “许专员，您在房间吗？” “许专员，有找您的电话。” 因为他小时候经历过的就是小型拖拉机耕作。 “你能帮我传达一声，是我打电话找她吗？” 夏和平是什么心情，许大茂不知道。 许大茂是没想到白桦的对象是这样的状态。 而他也不好一直霸占工作组的电话，所以从来到这边之后，也就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 然后你是大学新生，你加入之后，什么事都没做，还没有开始奉献，就开始以自我为中心，开始拉拢一个围绕你的小团体。 许大茂：…… 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 有一说一，这种事放在大队里面，完全就是大材小用。 而白桦和杨梅酒就在后面的运动场散步。 白桦也从来没有跟着工作组在地头田间晃悠。 “他有什么事情吗？” 两张脸同时看了过来。 “好的，我们立刻就去。”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行为社长能允许吗？这不是妥妥的挖墙角搞分裂嘛。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许大茂终于看到了白桦和杨梅出了房间，招待所的后面同样有一个广场，里面有一些基础设施。 许大茂是相当的惊讶。 “在，正荡秋千呢。”这什么时候安装的秋千？ “王组长要去了解社员的家庭情况，马上就要出门……” “帮我转告话务员，要是有找我的电话，直接挂掉。” 这是工作组的话务员，许大茂自然是第一时间赶到地方。 柔弱到第一眼就感觉风一吹就倒。 他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和白桦说话了。 应该说招待所里面就只有三部电话，工作组只分到两部。 除了刚开始扭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就再也没有睁眼瞧过他。 来通知许大茂的是岑组长的秘书。 这小子是怎么把电话打到这里的？ “还能怎么样，我又回组织部门上班了，桦子和杨梅的事情现在是真的整个大院都知道了，还说桦子是纯爷们，能玩私奔这一套……” 他还以为是李天骄打来的电话。 要是在大街上遇到这样的人，第一反应肯定是躲着走。 虽然‘岑组长’在招待所里面不是秘密，但也依旧要以‘王组长’相称，这些小领导知道身份没有问题。 明明前几天还没有看到。 只要知道是上面来调研的领导就可以了。 刚放出风，那真的是纳头便拜，纷纷来投。许大茂是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只有岑组长回屋之后，许大茂才能回到隔壁房间，才算是到了休息时间。 许大茂放下了电话，打开窗户喊了一声：“白桦，夏和平打电话找你。” 举个例子。 关于电话，是许大茂最不满意的地方，因为他住的房间没有配备电话。 你们社团从社长到管理到社员，都是志趣相投的同好。 也是非常的有个性。 许大茂透过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白桦和杨梅在后院正坐秋千呢。 眼看一个好好的社团，就要分崩离析了。 这一套怎么那么熟悉呢？在一个大单位里面搞小团体，就好像是在中心学校学习的时候，好几个同学组成一个小团队。 下面的社员，农民，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不用我转告，话务员都听到了。”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岑组长出门，就是他的上班时间。 这种行为怎么说呢…… 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就是摸排走访，扎根串连，组织小团体，让社员加入。 “真没想到，是有什么事情吗？” 仔细想想这里面住过多少大领导，也就释然了。 而这里在今天，就已经达到了这种水平。 看来这应该不是第一个来找白桦的人，夏和平也不是第一次找她，不然不会通过许大茂。 两个人隔着窗户和不远的距离聊了好几句，白桦旁边的杨梅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村里调研呢。” 直接让话务员去喊不好吗？非要从他这里过上一道。 “没有，就是想和她说说话。” 许大茂对着话筒如实转告。 而最奇怪的就是她的眼神，眼睛里面的瞳孔比常人小一圈，而且颜色偏淡，冷不丁的和这样的眼睛对视，能被吓一跳。 这要是扩大到更大的层面…… 外面的太阳很热，许大茂是不知道俩人站在外面干什么。 晒了几天太阳，杨梅的气色也确实好了一些。 许大茂又看了几眼，才收回了目光。 这种麻烦事他才不会上赶着帮忙呢。 (本章完) 第980章 上中下三策 第980章 上中下三策 招待所里有冰箱。 冰箱里面有不同的水果，还有各种冷藏食品。 都是专供。 许大茂自然不会介意，享受就完事了，拿着一个冰镇西瓜就回了房间，再拎着两瓶啤酒。 这个季节，吃上一口冰镇西瓜，别提多爽了，纯是享受。 路过岑组长房间的时候，还特意询问了一声。 “组长，您吃西瓜吗？” 无论是文丽还是冉秋叶。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 许大茂还特意看了一眼窗户，后院广场上果然没人了。 “也就是前几天比较忙的时候，这里没什么人，这小麦入仓，这里就忙活起来了，这些人啊，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丧失了理想信念……” 刚来那几天可能不是因为农忙，可能是因为顾及工作调查组。 “王组长好。” 这说的是什么话？ 不知道的那部分，是有一些人在房间里面找她汇报工作。这也是扎根的结果。 不要问谁亏了，问就是都赢了，赢两次。 组长知道的事情，他知道大部分。 不加入，就不是自己人，就滚蛋。 又是晚上，又要出招待所，许大茂自然要守在旁边。 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 就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许大茂刚准备躺下睡觉，组长又出了招待所。 做完了这两件事，这才把手搭在了白桦的手腕上。 身边有两个秘书是真好。 三个人一路穿过了大街。 “我的意思是这里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说对不对？” 岑组长没有评价许大茂的说法，而是接着说第二个选项。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承诺已经到手了，随她们怎么样吧。 这忍了几天，看人一直不走了，手实在是太痒，根本就忍不住。 许大茂点头。 “小许同志，这里面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之前看到过她和白桦交流的相当愉快，肯定不是痴呆，那就是精神病人？“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你来这边工作都没有，纯在郊游享受生活，不对，应该说是享受二人世界。” 刚切好的西瓜也端了上来。 原因就是这里是赌博的场所。 “我是农业专家，这些事情我不是很懂。” 打开门看到的是白桦和杨梅，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行了，少贫，我来找你是因为你开的中药喝完了，第二疗程结束了，让你来复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个白桦的对象，瞳孔小且淡就不说了，现在近距离看上一眼，眼里没有光。 “啊……对对对。” “那我们现在的工作重点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应该怎么做？” 岑组长点点头。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做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这就和领导下来检查提前通知一样，只要愿意配合，绝对不会出问题，那查账也查不出来什么问题，这里的人这么爱赌，要说没有问题，我不信，无非就是粉饰而已。” “第二呢，既然知道有问题，那就一查到底，从上查到下，只要有问题，全部拿下治罪，除恶需除尽，这样怎么样？” 李天骄倒是疏通疏通关系能过来，总不能让她挺着肚子过来吧？刚来上一口，房门又响了。 “第一，和这里当地的领导搞好关系，双方合力，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方方面面都有个交代。” 房间里面说的什么，许大茂自然是不清楚。 这种动作自然逃不过许大茂的眼睛，只是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许大茂点头。 沉迷赌博，这玩意和抽烟酒精中毒一样，一天不摸两把，一天不抽两盒，一天不喝两杯，就浑身难受。 许大茂以为组长要进去，上前就去开门。 不要问为什么是全部，领导有问题，下面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另外一个人是随身秘书。 桌子上西瓜是一点都没动。 许大茂：…… 今天岑组长给他的感觉有点不对劲。 “王组长辛苦了。” “恢复的不错，我给你开最后一个药方，十天的量就差不多了，还是那句话，后续要是还有肚子疼的情况，多喝热水，最多再疼上个一两次，就彻底痊愈了。” 搁在以前，最起码是祠堂或者地主家的规模。 这次加入工作组，他是没有带着秘书过来的权利了。 这里的事情，就是查账，这样做最后肯定是两全其美。 “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谁啊？” 目光呆滞。 再走马上就要出村了。 路上遇到了不少社员，也都在相互打招呼。 最后是岑组长带着他们停在了村口的牌坊下面。 他有点理解不了。 许大茂：…… 当你在家里发现一个蟑螂的时候，那就说明家里到处都是蟑螂。 杨梅盯着许大茂的手，瞳孔更小了一分。 和白桦来时候说的一样，想见都见不到。 真的是说到做到。 这样的眼神应该是老年痴呆或者精神病人才这样。 最终组长带着许大茂停在了一个宽大的门户前面。 “你啊，还是单位思想不够成熟，老刘还说让我好好教导教导你呢，那我来给你几个选项，你听听哪个最合适。” 牌坊上写的是‘向伟大的领导同志学习。’ 就是这么现实。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这样做自然大快人心，问题是要是这些人都拿下了，那让谁来工作呢？总不能直接瘫痪吧？” “你们吃吧，屋里准备的都有。” 许大茂招呼俩人坐下。 组长喊住了他，继续向前走去。 “您的意思是？” 一个出问题，一条线上的人都出问题。 “小许同志，你说要想根除顽疾，是不是要从根上开始，想要回到正确的路上，是不是应该更换领头羊？” 写好药方，白桦带着药方带着杨梅离开了许大茂的房间。 “你快些，我让司机回去拿着回去抓药，不耽误明天吃药。” 明显疏远了不少，在学习，碰拳的时候，和送他礼物的时候，明显没有这么见外。 你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不错了，现在的你只需要记住‘分清敌我’‘划清界限’‘站对立场’这几个词语，在这片土地上，保证你能有一番成就。 许大茂连连点头。 “第三呢，就是和农民……算了，这个跳过……” “我们直接开始说第四点，那就是抓大放小，把最大的搞掉，小虾米都放掉，给他们一个反省机会，你觉得这怎么样？” (本章完) 第981章 无法相互理解 第981章 无法相互理解 这个行为，也是最常用的行为，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对待自己人确实应该要宽宏大量一点。 “我觉得这样很好。” “你说很好，好在哪里呢？” “最直观的就是稳定，领导的工作，下面都是负责的人，拿掉领导，不会影响到工作，换个新人上来，没准工作效率会更强。” “还有呢？” “还有……看似只是少了一个职位，实际上是大家都有进步的空间，二号领导晋升到一号，三号晋升到二号……人人有提升，人人有进步，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就很容易达成，要是他们关系很铁，这也很容易分裂铁桶一块的联盟。” 岑组长很满意。 “你理解的有点道理，老李教的不错，不过你还有进步的空间，有时候眼睛里要有活，不要等着别人给你安排工作，要多想想自己能做什么，主动去承担力所能及的工作……这样你才能更快的进步。” 这个许大茂了解一点。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 “那你详细说说？” 许大茂又是连连点头。 “那你今年就是二十五岁，还真是巧了，老刘正好大我二十五岁。” “那怎么办？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觉得她有点厌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像是陷入了仙气飘飘的虚无主义。” 许大茂：……“有人敲门，穿戴整齐是最起码的尊重，你大晚上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心有灵犀变成了无法相互理解。 “你说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我看她出个门也确实像是不食人间烟火，餐霞饮瀣的仙女，按照你的说法，她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但是我认为她现在的情况是心理问题，这方面是我的短板，我真的不会治疗心理问题。” 并立刻把上次吴树下来找他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坚定的和这种丧失理想信念的人作斗争。 无论男女都适用。 许大茂连连点头。 先作势要踩许大茂的脚，趁着许大茂躲闪的时候，强行进了房间。 许大茂本不想继续掺和这种事，毕竟是别人的感情问题。 这样说许大茂就明白了，笔友，不见面的笔友，也可以理解为网恋，异地恋。 呸呸呸，没有万一。 抑郁症，也被调侃为玉玉症。 “你看你的样子，行了，小许，间不早了，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因为外界的一点小小的诱惑，就丧失理想信念，这个大队长吴树下，我看他就是丧失了理想信念，昨天和几个人偷偷聚会，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还说什么我们占着招待所的供给赖着不走，简直是胡言乱语……” 白桦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许大茂才知道，以前没有这么严重，后来跳过河，不要问为什么跳河，用脚趾头想想就是为爱疯狂。 “多谢组长提点，我以后一定认真工作。” “你才发现她的状态不对劲？” “她不是在家里禁足吗？你怎么和她交流？” 有一说一，经过刚才在外面的交谈，此时的许大茂有点害怕和心悸。 从朝夕相处变成了文字沟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她是以前就这样？还是最近才这样？” “小许同志，你今年看着也就二十来岁吧？” 这时候岑组长话锋一转，换到了生活上的问题。 “所以你觉得她那方面有问题？” 今天岑组长和他说这些，肯定是已经在‘吴树下’的名字上划上一个‘x’了。穿好衣服才去开了门，发现进来的是白桦。 “这大晚上的，光临寒舍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话他真的没法接，感觉说什么都不对劲。 “其实我本来是不打算和她一起这样……姑且称之为私奔出来，主要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流出现了问题，以前我们心有灵犀，我逐渐觉得我们没有办法相互理解，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总之就是身体问题+家庭问题+生长环境问题，这三个问题叠加之下，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以前不这样……” 异地恋，分的快。 而且杨梅小时候也不幸福，自小体弱多病，还是院子里的小尾巴，院子里的那些人都不愿意和她玩…… “可以让杨桃帮忙传话，有时候也会写信，只是没有办法见面而已。” “确实有点事情，是关于杨梅的，今天你也看到她了，她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我觉得她病得不轻，你是神医，你觉得能治吗？” 这玩意最容易出问题。 要是万一…… 只要不见面的交往都能这样称呼。 问题是这种病许大茂治不了，这是心理问题。 许大茂：？？？ “他要是有什么行贿之举，你一定要虚以为蛇，留作证据，一举拿下。” 当然这个‘x’并不是要把他除名，而是要拿下他的职务，明正典型，好好改造之后，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这是不是在pua？ “虚岁二十六了。” 一碰就会碎掉的那种。 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 这属实很正常。 转了一圈了之后，才坐在了客厅软包的椅子上。 “我还以为有什么不方便呢，还以为是那个吴队长的女儿在这里呢，结果啥都没有嘛，你大晚上的穿的这么整齐，是准备出去幽会谁呢？” 还是那句话，教育孩子要从小，不然很容易养出问题。 “以前她有一些，但没有现在严重。” 刚躺在床上，还没有入睡呢，房门又被敲响了。 “不方便。” 许大茂站在门口，也没有着急把她迎进屋。 聊完了这些，许大茂这才回到房间。 “你都不请我进去？” 听到这里，白桦眼里的好奇之色更浓。 “就只能靠你了，你是她的身边人，引导她回归正常的生活，仙子都能落凡尘。” “具体一点？” “你可以试试每天带着她去田间劳作，也别穿那些漂亮的衣服了，田间的社员怎么劳作，你就带着她怎么劳作，忙碌起来了，就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了。” 更直白一点的形容就是‘每天高强度上十二个小时的班’就老实了。 (本章完) 第982章 丧失信念 第982章 丧失信念 “当然这非常冒险，要是适得其反，很容易加重她的心理问题，所以前期要把握一个度，循序渐进，就从先让她穿普通的粗布衣服开始吧……” 白桦瞪了许大茂一眼：“你是治病出主意，还是借机报复呢？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去田间地头劳作，我是吃不了这个苦。” “你去看看我们工作组的工作说明，每天要同吃同住共同劳作，作为一个无产者，这些不是应该做的吗？” “那你怎么不做？” “我不是要充当保镖，每天跟随在组长身边嘛。” “呸，你说的好听。” “我之前去过中原的一个公社，每天要工作十八个小时，挖井灌溉修水渠……” “行了，过去的事情你就别拿出来说了，我会按照你的说法先试试，就是让她融入这里对吧？” 示意许大茂外面的问题让他自己解决。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 许大茂就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位吴队长的表演。 又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茅子。 说到这个，许大茂是真的坐不住了。 看到许大茂穿戴的那么整齐，同样是有点惊讶。 白桦咨询完之后站起了身，准备离开许大茂的房间。 “以前来巡查的工作组，过来转一圈，给出一些指导意见，待个两天也就走了，对大家都好，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嘛，来到这里，查账，清仓库，又是偷偷摸摸的搞一些动作，这是要干什么嘛，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当面锣对面鼓的说？” “正准备睡觉呢，您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许大茂认为对于这种病，最好的办法就是心理疏导，千万不要去吃那些抑郁症的药物。 “许专员，我要求不高，你能介绍我加入那个‘农协’吗？” “还有岑组长也是，她自己以前都说是我们公社的一员，我们大队的电影放映机都是她送的，现在这是要干什么？是要来对付自己人吗？” 农协就是岑组长最近搞出来的那个小团体。 许大茂有心不让他们进来，可实在是拦不住。 许大茂自然不乐意：“吴队长，您这是干什么？有事咱说事，这天太晚了，明天我还有工作还要，不合适，真不合适。” 活该被领导穿小鞋。 因为今天的谈话，许大茂就已经清楚一件事，组长肯定是对这位吴队长不满意。 老乡太热情了。 他要是能做决定，他是坚决不会来这里的。 “吴队长，此事休要再提，我就是一个随行人员，做不了主，您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经过这几天的苗头，吴队长作为地头蛇，已经敏锐的感觉到风向有点不对劲。 白桦第一反应就进了许大茂的卧室，并关上了房门。 要是再吃点药，百分百确诊。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这位吴队长就干喝了一瓶茅子，眼睛也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刚坐下，吴树下就从他女儿的手里接过了带来的东西。 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才是不把领导放在眼里。 许大茂：…… 刚和组长谈过话，现在绝对不能犯错误。可还没有等她走到门口，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就抑郁症这种东西，心理疾病这些，放在现在，还在很浅薄的领域，大部分人听都没有听说过。 许大茂依旧是摇头。 心理疾病就是这样，你越认为自己有，那就真的会有。 这架势是要彻夜畅谈到天明。 一包生米，一包蚕豆，一包干煸豆角。 “许专员，我知道这有些违反纪律，可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您看着我喝就行，不喝两杯我实在是说不出口。”二两的酒杯，连干两杯。 “就是有一点事，我们进去说吧。” 大多数的家长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用‘父权’进行教育，动辄打骂。 许大茂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外是吴树下，这次过来同样是带着他的那个女儿。 开口就是想要让工作组离开。 白桦想的最好的结果就是许大茂出手，药到病除，可惜她想的很美好，结果有些不尽人意。 “对，人是社会生物，要多交朋友，一个人待久了，心理确实很容易出问题。” “说句不中听的话，许专员，咱们工作组也来了有一段时间了，该调研的也都调研的差不多了，领导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在这个位置上，他是真的没少喝酒，这酒量已经很厉害了。 “许专员，这么晚您还没睡呢？” 许大茂双手一摊，爱莫能助。 大晚上，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相信一件事，人本来都没有病，生病，生病，就是在健康的身体上生病，所以不要装病，更不要因为装病去吃药。 “我问了，说是要调研到年底，同吃同住同劳动，就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许大茂没有办法回答吴队长的问题。 这话说的这么直白吗？要是这样的话，夸人用‘伟大’‘天才’‘天生的’这些词语，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逼我，你们都在逼我，我在这里迎来送往，兢兢业业，为什么偏偏调查到我的头上？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搞这些？打地主，打了，分田地，分了，说收归集体归公，收了，要搞生产队搞了，要公社化就公社化，要三自一包就三自一包，现在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这又是想要干什么？” “这个我说了不算，吴队长您应该去问我们组长。” 吴队长根本就不为所动，自顾自开酒倒了两杯。 “许专员，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个是我女儿……” 原本小孩只是不想写作业，想多出去玩，装病……抑郁症的药吃多了，那真就成抑郁症了。 “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我自己都没有加入，又怎么能介绍别人加入呢，还是那句话，您有什么想法，可以去和王组长说，我做不了任何决定。” 要是说效果肯定有，怕疼怕死的自然就纠正回来了，不怕疼不怕死的也自然也就告别了这个世界。 “非要逼着大家退社退队吗？” 这可是这里的队长，见过很多四九城领导的队长。 这些抱怨的话，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顽固分子’。 丧失信念，从未忠诚。 (本章完) 第983章 弱者挥向更弱者 第983章 弱者挥向更弱者 “要查账，要清账，给你们查，给你们清，现在是要干什么？” “这里经不起你们瞎折腾。” 如果说刚才许大茂还对他抱有同情，现在也只剩下一声叹息了。 这人的思想完全不成熟。 这考验才哪到哪啊，这就顶不住了？ 在施加在肉体上的折磨之前，一些恐吓、高压、思想教育都是纸老虎。 肉体的折磨那是真老虎，吃人的那种，顶不住完全能理解。 这才给他营造了一些压力，就说这种话。 完全不具备一个坚定的无产者信念。 改造几次都改造不回来的那种。 就这几句话，被抓起来教育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多说无益。 “吴队长，您还有别的事情吗？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您请回吧。” “许专员，我觉得你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但是现在你也这样疏远，说这样的话，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想让我去死……” “没人想让你死。” “我就算是死，也不让你们好过。” 许大茂注意到这位队长此时已经双眼赤红，精神明显有些不稳定。 “没人让你死，也没人不让你们好过，主要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就说你们那个账本吧，一眼就是编写出来的账本，和实际情况严重不符，这不是作假又是什么？” “还有你们这些干部的家家户户，家里个个都有四大件，就你们的工资水平，多久能买得起这些？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侵吞公有资产？” “还有你们那个大院子，通宵赌博，你们这些人不是丧失理想信念是什么？你作为这里的队长，你说你该当何罪？” 许大茂不摆事实讲道理，直接安抚或许还好一点。 说了这些，吴队长的情绪明显更加激动。 “该当何罪……我没有罪，我没罪，没有人能审判我，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们大队，为了我们公社，经常来这么多的领导，有人爱打猎，就划出来一个林子……有领导爱打球，就装上乒乓球台和篮球场，有领导喜欢小赌怡情玩两手就有了旧祠堂改造，有领导喜欢女色……” 许大茂是听不下去了，上去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 这些话是他应该说的？ 为什么不用手，因为会脏了手。 当个队长当魔怔了，感觉已经不是人了。 旁边就是他的亲生女儿，说这些话是一点都不避讳。 “吴队长，我送你一句话，好自为之，真有那么一天，我劝你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不要像一条疯狗一样，嘴巴一张一合，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不该说的话就说出来了，不该提的名字就提出来了，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躺在地上的吴队长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可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茅子的酒瓶。 “你们太过分了，既要又要还要，就知道来为难我们，安静的过日子不行吗……” “你在这里，在这样的示范大队里面，体会不到外面的情况，是你被腐蚀了心智。” “有罪的不是我，有罪的是你们，没有人能审判我……” 嘴里念叨的像是喝醉酒的醉话，或许是因为酒精的麻痹，或许是因为醉酒状态增加了身体的免疫力。 他上一秒还弓着身体躺在地下，下一秒就猛然跳了起来。 高高的举起了酒瓶：“我打死你们……” 许大茂心里只觉得好笑。 在他面前就是在班门弄斧。 负隅顽抗。 一个醉汉而已，刚才那一脚踏还能跳起来，完全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减少了身体上的疼痛。 按照那个力道，最起码应该在床上躺三天。 刚要伸手夺下他手中的酒瓶，然而这位队长并没有冲向许大茂，而是侧身狠狠的打在旁边之人的头上。旁边之人是他的女儿。 瓶碎，头破，血流。 弱者挥舞酒瓶向更弱者。 刚才被许大茂一脚放倒，早就让他认清了现实。 这也说明他并没有被酒精彻底迷失心智。 但反而这样的他才更加可恨。 “你个臭婊子，让你打电话去求上次那个领导，这点事都办不成，我打死你个臭婊子……” 尖叫声，惊恐声，辱骂声，瞬间就充斥整个房间。 此时的他不像是一个父亲，像是一个魔鬼，一个被权利侵蚀的生物。 完全没有亲情没有道理可讲。 许大茂这次顾不得会脏了手，多加了两分力道，狠狠的一拳把这位队长击倒。 6=9+ 几乎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许大茂已经去翻柜子里的医药箱去拿纱布。 卧室里的白桦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也是赶忙走了出来。 而此时门口也站着一个人，抬手了几次，都没有勇气敲响房门。 听到女生的尖叫声之后，也是终于鼓足了勇气。 敲门。 耳边是急促的女生尖叫声。 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根本就没有上锁。 开门进去，眼前看到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地上抽搐，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满脸是血的尖叫。 许大茂正在翻找医药箱。 邝白桦站在旁边手足无措。 “你还愣着看什么？过来帮忙，我来抓住她，你们来包扎，尽快把她送到医院。” 按照正常情况来发展，头部受到重击，应该倒地不起昏迷才对。 而实际情况是人像是完全受惊应激了一样，丧失了思考能力，晕倒是不可能晕倒的，只会无差别反抗周围的所有人。 就像下意识的以为人中枪当场就会死，实际上就算是心脏中枪，也能挺住说上几句遗言。 就好像手枪的攻击范围是50m，但只要能做到二十米内打中目标，就已经是神枪手了。 “杨梅，你以前不是学的护士吗？你快来帮忙。” “啊，好的。” 清理头上的酒瓶玻璃碎片，医药箱里面的酒精拿出来消毒，然后是纱布包扎。 这边刚做完，外面就已经带着人过来了。 杨梅做完了这些，看了一眼满手是血，衣服上也都是猩红点点。 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当即倒了下去。 许大茂一把就把她抄到了手里。 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惊人的纤细，没有一点肉感。 这体重感觉都没有八十斤。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先把人送到医院。” “我们这里有医院。” 许大茂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岑组长，这才放心的一起把人送到了医务室。 (本章完) 第984章 跨过了一座桥 第984章 跨过了一座桥 不用别人来问询，许大茂在医务室借来纸笔，就写了一份完整的书面情况说明。 没有必要进行隐瞒。 有错就认，知错就改，挨打就要立正。 即使有不满意的地方，也不能说出来，明知道是不好的话，无论是谁问，绝对不能说出来。 最信任的人也不行。 以他们工作调查组的身份，有了这个书面说明，基本上就不会有再有不长眼的过来问询。 一个公社的大队长，属于是最最最基层的干部。 而许大茂可是四九城的主任了，中间的差距……也就差三辈人的努力吧。 等搞定了这些事情，去看了一眼另外几个人的情况。 那个吴春天吃了药打了针，已经昏睡过去。 吴队长躺在病床上也没有动静，不知道是真的睡着，还是在装。 白桦在房间内正在帮着杨梅洗手，洗去手上的血迹。 许大茂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杨梅醒了过来。 由于是吃过安神的药物，情绪比较稳定，但是睁眼看到白色的天板，白色的床被，手边是洗手盆，第一反应就是掀翻了洗手盆，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原来是还在输液中。 顺手就拔掉了针头软管扔到了一边，丝毫不管手臂上的阵眼正在滋滋往外冒血。 在医院输过液的都知道，那玩意是插进静脉血管里面，你往里面灌水，压力自然会变大，周围的血管会变粗，如果是在输液状态下，把针头拔掉，百分百往外飙血。 血压越高彪的越多。 此时许大茂就站在门口，看着杨梅光着脚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衣服，褶皱的长连衣裙上面挂着猩红点点，凌乱的头发，在白炽灯的照耀之中，眼里的瞳孔已经微不可见，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连身后白桦的喊声都不顾。 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大茂，拦住她。” 这状态都成了这样，看着就像是梦游，许大茂可不敢拦，越拦越会出事。 于是他主动让开了位置，方便她走出去。 “你怎么不拦着她，连鞋子都没穿。” “我是大夫，现在不应该再刺激她了，她是不是以前在医院受过什么刺激？” 明明在帮吴春天包扎的时候，状态也很好。 而且之前如果是学的护士，对医院这些应该不会陌生才对。 “对，她以前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最后才醒了过来……” 许大茂和白桦说着话也没敢耽误，跟着杨梅就一起走了出去。 “你停下来穿上鞋好不好？” 杨梅置若罔闻，脚步未停。 也幸好这里是示范大队，地面上没有什么玻璃渣之类的东西。 要是落后的地方，地面也很干净，因为大家都穿不起鞋，赤脚走路，已成常态。 有的就算是穿鞋，到了田间劳作的时候，也会把鞋脱掉，赤脚下田干农活。 走过大路，上了小路，大步穿过刚播种过的田地，深一脚浅一脚穿过一片栀子田，穿过一片坟地，路过两口水井，最后停在了村外的河边。 脚步泥泞，淡淡的月光看不清她的脚是否受伤。穿过那片栀子田的时候，因为是刚浇过的缘故，白桦的鞋子都跑丢了。 许大茂也是一样。 此时三个人都赤着脚，不同的是许大茂和白桦两个人手里拿着已经变成一坨泥浆的鞋子，再不同的是许大茂拿一坨，而白桦多拿的还有一双鞋。 因为她拿的还有杨梅留在卫生院的鞋子。 “杨梅，你冷静一下，前面是河，别往前走了。” 或许是因为在外面冷风一吹的缘故，此时的杨梅好像清醒了过来，听到白桦的声音，慢慢转过了身。 可惜就是看不清她的表情。 许大茂心里只感叹难搞。 “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我前几天听人说起那片栀子田，和她来过一次，当时最远就来到了这里，现在她又来到了这里。听说那片栀子田是因为有个领导非常喜欢这种……” 说到一半的时候，白桦反问了自己一句：“现在是说这些的问题吗？” 6=9+ 然后就慢慢靠近了杨梅。 “杨梅，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 离的近了，才看清杨梅脸上的泥点，和那点笑容。 看着杨梅恢复了正常，白桦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可差点吓死我，一句话不说跑到这里，快穿上鞋子……” 直到白桦举起手中的鞋子，才看到已经脏的不成样子，明显已经是没法穿了。 “大晚上的，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许大茂管不了那么多，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然而这俩人根本就不为所动。 “白桦，你劝劝她吧，你还在吃中药，而她的身体更虚弱，本身就是惊吓，又是大喜大悲，现在又是剧烈运动，很容易就生病，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回去洗个热水澡抓紧时间睡觉，不然明天就等着全身酸疼吧，还有可能会发烧。” 白桦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杨梅。 许大茂感觉自己很多余。 连说两句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 有心想要离开这里，想想邝白桦的父亲，这大晚上的，又在河边，他要是走了，要是真的出事，那才是麻烦。 于是干脆走到一边，留出能随时控制场面的距离，给这两位小情侣留出私人空间。 果然等许大茂稍微走远之后，这俩人走近了一起：“怎么突然一言不发跑到这里？” 就是许大茂耳聪目明，交流的声音根本逃不过他的耳朵。 “这里是我来到这里走的最远的地方，再往前走，就不知道去哪里，回过神来，就站在这里了。” “你想来就说一声，我和你一起过来，下次我们在走边，就走大路，在农田和田里踩踏过来，明天又要被人议论纷纷。” 杨梅没有接话，两个人坐在河边，她的眼神盯着河水的对岸。 “你说河对岸是什么呢？” “你要是想去的话，我知道附近有一座桥，我们过去看看就行了。” (本章完) 第985章 自我 第985章 自我 “穿了一座桥，还有下一座桥，河的那边还是河，山的那边还是山，我们无论怎么走，都被河水困在了这边，永远去不了对岸。” 许大茂：…… 这人脑子果然有问题。 可能是被水泡坏了脑子。 根据现在知道的信息，这位以前跳过河，然后又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这明显就是被水泡坏了脑子，轻易的就能推算出来。 也可以说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许大茂是真的无语了，现在多少人刚能吃上饭，刚不挨饿，这都有心理创伤了。 人与人的悲欢果然从不相通。 “你知道吗？刚才我好像活在梦里，我好像是飘在空中，回过神发现脚上满目泥泞……” 要不是那些有毒的玩意早都在这片土地上绝迹了，许大茂都怀疑她嗑嗨出现幻觉了。 “这种感觉和上次有些相同，但又很明显的不一样，这次是美好，上次是害怕。” 白桦轻声说了一句：“上次？” “就是上次你们说我昏迷的那次，其实我一直认为我没有昏迷，我觉得我度过了好几天，我知道那不是梦，我也会做梦，如果是梦的的话，醒来之后那些关于梦的记忆，一个走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我的那些经历……对，是经历，不是梦，一直存在于我的记忆之中，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在医院醒来……” 那段记忆从没有对任何人提及。 “所以那是什么样的经历？” “光怪陆离且奇妙，我知道有人在等待我过去，我知道是我奶奶喊我回家，可我在医院醒来之后，才知道我奶奶去世了，是因为急火攻心……” 这事白桦不愿意接话。 那样温婉和蔼的奶奶去世了，原因就是因为知道杨梅跳河的消息，着急之中突发心脏病。 这事她也有很大的责任。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往前看，最好的办法就是珍惜当下。” “珍惜当下吗？” 杨梅重复了一句。 “我现在感觉身体很热，这应该就是急火攻心的感觉吧？” 白桦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用那只干净的手掌摸了摸杨梅的额头。 热辣滚烫。 “你这是发烧了，我们快回去。” 说完拉着杨梅起身就要离开。 “我不想回去了，河里肯定很凉爽吧？” 明明不宽的河流，在她的眼里好像漫无边际。 一脚就踏了进去。 身体倾倒之际，还不忘松开白桦的手。 白桦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她的手，可脑子里面全是上次溺水的经历。 向天发誓，那种窒息的感觉她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 仅仅是一瞬间的恍惚，两只手就已经彻底分开，再想抓住已经来不及。 是落水声。 淡淡的月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恍惚之间，白桦好像看到了杨梅落水前脸上的释然。 那是毫无留恋的释然。 刚想跳下去救人，身体想要迈出脚步，脑袋里面全是那种窒息感。 反对，反对，反对。 拒绝，拒绝，拒绝。 “许大茂，你在哪里啊？” “来了。” 要不是白桦喊他，他都想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未来、自己生活的权利。 想死想要解脱，就没有必要拦着。俗话说的好，想死的人不是想不通，而是想通了。 对于这种救下来一次又能如何呢？ 能救一次还能救第二次吗？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但白桦喊他了，再加上他的恻隐之心，也是有些不忍心看着这么一朵破碎的凋零在眼前。 要不是在面前，心里根本就不会有一点波动。 话说这算是英雄救美吗？ 还是当着白桦的面救她的对象？ 这算不算当面牛了白桦？ 想着这些，动作是一点都不迟疑，跳下去，单手就把人箍在腰间，凭借蛮力拖上了岸。 落水救人也要有技巧，不能看人落水就盲目的去救。 6=9+ 要等一会，先让落水者挣扎到脱力，再去把人捞上来。 不然这些落水者会把能抓到的一切当救命稻草，生死之间彻底疯狂，就像是水鬼一样把施救者往下拉。 记住了，一定要等落水者脱力。 许大茂就觉得下水有点早了，就是这个杨梅没什么力道，而他身体几乎已经是刀枪不入了，那点指甲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生死之间，她好像也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 不像她跳河时那么淡然。 白桦看着杨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当即就要扑上去，许大茂当即就拉住了她。 “你别着急，呼吸很正常，你现在别折腾她了。” “这种情况不是应该要急救吗？按压胸部和人工呼吸……” “你还是别了，她的身体太虚弱了，经不起任何折腾。”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大茂是真的无语了，遇到事情只会问怎么办。 这样还怎么去当一个坏男人。 俯身把杨梅抱起来，往回走去。 “回去，洗热水澡换衣服，吃药睡觉。” “可她不还是……” “她呼吸正常，没有昏迷，现在不说话，只能说明她不愿意说话，现在不睁眼，只能说明她不想睁眼，再详细一点就是她现在不想搭理我们。” “哦。” 白桦这下才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 这种情况根本无法在房间内洗澡，许大茂把她送到了招待所的浴室。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许大茂趁着白桦带着杨梅去洗澡换衣服的空闲，去医务室煎了一碗中药。 也幸好这里的医务室规格很高，中医西医都有。 也不知道那两位在浴室里面聊了什么，最后白桦是扶着人走了出来。 就是杨梅的脸色依旧是不自然的红。 许大茂打了一个哈欠，把煎好的药送到了这俩人的面前：“喝完回去睡觉，药方我留在医务室了，再喝上两天就差不多了。” 杨梅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最后还是乖乖了喝药。 许大茂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吴队长发疯而搞脏乱的地面，此时已经恢复了原状，连血迹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给许大茂省去了很多麻烦事情。 别的事情他都比较能理解，就只有一点他有点无法理解，为什么吴队长偏偏把女儿带到他这里？还是两次。 完全就是在小瞧他的底线。 (本章完) 第986章 改变 第986章 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招待所就热闹了起来。 昨天的事情不仅传遍了这里，甚至传到了四九城。 许大茂对此也只能叹一口气。 每传过去一次，他的名字就要出现一次，给别人的印象就加深一分。 但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早早的起床跟在岑组长的身边。 卢社长一大早的就来到了这里，先去训了一顿吴队长，又急急忙忙的来承认错误。 岑组长把这段时间遇到的问题拿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卢社长是越看脑门上的汗水就越多。 上面的问题看似都是小问题，但是上了工作本，只要追究起来，那就成了大问题。 ‘贪污公家财务，整体风气赌博成风。’ 这样的评价要是交上去，他们这些人可就真没好果子吃。 岑组长也是真的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已经开始搞这些了。 可以预见，不止是这里，而是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 “王组长，请您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一定完成整改。” “好啊，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到了中午连榆树区的区长都过来了。 还是带着调查组过来的。 急急忙忙的开了一个会，就开始了谈话环节。 从领导开始，所有人开始谈话，让这些人主动交代问题。 主动归还贪污的财物和公家的资产。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好，因为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谈话就意味着在给你机会。 要是不珍惜，那就不是谈话的问题了。 干部谈完话之后，就是社员和群众。 干部洗澡之后，群众也要洗澡。 有问题当然要解决问题。 这些事情岑组长都没有插手。 “管中窥豹，可想而知，现在全部上下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能糜烂至此？” 许大茂：…… 轰轰烈烈的搞了几天，这几天许大茂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岑组长。 真的担心有些人狗急跳墙。 现在这个情况和之前岑组长和他说的上中下三策不一样。 但效果…… 只能说更好。 让自己人查自己人。 原本是四九城来的调查工作组和当地下沉机构的矛盾，现在变成了公社和地区的矛盾，完完全全的把调查组排除在外。 这个应该就叫做转移矛盾。 眼前有了更近的敌人之后，矛盾就会转移。 “小许，这事还是多亏了你，等回到四九城，我亲自给你请功。” 许大茂：……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这个工作组里面没有他的名字。 回去是请功吗？ 那是未来的罪状。 “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吴队长非要找我，第一次明确拒绝之后，还有第二次。” 提到吴队长，岑组长叹了一口气。“吴队长是这里的第一负责人，也是罪魁祸首，可他的脑子转不过圈，总觉得我们是在针对他，你说我们是在针对他吗？” 许大茂摇头。 “他只是一个队长，上面有社长有区长，有责任，他也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而且他靠着这么多年的经营，人情倒是积攒下不少，特别是和四九城的情分，所以他只要坦白的承认错误，应该不会拿他怎么样。” “你说的有道理，他现在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去见见他吧。” 许大茂还疑惑为什么突然提起吴队长呢，原来是要去见他。 现在的吴队长没有躺在医务室，经过治疗以后，他已经回到了家中，只有他的女儿还在医务室里休养。 说是医务室，其实是挺大的卫生院。 岑组长就带着许大茂和她的秘书到了吴队长的家。 青砖盖成的三间大瓦房，打扫的干干净净，看不出多富有。 当然‘三间大瓦房’本身就是一种富有，以前的老百姓根本买不起砖盖房子，都是用泥坯盖房。 就是黄泥黏土的泥坯铸墙，屋顶上面也不是瓦，而是一层茅草一层泥浆，三层之后，下雨就不会漏雨了。 6=9+ 只有有钱人，才会在原本泥坯墙的基础上，再在外面砌上一层青砖，还是要竖着砌青砖。 只是在这个公社，在这个大队，因为是示范大队，家家户户都是青砖大瓦房。 一行人刚进屋，就看到吴队长正坐在院子里，手里还拿着一本印刷粗糙的书，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这形象和之前大晚上带着去女去敲门，完全是天壤之别。 “吴队长，我们来谈谈？” 身后的秘书已经拿出了执笔，吴队长也放下了手中的书籍。 “这几天每天都在谈话，问吧。” “你为什么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你知道现在你面临的情况吗？” “我只是想活着而已，现在的情况再艰难，我不是还活着吗？” 岑组长：…… 许大茂：…… “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行事。” “错了，我必须要如此行事，我一生行的正，深刻落实一个中心，三个着力，四个维护，上对得起领导的栽培，下对得起下属的支持，左边对得起乡亲父老，右边无愧于……” “你闭嘴，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情，你对得起谁？” 吴队长停顿了一会，没有再继续说话。 每个成功人士都非常的自我，内心极其强大，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别人根本就说服不了他的想法。 “所有的罪责都加于我身，我现在就能写认罪书交于你们。” 岑组长站起身就离开。 完全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油盐不进。 “小许，你说这贪污严重吗？” 许大茂不说话。 “你说这好赌成分严重吗？” 许大茂这会是不知道怎么说。 事实是严重不严重全靠一张嘴怎么说。 而不是他的嘴。 靠谁的嘴说呢，当然是靠领导的嘴来说。 就比如这贪污的问题，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这里是示范公社，示范大队，但在这里，一个村子，一个乡镇，你就是全力贪污，据为己有，据公为私，你能贪多少呢？ 能贪几百元？ 至于赌博成风，赌博这东西，是吧，在有些地方还合规合法呢。 “人性使然。” “照我看啊，就是这些人的思想出了问题，只清工分，清账目，清财物，清仓库已经不够了，要增加一下深度，这些腐败落后愚昧的思想必须要改变了。” (本章完) 第987章 游民 第987章 游民 听到要改变，许大茂只觉得头疼。 还是增加深度的改变。 这就是在违背人性。 指望所有人都是圣人那根本就不可能。 不是说不好，而是说时机不合适。 “只清仓库账目这些已经不够了，我们要增加深度，这些抱团不干事的社员，还有这些腐败的思想，都要清理干净，这些都是我们进步的绊脚石。” 许大茂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说的就是一些社员的抱团取暖。 特别是有些社员之间的小团体从旧社会养成的那些坏习惯，打骂成风。 总不会说坏人全部都没了，剩下的都是好人。 说句很实际的话，在旧社会种地的那些人，到了新社会同样还是种地。 因为种地的人除了种地也不会干别的，是根本就没有这些思想认知。 进步人士说他们是雇农，受到压迫了，人家根本不这么认为。 人家认为的是‘我租种你家的地，给你家交地租，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不同的是田地是不是自己的，从帮别人种地，变成为自己种地。 人还是那批人。 种地的依旧在种地，该干什么依旧在干什么。 只有那批不是干部，又不种地，招长工让别人种地的那些人，受到了打击。 而中间还有另外一批人，就是‘游民’。 用古代的话可以说他们是‘游侠’。 说他们好吧，不事生产，无所事事，习惯抱团欺负欺负这个，欺负欺负那个，就相当于是当地的地头蛇。 说坏吧，又没有坏到哪里去，因为十里八乡的还能攀上点亲戚。 够不上土匪，也够不上黑恶势力团伙。 因为他们大多没有多少钱，不是受到打击的对象。 相反还会给这些人分田地。 也可以是乡勇，就是这样一批人。 而这些人，就是继承‘组织抱团’的基础构成。 以后慢慢逐步的发展，他们不安心种地又会跳出来，因为他们和种地的那帮人脑子里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农民只想有一片自己的地耕种。 而这些人即使有了地，也懒得去耕种。 因为他们骨子里就不是农民，是游民，是游侠，是乡勇。 以后慢慢抱团发展，这些人里面的一部分就会变成当地的小霸王，什么地头蛇，小豪门之类的东西。 而恰恰是这些人，普遍是最难管理。 农民有一块地能种，那就非常开心了，分他一块地能天天晚上睡在田间地头，这就是对土地爱的深沉。 而这些人不一样，以前就游手好闲，走街串巷，见多识广，知道的多，想要的就更多。 只吃饱不行，有地不行，还要吃好，还要有三间大瓦房…… 还是这些人，也是最会投机的一批人。 有什么事情，都是第一个站出来，鞍前马后…… 表现的相当积极。 入了眼，是吧。 这里岑组长说的就是这些人，组织之间的问题和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而吴队长这个态度，之前那就是明显不配合，提前引爆这个炸药桶，让当地的这些什么社长区长名正言顺的加入进来。 其实就是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 属于是主动跳出来背锅。 至于打他的女儿……那就不得而知他是怎么想的了。 就这点还是许大茂的猜测。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看到白桦和杨梅在周围踏青，应该这么说。 田地里的庄稼已经长出了青苗。 看样子杨梅已经好的差不了。 整个人也比以前更有生气一点。“大茂，忙完了再来帮忙检查一下身体吧，看看病好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答应了一声。 岑组长说道：“你现在就过去吧，今天剩余的时间你就自由活动吧，我今天没有再出招待所的行程了，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多照看一下杨梅，前几天那件事，我隐瞒了下来，不要再出现这种事了，还有……要是能治好杨梅的话，那你就多尽力。” 许大茂自然是答应。 送岑组长进了招待所，这才重新走了出来。 今天的杨梅穿了一身非常接地气的衣服，看来是之前和白桦说的话起了作用。 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杨梅。 “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当然是窒息的感觉。” 两个人瞬间不说话了。 6=9+ 许大茂有些疑惑的看了这俩人一眼。 问的是那天落水的窒息感，怎么还害羞上了？ “你少问，快看病吧。” 许大茂正常号脉。 “身体虚弱，上次那个药方可以停了，等会我写个药方，你先慢慢喝着。” “你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等到月事那几天什么时候不痛，什么时候就可以停了。” 两句话就解决了问题。 “还有事情吗？” “没事，我们想去摘几朵栀子，你要不要一起？” 许大茂连连摇头。 “不去不去，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做人这方面，许大茂拿捏的死死的。 当电灯泡这种事，他永远都不会去做。 人家俩小情侣约个会，他没事凑什么热闹。 看着许大茂摆手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招待所门口，这俩人才收回了目光。 “你不是说他很听你的话吗？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我让我爹给他电话，保证让他跑过来求我。” 杨梅没说话，好像是在等着白桦行动一样。 “好了好了，我说错了，他不听我的话，去采还去不去？” “不去了，没意思。” 许大茂是没有听到这俩人的对话，不然肯定会说上一句这杨梅身上的心理疾病竟然好的差不多了。 最起码能正常的交流还能开一些玩笑了。 “那干嘛去？” “不是说要参加劳动吗？我们去参加劳动吧。” 许大茂这一会已经回到了招待所的走廊，因为他的房间本身就在岑组长房间的旁边，每次回房间都要路过。 再加上他那异于常人的听力…… 发誓不是故意听房间里面的人说话。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就这些了吗？” “还有……” 房间里面的声音许大茂是真的很熟悉，问话的是岑组长，回答的是吴队长的女儿。 吴春天。 不是还在卫生院里面休养吗？ 这俩人怎么就凑到一起了。 不过在这里，许大茂一直秉持着少听少说少做，这样就不会犯错了。 无论什么事情，都和他这个保镖没有关系，牵扯不到他这个保镖身上。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保护好组长的安全。 (本章完) 第988章 总结 第988章 总结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总感觉老是遇到白桦和杨梅。 出门遇到，回来也能遇到。 就好像是故意在他眼前晃悠一样。 这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自信了。 毕竟那个杨梅好像是有心理疾病+精神病+疑似梦游。 看着好了不少，但许大茂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他不能理解精神病人的思想。 精神病人思维广，要是能和精神病人相互理解的话，那岂不是说…… 看了一眼白桦，嗯，还算正常。 在俞区长的调查之中，大队摸排了一遍，公家的物品该退回的退回，该处罚的处罚。 最后变成了几页报告放到了岑组长的桌子上。 “小许，你来看看他们给出来的结果。” 许大茂本来是不想看的，但现在不看不行了。 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名字是‘胡俊才’，这个名字听都没有听说过。 看了下面的介绍说明，才知道这位是俞区长的副手，副区长。 开除出队伍，剥夺干部，然后判刑六年。 报告上说这位是腐败之根。 第二个是姚学强，也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是大队的仓库管理员，管理仓库和现金，负责记账的会计。 还说他是大队真正的统治者。 对此许大茂只能说，会计真的是一个高危行业。 无论是什么时候。 同样是判刑六年。 至于内里有没有什么隐情，许大茂自然不好奇。 也不会去探究。 第三个名字才是他认识的熟人，大队的吴队长。 处罚是开除出队伍，就地监督劳动改造。 下面还有不少名字，都是退赃退赔，警告了事，没有什么严厉的处罚。 人数太多，法不责众。 普通人，占小便宜的心思能理解，也能接受。 抓几个负责人处理一下。 两个没听过没见过的人判了六年，吴队长这位接触过几次，最后落了一个就地监督劳动改造。 无论怎么说，好歹是有了一个结果。 “你觉得这个结果怎么样？” “我觉得还可以，从上到下都知道了这次的决心，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这事到此为止，我要和社长商量一下，怎么才能加强一下大家的思想教育，要攻心、要揭发，必须要留下深刻的印象。” 吴队长这个队长自然被拿下了。 而新上任的队长是岑组长亲自从农协队伍中点名上来的‘卢明阳’。 是一个农协内积极人员。 积极的配合工作调查组的工作，也是率先加入农协的社员。 身世干干净净。 嗯，社长也姓卢。 这不重要。 有没有深层次的原因，这就不评论了，因为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 抛开这些不谈，岑组长用他确实也很顺手。 能很好的完成任务，能证明自己的能力，这些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是思想教育和劳动改造。 思想教育触及心灵，劳动改造触及肉体。 那些犯错误的社员，要主动站出来并且勇于承认错误，这样大家才能原谅你。 私吞公家财产，确实是犯错。 场面很热闹。 原本是好赌成风祠堂，现在又变成了开会的场所。话说三遍淡如水，这天天说，许大茂都快把这些人认全了。 两天就听腻了，也不知道这些社员为什么每天都这么兴致勃勃。 或许是因为田地里面没农活，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看着这些人在上面主动检讨承认错误，当乐子看很开心。 这么好的娱乐方式，比看电影看戏都精彩。 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看身边的熟人丢脸，如果是平时张扬跋扈的人，那就更开心了。 许大茂虽然觉得没有意思，但只要岑组长过来，他自然也要跟上来。 就这几天，白桦和杨梅已经加入了岑组长的随行队伍。 毕竟白桦是发展部专员身上还挂着兼职秘书，杨梅……自然也挂上了。 看到杨梅逐渐变好，岑组长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6=9+ 就是这俩人越凑越近，都快成了许大茂的保镖了。 许大茂是岑组长的保镖。 这俩人是他的保镖。 搞得许大茂都有些无语。 “你们两个到底想要干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就去玩去。” “你怎么这么凶？” 许大茂：…… “要是没事你们离我远点，影响我工作了。” “有一点事情，那就是我们打算回四九城了。” 许大茂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钢笔。 伸手想要摸一下白桦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了，手刚伸出去，就感觉这样有点不好。 而白桦倒是主动凑了上来。 确定了，没有发烧。 “我们没有发烧，而是觉得在这里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准备回四九城了。” “那你们……” “我们很好。” 许大茂无法替她们做决定，而是又帮她们检查了一遍身体。 身体确实好的差不多了。 “你们回去享福，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受罪。” “受罪？你也想回去吗？” 面对白桦的疑问，许大茂当即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只要你能带我回去，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真的？” “真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个人当即击掌，把这件事确认了下来。 “不对，这件事还需要杨梅的配合，你需要答应我们两个各一个承诺。” 许大茂：？？？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你不答应的话，刚才我们的合作作废。” 许大茂：…… “好好好，我答应你们。” “那你等着吧，要是不把你带回去，我们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到工作结束。” 看着白桦说的信誓旦旦，许大茂还真有点相信这事她们俩能办成。 虽然因为之前他想要拒绝，被李组长训斥，还有刘老嘱咐。 可是这些和自身的安危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白桦和杨梅离开大会现场，回了招待所。 而许大茂还要继续守在岑组长的身边。 最近天天开展思想教育，工作组这边已经开始在总结经验了。 长篇大论许大茂没看，倒是看过了一点点总结。 ‘先搞访问，扎根，联系，从小到大逐步组织；然后开展背靠背的检举，搞经济清晰；再集中地、系统地进行教育，最后再进行组织建设。’ (本章完) 第989章 达成所愿 第989章 达成所愿 只能说总结的一针见血。 抬手之间，就全成了自己人。 就算是许大茂来，也要说上一句又高又硬。 别的许大茂不知道，但许大茂知道一件事，单纯的靠这样想要维持一个长治久安，有些不太现实。 还是那句话，是人都有欲望，有欲望就会犯错，犯错就会铤而走险。 而且还是想方设法的去铤而走险。 这是人性。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有办法去违抗人性。 这些事情许大茂做不了主，而这里的情况，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做呢？ 问题已经出现了，肯定是要有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样做或许不能治本，但当前解决问题是没有问题的。 先治标再说。 有了白桦和杨梅的承诺，许大茂自然是开心了不少。 只要能离开这里，回去再被李组长骂一顿，也无所谓了。 而白桦和杨梅是真的没有让许大茂失望。 短短三天，就带来了好消息，告诉他四九城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随时都可以回去了。 上次和李组长说不想加入工作组，换来的是扔文件，这次当了逃兵，要是偷偷摸摸回去，应该不会扔水杯吧？ 怎么说也要先打一个电话探一下口风。 虽然明知道等待他的是一顿训斥，但许大茂脸上的笑容依旧是止不住。 能回去，就是最大的成功。 别的他也就不想了，就算被训斥两句，也无所谓。 只能说不愧是邝领导。 不愧是在来之前，就能说出让他能提前去农业部门上班的领导。 领导说话从来不打诳语。 说能办到，就能办到，前提是真领导。 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之流。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你就别管了，你就说答应的事情算数不算数吧？” 许大茂当即拍着胸口保证道：“当然算数，刀山火海我咬咬牙也走一遭。” “放心，不用你去上刀山下火海，你还有更大的用处，等回到四九城我再和你说。” 随之而来就是要怎么去辞行。 虽然岑组长肯定已经知道了，但该说的话不能不说，该有的流程也不能少。 态度很重要。 “你是在想没有办法去和岑姨交代？” “不然呢，她是我们工作组的组长，也是我的直属领导，以后无论是升职审查还是谈话，前领导的评价都很重要。” 白桦站起来想要拍许大茂的肩膀，因为许大茂太高了，她够不到。 许大茂自然懂察言观色，主动曲腿弯腰，给她发挥的空间。 “那你就放心吧，你回去这件事，岑姨在里面出了很大的力气，要不是她在中间作保，这事还真没有那么好成功。” “没有骗我？” “当然没有。” 有一说一，许大茂都不知道白桦是什么时候和岑组长达成的交易。 也没见她们在一起聊天。 “你放心的去说吧。” 在白桦的鼓励之下，许大茂敲响了岑组长办公室的房门。“进。” 看到是许大茂，岑组长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介绍信，放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你回去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后天，你和白桦还有杨梅一起回去，正好小桦是开车过来的，路上还能有个照应，我知道你爱人快生了，马上当爹的心情是控制不住，就想回到爱人的身边，这点我能理解，我嘱咐你一点，回到四九城，也别一颗心扑在家庭上，该做的工作，也要努力一些。” “保证完成任务，感谢岑组长的栽培。” “得了得了，栽培你的那么多，我想栽培你还排不上号呢。” “我永远记得岑组长对我的照顾。” 岑组长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想清楚了吗？现在回去的话，你转正的事情，就要往后放放了，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工作没有完成，只完成了一半，我和老刘都想提携你，可这实在是没有办法。” “岑组长，请您放心，职位无高低贵贱之分，都是在为大家做贡献。” “果真是一表人才。” 岑组长又勉励了许大茂几句，才让许大茂离开。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等这两天，是在等另外一个合适的人员来接替你的工作。” 许大茂这才出了办公室。 他从来没有和岑组长说李天骄要生孩子的事情，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这点事情应该都知道。 白桦和杨梅依旧等在门外，看着许大茂进去出来。 “怎么样？很顺利吧。” “嗯，很顺利，这件事谢谢你们了，我答应的事情肯定能做到。” 早知道能请这两位解决问题，来的时候许大茂就应该发出请求。 当然，那个时候，能不能成就是未知数了。 “后天什么时候走？” “上午。” 许大茂难掩激动之色，依旧守在岑组长的办公室门口。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一天没下岗，就要坚持在岗。 “你还守在这里干什么？” “在接替我工作的人到来之前，当然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一根筋。” 许大茂自然不会管白桦在旁边说什么，等到岑组长回到招待所之后，也是先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告诉了李天骄这一个好消息。 “你半路回来，那你副职转正职……”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能强求。” “我爹已经都都说出去了，你转正职失败，还是当了逃兵，你回来自己和他解释吧。” 许大茂：…… 以前还拿枪威胁过他的人，现在是拿他这个女婿当骄傲了吗？ “管他呢，还能枪毙了我不成？那你想我吗？” “噫，真肉麻。” 声音不是从话筒里面传来，而是从背后。 之前就说过招待所只有两部电话，所以在公用电话上打电话，就别指望有什么隐私了。 而他身后站着的是杨梅。 按照她以前的性子，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就算出现，身边也应该有白桦才对。 “你干嘛，走路没有声音，说话吓我一跳。” 李天骄听到有人过来了，知道是用的公用电话，说了两句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本章完) 第990章 回到四九城 第990章 回到四九城 “明明是你沉浸在谈情说爱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动静。” 许大茂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先别说话，我要打电话，你爱干嘛就干嘛。” 不是别人，也不是李天骄的亲爹，而是李组长。 今日事，今日毕。 主动承认错误，等回到四九城的时候，没准李组长的气就消了。 “陶领导，我是许大茂。” “许主任，听说你的翅膀硬了，还找了新的靠山，还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许大茂：…… 自然是连连告错。 “陶领导，您就别打趣我了，我打电话就是先来认错，这事吧，说来也巧……” “我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成……” “家庭和工作，我觉得这二者不能比，都很重要。” “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家庭更重要一些。” “李组长现在方便接听电话吗？” “李组长说现在不想搭理你，等你回来再收拾你，说你一声不吭就当了逃兵，有你好果子吃。” “那陶领导，您帮我转达一句，就说我祝李组长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说了半天，电话是终于挂断。 还好，还好，听陶领导说话的语气，李组长也没有太过生气。 决定了，回到四九城，第一件事就是先过去主动承认错误。 态度要端正。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胆小甚微的时候。”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人生本身就有非常多的无奈，我想陪在我爱人身边，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 许大茂放下电话走了出去。 杨梅同样是跟着许大茂走了出去。 “你是想陪在你爱人身边，还是有别的想法？” 本以为她是要打电话，看样子好像不是。 许大茂自然不会回答这些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不打电话，跟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对，我是找你，去看看白桦。” 许大茂：？？？ “看她？她什么情况？” “她情况有点不好。” 许大茂：！！！！ “那你还不快点带路？” 两个人加快速度去了白桦的房间。 “你是怎么想的？情况不好不直接告诉我，或者去卫生院找医生，和我东拉西扯说半天没用的废话……” 进到房间，直奔卧室。 白桦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色发白，双目无神，直勾勾的盯着头顶上方的天板。 听到开门的动静，这才慢慢的转过头，看向来人。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你要打一个很重要的电话吗？” 许大茂：…… “意外情况当然要比一个电话重要，要是白桦真出了事情，那才是大事，要是因为你的耽误，那你的良心就不会受到谴责吗？” 看到白桦好好的躺着，只是状态有点稍微的不对劲，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许大茂也是彻底放下了心。 上前就要掀开被子要帮她号脉，伸出手抓住了被子一角之后，他停了下来。 人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旁边，地上，零散的散落着几件衣服。 有理由怀疑被子下面没有穿衣服。 对这些情况，许大茂自然很小心。 前有李天骄的榜样。“你情况怎么样？能说话吗？” “能说话，就是头有点晕乎乎的，睡一觉就好了。” 能交流，还能分析自身的问题，是一个正常人没错了。 “既然没问题，那我就走了。” 至于这俩人发生了什么，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好奇。 只要不搞出来生命危险，一点问题都没有。 况且她们俩也搞不出来什么生命。 就像是有些人长的人模人样，背地里指不定能干出来什么事情。 说不定就是一个bt。 所以许大茂从来不过分去探究别人的隐私。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不然滤镜会哗哗掉。 虽然看出来杨梅有些欲言又止，但许大茂还是假装没看到。 他可不想成为这俩人play中的一环。 接下来大部分时间就是开会，所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很快就等来接替许大茂工作的人。 而这也说明许大茂能和白桦杨梅一起回四九城。 归家心切，连路上的风景都看的顺眼了起来。 中途在招待所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到四九城。 许大茂连家都没着急回去，而是打算先去见李组长。 “你别忘了你的承诺，三天之后，你在家等着，我去接你。” “好，我一定在家恭候大驾。” 许大茂下了车，目送白桦和杨梅离开。 他见到了李组长，本以为是一顿训斥，甚至可能会扔茶杯，结果和他想的不一样。 电话里面陶篆领导说的倒是挺严厉。 实际情况是李组长根本就没有提，就问了问在乡下还习不习惯。 温和的不像是李组长。 “在乡下挺好的，岑组长也非常的照顾我。” “真是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长了一颗什么样的脑袋，怎么人人都看好你？你这脚踩几条船的感觉怎么样？” 许大茂：……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身边的红颜太多了，还是领导缘太好了，也只能敷衍过去。 “都是领导的支持。” “是你有能力，有底线，大家都喜欢这样正直的年轻人。” 许大茂不说话了。 他不觉得自己有底线。 这一点李组长也知道。 中午的时候，李组长留许大茂在食堂吃饭。 当然是小灶。 “李组长，您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不如让我去管理后勤呢……” 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才告辞。 出了办公室，许大茂向陶篆领导问道：“领导，怎么感觉组长好像没有生气？我以为今天是一个大劫呢。” “可能是因为你想要守在爱人身边吧，这样的心情李组长能理解，也觉得刚开始对你有些太过于苛责了，所以这事就过去了。” “你自己都可以放弃升职的机会，无论是什么情况，你也是一个成熟的干部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多谢领导们的体谅……” “好了，我就不送你了，你就请回吧。” 许大茂当即就拉住了陶篆领导的胳膊：“领导，我可是蹭车过来的，我刚回到四九城，连家都没有进，您不会想让我走回家吧？” (本章完) 第991章 小别胜 第991章 小别胜 最终还是陶领导派车送许大茂回了四合院。 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四合院还是那个四合院。 这个感觉就好像回村里的老家一样，永远都是记忆里的那个样子。 已经得到消息的秦淮茹，已经在家里下好了面条候着了。 “你不是上午就回来吗？怎么这么时间才到家？” “去见了李组长，本以为他会训斥我两句，让我滚蛋，结果他并没有生气，还留我吃了午饭才让我回来。” “他有那么好心？” “我人都回来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许大茂这副混不吝的样子，李天骄也是笑了起来。 “是啊，是啊，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我爹听说你回来了，为了回来连升职加薪都不要，竖起大拇指说你是好样的，还说什么升职可以等等，孩子出生可不能等。” “怎么说他都有理，只要他不生气就好。” 在家里那是身心放松。 吃完了一碗面，李天骄才说起了另外一件小事：“那个梁拉娣又来了一次，没有来四合院，去找了丁秋楠，说交不起学费了。” 许大茂明显感觉到李天骄语气有些不悦。 “今天我刚回来，是开心的事情，就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那个梁拉娣……她也就要点钱，我有机会过去警告一下她。” “别，你可千万别去警告了，不见面还好，要是再见一面，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许大茂讪笑了两声，没有继续说话。 这么来要钱，收点利息回来没问题吧？ “我听说你和那个白桦走的挺近？人家都追到乡下了？” 前两天打电话的时候，还听到了女声，关系明显很近。 这种行为让李天骄想到了自己。 当初她也是这样跟着许大茂去了乡下。 “你别瞎说，我和她可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厌男。” “那她为什么混进了工作组和你一起去了乡下？” “她是想带着杨梅散散心，而且是她们要回来，顺带着把我带回来……至于为什么选择加入工作组，可能是因为岑组长和她比较相熟吧。” 许大茂说的有理有据，可李天骄依旧没有打消心里的疑虑。 上次带回来的那坛女儿红的时候，她就觉得不正常。 又看了看许大茂，最后又把视线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男人都一个德行，特别是许大茂。 还是自己的孩子能让自己安心。 “怎么没有看到秦京茹？不在家吗？” “她啊，觉得在家里带孩子没有意思，这几天热情劲上来了，跟着雨水天天往学校跑呢，学校能旁听，可她字都不认识几个，也不知道有什么着迷的地方。” “没准她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已经都学会了。” 许大茂不知道李天骄在想什么，出门看了一眼门口的小坛，现在已经变成了麦地。 因为是年后种植，现在玉米和大豆都发芽了，这麦穗还绿油油，在下霜之前，看样子是成熟不了了。 “你干嘛去？” “我哪都不去，看看小麦。” 许大茂本来确实是想出门，有了李天骄一声呼唤，才止住了脚步。 不是他想出去干什么，就是想单纯的出去走走。 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 年轻力壮，出差回家的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在乡下孤枕了这么久，家里两个如似玉的小娇妻，可惜看得吃不得。 所以才想要出去走走。晚上吃过饭，打发走了秦京茹，经过李天骄检查了之后，才善解人意的放许大茂出门。 看状态就是知道这段时间没有偷吃。 家里就一个卧室，现在有了身孕，自然是不能再让丁秋楠过来三人同床共枕了，所以只能让许大茂出去。 一去二三时。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虽然已经尽量压低了脚步声，但进到卧室，看到的还是李天骄那双明亮的眼睛。 “你还知道回来？” “没有出差在外，当然是每天都要回家。” 许大茂不管李天骄表面上的态度如何，洗脚换衣服，上床，把李天骄搂在了怀里。 虽然李天骄嘴上说着不要，还是靠在了许大茂的胸膛。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我听丁秋楠说，这段时间，都是她陪你睡在这里？” “对啊，你要不回来就好了，那就不影响我们两个的感情了。” 许大茂想要伸手挠一下她腰间的痒痒肉，是惩罚她的口是心非。 想想还是算了。 怀孕，身体不好，就别刺激她了。 “那怎么不同意让她今晚继续睡在这里，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实际上李天骄也没有那么生气，就是享受被哄的感觉。 不止是李天骄是这样，所有的女人都差不多是这样。 喜欢被哄，喜欢被重视，喜欢被捧在掌心里。 “那就听你的。” 怀里的李天骄抽了抽鼻子，眉头顿时一皱，手已经不自觉的摸到了许大茂的腰间。 “你身上怎么还有淮茹姐的味道？” 许大茂：…… “不对，还有雨水和秋楠。” “两个都不够你祸祸是吧？隔壁还有一个秦京茹，你怎么不拉上她？” 许大茂：…… 伴随着李天骄手上逐渐用力，许大茂也是非常配合的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这个……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我去的时候雨水就在，我本来提前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可刚进四合院，就看到秦淮茹从家里风姿卓越走了出来……” “你说她是故意在勾引你了？” “不是不是，是我的问题。” 两番嬉闹之下，许大茂没什么感觉，倒是李天骄呼吸有些粗重了起来。 放在腰上的手，也逐渐开始向下。 许大茂当即抓住了李天骄的手，防止她犯错误引火烧身。 “她们使得我使不得？” “不行，不是使得使不得的问题，是你的身体现在不方便。” “不行，我才是它名正言顺的主人，凭什么就我不行？” 眼看李天骄开始耍赖，许大茂也只能使用出灵活的手进行安抚。 过程艰难险阻，总之是累的够呛。 (本章完) 第992章 农科 第992章 农科 第二天，几个人都变得光彩照人。 心照不宣。 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大茂的待遇也提高了不少。 李天骄都变得小鸟依人了起来。 而许大茂上午匆匆出门，先去见了刘岚…… 绕了一圈之后，傍晚带着冉秋叶回了四合院。 而家里文丽已经听到消息过来了。 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纵然许大茂一直自誉为‘自出洞来无敌手’，可这跑一天也让他有点乏力。 就这样还送去了香江四个。 要不然一天的时间根本就不够。 虽说是‘岂不爱粉黛，爱河饮尽犹饥渴’，但许大茂还是要说一句，做人一定要量力而行。 千万不要自己骗自己。 家里自然又是热闹了一番。 只有秦京茹有些闷闷不乐。 那些事情她早就懂了，在乡下那个环境长大，十三四五岁就要结婚，耳濡目染也听了不少。 可偏偏许大茂一直无视她。 都让她有些不自信了。 要不是李天骄经常和她说一些体己的话，就她的性子，早就来一手‘倒行逆施’了。 吃过晚饭的时候，还特意在许大茂面前嘟嘟囔囔的说什么‘我不小了’之类的话，也是对许大茂一直说她小的回应。 而许大茂依旧是送她出门。 他的底线虽然灵活了一些，但这个底线不能破。 和白桦的约定是第三天过来找他，当天不算，第二天许大茂本来打算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多陪陪家人。 心里还盘算着等事情结束去香江一趟，怎么和李天骄开口…… 可电话已经打到家里了。 是农业部门的大领导。 林有达。 之前就有过接触。 关系自然比较亲近。 电话里面的林领导笑呵呵的说道：“许局长，你这工作调研回来了，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是谁的兵了？” 那当然还是李组长的兵。 “领导，我当然是您的兵了，这不是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工作报告也没有写，想着准备妥当之后，再去向您汇报工作呢。” “汇报工作不着急，你来单位，我向你介绍几个同事。” 许大茂自然是直接出门，还带着冉秋叶，顺便还把文丽接上了车。 现在新工作有了安排，自然要把秘书调过去。 秘书司机都是跟着领导走。 领导去哪他们就要去哪。 到了地方，林部长就让秘书去办理冉秋叶和文丽的档案入职。 而他带着许大茂就去了另外一个办公室。 农业部门很大，综合办就不用说了，农林牧渔，山川河流，种子卉，化肥农药，这些都归他们管。 延伸出来的部门自然也很多。 “我知道你回来了，今天就是向你介绍几位同事，顺便询问一下你的意见，看要留在哪个部门。” “自然是一切听从领导的安排。” 林部长笑呵呵的没有说话。 很快就到了地方。 “这位是我们农科院的教授‘金喜善’致力于小麦品种的研究。”“这位也是我们农科院的教授‘蔡培航’致力于玉米的研究。” “这位是我们的病虫害专家‘邱少邦’。” “化肥专家在农学院，今天就先为你介绍这三位教授。” 许大茂上前一一握手。 这些就是农科院的技术人才了，或者说技术的领头羊。 “你就是许大茂主任吧？比想象中的年轻多了，多亏了你之前提供的小麦样本，用你的样本62，和我一直培育的小麦品种‘四大——5819’杂交之后，培育出来了最优秀的小麦品种，我把它命名为‘九九——6319’，继承了所有的优点，抗倒伏，抗干旱，产量高……” 许大茂：…… 这个金喜善是不是把他的成果私吞了？ 系统出品的小麦品种，还需要继续杂培育？ 这不是画蛇添足吗？ 算了，这点事情也不重要。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就算是杂交培育，系统出品的小麦品种，基因强大，改变一部分，也不影响什么。 而且最好的一点是没有基因保护。 就是用麦种种出来的小麦，也能直接当麦种第二年继续种植。 只要不是非常恶劣的土壤环境，就能一直循环种植。 土地环境恶劣，也能种植三茬。 “那真的是辛苦金教授了……” 然后是蔡培航拉着许大茂去看了他的玉米样本。 “这是我优选培育十年的品种，我把它命名为‘农院183’，植株同样是抗旱抗倒伏，比现在种植的作物低三十厘米左右……” 弯弯绕绕说了半天。 “许主任，您有这方面的经验吗？如果能有样品种子就再好不过了。” 听到这里才明白，感情这说了半天，就是想来他这里取个捷径。 而许大茂自然不会贸然答应。 “这个我暂时还没什么经验。” 在这里又墨迹了半天，许大茂才跟着林部长回了办公室。 “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找你对吧？” 许大茂点头。 “就是吧，因为你现在职级都已经到了，档案也调过来了，本来你只需要按照预计的计划回来，就可以走马上任了，但你提前回来了，这就有点麻烦，我们要照顾老同志的情绪，都最后一哆嗦了，就没有必要搞这些。” “所以我的想法呢，就是先把你放进农科院，两年之内，肯定能转正，前提是要征得院里老教授的同意，金教授自然没有意见，邱教授他们更没有意见。” 说到这里许大茂就已经明白了。 问题出在了蔡培航这个玉米科研专家身上。 “因为金教授拿了‘科学进步贡献奖’，而蔡教授和他一直是竞争关系……” 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 都得奖了，他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明明他的贡献才是不可或缺。 也不对，当初是给他开过表彰大会。 总之事情已经过去了。 “所以蔡教授也想让他培养的玉米品种获得重大突破性的进展？” 林部长点头。 “只要你能搞定，他们就对你心服口服，两年就能转正。” 农科院，这种偏学术方面的研究院，其实和中医科学研究院差不多。 有行政人才，但更重要的肯定是专业性的人才。 而且话语权肯定不小。 就像是药老。 专业性的领头羊，脱离一线转到行政也很正常。 (本章完) 第993章 又是姐姐 第993章 又是姐姐 许大茂自然不是吝啬的人。 问题是他现在已经不敢明目张胆的再拿出来什么‘样本种子’了。 上次还能说‘偶得之’，要是再有第二次的话。 再说什么巧合，还会有人信吗？ 无论初衷是什么，许大茂都要拒绝。 两年转正，他还真不在乎。 他宁愿付出两个承诺，也要提前从乡下回来，孰轻孰重他自然很清楚。 只需要当保镖，也就剩下四个多月，到时候回来立刻就能转正。 近在咫尺他都不要。 两年的转正承诺，根本就不在乎。 “林部长，感谢您为我的事情费心，按照我的想法啊，就是咱们就按照最开始定下的程序来就行，现在档案已经调过来，也可以先暂时封存，等明年三月份，我再出来工作也是一样的。” “这段时间正好能守着我的孩子出生，您看这样怎么样？” 就当没有这次加入工作组的经历，一切回归之前的正轨。 “那个部门不是‘办公厅’‘政策’‘改革’‘发展’和‘财务’这些核心部门，而是‘农业促进指导司’，还是副职，你想清楚了吗？农科院虽然是下属单位，但行政等级可不低。” 许大茂点头表示自己想清楚了。 “这样就挺好，我这本来就是调任，还是别去核心部门了，以免遭人记恨。” 林部长的语气有些遗：“你真是一个好丈夫。” 他是真的想过许大茂再掏出来一个玉米棒子，告诉他是随手种出来的。 可惜许大茂没有。 “我也想为大家多做点贡献，但一个人的力量终归还是要依靠集体，我完全服从组织领导的安排。” 说完了这些事情之后，许大茂也就离开了这里。 一般情况谈话的事情应该交予农业部内的组织部门负责，但大领导亲自谈话，更彰显重视。 冉秋叶和文丽也顺利办理了入职手续。 因为许大茂暂时不能走马上任，所以只能挂在许大茂下面，档案也只能封存。 “刚才那个人事司的人和我们说，我们升职了，说我们两个其中之一可以成为副科级干部，秘书也能成为干部吗？” 冉秋叶不懂。 文丽也不懂这些。 许大茂也没有了解过。 “为什么只有一个？你们不是两个人吗？” “我也问了这个问题，人事司的人说几个秘书管不到，但是有编制有干部身份的现在只能有一个，多的只能是职工身份。” “那你们谁进步了？” 许大茂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心里更看重的是他现在的秘书都是副科了，当初他在轧钢厂拼死拼活才往上走了两步，现在颇有一些一人得道，全家升天的景象。 呸呸呸，什么升天，应该说一人得道，全家进步。 文丽主动说道“”“当然是秋叶姐了，她是你的第一个秘书，当然要是她。” “行了，我们回去吧，明年才能回来上班，这段时间又闲下来了。” 在许大茂的意料之中。 这个文丽本质上和于海棠差不多，都是偏向于享受生活。 对于权利什么的，没有什么欲望。 好像他身边的女人，就没有特别想进步，李天骄完全就是玩票的兴致，之前主要是为了混在许大茂身边，现在有了孩子，更没有上班的念头了。 倒是白桦挺想进步，连工作组都混进去了。 这么想进步，在那天纯纯混日子，躺着就能进步，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呢？ 难不成也有什么内幕消息？ 到现在许大茂还不知道那俩人为什么要回来。 再次感谢她们回来。 眨眼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天亮之时，四合院的职工还没出发去轧钢厂上班，白桦就已经守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看样子就知道很着急。许大茂晚上勤耕不辍，三大妈来到后院吆喝的时候，他还没起床呢。 “许主任，外面有人找你，开车，姑娘，长的排场。” 瞬间就感受到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间。 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喜欢掐人呢，还是掐腰。 娄晓娥是，李天骄也是如此。 “好好，我马上到。” 许大茂赶紧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和李天骄解释。 “你是说你答应了两个条件，所以才能回到四九城？” “对啊，不然我可回不来。” 李天骄不想说话。 她有些看不懂许大茂这么做的意义。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如果真的是为了她和肚里的孩子就好了。 好像也没有别的原因。 想到这里李天骄心里又开心了起来。 许大茂正在门口低头刷牙的时候，就看到一双长靴停在他的前方。 下意识的向上看去。 腿型还不错，穿靴子显的腿细长，看到上半身是的确良的衬衫，就知道了来人是白桦。 不要问为什么没看脸就把人认出来了。 问就是有独特的识人技巧。 有人是闻香识女人。 有人是看腿识女人。 有人是看…… 许大茂表示他只是在一起的习惯有点久了，听脚步声就能听出来，这次没有听出来，完全是因为主要心思都放在了刷牙上面。 “你怎么来这么早？你说的事情我没有忘记。” 说着还往白桦身后看了看，没有看到杨梅。 应该在车上。 心理疾病，有些怕生人很正常。 “我要是不来催你，你肯定能睡到中午，人家职工都出门上班了，你还在刷牙，你在家一点都不自律，太懒了。” 许大茂：…… 刚开始有点心虚，随之他就挺直了腰杆。 “我现在又不用上班，档案暂时封存，我不上班，每天多睡一会怎么了？我就是爱多睡一会。” 漱口过后，许大茂回了屋内。 秦淮茹正在准备早饭。 白桦也是跟了进来。 看到这么小的‘家’，眼里的嫌弃之色一闪而过。 这一个家，和她的房间差不多大。 看到了秦淮茹，不自觉的撇撇嘴。 这时候李天骄也起床出了卧室。 “这位就是李家姐姐了吧？我们小时候见过，一别好几年，我还时常想念姐姐那时候的英姿呢。” 李天骄觉得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 英姿，想念，现在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上来就叫姐姐。 表面是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本章完) 第994章 两清 第994章 两清 “没想到姐姐也能成为温婉的妇人，让人羡慕的紧。” 许大茂：…… 李天骄：…… 这要不是来挑衅的，随你怎么说。 “你这话说的我不敢苟同，身为女子嫁人是天理伦常，招个上门女婿就不是嫁人的吗？身为女子总不能违背伦常再去娶个女子回家吧？那样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在当前这个环境，确实是如此。 因为这事根本就没有通过教育普及，更没有什么同性恋爱是正常行为的教育。 李天骄这话不可谓不扎心。 白桦敢挑衅，她就敢反击。 这里可是她的家。 而白桦则是看向了许大茂。 心里认定了这事是许大茂告的密。 只是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 “姐姐说的是呢，天理伦常，男欢女爱，确实是如此。” 李天骄看到白桦的眼神一直在许大茂身上打量，心里则是更加生气了。 这个女人就是在挑衅。 刚想再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突然觉得这样不太好，太泼辣不招人喜欢，于是她捂着肚子哎呦了一声。 许大茂赶忙扶着她坐下。 “白桦，我是答应了你一个请求，我也很感激你，你来我家，我当你是客人，请你进门，但是你也应该相互尊重，要不然你还是请回吧，我家不欢迎你。” 无论如何，此时此刻，都要坚定不移的站在李天骄这一边。 至于李天骄是否是装的，根本就不重要。 “要是我哪里说话冒犯了，我现在向姐姐道歉，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了，今天的事情也确实很重要，我在门口等着你忙完家里的事情。” 白桦没有再继续逞口舌之力，说完就要出门。 这以退为进又让李天骄有些不好意思。 吃软不吃硬是这样的。 而且综合考虑一下，她李家和邝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看到白桦服软了，也是退了一步：“还是留在屋里吧，等大茂吃过饭，就让他和你走一趟。” 许大茂又关心了李天骄一会，检查了一遍没有出问题之后，才放心。 就是这一顿饭吃的许大茂有点不自在。 就是感觉身上一直围绕着若有若无的视线。 偏偏也没人说话。 吃过饭，出门的时候李天骄还嘱咐了一句，让他抓紧时间回家。 白桦自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径直上了副驾驶。 许大茂看了一眼，车里没有司机，也没有杨梅。 “就你自己过来的？” “大早上的，不太方便，直接去我家就好。” 不是第一次去邝家了，自然是轻车熟路。 再加上是白桦的车牌，一路畅通无阻，也没有人阻拦。 “我其实并没有嘲讽的意思，李家姐姐以前是英姿飒爽，是我们很多人羡慕的对象，以前我们都说她能上战场当将军，现在嫁人怀孕生子，看着是真的让人有点唏嘘。” “这就是人生，不以别人的意志转移，全靠自己的选择。” 车上的气氛沉默了下来，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桦有些不解：“你说的是回来的事情还是帮你的事情？” “二者皆有吧。” “帮你的事情，其实岑姨在中间出了力气，回来的事情……回来的事情是因为我和杨梅觉得，还是做普通朋友比较好。” 许大茂：…… 他自然是有点不相信，感觉更像是权宜之计。 又是跳河又是私奔，这还能掰回来？ 怎么想都有点不太可能。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深究下去。 “所以你要的承诺是什么？”“说是承诺，其实是我的请求，无论你能不能做成，这件事我们都两清了，本来你也救了杨梅，我们帮你回到四九城也是理所应当，事情也不是很难，就是我有一个妹妹，你应该听过，她的身体自从生下来就不好……” 原来是治病。 原来是生病了，怪不得一家人都见过了，就是没有见过那个妹妹。 到邝家的时候，许大茂也算是了解了差不多。 白桦的小妹叫白榕，邝白榕，因为不知道什么样的原因，早产，而且身上有先天的病症。 按照古代中医药理来说就是‘身患气疾’。 这病治不好。 可以理解为哮喘。 无法根治。 “这件事我父亲不知道，他其实有点不同意让你来治疗，我就是请你过来检查一下，治好治不好先不说，先看看。”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到了地方，白橡已经在等着了。 是几个孩子，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私自行事。 “许先生，这事就拜托你了，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承您的情。” “治病救人，本就是本分之事，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 房间和白桦的房间差不多大，看着是两间大瓦房的大小，房门窗户紧闭，而且在屋内挂上了黑色的帘子，不见阳光，也不见风。 先是换衣服，然后还要穿上防护服，戴上口罩。 打开一扇门，里面还有一扇门。 没有客厅，只有隔开的房间。 先要在这里适应之后，才能往里走。 不是适应这里的气氛，而是让屋里的环境适应他们。 总之许大茂觉得有点过于离谱。 这要是屋里没有个电灯，恐怕压抑都能压抑到死。 折腾了半天，也算是见到了正主。 想到了各种场景，看到的第一眼，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不成人形’。 如果说杨梅还是‘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羸弱。 坐在轮椅上的大头娃娃，这个看着就命不久矣。 旁边的白桦和白橡也是一副不忍之色。 单单只是看到心里就泛起无数的苦楚。 这是哮喘？ “还能说话吗？” “有时候能。” 许大茂连把脉都没有必要把脉了。 单单是哮喘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早产多久？” “接近两个月。” 许大茂：…… 这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 先天不足，再加哮喘。 “多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前几年春天的时候还会用口罩和辅助呼吸带她出门，那次差一点没有抢救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让她出过门了。” 许大茂还是上前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情况，生怕手中的东西碎掉。 以前一直以为竹竿是形容词，没想到竟然可以不是形容词。 这要是换成普通家庭，恐怕人早就没了。 嗯……应该说只要早产……就没了。 还是接近两个月。 (本章完) 第995章 先天不足 第995章 先天不足 这在当前的医疗环境下，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说是能说话，可许大茂是一句话都不敢问。 生怕在他眼前碎掉。 稍微检查一遍之后，许大茂就示意可以离开了。 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压抑的环境，感觉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情况怎么样？” 这问的许大茂不好回答。 是个人，用眼都能看出来情况不容乐观。 “准备单独的一间药房，能放药，能开火煎药就行。”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还有一个办法，但是我想知道她还能喝下去中药吗？” 就患者现在的状态，估计连中药都很难喝下去。 无能为力就是无能无力。 整个院子都飘荡着中药香。 “那我们先去抓药吧，这不能再拖下去了。” “那你一定要多喝热水，两天把这一个暖瓶的热水要喝完。” 虽然没有当初许大茂为她熬的那一碗中药效果好，但这也足够了。 支走了身边的人，许大茂开水煮‘回春丹’。 斟酌了半天，许大茂还是打算实话实说。 听听白橡的问话，他也知道这样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情况太过复杂，身体上的病症太多，一种药方没有办法去治疗，需要根据身体内病灶的情况，随时进行调整……” 说话都精神多了。 这些只是为了打掩护，实际情况这些买来的中药，根本就达不到他的使用标准。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做完了这些。 这个是他中医满级的奖励之一，能治好他的隐疾，但许大茂还从来没有看过回春丹的介绍。 消化系统…… “这些她现在吃的药物，暂时不能停止，这些药物，可以停了，把暖瓶带进去，先带进去让她喝一杯。” 白桦的眼神有些黯然：“你也无能为力吗？” 这种奇怪颜色的中药，她还是第一次见。 “中药……可以稀释。” 一样一样的全是疾病。 路上的白橡难掩激动之色，而许大茂只嘱咐让他多带些钱。 汽车都差一点要放不下。 【弥补身体不足，补充先天之基。】 情况这么严重，估计要吃好久。 说明治疗的时间，又要延长一段时间。 “我听说现在医院有一种现代医学，能不通过嘴，直接灌入食道……” 见风是刺激。 “大茂，这个需要一直保温吗？” 但是今天熬出来的中药颜色很淡，像是清淡的肉汤颜色，闻着当然还是熟悉的中药味道。 “自然，自然。” 只要有效果就好。 “这两天别让她喝热水，这一暖瓶是两天的量，要是不够的话，可以适当喝点热水。” 刚要表示无能为力，试着检索了一下系统。 也就是他这么好心了。 忙活了一上午，许大茂自然是没有忘记李天骄的嘱咐，要早点回家。 “暖流……遍布全身……” “去找点柴火过来，最好是果木。” “可以把这些中药倒进锅里，一直文火保温。” 可白榕现在的情况，连中药的刺激都受不了，更别说吃中药丸了。 或许真的有机会。 这玩意可比黑龙丹珍贵多了。 许大茂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病症，就算是想要治疗都无从下手。许大茂又上手检查了一次，效果是有，但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最后是得到的是一暖瓶‘回春丹液’。 许大茂连连拒绝：“这个就太过了，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需要慢慢来。”“只要有希望就行。” 气疾。 果然是药丸稀释之后，药效降低了不少。 这一枚能补先天不足的丹药，希望能有用处。 白桦也说道：“我知道无药可医，让您过来就是不想放弃那一丝希望，我知道那个承诺远远不够，只要能治好她，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们邝家的事情，我们家欠你一条命。” 听到有办法，白桦和白橡的眼神瞬间又亮了起来。 而正好许大茂也不想再暴露任何丹药了。 等到再回去的时候，药方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中药分门别类的放在货架上。 “好。” 见光是刺激。 满级的中医技能。 不止是治疗不孕不育，是能让人二次发育的中药。 “去找来一个暖瓶。” 白榕在众人希冀的目光之下，喂着喝下了一杯。 受不了一点刺激。 中药的味道同样是刺激。 开火煎药。 白桦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问道：“感觉怎么样？” 先天体弱。 “一切都拜托先生了。” 凡是能用到的中药，凡是能叫上名字的中药，全部都抓了一包。 能一口气说四个字，就是很大的进步。 颜色最浅的也是棕色。 总比看到就摇头的要好。 而到了药店之后，许大茂是一点都没有客气。 “不行，现在她的身体承受不住手术的风险，稀释倒是一个好办法。” “情况很严重，我也……” 看着挺有用，而白榕看着就已经十几岁了，这玩意还有用吗？想到自身，都二十多岁了，都能治好。 心肺功能不全。 许大茂当即拒绝：“不行，一直加热药效会消失，这样就好，这是两天的药量，要是凉了的话，就不能喝了。” “还有救吗？” 化开，稀释。 不能直接吃，不能让她再受到刺激。 白桦心里其实有一点疑问，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喝中药，她喝的中药无论是味道如何，颜色都是黑的深不见底。 从房间出来之后，许大茂就提出了告辞。 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上。 最后跳出来的是【回春丹】。 哮喘。 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暴露他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丹药。 白橡和白桦听到这样的答案，当即就开心了起来。 “许先生，只要您能治好舍妹，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有之前的检查单吗？让我看看。” 然后白橡拉着许大茂不让他走。 “许先生，今天请您务必留下来吃饭，我已经通知到了，我爹还有我弟弟都会回来，请您一定赏脸，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这是第一次看到治好的希望……” 太过热情，拉着根本就不让走。 这时候门口警卫传来了通报：“夏和平来了。” (本章完) 第996章 真诚 第996章 真诚 “夏和平？他来干什么。” “说有什么事情了吗？” “说是过来找大小姐玩的。” 白桦听完有些皱眉。 她都回来两天了，前两天不来，偏偏今天许大茂过来他来了。 “告诉他今天家里有重要的事情，贵客上门，没空和他玩，让他好好工作，既然已经回到了工作岗位，就不要再无故缺勤和溜号。” 警卫转身回岗。 许大茂明显的感觉到白桦的语气对夏和平有些疏远。 就这样把许大茂扯进了书房。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当然这些都是他应得的。吃过饭本来打算回四合院，结果脚步虚浮的邝父非要拉着许大茂要再聊一会。 “好小子，好小子……” 他都没有看出来竟然是装醉。 许大茂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往家里打个电话。 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利益纠葛，主张不同，争这抢那今天的敌人可能就是明天的朋友。 “大茂，你还是太年轻了，你要是资历再多点，四九城就没有人能压得住你了。” “第一，你离刘老远一些，他安排的工作，你别上赶着往上凑，你们中间差的太多了，越级指挥，是兵家大忌，当然，我也会去和他说明情况。” 桌上的几个人都是能喝之人。 “你小子……说你滑不溜秋是一点都没说错，现在的四九城波谲云诡风起云涌，诶，话都不能乱说了，这两年的风气是越来越保守了，现在又搞什么文艺审查，我看是越活越回去了。” 张望校长真的不会害他吗？那次在无名私厨，林豪杰的爹亲自过来领人的时候，他可很清楚。 而他现在成了白桦口中的贵客。 这事他是不敢劝了。 还让他和张望校长亲近。 现在他已经分不清谁和谁是‘同类’了，总之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没什么想法，就是想着孩子出生，我应该陪在身边。” 许大茂摇头。 如果你能喝两瓶茅子装醉，旁边人肯定也不会怀疑你是装的。 五十年的茅子，应该也是顶天的珍藏了。 这位的身份摆在这里，风声消息最灵通。 在乡下的时候，还打电话来着。 夸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搞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 “小许，之前我就说欠你一个人情，这次又该如何是好？” 阿姨在屋内打开黑色的床帘，再透过屋内的落地镜，看到了白榕的状态。 “小友大才，我们应该平辈论交……” 许大茂在心里暗叹，这才是老戏骨。 邝领导又盯着许大茂看了一眼。 “第二，别什么工作组都加，你老实的待在四九城比什么都强。” 就是好酒归好酒，许大茂依旧是只喝一口，沾沾酒味。 李组长现在就负责这一块的稽查审核吧？这是在点谁？邝大领导好像是看穿了许大茂的想法，又补充了一句：“不是在说老李，这事没有他，还会有别人去做，或许会更加激进和严厉，那冲突就会更大，现在我还能坐在这里喝茶，就是因为老李他也承担了不少的压力。” “坐。” 邝大领导想了想，也就没有再继续提。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白拿的功绩都不要，不管你是为了家人还是为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回来了好，有些捷径不该走就别走，最好就是一步一个脚印，让别人挑不出来毛病。”两瓶酒下肚，说话也放开了不少。 “小许，要不你吃点亏，当我的干儿子……” “爹您少喝点，下午还要去上班呢。” 只是有不同的主张。 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妹妹的病。 许大茂：…… 吃饭的时候开了一箱珍藏五十年的茅子。 不好奇，一点都不好奇。 白桦头都不抬的说道：“许大茂，许先生，有亲爹，有岳父，还有谣传他是私生子，要是再认个干爹，恐怕在四九城对他的非议就更多了。”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你也说了，白榕的身体要慢慢来，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我可不想你卷入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现在只有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这么大的人了，他不想因为插嘴晚上再挨上一顿皮带。 这个叫意见不同。 许大茂还以为会让他离李组长远点呢，没想到是不是。 刚关上书房的门，许大茂就看到邝领导脚步也不飘了，眼神也清醒了，坐下就先泡了一杯茶。 这些再次验证了他的一贯观点，这里就没有好人和坏人的区别。 “第四，张校长觉得你是可造之材，他要是对你示好，你别拂他面子，他不会害你。” 中午的时候，邝希省这位大领导这次没有鸽，准时准点的回来了。 邝领导激动的拍了好几下许大茂的肩膀。 “第三，都知道你和李组长关系很近，那你就别有别的心思，老李这个人还是很护短的。” 白橡：…… 本来请许大茂治病，开始就是瞒着，已经担着风险了，虽然效果很好，但他也没有想过要奖励。 根据他喜欢藏女儿红的爱好来说，明显是一个好酒之人。 许大茂自然表示赞同。 “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在自己家里喝酒还要装醉？” “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喝酒要节制，不然对身体不好。” “都是晚辈应该做的事情。” 白橡硬生生的拉着他不让走。 一顿饭吃的气氛很热烈。 “无论年龄多少，这个抽烟喝酒本身就对身体不好，适量最好。” 家里的藏酒肯定不少。 都是为了大家好。 还有可能会受到父亲的训斥。 总之肯定不是为了瞒自己的家人。 说了好几句好小子，没有下文了。 “上班？工作上的事情我已经交予副手了，今天下午不去上班，不醉不归。” “我今天就给你几点忠告。” 白橡：…… 许大茂：…… “好的，我明白了，多谢邝老指点。” “指点你是不想你出事，你太跳脱了，我现在只想你能慢慢治好白榕，之前我说过欠你一个人情，现在这救命就不是一个人情的问题了，一命换一命，白桦说的不错，一命换一命才是正常的交易。” “嗯，我希望永远用不到。” “多谢邝老。” (本章完) 第997章 贵客 第997章 贵客 这次谈话比上次明显真诚了不少。 到现在许大茂还记得，当时要是答应邝老提前去农业部门上班，就不会进入工作调查组了。 说是欠一个人情，根本就没有一点提示。 现在倒是开诚布公了。 是一点都不想让许大茂冒险了。 “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这个是我办公室的电话，这个是家里的电话，随时可以找我，有什么拿不准的地方，一定要记得来问我。” 许大茂自然是应下了。 身后这是又多了一个大佬吗？ “在下略懂一点医术……”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说锥处囊中，早晚都能脱颖而出。 “我还想和你多叙叙旧呢……” 许大茂从怀里掏出车钥匙，示意夏和平上车。 “没事，我来一起送你回家。” 等到许大茂离开邝家的时候，自然是要把他送回去。 回去的路上，车上就俩人。 “许大茂，你在笑什么？桦子，她竖中指是什么意思？” “我着急回家，早上出来的时候，我爱人都说要让我早点回去，这时间不早了，要不你们有事一会再说？” “桦子等等，我还没上车呢。” 许大茂：…… 角度不同，白桦看到的应该不是对视，但许大茂是真的感觉有点不对劲，扭头想要通过后视镜看看白桦的表情，倒是看到了白桦身上的确良衬衫第一个扣子因为车里有点热解开了，脖子上的痕迹清晰的像是手指印。 “你们不用下车送我了，我都到家门口了，回去的路上慢点。” “桦子，回去的路上就我们俩了，我下车换个位置，我坐在副驾驶，方便我们聊天……” 那次许大茂帮忙看病的时候，他可在呢。 只见一只手伸出了车窗，先是摆手，然后竖了一个中指。 “亏我还想留下和你叙旧呢，你竟然说这种话。” “有个通行证就挺好，车牌就不换了，我这个人不愿意跑太远，也没那么重的好奇心。” 把握机会。 夏天都知道车里的温度。 坐在车上，夏和平顿时就低沉了下来。 夏和平一想也是，当即就不想和许大茂叙旧了。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自然也不会傻呵呵的去问，就当根本没有看到。 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这么不着调呢，一点都不稳重。 不对劲，不对劲，肯定是有事瞒着他。 而送许大茂的是白桦，还是邝老亲自安排。 说许大茂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那次他虽然被动提前回了家，但是那次白橡大哥可是亲口说了，邝老晚上要留许大茂吃饭。 这是没走还是刚过来？如果是一直守在门口，也算是有恒心。 她也只能无奈的亲自上手开车。 “你是怎么做到的？” 下次再开车过来，就没有人检查了，能一路开到邝家大门口。 夏和平说着就下了车，然后刚走一步，白桦一脚油门车就开了出去。 “吃了，离的不远，中午回家吃饭，我就是想着看看贵客到底是谁……” 一路上只有夏和平叽叽喳喳说了很多。 夏和平：…… “许大茂？家里的贵客竟然是你？怪不得没有在停车场看到什么贵客的车辆。” “竖中指……说你像个娘们。” 好不容易到了四合院，许大茂第一时间下车。都留过一次了，也感谢过了，怎么又变成了贵客？治病，病人两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不断徘徊。 说他想下乡去找他们，可惜他爹还有领导都死活不同意，还说那地方不是他应该去的。 白桦的脸已经明显的有点黑。 坐在后排看了一眼前面的后视镜，正好看到白桦看后视镜的眼神。 “哦，好的。” 许大茂：…… 夏和平：…… 而且还特意给他准备了一个通行证。 白桦半天也不说一句，除非是夏和平点名cue她，她才回应两句。 “许大茂，你可以啊，都成了贵客了，我第一次接触你的时候，也是大领导看上你了，想把你带到组织部门，没想到这才短短半载，你都成了邝老的座上宾了，地位已经和我爹差不多了……” “戒了，滴酒不沾。” 许大茂看到白桦竖中指，是真的没绷住。 然后车就拐弯消失在了视线里。 “你还是送送我吧，这么远我走回去明天我腿都要废了，打电话让人来接我，我丢不起那人……” 两个人刚走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夏和平守在门口。 “为什么你们能去，我就不能去了？” “磨磨叽叽像个姑娘，你自己走回去吧。” 这或许是她中午没有喝酒的原因。 “那我可不送你回去了啊……” 许大茂看着夏和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开车的白桦。 夏和平上来就朝着许大茂的胸口打了一拳，当然是没有用力。 通过后视镜的对视。 许大茂倒是一直在附和着他说话。 “我算什么顾客，你中午吃饭了没？” “白桦，你怎么生气了？是谁招惹你了？” 管接管送，怎么接过来的，就怎么送回去。 许大茂只觉得在车上哪哪都有点尴尬，两个人的眼神让他有点不舒服。 夏和平：…… 许大茂连连摇头。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现在可以适量饮酒。” 畅通无阻。 “行，那我就不送你了。” 别人竖中指就算了，偏偏是白桦…… “夏和平，你有意思嘛你，蹲在门口就为了想知道贵客是谁？贵客是许大茂，我爹这个工作狂连工作都放下了，不仅放下了，今天下午直接请假了，就是为了和许大茂坐在一起吃一顿午饭，你满意了吗？” “这个通行证你拿好，以后你可以开车随时过来，要是方便的话，可以抽时间为你换一个车牌，以后在四九城，就不存在有不能去的地方了。” 除非是忍不住，不然许大茂是不会笑出声。 白桦本来是想着让许大茂开车，结果夏和平拉着许大茂就坐上了后排座位。 白桦咳嗽了一声说道：“大茂，你为我治病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本来就知道，就不用再说一遍了。” 无话可说。 “大茂，你说桦子为什么对我的态度这么不好？” 许大茂：…… “去按摩被送回单位之后，还要继续去按摩。” “这种行为太下头了。” (本章完) 第998章 下头且普信 第998章 下头且普信 “桦子也去了。” 许大茂：…… 完全无法正常交流。 这人大男子主义太严重，不懂换位思考。 “她去和你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她能去我不能去？” 许大茂：…… “你进屋不敲门的啊？”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权利会更迭，朝局会变迁，政敌可结盟，盟友可拔刀相向，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可敌人，今天的敌人，或许就是明天的朋友，唯有一点是不变，那就是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自己的。总不能自己的孩子还会举报自己的父母吧？ 话说如此，许大茂收拾好之后，还是跟着白桦去了邝家。 许大茂赶忙伸手示意她停下来。 鞋被踩脏也没关系。 一天的收获很大。 快到地方的时候，夏和平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大茂，你知道吗？” “加油，我一直觉得你都有机会。” 就这时间就已经傍晚了，轧钢厂的职工都快要下班了。 “杨梅啊，那个在家里禁足的杨梅，她竟然出门了诶，这还不值得奇怪吗？” “那当然是……” “和女人相处，那是完全不同的方法，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加油，我支持你。” 李天骄是真想出去给他一拳。 本以为能在家里休息几天，结果第二天大清早白桦又来了。 “你为什么非要大早上过来？半上午或者下午不行吗？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这里是…… “呦西，我的机会果然来了，没有白白浪费时间……” 许大茂把话筒交给白桦，当即离她远了一些。 送了夏和平回家之后，许大茂未做停留就回了四合院。 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也许……大概是……可能俩人分手了吧。” 这次没有让人通知，而是直接进了四合院，进了许大茂的家。 昨天都来过一次了，又是开车，一眼非富即贵，这第二天过来，自然是没有拦着不让她进来了。 家不大，照片不少，照片上的笑容也不少。 许大茂：？？“知道什么？” 许大茂：……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等会给你爹打个电话……” “你拿她当兄弟，那她自然拿你当哥们。” 夏和平这次是真的沉默了。 许大茂想到了之前白桦和他说的那句话。 这里是北海公园，还有划船。 “哦，我忘记说了，就是来接许先生去复查，不止是今天，是每天，放心，用不了多久，一来一回最多俩小时。” “好，看我把她拿下，这段时间你和她们接触的多，她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了解吗？” 这是冬天堆雪人，笑的这么开心，应该就是在门前的后院。 人都来了，空手而回不太好。 “我不是开了药吗？那一暖瓶是两天的量，喝完我自然会过去。” “给你们安排两个保姆，而且我家有专业的医疗团队，再给你们提供一个比你们家大两倍的住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兄弟之间相处，有兄弟的方法。” 这个人就不想想白桦是在生他的气啊。 许大茂发动了汽车，送夏和平回去。下头男，普信男。 最后干脆坐下拿起一叠照片慢慢看了起来。 许大茂当着白桦的面，不管她那杀人的眼神，往她爹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在乡下的时候，她天天出门，还去河边下河摸虾呢。” “然后呢？” 这事昨天晚上就已经和李天骄说了，李天骄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黑龙丹的药方也给他了，药材方出了问题，和他没有关系。 至少身上又多了一道保险。 现在各方面都没有利益冲突，应该也不会再针对他。 “主要就是有点担心，你也说过她体内的病灶太多了，要随时注意，要不是你有家庭，我们都想让你住在我家，随时监控她的状态，要不你们两个都搬到我家里去吧。”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你拿她当女人，你就应该处处护着她，包容她，你让她开车你坐车，你这明显是拿她当兄弟。” 如果张望校长都对他没有恶意的话，那应该就没有人对他有恶意了吧？ “好吧，其实那是昨天的事情，我回去想了一晚上，杨梅独自出门，桦子竟然没有在她身边，我怀疑她们俩闹别扭了，所以我今天就来找桦子了，本来我是不想来的，我也要面子的好伐。” 抛开立场不谈，那也太白眼狼了。 中医大学主动交给他儿子，他就混个名誉校长，也不管事。 卧室内传来许大茂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安全性+1。 当前阶段，守着自己的孩子出生就行。 中医科学研究院相当于挂名退出，不争权夺利。 许大茂：…… 这就导致许大茂听到动静在屋里穿衣服，白桦在客厅里面仔细打量。 “好吧，这点不重要，咱们说另外一点，你拿她当女人还是当兄弟？” 不锁门的原因是给秦淮茹留门，不是给她留门。 现在的白桦就是择人而噬的毒蛇。 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娱乐方式吗?普通人没钱拍照片，更不会拍这么多照片。 许大茂想了想邝家的承诺。 检查完毕之后，稳步向好。 “小桦在你身边吧？把电话交给她。” 手舞足蹈的样子，像一只猴子。 “看桦子的心情这么差，肯定是还在生气，我怀疑她们俩真的出问题了，你说我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药老现在也没有理由对他有什么恶意。 “一天之计在于晨……” 没等白桦说完，李天骄就用“不去”两个字，打断了她。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许大茂回了家中。 白桦看完了照片，又把这些照片物归原位。 “我昨天看到杨梅了，就是那个杨梅。” 和每天的复查。 “你没锁门，凭什么要敲门？” 希望他能成功。 这时候许大茂才出了卧室，开始刷牙洗脸。 邝父在电话里面的语气，许大茂离的很远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你在干什么？大茂是我们家的恩人，治好了你的老毛病，现在也有能力治好小榕，你对他放尊重些，以后你……” 巴拉巴拉说了半天，白桦只能点头称是。 就是那眼神看着许大茂非常的不友好。 (本章完) 第999章 进展 第999章 进展 许大茂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回到家之后，就和李天骄说了上午发生的事情。 “你是没有看到白桦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就是活该。” “她没有生气？” “我没生她的气就不错了，我是大夫，治病救人的医生，没让她求我就不错了。” “那你一直拍你的裤腿干什么？” “粘上灰了。” “鞋底灰吗？” 白桦和阿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自己家的阿姨，出生就在家里，和自己家人没有区别，说话也没什么避讳，想到什么说什么。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许先生，我觉得您很合适，没有人比您更合适了。” 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可能是因为邝老真的在背后发力了，根本就没有人找他。 随口的一句话，又给自己找了一个活干。 总归是少了不少麻烦。 总感觉李天骄现在的领地意识是越来越强，家里就是她的领地，不能让外人进来。 这不应该是他的话术吗？ 满级的中医，不仅能坐堂开药，针灸推拿都会，就是他从来没用过。 “能早站起来一天是一天……” 大头瓷娃娃，许大茂是真的担心稍微用力就把竹竿按断。 嘴上说说，许大茂是真的有点担心。 “许先生，您就别推辞了。” 可邝家人看着白榕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对许大茂那当然是越来越崇拜加信任。 白桦已经进了房间，看着阿姨帮着白榕穿衣服。 “不用谢，平时没事有力气就多抬抬手，在床上多翻身也是好的，不要坐着一动不动……” 平时这个点应该已经到家一个小时了。 许大茂：…… 要说中医大夫，眼前就有个现成的。 “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还是去医院找个合适的大夫吧，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我的老领导，我为你们引荐一下，绝对能找到一个好的推拿大夫。”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白榕的房间里装的竟然有电热器。 阿姨的感叹，白桦也深表赞同。 “让阿姨帮她活动活动就可以了，中医推拿其实没有必要。” 忙完了这些，许大茂出来又嘱咐道：“推拿不宜过多，每天晚上让阿姨帮着伸展一下身体就可以了，我以后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推拿……” “真的吗？是站起来还是坐轮椅？” “他可不止是神医，还是大领导，就等领导退休，他走马上任呢。” 白杨给了白橡一个无语的表情。 自从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许大茂也是用上了通行证，自己开车过来，开车回去，不用白桦车接车送了。 “有能力，做什么都能做出来成绩，长的也是又高又帅，很优秀，完全是别人家孩子的模版。” 结果就是许大茂只能尽量不让俩人见面。 白橡说道：“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原本惨白的肤色，现在从上到下是白里透红。 “那你说他这么聪明，为什么白捡的功劳不要？” 这几天他也了解了白橡的工作，职级和职位都比他高的多。 好像也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邝老是把他的好大儿白橡当做他的接班人培养。这要是为了妹妹给他跪下了，以后会发生什么真的不敢想。 “现在提倡队伍年轻化嘛。” 越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越喜欢呜呜渣渣。 “不是。” 再三婉拒了白橡的挽留，许大茂开车回了四合院。 “那你们最后是怎么商量的？”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就注意到身边的俩人已经盯上了他。 “她这个身体……想要站起来的话，建议找个中医大夫按一下吧，活血促进发育生长。” 0眼看白橡为了妹妹就要跪下了，许大茂是真的顶不住。 “没有什么不妥的，要不我们去问问白榕，看她愿意不愿意，她要是愿意，许先生您就不要再推辞了……” 维持着两天去熬一次药的频率。 自然又是一番感谢。 “不妥，不妥。” 白榕的气色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他就不该多嘴。 许大茂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按。 不说是他，是个中医，只要是师传，跌打正骨针灸推拿都略懂一二。 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反正李天骄见到白桦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白榕听到能站起来，当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两天一颗‘回春丹’。 “不是，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就是提个建议。” 要说推拿，许大茂自然会。 “谢谢你……医术高超的……大哥哥……” 许大茂：…… “怪不得能入咱爹的眼睛。” “这个许先生真不愧是神医，我都没看清他手上的动作，就这么按了两下，小姐的气色瞬间就变好了，平时在被窝里，肤色都不会发红，这按两下就发红了，摸着都能感觉到‘热气’，真的很神奇。” 不知为何，这时候她想到了夏和平。 有最好的第一在，后面的那些……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吧。 “嚯……这么厉害，这看着也就是二十出头吧？领导退休他上任……这也太年轻了……” 许大茂是连连拒绝：“我就这么一说，按不按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自然就能站起来了，没有合适中医推拿大夫，让家里的阿姨每天晚上帮忙做一下伸展也差不多。” 至于病情有多严重，许大茂之前就已经和李天骄说过。 “两天去一次呗，根据当天的情况开药，他们只要保证药材充足就行，我给他们写了一个长长的药材单，剩下的就不用我操心了。” “你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怎么样？” “气色不错，这样下去的话，到年底应该就能出门了。” 不是师传就另说。 许大茂解释了好几次白桦的取向问题，李天骄依旧是那个态度。 甚至连李组长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 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很低调。 白橡和白杨俩人看着许大茂离开。 “你是大哥，你都看不明白的事情，我就更看不明白了，要不你还是去问咱爹吧。” 许大茂：…… 她的主要目光还是放在白榕身上。 推拿的效果立竿见影，激发身体潜能，许大茂说的没错，确实不能多按。 “阿姨，晚上睡觉的时候，多协助小榕伸展一下身体……” “放心，许先生都交代过了……” (本章完) 第1000章 四化 第1000章 四化 接下来的生活变得平静了起来。 就院里的刘海中来找了许主任。 说对于三线建设的支援……主要就是他的好大儿，可以续签。 之前的待遇不变。 包括升级考核。 再待两年，等他回来最起码就是一个六级工了。 因为这事全靠自愿，所以三大爷过来征求了一番许大茂的意见。 许大茂只告诉他一句话，您的儿子已经成家结婚，能养活一家人，已经成家立业，这种事情应该让他自己做决定。 回去就是无业盲流，谁能回来呢？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之前也确实想了几个名字，只是都不怎么满意。 “估计三大爷不会按你的说法来，毕竟他想抱孙子，那俩人去了这么久，到现在都没有传来消息说怀孕的事情……” 李天骄很无语，想让许大茂帮忙说两句，可许大茂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去反对长辈的说法。 很有特色。 李天骄：…… 可是现在的情况，取名要是太过文艺也不好。 说白了，回来没工作，你会不会回来？ 狠狠的用眼神剜了许大茂几下。 “还没呢，取名我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天骄满意就可以。” 这明目张胆的偏心和偏爱，许大茂也没有办法。 为此还光了积蓄买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而且现在的现代医学已经很发达了，检查有难产的迹象，一针麻药，直接剖腹产了。 现在只能继续往后拖拖了。 “就是他儿年限到了，现在可以选择是继续扎根大西北，还是回到四九城。” “我让他儿子自己考虑，儿子也成家立业了，该能自己做决定了。” 当然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明说，只有选择回来的时候，领导谈话，才会稍微透露出这个消息。 非要让她在床上休息几天。 “好不容易轻松了，你们还不让我下床。” 这段时间许大茂是每天陪在李天骄身边，本来想着去香江一趟也因为邝白榕的事情暂时搁置了，自身中医满级，每天都在李天骄身边，自然是照顾的明明白白。 轧钢厂现在一个职工名额多珍贵就不用多说了吧。 三轮车上印的是四九城人力三轮车制造厂。 只要是对孩子好的事情，李天骄自然是同意。 “你还是多休养几天，这样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孩子是上午生的，下午李天骄就想下床，她觉得没事，但是没有一个人同意。 许大茂也没想去改变他们的思想，只能从别的方面补偿许月玲。 这是许大茂的第三个孩子。 千万不要把生孩子想的那么困难，旧社会那种十六七岁生孩子或许真的是鬼门关走一遭，但现在和那时候完全不一样。 在沙土高原上吃土，还是回到四九城，只要有脑子，自然知道怎么选。 许大茂也是通知了两边的家人。 “三大爷找你干什么？” 踩一捧一的拉踩不对，要结合双方的优点加以使用。 别的许大茂没有说，如果能选择的话，那当然会选择回到四九城。 老人的思想最难改变，因为生活了大半辈子，已经有了自己一套为人处世的习惯，思想僵化，改变不了。“上次医生说过了这两天就是预产期了。” “你怎么说？” 所以许大茂决定把取名的权利交出去。 “那我们还是别在家里了，直接去医院待产吧。” “不行，这个名字差着辈分呢，弟弟是学武，儿子怎么能叫学文呢？” 雏鸟终究会展翅翱翔。 说给予自由选择的权利。 许大茂也是看出来了，李父也没什么文化。 去建设三线，短时间根本就想过让人回来。 人家都不回，你自己回？ 这又让他想到了‘港归’和‘知新’，要不是因为白榕的事情，他肯定是抽时间过去了。 “不提他们家的事情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根据体质不同，有些体质好的当天生孩子当天出院，所以电视上面演的那些生完孩子像是要死了一样，除非是遇到了难产或者是意外，不然根本就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三大爷皱着眉头回了家，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在所有的地方，只有这片土地，生孩子，有坐月子的习惯。 “那依我看可以叫‘学文’。” 真那么难，世界上的哺乳动物是不是要灭绝一大半？ 许大茂张口就来的名字。 还是那句话，新社会和旧社会不一样，中医自然有中医的优点，西医自然也有西医的特长。 特别是检查是男孩之后，隔三差五就要往四合院送点东西。 这名字他们两个讨论过。 自从李天骄怀孕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当着李天骄的面提过一次娄晓娥。 让他取名，也只能取什么‘港归、建设、工厂、前进、市民、团结、发展、四清、四化、跃进’之类的名字。 问题是有的选吗？ 有李家的高干病房，待遇自然是没的说。 “孩子的名字已经取好了吗？” 连许月玲的小金库都掏干净了，许大茂只能偷偷又把钱补偿给了许月玲。 回到四九城就有岗位吗？ 再加上高干病房的照顾，没有一点意外。母子平安。 取名这么随意。 这两年精简了三千万左右的城市职工。 许母算是得偿所愿，开开心心的拎着鸡汤就过来了。 产房内外，一片欢声笑语。 “那今年汤老又一次提出来四个现代化，那就叫‘四化’吧。” 许大茂：…… 这一点，许大茂作为中医大拿，也非常的认同。 要是生个孩子，就走一趟鬼门关，现在大家提倡多子多福，英雄母亲，生五个十个的都有，这走了几趟鬼门关？ 李天骄想了想说道：“四化可以，就是名字里面带数字不好，这样，要不我们取个同音字吧，四改成‘思’，思想的思，化改成‘华’，许思华，表意是‘思我华夏’，深意是支持祖国建设的‘四个现代化’。” 李父听完觉得很有道理：“响应号召，这个名字好，这个好，思华，思华，可以，可以，你这么多年的书是真的没有白念，有水平……” 李天骄：…… 算了，亲爹满意就好。 (本章完) 第1001章 一次勇敢 第1001章 一次勇敢 短短几天的时间，许思华的名字就已经传进了很多人的耳朵里。 全靠李父的宣传。 没有亲孙子，有了外孙。 特别是名字的意义说了一遍又一遍。 收获了很多赞美，就是不知道这些赞美有多少是真心。 李天骄出了院，回了家。 许母非要过来伺候儿媳妇坐月子。 许大茂过去一看，刘光天换了一套衣服，穿的人模狗样的站在门口。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白橡和他妹妹白桦是最后一批过来的。 现在考上大学就是干部身份，要是以后考上大学学什么‘家政’‘月嫂’‘保姆’等专业，那是真成了乐子了。 你会怎么做？当然是带着礼物上门去祝贺了。 说明日子确实变好了。 这时候来了一个让许大茂有点意外的人。 能自己出门，可喜可贺。 这打的什么主意，一眼就看出来了。 进了屋，许大茂向李天骄介绍了一下杨梅。 最后只能让李天骄说话。 邝白杨和夏和平是第一批过来的。 “光天？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然后杨梅连装都不装了，直接退到了李天骄的身边。 说是不能铺张浪费，但去朋友家去同事家串个门没有关系吧？ 大有不摸到手终不还的劲头。 洗衣做饭，粗使伺候，看门跑腿，管家长随，四女四男，可是有钱人家的正经标配。 而杨梅就是那种柔弱的一样。 爹娘给你寻了户好人家，老爷夫人都是顶好的心肠，小姐是出了名的温婉贤淑，你去她府里当丫鬟，也算是去了一个好去处了…… 这个‘瞧瞧’是土话，可以理解为探望的意思。 “我乖外孙出生了……”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和你认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然而杨梅看着伸过来的手，眉头一皱，身体也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听说你的孩子出生了，我过来瞧瞧。” 这样的一看就没少捞好处。 要是在旧社会，以他现在的家庭条件，高低要请一帮佣人。 “俺娘炒了一锅生，我过来给您送一盘，刚出锅，还热乎着呢。” 就比如‘xx生病住院了，要去医院瞧瞧他。’ 最近来许大茂家的客人，不仅他面生，大部分许大茂自己看着都面生。 许大茂一直以来都是深入群众，平易近人，这个优良传统可不能丢。 闲言少叙，最近这几天许大茂家里倒是开始热闹了起来。 许大茂看到杨梅是一个人过来的，也是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自己过来的吗？” 瘦弱，长裙，衣袂飘飘，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有这些就不用婆婆来伺候儿媳妇坐月子了。 看到许大茂还住在大杂院，有不少暗戳戳的表示可以送许大茂一套宅院。 现在家里请个佣人，都要用‘阿姨’称呼，时代不同了。 而且许父不在旁边，许大茂想让亲爹说两句，都说不上话。 “哦，那你进来吧。” 对上她的视线，就想要沉沦其中。 比如大男子主义，就是喜欢保护柔弱的异性。但也是叫不出来名字。 这些人放在单位最差也都是主任级别。 杨梅。 不知不觉，孩子已经要满月了。今年也快要过去了。 李天骄自然是有点不大乐意，许大茂也劝说了几句，但没有用。 不是说不能有这些行业，社会需要，就应该有。 “这位客人看着面生啊，我是许主任的邻居，你好，你好……” 最后都说要在客厅打地铺的话…… 假如领导和你说，他老婆生儿子了，或者说孙子辈的孩子出生了，在你面前巴拉巴拉夸了半天。 “嗯。” 最起码名义的寓意不如儿子。 上门带点伴手礼也没关系吧？ 辛辛苦苦考上大学，一看专业，这些在古代不是丫鬟吗？ 掌握许家大孙子的李天骄，说话自然管用了些，最后才勉强达成协议，每天上午来，下午走，房子太小，晚上不好留宿。 大部分在他和李天骄结婚的婚礼现场，有过一面之缘。 这不是逢年过节。 自从刘光齐去支援建设之后，这三大爷家的生活条件是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有一说一，各种各样的性癖其实都有迹可循。 很容易激起他们的保护欲。 眼看这么热闹，李父大手一挥，又要在右街宴会厅摆上一厅满月酒。 旁敲侧击之后，许大茂才明白为什么来了这么多面生的人。 大家各有收获。 迷惑的根本走不动道。 事情到这里才算和平解决。 然后就是上门祝贺的人……可以说上一句络绎不绝。 许大茂知道的时候，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是三天后。 放下生，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就伸手要去和杨梅握手。 正聊着天呢，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看来之前夏和平说的没错，家里已经没有禁足了。 当然也没有忘记带上礼物。 现在都有闲钱买生炒着吃了。 刘光天又不死心的前进了一步。 借于某位李姓老丈人的大肆宣传，许大茂的儿子已经出名了，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他这个爹还要出名。 就是因为李家岳父的宣传。 乡下的工作组也应该回来了吧？在满月酒之前的这两天，应该是清闲的时候。 在这件事情上，许母是异常的坚持。 从轧钢厂的下属分厂开始，到来了许多许大茂不认识的人上门拜会。 风吹动她的长发，撩拨头发的样子，三大爷的二儿子瞬间就被捕获了。 但是不应该是鼓励知识改变命运的大学生去从事这个行业，寒窗苦读是干这个的？许大茂是想象不到有这一天的光景，那大学生一定很不值钱吧？上学和不上学也没什么区别了吧？学这种专业毕业和小学毕业有什么区别呢？ 许大茂倒是趁着这个机会，新认识了不少四九城的同事，还有以前的朋友，又联络了一下感情。 此时刘光天心里只想说一句‘妈妈，我恋爱了。’ 如此的直白，刘光天只是摸了摸脑袋，说了一句没什么事情，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许大茂在心里为他默哀了三秒钟。 一次勇敢，换来的可能是终身的内向。 这就好像是丑小鸭要和白天鹅交朋友一样，还是一个性格比较孤僻的白天鹅，根本是不可能成功。 (本章完) 第1002章 清水桥 第1002章 清水桥 人呢，是来的快走的也快。 许大茂照例把人送出门。 惊鸿一瞥看到刘光天就坐在门口，好像是为了杨梅能再看他一眼。 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奢望。 许大茂一直把她送出了四合院，她一直都是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眼里只有前方的路，没有路过的风景。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她其实是一个很有想法也能坚持朝向目标努力的人。 “你现在在治疗桦……白桦的妹妹吗？” 许大茂：……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许大茂一句‘然后呢’。杨梅明显皱眉，仿佛对许大茂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看，那个不是四合院里面的许主任吗？”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许大茂摇头，在他的记忆之中小时候来过一次，下河洗澡，然后回家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再三警告不能踏进河边一步。 伸手试图吸引杨梅的视线。 “然后呢？” “对。” “生命的意义有很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生命的意义在于传承，不仅在于个人的成就与荣耀，更在于我们能否将这份力量与美好传承下去，让生命之树茁壮成长，生生不息。” 进度比他预计的要慢上不少。 能自主行动，不代表是个正常人。 可能真的是他太过紧张，想的太多了。 爱说什么说什么，不关心，无所谓。 杨梅沉默了一会说道：“是嘛……这样也好。” 因为时间也过去了挺长时间，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白桦啊，她性格比较倔强，她心里很感激你，但她很少说出口……” 在四合院门口，许大茂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汽车。 “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现在对我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活着，生与死之间的活着，游离于生死之间，那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面对死亡的活着，挣扎着活着，死亡一步一步逼近……只要想到那种感觉，我就感觉身体在颤栗……”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个女人是麻烦。 “你是怎么过来的？” 许大茂：…… 以后西医发达，应该就能解决早产的问题了。 可杨梅依旧是那副仙气飘飘的样子，路边的人她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根本就不在乎。 她没有回应许大茂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起了另外一个疑问：“你说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个人可能是在家禁足的时间太久了，又或者小时候被人欺负惯了，她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虐型人格障碍。 帅哥靓女，走在一起，街上的路人还以为他们是谈恋爱呢。 杨梅再次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目光盯着前方。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路越走越偏，去了背街，上了一条小路，最后站在一座桥上停下了脚步。 这一瞬间，许大茂想到了很多。 许大茂还以为她正常了，没想到还没有完全正常。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了。 两天一颗‘回春丹’，许大茂是真的付出了很大代价。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们的承诺吗？” “你知道这座桥叫什么名字吗？” “这不是怕没办法交代嘛，你别吓我了，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没办法向你家人，向白桦交代……” 许大茂不明白杨梅为什么和他说这些。 当初一颗就治好了他的‘隐疾’，虽说是后天造成的，但也能说明效果有多好。 从工作组退出来回到四九城，答应的承诺，许大茂自然是记得。 对于杨梅知道这件事，许大茂一点都不意外。 许大茂也放下了手。 “也没有吧，我现在每两天过去熬一锅中药，她感谢的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变着样说，但她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 “稳步向好，她的问题比你和白桦的加到一起都难治疗。” “我让送我的人回去了。” “白榕的情况怎么样？” 而且就许大茂的知名度……不知道有多少人认识他的脸，就这点事，估计用不了两天就会传出来一些流言蜚语。 “这就是活着的意义，你要是找不到生命的意义，我建议你每天别这么闲，我觉得你这是富贵病，要不你每天跟着生产队伍去田间地头劳作，或者去工厂上班，你忙碌起来了，就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 “这条河都叫它清水河，可河里的水从来没有清过，这条河上九座桥，大家都叫它‘清水桥’，因为没有正式的名字。” 先天不足，真的很难补充，特别是年龄已经不小了，这种先天不足，要从生出来就开始按计划治疗。 有些议论根本就不背人，许大茂自认为脸皮够厚，可这些人看他一眼，然后和身边的人小声议论，以为他听不到，可是他听的清清楚楚。 也跟着笑了起来。 说是谈论承诺的事情，都到了大街上，她根本就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那你和我一起走走，说说承诺的事情。” 现在这位两天一颗，到现在也就能活动身体，距离站起来还需要多适应加锻炼。 相当于是半个救命之恩，他肯定不会忘记。 “我们应该商量一下别的行为，也能达成你想要的效果，我是大夫，是医生，你相信我……” 杨梅笑了笑，笑的弯下了腰：“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听到这话的许大茂，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许大茂亲口答应的事情，也就跟着杨梅走出了胡同，去到了大街上。 “我劝你冷静一下，这里可是河，不是小水沟，你要是跳下去，我可不一定能把你救上来。” 这和许大茂遇到的不一样。 自己吓自己。 “那个女人是谁？许主任的爱人吗？”“不是，这几天来往这么多车辆，听说是许主任喜得贵子……” “那你是……” “我身上这条裙子，是白桦最喜欢的那条，她说我穿这个裙子很美，很好看，像冬日里绽放的梅，清新淡雅脱俗……” 许大茂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人的状态不对劲。 正常人谁这么说话啊。 (本章完) 第1003章 病得不轻 第1003章 病得不轻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我的条件。” 许大茂这才放松了下来。 只要不寻死，干啥都行。 “行，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只要不是躲在公路旁边的坛里，等大货车驶来，突然出去吓它一跳就行。 “我的请求就是你等会用全力救我，一定要尽全力，我不想死，要是出了意外，我家里床底下留的有遗书，我家里人不会怪罪到你的头上。” 许大茂：？？？ 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遇到这样一个奇葩。 “你别着急，你要是想体会那种生与死之间的感觉，我是医生，我能帮你……” 然而不等许大茂把话说完，杨梅人已经跳了下去。 这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 想死，又不想死。 真的是活的很拧巴。 清水河是河，还是流动的水，比在乡下的小河沟宽了不少，许大茂看到杨梅跳下去落水之后，也只是在心里骂上两句。 一般人跳河跳楼，都是威胁，没多少人真的想死。 这位不一样，说跳就跳，根本就没有一点犹豫。 在栏杆上挂上一个‘跳河罚款一千元’的牌子就老实了。 距离水面两米多的高度，许大茂脱了鞋，脱了外套，看着随波挣扎的杨梅，也是直接跳了下去。 和上次如出一辙，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就把她捞上了岸。 也就是他强身健体的体力好，这活计一般人还真没有他这么轻松。 已经入冬的天气，河水浸湿的白裙贴合在肌肤上，上面的泥污斑点，白裙子也变成了褐色。 而她的嘴唇明显是冻的发紫。 这纯是给自己找罪受，即使是白桦喜欢白裙子，也不是初冬还要穿裙子的理由。 许大茂回到桥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你的要求我做到了，以后咱们就是两不相欠了，你说个地点，我把你送过去。” “感觉怎么样？河水好喝吗？” 杨梅躺在地上，瞪大了双眼，根本没有回答许大茂的念头。 都说神经病人思维广，现在应该是神游天外去了吧？ 逃避型人格。 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许大茂看了一圈，就看到路口有个招待所，当即也不废话，强行把她背在背上，送到了招待所里面。 招待所的服务员看到人湿淋淋的进来了，也顾不得嗑瓜子织毛衣了，纷纷上前动手帮忙。 人命关天的大事，大家都还很热心。 “哎呦，这姑娘是怎么了？” “掉河里了，我正好看到，把她捞了上来。” “这么俊的姑娘，怎么会掉河里呢，快，先送进屋里，烧一锅热水，准备一套衣服……” 许大茂此时也感觉很难受，裤子里面湿漉漉的，他想再进另一间屋的时候，被前台拦下来了：“哎哎哎，你干嘛去？” “我……” 许大茂想了想，他完全可以回家，在这里还不如回家换衣服呢。 “那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忙吧。” “嘿嘿嘿，你这个小伙子，你把人送过来，就想一走了之啊？过来登记。” 许大茂：…… “行吧。” 正常登记了自己的信息。 “没想到还是大领导呢，这么年轻……哦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年头嘞很出名的许大茂许主任是吧？墙上还有报纸上都号召向您学习呢，这次又见义勇为救了一个人，好人好事又立功了……” 没想到连一个招待所的前台都知道他的名字。这下就不好说不认识杨梅了。 本来许大茂是打算直接走，把这个女人丢在这里，无论是找片警还是等杨梅清醒了之后，让家属过来接人都可以。 不是说现在杨梅不清醒，而是把她从河里捞出来，她一直就没有昏迷。 纯属是自闭，不想说话。 “落水的姑娘你认识吗？” “认识，一个朋友的朋友。” “那为什么这么巧就遇到她落水了呢？” 许大茂：…… “我说真的是巧合，你相信吗？” “信信信。” “我们都要向您学习，您怎么会说假话呢。” 问题是她嘴上说的相信，可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点都不信，手已经快摸到旁边的座机电话了。 “行吧，我们是一起出来的，在桥边的时候，她一不小心落水了，先让她在这里休整一会，我找人过来把她接走。” 这个前台服务员才算是没有继续摸向电话。 “那你快点，而且你把费用先缴纳一下。” 费用还死贵。 许大茂想打电话通知白桦，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记住邝家的电话，更别说白桦的联系方式了。 找个人是真的挺难。 如果能回家就好了。 “这样，我回家换身衣服，我家就在前街的南锣鼓巷，换好衣服，我找人过来。” “不行，你不能走。” “为什么不能走？房费是不是已经付了，还有什么要求？” “人是你带来的，你不能走，你要是想走也可以，打电话让片警过来，不然我们没法交代。” “那个姑娘我看她状态有点不对劲，你要走了我怎么找你？” “你不是认识吗？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 “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要么你留下，等会你和那个姑娘和我们说清楚，要么现在打电话让片警过来，你选吧。” 许大茂：…… 这二选一，就是在垄断。 可他还真拗不过这招待所的服务员。 看看墙上贴的标语就知道了：‘禁止打骂顾客’。 有一说一，能和他说这么多话，掰扯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按照正常情况，你进了招待所，登记，交钱，都是你自己完成，人家根本就不会看你一眼。 搞定之后，甩你一把钥匙，自己去找房间吧。 全程零交流。 “那行吧，我过去和她商量一下。” “嘿，你别急，人家正洗热水澡呢，你先在外面等着吧。” 许大茂：…… “得，那您再给我开一间房。” 又付了一份钱，许大茂才算是进了屋。 今天才明白什么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知道你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可依旧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都是宣传的好，做的也好，大家当家做主，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从心底有一份认同感。 (本章完) 第1004章 最重要 第1004章 最重要 领导并不比招待所的服务员更高人一等。 在‘禁止打骂顾客’这个标语之中，顾客是人人平等。 还有那句话造句说的也是实际情况，并没有运用什么夸张和反讽的手法，至少在当前情况是这样的。 ‘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许大茂进了房间，换了内衣，擦干了头发。 还是要去和杨梅谈谈。 实在不行就只能叫片警过来了。 这服务员不让他回家找人，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得知杨梅已经洗好澡了，许大茂这才敲门。 然而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动静。 倒是服务员说了一句：“门没锁，你可以进去。” 许大茂有些惊讶，指着自己说道：“我吗？我能进去吗？” “你在说什么笑话，人是你带来的，你为什么不能进去？我们是抱着你的腿不让你进去了？” 许大茂：…… “那我进去了啊……” “那个姑娘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我们就在门口守着，你可别做出来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不然小心把你当场枪毙……” 怪不得这么好说话了呢，看来这服务员也看出来了杨梅有点不对劲。 推门进屋，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杨梅。 刚关上门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那服务员说在门口盯着听着是真没有开玩笑。 “玩够了吗？现在是打电话让你家里人过来接你，还是打电话让片警把你送回家？” 经过热水的洗礼，杨梅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最起码愿意张嘴说话了：“你没有通知她吗？” 这个她，明显就是白桦。 “我倒是想呢，一时半会没想到号码，然后这招待所的人又不让走，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想回家吃饭呢，你快点做决定。” 或许是许大茂说话的态度刺激到了她，从床上坐起身，先是对着床边一阵干呕，只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这就是河水喝饱的结果。 死水很脏，活水就不脏了吗？ 掀开被子就下了床，没走两步，就倒在了床边。 许大茂想伸手扶也没来得及，主要是中间隔着一张床，不好发挥。 正常人倒在地上，为了避免尴尬会第一时间站起来。 眼前就是个不正常的，趴在地上懒得动弹。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睡觉。 许大茂是真的无语。 这样的奇女子，奇怪女子，他还是真是第一次见。 白桦虽然性格奇怪了点，但至少是个正常人，能交流。 这位交流起来都困难。 明明去看望‘思华’的时候，说话还挺正常。 都是装出来的是吧？ “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脸埋在地上，像是一只不愿意见人的鸵鸟，说出来的声音本来就有点小，还有点奇怪。 可许大茂听的清清楚楚。 百分百确定是杨梅说出来的话。 “白桦离我而去，你也要离我而去……为什么你们都要离我而去？” 许大茂：…… 再让她说下去，没准她真的想不开要寻死了。诶，这些个富家女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每天上十二个小时班就老实了。 只能先上前把人扶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有病就治病，没有必要想不开，而且人与人的关系，就好像在四九城搭乘班车一样，一站上车，一站下车，没有人能陪你一辈子，你的父母也不行……” “白桦说她要陪我一辈子……” 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也是流出了眼眶。 许大茂：…… 这事他解决不了。 “那我去帮你把白桦喊过来，你们两个聊吧。” 转身膏药出门，杨梅赤着脚就从背后抱住了他。 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的都是“别走，别离开我，别走，求求你……” 在许大茂眼里这就和精神病差不多。 刚来还正常，一会想找刺激体验窒息，一会寻死觅活，现在又装可怜。 这不是精神病什么是精神病？ 刚想把她扔下去，杨梅整个人已经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先下来，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事就去解决，人活着总不能被尿憋死，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那你愿意听我说吗？” 许大茂也是无奈：“你说吧。” 此时他真的希望门口偷听的服务员能把片警喊过来。 “那我从和白桦认识的时候说起……”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总结一句话，就是白桦是她生命里的英雄，是她的光。 可以是友情，可以是闺蜜，也可以是爱人，恋人，她都可以。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白桦在这段感情里面占据了主导地位。 然后是俩人是恋人的事情暴露，这个就要说一说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岑组长了，说到岑组长，她应该快回来了吧？ 暴露之后，也不知道她们是看的什么鬼爱情故事，先是一起跑路，找她们的人很多，她们俩的身份……当爹的有权有势，寻找她们的人当然很多，找到就是大功一件。 然后这俩人就决定跳河殉情。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然后跳是跳了，但是因为白桦从小掉过冰窟窿，她怕水，最后找的是一条小河，说是跳河……感觉更像是洗澡一样。 反正是两个人最后都没出事。 就是从那以后杨梅在家关了禁闭，禁足，直接就不让出门了。 白桦倒是没什么事情，就是不让她去见杨梅。 后面白桦就和杨桃相熟。 是不是有心就不说了，反正是杨梅禁足，白桦好好的，还能去中心学校进修。 要说为什么，只能说邝父站得高。 听完这些，许大茂第一反应是心疼夏和平一秒。 不过杨梅的精神有点问题，说的这些话真实性有待考证。 只能是姑且相信。 “这样不挺好吗？” “好吗？” “这次偷梁换柱我们一起去了乡下，可是我发现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她了。” “那是你想多了，白桦永远只是白桦。” “不，你不懂，以前我们关系亲近如一个人，可我能感觉到，她对我虽然关怀备至，可我已经不是她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人……” 哦，原来也是个病娇。 (本章完) 第1005章 不明白 第1005章 不明白 许大茂明白了一点。 这个杨梅是个彻底的病娇。 人家病娇黑化是复仇是伤害别人，她倒好，伤害自己。 这种就是心理问题。 小时候被欺负多了，渴望被爱被需要，然后白桦出现了…… 总之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白桦可能是双向情感障碍。 这俩人凑到一起，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 “你懂我的感觉吗？她不爱我了，我掉进了河里，她都退缩不敢下河去救我。” “等等……你说的这个爱是男女之情，不对，应该说是女女之情那个爱吗？” “她拿我当朋友，之前的天盟海誓海誓山盟都作废了是吗？” 许大茂：…… 怎么说呢，在他的理解之中，杨梅呢，之前应该很正常，心理或许有点问题，最起码性取向很正常，然后是被白桦带偏了。 她可以为了爱去死，白桦又不敢。 然后又是在乡下，掉河里她愣在了当场。 掉河里和自己跳进去，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导致俩人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再加上……或许白桦的性取向变正常了？ “那你们当姐妹不是也挺好吗？” “不好。” 事情到这里就已经很清楚了。 纵使心有不甘，也应该到此为止。 “我去帮你把白桦喊过来，你们两个好好聊聊吧。” 杨梅上来死死的拉住许大茂，止不住的摇头。 “不行，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我……我告诉她窒息的感觉很刺激，游离于生死之间，我借着让她体验，差一点把她掐死……” 许大茂：…… 哦，还是黑化了。 最后一刻心软了吗？ 就她这瘦胳膊瘦腿，全身上下没有几两肉，怎么可能是白桦的对手。 或许是白桦故意道歉。 就赌她不会下死手？ “那你现在想要怎么样呢？我还着急回家吃饭。” “白桦她不要我了，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可能，是你救了我，今天是第二次，让我留在你的身边报答你的恩情好吗？我的要求很低，只需要你给我一点点爱，一点点就好……” “停停停，首先，我今天是完成你的要求，那次是因为你的身份很重要，不能让你死在我们眼前，不是我非要救你，而是没有办法。” “对，我要的就是你救我，我才能从这里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许大茂：…… 他的爱已经够多了，这个是脑子有问题。 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许大茂也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也不想掺和进两个女人的感情之中。 他是有孩子的人。 起身就往外走。 即使杨梅全力的阻拦，可根本挡不住铁了心的许大茂。 用床上的被单把她包裹严实放在了床上。 有点太过于粘人了。 “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回去打电话让人来把你接走。” 嘱咐了一句，许大茂才出了门。 门外的招待所服务员，看许大茂的眼神就像是看人渣一样。 纯纯渣男。 声音小的交谈她听不见，但是那些争论她听的清清楚楚。 还是男女之事误终身。最后不顾挽留，非要离开。 “你别这样看着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老婆有孩子，你打电话把片警喊过来吧，我登记之后回家去通知她的家人把她带回家。” “你回家吧，我相信你肯定会找人过来把她带走。” 反正服务员就认定一件事，这俩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许大茂也不想那么多，刚才不让他走，现在又让他走了，这些服务员……算了，不纠结这些。 这边许大茂刚走，服务员就进了房间，看到杨梅被被单包裹的严严实实放在床上，也是第一时间去解开了床单。 “这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们姊姊妹妹都应该站起来，妇女能顶半边天，定不能让那些男人小瞧了去。” 而杨梅站起来只说了一句话：“他去联系家人要送我回家，他心里是不是有我？” 服务员：…… 这一刻她是非常的认同许大茂说的话。 “妹子，我们女人呢，要自尊自爱自信自强，不能像旧社会那样离开男人不能活……” 许大茂已经一路小跑回了家。 “你不是送人了去吗？去这么久，还搞的这么狼狈……” “快别说了，那个女人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样。” “那你身上怎么这么多她的味道？” 许大茂：…… “这事我慢慢和你解释。” 于是许大茂一个电话打到了邝家，然后再通过邝家联系到了白桦。 “杨梅跳河了，我把她捞上来了，现在背街招待所里，通知她的家人把她接回家里吧。” 白桦：…… “好，等会见面说。” 许大茂：…… 他本想着把烫手山芋甩了出去，这个白桦又想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通知她的家人，把她接回家就好了，她现在或许并不想见到你。” “我不是见她，我是见你，杨梅的事情……终归是要解决。” 许大茂并没有等太久。 白桦站在远处看着杨梅被接走之后，才转身来到了四合院。 时隔许久，她又进了许大茂的家。 这次她不会像上次一样，观察客厅的每一个细节。 人齐了之后，许大茂就把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也是向李天骄解释，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完全就是去完成了承诺。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许大茂有些不懂白桦问这句话的意思。 “不然呢，我答应的承诺已经完成，而她也被家人接回了家，事情到此结束。” 白桦看着许大茂摇摇头。 “你不明白，现在的她已经认定你了。” 李天骄：？？？ 许大茂：？？？ “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就是她认为是因为你，我才要离开她，所以她就想要把你抢到手里，你就像是被争抢的玩具，她就是那么想的，只要把你抢到手，我就会回到她的身边？” “她就是认为是你抢走了我对她的爱，她不会放弃，会一直出现在你眼前，可能会做出来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许大茂：…… 跳河让他捞回来，已经足够离谱了。 “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怎么办？” “她只想把你从我的手里抢走，只要证明这一点，她应该就不会缠着你了。” (本章完) 第1006章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第1006章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看着很正常。” 李天骄也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她只有一点喜欢被强迫的小爱好，就这她从来都不敢示人。 没想到外面已经发展到这么厉害的地步了。 “我怎么告诉她，她才会相信？” 关于之前杨梅的说法，白桦并没有反对，真假对她来说，或许是不重要了。 到了今天，许大茂才算是彻底相信这一对恋人分手了。 “你告诉她没有用，要做给她看，因为现在你要经常去我家里，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所以先等吧，以后再说，你多注意点，问题不大。” 许大茂：…… “那你就不能和她好好说说？” “她很偏执和固执，能说明白的话，我早就说了。” 总结一句话，就是她来就是说了一件事，就是让许大茂最近注意点。 送了白桦出门。 李天骄又开始露出了他那奇怪的眼神。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觉得这个白桦好像对你真的有点意思，不然她应该能劝的动那个杨梅。” “管她呢，我对她没有意思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几天又恢复了正常。 在宴会厅又搞了一场满月酒。 之前结婚见面一回生，前一月上家送祝福的二回熟，这次满月酒真的是三回老朋友了。 见面就能直接打招呼。 这三番五次的见面，在四九城也算是认识了很多部门的领导。 这些都全靠李天骄的父亲。 这个岳父办事还真行。 这几天根本就再也没有见过杨梅。 就当他再一次去邝家熬药的时候，进门就看到了杨梅坐和白桦坐在一起。 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来白桦家。 熬药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杨梅上次回家之后，生病一场，现在是刚好。 看着她们俩在旁边叽叽喳喳在聊天，许大茂只感觉心累。 女人的友情真的是看不懂。 心里真实的想法和做法，完全不一样。 犹记得前几天杨梅还不想见到白桦，现在就能坐在一起拉手聊天了。 看了看白榕的情况，等她喝完药又全身按摩了一次。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养，身上的肉明显多了一些。 不像是刚接触那种竹竿的摸样。 “谢谢你，许先生，我感觉好多了。” “不用谢，我可是收了诊金，自然是尽心尽力。” 等到许大茂想要离开的时候，杨梅也跟着要上许大茂的车。 白桦就站在门口。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让我跟着你就好。” 许大茂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位不在家里禁足，还要放出来呢？ 白桦看了看还在僵持的两人，转身就回了家。 许大茂：……“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 许大茂伸手示意自己重新换个问法：“要怎么样，你才能不跟着我？” “之前在清水桥上，你说窒息感不用跳河也能实现，你是大夫，又是神医，那你能让我体验一下吗？每每想到那种感觉，我现在就浑身发抖。” 许大茂：…… 当时他就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这位竟然真的记住了。 心理疾病+精神疾病，再沾染一点变态，才能构成这样的一个个体。 之前是完全屈服服从于白桦，俩人分开之后，这些问题才全部爆发出来。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治不好这种病。 喝安神补脑汤有用吗？ 以前有不少中医书里面记载的安神汤，那个成份……半两朱砂半两铅，喝下去确实能安神。 一碗不哭不闹，两碗睡觉饱饱。 但也没人说是铅中毒啊。 含有这种成份，许大茂自然是不推荐。 不成熟的中医不能乱用以毒攻毒。 眼看许大茂不说话，杨梅又接着说道：“要不你再救我一次，我跳河，你再救我一次，这次多拖延两分钟，最好是等到我昏迷之后……” 许大茂：…… 神经病啊。 “我可以给你钱，你治病救人，我给你付诊金，我要是淹死在河里，我也不怪你，是我命该如此。” 本就身体虚弱，还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纯纯就是狗咬耗子x，没事找刺激。 她这不单单是渴望被爱被保护，多少沾点变态在里面。 许大茂抓起她的手腕，检查了一下她的脉象：“你是认真的？” “是的，是的，我现在这样，死了也好，绝对不会怪你。” 纯纯是自己作践自己，或许是真的上瘾了。 那种窒息的感觉，潜意识想要活下去，大脑处于缺氧的挣扎，呼吸的痛苦，无助的状态，放大人的感官，会让人产生错觉、幻觉和谵妄等症状。 就和磕了五十散差不多。 不同的是一个是药物，一个是窒息。 “嗯，我确定。” “你的身体状态很不稳定，现在天气这么冷，上次也是，你体内阴火堵塞，你再来一次的话，会加重身体上的负担，多来几次，到时候你就会出现身体不受控制，口眼歪斜，医学上称之为‘偏瘫’或者‘中风’，到时候，你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无药可治。” 也就是现在玩的样少，不然那什么‘感冒药’‘胶水’‘止咳药’‘静脉麻醉剂’还有乱七八糟的‘一氧化二氮’‘丁烷’等气体，这些都能让杨梅体验到非一般的快乐。 没有必要非要拿命去冒险玩。 当然这些都不建议，严重危害身体健康。 就是比跳河寻找窒息感要好上一些。 无非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 顺带说一句，这些药品什么的目前根本就没有管控，想买还是很简单。 就比如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她吃的止疼片，就是成瘾药物的一种。 只是这种低廉的成瘾，可能并不是适应杨梅这种‘沉浸窒息’的快感之中。 “没事，我怕不会怪你，无非是一死了之，我想死又想活，矛矛盾盾之中，其实都差不多，死了也是解脱。” 许大茂：…… “我帮你这一次，让你再体验一次，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杨梅并没有正面回答许大茂的问题。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最起码最近几天你是看不到我了。” (本章完) 第1007章 回顾过往 第1007章 回顾过往 许大茂神清气爽的走了招待所。 一脸轻松。 相比于跳河再去救人，还是用简单的方法比较轻松。 窒息的快感。 直接掐脖子最简单。 而他又是一名大夫。 这种事对他就更简单了。 没有一点意外。 这次许大茂学聪明了，记住了邝家的电话，用招待所的电话联系到了白桦。 告诉她杨梅在招待所里面休息，找个人过来看着点。 “你们两个在招待所里面干什么？” 这就如同你带着你的一个异性朋友的闺蜜去酒店。 很难不让人想歪。 “她跟着我，我把她打晕放在招待所里面了。” 白桦：…… “我帮你转接到杨梅家？” “算了，算了，我不想认识她的家人，能把家里的孩子照顾成这样，多少沾点问题，我就拜托你了，如果可以的话，顺便你也劝劝她吧，不要再让她缠着我了。” 忙完了这一切，许大茂这才回了四合院。 车刚停在四合院门口，一个通讯员就已经来到旁边，帮许大茂打开了车门。 有眼色。 “许校长，是李校长让我过来找您，现在中医大学已经基本建设完成，计划明年开始招收第一批学生，想请您明天过去指导，给予一些意见。” 许大茂还真好久没有去过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都好久没有去过了，这中医大学一个名誉挂职，更是很少去。 “帮我转告李校长，我不懂那些事情，就不去了，让他全权做主就行。” “许校长，李组长说了，请您务必过去，庆功宴没您不行。” 最近许大茂也是没有一点事情，想想也就答应了。 “行，那我明天直接去学校还是去那个临时办公室？” “李校长请您直接去学校，已经全部建设完成。” 许大茂答应了一声之后，回了家。 逗弄了两下孩子，和李天骄说了说想要去香江的想法。 由于最近夫妻生活和谐，李天骄也没有多余的想法，许大茂和她提了不止一次了。 “想去就去呗，我就不去了，有孩子绊住脚，不是以前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许大茂没有继续说话。 不去好，不去好。 去了还挺麻烦。 别看现在挺大度，要是俩人抱着孩子站在一起，那气氛想都不用想。 说不上修罗场，但也免不了几句‘姐姐怎么怎么着……’ 许大茂是最烦处理这样的事情。 第二天许大茂就去了中医大学。 到了地方才发现不止是他这个名誉校长来了，连药老，也就是李校长的亲爹也来了。 还有很多中医界的大佬。 还有一些地方上的中医泰斗。 总之是为了国内首个‘中医大学’，撑足了场面。 这场面比当初中医科学研究院挂牌成立的时候，更加热闹。 许大茂是怀着来参加庆功宴的心思过来的，无非就是划水一天。然而和他想的不一样，在开始庆功宴之前，这么多中医界的角色先进了礼堂会议室。 许大茂被指引着坐到了发言台。 中间两位是徐院长和药老，两边依次是许大茂和李东方等人。 许大茂旁边就是徐院长。 “院长，不好意思，我迟到了，首先是不知道您要来，昨天传给我的信是来开庆功宴，不知道还有这一场如此宏大的会议。” “没有迟到，本身就没有规定时间，本来我想着就不邀请你过来了，昨天想了想还是不合适，你可是咱们研究院的大功臣，是咱们中医界的大救星，没有你，事情进展的也不会那么顺利，多亏了那些药丸的支持。” 大家都先是一阵闲话。 闲话过后，会议就开始了。 还是开会那些老生常谈。 回顾过往，落地生根，硕果累累。 总结现在，成绩斐然，未来可期。 展望未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发言台上的几个人依次总结发言。 “在此，我们要感谢中医科学院研究院的许主任，是他总结出了前人的经验，并且加以拓展……” “卓著的功勋……” 你夸我，我夸你。 热热闹闹开开心心，一个多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在许院长带领我们共同的努力下，现在中医大学已经建设完毕，想必大家提前过来的都已经看过了，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我们中医本就式微，此时我们应当团结起来，摈弃门户之见……” 许大茂只在停顿之处鼓掌。 他也算听明白了。 无非就是招几个专业老师，这老师是象征意义，更多的实际意义是把那些传家的玩意奉献出来吧。 该奉献的时候，要团结。 然后就是明年招生的问题，给予这些有奉献的老先生一些学生名额。 之前说过大学招生，是双向选择，自主招生。 你分数够，考上大学，如果大学不要你，那你就是不能来。 你爱多少分就多少分，就是不要你，谁来都没有办法。 反之就是你就算分数达不到，该收你入大学，还是能收你入大学。 这是我们大学自己的事情，谁来都说不了什么。 举个例子，华清大学以前搞过天才班，还有少年班。 那个时候想去读华清大学只需要有人举荐就行。 结果去了不少小学毕业的同学，小学毕业直接读大学，不要觉得很玄幻，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一直持续到现在，还有很多少年班的存在。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少年班存在呢？ 原因就是十来岁的小孩子，脑子正是灵活的时候，东西看一遍就会，十来岁学到的知识，能记一辈子。 等你二十多岁读大学，就会发现好记性不如赖笔头。 这里排除天才的存在，个例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这样的少年班还有另外一个效果，那就是从小开始培养某一专业的人才，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学科分散精力。 普及的永远是大众教育。 精英教育和大众教育就不是一个东西。 话题又扯远了，这里想说的就是大学有自主招生的权利，这个权利不看年龄，不看分数，只看人。 说你能来读大学，你就能来读大学。 (本章完) 第1008章 但说无妨 第1008章 但说无妨 说不要你，你就是不合适。 所以这个中医大学的入学的学生名额，其实也很珍贵。 不用考试，不用学习，直接入学。 上了大学就是干部身份。 好处就不用多说了。 你有点压箱底的东西能传承，那铁饭碗也能传承。 就和轧钢厂一样，父亲退休，儿子补上。 况且还有一个干部身份，这个铁饭碗不比那一点压箱底的医术珍贵？ 路已经放在这里了，怎么选，就看个人了。 “说是中医大学，我们的待遇和正常的大学是一样的，该有的文化课也是有的，就是多学一个中医，毕业之后呢，可以从事中医行业，现在我们的人才缺口很大，需要很多高素质有文化的大学生，到时候不想从事中医，也能分配到别的部门……” 还有那些入学名额，自己家用不到，可以卖出去，可以家族中的小辈…… 这笔账，这些人都很清楚。 “大家也都看到了，现在我们的中医欣欣向荣，这两年推出来的中药丸，已经铺遍全国大大小小的供销社，未来我们会推出更多更好的药丸，我们是大夫，自古来就是悬壶济世，如今有了机会，能帮助到很多人，我相信，大家都怀有一个慈悲之心……” 许大茂除了鼓掌还是鼓掌。 总体来说气氛一直都很热烈。 从中医科学研究院挂牌成立，这都连续几次开会了，这些家传的典籍应该也都差不多了。 成为中医大学的老师，自然也有不少人踊跃报名。 开完了这场会议，就进入到了庆功宴的环节。 至于后续他们怎么交接，就不是许大茂关心的问题了。 反正没有人能顶得住。 只要家族里有人加入到组织中来，无非也就是三番五次劝说，最后该交出去的还是要交出去。 头铁的不是没有。 人可以走，东西该留下还是要留下。 比如那个白家走了，比如那个曲家，走不了。 总之连小东洋都知道那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土生土长的人就是不知道。 人还是不能太贪。 见好就收，才能长久。 不瞎不聋，做不了富家翁。 越精明，越算计，死的越快。 吃过饭吃了差不多，许大茂自然是吃饱了，本想先一步离开，结果李校长拉着许大茂不让他走。 拉扯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药老想要和他单独聊聊。 “东方啊，之前还说我们是兄弟呢，这种事你吞吞吐吐个什么劲，在中医科学研究院，药老是我的领导，他有话，我自然是听音就到……” “他是我爹，你就再等一会，等宴会结束。” 现在的人还真是单纯，因为自己的爹是自己的领导，还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还不想说，不想让人怀疑是走了捷径。 问题是这种事就算不说，该知道的人也早就调查的清清楚楚。 别说父子了，亲戚都能查的明明白白。 中医大学就是挂靠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下面。 这很正常，农科院下面还有农业大学呢。归属于一个系统。 徐院长还有药老身边自然围绕了很多人。 包括同样有不少人过来向许大茂敬酒。 开口就是‘少年英才’‘青年才俊’‘后生可畏’‘年少有为’‘雄姿英发’，许大茂自然不会让话掉在地上。 谦虚的再夸回去。 说自己年轻，还要多靠经验指点…… 轿子众人抬，每个人都想听好话。 岂不爱推戴，颂歌盈耳神仙乐。 你要是摆个冷脸，别人还以为是哪里得罪你了呢。 想要‘出淤泥而不染’‘浊清涟而不妖’，只能说不太现实，至少许大茂目前是做不到。 许大茂空闲时间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药老和徐院长身上，从他们身上多学习这些说话的小技巧。 等到这场庆功宴结束之后，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之后，药老果然是来请许大茂去休息室一叙。 许大茂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这边，他没有看到徐院长出去，倒是看到徐院长也往这边走了。 本来就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中医科学研究院坐班了，这次突然要谈什么呢？ 怀着这样的心思，两个人坐下。 “大茂，今天你发言也不积极，随便说两句就过去了，现在人少，你有什么想法就请放心大胆的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对中医的发展有好处，自然要记在你的头上。” 许大茂：…… “我是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大学也马上就能招生了，今天呢，是因为我不想耽误大家的时间，所以就简单发言，药老您想差了。”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呢，咱们都是自己人，你要是有想法，就别客气，也别藏私，咱们共同努力做成，一切都是为了中医的发展。” 许大茂连连点头。 两个人又关于中医大学以后的发展，扯了半天闲篇。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药老话锋一转就说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大茂，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药老，但说无妨。” “首先啊，这个事情也是我听来的，就是说最近香江出了一家药企，叫‘中茂药业’，生产的全是‘中药丸’，反响很好，其中就有‘黑龙丹’，改了个名字叫‘天龙丹’，效果差不多，你知道这件事吗？” 许大茂：…… 这事吧……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早晚有一天会曝光。 就是没想过是在今天。 看样子应该没有五百刀斧手埋伏在门口。 今天非要请他过来参加庆功宴，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呢？ 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许大茂也不好再装作不知道，只能坦白。 因为这事根本就瞒不住。 那么大的一个摊子。 于是只能挑挑拣拣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事情……说起来都怪我，当时娄家要离开四九城，我和晓娥夫妻关系一直比较和睦，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远走他乡，要是再无依无靠以后日子那该多困难？” “我就想着给予她补偿，于是我就把我知道的几个丹方送给她了，让她带到了香江，最起码给她留一个安身立命的本钱。” (本章完) 第1009章 算计 第1009章 算计 “大茂，你爱妻子，又大气，这一点很好，分开了还在为她考虑。” “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她们不离开四九城。” 老的在演戏。 小的也在演戏。 在他们俩的嘴里，好像李天骄就不存在一样。 许大茂说的可怜，但娄家那是什么？以前是娄半城，痩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早就把鸡蛋往外放了一些。 离开四九城，伤筋动骨归伤筋动骨，但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几张丹方那个叫安身立命的本钱吗？ 那是一份大家业。 “你怎么会想着把药方送给她们呢？” “毕竟是夫妻一场……而且那丹方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那价值自然是大打折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所以就送给她一份。” “毕竟以前就是我的丹方，送一个人是送，送两个三个四个人也是送，多送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您说呢？药老？” 许大茂语气很谦虚，但意思表达的很明确。 又没有签什么保密协议，自己的东西还不能送人了？ 而且丹方知道的人不少，谁在背后送的？ 事实上药老已经拿到了面向大众售卖的普通版，和简化再简化版也差不多。 而且还分成了两种不同的丹药。 一个是滋身补气，一个就是俗称的虎狼之药。 需要二者搭配服用。 不愧是香江人，这赚钱的方式就是不一样。 一分为二，赚两份钱。 “大茂啊，你愿意送出去，当然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是不是占据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市场？按照规划，本来我们是打算通过联行，走出去，现在娄家占据了香江的市场，我们的产品还怎么走出去？” 许大茂：…… 说的好像那些丹药包括黑龙丹都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资产一样。 诶。 好像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送出去就是他们的资产，也没什么问题。 “那药老怎么觉得要怎么办？我送给给我前妻的丹方，总不能再要回来吧？而且现在都投产了，要回来丹方也解决不了问题……” 这件事情说严重呢，也不严重。 主要就是要商量出来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这种事，定上一个侵吞资产罪没有问题吧？ 比投机倒把严重的多。 “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就直说了，现在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我这边有个提议，你先听听看合适不合适，首先呢，那边的药厂已经开起来了，再想关停就不太好，我们的想法就是继续营业。” “条件呢，也很简单，第一点，就是那个药厂生产出来的药丸，不能进入内陆，这个没问题吧？” 许大茂点头。 人在屋檐下，该怂还得怂。 硬刚到底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有的谈的时候，一定要谈。一定要落实谈心谈话制度。 能商量和平解决，那当然要和平解决。 “第二呢，大茂，你是中医大师，以后你要再研究出来新的药品，只能留在中医科学院，只能再以个人的名义拿去送人，你是我们中科院的一份子，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说对吗？” 许大茂：…… “对……吧，对对对，我们是一家人，以后我要是再研究出来什么新药品，一定归属于中中医科学研究院，因为这里才是我的家。”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别想有以后了。 娄家那么大的一个药厂，研发出来一些新药品一点也不稀奇。 娄家和他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药老满意的点点头。 随口又问了一句：“那大茂，你最近是否研制出了清热解毒去火的中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这方面还处在摸索之中。” 看似随意，实则早有预谋。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还是看上了系统出品的‘牛黄解毒丸’了吗？ 可惜许大茂并不打算拿出来。 贪得无厌也要有个限度。 最主要的是心里早就发过誓，要和中医彻底切割，行政和技术完全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线。 他可不想一直留在中医领域。 和养殖领域一样，该走就走，绝对不留恋。 现在好不容易要转入行政了，绝对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我最近正在调研农业呢，中医我早就放下了，现在也就是挂个名，而且我也不是什么中医大师，就是学了一点皮毛，和药老您比起来差远了……” “也确实，现在大家都在要大力发展农业，农业是基础，工业是建设，科技是核心，国防……说多了，现在没有没事，以后有了可别忘记你可是我们中医科学院的宝贝。” 许大茂也只能笑笑。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再拿东西出来了。 药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听说你治好了邝家女儿的病，那个白桦我的一个老伙计去看过，他都束手无策，你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许大茂还说什么放下了中医，这证据来的太快。 “白桦啊……她的病是体内虚寒，但外面还有一层‘热’，从内到外分开逐步治疗，当时开了三张药方，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一看就明白了，您那个老伙计，肯定是不敢下猛药，怕治疗出一些别的问题，稳固病情也没什么影响，也不会出错。”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呢，幸亏是真的好了。” “呵，你倒是胆大。” “那她那个先天不足的妹妹呢？我听说你治疗了这么久，效果显著？而且没有什么药方？” 许大茂：…… 说香江的药企就说香江的药企，说这些干什么，是想逼迫他再搞出来点好东西？ 还是拿捏什么？争取点话语权？ 也是许大茂的脸皮经过了锻炼，现在对这些尴尬的事情已经免疫了。 “那个啊……她体内病症太多，又很严重，因为治好了白桦的病，所以邝老很相信我，决定让我放手一搏，因为再不下决断，邝家小女儿希望就更加渺茫，所以我就不管是不是猛药了，只要能见效，就用呗。” (本章完) 第1010章 广阔天地 第1010章 广阔天地 “倒是比以前气色好了一些，药老您去，也能和我一样，病理大家都理解。” 许大茂是不会说自己医术很厉害。 只说自己是重病下猛药。 别人治不好，是因为不敢下猛药。 药老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缠，默认了许大茂的说话。 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大茂，你是中医天才，放下中医就太过浪费自己的天分了，我的建议就是保持这样，只要不彻底放下，某个时机，灵光一闪，没准就有了新的想法，那可是能造福大家的好想法，你觉得呢？” “我觉得药老您说的对，时用时新。” 拉扯了半天，这个话题终于是跳过去了。 “话又说回来，第三呢，就是……香江回来是共识，无非是早晚的问题，我们本质上是一家人，所以我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合作共赢，本来我们想的是通过联行的渠道，让中医中药走出国门，走向世界，现在因为娄家已经占据了香江的市场，再推出同类品就非常困难，所以我的想法就是让中医科学研究院和你们那个药业合作。” “共赢。” 许大茂：…… 说的很好，下次他真的不想听了。 说是合作共赢，本质上就是摘果子。 可偏偏许大茂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不好拒绝。 说是什么通过联行走向世界，再往后推一百年，中医也没有走到世界，就走到了小东洋，在自己家门口转了一圈。 不过合作也不是没好处。 首先是原材料的问题，这片别的没有，就是土地和农民多，原材料可以解决。 而且这一合作，就相当于半归公，领导是不是也要安排上几个职位？ 有好处，但好处没有那么多。 许大茂惊喜的说道：“这是好事啊，合作共赢，完全可行，我非常赞同。” 无论怎么样，屁股不能歪。 药老还在等许大茂的下文呢，结果许大茂没有动静了。 “大茂，你赞同了，之后呢？” “之后不应该是你们商量吗？我现在虽然和娄家没有以前那么亲密，在中间当个介绍人还是可以的。” 药老：…… 他是无语许大茂的推诿，嘴上说着同意，却把皮球推到了娄家。 现在谁不知道娄晓娥有了他的孩子，养在香江。 说什么当介绍人，这不是在踢皮球是在踢什么？ “你说他们会同意合作共赢吗？” 想想娄家离开四九城的原因，本来就有点不愉快。 相当于是娄半城的产业都无偿归功了，原本那些股息分红都还了回去。 东城的半城，这么大的家业没了。 “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合则两利，分则两害，老娄那个人我比较了解，他那个人具有非常浓厚的乡土情节，只要我们和他好好说，基本没什么问题。” 至于这么热爱家乡的一个人为什么迫不得已的离开故乡，这就没有必要说了。 为什么离开你别管。 “那就好，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大茂你也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三把手，再加上金老也去了香江，所以我想着就是你亲自过去跑一趟，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 许大茂：…… 这还真的是着急啊。 “我自己肯定不好，我的建议就是再多找一个同行人员，我们共同商议，人多力量大。”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人越多越不容易保密，能大概率杜绝隐瞒欺骗。 这一点药老当然知道，所以他根本就不会拒绝许大茂的提议。就算许大茂不提，他自己也会提出来。 “主要就是商议，现在四九城的这些商户都是‘赎买’政策……” “嗯？” 赎买政策就是钱把你的商店、产业都购买了，每个月分股息，三五年之后，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就是相当于钱收购。 而对于娄家来说，在四九城的产业，虽然是赎买，但是离开的时候，那些股息都还回去了，资产也都‘赎买’了。 在四九城要‘赎买’，去了香江置办出来的产业还要‘赎买’，那这个香江不是白去了？ “要是在香江搞赎买，我觉得难度很大，娄家应该不会同意吧？” 要是真的能在香江搞，那直接印钱把整个香江的产业都买了，一劳永逸。 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我就是那么一说，赎买在香江无法实行，现在香江名义上还是租借，不属于我们，情况不一样，所以特事特办，我的想法是合资共同去办，这件事还要再拉上联行，联行的总部就在香江，多少有点面子，坐下商量，这件事还是能商量出来一个结果的。” “我们可以出钱，出原材料的方式进行入股……”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多占据一些话语权。 这一点无可厚非。 药老不愧是药老，这一来二去，许大茂也只能赞同他的想法。 有好处拿，都变成了那个精明的商人。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敲定了一些细节，约定过一段时间就过去和娄家商谈。 说完了这些，许大茂才离开了临时休息室。 药老亲自把他送到门口。 站在大门口的许大茂四下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徐院长的身影。 心中确定今天这件事徐院长肯定知情。 说什么都没有用，拿出钥匙开车门上车。 街道两边的墙上刷着不同的标语。 有之前‘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标语。 也有最近新刷上去的标语，白边红底，在车上许大茂都能看到的清清楚楚。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农村是青年的广阔新天地。’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这些标语，代表什么许大茂心里清清楚楚。 精简了几千万，城镇人口还是太多了。 人不能太闲，一闲就容易出问题，特别是那些精力无处发泄的小青年。 再加上娱乐方面的匮乏，问题就更多了。 如果有游戏玩的话，这些闲散青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 可惜现在什么都没有，大部分人家连个收音机都没有。 这就导致争风吃醋，打架斗殴变的普遍，动不动就茬架。 还是闲的，还是那句话，每天工作十二小时就老实了。 累的回到家根本就不想动。 那些走几公里，排队几小时就是为了倒数个321，纯纯是精力无处发泄，又或者是因为太过寂寞了？ (本章完) 第1011章 愣头青 第1011章 愣头青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隔壁闹掰了。 少了技术支持和援助。 又单方面撕毁了三百多份合同，基本上就是彻底分手了。 隔壁大毛单方面撕毁合同合约已经是经常了，骨子里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民族，不遵守契约，没有契约精神。 这就是因。 基础工业发展陷入停滞，需要不了那么多的工人。 还有一个因，就是因为大家休养生息了十几年，十几年，小孩子能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农村没有学校上不起学的就不说了，灾害时期，城市人口因为有商品粮的存在，基本也没有出现饿死人的情况，这多项叠加之后，城市人口就出现爆发式的增长…… 一个农业国家转向工业国家的过程，出现了停滞甚至倒退。 这就是问题。 电子和工业孰轻孰重？ 电子和钢孰轻孰重？ 这种问题，在当下得不出来答案，或者能得出来的答案就是钢铁重要。 因为钢铁是工业的基石。 休息室内。 此时里面的人变成了徐院长和药老。 两个人聊的无非就是关于“中茂药业”的问题。 在他们看来，只要许大茂同意，那这件事就没有任何意外。 事实上也是如此。 因为这里掌握着绝大部分的原材料。 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已经开始头疼怎么‘合则两利’了，要分出去多少利才好？ 现在药厂的生产材料，一部分是从香江收购，香江是一个很信‘风水’的地方，‘中医’虽然式微，但依旧存在。 另外一部分也是通过联行在内地进行采买。 这里面就不止是娄家，是所有的股东共同发力。 而且生产出来的中药丸，其实并没有多少，主要是‘有效’‘有成品’‘有产品’，玩的是上市金融那一套。 不要觉得说金融很超前，实际上早在五六十年前，浦东就有能炒股有证券交易了。 著名的常凯申青年时期就从事过证劵交易，就是炒股。 后面违规坐庄输了个底掉，才跟着搭上了‘国父’的车。 而在香江，金融行业更是蓬勃发展。 香江那个地方本身是个港口，寸土寸金，指望在那边种药材，本身地方也不大，投资很多的去种植，人力物力不成正比。 最简单方便的就是购买原材料。 然后购买渠道呢，内陆当然是最大的渠道，周边的小东洋，棒子两兄弟，寮國，猴子还有马来，大部分东南亚的国家都有或多或少的中医，要问就是以前都是天朝的藩属国。 也能从这些地方购买一批药材。 药老能这么快的知道，很大原因就是从联行那边知道的消息。 许大茂第二天就先想先和李组长通通气，结果只有一句“这点小事自己做决定”。 等到许大茂到邝家的时候，迎接他的是白桦和杨梅。 有一说一，其实许大茂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这俩人还能站在一起。 即使是这二人相互原谅了彼此，但她们的家人真的还能接受吗？ 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是之前邝老不愿意，觉得败坏门风，所以杨家选择禁足杨梅。 还是真的和家人玩了一场坦白局，要开始以朋友相处，邝老不介意，所以杨梅也不会再被禁足了吗？ 两个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许大茂。 即使是在熬药的时候。 而且嘴里的话根本就没有停过。之前那很长一段时间的不相往来，好像是假的一样。 “你们两个……不要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了，不然我就要打电话找你爹了。” “诶，他生气了耶？” “我还以为他不会生气，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木头人呢。” “只有没有感情的木头人，才能掐脖子把你掐到窒息吧？” “换个正常人，肯定做不到这种事吧？” “莫非他的心里隐藏着一个杀手？” “还是因为身为大夫，见惯了生死？” 许大茂：…… “你们要是再说下去，我可走了，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妹妹的病我也不管了。” “好，你先冷静，我们在门口等你。”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加油哦。” 身边没人之后，许大茂才拿出一颗‘回春丹’放进锅里化开。 一暖瓶的中药熬好之后，自然有人拿去送到房间里面。 许大茂刚松一口气，那俩人就又围了上来。 杨梅开口就是许大茂没有想过的角度：“我听说你的儿子叫‘思华’，是不是‘白桦’的桦？” 许大茂：…… “是四化的谐音。” 说着许大茂就去了电话厅。 不是第一次在这里打电话了，自然是轻车熟路。 也没人拦着他。 “你干嘛去？” “要给谁打电话？” 白桦看到许大茂拨通了她父亲办公室的电话，终于是做出了投降的状态。 “大茂，你放下电话，我们错了，不该打扰你，千万别告状，求你了，就是杨梅说窒息的感觉很刺激，我也想体验一下，我不体验了，你别打电话了……” 然而电话已经接通了。 “白桦？什么不打电话？你又做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接过话茬说道：“没事，和她没有关系，就是药老打算让我去一趟香江……” 许大茂简短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重点放在了娄家和药方上面。 当初娄家在四九城也是数得上名号的角色，说起来自然是无人不知。 “这件事……现在外部条件恶劣，外汇很紧张，多少地方都只能靠着联行，你这个入入股的事情，恐怕没什么回旋的余地，这件事就算是我出面，也没办法中止，压下这一次，还有下一次，你要是还在留在四九城进步，这个亏，你该吃就只能吃，这很重要，盯着的人太多了，你要知道，有不少人在外面都有一些亲戚……” 旁边的白桦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告状，怎么都好说。 邝老觉得能压下这一次，但还会有第二次。 堵不如疏。 一直有人觊觎，不如直接大度点。 许大茂听着有点不对劲，原来是邝老理解错了，以为是不想‘合则两利’，想要找他取消这次‘合作’。 这种‘不愿意’‘图利’就是不成熟的表现。 许大茂自然不是那种思想觉悟不成熟的愣头青。 (本章完) 第1012章 软弱无力 第1012章 软弱无力 连忙说道：“不是吃亏不吃亏的问题，我个人百分百支持领导们做的决定，而且是合则两利的事情，娄家没有道理不同意，还能彻底解决原材料的问题，其实我找您的原因是我这要是一去，估计时间不会短，白榕的病情只能先放一放……” 电话对面的邝老只问了一句：“你觉得在不影响小榕治疗的情况下，什么时候去合适？” 压住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既然同意这件事，那什么时候去签合同就都无所谓了。 直接让许大茂做决定。 “现在白榕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固，补回来的元气不会消失，停几天药也不会影响整体病情……” 许大茂本来是想直接把时间推迟到明年，提前问好金秀的预产期，也能过去陪产几天。 话到嘴边，许大茂突然说不出来了。 现在还不到十一月份，直接推迟两个月是要干什么？ 是不是要转移财产和股份？ 最重要的是本来娄家就用‘药方’笼络了一批香江的本地人，黑白两道加监察，已经是利益共同体了，拖几个月就不好解释了。 “我的想法是越快越好，这种事赶早不赶晚，提前敲定，就没什么担忧了。” 电话对面的邝老沉默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电话就打的没有意义。 他不插手的话，中医科学研究院那边肯定是用最快的速度落实。 许大茂也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你想清楚了？停几天药，真的不会影响到小榕病情？” 许大茂当即保证道：“不会，我也可以多熬两锅中药，暖瓶只能保温两天，多余的可以先找人用文火煨着保温，虽然影响一点药效，但没什么大问题。” “好，那还有什么事情吗？” 就算是多智近妖的邝老，也想不清楚许大茂为什么打这一通电话。 如果许大茂说没事，他能在心里想好几天。 许大茂当然也知道，面对大领导，没有意义的电话最好不要打，联络感情应该面对面的交流。 面对下属或者朋友，电话才能充当联络感情的工具。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白桦。 白桦不明白许大茂这个有些怜悯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就听到许大茂对着电话里面说道：“还有一件小事，就是白桦之前不是在上班吗？怎么我这两天每次过来都看到她在家里？今天还带着杨梅。” 白桦：…… 邝老：…… 原来是觉得白桦比较粘人了。 要不是知道许大茂和不少女人都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就相信许大茂是一个恪守男德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了。 在心里念叨了一句‘现在是治病的先生’。 深吸一口气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督促白桦好好上班，这每天在家里闲着太不像话了，我也会敦促相关单位，对于这种在其位不谋事的行为，进行惩戒。” 又寒暄了两句，才挂断了电话。 刚放下电话白桦就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许大茂是一退再退。 退到了门边。 白桦想要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手伸的要比脑袋还要高。 踮脚，仰头。 许大茂低头看着怒气冲冲横眉怒视咬牙切齿的白桦，就是低着头俯视，这样的表情有点搞笑。 许大茂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要不我蹲下来让你打两下，这件事过去了怎么样？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快别这样仰头看着我，你的表情搞笑了，哈哈哈……” 白桦松开了许大茂的衣领，握紧拳头狠狠的打了许大茂几拳。只能打到肚子，打不到胸口。 一旁的杨梅都快笑的直不起腰。 在她眼里，好小一只的白桦，软弱无力的拳头。 要是真的遇到了歹徒，这几拳头下去，估计能让歹徒更兴奋？ 许大茂让白桦打了几拳之后，才离开她拳头的攻击范围。 “我要回去了。” “还有，你们两个别跟着我。” “特别是你，我们现在是两清，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就打电话向邝老告状，你也不想再被家里人禁足吧？” 杨梅：…… 说了两句狠话，威胁了两句，许大茂再离开的时候，这两位果然没有跟上来。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对他来说明明就是很轻松的事情……” 两个人还没有讨论两句，旁边的电话又响了。 白桦的一张脸瞬间就变成了苦瓜色。 是她单位的老板督促她回去上班，还说是她爹的要求。 白桦有单位上班，而杨梅没有单位，也不上班，属于是社会闲散青年。 许大茂刚出邝家大门，就看到了夏和平。 最近很少遇到这位了。 刚想假装没有看到，夏和平就已经向他打了招呼。 “嘿，大茂……” 许大茂有些担忧的回头看了一眼，他是真的担心里面那两位追出来。 “和平？你今天怎么这么闲？” “我现在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白桦为什么对我的态度还不如以前？以前我们还能在一起玩，现在我们就像是普通朋友，也就仅限于说上两句话，我周末邀请她出去玩，她从来都不同意。” “问她在忙什么，又说是工作很忙，我去她单位找了她好几次，结果从来没有在她单位见过她的人，我收买了她们单位门口的警卫，我才知道白桦她很少去单位上班……” “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许大茂用怜悯的眼神看了夏和平一眼。 想什么这位夏和平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再说就是不喜欢。 或许以前有一点点好感，还存着用他当挡箭牌遮掩的心思，可那点好感也早就败坏干净。 但这种话不该许大茂来说。 “我今天看病，听到一个消息，因为白桦她经常不去上班，她单位的领导很生气，已经把电话打到邝老的办公室了，最近她肯定要老老实实去上班。” 可夏和平眼里并没有什么惊喜之色。 想必他心里也清楚，上班或者不上班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现在她在家里吗？” “在，杨梅也在。” 夏和平让门卫去传话，许大茂上车离开。 (本章完) 第1013章 股份 第1013章 股份 许大茂希望越快越好。 是真的没有让他等太久。 只过了三天时间，通知就送到了家里。 出行人员是他，还有药老的儿子李东方，中医大学的校长。 自然是自己的儿子最值得信任。 同行的还有一位联行的领导。 简单认识之后，才得知姓‘霍’，霍元甲的霍。 口音就是南方人，还能说上流利的外语。 这一路自然是有车队相送。 在船上刚看到香江，李东方就惊叹于香江的繁华。 “一直听说这边很繁华，没想到竟然这么热闹，比四九城热闹多了。” 同行的霍主任说道：“这就是你没有多出去走走，别说香江了，就现在的四九城，连浦东都比不过，那以前浦东的十里洋场……还有那么多……算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落寞了不少，但也不是四九城能碰瓷的地方。” “而浦东之前，很大一部分人都跑到香江，所以在香江遇到什么人都不奇怪，金发碧眼的洋人，矮冬瓜一样的小东洋，说粤语和白话的汉人，大家共同生活在香江，所以才有了如今的繁华。” 李东方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许大茂也懒得接这种话。 说白了，深层次的原因还是南方人瞧不起北方人。 南方人富，北方人穷，这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情。 东北那片地方不能同论，因为那边之前有‘小东洋’和‘老毛子’的存在，相当于是超前发展了一部分，属于是关外了，算不上北方。 有些人老是把‘山东’归于东北，纯纯是书一天都没有读过。 黑吉辽才是东北，和山东没有关系。 一直到踏上了香江的土地，许大茂还有点担心白桦和杨梅会突然从哪里窜出来。 因为这次是正经的‘外事’访问，有联行在中间牵线搭桥，出发的时候就已经通过电话。 到地方，刚下船，一群人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具体的事情相信这边也通过联行早就有了口风，来的人自然是不少。 先去到酒店休整，该私下见面就私下见面，该商量就提前商量。 这段时间就是一个准备时间。 可以是心理准备，也可以是实际准备。 而娄晓娥和娄父也是在酒店里见到了许大茂。 “我们要拿出去多少份额？” “现在搞这么大的阵仗，想要割肉肯定是不行，伤筋动骨是肯定的，但不能只是我们吃亏，所有的股东要共同承担，好处就是有了原材料的供应，能加大生产，可以卖到全世界，这一份是起草的初始合同，能谈的余地不大，我们要争取的就是拿到话语权。” 之前徐院长去圈地种药材，现在过了两年多，也是初见成效。 至少能保证原材料的供应。 许大茂把提前准备好的合同拿了出来，让娄父去看。 “没有了后顾之忧，能发展壮大是好事，就是要拿到话语权。” 许大茂附在娄父的耳边耳语了两句。 “嗯？” “还能这样？” “就是这样。” 有了许大茂的保证，娄父也没什么意见。 到了下午，在会议室准时举行这场洽谈会。 不止是各个股东，连警署和督察的人都来了，也不知道他们通过白手套持有了多少股份。 主持会议的是联行当前在香江的一位大领导。 之前许大茂见过的‘瞿领导’，警署督察都要给他几分……九分面子。 不止是因为联行的领导，还因为联行身后代表的人。 身后红先生，是大陆的红先生。这一点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 但在香江依旧欢迎来做生意，只要你消费，买物资，根本就不管你是资助谁，送给谁，只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东西去哪，一概不问。 这就是香江的自由。 “今天呢，这场洽谈会是什么原因，相信在座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在这里我也就不多废话了，就是中茂药业股份和入股的事情，大家手里或多或少都有不少中茂药业的股份。” “第一，如果有意现在出售中茂药业的股份，以今日收盘价格的三倍收购。” “第二，如果无意出售，也要以今日收盘价格出让一部分。” “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些都是为了中茂药业的发展，这是资料，大家看看吧。” 自从药厂的中药丸问世以来，就是香江金融界的黑马，一路长虹，遥遥领先。 多少人费重金求购。 可就算出台了限购政策，依旧挡不住大家伙的热情。 黄牛应运而生。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好东西有没有效果，吃上一颗药丸就知道。 价格贵有贵的道理。 一丸难求，价格自然是水涨船高，而股价自然更是高到没边。 这个时候，谁都想出掉手里的股份，而且还要继续发展，大家都开始看了后续的发展规划。 “扩大产量？这绝对不行，要是人人都吃得起，这价格就打下来了。” “应该保持定量供应，就应该让普通人吃起来肉疼。” 这种事自然有人会反对。 就和某种酒一样，一线城市的每个月最低工资标准，只能买上一瓶。 买的起吗？ 买的起。 就是会非常的肉疼，所以舍不得买。 虽然没喝过，但不妨碍说这种酒是好酒。 问就是喝过的人都说好。 可白酒在以前就是泥腿子喝的酒，搞的这么高端，泥腿子都喝不起了。 “你先别着急，你看完再说。” “大陆有同样的产品？” “嗯？” “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两权相害取其轻。” “其实想想多生产也没有坏处，我们这里是香江，可以外销……” 许大茂也是看了股权分布图，才知道具体的比例。 之前他是从来没有了解过。 娄家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娄晓娥手里也就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剩下的一半都分布在香江的这些资本家手里。 甚至包括联行手里持有的也有百分之五。 最主要的是真的有效果。 好得不得了的效果。 “如果是要外销的话，那倒是可以多生产一些，可以先从东南亚周边这些地方试试，文化同源相近……” “如果能行的话，自然又能提高一波……” (本章完) 第1014章 有钱真好 第1014章 有钱真好 许大茂才知道自己只剩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 剩下的都分了出去。 老娄有点不厚道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中茂药业的股份结构。 “红先生准备入股，条件我们都看了，他要多少份额？” 许大茂举起手掌，一正一反，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意思很简单，五五分成。 是红先生拿一半，在座的各位，拿剩下的一半。 这不仅仅是虎口夺食，是虎口拔牙。 当即就有小股东站了出来：“我不同意，凭什么他要来摘果子？” “瞿老，您就看看不说点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把股份转给汇丰渣打或者摩根，我也不会妥协。” 一直没有开口的警署署长说了一句：“闭嘴，坐下。” 那人当场就坐了下去。 主持会议的瞿老发言说道：“大家也知道，合则两利，现在是娄家和大陆有同样的产品，人家本来想的是收购，这事让娄老说说吧。” 娄父也是站了起来说道：“药方什么的就不说了，这事是我没有考虑那边的国情，我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在商言商，我娄家综合起来有五十的股份，是半数，所以无论最后那边需要多少，我们都拿出来一半，也就是二十五的股份，并且一分钱不要，所有的钱财都用来补偿各位股东的损失，感谢各位对我以及我们家长久以来的照顾。” “再次感谢大家。” 说这话的时候，娄父满眼都是心疼。 这是多么庞大的一笔财富，说不要就不要了。 众股东当即就是一阵鼓掌和拍马屁。 如果只要说好话和拍马屁，就不用让利，这些人能说三天三夜都不会停止。 “娄老爷敞亮。” “娄老是我辈楷模。” “娄老是我们的典范。” 霍主任和李东方也点头，不管别的，态度是已经有了。 原本娄家父女二人占据了一半的股份，现在加在一起就只占四分之一。 再商量商量，半数实在是太多，再减少一部分，那他们就能多拿一部分，还有二十五股份的价值，那也是天价，后续都要作为补偿分给他们。 以后稍微操作操作，成为这家药业的实际掌控人也不是不可能。 这四舍五入，就是赢四次。 赢麻了。 这些股东就是如此的现实，没有好处的事情一点都不做。赢麻了。 “瞿老，您老发句话，娄老爷敞亮，那也不能一口气就送出去一半的股份吧？那我们就只吃喝残羹剩菜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副级。 而联行，那可是比中医科学研究院还高了半级。 而且还是直属。 谁的话语权更重，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是人精，早就分析的清清楚楚。 来洽谈的三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瞿老发话。 心里甚至怀疑有这么一档子事，里面未必就没有联行的推波助澜。 要不然这点事，大家在这里过好日子，根本就传不到四九城里面去。 毕竟现在四九城里面的人正忙的脚不沾地，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 “既然大家如此的信任我，那最多减少百分之十，别的是一点都不能少了。”联行手里本身就有百分之五，这样一算……百分之四十五还是有点多。 “那为了公平起见，剩下的我们就按比例稀释……” 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众人没有不同意。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管理和经营的问题……” “这一点请大家放心，红先生不参与经营管理，但是有监察权……” 这个主要就是查账，没什么大问题。 这样一来，娄父就好像成了那个职业经理人。 帮助一大堆股东打理公司，他自己也是股东之一。 原本李东方还以为可能会比较麻烦，没想到还挺好说话。 如此轻易的一场会谈就解决了。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那是因为他没有听过一句话，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士农工商，那商人就更不能和官斗。 说你十税一，那就十税一。 说要收购你，就要收购你。 有些大企业突然就易主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流程甚至比‘赎买’还快。 这里说的是娄家的产业，赎买期限还没到呢，就主动放弃，挨打要立正。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许大茂参与的事情了。 联行里面会计团队是现成的，根据各家股份，算出应该稀释的份额，然后再得到多少钱的补偿。 还有娄家的补偿…… 这些事情就全部交给各家的会计。 最起码也是要两三天的时间。 许大茂出了酒店，自然是要去看看金家姐妹。 本来按照设想是要让这两姐妹住到娄家，那么大的一个庄园，不差两间房，但是因为有金老的存在，这个设想只能作罢。 因为金老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住进娄家。 于是只能在中医研究所周边置办了一套房产。 因为不想住高楼，老金只想要脚踏实地，所以又用了一些钞能力买了一个独门独院，也算是满足了他的愿望。 许大茂自然是知道地址，过去的时候，老金正坐在椅子上，享受着佣人的按摩。 看到许大茂过来了，也就抬眼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许大茂本来觉得是设计让老金头来香江，又这么久没有过来，这次来应该是非打即骂才对，就看他一眼？ 没有下文了？ 这老头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老金，你该不会是老年痴呆了吧？” “屁，你才老年痴呆了，我身体好着呢。” “那你这状态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就是跟着认识的几个邻居朋友学着享受生活，该说不说，在香江，是有钱真好，我现在就是深入体验，用批判的眼光去体验这万恶的、丑陋的、金钱至上的资本社会……” 许大茂：…… 别的没学会，这乱七八糟的话倒是学了一大堆。 当初可是打死不愿意过来，现在倒是批判性的享受上了。 “享受就享受，批判就批判，自欺欺人干什么，都知道有钱真好，在四九城，有钱就能去百货商店买呢子大衣，没钱只能在家用破布用缝纫机自己做衣服……” 缝纫机是四大件之一，这就说明大家现在穿的衣服，大部分还停留在去买二尺布，回家用缝纫机自己做衣服的阶段。 (本章完) 第1015章 协同协议 第1015章 协同协议 老金头挥挥手：“算了，我们别扯这个，你来干什么？” 身后的佣人停止按摩，端来一盆温水，拿着毛巾帮他擦脸。 “我来当然是来看看您老在这里住的合适不合适，然后就是来看看金秀和金枝，她们俩呢？” “我倒是想回去，只是条件不允许。” “金枝每天陪着那个于海棠在一起，金秀还在研医术呢，可惜不是男儿身，要是金秀是男儿，你小子永远别想踏进我家门一步……” “既定的事实，无论说多少遍都无法改变，金枝就算了，金秀都这个月龄了，就别让她出门了，好好在家里安心准备待产就好了，我回头说说，让娄家的医疗团队过来看护……” “用不着，我老中医，金秀现在也算入门了，生个孩子而已，有我在，保证稳稳当当，我金家的女儿，每天在我的督促下运动，身体好的的不得了，上午生孩子，下午就能下床……” “你可省省吧，要是孩子太大了，你能开刀还是能怎么着？中医还是研究怎么养生吧，生孩子这件事我更相信西医，更相信专业的医疗团队……” 老金头虽然气的吹胡子瞪眼，但也没有反驳许大茂的话。 算是基本默认。 没等两个人多说，门口是一阵热闹。 紧接着许大茂就看到了抱着孩子的于海棠，还有已经显怀的金枝。 这俩人倒是玩到一起去了。 “我就说吧，他没有跟着晓娥姐回家，那百分百就是到这里来了。” “小新，小新，快看看爸爸，这个是你爸爸……” 许大茂有些局促的接过了‘小新’。 这个是他的女儿。 生孩子的时候不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眉眼之间相似之处有许多。 瞪着水灵灵的双眼看着许大茂，眼神里多的是好奇和打量。 没有一点怕生。 “辛苦你了，等再过一段时间，你要是想回四九城的话，我带你回去。” 于海棠当场摇头：“等孩子再大一些再说吧，上次往家里寄信的时候，送回去了一笔钱，她们让我在这边安心求学呢。” 老金头听不得这些，举起拐杖就要赶人。 这些就好像是许大茂诱骗别人家的姑娘一样。 “滚蛋，你个风流成性的家伙……” 金枝倒是挺着肚子站出来挡在许大茂的面前。 这里一时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联络了感情，一起吃了晚饭，许大茂自然要回到娄家庄园。 因为老金头的存在，金秀金枝只能住在这里。 而于海棠则没有那么多顾忌，住进了娄家庄园之后，就没有出来过。 在娄家和娄晓娥还有好大儿热络了两天感情。 才又回到了来香江的正事上。 “现在那些股东的情况怎么样？” “因为吃亏并不多，所以没什么问题，等明天把账目什么的都算清楚，大家签完合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娄父想了想又说道：“我觉得如果要再搞一个研发中心，完全没有必要再带这些人……现在我们加在一起也就剩下二十五的股份，四舍五入就相当于是我们创业，最后只收获了四分之一利润……” “我们没来的时候，加起来有一半的股份，现在又送出去一半，还剩下四分之一已经很不错了，也就是现在大家都还有良心，等以后大家都不讲良心的时候，你是公司的创始人，最后可能落得一个净身出户，那时候，才是纯粹的资本市场，现在还是比较讲良心，见好就收，不要奢求太多。” 娄父又想到了在四九城的遭遇，心里念叨了一句还没有许大茂看的开。 做了一辈子生意人，差一点要被金钱蒙蔽了双眼。 “你说的有道理，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创始人净身出局，很难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人人都是金钱的奴隶？没有一点良知？” 许大茂：…… “我就是随口一说，不用当真。” “我倒是觉得你说的那样的社会真的有可能会出现，把资本装进笼子，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但是资本会腐蚀一切，包括关着它的笼子。” 许大茂：…… “以后的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们不得而知，现在还是去和那些股东聊聊目前的事情吧。” 有了娄父在中间牵线搭桥，这么多股东又坐在了一起。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因为联行之前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现在经过稀释之后依旧占比不少，当然也在其中。 来的还是那位主持会议的瞿领导。 “大茂啊，我可是还了你的人情……” 一句话五十的股份变成了四十，确实是个大人情。 肯定是比已经培育成熟的‘下蛋鸡’更大。 技术已经成熟的下蛋鸡，根本无法保密。 “多谢瞿领导的好意……” 众人又是一阵寒暄。 大家也都知道娄家女儿的股份，就是眼前这位许大茂许主任掌握的资产。 所以娄父还有百分之十，娄家女儿还有百分之十五，算不上太多。 今天主持会议的是娄父。 “今天是以创始人的名义来邀请大家坐下来聊聊以后中茂药业的发展，按理说这个会议前两天就应该一起坐下，但是想着会造成一些没有必要的的麻烦，所以才推迟到了今天。” “娄老，您有事就说。” “只要是有利于企业的发展，只要有钱赚，我们自然是举双手赞同。” 这些才是纯粹的商人。 一切为了赚钱服务，遮遮掩掩的倒是显的小家子气。 提前印好的文件摆放到了桌面上。 “因为目前我们生产的药品，和内陆有重合，不论原版和出处，也不讨论那些药方到底是归属于谁，等明天我们把合同签订，就到此为止。” “这些我们都知道……” 一个股东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因为他已经看完了文件上的内容。 “娄老，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和您签订一份股份协同协议，我们签了这个协议，您就掌握了公司的大部分话语权……这有什么实际意义？那位红先生不是说了，他不参与经营和管理，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嘛……” (本章完) 第1016章 要看是谁画的饼 第1016章 要看是谁画的饼 “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的事情。” “完全没有必要嘛。” 这些人人精一样，自然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的事情。 娄老伸手示意大家先停止讨论：“诸位，红先生拿走40的股份，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他不参与管理，我和我家女儿也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五，大家手里一共掌握着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在商言商，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是父女呢？我这么做，自然是为了防止日后有分歧，导致企业出现管理混乱的局面……” “娄老想的长远。” “娄老您这祖传的生意经果然深谋远虑。” “不同凡响。” 众人夸的不少，答应的是一个都没有。 不是说当初刚创业那会，为什么不签一份股份协同合同，第一，就是那时候没有这么多话语权，你一个外来户来这个锅里搅勺吃饭，自然态度要表明。 第二就是也没想过会直接要走那么多的股份。 这其实也在许大茂的意料之外，也不得不服。 按照正常情况发展，只要生产的药品不进入内陆抢占市场，就差不多了，可惜目前的这些领导个个目光长远，抢占市场？只有目光短浅之人才会这么觉得。 多没能力，对自己多没自信的人，多目光短浅的人，才会选择封锁外面的技术和产品，筑起高墙，不让外部的产品进来？ 至少现在的这些领导，个个雄才大略，个个有决心有魄力。 要是没有这些优秀的品质，现在也不可能是领导。 “当然，不是让大家白签，目前和大陆有重复的产品就这么多了，我的想法是另外重新搞一个医药研发中心，不止是中医，西医也要一并纳入进来，投钱，研发，邀请全世界顶尖的医学教授，共同研发，争取未来多搞出来一些特效药品，这个前景，未来可期，我想的就是邀请大家，共同参与……” “大家的意下如何？” 这娄振华的话，简单两个字概括，那就是画饼。 有些人画饼，根本就没有人相信。 有些人画饼，大家都趋之若鹜。 比如领导第一次向你画饼的时候，是不是心潮澎湃激动的难以入睡？感觉明天就能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而娄老是有成绩在身，现在说的只是一个概念，大家也都信，愿意吃这个饼。 “研发可需要很多钱……” “请医学教授也是很大一笔钱……” 娄父面带笑容，胸有成竹：“这些都不是事，只要我们先炒火这个概念股，有中茂药业珠玉在前，就是稳稳的压舱石，就这一个概念，股票都能卖疯，前期不了多少钱，只要一路绿灯上市，估值根据中茂药业估的高高的，不仅不亏钱，还赚钱……” 简单来说就是割韭菜，割那些买股票的韭菜。 只要中茂药业的信用不崩塌，新概念研发中心不作死，唯一的弱点就是好几年没什么产品问世，风评可能会变坏，正常研发一款药品，费二十年都很正常，这也是理由，前提是你要是能坚持持股二十年，但是，一旦有药品研发出来，那好处只会更多。 不要说什么概念股概念公司还能上市？ 当然能，借壳上市的企业多了去了，皮包公司也多了去了。 而且这不单单是一个概念，是真的要用那些股民的钱投入搞研发，虽然是在股东分红之后。 许大茂觉得很欣慰，他就是和娄父提了一个想法，这些都是娄父根据单独成立研发中心的想法，自己总结出来的观点。人老心不老，来香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已经玩明白了这边的游戏规则。 娄父这么一说，在座的很多人都意动了，他们没有一点风险，风险娄家全部承担，他们就是白捡钱。 想要加入就只需要签一份完全不怎么重要的股份协同协议。 “娄老，您说这么多，这个医药概念，您能搞，我们也都能搞，虽然没有什么压舱石，但我们该有的也不会少。” “还有一点，就是你要和我们交个底，就是多久能研发出来新产品或者特效药？” “大家说是不是？” “只要您保证几年之内有特效药问世，我今天带头签字，谁要是敢不签，谁要是敢阻挡我们共同富裕，我今晚就去他家，指着他的脑袋问问他到底……” 前面一直闭着眼的警署副属长抬眼瞅了一眼叫的最欢的那位：“嗯？指着谁？” 坐在前排的就三个人，一直都没怎么说话。 联行的瞿领导，还有就是香江的警署和督察。 “刘署，我就是那么一说，指着谁，当然也不会指着您，您别在意，我想说的就一点，大家坐在一起，是为了和气生财，要是有人不让我生财，那就别怪我不和气。”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转头就换了另外一种语气：“娄老，我老朱这么给你面子，这次这个研发中心我多投点应该没问题吧？” 表面很尊敬，但实际上对警署的尊敬程度也就一般。 而且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复。 特效药什么时候能出来。 要是出不来，会怎么样？ 最好能签订一个对赌协议。 “是啊，娄老，您的想法是很好，研发中心好，研发中心要建，但您也要给我们吃上一颗定心丸，总不能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炒个二十年吧？” “只要您说上一句肯定的话，这协议我现在就签。” “这事就成了。” 众人说话，眼神却是来回不停地看着娄父和许大茂。 本身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共同赚钱，就没什么敌人，大家都是好朋友。 娄老一直是目不斜视，没有去看许大茂，只是说了一句：“二十年太久，我认为我们新的研发中心，五年内就能出产出新药，但是我不保证是西药还是中药。” “好，我同意娄老的提议。” 五年，说百倍都少了，拿着娄老给的补偿，那就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众人纷纷响应。 “瞿老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搞研发，搞新药，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联行的要求也不高，投个百分之五……” 大家一致赞同，这场股东大会圆满结束。 (本章完) 第1017章 谈判 第1017章 谈判 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在签合同之前，还特意告知了一声‘李东方和霍主任’。 霍主任虽然担任的是联行的主任，但是四九城的联行和香江的联行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他们本来就是不参与具体的经营，所以娄老联合共同签署了一份股份联合的合同，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存在。 只要不影响他们按时收钱拿分红就没有任何问题。 众人一致同意，合同签署完成。 晚上又搞了一场庆功宴。 许大茂看了最终的合同，虽然规定了要付出很大一份钱，但这笔钱之中的很大一部分，全部用药材顶替。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外汇很重要。 就是娄家父母提前拿出来的那二十五的股份，付了一部分钱，还是联行暂时代付。 里面的账单和付款方案有很多。 四舍五入，就是用以后的药材换了四十的股份。 赢麻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赢麻了。 霍主任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这一趟他就是属于过来镀金，白捡功劳。 吃吃喝喝，玩几天，任务就完成了。 庆功宴上，搂着许大茂的肩膀，非要和许大茂多喝几杯。 “这次的任务非常的顺利，多亏了许司长，以后在四九城，多多提携，多多提携。” 李东方对此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有一个好爹，都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 知道许大茂亲口同意的事情，还有联行在其中，在这边也不会遇到一点阻力。 没有那种找着甲方签合同的艰辛。 任务圆满完成之后，许大茂又和娄父谈了谈。 主要是关于研发中心的方向。 这个研发中心是独立于中茂药业之外，按照许大茂的意思，自然是直接搞西医特效药。 就算是不能根治，但只要能抑制那些不治之症，那也是财源滚滚来。 问题就是许大茂身上虽然有‘西医’技能，但只有一级，想要刷满级，就要去医院多攻略几个女医生……必须有真情实感的那种。 钱买来的连系统都不认。 许大茂想了想现在身边的这些女人，已经足够麻烦了。 再去刷一些技能，就有些不现实了。 “我们现在不差钱，能不能收购别人的研发公司呢？特别是那种即将成功的半成品……” “应该是不行，就差临门一脚，应该很多人抢着去投资……” “那你就先去招人，招医学教授，如果短时间内研发不出来，到时候我再想办法。” 娄父答应的很爽快：“好，就这么办。” 现在第一许大茂不想再拿出来什么成品药丸。 拿出来的这些，都是在四九城已经出现过的产品。 现在搞了研发公司，过个几年，到时候研发有突破自然就名正言顺了，也不可能再怀疑到他的头上。 让金秀和金枝还有老金都去研发中心挂个名，搞个单独的中医团队。 这样做起来才是神不知，鬼不觉。 许大茂又在香江陪了几个女人几天，又安抚了老金头的情绪。 李东方和霍主任也在香江尽情的玩几天。 这里有的东西，四九城没有。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三个人才踏上了归途。 “许司长，以后常联系。” “常联系。”三个人进了四九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各自回家。 这一来一回虽然也就不到十天的功夫，但这寒冷的感觉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明明走的时候还不感觉冷。 汇报工作的事情，就交给李东方吧。 父子俩说话也更简单一点。 许大茂就不往前凑了，就算他过去汇报工作，回头药老还是要去问儿子，还是相信儿子说的话。 心里想的是，这样一来的话，他就可以和中医科学研究院彻底分手了吧？ 上次想要辞职，结果送他去中心学校读书，没有辞职成功。 再提出辞职的话，应该就没有理由拒绝他了吧？ 先回到家里吃了一碗面，穿上厚衣服就去了邝家。 治病的事情自然还是要上心。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这一去比预想中的时间长了几天。 许大茂刚开始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具体的合同，他也没有主动去询问。 那些事情都是药老拿出来的方案。 许大茂自然是无条件遵从。 包括减少之类的话，他也是一句都没说。 从五十变成四十，那也是瞿老发的话，无论是要多少，许大茂都是同意。 许大茂到了邝家。 霍主任也和李东方分开了。 李东方自然是找他爹汇报，霍主任需要汇报的就多了，白捡的功劳虽好，但也要有捡的起来的本事。 所以他连家都没回，第一件事就是回单位，把提前写好的两份文字报告交了上去。 一份是主要的报告，只阐述客观事实。 另外一份报告可谓是事无巨细。 会议上谁谁说的一句话，相互之间的一个眼神，都记得清清楚楚。 谁赞成？谁反对？谁反对的响亮？ 只能说现在的领导，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收集香江那边上层社会的信息了。 看看谁是可以拉拢的对象，谁是顽固对象，拉谁打谁，这些都已经在计划之中了。 同时联行，不同的地方，大领导也不一样。 “四十的股份？” “对。” “他倒是舍得，你详细来说说。” 李东方把事情的经过都汇报了一遍。 “只有那位瞿领导开口减少了一部分？” “是的，那位老爷子一开口，就没有人反对了。” 听完李东方的讲述，药老亲自去找了徐院长做了汇报。 “许大茂，还有那娄家，是完完全全的配合，瞿领导开口也在意料之内……” “四十？这已经很好了，按照之前的划分，四十的话，我们能拿百分之十，等药材偿还完之后，再供应的药材还有一笔收入，这样算来，我们已经很赚了，原本最坏的想法是保底一共拿下四分之一就不错了。” “看来这娄家对四九城，对故乡，是真的怀有一片赤诚之心。” “大茂也是，没辜负我对他的期望，这就很好。” 本来谈判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而这事本身就是板上钉钉，谈判的余地就是如何分利。 结果就是他们过去，对面直接点投降了。 要一半股份是吧？毫不犹豫直接给了。 (本章完) 第1018章 神仙居住的地方 第1018章 神仙居住的地方 什么谈判。 不谈，直接点投降。 直接龟。 直接认输。 这种行为，就算是性格再不好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去欺负了。 “那姓瞿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因为……现在那片地方还不完全属于我们，开口就是一半，怕影响那边那些大资本家的逆反心理，为了眼前的这点利润，得罪一大票资本家，上流商人不值得，如果娄家要是不拿出来百分之二十五的份额利润，那位姓瞿的可能会压的更低。” “顾及影响，那边的和平安稳大于一切。” 药老点了点头。 “这样说来，还是要感谢娄家了，要不是他那么无私奉献，我们能拿回来的股份就更少了。” “你也别把他想的太好，也对，那些药方也不能说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财产，这样就很好了，大家都满意。” 徐院长沉思了一会说道：“这样，现在大茂还是我们研究院的主任，是处正级别，而他的职级在农业那边已经副司了，他现在也不来上班，就是个挂职，而且他有脱离研究院的打算，他是人才，不仅不能让他走，这次立功了，我们还要主动给他往上提半级，名义上也是你的副手，这样对我们研究院的整体格局也没什么影响……” 两个人商量着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邝家药房熬药。 这药房是越来越正规了，定时有人进行药材的补充。 今日身边没有白桦也没有杨梅。 顺带一提，第二次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办理了通行证，进邝家，那是开车到门口，抬腿就进。 一般人别说进门了，连车都开不进这条街。 外面的天气很冷，进了白榕的房间，温度起码升高了二十几度。 因为治疗很有效果，清洁消毒的凌晨已经基本简化了。 房间里不仅是暖气，还有电热丝取暖器，还有空调。 许大茂是看了那大方铁疙瘩看了半天，才确认那就是一个空调。 还是能制热的空调。 这还真是不一样，有些家庭夏天连风扇都没有。 当然，这本身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喝完一碗中药的白榕，此时正在纱帐后面，在保姆阿姨的帮助下……脱衣服。 因为许大茂要推拿。 白榕现在说话明显比以前利索多了，甚至都能说成段的句子了：“许……先生，我哥哥说你去香江了，香江好玩吗？” 这么多回春丹，还没有把缺失那份先天不足补回来。 还是因为年龄太大，很难补。 这种先天不足，是越小越好治。 “我就知道香江很热闹，好玩不好玩不知道，因为是过去是为了工作。” 虽然白榕的药停了几天，但邝老也从来没有催过。 许大茂自然是投桃报李，回来第一时间就过来治疗。 “以后我能去香江玩吗？” “当然可以，等你病好了之后，你哪都能去。” “对，等我病好了以后，我觉得我现在胳膊腿都比以前更有力气……” 等到白榕身上盖好毯子，打开了纱帐，许大茂上前开始推拿按摩。 这种全身的推拿按摩，可以理解为搓澡。正面按完按反面。 有些人需要按四面。 如果手里有一套银针的话，倒也能针灸加速身体内循环。 也不是第一次，许大茂也是轻车熟路，闭着眼都能按。 “许先……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门？今天阿姨扶着我，我能站起来一小会了。” “你身体主要还有过敏和气管上的问题，如果想要出门，其实现在就可以，就是一定要做好防护，最好是带上吸氧机，而且时间不能过长……外面天气很冷，我不建议你现在出门，明年夏天你可以开始慢慢适应……” “比房间里面这些黑色的床帘倒是可以去掉了，有玻璃足够了，多接触点冬日的阳光很好，俗话说的好，冬天的阳光最暖人，冬天晒暖，滋味无边。” 保姆阿姨听到许大茂这么说，直接就拉开了屋内的黑色窗帘。 虽然之前的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行，但有时候白榕还是会偷偷的去看，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会提供帮助，羡慕外面的世界，想要自由，这并没有什么错。 白榕开心的说道：“好，那就明年夏天……从明年夏天开始适应出门，等我能出远门，一定要去香江一趟。”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原因是这几天她脑海里一直想的就是‘香江’这两个字。 这是多好的地方，取名连江水都是香的，一定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吧？ 肯定比四九城经常起风沙要好的多。 推拿完毕之后，白榕整个身体都有些热气腾腾，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许大茂又拉着白榕的手腕检查了一遍脉象。 还是底子虚，回春丹有用，但感觉效果没有那么好。 许大茂有点心疼自己的回春丹了。 “阿姨，你出去看看白桦回来了没有。” 保姆阿姨有点迟疑：“这个……” 眼前的白榕可没穿衣服，就盖着一个毯子，她要是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孤男寡女，可就没人拦得住许大茂了。 事实上是她想多了，就算是她在眼前，就她那两分力气，根本就拦不住许大茂。 “阿姨，你去吧，我没事的。” 白榕开口，这保姆阿姨才算是三步一回头的走出去，回头就盯着许大茂，好像许大茂会做出什么事情一样。 等到外人离开，许大茂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粒回春丹。 “白榕，你相信我吗？” “许……先生吗？我自然是相信您，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好，其实我最近手搓出来一粒药丸，感觉对你有好处，你想试试吗？” “想。” “好，那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好的，许先生。” 许大茂亲手倒了一杯暖瓶里的温水，也是他稀释过的中药汤，一只手裹紧了白榕身上的毯子，扶着她坐了起来。 张口，温水吞服。 白榕只感觉味道和平时喝的中药有些许的相似之处。 褐色的中药汤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到身上的毯子上，这也是喂水的局限，没有办法完美配合。 还有就是白榕现在还有些无法彻底掌控身上脸上的肌肉。 之前说话断断续续口齿不清，也有这个原因。 (本章完) 第1019章 问心无愧 第1019章 问心无愧 许大茂放下碗，拿起旁边的毛巾，擦干净她嘴角的水渍。 白榕则是主动伸手从许大茂手里接过了毛巾，要擦拭毛毯上的水渍。 她觉得很丢人。 喝口水都能洒出来。 又羞又气，或许这就是少女的自尊心。 她可以接受自己生病坐轮椅，接受各种治疗方案。 但就是无法接受这种很小的细节。 明明已经连续三天喝水没有洒出来了，偏偏是现在…… 她甚至不觉得是许大茂的问题，反而把问题都归到自己身上。 只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这多疑而敏感的少女心。 许大茂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这就是一件小事。 正常喂水稍有手抖都能洒出来，更何况是病人呢？ 看看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就知道病人的多样性了，多难伺候的病人都没有。 白榕用力攥紧毛巾，原本就是瘦弱的手臂，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可她就好像是一个控制不好力道的小孩子一样，拿着毛巾在胸前胡乱拨弄一通…… “别擦了，等会让阿姨帮你换个毯子就好了……” “不，我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 许大茂：…… 他也没说要帮忙啊？ 在他看来无非就是毛毯上洒水了而已，换一条新的就可以了。 空调都有的家庭，还能差一条毛毯？ 白榕嘴里说不用帮忙，她的左手还下意识的用手肘推了许大茂一下，想要把许大茂推开。 说肘就肘。 许大茂的身体强度能挡子弹，白榕的身体就好像一个瓷娃娃。 她想把许大茂推开，这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许大茂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强，为了不伤到她，只能顺势后退，尽量不做力量上的对抗。 是真的怕伤到这位瓷娃娃。 门外传来保姆阿姨的声音：“白桦小姐回来了。” 不是去单位上班了吗？就是找个理由让保姆阿姨离开，喂白榕一颗回春丹看看效果。 已经吃了这么多回春丹，就按照目前的价值，已经是无法衡量了，可他也只能保守这个秘密。 看看时间，原来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人家五点下班，她五点到家是吧？ 保姆阿姨的话音刚落就是脚步声。 随之是开门声。 许大茂为了不伤害到白榕，后退了两步不打紧，可是他后退了，本来左手一直在白榕背后帮她抓紧毯子，现在也不得不松开了。 毛毯顺势落到了腰间。 身后是白桦和保姆阿姨。 身前方是红彤彤的白榕。 应该是推拿按摩造成的结果，和害羞没有关系。 虽说小小的也很可爱。 但瓷娃娃小小的一点都…… 算了，做人要厚道，不能进行人身攻击。 绝对不是因为不想昧着良心说话。 “许大茂……” “你……”“你们先别说话，我在思考。” “好了，让我先说，首先这就是一点小小的意外，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我要是真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推拿按摩的时候都是机会，而且看也看过，也按摩过，所以正如两位亲眼所见一样，这就是一场意外。” 许大茂用极快的语速，一口气说完了很长一段话。 他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不偏袒大，也不歧视小，各有各的好。 深吸一口气又说道：“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转身，昂首，挺胸，离开的脚步，一气呵成。 保姆阿姨已经过去放开纱帐，开始帮白榕穿衣服了。 许大茂眼看就要走到大门处，小小的一只白桦则是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我都说了，就是一点意外，而且我是医生，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别，病人就是病人。” “不，许先生，你误会了，我当然知道这就是一点意外，就和您说的一样，想要动点手脚，推拿按摩的时候随便动手脚，我拦着您，是想说天色也不早了，留下来吃晚饭吧。”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要不是白桦这咬牙切齿的样子，许大茂差点就信了她所说的话。 纯纯是信不了一点。 “不了，不了，天色不早了，我这刚出差回来，还是应该多回家陪陪家人。” 无论白桦说什么，许大茂都是铁了心离开。 白桦也没办法，只能放许大茂离开。 第二天就被喊到中医科学研究院，徐院长亲自主持为他开了一个表彰会。 总结下来就是工作内容不变，职级往上调整了半级。 前进半步。 至于工作内容，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早就没有什么工作内容了，纯纯就是一挂职。 现在又给他升职。 自然是应得了，二十五的股份说没就没，以后真走向世界，虚职前进了半步，理所应当。 按理来说，直接前进一大步都是应该的。 可能就是因为估计直接正职的话，就和药老是同级别了，这样不利于团结，所以才成了半步。 等忙完了这件事之后，许大茂刚在四合院大门口停车，就看到白桦和杨梅从四合院里面出来。 “喂喂，你们两个怎么从四合院里出来？” 白桦看了许大茂一眼。 那是看人渣的眼神。 许大茂：…… “我当初是不是说了，随便找个中医推拿按摩师傅就行，结果是你们非要找我，现在你又是这个样子，我多无辜？我就不该掺和你家这点事情，落不上好，还要被人觉得我是什么不好的人，你还来打小报告。” 杨梅说道：“你别自顾自的说什么，我们没有打小报告，就是过来找天骄姐姐说说话，和你没有关系。” 许大茂：……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们和不和天骄姐打小报告，和你是不是变态没有关系，你竟然对那种病态美……” 许大茂下车就要去捂白桦的嘴。 “你别乱说话，我都说过了，那是意外，我不信你没有问过你妹妹白榕。” “白榕，白榕，谁知道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满嘴都是你的好话……” 许大茂：…… “那这样，你要是真觉得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我回去就给你爹打个电话，这个病啊，另请高明吧。” 问心无愧，最讨厌这样被人污蔑。 (本章完) 第1020章 一心一意 第1020章 一心一意 要是真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指着鼻子说也就认了。 问题是他什么都没做。 也没什么想法。 作为医生看的摸的自然不算。 许大茂说完也懒得继续搭理这两位了，转身就进了四合院。 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是她再闹的话，那就直接告家长。 小报告嘛，谁不会打小报告。 “嘿……” “许大茂，你……” 许大茂只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留给她俩一个背影。 等到许大茂彻底从视线内消失，这俩人“这一招好像没用了诶。” “他的资料上说，弱点就是好色，和多位女性不清不楚，接触下来，怎么感觉他是一个以身作则坚守男德本分的好人呢？” “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好人呢？你看大部分和他有关系的那些女人，都是受过他的帮助，你情我愿自愿报答。” “如果他真的是喜欢病态美，杨梅，你也很合适，可他也没有多看你一眼……” 如果让许大茂听到这两位的交谈，一定会感叹一句，他是永远都搞不懂这些女人脑子里面的想法。 许大茂本以为再去帮白榕治疗的时候，白桦肯定还会搞事情。 结果他想多了。 白桦全程没有出现，整个上午都在认真的在单位上班。 这也让许大茂放心不少。 这样就挺好。 时间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份。 大学放假，初中小学也即将放假。 与之对应的是岑组长从乡下回来了。 许大茂还是从李组长的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你半途而废，现在调研的情况基本结束，关于你的安排，那边发来了问询函……” “李组长，我什么都没做，工作组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是相当于把人送了过去，我自己就回来了，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就是在做分内之事。” “你当真？” “当真。” “岑组长可是夸了你呢，说要不是有你，白桦和那个杨梅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我那就是本职工作，没什么值得夸赞的。” 李组长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老说你做的很好。” “感谢领导的信任。” “滚蛋。” “好嘞。” “等等……” “组长，您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听说你去香江出了一趟外差，做的不错，大家都比较满意，要继续保持，该是你的好处，少不了，等来年，会有你的好处。” “好的，领导。” 继续保持，保持什么？ 保持稳定的分红和收入。 主要这是外汇。 硬通货。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好的，领导。” 许大茂来的快，走的也快。 就是主打一个工作组的功劳一分都不沾染。 别的地方要是有功劳，那是一分都不能少。 凭本事立的功，就应该好好享受。 这边刚从李组长的办公室回到家，秦京茹又告诉他，说是中午邀请他去邝家吃饭。 之前那么多空闲时间，李组长是面都没有露过。这边岑组长回来了，不仅是李组长把他叫过去勉励了一番，这邝老又邀请他去吃饭。 晚上该不会还有吧？ 许大茂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邝家。 顺便又先检查了一遍白榕的身体情况，自从那次让她吃过一颗‘回春丹’之后，身体恢复的情况明快了不少。 “大茂，今天请你过来呢，主要就是感谢你，我听小榕说了，明年夏天就能出门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席间自然是感谢的话不绝于耳。 本以为吃过饭还会有一场私下会晤，这对许大茂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从娄家开始就是这样。 饭桌上只说好话。 私下里会说的更清楚一点。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有句话说的好，开大会解决小事。 开小会解决大事。 人越少，聊的内容就越直白。 等需要举手表决的时候，事情应该都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所以看什么开大会，基本上都是全票通过。 然而邝老并没有打算和许大茂私下里聊聊的意思。 今天请到家里吃一顿中午饭，就只是单纯的为了感谢而已。 “大茂，等年后，你的职位会有所调整，你要心里有所准备。” 许大茂：？？？ 上午李组长说对他有好处，这中午就告诉他职位有所调整，按照目前的情况，肯定是升职了。 是个好消息。 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到此结束了，刚出了邝家门，上车的一瞬间，就知道车后排躲着一个人。 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小毛贼一样。 本想直接揭穿他，想想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条街想进来自然是要检查很多遍，身份不明的人，根本就进不来。 和送出门的白桦告别之后，上车出发，一气呵成。 出了这条街，许大茂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后排的朋友，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还以为会是夏和平在开玩笑，可眼前出现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 “我的车，有没有被人动过，我闻一闻味道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许司长，好手段。” 后排之人双手鼓起了掌。 身材健硕，短发干净利落，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不迫，不张扬却透露出干练的气质。 这是许大茂对他的第一印象，看外形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贼人，最起码很自信。 那些普通的小毛贼，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展露无疑。 四九城就这么大，只有最底层的小混混才没有脑子，一言不和就动手，那就是纯莽夫。 “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862局的……工作人员，今天来就是替领导转告你一句，提前恭喜你明年要升职了，以后别当白眼狼翻脸不认人就好。” 许大茂：…… 现在他自然知道所谓的862局就是张望校长手下的一个单位。 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着，都来邀功了是吗？ 他不想脚踏三只船啊，自从和林家划清界限之后，他一直就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李组长干工作，怎么这些人说话，好像都拿他当自己人一样。 搞的他自己都有点不自信了。 之前李组长还因为这事敲打过他两句。 大家都这么看得起他，总不能怪他在四九城如鱼得水？ 有一说一，他是真的一心一意跟着李组长。 (本章完) 第1021章 人间烟火 第1021章 人间烟火 人家说完口头通知，不给许大茂寒暄的时间，径直下车就离开了。 很快就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唉……” 许大茂叹气一声，继续驱车回家。 邀功是其一，这躲在车上突然出现，要是没有发现的话，是不是会突然出现警告他？ 这职级高了，拉拢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许大茂能做的是坚定跟着李组长，其余的做到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现在得罪一个人很容易，后果却是很严重。 还是要向汤师爷学习啊。 能文能武，不站边。 而且几方还都觉得师爷是自己人，就这种为人处世的方式，能让他学一辈子。 那才是真正的逍遥自在。 转眼就是年关已至。 大街上的行人倒是比前两年少了不少。 拖家带口的来到四九城讨生活，现在又是拖家带口的回到故乡。 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天比一天冷，就是不见落雪。 许大茂自然是备了不少年货。 甚至连在郊区的梁拉娣都收了一份，另外还收到了许大茂警告，禁止她再去李天骄眼前晃荡。 警告之后发生了什么暂且就不说了，就是临走的时候，许大茂让梁拉娣把屋里用铁笼子养的鸡都处理了。 味道太大了。 很难想象人怎么能和鸡住一个屋。 许大茂的家庭虽然是雇农，但也是在四九城出生，家里也有地方住，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行为，所以很难想象，就算是想养上一只鸡，那也应该弄个笼子，养在院子里才对。 怎么能养在屋里呢？ 这一点确实是许大茂见识浅薄，别的地方自然不比四九城，生活条件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别说鸡鸭了，有些地方养只羊都要栓在卧室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说是卧室也好，说是羊圈也好，总之就是不能让羊从视线里面消失。 有人会偷。 不仅偷鸡鸭，还偷羊偷狗。 一只羊丢了，那就相当于一年白干，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养在屋里一点都不奇怪。 梁拉娣的眼神稍微有些迟疑，还说什么是为了保证家里孩子的营养，要让他们每天吃上鸡蛋，健康长大。 鉴于她服务的很到位，许大茂当即给了她一叠大黑十。 还嘱咐她不要在家里养鸡鸭猪羊这样的牲畜和家禽，没钱就和他打电话，负责协助她把孩子养到成年。 每个人都不容易，为了小孩子的安全的着想，多点钱其实也没什么了。 而他也不差钱。 梁拉娣高兴的当场就要拉着再进屋一趟，许大茂自然拒绝。 能抽一上午的时间来看她，已经是时间紧迫了。 要不是年关了，要多联络感情，许大茂根本就不会想着过来。 至于其他人，只会比对梁拉娣更费心思。 前门小酒馆的徐慧真自从看到墙上‘向许大茂同志学习’这样的标语之后，那种想要母凭子贵，想要上位的想法就基本消失了，一个是大领导，一个是小酒馆的老板娘。 不对，不能说是老板娘了，是小酒馆的经理，老板自然是街道办，赎买五年已经结束了。 许大茂没有忘记的情分，有事没事的能过来坐坐，她已经很满足了。 只要用心，只要愿意哄，这些女人其实很好哄。 不仅单单有钱，还愿意用心付出时间，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别的基本也是如此。 四合院的一切恍如去年。他也和去年一样，费了一天时间去拜年。 现在四九城的领导都已经不缺吃穿了，能送的礼品就只剩下心意了。 感谢领导们这一年的照顾。 许大茂想了想，今年他好像还真没做什么事情。 去学校学习，跟着工作组去了乡下，剩下的时间他好像真成了医生。 身边连一点闲杂的事情都没有了。 连林豪杰最近都不见了踪影。 家家户户门上贴上了新的对联，今年没有人买不起三大爷手写的一副对联了，一大爷易中海又组织起来了团拜大会。 院里的每个人还都发了一捧炒生。 吃的开心，其乐融融。 生活是一年比一年好了。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这一切好像是昨天，又有些许的不同。 “首先啊，我们院里今年又是咱们街道上的先进四合院。” “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许大茂今年根本就没有注意这点事情，自然有人办的妥妥当当。 “然后就是我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他的大儿子，刘光齐，继续坚守建设前线，是我们的榜样。” 许大茂跟着四合院的邻居一起鼓掌。 李天骄抱着思华刚出现，许大茂身边的几个人自然的离开，把位置让了出来。 “你儿子一直哭，你来哄吧。” 说来也是奇怪，许大茂刚接到手里，小娃娃就停止了哭声，水灵灵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眼前的亲爹。 “我看他啊，大过年的事是想凑热闹了。” “傻柱，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让棒梗大早上去找我要压岁钱？” 傻柱现在是越吃越胖，脖子都快比大腿粗了。 “是吗？有这回事吗？” “有吗？” 众人一阵哄笑。 “这是许主任的儿子，能让你给压岁钱，是看的起你，别人想给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那我今天也给你这个机会，两毛三毛不嫌少，五毛八毛不嫌多。” “嘿，那我来沾沾徐主任的福气，今年也生个大胖小子。” 许大茂不开口，这些人精连压岁钱都不好主动给。 毕竟团拜大会，就是抛弃传统的拜年方式，红包压岁钱，自然也是在传统的拜年方式之列。 而且都说清楚了，六毛八毛不嫌多，大于八毛，那就是嫌多了。 有钱的给八毛，没钱的给两毛。 就是讨个喜庆。 组织团拜大会的易中海，也是带头慷慨解囊。 李天骄也是拿出来一叠崭新的一元纸币。 小孩子人人有份。 发钱的快乐许大茂知道，李天骄也知道。 而此时许大茂想的是远在香江的那俩孩子，红包一定收到手软吧？ 这时候轧钢厂的杨厂长也正好过来慰问，自然是加入了给压岁钱的活动之中。 “杨厂长，六毛八毛不嫌多，您可别多给了。” “那你可想错了，我想多给爷没有啊，身上出门就带两毛钱，家妻掌握财政大权，一天两毛钱烟钱，我等会把我爱人带过来，大家伙可要为我作证啊，一定要让她把两毛钱的烟钱补给我……” (本章完) 第1022章 和有些人比起来自然是清清白白 第1022章 和有些人比起来自然是清清白白 “轧钢厂新的家属院已经建的差不多了，这件事你知道吗？我也是昨天聊天才知道的这件事。” 许大茂摇头。 他最近在家就是带孩子，出去就是治病要么就是去和女人联络感情。 根本就没有关心轧钢厂的事情。 “然后呢？” “然后就是预计再过几个月，咱们四合院的人就要搬走一批了。” 李天骄说起来还有点伤感，在四合院住了这么久，也习惯了小家和四合院这个大院子。 而且她还在为孩子考虑。 她不想等孩子长大一些，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 许大茂要是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晚上肯定会好好的教育教育她。 就李天骄自己平时都懒得和院里这些人交流，就是因为观念很不同。 一个大学毕业，一个就会写自己的名字。 她自己都不想和这些人交流，让自己的孩子和这些人的孩子在一起玩？ 不说是在往火坑里推，那也没什么好处。 应该是送到最好的市直学前班，最好的小学才对。 许大茂想到了李天骄说的是什么了，是她爹把这个四合院从工业部门要走了，又新建了家属楼。 有一说一，住上楼房，放在现在，自然是好事。 “走了不好吗？住新房，住楼房，不要钱，还有补贴，房子还变大了，本来孩子多的家庭，在这里住不下，现在分了三室一厅的楼房，多好啊，不能阻止他们奔向更好的生活。” “当然……我们不能去阻挡他们，我们能做的就是，如果有人不愿意走，就别把人赶走就可以了。” 这也是许大茂一开始就想好的做法。 愿意走的走，愿意留的留。 虽然名义上整个四合院都是李天骄的财产，也是他的财产，但总不能把人赶出去。 就和拆迁一样，尊重每一个人的每一个选择。 许大茂开车带着李天骄和孩子回了李天骄的娘家。 车轮轧过刚下过雪的马路，留下两排轮胎印记。 刚进门，就听到屋里收音机慷慨激昂的声音：“高卢法兰西和我们达成一致，共同协商建立相互友好关系，这是我们向世界迈出了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步……” 不是说建交如此的宣扬，而是现在的整体情况就是如此。 有什么大事小事都会告知所有人。 动辄就在报纸上发表社论，就是让大家积极参与讨论。 包括宪法也是让普通人参与进来，都能提出来自己的意见。 风气是欣欣向荣。 因为最近和邻居还有别的单位闹的很僵，这些事情从来也都没有封锁消息，只是把周边的那些邻居的所作所为拿出来让大家知道。 当然是只说他们干了什么坏事，我们坚决不能容忍和同意。 关系好的时候，自然报道的都是两边的‘友好合作故事’，关系破裂的时候，报道的自然都是对面的恶劣行径。 这本质上男女朋友分手没有什么区别。 恰似情绪不稳定的女方，直接开始翻旧账，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罄竹难书，坚决反对，坚决不同意。 普通人都很善良，哪里懂这些。 好家伙，没想到隔壁这个浓眉大眼的这么坏，做过这么多坏事，抢地抢人还逼债，这和地痞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 当然是要狠狠的骂。 在他们朴素的认知之中，你偷个鸡蛋偷个鸡，那都是不可原谅的犯罪行为。 还是那句话，怎么报道，怎么相信，说什么，信什么。没有思考能力的人，没有独立的思想，就是预制人，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本来都快成孤岛了，这突然交上了朋友，这无疑是一剂强心针，提升大家的士气，全体欢腾，欢欣鼓舞。 如果能多有几个朋友，那和阿三哥家的不和，就不会出现打赢了，还从原有的边界上，后退二十公里的离谱事件。 就是朋友太少了。 这种打赢了，还吃亏的行为，历史上也就这一遭了。 凭什么赢了还要给他们地盘？ 就是因为朋友太少了，全部都是谴责。 李父看到许大茂进屋了，也是关掉了收音机。 “外孙呢？” “他外婆正抱着呢。” 可能是因为以前被李父拿着枪威胁过，还有就是岳父对女婿这种身份上的天然压迫。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再有就是李父的身份。 玩枪的身上自带一股压迫感。 许大茂看了半天，没有看到李学武。 随口问了一句：“学武呢？” “在外面拉练呢，过年没回来。” 在这一点上，许大茂还是相当的敬佩的。 能把自己的儿子送上战场，也能让儿子过年训练不回来。 后来人应该很难做到如今的程度了吧？ 没有经过动荡的时代，作为父母，很难让儿子去冒险，去吃苦。 许大茂也是一样，他自己都不想遭罪，更不会想着让自己的孩子去遭罪。 还得是老一辈的前辈。 李天骄这一会抱着思华进屋，李父接到手里，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断过。 都说隔辈亲，也确实是。 对许大茂从来都是不苟言笑。 “大茂，我知道你马上就要去农业部门上班了，我有一个建议。” “当然，你听不听都行，我这就是一个建议。” “四九城里面的水很深，今日友，明日敌，瞬息万变，我想建议你去队伍里任职，外面再乱，再争权夺利，也和队伍里面不相干，没有人会把火烧到队伍里面去，里面很安全。” 现在许大茂身上还挂着李父警卫副队长，或许他早有想法。 只是许大茂自然不能答应这件事，好不容易到了今天，真去了队伍里面，那他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了？ 当然这不是重要的原因，重要的原因是他觉得现在挺好。 什么敌人朋友，现在只要他做好自己的事情，这么多人都看重他，目前没有必要躲。 因为年轻，只犯了一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旧账。 算得上清清白白。 至少目前大家对他的态度都不错。 这段时间跟着李组长混绝对是很正确的选择。 而且农业部门，还是促进指导，话语权本身就不多，说是闲散衙门都没有问题。 (本章完) 第1023章 自己人 第1023章 自己人 因为农业大部门单位很多，都是部堂，就有农业部门，农垦部门，林业部门，水产部门。 这权利交叉，管理交叉，许大茂这一个下属副司，他能有多少话语权？ “农业挺好，有了前几年的失败经验，现在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的动农业这边，我这个人性格比较懒散，不适合严肃的队伍氛围，我就不去了。” “你是打算一直留在农业部门？” “这个再说吧，目前这样挺好。” 许大茂自然是不想留在农业部，他原本是自己的打算，可是迫于压力，他只能辞去了四九城养鸡办公室主任。 现在在农业部门，更多的是过渡。 去年年底的讲话许大茂还记得很清楚，农业是一个拳头，国防是一个拳头，要使拳头有劲，屁股就要坐稳，屁股就是基础工业。 李父也没有继续劝说。 许大茂能靠自己走到今天，自然有自己的处事嗅觉。 今年这个过年，对许大茂来说是最不热闹的一年，李学武这个弟弟没见到，林豪杰也彻底消失了。 许大茂也去沙井胡同打听过，现在保护费还是要交，但人换了。 时间眨眼来到了正月十五。 没有了林豪杰，连烟都没有。 四合院里的几个孩子还等着许大茂放烟呢。 许大茂也只能买了一些鞭炮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今年是连烟都没有了。” “可不是嘛。” 想要再上大街上碰到一个私自卖烟的，那自然是不太现实。 之前那个林豪杰直接全包了。 而且那是投机倒把。 之前那是因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穷的吃不起饭。 现在家庭条件好了，能吃饱饭了，那自然都是良民，违法乱纪的事情坚决不能做。 至于供销社里面，能有几挂鞭炮买就不错了。 当然不是一刀切，也不说不让人去放烟，供销社里面就没有烟，你买不到，自然是无法燃放。 那就有人要问了，那要去哪里买呢？当然是专供的商店。 吃过了晚饭，外面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也即将全部消失，东城这边就是这样，大部分都是工厂职工。 想要看点烟，那要去北城才行，因为住在北城里的人，才有条件有能力放烟。 许大茂正打算关门睡觉，外面一阵吆喝声。 “许主任，门口有人找您。” “好嘞。” 许大茂第一反应是林豪杰让人过来送烟，毕竟去年他都送了不少过来。 “可能是学武他们回来了，要是他们回来了，应该是过来送烟。” “也是，过年不回来，这十五再不回来，那就别回来了吧。” 李天骄说着也穿上了外套。 “外面天气这么冷，你就别去了，冻到了你们娘俩就不好了，要是李学武来了，他应该直接进来，肯定不是熟人，我自己过去看看就好。” 李天骄想想也是，就重新从许大茂手里接回了孩子。 许大茂一路到四合院的大门口，门口木质电线杆的灯光下，果然能看到一个身影。 离得近了，许大茂也看清了。 这个人他见过，之前躲在他汽车后排的那个人。 什么862局。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张校长让我过来祝你节日快乐，时间过了这么久，你也没什么动静，今天顺便来送你一样东西。” 许大茂：？？？ “什么东西？” 一个小本本扔了过来。许大茂伸手接住。 红底黄字的工作证，三个字下面还有一行‘862局’。 翻看看了看，姓名一栏，填的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 不是，他不缺工作。 怎么又开始乱发工作证了。 当初中医科学研究院就是这么一来二去把他弄过去的。 “这什么意思？” “上次我找你，不是和你说过‘恭喜你今年升职’，现在就是兑现那句话，恭喜你，升职了。” 许大茂：？？？ 这个破壁工作证上连个职级都没有。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就一个单位名称，一个钢印，一个姓名，别的啥都没有。 这特么的叫升职？ 不对，升职不升职不重要，重要的是原来是这个升职吗？ 那不是祝贺他在农业部门升职特意来拉拢他的吗？ 这样一想……那邝老不会也给他挂职安排一个新的工作吧？ 最开始认识夏和平，就是想要让他去组织部门任职…… “可能是我理解错了，我现在不需要这个工作，我身上已经身兼数职，暂时没有精力……” “许司长，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你真的很忙吗？” 许大茂：…… 这人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讲。 这位之前的任务就是盯着许大茂，许大茂忙不忙他很有发言权。 也是对许大茂的考验。 而现在许大茂完全通过了考验，摇身一变，成了他的上级了。 “好吧，我是不忙，但是这份工作，我恐怕……” “许司长，我是费嘉良，以后就是您的专属联络员，没有电话，有事情可以通过街头路口的代销店传达，我找您的话，会在您的车上留下标记……” 真搞偷偷摸摸那一套了。 许大茂自然是不愿意。 他这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可不想成为阴沟里的老鼠。 “我觉得你这样完全多此一举，我家有电话，你找我就打电话，不要搞偷偷摸摸这一套，要光明正大，我找你……算了，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号码……” “可是这样不符合规……” “你是领导我是联络员？” “好的许司长，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 “很好，接下来你自由活动，想干嘛就干嘛，有事电话联系。” 许大茂把工作证揣进口袋之后，回了四合院。 身上又多了一个工作，还是见不得光的工作。 回到家之后，许大茂还是拨通了李组长的电话。 这件事不能瞒着。 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电话那边的李组长明显心情不怎么好。 包括新年去拜年送心意的时候，也是匆匆而去，匆匆而回。 “那个啊，就是一个保密单位，最开始是清查敌特，防止敌特的渗透，现在是监察权，防止有人闹事……既然看上你了，你也躲不掉，有个证，以后行事也方便了许多。” 许大茂觉得他并不需要。 可听李组长的语气，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处理。 只能收下了。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四九城刚自由的时候，你也是？你也是？原来你也是？ 自己人太多了。 (本章完) 第1024章 没那么简单 第1024章 没那么简单 许大茂再一次喂给白榕一颗‘回春丹’。 这段时间，偷偷开始口服之后，恢复的速度明显是快了不少。 “你现在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不需要我隔天过来治疗一次了。” 白榕慢慢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吗？我好的差不多了？” 明明走两步都费劲。 “是的，接下来这些药都可以停了，等会我写个药方，以后每天喝一次就行，最主要的是要开始锻炼了，多吃饭也很重要。” 缺失的那部分先天不足是真的补回来了。 现在就是一个恢复和适应的过程。 而早就显性的气管疾病，那个靠回春丹治不好，而且也治不好。 哮喘这玩意，许大茂都没有办法。 气管太过敏感，这个没法治。 “那许先生，你后天还会过来吗？” 许大茂摇头。 “我有时间会来复查的。” 看看现在白榕的状态，皮肤不再是惨白，竹竿样的胳膊，也恢复了肉色。 说话也是流利顺畅。 和之前瓷娃娃的状态，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等到出去之后，许大茂转了一圈，三姐弟都不在。 于是他要来了纸笔，写下了一份药方，就是补充身体营养。 十几岁的孩子，马上就要停止发育的年纪，现在必须赶在停止之前，多补充营养，好让身体恢复正常。 写完之后，还是没见人回来。 于是许大茂就向身边邝家的勤务员说道：“后天我就不来了，新药方你拿好，以后每天按这个药方吃药就行，快则三个月，慢则一年半载，身体就能恢复的差不多。” “顺便帮我转告邝老一声，我已经完成了任务。”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白榕身上的哮喘，这个要多注意，平时出门要注意带好口罩，护住口鼻，刚出门那段时间，身边最好备着呼吸机……” 这个勤务员拿起笔把许大茂说的都记在了本子上。 别的不说，这种工作态度许大茂就很认可。 这时间也才过了一月份，接下来一直到三月份，这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可以安心在家里陪老婆孩子，顺便照顾一下种植的小麦。 去年在门口种的小麦，因为没过冬，最后也没什么收成。 现在种的这一片，那可是按照时节种植，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说来也奇怪，一整个冬天都没有下雪，年初第二天就下雪了，断断续续一直到学校开学才算是看到了太阳。 许大茂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小麦，雪压过的就是不一样，根茎明显粗壮了不少。 这一方麦苗，许大茂是准备拿出来立功，那个金教授还搞杂交，他就是要证明不用杂交、系统出品的原版，才是最……算了，还是别得罪人了，就说是从原来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培育…… “大茂哥，你站在门口乐呵什么呢，还不进屋暖和暖和？” 许大茂摸了摸秦京茹的脑袋。 秦京茹则是直接把脸凑到了许大茂的手掌心。 过于的主动。 用脸上的温度温暖许大茂的手。 娄晓娥可看着呢，许大茂也是一触即分。 不过有一说一，这秦京茹在四九城的生活好了之后，愈发出落的亭亭玉立，一张小脸上全是胶原蛋白，光滑、有弹性，摸着还挺舒服。 许大茂进了屋内才说道：“我是在高兴白榕的病终于治疗的差不多了，以后不用再两天去一次了，这段时间来回跑，可把我累坏了。” 还没坐下呢，李天骄就把‘思华’交到了他的手上。许大茂也抱一会就逗弄两下还可以，时间长了就有点受不了，转身就示意秦淮茹赶紧从他手里把孩子接走。 要论带孩子，当然是带过三个孩子的秦淮茹最专业。 交给她，许大茂很放心。 李天骄也是见怪不怪了。 “以后不用再往邝家跑了？” “嗯。” “那确实是个好消息，秦姐，晚上加个菜庆祝一下。” 第二天，早上九点。 一个电话就打到许大茂的家里。 是农业部门的大领导。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电话里就让他快点过去，等他到了之后，就给了他一个档案袋。 上面就是他的名字。 “领导，这是什么情况？” “情况是你小子高升了，没有人和你说过，今年你会再进一步吗？” 许大茂：？？？ “再进一步，不应该是副的转正吗？这档案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好事，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去组织部门就知道了，那边正等着你呢。” 李组长说过，邝老说过，那个862局的联络员也说过。 可说的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等他到了组织部门的时候，夏和平已经在等着他了，直接拉着他就去见了邝老。 “和平，这是什么情况？” “恭喜你，升职了。” 许大茂：…… “我知道我升职了，我现在应该去哪里上班？” “据说是管理养殖，具体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 刚进到邝老的办公室，就是一堆的文件放到了他的面前。 “大茂，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才能的人，让你去农业促进指导司有点大才小用了，经过组织上的考量，加上你以前各方面的功绩，组织上认为你在畜牧养殖行业非常的专业，所以经过多方协调，成立了一个新的单位部门，畜牧养殖管理局，这些是批准的条件，具体的构建，你回去慢慢研究……” 许大茂是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他本来是觉得从农业促进指导的副司转正就已经很好了，现在这是什么？ 给他干了一个实权单位部门？ 还是新成立的单位？ 这含权量满满。 不对，应该说诚意满满。 “多谢邝老……” 这里面到底是谁在出力…… 肯定不是一个人，一个邝老还真促不成这件事。 李组长和张望校长在里面肯定是出力了。 细数一下许大茂的进步路程。 在轧钢厂内部搞一个新的小部门，影响力就在轧钢厂，像养殖组这样几个人的小团队，只要杨厂长同意，就是全票通过。 如果是新成立一个科室，比如保障科，需要上面的大领导签字批示，到这就完事了。 (本章完) 第1025章 半步青云 第1025章 半步青云 中医科学研究院能成立，而且开局就是副部门级别。 那是因为有入眼的产品（黑龙丹）。 有太医在背后的推波助澜（药老）。 当然还有徐家和其交好之人的赞同，徐院长能直接来当院长，自然是没少在背后出力。 还有一点最重要，那就是成立‘中医科学研究院’是实打实在做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也算是为了传承和发扬传统中医文化。 这是多方共同促进的事情。 那个什么‘四九城养鸡办公室’，是本来就存在的单位，是为了保障四九城的鸡蛋和肉鸡的供应。 而现在这个‘畜牧养殖管理局’，有‘管理’两个字，那基本上职权就很强。 农业促进指导司，促进指导，说白了就是建议权。 该说说，听不听是人家的事情。 纯路边养老部门。 而这个‘司局’的行政级别明显是比‘轧钢厂’的级别要高。 轧钢厂这个加上下属分厂接近2万人，才是‘处’级，而这个比轧钢厂整整高了一级。 现在他见了杨厂长，喊上一声‘小杨’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虽然之前以他的‘司’也可以喊，但那时候一个路边单位，和万人大厂的厂长，职级就要往后放放。 现在不一样了，他这个单位只要发展起来，别说万人了，几十万人都有可能。 当然，许大茂也就是想想，不会真的去喊杨厂长小杨，见面还是要尊敬的喊上一声‘杨厂长’。 不管大家在这件事里面出了多少力气，但有一点，邝老肯定是没少费心。 昨天刚说白榕的治疗告一段落，剩下的就可以慢慢恢复，算是治疗基本结束了。 今天任命就来了。 这和邝老没关系许大茂是根本就不信。 有些人就会有一个人疑问，现在没有畜牧养殖部能理解，为什么连畜牧养殖管理局都没有呢？ 这还真的是事实，真就没有。 有农业部门，管种地，种子，农药，化肥。 农垦部门，管开垦荒地，这是一个好部门，耕地面积很多都是这段时间开垦出来的。 水产部门，这个水产不管养殖，只管捕捞，就是打鱼，有段时间还捕鲸，因为鲸鱼的油脂很多，能应用于工业。 林业部门，这个就不多说了。 是真的没有畜牧养殖。 原因可能就有以下几点。 第一还是穷，吃不起肉。 而现在养猪场很少，像前几年，人都吃不饱饭，哪有东西喂猪呢？ 第二呢，就是公社大队，规定家家户户都要养一头猪，这是大队的任务，养出来之后，是要上交的。 多养的才归属于大队。 大队里的孩子，从小都喂过猪，割过猪草。 因为家家户户都要养猪交公。 那现在畜牧和养殖归谁管呢？ 答案是都能管一些。 归商业部门，归计划经济部门，而且当地的都由当地管辖。 职权不清也是这时候的普遍现象。 一切都在慢慢调整。 而之前也有个畜牧办公室，是归属于计划经济委员会。 只负责把送上来的数据统计汇总。现在就是把这个小办公室拿出来扩张，当然依旧是挂在计划经济办公室下面。 这点消息也是从手里的文件上看到的内容。 至于以后……既然分出来了，只要做出来成绩，再往上走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许大茂还想着用那个小麦再立功呢，现在看来，应该是不用了。 “以后记得多往家里走动走动。” 许大茂又是一番感谢，才和夏和平一起离开了这里。 “恭喜你啊，大茂，你应该是咱们四九城最年轻的领导了，别看我们职级差不多，可我也就是每天晃荡跑腿谈话，看似威风八面，又有钱又有闲，就和街上的二流子差不多……” 许大茂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在这样的位置上，接下来好像什么都不需要做，熬个几年资历，就能再进一步。 想想还有点兴奋。 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不我们换换？” 许大茂随口开了一个玩笑。 夏和平明显意动，可是他没法答应。 这又不是什么儿戏，也知道许大茂是在和他开玩笑而已。 “我倒是想，不过这话别乱说，让别人听去了不好。” “你说为啥桦子对我一直疏远呢？” 和夏和平聊天，几句话都要转到女人身上，许大茂对他已经习惯了。 “我觉得这么久，你都没有什么进展，要不你就放弃吧，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不爱就是不爱，强求不了……” 夏和平也有些为难。 “我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能在单位工作，还有这么高的一个职级，这些都要感谢桦子她父亲，虽然没有明说，可我爹还有他的暗示，就是想让我多在桦子面前表现……” “得了，那你好好表现，我要去投入到无限的工作中去了。” 感情的事情说不明白，什么是爱呢？ 许大茂其实不是很明白。 以前他认为自己是爱娄晓娥的，现在他也觉得自己也爱李天骄。 两性关系之中爱是很虚无缥缈。 多一些感动，多一些惊喜，相处的融洽，这就达到了相爱的雏形。 有些人会在不同的阶段会爱上不同的人，还是因为遇到，相处。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的话，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爱也是如此。 但培养不出来，那就说明是真的不合适。 夏和平也该想明白这个道理了。 和夏和平分别之后，许大茂是打算去计划经济办公室报道，以后就和钱主任是同事了。 应该说是钱主任手下的兵才对。 钱主任是计划经济办公室主任，同时也是计划经济委员，级别肯定比现在的许大茂要高。 就是路程走了一半，许大茂还是决定掉头先去艺术文化办公室。 这件事他不确定李组长是否清楚，所以还是要先去过主动汇报一下工作。 不对，应该说他就算是清楚，也要主动过去汇报一下工作，表达一下忠心。 位置可以动，话语权可以变，忠心不能变。 这一点很重要。 两个‘忠’心那就是心腹大患的患。 (本章完) 第1026章 我还能说什么呢？ 第1026章 我还能说什么呢？ 许大茂现在自然不会搞什么脚踏两条船。 感情的事情脚踏两只船，那是个人道德问题。 这种事要是脚踏两只船，那是不忠不义的问题。 很快许大茂就到了文艺文化的办公地点。 距离他上次过来已经过去了挺长一段时间。 要不是门口处挂的木质牌子没有换，第一时间许大茂还以为他来错了地方。 就是因为和上次来的时候，差距很大。 之前这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大家都忙着工作。 现在……整个大门口都空了。 门可罗雀，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的办公地点都搬走了呢。 门口的警卫通禀之后，许大茂才跟着陶篆走了进去。 “领导，这里怎么突然清静了不少？” “别领导了，现在我们是同级，你才二十出头，我已经年过半百，看到你，我都觉得我这半辈子是不是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 许大茂：…… “这个不一样，以前条件艰苦，现在是生活活了，我能有现在的成绩，多亏了您们这些领导们的支持和抬举，我这就相当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陶篆抬手示意许大茂不要继续说下去了，转而问道：“年初那场会议你不知道？” 许大茂：？？？ 什么会议，他不知道啊。 许大茂摇头。 “也对，之前为了让你安心的在邝家治病，很多问题很多人都默契的都没有和你说，总之就是因为去年文艺和文化的成果上面不满意，李组长也受到了批评，现在正是坐冷板凳的时候。” “目前这里已经暂时停止了‘文工’‘文艺’‘文化’三文方面的审查，只负责‘报纸’审查，所以这里冷清下来也很正常。” 许大茂心中了然。 “原来如此，这样也好，这种得罪人的事不做就不做了，正好让李组长休息一段时间。” 历来文人这个群里，就很难搞。 得罪他们的人，历史上都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就比如‘宦官’这个群体，历史书上写的都是什么‘阉人’之类极尽嘲讽之词。 而实际上呢，这些太监大部分都是‘皇帝’的代言人，绝大部分太监比正常人都要忠心。 而李组长之前负责的事情，就是不让一些文人说话，想要堵住他们的嘴，这无疑就很得罪人。 而现在的结果是因为他执行的不够严格，而遭受到了批评。 还记得邝老也说过，李组长执行的很有弹性，只是这种行为，可能不仅不念他的好，还会遭受一些攻讦。 这样的结果，没准早就在李组长的计算之内。 “你说的对，李组长他也不想做这种事，吃力不讨好。” 两个人说着也走进了办公室，在里面见到了李组长。 此时的李组长正在喝茶，之前每每过来，都是在伏案工作，现在是真的清闲了。 “大茂？真是稀客。” 李组长竟然罕见的起身，许大茂自然不敢托大，赶紧走到近前，扶着李组长坐下。“我常常都想过来，只是怕影响您的工作。” 一阵寒暄，三人落座。 “影响不了什么工作，因为这里现在非常清闲，三文停止一刀切了，后续会怎么样还不清楚，慢慢等着吧。” 许大茂把今天升职到实权部门的事情详细和李组长说了说。 李组长盯着许大茂看了半天。 “你小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觉得你人不错？年纪轻轻就走到了今天的位置，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你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优点是年轻，缺点是太年轻。 许大茂也有点怀疑莫非自己莫非是什么四九城魅魔？不然没道理大家都对他那么好……不对，不对，肯定不是，有一个对他明确表示恶意的人已经死了，还有后面的一些针对更多的是内部斗争…… 是因为他的才能太过突出。 做什么都能做出成绩，这才是真相。 而李组长说的意外，这个其实也能理解。 别人辛辛苦苦卖命才走到今天，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凭什么想要后来者居上？ 要想冒头，也要等我们死了才行。 抱有这样目的的打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就和老员工欺负新员工一样。 前辈教训后辈。 职场霸凌。 就比如你刚入职场，一个老前辈对你很好，各种照顾，你初入社会，把他当成人生指路的明灯，说什么你信什么。 说公司不好，说公司怎么怎么样，会怎么怎么样，这不行，那不行，效益不行，要倒闭，就是贬低公司。 你觉得老前辈说的对，于是你毅然决然的辞职了。 然后指点你的老前辈祝你一路顺风前途光明之后，再也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 换个角度想想，要是公司不好，为什么前辈作为老员工不辞职呢？ 是不是在担心新来的你抢了原本属于老前辈的位置，抢走他们的利益？ 怀柔不行便开始在工作上打压…… 把一切的行为套在‘利字当先’的框架之后，就非常的好理解了。 这就是人。 “有李组长为我们带路，一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你说的好听，我现在还不知道后续会是怎么样的处理结果呢，让我带路不如让邝老为你带路，他看的比我通透多了，你帮他治好两个女儿的病，你就直接跳过了三年资历，直接搞了一个畜牧养殖管理单位，旁人算是羡慕不来。” 许大茂：…… 话说的这么直白，不像是李组长。 “怎么？觉得我说话难听了？以后还有更难听更直白的话，你不会觉得那些领导说话水平都很高吧？当面骂娘的都有，只是你还没有遇到而已，而且你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到达我这样的位置，提前让你适应一下，别到时候突然被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你直接就懵了。” want can i say？ 只能点头表示了解。 真性情就是真性情。 “当然，邝老是提议，农业部门通过是因为感激你之前提供的帮助，还有因为你娶了一个好老婆，最重要的就是计划经济办公室那边同意，这一圈大家都给你面子——” 李组长一个停顿，许大茂顺势接着说道：“最要感谢的当然是您，李组长，要不是有您充当我坚实的后盾，就算有馅饼砸到我嘴里，我也咽不下去……” (本章完) 第1027章 情绪价值 第1027章 情绪价值 “你小子……” 李组长笑了起来。 许大茂也笑了起来。 陶篆也笑了起来。 “你单位初创，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李一林，现在不在，之前一直跟着我做财务相关的工作，现在正好能帮到你，等他交接好工作之后，我让他去找你。”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感谢。 “李组长您真的是帮大忙了，我现在真的是两眼一抹黑，工作从哪开展下手都不明白，就缺少一个统领全局的核心人物，您手底下还有没有比较年轻的人才，多多益善才好。” “在我眼里，能力第一，有这一个人去帮你就足够了，你要是还缺人，就不应该找我，你和那个组织部门单位的夏和平不是很熟悉吗？缺人找他，肯定一堆人削尖了脑袋愿意过去。” 组织单位的人员调任，都是根据资历能力综合排序，而且只要调任，那就是升职，最差也是平调。 犯错误之类的调任，不归组织部门管。 所以组织部门，是一个管理升迁的单位。 这么重要的单位，夏和平的级别已经很高了，可他也就只有建议权。 可想而知里面的水有多深。 许大茂还想着多从李组长这里捞两个人才呢，当然也是想要稍微报答一下李组长。 毕竟新单位，新产业，新的领域，一切都是新的，当然会有新的利益。 有李组长安排的自己人，做起事情来也简单。 毕竟他也说了，能力第一。 姓什么不重要。 “那我现在是不是有权利对我管理的单位进行任命？” “你要先成立人事部门，这个是需要和组织部门进行对接，你作为单位的大领导，说话自然管用，但是多数时间，你也要和人事组织部门搞好关系，多给他们点面子……” “那主要负责人……” “当然要用你放心的人，老话说的好，你吃肉，也要给别人喝汤，你让他们好过，他们以后才会更加的说你的好话……” 这不仅是人事任命上的问题，也是平时工作上需要注意的问题。 许大茂留在这里和李组长、陶篆了一直聊到了下班。 从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李组长聊的也很开心，因为他现在没有工作，下午在办公室也就是喝茶。 离开这里的时候，许大茂对接下来的工作如何开展也有了一个认知，手里拿的是一些内部会议纪要。 这些会议纪要不会见报纸，不会上收音机，大单位部门都会收到一份，用于加强思想建设，认真揣摩中心思想，领略会议精神。 今天天色已晚，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和钱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告罪一声，明天再去找钱主任。 本身就是去找钱主任交接接下来的工作。 钱主任笑呵呵的说道：“你小子有点过分了，今天有人等了你一下午。” 许大茂：？？？ “谁啊？” “你明天来了就知道了，对你来说是好事。” 钱主任卖了一个关子。 许大茂也没有纠结。 这边许大茂刚放下了电话，电话就响了起来。 李天骄抱着孩子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出去鬼混了一天，回来电话不断。” 许大茂昨天说的可是从今天开始就要好好在家陪着她带娃。 第一天就食言。 许大茂把指了指桌子上的会议纪要。 李天骄拿起看了一眼。 内部资料，禁止外传，保密等级：aaaa。 “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明知道保密……” 说到一半，李天骄想清楚了：“难道你……” 许大茂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为了进步，去偷内部资料？”许大茂：？？？ “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情，我这是要上班了，现在的单位，有权限接触到这样的会议纪要，要领会贯彻落实会议精神……” 李天骄白了许大茂一眼，收回了目光。 “我就是逗逗你，你快接电话吧。” 许大茂这才拿起了电话。 “喂，我是许大茂。” “我是张望。” 听到对面的声音，许大茂不自觉的站直了身体。 “张校长您好，没想到您这么晚了会打电话给我，实在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想和你谈谈，你现在出门吧。” 话筒对面说完就挂点了电话。 有一说一，许大茂对这位张校长是真的有点害怕。 因为这人就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指不定的就从背后咬你一口。 是真不敢得罪。 前年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找你出门？” “对，是张容卿。” 李天骄自然知道张容卿是谁，结婚的时候送过亲笔字画。 “那你去吧。” 许大茂出了四合院，果然看到一辆车在门口停着，开车的是他那个有些儿戏的联络员‘费嘉良’。 也不保密了，开着车就光明正大的出现了。 许大茂上了车。 不是说怕张校长……当然，也怕，更怕的是他背后的人。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来到了熟悉的地方。 无名饭店。 这次站在门口迎接的是那位面容和蔼梳着熟悉的大背头，也是这个私厨的老板，叫张福。 看着就身宽体胖有福气。 自称是什么文艺工作者。 那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受到李组长的管理？不对，现在是一刀切了，暂停审查，那就管不到了。 “大茂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有背景有能力的才叫小友。 “原来是张……” 许大茂猛然之间，还真想不到一个好的称呼。 既然是艺术工作者，那身上肯定有身份，既然有官家身份，再喊他‘店长，老板’就有点不合适了。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也是最让人骄傲的身份。 “省去那些繁文缛节，喊我一声张老板就行，我们快进去吧。” “那麻烦张老板了。” 许大茂自然知道里面是张校长在等着他。 第一次来的时候，能进门都全靠别人邀请。 这时隔两年多，也是能让老板亲自出来迎接了。 而这，就是进步带来的好处。 权利带来的好处。 要不说权利会腐蚀人心呢，因为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会有好处，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好处。 口渴就有人递水，瞌睡有人送枕头，缺什么就有人送什么。 (本章完) 第1028章 传统和现代 第1028章 传统和现代 无论去哪里，都是笑脸相迎。 情绪价值直接拉满。 这也是很多人喜欢检查的原因之一。 换谁谁都喜欢。 现在许大茂也是体验到了。 想想今天李组长竟然起身欢迎他了，这怎么说也是一种很大的进步。 跟着张老板，进了大包间，在里面果然看到了张校长。 舞台上是五六个曲线婀娜多姿的艺术家正在表演现代京剧。 现代京剧和传统京剧有什么区别？ 传统京剧是帝王将相。 现代京剧是劳动人民。 这是最简单的区分方式。 放到前几年，四九城的领导都能写传统京剧剧本，从去年开始就变了。 歌颂帝王将相那些旧社会风貌的就应该统统滚蛋，那些故事简直不知所谓，和现在的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 现在是初升的太阳，所以就改变成了现代京剧。 此时台上几个艺术家吱吱呀呀的表演很有精神。 张校长一大把年纪闭着眼欣赏，手在桌面上打着节拍。 “许大茂同志来了。” “过来坐。” 桌上也不是什么珍馐佳肴，就是一壶茶。 就像在旧社会在茶馆听戏听评书一样。 只有茶。 “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那时候在私塾放学之后，就喜欢蹲在茶馆门口听评书，听得最多还是隋唐英雄传，那时候就想着，以后就要成为那样的人……” 许大茂不懂张校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想说唐太宗李世民那句‘天下英雄如过江之卿尽入彀中’？ 许大茂自然不会贸然开口。 而是缓缓说道：“现在大家的生活好了，不仅能听戏还能去电影院看电影，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那时候要幸福多了。” 张望：……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没大没小，我和你可不是一个时候。”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连连认错。 纯在用‘演员的自我修养’在表演。 心理学上说，老小孩，老小孩，其实有些人年纪大了，就很不喜欢那种一板一眼的年轻人，觉得暮气沉沉没什么意思，更喜欢没大没小的那种年轻人。 或许说的隔辈亲也有这样一层关系。 关系破冰嘛，说点稍微过分的话这个技巧，他很了解。 “那就是这些艺术家的地位也提高了，以前这些唱戏表演的都上不了台面，现在都是艺术家，不仅能加入文艺团体，还能评级拿工资，多好的时候啊。” 这些开创新世界的人，夸他们不如夸他们做过的事情。 反正许大茂觉得张望校长是挺爱听。 “小时候我想成为一方将军，骑马打仗，一往无前，可是我经历过一次战场之后，我才明白，我是一个文人，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文人能通过谈判交流解决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情，能起到的作用，比武力大多了，所以我学习外语，我出去进修留学……” 是不是在逃避打仗，许大茂不做评价。 “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回忆从前，我今天找你过来，就是听说了你医术高超，想让你检查检查我的身体怎么样。” 许大茂伸手开始号脉。“张校长您的身体很棒，一点毛病都没有。” 二十四小时医疗团队在身边待命，每周都有体检，每天吃什么都安排的明明白白，这样的人身体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没看他来到这种私厨，也只是喝杯茶而已。 这种人早就能管住自己的口腹之欲了。 “别人都这么说，你也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世界如此美好，闲来无事还能来听听戏，你说是这现代京剧好，还是传统京剧好？” 许大茂：…… 来了，来了，送命题来了。 传统京剧好还是现代京剧好？ 帝王将相和劳动人民。 这玩意就没有正确答案，就和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喜欢什么，每个人都不同。 但这个问题上，别想模糊，只有二选一。 不要说什么二选一违法垄断法，现在就没有垄断法。 许大茂有些好奇，这里有录音机吗？ 应该不会被监听吧？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认为现代京剧更好一点，第一是因为李组长他之前负责这一方面的工作，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了解并接触了一些，这是进步，这是好事。” 帝王将相都成了冢中枯骨，抛弃他们绝对是进步。 “还有第二？” “第二嘛，麦子熟了五千次，人民万岁第一次，现代京剧的内核精神就是如此，所以现代京剧的好，当之无愧。” 张望校长都忍不住鼓掌。 舞台上的演员还以为是在为她们鼓掌，表演的更加卖力了。 嘿，别的不说，那三双大长腿是绷的笔直，极具观赏性。 “麦子熟了五千次，人民万岁第一次，很好，你在中心学校没白读，不愧是最好成绩毕业的优秀毕业生，你这样有能力，又有思想觉悟的年轻人，我很喜欢，不错，不错。” 既然张望校长提到了中心学校，而他自己就是中心学校的校长。 许大茂当然是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多亏了中心学校的培养，和张校长您的栽培，您第一次为我们授课的情形，我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 张望：…… 这样有趣的年轻人是真的不多见。 没有坏习惯，又有好思想，还有能力，越了解就越发现这是一个人才。 不过今天还有一件正经事。 “大茂啊，我知道你马上就要走马上任畜牧养殖管理当局的大领导，我今天就是过来对你表示恭喜和祝贺，你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都是领导栽培的好。” “少油嘴滑舌，我来找你就是来帮你的，新单位刚成立，工作很难开展……” 许大茂瞬间就上道了。 “我明白了，张校长，您是要为我推荐几个人才是吧？我真的正发愁这件事呢，本来是打算求钱主任呢，您来的太及时了……” 什么叫瞌睡了送枕头，什么叫懂事啊。 这个就叫懂事。 领导有需求，怎么能让领导开口呢，要主动开口。 当前情况就是如此，人在屋檐下，该低头还是要低头。 (本章完) 第1029章 倒反天罡 第1029章 倒反天罡 当然许大茂这样的做法，还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能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 领导也更容易接受。 “现在一切都在筹备之中，人才是多多益善，不过，我有点要求……” “哦？说说看。” “就是我希望张校长您推荐过来的人才要年轻还要有能力，因为我想了想以后的发展，畜牧养殖，就不是一个坐在办公室的工作，要经常出外勤，要全国各地跑，根据各个地方的情况和环境不同，要统计当地适宜畜牧还是养殖，适合什么动物家禽，这些都很重要，我要把畜牧养殖科学化，规范化，确定了这些之后，到时候就要离开四九城，常驻在这些适宜的地方有序的开展畜牧和养殖工作……” 许大茂洋洋洒洒说了半天，就是一个核心思想。 这里不养闲人，要年轻人，要有能力，不然年纪大了，出一趟外勤要半条命，沟通起来也有困难，这样的还不如不要。 看不过去，张口想要提点意见，对面张口就和你比资历。 张口就是‘老子怎么怎么37年，45年，50年，’根本没法交流。 许大茂是不想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 之前不是单位的大领导，没什么话语权，那就不说了。 现在好不容易成了单位一把手了，还要受这个气？ 那他几年的努力，不是白干了？ 四九城养鸡厂办公室，说白了，那就是一个小单位，只负责养鸡，现在这个畜牧养殖，那是面向全国。 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等以后发展壮大，升级别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说的很有道理，之前你在四九城养鸡厂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做的很好，你在养殖这方面是专家，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见我会慎重考虑。” “多谢张校长您能来雪中送炭，真的是太感激您了，我……” 许大茂扫视一圈，桌子上只有茶水：“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以后单位能有所成就，多亏了您今日，有您很大一部分功劳，要不是您，我还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呢。” 慎重考虑，那不行。 必须再加点筹码。 做出成绩，有您今日的功劳。 做不出成绩，那是不是也要有您的一部分责任？ 许大茂就是在明确告诉张校长，送人过来，就要为以后负责。 “好说，好说。” 张望校长礼貌性的抿了一口茶水。 算是认可了许大茂的以茶代酒。 “张校长，还有一件点我和您提前说一下，就是‘财务处’已经有人了，李组长为了配合我的工作，从财务部门临时调了一个人过来，我怕想多要俩人，他都没有。” “老李，他现在应该很忙，能分心关注你这点事已经很不错了，财务这方面，是老李的老本行了，有他的支持，我就更相信你能做好了，听了你的分析，人员我要再考虑考虑，等明天再给你答复。” “天色也不早了，回了。” 说完正事之后，张校长起身离开，许大茂当然是要相送。 一路送到大包间的门口。 以前都说仙女住在天上，公主住在皇宫，现在不一样了，仙女和公主也可能在包厢。 难评。 “看到你，就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年轻好啊。” 说到这里还以为张校长是又要开始怀念青春了，可他话锋一转说道：“你看舞台上表演的这几个人怎么样？” 许大茂顺势瞄了一眼，自然又是一番夸赞。 身高貌美，腿长腰细，脸部特征一眼异域风情。许大茂不是很了解，大概就是古力、阿依、乌兰、斯琴、卓玛其中之一。 现在应该还不喜欢酷路泽，不是不喜欢，是没有。 传统京剧里面也有很多少数民族，现代京剧延续了这一特点，也很正常。 毕竟大部分都是京剧从业者，都是从‘传统’转向‘现代’。 “说的不错，你就别送了，我点了一桌美食，让她们陪你喝点吧，喝多了也没关系，这里提供的有房间休息室。” 张校长说完挥手示意许大茂停下别送了。 许大茂则是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 他有些不明白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要留下来吗？ 又看了一眼。 是异域风情没错了。 要留下来吗？ 也没有说让他必须留下来，也不像是非要拿点他的把柄。 就像是随便说的客套话一样。 许大茂一时间有些纠结。 不是他想留下来，而是他真的还没有吃晚饭。 他早就不是那种沉迷美色这种低级趣味的人了。 而张校长一走，饭菜就已经送上来了。 秉持着‘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这种不浪费的想法，许大茂还是决定回去吃上两口，绝对不是因为美色。 几个演员则是熟练的坐在许大茂的旁边，还有一位非常自然的坐到了他的怀里。 许大茂不是不拒绝，而是在想事情。 今天这么突然的找他，很明显这个畜牧养殖管理单位他可能也是才知道。 邝老提出来才知道。 几个人表决顺势就同意了，没有阻力才能实行的那么快。 介绍几个人过来，那是完全没有问题。 只要有能力，能办事，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在乎。 无论几方人内部斗争的多么强烈，但实际上大家抱有的想法都差不多，就是想要让这片土地站起来，雄狮崛起。 只是崛起的理念不同，过程不同。 用那一套理念，那当然会掌握最大的话语权。 既然大家都是想发展壮大崛起，那就无所谓，但要是不认真工作，到时候就别怪他不给面子了。 好歹也是大领导。 现在他也是能让单位的员工去闲散部门沉淀养老了。 无非是多去诉苦告状来个几次，面子给足。 “别摸了，别摸了，先吃饭，先吃饭。” 以前都是人家这样和他说话，许大茂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出现‘反方向的钟’，简直倒反天罡。 他竟然开口让这些艺术家别摸了，先吃饭。 愧对以前的自己。 “这些珍馐菜肴平时可是吃不起，我自己吃不完，浪费可耻，现在正好一起吃……” (本章完) 第1030章 说什么和做什么 第1030章 说什么和做什么 许大茂最终还是抵挡住了诱惑。 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之后，就一个人离开了无名私厨。 他知道自己的身材挺棒，又年轻，各方面都很优秀，但这不是这几个人非要往他身上贴的理由。 让她们摸两把过过瘾就完事了，非要上嘴亲他两口。 这回去要是让李天骄知道了，多不好。 毕竟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 还没走多远，私厨老板就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许同志，今晚不留宿吗？这里有单独的休息室，晚上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算了，算了，回家还要为孩子换尿布，不然我爱人该不让我上床睡觉了。” “许同志年轻有为，以后常来，这里随时欢迎您，顺便问一下，您对房间里那几个艺术工作者有没有特别满意的，我们可以让她……” 许大茂立刻摆手。 摆手不是无需多言，而是明确拒绝。 “我对她们的服务都很满意，别的就没了，也不用做什么多余的事情，谢谢您的好意。” 许大茂虽然自认为自己是贪财好色，但也是取之有道。 这种行为他不认可。 出了门许大茂才想到，他是被接过来的。 刚要麻烦张老板送他一程，就看到费嘉良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和张老板在门口寒暄两句告辞之后，许大茂上了车。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张……校长交代了，我是您的专属联络员，也是警卫员，也是司机，以后要对您寸步不离。” 许大茂：…… “我不需要警卫和专属司机，你只需要负责当联络员就好。” 回到家里之后，许大茂才终于有时间看那些‘会议纪要’。 换尿布的事情，有李天骄，有秦淮茹，还有秦京茹，用不到一个笨手笨脚的男人。 其实最近还真没有什么大事。 开大会聊的都是一些小事。 还是那句话，小会聊大事，大会聊小事。 最近主要讨论的就是‘李组长那个文化文艺管理部门’，暂停审查，后续还没有一个结果。 另外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要好好宣传。 第一就是铁人王模范的单位《关于传达石油会战情况的报告的通知》，号召大家学习并且发扬这样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估计这件事很快就要开始在收音机和报纸上进行宣传了。 第二点就是《《公社之路》的报道，同时要发表《用大无畏精神建设山区的好榜样》》，总之还是和上面一样。 促进农田基本建设、发展农业生产起到积极作用。 给大家信心，给大家一个盼头，相信日子会越过越好。 事实也是如此，经过了前面的困难时期，这两年的日子确实好过了不少。 越来越有盼头是真的，大家都相信好日子是靠双手奋斗出来的。 现在只要有一份工作，无论是种地还是工人，总归是能吃饱饭。 “看完了，是不是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许大茂这才和李天骄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你升职了，连升两级，现在是一个大单位的一把手？” “对，现在我要做的就是部门的筹建，本来答应你这段时间要帮你在家里带孩子，可能要食言了……” 李天骄倒是非常的平淡。 “别说食言那种话，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就算是去上班，最多也就到中午就结束了，你要是下午还在工作，思华就再也不让你带了。” 许大茂：…… 李天骄这话说的他很不服气。 但好像也没办法反驳。 “你说的对，但是我现在是单位大领导，大领导诶，有事交给秘书办公室就可以了，我只负责大方向的把控……” “那你还是先来给思华换尿布吧。” “好嘞。” 许大茂把这些‘会议纪要’收好，到时候要一起带回单位。 以后等单位步入正轨，这会议纪要会有人每周按时送到他的办公室。 刚从李天骄手里接过小思华，李天骄伸手就抓住了许大茂腰间的嫩肉。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觉得我在家碍你的事了？耽误你摸京茹的脸了？这出去回来，身上最少有三个女人的味道，你到底干嘛去了？” 回来的比较着急，许大茂就没有去澡堂泡澡。 “应酬，真就是在谈工作，张望校长，身上有味道，是因为她们要敬我喝酒，我拒绝了，不信你闻闻，我嘴里一点酒味都没有，这女人的味道就是几个表演的演员，你最近去看过现代京剧没有？精神状态那是非常的好……” “少说那些没用的，快点脱衣服，让我检查检查……”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样的虎狼之词都能从李天骄的嘴里说出口。 有一说一，自从有了思华之后，李天骄在这方面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以前轻易就能搞定，现在需要稍微费一点时间。 “我绝对没有犯错误。” “你现在要不要去上班？我想了想，还是要把文丽和冉老师带过去上班，依旧是老本行，有她们俩在的话，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没有你不行啊。” 李天骄检查了半天‘作案工具’，确定许大茂并没有犯错误。 一切正常，也是松开了手。 “你是真的想让我回去上班？” “当然是真的，你是大学生，你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多么珍贵吗？你这样的人才放在家里带孩子太过于浪费，我非常支持你响应号召，去上班为建设新社会添砖添瓦。” 许大茂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 有些人嘴上说着响应号召，结果在家里大男子主义，根本就不让老婆抛头露面，口号喊的震天响，实际行动是一点都没做。 这种行为就和一个人推车掏力搞建设，旁边一个人打着快板加油，没有什么区别。 工作要是感到累，想想以前的老前辈。 工作要是感到苦，想想跑步三万五。 我们奋战到高原，不怕艰难不怕苦。 为了单位更富强，龙潭虎穴都敢闯。 当然，响亮的口号，提振大家的信心，也是必不可少的宣传手段。 “你要是做了办公室主任啊，以后还能每天盯着我，这不比你用手每天检查方便的多啊。” “我检查我乐意，我就乐意检查，现在上班思华我是真的不放心，再说吧……” (本章完) 第1031章 关系 第1031章 关系 许大茂没有再耽搁，第二天准时卡着时间，去计划经济办公室见到了钱主任。 “钱主任，您昨天说的是什么事情啊？我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你来的倒是挺早，你等一会，我帮你打个电话。”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见到了钱主任所说的惊喜。 是邝白桦。 那个什么杨梅并没有跟过来，但是杨桃跟着一起过来了。 “大茂，这位是邝白桦同志，是组织部门为了帮你协调工作，特意调任来的新同志，以后你们就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了……” “白桦同志，这位是畜牧养殖管理的……” 白桦伸手示意不用钱主任多说。 “我们之前在中心学校是同学……” 白桦说着走到许大茂面前，用自己的鞋底狠狠的踩踏在许大茂的脚面上。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也不强。 “昨天我等你来这里，等了你一下午，你人干嘛去了？” 许大茂：…… 拿档案的时候，农业部门的领导没和他说，邝老也没有和他说，他怎么知道白桦在这里等着他？ 不过白桦既然这么迅速，那肯定是体现得到了信。 邝老百分百知情。 “我当然是去和领导汇报工作去了，据我所知，你之前的单位好像没在人事部门吧？怎么突然调任过来了？” “自然是想找一个发展前景好的部门，你就说你收不收吧？不止是我，还有杨桃，我们两个一起。” 许大茂：…… “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你会给你父亲打电话吗？” “你说呢？” 白桦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他的猜测就更准确了。 “行，既然是组织的安排，我自然是无条件接受。” 既然人已经到齐，钱主任带着许大茂去了畜牧养殖办公室进行工作交接。 “之前养殖办公室是只负责统计汇总，四九城里，还能检查检查，更远的地方，别人报上来多少是多少，当然一般也不会作假，这些养殖的产业都是要统一调配，畜牧就不说了，基本上是没有。” 不要问为什么没有，因为有畜牧的地方，天高皇帝远，根本就够不到。 许大茂今天上任了，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搞那些。 没什么好处。 “你的新办公楼正在筹建之中，目前你们就先去隔壁办公楼……” “这位是杜劲松，之前负责养殖办公室的统计工作，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你和他沟通吧。” 许大茂礼貌性的握手。 这个杜劲松也是走运，之前这个养殖办公室就是一个科室，他是一个小科长，这单位突然一步登天了，他也自知这可能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早早的把科室的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 就为了给新来的大领导留下一个好印象。 今天表现好之后，以后才有可能被记起，不然以后就很难见到大领导了。 必须把握。 “你来说说目前的情况吧。” “目前我们办公室有八个人，一个负责外勤，剩下的负责统计汇总数据，这些文件是历来……” 时间不长，文件不少。整整半个文件柜。 杜劲松在旁边说，许大茂开始翻文件，只看年度总结。 怎么说呢，情况和他想的差不多。 地方上大部分都有一个养鸡场，也是最主流的养殖，四九城周边倒是有一些养牛养羊，这些主要是为了供应四九城。 养猪场也不多，确实是依靠家家户户养一头猪上交。 这样分散养殖除了养殖技术不成熟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猪成群，就容易得猪瘟。 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这个说的就是养猪。 唯一让许大茂有些许惊喜的就是在四九城周边还有一个马场，养马场，虽然不多，也没什么用，但也是一个养殖场。 杜劲松说完了，许大茂也看完了文件。 目前的养殖根本就是不成体系，聊胜于无。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改革，而是从无到有。 而且就算是他辛辛苦苦搞好了很大一部分，最终还是会因为职权不清，导致步入正轨之后，把他一脚踢开。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因为现在仅有的这些养殖场，都归属于当地，举个例子，四九城养鸡场办公室，之前许大茂待过的地方。 抬头是四九城，那就是归属于四九城领导，生产和盈利都是由四九城负责。 计划经济办公室也是领导，那这边只是负责‘调配’，根据产能，每个月要多少产出。 这两个都是领导，而现在许大茂想要把它收进‘畜牧养殖管理局’，说说这现实吗？ 肯定是不现实，至少他是不能去要，也不能是他去提，抢别人的生产单位，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断人财路…… 不仅是畜牧养殖管理局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四九城和地方的单位，本身就是合作更多一点。 不是上面说什么，下面就要无条件听什么的关系。 是相互拉扯和妥协的关系。 要照顾情绪，合作共赢的关系。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年前，说上一句根深蒂固一点都不为过，未来还不会这样目前看不出来。 因为地方很大，人很多。 所以一定要讲‘舍小家，为大家’‘牺牲个人利益，保单位利益’，强调‘集体荣誉感’，‘个人自豪感’‘认同感’。 这就是很现实的问题。 就算许大茂全力建设，从无到有，但是只要‘地点’在‘地方上’，那就要归‘地方管理’，也要听‘计划经济单位’协调，总之，还是那句话，职权不清，谁都能说上两句。 碰上不讲理的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提前谈好。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电’，你供电所在我的管辖区域，我就能管理，我就能收电费。 你是国营单位，我是国家单位，所以国营单位也应该要听我的。 所以许大茂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操作，才能友好合作， 换个角度想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繁荣富强昌盛，归他们管辖其实也无可厚非。 就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他这个畜牧养殖管理局，就很难再进一步了。 你单位员工十几万人，城里人要吃的肉票都系在你身上，这才是最稳妥的进步。 (本章完) 第1032章 识人之明 第1032章 识人之明 “做的不错，以后你们这个办公室依旧做配合计划经济办公室做统计工作。” “现在，我们搬家，隔壁的办公地点已经清理出来了。” “你们两个也是我们之中的一份子，动手吧。” “桌子板凳不要，那边都有，这些文件收拾收拾就行。” 一个统计科室，八个人，一个外勤，七个统计。 走在路上的时候，许大茂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杜科长，你们办公室几个副科长？” 杜劲松：…… 抱着一大摞文件的杜劲松头上的冷汗都快下来了，按理说，这种问题，一般私下里谈心才会聊，这身边十几个人……他自己都有些难以说出口。 可问话的是大领导，沉默了一会还是说道：“四个。” 八个人，一个科长，四个副科长，一个外勤，那就是剩下两个员工。 场面安静的有些可怕，许大茂是恍若未觉。 继续问道：“都是陆续调任过来的？” “是的，各种各样的原因调过来的。” 这种行为很普遍，就和许大茂常说的‘沉淀’一样，这里以前就是闲散衙门，得罪领导，没能力，原单位呆不下去，就找个养老的地方安排、 基本上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那我交予你一个任务，回去写一份报告，把他们的实际情况都写出来，要是有人才有能力，那自然应该出来发光发热。” “好。” 说是办公楼，其实就两层，是一个院子，里面有三排，后面还有一个体育场。 许大茂有点后悔没有把文丽和冉老师带过来了，这办公室也要打扫…… 不对，现在她们秘书的身份也水涨船高，自然不能再去做打扫卫生的工作。 本想安排给杜劲松，想想暂时压下了这个想法。 不太好。 亲自动手把自己未来的办公室打扫了一遍。 然后邀请白桦过来。 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人事部门交代一下。 组织部门本身就和人事部门差不多。 “我们财务负责人已经有了人选，李一林，说是交接好就过来报道。” 白桦拿着本子记了下来。 “是李组长的后辈侄子，之前一直在财务部门行走学习，现在外放出来……” 许大茂这时候才知道李一林和李组长的关系，本来还以为是儿子呢，原来是子侄。 有一说一，他还真没有见过李组长的孩子。 可能是没有吧。 有些领导心怀大义，不要孩子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也可能年轻的时候受过伤？ 这点就不得而知了，许大茂也不会探究这些私生活上的问题。 “还有，我打算也要成立保卫处，人选我也有一个，暂时先别安排人，我要先去问问他的意见。”之前许大茂答应过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以后功成名就不能忘记他，现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白桦认真记在本子上。 写完之后，看许大茂半天不说话，于是她问了一句：“没有别的安排了吗？” 许大茂摇头。 白桦合上了记事本：“那你这点安排有点少了，你的父母，据我所知，你还有个妹妹，你四合院里那么多的邻居，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都不想着给他们一份体面的工作吗？” “你知道现在缺多少人吗？别说十个八个人，三四十个人都随便安排。” 许大茂：…… “我不是那样的人……以后可能是，等我妹妹大学毕业，我可能会让她来这里工作，还有记住一点，单位要人，不看关系，不看长相，只看才能，只要有才能，能办事，我不管他爹他妈是谁，也不管有什么背景，什么出身，只要符合条件，都能来这里工作，还有一点附加，要体力好，年轻一点更好。” 说完许大茂问了白桦一句：“所以杨桃是什么工作？” “她的能力能做你的办公室主任，也可以去管后勤，她的各项能力都很不错，各种工作也都能适应。” “办公室主任，这个我是打算留给我爱人，她一直都是我的办公室主任，现在她在家里带孩子，杨桃只能是副的……不对，现在聊这些有点早，张校长说给我介绍几个人才，等他们过来之后，再根据缺口，从组织部门选人，要人规则就按我刚才的那个条件。” “今天就说到这里，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你了，如果张校长安排的人过来了，你先接待。” 许大茂说完就要出门。 现在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问。 “你等等，这里一个烂摊子，你就要走？” “哦，我差点忘记了。” 许大茂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记事本，交到了白桦手上。 “这个上面罗列了一些必做事情的清单，一条一条的去做就行，杨梅办公室副主任，我完全同意，也可以顺便兼职管理后勤处，这上面的事情就交于你们俩了，统计科室那几个人随便当牲口使用都行，不用顾及他们的感受。” 那几个人既然能被调到这里养生养老，那就有能力换个地方沉淀。 受不了就主动换地方养老，区区副科，现在许大茂完全不在乎，这种级别，背后的人，也不是什么大佬角色。 白桦看着记事本上罗列的清单陷入了沉思。 好消息，杨梅的事情成了，许大茂同意了。 坏消息，许大茂是不是第一天就当了甩手掌柜？ 不对，第一天根本就没过来，今天是第二天，昨天直接把她鸽了。 算了，看在他有一颗正直的心份上，没有‘徇私’的份上，昨天的事情就先原谅他了。 而她本来的工作也比较轻松，也确实不是在组织部门工作，因为在组织部门里面，年轻人根本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这次就是她父亲提了一嘴，她主动要求过来帮忙监视许大茂，防止许大茂乱搞事情。 因为许大茂做的好不好，关系到邝老是否有识人之明，说的直白点，搞新单位，还是大单位这种事情，邝老是担了风险的。 要是最后没成绩，那是要做检讨。 不过邝老对许大茂很有信心，白桦是知道之后，主动提出来过来帮父亲监督。 看着记事本上的清单，第一步是要先让人过来装电话…… 白桦想了想，第一步应该是把这个小记事本交给杨桃才对。 (本章完) 第1033章 没有意见 第1033章 没有意见 杨桃得了好处。 就应该多工作来付出和报答。 天经地义。 白桦来这里，可以说算是平调，换一个地方上班。 而杨梅，可是直接迈出了一大步。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家里的话语权不够大，安排的工作单位不够牛。 这也是之前杨梅在家禁足的原因之一，另外的原因，可能就是杨梅的父亲比较传统。 反正白桦没什么事。 许大茂自然不是为了提前下班摸鱼，而是真的有事情要咨询。 第一站他就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找到了徐院长。 两个人寒暄了半天，主要是徐院长夸，夸许大茂去香江那次工作完成的很好，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许大茂自然是保持本心，依旧谦虚。 都升职了，那些事情就不说了。 现在娄父牵头搞的‘药物研发中心’已经快要一路绿灯上市了。 有娄家这个活招牌，有中茂药业，那无脑买就完事了。 虽然说短时间没有新药，但大不了长期持有，以后绝对不会亏。 翻了几十倍的中茂药业，那可是珠玉在前。 是个股民都知道怎么选。 根本就想过人家拿着股民的钱先分红一部分，再拿一部分去建研发中心搞研发，自己是分币不出。 “徐院长，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今天我来找您，其实是有事相求。” “有事？但说无妨。” “就是我想了解一下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那些药材基地的运营情况，其实主要是‘合作模式’，因为我现在就是在考虑如何和地方上进行平衡，我担心一不小心在这上面栽跟头。” “这事你来找我算是问对人了，这种事你想的很对，确实没有那么简单，从圈地到种植，这里面需要协调的事情很多，最好是签合同，还要补偿，要是要的地多，还要让他们去工作，不要想着前面谈了下面就不管了，最后要直接和公社谈，让下面的各个生产队种植药材，或者圈地自己找人种，总之就是要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钱和粮食也在其中，这里面还涉及到担保人和合同的问题……” “虽然是到最下面的土地上种植，但是要从地区上就开始找人，大员那里也要打招呼，事情要做，要大张旗鼓的做……” “这个是药材账本，你看看这些账目就能明白许多。” 徐院长说了很多，许大茂认真听，认真记。 这些都是经验之谈。 除了那些必要的过程之外，就是要给足面子，最后就是利益分配，不仅要签合同，还要找足够分量的担保人。 不仅是面子里子要照顾好，利益也要分配好。 最后许大茂又听了徐院长一部分心得，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心里有底之后，走路也轻快了许多。 这个时候，大家都比较有契约精神，不像隔壁的毛子，经常单方面的撕毁合约。 了解之后，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无非是多付出一些分成，大家都是一家人，这点小问题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想通了这些，许大茂去见第二个人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徐院长亲自送许大茂离开。 他是没想过许大茂竟然如此的进步神速。这几年情况不是很乐观，想要调任升职恐怕是有困难了，是时候开始想着让中医科学研究院再往上走半级了。 中医大学开始招生，中药丸已经走到了海外市场，虽然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拿回来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这可是实打实的功绩。 这就两项功绩了。 接下来就是要响应号召，发展‘大夫下乡’，不能让‘医生’只是‘城里老爷们’的医生，有了赤脚医生还不行，还要搞小医院，药材扩大种植，都外销香江。 这两件事办成，一共四件大功劳，中医科学研究院往上走一走，也就理所应当了。 既然自己走不了，就让发力单位往上走。 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成绩。 很棒。 和‘考上专科，学校凭借自身的努力升本’这种行为有本质上的不同，因为学校升本和‘你’没有关系。 中医科学研究院要是升级别，那百分之八十都是徐院长的功劳。 “那就看看我们谁更快人一步吧。” 徐院长感叹了一句，就开始继续研究‘医生’下乡，这事他打算结合西医一起做。 许大茂找的第二个人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 以前答应过的事情，现在也是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 “老马，忙着呢。” “嗐，忙什么啊，我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守好这个大门。” 春天的天气依旧带有寒风，此时老马依旧是在值班的房间里面，一个火炉，两块红薯，一包牡丹，生活也算是有滋有味。 屋里本来还有两个干事，看到许大茂进来了，也是自觉的带上袖章出去巡逻去了。 许大茂想到以前他和马科长就在这里吃过好几次烤红薯，还蹲在门口抽烟。 现在他倒是已经快把烟戒干净了，一包烟已经是一周的量了，还不包括散出去的，主要是能让他主动散烟的人不多。 许大茂翻了翻红薯，发现已经烤熟了，也没有客气，拿起来剥皮嘶嘶哈哈的就开始吃。 “有没有考虑换个地方上班？” 这种话题一如既往的会引起极大的兴趣：“哦？展开说说。” “我去了一个新单位，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你有没有兴趣？正好能给你留把椅子。” “去，当然去，我早就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了，没甚意思。” “那你现在调去了什么单位？” “畜牧养殖管理局，新成立的单位，一切都是从新开始，新单位，少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亲手来做这件事，非常的有成就感。” “我就知道你，这么有能力，又会说话，肯定会平步青云，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许大茂笑了一声，实力，情商，运气，缺一不可。 综合原因才有了他今天的成就。 “你要是没意见，我回去就通知组织部门调动你的档案和关系……” “没意见，当然没有意见。” (本章完) 第1034章 准备 第1034章 准备 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马科长升职了，那轧钢厂保卫科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这可不是什么职工，而是领导。 那价格自然不用多说。 只要轧钢厂内部同意，大领导那边基本上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许大茂本想再去见见崔大可。 毕竟那一位，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人。 钻营取巧，把握机会，溜须拍马，自然是有一套，这方面的能力非常突出。 而目前的崔大可已经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了。 畜牧养殖管理局自然也需要宣传部门，许大茂想了想崔大可以后可能会做的事情，那是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不顾一切往上爬，现在又提前抱上了王琼家的大腿。 现在王家还不显山漏水，以后就不一定了。 为了畜牧养殖管理局日后的稳定，许大茂决定还是暂时不邀请他加入了，毕竟上次他被‘留置’，崔大可是功功不可没。 虽然许大茂并不怨恨崔大可，那种情况下，自己都顶不住，就不要求别人能做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忙完了这件事情，许大茂也没有再回单位，而是直接回了家。 回去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起步。 有一点李天骄说的没错，许大茂就不是一个能安心坐班的人。 每天案牍劳形他也确实受不了。 按照正常情况，许大茂一般回到家里，李天骄都会有一个动作，那就是把小孩交到许大茂手里。 此举本质上就是想让‘丈夫’知道带娃的不容易。 自然界里很多的夫妻鸟类，在产卵期间也同样是会交替孵蛋，比如常见的鸽子就是如此。 这样比起来，猫这种没有‘夫妻’观念的动物，就有些自私了。 许大茂照例抱一会就换人，身边有谁就交给谁。 可以是秦淮茹，也可以是秦京茹。 但今天不一样，许大茂都进家门了，李天骄就只是看了一眼。 事出反常必有妖。 许大茂放下外套就凑到了李天骄的身边。 “小思华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我帮你打他？” “得了吧，我还怕你把他打坏了呢。” 许大茂主动从李天骄怀里接过孩子，这眉眼确实确实像他。 “那是有什么事情？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天骄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今天我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许大茂认真的听完。 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点小事，姬长辉我认识，之前在中心学校读书的时候我们是同学，我还觉得庙小容不下大佛呢。” “他家的情况有点复杂，总之他父亲没有办法给予他帮助，能跟着你，等以后时机成熟了，还能去一个好单位。” 许大茂之前也见过姬长辉的父亲，是一个很亲民很务实的领导。 是市长。 记得他分管的是四九城扫盲工作，有没有分管别的工作，许大茂就不清楚了。 “好，让他随时去单位报道。” 聊完了这些，许大茂又和李天骄说了今天的事情。主要是告诉她，有人已经开始觊觎她的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了。 李天骄对此表现的相当不以为意。 “有人要就给他呗，搞的我多稀罕一样。” 要不说一孕傻三年呢，这么多人求着要的位置，她是一点都不在乎。 人家看的是现在吗？ 那些人是相信他能做出成绩。 学校升本和学生没有关系，但单位级别升高，里面的领导那自然是要水涨船高。 总不能因为单位升级了，就把领导班子全部换一遍吧？ 除了让人寒心没好处。 “是白桦，她负责人事工作，还要把她的闺蜜拉进来当办公室主任……” 说到这俩名字，李天骄这才抬起了头。 这种追到单位，还是带着闺蜜追到单位的事情，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她之前就是这么做的。 她不仅成功了，还带上了闺蜜，对于这样的操作，她有很强的既视感。 没有先什么带动后什么，如果是竞争关系，前辈巴不得你死。 这就是实际情况。 所以李天骄看着许大茂的眼睛问了一句：“是那个娇弱的杨梅吗？之前来过咱们家的那个。” “不是，是杨梅的姐姐，杨桃，之前在中心学校我们也是同学。” 从许大茂的眼神里，李天骄看到了‘坦荡荡，问心无愧’。 但是这样也不保险。 当初她可是主动+白给才把许大茂拿下，万一这俩人也打这个主意呢？ “我同意了，办公室主任必须我来，我要是不在，让文丽负责我的工作。” 许大茂：…… 看到许大茂沉默，李天骄提高了声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确定我不会去，所以已经答应人家了？” “没有，没有，我就许出去一个副主任，你当主任可以，但文丽没办法替代你处理工作。” 现在文丽就是一个秘书，纯秘书，冉秋叶已经是干部了。 虽然之前是跟着许大茂挂在农业部门，但上去的职级不会骗人。 上去难，下去也难。 人事档案调动，就不要让冉秋叶和文丽亲自去跑一趟了，直接交给白桦，本身就是她应该负责的工作。 “那就这样说，你要是有什么小心思小心点，我会一直在你背后看着你，当你深夜独自行走不回家的时候，感到背后幽幽的目光直流冷汗，转头却空空荡荡时，那是我在你背后盯着你，我会一直看着你……” 许大茂伸手示意，要是再说下去，那他就要不礼貌了。 李天骄自然没有再继续碎碎念。 “你在哪里学的这玩意？听的我现在都感觉身后有人在看我，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嘿嘿，知道怕了吧？不做亏心……不是这个，每天按时上班，按时……这个也不对，你从来不按时间下班，每天下班就回家，少在外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李天骄本身就问心有愧，面对娄晓娥她还真有点亏心。 许大茂：…… “我一直以来都清清白白，我遇到认识最不三不四的人，就是林豪杰他们……” 李天骄转手就把小思华丢给了许大茂：“你还是来照顾你儿子吧。” (本章完) 第1035章 天冷，心不冷手也不冷 第1035章 天冷，心不冷手也不冷 许大茂窝在家里写了一份发展规划。 单位的事情已经把待办事项全部交给了白桦。 包括冉秋叶和文丽俩人档案，姬长辉要过去办理入职，都已经电话通知到位。 甩手掌柜这件事，他可是专业的。 李天骄建议他继续保持。 居家办公最好，省的那俩女人一直在眼前晃悠。 白桦一天催三遍，新单位的员工都就位了，大领导一直不见人影？ 最起码也应该搞个见面会，谈谈话，聊聊天，这才是工作的态度嘛。 玩消失这是什么态度？ 当前的风气，干什么事情都要先摆出来态度。 态度不行，人就不行。 也就是第一印象很重要。 许大茂表示他现在是这个单位的大领导，他就是这个单位的天。 再上面的领导就是计划经济委员-会了，当然钱主任是委员，当然也是他的上级。 起床晚了一会，早上又被李天骄恶意耽误了一会，等到许大茂快到单位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能力强。 今天是大家的碰头会，许大茂自然提前和白桦说了，让办公室副主任看着安排。 杨桃写了一整套流程。 还列举了第一项，第二项，时间精确把控到分钟，甚至连中午饭都囊括在内，一起吃饭茶话会，最容易相互了解，促进交流了。 大家都早早的集合完毕，穿上了最体面的衣服，第一次见面，势必要在大领导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坐在会议室，左等右等，不见人来。 上班的点都过了，一行人又站在单位门口等。 这二月份的天气还挺冷。 许大茂停好车，看到的就是单位门口一堆人冻的像孙子一样。 “各位，吃了吗您呐？” 众人：…… 杨桃手里拿着做好的流程图，感觉人都快碎了。 这和在中心学校一起上课的许大茂是一个人吗？ 课堂上的许大茂是知识渊博，能深刻领会各项精神，是老师的‘眼珠子’，独得老师的偏爱。 父母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大家都看好他，他偏偏更争气。 这样的人在单位最起码也应该是恪尽职守吧？ 说好的见面会能迟到一个多小时？ 有些积极分子想要表现，六七点都到了…… 白桦和她说许大茂不怎么靠谱，她是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早退，好几天不来单位也不露面，有事电话联系，好不容易来一趟，开口就是‘吃了吗您呐’？ 此时杨桃真想把手里的文件都扔到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露面说话，杨桃刹那间想了很多。 而她的周围的人已经排队去和许大茂握手了。 天冷，他们的心不冷。 不仅是心不冷，手也很暖和，鼻子冻的通红无所谓，手是一直揣在口袋里，温暖包裹。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握手的时候，特别是领导握手的时候，冰凉的手非常的不礼貌。领导要挨个握手，现在天气这么冷，第一次见面，领导还要挨个握手，握手半天实在是太辛苦了，必须要提前温暖双手，就是要温暖领导的手。 站在门口能是白等的？ “许局，您辛苦了。” 每个人和许大茂握手的时候都双手+弯腰，态度那是毕恭毕敬。 一点没有站在门口等的怨气。 “许局……” “老马，你还说这些，我不辛苦。” “我不辛苦，你们站在门口也算不上辛苦，大家也别站着了，先进屋。” 握手之后，许局说进屋，众人立刻让开了道路。 领导先走。 很快，众人进会议室落座。 许大茂坐到了正中间，连椅子都是文丽帮他先一步拉出来摆好。 “今天能坐在这里的每一位，都是满足我的要求，各个单位的精英，年轻，有能力，肯动手，还有身体素质过硬，你们果然都没有让我失望，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三十多岁对我们来说正是奋斗的年纪，我对大家的要求只有一点，认真完成工作。” “要是偷奸耍滑，在这里你们不看我爹是谁，我也不看你们的爹是谁，想走的现在就可以体面的走，我亲自送出大门，要是今天不走，后面要是不好好工作，那到时候就是开除了，不要觉得不会开除，在这里，我说了算。 “再问最后一遍，有没有有人要走？” 自从坐下，许大茂就用了‘不怒自威’‘领导气质’。 气场全开，众人不语，只是一味鼓掌。 旁边的文丽和冉秋叶也鼓的很起劲。 连之前觉得许大茂不靠谱的杨桃，现在心里都出现了一个想法‘讲话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 白桦心里已经快爆了，这特么的要让她鼓掌鼓多久？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才挥手示意众人停止鼓掌。 这个就是一个简单的服从性测试，在单位当大领导，说话做事必须要有权威性，私下里和下属开玩笑可以，正式场合，特别是开会，必须要严肃，要服从。 顺带一提，低他一等的是他的下级，这个叫下属，下属的下属，别说开玩笑了，最多的交集就是碰面的时候，面对打招呼‘点头’，最多再回个‘嗯’就差不多了。 就算是偶然看到最下面有一些不好现象，领导也不好当面提。 举个例子，轧钢厂的大领导去轧钢厂视察，听到有人说要去医务室泡病号，不干活一分钱也不少，他能当场说出来吗？ 站在大领导视角‘这么做得不偿失。’ 站在普通职工视角‘你寄把谁啊？就来对你爹指指点点？’ “我相信大家既然坐在这里，就做好了吃苦的准备，那以后就拜托大家了。” 既然是拜托‘大家’，相当于是点了大家的名，所以众人也是立刻开始表达决心：“为大家服务不辛苦，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从小就爱吃苦。” “早就准备好了。” 热情高涨。 许大茂也很开心，年龄最大的看着也就三四十岁，正是奋斗的年纪。 “很好，很好……” 许大茂刚抬起手，杨桃就把原本写好的流程图放到了他手上。 不愧是办公室副主任，可以，完全可以胜任大秘一职。 (本章完) 第1036章 办法 第1036章 办法 许大茂第一眼就看到了‘鸣炮奏乐’。 这玩意是真传统。 虽然山河中原自古都没什么乐器，也没什么音乐，或许对于山河儿女俩说，‘乐’不是咿咿呀呀式‘音乐’，而是敲锣打鼓式的‘鼓瑟吹笙’。 搭配炮声就很和谐了很多。 婚丧嫁娶要鸣炮奏乐，新店开张也要鸣炮奏乐，乔迁新居也要鸣炮奏乐，开个表彰大会也要鸣炮奏乐，盖房子也要鸣炮奏乐。 那新单位挂牌成立是不是也应该要鸣炮奏乐？ 这样想就好理解多了。 ‘炮’这玩意就是山河儿女的浪漫。 干点什么事都要鸣炮。 现在谁也想不到以后部分地区竟然会禁止放炮。 许大茂直接跳了过去。 直接开始认人环节。 别的不说，现在个人身份信息是真的全，祖上三代都查的清清楚楚，谁推荐，谁介绍，都有详细说明。 这里顺带提一嘴‘介绍人’，也可以理解为‘推荐人’，这就相当于是‘导师’帮你写推荐信，包括出远门都要单位开具‘介绍信’，用来证明身份。 最为熟知的就是‘加入某某队伍’‘入什么组织’的介绍人。 这些资料，也是个人信息，组织部门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家庭住址，家里几口人，父亲是干什么的，母亲是干什么的，有几个孩子，之前在什么单位等等，都很清晰，一目了然。 有些人来是一个人来，有些人来是带着好几个人来。 就比如许大茂，冉秋叶和文丽，他就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现在可没有什么规定，规定什么级别不能配备秘书，什么级别不能带着秘书一起调任…… 身边带俩心腹，完全是很正常的行为。 “里面有我认识的，还有我不认识的，有同过班的同学，大家都讲两句聊两句，以后也好一起配合工作，按照座位慢慢聊，今天就是先让大家熟悉一下。” 白桦开始演讲，许大茂则是翻看着人员名单。 短短几天，人员就已经有了六七十人了，而且这个数据还要持续增加，这还只是干部，等后面开始建厂房之后，养殖工人那才是大头，要是步子迈的稍微大一些，一年就是千人大单位。 要是胆子大，一年就能超过轧钢厂的规模。 许大茂自然不会冒险。 此时他看的正是张校长推荐过来的人，本来以为是几个人，结果就来了两个，祁越宁和禹志学，而且说明只负责宣传处。 保卫处老马，这个是自己人，就不用多说了，这个许大茂也不会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关键时刻，老马的作用就突显了出来。 内部竞争，不会涉及到队伍，保卫和警察已经是顶尖的武力了。 说什么要文不要武，要是被逼急了，那是真的能动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至于张校长安排的人会不会有别的动作，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在乎，管他是不是锦衣卫，他只认那些认真完成工作的职工。 白桦是负责人事组织部门，是核心部门之一。 有邝老在背后，许大茂也很放心，而且白桦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这一点许大茂不否认， 杨桃则是办公室副主任，兼职做着主任的工作。总务后勤还没有分开，由姬长辉负责。 李一林是李组长推荐的财务人选。 发展规划部门还在规划之中，目前只有一个杜劲松带领之前那些老员工做着统计的工作，还升职了，从之前的科长，升到副级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有苦劳，现在单位突然雄起了，他这个老人，不升职实在是说不过去，哪怕只有苦劳。 倒是里面那几个吃干饭的副科干部，走的走，请病假的请病假，反正许大茂和杜劲松说的很明白，不想看到新单位有混日子的蛀虫。 能走的都走了，没门口走不了，只能告病在家，只要不让大领导看到，也只能如此了。 这告病还真是从古至今从上到下的好借口。 管理和养殖目前也是在筹划之中。 许大茂还有一个‘审计’的想法，只是现在不太合适，新单位刚成立，就开始搞监察，容易打击大家的积极性，只能暂时往后拖。 兽医兽药这个也是如此，需要专业性的人才，许大茂也打电话问过中医科学研究院，人家不懂这个。 要么是是传统的老方法，要么是抗生素类药品。 兽医兽药这也是‘大规模养殖’行业如今刚开始发展的原因。 一场病，直接就重头开始。 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说的就是乱七八糟的病太多，有些家禽或者动物，一聚集，就会出现瘟疫，真就是非常离谱，直接全死亡。 有些公社大队里养一群鸭子，还是散养，一到夏天，弄不好就直接全死光，一个不留的那种，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有病到死，也就两三天。 鸡瘟，鸭瘟，猪瘟，要是在农村长大的人，肯定是听过不少这样的词语。 这个问题，许大茂问了不少人，他也想了很多办法。 最后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以‘香江药物研发中心’直接去购买国外那些成熟的药物，最好是能买回来一套成熟的药物体系。 这玩意是重中之重，没有成熟之前，很难布局实现大规模养殖。 系统牧场里面的动物品种自然很好，在系统牧场里面也没有生病之类的问题，可品种好，免疫力强，不代表不会生病。 现在这环境正在热火朝天的炼铁搞工业，到处都是大黑烟囱，就别指望环境有多好了。 这事许大茂已经写信让人送到香江去了，让娄父这个老狐狸想想办法。 无论是坑蒙拐骗抢，事情总是要办。 以前的许大茂很看不惯那些用一些国外的新技术，也可以说抄袭，搞本土化。 现在他自己有条件了，也开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是为了促进整个行业的发展，也不是用来收割老百姓，是为所有的养殖人员谋福祉，在家里养点鸡鸭也算是养殖。 这么一想，他做的这件事就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 心里舒服多了。 (本章完) 第1037章 谁的想法有问题？ 第1037章 谁的想法有问题？ 这方面的人才少，药物更少。 像他之前搞的‘新型鸡舍’，算是半散养，半自动化，又增加通风和新风系统，一方面是方便，另外一方面就是为了避免鸡大范围的生病。 有好处，但不能完全避免。 是这样做了会更好一点。 目前四九城的情况许大茂已经了解了一遍，从外面学习就是最好的方式。 又看了一遍学习过的系统技能，有中医，有西医，但就是没有兽医。 总不能让他再去交几个兽医朋友吧？ 许大茂是想都不想，直接把这样的想法抛之脑后。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画面重新回到会议室之中，他想了半天，众人和白桦的聊天才结束。 大家都聊的很开心。 什么‘我爹和你爹以前一起共事过。’ ‘我父亲是你父亲手下的兵。’ ‘当年属于一个部队。’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知道，这个‘谈心谈话见面环节’，要比他想象之中的要用更多的时间。 或许杨桃为他精心设计的流程图，是为了加快这个相互认识的时间。 大意了，让他们自我自由介绍，相互认识一下，怎么能聊的这么开心呢？ 按照预想的正常情况，应该是站起来说一下姓名性别兴趣爱好就结束了才对，在学校读书时候，新班级，新同学，自我介绍环节就是如此，根本就没有长篇大论。 怎么到了职场就如此的不一样呢。 许大茂心神神游物外，化作一个无情的附和机器。 只需要鼓掌赞同以及肯定就完事了。 “我是转业之后，分配到轧钢厂当了保卫科科长，后来就认识了咱们许局，那时候许局就非常的有能力，深得轧钢厂杨科长的器重……” 自我介绍认识谈话环节，老马嘴里说的大部分都是许局。 大家是一点都没觉得不对，该夸奖配合的时候，一点都不吝啬。 心里想的是‘这位是大领导的心腹’，‘唯一调任过来的心腹’‘没什么出身和背景，但是要打好关系’。 整整一天的时间。 中午一起吃饭，一人喝上三两。 下午的继续进行，大家的情绪更加热烈，热情高涨。 晚上又一起喝上一杯，那根本就是无所顾忌。 现在没有中午禁止饮酒的规定，但大家都默契的少喝一点。 晚上就是敞开了喝。 许大茂虽然很反感这一套，但这是目前刚凑起来的一套工作班底，底色就是如此，只能慢慢的去改变这种行为。 不喝酒也能谈工作。 整整一天，他什么都没做，就像是听了一场报告，还是表忠心的报告。 原本的打算也只能明天再说。 累了。 许大茂还想和杨桃说一说这个事情，以后要加以引导，最终写进单位制度。 可旁边这俩人聊的正嗨。 许大茂都能听清这俩人在说什么。“你为什么戒酒？” “以前你不顾身体健康，能踩着椅子喝酒，现在你的身体完全没问题了，为什么开始戒酒滴酒不沾了呢？” 白桦：…… 就算杨桃贴在白桦耳边说的那句‘杨梅说你不喜欢她了，那你喜欢谁？’许大茂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该不会转性去喜欢男人去了吧？” 白桦听着耳边杨桃意有所指的话，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已经去了另外一桌更热闹的地方。 “要死啊你，别什么话都说。” “我偷偷让杨梅替代我出门，放她出门，我为了你们，在家里跪了一天，关了三天，还差点挨打，我为了什么？为的就是看到你们私奔，结果你们出去一趟，回来变成了这样，又不给我一个理由。” “说什么爱就是爱，爱上一个人没有理由，不爱就是不爱，不爱也没有理由，我才不信这套说辞，没有人比我更想看到你们能永远在一起……” 这俩人贴着耳朵说话，许大茂是一点都听不下去。 明明融入了更热闹的氛围，旁边都是嘈杂的声音，但是白桦和杨桃的声音，依旧清晰入耳。 许大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希望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听力。 这个杨桃看着很正常，工作也认真，也有能力，怎么想法这么奇怪？ 这个样子，让许大茂想到了喜欢‘磕cp’的那群人，有人喜欢磕‘男男’，自然有人喜欢磕‘女女’，就是没想到现在就有人在玩这种东西。 是否有些太过超前了？ 而且磕的还是自己的妹妹？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再继续往下面想了。 “大家有什么想法和计划，可以畅所欲言，我们以后要怎么发展，还要集思广益才好……” “今天别喝的太多，晚上回去好好想想。” 一天都没有做什么工作。 第二天许大茂来上班的时候，费嘉良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充当勤务员的角色。 许大茂找到杨桃，把昨天的想法说了一遍。 随后就拿着计划书去找到了钱主任。 兽医兽药的问题还没有搞定，在这之前，他必然不可能贸然就去开始圈地建养殖厂。 目前就是先建立一个高标准的示范牧场。 地点许大茂都想好了，就是目前仅存的那个养马厂。 那里有一百多匹马。 钱主任看完了计划书之后，把计划书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你拿出来这样一个计划，有点不符合对你的预期。” 许大茂：？？？ “不符合预期？我就是想先搞一个示范养殖场，提前积累一下经验。” “对你的期许是让你大刀阔斧的进行，你现在人员齐备，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这个项目不够，我理解你的想法，现在一穷二白，搞的太大，容易血本无归，可总归是要试错的嘛。” “这样，你把这个示范牧场再扩大十倍，这样就差不多了，我也好交差。” 许大茂：…… “这就是一个示范性的养殖场，也是阶段性，等兽医兽药这方面技术赶上了，到时候就可以大范围推广……” “我懂你的顾虑，但目光要放长远一点，不要想着慢慢发展，我们要加快脚步，跑步前进，因为那些敌人不会给我们慢慢发展的机会，不要想着不犯错，要想着出现问题之后，怎么去解决问题……” 许大茂：…… 到底是谁的想法有问题？ (本章完) 第1038章 女子口巴 第1038章 女子口巴 许大茂在心里缓缓画出一个问号。 当‘？’出现的时候，代表的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这不是冒险主义吗？ 就是硬着头皮往前冲，出现问题就解决问题。 不是说这样不好，这样也有好处，就是容易造成一些没有必要的浪费。 “你把这个大小扩大十倍，然后再增加一个你之前搞的那个新型鸡舍推广，再是兽医的培养，兽药的研发收集汇总工作，把这些算在一起，当做是一个完整的计划。” 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他现在就开始大规模的开始养殖，他是必然不会去做。 风险太大。 “好，我回去修改一下计划文件，现在农业刚回归，粮食刚刚够吃，目前的情况也不适合开启大规模养殖……” 钱主任提出来的修改意见，许大茂都认真的记了下来。 “还有，那个马场里面就一百多匹马，你就别想了，地方再合适都不会给你，马也不会给你，那些马都有主，你最多只能要上几匹马，还得是以品种培育的理由，别的你是别想了。” 许大茂：…… 之前的那个畜牧养殖统计办公室，说统计就只统计，别的是一点权力都没有。 可惜养马场那么好的地方，没办法拿到手了。 说实话，那个地方山清水秀，要是在那里搞一个示范畜牧养殖场，再能把总部搬过去，以后吧，就可以住在那边不回四九城了。 四九城里新建的单位就交给办公室副主任了，有事电话联系。 之前的想法很美好，现在没了。 只能重新找个地方。 “那我想在周边找一个好地方去建设示范畜牧养殖场，应该去找谁？” “四九城综合办公室，我看了人员情况，那个姬长辉的爹能帮你。” 综合办公室，许大茂还记得之前开会认识的那个韩小武，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不是许大茂不确定，而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 四九城的部门单位太多了，领导也很多，职权又有些不清晰，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又和钱主任聊了几句，许大茂就离开了钱主任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把文件交给杨桃。 “这个文件，你按照这上面的标准，重新规划梳理一遍，后面的成果和标准再提高一些，能不能成先不说，目标先定下”。 杨桃已经着手开始修改这份畜牧养殖管理局的未来规划书了。 这些事情她做起来得心应手。 许大茂又问了一句：“今天让单位的那些人提建议，提计划，他们的方案都有了吗？” “您面前放的就是。” 面前就几张纸，连他写的计划书厚都没有。 太过敷衍了。 许大茂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想要怎么批评这些人了，一点脑子都不动是吧？ “完全遵从领导的安排。” “领导交代的工作就是一切。” “领导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凡是领导……” 许大茂：……嘿，这些人还康娘的有点意思。 倒也有人认真提建议，但是吧……很难评。 就是纯粹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总体下来写的乱七八糟。 聊胜无于。 要是转业回来的话，就很容易理解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只需要听命行事上阵杀敌就可以了。 而作为指挥官，要考虑的地方就多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就明确告诉他们，可以找人咨询，可以找人代笔……” 杨桃一个没忍住直接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许大茂：…… 这理由还真是从古至今无懈可击啊。 想笑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想哭是想到了悲伤的故事。 “行吧，那你笑吧，笑完了记得把计划书按照建议改好，我去找我们以前的同学姬长辉，先把地点确定下来。” 许大茂刚才说什么‘找人咨询’‘找人代笔’，并不是说这些人没有能力，恰恰相反，许大茂的意思是这些人很有能力，‘找人’这件事本身就代表了一种能力。 一个人的价值，就在于能调配多大的资源，说话有多少人听，而这些人个个都有很大的调动资源能力，这就是最大的能力。 现在的杨桃听了会笑，以后等她想明白了，她就不会笑了。 她能来这里坐办公室副主任帮助许大茂处理工作，能力先不说，白桦这个介绍人是很有分量。 本来要是没有姬一辉，杨桃没准连后勤处都要暂代了，姬一辉来了，那她就安心的做个办公室副主任。 白桦安排的清清楚楚，她跟着她爹确实是学到了不少，行政嗅觉处理方式已经成为习惯。 要不是和杨梅玩姛，没准现在的成就比她哥都要高。 等以后发展步入正轨，总务和后勤分开之后，那时候可以多给杨桃加点担子，有能力，就多干活。 只要肯干活，就有干不完的活。 “许局好。” 正好在路上遇到李一林打招呼，这可是李组长推荐的好苗子，还没来得及和他好好聊聊。 主要是忙着在家陪老婆，带孩子。 这个叫家庭工作两不误。 “一林，你今天提的建议我看了，我非常认同你的想法，李组长果然没有看错人，我也知道你肯定能做好，财务这方面交给你我放心，你说的财务要做好明细账本，做到每一笔钱的用处都能清清楚楚，我很认同，大家都是死工资，这一点改变不了，我现在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多发福利和奖金，这个事情交给你了，我们工作完成的好，福利奖金多一点没问题吧？” 李一林：…… 还没开始工作，就开始要发福利和奖金了？ 这是哪来的神仙领导？ “好，我回去就提前打报告。” 许大茂走进拍了拍李一林的肩膀：“我们就是要上下一心，还有一件事，工作不可懈怠，我们的大项目马上就能批准了，你现在正好去我办公室，提前看看计划书，上面有核算的经费，你正好去熟悉一下，尽早开始走流程，我们也能早一天拿到经费，尽量多要点，我们是生产单位，以后等产业规模起来之后，每年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 李一林：…… 女子口巴。 (本章完) 第1039章 优点 第1039章 优点 从许大茂这里，李一林学到了一个道理。 画饼。 给员工画饼，给领导画饼。 要想马儿跑，必须要吃饱。 吃画来的饼当然吃不饱，但有更多的福利和奖金，有这些真金白银，那肯定就能吃饱了。 李一林在办公室看到了发展计划书，按部就班的去实施，没有意外就能成功。 连许大茂……呸，许局怎么是画饼呢，说的明明是事实。 拿着这计划书，绝对能要来很大一笔钱。 后面还要设立更高的目标？ 又能多要一笔钱。 不要觉得李一林很俗，搞财务的这些人，满脑子都是钱。 门路多，胆子也大。 没有签单，没有……，什么都没有，领导一句话，钱就报销了。 不要说钱不钱这种话，不要说不能报这种话。 只要年底能把账对上，就万事大吉。 非要形容的话，可以形容为‘仓库管理员’，只要在盘点之前做好出入库记录，只要各项对的上，该报废报废，该损耗损耗，少不少就他自己知道了。 以前封建社会的时候，银库都还有‘火耗’呢，说什么都行，没有损耗不行。 不要问会不会多，只会少，不会多。 这就是仓库管理员。 外面是老马正在训话，保卫处的人员也马上就要满编了。 满编之后，就要开始领取武器装备了，在门口站岗都要背着步枪。 许大茂找到了姬长辉。 “我的想法是一边先建立一个高标准的畜牧养殖场，另外一边是全国性大范围的开始推广新型鸡舍，目前遇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示范牧场的选址问题……” 有了姬长辉在中间牵线搭桥，再加上本身就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顺，于公于私都有说法，自然没有什么阻力。 还特意给了一片好地方，依山傍水，院里公社，又相距不远。 新的计划书同样是没有任何意外，审批通过，李一林申请的第一批经费也已经到手。 通过计划经济办公室的转运优势，该定下来的家禽动物已经提前通知到位。 许大茂也终于体会到了工作繁忙的状态。 扩大十倍的牧场，投入成本自然也增加了十倍，想着直接一口气建设完毕之后，再开始养殖明显就有些浪费时间，不符合‘快’这个理念，所以就只能建造好一个，入住一个。 在规划图之中，大大小小的划出来四十片单独的养殖区域，从鸡鸭猪羊到牛马猪驴，包含各种品种，还有一些飞禽。 不要说保护动物这种话，就前几年的情况，猫熊该吃也就吃了。 旁边的河流也规划出了水产养殖。 而第一批除了鸡鸭之外，就是黄牛了，现在四九城周边已经开始了工业化，有拖拉机耕地，但是更多的地方，一个生产队可能就只有一头牛，耕地还要靠人力，牛是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 虽然没有规定，但实际上和以前差不多，那就是禁止宰杀耕牛。 除非是自然死亡，或者耕不动地，才会允许宰杀。 许大茂以前看过一个片段，写的就是家人想要吃牛肉，然后耕地的时候，趁着别人不在，把耕牛推下了山摔死了，推完还要为耕牛烧黄纸，最后是家家户户分到了一碗牛肉。 而这一碗牛肉的代价，就是十几个壮劳力要代替耕牛进行耕田。耕地的黄牛肉好吃吗？对于一年到头吃不上肉的人来说，自然是好吃的。 当然和肉牛比起来，口感差了很多。 许大茂想的就是先实现黄牛耕地自由。 也就是水牛对环境要求更高，不然许大茂想连水牛都一起养。 以后用不到黄牛耕地了，大家也不会嫌弃，因为现在国内关于‘肉牛’的品种基本都没有。 不止是牛，现在对这点基本没什么重视。 大家的眼光都在农业上，工业上，能吃饱饭上，吃肉这事还处于不敢奢望的状态，人都吃不饱，就先别想吃肉了。 而许大茂现在想的是，虽然不能开始大规模养殖，但提前做好准备也是很有必要。 他是有打算引进一些品种肉猪。 一直盯着新型鸡舍建造完成，许大茂才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姬长辉去负责。 也就是让他盯着。 刚要离开正在建设的牧场，正好又新送来了一批样品，两头小黄牛，两头白皮猪，山羊，绵羊，同样是各一对。 白皮猪，就是从外引进的肉猪。 许大茂多看了两眼。 这个他知道，是以前和隔壁大毛关系好的时候，从他那边引进的耐寒白猪，品种一般，填补了我们没有白皮猪的空白。 但品种再差，也比传统的黑猪更容易产肉，而且下崽多，一胎能生十几只小猪仔，全方位的碾压传统黑猪。 所以就开始大规模的推广，部分地区的生产队有一家养一只猪的规定，发的猪仔就是白猪。 刚回到管理局的办公室，一杯水还没有喝，屁股还没有坐热，杨桃就拿着一叠文件找了过来。 “这些是需要您签字审批的文件。” “这些是财务报销申报。” “这些是代办事项。” “还有，经济办公室那边来问了，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推广新型鸡舍养殖？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许大茂：…… 吃肉不着急，但让大家吃上鸡蛋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这事做好了，无疑又是大功一件。 现在有一句很流行的话，那就是每天吃一个鸡蛋，就能保证一天所需的营养。 这句话是真是假先存疑，可以说明的是现在城里的职工很多连一天一个鸡蛋都实现不了。 更别提生产大队了。 还有不要提为什么不吃肉，别问，问就是吃不上肉。 而推广养鸡无疑是最好的方法，鸡粪能增肥，鸡毛能做成鸡毛掸子，最重要的是，鸡可以少喂很多粮食。 鸡吃草，吃虫，养在家里，几天不喂也没关系，吃的也不多，是一种很实惠的家禽。 所以鸡这个家禽，养殖成本低，效益高，能下蛋，能吃肉，农耕时代，家家户户都养鸡，这么多优点叠加之下，鸡这种生物，贯穿了我们的历史。 (本章完) 第1040章 为大家谋福利 第1040章 为大家谋福利 这时候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让他来负责畜牧养殖管理局，最根本的原因是不是想让他负责去大范围推广养鸡？ 当初邝老就是说他有能力，所以才出手相助。 现在这个管理局又是邝老提名。 这样想想，好像他把重心放在‘养殖’上，是有点分不清轻重了。 刚才说了，村里家家户户都养鸡，但和养猪一样，那都是替大队养鸡。 下的鸡蛋那可是要交公。 养得起，但吃不起。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而现在邝老的想法，应该就是让人人都能吃到鸡蛋。 不止是轧钢厂，不止是四九城。 这是一个伟大的想法。 现在有新型鸡舍，有下蛋鸡，确实有了可观条件可以实现。 签字的文件，里面大部分都是各项支出。 报销的文件许大茂看了看也是都签了。 “杨主任，以后这些报销要严格按照规定执行，该自己付钱的就不给报，这次就算了，和财务那边好好说说，要按照规定执行。” 至于后面最重要的推广养鸡，许大茂也没有什么意见。 “找白桦问问有没有合适的人，去负责这件事……” “经济办公室那边也推荐了一个人选，罗永信，据说是四九城养鸡场的负责人。” 这个人许大茂很熟悉，从轧钢厂开始，就跟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之前还向他表过好几次忠心。 最主要的是他能搞定新风系统。 于是许大茂在下午就见到了整装待发的罗永信。 一起来的还有一份计划书。 许大茂认真的看，罗永信站在旁边认真的等。 “你为什么要来这边？在这里还不如你负责的那个四九城养鸡场，你这个计划书里面，可是把四九城这些养鸡场也都包括进来了。” “许局，就算我不这么做，你不这么做，早晚有一天，四九城养鸡场办公室也会纳入进来，本身就是一个临时的单位，还不如在我手里，直接提前完成这一步。” 而罗永信写的计划书也很有建设性。 从育苗到繁育，养鸡场建设方式，建设地点，都规划的明明白白。 许大茂虽然觉得兽医兽药这方面还没有就位，现在推广有点冒险，不过是下蛋鸡的话，风险没有那么大，损失也在可控范围之内。 “既然要去做，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你上面和当地商量的想法还是有点保守，在他们的地方，搞养殖，需要当地的支持，确实是如此，但不能以合作的模式，要和他们谈成立一个新单位，而且不能是只养殖鸡鸭，以后会有更多，所以要更大的地盘。” “可以和他们谈，合作成立牧业单位，归我们畜牧养殖管理局领导，当地的领导享有优先权和分红权，四九城这些商业赎买政策你了解吧？就是以地方领导入股的方式，但是他们不能参与管理……” “你回去想想具体的分成，然后再写一份计划书，这件事很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就负责发展和规划，目前统领新型养鸡场的推广事宜，还缺人的话，就去找人事负责人白桦，这件事可以适当的加快脚步，我帮你多拿几个领导的支持。” 从开始许大茂就觉得罗永信是个人才，就算不是，他身后肯定也有这样的一个人才。 四九城养鸡场总办负责人，说舍弃就舍弃了。 直接就并入了管理局。 这个之前就是许大茂负责的单位，现在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想想还有点唏嘘。 而且成立的还有孵化育苗研究，各方面都是一个愿意做事的角色。有了这些养鸡场的加入和提前准备的成果，推广的速度肯定会进一步加快。 没准这个罗永信，早就开始为了推广开始准备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背后是真的有高人。 “去把罗永信的资料拿过来让我看一下。” 既然不知道是谁，那就直接去看个人资料。 上面连介绍人都有。 果然和钱主任有点关系，还有二商局。 看完了资料，许大茂就让文丽拿着重新放回原位。 放下了这件小事，许大茂又写了一份计划引进品种猪和牛。 目前从隔壁大毛引进的白皮猪抗寒多一些，但论长肉和品相下崽，和西方比起来还差了一筹。 别的也是一样。 特别是‘种猪’‘种牛’这些更是尤为重要。 这越提前，越不会被人卡脖子。 许大茂牧场里面有，但和本土形态上的差距过大，最好的掩人耳目的办法，就是先引进，然后再悄悄的替换。 做好事不留名。 这就和是农作物的种子差不多，这玩意可是关乎一个农业国家的生死存亡，怎么能被别人控制？可你就是没有，培育出来的就是不如别人，这根本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家让你只能种一季，你就只能种一季。 用结出来的种子再种，根本就不结果。 这就是受制于人。 而这个早就不用担心了，农学院已经有了系统出品的种子，好东西在手里，就不担心被外人卡脖子了。 现在许大茂做的事情就是审批和申请。 领导们研究同意了，他才能放手去做。 虽然现在关系紧张，但是有联行在，有香江在，这就是一个口子，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 按照心中的腹稿，写完了这些之后，许大茂就打算下班了。 前段时间一直守在牧场建设，现在好不容易终于交给了姬长辉，领导，特别是大领导，就应该提前下班。 当领导之前就提前下班，当领导之后不能提前下班，这领导怎么能越当越回去了呢。 写好的报告，明天再往上交，现在送过去，说不定就影响钱主任下班了。 “文丽……杨桃，桌上的文件你别整理，我明天要拿去审批，我就先下班了。” 然而他身后并没有什么动静。 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根本就不是杨桃，文丽和冉秋叶也不在，站在他身后的是白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说一，他前段时间根本就没来过办公室，上午去牧场施工现场，下午直接回家，有事只能电话联系，再加上白桦是负责人事组织办公室，俩人说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了。 (本章完) 第1041章 自由 第1041章 自由 “怎么是你？杨桃呢？” “杨桃去财务谈话去了，她说你要减少单位的财务报销？” “不是减少，而是要求他们按照规定正常流程报销，而且上个月为每个人都申请了福利和奖金，你看看这些报销单据，理由千奇百怪，就是不符合规定，这样的行为，不应该提倡。” “那个罗永信和他负责的四九城养鸡场总办要并入进来，人员问题你做好对接和把关。” 许大茂也没有和白桦多聊的打算，之前一直在城外，回家一趟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每每回到家天都黑了，现在回到四九城了，谁也不能影响他正常下班了。 “那个事情我知道，前两天他们整个单位的人员资料就已经对接完毕了，我今天来找你是另外一件事。” 许大茂刚穿好外套。 “另外一件事？” “对，是杨梅，她想和你聊聊。” 许大茂摆手。 摆手不是无需多言，而是明确拒绝。 “我不想和她聊，我觉得她的思想有问题，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让她在家里好好待着吧，就别出来害人了。” 白桦当即就不乐意了，又想狠狠的用鞋底亲吻许大茂的鞋面。 可惜脚抬起来了一半，又放了回去。 刚开始她还能肆无忌惮，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见过了许大茂的工作能力，她现在已经明确的接受自己不如许大茂，身份矮了一截，还是许大茂的下属，再做这种不合适的动作，就太过不懂事了。 就是仗着父亲的身份在欺负人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她是很正常的一个人。” “很正常的一个人会三番五次的想死？我是理解不了。” “她不是想寻短见，而是想要关心和呵护。” 许大茂已经出门，顺便关上了门。 “她爱想怎么样就想怎么样吧，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之前说好的报答，我也答应了她的请求，当时也明确说明，两不相欠，所以还是别见面了，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有时间，你多陪陪她不好吗？” “她在你身上获取了关心和呵护，或许也不错？”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外面站着的就是文丽和冉秋叶。 “你们两个不在办公室里面伺候着，跑出来偷懒是吧？走了，下班回家。” 娄父已经寄回了几封回信。 引进种猪和种牛这件事倒是不难，只要给予足够的报酬就可以。 兽药也能买，但是想要完整的产业就很困难，给钱人家也不卖，还有就是兽医了，谁愿意背井离乡去异国他乡？ 实施起来其实还是相当的困难。 许大茂又回了一封信，就是买他们的授权，在香江投资建厂，先把技术弄过来再说，至于兽医，就让人过去跟着学习，反正也没有多难，为动物治病，别的不多，就是试错成本多。 随便治疗，死多少都无所谓，早晚都有出师的一天。 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后，许大茂先去邝家帮白榕复查了一遍身体，恢复的确实不错，说话也利索了，使用自己的身体也更加的得心应手，不会再出现之前的那种情况。 “再等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出门去练习走了，要注意戴好口罩，你这个哮喘问题，现在治不好，只能预防过敏源。” “我以后能正常出门吗？” “当然可以，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找别的医生过来帮你诊断，哮喘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病，只要做好预防，你以后不仅能出门，还能出国，还能工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大茂越说，白榕的眼睛越亮。这些都是她以前不敢奢求的事情，以前连晒太阳都是奢望。 “那等我好了，我要去香江，我听说那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许大茂：…… 听谁说的？ 不过许大茂也没有去打击她的积极性，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一种动力，等真正去了香江，或许就直接祛魅了。 又聊了两句，许大茂就要离开。 “许先生，你以前去过香江，等我病好了，你能带我去香江吗？” “等你好了再说吧。” 许大茂才不会乱七八糟的去承诺一些东西，万一以后做不到怎么办？ 检查完毕之后，白杨和白橡对他又是连连感谢，还要留许大茂一起吃饭。 知道许大茂要过来复诊，俩人都是请假没有去上班。 这多重视就不用多说了。 原因就是这段时间白榕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而且还找家里的医疗小队彻底的检查过一遍身体，得出来的结果是除了器官问题之外，其它的都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就是虚弱而已，只需要多加锻炼，补充营养，就能彻底痊愈。 这和许大茂说的一样。 众人束手无策，许先生如同神兵天降。 说上一句在世华佗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 “我真的还忙着呢，现在新单位已经开始步入正轨，各种事情都堆着呢，现在我就是要去经济办公室审批计划呢。” “你说的是从外面引进品种的猪羊牛是吧？这件事小桦和我们说过，这是大好事，和你比起来，我们倒是成了那些尸位素餐的硕鼠了……” “那不是，是因为你们的工作已经稳定，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在做了，这边是因为刚成立，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等把问题梳理清楚之后，闲了下来之后，我一定多来叨扰。” “那感情才好。” 一阵拉扯到大门口，站在大门口又寒暄了五分钟，才算是放许大茂离开。 和邝家两兄弟说的一样，钱主任那边没有任何意见，直接就同意了许大茂的想法。 “你今年的经费已经申请的足够多了，再申请下去，就有些难批准了，毕竟现在需要钱的地方还有很多，涉及到外汇，就更难了。” 这也是实情。 毕竟之前连黄金储备都出去了。 这事根本就办法明说。 “放心吧，这事慢慢来做。” 许大茂已经想好了，等再过一段时间，天气暖和之后，他就再去一趟香江。 只要这些审批通过，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对外的业务，想去香江，轻而易举。 他自己都能批准单位的人员去香江。 自己就更不用多说了，想去就去。 别的先不说，有了对外业务，已经实现了出国自由。 (本章完) 第1042章 搞定收工 第1042章 搞定收工 等到许大茂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杨梅已经在办公室里面了。 而且还坐在他的位置上。 这让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前天因为白桦的话，他昨天特意没有来上班，就是为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结果躲过了一天，这人竟然开始了守株待兔？ 要是他再不来的上班的话，这人会不会就直接找到他家里？ 毕竟去过。 还真有可能。 文丽和冉秋叶又不知道去哪里了，连白桦也不在。 不过许大茂知道，杨梅能突破警卫进来，白桦肯定是功不可没。 “费嘉良，费嘉良呢？” 费嘉良是他的联络员，也是他的勤务员，只是这个勤务员有点不够恪尽职守。 时不时的就玩消失。 估计顺便充当了宣布处祁越宁的联络员。 这张校长安排的人，有秘密身份的人，就是不靠谱。 就这种行为，真要去执行潜伏任务，估计当天就要暴露。 “我不知道你喊的是谁，你那两个秘书倒是去帮我姐姐的忙了，你昨天没有来上班，她以为你今天不来上班了。” 许大茂：…… “那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来找你姐姐，或者是白桦？要不要我帮你去通知她们过来？我等下还有事，就先走了。” 许大茂说完就往外走。 惹不起还躲不起？ 杨梅看到许大茂要走，眼泪顿时就哗哗的流，那真是一副我见犹怜。 “我是来找你，你和白桦说我是精神病，我们这么久没有相见，你为什么要如此的说我？” “是白桦，是白桦，是她说的你想见我，我们已经两清了，所以你肯定不会主动来找我，是白桦，是她这么说，所以我才说你要是想来找我，那你就是精神……呸呸呸，你不是精神病，我是被白桦带偏了，是她乱说话，我把她喊过来，你们俩当面说……” 许大茂的脚步更快了。 办公室里面的杨梅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你说我是精神病，那我就做点精神病人应该做的事情，等会我就说你在办公室里面欲行不轨的想要非礼我，把我骗过来，我要告诉我爹，我要去你家……” 许大茂：…… 这人有点不讲道理了。 此时他只能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就不该和白桦多说话，真是容易给自己找麻烦。 就应该给她安排做不完的工作，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这样她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现在人员已经差不多了，正好让她去兼任后勤工作。 总务的工作让杨桃兼任。 姬长辉现在负责示范牧场的建设，就让他安心去负责建设，后勤的事情，暂时就不用他管理了，示范牧场那边休息休闲区已经建设，住人是完全没有问题， “行了行了，眼泪收一收，衣服穿一穿，身上就没有几两肉，就别拿出来了，有事你就说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办到，提前说明，我卖艺不卖身，还有，我也没有办法能帮你让白桦回心转意。” 杨梅已经收起了眼泪，穿好了衣服，本来也就只脱了一件外套。 只有真正的精神病才会乱脱衣服。 “你和白桦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就想上班，能别纠缠我了吧？人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成长，会有不同的想法，包括喜好自然也不是一成不变，所以你要想开一点，你们俩都分手了，书上说分手之后，都不能做朋友，你们两个为什么还能做朋友呢？离她远一点，她只会带坏你。” 许大茂认为，思想超前和行为超前，当然是行为超前更厉害一点。 虽然他脑子里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很多，但也仅限于了解，而这俩人是实实在在有这样的行为。 “你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先把那些事情都放在一边，今天只为你说我有精神病而来，我就一个请求……” 说着杨梅抬起了头，露出了洁白的脖颈，如同高傲的白天鹅，一步一步向许大茂走去。许大茂自然是一步一步的后退。 很快就退到门边，心里想的是‘你不要过来啊。’ 你不要过来啊.jpg。 害怕.jpg。 之前说的果然没错，这不是精神病就是变态。 “我要你再帮我一次。” 许大茂：果然如此。 “我知道我这次就算帮了你，你下次还会过来找我对吗？” “上次到这次中间间隔了五个多月，我们取整，我帮你这一次，你想再来一次，只能在六个月之后，你要答应我，我就帮你。” “五个月。” “好。” “我现在就要。” “现在不好吧？” “现在，好，就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 “每天晚上只要想到那种感觉我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石锤了，这就是一个变态。 以前可能是装的，现在可能已经是真的了。 “这里是办公室，这样不好，外面不远就有一个招待所……” “不行，我等不及了……” 杨梅已经抓着许大茂的手往她自己的身上摸过去了，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的双手控制住，单手抱着她就打开了办公室里的临时休息室。 准备速战速决。 一次换来五个月的清静，算下来也挺划算。 这是很正常的操作，办公室里面很多都有休息室和独立卫生间。 在轧钢厂的时候就有，四九城养鸡场总办也有，这里当然也有。 级别更高，也更豪华。 临时休息室的门并没有锁，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门，耳边是杨梅的呼吸声，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就准备把杨梅丢到床上。 只是抬起头就看到休息室里面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白桦。 这把许大茂吓了一跳。 从进办公室开始，就被杨梅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想过休息室里面竟然还躲着一个人。 许大茂承认，他在看到白桦一瞬间有点慌乱，但随即就调整好了心态。 变态的不是他许大茂，而是杨梅啊。 “你还站着干什么，把门关上。” “哦。” “白桦在旁边看着你应该不介意吧？” 之前有过一次经验，这次就更加熟练且轻松。 (本章完) 第1043章 话语权 第1043章 话语权 作为专业的大夫，脖子上的颈动脉窦摸一摸就能知道能承受多大压力，多大力气多久能窒息昏厥。 “时间差不多咯……” 许大茂松开了手放开了杨梅的脖子，杨梅也松开了手放开了白桦。 搞定收工。 杨梅满足不满足许大茂不知道，白桦倒是为她贴心的盖好了被子。 许大茂也想明白了，这件事啊，这俩人肯定是提前商量好的。 出了临时休息室的房门，许大茂坐在熟悉的椅子上。 而白桦已经开始偷偷的想要溜出去了。 “白桦，你来说吧。” 许大茂一句话，白桦也只能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许大茂。 “说？说什么？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做，没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你敢发誓这事和你没关系？杨梅是你带进单位里面来的吧？你又躲在临时休息室，现在想事不关己，你别吹你那破壁流氓哨了，老实交代吧，不然我就找你爹。” 白桦：…… “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要去告状，能不能男人一点，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许大茂睥睨的看了白桦一眼：“你是男人吗？要不你去和你父亲说说这段话？” 白桦：…… “行吧，行吧，和我有关，我帮了杨梅，我是共犯，是我告诉她你说她有精神病，行了吧？够了吗？” “不够，这些是必然的事情，我想知道你躲在休息室里面想干什么？你要是不想说，那我就等杨梅醒来之后去问她……” 话说到一半，许大茂逐渐没有了声音。 原因是他想明白了，完全没有必要纠结这点事情，也没有必要去掺和，只需要确定杨梅未来五个月不来主动找事烦他就可以了。 “算了，不用你说了，你可以走了，今天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我也什么都不知道，等会杨梅醒了，我让她去找你，你把她送回去吧。” 白桦是看着许大茂‘话又说回来’，说着说着就改变了态度。 既然许大茂不在乎了，那她这时候也不想走了，相反找个位置又坐了下来。 “你怎么又不走了？” “现在没什么工作，一点都不忙，我还是等着杨梅醒来吧，我有点担心你会对她做点什么事情。” 许大茂：…… 算了，也懒得和白桦争辩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那你等着吧，我刚才想到了一件事，现在你负责的人事工作最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所以我决定调整一下你的工作，能者多劳，我想的是现在让姬长辉专心去负责示范牧场的建设，你在总部兼任后勤处的工作。” “后勤和总务也要分开，总务可以交给杨桃，能者多劳，你们两个办事工作，我放心。” 总结一句话就是‘你办事，我放心’。 “你是不是想着多给我安排工作，就不会过来烦你了？” “怎么会呢，那些工作，涉及到财务和发展上的事情，都需要我最后审批，我只是认为你们两个很有能力，现在正是努力的时候。” “真的？”“当然是真的。” 时间已经到中午了，许大茂已经打算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了。 只需要配合罗永信的推广计划就可以了。 这件事，钱主任那边心知肚明，就不用再说了，只需要再和邝老说一说，这么大的动作，李组长那边也要打招呼，或许张校长那里也要说一说。 从上到下的推广，只要让出一部分利益，再安排专人监管，这事情做起来其实也就没什么难度。 “我晚上想要去拜访一下你父亲，你能帮我提前预约一下吗？” “你想要告状，还让我帮你预约？” “不是告状，是新型养鸡场推广的事情，这件事我觉得只凭借罗永信和钱主任可能不是那么顺利，所以想问问你父亲的意见。” “那你等晚饭的时候过去吧，一般情况下，他都是七点回家，我提前帮你和他说一声。”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先走了，你帮忙照顾好杨梅，再过一会她应该就醒了，记得往我家里打个电话，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许大茂拿着罗永信的计划，急匆匆的就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还要再仔细看上一遍。 女人只会影响他工作的速度。 在电话里得到白桦肯定的答复之后，在约定好的时间，许大茂准时到达了邝家。 “大茂，你还是太见外了，我早就和你说了，有事打电话，我还欠你一个大人情呢，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年轻人就应该有一股闯劲，瞻前顾后的就有点不像是年轻人了。” 一番谦虚之后才落座。 一杯茶喝完，许大茂也把事情都讲了一遍。 “我现在的担心的是那个罗永信可能镇不住场面，这从四九城到地方单位，需要打交道的人可太多了，这只要开始，那章程出来是后话，要先说好了才好。” 邝老瞬间就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你是想要更多的话语权？” “话语权不重要，主要是便于管理，整体管理更好，不然到时候太过麻烦，合作办场，股份可以给地方单位多分一些，但是这个管理权还是我们来统一管理的好，他们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忌讳的就是外行领导内行。” “我的想法是一部分优先归于计划经济办公室调配，一部分交予地方单位用于改善民生，最后剩下的一部分是由我们管理局进行销售处理，这部分得到的收益也可以和地方单位分成，他们要上交到财政，我们也要发展，也要改善，也要上交到财政……” 许大茂把提前想好的方式说了一遍。 无疑是给地方单位让了很大的利润。 经济办公室统一调配之后，剩下的结余相当于分给了当地单位三分之二。 这条件听着已经很优厚了吧。 但实际上，有些地方单位根本不满足，还是那句话，建在我的地盘上，那就都是我的。 钱是我的，管理权也是我的。 额滴，额滴，都是额滴！ 一个养殖场，能解决很多人的就业问题。 “还有就是前期投入的问题，我们这边的资金有限，大部分也都投入到了示范牧场的建设中去了，我的想法就是让地方单位出钱建设，后期职工优先听从当地的分配，帮他们解决一部分就业问题。” (本章完) 第1044章 扎心之语 第1044章 扎心之语 这些是许大茂想了两天，最后想到的条件。 明确给予地方剩余‘三分之二’的分成，已经是极限了。 换个角度想想，不让地方单位参与管理，也是减轻了他们的工作负担。 虽然那些人并不想减轻。 “统一化集群管理，确实比较合适，这样更方便统一调度，这是一件好事。” “白橡，这件事你和那个罗永信对接一下，从上到下，都要去走访到位，好好谈，应该没问题。” “放心吧，这事一准能成。” 白橡胸口拍的啪啪作响。 至于白橡是干嘛的，他的工作内容形容一下就是班级内的纪律委员，管的就是纪律，从上到下，和他说话都客客气气。 他也是一个以身作则的人，很少会破坏规矩，也就之前因为妹妹白榕，才提前下过几次班。 不要说这是什么假公济私，也别说以权谋私这种话，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也不是去威胁，主要是代替邝老，相当于是站出来替邝老站台了。 再加上自身工作的性质，威逼利诱，自然是好办事。 许大茂想从邝老这里找帮助，是因为邝老是真心想要为家人谋福利，之前的几件事都说明了这一点。 不是不放心罗永信，而是罗永信本身屁股就坐在计划经济的椅子下面，这管理权无论在谁手里，计划经济的统一调配，那都是百分百无条件遵从。 说白了，无论这个管理权归谁，都不会影响经济委员会的利益，因为他们本身就放在第一位。 要是没有别人撑腰，个别难搞的地方，长时间谈不下来，或者多要好处，这些都是事情。 有了邝老撑腰，大家签订的合同都一样，没有任何不平等，公平公正，那大家也都更容易接受一点。 不然一个条件好，几个条件更好，那些拿了平等条件的地方单位，心里肯定会不舒服，这样也不利于管理。 管理权统一，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而邝老也没有任何意外，支持了许大茂的想法。 “邝老，白橡大哥，真的是太感谢了，这件事这几天我一直都找不到什么好办法，真的是帮了我大忙了。” “只要你能做好，做出成绩，不止是城镇人员，以后还要让乡村人员，让所有人，都能吃上鸡蛋的话，有任何困难都不是困难，在一点上，我们大家都是一致的。” “大型牲畜和动物暂时还不能像这样大范围开始，现在粮食依旧很紧张，你现在筹建的示范牧场很好，可以提前做准备，等以后时机成熟了之后，再开始大规模推广。” “那是自然，现在主要是以培育为主。” 这一点许大茂当然很清楚。 猪是杂食性动物，只喂猪笼草，能把猪吃死，所以必须搭配主食。 猪吃的主食是什么呢？答案是麸糠，麦麸，或者棒子面。 麦麸就是小麦打成面粉之后的副产物，人当然能吃。 棒子面就不用多说了。 城里的职工现在还有很多靠棒子面度日，拿来喂猪就很奢侈了。 牛还好，是草食性动物，但同样是只吃草它不长肉，想让牛长的快出肉要喂什么呢？ 答案是黄豆和玉米。 搁在古代，那马比人的待遇都好，一匹马喂的精料，够十个人吃饭。 聊完了这件事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多留，就要告辞离开。 可邝家偏偏不让他走，非要坐下一起吃个饭，顺便聊聊工作上的事情。 许大茂也是只说白桦在工作中表现的很好。 “现在人员方面已经稳定了，白桦她又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所以让她再兼任后勤，等以后她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邝老和白橡夸他，他就只能夸白桦。因为别人他也没资格说三道四。 一顿饭吃的大家都很开心。 白桦除外。 因为她觉得被许大茂夸，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还有点丢人。 因为按年龄来算的话，许大茂还没有她的年龄大。 这自尊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许大茂离开的时候，邝老又让白桦去送他。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个人都习惯了。 “你以后能不能以一副领导过来人的语气说话？我听着很不舒服，说话像我的长辈老师一样，爹味很重。” 许大茂：…… 他是为了和邝老聊天才这样的好吧，他才二十多岁，年纪轻轻，哦，是身居高位的原因。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现在确实是我的下属，我说话有爹味，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孩子，已经当爹的人，说话有点爹味很正常吧？倒是你，也要加快速度咯，医院说女人超过三十岁就是大龄产妇了，你还是抓紧时间把自己嫁出去吧。” 许大茂满嘴酒气，说话是如此的不尊重。 白桦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就要狠狠踹上一脚。 在自己家门口，还能让外人给欺负了？ 现任领导也不行。 许大茂是不知道‘大龄产妇’对白桦的伤害有多大，就看到她像一只怒狮一样，握紧拳头，冲了过来。 人未至，脚已经抬了起来。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后退。 “你站着别动。” “我不动才是傻子。” 一直追到许大茂的车边，两个人围着汽车绕了两圈。 白桦气喘吁吁的实在是追不上了，狠狠的踹了几下轮胎，权当是对着许大茂撒气了。 “你别跑了，休息一会，说点正经事。” “说事可以，保持距离，三米以上。” 白桦扶着腰开始喘气，一副运动过量呼吸困难的样子。 “你刚才说后勤处的人选我可以自己决定？” 许大茂知道白桦肯定不会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心里肯定是打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所以也是连忙打上了补丁：“自然可以，只要符合规定，只要有能力，谁来我都欢迎，交于你全权做主。” “那我想让杨梅来。” “她有能力吗？” “她符合晋升考核机制吗？” 根据许大茂所知，杨梅之前就没有上班，一步升天……这个就暂且不说，但她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后勤工作，一个新人，一个外行，只会把事情搞乱，正常工作都很难进行。 “她没有，但她可以学，我可以培养她，在她彻底学会之前，我会一直教她……” (本章完) 第1045章 好与坏 第1045章 好与坏 本来人事的工作就在白桦身上。 这么久，她都没有把杨梅招进来。 现在突然提起，或许是今天她们俩又达成了什么协议。 原则上一飞冲天不行，但实际操作上可以，只要有人举荐，这事还真不难。 没有能力，白桦又会在旁边教导。 本身就是安排给到她身上的工作。 许大茂其实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杨家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家，真开口了，他还真不好拒绝，又有白桦的担保。 可直接同意，他又觉得有点没有面子。 “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她答应我和她之间两清，以后谁也别招惹谁，离我远点，更不要找我做一些病态的行为，我就同意了。” “好。” 白桦举起手掌，走向了许大茂。 明显是想要击掌为盟。 许大茂有一点点的迟疑。 女人都是很记仇的动物。 ‘啪——’ “哎哟，你干嘛……” 第一声是俩人击掌的声音，第二声是白桦果然还是偷袭踹了许大茂一脚。 “你怎么不跑了啊？” 目的也达成了，气也撒了，许大茂自然不会再招惹白桦，上车离开。 第二天许大茂就去见了李组长。 虽然事情已经敲定了，但该通知的也要通知到位，只要说上两句话，具体实施的时候，又能少一些麻烦。 所以许大茂来了。 刚到门口就看到陶篆正指挥着几个勤务员在搬东西。 这还真是挺巧。 “陶领导，您这是嘛呢？” “嘛呢，嘛呢，当然是搬家。” 许大茂也是赶忙凑上前开始打听。 最近的报纸他没有落下，会议纪要同样也是没有落下。 也没有看都很忙大事，农民种地，工人上班，领导规划，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这怎么就搬家了呢？ “还能怎么着，当然是因为审查不力，卸任了。” 许大茂：…… 他心里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卸任？ 不是调职是卸任。 这就要告老还乡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没有开玩笑吧？” “我哪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之前就已经暂停工作一段时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只是商议出来了一个结果。” “那这里以后谁来负责？” “还没有定下，说不准呢。” 陶篆说着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事情，地上的几张文件被风吹起，打着旋往远处飘去。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散乱的文件自然有勤务员去追回。 “李组长还在办公室呢，你要见他就快去吧，我还要在这里盯着呢。” 打开办公室的大门，一股浓烟扑鼻。 烟味大的好像有人在屋里烧灶一样。 “咳咳咳，李组长，你抽烟也不开窗户……” 许大茂开了门，又开了窗，烟雾散去，才看清李组长坐在那里，桌子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了，他还一直在盯着桌子看。 许大茂只能拿起暖瓶，又熟练的从柜子里拿出来茶叶，泡了两杯茶出来。 “组长，我今天是来找您取经的，现在管理局马上就要开始大范围铺开养鸡场了，这事虽然计划的万全，但稍有不慎，我就很难再翻身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帮我打打招呼，让这件事少一点阻力……” “老钱在前，邝老在后，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我打不打招呼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况且我现在都卸任了，说话也没人会听。” “怎么会没人听，就您老的威望，往这里一坐，一个电话，让谁来谁都会乖乖的过来，要是不听话，我帮您去把人绑过来。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 李组长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手中的香烟。 “行了，你别贫了，一林在你那里怎么样？” “正要给您汇报呢，一林是天生搞财务的人才，现在我们单位已经开始提高职工福利待遇，严格按照规定执行报销制度，这些都是一林的想法，我自然是无条件支持。” “一林都和我说了，都是你的想法，导致现在经常有人去他办公室告状，吃饭碰到也要阴阳怪气他几句，他是替你顶了包……” 许大茂：…… “一林是个好同志，勇于承担和牺牲自己，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在这一点上我非常的敬佩他，我都和他说了，他这个月拿双倍工资。” “他替你背黑锅，这是你应该做的。” 许大茂嘿嘿笑了一声，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 那件事职工也只会说两句而已，因为工资福利补偿的很丰厚，虽然不如报销，但也足够可以了。 “组长，那我的事……” “行了行了，我等会出去晒一晒我这张老脸，看看还有几两重。” 许大茂准备再聊上一会，宽慰两句，就打算离开了。 这种卸任的时刻，他也不好一直赖在这里不走。 “卸任也只是暂时的，等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您在四九城，那跺跺脚地都是要抖一抖的角色，暂时的休息，是为了迎接更大的挑战。” 或许是因为李组长此时也觉得屋内的烟味有点过于呛人了，主动走了出去。 阳光下，栏杆旁。 暖暖阳光，杨柳微风。 视野开阔，看的远，心情自然会好上许多。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说我做错了吗？” 许大茂：…… 和领导相处守则，任何情况，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能说领导做错了，这是大忌。 千万不要傻乎乎的想什么说什么。 “我觉得您没有做错，做事留点余地挺好，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抬高群众的地位没有问题，但以后总归还是需要‘精英’来建设这片土地，应该把握一个度才好。” 李组长只是摇了摇头。 “你说的没错，但我确实是做错了。 或许是因为我昨日之仁慈，造成明日之结果。 那就是我难辞其咎。” “李组长，您不能这样想，想想您当初来调任来这里上班的时候，也没有给您什么标准，标注出来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现如今，无非是一个名头而已，您的仁慈与否，和事情的发展方向，没有任何关系。” “您只是做到了您应该做到的事情，我相信过了这段时间，您该回来还是会回来工作，您一直以来的成绩和功勋，就如同丰碑一样矗立在那里。” (本章完) 第1046章 算不上故事的故事 第1046章 算不上故事的故事 牢清时期。 有两个相邻的村子，一个叫大王庄，一个叫小王庄，中间是一水之隔。 说是两个村，其实都是‘王贝勒’家的农庄。 而王贝勒又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时常有亲民善待之举。 比如家中仆从长随每月的例钱都比别人家的多一两，比如喜欢救助鳏寡孤独的流浪者，遇到了总会差人送到家里的农庄里面，给他们分一块地耕种。 大王庄呢，是一直以来都是他家的农庄。 小王庄呢，就是救助的那些鳏寡之人形成的村庄，因为种的是王贝勒家的地，他们自然也是王贝勒家的人了。 有地种，能吃饭，还奢求什么呢？ 两个庄子也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有一天王贝勒老来得子，心情那是异常的开怀，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所有的农庄里的农民，以后保证不让他们饿肚子。 农庄……可以简单理解为农民租田地主人家的地，如果是祖上封赏，那自然是世代租种，种地的不能说是奴籍，可以说是家仆，一旦形成了约定的绑定关系，就不能轻易离开。 种地就要给主家交地租，每年交多少，都有定数，出了旱涝，主家铁石心肠，要交的一粒不少，天灾人祸，饿肚子那也没有办法，心肠好要是减少地租，就可以称上一句好人。 王贝勒大发善心，种地的那些人自然很开心，纷纷跪下磕头。 以后就安心跟着主家，旱涝保收，自然是饿不着。 又五年，又赶上一场干旱，粮食减产，少了二成。 有之前王贝勒的善心，留着交地租的粮食，自然也能安然度过。 到此时又在心里感谢了一番大慈大悲的王贝勒。 可有一天王贝勒突然差人过来，说是来拉粮食。 众农不解：“昔日贝勒爷金口玉言，今年偏逢干旱减产，地租自当……” “贝勒爷亲口说的话自然作数，不要误会……” 粮食是命根子，当然要说的清楚明白。 一通掰扯，才说明就是用今年的新粮去换仓库里三年前的陈粮，留够一个月的粮食，剩下的要全部带走，一个月之后，再还回你们旧粮来，只会早，不会晚。 “贵人老爷介意新旧之分，尔等也独爱新鲜之粮吗？” 接下来的过程也异常的顺利，差人在农庄的粮仓里亲自盯着，一车一车的新粮装车运走，最后留下来一个月的口粮。 差人粮车打马而去。 众人心中不疑。 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运粮的车队再也没有回来。 越来越着急，开始去打听。 得到的结果自然是晴天霹雳，世道乱了，王贝勒一家已经离开了。 拉走粮食的事王贝勒还是那个熟悉的差人趁乱中饱私囊，这些人都搞不明白，种地的农民进了城，就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什么都不懂，当然也找不到那个负责运粮的差人。 明明就是王贝勒家的人啊。 后面就是两个农庄的结局。会饿死吗？ 小王庄，因为世代都是在为王贝勒家种地，王贝勒又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自然是无条件相信差人的话，最后的结果是十去四五，去的四五不止是饿死，还有一部分成了流民。 大王庄，是经历过社会的苦难的那批人，王贝勒是好人，但因为干旱收成不好，他们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粮食脱粒的时候，没打干净，故意留了一部分粮食在上面，靠着这点留存，算是等到了秋天的收成。 小王庄饿死人，是王贝勒的问题吗？ 这些问题对于小王庄来说，永远都没有答案。 这么长的一个故事，其实要说的是任何事情都是由一个又一个人串联起来起来的故事，提出问题的是人，解决问题的也是人，事情的发展看似是今日因，明日果，实际上很多的因果关系，特别是一些大事，很多是因为某些人不同的选择，造成不同的结果。 小王庄的众人明知道受灾，还无条件去相信去支持东家，这是他们的选择。 只是一个差人，只是东家的长随，依旧是丝毫不觉得不妥，这也是他们的选择。 大王庄是不得不信，他们是知道收成不好，就开始提前做起了准备，恩情先放放，不能饿肚子才是最重要。 归根结底，一切之始，还是‘人’的问题。 一个人只要掌握了‘识人之明’，那他就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五的人。 当然这个故事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理解，站的角度不同，理解自然也不同。 许大茂和李组长讲了这个勉强算故事的故事。 “你这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你倒是还能编故事劝起我来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听完这个故事里只有一个想法，受苦的永远是那些勤勤恳恳种地只为果腹的劳动者。” 许大茂：…… 李组长或许看出了什么苗头。 可他没有办法。 谁都没有办法。 权威，正名，方向，现代，提高，线路，这些都可以先放一放。 谁说了算？ 这或许才是那个最根源的所在。 “所以我现在就是在为那些人谋福利，就从能吃上鸡蛋这件小事做起，利索能力，许组长，您最近要是没事，就去管理局帮我坐镇吧，我现在负责这么一大摊子事，我心里其实很有压力。” 李组长呵呵笑了一声。 “你很有压力？你是想找个人替你工作吧？你想偷懒就算了，还想抓我的壮丁，你说你该打不该打？” “该打，该打，我就是想让您没事去帮我坐镇，没事指导指导工作，顺便监督一下一林那小子，我和您说啊，他最近看我都开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点都不尊敬领导……” “你每天能按时上下班，再让职工尊重你吧。” “我前面一个月一直守在示范农场，开车来回要三个小时，我每天都在义务加班，我现在提前下班，只是为了把我之前加班的时间，休息回来，就算是谁来问我都这么说，只允许义务加班，不允许提前下班？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大茂开始了他的据理力争，喋喋不休。 李组长：“滚蛋。” (本章完) 第1047章 气抖冷 第1047章 气抖冷 “好嘞，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天天去陪您下棋。” “你上班偷懒，提前下班，别拉上我。” “李组长，我这不是偷懒，我这是在工作，那个罗永信只需要在前面实施谈判方案就行了，我在背后考虑的事情做的事情就多了……” 还在忙活的陶篆看到许大茂脚步匆忙的离开。 还在好奇发生什么事情了，就看到李组长也已经来到了他身边，还说了一句：“这小子，很不错吧。” “那当然，您挑选的人才，自然是有勇有谋，文武兼备，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深着呢。” “是啊，所以你说他为什么非要把管理局申请的经费都投入到示范牧场上面去？不去办公室坐班，每天开车三小时，去示范牧场现场亲力亲为，间接导致养鸡场推广计划推迟了一个多月……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陶篆：…… “反正资金就那么多，现在推广养鸡场没钱，这不就找到您这里来了，这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不是来要钱的。” 看到许大茂开车离开，李组长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也是转身回去了。 陶篆则是有些好奇，许大茂不是来要钱，是来干嘛的？ 现在的这些年轻人，根本就看不透，心思一个比一个难猜，比十八岁的少女心思都难猜。 眼看距离下班时间还早，许大茂决定今天正好一次跑完。 就是张校长那个人整天神神秘秘的，也没个正经差事，不好见到。 是中心学校的校长，他也只是一周过去讲一节课，根本就不会在学校里面坐班。 联络员那个费嘉良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能是因为他经常不在办公室，经常找不到他所导致的。 到了管理局总部，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宣传部门。 祁越宁不在，说是去忙活宣传栏和外墙的宣传标语事宜。 他的副手禹志学倒是在老老实实的值班。 事实证明，单位的一把手，根本就不会经常坐在办公室，很少坐班，也就是在开会的时候能遇到了，别的时间，只能找到副手。 许大茂觉得自己也并没有做错。 不坐班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是大部分一把手的问题。 “许局，这里是我们最近的工作内容……” 许大茂在他拿起之前，提前把文件按在桌子上面。 “这个我就不看了，你和小祁都是张校长介绍过来的，我想找他，有事相求。” “哦，这事简单。” 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打了出去，聊了两句就是转接的声音，再然后话筒里面就传来了张校长的声音。 禹志学简短的交代了两句，就把话筒交给了许大茂。 这样事情就更简单了。 直接在电话里面说也就不用跑一趟了。 “张校长，我……” “我比较忙，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校长，我其实……” “嘟嘟嘟——” 许大茂：…… 不是，怎么就不让他说话呢？ 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非要他晚上再跑一趟。这些大领导有点过分。 都这么大的领导了，竟然还要体验领导一张嘴，下属跑断腿的感觉。 开车……油钱不是钱啊？ 由中医科学研究院报销，还真不是钱。 现在院子里已经停了好几辆公务配车，可他开的还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配车，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为自己的单位节流。 在那边挂职不能白挂。 药老还想要白嫖他的研究成果，那就继续白嫖他们的公务用车。 心里纵然有所不满，晚上还是提前到达了地方。 同样是张老板梳着他的大背头迎接，领着他进了包房。 寒暄了两句之后，一壶热茶，专业的艺术工作者又开始了表演。 时间到了八点，张校长也是准时来到了。 这人是一个非常注重时间观念的人。 “说好的八点，我还想着我们能在门口遇到呢，你这提前来的习惯可不好，以后要改一改。” 许大茂：…… 等他以后再升职，那时候能让他提前等候的人就不多了。 “这不是怕耽误了事情，因为这事，我最近都已经茶不思了。” 张校长坐下，张福老板又端上来一副的茶具，为他倒上一杯热茶。 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上一副茶具收走。 许大茂看着就只有一个感觉，他上次来的晚，为什么没有给他换上一套新的茶具？ 这就是明显的歧视。 气抖冷。 算了，坐下的时候，又是茶具，又是表演，已经是很高的待遇了。 “你那点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大家都知道，无非就是一个推广，和怎么顺利的和地方单位上的合作，该说的话都已经帮你说了，等下周开会，会下发一个具体的文件，本来就是一件大好事，不会出任何问题。” “你提的那套方案也很好，你的思想觉悟很高，大头归统一调度，小头给地方单位，你们只拿最后的边角料，这一点就很不错，怪不得当时经济办公室那边提了几次，一直都没有下文。” “最后还是老邝力荐你去做，这事才彻底定下来，都说你是老李的私生子，我看你更像是老邝的私生子，我都想收你当干儿子了。” 许大茂只能配合着笑两声。 答应是不能答应的。 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道道，邝老对他是真的不错，而且不仅不求回报，还说欠他一个大人情，真是一个好人。 所以之前应该是新型养鸡场的推广，计划经济办公室和商业部门想要领头去做，只是没有通过。 原来是策划了一个畜牧养殖管理局，这里面肯定也是经过商量各方同意。 这些消息他都不知道，就知道治好了白榕，直接就走马上任了。 只感觉，快，太快了。 张校长看许大茂只是一昧的傻笑，也清楚这位并不想当谁的干儿子，也就没有继续强求。 不过他没有说话，就是想看看年轻人能笑到什么时候。 人老成精，相比于年轻人来说，最明显的优势就是脸皮厚，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更不怕尴尬。 许大茂也是真的笑不下去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笑，只感觉越笑越尴尬。 难不成这位张校长今晚非要见他一面，就是为了想收一个干儿子？ (本章完) 第1048章 有的商量？ 第1048章 有的商量？ “不是我思想觉悟高，而是我把管理局申请的经费都投入到了示范牧场里面了，上半年还有下半年的经费，都投入了进去，就这也就堪堪盖出来一个雏形，除了鸡以外，现在也就只有两头猪两头牛。” “一点钱都拿不出来了，所以只能和地方上的单位合作，只能多让利。” “那你为什么非要搞这个示范牧场？” “因为示范牧场很有用处，别看只是牧场，这关乎到以后我们所有人能吃上肉，兽医兽药要提前发展，家禽和农作物一样，品种也好，产量越好，这些都是需要提前开始投入作业，以后就是大规模小模块的养殖模式……” 说到这一点，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困。 最近他每天睁眼是这些，闭眼睡觉脑子里还是这些。 才开个头，正要细分的往下讲的时候，张校长伸手示意许大茂可以闭嘴了。 许大茂还有些意犹未尽。 只能说专注认真的男人最帅。 为什么会有学术之中‘面试’‘答辩’‘提问讨论’这种环节？ 就是因为两个人面对面交流，就能很直观的看清这个人，到底懂不懂？到底用心不用心？是真是假？ 要是造假，很容易就能被拆穿。 张望校长相信许大茂是在用心工作，但是他并不想听具体的工作内容。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也能办好这件事，所以你并不是有意的想要耽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 “怎么能叫耽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呢，事有轻重缓急，这两件事在我眼里，明显是示范牧场更重要一些，晚一个月两个月又能如何呢？之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吃鸡蛋已经是板上钉钉，养殖也要追上甚至领先于国际水平，想想之前那场鸡瘟，除了抗生素，别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能有特效药……” 眼看许大茂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张校长又一次制止。 他其实很烦和这种沉迷技术上的人聊天，老是会在一些小问题上持续深入。 “你先听我说，现在你没有钱，今年的经费也用的差不多了，我现在能给你申请一笔经费，可以不让地方单位出钱，这样就能少给予他们一部分分成，你意下如何？” 这个就是专项费用。 “我是完全同意，这需要很大很大一笔钱，但是这个‘鸡蛋计划’本质上是普惠计划，让多方收益，最后一部分当地和当地单位分成，其实也是在支援地方建设。” 表达的核心点就一个，那就是之前定好的方案不会改变。 给钱可以，这里没好处给予。 许大茂说完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来几张文件递给了张校长。 上面的内容不是别的，就是关于‘建设’经费的核算，大范围推广重型产业，建设厂房就是重型资产。 那基本就和烧钱差不多，数目有多大就不用多说了。 就是有了这些数据，许大茂才把一年的经费全部梭哈投入到示范牧场。 吃鸡蛋的事可以等个一年两年，因为之前根本就没有过先例，再拖个三四年也没事，五六年之后开始推进度，七八年就能建设的七七八八，十来年之后，这件事就能实施完成了。 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 顺带说一下，这里指的是城镇人口，村里的话，用不了几年，下蛋鸡就能普及了，虽然实现不了鸡蛋自由，但产量一个变两个，总归是有好处的，理想的状态就是隔三差五能能吃到鸡蛋。 而现在的计划是让当地单位出钱建设，他们负责给予图纸和指导，然后依靠四九城养鸡场鸡苗产出投入，两三年之内，这些新建设的养鸡场就能处于满产状态。 许大茂之前还在养鸡场办公室当主任的时候，就罗永信就已经搞出了育苗培育中心，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做大规模推广的准备了，如今生活条件好了，项目也就正式开始上马了。至于那个什么经济委员会之前为什么提了几次，许大茂相信里面肯定没有钱主任。 问就是相信，别的不谈，也不去问。 张校长只是是简略的扫了一眼，一直看到了最后面的核算出来的数字，他面无表情的又把文件还给了许大茂。 “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本身就是‘普惠’的事情，让普通人得到实惠，你这个词用的‘不错’，多方受益，地方单位的日子也是苦哈哈的，这也算是帮他们缓解一点压力，此事可为。” 刚才还说什么想要出钱的话，此时已经闭口不谈。 “多谢张校长的鼎力相助，以后大家都不会忘记您的功绩。” 许大茂觉得今天的谈话应该到此就结束了。 邝老也不和他说明白，如果是要下发文件的话，其实就不用来找张校长了。 反正许大茂觉得张校长要出钱，肯定是没安好心，只是没有等到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陷阱里的诱饵就已经收了回去。 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毕竟现在做假账什么的可太难了，一切都是公对公，根本就经不起查。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就准备告辞。 此时台上正好一出戏演完。 “我听说娄家在香江搞了一个研发中心，最近了大价钱，请了一整个兽医团队，还有他们的研究成果，据说还要建立生产线……” 许大茂：？？？ 这事他都不知道。 在这里普及一下知识，兽药的知识。 对于家禽动物和植物，不止是生病了用药，长的慢了也要用药，增大长肉也要用药，家禽动物和植物，都要打药，从小打到大的那种。 最容易理解的就比如小麦，除草、旺长、抗病、抗虫、营养、增产，这还是植物。 放到动物身上，那就更多了。 “张校长您是这个。”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 “这事我都还不知道，您是真的消息灵通。” “那我也不绕弯子了，上次你们搞的那个中茂药业，赚的外汇让很多人眼红，没想到效益这么好，所以就关注了一下香江的具体情况，这事有的商量吗？” 许大茂：…… (本章完) 第1049章 没得商量 第1049章 没得商量 他真的很想拒绝，但他真的没有理由去拒绝。 正是需要你表忠心的时候，怎么能退缩呢？ 妥妥进步的机会就在眼前。 付出则是合则两利。 拒绝，则他必定要吃亏。 而知道了张校长所求只是钱而已，许大茂自己其实对钱早就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了。 “当然有的商量，张校长，您想怎么谈？” “之前中茂药业让出去了百分之四十，你们也就是剩下了二十多一点，我没有那么贪心，只要百分之二十……” 说的好像很伟大。 “我同意了，我本来就准备过段时间去香江一趟，等过去之后，顺便就把这件事给办了。” “爽快，那我也肯定不会让你吃亏，你回头让那个兽医和兽药团队，和研发中心区分开来，到时候等你说的成果出现，这片土地上的兽药市场全是你们的，而且也都会受到我们的保护，以后没有人再敢插手研发中心的事情……” 许大茂：…… 这种行为是不是在谋私？他本来就没想过盈利的事情，就算是搞出来了，最多要一个成本价就差不多了，这怎么还上赶着要给他送钱呢？ 这种行为不太好。 现在没有‘商人’，都是‘公家的单位’，那个兽医团队新成立一个公司，但真的能进来吗？ 这个经商权，其实也不好搞，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风险很大。 按照许大茂的想法，就是以后管理局增加‘兽医’和‘兽药’，一切都照抄和学习香江那边成熟的经验和体系。 “只要以后没人插手研发中心就可以了，兽医和兽药就算了，这很重要，关乎民生，还是应该纳入管理局，以公家管理才行，等那边一切成熟之后，就去学习，或者让那边的人过来指导和教学，这样省去了中间环节，是最好的方式。” 少经一道手，那就能多几分利润。 而许大茂是完全不要利润，为了一点钱，完全没有必要。 他要是为了一点钱，就开始倒卖自主权，那他和那些买办卖国贼有什么区别？ 张校长已经不知道许大茂是第几次让他有些震惊了，这样的年轻人，竟然真的只爱美色，抛开这一点不谈，简直就是完美。 “你真是这么想的？” “自然，我其实对钱没什么兴趣，只要够够用就好，就比如那个中茂药业，本来就是娄家安身立命的本钱，其实我的那份都上交可以，就是掌握的股权太少，以后可能会出现不必要的事端，等以后时机合适了，可以都交公。” “包括研发中心也是一样，对我来说只是实现普惠的途径而已，赚不赚钱对我来说不重要。” 听到这里连张校长都忍不住为许大茂鼓掌。 “要是天下的年轻人都有你这样的觉悟，何愁不兴啊。” “都是张校长您教育的好，您负责的中心学校多开几期，多招收点学生，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 “好，这事就这样定下了，我已经训斥过费嘉良，从明天开始，他就是你的勤务员，上班到下班，他必须要守着你，这几天他擅离职守的事情，我已经训斥过他了，到香江也让他跟着保护你的安全，现在的你，不容有失。”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这辈子遇到最大的危险，就是眼前这个人给的，现在说的又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无非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等到了香江给他便是，就当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护身符。 张校长挥挥手，让舞台上的人离开，从包里拿出来一份会议纪要。比每周那份会议纪要要薄的多。 “这是我送你的一份小礼物，多看看，多想想，有些人啊，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生死就在转瞬之间，望你想清楚，想明白，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琢磨琢磨，看完了记得妥善保管。” 张望校长说完离开，许大茂收好会议纪要，也是前后脚一起离开了这里。 他可不想回到家之后，李天骄不让他上床，几个表演艺术家张嘴就来，太过热情他有点不适应。 回去之后许大茂自然是先看了一遍会议纪要。 说是一份，其实是三份。 按照时间顺序，第一份是岑组长写的工作经验报告，没有评语，就向下传达。 那时候许大茂还没走马上任，自然也收不到传阅的文件。 第二份就有点爆，讲得是‘三和一少’。 这个词许大茂真的是第一次听说，之前他只听过‘三自一包’，那个策略也是在当时的条件下，勉勉强强实行了一部分。 之前也解释过，就是村里每家分上一块地，房前屋后的自留地，自己可以种点菜，邻里之间可以相互交换，是针对农村的的问题做出的改变，当然好处是很大。 狠狠的缓了一口气。 许大茂认真看，才明白了什么叫‘三和一少。’ 这个‘一少’，少的是对外的援助，支持一下穷哥们，支持民族运动，都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小地方，大部分都是黑牢大，之前许大茂看过数据，以前和毛子关系好的时候，对外援助常常在5-10%，这个是生产总值，无条件援助，相当于是白送。 就算是无息贷款，人家也还不起，但你给，他们就要，主打的就是白嫖和不要白不要。 准确来说，那些人就是吸在身上的蚂蟥。 这话说的不中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也包括自身，以前也是趴在毛子身上吸。 但自身吸毛子，那是给予了天大的好处，那些黑牢大可是一点好处不给，就硬吸血。 你不给我吸，那我就投靠你的敌人。 偏偏自家又是一个心善的，明明自己过的并不富足，偏偏又看不得世间疾苦。 前几年世道不好的时候，对外的援助依旧没有停止。 而这几年日子好了，援助又加码了，经常达到10%左右。 这可是生产总值。 许大茂之前就不止一次和李组长还有刘老他们提过这个想法。 帮助弱小可以，但不能让自己吃不饱肚子，那些都是墙头草，根本就没有必要征集。 就像是那个二棒子，之前帮了他们那么多，又出人又出面包又出器械，结果落井下石，玩的贼特么不要脸。 (本章完) 第1050章 上了发条 第1050章 上了发条 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被逼无奈。 许大茂真想邦邦三拳打死那些小人。 说错了，邦邦是两拳，邦邦邦是三拳。 这些人的小人行径是真的一脉相承。 最没有大国风范的就是大毛了，怎么说呢，他们单方面撕毁合约，欺负弱小，这些已经深入人心。 没有大国风范这件事，在这里举一个例子。 达成合作在他们的地盘上建造场馆，只要以前有过摩擦，门口外面的宣传栏或者墙上，都会写一些侮辱的字画或者标语，比如以前的冲突，不友好的时刻，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让路过的人厌恶他们。 这是一个有风范的大国应该做的事情吗？ 除非是他们的‘朋友’，在他们眼里的朋友，就是历史上没有对他们造成过伤害，还给与过他们好处，比如钱，粮，地，人，要么就是‘小弟’，只有这样的朋友，场馆外面才没有什么恶心恶毒的语言。 这丢的是那些场馆的人吗？丢的是他们的自己的脸，谁敢和这样情绪不稳定，抓着旧账不放的人做朋友？ 当然本质上想交朋友的心是没有错，要是多几个朋友，之前和阿三的‘友好交流’，也不会赢了之后的结果是后退二十里。 纯是因为朋友太少了。 可这玩意应该讲究一个量力而行。 可不单单是少，还有三和。 许大茂坚决反对。 再联想到‘三自一包’和现在的‘三和一少’，这样结合起来理解，还是那句比较贴切的话‘发展经济，先富裕起来’。 三自一包能实施，那确实是因为乡村的问题很严重，又面临和阿三的友好交流，大毛分手，这叠加起来之后，迫在眉睫，这样能缓一大口气，所以通过了。 而这个‘三和’，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都能吃上饭了，大家的日子都有奔头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欣欣向荣，这是要干什么？ 这事要是能成，许大茂愿意把酒瓶子吃了。 后面依旧没有什么评语。 第三份会议纪要就更简单了，那就是岑组长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有完整的工作报告，分享了先进的串联经验。 到这里就没了。 张校长这一份礼物确实是用心了。 可惜这种观念上的分歧根本就无法调和。 许大茂看完之后就把这三份文件扔进火炉里烧了个干净。 张校长打的什么主意，许大茂心里也有些猜测，给他看，不仅是礼物，也应该是有想要利用的心思。 把这三份会议纪要单独挑出来，放在一起，意思很明确。 有问题。 拿着这玩意去问李组长？ 现在李组长可是赋闲在家，这种事自然不好再去牵连，张校长可能就是想让他拿出去到处让人看，看的人越多，越容易滋生一些别的情绪，不满或者恐慌。 所以许大茂就当没有看到，自己看看就算了。 别问，问就是相信李组长。 李组长肯定比他更清楚，人家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没得比。 这时候无论知道什么，什么都别做，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要是被人揪住辫子，扣上帽子，就没有以后了。 就算是他，也就只敢在李组长面前说说‘减少对外援助’的事情，别的不能说。 独立自主，这可是目前最重要的底线。 只希望提建议的那位自求多福了，有勇气，但说的有点多了。 许大茂只当自己是没有看过那三份会议记录，接下来的日子该干嘛就干嘛。 有了两位的承诺，下周果然下发了一个文件，总之就是新型养鸡厂推广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地方单位多多配合。 这文件也是在谈好分成之后才下发。 别看姓什么，只要把利益和产业摆在中间，很多事情就非常的好理解。 白橡和罗永信俩人碰了面，敲定好细节之后，就开始了走动。 许大茂自然也不能闲着，缺人，缺人，还是缺人。 四九城养鸡场办公室提前培养了一批人根本就不够，只能由白桦继续要人，高中生，大学生就更好了。 要是对之前分配的工作不满意，给一次重来的机会，可以申请来这里接受培训。 培训之后，分配到全国各地。 反而很火爆，刚搬家工作的那批人，还真有不少对当前工作不满意的人存在， 不是不要街上那些游手好闲的人，只是街上那些人学历不够。 真不开玩笑，别看是现在，没个学历，只能钱去求人，就这也不一定能求对门。 这种好事自然也轮不到那些辍学之人。 来了很多人，学历过硬，态度也过硬。 这些人就先放到四九城养鸡场进行一带一的开始学习，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步骤，必须烂熟于心，不仅仅是养殖技能，还有下水道的设计，新型鸡舍的建筑，每个环节的作用。 说白了，就是培育厂长或者副厂长，只要掌握好这些技能，就足够胜任一个养鸡厂厂长了。 以后还能不能进步，那就只能看个人的造化了。 等开始投入建设，市场单位部门也要单独区分出来。 这些事情忙完之后，许大茂又去示范牧场转了一圈，看到这里的新型鸡舍也分过来几个‘新学员’在学习，这些现在都是白桦在负责，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许大茂看着就觉得头痛。 白桦和杨桃真的是帮大忙了。 要是没有这俩人，许大茂只能去求领导安排了。 “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建设是一刻也没有停，今年大部分的经费都投入到这里，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建设按照计划就行，主要是起到一个示范的作用，包括高标准的休闲活动区域，也是一点都不能松懈，大家工作之余，要尽量给予一个轻松欢快的环境……” “按照规划，那部分生活区在后面的山上，上面有篮球场和门球场，各种娱乐设施活动应有尽有，下面是一大片草坪还能作为高尔夫球场使用，因为地势偏高距离牧场较远，不会有味道传过去，还有各种……” (本章完) 第1051章 为了和谐 第1051章 为了和谐 转完这一圈，总体来说许大茂很满意。 一切都按照计划高标准的进行。 不要说什么不会玩高尔夫球，在这片土地上，一百年前就组织过高尔夫球赛。 又抽出时间和管理局的各个部门开了一场会议。 说来说去也就是总部的这些人要全力配合目前的两项业务。 一项是示范牧场，一项就是养鸡场的推广。 也是提前积累经验了，等以后各方面的条件都上来之后，再为大家能吃的起肉努力。 “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是工作中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及时的说出来，大家共同来解决，我们是一个集体，是一个大家庭……” 许大茂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习惯说出来这种话。 这种大会议上，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和困难。 问就是形势大好，遥遥领先，哪里哪里又有了显著的进步。 开完大会之后的小会，以诚待人，才能说出来一点问题所在。 还是那句话，只要发展的够快够好，就能掩盖很多问题，要是发展进入停滞或者是进入了下坡路，那时候才会暴露出来很多问题。 开小会，谈心谈话，和这些单位下属负责人聊完之后，已经快到了下班时间，最后一位就剩下白桦了。 杨桃不在此列，她本质上是在代替许大茂工作。 半斤茶叶都喝光了，遇到的问题也都是一些小问题，不需要他费心的问题。 这就是开始只要年轻能干的原因。 都知道怎么解决问题，那么他的问题就少了很多。 而许大茂也没有让文丽再去通知，白桦嘛，没有必要去谈心谈话了，她要是有什么问题，根本就不会藏着掖着，早就和他说了。 还有杨桃在。 “下班，下班。” 许大茂还想清理一下茶壶，可这点工作也被冉秋叶无情的剥夺了。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别的事情她都能代劳。 就是刚出门，就看到白桦站在门口。 气鼓鼓的样子，一看就是很生气。 许大茂心思电转之间，瞬间就想明白了原因。 最近他这么忙，根本就没有得罪这位，所以她生气的原因，肯定是她被排除在外了。 私下里谈话这种事只要是在单位，根本就瞒不住别人。 这都聊了一遍，唯独把这一位遗忘，单位里的其他同事还以为其中有什么不合呢。 下属只需要好好工作就可以了，领导要考虑的就多了。 这职场霸凌也是领导非常小心需要注意的一个重点。 除了这个原因，许大茂想不到别的原因。 赶在白桦开口之前，许大茂抢先说道：“我正要去找你呢，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我已经和李一林说过了，这个月你奖金翻倍，按三个月工资发放，全单位你独一份，不用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说完许大茂给文丽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把这事记在心上，要通知到位。 领导不打诳语。 领导说的话，自然不能是说着玩，一个吐沫一个钉。 “我刚才在门口都听见了，你说的是下班，下班。” 许大茂：…… 这人耳朵还挺灵敏，在门口偷听这种坏习惯很不好。 “对啊，这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会，我是准备先去你的办公室，你是咱们单位最辛苦的人，不应该让你来见我，我必须亲自过去，才能彰显对你的重视，还有，我已经安排宣传了，过两天就会把对你的表彰张贴在宣传栏，号召大家向你学习。” 说完用偷偷用眼神暗示了文丽。 现在说的话，虽然是现编的，但一定不能落到空处。“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了，最开始就是你，要不是你，也找不到这么多有能力的人才，后面这么多优秀的干部，还有现在的培养的后备人才，有了这些人才，后续才能更好的发展。” “那个杨桃也是你介绍来的，她真的是帮了大忙，现在又协助杨梅负责后勤……”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许大茂是只挑好听的说。 白桦明显的没有那么生气了：“行了，不用你夸，你说你非常感谢我是吧？” 许大茂点头。 “很好，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许大茂：？？？ “工作上的辛苦，当然是在单位进行补偿，号召大家向你学习，给你双份奖金，公是公，私……” “嗯？” 现在公私合营已经快到了尾声，没有私了。 “那你说说，不违背原则的情况，我考虑一下。” “今天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等过两天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白桦来的快走的也快。 “这个女人是不是很难搞？公私不分，这可是不是什么好现象，你们两个去宣传还有财务那里说一声，刚才说的事情要落实到位，我在大门口等你们。” 至于勤务员费嘉良，现在看许大茂的眼神那是充满了怨念。 之前当他是空气，结果他真成了空气之后，倒是有事去找领导，导致他被通报批评。 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守在许大茂办公室门口，从上班到下班，无论许大茂是否在办公室里面。 对于许大茂来说，就是办公室门口多了一位固定npc，不用理。 白桦回办公室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她有点不相信许大茂说的话。 于是她决定亲自去问问。 去宣传处，去财务处。 结果就不用说了，亲眼看到许大茂的两个贴身秘书从里面出来。 刚才聊天的时候还在许大茂身边，现在来到这里，做什么不言而喻。 第二天许大茂上班刚进办公室，就看到白桦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等着了。 “你昨天说的果然是假话。” 许大茂：…… 较真的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 没等许大茂开口，白桦再次用鞋底狠狠的亲吻了许大茂的脚面。 “你一定会后悔的。” 许大茂：？？？？ 善意的谎言，他后悔什么？ 要说后悔，那就是后悔答应白桦的要求了。 “我才是……为了单位的团结和谐。” “哼”。 白桦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砰。” 脾气不小，关门的声音还挺大。 不过她是不是忘记了昨天说的提要求的事情了？ 忘记了更好。 (本章完) 第1052章 些小吾曹州县吏 第1052章 些小吾曹州县吏 三天之后，手头的工作全部处理结束。 白橡那边也安排了人跟着罗永信出发了。 赵永浩在临时负责四九城的养鸡场。 许大茂也是终于清闲了下来。 娄晓娥已经来信了，找到了一个兽医团队，有不少特效兽药，详情让过去聊。 以许大茂现在的级别来说，可以安排人去处理这种事，可是他身边还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 想想以前那什么‘宰相’‘丞相’‘阁老’，那不是一个人，那是一个大团队，想要什么人才，手底下就有什么人才。 那么多的门客不是白养。 要是在春秋时期，食客就更多了。 只要你有名，慕名而来，纳头便拜，就收在身边当幕僚、参事，军师。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人到用时方恨少。 打了一份报告，把该通知的人通知一遍，一切安排完毕之后，许大茂带着费嘉良乘坐专车出发。 当然他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金秀和金枝已经生产了，一儿一女，许大茂自然要亲自过去看看，去这么晚，生产的时候又不在身边，指不定老金头心里怎么生气呢。 乘坐专船上岸以后，自然是一堆人迎接，许大茂把费嘉良丢在酒店之后，留了一点经费，上车就要离开。 “许局，张校长安排我一直跟着您，保护您的安全。” “不用你跟着，我有私事要去处理，你在这里玩玩，张校长关心的事情，过两天肯定会让他满意。” 可费嘉良哪里肯放心，非要跟着许大茂。 甚至还想伸手拉住许大茂，不让他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许大茂很没有面子。 一个勤务员，和他这样？ 就算是从862局算，也是他的下属。 目无尊上。 一切行动听指挥都没有学明白。 脸上闪过愠怒，但许大茂忍住了没有当街动手。 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 “你们两个，把他拉回房间，等我离开之后，再放开他。” 这里不仅有娄家的人，还有联行，还有他们安排的安保人员，他这么大的一个领导，在香江配备几个警卫怎么了？ 谁能说什么？ 有人能说地方县城的大领导，官不大，责任不小，压力不小，但这也是有人能说，但有多少人见过一县之长？ 下面公社的社长见过吗？ 以前都说‘七品芝麻官’，告状有冤公堂之上也能得见明正高悬，可现在连七品芝麻官都不好见，从这里可见，这些极尽贬义之词，根本就不是和百姓说的。 更多的是那些京城读书人所言，俗话还说出京高三级，那自然是看不起小小的七品芝麻官。 普通人就别听什么说什么信什么了，再小的七品芝麻官，也是你接触不到的层次。 之前还举过一个例子，什么‘臭巡脚’‘条子’‘狗鼻子’‘鹰犬’，片警说的好像是多么不入流的职业一样，对于大街上那也无业盲流，照样三棍打散兄弟情。 许大茂现在可是司局，勉勉强强算是四品大员，搁在古代，那也要称呼他一声‘知府相公’。 这只是非常粗浅的对比，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 现在的外部关系这么紧张，他来这里既然已经暴露了，必须要配备安保，能不招摇尽量还是不招摇，现在还有人‘刺客’也能叫他们‘锄奸小队’‘敌特’‘特种小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称呼。 他可不能像传奇耐毒王那样，莫名其妙刺杀而死，身体很强，能挡手枪子弹，但能不能挡毒，可就是未知数了。一句话，敌人很多，行事要多加小心。 许大茂说话，自然有人有人执行，强行把费嘉良拉了回去。 张嘴还想说话，嘴里瞬间被塞上一个手套之后，再用手捂住。 “呜——呜——呜——呜——” 许大茂都上车了，听到这样的声音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因为他听着像是‘为我发声’，有点搞笑。 “别让他去联络，等会放开他的时候，让俩人跟着，随便玩，点钱无所谓，只要别让他再这么激动就行，太丢人了。” “明白，明白。” 见到娄父的时候，已经是身在中茂药业了。 “现在来一趟真不容易，搞这么大的场面，下次我都不敢来了，提前和他们说说，以后别再搞这些了，低调为主。” “确实应该低调，今天搞迎接，是为了祝贺你。” 本想来的第一时间就去见金秀金枝，现在也只能先处理好眼下的应酬。 都是香江有名有姓的人物。 都是在祝贺许大茂步步高升。 早知道今天下午见不到金秀和金枝，就带上费嘉良了。 一直寒暄叙旧到晚上，酒足饭饱之后，才把这些人送出门。 身边自然有人送上来热毛巾。 许大茂拿起来下意识的闻了闻，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多想了，这些人都是利益相关的合作伙伴，肯定没有问题。 用热毛巾把脸擦干净。 “在这边就是人情就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还都非常迷信，也是为了欢迎你，为你解封洗尘，就当是为了事业。” “这些人也真是……” 许大茂想到了吃饭的时候，这些人说着蹩脚的普通话，口齿不清说祝福词，也是很有心了。 让他们做到这种程度的前提，就是利益，一本万利的利益。 给他们好处，源源不断的好处，以后他们能为了你学会普通话。 这就是现实。 这些人也是把大陆的风俗研究的差不多了，知道现在正是民族情绪高涨，大团结自信心爆棚，要是说外语的能学上两句他们的语言，当场就会露出笑容。 这个习惯被摸透，就是从香江这里开始。 就是他们为了赚大陆的钱，学说普通话，会一直发展到无论什么地区，什么语言，只要能说上两句蹩脚的汉语，就会受到热烈欢迎和优待，反之就比较普通。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 各行各业都一样，最严重的就是演艺圈，无论是外来的演员，歌星，表演艺术家…… 这种渴求认同的心理…… “今天就不谈工作了，家里给我留个门，我晚点回去，要先去看看老金头，估计他心里早就开始怨恨我了。” 娄父轻笑了一声：“门口有人彻夜守卫，你回去自然有人给你开门，你就是习惯了在四九城的生活。” (本章完) 第1053章 好贤婿 第1053章 好贤婿 他当然知道许大茂是去看两个孩子，自然也不会点破，横竖只是几房姨太太罢了。 香江的产业都在晓娥手里，四九城里的那位，自然不惧。 谁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自然是谁的话语权更大。 “也是，其实四九城待久了，就会觉得还不错。” “那是自然，只是听听看看那些宣传，就能知道做的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可惜在那样的环境下，就没有了商人生存的空间，我现在就时常在想，当初为什么不捐个……” 有些话许大茂不好听，也不好说。 等娄父感叹完毕，许大茂就离开了这里。 金家在哪，许大茂之前来过，自然也不需要别人带路。 “谁啊？” “是我。” “家里没人，你找错地方了。” 许大茂：…… 这老头说话是越来越有意思。 没让他等多久，金秀就过来打开了大门。 许大茂二话不说抱着她转了一圈。 “你辛苦了。” “还有你金枝，你也是，辛苦了。” “我在四九城忙的脱不开身，每天的工作都分身乏术，这次还是因为……” 说着说着两姐妹就开始有点心疼了起来。 以前的许大茂工作上从来都是摸鱼，几乎就没有完整的上完过一天班。 “这是我特意从家里拿来的手镯，在老房子里面找到的，可能是爷爷奶奶藏起来的物件，正好是一对，送给你们两个，一人一个……” 许大茂对这两姐妹是觉得多有亏欠，所说爱是长觉亏欠，但当初是为了利益而故意接近，现在是不是爱也说不清楚了，孩子都生了。 原本两姐妹心里还有点怨气，在柔情攻势之下，三下五除二就选择了原谅。 小别胜新婚，那点不满，几句好话，一点礼物，很容易就消失。 前提是相爱。 “臭小子，差不多得了啊……” 老金头一只手抱着一个孩子，嘴里说的很不满，但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 抱着俩亲孙子，根本就严肃不起来。 许大茂进屋，老金头轻咳一声，正襟危坐。 “许大茂，你可知错？” “错了，错了。” “很好，知错就好，鉴于你犯的严重错误，老金家全体一致决定，两个孩子都姓金，名字都取好了，你可有什么意见？” 许大茂只能在心里说一句辛苦俩孩子了，还要替他还债。 当即点头：“没意见。” “很好，那你发誓，以后永远不把两个孩子的姓氏改回去，永远是我老金家的孩子。” 金秀金枝一听眉头就是一皱，之前商量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一个环节。 “爹。” “您之前可没有提过这一环……” 面对两个女儿的话，老金头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双眼睛只看着许大茂。 “可以，我答应您，这俩孩子永远姓金。” 老金头这才露出了笑容。 金家的传承是他的心病，别的不说，许大茂说话自然是说到做到，诚信这一点老金头很相信，以后见到列祖列宗，也能有个交代了。关键时刻，两个女儿竟然胳膊往外拐。 真是好女婿。 “好贤婿，你别这么严肃嘛，我们是一家人。” 许大茂：…… 这时候就成贤婿了。 一个姓氏，能是半生的心病。 改姓实在是太常见了，有些传统的人就是接受不了。 可姓氏这玩意，都是随意取名，父亲取什么叫什么，有些是私生子见不得光，有些为了保密不想让人知道父子关系，有些是化名所生的孩子，这些都是改姓，最大一次改姓，就是整族改汉姓，这也都过来了。 根本就是一件小事，古代的姓氏更是简单，封地在哪就姓什么，没有封地的普通人，不配拥有姓氏，只有一个称呼。 许大茂是没有一点压力，他的孩子挺多，这俩孩子姓金完全可以接受。 只要是自己的种就行。 “取好名字了吗？” “大的是哥哥叫‘金文’，小的是妹妹叫‘金艺’，希望他们能把金家的医术传承下去。” “好名字。” “他们要是真的喜欢医术，以后可以送他们去中医大学学习，现在可是汇集了名师，还有各种压箱底的东西，多学习肯定是没有坏处，还要接受西医的教育，相互印证最好……” 老金头觉得他赚了，本来只要一个姓金，可这两个孩子太可爱了，所以就贪心了一点，他想过许大茂可能会拒绝，就是没想过许大茂答应的这么爽快，心里是开心坏了。 许大茂本身就是无所谓，本来都做好要被老金头拿着布鞋追着打了，结果异常的和谐，只是让孩子改个姓而已，当爹的会记住孩子的付出，以后会对好一点。 两个人都很开心一直聊到夜深。 又说到了房子的事情，老金不愿意和娄家住在一起，许大茂也表示尊重。 这里也挺好。 许大茂从小过的就是正常日子，也没什么骄奢淫逸的习惯。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本想离开，结果老金头倒是和他说起来趁着年轻多生俩娃…… 话里话外好像都是在暗示他今晚留下来。 或许他觉得这俩孩子姓金，许大茂以后就会偏心不重视？ 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聊着聊着金秀就拉着他回了房间。 屋里还有正在给孩子喂奶的金枝。 来之前说晚点回娄家的话，瞬间就被抛之脑后，有堪折直须折，莫待无空折枝。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今天的事情要先干完。 俗话说的好，笑口常开，好运自然来。 意思是只要先开口，就容易好孕。 “你们在哪里学习的新知识？” “这里的书店，里面是什么书都有，这些教育类的书籍有特定的分类……” “斯……” 刺激。 不愧是法律允许娶姨太太的地方，黑龙丹万人追捧也是有原因的。 脑子里想的是要不要带两本回去？ 忙完之后，许久未见，自然是又说了一些悄悄话，许大茂和她们简单说了最近在忙的工作，真不是不想来，而是真来不了，这次过来也是带着任务来的，还问她们两个想不想回四九城，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夫妻之间的亲密话…… (本章完) 第1054章 不算事 第1054章 不算事 由于一天的舟车劳顿。 晚上的接风应酬。 半夜又是两番操劳。 许久未见一肚子话想说，等他睡觉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所以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老金头都没有喊他起床，不仅是好贤婿，也是知道了许大茂昨天娄家都没有去，和那些显贵应酬完之后，娄家都没有回，直接就来到了这里。 这说明什么？ 重要。 果然是没有看错人，是个好贤婿。 眼看已经到中午，许大茂也没有着急，洗漱完毕之后，一起吃过午饭之后才出门。 门外早就有人在等候了。 现在的身份和财富，已经很难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到了娄家，刚进大门，娄晓娥还有于海棠就已经在等着他了。 这么大的阵仗，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个……那个……昨天我去老金家了，本来想着晚点回来，昨晚喝了太多酒，一来二去就住下了。” 许大茂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推到喝酒误事上面。 怎么说呢，只要是爱你，即使你说的谎言里面有太多的破绽，都会深信不疑。 就比如你在学校不想上课，逃课出去玩一样，编的理由父母是不是很轻易的就相信了？ 娄晓娥自然也不会去纠结这一点。 那边有了俩孩子，确实应该去看看，她自己都去过好几次了。 也邀请了好几次搬过来一起住，一直没有说动而已。 “行了，我知道了，想去就大大方方的去，又不会说你什么，于情于理都是应该，快进屋吧。” 在单位里面，别的许大茂没学多少，但是变着样夸人倒是跟着那些人学了不少。 那些人用在他的身上，他现在用在娄晓娥身上，也是学有所成了。 陪着老婆孩子忙里偷闲了几日之后，才选择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了高价买专船运回来的品种家畜。 分别了好几天，费嘉良终于又能跟在许大茂身边了，之前的怨气也没有那么大了，老老实实的跟在许大茂的身后。 这些买来的品种和家畜，最主要的就是肉猪和牛，特别是种猪的味道，那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骚味，这公猪，就是得劁啊。 怪不得现在有劁猪骟羊匠。 “这些是就是托人买回来运回来的猪苗。” 不要问是不是进口，问就是，但实际情况就是钱买。 “好生照料，多安排一条船，等过几天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一圈，许大茂基本上是很满意，有了这些，就减少了很多很多弯路，只需要把这些带回去培养，三五年之后，自然就能装满示范牧场。 等以后时机合适，再大规模开始养殖，也会方便很多。 之前本土的猪也有优点，那就是鬃毛很长，特别是本土的黑猪，长且硬，从上个世纪，就有了出口的记录。 而无论是之前从大毛进口的抗寒白猪，还是现在看到的白猪，都是为了吃猪肉。 不要问为什么本土没有肉猪，问就是以前的达官显贵根本就不吃猪肉，猪是脏东西，猪就是下等人的食物，开始骟猪之后，才开始渐渐走上餐桌。 看完了这些之后，第二件事就是兽医兽药团队。“您说的那个兽药团队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他是一个研究兽药的团队成员，专业的我也搞不懂，不过他们现在的处境有点不好，好像是在本土被封杀了……” 在娄父的介绍下，许大茂也是见到了所谓的医疗团队。 五个金发碧眼的洋人，一个是老师，另外四个是徒弟。 “我已经听说了，许先生，您能庇护我们对吗？只要你愿意庇护我们，我们的研究成果就可以交予你来使用……” 许大茂挥手示意翻译不用说话。 上来就是申请庇护，这问题许大茂还真不敢直接打包票。 “你把详细情况来说一说。” 洋人叽里呱啦说的语速很快，许大茂早就掌握了英语，无障碍交流。 “所以你们是被赶出来的是吗？” “不不不，是逃出来的，不逃出来，我们会面临终身监禁……” 聊了一会，许大茂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 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因为‘兽医’这个研究方向，本身的人数就稀少，而眼前的这位，姑且叫他‘莫林’，就是跟随在他们皇家科学院里的一个这方面的科学家身边的研究员。 他身边的四个人就是他这个研究员的助手。 研究方向就是低成本兽用抗生药，或许是幸运女神睁眼了，他们真的搞出来了一个低成本的的抗生药品，能量产，然后成果就被实验室的老板据为己有了。 也就是他所跟随的科学家。 低成本，能量产，这让整个实验室名声大噪，收获了鲜和掌声。 而这些荣誉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甚至报纸上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提，四个助手就更不用说了，他本来还想着凭借这个成果能获得更多资源上的支持，再评个优秀学者……结果就给他增加了一点工资。 他还没有动，他的动手就联系了记者，爆出了黑幕，然后就是一不做，二不休…… 本以为能获得一个公正的结果，结果是他们偷偷跑了出来，还是有人提前提醒了他们，不然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审判台上了。 所以现在需要庇护。 说起来还挺让人唏嘘。 学术方面，这种事情应该很常见，因为这种事情放在西方，早就已经是传统了。 学阀而已。 很正常，也就现在这里没有。 例子那也是张口就来，牛爵爷牛顿…… 再例如爱迪生…… 这学术和发明的名人，自己手底下人的研究成果，我是他们的老板，怎么就不是我的研究成果了？ 你是我的员工，你为我而工作，你的成果，是不是应该属于我这个老板？ 这玩意，就是如此的正常。 这样还算好的了，至少成果是真的，大家也相对的还有底线，再往后，学术造假的事情都屡见不鲜了。 到时候，这种事情，也根本就不算个事。 (本章完) 第1055章 渠道 第1055章 渠道 就算这几个人回去上了法庭，审判的结果无非就是蹲几年，更大可能是当庭释放。 怎么都不会绞死。 现在说什么想要庇护，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好价钱而已。 而这点筹码，许大茂觉得不太够，不是什么瘟疫特效药，也不是某一个病的兽药，而是抗生素。 “你的故事我听完了，我为你的遭遇表示同情，你还能提供别的一些成果吗？更多的兽药，不同类型的疾病，或者是专业的兽医？” “许先生，我认识很多专业的人才，只要你能提供足够多的条件，我相信我能联系很多人才为你效劳。” 这个条件许大茂确实心动了。 但庇护这种事情，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 他一个小小的管理局，管理的还是家畜养殖，真的做不到让四九城的人发官方声明。 庇护这玩意，无疑是干涉别人的家事。 默认是不干涉别的单位内政。 他还只是一个兽药方面研究员。 “你说的我很心动，但非常抱歉，我无法为你提供庇护，别的方面我可以全力帮你，金钱，实验室，我都能给你，但庇护，我做不到……” 许大茂用不到翻译，两个人用英语交流。 但娄父用得到，所以此时娄父正在听着翻译。 “大茂，大陆的情况自然是不能提供庇护，但是现在他在香江，而在这里，金钱至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许大茂把自己放在了四九城那边，没想过这里也可以。 “这里也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不然现在他也不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说话，而且如果付出的足够多，我们的总督大人是可以把他申请为特派学者，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这里，还能去大学教学……” 许大茂是真的想差了，国内的庇护自然是不可能，香江这里倒是真的可以。 皇家科学院有点实力，但还是要卖总督一个面子，况且只是科学院里面一个科学家的下属研究员而已。 就是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的他就好像是吸血鬼，搞这么多东西，了这么多钱，他是一点都没有付出，纯在拿好处了。 “这么多钱投入进去，会对生意有影响吗？” “不会，之前我们钱请来一整个团队，这事被故意走漏风声之后，股票都快上天了，都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拿出来具体的产品……”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股民的钱就是好赚。 上赶着来送钱。 只要有人接盘，那真的是源源不断。 “我们本来就有医药研发中心，现在我们正好可以借机再搞一个实验室，到时候让他们继续老本行，或者教育指导一批学生……” 一时半会许大茂说不明白。 “这些就都靠您老费心了，这方面的人才必须留下，那个廉价生产的兽用抗生素，也要提上日程，现在黑龙丹不是在控制产量吗？那就收购两个药厂回来，先进行投产试试效果，有专业的兽医过来，最好是让他们开课带学生……” 事情是异常的顺利。 金发碧眼的老莫也非常开心，非常痛快的答应了许大茂，会想办法联系以前的同事过来，还会联系一个专业的兽医。 是他好哥们，不会常驻，但可以过来帮忙带一批学生，还能带来一些常见的兽用药品。 只要付的起价格，生产线都能弄过来一条。 如此的大方，许大茂是真的开心。 忙完了这两件事，这次来香江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大半了。 至于最后一件事，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二十的股份。 和娄父说了说，娄父当即表示没有问题。 而且还要把他名下的股份拿出来。 还说什么他拿10%中茂药业的股份留给儿孙就够了。 这么好的老丈人真的是不多了。 许大茂还想过再成立一个‘兽药研发中心’搭配实验室的建设，再上市圈一波钱，想想觉得不合适，也就没有继续搞。 本身研发中心这个概念股就是从中茂药业剥离出来的产业，要是再继续剥离，影响真不太好。 况且现在来了一个兽药研发团队，刚把股价推到了新高度，再玩一套，股民可能会觉得这是在耍猴和背刺。 名声还是要的。 最后又是和股东签署了一份协议，才把手中的股份转让出去了百分之二十。 协议是私下里签署，除了当事人以外，就一个瞿老作为股东见证人存在。 一面刻着‘862局’的章，盖在了转让协议身上。 一分钱没，以后的利益和分红就能拿到百分之二十。 “别看了，收好吧。” 费嘉良也是小心的收好，这是他来这里最主要的任务。 现在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来香江好几天了，他也了解到了香江一些常识，什么都没有付出，拿到这么大的好处，怎么看都像是张校长在占许领导的便宜。 这种拿人手短的想法，让他羞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是丧失了心中的正义性，少了理想和信念，说话都没有底气了。 “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许大茂和娄父送瞿老出门。 “大茂，感谢你上次带来的下蛋鸡。” 看着瞿老上车离开，许大茂也不清楚他冷不丁的为什么又感谢一次。 “他怎么又感谢我？” “因为你帮他赚到了钱。” 许大茂：…… 还真是实际啊，在这里待久了，回到四九城肯定会不习惯吧？ 还真不一定，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四九城的一些人，才能享受到最先进的产品。 很多都是学习和仿制。 无论是冰箱还是空调，包括现在的新玩意黑白电视机。 这些大部分都是从东洋学习，现在在香江，也就只有很少部分能用到电视机，因为电视台的援助，也看不到什么精彩节目。 包括药品，中药西药又或者是兽药，只要能做出来，那就是好药。 从业者人人都是药神。 下蛋鸡也是一样，大规模大范围养殖，就不要想着保密了，这一点许大茂早就看开了。 就算瞿老因此赚到了钱，许大茂也不眼红。 来香江的几件事都已经结束，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四九城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许大茂决定留下来多待几天。 努力了这么久，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本章完) 第1056章 看不透你 第1056章 看不透你 好不容易来一次，自然是要多留几天。 也是更多的了解一下这个金钱至上的香江。 当然了解的最多的就是联行和轮船商局，因为近百年根本就绕不开这俩钱袋子。 这俩就好像是左手和右手。 一个是牢清的钱袋子，用来拉拢和分红，就相当于是掌握着整个沿海的渠道运输线，里面白的都是银子。 也是因为裱糊匠掌握了这个，掌握了利益分红，有钱，有兵，有人，有船，牢清最后的柱石，忠心耿耿，文忠，他没了，牢清就没了。 后续接替他地位的就是‘大头’了，鹰视狼顾，自然多了非常多的不满者。 轮船商局既然代表的是牢清的钱袋子，为什么能存续，自然是因为不满继任者，背地里又资助了联行，相当于是投资人。 联行又是如此…… 有位伟大的人物说过，我们是孙先生的继任者，这不仅仅是思想上的继承者，还有历史遗产的继承，联行这个钱袋子也是其中之一，轮船商行又是联行的投资人，这都是原始股东，所以牢清没了它还在，牢洋没了它还在，牢民走了他还在。 雪中送炭，自然也会获得回报。 原始股东，自然也有好处。 有一说一，许大茂在这里待了几天，是听了不少事情，大开眼界，当然他也就只当成故事来听。 真实的历史，除非是当事人现身说法，不然可信度都要画上一个问号，更别说这种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证据，当个乐子听听就完事了。 香江，这里是近一百年这片土地的核心，现在依旧在蒸蒸日上，未来的一百年，或许会，或许不会。 现在就连许大茂都说不清楚。 费嘉良本来是想早点回去，可他也知道就他一个联络员无法改变许大茂的想法，既然任务已经完成，心里的石头已经放下，好不容易外派任务来了一次香江，勇敢的接受新鲜事物。 又一直待了半个月，许大茂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香江。 这也不是白留，而是通过联行扯了一条电话线，以后电话能直接打到他的办公室和家里了。 这是一个大进步，为此许大茂还特意感谢了瞿老。 一路平安顺遂的回到四九城。 从壮丽高楼大厦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变成了高楼。 先是让随行人员把带回来的品种家禽送到示范牧场交给姬长辉。 后面就是许大茂和费嘉良两个人坐车进了四九城，费嘉良问出了他心底的疑问：“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呢？” 这明显是被金钱社会冲击了心智，应该是没有彻底堕落，只是有这样的疑问。 “因为我们刚起步，用不了几年，我们就会比香江更加富饶。” “万恶的金钱主义……” 费嘉良批判了一句，两个人在路口分别，许大茂回家，而费嘉良要去交差。 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在四合院门口正好遇到曹大旺在搬家。 “许主任您回来啦。” 许大茂看到他们一家子人在用板车搬家，心里多少也有点异样。 这是好事。 接过曹大旺递过来最廉价的‘经济’烟。 以前他可只能捡别人的烟头，一毛钱一包的烟都买不起，这样看，日子也确实好了不少。 “许主任，感谢您以前对我们一家的照顾，要不是有您，我们可能都熬不过来，我们一大家子，一间房子早就住不下了，现在是分到了三室一厅的楼房，我去看了，各方面都是极好的，这也是沾了您的光……” “娃子们，给许主任磕一个，你们要永远记住许主任的恩情，一生一世还不完……” 说着说着就让孩子磕头，许大茂有些尴尬，这可是在四合院的大门，这影响很不好。 他又不是太阳，又不需要别人报答他的恩情。那点小事，举手之劳，算不上大恩情。 “好人有好报，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别说报答我这种话，要感谢就感谢好政策，感谢轧钢厂，感谢d和国家。” 又和大家闲聊了几句，一根烟的时间结束，许大从李天骄手里接过孩子回了家。 “他昨天就来家里感谢过一次了，今天正好遇到你回来，又感谢你一次。” “这是他应得的，努力就会有收获，付出就会有回报，这是好事。” “这段时间好几个人都打电话回来，问你为什么没有回来，好像在担心你永远不回来一样。” 许大茂觉得这个应该是李天骄在问。 香江那边的情况李天骄自然是了解，不管她为什么这么问，许大茂都是实话实说，简单的说了一遍。 “金文和金艺？” “对，那俩孩子以后就姓金了……” 今天是周末，那就更心安理得的不去单位了。 刚坐下喝杯水，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你还知道回来？” 是白桦。 挂断一个又来一个。 许大茂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在关心他。 “晚上老地方见。” 这个是张校长传来的消息，更像是通知。 许大茂主动往李组长那边去了一个电话。 转了一圈之后，终于放下了电话。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重要，搞的好像四九城没有就会停摆一样，我还想着回来之后，先休息几天呢，现在看来是休息不了了。” “你都是管理局的大领导了，每天还想着偷懒，小心过两天给你一个通报批评。” 许大茂也只是叹一口气，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当然也是他赶上好时候了，也就是现在缺少人才，他有能力，有人支持，就能一路顺风顺水。 等以后逐渐正规化之后，想要升迁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感谢这个好时代。 等到晚上，许大茂又在私厨见到了张校长。 刚落座，张校长就一直在盯着许大茂看。 看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校长，您一直这样看，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胆子为什么这么大。” 许大茂：…… “我胆子很小，一点都不胆大。” “聪明人胆子都小，你是聪明人，但你的胆子大的过分了，刀剑加身都不皱眉，被枪指着，你依旧有恃无恐，我有点好奇，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有点看不透你。” 许大茂：…… 害怕.jpg (本章完) 第1057章 冷知识 第1057章 冷知识 许大茂有点害怕，是因为杀伐果断的大人物说看不透，那下一步应该就是斩草除根了。 掌控不了的意外，看不透的下属，这些都是被清理的对象。 因为这种东西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不安定因素。 对于这样的人，宁错杀，不放过。 这才是上位者会考虑的事情。 “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为大家多做贡献。” “那你确实做到了，这件事我很满意，今天我找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之前给你的会议纪要，你想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什么是想的怎么样了？那不是让我用来参考的吗？我看完为了保密，直接就烧了。”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没有，我从来不想那么多，我每天想的就只有一点，怎么尽量更快更好的完成我的工作，别的事情也轮不到我操心，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一个养鸡的，没权利管那些事情。” “那我提醒你一点，你既然这样，那你就永远别掺和进去，还有……离那些人远点，有些人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 自从这次去了香江之后，许大茂对张校长的害怕又多了一分。 之前什么862局，许大茂只觉得是个笑话。 后面认识了不少，也只觉得是一个情报部门，类似于社区的‘协管’，可看到862局的公章，许大茂明白，之前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这明显就是一个秘密单位，大概类似于秘密警察。 锦衣卫？ 东厂？ 总之应该是差不多的机构。 做什么自然还是那老一套。 也只能感叹一句，有些传统，真的是一直没有变过。 说一个冷知识，最起码有一半的人不知道。 大家熟知的嘉靖皇帝住的西苑，牢清时期也是顺治、康熙、乾隆等等避暑之地，之后又成了毛子的驻兵之地，牢清没了之后，又成了‘总统府’，‘大头’时期改名‘新华宫’，在里面办公的人很多，什么东北的‘老张’，牢民的‘老傅’，一直到四九城和平交接，也搬了进去，西苑这地方，一直都是四九城中心的一部分。 这个也是传承，是地里位置传承。 有些东西存在，必然是有道理。 而现在以862局的名义，拿下了医药研发中心二十的股份，这事只能说好坏参半。 许大茂也不想继续往深了想，他无法做决定，也就当个哑巴。 “我也就是看你一心想要建设，是个人才，虽然犯了一点小错误，那都是能原谅的小问题，慢慢来吧。” 许大茂感觉也没有聊多少，谈话就到此结束了。 等到第二天，许大茂也不敢偷懒了，昨天那么多电话，也只能乖乖的去单位上班。 费嘉良那小子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候着了。 “许局，您回来了。” “许局，您出差回来了？” “我都听小姬说了，示范牧场引进了新的品种……” 小姬，小姬，姬长辉年龄确实小了一些，也不知道他听到这个外号会怎么想。 刚进办公室坐下，屁股还没有暖热呢，还在总部的各部门领导都开始主动前来汇报工作了。 有些单位，是一天开一次会，简称晨会。有些单位，是一星期开一次会，简称例会。 有些单位一个月只开一次会。 而有些单位，天天开，周周开，月月开，不拿员工当人。 而许大茂就不爱搞开会那一套。 但他不想开会，不影响下属主动过来汇报工作，汇报工作之余，夹杂一点表忠心邀功等等，只要有和领导交流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 这次许大茂出差了小一个月，当真是迫不及待。 许大茂是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召开一次会议。 意思很简单，以后有事会上说。 说的大多都是许大茂之前安排的好，带领的好，这段时间成果斐然，稳步前进，一切向好…… 开完会，一上午也就过去了。 吃过中午饭，许大茂单独的和财务李一林私下里谈谈，还有人事的白桦。 只要这俩没有问题，那就不会出问题。 别的小事许大茂是非常信任杨桃。 杨桃真的是一个好黄牛，兢兢业业，人也好，不像白桦，有那么多的心思。 刚送走了李一林，财务方面很正常，包括签单报销，经过这段时间严格实行规定，大家也都逐渐习惯。 这人刚走，白桦就进来了。 “你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出差二十多天？哪有你这样的领导？甩手掌柜也不能像你这样……” 在单位也就是只有白桦敢这样和他说话了。 “这样更能说明我有识人之明，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每个人发挥自己的价值，单位最好的状态，就是就算我不在，也能良好的运行下去，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单位，是我们大家的单位。” “你说的倒是简单，你知道不知道杨桃都累倒了，身体不舒服还要坚持来上班处理工作。” 许大茂喊了一声。 “杨桃。” 杨桃抬起头，看着很健康，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工作是做不完的，要学会放松，身体最重要，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就医，我们单位禁止带病上班，回头你把这个规定加在单位的规章制度上。” 白桦：…… “那是前几天生病，现在好了。” “所以要改变现在的制度，要在身边培养一个助手，能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 白桦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和许大茂继续争论下去。 “你找我是要聊什么？” “是要咨询一下人员的问题，你觉得现在我们单位在关于人员上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另外，马上就要到学生毕业了，我想要一批大学生或者高中生，必须要那种坚定信念的好青年，我需要让这些人去香江进行学习，高中生学习兽医，大学生学习兽药生产流程，我准备在下半年开始着手成立‘兽医’‘兽药’部门，药厂也要建立起来……” 聊到正经事，杨桃也站在旁边开始认真记录。 这些事情后续都是要落到她的肩膀上。 (本章完) 第1058章 大杀器 第1058章 大杀器 “因为养鸡场，我们已经申请了一大批学生，现在继续增加人数……” “那就去学校毕业班去宣讲，就讲爱国，到西部去，到基层去，到人民最需要的地方去，一定要举例子，我们所做的事情是为了所有人能吃上放鸡蛋，以后能吃上肉……” “最好能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学生说哭，一上头，自然什么都答应，学生愿意，校长也没有办法。” “校长要有意见，让他给我打电话。” “要感恩，要愧疚，要报效，要热血，要学习外面的先进经验，回来建设我们自己的家园。” 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积极热血，张口是为了xx，闭口是为了父母，奋斗，有精神。 不是像打鸡血，而是就是打鸡血。 许大茂说的越多，白桦眼神中的鄙视就越多。 “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这么会骗人呢？” “我哪里骗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大家现在都在撸起袖子加油干，要坚定信念之人，不然去了香江被世界迷了眼，到时候就不愿意回来了，街上的那些闲散青年纯是盲流，一点脑子都没有，除了一腔热血啥都没有，去了也没用。” “现在就业压力那么大，大学毕业就是干部身份，也就是我们这两年还能接受一些，过了这两年，我们也不缺少人才了，到时候想分配都分配不了了……”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再找两个信得过的人，兽医和兽药，这两个单位的负责人也要尽早安排到位……” 现在管理局就这几件大事。 示范牧场的建设。 养鸡场的大范围推广。 培养兽医。 兽药生产。 这些都需要很多人。 今年过不完，许大茂就感觉这个人数就要超过轧钢厂了。 许大茂只是说了一个大概，后续的进展就交给白桦和杨桃配合。 交代的差不多之后，许大茂也是开始处理工位上的文件，旁边有冉秋叶辅助。 “这些只需要签字确认归档就可以。” “这些是需要签字下发传达。” “这些是之前传达的文件……” 也就二十多天，文件能堆满半个桌子，大部分都是和地方单位上签署的合同。 许大茂处理完之后，该归档该下发的事情，就是由文丽来完成。 剩下的就是一些会议纪要和上面传达的精神，就可以慢慢的看了。 ‘成立新的文化小组，专项打击那些不听指挥的协会。’ 下面附属的还有一份文件。 《关于文联和各协会整风情况的报告》这些协会和他们所掌握的刊物的大多数。 这个文件出现，就说明李组长的所作所为都成了过去，挨批评做检讨应该是都已经经历过了。 这根本就没法说。 什么人对？什么是错？ 根本就没有对错，大家都想变好，只是方法不一样。 前两年刚把一些臭老九划到劳动者的行列之中，现在又这样。 纯纯的就是在拉扯。 给个甜枣打一棒。 许大茂也只能把这份文件放到一边，就当没看过，不评论，不参与，听安排行事就完事了。 别的还是别操心了。看完了这些之后，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 站起身，刚要往外走，瞬间又停了下来。 刚才的惊鸿一瞥之下，他好像在柜子上的书架上看到了一本新书。 越看越觉得有点东西。 走过去拿了起来。 红皮黑字。 哦，原来就是一本普通的‘语录’。 还是刚印刷出来的新版，带有一股新书特有的墨香。 相当的精美。 “这是哪里来的？” “统一下发送过来的，说是要领会学习，送来好几本呢，在这里放上一本。” 又是一件奇奇怪怪的事情。 已经拉扯到如此，这个是第三方吗？ 许大茂随手翻了翻之后，就把书放回原位，这种大杀器，还是好好的放在书架上面吧。 本来打算直接回家，现在许大茂决定还是找李组长聊聊，一个闲赋在家的李组长，总不会还能有什么事情吧？ “杨桃，辛苦你了，你把我们未来一年的规划统计汇总，写上一份总结出来，写好之后往经济办公室送上一份，有领导来，就送上一份。” 杨桃虽然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这么交代，还是点头同意。 “我还有点事，今天就不送你们回家了。” 又交代了冉秋叶和文丽一声，许大茂这才离开了办公室。 朝夕相处杨桃也知道冉秋叶和文丽和许大茂的关系，也明白了为什么许大茂去哪里都要带着这两位。 虽然和从小受到的教育观念有冲突，但她也没有多说。 有能力有实力的人，有点特权更容易让人接受。 许大茂没有预约，到了李组长住的地方，他车上有邝老给他办理的通行证，一路到了李组长的家门口，都没有拦。 “我是许大茂，李组长在家吗？” 经过警卫的传达，许大茂也是见到了李组长。 看着精神抖擞，在家修养的肯定是不错。 “大茂？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来这里了？” “这不是昨天刚从香江回来，今天处理了一些工作，就抓紧时间过来了看您来了，我给您带了点小玩意，都是从香江带回来的……” 李组长挥挥手，自然有人从许大茂的手中把礼物接走。 “有心了，来就来，下次就别带礼物了，家里什么都不缺。” 有人说不要礼物是想要纸币，有人说家里什么不缺，是真的什么都不缺。 李组长自然是什么都不缺，他这个身份地位，虽然闲赋在家，但也不会缺钱。 “我一个在家的老头子，都因为你而不得安宁，好几个人找你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你说说你，出去一趟，人家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许大茂：…… “我是没想到打扰到您休息了，香江那边通电话，可以通过联行……” 许大茂自然是收到了提醒，可他认为多留几天，自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想到有些人性子这么急。 可能是带兵打仗养成的急性子。 (本章完) 第1059章 生产单位 第1059章 生产单位 “你昨天晚上去见了张校长？” 李组长的语气很轻松，就像是两个人坐在一起拉家常。 看来私厨那个地方并不保密，许大茂去的时候也都是光明正大。 身正不怕影子斜。 只要自身堂堂正正，何惧宵小之辈的流言蜚语？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李组长的事情都说了说，包括被他烧掉的那三份‘纪要’。 之前不说，是李组长没问，而且那点事情，李组长知道更清楚，用不着他学舌，现在李组长问了，自然也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倒是大气，二十的股份，说给就给。”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只是看的没有那么重而已。” “他又是三番五次的提醒，又是警告，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他说他的呗，我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想法，做好自己的工作，服务大家，只要不来找我的麻烦就好。” “想法很好，你不找麻烦，麻烦找到你头上呢。” “那我就要绝地反击了，不让我活，那我也不让人好过。” 俩人拉家常似的聊了半天。 李组长心思微转，现在张校长拿了许大茂的钱，还是主动拿，许大茂以后应该是平安无事了。 细细想来，许大茂一路走来，做的都是好事，只求做好自己的工作，‘向许大茂同志学习’这个标语还真没有写错。 想到这里，又听到许大茂说道：“李组长，您要不要出去转转？” “你又看到了什么？” “看到您之前负责的文化办公室改制了，看到书架上多了一本红皮书，之前我还说请您帮我在管理局把把关呢，要不您屈尊过去指导指导工作？” 李组长从旁边拿了一份记录扔给了许大茂。 上面的内容更爆炸。 简单的形容一下，可以用‘顶岗实习’来形容。 但这个是只针对‘文科生’，说大学文科生脱产太久了，容易滋生享乐的心态，而且自古以来都是‘文人’治理土地，这些大学生脱离实际倾向十分严重，小资思想影响相当普遍，要是以后这些人掌握了生产资料，后果很严重。 所以必须要矫正，而且是‘矫枉必须过正’。 这种状况必须从根本上加以改变，今后的方向，是使文科院校附设工厂或迁到农场，办成半工半读或半耕半读的学校，使文科师生通过生产劳动体会和学习我们社会的机会。 这玩意……许大茂都没想过，对此他只想说上一句‘高瞻远睹’。 效果是立竿见影。 但说上一句实话，现在能读大学的都是天之骄子，从小在家都没有吃过苦，父母带娃别提多娇生惯养了，这直接让他们去‘半工半读’‘半工半耕’，百分百会有部分不满情绪。 举个例子，何雨水，要不是有许大茂，她读不了大学，丁秋楠，同样是一辈子考不上医学院。 不要说农村，农村现在连小学都没有，大部分住的还都是土坯房呢。这是表象，更深的意义是在从‘文化协会’到‘大学文科生’，那下一步会是什么呢？ 让高高在上的天才大学生，贴近群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看完了吧？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工作不力，我退下来，我闲赋在家，让有能力的上，我在家，我已经脱离了那个圈子，自然不会再找到我身上，也不会有人继续针对我。” “每个人都在为目标而努力，只要我主动跳出来，我就是安全的，还有……文化办公室是我主动请辞。” 许大茂听明白了。 李组长的意思就是别担心他，他现在好的很呢。 也确实是如此，一路走来，走到了这个地位，身边自然团结了一批朋友，同样也是团结在别人身边，必然不可能真的会怎么样。 怪不得是‘谈心谈话’制度，还有那么多的‘冷处理’，去清闲单位‘沉淀或养老’，这些都成了潜规则。 “我今天看报告，前几天姬市长都去示范牧场视察，并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还上了报纸，您就不去转转？山清水秀的是一个休养的老地方，半山坡上的环境比疗养院都要好。” “他是去看他儿子，报纸我看了，做的确实不错，这也是大家都看重你的一点，关于工作，不仅是不折不扣的完成，还会拓展思维，做到最好，要想发展，离不开你这样的人才，只要是一心为公的人，都不会对你反感，相反关键时刻，还会有人好心抬你一手。” 许大茂留下来和李组长一起吃了晚饭。 聊的挺多，基本上都是在聊家常。 李组长也没有答应许大茂去管理局指导工作。 “组长，我这里还是缺少两个合适的人，现在开始筹建‘兽医部门’和‘兽药部门’，您这里还有合适的人员吗？” “医药的事情，我这里可没人为你推荐……” 许大茂主动提出来，李组长都拒绝了，虽然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但拒绝就是拒绝了，或许是不想安排太多的人？ 许大茂是从来不想那么多，只要有能力工作，不搞事就行。 吃过晚饭，天色渐暗，许大茂开车回家。 现在的管理局步入了正轨，真正需要操心的事情很少，唯一的问题就是又开始缺钱了。 之前大手一挥，申请的所有经费都投入到了示范牧场里面，而这几个月招的人太多了，这些都要钱去养着。 财务部门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了十个人，就这还有人员缺口，每个月关饷，还要分三天发放工资。 许大茂之前出的主意，还去学校搞爱国青年宣传那一套，别说现在了，再往后一百年，这个套路依旧好用。 就是事情发展的太快，导致现在连工资都不够了。 热血可以上头，前提是能吃上饭，要是断粮了，那就会立刻冷静下来，什么都不爱，只爱自己。 这件事也是没有办法，之前张校长提过这件事，许大茂也是又一次找了张校长。 不是要，是借，借了一笔钱用来发工资，等以后有钱了再还。 生产单位，只要是以后开始产出，就算是只拿五分之一，那也是很大一笔钱。 这个……就是垄断经营。 二选一就是垄断，那只有他们一家，应该是寡头？ (本章完) 第1060章 油盐不进 第1060章 油盐不进 许大茂是真的感受到了轻松。 领导开会不需要他，下属的工作他也不用过多的费心。 在大学生毕业之前，白桦还拉着他去学校做了宣讲。 说什么要表示对这些大学生的重视，当然是最大的领导过去最合适。 许大茂也是觉得新鲜，像是去校招一样。 这些学生也是如同诗里面说的那样‘风华正茂’，说的都是各种思想，还有很多天真的想法。 俨然是一副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 当然现在的社会对大学生都是偏爱，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出来就是干部身份。 去了一次许大茂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有很多人根本就看不上养殖业。 回来就和白桦说了一句：“我觉得高中生也挺好，和高中学校谈好，直接分配过来就行了……” 考不上大学的那批人，还是比较好拿捏的。 对此白桦只是给了许大茂一个白眼。 “这两个是计经委员会推荐过来的人才，你看看他们的资料，要是没有问题，就让他们过来报到了。” “就两个？” “二十个都有，我把那些不合适的直接就剔除了，最后留下来这两个还算可以，有些大学生不愿意去偏远地区当厂长，但在四九城当个小领导干部，已经能被抢破头了，现在的情况是很多人有意，选了两个各方面都合适的。” “以后整个单位再升职，自动官升一级，你想想有多人想要？” 许大茂：…… 那还真是，怪不得李组长只推荐一个人，让他推荐他也不推荐了。 有好处，大家拿，贪的多了，众矢之的就不妙了。 “那市场发展和规划部门就先别分开了，继续让杨桃和罗永信各自负责一部分，等以后没准能卖个高价……” “嗯？” “我的意思是能换个大人情。” “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这才翻看资料，之前计济办公室就留下了原本的杜劲松，还有一个罗永信，而管理局怎么说也是从计济办公室下属拆分出来的小办公室，确实应该多给予点名额。 这个叫回报。 范明睿和沈耀宗，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在计济办公室负责医药的调配，勉强算是对口，年龄也比较年轻，工作能力也算可以。 白桦既然拿到了他的面前，那就说明这俩人没什么问题。 那他是也没有问题。 “资料没问题，我完全同意。” “那行，他们下午就能过来报到，你别中午回家就不来了，和他们见面谈一谈。” 早退摸鱼的事情，他早就放在明面上了，白桦此时这样说，许大茂也丝毫不觉得尴尬。 “明天上午不行吗？”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现在也算是归属在计济委员会管理？” “好，我下午一定在办公室里面等着。” 许大茂在这里连个饭盒都没有，文丽想要帮忙打饭都没有办法，只能勉为其难的享受了一次小灶待遇。 回到办公室就看起了新送来的报告。 而这上面就是姬长辉和罗永信送来的文件。 就是说他们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这些人怎么说在四九城也都是个人物，还要忙着接待这些人，耽误工作，不厌其烦，希望能帮忙解决，不让这些人去捣乱。现在的有些人是真的纯粹。 真就是一心工作。 问题是许大茂也没有办法，不让别人表现，不让别人去钻营拍马屁，这和断人财路有什么区别？ ‘安排秘书陪同接待，接待规格可以适当下降。’ 写下这条批语，许大茂继续处理桌上的一些文件。 工作处理完，冉秋叶也告诉他那两位已经来报到了，正在门口等着呢。 范明睿，沈耀宗。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了，杨桃主任说等你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再通知你。” 许大茂：…… 为什么非要让他老老实实坐在办公室上班呢？ 这一刻许大茂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有很多单位的领导经常不在办公室了，过去也找不到人，因为他自己都不想坐在办公室。 有事秘书来处理，拿不准的再去问他就可以了。 两个人进来办公室，第一眼就只觉得这俩人又高又壮，看着就是那种孔武有力的大汉，和姬长辉那种外形有明显的不同。 上前来就是弯腰问好，这种按照许大茂的话来说，就是老油子。 想想他自己之前好像也是如此，前倨后恭，思之让人发笑。 这些也不重要，只要有能力就好。 “快坐，快坐。” 坐下之后，一杯茶的功夫，许大茂也问了不少问题。 方方面面回答的也都没问题。 至少证明工作能力没有问题。 “想必白桦也和你们说了，我们正在组建‘兽医’和‘兽药’部门，你们回去写上一份发展规划，我们这里一切凭借工作能力说话，这不是考验，是以后的发展方向……” 送着两位出门之后，许大茂也是准备下班。 还没出门，白桦就找了过来。 “那俩人怎么样？” “能力是有，就是有点油滑，需要多给他们一些工作上的压力。” “你现在是不是想下班？” 许大茂点头。 “正好，后勤上有一批物资需要审批，你不签字李一林不给钱，你先过去签字之后再下班。” “物资？审批？前段时间刚借了一笔钱，用于支付工资，当时不是说好不重要的东西暂时先放放吗？” “是公司员工的福利。” 这个福利就包括‘米面粮油，烟酒茶’，干部特供，价格低，不要票，但也是要钱。 许大茂现在对白桦那是万分的小心，之前吐槽了一句‘神经病’就闹了半天，现在又说什么后勤，许大茂只觉得有诈。 坚决不能上当。 “福利不能少，还有我们的奖金制度也不能少，李一林那边不同意，我给他打电话，或者把文件送过来，我签字就行，不要担心钱的问题，能借一笔钱，就能借到第二笔钱……” 现在的许大茂可谓是油盐不进。 而白桦也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上次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一件事？” (本章完) 第1061章 像个娘们 第1061章 像个娘们 白桦拿出来这个事情，许大茂也只能跟着她走一趟。 在后勤办公室果然是看到了杨梅。 之前也算是说到做到，这段时间是真的没有去打扰他。 “不是要签文件，要不我直接和李一林说一声？” “那些事可以先放放。” 许大茂明白，不是工作，而是私事。 “说吧，要做什么？” 白桦那么一说，许大茂那么一听。 也不是多重大的问题，就是吧，杨梅告诉白桦，那种生死游历的感觉让人着迷。 意思就是她种草了，还要推荐给白桦。 让白桦也体验一下。 上次白桦在旁边就有这样的原因。 而白桦现在就是想用之前提的要求，想要体验一下。 许大茂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说了一句：“会失禁的事情，杨梅告诉你了吗？” 白桦：？？？ 杨梅：？？？ 俩人一脸狐疑。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要不你们俩再核对核对？” 说完主动出了门。 癖好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 他是真搞不懂这俩人，既然已经分手了，就别这样了，分开就彻底一些，抓紧时间找个男人嫁了，拖拖拉拉的是真的没有意思。 许大茂主动走远了一些，就是不想听到屋里那俩人的声音。 很快门就打开了：“你走那么远干什么？” “就是随便走走，你们商量好了吗？” 许大茂再次进屋，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答应一个请求而已，提醒了一句已经足够了，赶紧完事赶紧离开。 以后尽量不再有什么牵扯。 “你没有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像杨梅这样基本上就已经是到了食髓知味的阶段，先天fc圣体，晚上必然睡不着觉，抓紧时间找个男人嫁了吧，不然容易出问题，还有就算是嫁人了，也千万不要再玩掐脖子这种小游戏，不然没我的控制力，真的有可能会死在床上。” 既然这俩人玩这么大，三番五次找过来，许大茂也不想装了，既然是变态，那就直接说出来。 杨梅听完许大茂的评价，一朵红晕爬上脸颊，慢走两步坐到了椅子上。 “你看看她，只是说两句，她就觉得刺激，身体就出现了反应。” 白桦：？？？ 刚才杨梅和她说的只是有感觉，并不会真的控制不住。 那现在这是什么？ 小白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小黄？ 还要让她去尝试？ 白桦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许大茂也是赶忙跟上。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帮杨梅关上了门。 “要是做什么事情的话，记得在里面反锁。” 许大茂最后的话传进杨梅的耳朵里，她终于是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桌子上。 只是提醒，不是羞辱，说的是实话，也不是故意玩尬的。 没骂人，应该感觉不到爽。 “白桦，我可是跟你过来了，答应你的事情，你现在取消不做，也是作废了……” 原本就有些生气的白桦，转过身，昂首挺胸，直勾勾的的盯着许大茂的眼睛。 “你一个大男人啰啰嗦嗦，算什么男人，像个娘们叽叽歪歪。” 骂完转身就走。 许大茂：…… “神经病啊？”回到家，晚上做梦都是白桦说他像娘们。 搞的许大茂晚上都没有睡好。 脑子里面想的全是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要承担骂名？ 要骂应该去骂杨梅才对。 不论初衷和结果，就是杨梅在骗她，凭什么说他是娘们？ “你怎么起床这么早？” “我不是娘们。” 李天骄：？？？ 她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谁说你是娘们了？” 许大茂也有点尴尬，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影响了心境。 或许是没有人这样骂过他？ 边穿衣服，边把事情说了说。 李天骄更是笑的乐不可支，把旁边的‘思华’都吵醒了。 “你还是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要不你还是跟我去上班吧，我觉得你肯定能治住她。” “带着孩子怎么去？让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让他滚蛋。” 说了半天，也是没有劝动李天骄。 迟到俩小时，刚到单位，许大茂自己办公室都没有去，直接就去了白桦的办公室。 然后……没找到人。 根本就不给他骂回去的机会。 许大茂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回去了，他还真没有受过这样的气，看在邝老的面子上，原谅她这一次吧。 办公室里面范明睿和沈耀宗的计划已经递了过来。 许大茂连看都没看，转手就让文丽转给杨桃。 “这个交给杨桃，让她根据之前她做的那个兽医兽药发展规划修改，以她的为主，修改好之后，再给这俩人送回去。” “还有，到时候让这俩人去找白桦，和新分配来的学生熟悉熟悉，等月底就可以送他们去香江接受培训了。” 许大茂只管说，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处理。 香江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总督大人已经以‘聘请学者’的名义，把‘莫林’留在香江，而且已经联系了本土，找到了一个供应商和一个兽医，本身就是一个圈子，找起人来也简单。 当说‘钱不是问题’的时候，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兽医，就是以‘聘请’的名义，把人请过来，上课。 兽药就更简单，通过供应商找到医药公司，签署一个代理协议，能买断就买断，不能买断就按年买，谈不妥就联系一些生活条件不好的教授进行防治。 兽药本身就比较简单，追求的是‘见效快’‘药效猛’，不会去研究那些疑难杂症，因为动物不配，仿制起来也简单。 就一个原则，能钱买就买，不卖我就仿，爱咋咋地。 这方面的监管并没有那么严格，就要按照法律向总督大人交税，本土产业当然要保护。 现在香江那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让人过去学习了。 这一通操作下来，娄家可是伤筋动骨，现金都出去了，许大茂不知道了多少钱，但从娄父的语气中都能感觉到心疼。 上一次这么心疼的时候，还是在四九城那么多资产都捐出去的时候。 看了看最新的统计，制约发展的还是那两个。 缺人和缺钱。 (本章完) 第1062章 热锅上的蚂蚁（新年好） 第1062章 热锅上的蚂蚁（新年好） 许大茂也没有过多的去想。 一口吃个胖子不现实。 等兽医和兽药部门起来，大家的生活条件更进一步提高，对肉食有更高的需求，那时候才能开始大规模养殖别的家禽。 现在这样已经差不多了。 等到那个时候，整个产业链起来，就可以搞个牧业大学了。 现在距离那一天还很遥远。 这时候许大茂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大茂，你还真让我好找啊……你还能听出来我的声音吗？” 许大茂自然不会忘记，他的学习能力记忆能力已经是人类中顶尖水平。 “陆校长，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前几天我回母校想招几个学弟学妹的时候，还想去看您来着，可惜您不在学校，就见了见刘主任。” “那事我听说了，我今天就是听说了此事而来，中午有没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一聊？” “母校找我，我肯定有时间，为母校做贡献，自然是义不容辞。” “你小子，嘴巴是一如既往，中午去宴会宾馆坐下来好好谈谈，我已经预约过了。” 许大茂自然是同意。 在出门之前，许大茂又特意去白桦办公室看了一眼，人依旧不在。 这次看在邝老的面子上，真算了。 到了和陆校长说好的地方，和前台说预约人是谁，就会带领你去独立的包房。 他明明已经提前半个小时到了，结果陆校长他们来的更快。 “陆校长，您来这么早，让我的脸往哪放哦，我怕是没脸坐下来了。” 刘主任上前就拉住许大茂的胳膊，拉到近前，按着他坐到了椅子上。 “今天你是客，今天只谈朋友感情，不聊那些。” 一阵寒暄，饭菜上齐，四凉八热，标准的宴请待客。 必然是有事相商。 “这位给你介绍一下，是华清学校的谭校长……” “久闻大名……” 酒过三巡，陆校长也开始说到了正经事。 “前不久开会下发的文件你看了没？” “倒是看了不少，就是不知道陆校长您说的是哪一份。” “就是那份让大学文科生参加劳动的文件，要半工半读，或者半耕半读。” 许大茂想起来了，原本他应该是看不到，是李组长让他看的，是告诉他不仅是社会文学团体协会，已经蔓延进了校园。 “我了解了一些，这不是好事吗？” 听到许大茂说好事，谭校长自是冷哼一声。 陆校长自然是拉了一下谭校长的胳膊，提醒他注意言辞。 “这自然是好事，不能让大学生脱离群众，说来也怪，这才十几年，有些大学生竟然是五谷不分，再发展下去，恐怕都要变成‘何不食肉糜’了，这种现象，这份文件，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作为咱们四九城顶尖学府，自然要起到一个带头作用，所以这就是来找你来了。” 原来有事相求在这里。 “要是经济发展好了，所有人都吃得起肉，就不会再有什么何不食肉糜了。” 谭校长一句话，把另外三个人都说沉默了。只能说不愧是华清的校长。 屁股坐的很端正。 “来，喝酒，喝酒。” 三个人只当没有听见。 “大茂，最近我们考察了一下，或许现在也是个机会，直接把文科搬出去四九城，半工半读，半耕半读，也可以，到时候在城外多开一个文学院，读书之余，也能去做工，这是一件好事。” “我们想着呢，是和你们管理局进行合作，闲暇之余，农忙去田间，农闲就帮忙养殖……” 许大茂也算明白了陆校长的意思。 与其和四九城里这些大型机械化工厂搞合作，还不如出去四九城，一方面工作轻松，一方面还能作弊，许大茂还能多加照拂。 为了这些学生，两位校长也是操碎了心。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学生要是想要去工作的话，会以临时工的名义入档，按照工时，给予合适的工资，和正常员工同工同酬，并且充分给与他们自由和选择，学习之余愿意去做工随时欢迎，不愿意也没关系。” 许大茂答应的很痛快。 合则两利的事情，没有道理不同意。 “我们也去看了那个正在建设中的示范牧场……” 那个地方山清水秀，之前许大茂说山上的环境比疗养院的环境都要好，是一点都不夸张。 “那里自然也是欢迎，欢迎在周边建设学校。” 事情谈的很顺利，很快就达成了合作。 根本一点都没有拖延，第二天双方就合作事项签订了合约。 一份措施，从开始提出建议，到表决通过，到传达下发，再到具体落地实行。 中间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所谓队伍令行禁止，放在这里也可以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执行力的问题。 实施的越快，说明越是服从，集中权力做的越好，越是能证明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 实施的越慢，中间的阻力越大，就说明这个过程中小动作很多，里面的想法肯定是不少。 现在先把合同签订，回去就可以宣布他们做出了表率，走在最前沿，坚定不移不打折扣的完成领导安排的任务。 还能获得表扬。 实际上从在周边选址到建设，再把学校的文科院迁移过去，三年能搞定就已经很不错了，到时候学校里的毕业生都走了好几季了。 签订合作意向的时候，白桦也是不躲了，在旁边做了一个见证。 “这是否有点过犹不及？” 许大茂：…… “你回去和你爹去说，问问他是不是过犹不及。” 这个合作刚签订没几天，最新的社论就出来了，不是作为会议纪要内部下发，而是直接发在了二流日报上。 这个二流日报，是少数能全国发行的报纸，也能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报纸。 《关于培养千百万……接班人》，意思很简单，就是号召主动接触接触并且融入群众，是一个大集体，一个大家庭，我们要团结一心，往着一个方向前进。 坚定不移。 许大茂看完只能说一句，李组长幸好退下来的早，不然现在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本章完) 第1063章 离谱的事情 第1063章 离谱的事情 投机者，看到如今的风向，早就蜷缩起来，把头缩进龟壳里。 但这个时候，最不缺少的就是热血。 许大茂也只能关起门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这种时候他是万万不能冒头。 有些人，是想通过‘折腾’来浑水摸鱼获得利益。 而有些人，拥有理想信念，有理想有信念+折腾，这就是认为自己能创造一个更好的社会，甚至愿意为此付出生命。 只为了一个可能性。 许大茂只想管理局好好发展。 嘱咐了老马，要注意防范，还让宣传口的祁越宁多多单位内部宣传，认真工作，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有工作，能赚钱，一家人能吃饱饭，孩子能上学，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 用自己的双手撑起家庭的一片天。 同时还敲打了一下宣传口的那俩人领导，因为他们都是张校长安排过来的人员，认真工作，按照要求宣传，要是带节奏，就让他们滚蛋。 这俩人也算配合，没有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范明睿和沈耀宗还有那批新来的学生经过简单的适应和思想教育，已经一起送去香江接受培训了。 等到他们结束培训回来之后，兽医和兽药就可以上快车道，应该用跑步前进更合适一点。 然后就等大家的生活条件什么时候上来了。 本以为会这样安稳很长一段时间，一个意想不到之人找上了管理局。 凑巧的是许大茂根本就不在办公室。 等到许大茂赶回去的时候，四个人已经等待了好久。 带队的是白橡，身后跟着两个带袖章的执法人员，白桦在旁边和他们聊天。 许大茂有些没搞懂，这都是熟人，为什么电话里还要非要让他回到办公室？ 直接去家里找他不就可以了嘛。 “白橡大哥，您来应该提前通知一声，这边也没什么准备。” 白橡看了看许大茂，是他家的恩人。 幸好事情也有缓和的余地。 “有一件事，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许大茂：？？？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不去他家里了，要是让街坊邻居知道了，可能都能传成他要被抓走枪毙。 不对……万一呢？ “我配合，肯定配合，是什么事情能说说吗？” “问题不大，说清楚做保证写保证就没事了，很快就结束。” 白橡这个人许大茂还是非常信任，之前经常去邝家为白榕治病，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厚道人。 还有罗永信大范围推广新型养鸡厂，他在里面也出了力。 值得信任。 他的工作单位之前也说过，纪律检查委员会，在学校读书，班里还要有班长，团支书，纪律委员呢，他的工作就是这个，他说没什么大事，许大茂自然相信。 “好，那我和您走一趟。” “白桦，我要是耽误了几天，单位的事情你和杨桃商量着来，要是有不同的意见，以杨桃为主。” 不是许大茂信任杨桃更多一点，而是和杨桃配合的时间比较长。 在处理工作这方面，杨桃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单纯的就是因为处理工作的方式方法更接近，所以要让白桦以杨桃为主。“说的好像你每天都在认真工作一样，你放心的去吧，很快就出来了。” 没有给他戴头套，也没有戴手镯，就是带上车，车上是一句话都没说，一路到了纪律检查办公室。 到现在许大茂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情。 搞的如此兴师动众。 进房间坐下先倒茶，真有坦白从宽那味了。 房间里就剩下白橡和许大茂，总算是不用绷着脸了。 开口就是国粹：“妈的，真的晦气。” 许大茂：…… 他还没骂呢，白橡先骂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把我带到这里交代问题？” “纯粹是……诶，算了，你看这份文件吧，这是上个月刚下发的文件。” 许大茂好奇的拿到手里看了起来。 抬头就是‘加强思想教育’。 许大茂心想这和他也不挨着啊，别的可以说他不行，但思想这方面，他绝对是根正苗红。 通篇看下来，许大茂才明白了问题的根源。 这个加强思想教育，就是说现在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奖励机制’，农村里面是用‘奖励工分’来提高劳动的积极性，工厂是用一些‘名目’‘金钱’奖励来提高大家工作的积极性。 这篇公告的意思就是说这种方法不应该提倡，加强教育，培养自觉性，用丰富的‘物质’去‘激励’不是一个好行为。 这是资本主义压榨劳动者的手段。 还说什么要抛弃‘个人英雄主义’‘信奉集体主义’。 许大茂想了想之前他获得的‘优秀干部’‘劳动模范’等等称号，现在只觉得回旋镖有点太快了。 也不应该，毕竟全国劳动模范还在表彰，前几个月还在号召学习大庆精神。 “那我到底是什么问题？” “根据调查，你们管理局的奖金水平独一档，从单位成立之初，每个月的工资最少都是发两个月，还有一次性发放三个月工资来当奖励，虽然是以‘奖金’‘福利’的名义，但这也严重不符合当前精神。” 许大茂：……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冤枉他。 他只是想提高大家的工资，没想到竟然被调查了。 “我已经认识到我自己的错误，就是我当初实行这个规定，是因为报销和签单的行为太过普遍，这倒置很多的浪费，这样搞的话，每个月还省下来了不少钱。” “你省钱的想法很好，但是该省省，该，别人签单多了十倍工资，都没有人管，你只发放了双倍工资，现在就被点名批评，你需要写上一份深刻的检讨报告，还要认真整改。” 签单报销的是单位的钱，自然是无所谓，起来没有一点压力。 但提高工资，不合规定的不给报销，自己的钱，那是个人都要精打细算。 你想为单位省钱，但有人不想为单位省钱。 “好的，我明白了。” 白橡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这种事没有办法，现在就流行一些歪风邪气，动不动就扣帽子上纲上线，我准备把‘报销’的问题反映上去……” “你也说现在有一股歪风，最好别轻举妄动，回去问问家里人的意见。” (本章完) 第1064章 送上门来 第1064章 送上门来 许大茂当初的承诺就是提高福利，一切按照规章制度实施。 简单形容就是高福利养廉。 都成领导了，相应的待遇是不是要提高？不然这领导是不是白干了？ 没有动力，大家都消极怠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为什么读书高？ 因为那时候读书能当领导。 但现在要提高的福利没有了，之前收紧的口子，还是要放开一些。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单位的那点工资是真的不够啊，厂长也就比普通职工多两三倍，有点少了。 特别是经常吃喝宴请的单位领导，只指望工资能饿死。 古人有云，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作为一个领导，就要洞察人心，知道手底下的员工在想什么，要做的就是给他们划线，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也是一个博弈的过程。 整体情况就是如此，一个领导很难彻底改变这种现象。 本质如此。 就算他是……许大茂。 “乱七八糟，我回去问问我爹，这事到底要怎么处理。” 许大茂拿起准备好的纸笔开始写检查认错。 必须要深刻，深入灵魂的认错。 不触及灵魂，万一触及肉体怎么办？ 刚动笔，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两个执法人员和李一林。 “主任，李一林的检查写好了，您来审查一遍。” “嗯，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许大茂和李一林对视一眼。 不能说是同病相怜。 一个是觉得无辜，一个是有点尴尬。 这事全程都是许大茂拿的主意，李一林只是负责执行而已，没想到来的比他还快，检查都已经写完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事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撞到枪口上了而已。” “李一林，是现在把你送回去，还是等许大茂写完，你们一起回去？” “还是一起回去吧。” 等从纪律检查办公室出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检查，批评教育。 “上车，我把你们送回去。” “许局，回去怎么处理？” “从这个月开始自然是按照规定的工资数额进行发放，奖金福利取消，签单报销放开一些，额度控制在四个月工资的水平，提前去各办公室做好宣导，超过一律不报销，强行不给的工资暂扣，不予发放。” 原本平均三个月工资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需要五个月工资。 最主要的是签单报销只有干部才行，最下面的职工没有这个权利，取消福利奖金，他们算是落不到什么好处了。 只能在内部以后多奖励几个鸡蛋，自己单位生产的物资，旁人没理由过来指手画脚。 这样到底是损害了谁的利益不好说。 这样的纪律检查也说不了什么。 白橡只管开车，没有说话。 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回家应该怎么亲爹说这件事，要不要说这件事。 现在风气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好。 白橡把人送到单位门口就离开了，俩人刚走进大门，听到消息的杨桃和白桦已经出门迎接了。 许大茂拉住了李一林，让他来解释原因。 “情况就是现在这个情况，不提倡物质上的奖励，要大力发展建设精神上的富足。”这些都是目前的风向，聊了几句，制定好宣导方案。 既然今天来了办公室，许大茂也是顺便去处理了一下积压的小文件，不重要，只需要签字的那种。 重要的文件当天就解决了。 被请去喝茶这件事，只有基层职工利益受损最大，之前费劲推行的良性发展制度也彻底宣告分崩离析。 学好不容易，学坏很难。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这样做是对是错？ 物质奖励和精神富足。 二者能兼得吗？ 别的不说，这些能签单报销的小领导，恐怕开心坏了。 完全堵死根本不可能，都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让他们回到解放前？没人会愿意。 纵观历史，都是由一个又一个人来组成，你做的任何事情最后落在实处，还是人在主导。 好不容易起的框架，不可能因为一点钱的问题，就彻底把人都得罪了，这也是许大茂如此痛快妥协的原因。 不让高福利奖金，那就要在别处开口子。 人重要还是钱重要？ 答案不言而喻。 自然是人重要，那点钱算什么？ 经过了这样一个插曲，许大茂是更加的不去掺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就是李组长下去之后，新任组长上来就是以雷霆手段击碎黑暗。 可动可不动，必须动。 谁的面子都不给。 再敢闹事小事变大事。 按照以前某位县太爷的说法，咆哮公堂罪加一等，罪加一等，就不信加不到斩立决。 有骨气的人很多，触及灵魂怎么样不清楚，触及肉体，那就没几个人能顶住了。 只能说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少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 这些风向身处当局很轻易的就能感觉到。 但现在从上到下正在推广先进摸排经验，就是之前许大茂跟着岑组长下乡摸排的经验。 历时将近一年，现在正在开始推广。 有些人已经开始感受到水深火热了。 特别是那个之前‘大胆建议’的角色，据说现在依旧是在争论不休，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每周的会议越来越多，会议纪要越来越厚，三文的严厉风气，这些事情叠加在一起，许大茂距离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一种风雨欲来的紧迫感。 搞得他都不想出门了。 做一个一心为公办事谋福利的小领导。 只做好事，李组长又闲赋在家，没有道理会找到他头上。 任凭风浪起，稳坐办公室。 随着一颗重磅炸弹般的消息出现，紧张的氛围为之一松。 不是形容词，是事实。 偏远地区受到了炸弹波及。 更直白的形容就是被炸了。 本来就是半个炸药桶，这一下瞬间就引爆了很多人的情绪。 正骂着呢，突然就送上门来了。 上次和阿三的争端，虽然赢了但还吃了一个大亏。 这次还挑衅？上门挑衅？简直欺人太甚。 (本章完) 第1065章 一举三得 第1065章 一举三得 朋友是怎么来的？ 是打出来的吗？ 不是。 武力强大只会让人害怕。 暴力能把人打服，但打不成朋友。 朋友要拥有相同的价值观念和意识态度。 长的颜色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呢？ 你黑我皇他白，五颜六色的在一起玩，肯定要分个三六九等。 这是必然现象。 除非是彻底抛弃自己本身的思想意识，投入到别人的怀抱，当忠实的小弟。 在外面生活久了，接受了外面那一套行事规则和语言，时间长了连面相都能改变。 看一个人的外貌能分析出来很多信息，在某一个地方生活久了，自然会体现出来。 肤色或许会相同，面相不同。 而此时此刻，毋庸置疑，朋友很少，搞不到朋友，想要钱买朋友。 慢慢开始拉拢分化，暂时的小问题就先忍了，等强大了，再全部都收回来。 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合作一批。 现在只能从拉拢开始。 目前的情况是万恶的资本打猴子，顺便也来挑衅一下这边。 关系这里简单的捋一下。 本单位和毛子分手了，藕断丝连的丝也快断干净了。 猴子自然是坚定追随老毛子。 而这里和老毛子目前是思想上的分歧，可以理解为情小情侣因为钱的问题闹矛盾了，而金钱至上的资本现在是毋庸置疑的敌人。 之前用利益争取了二棒子，确实消停了一些，就是这和钱援助买朋友差不多，永远买不到真正的朋友。 猴子自然也是在争取的范围之内，都是周边的邻居，现在可以说是群狼环伺，必须要表现的强大。 要是被看出软弱，自然会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两个第一梯队级别的争斗，自然是会介入一些小单位的争斗，各自扶持一方势力，看谁打的过谁。 一切都是争斗的延伸。 小弟打完了，老大才会上场。 别的不说，就谈论周边这些单位。 大棒子和二棒子是这样。 南猴子和北猴子也是这样。 也就是低估了家国情怀，对统一的渴望，不谈直接打，不然也差一点分开。 这些都是斗争的延续，最后经过教导就变成了价值观的不同。 观念不同，以后就很难求同存异，根本就谈不拢，只会越走越远。 除非是使用暴力。 但暴力不能轻易使用。 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只是很多人大部分都没有往那方面思考。 自从沦为半封建半殖民起，就已经被搬上了餐桌，开始被投资和瓜分。 自古以来，领导者就不怕普通职工反对，因为这帮人没什么见识，没有高人相助，连一个小单位都管理不好，只会暴力，根本就成不了事。 这也就是所谓的打容易守难。 有些单位前期很厉害，结果呢？无论多大的阵仗，只会暴力解决问题，说没也没了。 文治武功，文治武功，有武功，也要有文治。二者缺一不可。 还有封建社会真正的崩塌，是因为地方上的一些小管理看透了本质，主动脱离了出去，不受控制了，搞了新的产业，收的钱都不向上交了。 领导管不住下面的人，失去了控制和制衡手段，那崩塌也就是在朝夕之间了。 光杆司令孤掌难鸣。 说起来还有点唏嘘，一切的事情即是巧合也是必然。 你的下属不听指挥，联合保安队做壁上观。 你的员工到处煽风点火，破坏公司的秩序。 那时候，回天乏力一定是悲凉吧？ 纵观封建王朝这么多领导，也算是勤勉，就是因为‘封建’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这个封建到底是什么封建？思想还是行为？ 话题又扯远了。 就是这猛然之间的突发事件，四九城的气氛从紧张也变得稍微热闹了些。 之前开会就多，现在开会就更多了。 有了外部争端，内部自然会团结起来。 这种形容一下就是两个亲兄弟因为各自老婆之间的小矛盾闹的有些不愉快，但有人欺负上门了，自然会同心协力一起打回去。 许大茂还有些庆幸没有上头，就他现在这点功绩，他要是敢提意见，估计早就去养鸡去了。 沿海收到了波及和侵犯。 所以必须狠狠的还击。 这些都是会议纪要上的批语。 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呢？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外面很乱，周边边界经常性的会有一些摩擦，但很多消息都没有大范围报道。 这次落了几颗炸弹，是大问题吗？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没有伤亡。 而且许大茂也看到了一些资料。 说什么无意，意外，道歉，还发布了声明。 看似诚恳，但有些人觉得就是挑衅，就是在试探底线。 上次和阿三赢了但吃亏，这次也是同样的主意。 这次反应这么大，不仅仅是态度。 实际情况还有一层更深的意思，早早的表态，亮明态度，这何尝不是一种示好呢？ 也可以说是服软和妥协。 和阿三的冲突真的是让一些人恶心坏了，赢了且输了，睡觉都能恼的锤床沿。 吃了一个大亏，视为此生奇耻大辱，这样的事情再不能发生。 借着这个机会，如果能达成共识，和之前一样，一直对外的合作，做大做强，再创辉煌，那岂不美哉？ 而前段时间也发生了另外一件小事，没怎么报道，就是一位领导去访问了毛子，就是奔着加强合作和交流去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宣传的是‘反对’，实际情况就是没谈拢，没有达成共识。 这又是一次机会，猴子本来就是老毛子的小弟之一。 发声明站队，如果毛子有回应，自然是好事。 最好再支持一波，像以前一样，你出武器装备我出力，共同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还一点是猴子的地理位置，是邻居，这样施恩，就和二棒子一样，也可以谈条件拉拢。 这些小弟很多都是骑墙派，这样一来，强硬的态度，对毛子的示好，对猴子的拉拢，一举三得。 —————————— 删减了五百字，我头有点晕，缝缝补补，向大家道歉。 (本章完) 第1066章 好处 第1066章 好处 一举三得，还有各种隐形的好处。 比如现在劲往一处使，一些有争议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 团结起来。 这些都是好处。 不管老毛子那边有没有做出回应，四九城已经开始了动员。 就是这个动员的动作有点慢，就像是在故意拖时间一样。 这么鲜明的态度，猴子的老大哥，我们的口袋都打开了，快来表示表示啊。 和过年想要压岁钱的中高学生差不多，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偷偷打开了衣服口袋。 你塞进我口袋里面，我就收下了。 这是什么行为？ 是不是有些当彪子还想立牌坊的意味？ 在这种大环境之下，李组长又起复了。 不能说是起复，之前只是闲赋在家，少了具体的职位，但职级和待遇都没变，只是没有具体的工作安排而已。 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议或者规章制度的通过，自然也会有一份送到他家里，各种消息比许大茂知道的清楚多了。 因为之前他就负责后勤的调配，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经常做的工作，理所应当的回来了。 这个消息许大茂还是才从邝老嘴里听到的。 之前高福利高奖金和高待遇的事情，白橡还是和亲爹说了这件事。 白榕要开始试着出门了，联系许大茂过去做客，共同见证这一时刻。 说是这样说，实际情况还是想让医生在旁边加上一道保险。 就是在见证的时候，邝老和许大茂说了这件事。 “很快？” “已经拟定下来了，过几天就会通知到位，走马上任。” “你不惊讶？” “确实是不惊讶，因为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李组长一心为公，进退有度，自然不会一直这样下去。” “你倒是看的清楚。” 两个人说着话，门口站着的还有白橡、白杨、白桦，房门打开，等候着白榕出来，更远处还有勤务员拿着相机，随时要准备拍照记录这一刻。 很快就看到房门打开，白榕坐轮椅，阿姨推着，脸上带着口罩，慢慢出门。 旁边还有医疗小组带着一套呼吸机随时准备待命。 搞得排场很大。 照相机咔嚓咔嚓响，记录了白榕脸上阳光明媚的笑容。 之前房间内的黑布早就取下来了，平时在屋里也透过玻璃窗晒太阳，现在白榕的肤色，明显比以前健康了不少。 太阳真是好东西，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 “感觉怎么样？” “呼吸顺畅吗？” “心里难受吗？” 几个人脸上全是关切，白榕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开心，感染了身边的每一个人。 不用回答，也知道情况好极了。 众人看着白榕扶着轮椅慢慢站了起来。 许大茂也由衷的为白榕感到高兴，每一个医生，治疗好一个病人，特别是疑难杂症，心里会有很大的成就感。 当然这个成就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治疗的病人越来越多，慢慢变少变淡变麻木，这都是正常现象。 工作哪有不疯的。 许大茂是兼职医生，没治疗几个病人，这个成就感还很强烈，特别是白榕这种病人，有身份有地位。 正开心呢，邝老拍他的肩膀吓了许大茂一跳。 扭头看到的是邝老感激的眼神，甚至还红了眼眶。此情此景，许大茂一时半会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这么大的领导，竟然还有如此的情感，属实有点过于感性了。 “只有小榕最类她母亲……” 许大茂想了半天，刚想劝慰两句，听到这话，也都咽回了肚子里。 说什么都不好。 “许先生，你看我能独立站起来了。” 这时候白榕开口，主动把许大茂解放了出来。 以前阿姨扶着也能站起来，现在是独立站起来。 “真好，努力没有白费，多晒太阳，中药也别忘记喝，很快你就能和正常人一样读书上学工作爬山了。”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大家都更开心了，邝老又看了一会，就嘱咐白榕先回屋，慢慢来，循序渐进。 明天后天大后天，只会越来越适应。 许大茂本想告辞离开，邝老邀请他坐下喝杯茶，那自然是没法推辞。 又是长辈，又是领导，请你喝茶，自然应该是诚惶诚恐的接受。 拒绝是属于自绝以后的路途。 二人坐下，一杯茶入肚，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之前你那个管理局搞的那个‘高福利’‘高奖金’的规章制度，我仔细核算了一下，好处显而易见，但有些敏感的地方。” 许大茂一听就觉得这邝老是想帮忙。 这种时候，许大茂是一万个不答应。 时机未到。 “这事现在不应该操之过急，而且目前的工资制度是一个基本盘，想要改变很难，暂时就这样其实也还可以。” 现在动工资制度有点操之过急。 如果只是管理局，让邝老说上几句，基本就能解决，问题是邝老现在提出来，他既然愿意推动这件事，那以他的地位和格局，自然不会只盯着一个畜牧养殖管理局。 全方位推动，这要得罪很多人，这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现在许大茂最不愿意看到邝老出问题，之前向他许诺了一个大人情，关键时刻能救命。 而且邝老办实事，是一位很不错的领导，这些就是许大茂不想他插手这件事的原因。 现在想要推进工资制度的改进，无异于是顶风作案。 关键时刻，慎重，慎重，再慎重。 “你那么好的想法，是一件好事，为什么觉得不行？” “一个新政策的实行，会得罪很多人，而且按照目前的工资制度，也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这些方案就束之高阁？” “现在用不上，提前为以后做好准备，以后有机会也能有一份参考。” 许大茂没想到会因为这件事和邝老据理力争。 邝老不是看不到坏的一面，而是不在乎，他觉得可以推广，那就可以，有能力，也有实力，很大可能会做到。 就是会遭人记恨。 “邝老，现有的工资制度，这提出来那么多的人，这些都是阻力，这件事可以往后等等，没有必要为了一点点钱，冒这么大的风险。” 而且还是公家的钱。 “我一直觉得你小子比较纯粹，没想到你是在装傻。” (本章完) 第1067章 人心都是自私 第1067章 人心都是自私 “原来你心里门清，滑不溜秋都是表象，是看透之后的趋利避害。” 许大茂：…… 邝老是在用这件事试他的反应？ 着良心大大滴坏了。 亏还那么为邝老着想。 “我的真心，天地可鉴，只想大家梦好起来。” “按照你的看法，这条路就那么难走？” 这种事情许大茂是真的没法具体的说出来，也无法坦率的去讲。 因为这就是所有单位面临的非常现实的问题。 是大家共同的平等的贫穷，还是先让一部分发展起来？ 有些人想的是先走着，先发展。 因为充满理想主义的未来，中间的道路异常曲折。 道路曲折我走不完，所以要抄近道。 所以先走点捷径，最后来上一手殊途同归，相当于抄近路，最后的追求是一样的。 这样的想法很美好，也具有可行性。 但不能保证完全执行。 谁当领导，都有一套自己的理念，不然只会被认为没能力。 想要集中权利，这是一件恨简单的方法，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上一点延伸，是新领到独特的理解。 自然是越完善越好。 说明有能力。 就是加来加去，意思容易发生变化。 以现代rap为指导的dj古风的歌曲，还是传统的古风歌曲吗？ 这就是很现实的问题。 人没了，可能就是换了人间。 “我其实公平的认同每一个人的想法，只要是这些想法能不折不扣的执行下去，并且完成，那是伟业。” “问题不在这些想法的本身，而是后世之人的认可程度，有些人经历过各种战争，从泥腿子一路走过来，能明白这些事情的本质。” “可是后来人呢？他们生在新社会，长在蜜罐里，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就很难理解前辈们的想法。” 许大茂说了一点点想法，邝老沉默了一小会。 随即缓慢的说道：“你的眼光看的很远，你说的本质就是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问题，可在这个问题之前，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你没有说……” 许大茂自然知道邝老在说什么，更大的问题就是‘话语权’。 谁说了算，谁能做主，那就是核心，既然是核心，自然掌握最大的权利。 有人想走不同的路，是为了那唯一的目标，而有人是为了获取更大的权利。 人性都是自私的，千万别考验人性。 “你怎么不说话？” “邝老，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还在装傻充愣，你既然看的长远，你支持哪边？” 许大茂：…… 一瞬间头上直接就冒汗了。 可这个问题邝老从工资等级制度开始铺垫，一直到现在，根本无法避而不谈。 邝老这一招玩的厉害啊。 “我认为人性都是自私。” 许大茂最后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邝老偏转了视线，伸手倒了一杯茶，给予许大茂的压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说得对，人性的本质就是自私，想要创造一个乌托邦，除了强压，目前根本达不到。” 许大茂连连点头：“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圣人。”目前肯定是不行，以后或许有机会，但那肯定是很久远以后了。 邝老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教育之事，迫在眉睫。” 教育确实是根本。 提升民智。 城市有扫盲班，但现在大部分村里住的还是泥坯房，没电，连砖房都没有住上。 不是不重视，而是教育要排在医疗后面。 对于乡下，死于不明原因的疾病太多了，做好卫生，提高寿命才最重要。 就现在，提倡多生孩子，什么英雄母亲之类的称号也有，农村很多家庭都是兄弟姐妹七八个。 但最后能长成的有几个？这个长成说的是长大成人。 夭折几个孩子太正常了，水淹，疾病，狗咬，猪啃，真的像是瓷娃娃一样，说碎就碎了。 很多地方，都有一处‘娃娃林’，就是处理夭折的娃娃。 也有叫‘玩具森林’‘玩具山’‘娃娃山’‘河堤’‘桥洞’这些都是归宿。 很多乡下地方都有这样的一处存在。 以前还有一个称呼，叫乱葬岗。 不要觉得距离很遥远，只要是个地方，有人生活，就会有人死，有人死，自然会有乱葬岗的存在。 以后医疗教育普及，这些地方才慢慢消失，在乡下生活的人，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类似乱葬岗的地方在哪里。 别的不说，现在的这些人，基本都见惯了生死，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不是温室里面的朵。 两个村子为了抢水弄死几个人都是小意思，最后打成一个村也很正常。 很多地方的愚昧无知超出很多人的想象。 “没错，教育关乎根本，不止是城里人能上学，乡下也应该普及教育。” 邝老也不提工资等级制度改制了，直接把目光放在了教育身上。 因为他很清楚，工资等级现在动不了，但是教育这方面，大家都很认可，只要有钱，就能推广。 而且现在正在提倡‘广阔天地大有可为’‘投入到农村的广阔天地中去’。 过去当老师正好能加强教育。 只要有钱，现在也不挨饿了，教育这方面还是很好推广。 “这事能提前一天成功，都是一件大好事。” 许大茂留下来吃了一顿饭，才离开了邝家。 同样是白桦出来相送。 经过上次的事情，许大茂印象之中白桦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当然许大茂也没有看到白桦和杨梅现在是什么情况。 出了大门，两个人互相盯着看了两眼。 许大茂想的是之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还是尽量少和她说话，不然容易出事。 还会挨骂。 “你看什么？” “呼，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呢，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单位见。” 许大茂说完转身立刻就走。 丝毫没有迟疑。 白桦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本来想的是感谢一下许大茂治好了白榕。 结果愣是没有说出口。 看到许大茂那张脸，就忘记了要说的话。 揉了揉自己走着僵硬的脸，才转身回了家。 (本章完) 第1068章 你觉得呢 第1068章 你觉得呢 边界落了炸弹。 这是挑衅。 这是战争。 既然是战争，就会有枪炮声，枪响炮轰，就有人死，有人死就有人哭，有人哭，就有人要说话。 现在话说完了，一切准备就绪。 就是宣传了半天，动员了半天，隔壁毛子没有一点消息。 联手做大做强好像是要走远了。 几天的大力宣传，这声势也慢慢小了起来。 这准备那准备，这调兵那调兵，结果到现在愣是没动。 只看调令一张又一张。 此时此刻，许大茂只想窝在单位，哪都不去。 他不出去倒是没问题，就怕别人找上门。 “许局，外面有人找。” 许大茂：…… 上次就是纪律检查请他去喝茶，这次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没有电话提前通知，第一反应就是怎么还来？ “还是白橡主任吗？” “不是，看着很有威严，没有自报家门。” 许大茂出了办公室，就看到了来人。 不是外人，是李组长带着陶主任。 车牌，身份，自然不会拦在大门口不让进。 当初在轧钢厂的时候，门口的警卫培训第一课，就是通过一个人的着装识别身份，记人，记车。 这是必修课。 许大茂看到人，当即就开始鼓掌：“欢迎组长莅临指导工作。” 许大茂是单位的大领导，他带头，单位的员工，只要看到，自然会跟着鼓掌。 李组长挥手示意，就主动进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之前想要请他来指导工作，根本就不来。 现在倒是主动过来了。 有一说一，现在许大茂其实不是很愿意李组长过来，他身上的视线太多了，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进了办公室，先是眼神示意两个秘书出去。 “组长，您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要不我带您去示范牧场转一转？” 李组长只是冷笑了一声。 “你小子，现在翅膀这么硬，有事都不和我商量了？” 许大茂：？？？ 赶忙先倒杯茶。 “李组长，您可别冤枉我，这话是从何说起？” “你和邝老的谈话为什么不和我说？” 许大茂：…… 快速把信息过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到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那些应该都不重要。 关于‘人性自私’这事，就没有必要多说，李组长也不在意。 “就是过去见证一下邝老的闺女能出门，又说了一些小事，说您很快就要重新起复了，您现在已经回来了？” “是啊，你要是提前和我说，现在的情况会更好。” 许大茂不认为李组长知道的时间会比他更晚，但他搞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 服从性测试？ 上次邝老就已经很难受了。 “那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有任何消息都会和您汇报。” 许大茂自然不会搞什么幺蛾子。 服从性测试就测试吧。 服软就服软。 不算受委屈，都是应该做的。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机会。 李组长一直在盯着许大茂，看许大茂的反应。他今天来这一趟，就是因为邝老对许大茂评价了四个字‘大智若愚’。 这个评价，代表了很多东西。 之前李组长也想过让许大茂来个一步登天，送到大领导的眼前，只要有能力，那升职就和坐火箭一样。 只是最后没有实施成功，许大茂本人也拒绝了。 现在邝老这么说，明显是准备了后手，准备好要抬举了。 所以李组长才过来瞅瞅，顺便看看许大茂的态度。 还算不错。 值得信任。 值得信任的前提是嘴巴要严，不能乱说话乱嚼舌根子。 “邝老就没有和你说别的？” “别的没说，就吃个饭，吃过饭之后我就回来了。” 李组长好像想明白了，邝老有抬举的想法，但是这件事不能光明正大。 偷偷的来，打枪滴不要。 相当于培养一个退路。 这个才叫进退有度。 “老陶，把东西拿出来交给许大茂。” 许大茂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结果就是几份文件。 “这一份，是要继续加强三线建设，现在是我们防空薄弱，他们想丢炸弹就丢炸弹。” “以后想丢蘑菇弹是不是也要丢蘑菇弹？” “要做好预防蘑菇弹打击的事实，提前进行准备。” “不仅要建，还要继续加强建设，这些就是我们的防线。” 还让著名的军事家去挂名负责。 本来就搞的绘声绘色，这又加了一把火，声势会更加浩大。 不单单是文字说明，还有图片和计划，这些都应该是保密等级为5a级别的绝密资料。 许大茂看了规划的最终蓝图，不仅仅是防蘑菇弹，还防止被两面夹击。 未雨绸缪，不外如是。 怪不得人家是领导呢，站得高，看得远。 “你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一点。” 这文件就算李组长今天不带过来，过两天许大茂也能看到。 或许没有这么详细。 但总归会能看到，等到开始宣传的时候，自然都知道了。 “你明白就好，我今天来就是通知你一声，你现在不是正在大范围推广新型鸡舍？” “按照这个建设规划，进行一个简单的合作，因为那些人吃的是地方单位，人不多，但也要有一些相应的照顾……” 许大茂自然不能拒绝，李组长都开口了，当即就拿着本子记了下来。 后续交给杨桃，这不是什么大事。 调任军事家过去，也只是为了凸显重视。 因为军事家在各个单位都有不小的名声，以前相互访问学习过。 这些都是一些小心思。 “我记下来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了，别的问题计济办公室会根据产量做出最好的调整。” 无非就是一点利益，也不是自己的利益，大头是单位是公家的利益。 许大茂根本就不在乎，优先是自身单位发展，有任务，自然也是全力配合。 本以为李组长说完就要走，结果好不容易来了一趟管理局，留下体验了小灶的厨师水平。 坐在一起还开了一瓶茅子。 吃饭喝两杯是常态。 “你觉得会打吗？” “当然会，宣传造势动员了好几天，不可能没有下文。” (本章完) 第1069章 利益为先 第1069章 利益为先 现在大家说话报道还遵循新闻三要素。 说的话，特别是上报纸的事情，大部分都很靠谱，没有谣言。 特殊情况特殊期间的上头行为请自动忽略。 不像以后，新闻三要素都不遵守了，有些报社还带头造谣，一星期搞一个谣言，以讹传讹，真的是让人恨的牙根痒痒。 充斥着乌烟瘴气。 疯狂的消耗人的精神。 垃圾新闻，毁我青春，颓我精神，而最可气的是有很多人被这样的新闻牵着鼻子跑。 纯纯一群乌合之众，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有部分人都有且正常。 最起码要能明辨是非，不会被两句话带偏，只会盲从，说什么信什么，那是真没脑子。 结合现在的风气，所以许大茂才会说这事不会简单的算了。 宣传了这么久，动员了这么久，表态了这么久，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没有争取到利益，但这事也不可能就此作罢。 因为牵扯的不仅仅是宣传，还有对外的态度。 早早的表态，人家都看在眼里了。 对外交流，诚信很重要。 举个例子，以前封建社会签订的一些合同，不符合劳动法的条约，继任者都会继续认可。 交易的款项还会继续还，该继续赔钱还会继续赔钱，主体变了，继任者还会继续还。 为了正统性，合法性，正义性，都要继续履行条约，这个就叫一码归一码。 这个就叫诚信。 诚信很重要。 大家也是一样，都不会和不讲诚信的人交朋友，人与人如此，单位和单位如此。 所以这件事，肯定会有一个符合大众预期的结果。 这么大的一个单位，说出去的话，总不能当放屁吧？ 要是只会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那才让人觉得恶心。 改个名就能抹去以前的所作所为了？就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我是小小参议员的时候，你拿我当软柿子，拿我立威，我不挑你的理。 我现在是大卿，你现在还能拿我当软柿子吗？ 而大众此刻自豪感爆棚，自然是当仁不让，打，就是打。 结果显而易见。 “话都放出去了，外面单位也都知道了，不打就不合适了。” “是啊，打，肯定是要打，不是不打，而是有序的打，慢慢的打，高效率的打，做好万全准备的打。” “他们先打，我们提供帮助，最后实现共赢。”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明白了，毛子那边没给反应。 本来这边就是边界受到波及，主体的战斗也在猴子身上。 况且人家也发声明了，这就是意外而已。 语言上已经强力回击，调兵遣将，大兵缓慢压境。 一切要素都已经集备，就差最后一个契机。 只要好处就位，说打就打。 现在两大阵营就是死敌，说打就打，一点都不含糊。 毛子不给好处，猴子给好处也行。 也不能只说是好处，也可以是友好互助条约，我帮你，你认我当大哥。 没问题吧？ 达成了最基础的目的，才会有后续。 达不到最基础的条件，那最后也就是象征意义。 象征性的过去援助一些物资，帮忙修路，建设信号塔，这已经是顶天了。 还是要看后续的谈判。 “那要等一段时间？” “目前来说是这样，目前我们的目标还是建设。” 还是因为毛子现在的态度，就怕腹背受敌，先建设一条防线。这一点无可厚非。 没有底气，没有办法。 “目前来说四方交谈有点困难，领导的意思是先让他们溜溜，是黑是白打过了才知道。” “这些人啊，是不疼不知道让步。” 不止他们是不疼不知道让步，所有人都一样。 事情迫在眉睫了，一些争议性的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回去的时候，许大茂送李组长上车出门。 事情到此，估计今年是没什么动静了，最多在口头上谴责。 有一说一，许大茂其实没有明白李组长今天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让他来坐镇，死活不来。 只是为了来上一场服从性测试？ 行为并不像。 更像是过来溜达一圈。 许大茂也不打算回办公室了，而是准备直接喊上冉老师和文丽上车回家。 和杨桃打了一个招呼，就带着人下班了。 “自行车还在四合院里停着呢，今天先回一趟南锣鼓巷吧。” “我的也是。” 按照以前的下班流程，都是直接把人送到家门口。 偶尔不上班，也有单位的车随时可以调用。 冉秋叶的自行车都在四合院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基本没有动过。 今天既然提出来了，许大茂自然也不会拒绝。 还有文丽。 仔细想想，好像是因为职位越来越高，越来越要注意形象，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一些出格的荒唐事了。 比如在办公室深入交流感情。 还有个原因是因为人多，办公室门口还有个全天站岗的勤务员。 有想法也没法实施。 这样一算，上次深入交流还是在上个月。 这样想想，他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回了四合院，冉秋叶和文丽也没有推着自行车离开，而是进了家门。 文丽以前和李天骄就是闺蜜。 冉秋叶来的更早。 房间里热热闹闹，欢声笑语，许大茂一时间有些不想破坏这份美好。 进去自然是能加入，就是会顾及他这个一家之主。 里面几个他的女人，他要是进去了，除非是一起开过趴，不然多少都会有点尴尬。 一起开趴，这事没那么简单，许大茂也不会逼迫他们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想了想，许大茂又回到了四合院中院。 因为新房已经建好，四合院里的邻居已经搬走了不少，相比于以前，冷清了一些。 强行让人搬走这件事，许大茂是做不出来，到以后实在不行，就把后院彻底空出来，重新装修。 让不愿意搬走的人挪到中院或者前院。 下三滥的手段是使用不出来。 比如放火，说有安全隐患。 比如搞一波引导宣传，先搬走，先签字的有好处，最后不签字的什么都没有。 不仅是房子，土地之类的东西也是一样。 (本章完) 第1070章 牛马 第1070章 牛马 制造恐慌，贩卖焦虑。 一根大棒，一颗甜枣。 拉踩这一套，从古至今，用来对付普通人，最是简单不过。 因为没读过书，说什么信什么，很容易被引导，给点好处就跟着走。 升斗小民，最大的认知就是只想谁赢站在谁那边。 很多问题都意识不到。 忽略大家团结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力量，可惜这股力量很难统御。 举个例子当初剃发留辫子的时候，一堆人哭着喊着死活不同意。 然后什么嘉定啦，扬州啦，就因为辫子的问题，爆发了冲突。 要是老实听话，自然是没有这种事。 等到了剪辫子剃平头的时候，又是一堆人哭着喊着不同意。 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这个概念是哪里来的？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大肆传播。 顺便说一下，那些流血事件和不认识字的泥腿子没关系。 泥腿子人家只想活着，剃头也好，留辫子也好，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听从领导安排，只要生活能继续， 领导是谁他们其实不在乎。 扬州的流血事件都是城里人。 嘉定不一样，来回几次，城里没人了怎么办呢？就钱忽悠了一些周围泥腿子进去。 给点钱，画点饼，乐呵呵的就被忽悠过去了。 为了自身的气节，牵扯进来无辜的牛马。 再说一遍，以前科技不发达，没有什么生产力，无论是谁进城，都需要有人种地产粮。 这个是基本。 很多著名的事件都是城里人遭罪，享受一辈子，受一回罪。 而有些牛马受苦受累一辈子。 城里的老爷们不会种地，那时候能住在城里的人，都不是靠种地为生。 而封建社会泥腿子就是纯血牛马，天生就是被压榨的命。 过得还不如现在的牲口，至少吃饱穿暖不会住漏雨的房子。 没地，没衣，没鞋，更别说医疗教育了，平均寿命三十多岁。 这样想想，十四五岁结婚是不是就正常了？ 说这些的意思就是要擦亮眼睛，分清事实，别代入的太深。 而现在越来越文明，就更不会对种地的动手了。 对普通人动手，那就是恐怖分子，要坚决打击。 之前刚定下来的时候，也搞过早签字，早享受。 早同意送装修，晚同意啥都没有。 那时候是李父在安排，许大茂做不了决定。 而且那是好事，一家人挤在一间房，两间房，现在免费置换成三室一厅的楼房，多好的事。 想到了这些事情，许大茂也走到了中院，坐在了石凳上。 搬家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 现在房子也盖好了，有人搬过去，好不好很快就有答案。 除非是故土难离。 这么大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四合院这些人，个个都有小心思都是爱占便宜的人家。 而许大茂往中院一坐，口袋里华子还没掏出来呢，几个邻居就已经凑过来了。 现在许大茂职位越来越高，在四合院的地位早就是个仙了，前两年评文明先进四合院的时候，没有给到四合院，街道上的人还亲自过来解释，生怕许大茂生气。 这就地位高了，什么事不说话，下面的人自然会考虑到位。先敬罗衣后敬人，杯杯先敬直属领导。 他还没掏烟，眼前就已经递过来了。 “大茂，你今天坐这里不会是和家里生气了吧？我让一大妈过去帮你说说？” 先开口过来的自然是一大爷。 他人老成精，能一直做一大爷，倒了还能起来，这人情世故这方面拿捏的死死的。 ‘家里’一般情况是指‘爱人’‘老婆’。 和家里生气，就是和老婆生气了。 “没有生气，就是家里来了客人，客厅有点小，我最占地方，就先出来坐坐。” 许大茂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但是有身份的加持，在一些人耳朵里听的就差了一个意思。 特别是一大爷。 第一反应就是许大领导觉得家太小了，想要尽快住大房子。 四合院的搬迁，这里面的事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 瞒是瞒不住。 “客厅太小确实是个大问题，家里客人多，确实应该换个大房子，不然配不上客人的身份。” “上个月雁门四合院里开会，会议商量了一下，今年年底，就尽量把之前的事情处理好。” “到明年开年，按照你的说法，留出来一个后院，不耽误你把后院重新装修，到时候可以先暂时在院墙处开一个大门。” “剩下的事情，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许大茂还没想过这事，一大爷已经带头给办了。 这样也挺好，明年整个后院重新装修。 傻柱手里拿一把瓜子，也凑到了旁边。 听着听着就撇撇嘴。 谁爱搬走谁搬走，他是不搬走。 他住的房子可是四合院的楼王，主卧，四室一厅他都不换。 许大茂再大的领导，管天管地，管不住他不愿意搬走。 许大茂当领导和他不挨着，他嘴上不说话，是给许大茂留面子，再多的不服，我只能压在心里。 许大茂也是拿出华子散了一圈。 “这事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我还想着找机会再说这个事呢，就单单一个后院，就不好动呢。” 几个人一起点烟，这里瞬间就烟雾缭绕了起来。 “老刘来了，你来表表态吧。”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刚过来，就被易中海点名了。 他也是一个精明人，来到面前先是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大茂，之前我们碰过头，大家也都在，后院呢，我家加盖了一间房，我这个人就这点追求。” “我愿意搬到前院去，只要暂时分一间倒座房就行，让孩子有地方结婚就行。” 住新房现在是占了便宜，而他要便宜最大化。 好处要，人情也要，也要离许大领导近一点。 人离得远了，感情就淡了。 要不是不能留在后院，他是真想一直和许大茂做邻居，沾沾好风水。 一大爷又补充了一句：“老阎打算搬走嘞，不想让孩子住一间屋上下铺，商量的就是老刘就搬到老阎家。” 挺合适，许大茂也没有拒绝的角度。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阎解娣的样子，家里要少一个短工保姆了。 (本章完) 第1071章 笑逐颜开 第1071章 笑逐颜开 水无定，有尽，会相逢，可是人生常在别离中。 阎埠贵家会选择离开，这事也在情理之中。 这里并没有留给他们多少美好的回忆。 “这事全凭自愿，条件就放在那里，不愿意走也不强求。” “能把后院腾出来，我承这个情。” 之前的话易中海听的很真，不仅仅是二大爷刘海中，还有个老佛爷呢。 老佛爷才是最难搞的。 人没有弱点就很难搞定。 就像父母去世没有结婚无儿无女无亲人的三无人员。 这种人就很难搞。 四合院要说有一个人能搞定聋老太太，那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送白面送钱，一大妈还帮忙洗衣服，经常去照顾。 这一点秦京茹根本就没法比。 秦京茹这个孙女就不多说了。 “大茂，还有后院老太太，我和你一大妈已经商量过了，今年过年，就把她接到旁边的耳房。” “以后啊，我和一大妈就把她当成亲妈来赡养。” “还有老太太那个干孙女，她要是愿意呢，就认我和一大妈一个干爹一个干娘，不愿意也没什么，以后我们就和柱子相互扶持。” “大茂，你觉得怎么样？” 让秦京茹顺理成章的当易中海的干闺女。 这事吧，本来秦京茹就是聋老太太的干闺女，现在一大爷已经决定要赡养聋老太太，也算是半个儿。 秦京茹顺理成章的也算是一大爷的干闺女。 于情于理，完全没问题。 就是现在一大爷问他的意见，当着这些人面，有点不太好。 好像是故意架着他一样。 “一大爷，这事你问我的意见，我也没法说，做不了决定，你应该去问秦京茹，只要她同意，旁人都说不了什么。” “只要你没有意见，我回去再和老太太商量商量……” 许大茂又拿出烟散了一圈。 “大茂，新房子我们去看了，各方面都很好，我们都想着搬过去呢。” “这事还是那句话，全凭自愿，我也不多说，咱们是邻居，从小到大，搬过去也是邻居……” 许大茂自然不会去劝说什么，现在一大爷都说好了，等明年就能把后院腾出来。 反正也不可能全部搬走，这样也挺好。 “二大爷，您愿意搬到前院呢，我还要谢谢您呢……” 态度这么好，原本有些面对许大茂还有些拘谨的街坊邻居，也逐渐放开了。 大家都下意识的觉得领导身份尊贵，站在领导面前，自觉低人一等。 这也是人之常情。 见到身份地位高的领导，心里自然少了点底气。 这边越来越热闹，三大爷阎埠贵也是听着声音就过来了。 许大茂亲自迎接，让他坐到了旁边。 五个石凳，一个石桌，许大茂让他坐下，自然有人主动给许大茂让位置。 这就是细节。 根本就不用管。 “三大爷，您怎么要搬走呢？” “不想再让孩子住上下铺了，三室一厅的房子，多好，愿意去住，离学校也不远。” 本来就是贪小便宜的人，信奉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三大爷来说，这么大的便宜不占才是王八蛋。都去看了，都有人搬过去了，眼见为实，既然是实打实的好处，那没道理不要。 唯一付出的就是四合院三大爷的职位而已。 许大茂亲自欢迎他，就是因为他搬走了，刘海中才愿意搬到前院，当前院的大爷。 不然二大爷刘海中还真不乐意搬走。 至于悲伤的话，三大爷不说，大家也不会主动去提。 这年头大家都是见惯了生死，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也是常有的事。 见得多了，自然就更容易接受。 现在的就是思想保守，行为开放。 以后的人就是思想开放，行为保守。 这时候的什么小调戏曲很多都是下九流。 就说一点，现在的探清水河唱的还是未删减版本。 城里的一些曲艺团，搞的节目更加抽象。 到点就撵小孩子回家，开始转场，那白胳膊，大长腿就出来了。 现在这些节目只有城里有，以后才会逐渐到乡下。 包括一些电影，之前许大茂放电影，相当露骨的电影也都是在凌晨放送。 有一部电影名字许大茂记不清楚了，反正是黑白电影，讲的就是一个关于少爷，孩子，家暴，恶婆婆的故事。 里面的画面他看着都觉得汗颜。 具体就不多提了，以前看过凌晨露天电影的都知道。 以后这些都没了，开放程度还不如现在呢。 “愿意搬过去，换大房子，不愿意也不强求，在哪里都是为单位做贡献。” 在易中海的眼神示意下，傻柱也是从家里提来了暖瓶，又带了一包高碎，几个茶碗。 场面是越聊越开心。 白莲看了一眼外面这么热闹，回家主动做饭。 易中海经过白莲的事件之后，现在是彻底熄灭了想要孩子的想法。 一切都安稳了下来。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最近的时事上面。 要论实时的事件，没有人比得过四九城的人。 大街上拉车的都能说上两句昨天海里开会聊了些什么事情。 就是如此的关心这些事情。 搞个法律还一堆人写意见去参与，交到居委会了，不见得会交上去。 反正现在没有人会打击民众的热情。 而现在讨论热度最高的事情就两件事，第一就是万恶的金钱帝国，竟然敢来挑衅。 第二就是加快并且扩大三线建设。 “大茂，光齐都好几年没有回来过年了，这次又要加紧建设，他今年还能回来吗？” 许大茂自然知道二大爷想说什么，可是这种事吧，还真不好帮。 不支持建设，这事说起来还真能上纲上线。 “光齐啊，他回来不回来这事要看领导怎么安排，在外自然是辛苦了一些，但回报也是很高，去之前是学徒，回来就成了七级工……” 旁边的街坊邻居也是跟着附和：“父子俩都是七级工，以后的好日子简直不敢想……” “努力两年，回来之后就可以享受生活了。” “到时候生俩大胖小子……” 一顿夸赞，夸的二大爷刘海中笑逐颜开。 (本章完) 第1072章 弱点 第1072章 弱点 “光齐他也去了很久了，按照规定，也应该回来，这事打个申请报告，应该没那么困难……” 眼看天色渐暗，四合院内外，包括外面的街上，都开始出现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喊孩子回家吃饭。 每到饭点，必然经历的场景。 这时候很多孩子会出一些意外，就是因为没人照看，随他们出去跑着玩，也是人贩子最猖獗的时候。 当然四九城的治安很好，拐卖小孩这事很少出现。 “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吃饭了。” 走之前又散了最后一圈烟。 这里的一帮人随着许大茂离开，也很快就散开，各回各家。 许大茂想的是那俩人怎么进屋之后不出来了。 都要吃饭了，也只能回家看看是什么情况。 打起来肯定是不可能，这一点许大茂很确信。 都是老熟人了，就差躺在一起睡觉了。 如果是文丽的话，李天骄应该不介意吧？ 以前是好闺蜜。 许大茂刚进屋，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厨房忙碌的俩人也露面出来看了一眼。 “你们都来看我干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 “就是刚才冉老师和文丽说你们是一起回来的，结果你一直不见人影。” “今天回来的太晚了，大茂哥，你快抱会孩子。” “马上就吃饭了。” 许大茂不太会照顾小孩，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学着李天骄的样子，把孩子抱在怀中。 尽量不在脑海中去想可能会拉在他身上。 现在这轻工业不发达，小孩子没有什么尿不湿，都是尿布。 尿布就是裁剪出来的一片一片的布，有条件的是几片缝纫在一起，更好的是中间填充一点。 没条件的就是一片布。 具体怎么样，反正经常抱孩子，身上难免都会留下痕迹。 这些事情，许大茂都不想多说，带孩子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 多了冉秋叶和文丽的加入，一张桌子坐的满满当当。 “京茹，刚才一大爷要把聋老太太接过去赡养，问问你有没有意见。” 秦京茹是举双手赞成。 “一大爷真是一个好人，本来就是一大妈照顾的多一些，他要是愿意接过去的话，自然是好事，也不用我每天跑来跑去了。” 之前说是搬走分房子，有聋老太太在前，自然是和秦京茹没什么关系。 要是易中海把聋老太太接走赡养，那稍微运作一下，给秦京茹分上一套三室一厅也不是什么难事。 刚要张口说，就又咽了回去。 现在这么大的身份，没有必要搞这些，而且本来就是李父在后面促成。 真想要房子，不如在周围买上一套，又不了多少钱。 “那你们的关系怎么算？这样一来，你是聋老太太的孙女，一大爷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你是不是要喊一大爷干爹？” 何雨水当即就是一声轻微冷哼。 四合院里面，她到现在都没有原谅易中海。 不过她也没有继续多嘴，秦京茹的事情，她也不好多说。 秦京茹则是放下了筷子：“干爹？等他们二老走了之后，房子留给我，也不是不能喊上一声干爹。” “但是这事啊，不能口头答应，要和老太太一样，请大家做一个见证。” 秦京茹在四九城也待了几年，跟着秦淮茹耳濡目染，没有利益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乐意。 当她干爹，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不然哪凉快哪待着去。 许大茂把孩子交给了秦淮茹。“这事你自己想，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我没什么意见。” “别愣着啊，快吃饭……” 吃过晚饭，许大茂本想开车把冉秋叶和文丽送回去，有些意外的遭到了拒绝。 两个人打算骑自行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慢点。” “我的性格粗略了一些，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想不到，有什么想说的话呢，和我直说。” “只要我能做到……” 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到什么说什么。 现在他是越来越感觉照顾不了所有人的情绪和小心思。 渣男的心碎成一块一块，那他肯定是时间管理大师。 “许大哥，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再提什么要求，倒是觉得我们不懂事了。” “别送了，我们走了。” 许大茂目送俩人离开。 如果可以的话，当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也是极好的。 可他做不出来那等事情。 本来就是利用了她们，用完就一脚踢开，这种事他真的做不出来。 没办法，受过的教育太过正直。 按照流行的话来说，这种教育之下基本盘太稳了，他就是那个基本盘。 别人对他坏，那自然是有理由十倍的报复回去。 问题是她们对他一心一意，这想坏也做不出来。 人家说身居高位，正直诚实善良就成了弱点。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家。 洗脚上床睡觉。 李天骄看着许大茂还不算，还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你长的也不帅，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对你死心塌地？” 许大茂：…… 他是真的有点无语。 李天骄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还是生了孩子一孕傻三年？ “这个事情……你问我我没办法给你答案，但是你问问你自己，应该能问出来答案。” 李天骄：？？？ 小手瞬间就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拍打许大茂的肩膀，没有用力，但速度快的都出现残影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说我主动对你死心塌地吗？” 许大茂躲了两下，最后握住了李天骄的手。 “是我主动对你死心塌地，别生气了。” “这还差不多。” 黏黏糊糊的一番腻歪，主要就是在两座大山区精准扶贫，促进当地乳制品的发展。 当地的孩子能吃饱，多亏了这种点对点的精准扶贫。 就是乳制品发展的太好了，当地内部无法全部消化，拜托许大茂再次出手帮助。 “你猜冉老师和文丽说了什么？” “什么？” “你还装傻充楞，什么，什么，就是不主动不负责不拒绝，心的男人……” 许大茂：……. 算了，还是别争辩了，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本章完) 第1073章 奇奇怪怪 第1073章 奇奇怪怪 许大茂干脆闭嘴。 和女人讲道理，如果是一家人，根本就讲不通。 “你怎么不说话？是说到你心坎上了吗？” 许大茂：…… “天娇，我认为我们夫妻之间不需要说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只要是真心相爱，心有灵犀可跨越万水千山，这些话根本就不用说。” “你把我放心上，我把你捧在手里。” 三两句甜言蜜语，李天骄自己都跳过了刚才的话题。 女人嘛，只要会哄。 李天骄本身也不是真的想和许大茂生气，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想要说出来。 许大茂哄了一下，自然就好了。 “冉老师和我说了，她可以不要名分，就想要个孩子，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文丽虽然没说什么，但应该想法和冉老师差不多。” “你想想怎么处理吧。” 许大茂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要孩子。 这事吧，还真没那么简单。 家里的父母各方面都要兼顾到位。 现在是冉秋叶和文丽，再过一段时间别人保不齐也有这样的想法。 之前那个徐慧真还想上位呢。 女人想要做母亲也没什么错。 “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不太方便，我找机会会和她好好谈谈。” “你要是能拒绝才奇怪了……” 两件事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二大爷刘海中经过深思熟虑还是给好大儿写了一封信，不是让他打报告回来，而是申请个探亲假。 结婚之后带着大红光荣的离开了四九城，这真是一去不回了。 现在应该习惯了，再也没有泪水打湿的信纸出现了。 信是送过去了，探亲假能不能成还是另说。 雷声大雨点小，想要坐下来谈，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社会教育的经验总结，已经正式开始了大范围推广。 是个人都能感觉到现在四九城有点拧巴。 各种事情看似平稳，但放在一起，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更像是冲突和妥协。 有些事情深究就能感觉到根本不相同。 范围越大，框架越大，越能和平共处。 范围缩小，就能感觉到各项冲突。 现在开始推广学习的经验，臭老九一阵雷霆打击，都已经开始谨言慎行了。 还是那句话，触及不了灵魂，那就触及肉体。 肉体触及到位了，灵魂自然是服服帖帖。 就这些事情，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动荡不安。 有些人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十五周年庆典。 大家印象中的庆典仪式都是什么武器，装备，方阵，高科技，国防，一丝不苟，雄赳赳，气昂昂。 场面应该是严肃，只有‘辛苦了，不辛苦。’ 满场欢腾。 这样的场景。 如今的场景是工人，农民，子弟兵，举着牌子，举着雕像就上去了。 许大茂现在也能坐到观景台当个小透明了。 举牌匾就算了，雕像就不说了，还有举着一个大白鸭子就上来了。 不过有一说一，做的是惟妙惟肖。 后面还有猪羊，还有农产品，都是放大版的模型。 感觉像是有几年前的东西拿出来二次利用。 见过了庄严肃穆，再看这样接地气的场景，许大茂只能保持尽量不开心的笑出声。 这样也挺好，大家打成一片，鱼水情。 当领导，也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高，不然看不真切，就有了距离感。这样就容易脱离大众，产生隔阂。 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挺好。 四九城度过了欢庆的一天，宴会厅的晚宴他就没有资格过去了。 领导们离开了之后，许大茂也是带着冉秋叶离场。 来的时候钱主任还嘱咐他提前想想发言稿，因为他是四九城最靓的仔。 不仅仅是那些做出来的成绩，还有在外面友人面前挣的面子。 很多事情都能拿出来向国际友谊吹嘘。 比如下蛋鸡的培育是世界第一。 说是有可能让他过去问话聊天。 搞得许大茂很忐忑。 结果散了也没有让他上前说话。 这样也挺好，现在少露面符合他目前的想法。 “都好热情。” “是啊，这才是追求。” 冉秋叶没有说是谁热情，许大茂也没有说是谁的追求。 不是他今天只带着冉秋叶过来，而是他只能带一个人。 之前李天骄提的那件事，许大茂还没想好怎么说。 难不成把她也送到香江？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 冉秋叶没有回话，后面则是传出来了回应：“说什么？” 是白桦和杨梅。 此时所处的位置是停车区。 白桦在这里许大茂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杨梅是怎么回事？ 这俩人不是在闹小别扭吗？ 这样一起出来有点奇怪。 “这么巧，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特意找到你的车，在这里等你呢。” “上车，车上说吧。” 许大茂至此还是一脸懵。 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了车，关上了窗户。 冉秋叶闭口不言，杨梅一直低着头，谁都不敢看，头都快埋到双腿之间了。 只有白桦看来看去，观察车内的一切，有一种旧地重游之感。 许大茂不知道去哪里，这个点吃晚饭早，出去玩晚，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拉着她们回单位。 “你们怎么来的？” “当然是司机送过来的。” 一路再也无言，许大茂凭直觉感觉这里面有事。 但是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 一路回到了管理局。 冉秋叶下车，白桦和杨梅坐在车上没有动。 许大茂刚要催促，白桦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3” 许大茂：？？？ “2” “1” 白桦的话音刚落，一阵鸣笛声，三辆车从拐角进来，不偏不倚的停在旁边。 白桦伸手比了一个胜利手势。 “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瞒不住了，下车吧。” 白桦感叹了一句之后，先一步下车了。 此时外面站着的是一个标准的军伍汉子，已经站在车窗旁边，就怕许大茂跑了一样，虎背熊腰看着就是一脸煞气。 许大茂是越来越懵。 “不用您动手，我自己下来，就是能不能和我说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本章完) 第1074章 为我发声 第1074章 为我发声 旁边的冉秋叶也是一脸懵。 许大茂虽然知道这事和白桦杨梅脱不了干系，但这俩纯纯谜语人。 一句有用的都不说。 还是这个大汉看着靠谱一点。 “这位同志，你能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许大茂下了车，面前的大汉脸色有点为难。 “我是杨主任家的警卫，有事请您过去一趟，别的事情我不清楚。” 这个杨主任，应该就是杨梅的父亲。 白桦已经笑的乐不可支了。 “冉老师，你让司机班送你回家，我这有点事要走一趟。” 看许大茂这么配合，壮汉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事吧就怕许大茂不配合，要是闹大了，就更不好收场了。 “许局，您请上车。” 许大茂自然看到了后面的车，也看到了满满当当的人。 整整一车面包人。 他要是不配合，这些人会动用武力吗？ 许大茂没有想明白。 他还以为白桦和杨桃会跟着一起去，结果只有他自己上了车。 应该不会是……骗子吧？ 相信他的车牌和肩章。 “现在车上就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吗？”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接到的任务就是请您过去一趟。” 许大茂透过后视镜看到身后的车辆寸步不离的跟着。 “这事是不是和白桦和杨梅有关系？” “抱歉……” 这人嘴里不会有第二个答案，早知道问不出来什么消息，就开自己的车了，还有通行证，在四九城也是畅通无阻。 四九城就这么大，很快就到了地方。 刚下车就看到白桦和杨梅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你们两个，不是不来吗？” “嘻嘻，我们有车过来，还比你快。” 本以为到这里，很快就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进了屋，还是只有白桦拉着杨梅。 “我都入瓮了，你们两个就别和我打哑谜了吧？” “请允许我们提前对你表示感谢。” 许大茂：？？？ “什么？” “你忘记了上次的事情？你知道你对她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伤害吗？” “什么？我只爱说实话，我说实话，怎么会伤害到她呢？” “你不懂，你对一个女孩子造成很大的伤害，这事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 许大茂这下听明白了，当即就想离开。 真是请君入瓮啊。 而且还是史上第一阳谋，鸿门宴。 多少英雄豪杰倒在了这里，比如那个谁谁谁和谁谁谁…… 这鸿门宴比美人计都厉害。 “我可是你们的领导，你们这个月工资别想要了。” “工资不发，那我们就不去上班了，你再找俩人顶替我们的岗位吧。” 白桦根本就没在怕。 有工作能力，有父辈，什么工作都能做。 唯一的缺点就是女儿身。 顶半边天，也成不了擎天柱，这个擎天柱是七个汽车人之一的擎天柱。 近代几十年，也就只有两个女擎天柱。“你想走我不拦着你，你培养出来一个能接替你职位的继任者，到时候你想走我绝对不会留你。” “我为什么要帮你培养人才？” “你拿着我们单位的工资，这是应该做的。” “你刚才不是说扣我的工资吗？不给我发钱！” 许大茂赶忙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说好的不要和女人争论，怎么又破戒了呢。 “停停停，先别说话，先暂停，我现在还能回去吗？” 一直没说话的杨梅低着头嗫嗫的说了一句：“回不去的。” “什么时候能回去？” 还没有得到答案，一阵脚步声，杨桃回来了。 许大茂看杨桃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虽然他好几天没有去单位上班，虽然他好几天没有见过杨桃这个办公室主任了。 但许大茂知道，杨桃很靠谱，最起码工作态度没的说。 “杨桃，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看杨桃像看流星，杨桃看许大茂的眼神像看渣男。 全是鄙夷。 许大茂：…… 他此时只想说四个字‘为我发声’。 “你先把表情收一收，我到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我哪里做的有问题，我也应该享有知情权，和辩解权。” “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样让我觉得很尴尬。” “你做过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我做过很多事情，你说的哪一件？是帮杨梅调理身体吗？” 杨桃向许大茂表演了一番什么叫柳眉倒竖！ “你还说你不知道？调理身体？可真有你的……” 许大茂是越来越觉得委屈。 他帮人治病调理身体还有错了？ “我还把她从河里捞上来过，两次。” “英雄救美，这就是你的理由吗？你以为都像戏文里那样，英雄救美就要以身相许吗？” 许大茂：？？？ 他好像明白了。 “你肯定是搞错了，我确实是帮过杨梅，落水救她两次，调理身体一次，还有去管理局上班，这些我做过我承认，但是我对她可没有一点非分之想，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大茂说的信誓旦旦。 杨桃其实心里也觉得许大茂做不出来那种事。 大男子主义了一些，但不会去做违背妇女意志的事情。 白桦和杨梅自从杨桃回来就不笑了。 “杨梅？” “许大茂……他……” 杨梅低着头说了半天，许大茂耳聪目明愣是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就是语气非常的委屈。 哼哼唧唧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撒娇。 “你说清楚啊，我到底怎么着你了？白桦，你知道的最清楚，你来说吧。” 只见白桦先是过去关上了门，然后小声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把她弄失禁了，别的我也不清楚。” 许大茂：？？？？ 完了。 这是陷害，其心可诛。 是不是事实先不说，当初是求着他来着。 为我发声，为我发声。 请苍天，辨忠奸。 许大茂还想抛开一些不谈，为自己申辩两句，白桦又补充了一句：“你就说这是不是事实吧？” 杨桃的眼神从坚定到怀疑，又变回坚定。 “听我解释，这事我慢慢来解释，主要问题还是杨梅，我和你说，我是被冤枉的，还是杨梅她……” (本章完) 第1075章 女人会用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吗 第1075章 女人会用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吗 许大茂想说的话很多。 然而旁边的三个人并不想听。 “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 “失败也应该是愿赌服输的坦然，你这样找借口就有点拉低你的身份了。” 许大茂：…… 他明明只是好心的帮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停停停，你们先别说话，白桦还有杨梅，你们两个，现在直说吧，搞这么一套想要干什么？” “咱们都是老熟人了，就别搞那些弯弯绕绕，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吧，你们两个想要什么？” 许大茂气的说话都开始重复了。 “什么什么啊，我们什么都不想要，就是想要你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勇于承担，敢作敢当。” 许大茂：…… 完了，这事好像真的有点大条了。 这一言不和就搞出来这么大的一件事。 而且直接来到了杨家，这一个弄不好，可能就没有以后了。 只能说这俩女人玩的真的大。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们两个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你们两个是不是非要搞死我，才开心啊？” “你只要承认了你做了什么就好了，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许大茂：…… 这俩人不会把他怎么样，可她的老父亲呢？ 这事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解决。 搞不好前进之路就此断绝。 “你们两个说的算吗？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行，没有必要搞成这样，真要是把我发配了，你们两个会有什么好处吗？杨桃，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帮助，别的事情我一概都没有做。” 杨桃认真回想了一下和许大茂相识的过程。 从中心学校，再到管理局，也知道许大茂和办公室两个秘书有一些特殊的关系。 这些是前提，她现在是办公室主任，是整个管理局和许大茂接触最多的人，许大茂也没有对她怎么样。 论身材，论长相，论才华，她哪一点都不会输给杨梅。 体重比杨梅胖，那不叫胖，那叫正常的丰满。 杨梅那是病态的瘦弱。 肤色比于杨梅，没有她白，但那种白里透红，是因为接触的阳光比较少。 身材方面就不用说了，杨梅基本上是要什么没什么。 从这个角度来想，完全没有问题。 还剩下的万一就是许大茂喜欢这种白幼瘦，病如西子胜三分。 这就是个人的爱好了。 许大茂看着杨桃的表情一变再变。 “这种问题，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在相信你和相信我妹妹杨梅的问题上，你有前科，我自然是相信我妹妹，我妹妹她一个女孩子，难不成还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女孩子会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这事别人根本就说不清楚。 许大茂知道，只凭借他的嘴，是说不清楚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俩女人竟然会搞出来这种事情。 该不会今天没有去大领导的面前述职，就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算了，算了，莫生气。 反正他这方面的名声本来就不好。 “你们俩要还有点良心，就还我一个清白，影响了我的前途，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这就好像是许大茂最后的悲鸣，说完也不着急走了，找个椅子就坐下了。这位不改口，那就只能去看杨父怎么说这件事了。 原本的好心情到这里就没了。 许大茂是真的想不明白，白桦为什么要和杨梅这么做。 “男人一点，勇敢承认吧。” “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失禁是不是真的？” “那是她求我让我帮她的。” 现在这种情况，他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了，真的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现在他就算从头到尾的解释一遍，只要杨梅哭上两声，掉下来两滴眼泪，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他。 情况也没有让许大茂等太久，杨父很快就回来了。 不知道是没有资格去参加晚宴，还是为了这件事提前回来。 不管他有没有资格去参加晚宴，地位都比许大茂高了很多。 现在的很多领导都是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战争，个个都是老资历，像许大茂这样的后来人，属于是新生代，站在老资格面前，被歧视是很正常的现象。 许大茂是规规矩矩的打招呼。 杨父只是嗯了一声，就略过了许大茂。 “白桦来了，宝贝女儿也回来了，别愣着了，坐下，坐下。” 换了一间客厅，众人才落座。 相比于许大茂，杨父更愿意和白桦多说话。 走过来的这一路上，都是这俩人在说话，一个问，一个在答。 许大茂这个小领导，就是纯纯的挂件。 他们聊的很开心，笑的也很开心。 许大茂也只能坐在一旁附和。 等到这几个女人以各种借口出去之后，客厅里就剩下了许大茂和杨父。 “杨梅和我说了一点事情，你把你知道关于她的一切说说吧。” 此时许大茂只想说上一句青天大老爷。 竟然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于是许大茂也不客气，就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失禁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说，但是她那种奇怪的癖好，许大茂可是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 喜欢玩窒息。 “是这样吗？你的意思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和你无关是吗？” 许大茂：…… “之前同行的事情，我是帮助了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我主动，而是她请求我，这事一来二去变成了这样，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杨父这紧绷的脸上才算放松了一些。 从开始是跟着白桦俩人私奔。 有了岑组长的担保，最后才算是私奔成功，而且担保也说了，俩人要成为朋友。 结果是许大茂掺和了进去。 白桦和杨梅确实是成了朋友，之前说的是拿许大茂当工具人，中间三人发生的事情，这边基本上都知道。 站在老父亲的视角之中，事情就是从回来之后，杨梅跳河之后才不受控制。 但换个角度想想，杨梅至少能出门，也能上班，不用一直待在家里了。 这事本就是对错难分。 有好处，就必须要付出一些别的东西。 (本章完) 第1076章 保守 第1076章 保守 “多余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了，你看着她，不要再出事就好了。” 许大茂点头。 “她要是有一些不太过分的要求，你要是能答应就答应吧。” 许大茂依旧是点头。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之前我都想过一直把她关在家里呢，现在她能出去上班，已经是极好了，别的我也不奢求了。” 许大茂再次点头。 “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许大茂本想点头，猛然反应了过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对劲，不对劲。 “只要她还在管理局上班，我一定会看好她。” 杨父只是摆摆手，示意许大茂可以出去了。 有一说一，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本来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现在看来，白桦和杨梅这俩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真把他搞没了，对她们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许大茂出门，白桦和杨梅就在门口等着呢。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怎么？非要是让人把我押出来才好？我只能说杨主任就是有水平，谁说真话谁说假话分辨的清清楚楚，所以我就出来了。” “然后呢？” “然后你们两个以后在管理局好好上班。” “还有呢？” “还有让我在单位多照顾你们呢，以后有事联系我，不要再问了，真的没有了，快让人把我送回家。” 还是原来的那个汉子，把许大茂接过来，又把许大茂送回去。 杨桃很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就如此轻易的走了？ 回去问的时候，也就得到了一句过去了。 根本就想不明白。 事情到这里结束，杨桃觉得自己有点小丑了。 许大茂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就是平静生活的一个小插曲，结果他想结束，有人根本不想让他结束。 杨梅好像就成了随机刷新的npc一样，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 时不时的就能碰见。 不仅仅是单位，还有路上，甚至还能刷新在四合院大门口。 要是几天不去上班，都能刷新在家里。 直接就进家门了。 这搞的许大茂都有点害怕了。 此时收音机里面出现了经典的十个数字倒数。 “十” “九” …… “1” “起爆”。 原本是男声，收音机上播报就变成了女声。 消息一出，上下欢腾。 外界则全是震惊。 隔壁毛子的牙都快咬碎了。 四九城和毛子，可以说是亦敌亦友。 仇视的时间很长，敌对的过程也很长，相互动手的时间也很多。 又是抢地，又是抢人，又是公投另立门户，这些都和毛子脱不了关系。 可是这十五年来，毛子也是付出了大代价。 付出的比养孩子都多。 索取的也很多。 因为是把这里当成小弟看待。 这事说起来还是要追溯到上个世纪。 之前说过，牢清躺在餐桌上，开始为鱼肉，被投资和瓜分。 自己人其实就只有裱糊匠，裱糊匠没了之后，就是‘大头’，这俩人抛开对自己人的私利不谈，其实代表的是本土人的利益。 可以说上一句土生土长的自己人。别的就不好说了，有小东洋，小西欧，法兰西，阿美莉卡，毛子，这些人其实代表的都是外部的利益。 无论扶持的是谁，背后都是这些外人。 有钱官派考试通过能去小东洋，没钱的就只能去别的地方。 有些人出事就往外面躲。 有人躲在小东洋。 有人躲在……等等地方。 这其中都是‘投资人’和‘投资者’的关系。 可以说是主仆，也可以说是大哥小弟。 里面弯弯道道的牵扯了很多人，有些企业的领导是不同的人种，也就能理解了。 钱投资，就要有回报。 讲诚信，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两兄弟反目成仇。 当大哥的觉得是小弟背叛，小弟觉得是当大哥的太过分。 剪不乱理还乱。 小弟吃了没朋友的亏，现在还想着求同存异和好。 大哥觉得没有必要让步，拖着小弟自然就会主动求和，乖乖的回到麾下供驱使，不然后果……哼哼。 有个光头现在还虎视眈眈呢。 拖着，这一声巨响，宣告之前的计划彻底宣告破产。 毛子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的后悔把这项技术转让给小弟。 这一下就全乱了。 大人物之所以是大人物，那就是敢想敢做。 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外面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收音机还是那充满感染力的女声在播报，恨不得让所有人听到这里发出的声音。 许大茂连续听了三遍，啪的一声关掉了收音机。 杨梅已经随机刷新到家里来了，许大茂也不能把她赶走。 李天骄的神色已经有点不开心了。 在外面玩就玩了，不能带回家。 这一点许大茂一直都很注意。 问题是眼前这个和他真的没有关系，纯好心帮忙，结果变成了这样。 帮人还有错了是吧？ 好人还是不能做。 “这大炮仗一响，我们算是彻底站起来了。” “是啊，是啊。” 李天骄抱着孩子进屋了。 表明的意思很简单‘给你们腾位置。’ 这是在破坏他安逸的生活。 “你到底想要干嘛？我真的没有把你怎么样。” “你爹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吧，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只要你别来破坏我的生活。” 许大茂是彻底没辙了。 这女人的脑子有点问题，有点一根筋。 之前是，现在也是。 许大茂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要赶紧把这个事情处理掉，不然是一个隐患。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和李天骄解释了半天。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初就不应该帮她。” “谁知道帮出来这么一个麻烦，思想太偏激了，我算是能理解她爹的态度了。” “我看她这个样子就好像是自闭症+抑郁症，之前一个人待的时间太久了，需要有个人带着她重新认识世界，恢复活力。” “那你说她还能工作？” “说是工作，实际上就是白桦带着她……人是不傻，也没病，就是心里的依靠没了，长时间没有依靠，思想有点过于偏激了，类似于保守派觉得激进派太保守了……” (本章完) 第1077章 勤耕不缀 第1077章 勤耕不缀 就杨梅这种劲头。 恋爱脑都不足以形容。 许大茂看到她就能联想到一些记忆深处那些不好的场景。 类似于铁链子之类的东西。 白给，星怒，女仆等等等等。 这种倒贴的劲头，除了那种，许大茂还真想不到了。 但是这个问题还是要去解决。 冉秋叶和文丽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多了一个问题人员。 这是为什么呢？ 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保持距离了。 在这二者之间，许大茂还是选择先去解决冉秋叶的问题。 至于文丽……她的重要程度完全就是一个添头。 『万恶的……狼狈逃窜，从今天开始，我们……』 许大茂进了办公室，就先关了收音机，这种话他已经听了好几遍了。 那些人投鼠忌器是很正常的。 技术转让这事很正常，但能不能搞出来就另说。 没有一点工业基础，看着图纸也只能呜呼哀哉。 有些技术，拿着实物，仿制都仿制不出来，还要被人远程拿捏。 只能说在此阶段，能搞出来，真的是震惊所有人。 包括出让技术的毛子，当时他们确实带来了技术和图纸，也让这边的人参与，但是走的时候，说是带走，但总不会把人都带走。 还是那句话，一切问题，归根结底，都是人的问题。 毛子人在这边待了十几年，要什么给什么，钱财，女人，名声，都有了十几年的友谊，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提前说一下，透漏点消息，提前复印一些图纸…… 为什么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那就是因为无论是再周密天衣无缝的计划，最后还是要人去实施，只要是人参与，那就有了变数。 还是人的问题。 落实到根本还是人的问题。 此时此刻，主动权正在一点一点的回到四九城。 之前是主动接触，想要谈合作，现在可以稍微拿捏一些姿态，再合作。 当然，胃口肯定要更大，好处也要更多。 李天骄已经到了办公室，桌子上茶都已经泡上了。 趁着npc还没有刷新过来，许大茂则是带着冉秋叶出了门。 “文丽呢？” “她去收发室看有没有送达的文本消息。” 开着车带着冉秋叶去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这十月份的天气，感觉不到寒冷，但枯黄的树叶时刻提醒着人们，秋天已经到了。 许大茂和冉老师就走在这片林荫小道上，初升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视线之中也多了一份热意。 “前几天李天骄和我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要我说，是我有些对不起你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是我贪心了些，现在想想常觉亏欠，我呢，又有点大男子主义，很多话说不明白。” “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去和李天骄说，直接和我说就行。” 冉秋叶不语，只是一味的摇头。 “没有，没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亏欠任何人，都是个人的选择，要是没有你，我恐怕早就顶不住压力了，现在父母身体健康，都是靠你，我非常的感谢你。” “说到你父母，最近我也没有去看过，定期体检，不要省钱，身体为重……” 说着说着冉秋叶已经主动靠在了许大茂的怀里。 “我其实也不想和你添麻烦，现在的生活，已经是曾经不敢奢求的生活，只是看着天骄姐她们都有孩子……”有些女人一直喊着什么‘不婚不育’不要小孩，可到了年龄之后，看着别人子孙绕膝，心里比谁都羡慕，就是嘴巴比谁都硬。 这个时候完全不一样。 官方推广，英雄母亲，大家也都很单纯，生老病死，结婚生子，这些从小教的道理。 想要孩子，也不会不好意思。 顺带一提，普通家庭，第一胎除外，提出要二孩的女性居多。 原因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放在现在，想要孩子，并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这事冉秋叶非要先和李天骄说一遍，就是认同李天骄这个大妇身份。 这说起来又是旧社会的名词了。 许大茂一直想的做的都是平等，这种情况……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夫一妻，领证的自然是妻。 有些事情不以他的想法而转移。 “委屈你了。” 简单说上两句，冉秋叶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女人还真的都是感性生物。 “还有……我父母好像猜出来我们两个的关系，之前就试探过几句，现在还经常说你为什么不过去了呢，还问我是不是我们的关系出了问题。” 许大茂：…… 之前送冉秋叶回家，也都是送到路口。 上次见到那二老，还是过年的时候，过去拜年。 “那他们是什么想法？” “没有多问就是最简单的答案。”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现在在四九城不方便，等……等年后吧，到时候带你去香江，还有二老，一并去了吧，他是早就想出去了，这次就随了他的心愿……你可想清楚，这一去，就是好几年回不来……” “晓娥姐在那边，于海棠也在那边，她们呆得住，我自然也呆得住，在香江那么多人，你不去找我，也会去找她们的罢？” 许大茂：…… “现在环境就这样，我在这边都待很长时间了，我是想去来着，可还是很久都没有去过了，有些事情不是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我等你把我接回来的一天。” 冉秋叶这话都说了，许大茂自然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好，我答应你，早晚有一天把你接回来。” “那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趁着时间还早，许大茂带着冉秋叶就去了前鼓楼胡同。 这里以前是送给于海棠的院子。 何雨水在这里也有一个房间。 现在于海棠去了香江，何雨水有时间也会过来打扫一下，临时休息自然是没有问题。 许大茂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家里的几个人无论是谁，都和何雨水的关系不赖。 既然是答应了冉秋叶，现在是十月份，开年带她过去的话，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是时候勤耕不缀了。 答应的事情必须要做到。 (本章完) 第1078章 处理 第1078章 处理 唯一的问题，就是亲笔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香江。 虽然能打电话了，但是这种事许大茂实在是无法亲口和娄晓娥说。 消停了两天之后，许大茂理清了关系之后，还是提着礼物亲自上门。 也没提和冉秋叶的关系。 就是说年后想让冉秋叶去香江出差，暂住在香江一段时间。 二老如果愿意去的话，可以一起过去。 这俩人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同意了。 本身就是海归的身份，之前就想出去治病，打了几个报告，也没有批准，现在许大茂告诉他们可以出去了，自然是开开心心。 冉父可是精着呢，早就感觉到不安了。 今年又发生的这些事情，报纸都禁了，他是连门都不敢出了，许大茂带来这个好消息，可算是让他彻底放下了心。 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这段时间连门都不出了，一直到明年，什么事情都不掺和。 许大茂还是先去打通了关系，才过来说件事。 还好问题不大，开个证明，家属陪同，又有身份，自然就没有那么难了。 有些人跑断腿都办不到的事情，有些人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办到。 这事也不能细细追究。 二老也很默契的没有拿捏什么架子，也没有说什么许大茂和冉秋叶的关系，总之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状态了。 事情到这里，冉秋叶的问题基本上就已经算是解决了。 至于文丽……就先等着吧，身边总不能不留一个秘书。 稀里糊涂的事情，以后慢慢说吧。 剩下来的也就是那个彻底赖上他的npc了，这事估计和她是说不通，还是要经过白桦。 大炮仗一响，就好像是那个开门红放的炮仗一样，是真的开门红，都快年底了，该放的放，该松的松。 目前来说，手段相对温和，大部分都是以教育为目的。 就算是教育，手段也还没有上升到人格侮辱这个层次上，总之……事情已经有了苗头。 明明大家都没有读过书，明明大家都素不相识，但还真能坏到一块去。 都说读书人的心都脏，有些人没读过书，照样也是一肚子坏水，论整人的手段，那真是各种各样，当然，现在这种过火的行为会受到批评，以后会怎么样，现在还不清楚。 《关于社教育争斗的指示》就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报告上。 实际情况就是津门换了一套领导班子。 而且天津这个地方吧，可以看做是四九城的门户，还有出海口，就这个地理位置，多的也不用说。 表面上看是肯定。 以弱胜强。 一方上位，一方遗憾离场。 但是这种胜利，是不择手段不计代价，而提倡这种行为的后果……很容易搞出来一些乱子。 先明确权利的归属，再根据岑组长的调研报告，解决经济上不清不楚的问题。 这样说就能感觉到这里面很拧巴。 又开始拉扯了起来。 许大茂看过就放到了一边。 按照许大茂的理解就是这种争权夺利，完全就是在处理历史遗留问题。 当初有很多地方都是和平交接，这就导致有些地方有些人，就只是换了一身衣服，人还是那些人，为了稳定自然是无可厚非。 完全没有必要闹的这么僵，十几年都过来了，最后一哆嗦，慢慢培养慢慢……或许领导们有领导们的考量，或许是担心这些人培植出来很多嫡系。 而这个报告，也是三文小组和岑组长下乡调研的经验，一次具体的实施。 可以说是团结一致联合合作，也可以说是拉扯。 怎么说都没有问题，怎么说都对，就看怎么理解。 还是那句话，没有对错，只有谁说了算。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个时间点，随机的npc应该是快要刷新过来了。 吃饭的时候，应该是两个人一起。 这么长的时间，许大茂也已经摸索出了经验。 果然不出他所料，白桦和杨梅俩人说说笑笑的就过来了，从这里来看，完全就是一个很正常的职场人。 许大茂也习惯了，带着俩秘书和她们一起去了小灶包间去吃饭。 简简单单吃了一顿六菜一汤，五个人也算不上铺张浪费。 白桦和杨梅要回去午睡的时候，许大茂喊住了她们。 “我们还是说清楚吧，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那去我办公室吧。” 白桦在前面带路，许大茂示意冉秋叶和文丽可以先回办公室。 提倡午睡，对身体好，下午有精神。 有休息室的领导自然方便，没有休息室的职工，随便找个地方凑合吧。 有些学校就是直接趴在课桌上睡觉，也是不怕冻感冒。 白桦的临时休息室明显是布置过，别说午睡了，在这里过夜都没有问题。 要不她的工作效率又快又好呢。 “你们是怎么向杨梅的父亲说的，我不清楚，我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现在就是说有些影响到我的生活了，这件事怎么才能了了？” 杨梅不语，只是一味的低着头。 不说话看似沉默的羔羊，实际上行动力一点都不差。 白桦也没有继续说那些略带有嘲讽的话，而是拉着杨梅的手，好似心灵感应般交流。 不是许大茂硬是又拖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完全就是为了心中那口气。 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给自己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就是底气，要是谈不好，他完全可以拒绝。 根本就没在怕。 就是为了证明这件事，就是要证明他不是那种随便被拿捏的人。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许大茂是等的有点着急。 回头李天骄要是问起来，冉秋叶肯定不会隐瞒，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越说不清楚。 这里可是白桦的房间，虽然是办公室的临时休息室，但和卧室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们两个能不能快些？有话快说，咱们都这么熟了，就不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经过许大茂的催促，这俩人也是终于有了反应。 “之前那件事，实在是没有办法，你说出的话太伤人了，太过于丢人了，所以必须给予你一个教训，但实际上对你并没有恶意，之前你的帮助，也都记在心里……” (本章完) 第1079章 天选打工人 第1079章 天选打工人 许大茂：……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之前她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现在倒是成了没有恶意，长长教训。 双方谈判，掌握主动权的人，多拿捏一点态度，对面的态度就会更好一些，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既然觉得害羞和丢人，就别做这种事。 “事情都这样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也多亏杨父是一个通情达理明辨是非的人。” 杨桃的那句‘女人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属实差点让许大茂弯下去的腰再也站不起来。 “咱们还是搞快点。” “那……那你附耳过来。” 白桦说的神神秘秘，许大茂也不担心这俩女人会对他怎么样。 武力值差了二十个彪形大汉。 也就是邦邦两拳的事情。 白桦在说，杨梅低着头握紧了她的手。 许大茂听的直皱眉。 听到最后直接就开始摇头了。 “不行，不行，这事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你这是助人为乐，之前就行，现在怎么就不行？” “这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事许大茂还真不好说，连白桦都不好意思说。 简单来说呢，就是她们两个早就睡在一起了。 而且前段时间又睡了一次。 具体的许大茂不想听。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了一次，就相当于拥有了钥匙。 就是现在这种行为许大茂理解不了。 既然还能睡在一起，那他算什么？ 算是她们play中的一环？ 而且还说什么思想还有点传统，就是觉得不干净了，反正也嫁不出去了…… 许大茂很难理解这种想法。 白桦还和他说什么让他占便宜…… 这个便宜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占。 “我建议你们关上门去过日子吧，我不想掺和到你们中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和杨梅只是朋友。” 许大茂：…… 这是多么渣男的发言。 朋友能睡到一起啊？ 简直有够离谱。 “你们两个的事情我真的不想掺和，你们放过我吧，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吧，夏和平，他应该非常乐意……” 这次换成白桦凑近了许大茂。 “这事非你不可，杨梅是认定你了，你现在就是她心里的支柱，活下去的希望，你就忍心看她日渐消瘦？” 她本来就这么痩。 许大茂这么想，只是他没有说。 “她的丑态你都见过，她在你面前没有隐私和秘密，这件事除了你谁都不行，你又是大夫，还是神医，治病或者掐脖子都能拿捏到位，你就帮帮她，非你不可。” “我是大夫没问题，但是我不是变态。”“别说那么多，这事你就说行不行吧？” 许大茂当即就要给予肯定的答复，不行就是不行。 可白桦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带着她今天就离开管理局，对了，还有杨桃，她也完全支持，我们三个一起走，我要是你，现在就去抓紧找人来补这个实缺了。” 许大茂：…… 杨梅走不走，许大茂完全不在乎。 白桦走不走，许大茂就有些在乎了，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要是杨桃的话……许大茂是非常在乎。 杨梅要是走了，就目前管理局这一大摊子工作，单单是交接都要交接一星期。 因为她负责的工作是太高了。 说她是管理局的大动脉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们两个想走，我自然会去找人，但你为什么非要牵扯到杨桃，她获得这样一份工作不容易，眼瞅着就要升职加薪了，你于心何忍？” “相比于妹妹的身体健康，当然是妹妹更重要一点，杨桃工作狂，大不了我以后再给她介绍去一个更好的单位，本来也是我拉着她过来的。” 一方面是出卖肉体出卖医术，另外一方面是要开始辛苦加班，临时充当大动脉。 此时许大茂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已经开始打架了。 一个说答应她，答应她，另外一个说好啊好啊，快点，快点。 眼神已经开始往杨梅身上瞟了，非常符合那些肤浅之人‘白幼瘦’的审美。 病弱西子胜三分的审美。 而许大茂也是一个肤浅的人。 可他还记得答应过李天骄的事情，早就收心了，现在搞这些，就有点说话不算话了。 “不行，我要去问问杨桃，我怀疑你们两个是在骗我。” 许大茂说完就出了白桦办公室，他非要去找杨桃问问。 主要是非常不舍得杨桃离开管理局。 没有了杨桃，只能他亲自上阵。 都是大领导亲自处理工作？ 小领导的时候是秘书，大领导的时候就秘书处，再大就是办公室主任，还大就还有…… 目前白桦的亲爹，其实就是最大的办公室主任，只是这个办公室里面势力错综复杂，办公室主任大部分都是在居中协调。 许大茂前面走的昂首挺胸，白桦在后面也是胜券在握。 她早就看透了许大茂，一个懒散的性格，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力很大，也有识人之明，只想负责大方向的掌控。 对女人还重情重义，以前是贪财好色，和那么多女人不清不楚之后，贪财好色的毛病改了，但那些女人可一个都没有断。 远的不说说近的，办公室里面那俩秘书，她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以前就是管不住裤腰带的人，真的能浪子回头吗？ 既然要去问杨桃，这事基本上就成了一半。 笃定杨桃那种天选打工人，许大茂不会放过。 而且又没有什么损失。 许大茂在办公室见到了忙到没空去食堂吃饭的杨桃，一边吃着打来的盒饭，一边还在核对文件。 说她是大动脉一点都不为过。 这个管理局，没有杨桃都要散。 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问了，可白桦没有这个顾虑：“杨桃，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吗？我要是带着杨梅离开，你就会和我们一起离开，你还记得吗？” 杨桃抬起了头。 许大茂明显看到她的眼神亮了起来。 “真的吗？我当然记得，现在就要走吗？这里还有这么多工作没有处理……徐局，你安排两个人过来和我交接，我身边的秘书也能在一旁辅助一段时间，但是我的秘书只能借给你一段时间，等这边安稳下来……” (本章完) 第1080章 这种事情不要啊 第1080章 这种事情不要啊 何等认真负责的天选牛马啊。 许大茂是真的有些于心不忍。 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在疯狂的压榨剥削职工的剩余价值。 而且杨桃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偏偏又这么有才华。 甚至还只是办公室副主任，主任是留给了在家带孩子的李天骄，占着位置人不在的李天骄。 他的所作所为也属实有点不当人了。 这也坚定了许大茂想要留下她的决心。 多好的打工人，此女断然不能放回人才市场。 他可没有把好员工输送回人才市场的习惯，把自己裁了，都不能裁杨桃。 至于之前说的什么‘女孩子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现在白桦也说了，俩人早就不是少女了。 不是女孩子就可能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这样解释很完美吧？ 只是单论那句话的释义，和别的无关。 “杨主任，白桦就是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当真，她不走，你妹妹也不走，你更不会走了，还有啊，你工作别太累了，该休息就多休息，可以多找几个秘书协助处理工作。” “不要把自己忙的没有时间吃饭，这样对身体不好，下次一定要注意，秘书可以找白桦要，她肯定会给你推荐两个懂事的秘书，身体最重要，千万别累坏了身体。” 白桦：…… 此时她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话说的好听，关怀备至，实际上也就是个语言安慰。 而且为什么她的工作没有杨桃重要？ 说带着杨梅一起走，许大茂根本不为所动，说带上杨桃，当即就来确认。 “不走吗？许局，多谢您的关心，秘书的事情早就开始物色了，只是秘书想要一个合适的很难，只能慢慢来，白桦已经帮我盯着了。” 再次安慰了两句，许大茂才出了办公室。 别问，问就是不忍心看杨桃这么累。 所以选择不看。 “我原则上同意，但是我可不负责，我是渣男，我提上裤子走人……” “没事，也不让你负责。” “还有啊，你刚才说了，这事和你没关系，你离远点。” “啐，你想让我离近点我还不愿意呢。” “那就好。” “这事很简单，你就听我的安排，虽然我有点不愿意承认，但是在杨梅心里，自从回来之后，我就发现对她来说你明显更重要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事你放心，绝对不让你负责，这是她自己的想法……” “偷偷告诉你，这还是那天我们睡在一个床上，她主动和我提出来的……” 许大茂只感觉不靠谱。 “万一她只是想要挽回你的心呢？你这样岂不是……” “你无需多言，这事唯有这样，才能彻底尘埃落定，偷偷告诉你，其实杨梅以前很乖很听话……” 白桦越说，许大茂心里的负罪感就越强。 事情明明不该是这样。 当初怎么就跟着岑组长下乡了呢，好事没有捞着，又是送人情，又是惹麻烦。 “你说的我有点担心，我要听杨梅亲口说。” 白桦带着许大茂再次见到了杨梅，也没有避讳，上前就和杨梅说起了悄悄话。 边说还边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尴尬到脚趾扣地了。 但许大茂不一样，因为无论这俩人的悄悄话声音再小，她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总之比他想象的还要露骨一些。 女人的友情和男人之间的友情是真的不一样。 而且这俩的感情早就超过了友情。 白桦还真没有骗他，事情还真是有杨梅的想法。 “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说了，要亲耳听到你说他才相信，你都能去他家晃，现在就应该更勇敢一些，更大胆一些……” 杨梅更加坚定了内心。 只见她缓缓站起身，主动a了上去。 生扑的劲头，没有准备的许大茂身体都晃了两下，差一点就站不稳。 她的眼眸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仿佛每一刻都在诉说着深沉的内心，脸颊微微泛红，宛如晨曦中的桃，透露出内心不安与悸动。 许大茂本来还想问上一句‘你要是被威胁就眨眨眼’，现在根本就说不出来。 白桦小手一摊，表示很无奈。 看着像树袋熊一样的杨梅，也是主动退出了这个临时休息室。 老天作证，许大茂是真的没想这个展开，这次应该是先确定，然后再商量后续，怎么能不讲道理直接上呢？ 这是冲动吗？ 许大茂不知道。 但眼前人都白给成这样，实在是不能辜负，不然是更大心理伤害。 就当是行善积德做好事了。 床上满是白桦的味道，因为这就是白桦的床。 而此刻白桦就在外面。 许大茂此时心里完全没有关心‘宁波很小’这个问题，满脑子想的都是‘在白桦的房子里，住白桦的房间，睡白桦的……女友……前女友？白桦还在门口守门，这算不算是当面ntr？’ 而他好像成了那个黄毛？ 虽然‘宁波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大概有个车速三十五码的速度。 就是她经常性的拉着许大茂的手往脖子上放。 似婉转。 似啼鸣。 【希望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爱慕’。】 许大茂：？？？ 等等，这不对，这不对，爱慕不要啊，这种事情不要啊。 他不是变态，也不喜欢挨打，更不喜欢窒息，这种天赋不要啊。 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觉醒什么奇怪的属性，心神赶紧沉浸其中，选择了永久封存。 幸好这种基础天赋能选择不使用。 之前那些天赋都是用在需要时候。 如果可以的话，许大茂宁愿直接删掉，可惜没有这个选项。 这种爱好也是天赋吗？ 许大茂表示真的涨见识了。 没有第二个提示，也在许大茂的意料之中，这样也好。 爽爷爽了，安心当个渣男也不赖。 就是现在杨梅已经昏睡了过去，床上亮晶晶的湿了一大片，之前杨梅是白里透红，现在是红里透白。 白桦应该有所预料吧？ 拿出来一支烟，想了想又放回了烟盒。 房间已经乱成这样了，还是不要再抽烟了。 (本章完) 第1081章 心知肚明 第1081章 心知肚明 收拾一下自己穿上衣服，出去的时候，还故意放慢了脚步，没有刻意去压低脚步声，就是走的慢一些。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咳嗽了一声。 不要问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尴尬。 要是突然打开门，白桦正贴在门口偷听怎么办？ 这种事情也不要啊。 想想夏和平，冷静一下。 做兄弟，在心中，朋友妻，不可欺。 这还没结婚，也没处对象，应该不算是朋友妻吧？？？ 许大茂慢吞吞的打开门之后，白桦果然没有在门口，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许大茂都感觉自己像是男模。 要说白桦有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反正许大茂看到她桌上的文件都没有打开，而且还放反了，有没有偷听就不做评价了。 就算没有偷听，估计心思也很沉重。 越来越觉得自己是黄毛，而白桦就是那个苦主。 心里对白桦还有点可怜。 随即白桦的一句话，彻底让这种心思烟消云散。 “你怎么这么快？书上说一般……” 许大茂连忙伸手示意白桦别往下说了，他可没有心思和白桦讨论这些。 “纸上得来终觉浅，唯有实践出真知，你一个看书的就别发表意见了，只会让人贻笑大方。” 书上还说质疑一个男人这方面的能力，就是在完全否定一个男人，所以白桦也没有再继续说。 转而问道：“杨梅呢？” “还没醒呢，什么情况你心里应该有了预想，我就不多说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你们两个自己处理吧，以后不要再用胁迫威胁，这件事就这样……”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出了白桦的办公室。 门口的勤务员早就安排去了别的地方。 白桦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动：“你出去记得把门关好……” 许大茂本想直接回办公室，但是现在她不想看到杨桃的脸，还有身上的味道，感觉也是各种不舒服，还容易被看出来。 招呼都没有打，就开车去了澡堂，洗洗澡，换身衣服，这才感觉神清气爽。 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又看到一户人家搬走了。 满打满算今年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 三大爷阎埠贵上完课，已经早早的回来了，此时正在四合院门口帮忙。 因为四合院加高了门槛，架子车进不来，只能把家具被褥衣物从院子里抬出去。 也就三大爷是教师，不用坐堂的教师，所以能帮帮忙。 “你就应该选在周日，有人在义务劳动，但院里总归会有几个壮劳力，大家共同动手，也能多帮帮你。” “还是不麻烦别人了，就是不想麻烦大家，今天产线不是很忙，所以才特意请假搬家，咱们院里出了一个许主任，真的是幸事，从小我就觉得那小子有出息，长的又高又壮……” “据说当时出生的时候，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许大茂吃完手中的橘子，赶忙假装咳嗽了一声，再说下去他出生就有天生异象了。 这种‘天生异象’‘天才’就不是他能拥有的称呼前缀， 不合适，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而且这人明明都看到他了，汽车的声音还能听不到？明显是故意这么说的。 别看这些人没上过学，没读过书，这小心思一套一套的。 “哎，许主任，您回来了，今天下班挺早。” “今天不怎么忙，您正忙着呢。”“这不是想着分了大房子，赶紧去住大房子，赶在新年之前收拾干净，这多亏了您。” 许大茂也是顺便搭把手。 “三大爷说他要过完年再搬过去呢。” “嗐，这事又不强制，愿意住大房子住楼房那就去住，不愿意住，在四合院住着也挺好，都看个人的选择，舍不得这么多年的邻居也很正常。” “我是想着啊，这都快过年了，我要是走了，今年的对联没人写，那我就成了罪人了，作为咱们院里的三大爷，必须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也不差这几天，年前和年后也没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自然也是不着急。 几个人动手，很快就都装到了架子车上。 又闲谈了几句之后，许大茂才回了家。 进屋还没坐下呢，秦京茹就已经搂着他的胳膊。 怎么说呢，贫穷且慷慨。 不对，和杨梅比起来，还富裕了不少。 大小最起码是四十码的车速。 “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莫非是有事相求？” “没事，就是在你旁边觉得安心，想和你多亲近亲近。” 许大茂：…… “你们两个谁教给她的？秦淮茹，你这个当姐姐的，也不管管是吧。” 秦淮茹则是在带孩子，现在家里不缺钱不缺票，不需要她再菜缝纫机，也不需要纳鞋底织毛衣了。 “现在京茹每个月工资比我都多，她这个年龄放在旧社会早就结婚生子了，她想做什么，已经不用我指手画脚了。” 李天骄则是在喂孩子，也是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想让京茹嫁出去呢，我可以帮忙介绍。” 许大茂：…… 秦京茹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 以前许大茂还用年龄小不合适，现在说实话，年龄也不小了。 许大茂又不是什么老头子养在身边就是为了养眼，他可是正值壮年。 反正这波操作李天骄都看不懂。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秦京茹先开口了：“天骄姐，我就想一直跟着您和许大哥，哪都不去，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或许就是被前不久经常刷新到家门口的杨梅刺激到了。 秦京茹凑到许大茂身上闻了闻。 “橘子的味道，肥皂的味道还有女人的味道……天骄姐，许大哥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你都闻到好几次了，是冉老师身上的味道，不要再一惊一乍了。” 和冉秋叶的事情，许大茂自然不会瞒着李天骄。 心知肚明。 还有，许大茂身上经常有女人的味道，她知道只是没有必要去说。 外面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女人，都是在经常性的走动，这件事李天骄自然也知道，所以这点事情，早就已经心照不宣了。 只要别影响家庭生活，别带回家，她已经习惯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是怎么进门的，这事……男女关系就没有必要去深究。 (本章完) 第1082章 团结 第1082章 团结 有时候太优秀也不是一件好事。 时间一到年底，各行各业都开始忙了起来。 一年的统计盘点明年的计划目标。 年终评比，年终奖励，各种表彰大会，各种会议。 换一种方式形容就是中午喝，晚上喝，第二天早上还要喝一杯酘一酘。 许大茂对这种酒桌文化不是很认可。 所以管理局就少了很多无意义的应酬。 有杨桃这个定海神针在，管理局就不会出乱子。 “现在不让搞高工资高福利资本主义那一套，那就看看账上还有多少钱，稍微美化一下，看能不能让职工过一个肥年。” “部分领导不用管，签单报销已经开了很大的口子，没问责已经是很大的包容了……” “无论用什么方法……算了，千万别大张旗鼓，我这个小身板真的顶不住纪律检查再来问责了，但要给予普通职工优待……” “宣传口做好‘努力’‘奋斗’‘奉献’‘巩固’‘提高’‘集体’‘团结’这些方面的宣导……” “对于突出贡献值该表彰表彰，但奖励不宜超出过多，搪瓷脸盆茶杯少不了……” ‘集体’是最近宣传的一个大方向。 之前年年搞的那些‘杰出贡献’‘劳动模范’，特别是‘全国性劳动模范’已经开始逐步停止了，之前搞什么‘群英大会’‘英雄大会’，部分领导亲自接待，今年这样的场面都没有了。 个人英雄主义很少了，不是没有，只是很困难，各个方面。 留的有口子，但那不是想申请就能申请，有相当多的苛刻条件。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英雄就是用来宣传的工具。 就这还要控制英雄的数量，荣誉归于集体，融于集体之中。 开始宣讲‘大家庭’，培养集体荣誉感。 “许局，去香江的那部分培训学习‘兽医’‘兽药’的已经打了两份报告，想要回来过年，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给他们二十天假期，到时候和联行商议，包一条船，船接船送。” 在香江那边娄家，药业，研发中心，这些股东都不吝啬为总督钱，有了大头入股，还有联行的支持，各方面进展的相当的顺利。 不仅仅是之前邀请过来的医药专家，又邀请了很多交换学者教授，和香江大学医学部还有研发中心达成了大大小小十几项合作。 愉快交流，友好合作。 这种合作，简单理解就是我钱买你的技术，还要负责教会。 说是合作，这就是对外宣传的表面文章。 毕竟‘翻译’‘宣传’这种都普遍带有很大的色彩。 比如‘international workers' day’‘brick’，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还有什么‘盲流’‘现在满大街的待业青年’等等等等。 这些就是语言的艺术，宣传的艺术，还是那句话，抛开现象看本质。 任何事情本质就是‘在相同的思想框架之中进行的利益交换’。 你上班，发工资，保障生活，这是交换。 你义务劳动，为建设添砖添瓦，荣获口头表扬和赞美，这也是交换。 为什么要相同的思想框架呢？因为要是两个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相看两厌，就算勉强达成‘合作’，也不会长远。 因为从根子上就不一样，无法做到相互理解。 观念不一致，就别想着相亲相爱了。 刚散会，许大茂就和冉秋叶一起回了办公室。 现在他们两个正是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时候。 不停地操劳，感觉已经是差不多了。 而杨梅之前只尝过女人的滋味，尝过男人的味道之后，随机刷新的npc不刷新了，已经是好几天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了。 没有人打扰，就能安心的去做自己的事业。刚想到好几天没有见到了，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门口的勤务员早就安排到宣传办公室的门口去了。 许大茂去打开了房门。 杨梅看到是许大茂开门，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原地转了一个圈，尽显优美曲线。 “你自己来的吗？有事快点说，我还有事要忙呢。” 杨梅本来就在后面慢慢跟着，她亲眼看到许大茂带着冉秘书一起进去，这忙的什么事，自然是不言而喻。 “你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同？” “自信了一些，开朗了一些，还有别的事情吗？” 实际上杨梅找上门来，许大茂心里自然清楚她是来干啥的。 就是这种行为很不好，今天能找到办公室，明天就能找到家，这就违背了之前说好的不打扰生活的初衷。 而且这还是大白天。 杨梅也是察觉到许大茂的冷淡，原本亮晶晶的眼神也逐渐失真，最终是不敢再去看许大茂的眼神。 就是这种感觉，越来越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冷淡，暴力，窒息，羞辱…… “我其实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 没有完成的事情，就是她昏迷过去了，自然是没有进行到最后。 “等我有时间再说吧，你想等的话就慢慢等着吧，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来打扰我，我怕别人误会。” 许大茂说完就关上了门。 杨梅只感觉腿有点发软，慢慢的靠在墙上休息。 仅仅只是说上两句话，她就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 白桦这时候才从后面过来，平静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根本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舒服了？” “他说话越不客气，我越喜欢。” “走吧，别站在这里了，快回去吧。” “你不喜欢吗？” “怪不得说你是个……” 后面的话许大茂没有听到，因为他专心在忙更重要的事情。 “文丽去哪里了？” “我给她放了几天假，现在让她休息，以后就是她自己来做现在你们两人份的工作。” “你能不能别对文丽那么苛责，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只是没有随大众，在勇敢的追逐自己的生活，这一点，她值得我学习，我也是从她身上学习到的勇气。” “想要什么，就勇敢去追求，勇敢去做。” 许大茂抬头看着两座大山，也是感叹了一句：“那你现在就很勇敢。” 一句话说的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她还想多为文丽说上两句好话呢。 这个位置，是她咨询专业的位置，更加容易中奖。 “以后对文丽好一些……” “你现在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天骄自然不会让她的好姐妹吃亏……” (本章完) 第1083章 不听怎么说，要看怎么做 第1083章 不听怎么说，要看怎么做 许大茂发现他现在突然多了好多吃喝宴请。 不止是四九城的这些同事。 更多的是一些地方上的单位领导。 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来四九城做报告，拐弯抹角的都要来传达到他的耳朵里。 用的理由还都一样，说什么推广新型鸡舍，以后解决吃鸡蛋的问题，都要来感谢。 虽然许大茂大部分都不会去，但一点小心意，不收是真的不合适。 法理不外乎人情。 都是同事，送点小礼物，都要退回去，如此的刚正不阿，谁敢和你交朋友？ 纯纯就是享受担惊受怕的感觉，才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 讲究的是平易近人，和光同尘，谈心谈话，茶话会，团拜会，这才是正常的交往。 看看平时的节日，比如今年的劳动节，好多领导都去了不同的地方，广场，公园，文化宫，和职工共同过节日，这些都是在表明谦逊，表明我们都一样。 你把我放心上，我把你捧手上。 从职工中来，到职工中去。 现在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许大茂也是收了不少特产。 这来地方单位四九城就拉关系送礼物，是一点都没变。 很久以前是开酒楼吃饭当敲门砖。 然后是送鞋当敲门砖。 现在又是送特产当敲门砖。 这送来送去都是同一帮人吧？ 礼多人不怪，这个‘人’针对的是所有人，不分职业，不分贵贱。 有个书上写过一个故事，将军在外无论打了胜仗和败仗，都会带回来很多东西，有明的，有暗的。 许大茂自然也是不能超脱。 放在四九城他也就勉强能叫的上名字排的上号，送礼或许也不是送他，而是送他身上穿的这身衣服。 先敬罗衣后敬人。 无论怎么说，礼物是他收的，不值钱，就是一份心意。 随着第一场雪落下，学校放寒假，去香江学习的那些人坐专船回来，开完了庆功会，许大茂知道，今年又要过去了。 因为是答应了冉秋叶年后把她送到香江，所以年前也没想着过去，就是写了几封信，通过几次电话。 港归都会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了，许大茂还真想过去听听。 但那也只能等到年后了。 一直到年底，刘光齐今年也是没有回来，看来老将挂帅之后，这建设强度又上了一个大台阶。 倒是那些‘谴责’和‘支援’的声音倒是小了很多，根据许大茂从香江得到的小道消息，隔壁毛子已经拍桌子了。 看样子已经有人要绷不住了。 现在有了真正的实力，自然是可以稳坐钓鱼台，心里的底气也大了很多。 趁着天晴的时候，又送丁秋楠回老家过年。 没有再去偷偷见梁拉娣，倒是给丁秋楠留了一笔钱，到时候转交给梁拉娣。因为这些迎来送往的事情，今年的许大茂格外忙碌，甚至连之前每年固定的保留节目，陪着几个女人一起买年货的日程都没了。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许大茂有资格参会和投票了。 从那些地方上单位领导来四九城就开始了开会，会议有多重要就不说了。 许大茂也是只听和鼓掌。 外加赞同。 也是见到了很多的领导和熟人。 因为今年发生的事情，很多事情已经妥协让步，总体来说没有一点意外，传统就是赞同。 全部赞同。 熟悉的张校长，刘老，还有一些之前未曾见过面未曾了解过的领导，这次算是全见到了。 这里就简单的说一些单位，能有更清晰的认知。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农业，农垦，林业，水产就不多说了，这些是农耕的传统。 冶金工业，化学工业，第一机械工业，第二机械工业……一直到第八机械工业，这还没完呢，还有煤炭工业，石油工业，工业部门很多吧？ 还有就是什么轻工业，纺织，交通，铁路，水利，地质，建筑，邮电，物资，内务，劳动，粮食，商业，贸易，文化，教育，卫生，运动，这些都是大部门，这些还只是其中一部分。 轧钢厂就是冶金工业部门分局的下属单位。 之前说职权有些乱，谁都能管一点，看看这些里面是不是就觉得有很多重合之处？ 都是大部门。 许大茂现在见到这些大部门的领导也得弯腰。 有幸坐到一个桌子上，也要站起来弯腰敬酒。 在四九城，低调一些没坏处，因为大佬实在是太多了。 当然也这些也就比许大茂厉害一些。 不要问为什么有这么多，问就是有过汗马功劳。 付出就要有回报，这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许大茂的功劳也足够，欠缺的就是资历，少了那些资历，就是要更难一些，这无可厚非。 听领导讲话很开心，鼓掌也很开心，见到了汤师爷也很开心。 汤师爷的为人处世是许大茂学习的对象，从小就崇拜这样的人，左右逢源，偏偏还都无条件相信，这样的人，情商肯定是高的没边了。 许大茂又想到了自己，这一路走来，也是艰难险阻，各种各样的事情都经历了，经历的越多，越觉得他牛掰。 懂的越多越能理解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可怕。 最后顺带一提，李组长现在又回去负责财经了，兼任去支援猴子运动的后勤，现在还处于动员阶段，当个兼任一点问题都没有，后续有计济部门对接，问题也不是很大。 继续慢慢动员慢慢宣传吧，因为毛子不痛是不会妥协的。 这里再说一点，一个人能发狠比赖，能打架能喝酒能和狗熊搏斗，只能说明这个人很凶，或许单人战斗力很强，但也说明这样的人很有可能会不服从管理。 有些人别看长的人高马大，和他是怂包也没有必然的干系，也和会不会打仗没有任何关系。 称呼是称呼，宣传是宣传，唯有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才能知道谁能打，谁是英雄，谁是狗熊。 要相信亲眼看到的事实，别相信别人说了什么，也别相信听了什么，要看做了什么，结果是什么，还是那句话，道听途说终觉浅，唯有实践出真知。 (本章完) 第1084章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第1084章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声势浩大的会议结束。 今年也是彻底步入到了尾声。 许大茂也不用再继续鼓掌和赞同。 一切尘埃落定。 三大爷阎埠贵果然没有食言，又在中院支起了摊子，说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就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有一说一，这个时候的人，只要是小学毕业，基本都能写上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这个一点都不开玩笑。 小学毕业留校当老师的都有很多。 而毛笔字是传统，学校开的有课程，读几年书，别的不说，一手毛笔字自然写的漂亮。 毛笔字课程也是以后才慢慢从课堂上消失。 阎埠贵这位老师，写的对联自然是极其漂亮。 “老刘啊，等我搬走了，这写对联的任务就要落到你身上去了……” 二大爷刘海中常说他小学毕业，但他成了钳工，一手全是老茧，还真不一定还能握住毛笔。 旁边的刘海中举起蒲扇大的手掌就是连连摆手拒绝。 “不行，不行，我以前还能写，现在不行了，手抖的握不住笔杆子了，许主任，明年您来写吧。” 许大茂想了想自己那狗啃鸡挠的毛笔字，自然是摇头拒绝。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只会用钢笔。” 刘海中也补充了一句：“咱们四合院就您一个老师，看来只能出去找了，对联只能越写越好，不能越写越次，看来要好好打听打听了……” 许大茂说完就急匆匆的继续出门，今天他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办。 阎埠贵依旧在低头写对联。 “感谢单位分的大房子，感谢大单位的好政策，感谢领导们对我们的照顾，这是我在四合院的最后一班岗，三大爷的最后一班岗，也是为大家写对联的最后一班岗，这次来者有份，免费，不收钱……” 今年阎埠贵也是大气了一次。 围观的邻居嘿嘿一笑：“今年日子过好了，不差你这两毛五分钱。” “对对对，今天拿了免费的对联，指不定要从别的什么地方还回去。” 几人都是一副看破三大爷算盘的架势。 “嘿，臭小子，今年日子好了，对联就应该涨涨价，你们几个不要免费的，那就给五毛钱。” 阎埠贵假意伸腿踹了一脚，写好的对联看也不看，就已经交了出去。 “涨价翻倍的涨价？奸商，奸商，你这是投机倒把，我要去居委会举报你。” “去吧，去吧，今天居委会不开门。” “那我要免费的对联，有五毛钱买两包烟抽不香吗？” “什么家庭条件，还抽上两毛五的烟了？” 众人说说笑笑，开开心心。 阎埠贵笑的也很开心。 “大家收了我免费的对联，元宵节过后大家都要来参加我的‘乔迁之喜’，略备薄酒，大家千万不要推辞，块儿八毛不嫌少，十块八块不嫌多。” “嘿，三大爷，您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反正三大爷阎埠贵就是一个永不吃亏的角色。 大家也都习惯了，嬉嬉笑笑也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免费的对联先拿回家再说，迁乔之喜的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 居委会今天不开门，但医院今天开门。 许大茂相比于自己号脉，更相信专业的仪器。 人会犯错，机器不会。 许大茂自己就是中医高手，但他也知道，中医这个医术，基本也是差不多走到头了，治病太复杂，见效慢，浪费时间浪费钱。 以后的发展就是地位高、有钱人能享受中医的养生，治病还是西医这种现代医学更合适。不仅仅是中医，还有苗医等等少数医学，这些更要慎重。 许大茂号脉是觉得冉秋叶应该是有了，月事也没来，但还是要去医院做一遍检查，最后再确认一遍。 这样才能彻底放心。 接上冉秋叶，一遍检查，很快就拿到了结果。 许大茂自然是没有吝啬，给检查的医生包了一个大红包。 “提前祝您新年好，这大过年的麻烦您了……” 一阵寒暄客套之后才离开。 这年头的医生，怎么说呢，地位不高，工资不高，还是固定工资，要是不弄点外快日子能过的苦哈哈的。 放眼全世界，医生的地位基本上在倒数，什么护士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一些药品就能开出来。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比如贾张氏钱买止疼片。 比如秦淮茹还能找医生开假证。 各种药品的贩卖也是屡见不鲜。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封一个大红包，其实就是封口费。 等到许大茂带着冉秋叶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家家户户都都已经贴好了对联。 有些房间里面的住户都搬走了，依旧贴上了新年对联，红纸黑字，喜气洋洋。 是刘海中带着两个小年轻在忙碌。 “许主任，您回来了。” “这个对联是老阎赠送的，今年红纸墨水用不完，明年就用不上了，所以也不管家里有没有人，都贴上对联，喜庆喜庆，也不显得冷清。” 许大茂自然知道这是在邀功。 现在四合院名义上是他的财产，这些没有住人的房间，都能算作是他家的房间。 也承这个情。 “那是辛苦你们了……” 许大茂没有心思多聊，和冉秋叶就回到了后院。 现在后院就剩下许大茂家，二大爷家，还有聋老太太一家。 聋老太太家的对联一大爷已经帮忙贴好了，自己家的对联李天骄和秦京茹正在看贴的是否整齐。 要是贴成一高一低，让别人看到了笑话。 “你们站在门口看什么呢？” “大茂，你看这个对联贴的歪不歪？我怎么感觉有点没有对齐呢？” “那是因为你没有站在正中间，没有贴歪，贴的很好。” 今天许大茂出去干什么了，现在又带着冉秋叶回来，李天骄自然是心知肚明。 “确定了？” “确定了。” “那就好，算你有点良心，不枉白跟你一场，你可要一碗水端平了。” 说的是自己，是冉秋叶，也是文丽，也是何雨水。 许大茂只能点头。 想做母亲这一点并没有错。 “别站着了，已经包好饺子了，进屋下饺子。” “吃过中午饭我再送你回去。” (本章完) 第1085章 各有不同 第1085章 各有不同 这次再去冉秋叶家，许大茂是带着礼物进的家门。 没聊别的问题，只说了一件事，年后就走。 做好准备，随时都有可能。 忙完这边的事情，又是抓紧把父母和妹妹接了过来。 现在四合院空房子很多，再也不是以前各家各户紧巴巴的样子了，而且大家心里都门清，是属于许家。 所以吃上一顿年夜饭，直接安排在四合院住下了。 李天骄作为一个好媳妇，已经开始邀请他们搬回来住了。 “现在家里不缺房子，那边的工作也退休了，不如直接搬回来，我们一家人住在一个院子里，也能有个照应……” 许父还没有表态，许母已经在给他打暗号，让他同意了。 每天能照顾自家孙子，这么好的事情，完全支持，必须同意。 许父经过一番纠结，也是正式答应了下来。 “搬回来可以，大茂也成家立业了，现在事业有成，大家大业，还是不要在一个锅吃饭……” 这也是老思想的部分传统。 因为老一辈担心‘新人’，特指儿媳妇，会被嫌弃，比如干净和邋遢，比如思想观念，比如带孩子，这些有很大的不同。 一般的家庭，在儿子结婚之后，就会分锅吃饭，这个就是成家立业。 还有人多，忙不过来，锅小，吃饭的时候太乱，各种各样的原因。 当然每个家庭都不一样，这只是许大茂家的家庭情况。 “这样也好，这里近一些，干什么都方便一些……” 敲定了这件事，吃过年夜饭，就开始一起去收拾要住的房间。 这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凑在一起，说说笑笑，今年也就是平平安安的过去了。 这些事情还没有忙完，四合院外面就响起了乱糟糟的喇叭声，鞭炮声，还有一些烟，许大茂耳聪目明，明显的听出来里面掺杂了一些别的声音。 他可是练习了一段时间，枪声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你们忙你们的，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应该是来找我的。” 看着烟，听着鞭炮，众人也没有怀疑。 许大茂出了四合院，本来以为是谁过来找茬，出门才看到是许久未见的老熟人。 林豪杰和李学武，别的小弟一个都没有带。 此时林豪杰手里当拐杖使的就是一根烧火棍，也就是老套筒汉阳造步枪。 现在这玩意队伍上都不用了，用的都是毛子式微型冲锋枪。 这烧火棍也就只能当玩具了。 “好久不见，最近在哪发财呢？” 李学武：…… 林豪杰：…… 林豪杰凹了半天造型，结果许大茂上来说上这么一句，瞬间就破功了，顺手就把烧火棍扔到后座上。 “在哪都发不了财，也不缺钱，就是放烟的时候想起你来了，上车。” “那你等等，我回去和媳妇说一声。” 看着许大茂回去的背影，林豪杰也想到了自己，他在外面相好的挺多，可好像都没有那种‘爱’的感觉，现在家里催着他要小孩子呢。 要是再怀不上，就要开始全单位大范围征婚了。 林豪杰不喜欢这样，在家里苦闷，想到了以前的快乐生活，有些事情让他更加的苦闷，所以就出来转转。 不多时许大茂就出来了，李天骄也抱着孩子出来了。 “李学武，你是怎么回事？来到家门口不进去是吧？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外甥也不要了是吧？” 李学武：…… “姐，姐，您别动手，小心摔到我外甥，这不是天太晚了，打算明天再来呢，我带回来了很多礼物……”许大茂在旁边装模作样的拦着。 “差不多就得了，现在学武也是一个大人了，给他留点面子，别再揪耳朵……” 林豪杰此时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外人。 他感觉的没错。 不止是他，以后李学武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亲姐弟也会逐渐疏远，亲姐弟都结婚之后，重心放在第一位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家庭。 姐弟关系也没想象中的那么亲。 兄弟也是一样。 更多的兄弟是从小打到大。 “我们准备去广场看烟呢，李天骄，你去不去？”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林豪杰发出了邀请。 李天骄这才停下了手。 “你们去玩吧，注意安全，我抱着孩子不方便，孩子的爷爷奶奶姑姑都来了，正在整理房间呢，家里离不开我，你们玩的开心点，晚上不回家也行。” “大茂，你今晚可以不回家。” 许大茂：…… 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答案是反话，意思是今晚必须回家，当然真不回家，其实也没什么。 毕竟家庭帝位在这放着。 林豪杰和李天骄算是发小，以前的他是想象不到李天骄会变成现在这样，但现在亲眼看到了，性格泼辣，也能变成温婉如玉的妇人。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少年心易变。 这就是成长。 “上车。” “我开车不行吗？” “上车。” 许大茂没有继续，直接就上了林豪杰的车。 “不用等我，你回去忙完就先睡觉吧。” 汽车一直开出了巷子，许大茂才把注意力放回到车上。 “今天怎么这么闲？你们现在不应该讲究同甘共苦吗？他们在值班，你们回家过年是吧。” “不是豪杰哥想回来，是领导让他回来，是那些小弟也非要让他回来，他不想回来都不行。” 上有领导的关爱有加，下有小弟的拼死效命。 这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成功，当然是少不了一个好爹。 许大茂真的有认真研究过这个问题。 论一个好爹对儿子事业有成的帮助到底有多大？ 最起码应该会有一个人生规划，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能一生无忧。 而许大茂真的调查过，那些有名有姓的人，父母确实是有一定的资源和平台，但他们本身也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能力。 提供资源和平台，但更重要的是有能力。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有些优秀，有些平庸。 当然是更看重培养更优秀的子女。 (本章完) 第1086章 上中下三策 第1086章 上中下三策 至于当爹的没能力？ 那就一句话，寒门再难出贵子。 都说乱世出英雄，有些无知人觉得乱了，就能出人头地了。 那这里设想一下‘乱世’。 你自命不凡，有一颗舍生取义之心，要匡扶正道，舍我其谁。 于是碰上一点天灾，天下一乱，你第一时间就和三五好友揭竿而起，宏图大业就在脚下，康庄大道就在眼前。 于是你决定第一步就是先成为人上人，就是成为领头者，那么问题来了，要怎么做才行？ 摆在你面前的有前人的经验。 第一种办法，下策，就是杀鸡儆猴，用威慑和恐吓的手段，但放眼望去，十里八乡的乡里乡亲，这个有点不合适，只能舍近求远，去了隔壁城市，你心狠手辣，刀砍出头鸟，一刀一个，杀到人心惶惶惧胆寒，你知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但不得不如此行事，靠着这样收拢了一帮心怀恨意的手下，你也知道，但没有办法，只能各司其职，有模有样。 但钱粮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只靠刀锋利，杀的多了，没人种地，就更没有粮食了，靠着这些乌合之众也攻不进城，于是只能先找个山头落草，抢钱抢粮，再徐徐图之。 于是，你成了一伙土匪，没有意外的话，会被自己的‘小弟’弄死，或是马夫，或是厨师，或是抢来的美娇娥。 而聪明的你自然还有中策，那就是杀贪官，诛污吏，让人信任，与民为善，让他们纳头便拜，你也真的靠着有心算无心的计谋做到了，但是库里的钱都买粮食了，粮食都吃完了。 你杀了贪官，抄了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银，你预想之中，大家应该纷纷来投，然而普通人把你当成乱臣贼子，除了身边的几个好兄弟，没人愿意跟随你，还有举报的，还有想抓了你去邀功，纳头便拜根本不存在。 这些泥腿子只要还有一口吃的，就不会乱，没吃的，去吃草根树皮也不会乱，都是顺从的羔羊，只有乡绅族老说话管用，可他们对你避如蛇蝎。 于是你只能用十万雪银去买忠心，这种卖命的勾当，多少钱才能招募到一个？你发现十万两雪银根本就不解渴，凑不出来多少乌合之众，你还要开始造武器，打盔甲……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分钱一碗饭难倒英雄汉，于是你决定继续去抢，不能抢老乡，只能继续去找贪官污吏，但你的大名已经声名远播，早早都做了防备，你去一个地方，都有人提前通知…… 人困马乏，多日奔波，徒劳无功，钱粮都没了，那能怎么办？饿死和抢农民，你只能选一个。 所以结果无非还是成了土匪，钱招募来的小弟一哄而散，人家还有家可回，你连家都没有了，下场自然不用多说。 那自然还有上策。 那就是带着几个好兄弟，去投靠大势力，一路上昼伏夜出，不敢走大道，只敢走小路，就这也历经盘查，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竟然真的找到了，兄弟几个，人高马大，有一膀子力气，一眼就被相中了。 就是没有名师教导，只有蛮力。 这种十来个人的团体来投，是个领导者就愿意收下，但有脑子就不会把这些人放在一起，你想的是你愿意为一伙长，带着兄弟们，杀出一片天，靠双手搏出一个未来，结果是你们都被分开了，有劈柴有喂马，有上阵有后勤，一天到晚面都见不上。 几场战斗下来，你突然发现你的好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变成了孤家寡人。 而你也死在一场不知名的战斗之中。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纵观历史，最起码也是一方豪强，有了自己的嫡系势力和关系网，才有去投靠‘大势力’的本钱，这个不是投靠，是投资，是入股，多人多方豪强势力入股，然后才是在大势力内部合纵连横，最后才有机会摘果子。 如果不是，那就要付出更多更加倍的努力，最好的办法也是先加入再成话事人，自古以来，从0到1是最难。 一个普通人，带几个好兄弟，充其量也就是混个土匪，早晚死于非命，运气好些，要是遇到好心人，再跟对了人，当个小领导，能有个善终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乱世只会让这样的野心家死的更快一些。 除非是真的天命加身，但真的存在天命之子吗？ 这些个什么天命之子，气运之子，更像是为了让人信服而编造出来的谎话。 还是之前说的‘语言’‘宣传’的问题。 许大茂没有回答，而是注意到车上放的一本红皮书，和送到他办公室的那本一模一样，好奇的拿起来翻了翻，不仅内容一模一样，出版方都一模一样。 李学武看到许大茂的注意力被书吸引，当即自豪的开始夸奖起来：“这本书当初只有样本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还问询了豪杰哥的意见呢。” 像是小孩子的炫耀。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许大茂又放了回去，看见了还不如没看见呢。 “不是说要去广场看烟吗？你这条路走错了，走这条路要绕很大的一个圈。” “你还真想看烟啊？都是当爹的人了，能不能做点男人该干的事情?” 许大茂：？？？ 他是真没想到李学武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以前大气都不敢喘：“李学武，你这个臭小子，几天不见这么飘了，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男人该干的事情？ 真男人就应该干男人？ 许大茂可没有这样的癖好。 李学武又想起了之前被许大茂支配的恐惧，当场就认怂，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许哥，大哥，您可是我亲哥，我说错话了，您别往心里去，看在我姐的面子，您儿子是我亲外甥的面子上，饶过我这一回吧。” 大过年的许大茂也没真想动手。 “你多大的人了，说话注意点，说话之前先在脑子里面过两遍，先想想能不能说，你这样的性格，早晚会祸从口出。” “好了好了，亲哥，您消消气，您现在说话是真的越来越像我爹了……” (本章完) 第1087章 麻烦事 第1087章 麻烦事 “我不喜欢和心眼太多的人相处，因为处处要防备实在太累，也不想和太精的人来往，因为自己不聪明，怕吃亏，我只想和简单的人在一起，有话直来直去，坦荡又真实，现在的环境我很喜欢，有豪杰哥罩着我，身边的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和一支枪，说话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许大茂：…… “你还感慨上了？你的豪杰哥能把你留在身边护你一辈子？早晚有一天要独当一面，你这个样子，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你想帮他，也可能只会添乱帮倒忙……” “亲哥，您可别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虽然是不喜欢和那些人相处，但不是不能相处，我认真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许大茂和李学武的聊天，林豪杰完全是没有插嘴。 “我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人，平时可以随便开玩笑非常随和，但是如果真的需要我站出来的时候，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黑暗，这种就是童脸狼，表面上单纯天真，实际上圆滑通透，你不可能算计得了我，因为从一开始你就被我布局了，我是棋手，而你只是棋子，若你违逆我，你会知道什么是残酷和黑暗，我从来不缺雷霆手段也不缺菩萨心肠，我心中有佛也有魔，但我把魔深深的封印起来了，只剩下佛了，我本想以菩萨心肠天真的面对所有人，可是有些人非要我把心中……” 车辆停下，许大茂伸手制止了李学武继续说下去，才逐渐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这里是故地重游。 李学武是神童的事情以后再说，只是稍加暗示和提点，他都能说出来这样的一段话，他不是神童谁是神童？ “这里前面不是饭店吗？来这里干什么？” 林豪杰打开车灯闪烁了两下，慢悠悠的说道：“刚才学武不是说过了，当然是干男人应该干的事情。” 许大茂一点都没有为刚才奇怪的想法而道歉，因为他看到林豪杰又拿出来了那杆烧火棍。 比他年龄都大的汉阳造。 车后开始出现呼啦呼啦出现很多声音，有自行车，有自行车锁，有铁链拉扯拖地的声音，更多的是人。 叽叽喳喳热热闹闹的人。 有些自行车带有‘摩电灯’，车轮转就有灯光。 摩电灯是一种摩擦发电机，装在自行车前叉上，通过轮胎转动带动发电机，产生电力，这样前照灯和尾灯就会亮起来，灯光昏黄，看着就很有氛围感。 有些自行车上有，有些自行车上没有，进口的自行车目前普遍都有这个小装置，能调节和轮胎钢圈的接触，晚上接触就能摩擦发电亮灯，白天不滚轮不接触自行车轮胎，就不会亮。 相当的高科技。 许大茂之前骑的自行车都没有这个功能，也就是这些人能搞到如此高端的自行车了。 想到这里赶忙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想这些没用的。 来这里是要找回场子？ 许大茂可是真的不想掺和，现在862局入股了中茂药业，和张老板有了这么一层关系，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就他现在这瘦胳膊瘦腿，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等等，能不能先把我送回去？你知道现在闹事的后果吗？你或许无忧，我是真有可能会被一撸到底，这事能不能别带上我？” “晚了，必须要让你做个见证。” 许大茂此时想走能暴力，那就是要彻底撕破脸，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车辆启动开始在前面引路，车后面是闹哄哄的很多人，有工具的拿工具，没有工具的背着一个挎包，里面放两块砖头，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车辆停在无名饭店大门前，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一批人已经站在门口严阵以待了。 饭店名义上的老板张福此时就站在中间，手里拿着手绢不停地在擦汗。今天这事处理不好，那可真的会要了命。 里面的勾当可不敢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幸好今天是年三十除夕夜，这里面没有客人，早知道有这么一出，就直接关门了，也别搞什么全天候营业了。 现在还没有年夜饭的称呼，只有过年团圆饭。 这饭也不会出去吃，都是自己做，就算家里有阿姨，也会亲自动手做俩菜，主要是还没有出门过节的习惯。 讲究的还是一家人高高兴兴在一起。 车辆停下，身后的小弟也都围了上来。 许大茂早就看出来了，后面这些不是扛枪的，就是一些青少年，林豪杰振臂一呼，喊来的小弟。 要是喊扛枪的小弟过来，那才是大事。 三人下车。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嘿，这不是林公子吗？好久不见，今天您能来，万事交给我，保证给您安排的明明白白，最大的留云阁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还有这位李公子，您意下如何?” “许局，您可是这里的常客，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您要是不喜欢这里，也不会经常来，您的包间一直给您留着呢。” 李学武没有说话，他自然不是完全没脑子，什么时候该闭嘴还是明白的。 许大茂同样。 林豪杰今天是主家，他算是被‘邀请’来的客人，什么事情，什么问题，都应该是林豪杰先划下道来。 林豪杰四周看了一遍，手里拄着烧火棍，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别的没学，这匪气学的倒是不少。 身后一帮小弟已经开始叫嚣了：“林哥，您说怎么办吧，是砸了会是怎么着，您一声令下。” “烧了还是拆了？” “呸，这地方看着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干脆点着烧了了事。” 后面的小弟越说越激动，有些急于表忠心的都开始推搡着上前了。 许大茂心里一点都不想冲突升级，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可是他现在是没法说话。 心里已经在想千万别动手，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面如平湖。 因为知道他现在站出来说什么都没有用，还可能会促使事件更加的麻烦。 (本章完) 第1088章 下 第1088章 下 只见林豪杰举起了他那根烧火棍。 这么多眼睛都在注视着他的动作。 身后的小弟在等一声令下。 前面的那些人也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 他们手里拿的东西比林豪杰手中的烧火棍厉害多了，但是有一个问题，眼前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是谁都不敢真的放开手脚去打，有家有室的玩什么命啊。 有些人信奉多子多福，有些家庭有三五个男孩都很正常。 有出息的（一般是大儿子）早早的就去上班了，没有出息的，还在瞎胡混，眼前的这些小年轻，其中不乏有家里的小儿子，那后果别的先不说，动手之人肯定是跑不掉。 而且面对这样的青少年，真的很有压力， 这些人热血上头，什么都不管不顾， 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洲震荡和为贵。 对于他们来说，未战先怯。 这些人还在慢慢向前走，只能慢慢后退。 气氛剑拔弩张。 一触即发。 “林哥，您说句话，我今天砍了他丫的！” “穿的人模狗样，到了这里，我还以为到了小东洋了呢，这里还是四九城吗？” 名义上的饭店老板张福已经又开始拿着手绢擦汗了，这些想法他自然也是清楚，打是不能打，这脸面是留不住了。 这些人刚有动静的时候，他就已经该通知通知了，他也知道今天不会有援兵，那边就说了一句话：“自己解决，注意安全。” 刚才说那些是还想要保存一点体面，他在四九城这么多年，背靠大树，也想体面一点，认怂可以，只是想留点颜面。 能用语言解决，就用语言解决。 上来就直接滑跪，那他不要面子的吗？身边这么小弟，这直接给跪了，以后还怎么带队？ 可现在是不得不贵了，要是这里要是被毁了，拆了一把火烧了，谁都无法接受。 后果也是无法承受。 “让你们出来迎宾接客，你们站成这样堵成一排想干嘛？还不快让开位置，欢迎林公子前来捧场。” 这些人瞬间就分成了两排，从阻挡变成了迎宾仪仗队。 之前排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整齐。 口号都整齐划一:“欢迎林公子！” 老板张福的态度很明确，路已经让出来了，想干嘛就干嘛吧。 这让跟来的小弟有些懵逼，刚才还剑拔弩张，怎么就直接投降了呢？ 不流血就认怂，还是四九城的老爷们吗？ 这也是四九城的一个特点，或许不止是四九城，小青年喜欢用‘真男人’‘老x’‘纯爷们’‘老爷们’‘top man’，相比较来说，二三十岁的人则是更加的谦虚。 或许会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怀念那个无无所畏惧的时候。 众人的目光又重新放回到林豪杰的身上。 “林哥，您说句话吧。” “是打还是怎么说？” “让我扎了他丫的。” 这些个小弟个个叫嚣，有些地方搞童子军，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林公子，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老大，一切都随您的心意来，里面还有不少‘人’，要不我先让她们撤出来？” 林豪杰很是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就是中心，都围绕着中心转，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影响着无数人。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 他是真有一点类似的想法。 住在四九城都是小打小闹，什么也不显，进了部队，才明白威望有多高。 幸亏没有去做什么警务员。而许大茂只觉得林豪杰去参军，好像没有磨掉身上的脾气，还变得更加的自信和骄傲。 以前的林豪杰不会这样，那时候只是骨子里的骄傲，现在是完全外放了出来。 感觉像是飘了。 有点不确定，再看看。 “你早就这样不好吗？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林豪杰缓缓的放下烧火棍，顺势放在了眼前张福的肩膀上。 张福只能是满脸堆笑。 “林公子，您看……” “看什么？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 “对对对，说的好，就该是如此，现在我们是自己人，自己人不欺负自己人，自己人不骗自己人……”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可历史告诉我们，瞒上欺下，出卖朋友才是常态。 出来混就靠五样东西，背信弃义，出卖兄弟，吃里扒外，栽赃嫁祸，照顾嫂子。 谁的道德更低，谁就更容易混出头。 随着林豪杰手上不断地用力，张福是慢慢的弯下了腰。 还在用力，还在弯腰。 然后是屈膝。 此时张福一张胖脸上已经红成了猪肝色。 肩膀上传来的力道，是要让他彻底跪下去。 “林公子……” “下！” “我……” “一条看门的玩意也配和我提意见？” 扑通一声。 张福是彻底给跪了，大庭广众，如此屈辱，只能低着头闭着眼。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幻觉。 林豪杰这才收起了烧火棍，张福身体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多跪一秒，他都想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躺下好多了，就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玉石俱焚危险的想法。 躺下就觉得还是活着舒服。 林豪杰本来都打算走了，看他还有这样的心思，拿着烧火棍在他脸上拍了拍。 “这个才叫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要是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此时他的脑海中也有两个想法，一个是从他身上跨过去，让他感受一下胯下之辱。 一个是觉得这样不好，现在怎么说也是合作伙伴。 看着张福那像半扇猪肉一样肥硕的身体，厌恶的摆了摆手。 “泯恩仇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起来干什么？是想着要报复我？” 张福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肥硕的身体爬起来的样子还有些滑稽“”“林公子您息怒，我哪敢有那样的想法，从今开始，我就是您的小弟，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里面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进去坐坐？” “既然你如此的盛情邀约，那我也不好拒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样，我这些兄弟就交给你了，吃饱喝好，各回各家，能不能做好？” “能能能，这点小事自然能做好。” “那还愣着干什么啊，开整啊。” (本章完) 第1089章 我说了，他信了，那就是真的！ 第1089章 我说了，他信了，那就是真的！ “你们进去玩吧，想吃什么喝什么就找老板，他说了，他请客，大家随便玩，做的不好，直接骂他就行。” 林豪杰安排了一声，那些小兄弟还真服他。 真就放下武器，该收的收起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几十号小兄弟都进了无名饭店。 这里是他们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东瞅瞅西看看，对看到的一切都觉得好奇。 许大茂还以为这些人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应该会有点怯场，比如担心踩脏了地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现在的的这些青少年或许有很多坏习惯，有千般不好，但他们是真的不会怯场。 而且到哪里都能以‘主人’自居，还要亲自点评一番。 这也是教育出来的性格，‘爱’与‘幸福’‘仇恨’‘喜好’都是能通过后天的教育实现，生下来就是一张白纸，能变成什么样，就要看是怎么在这张纸上涂涂画画。 饭店里面的从装饰到装修，全部都是进口，看那吊灯，都能让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青少年发出惊叹。 “卧槽，牛逼。” “真大。” “真想摘下来装在我床头。” “这沙发真软，能搬回去吗？” “到处都是被金钱享受腐蚀的味道，必须要好好批判。” 一路走过，有的地方金碧辉煌，耳迷目炫，有的地方低调写意，奢华内敛。 讲究就是一个千人千面，投其所好。 总有一款适合你。 “别用啤酒糊弄我们，我们要喝茅子……” “好说好说，茅子管够，吃什么随便说……” 林豪杰许大茂和李学武跟在后面。 刚才许大茂离林豪杰比较近，听到了林豪杰小声和张福老板说的那句：“让里面的女人躲远点，别让这些人看到。” 吃饭喝酒还有的说，别的现在还真不好说。 这一点林豪杰还是比较清楚，或许是比较顾及名声。 吃吃喝喝，以后这些小青年出去随便说，说的再高端，说破天也就是一个饭店。 高端一点的饭店。 而且经过这件事之后，这里已经暴露了，很快就会换新的地方。 一个地方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安全。 所以才有什么会员制的餐厅，各种各样需要门槛的俱乐部，这些都是不同的小圈子，或者说小团体。 有些事情一旦设立门槛，就会排除很多乱七八糟的人，经过筛选之后，确保都是自己人，最起码是安全了不少。 这也是一个趋势，后面连超市都要实行会员制。 四九城的这些小青年个个也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主，今天能来一趟，明天吹嘘出去，后天就能带着朋友来第二趟。 不让进可以，但总归是要问问怎么才能进？是钱还是什么？ 小年轻就是如此，事情非要问一个明白。 人一多，都知道这里有个高端饭店，人来人往之后，这么多的视线，原本的目标群体自然也不会再来了，以前玩的再好，来的再多，说不来就不来。 所以这个地方，搬迁已经是定局。 至于这里，大概会改成一个高端高价饭店。 林豪杰又过去说了两句，简单的喝上一杯，就以有事提前告辞了。 说的还是之前许大茂想的那句话。 五洲震荡和为贵，相逢一笑泯恩仇。 四海之内皆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 后面又加了一个‘干’！ 他们是不愿意说‘干杯’，只会说干。 许大茂和李学武自然是跟着林豪杰退场，一张苦瓜脸的张福一路相送。 “你还不高兴了，今天就是给你提个醒，有人已经注意到这里了，你好自为之吧。” 林豪杰不顾张福的追问，上车启动出发一气呵成。 “豪杰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管他真的假的，我说了，他信了，那就是真的。” 李学武：…… 有些人的心思真的比女人的心思还难猜，人均谜语人，说话从来不肯直来直去。 不知道是在维持人设保持神秘感，还是在心虚，不肯让别人知道真相。 就不觉得累吗？ “大茂，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一直拿你当朋友，你从下车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真要我说？” “真。” “像朋友那样说？” “对。”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那我可说了，别等我说了，你又不开心。” “不会。” 许大茂是真的觉得要说点什么，虽然没有，但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第一句，作为朋友的话，你最好拿着笔记一下。” “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李学武：？？？ 林豪杰：？？？ “这句不用记，这本上写的有。” 许大茂还真不知道书写的还有这句。 “那就第二句，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李学武瞬间激动的跳了起来，扯一点磕到头，大声的说道：“这本书上也有，只是不在这本书上，我看过这句话，是徐悲鸿说的。” 许大茂没想到李学武还真看过不少书。 而林豪杰没有说话。 既然李学武主动跳出来，那许大茂又问了一句：“那徐悲鸿是谁？” “我怎么知道徐悲鸿是谁？” 李学武又老实坐好，只听过名字，没有听过事迹，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 不知道就沉默以对。 “不知道就算了，前两句你们都知道书上有，第三句你们都不知道，快拿笔记下来。” “是什么？” 李学武是一个很好的捧哏，不让话掉在地上，肯定很多人愿意和他交朋友。 “第三句就四个字‘骄兵必败’。” “我办公室有一本，家里的书架上有一本，早就看过好几遍了，你的还是留着自己看吧。” 林豪杰把书收了回来，没有再说话。 你有我也有。 你爱我也爱。 但你不要把你爱的思想加到我的身上。 每个人对每本书的理解不一样，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问题，不同的方式，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我不想抛弃我的用你的。 这就是独立的思想。 每个人的爱是不同的。 “不就是一本书吗？还让来让去的，你们不要我要。” “那你加油，不懂的多问问，别死记硬背死读书。” (本章完) 第1090章 无非还是上中下三策 第1090章 无非还是上中下三策 “亲哥，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死记硬背？我们有些大头兵，连字都认不全，背这个那就是张口就来，随便说一页都能背，你说上句他就能接下句，这样的才是死记硬背。” “说我不理解‘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意思，那你真的是把我看扁了……” 小学不毕业都能理解的东西，他还骄傲上了。 李学武还想继续说，车辆一个刹车，就停了下来。 还是老地方。 “说带你去做男人该干的事情，说到做到。” “经历了凶恶事，自然应该到温柔乡，这也是男人应该干的事情。” 许大茂不理解林豪杰的恶趣味。 那边那么热闹，偏偏来这里。 “在无名饭店那也有这样的服务吧？” “那不一样，当大哥的怎么能看着小弟在旁边自己享受？这样不好，所以离他们远点。” 许大茂：…… 这兄弟做人有够可以的。 “开个玩笑，就是那种热闹的场面不适合我，我那个年纪或许很喜欢，我现在不喜欢，看到他们想到的不是朋友和义气，而是他们应该怎办？以后怎么办？” 许大茂并不想聊这种问题，都当入伍了，就别操心这些事情了，也不该操心这些事情：“来都来了，还是先洗个脚吧，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全四九城有多少？管不了，帮不完，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你说这是谁的问题？” 许大茂：…… 真不爱和林豪杰聊天了，以前的林豪杰嘴里还有点实话，带入也真诚一些，现在有些话真就是张口就来，开口就挖坑，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借用李学武刚说的那段话‘我不喜欢和心眼太多的人相处，因为处处要防备实在太累，也不想和太精的人来往，因为自己不聪明，怕吃亏……’ “是谁的问题？父母没有好好培养，他们自己不好好学习，不然这个年龄就应该去读高中，去读大学，考不上高中，何谈大学？自己不学好，还能怪谁？” “总不能无脑把责任推到管理者头上吧？解决的办法也有，高中扩建，大学扩招，只要想上学就能上学，高中不需要考，大学也不需要考试，把他们送回到校园里面，愿意学就学……” “大学不够就继续开更高的学府，不学习，就一辈子在校园里面别出来，出来也是这样，不然还能如何？” 还是一个安置的问题。 安置在学校，安置在工厂，找个事干，无论是工作还是学习…… 现在读大学不需要学费，还会补助发钱，大学生的补助比在工厂单位上班的普通工人工资都高。 放在大学就是钱把这些人养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钱从哪里来？工厂从哪里来？ 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这些早早毕业的年轻人，就是‘壮有所用’出了一点问题。 “你这种方法和古代‘贼配军’‘刺配军’‘厢军’有什么区别？” 所谓‘厢军’，就是执行一些繁复的任务，如修筑城墙、运输物资等，厢军的士兵绝大多数来自于招募的饥民以及刺配的罪犯。 兵员以前都是饥民和罪犯。 说白了，简单理解就是钱养着这些人，山贼土匪也都能收编进去，就是不想让这些人搞出来什么乱子，稍微修饰一下就是‘以工代赈，两难自解’。“问题就在眼前，不留在学校就流入社会，你问我，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既然你说到‘厢军’要不你把他们都招进去吧，运送物资，搞建设完全没有问题，全是壮劳力，要不就只能是书中所说的鼓励之语：‘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是刷墙上的标语，农村有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李学武只是翻看了一页书，走神了两分钟，真不明白话题是怎么从兄弟朋友歪到‘上学’和‘广阔天地，大有可为’上面去的。 “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来都来了，先按脚。” 包间，暖灯，洗脚，按摩。 还是常规的那套流程，因为放假的原因，还不如以前。 林豪杰借着昏暗的灯光，还在翻看手中的书籍，这很像那些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的那些人。 假用功。 学习的时候不好好学，玩的时候也不好好玩，结果就是学不好，也玩不好。 “大茂，我是一直拿你当朋友。”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我也拿你当朋友啊。” “以前，我的目光就只能看到四九城，觉得处处皆是美好，现在我能看到很多地方，可是我却没有了之前的心情，看不到好，只看得到越来越坏，你说这是我的问题还是这些地方的问题？” 还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他的思想还有些拘泥。 手手握大权，总不能天天想着和普通人讲和谐友爱吧？那才叫不务正业。 各司其职才对。 “人在不同的时期，会有不同的想法，有梦想，有目标，有时候会远大一些，有时候会短浅一些，你不要想着不是我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换个角度想想，这只是发展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只要能解决，那就不算是问题。” “你倒是看的开。” “把自己看到越重，越容易看不开，看看街上那些闲汉，吃一顿饱一顿，每天依旧靠在城墙根晒太阳，每天笑呵呵的不操心。” 追求的越多，要的越多，当然会越累。 话题聊到这里也算结束了。 或许林豪杰来的时候有很多话想说，可说着说着就没了。 最后关于今晚的记忆，无非就是请许大茂看了一场现场装逼表演。 没有再去广场凑热闹，因为普通人生活好了，能吃饱饭了，那娱乐项目精神建设也提上了日程。 家里只要有点闲钱，都会买点鞭炮和烟开心开心。 家门口，大街上，还有广场上，职工，闲散青年，大人，小孩，男人，女人，各自聚成一团，这些共同演绎了热闹的景色。 还有不少人穿着衣带着袄手拿烟，一定要等到十二点点燃。 许大茂欣赏着车窗外的景色，林豪杰一路把他送回了家。 前几年根本就没有热闹，除夕夜街上都没有几个人。 饿是一部分，穷是一部分，管理是一部分，现在也开始慢慢放开了一些。 (本章完) 第1091章 出淤泥而不染 第1091章 出淤泥而不染 因为去年又重申了一遍规定，相当于是更严格。 提倡过年集体举行团拜会，不提倡上门去拜年。 因为一个拜年真能搞的风声鹤唳，所以看到某某集体，单位，举行了团拜大会，某某人举行并主持单位的团拜大会，就是领导担心下属因为这点小事闹的不愉快。 要是一怒之下，再气的不吃饭睡不着觉，再加上年龄也不小了，弄不好就去见佛祖了，这完全不值当。 而许大茂表示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管理局讲究的是能力，而且他早就通知了，放假就老老实实在家，别乱跑，没放假的就好好工作，值班也别偷懒，翻倍的发福利那不是白发的。 而他则是提着‘下蛋鸡’出门了。 不知不觉之间也开始体会到了如履薄冰的感觉。 能不能走到对岸就看冰厚不厚了，也就是说不看人，看天意。 去年去走动了，今年不走动，是因为升职当了大领导，老前辈就不看在眼里了？ 翅膀硬了，看不起人了？ 许大茂按照去年的路线又走了一遍，这次还特意准备了礼物。 托大规模推广养殖的福。 “这个是我自己养的，就在城外的示范牧场，单独划出来一片地……” “就养了十几只，给您送一只，无污染，家养走地鸡，我经常过去喂食，和我养的没区别。” “再养俩月就能下蛋了，现在正好吃，下蛋之后肉质变柴就不好吃了，纯正下蛋鸡，一天能下两个鸡蛋，吃了长身体，补智力……”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不再紧衣缩食，那送礼物送的就是心意了。 问起来就是自己养的，反正是没有拿单位的财产去送礼。 反正不是拜年，就是放假了，过去拜访，请教工作上的问题。 这种事宣传的很严格，实际执行的时候，也就那样，不违法，不犯罪，串个门很正常。 有些见到了人，有些没有见到人，就着开着车，转了一圈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也已经快到中午了。 许大茂只想回家坐下好好喝杯茶，休息一会。 然而人刚进四合院，就听到了里面的喧闹声。 按理说四合院搬走了不少住户，应该没有这么热闹才对。 进了后院才发现，整个后院已经坐的满满当当，还都是自带的小板凳。 “让一让，许局回来了。” “让一条路让许局进去。” 许大茂：…… 这些人他认识很大一部分，有轧钢厂的工人，有四合院的邻居，还有很多是管理局的职工。 不仅仅是看到了崔大可，他还看到了白桦和杨梅都来了。 “许局回来了，别的单位都在搞过年团拜大会，我们也是一个大集体，我们也应该如此，许局没这个想法，那我们就把团拜会开到许局的家门口，大家说说好不好？” 那自然是好的。 生瓜子和果管够。 管理局来了这么多人，李一林这个管钱的也在，就知道肯定是管理局要出钱了。 “许局，我们都快结束了，您才回来。” “接下来有请许局讲两句，大家鼓掌欢迎。” 几张桌子还真就摆在他家门前，桌子旁边坐的就是他一家人。 “我只讲三句话。”“上面那是第一句。” “大过年的，开开心心，吃好喝好，吃完解散，吃不完兜着走，我说完了。” 许大茂自然是不会说什么扫兴的话，放假就要开开心心，自己都要出去走动走动，这些人来走动也很正常。 一大爷是拉着许大茂坐在了桌子后面。 刚坐下问题就一个一个的抛出来。 先开口的是李天骄：“许局，您为什么不搞团拜大会？” 四合院里面搞团拜大会也没有几个人了，李天骄本来好好的，在家开开心心，结果人来一个来一个，人越来越多，有些见不到许大茂还不打算走了。 也就是一大爷干脆把团拜大会挪到了这边。 “是想让大家放假多休息。” “来这么多人您开心吗？” “开心，大家选择这个时间过来，我真的很开心……”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扫兴，时间差不多，在许大茂面前刷一个脸，就抓紧时间撤了。 因为马上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今天这么多人，是万万不能留下来。 谁来了记不住，但是谁没来记得清清楚楚。 有些人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许大茂自己都不能免俗，他自己都在做，不让这些单位的职工去做，人家自然不相信。 想要出淤泥而不染，基本上没什么可能，除非是天生的主角。 小时候听‘昔孟母，择邻处’，看‘孟母三迁’的故事，只觉得这个母亲真的是多事，完全是多此一举，在哪里学习不是学习，非要一直搬家，甚至还会嘲笑，对此嗤之以鼻。 因为‘游吟诗人’，换一个地方，就少了很多朋友，还会嘲笑这些游吟诗人没有朋友。 所谓游吟诗人，就是对‘转学生’的一种独特的称呼，那些天南海北统一的小游戏，在交流都不发达时候，就是靠着这些‘游吟诗人’转学生来传递。 可随着时间长大，才能理解孟母的良苦用心。 ‘跟着啥人学啥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才是人之常态。 周围都是淤泥，真的可以独自美丽吗？ 除非是天生的主角。 许大茂也不拿什么架子，亲自送这些人离开。 “路上慢点。” “有时间常来玩。” “放假就是让休息……” “许局，那我们就先走了。” 最后送走了白桦和杨梅，这些来参加团拜会的人才全部离开。 “这么热闹，大茂，你现在管多少人？半上午的时候，轧钢厂的杨厂长过来，我听他话里的意思，今天来的好几个人和他的级别差不多。” “不同的系统，不同的单位，不能放在一起比较，也不是我管理别人，而是我们都是单位的一份子，共同完成分内的工作，有些人负责去建设，有些人负责养殖，我就是负责查漏补缺，指明方向。” “哦哦，所以你那个单位现在有多少人？” 许大茂：…… 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本章完) 第1092章 猜测 第1092章 猜测 吃过午饭也没有耽搁，去搬家。 既然他们决定要搬回来，也有地方住，那就没有必要再拖下去了。 汽车装不了多少东西，自然有单位的公车，还是运货的卡车，一趟下来全部搞定。 晚上因为上午堵门的事情，李天骄还掐了许大茂两下，并且下了最后通牒，以后不能再出现这种事。 一直到第二天，出门回娘家的时候，许大茂才偷偷从秦京茹嘴里知道了来龙去脉。 因为李天骄起床比较晚，还没来得及刷牙洗脸去厕所。 反正就是李天骄觉得有点丢人，有损形象。 对此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只等过了十五，开始重新装修，不能只说是重新装修，部分要重建，自来水，下水道和线路，要规格化，要从一个大杂院，变成一个现代化的院子。 至于洋房许大茂就不考虑了，之前和金秀和金枝住过洋楼，有楼梯的二楼，能不上就不上，大家都不喜欢爬楼梯。 李天骄和许大茂携子回娘家。 “我看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不好好享受，非要跳出来搞点事，过几天安稳日子不好吗？这规定那规定，七注意八纪律，恨不得一天一道紧箍咒……” 许大茂在旁边听着岳父的碎碎念，也只能‘嗯嗯，对’点头附和。 最近的风向有些严厉，狠抓文艺的问题，小组换将，文艺、化换领导，演艺需要各种审批，一通杀威棒，有眼色的已经开始龟缩起来避风头了。 这就导致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玩笔杆子的都沉默了，就算是写了也不敢去发表，生怕触霉头，枪打出头鸟嘛。 这事吧，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屡见不鲜，秦始皇焚书坑儒，各种各样的避讳，什么‘四德亨利元’，姮娥变嫦娥，乱说话本就不行，就是因为有些人是真的一点书都不读，一点脑子都没有，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稍微煽动一下就晕头转向。 大会结束之后的会议纪要，还记载了一件事情。 『现在有人不敢写文章，报社每天只收到两篇稿子，戏台上只演兵，只演打仗，这个不让演，那个不让演……』 顺带一提，说这话的是白桦的亲爹。 而李父本来就是军人，打了半辈子仗了，大小也是个领导，不说好好享受，最起码也应该有听戏看戏自由吧？ 结果一看好家伙，看戏还看演兵打仗，这是真把他恶心坏了。 非要评价一下，那就是‘呸，演的什么玩意……’。 一帮子纯靠臆想编排出来的东西，和现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一直嗯嗯啊啊的是什么意思？” 李学武给了许大茂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您说的对，不就是听戏嘛，想听什么，把人请回家唱不就好了，听哪出戏就点哪出戏，家里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许大茂只觉得李父的表演还有进步的空间。 以前的李父根本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也不会因为几场戏就碎碎念，因为这样违背铁血汉子的姿态。 说直白一点，就是这样惺惺作态很丢份。 吃过午饭之后，李父把许大茂和李学武喊到了书房。 “去年一直在宣传动员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 李学武是真的很想获得父亲的认同，以前就是非常的害怕，在家是大气都不敢喘，现在终于能进父亲的书房了。 “这个我知道，豪杰哥说了，要带着我过去溜达一圈，回来又能升职了……” “嗯嗯，大茂，你怎么看？” “我在家里坐着看，我想去也去不了，我一定祝他们旗开得胜。” 李父：…… “我是问你的看法，这件事最后的结果。” “这个简单，肯定会打，肯定会胜，没了。”李父：…… 这人真的是滑不溜秋，说的很正确，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不是没有想法，是有想法，不说。 “滚蛋，在我动手之前从我眼前消失。” 许大茂放下茶杯，一个箭步就出门消失。 李学武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许大茂说的很对，上面的领导是这样和他们说的，他们也是这样向下传达的。 “怎么回事？” 李父看了自家儿子一眼，越看越觉得生气。 怎么生了这样一个货色呢？ “滚蛋，你也滚蛋，麻溜滚。” 出去之后，李学武还追着问许大茂到底哪里惹亲爹生气了。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更年期了，性格暴躁，情绪不稳定，需要心理医生疏导，是时候展现你的孝心了，去医院请个心理医生……” “什么是心理医生？” “就是‘话疗’，语言疗法，中医‘望闻问切’中的‘问’。” 李学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样子还真有想法。 许大茂则是自己找个地方坐下了，心里感叹一句，这都什么事情啊。 因为这件事，很多悬而不决的问题光速解决，该妥协妥协，该让步让步，该合作合作，小站改制成功就是妥协合作的结果。 可听了林豪杰之前的对话，还有今天李父有点反常的态度。 这妥协合作的可不止一家。 一个宿舍七个人，能建八个群。 最离谱的是有一个人，八个群里面都有他。 心眼子真的太多了。 再结合无名饭店张福老板说的话，合作关系，达成合作，谁和谁合作？ 总不能是林豪杰和他合作。 林豪杰搞掉无名饭店，就是一个信号，也是投名状。 现在情况有些乱，这个时候无名饭店本就要小心，趁着这个机会，直接通过这些顽主转型成高端饭店。 新的无名饭店要更高的门槛，更小的圈子，以前什么四九城稍微有点权利和财力的部门单位领导，都能去，那什么商业局的领导都能进去。 通过这件事提高入门规格，从此以后就变成邀请制的饭店咯。 能进门的都是准确无误的自己人。 相当于转型变成了小团体的聚集地。 这也是许大茂刚想到的一个猜测，有六成把握。 有些人就算心眼子不够用，但配备三四个‘门客’‘师爷’‘军师’‘参谋’‘顾问’，也能补回来了，这些人做事，早就不以喜怒而行。 做到任何事情都有其目的。 一生都在做阅读理解的本地人，根本没办法，整体环境从上到下就是如此。 (本章完) 第1093章 内外 第1093章 内外 前面说过一部分单位部门。 那么多的大领导，四九城就有这么多，关系网就更不用说了。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派系，不同的路程，不同的经历，这些人每个身后都有一张关系网，四个字形容就是‘错综复杂’。 谁能代表谁？ 邝老提出来的意见，就好像波涛汹涌的滴入了一滴水，瞬间就被冲的无影无踪。 当时许大茂刚看到的时候，是真的有点担心，结果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 他觉得他能改变一些，可惜他显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年还没有过完，单位那些要去香江学习的人还没有动身，新的计划动员就已经出现了。 【去年累计30多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如果小学毕业、初中毕业也算知识青年的话。 【决定成立‘西南三线建设’，并且号召大家主动学习，地区也可以进行建设开发。】 抵御外敌，以工代赈，基建开发，增加地方话语权。 这些地方能抵御外敌，那就也能抵御内……。 此时是有这样的考虑在内。 单位的工作，有天选打工人还有各位为前途拼搏努力的年轻人，许大茂和他说的一样，只需要进行查漏补缺，掌握大方向就可以了。 一个蒸蒸日上的单位，运行正常的单位，有时候大领导就成了那个制约发展的人。 因为一切步入正轨，按照计划按部就班，不需要这样的一个大领导。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这些人有能力，他高兴还来不及。 随着四九城又一次烟闪耀，过完了元宵节，三大爷早早的就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只要有人路过，他就会说一句：“明天迁乔之喜在前院待客，略备薄酒大家一定要来。” 遇到小孩子，还会亲切的塞上几颗。 大家也就是稍微调笑两句。 现在大家都能吃上饭了，几毛钱还是能拿得起，三大爷好歹也是在四合院住了大半辈子，也算是四合院的三号人物，怎么说也有头有脸，不声不吭的离开，有点无法接受也很正常。 摆个席面，大家热闹一下，欢送一下。 收礼钱也只是因为三大爷不想钱而已，一辈子算计惯了，日子过好了，也改不掉这个习惯。 说是开席，其实也就是让傻柱掌勺，开了两桌，因为现在四合院人想走的基本都走了，三大爷就已经是最后了。 四合院里的这些人坐在一起，开始回忆往昔。 往日峥嵘水月，如今即将分道扬镳。 难免唏嘘和感叹。 最后再说上一句岁月不饶人，这场离别的宴席也就结束了。 许父回来之后，许大茂就没法坐到主桌上去了，而许大茂也不喜欢聊那些没营养的废话，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父子不同席，叔侄不对饮。 要说全场唯一不高兴的，大概就是阎解娣了，现在突然要搬家，她是真的舍不得。 现在在家里偶尔也能吃的起了，但她就依旧喜欢许大茂家柜子里果的味道，还能不要果要还钱。 可她一个小女孩子家家，自然是改变不了一家之主的决定，只能泪眼婆娑的和小当告别。 这俩人已经成了非常要好的好姐妹。吃完了这顿饭，第二天三大爷就着手搬家事宜，四合院里的众人也都过去搭了一把手。 “要不说三大爷会过日子呢”。 刘海中站在空空如也的房间之中，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 桌子床家具都带走就算了，连门口贴的对联都带走了，是真的一针一线都没有留下。 一大爷补充了一句：“算计了一辈子，早知如此，就老阎这个劲头，老鼠来他家，都是含着眼泪走的，要是跑的慢一些，老鼠都要被他抓起来拿着去钓鱼。” “该是如此。” 按照之前的约定，三大爷搬走之后，二大爷就从后院开始往前院搬，多分他一间房，一大爷也按照约定，把聋老太太接到了自己家，住在了二房里面。 以后的吃喝拉撒一日三餐就是一大爷家的事情了。 秦京茹的问题自然没有得到答案，一大爷这个重男轻女的老思想，自然不会把家产留给她，还不是亲生的，更不可能。 所以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而聋老太太搬走，按照之前和秦家人说好的事情，秦京茹继承她的房子，所以秦京茹收获了一个四室一厅的大房子。 至于搬过去住？ 不去，不去，房子放在那里又不会跑。 聋老太太可没有搬走，所以她要留下来照顾聋老太太，这也是当初约定的一部分，还有堂姐秦淮茹也在。 一大妈接手，但她还是不能走，不然会被人说闲话。 不仅不能走，早晚还要过去问好，孝道必须要做完。 四合院里的人，提起来秦京茹，无一不竖起大拇指。 别问为什么竖起大拇指，问就是‘孝’。 过年不回老家，留在四合院侍奉奶奶是不是孝？ 那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啊，多孝顺的好孩子。 许大茂对这点事情并不上心，此时他想的是什么时候才能把冉秋叶及其家人送到香江。 等到这两家搬迁完成，四合院整个后院就只剩下了许大茂一家。 重新翻盖装修，自然不会像上次那样草草了事。 一个电话找到了姬长辉。 要说管理局最忙的人，除了天选打工人杨桃之外，那就是示范牧场的姬长辉了，据说那小子大年初二是在牛圈里睡醒的，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为了证明示范牧场的牛圈一点都不脏。 脏不脏先不说，反正味道是不小。 不然休息区也不会建在背风处，住宿区都放到了半山腰。 为什么找姬长辉呢？因为管理局本身就有建筑部门，包括新单位的建设，示范牧场的建设，都是管理局自己在做。 严格来说是属于借调，从建筑大部门借调。 而建筑大部门更像是统筹，去给谁干活，谁就管吃管住管工资，而且也不是很好借，总之大概就是这样的运行办法，里面更多的弯弯道道许大茂没有去深入了解。 “上次你不是说主体已经建设完成了吗？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我家里现在需要装修一下……” (本章完) 第1094章 夸一夸苦一苦 第1094章 夸一夸苦一苦 事情就如此简单的搞定了。 只要记好账，这些都是小问题。 谁说为单位领导翻修房子不是工作？ 为了让领导有一个舒适的环境，能心情舒畅的处理的工作，也是一份很重要的事情。 必要的情况，也是可以配准专属的厨师、生活秘书，专业的医疗团队等等。 领导的身体情况，关系着整个单位的未来。 这个，能叫公器私用吗？ 绝对不是。 况且许大茂也给钱。 谁能说什么？ 钱找一些二把刀建筑工人，还不如找这些专业的，同样是钱，当然是要质量更好，服务更好的团队。 “那个和大学合作的情况现在推进到什么地步了？” “大学的负责人很满意，各方面都很满意，就是有一点，他们想要的地方占据了我们之前规划的地方，那里以后是准备搞个大型参观型的动物园……” 能参观的动物园，自然是好地方。 那两个学校自然也很懂这些，看重了那块地。 “我们规划好的地方，当初咱们四九城的领导经过严格审批实地调研各方面综合考虑之后，才同意的事情，坚守这一点，已经划进我们规划蓝图的地方，一点都不能让，不过宿舍区可以稍微让步，我们的宿舍区地方很大，可以共建……” “等到时候他们开始动工的时候，可以适当的过去帮忙……” 聊完工作上的事情，电话也就挂断。 根本就没让许大茂等太久，第二天建筑队开着车带着施工材料就进场了。 “这里外面是长街，可以单独开一个东门……” “水电都可以从这边走……” “下水道要接入去年刚挖的下水主干道……” 建房子其实很简单，拆拆修修，几间房也就是几天的事情。 实际的问题就是水电，特别是下水道，只能慢慢挖。 “建造房子也不着急，院子这么大，现在住的先不动，等别的建好之后，搬过去之后，再进行装修……” 现在四合院的空房子很多，但许大茂并不想住那些房子。 第一步就是先把聋老太太的房子重新修整。 “许局，您这片地方格局很好，我给您出个设计图，您先掌掌眼……” 还是专业的建筑队伍更合适。 旧社会的那些工部登记在册的工匠，建造园房屋都是先出图纸再修改，当然这和普通人没什么关系。 普通人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 就现在很多地方住的还都是泥坯房呢，没错，这里说的就是山河四地，有的用泥坯盖房，有的挖窑，只有有钱人才用得起青砖盖房。 能用青砖盖三间大瓦房，最起码也是一地乡绅。 搁在封建社会，这建筑单位，就是专业修园子的专业人员。 所以说当工人挺好，特别是技术工人，不要看不起技术工人。 封建社会的时候，他们帮别人建房子修园子，新社会了，还是要建房子，修园子，待遇还提高了，从不入流的工匠变成正经的工人了，走到哪里都受到尊敬。 老话说的好‘士农工商，农应该为第一’，但实际情况下，大家都提倡，但只动动嘴，大部分的人都看不起种地，从古至今。 受到尊敬的是那些有大片土地的乡绅，招长工来种地，请先生开族学教书参加考试。千万别连自己的屁股坐在哪里都分不清。 这些专业的工人建园子的手艺都是师父传下来的，规制什么的都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用许大茂操心。 就是嘱咐李一林进行单独走账。 以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拿出来当证据。 随着一月份的结束，许大茂再一次从会议纪要上看到邝老的名字，不是工作，而是主动站出来做了报告。 主要问题就是针对之前说过的那段话，可以理解为是在检讨，但遣词造句上没有那么直白。 广播又开始出现了动员的声音，丑化一下敌人，赞美一下自己。 自己是家里的主人，只有自己拿起武器才能保护家人。 还成了特别援助小组，李组长的名字赫然在列。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去年宣传了那么久，结果没有动静，现在又开始大力宣传，只能说有人已经认怂了。 有的人已经力不从心了。 如果大家了解过‘猴子’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这个地方真的很奇怪。 俯首称臣过，认怂过，只要你不来打我，我愿意认你当大哥，每年还能白得一大笔钱……但还真没有人把他们征服过。 深入了解过后，就会发现他们整个族群都比较有血性。 或许是进化不完全？ 想想这场冲突为什么扩大？ 本来就本土就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还要去招惹别人，反正就是坚信我们有力量，我们是不可战胜。 经过了那次事件之后，第一梯队的大哥自然不会甘心，当大哥不要面子的吗？ 就开始了武力介入，开始大规模轰炸，也就是这个时候，这片土地的边界之处受到波及。 不要说不小心那种话，坐在飞机上，怎么会不小心丢错地方？ 无非就是觉得这里是拔掉牙齿的老虎。 去年大炮仗爆炸过后，飞机怎么再也没有丢错地方？ 这才短短半年的时间，北猴子就已经顶不住了，以前就像是两兄弟打架，都收着力呢。 死点人，损失点装备，再去要钱要装备。 他们所说的不惜一切代价，那些普通的武力战斗人员，就成了代价。 这次介入不一样，直接开始轰炸，炮弹犁地，所有的建筑设施，电力设施，公路，桥梁，直接全部炸平。 先炮火洗地，然后是装甲推进。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毛子支援了。 问题是吧，毛子的工业很发达，但是他们吧……也就是看着人高马大一些，实际上他们并不擅长大规模的战斗，战绩可查，败多赢少。 要装备有，要装甲有，要人……也有，但很少。 以前不缺人，现在缺人了。 既然工作组已经成立了，想必这件事已经已经有了眉目，趁着现在还能出去，许大茂决定趁着现在抓紧时间把人送出去。 免的以后想出去也没办法了。 (本章完) 第1095章 友好交流 第1095章 友好交流 冉秋叶父母身份敏感的问题，许大茂之前就已经解决过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 冉秋叶是作为管理局的‘教导员’去香江督察工作，这是一个长久的工作，父母年迈，身体不便，所以要接到身边陪同。 如此孝顺之人，看到这样的报告，许大茂自然是大笔一挥表示同意。 “这个预定今年的‘优秀个人’。” 文丽在旁边回应道：“好的。” 为什么是这个名头呢？因为这是今年的工作考核。 四九城所有的单位都要有。 最开始是只有队伍里面有什么‘指导员’‘教导员’‘政委’，后面开始慢慢扩大，现在就是要求每个单位都有，就是为了帮助工作，落实需求，更好的服务和领导。 所以既然香江那边已经有了牵扯，送过去一个完全没有问题。 而在管理局内部，也要再单独成立一个部门，这个部门的人员要分配到各个办公室，深入了解。 许大茂当然注意到文丽的心情很不美丽，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身边总不能没有人，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两个秘书，要是一起走了，那他的工作怎么办？ 一直让白桦找人，放在杨桃身边培养，培养出来之后，再放到他这里做秘书。 可白桦说什么‘没有合适的女孩子’‘恕难从命’‘做不到’，根本就不愿意。 许大茂都说男的也行，但白桦故障夸张的表情说‘男的你也要？’ 搞的许大茂都有些尴尬了。 最后白桦还想把‘杨梅’放到他身边做秘书，许大茂自然是拒绝，别的不说，现在杨梅可是正经的处级干部，弄到身边当秘书？ 用不起啊。 “文丽，你先等等，等我有了合适的人选，找人接替你的工作。” “如果只是接替我的工作，那还不如让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呢。” “你放心吧，我答应过李天骄，我自然能做到，而且我一直所做的就是人人平等，虽然过程出了一点问题，但总体没什么问题。” “是因为答应天骄吗？” 许大茂：…… 这些个女人最难搞了。 仿佛亲口说出来的‘爱’就是真的一样。 就没有听过一句话‘爱在心口难开’吗？ 随便的爱给随便的人。 想这些其实是许大茂对文丽还真没有多少感情。 更多的像是李天骄买一赠一的那个赠品，也像是封建社会的通房丫鬟，因为许大茂当时就已经不想再去和女人发展超友谊的关系了，结果总有人想要让他犯错。 包括杨梅也是一样，真的是非他所愿也。 “不止是答应她，我肯定对你负责，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要不你来摸一摸？” 说喜欢说爱许大茂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这时候杨桃拿着一摞文件刚露面，就听到许大茂说这么肉麻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和遇见了，深吸一口气，继续坚定的走下去。 要不然她是怎么知道许大茂和冉秋叶还有文丽之间的关系？ “嗯嗯，领导，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这里是办公室，下次说这么肉麻的话，麻烦回家再说。” “我倒是想，文丽，你来说吧。”文丽：…… 她是更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她尴尬的转身出了门。 “你要出差的申请通过了，这些是需要你亲自过目的文件，这一份你签个字，单位出现紧急问题，我第一管理权……”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现在你是我们管理局的第一责任人，这些文件你过目就行，给我留个总结放在抽屉里就行，辛苦你了，管理局要是没有你肯定得散，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让你来主持我们管理局的日常工作……” 许大茂自从知道杨桃对管理局的重要性之后，只要是见面，那必须要变着样夸奖。 这样的天选打工人可不好找。 现在的李天骄过来，短时间内都没有办法适应这么高强度的工作。 或许白桦应该可以。 “你就别用这些衣炮弹了，说多了我是一句话都不信，不用你说，我也会认真工作，这是在为管理局的所有员工负责，还有是为了感谢你对杨梅的帮助，现在她整个人开朗多了，也正常多了，日常的工作也不需要白桦再次过一遍了。”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她能变好，这全部都是要感谢你，她都和我说了，工作上的事情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出任何纰漏。” 许大茂：？？？ 他很想知道杨梅到底是怎么和杨桃说的。 但这个疑问他永远都不会问出来。 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答案。 “那真的是辛苦你了，我会为你请功的。” 工作上的事情有人在负责，生活上的事情自然也不用多说，和李天骄说上一声，就定下了去香江的日子。 冉秋叶和她的父母跟着许大茂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香江。 这件事吧，许大茂其实没好意思提前和娄晓娥说，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现在这都是第四个了，多好的脾气都会生气。 这次去香江说是偷偷摸摸，谁都没有通知，但他的身份放在这里，该有的通知函根本少不了。 下船的时候，自然有配套的专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次并不是公务出差，先在酒店安顿好冉家人之后，许大茂直接就回了娄家庄园。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自然少不了互诉衷肠环节。 一直到晚上休息，许大茂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娄晓娥坦白了这次突然到来的目的。 本以为娄晓娥会生气，但娄晓娥说了一句：“李天骄都不生气，我生什么气，还是说你有了新欢会忘了旧爱？如果没有，我为什么要生气？”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是表现的更加卖力。 第二天娄晓娥就把冉秋叶请回了家里。 “回到自己家不要不好意思，之前在四合院的时候，我们经常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怎么两年不见，还见外了呢？” 这方面娄晓娥真的有了很大改变，曾几何时，娄晓娥还经常因为女人的事情对许大茂‘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的意思是她的两根手指头和许大茂腰间的嫩肉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 (本章完) 第1096章 聊天 第1096章 聊天 根据许大茂单方面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和香江这边的风气有关。 现在香江的这些有钱的老板，有一个算一个，基本上都有姨太太。 这方面明显没有内地进步更快。 娄晓娥带着于海棠，亲切的和冉秋叶交流之后，算是完全解决了冉秋叶的后顾之忧。 整个人也变的愈发的自然起来。 又找人帮冉家置办了一套房子，距离金家的位置不远，算是彻底安顿了下来。 就是说起冉秋叶的公务之后，许大茂表示什么都不用做，管理局那边直接搞定。 这种事一直都有，就是根据结果，反推过程。 下面的人做的事情要是有些不对，上面的人会负责进行更正。 总之，就是能把账对上。 娄晓娥对此有不同的意见。 “中茂药业表面上和你都没有关系，更别说管理局了，研发中心那就更不用说了，她这个‘教导员’实际上只是对那些过来学习的‘学生’负责，等那些学生学成‘兽医’‘药师’之后，肯定还是要回去，那到时候秋叶怎么办？”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以管理局的名义在这里成立一个办事处，主要就是和中茂药业、研发中心、培训的大学进行沟通和合作，以后肯定还有更多合作的机会，‘教导员’自然也应该往上提一提。” 从一个教导员，变成一个办事处，坐火箭都没有这么快。 “这事不能着急，现在成立一个办事点，进行日常的工作，主要就是思想教育指导，等那些人回去之后，再派一批人过来交流学习，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时间长久之后，有了更多的合作，那时候才有能顺理成章的成立办事处……” 有娄晓娥的安排，一切自然是顺心又顺利。 探望一下过来学习的单位员工。 再和联行的领导坐一坐。 然后是公司的股东。 因为总督大人对收到的数额很满意，又知道了许大茂在四九城大小也是个小人物，所以特意邀请许大茂会晤。 这态度这么好，搞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说是会晤，许大茂连秘书都没有带。 你以为双方会晤，就是坐下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实际上双方的会晤，两个人只是稍微彼此试探一下态度，如果态度还不错的话，就会让双方的秘书团队进行交流，更深层次的讨论是否要达成合作。 包括一些领导发言需要准备发言稿，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经过整个团队的仔细斟酌。 其实熟读古代历史的都知道，那些‘丞相’‘首辅’‘宰相’，其实都不是一个人，背后有一整个团队，有一整个运行班底。 这个可以称之为‘吏’，是领导的‘从属’。 许大茂现在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整个‘办公室’都是，毕竟‘办公室’就是辅助他处理工作。 无论是主任还是秘书。 “我是以个人身份而来，我今天只能代表我个人。” “自然如此，有句古话说的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而你，许，我们就是朋友。” 许大茂说的是熟练的英语，这位总督大人说的是蹩脚的汉语。 都用自己的方式向对方表示了尊重。 这位总督大人肯定是调查了解过这边的习俗。会对每一个会说汉语的老外提供最大的情绪价值。 “错了，现在我们不讲‘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现在讲的是‘大团结，不亦乐乎’（这个大团结说的是所有人团结），大团结是超过朋友之上的存在，没有远方和朋友之分，所有人都是一家人……” 随后许大茂又科普了什么叫‘不耕不食，不织而衣’，现在为什么…… 这位总督大人说汉语，就说明他是一个至少深入学习过这边的历史，所以说这些，这位肯定爱听。 开始就说了只是私人朋友之间会晤，自然就是随便聊聊。 吃点牛排，喝点红酒，聊聊天。 双方都很开心。 而许大茂只觉得这位总督很真诚。 真诚到什么地步呢？ 坦言说他收钱了。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这搞的许大茂都有点无语，这种事是能拿出来说的吗？ 当时蹦出来这样一句话，许大茂都不知道要怎么接了。 只能夸他一句‘真性情’。 “许，我的朋友，你怎么是这副表情？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不应该是很普遍吗？我听过很多人这样说过，还有一些人写的回忆录，还有这边的调查记录，这些全部都在告诉我，‘送钱’‘收钱’是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的传统。” “不仅是‘送钱’，我知道你们还讲究一个‘投其所好’，送‘妻子’，送‘妾’，送‘古玩字画’，我们都知道这边的情况，这也是我的家乡很多人想来这边的原因。” “当初确定是我的时候，我的朋友们都说等我回来变成富豪。” 许大茂：…… 一个老外竟然把这边的传统文化研究透彻了。 “这个是‘交流’。” “不，不是交流，是交易，许，我的朋友，我知道你们都很含蓄内敛，但这不是一种好性格，沉默并不能解决问题，含蓄和内敛只会遭受无端的苛责。” “还有这个‘妾’的问题，我知道这样的法律都惊呆了，还有人送我女人，我严词拒绝了他，这种不文明的法律，早晚要废除。” 许大茂：…… 这位总督比看起来更有意思。 “我的意思是可以有这样的行为，但是这样的律法不应该存在，富豪有情人，这一点无可厚非，但是有律法支持，那就成了帮凶和奴隶，还可以离婚再娶，但这种事情不应该大庭广众之下宣扬。” 能做但不能说，更不能支持。 因为说出来，支持，就是不文明的表现。 这就是部分老外的脑回路，什么事情都能拿出来说，显得单纯又可爱。 呆呆傻傻的感觉很好骗。 有些喜欢耍小聪明的人就用歪点子搞欺骗那一套。 好骗归好骗，但人家是真不傻，最后难免会自食其果，这样的例子有很多。 当然也有行骗成功的案例，这个不提倡。 (本章完) 第1097章 胆大妄为 第1097章 胆大妄为 如果非要说一句进行评价。 许大茂只能用四个字评价，那就是‘胆大妄为’。 哦，是洋人啊，那没事了。 是不是对有些人来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言说之事？ 什么事情都能拿出来聊。 许大茂虽然有‘演员的自我修养’，但也三番五次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说。 默认不能说的事情，竟然说的津津有味。 难不成是因为他不是本地人？是外来的老外？ 说这些就算了，说着说着又提到了‘香江’的归属问题。 许大茂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这位总督大人也犯不着和他说这些。 他就是一个搞养殖的。 “之前有些人的想法是彻底收入囊中，但是你们太猛了，也太厉害了，有人压制都能如此，以后简直不敢想，所以那些人害怕了。” “现在又出现了一种声音，那就是提前把香江还给你们，既然迟早都要还回去，那现在的发展和投资都是为你们做嫁衣，不如提前还给你们，但是，还是有人反对……” 许大茂只是静静的听。 这些事情当个八卦还真的挺有意思。 “所以你回去问问领导，到底什么时候收回去？早点收回去，我早点回老家享受生活，我在这里收到的钱是我工作十辈子都赚不到钱，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老家喝上一口正宗的威士忌了……” 之前许大茂就是听，既然询问了，那许大茂自然会给他一个答案。 “这件事很难实现，我们现在发展的如火如荼，暂时顾不到这边，这里现在发展的这么好，我们要用好几十年来追赶，这说明这里治理的好，既然如此，那就应该这样继续下去，蒸蒸日上。” “只有发展不好的地方，才会换个方式发展。” 这里，这片地方有多重要，不言而喻，这里以前的底色就是犯罪者的天堂。 从牢清开始，就有很多人逃到这边，从平民百姓，到达官显贵，富商巨贾，出了事都往这里跑，又承担了逃亡中转站，背后牵扯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这里现在但凡出头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身上多少半截都是黑，这一点都不开玩笑，屁股就没有几个是干净的，手上也是。 就想总督大人刚才说的那件事，废除‘多妾’律法，他是真的想废除，可他就是还没有成功。 他可是总督大人，这里最高的行政长官，他都办不成的事，难度可想而知。 当然废除‘不文明’的律法这件事，必然会成功，因为文明必胜，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成功而已。 就和‘正义从不会缺席但会迟到’一样。 迟来的正义就不是正义了吗？ 迟来的文明就不是文明了吗？ 许大茂自然是不会说这些，因为现在他就享受着这项律法的‘红利’。 这位大人其实反对也不是这种行为，而是反对这项律法的本身。 事情很普遍，但拿出来入了律法就不好了。 这是‘文明’情何以堪？ “可我现在收的钱应该足够多了，够我三辈子衣食无忧，我不想再继续收钱了，你说可行吗？” “自然是可行。”说人都贪得无厌，其实当真的有了一辈子不完的钱的时候，对钱丧失概念的时候，变成一串数字的时候，那是真的对钱丧失兴趣了。 贪的有厌才对，如果还想继续贪，那就是贪的还不够多。 这个数额每个人都不同。 这位香江总督就觉得钱已经足够多了，不想再继续收钱了。 “真的可行吗？我向好多人说过这个想法，但是他们都说除非我离开香江，否则这件事就没有办法停下来……” “您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您只要下定决心，自然是什么事情都能做成，无论是废除妻妾律法，还是禁止行贿受贿，就算有一些不满意之人，在您面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许，我的朋友，我有些看不懂你，我分不清你说的是你的真实想法还是故意如此说出来的想法，但我知道一点，你作为内地的领导，能一直坐到现在，聊到现在，情绪稳定，你肯定有特别的地方。” “我在这里见过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人聊过天，有些人匆匆离开，有些人支支吾吾，有些人愤而离席，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想法，千奇百怪……” 吃完了饭，聊完了天，自有人开车送他回家。 许大茂坐在车上，手上拿着的一叠文件，上充满了劣质印刷的味道。 前面那些真的就是随便聊聊，当做生活的乐趣，说出来也只是为了调剂生活，增加一些趣味。 但后面这位是真的给他发出了警告。 警告他不要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香江。 有人想要提前归还是真，有人不同意也是真，那些先不管，香江总督在一天，就要认真管理这里一天。 所以对一些搞事的人员绝不姑息。 搞事，煽动，鼓舞，群体，羊群效应，有些人是真的拿捏的死死的。 而许大茂手上就是总督大人送给他的礼物，就是一些‘文字’，合理的表达诉求的文字。 也可以说是传单。 为什么说是合理呢？因为这边并不会去加以限制。 但现在不一样了。 传单发到了校园，张贴到了墙上，这种行为很不好。 虽然有一个大前提，但不应该如此行事。 不是一家，是好几家，都在宣传。 所以这位大人是真的打算杀鸡儆猴了，具体杀哪只鸡，现在还没有定论，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无论是谁，只要是来香江，都要遵守这里的法律。 聊天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回到娄家庄园，许大茂就把收到的礼物点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那些事情和他一个负责畜牧养殖的有什么关系？ 能让猪多长两斤肉，还是能让猪多下两个仔？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看不懂的事情别掺和。 香江总督也没说让他转达什么话或者转交给谁，既然没说，怎么处理就是他的自由。 主动凑上去送的才是傻子。 (本章完) 第1098章 多少论 第1098章 多少论 因为几句话。 被人用语言刺激两句。 被人夸奖和认同，就傻乎乎的做傻事。 这都是没脑子的体现。 当年小时候，为了获得老师的夸奖，天天捡钱交给老师。 捡不到钱就用零钱，没有零钱就给父母要钱，父母不给就偷偷拿一点…… 现在回头看看，真的是傻的可爱。 牺牲自己和家人的利益，就为了获取两句夸奖。 最后因为捡钱实在是太勤快了，被老师告知了家长，事后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小孩子太过容易被引导了，三两句都能把地下车库里的颜色说的清楚，实际家里根本就没有车库。 成年人要是再被人三言两语的哄骗了，那只能说脑子没有发育完全。 或者说是从小家里没有教育好。 这种没头没尾没好处的事情，许大茂就更不会去做，那个天天捡钱的小孩子还能获得老师的夸奖呢。 怎么说呢，在香江，钱就是能享受，所以很多人来到这里不想回去。 这里说的是有消费能力的人，纸醉金迷就是如此。 没有消费能力的人，偷渡过去的人，只能当底层的劳力去打黑工，在码头当力工，还要担心随时被赶回去。 就这还有很多人趋之若鹜的过来，为什么？因为工资高。 同样是力工，在这里就是赚到钱，在别的地方就是赚的钱不够，所以才会争先恐后的来这边。 一个地方好不好，别看那些宣传，就看热闹不热闹，看人愿不愿意过去。 乡下的想进城，进城的想进市区，市区的还想往上走，想去大城市，这个就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有的地方听着很坏很垃圾，哪哪都不好，但人就是愿意过去，愿意在那边读书上学，工作生活，定居扎根。 有的地方听着哪哪都好，但没人愿意去都白瞎。 之前许大茂听过一个说法，说是很多人啊，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去香江打工，所以这边的服务行业很发达，特别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来这边做一段时间的服务员，赚了钱就回家好好过日子。 这事许大茂现在有发言权，绝对是真的。 不止是内地有一些人看着那高楼大厦想要偷偷过去，还有周边的这些地方，有的刚从战争之中解放出来，有的还没有解放出来，从事服务行业的人就更多了。 再重申一点，战争和普通人没有多大关系，只要你安心工作或者安心种地不搞事，没有人会拿你怎么样，还会保证安全。 因为人总是要吃饭。 战斗嘛，就是兵对兵，将对将，现代文明的基础就是以人为本。 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这个点兵呢，就是点名去服役，每户都要出动劳力，而‘木兰辞’的这个时代背景，实际上是‘全民皆兵’，凡身体正常的男性，全部登记在册，15-70全部都是服兵役的年龄，没事就回家，有事喊你你就要上。 有这样的制度，这才会点到名。 而‘木兰辞’本就是借用一个背景，‘经过文学加工和想象的作品’，大概是为了歌颂女子也能上阵杀敌守卫边关？这样想来也是一个很好的宣传例子。宣传这种事，还真是从古至今都一样。 最开始要服役，徭役和兵役，徭役呢，是干活，修墙挖渠铺路，可以理解为义务劳动，一年可能有一个月的徭月。 兵役呢，这个就不用多解释了吧？几千年来基本的内核就没怎么变化，变的只是待遇。 就是去边界戍边，好地方还不错，待两年就回来了，要是去了苦寒之地，条件不好，那是真的去受罪去了。 封建社会主打的就是一手强制性。 大楚兴，陈胜王，就是不满服役，直接就是人死鸟朝天了。 这也是给了一个警示，以后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 最离谱的就是牢宋了，钱把这人都养起来，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搞事，平时也是修桥铺路，也是以工代赈两难自解了。 再往后就是加强思想教育，因为这样的好处很大，只需要做好宣传教育就行。 培养出来的个个一身正气。 养着他们的钱，不如在教育上，这样的好处更多。 再穷不能穷教育。 而香江这个地方，是大家都在尽量维护安静祥和的样貌，最起码表面是如此，大家都维护，因为这里牵扯了很多的人利益，亚洲金融‘中心’的称呼是怎么来的？是大家的共识，大家都认同，为什么认同？是因为有投资在其中，有利益在其中，有退路在其中。 每年从这边过的钱财就是一笔天文数字，想都不敢想的那种。 如果没有了这些整体共识，那什么中心不中心的，也就成了一个笑话，关起门来自嗨而已。 这里的底色就是黑，这一点目前还没有彻底洗干净，以后会走向何方呢？ 有钱的快乐真的是想象不到，有些项目许大茂都无福消受。 当你有钱有势的时候，身边都是好人，看见的每一张都是笑脸，听到的话都是阿谀奉承。 真是体验了一把老佛爷的感觉。 许大茂自然是浅尝即止的体验了一下，在吃喝玩乐这方面，和这些人比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两辈子加起来还没别人一辈子懂的多。 不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许大茂的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陪女人身上。 没办法，一个一个的往这边送，四九城倒是越来越少。 表面上看是娄晓娥来了香江。 结果现在来了这么多人，再过段时间，在香江的这些女人就有可能联起手来排挤四九城的那些女人。 就和抽烟一样，当抽烟群体占据大多数的时候，不抽烟的人要迁就他们。 当抽烟群体成少数人群的时候，不抽烟的人就要开始排挤他们了。 哪边人多，哪边就是天生优势。 香江这里不愧是周边的小中心，一些小道消息也是传的飞快。 而且吧，没有什么修辞和遮掩，就直接登报，主打的就是一个喜闻乐见老少皆宜。 报纸这玩意随便印，基本上没有监管和审查，上面常常会有一些用词非常激烈效果异常爆炸的事件。 搞的像是在看什么边小报。 (本章完) 第1099章 争夺家产还要请外援？ 第1099章 争夺家产还要请外援？ 或许就是如此的风气养成了习惯，正经的大事新闻，标题也取的异常诙谐。 【亲兄弟分家竟然反目成仇？各自竟出卖自己找了靠山打倒对方要争夺祖产，这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争。】 【后出生的弟弟打不过哥哥，竟然要再请外援……】 许大茂从报纸上敏锐的注意到了外援两个字。 标题写成这样，里面的内容倒是比较正常，就是北边的在飞机轰炸导弹犁地，兵锋未尝不利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争夺家产还要请外援？ 争夺家产还要再请外援？ 争夺家产还要三请外援？ 自己家的事情主动让别人插手，这种行为说引狼入室有一点牵强，但请别人帮忙，总归要给出很大一部分好处。 举个例子，宋连手金灭辽，结果把自己的底裤给卖了。 让别人来插手自己家的家事，只能说狗急跳墙，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许大茂看到这样的报纸，就知道他没有办法继续在香江待下去了，和众人告别之后，又特别去勉励了一些过来培训的员工，依依不舍的坐上了回四九城的船。 相比于香江那边的消息满天飞，四九城就比较平静。 人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这么安静是因为消息还没有上报纸，还只在一部分人群中传递。 回来的时间比预计早了几天，许大茂就先回到四合院。 后院在东墙新开了一个大门，以后出门可以不用再穿过中院和前院了。 整个后院，包括院墙都已经扒了干干净净，现在已经到了挖地基打地基的阶段，下水道也已经划好线，准备找俩人进行人工挖掘。 整个院子的格局已经规划好了，本来说是要把地窖填平，许大茂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拒绝了这个提议。 可能是因为有许多美好的回忆。 留着还能用，中院可以再重新挖一个地窖。 因为许家的两间房在西面墙，现在在东墙开了一个大门，他家住的房子，自然就成了主家。 本来许大茂想的是继续住在家里，等旁边的房子建造完成之后，再搬进去，到时候再重新盖自己家住的两间房。 就是错开翻新，打一个时间差。 就是这个想法李天骄拒绝了，整个后院都成了工地，就自己家的两间房留着？简直格格不入。 到处都是建筑材料，晚上出个门还要担惊受怕。 又有污染，又有噪音，就算她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所以李天骄表示要搬出去住。 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外面的房子不知道有多少，没有必要受罪。 许大茂去了香江，李天骄抱着儿子，说一不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反对。 这就导致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发现家没了，干干净净。 出去几天，回来家没了。 地皮都没了。 地上还都是正在挖的地基。 要不是有街坊邻居热心的帮许大茂介绍进度，许大茂都以为李天骄带着他所有的家产跑路了。 当然这只是在心里提前想好的一句玩笑，准备晚上好好和李天骄掰扯掰扯这件事。他自然是很信任李天骄。 “这些是从房梁上，还有顶梁上扒出来的小玩意……” 一个小筐，里面放了不少玩意。 反对封建迷信，大家都在喊，但真遇到点了什么事情，更多的人还是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比如某某模型高射炮都能成为有些人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就是嘴上说的和实际行为的差别。 理想和生活大家还是都能分清的。 许大茂刚回来还没站一会呢，施工负责人就带着一筐小玩意送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说句实话，就现在四九城建设部门的这些施工人员，什么东西没见过？ 有些帝陵里面的宝贝都见过，还有各种珍藏的老物件，拆拆老房子，清清河道淤泥，挖一下下水道，还有清理池塘，这些里面出来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没有地方比四九城的宝贝更多，一个池塘清淤泥重新装修，都能出来几百件古玩物件，别的任何地方都比不了。 “这些都是什么？” “布包着的是‘五谷’，旁边这些是‘钱’，有些发黑的是小银锭，黄色的是黄金，这边这些是银元。” ‘钱’就是私自‘铸币’，铜钱的一种，更大，纹更精美，主要就是纪念，开炉、镇库、馈赠、祝福、玩赏、戏作、配饰、生肖等等都能铸钱，这种‘钱’，其实是专供某种需要的辟邪品、吉利品、纪念品。 有一些封建迷信的味道在里面。 “嚯，这个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东西呢？怎么就没有人扒出来过呢？” “这些小玩意，就是一个寓意，大部分放进去就没打算拿出来，所以找不到也正常，堂屋的房梁，屋脊的中间，灶台的下面，墙角的地基，房间的四个角，这些很多都会埋一些，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因为许大茂现在高地也是一个大领导，一家人依旧住在两间房的小房子里面，有些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就是认为这小房子就是风水宝地，所以许大茂才不想走。 这次趁着机会扒了重建，也算是堵上了一些有心之人的嘴。 扒房子的时候，许大茂不在，所以特意留下来，现在拿到许大茂的面前。 这些为领导办事的员工，各方面做的滴水不漏，主打的就是一个注重细节。 “家里有钱才会这么做，还是为了安心。” “那等开始下地基的时候，我再给您放回去？” 许大茂拿起银元，学着以前经常看到的动作，竖着吹上一口气，然后放到耳边听响，能判定银元是真真假。 然而他试了一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金子成色不足，银子黑乎乎的，这大洋看着就是现代产品，你对这一行比我懂，以前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该交公交公，该干嘛干嘛。” 许大茂把手里的银元又放回了筐里。 “好嘞，那我就交公了。” “好，我们单位别的不说，只要好好工作，福利待遇和奖金，绝对是四九城第一档，这些材料施工都记好账，能多不能少。” “许局，所有人提到您都夸您呢，说您都被批评了，还在为全体职工谋福利……” 施工负责人说了两句好话，提着小筐就离开了，因为他看到李天骄抱着孩子，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本章完) 第1100章 做得好，就应该享受夸奖 第1100章 做得好，就应该享受夸奖 这个施工负责人说的很对。 虽然许大茂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不妨碍赞同他的观点。 不惜被批评还要为职工发奖励，像他这样的领导，整个四九城都不多。 我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犯错。 这是很多单位领导的真实写照。 大半生都在揣摩理解做阅读理解，后半生都在如履薄冰。 所以他的夸奖许大茂没有打断，不是因为爱听好话，不是因为爱听阿谀奉承，而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 做了，争取了，就应该享受夸奖。 这时候许大茂听到那个施工队长向下传达说的话，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 对正常人刚刚好，对许大茂来说就有点过于接近了，因为他耳聪目明听的远。 “这些东西好好放着，等开始建造的时候，按照之前的方式，该怎么放怎么放，要是不够的话，就自行购买……” 许大茂：…… 算了，这点小事，交不交公都差不多，无非就是求一个美好的寓意而已。 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好久不见的李天骄带着一群人过来了，后面连父母都跟着，看着就像是来找许大茂兴师问罪一样。 许大茂也是赶忙过去迎接，准备先抱一会孩子。 两步走过去，只感觉脚下猛然硌了一下，抬起脚，发现鞋底上竟然扎了一根钉子，明显是把鞋底扎透了，扎到脚上了，要不是他瞬间反应了过来，差点就被扎破皮了。 耽误了这几秒，李天骄已经走到了近前。 “你突然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回家又不需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工作忙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回一趟家，还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这个家不回也罢。 从群众中来，回群众中去。 许大茂从李天骄的手中接过了孩子，顺便把手里的钉子交给了李天骄。 “乖儿子，有没有想我？” 李天娇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手中方钉。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哦，你找个地方丢了吧，钉子放在这里太危险了，刚才差一点扎到我的脚。” 李天骄看了周围一圈，到处都是建筑材料，钉子扔到哪里都有点不合适，而且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时候许父站了出来说道：“这些钉子都是拆房子拆出来的，有些工人嫌麻烦，哪里丢的都是，我等会和他们说道说道，这种工作态度可不行。” 一直在不远处的施工队长，听到许许父的话，自然是坐不住了，赶忙让人一筐钉子过来了。 “牢老领导，您看，我们拆除出来的钉子，是有好好收集起来，那一颗两颗的或许是拆除时的意外，或许是谁拿了一根出去玩，您看我们的手艺，这些建筑材料和建筑垃圾，看着也是杂而不乱……” 说到这里这位施工队长话锋一转说道：“但这颗钉子出现在这里，就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是安全监管不到位，从今天开始，每天下班之前，所有人必须把整个施工现场检查一遍，我保证不会让一颗钉子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鉴于这次的事情，我们自罚一天工资……” 说着从李天骄的手里接过了那颗钉子。 许大茂：…… 别人踩到钉子或许有事，他是真的没事。 “不是什么大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罚工资的事情，我现在就给你答复，我不同意，你去忙吧，等等，先别走，你说这钉子是拆房子拆出来的钉子，这全木质榫卯斗拱木楔结构的房子，也要用钉子吗？” “用，不仅用，用的还挺多。” “拆出来整整一筐。”“这些方钉就是以前盖房子使用的钉子。” “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方钉。” 看不出来用了钉子，所以就觉得没有用钉子。 而这种方钉，怎么说呢，看着就很奇怪，像是一个带帽子的‘方锥’。 怎么说呢，越看越觉得有点问题，像是小几号的棺材钉。 “原来如此。” 许大茂也不纠结这点事，以前老是有人说榫卯多好多好，不使用一颗钉子，好像也不是那样。 读书三遍，其义自见。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有些观念一旦深入人心，连怀疑的念头都不会生出来。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一行人又回到了中院。 许大茂这才知道，父母还有妹妹依旧住在四合院的空房子里，而李天骄搬了出去，暂时就住在斜对面胡同里，就是丁秋楠住的那个院子，本来李天骄和丁秋楠就亲如姐妹，住在一个院子里也无可厚非，又近又方便，对外说的自然是暂住一段时间。 听到许大茂回来的消息，自然很快就赶了过来。 秦京茹就麻烦了一些，在中院找了一间空房子搬了进去，和秦淮茹做起了邻居。 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所以家里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当着众人的面，许大茂狠狠的撒了一波狗粮，说的李天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得得得，我看啊，就是你不想让我待在这里耽误你们聊天了，那我走还不行嘛。” 李天骄接过孩子，一扭头就要走。 许大茂自然是一路去送，还要再说上几句好话。 俩人还没出中院，有些人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你没事大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什么话，让人笑话。” “不用管他们，我看他们就是羡慕……”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害羞就不好意思再说他的不是了。 等到许大茂送李天骄出门，再回到中院的时候，他收获了几双大拇指。 “徐主任，高。” “许主任，厉害啊。” “许主任，硬。” “我要是有您这个哄女人的手段，也不会在家里天天生气了。” “那你学啊。” “领导的话，能轻易学的会？” 许大茂不语，只是掏出烟散了一圈。 远亲不如近邻。 这么大的领导给他们让烟，以后和别人喝酒说话声都能大几分，也是能拿出去吹嘘的事情了。 刚才是因为李天骄抱着孩子在，一堆人抽烟不好，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拿出来。 “有点可惜，以前的老房子被拆的干干净净……” (本章完) 第1101章 静观其变 第1101章 静观其变 “有什么可惜？老房子拆了一点都不可惜。” “夏天热，冬天冷，不是冬暖夏凉，是冬凉夏暖，老房子就应该重新建。” 现在四合院最热门的话题，不是人走茶凉的三大爷阎埠贵，而是后院盖新房。 说来说去的话题都绕不开这里。 有些人觉得老房子不应该拆，有人觉得老房子就要拆。 “以前这四合院多好，就应该保护起来才好……” “房子是居住的地方，和什么造型都没有关系，和老房新房也没有关系，现在要是说让你家断电断水，你乐意吗？想喝水去胡同口的水井去打水……” 这些人说的这些，许大茂其实都不在意。 房子是用来住人的，没有人，房子是什么样，都没有人在乎。 就和说的老房子翻新一样，说是翻新，实际上就是全部拆除重建，盖的和以前规格一模一样，不知道的还觉得是老房子，实际上新的不能再新。 篷布一围，速拆速建，对外说是维护翻新，实际上就是全新。 这种情况在一些地标建筑，有纪念意义的建筑上居多，还有就是那些寺庙，盖一个新的，都能说是千年传承，从千年前传承下来的那块地，也是千年的传承，有不要脸的还会说什么五千年，就差说亲眼看到开天辟地了。 很多人都爱说什么今不如古，一开口就是古代怎么怎么样，这其实是很大的错误。 完全不正确。 除了道德之外，今朝之人胜过古人良多。 顺带一提，封建社会奴隶制时期，只有贵族的人讲究道德，那些奴隶不算人，当牲畜算，杀人取乐，人皮做鼓，头骨做酒杯，哪一点能比得上现在？ 为什么封建时期，砍头处决要说拉到‘菜市口’？ 菜市口，顾名思义就是菜市场的入口，人来人往很热闹，那为什么呢？ 当然是杀了之后，当场就分了。 分而食之。 这搁在那时候还真不算什么大事，心头血治咳嗽，大家都知道‘比干’的心能做药引子等等，吃不起肉，这有免费的…… 愚昧这种事，只会比想象之中的更可怕。 许大茂坐在一边听了一会，他的父亲很喜欢这种氛围，字里行间全是意气风发。 打完招呼之后，就回了暂住的家。 暂住在丁秋楠的家。 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没有必要分的这么清楚。 怎么说是自己的事情，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情。 到屋里坐下，手边提前倒好的茶正好能喝。 这也是李天骄特别了解许大茂，知道许大茂不会在那边待太久。 有他爹在那边呢。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那边的消息传的乱七八糟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就要回来了，万一那些人疯了，直接强制管制香江，到时候想回来都有点困难。” 早回来几天没事，要是回不来，那事情就大了。 就比如那位总督大人的态度，怎么说都平易近人，又是想回去又是有话直说，但他的本质还是在摇摆，说是有人想要提前归还，但不乏同样有人想的是放手一搏，直接转手卖给更强的第一梯队，这还能多赚点。 有些人乱发传单，已经被当成乱香江分子了。本就是融合交汇，各种各样思想汇集在一起，主要是各个群体有不同的观点，想要把自己的观念输送给别人，除了从小教育，那就是让别人认同自己的理念。 强加于身的思想不提倡。 这个可以理解为‘文化入侵’，只要我们有相同的意识形态，那我们就是一家人，就可以组成一个更大的团体，以此来掌控更多的资源。 抛开文化方面不谈，其实肤色也很重要，许大茂总感觉这个以肤色来区分群体，也会相当昌盛一段时间。 如果一直到各种肤色大融合的一天，最后肤色会变成什么样的颜色？ “那你就放心把那些人都留在香江？” “我很放心，那边无论多乱，多少涉黑团伙，多少管制，但那边百分百不可能打起来，就算是现在周边所有的地方都打起来，香江也不会出现，最多也就是一些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家伙。” 就算是管制，也不会限制人身自由。 这就是香江。 “那边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前几天发生了另外一件事，那个梁拉娣又过来了，为了孩子上学的事情，我帮你搞定了。” “梁拉娣？年前不是让丁秋楠转交给她一笔钱吗？孩子上学怎么回事？” “好像是学校的校长觉得她长的有几分姿色……” 许大茂：…… “刘厂长就没管？” “我就是让人打电话去找的他，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那个刘厂长好像提前并不知情。” 按照梁拉娣的那个死皮赖脸的劲头，要是真有点什么事情，早就去找刘厂长了，也不会大老远的跑过来一趟。 “我觉得她就是来找你的，你是没看到她，生活好了，不缺钱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副穷酸样了，把自己打扮的枝招展，光彩照人，一点看不出来已经三十来岁了。” 这么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只是这话已经没法往下面接了。 “你家里那边传出来什么消息了吗？” “已经开始从动员转变到实际的行动了，李学武他已经跟着林豪杰出发了。” 许大茂虽然知道肯定要打起来，但没想到这么快。 还没官宣，人就已经出发了。 “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人家领导亲自过来求援了，具体的细节很快就会传达出来了，别的我也不太清楚。” 许大茂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指望李天骄能告诉他什么内幕消息。 她爹也不会和她说这些事情，想要知道内情，可以直接去问李组长。 人家是属于‘援助工作组’的一员。 可许大茂没有理由去问，他一个负责养殖的单位，这些大事他不该掺和，回来了，目前也只能静观其变。 就如同古代的一些地方部队一样，禁止外人指手画脚，指指点点也不行。 (本章完) 第1102章 你发烧 第1102章 你发烧 之前许大茂看过一个段子。 大致意思就是说一个猛人，单挑十七个堂口，杀的别人闻风丧胆。 说起来多牛多厉害。 说的主要意思就是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表达的意思就是要发愤图强，重铸荣光之类的意思。 而实际情况其实就是如履薄冰，稍微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刀尖上跳舞，悬崖边上吹风。 打归打，赢归赢，退让还是要退让。 而就在去年，就是彻底改变之前那种四面皆敌的状态。 原因就是去年大炮仗爆炸了，炸出来了一个朗朗乾坤。 雄狮终于彻底站起来了。 有了这个，就能站着把钱给挣了。 于是就出现了一个说法，就是外面有很多说，就说觉得这个猛人是个疯子，害怕这个疯子掌握了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到时候胡搞八搞，破坏现有的秩序。 说什么搅屎棍，老鼠屎。 举个非常恰当的例子，这种外人看待的感觉，给予的评价，就像是洋人看二棒子那片地方一样，现在就是如今的情况。 只能想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那就是把这个猛人拉到自己的身边，当朋友。 但这个办法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去付诸行动，因为猛人的前任不愿意，抛弃一个，这种事，背信弃义，想要做出来这种事，只能不要脸，而现在大家都挺要脸，文明社会了，不讲诚心背信弃义的后果还是蛮严重的。 所以只能切走且看，总会有转机，有些前任还做着想要回来的美梦呢。 许大茂自从回到四九城之后，就开始认真的每天去单位打卡上班。 没有等到最后的‘檄文’，倒是看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关于技术的引进。 之前和别的单位建交，也算是有了朋友，当然有时势，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刚交好的时候，在四九城进行了大力的宣传。 而许大茂看到的文件，就是关于技术转让的问题。 这事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鱼两吃。 南越猴子的领导都来了，就是来求援，恨不得把大炮仗都拉出来用一用。 而他们的对手，资本国家主动示好，自然是不希望这边参与。 不参与自然是有条件，毕竟以前是同一个阵营，那可是挚爱亲朋，光凭嘴说可不行。 那些资本国家的想法就是‘本身就是一片孤岛，现在也彻底分开了，不主动去弄你你就烧高香吧，现在就不要掺和进我们的事情中间，给你点好处，你一边玩去吧。’ 这就像是‘唇亡齿寒’，唇亡齿寒说的是就是先重金从你家借路打你的邻居，等灭了你的邻居之后，腾出手来再收拾你。 熟读《左传》自然知道这些洋人的狼子野心，这些事看的很清楚，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能多拿一份好处就多拿一份好处。 而且说的是引进‘新技术’，实际上能拿到一些过时的小技术都不错了，都比这里的技术好，可几个人加在一起有八百个心眼子，最后能不能拿到还另说呢。 反正没有几个人是诚心的。 但架不住有人真没什么心眼，还真的送来了一些这方面的技术。 怎么说呢，高卢鸡不愧是第一个过来交朋友的单位，有事他是真上啊，不管是真的没心眼还是假的没心眼，反正好处给到位了，就凭借这一点，就应该多夸两句，没有必要日常羞辱他们。 而且看看当年从那边回来的留学生，回来的不是人，回来的这些人身上背负了多少投资？就是一张利益交织的关系网。 随着来来回回的拉扯，抛开那位有事真上的高卢鸡，许大茂终于是看到了会议纪要。各方面写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已经达成了合作，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这片土地上人多，热情高，所以以整个群体来看待，自然有人要损失一部分利益。 人多，入伍的多，练习演戏不如实际战斗，这多好的一个机会啊。 比如林豪杰这样的，都兴奋的嗷嗷叫，建功立业，就在眼前。 但不是所有人都兴奋，有些人嘻嘻，有些人就不嘻嘻。 有人说当‘人’成了耗材，自然是成了廉价的复制品。 还有人说，拉磨的牛马都不会给自己两鞭子，打工的牛马能自己买兴奋剂提神，生病了还会自己去治病。 还是那句话，不惜一切代价，那谁是代价？ 猛人单挑十七个堂口，猛男硬汉的形象，是靠什么树立起来的？ 当然是靠打出来的。 靠谁打？ 当然是靠人打。 他们是非常值得敬佩的人。 许大茂收起了会议纪要，扭头就看到杨梅站在他旁边。 吓了一跳。 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惊吓了。 “你干什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好大一会了，你一直没有看到我，从刚开始你就拿着手里的文件发呆，文件上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听杨梅说话，许大茂突然感觉正常了不少。 杨桃说她病好了，还真不是无故放失，是真有这样的表现才让人相信。 “一点小事情，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杨梅瞬间就把刚才的疑问放到了一边，伸手就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我的心口有些痛，呼吸不畅，你来帮我摸摸，我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 许大茂：…… 确实是生病了，真是大病，病的不轻。 “你这心率过快，有些冠心病和心律不齐，还发烧，发烧很严重，我建议……” 许大茂刚说到一半，杨梅就打断了许大茂接下来的话：“等等，冠心病和心律不齐是什么？” 许大茂忘记了一件事现在没有那么多体检，体检表上也没有常见的冠心病和心律不齐，窦性心律这种症状，杨梅不理解也很正常。 “你可以理解为心脏跳动的一种规律……” 这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许大茂也是先接电话。 “你好，我是许大茂。” “我是陶篆，听说你回来几天了，也不知道过来坐坐，天天忙什么呢？” “这不是听说了一些事情，知道您和李组长都很忙，自然是不好冒昧打扰。” “中午去你带上李一林，我们一起吃个便饭。” (本章完) 第1103章 感动不感动 第1103章 感动不感动 许大茂，李一林。 陶领导，李组长。 还有许久未见的陶先进，真就坐在一起吃了一个便饭。 像是自己家人坐在一起家庭聚餐。 表面上看似很好的氛围，实际上三位年轻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因为李组长在问对各自的评价，还要当着对方的面来说。 当面揭短还是当面说好话不得罪？ 那当然是选择不得罪。 这是大部分人的选择。 而李一林选择对许大茂大夸特夸，把许大茂描绘成了地上没有，天上少有的好领导，特别是那个不惜自身被批评，还要为全体职工提高待遇的行为，获得所有人的一致认可。 “许局真的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领导，他真的是全心全意为单位，为大家做事，做好事……” 许大茂：…… 说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但他是一个好领导，和经常翘班迟到早退请假旅游没有冲突吧？ 见过哪个单位，哪个领导，天天在办公室坐班？ 按照古代的话说，估计有些人活了半辈子，连县令的面都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好，说明是大大的好人。 只有需要坐堂的教师，才天天在办公室里面坐着，不是在班级上课，就是在办公室坐班。 领导肯定不会坐班。 许大茂在心里三言两语的就说服了自己。 到了许大茂这里，自然是要夸回去。 领导家的侄子，送到自己的身边，那自然是当亲弟弟看待。 当然主要说的就是工作能力和业务能力，这些才是一个人真实的标准。 夸别人帅不如夸别人有能力。 夸别人家世好，不如夸他有能力。 最好是全方面都夸上一遍。 夸一个人“帅”主要关注的是他的外貌，这是一种直观且表面的赞美，而夸他“有能力”则更多地关注他的内在素质、才华和技能，这种赞美更加深入且具有实质性。 许大茂只知道李一林完全胜任现在的部门领导工作，只要能胜任，加上他的家世背景，那就是非常的完美。 有些人工作能力没问题，缺少就是一个好的背景。 没有背景，就需要有一个好的平台和机遇，而现在，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机遇，只要敢想敢干，没有什么不可能。 “看来你们对彼此都非常满意，那今天咱们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家宴，有话我也就直说了，我呢，就是希望你们三个以后能好好的，有事一定要相互照顾。” “一林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性格比较文密，抛头露面主持一方事务是不合适的，更像我一些，处理一些繁琐的事务倒是很有心得，先进就不说了，粗枝大叶，就是属于那种不可密谋之人，但人还是很靠谱……” 李组长说了很长一段话，许大茂也都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但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句‘更像我一些’。 这种话可不好乱说，是真的假的？ 难不成李组长和李一林真的有些特别的羁绊？ “您就放心吧，我们以后就是亲兄弟。” 许大茂自然也不可能说什么拒绝的话。 这种时期，这种时刻，李组长说这样一段话，搞的许大茂还以为他要告老还乡了呢。 三个人自然是连连答应。 原本许大茂还以为特意把他喊过来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交代，原来只是一些嘱托。就是这种话说起来的意味总归是不太好。 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一人还浅尝了两杯小酒。 说话则是更加的直白。 “陶先进，你拿枪上阵杀敌，讲究的就是狠，对别人狠，对自己狠，但是你看看许大茂，看着文质彬彬老好人一个，实际上，他的心比你狠多了，该狠的时候，他是一点都不客气。” “平时宽厚的也是他，关键时刻做决定的也是他。” “一林，你我就不说了，因为你刚才说的已经够多了，就和你说的一样，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多去问问他，相信许大茂比你的判断更准确，账面上的问题除外。” 今天都是在夸，说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李组长已经重申好几次是家宴，那就没有拒绝的说法。 只能被动承受。 吃过饭，书房闲谈喝杯茶，茶喝完了，没等许大茂先告辞，陶领导倒是先主动提出告辞了。 剩下的几个人一路把他送到门口。 看着陶家的车消失在路口，许大茂刚想说话，一扭头，就看到李组长的背影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很明显是又回到了书房。 许大茂和李一林过去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多了一份会议记录。 一场会议，从头到尾，全程记录，一字不差的记录。 这种记录就是速记员的职责，纯手写。 这个会议记录上面记录的就是关于援助项目扩大会议，双方领导，再加上整个‘援助小组’。 李组长在这个小组里就不能称作组长了，负责财务后勤。 物资之类的供应更多的是依靠计济部门。 “你们看看吧。” 李一林还在想为什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拿在手里开始翻看。 前面是叙旧。 中间是拉扯。 后面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最后是以一句‘我们是朋友，‘朋友需要什么，我们作为朋友，就要帮助什么’结尾。 当然这话也就这么一说，真要是没有眼色瞎鸡儿开口，那自然也会受到拒绝。 比如想要上威胁性武器放个大烟，放个蘑菇云，这根本就不能答应。 因为已经发表了声明‘不首先使用和不对没有的单位使用威慑性武器原则’。 还有之前和平共处的原则承诺。 这声明那声明，说白了都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 你们别惹我，离我远点，别来沾边。 毕竟谁也不想一直被认为是疯子。 这个人真猛，可惜他脑子不正常，是个疯子。 做这些都是在阐述一件事，那就是立场问题。 这种立场，因为相关联的实在是太多了，目前很难发生改变，所以就算毛子老大哥搞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宁愿分开，也不愿意更改立场。 因为根本没法改。 宁愿和全世界为敌，感动不感动？ 真的和全世界为敌，敢动不敢动？ (本章完) 第1104章 我觉得许大茂说的对 第1104章 我觉得许大茂说的对 与世界为敌，大概是做到了，一点点小细节可以忽略不计。 敢动不敢动，当然是敢动。 还一路也算是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 从年初开始，才是变化最大的一年。 用翻天覆地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是形容词，也可以说是现实中存在的现象。 之前说话都没有底气，干什么都要留三分力，说什么要劲往一处使，集中力量办大事，可总是差那么一点。 看起来有些色厉内茬，就如同年迈的狮王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威，各方面的表现很凶。 现在有底气了，外面的那些威胁都不算是威胁了。 外面又多少人想要来谈判？ 对于有些人来说，如此甚好，只要能谈，那就是好事，说明终于是平等论交。 这也是一直追求的结果。 几张会议记录，本身记录也就几页，两个人快速的看了一遍，也没有用几分钟。 总体的气氛非常融洽。 大致也就是那么回事，你情我愿，相谈甚欢。 “记录你们都看过了，大茂，对于接下来你怎么看？” 许大茂：……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 现在许大茂什么都不想，只想要管理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别的任何事情都要远离一些。 “我坐着看？” “嗯？你少打岔。” 许大茂：…… 听听李组长的语气，不回答还不行。 问题是这种事情和他一个负责养殖的小领导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个态度怎么感觉越来越像交代后事了，和以前明显有些不一样。 这种话说出来，说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再推诿了。 “说真话吗？” “你小子，在我面前也搞这一套？” 这已经是非说不可的地步了，自然也不能瞎编。 “那我就直说了，可能有些人不相信，但是我一直无条件相信，我们，是最强，天选之地，天选之人，细数以往的战绩，不说未尝一败，但就吃苦耐劳和坚韧不拔的态度，就是很多地方很多人不能比拟，再加上现在有了武器上的威慑，就算我们沉默，那些人也会主动上前来询问我们的意见。” “这个才叫我们站起来了，这才是真正的赢。” 自己说自己赢，那是丕一定赢。 但大众都认可的赢，那才是真正的赢。 当然也拿到了很多的好处，这都是赢的一部分。 不考虑必要的牺牲，这件事从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那就是赢，一定赢，稳赢，无非就是赢几次的问题。 这一点都没开玩笑。 “我听过很多人的看法，确实有不少人的看法和你一样，我问你其实只是在想另外一个答案，要去多少人才能解决这些问题？” 许大茂不想说话。 人数这个问题，他真的不好说。 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东西要是成了消耗品，就只是一个数字。这短短几十年，人数翻了一倍。 可想而知现在的压力到底有多大。 工业化遇到了一点挫折正在积极克服，村里那点地种出来的粮食根本就不够填饱这么多张嘴。 那能怎么办？ 只能寻找新的增长点。 细数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很多都体现出来了。 比如前两年连秦淮茹都登记在册了，就是在优化一些职工。 就是在分流。 这里不仅仅是吃商品粮的职工，还有职工的家庭。 没有参与其中，根本感受不到那种情绪。 那些才是小人物的悲欢离合，因为一个章，有些就开始了异地生活。 优化一些人才回老家，为家乡赋能，共同进步。 不止是这部分回老家。 还有就是年轻的知识青年‘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现在也是搞的如火如荼。 这也是活生生的例子，最近报纸上公布的一组数据，说是已经累计有几百万知识青年去奔赴更美好的生活了。 小学毕业，初中毕业怎么就不算知识青年了？ 有些地方连个学校都没有，一个村找个认字的都难，别说是现在了，再往后十几年，小学毕业留校任教的也大有人在，不考虑一些个别的因素，整体也是真的为乡村增加了新的活力。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再举个例子，目前为止我们的‘最帅的人’‘最可爱的人’‘最帅的哥哥’人数已经四百万了。 并且这个数字至今还在增加。 无论是三线建设，还是回村沉淀，又或者是知识青年去进修，这些其实都有一个根本原因，人多了，没地方去。 一切问题，归根结底都是人的问题。 要的就是中庸，维持在一个适中的状态。 分清主次，不是生活好了。 生活好与坏，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教育和认知。 人口增长也不能单独的从‘生活好’一方面来说，教育和认知也占据了一部分原因。 “你想什么呢，问你话呢。”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我们去多少人，不是我们决定，也开会研究了，什么也都说了，他们需要什么，我们就帮助什么，修桥铺路，通讯普及，战斗教学，实战演练，他们要什么，我们都有。” 他们想要的，我们都有，这才是底蕴。 “所以多少人能解决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我们，而是听对方的要求，他们要什么我们就支援什么。” 只单论这个会议纪要，只觉得这边的态度有些过于谦卑了。 这时候是他们有求于这边，就应该狠狠的拿捏态度，之前那个高岭之爱答不理的态度就很好，就是人家领导亲自过来，态度转变的有点大。 李组长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这个吃饱是吃饱饭还是别的什么，李组长没有说。 之前他也认为一切问题都等吃饱饭之后再说。 前面有个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头等大事，就是大家都能吃好饭，不仅能吃饱，还要能吃好’，当时觉得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也觉得没有问题。 多余的话李组长也不想多说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别的事情还是让想操心的人去操心吧。 爱操心的人，有操不完的心。 能吃苦的人，有吃不完的苦。 —— (本章完) 第1105章 过分的发言 第1105章 过分的发言 这时候李组长好像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李一林：“一林，你觉得呢？” 李一林：…… 他之前还在想为什么，刚才才开始去想文件上的发言记录。 没办法，搞财务的就是如此，都有一点轻微的强迫症，想不通的事情就慢慢想，主动去查一个结果，有时候几个人一起坐下说话，就会慢别人半拍。 “我觉得……我觉得大茂说的对，我完全认可。” 有的人去参加战斗，一个月拿三万刀乐。 有的人去参加战斗，一个月拿两千刀乐。 拿多拿少这也不全靠个人。 李组长终于移开了视线，没有继续给许大茂施加压力。 “李组长，您今天说的话让我压力很大，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可能是年纪上来了，时常缅怀年轻的岁月，人一旦开始怀念从前，那就说明意识到自己老了，最近小组内还在商议找来人组成一个顾问团，要亲自去那边盯着，我心里是想去的，可迟迟没法去报名，就是因为我的脑子不想去。” “你们年轻人才是未来的希望，这样一代一代延续，才是传承。” 不要问为什么还要派遣一个顾问团体过去亲临指导，问就是人家给的太多了。 所以才要彰显胸怀和诚意。 “有句老话说的好，活到老，学到学，只要依旧认真好学，那就永远年轻。” 李组长其实肚子里还有一段话没有说，本来是打算要传承给许大茂，听了许大茂的答案，突然就改变主意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人能永远掌控未来。 就算只是大致的方向也不可能。 他所奢求的其实也不多，只要人人都吃饱饭就可以。 现在已经实现了一大半，那些物质上的精神上的享受，他其实看的没有那么重要。 能吃饱，能穿暖，有学能上，有病可医，有爱人和亲人，这些就足够了。 之前觉得发展经济能解决吃饭的问题，所以才想着要去发展经济，可现在已经差不多解决了，本想好好退休，可这人数预测，真的好吓人。 从四万万到连续翻好几倍。 这种压力，他主要负责的就是财务和一些经济问题，最能直观的感受的到。 很多事情都是提前预测，提前布局，等事情到头上了，那时候再开始着手去解决，就已经晚了。 特别是面对一个庞然大物来说。 许大茂猜不到李组长的想法，又聊了一些家常，就回了家。 单位今天是不能再去了，办公室里可能有人在等着呢。 不止是这一天，第二天许大茂连单位都没有去，直接就去了示范牧场。 姬长辉带着许大茂上上下下转了一圈。 “这些都已经建设完毕的项目，现在依旧还在动工的是两所大学，又增加了一队施工队，因为做的太慢了，要加快速度。” “听说从今年开始，文科生就要在暑假进行顶岗实习了，有些分到养殖厂，有些分到了茶叶厂，还有去外地摘茶叶的班级，我们坐一起聊天的时候，听出来他们其中不少人都有一些怨气。” 许大茂伸手制止了姬长辉继续说下去。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要管他们怎么想，管住身体管不住嘴，管住嘴管不住心，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只需要做好分内的工作就行，别的不要掺和。” “许局，这里就咱俩人，不是我要打小报告，而是这事我觉得还是要和您说一说，我说实话，您答应和他们进行学校单位合作，这事他们明摆着就是有小心思在里面……” “好了好了，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那些都是我的学弟，校长也是我以前的校长，做好分内之事，别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来这里主要是去后面的宿舍区和娱乐区转了一圈。 只能说建设的非常不赖。 站在娱乐区的平台上，就能看到整个牧场，一眼望去，尽收眼底。 所看到的皆是美好。 但是养殖的这些动物，只可远观，只要离得近，所有美好的滤镜都会碎掉。 比如鸽子很好看，拿在手里，看看翅膀下面都有什么玩意，建议别看，要是养在笼子里，随地大小便可不和你讲究什么人性。 比如熊猫看着呆呆萌萌很好看，好看吧，每天辛苦清洁换来的。 去过养殖场或者一些比较懒的动物园的人都知道，味道是真的很大。 看到很舒心就可以了。 这也是许大茂最开始提出来的要求。 一切都和计划之中的一样，招了很多养殖专业的技术人员，目前已经入住了不少动物，算是正式投入使用，剩下的就是慢慢完善。 检查完这边的工作，时间也不早了，开车回到四九城也要一段时间。 因为许大茂还是没有习惯走到哪里都要有司机陪同，经常是想去哪直接就开车出门了，连单位都不去。 他的那个司机兼职勤务员属于是半失业状态。 今天同样是许大茂要自己开车回去。 就是刚走到停的车旁边，旁边的车窗摇了下来。 许大茂还在想车里面是谁，就看到了白桦的脸。 于是许大茂又退回去看了看车牌，不是她经常开的那辆车。 “你什么时候换车了？车长的一模一样，就是车牌不一样。” “那个车坏了，我临时从单位开了一辆车出来，这是单位的车，你不会不知道吧？” 许大茂：……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单位的车我自然是知道，比如我开的这辆车，就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车牌，这就是单位的车。” 白桦自然是知道许大茂不知道单位司机班有几个司机几辆车，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道：“你为什么要避着杨梅？是害怕她吃了你吗？” 许大茂非常认可的点头。 白桦：……！！！！ 过分的发言。 就是暴论。 “你瞎说什么呢，她又不会真的吃了那你，就是你这种躲着走的态度很不好，她很伤心，去到我办公室哭诉了，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本章完) 第1106章 社恐的福音 第1106章 社恐的福音 “你怎么做都行，别不理她。” “她的心缺了一块，我和她磨合了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严丝合缝，你做到了，就多关心关心她。”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坐下一起聊聊天。” 停车场，一男一女，这种交流方式，许大茂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所以他现在想迫切的离开这里。 “什么心缺了一块，按照西医来说，就是心理问题，具体的表现就是缺爱，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我并没有故意躲着她，我没有故意躲着任何一个人，你也看到了，我亲自开车跑这么远，过来工作……” “我每天……” “杨桃多辛苦……” “我也是要……” 白桦就静静的听着许大茂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等到许大茂不说了，她才开始慢悠悠的说道：“你说你没有故意躲着任何一个人，那真的是太好了，杨梅已经出发去你家了。” 许大茂：…… “你不早说。” “你也不劝劝。” “你怎么不早问？” “早施舍一点爱给她，她对你那是言听计从。” “我只想让她恢复为正常人，白酒，加冰，加青柠汁，加姜汁啤酒，不需要加入一点‘爱’也能调制出来一杯好喝的鸡尾酒，还有……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爱吗？” 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实体的存在，还是心理问题。 杨梅那是爱吗？更像是一种病态畸形的依赖，只靠自己活不下去的依赖。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车就已经开了出去。 只留给了白桦一个尾灯。 白桦看着许大茂消失的方向有些愣愣出神。 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前任帮忙撮合现任？ 稍微想想，白桦就觉得头顶一片绿油油。 “你也听到了看到了，他走了。” 杨梅慢慢的躺在沙发上坐了起来。 她根本就没有去许大茂家，就是说这么一个借口，实际上杨梅就躲在后座上。 “他这么着急，心里一定有我。” 白桦：…… 以前怎么就没觉得杨梅如此的恋爱脑呢？ “是的，他的心里肯定有你。” “他每天忙着工作，已经很累了……” 后面没说，意思不言而喻。 白桦：…… 终于受不了的白桦又抛出了之前那个问题：“男人真就那么舒服？” 两个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许大茂一路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发现一切如常。 四合院里的邻居还是那些邻居，建筑队还在尽心尽力的盖房子，许大茂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在里面转了一圈搭进去了几包烟。 不是领导手脚不干净，而是各方面开销真的很大。 吃喝宴请这哪哪都需要钱。 旁交侧击的暗示也没有听到一点消息，许大茂觉得杨梅应该还不知道他搬家了吧？ 有着三分心虚两分小心的许大茂，慢慢的踱步回家。 家里一切如常。 秦京茹如常在带孩子，秦淮茹不在，因为许大茂看到了秦淮茹在洗手池接水洗衣服，没有在盥洗台洗衣服，而是接水回门口洗。 许大茂很是欣慰。 要是以前的秦淮茹可不管盥洗台是否在中院的中心，该怎么洗衣服就怎么洗衣服，最好还是会露出一段青葱般的小臂。 现在反过来看看，人都是被逼出来的，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回到家，这里的地方比较大，他专属的椅子也不用再收起来了。 椅子旁边是一个小几，上面是暖瓶茶杯一应俱全，等到冬天就可以换成一个小火炉。 “你今天回来的早了一些，是工作上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嗯嗯，去新型牧场转了一圈，休息区和娱乐区都建造好投入使用了，而且城外嘛，空气清新，干干净净，也没有大黑烟囱，你找个时间，我们过去玩几天。” “好玩吗？” “自然是好玩的，舒适优雅娱乐兼顾，感受一下城外的气息也很好，还是在山上，有事没事多眺望一下远方，对身体也有好处。” “那等下个月吧，提前说说，多找几个人一起过去。” 许大茂：…… 哎，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瞬间。 李天骄帮他把事情都考虑好了，他就是随口一提，想要带她出去玩，结果她还想着带上其他人。 难不成这是成为主母的必备技能？ “那行吧，你来安排，我现在手上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工作，上次去香江请的假都没有用完，这次正好接着用。” 也就是这么一说，除非是去香江或者是出远门，好几天回不来的那种，不然许大茂根本就不会请假。 他就是单位的大领导，请假？ 那是下属才应该考虑的事情。 这时候从门外探出了头，看到家里人都在，则是一路小跑到许大茂面前。 看样子是想抱一下许大茂的腿，以前她经常这样干，就是现在长大了，年龄大了，身高也高了不少，现在再抱的话，就不是抱腿了，而是抱腰了，而许大茂还是坐着的。 小当思考再三还是有些费力的先帮许大茂倒了一杯水，然后直接扑进了许大茂的怀里。 一旁的秦京茹：…… 腿上明明是她以前的位置，坏了，连位置都要被抢了。 “你今天这么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在打什么主意？” 小孩子的心思其实很好猜，想要什么的情绪都直接写在脸上，不懂的隐藏自己。 小孩子不仅会被人轻易的引导带偏，还会一哭二闹。 “不是我的事情啦，是阎解娣，她在学校说她想回来，她不想爬楼梯，她说楼上楼下的邻居天天关着门，找不到朋友玩，还说非常想念你家里柜子上的大白兔奶。” 三大爷一家确实是搬走了，但依旧是轧钢厂的家属房，地方许大茂也去过，没有离的太远。 整个轧钢厂的子女，都会在一个学校上学，这也是目前的模式。 你在工厂上班，你结婚，生子，学校，医疗，工厂基本全包了。 发的工资就是用来衣食住行。 看病大部分免费，生病吃药也是免费，你钱去单独买药，那自然是另说，上学只有几块钱的学杂费，定期举行厂区内部工作人员联谊相亲，对于顽固分子要好好做工作。 那些不想结婚的人员，天天拉着去强行相亲。 这简直就是社恐内向人员的福音。 (本章完) 第1107章 现在这是什么？ 第1107章 现在这是什么？ “是她让你说的，还是你主动想说的？” “是她先和我说，让我代为转达。” 许大茂摸了摸小当的脑袋，这小妮子真的会有这么好心吗？ 感觉有点不太像。 认真想想还真并不一定，因为生长环境不一样，只要生活过的好，人人都可以善良，都可以讲真善美。 “那这件事你问我算是……算是问错人了，你应该去问家里当家的那位。” 小当鼻子轻轻的抽了一下，小小的表情还有些可爱。 “你就是一家当家的，你就是一家之主。” “我不是，我是听话干活掏力的那位。” 小当扭扭捏捏的还是找到了李天骄，又把事情重复了一遍。 “那你就帮也帮我转达一句话，欢迎她随时回来玩，家里的大白兔奶管够。”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小当是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没两分钟就带着阎解娣回来了。 李天骄和许大茂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阎解娣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只是不好意思进来而已。 许大茂自然也不会小气，桌子上放了一盘小零食，生果子和。 “每天还要爬楼梯烦死了。” “好事就是我有了单独的房间……坏消息是我没有床，到现在还是在地上打地铺时” “新家很大……” 别的小当是一点都不羡慕，但单独的房间，她是真的有点羡慕。 她现在一家人还住在一张大床上呢。 更准确来说应该算是炕，只是不烧火，就是用砖垒起来主体框架，上面是一层床板，从房间东头到房间西头。 “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单独的房间呢？”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听这俩人的窃窃私语，可偏偏听力太好了，句句清晰入耳。 于是他离远了一些，偷听别人的话很不好。 许大茂表示自己很有素质。 第二天许大茂也算是稀奇的上了一个早班，绝对不是因为昨天白桦去堵他了，也不是因为担心杨梅去家里找他。 就是因为外面的工作都处理完了，该去办公室坐班了。 以前吧，他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杨梅找到家里，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他没底气了，身子是真的不正了。 遗留的那些需要签字的文件，许大茂还没看完呢，白桦就已经到了，站在门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没事就走，有事就说，你站在门口堵门，让单位的其他人看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 “心虚了？” 许大茂：…… 嘿，这个人真的是什么话都说。 “我心虚什么，该心虚的是你们才对，我多好的一个人，洁身自好，偏偏天不遂人愿……” 白桦不想听许大茂说这些，进了办公室。 “文丽，你去我办公室帮我把桌上的文件拿一下，拿了去交给杨桃主任。” 文丽第一时间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先看了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没有反应，她才出门。 “记得把门带上。” 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屋里就剩下了许大茂和白桦。 “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你应该多给予她一点关怀，最起码应该一视同仁，你和那些俏寡妇的关系不清不楚，你还经常抽时间去陪她们，怎么到这里就不行了？” 许大茂：…… 放松身体靠在了躺椅上，直接就反击了回去：“你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我是女人。” 白桦说的很轻松。 这绝对不是一个铁t能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 可以肯定，她打心底里就是如此认同。 许大茂忍不住讥讽道：“你的立场倒是灵活，可t可p，还不是你欺骗了她的感情？” “不是，我没有欺骗她，我是拯救她的那个人，只是现在她有了更合适的人选而已。” 许大茂是真的无言以对。 什么话都让她说了，怎么说都对。 都成了他这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的问题了。 “以前的事情就别掰扯了，孰是孰非现在也没有了任何意义，我们还是来谈论一些现实的问题吧……” “现实？谁和你讨论现实，是感情，别把这些事情混为一谈……” 在办公室俩人聊了好一会，许大茂也知道了白桦的诉求，那就是来为杨梅要待遇来的。 别人有的她还要有。 这让许大茂有点为难。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能一天时间去陪那些俏寡妇，就不能陪着她？有什么区别？” 白桦是咄咄逼人。 许大茂是真的找不到理由。 他其实讲究的是人人平等，不会歧视任何人，牢黑除外。 “区别？你非要问我区别，区别就是她有一个好爹，人心的欲望总是不会满足，得到一个，就想要下一个，无穷无尽，就和当领导一样，总想往上爬。” “你既然说起了外面那些女人，她们是生活过不下去了，我去给她们一点关怀怎么了？她们对我感恩，经常邀请我去吃饭怎么了？她们只想好好的、体面的活着，不挨饿，不受冻，她们就这么一点要求。” 白桦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许大茂的生活情况，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娄晓娥去了香江，李天骄才进了家门，并且生了孩子。 李天骄和娄晓娥比起来，就是差一个好爹。 一个是万恶的资本家，要被狠狠的批判，一个根正苗红的老兵，还是个不小的领导。 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稍微暗示一下，待不住的就待不住了。 “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那我和你说，你放心吧，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她不会要求你什么，她的性格就是那样……” 许大茂真的是懒得解释。 “她怎么样想是她的问题，她的父母怎么想是她父母的问题，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是一家人的问题，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和她的关系要是太近了，很容易就会出现问题。” “现在你们都说她没有问题了，那她就永远不嫁人了吗？难不成以后要以死相逼吗？” “不结婚怎么你了？” “对啊，那就真的要怎么着我了，所以保持距离，对双方都有好处，而且之前还有过口头约定，大概就是一个月见一次面，可这才多久，你就来说这些了，你还说她不会要求什么，现在这是什么？” (本章完) 第1108章 白骥过隙 第1108章 白骥过隙 单单讲道理，当然是许大茂是优势。 但白桦说了，她是女人。 女人就可以不讲理，所以争论到最后，还是许大茂妥协了。 因为杨梅是真的能去他家。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谁让她有个好爹呢？ 许大茂也是无奈，只能牺牲牺牲色相。 也幸好是身体棒。 自从和李组长谈过话之后，许大茂是真的彻底清闲了下来。 单位可去可不去，有天选打工人的存在，他只需要扮演好橡皮图章的角色就可以了。 各个地区的养鸡场已经陆续开工，有些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建，有些则是重新开始，这里面的问题都是不是问题，有几方领导共同督促，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 许大茂倒是发现了一个稍微有意思的现象。 就是一些地方上基本上都有一般都有自己的产业，比如‘厂’‘酒厂’‘烟厂’‘电厂’‘化工厂’‘麻厂’等等。 这是给予了相当大的权限，如果当地能种植‘烟叶’就更好了，因为能随便种。 倒是养殖厂相对来说少一点。 家禽肉类基本上都是都是让农民伯伯在家里养殖，就和养猪一样，每个生产队分配的有任务，养出来要上交，多养的才是自己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家知道一起养会省事，方便，但问题就是一些家禽聚众养殖，很容易得病就死绝。 一只不剩的那种。 老话说叫‘瘟’，能瘟鸡瘟鸭瘟鹅瘟猪。 许大茂也一直在催香江那边的培训学习，兽药生产线，兽医，这些现在都很着急。 有些改制而成的养鸡场，马上就要直接投入使用了。 许大茂的意思是培训个差不多就得了，二把刀就二把刀，能用就行，反正是对鸡不对人，治死治活都无所谓，主要就是防止出现‘瘟’，早发现，早治疗。 可香江那边给的答案是‘老师要为学生负责’。 许大茂是真的一整个无语住了。 之后还是娄晓娥告诉他，说是那位老师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勤奋好学的学生，让他成就感爆棚，不把这些人都教成才，不同意结束培训。 估计那位培训老师脑子里想的肯定是兽医这一学科终于站起来了。 凭什么兽医就要低医生一等？ 有如此好学的学生，兽医一道，何愁不兴？ 必须要把兽医的理念贯彻传承下去。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遇到这样负责的一位老师是好事也是坏事。 人家千里迢迢的过来，必须要给予尊重。 随意就随他的意咯，正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加深一下联系。 等到他以后回国之后，在课堂上讲起他在美丽的香江，遇到过一批世界最好的学生…… 没准以后他那一脉的正统就在这边了。 这学术和医术差不多，都讲究一个师承，自己搞不定就找师父，师父搞不定就找师爷，属于是一脉相承，外人想要加入，那就只能拜入门下。 大学肯定不能算是拜入师门。 最起码也要再往上走一走，一个师父，一年带三个学生，这才是真正的师徒传承。 一个老师，一年教二百个学生，这不是师父，这是园的园丁。 关系自然是师徒关系更近一些。 既然那边人回不来，只能暂时继续这样下去。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九月。 在这一个月，一件大事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那就是在和平接收的‘西羌’经过几年的安定繁荣和铺垫，实行了新的规章制度。 那就是自给自足自己治理。 这说明了什么？ 许大茂也不知道说明了什么，就知道这是本土文明前进的一大步。 老是有人把这种现代文明的治理方式和封建社会中的‘分封’划等号，其实仔细了解之后，就会发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许大茂没研究过，但书上都是这么写，书上写的肯定没有错。 不过有一点许大茂很确信，只要加深融合，大家迟早是亲如一家人。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都已经多少年了。 永远都不能分开。 这事也没怎么大肆宣传，有心人自然能知道，无心人就算是听到了看到了消息，也不会当回事，不影响每天挣十个公分。 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如同针尖上的一滴水汇入到大海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该过过。 而领导们忙着在开工作会议。 有底气了，事情也都定下来了，那边需要的清单也都送过来了。 许大茂虽然没有看到具体，但到了他这个地位，只言片语还是听到了不少，主要是身边的不少人都有一手消息。 胃口很大，狮子大开口。 归根结底还是之前说过的那个问题。 你出武器我出人，做大最强，再创辉煌。 就是不差人。 人多也是优势。 据许大茂所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连删减都没有，直接就同意了。 在九月底的时候，许大茂才算是知道了具体的数字，几年的计划，陆陆续续总共多达32万人。 武器不够，猴子那边是从老毛子那边弄来的装备。 两家都彻底分手了，闹得相当不愉快，现在中间隔了一个猴子，算是又有了合作基础，老毛子也知道这边的重要性，这边同样也是希望老毛子能迷途知返，最起码给个台阶，稍微改变一下说法。 换个词语，改个名，换个说法，披上一层外衣，本质不变没关系，只要大家表面上过得去就行。 而因为这两年一系列的变故发生，之前定下来未来的计划必须要做出改变，做出一些修改，为此特意开了一场会议商议。 制定出了明年后年的经济计划要点，之前的计划自然是作废了。 这场会议的结果，自然是排得上号的领导人手一份，要充分理解会议精神。 许大茂在第一页就看到了要把农业放在首位。 别问为什么，因为工业发展暂时陷入停滞，只能继续在农业上深耕，继续夯实基础。 等之前约定好的新技术到位，至少能为停滞的工业续上一口气。 农业，工业，国防，科技依旧是发展的重中之重。 (本章完) 第1109章 差点脑溢血 第1109章 差点脑溢血 重新讨论的国民经济计划和长远规划相比于之前的定下来的计划自然是保守了许多。 除了说明要把农业放在首要地位，再次强调了农业是经济发展的基础此外，说的最多的就是各个地方必须要继续深入开展社会教育运动，扫盲的计划也不能停止，还要掀起一场大规模群众性的增产节约运动。 以国防建设为第一，加速三线建设，逐步改变工业布局。 这个逐步改变工业布局，更加浅显的表达方式就是工业工厂内迁。 现在大规模的工厂都在北方，所以要根据三线建设的指导方针，进行内迁。 就是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其实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反对的人很多。 本身工厂就不多，要是迁走之后，是不是工人都要带走？要是不带走的话，这些工人怎么安置？本来工作岗位就少，地方单位很难完全执行。 就算是在四九城，也很难完全执行。 比如轧钢厂，就是抽调一批工人去支援三线建设，整体搬迁而走根本不现实。 上面这些是主要讨论的问题，后面就是一些财经贸易问题，主要还是调整物价，降低农业生产资料和部分生活资料的价格是，使广大城乡人民首先是农民获得好处。 这一条讨论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不做更多的点评。 后面的就是重点了，那就是在经过调查清理过的地方积极慎重的发展积极分子，争取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小组或者组织成员。 最后这一句话，让许大茂想到了之前那件事。 那就是‘教导员’的问题。 冉秋叶现在就成了‘管理局驻香江的教导员’。 所有的单位都必须要成立‘教导处’，要学习队伍上的先进经验，要有‘政委’，要实现以‘’领导单位。 多小的单位都要成立支部。 再结合最近各种各样的新闻，文化教育单位的领导被免职。 这种种行为，身在其中，很明显的就能感觉到一种紧张感。 稍微有点意识的人，都能从历史的经验之中，得到两个字。 两个字就是权利的集中表现。 这也符合现在的情况，集中力量办大事，这样一来好处很多，最起码搞事的人不会再有了。 前几年四九城抓了很多敌特，连四九城都是这样，别的地方就更不用多说了。 这也是为了稳定必须要做的一步。 要问许大茂认不认可这种话，许大茂自然是认可的，为了营造一个和谐稳定的发展环境，这样做是必然的现象。 这只是暂时的，等彻底安稳下来之后，必然会有新的方案出台。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人也是，物也是。 许大茂看完就把把文件放到了一边。 这些东西现在他能看，但是看完也只能集中存放。 说是机密吧，上面又没有标等级。 说不是机密吧，又不能随便乱传。 在这场讨论会议结束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援助的队伍已经浩浩荡荡的开始出发了。 先头的除了侦查谈论的人员，后面就是基建人员，先过去修路。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瞒过所有人，第一时间外面的有些单位就对此事进行了报道和指责。 说什么‘背信弃义’‘罔顾合同’‘不管条约’‘单方面撕毁合同’。 这种情况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有不少小弟也跟着进行指责。 当然也只是停留在嘴上。 帮老大呐喊助威。 语言上支持一下就完事了，也不能为了一点支持真的去和疯子玩命吧？ 这是小弟们的普遍共识。 最多就是根据自家的情况支持一点武器装备，别的是一点都没有了。 而这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反应。 别问为什么，因为没有发声渠道，相当于被人捂着嘴了。 没有对外发声渠道，不被认可，被人孤立了。 相当于被村里人冷暴力。 语言霸凌了。 只能在自家报纸上骂上两句，万恶的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就算是在自家发的报纸，那边也很快做出了反应，说什么无意争斗，但只要出现在那边战场一步，那就一视同仁。 这边的做法就更不用多说了，队伍是一点都没少。 干就完事了。 语言的争论在此刻没有了意义，说干就干。 老毛子这次没有发声，没有站出来指责，也没有站出来支持。 之前关于和阿三的争斗，老毛子可是第一个跳出来强烈谴责的。 这让许大茂对他们的好感又降低了一层。 纯纯只为了自己的利益。 对它没有好处的话它是一句话都不说。 对它没有好处的事情，它是一件都不做。 是一个并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在有些人看来，老毛子这明显是有了‘大国主义’的倾向。 大国主义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实际上和那句‘万恶的帝国主义’意思差不多。 就是换了一个用词，一个说法，本质是差不多。 无论语言上如何的争斗，最终还是要在兵峰上见真章。 打赢了，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 此时某个秃子已经高兴的跳脚了，因为他还做着重新回去的梦，他从这件事里面看到了机会。 只要这次他们能赢，那一切就皆有可能。 所以他自然也没有闲着，而是决定支援。 当小弟的，别人都是停留在嘴上支持，而他决定实打实的拿出来家底去支持。 为了梦想，他是真的拼命。 自然也不介意再赌一次。 万一就因为这点支持，胜利的天平就往他这边倾斜了呢？ 先派几百人的特工小队，再遣两艘普通舰艇去骚扰。 再支持一艘炮舰永昌，大型猎潜艇永泰。 这可是把底裤都掏出来了一部分。 就希望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然而事实只会给他当头一棒，特工小队趁黑刚摸上岸，就被全部擒拿。 两艘普通舰艇也被击沉。 差点把他气到脑溢血。 他的希望就剩下那两艘有名有姓的舰艇了。 就在此刻，又出现了一件让他备受打击的事情。 那就是他眼中的‘老李’在外面转了一圈，携带着家眷家人回四九城了。 这对他而言是不可接受的行为。 这和背叛投敌有什么区别？ (本章完) 第1110章 你能不能等我先把话说完？ 第1110章 你能不能等我先把话说完？ 最后只能说上一句‘气煞吾也’。 不管他如何生气。 此事的宣传效果很好。 在外面的那些人，如果想回家的话，都非常欢迎，还会以礼相待。 也确实吸引了一些人回家。 这里就不多说了。 紧接着就是两篇文章发布在报纸上。 一个是在日报上号召大家学习发扬战斗精神，永远不和帝国资本主义妥协，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死的精神。 就要狠狠的战斗。 战斗，爽！ 也是宣传对外战斗援助的正义性。 反正现在人人尚武，武德充沛，没有反对，只有支持。 只有安定和平的时间久了，习惯享受了之后，才不想打仗。 整体的气氛很热烈，有不少年轻人喊着要去痛击那些嚣张的尾巴，穿上一身军绿色的衣服，就去报名参军了。 有事年轻人是真上。 一点都不怂。 平时在街上没事也是打架斗狠，可不是长在温室里的朵。 而另外一篇文章就更有意思了，和嘉靖时期的海钢峰一样，青史留名。 这股小风一吹，白桦就来找许大茂了。 因为许大茂要保持低调，所以从那场讨论会议之后，他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家里。 小部分的时间去陪伴需要关怀安慰的妇女。 而白桦直接是找到了许大茂的家。 四合院的后院主体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再装修一下，明年就能入住了。 许大茂正在视察新家的时候，白桦就水灵灵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呢？” “看我的新家，现在觉得不合适的地方还能修改，等以后彻底完工，就不好修改了。” 白桦：…… 此时白桦的心情真的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别人都已经火急火燎了，这人竟然还如此的淡定。 非要形容的话，可以用一个并不贴切的形容句。 ‘还搁这儿看房子呢，圣主苏醒暴走了，十二生肖要集合去十三区打团了，就差你这头你这头猪了！’ “你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风声？什么风声？今天没有刮风啊，你想吹风建议出城去，这秋风吹起来甚是寒冷，秋风刮骨，注意保暖。” 白桦：…… “出大事了，你别看了。” 白桦也顾不得什么了，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走。 “哎哎，大庭广众之下，你干嘛拉我的手……” 白桦不语，一味的拉着许大茂出门。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先把白桦请回家。 “遇到事情不要急，饮茶先，慢慢说，着急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白桦深吸一口气，当着李天骄的面，她不想做一些有损形象的事情，比如一口水吐到许大茂脸上。 “茶也喝了，我情绪也稳定了，请问可以说了吗？” 许大茂点头。 “说吧。” “杨梅的父亲被解除职务了。” “哦。” 白桦还等着听下文呢，结果许大茂没有下文了。 “你就这点反应？” 许大茂双手一摊：“不然呢？” “不然呢？” “解除职务就解除职务呗，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认识不少领导经常性的解除职务闲赋在家，你看看我，都半个月没有去单位了，和解除职务差不了多少。” “只要人没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白桦是无法做到许大茂这么豁达。 这还不是大事？ “他是受到了批评，革职。” “那咋了？” “革职就革职呗，当领导嘛，应该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还是那句话，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白桦：…… 无法交流。 人类的悲欢果然并不相通。 “所以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白桦看了李天骄还有旁边几个人一眼说道：“你说呢？” 许大茂瞬间就懂了。 “现在和旧社会不一样，没有什么‘连坐’‘株连’，当土匪的还知道‘祸不及家人’，所以放心吧，我是不会做出来那种过河拆桥的事情。” 李天骄自然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因为关于女人的事情，许大茂从来都不会瞒着她。 “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说，要不我们出去你们聊，还是你们出去聊？” 屋里可不止一个李天骄，小当是真的要把这里当家了，因为这里房子多，丁秋楠说可以送给她一间房，她是开心的不得了。 她来的多，秦淮茹也来的多。 总之这里很热闹。 许大茂知道李天骄这是赶人了，一个人出去，总比一群人出去要方便。 于是许大茂只能带着白桦出门了。 上车，关窗户。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可是为了杨梅来的。” “真的，真的，你要我重复几遍才好？你转告她，让她安心上班，在管理我说了算，只要我还在，就不会拿她怎么样，就不会开除她。” 白桦点点头。 这说的还像一点人话。 “是我错怪你了，你之前说杨梅有一个好爹，所以才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牵扯，现在她爹被免职，我以为你会落井下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脚把她踢开呢。” 许大茂：…… 他这次是真的无语了。 “没别的事就回去好好上班，我做人做事自有我的一套准则，该做不该做我自然明白。” “还算你有点良心。” 有良心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会成为被人攻击和利用的弱点。 “对待女人，我一直都有良心，做不出来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事情，这也是我的弱点。” 白桦给了许大茂一个大大的白眼。 “也不能把压力都给你，现在情况相当的紧急，杨梅已经不适合在四九城了，我有个建议，就是把她调任到‘新型牧场’，那边我去过，没想到建设的那么好，名义上说她去做养殖工，实际上依旧让她负责后勤这一块，这边的工作，先让我兼任……” 对此许大茂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多此一举’。 所以直接就打断了白桦接下来的话：“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你想做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多培养两个人才出来，能直接接替你的工作，一个是你负责的组织人事工作，一个是杨梅现在负责的后勤处。” “杨桃你不能动，她要是走了，管理局就瘫痪了。” 白桦：…… 你能不能等我先把话说完？ (本章完) 第1111章 怎么说都是错 第1111章 怎么说都是错 “那你说。” “杨梅负责的工作我先来接手，杨桃的工作，她身边的两个秘书，她一直在带，现在能随时接替她的工作。” “让她们姐妹俩一起去城外的‘新型牧场’。” 把没有说完的话一次性说完，白桦心里的那口气总算是顺了过来。 被别人打断说话，真的是让人大为恼火的一件事。 算许大茂有点良心，这次就算了。 “那你呢？” “我？我怎么了？” 许大茂觉得自己已经暗示的足够明显了，为什么这位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爹资历老，老资格，又是大人物，可杨梅的爹也是一路走来的老角色，也就职位差了一点，资历差了一点，实际上差的真的不多。 “你……没怎么，我想说的是既然说要开始培养接班顶替的人才，你这边也要行动起来，杨梅的工作，你的工作，杨桃的工作，都很重要，都有一个随时能顶上来的副手，这样最好。” “就算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白桦听完表示她知道了，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意思很明白，不搞。 “你是她男人，要不你过去安慰她一下吧。” “不了，现在不太合适。” “怎么，你也要离她远去吗？我刚夸完你，你就这样。” “现在不适合，时机不对，等这段时间风声过去了再说吧。” 风声鹤唳，许大茂现在只想待在家里，哪都不去，谁都不见。 白桦又劝了几句，只是许大茂的态度很坚决，所以最后也只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回去。 “你刚才说的意思其实我明白，杨梅他爹犯了错误，受到惩罚是应该的，犯的错误都批评过好几次了，这次只是盖棺定论而已，我爹可不会这样，更不会犯那些低级错误。” 许大茂对此只能是报以微笑。 “那个事以后再说，你还是把你的秘书培养培养，到时候随时能接你的班。” “略略，你就想着吧。” 许大茂该说的话也都说了，目送白桦离开。 再次回到家的许大茂，自然是受到了几双白眼。 鼻子非常灵敏的秦京茹第一时间就扑了过来，先闻闻许大茂身上是否有什么味道。 “天骄姐，大茂哥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就连他平时经常用橘子遮掩味道的橘子味也没有，没有和别的女人接触。” 许大茂一只手就把秦京茹推到一边。 “去去去，你捣什么乱。” 李天骄也笑呵呵的招呼秦京茹回去。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搞，身上的味道洗不掉，橘子也无法彻底掩盖，从实招来吧。” 一阵笑闹过后，李天骄才问起来了白桦的来意。 许大茂没法全部说出来，只能言简意赅的总结一句。 “就是我们单位后勤主任杨梅，她爹因为犯了错误，职务被解除了，现在属于是闲赋在家，但他的职级没变，生活相比于以前肯定是困难了一些，但总归只是一点小问题，等事情过去了，自然该回来的还都会回来。” “杨梅？” “对，杨梅的爹。” “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许大茂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简单不简单，杨梅的爹那是什么样的人物？ 说革职就革职。 当初李组长闲赋的时候，也是非常体面的退场。 轿子众人抬，你给我留一分，我给你留一分，大家共同努力嘛，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的很绝。 和气生财。 和和气气的把事情办了，这个才叫水平。 如此不体面的退场，就是有人想要把事情做绝，一棒子把人打进尘埃里。 当然有些人有‘老资历’的加持，就相当于是丹书铁劵免死金牌。 这个一点都没有开玩笑，就算只是加入组织，也相当于有半个免死金牌，只要不是特别穷凶极恶的事情，基本上小命是不会出现问题。 当然有人就要说了，说什么封建社会的丹书铁劵免死金牌都是一句话的事，说不认就不认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可大家想想，比如啊，一代目看你劳苦功高，功勋卓越，所以给你发放一个免死金牌。 后人认不认识后人的事情，一代目这种大人物，会收回说出去的话吗？ 说回刚才的问题，有人想要把事情做绝。 那么问题来了，有些‘老资历’自然能凭借‘自己人’‘老资格‘’扛过去，可那些不是老资历呢？ 不仅不是老资历，还不是自己人。 那是不是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可许大茂现在还只是一个负责管理牧业的小领导，他就算是有心想要做点什么，也没法去做。 他不想触及灵魂，更不想触及肉体。 李天骄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听过我爹提过一嘴，这事林豪杰或许知道的更清楚。” “林豪杰他早就去边区巡防了，我现在就算是想问，也找不到人。” 许大茂自然不会去问，就算是林豪杰在家，许大茂也不会去问。 无关的事情少掺和，还要躲的远远的。 “那等他回来再说吧。” 白桦是一个行动派，那边拿到了许大茂的支持之后，回到单位的第一件事，就开始按照计划进行部署。 直接找人把杨梅的办公室搬到新型牧场。 然后就是办公室副主任杨桃。 许大茂算是同意了，可当白桦找到杨桃的时候，杨桃倒是不愿意走了。 说什么都要和管理局共存亡。 之前是她想走，结果走不了。 现在她是习惯了在这里工作，已经不想离开了。 工作使我快乐。 这里可是她一直努力奋斗的地方，就这样离开，还是躲起来，她根本就不同意。 搞的杨梅很无语。 别的事情都有的商量，就这件事不行。 谁来说都不行。 白桦还能说什么呢。 根本就说不通。 最后俩人一起找到了许大茂面前。 让许大茂来评理。 许大茂只想躲得远远的，这评理无论怎么说，势必都要得罪另外一个。 谁喜欢当这个裁判，那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你之前是答应过我的提议。” “我自己有完全自主的民事行为能力。” 许大茂：…… (本章完) 第1113章 离谱 第1113章 离谱 有些人能看到五十年后，领先版本五十年。 看到的和能做到的，中间差的是五十年的时间行动。 这就会导致步伐过大扯到肌肉，五十年，最少是两代三代人的努力，没有一点意外才有可能实现。 这真的很难。 人与人真的无法做到相互理解和感同身受。 连你画我猜都玩不明白，更别说是在异常残酷的争斗之中了。 有些人是活在当下，能看清眼前的一切，根据眼前的情况制定一个最优解。 这就会导致彻底陷入到前车之鉴的车辙之中。 这两种方式就不能以对错来区分。 街上的年轻人突然多了起来。 朝气蓬勃。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一阵小风吹过，新的一年又到了。 去年年底报纸上就很热闹。 从邝老，也就是白桦的亲爹说的那句‘想靠批评别人出名，踩着别人的肩膀上台’‘搞的这么严肃，大家都不敢发表意见’开始，报纸上就开始变得很热闹。 这里的热闹和正经的文人没有什么关系，都是几方的笔杆子在相互否定。 非要形容一下，可以理解为以前在报纸上理论，你发理论我反驳，我再抛出一个观点，你再来反驳。 总之就是这么一个圈子里的讨论，和外界的人士关系不大。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中一方明显要赢了。 因为人家自己搞的有报纸。 最帅的人每天都要看的报纸。 有人，有笔，有钱。 去年的‘灵活运用，一用就灵’。 还有去年年底提出来的几项新的宣传‘领导指示’‘句句有用’‘一句顶十句’，领会精神，就能解决很多问题。 这些报纸上争论，许大茂是一期都不落，看明白了，就觉得其实很有意思。 大家都知道现在是武德充沛，人人尚武，大家很多人都经历过动乱的时期，死人那都是常有的事。 大家看的也很热闹。 很小的事情，都能单独拿出来凑典型。 前面几年，包括这几年，打架都是最多的。 而许大茂此时正在发呆。 只因为最近知道了一件事，只觉得有点荒唐。 源头还是在报纸上面。 报纸上面一直辩论，后面就出现了一个研究家庭出身问题的工人。 发表了几篇文章，抨击了一些问题。 原本这还没有什么，只是讨论。 但是偏偏有的人，认识了几个字，读了大学，只觉得天上地下他是第一了，别人都没有他聪明。 所以根据家庭出身的文章，又延伸到了‘血统’。 不仅自己搞，还拉着自己学校的好朋友一起搞。 而这个人也是一个天才。 为什么拉这个朋友一起呢？因为就是为了证明‘血统论’的正确性。 许大茂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呢，因为这位天才算是他的学弟，也是首都大学，去年刚毕业。 这位天才学生叫冯‘冯子晋’，他的好朋友叫‘梁云琦’。 他所总结的血统论其实可以简单的概括为两句话‘老子英雄儿好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要是他只说说就算了，他还举例子。 以自身和自己的好朋友举例子。 他的出身不错，家境优渥，父亲是个领导，而他的朋友梁云琦是工人家庭出身。 两个人是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一起毕业，而且梁云琦的成绩更好一些。 他毕业就进了单位学习，部门领导单位，三个月就获得了干部身份。 而他的朋友毕业之后也进了单位，不是什么部门单位，而是分配到了他父亲所在的单位，就是去了工厂，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装卸工人。 提干？ 提干？ 一个装卸工还想提干，提他妈的。 亲身举例子，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例子了。 而许大茂听完这个故事，第一个感想就是有点可怜那个‘梁云琦’了。 什么都比那位优秀，结果人家连学徒都没有，过去跟着学习一段时间，学习结束，直接提干。 他还在辛辛苦苦的玩装卸。 心里自然是极其不平衡，所以俩人一拍即合。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理论。 而是整个事件，以许大茂大的眼光来看，都是不应该存在。 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罪名，武德充沛，重刑罚。 反正愚昧的观众可不管那些，只要能看热闹，他们就开心。 什么热闹都看。 判个斩立决还一堆人围观呢。 以前封建时期还搞什么人血治病呢。 而那个当事人本人，妥妥的主犯一个，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关起来了。 他的朋友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拉出去吃了生米。 恰恰证明了他的理论还真的有一点道理。 许大茂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是因为校长想要多找两个人一起去求情，说是要保下两个学生。 许大茂本来也没有当回事，可架不住身边有人提醒。 “这种言论，不好办。” “太反对了。” “而且和整体的计划相反。” 校长自然不怕，一大把年纪，又是老资历，确实没有必要怕。 许大茂是真心想要帮忙，要是别的事情也是算了，什么半工半读建厂他都愿意，可是这件事他是真的没法掺和。 别的名声也就算了，反这个反那个现在进去就陷入漩涡，不好出来。 所以最终许大茂依旧没有参与。 顺手人情自然没有问题，可这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既然打定主意不参与，那就一点都不能参与。 为了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没有必要如此冒险，他自认为没有那么伟大。 就现在群情激愤的情况，强行保？肯定不现实，既然去了也没有什么作用，那干脆就不去了。 打心眼里来说，许大茂自然是希望能平平安安。 事情的发展也没有让许大茂惊喜，装卸工人没了。 当事人是监禁，也不知道监禁到什么地方去了。 以后应该不会监禁到里面吧？ 经过这件事，算是让许大茂更加清楚，现在有些事情。 所以一直说社会在进步，文明在进步，别再说今不如古了，没事多看看老照片，比说一百句都震撼。 只有没有用的才会淘汰。 (本章完) 第1114章 愿赌服输 第1114章 愿赌服输 生活在这个时代，是真的涨见识。 什么事情都能出现，是真的精彩。 『思想统帅业务，思想要落实到实业上，与业务密切结合』 这是今天的报纸。 明天就会出现很多名人评价，都是各个单位的笔杆子。 血统论的事情过去了，开年第一场小风波就这样平息。 许大茂之前在电视上看过一段表演，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场景是几个人坐在房间里聊天，几个人用数字表示。 男1：“老陈，老陈，您怎么这么不注意晚节啊？” 男2：“您这不是诚心往绝路上逼我吗？” 女1：“老陈，老陈，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老陈：“说实话，年轻的时候，我的思想还满新的，这老了，不知不觉，思想就跟不上趟了，可是自己又不认输。” 男2：“您这不是挺明智的吗？不糊涂啊。” 女2：“别硬撑着，多累。” 男2：“您这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也知道您年轻的时候，厉害的没胆，可那毕竟是六朝旧事如流水嘛，您就安度晚年得了啊，落一个德高望重。” 女2：“哪怕是垂帘听政呢。” 男1：“您这身体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血压高，心脏病，这可都不是闹着玩的……” 男2瞬间就接上了话：“您要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骨，我们绝不答应。” 男1指着男2说道：“你别打断我”，随后再次看向老陈：“我们不能眼瞧着您老骥伏枥，还要拉着车，坐着我们这一车生力军，这不跟扎我心一样吗？您不如踏踏实实的坐在车子上，我们拉着您跑。” “我做主，您坐车的待遇和拉车的待遇一样，不变。” 女1：“老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呢？” 老陈：“本来我是寒了心了，眼看这本刊物在我手里头一天不如一天了，四面楚歌，我又无回天之力，干了一辈子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古代的诗文里早就给出了答案。 古代的皇帝都是终身制，一死一继承。 有些事情也是一样，既然拿了，既然选择了背负，那就要拿一辈子，怎么可能轻易的交出去呢。 而这又是一场小风，刮了几次了，小风已经不是以前的小风了，都快成龙卷风了。 就连许大茂负责的管理局，都出现了一些苗头。 许大茂瞬间就是以雷霆之势扑灭。 方法也很简单，想参加活动自然是可以，但是要和管理局划清关系。 一句话，立刻就劝退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精神食粮重要，还是正常食物重要，这点想都不用想。 精神食粮是吃饱之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吃不饱的时候，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是去码头搞点薯片迟迟。 开个玩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填饱肚子，只要是能吃，一点都不会放过。 所以管理局的职工瞬间就老实了下来。 待遇太好了，给的太多了，奖金太多了，特别是需要养家糊口的那些人，自然是留下专心工作。 成功的避免了单位一场内乱。 而那些没工作的人，还有在校的学生，他们可没有这个顾虑，热血上头，什么事情都敢做。 也幸好新型牧场在城外，在山脚下，安稳的一批，甚至连工作小组都不用来。 因为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 杨梅的父亲也去过了两次，对那边的环境赞不绝口，还说等结果出来了，就申请到牧场工作，成为一名光荣的养殖工人。 别的不说，这个心态就很好。 没有对过去的悔恨，只有愿赌服输的坦然。 这或许才是领导的心态。 这一点，许大茂表示他还是要多多学习。 杨梅的父亲去那边，自然不是许大茂陪同，因为许大茂根本不出门，而牧场那边要是接待了重要的客人，都要写一份文件交到许大茂这里。 这天天的事情目不暇接，只能随缘。 『在实行的一些奖金制度，是不符合精神挂帅精神的，调动广大群众的积极性不是靠工资、工分的奖励，而是靠人们精神觉悟的不断提高。』 去年就开始实行的政策，今天倒是直接发了出来。 这样想想，许大茂可是提前好久就拿到了，也算是第一批先行者了吧？ 就是整体素质没有提高，思想精神觉悟怎么提高？ 还是要看小孩子上学的教育。 只有教育才行。 再穷不能穷教育。 所以许大茂怀疑这份文件就是用来看的，是一个几十年的规定，等以后或许有机会。 随着工作组的成立，进学校，进单位，主要就是让大家冷静一下，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之内。 不要影响上学和工作。 而白桦到现在终于也是不再淡定了，因为越听越感觉，是在特指她爹。 这个想法一出现，她就立刻扔到了一边，说了一句‘自己吓自己。’ 可根本就挥之不去。 于是无奈的白桦只好再次找到许大茂。 “大茂，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啊？你觉得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 许大茂：…… “你问我不如去问你爹，他知道的只会比我更多，而且别说多久结束这种话，你看看最近的报纸，常态化，几年来一次，就是为了清理队伍中的坏人，所以你别着急。” “就算是着急，也别来问我，因为我知道也不多。” 之前能暗示一下，现在是一点都不暗示。 “你真的不知道？那我看你怎么觉得你是一副老神在道尽在掌握的样子呢？” 许大茂：……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基本都不出门…… 这个白桦肯定是在故意诈他。 “那你是认识我的时间太晚了，不然你就会发现，我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有变过。” 白桦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一点，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认识你太晚了，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没有后来的这么多事了。” 许大茂：“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许大茂摇头表示不懂。 白桦翻了一个白眼：“走了，我家要是真的出事了，你一定要帮我，至少帮忙安顿一下白榕，我的工作最近都是秘书在做，就算是我走了，也不会影响管理局的正常运转……” 说到后面的时候，白桦已经出了办公室大门。 许大茂对着门口说了一句：“你放心吧，真有事，能帮你的我一定帮。” (本章完) 第1115章 学校 第1115章 学校 而从今年开始，报纸上的热闹不止这些。 各种社论和讨论层出不穷。 之前一直提的‘四个清理’，已经成了顺带提起。 更多的是两方人员的一拍即合。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大。 从去年第四季度开始，到现在，一共有了十几万文艺工作者下乡参加运动，主要就是分清界限、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也是进行了一次再教育。 于是由此呢，各个地方都开始兴建窑厂了，就是烧砖。 从这个时候开始，砖多了，价格打下来了，更多的人才能住能砖上。 如果用辩证法来看待的话，文艺工作者下乡，促进了乡下的发展。 人可以住泥胚房，但耕地的牛，大队的物资，这些都要存放在大队里。 大队的办公地点很多就是一个村唯一的砖结构造房。 因为里面养的有耕地用的牛，和生产农具，既然是牛住的地方，那自然是牛棚了。 实际情况那已经是一个大队最好的房子了，全体砖结构，绝大部分农民住的还没有牛好呢。 泥坯房四面漏风，马蜂都能在里面筑巢。 之前说过的事情又重提了一遍，因为前面说第二遍的时候，效果不大。 还是那个物质刺激的问题。 这次直接下了更正式的文件， 现在许多工厂是奖金挂帅，大队是工分挂帅，其实是物资刺激。以后只搞精神鼓励，不搞物资刺激。工作做得好就表扬，做得差就批评。不采取物资鼓励，也不采取物资处罚的办法，才能真正做到思想挂帅。 现在实行的一些奖金制度，是不符合思想挂帅精神的，调动广大群众的积极性不是靠工资、工分的奖励，而是靠人们思想觉悟的不断提高。 还是有些人太过想当然了，当整体的思想教育和文化素养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搞这些精神建设思想觉悟根本就搞不通。 整体的教育和认知水平上来了，事情才是水到渠成。 现在有些人养家糊口都有问题，要是取消这些福利和物质奖励，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整体教育和认知没有上来之前，调动广大群众的积极性就是靠工资和物质奖励。 这个事情只能慢慢来，不能一刀切。 这又让许大茂想到了牢宋，那时候真的就是纯靠钱，就是靠钱。 打个仗吧，就要先发钱，不发不打。 还有那个牢民秃子，每逢战斗之前必发钱。 现在说什么不靠物质奖励，还是那句话，步子迈的有点太大了。 本来是三方同心同力，三位一体，但其中二位联手了。 当军。 正。 当一伙人去半强制的接管了报纸，事情就彻底有些失控了。 因为有的人说话不管用了。 报纸上也没有了争论，有的只有两家唱和之言。 不说事情的好坏，但也确实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是因为暂时停止了高考，所以要有新的教育渠道。 想要上大学，只能靠推举制。 建学校，兴教育。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各个地区地方，都要搞一所学校，也是所谓的‘五七学校’，就这个学校，所承载的是很多人的梦想。 所有的公社都要有一所这样的学校。 用于培养人才。 而且可以推举优秀的人才去读大学。 不能说每个公社都有，但大部分地方都有。 这也是把教育普及到基层的开端，也是第一步，有了这一步，才有后面的事情。 之前说过，公社是县的下一级单位，属于是乡镇。 只要读了这个学校，只要努力，那无论什么乱七八糟的血统，真的就能读大学。 读大学就等于飞黄腾达。 对于种地一辈子的农民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好事。 从这时开始，读书教育才真正下了乡。 顺带说一下，划分出身，有些人是没有资格去学校读书的，这里就不多说了。 总之兴建这样的学校，是一件大好事。 给了种地的农民一条路。 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许大茂收到了一封信。 怎么说呢，让许大茂有点意外。 因为写信过来的是校长，首都大学的陆校长。 上次就是这位校长想要找他一起要为那两位搞‘血统论’的学生发声，只是许大茂拒绝了，有些话不该说的问题，许大茂还是很清楚的。 当时校长还有些不愉快。 许大茂还以为暂时不会再联系他了呢。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找来了。 就是许大茂看完信之后，有些哭笑不得。 笑呢，是因为‘老资历’好像也差了一些，之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校长，现在竟然害怕了。 哭呢，是因为他想最近如此的低调，就是想要摆脱远离这种漩涡，没想到他躲了半天，龟了半天，竟然没什么用。 真的让人很难过。 信上第一句话就是‘有些学生简直不可理喻……’ 许大茂在上面看到了‘聂元君’的名字。 那位当初还是文丽的狂热追求者，自由主义浪漫哲学家，当然也有一个好爷爷。 这位校长其实就一个意思，那就是学校他呆不下去了。 所以准备退位让贤，而他想的是去新型牧场的文科院分校，要远离四九城。 字里行间，他是真的害怕了。 这个忙，许大茂不得不帮。 虽然许大茂自认为自己帮不到什么，但他必须还是要去一趟。 这次许大茂叫上了费嘉良为自己开车。 有这位联络员在，许大茂才敢放心的出门。 当许大茂在陆校长家里看到的校长，和以前有了很大区别。 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原本精神矍铄，现在明显是精神萎靡，原本精神的背头都懒得打理。 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多岁。 “大茂，你真的来了，快坐，快坐。” 这次的陆校长态度很好，亲自为许大茂倒茶。 许大茂自然不会让他动手。 一番拉扯之后，俩人坐下。 许大茂就开始听这位校长诉苦。 说什么自从有人在学校宣传栏张贴了反对他的联名信之后，现在他成了众矢之的。 连电话都被人监听了，走到哪都有人监视。 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本章完) 第1116章 女色都是粉红骷髅 第1116章 女色都是粉红骷髅 这事说起来比较简单。 但只有实际经历过的人才明白，这种事到底有多可怕。 有人都能被逼疯。 你吃饭有人盯着你，你上厕所有人盯着你，你干什么都有人盯着你。 周围全部都是眼睛，都在盯着你。 神经衰弱都是轻的。 有些承受能力不好的人，选择发疯自杀都很正常。 许大茂目前能做的就是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上次说要保两个学生的时候，校长还不是这样，状态完全不一样了。 而且许大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这位校长以前也做过一些事情，本身反对他的人就很多，也有很多人看不惯他， 总之现在因为一根导火索，真的要爆炸了。 “那校长，我应该怎么帮你呢？” “我申请调走，去城外分校，不当分校校长，也不当分校老师了，就去当一个打杂的，只要没有人监视，做什么都好……” 他是真的有点害怕。 有些老师更害怕，都不去学校上课了。 就是有的学生真的很超雄。 许大茂又重申了一遍：“那我能做什么呢？” “你以管理局的名义出一张合作函……” 许大茂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 只要写了这个，那就是要共同承担责任了。 “好。” 许大茂答应了下来。 陆校长自然是开心不已。 如果能不写的话，许大茂其实还真不想写。 “其实我还有个建议，那就是找一下汤师爷，他的面子广大，大家都无条件的支持他，信任他，要是他愿意出面的话，这件事或许就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 “找那位谈何容易？人家现在都忙的焦头烂额。” 校长嘴里全是丧气话，因为他已经找过了。 “我倒是听说学校会进来工作组，但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四九城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现在的情况有点像一方在大冲特冲，杀的天昏地暗所向披靡。 另外一方则是在后面追着帮忙处理后事擦屁股。 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还是那句话，割裂感很严重。 就好像是两兄弟分家了，虽然住在一起，但做什么事情都不商量。 一方在做，另外一方在打补丁。 工作组就是补丁。 “那我回去就出具合作函，下午就给您送来……” 校长站起来握住了许大茂的手：“那真是……” 门外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那真是什么啊？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伙都听听。” 房门打开，一帮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了陆校长的家门。 许大茂也明白为什么费嘉良没有拦住。 因为这些人背着烧火棍。 被枪杆子指着，也只能后退。 陆校长只能叹一口气，眼里满是悲伤。 因为眼前的这些人，其中一部分是他以前的学生。 许大茂看向领头之人，这人很熟悉，越看越熟悉。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许局长，您可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以前您百般羞辱我的时候，这么快就忘记了？” 这么一说，许大茂想起来了，这就是信上提到的聂元君。 但是眼前这个人和以前那个肥猪真的是一个人吗？ 之前是思想自由，身体自由，不修边幅，流浪者形象。 现在是体型修长，雄姿英发，看着身高都高了不少。 以前看着像一米七，现在看着至少有一米八。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就是你怎么从那样变成现在这样的？” 许大茂用手比划了一下，先比划了一个大圈，又比划了一个小圈。 “怎么做到的？有志者，事竟成，只有你才觉得减肥很难，别说这些废话了，那真是什么？你们还说不说了？你们要是不说的话，人我就要带走了。” 许大茂：…… 陆校长：？？？？ “聂元君，我不计前嫌的让你当哲学老师，你就是如此的回报于我吗？” 许大茂：？？？ 等等，等等。 先思考。 这位聂元君，从一个毕不了业的问题学生，靠着爷爷才继续在大学里面混，又做过那么多滑稽可笑的事情，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哲学老师了？ 听这话还是陆校长亲自同意的。 这个世界许大茂有点看不懂了。 真就相逢一笑泯恩仇？ 许大茂突然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总感觉有人在利用他。 “回报？我只要看到你，就能想到之前的屈辱，而且你说什么不计前嫌和回报？好处你不是早就拿到了吗？” 许大茂：…… “什么好处，你别血口喷人。” “你和我爷爷之间的事情，不用提，好处不好处的事情也放在一边，看在你是校长的份上，我再问一句，你们还说不说了？你们要是说完了，那就到我说了。” 许大茂没有开口。 “你说吧，你从来嘴巴就没有停过，谁还能不让你说话？” “好，那就到我说了，陆校长，请您跟我走一趟吧。” 许大茂：…… 陆校长：…… “你凭什么要带走我？” “我当然不敢带走你，但这是命令，我是在执行命令，至于是谁，你去了就知道了。” 这下陆校长是真的有点慌了。 “我要打电话。” 聂元君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只有十分钟哦，多余的时间我就做不了主了。” 陆校长急急忙忙的去打电话。 聂元君则是慢悠悠的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真到了近前，聂元君自然是没有许大茂高，气势上也无法和许大茂相提并论，就算他身后有几个人拿着烧火棍。 许大茂以为他要来放狠话，已经在心里想好要怎么狠狠的回击了。 “许局长，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以前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你少在我——” 许大茂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想好的嘲讽之语说不出来，真的很难受。 这是要干什么，又要玩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戏码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以前是我思想不够成熟，做事太过于偏激，现在想想以前的我是真的丑陋啊，我每每想到我以前的行为，都能尴尬到脚趾扣地，自从和你的那件事之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女色都是粉红骷髅，只有权利才让人欲罢不能。” (本章完) 第1117章 面具下的利刃 第1117章 面具下的利刃 一般到了聂元君的这种状态。 不是大彻大悟。 而是对女人祛魅了。 还有一种就是身体不行了，这一点存疑，因为聂元君还很年轻。 许大茂根本就不相信聂元君的话，哪有什么相逢一笑泯恩仇，只有委曲求全暂且隐忍。 刚才他还对着校长说什么‘看到陆校长那张脸，就能想到那段不堪的回首’又说什么‘尴尬到脚趾扣地’，指望这样记仇的人会相逢一笑泯恩仇？ 根本就不可能。 一点都不现实。 所以对于他的话，许大茂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那我真的要恭喜你了，年纪轻轻的就悟出来这么重要的一个道理，前途不可限量。” “和许局比起来那可真的是差远了，我打听过您的资料，那真的是自出洞来无敌手，恰恰说明您才是开窍最早的那个，现在您身居高位，身后又有高人相助，和您没法比。” 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恭维，许大茂只感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看似人畜无害，但实际上就如同夹着尾巴的狗。 随时都能上来扑你一口。 “我这算什么身居高位，就是一个养鸡的，现在您才是大哥，身边随时带着一队警卫，这才是真无敌。” 现在直接撕破脸，是真的一点好处都没有。 人家身后的警卫带着枪杆子可不是吃干饭的，许大茂不怕，但这里是在校长家里。 俩人说的很客气，真就上演了一波现实版‘面具下的利刃’。 “陆校长，时间差不多咯，您的电话打完了吗？” “您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过去了喔。” 此时此刻陆校长的家里就他自己，他的家人早就送走了。 一脸灰败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样子，他最后的求救电话并没有什么用处。 “大茂，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帮我在汤师爷面前说点好话，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 许大茂点头。 “校长您放心，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带到。”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许大茂至今还没有见过一次汤师爷呢。 只能说是最后的希望了。 “既然闲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电话也打完了，那就跟我走一趟吧。” 许大茂也没有办法，看着这位聂元君带着陆校长离开。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还帮忙锁了门。 没有意外的话，这里暂时不会有人过来了。 只能说是世事无常。 事情不少，下级单位换了领导，标志着事情又进入了新的阶段。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城外牧场姬长发的送来的消息。 他爹正式退休。 他父亲以前是就是负责教育，许大茂和他还有过几面之缘。 和李天骄家有点关系，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说退休就退休了。 年龄到了，也算比较体面。 是正常的离休，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滴水不漏’‘水泼不进’，有了这种话，这个结果也是必然。 这件事过去之后，才有了陆校长之前提的那句‘工作组’进驻单位，就是为了划一个方框。 圈定在一个框框里。 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 还要保密。 …… …… …… …… ‘不要影响正常生活。’ ‘不要上门’ 还发出了通知，基层的问题依旧按照之前那个整改方案继续实施，不要影响正常的生活。 农业是基本，粮食是基本，农村是基本，基本不能动。 只要稳定，别的都可以不要。 城市可以说什么‘大俗即大雅’‘以乱……’但下面不行。 还有一些规定，都是在加以限制，这里就不多提。 领导的眼光很长远，各方面都考虑到了。 在许大茂看来，这就是家里的三兄弟，发生了摩擦。 有人联手排挤另外一个人。 被孤立的那个还被蒙在鼓里。 或许是知道了，也不想相互伤害。 这只是许大茂个人的猜测，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就是想法很美好。 但一句话，越管越烦，就引发了更大的逆反心理。 来了又还。 当是没来。 那之前说的那么多的约束自然是无从谈起。 许大茂个人只能保证管理局没有问题。 不好好工作就滚蛋，就算无法开除，也让人滚回家，大不了每个月钱养着。 只要没人煽风点火，自然是没有问题了。 许大茂看到了你来我往。 但他也只能看。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李组长的工作又一次调动了。 之前负责财经工作，后面又兼任了援助会的后勤工作，现在又换了新的工作。 进去了。 跟着理事协助处理经济方面的问题。 级别没变，这不好说是不是高升，反正是工作变了，职级没有变。 当许大茂得到这样的消息，其实内心还是比较惊讶。 想想李组长之前，还能换上一个办公地点，让他深感意外。 难不成是他这只小小的蝴蝶，成功的煽动了一下翅膀？ 他还是从陶领导嘴里得到的这样一个消息。 现在没有人会乱说话，也不会突然告诉别人什么内幕消息，说这件事，肯定有更深的意义在里面。 果不其然，许大茂得到消息之后没几天，就收到了通知，要去帮忙协助处理日常事务。 可以称之为‘参谋’。 门客，军师，参谋，谋士，基本就是一个被询问意见的角色。 是李组长推荐。 许大茂也才得以再次见到李组长。 “组长，您为什么会推荐我呢？我管理局那边还有一摊子事情呢。” “你？工作？很忙？我得到的消息是你一天只上两天班，你还好意思说很忙？” 许大茂：…… 人在四九城，一点秘密都没有。 “这不是担心嘛，杨老都退了，现在在管理局负责主持日常工作的是他的女儿杨桃，我就是担心杨桃要是出什么问题，我只能亲自顶上了。” 李组长眼睛一眯：“你小子，是想从我这里打听消息是吧？有事直说，别玩旁敲侧击这一套。” —— ps：来来回回修改了七八次，终于是放出来了，删减了一部分，凑合凑合，对不起。 (本章完) 第1118章 体面人说话做事自然体面 第1118章 体面人说话做事自然体面 怎么说呢。 自从上次一起坐下吃过饭之后，许大茂能明显感觉到李组长对他的态度亲近了很多。 不说当成亲儿子看待，最起码也是关门弟子了。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告罪。 “顺口说出来了，那杨老的女儿会有问题吗？” “你放心吧，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许大茂能放心吗？ 当然是不能放心。 杨梅带着家人去了新型牧场居住，为了保证杨桃不会出问题，许大茂强烈要求她住在单位。 吃住都在单位，比牛马还要牛马。 纯正的天选打工人。 为此白桦都来抗议过。 但随着风声越来越大，白桦自己都有点神经衰弱，杨桃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也是安心的住在了单位。 大家都是体面人，说话做事自然体面。 但有些人不是体面人，可不管那些。 连高中都考不上的人，能指望有什么脑子？ 许大茂心里这样想，自然是不能这样说。 “那我就放心了，心里通透，工作也顺心。” “主要是让你跟着我长长见识，在外面混一辈子也就是我现在的高度，要是下到海里，完全就不一样，去了之后，多看多学，少说话，少做事，什么都不做，也别犯错。” 冒险主义要不得。 有了李组长的安排，许大茂自然听的认真。 做的也认真。 三天之后，就成了李组长的小跟班，跟着李组长进去了。 下海了。 外面的人觉得里面应该是庄严肃穆不苟言笑。 许大茂进去之后才知道，其实人和人之间都差不多。 办公室的氛围也都差不多。 就是这里聊的话题高端一些，晚上经常搞一些酒会，舞会，沙龙。 放在之前，许大茂根本就不敢想，没想到里面的人也很会玩。 每天都有晚宴。 许大茂也终于见到了那位鞠躬尽瘁的汤师爷。 之前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那位老大许大茂还有过一面之缘呢。 这位是真的每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 而且是夫妻同心，共同工作。 和他们相比，杨桃那个天选打工人都差了一些。 李组长向汤师爷介绍了许大茂。 “汤老，这个是许大茂，之前和您说过，让他跟在我身边学习。” 汤师爷打量了一番许大茂。 剑眉星目，眉如远山，身姿挺拔，看一眼就知道是那种雄姿英发的形象。 以前的许大茂身高是有，就是走路习惯性的低头哈腰，脸上没有肉，颧骨突出，看着就是软柿子，好欺负的角色。 现在完全不一样，相由心生，脸上长了一点肉，再加上当领导养出来的一身气场，和以前相比，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像有七分，一个人怎么样，看看形象，就能大致分辨出来。 “大好男儿，老李你真是找了一个好苗子。” 汤师爷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我以前就听过你的名字，知道你干一行成一行，是个人才，青年才俊，我希望你在这里也能发光发热。” “李组长来的时候就嘱咐过我了，让我过来学习……” 一连谦虚的话奉上。 说的汤师爷开心不已。 “你小子，我都想收你当儿子了……” 大佬发出了邀请。 现在有三个选择。 1.当场跪下认爹。 2.委婉礼貌拒绝。 3.当成玩笑。 许大茂选择三。 因为大佬是拿这句话当玩笑，和很多人说过这句话。 许大茂转头看向李组长：“组长，您还没教过我这应该怎么回答。” 一句话逗的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是个妙人。” “这小子是属泥鳅的，整天滑不溜秋不着调，汤老，您是不知道，这小子管理几万人的畜牧养殖管理局，这样他都能一天只上一天班，您说说，有没有这样工作的？” “我就是实在是看不过眼，所以才要把他带到身边好好调教一番，好好教教他，让他向您学习如何工作。” “几万人，几百万只家禽和动物，他还能一周休息六天，这也是本事，知人善用这可是大本事，这一点我还要向他学习呢。” 许大茂自然又是一番谦虚。 只是这种话听听就好，千万别信。 人和人不一样。 有些人就享受处理工作的过程，因为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这么大的领导，只要愿意放权，自然是极其简单。 处理工作，也是彰显权利的一种。 话语权就隐藏其中。 简单的交流之后，也算是认识了。 许大茂自然是没有忘记陆校长的嘱托，就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汤师爷了。 感谢李组长。 既然要感谢李组长，那现在就不能提陆校长的事情，只能等一个时机，不然肯定会被认为是刻意的安排。 所以…… 陆校长，您就再苦一苦吧。 职场经验，许大茂对这一套很熟。 先混脸熟，投其所好，赞同观点，做事要照顾到方方面面，注意各方面的细节。 看状态是否要主动关心。 在这里有一种重新回到职场的感觉。 男的不太好搞，因为这些人都见过大世面，什么都不缺，自然有独到的眼光。 简单来说，不吃这一套。 想要拉近关系，只能是水磨工夫。 但女的不一样。 许大茂自带光环。 很快就成了妇女之友。 说话好听，办事敞亮，注意细节，尤其是注意细节，这点很加分。 没用一个月的时间，他就成了酒会上的常客。 又因为他的年龄相比起来，比较小。 很容易成为调侃的对象。 也听到了很多相当隐秘的事情，但这些事情许大茂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像一只貔貅，只听不吐。 这些人说话都很大胆，调戏的话张口就来，和在外面形象完全不一样。 有些话别人好意思说，许大茂都不好意思听。 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思想保守，行为开放。 之前一直觉得一些故事是段子，原来是事实。 很多风流韵事相当炸裂。 比如谁谁谁（女）当初看上了谁谁谁（男），直接就搬到了男方家里，吓的男方当天就借住到朋友家，根本就不敢回家。 个个都是行动派。 要不说女追男隔层纱呢，都主动搬过去了，男方矜持了几天，亲朋好友的劝说，又是门当户对，自然是成亲了。 听了很多炸裂的故事。 (本章完) 第1119章 舞会 第1119章 舞会 许大茂认识了很多人。 很多大佬。 而且酒会舞会每天都有。 四个舞厅，每天都有晚宴和晚会。 可能是因为这时候娱乐匮乏，吃饭喝酒看电影跳舞，就成了主流的娱乐方式。 舞会上能见到各种大佬。 许大茂觉得舞会上提供的炒杏仁这种小零食很不错。 还有一点许大茂觉得有必要说一下，这些舞会上会邀请很多歌舞团。 海、全总、空、总、四九城区等等好多歌舞团，都是精挑细选，选拔出来参加歌舞团。 这些歌舞团主要就是陪着跳舞。 上行下效，所以有些……事情也能理解。 吃饭，喝酒，跳舞……剩下的就不说了。 当然有些行为只是一些小地方的个别现象，在这里的舞会是没有的。 跳舞就是纯跳舞。 这些来的姑娘都很朴素，不化妆，穿着布鞋，军绿色的服装，或者就是列宁服，最多就是往辫子上扎上一块手绢。 也就是身高面容姣好，纯真的笑容和天然的美。 有一说一，许大茂还挺喜欢。 舞会其实就是放松的一种娱乐方式。 不仅是陪着领导跳舞，领导身边的警卫和秘书，都是可以。 大家一起跳舞一起快乐的玩耍。 有些人喜欢夫妻一起前来，那么多的舞伴，就是要热热闹闹。 反正只要去，就能获得歌舞团的小姐姐邀请跳舞。 许大茂掌握了很多技能，但偏偏没有跳舞。 还好他的学习能力强，快四步，探戈，有妇女之友的加成，很多人喜欢主动教他跳舞。 就是学习能力太快了，让这些人直乎不可思议。 没用两天，就超过了她们。 这就导致了另外一个现象，就是每天还没有下班呢，就有人来通知许大茂下班之后去参加宴席和舞会。 想迟到早退提前下班都不行。 甚至还有不少人向许大茂发出了邀请，邀请许大茂去她们单位工作。 许大茂不是不乐意，就是不想太勤了。 稍微配合了一下，结果现在赖上他了。 还说什么舞会没他不行。 “组长，我不想去舞会了，我想休息。” “休息？人家邀请你你还想休息？你不是挺喜欢待在女人堆里吗？为什么不邀请我呢？我还羡慕你呢。” 李组长话里全是戏谑。 “诶，这可咋办呦，回家这么晚，马上就要跪搓衣板了。” “那你就好好跪着吧。” 许大茂无奈。 两人正说着话呢外面来了一个勤务员喊了一声：“经济参谋处的许大茂同志，今晚去春藕厅参加蓝女士组织的舞会，记得提前到。” 许大茂：…… 李组长：…… 现在的勤务员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货色，通知也是来到门口喊一声就走。 人有没有见到无所谓，通知到了就行。 去不了听不见就是你们人的问题。 “我有点后悔推荐你过来了，只是参加一次舞会，就成了香饽饽，你最近小心些。” 许大茂：…… 难不成还有人为了这点事争宠？ 许大茂虽说心里不太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邀请都送到脸上了，不去是不可能。 这里能在舞厅举办舞会的，能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下了班，先去宴会厅吃了一顿饭。 倒是遇到了汤师爷。 在这里，见到谁都不稀奇。 各个领导和老总，经常都能遇到。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家都住在这里。 “大茂，蓝女士举行的舞会也邀请你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了，我们等会正好顺路同去。” 汤师爷也是舞会的一把好手。 跳舞很厉害。 许大茂自然是欣喜答应。 李组长：…… 他四肢不协调，过去跳舞就是招笑。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之前也厚着脸皮请歌舞团的舞女教过，可身体就是配合不好。 刚才说有点羡慕许大茂，里面可有五分是真心的话。 “现在他们都说我们部门来了个年轻人，可是我倒是觉得更像是舞会来了一个年轻人，大家都非常喜欢你，说起来也是为我争光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奖励你好呢？” 许大茂看向了李组长：“要不奖励我三天假期吧。” 李组长是没想到许大茂突然来这一手。 “你小子，才来这边几天，就想着要假期，要休息，就没见过你这么疲懒之人，我看你就不能休息，找人把你打扮一下，直接送去歌舞团当舞男吧，肯定很多人喜欢你。” 一番斗嘴大家都笑了。 吃过饭之后，李组长回了家，许大茂真就跟着汤师爷不行去了舞会厅。 身后跟着样一个勤务员，一个秘书，还有一个护士。 “大茂，我听说很多人邀请你单位上班？” “确实是有，我都婉拒了，现在我身上的工作已经很多了，没有离开的想法。” “你现在是外面一摊子事，这里的事情简单些，老李是让你过来学习，我觉得你现在学习的已经很好了，有没有兴趣留下来工作？” “汤老您说，我自然是同意。” 汤师爷笑了笑，跳过了这个话题。 现在也算是相识了，趁着这个机会，许大茂决定还是帮陆校长问一问。 不答应就算了，答应的事情必须要做到。 讲诚信。 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和领导提要求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汤师爷看出了许大茂现在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说了出来，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大茂，有话直言，这里又没有外人，进了这里，就是一家人。” 那许大茂也不客气了，现在要是不说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去：“我有一个朋友，是首都大学的陆校长……” 许大茂简短的把情况说了一遍。 别人还没有和许大茂说真心话，许大茂已经开始说真心话了。 就交流这一块，许大茂还得练。 许大茂说完之后，安静的等待汤师爷的下文。 汤师爷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说道：“大茂，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陆校长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帮他说话吗？” 许大茂摇头。 这样隐秘的事情，他当然不会知道。 (本章完) 第1120章 男女舞伴 第1120章 男女舞伴 “我不知道。” “因为他以前就不干净，旧账一大堆，被人翻旧账翻出来了，证据确凿，怎么说？” 其实许大茂一直觉得陆校长人不错，是一个好人。 没想到以前也有旧账。 具体是什么旧账汤师爷没有说。 许大茂也没有问。 “我了解了。” “不过大茂你放心，我回头就找人说说，给他提高一点待遇，最起码过的舒服一点。” 陆校长现在只是被监视居住，更像是滞留。 找个房子，安排住进去，没有许可，不能出门的那种。 折磨还真没有多折磨。 聊完了这一点小事，一行人也到了舞厅。 “老汤，今天您来的挺早……” 上来就是一个四川老总过来打招呼。 今天舞会的规格还挺高，请的都是总公司的乐队。 音乐曲调也都是‘华尔兹’和‘探戈’。 汤师爷简单的打过招呼，洗洗手刚坐下，舞女就主动过来邀请跳舞了。 说舞女有点不好听，还是用舞伴更好一些。 这些歌舞团招的舞伴，就是用来活跃气氛，陪着跳舞的。 因为最近许大茂已经在歌舞团出名的缘故，有不少人看着许大茂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根本就不避人。 就是明白了告诉你，我们在背后蛐蛐你。 一会看看许大茂，一会捂着嘴笑，搞的许大茂是真的好奇，这些人在背后说他什么，距离太远，还有音乐声，耳聪目明都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没过多久，这几个人舞伴好像是商量出来了一个结果，主动出来一个人想要邀请许大茂跳舞。 许大茂想知道她们背后蛐蛐什么，但她们肯定不会说。 而且现在许大茂的好奇心明显没有那么强了。 所以许大茂拒绝了邀请。 “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 婉拒了哈。 然后发生的事情，搞的许大茂坐立难安。 因为每过十分钟，就有一个舞伴过来邀请许大茂跳舞。 不少领导已经注意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只感觉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还能听到一些轻笑声。 最终许大茂扛不住压力，还是进了舞池。 “许领导还真是难请呢，比汤总都难请。” 许大茂：…… 说归说，能不能别捏他的腰。 “身体不太舒服，还有看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我了，不想和你们跳舞了。” “我们不仅议论您呢，所有人我们都会在背后偷偷议论呢，你是想知道我们在议论什么吗？” “想。” “我们在说汤总平易近人，x总性格开朗，x总的手有点不规矩，x总清冷，x总跳舞就好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许大茂：…… 好家伙，这话是他能听的吗？ 手不规矩都出来了。 闭眼，遗忘，就当没听见。 “有些话你可别乱说。” “也就只有你会相信了，我们几个舞女，往外说的话，有谁会相信我们呢？” 许大茂沉默了一会。 “那你们在背后议论我什么？” “说舞会来了一个年轻人，一看就是那种单纯又正派之人，所以想试试能不能把你弄到手，这样就可以以主人的身份在这里跳舞了……” 说完又捏了捏许大茂的腰。 许大茂：…… 诶？ 就这样的小动作，也怪不得人家手不规矩。 自己的手都不规矩，还说别人呢。 “那你们想多了，我孩子都好几个了。” 一曲结束，许大茂这才回到了休息区座位，再说一遍，炒杏仁真的很好吃。 没想到那个舞伴也跟着许大茂坐下了。 “她们都说你是新手，真的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现在跳舞比我们这些歌舞团出身的人更专业。” “就是回家认真学习，多练习就会了。” 好消息，身边有个舞伴，就没有人来邀请他跳舞了。 坏消息，指不定今天过后，外面又要传什么闲话了。 不是外面，是舞会内部这些人。 有得就有失。 没过多久，一身蓝色连衣裙装扮的蓝女士就到了，这位是舞会的举办者。 先是眼神或点头和来宾示意，然后服务员单独为她搬出来一把椅子，护士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靠垫。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容冷峻，不苟言笑。 身高目测肯定是过了170，放在这里，也是鹤立鸡群，比很多男性都要高。 看着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心生亲近。 女舞伴自然不能去邀请她跳舞，歌舞团又没有男舞伴。 那问题来了，男舞伴从哪里来呢？ 当然是从各个单位来，参加舞会是一项活动，每个单位都要有人参加，而且必须要会跳舞。 所以男舞伴是有，而且还都是各个单位的青年才俊。 从小学习跳舞，这不就用上了？ 多掌握一门技能，真的是好事。 有需求，才会有供给。 有跳舞的需求，才有舞蹈老师。 问题是这位气场又强又冷，身高又高，让这些青年才俊们望而却步。 经常跳舞的男人都知道，如果和一位女性跳舞，而女性比他要高，跳舞跳起来有多难受。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难受。 只能慢慢习惯。 这就导致这位舞会的女主人，坐在专属的座位坐了半天，愣是没有人邀请。 许大茂和身边的舞伴已经聊到了‘四象’了，这些都是舞伴没有听过的知识，非要拉着许大茂教她。 这些小姑娘就爱这些。 亲手帮许大茂剥杏仁，这待遇已经没边了。 许大茂清清嗓子，正要开始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道轻声：“你可以去找蓝女士跳舞。” 许大茂：？？？ 转头一看，是蓝女士身边的工作人员。 许大茂真的不想去。 可要是不去肯定会让蓝女士不快，要是再来一句‘是来看跳舞的还是来跳舞的？要是来看的就出去’，那就尴尬了。 毕竟他是点名过来参加。 刚才这个工作人员和旁边那几个青年才俊的对话，许大茂也是听了一个大差不差。 那些人无动于衷。 现在到了他这里了。 那些单位的小年轻害怕，可以拒绝，但许大茂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本章完) 第1121章 怯三分 第1121章 怯三分 蓝女士自然是场上的焦点之一，她身边工作人员动的时候，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看到了耳语，看到了几个青年才俊无动于衷，也看到了许大茂站起来。 众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一直在注意这边的一举一动。 许大茂一步一顿的走到了蓝女士面前。 伸出右手，非常绅士的说道：“我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许大茂觉得自己说话有点恶心。 蓝女士用左手轻推了一下金丝眼镜，冷峻的目光才看向许大茂。 好像是才看到许大茂站在她面前一样。 眼神先是不悦，再是打量，最后才是考虑，变换多次之后，才伸出了手。 算是答应了许大茂的请求。 许大茂此时心里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当然是不当讲。 明明是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去通知让过来邀请，结果还要作态拿捏。 许大茂很烦，但选择忍了。 或许是因为蓝女士是演员出身，跳舞的水平着实不错，比歌舞团来的小姑娘技术都高。 身材高挑搭配连衣裙，姿色不能说没有但不多。 如果脸上多一些笑容，或许会更好一些。 两个人翩翩起舞，众人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条路。 很快就占据在舞池的中心。 所有人都在随着节奏翩翩起舞。 两个人全程都没有交流，舞曲逐渐舒缓，所有人的动作也都随着音乐慢了下来。 许大茂在想的是这种宴会舞会是不是奢华的享受呢？算不算资本主义的尾巴？ 本以为节奏变慢是正常的舞曲，随着一个旋转动作，许大茂从另外一个门看到了另外一个人进来。 他是人群中最闪耀的星。 舞曲节奏变慢，就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许大茂侧过视线，不可直视。 因为那位正盯着这边看呢。 此时的许大茂只感觉这剩下的一段异常的漫长。 前半生都回忆了一遍，怎么还没有结束？ 这一段音乐比命都长吗？ 音乐声低沉直至结束，许大茂长松了一口气，礼貌性的抓紧时间离开。 此时许大茂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刚才喊他去邀请蓝女士跳舞的工作人员去哪里了？ 莫非不是蓝女士的意思？ 此时的许大茂是真的想不明白。 “蓝同志工作上是我的秘书，她组织的舞会，我怎么会不来喔。” “您来了，这里马上就要热闹咯。” 新来的朋友加入，大家又是一阵热闹，几种口音彼此起伏之后，舞会继续。 蓝女士照例要和刚来的这位‘闪耀的星’跳上一支舞。 和那位川音说的一样，这位一来，这里来的人就越来越多。 这种情况早在好久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去哪里听课，哪里人就多，去哪里学习，哪里的人就多。 人格魅力就是如此。 许大茂趁着这个机会，开始美美隐身。 和歌舞团的姑娘们聊完了星象了，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撤退了。 汤师爷还在舞池上翩翩起舞呢。 怪不得说和汤师爷相处，会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甚至连女伴都考虑到位了。 会和所有来的女伴都跳上一次。 不仅仅跳舞，边跳边聊天，工作，生活，奇闻，趣事，什么都聊。 怪不得大家都信任他。 现在的汤师爷就如同是众星捧月，许大茂想去说一声都没法说，心中告罪了一声，就准备一个人先行离开了。 和前台的工作人员说一声。 家有娇妻，要早点回家。 然而等到他到前台的时候，他还没有开口，人家前台就先开口了：“您是许参事吧？蓝女士说了，舞会结束您先别走，还有一个晚宴沙龙，请您务必留下来参加。” 许大茂：…… 什么晚宴，什么沙龙，他都没有意向啊。 “啊，哈哈，好的，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许大茂站在门口，检查自己的着装是否合理。 衣冠不整是万万不行。 面对‘星光闪闪’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女人就完全没有问题，顶着‘妇女之友’的称号，一般不会出问题。 可随着舞会结束，那些不常来的人，跟随着星光闪闪来的人，已经开始陆续离开了。 许大茂站在拐角假装抽烟，稍微听了几句，原来星光闪闪已经从另外一个门离开了。 那许大茂瞬间就没有压力了。 舞会结束后的晚宴，其实就是一个小沙龙，也没有饭菜，只有一些点心和甜点。 时隔大半个舞会的时间，蓝女士的脸色也不像刚才那么冷峻，坐在这里，倒是和蔼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星光闪闪’的缘故。 和老公跳舞，自然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 老公那么忙，很少有跳舞的时间。 就是身后那么多跟屁虫，真的烦死了。 许大茂先是看了一圈，又没有看到岑女士，今天又没有她。 之前许大茂还经常在舞会看到岑女士和刘老携手去舞厅跳舞，最近是真的很少见，今天蓝女士举行舞会，或许根本就没有邀请她。 要说风向变化，这里住了这么多人，是最快且最能反应的地方。 还真别说，这里准备的甜点还真的挺好吃。 许大茂是不插话，静静的听。 有人来，又有人走。 一直到许大茂看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进来。 张望张校长。 许大茂环顾四周，他这该不会是进了什么小团体的老窝了吧？ 坏了。 刚想撤离，张校长就已经坐在了他的旁边。 “大茂，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张校长，刚才舞厅里没有看到你，没想到这都结束您才过来，肯定是因为工作太忙了，等下次举行舞会，我提前去通知您。” “我一大把年纪跳什么舞，而且我也不喜欢露脸。” 此时许大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陆校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就是眼前之人所赐。 张校长笑呵呵的说话。 周围人的人对他那是真的害怕，见人就先怯三分。 礼貌的打完招呼之后，很快都告辞离开。 “我来是因为刚才‘星光闪闪’过来了，我没事正好过来一趟，没想到走的这么快。” “还以为他会留下参加这个沙龙呢。” (本章完) 第1122章 没得选 第1122章 没得选 “我倒是想他能留下来。” “不过他能来跳舞，又能坐一会，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这搞晚宴，舞会，对有些人来说是不是来看歌舞表演？ 封建社会的皇帝再享受也没有体验过这种，因为那时候很多东西根本就没有。 张校长和蓝女士是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许大茂听过一个小道消息。 说是蓝女士当年跟随母亲在张校长家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按照以前的说法，就是富家少爷和庶女。 一番命运交织，现在俩人还能坐在一起。 一辈子的友谊。 “工作时间你能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两个人寒暄了两句，张校长又找向了许大茂：“大茂，我听说你和小聂，聂元君有一点不愉快？” 何止是有点不愉快？ 那是相当多的不愉快。 而且当时那么多人知道，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刚才那么多人那么害怕这位张校长，还不是因为他掌握很多消息渠道，说弄谁就能弄谁，怕他是应该的。 虽然许大茂的内心诽谤不已，但是有些话想想就算了，万万不能说出来。 “之前是有过一点小矛盾。” “那你最近躲着他点，他现在……呵呵，脑子已经没了，丧失了思考能力。” 许大茂还以为张校长是来说和的，没想到根本不是。 竟然是要躲着那个聂元君。 真是应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只是他好像成了话里的大反派。 当初要不是有人出面，那一次聂元君就再也不可能站起来。 “那我退避三舍，之前在陆校长家里碰到他了，带着一队人，也不知道在哪里东拼西凑出来的一堆人，个个背着烧火棍，走起路来威风八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总来了呢。” 许大茂就是故意提起来陆校长。 怎么看那件事都有背后之人授意和推波助澜。 这个张校长肯定占据其中之一，或者两条都占了。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有理呢？” ……有理。 张校长根本就不接话茬，也根本就不提陆校长的事情。 连汤师爷都说陆校长以前就得罪了一帮人，现在趁着这个机会肯定是要好好报复回来。 这下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有理，他哪来的理？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理？” 蓝女士摘下了眼镜，正捧着水杯喝茶呢，突然就说了一句。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蓝女士摘了眼镜之后，眼神更加的凌厉。 这或许是多年争斗养出来的眼神。 对视一眼，就感觉压迫感超极强。 “能给他一根鸡毛，就能从他手里拿回来，不但拿回鸡毛，令箭也要拿回来。” 至于令箭是哪里来的，当然是真鸡毛变成假令箭，假令箭变成真令箭。 一来二去，这就多了很多可能性。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把火还要烧的再旺一些。” 许大茂：…… 他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 “哪个……要不你们聊，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人等我回去睡觉呢。” 见势不妙立刻撤退。 “许大茂，你躲不过去的，当乌龟也活不了一万年，我劝你回去好好想想，谁才是自己人？谁才是支持保护？谁才是反对破坏？不要听他们说的多好听，要看他们做了什么。” “现在四九城这么多问题，根本问题是什么？还是他们搞出来的问题，结果现在要共同承担。” “提前引爆的炸药桶才不具备威胁性。” 许大茂句句都听的清清楚楚。 可他没得选。 因为他的前方只有李组长。 唯一的选择。 虽然和张校长牵扯的比较深，可那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许参事，你的舞蹈跳的不错，可今天你要是出了这个门，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蓝女士又补充了一句。 许大茂走了一半的路也只能停下来。 “你们的好心好意我心领了，对错我们说了不算，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对错，无论谁赢了，也不会过多的去否定对方，只是理念不同。” “说了半天，我就听出来一点，想让我加入你们，可是我实在是无法同意，我有我自己的难处。” 许大茂一个人单独面对二人，生怕张校长一声令下，摔杯为号，冲出来五百刀斧手，那时候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彻底崩了。 不过这种极限情况应该不会出现。 对于他，应该还用不到鸿门宴这个级别。 别问，问就是级别不够。 最顶级的阳谋，当然是要对付最顶级的人。 三人沉默。 蓝女士放下茶杯换了一个话题：“你的舞跳的不错，下次有舞会的时候，你一定还要过来，前几天一直听说舞会来了一个年轻人，所以就好奇的想见见，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些夸你的话也没有夸大。” 张校长也说了一句：“这是一个好机会，一飞冲天的好机会，许大茂，我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香江的那些投资和产业，我们两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是不会害你的。” 无论许诺多好的未来，过不了眼前，就没有未来。 所以画的饼许大茂一律不听。 一飞冲天？ 飞得有多高，摔的就有多狠。 没有根基，飞多高都是白费。 什么时候像‘星光闪闪’一样，人在哪里，身后的追随者就跟到哪里，那才是真正的一飞冲天。 根基夯实，才能想飞多高就飞多高。 “我觉得我现在跟着李组长，跟着汤师爷挺好的，每天提提建议已经很好了，这些是分内之事，别的事情我不想参与，我就是一个小人物。” 张校长咧嘴一笑，只是并没有发出声音。 “你倒是谦虚，想想聂元君就负责一半的校园，现在……谁敢得罪他？在四九城都能横着走啦。” “你要是愿意的话，你负责整个校园都行。” 这个事情不按程序规定操作起来，其实很简单。 反正现在很多事情都没有什么规定。 “我有管理局负责就足够了，现在兼了一个参事，别的是真的分身乏术，我就不参与了。” 许大茂依旧是拒绝。 没得选。 (本章完) 第1123章 以利诱之 第1123章 以利诱之 许大茂还是先离开了。 “这小子…………属实有点不好办。” “想推举他往上走，他都不愿意，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张校长叹一口气。 以前就看不透许大茂，现在还是看不透，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是美色，没别的了。 “把他的靠山一座一座的都搬走砸烂，到时候就能知道他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了。” “在香江那边拿的股份，每个月很大一笔外汇，可是一直在按时打款。” “要是许大茂没了，那边没准就要搞什么动作。” 这俩人说起来还有点头疼。 “外汇是好东西，暂时就先注意着他吧，他的那些靠山，本身很多都有一点小问题，都给他搬走吧，他要是敢做什么，一笔外汇而已，没了就没了，不就是钱嘛，大不了多卖……” 身居高位，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 不然没办法走这么高。 那些人都住在附近，回家很快，出了舞厅，走一会就当散步，就到家了。 许大茂不一样，他还要开车回家。 等他开始往家赶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接近十点。 路上又在心里又揣测了一番那两位以前的关系，最起码是一辈子的朋友，无条件信任的那种。 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舞会沙龙，没想到会有张校长的出现。 如果有的选……还是别面对星光闪闪，还是张校长吧。 至少安全出来了。 出笼的猛虎用一个字形容的话，那就是猛。 三个字形容，那就是真的猛。 一双利爪所向披靡。 许大茂现在就在中心位置，耳边听到全是八卦。 现在这些勤务员还有单位领导身边的护士，很多嘴上都没有把门的，经常性的会说一些小道消息。 真真假假，全靠自行分辨。 最近许大茂就听到了一个消息，汤师爷觉得老虎影响了正常单位正常的运转。 因为财务压力过大，都已经动用家里的存款了。 现在李组长在负责财务方面，许大茂也是一个副手，这承担的开销太大了，之前过的什么苦日子就不用多说了，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好日子，家里存了一些余粮，现在又要全部拿出去用。 瓶瓶罐罐的也都在重建。 汤师爷不是心疼……，而是心疼这点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家底，这说霍霍就给霍霍了。 但他的想法也并没有被支持。 汤师爷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不可为，就没有了第二次。 别人怎么做是别人的事情，他只负责处理好具体的工作。 许大茂依旧是老样子，，参事这边有舞会就去，有建议就提，管理局那边有工作就交给杨桃去做。 只想安稳的过去。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又发生了一件小事。 之前说过陆校长被带走，什么时候回来现在还说不好，大学不能没有校长，又来了新校长。 这位新校长是什么性格就不用多说，这种时候调过来，该有的要素基本都有。 陆校长之前得罪了很多人，所以很多落井下石。 但同样他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校长，也有很多人支持。 一堆学生站出来反对新校长，想要陆校长回来。 主要是就是学生，因为学生单纯好骗好忽悠。 陆校长虽说暂时回不来，但肯定是吃喝不愁。 而且当时许大茂就在身边，那神态动作都不像是演的，许大茂都要怀疑这一波是陆校长故意策划出来的剧本。 说句实话，很多行为，都是有剧本。 无论是什么单位，做这些事情，都有剧本。 有人钱策划。 因为人在大部分时间都是独立的个体，人与人之间很难做到相互理解，只能做到相互尊重。 想要把这些散沙聚集起来，那就需要加水，也就是说需要剧本。 可以是用钱，也可以是用别的东西。 比如一些比较虚幻的‘梦想’。 不然只要生活过得下去，谁没事喜欢没事找事。 好好过日子不香吗？ 有事的全部都是那些故意搞事的家伙。 当然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意外，迅速被结束。 一点点肢体冲突，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真实情况就是单方面挨揍。 后续是按照规定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而这时候有些坏家伙明显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纷纷开始了落子行动。 你搞一个多人剧本，那我必须搞一个反对你。 和你唱对台戏。 … 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你是好人，那我是什么？ 都在标榜自己是正派好人。 后续怎么发展显而易见。 许大茂第一时间联系找到了老马。 现在是管理局保卫处的马处。 “老马，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过你一定要保证，不要放一个人进来。” 老马早就明白许大茂的意思，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强调。 早在第一时间，就把能搞到的武器全部都锁进了仓库里，禁止保卫处的所有人人员去参加。 整个保卫处都在他的带领下坚守岗位，站岗执勤。 有些人连鞋都穿不起，张口就是‘好人’‘流血’‘流汗’。 这里说的鞋都穿不起是字面意思，买不起鞋，光脚走路，是因为穷。 只能说是那批听热血故事长大的年轻人，非常热血。 “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一点都没有问题。” “现在很多工厂单位门口开始修建防护装置，我们是不是也搞上点？” 许大茂是真的无语。 “不搞，不搞，往小了说，我们是工作单位，往大了说，无论什么人，在这片土地上，都是兄弟姐妹，防护只是用来对外，而不是用来对内。” 虽说现在人人尚武，武德充沛，但是这样搞还是太过离谱。 “那现在每天都有很多人在我们单位外面晃悠，城外牧场离得远，他们过不去，单位总部在城里，他们也想过来拉拢一批志同道合的人。” 许大茂闭目沉思，要想对策。 只是自己单方面的防守，永远都不可能。 不仅仅是成本过高。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样，我给你开个条子，你去财务那里领一笔钱，然后去仓库领一批鸡蛋，再有那些小哥在单位晃悠，拉人加入，你就让人过去把他们请过来，最好是把他们的头头请进来，带着他们在单位转转，说说我们的作用，都在服务大家……” (本章完) 第1124章 理念文化 第1124章 理念文化 “是为了保障全四九城的人有鸡蛋有肉吃，这个也是在服务大众，看情况可以适当的给予点好处，请在单位吃顿简餐，主要就是以讲解和拉拢为主，也可以给钱资助。” “那些小头头很缺钱，手底下那么多人，不可能什么都靠抢，多资助，多好处，他们不仅不来，还会充当我们的外围，帮我们守卫。” 现在确实有很多人不为斗米折腰，搞精神富足那一套。 是不是有点类似于啊q精神？ 动辄就说什么‘精神’‘意志’‘鉴定’。 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也是真。 总有人会意志不坚定，总有人会收。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单位的存在就是为了保障大众的生活，单位要是没了，那没有搞生产，吃什么，喝什么？ 况且前几天的讲话发的也有文件，工人想要搞，那就在下班之后再搞，要适应性的去搞，不能盲目的去搞，要二者兼得的搞。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都不会太过为难。 没有脑子的话，也当不了小领导，只能在后面摇旗呐喊助威。 毕竟在管理局人均逍遥。 不想逍遥的已经停薪留职了。 单位这么大，几万人的大厂，单位再没事，回到家里，总归还是要和爱人睡一个被窝。 很容易被家人影响。 这些都是问题。 许大茂的对策就是钱。 想搞事，那就回家休息，补偿几个月就没了，等到家里断粮了，看看回不回来逍遥上班。 吃不饱饭，搞什么都是假的。 老马点点头。 “好的，我明白了，我见过那些小头头，年龄不大，口气不小，多少也有点见识，应该能说的通。” 该说不说，这种方法还确实见效快。 这么多小团体，没有地方比四九城的小团体更多了，许大茂是一顿撒钱。 生产单位就是不缺钱，反正最后都是要上交，那该的钱是一点都不省。 然后单位周围就多很多很多巡逻的小哥。 不同的团体，不同的巡逻人员，对外都说要保护生产单位。 说管理局是一个好单位，谁要是影响单位生产，影响所有人吃肉蛋，就要狠狠的用铜头皮带招呼。 而且这些人的说辞都一样。 巡逻的时候要是两方人员遇见了，也是冷哼一声，相互不搭理，继续巡逻。 有时候还会发生一些对话，双方应该是以前的朋友。 这些都是正常现象。 “我们来保护生产单位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也是来保护生产单位，我们领导说了，生产单位是我们的根，一定要好好保护。” 怎么说呢，钱真好使。 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能使磨推鬼。 巡逻也乐见其成。 最好的办法，就是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 反正这样一来，管理局是彻底安全了。 周末的时候，许大茂还亲自带着一帮不同团体的领导去参观了一下城外的新型牧场。 只参观牧场，休息区就不让他们去了。 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城，这开车带他们去参观，基本上都答应了。 都说是看在生产单位的面子上。 想要一个人认同企业文化，那就带他们去参观这个企业。 无论是学校招生，还是工厂招工，经常性的有参观这个词。 没有调查，没有了解，就没有发言权。 许大茂自然不是闲的要给自己找点事干，而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随便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些人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年轻人，来牧场很快就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这里当动物园转了一圈。 因为这里已经搞来了很多动物。 看看有没有能大规模养殖。 单位里面安定，外面基本就影响不到了。 如果单位里面都很乱，那就不用说了。 再坚固的堡垒，从内部攻破往往都很简单。 你有我没有，那我就是劣势，不管有没有用，能不能用的上，先修了再说。 就好像在搞什么军事竞赛一样。 这种情况都出现了，才出了一个叫‘要文不要武’的规定。 武力是用来防守，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外面怎么样，都留在房子外面，四合院后院终于盖好了。 今天就是正式搬回去。 搬出来的时候，许大茂还在香江，搬回去的时候，许大茂自然是要出一份力。 有许父许母的张罗，事情也复杂了许多。 还特意放了一盘鞭炮。 搬完家又在院里待客，摆了两桌席面。 “最近乱糟糟的，真的让人心烦。” “怎么突然来了那么多小哥，口音都听不懂。” “街道和居委会还在统计没有住人的房子呢，要把这些人安顿下来呢。” “不会统计到四合院这边，我们这是单位家属院，原则上没有安置任务，就算是有安置任务，也和我们没有关系。” “这多亏有了许主任。” 傻柱做完饭，也是加入到了讨论的范围之中。 “嘿，现在的轧钢厂，真就是……” 一大爷敲了一下桌子：“柱子，慎言。” 傻柱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不让他说话，只能大口吃菜。 心里念叨的是‘许大茂家摆的席面，多吃一口赚一口，吃穷他。’ “话说回来，轧钢厂确实有点乱，大茂，你那边没出什么问题吗？” “问题？什么问题？我那单位挺好的。” 一大爷知道试探许大茂没有用，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以前的许大茂多好骗啊，事情只要起个头，他就主动往下接话了。 根本就不用主动开口，就拍着胸口保证了。 现在真不一样了。 诶，人心不古。 只听过当领导能赚大钱拿好处，没听过当领导还能让人变聪明呢。 于是只能直接表明来意：“大茂，您还记得之前经常来咱们院里的崔大可吧？他现在在轧钢厂可威风了，都能和李副厂长称兄道弟了。” “哦，是嘛，那还挺好。” 许大茂依旧吃饭。 附和一句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傻柱嘟嘟囔囔的补充了一句：“杨厂长都去后勤了，天天都在厂里扫街呢。” 这次易中海没有打断傻柱说话。 (本章完) 第1125章 扫街 第1125章 扫街 “现在不能再喊人家李副厂长了，要喊李主任了。” “还有那个崔大可，嘿，您猜怎么着？就他那个奴才样，也混成了一个主任。” “您说现在是个什么世道？” 听着傻柱的口气，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崔大可就是一个为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但是吧，就他那样的人，只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干，也真的不会吃亏。 但傻柱这种实在人，实在是和崔大可那种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柱子，说话注意点，人家现在是主任。” 易中海这时候才劝了一句。 坐在这里又聊了一会，易中海才说出来真实的目的。 那就是别让杨厂长扫大街了，实在不行，去车间也行。 被监视着扫大街，和去车间干体力活，杨厂长会选哪一个？ 就杨厂长那个样子，车间的体力活他应该是一点都干不动，进车间也是干不了活，还不如扫大街呢。 要是被逼着干体力活，估计他自己更愿意在街上被监视着扫大街。 “你们问过杨厂长的意见了吗？现在回去当厂长肯定没办法，去车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杨厂长愿意去车间吗？现在是什么工作都讲究效率，他要是去了车间，也要跟着干活，他那个身体能干的动吗？” “他要是愿意，我和崔大可还有李副厂长都有点交情，这点忙完全没有问题。” 易中海沉默了，他还真没有问过杨厂长的意见。 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杨厂长肯定不喜欢扫大街。 没有想过杨厂长喜不喜欢进车间当车工。 说到最后易中海表示要先去问问杨厂长的意见。 许大茂之前根本不知道杨厂长的事情，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当不知道。 “正好我下午有空，我正好过去看看杨厂长。” 今天是休息日，轧钢厂不上班。 “那你别去杨厂长家里找，因为扫大街的没有休息日，杨厂长现在负责的是轧钢厂门外的那一条街，直接去街上找就可以了。” 这一点也不人性化。 下午许大茂正要去的时候，易中海和傻柱早早的就等着了，还带了一些小礼物，要和许大茂一起去。 许大茂自然是同意。 有这两位的带领，自然是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正坐在大扫把上休息的杨厂长。 旁边不远处还有两个红袖章在监视。 看着面生，许大茂是没有见过。 许大茂拿出了一包烟就递了过去。 “谁要你的……” 小哥眼神一瞥，就看到是一盒牡丹，还是开车来的，烟盒下面怎么看着还有一张纸币？ 嘶…… 恐怖如斯…… 不着痕迹的拿在手里掂了掂。 没问题，达到了可以击破他心理防线的地步。 “这位小兄弟也有。” “原来是42的小哥，你们的老大我认识，我们前不久还一起出城调研了呢，不信可以回去问问，畜牧养殖管理局的老马，提这个名字准好使。” “今天是休息日，大家都应该休息，义务加班半天已经很不错了，你们去轧钢厂澡堂报我的名字，去洗洗澡放松一下……” 一番交涉，又有好处，又认识老大，两位小哥也是爽快的妥协了。 易中海想的是许大茂都是这么大一个领导了，也能和这些小哥也能有说有笑，是真的难能可贵。 傻柱则是撇撇嘴，非常看不惯许大茂的这种行为。 不仅是许大茂，一切不正当的行为，他都看不惯。 更相信自己的拳头。 开车送杨厂回了家。 至少他的家还在。 关上门之后，杨厂长才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现在他在外面根本就不敢大声说话，也就在家里能放松一些。 “杨厂长，您受苦了，您看着吧，等有机会，我肯定狠狠的揍那个崔大可一顿，还有那个李副厂长，早晚有他好果子吃。” 傻柱上来就是要用拳头解决问题。 杨厂长平时对他不错，傻柱自然有一番想要报答的心思。 这也是老好人的标配。 知恩图报。 没有大的坏心思。 杨厂长摆摆手：“罢了罢了，揍他们有什么用，没有老李，还有老王，没有崔大可，还有何大可，现在需要有他们这样的角色，这样的角色就出来了，等什么时候，不需要他们了，他们自然也就消失匿迹了。” 许大茂觉得杨厂长说的有道理。 时势造就英雄。 是现有的这样一个平台，英雄才会应运而生。 所以这个英雄，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就只是工具而已。 用得着的时候，你就是英雄，用不着的时候，就该干嘛干嘛去。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里的‘良弓’‘走狗’其实和所谓的‘英雄’差不多。 “杨厂长，您受苦了，我是有心想要帮您一些，但是又有些担心弄巧成拙，现在情况不对，您也没有办法回去当做厂长，今天他们两个和我说，想要把您调到车间当技工，您觉得怎么样？” “反正都是劳动，我去和他们提一提，应该没什么问题。” 杨厂长和许大茂想的一样，摇摇头就拒绝了。 “我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去了车间顶不住，又不能不干活，还是现在扫大街适合我，除了看起来丢人一些，别的也没什么，至少不累，被人背后议论两句就议论两句吧。” 杨厂长的生活看样子并不是很困难。 “那也好，我回头去和他们说说，最起码的工作保障也应该是有，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就算是劳动改造，也要有休息日嘛，就算是去蹲炮局，还有放风的时间呢。” “那你可是帮我的大忙了。” 杨厂长对此是感激不尽。 易中海也是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幸好没有擅自做决定。 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 考虑的方方面面都不一样。 又聊了一会，许大茂明白杨厂长的生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差。 相反还相当挺好。 就是劳动改造，上班的时间长了一些，没有休息日，有人监视工作，还会被人议论，四九城的人都比较看重脸面，所以会觉得有点丢份。 (本章完) 第1126章 院 第1126章 院 好处就是扫大街归扫大街。 该有的待遇是一点都没变。 每个月一百多的工资一分不少。 还不用每天处理工作，只需要拿着扫把扫街就行。 厂长的福利待遇不变，每个月的烟酒供应一点都没少。 所以杨厂长还真看不上莲白和生米，扫大街归扫大街，不耽误他回家继续喝茅子。 所以电视里面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生米，像是喂狗一样的行为，这样的场景应该不会出现。 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这个蝴蝶，又煽动了一下翅膀。 因为他和杨厂长的关系不错，所以李副厂长也没有把事情做绝。 现在再纠结那些事情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重要的是杨厂长过得还好。 三人知道杨厂长过的还不错，就彻底放心了。 从杨厂长家里离开之后，许大茂就打算直接去找崔大可和李副厂长了。 “之前厂里的人都说杨厂长去扫大街了，语言之中多了很多揶揄和嘲讽，没想到就只是换了一个工作而已，福利待遇都没有变。” “这个事情，主要还是为了教育，通过劳动进行改造教育。” “领导当久了，就脱离了大众，经过这样劳动改造，重新回到大众之中。” 一大爷说的可能就是现在这件事的本意，还是之前说过的那个问题。 ‘倍之’。 想要破坏一件事，不执行是下下之策，‘过度执行’‘一刀切’这样不仅会破坏，还能让一件好事本身造成一堆骂名。 有些人是真的坏到骨子里面去了。 送了易中海和傻柱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就去找崔大可。 崔大可并不在家。 准确来说，许大茂知道的那个家，家里没有人。 稍微打听一下，才知道原来是搬走了。 具体是搬到了轧钢厂领导家属院。 这个…… 许大茂就不评价了，他白跑了一趟，现在还要回去。 反正大家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从公社乡镇到县城，或者一些大的企业单位，都有领导家属院的存在。 也可以不是院子，可以是规划出来的一片地方。 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领导，住在一起当邻居，以后小孩子还能一起上学，反正是彻底绑定在了一起。 这个传统从现在就有了。 这一片地方从教育到医疗都很好，就一个小小的幼儿园，外边的人想进都进不去。 这些小孩从小身边接触的都是同类人。 在四九城，大院文化最盛行。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院子，人就根据这些分成了不同的圈子。 崔大可想搬到轧钢厂领导家属院，这一点无可厚非。 住在里面，就能享受更好的医疗和教育。 许大茂这种住在四合院不愿意走的，其实才是异类。 过程中虽然耽误了一点时间，但最后还是见到了崔大可。 崔大可看到许大茂过来了，满脸的惊喜之色。 要说崔大可这个人，确实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但他还是有一点道德底线存在，毕竟是从农村出来的老实人，只有一点小坏心思，但基本也坏不到哪里去。 是坏，但坏的不多。 许大茂对许大茂的感情很复杂，先是感激，后面又是差点成了帮凶害了许大茂。 总之看到许大茂过来，他是非常开心。 心里的第一想法就是因为他成了委会的主任，所以许大茂才会高看他一眼。 “家里布置的不错嘛，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搬过来一个多月了，听说这里有了空房，我就在李主任身上付出了一点心思，所以就搬过来了。” 自从崔大可知道李副厂长是一个收钱办事的人之后，他是真的如鱼得水。 靠着李副厂长一步一步往上爬。 闲聊了两句，许大茂就说到了正题上。 “杨厂长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崔大可连连摇头。 “不是，不是，杨厂长是个好人，当初我提干的事情他非常爽快，我也很感激他，革职谁都不会革他，这个事……主要是李主任，他早就想摆脱那个‘副’字了，所以……” 这就是典型的以下克上。 许大茂现在不是轧钢厂的人，也不好插手。 更别说什么拨乱反正了。 于是许大茂把自己的诉求说了说。 崔大可是真的愿意帮忙，但问题是他做不到。 “许主任，我是真的有心想要帮忙，问题是就这件事必须要李副厂长点头，我说了不算。” “我发誓，我说的句句是真。” 这一点许大茂还是信任崔大可。 之前许大茂扛不住大记忆恢复术搞了一手背刺，许大茂其实并不在乎。 扛不住才是正常。 抗住了才不正常。 自己都不行，自己都做不到，就别要求别人能做到了。 “那我去找李厂长。” “我陪您一起去，离得不远。” 许大茂点头表示同意。 崔大可在前面带路，都住在一个大院，走几步就到了李副厂长的家。 之前李副厂长还明里暗里排挤过许大茂，可那点事早就过去了，许大茂也没有放在心上。 到了这里天色已然是不早了。 许大茂也没有再绕弯子，直接就表明了来意。 “李厂长，咱们也都是老熟人了，当年我还在轧钢厂放电影的时候，多亏了您的照顾，我今天来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为了杨厂长的事情而来。” 原本笑呵呵的李厂长听到‘杨厂长’三个字，眼神瞬间就微眯了起来。 “许主任，您现在也是大领导，但您早就离开……” 许大茂瞬间就明白李副厂长想多了。 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我不是说让他回来，我的意思是既然现在杨厂长的工作是扫街，劳动改造也应该是正常的改造，应该按照正常时间上下班，和大家保持一样才好。” 崔大可在一旁解释道：“就是许主任今天出门正好遇到了杨厂长扫街，今天是休息日嘛，所以就找我问问是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当即一拍脑门，开始道歉：“是我想岔了，是我想岔了，老杨的问题，我已经打了申请，最多三天，他就可以正常上班下班了，包括他现在的福利待遇，这些都没有取消，毕竟还是要生活的嘛……” 至于是不是李副厂长在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一点都不重要。 许大茂也不在乎。 只要杨厂长不用早出晚归全年无休就行。 暂时只能先这样。 (本章完) 第1127章 烟花表演 第1127章 烟表演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现在无论在哪里，只要好好活着就好。 四九城因为就在眼皮子底下，一切都还算稳定。 就是非常的热闹，随便上街，就能听到各种地方上的口音和方言。 大街上全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中年人在哪里？ 中年人在单位在工厂上班。 年轻人不用上班，也有工作岗位不够的原因，大家从各个地区各个地方汇集到这里。 就是因为‘星光闪闪’的一句话。 所以大家就义无反顾的过来了。 坐火车免费，吃饭免费，住宿免费，里面有多少是过来见偶像有多少是来旅游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区分。 来一批，走一批。 走一批，来一批。 这个过程，很多人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发生了很多爱恨情仇。 而那些感情上的事情，放在整个城市之中，就如同河流中的一滴水，连一点浪都翻不起来。 许大茂也不去凑那个热闹。 后续又去参加了几次蓝女士的舞会，但再也没有见到张校长。 倒是又偶遇过‘星光闪闪’的老大。 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汤师爷也习惯性的和他多说话。 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许大茂不希望这是错觉。 李组长还吐槽了一句：“你还真的很招长辈喜欢。” 一批一批人来的快，走的也快。 时间过的也很快。 九月份的最后一天，许大茂又收到了邀请，照例去参加蓝女士组织的舞会。 自然是少不了汤师爷。 更加熟悉之后，吃过饭之后，汤师爷还等了许大茂两分钟，就是为了一起过去参加。 该说不说汤师爷真的是舞场小王子。 只要是舞会，就少不了他。 反正别人都没有他去的勤快。 喜欢跳舞，和喜欢喝红酒吃牛排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个仪式感，精神上的享受。 “明天有个烟火大会，你要不要去看看？” 许大茂算了一下时间，今天是九月份最后一天，明天就是十月份。 明天的烟火大会。 这个可是关乎到信念是否坚定的问题，许大茂回答的斩钉截铁：“去，必须去，这么大的盛会，我是一点都不想错过。” “哈哈，那倒是挺不错，明天五点下班之后，你就去找我，我们一起去。” 到了舞厅，又和蓝女士跳舞。 抛开那张脸不谈，从身高到舞姿，和在场的人比，那就是无可挑剔。 两个人跳舞也不像第一次跳舞时那么拘谨。 现在还能聊上几句。 “大好前途，美好时光就在眼前，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在许大茂听来就是另外一个意思‘加入我们的团队，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问题是辉煌吗？ 可能会辉煌一段时间，可早晚会落幕。 这就是结局。 只有稳定和平才能促进发展。 许大茂自然和上次的答案一样，不会加入。 “我现在身上的工作都已经要忙不过来了，别的工作就算了，您还是放过我吧。” 蓝女士依旧戴着她那副金丝眼镜，看不清眼镜下面到底是什么眼神。 许是失望，许是可怜。 “这是给你的最后机会，你要是不珍惜的话，有很多人一直在觊觎这个位置而没有机会，只要你加入进来，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想要的一切？ 许大茂对此不置可否。 “我现在挺好的，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那就不要怪我们换人了，没有你，还有别人，只要是我们推举出来的人，效果是一样的。” 两个人最后聊了一个不欢而散。 但是在外人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因为看俩人跳舞非常的和谐。 只会觉得这俩人关系很好。 这次舞会结束之后，并没有留下他参加什么沙龙，许大茂也乐得清静。 第二天依旧是照常去上班。 跟着李组长这段时间，是许大茂上班最长的一段时间。 准时上班，准时下班，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 一个小小的参事，比他在畜牧养殖管理局都勤快。 管理局可是有几万名员工。 这里他就是李组长手下的员工。 “我发现你小子的工作能力是越来越强，有些事情怎么处理，只要看一遍就会，还能举一反三，现在这些工作都不用我动手了，只需要等你先给出一个意见，我按照意见去实行就可以了。” “都是李组长您教的好。” “您教的好，我才学的快。” 其实工作并不多，以前都是李组长处理工作，许大茂在旁边看，顺便学习。 而李组长处理这些工作的态度和做法，许大茂很快就就学的七七八八。 代入一下李组长，按照他的想法去处理工作，李组长自然是挑不出来毛病。 四个字形容就是‘深得我心’。 “今天没有舞会安排，喊上老陶他们，我们一起去看烟吧。” 今天看烟，本意不是看烟，可以看做是一场团建活动。 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和认同。 可以当成一场zz活动。 许大茂下意识的就要同意，话到嘴边，可他又猛然想到昨天刚答应过汤老。 这就尴尬了。 有冲突就很尴尬。 “那个……我昨天答应汤老了，他邀请我一起去看烟大会，我已经同意了。” 李组长听完眉头就已经紧皱了起来。 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你和汤老去看烟？” 许大茂点头。 “你觉得汤老会一个人看烟？” 许大茂：？？？ “肯定不是啊，还有我。” 李组长：…… “你算什么人，你顶多也就算是一个长随。” 许大茂：…… 李组长说话好寄吧伤人。 随即许大茂就反应了过来：“您的意思是说汤老还会和别人一起？” 李组长点头。 许大茂脑海里过了一遍人物。 留下几个最有可能的人。 亲密战友。 “该不会是……” “你想的没错。” 许大茂此刻就是非常的后悔，之前一直都在躲着走，现在竟然主动要凑到‘星光闪闪’的脸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今晚应该很热闹，应该没时间和他说话吧？ 只能装成透明人，美美隐身，只要能苟到烟大会结束，就算成功。 (本章完) 第1128章 可造之材 第1128章 可造之材 下班的时候，李组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 意思很明确。 “好好表现”。 许大茂认真整理了一番着装，才去找了汤老。 “大茂，你来了。” “先稍等一会，我们等几个人一起过去。” 果然是和李组长的猜测一样，汤老这样的人物，身边自然有很多人。 许大茂看了一圈，好像就是一些警务人员组成的一个临时小队。 心里也稍稍放下了心。 难不成真的没有别的大佬了？ 外围警戒，大家都要去看烟。 按理说最佳观看点是在城门楼上，但大家根本就不去，更多的人选择在下面看。 这里是四九城的地标建筑。 今年有近千万人在这里驻足呐喊。 而此刻汤老席地而坐，就坐在桥上。 汤老坐下了，许大茂就只能在身后站着。 他现在可没有资格和汤老坐在一起。 无论是坐在椅子上，还是地上。 没让汤老等太久，很快又来了一个小队伍，许大茂凭借身高，第一时间就看到簇拥在人群之中星光闪闪的大哥。 老大。 果然是这两位。 要说有资格，还是这两位有资格。 许大茂还从他身边看到了蓝女士。 看到汤老就坐在地上，同样也是席地而坐。 “老汤，你来这么早，也不知道找个凳子嗮，坐在地上很容易让人回忆过去。” “以前我们在西北的时候，就是经常席地而坐，回忆回忆以前，现在过上了新生活，不能忘记以前的苦日子，这个才是我们前行的动力。” “你还是这个老毛病，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大道理。” 许大茂这时候才发现这俩大佬的着装比去舞厅跳舞的时候，朴素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群众过来面谈一起看烟的环节。 身边其余的人或者蹲下或者站着，但没有和他们一样坐在地下的。 而许大茂就站在汤老身后，感觉胳膊被人碰了一下，转头就看到蓝女士那有些过于凌厉的眼神。 许大茂没有开口说话。 离的太近了，说的任何话任何小动作，都能被别人看到。 这边人员就位，就有人去通知烟可以燃放了。 这边是在桥上，算是一个比较好的观看烟点，而且搞烟大会这种事，早就宣传出去了，愿意来看的人自然会来。 缺乏娱乐方式的年代，这种大活动，自然是吸引了很多人过来观看。 人声鼎沸，烟绽放。 两位大佬聊天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原本听力就好的许大茂，听的就更加的清楚。 “热闹一点好，热闹一点好。” “今年就很好嘛，比往年热闹了很多。” “可也要考虑财政的问题，今年的财政压力很大。” “瓶瓶罐罐的余粮都掏出来了。” “有失才有得，一点陈粮就别放在心上了。” 说说笑笑，问题就在说说笑笑之中过去了。 身边跟随的也有拿着相机的摄像人员，把这一幕拍了下来，许大茂就站在后面，身高是鹤立鸡群。 说是烟大会，其实也就一个多小时。 结束的时候，大家还有些意犹未尽，也没有想象之中和大众交流的环节。 星光闪闪离开的时候，汤老去送，许大茂自然也是要跟上。 都快要离开的时候，蓝女士附在在星光闪闪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这位老大的目光也是第一次直视了许大茂。 那双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看的许大茂心里一慌，迅速反应过来，镇静心神。 “这小子，有点意思，怪不得老汤经常夸。” 说的是许大茂，但明显不是在和许大茂对话。 许大茂也没有接话，只能报以微笑。 “我就说夸过他一次，你还记在心上了。” 汤老说起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许大茂没想到的是这位大人物竟然主动伸手要和他握手。 自然是双手共同伸出去表示重视。 “你的事情我看过总结汇报，看你很年轻，应该多沉淀沉淀，年纪轻轻倒是沉淀的不错，以后好好跟着老汤工作，是个可造之材。” “一定，一定。” 许大茂不明白大佬说这句话的意思，反正无论他说什么，只要答应和赞同就可以了。 全程就和许大茂说了这唯一一句话。 其实许大茂有点好奇蓝女士到底说了什么，之前大佬根本就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愿，这突然说好话，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今天肯定是不方便，等下次再去参加舞会的时候，稍微打听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想的很好。 因为明天就是星期日，也就是休息日，许大茂这种住在外面的人，可以不用过去上班。 还有过节放假一天。 这对许大茂来说，是难得的休息日。 自然不会去义务劳动。 义务加班。 可等他过完休息日之后，就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因为四个舞厅，就只放电影了，不搞舞会了。 顺带一提，现在最当红女演员叫‘夏梦’，在这里经常能看到她演的电影。 许大茂想知道为什么没有舞会了，稍微打听了一下，原来是现在如火如荼，暂时少搞这些，等以后再说。 这是明面上的说法。 许大茂凭借他积累的人脉，在三缄其口中，也打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 好像是因为最后一次舞会，来了一对夫妇。 许大茂还认识。 具体发生了什么，许大茂还是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此时此刻许大茂是真的后悔，后悔放假和休息日没来上班了。 李组长也是一样，他也不住在这里，而且他四肢不协调，基本不参加舞会。 错过了一个大瓜。 只从只言片语中得到了一点消息，应该是发生了一点点语言上的争论，最后是不欢而散的结局。 没了舞会，许大茂也不可能主动去找蓝女士，想问的事情自然也没有一个答案。 凭直觉来说，事情好像是出了一点点意外。 没了舞会，倒是下班之后能早点回家了，而这场舞会一停就停了两个月。 转眼就到了年底，许大茂在报纸上看到了‘小王’的名字。 (本章完) 第1129章 略懂一些拳脚 第1129章 略懂一些拳脚 有人出名。 有人宣传。 那就说明一件事，有人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你不想工作，有的人是想代替你去工作。 地球少了谁都继续转。 这个就是来的年轻人吗？ 看报纸上的描述是一个有想法的青年。 年轻人。 不愧是参加过战斗的人，就是有想法，有魄力。 当然是因为报纸也是掌握在人的手里，报纸怎么写，全看主人怎么想。 许大茂看完就把报纸放在了一边。 有些地方被称之为‘火炉’，是因为夏天天气炎热。 有些地方被称之为‘火炉’，是因为雪落地即化。 或许称之为炸药桶更合适一些。 可用语言说服，有时候文字的力量很强大，可以传世，而有时候文字的力量又和放屁没有什么区别。 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的作用。 无论你说的天乱坠，说的多好，人家根本就不听，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听不听，xx念经。 那真的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有时候文字解决不了问题，那怎么办呢？ 如果阁下听不懂我的道理，否定我的想法，那我也略懂一些套路拳脚。 本来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过完今年，应该会减弱一些，简单来说，就是大家都觉得差不多了。 再这样下去就有些过犹不及。 然而年底突然出了这种事，此时很多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好’。 突然出来的年轻人，很热血，而且善于骁勇善战。 说是大事，其实更多的是靠报纸宣传，除了当事人，外人只能通过报纸了解。 二流报纸怎么写，别人就真没信。 全靠一支笔。 事实证明也确实有点糟糕。 因为报纸的宣传，导致原本打吵架环节的事件升级了。 这就有问题。 年底了，年底了，又搞出来这样一件事情，主要是还在宣传，这就很不好。 这件事发生之后，有人在外都带回了四九城，许大茂也只能唏嘘两句。 许大茂只能更加的低调，平时别的地方是一点都不去。 过年都没有出去拜年，就安心在家里。 并且严肃规定畜牧管理局的人员不许来拜年，可以在单位搞团拜大会，多发点福利。 还有就是在香江学习的那一批人，因为外面的单位没有过年这个说法，再加上培训课程马上就要结束了，所以过年都没有回来，预计到明年三月份就能彻底毕业。 到时候整个管理局的摊子就能彻底铺开了。 大年初二的时候，许大茂和李天骄一起回到了李家，见到了李父。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相顾无言。 倒是李学武挺开心的，因为他和小美今年就要结婚了。 “学武，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出去了吗？” “我就是跟着豪杰哥出去转了一圈，现在那边战况不够激烈，更多的只是在修桥铺路，豪杰哥说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 “年后还去吗？”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不去了，他现在很忙，年前就去了东北，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林豪杰去了东北，许大茂暗暗记下了这个消息，这个时候他去东北干嘛呢？ 吃过午饭之后，照例会有一个简短的谈话。 “本来风向都逐渐明朗了，现在又搞了这样一下子，事情又开始变得扑朔迷离了。”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原本的目的其实说白了也就是那么回事。 抛开现象看本质。 至今为止，谁得到的好处最多，那谁就是这件事的推手。 谁就是幕后之人。 那谁得到的好处最多呢？ 许大茂还记得上次和林豪杰一起大闹无名私厨，当时那个张福就说了，是自己人，是盟友，这样做不合适。 后来搞的无名饭店都搬走了，准确来说里面的歌舞服务搬走了，就只剩下了吃饭这一个属性。 那个时候，林家就已经和他们结盟了？ 看看是谁拿了好处，是谁获得了身份，是谁有了更大的话语权，那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还是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有人死，就会有人哭。 有人离职，就会招新人进来。 单位是如此。 世间万物的本质也是如此。 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 世事更迭，总有人在前引领风骚。 “别牵扯太深，” 翁婿二人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至于意思是否相同，那就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过完年的第一件事，这就导致很多人有点慌张。 很多人心里都担心身边也有人这么搞。 这是属于争权夺利，还是从下到上。 但凡讲一点规矩，也不会一点规矩都不讲。 年轻人不讲武德，不讲规矩。 为了杜绝这种行为，那应该怎么处理呢？ 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先站出来，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 开年第一件事，那就是过了第一个月之后，很多地方都成立了新的单位。 名字不同，自己的脚，走别人的路。 老脚新鞋走新路。 到了二月份，就前后出现了两个发言稿。 不要问为什么是两个，因为要强调一遍。 先是要求从二十号开始，学生返校学习，搞活动要放在课后，不要影响正常的学习。 就是有人不听话，所以要再强调一遍。 推迟一点时间。 还是在拉扯。 拉扯就有余地，转圜还要继续拉扯。 看着有点奇怪。 实际情况就是话语权不够。 各个地方都成立的新单位可不听你的话，人家只对直属领导负责。 所以说基本上是两纸空文。 这一步已经完成，那就要回过头挖根，挖封建社会的的毒根。 之前已经做过的事情，又拿出来再做一遍。 破除封建，那些毒害大家的东西一点都不能留。 这不仅仅是说出来，而是真真切切的开始行动。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各种封建遗留下来糟粕都应该统统消失。 只有劳动才能创造美好未来。 劳动创造美好未来。 这个才是真的涤瑕荡垢。 荡然无存。 —— ps：三天来来回回修改了好几遍，删删减减，这次绝对能过。 (本章完) 第1130章 哪有什么对错？ 第1130章 哪有什么对错？ 时间转眼而过，三月份报纸上又发表了一篇文章。 劝学，字面意思，就是劝大家学习。 之前的就不提了。 报纸上的文章，其一呢，是让大家去看，第二呢，就是表明态度，也就是这两个作用了。 有人听话，就有人不听话。 有人顺从，就有人不顺从。 从来就是有两类人。 听话的是大家口中的好孩子，大家就喜欢听话的孩子。 不要的孩子，自然让大家喜欢。 有些孩子天生爱闹腾，不好管。 用现代话形容就是天生超雄圣体。 学习不行，捣乱第一。 上班的倒是更简单一些，要赚钱，要养家。 不需要赚钱养家，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老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意思就是年轻人经历的事情比较少，容易上头去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这样就容易出现很多搞笑的事情。 之前已经强调过发言，剩下的就是顺手的事。 许大茂看完之后，把报纸收好，放到了旁边。 里面放了很多有意思的报纸。 后面又有一些，自然不用多说。 而现在这种情况，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游戏圈有句话说的很好，谁急谁上，谁上谁倒。 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 这些人一急，就容易被抓到机会。 喝了两杯酒，说了几句大话，吹了两句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还是那句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结果自然不用多说。 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一部分人踩在了浪上。 而有人面对的压力就变大了很多。 一切都是相互关联。 许大茂有心想要帮忙，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没办法。 刚强之人，自然不会轻易妥协。 沉默是金，有时候还能表达心里不满意。 有人就很烦这一套。 然后那边还没有消息，许大茂就先看到了白桦。 是邝白桦。 “我父亲在家休息。” 许大茂：……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之前已经明里暗里提醒过好几次，架不住有些人不信，架不住有人对号入座。 现在真的发生，完全没问题。 “怎么也这么突然？” “本来还挺好………” 之前一直说什么…… …… 这里太过重要了。 可是这另外的地方，很难去说。 白桦还在说这两天她父亲，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看着她挺叛逆，但对父亲的感情是真的好。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许大茂也只能安慰两句。 “你先别着急，事情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被说两句就说两句吧，也不会掉一块肉。” 心态放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 白桦的眼泪哗哗淌，许大茂也是真的劝不住。 “那我也没有办法，，你大哥能想想办法吗？” “大哥二哥也在家休息了，大茂，帮帮我。” “我能怎么帮你？？” “我想去见见刘老，劝他发声说两句……” 许大茂：…… 他不想去。 如果劝说好了，自然是对大家都好。 看看着白桦眼泪婆娑，又实在是硬不下心来拒绝。 最后也只能叹一口气：“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劝劝。” 因为许大茂身上还挂着职务，有通行证，一路过去自然是畅通无阻。 没有工作，闲赋在家，除了要被人耍耍嘴炮说上几句，只要心里承受能力强，稍微妥协，自然不会遭罪。 这种情况刚正不阿才最可怕。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还能留一个好名声，名垂青史。 可人没了，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更与何人说？ 是好是坏，也就是多润色两笔的事情，倒是简单了不少。 历史嘛，谁能保证记载的就一定是真实？ 许大茂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去劝说什么，之前也的的确确对他有过很大帮助，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探望。 探望是应该的。 因为经常会有人过来打嘴炮，许大茂和白桦过去的还挺顺利。 或许是因为锦上添人人有，雪中送炭世间少。 在书房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写毛笔字。 当初就是他写了墨宝送给了许大茂。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没有干透的头发，刚磨好的墨汁，衣服少扣了一个扣子等等小细节，许大茂假装没有注意到。 有些人不想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但为了体面，还是在许大茂面前保持着体面。 “大茂，你看我写的这幅字怎么样？” “苍劲有力，笔走龙蛇。” “年龄大了，手抖了，笔走龙蛇是走不了了，也就还能看看，这一突然闲下来，才突然发现我已经老了。” “您还要为发展继续发光发热，现在说老也太早了些。” 这时候刘老才注意到站在许大茂身边的白桦。 白桦是谁，他自然是认识，从小就见过。 看到白桦来了，他心里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如果是来劝我的话，那你就回去吧，我现在这样挺好。” 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有些话他根本就不想听。 许大茂自然不会多说一句，就是带白桦过来，像是一个披肩客。 这位对他有过帮助。 可现在帮不了他。 白桦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刘叔……” 刘老背过了身，不去看白桦。 “回去吧，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哪有什么对？ 哪有什么错？ 许大茂唯有沉默，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做法也不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一套独有的为人处世的法则，也就是自己给自己划线，把自己圈定在一个框框里，这种情况，外人很难去改变。 特别是大人物，这种靠实力一步一步爬上去，自然对自己一直坚信的事物深信不疑。 越是大人物，构建出来的观念越牢固。 从外面打不破，只能从内而外改变。 而一旦改变，心气破了，那基本也就到此为止了。 用八个字形容就是‘道心破碎，再难寸进。’ —— 修改了八次，这次删了很多，应该没有问题了，再过不了，就删除重来。 第九次应该差不多了。 感谢大家，感谢每一个看到这段话的人。 谢谢。 (本章完) 第1131章 无非是意见不同 第1131章 无非是意见不同 许大茂不懂这位的坚持。 或许是因为现在主动承认错误也没有用。 或许是因为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没有回头路可走。 或许还有很多原因，只是许大茂不知道而已。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说回头路了，已经到了多说无益的地步。 许大茂只是带着白桦过来，事情成不成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他也决定不了什么。 说了不算。 白桦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说困难总会过去，可根本就看不到希望。 白桦又喊了一句：“叔叔……” 可这次连回应都没有了。 许大茂也想说上两句，可现在他觉得无论说什么，语言都显的苍白又无力。 最后只能说上一句：“那刘老，我们就先走了。” “嗯，没事少往这边来，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许大茂拉着白桦往外走。 刚出了书房，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急匆匆的要往外走。 许大茂顺着声音，就看到岑主任拿上衣架上的围脖，急匆匆的要出门。 看到岑主任，许大茂就想到之前一起去调研。 那时候她的精神可比现在好多了。 现在看着就有些茫然的萎靡。 “岑主任，您这么着急要干什么去？” “哦，是大茂和白桦啊，我家孩子出车祸了，我要去医院签字做手术。” 说完就急匆匆的进了书房。 要去和刘老说一声。 许大茂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出车祸了？ 偏偏是她的孩子？ 总感觉里面有问题。 很快岑主任又从书房急匆匆的出来，着急忙慌的要出门。 “我这有急事，就不招呼你们了……” 许大茂则是赶忙说道：“岑主任先等等，您说您孩子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要不先给医院打个电话求证一下？” “医院都给我打电话了……” 岑主任自然也很聪明，瞬间就从许大茂的话里明白了一些其它的意思。 心里也暗暗气恼，不该如此的着急。 心烦意乱，就容易出事。 “你说的对，确实应该先打电话确认一遍。” 听到动静的刘老也从书房走了出来，只听只言片语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院的电话自然不是什么秘密。 一个电话打过去，报上名字加车祸之后，得到的消息是根本就没有收到这样的病人，也没有让家属过去签字。 放下电话的岑主任久久无言。 刘老已经是脸色铁青。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太过分了。” “简直太过分了。” 许大茂真的就是随便提醒了一下，没想到真是虚惊一场。 不一定是虚惊一场，也可能是请君入瓮。 刘老嘴里念叨了两句，就回到书房打了一个电话。 脸色是越听越难看。 等到他放下电话的时候，站在电话旁边，久久无言。 “老刘，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想要害人。” 刘老这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感觉像是苍老了十岁。 精气神一下子被抽走了一半。 别人过来和他讲道理的时候，他无所谓。 听过就算。 现在他是真的有点害怕。 都开始用计骗人了。 “一群宵小之辈，就知道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这种情况就是不讲规矩，什么手段都开始往外招呼。 之前约定俗成心照不宣的界限已经被打破了。 这次没成功，很难想象下次还会有什么手段？ 是不是真的要开车撞断他家孩子的腿，然后再打电话让去医院签字？ 怎么说都可以不理会。 但要是上了这一套，那是不理会都要理会了。 “罢了，罢了。” “罢了，罢了。” “罢了，罢了。” 刘老一连重复了三遍。 再多的纠结和坚持，在这一刻也都烟消云散。 有些愤懑又能怎么样呢？ “小桦，你别哭了，我等会就书信一封，这件事也该有个结果了。” 祸不及家人，真的不及吗？ 现在刘老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无论这位有什么决定，都不是许大茂能改变的，他今天就是一个领路人和旁观者。 “行了，你们回去吧。” 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刘家。 许大茂不知道刘老到底写了什么，反正是从今天开始，报纸上已经开始很少出现他的名字。 结果是什么，暂时还不得而知。 这边的事情没个头绪，管理局去香江学习‘兽医’‘兽药’的那批人，终于是学成归来了。 说是速成班，也速成了接近两年的时间。 接下来就要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 要在食堂为他们搞了一场接风宴。 也就是多加一个菜。 主要是就是坐下一起聊聊天。 “现在看四九城就像是在看乡下。” “破破烂烂，和香江没法比。” “看管了高楼大厦和金碧辉煌，突然回来还有点不适应。” “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香江那边上厕所……” 许大茂走过的时候，听到了很多讨论声和吐槽声。 说的大部分也都是事实。 在那种地方呆了这么久，眼光变高了，心变野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有些话不应该现在说。 在正式入宴之前，自然会有一场大会，做事之前，先搞一场大会，提升士气，也是经常在做的事情。 随着许大茂站定，台下的声音自然是逐渐消失。 “本来我就只想说八个字‘吃好喝好，好好工作’，但是我刚才听到一些议论声，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里是我们的家乡，如果你觉得家乡不好，那就去建设它，为自己的家乡出一份力，让你们去学习，就是为了这一天，既然有机会亲手去建设，那就应该珍惜这个机会。” “总有一天，我们会变得比香江更热闹，更繁华。” “还有我再多说一句，那些抱怨的话不要再说了，一句都不要说，不然小心被稽查队抓到，到时候就麻烦了。” “吃好喝好，好好工作。” 许大茂主持的会议，从来都是这么简短。 想说的说两句，不想说就结束。 许大茂自然是坐在了几个重要负责人那一桌。 (本章完) 第1132章 万事万物都在发生变化 第1132章 万事万物都在发生变化 医药的范明睿，兽医的沈耀宗，这两位也都回来了。 “许局，是我们没有提前做好宣导，等今天回去之后，我就和他们单独开个会议，好好宣导一下精神。” “我也是。” “该有的宣导是必须，但一定要说清楚，不要乱说话，应该已经有人提醒过你们了，你们两个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这二位自然是连连点头。 “之前在香江有些人闹的就挺大，我们就当在看戏，没想到这边也这么热闹。” “回去宣导完毕之后，就让他们去单位上班。” “放心，一定让他们收心。” 人的立场是会随着事件的升级而不断变化。 比如，举个例子。 原本是两方人员。 一方是激进派，一方是保守派。 激进派按着保守派打。 但随着时间发酵，之前的保守派没了，又出来一批更加激进的保守派。 保守派觉得激进派太过保守了。 于是最开始的激进派就变成了保守派。 属实是攻守互换了。 而这种情况都能出现三次反转。 翻转翻转再翻转。 怎么翻都有面。 具体的例子都不举了，真的有点搞笑。 原本是学校停课，要搞大学校，现在每个月都要要求学校复课。 这是同一批人。 之前不同意停课的已经在家了，现在出现的是不同意学校复课。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相当的离谱。 发展超过了所有人的意料。 可能是当初的那批人觉得事情搞得太大了，有点慌？ 主要是大家都有理智，有脑子有顾虑就会多考虑一些。 白桦又过来特意感谢了一番许大茂。 还告诉了许大茂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因为那边写了信，现在要分开，而且态度好上了不少。 想想之前邝老的言论，会议上的讲话，报纸上发言。 这些就不多提了。 也就是他一路走来，身正不怕影子斜，之前才有了那句‘要忍，不要着急’‘可以分开’‘有事可以写信’，总归是有所不同。 而现在给予了更多的自由，那自然是好事。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父亲他想先带着一家人回老家，写了报告，但是没有同意。” “想要离开四九城可以，但是不能回老家，只能去农场或者工厂。” 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白桦的意思。 现在待在四九城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被人语言攻击，那还不如直接乞骸骨呢。 “所以？” “所以……能去城外的牧场劳作吗？都是劳动，在哪里劳动都是劳动。” 许大茂：…… 其实许大茂有点不想这样，从杨梅，现在又是白桦，都送到牧场，真的有点害怕被清算。 可又找不到理由拒绝。 都解除职务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也没走远，就在四九城的眼皮子底下，也让人放心不是？ “如果邝老愿意的话，自然是可以。”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 能有如此的态度，和刘老那边写信应该有很大的关系。 总之，就慢慢让事情这样过去吧。 现在整个邝家基本都失业了，就剩下一个白桦还在管理局，一个原因是女性，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现在没有人来动管理局。 养殖一些家禽动物，属于是边角料。 含权量很低。 要动也应该动计济办公室。 邝老也是真的不想继续待在四九城了，自然是欣然同意。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许大茂又见到了邝老。 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在跟家里的两个儿子和他的秘书四个人在玩桥牌。 心态对比之下，明显更好。 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些报纸和会议纪要文件。 许大茂扫了一眼，也不好多看。 ‘炮打总部’ ‘两个独立’ ‘计济办公室’和…… 后面是什么许大茂没有看清。 匆匆一眼就只能扫视这么多。 “大茂，你会玩桥牌吗？” 这种牌，以许大茂的学习能力看一遍就会。 “会一点。” “谦虚，那坐下玩一局，他们在搬家收拾东西，我们忙里偷闲玩桥牌。” 邝老的秘书主动让出了位置。 这种牌类的技术，自然不用多说。 “之前还说欠你个人情呢，这不现在欠两个了。” “哪有什么人情不人情，都是一点不足挂齿的小事。” “我听说你那里条件不错，我过去了，就让你担风险了，一码归一码。” “白桦在你那里就拜托你照顾了。” “四九城我是待不下去了，灰溜溜的离开咯，恐怕要被不少人嘲笑。” 一局牌局打完，许大茂和白杨二人赢的很轻松。 第二轮洗牌的时候，许大茂就明显感觉到手里的牌张数不对，肯定有人藏牌了。 想了想许大茂也没有点破。 娱乐局，无所谓。 就算是有彩头，输点也好。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有输有赢。 “大茂，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么年轻，桥牌玩的这么好，肯定是前途无量。” “桥牌玩的好，前途少不了。” “玩桥牌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肯定都是好人。” 你夸我也夸。 欢乐了氛围，冲淡了一些离开的愁绪。 等着搬家完成，许大茂自是一路送他们出城，一直送到了城外牧场。 杨老在这里都等候多时了。 许大茂原本以为那个半工半读的计划，应该暂停了才对，然而并没有，等到宿舍区建造完毕之后，大概明年，文学生就要过来，在这里开启新的一段学习旅途了。 有了一些细小的改变，但整体上，他这只蝴蝶，并没有煽动翅膀。 这样无论好坏，都没有别的选择。 临别之际，邝老又把许大茂叫到近前，嘱咐了几句话：“你现在在汤老身边做参事，有机会你就提一提，该结束就结束，这样搞下去不太好。” “之前汤老已经提过一次，只是没有人听。” 邝老听完摇摇头。 “汤老就这点不好，一次不行就绕路，实际上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不行，不代表现在不行，随着时间的发展，万事万物都在发生变化，这个就是周期规律。” 许大茂点头，表示他一定会做到。 (本章完) 第1133章 无力感 第1133章 无力感 许大茂想到了邝老之前的发言。 一次不行就两次。 两次不行就迂回的再来一次。 三次不行就四次。 实在不行就再迂回。 再退而求其次。 总归能拿到有利的一张牌。 不是最好，但肯定有用。 这也是一种坚持。 而且许大茂发现一件事，邝老的脾气很好，对谁都平易近人，这一点和汤老差不多，而且他还有点不顾形象，乐于展现真实的一面给别人看。 而刘老就有些不同，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和态度，说话也是四平八稳。 你衣食住行都要讲究，那你就是贪图享受。 这就是刻板印象。 甚至还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直接否定一个人。 人与人之间自然是不同。 不同的选择会带来不同的结果。 “其实现在我真的不想操心，但是看到那些消息，我又解决不了，我的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 “所以这件事还要是要重视，你有机会记得一定要提，而且要快。” 许大茂点头。 表示自己一定完成好邝老的交代。 有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许大茂确实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不让回老家，但是让出城。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边安顿好之后，许大茂就又回到了四九城。 现在的畜牧养殖管理局已经步入正轨，随着兽医、兽药项目的上马，都逐渐稳定。 特别是引进的兽药生产线，有了这些，很多事情就更不用担心了，许大茂也了解过不少，家禽生病，特效药很少，大多数还是抗生素类药物。 因为鸡鸭这种，生病死几只，都在承受范围之内。 因为那边已经写了信，舞厅又开门了，那两位夫妇应该是再也收不到邀请了。 许大茂依旧是常客。 还是那么多的熟面孔。 趁着一次蓝女士邀请他和汤师爷共同去参加舞会的时候，许大茂转告了邝老的话。 这两位以前算是同事，汤老自然明白。 “这个老邝……直接和我说，或者和我写信打电话都行，偏偏要让你来转告我，这是点我呢，是在怪我呢。” 许大茂是没想到，他没觉得邝老是在怪罪，只是不好意思主动说出来吧。 毕竟都已经算是离开四九城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只靠我一个人完全不行，做不了很多事情，你回头帮我转告老邝，就说情况我已经全部了解，会着手进行解决。” 只要汤老答应就好。 作为人品最好的汤老，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尽全力做到。 比如之前答应许大茂要让陆校长日子过的好一些，现在都能打电话了，确实宽松了不少。 “多谢汤师爷。” “排忧解难本身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到了舞厅，依旧是那么热闹。 外面的热闹和这里的热闹是两码事。 今天篮女士来的很早，那副神色神态，依旧像是悬崖上的高岭之，让人难以接近。 到了今天，许大茂不用工作人员提醒，先是主动过去邀请共舞一曲。 “你看到了吗？” “我应该看到吗？看到什么？” “看到外面热闹的景象，这些就是正确的证明。” 许大茂不语。 只想赶快结束。 现在他是不敢说一句不好的话。 “你有意见？” “我没意见，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管理好管理局，做好参事之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些就足够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好。” “现在三文的龟缩，内部也已经清理，接下来第三步就是军队，到时候这件事就可以结束了。” 真的会结束吗？ 恐怕第三步还没有走完，就会发现自己从激进变成了保守。 还是之前的计划，但出现了更激进的做法。 那原本的激进就成了保守。 两天之后，报纸上就出现了『禁止歪风邪气』，其实就是在发力。 说的都是什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算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东西，也有好的一面，不能一棒子打死。 基本上就是类似的表达。 就在这种情况下，正在上班的许大茂，得到了一个消息。 又一个人失去联系。 是计济办公室的钱主任。 也是许大茂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人，对他有过帮助。 许大茂突然感觉他应该上不了班了。 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到他这里。 现在想找人商量，也就剩下一个李组长。 于是许大茂简单的安抚好管理局，第二天就准备去找李组长打听一下。 因为计济办公室里面，钱主任算是畜牧养殖管理局的领导，因为他负责这边生产的物资的统一调配，现在人去交代问题了，管理局有些人心惶惶，所以才需要安抚一下。 当许大茂再次进到里面，参事上班的时候，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 找人打听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去问了一下门口警卫，原来是昨天都没有来上班。 前天钱主任去失联，昨天许大茂在管理局处理工作和安抚，今天李组长就没来上班。 许大茂好像预感到了什么，第一时间就开车去了李组长家。 可李组长已经带走了。 许大茂得到的消息就是去交代一些问题。 这一瞬间，许大茂是真的慌了。 交代问题，交代什么问题？ 他的问题要是交代出来，那就真的成问题了。 只要李组长还在，许大茂就不慌，可现在许大茂是真的慌。 “什么问题？关于那方面的？” “应该是老钱那边的事情，他们一直有过来往。” 许大茂：…… 完犊子了，那他可躲不过去。 当初钱主任和李组长俩人认识合作，就是因为他在中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许大茂不想怪钱主任。 有些着急的许大茂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去找了汤师爷。 过程有一点小波折，但许大茂还是见到了人。 “唉……”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现在也只能说一声尽量。” “我只能保证他们不会出现危险。” 许大茂想做点什么，可现在他是真的想不到他能做什么。 能去找谁？ 蓝女士？ 林豪杰？ 张校长？ 又或者是谁呢？ (本章完) 第1134章 战斗，爽 第1134章 战斗，爽 最终许大茂是谁都没有找。 而是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家里的几个人瞬间就发现了许大茂心事重重。 之前许大茂从来不把外面的情绪带回家里来。 而能让许大茂出现这种表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出事了。 而且还是大事。 小思华现在是能跑能跳还能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家里有了他，自然是多了很多的欢声笑语。 “出什么事情了吗？” 前面一段时间，四九城很热闹，大家都知道。 所有人都在轰轰烈烈搞运动。 安分守己的人都在关上门过自己的好日子。 “事情有点棘手，要不你先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几天吧。” 李天骄是没想到许大茂上来就让她先回娘家。 “这么严重？” “可能会更严重，我现在就是担心和我牵扯太深，这段时间你们都出去躲躲吧，想去香江的我可以安排。” 李天骄也没有多问。 秦淮茹说道：“我不躲，我家就在这里，我一个寡妇失业，我哪里都去不了。” “那你也带着秦京茹回娘家住几天，多带点钱和粮食回去。” 何雨水是没办法走，家就在这里。 大学停课，她和丁秋楠也暂时没法毕业，倒是可以让丁秋楠先回。 包括许父许母还有他妹妹，也搬回去了之前住的房子。 要不是没有老家了，许大茂也想把他们送回老家。 现在太过敏感，许大茂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把人送到香江。 之前听说香江闹得也很厉害。 本以为很快，许大茂左等右等也没有见人来。 真是要故意放他一马？ 那些人是搞运动，可不是放马的。 许大茂把单位的工作全部交给了杨桃，参事的工作，李组长人都没了，许大茂自然也不去了。 静静地在等待。 没有等来那些带袖章的小哥，而是等来了汤老的通讯员。 “许参事，您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可真的是让我好找。” 大家都住在北城，这东城的大杂院，虽然现在占了一整个大院子，但和北城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更不能和里面比。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许参事您真是健忘，是不是连自己的工作都忘记了？你拍拍屁股说不去上班就不去上班了，多少人都在打听你呢，汤师爷说了，你该回来上班回来上班。” “还有一句，舞会少了你不行。” 许大茂其实不相信汤师爷主动喊他回去上班，因为要喊的话，早就应该喊了，不会等到今天。 肯定是因为有人想要让他回去。 或许是某一个经常和他跳舞的女士。 “好。” 参事的那点工作，就是提意见，其实没什么具体的工作内容。 但舞会时候，他的工作可就多了。 ‘妇女之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跳舞机器。 舞会结束，许大茂又被留下来参加沙龙。 自己人小圈子聚会。 张校长又一次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看了一圈，他站着就挺好。 “多余的事情少做，回去吧。” 许大茂：？？？ 就和他说这一句话？ 许大茂想不明白，这张校长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可许大茂哪肯就这样离开，李组长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有汤师爷保证不会有危险，可看不到人，许大茂依旧很担心。 “我想问问……” 张校长挥手打断了许大茂想要说的话。 “慢慢看吧。” 许大茂：…… 要么别让他来，要么来了就别当谜语人，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来羞辱是吗？ 此时的许大茂有点想骂人。 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候两个通信员急匆匆的进来了。 附在张校长和蓝女士耳边耳语了一番。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就凝重了起来。 蓝女士本来就是冷峻的脸，看不出来。 而张校长平时是习惯性的假笑，现在突然变脸还真有点吓人。 “林贼无耻。” “竟敢如此。” “功亏一篑。” 许大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凭感觉来说，肯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可这些事情许大茂还真说不上话。 现在连找人问问都做不到。 出了大门，准备一个人开车回家。 在他家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许久未见的林豪杰。 许大茂停车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林豪杰正靠在车窗抽烟。 脸上的疲惫之色掩盖不住。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如此的意气风发。 许大茂按了两下汽车的鸣笛声，林豪杰这才从沉思中回过了神。 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许大茂已经回来了。 “你可别在舞会乱搞，可管好自己的长枪。” 许大茂：…… 上来就说这种话，属实有点过分了。 现在他可是恪守男德的好男人。 “你可别瞎寄吧造谣，让别人听去了不好。” 林豪杰掐灭了手中的烟，从车上拿了两瓶酒出来。 “开个玩笑，就是知道你现在家里就你自己，来找你喝酒，听李天骄说你厨艺很棒，今天能大展身手吗？” “来就有。” 有一说一，这还是林豪杰第一次踏进许大茂的家门。 以前来过几次，从来都没有进过屋里。 许大茂穿上围裙去厨房炒了两个菜。 两杯酒下肚，两个人也能聊的热火朝天。 “之前都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毫无意义，但是今天我要说上一句反对的话，这句话是错的，阴谋诡计很有用，不遵守规则也很有用，三十六计里面还都是不讲诚信比谁的下限更低呢。” 许大茂没有反对，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之前听说你在北方，怎么突然回来了？” “回来自然是有点事，还有李学武快要结婚了，兄弟结婚，我自然要回来。” 他自己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李学武找到了真爱，羡慕不羡慕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之前家里给他张罗过物色过对象，之前说过，一个舞团都要经过层层选拔，选出来也就是舞女郎活跃气氛邀请别人跳舞，给他物色对象，自然也是一选再选。 “李天骄说你现在如履薄冰，你年纪轻轻，就别像老年人一样，年轻人，就是要战斗，战斗，爽！” (本章完) 第1135章 隔阂 第1135章 隔阂 林豪杰说的很好。 但许大茂能从他疲惫的神态看出来，他现在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压力应该也很大。 “那你之前不是带队去援助猴子了吗？怎么回来了？” “前期就是一点杂活，修桥铺路，架设通讯，没什么意思，后面有一点，但也要考虑到别人，而现在我已经不缺少那一点点功勋了……” 说的很好听，但是他在忧愁什么呢？ 许大茂不明白。 以前的林豪杰和现在的林豪杰完全成了两个人。 事业心上来之后，这进步成长的飞快。 又是两杯酒下肚，许大茂说话也愈发的大胆了些。 “所以现在还没有达到目的吗？别人我不清楚，但李组长确实是一个认真办事的人。” 林豪杰端起酒杯摇了摇头。 “有些事情并非本意，而是部分人自作主张，事情发展到现在是很多人都不想看到，可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到这里就注定有些人没法回头。” “来，饮。” 超脱掌控，不受控制。 放出来的猛虎连个枷锁铁链项圈都没有，确实很难控制。 哪怕你是动物园的猛虎饲养员。 在自由和吃喝不愁二选一的情况之下，选哪种都没有问题。 都没有问题。 很快林豪杰带来的酒就喝干净了。 “大茂，你的厨艺果然很厉害，就算是当个厨子，也绝对能养活一家人。” 许大茂可不想听这个。 要不是现在就他自己在家，又来客人，他根本就不会去做饭。 “当年我妈和我说，学做饭，以后结婚不受气，我就学了一些，后来发现，受气不受气和会不会做饭没有关系。” 说着许大茂话锋一转说道：“我听说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挺严重。” 许大茂只是起了一个头，林豪杰就愤怒的拍了桌子。 “那群家伙，不会真觉得自己很厉害吧？敢乱伸手，就要把爪子给他们剁掉。” 许大茂还是还是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能继续附和：“所以然后呢？” “所以你就看着吧，非要让他们吃点苦头，狐假虎威罢了，真觉得是自己的本事了。” 许大茂只能附和，做好一个捧哏。 “展开说说？” “就是有人想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 许大茂问了半天，才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结果。 就是之前所说的三步走。 第三步被人打回来了。 “大茂，其实有些人不是本意，只是有部分人在借机生事，早晚给他们都收拾了，你放心，那些人绝对没有问题，一定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许大茂自是不必多说。 第二天许大茂看了报纸，报纸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连过了三天，报纸上才对前几天的小事做了一个简短的说明。 就是去解决问题，中间产生了一点小摩擦，现在问题已经妥善解决。 而这这件事也给人敲响了警钟。 让人很不喜欢。 瞎寄吧搞事情，这让领导很不喜欢。 经过这件事有些人的心态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这就是时间。 人的想法不是一成不变，而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发生变化。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会有新的想法。 大概意思就是差不多了。 不要影响以后大家坐在一起开茶话会。 现在差不多，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话里话外都是差不多得了。 该提速还是要提速。 可事情解决起来并不简单，还相当的麻烦。 声明都成不了牢笼。 这时候单位又借了一笔钱出去。 彰显风范，获取认同，这些都是必要的一环，格局要打开。 不要计较一时得失。 前车之鉴并不遥远，许大茂自然非常理解。 回到之前的事情上，剁手，弃车保帅，这事吧，让棋盘上的‘马’和‘炮’怎么想？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产生隔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人一多，就会有不同的意见，最终结果是听谁的？也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 另外一边，也有一场针对许大茂的对话。 “已经给过他太多机会。” “可是他在干什么？真当我们不知道他在城外牧场干的那些事情？” “也不能那么说，这样也挺好，至少能知道……” “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下一步是不是要让他明白？” 该敲还是要敲。 “应该，正好这里有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 “告诉他们我们也不是好惹。” 一次失利，就要表现的更加强势。 “上次那个姓岑的就是因为他没多嘴……” “那就给他要一个教训，让他明白明白……” 许大茂之前就有预感有人会对他动手，等了好久还没有等到。 直到今天，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聂元君。 “许局，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个人简单的打了招呼。 聂元君脸上的笑容根本就停不下来。 根本就忍不住。 “许局……哈哈，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了吗？不枉我天天往上写报告……” 许大茂无语。 “之前不是说什么相逢一笑泯恩仇吗？” “你别天真了，你真信啊？而且当时你那个脸色可是一点都不信，现在又说泯恩仇？还是别说这些了，跟我走一趟吧。” 许大茂也非常的配合。 早在几天之前，他就安排好了所有的工作。 “我能见到陆校长和李组长还有钱主任吗？” “不能，让你们见面那还得了？” 许大茂没有再说话。 “我希望你好好配合。” 许大茂看了看聂元君腰上的铜头皮带，肯定是个狠角色。 就是像聂元君这样的人太多了，这才导致很多事情失去控制。 联合声明都没有用。 有些人不愿意放弃得到的东西。 那当然要继续。 阴暗潮湿的牢房不属于许大茂，住的地方也相当可以，优待这方面那是做的相当的不错。 就是一些手段不是很好。 有些下作。 有些不讲规矩的恶心。 第二天一迭厚厚的文件资料就摆到了桌子上，就放在距离许大茂不远的地方。 许大茂是从来没想过聂元君还能坐在他面前要审问他了。。 世事无常。 (本章完) 第1136章 没有就是没有 第1136章 没有就是没有 真是什么跳梁小丑都出来了。 不讲规矩，并不见得比以前更好。 屁股决定脑袋一点都没错。 “我希望你能配合。” “这样我才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讲完了前戏，那就要进入正题。 因为有些必须要相信。 懒得废话的那种。 聂元君看到许大茂走神了，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 “许大茂，你坐在了这里，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 原本聂元君是没有自责资格坐在这里，但是架不住他主动申请，有的人又不想出面，所以就给了他一次机会。 自然要好好表现。 “流程我很熟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把所有的都给我，我看一遍，符合事实的就直接就签字，也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你觉得如何？” 聂元君：…… “你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嘴皮子。” “我都说要签字画押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是让我承认呢，还是不让我承认呢？” “哼，口舌之利。” 废话拉扯了半天，终于还是步入了正题。 “男女关系复杂，你是认还是不认？” 说起这话的时候，聂元君恨的有些咬牙切齿。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虽然从之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原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用了那么多的手段，结果抢走了。 我可以不要，但是你不能抢。 这也是他非常自我的想法。 许大茂则是想到了一段话，很多人，终其一生，大多所行，不过苟且二字，所谓风光，不过苟且有术；行路坎坷，不过苟且无门，基本不过如此而已。 人在屋檐下，该怂还是要怂。 聂元君这样的，是否就是苟且有术？ 聂元君又一次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许大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 “同意。” 许大茂说的很轻松，聂元君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如此的配合，搞的他都有点不适应。 有一说一，他是真的有点手痒，想试试皮带。 就是要报当初的侮辱之仇。 许大茂是早就看清一些问题根本。 提升个人能力比什么都强。 问题可以先放一放。 就是用得着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用不着的时候就可以先放一放。 文件很快就送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也不客气，直接签字同意。 之前就签过一些，现在他还是好好的坐在这里。 “那接下来是第二件事，生产的时候，搞求雨那一套……” “是的。” 不管结果，许大茂是真的这样做了，以前还有人用炮轰龙王庙呢。 “那就是第三条，根据赵宇初厂长的坦白，他给你送过黄金雕像，此事可是当真？” 赵宇初，哦，原来是赵宇初，自从离开轧钢厂，已经很久不记得这个名字了。 “真。” “那金佛哪里去了？” “我看那雕像好像是老东西，捐了。” “单位收据，无法求证，我就问你是否承认收了赵宇初送你的黄金？” “收了。” 不管是否断章取义，说的也没错。 争辩也没有意义，争辩不过。 聂元君则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加起来，越加越多。 越重越好。 “第四条，在轧钢厂期间，职工名额……” 又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账，这么多年了，还在提。 “你都拿过来，我看一眼，能签字的我都签了还不行吗？这样太慢，浪费时间。”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认不认？” 许大茂也懒得争论：“认，坐下慢慢说，没必要这么着急。” “第五条，“大学学生学生检举你骂金发碧眼之人……” “等等，这个也是？现在大家不都是在骂？” “骂人就是不对，亏你还受过这么多年的教育。” “你说的对。” 大大方方的签。 “第六条，入学名额……” 有一说一，这和钱收钱没有什么区别，归到一起多好。 “第七，铺张浪费。” “我家里你也去过……怎么就……好吧，没问题。” “第八条，丢失，拿着药方去香江赚钱，还和娄家藕断丝连……这些你认还是不认？” 有一说一，那本身就是他的个人财产，后面是送人了，也算有点道理，毕竟是送出去了。 “我是赚坏人的钱是为了给自己人做贡献，我是在狠狠的赚他们的钱，让他们无钱可赚，这也有错，而且赚来的钱大部分……” “停停停，我不想听你说那些，别说那些没用的借口理由，你就说认不认吧？” “没问题。” 都是事实，没有否认的必要。 一半的事实也是事实。 “很好，第九条，在香江换身份结婚，钻漏洞，还不止和一位，你认不认？” 看到这一条，聂元君是再一次恨到咬牙切齿。 他也好想去。 有一说一，许大茂是真的担心这件事上了报纸，那他的名声可真的就毁于一旦，这还真拿捏到他了。 但是吧，这种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这聂元君拿出来，感觉就像是在故意，故意把事情搞大，彻底把他搞臭，不过也无可厚非，既然是报复，自然是要怎么狠怎么来。 许大茂不想说话，无非就是签字而已，签吧，签吧，先过了眼前再说。 “那第十条，原本你的邻居，阎解成，根据掌握的信息，是因为他得罪了你，你是为了报复，所以才联合那位姓祁的联合演了一出戏，就是为了让阎解成消失，你认还是不认？” 阎解成不是得罪了他，而是太过于贪心。 人心不足。 “你在说什么？那是因为他犯罪了想要逃跑，迫不得已，这事早就有定论，把这样的事情放在我的头上，我不能接受。” “这么说你是不认可？” “不是我做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认。” 有些事情都无所谓，承认就承认了，有些事情不行。 “你还敢嘴硬，姓祁的都承认了，你还不承认，他都交代了，就是你在暗示他……” 许大茂依旧是摇头。 “那你把他带到我面前，我们当面对质。” (本章完) 第1137章 真真假假 第1137章 真真假假 “不到黄河不死心。” 聂元君的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现在大家常穿的标志性的衣服，裤子上是没有腰带，大部分只用一根绳子当腰带用，就是内腰带。 而外腰带则是双环扣腰带，就是扣在上衣腰上。 主要是起到一个装饰性的作用。 外腰带解下来，裤子也不会掉，本身的作用就是装饰，收束上衣，显的人很精神。 接下来打人，用完再扣在腰上，非常的方便。 这就是外腰带的作用。 从腰间抽出腰带，把裤子上的腰带抽出来，裤子掉了，那才是真的闹笑话。 他想打许大茂不是一天两天了，势必要报之前的侮辱之仇。 许大茂：…… 他都这么配合了，这还要动手？ 对他来说，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许大茂想好了，要是真的抽出来腰带，他就勉为其难的承认了，大不了以后再翻供。 屈打成招，这种情况改口翻供没问题吧？ 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对于聂元君来说，腰带已经在手，复仇就在眼前。 许大茂眼看着聂元君手持腰带已经到了近前，慌是不慌，随时都能直接反击回去。 还是那句话，没有必要。 “喂喂喂，你这样算是屈打成招了。” “什么叫屈打成招，你要真的无辜，你会承认吗？” 许大茂：？？？ 嘿，这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停停停，那我认了，笔拿来，我签字。” 这一下把聂元君整不会了。 “你……我还没打呢，你怎么就招了呢？” “等你打了再招，那不是已经晚了？挨打再招，那就白挨了。” 聂元君竟然觉得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真签？” 许大茂肯定的点点头，真签。 聂元君这才不情不愿的收起了腰带。 心理很难受。 “还有别的问题吗？” “暂时没有了。” “那是不是可以带我回去了？” “放心，我亲自送你回去。” 许大茂从聂元君的这句话里听到了不怀好意。 聂元君送许大茂进了临时宿舍。 只能说一句标准还可以。 干净整洁，有水有电还有独立卫生间。 许大茂进去之后，聂元君示意两个跟随在外面等着，紧了紧腰间的腰带，提了提裤子，跟着许大茂就进了屋。 随后还非常热心的帮许大茂关上了门。 “你跟着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看个好东西。” 许大茂：…… 让他觉得无语的就是这位又开始解他那个外腰带。 “你要动用私刑打人？” “怎么能叫打人呢？这个叫对你的关爱和教导。” 已经解下腰带的聂元君一脸邪笑的走向许大茂。 腰带折迭，双手抓住两端，放松再拉紧，就会发出‘啪’的一声响，声音很大，听了就害怕的那种。 和用腰带抽人没什么区别。 属于是一种震慑人心的手段。 聂元君知道许大茂身上有点武力在身，是个练家子。 但是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的主场，他笃定许大茂不敢还手。 可许大茂岂能让他如愿，签字认罪就算了，直接要打人？ 这个侮辱他可忍不了。 伸手就从旁边把浴巾拿在手里。 抢在聂元君动手之前，先一步冲了上去。 他是一点都不想那根腰带碰到他。 下段踢踢腿，聂元君当时就是一声惨叫，许大茂再垫步上前，毛巾塞嘴里能吐出来，所以直接像栓牛栓马一样，直接勒进嘴里，在后脑勺把毛巾系紧。 这时候聂元君手里的腰带也有了作用，从背后把他的手绑紧。 内腰带许大茂也没有放过，抽出来把他的双腿绑在一起。 这样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嘴里也只能发出呜呜声。 搞定收工。 许大茂拍拍手上的尘土。 “你为什么觉得能和我1v1呢？是谁给你的勇气？” 许大茂无所顾忌的踩在聂元君的脸上。 那就让他感受屈辱。 聂元君现在感觉不到屈辱，只感觉他的小腿失去知觉，可能是断了，疼的头上冒汗。 可他根本就动不了，在地上也只能像虫子一样蛄蛹。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此时他非常的后悔，希望又能来救他。 只要能让他离开这里，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心里刚有这样的想法，想法就已经变成了现实。 房门开了。 进来的是张校长。 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就已经传了进去：“聂元君，谁给你的权利竟然敢动用私刑？” 进屋之后看到屋里的情况，瞬间有点傻眼。 和他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样。 许大茂踩在聂元君的脸上。 谁在打谁，一目了然。 “大茂，你先把小聂放开，有事慢慢说。” 事情总归要解决，许大茂也是放开了聂元君。 站在门口的两个跟随第一时间冲过去把聂元君从禁锢之中解救了出来。 解掉毛巾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腿断了，快送我去医院。” 两个人要抬着聂元君把他抬出去，可他撕心裂肺如同杀猪般的惨叫，最终还是让医疗小队送来担架。 等到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就剩下了许大茂和张校长俩人。 在他身上的事情，许大茂知道，这位张校长肯定参与其中。 现在出现在这里，不过是演戏罢了。 从天而降，救人于水火，英雄般登场。 可降是降了，就是没有救到人。 “有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早点说，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我只是不想被打而已。” 许大茂有心想要把话挑明了说，但是又只能忍下来。 现在挑明，只能把他彻底推向对立面，那时候就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跟我走吧。” 许大茂径直跟上。 要害他，自然是这里更合适，没有必要换一个地方。 换一个地方，那就说明有更多的选择。 或许是张校长舍不得每个月那么大一笔的外汇。 很快就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许大茂从来没有来过，估计又是一个保密单位。 “欢迎来到862局。” “原来真有这么一个地方，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假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人信就有人不信，就是一个虚虚实实，让人摸不清真假。” (本章完) 第1138章 俺不中嘞 第1138章 俺不中嘞 这时候许大茂注意到了张校长手中的那些纸。 准确来说是他刚签过字的纸。 每一张都有他的亲笔签名。 整整十条。 整了一出十宗罪。 张校长没有丢，也没有烧，而是放到了一边的文件柜里。 “你连小聂都敢动手，还是在他的地盘上，确实是胆大包天，之前只是觉得看不透你，现在觉得你胆子很大。” “我就是矫情了一些，其实很好懂。” 张校长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小聂的事情先放在一边，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想要和你确认一下。” “什么问题？” 张校长笑了笑，并不说话。 沉默了三秒钟，拍手拍了三下。 外面就传来了拖拽和拉扯的声音。 房门打开，许大茂瞳孔瞬间微缩。 眼前的人虽然被打的很惨，快有些不成人样了，他亲妈来了可能都认不出来，但许大茂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五鼠？” 许大茂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鼠鼠我啊，这次算是栽了。” 虚弱、有气无力的声音。 像是被猫抓住的老鼠，命不久矣。 这时候他还有心情打趣。 “放开他。” 许大茂握紧了拳头。 要是这俩人还不放手，许大茂都准备放手一搏，直接从这里打出去。 先锤死这个张校长。 张校长示意两个拉扯拖拽之人离开，这俩人松手之后，五鼠像一滩烂泥一样，直接瘫倒在地上。 许大茂赶忙冲过去把五鼠扶到沙发上，让他躺在上面，少受一点罪。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不对张校长使用尊称。 “年轻人，不要着急，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让你来，就证明还有缓和的余地，你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不是吗？” 许大茂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你说吧。” “这位小兄弟，是我近几年见过骨头最硬的家伙，几番手段，愣是一声不吭。” 看着许大茂又握紧了拳头，张校长又找补了一句：“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根基，回去养个十天半个月，绝对能活蹦乱跳，前提是能回去。” 躺在沙发的五鼠听到张校长的话，眼睛瞬间就瞪大：“明明是堵着鼠鼠的嘴，鼠鼠想吭都吭不出来。” 许大茂：…… 张校长：……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当时他愣是不低头，不弯腰，少有的讲义气之人。” 其实张校长是在夸五鼠。 可五鼠听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鼠鼠被绑在柱子上，弯不了腰，也低不了头。” 许大茂：…… 张校长：…… 感情是绑在柱子上堵着嘴打的。 张校长不想说话，他是在帮五鼠找补，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于是张校长直接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许大茂。 这上面记载的清清楚楚。 老山蜂一伙人，在四九城的勾当，有些是事实，有些是怀疑，现在五鼠在手，自然是一切清清楚楚。 “许主任，鼠鼠对不起你，俺不中嘞。” 许大茂：…… “没事，扛不住身体和精神上的摧残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还活着就好，别的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许大茂看的很开，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这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早晚都有瞒不住的一天。 这一天其实来的已经很晚了，都过去了好几年了。 “好一出兄弟情深。” 张校长又鼓掌。 许大茂还以为再拉上来一个人呢，结果并没有。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要是陶先进被打成这样，简直不敢想。 手下有一彪人马，自然是最强大的护身符。 “能不能先医生给他治疗？” “其实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一遍，不过你既然开口了，那就送去治疗。” 拿起桌上的电话，也不见拨号，直接就开始说话，通知医护人员带着担架来一趟。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看到担架抬人了。 聂元君被抬走，现在五鼠又被抬走。 想必这段时间，医护人员很忙碌吧？ “鼠鼠我啊，对不起你。” “别说对不起那种话，你受苦了，再有下次的话，直接和我一样，直接承认就好，没有必要遭罪，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许大茂自己都承认。 还是之前说的那句话，既然挨打之后还是要交代，那挨打不是白挨了吗？ 或许有些人觉得自己骨头硬，能扛得住。 三棍打散兄弟情这句话可是真理。 有些人沉默是金，是因为身份摆在那里，没人敢用触及肉体，只敢语言攻击。 有些人则是不同。 上来就是一顿杀威棒。 为什么？ 因为领教一顿厉害之处，就彻底老实了。 房间里人都离开，再次剩下了许大茂和张校长。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能把五鼠带到这里？” 因为许大茂得到的消息，因为前几天那件大事，有裂痕和闹掰冲击的大事，导致计划之中的第三步走不通。 有些人灰溜溜的回到四九城，还被拿出去挡刀了。 按照这个消息，手不应该插到队伍里才对。 所以五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事说来也巧，前两年排了几处新戏，一直在搞文艺汇演和宣传，偶然就看到了这位小兄弟，他只要离开，就有机会，当然因为姓陶的现在也在家，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稍微用点手段，其实很简单。” 但许大茂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可惜他现在见不到陶先进，无法了解具体的情况。 估计五鼠的存在，有些人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机会一到，自然是水到渠成。 有心算无心，输的不冤。 许大茂也是有些太过想当然，认为跟在陶先进，一直在驻地，就不会出问题。 可惜早就被人注意到了。 “陶先进呢？” “他……自然是没事。” 张校长明显不想多提，就是因为一些大头兵，让他们狠狠的受挫，吃了一个大亏，还弃车保帅，把人丢出去挡刀了。 那边不放人，再加上陶先进手底下大小也有一彪人马，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基本盘不能动，农业种地，稳定发展。 抗烧火棍的也不能动…… (本章完) 第1139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1139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所以你还想听听他都交代了什么吗？” 交代了什么？ 无非就是那一件事而已。 现在想想，依旧是死局，没有解法。 必须要死一个，总不能伟大到牺牲自己吧？ “我不想知道，所以张校长，您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张校长笑了。 这才是聪明人应该说的话。 这时候再搞什么‘沉默’‘负隅顽抗’完全就是在招笑。 思之让人发笑。 只会引来更大的报复，一点好处都没有。 “聪明，就喜欢和你这样的年轻人出来聊天，其实现在有些人只是去参加劳动了而已，过段时间，明年吧，该回来也就回来了。” “既能当领导，也是劳动者，从劳动者中来，回到劳动者中去，这才是目的，劳动不是惩罚，是学习……” 许大茂：……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在他面前找补什么？ 是不是排除异己大家心里没数是吧？ 回来？ 只有承认错误转投过来才算是自己人，那时候就能回来了吧？ 思之也令人发笑。 还是那句话，看破不说破。 “张校长，您说的我都明白，有些事情吧，本意是好的，就是执行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遇到这样的情况，古代有‘芹菜’近代有‘特派员’，现在可以设立一个监察机构，就是避免执行中出现问题，避免事态扩大不受控制。” 张校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打开笼子，就要套上项圈和嘴套。 生产队在猪圈里面养猪，养牛，还要在鼻子上打上一个‘鼻环’‘嘴套’呢，就是为了防止猪鼻乱拱。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考虑不周，就当是为以后积累经验了，现在再提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我认为你说的有道理……” 聊的这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大茂在汇报工作呢。 明明只是在审讯而已。 “所以您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有什么工作要安排吗？” “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三条路，第一条呢，你的待遇和一些同级领导一样，修养一段时间，你放心，不会把你交给那位，也不会拿你去向他们示好，后续怎么处理，就要看以后了。” 这个是最坏的结局。 要是真把许大茂交给姓徐的那一家人，许大茂恐怕是真的只能跑路了。 幸好眼前的是大佬，大佬嘛，都是要面子的。 妥协是不可能妥协，特别是吃了一个大亏的情况下。 必须要打回去才好。 只有优势方才能妥协。 吃过亏不能妥协。 这就和几个坐在一起打牌一样，只有输家才能说不打了，赢家不能说赢了就走。 不然以后就没人和‘赢了就走’的人打牌了。 要维持体面和人设。 这条路说的也很清楚，就是暂时没事，先修养，以后要是真有了大和解，到时候他就成了那个添头。 彻底失败，也是一样，不用多说。 唯一的赢面就是希望能赢。 只能说暂时安全。 得一夕安寝。 后续看别人的脸色。 许大茂自然不想这样，看别人的脸色，不就是成了跪着要饭的吗？ 要么就灰溜溜的跑路，去找娄晓娥。 如果可以的话，他自然不想离开，想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第二条呢？” “第二条嘛……刚才你也说了，应该搞一个监察机构，我想让你来负责，然后你除了行使正常的工作职权之外，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把姓徐的给弄掉，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行。” 许大茂：…… 这个让他有点难办。 主动去害人，这……他多少还是有点良心在。 “我在中医研究院有挂职，徐为民院长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现在开的车还是研究院的单位车辆。” 张校长脸色抽了抽，想说什么，思考了一会，经过仔细斟酌终于说出来了一句：“那你设计死他弟弟？” “不一样，是他弟弟先死在前，他是看重我的才能，才抬举我。” 有一说一，许大茂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 他真的不是在拿捏，也不是在想加钱加条件，是真的有点于心不忍。 有违他一贯做人做事的底线。 张校长可不想听这些：“那还有最后一条，如果你能舍弃四九城的一切，看在我们之前的交情上，我也愿意成人之美，送你去娄家，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自己选吧。” 实话实说，张校长愿意给许大茂第三条路，还真的是仁至义尽。 不枉师生一场。 虽然只是在学校里面读书，身份是学生和校长。 也算是师生一场。 许大茂也是没想到张校长竟然还能给他一条退路。 这像不像是古代攻城，故意只打三面，留一个城门不打，就是想让里面的人弃城而逃，减少伤亡。 许大茂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威胁到…… 等等，好像还真有一点点。 比如‘中茂药业’的外汇，比如无名饭店的服务，比如一些人际关系，许大茂还了解一些。 “多谢张校长还能为我考虑这么多。” “就三条路，你要是不给答复的话，就默认是第一条，你暂时非常的安全，以后时局的变化，未来会怎么样，现在是说不清，胜负犹未可知。” 乱糟糟，谁能笑到最后？ 许大茂是感谢徐为民的抬举，也非常感谢他。 但是如果徐家一直在的话，徐卫国的事情就是一根刺，永远都会在。 苦主没了，刺自然也就没了。 “徐院长他是无辜……” “他姓徐就不无辜。” 许大茂：…… 正当防卫，奋起反击，没有了徐家的压力，事情就比较容易大事化小。 “我选第二条。” “聪明，对你来说方方面面都是好事，已经是不死不休，指望躲能躲到什么时候去？不如斩草除根，自然是一劳永逸。” 如果有关键时刻把许大茂从聂元君私刑中解救出来，事情应该更简单。 现在张校长也没想明白许大茂为什么那么大的胆子，竟然在人家的地盘上打人。 到底谁才是阶下囚？ 攻守互换的猝不及防。 计划很完美，可惜执行的不够完美。 这个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执行计划的过程中总是会出现一些意外。 (本章完) 第1140章 偏偏看不得世间疾苦 第1140章 偏偏看不得世间疾苦 双方达成了一致。 达成交易。 许大茂自然也完好无损的从这里走了出去。 没有让许大茂等太久，新的单位很快成立。 管理局的工作现在只能全部放下。 许大茂也穿上了专属的军绿色皮肤。 在四九城，许大茂多少也是一个名人，墙上的‘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标语都还在。 先是报纸上开始宣传，说是要成立监察单位，许大茂开始任职。 许大茂身上的荣誉很多，各种各样的模范。 或许这就是张校长看重他的点。 聂元君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竟然一跃成为他的领导了，这让他无法接受。 而许大茂现在也并没有打算报复他，毕竟刚刚才上来，就开始内斗非常的不好，为此还特意和聂元君进行了一次谈话。 总之就是让他放宽心，不会针对他。 好好办事，以后自然有好处。 有了监察权，许大茂才具体的知道了很多事情，能解决一部分，但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许大茂再次回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里面的同事看到了许大茂穿上了专属服装，眼神是变了又变。 之前中医科学研究院因为都是自己人，都是药老的自己人，所以没有什么事情，比较平和。 现在许大茂穿着专属皮肤过来了，让一些人心里有些不安。 很快许大茂就见到了药老。 应该说是药老主动出来见他。 现在只论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任职，俩的地位和职级一样，上面只有一个徐院长。 “大茂，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出来了？之前看报纸，看到了你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我觉得你发表的文章很有道理。” 连药老的态度都变得非常好。 “能写出来的算什么真心话，我就是想大家了，所以回来看看。” 许大茂一路走，药老在身边陪同。 说着研究院的变化，也说一些事情。 比如说秦京茹已经好久没来上班了，但工资依旧是照常发放。 一路来到了办公室。 坐下之后，许大茂才问了一句：“徐院长今天不在吗？” “院长家里有事，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 许大茂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你死我亡的事情，容不得有半点慈悲。 没有见到徐院长，许大茂也没有继续留在研究院，而是回了新单位。 刚坐下秘书就急匆匆的送来一份急报。 出了一件事。 针对自己人的事情可以说都是小事，内部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但是吧，刚出现的这件事就比较棘手。 因为有一批人觉得自己的日子还没有过好，为什么要一批一批的援助外面的猴子？ 这让他们很不理解。 自己难道都是圣人？ 明明自己过的并不好，偏偏也看不得世间疾苦。 于是这些人就把援助列车给劫了。 里面都是支援猴子的物资。 这个事情看着是一件小事，但背后有很大的风险，稍微处理不慎，就会引起连锁效应。 这也是有些人非常着急的原因。 而因为一些不能说的原因，现在的情况是大家都有些沉默。 谁都不敢轻易表态。 之前大家都很激进，但随着越来越激烈，那些激进的想法已经逐渐变成了保守。 你要站出来说批评，那没跑了，你就是那个还没有挖出来的根，保守的靠山。 你要是说劫的好，那对外则是大事。 原本已经逐步恢复关系的猴子，要是听了这样的发言，那百分百会翻脸。 所以结果就是事情发生了，但是大家都很沉默。 谁都不敢先当那个出头鸟。 能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以后运送物资的专列必须要保密，这样的事情不能再次发生。 而许大茂则是收到了一个指示。 于是许大茂站出来在报纸上公开发表了文章。 直接反对肯定是不行，不反对，但也不提倡。 而是分析了这件事的利弊。 本以为会引起各方反应，但依旧只是沉默。 这件大事，就在大家沉默之中过去了。 许大茂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还有就是张校长交代他要办的事情，那就是弄掉姓徐的，许大茂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因为姓徐的怎么说也是扛烧火棍出身，现在就是一条红线。 张校长让他如此行事，其实就是想要继续把手伸过去。 还有就是报了之前的仇。 栽赃陷害许大茂很不熟练。 而且这事没法去找人商量，倒是有这方面的人才，比如聂元君和崔大可，但是没法去和他们说。 想了想，许大茂终于想到了一个人。 那就是在城外牧场的邝老。 于是许大茂直接就去新型牧场见到了邝老。 邝老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不爱门球，也不爱高尔夫，也不爱打篮球，许大茂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拉着身边人玩桥牌呢。 就是爱打牌。 许大茂发现一个小规律，那就是越是长的高，越喜欢一些对抗性强的运动，比如篮球之类的运动。 身高要是低一些，就不爱去玩那些身体直接对抗的运动。 邝老看到许大茂的一身打扮，手中的牌都忘记出了。 他是听说了许大茂最近比较活跃，还成了小领导。 但以他对许大茂的了解，他其实不相信许大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今天看到了，那是不得不信了。 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的牌，示意他不玩了。 “邝老，你说不玩就不玩？怎么就扔牌了呢。” “您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下次不陪你玩了。” “肯定是知道我们的牌太好了，自己手中的牌很垃圾，所以趁机想跑路。” 邝老争辩道；“有客人来了，自然是要先招待客人。” “玩牌随时都能玩，客人不是每天都能来。” 邝老说着还趁机打乱了桌子上的牌。 不给几个牌友一点反悔的余地。 收拾好了散乱的桌面，许大茂则是坐到了旁边，茶水已经送了上来。 这里虽然是许大茂建设出来的地方，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但现在邝老才像是这里的主人。 “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邝老抬眼看着许大茂，他自认为是了解许大茂。 (本章完) 第1141章 态度 第1141章 态度 许大茂说了说监察的事情。 邝老这才了然。 “那倒是辛苦了，只希望你的这番心意没有白费就好。” 许大茂沉默。 邝老也好似看出来许大茂似乎有心事，挥手示意身边的通讯员离开。 身边有通讯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有些人人去劳动，身边还跟着一群人呢。 成群结队的也有。 身边总归需要一个秘书处理杂事。 这都是必要的，也都默认。 一般这种时候，还跟在身边的人，那就是心腹中的心腹。 真正的自己人。 比司机秘书都亲近。 有时候看一些描述，看一些自传记录，搞的好像劳动非常受罪一样，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 身边还有个管家，有人情味的地方又很照顾。 劳动也是能做就做，不能做也不会强行按着去下田。 日子并不会差到哪里去。 当然和在家里没法比。 更别说这里是新型牧场了，来到这里就和度假一样。 反正谁谁谁过来有什么事情，都会提前通知。 面子上过得去，一般没什么问题。 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看僧面看佛面。 总归很多人都是一个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网开一面。 谁都有个落难的时候。 今日为别人行方便，明日别人就为我行方便。 有句话说的好，今日我若冷眼旁观落井下石，他日祸临己身岂不是一个下场？ 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很明白。 许大茂想了半天还是没有说话，邝老好似看出来许大茂似乎有一些难言之隐。 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现在情况怎么样？听说有些人在窝里斗，还没赢呢，就这样，要是真赢了，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现在就是一个知错改错的过程。” 邝老想要嘲讽两句，当着许大茂一身新皮肤的面还是没有说出口。 事情解决了，接下来自然是收尾的工作，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回到正轨，可这种关键时刻，出现了窝里斗，真的是让人看笑话。 反正邝老是没少笑。 他笑的很开心。 “知错能改好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许大茂沉默良久，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和邝老提及了徐卫国的事情。 和他穿上新皮肤需要去做的事情。 超过两个人知道的事情，那就不算是秘密。 现在已经好几个人知道了，许大茂想的很清楚，其实也没有什么再隐瞒下去的必要。 而且邝老……怎么说呢，又是人情又是治疗，总归是目前最为值得信任之人。 到现在他还没有见到李组长。 他也提起过，那边只是让他再等等。 意思也很明确，没有成绩，没有投名状，那是万万不行。 这次轮到邝老沉默了。 他是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情。 当时徐卫国没的时候，整个四九城都闹的沸沸扬扬，原来幕后主使在这里。 心理素质是真不错。 “原来如此，那一切就解释的通了，这个就是前因后果。” 邝老和许大茂想的一样，并没有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 而是嘱咐了许大茂一句：“既然已经是不死不休，那就应该先下手为强。” 都成这样了，再搞慈悲怜悯那一套就是完全没有意义。 也算是让许大茂的心通透了一些。 从被管理者，一步一步走上去，成为精英阶层，这些人别的不说，心肠该硬的时候，一点都不会软。 因为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从新型牧场回去，许大茂第二天就去见了老祁。 祁局。 当许大茂一身新皮肤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以为见到鬼了。 满脸的不可置信。 自己都这样了，这位怎么还能穿上这身衣服呢？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也明白了，聂元君好像是所言非虚。 这位应该是真的竹筒倒豆子了。 那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必要了，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等等，许局，你别走……” 许大茂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向祁局。 “你想说什么呢？” “许局，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是他们拿着那件事往我头上去按，我说你能帮我作证，你在现场……” 现在说这些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 怎么说的都已经无所谓了。 许大茂也不想再争辩。 “还有别的事情吗？” “许局，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你能带我出去吗？” 许大茂摇头。 “我并没有这个权利。” 想了想许大茂又嘱咐了一句“ 该吃吃，该喝喝，多往好处想想，或许没有那么遭。” 这一趟许大茂也没有什么收获。 从新型牧场回来，许大茂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能再优柔寡断心慈手软。 “材料收集的怎么样了？” 聂元君搬过来一个纸箱子。 许大茂：？？？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您要的材料，徐家的材料，都在这里了。” 许大茂：…… 他好像才十条，这里直接是一箱。 当下也不废话，直接就开始翻。 不仅数量远超许大茂，而且质量更高。 无论真假，许大茂那些材料上除了女色和钱财之外，就只有两条人命，而这里记录的密密麻麻，不下于几十。 怪不得邝老听完没什么反应。 有些人大佬的路子更野。 玩的更。 更离谱的记载的还有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加入队伍之前的事情。 很多逆天的操作，这里根本就没法去提。 “有这些，还用得着我吗？你带着人不就把事情给办了？” “我们不敢去。” 私闯民宅，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 又没有权利让人家在家里休息，不是一个系统，人家根本就不听你的。 “那我就能搞定了？” 这事就要从长计议。 许大茂翻看一张名单，和一些路线。 这种软硬不吃的人，就是需要先让他们露出破绽。 一个简单且有效的计划很快就出现在许大茂的脑子里。 引蛇出洞 到了这里，有这么多材料，也够喝上一壶。 说干就干，这事交给别人许大茂不放心，选来选去选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崔大可。 许大茂已经把他调到了身边。 …… (本章完) 第1142章 终日打雁 第1142章 终日打雁 前面有人打样。 后面自然是有样学样。 有人想要插手，相互不挨着，很难去影响。 许大茂那个浅显的计策，除了能恶心一下别人，别的用处自然不大。 因为人家现在很低调。 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张扬跋扈的人了。 再傻的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机会。 也不会在这个时候a上来。 基本上算是无功而返。 又是一年年底，因为许大茂确实真心实意的在做事，许大茂也也是见到了李组长。 生活条件自然是没有一点问题。 就是李组长看许大茂换了一身绿皮，那个心情自然是五味杂陈。 许大茂把最近的事情说了说，秘密也不再是秘密。 李组长只给了他一句忠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这些大佬的态度真的都很相似。 他们的字典里就没有‘心慈手软’四个字。 李组长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这一点不用多说。 虽说不至于让李组长回家过年，但还是给了许大茂一个表现的机会，把李组长接到了新型牧场里面。 新型牧场也在进步，又在周边开了一个农场。 到了这里，就是半个自由之身。 李组长还是要感谢汤师爷对他的照顾。 过完年又是新的一年。 那边有样学样的终于来了。 也就是所谓的三步走中的第三步。 之前想插手被剁，这边正想着要怎么去插手呢，结果那边自己开始了。 怎么说呢，是属于意外之喜。 因为之前部门的决策层是大家共同推举商议出来的结果，里面是各方势力的平衡点，自然是有一些不同的意见。 而现在不一样了。 前面有样，后面学样。 你成立小组。 我也成立小组。 然后部门中的决策层就换了一批人，不同意见的自然是可以下课休息了。 当许大茂听到这样的消息，是真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 有点搞笑。 而最让许大茂最开心的一件事，就是他们闹掰了，分家了。 而姓徐的被排挤出去了。 这一点许大茂还是要感谢林豪杰。 毕竟林家和徐家本来就不对付。 这次是摆在明面上，彻底撕破脸了。 这无疑是给了许大茂一个机会。 这让张校长都有点怀疑，觉得许大茂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这都能给许大茂机会？ 让许大茂惊喜的还在后面，那就是徐家不仅被排挤在外，而且还被抓了典型，当反面教材。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为许大茂服务。 林家以前是泥腿子，而姓徐的以前就家大业大。 这个就一朝失了势，后果是相当严重。 许大茂正想办法要动手的时候，林豪杰又一次找到了他。 看到许大茂崭新出厂的绿皮肤，有些无语的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我一直拿你当兄弟，我也早就看姓徐的不爽了，这次就彻底踩死他。” “不过你隐藏的倒是挺深，之前我就怀疑是你，就是苦于没有证据，结果真是你，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万万不可心慈手软，前面做的很好，后面嘛……刀用完了记得扔，最好是回炉重造。” “一个剑客，最大的危险就是来自于刀的反噬。” 这个反噬，就是背叛。 许大茂：…… 怎么现在好像是人尽皆知了？ 之前就李组长那边知道，张校长是抓到五鼠，他又咨询了邝老的意见，虽说两个人以上知道的秘密都不算是秘密，怎么这么快就传到林豪杰耳朵里面了?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林豪杰笑而不语。 许大茂：…… “这对我很重要，你就别卖关子了。” “行吧，上次吃过你炒的菜我到现在还想的紧呢。” 许大茂自然是不无不可。 不就是亲自下厨，能解掉心中的一个疙瘩，自然是好事。 两个人，四个菜，一瓶酒。 很快就重回正题。 林豪杰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知道录音吗？” 录音许大茂自然是知道。 早几十年就有了，就是针对审讯的时候，留记录，还能让别人随时监听……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和张校长在那边的谈话被录了音？不行，我要去问问张校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被惊的不得了。 这事怎么想都对他非常不利。 而且张校长为什么要把录音传回去？ 这完全不正常，不符合常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豪杰悠哉的又喝了一口。 “你别那么激动，张校长对你其实很不错，十分最起码有三分真心，但是录音这件事，和他还真没有什么关系，这事要说，就要从之前开始说，你知道什么是秘密录音吗？” 许大茂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秘密录音，这个不是监听吗？ 说的倒是挺好听。 “就是说针对部分人的讲话进行录音和文字记录，要保存起来，让别人学习，领会其中的精神，语言讲话更容易理解，你明白吗？” 许大茂依旧是摇头。 他不明白。 谁会同意身边随时有个录音……说好听点叫录音，难听点，这个不就是窃听吗？ 根本就没有人会愿意的吧？ “这个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吧？” “是啊，有部分人愿意，还要进行提前说明，不愿意的怎么办呢，那就是秘密录音，而这个录音很隐秘……” 许大茂：…… 这下许大茂算是明白了。 原来根源症结在这里。 张校长知道这件事岂不是要被气疯？ 他搞了半辈子情报工作，结果被被自己人为了工作给录音了，终日打雁，没想到被燕啄了眼。 “负责录音的……” “不可说，不可说，喝酒，喝酒。” 这里面弯弯绕绕的事情太多了。 “这事我能和张校长说一说吗？” “不用你说，估计他已经知道了，而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聊天泄露，现在很多人都等着看笑话呢。” 许大茂在思考，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想着想着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离谱，张校长，那可是兼862局的负责人，那么多隐秘的事情，要都被录音，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那岂不是……” “不是，你想多了，这件事还是从前面那次‘伸手剁爪’之后开始的……之前录音被叫停了……” (本章完) 第1143章 泄露 第1143章 泄露 许大茂从林豪杰这里听到了不少秘辛。 现在的问题出现了。 那就是多少人知道了‘徐卫国’的事情？ 那他还有机会吗？ “姓徐的知道吗？” 林豪杰摇头，摇头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不一定，因为他现在在家休息，有些事他说不上话，也插不上手。” “但是事关他的儿子，要是有些当事人想去刷脸，拿着去当个投名状，也有可能。” 主要还是因为现在科技不发达。 虽然有录音设备，但还是需要人去操作，中间过程肯定会经手几个人，有人参与，那就会有泄露的风险。 这一点就算是林豪杰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许大茂现在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现在已经到悬崖边了，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去赌别人的态度，那是下下之策。 林豪杰又喝了一杯酒说道：“现在是一个好机会，正在家休息，打掉他，你就安全了。” 许大茂是没得选。 而姓徐的为什么让人记恨？ 那边想弄他报仇，这边也不想要他，想要直接把他打掉。 无法理解。 当初林豪杰和徐卫国就不对付，或许是有什么宿怨也说不定。 危急时刻，存亡之秋也。 再也容不得心慈手软。 吃过饭，送林豪杰离开，许大茂也明白林豪杰的意思。 之前是因为两边有点不愉快，热血上头，闹掰了。 现在吧，理智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所以想通过许大茂再联系一下，不说重归于好，也是要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性。 或许是觉得上次伸手剁爪做的有点太过了。 其中的弯弯绕绕许大茂不想过多掺和，现在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一劳永逸。 邝老说的对，该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就要先下手为强。 之前是一直不动，是因为许大茂想在规矩内办事。 不讲规矩不太好。 就比如之前聂元君说许大茂在香江做的事情，要是登报，大肆宣传，这其实就是不讲规矩。 自己内部的事情，就没有必要闹大，也没有必要搞的满城皆知。 低调处理才是正解。 就比如有些人工作不利，批评之后，就停职了。 然后就没有了消息。 其实人家只是换了一个清闲的单位去养老了。 你要是闹大了，出名了，怎么说都要注意影响，所以这种行为就是不讲规矩。 许大茂不想成为这样的人，但是他要是现在不趁机落井下石，等以后，他就是落在井里的石头。 那些记录都是事实，也不是造谣，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都是犯的错…… 犯错就要付出代价。 许大茂以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 材料很多，慢慢去公布，慢慢去发，知道的人越多，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去把他们揪出来。 躺在床上的许大茂已经开始想具体要怎么实施了。 另外一边的张校长是真的跳脚了。 搞秘密录音竟然搞到了他的头上。 就是搞这个的头子，结果现在被人搞了。 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在办公室摔砸了一通，才气顺的出了门。 想要报复都没有办法去报复。 因为这件事有人支持。 他也只能摔打砸发泄一番。 “给许大茂打电话，告诉他，再墨迹黄瓜菜都凉了，给他机会不中用，那就洗干净脖子吧，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他。” 许大茂在家正要出门，家里的电话响了。 电话对面是一个许大茂昨晚还在念叨的人。 徐为民。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徐院长。 “大茂，听说你之前去研究院找过我？” 许大茂：…… 这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都过去好久了，现在提起来是不是有点晚了？ “哦，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是想和您说说挂职的事情，我现在身上兼职好几份工作，研究院都好久没有去过了，白拿一份工资我挺不好意思，所以想着看看要不就把这边的挂职取消掉……” 许大茂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前段时间还有这段时间我是下乡了，去调研一下中药种植基地，过年都没有在家里过，在外面过年，这也是刚回来……” “你最近是不是有时间？要不我们坐下来谈谈吧，现在确实在提倡节流。” 之前许大茂也提过好几次，无一例外的都被拒绝。 现在听徐院长的意思，好像是要同意了。 有一说一，现在这辆车他开习惯了，要还回去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行啊，您找个时间？” “我今天白天还要处理研究院的工作，要不就今天晚上？” 许大茂自然是同意。 两个人定下时间之后，才放下电话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晚上，许大茂也是准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徐院长已经在等着了。 “大茂，真是好久不见，你穿上这身衣服更精神了。” “还是那样。” 两个人进了包间入座。 “看到你，我就想到当初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觉得绝非池中之物，现在回过头看看，果然如此。” “还是要多感谢院长您的抬举，要不是您一力保举我进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给了我那么好一个平台，我现在没准还在轧钢厂呢。” “那必然是不可能，就算没有中医研究院，也有别的单位，你的才华就如同锥处囊中，掩盖不住。” 上来就是一顿商业互吹，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坐下只上了两套餐具，许大茂才知道就他们俩，没有别人。 “大茂，我明白你最近很辛苦，身上的担子很重，要做的工作也很多，你要为单位省钱是一件好事，但是你之前为研究院做的贡献，无法用金钱来衡量，更别说那点工资了，功绩无法磨灭，所以我和单位都是一个想法，不能寒了大家的心，就算是你非要离开，但你的名字也会永远留在研究院第一页。” 说的许大茂都有点感动了。 送出去那么多药方是真的没有白送。 “工作分内之事，都是应该做的本分，值不得这么大的赞誉……” “但是还是考虑了一下，决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但名誉院长的身份你必须要收下，而且是永久的那种……” (本章完) 第1144章 那就好 第1144章 那就好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 聊得更开心。 挂个名誉院长，之前的挂职取消。 单位的车还能继续开。 想回来随时回来。 完全自由。 除了没有每个月的工资，各方面都很完美。 许大茂也认可。 越说越开心，徐院长又不是不停的倒酒开酒。 简直就像是在玩命。 感觉差不多了，地上已经堆放了五六个空瓶，许大茂这才开始表演。 “我……不能再喝了，已经喝多了……” “我要回家。” 说着就猛然站起，身体瞬间一个摇晃，踉跄两步，差一点倒下。 “大茂老弟，你慢点，我找个司机送你回家。” “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好，人不可貌相。” 许大茂自然是看出来徐院长是想让他多喝酒，所以感觉差不多了，就装着喝多了。 司机把他送回家，到此为止就好。 工作的事情，等忙完工作，过两天直接去研究院就可以。 两个服务员扶着许大茂坐在了副驾驶，过程自然又是一番表演。 靠在车窗上的时候，许大茂微眯的眼神看到了徐院长站的笔直，也看到了司机一脸坚毅。 一看就是专业回来的专业人员。 “许局，您家里的地址在哪里啊？” 许大茂哼哼两声，并不搭话。 还是徐院长站出来说了地址，南锣鼓巷四合院。 车辆这才发动离开。 “许局，您感觉怎么样？” “要不要喝点水？” “想吐的话说一声……” 这些话许大茂统统不理，远离了徐院长之后，许大茂才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能调整半躺着的姿势，那就说明没醉，或者说没有醉的那么狠。 开车的司机看到这一幕，直接就闭嘴了，没有再继续说话。 车辆一路行驶，很快来到了一个拐角路口。 司机停下了车。 “许局，我去上个厕所，您等我两分钟。” 许大茂依旧没有说话，就算是演戏，也要演全套。 司机下车，车都没有熄火。 许大茂坐在副驾驶，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刚坐直身体，就感觉身上汗毛直立，仿佛危险就在眼前。 第一时间就蹲了下去。 外面适时的响起一声枪响。 完美躲避。 许大茂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脑子里面顿时就开始怀疑徐院长，和他一起吃饭，吃过饭就出事，他脱不了关系…… 等等，司机把车停在这里，人去厕所，车还没有熄火…… 当许大茂意识到还没完的时候，就急匆匆的想要下车，可不知何时一堆人已经露了面，手里的武器对着车辆就是一阵扫射。 子弹就好像不要钱一样。 没有熄火的发动机，冒烟，着火，紧接着就是爆炸。 许大茂的动作已经很快了，可躲在下面也不安全。 外面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打算走，半途而废不是他们的风格，必须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是说的再严格，心态也是放松了不少。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爆炸中活着出去。 只需要带着尸体回去交差就完成了。 可当他们靠近的时候，上半身赤裸，下半身长裤变成短裤的许大茂从车屁股后面猛然一步跳了出来。 外面这些人训练有素，虽然出现了一点意外，但只要不影响结果，那就都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举枪便射。 只看到许大茂的身体左突右突，扭来扭去，距离愣是越来越近。 心里有想要立即撤退的想法，可家规太严，根本就没有勇气逃跑。 此刻许大茂心中的恨意滔天，这些人是真的太过分了。 当街搞这些？ 真当他是软柿子了？ 已经冲到近前的许大茂毫无保留。 看着是他一路重来凭借身法一颗子弹都没中，实际上是打到了，只是打不穿而已。 强身健体就是如此恐怖如斯。 只要出手，就是非死即伤。 所以许大茂只对着胳膊腿招呼，三两下过后，地上躺着的就是哀嚎一片。 不是胳膊断就是腿断。 “厕所里的司机，你再不出来，外面的这些人都要疼死了，疼不死也要流血流死。” 司机这才急匆匆的赶出来。 明显上厕所是假，许大茂自然是没有客气，上去一个下段踢，人就倒下了。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只闻哀嚎声，不见有人答。 许大茂是没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了，没弄死这些人已经很仁慈了。 这里可是在大街上，旁边就是公共厕所，这里人流量本身就很大，晚上也有很多人。 刚才又是枪声，又是爆炸声，早就吸引了很大一批观众。 现在没动静了，立刻一个两个的都跑了过来。 看热闹。 自古以来，大家都爱看热闹，还有一些人为了看热闹不要命。 只要有新奇的地方，必然是要来人观摩。 “这里是什么情况？” “这里是谁的人？” “慎言，别乱说话。” “这么多人火并，怎么没人管呢？” 人越来越多，热心肠的同样也是越来越多。 许大茂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于是他没有着急离开，而是选择站了出来。 不管是真是假，这件事先把锅扣在徐家头上。 直接在大街上开启了一次表演，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说，有些人太过分，践踏法律。 问他怎么没事？ 那肯定提前发现不对，躲到了厕所里面，又从小练过几手功夫…… 这年头大家都很热血。 听完许大茂的故事，有些人二话不说就过去，要朝人家门上吐口水。 更有甚者，直接是拎着夜壶就去了。 这大晚上的个个热情高涨。 而许大茂这个当事人先回了家。 脑子里面是徐院长的身影。 有一说一，许大茂其实并不想拿徐院长怎么样，真的是对他有过恩情，可这种矛盾，从根本上就没有办法协调。 不相信徐院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许大茂拿起家里的电话给徐为民打了过去。 那边也是很快接通。 “徐院长，不好了，我刚才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伙人突然袭击，你要小心点……” “你没什么事情吧？” “我没事，眼见情况不对，我就提前躲起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 (本章完) 第1145章 完全同意 第1145章 完全同意 嘴里说着好，怎么感觉像是长舒了一口气？ 是放心还是叹气？ 是失望还是舒心？ 许大茂真的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可实在是忍不住，也没有办法不往那方面去想。 对于这些动手的人，许大茂自然是下了狠手，很快这些人就被带走。 根本就不用许大茂去催促，连夜就撬开了这些人的嘴。 触及肉体的疼痛，只求一死。 什么秘密不秘密，只想早死早解脱。 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这些痛苦加身。 不仅是许大茂没有闲着，很多人都没有闲着。 林豪杰本身就和徐卫国不对付，新成立的小组都把姓徐的排除在外。 而张校长这边也是一样，只想找回场子去报仇。 失去的尊严要拿回来。 简直就是不约而同。 之前的那些事情，不仅开始口口相传，而且上了报纸。 袭击是真，之前的事情也是真。 稍微有点添油加醋也在情理之中。 重要的是大家都想打掉。 这事就能成。 有了诱因，之前的事情再拿出来，一切就如同水到渠成。 那么多的黑料，完全真实。 真是合力共同。 而许大茂则是收到了一份材料，三分真七分假，是徐卫国。 这一次，许大茂没得选。 闹剧一直持续了几个月，开会，讨论，再开会，再讨论。 药老也是没想过他竟然能接了徐为民院长的班。 他只是想好好上班，如同被馅饼砸到了头。 当一切成定局的时候，许大茂穿着新皮肤站在了徐老爷子的面前。 徐为民搀扶着他才勉勉强强走到许大茂面前坐下。 是不是在表演许大茂也不想深究。 包括徐为民，都憔悴了很多，和之前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徐为民看许大茂的眼神是相当的复杂。 “你赢了，如今还要穿着这身衣服折辱于我？” 许大茂沉默，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我今天来只是想说说话，说说以前的事情……” 沉默也能是接受失败的坦然。 认错也能是求活为了以后报复。 不要看怎么说，要看怎么做。 聊完了这一场，许大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以前确实也做过很多好事。 最终徐卫国是成了死不足惜坏到流脓的恶人，万死难辞其咎的大坏蛋。 属实是遗臭万年。 这件事到今天终于是彻底了结，或许今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在开会之前结束。 这场会议过后，平稳过渡。 许大茂这个‘监察’之权，用处基本上等同于没有。 姓徐的倒了之后，这边的人算是找回了场子，出了一口恶气，再加上有了更加名正言顺的身份，自然又恢复了之前的那副态度。 那边也差不多，早就看姓徐的不爽了，这下彻底爽利了，就是想要名正言顺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怎么说呢，简单形容一下就是换了一批人，大方向已经逐渐走上正轨。 所以‘监察’这个临时单位，此时已经面临解散。 有些人就算再不甘心，也没有任何办法。 该回哪去就回哪去。 许大茂身上还有管理局，这边刚交接完毕，那边通讯员就已经找过来了。 不用电话，用人通知，是更加的重视。 是汤老让许大茂过去。 是去里面。 有一说一，许大茂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里面了，舞会也没有参加过了。 这次去的是办公室。 这里的布局其实几个办公室离得不远。 当许大茂过去的时候，看到不仅是汤老在，蓝女士也在。 这俩人竟然坐在一个办公室。 “大茂，你之前的工作能力我也都看在眼里，你现在那个监察工作不是结束了嘛，我想的就是让你跟在我身边，协助我处理工作，你意下如何啊？” 协助汤老处理工作，这和之前跟着李组长协助处理某一方面的工作不一样。 那时候只能算是参谋军师。 现在可以算作是副手。 完全不一样。 许大茂用眼神瞟了一眼蓝女士。 其实许大茂心里门清，既然坐在了一起，这件事基本上就是已经定下来了。 问问意见，其实也就是简单的走一下流程。 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意外。 “我问过蓝女士的意见，她也觉得这样极好，只要你同意，不用等明天，这里你也熟悉，现在就可以投入到新的工作之中了。” “我自然是没有意见。” “那就这样说定了。” 汤老笑的很开心。 许大茂处理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关于刘老。 会都开完了，现在基本上就是最终的结果了。 而文件上就是最后的处理意见。 五个定论。 上面已经有了一句批语‘完全同意。’ 用词比较斟酌，或许是和主动交代有很大的关系。 对待自己人，那不仅是‘免死金牌’，还真的会‘从宽’。 注意，这里说的是自己人。 一方提出，一方完全同意，到了这里，还能怎么样呢？ 许大茂看过就放到了一边。 他做的其实就是一个筛选的工作，重要的事情自然还是要交给汤老亲自过一遍。 小问题写个总结，让汤老过一眼就行。 只需要学习汤老处理的态度，这点工作处理起来还是相当的简单。 就是有时候可能一个决定，会影响很多人。 在这个办公室，那是真的要如履薄冰。 而也在今年，组织部门来了一位年轻人。 上来就成了单位的大领导。 那里本来是邝老的基本单位，现在里面是一个姓邝的都没了。 有人都找到许大茂吐苦水了。 说什么年龄也没大几岁，凭什么就能空降过来当领导？ 许大茂还能怎么说？ 只能说人家组织能力好，天生就是吃组织能力这碗饭。 要是在战争年代，能指挥几十万人，那妥妥的是个大将军。 能力不如人，只能服。 许大茂倒是在舞会上认识了这位年轻人，小王，姓王，叫王文轩，听名字觉得是一个文化人，实际上名字是村里唯一读过书的先生给他取的。 后来是转业之后，才跟着读了几年书。 有一说一，确实长的一表人才。 也就身高比许大茂矮上一些。 看着瘦瘦高高的也挺秀气。 两个人在舞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王就主动来向许大茂打招呼。 (本章完) 第1146章 和你一起玩真没意思 第1146章 和你一起玩真没意思 开口第一句话就让许大茂有点愣神。 “很多人都喊我小王，但是你看着比我更年轻，那我是不是也能喊你一声小许？” 如此直白，没有心机。 在这里，都是老狐狸，恐怕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或许在某些方面有独特的第六感？ 没等许大茂回话，他旁边跟着的秘书就赶忙说道：“老王，这位是综合办的许主任，你昨天不还在念叨工资不够吗？这位一句话，就能给你涨工资。” 小王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许大茂是搞不懂。 不想别人喊他小王，就让下属喊他老王。 也也是独一份了。 许大茂赶忙说道：“我十句话都改不了工资，那都是定死的规矩。” 就算是如此，小王也是认准了许大茂。 这人是个自来熟，还是个话痨。 什么话都往外说。 “报销是真的麻烦。” “工资是真的低。” “天天开会是真的没意思。” “还不如回……” 舞会刚到一半，就非要拉着许大茂出去喝酒。 说什么和那些老头子尿不到一个壶里，聊不到一块去。 这里有宴会厅，这个点剩下的就是剩菜了，这位根本就不介意。 和这里宴会厅的管理员倒是混熟了。 “剩菜热一些，还有混合装的白酒来上一瓶，老规矩，记账，记账。” 宴会厅自然是少不了宴席。 宴席，就少不了酒。 既然是少不了酒，那自然会有开瓶喝不完的剩酒。 这些剩酒装到一个瓶子里，就成了混合装。 很多饭店就靠这些赚外快。 受众还挺广。 最简单的例子，傻柱，他一个厨房的厨子，厨房的班长，靠着便利往家里拿东西，别的也就不用多说了。 眼前的这位小王，就是开不起好酒，只能喝混合装。 “你一个大领导，怎么囊中如此羞涩？” 小王：？？？ “你说什么？哦哦，是问我为什么这么穷是吧，当然是因为工资太低了，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明明我们的工资都一样，为什么有些人能天天喝好酒吃好菜，而我的工资怎么就不够呢？” “许主任，您能帮我分析分析吗？” 许大茂：…… 这人怎么还没喝酒，就开始说醉话了呢。 一时间许大茂竟然分不清他是随便问还是有深意。 为什么工资一样，别人能大鱼大肉，而他只能抠抠搜搜，为什么呢？ 这还用问吗？ 人家肯定有别的收入，有副业，有别的渠道。 别的就不多说了。 “你这个问题我分析不了，我建议你自己慢慢分析。” “你比我年轻，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 许大茂不语，而是专心的吃炒杏仁。 “以前，我觉得啊，来到这里，更能让我大展拳脚，可我真来到这里，只感觉做什么事情都被束缚，每天开会，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能理解这种感觉吗？” 许大茂摇头。 不理解。 许大茂和他碰杯，他是一口干。 许大茂不和他碰杯，他还是一口干。 无论是否和他喝酒，他一个人也能喝的很开心。 一顿饭的功夫，许大茂心中有了一点怀疑。 怀疑这位小王有病。 暴躁，易怒，酗酒。 酗酒是因为睡不着，喝酒能睡个好觉。 战后应激创伤综合症。 舞会遇到这一次，许大茂觉得过去就过去了，应该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 结果第二天还没下班呢，人就开着车等在门口。 点名就是找许大茂。 许大茂出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邀请许大茂一起去打猎。 打鸟打兔子。 说什么好不容易遇到一位比他年龄小的，自然是要多亲近亲近。 林豪杰以前许大茂玩，事业心权欲心上来之后，玩乐就放到了一边。 这位是把玩乐当工作。 把工作当玩乐。 “你是不是经常晚上睡不着觉？” “你怎么知道？” “暴躁？” “对。” “易怒？” “也是，我经常会有一些无名之火。” “这些情况是从转业之后才有的吗？” “也不是，就是那次战斗我趴在战壕里，耳边轰鸣的炮弹声爆炸声响了一夜，我迷迷糊糊的一夜，有时候感觉自己死了，有时候又感觉活着，从那天之后，我就觉得我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心理创伤，就是在某一个瞬间出现，多年后的某一天回忆起，还是会心绞痛。 很难被治愈。 一生都很难被治愈。 小王说完一枪打死了树上的一只鸟。 “你这是病。” “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没病。” “没病你不喝酒怎么就睡不着？” “那你能治吗？” 许大茂沉默。 他还真治不好。 如果开一张安神的药方，那其实和喝酒也没有什么区别。 心病还须心药医。 小王拿着烧火棍又看到了一只兔子，正在悄摸摸的瞄准。 “这个病只能靠你自己。” 许大茂突然开口，惊走了不远处的兔子。 “对啊，靠我自己，喝酒，一醉解千愁，什么病都没了，爽利，下次别突然说话，不然就能吃上兔子了。” 许大茂只能拍了拍小王的肩膀。 赤子之心也好，表演单纯也好，这个心理问题也确实是个大问题。 老年人喜欢心思单纯的年轻人，心情喜好好坏都写在脸上，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便于掌控，亲手调教出来。 如果能进步也好，要是接触一段时间，亲手教导一段时间，还是老样子，教不会，那也肯定会被丢到一边。 “你应该好好调整。” 成功来的太过于简单，难免会不被珍惜。 不明白这份成功所代表的是什么。 小王拆下弹匣，枪里的那颗子弹也取了出来。 这是之前养成的习惯，收枪的时候，枪里面不留子弹。 为了安全。 做完了这一套，才把枪扔到车上。 “他们比我大教育我就算了，你明明还没有我大，也和他们一样教育我，没意思，没意思，我还以为我们年龄相仿，会很有共同话题呢，这次是他错了，他说我和你能成为朋友，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喝酒喝不到一起，玩也玩不到一起，没意思，没意思。” “走了。” 这位说完就很潇洒的开车离开。 (本章完) 第1147章 一句话的事 第1147章 一句话的事 来的快，走的也快。 纯纯的就是在假玩。 许大茂也不放在心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就回了家。 现在许大茂开的车是管理局的单位车，算是彻底不薅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羊毛了。 车刚到家门口，许大茂就看到了一个意外之人。 秦京茹。 之前回村了一段时间，这突然又过来了。 “你蹲在这里干嘛呢，秦淮茹不是在吗？直接去她家待一会不好吗？” “许大哥才是我第一个想见的人，我当然是要先看到你。” 许大茂：…… 有一说一，现在李天骄不在家，许大茂还真不想让这位进家门。 之前签那份‘男女关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而且这一段时间不见，这秦京茹倒是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 都说女大十大变，这句话是一点都不假。 可人都在大门口等半天了，许大茂也是狠不下心来让人离开，只能打开门先把人请进屋。 闲聊了一会，才说到正题上。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现在村里乱七八糟的，而且吧，老是有人想给我牵线搭桥，待着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回来呢。” 没有意思，最近身边倒是一直有人在说这种话。 “你在这里玩一会，稍后去和你堂姐秦淮茹聊聊天，然后你晚上可以去住新房子，或者住在秦淮茹的家里。” “我住在对面不行吗？” 秦京茹所说的对面，就是丁秋楠的院子，之前家里装修的时候，许大茂一家也过去住过一段时间。 “也行……吧。” 主要是许大茂不想和秦京茹住的太近。 现在逐渐明朗，许大茂身上的监察岗位都没有了，晚上的时候秦淮茹也久违的坐在一起吃晚饭。 为了迎接秦京茹的远道而来。 看到秦淮茹，许大茂就想到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前门联络感情了，还有刘岚，也都很久没有见到了。 为了避嫌连李家都很少去。 这搞的真有那么一种味道。 家人不是家人，朋友不是朋友，亲戚不是亲戚。 现在的许大茂，只能说非常的安全，跟着汤师爷，还有张校长，还有那个岳父，这么多身份，只要不是一家独大，他应该就是安全。 姓徐的都倒了，那块一直的心病也消失了。 消失不是没有，而是很多人知道，知道但是不会再拿出来做文章。 姓徐的都彻底臭了。 顺带一提，这里说的是名声臭了，并不是说尸体臭了，实际上并没有拿人家怎么样，只是换个地方去修养了。 而且……徐为民是一个好领导，能办事的好领导。 以后如果可以的话，许大茂其实并不介意让他重新回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既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之前四合院的空房子借给街道办事处了，改装成了宿舍，就是为了接待一批又一批的小哥，单人单间是别想了，就是上下铺的架子床，一个单间能住十几个人。 现在那些小哥都回去了，房间收拾收拾又还回来了。 小王自从说和许大茂玩没有意思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许大茂。 许大茂也是乐得清闲。 聂元君又回了学校，崔大可也是回到了轧钢厂。 许大茂有心想要帮一下崔大可，但是他的档案还在轧钢厂，而之前那个监察部门是临时单位，所以也只能是暂且先往后放放。 要么就只能把他安排到畜牧养殖管理局，但是那个地方现在非常的清静，一点苗头都没有。 崔大可过去完全就是坏处，所以不能让他去。 至于现在许大茂上班的地方，崔大可肚子里那点东西，在这里用不了两天就要暴露无疑，来这里除了丢人同样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个个都是真才实学，一点虚的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除了上班，就是去联络感情。 都签字了，也都认了，反正也都认了，既然都成了事实，那就这样吧。 这天联络完感情都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虽然李天骄目前在娘家住，但许大茂依旧坚持每天晚上回家。 就是回到家里看到家里的灯还亮着。 有那种万家灯火总有一种为你而留的感觉了。 许大茂还以为是谁呢，进去之后，看到是何雨水和丁秋楠，角落里还有一个低头不语秦京茹。 何雨水和丁秋楠现在看着就丰腴了不少，不是那种痩竹竿的样子了，而且最近许大茂没少滋润。 就是这三个人…… 有点让许大茂摸不着头脑。 反正何雨水和丁秋楠这俩人好像商量好的一样，从来不会一起过来，更别说会带一个秦京茹了，只能说肯定有事。 “大晚上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学校发了通知，要让我们学习和劳动相结合……” 一句话许大茂就明白了。 就是下乡。 农村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这标语都写了好几年了，还在往乡下送人。 知识带动农业。 科学摆脱愚昧。 这一次更是厉害，三届一起。 何雨水就不说了，不管日子过的多苦又或者怎么样，从小就生活在城里。 丁秋楠也是一样。 是真的没有种过地。 “你们是想去还是不想去？” 何雨水和丁秋楠一起摇头。 这是正常现象，也是普遍的缩影。 试问有多少人愿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主动找罪受？ 都在千方百计的钻空子。 这种情况其实也很好解决，学业暂停，直接进工厂工作，自然不用下乡去劳动。 再有能力的直接去找学校，让学校开个证明。 就不用去了。 这两样许大茂都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许大茂觉得是求人不如求己。 没有必要去找学校显示特权。 这样不好。 “那我管理局给你们开个介绍信，直接在单位挂个名。” 现在很多事情，在许大茂眼里就不是事情。 通俗来讲，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何雨水和丁秋楠顿时就喜笑颜开。 “锅里给你留了饭，饿不饿，要不热一下？” “不用，不用，吃饱了回来的。” 在前门酒馆，不仅能吃饱，还能喝好。 (本章完) 第1148章 大脑停止思考 第1148章 大脑停止思考 “那你呢，是过来凑热闹的？” 许大茂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 “不是……我……” 眼看秦京茹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许大茂还是看向了何雨水。 现在她们住在一起，什么事情应该相互都知道。 “雨水，她到底是什么事情？” “就是秦京茹今天去中医院就是她那个工作单位，去领工资，回来的路上遇到欺凌，她见义勇为，然后领回来一个女人。” 许大茂：…… “英雄救美？” “也可以这么说。” 许大茂多看了秦京茹几眼，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英雄救美的一天。 “可以啊，都学会英雄救美了，人家是不是要以身相许了？” 说到以身相许，何雨水和丁秋楠都笑了起来。 秦京茹的头埋的更低了。 “怎么说？” “你说的很对，就是以身相许了，现在人家不走了，就要跟着她呢。” 许大茂：…… “别开玩笑了，说重点。” “就是……英雄救美，其实就是看到那个女人被人语言侮辱，她上去说了几句正义的话，那群人灰溜溜的跑走了。” “说了什么？” “我爷爷要饭，我爸爸要饭，我妈逃荒……” 这…… 这出身，许大茂只能说无敌了。 就比父亲要饭，母亲妓女的出身差一点。 “所以？” “所以那个女人现在就赖上京茹了，说什么无家可归，也是一个苦命人……” 至于多苦命，只能说家里剩下她一个了。 被学校开除。 家也没了。 住窝棚。 现在窝棚都被拆了。 “你想收留就收留吧，你的工资够养活一家五口，多养活一个人也没问题。” 这种问题，许大茂不想多说。 而且没有必要问他。 秦京茹依旧没有抬起头。 “怎么？还有别的事情？” “养着也不是个事啊，总不能养她一辈子，许大哥，要不给她找个工作？” 许大茂：…… 嘿。 这小妮子。 auv。 找一个工作，说的很轻松，虽然对许大茂来说确实很轻松，但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一份工作都快直奔千元大关了。 普通工人一个月也就是三十元，还没上班呢，先送三年的工资出去，还是要不吃不喝，不然还不够。 这都炒上天了。 到了她嘴里，倒是成非常简单的一件事。 好日子过多了，已经不懂人间疾苦了。 “她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父母都没了……” 这出身就不用多说了。 “那暂时是不行，现在查的比较严格，特别是这种出身不好的人，容易让人抓到小辫子，你先养着一段时间吧，等以后再说吧。” 说完许大茂又看向了秦京茹，想让她长长记性，但是又不能太过火。 想了想说道：“我回头就去和中医院打个招呼，你要是每天不去打卡签到，那就只给你发保底工资。” 秦京茹：“啊？” 当场也顾不得低头装鸵鸟了，直接就跳了起来。 “许大哥，李要赣神魔？” “说归说，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工资开玩笑。” 许大茂也是严肃的板起了脸：“我可没有开玩笑，你就是太过散漫了，既然拿工资就要上班，不然就是单位的蛀虫，哪一天被人捉住喂鸡，到时候你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何雨水和丁秋楠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京茹也只能认了。 在这个家里，李天骄不在，许大茂说话自然是说一不二。 一家之主，尽显威严。 天色已晚，许大茂请这三位回了家。 只是没过一会，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回来的是何雨水和丁秋楠。 之前丁秋楠就是属于李天骄的预备役，现在和何雨水一起过来，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 刚1v3，现在又要1v2？ 钢铁般的意志也经不住这样的消耗。 “天色这么晚了……” “错过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我们可不会在下个村等你。” 许大茂脑子里想的是这种事不要啊。 实际情况是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打开了房门。 糟糕，身体被支配了。 大脑停止思考，身体服从牛牛。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过，他的身体不怕子弹，顶级强壮的身体，竟然有一天会感觉轻微的腰疼。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开始冲破。 许大茂之前一直没问秦京茹收留的女人叫什么名字，还是从秦淮茹嘴里听到的。 “凤霞也是一个苦命人，手脚也麻利，心灵手巧，是个干活的好料子……” 秦淮茹现在也是多了一些慈悲心肠。 好日子过多了，什么都不缺，人自然会逐渐变得善良。 每天都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再温柔的人，也会变得尖酸刻薄。 这就是环境带来的影响。 以前的秦淮茹可以说是吸血鬼，可当她吃喝不愁之后，不仅不吸血，也会主动开始帮助别人了。 世间之事，大部分都是如此。 “怎么说？要不把她请到家里给我当保姆？” 秦淮茹对着许大茂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要是进了你家，那就是小绵羊进了狼窝。” “我怎么瞧着你这只小绵羊还挺乐意进狼窝……” “我这个啊，我这个叫以身饲狼，为了更多小绵羊的安全，所以主动奉献牺牲自己。” 许大茂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心里清楚就好。 倒是记住了秦淮茹刚才的话，下班的时候特意去看了一眼，那张脸没错了。 是尤凤霞没错了。 少了一股风尘气息，多了几分青涩。 如果没有遇见秦京茹，为了生计，为了活着，沦落风尘也是正常。 孤身一人，房子没了，父母没了，亲戚躲她像躲瘟神。 以前的朋友把她当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单位整。 要么死，要么就剩下那一条路。 这样也挺好。 许大茂只是露个面，院里的丁秋楠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不进来干嘛呢？” 许大茂这才略显尴尬的背着手进了院。 “是你工作的事情，单位的介绍信，你拿着过去报到就行。” “何雨水的你也拿一下，有了这个就不用去大有可为了。” (本章完) 第1149章 膨胀就会认不清自己 第1149章 膨胀就会认不清自己 不远处的尤凤霞则是满脸的羡慕。 她想去‘大有可为’都不行。 被学校开除，就没有这个资格。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的想远离四九城，这里留给她的，更多的是一些不好的回忆。 秦京茹是真的为了工资开始每天去单位打卡。 至于上班……这个就不多提了。 各种事情如果放大来看，内在都有拧巴的因素。 就比如和隔壁老毛子。 从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恩爱情侣。 但分手后的郁郁寡欢。 然后是冷战。 最后是因爱生恨，开始报复。 截止到去年，这边已经把欠的钱都还了回去。 包括之前一起做活动游玩的钱，就算对方不要，也要还回去。 从这点来说，脸面是真的很重要。 看的很重。 热恋期间，男方为女方钱，吃喝玩乐都要钱，不说天经地义，也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现在分手之后，这笔钱也全部都还了回去。 彻底划清界限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之后的结果是什么呢？ 自然是报复。 因爱生恨的报复应该会更加热烈。 无能狂怒的爆裂。 普通男人或许气两天就算了，但隔壁老大哥不一样，人家觉得被侮辱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再来点实打实的好处。 为了还债，什么猪尾巴的故事，狗皮大衣的故事，打狗队的故事，真的是流传下来很多。 在去年年底，陆陆续续还了这么多年，终于是彻底清账了。 而隔壁老大哥为了彰显男子气概，为了获得好处，人家真的打上门来了。 故意挑衅。 三番五次。 之前就说过长的强壮，不代表就是为战斗而生，临时仓皇反击，各有胜负，总的来说，是这边的赢的更多一些。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事实。 另外一边这边对那边的援助还没有停。 猴子觉得他们很无辜。 在他们眼里就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而是大哥和二哥的关系，这俩闹矛盾，搞的他们很被动。 这边还打仗呢，后院眼看就要失火。 有句古话说的好，皇上不急太监急。 他们就是那个太监。 之前还做梦拿回故土呢，现在这个梦是真的不敢做了。 大哥不援助，二哥援助不给力，还怎么玩？ 直接按照对方开出的条件，同意了合作洽谈。 说是还在持续，其实剩下的就是小打小闹。 慢慢谈。 谈不拢就日常放炮。 一三五七你放炮，二四六八我放炮。 这一招不仅我们会，邻居猴子也是学会了。 反正就是慢慢谈。 万一等这边矛盾结束，到时候一鼓作气气吞六合呢？ 就是这几种情况迭加起来，导致这风气又是一紧。 报纸上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说我们如何如何，分手后还想做朋友，仁至义尽，做了很多事情。 那边不讲情面，不顾道义，不讲道理，撕毁条约…… 许大茂觉得‘单方面撕毁合同’就没有必要再拿出来说了，因为那些‘熊’从来都不遵守签订的合同。 对他们没有利的事情，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骨子里就是流氓行径。 而这两边就这种问题，达成了一致。 那就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三线建设还要继续投入，排兵布阵，谁来打谁。 不容侵犯。 这两波人之前或许有一些不愉快，但还是那句话，也是两只拳头，真到了打架的时候，自然要一致对外。 现在的两只拳头不是之前的两只拳头了，之前的胳膊已经骨折了，现在是痊愈之后的新拳头。 倒霉蛋是有口难言。 而双方在这里一直对外之后，对内也确定了正确性。 这也是双方合力促成的第二件事。 在这种波谲云诡的状态之下，许大茂能做的就是坚持跟在汤师爷身边学习。 这位才是灯塔，这位才是指明灯。 许大茂也逐渐学到了一些皮毛。 如何让别人认为是自己人。 双方都拿他当自己人。 许大茂也是差不多要抓住精髓了。 不仅仅是利益共同体，还有就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关系四大铁。 一起扛过枪，一起p过c。 这个pc啊，就是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天汤师爷没有偷懒，晚上也没有舞会，许大茂是下了一个早班。 终于见到了下午的太阳。 自从跟在汤师爷身边，就没有了休息日。 天天都是在上班。 在工作。 区别是上多久的班。 真的是做不完的工作，有强迫症的人来这里工作真的能享福。 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彻底治好‘今日事，今日毕’的毛病。 因为真的毕不了。 许大茂趁着这个时间，再次去见了李组长。 现在局势明朗，待遇自然也是提上来了，比以前好了不少。 一壶茶。 两个人就聊了起来。 许大茂在说，李组长在听。 虽然现在‘徐卫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要说最信任的人，还是李组长，比李天骄的父亲更信任。 许大茂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有些事情李组长也知道，他并不是聋子瞎子，多少自然也会听到一些。 但是李组长没有打断，只是听。 “开会了？” “嗯。” “确定了？” “确定了。” 李组长叹了一口气，眼神飘忽看向窗外。 “那他可真的是得偿所愿了。” “为了今日，不知道在背后努力了多久，到了这一天，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空虚。” 许大茂：…… 李组长不担心自己，开始担心别人起来了。 “人家这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空虚是不存在的，从今天开始在家美滋滋的等着接班。” 许大茂在李组长面前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那你觉得会乐极生悲吗？” 许大茂摇头。 “能走到这一步的人，别的不说，至少内心的信念极其强大，严于律己，乐极生悲这种事根本不存在。” “那你觉得会不会膨胀？” 这个许大茂还真不确定。 实际是装的不确定。 会怎么样，许大茂其实心里有杆秤。 “有可能。” “膨胀就会迷失，就会认不清自己，迷失就会犯错，犯错就会被人抓到小辫子，真要是被人抓到小辫子了，那岂不就是乐极生悲？” (本章完) 第1150章 标题没了还能回来吗 第1150章 标题没了还能回来吗 膨胀没有？ 答案是膨胀了。 迷失了吗？ 答案是没有。 “我看啊，他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当一个乖学生，那一切就还有机会，要是跳脱出风头，那估计就是一阵风，来的快，走的也快。” 李组长下了定论。 最近不上班，李组长没事净是在琢磨人心了。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许大茂的拭目以待就是看报纸。 报纸上真的是分的清清楚楚。 这边是抓农业，那边是促生产，还有就是批评隔壁不讲道德，援助猴子大公无私。 正面当然是自己人的大事，主版面上的照片，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笑容绝对是发自真心。 真正的是春风得意。 这边白桦带给了许大茂一个消息，刘老要暂时离开四九城了。 事情也都差不多了，换个地方好好养老。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不是悲伤，而是欣慰。 这样已经很好了。 对待自己人，挨打就要立正，认错就要端正，那真的会减三等。 “你要不要去送一送？” 许大茂摇头。 “我不去，你也别去，让他们自己走吧，越是人走茶凉越好，越让人放心。” 还是之前说的那句话，无论怎么说，该有的待遇不会少。 比如身边那一大帮的服务人员，衣食住行还有随行的医疗团队，这些配置从来都没有减少过。 事情到这里，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 晚上回到家，就看到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明显是有人。 许大茂也没有怀疑，他现在床上会在每天晚上随机刷新一个人。 何雨水丁秋楠多一些，秦淮茹少一些。 这种事许大茂都习惯了。 洗漱完毕之后，许大茂上床睡觉，非常自然的把被窝里人揽在怀里。 就是这一上手，许大茂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触感不对劲。 温度也不对劲。 掀开被子，就看到了秦京茹那张怯生生满脸通红的小脸。 “你怎么又摸上来了？” 秦京茹仰着脖子说道：“我长大了。” 确实长大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许大茂刚接触过，很有发言权。 “这个……这个……” “哪个……哪个？再拖下去就变成老姑娘了……” 二十多岁不结婚，真的能喊上一句老姑娘。 三十岁就更不用说了。 徐娘半老，这个半老，指的就是三十岁。 秦京茹坚定的挺起胸膛。 许大茂觉得秦京茹说的有道理。 道理长在她身上，自然是有理。 伸手拉绳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一切水到渠成，估计这小妮子偷偷跟着秦淮茹学了不少技巧。 就是吧…… ‘堆肥’‘插秧’是怎么回事？ 这人在四九城里生活这么久，在中医科学院耳濡目染了那么久，结果送给他的技术是这？ 堆肥和插秧？ 除了说一声牛，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长身体，不长脑子。 真就只负责貌美如无忧无虑。 “凤霞是个苦命人……” 第二天刚睁眼，秦京茹开口先说的就是尤凤霞。 秦京茹就没有见过这么可怜的人，非常想要帮帮她。 而她选择的方式就是在许大茂面前刷存在感，在她看来，许大茂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不帮就是不想帮。 许大茂脑子里只有两个词‘堆肥’和‘插秧’。 他是一个从来不做梦的人，昨天晚上竟然做梦了，梦见在堆肥，在插秧，一直在忙忙碌碌。 身体没问题，但心里已经感觉到腰酸背痛了。 抛开秦京茹柔情似水不谈，竟然恐怖如斯。 能让他做梦，属实已经很恐怖了。 “你别念叨了，先等等吧，抽屉里有钱，你让她在丁秋楠院里每天扫洒洗衣，当保姆，给她发工资不就好了吗？按照正常的工资标准发放就行，现在不好让她去工厂上班，身份查的很严格。” 秦京茹顿时笑逐颜开。 只要不用她的钱，怎么着都行。 “那我现在就去和她说。” “啊——” 秦京茹说着就要下床，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就感觉有种酥酥麻麻的疼痛感，并不是难以接受，而是突然出现这种疼痛感吓了她自己一跳。 “你还是休息一会再去和她说吧。” 许大茂已经穿好衣服要出门去上班。 “等等……许大哥就放心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秦京茹真的是水做的，眼泪说掉就掉。 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希望身边有人陪。 “厨房有早饭，等会你淮茹姐就会过来……” 听到堂姐秦淮茹要过来照顾，秦京茹也顾不得那点轻微的疼痛了，三下五除二的就穿好了衣服，不在乎许大茂就在旁边。 秦淮茹那是来照顾吗？ 那是来看笑话的才对。 绝对不能让她看笑话。 别人看她的笑话还可以，堂姐秦淮茹不行。 “我没问题了，别让淮茹姐过来，我自己能行。” 许大茂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秦京茹的这点想法，许大茂拿捏的死死的。 可惜有些事情许大茂说了不算。 许大茂还没出门呢，秦淮茹就已经闻着味过来了。 “哟，今天起这么早？该不会是昨天没有回去吧？” 秦京茹：…… 她觉得能瞒过秦淮茹，可现在许大茂床上每天晚上随机刷新一个人，秦淮茹也在其中。 所以虽然是只是在和何雨水丁秋楠沟通，但根本绕不过秦淮茹。 自然是要提前通知。 “昨天半夜我出来散步的时候，听到有野猫在叫春……” 许大茂知道昨晚根本就没有人过来，秦淮茹纯纯是在张口就来。 “本来想敲门来着，您猜怎么着？” 许大茂着急去单位，下半场戏只能错过了。 临走的时候许大茂还是帮秦京茹说了一句话：“别听秦淮茹说，她昨晚就没有出门，就是在逗你玩而已。” 许大茂在的时候，她们说话开玩笑还矜持一些。 许大茂走了之后，这堂姐妹俩人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什么词都能往外蹦。 在异性面前保持形象，不止男人会这样，女人同样也会。 至于许大茂走后又说了些什么，外人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本章完) 第1151章 收手吧 第1151章 收手吧 除了工作时间多了一些，许大茂已经感觉到生活已经开始逐步的恢复正常。 就是比之前预计的晚了一年。 在和隔壁冲突，那边的支援，新的领导已经稳定，大会结束，生活恢复平稳也是很很正常的现象。 和谐生活，幸福美满，大团圆的结局，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 现在就是在逐步的开始往大团圆结局靠拢。 之前联手的例子在前，共同合作在后，携手共同奔赴美好生活就在眼前。 按理说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再出现什么幺蛾子。 可李组长说的话一语成谶。 有些人的地图太短了，稍微弄两下就露出了里面裹着的匕首。 或许是因为‘一步之遥’，人真的有点自大了。 到了这个地位，稍微有点膨胀也能理解。 但是你扛烧火棍的为什么要和耍笔杆子的闹掰？ 而且还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就搞的那群笔杆子玩了一段时间相互怀疑，还牺牲了一位‘车’，弃车保帅的‘车’。 这又来第二次？ 再一再二，明显不会再那么轻易的解决。 其实许大茂真的想知道有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或许二者有根本的利益冲突难以调和？ 这也不应该，那个新来的年轻人现在也就刚入眼，连许大茂都不如。 总之许大茂觉得很奇怪。 按理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就差最后一步了，属实是有些不应该。 可无论许大茂怎么想，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个秘密，除非去问本人，恐怕没人会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年轻人来了，觉得自己老了？ 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基本上是再难以和平解决。 水火不相容。 这一次，谁会赢呢？ 汤师爷工作期间从来不谈论这些问题。 对于他来说，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组织就是组织，zz就是zz，dz就是dz，这些都是要区分开来。 不能混为一谈。 但大部分人都不会去区分，也把握不了那个度。 李组长再次看到许大茂则是笑的很开心。 “我是不是说准了？” “您说的确实对。” 水火不相容，其实就是先在报纸上公开diss，试图引导大家。 原本都逐渐奔着合家欢大团圆结局了，这一引导，小风瞬间又起来了。 怎么说的来着？ 有时候吧，一件事情如果执行不下去，或者执行困难，抛开事情不谈，肯定是有人不愿意。 所以才会进展缓慢。 就比如这件事，本来都要结局了，这只是在报纸上diss一下，瞬间又不结局了。 本来就有些人靠着这种事情在作威作福，大团圆结局是因为领导一致同意，上下齐心，也只能暂时蛰伏起来。 这样一来，这些人顿时又开始摇旗呐喊。 李组长当着许大茂的面也没有那么讲究，靠在椅子上，拿着紫砂壶喝水。 对着紫砂壶的壶嘴喝。 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新的喝茶方式。 拿茶壶当茶杯。 美美的喝上一口，也不放下紫砂壶，就拿在手里摩挲。 像是在盘手串一样。 有些人就是闲不住，一闲心里就容易长草，所以手里把玩点东西，也算是一种消遣。 葫芦核桃这些都很正常。 许大茂也算是见怪不怪，都是提笼架鸟那帮人留下来的玩意。 “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李组长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许大茂瞬间就想明白了不少关窍。 有后遗症，明知道不会长寿，有时候冲动一些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单单是玩烧火棍的瞧不起玩笔杆子的。 有些只言片语，留下了很多耐人寻味的话。 可二次闹掰，这事情明显是不能善了。 等了一会，李组长才又说到一件事：“组织上找我谈话了。” “邀请您回去？” “忘记你小子现在跟在汤老身边了，估计你是早就看到了文件，今天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是吧？”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否认。 “没有没有，到那边的工作，基本上就差拍板画圈了，您这事我还真没听到风声，应该是在试探您的态度，而且这种事很好猜，这两拨人闹掰了，按照书上的话，那自然是要争取更多的朋友，把朋友搞的多多的，争取中间派……” “来找您，也无可厚非，我觉得不止是您，包括很多老资历都差不多，只要是过往历史没有那么多的不堪，只要能过得去，自然该找的都会找，甚至还会许诺一些条件，比如恢复原职……” 许大茂按照自己的理解向李组长解释了一遍。 李组长听完点点头。 “看你这段时间跟着汤老是真的没少学，他的智慧你是真的学习了不少，你有他的智慧和嗅觉，以后至少安稳无忧。” 李组长感叹了一句。 许大茂又把话题扯到正题上：“然后呢？您是答应了吗？” 直到这时，李组长才放下了手中的紫砂壶。 “现在答应的才是真的没脑子，胜负犹未可知，既然已经跳出了那个漩涡，既然有这个机会，就没有必要这么早回去，有条件坐山观虎斗，何必要亲自下场？” “而且和我谈话的是两波人，两波都不答应，也在他们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许大茂明白了。 无论最后谁赢，都不会翻今天的账。 两不相帮，其实就是帮了最终的胜利者。 所以有时候有些投机者就是如此，我没有帮他，就是帮你。 也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胜负如何，这还用说吗？ 自古以来，玩刀的有过一次赢过玩笔杆子的吗？ 一个都没有。 从秦皇汉武开始，有些是马背上打下来的，但逐渐还是会回到笔杆子的手中。 后面就更不用说了，以文治武。 特别是牢宋，武夫地位低下连话语权都没有。 当然……也是一样。 只是换了一种形式，换了一种说法。 从书上学的不仅仅是忠君爱国，还有阴谋诡计，还有一肚子的算计。 如果现在让许大茂对她们说一句话，一定要说：‘收手吧，你们玩不过他们。’ (本章完) 第1152章 锥处囊中，其未立见 第1152章 锥处囊中，其未立见 “那您可要再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倒是觉得这个时间不会太长。” 许大茂随口感叹了一句，李组长又给出了不同的意见。 “您是认为……” “不错，本来都要大团圆结局了，突然又搞这一出，只会加剧大家想要回到安稳平静的生活，所以照我看啊，雷声大，雨点小。” 许大茂点头表示明白。 大家都想安安稳稳的好好生活，齐心协力，这刮的反复风，也就是三月桃雪，雪化了，就干净了。 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因为更多的人心不在。 相比于这些事情，许大茂想的则是另外一件事：“您知道他们有人去找过刘老吗？” 回老家过清闲日子的刘老。 李组长眼睛一瞪：“瞎说什么呢，和我们不一样，失败者能回老家就不错了，你要是没事就赶紧滚蛋，我着急去听戏，有一说一，这几个人别的不说，这排练的几出戏是真的不错，剧本写的好，演的也好……” 怎么说呢，新东西更受欢迎。 戏剧也是一样，以前的戏剧不适应现在，必须要修改和改变。 “这里哪来的戏班子？” “当然是有企图的人送来的，而且不是戏班子，是舞台剧表演艺术家，每个月的工资比你的工资都高。” 许大茂：…… “我身兼数职，我的工资还没有几个人比我高……” “去去去，和你聊不明白，没事就回去吧。” 李组长懒得过的解释，直接送客。 唱戏的身份地位高了，但是吧，有个传统倒是一直保留了下来，那就是打赏。 而且必须要文雅。 不是韩大哥就要钱的那种。 总之现在这些唱戏的道道也有很多，顺带一提，这些唱戏的班子也换了不少人。 而汤师爷对许大茂也是越来越看重。 甚至不止一次的在外人聊天的时候进行夸奖。 不吝夸奖。 而且还都能传到许大茂的耳朵里，虽然许大茂不清楚是不是在画饼，但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也算是一种慰藉。 每天工作八小时，对许大茂来说，就是高强度的工作。 每天工作俩小时对他来说正好。 说的话也很好听。 比如什么‘锥处囊中，其未立见。’ ‘前提是要放进囊中，要是不放进去，永远都发现不了才华。’ 说的许大茂心里暖暖的。 在这边工作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偶尔见到‘柱石’，就是之前说的‘星光闪闪’。 而现在许大茂作为汤师爷的助手，也终于有资格参加一些会议。 许大茂发现一个情况，那就是不管外面的情况如何，关起门来，屋里开会总是其乐融融。 抽烟，喝茶，闲聊，当然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聊工作。 就这个也让许大茂见识到什么叫‘意识流’。 说话真的是云里雾里，yes or no，不仅是‘or’，而是更加的抽象和似是而非。 举个例子，嘉靖写两个词‘好雨’‘明月’是什么意思？正常人根本就想不明白，必须要结合目前发生的实事进行理解。 相互印证，得出一个答案。 正常交流，根本就没有，就算是聊天，知道的信息不全，绝对是听的云里雾里，比听天书还茫然，这说的是什么？ 刚才说到‘好雨’，普通人联想到那句诗‘好雨知时节’已经是极限了，但是人家是怎么理解的？ 好雨知时节，时节，‘时’中间的‘重音’，结合嘉靖的身体欠安，再结合李时珍的故乡，就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让李时珍这位名医过来看病。 至于明月，则是更加的晦涩难懂。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所以结合最近的事件，两层意思在里面。 日月为明，日在前，月在后。 太阳下去，月亮才会爬上来。 日还没有落下呢，月亮就不应该爬上来。 还有就是要结合发生的事件，给出的处理意见。 纯纯意识流。 询问得到的答案，还要靠理解。 听着像是说了很多，什么都回答了，实际也说了很多，就是不理解的永远都无法理解。 要自己去领会主题，结合当前的一些问题。 听不懂是真听不懂，听懂的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鼓掌的点。 能听懂，那只能说明很有天赋，还有老师引导教学。 真的就是很多意识流的问题，要结合多方位去进行理解。 这脑子真的是不服不行。 看似回答的似是而非，偏偏有些人能从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许大茂也是跟着汤师爷身边，那些工作事情他都过了一遍，所以才算是勉强跟得上意识流的进度。 还是刚才那句话，能听懂的，该鼓掌的时候，绝对不会慢一拍。 能理解就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了。 还有刚才说的‘递纸条’。 写字是初级，还有画画，书画，诗词，物件，书等等。 写写画画物品都行。 有些评语上面，倒是能写的更加直白一些。 等坐在一起开会的时候，真要全方位的集合，表情动作。 许大茂在很多会议上没有资格发言，能参加，但是不能说话，但是他从这些人的种种行为之中看到了四个字‘薄冰哥’。 大家都差不多。 还有那不欢而散的事情还在继续。 开始相互diss，以前的一些事也都拿出来了，还有一些发言，反正是很热闹。 男女朋友吵架分手喜欢翻旧账。 闹掰了也喜欢翻旧账。 翻旧账的意义是什么？ 是标榜自己的正确性和正义性吗？ 反正是吵吵闹闹很热闹。 大动作基本上没有。 许大茂收集这些小报收集的很开心，加上之前的收集，一个箱子已经装不下了，有了第二个文件箱。 为什么是小报？ 因为有好几家小报，很多单位都能印刷，有些许大茂都没有，只能找人去搜集。 在这样的热闹之中，许大茂悄然的发现了一件事，应该说是逐渐的发现。 那就是二流报纸上的主版面上，之前经常是两个人的合照，变成了一段时间没有照片刊登，再到变成之前一个人的照片。 这种二流报纸，最会见风使舵。 也没人拿他当回事。 很多人当笑话看。 (本章完) 第1153章 真搬回来你又不高兴 第1153章 真搬回来你又不高兴 就是闹到最后，都快闹成了笑话。 这边说‘什么时间，说什么身体不行了，还要别人站出来帮忙……’ 那边说‘有些老九也只会笔上的功夫，身体再不行，也能一个打他们七个……’ 吃瓜吃了个爽。 看热闹看了个爽。 如果事情局限在这里还算在可控范围之内。 可那边又成立了一个新单位，也不算新，换了一个名字，增加了一些规模。 说的也很好，我们这个方面很薄弱，所以要培养我们这方面的人才。 自然是招到了一些攻击。 许大茂下班回家，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车牌比较陌生。 但能来这里的，除了是找他，绝对没有第二个人。 事实也是如此。 许大茂看到了李天骄，还有李学武。 小思华看到许大茂就跑过来喊爸爸，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 自从有大团结结局的风向的时候，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就多了起来，隔三差五都要联络联络感情，就是一直没有搬回来住。 今天带着李学武过来确实少见。 平时李天骄都是开自己的车。 许大茂抱起儿子才进了屋。 “今天怎么有时间一起过来了？” 李天骄给了李学武一个眼神。 李学武又还给李天骄一个眼神。 “嘿嘿嘿，嘛呢，有事说事，有话就说，在家里再这样我可就撵人了啊。” 李学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姐，还是您帮我说吧，我看到大茂哥我心里就发怵。” 李天骄也是相当的无语，只能开口说道：“李学武，他媳妇生了，当爹了，特意来邀请你这个‘姑父’三天后准时过去参加宴席。” “那挺好，老李估计嘴巴都笑歪了吧。” 李学武：…… 李天骄：…… “老李也是你叫的？叫声爹叫声岳父会死是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肯定提前过去，到时候给我安排到家庭包间里就行，我现在的身份不太好出现在那种场合。” “怪不得说你现在是菩萨呢，想请动你还真要费一番功夫，又是这又是那的，毛病。” 孩子越来越大，李天骄翻白眼也是越来越熟练，举手投足之间也多了一份韵味。 再也不复当初的青涩。 “要是不同意也行，就是怕影响不好，我自己倒是无所谓……” “好了，一切按照李学武之前的样子，早就都准备好了，你提前一天过去，到时候在那边住一天。” “我？现在影响不大了，也就两天时间，要不你留下住两天，到时候一起过去。” 许大茂的表情很真挚。 说话的态度也很坚定。 “我要是真搬回来你不会不高兴吧？秋楠可都和我说了……” 许大茂赶忙咳嗽了一声：“咳咳，差不多得了，学武肯定还要继续去通知，让他赶紧去忙正事要紧……” 李学武愣是被许大茂推出了家门。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晚上说说还行，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呢？ 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行。 就比如说每天床上随机刷新那件事，之前是一次刷新一个，自从解锁了新成就之后，有概率一次刷新两个，或者三个。 总之就和开盲盒一样保持新鲜感和刺激感。 “我现在巴不得你能搬回来，我十倍高兴，好好管管秦京茹那小妮子，简直无法无天，还是要你来管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思华，你可要帮我记住你爹说的话……” 晚上的时候李天骄也说了一点听到的口风，好像就是因为早晚的事情，没有谈拢，所以才搞了这第二波，让大家都很不舒服。 别的不说，李天骄只是在四合院露了面，晚上自动刷新的任务就没有了。 在家里非常跳脱的秦京茹也变得异常老实，温顺如小白兔。 第二天李天骄就问许大茂丁秋楠院子里的尤凤霞是怎么回事，搞的许大茂很无语。 他早就开始了洁身自好，因为系统再牛，也不可能搞出来分身术，实在是分身乏力。 老话说的好，封建社会的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其实远远没有传的这么多，这种事就和皇帝用金锄头种地一样，都是幻想。 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力。 “是秦京茹捡来的，你还是去问她吧，我就见过一面，真不熟。”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对着这个发誓？” 李天骄现在抓许大茂的‘把柄’真的是手到擒来，顺手的事。 “可以。” 许大茂解释了三遍，李天骄才确信和许大茂没有关系。 很快就到了李学武的喜宴，许大茂下班之后，伴随着晚霞和李天骄一起回了李家。 也算是提前见到的李学武的孩子。 怎么说呢，丑不拉几的。 许大茂也见过不少新生儿，但这个确实最丑，没有办法形容。 过个两个月应该就变得正常。 实在是很难违心说出可爱的话。 所以看过一眼，就匆匆离开，宁愿去和岳父喝茶。 “现在见你小子一面真难。” 李父如此的感叹了一句。 许大茂也只能帮他把茶水满上。 “有事打电话，现在每天睁眼上班，闭眼下班，我可都快受不了了。” “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以后你的工作只会越来越多。” 有位大人物说过一段话，他说啊，年轻的时候，拥有无限热情，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经常通宵达旦的工作，结果就是每个月都生病。 后来就改了习惯，每天到点就下班，最多工作到晚上十二点，手中的事情千头万绪，但也只能一件一件的慢慢去解决。 许大茂觉得这位大人物说的很有道理，但他并不想这样。 “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李天骄搬回去？” “不是已经搬回去了吗？都搬回去两天了。” 李父摇摇头。 “现在还不行，现在情况不太妙，这一步棋得罪了很大一批人，压得住，自然是一切好说，就算有人心有不满也只能憋着。” “压不住，就要小心反噬，现在就是一个角力的过程，就是看谁先力竭，只要露出弱点，那些眼红的饿狼就会一拥而上。” (本章完) 第1154章 滴滴 第1154章 滴滴 “您倒是说的明白，看的透彻，可这些话不应该您来说。” 屁股决定脑袋。 李家现在屁股坐的就是扛枪。 “我想说就说了，十年前的事情你可能不清楚，当时要搞……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当时我是第二个表态同意，这算是其一，其二就是不是还有你嘛。” 现在的李父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拿着枪威胁的李父了。 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也能出现在他的脸上。 “您不想说，我还不想听呢，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老李说的话其实许大茂心里门清，之前也说过，自古以来，以文制武，只是会有一个过渡的过程。 老李说的应该就是那个过渡的过程。 具体什么情况许大茂不清楚，但大致的脉络还是很清晰。 晚上自然是一场家宴。 对于李家来说，是整整齐齐的一家人。 就是这个饭吃到一半，就听到大门外面传来了汽笛声。 “滴滴——滴滴滴——” 像是在打什么暗号。 汽笛很响，也很刺耳。 “谁这么张扬？” 这里一条街，住的都是有名有姓的人，这样扰民，一般人还真的兜不住。 老李的面色有些不悦。 这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在恐吓他的乖孙？ 刚出生就来搞这样一出？ 简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应该是路过？” 许大茂回了一声。 在这个家里，李父是一家之主，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李学武从来都是活在父亲的阴影下，自然是唯父命是从。 正要打发人出去看看，在大门口站岗的警卫的通报就已经过来了。 是林豪杰。 这边的通报刚到位，林豪杰后脚就进来了。 “以前我们说好结婚之后，要是想要一起出去玩，就在门口打暗号，滴滴，滴滴滴，我记住了，你怎么就忘记了呢？” 林豪杰的话，说的李学武有些尴尬。 他还真忘记了。 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反正生活的那个环境，不管外面如何，在家里都是母亲说话的声音最大。 所以就想到以后结婚，要是这样要怎么办？ 定下了一个暗号。 只是这种事，来的快，去的也快。 李学武是真的忘记了。 也是因为结婚之后，理解了父母之间的那种相处方式。 林豪杰这样说话，很大概率是因为他至今未婚。 青少年的时候玩的太过火，过早的对女人祛魅，以后要么是随便找个女人结婚，要么就是不结婚。 “嗐，豪杰哥，我确实是忘了，也确实是走不开，等忙完了这两天，我一定好好的多罚几杯。” 李学武也是当爹的人了，之前他和林豪杰那种单纯的朋友关系，也是真的回不去了。 以前在一起多快乐，结婚之后就只剩下怀念。 因为重心全部都放在家庭上面了。 成熟了，成长的代价就是言不由衷和渐行渐远。 许大茂觉得这件事差不多应该到此揭过，是真的没想到林豪杰竟然并不打算轻易的跳过：“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天的大喜，就应该多喝几杯。” 话都说到这里了，李父也只能站出来说上两句，自然不能拿捏长辈的态度。 不是反对，而是配合。 “让厨房再炒两个下酒菜，你们还有大茂，你们年轻人喝酒我们就不参与了，前院还有一间小餐厅，要不你们去那边吧。” 林豪杰和李父说了几句好听的场面话，然后三个人才一同去前院。 “当爹的感觉怎么样？” “有些忐忑，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还没有长大……” “这事大茂最有发言权，孩子都好几个，平时过的也很潇洒。” 许大茂：…… 他就是跟着陪酒，这事还能扯到他身上啊。 他有好几个孩子这种事，早就被扒的清清楚楚，该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 心知肚明。 但林豪杰是直接拿出来说。 搞的许大茂有点……觉得有点欠妥当。 说话不够体面。 不符合身份。 刚想到这里，许大茂猛然醒悟，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是老朋友坐在一起闲聊，为什么要想那么多？ 他是不是也要逐渐脱离人的范畴了？ 因为有句话说的是‘zz生物’已经不算是人了。 人家打心眼里就认为和普通人不是同一类人。 高人一等。 高高在上。 牧羊人和羊。 自然不是同类。 他一定是最近跟着工作的时间太长了，导致已经形成了下意识的反应。 遇到这样的情况，必须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恢复一下。 不然病情还会加重。 “孩子嘛，是一种传承，父传子，子传孙，是生命的延续，就比如你以前在外面也有不少想好，为什么会有？还是因为身为人的本能在作怪，是欲望，是传承，是种族延续，是刻在骨子里的符号，只是有些人只贪图享乐，沉醉在欲望之中，初衷的‘繁殖’倒是被抛之脑后。” 许大茂这是从生物学的角度去解释。 到了年龄，就会或多或少的产生一些想法。 都是从那个年龄段过来的人，只能说受不了一点刺激。 就是这段话，林豪杰觉得许大茂是在暗示他，是在暗戳戳的影射他。 因为他之前就是如此。 还有给他找对象的事情，林豪杰真的想再解释一遍，去参加一个歌舞团，陪着跳舞，都要一层一层的选拔，他这个身份，这个地位，稍微筛选一下怎么了？ 总要确保干干净净吧？ 也就是这个时候没有婚检，要有的话……反正也没有成，有没有都一样。 林豪杰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许大茂感觉林豪杰是年龄越大，度量怎么越来越小呢？ 搞不明白。 李学武端起酒杯就是一口干。 “豪杰哥，我自罚三杯，是我忘记了以前说过的话……” 算是打破了略微有些尴尬的气氛。 “小事，就是当哥哥的为你感到开心，都是当爹的人了，以后要精神点，别丢份。” “放心吧。” 其实我今天过来就是觉得明天你是大忙人，所以当哥哥的肯定要提前过来，顺便送你一套小玩意，你之前不是说挺有意思嘛，我找人又弄了一套过来。” (本章完) 第1155章 礼物 第1155章 礼物 礼物说是一套小玩意，其实是一套大玩意。 怎么说呢，许大茂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架子鼓。 许大茂真不信林豪杰还会这个。 然而还真打脸了，林豪杰还真会。 大晚上的敲的有模有样。 “你还会敲这个？” “简单，自学成才。” 有些人真就是天生精通吃喝玩乐。 天赋怪。 “来的时候已经让人调好送来的，你来试试？” 林豪杰把鼓槌交给了李学武。 李学武手里拿着鼓槌有些尴尬。 因为他是真的不会。 他就是看到林豪杰有这么一套玩意，兄弟们在一起搞团建的时候，兴致来了敲上一通。 别的不说，至少李学武觉得英俊潇洒。 当时他想的是他要是有这么一套玩意，再学会怎么玩，然后再敲给小美听。 可现在他都和小美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这个玩具来的有点太晚了。 不是不喜欢，而是过了喜欢的时间。 “算了吧，豪杰哥，我们的酒还没有喝完呢，不能留着养鱼。” 林豪杰也只能作罢，放下鼓槌又回到酒桌上。 就是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以前的小弟和大哥。 以前的无话不谈。 没想到也会有尴尬气氛的时候。 酒过三巡，林豪杰红着脸突然说了一句话：“我就应该一直把你带在身边。” 李学武当即就是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那可不行，我要是一直跟着你，我爸肯定要打断我的腿，在他看来，没有比结婚生孩子更重要的事情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兄弟分开了一段时间，就感觉有了很大的隔阂，有些回不去的隔阂。 林豪杰很烦躁。 “要不等你喜宴结束，跟着我吧，这小玩意没意思，咱们去玩在天上飞的大玩意。” 在天上飞的玩具？ 还是大玩具？ 除了风筝就是飞机了吧？ 别的暂时还没有出现。 “我倒是想去，就是现在我爹给我下了死命令，还有……我现在有老婆有孩子，不想让我再走太远了，现在跟在我爹身边，这样也挺好。” 许大茂其实都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时候分开的。 仔细想想，应该是去援助一段时间回来之后，林豪杰去东北没有带着李学武，倒是回来参加了李学武的婚礼。 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一顿饭结束，林豪杰和李学武都喝红了脸。 特别是李学武，喝酒不让人劝，还自罚了好几杯，导致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 明显是喝大了。 就这还非要去送林豪杰。 许大茂只能在旁边跟着。 这俩人碎碎念念说了很多，许大茂全程都没有说话。 一直看着林豪杰上了车，许大茂这才扶着李学武准备回去。 “许大茂，先别走，陪我抽根烟。” 许大茂其实不乐意，陪别人抽烟？ 现在明文规定，禁止三陪。 陪抽烟也是陪。 搞的好像他很随便一样。 给了门口警卫一个眼神，自然是从许大茂手中搀过了李学武。 李学武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碎碎念：“我们都长大了，回不到以前了……” 林豪杰听不清楚，许大茂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长大了，懂事了，其实不是懂事了，是懂得权衡，懂得分析利弊，再想回到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只能在梦里。 林豪杰递给了许大茂一根。 “愣着干嘛，上车啊，你站在外面，你抽一半，风抽一半？” 车灯的映照之下，或许是因为林豪杰喝酒上头，不仅是脸红，眼睛也红红，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 许大茂这才坐上了车。 “你别再拉着我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我现在身份比较敏感，再出事就没有那么轻易的解决了。” “是啊，身份敏感了，你从轧钢厂出身，到现如今的身份地位，你都可以出一本书了，书名可以叫‘我的奋斗’，你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 这话他可不敢接。 这是在点谁？ 刚才吃饭喝酒的时候，林豪杰说话可没有这么意识流。 这一句话许大茂就单单理解了三个意思。 一般都是不能说出来的意思。 “文学家的事情还是让他们来吧，我现在每天的工作都忙不完，别的就更没有时间了，而且，就我这点水平，这点进步的过程，没有资格写什么书。” 林豪杰笑笑没有继续说话。 顺手关闭了汽车上的灯光，前方顿时漆黑一片，真的只是想单纯的和许大茂聊聊，没有打算再带他去什么快乐的地方。 车内只有两点星火在闪耀。 “从猴子那边支援建设回来，我升职了，我是打算要带着李学武一起，可他拒绝了，说是要优先成家立业娶老婆，当时我说，给他一年时间，足够了。” “结果你也看到了，一年一年又一年，他是真的不想再跟着我了。” 许大茂：…… “人家选择子承父业，接父亲的班，其实也很好，至少安安稳稳，不用操心，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他就是在逃避，安稳，安稳，能安稳什么？要不是跟着我，他能有现在？” 许大茂不说话了，他就是帮忙解释了一句，具体他也不清楚。 没有了解。 一点星火从车窗飞出窗外。 一根烟结束，许大茂就要下车告辞。 这时林豪杰又开口了：“大茂，不管以前那些，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次我就说了，我是非常认可你这个兄弟，你拿我当朋友吗？” “你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我们自然是朋友，之前你对我的帮助，我可一直都记在心里呢。” “那你能帮我一把吗？” 林豪杰紧紧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 有一说一，林豪杰说的这么直白，就有些失去涵养和体面了，这种话本不应该说。 或许是的拿许大茂当兄弟？ 可……也不全是帮助，也有一些龌龊和不愉快。 “自然是可以，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有事说话就行。” 林豪杰这才露出了笑容。 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本章完) 第1156章 如来 第1156章 如来 “叶凡靠不住，那个杨延绍更靠不住，还是你靠谱，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就知道我们是真兄弟。” 随口一说？ 许大茂信了才是傻子。 最起码也是一次试探。 林豪杰又点了一根，还不忘给许大茂发一根。 “大茂，要不你跟着我吧，我现在很厉害，能称上一句‘老总’了，你在里面也就是永远是个‘行走参事’，不如跳出来，外面的风景更好。” 老总？总经理？ 外面的风景好不好，许大茂不知道，但是许大茂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跟着汤师爷，是让人安心的感觉。 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还要走回头路？ 不可能，不可能。 听林豪杰的话，许大茂想的是‘小鲤鱼好不容易越过了龙门，从泥塘跳入了大海，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结果现在让他再跳回原来的泥塘？’ 多想不开才会愿意？ 而且这纯画饼，最起码也应该给点甜头。 许大茂刚想到甜头，林豪杰的许诺就来了：“先去办公室当个副主任，下一次开会，肯定拥有一席之地。” 许大茂心里已经开始撇嘴了。 他可没有那么多好弟兄，有什么一席之地？ 这个饼他是真的吃不下。 身体才是本钱，稳定很重要。 冒险很容易出问题。 “我个人是没有问题，但是我对你那边一点都不了解，我过去空降副主任是不是有些不妥？会不会有些人不满意？还有就是汤老那边，需要他点头同意才行，这些搞定，我随时都能过去上班。” “你都开口了，我自然是绝无二话，我们是兄弟。” 汤师爷到处夸许大茂，会轻易的把他放走吗？ 而且可以提前和汤老沟通，现在和汤老接触的多了，有些话自然可以不用避讳，该说就说。 许大茂表示没问题，就是说了一些阻力，这些问题都要让林豪杰去解决。 根本就没有去提一席之地的问题。 如果这些更简单的问题都没法解决，后面的就更不用说。 林豪杰现在这个老总，总经理，也就是一个改组新单位，之前的老员工也不少，而且……其中还有一点隐秘。 就是吧，他是暗里的总经理，实际他自己本身也就只是个副主任而已。 有总经理的权力，但是刚开始就想着要换人，还是那句话，让那些老员工怎么想？ 等什么时候林豪杰能解决那些老员工，那时候才算真正的成了单位大领导。 现在还没有彻底掌控。 林豪杰伸手就要和许大茂击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两个人击掌之后，林豪杰率先笑了起来。 许大茂也跟着笑了起来。 “等我处理好这些小事，到时候我亲自接你去上班。” “那我随时恭候。” 许大茂知道，这事肯定是暂且搁置了。 小事从来都不小。 现在争斗的那么激烈，老员工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得罪。 不管林豪杰想要挖他，是为了李组长还是为了汤老，又或者是邝老，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要为一个不确定去动自己的基本盘吗？ 这就相当于拆飞机卖零件的去赌。 要是输了，简直就亏到了姥姥家。 基本盘就是底线，这个在事情不明朗之前，根本就不能动。 抽完了第二根烟，许大茂才目送林豪杰开车离开。 这边车从拐角消失，李天骄就从门内走了出来。 应该是待了好一会，在听动静。 “我还以为你又要跟着他出去玩呢。” 许大茂对李天骄的话只有四个字评价：“言不由衷。” 她要是真是这么想的话，肯定不会守在门口，等着林豪杰离开。 心里想的肯定是许大茂不会跟着林豪杰出去玩，所以才愿意在门后等一会。 “呸，你不会觉得我在门口是在等你吧？” 许大茂也不顾警卫的眼光，单手就把李天骄抄在了怀里。 “都老夫老妻了，让人看笑话。” 走了几步，李天骄还在挣扎，许大茂这才把她放下来。 “再说反话，下次你挣扎也没用，我把你抗在肩膀上游街。” “啐，我才没有说反话……” “嗯？” 许大茂一声质疑，李天骄立刻就闭口不谈，转移了话题。 “你们坐在车里聊啥呢？聊这么久？” “林豪杰看上我了。” “嗯？” 这次是李天骄的质疑。 “你别想错了，是想让我去他的新单位上班。” “那你答应了？” “自然是答应了。” 李天骄着急的跺脚：“你怎么能答应呢，老李说了，现在最好是稳坐钓鱼台，特别是你……” “你别着急，他画的饼很大，许诺的很重，但是事情解决不了，我就没法过去，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慢慢看吧。” 李天骄这才放心。 第二天的喜宴，许大茂就是如来，人来参加了，又好像没来参加。 反正就是全程坐在单独的房间里面。 整个过程也都非常顺利。 谁都不会在喜宴上找不自在。 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有素质。 大年三十还不要账呢。 而许大茂也只获批了一天假，喜宴结束之后，一个人再次回了四合院。 按照老李的说法，就是现在李天骄不好回去。 继续住在娘家。 就是第二天上班，汤老刚看到许大茂就说了一句：‘李夏福抱孙子了？真的是好福气，我们一起共事的时候，那时候才二三十岁，一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 “不止是夏天有福，是春夏秋冬上下左右都有福。” 许大茂：…… 反正在四九城就没有秘密呗。 这个李夏福就是老李，李天骄的爹，许大茂的岳父。 而且这话是汤师爷说，很难顺着去说。 “我昨天请假就是过去看看。” “我差点都忘记了，小许你还是李夏福的乘龙快婿呢，不过公是公，私是私，他搞喜宴，就是在铺张浪费，公然和规章制度唱反调，这事啊，算了，他一个粗人，下不为例。” 这种事就是不痛不痒的处罚，最多也就是口头说两句。 汤师爷多说了一句，许大茂就要多感谢两句，还要把这份人情好好的记在心上。 (本章完) 第1157章 抓老鼠 第1157章 抓老鼠 不要问为什么。 这都是下属应该做的。 之前小报上就已经三番五次的说过，要做好打的准备。 不仅是单挑十七个堂口，这要是真打起来，那就是要单挑好几十个堂口，不可同日而语。 有一说一，林豪杰其实不仅是沾了他爹的光，还沾了此时大环境的光，不然那旧单位改组也轮不到他。 老总，总经理，多少人一辈子都走不到这个位置，林豪杰就是如此的轻松。 差的也就是资历。 等过个几年，资历上来了，到时候就名正言顺。 话语权变大。 猴子眼看着大哥和二哥闹掰，什么野心也都没有了，只想尽快结束战斗，进行和谈。 那边要和谈，这边就打不起来。 反正就是这样拉扯。 你拉扯我，我拉扯你。 谁先动谁吃亏。 就和玩游戏一样，谁急谁上，谁上谁死，谁死谁输。 现在的情况就和这差不多。 说是拉扯，也可以说是暂缓，拖延，多出来的时间可以大力的发展。 总之就是怎么说都行。 下班刚回家，就看到何雨水和丁秋楠在洗衣服。 校服。 大学的校服。 “现在这衣服还合身吗？” 何雨水翻了一个白眼，没有搭话。 因为她们已经试过了，确实是小了一些，准备洗干净之后，再改大一些。 衣服改大改小这些活计，基本上大家都会。 也算不上什么，麻烦事。 衣服穿着显小，不是因为长胖了，是因为变大了。 这个始作俑者就是许大茂，好坏也没法争论，所以何雨水不想说话。 许大茂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既然不想回答，非常自然的就转移了话题：“都好久没有穿过校服了，这是学校要复课吗？” “对。” “新的通知已经下来了，不合规的学校停办，合规的学校按照规定开始复课，之前也有一些学校在复课，只要半工半读的学校，基本都没有问题。” “而且现在招收学生换了方式，靠推荐，每个地方都有名额……” 之前不是没有大学，而是新建的大学一直在教学。 运行了一套新的教学体系。 现在是选择性的接受部分老大学。 就是积极参与改变的学校，搞半工半读。 知识青年去农村接受再教育。 泥腿子靠推荐也能去读大学。 这里必须要再着重强调一遍‘读大学’重要性。 只要上了大学，那就是真正的知识改变命运。 未来的人生一片坦途。 不是含金量的问题，本身就是纯正的黄金。 对于一个泥腿子来说，不亚于一步登天。 当然，这里说的是现在。 因为大部分乡下的教育还没有普及，以前是私塾，泥腿子从来都不配读书。 读书和泥腿子没有关系。 公社最多也就是有一个扫盲班。 这就是实际情况。 能读大学的最基本也是吃商品粮的城镇户口。 那种新模式的大学也会在报纸上刊登，也会有照片。 许大茂就看过一张，新生入学照片，一个班一大半都是光着脚，许大茂对此记忆深刻。 没有光着脚的那些人，其中有一部分是原本高中毕业下乡接受乡村再教育，然后再推荐回来的。 这里面有多少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就不多说了。 都是一些普通人小人物的悲歌。 “那你们是还要回去上课吗？之前不是还说要让你们去下乡劳动嘛。” “按照学制还有半年，你之前不是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工作嘛，所以我们现在只需要回去参加毕业典礼，领上毕业证，就彻底毕业了。” 许大茂：…… “那你们的工作学校还给安排吗？” 说这话的时候，许大茂看的是丁秋楠。 因为何雨水读不读大学其实都无所谓。 而丁秋楠的梦想就是读医学院，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有工作了，自然没法再安排。” 这点小事，对许大茂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分配不分配都无所谓，你们就说想去哪里工作吧，我打个招呼，四九城所有的单位随便挑。” 何雨水摇摇头：“我觉得管理局挺好，钱多事少离家近，而且上班也非常的自由。” 许大茂以为丁秋楠会有不同的意见，但她同样也是摇摇头：“我也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年龄大了，阅历增长了，有些理想就可以先放一放，或者换一个。 不同的人生阶段，拥有不同的理想。 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这句话怎么来的就不多说了，因为现在大部分普通医生的待遇平等，所以就导致有些医生丧失医德，开一些违规药物，还能伪造证明。 有秦淮茹在，这些事情想必丁秋楠也或多或少的听过。 “那要不你去兽医部门玩一段时间？” “也行。” 这些问题都是小事。 一个电话，事情就办的很妥当。 第二天刚去单位上班，就收到了很厚的一迭材料，许大茂看到这么厚，就知道，今天他又是不得闲的一天。 就是打开材料之后，看到里面的文件之后，才有些傻眼。 这些不是工作材料，而是收集送过来的传单。 有些是手写，有些是复印，总之千奇百怪。 但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造谣和污蔑，净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造谣的对象是谁呢？ 就是汤老。 有一说一，这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老好人的汤老，也被人印上了传单。 这事可不是小事，现在小风一吹，就一群人跟。 哪天讲话，都能讲出来一个小团体。 个个都是热血上头。 许大茂也不敢耽搁，赶忙把材料呈送到汤老手里。 汤老看完也不生气，甚至还有点想笑。 如果就靠几张纸，就能颠倒黑白，那他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一路走来，全靠信任。 “小许，你也别着急，前几年也有过几张，和这些简直是如出一辙，那次没有抓到尾巴，这次尾巴又露出来咯。” “是应该好好抓一抓老鼠了。” “这些人的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好好工作都不行。” (本章完) 第1158章 一听三不知 第1158章 一听三不知 “把这些材料分一分，不够的话就复印一遍，各个单位和办公室都送一份。” 许大茂知道，汤老要发力了。 表面上笑呵呵，可这一出手，那就是雷霆手段。 事情慢慢变大，让大家有一个接受的过程，逐渐习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所以就可能会认为理所应当。 这个就是时间的作用。 会逐渐习惯。 但是直接闹大，省去了中间的适应过程。 那必然会产生惊讶和尖叫。 第一反应必然是无法接受。 而汤老现在就是如此。 各个单位办公室都送一份，意思很明确，有人要攻击我了，你们看着办吧。 天知道汤老半生送出去了多少人情。 之前一点小事汤老看似随意的提一嘴，但对许大茂来说，就是要承人情。 对于汤老老说，一句话，送出去一个小人情，顺手的事。 人家这就是养成的习惯。 鬼知道他到底帮了多少人。 老好人，老好人，想想这个称呼。 这一下看着办，而且还是第二次，那许大茂真的就瞪大双眼开始看后续了。 没有等三天，第二天就开了一场小会。 大佬亲自给出了意见，写的非常的直白『就是一个搞阴谋反对派的反集团，应予彻底揭露。』 这一句话就相当于直接定了性。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贯彻和执行。 四处出击，收获颇丰。 本来许大茂觉得果然是雷霆手段。 果然快速。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大茂发现事情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了。 甚至看到汤老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很不对劲。 脸色铁青，真很少看他有生气的时候，和谁说话都是乐呵呵。 出了名的好脾气，这次都这么生气。 根据许大茂的观察，是有人借着这个‘意见’，直接开始了推波助澜，就是借此排除异己。 拿着鸡毛当令箭。 如果是个别现象也就罢了，是越搞越多，越搞越大。 名单也越来越长。 一向淡定的汤老终于是不淡定了，主动也站出来讲话，示意他不追究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想解决，可有人不想解决。 “汤老，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恶意攻击，造谣和诽谤，必须要好好的整治，不能助长这股歪风邪气……” “老汤，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后面的事情，绝对给你一个交代。” “必须拿出来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 “您安心看着，不让您费心。” 说的是句句都是为你好，句句都是为你考虑，可压根没有考虑你的意见。 也没有把你的话听到心里。 汤老想要反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要是发展到辩论甚至争论，那就不体面了。 都是领导了，体面很重要。 当事人都无力阻止，可想而知汤老的心情有多烦躁。 因他而起，出了这样一场风波。 只能看着风波越来越大。 汤老都能成为被利用的工具。 但这也是给汤老敲响了警钟。 这种过度执行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 这就是萌芽。 根据这件事，汤老推了一次舞会，亲自写了一份材料交了上去。 然后这场后续变成闹剧的行为瞬间就戛然而止的结束了。 大风大浪没有了，就剩下一些小余波。 许大茂久违的接到了陶领导的电话，现在不用再称呼陶领导了，以前是秘书处主任，只是许大茂称呼习惯了而已。 陶篆。 李组长的心腹第一人。 就是来给许大茂传递个消息，就是李组长明天就要搬回家了。 新型牧场的游玩休息区，各方面的条件和设施都是顶尖，就是住的时间长了，也会腻。 李组长要回到四九城城里。 之前许大茂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非常的突然。 于是许大茂先加了一个班，处理了一些工作，又请了一天假。 去帮助李组长搬家。 说是去搬家，其实就是过去转一圈，看一看，动手搬家的自然是另有其人。 许大茂过去的时候，陶先进已经提前到了。 搬家，乔迁，这是大事。 只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习惯性的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这个传统观念也会逐渐的消亡。 至少目前为止，还是大事。 闲聊了两句，许大茂就问到了正题上：“李组长，您这次出山是回去继续主持财经工作？” 问的很含蓄。 因为……是吧，之前都拉拢过李组长，还送过戏班子听戏。 这去哪里工作就很值得说道了。 之前李组长的态度可是‘坐山观虎斗’，只要不参与，那就相当于是帮助了最后的胜利者，也会论功行赏。 许大茂也是非常的认可。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李组长看了许大茂一眼。 “想问什么就问，拐弯抹角的有什么意思，你是想问我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是吗？” 站在另一边的陶先进：？？？ 这俩人在说什么？他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因为时势不同，自然会有不同的选择，而我改变主意，则是因为大领导给我下达任务了，自然要去执行，还是无条件执行。” “那您要去哪里工作？” “去负责扛烧火棍的财务统筹，兼任委员。” “那您……” 李组长伸手示意许大茂别再往下问了，然后用手指了指上面。 放下了手就转移了话题：“这一次那边下手是真狠。” 许大茂附和了一句：“霹雳雷霆手段，趁着这个空档，现在已经从64开变成28开了。” 陶先进：？？？ 我是谁？我在哪？到底在聊什么？为什么他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放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李组长微微一笑：“28开吗？你看看我即将要去上班，再想想呢？” “已经19开了吗？” 李组长挥挥手说道：“败局已定，除非是‘万一’，万分之一的几率或许会出现奇迹。” 这胜负关系转变的是如此之快。 从意气风发到败局已定，看似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回去的路上，陶先进还是没有忍住向许大茂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什么空档？什么手段？什么机会？谁下的手？” 许大茂：…… (本章完) 第1159章 会赢吗 第1159章 会赢吗 “有些事情知道了，不见得是好事。” “没事，我嘴巴很严，我就是想听。” “要不你去问你爹？” “你就是我爹，行不？” 许大茂：…… 陶先进的好奇心是彻底勾起来了，都要认许大茂当爹了，不知道他老子陶篆会怎么想。 这也说明他们俩现在关系是非常的铁。 各种话都能说，张口就来。 因为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行吧，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前不久的那个16的文件传达，你看了没？” “没有。” 陶先进当场就是一个摇头。 他们识字的都少，每天都忙着训练，只会在特定的时间，宣读一些内部的报纸。 许大茂知道，这事今天很难解释了。 因为这些都是一环又一环，想要解释的清楚，还真要费一番功夫。 “不知道也行，那就是一个抓老鼠的小事。” “那你应该知道那个新单位，旧单位改组，天上飞的大玩具，那个单位，你应该知道吧？” 陶先进点头。 “那个单位改组，是因为隔壁老毛子三番五次的挑衅，要做好打起来的准备，那就是准备之一。” “而这里面还有一个隔壁的猴子在中间进退维谷，谁都不敢贸然行动，大家都在拉扯。” “要打的准备，这就是为你们增加了话语权，而猴子那边坐蜡收不了，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和谈，大哥二哥要和谈，那边也要结束争斗，都要和谈。” “就这一个拉扯的空挡，借着抓老鼠的小事，抓了很多‘地班长’，几个关键的‘地班长’也被被搂草打兔子，这就抓了一个元气大伤。” 陶先进有些不解的问道：“地班长是啥？” “田鼠。” 老鼠和田鼠都是鼠。 但二者同科不同属。 不是一个物种。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只有一个，好好听你父亲的话，不该掺和的事情千万别掺和，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 陶先进满脸的沉思之色。 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不过这种事，大致了解就可以了，他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想法。 既然选择了扛烧火棍，那就服从命令就完事了。 少说少问少思考。 “那会赢吗？” “会赢的。” “包赢吗？” “你还是回去问你生物亲爹吧，我当不了你的虚拟爹，当不了一点。” “滚你大爷的，说两句你还真想当真啊。” 别人会不会赢许大茂不知道，但是许大茂知道李组长肯定会赢。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正确的方向。 也选择了正确的人。 现在也是听命行事。 不说监视财务，工作是真的，帮忙是真的，雪中送炭也是真的。 方方面面都没有问题。 有人有句话说的好，烧火棍杆子里出权利。 说这样一句话的人，他会怎么做呢？ 他当然会把烧火棍牢牢的握在手里，因为他非常理解这玩意失控的危险性。 看似交给你，看似听你的话，这些都是看似。 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你不能抢。 想要也不行，想都不要想。 可位置又该往哪里摆呢？ 这些都是问题。 许大茂和陶先进一路回到了之前李组长的家。 本来还想着到家之后，帮忙扫个地，结果早就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 之前的阿姨也都请回来了。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剩下就是一些细微的调整，那是根据生活习惯慢慢调整，现在也无法做到尽善尽美。 忙完了这一切，时针已经指向到了下午三点，许大茂就想要告辞离开。 剩下的这点时间，他还能去走动走动。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李一林过来了。 这位看到许大茂，眼里的怨念都快凝聚成了实质。 许大茂都怀疑自己难不成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最近一直洁身自好，真的没有去勾搭小姑娘和小媳妇。 应该没有招惹到这位吧？ “许大领导，您可真是一个大忙人，算来算去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您了，没想到见到您不是在单位，而是在这里。” 许大茂：…… 绝对是有怨气。 许大茂还没想好怎么回应，李组长的训斥就已经过来了：“兄弟之间，有话直说，和外人说话拐弯抹角也就算了，在家里还这样，那就是讨打。” 李一林当即就缩了缩脖子。 自家人别说骂两句了，脱鞋揍两下也属实很正常。 “叔，您知道我为什么来这么晚吗？” “为什么？” 通知的时候，三个人是都通知了。 “是因为我联系不到他，您又一直教导我说不能擅自离岗，工作就要遵循章法，按照规章制度……” 一听就是搞财务的通病。 凡是都是一板一眼讲规矩。 这也是李组长从小教育的话。 所以现在李组长也不能说这样不对。 这样很对。 如果所有人都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讲规矩，那绝对是一件大好事，问题是这根本不可能。 上层建筑永远存在，同温层也有不讲规矩的人。 所以这样会吃亏。 “请假要找我……” 算了，许大茂还是别问了，单位的规章制度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请假要向上一级请，而整个单位，李一林的上级也就是许大茂了。 “这事我回去就修改，办公室主任完全可以代劳。” 李组长接着许大茂的话说道：“你也要多理解一下大茂，他现在的工作很忙，并不是他不想去单位上班，今天过来他也是请假来的……” 李一林虚着眼看了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瞬间就理解了这个眼神的意思。 以前没有新单位的时候，也是经常在单位看不到他的人。 他没有说出口，但许大茂理解。 有时候人太过坚守原则就很容易让别人陷入到尴尬的境地。 “好了好了，我向你道歉，回去我就让人收集一下意见，咱们单位的一些老旧的制度也应该换换了，不合理的就要换掉，影响我们的工作效率。” 经过了这样一个小插曲，许大茂这才提出要告辞，中午饭也吃了，总不能晚饭还要坐在一起吃吧？ (本章完) 第1160章 身言书判 第1160章 身言书判 多了一个李一林还真有可能。 就是李组长拒绝的理由不是这个，而是告诉许大茂，晚上还有一个宴席。 说是家庭聚餐，但许大茂明显感觉到应该很重要。 原本以为是别人过来，结果是傍晚的时候，李组长带着人过去。 司机提前下班，许大茂兼任司机。 一辆车上五个人，李组长，陶主任，陶先进，李一林，和许大茂。 这也不是家庭聚餐啊？ 真说家庭聚餐，带着一个李一林还能说的过去，别人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车子没有行驶多久，许大茂按照旁边的人工语音导航，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嗯，来过。 是林豪杰家。 就这一路上还故作神秘，原来是这里。 “熟悉？” “很熟悉。” “那就别愣着了，下车吧。” 在车上说话卡了一小会，下车的时候，林豪杰的亲爹正好露了面。 比排练了几百次还要熟练。 “老李，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进厅入座。” “我们上次共事已经是十几年之前了，一转眼这时间过的好快啊……” “是啊，一转眼我们都老了。” “今天不说这些……” 说是家宴，是林家的家宴。 林豪杰和他父母，一家人招待李组长一行人。 “这个是我自己侄儿，这个是老陶的儿子，粗人一个，这个是……” “这个不用介绍，这个我认识。” 许大茂也是主动站出来打招呼。 “领导好。” “说起来我早在好几年前都听过你的名字，许大茂，是这个名字吧？” “是是。” “好啊好啊，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一直走到今天，要说天才，你也是天才，最起码也算是第二等天才。”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摆手。 他可当不起这样的称呼。 特别是领导的吹捧，千万别当真。 “领导您说笑了，天才那是万中无一，我这种就是普通人加上一点点运气，算不得什么天才。” “你说的有点道理，那种万中无一的天才，出世都伴随着天地异象，普通人自然是难以理解……”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 宾主尽欢。 聊的也开心，小辈是配角，只需要打配合就行。 说的也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 偶尔说到工作上的事情，基本上也是一句带过。 总之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做大最强，再创辉煌。’ 有一说一，这画饼的手段不知道比林豪杰高明了多少，建议林豪杰好好跟着他爹学习学习。 离开的时候，大家都笑的很开心。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大茂，有时间多过来找豪杰玩，他经常提起你呢。” “自当如此。” 说的也都很好听，可实际上工作这么忙，除非是提前约好，不然一年都可能见不到一面。 一直到出了这条街，众人脸上的笑容才收敛。 许大茂用手揉了揉脸，笑的时间太长了，有点难受。 “希望他想明白才好。” “希望在他想明白之前还来得及。” 李组长一句，陶主任一句。 剩下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许大茂又何尝不明白呢？ 李组长都说了，他是听从组织的安排。 这场家宴的意义在哪里许大茂也不明白。 之前邀请的时候没动静，现在是听从安排，应该能明白吧？ 或许是觉得是向着他让李组长过来帮助他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的就有点天真了。 许大茂这次能近距离的观察林豪杰的父亲，也确实看了个清清楚楚。 面相一道，抛开封建迷信，其实还是很有道理。 比如有些地方（东北方最多）有一个普遍的现象，那就是喜欢从小把小孩睡成一个方形脸，也就是‘国字脸’，整个头型都按照严格的标准去睡。 因为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身子骨软，头型能靠睡觉调整。 为什么要这样呢？天生自然不好吗？ 天生自然是好，稍微修改更好。 等到以后长大了，就算相貌不怎么样，整个头型和脸型也能平添几分威严。 看起来更像那么回事。 给人更可靠的观感和印象。 头型脸型说完，再说回面相，长相不好，真就是天生低人一等。 举个例子，为什么去单位上班，除了考试还要面试？ 面试就是看看你这个人行不行，能力能胜任工作，别的方面自然也要达标。 有的写的就更加直白，形象好，气质佳。 这些还只是普通职工，要是当领导呢，那自然要求的更多。 那面相不达标怎么办呢？ 有个最简单的方法。 那就是多吃，吃胖一些，脸胖先多三分，前提是身高要达标。 要是体型起来了，还是不行，放在古代，那基本上是彻底没戏了。 这个胖，这体型，不是肥胖，要比富态更痩一些，这个是能通过合理的饮食达成。 在古代想当官，想考科举，讲究一个‘身，言，书，判’，排名第一的就是‘身’，长相和身材。 多重要自然不必多说。 先是长的漂亮，才有后续说话办事，书法文笔，行政能力。 第一个没有，后续就不用谈了。 没个官相，回家卖红薯去吧。 而根据许大茂的观察，林豪杰的亲爹，下巴不够突出，眼嵌缩腮，颧骨突出，鸠形鹄面。 就是太痩了，容易给人一种尖酸刻薄之感。 眼窝凹陷，眼神就会给人一种凶狠、寒冷、阴翳之感。 整体就给人一种没福之相。 所以不用整容，多吃饭，长胖，最起码把脸颊上的肉长出来，把突出的颧骨遮挡起来。 这是许大茂吃饭的时候在心里纯粹的猜测，不论真假，反正那时候闲着也是闲着。 “大茂，你怎么看？” “有些人是除了成功别无选择，有些人脚下就一条路，同样是别无选择。” 陶先进瞬间就发现了话里的漏洞：“既然脚下还有一条路，那就是还有的选，可以向前走，也可以转身向前走。” 转身向前走，那就是后退。 那就是回头路。 来时的路。 陶先进说完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终于让他抓到说话的机会了。 为什么不问他的看法呢？ 陶主任回答了儿子的话：“谈何容易？” (本章完) 第1161章 学生像老师 第1161章 学生像老师 就比如某位角色说过那么一句话‘两京一十三省在我肩上担着’。 他自己转身很容易。 他肩上的两京一十三省想转身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别说转身了，转个弯都不容易。 陶主任的说的‘谈何容易’，是真的不容易。 对于许大茂来说，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 这些都是必然。 比如刘邦和项羽最开始还是结拜兄弟呢，虽然是众多结拜兄弟其中之一，但也确确实实是结拜兄弟。 后面不还是鸿门宴反目成仇彻底闹掰。 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好。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 先是合力打败敌人，然后在关起门来在家里再斗一场，看看谁才是大哥。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胜利者要论功行赏。 怎么‘论’这其中的门道大着呢，论到反目成仇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有些人提到现在，下意识的就会觉得内忧外患，说起来都是悲伤，谈起来都是眼泪，而设身处地的真正参与到其中，就会发现其实也都还好。 只要你不搞事，不是刺头，不乱参加一些乱七八糟的团体，问就是逍遥，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没有黑历史，自然没有人会把你怎么样。 老实人赢麻的一次。 只要好好听话，认真工作，这就是需要的砖，需要的螺丝钉，还会大加赞扬。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一些科研工作人员了。 有些是大才，自然不用多说，那是国宝，必须要好好保护。 有些呢，也有才能，但是喜欢参加小团体，聚众搞事，不好好的玩学术科研，这种主动跳出来的，那也确实没有办法。 还有一些，整天待在实验室里不出来，不知春秋寒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醉心于科学。 他们是最可爱的一批人。 整体情况，大家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天大的事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关系。 分清群体和个体。 有个人说过一句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看似说的大义凛然，很有道理。 也确实很有道理，但是要看所处的角度，所坐的位置。 其实一个地方的兴衰，真的和‘匹夫’没什么关系。 而大部分人都是匹夫，都是属于被管理者，天下的兴亡，他们又做不了主，只需要服从和顺从就好，兴亡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谁能做决定，谁是管理者，谁是协助管理者，谁是利益相关者，才和谁有关系。 不要把部分的责任强加到所有人的头上。 这对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很不公平。 总不能好处没有，负债均摊吧？ 倒是民族兴亡，匹夫有责。 关系到自身的族群延续，自然是有责任在身。 所以一定要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自己在什么位置，操什么心。 说回最可爱的人，还有一个好消息。 第一颗卫星成功发射上天了，想想这里面有多少隔壁老毛子的技术？ 而真的卫星上天之后，放卫星就再是夸大其词，而是真的能做到了。 而这只是科研成果的其中之一 送完李组长回家，夜色渐浓，没有再继续叨扰，李组长也没有再挽留，许大茂这才开车回了四合院。 上次汤师爷的那个事情，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好久了，汤师爷这才缓了过来。 就是状态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心中的那股气和信念被打散了一半。 根据许大茂的观察，汤老和那位星光闪闪私下里交谈了不止一次，就是因为那件事。 这两位半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说小话自然很正常。 就是好像没什么效果。 反正现在是缓和的差不多，就是精神状态差了一些，以前还能工作六个小时，现在每天只能工作四个小时了。 这对许大茂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他的工作又变多了。 甚至汤老连晚上的舞会都很少去参与了。 许大茂可不想失去这座大山，所以一直在找机会，亲自上手。 这事不能突兀，不能提前暴露目的。 因为这事很敏感。 领导的健康问题，很敏感。 许大茂现在是彻底体会到了案牍之劳行。 之前觉得有独立办公室，工作应该很轻松，但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么多报告，光是看一遍就要好久。 统计，总结，分类，汇总。 做不完就只能继续加派人手。 很多事情都只能靠人力。 在单位有领导秘书处，有主任，大家都知道。 而重要角色，不仅仅是单位，家里也有一个‘办事处’。 负责家庭的大小事情。 比如林豪杰家的办公室，就称之为‘林办’。 身边的医疗人员，膳食人员，这些都归这个办公室管理。 许大茂还在办公室享受着案牍劳行。 太阳都快落山了，他还没有下班。 许大茂看了一眼依旧堆积的工作，心里想着处理完手里这最后一个就下班。 正当收拾桌面的时候，汤师爷带着一众人走进了办公室。 换了正襟的中山装，衣领和袖口异常的笔挺。 明显是崭新出厂。 “小许，我就知道你还没下班，果然是让我猜对了，不用打电话，就知道你还在这里呢。” 许大茂：…… 这话他听着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自己也沦为天选打工人了吗？ 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正整理桌面呢，准备下班。” “那你快点收拾一下，今天有个重要的舞会，我必须要带着你一起过去。” 最近这段时间汤师爷是真的很少参加舞会，今天如此盛装出席，只能说明确实很重要。 “好，那我马上。” 汤师爷看着许大茂在分门别类的整理，顺手翻看了一些。 到了汤师爷手里的时候，最多也就剩下十分之一，大部分都精简了。 知晓和同意，已经是最后一步了。 “你这些处理方式很像我，如果是我的话，和你做的应该差不多。” “都是向您学的，自当是如此，学生像老师，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汤师爷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即回答。 脑海里应该是想到了另外一组学生和老师。 那学生就很不像老师了。 (本章完) 第1162章 对比法 第1162章 对比法 应该说那个学生一直活在老师的阴影之下。 被老师拿捏的死死的。 “学生像老师，是跟在身边教导和学习，潜移默化的影响，而如果是父子的话，自然就简单不少，你才跟在我身边多久？看你现在工作方式，就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只让人拿去对比，我自己有时候都在想莫非你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汤师爷说完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 许大茂自然也是跟着陪笑。 这玩笑许大茂是觉得是不好笑。 他是故意在模仿，当然也是因为本身值得学习。 所以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许大茂很快就处理好了手边的工作，主要是加快了速度，减少了一些步骤，就是不能让汤师爷等太久。 这才跟着汤师爷出门。 “小许，这件衣服你先换上，还有，去洗洗脸，胡子也刮一刮。” 许大茂：…… 人汤师爷都带来了，许大茂也不推辞，跟着就进了隔壁的休息室。 整理一下仪容仪表。 汤师爷今天是一点都不着急，还对许大茂的形象点评了一番。 “汤师爷，时间到了，您该喝茶了。” 一个护士递给了汤师爷一个保温杯。 汤师爷笑呵呵的接到手里，打开把里面的茶喝的干干净净。 温水正好下肚。 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保温杯。 他闻到了‘黑龙丹’的味道，还是简化版的黑龙丹。 少了‘情趣’，又因为药材本身减少药效的‘青春版’。 简化青春版。 简化阉割版。 许大茂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正好可以亲自上手。 “这是黑龙丹的味道，汤师爷，您这茶叶可不一般。” 汤师爷把保温杯交还给了身边的护士。 “说是茶，就是为了好听些，里面其实就是药，之前我从来不会把这些带到单位，只是现在不得不带了，有什么活动，都要提前喝一些，不然这精力……唉，人老了，本该就是如此。” 年龄大了，不仅是精力不集中的问题，而是精力不足。 睡眠也少，精力也不足。 把黑龙丹当咖啡使用第一人。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 纯天然无污染自然是更好。 “您身体还硬朗着呢，稍微调理一下，很快就能回到之前了。” “大茂，你对养生这方面也很有研究？” “偶得过一些中医传承，黑龙丹就是我得到的丹方，对调理身体，补充精力有很大的效果。” 汤师爷听许大茂说的这么自信，也是来了兴趣。 “那你来帮我看看，看我能不能挺过73这道坎。” 许大茂自然懂这73的意思，因为老话说的好，73、84，阎王不请自己去。 而汤师爷已经70出头了。 许大茂这才有了能摸到汤师爷脉搏的机会。 可他还没上手呢，汤师爷身边的护士就不乐意了：“汤师爷，您怎么能随便让人检查您的身体呢，有科学的仪器可以随时检查……” “无妨无妨，就当是玩闹……” “可是您的身体情况不能……” “我说无妨，你没听清吗？” 护士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身体情况是严格保密。 不可透露。 让别人检查身体很忌讳。 许大茂这才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汤师爷的手腕。 表面平静，心里已经在暗自皱眉了。 一个字形容那就是‘乱’，非常的‘乱’。 而且治疗的痕迹很多。 胆子很大。 “大茂，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收回了手。 “情况很不错，身子骨很硬朗，别说73了，84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的余光，看到汤师爷身后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是心虚，而是担心。 “要是真到84，那我可要好好的感谢你的吉言咯。” 看病把脉，就好像是一个玩笑一样，就这样过去了。 许大茂加入了队伍，一起去了舞会厅。 这时候许大茂才知道，这次舞会是星光闪闪安排的，是为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远道而来的客人，自然就是洋人。 连星光闪闪都会出席，其余的人自然就不用多说。 刚进去，就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身影。 蓝女士，张校长，甚至还有那位说许大茂没有意思的‘王文轩’也来了。 不喜欢工作，不喜欢开会，只喜欢喝酒打枪玩耍，此时他就在一边看着，脸上并没有多少笑意。 倒是常见的几个大嗓门都没有过来。 许大茂自然也看到了欢迎的主角，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正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语言不同，但音乐和舞蹈则是相同。 没有汤师爷的引荐，许大茂自然不会去往‘星光闪闪老大’身边去凑。 最爱的炒杏仁要多吃一些。 在外面还不好买。 正吃的开心呢，小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许大茂的旁边。 “你不是说我没有意思吗？还凑过来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凑过来？还不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我说你没有意思，是和有意思的人相比——” 说到这里，小王压低了声音才继续说道：“但是和这里的人相比，你算是最有意思的那个。” 和不同的人比，得出来不同的结果。 是懂对比法的。 “我就搞不明白，现在小报上都是在骂，这里又搞什么欢迎舞会，说什么割掉资本主义的尾巴，我看这舞会也是尾巴，也应该割去才对……” 许大茂：…… 这人没有长进的吗？ “你别对着我说，你换个人试试。” “我不试，我也不换，你这个人虽然没有意思了一点，但脑子很开明，算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君子，不会乱嚼舌根，我就和你说。” 原来还是长进了一点。 “你是不懂这里面的意义？” “我懂我也明白，但是我还是要说，心里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不然就很难受，这就和脏话一样，咽进肚子里，心就脏了，脏话说出来，嘴巴就干净了，心也干净了。” “和你说我没有压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很值得信任，你天生面善。” 许大茂：…… 他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不过有一说一，说这种话，就说明他思想还不成熟。 (本章完) 第1163章 渠道 第1163章 渠道 “你是没见那位肥头大耳的家伙，今天没来，看着挺富态，但是看到他那张脸，我就觉得恶心，嘴里还经常说自己能文能武，……” “自卖自夸有一手，年轻时长的还不如我呢。” 许大茂听着小王嘴里的碎碎念。 或许是在心里挤压了很多情绪，现在有机会，终于能一吐为快，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巴巴拉拉说了很多，是真把许大茂当树洞了。 “等等，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管你和英俊哥有什么龌龊，你换个人去说吧，我这个人没意思。” “你再说，可别怪我把你说的话传播出去了。” 小王听到许大茂的不仅没有生气，相反还乐了起来。 “你这样说话就有意思多了，我收回以前说你没意思的话，你想传播就传播呗，我为什么会说给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说呗，让他们去猜。” 许大茂：…… 嘿，这小子还真的有点脑子，但不多。 这种自爆的方式，放在这个圈子里很不合适，早晚有一天有人会和他爆了。 到时候只能是追悔莫及。 情绪不稳定的人，真的别当领导。 不然真的很容易犯错误。 “我们真不熟，也没有关系。”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为什么偏偏和你说？我们不是不熟吗？” 这人还真的是有无赖的一面。 这种混不吝的样子，天真的话，在一些人眼里，那就是优点。 “得，那这个位置让给你了，我去跳舞了。” 许大茂参加过很多场舞会，怎么说呢，四九城里就这么四五个歌舞团，陪同跳舞的歌舞团，总共加在一起就那么多舞蹈人员，基本上许大茂都认识。 站起身，根本就不用招手，自然是有人主动过来邀请许大茂跳舞。 “呸，拉着尾巴不松手的家伙。” 许大茂听到了小王的吐槽，也没有放在心上。 热血一点有时候不见得是好处。 “许主任，您和那个王主任聊什么呢？” “您是不知道，那个王主任真的是一个妙人，上次他问我一个姐姐，说跳舞有什么意思？” 这个小王平时的言行举止，放在这些人中间，确实有些放浪形骸。 舞伴和许大茂吐槽小王，许大茂好奇的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回应的？” “跳舞当然是一项放松身心的娱乐兼交际的活动，特别是陪领导跳舞，这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许大茂：…… 说的很有道理，早知道就不问了。 在舞池中，俊男靓女自然是更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而许大茂又是天生五感强大，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 而今天其中一道目光感觉是格外的强烈。 随着音乐旋转跳跃之时，余光一瞥，就看到了汤师爷陪着老大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观众席。 当然说是观众席，自然有专属的座位。 蓝女士都有，这位就更不用说。 汤师爷说着笑着还用手指了指许大茂。 老大的目光自然也是看了过来。 这就是那种强烈的目光，如同针芒在背。 只是想躲开小王的话唠，没往这方面考虑。 一曲刚结束，许大茂还没下台呢，小王已经在招手了。 许大茂正想着要怎么躲过去，一个工作人员就来通知许大茂，告诉他汤师爷让他过去。 汤师爷身边是星光闪闪的老大。 穿的这么精神，或许汤师爷开始就有这个打算。 过去第一件事就是先按照标准姿势打个招呼。 “最近老汤一直在我耳边夸你，夸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的工作能力可以肯定，要再接再厉，继续加油。” 见面都不多，一直夸，那就是每次见面都说了。 许大茂回答的自然是不卑不亢，按照标准的格式进行回答。 领导的栽培之类的话。 虽然老套了些，至少没有错误。 “你会的很多，放电影，中医，还会搞养殖，工作能力又很强，要说天才你才是那个天才。” 许大茂不知道老大为什么会提及‘天才’这个成语，现在这两个字可不太好说。 许大茂自然又是一番谦虚，哪有什么天才，只是更多的时间在了学习上。 “听说你掌握好几种外语？” 这一点不用否认，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等会和国际友人还有一场晚宴，你跟着一起来吧。” 许大茂还以为是要让他翻译，这种事情自然是责无旁贷。 现在什么事都放在阳光下，许大茂已经无所畏惧了。 没有任何担忧，则也不会再害怕。 就是小王的眼神一直往这边瞄，可许大茂跟在汤师爷身边，自然不会再回去了。 一直到舞会结束散场，小王剩下的话也没有说完。 到晚宴上，许大茂已经准备好充当翻译了，结果来的所谓外国友人，人是没错，就是人家会说中文。 根本就用不到他。 聊的还都是一些发展和见闻。 许大茂全程是一句话都不用说。 只需要听就行。 听了半天，许大茂也是听明白了不少，看似说的都不是什么大事，但这要的是‘合法性’‘正义性’。 是一个发声的渠道。 总之聊的都很开心。 一直到夜深，今天的活动才彻底结束。 许大茂依旧是跟着汤师爷出门。 出了大门，汤师爷提议道：“小许，难得是个好机会，陪我走两步，饭后消食，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可许大茂很清楚，晚宴上汤师爷根本就没有吃东西。 现在只能按照规定的标准去吃饭。 有专属的食谱。 “行啊，那我也想活到九十九。” 汤师爷笑了笑。 本来汤师爷的家距离就不远，到了家门口，就邀请许大茂进去坐坐。 这还是许大茂第一次来到汤师爷的家。 真切相邀，自然不会拒绝。 到了家，汤师爷身边的几个人这才脱离了视线。 关上门之后，汤师爷也没有再刻意保持昂首挺胸，看着就好像精神突然萎靡了一样，实际上就是有些弯腰驼背。 “我让你过来，其实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最近检查的越来越频繁，可每次检查完毕之后，都告诉我没有问题，要么就是小问题，很快就好，可检查的这么频繁……” 多大的领导，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本章完) 第1164章 弱肉强食 天经地义 第1164章 弱肉强食 天经地义 ‘汤办’的人，汤师爷信不过。 也不能说是信不过，只能说是‘为他好’‘为他着想’‘善意的谎言’。 可这种事越不说越让人心烦意乱。 汤师爷说完又伸出了手，示意许大茂再来检查一遍。 许大茂自然是用不着检查。 心里已经开始斟酌话术了：“您的身体整体情况平稳，但是有些问题难以根除，主要是还有一些旧疾。” “这些风没有把我吹倒，身上的病痛倒是快把我打倒了。” 许大茂无法再相劝。 身体年纪大了，机能下降，自然会出现一些问题。 而且没法治疗。 “最近又开始注射‘球蛋白’，那玩意我也不懂，但都说对身体有好处……” 有没有好处，反正只能说副作用不明确，许大茂中医懂得不少，但这什么‘球蛋白’他还真的不清楚。 就算是以前生活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家境的原因，也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想必价格应该很贵。 “那个是对旧疾有好处，降低感染的风险，您身体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心跳不均匀，平时要注意情绪管理，情绪不能波动的太大，避免大喜大悲。” “说的倒是差不多。” 许大茂自然没有说什么帮助治疗这种话，汤师爷身边有一整个医疗团队，用不到他。 也不会用他。 就是让许大茂说点真话，心里不再有所顾忌。 都说他很快就好，可这个很快是多久？ 夜色已深，许大茂这才踏着夜色回家。 可他还没进门呢，就看到门口有一个人影，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火棍瞄准着他。 大半夜出现这样的场面，真的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根本就不怕，这才镇定了下来。 走近了才看清人影的脸，是那位小王，也看到了停在旁边的摩托车。 “你大半夜的真不怕巡逻队把你给毙了。” “看看我胸前，衣服上挂的是什么？他们谁敢动我？倒是你，看到别人拿枪指着你，一点都不怕？你也上过战场？” “我天生对这些不敏感，有些人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会被吓的走不动，我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和你犯不着说这些，你大晚上的堵门干什么？巡逻队真的是越来越不干活了。” “我早就把巡逻队打发走了，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吗？你干嘛去了？是送人还是去谈恋爱压马路？能这么久的啊？”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这位竟然能追到家里来。 “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问你，明天一起出去打猎吗？骑摩托车。” “我要上班，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忙吗？” “行吧行吧，不去就不去，搞的像是我欠你钱一样，走了。” 这位说完也不废话，戴上头盔骑上摩托就直接离开。 这搞的许大茂是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在家门口等好久，就是来问问明明要不要一起去打猎？ 问完之后，不管结果，直接就走？ 怎么有一种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既视感呢？ 只能说这位小王也是一个神人了。 或许是上过战场的原因，脑子可能真的有些异于常人。 倒是从某些角度来说，这位有些地方是单纯的可爱。 搞的许大茂都因为说了两句重话，而觉得有些负罪感。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这位直接找到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手里提着两只兔子，死的。 “机场里打到的兔子，你没去，来送你两只。” 许大茂：…… 曾几何时，他也拿过兔子当礼物送人。 现在别人拿着亲手打死的兔子送给他。 对于许大茂这个养殖专家来说，就这种体格兔子，浑身上下都没有二两肉。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这里也有办公的地方，就在隔壁那栋楼，我们离的其实不远……” 小王看着堆积的文件和档案，是忍不住的皱眉。 他的那个办公室，每天除了开会，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所以现在他就吃饭喝酒和打猎。 别的事情没有意思。 开会更是没意思。 “我之前觉得你说工作忙是借口，现在我相信你说的不是借口了。” 现在不比以前，以前物资匮乏的时候，见不到油星，兔子自然也是稀罕物，现在不一样了，大家都能吃饱饭，兔子也不稀罕了，而他也不好这一口。 许大茂自然不会收这种东西。 倒是小王没有走，也不看桌上的文件，就那么百无聊赖的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许大茂不回应，他就自己说自己答。 还让厨房去加工了兔子，炖了一大锅，愿意吃的都能吃上一碗。 他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很上心。 “这炖的其实不好吃，不如烤，用那种烤鸭的炉子……当初我在国外的时候，抓了之后开膛破肚清洗干净，撒上盐，直接用树叶裹上一层，再包上一层黄泥，放在火堆里烧半个小时，吃起来别提多香了，别的不多，就盐多……” “有时候不让生火，有时候挖无烟灶，你知道无烟灶吧？就是那种……” 说起那些事情，小王总是喋喋不休，那段他最不想再次经历的时期，也是回忆片段最多的时期。 “你知道我什么去当兵吗？其实就是因为家里吃不起饭，养不起，连盐都买不起，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现在想想，不是生病，就是饿的，人最大的痛苦就是饿，所以要多吃饭，我说了这么多，你要来一碗吗？” “兔子肉，很香很好吃。” 许大茂：…… 迫不得已，许大茂决定使出终极杀手锏：“兔兔那么可爱，你为什么要杀了它？不仅杀了它，还要吃了它？你有没有考虑过兔子一家的感受？本来开开心心出来觅食，结果你拿着枪就给打了，回不去了，家里的小兔子还在等着……” 话说到一半小王已经笑的弯下了腰。 “许大茂，我再次收回之前的那句话，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兔子生来的意义就是用来填饱肚子，我为什么要考虑一个食物的感受？我巴不得把它们一家都砰砰砰打死，吃它们，天经地义。” “这个菜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兔子一家人’，是不是很贴切？” (本章完) 第1165章 管制重地 第1165章 管制重地 许大茂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现在谈什么‘环境保护’‘保护动物’根本就没有意义。 完全就是在对牛弹琴。 说什么‘不吃兔兔’也只会引人发笑。 最终许大茂因为受不了小王的喋喋不休，还是吃了一碗。 倒是还挺香，这位厨师一定是川菜大家。 只能说许大茂多想了，这里的厨房都是顶级的厨师，傻柱那种过来端盘子都没有资格。 里面汇集了最顶尖的厨师，别说小小的兔子了，就是熊掌飞龙锦鸡来了，照样轻松拿捏。 下班之后，终于算是清静了。 天大的事情还是要继续拉扯，眼下的事情倒是一直在按部就班的推进。 就比如最近又是一场很重要的会议。 当会议纪要到许大茂手里的时候，许大茂只感觉眼前一黑又一黑。 不知道是应该说没读过书还是没有脑子。 做事和打仗不一样。 打仗讲究一个乘胜追击。 而做事讲究的留余。 做事步步紧逼的结果就是适得其反。 而这明显就是要继续上强度，就和弹簧一样，压力越大，弹力越强。 又是‘天才’又是‘老大’，这是要干什么？ 效仿忠心耿耿的手下，要对老大来上一场黄袍加身吗？ 有实无名好还是有名无实好？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就这一场会议，一本会议纪要，整个四九城都出现了一场地震。 还没等到第二天呢，就有人来收走了这本会议纪要。 现在可没有那么多歪歪扭扭的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收回成命的事情也有很多。 不能说是朝令夕改，只能说是一直在持续的优化和更新。 看似收回成命，是在维护和处理，实际情况则是更复杂。 “太心急了些。” “到了放手一搏的时候，有几个有好结果？”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这个不叫放手一搏，这个叫困兽犹斗。 稍微有点见识的都知道，当会议报告收回的时候，这场会议就结束了。 放手一搏也结束了。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原计划五天的会议两天就结束了，会议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有些人就已经着手调查了。 监察督办。 还是之前说过的问题，之前的一些小问题，之前可以不追究，不追究不是没有了，而是因为你还有用处，还能做更大的贡献，那点小问题都在理解的范围之内。 但是呢，没有用的时候？而且还主动跳出来。 那之前的那些小问题，就都成了压死骆驼的稻草。 事情比想象之中进展的更快。 原本事情可以限定在一个小范围之内，可架不住偏偏有人一直在煽风点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报纸的副版全部都被占领。 天天都有人上榜，榜上有名。 不是什么光荣的榜，是落网的榜。 当矛头有了指向性，根据趋利避害的本能，自然都会远离被指向的点。 那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谁被孤立，稍微有点眼色之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有些落差很大，根本就无法接受，只会加快进程。 办公室里许大茂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汤老的身影了，偶尔来一次，身边的人则是更多了。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肯定是在忙家国大事。 有人在等承认错误。 有人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情意一场，自然是不想让事情变得太过难堪。 所以这个时候就两个选择。 第一，就是一个台阶，结束之后，以后就安心当一个普通人。 第二，那就是谁也不肯低头，需要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可以是好，也可以是坏。 所以在契机来临之前，一定要确定有利。 而有人肯定不想这样，所以就要主动搞上一场契机。 应该说是送上一场。 老子不好骗，那就骗小子。 只提供一些帮助，稍微引导一下，自然是能做决定的才会做决定。 上中下三策，选吧。 这些事情许大茂接触不到，也参与不到。 每天忙着认真工作，好好生活。 一直到李天骄的电话打到许大茂的办公室。 “外面来了好多人……” “事情呢？然后呢？”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许大茂自然是不能再继续等下去，先是去看了一眼，汤师爷不在，嘱咐秘书传达。 然后电话就打到了李组长那里。 “李天骄，她说家里来了很多人，统一服装最可爱的那群人，那群最可爱的人把门堵住了。” “我这边没收到信，你先过去拦着点，我打听清楚之后，马上就过去。” 关键时刻，身边有人自然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忙完了这些，许大茂连桌面都懒得去收拾，开车直奔李家。 这个事就很不对劲。 怎么会堵着李家家门口呢？ 完全没有一点道理。 老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不能指着耗子硬说是猫吧？ 而且是吧，自己人身上都穿着复活甲呢，正常情况是先掉复活甲，别的事情再慢慢说，反正肯定是没有生命危险。 还有一个优良的传统，那就是只诛首恶，缴枪不杀。 许大茂想不明白李家门口到底是哪里来的人，只能狠狠的踩油门。 很快就到了李家的大门口，实际情况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严重。 至少场面很平静，一点都热闹。 真热闹了，那才是真的严重。 就是车还没有到地方，荷枪实弹的两位大兵就拦住了许大茂。 “管制重地，立刻离开。” 语言相劝，这已经是非常文雅了。 往前早个几十年，露头就秒，露头就用鞭子抽。 倒是文明了不少。 但是许大茂今天可不是为了文明才过来的。 “瞎了你们的眼，看看这张通行证上写的是什么？海里都能去得，这里就去不得？” 这通行证放在封建社会，最起码也是一个‘金腰牌’。 “管制重地，立刻离开。” 可许大茂说的话，人家根本就当没听见，只是再次重复了一句。 许大茂看到他们握紧了手中的家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是不是警告三遍就可以动手了？” 老传统了，给机会，就看中用不中用。 “管制重地——”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本章完) 第1166章 原因之一 第1166章 原因之一 “你们不认识这张通行证没有关系，把你们领队的领导请过来。” “管制重地……” 原来不是说三遍警告之后就要动手，怎么感觉像是人机一样。 “我要见你们领导。” 可惜根本没有人在乎。 许大茂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至于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许大茂明显也不可能一直站在外面等着，把车停到一边，许大茂已经打算拿着‘通行证’直接闯进去了。 有这玩意在，多少也要给他点面子。 许大茂步步紧逼往前走，领头的队长终于是出现了。 而且明显是认得许大茂。 “许主任，您别为难我了，我就是听命行事，您放心，我向您保证，不会有一点意外。” 许大茂对这种话纯就当是在放屁。 信什么，都别信别人的保证。 主动权如果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一定要紧紧的抓在手里。 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主宰，只能说输麻了。 还有刚才电话说到一半就被掐断了，这叫没有一点意外？ 都断联了，这和监禁有什么区别？ “有意外就晚了，我也不为难你，我就是想要进去看看，我回自己家你也不让回？” “您的家在南锣鼓巷……” “我老婆的家，我来接她回家有问题吗？” 许大茂的脚步未停，已经逐渐逼近了李家的大门。 这位领队队长说话也越来越硬气。 服从命令是天职。 “许主任，您别让我们难做，伤到您了就不好了……” 此时许大茂身边已经围着了一群人，许大茂有自信能打一群，问题是打完之后呢？ 怎么善后处理？ 能不动手还是不能动手，准备找个角度直接来个三步大跨栏翻墙进去。 眼看气氛是越来越紧张。 “队长，领导的电话。” “许主任您稍等一下，正好请示，如果领导同意，我自然会放您过去，您就别为难我了……” 这说的还算是人话。 许大茂这才停下了脚步。 “你先提一遍，要是不行的话，让我去和你们领导说，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让你们这么做的。” 小队长一路小跑，没让许大茂等太久，三言两语的就挥手让手下的人让路。 许大茂这才能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许主任，您进去可以，别带东西出来，物品也不行，人也不行，老婆孩子也不行，我向您保证他们的安全，您就放心吧。” “那为什么电话突然被挂断？” “因为电话线剪断了，就是要切断联系，暂时不能与外界联系，您多理解。”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电话突然挂断。 原来是电话线掐断了。 许大茂进了李家之后就发现和以前一样，也确实没有人进来，就是家里几个房门多了几个站岗开门的护卫。 李天骄和李父早就在家里等着了。 许大茂也非常顺利的见到了他们。 “我就知道这小子绝对来的很快。” “我说的没错吧。” 李父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看样子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 许大茂这才稍稍放心。 “刚才电话突然挂断，我还以为是出什么事情呢，在门口才得到答案，是因为你家里的电话线被掐断了。” 一旁的李学武也说了一句：“姐，你看我说的对吧？大茂哥绝对不会突然挂你电话，肯定是出了意外。” “行行行，你说的对。” 眼看就要聊起来家常，许大茂也是抓紧时间来询问正经事。 “所以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父用手按压自己的太阳穴，想了半天说了一句：“因为一则谣言。” 李父也确实知道的不少，简单的和许大茂说了两句，有真实，也有猜测。 “所以是有人造谣？” “大概是这样，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当别人说你有‘蘑菇弹’的时候，你最好是真有。 当别人造谣你要怎么样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这个能力，也能做出一些行动反击。 最起码不会一直被动挨打。 能还手就还有的打。 许大茂不清楚是否真的是谣言，大概是七三开？ 或许是无风不起浪，或许是别的，或许李父也没有资格参与其中，总之事情是已经发生了。 “那他们人呢？” “谁知道呢？” 李父一句‘谁知道呢’把许大茂整无语了，家门口都堵的严严实实，铁桶一般，是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只感觉说半天都白说了，这位可能也是一知半解。 “既然家里很安全，那我还是先出去听听信，有了确切的信息之后，我再来告诉你们。” 许大茂来的也快，走的也快。 还有更快的，那就是李家接电话线的速度。 刚才进来的时候在门口拦的那么坚决，现在出去的时候，门口的这些人已经在准备走了。 电话线都接好了。 许大茂只感觉莫非是有人在耍他？ 又让人通知了汤师爷，又给李组长打了电话，结果就是一场闹剧？ “这位队长，你们这是要走？” “对，命令下来了，命令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刚才多有得罪的地方，许主任您多体谅。” 而这次换许大茂拦着这位队长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做了这种事情，不给一个说法就要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别说什么服从命令，你告诉我服从谁的命令？谁有这么大的权利？” 最近几年这个队伍一直在改，各种大动作，导致出现了一些问题，内部都有些懵，更别说外人了。 而且本身也是属于保密信息。 许大茂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眼前这些人是听谁的命令。 这位领队的队长看着许大茂咄咄逼人的态度，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 之前可没有说过这一出。 “许主任，借一步说话？” “你自己有腿，还是八条腿，何必还要向我借一步说话？” 许大茂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位队长无奈，只能凑近了许大茂，轻声的说道：“这就是一个谣言，因为一个月谣言搞的演习，李……你岳父没和您说？” 许大茂：？？？？ 等等，等等。 先别说话，需要思考。 “你说是演习？” “演习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本章完) 第1167章 不同 第1167章 不同 许大茂现在的心情很不美丽。 被人耍了一遭，换谁谁都不美丽。 人家在钓鱼，他成了咬钩的那个鱼？ 这边刚回到单位，许大茂就看到了汤师爷。 原本他今天没有来单位。 有一说一，这一瞬间，许大茂还是真的有点感动。 两个人对视一眼，汤师爷先笑了起来。 “搞清楚了？” 许大茂点头。 “遇事先要静心，不能冲动，冲动会丧失判断能力。” “受教了。” “我拿到了行动报备，就是一场演习，都在计划之中。” 要说只能说最近风气紧张，李天骄一个电话，搞的许大茂是真的有点着急忙慌。 还有李天骄的爹，那个便宜岳父，也跟着云里雾里的说。 在这边感谢完汤师爷，李组长那边也是传回来的消息。 总结就是一场闹剧。 许大茂根据多方消息，总算是理清了一些脉络，是演习也是演戏。 实际上堵门的那些大头兵，以前就是李天骄父亲的手下，因为最近一直搞‘对调’‘换座位’，所以就是让李父以前手下的兵，来堵李家的门。 是演习，也是演戏，也是服从性测试。 反正也是提前通知了，至于这些人心里会怎么想，那就看个人了。 一场戏，有导演，有演员，有戏台，自然是少不了观众。 杀个鸡还有猴子看呢，四九城这么大的一场戏，自然是少不了观众。 看似只是一次平常的演戏，但这也代表了某一种信号。 那就是现在这些扛烧火棍的到底听谁的话？ 而有些人心中大定。 原本束手束脚的动作，突然就奔放起来了。 临近年底，一场整顿风气的活动再次轰轰烈烈的展开。 相比于大型的运动，这种更像是组织内部的自查。 普通人接触不到，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关系。 还是因为之前开会的问题，本来查的差不多了，这又一次加大力度，问题就更严重了。 问题严不严重，全靠力度大不大。 加大力度，问题自然严重。 当被孤立的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特别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许大茂这段时间除了上班，是真的在认真研究‘球蛋白’，这玩意对身体确实有好处，而且价格不菲，但是也有一些副作用，而且很多都效果不明。 主要是许大茂对汤老的身体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因为这是属于身体机能老化，算不得是病，年轻的时候过度劳累身体。 日子过的相当安稳的时候，许大茂收到了一条讣告。 徐家老爷子走了。 就是徐卫国的亲爹。 许大茂和他还有过一面之缘。 讣告上写的是寿终正寝。 但是许大茂好巧不巧的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上面说的是自杀身亡。 如果这样就算了，竟然还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 背后中七刀，自杀身亡。 葬礼搞的也是风风光光。 许大茂代表汤师爷过去参加了追悼，也再次见到了徐为民，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别的就不说了，反正是看不出来一点悲伤。 如果这样也就算了，就在葬礼结束三天之后，徐为民重新启用了。 不仅是恢复以前，而且还升职了。 从副到正，真的变成了一方大员。 不是留在四九城，而是说要去北方，之前中医科学研究院在那边圈了很多地，这次直接调职离开四九城。 许大茂看到这样的消息是真的有点懵。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之前徐家的轰然倒塌，那是双方共同努力的结果。 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多的隐秘他就看不到了，之前看的那两份报告，也是偶然看到。 这件事关乎到自身的安危，许大茂是真的非常关心。 他在单位倒是旁敲侧击的问了好几个人，可没有一个拥有确切的答案。 这搞的许大茂有点担心，有敌人环伺随时准备报复，这种心情很难形容。 而且这件事连汤老都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因为汤老这边只负责处理具体的事务，那些内部的事务也基本插不上手。 许大茂打算要去问张校长，因为凭感觉这事应该和张校长脱不了干系。 还没有付诸行动的时候，徐为民主动邀请许大茂出去见一面。 当事人都出现了，以前对许大茂也有不少恩情，到了如今，许大茂想想也是常怀愧疚。 人活一世，总归是有些对不起之人。 常怀愧疚，时时记起。 徐为民邀请许大茂的说法是要离开四九城，走的时候想来想去，也就想和许大茂聊聊。 人家是光明正大的邀请，君子行为。 许大茂自然也是坦然赴约。 有些事情，如果能达成一致，是最好的结果。 按照约定的地点，许大茂提前到了地方。 是一个酒店。 许大茂下了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大背头。 是张福。 以前是无名饭店的老板。 现在变成了酒店？ 张老板的姿态放的很低，一直走到车门前迎接。 “许主任，好久不见，早就想邀请您来了。” “之前也向您的办公室通知过地址，您工作太忙了，我在这里是一直盼着您过来呢。” 许大茂：…… 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张福去哪里了？ 算了，这些不重要。 “有预定，徐为民。” “原来是和徐部长有约，徐部长已经到了，我带您过去。” 里面的装修没有了那种金碧辉煌之感，更多的是朴素和纯真。 人家说从装修就能分析一个人的心态。 当装修的金碧辉煌的时候，那是希望变的金碧辉煌，是带有内心的愿景，是内心愿景的具现化，是个人的追求。 当装修变得返璞归真，那就说明这个人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 或者说实现了财务自由，不缺钱了。 当然是现在的这些人比较好懂，也就是一个参考。 “有劳了。” 许大茂在包间里再次看到徐为民。 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他父亲的葬礼上，那天人多眼杂，甚至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今天徐为民的状态和那天完全不一样。 那天看到的只有冰冷和麻木，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而今天看着更像是一个人。 (本章完) 第1168章 尊重 第1168章 尊重 再形容一遍的话，那天的气场是是‘心若死灰的冰冷且麻木’。 今天的气场则是‘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严谨规整的服装，一丝不苟的头发，这张脸也是经过了精心的修饰。 不看脸的话，根本就不会相信这是一个人。 变化太大了。 “徐院长……” “先坐下吧，事情我已经都清楚，今天你能来，就无需多言。” 许大茂不相信一个人会这么大度。 之前徐家的坍塌，他可是帮凶，可以算是三号人物。 要说主犯，也能算上一个，勉强够格。 三杯酒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您能回来我其实很开心。” 自然是没有喝多，但能开口了。 说话或许有些大舌头，但心里门清。 “只有开心？就没有害怕？” “前因后果，多说无益，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对徐院长依旧是心怀感激，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先提一杯。”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没有作弊，三两的杯子二两的酒，一口下肚。 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以下咽。 徐院长默默地喝了一杯。 “大茂，我马上就要离开四九城了，可我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我找不到人来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最合适，有些事情你只是迫于无奈，你说我能信任吗？” 许大茂：……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会换一个人。” “但是我还是相信我的直觉，相信你是一个值得信任和托付之人。” 许大茂：…… 换位思考就能知道这位到底有多大度了，或许是看开了很多。 “徐院长，有事您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这一次，许大茂决定违背本心一次。 可徐为民摇摇头。 “找你并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心里有些话想要一吐为快，还有一点东西托付给你，放在你手上我放心。” 东西徐为民随身带着，交给了许大茂。 几封信件，一封徐老爷子的绝笔信，还有两份录音带。 这些东西，许大茂拿在手里沉甸甸。 “这些是什么？” “是交易，是他们和我的交易，现在交易达成，这个是我留下来的备份，放在你手里我放心。” “为什么是我？” “因为那些人更不值得信任。” 之前徐家失势的时候，雪中送炭的没有，落井下石的倒是一大堆。 就算不落井下石，也是划清界限。 许大茂也没有问到底是谁，录音的对象是谁，信件里面写的什么他也不好奇，郑重的收了起来。 “这些要我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你好好收好，你还年轻，等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公开，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公开，决定权在你，只要是在我死了之后就行。” 许大茂：…… 说着说着徐院长凑到许大茂的跟前，小声的说道：“外面都在传，说我爹是自杀，其实我才是凶手，杀人凶手，要是没有我的话，他也不会死……” 许大茂只当没有听见。 自然也不会相信是什么儿子弑父之类的话。 俄狄浦斯王的剧情也只会出现在神话只顾之中。 大部分应该都是虎毒不食子。 父亲为了儿子主动牺牲自己。 这才是正常的剧本。 说是父亲因为儿子而死也没有错，如果没有儿子，自然就不会有主动牺牲这么一说。 “徐院长，您喝醉了，要不让外面的勤务员把您送回家吧。” “我没醉，我没醉，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醒过，是一家人一起死，还是留一个青山再起？是死两个还是死一个活一个？你会怎么选？” 有些人做惯了人上人，突然跌落泥沼，那是真的生不如死。 不是所有人都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有些人不堪受辱还要上吊自杀呢。 有些人心里受气想不通还要跳湖呢。 “尊重个人选择，也尊重他人命运。” “我是不想死，我想活着，我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我的理想抱负都还在前方……” “徐院长，东西我收下了，您马上就要离开四九城，为地一任，造福一方，您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有一说一，徐院长对待工作的态度是真的非常认真负责。 这样的人当领导肯定是好处更多一些。 “我和你一样，都是杀人凶手。” 徐为民又说了一句。 今天他找许大茂过来，就是要把压抑在心里的话全部都说出来。 这些话一直憋在心里，能把自己憋疯。 雇凶杀人也是杀人。 间接杀人也是杀人。 事实就是事实。 说什么都是事实。 再狡辩也是事实。 “接下来要有大事发生，只是批评和整顿风气已经不够了，因为拿到了决定性的东西，最后的胜负手已经到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徐院长刚才送他的那些东西，这些应该不是最后的胜负手。 现在关键的东西就放在许大茂的面前，只要打开，就能看到和徐家做交易的是谁。 还能是谁呢？ 现在的四九城，还能是谁呢？ 真的好难猜啊。 反正不是汤师爷。 反正酒店的老板是张福。 这些信件或许只是留着以后证明，留着一个真相。 而且就算是等到徐为民去世之后，这些东西拿出来公开，也注定只会在小范围内公开，还一些隐秘之事真相，也不会用来‘沉冤昭雪’。 说白了，用处真的不大。 也就是还一个历史真相，只是一些人知道的真相。 况且到了那个时候，都尘归尘土归土，真相不真相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第二天徐院长就离开了四九城，许大茂也没有过去相送，只在办公室内默默地祝他一路顺风。 他们有仇有怨，总不会是朋友。 更不能让别人觉得他们走的太近。 倒是李组长后续好奇问了许大茂一句，为什么徐为民临走之前，要约他见面？ 许大茂的回答是：“大概是暂且放下和惺惺相惜。” “他去为地一任，以后很多事情少不了要送到四九城，送到汤老这边，担心我使绊子吧。” “这一点他倒是想多了，只要他对的起他的名字，我自然不会在背后行苟且之事。” 就算是面对李组长，许大茂也是没有说起徐为民交给他的那些信件和录音，这份信任不应该被辜负。 也是给愧疚之心一个避风港。 (本章完) 第1169章 望父成龙 第1169章 望父成龙 抛开所有的因素不谈，只看最后的结果。 那就是徐家又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许大茂每次参加舞会，都有一种歌舞升平的恍惚之感。 外面的那些情况都好似不存在一样。 离开了那么多人，来了那么多人，歌照唱，舞照跳，一切都好似和这里无关。 有些蝴蝶可能就是从这里不经意的扇动一下翅膀，就会在外面刮起一阵风。 最近汤老是很少过来了，许大茂则是一直被点名。 不想来也要来。 有句话说的很好，陪好领导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 照顾好领导也是一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这些话不是乱说，有些领导休养所，光明正大的把这些标语贴出来。 陪太子读书，陪领导玩乐，都是非常考验一个人的事情。 倒是那个王文轩最近来的也相当的勤快。 或许也是被点名了。 抛开许大茂不谈，放在这里所有人当中，可以说是最帅的那一个。 每次参加完这项活动，回到家的时间就没有早于过晚上十点。 甚至有人调笑的说道让许大茂搬进去住。 还说许大茂迟早有一天能搬进去。 许大茂的眼神自然是极好，还没到家，就看到路口拐角处有个人影，穿着一身大衣，包裹的严严实实。 那人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也是直直的走了过来。 看着那熟悉的半张脸许大茂喊了一句；“林豪杰？” “是我，你家里现在有人吗？” 许大茂知道家里会随机刷新，肯定是有人。 于是许大茂点点头。 “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许大茂知道，上次的试探应该是有了结果。 别的不说，许大茂在四九城的房子是真的挺多，一个安静的地方倒也是简单。 “这里很安静，就是连热水都没有。” 林豪杰这才摘下了头上二代鸭舌帽，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就是想问你一句，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你要不要伸手去接？” 许大茂当机立断的摇摇头。 “不接，我这双手，就算是有泼天的富贵，也接不住。” 许大茂的回答让林豪杰有些愣神。 在他的预想之中，许大茂是一个非常想要进步的年轻人，这么好的机会，最起码也应该先问问是什么事情，再说要不要接这种话。 结果直接就拒绝了？ 这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你就不问问是什么事情，再考虑考虑吗？” 许大茂依旧是摇头。 “你现在忙的都是大事，我现在就是跟在汤老的身边处理杂事，泼天的富贵也和我没有关系。”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所有人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不一样，起点都不一样，起跑线也不一样，就算是真有大任，也是起点高的，要么是起跑线早的，轮到我这里，残羹剩饭都算不上了。” 许大茂表现的相当清醒。 林豪杰看开门见山的说没有用，于是开始选择用了迂回策略。 “大茂，我们是相逢于微末，有好事我肯定第一时间就想到你……” 许大茂就静静的听林豪杰打起了感情牌。 心中依旧是不为所动。 李组长之前说的很明白，胜负已分。 可偏偏有些人看不明白。 有句话说的多明白，丢掉幻想，举手投降。 “只需要你出一点点力，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事后记你一大功。” 许大茂依旧是摇头表示拒绝。 许大茂知道，现在的林豪杰已经不是以前的林豪杰了。 参加过战斗，见识过更广阔的风景，他已经变了，年纪轻轻的老总，成功对他来说是真的太简单了。 但凡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想法。 缺少了过程，这点很不好。 不是爷爷我想要，而是叔叔我想要，伯伯我想要。 父亲不给，自有几个叔叔会给。 许大茂再次拒绝，林豪杰是彻底绷不住了：“许大茂，我从浦东千里迢迢的飞回来，就是想要拉你一把，你别如此的油盐不进，你是不是忘记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了？你是不是说过一定会帮我？” “是，我是说过，但那是站在我个人角度来说，我个人的能力，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帮你，但这种私人感情的问题，不应该掺杂到工作中去，公是公，私是私，而且要区分开来。” 林豪杰因为觉得许大茂说的话太过好笑而笑了起来。 “许大茂，你别把自己看的太过重要，你的个人能力，你个人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需要你个人力所能及的事情？”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继续聊这个了，没有什么意义。 “未来的事情太过遥远，你说的泼天富贵我也接不住，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林豪杰提前站起身，堵在门口，不让许大茂离开。 “不说未来，就说说现在，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吗？是民富国强吗？还是国富民弱？这几年的环境你也看到了……” 许大茂最不爱听的就是这些。 好坏全凭一张嘴。 相互指责。 都说对面有同一个问题。 换个角度想想，是不是两边都有问题呢？ 于是许大茂决定给林豪杰上一课。 默默地听着，等林豪杰把嘴里的话都说完。 “说完了吗？” 许大茂太过平静，搞的林豪杰也有点不适应。 “说完了。” “那好，到我来说了，我先确认一个问题，你说的这些，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林豪杰又是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问。 “我的意思自然是我爹的意思。” “他指示你这么说的？” 林豪杰不说话了。 许大茂也是一阵无语，别人都是期望着望子成龙。 比如徐为民的父亲，为了家族，为了儿子，心甘情愿的牺牲了自己。 而眼前这位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望父成龙。 五六十岁，正是当打之年，正是应该奋斗的年纪。 与其自己努力，不如让父亲再努力一把。 许大茂觉得，要是自己摊上这样一个儿子，应该做的是努力奋斗再创建一个小号。 (本章完) 第1170章 哄堂大孝 第1170章 哄堂大孝 “你可真是一个好儿子。” 林豪杰：……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你感觉错了，我没有在骂你，我是说你很孝顺。” 这种望父成龙在古代还真有一个例子，有点相似的例子，不是很贴合。 就是‘陈桥兵变’的那位。 只不过那位可能是大家心照不宣，这边可能还没有到心照不宣的地步。 举棋不定，当儿子的自然要推上一把。 使其下定决心。 “那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就先从‘民穷’这一点来说，你知道什么是‘民’吗？” “你说的穷是什么穷？是吃不起饭的穷还是没钱的穷你能区分吗？家里没钱就是穷吗？你说的那些都很片面，太过空泛，吃不起饭才叫穷，种地的为什么吃不起饭？那是因为粮食都用来供养城里人了，为什么会缺粮呢？是因为农民的地位提高了。” “以前一天吃两顿饭，一年到头都吃不上白面，现在是一天三顿饭……” 许大茂看过很多资料，之前就说过一次，缺粮危机，有很多原因，各方面的原因。 因为农民地位提高了，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了，从一天两顿变成一天三顿，饭量也上来了，自己吃的多了，那有些人就不够吃了。 有些人说的是不从事农耕的城里人，买粮食吃的那一批人。 当然还有显著增加的人口。 还有两个原因则是天灾。 天灾只是其中之二。 这个‘天’，是两个‘天’。 平均年龄增长，有很大一个原因那就是能吃饱能吃好，能摄入足够多的分能量，身体好了，自然会长寿。 但是和林豪杰说的‘民穷’完全挨不上。 他说这几年日子不好过，那是因为他没有过过以前的日子。 以前的日子更不好过。 以前的‘农民’就真的是生产工具，无情的种地机器。 现在最起码算是一个‘人’。 “还有你说的孔孟之道，思之是真的让人发笑，你出去看看，这个叫孔孟之道？牌匾都烧了砸了多少，这个叫孔孟之道？我倒是感觉你倒是有这样的想法，作为朋友，我好心劝你一句，骗骗哥们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许大茂还举了很多例子，都是实打实的数据。 说了半天，说的林豪杰哑口无言。 他看到的资料，都是整理过的资料。 他看到的那份纪要，看的热血沸腾，现在许大茂就是当头一棒，给他浇了一个透心凉。 口号喊的响亮，实际里面很多都是片面之词，还有一些是歪曲的事实。 很多都经不起考究。 但和真正的事实比起来，自然是露出马脚。 林豪杰这次是真的沉默。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说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自为之吧。’ 说完就要往外走。 希望他能认清事实。 可林豪杰再一次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说这些，我说不过你，可是我明白一件事，大部分人都是盲从，没有脑子，怎么宣传他们就怎么相信，要想火车跑的快，全凭车头带，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绝大部分人没有脑子，更不会有你这样的认知，说什么，他们信什么。” “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这样的人。” “你有地位，你站得高，你看的多看得远，你说有道理，但是这些都能解决，而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已经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了。” 许大茂又坐下了，他倒是想听听林豪杰还能说出来什么话。 “怎么就无法解决呢？” 许大茂随口一问，林豪杰就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因为说不清道不明。 伸手必被剁。 还是因为之前手伸的太长了，三番五次的试探。 把自己试探到无路可走了。 “多读读历史书，你就会发现只要和平时期，都是解甲归田，安居乐业，各司其职，安稳和平的时候，重心自然会放在发展上，减少武力支出……” 历史上最明显的例子，拿最常说的‘宋’来说，都说宋弱，可他真的弱吗？其实真的是一点都不弱，而且富的流油，那问题来了，既然有钱，为什么还一直被欺负呢？ 还有那么多有名的将领，为什么会一直被欺负呢？ 归其原因自然是大家安居乐业，生活条件好了，没有人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这是下面的问题，上面的问题就更简单了，首先先把武夫排除在外，剩下的坐下算一笔账，算来算去发现一个问题，钱买平安最简单且省事，还省钱，所以才有了‘岁币’，这件事告诉我们太会算账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总不能让我们束手就擒等死吧？” “只要认真听话，好好表现，你们也不是随便任人拿捏的面团，没有人会让你们死。” 死是不会死，除非是主动求死。 主动求死那就没有办法了。 “把命运交予他人之手？” “谁能把自己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呢？” 林豪杰心里已经非常清楚，今天是说服不了许大茂了。 按照来之前的想法，刚开始谈崩，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但是他依旧是说到了现在。 是私心，也是不甘。 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可他还是想要说。 “大茂，我相信你，你设身处地的想想，你在我这个位置上，你会怎么选？” “反正不会像你这样选。” “现在只有三条路，第一就是和平，第二就是被人抢，第三就是提前，提前做准备有什么不好？非要束手待毙才行吗？” “落人话柄。” “可是……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至于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大茂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事到如今，已经多说无益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黄马褂都披到身上了，再想脱下来就难了。 “那我先走了，作为朋友最后再劝你一句，冒险行事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想想未来还有很远，未来迷人绚烂还在等着你。” 许大茂说完就往外走。 这次林豪杰没有再拦。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能让他们一直骑在我们头上，结了这么大的仇，没法善了……” 许大茂脚步未停，仿若没有听到。 (本章完) 第1171章 这里还是国内吗 第1171章 这里还是国内吗 想要替父亲分忧的心情可以理解。 但千万不要过激。 许大茂心里很清楚，林豪杰来找他，无非是因为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很有用。 因为汤老身体上的原因，他已经成了天选打工人，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但是他也接触到了很多机要文件。 很多都是5a级保密。 离开时林豪杰说的那句话，许大茂觉得他有可能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也或许是一件坏事。 只能通过时间来验证。 因为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好与坏只能等到结束才能证明是对是错。 不过一介武夫，真的能骑在文人头上吗？ 虽然现在文人有些式微，但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许大茂觉得可能会有不同的结局，关键的时间点也已经过去，感觉上像是平稳落地。 当他面前出现一队人员邀请他上车的时候，许大茂就不这样想了。 许大茂自然是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深更半夜，一队荷枪实弹的人堵在家门口邀请他去做客，想想都觉得有问题。 带队的许大茂根本就不认识。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点搬家。 “我要回家睡觉，我不管你们是听谁的命令，有事明天再说。” 许大茂说完就要进进家门口。 门口的两个人自然是拦不住许大茂。 许大茂也笃定这些人不敢开枪。 这么多的人，那么大的动静，周围的街坊邻居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既然是邀请，那自然是能拒绝。 可那个大队长再次说道：“许主任，您再考虑考虑？” “有事明天再说，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 那个队长挥手旁边递过来一个电话。 “要不您先给您爱人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意见？” 许大茂原本都迈进门的脚步停了下来，又退了出来。 “你们这是坏了规矩？” “规矩？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规矩要看制定规矩的人是谁，有能力制定规矩，自然也有能力重新洗牌。” 许大茂自知不用打这个电话，因为打了也没有什么用。 肯定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人在哪？” “你放心，人肯定很安全，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要不让您听听声音？” 许大茂挥手示意不必了。 “事后你们会把她完好的送回来吧？” “这个您放心，毕竟也是自家后辈，从小看着长大，保证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那你等一会，我回家通知一声，突然不回家，家里人会担心。” 可那个队长又提前一步堵在门口。 “许主任，这个您放心吧，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位了，包括您的父母，当然……二老依旧在家里，就是您那几个姨太太也被请去做客了，是以你的名义，她们一点都没有怀疑。” 许大茂是真的生气，老婆孩子用来威胁就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连无关的外人都拿来胁迫？ 完全是没有下限，疯魔行为。 二话不说，狠狠一拳打在眼前这个招人厌烦的脸上。 这位队长也是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动手，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一下。 许大茂的拳头有多重就不说了，身体一个踉跄，就要倒地。 许大茂眼疾手快的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旁边整整齐齐的小哥也都围了上来，拔剑弩张，一言不和就要动手的架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手滑了。” 队长只感觉嘴里一阵腥甜，半张脸都麻了。 “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只要您跟我们走，她们一个小时之内自然是安全到家。”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许大茂只能跟着他们上了车。 既然是邀请，带有强制性的邀请，至少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许大茂觉得应该只是换一个地方，结果带着他一路出了四九城，直接上了火车。 绿皮火车。 里面布置的倒是挺豪华。 一节车厢就是一个标准的房间。 这么高端的绿皮火车许大茂是真的是第一次坐。 乘务员小姑娘长的都相当的标致。 “这就是专列吗？” “对，许主任，您本来也是有机会申请专列的。” 刚才那位队长因为脸肿的像个猪头，现在许大茂身边已经换了一个负责人。 就是站的距离有点远，生怕许大茂再动手。 “这是要去哪里？” “到了您就知道了。” 说着又送来一个电话，您现在可以往家里打个电话。 这次许大茂没有客气，胁迫的事情都做出来了，人品是真的不行。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 “我是许大茂。” “大茂哥，他们说你今天不回来了，是真的吗？” 对面接电话的是秦京茹。 “嗯，打电话和你说一声，今晚不回去了。” “那群人好奇怪啊，说是你让他们来接我们去吃饭，结果我们去了，又说你有事来不了，让我们先吃，吃完饭又给我们送回来了，那个饭店从来没有见过，很高端，饭菜也很好吃……” 许大茂听完秦京茹的感想，才说道：“都回去了吗？” “嗯呐。” 这边挂完电话，许大茂又往李家打去了电话。 结果依旧是无人接听。 “怎么回事？” “李家那边情况不一样，他们现在就不在四九城，不过我向您保证，绝对很安全。” 许大茂这才放下了电话。 “是林豪杰让你们来的？” 身边这人并不回答。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追问，挥手示意他出去。 一觉睡醒，火车已经靠站。 许大茂下车，小风一吹，只感觉一阵寒冷：“这特么干哪里来了？这里还是国内吗？” “当然还在国内。” 旁边的人贴心的送上来一件军大衣，许大爷也是直接穿在了身上。 “到底是谁请我过来的？还不出来吗？我今天不去单位上班，影响可是很大，到时候后果你们可能承受不起。” “您别着急，人很快就来。” 说是很快，许大茂从早上等到中午，一点信息都没有。 倒是这里的人也不限制他，只要是不出去，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本章完) 第1172章 天意如此 第1172章 天意如此 这也让许大茂近距离感受了一把能飞上天的大玩具。 看到了这些，许大茂知道，这里的主人肯定是林豪杰了。 因为林豪杰那个老总，总经理就是在鼓捣这些个飞天玩具。 吃过中午饭的时候，气氛终究还是紧张了起来。 该来的总会来。 许大茂也是一起站在人群中。 穿着风衣的林豪杰从车上跳了下来，风尘仆仆，难掩疲惫之色。 第一眼就看到了许大茂，也不顾迎接他的人群，直奔许大茂而来，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先挥拳。 可惜就他那三脚猫的拳脚，在许大茂面前连幼儿园的小学生都不如。 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软弱无力的拳头，反手擒住了林豪杰。 “你不要太过分。” “你不要太过分。” 两个人说了同样的话。 两个人同时一个愣神，许大茂则是松开了林豪杰。 林豪杰搂着许大茂的肩膀一起进屋。 “大茂，我把你请到这里，你不会怪我吧？” “会。” 许大茂回答的很直接。 今时不同往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再不说，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你果然看出来我现在就如同丧家之犬，果然是瞒不过你。” “说实话，昨天我只想一枪打死你，可看到你之后，我就没这个想法了，因为昨天我怀疑是你泄密了，看到你之后，我就不那么认为了，谁都有可能泄密，但不应该是你，因为对你也没有好处，相反还有无尽的麻烦。” “那群玩笔杆子的心都脏，玩不过他们。” 这些话之前许大茂已经说过，只是当时林豪杰不信而已。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武夫对待文人，只能行蛮横之事。 真要合作的话，被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那你冒风险把我带到这里干嘛呢？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在单位上班，而是在这里，会引起多大的风险，有多严重的后果。” “管他洪水滔天。” 林豪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真的无所谓吗？ 许大茂不这么认为。 费尽心思的准备，被人家请君入瓮，关门打狗，提前准备，一举拿下。 把自己玩成了小丑。 “有些人是真的恶心，挖好了坑，等着你去跳，跳进去直接就埋了。” 许大茂不置可否。 怎么说呢，毕竟人家有专业的情报人员，身边指不定被安插了多少眼线，都成筛子了，还想反杀？ 根本就没可能。 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中。 早就预料到结局。 “可是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呢？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我非要活剐了他。” 许大茂是没想到到现在林豪杰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完全没有必要纠结的问题。 “大茂，你帮我分析一下。” “还能是谁？肯定是你身边人，亲近之人，谁都有可能。” “算了，不说那些了，来的着急，我今天一口饭还没吃，陪我吃口饭吧。” 至于为什么到这边，许大茂没有问，林豪杰也没有说。 而许大茂也知道，他已经来到这里，再想脱身就有些难了。 “既然来的早，就应该提前做好准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这些事情有人早就安排好了。” 许大茂：…… “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要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现在是不是把自己的命运交到了别人的手里？最后一舞了，最起码也要体面离场，别因为车没有加油这类的事情，最后搞的不体面。” 林豪杰：…… “你说的有点道理，此时此刻，不知道有多人心里已经有了异样的心思。” 等到了傍晚，又是一辆车急驶而来。 林豪杰的父亲被人搀扶着从车上下来。 身体已经虚弱到如此地步，此时的他看着已经如同风中残烛。 看到这样的他，许大茂只有一个感觉，怪不得林豪杰能做他的主了。 其实是许大茂想错了，身体确实不好，但也没有如此的不堪，现在看着如此的虚弱，完全是因为这一路的舟车劳顿，身上的旧疾复发。 所以才是如此的一个状态。 正思考着呢，眼前突然爆发出一个名场面。 林父原本需要人扶着的身体，看到林豪杰，当即腿也不软了，不仅能走，还能小跑了，走到林豪杰近前，照脸就是一巴掌。 声音大很大，就像是响在许大茂耳边。 林豪杰是一句话都不说。 周围的人都默默的看着。 “你……哪来的……” 许大茂就静静看着。 要说儿子望父成龙的态度当爹的一点都不知道，那完全就是在骗傻子。 现在或许就是一场表演。 父子之间有什么内情，外人是不得而知。 只能看到这场戏。 几分作秀就不用多说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走？走哪去？我不走，你们想做丧家之犬，我不想做丧家之犬，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这话说的义愤填膺，震人发聩。 说完真是一点都不停留，直接就进了休息室。 既然不走，为什么要来这里？ 许大茂有点好奇。 林豪杰跟着进去，也不忘拉着许大茂一起。 关上门，休息室里面骤然沉闷了下来。 没有人先开口说话。 许大茂是真的搞不明白，他在这里怎么看怎么多余，为什么要让他进来？ “许大茂，许大茂，早就听到你的名字，也见过你好几次，没想到最后你能站在这里，豪杰他一直对你相当的推崇，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许大茂摇头。 这个机会是那个机会。 之前还有，虽然概率很低，但是现在是真的没有了。 不说赶尽杀绝，年龄大了，也该退休去养老了。 “天意如此。” 天意，就是老天的意思。 而现在只有一个天。 那就是头顶的青天。 “走还是留？” 人都到这里了，还说这种话？ “走也好，留也好，都差不多。” 一个电话拿了过来递到了许大茂的面前：“你给汤老打个电话吧。” 没有说要说什么，就是要打个电话。 许大茂拨通了电话。 “汤老，我是许大茂。” “已经问清楚了，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能回来一定要回来。” 许大茂：…… 汤老舍不得他，就好像他舍不得杨桃一样。 都拿对方当天选打工人了。 (本章完) 第1173章 何至于此 第1173章 何至于此 “放心吧，我一定回去。” 许大茂回答的斩钉截铁。 林豪杰和他父亲就在旁边听着，也没什么表示，安静的听。 “那你可要快些了，这些工作都很重要，耽误一天，就可能影响很多人的饭碗，一定要尽快。” 许大茂：…… 汤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知道要怎么接了。 “我尽快。” 虽然旁边的两父子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许大茂心里也清楚，让他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要一个谈判的机会。 一个说话的机会。 可这种事…… 和林豪杰所说的那句把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有什么区别呢？ 听从别人的安排。 没有区别。 想要一个谈判的机会，认罚的机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有这样的想法…… 是觉得自己很重要，少了自己地球就有停止转动之势吗？ 少了谁地球都照样转。 也不是少了谁都不行。 少了谁都行。 想要谈判，想要争取更多的权益和待遇，或许还在奢求奇迹？ 觉得老师会站在学生这边？ 殊不知之前的那些事情，人家早就生气了，早就说出过要负责任这种话。 现在在想负责任认罚，过了那个村，已经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那他们呢？” 许大茂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房间里面落针可闻。 电话对面的汤师爷也先是沉默，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仿佛都在等待最终宣判命运的时刻。 感觉上过去了很久，电话对面才传来声音，中间或许有过请示，或许也没有，或许早就已经得到过指示。 这边都不得而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短短十二个字，仿佛有雷霆万钧之重。 得到了答案，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只有一个结果。 一个毫不留情的结果。 留下来也就一个安享晚年，也不一定安享，反正有个晚年。 走了，或许还有些许机会。 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 电话挂断，房间里面久久无言。 林豪杰就如同斗败的公鸡，终究是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许大茂主动开口说道：“走还是留？” “走吧，走吧，走吧。” 林豪杰挥挥手，像是彻底放弃。 林父还是有些纠结，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熬到今天这一步，倒塌的如此之快。 来得快，走的也快。 “走吗？” “走吗？” “走吗？” 一连喃喃自语三句。 “可是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林豪杰抬起头看向许大茂：“大茂，抱歉，你要和我们一起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把老婆孩子接过去吧。” 许大茂：…… 费劲把他拉过来，果然就是从来没想过还让他回去。 许大茂说了一句：“到了之后，我想回来别拦着不让我回来就行。” 许大茂并不打算在这里反对，该反对的不是他。 林豪杰已经反应过来了，开始认真的分析现在的形势。 “去哪里？北面？南面？对面？哪里最好……” 而林父则是沉默。 沉默过后就是爆发，猛然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闭嘴，你添的乱还不够多吗？” 林豪杰这才悻悻闭口不言，颓丧的坐回椅子上。 他也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 可许大茂的劝说他是一点都不听。 许大茂算是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林豪杰的父亲好像是真的有点不想走。 大概是五五开。 一半想走，一半又不想走。 想留下里面还要有前人的原因，之前就有过例子，争斗失败，然后跑到隔壁当老鼠，经常发表一些不当的言论。 说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有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离开了这片土地，相当于是连根都没有了，怎么起？ 手里没东西，就算是去了人家的地盘，人家也不在乎你。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经常跑路走线出去，就是怕被法律审判，然后跑路。 有些铁憨憨带上全部身家去逃亡，结果不仅人是别人的，钱也是别人的。 手里没有筹码，就是纯肉猪，被别人乱宰。 最后被人吃干抹净，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这样的例子很多。 “我不想走，你想走你走吧。” 等了半天，林父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刚进屋的时候，态度表现的那么模糊不清，主要是给自己增加一点心理安慰，或许能通过谈判解决。 现在是希望破灭了，真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又不想走了。 “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您不走要干什么？早就已经是水火不容，留下来就是一个死，为了人身安全，先暂时战略性转移……” 外面此时也传来了通告声：“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再等等。”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检查油箱，还有换个机组人员。” 林父和林豪杰同时看了许大茂一眼，他们是没想到这个时候许大茂竟然还敢代替他们发号施令。 门口的人还在等着回应。 “按他说的做，换一批人再检查一遍，机组的人也全部再换一遍。” 林豪杰觉得许大茂说的有点道理，特别是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提过一次。 门外没了声音之后，屋内的父子二人还在拉扯。 谁也说服不了谁。 关键时刻，林豪杰使用出了杀手锏，那就是让母亲来劝。 效果自然是有，但不多，林父是一个倔强的性子，越劝心里越不想走。 故土难离。 许大茂等了半天，林父依旧是不为所动。 外面的人都来劝了三回了。 请命的人也越来越多。 “来的人已经快到地方了，再耽误时间就来不及了。”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催促声是越来越急。 天边的火烧云也已经彻底消失，外面只剩下巨大的照明灯光在闪耀。 “你们走吧，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只求落叶归根。” 林父还在坚持。 林豪杰实在是没有办法，打开门喊人嘱咐了一遍。 很快来了一队特勤人员：“首长，得罪了。” 说完不由分说的架着林父就往外走。 林父在挣扎，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动作比较小。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耶？” (本章完) 第1174章 同生共死 第1174章 同生共死 林豪杰在前面带路。 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 眼看就到了地方，周围的一群人都在行注目礼。 即将目送他远去。 外面依稀已经开始听到了大喇叭喊话的声音。 一切都已经迫在眉睫。 许大茂只感觉有点搞笑。 到现在就知道走，还是强制性的走，走哪里也没有定论，目的地都不知道在哪里，就要走。 纯纯的非常儿戏。 许大茂一直跟在林豪杰的身后。 “真就这样走了？跟着您的那些兄弟就不管了？您这一走，伤了多少人的心？” 林豪杰的脚步一顿。 林父挣扎的力度明显变大了一些。 “刚才电话里面你们也听到了，您的兄弟不惜违背命令，甚至擅自留置，也不肯下达过来逮捕你们的信，你们这一走自然可以一了百了，可他们怎么办？” 林豪杰转过身对着许大茂怒目而视。 周围有些人已经拿着烧火棍对准了许大茂。 许大茂对此仿若未觉：“为了你们一家人的安危，多少人赌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你的心里会有愧疚吗？” “一将功成万骨枯，您这也不是成功吧？” “像是丧家之犬灰溜溜的离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样的誓言你还记得吗？” 许大茂越说越多。 林豪杰已经怒不可遏，上来伸手就要打。 此时他是真的有点后悔把许大茂带过来了。 这句句扎心。 三番五次的拉扯，最后他这个当儿子的来背恶名，眼看就要成功了，这是要干什么？ 林豪杰都觉得自己是‘裕王’，就是嘉靖的儿子，替父亲背锅的那位。 眼看就要大结局了，结果许大茂非要过来掺和一脚？ 许大茂轻轻松松的躲过。 “您就这样走了，您的良心难安吗？往后余生就在悔恨中度过吗？” 这些话许大茂就算不说，这位早晚也会想明白。 与其路上想明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还不如提前说出来。 “放开我。” 林父大吼一声，身边的几个特勤人员自然是不敢再‘继续得罪’。 不说话的时候，那个‘得罪’，不能算是‘得罪’，算是半推半就。 可说话的时候，那可是真的得罪了。 林豪杰这下也是彻底麻爪了：“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到底要怎么样才好？您到底想怎么样才好？” 林父缓缓吐出一句话：“同生共死。” “帮我整理一下衣服。” 林母一直在旁边跟着，一路上都在抹眼泪，现在红着眼睛，擦干眼泪过来帮丈夫整理刚才拉扯之间有些褶皱的衣服。 即使我们明天的手脚都被折断，但我们的衣领和袖口依旧笔挺。 这次是真的心意已决。 “接下来要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 林豪杰是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外面的喇叭还在喊，等了半天就是不进来。 喊的让人心慌，不像是在拦截，更像是在催促赶紧离开。 听的让人心焦。 “打开门，别拦着，让他们进来。” “一直就没有拦。” 林父抬头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 来的到底是谁的人他现在已经分不清了，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在乎了。 既然选择同生共死，那就把别的都放在一边。 “那就邀请他们进来，就说我在这里等着他们。” 这次喇叭喊话的声音终于停了。 一队人也都走了大厅，周围一圈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卫，这些人依旧是面不改色。 看到林豪杰父子就端坐在主位上，眼神里这才闪过一丝震惊。 亲眼看到和听到自然有很大的区别。 这一闪而过的恍惚，自然是逃不过林父的眼睛。 “没有走你很吃惊？是巴不得我们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的离开？” “怎么会呢，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走有走的办法，留有留的方案。” 林父并不想多言。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听命行事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能让你也背上一个违抗命令的处分。” 来人听完慢慢说道：“以前我跟着您也能唱两句，现在转眼就物是人非……” 许大茂不认识这个人，但听他们说话，感觉他们倒是认识。 这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铐。 周围的人当即都举起了烧火棍。 “开个玩笑，大家别这样，小心走火，我们收到的指示换了三次，第一就是必须拦着您，必要时刻可以采取当机立断的方式，第二是要拦着您，但不能采取过激的方式，保证人身安全。” “第三个呢，就是尽量拦着您，我对您是相当的尊敬，这些话原则是不能说，但是我觉得还是不应该瞒着您。” “我对您是一片真心，就是希望您小小的配合我们一次。” 林父也不废话：“多余的话也就不说了，大家放下武器，缴械靠墙蹲下吧。” 林父说完拉着他的夫人主动走到墙边就要蹲下。 来人自然是赶忙先动手扶住。 “我一直都非常敬佩您，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愿意在规则之内给您行个方便，我们只有一个指令，那就是请您去一个地方，别的事情我们也管不着，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上车回吧？” “回吧。” 身后的这些人一路跟随，有人抹眼泪，有人握紧了拳头，但就是没有人说话。 沉默是这短短几百米的主题。 悲情和肃杀。 许大茂也跟在后面，他只看到了英雄迟暮。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终究只是一个奢求的想法。 身体不行了，只有心情了。 林豪杰他们上了车，许大茂也跟着上车。 那位领队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许大茂：“你是？” “许大茂。” 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这位领队之人态度瞬间就变好了一百八十度。 “原来是许主任，久仰久仰，一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我姓汪，汪臧海……” 许大茂看他穿的是军官服，就没有多大的兴趣。 而且在这种场面说这种话，说明这个人可能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 许大茂心里已经不想和他产生什么交集：“嗯，是林豪杰请我过来的，现在回去，正好可以一起回去。” (本章完) 第1175章 报君黄金台上意 第1175章 报君黄金台上意 这位汪臧海高看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我说话可能有些冒昧，因为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急性子，您是怎么知道我们是要回去？” “除了回去，还能去哪里呢？难不成送我们出国啊。” 说完许大茂就跟着上了车。 这位汪臧海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或许真有送他们出国的想法呢？ 回去的路上，在飞机和专列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专列。 不仅仅是因为专列坐着舒服。 就是回去的这段路走的很慢。 许大茂过来的时候，一晚上就到了，而回去的这段路是一直走走停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旅游呢。 林豪杰的心情也从最开始的郁闷不语变好了很多，至少有心情欣赏沿途的风景。 “能体面的回去，也算是一种成功。” “能在路上耽搁这么久，也是一种成功。” 都说近乡情怯，而这两位从最开始的担忧和惴惴不安，则是变的越来越坚定。 恐怕现在这两位有一肚子话想说，而且都打好腹稿了。 反正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大茂，我想明白了，现在回去，才是最正确的办法，跑路自然是一了百了，双方都能接受，但我们回来了，本来跑路就没有体面，现在回来同生共死也算是保留了一份体面，就看那些人还讲不讲体面了。” “估计恶心的吃不下了饭吧？” “这专列是越来越慢，估计正在商量对策呢。” 想到能为那些敌人添堵，林豪杰就显的很开心。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想通了，不想走了，而是木已成舟，回程的列车都快到站了，这样说只是在为自己找寻一下心理安慰。 “大茂，你当时和汤师爷说一定会回去，你当时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们走不了？” 许大茂看了林豪杰一眼。 “因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想走，你母亲没有主见，听信了你的话，而关键还是在你父亲身上，他本身就是一代枭雄，成功或失败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就算是失败了，有的也只有失败后的坦然。” “要不是因为你，他根本就不会纠结，成王败寇而已，输了就是输了，就是因为考虑到家人，亲情看的还是太重了。” 林豪杰：…… 他从许大茂的话里听到的好像都是他的原因。 怎么说呢，老一辈人的家庭观念太重了，对于传承对于后继有人看的太过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时候儿子能当爹的家，儿子能在家里做主。 “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咯？” 许大茂给了林豪杰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 “我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借用你爹的名义在背后搞事？就这一点，就是你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太孝了，哄堂大孝。 嘴上没毛，擅自做决定，保密措施都做不好，连身边被安插了眼线都不知道。 或许林豪杰在年轻一辈之中的能力是顶尖的一批人，但是和老一辈相比，那些活了大半辈子，斗争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有经历经历过？就他那点小心思，被一眼就看透了。 完全没有可比性。 就是属于被吊打的角色。 如果让林豪杰再沉淀个几十年，或许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林豪杰：……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了。” “放心，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也算是相识多年，有过分崩离析也有过亲密无间，到现在也能说是朋友一场。 要是可以的话，自然可以多关照一些。 以前是林豪杰经常关照许大茂，现在……应该说在不远的将来，即将变成许大茂关照林豪杰了。 世间之事就是如此的奇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别人说这话我不信，但是你说出来的话，我百分百相信。” 许大茂笑了笑。 现在他不信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他能做的也就是多说一些好听的话了。 回去的这段路除了看风景，还准备了纸笔，该交代的问题，该写的材料，都要写的清楚明白。 写的这些材料比火车跑的都快，八百里加急送回了四九城。 反正是人还没有到，材料都已经往返两趟了。 专列走的再慢，中间休息的再多，一次旅程终究还是会到达终点。 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这辆在路上行驶三天的专列缓缓到站。 因为这辆专列，火车调度员都快疯了，不断地在修改火车班点，到专列停靠，终于可以喘口气休息一段时间了。 所有人都没有动，都在等林父先下车。 林父拒绝了爱人的搀扶，一个人走下了火车专列，从第一节车厢慢慢走到车头，身后跟着的是一群人。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这次是真的到命运审判的时刻。 “你身体不好，披上一件大衣吧。” 车站大门两边是整整齐齐的队伍，大门打开，门外是一队庄严肃穆的人员，个个身穿制式服装。 有些眼神坚定，有些悄无声息的低下了头。 这些都是曾经的老伙计。 “你们不该过来的。” “您回来了，就没有什么该不该，什么都放下也要过来。”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但求一个同年同月同日死。” 听到这句话，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弯了下来。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血不白流，功不白立，能活着就好好活下去，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 这位就是太重感情，太看重儿子，不然也不会有逃兵的想法。 家庭和观念，内心备受煎熬。 现在回来了，倒是没有那么煎熬了。 至少没有当逃兵，也没有背弃兄弟之间的承诺。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如此……也便足够了。 眼前的这些人能出现，肯定是得到了准许，都已经束手就擒，还要再来上这么一出。 这些玩笔杆子的心都脏。 “但求共进退。” 许大茂看着这一幕，内心也是非常的感慨。 这就是要让这位说话注意点。 先不论死不死的问题，至少眼前这些人要考虑。 软硬兼施。 看似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实际上是直指软肋。 (本章完) 第1176章 取得成功的条件 第1176章 取得成功的条件 穿过这些制式服装的人群。 许大茂在后面看到了汤师爷。 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也过来了。 许大茂看到汤师爷其实有些许的忐忑。 因为……之前汤师爷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里面的意思很简单，说话听后音，随他去，他去，去。 就是让他去，让他走。 可许大茂把他们劝回来了。 这无疑会让很多人头疼。 原本一走了之，一了百了。 剩下的人歌照唱，舞照跳，开开心心其乐融融。 现在又回来了，那就有点不合群了。 “汤师爷……” “你不用说了，我都已经知晓，这样或许也不错，等等看吧。” 究竟什么样的结果，才配得上这一路上的颠沛流离？ 林豪杰父子也已经走到了近前。 “你这一路也辛苦了，先休息一下。” 汤师爷说完绕开许大茂迎上了林父。 先是一阵握手。 “我记得当年你在东北的时候……那时候多危险，我记得我说只要你大胜而归，我亲自去迎接你，扫榻相迎，结果你没有让我们失望，但我却没有做到当时的承诺，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转移到另外一个城市……” “今天我就把那次欠你的还给你。” “汤老……” 林父表现的很是感动，雪中送炭最容易收获人心。 “多余的话就不必说了，回来了就好。” 许大茂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也是越发的敬佩汤老。 做事从来都是顺其自然羚羊挂角。 你既然想走，那就走，人都要走了，这边也没办法争取什么谈判，没有好处给你。 人都走了，再施恩还有什么用呢？ 除了得罪人，就没有别的好处了。 但是人既然回来了，那自然就有另外一种办法，依旧是顺其自然。 一个人，死在外面和死在家里，自然是两种结果。 不同的结果。 差异很大。 这样的例子很多，有的人外出闯荡，比如闯关东，走西口，下南洋，蹚古道，填四川，多少人是一去不回？ 这一路上没了多少人? 外出跑活都能失踪，每个人多多少少都听过这样的例子。 在自己家里，有些事情要顾及的地方就很多，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 就如同之前林豪杰说的那句话一样，大部分的人都是乌合之众，没有什么认知，都是盲从，怎么宣传怎么相信。 之前大力宣传，突然就要……？ 这不符合常理，也不容易让人接受。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冷处理。 这也是一贯的手法。 这个冷处理，常规情况就是调到一个清闲部门沉淀。 而现在单位很少，清闲的部门基本都已经满了，之前那些老资历，直接就是待遇不变，回家安享晚年去了。 只要让一个人一直消失在视野之中，没有一点信息，那么要不了多久，就会很快的把这个人忘却。 无论之前有多么深刻的记忆。 都会被生活的琐事和眼前的未来填满。 就比如某位作家书里的文字。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一个人消失在视野很久，很快就会彻底消失。 平静的消失。 大家潜移默化的就接受了。 记忆里还有这个人，但只会在闲暇偶尔提及，最后也会再也不提。 但是如果采用过激的行为，比如xx和xx，这就很容易引起不满。 之前宣传夸奖的时候，可把人都夸出了，现在搞这些？很多人就接受不了。 所以只要是经常看历史的人就知道，有些人犯了错，或者是斗争失败，就是悄无声息的下岗，然后消失在大众视野之中，最后是安静的离开。 林豪杰看到是汤师爷过来迎接，说实话心里是松了一口气。 他还年轻，他是真的不想死。 要不是怕死，他也不会一直想跑路。 而汤老来迎接，那就是一个很明确的信号，至少是安全了。 汤老可是亲密伙伴，他的行为和语言，自然是一种风向标。 而这里明显就已经没有许大茂的事了。 一起回去的路上，汤老又交代了许大茂一句：“你这一路辛苦了，先回家休息，明天正常回单位上班，这几天你不在，我精力不济，工作积压了一堆，你要辛苦一些了。”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觉悟。 随着林豪杰他们回来，四九城的风气瞬间就开始了变化，之前一直在搞的整顿风气活动，悄无声息的就偃旗息鼓了。 还有就是一些频繁的人事调动，普通人自然是感受不到这种紧张的气氛。 工人只需要每天上班就好了，而领导需要考虑的就多了。 随着林豪杰搞的那个什么替代工作的小组彻底宣告解散，许大茂则是又迎回了一位长辈。 李组长又回来了。 这也是人事调动其中之一。 什么叫四平八稳啊？ 这个就叫四平八稳。 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过去回来，非常的丝滑。 就是重新回来的李组长，有事没事就盯着许大茂看两眼。 搞的许大茂全身上下很不舒服。 “组长，我脸上是有东西吗？” “你脸上没有东西，我就是在想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汤老偏偏选了你呢？” 许大茂：？？？ “什么？我？” 许大茂没有听明白。 “你就一个问题，那就是太年轻了。” 许大茂：…… 这句话他听着就像是‘年轻人不要太年轻。’ “组长，您就别绕关子了，之前您还说自己人说话之间不要兜圈子呢。” 可李组长根本就没有回答的打算，依旧是在自言自语。 “汤老看重了你的能力，就如同当初我看重你的能力一样，有能力，有魄力，还有一颗正直温暖的心，从群众中来，这些都是你具备的要素，清晰的头脑，做人做事的风格，这些都是你取得成功的条件……” 许大茂：…… 他是没搞懂李组长在絮絮叨叨的说什么。 (本章完) 第1177章 治好了也流口水 第1177章 治好了也流口水 听着李组长说了半天，许大茂终于明白了李组长的意思。 其实就是因为他现在做的工作。 之前他和李组长在这边挂职的时候，干的是某一个领域参谋的活，主要是给出处理意见，出谋划策。 办公室那边接受不接受就不在他们的工作范围之内。 而现在许大茂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成了‘二号角色’，大多事情都能拍板做决定，重要的事情才需要送到汤老那边审批。 这就相当于……现在的许大茂是李组长的顶头上司。 因为李组长调回来，干的依旧是参谋的工作。 之前不在一个单位，不在一个办公室，没有什么感觉。 坐在一个办公室之后，这种感觉太过明显。 这里说的顶头上司，指的是具体的工作，而不是职级。 按照职级，许大茂依旧差李组长很多，差三级。 在这里虽然干的是正儿八经堂官的活，但实际上他只是汤老的助手，协助处理工作，算是比秘书高一些。 但是在这里，汤老说了算。 这种小问题也没有纠结多久，很快岳父家的问题也结束了。 还特意打电话通知了许大茂。 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许大茂准备好特意过了一趟，主要就是慰问。 结果许大茂看到的李父在美滋滋的穿着新衣服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贤婿，你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这位岳父特意侧过身，以便于许大茂能看清他肩膀上的标志。 许大茂：…… 他本意是想过来劝慰，结果竟然是让他来当观众。 打电话让他过来当观众。 合着这问题结束了，不是批评，而是表扬还升职了。 “威严霸气，很适合您。” 这位岳父大人有些许的不满：“没了？” 许大茂：…… “您还想听什么？要不您和我慢慢讲讲您升级的事情？” “正有此意，不愧是我的好贤婿，就是懂我，书法的茶已经泡好了，速去，速去……” 许大茂：…… 得，今天是别想轻松的离开了。 简单形容一下这位岳父的升职路线，就是之前搞的小组没有他，又提前下车，平时也比较正直，这次很多人下岗，有人下就有人上，所以顺着排，这位岳父就排上来了，算是白捡了一个升职。 许大茂觉得里面可能有自己的原因，只是这位岳父比较看重脸面，没好意思说。 怎么说之前李学武也跟着林豪杰身边两年，能轻易脱身就不错了，还升职？ 有点没道理。 虽然这样想，但许大茂表现的还是相当的配合。 年龄大了，心理脆弱了，就喜欢听一点好听的，那配合就完事了。 感觉比在单位上一天班都累。 回去的时候，也是把李天骄接回了家。 因为按照有些人内部的说法，那就是内部的害虫彻底清理干净，接下来要跑步前进进入新时代。 确实能说是新的时代。 萧瑟秋风今又是。 有些人总有一些错觉，那就是我上我也行。 然后事实会狠狠的给他们一巴掌。 事实证明很多人上是真不行。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对他最大的影响就是老婆孩子回家了。 坏消息卧室里晚上没办法自动刷新女性角色了。 好消息是可以给吉尔简短的放个假。 就是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说回正题，既然说是大团圆解决了，那看着各个单位的一团乱账，自然是要先着手解决这个问题。 方向对了，就要开始发展经济提高大家的生活水平。 就是这种一片祥和的时期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一件事就是解除战备，之前是为了提高话语权，所以是战备状态，再加上猴子那边的主动选择和平，基本上已经不会再爆发任何战斗，这件事迫在眉睫。 也就是从今天开始，穿绿军装的小哥们，算是退出了主舞台。 以后的他们就是刀锋，就是利刃，就只作为武器存在。 想要单位企业恢复生产，那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乱搞，所以单位和企业必须要进行改制。 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而这件事最后变成了一纸文件，出现在许大茂的手中。 许大茂看着就觉得有点头痛。 因为这种举措和当下的一些环境是背道而驰。 弄不好就会出问题。 这不是文件，这是一纸矛盾点。 想要发展经济，必须要有所举措，也必须要有必要的牺牲。 让‘主人’认真工作，好好劳动，套上层层枷锁，这些都要有，不然生产根本就不达标，也没有办法发展经济。 看着文件上的总结，许大茂最终还是拿不定主意。 文件上指出【明确规定企业和单位一定要恢复和健全岗位责任制、考勤制度、技术操作规程、质量检验制度等七项制度；企业要抓产量、品种、质量、原材料、燃料、动力消耗、劳动生产率等七项指标。】 在经过的教育现代人看来，这些都是必须的，是非常正当的行为，仿佛企业本来就是如此。 企业管理动不动就要求什么‘现场7s’‘管理守则’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堆又一堆，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 这都是教育和潜移默化。 而在现在这个时期，工人才是企业单位的主人，大家拿单位当自己家，搞这些就感觉像是拉磨的驴，被套上了嘴套和驴马套。 有些人就很反对这一套管理模式。 他们认为既然是当家做主了，那就应该靠‘自觉’，靠‘热情’，靠主人翁的意识。 还有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那就是永远不要考验人性。 这两者孰优孰劣？ 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清楚，高效的管理模式，自然能最大的解放生产力。 为什么要提出这‘七项指标’？ 自然是因为这一套模式是真的管用，是真的能提高生产力。 但是作为普通人，应该站在哪里？站在哪边？ 无条件的遵守管理规则，享受条条框框的生活，能得到的收益也就那些。 认清自己的位置，摆正自己的位置。 有些人是真的如同林豪杰说的一样，怎么宣传怎么相信，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同温层到底在哪里。 这种人只能说没救了，治好了也流口水。 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说的就是这种人。 而有些人能认清事实，还能有无私奉献精神的人，是真的很伟大。 (本章完) 第1178章 舍本取末 第1178章 舍本取末 许大茂只觉得手中的这份文件很烫手。 能降本增效是真的，能开源节流也是真的，但牺牲的是谁的利益？ 这种大事他自然也是不敢擅自做决定。 最终还是要交到汤师爷手上。 汤师爷多么聪明的一个人，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看似只是企业管理的问题，实际上还是两种观念的冲突。 但是呢，现在恢复生产又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再拖下去，粮食又要不够吃了。 这就是很现实的问题。 有所得，必须要有所牺牲。 把一切都放在赌人性上，这明显不是一个好办法。 理想中的乌托邦，也只会存在理想之中。 除非是人人如龙，人人都是圣人。 不然理想乡就永远是理想乡。 是一个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汤师爷先是三天没有来单位，再来单位的时候，直接就是召开全体会议。 文件一人一份。 “情况想必大家也都看到了，此事迫在眉睫，大家拿出个意见和章程吧。” 怎么说呢，要说务实，就汤师爷手底下这一班子人最务实，看到的东西也更多，得到的结论也最清晰。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也都有数。 现在单位的大领导都提出来了，相当于是大领导亲自上来当先锋，当小弟的岂有不跟随的道理？ 纷纷表示迫在眉睫，必须尽快开展。 再经过一个象征性的投票仪式，不出意外的全票通过。 然后就要从中心进行全部的企业单位转发。 到了这一步，就卡住了。 就是因为上面说的问题。 林豪杰的问题还没收尾结束，新的不和谐就已经出现。 那些人也知道这样做有助于提高生产力，但是这就和理念背道而驰，所以是坚决不同意。 新的拉扯已经出现。 所以文件不能说是好文件，是能提高生产力的文件，就暂时搁置了。 因为之前差点和隔壁老大哥干起来，武装性质的摩擦了好几次，吓的隔壁猴子直接谈判维持和平。 这说起来已经和隔壁好几年没有往来了，之前有些人觉得这哥俩就是在演戏，把人骗过去杀，背地里实际好到穿同一条裤子，现有的情报都是在演戏。 笑死，根本就不上当。 然而经过这件事之后，让这些人认清了事实的真相。 原来这哥俩真的不是在演戏啊？ 真的闹掰了？ 以前好到睡一个婆娘的关系，就这样闹掰了？ 因为理念不同闹掰了？ 这瞬间就让一些人兴奋了起来，这两兄弟要是真的老死不相再来，那兄弟就是可以可以争取的对象。 于是就开始慢慢试探性的接触。 先是以体育活动，乒乓球，篮球，高尔夫球，然后再慢慢的加深接触。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拉扯和试探，双方都看清了对方的诚意，而且还是一拍即合。 现在只有两个‘超一线’，也就是‘第一阶梯’。 这边这个‘超一线老大哥’是彻底好不了了，那么多次的摩擦，互相都有伤亡。 那就换另一个。 郎有情，妾有意。 一啪即合。 一个超一线为了打压另一个超一线，都能原谅之前所有不愉快的过往，也能遗忘那些背叛。 这是不是相当于改换门庭？ 对那边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用来牵制隔壁。 对这边的好处就大了。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取得了国际地位的合法性、正义性。 就这一点，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东西。 别的就不说了，反正是好处多多。 人家就只有一个要求，牵制隔壁，别的是要钱给钱，要什么给什么。 对于一个一穷二白的地方，这么好的薅羊毛的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 已经有了合法性、争议性，原本只有‘一个朋友’，建立使馆的朋友，直接一口气交了十几个。 有了朋友，那家里很多问题就很容易解决了。 也有了不使用‘企业生产管理七项’底气。 那就是可以从别的方面努力。 还有缺粮危机？ 那就进口化肥生产设备。 生产社会更新迭代。 人家都是半卖半送。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因为‘言行不一’，导致很多承诺都没有兑现，这次不一样，是真的半卖半送，相当于白送。 甚至连小东洋都来掺和一手，是真的闻着味道就来了。 有一说一，小东洋对这边的土地是真的爱得深沉，觊觎了几千年。 即使得不到，也想在这里扎根。 上来就是无条件捐助和援助，或许是为了紧跟另外那位‘超一线’的步伐。 总之这次是真的收获了天大的好处。 因为‘企业单位生产管理七项’被搁置，虽然有最新的机器更新迭代，成熟的化肥和农药进口，也能提高，但是，这个需要时间。 大型的重工厂建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 从敲定合作，到选址，到建设，到设备的制造运输，这些都需要时间。 从开始到正式投入使用，中间隔个三五年是常有的事情，多的十几年也有可能。 这就是大型项目的时间成本。 再快也要个三年左右。 再耽误三年……黄金上次都的差不多了，总不能拿着碗到新朋友家乞讨吧？ 薅羊毛也要有个限度。 而且这边又是一个十分注意‘风范’‘形象’‘体面’的土地，暗戳戳的薅点羊毛就差不多了，乞讨的事情是真的做不出来。 于是小报上又有了一篇文章【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再说一遍，现在报纸有很多，有二流报纸，就有一流报纸，还有三流，很多单位和企业都有自己的小报，在小报上发表一些文章还是相当的简单。 就是这篇文章引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说‘单位企业管理七项’还只是单纯的想要提高生产力，而这一次，是直冲大本营，捅了心窝子，核心就是一个意思，你们太过激进了，要优先考虑肚皮，先吃饱了再说别的。 不让发展自身经济，不依靠自身内循环，寄希望于外部，这种行为就有些舍本取末。 (本章完) 第1179章 指桑骂槐 第1179章 指桑骂槐 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家都应该明白。 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依靠外物终究有失去依靠的那一天。 而还有另外一个表达，那就是给在家休息的员工，一个离职返聘的信号。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有些老员工是真的有一老，如同有一宝，到了退休的年龄继续返聘，这种事也很正常。 想回来还有机会让你们回来。 知错能改，小惩大诫，主要是以批评教育为主。 大家还都是好员工。 都认清错误了，也承认错误了，该给机会还是要给机会。 对于有些人来说，在家休息还不如死了呢。 有了这样的好消息，对于一些老骥伏枥之人自然是有吸引力，自然是要主动靠拢。 别的就先不说，先不管能不能回来，有多少能有离职返聘的待遇，至少闹出来的动静很大。 整体来看，大家是一个公司。 分开来看，一个公司也有很多部门，业务部销售部等等，同部门之间人员的关系自然是好一些。 有些公司不同的部门还是竞争关系，这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人多就会有争抢，特别是一些狼性文化的公司，更是如此。 而这些不同的单位，里面的人也有区别，有些是本地社招，有些是本地学院，有些是留过洋，这就造成很多观念就不一样。 最后呢，还有地域区分，从不同的地方出来不同的人，相处时间不同，关系自然不同，有个轻疏远近之分。 简单一句话概括，人都是社会性动物，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在小圈子内大家都在抱团取暖。 而现在汤老为了改善公司的生活，提高经济生活生活水平，主动站了出来，离职返聘老员工。 而很多老员工现在虽然在家休息，但是年龄摆放在那里，人的名，树的影，多少都有点自己的关系网。 而这样就形成了新的关系。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这一出，让人有些错愕。 之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都要开始载歌载舞，这突然来这么一出，有些人心慌。 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立刻就抓紧时间做出了应对。 先是说明和外面的多家单位建立友好交流，又引进各种各样的新技术，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大家不要心急。 我们有了很多的朋友，而且朋友会越来越多。 有些结束的活动，还可以再重新展开。 已经过去的事情也可以重新拿出来。 反正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说的话，不同的人，根据不同的需求，提取出来自己想要的段落，再加以重新理解。 怎么说全凭借一张嘴，全靠需要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世说新语。 有人起调，有人跟随，一旦形成一个团队，人多，事情就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再次印证了林豪杰那句话的正确性，这世间太多人都是乌合之众，只会盲从，说什么就信什么。 没有独立思考，就如同提线木偶。 之前汤兑现很久之前的一个承诺，亲自过去迎接回来，这也算是有了牵扯。 一生好人好事做的太多了，施恩于人的事情也太多了，提到名字那都是好人一个，恩将仇报之事很多人都有一些顾虑，顾及名声。 破罐子破摔的时候，名声一点用处都没有，卖都没人要，一文不值。 但成了有名有姓的角色，成了大人物，名声坏了，那影响就很不好，就开始爱惜羽毛了，搞捐款搞慈善。 有些直接拒绝，有些闭门不出，有些直接称病，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 有些干脆就直接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都是坏人，好人在哪里？ 不要觉得自己有良心，稍微虚以为蛇过去参加活动意思意思得了，还能打入内部，获取信心，没什么影响。 但所处的环境真的很容易影响到一个人的观念。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一个单一的环境中很容易被影响。 不知不觉就接受了宣导的观念，觉得人家说的对。 这玩意是吧，大家都觉得被改变的都是笨蛋，没有脑子。 觉得自己过去肯定不会这样。 但天天在一起，潜移默化的引导之下，改变观念这件事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不然为什么那么人上当受骗？ 想要克制这些，就要有清晰的认知，坚定的内心，这才是成功的必要条件。 这活动酝酿开始，老活新整，汤师爷直接称病住院，单位直接就不来了。 许大茂：… 茂差一点成了麻瓜。 汤师爷告病住院就告病住院吧，结果那群在家休息的老资历也纷纷告病住院，而且非要要求和汤师爷住在同一家医院。 这种行为在有些人看来就是在挑衅。 单位的工作许大茂都快忙疯了，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没有办法，有些事情他是真的做不了决定。 而这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开始准备行动。 那就是邝老。 这位是已经闲了很久，之前说有事可以写信，可他倒是一直在休息打牌，生活过得去，则是从来没有写信求援，也没有要求过什么。 这就是认知。 虽然让他写信，但是能写几封信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之前的功劳能写几封信？ 所以必须要保证一发入魂，找到一个最好的切入时机。 争取一次功成。 必须要对时机和时局有清晰的把握。 而现在，邝老则是把许大茂喊了过去，依旧还在新型牧场。 许大茂到了就看到邝老坐在沙发上，眯着眼在悠闲的抽烟。 这位是一个信念极为坚定之人，只会认准最终的目标。 一条路走不通，就迂回绕路，终点在他眼里从来不曾变过。 这或许就是他依旧在这里的原因，愿意给他发声写信原因。 “你现在倒是成了一个大忙人。” 许大茂：… 这不是在夸他，是因为他迟到了十分钟。 主要就是工作太忙了。 “邝老，您就别挑我的理了，我能来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邝老斜着眼看了一下许大茂，指尖夹着一根烟指了指桌上的几张信纸。 (本章完) 第1180章 老槐新槐 第1180章 老槐新槐 示意许大茂过去看看。 许大茂也没有客套，忙完了这边，他还要回去工作。 说是一封信，其实更像是一份发言稿，做的一份报告。 邝老抽完两根烟，许大茂才看完这份材料报告。 原来邝老是让他来当审稿员了。 就是许大茂看不出来什么问题，邝老本身就是写材料出身，不止是写材料，应该说是全能型人才，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是无可挑剔。 “怎么样？” “我觉得很完美。” 许大茂自然也是不吝夸赞。 “就是您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 “自然是时机到了，老汤现在搞这个‘治病救人’，就是有一分意味在里面，我能好好的坐在这里，还能写信，本身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看重，或许是留着我站出来收拾残局？还是等着我做别的事情？他的想法我猜不透，但是现在就是一个信号。” “他们可以去找老汤，我不行，我有写信的渠道，只能去写信，只要这信送上去，我就可以从这里搬出去了，就是会去哪里呢？” 许大茂：…… 他不知道邝老为什么这么笃定，笃定这封信必定有效果。 不过好像他笃定的是对的？ “那您是想通过我把这封信转交过去？” “不用，就是单纯的想让你看看。” 许大茂：…… 合着逗他玩，这一趟白跑了呗？ “那……” “就是想问问你现在还有多少空缺？” 之前下了很多人，自然是空出来很多位置。 “现在那个管理队伍的小组解散了，叶凡的父亲您熟悉吗？那边……” 许大茂平时看到的资料自然是很多，能说的也都说了出来。 “老叶……” 邝老自然是知道这种大事，嘴里念叨了一句。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没有呗？” “不是没有，是对您来说，没有合适的，您适合的都是重要的位置，而那样的位置很少，早就被人瓜分完了。” 邝老此时都想把刚写好的这封信撕碎扔了。 但是他又不舍得浪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重获自由。 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 在这里也很自由，但是不能擅自离开，这就有一点不自由了。 “行了，你回去忙你的吧，我再考虑考虑。” 许大茂也是没有多留：“对了白桦让我转述一句话……” “滚蛋，让她有话亲自过来说。” “好嘞，我一定带到。” 不让说许大茂就不说，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抓紧时间开车回单位。 这一来一回半天的时间都耽搁在路上了。 本以为还要拉扯一段时间，今天稍微加点班就能下班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王同学又提着饭盒进来了。 许大茂一闻就知道又是兔子。 还是这里的大厨亲自动的手。 这个香味许大茂很熟悉，因为已经是吃过好几次了。 有一说一，眼前的这位对打兔子是真的乐此不疲。 这一天不打几枪，是浑身上下不得劲。 见识过真正的战场，能相信的只有手中的枪，和拳头。 “机场的兔子都被你打光了吧？” “我专门问过相关人员，兔子这玩意，只要生存条件好，饿不死，两个月一窝，一窝能生七八只，根本打不完，不对啊，我看过你的资料，你以前养过兔子养过鸡，应该比我懂。” 许大茂接过饭盒，也没有客气。 一回生，二回熟，多吃几次，自然就习惯了。 “我是管理，不是养。” 许大茂不是不知道，但有事没事怼两句小王同学，是坐在这个办公室工作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因为工作期间，很少有人来打扰。 “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今天你是赶上了，我其实没想着让你吃……” 许大茂都吃了几口了，又把饭盒推了回去：“既然没想着让我吃，那还给你？” “你吃都吃了，只能说你赶上了，快点下班，晚上有个饭局，多个你热闹一些。”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想要拒绝，这位的饭局许大茂是真的没兴趣，指不定是和谁吃饭呢。 上次也是这么说，结果是和两个看门的大爷一起吃饭，就在保安室里面，一碟生米，四瓶散装茅子。 这位还信誓旦旦的名其名曰说什么：‘该省省，该，好钢要在刀刃上。’ 最后许大茂都看不过眼，打电话让人送来一些下酒菜。 也没看到这位少吃两口。 “没办法，没办法，囊中羞涩，实在是囊中羞涩。” 有些人家大业大不缺钱，也不缺那点工资。 而有些人就指望那点工资养活一家人呢。 这完全没有可比性。 “你要是和门口的保安大爷喝酒，你把这个饭盒带上，我就吃了一点，还能当下酒菜。” 小王同学：……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看我像是吃不起四个菜的主吗？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不缺钱了，我现在喝酒都喝整装未开封的茅子，而且饭局不是保安大爷，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铁公鸡一毛不拔啊。” 许大茂：…… “你该不会是受贿了吧？” 小王同学：？？？？ “等等，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王某人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行贿受贿，坚决和这种行为划清界限，你不要小瞧我王某人做人的准则。” “还有，朋友之间的交情，怎么能叫行贿受贿呢？你懂不懂什么叫友情？一看你就不懂，只知道工作的书呆子……” 许大茂：…… “所以你是刚认识一个有钱朋友，他无条件动不动就给你钱，你管这个叫友情？” “男人的友情你不懂，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而你，越活越回去了，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喜欢搂草打兔子的主，再看看你现在，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总比办公室办公桌一天到晚一份工作文件都没有。” 许大茂也是毫不留情的回怼回去。 回怼完还要补上一句拒绝的话：“你组的饭局上面奇怪的人太多了，你还是去找别人参加吧，实在不行，你刚才不是说了嘛，这次饭局没有保安大爷，你带上保安大爷一起去吧。” (本章完) 第1181章 美好的品质 第1181章 美好的品质 “我就知道你是这种反应。” “我和新朋友都已经猜到了。” “我的新朋友说了，你不要是不愿意去，就让我报他的名字。” 许大茂则是坐直了身体，做出了洗耳恭听状。 这位硬是看不出来，半天没有动静，许大茂则是催促道：“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的新朋友叫‘林豪杰’，你就说这个饭局你参加不参加吧。” 小王同学说话的时候非常的自信。 许大茂：…… 这下真的是不得不参加了。 有一说一，许大茂是没想到小王同学竟然能和林豪杰认识，而且还能组织饭局坐在一起吃饭？ 这一幕许大茂只感觉有些许的魔幻。 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原本以为最近几年他应该是看不到林豪杰的身影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还挺快。 不说之前还答应过林豪杰要多照应一下他，就认识多年，现在有机会，也必须要见上一面。 “你怎么和他玩到一起的？” “这个是秘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去，等我收拾好这边的杂事。” 事实证明小王同学是真的没有骗他，有一说一，小王就这点还不错，至少从来不说假话，也不屑于说假话。 或许这就是当过兵养成的习惯。 太过直性子在有些情况下并不讨好。 也没有去什么隐秘高端的饭店，就是路边的公私合营的小饭店，现在不应该说是公私合营了，应该说都是国营饭店，因为赎买已经结束了，股息也都已经结完了，和个人已经完全没有关系。 之前的老板愿意在里面挂个经理的牌子也能挂，不愿意想走也可以走。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许大茂和小王过去的时候，林豪杰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看林豪杰的样子并没有吃什么苦，依旧是精神饱满，肯定没有受到什么折磨，按照道理来说，就他做的那些事情，就不应该再出现，能在疗养院里面终老就不错了。 还能出来蹦跶，只能说大领导还是太过宽宏大量了。 林豪杰看到许大茂，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想到还能看到你。” “早晚的事。” 坐下聊天之后，许大茂才知道为什么小王和林豪杰玩到一起了。 因为现在小王负责收尾工作。 就是收林家父子留下来的烂摊子。 许大茂则是觉得事情更加魔幻，现在小王负责，以后要是等到他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这种事情，如果是要配合的话，自然是当事人配合最好。 有了林豪杰的配合，工作也更好开展一些。 反正一来二去，这俩人算是混熟了。 “等等，你是说你是私自让他出来？” 许大茂敏锐的发现了华点。 小王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对啊，我让他出来透透风，只要让他按时回去就行。” 许大茂：…… 不得不说这位的胆子是真的大。 能明目张胆的把人带出来。 “你就不怕有人打你的小报告？” “打呗，我现在是负责人，有问题同样是先找我，打小报告？谁打小报告我就让谁滚蛋。” 林豪杰此时适当的补充了一句：“敞亮。” 许大茂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让林豪杰走他都不会走，更不用说跑路了。 困难只是暂时的，他要是敢跑路，那以后只能当老虎，困难就是一辈子了。 “算了，你们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和我没什么关系。” 许大茂也是懒得掺和，今天他过来就是来看一眼林豪杰，知道他过的不错，小日子还挺滋润，许大茂就放心了。 这样就挺好。 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大茂，这次找你过来，实话实说，是有事相求。” 酒局过半，林豪杰也终于开始主动说起了请求。 “你先说说看，能做到我一定帮你，前提是不违反原则。” 至于是什么原则，这个解释权在许大茂的嘴里。 “最近汤老不是在搞‘老员工再就业’的问题嘛，那些人太过分了，一直批评我就算了，这次还想影射汤老，这真的太过分了，我不止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是想帮汤老出了这口恶气。” “嗯嗯，继续说。” “现在我家的问题基本上已经清清楚楚了，就差一个最终结果，现在你也看到了，基本上问题不大，但是……我和我爹的意思就是能相对自由一些，不想去什么疗养院干休所，所以只要让汤老在背后出点力，给我们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小王拍着胸口表示道：“这事你放心，我这边肯定帮你争取。” “而且我们能发声，不就是老员工嘛，我认识很多老员工，现在他们虽然做不了什么，但是能声援汤老，至少能壮壮声势。” 许大茂想了想，这事还真没问题。 “你说的这些我只能帮你把话带到，至于能不能成，那就和我没关系了。” “这就行，这就行。” “现在外面这些批评的声音，是把我们连在一起批评，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犹记得上次这么大场面的时候，还是在五年前……” “那时候也是两个人连在一起，结果领导发话要区分，这次同样也是，领导也是发话要区分，就是不知道结局是否能一样。” 林豪杰感叹了一句，许大茂想到了离开四九城的刘老，至少很安全。 “你放心吧，领导是一个宽宏大量的领导，自然不会太过狠心。” 林豪杰轻笑了一声。 没有说什么。 有些话他是再也不能说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叫你要饭，你不肯做，要顾及脸面。叫你拉洋车，你没力气你不能做。叫你去偷，你又没胆量你不敢做。满肚子的天地良心，仁义道德，可凭借这些良心和道德，能养活一家老小就不错了。 可想要当一个上位者的路上，这些可以暂时丢弃在一边。 有了良心和道德，没有了冒险精神，才能安心的做绵羊。 才能长治久安，安定祥和。 大家都非常温顺，可不就一片祥和了嘛。 不要看表现出来的是什么，要看做的是什么。 (本章完) 第1182章 调动 第1182章 调动 ‘良心’和‘道德’都是成功之后才考虑的事情。 点钱，找点人，宣传和美化，再编点小故事，就能塑造出来一个拥有完美品格的人。 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谁都想要一个好名声。 “最后我再和你确认一遍，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 林豪杰：…… 林豪杰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来来一句：“自然是我爹的意思。” 许大茂则是笑了出来。 “哈哈，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再搞一出借用你爹的名义发号施令这种事。” 林豪杰：…… 累了。 许大茂也没有添油加醋，去医院请示工作的时候，一字不落的把林豪杰的话转述给了汤老。 “按理来说，这次是因为我才有牵扯到了他们，理应给予他们一些特殊的照顾，我会帮他们求情的，能不能成另说。” 汤师爷的话没有说满，但事确实做满了。 也争取到了更好的条件。 又有一批老员工加入到了汤老这边。 之前的第一批，就是为了偿还人情的那批眼看形势一片大好，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不仅是表态了，而是直接写信。 语气也是相当的严厉。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老员工里面就没有好人吧？” “都是一路走过来的，没有好人，是怎么取得今天的成功？” 这一套组合拳，有些人就更慌了。 大领导心里也有些许的不满意，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 大致意思就是是非对错不是靠嘴说，要看实质性的动作，要看做了什么。 做了错事才应该受到惩罚，没有做错事就不应该受到惩罚。 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对事不对人。 关键不在于别人说什么，而是你自己的行动究竟说明了什么。关于这些问题，最好不要去解释什么，还是让各种各样的人暴露，到他们的目的和嘴脸都暴露出来了，许多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这么大一段话，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随着林家最终的结果出炉，整顿风气运动也小了很多。 林父也是离开了四九城，但是林豪杰没有，林豪杰要留在四九城。 对于这一点表示非常开心的就是小王了，包括林豪杰本人都不开心。 四九城里那么多的熟人，以前多么高傲的一个人，现在突然打落凡尘，都不好意思再和那些人见面了。 或许真正的朋友会夸他一句‘牛逼’。 但更多都是嘲讽和看不起。 这边的事情一结束，邝老也和他料想的一样，是真的复出了。 别的老员工还在眼巴巴的等着呢，这位直接出来了，调研了俩月。 没有合适的职务？ 那就创造一个。 这就是写信的待遇。 许大茂在办公室看着新来的领导，还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真的很突然。 人和下发的文件是同时到。 “邝老，您以后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了？” “没错。” 许大茂：…… 这是硬生生的在他和汤师爷中间加塞进来一位领导。 因为汤师爷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医院里，精力不济，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一拖再拖。 所以就帮他找了一个副手。 是真正的副手。 不是挂职的‘副’。 不像是许大茂这种协助处理工作的参事，也可以说是秘书。 “那真是太好了，终于不用每天两头跑了。” 邝老的身体自然是没得说，许大茂身上的工作顿时就轻松了很多。 而邝老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推行了‘企业生产管理七项’。 搁置了许久的问题，终于开始有了明显的推进。 这更是一个信号，意思是大家放心吧，我虽然来了，暂时主持这里的工作，但是我会坚定不移的去做汤老未完成的事情，未竟的事业。 是一条心，是一条船的人，那大家就放心了。 ‘整顿风气运动’因为一个离开了四九城，一个在医院里，也是草草结束，这下子是彻底压不住那些老员工了。 企业生产管理七项终究还是顺利推行。 而许大茂则是久违的的升职了。 真正意义的升职。 不再是那种临时的‘监察’。 首先是他一直想要的‘畜牧养殖管理局’提升级别，因为之前一直在停滞不前，所以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 那种办法就好像你读书考大学上了一个大专，结果读书期间，学校变成本科了。 实际上和你这个学生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校领导不一样，学校升职了，校领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也是跟着坐了一趟顺风车。 然而并不是畜牧生产管理局升级，而是许大茂被调走了。 白桦则是成了畜牧生产管理局的代局长。 而许大茂的档案则是正式迁入到这边的办公室，再也不是挂职了，这些都是邝老一手操办。 参事？秘书？统统滚蛋，直接成立一个新的小组。 许大茂是没想到他有一天也能成立一套新的小组，搞一套新班子。 这和轧钢厂的组长不一样，和以前的‘李组长’差不多，这个‘组长’，那就没的说了。 许大茂的级别直接连升两级。 而他主持的这个小组的全称就是‘企业单位生产管理督办组’，算是挂帅了。 有了这个名字，大部分的单位和企业他都能过去指点一二。 第一个任务就是‘企业生产管理七项’，要在所有的单位推行。 许大茂已经来不及为调走畜牧生产管理局的事情悲伤了，新的工作正在等待着他。 好消息，终于又成了大领导，不用坐班了。 坏消息，这个活真的不好干。 试想一下，生产企业本来按照自己的节奏好好的，大家心照不宣，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现在突然搞什么‘企业要恢复和健全岗位责任制、考勤制度、技术操作规程、质量检验制度等七项制度；企业要抓产量、品种、质量、原材料、燃料、动力消耗、劳动生产率等七项指标。’ 还要审计定时统一审核，有多少原材料，要出多少产品。 如果这样也就算了，这些审计都是‘特派’，和企业单位没有关系，简单理解一下就是‘查账’。 (本章完) 第1183章 工作 第1183章 工作 许大茂带人视察了很多生产企业单位。 也确实发现了不少的问题。 怎么说呢，和他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区别。 那时候大家眼里有光，不说每个人，大部分人都在认真工作，为完成企业的生产指标共同努力。 撸起袖子加油干，努力大干一百天。 重病不去医院，轻伤不下一线。 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一周唯一的休息一天都不休息，还要继续去义务劳动。 而现在大家眼里也都有光，但是少了几分积极性。 越年轻越普遍。 然后就是单位的问题。 账目的问题就不用说了，心知肚明的事情。 还有就是别的问题。 …… 这句话许大茂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有个大领导说的话就阐明了这一点，后门进的不一定是坏人，前门进的不一定是好人，人都是社会性生物，总不能把自己活成孤儿，那和自绝于天下有什么区别？ 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徇私？ 对得起正大光明四个字？ 轧钢厂的前任杨厂长看着挺正派的一个人，可他不知道李副厂长走后门？ 他也也为了轧钢厂的名誉，殚精竭虑的想法子？ 知道了这些问题之后，许大茂回单位就整理出来一份通知文件下发过去。 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大家配合工作，好好完成各项指标，大家都还是好员工。 就算是这样，遇到的阻力依旧很大。 从上到下的氛围就很难搞。 只能是慢慢推进。 想要大刀阔斧的改制，尤为艰难。 得到的回复还是那句‘摸着石头过河，不能贪功冒进’。 还举例子，举的以前的例子，说冒进思想要不得。 站在现在的角度，一方面是美好的未来，但道路曲折是真的走不完。 一方面是尽可能的发展现在，至少能保证眼前。 美好的未来，还是要先教育普及才行，没有文化基础，再美好的未来都只存在想象之中。 不知不觉之中，许大茂也养成了每天看报纸的习惯。 现在的小报和那些只会‘歌功颂德’的小报有本质的区别。 大家都喜欢看报纸，是因为报纸上真的能看到很多平时接触不到看不到的事情，也不是那种‘一片大好’之类的新闻。 什么话都能在报纸上发表。 许大茂在报纸小版面上看到了一条新闻，那边的摩擦彻底结束了。 因为这边的摩擦，那边也害怕了，还有支援的那些人也吃了很大的亏，大家都想停，之前也是抹不开脸面，趁着这个机会，也是抓紧时间签订了和平协议。 过去协助作战的队伍也都回来了，有些是明面上的支援建设，有些是派出去的秘密防控队伍，都回来了。 这件事能如此的尘埃落定，其实和这边也有很大的关系。 访问，交流，设立通信窗口。 而且那边损失了很多，现在有了这样一个牵扯，自然是水到渠成。 以现在的角度来看，只要再努力一些，付出一些代价就能融入到大家庭之中。 放下报纸，许大茂又要头疼眼下的事情。 之前某位大佬说过一段话，主要说的就是‘减少激励，要靠热情和信念’。 简单来说就是不能搞‘实物现金’奖励那一套。 获得了荣誉，就是一个搪瓷茶杯，一个搪瓷洗脸盆，一个光荣，就差不多了。 许大茂在畜牧养殖管理局搞高奖金高福利，削减报销额度，就引起了批评。 可以说‘锦旗’就是这个时候搞起来的传统。 对内不讲钱，对外也不讲钱。 不论价值多少。 但是吧，汤师爷又讲话强调要贯彻按劳分配的原则，实行必要的奖励制度。 这就是分歧。 领导们之间的分歧，到了具体办事人员这边，就非常的棘手。 怎么说都有理。 怎么做都不合适。 想要让领导们统一，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是不是故意的许大茂不知道，反正就是因为这两种不同的说法，导致工作只能慢慢推进。 许大茂在文件下发之后，又等待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也是他认真思考的一个月。 领导们的两种方案，放到他脚下就是两条路，可以采取折中和稀泥，但那就是在拖时间，最后还是谁赢听谁的。 还是之前那句话，两不相帮，就相当于是帮了最终的胜利者。 许大茂深知一件事，他能等，有人等不了。 美好的未来，暂时是真的没有直达的条件。 许大茂心里很清楚这一点，于是在一个月之后，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既然已经挂帅督办，那就要做好这件事。 凡是‘企业生产管理七项’执行不到位，或者有拖延现象等等行为，直接就安排审计过去查账。 查不出问题还好，只要查到问题，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按照规定给办了。 严重的直接当场下课。 都已经给过机会了，就别怪他雷霆手段不讲情面。 反正下课也是回家养老。 首先开刀的就是四九城的这些单位和企业。 所有问题都放在许大茂面前的时候，许大茂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 李怀德。 轧钢厂的副厂长，前不久已经是以主任代行厂长之权。 当然现在已经变了，新的厂长已经来了。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靠山没了。 他的岳父回家休息了，那他没有直接下课，只能说滑跪的速度快。 对待老朋友，许大茂还是决定亲自过去一趟，表明态度，也为大家打个样。 当许大茂看到李怀德的时候，只见他有些颓然的坐在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颇有一种人走茶凉之感。 李怀德看到许大茂走进来，甚至都没有站起身迎接。 看着许大茂，已经看不到以前在那个轧钢厂放电影许大茂的影子，那个跟在他身后阿谀奉承的影子。 仿佛已经彻底成了两个人。 现在这衣服和发型，只让他感觉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威势。 “大茂，当初你还找我买过轧钢厂的‘介绍信’呢。” 这种小事情早就被调查了八百遍了，许大茂也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大事他都挺过来了。 而且李怀德不是在威胁，是在感慨和叙旧。 (本章完) 第1184章 规矩 第1184章 规矩 “那时候我还在采购科为单位领导的吃喝宴请在努力呢。” 许大茂和李怀德都笑了起来。 那时候许大茂还只是轧钢厂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角色，任人拿捏。 而李副厂长那是那个万人敬仰的李副厂长。 轧钢厂两万多人，说是万人敬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可十几年过去，李副厂长也就是变成了‘李主任’，之前是代行厂长之权。 因为岳父家的休息，他这个代行厂长之权也没了。 被人轻易的拿走。 世间之事本就是如此。 多的是无奈。 “你这是早有预料？” “不止是我早有预料，而是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李副厂长说起来有点唏嘘。 “本来我是春风得意，可那位回家了，我也就差不多了，还好是之前参与的早，说的上话，所以还继续是个主任。” “当知道是你在搞企业单位管理，纵观整个轧钢厂，还有谁比我更合适？” 不得不说李副厂长看的还挺透彻。 许大茂都差点忍不住要为他鼓掌了。 “只要你认真按照新文件去推行新规则，自然不会有事。” 李怀德轻笑一声：“我倒是想啊，可是我现在还能做得了主吗？” 许大茂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还真是如此。 新来的厂长自然是干干净净，不配合只能拿有前科的李怀德出来。 又是一场博弈。 “大茂，我们相识一场，不会让我去蹲炮局吧？” “放心吧，这种都是小问题，主要是以批评教育学习为主，回家之后好好学习。” 不用蹲监，李怀德也是稍微放下了心。 “那就好，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 李副厂长松了一口气，他这种人其实没什么骨气，有些地方听到就害怕。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李主任，我给您把午饭打过来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堵在李主任的门口？” “我要通知厂保卫科把你们抓起来了。” 声音很熟悉。 许大茂喊了一声：“让他进来。” 崔大可提着三个饭盒小心戒备的进了屋，东看看西看看的样子有点好笑，看到办公室里是许大茂，脸上瞬间挤满了笑容。 “许主任，没想到竟然是您，您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这演戏还不错，明明听到了许大茂声音，还能装的这么像。 许大茂其实有点不理解，按照崔大可的尿性，李主任一招失了势，应该是第一时间划清界限离得远远的才对，这又帮忙打饭，有点不对劲。 别有所图？ 许大茂也懒得追究了。 李怀德看到崔大可过来，心里也满是欣慰，至少并不是所有人都离他而去。 “大可啊，我是没看错你。” 交易相识，还真的能在一起玩出来感情吗？ “李主任，只要您还在轧钢厂一天，我就永远是您的兵。” 许大茂转身就出了办公室，崔大可则是立刻跟上，要为许大茂带路。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就要为我带路？” “只要是在轧钢厂，您干什么，都是为了工作，给您带路是我的本分，不用知道您要干什么。” 许大茂：…… “我准备去找新来的厂长谈谈，你还要去吗？” 刚才和李副厂长的交流，许大茂也知道，李主任就是推出来的‘替罪羊’，面子上过得去。 相当于也是一个折中的方案。 但许大茂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轻易的收手。 “您该不会是要……” 许大茂绕过了崔大可，带着人直奔厂长办公室。 结果扑了个空。 这时候崔大可又跟了上来：“许主任，厂长这个时候在食堂吃饭呢。” 这也是崔大可在表明态度。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上级来的人员更有权有势。 许大茂在小灶看到了厂长，傻柱还在做他那拿手的小鸡炖蘑菇。 “傻柱啊，你这个小鸡炖蘑菇，真的是百吃不厌，我恨不得天天吃。” “那我天天给您做，现在咱们厂里最不缺的就是鸡了。” 许大茂之前搞的新型鸡舍养鸡，在畜牧生产管理局直接全范围的推广，计划是每个小县城都能自给自足，实现鸡蛋自由，现在距离目标还有差距，但在四九城，在企业单位内是早就实现了鸡蛋自由和吃鸡自由。 不要问为什么是企业单位，因为就算是供应足够，价格放在那里，普通工人也不可能天天吃，只能是偶尔改善一下生活。 这里说的自由，是供应自由，想吃随时都能买到。 不像是以前，有钱都买不到。 傻柱肥胖的脸笑起来基本上是看不到眼睛了。 许大茂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也没有敲门，直接就带人走了进去。 一个人，六菜一汤，不对，应该说是两个人，还有他带来的秘书。 两个人六菜一汤。 再对比一下李怀德副厂长，三个饭盒，也算是严格按照轧钢厂的标准了。 这俩人比起来，李怀德这个收钱办事的人倒是都讲原则了不少。 “你是谁？” “企业单位管理督办小组许大茂。” 这位新来的厂长眉头一皱，问题他早就解决了，方方面面都说的厾，想不通为什么许大茂还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原来是许组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许大茂并不答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是在文件下发之后空降而来，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月，你来了半个月，同样是没有任何进度，我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您一句，我的底线是一个月，一个月，管理七项没有实行，奖惩规则没有施行，到时候就别怪我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许大茂话说的生硬，一点情面都不讲。 这位厂长脸色已经黑了，原本你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许组长，您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下发的文件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这是要坏了规矩？” 许大茂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就走。 规矩？ 只有制定规矩的人，才会要求别人讲他的规矩。 (本章完) 第1185章 敷衍 第1185章 敷衍 “李主任，您是没看到新来的厂长脸色有多难看……” 李怀德办公室内，崔大可在绘声绘色的讲述看到的所见所闻。 仿佛是与荣俱荣焉。 李怀德也笑的很开心，多日来的恶气终于是出了一口。 自从靠山没了，他这段时间是真的很难过。 现在什么都没了，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 之前他是有靠山，但是也就只有一个名义，人家根本就看不起他这个女婿。 然后是他自己的努力，抱上了另外一边的大腿。 但是又担心他是个两面派，毕竟有身份，所以也没有特别的重视，最后依旧是只能留在轧钢厂，作威作福谈不上，反正是体验了一次当厂长的瘾、 现在靠山没了，另外一条大腿也把他一脚踢开。 就如同路边的一条。 没想到最后是许大茂帮他出了一口恶气。 “许大茂他真是这么说的？” “许主任说的很清楚，我听的也很清楚，底线就是一个月，他的下场……嘿嘿……” 许大茂一连去了三家企业单位，态度也相当的强硬。 带头冲锋。 “讲事实，对于那些不说老实话的单位和个人，不用留情面，该有的体面自然是有，但不是体现在说话做事上，而是体现在他们下课之后。” 搞了这么一出，很多人直接开始对许大茂心生不满。 不满会怎么办呢？ 自然不会搞武力威胁那一套，而是告状。 他们不推广那是因为有领导发过话，也很有道理。 先踢一圈皮球。 看看有没有好兄弟愿意站出来当刀。 他们怎么样许大茂管不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回家休息的单位员工越来越多，这代表许大茂得罪的人也越来越多。 别的不说，至少很多人都开始向他竖起大拇指了。 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老员工。 不用每天趴在办公桌上处理公务，对许大茂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工作拔除了一些钉子，现在是越来越顺利。 许大茂觉得最好的一点，那就是不用每天加班了。 到点就下班，就是刚出门，就看到费嘉良蹲坐在门口。 自从许大茂从畜牧生产管理局调走之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位在身边晃荡了。 因为他的新单位，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地方，这位很明显是进不来。 联络员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存在。 看到许大茂当即说了一句：“许组长，您可真的让我好等。” 许大茂从他话里听出来不少怨气。 眼前的这位是什么档次？和他这么说话？ 有一说一，已经很久没有人当面和他这么说话了。 看在862局的面子上，许大茂就当没听见。 “你要是不想等，你可以进去找我。” 费嘉良：…… 他要是能进去还会蹲坐在门口吗？ 就算是蹲坐在门口，也被撵了好几次，亮了几次工作证，才算是没人来撵他了。 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说话自然也是带了一点情绪。 听到许大茂生硬的语气，费嘉良也知道自己说话太过于情绪化。 调整了一下心态，先在心里把话过了一遍才说道：“许组长，张局长邀请您去赴宴呢。” “我？” “对，就是您。” 张校长有很多身份，随便在别的单位挂职，这委员那校长还是862局的局长。 许大茂因为之前参加过学习，所以一直喊‘张校长’。 “好，你来带路吧。” 路上许大茂把最近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好像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最近他紧抓的问题。 企业管理。 还是那个新地方，屋里坐着的不仅是张校长，还有小王同学。 刚进门就看到这二位相谈甚欢。 许大茂扫视一圈，再没有外人了。 蓝女士也不在。 “张校长，许久不见，您真的是风采依旧。” “哪有什么风采不风采，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快快坐下吧。” 张校长站起身亲切的帮许大茂安排好位置。 也就是坐在小王同学的旁边。 小王扭头趁着张校长没有注意的时候，还对许大茂挤眉弄眼。 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飞机。 严肃的场合做出不严肃的事情，有些人不服气看不起他也很正常。 “你们两个坐在一起，我看着就很欣慰，你们才是未来，未来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这样我才能放心。” “自当是您在前面领路，我们在后面跟随，齐心协力共同把事情办好。” 许大茂顺着接话已经养成了习惯。 归根结底就一个念头，那就是给对方戴高帽。 张校长没有继续说这些客套话，而是先挥手示意可以上菜开饭了。 “你们两个应该见过吧？小王经常提及你，说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告诉他连我都看不透你，他还不相信，大茂，你自己说说，你现在在想什么吗？” 许大茂：…… “我在想下班就好好休息，上班就好好工作，为单位的强大而奋斗终生。” 这样点，那许大茂就直接上价值。 张校长则是笑了起来：“小王，你听明白了吗？” 小王同学：？？？ 什么什么？ 听明白什么？ “我应该明白什么？” 张校长也没有嫌弃小王的愚笨，或许就是想着‘玉不琢，不成器’，把小王这颗顽石雕琢成一片璞玉，那是很大的成就感。 耐心的解释道：“就是说看不透许大茂，你听听他的回答，根本就分析不出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这说明他没有把我们当成自己人，可怜我们一直拿他当家人看待。” 许大茂：…… 什么家人？ 应该没有到这个程度吧？ 不过随他怎么说吧，说什么不重要。 “张校长，我是您的学生，我也是一直拿您当长辈看待，您这么说话，可是真的让我伤心。” “稍后我一定先自罚三杯。” 门口传来脚步声，大家自觉都暂停说话。 饭菜上桌，服务员关门离开，这才又重新打开话匣子。 “罚酒就不必了，今天这里就我们三个，也没有外人，你就说说你想做什么吧？” 张校长脸上收敛了笑意，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本章完) 第1186章 反派竟是我自己？ 第1186章 反派竟是我自己？ “您问的具体是哪一件事？” “自然是企业单位生产管理七项，和单位福利奖金激励问题，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吗？” “你这个要是实行了下去，那岂不是在倒退？” “历史的倒退，谁才是公司的主人？” “这事要是完全推行，这和把人囚禁在单位有什么区别？不见日出日落，不见朝霞晚霞，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许大茂：…… 他上价值，这老前辈上价值则是更有一套。 这一点还是要向老前辈学习。 许大茂等张校长整理了一下思绪，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张校长提前一步又开口说道：“小王，你猜大茂会怎么回答？他肯定会拿‘民生’‘生活’之类的话来据理力争，而且我确信，他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只会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他觉得正确，别人怎么说他都不管，除非把他调走，不让他负责这件事。” 小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您这么说我就懂了，许大茂他就是一个非常‘独’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认为正确的想法，我之前喊他去吃饭他都不去，您一喊他就过来了，这说明他心里也想的很明白，有些能拒绝，有些不能，对待事情看的很明白，分析的也很到位。” “没错，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他认为的正确，是经过深思熟虑选择的正确，别人的否定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你觉得这像谁？” 就这个时候，张校长还在教育小王同学。 许大茂也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既然不让说，那就不说了。 反正猜测的也差不多。 小王沉思了一会说道：“我前面负责的那件事，详细的看过那位的档案资料，那位也是如此，从始至终都站在自己认为正确的地方，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他之前是在负责林豪杰的善后处理。 “不对不对……” 说到一半小王连连摇头：“不是林豪杰的爹，是很多上位者，领导者，或多或少的都有这样的一种性格，自我，自我，才能驱使自己一步一步前进，轻易的被别人影响，只会泯然众人，没有主见，只会盲从，永远成不了事，就好像我在浦东做的那些事情，那么多人，结果现在只有我在四九城。” 张校长这才欣慰的点点头。 “你想的很有建设性，成功者确实要要具备不盲从的性格，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结合具体的情形，记住，还有一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好好想想，怎么把低下来的头再抬起来，这也是你应该学习的东西。” “好了，让我们来听听许大茂是怎么回答的。” 许大茂：…… 这是拿他当教书育人的例子了？ 举例子，还是当面举例子，他不要面子的吗？ 多少也是一个组长。 怎么说也是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心中斟酌了一番用词才缓缓说道：“我不说民生和生活，我要说的是人性，张校长，您之前在隔壁学习的就有这方面的知识吧？审讯犯人您比我更懂，那您应该知道，在手段面前，什么都不堪一击。” “我的意思是这个是本能。” “你所说的那种固然很伟大，理想乡乌托邦，各司其职，安居乐业，但那种理想乡是违背人性，人的本性就是‘欲望’‘自私’，人人如龙的理想乡，现在只能想想，只能一步一步走过去，先让生活过得去，然后再开始教育推广普及……” “这样做才有实现的可能。” “你要是不相信您现在去四九城的单位去调研，特别是年轻员工比较多的单位去转一转，你就能发现现在的工作热情已经大不如前……” 这一点，小王同学其实很有发言权。 以前他就是在地方单位上班，对于工厂里的情况十分清楚。 “这一点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就比如我以前待的那个工厂，首先是工作岗位紧缺，这个问题没办法解决，很多老员工还没有到退休的年龄就主动退休了，就是为了让儿子来接班。” “但是年轻人的工作态度和工作热情和老一辈人完全没有办法比，用一句俗套的话来讲就是‘生在红旗下，没有吃过苦’，不懂如今安稳的日子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张校长现在也非常的无语。 满肚子的理想没法说。 “目光短浅之辈。” 小王同学：…… 许大茂：…… “我要是工厂的工人，都恨不得把你吊在路灯上。” 许大茂：…… 他成了大反派？ 成了万恶的资本家？ 可他只是想要发展，安稳的度过接下来的小危机。 此时许大茂真的想知道他这么做是真的做错了吗？ 可除了这样做，根本就没有办法。 许大茂自己都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也无话可说。 “你以后走夜路小心些，以后一定被人戳脊梁骨。” 更严肃的话张校长没有说，会被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但是这一点许大茂是真的要反驳一下：“以后长远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只知道现在，增加了奖金福利等激励措施，工人也确实是尝到了甜头，至少目前，他们只会开心，还会感谢我，您可以去我单位看看，感谢信都收到了几麻袋。” 张校长：…… “一群无知之人，被蝇头小利蒙骗了而已，他们早晚有一天会反应过来。” 许大茂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反派。 可是他真的认真分析过。 现在开始行动，会降低很大的风险。 再想一遍看过的报告，坚定了内心。 “从一个月吃一回肉，变成一星期吃一回肉，至少他们拿到了应得的奖励，努力就会有收获，多劳多得其实也没错，你不想多劳，也可以，并不是强制性，就是别人在家里吃肉在一旁闻闻味道眼巴巴的看着吧。” 说来说去，还是生产力达不到。 各方面条件都不成熟。 “所以你确定要一条道走下去吗？” 张校长非常严肃的问了一句。 (本章完) 第1187章 投票 第1187章 投票 “我确定，我认为我现在做的事情是正确。” “办公室两麻袋的感谢信就是证明。” 许大茂同样是非常认真的回答。 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天，所以并没有迟疑。 “原本你有一条康庄大道在脚下，现在你自己非要走上岔路，想拉你一把都没有办法。” “许大茂，你再想想你的身份，三代贫农，失地变成雇农，你别把屁股坐歪了。” “我觉得您说的有道理，理想也没有错，但是太过遥远的理想，也要一步一步才能达到，我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向前迈步。” “我看你不是在向前迈步……” 一顿饭最后吃了一个不欢而散。 只有小王同学感觉收获良多，这可比每天在办公室开会有意思多了。 试想一下，以后开会这件事能不能搬到酒桌上？ 小王同学只要是想想这件事，就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以后大家上班开会就只能在酒桌上边喝边说，那种日子，只要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大茂，过两天我找你去打兔子，你那个老朋友也在。” 挤眉弄眼的样子让人看着忍俊不禁。 张校长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没有谈妥，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整顿风气活动效果也大不如前。 经历的多了，就没有那么热心了，习惯了。 用三个字形容就是‘常态化’，习以为常。 用起来的效果自然是一次比一次差。 许大茂这次没有妥协，换来的是很多单位企业服软低头。 开始认真推行新规。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多少人眼巴巴的想要当单位领导呢。 可算是出了成果。 这边的文件刚送上去，新的大会又开始了。 一场非常重要的会议。 许大茂现在也算是踏进了核心圈，不仅是有资格参加，不仅是有投票权，还有被投票的权。 一连持续了好几天的会议，等到结束之后，许大茂是没想到他也能榜上有名。 他也成了委员。 之前许大茂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投票的时候，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惊讶，越来越多，就已经麻木了。 而李组长都没有上榜。 许大茂是真的有点搞不懂。 “李组长，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处理公务的李组长头也不抬的说道：“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之前就说汤师爷为什么会看上你呢？那时候我就看出来一点苗头。” 说完还递给许大茂一份文件。 许大茂最近一直在推广企业单位的新规，办公室里面的工作早就已经都放下了，所以下发的文件他也没有看过。 许大茂看了一眼，就是说队伍要年轻化。 干部也也要年轻化。 让年轻人多学习，早点接触工作。 “这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觉得你选上委员很惊讶，但你也就是一个提名而已，属于是附带。” 许大茂：…… 虽然他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这样听着也让人很不开心。 谁都不想当那个附赠品。 “小王同学有点不符合流程吧？” “流程？什么流程？大领导说话点头就是流程。” 可以把大公司当成轧钢厂，轧钢厂的领导想要提拔一个下属，还需要走流程？ 通知你，经过你的手去办，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可以反对，但事情还是要办。 “你能有这个，你还要多感谢那些老员工，他们可都出了力，还有邝老，你现在被推举了出来，以后帮谁举手你应该心里很清楚。” 许大茂自然清楚。 有了这个称号之后，许大茂也可以有专属的‘许办’了，为了安心工作，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自然是安排妥当，单位帮你办的明明白白。 从李组长这边离开，许大茂也是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从邝老开始，还有那些帮忙的老员工，挨个亲自上门表示感谢。 至于礼物也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亲手养的的鸡鸭送上一对。 偶尔过去看看撒两把饲料，怎么就不是亲手养的？ 位置越高，人情就越多，牵扯就越多。 这个就和公司融资上市一样，本来一个人经营一个小店，越做越大，然后就要融资。 融资就是别人的投资，拿到话语权和股份。 而放到人身上，那也是投资，拿到的是人情和关系。 对于人来说，可以接受大部分的投资失败，但只需要有成功者，就不亏。 为什么有人一直在帮外面的一些人说好话？ 那自然是接受了投资，拿了人家的好处。 这些老员工大多都是看在汤老的面子上，即便是如此，许大茂也要承这个人情，因为他是最终受益者。 而且这种感谢不能像大年初一去拜年一样，晃一圈，转一圈，说两句场面话，就结束，而是要深入交流一下。 说点真心话，最好是再口头承诺一些事情。 许大茂是沾了汤老的光，自然是不能承诺什么，但是说点真心话还是没问题。 吃吃饭，聊聊天，飙飙演技。 就这一圈下来，都过了一个多月。 许大茂是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每天只能早上两个小时处理工作，然后剩下的时间就是吃喝。 千杯不醉的事情也是瞒不住了。 因为这次牵扯了很多穿制式服装的老员工，许大茂的名声这次在四九城是彻底出名了。 有人夸，自然是有骂，这也是事情的两面性。 许大茂的名字被很多人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言论就出现了。 比如什么私生活不检点，有小老婆还有姨太太诸如此类的谣言传了很多。 还有传他是文曲星下凡的。 有些是捕风捉影，有些则是说的煞有其事。 有真有假，许大茂也没办法去辟谣。 随他们传吧，谁人站在前台，不被人编排议论？ 忙完了这一切，许大茂第一时间就先请假，自己请假自己批。 不是因为他想休息，而是小王同学来邀请他去打兔子了，一起去的还有林豪杰。 沉浸在酒桌之上，已经许久没有出门的许大茂，这次没有再拒绝。 (本章完) 第1188章 憋屈 第1188章 憋屈 也是因为早就提过这件事。 还有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现在按照级别来说，小王同学都成他的领导了。 简直‘汽油磁力’。 机场旁边的防风林，许大茂一枪打死一只兔子。 许久没玩过这个，也没怎么生疏。 “你打的这么准，以前练过？” “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跟保卫科的学过几天。” 提到保卫科，小王同学有很多话想说。 “那你真的是找到好老师了，那些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都是转业回来的，而且只有各方面条件非常优秀的人才能进保卫科，当初……” 话说到一半小王同学突然闭嘴了，那段日子还是不要提及了。 话锋一转接着说道：“那你试试我的这把枪。” 说完就把手里的家伙事扔给了许大茂。 不得不说这防风林里面的兔子还真挺多，这小王同学还真会找地方。 许大茂接过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 表现的很完美，但是打偏了。 “打偏了吧，哈哈……” 他自己笑还不够，还要拉着林豪杰一起笑。 林豪杰虽说是自由之身，但是身在四九城，他觉得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以前觉得好玩的事情，现在也没有什么意思。 而且很害怕见到‘老朋友’。 所以现在和小王同学混迹在一起，也算是一拍即合。 至少可以忘记过去，而且小王同学现在是当红炸子鸡，跟在他身边，没有人会不长眼过来找不痛快。 许大茂也觉得非常好奇，为什么能打偏？ 自己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一定是手里的这把枪。 “你这把枪也动了手脚？” “没错，我所有的配枪弹道都偏右，就是不想让别人拿了我枪能直接使用。” 许大茂：…… 原来神人不止一个。 “你为什么说也动了手脚？你身边还有一个人有这样的习惯吗？我觉得可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一定很能聊得来。” “我说错了，没有‘也’，我只能说你的理念和想法还是太超前了，我们很难理解。” 猎好了食材，直接让专业的人去处理。 吃饭的时候，一直无酒不欢的小王同学这次竟然罕见的摆手拒绝。 “我们今天就别喝酒了。” 许大茂开了一瓶茅子，看着小王眉头直皱，看样子是现在想到酒的味道就反胃。 “这可不像你。”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天天……哦，你还真和我一样，你的身体是怎么长的？怎么养成的耐酒性？我最近喝的吃饭只能喝粥……” 林豪杰给出一个非常中肯的评价：“还是喝的不够多。” “再喝的话，我觉得我都能去找我太奶了，我昨天做梦都梦到她老人家了……” 许大茂本以为小王同学找他是有什么事，或者说身上带着什么任务，但是完全没有，一点都没有。 就是纯粹的出来玩。 不掺杂任何工作上的事情。 纯粹的天真。 看样子张校长的言传身教并没有走进他的心。 许大茂亲自帮林豪杰倒了一杯酒：“他不喝我们来喝一杯，不管他，不管他，也不想想，要不是喝酒，晚上他能做梦梦见他太奶？” “那不喝酒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在梦里见到太奶？” “太奶不高兴，就带你去她的身边。” 就这样的劝酒，许大茂和林豪杰一唱一和，放在以后，真喝出事了，一个都跑不了。 也就是小王同学年轻身体好，六块腹肌实打实，许大茂才敢这么劝，要真是老前辈，许大茂是一句劝酒的话都不会说。 “嘿嘿嘿，当着我的面编排我是吧？行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我先提前声明，我要是喝酒喝死了，和你们没有关系，是我愿意……” 两杯酒下肚，小王同学是再也不皱眉了。 许大茂则是趁机问了林豪杰的近况。 “家还是家，什么都还在，就是没有了人情往来。” 简单两个字形容就是‘有钱，没人’。 看到林豪杰现在这种状态，许大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 林豪杰倒是主动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前几日家里来信，说是给姐姐找了一户好人家，已经过门了……” 许大茂：…… 林豪杰此刻可不是在演戏。 不要说家在四九城，四九城里只是一户宅子而已，家人生活的地方才是家。 “信里还暗示了泄露……” 许大茂伸手制止了林豪杰继续往下说。 “慎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过好现在吧，我知道你在为姐姐嫁人你都不在身边悲伤，可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作为相识多年的朋友，我劝你一句，找个人结婚过日子吧，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旁边的小王同学也是跟着说道：“确实是如此，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们都结婚了，就你不结婚，以后你晚上回家都没人给你暖被窝。” 林豪杰也是笑呵呵的说道：“那你现在晚上回家谁在给你暖被窝？” 三个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主动跳过了这个话题。 不好说，不好说。 不结婚≠没人暖被窝。 结婚了≠有人暖被窝。 就比如小王同学，他在四九城，老婆孩子还在老家，没有待在一块，暖什么被窝？ 暖不了一点。 这俩人也不劝林豪杰结婚了。 “结不结婚不重要，但是你应该要个孩子。” “至少你爹会很开心。” “你要是觉得抱歉，不如给他生个孙子，他就原谅你了。” “你要是觉得不满，那也给他生个孙子，让他每天帮你带孩子，报复他。” 林豪杰早就发过不结婚的豪言壮语。 可现在他真的动了念头，不结婚的话，有个孩子也挺好。 “再说，再说，喝酒，喝酒。” 说着说着小王同学又说到了自己：“大茂，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许大茂摇头。 “没有的事。” “真的？” “真的。” “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憋屈，级别挺高，但没什么正经事，现在又让我去负责修书，那是我应该干的活？那是我能干的活？我是读过夜校，也以优秀的成绩从夜校毕业，可那点教育，有资格去修书？” “说是让我，实际上还是让下面那一帮人在忙，我只需要最后签字同意……” (本章完) 第1189章 发言 第1189章 发言 他还憋屈上了。 许大茂是真的无语。 非要去工地搬砖干活才不委屈？ 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头磕破都求之不得的东西，他还委屈上了。 算了，和这种人说不清楚。 战后创伤综合症，简称脑子有精神病。 永远对现状不满，一直要折腾下去，或许这才觉得自己活着。 单位企业的改制在四九城基本上已经完成，接下来自然就是加大战果，进行大范围的推广。 原本应该是顺手推舟的事情，可是一件意外的事件导致工作的进度又开始慢了下来。 因为邝老调走了。 说是调走也不准确，就是工作重心调去了另外一个临时小组。 许大茂则是又要回来协助。 许大茂是真正的感受到背后少了一个人，工作难度加大好几度。 参与了部分的工作，许大茂也知道邝老去干嘛去了。 原因还是之前遗留的问题，匆匆签订了和平协议，是各方促成的结果，该走的走，该退出的退出，说明不掺和人家的家事。 明眼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南边的猴子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因为大哥走了，鬼知道那份‘和平协议’能和平多久。 因为北边的猴子一直是认老大哥当爹，老大哥的那个不要脸的精神，他们是学了十成。 比如就是不承认对自己没有好处的协议。 单方面撕毁签订的协议。 这些都是一脉相承。 就是不讲诚信。 纯纯的耍流氓。 南边的那些人自然也是了解这一点，要是大哥走了，退出了，那边的疯狗肯定会直接咬上来。 迫于这种压力，所以必须要做点什么。 要做点什么呢？ 因为和北边签订了和平协议，至少不能去做主动撕毁协议的事情。 只能说他们还是太要脸了。 于是他们思来想去，决定来摸一摸隔壁邻居的屁股。 开着大哥遗留下来的舰队，就直接从海上入侵隔壁邻居的领海了。 人家也是很聪明的，考虑的也很清楚。 陆地自然是不敢，但是海上嘛…… 邻居家的领海那么大，又没什么大型的海舰，听说有几艘历史遗留下来的产物，没有保养，最近都下不了水。 那抢到就是赚到。 还有就是这个邻居不仅是正大光明的援助他们的对手，还偷偷援助，简直太过分了，必须要报复一下。 也考虑到了邻居和他家大哥最近一系列的交流，也有破坏这段关系的想法。 只要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考虑怎么做最有利，就能想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对于这边来说，前几年更困难的时候，都没有被人欺负，现在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还能被一个苟延残喘的家伙给欺负了？ 那自然是不可能。 所以冲突一开始，这边就迅速做出了应对。 邝老就过去负责这件事。 要不说邝老是全能呢，有些人搞内部清理有一套，但是一点都不懂兵事，想让他们上都没有办法。 因为这种关键时刻，这种大事，他们虽然有私心，但这个私心，放在‘胜利’‘大义’面前，还是要往后稍稍。 先赢了再说。 赢了之后自家人再关上门处理自家的事情。 有一说一，许大茂现在是真的有一种与荣俱荣之感。 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好爽。 ‘伸手必被打’。 没有什么谴责和什么味同嚼蜡的发言，也没有什么威武霸气的发言。 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多了，就会失望，就会感觉被哄骗，被当立本人整，久而久之也就失去了兴趣。 而现在只有一种解决方案，那就是狠狠的打回去。 该说不说，是真的热血沸腾。 就算是战略性撤退，也要狠狠亮剑之后，才会战略性撤退，一言不发就走根本不可能。 就比如之前和阿三哥的摩擦，后续虽然是吃亏和忍让，但还是打了一个时间差，狠狠教训了一番那些人，至少是出了一口恶气。 不至于从头到尾受憋屈。 目前也是一样，那边敢动手，就坚决不惯着。 说揍你就揍你。 南边猴子想的是吸引好大哥的舰队过来，造成冲突升级，这样就有了让大哥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算盘珠子是打的响。 结果…… 一切谋划，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想的很美好，有大哥留下来的船坚利炮，自然什么都不惧。 可他们见到了邻居家的队伍，瞬间就怂了，因为那就是一群嗷嗷叫的狼，见面就恨不得要撕碎他们。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斗志昂扬的队伍。 然后他们就怂了。 简直太可怕了，直接形容对面是魔鬼。 明明是刚在海面上碰头，还没开始开炮呢，对面就嗷嗷叫的直接坐小船往这边冲，还有嫌弃小船太慢，直接背着雷管炸药包往海里跳…… 场面很可怕，他们要记一辈子。 都是一群疯子。 不说有没有夸大的成分，反正是回去说对方厉害，自己吃了败仗，脸上也能好看一些。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结果只拿回这点……正好把之前的一起拿回来。 扩大战果。 之前因为海面舰队的问题，还有一些历史遗留的问题，这次直接把失去的全部拿了出来。 他们想要指望的好大哥，就在一边看着。 丝毫没有再参与的打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直接参与进来，造成的后果，让好大哥家里都换了老大，继任者自然是不想再踩进粪坑。 粪坑掉一次就长记性了，不会再来第二次。 这一次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痛打落水狗。 并且让他们的阴谋破产。 包括解决历史遗留问题，邝老又立一功。 这次的小摩擦结束之后，邝老直接出席发言，再次阐述了友好的想法和观念。 意思很简单，我们没有威胁，都来和我们做朋友吧。 朋友来了有好酒，团结合作共同发展。 因为这件事有些人则又开始跳脚，因为‘外部交流’本是属于他们的底牌，现在竟然明晃晃的被人抢走，摘了桃子。 可想而知有多生气。 可他们那点手段放到现在有点不够看了。 就是这场发言之后，许大茂突然发现自己之前企业推广的工作遇到的那些阻力，突然就消失了。 大家都纷纷站出来表示，要按规章制度办事。 (本章完) 第1190章 还真没问题 第1190章 还真没问题 这对许大茂来说也是意外之喜。 通过这件事很多人都看明白了，只靠耍嘴皮子，只会影响团结。 这样很不好。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自古已然。 喜欢拿一些小事上纲上线，搞的很多人不厌其烦。 非要按照自己领会的‘意思’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人家送来一个礼物，都能说人家是居心不良。 真的是居心不良吗？ 都知道指鹿为马是先秦赵高，可指鹿为马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消失。 说到底‘指鹿为马’就是服从性测试。 没有自己的思考，无条件相信领导。 而现在大领导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 许大茂这个企业生产管理制度推行是彻底没有了阻力。 而经过这件事之后，邝老从汤师爷的副职又升职了，既然调兵遣将是一把好手，那就过去重组。 而许大茂则在邝老走后，身上也多了一个副职。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他有一天也能和坐火箭一样往上飞。 搞的他自己都有点恍惚了。 “李组长，我现在心里有点慌。” “你慌什么？” “是不是太快了？” 李组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了眼镜。 严肃的问道：“你现在处理的工作，和之前邝老没有回来之前，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认真想了想，还真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以前是以‘助理，助手，’处理这些工作，而现在是以‘副职’处理这些工作。 以前是先处理一遍，然后再让能拍板的领导过一下眼。 现在他自己也能拍板决定一些事情。 本质上还是没有什么区别。 “好像是没有什么区别。” “那你还担心什么，放心大胆的做，有问题，你的汤老和邝老会帮你的。” 怎么说呢，现在按照职级，他和李组长已经相同。 但是职务他比李组长更高。 说他是李组长半个领导也不为过。 “还是李组长您最让我安心，有您在，我是一点都不害怕。” 汤老和邝老统一战线，还有以前的一些老员工现在在汤老的运作之下，也开始陆续回归到部分工作岗位。 这么一批能办事的人回来之后，整体的风气骤然一清。 变好的情况人人都看的到。 大领导自然心里也门清。 汤老一发言，邝老一回来，这真的是一用就灵。 这可比‘活学活用，一用就灵’有用多了。 谁能办事，谁不能办事，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后续也就不用多讲了。 大领导也亲自发表了意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现在要以团结稳定发展为主’。 那对面的人自然就是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跳脚。 因为老员工回来了，那之前让他们回家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敌人？ 是敌人是不是要如寒风般凌冽？ 是不是要报复？ 即使不能报复，是不是也会站在反对方，不管你干什么，我就是要反对。 这人数越来越多，那就是对手越来越多，那就越岌岌可危。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已经无路可走。 或者说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那就是依靠‘老大’的信任。 历来都有这么一群人，所有的权利都是来自于老大的信任。 他们的行事准则就是永远跟随老大。 而现在老大的思想经过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已经有所转变。 或许是看清了步子不能迈的太大。 或许是因为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很多事情也都看开了。 要搞和谐社会，要团结，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 很多事情都有苗头。 而现在就不止是苗头了，而是基本上板上钉钉。 只会咬文嚼字，失去信任之后，那就真的没用了，就和兵败如山倒一样。 倾覆就在转瞬之间。 事情来的很快，很多人根本都没有反应过来。 许大茂也确信，只有自身强大，拳头硬，才能真正的站起来。 只靠嘴巴撑不起来一片天。 许大茂做完手中的工作，开始审查出版样本，这个就是下一个工作。 是总纲，修改之后的总纲，许大茂也有资格体验阅览然后提意见了。 上面记载的历史，许大茂基本都没有经历过，是真是假就分不清楚，但看起来真的是非常完美，完全符合出版的标准。 许大茂简单的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就签字同意，代表整个办公室，他的签字现在也基本能做主了。 这时候小王同学推门进来，第一眼就看到许大茂在看他主持修改的样本。 虽然他做的并不多，但也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跟单，里面也有他的一份心血。 看到许大茂在看，就想让许大茂评价一下。 “怎么样？我是主持编撰的第一负责人。” “是编撰不是杜撰吗？” “嘿嘿嘿，什么话，什么话，事实就是事实，记录的也都是事实，只是文字天生就具有美化功能，同一件事，不同的表述，看的人感觉自然不一样……” 许大茂也不争论这件事，签字同意之后就放到一边，后续自然有人处理。 “你是怎么进来的？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我现在这张脸就是通行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根本就没有人拦我，我说别通报，他们就不敢通报。” 小王同学说起来还有些洋洋得意。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这么犯忌讳的事情，特别是在这个重要的地方，堂而皇之，大摇大摆，是说他狂妄自大还是说他目中无人？ “行行行，天老大，老大老二，你老三。” 小王同学沉思想了一会说道：“你说的还真没错，说我是老三还真没问题，没有人能挑你的理。” 许大茂：…… 今日所见之小王同学，和那个初次见面就批判舞会莺莺燕燕很不社会的人怎么感觉有这么大的区别呢？ 等闲识得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怎么说？还要我来喊你一声老三爷？” 小王同学摆摆手，顺势在旁边坐下：“得了吧你，现在哪还有老爷哦，听说南边那些连‘迎老爷’的习俗都做出改变了，谁还敢当老爷？茶呢，还不给我来上一杯？” 只要他开口，自然有人迅速送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