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alpha的n种姿势(主ba)》 1.程殿汐、大变态 “嗯…” 贺昀烟从紧咬的嘴边泄出一声闷哼,小腹痉挛,双腿颤动不止抵达了高潮。 四次,还是五次,或者更多。 她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刻意去忽视身体的感受,抽回一点理智去回忆。 记不清了。 嘴唇干涩,下唇被她自己咬出的伤口已经结痂,喉咙里仍然充斥着一股铁锈味。 好想喝水。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从水中捕捞而出的鱼,被搁置在案板上许久,汗水蒸发,临近干涸,细细喘息着,只有大张的双腿腿心还是湿润的。 从远处传来皮鞋踩地的脚步声,轻微的“蹬蹬”声踩出节奏由远及近,轻快、欢愉,和着贺昀烟开始怦然紧张的心跳,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脊背发麻。 “啊,真美啊~” 令人厌恶的声音。闭上眼睛的贺昀烟在心中想到。 然而她只能光裸着身子,大张着双腿任这个人评价观赏。 来人叫做程殿汐,帝国校尉,严格来说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官二代。此刻,她正站在贺昀烟身前横臂观望,双眼炯炯发光地看着有自己亲手打造的美景。 一个身材精瘦,皮肤苍白的女人正赤身裸体地半躺在一张病床似的椅子上。上身呈35度倾斜,双腿被座椅分向两侧无法合拢,手臂和双腿都被黑色的软皮革固定住无法动弹,身体的私密处展露无遗。 漂亮。精美。 这是属于她的艺术品。 无数的溢美之词在她的唇间反复咀嚼。她要赞叹上帝的杰作,感恩命运的相遇,更要由衷地赞美自己发现美的慧眼及开发美的创造力。 多么、多么、多么美丽的事物啊。 她的目光在贺昀烟的身上上下逡巡,毫不遮掩地泄露出内心的邪念。 劲瘦的alpha有着分明的肌理,手臂线条匀称有力,腰腹平坦微凹露出马甲线,身材纤瘦,每一寸肌肉都隔着薄薄的皮肤展示了几欲喷薄的力量。是一位健康年轻的alpha。 如今,汗水打湿了这位alpha额前的刘海,中长发凌乱披散,发尾末梢因为汗水黏在了脖颈和锁骨边。眉眼狭长,琼鼻秀挺,眼角一点泪痣,微昂的下巴勾勒出性感的下颌线。此时正闭着双眼,睫毛低垂,眼睑投下浓密的阴影,长久的脱水和没有进食让她的肌肤显得苍白,精神隐隐萎靡,却又更让皮肤上交错不一的旧伤痕如同一个个印记浮在了身体的表面。 更加绝妙的是,这位alpha被她拷上了枷锁,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 两只嫩红的乳尖被夹上了乳夹,缀着一串碧绿的玉竹。属于alpha的性器呈半疲软半勃起状态,性器上部被套上了金属质的锁精环,可怜兮兮地被箍得通红。而alpha通常不被使用的小穴因为被分开的双腿而展露了存在,颜色粉嫩,肉缝狭窄,内里被她塞了一个跳蛋,“嗡嗡嗡”、“嗡嗡嗡”,不知疲倦地在alpha的小穴跳动,刺激得穴内的淫水渐渐在地板上集聚了小小的一滩水洼。一滴一滴,顺着狭窄的肉缝,滑过股间,缓慢地滴落在地板上。 多么淫靡而又美丽的alpha。如果上帝是一位造物者,那么深度挖掘这份美的自己就是一位审美极高的艺术家。现在,艺术家为自己改造的绝美艺术品而内心狂热。 程殿汐舔了舔唇,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抚摸她的大腿。光滑又有弹性,一道道错落有致的旧伤痕展现了一种被凌虐的美。 陌生的触感贴近,像是一只吐着信的蛇露出危险的信号。贺昀烟睁眼,再次看到了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 程殿汐的手掌抚摸着她的皮肤,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大腿根处滑过,贺昀烟拼命抑制想要颤动的大腿,动了动脖颈,以恶狠狠的视线盯向她。她神志清醒,双眼目光炯炯,维持着军士的尊严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野狼,似乎那个处于被高潮煎熬不断、狼狈不堪的身体不是她本人, “啊,昀烟,你别这样看着我,这样高高在上的蔑视我、厌恶我、警惕我,我、我会勃起的。” 程殿汐毫不矜持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欲,她的脸蛋开始发红,呼吸变得急喘,双手扶住贺昀烟的大腿,声音婉转绵长。 “只要想到,你身为一个alpha只能张开腿无力地承受我的肏干,我就忍不住整个人兴奋起来~看,我已经兴奋到止不住的颤抖~” 贺昀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程殿汐的裤子已经被绷起了一个小帐篷,注意到她的目光在注视后,又用一只手撩开裤子,beta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尺寸不小,铃口颤颤巍巍地渗出白液。 “变态。” 贺昀烟偏过头不想看她,又闭上眼睛。程殿汐听到她的评价后也不恼怒,走近上前,耸了耸腰,让自己勃起的性器触碰到alpha的湿润穴口。 穴内的跳蛋仍在机械地振动,花穴不断收缩流出蜜液,性器顶端甫一接触,穴口便开始紧张缩紧。挺腰向上送了送,连着跳蛋更加深入,将跳蛋推向了更里面。 “啊,昀烟的小穴好舒服,在紧紧地吸着我。” “唔嗯!”贺昀烟发出闷哼,皱着眉头只觉下半身被异物塞入,瞬间满胀,小穴相比omega和beta的小穴更加紧致狭窄,穴口被胀得发疼,阴唇被挤压得撑大。跳蛋进入得更深了,机械重复的跳动刺激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颤栗。她咬了咬舌尖,用疼痛麻痹神经,慢慢调整呼吸保持平和的心跳,她绝对不要在这个女人身下雌伏,更不要在她的面前狼狈的失控。 跳蛋震动着,程殿汐的抵着跳蛋的冠口也被震得又酥又麻。无数张温暖的小嘴吸附着她的柱身,内里又湿又暖,肉茎仿佛被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爽得她的头皮都在发麻。 “啊,昀烟,昀烟,好舒服,昀烟。” 程殿汐将性器深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喘息急促,满面潮红,声音柔媚婉转,活像她才是被肏弄的那个人。 贺昀烟不理睬她,绷着双腿制止身体的颤抖,冷汗又从额前流下,她内心默念,只当自己是被狗啃了一口。 “昀烟,你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那我动一动好了,我让你舒服起来。”程殿汐自顾自地讲话,抽出肉茎留了一点空隙,又急匆匆地深抵进去。 贺昀烟被冲撞得往上弹跳一下,后背用力贴靠椅身,握紧拳头将手臂线条绷得更加清晰。 程殿汐粗长的肉茎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可言,浅浅地抽出,再深深地抵进。茎身磨蹭着穴内的褶皱,跳蛋在甬道最深处跳动,尽管贺昀烟拼命抑制,但身体的快感还是从腿心传到了四肢百骸。alpha的性器因为刺激悄悄昂起了头,然而在锁精环的作用下,硕大的肉茎在空气中颤抖着却无法射精,疼痛感夹杂着舒爽快感让她略微失神。 交合的性器传来轻微的水声,肉茎无情地鞭挞拍打着娇弱的花穴,快感淤积,让贺昀烟神志逐渐涣散,眼神开始失焦。 肉茎像一支长矛戳弄着她的心脏,碾压她的自尊,将她的肉穴搅弄得“噗呲”作响。 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她颤栗的性器,程殿汐注意到了她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 “啊,真可爱,昀烟连肉棒都是粉的,可惜现在已经被胀得发紫了。”程殿汐的手心包裹住alpha的性器上下套弄,嘴上却故意说着污言秽语。 “想射吗,宝贝,堆了很多精液吧,求我的话我就可以让你射一次哦~” 性器被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穴内还包裹着她弹跳胀大的肉茎,贺昀烟咬住下唇,汗水顺着细颈、经过锁骨滑下,不想费口舌与她讲话,只希望她兴致下降,这场凌辱能快点结束。 “你知道吗,宝贝,每次你上面那张嘴不开口的时候,下面这张嘴就吸得更紧了。是喜欢我的肉棒吗?想每天插着它吗?”程殿汐不断挺腰抽送,如同打桩重重地肏进她的穴内,嘴上还一直说着话刺激贺昀烟。 “做梦!”贺昀烟厉声打断。 但程殿汐勾着嘴角笑得更欢了,手上也在套弄贺昀烟的性器,娇着声音继续说道:“但是怎么办,我好喜欢昀烟宝贝,我想一直肏干宝贝的穴。前面、后面,嘴巴我都要玩,我要肏得你魂不守舍,肏得你失去理智,肏得你以后只能在我的身下高潮……” “住嘴!住嘴!”贺昀烟被言语刺激到身体激动,睁开双眼盯住了程殿汐的脸,似乎要将她的样貌印刻在心底。她要将这个蛇蝎女人牢牢记住,待她逃出去,待她升上高位,她要将今日之辱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程殿汐半眯着眼轻浮地笑了笑,握着贺昀烟的性器当作扶手挺腰深深地肏进她紧湿的穴,“啊,我的宝贝,你真可爱,我还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生一个小alpha,我们一起肏你好不好?” “程殿汐你这个变态!你不要再讲了,呜。” 贺昀烟耳根发红,怒声驳斥,但听在程殿汐的耳里只觉不痛不痒,倒是那声泄出的娇哼更让她兴奋。 “宝贝你的词汇量太匮乏了,变态这个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应该说,”程殿汐微昂着下巴,感受着肉茎被小穴吸附的舒爽,嘴上学了一种矫揉造作的声音,“汐汐你好大,好厉害,我的小穴好痒,好想一直被你肏……” 贺昀烟气得气血翻涌,与其被程殿汐污言秽语污染耳朵,她宁愿选择让程殿汐早点结束。她绷紧大腿,紧了紧甬道,使劲绞紧她的肉茎。密密麻麻的快感萦绕茎身,程殿汐闷哼一声,也顾不上说话,缴了械,在穴内射出了精液。 “哼,不过是个阳痿的beta。”贺昀烟胜了一筹,耀武扬威地鄙视她。 程殿汐一点不气,反而笑得很欢快,抽出软下来的肉茎,红着脸娇滴滴地说:“嗯,宝贝的小穴好厉害,吃得肉棒好舒服,我好喜欢宝贝。” 贺昀烟扭头,胸脯被气得上下起伏,不想再跟这个变态讲话了。 2.程殿汐,大疯狗 程殿汐其人,军校出身,父母是帝国高官背景,且精神力和体质在beta群体里数一数二,直接媲美中上水准的alpha。光鲜背景加上自身的努力,她一路仕途坦荡,不过三年,就从一个小士兵做到了帝国校尉的位置。 这种高度,是一个刚刚升上中士的alpha所望尘莫及的。 然而,程殿汐表面光鲜亮丽,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在圈子里有一个非常出名的绰号——疯狗。 大概就是指这人脑子里缺了根筋儿,行为举止不能以常人来判断。 就贺昀烟所听到的一个传言举例,半年前,军队跟近边星球的虫族展开大战,指挥由一个双s级的alpha担任,当时战况焦灼两边都久攻不下。alpha指挥官采取保守的战术死守防线,作为下属的程殿汐却另有打算,最后拿枪抵着指挥官的额头夺了指挥权,偷袭虫族女王获得了战事胜利。虽说结果是好的,但这夺权掌权的过程十分血腥,胜利也十分惨烈,传言程殿汐夺权时不顾阻拦枪杀己方士兵十二人,包括指挥官的亲信以及在位的某伯爵独子,亲眼看到的人直言程殿汐比虫族更加可怕。 程殿汐把自己的所在地打造成了一言堂,不容许他人有任何反对意见,可见这人偏激、专制,骨子里十分冷血。 至于贺昀烟一个小小的中士,与校尉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被这只疯狗抓住囚禁搞成这幅样子,贺昀烟只想失去礼仪地愤愤啐一口,暗叹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事情并不久远,记忆尚且崭新。 贺昀烟尤记得是一个午后,黄昏时分,当时她完成任务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骤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连道路都有些看不清。路人行色匆匆,她也打着伞抄近路回家,却在经过的巷尾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站在街上淋雨。 远远看着,女人身材纤瘦,一头长发被淋湿,裙子也湿透了却没有避雨,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光着脚踩水。那种气质很奇怪,非常特别,她能感觉到女人动作故作欢愉的轻快,也能体会到女人那种孑然一身的孤寂感。 由于父母早亡,出身贫寒,惯常独立坚强的贺昀烟并不是个特别热心肠的人。但身为军人的正义感和责任感让她不能漠视可能需要帮助的人,于是她跑上前,将伞撑在女人的头顶。 “你好,雨太大了,你找一个地方避雨吧。” 女人踩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而后摇摇头轻声轻语地说:“我离家出走了,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你是omega吗?”贺昀烟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料想她的身体可能十分娇弱,尽管女人只比她矮了一点,她还是耐心叮嘱道,“不要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不安全。” 女人又轻声细语地回了一句,但雨声太大,贺昀烟只看见她说话的嘴型,没有听清她讲的内容。 贺昀烟左右环视了一圈,靠近贫民区周边的店铺太少了,安全系数也不高,她有些担忧,蹙眉凑到她耳边继续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带你暂时在我家避一避可以吗,不远,就过去两条街就到了。” 女人明显愣了愣,白嫩的双脚踩在水洼上,低下头没有说话,好似是在思考,又像是胆怯害怕。 雨点噼里啪啦,惊雷落下,贺昀烟一个alpha也觉得天气有些冷了。她看着对方光裸的双脚,想了想,把伞塞到对方手里,背过身蹲在她身前,“上来,别淋雨了,我带你先躲一下。” 过了一瞬,背部贴上了柔软的身体,濡湿的衣裙也将她的背部打湿,贺昀烟起身背着她,雨水顺着臀部的裤缝往下滴。 等放下女人,抵达家中避雨。贺昀烟才看清这个白裙子女人的样貌:一种娇俏、艳丽的美。尽管女人的妆容被雨水冲刷,但其五官精致,仍然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天然的美女。浓眉微笼,眼尾上挑,瞳仁偏大,眼神深沉,尤其现在被淋湿的裙子贴在肌肤上更显身材婀娜有料,赏心悦目。 贺昀烟错开眼睛,急忙拿出毛巾让她擦拭身上的水分,又寻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推她进入浴室沐浴换洗。 她哪里晓得,这番好人好事的举动是引狼入室,她自以为娇弱的omega正抓着她给的衣物在隔间猛嗅,身下濡湿的裙摆已经被勃起的性器撑起了一个鼓包。 贺昀烟不晓得,她正忙着在厨房烧热水,一边羞赧于自己的小破房招待不周,一边自责于过于冲动把一个无家可归的omega拐到了陌生alpha的家。她且担忧着,浴室里的女人却仰着头用她的衣物盖住口鼻,另两只手则伸向身下不断套弄着纾解自己的欲望。 满室萦绕着淫靡的气味,性器突然被重重地捏了捏,贺昀烟抖了抖身,思绪一断,把目光重新回到现在的程殿汐身上。 程殿汐正用手握着她的性器来回上下揉搓,脸上带着笑意,朝她眨了眨眼。下体酥酥麻麻,快感临门不能释放,性器整体又痛又麻。 贺昀烟实在不明白,作为一个既没有易感期又没有发情期的beta为什么总是随时随地的发骚。她遇见程殿汐的那一天,一时不察,就被她扎了针肌肉松弛剂,半小时后,几辆豪车低调光顾她的小破屋,趁着这场雨把她带走了。 然后当天,她就被她以为的omega强暴了阴穴,因为不肯服软配合,就被惩罚塞跳蛋关到了现在。 “呜嗯!”贺昀烟惊叫一声,又急忙咬紧嘴巴。 原来是深埋在阴穴里的跳蛋被程殿汐一把拽出丢在地上,她毫无防备,跳蛋猛地被抽出划过软肉,穴肉被快速摩擦升腾快感,带出一股淫水,贺昀烟为这突然的快感感到羞耻。 “宝贝,想什么想这么入神,小穴又痒了吗?“ 贺昀烟撑着头看向她,喘着气咬牙切齿道:“在想以后怎么折磨你。” “哦~”程殿汐听后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玩着她的性器,“真可惜,相比被折磨,我还是更喜欢折磨宝贝的身体,让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放屁!你给我等着!”贺昀烟爆了粗口,一双眼睛狠狠地盯过来。 程殿汐摇摇头全不在意,依然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毕竟,alpha的命根子就在她的手里,贺昀烟此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真难办,我不是存心想要打击宝贝的自信心,但是,你的小昀烟还在我手里,瞧瞧,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液,宝贝很想射了吧?”程殿汐大力晃动了下贺昀烟的肉茎给她看,肉茎早已肿胀不堪,顶端被桎梏着无法射精,仅仅马眼处渗出一点白液。 贺昀烟不想承认这个丑东西是自己的,哪怕性器已经又肿又痛,臀部也夹紧了十分想让身体的欲望释放,她还是狠下心只当自己这个部位被搞废了不能用了,也不要向这个beta求饶。 “哎,小昀烟真可怜,你的主人这么狠心,看也不多看你一眼,”程殿汐取下锁精环,用拇指抵住马眼,柔声道,“没关系,姐姐关心你,姐姐想看看我们小昀烟堆了有多少精液呢?” 温软的掌心不断揉搓,没有锁精环的性器更加放松,茎身被掌心快速地包裹摩擦,快感密密麻麻窜向了尾椎骨。贺昀烟的身体不自觉地耸腰想要迎合手掌,被主人察觉后又拼命抑制靠在椅子上。然而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下身猛地一抖想要射精,马眼却被手指牢牢堵住,精液抵达端口却再冲不上去,顺着茎身又往下回流。 “嗯…”贺昀烟双腿挣扎却逃脱不了禁锢,精液倒转回流,身体十分不适,无法释放的性器渐渐疲软了头部。 “哎呀,宝贝,软了可不行。” 程殿汐惊诧,右手用掌心抚摸龟头,手指成圈快速地套弄顶端,不一会儿,性器又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这才对嘛,小昀烟还是得支棱起来才行。” 然而贺昀烟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感受着属于alpha的性器被随意亵玩,等到被程殿汐的双手刺激到又想射精时,马眼再次被手指堵住,双腿打着轻颤,暖暖的一股精液再次回流,身体和心理都遭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 “你这个变态疯女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贺昀烟恼怒,急声出口,性器又软了下来耷拉着脑袋。 “不要生气嘛,宝贝,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想干你而已,”程殿汐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掐揉软软的alpha性器,鼓励似地握着它揉捏,嘴上却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残忍的话,“alpha生孩子可难了,但我又舍不得做手术把小昀烟切掉,我觉得要让你的身体认知到你只能被人肏,只要用小穴高潮就好,你说呢?” 贺昀烟难以理解这个变态的脑回路,她目龇欲裂,气愤得脑袋都要冒青烟,“你要是想要孩子你可以自己生,或者让我直接肏你。” “诶,”程殿汐摇摇脑袋,语气惊讶,“宝贝说了‘肏’字诶,现在是想让我再肏你一次吗?“ “神经病!变态!”贺昀烟红着脸怒骂,实在跟这个精虫上脑的人难以沟通。 程殿汐对她的评价不以为辱,反以为荣,两手松开她的性器攀上她的双腿,又来了兴致。 她的肉棒早就挺立在一旁好些时候,只是因为要调教alpha的性器所以暂时没有动作。 是时候该给词汇量增加的alpha给予奖励了,程殿汐心里乐滋滋地想到,双手抚摸着她的腿根,直把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宝贝,别急,姐姐这就给你。” 程殿汐扶着肉茎戳向alpha的穴口,穴口狭窄,已经在两边蚌肉的遮挡下羞答答地合拢。龟头在肉缝间上下滑动,趁着肉缝越来越湿润,程殿汐猛地挺身送腰将肉茎滑进穴内,塞得整个甬道满胀。 “唔。”贺昀烟唇边泄出一声娇吟,眼睁睁看着beta将性器塞进了自己已经被折磨过多次的小穴里。 那粗长的肉茎十分可怖,冠头硕大,茎身粗硬,每一次摩擦都挤开层层软肉摩擦细嫩的肉壁,深入而进,浅显露出,如同捣药杵猛烈深凿,将阴穴凿得汁水满溢。 “有好多的小嘴在吸我,alpha的小逼真紧啊。”程殿汐舒服地感慨,一手掐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被撞开,一手拉扯着乳夹上的玉竹将她的乳粒拉长。 痛。 贺昀烟蹙眉,眼角发红憋住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一次次被猛烈撞上来,又因为乳尖的疼痛而努力弓腰向她那头靠近。作用却微乎其微,被生拉硬拽的乳首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敏感的阴穴因为肉茎的不断抽插涌出淫液,翻出嫩红的穴肉,外阴也被用力拍打,又痛又麻。 尽管疼痛,但不可否认的是快感并没有因为她的意志有任何的转移和消失。滑腻的小穴不断收缩,她方才软塌塌的性器也被小穴的兴奋所感染,昂着头在下腹随着两人的冲撞而摇晃,根部被晃得发疼。 肉茎持续大力冲撞,深深地捣入了穴,戳到alpha反应大的肉壁褶皱后,恶劣地按着这一点猛戳。 贺昀烟脚趾蜷缩,仰着脖颈失神,下身穴肉一瞬夹紧,痉挛着泄了出来。 泄出来还没完,程殿汐趁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搐时,强硬地扳着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肉棒挤开层层迭迭的蜜肉,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干。 “不!不要!” 贺昀烟失声惊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因为刺激不受控制地打开了小口,肉棒直冲冲地抵了过来,小腹酸软异常。 她害怕了,害怕程殿汐这个疯子真的要使用alpha无人问津的生殖腔让她怀孕,这怎么可能,自己内里的生殖腔竟然违背主人的意愿被肏开了,倘若真的被射精…… 要阻止她,她此时只有这一个念头。 “啊,好紧,太紧了。”程殿汐仰头叫道,只觉小穴逼仄,寸步难行。 肉棒被夹得发疼,程殿汐泄愤似地抓着贺昀烟胸前的乳夹一一用力扯下,贺昀烟身体震动,两边白乳晃动划出弧线,乳尖剧烈疼痛,贺昀烟双眼发红,惊叫着出声。 小穴失去主人的刻意控制,又变成任人肏弄亵玩的模样,内里湿软,穴口红肿,直被beta的肉棒肏得白沫翻飞,“噗呲”作响。 “乖宝贝,放松点。”程殿汐嘴上轻柔,身下的动作却十分猛烈,龟头直直戳向宫口,想要完全打开她的生殖腔。 贺昀烟呜咽一声,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愿意就此服输,她此刻被恐惧所紧紧攫住,浑身止不住的轻颤。 alpha青桔味儿的信息素盈了满室,但beta不受影响,只有alpha一个人开始涣散了神智。 来回耸腰又冲撞了数十下,快感再次疯狂累积,没有阻挡的alpha性器最先射了出来吐出白浊,但又因为下面的小穴正在承受肏干,上面的性器没有方向地摇摆抖动,精液不能畅快地射出,只能一点一点地飞溅出来,沿着茎身缓缓流下。 “宝贝,舒服吗,射得到处都是。” 程殿汐见状打趣,肉茎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待察觉身下人身子又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她也松开精关,趁着淫水喷出之际,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贺昀烟的生殖器口。 淫液奔涌汇聚而下,深埋在小穴里的肉茎射出热滚滚的精液激得肉壁颤抖,内里湿润多水,而自己软下来的性器顶端也在颤颤悠悠地吐着白液。 “宝贝这样子真好看,下次我用光脑录下来给你自己看看。” 程殿汐拔出软下来的肉茎,打量她淌下淫液的下体,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贺昀烟颤抖着,被她弄得想哭,又不想太过软弱如她的意,不愿意吭声。嘴上的伤口又被自己咬出血,口腔里的铁锈味和鼻端闻到的青桔味将她的脑袋都搞成了浆糊。 她的下身抽搐颤抖,面上却蹙眉轻喘闭上双眼,压抑了声音。 3.洗澡澡吐泡泡 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迷迷瞪瞪之间,仿佛泡在温热的水里。上一刻温柔可亲,下一刻就要将自己溺毙过去。 贺昀烟费力抬眼,眼皮沉重,只能觑得一点光线。 入目的是白花花的、紧实的小腹,水珠在皮肤上淌过,又滑进浴缸的水里。 在水里,在浴缸里,有人在旁边,在做什么? 思绪渐渐回笼,体力还尚未恢复,贺昀烟清醒了一瞬,感知到自己正软绵绵地瘫坐在浴缸一侧,而程殿汐这个变态就跟自己呆在一个浴缸里。 做什么? 屁股下方被一只手托着,敏感的小穴被手指扣扣挖挖,水流一阵一阵地抵进阴道。贺昀烟睁开眼,看见程殿汐专心埋下头,作恶的手指在自己身体的私密处来来去去,快感如同小小的蚂蚁,也被水流冲刷了进去。 “唔。” 贺昀烟挣扎起身,却瞬间又软倒下去,身上无力,只一双眼睛似头被夺了母亲的狼崽子仇恨地望了过去。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程殿汐忽视她目光里的威慑和敌意,一副好心肠的口吻解释道:“我可是在帮你洗干净,还是你就喜欢含着我的精液睡。” 贺昀烟不理她,一双眼扫过,满是羞愤,却也是无能狂怒。 水蒸气氤氲成雾,灯光隐隐约约,alpha清俊的脸在水汽中白里透红,愈发显得娇弱可欺。 程殿汐低头勾唇一笑,心神被迷了去,又觉得有趣,便加快手中动作,手指如同灵巧的小蛇,钻进逼仄潮湿的甬道,将猎物一口咬下。 贺昀烟被动承受,咬着唇不愿泄出呻吟,身下的感受倒是愈加明显。那手指钻进小穴,纤长指节轻勾慢挑,左右乱窜,搅得甬道水浪滔天,和着浴缸的水流拍击,“噗呲”“噗呲”也不知道来回冲刷的到底是哪个来处的水了。 “好宝贝,”程殿汐春风得意,嘴上也不饶人,“待今日休息过后,明日我们玩点别的。” “把解药给我。” 贺昀烟说的是肌肉松弛剂的恢复药剂,毕竟整日软趴趴的确实斗不过变态beta。 “药效只有七天,宝贝,”程殿汐慢条斯理地回答,手上动作却依旧凶猛,“如果七天之后,你够乖的话,我自然不会再给你注射松弛剂。” “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程殿汐轻笑,“什么时候?我想想,嗯,等你给我生三个小alpha的时候。” “你!” 刚想骂她一句“痴人做梦”,手指冲撞力度大了起来,小穴被撞得酸软,小腿一激灵,下身小泄一回。 也是孰能生巧,贺昀烟脸皮厚了许多,抿着嘴不理睬看她戏的人,一点好脸色也无。 程殿汐倒也不恼,毕竟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将贺昀烟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卧室。将人丢在毛毯上,便自顾自地用毛巾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水。 一条毛巾也不愿施舍给她,擦净水后,只是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昀烟软倒在毛毯上。 修长白皙的身躯被水珠所眷顾着,一点一点,缀在肌肤上不愿离去。 贺昀烟自觉被这样如同货物的打量受到的侮辱感远比刚才桎梏的侮辱更甚,她现在无人捆绑,无人触碰,却浑身无力躺在毛毯上,连起身擦个水珠遮住的力都没有。 白花花的鲜嫩肉体如同献祭般摆在地上,嫣红的乳尖因为方才的乳夹而变得肿胀,身体轻喘,胸脯起伏,紧致的小腹划过水珠。活色生香的一幕让看客喉头一紧,顺着那水珠,一齐跌落进绵软的地毯里。 贺昀烟使了使力,想翻个身用屁股面对她却连翻身都费劲,无用功一做,反而自暴自弃,闭上眼任她放肆打量。 “看够了没有,变态。” “自然没有。” 程殿汐垂眸看她,只觉怎么也看不够。力量与美兼具的alpha,毫无抵抗力地躺倒在自己脚边。已经结痂的旧伤痕融为身体的本色,浅浅淡淡,不值一提。 想为她添上新的颜色,鲜红的、紫青的……一切尽在掌握。 想要将人百般凌辱的心情在脑海里反复翻腾,小腹欲望堆积,恶龙已然抬首。 欲望无需压抑。 程殿汐蹲下身,手指如同在抚摸玉器,又似乎在弹奏钢琴,指腹贴着肌肤,勾着水珠,激起贺昀烟身体的阵阵颤栗。 一手掐住她遮掩不住的乳肉,乳尖可怜兮兮地红肿翘立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吐出乳汁来。手指按压住她的乳尖,程殿汐心不在焉地想着在alpha未生子之前,先把她的乳汁搞出来也不错。闻不见的信息素,也许也能从alpha身体里的乳汁嗅出。 乳房被程殿汐随意把玩,乳尖细密的疼,又泛了点痒,身体如食髓知味般,小穴竟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发痒泛湿。 好不淫荡。 alpha暗自唾弃自己的身体,恼意逐渐攀爬至脸上,微微蹙眉咬唇,生起万般柔媚风情。 水珠在手掌的摩挲间渐渐变干,小穴却在乳房的拉扯下微染湿意。 程殿汐另一只手手指在下身一摸,眉毛一挑,声音染上笑意,“好宝贝,已经这么湿了。” 畅享快乐 “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 贺昀烟冷淡回答,哪怕羞耻心已经把脸蛋蒸得绯红,面上还云淡风轻恍若在讨论科研成果。 “那小昀烟的反应可能有点大。” 程殿汐捏捏她摇摇晃晃的alpha腺体,取笑道。 食髓知味呐,何尝不是呢。 程殿汐停下戏玩的动作,俯身把她抱在怀里,强劲有力的臂弯紧搂着她,直接两步又将人摔在了床上。 身体忽地腾空又被重重抛落,贺昀烟用舌头触着犬齿,忿忿不乐地盯着程殿汐,只待下一刻用利齿咬下她的一块肉来。 嚯! 那眼神制止了程殿汐下一步直接把肉茎往alpha小穴里送的动作,她歪了歪头,饶有兴趣地回视她,娇艳的红唇开合轻启。 “漂亮宝贝像一只小狼犬,真想敲碎你的牙齿,让你以后只能可怜兮兮地嗷呜嗷呜。” 贺昀烟眸子淬了毒,更加敌视她。 “再有狼性也不过是一只犬类,主人想要驯服,还是很简单的事情,你说呢,小狗狗。” “你才是狗,变态狗。”贺昀烟厉声反驳。 “啧啧啧,不乖呢,”程殿汐俯身上床,双臂撑在贺昀烟上方,满面娇媚的笑容,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那主人可得好好教教你。” 怎么教? 身体力行地教。 程殿汐扳开她的双腿,掐着她的腿弯用力一拉,阴阜直接碰撞到自己的小腹。无需冗长的前戏,鼓胀的肉棒露出虬枝般的青筋,硕大的蘑菇头上下滑过湿滑的细缝,撑开蚌肉,直接找到穴口用力往里送去。 瞬间软肉吸附而上,湿软滑腻误入了桃源深处。 “呜…”贺昀烟被突然地动作吓到,来不及反应,已然红肿的小穴又被肉茎插了进去。 满满胀胀、热热腾腾,似乎刚才的痒意刹那被止住,又似乎被这热乎乎的粗壮肉柱抵出了更深层次的痒意。 好想,让它动一动…… ! 贺昀烟清醒过来,心中唾弃自己居然生出这样淫荡的想法。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程殿汐者自觉变态。 “好紧呐,不愧是alpha的小穴。” 程殿汐发出赞叹,拍拍她的侧臀又引得甬道一紧,便慢慢动作起来。 将粗壮的肉棒深深送进去,肉体嵌合处重重拍击,囊袋也争先恐后地想要入进这销魂洞里。 再缓慢抽出,猩红的穴肉外翻,带出点点浊白的淫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如此之慢,快感却分外猛烈,让程殿汐作用于自己身体抽插的每一次动作,都格外磨人,堆积着剧烈的快感。 身体和大脑不能分隔,再怎么唾弃,被肏熟的身体带着混沌的心神,一齐被程殿汐牵引了过去。 反正都被肏过不止一遍了,贺昀烟抛下些矜持,努力伸着脖颈看向她。 “这么慢,你究竟行不行啊?” 程殿汐只是轻笑,难得不理会她,节奏尽在自己掌握之中。 “变态,肾虚了吗,不行就趴着让我肏你。” “啧啧啧,真粗鲁,”程殿汐娇声笑道,“肏啊肏的,说什么胡话呢,乖,不能以下犯上。” 节奏快了起来,依然深深抵进抽出,如同在腰腹安了马达。 程殿汐掐着她一边的乳肉,一手捉着她的腰,继续补充道,“以后会养一只小狗让你发泄肏弄,但你只能被我肏。” 她一边加快肏弄着贺昀烟的穴,一边在脑内构想,嘴上将想法讲出,脸上的兴奋多得快洋溢出来,“我给你找个小omega或者beta,你在前面肏她,我就在后面肏你,我们俩把你夹在中间,我一动啊,你也得跟着动,那得比比,谁射的精液更多呢。” “到时候,若是那个小omega表现得好,我也让她反过来肏一肏你,诶,不对,我舍不得你被别人肏。这样好了,不管她表现得好还是不好,都只能被你肏,我也只肏你,你当我的狗,她当你的狗,爱与被爱,你都能享受到,这样好不好?” 贺昀烟听她嘴上说的话听得一惊,身上汗毛直竖,背上惊出了冷汗。感叹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又听她说得这样详细,唯恐以后真是这般被人作贱,还要成为帮凶作贱其他人的下场。 “不好,你别,别这样。”贺昀烟摇头,声音软了几分。 “这样哪里不好,说说看,嗯?” 程殿汐来了兴致,也不管alpha的小穴被自己的肉棒如何残暴挞伐,定要让她在这个时刻说出个所以然来。 贺昀烟蹙眉,软绵绵的身体被肏得上下起伏,乳肉在程殿汐手中乱晃,整理了下思绪开口道,“不行,不行的,你这个死变态。” “真是无力的反驳,那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我会给你挑一个可爱的omega的。” 程殿汐不容置喙的决定了,除了娇声吟哦之外,也不想再听那张小嘴毫无表达能力的反驳。 “你!”变态还在喉咙口没骂出来,变态已然让她深陷于情欲之中。 来势凶猛,像一只圈占自己地盘的野兽。文雅的不会,只会粗暴地硬来。看见好地方,就先画一个圈,打着转,刨着坑,把雕刻着部落图腾的木柱深深凿进刨好的坑里。 一次,两次,三次…… 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将整根木柱全都埋进土里去,把土里藏着的水,全都用力榨了出来。 “呜呜呜……” 太深了,太重了,远比之前在椅子上得更深入,更沉重,加上已经额外敏感的穴肉,贺昀烟才知道方才真是小巫见大巫,这般要将她入死的肏弄,她哪里以意志忍得住。 穴肉绞紧绞紧,花液顺着直流,堵也堵不住,像个omega的小穴一般泛滥成灾。 要死了。 也不用打肌肉松弛剂,贺昀烟也觉得自己软成一滩水了。 要问beta此时的感受,程殿汐狠狠地肏进湿软的花穴,捏住她渐渐勃起的腺体,看着贺昀烟满面春潮难以抑制,只觉这个alpha合该是挨她肏的。 是她的,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傻不拉几的小狗,可可爱爱的宝贝。 所有的精液全灌进她的穴里去,全部灌进去。 滚烫的精液烫着花壁,花穴外翻着不断翕张抽搐,还没有缓过神,贺昀烟又被翻了个身,压住本该勃起的腺体,耸着屁股,以被动的姿势接受肏弄。 “呜。” 喉头发紧,小腹不断抽搐,花穴被暴虐抽插,腺体又无法释放,贺昀烟把脸埋在被单里,随着beta的动作上下起伏,悄悄地红了眼睛,落下泪来。 自渎 翌日,贺昀烟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整间屋室亮堂刺眼。她虚虚抬起小臂遮住阳光,浑身酸软不堪,但力气好歹还是恢复了一些。 药剂的作用尤在,贺昀烟缓慢费力支起虚软的身体靠坐在床头,丝被顺势滑下,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乳粒仍然可怜兮兮的红肿着。 白皙修长的脖颈染上乌青,肩窝处还被啃了一个牙印。 晃了晃脑袋,贺昀烟让自己不要再去联想昨日的狼狈。她打量了一圈卧室陈设,垂下双腿想去衣柜找下衣服,谁知脚尖触地,一迈腿就软倒在地毯上。 两腿间刻意被忽视的异样又堂皇地钻进了脑海,腿心疼得厉害,一点无意的摩擦,就是尖锐的痛感。 alpha真是烦死了这副弱鸡的模样。 拜程殿汐那个变态所赐,她腿上真是一点力气也无。 卧室的门还敞开着,若是等下被程殿汐进门看到她自不量力地赤身躺倒在地毯上,岂不是又要凭白被她羞辱一番。 绝对不要。 贺昀烟支起上臂,轻呼一口气,乘着恢复了几分力气,以曲臂的姿势交替挪移着向前爬。 空间有限,贺昀烟匍匐得也不慢,在衣柜前坐好后打开柜门,扯了一件程殿汐的衬衫穿上。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抬头一看,才发现程殿汐不知何时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明明是刚穿上衣物,贺昀烟却在那道灼人的视线下觉得自己穿了个空气,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她眼前,心里羞窘得不行,面上却冷冷的,迅速低下头不与之对视。 似乎是察觉到了那人的窘迫,程殿汐轻笑一声,快步走来蹲在贺昀烟面前。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摩挲,凑上前舔了舔她右眼角的泪痣,明艳的脸庞放大在贺昀烟眼前。 “午安,我的宝贝。” 贺昀烟伸手拍下她托着自己下颌的手,丝毫不掩饰她对程殿汐的厌恶,“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程殿汐偏着脑袋,笑靥如花,字眼轻吐。 “你猜。” 贺昀烟抿嘴,看不透程殿汐这个变态究竟都在想些什么,明明穿得衣冠楚楚,内里却禽兽不如。 索性也不再揣摩她的心思,反正也不过是精虫上脑的变态。 见贺昀烟不应答,程殿汐牵起她的手,温柔正常得跟昨日判若两人。 “饿了吗?” 手掌相贴,手指被暧昧地相互扣住,贺昀烟没有挣扎开,破罐子破摔道:“我饿了,怎么,终于要给囚犯吃饭吗?” “alpha都不会晨勃吗?” 程殿汐答非所问,自顾自又抛出一个问题,也无需解答,牵着贺昀烟的手朝她身下探去。 掌心一烫,手掌被引着碰到自己自然垂下的腺体,贺昀烟顿时如触电一般要甩开去。 然而手掌受到更大力的钳制,只能紧挨着alpha软趴趴的腺体。 “放手!” “为什么不硬?” 贺昀烟咬牙,“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 她向来清心寡欲,只在清洗时触碰腺体,并不会因为多这二两肉就变得欲求不满。更何况,作为成年人,尤其一个军士,学会克制难道不是一个基本的事情吗。 因为坐姿的缘故,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上,衬衫不长,堪堪遮住性器根部,前端则被自己的手心压着,虽是自己的身体部位,但她并不习惯去碰触。 “自慰过吗,这里?”程殿汐扣着贺昀烟的手指,朝着软绵绵的腺体用力握去,“还是说自慰的地方不是这里,是小穴?” “快放手!”贺昀烟色厉内荏道。 “回答我。” 程殿汐眨了眨眼,语气轻柔,却掷地有声不容忤逆。 眼看挣脱不能,贺昀烟绷紧的身子松了一瞬,闭上眼睛,从喉咙深处不甘愿地吐出声音,“都没有”。 “那么,”程殿汐松开她的手,慢吞吞地威胁道,“自慰给我看,射出来了,我带你去吃饭。” “神经病,我不吃!” 贺昀烟气汹汹地,心里有气,身上都多了一分力。不想在这人面前妥协,两手撑着身体,使劲一跃坐到床边,趴上床,背过身去,理也不理她。 想着自己还露着鸟,又迅速爬了一段距离,扯着丝被盖住身体,俨然是不想跟她说话了。 程殿汐轻笑出声,明晃晃的笑脸灿若桃花,她跟着曲膝上床,两手撑着压在贺昀烟上方,在她身上投下大片阴影。 贺昀烟身上笼罩了一种玫瑰的香气,不是信息素,应该是程殿汐的香水味,泛了点甜,馨香袭人。 还没等贺昀烟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玫瑰香味愈加浓郁,侵占了整个肺腑。 程殿汐从上方俯下,红唇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热气,激得贺昀烟起了一长串鸡皮疙瘩。 “我只是让你选择自渎,或者让我帮你多射几次。人都是要吃饭的,你说呢?” “是否我要找点东西帮你助助兴?” 程殿汐舔舐着贺昀烟的耳垂,张嘴含住用力吮吸,刺激得她的身子敏感地一颤。 坐在前方的贺昀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回应。 二人如今的姿势十分亲密。 程殿汐拥着贺昀烟入怀靠坐在床上,柔软的胸部紧紧地挤压着对方的背部,两手圈着她固定姿势又不让人从怀中逃离。 贺昀烟被圈着不能挣脱,这女人就像是蛇,一旦发现猎物,便吐了信子将猎物缠绕绞紧,不给一点逃跑的空隙。 软白的屁股下隔着程殿汐的薄裤被她发硬的阴茎硌得发慌,单薄的裤子哪里遮掩得了她喷薄的欲望,一股发烫的热气亲密地抵着肉穴,贺昀烟梗着喉咙,缓缓闭上眼将自己的右手往腿间伸去。 纤白的右手虚虚握起耷拉着的肉茎,明知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但这软绵的触感还是令她感到陌生害怕。 “握紧。” 耳边响起程殿汐的命令,贺昀烟下意识地使手指紧贴上去,又软又烫,似乎就要灼伤手指。 “上下套弄,知道吗?” 如同深海的鲛人,蛊惑的声音再度响起。 “慢慢来,很简单,握着它,让它与你的手掌上下摩擦。” 手指贴在软肉上,温暖的掌心包裹着,被塞壬蛊惑了一般,一上一下,圈着肉茎摩擦起来。 开了个头,接下来就很简单了。 只是一种单调的机械运动,贺昀烟避开旖旎思想,心中意图正经地暗想。 一根根白皙的手指指节分明,纤瘦的手腕上下动作,微微泛粉的肉茎露出顶端粉红的龟头,缓慢的上下机械动作,红白交错间,有一种隐秘的色欲。 “真笨拙呢,优等的alpha连自慰也不会。” 程殿汐在她耳边呵气如兰,一边娇声说道,一边捉住她的左手,按压在她自己的胸部。 “要我帮你吗,嗯?”程殿汐捉着她的手一道使力揉捏她嫩白起伏的胸脯,“使劲揉一揉,宝贝。” 贺昀烟秀眉蹙起,闭上的眼睫微微颤动,指节敷衍地使了下力按压自己乳。 “啧,看来是要我帮你了。”程殿汐不悦道。 “不,不用。” 贺昀烟无奈,被逼着自慰还得有规范动作,喉咙吞咽了一下,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 左手手掌下是无法囊括的白嫩柔软,而右手手掌内包裹着逐渐苏醒的欲龙。 哪怕只是简单重复的机械动作,两腿间的肉茎不需手掌托着便已昂首翘立,手心里的触感已经由软变硬,尾椎骨逐渐酥麻,肉茎胀痛的感觉在脑内逐渐明晰。 “我们小宝贝起立敬礼了。” 程殿汐嘴角噙着笑意,一语双关地在她耳边轻柔叙说。 欲望逐渐攀爬,alpha实在太过青涩,短短一时间,肉茎涨得难受,纾解却犹如凌迟,一寸一寸攀爬向上,剐去她的理智,碾压她的神经。 贺昀烟小声呻吟出声,背部紧紧靠后贴住,似乎要把自己嵌在beta的怀中。 “这么舒服么,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程殿汐轻声诱惑道,不顾alpha的摇头,左手圈着她的腰,右手却缓缓覆盖住她肉茎的顶端。与此同时,柔软的舌头舔弄她修长的脖颈,一点一点,色情地舔舐掉她的薄汗,啃噬她的嫩肉。 “不、不要、啊!” 贺昀烟被她的动作吓出尖叫,程殿汐的手掌紧紧地连同她的手指一齐包裹,手掌套弄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袭来让人无法承受,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将她重重拍击。灵巧的手指时不时还刺激顶端,摩擦过龟头,指尖掐进尿道口,让贺昀烟直接在程殿汐的怀里弓身成了虾米。 “太、快了,慢、慢一点。” 贺昀烟抽出手抓着她的手腕意图阻止她,但程殿汐只想看她失控的模样,仍旧快速地套弄摩擦着,让她蜷缩着脚趾承受灭顶的快感。 “不,不要呜呜呜。” 全身如同过电一般,下身陡然猛地颤抖,浊白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在大腿上,也流向了程殿汐的指缝间。 肉茎缓缓软了下来,贺昀烟在射精之后松了口气,一睁开眼,也觉得腿间狼狈不堪,尤其还射在了程殿汐手上,更觉得带了一种令人脸红的羞辱感。 “你……” 还没等贺昀烟这口气松完,程殿汐握着她的肉茎又开始套弄起来。 “喂!我已经射过了,你不要再弄!” 贺昀烟忙大声制止她的动作。 程殿汐偏头亲昵地吻她耳垂,说出的话理直气壮,“可是我想把你榨干。”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听她跃跃欲试的语气,贺昀烟慌了神,急忙拿话堵她。 “不能说话不算话吗?” 贺昀烟气到嘴唇颤抖,还是服了软。 声音小下来,嗫嚅道,“算我求你……” “什么?我没听到。” 程殿汐明知故问。 “求你,”贺昀烟蹙眉咬牙,狠下心来,软声求饶,“求求你,不要那样,我受不了。” alpha的求饶并不多见,beta饶有兴趣地逗弄着她,欣赏她潮红的脸。 “那换一个,你该帮帮我了。我的腺体胀得好痛,你得帮我。” “用下面的嘴还是上面的嘴,嗯?” 一瞬间,贺昀烟脑子里想了很多,不断地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仿佛在脑子里不断地用扑克搭建牌塔,又不断地崩溃倒塌,显得分外徒劳无力。 良久,她松了下肩膀,问:“等会儿的饭是米饭蔬菜还是喝营养剂。” 这下换程殿汐疑惑了,她两只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回答道,“自然是米饭蔬菜之类啊。” 贺昀烟逃避性地闭上眼,语气却漫不经心。 “我还不想倒胃口,那用下面好了。” 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在讨论午餐究竟是吃鱼还是吃肉,程殿汐被她逗得轻笑出声,缓缓回道。 “那好。” 谈判?还是撩拨? 解决了程殿汐的欲望问题,贺昀烟终于能在饭桌上吃上可口的饭菜。 她恶狠狠地吞咽食物,时不时还要盯着程殿汐那张明媚乖张的脸,仿若吞下的每一口,都是仇人身上鲜美的血肉。 如此又有些悲哀地想到,至今打不过beta的自己,也只能朝着食物发泄怒气。 一天半,还剩下五天半,以自己的体质来想,也许五天体力就可以恢复正常,到时候便能寻找机会逃出去。或者,恢复到七八分力的时候,在对方松懈的心态下逃走也不错。 那么,现在只需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逃跑是一定要逃跑的,她真害怕自己成为欲望的俘虏,成为程殿汐的禁脔,过着犹如金丝雀omega的一生。 可是…… 贺昀烟眨眨眼,嘴上咬着肉,眼睛再度朝程殿汐瞟去。 她怎样才能从程殿汐手中逃脱呢? 程殿汐有一张格外明艳的脸,不同于alpha的盛气凌人,也不同于omega的温婉脆弱,更奇怪的是,她不像一个接受自己普通的beta。 人们总说人口数量占比最多的beta是碌碌无为、芸芸众生的代名词。但程殿汐刨除她本人恶劣的性格和富贵的家世外,她是个非常出色优秀的人,智慧、美貌、领导力、判断力……总是做得比一般的alpha还好。 所以自己到底当初是为什么瞎了眼,以为对方穿个白裙子就是个小白花omega。 真是太有欺骗性了,贺昀烟最初没有将道听途说的关于程殿汐的事迹和她的脸对应起来。 贺昀烟对自己也感到纳闷,放下筷子,在程殿汐疑惑她动作的表情下,说出了自己另外的疑问。 “事实上,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想通,你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只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她顿了顿,显然觉得自己的问题说得稍显堂皇,“远比我漂亮、身材好的alpha还有很多吧,你勾勾手指就能得到。为什么要挑中我?是想满足你的征服欲,还是我们俩其实是有过节,只是对我单纯的凌虐报复?” 程殿汐笑着抿了口桌上的果汁,双眼亮晶晶的像蕴藏了一层钻石,“不是我挑中了你,是你挑中了我。” “这是什么道理?”贺昀烟不解。 程殿汐愉悦地眯了眯眼,抿嘴轻笑,“是你先找上我的,不是吗?”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语气分外笃定。 贺昀烟还是不太理解这其中的道理,想必疯狗beta就是疯狗,毫无正常人类理智可言。 她大胆猜疑道,“你不会是缺爱吧?” 程殿汐托着下巴的手指轻轻点了两下,垂了下眼眸,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我想,应该没有。你可以认为我只是单纯的想肏你。” “不可理喻!” 贺昀烟愠怒,一张清俊的脸孔染上了娇软的嗔意。 “你应该正视自己的美,”程殿汐看着她发怒的可爱样子,语气带上笑意,“当然,也得接受我对你的绝对占有。我说过的,你是属于我的。” “一方面,我想把你调教成我的专属性奴,另一方面,我又有点舍不得你可爱的小脾气。但我觉得,实际上,我两者都可以拥有。” 贺昀烟大怒,眉毛掀起,眸子里淬了毒,“闭上你的狗嘴,你无权限制我人生的自由,我也不会隶属于另一个人。” “我以为你平静的跟我谈话是想清楚了,看来没有,”程殿汐收敛了笑意,对贺昀烟的敌意不以为意,“顺从有顺从的乐趣,强迫有强迫的乐趣。我很期待折断你的傲骨,让你跪着向我求饶的一天。” 贺昀烟怒极反笑,斩钉截铁道:“永远不会。” 真是倒胃口,她怎么会想到跟一个疯狗谈判。 “真糟糕,你越反抗我越是兴奋。”程殿汐起身,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发顶。 这他妈到底是从哪个医院跑出来的精神病! 贺昀烟暗啐一口,舌尖舔过犬齿,抬头与她对峙,“你除了强迫人还会什么,我只当自己是被狗啃了一口,迟早一天也会痛打落水狗。” 明明是在骂人,被骂的那一位却更兴奋了。 程殿汐眼角泛红,一双桃花眼风情流转,难耐地张唇吐气,从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呻吟。 那双眼攫住了贺昀烟,将她盯视在原地难以动弹,她本能地察觉到此人现在有些危险。 怪异的呻吟声渐渐转轻,程殿汐双眼堆积了更深的欲望,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饱满的上唇,清了清喉咙说道:“因为不想肏烂你的小穴,我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程殿汐一步步走近,凌人的气势,每一步都碾在了贺昀烟的心尖。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来撩拨我呢?” 捆缚 饱暖思淫欲,更何况是认为自己受到撩拨的人。 程殿汐不顾贺昀烟那点轻飘飘的挣扎力度,径直走近,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多少有点粗鲁,顶得刚吃完饭的贺昀烟有些胃疼。 “你这个疯子、变态,我哪里撩拨你了,快放我下来!” 纤白的双手拍打着程殿汐的背部,力道过轻,程殿汐丝毫不理,快步将人扛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房间正是之前绑了贺昀烟几个小时的地方,倒仰着头一看到那张机械躺椅,贺昀烟就知道要糟,猛烈地乱挣,却还是被不温柔地放在了那张椅子上,再度被扣上了皮革。 手腕、脚腕、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再次被软皮革束缚在这张小小的躺椅上。 程殿汐低头看着被禁锢的alpha,捆绑的四肢,被迫拉开的双腿,下身没有衣物,上身还穿着自己的衬衫欲盖弥彰。她欣赏了下昂着头的alpha羞愤的表情,只觉得还差些什么,又思索着将手指攀上她的衣扣,大力地崩坏她的扣子,露出她娇美的上身。 如此,与赤身裸体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贺昀烟失去了最后的遮挡,太阳穴突突的发疼,她知道这是自己太过生气的影响,但无法抑制的怒气仍然从身体的表象,一点一点浸润到自己的心上。 绝对、绝对、要弄死这个家伙。她咬牙切齿地立下誓。 “你应当知道的,我说过,”程殿汐弯腰从工具箱里找出工具,是一对缀着小铃铛的乳夹,“你的蔑视、厌恶、辱骂、警惕等等,都是我性欲的养料。让一个蔑视我、厌恶我、辱骂我的alpha承受我的肏弄,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 “你这个疯子,唔嗯!” 乳尖被手指掐着夹上了乳夹,樱红翘立在雪白的乳肉上更显突出,金属制的小铃铛垂挂下来,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左右摇摆。 程殿汐毫不拖泥带水地给她带上两只乳夹,又将两只乳夹之间的细链相互扣上,最后又将另一款与之相配的锁精环从工具箱拿出。 握着她软嫩的肉茎,挨个套了上去,整整三个环一套,每一只边缘都缀着小铃铛。 铃声颤动,程殿汐扯出锁精环上的两条细链,分别与两边乳夹上的小环相扣,构成了一个三角形。如此,肉茎被拉扯着抬起,乳珠也被扯得生疼,两边都受到牵制,引得贺昀烟放轻了动作努力弯腰弓身,让两边保持一定的平衡,不要过于疼痛。 而这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分外难熬。 很快地,她的脖颈和额角就渗出汗液,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宝贝,你真美。” 程殿汐发出由衷的赞叹,但对这份美不存在丝毫的敬畏。 她毫不费力地拨开贺昀烟的红肿的阴唇,往里塞了一个粉红的跳蛋,牵着连接遥控器的线,用胶布把遥控器粘到她的大腿上。又往里塞了一个,故技重施地绑在另一边大腿上。 贺昀烟被两个跳蛋涨得直吸气,敏感的阴穴内的褶皱被撑得酸痛,嘴边反复地骂着这个疯子。 程殿汐充耳不闻,手掌摸了摸她温热的臀肉,突然地,按了个按钮,机械椅子倒转过来。 “啊!你干什么!” 贺昀烟被吓到尖叫,身体被椅子翻转,整个人倒垂着对上发光的大理石瓷砖。仅有皮革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失重的感觉让她整个感触都变得尤为敏感,深害怕下一刻就垂直砸落在地面上。 因为紧张,铃铛乱晃,腺体自然垂落,细链的牵扯没有刚才绷得那么紧。 但贺昀烟反而更害怕了。 程殿汐把她屁股上那片椅垫拆在了上边,她现在整个下身暴露在程殿汐的眼前。尤其因为椅子上下倾斜的角度,导致她现在撅着屁股,正在往程殿汐面前送,像是个原始动物求爱的姿势。 程殿汐的目光认真地审视着alpha。 饱满的臀肉,被肏得烂红发肿的阴唇,垂在小腹前没有落点的肉茎,以及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瑟缩的可爱菊蕾。 “我本来想循序渐进地来,”程殿汐颇为惋惜地摩挲她的臀肉,感受温软弹性的触感,“可是破坏规则,也很有趣。” “听说alpha被肏后穴的快感,比被肏前穴的快感更大,我们试一试,好吗?” 手指指甲掐上她后庭的褶皱,微笑地看她紧张地瑟缩。 “不要!别碰那里。”贺昀烟晃着铃铛厉声喊着。 她看不见程殿汐此刻的动作,但感觉到有个没有温度的器物,靠近了自己的后穴口。 后穴被掰开,软管插了进去,顺着肠道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住手,你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异样的感觉令贺昀烟羞耻异常。 接着是水流的注入,沿着肠道缓缓流了进去。 “呜!” 贺昀烟反抗不能,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流水渐渐塞满,如同一个气球鼓胀起来。 “我猜你不喜欢被打针的方式清理后穴,原始的灌肠方式,虽然会多等一点时间,但我很喜欢这样慢慢的让你感受。” 紧致肌理的腹部圆胀,程殿汐摸了摸她如同怀胎的腹部,恶劣地按了下她鼓起来的可爱肚脐,引得她身体剧烈一颤。 “你不能……” “好涨……” 贺昀烟恐慌地盯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害怕自己要被水流涨破肚皮,那这个死相未免也太荒诞可怕了。 “大多数的alpha都无法体会到被肏的乐趣,你应该感到高兴的,我的宝贝,”程殿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肚皮,似乎那是她爱人母体内即将诞生的孩子,“我会宠幸你身上每一处性欲的阀口,将你变成一个只会荒淫的娈宠。” 贺昀烟摇头,铃铛发出脆响,“不要!” “那么,先从这里开始,好吗?” 程殿汐双手摸上她左右两边的大腿,同时按开了两只跳蛋的开关。 “不!” 贺昀烟的尖叫声从高处转了一个勾人的弯。 alpha大崩溃 剧烈的“嗡嗡”声从腿心处传来,两个跳蛋相互震颤,阴穴迅速在这猛烈的震颤下吐出淫液。 双腿发软,倘若此时没有被绑起来,贺昀烟一定会腿软成面条跌落在地上。 她咬着牙呜咽着,握拳绷着优美的手臂线条,从唇边泄出一声声痛苦的娇吟。 快感在小腹淤积,小穴内潮湿酸软浸润着两个高速震动的跳蛋。 “呜……” 青桔味的信息素开始从身体深处蔓延,清新、酸涩,一点点地啃噬着alpha的神经,下身的腺体在锁精环的桎梏下悄悄抬起了头。 “啊、啊……” 几只小铃铛震颤不断,响起了清脆的协奏曲。 她蜷着脚趾,绷着小腿一阵颤栗,在两只跳蛋的运作下小腹痉挛,抵达了高潮。 花液被跳蛋堵在了阴道内,而腹部的流水随着她的摆动在内里晃动。 一边失了神地高潮着,一边缩着穴口害怕着腹内满胀的温水。 阴蒂充血露出了头,穴口处一片艳红。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尚未等到身体的平复,又被跳蛋激着翕动瑟缩。 贺昀烟扬着修长的脖颈,汗水浸湿了她的发梢,一张潮红的脸,从程殿汐的角度刚好看到她犹如雕刻家刻画的简洁下颌线。 空气中洒落了一颗名为淫靡的种子。程殿汐虽然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味道,但她猜想贺昀烟的信息素是最娇艳的红玫瑰,花瓣重露,颜色艳丽,浸着颓靡、馥郁、令人沉迷的香气。茎叶上带着尖锐有序的小刺,当自己亲手将一颗颗小刺剪掉时,她的小玫瑰就受了伤,啜泣地吐出浅绿色的汁液,可怜兮兮地散发出哀怨的、苦涩的、招人爱怜的气息。 但程殿汐不是惜花之人。 她只会剪断小玫瑰的茎干,拔掉她尖锐的小刺,亲手揉烂她盛开的重重花瓣,让她在自己的手中变成清香的软烂花泥。 拔掉插在贺昀烟后穴的软管,程殿汐看着她菊蕾的褶皱霎时紧张地夹紧,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绕到她前面来。 “我的宝贝,”程殿汐低头侧过脸,将艳色的唇贴近她嫩白的耳廓,一只手撩开她汗湿的发丝,捧着她的侧脸宛若情人般呢喃,“这般漂亮,理当拥有最极致的快乐。” “可、可我并不快乐。” 贺昀烟偏过脸躲闪她吐息温热的唇。 “你需要被驯化。”程殿汐扳过她的脸,掐住她的下颌,用拇指推挤着她脸蛋上的嫩肉令她脸上的泪痣更加突出,“变成我的,乖乖的、忠诚的、小狗狗。” 沉迷地舔上她眼角的泪痣,宛若灵蛇般滑过她颤动不止的乌黑眼睫,吻了又吻她泛红的眼角。 “你只需要,”舌尖舔过她干涩的嘴角,给贺昀烟留下滑腻腻的触感,“因为主人的高兴而高兴。” “呜嗯,”贺昀烟羞恼地避开她灼热黏腻的视线,“我、我不想跟你玩这种把戏。” 事实上,腹部的水涨得她大腿一直轻抖,加上肉穴内不断震动的跳蛋,她真的抽出仅有的理智、全神贯注地用来夹紧屁股和后穴,以免在程殿汐面前失禁。 “你知道帝国贵族圈子里有多少alpha奴隶吗?”程殿汐抚摸上她止不住轻颤的鼓胀肚皮,掌纹贴着软软的肚子轻轻摩挲,“他们被贵族绑在木架上,用鞭子在alpha的身上鞭打出交错的乌紫鞭痕,全身带着项圈、乳环、手环和脚环,甚至囊袋、阴蒂、阴唇上也被穿上了环。” “他们的阴茎被热铁烙印上主人的名字套上锁精环,前穴和后穴都插着一只能量持久的震动棒,尿道口被插上细长的软管禁止射精和排尿。如果实在想排尿,只能四肢着地趴伏在主人脚下,摇着屁股求主人怜惜,善良的主人才会打开alpha导尿管的阀口,准许他排一定量的尿液。” “你想成为这样的肉奴隶吗?”程殿汐稍稍用力按压了下她的肚子,看着贺昀烟憋得通红的脸,继续软语陈述道,“你这么乖,只要多软声求求我,我就赏赐你用阴茎或者小穴排尿。” “不要,我不要这样……”贺昀烟左右疯狂摇头,声音颤抖地带上了哭腔。 她真的怕死了程殿汐嘴中的奴隶alpha的下场,身体和精神都在她徐徐的讲述下临近崩溃边缘。 “呵呵,”程殿汐红唇轻泄笑意,慵懒的嗓音像只美女蛇,“那你要乖,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贺昀烟痛苦的蹙眉,没有应答。 程殿汐瞧着她的神情继续加码,吐着信子说出恶毒的话,“你的身份已经被我销毁,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贺昀烟这个人。你只有做属于我的小狗才能活下去,才有活下去的意义。” “不——我是人!”贺昀烟不想被她洗脑,挣扎喊道。 “好啊,那就做个alpha肉奴隶,等我玩烂了你身上所有的穴,再把你送到其他贵族手上当被射精射尿的公用肉便器。” “不要……”贺昀烟无力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与其这样侮辱我当作乐趣,不如直接杀了我。” 程殿汐微微诧异地睁大眼,恶狠狠地拉动她两乳间的细链,拉拽她两边的乳粒,引得她一阵痛呼。 “你别做梦了,你要是敢求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把你救活,之后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是你真的死了,我就奸尸,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赤身裸体地绑在帝国高塔上,用光脑录下来放到星际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alpha连死亡都是一种绝美的艺术,说不准你还能留名千古呢。” “唔,我现在对你还是过于仁慈了。要求死吗,嗯?”程殿汐甩手扇了扇她雪白的乳房,“啪”地一声脆响,瓷白的鸽乳霎时一片绯红,厉声道,“说话!” “不、不要。”震颤酸麻的小穴、满胀的腹水、发疼的乳尖……贺昀烟只觉得身体无处不疼,已然快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啪”地一声另一只乳房又挨了一巴掌,过于侮辱性的语句和动作让她脑袋发昏,连对程殿汐的恨意都难以升腾。 她的牙齿上下打架,声带止不住地颤抖。 “不、不求死……”喉咙哽咽着,睁开发红的双眼,流下一串泪来,“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那么现在,告诉我,昀烟宝贝,愿意当我听话的狗吗?” 贺昀烟艰难地抬眼,看向面前嘴角噙着笑意的程殿汐。 她亭亭而立,衣冠楚楚,骄矜、美艳的脸孔下是藏着满身窒毒的恶魔。 人,斗得过恶魔吗? 做狗的话,可以咬下恶魔的肉吗? 贺昀烟蹙眉轻颤,小穴又在跳蛋的震动幅度下泄了身。 她梗着喉咙惶恐了,眉宇间的神气也跟着泄了下去,她听到自己如同鼓槌敲打鼓面的心跳声,她甚至以为她的胸腔沁了血,才使得她的肺腑满是令人窒息的铁锈味。 她分辨不出自己青桔信息素的气味了。 贺昀烟抖着眉毛小声地哭出声来。 “愿、愿意。” 声音是那样哑,仿佛声带滚上了粗粝的砂,磨出沾了血色的肉糜。 程殿汐笑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拔下了小玫瑰尖锐的刺,如愿以偿地将她拿捏在手上亵玩,现在,便可以尽兴地揉烂她的花瓣了。 奖励似地吻上她苍白颤抖的唇,双手捧上她的脸,鼻尖对着鼻尖轻声说出自己的承诺。 “只要你乖、听话,我会好好爱你的。” 声调温和,舌尖抵着上颚,带了点无法言喻的温柔缱绻,以及犹如宗教信徒般怪异的虔诚。 “昀烟,我的alpha,我的宝贝,我的可爱的、漂亮的、乖巧的小狗……”真想把你吞吃入腹,嚼碎你的每一根骨头,吮吸你香甜的鲜血啊。 贺昀烟双颊淌着泪望进她深邃如海底的眼眸,片刻失神于她突兀的温柔。 下一秒,脑子里天旋地转,小腹钝痛,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不!” 程殿汐用力挤压她的肚子,抑制不住的便意朝穴口奔涌,她再也无法关紧身体的阀口,惨叫着泻出了腹中的水。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脑内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裂,贺昀烟终于崩溃地大哭出声。 “不哭,不哭,”程殿汐复又捧着她的脸,怜爱地舔舐她的泪珠,“一会儿就好,排完就好了。” 肚子瘪了下去,贺昀烟听到身后倾泻的水声,只觉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她不敢垂头看,只能像个孩子簌簌地掉眼泪,嘴上软声呢喃。 “脏、脏、脏……” “不脏,不脏,”程殿汐耐着性子轻声哄她,“你之前都是喝营养剂,都是清水,等会儿机器人就会过来打扫,很干净的,你不脏。” 贺昀烟仍是拧着眉毛不停的掉眼泪,程殿汐有点心疼她此刻的脆弱,亲亲她的眉心,叹了口气麻利地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皮革。 “抱住我,我带你去洗澡。” 贺昀烟依言伸长胳膊倾身抱住她的脖子,待程殿汐把小穴内的跳蛋取下,解开脚上的束缚,呜咽着把头靠在她的颈侧,可怜地小声啜泣。 程殿汐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环着她的腰抱住她往浴室走。 alpha耸立的性器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尽管贺昀烟身体各部位都有着尖锐的疼,但仍如同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紧紧地攀着程殿汐的身体,一路上抖着铃铛被她抱进浴室。 后穴挨艹 淋浴器打开,热水自上方洒落。 温暖的流水冲刷至光滑的背脊,缓缓滑过饱满的臀肉,顺着双腿一路滑下。 热气蒸腾,水雾氤氲,贺昀烟一张小脸被熏得白里透红,苍白干涩的唇渐渐被流水打湿,顺着轮廓优美的下巴滴下水线。她歪着头小声啜泣着,随着程殿汐双手的掰扯,从她的身体上撤下来,落地便软了腿要躺倒再地。 程殿汐忙伸手捞住她,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牵着她的双手引她撑着旁侧的洗手台借力。 “宝贝,撑住了。” 程殿汐轻声哄着,见她手上有几分力,伸直胳膊撑起虚软的腿,再加上自己环着她的腰,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跌落下去,便收回牵住胳膊的手专心朝她身后看去。 臀部微翘,丰腴白软,淋了水更像颗饱满水润的白桃。两条细腿微微岔开,使得程殿汐能看见她下身的肉缝和菊蕾。耸立的腺体被紧箍得发红,两片阴唇张开敞露出湿润艳红的穴口,小心翕动着,依稀能看到黏湿的淫液。菊蕾微闭着,褶皱浅粉,全然忘记刚才被怎样过分的对待。 这样可不行啊。 程殿汐在心中微叹,将右手伸到贺昀烟的面前,拨开她柔软的唇瓣送至她湿热的口腔,两根纤长的手指夹着她的小舌来回逗弄,搅得她嘴巴酸软生津。 “乖孩子,”程殿汐奖励似地吻了吻她突出的蝴蝶骨,懒声道,“舔一舔。” 贺昀烟被迫昂首,睁着被水雾迷蒙的双眼,像一只白天鹅露出修长的脖颈。听见程殿汐的话后,似被蛊惑般听话地动了动酸涩的舌头,软软的舌尖努力抬起,配合着舔了舔她粗粝的指腹。 程殿汐轻笑,抽出湿润的手指,将纤长的中指撑开她菊蕾的褶皱,喂进了后穴。 后穴来了异客,肠道瞬间夹紧,屁股慌乱地朝前瑟缩。 “放松。”程殿汐低声命令,搂着腰的左手手指轻扯她身上的细链,勾得她错步倾身往前,注意力转移到了被禁锢的腺体上。 待她稍微放松后,后穴的异客得寸进尺地往前探,指节送了进去,在她的呜咽声中缓慢地掌握节奏抽插起来。 敏感的肠道受到手指的剐蹭、撩拨,肠液渐渐分泌出来,使得整个甬道变得更加湿滑,方便手指的侵入。 抽插数下,见她后穴开始适应,又抽出手指,中指和食指并拢再度重复地撑开褶皱挤了进去,开拓她后穴的大小。 内里已经湿了,两根手指抽插着,时而微曲指节在甬道撩拨,很快地又要喂下第三根手指。 “呜、好、好涨……” alpha哭着呢喃,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却在手指的玩弄下渐渐获得了快感。本已经适应肿胀疼痛的腺体涨大了一圈,想要射精的欲望升腾蔓延,在锁精环的桎梏下只能在马眼处可怜兮兮地渗出几滴前液。 菊蕾被手指撑开,肠液不断在内里分泌,渐渐被来回抽插的手指带了些出来,亮晶晶地粘在周围,又被冲在腰侧的流水顺着臀缝带走。 程殿汐的衣物早已被打湿,贴着曼妙的身躯,看出劲瘦的轮廓。她抽出手指,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肿胀的欲龙。 粗长肉茎顿时弹跳出来,硬邦邦、热腾腾地戳到了贺昀烟白软的臀肉,在她的臀上蹭上欲滴的前液。 贺昀烟被硬物被吓了一瞬,意识到什么后,软声带着哭腔道,“太、太大了,不要插那里好不好?” “乖,会舒服的,”程殿汐扶住自己的勃动的肉茎,粗硕的冠头缓慢地挤进了洞口,刚进去前端,便夹得她差点缴械,用力捏了捏贺昀烟的臀肉,哄道,“放松,放松。” 说着,乘她后穴稍微一松,又将肉茎挤了进去,扬颈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平滑的甬道湿热拥挤,潮乎乎、软绵绵,抽动一下,肠液被蹭出更多。 后穴的褶皱被撑得发白,肉茎挤开她微拢的温热软肉,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太、太撑了,裂开了、后面,痛、痛……”贺昀烟胡叫着,反手想要去推开在她身上作恶的人,却又被一只手反剪在背后,流水哗啦啦地打在她的小臂上。 程殿汐安抚地亲亲她的后颈,手上仍紧紧地箍着她往她潮湿逼仄的后穴里无情挞伐。 粗长肉茎进得愈来愈深,天赋异禀的后穴吐出更多的液体,方便肉茎在湿滑的甬道上下磨蹭,将她的穴口周围重重沾湿。 “啊、不、不要……”后穴的冲撞变得更加有力,翘起的臀部被重重的拍击,铃声密集脆响,贺昀烟被肏得花枝乱颤,两条腿抖得不行。 从后穴处传来的快感分为了两根电弧。一条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升,电麻了她的脑神经使她大脑瞬间空白;另一条跟着下身各个性欲的阀口一齐奔涌,腺体被禁锢无法射精又缓缓顺着阴茎流了回去,阴穴渴望地翕张着吐出花液,后穴则骤然紧缩,夹紧了程殿汐的肉茎将之团团包裹,涌出肠液浇灌在上抵达高潮。 她被程殿汐肏后穴抵达了高潮。 程殿汐撑住她要滑下去的身体,缓慢地拔出肉茎,看向她被肏得外翻的菊蕾。菊蕾被肏成了一个猩红的小洞,穴口微微外翻,此时正翕动着想要挽留。 乘着后穴翕张时,程殿汐红了眼尾扶住肉茎再次插了进去。 穴口湿软,甬道湿滑窄紧,肉茎在其内疯狂肆虐,狂风骤雨将树叶吹得四处飘零。 “啊、舒服,”程殿汐愉悦着,听见她娇声呜咽,轻飘飘地夸她道,“宝贝后穴好紧好湿,真厉害,这么会夹。” 贺昀烟哭得眼睛和鼻头发红,昏沉着脑袋,听后蹙眉摇头。 “嗯、不急,都射给你。” 程殿汐全身毛孔舒张,爽到不行,再次猛烈地冲撞了数百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后穴。 “呜嗯!”贺昀烟被肏得高亢吟叫,奔涌的快感将她冲刷得身体瘫软。 敏感的肠壁被精液烫得一哆嗦,双腿颤颤栗栗地再次迎来了后穴的高潮。 射精后的肉茎仍然堵在被肏得软烂的后穴里不动,精液混着肠液堵在里面,令贺昀烟憋闷不已。 程殿汐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单手解开她的乳夹,被夹扁的殷红奶尖露了出来。转而又取下她下身的锁精环,夹得太紧,握在手上都一阵暗暗跳动。 “嗯…啊……”贺昀烟扬颈吟哦,被释放的腺体顺着马眼缓缓流出了精液,后穴又紧了紧。 精液已然射不出来,只能从马眼处顺着茎身流,一条白灼黏湿的弧线留在茎身和手背上,看起来特别淫靡。 程殿汐看后眯了眯眼,下身紧紧地抵着她,用手上下套弄她的肉茎,帮她把剩下停滞的精液都流出来。肉茎被来回撸动,猛烈抖了抖,流出温热的精液,粘得满手都是。 “乖孩子,应该有糖吃,”程殿汐放开她疲软的阴茎,握住她一边的雪乳,将满手的精液蹭在上面,充血的奶尖染上淫靡的白液,活像是溢出了乳汁。 满意笑了,轻声哄她道,“乖,明天我就带你出门玩。” 这宴会好乱啊 太阳高升,空气沸腾。 贺昀烟靠在程殿汐怀里,任外面阳光耀眼,鸟啼吵嚷,仍昏沉酣睡在大床上。 昨日被程殿汐按在浴室肏得狠了,身体各处都跟坏了似的娇怯喊疼,贺昀烟哭得惨兮兮没个alpha样儿,求了几次才终于被放过。 尤其后穴被灌了两泡精,肠道脆弱禁不起折腾,又求着程殿汐帮她用手指清理。哪知手指将精水抠挖干净后,后穴那被肏出猩红的小洞半天都合不拢,把她吓得够呛,被半哄半骗着塞了涂上药剂的玉势才稍微安心睡去。 临近正午,悠悠转醒,一抬头,程殿汐正笑着看她,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儿揉捏把玩。 二人靠得太近,软玉生香,皆是白花花一片。 贺昀烟不太习惯,磨了磨牙,到底还是存了对这人的恐惧,握住她玩乐的手腕,小声道,“别、别玩了。” 程殿汐停下动作,眼睛半眯,手掌一路攀着她的脖颈,抬起她的下巴啃了下她的唇瓣。 “睡得好吗,小狗狗?” 语气慵懒,轻佻又傲慢。 贺昀烟有心反驳,但想到昨日的事又缺了点底气,垂下眼眸,不作声。 “真是只闷骚的小狗狗,昨夜你可不是这样的,”餍足后的程殿汐心情很好,曲着手指用指腹摩挲她滑腻的脸蛋,留下一串酥酥痒痒的触感,“嘴上哭叫着求我慢一点,屁股却夹着我的腺体摇晃得厉害,还记得吗?” 贺昀烟羞愤,抓住她的手,不愿再听她讲自己昨日的狼狈,转移话题道,“你说了今天带我出门,我记得。” “尽捡着好话听。”程殿汐不赞同地勾了勾她的鼻子,丝被下的长腿屈膝将她的双腿岔开,一条腿挤在她两腿之间,亲密交迭。 玉势突地深顶,后穴敏感一紧,贺昀烟闷哼一声,又察觉小腹被一根热烘烘的硬物戳了一戳,立马僵着身子不敢动作。 她深感程殿汐的欲望太过旺盛,自己恐怕会吃不消,僵了身子不敢勾起她接下来的动作。 程殿汐见状觉得好笑,眉毛轻挑,忙问她,“这么害怕啊?昨日可是吃得欢。” 听她这样颠倒黑白,贺昀烟抿了抿嘴巴,哑声道,“没、没有。” 见贺昀烟实在憋不出话来,又问:“那现在再来一次?” 贺昀烟瞬间变了脸色,抓上她的小臂,软了音调,“别,疼着的,吃不消。” 丝被忽地被程殿汐一把掀开,二人胴体暴露在眼前,贺昀烟听见她问,“还想出门,你今天站得住脚吗?” 贺昀烟先是惊慌,垂头又见她同样未着寸缕,大喇喇地袒胸露乳,一副任人打量的样子。白花花的肉体和粉嫩的乳首在眼前晃,细看了一瞬,像是因为她的不知羞而感到羞耻,红了脸,唇瓣轻吐,“不知羞。” “为何我看光你就是没关系,你看光我就是不知羞,”程殿汐好奇,疑惑道,“这是什么道理。还是我们的alpha其实是喜欢自个儿一个人暴露?” “懒得理你的歪理!”贺昀烟嘴笨辩不过她,又想起她之前的话,接着说,“我要出门,你帮我……” “什么?”程殿汐没听清她后面的话,更凑近了些。 贺昀烟声若蚊呐,嗫嚅道,“帮我,把后面取下来。” 程殿汐听清了,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起身捉住她的小腿,帮她把后穴的玉势慢慢抽了出来。 塞得深了,慢慢抽出时感觉格外难熬,被拉拽着的肠肉恋恋不舍地紧缩。贺昀烟蜷着脚趾,轻轻喘气。 “啵”地一声,淫液被顺势带出,洞穴剩个嫩红的小孔慢慢合拢,比昨日的惨状好了很多。 “我看你这穴还是吃得消的。”程殿汐一边打趣,一边扶起她让她试试走动。 结果双腿仍是软面条,只得攀着程殿汐的脖子,腿脚使不上力。 “哎呀呀,alpha软绵绵得像个omega。”程殿汐取笑她。 这都是因为谁,贺昀烟心道。一双美目含着愠怒朝程殿汐看去。 “好了,好了,”程殿汐轻笑,把她横抱在怀里,“我带你去泡泡营养液,疼痛全无,力气恢复,让你今日出门撒撒欢。” 吃过饭后,泡了一个多小时营养液的贺昀烟睁眼回神,撑着手臂从营养仓坐起。 她赤身裸体,肌肤上沾了一层滑腻腻的营养液,整个人水润润的,感觉像从母体的羊水中刚出来。 低头好奇地伸手握了握手指,感受到力气回到身体里,又起身从营养仓站起,双脚踩地踏到实处也没有软腿。试探性走了几步,当真是疼痛全无,力气恢复,她又是响当当的一名alpha了。 坐在旁边看光脑的程殿汐扫了她的动作一眼,心头好笑,提醒她,“快些准备,我们该出门了。” 贺昀烟被打扰,不满地蹙了蹙眉,又急忙去浴室洗漱干净。 贺昀烟洗完后对镜打量。她全身跟做了美容似的,身上毛发软化,连头发都像海藻一样轻飘飘蓬松发亮。皮肤光滑了不少,旧伤疤浅了,整张脸带着被情事滋润的欲气,眉眼顺从,额颊泛粉,嘴唇水润偏粉。下身的疼痛感异样感也有效减轻,只穴口周围还微微发肿。 也不知这是价钱多贵的营养药液,程殿汐还真是舍得,贺昀烟心想。 烘干头发,裹了浴巾出去,站在客厅的程殿汐已经换了一声装扮。 程殿汐个子高挑,丰乳窄腰,穿了一身古欧洲的哥特绸裙。整体黑色调,泼墨般地将她裹紧。领口高竖,镂空蕾丝,修饰她白皙颀长的脖颈。布料包裹住起伏的双乳,腰腹处绑着一排交错的缎带,勾勒她纤细的腰线。下身长裙微微蓬起打开,像朵倒开的黑玉兰,莹白脚腕露出,正穿着露脚背的黑色软皮高跟。 一张细细妆扮的脸涂上浅淡的脂粉,细眉亮目,翘鼻红唇,脸庞明媚娇艳,一副勾人的美人相。配上那身剪裁得当的哥特绸裙,高贵又骄矜,美得不可方物。 贺昀烟看后微微恍惚,这么娇美,也不怪她第一次把这人认成omega了。 程殿汐满意她的呆滞,伸手朝她指了指沙发,“你的衣服在那儿。” 白色的。 贺昀烟走近拿上手细看,是一件上下配套的衣服。上身是无扣的柔软衬衫,下身是一条缀着蕾丝的白色长裙。 “内、内衣呢?”她问。 程殿汐摊手娇笑,“没有,小狗狗穿什么内衣内裤。” 贺昀烟咬唇,脱掉浴巾快速套上,懒得跟她多费嘴舌。 穿戴妥帖后,程殿汐又拿着一物走到她面前,命令道,“穿上。” 贺昀烟一看,是条贞操带。两根略宽的软皮革组成,一条用来环着胯骨,另一条遮住私处。只是用来遮住私处的软皮革并非平滑,前后两根大小不一的软胶棒涂了点润滑液用来堵进前后穴,正面一个圆洞,上方垂着一个金属材质、像是小狗嘴枷的小笼子。 “你!” 贺昀烟臊得脸红,尊严备受侮辱,怎么能让她穿这个! 抬眼狠狠瞪她。 “你不穿上贞操带,我怎么敢让你出门。”程殿汐无所谓地笑笑,“快点,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贺昀烟一把夺过,又羞又忿,弓腰套在腿间,咬着唇将肉茎从圆洞放了进去。闷哼一声,努力放松着身体将两根柔棍塞进了前后穴,肉穴瞬间紧紧夹住侵入的异物,感觉异样。 这还没完,程殿汐微沁的双手握住她软绵的肉茎往条形的小笼子里塞,拿着钥匙扣上锁,掀开衣领将钥匙放进自己的胸口,起身看着她要哭不哭的神情道,“不想乱尿就得找我要钥匙,知道吧?” 贺昀烟忍了,眼角发红地点了个头,看起来可怜可亲。 折腾许久,两人正式坐上悬浮光艇出了门。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后,到了首都的一个庄园。 戴着贞操带适应了会儿,下身已经有些习惯,贺昀烟跟着程殿汐下了车,尽量减少大动作避免受影响。 贺昀烟被程殿汐拉着走进庄园,左右看了看,难得的呼吸新鲜空气。庄园占地宽阔,两边草地上的绿植修剪得鳞次栉比的排着,中间铺上厚重的石砖,修建了两座华美的喷泉。宫殿般的内部建筑华贵逼人,雕梁画栋、一派奢气,是贺昀烟这个平民没怎么见过的。 程殿汐看她好奇地四处打量,捏了捏她的手,轻声在她耳边道,“我名下也有一处庄园和几个别墅,你要是喜欢,我带你去那边换着住。” “不喜欢。”贺昀烟拧眉否认,她可没这福分。 程殿汐笑笑没说话,引她朝大厅走去。 门口站着身穿燕尾服的beta侍从,看到程殿汐来后,一个管家样子的人向她鞠躬尊敬道,“程校尉,欢迎。其他客人已经先到了,您要的东西放在您的座位上,等您落座后,夫人就准备开宴。” 程殿汐不耐烦地摆摆手表示知道,直接带着贺昀烟进去了。 “祝您玩得愉快。”管家在背后躬身行礼。 全程当透明人的贺昀烟听得稀里糊涂,紧了紧抓住程殿汐的手,心里莫名不安。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只见华灯璀璨,建筑精美,脚下是干净的大理石瓷砖。大厅从中间分开,两侧各有十几个人,大多是两两挨着一起,有一人抱着另一人落座的,也有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另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旁边或跪或站。 “是贵族子弟和他们的奴隶。”程殿汐轻声解释。 贺昀烟反应过来,扫了一眼那群人,便不敢细看。 程殿汐牵着她往左前方空位落座,一路上被两排的人目光扫视。贺昀烟明明穿着衣服,却觉得像是被众人的目光扒光了看,视线暧昧又赤裸,将她从头盯到尾,盯得她头皮都麻了,只得紧张的抓着程殿汐往前走。 程殿汐落座,恰好是最前面的第二个,旁侧是个圆桌,圆桌的盘子上盛放了一些小东西。没有贺昀烟的座位,她就僵着身子背对着众人不敢回头。 “坐上来。”程殿汐理好裙摆,拍了拍大腿。 身后视线如骨附疽,贺昀烟没再多想,因为贞操带上异物的顶入哼唧了一声,跨坐在她腿上,臀部悄悄移了移,尽量侧身躲开那些视线。 程殿汐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右臂环抱住她,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她们就是没怎么见过你,没事的。” 第一个座位的人是个面貌青涩俊美的女alpha,腿上坐了一位眉眼柔和的女人,alpha看到程殿汐后与她点头打了个招呼。 第一个座位的两人也是抱着坐,贺昀烟注意到下方坐着的alpha穿着华服,上方的人身姿窈窕,穿着轻薄的纱裙,但到底还是有衣服穿。也跟她一样背着身只能看到一点侧脸,她猜坐在腿上的那位是个面薄的omega或beta。 这时从正位走来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夫人,她保养的好,妆容也精致庄重,看了座上客人到齐后,声音洪亮地宣布了一声,“开宴。” 侍从站成一排,端着水果盘子有序地放在圆桌上。 葡萄、青提、蜜柚、香蕉等等,喝营养剂为生的贺昀烟难以尝到的香甜水果。 程殿汐单手捏了颗葡萄,问她,“吃吗?” 贺昀烟摇了摇头,她现在心情忐忑,程殿汐带她来的这鬼地方说不出的诡异,她不太能放心吃东西。 “哦,那帮我剥干净喂我。”程殿汐提要求。 贺昀烟瞪她一眼,不甘不愿地接过,给她当剥水果皮的小侍女,再喂给她吃。 红唇轻启,带着热气,小舌朝指尖一勾,葡萄肉进了口腔。 手指上被舔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贺昀烟又被她挑眉看了一眼,撇着嘴将手心摊开放到她面前接过她吐的籽。 真是穷讲究,贺昀烟心道。 往侍从递过来的盘子丢下籽,接过毛巾擦了擦手,手心立即又被程殿汐塞了一颗。 贺昀烟有点小小生气,认命地又开始帮她剥皮接籽。 又喂了她一颗,继续剥着,贺昀烟抬头望了望坐在第一个座位上的两人。 两人亲密地挨着,下方的alpha手上拿了一串青提,笑盈盈地看坐在腿上的人。坐在她腿上的人伸长胳膊攀上她的脖子,微微岔开了并排的腿。 贺昀烟见那个alpha一手提着青提,另一只手摘了浑圆的小颗提子就往腿上那人的裙摆里送,只看了会儿,竟送进了好几个。 贺昀烟屁股紧了紧,觉得这里果然是变态的聚会。 嘴上没有投喂,程殿汐正纳闷,顺着贺昀烟的视线看去,就见到年轻子爵正跟自己的alpha玩乐。 拍了拍贺昀烟的侧臀,让她回头,调笑道,“怎么,你下面也想吃?” 宴会震惊三观 “吃你的葡萄吧!” 大庭广众之下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等淫荡事。 贺昀烟把剥好的葡萄塞到她嘴里,接过毛巾擦了手,又生气道,“不剥了。” 贺昀烟撂挑子不干了,程殿汐眼神一闪,牵着她纤白的手指凑到嘴前咬了咬,“宝贝,你恃宠而骄了。” 手指痒痒麻麻的,指腹又被牙齿咬过,不痛,但心底窜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贺昀烟虎口夺回自己的手指,偏了偏头,不想理会她。 见贺昀烟不说话,程殿汐又忍不住向她唠叨。 “这次宴会是蔷薇夫人主办的,邀请贵族圈子有名的女性贵族和她们的奴隶,alpha、beta、omega都会有,宝贝猜猜这次宴会主题是什么?” 贺昀烟在旁认真听了,低眉猜测道,“乱七八糟的聚在一起,总不可能单纯是吃饭吧。” “是吃饭,也不是吃饭,”程殿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抬抬下巴示意她朝正面主位上看去,“喏,第一道菜上了。” 贺昀烟顺势看去,正面主位空白地方搭了个二十厘米高的台子,蔷薇夫人站在台子左侧,招了招手,侍从从后面推出一个被黑布蒙着的大物件。 “第一道,琼脂玉露。” 高声喊了一句,众人的目光朝正前方齐聚。 蔷薇夫人伸手一把扯下黑布,赫然是个被绑在金属架上的女人。 贺昀烟大惊,只见女人四肢被分开拷在架子上,身上未着寸缕,只一头银发稍微遮住了胸前的锁骨和丰腴乳肉。面貌姣好,气质清丽,嘴上戴着口枷一直在流口水。下方双腿大张,私处正面朝前,是个omega。omega的肉穴似被什么器物撑开,从正面能看到内里嫩红翕动的软肉,而她穴内的淫液正从洞口潺潺滴落,汇聚到了一个透明瓷碗里。 贺昀烟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味道,想必是被处理过了。 “18岁的处子omega,最近正处在发情期,我用上好的媚药将养着,小穴吐出的淫液都自带一股香气和媚药作用,大家有兴趣可以上来尝尝看。”蔷薇夫人笑着解说。 右侧座首一位穿着华袍的女人听见后,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她座位旁跪趴的赤裸女人立即会意。拿了圆桌上的银匙,将匙柄咬在口中,连忙跪爬到台上,衔着匙柄低头往瓷碗里舀了一匙,又爬了回去。 贺昀烟看这个奴隶带着项圈、手脚环,穴内都塞着东西,乳上穿环,阴茎高高翘起被一根细管堵了马眼,茎身上还有个红印,想必这就是程殿汐之前说的最被折辱的那种alpha肉奴隶了。 也难为她下身塞着东西还爬得这样快,贺昀烟塞个贞操带都觉得烦死了。 座首的人接过奴隶衔过来的银匙嗅了嗅,伸出舌尖尝了尝,又放回奴隶的口中,微微惊讶地评论道,“确实如此,花香浓而不腻,味道微甜不涩。夫人可真是了得。” 众人听后更是好奇,不少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跟着去舀了一匙,一个个白花花的丰满屁股晃得贺昀烟眼睛疼。坐在前面看得未免也太清楚了。 明明应该同情那个omega少女的,贺昀烟见了这群人的淫乱场面,只觉得有点恶心反胃。 程殿汐说得没错,她确实是被娇宠的那一例。要是让她光着屁股满大厅乱爬,任人随便打量,她铁定要疯。 她可不想去。 贺昀烟偏头将脑袋埋进程殿汐颈侧,胳膊交错垂在她的后背,借她的肩膀遮住视线,无声地示软撒娇。 程殿汐摸摸她的头发,并未说什么。 其他人的热闹继续。蔷薇夫人又上了第二道,叫做软玉生香。贺昀烟偷偷瞟了一眼又埋了回去,她看见了,这次是一个漂亮beta的乳汁。 第三道大概是该轮到alpha了,她垂眸心想。 不久后,第三道来了。贺昀烟听着蔷薇夫人的介绍,这道是满汉全席,贺昀烟没看,猜测是alpha的人体盛。果不其然,座下有人惊呼起身,几串脚步声朝台子上走,对台子上的人评头论足。 “宝贝不看了么?”程殿汐低头问她。 贺昀烟闷着摇了摇头,想着跟物件一样被玩弄使唤的奴隶,心情有点低落。 正低落着,程殿汐的一只手从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握上她的绵乳,跟揉面团似的捏了捏。 “别在这儿弄!”贺昀烟又羞又惊,打了下她的后背。 程殿汐朝着她耳朵吹气,低声哄骗她,“你抬头看看,她们好多人都在大厅开始直接交媾了,我就玩玩你的小奶子,不肏你,隔着衣服别人看不到的。” 听她这样说,想着大厅出现群魔乱舞的淫靡场景,贺昀烟更不想抬头看了,只好埋紧了头,默许她的行为。 程殿汐玩着她两边的丰满乳儿,时而揪着发硬的奶尖,时而在乳晕上画圈圈,或是揉面团似的使力的捏。嘴上也不闲着,低声向鸵鸟alpha转述现场情况。 “台上表演的是一对双胞胎beta,两人交错身位,正躺着以69姿势互相口交,长得都挺丑,碍眼睛。右侧那位贵族倒是看得兴奋,也让她的alpha奴隶帮她舔下面,这都能兴奋,审美真差。右二那一位,有两个奴隶,一个alpha一个beta,让两个奴隶互相交配,这属于脑子有毛病。” 贺昀烟被她捏得浑身发软,下身酥痒,虚虚靠在她身上,听她用慵懒磁性的声音冷静地毒舌这些淫乱场面。 天可怜见的,她现在突然发觉程殿汐的变态比起其他人也许还有救。 “至于你帮别人数葡萄的那两位,她们都先撤了,看来也是觉得这宴会没意思。” “那我们也回去吧。”贺昀烟小声提议。 捏着她奶尖的动作一顿,贺昀烟以为她不愿意,正要再提,身后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程校尉,您的alpha真漂亮。”来人语气恭维道。 “怎么?”程殿汐声音冷冷地冲着女人。 女人清了清喉咙,继续说,“我看您很是娇宠她,身上也没什么标记,想知道您要是腻了她的话能不能借我玩几天,我可以用干净的alpha或者omega跟您交换着玩。” 贺昀烟勾着程殿汐脖子的手紧了紧,正要转头去看看说话的这个人,又被程殿汐按了回去。 只听上方冷声吐了一个字眼,寒气摄人。 “滚。” 后方响起慌乱的脚步声立即走开了。 程殿汐心中有气,待那人走后,脸色阴沉,又骂道,“真是没长眼的蠢东西。” 贺昀烟少见程殿汐这般发怒的样子,她这个人在她面前总是言笑晏晏的,虽然坏坏的做些变态事,但没有正经生过她的气,只除了她说要求死那回。 贺昀烟想了想,学着她安抚自己的动作,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程殿汐身子僵了一下,又揉揉贺昀烟的乳儿,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逃跑 黄昏过去,荒淫无度的宴会也逐渐落下帷幕。 庄园的客人有的选择在蔷薇夫人此处作客歇息一晚,有的驱车离开,还有的交换着奴隶延长此次荒淫的场面。 蔷薇夫人深谙待客之道,对各式各样的贵客都是包容微笑,包括此时正与她寒暄社交的程殿汐。 “敝庄难得请到程校尉光临,不如今天您和您的宠物再歇一晚,明日参观下庄园再走。” “多谢夫人好意,”程殿汐骄矜颔首,回头看了看旁侧傻站着的贺昀烟,唇边浅笑,“明日还有事,等下次有空再来叨扰您吧。” 蔷薇夫人回以微笑,眼珠一转,突然朝程殿汐小声提起,“说起来,您托我找的药剂我已经帮您找到了。” 程殿汐来了兴致,略带欣喜道,“哦,这么快,不愧是您。” “那,现在跟我走一趟去取?”蔷薇夫人提议道。 “自然再好不过。” 程殿汐回头看了贺昀烟一眼,贺昀烟只觉莫名其妙,回瞪她一眼,抱着手臂别过脸。 “宝贝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程殿汐向她叮嘱。 “知道了。”贺昀烟没好气地答。 蔷薇夫人见状笑了笑,弯着眼睛又朝两人来回打量,轻声说,“那程校尉先跟我走一趟再回来吧。” 程殿汐答应了,将贺昀烟一个人抛在原地等待。 近日难得独处的贺昀烟在原地等了几分钟,她现在站在走廊旁侧,不远处就是大厅,门口站着依然敬守岗位的蔷薇夫人的侍从。 她无聊地四处打量了一番,周围没有什么客人来往。来时的路她还清晰记得,从走廊穿过,再走过两座喷泉和大片草地,就是庄园的大门,目测只有几百米,步行需要几分钟,如果是跑着去的话,速度会更快。 回望了大厅一眼,程殿汐的身影尚未出现,仅有侍从沉默地站在两侧。 贺昀烟的眼睛亮了亮,在思考独自跑出去、离开程殿汐的可能性。 给她十分钟。不,甚至更短,她就可以离开这里,逃离程殿汐,恢复以前自由的生活。 趁着身体康健有力气,身边又没有人守着,如此时机,定然要抓住了。 想到就做,贺昀烟装作观赏庄园般闲庭信步,一边看四处的景观一边朝庄园门口走去。 她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急躁,要有耐心,甚至找好程殿汐有可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借口,要做回自由的小鸟,自然地舒展身上的羽翼,悄悄飞离远去。 时间在小鸟羽翼划动间过得飞快,一小时后,藏在林子里的贺昀烟被程殿汐发现了。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程殿汐从搭乘的悬浮车上走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冷冷看她,漆黑的眼眸藏着一场即将降落的暴风雨,目光摄人直让人脊背发凉。 “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贺昀烟费力抬头,双眼含着水雾颤声问。 她此刻躺在草地上,姿态实在是算不上优雅。本以为出了庄园就能逃之夭夭,没想到刚出去贞操带就开始震动,穴内插着的两根竟然是可以遥控的按摩棒,而前端关住腺体的金属笼子还带了静电,她霎时间腿软走不动路,艰难地挪着步子找到一片林子藏着,没想到还是很快地被程殿汐发现了。 “放过你?”程殿汐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大腿,惹得她躺在草地上的身子又一阵轻颤,“瞧瞧你这副发浪的样子,穴里的淫水都流到裙子上了,堵上了还这样,你想跑去哪儿,找其他alpha轮奸你?” 贺昀烟难受地摇头,手心揪着草尖,咬着牙泄出闷哼,别过脸不再看她。 程殿汐在她身前蹲下,语气不喜不悲,但贺昀烟却听出了比之前恐惧数倍的危险感。 “宝贝,我昨天才说过的事你就忘了,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结果还是不喜欢仁慈的主人啊,”程殿汐偏头轻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话,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关系,我也能做个严厉的主人,我会重新好好教导你。” 贺昀烟身子发抖,闭上眼保持沉默,从逃跑的那一刻起,她已经预想到之后可能面对的结局。 程殿汐不满她的沉默,抓着她的衣领粗暴地将她从草地拖起,直接抱到了悬浮车上。 车上副驾驶正坐着看戏的蔷薇夫人,她看了下两位,捂嘴轻笑着朝程殿汐打趣,“喜欢跟主人捉迷藏的小狗,程校尉可要好好调教下呢,光有糖果没有鞭子可不行。” 扣着贺昀烟手臂的程殿汐也笑,礼貌回她,“感谢夫人的帮助,再劳驾您将我们送回我的住处,之前许诺的事情相信您不久后就可以听到好消息。” “那我就静候您的佳音了,”蔷薇夫人笑答,又转头冲司机命令,“开车!” 放置、失禁、备皮 自回到程殿汐的住处,贺昀烟就被绑住双手拉过头顶,吊在了一个金属架上。 她胳膊细长,皮肤白皙,手腕被麻绳磨出一圈红痕,高高举起的双手使上身挺拔,露出小腹和半边丰白下乳。下身的裙子已经被程殿汐扯开扒下,被贞操带包裹的阜丘传来嗡嗡震动声,白花花的大腿轻轻颤动,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流淌。 半遮半掩的尤物,任谁看了都是血脉喷张,唯独此刻情绪不佳的程殿汐坐在她对面,呷了一口茶冷脸看她。 那视线十分冷冽,贺昀烟明明被下身的器物搞得湿润潮热一片,也在她迫人视线下脊背微微发冷。 她像是一只待宰的鱼肉,提心吊胆着,也不知屠夫的刀会从哪里落下。 看了半晌,程殿汐觉得乏了,实在对咬着唇不会道歉告饶的小狗失望,忍了忍暴虐的情绪,压下眼底的阴沉走开,将她暂时一个人留在这里。 贺昀烟扬颈,下身一阵酥麻颤动,被身体里的震动棒再次送上高潮。而这高潮憋闷不已,似去非去,令人身体发软,脑袋发懵,两处穴口都几乎麻木了。堵不住的淫水潺潺流着,身体的敏感度在不知疲倦的震动下加深延长。肉茎像被扭曲关押的蟒蛇,跟着轻轻颤动,前端铃口颤巍巍吐出白液,顺着笼子的空隙往下滴。 抬眼的时候,没有看见程殿汐的身影,她轻呼一口浊气,耐心地等着这场折磨的结束。 又一个小时后,屋外天色更暗,高潮几次后的贺昀烟才觉得自己是想得天真了。 此刻,她前后两处的小穴极为敏感,隔着浅浅一层薄肉两相震颤,穴内麻痒不得真正的解脱,只淫水沿着先前的水痕往下流。 更糟糕的是,被禁锢肿胀的腺体在时不时突如其来的静电下,除了想射精以外,想尿尿了。 汗水打湿了她颈侧的发梢,白色衬衫也被身上的薄汗浸透,两只乳首翘立勃起,撑起顶上微小的弧度。 她歪着头,痛苦难耐地蹙眉,呼吸急促,快要憋不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呼唤道,“程殿汐,程殿汐……” 空荡的房间回响着她的喊声,却无人出来应答。 “程殿汐,放了我。” “程殿汐。” 她第一次喊这么多遍她的名字,语气渐软,带了哀求。 “程殿汐……” 又喊了一声,依旧无人应答。 贺昀烟无力地耷拉下脑袋,垂下眼帘,只觉两只耳朵也跟着下身的震动发出“嗡嗡”耳鸣。 “不……”嘴里呢哝,含糊不清。 绷紧的小腹再受刺激,下身痉挛一片,她高声慌张地再喊了一声程殿汐的名字,两条腿直打颤,空荡的房间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失禁了。 无力控制自己的膀胱,尿液顺着笼子空隙往地上淌,像个阀口坏了的水龙头,收也收不住,水珠都飞溅在她小腿上。 她闭眼哀叫一声,双腿仍然不断抖动,水声持续了近十几秒却使她觉得格外漫长,大片静电激得她最后几秒抽搐地滴尿,腺体疼痛,狼狈至极。 直至尿完了,积起一堆略带腥臊的水洼,程殿汐才从门外姗姗来迟。 到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撕掉她那件多余的衬衫,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低头,给她拍了一张照。 狼狈和屈辱使贺昀烟的精神分外疲惫,她不敢睁眼,只鼻翼小心吸气,害怕自己哭出声来。 “啧啧,不听话的小狗狗乱尿了,真脏啊。” 程殿汐恶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脸,留下一个牙印,显然怒气未消。 “放、放了我,求你。”贺昀烟软声求饶。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程殿汐轻笑,发出来自地狱魔鬼的恶语,“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不会以为你表演个尿失禁我就会饶了你吧?” “我很生气呢,宝贝。”她继续说道。 “你知道我走回去找你找了个空,在蔷薇夫人面前僵着脸的样子吗?”她的音调陡然拔高,声音振聋发聩裹挟大量翻涌的怒气,“你他妈的怎么敢跑!竟然对我给你的信任不屑一顾!” “找到你的那一刻,我恨不得打断你的骨头,敲碎你的牙齿,用铁链把你像狗一样栓在我身边,接受我日日的肏弄,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贺昀烟被吓得打了个冷颤。 “呼——”程殿汐邪肆地笑了,抬手抹了一下脸,半晌后抬眼瞧着她的疲惫的样子,声音平静了几分,“抱歉,爆了粗口。啊,也是我这个主人没有教好规矩,让你失去做宠物的自觉性。” “……”贺昀烟沉默,唯恐再激怒她。 “没关系,我知错就改。也许那人说得对,我一个beta不能标记自己的alpha,看不出你是谁的所属物。那好,我势必要借助工具帮你打上主人的烙印,让你记住你的主人是谁,长长记性做只乖狗,好吗,宝贝?” “说话!”程殿汐扇了下她一只雪白的鸽乳,乳浪晃动,拍出一片绯红。 贺昀烟撑起颈项仰头靠在金属架上,眼皮耷拉,觑着一条缝看她现在发怒的模样,声音喑哑,“你现在就像个疯子。” 程殿汐笑容僵在了脸上,重重掐了掐她的乳肉,冷声说,“我很快就让你知道我到底疯不疯。” 说罢,程殿汐从胸口掏出钥匙,俯身解开她下身的锁扣,粗鲁地将贞操带整个扯了下来,嫩肉被刮出一波淫水。 “瞧瞧,真脏,没有教养的小狗狗各处都失禁了,骚尿和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程殿汐出声讽刺,手指挑起一边,高举着淫秽不堪的贞操带给她看。 整个贞操带湿淋淋的,仍然震动着,贺昀烟难堪地拧着眉头闭上眼。 “艾米!”程殿汐高呼了一声。 艾米是个半米高的智能机器人,听到主人的呼唤后立即动作流畅地滑动滚轮走进房间。 “艾米,把这里打扫干净。” “好的,主人。” 艾米听到指令后,方块眼扫描地面后不断闪烁,机械体底层裹覆一层履带似的拖布,来回吸收地上的水渍,倏而又从机械手变换出一条水柱,来回冲洗后擦净地面。 “艾米都比你乖。”程殿汐冷声评价。 贺昀烟不置可否,她还不想跟个机器人比。 “主人,请问这个人需要艾米打扫干净吗?”艾米发出没有生机的机械音。 贺昀烟惊得睁开眼,紧张呼叫,“不需要!” 然而艾米不会听从贺昀烟的指令,依然闪烁着眼睛等待主人的回答。 贺昀烟把视线投向淡定微笑的程殿汐,挣扎着扭了扭手腕,瞪圆了眼睛冲她喊,“我不需要!” 多紧张,多可怜啊。程殿汐心想,要是alpha被一个机器人玩弄的话,一定会哭的吧。 她扬起笑容,面庞娇艳,命令道,“用水冲一下。” “程殿汐!”“好的,主人。”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艾米的应答掩盖了贺昀烟愠怒的呼喊,右手变化出一条强劲的水柱,冲着自己扫描到的污秽地方冲刷过去。 “唔!” 娇嫩的地方被强劲水柱冲刷,像是一片花瓣在暴雨的拍打下凋零惨败,绽放出软烂的底色。贺昀烟奋力挣扎,缩着身子躲避,弄得架子也发出摇晃的轻响。 “好了,停。”程殿汐制止了艾米,瞧着贺昀烟不断夹腿颤抖的动作,吩咐道,“把地上的水清理干净,再帮我打盆热水过来。” “好的,主人。”艾米依言行动。 贺昀烟缓过气,对这场不知尽头的侮辱偏着脑袋妥协了。她鼻头发酸,自欺欺人地闭着眼不让眼泪流下,两腿仍轻颤着,水珠顺着腿往下滴。 她只是程殿汐身边没有人格的玩具。 她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悲戚。 越是在乎什么,越要被程殿汐轻易碾碎,甚至连骨头带渣,让她本人亲眼看着她对自己的侮辱和作贱。 除了这副供程殿汐取乐作贱的身体,她什么也不剩了,她有些自怨自艾地想到。 “清醒一点,我还没有开始呢,”程殿汐轻笑,两手戴上薄胶手套,把帕子放在艾米端来的热水里浸湿拧了半干,走到贺昀烟面前懒声道,“现在才是准备活动。” 刺青、标记、乳汁 “你要干什么!” 贺昀烟瞧着程殿汐莫名的动作,又见她一副言笑晏晏、饶有趣味的样子,心底升起一股不安,睁大了眼睛惊疑不定。 “能干什么?”程殿汐捏着烫热的帕子,抬手就覆在她的阜部,挑眉道,“干你咯!” “好烫!” 贺昀烟被烫得往后缩,蜷着身体想要躲她,白嫩的皮肤霎时红了一片,肉茎根部也染成了绯红。 “躲什么!”程殿汐见状先放下帕子,扳着她的脚腕使她两腿岔开,贺昀烟挣扎甩腿,仍被捉着将双腿固定在了金属架两边。 远见就是个“人”字型的姿势。 这姿势格外屈辱,虽然本该习惯了,但贺昀烟真心讨厌又被绑成大喇喇敞开、任她侵入玩弄的样子。穴口仍是红润的,肉茎疲软垂落,耻毛还挂着水珠,一切任人打量,毫无隐私可言。 “你这个人真是硬骨头,可我偏要把你一截截地敲碎。” 程殿汐出言威吓,歪着脑袋看她,又将热帕覆了上去,烫软她的耻毛。 贺昀烟涨红了脸,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娇嫩的地方被这样热烫,只觉软肉都快要烫熟了。 又被恶意地贴着花穴熨烫,反复几次,将私密处烫得红艳艳一片,贺昀烟只觉私处热滚滚的,连阴蒂勃动的感觉都格外明显。 见耻毛根部如愿变软,程殿汐又淡定从容地拿起剃刀,往她下身抹了点类似营养剂的黏液,半蹲下身子给她刮耻毛。 “不要乱动,不小心割到哪儿可不关我的事。” 叮嘱了一句,使着剃刀簌簌地刮落蜷曲耻毛。贺昀烟听着响动,感受到刀片在阜部上的刮移,后脑勺倚靠在金属架上,心中只觉格外受辱。 这算什么? 她真成了任人摆布的禁脔了,还是没有丝毫尊严和人格的那种。 半晌刮完,又用热帕擦净,程殿汐见她牙齿紧咬、眉头紧蹙,一副遭受极大侮辱的神态,心底钻出诡异的快感。 一朵娇花经由她亲手修剪灌溉,成熟了再轻巧摘下,爱好摘花的人自然能体会这其中乐趣。 被挑衅也好,被辱骂也好,被拒绝也好……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任她摆弄着肢体,含着她的肉茎摇着屁股叫么。 alpha又如何? 她豢养的小狗罢了。 只需要收回先前的仁慈与溺爱,恃宠而骄的恶犬也能调教成忠犬。 程殿汐嗤出一声冷笑,打量了下她光洁的下体,瘦瘦轻轻抚了抚,触手皮肤滑腻。又轻巧地扣住她疲软的肉茎,再度给她套上锁精环,让它自然垂落在腿间。 倏而又听见其他的响动,贺昀烟觑眼看到程殿汐从桌上拿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注射器,对上她那张恶劣微笑的娇靥,连忙不安地扭着手想要往后缩。 尖锐细长的针尖泛着寒光,程殿汐像是个神经质的坏医生,举着注射器向她逼近。 贺昀烟慌乱拧眉,娇呵道,“你这个疯子又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程殿汐左手掐上她雪白的右乳,捏了捏她的奶尖,不怀好意地说,“你猜呢?” “疯子、变态!你不能这样做!” 贺昀烟不断地挣着手企图往后缩,但双手被绑得太紧实则做无用功,只一对雪乳翻出乳浪,右乳直往程殿汐手里送。 “别乱动,没扎好就浪费了,”程殿汐用指腹揉搓她的乳头,使之慢慢明显地翘立,从容道,“这药剂没有渠道可不好找。” 闪着寒光的针尖逼近右乳,贺昀烟瞳孔震动,亲眼看到程殿汐将针尖扎进了乳孔,将10几毫升的液体注入了进去。动作利落干脆,贺昀烟反应不及,尖锐针扎一瞬,从乳孔注进了水液。看起来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但异样感过甚,粉嫩的乳孔上残留着一滴液体,证明刚才被怎样过分的对待。 “程殿汐!”贺昀烟扭动身子,怒眼瞪她。 程殿汐冲她笑,唇红齿白,依旧骄矜高贵。 转身又拿了另一只,不管她的挣扎,照样往她的左乳也扎了一针,动作行云流水般,快速地注射完药剂。 初时药效还不明显,贺昀烟对她的眼神淬了恨意,目光冷冷地射过来,显然是讨厌被这样恶劣对待。 程殿汐的心情好起来了,眉眼带上了几分真正的笑意,语气正经,红唇微张道,“好的,那么接下来,开始给不听话的小狗狗印上主人的标记。” “你有完没完!”贺昀烟咬牙恨道。 但终归此时被脱得精光绑着任人鱼肉,少了几分威慑力,至少程殿汐毫不在意。 程殿汐拍拍她的屁股,惹得臀肉一阵晃动,嬉笑着转身又拿了新的器物。 是一只中型的激光纹身笔。整体呈圆柱体状,前端尖锐,中部三指粗细布置了一圈按钮,末端装着花瓣状的彩色墨水瓶,整个恰好握于手中,是星际人类专门给皮肤刺青用的。 联想到程殿汐给她刮了耻毛,贺昀烟一看就知道定然是要把刺青刺到她下身去的,急切喊道: “你疯了,混蛋!” “又没给你穿环,嚷什么!” 程殿汐回她一句,移了只转椅在她身前坐下。 清理干净的下身一片光洁,紧致的小腹由于主人的怒气微微起伏,肚脐一鼓一鼓,瞧着可爱。除去杂毛,阜丘光滑,一条被锁住的粉色肉茎在其下无力耷拉。 程殿汐伸手戳了一下就没去管它,按开纹身笔的开关,笔尖处照射出一点刺眼的电光,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胯骨就开始往她身上作画。 娇嫩的皮肤甫一接触点状激光就惊得一缩,绵密的尖锐针刺感从右胯骨开始蔓延,贺昀烟捏着拳头痛得蹙眉,听着不断响动的“滋滋——”电流声,只觉身上的肉都快被程殿汐烤焦了。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作着画,眼神专注没有情欲,对打造自己的艺术品有着绝佳的耐心和专注力。 可这苦了被当做画布的贺昀烟。下身处本就敏感娇嫩,尤其胯骨和私处,疼痛尤其深刻。 她浑身都汗涔涔的,额头和鼻尖也渗出汗液,痛苦地皱眉泄出闷哼。 程殿汐绝对是故意的,她刻意选了一只会让人疼痛的纹身笔,为的就是将这种痛楚牢牢印在她的身上。 时间过得很慢。贺昀烟感受到纹身笔围着自己的下身绕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连肉茎根部也不放过。疼痛尖锐漫长,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地跳。 笔走龙蛇间,即将收尾。程殿汐又绕到她身后,用力掰扯开她两瓣丰润的臀肉,继续往她的尾椎骨刺去。 尾椎骨又痛又麻,贺昀烟打着轻颤,痛苦地扬起修长的脖颈。 良久,程殿汐罢了手,贺昀烟早已分不清下身到底哪里不疼了。绵密刺痛感包围了她,她甚至在这场折辱人的疼痛中悄悄翕动了小穴,敏感地起了反应。 尚且敏感地受着疼痛的刺激,半掩的肉缝处又被一件凹凸不平的冰冷物体贴近,往里重重按了一下,贺昀烟没看清自己又被程殿汐搞了什么。 “成了。” 程殿汐的额上也渗出薄汗,声音泛着大道功成的喜悦。 她眉梢眼角都染上春风得意,红唇张张合合,俏脸整个生动起来不复之前的阴沉脸色,继续说道,“快看看如何?” 贺昀烟下意识垂首看向她,半耷着眼皮望见程殿汐光脑投射出的影像,待看清影像上的画面,面上作大惊状,立即睁大眼瞳孔震颤,压抑惊呼半张开红唇。 “你、你……”嘴唇嗫嚅了半天,半句话没说出来。 脑中似被一道惊雷劈过,将她震到僵硬发懵。 她看见了什么! 她的下身竟然缠了一条逼真的长蛇! 那长蛇垂挂在她的胯骨,蛇身蜿蜒盘曲又绕过肉茎根部,三角蛇头从侧面探向她的阴唇处,半张着大口露出尖锐獠牙,猩红长信吐向阴穴洞口。 细密的黑色鳞片泛着冷光,一双金色竖瞳阴鸷冷血,满是对猎物的无情掠夺之意。 贺昀烟看后只觉全身的血都冷了半瞬,又注意到在自己的大阴唇上被盖上了印章,长方形囊括了整个会阴部,鲜红的颜色印出“程殿汐”三个大字,格外鲜明亮眼。 她打了个冷颤,手软腿软一阵发虚,机器人艾米在她身后举了一面镜子,程殿汐又侧过身子让她看清了镜面的内容。 镜面上,雪白臀肉上留着红色的指印,那条长蛇的蛇身就挂在臀肉上方,纤长的蛇尾滑过右臀,蛇尖灵活地欲朝她的后穴钻去。 蛇是冷血动物,性好淫。 连着完整的一条深黑淫蛇,盘曲在白嫩的下半身形成鲜明对比,阴冷跗骨,又淫秽不堪。 整体的画面太过令人震惊,贺昀烟受到极大的震慑,两片薄唇颤动不止,睁得泛红的双眼落下泪来。 泪珠连成线顺着下颌滴落。 “呀,一会儿没注意,都开始流出来了呢。”程殿汐在旁惊喜地出声。 “啪嗒”一声,滴落的那滴泪却并非晶莹剔透。 突兀的白,莹白的一点水滴,滴落的涟漪逐渐由小渐大,翻搅了整片脑海。 她低头目光下移,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再三注视,只看见自己两只涨了一圈的乳房从乳尖流出了两串白色的乳汁。 “嗡————” 耳中轰鸣,紧绷的神经断裂了。 乳、乳汁。 她溢出了乳汁,她流着泪迟钝地想到。 是了,她下身的疼痛让她忽视了乳房的胀痛,被注射了药剂的两只白嫩乳房,从胭粉的乳孔流出了莹白的乳汁,仔细一嗅,鼻端还泛着奶香。 缓慢地艰难抬头,贺昀烟朝站在对面的程殿汐望了过去,她的双眼被泪水淋湿,眼神流露出脆弱的哀求之意。 像一只向猎户求饶的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漂亮小狗。 然而猎户心中毫无怜惜。 “我硬了。” 程殿汐弯眼笑道。 就艹一下 多漂亮呀,属于她的alpha。 alpha的皮肤缠绕着她亲手刺上的淫靡图腾,会阴部的肉唇盖上了她鲜红的名字,双乳溢出奶水像个懵懂无知的omega新妇,连她啜泣的晶莹眼泪,每一滴,也是为她而流的。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令人血脉喷张、呼吸急促,程殿汐的占有欲在这场特殊标记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喟叹,气音浓重,泛着光的双眸肆无忌惮地视奸她身体的每一处,“嗯~我的宝贝,完整的属于我,再也不能离开。” 程殿汐愉悦地哼出咏叹似的诡异旋律,和着哼出的旋律轻轻踮起脚尖踩在节拍上,软皮鞋跟踏在地面上,“嗒”、“嗒”、“嗒”,走近了茫然哀泣的贺昀烟。 “痛吗?”她明知故问。 贺昀烟点头,又甩出泪珠摇了头,哭腔压抑,“求你,别弄了……” 程殿汐消了气,踮脚亲亲她的额头,又亲昵地舔她眼角被泪水打湿的盈盈泪痣,语调轻快道,“肏完就不弄了,你再不听话就穿环、折骨、锁在笼子里吃狗食,知道吗?” 被语气温柔地说着威胁,贺昀烟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娇美的笑靥,止泪抽噎了下,结巴着细声问,“肏、肏一下就可、可以吗?” “看你表现。” 程殿汐抬了抬秀气的下巴,矜贵看她。 “嗯、嗯。”贺昀烟温吞地妥协点头。 “乖。” 又喜怒无常地哄她一句,双手掂了掂她沉甸甸的两只雪乳,凑近张嘴含住了一端粉嫩乳尖。入口绵软,沁着奶香,使力嘬吸一下,乳汁便顺着乳孔滑进口腔。 “唔……”贺昀烟被吸得闷哼一声,胀痛的乳房缓解了疼痛,转而变得酥酥痒痒。乳尖在口腔的包裹内充血发肿,她清晰感受到乳房莫名积起的奶水顺着乳孔流到程殿汐嘴里的怪异感觉。 程殿汐欢快地吞咽了两口奶水,又往嘴里含了一口,微张着唇渡进她的嘴里,搅着舌头让她吞下去。 “自己的奶水味道如何?” 程殿汐笑意盈盈地撤身,眸子晶亮,瞧着她红润的嘴角流出一条银白色弧线的淫色样子,心中满意。 贺昀烟垂下脑袋轻轻摇了摇头。 “甜吗?”又追问。 “不。”贺昀烟小声回。 “我觉着很甜,”程殿汐好心情地眯眼笑,捏了捏她浑圆的乳房激出一道乳水流在乳球上,“反正都是我来喝,你只要乖乖产奶就好,就当提前当妈了。” 又接着叮嘱,“我现在把你放开,你要记着我之前说的话,不要一放开你就不记得自己是谁的狗。不要试图忤逆我,我没有之前那么好脾气了,知道吗?” 贺昀烟点了个头表示知道。 “知道了就‘汪’一声。” 贺昀烟一惊,猛地抬头看她,只见程殿汐抿着唇,没有商量的意图。只好垂了脑袋沉默了一会儿,等得程殿汐耐心都快没了,才听见她小小声地“汪”了一句, “听不见,大点声。” 弱弱地又喊了一声——“汪。” “逃跑的力气去哪儿了,唤一声都不行?”程殿汐不满意地重重抓了下她的乳,五指成爪陷进软肉,翘红的乳尖从指缝露头被压出几滴连串的乳汁。 贺昀烟痛得扭动身子,连忙又大声“汪汪”了两声。 “乖狗。” 程殿汐夸了一句,舔去她奶尖挂上的乳汁,俯身放开她的双脚,最后才解开吊着她双手的绳子,问她:“还站得住吗?” 贺昀烟倚着她的肩膀站定感受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就是有点力气了,”程殿汐松开她,任她身子摇摇晃晃抓着金属架,冷语命令,“自己爬到卧室去。” 贺昀烟低头沉默,不敢看她的冷脸。 “怎么,你不听?” “呜。” 贺昀烟抽噎了一声,脑袋嗡嗡地,扶着金属杆慢慢滑下去蹲着,又缓慢把手心贴在地面上四肢着地。垂头露出了深黑的发顶,后背的脊背线优美突出,臀上的蛇尾正轻轻晃动在臀缝处。 “啧,”程殿汐见此肉茎胀得厉害,微微弹跳了两下,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她的穴里让她哭着泄身,偏她又动作慢腾腾地走一步都费劲,看得人心头起火。 蠢狗! 脚尖踢踢她的小腿,在上方又命令道,“腰塌下,屁股撅起,抬头看我。” 贺昀烟斟酌着略过前面两个步骤,只做了最后一步,微微抬头便看见程殿汐眼里情欲翻涌,此时正衣冠整洁、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裸着地的她。 自上而下的视线尤为全面,程殿汐目光扫视,见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茫然无措地看向她,嫩红的乳尖还在溢奶,茭白的下身耷拉着桎梏的肉茎,上方缠绕着目光摄人的黑鳞淫蛇,十分扎眼。 “蠢狗!”程殿汐看得喉头发紧,骂出了声。 “还调教个屁,”怒气冲冲地把她抱起来,大跨步走向卧室把她摔到床上,恶狠狠地爆了粗口,“老子现在就要肏你!” 动作利落地脱了裙子,放出早已狰狞的欲兽,捉住她的脚腕把她整个人拉回身前,扶着肉茎就从她背后往她穴内顶。 气势汹汹地劈开两瓣可怜兮兮的阴唇,似一支利刃朝她体内深深劈去。 “好痛!” 尽管穴内因为之前的按摩棒保持了一定的湿软,但没有好好开拓就一瞬顶了进来,贺昀烟只觉穴内胀得厉害,连被纹身的刺痛都转移了,只集中注意到穴口的胀裂感。 肉茎被咬得发痛,冠头都没整个插进去只在穴口卡着,程殿汐倒吸一口凉气,“啪啪”几声朝她臀肉用力扇去,雪白丰臀上慢慢浮现几个巴掌印,红了大片肌肤。趁着她被打得惊呼颤抖时,肉茎又往里送,将粗硕的冠头插进了穴口。 肉茎硬挺挺地挤开层迭的褶皱直直往里,两手揉了揉她胀大的乳房,等她身体放松些后,将肉茎又一寸一寸地完整钉了进去。 “啊,好爽。”肉茎周身被窄小的甬道包裹吸附,程殿汐发出舒服的感叹。 俯身撤回一点又往里插,慢慢地重复抽插动作,茎身刮蹭阴道壁上的褶皱,将藏在褶皱里的春水都榨了出来。 贺昀烟本就被折磨敏感的小穴涌出淫水,甬道内变得湿滑,开始容纳肉刃的粗暴侵入。两乳被程殿汐抓着揉捏的双乳挤出点点莹白乳汁,她此时双手撑在床上,撅着浑圆的屁股,露出盖在阴唇上印着程殿汐名字的红戳,被动地承受她的肏干,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晃。 后入的姿势格外顺畅,程殿汐肏得又重又急,囊袋重重拍打她的阴阜,插得小穴汁液四溅在穴口起了一圈白沫,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一肏就流水,真淫荡,”程殿汐喘气说道,手指掐了下她的乳尖,感受她下身紧湿的小穴又夹了夹,又问,“你天生就是被我肏的,知道吗?” “第一次见面你就勾引我去你家,拿你的衣服给我穿,要是我真是个omega发情了怎么办?” “我、我没有。”贺昀烟被肏得脑袋一团浆糊,摇着乳浪,娇声反驳她的话。 程殿汐狠狠地往她穴内顶,快速耸腰抽插数下,继续说,“你就是故意的,嗯…背我、抱我,还想煮饭喂我吃,你当时在想什么?想肏一个你以为无家可归的omega,满足你的性欲?” “不是、我没有。” “啧,无所谓,”程殿汐肏得贺昀烟身子扭动乱晃,那条淫蛇的蛇尾在她臀缝间摇摆,雪臀上浮着几个巴掌红印,深深刺目,威吓道,“你以后都没有资格肏人,只能撅着屁股被我肏,除了我以外,不准靠近任何人。” 又重重深顶进去,顶到她紧小的宫胞,顶端敏感地被咬了一下,把程殿汐咬得呼吸一窒。 贺昀烟只觉下身一阵酸软,紧张地夹紧了穴内的肉刃,小穴不断翕张吞吐那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湿热的甬道忍受着粗鲁地抽插冲撞,蜜肉贪婪绞紧,霎时快感窜流而上,小腹紧跟着抽搐了两下,从小穴内喷涌出汩汩春液,浇在了体内程殿汐的肉茎顶端。 “唔、好紧,射给你。”程殿汐被淋得肉茎一跳,快感窜过腰背,酥酥麻麻地,再深深一顶,将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小穴。 精液热烫浓稠,贺昀烟软着腰肢被烫得哆嗦两下,抽搐着夹紧她的肉茎将精水堵在穴内。 alpha跪趴受精的淫荡样子取悦到了程殿汐,她沿着她后臀上的那条淫蛇划动指尖,顺着蛇身蜿蜒而下,掐了下她后穴干净的褶皱。 贺昀烟从高潮的失神中找回了知觉,背手抓着她的手腕求饶,“别、别……” 语气娇怯,显然是被之前肏得怕了。 程殿汐拔出半疲软的肉茎,艳红的穴口翕张着吐出一道白灼,立刻又将两根手指喂进她灌了精水的淫穴缓慢抽插。 从容道:“不急,今天先肏这里,你不会真以为只肏一次就够了吧?” 修长的手指在湿热的小穴内来回抽插撩拨,手指勾蹭软肉,延长她的快感和性欲。待疲软的肉茎又硬梆梆地勃起后,程殿汐再次抓着她按在身下承受肏弄。 两人激烈地在床上交媾,精水、淫水在下身交合处不断飞溅。贺昀烟摇晃着胸前的乳汁滴满在程殿汐的双手,满室淫靡的气味夹杂着贺昀烟信息素的味道,她脑袋昏沉着,迷糊地觉得这场直冲颅顶的酣畅交合似乎没有尽头。 调教 yel u8 .c om 一夜贪欢,再醒来时已接近晌午。 太阳高挂,阳光尽洒,照亮了充斥淫靡气味的卧室。 “唔……”贺昀烟眉头一皱,抬起手臂遮住阳光,悠悠转醒。 “醒了?” 头顶上方传来慵懒餍足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 又用手背罩住被阳光照得嫩红的眼皮,使力眨了眨眼,贺昀烟睁开眼,略微抬头看见程殿汐正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看她。那双眼明亮昭昭,在眼光的折射下泛着琥珀色的温暖光泽,微微弯成月牙状,蕴着得意的笑意。 她又别过脸,静了片刻,呐呐出声,“我想去洗漱一下。” “嗯,可以。”程殿汐声音平静,漫不经心地,捉了她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 “可不可以……请你、拔出去。”贺昀烟垂着头耳根发红,再不复之前的骄傲凛然,语气软软的没有底气,话说得艰难断续。 程殿汐嗤笑一声,卷着她的头发往手指缠了一圈,语气懒懒,“是你小穴太贪吃了,自己弄。” 贺昀烟赧然,手臂撑在腰侧,咬住下唇动了动酸软的腰身,将体内含了一个晚上的肉茎缓慢地从小穴内脱离出去。像螺丝帽离开螺丝钉,穴内秘肉恋恋不舍地绞着肉茎,褶皱里的淫水因褶皱被拉拽撑平而被带着往下涌,“啵”的一声,尚来不及紧闭的小穴飞溅出白灼的混合液体,在安静的卧室格外响亮。 “嗤——”程殿汐因她小心翼翼的动作而嗤笑出声,戏谑不已。 贺昀烟被笑得有点说不出来的尴尬和羞耻,她昨夜泄了几次,还被程殿汐灌了几泡浓精,全堵在甬道里胀得出不去。如今,肉茎这个塞子甫一离去,盖着红印的阴唇外翻,阴穴张着一个嫩红的小洞,失禁一般从洞里流出淫水和精水的混合液体,直接将后穴也淋得湿淋淋的涂上了白液,淫靡浪荡得贺昀烟想找个地缝钻。 本来alpha被一个beta肏就很丢脸了,被肏得多了本以为已经习惯变得没脸没皮起来,嘴上还能跟beta斗两句,结果作死逃跑一回后直接上升到地狱副本,狗叫、狗爬,瞧着那架势是真要把alpha调教成一只宠物狗。 贺昀烟咬唇轻蹙眉头,得了片刻自由,立马逃跑似的从床上跃起,快步走到卧室去。 看着她岔着腿别扭走路的姿势,程殿汐在她身后又笑了一番,贺昀烟背对她臊红了脸,嘴上嘀嘀咕咕没有出声,想来是在骂人。 关上浴室门,打开淋浴器,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贺昀烟轻呼一口气,依然觉得心中闷得慌,她现在太害怕程殿汐这个变态了。昨天的晚上直接将她这么多年构建的精神击溃,回想起自己趴在程殿汐面前狗爬、被她肏得失声吟叫的场景,都一阵脸热,觉得不可置信。看更多好书就到:h ua nhao r.c om 弓腰朝自己的下身看去,那条黑色的淫蛇正明晃晃的挂在自己的胯骨上,再次向她昭示昨夜并非只是虚幻的噩梦而已。 这条黑蛇给她的感觉跟程殿汐很像,同样阴冷、荒淫、暴虐,对猎物有深深的占有欲和侵略感。只要一旦碰到自己喜欢的猎物,便要全身缠住绞紧使其难以逃脱,让猎物窒息死去再吞入腹中。 想到此处,应激反应得连带对这条蛇也怕了,贺昀烟一手遮住黑蛇的三角头,盖住它那双阴冷掠夺的眼眸,一手将手指伸进阴穴中,将甬道残余的淫水和精水抠挖出来。 湿漉漉的甬道将手指团团包裹吸附,小穴酥麻发痒,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脸红心跳,连忙加快生涩的动作,急急把液体勾了出来。多余的液体黏在深处难以清理,动作顿了顿,贺昀烟静静呆站了片刻,又去取头顶正在释放水流的花洒。 将花洒调成单只水柱,对准自己的小穴放了过去。 “呜!” 喷洒的力度太大,贺昀烟霎时被冲得腿软,连忙又拿开重新调整了下,将水流压小,再将放着单柱水柱的莲蓬放在自己的身下。 温暖的水柱从穴口外喷射,将甬道内残存的液体冲刷殆尽,终于不再黏糊糊了,嘴上也轻松地泄了口气。 重新再挂好花洒,垂头看见自己被锁精环锁住的疲软性器,软绵绵的,微微被缩出了三圈红印。昨夜被肏得那般狠,身体也起了反应想射精,但被锁住后精液回流,如今已经被憋得半软不硬。 到底还是自己身体上敏感的部位,被一直紧箍着也分外难受,贺昀烟垂手将顶部的锁精环取下放到洗漱台上,刚想取下第二个环,浴室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谁允许你取了?” 责问声从身后响起,贺昀烟僵住身子不敢动弹,低声回她道,“我、我想上厕所。” 程殿汐同样光着身子踱步走近,姿态优雅,但眼神强势,盯了她半瞬,语气不悦,“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动。” 贺昀烟垂了肩膀,抬眼看她盛气凌人的神情,小声请求道,“我想上厕所,可以让我取下来吗?” “说‘请’。”程殿汐纠正道。 “请、请你让我取下来吧。” 程殿汐横臂抱胸,身姿窈窕地站着,还是不太满意。 “请您让我取下来。” 气氛依然沉默。 贺昀烟心头发慌,不知该怎样服软应对才会被同意,两只眼睛湿漉漉地望了过去,语气顺从,“请您让小狗取下来吧。” 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称呼自己为“小狗”,程殿汐嘴角勾起,眼带笑意,心中起了坏心思,继续逗弄着试探她的底线,“小狗狗的诚意只有这么点吗,动作呢?” 贺昀烟咬唇,皱起眉头,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缓缓跪了下去。 垂下脑袋,语调软软,“请您……” “爬过来。”程殿汐打断她。 唇瓣咬得更紧了,贺昀烟垂着头看着不断被水冲刷的地面,水珠在地砖上不断飞溅,打在腿上。她倾身将双手放在地面上,手脚并用,两步的距离,却花了很长的时间。 爬到程殿汐白嫩泛粉的脚趾前,顺着她玉白伶仃的小腿不带欲望的往上看,仰着头露出略带委屈的表情,用一双湿润的眸子去看她。 程殿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她一张清俊充满的韧性的脸带上楚楚可怜的示弱神情,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直白命令道,“不准咬唇,不准自慰,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不准动我给你身上布置的东西。” “如果有欲望,必须坦诚直言,这种情况,你得求我帮你。” “你得说,请主人帮狗狗取下锁精环让狗狗尿尿。同理,如果你再溢奶,不能自己擦,需要对我说,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吸干净或者请主人准许狗狗把奶水挤出来,明白吗?” 贺昀烟垂下眼帘不作声,听她不近人情的命令。 “我只教你这一次,不想反复多费口舌。我希望你是一只乖巧懂事会撒娇的小狗,你能做到的吧,嗯?” “必须……这样做吗?”贺昀烟呐呐出声。 “当然,”程殿汐掐住她的下颌抬了抬,将她整个人钳制在手中,双眼如同幽深寒潭,冷声道,“最后告诫你一遍,不要犯错,不要留把柄给我,你不会想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的。” 贺昀烟抿嘴沉默,双眼睁得发红,挪动手脚缓慢向她靠了过去。 程殿汐松开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她动作,留给她足够的缓冲时间。 片刻后,只见贺昀烟爬得更加贴近,将脑袋凑到她的小腿处,侧过脸动作生涩地蹭了蹭她的小腿,濡湿的发也撩过腿上的肌肤,抬头看向她。 双眼含着水雾,花瓣似的小嘴张张合合,带着压抑的颤音轻声说,“请主人……帮帮狗狗,取下来……让狗狗尿尿。” 幼稚娇软的迭音词从唇间吐了出来,程殿汐看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双眼晶亮,喉管滑动,小腹燃起一把烧得烫人的欲火。一团软长的阴茎如同一条渐渐苏醒的长蛇,慢慢从两腿间翘立起来,热气蓬勃,蓄势待发。 22. beta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贺昀烟张惶一瞬,绷着脸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像是被突然定格的呆滞木偶,手足无措间选择了僵硬动作,然而牵扯的丝线自然落在程殿汐的手中,戏剧也由程殿汐亲自主导。 程殿汐嗤笑一声,扶住自己挺翘的肉茎往她白净光滑的侧脸拍了拍,薄唇轻吐,轻佻又傲慢,“怎么,怕了?” 脸颊上被肉茎裹着一股热气触碰,短短一瞬,热硬的触感却在脸上突兀残留。 贺昀烟睁着眼,乌黑的眼珠被眼眶里的泪水浸润得越发剔透晶亮,一张殷红的小嘴微张,时至如今也会因程殿汐出乎意料的举动而惊讶。 程殿汐俯身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惊呼都吞咽在了嘴里,宛若情人耳鬓厮磨,手上动作则轻柔地帮她取下了剩下的两个锁精环。 “去尿吧,狗狗。”程殿汐直起身,大发慈悲地对她说。 贺昀烟望着她脸上的神情确认片刻,连忙也跟着起身站到了马桶侧。 气氛微凝,贺昀烟呆站了一会儿维持姿势,身下却半天没有发出响动。 “又不想尿了?”程殿汐在身后问她。 “我、我……”贺昀烟转头,眼泪仍在眼眶打转,吸了吸鼻子仿佛委屈极了,“我尿不出来。” alpha最近越来越爱哭了。 程殿汐心中微叹,仍是好心情地走到她身边,瞧了瞧她那根软趴趴、被箍出三个红圈的可爱腺体,伸手直接握住,微斥道,“尿尿都不会,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小狗!” “因为你看着我,我才……”贺昀烟委屈,嘴上也软软的怨怼。 程殿汐充耳不闻,握着她的肉茎上下撸动,语气漫不经心,“主人要是不看着狗狗,狗狗又到处乱尿怎么办?” “我不会的,嗯~” 自身的腺体在程殿汐有技巧的揉搓套弄下慢慢鼓胀起来,在她手中弹跳一阵,随着不可抑制的尿意先是从马眼处渗出了昨夜部分倒流的白精,紧接着便是扬起一条有弧线的水柱。 哗啦啦的,发出脆响。 贺昀烟分外羞耻,没想到轻易就被程殿汐把玩着腺体,在她手中尿了。 属于她的身体器官却不听她的指挥,心头微酸,把头偏向另一边,又悄悄吸了吸鼻子。 “好了,自己去清理下,等会儿还要灌肠。”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冲水洗了手,也在旁边的花洒下简单冲了个澡。 那肉茎仍是挺翘的,微微勃动弹跳露着虬枝的脉络,在水流中也分外突兀明显,看得贺昀烟心惊肉跳。 想到她说等会儿还要灌肠,下身瑟缩了下,心中有些胆怯,却又不敢轻易忤逆驳斥。愣了一秒,贺昀烟连忙用湿纸巾擦了擦腺体,将身上的水珠用毛巾擦了干净。 像是即将献祭的鲜嫩胴体,也似等待被吞吃入腹的白花肉脯,因为带了一定的自觉性,反而将之后的欺辱承欢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程殿汐擦净皮肤上的水珠,扶着额头看向在旁边乖乖站着等候的alpha。alpha软白的身躯袅娜如一朵白玉兰,整个人清雅脱俗,别扭地含苞待放,却不知顶上的两点红蕊已经在水汽中羞怯吐露。 “又溢奶了。”程殿汐提醒道。 贺昀烟垂眸盯着自己不知何时溢出奶水的乳尖瞬间羞窘,下意识就是想要去找纸巾擦掉。 程殿汐走近制止了她的行动,抓着她的手腕凑近看了看她两只正往外溢奶的雪乳,嫩红奶尖从乳孔滴落白色乳汁,淡淡奶香四溢,嗅了嗅鼻疑问道,“自己在溢奶都不知道吗,笨狗?” “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贺昀烟含糊回答,表情也十分诧异错乱。 “可能是有点副作用,等我之后再去问问,”程殿汐随口敷衍了一句,握住她的乳房,接着又调笑道,“现在该说什么了?” 贺昀烟听后面上羞窘难堪,心叹自己的底线真是越破越低,不过半瞬,便耷拉着眼尾,装可怜地轻声说,“请主人、准许狗、狗狗把奶水挤出来……” “可是我现在更想喝掉。”程殿汐目光直视着她,一双眼深邃摄人。 贺昀烟抿了抿唇改了口,这次顺畅了很多。 “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喝掉。” “动作呢?”程殿汐得寸进尺地咄咄逼人,语调平静得听不出什么感情。 贺昀烟颤着手托住了自己的两只乳房,脸上是羞窘得欲哭的羞愤表情,整张脸娇俏哀婉得人心痒痒,托着雪乳将颤巍巍的奶尖往程殿汐的唇边送。 “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喝掉。” 主动托着乳朝程殿汐嘴边送的举动令贺昀烟深感浪荡不堪,只觉自己像个妓子失去了矜持与自尊,求着欢客轻贱自己、爱抚自己、玩弄自己。 而这欢客分外野蛮,也故意如同婴儿抱着乳儿使劲嘬吸翘立的乳尖,吸得嘴上“啧啧”作响,乳头整个都酥麻了,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空下来的一边乳尖掐出奶水。 直至咽下了好几口,品尝个中滋味,程殿汐才抬头舔唇看向她。alpha正咬唇红了脸,一副娇娇软软、可怜可欺的omega样子。 “宝贝真甜。” 夸了一句又冷了声音,命令道,“现在,去那边面朝浴缸跪着。” 贺昀烟眉眼低垂,眼露哀婉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冷淡,脸上连个笑容也无,只好听话地走在浴缸前直直跪了下去。 多次的跪地,代表着放弃尊严的妥协与求饶,贺昀烟只觉自己的骨头越跪越软,平白无故比往日矮了一大截。这一跪,当真就再难站起,只能被程殿汐摁着一寸寸坠入不见底的深渊。 “手撑在浴缸上,腰塌下,屁股撅起。”程殿汐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臀面,细致指挥道。 贺昀烟挨了一踢,脑袋空白,只能依言照做。动作缓慢地俯下身,抓着浴缸边缘撑住上半身,臀部微微向上抬了抬。 “听不懂人话吗?”程殿汐朝她臀上扇了响亮的一巴掌,冷声教训。 浑圆的臀瓣一颤,其上浮现了个巴掌印,贺昀烟低声呜咽,塌下腰肢把臀部又往上抬了抬。 “给我保持好不准动。”程殿汐又按住她的腰使得她整个私处暴露出来,后穴褶皱干净,小穴红肿外翻,肉茎自然垂落,淫蛇缠绕腰身淫靡非常,肉唇上的印章却淡了许多。 私处敞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穴口微微翕张瑟缩十分敏感。 程殿汐看了一瞬,扼制住此刻想要肏弄她的欲望,抚摸她的臀肉戏谑道,“小穴张着口,是想挨肏了?” “没有。”贺昀烟摇头低声反驳,正对着瓷白浴缸的目光游移地看向平滑的地砖。 “呵,不诚实的小浪狗。” 贺昀烟敢怒不敢言,低垂着脑袋没有出声。 “好好跪着等我一会儿,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动,听见了吗?” “……听见了。”贺昀烟轻声答。 23. 纤白玉体横陈,跪趴的姿势将alpha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高翘的臀瓣似雪白的蜜桃,红色的指印为她染上鲜明的几道绯色。整个阴阜光洁如幼儿,淫蛇从臀部缠绕到小腹,微微外翻的肉唇在空气的流动间悄悄瑟缩,似花瓣含羞半掩。就连两腿间耷拉的肉茎也瞧着软绵绵、红彤彤的可爱,无半点属于alpha的威势。 如小狗般被动承欢的姿态,羞耻得令贺昀烟耳根发红。 脚步声近了,一双微沁的手抚过白软臀瓣,激得她忍不住往前瑟缩一瞬。 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滑过背脊线,在柔嫩皮肤上碰触撩拨,一串串酥麻的电流窜过,后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以及来自恶魔的低语呢哝。 “昀烟,我的笨蛋小狗,作为昨天乱尿的惩罚,最近都不能射精。” 音色低沉性感,慵懒中透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那么,选一个吧,尿道棒还是锁精环?” 捏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紧了紧,贺昀烟睁大眼睛如同几临干涸的鱼,用肺腑细细地喘气呼吸,隔了几秒,从喉咙深处艰难地吐出了音节,“第二个。” 于是,垂落的软绵肉茎再度被扣上了严丝合缝的枷锁,套上了难以释放欲望的禁锢。 “为了方便肏你,以后你都得戴上这个,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摘下来。” 程殿汐将身子贴靠在贺昀烟纤薄的背上,两手绕过她的腰侧,握住她被桎梏的肉茎用细长的软皮革将之牵起固定在了小腹上。细长皮革环绕一圈扣在了后腰,肉茎竖直紧贴在紧实的小腹上,龟头抵在肚脐下方,随着呼吸起伏与小腹轻微摩擦,再不能自然垂落。 贺昀烟轻哼着任她动作,alpha的腺体被牢牢锁住固定在腰腹不得动弹,除了勒得慌以外,还有一种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怪异感受。 “好了,我的宝贝装扮起来真可爱,”程殿汐如此评价着,又突兀转了话题含笑直言,将欲望抒发了个干净,“真是迫不及待想吃掉你,我先教你灌肠好不好?” 贺昀烟微垂着头默不作声,程殿汐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的也能玩耍得开心。 “只教你这一次,之后每天都自己灌。当然,如果你乐意我帮你,我也愿意为你效劳。” 这话颇不客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语调仿佛令她难堪的“效劳”是一种莫大的恩赐。贺昀烟手上指节捏得发白,舌尖舔过犬齿,软声向她妥协,“我自己弄。” “那你可要自觉一点。” 程殿汐轻笑,手掌摩挲她白皙的背部,将一条条浅淡的旧痂轻轻抚了抚,倏而滑到她的臀尖上。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瓣,将菊穴掰出一个小口。 “呜……”贺昀烟羞得想往前逃,又被按住腰不得逃脱。 一根冰凉的软管插入了后穴,似输液一般将液体流了进去,温温凉凉,十分湿滑。 这太怪异了,流水经过肠道涌了进去,慢慢涨了腹部,却相比之前第一次灌肠要温柔许多。 像是一个母体往腹部装进了羊水。 贺昀烟因自己这个比喻打了个颤栗,拧着眉头难受地想哼出声音。 直至觉得肚皮鼓胀如孕妇,贺昀烟才忍不下去向程殿汐哀哀求饶,“太涨了,求你,别灌了。” 语调软软,声音哀切,程殿汐听后摸了摸她的肚子感受了下,亲昵地吻吻她的后腰,鼓励道,“宝贝真棒,坚持下,还有一点就好。” 听起来真像个让omega生孩子的渣男,因为不能感同身受,所以话语也是轻飘飘的虚情假意。 贺昀烟闷哼着再抬了抬臀,感受腹中的水流充斥翻涌,咬着牙将剩下的浣肠液全装了进去。 软管被拔开,漏了几滴打湿褶皱,程殿汐又连忙往后穴塞了肛塞。 栗子形的肛塞末端圆鼓,后穴吃下去十分费力,贺昀烟软了腿靠着手臂撑住身体,这才将整只肛塞吃进了后穴。 程殿汐的兴致一直高昂,拍了拍她的臀部,让她转了身子,“转过来。” 腹部的满胀的液体激荡,贺昀烟蹙眉咬唇,慢慢挪动身子跪在了她的身前,面对的是一根欲望勃发的粗长肉茎。 “什么时候让我射出来,什么时候就准许你排出去。” 程殿汐嘴角勾笑,眼神肆意,将腿间弹跳的肉茎凑到她的唇边。 柔软的唇瓣沾上了湿润的前液,打湿得亮晶晶的。 贺昀烟抿嘴昂头望了她片刻,在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只见程殿汐眸子深沉,满脸都写着欲望,看起来不像是有回转的余地。 也许是被欺辱得多了变得波澜不惊,贺昀烟张开两片薄唇,动作颇为柔顺地含住她的肉茎顶端。舌头舔了舔,扫过马眼渗出的前液,微微腥臊黏腻,像是某种植物的浆液。 快感窜流,程殿汐耸腰的同时把她的头部往下按,“舔一舔,含深一点。” 粗硕的冠头撑开口腔,两颊凹陷艰难地含裹住茎身,舌面被顶住,贺昀烟被撑得沁出了眼泪。 “啧,牙齿收好,小心我给你拔了。” 茎身被她的尖牙刮过,痛得程殿汐咧嘴,揪了揪她的头发威胁道。 贺昀烟听后仔细收了牙口避免刮蹭到她,舌根被顶得发酸,微微活动了下,便被程殿汐的肉茎深深地按压下去。 “唔,乖一点,嘴巴再张开点。” 程殿汐身子后仰发出愉悦的轻哼,肉茎又往里戳,想将整根都塞进她湿软的口腔里。 殷红的小嘴被塞了一只粗长的肉茎,喉管被顶得想要干呕,却只能扶住程殿汐的腿任她模拟性交的姿势往里不断戳刺刮蹭。嘴巴被撑出了圆形,紧紧地包裹住肉茎,她甚至能够用口腔内壁感受到茎身隆起的青筋,闭不上的会厌软骨从口腔深处搅出了涎水。 “嗯啊,舒服,宝贝上面的嘴也紧。” 舒爽地喟叹着,程殿汐用肉茎顶端撑开她顶上的喉管,耸腰加快了冲刺速度。 远远看去,贺昀烟如同一个怀胎六月的新妇,憋红了脸,沁着眼泪为粗暴的beta口交。 哪怕腹部满胀着水,嘴巴喉咙也被撑得难受,憋得难受喘不过气,程殿汐却还是没有射出来。 她含着肉茎模糊地呜咽,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只好学着之前被教自慰的时候,一手握住她的肉茎来回套弄,一手又揉捏上她软软的囊袋。 几管其下后过于刺激,各处敏感点都被伺候得快感四窜,程殿汐爽得头皮发麻,嘴上发出娇媚的低喘,腰背酥酥麻麻似大片电流窜过,在她湿软紧致的小嘴里缴了械。 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喉管口上,贺昀烟被呛得想退出去咳嗽,又被按住脑袋不能动。 “吞下去。” 直至涨红了脸等程殿汐射完了,喉咙痒痛,舌根酸麻,在她不容拒绝的命令下吞下精液才被允许退了出去。 “唔,真乖,张嘴我看看。” 程殿汐浑身带着勾人媚意,一脸餍足地抬起她的下巴,垂首往下看了看。 吞咽下精液,喉管壁也是黏黏的怪异,贺昀烟张开了口给她检查。 嘴唇微肿,唇瓣烫红,柔软的舌面湿润,口腔里残留的精液被吞咽了干净。 “宝贝真乖,”程殿汐奖励似地俯身亲了亲她的泪痣,摸摸她的脸,挑着眉看她,“现在给你10分钟清理干净,然后到卧室找我,知道吗?” 贺昀烟回视她,点了个头表示知道。待她出浴室后,急忙趴在地板上抬臀慢慢将肛塞从后穴拉拽出来,坐在马桶上排出腹部的液体。 一边羞耻到蜷缩脚趾,一边又必须按着自己肚子用力将腹中的浣肠液排个干净。 10分钟时间太短,仅够她排完简单冲了个澡,便听到浴室外机器人艾米在倒计时的声音。 贺昀烟被尖锐的声音吓到,意识到了需要守时后,连忙裹了浴巾大致擦了擦水跑到卧室。 卧室里程殿汐好整以暇地站着,娇美肉体敞露,贺昀烟快速扫了一眼又垂下头,盯着自己泛红的脚趾神思飘远,程殿汐长得真的很娇艳,想不通内里怎么那么变态神经质。 正胡乱开着小差,程殿汐已经袅袅走近她的身前,掐着她的下颌往她嘴里倒了一管营养剂,顺着喉咙清甜入胃,腹部熨帖。 程殿汐眉梢含情,眼露欲望,冲她莞尔一笑道:“我可不想你等会儿饿了,被我肏得晕过去。” 专制,刺激 专制者的不容置喙让接下来的性爱都变得顺理成章,beta的肉茎光顾了alpha紧致的后穴。 柔软的胸脯紧密地贴合脊背,她们的身体自上而下的交迭,动作亲密而暧昧,白花花、粉嫩嫩,在床上轻轻摇晃着,肉欲之色浓得满溢。 急促的低喘、压抑的轻哼、以及从穴口处发出交合碰撞的水声,所有的声音刺激了所有的感官,协奏出属于情欲的汹涌交响。 贺昀烟被程殿汐敲碎了骨头,脊椎骨一节一节地软了下去,无力瘫伏在香槟色的床单上。双手抓着床单攥出旋涡似的条形褶皱,发丝垂在耳侧,遮住了她大半张染上情欲的脸。 她轻轻摇晃着,身子变得同舞者一般娇软,全身化成了水,又从穴口缓缓流出,被粗长硬物捣出淫靡的水声。 在军队的时候,贺昀烟站姿挺拔如一棵小白杨,永远挺直脊背向阳而生。而在程殿汐身下承欢的时候,她又像是被暴虐的狂风骤雨吹得折腰的小树,哗啦啦的,叶片也在疯狂作响。 眼神开始失去焦点,晃着臀部有些失神,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拥有这般痛苦又玄妙的快感。 不是正常的性交穴口遭受着暴虐的对待,明明很想忍住这羞耻万分的快感,但快感还是顺着下身一路攀爬到脑子,传递至神经末梢,进而又回复到四肢百骸。 肉茎捣进湿润的后穴,甬道被整个撑平,每一次深重的进出,刮蹭的肠液将肉茎也粘得湿淋淋、亮晶晶。多余的液体则被勾在穴口,打湿了那条黑蛇的蛇尖末端,好似也跟着活了起来,抖着尾巴往她的穴口里钻。 程殿汐格外钟爱后入的姿势让alpha被动承欢,原始的欲望能够因此抒发得淋漓尽致。 浸泡在湿软的甬道,肉茎如同被包裹在温暖的水团里,因温柔包容的含裹吸附而更加硬挺挺地戳进深处,凿出更多的温暖水液。 正如她所料,alpha被肏后穴的反应确实很大。 贺昀烟将被单攥紧在手心,嘴边泄出勾人的轻哼,绷着腰腹忍受想要射精的欲望。 后穴被肏得软烂,次次如捣杵般的进出极大刺激下身的感受。 精液回流与射精欲望之间不断往复,过了一会儿,她甚至都分辨不清自己的腺体到底想不想射精。 “呜嗯~”上方传来程殿汐的一声娇哼。 终于,热烫的精液射在了后穴穴壁,贺昀烟绷着腿夹紧屁股,在她的身下颤栗打颤。 还等不及把颤栗的身体放松,肉茎还深埋在穴里,程殿汐便两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床单捞起,拥着她换了姿势。迅速转身改为自己落在下方,背部靠在床头,将贺昀烟整个人揽在怀里,垫在她的身后自下而上的肏弄她的后穴。 这是个别扭的姿势,至少贺昀烟是这么觉得。 她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摇晃的双乳,被固定在腰腹间肿胀的腺体,随着细长蛇信颤动的翕张花穴,以及后穴贪婪吞吐着不断进出的湿润肉茎末端。 淫荡不堪的一幕刺激着感官,她唾弃自己被粗暴对待却还产生了快感的身体。 阖上眼皮,咬唇承欢,面上及肩颈渗出的细汗,让白嫩的皮肤也变得亮晶晶的,有种令人口舌生津的性感。 “喜欢吗,咬得这么紧。” 夹杂着低沉的喘息,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她咬唇蹙眉,眉峰似雪山的山脊,抖一抖,便扑簌簌地开始滑落雪块。 程殿汐习惯她的沉默与羞赧,将欢愉任意妄为地向她表述。 “我喜欢你的后穴,又湿又滑,总是忍不住往前面缩,但是又可怜的躲不开。肏得久了,屁股自己就会往我这边送,哆哆嗦嗦的,贪吃地把我夹紧不让我走。” “当然,你的小嘴和小穴同样很好,每一处的滋味各有不同,我都很喜欢,要我详细跟你说说吗?” “嗯……不要!”贺昀烟张口泄出娇吟,听着她肆无忌惮的评价羞恼得摇晃脑袋。 程殿汐耸动着腰身,肉茎来回抽插她紧致的后穴,空下来的双手一只握住她挂着乳汁的乳儿,一只手一路攀爬探进了她早已湿哒哒的小穴。 “已经这么湿了,”指尖撩开阴唇,指节送了进去,“小穴也空虚寂寞得想挨肏对不对?” “呜呜……别、别这样。” 两处敏感的小穴受到撩拨,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显示了存在。肉茎和手指分别在后穴和阴穴来回进出,一方插进一方抽出,始终不同步,活像是被两个人肏弄似的,羞耻得满面潮红。 “我真应该把这段录下来给你看,”程殿汐偏头亲亲她的后颈,手上、腰身动作不停,“看看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性感勾人,又多么淫荡不堪。你穴里的水打湿了我的手指,浸泡了我的阴茎,甚至沾湿了床单。” “alpha就是这样,看起来很强硬,其实也喜欢被肏,对不对?”揉捏着她溢出莹白乳汁的雪乳,又色情的顺着颈线往上舔,舔舐她的薄汗,啃噬她柔软的耳垂,“嘴巴咬得紧,下身也咬得紧,随便肏一肏就流水,多可爱呀,我淫荡的小狗狗。” “没、没有……”贺昀烟在她怀里被撞得摇颤,嘴上吐出破碎的音节,哼出不成曲调的呻吟。 细白的颈微微上扬,绷直的下颌线展露出俊美的侧脸。 “喜欢对吧,主人也喜欢你,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喂给你吃。” 程殿汐含住她的耳垂,低喘着加快了速度。腰身往上窜动,肉茎快速在后穴抽插,手指也不甘寂寞地揉掐她的阴蒂。身上人一阵猛地颤动痉挛,甬道夹得更紧泄出春液,贺昀烟哆嗦着抵达高潮,张着小嘴被肏得失神。 接着深深一顶,精液射进了湿润的肠道,肉茎轻轻一退,便带出一股黏湿。 程殿汐偏头去吻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和呜咽都吞进了腹中,搅得口腔生津,嘴角流出一线涎水。 还没等到贺昀烟缓过神,又被半抱着换了姿势,将她摆成侧卧的姿态,抬着她一条腿再次进入。 beta的性欲犹如火山喷发,炎热岩浆流个不停。 贺昀烟受不住了,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被程殿汐汹涌澎湃的情欲吓得开始哭腔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 “要的,要的。”程殿汐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按住她想要逃开的身体,粗长肉茎又变得硬挺往她穴内挞伐。 “呜……” 呜咽着,哀叫着,像是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却不能唤起主人一丁点的同情。 良久,后穴又被灌了一泡浓精,合不拢的穴口滑出浊白精液,贺昀烟噙着泪花向她抱怨,“呜嗯,闭、闭不上了……” “不会的,”程殿汐在旁拿起准备好的玉势,掰着她的臀瓣又给喂了进去堵住剩下的精液,敷衍安慰道,“肏不松的,有药剂,明天就好了。” “好涨、拿开,我不要……” 程殿汐握着玉势末端旋转,惹得她蜷着脚趾蹙眉轻颤,又轻轻抽动几下,顺滑得深深抵进去。 “你得习惯含着,要记住这种感觉,就像我一直埋在你体内肏你一样。” “程殿汐,我不要,拿开!” 贺昀烟去抓她作恶的手,又被捉住了手腕。 “乖乖的,嗯,还没完呢,不许这么快就不听话,”玉势就着肠液和精液来回进出,延长快感,贺昀烟小腹痉挛抽搐着想要躲开又躲不掉,压在她身上的程殿汐又低声说道,“是不是太硬太冷,没有我的好,等一下我再硬了就肏你,再等一等。” “程殿汐,呜呜,”贺昀烟抓着被单呜咽,泪花顺着眼眶滑下,娇声回道,“你别弄了好不好,我、我好想射……” “想射精?”程殿汐听后挑眉,握着玉势继续进出她的后穴,声音威严,“不可以,这几天都不能射,要尿尿用下面的小穴尿。” 怎么、怎么能这样。 贺昀烟瑟缩着后穴,眼泪汪汪地偏头看她,向她哀声求饶,“求求你,程殿汐,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叫主人,或者姐姐。” “主、主……姐姐,”贺昀烟叫得媚人,眼角红兮兮的,脸上都是泪痕,“姐姐,让我射精好不好?” 程殿汐亲亲她的唇,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说,“不好。” “怎么这样……”alpha呢哝,因为委屈羞愤哭得整张脸梨花带雨。 求了好久也没有得偿所愿,倒是程殿汐硬了之后把玉势抽出又插了进来。 快感如排山倒海,偏偏受了刺激的腺体半点不能挪动,鼓胀得渗出前液却始终释放不出。 一连叁天,程殿汐都如同连体婴一般黏在她的身上,一有精力,便来肏弄她的穴。 有时是前面的小穴,有时是后面的后穴,次次都非要肏得她哭着求饶泄身才会罢手。甚至有一次,腺体被憋得慌了不能射精尿尿,直接抱着把她肏得小穴失禁,从小穴的尿道口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一堆水渍,说不出来的淫靡不堪。 贺昀烟哭得厉害,通红着脸躲进她的怀里,全然忘记究竟谁才是导致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那次之后,她学会了用下面的尿道口尿尿,虽然没有再被突然肏得失禁,但一直被禁锢的腺体反而出了问题。 24. “呜……” “怎么会这样?”程殿汐拥着贺昀烟,捏了捏她腿间绵软红润的阴茎,马眼断断续续吐出白液,海绵体却一点起色也无,偏头困惑问她,“硬不起来了?” 不止是不能勃起,连射精也紊乱了,简直是一块脱离精神控制的二两肉丁。 贺昀烟羞愤不已,在她怀里缩了缩肩膀,想到罪魁祸首,忿忿地转身拍打她,“讨厌你,都是你害的!” 跟猫儿似的挠人,程殿汐只当是撒娇,捉起她的手腕吻了吻,一双黑沉沉的眼深不见底,好心劝慰她道,“放心,阳痿的alpha我也不会嫌弃的。” 这都是谁害的! 听她这样颠倒黑白,贺昀烟胸中郁气,双眼红得像兔子眼,梗着喉咙又委屈又生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如风中摇颤的悬崖之花,既坚韧又脆弱,瘦削的身子在怀里猛烈震颤。 程殿汐吓了一跳,忙给她拍背顺气,想她此番急火攻心到底还是自己玩得过了火,心中升起一点点怜惜和愧疚,搂着她温柔哄道,“好了好了,怪我没有轻重,我带宝贝去看医生。” 于是,依着这句承诺,贺昀烟终于摆脱仿佛没有休止的交合,被程殿汐带着出了门。 来得依然是蔷薇夫人的庄园,景物一如之前所见。 但想到这个地方简直是她地狱副本的入口,贺昀烟不禁手心捏了一把汗,眼角红兮兮,昂着下巴半是委屈地问她,“你又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治你的阳痿咯。” 程殿汐扶着她下车,对上她小兽的眸子,嘴上仍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 “我没有阳痿!”贺昀烟绷着脸反驳。 “又有力气啦,吃了辣椒吗,这么呛,”程殿汐揽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带着她往庄园内走,语气调侃道,“宝贝你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嗯?” “我没有……”声调弱了几分,贺昀烟表面乖顺地贴在她身侧,她现在知道程殿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大变态了。 装乖讨好成了alpha舒适生存的最好方式。 她手指悄悄揪住程殿汐的衣摆,向自己那方扯了扯,刻意软了声音同她说,“我们别进去好吗,我有点害怕。” 程殿汐轻笑,爱怜地亲亲她的脸,轻柔感叹,“哎呀,宝贝真可爱。” 贺昀烟见她不同意,咬了咬牙,跟着她往里走。 走至大厅,蔷薇夫人迎了上来,身姿窈窕穿着华丽宫廷绸裙,笑意盈盈寒暄道,“呀,稀客,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程校尉盼来了。” “哪里,是又有事要麻烦夫人,之前发的信息您都收到了吧。” “当然,”蔷薇夫人眼含笑意,眼神暧昧地扫了一眼贺昀烟,复又说道,“您这两天也帮了我的忙,我自然也想给您一份回礼。来,这边请。” 说完,蔷薇夫人走在前面带路,程殿汐揽着贺昀烟跟在后面。 贺昀烟纳闷,这几天程殿汐不都是跟她形影不离,一天到晚都在发情做爱吗,她哪里来的空去给别人帮忙。 实在是有点好奇,偏头望了她一眼,贺昀烟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什么忙?” 程殿汐见她小心翼翼好奇探寻的表情觉得好玩,也跟着捏住她的小耳朵,一手作喇叭状同她咬耳朵,悄悄说,“帮她把她丈夫咔嚓了。” !话语轻飘飘的,贺昀烟却吓了大跳。 公爵夫人把公爵给杀死了?!难怪总是玩得这么出格。 见她表情惊疑,程殿汐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道,“我说咔嚓,是下面那处被剪掉的意思。” 这更吓人了好不好! 贺昀烟睁大了双眼,下身一凉,想到自己那根软趴趴硬不起来的二两肉,忙揪住她的衣服,哆嗦了声音哀求道,“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我不治了,就等它那样吧,我要回家。” 可怜兮兮的,兔子似的,眼睛都发红了。 程殿汐被逗得笑出了声,捂了肚子又捂嘴,惹得前面的蔷薇夫人也疑惑的转了过来。 “哈哈哈。” 程殿汐笑够了,直起身来,对上蔷薇夫人询问的目光,勾唇解释道,“我的笨蛋小狗以为治疗阳痿就是要去势,真是太可爱了。” 声音清脆爽朗,甚至被贺昀烟听出带了点见鬼的骄傲和虚荣。 蔷薇夫人也跟着弯唇笑了笑,瞟了贺昀烟一眼,应和道,“是很可爱。” 贺昀烟被二人说得脸红,在背后说小话还误会出了糗,忙低头避开二人的目光,只任程殿汐牵着往里走。 穿过长阔走廊,推开侧边大门,几人进入了一间华丽的欧式房间。陈设家具讲究,绒布沙发,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厚地毯。 贺昀烟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小黑屋,瞧着房间还挺正常的。 “程校尉您先稍等一下,待会儿就给您送来。” “好。” 又掩上门,空荡荡的房间只剩程殿汐和贺昀烟两人。 屋内安静了一瞬,程殿汐圈着她坐进沙发,软玉温香在怀,按捺不住地细细舔吻她的后颈。 后颈是敏感地带,舔得一圈皮肤酥酥麻麻,不明白程殿汐为什么到陌生的地方又发情,忙偏过头制止她,“你别,别这样,这是别人的地盘。” “那又怎么了?” “万一突然有人进来,”贺昀烟抓住她想要撩开裙子的手,脸红道,“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再说我们不是来治病的吗?” “哦。” 程殿汐敷衍应答了一声,仍是任性妄为地用膝盖顶开她的两腿,卡着不让她合拢,一手抚摸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脸与她接吻。 热烈痴缠,夺走她的氧气与多余的话语。 半晌分开,嘴角上扬,眼含笑意,收了手拿出空间钮。 贺昀烟顺着她的手一看,只见她纤纤玉手上握着两样东西。一副手铐,一只眼罩。 25 “不要怕,我在这儿。” 程殿汐似情人般温柔喃语,反剪住她的双手“咔嚓”一声铐在了背后,又动作轻柔地为她戴上眼罩。 视线被黑暗笼罩,颈侧的温热吐息变得格外明显,贺昀烟无措地偏头想躲开令肩颈敏感的吐息,又被按住后腰被迫挺起了胸脯。 内裤被勾起褪到腿弯,半挂着欲落不落,一只手灵巧地钻进上衣衣摆,温暖的掌心覆住了没有衣物阻隔的绵乳。熨烫的手掌托住乳肉,手指向上按压划拨,乳尖立即在手指的磨蹭下翘立起来,又被夹在指缝间恶意地向外拉扯。 “不,会被看到……”贺昀烟喘息,不安地想要挣扎,却是把胸乳往她手中送去。 “别怕,嗯。”程殿汐拥着她的腰身,空下来的右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攀爬,手指勾过肉缝,挑逗着将穴口敞露,继而轻巧地将指节送了进去。 内里温软,蜜肉层迭,指节抚平褶皱深深探进,直至将整根手指插入。 “呜嗯。” 贺昀烟被顶得酥麻,小穴自觉地翕动,身体愈发敏感地觉得难耐。然而羞耻心战胜了被勾起的情欲,她如今正对着虚掩的门,很怕突然有人闯入,忙扭着身子软声求她,“别在这儿,求你。” 程殿汐充耳不闻,又添了根手指为其扩张甬道,裙摆下的手指不断抖动抽插,春水浸湿了纤白的手指。 失去了视觉,贺昀烟只觉触觉和听觉变得尤其明显突出。 腰身被程殿汐拥在怀里半揽着,上乳被手指捏得又渗出了几滴乳汁,进而被她的指腹涂抹到乳晕上,薄薄的衣料也因为沾湿而时不时贴在肌肤上。后臀坐在她身上,大喇喇被扳开腿任她的手指亵玩花心,撩拨起身体的湿意,裙摆下便是她几欲勃发滚烫的肉茎,隔着衣料也觉得灼热。 身体愈发情热,被肏熟的小穴湿哒哒的分泌淫水。手指一抽出,穴肉恋恋不舍地咬紧,短暂空虚感袭来,继而又被突然抬臀喂进更加粗长的硬物。 “嗯!” 惊呼一声,紧湿的小穴被她的肉茎撑得满胀。下方一耸腰,整根没入,直顶花心,贺昀烟瞬间软了身子瘫在她怀里。 “唔,今天咬得真紧,太刺激了吗?” 程殿汐抱着她往下坐了点,方便耸腰顶胯。一抽一顶,因为体位的原因,肉茎如铁钉深深凿了进去。 甬道汁水充沛,层迭媚肉绞紧,舒爽得尾椎骨的快感直窜上脑门。又捏捏她开始情动溢奶的乳,痴迷地偏头啃噬她的肩颈,带起身体的阵阵酥麻。 各处敏感点都掌握在对方手中,双手却不得支撑,只能无力地靠伏在她怀中承受肏干。又抽回了些理智想到这是别人的地盘,微微昂着头,咬住唇不敢放肆呻吟,只能哼出几声挠人的鼻音。 “舒服嘛,姐姐最喜欢肏宝贝了,”程殿汐在她颈侧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腰身耸动不停,抬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宝贝的穴儿越来越会夹了,屁股越来越会扭,好淫荡啊,姐姐喜欢。” 耳边都是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本就潮热的身体更是听得脸热耳红,扬起细颈,细细喘气回答她,“别、别说了。” “怎么,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嗯?”程殿汐咬住她肉粉色的耳垂,轻轻嘬吸一下,懒声冲她耳边道,“你就是主人发骚的小浪狗。” “呜不……” 吐息温热打向耳廓,语气更是慵懒挑逗,贺昀烟听她一会儿宝贝一会儿小狗的喊着,明明羞到不行,身体却敏感地夹了夹腿。 身体的反应全被洞悉,程殿汐在她耳边莞尔轻笑,挑眉看她布满情潮的小脸。檀口微张,唇瓣嫣红水润,舌尖抵着贝齿毫无知觉地分泌出涎水,沾染了淋淋尽致的情欲,仅仅看着下半张脸也被魅惑得口干舌燥。 腰身向上不停耸动,动情地入那紧致的销魂窟,传出肉体拍打的声音。嘴上也不闲着,扳着她的小脸堵住她细弱的喘息,品尝诱人的甜意。 舌根被吮得发麻,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下身的穴还被不停的肏弄。各种触觉和听觉连着羞耻感搅乱了alpha的神智,只觉小腹一抽,大腿肌肉一绷,穴肉敏感绞紧一瞬便泄了身,淋了一汪春液在她的肉茎上。 “这么快,今天好敏感啊,宝贝。”程殿汐调笑,又轻轻抽动下,惹得她绷着腿又痉挛了下。 贺昀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内仍含着程殿汐硬挺的肉茎,能感受到还在微微弹跳的动静。 “宝贝,乖一点。” 后腰被手掌一阵摸索,固定住腺体的细皮革从后面被解开了,贴在小腹上的绵软阴茎终于被放了下来,刚要顺势垂落在腿间,又被一只手握住了。 “呜!” 整个腺体被握住套弄几下,却不争气地仍是软绵绵垂头耷拉。手掌的主人见状另一只手也托住腺体根部,右手食指拇指成圈专心套弄摩擦她猩红的龟头。 恰好又是蒙了眼,身体的触觉敏感到指甲刮蹭过茎身也窜起电流,极富技巧性的手交竟然让以为自己真的阳痿的alpha翘立了腺体,渐渐在她手中硬了起来。 翘立的腺体又得到更加舒爽的伺候,温暖的潮热将其包裹,马眼被软肉的物体扫过,贺昀烟一惊,终于反应过来。 她坐在程殿汐的怀里,有人在给她口交。 ! 意识回笼,羞耻感瞬间蔓延心间,她蒙着眼朝下方垂首,蹙眉出声质问,“谁!?” 也许是她的质问太过色厉内荏,那人竟然变本加厉地开始嘬吸马眼,舌尖不断戳弄,贺昀烟瞬间软了尾椎骨又躺倒回去,又细细喘起气来。 “别、别舔,嗯啊~” 从未遭受如此温柔又粗鲁对待的腺体实在是太舒服了,贺昀烟忍不住叫出了声,反拷住的双手揪住程殿汐的衣摆,绷着腿露出享受的表情。 程殿汐瞧着她的表情吃味,动了动深埋在她穴内的肉茎,引得她又惊呼出声。 “宝贝别忘了我啊,嗯,肉穴绞得这么紧做什么。” 肉茎又开始往内抽插,深入浅出,节奏缓慢,很快把贺昀烟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小穴内。濡湿的小穴得不到酣畅的快感,折磨得被调教敏感的小穴越发空虚发痒,汁水泛滥。 贺昀烟扭了扭身子,悄悄把臀往后迎合。 “啪”地一声侧臀被拍了一巴掌,只听程殿汐在耳边娇斥,“在外人面前也这么浪!” 贺昀烟得了教训,低低哀鸣一声,又羞又窘,心绪十分怪异,尽力克制住想要主动挨肏的身体。 但程殿汐并未因训了她一句就放过她,调笑了一句“满足你”,便托住她的大腿微微上抬开始猛地抽插肏弄。 粗长肉茎不知疲倦地冲锋挞伐,搅得穴内汁水满溢,拍打到阴阜的声音在耳内格外响亮。本就被肏得汁水涟涟,快感猛窜,偏陌生的那人也不放过她,张开温热的口腔将alpha整只腺体含了进去。 口腔湿热逼仄,直抵喉管,这种不是桎梏的紧致让腺体舒服得猛烈颤动,勃发射精的欲望渐渐苏醒。 两处极为私处的敏感点不受掌控得受人亵玩,快感猛烈得使她头脑发昏,一阵重重的急肏和着紧致的喉管夹弄,贺昀烟仰头双眼一白,高亢叫了一声,下身的腺体和小穴两处一齐抵达了高潮。 小腹震颤抽搐,脚趾仍紧紧蜷着,脑袋一片空白半天回不了神。 程殿汐取下她的眼罩,看见的就是她满面潮红,眼神涣散,张着小口急促喘气,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爱怜地亲了亲她沁出泪花的眼睛,贺昀烟被亲得眨眼,这才回了点神,下意识第一时间就是往自己下方看去。 只见下方跪了个衣着单薄的白发女人,她眉眼清秀温婉,半张着口仍含着贺昀烟的射出的精液,嫩红的舌尖半隐半现。 赫然是之前宴会上的见过的那个处子omega。 意识到贺昀烟看过来的目光后,她随即吞咽了口中的浊白,吐出舌头,含笑冲贺昀烟抛了个狡黠的媚眼。 第一次和一个omega接触就这么淫乱,自己作为alpha还是承受的那一方,贺昀烟又羞又慌,错开她的眼神偏头就想朝程殿汐的怀里挤。 程殿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错过两人变幻的神情。 alpha和omega啊,合该在一起的属性。 “呵。”突兀地冷嗤一声,程殿汐眼神一暗,扳着贺昀烟的脸与她热烈亲吻。 热烫的吻带着掠夺的气势,有别于之前的痴缠眷恋,隐隐透着狂暴的怒意。明知程殿汐是故意吻给屋子外的第叁人看,贺昀烟一面羞窘一面又害怕,急于安抚她突然躁动的情绪,软了舌任她予取予夺。 尽管她搞不懂为什么是她安排的omega来,现在口交完了又突然生气。 发情期 靠近、呼吸、亲吻、攫取。 暴虐的情欲从身体肺腑渡进另一张口,另一具身体,如发情的蛇绞杀猎物,痴缠热烈。 松开唇的一瞬间,怀里的人大张着口急促喘气,面色绯红,胸脯上下起伏,一双好看的黑色眼眸被吻得水润迷离。 喜欢…… 愉悦的声音在程殿汐的脑海里响起。 喜欢。 又再次重复变得明晰深刻。 喜欢她湿润的眼眸,喜欢她泛起情潮的脸,喜欢她姣美的身体,喜欢她隐忍的轻哼,喜欢她哭泣的讨饶,喜欢她紧湿的穴儿将自己团团包裹。 喜欢她的顺从,喜欢她的畏惧,喜欢她偶尔的小脾气,喜欢她只属于自己。 喜欢到……想要碾碎她的骨头,将她吞吃入腹,揉碎她的灵魂与自己永远的连在一起。 啊、但这份喜欢是有局限的。 程殿汐低头看了一眼在下方矫揉造作的陌生omega,她正微微笑着,双眼半眯,让人读不懂情绪。 “你可以走了。”程殿汐朝她下逐客令。 “程校尉,夫人吩咐我要好好伺候这位alpha姐姐。”omgea笑答。 贺昀烟听到两人的对话,动了动眼珠,视线集中到这位omega身上,连忙拒绝,“不、不用的。” “听到了吗?”程殿汐冲omega冷声。 omega唇角上扬的弧度变大,一双清澈的眼眸因为微弯而显得可爱狡黠。 她倾身握上贺昀烟已经射过精的疲软腺体,令贺昀烟猝不及防地轻呼一声,小手揉捏着,语气勾人而魅惑。 “我可以为alpha姐姐口交、乳交,也可以让姐姐肏我的穴,就算姐姐临时标记我,也没有关系。” “我能让姐姐自由的射精,灌满我的嘴巴和小穴,射进我的生殖腔。甚至,姐姐喜欢挨肏的话,我也可以把姐姐肏得爽哭。” 程殿汐脸色阴沉,眼睛聚集起暴风雨,狠狠地盯着这个不知分寸、不懂礼貌的omega。 贺昀烟则听得臊脸耳红,肉茎又悄悄在她手指的挑逗下昂首复苏,因这反应偏过头不看她,害羞道:“我不需要的。” “怎么会呢,姐姐,”omega昂着下巴挑衅地看了程殿汐一眼,又甜笑着朝扭捏的贺昀烟开口,“毕竟,beta怎么能满足alpha呢,姐姐身为alpha当然是更喜欢香香软软、温顺乖巧的omega对不对?” “你脑袋被蔷薇夫人关坏了吧,滚!” 程殿汐抬腿踢了omega一脚,因着动作的牵扯,贺昀烟的阴穴被她的肉茎深深一顶,腺体还被omgea脱手时重重勾了一下,痛得她蜷曲瑟缩一瞬。 面相清纯的omega却是个叛逆的小恶魔,尖牙利嘴着,跌落在地仍撑着坐起出声挑拨,“程校尉真是位浑人,说不过便只会粗鲁动武。” 又转而看向伏在程殿汐怀里的贺昀烟,继续道,“姐姐就算被她插着穴,也不会喜欢这种闻不到信息素、野蛮粗鲁的beta,对不对?” 贺昀烟敬佩这位妹妹真是好胆,竟敢如此挑衅辱骂程殿汐,她垂了下眸,为她着想道,“你别讲了,快些走。” “姐姐维护我,你怕她生气伤害我?” 这是什么八点档狗血大剧,贺昀烟太阳穴一跳,唯恐引火烧身,敏感地感觉到程殿汐的怒气已经濒临爆发。 眼看劝不住这位脑子有坑、心里有戏的omega,连忙凑了脸贴在程殿汐颈边蹭了蹭,软声劝她道,“你别生气,程殿汐,我们回家吧。” 程殿汐视线冰冷地瞪着不知好歹的omega,接收到贺昀烟的示好后勉强压下了怒气,取下她的手铐,帮她揉了揉手腕,不再理睬omega。 再无人关注的omega耸肩笑了笑,漆黑眼眸盯着两人的动作深深沉了下去。 “唔嗯!” 正帮贺昀烟活动手腕的程殿汐听她闷哼一声,见她身子一弓,继而敏感地感觉到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被她的甬道绞紧,穴肉开始自发的蠕动起来。 “怎么了?”贺昀烟偏头不明地问。 “哈……哈啊,橙花,好多,好、好热……” 回答她的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带着魅惑低婉的尾音。 “橙花,哪里有橙花,这里只有……” 程殿汐倏而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向下方看过去,坐在地上的omega正满面潮红、昂头细细喘气呼吸。 发情期。 “该死!”每次来蔷薇夫人的庄园都令她生气。 程殿汐低声咒骂一句,拔出插在她穴内的肉茎,将贺昀烟放好在沙发上,走至omega的面前。 “是你!”程殿汐蹲下身捏住她脆弱的脖颈,手上渐渐用力,“你没有打抑制剂,故意引出她的发情期,你想死么?” omega颈上一痛,被勒得蹙眉喘气,肺腑空气越来越少,渐渐濒临窒息通苦地抓着她的手直翻白眼,才终于被程殿汐大发慈悲地放开。 急促咳了几声呼吸新鲜空气,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omega面红耳赤,歪嘴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仍不服气地回她道,“alpha发情不就该让omega解决吗,装什么深情的样子,怎么,你能接受你囚禁的alpha宠物肏你的穴,射给你精液?” 程殿汐冷眼看她,如同看一个死人。 “程殿汐,姐姐……”躺在沙发上的贺昀烟难耐地蜷着身喊她,迷迷糊糊的,称呼也混乱了。 程殿汐被叫得心头一软,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碰过她的手,起身将废纸甩在她身上,冷冷放下话,“你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omega被发情期折磨惯了,理智清醒,抬头看着程殿汐将贺昀烟抱起,二人的裙摆遮掩住希冀暴露的情欲,动作亲密。 她仰头出声讽刺道,“真是虚伪,明明是你让夫人叫我过来的,不一样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吗,装什么!” “不知死活的东西。” 程殿汐抱着脑袋发昏、不断扭蹭的贺昀烟,又抬腿踢了omega一脚将她踢倒在地,裙角掠过她疼痛的表情扬长而去。 25. 发情期。 不同于omega无力软倒着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在发情期带了一种侵略性的意味。 想要标记的欲望强烈。想要在他人身上涂抹自己的信息素,用自己的气味团团包裹住来表达占有。 最好是一位香香软软、能够满足alpha征服欲望的omega。 可是—— 没有。 贺昀烟磨着牙,上下两排牙齿来回摩擦,发出细微难耐的声响。后颈的腺体鼓胀跳动,连两腿间的腺体也硬挺挺、俏生生,隔着裙摆直戳向程殿汐的腰腹。 还是……很有活力嘛。 青桔味的信息素本该清新酸涩,让人保持神志清醒,但她此刻被自己疯狂散发的信息素搞得昏头耷脑,唯有想到自己是个名副其实alpha的念头。 一眨眼,连薄薄的眼睑都开始泛红。 她喘着气,一呼一吸,努力克制不该骤起的欲念。 仍旧坐在程殿汐身边,余光瞥见飞速倒退的风景。 低头,则看见程殿汐一截白腻细长的颈,牛乳似的滑腻,淡淡的青色血管蔓延在其上,构成一种几欲喷薄的性张力。 贺昀烟望着望着,磨牙的动作一顿,冲着她白腻的颈张开了口,如同吸血鬼一般交颈相拥,想要吮吸潜藏在她淡青色血管内的香甜血液。 牙齿刚刚贴上皮肤,一用力,就被程殿汐捏着后颈提起。 “嘶,咬什么,仔细我拔了你的牙。”她说着,懒懒掀了眼皮看过来。 真是迟钝无情的beta! 贺昀烟像是一只刚喝到一口羊奶的小猫,尚未品尝好香甜的滋味,便被主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包括那热腾腾、不断鼓胀弹跳的腺体,也被她一手掌握,温热的手心抚摸得腺体更加敏感。 贺昀烟哼唧出声,抬头看她,迷蒙的双眼露出娇媚的嗔意,似乎在说:我为什么不能咬?! 汗湿的脸沾满欲气,嗔怪的眉眼挑起情潮。 程殿汐被看得心头一酥,直觉这迷迷糊糊的alpha正在无意识的撒娇。 这可不多见! 但现在是在悬浮车上,外人还在,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她的宝贝。 吃醋一次就够了,她想。 又松开贺昀烟的后颈,手指叩开她的牙关,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别探向她口腔的两侧,拉扯着让她抬高下颌张开嘴。 娇软红润的唇瓣掩着两排整齐洁白的贝齿,指腹摸上她下排牙齿的后牙槽,顶着她困惑的眼神歪头左右看了看,又用指腹摸了摸,语调慵懒道,“姐姐看看小狗狗是长犬齿了吗,乱咬人,不乖的话是要磨平或者拔掉的。” 贺昀烟握住她的手腕,因为嘴巴张开而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嫩红的舌头软软绵绵地动了动,积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涎水。 有点色情。 程殿汐弯眉轻笑,抽出手指摸了摸她的脸,把手指上的唾液沾到她脸上,留出左右对称的湿漉漉水痕,安静看着她被欲望淹没的模样。 腺体勃动,小腹一阵阵紧绷。 大概是知道不允许,或者又在克制属于alpha的劣根性,贺昀烟复又闭上嘴轻轻磨牙,裙摆下的腺体悄悄蹭了蹭。隐晦而生涩。 如果不是alpha面子薄,克制力强,也许就不只是笨拙地蹭动,而是直接自己去纾解。仔细想一想,alpha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仅靠抑制剂就可以度过。因此,这还是第一次完全没有补救措施的被动发情期,加上最近总是纵欲承欢,身体的情欲来得比往常更加汹涌,也比之前更为难捱。 小腹处点了一颗火种,欲火从小腹处开始燃烧,一路烧过颀长的四肢,灼烧了百骇。 腺体是翘立硬挺的,撑起凸起的弧度。双乳发涨,身体被情欲折磨的时候最易溢奶,顶着两个湿润的小点,透出乳尖粉嫩的色泽。 程殿汐静静看着,表面无动于衷,但心里却翻江倒海,叫嚣着想要就地肏她。 但难题是,她是第一次接触alpha的发情期,并不确定alpha的发情期能不能以承受者的身份去解决。 脑中思考着,任她在旁主动地贴贴靠靠,在到家之前,仍旧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总之,抱着贺昀烟回家,一路走到浴室,定下了结论:先洗干净试一试再说。 热水一冲刷,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 贺昀烟喘着气,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程殿汐急吼吼地后入插进了小穴。 太奇怪了,贺昀烟被撞到墙面上想着,习惯性地撅着屁股方便她肉茎的进出。 粗硕的肉茎在已经开垦好的花穴里来回抽插,春水被搅弄得不断翻涌,水声和着肉体交合的声音让耳朵变得嘈杂。 感触比以往更加明显。硬物的形状、尺寸,每一次微微勃动,以及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能够清晰地、明确的感受到。 只是,填满的穴儿,似乎填满不了欲望。 是的,欲壑难填,腿间耸立昂首的腺体明晃晃地昭示着。 既舒服,又难受。 既满足,又空虚。 贺昀烟莫名的想哭。 腺体是硬的,脾气却变软了。 “呜呜呜……” 她委屈地哭出声来。 啜泣着,眼尾飞红,脸上的水珠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程殿汐察觉到了她的娇软敏感,使力耸腰往她紧致的阴穴撞了撞,微微困惑,“怎么了,跟个小孩儿似的嘤嘤嘤,这么快就开始哭了?” 调侃的问意不能让贺昀烟有平静倾诉的欲望,她咬着唇不搭腔,继续她嘤嘤嘤的啜泣。 到底还是有点反常,程殿汐动作慢下来,让她的哭泣声不至于那么破碎。 “是不是这里难受?” 程殿汐摸上她翘立的腺体,找对了地方,感受她身体猛地颤动一瞬,连她本就粗长的腺体,又在手中胀大了一圈。 “唉。” 程殿汐轻轻叹了口气,对自己alpha小狗的发情期有点没辙。 本性如此,好像并不是简单能解决的事情。 程殿汐无奈,继而又一边耸腰缓慢在她花穴里抽插,一边用双手环握住她的腺体来回套弄。 于是耳边嘤嘤嘤的声音更愉悦了些,想来是舒服了。 过了一会儿,腺体射了精,紧跟着又泄了身,明明往常都会变得软绵绵的,今日的贺昀烟却是一名响当当的alpha。 程殿汐有点手酸,但手心里射了一发的alpha腺体仍然硬邦邦地翘立着,在黏腻的白浊间微微跳动。 程殿汐皱眉,问她,“没有打抑制剂的alpha,发情期一般维持多久?” “一、一……” “一天倒也还好。” “一、一到、叁天。”贺昀烟费劲地回答。 “……” 程殿汐沉默一阵,握着她挺翘的腺体来回套弄着,半妥协道,“你这一会儿硬不起来,一会儿软不下去,迟早要被搞废,我还是给你打抑制剂吧。” “太、太迟了,”贺昀烟后臀紧贴着她,任她的手指在腺体上随意撩拨,舒缓身体的情欲,继续说,“现在打,不、不管用。” “唔,”程殿汐把肉茎从她穴里撤了出来,刮蹭出一波淫水,提议说,“要是一直想射精的话,我给你找个飞机杯?” “哈啊,好、好。” 于是,半小时后,双眼通红的alpha,丢开被精液沾湿的飞机杯,眸子里升腾起一股兽欲,望向了躺在床头正好整以暇看她自慰表演的beta。 睫毛被泪水沾湿,双眸罕见地变深更具有alpha的侵略性,津津有味看戏的程殿汐被她看得一愣。 双眼甫一对上,贺昀烟再忍不住,扑腾到床上想要圈住她、占有她、标记她。 一切都是alpha的本性作祟,没有omega,那么即使是比omega还貌美娇软的beta也是好的。 “等、等等!” 程殿汐挑起一边眉毛有点吃惊地看她。贺昀烟此刻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腿压住她的双腿,两只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往她身上投下大片阴影,气势凌厉非凡。 “你想造反?”程殿汐直视着她惊问。 被自己信息素搞糊脑袋生硬地动了动,这么久的相处,贺昀烟已经知道程殿汐是吃软不吃硬,最喜欢看自己示软撒娇。 她难得生出急智,在情欲的沾染下声音更加动情搔耳。 “姐姐,狗狗难过得要死掉了~”又吸了吸鼻子,憋出一串眼泪,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给我好不好,我想要~~” “你——”程殿汐两边眉毛高高挑起,虽然心动于她这副可怜样儿,但对听到的内容有些怀疑,遂复述了一遍,语气中带着犹疑“想……肏我?” 贺昀烟诚实地点了点头,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语气也刻意软软地撒着娇,格外的没节操,“姐姐~姐姐~主人姐姐~~我想肏你~” 艹! 程殿汐被甜得牙疼,舌尖舔过后槽牙忍耐斟酌,偏偏口味独特,就好吃这一套。没什么比驯服桀骜自主的alpha,让alpha变得娇软听话爱撒娇更让她欢喜的了。 贺昀烟仍眼巴巴地望着,眸子水润,暂时不敢有动作。 程殿汐看了又看她的神情,回想起之前那个omega说的话,心情有点奇特。 那就勉为其难地试一试吧。 当一个承受者。 程殿汐做了决定,转变了思想,为着这次尝试,燃起了一点匪夷所思的兴味。 她勾起嘴角,眉眼带笑,语调婉转勾人,神情语气十足魅惑。 “好啊,我的坏狗狗,”她抬起手臂交错勾在上方alpha的肩头,软了身子滑了下去平躺在床上,凑到她耳边呵气如兰,一字一顿道,“来、肏、姐、姐。” 反攻 贺昀烟因着这直白而魅惑的勾引呼吸重了一瞬,她的瞳孔开始变深,被泪水淋湿过的双眼更显黑亮,无端的让人想起在草原上的一匹狼。 一匹饥肠辘辘、准备狩猎的健美的狼。 她的动作是凶猛的,爪子是锋利的,往日里隐藏的锋芒在此刻全显现出来。 “刺啦——”一声,拉扯住程殿汐的领口,将她碍眼的蕾丝黑裙从上方撕碎,敞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光滑细腻,犹如上好的白瓷,轻轻一碰,可能就会破碎。 发情期让alpha的举动变得大胆肆意,还没等程殿汐吃惊地骂出口,她又动作迅速地顺着拉扯的缝隙将她整件裙子从头撕到底,好好的裙子沦为破布,再轻轻拨开展露出beta娇美的胴体。 贺昀烟低头打量着,将她整个人从头扫到脚,不带一丝淫邪,仅仅是出于第一次认真观赏的好奇。 娇小的乳,细窄的腰身,相比自己11字的腹肌,程殿汐的腹肌隐隐有着成块的纹理,一呼一吸之间随着肚子的起伏而渐渐显现。很明显,程殿汐的体脂率比自己还低,但是肌肉线条并不粗大,反而十分纤韧,曲线优美恰当。 两人的身高相近,但从骨架来讲,贺昀烟虽瘦但骨架略大于她,穿上制服也是属于宽肩细腰的类型。这大概是属于alpha的特性,娇小瘦弱的alpha几乎很少在社会上见过。 接着是突出的胯骨,圆润的弧度,下方叁角地带则是她的私处。跟这人娇美雅致的身体不同,程殿汐现在的肉茎仍是勃起的,粗长似红缨枪头,裹挟一股蓬勃热气。贺昀烟不觉奇怪,她对程殿汐的性欲旺盛深有体会。 然后,囊袋之下,是紧闭成一条粉缝的肉穴。 正要细细观看,耳根一痛,程殿汐揪住贺昀烟的一只耳朵咬牙切齿地同她算账,“你撕坏了我喜欢的裙子,蠢狗,你得赔给我!” 贺昀烟哪里能想到这些,忙不迭嘴上顺意,“我赔,我赔,你快放手!” “哼!”程殿汐哼了一声,又情绪无常地揉揉她的耳朵,松开手道,“看够了没有?” 贺昀烟心说还没看完,又怕她生气,便点了个头。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最好快点。”程殿汐催促。 贺昀烟觉得这人好凶,往日欺负人也就算了,现在躺在自己身下还嘴上不饶人。不过想到现在要开始肏凶巴巴的程殿汐,还没有展开实践,心里就已经诡异得觉得爽快。 不是要快么,她本来也不是拖延的人。 贺昀烟捏住程殿汐的双腿腿弯将之抬起,自身跪坐在她身前,又慢慢分开两腿,让程殿汐的双腿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如此,程殿汐两腿打开不能合拢,只能卡住她的腰身。 因姿势的缘故,两人的双腿挨得极近,私处紧密只余一点空隙。 贺昀烟耸腰贴近,双腿间翘立的腺体正戳向那条粉缝,瞧着跃跃欲试想要试探着挤进去。 耻毛稀疏服帖,蚌肉丰腴,粉嫩嫩的,显得格外稚嫩。 贺昀烟伸手拨开粉缝,找到花瓣掩藏的小穴,另一只手扶着腺体就怼了过去。 “靠!”程殿汐痛得猛得一缩,急忙撤了身抬腿踢她,两眼的刀子射过来,气汹汹道,“你这只傻狗,前戏都不做是要痛死我吗?” 软软的穴口刚触碰到就退走了,贺昀烟迷茫了一瞬,听见她的责备后才反应过来。 “哦,”发情的alpha恍然大悟,懵懵地道歉,两只黑亮的眼睛开始装无辜,“抱歉,我第一次做,弄痛你啦,我轻点。” 程殿汐看着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显然是不太信任傻瓜alpha能做好支配者。 贺昀烟见她不回应,心里着急,总不能到手的鸭子就整飞了吧。 又急忙赶走发情上头的情绪,殷切地挪动贴近她,再度跟她挨紧在一起。 “姐姐,我轻一点,你别生气。”贺昀烟哄她,主动吻上她的唇,学着以前程殿汐的动作又摸上她娇小的乳。 乳房绵软可爱,一只手成爪几乎就能掌握,揉捏几番,努力克制着力度,雪丘上的乳粒便颤颤矗立顶上手心。 唇舌交缠,热气蒸腾。 程殿汐受用她温柔的主动,也软了身子任她动作。 灵巧的手掌按压住娇小的乳肉,粗糙的手指指腹掐着乳尖来回摩挲,电流直窜到下身,程殿汐娇娇地哼出了音。 “嗯哼~~” 配上她懒然的声线,听得贺昀烟心头火起,连忙松开唇抬头端详她此刻的神情。 “这样姐姐舒服点了吗?”贺昀烟左手揉捏着她樱红的乳尖,右手顺着她小腹的肌理滑动,指尖轻轻撩拨,询问道,“我轻轻的,咬一咬你可以吗?” “嗯~~”回答她的是程殿汐轻哼出的鼻音。 贺昀烟当她同意了,俯身去舔舐她白皙的身子。 早已想要释放自身信息素的牙齿终于挨上了白嫩的软肉,从她细白的肩颈线,一一用牙齿轻轻咬过去,舌尖复又轻柔舔过,将自己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地缠绕上去。 即使不能标记把信息素注入身体,但她悄悄地用牙齿和舌头把信息素涂抹在她身上,这种方式仍然能暂时缓解她作为alpha的征服欲。 由于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就跟不会魔法的麻瓜似的,她隐晦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些。 又舔过她的锁骨,顺着瓷白肌肤一寸寸往下,含住她嫩红的乳尖,舌头打着圈,将之团团包裹,涂抹上浓郁的信息素,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用牙齿叼着磨了磨,转向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 胸口酥酥麻麻的痒,程殿汐被她舔得身子都酥软了,略微的痛,本该逃离,身体却舒服得拱起,直把乳儿往她嘴里送。 “啊~~” 哼唧得像猫儿似的挠人心,喘息愈发急促。 贺昀烟知道她已经动情,右手仅仅用指尖撩拨她的小腹,缓缓滑到她的私处。趁着她失神的片刻,手指挤开花瓣,钻进了她下身的小穴。 温暖、柔软、黏湿,将手指团团包裹吸附,软肉四面八方地挤压手指,带来陌生的触感。 跟碰触自己觉得害羞不同,贺昀烟觉得手指像是被温水绵密地包裹按摩,吸力软软,异常舒适。 “嗯~昀烟,”程殿汐按住她的脑袋喊她的名字,感受着被一根手指插入小穴的怪异空虚感,动情指挥道,“你动一动,动一动。” 贺昀烟听后立即抽递手指,挤开层层迭迭的蜜肉,送进,抽出,反复动作。 甬道渐渐湿润起来,又一次抽出后挤进了第二根,两根手指倏而并拢,倏而分开顶着肉壁,插得程殿汐在上方直娇气地哼哼。 眼看两根手指进出也渐渐顺畅了,淫水直接被带出打湿掌根前端,贺昀烟试探着把第叁根手指挤进去。 叁根手指对初次承受的beta还是显得太充盈了些。 程殿汐下身被胀痛得身体瑟缩,使力去推伏在自己身上贺昀烟的肩膀,拍打她道:“太多了!你要撑死我!” 贺昀烟被推攘开,离开程殿汐被自己嘬咬得充血的乳头,往她下身看了看,向她解释。 “不多,你看看,我的腺体比手指粗多了,”又挺着腰向她展示自己勃起的腺体,刻意地跟她翘立的肉茎蹭了蹭,比对给她看,“你给我扩张都要用叁根手指,更何况我是alpha呢。” 程殿汐视线往下看,贺昀烟竟然用自己的腺体在摩擦自己的肉茎,两相磨蹭,热硬紧挨。尤其贺昀烟的,刚才射过的精液还粘在茎身,黏黏糊糊的,现在又开始颤巍巍的吐出前液。 硬胀着,一看就是又想射精的状态。 一对比,alpha的硬物相比beta更显庞然,冠头粗硕如蘑伞菇,完全勃起时顶端猩红,茎身有微微上翘的弧度。 程殿汐看得想骂人,往日看着还没什么感觉,只当是个摆设玩意儿,现在一想到这么粗长一根要入自己的穴,反而紧张起来夹紧了腿。 甬道骤然一紧,夹得手指都发疼,贺昀烟知道她紧张了,连忙哄她,“姐姐你放松,我动作很轻的,别怕。” “谁怕了!”程殿汐吼她。 “我怕,我怕,你别夹。!” 程殿汐气闷,咬了咬牙为证明给她看自己不怕,努力放松身体让她的手指更好在自己身体里进出。 27. 并拢的纤长手指如同灵巧的小蛇,时而灵活地直直探入,时而旋转勾起,引得身下人一阵弓身喘息。 程殿汐一定想不到,她的全身裹满了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萦绕着一层又一层的青桔气味。比起她留在贺昀烟身上外在的标记,更有一种视觉感官以外的无形占有。 待得她眼神迷离,启唇发出似愉悦的轻哼,贺昀烟看准时机,抽出手指试探着耸腰将自己的腺体挺入。 湿润的小口被粗硕的腺体顶端开拓,短暂胀痛之后,挤开层迭褶皱,渐渐顺着淫液滑进桃源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程殿汐因小穴的满胀感蹙起秀气的眉,红唇微张吐气,软舌抵过上颚发出暧昧的喘息。 光是在上方听着,都让人心痒痒。贺昀烟满足喟叹,alpha的腺体终于有了合理正确的用处。 探入湿润的花穴,如同一位器宇轩昂的将军,携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捣敌人巢穴。 “好涨……”程殿汐如实评价道,抓住贺昀烟撑在她身侧的手臂。 说不出来是因为陌生感不安还是别的什么,比起往日的独断威风更显得娇弱。 毕竟,现在是贺昀烟在上面。 眼神一对上,便能看到贺昀烟抿着嘴有点紧张的神情,额上性感的薄汗,因情欲折磨而泛红的眼,眼珠是黑沉沉的,沉淀了凌厉的光。 几乎要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嘴角旁边是两个可爱的小窝。 想亲她。 便去做了。 撑起身体如水蛇攀上她的肩膀,扣住她的脖颈,黏了上来凑过来吻她。 两人交合处更加深入,紧密贴合在一起,程殿汐的肉茎直接挨近了贺昀烟的小腹,顶端压在她胯骨的蛇身上。 暧昧亲密的气氛中,让贺昀烟有种两人是情人的错觉,一瞬间的想法,迎面便附和了程殿汐的吻。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试探着勾缠对方的软舌。 甫一分开,情意绵绵,贺昀烟觉得自己的信息素似乎浓郁得成为液体要滴落下来。 “我动了哦。”她直视着程殿汐轻声提出。 程殿汐偏了偏脑袋将头靠在她颈侧,两手交错勾颈,双脚扣住她的后腰,状似树袋熊一般挂在她身上,点了下头。 “动啊,让姐姐看看小狗厉不厉害。” 妩媚的勾引和挑衅让alpha的呼吸深重,她搂紧了身上人的腰,舒展下双腿重新调整使力的姿势,抽出一段后直冲冲地顶了上去。 程殿汐被顶得浑身一颤,小腹绞紧,昂着修长的脖颈,从唇齿间发出软侬呢喃。 还没等她缓过神,贺昀烟又抽出顶入,慢慢刮蹭着花穴壁上的嫩肉,酥麻酸痒各种滋味,一齐从身下窜入脑神经。 愈是慢愈是折磨,数十次深入浅出,反而更加空虚难耐,半点不得痛快。 深深插入再缓慢抽出时,程殿汐都能感受到她鼓胀腺体上的筋络,淫水在腺体的刮蹭下直往下流。 真是折磨人。 程殿汐咬了咬唇,分不清她这是温柔本性还是故意折磨自己,贴近她的耳边喘气,企图唤起alpha除了有胆子撕裙子外的其他暴虐情绪。 “没力气吗?”程殿汐咬了咬她的耳垂,刻意挑衅道,“太轻,太慢,真是个银样蜡枪头,不如撅起屁股换我来肏你?” 贺昀烟听后动作一顿,倏而不再犹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现在呢?”她着迷于温暖的巢穴,不忘叹息询问。 程殿汐被顶得颤动,使力勾着她的肩膀固定住身体,说出的话仍是语调勾人的挑衅口吻,“嗯~棉花力气。不是很恨我吗,那就要使力肏我啊。” “要身体力行的报复我才行啊,宝贝。” 贺昀烟抿唇,明知道不合时宜,心里还是勾起了对程殿汐最初的恨意。但两人如今身体举止亲密,甚至她此刻正主动肏着程殿汐来解决发情期,感情因而变得混沌复杂,理也理不清。 但说到身体力行的报复,贺昀烟稍微恶劣地想,她这次还是做得到的。 “那我也要把你肏到哭,肏到失禁,肏到求饶也不放过你。” 贺昀烟放了狠话,跟之前几天的装乖示软之时判若两人。 程殿汐听得一愣,接着在她耳边吃吃轻笑两声,居高临下的语气道,“真是好胆,有能耐说这话。” “不过,光靠说的可不行。”又放柔语气,婉转撩人,引人遐思,“限定此次发情期,你尽管试试我会不会哭。” “你别后悔。”贺昀烟忿忿回道。 程殿汐挑高半边眉毛,红唇贴近她的耳廓,半含糊地轻佻道,“狗狗发情生气了,我好怕呢。” 令人酥麻的呼吸拍打在皮肤上,从耳廓瞬间传递到神经末梢,贺昀烟眯了眯眼,因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挑衅而激起了狼性。 双手托上她的臀部,抱着她两步就从床上走到床下,直接以站立的姿势肏她。 程殿汐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瞬,双手双脚紧紧扣住她,悬空失重而只以穴内的硬物支撑,一时间顶到深处简直要顶开宫口探入生殖腔。 “呼~”她细细喘气,尚未适应只能借力贺昀烟身体的姿势,下身小穴便被她的硬物猛烈抽插起来。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腰上似乎上了马达,充分把alpha的体质优势发挥出来,一送一顶,囊袋拍打阴阜的声音清脆地“啪啪”响。 如声势浩大的潮水足以将人淹没,澎湃浪涛从交合处传递到脑海中,深入骨髓的颤栗感让身体整个被动地蜷缩打颤。 “啊~好重……”程殿汐抱着她轻叫,身体跟着她的节奏上下抖动,上半身也摇颤着晃眼的乳浪。 腺体不断抽插,在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穴口拍出一圈白沫,顺着肉缝直往下流。 “姐姐,”贺昀烟低沉地喘气,暗沉沉的眼打量着两人的交合处,回敬她道,“现在的力度合适了吗?你看,你刺的蛇在舔你。” “唔嗯~”程殿汐微低头顺着她的话微觑了一眼,看着她阜丘上刺青的那条黑蛇吐着粉红的蛇信,表面却被淫水沾湿,每次靠近活像伸着信子舔舐飞溅出来的淫液,视觉淫靡十足。 又抬头瞧了瞧贺昀烟汗湿的脸。微抿的淡色的唇,绷紧后分明的下颌线,脸颊上细细的汗珠在灯光照射下仿佛美人鱼的细鳞闪闪发光,连着亮晶晶的颈项,整个人都有种令人喉头滑动的性感。 真要命。 尽管暂时是被alpha肏弄的一方,程殿汐仍不死心的色心大起,仰着脖颈伸出舌头,用嫩红的舌尖顺着她分明的颈线去舔她的薄汗。 舌尖一勾,染上自己的味道,不忘拥着她夸赞道,“呜…可爱死了,姐姐也舔你。” 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勾得贺昀烟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吻她。 喘息交错,热气攀升,连胸腔里的心跳都在此刻蹦跶得有节奏脆响。 一分开,身下动作不停,眼神却凝固在程殿汐脸上。 只见她因自己方才的主动食髓知味,舌尖舔过下唇,眼神迷蒙,微微嘟着嘴冲贺昀烟撒娇,“唔,我还、还要。” 脸蛋晕红,红唇微嘟,眼神混沌没有威胁,下耷着眼角刻意装出一副无辜撒娇感。 多么欲求不满的一张脸。 alpha起了坏心思,当真要把报复在床事上展现个彻底,抵着嗓子明知故问道,“要什么?” “要亲亲。”程殿汐用娇艳的脸装可爱说出迭词。 “……” 贺昀烟脑袋有一瞬间的宕机,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又多了一团乱麻,模模糊糊地差点以为她怀里抱着的是个性格可爱的omega。 气氛冷了片刻,只交合处传来淫靡水声和拍击声。 见贺昀烟没有反应,程殿汐又恢复往日的颐气指使,声调冷了几分,也不装可爱了,命令口吻道,“要你吻我,快点!” 哦,是小恶魔beta啊,贺昀烟心想。 于是又顺意给了她一个吻,轻轻一触便离开,接着就堵着气暴风骤雨般地托着她肏弄。 粗长腺体捣进敌人的巢穴,将整个小穴撞得溃不成军、泥泞不堪,再顽固不化的敌人也只能成为将军的俘虏。 贺昀烟发了狠,来回顶弄,肏得她咿呀出声,再不能冲她凶巴巴地下命令。 程殿汐身体快感四窜,因小穴的刺激感,一直摩擦着对方小腹的肉茎最先缴械投降,浊白精液直直喷射在她的肚脐上方,摇晃着还在自己的腹部肌理上挂了两滴。 “啊~好、好浪费,”脑回路依然令人费解,程殿汐攀着她的肩膀对她解释,喘气断续道,“我想、想灌给你的。” 贺昀烟听后咬牙,又轻易地被她刺激到了。手指掰扯着她臀肉,直直深顶几番,让她颤颤巍巍地夹着小穴,穴肉不断蠕动。 直至在自己背上挠出指甲长痕,身体哆哆嗦嗦地开始打颤,夹杂着一丝哭腔媚叫着泄了出来。 温热春液淋在冠头上,程殿汐闷哼一声,又往深处一顶,顶端探向宫口,射出沾满信息素的浓精。 “啊~”程殿汐被腺体顶得宫口发酸,精液一烫,浑身更是软成了水,只能攀坐在贺昀烟怀里。 维持着姿势站定一会儿,程殿汐缓过神来,小穴涨得不行,娇气道,“好累,我要回床上。” “……” 贺昀烟静了片刻,抱着她在床边坐下躺倒上半身,弓腰看她,下半身仍紧密连在一起。 程殿汐松开挂在她腰上的腿,刚一动作,小穴被牵扯得一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看向她,“你干嘛!” 贺昀烟感受到自身腺体的情况,斟酌开口道,“得等一会儿才能退出来,我成结了。” “你!”这个确认的信息令程殿汐匪夷所思的同时,火气腾得上来了,翻脸无情,爆了粗口,“我又不是omega,你他妈成个屁的结。” “我也不知道……”贺昀烟势弱,看着她满脸情欲还蕴着怒意,有点心虚地说,“我还在射精,等结消了我就撤出来。” “你死定了,贺昀烟。”程殿汐恶狠狠道。 “……” 看样子难得当承受者一方的beta真生了气,反正都要秋后算账,贺昀烟想着索性趁着此次机会一定要做到回本,眼巴巴地看向她,无辜替自己开解道,“我不是故意的,发情期身体不听话,姐姐原谅我。” “……咳,好了没。”因她的撒娇程殿汐语气软了几分。 “还没射完。”贺昀烟回道。 又过了几分钟,二人的动作仍僵持着,程殿汐不耐烦地挑起眉毛,“现在射完没?” “射完了,但是结还没消完。”贺昀烟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耿直道。 “到底有完没完!” “还没完。”贺昀烟重复道。 “……”贺昀烟放弃躺平了,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迫灌精的一天。 然而没想到的还多着呢。等alpha的结消退后撤出半软的腺体,还没来得及自由片刻,又被逮着翻了个身,贺昀烟整个人伏在她的后背上压着她不让她动弹,耳边还沉着嗓音同她宣告。 “姐姐,我的发情期和报复,都还没完呢。” 咬一口 “你这次真的死定了,贺昀烟。” 程殿汐转过头,如天鹅般扬了扬修长的颈,晶莹的薄汗从颈间滑落跌入被单。 她的眼是雾蒙蒙的,眼睑泛红,双颊晕红,肌肤过于白而显现了一种可口的嫩粉色。曲颈回头,褐色的眼珠蕴着淡淡的怒意,没有发作,倒像是个嗔怒的美神。 紧绷的下颌线棱角分明,下巴小巧秀气,一张微微抿起的艳色的薄唇,燃起无端的媚意。 上帝给了她媲美天神的娇美容颜,却没有赋予她温柔、善良、谦逊的美德,骨子里油然而生的专制独断,让她将残忍威胁的话语轻易地从一张美艳的唇瓣间吐出。 愤怒吧,尽管愤怒吧。 总是高高在上的神,也要被凡人拽着往下坠落一次才行。 贺昀烟眨眼,忽视掉她眼中的怒意,抬手压住她的脊背,压住她欲振翅高飞的肩胛骨,将她牢牢笼罩在自己身下,像笼罩一只被雨水淋湿、展不了翅的愤怒的雏鸟。 “我只是回敬给你啊,姐姐。” 下身往前耸动,连带着怀中的身体整个震颤,比起腺体被温热小穴所夹弄的舒爽,alpha的征服欲此刻更得到了适当的满足。 强硬的女人软成了水,蜷在自己身下被动地承受。 晃荡凌乱的发丝,晃荡莹白的双乳,晃荡丰软的臀肉,晃荡无限的春情。 随波逐流的扁舟,在大海中失去方向,唯有身上的贺昀烟成为掌控整个船只的舵手。 前进,前进,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所向披靡的前进。 像是暴风雨里荒诞的逃亡,不是逃离即将席卷船只的暴风雨,而是往暴风雨中心深处钻去。 程殿汐处在浪涛的中心,被海浪拍打,被浪水淋湿,被贺昀烟搅得天翻地覆、震颤不已。 无边无际的海面失去依靠,卷在浪里,沉沉浮浮,一张欲情嗔怒的脸也变得泫然欲泣。 “啊~慢、慢一点啊!”她皱着眉头,眉梢娇俏含情,咬住下唇哼唧出声,“要死、要死……” “怎么会呢?”贺昀烟的手指拂过她的肩胛骨,描摹着她背部微微凸起的肋骨,一路顺着脊背中心的凹陷滑到她的尾椎骨,轻声回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后背一串酥麻。被手指撩拨起细小的电弧,敏感地夹了夹腿,感受着粗长的硬物在腿间抽插的蛮横冲撞感。 下一刻,臀肉被揉掐,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软白的臀肉被手掌扇得一阵颤动。 程殿汐在前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反应过来后便是心头火大,回头看了贺昀烟一眼,身体摇晃着仍气不打一处来,两眼刀子似地射过来。 “你敢打我!” 横着眉,瞪着眼,一副惊诧愠怒的模样。 “情趣,姐姐,是情趣。”贺昀烟轻声哄她,动作毫不含糊,轻巧地冲撞着让她来回颤动。 “你……” 下一秒,臀肉又被揉掐,泛着粉,流露出不可名状的欲气。 beta很难从空气中辨别属于alpha的信息素,但她从满满包裹的气味中嗅到了点别的什么。一种严丝合缝、令人窒息的感觉。 不止是从身体的交合处,更是从精神的缠绕中。 如果非要描述的话,她依稀能够判断,是一种徐徐逼近的危险感。 她本不该沉溺于欲海,更遑论是承受者的身份。但爱欲真是让身体变成烂熟的果实,轻轻一掐,果肉便饱满欲滴,汁水从指缝四溢。 震颤,抽搐,痉挛。 两股战战,像只被压坏的小猫,嘤嘤叫了两声,耸着肩膀泄了出来。 高潮之后,便是维持亲密姿势的灌精。 结卡在体内,精液射进甬道,才开始还能知道是热腾的一瞬,接着只觉得体内满胀。 贺昀烟餍足地伏在她身上成结射精,像原始的动物般野蛮交配。如果说贺昀烟是力量强韧的狼崽子,那程殿汐就是暂时矮了身的猎豹。 凶巴巴的猎豹作为上位者,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失神片刻,后知后觉地难得感受到了一点屈辱。 所谓床上的自尊心,原来还是不止一点的。 “好了没?”程殿汐趴在下方问。 “还得等一会儿。”贺昀烟答。 手指抓了抓床单,程殿汐支起身子向上顶了一下,“太重了,你起开。” “那我抱着你。” 贺昀烟双臂用力,直接勒住她的细腰将她抬起。程殿汐抓上她的小臂,配合地仰起上半身,腰肢舒展,膝上刚用上力,便被贺昀烟翻了个面。 陡然坐在贺昀烟怀里,腺体也跟着猛然向里一戳,宫口一酸,身子骨像是没了脊椎的蛇,直接软倒在她怀里靠着颈侧喘气。 呼吸一窒,颈上一疼,尖锐犬齿衔住颈上肌肤,贺昀烟故态复萌地乘着她失神之时给她标记。 程殿汐轻嘶一声,偏过头躲过,又被追着咬了一口。咬了一口尚且不够,黏腻腻的又舔又吻涂上浓郁的信息素。 这是把她当omega了。 “臭狗!”怒气发作,程殿汐挣着想要逃开她的啮咬,“你真是得寸进尺!” 贺昀烟被凶也不生气,眼巴巴地瞅着那截努力躲开自己的白颈,只觉自己印上的牙印不够多。 明明是她说限定此次发情期可以为所欲为的,只是啃啃脖子,怎么就又凶巴巴地反悔生气了呢。 贺昀烟有点委屈,低眉耷眼,似乎连隐形的耳朵也跟着耷拉下来,瞧着有些可怜巴巴的。 “姐姐不是说过我可以身体力行的报复你吗?”低低出声,语气质问。 “没说让你成结标记。” “你还说发情期可以让我试着肏哭你……” “……”程殿汐眯了眯眼,反驳道,“我一个beta你咬我有意思吗?” 贺昀烟心说挺有意思的,说出的话却改了口,“可是我发情期,很想咬。” 程殿汐皱了皱鼻子,对她把自己当作omega标记咬人的行为相当不满,“发情期就可以乱发情咬主人了,那为了一劳永逸,我得先把你牙拔了。” 牙齿一酸,贺昀烟被威胁得闭上了嘴,安静半晌,最后小小声嘀咕一句,“你说话不算话。” 程殿汐听后斜眼看她,轻笑一声,“我就喜欢出尔反尔,怎样?” “……”贺昀烟委屈,辩驳道,“你怎么能扼杀发情alpha的天性呢,更何况你一直说我是狗,狗不就是要咬人吗?” “有咬主人的吗?” “……没有。” 贺昀烟说话的声音小了一瞬,低头看着她嫩生生的后颈,颈上还有一颗小痣,莹白间晃眼点缀,瞧着瞧着就想咬一口试试。 遂不甘心提议道,“你要是让我咬一口,也许我的发情期就可以提前结束。” 程殿汐狐疑地看向她,转了转眼珠,看了又看她期待的眼神,略带犹豫道,“alpha都什么毛病,有这么克制不住想咬人吗?” 不是单纯的咬人,而是想注入信息素尝试标记占有。 但贺昀烟不敢直言想法,颤颤点了点头,睁大眼睛真挚看她,“就再咬一口。” “我怕疼,免谈。”程殿汐狠心拒绝。 “姐姐~就一口。” “……”程殿汐面对她的撒娇保持沉默。 贺昀烟再接再厉,亲昵地贴着她的耳垂,含糊暧昧道,“就咬一口,咬了之后我就听姐姐的话,做姐姐的乖狗狗。” “汪汪……”轻柔的叫声飘进耳朵,一声一声,唇齿间蹦出的呼吸暧昧,挠得耳朵和心都痒痒,“汪汪汪……” 程殿汐被逗笑了,没想到alpha为了咬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破廉耻到这种地步,还怪可爱的。 不对,是可爱死了。 程殿汐咬唇。唔,想操。 “姐姐~姐姐~~” 又轻轻地呼唤,黏腻得滴了蜜。 程殿汐松了口,微微侧身看她,挑眉道,“只一口?” 贺昀烟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诚恳点头。 “那,”程殿汐回身,端正窝在她怀里,偏过头垂在一侧,“轻一点。” “嗯。” 白腻的颈横陈在眼前,贺昀烟眼色一暗,伸手拂开她后颈的发丝,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脖颈,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后颈。 “啊!”猝不及防被咬住的是后颈,还是狠狠的一口,程殿汐失声惊叫。 后颈似破了皮,疼痛瞬间蔓延,敏感得下身都开始夹。 几秒后还没松口,甚至牙齿刺破皮肤越咬越深,程殿汐痛得挣扎,却被紧紧箍着腰掐着脖子被迫固定住不能逃开。 “你他妈的,松口!” 贺昀烟仍咬住她的后颈不放,试图像标记omega一样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艹,我要拔了你的牙!”程殿汐扳她的手,使力却未扳开。 贺昀烟咬得更深了,青桔味的信息素从齿间倾泻而出。 “好痛,快松口!” 血液从皮肤上渗透出来,贺昀烟病态贪婪地吮了吮,继而又固执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我又不是omega,你快松口!”声音逐渐色厉内荏,隐隐带了一丝哭腔,“呜,好痛……” alpha不为所动,将咬一口的行为贯彻到底。 “呜呜……疼。” “疼……”低哑的一声泣音让alpha稍微缓了缓力度,隔了一会儿放开她的脖颈松了口,抬头看去。 后颈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牙印上正流着鲜红的血,白颈上挂着几道细小的血痕,如同被吸血鬼咬了一般,血肉模糊间带了一种玫瑰糜烂的艳情。 腺体的结也在释放信息素的时候消了,贺昀烟正纳闷程殿汐怎么不说话骂人了,撤出腺体扳正她的身体一看,程殿汐已经被自己一口咬哭了。 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两眼正泛着泪花,眨啊眨的,在弯翘的睫毛上盈盈坠落,像是在腮边滴落几滴剔透的水晶。 见贺昀烟正在好奇地打量她哭的样子,又凶巴巴地横眉瞪了过来,因脸颊上都是泪痕,看起来难得幼态的一脸嗔怒。 “你……”说话也带着哭腔,没被堵住的小穴,内里的淫水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了贺昀烟的腿上。 腿心濡湿一片,打住了她欲开口的话。 贺昀烟清了清喉咙咳了一声,缓缓勾起嘴角笑了,笑靥如同春日绽放的初桃,看得程殿汐怔愣了一下。 只听她似是得意,直率笑着说道,“标记,我们扯平了。” 31 真是一塌糊涂。 程殿汐微微侧头,反手摸到后颈,拿下来一看,指腹上沾上了黏湿的血液,染得指腹血色艳红。 她抬头冲着贺昀烟冷冷嗤笑一声,一边嘴角轻扬,端是无情偏作有情,重复道,“扯平?” “你对我到底有什么错误的认知?”她的眼珠因微微沾湿而显得如雨后冲刷洁净的琥珀色宝石,眨眼间斜射出水雾朦胧里亮色的光,“或者,你对自己又有什么错误的判断?” “你生气了?”贺昀烟同她对峙,缓慢地滑动了下喉头,双眼牢牢注视着观察她的神情。 看她绯色的、未脱离情欲的脸,如今因冷漠刻薄的话语带了泠泠冷意。 程殿汐的视线掠过她唇角上自己的血珠,扬唇轻笑,露出洁白贝齿,柔声道:“当然。” 刻意温柔的笑,反而更加不真实。 啊,她好生气。 贺昀烟在心中微叹,伸出舌头在她的视线下舔了舔唇边的血。 舌尖一卷,铁锈味的,携带微妙的程殿汐的气息。 看了眼她眯眼审视的表情,贺昀烟冷静地说:“不用生气,标记而已,你对我不是也做了标记吗?” 这句话逗笑了胸中正压抑怒气的程殿汐,她面色一缓,当着贺昀烟的面,偏头,露出嫩红的舌尖,缓缓将指腹沾上的血液舔净。软舌灵巧,舔舐血珠后,手指伸进口腔含裹几瞬作吮吸的动作,然后再抽出染上水色的纤长手指。 指节分明,水色晶亮。 程殿汐肩头垂摆蓬松的发,挑起一边眉毛,缓缓抬眼看她,漫不经心道,“是吗?” 又在床上跪膝走了小步向贺昀烟靠近,将手指上的水色带到了贺昀烟的脸上,掐住她秀气的下巴又压迫性的地俯视她,轻佻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我们之间存在平等这种东西吗,我的狗狗。” “所以按照约定,我只咬了你一口。”贺昀烟别过头,冷不丁地陈述。 “……”程殿汐一噎,收回了手,仍是漫不经心的语气,“那我还得感谢你信守承诺?” “不用谢,姐姐,标记很好看。” “你胆子跟着腺体都变大了?”程殿汐微忿,眉头微蹙,“我得帮你治治这alpha的劣根性。” 贺昀烟莞尔,因咬过气势凌人的beta后心头说不出的舒爽,同样学着程殿汐的表情挑眉问,“怎么治?” “唔,我想想……” 程殿汐当真思考起来,视线在贺昀烟身上来回逡巡。 青涩清隽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饱满挺翘的双乳,细窄劲瘦的腰身…… 以及色气又暴戾的纹身,温吞地勃动的腺体。 “总之——” 程殿汐拉长了尾音,视线集中到她两瓣丰润软红的唇,也许已经染上了自己后颈的血色。 喉头滑动,眼神聚焦,最后捧起贺昀烟的脸,轻轻说了一句,“医生得先从检查狗狗的牙齿开始。” 说罢,倾身压下,唇瓣凑近,轻巧叩开对方的牙关,任发丝垂落在彼此的胸前。 发梢扫过彼此,胸口痒痒的。软舌肆虐刮过口腔,引着另一条软舌相互交织缠绕。 且说闻香识女人,程殿汐动情地同她亲吻,倒是从口齿窃香中品味出了一点属于贺昀烟的信息素。 酸的,甜的,涩的,混沌的,清新的,矛盾的,复杂的……属于贺昀烟的味道。 “嗯,医生检查说狗狗牙口很好,看起来可以啃大骨头,想吃骨头吗,昀烟狗狗?” 程殿汐松开她煞有其事地真挚发问。 贺昀烟不作声,朝她摇了摇头。 “所以是喜欢吃肉吗,想吃肉?”程殿汐演上了瘾,又问。 贺昀烟摇头。 “啊,肉也不吃吗,那吃蔬菜瓜果,吃素吗,草食狗狗?” 贺昀烟仔细看了她一眼,再次摇了摇头。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真是只挑食的狗狗,那你自己说说,想吃什么?”程殿汐佯装生气,用手推了她的肩膀一把,直把她推得左肩后缩又灵敏地弹了回来。 “想吃你,姐姐。”贺昀烟浅笑回答。 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弯了弯腰,复又抬起看贺昀烟一脸正色的脸,娇声道,“好啊,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炒着吃?” 贺昀烟跟着调笑,慢条斯理地说:“那姐姐呢,想怎么被吃?” “不过比起被吃,我还是觉得吃你比较好玩。”程殿汐抬手抓了贺昀烟一缕头发,缠在手指上把玩,“平时闷声的狗狗,哀哀哭起来多惹人爱啊。” 贺昀烟抓住她把玩自己头发的手腕,轻声诱哄道,“好玩的事情还有很多种,我记得姐姐挺喜欢上战场杀虫族的。” “我有这么嗜杀么,”程殿汐挣开她的手,松开头发后又开始抚摸她的莹白的手臂玩,“怎么在床上谈这种恶心东西。” “你是校尉。” “那又如何?” “姐姐把我纳入你的编队,那我们时常也可以见面。”贺昀烟徐徐地说。 “想什么呢,狗心思又活泛了,”程殿汐轻蔑地笑,用力按住她的肩头把她往下压,“你觉得我能让你出门?” 贺昀烟沉默片刻,抬着肩膀同她对抗,轻声道,“为什么不呢,你不是说我逃不掉的吗,那我何必做无用功。” “嗤——”程殿汐上下仔细看了看贺昀烟,对上她那双格外黑亮的眼,微赞许道,“不错嘛,我们昀烟开窍了,都知道迂回作战了。” 松懈下抓住肩头的力度,轻轻摸上她的腰身,手指有意无意地往她胯骨上撩拨,划过一片片黑色的蛇鳞。 低头复又抬头,收敛了笑意正经道,“你想跟着我出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你得戴上我给你定制的项圈和脚链,甚至我会在你制服下的身体佩戴乳夹、贞操带和阴蒂夹,还有其他的什么,这样也没关系吗?” 贺昀烟梗住了喉咙,只觉喉口分外腥甜,过了半晌开口道,“我的身体是姐姐的,姐姐怎么做自然都没关系。” 程殿汐狐疑地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即使知道对方是暂时性的说漂亮话,但很难说不会对这类表明归属的话保持一定的欲望满足。 “看来医生刚刚没有检查到位,狗狗的嘴巴是甜的,对不对?” 贺昀烟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扬着下巴浅笑朝她开口,“医生再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吗?” 莫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恼人的发情期结束,正如春日多余的杨絮,飘着飘着,便在夏日不见了身影。 程殿汐和贺昀烟的身位又逆转回来,有时算明账,有时算暗账,像是对报复的报复,在床上互相打架咬人,倒是逼得贺昀烟只好步步退让。 情况跟之前到底还是有些不同。 贺昀烟偶尔也会伏在程殿汐身下发呆,听到她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时不免想起自己做上位者的那一次,食髓知味般想再尝试几次。不过,再想一想身为alpha一年才有一次的发情期,渐渐打消了主动向程殿汐靠近的念头。 哪里有公平可言呢。 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在beta的身下喘息颤栗。 她的肉穴包裹了属于beta的阴茎,好似她本身就是个omega似的,淫水堵不住地往穴口流。 被肏得软了,习惯了,敏感了,只是被摸一摸后背,都觉得尾椎骨一麻便软了腿,从喉咙处发出的娇喘呻吟让她自己都不敢置信。 凡是都怕成习惯。时间则让习惯变得更加牢靠。 虫族要打,爱要做。 将近一个月,许是看到贺昀烟服软乖了不少,程殿汐终于松口答应她让她换个身份id进自己的编队。 准备充分之时,程殿汐带着贺昀烟去舰队做最后的例行检查。 校尉有专门的体检室,贺昀烟则随大流排队做了检查。 机械的智脑女声报告出检查结果,嗯,双a的优质alpha,跟几年前没什么两样。 贺昀烟坐在程殿汐的体检室门口等她,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只见来之前还笑意盈盈的程殿汐此刻的脸色有点难看。 莫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贺昀烟胡思乱想到,紧跟着她雷厉风行的脚步往车上走。 她脸色如此冷,面无表情,只握着方向盘看前方。贺昀烟纠结是出声询问还是保持沉默,纠结了一会儿,车都开远了,也不大想触她的霉头。 直至到了家,斟酌了下语言,贺昀烟才轻声开口询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进去再说。”程殿汐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只甩了一句话就径直往前走。 看着挺生气,好像还跟自己有几分关系。 贺昀烟暗自揣摩,连忙关上门跟着她走到客厅。 然而程殿汐脚步未停,又拐弯到了令贺昀烟自觉胆怯的房间。正是之前调教她的地方。 两人的关系日渐缓和,贺昀烟也近半月未进过这个空间。看见熟悉的人体架子和桌上摆放的各种东西仍然会下意识的身体一颤。 “姐姐……” 贺昀烟呐呐出声,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惹到她情绪反常。 “衣服脱了,站过去。” 程殿汐头也不抬地回话,言语也是格外冷冰冰的。 实在过于反常,贺昀烟闭上欲言的口,乖顺地脱下了新定制的军士制服。 细颈宽肩,丰乳窄腰。 又解开皮带,褪下裤子,露出笔直白嫩的双腿。 因最近都在用营养液泡着,身上的青紫痕迹并不明显,淡淡的像是晕染开的墨点缀在身上。 双乳乳尖夹着一对简单制式的环形乳夹,下半身的腺体仍用之前的束缚带绑着贴在小腹,被憋得发红的龟头正蹭着黑蛇纹身的蛇身。 而她腹部原本纹理清晰的肌理,如今也软绵绵的不见了明显的线条,平平坦坦,白白嫩嫩,看着比两个月之前弱气不少。 程殿汐审视了一眼,又走近将她绑在了架子上。 人体大喇喇地呈大字型敞开,毫无隐私可言,贺昀烟昂了昂头,故作无辜地看向程殿汐,“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没有生气,只是知道点意料之外的事情,”程殿汐用手托住她的乳房,依次拆下两只乳夹,语气平静道,“想不通而已。” 贺昀烟往后缩了一缩,两串莹白的乳汁顺着乳孔往下淌了出来,滑过下乳和肋骨,直直地往下身流。 眼看越流越多,程殿汐捧着她的乳儿用力吸了吸,吞咽了几口奶水,这才止住左乳乳汁的流势。 乳头敏感,一阵酥痒,贺昀烟不自觉地把胸往前送。程殿汐便顺势又偏头咬了咬她的右乳,舌尖钻了钻乳孔,腮帮子用力吮吸出几口腥甜的乳汁。 “哈啊……”贺昀烟喘气,只觉下身也开始濡湿,平复呼吸试图正经交流道,“什、什么事?” “想知道?” 程殿汐直视她的眼睛,手上还捏着她的雪乳把玩。 “嗯。” 贺昀烟看着她点了个头。 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程殿汐红唇微启,语气平淡,“姐姐想给你阴蒂穿个环。” 贺昀烟被吓住了,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你、你……你答应过不会给我穿环的。” 看她被吓得浑身紧绷,嘴唇微微颤抖,程殿汐勾了勾唇角,安抚地摸了摸她的下巴,“瞧你吓的,我开玩笑的。” 贺昀烟松了一口气,乖觉地用下巴去蹭她的手。 “好吧,宝贝,”程殿汐蜻蜓点水地亲了她一口,右手往她身下探去,“依照约定,我只给你上夹子。” 手指拨开腿心的两片阴唇,指腹往肉缝勾了勾,引得贺昀烟下身一阵瑟缩。 “已经这么湿了,宝贝真厉害啊。” 程殿汐调笑道,又用手指来回划拨,微微蹲下身细细观察。 粉嫩的穴口翕张,花瓣下嫩红的软肉吐出粘液,手指轻轻一撩,便如含羞草一般瞬间缩动。 藏在花唇下的小小花珠探出了头,小小一颗,圆润嫩红。 程殿汐用拇指指腹摩了摩,瞧着她的花珠更显露出来了些,但仍是小巧可爱地颤巍巍立着。 “宝贝的阴蒂小小的很可爱,就是不方便夹,我得让它再稍微勃起一下。” 程殿汐评价着,从空间钮掏出胶带,撕了几截粘上她的花唇,将两边花唇彻底拉扯开粘在腿根上,露出红颤颤的一点花珠。 腿心处凉飕飕的,又被观察作弄得这般仔细,空气微微流动,下身都敏感得瑟缩颤栗,贺昀烟拧起眉头,小小地喊了她一声,“姐姐。” 声音又弱又乖,带着颤抖的气音,勾得程殿汐抬头望了一眼她紧张的模样。 “别怕,”程殿汐拍拍她的大腿,急安抚道,“不是穿环,不会很疼的。” 但贺昀烟还是有些害怕,又反抗不得,卖乖也只得了安抚,只好顺其自然稍微松懈了身体。 视线又回到她的腿心,程殿汐从空间钮拿出一个银质小环,瞧着还没小指粗。掰开小环,往她的矗立的阴蒂套了上去,轻巧一扣,便扣住了小小的一颗阴蒂。 贺昀烟被刺激得猛地抖了一下,倒吸一口气,挣了挣扣在脚上的皮革随后慢慢放松。 “圆环还是单调了些。” 程殿汐欣赏了片刻,又变戏法地拿出些别的东西。 “试试这种硬毛笔呢?” 程殿汐捏着笔杆把笔尖那一头往她腿心送,硬毛笔尖细密的毛茬戳向阴蒂嫩肉,刺痛麻痒如同触电瞬间袭遍全身,贺昀烟双腿颤栗不停,连忙哀喊她的名字,“姐姐、姐姐,不要。” “是太刺激了吗?”程殿汐停住手,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着实受不住,只好换了一只软毛笔抚向柔嫩的阴蒂,“这个呢,还可以吗?” 柔软的细毛接触嫩肉,轻抚的动作让贺昀烟好受了许多。她喘匀了气,感受着一阵一阵密切的撩拨,点了个头,绷着腿任她动作。 “真乖。”程殿汐奖励般地吻了吻她阜丘上的蛇头,冲着她的腿心吹了口热气。 毛笔渐渐被沾湿,软毛黏在一起,尚未造访的花穴也微微翕动。花蒂颤巍巍地变大,小小一颗被银环箍着,说不出来的可怜可爱。 来回用笔尖碾了好几次,花蒂充血变得更大,下方花穴越来越湿,穴口都能看到黏湿的清液。 想了想准备的阴蒂夹,又仔细观察她如今阴蒂的尺寸,程殿汐仍不放心地多用笔尖碾磨了几次。 笔尖外层几乎都湿了,程殿汐才罢了手。 “再等一下哦,很快的。” 这样说着,程殿汐放下毛笔,又拿了一根按摩棒。 “宝贝的阴蒂还可以再长大一点的,对吧?” 按开开关,按摩棒直接贴在了阴蒂环旁不断震动。 “姐姐……”卖乖的话还未说出口,新一轮的折磨已经开始。 “嗡嗡”响声传来,阴蒂被带着抖动,贺昀烟双腿发软仅靠皮革固定,张着唇吐气喘息,连着胸脯也起伏不断。 “喜欢吗?”程殿汐问,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她早已湿软的穴。 手指纤长,隔着震动的按摩棒往穴壁撩拨顶弄,小穴自发地吸裹住手指,贪吃地不断蠕动。 贺昀烟来不及回答,分不清是痛苦的折磨还是舒爽的享受,闭着眼发出更加急促的喘息,小腹随着她的动作也开始起起伏伏。 “嗯……哼~~” 包裹住手指的小穴不断缩紧,贺昀烟小腹抽搐了几下,靠在木架上抖了抖身子,在程殿汐手上泄了出来。 “真可爱~~” 抽出黏湿的手指,程殿汐瞧了瞧她充血勃动的阴蒂,紧跟着取下上方的银环,在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之际,将阴蒂夹子夹了上去。 “啊!” 贺昀烟痛得失声尖叫,垂下头就看见程殿汐慢条斯理地整理阴蒂夹上的坠饰。 “好了,宝贝,看看。” 整理好后的程殿汐招呼机器人艾米拿了镜子来,贺昀烟便从镜子上方看到了垂挂在自己的阴蒂上的坠饰。 花唇被拉扯开,私处的嫩肉展露无遗,充血得如同豆子大小的阴蒂被银色金属夹子夹住,还好只是比较钝的圆弧锯齿,虽然也是刺痛,但不至于无法忍受的地步。 夹子上坠摆着细长的流苏,中间长两头短,末端都镶嵌着亮晶晶的小钻。整体造型看,像是一片银色的羽毛,此刻正挂在嫩红的阴蒂下方,将那颗勃起的阴蒂衬得格外明显。 “夹子夹好了,那么,现在轮到我们的小昀烟了。” 程殿汐戳了戳她被绑缚的腺体顶端,冲贺昀烟微微笑道。 意外结果 湿红的顶端被指腹触碰,贺昀烟敏感地眯了下眼睛想往后缩,小声问:“要……做什么?” 程殿汐勾着一边嘴角露出玩味儿的笑容,用手掌摩挲她的小腹,眼睛闪过异彩,“做的方式有很多种,宝贝有期待的吗?” 小腹的肌理变得绵软,随着主人的轻轻吐息而上下起伏,光腻的皮肤手感很好,程殿汐似认真地抚摸一块瓷玉。 贺昀烟被她热热的手掌熨帖腹部,掌纹与皮肤摩擦间窜起电流涌向下身,她听见程殿汐的话后,用不太清醒的脑子略微思索片刻,回答道,“姐姐,我想射精。” “呵~” 坦白直率的情欲表达惹得程殿汐嗤笑一声,随即略作遗憾地摇了摇头,以惋惜的口吻说,“不可以哦。” “养狗狗最大的作用是让姐姐高兴,而不是狗狗自个儿闷头玩乐,”程殿汐手指在她肚脐周围绕了个圈,然后手指一勾,中指顺着她腹上的凹陷下滑至她粗硕的冠头,“不是早就说了嘛,这里,也应该开发一下了。” 指尖戳向腺体顶端的一个小裂口,正是alpha狭窄的尿道外口。 贺昀烟迅速红了脸明白她的示意,一双眼瞳孔震颤,半是慌张半是羞耻道,“姐姐,别这样,好……奇怪。” “这也是惩罚啊,宝贝。” 程殿汐双手绕过她的后腰解开绑缚带,腺体霎时弹出,又用手握住朝她感叹。 “什么?”贺昀烟对她的话表示怀疑,不自觉地挺着腰往她手心摩擦了一下,委屈无辜道,“我最近不是很听话吗,到底哪里惹到你不开心?” alpha脆弱的腺体圈在自己手中,程殿汐因自家狗狗委屈耷拉的神情略有心软,凑上前亲了亲她的侧脸,“就是听话,所以我才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 接着又提到:“你不是问我想不通的是什么事情吗?” “是什么?” 贺昀烟探头好奇地问。 “啊~就是……”程殿汐的尾调勾人地转了转,直视贺昀烟好奇的双眼,红唇微张,轻描淡写道,“我怀孕了。” “……” 贺昀烟被点了静止键,睁大了眼睛保持怔愣不动。 “如果你敢问是谁的,我真的会揍你。”程殿汐又笑眯眯地陈述。 贺昀烟咽了口唾沫,瞧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微微讪笑道,“姐姐,这个玩笑不好笑。” 但程殿汐对这话没有反应,仍笑眯眯地看着她。 “……”贺昀烟小心翼翼地挑了挑眉毛,轻声迟疑,“啊,恭喜……” 又瞧见程殿汐表情愈加危险,如黑云压顶风雨欲来,急忙换了讨好的语气补充说,“那姐姐更要注意身体,就别喝营养剂了,荤素要搭配着吃,然后我们每天早点休息……” 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没了底气。 贺昀烟没骨气地缩了缩肩膀,拖长声音装乖唤了一声姐姐。 程殿汐握住她的腺体,重重掐了掐,吓得贺昀烟身体猛地弹跳,轻飘飘地又飘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想打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贺昀烟脑子似被雷劈了,脑回路通了一霎,急急反对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程殿汐歪头,看向她渐渐勃起的腺体,手指轻轻揉搓一阵,满不在乎地跟她辩驳,“这不是我计划中的事情,你知道,这很麻烦。我讨厌母体生出的孩子,只会耽搁我的时间,也会让我存在几个月的懈怠期。如果不是因为alpha的子宫基本萎缩无法正常孕育孩子,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跟我讲话?” 见她说得如此笃定,浑不在意肚子里的孩子,贺昀烟呐呐出声:“可是……她是我们的孩子,你也不喜欢吗?” “我只喜欢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孩子?” 程殿汐不解。 贺昀烟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试图劝她道,“她不是陌生人,是我们……的孩子。” 差点顺嘴说成是爱情的结晶,又想了想她们二人的关系,只得简单陈述事实。 但事实不能打动程殿汐,缺乏母性的她仍然不解贺昀烟的反对。 “如果你怀上孩子我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赞成,但我自己没有想当小孩母体的想法。”程殿汐撇嘴道。 “是母亲,不是母体。” 贺昀烟严肃地纠正她冷冰冰的字眼。 “啊,我不想你现在就因为一个还没有成形的小肉球跟我产生分歧,不听我的话。”程殿汐松开她的腺体,懒懒地昂着下巴看她。 贺昀烟头都要大了,信息过载突然出现一个小生命,程殿汐还浑不在意地想要打掉,怎么说这孩子也是她的骨血吧,虽然她只贡献了一次发情期也没好到哪里去。 摇晃下脑袋理清思绪,贺昀烟缓和语气,耐心劝道,“姐姐,虽然很意外,很想不通,但她是我们共同的孩子,是一个小生命,你不要只因为觉得麻烦就扼杀她。” 程殿汐眨了眨眼,继续侧耳听她讲。 见她听进去了,贺昀烟又细声询问:“姐姐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认真跟你谈,好吗?” 程殿汐狐疑,犹豫片刻,还是给她松了扣住手脚的皮革。 “嘶。” 阴蒂坠饰微微晃荡打得私处嫩肉一阵刺痛,夹杂着说不清的快感,贺昀烟咧了咧嘴,伸手撕下胶带,忍住这怪异的疼痛,急忙又拉着程殿汐坐到旁边空闲的转椅上,“姐姐,你坐。” 转而双膝着地,跪在她身前,贺昀烟两手攀住她的膝头,继续温声劝道,“姐姐,我本不应该插手你的决定,但对于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我也有一定的发言权。很抱歉上次发情期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才会造成这样的意外结果,我和你一样现在心情很复杂,但我知道太过武断地打掉孩子一定是不好的。” “我本来……算了,”贺昀烟转了话头,抬头认真地仰视程殿汐,“我知道自然孕育的孩子肯定会让姐姐你受很大的罪,可以的话,作为孩子的另一位母亲我也想跟你分担,我会好好照顾你,陪伴你。” 程殿汐颇为新奇地看着她,见她裸着身子跪在身前,表情认真,语言诚恳,眼眸格外的温柔款款。 看得出是在很认真在劝自己不要做出打掉孩子的举动,但程殿汐脑子里完全没有细想她说的话,就是觉得她此刻过分得好看,所以也认真回看了她。 啊,仔细想想,孩子什么的,概念也太远太无趣,不想她横亘在两人之间。 程殿汐顺着她放在自己膝头的手一路攀爬,滑过小臂和肩膀到达她秀美的下巴,轻轻摸着她的侧脸,缓缓开口道,“你说了这么多,但只是这样并不能打动我让我改变主意。” “姐姐你要怎么……”正要发问,突然想起什么,贺昀烟遏住话头,哑了声音。 “我要你答应我不能离开,不能逃走,不能抗拒,最好,也能够喜欢我。” 拇指慢慢摩挲她细嫩的肌肤,看着她微微发红的漂亮眼睛,程殿汐直言不讳。 “你是想用这个孩子威胁绑架我?”贺昀烟直视她问。 “那你在乎吗?” 贺昀烟沉默半晌,别过脸躲开她的手指,敛眉道,“你已经把我困在这儿两个多月了。” “意思是你还是有从我身边逃走的念头?”程殿汐挑眉问道。 “我……”贺昀烟眼睫颤动,心中斟酌语句,暂时以稳住程殿汐情绪为先,“我只是想过稍微正常的生活,没有想逃走。” 程殿汐不悦,脸上没有笑容,手指滑过她的下颌线,字眼轻吐:“你撒谎。” “可是即使你想逃,也逃不走的,我没有必要以一个脆弱的小肉球来威胁你,我们只是等价交换,”手指又压了压她柔软的唇瓣,程殿汐坦白道,“我是真的想打掉,但如果你想让我改变主意,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毕竟,我不想大着肚子几个月什么也干不了。” 贺昀烟抿唇,不小心含住她的手指,立即又松口退了一点,似感叹地说:“我还以为我早就没了跟你谈条件的资格。” “也对。” 程殿汐肯定了她的感叹,把贺昀烟听得话语一噎,又听见她说: “不过,我更想听你主动说,这往往更能让我感到快乐。” 程殿汐笑了笑,双眸燃起兴味的火花。 贺昀烟垂下头躲开她炽热的眼神,小小声嘀咕了一句,“恶趣味。” 细细想了想,大概能明白程殿汐想要的答案,贺昀烟目光闪烁,重新抬头回看程殿汐那张娇艳逼人的脸。 “好吧,姐姐,我答应你所提的任何条件。” “确定?” “确定。” 程殿汐轻笑,眉眼弯弯,心情好了起来。 略有些好奇地问:“这次怎么这么执着啊?” 贺昀烟看着她轻轻叹气,实在想不通程殿汐怎么会一次中标怀了孩子,更是想不到以程殿汐的性格怎么能够当好妈妈,“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我不想这个孩子还没有降生就死掉。” “哎呀,我们宝贝怎么这么善良可爱啊。”程殿汐俯下身捧着她的脸微笑。 额头碰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热气吹在贺昀烟唇边,嗓音温柔缱绻,“但是惩罚还是要继续哦,宝贝。” 美女蛇吐着信子,分不清是诱惑更多还是危险更多。 眼眸柔波婉转,程殿汐呵气如兰,声音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毕竟,你所加码的任何条件,可是会超过日常的程度哦~” 烟花礼赞 什么是超过日常的程度? 贺昀烟很快就领略了这温柔话语中的恶意陷阱。 天花板的霓虹灯将整间房间照得透亮,地板光滑洁净能看清隐约的倒影。余光瞥见镜子中相互碰触的身影,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赤身裸体。 狼崽成了羔羊,温驯地将皮毛染成白色的软绒,膝盖着地的时候,羔羊的外衣也消失殆尽变得光裸。 贺昀烟跪坐在地板上,双脚脚跟碰着后臀,微微岔开双腿露出空隙。 空隙之上,是程殿汐纤柔有力的双手,以及绕在手心的一根细细红绸。 丝绒质地,纤细尺长,将alpha的腺体绕了一圈又一圈。从腺体根部,再到中部,最后在冠状沟打了个蝴蝶结,以蝴蝶结尾长的一端作牵引绳,牵在了程殿汐的手中。 肉白泛粉的腺体,缠绕着鲜亮的红绸,条条勾勒出鲜明的情欲,既漂亮,又脆弱。被红绸牵着朝斜上方翘起弧度,像是个被捆绑的标价礼物,又像是被牵引的无知小狗。 “握手。” 程殿汐出声命令,在她面前摊开右手手心。 时间卡了帧,将贺昀烟的动作表情变得迟滞。她红唇微抿,眉目楚楚,依言抬手,又迟疑地将手掌放在程殿汐的手心。 手掌贴合,程殿汐勾着手指轻轻握了握,轻声道,“乖狗狗。” 话语轻柔,如踩在云上,诚意的嘉奖。 羞耻感一瞬蔓延上脑,贺昀烟眼睫轻颤,抬眼去看蹲在身前的程殿汐的表情。程殿汐正笑靥如花,眼睛微弯,在她看过来的瞬间可爱地歪了歪头。 作弄她而得到的好心情多到几乎要溢出来。 又松开手,望着她的眼睛发出下一道指令。 “把双手背到身后。” 动作依言缓慢进行,双手背过,“咔嚓”一声,两只手腕则被程殿汐单手拷住。而那根牵引着她腺体的红绸,依然还握在程殿汐的左手中。 双脚无法站立,双手背身无法挥舞,精神便愈发集中,一双自由的眼睛只能盯着程殿汐接下来的动作。只见程殿汐手指一勾,轻轻回扯,脆弱的腺体被拉动,贺昀烟不由自主地前倾减轻痛感。 一条绑在腺体上的红绸,让身体的桎梏远比一副镣铐更来得羞怯。 礼物总要拆开,小狗总想自由。 贺昀烟睁着黑亮的眼睛,雾蒙蒙的,以上目线小心翼翼地看向程殿汐,带着渴求和无措的意味,比求饶的话语更加动听。 程殿汐轻笑,又拽了下红绸惹得她身体一抖,拿出一截胶管在她眼前晃了晃。 硅胶材质,相比软管硬度更大,细细的一根,足有十厘米长。 贺昀烟瞳孔放大,怔愣一瞬,表情更加无辜可怜了。 “姐姐。”她唤。 却知道改变不了既定结果,于是半叮嘱半哀求地轻声道,“姐姐,轻一点。” “别怕,我怎么可能会伤到你呢,”程殿汐脸上笑意盈盈,同她眨眨眼,温声安抚道,“习惯了就会舒服的。” 这怎么可能习惯呢,贺昀烟蔫蔫地垂下眼皮。 “不要乱动哦。” 程殿汐嘱咐一句,松开红绸散在她的大腿上,一手扶住她勃起的腺体,一手正捏着胶管。 时间变慢,动作在瞳孔里无限放大。贺昀烟抿唇,嘴角绷成一条直线,身体想往后缩,眼睛却不自觉地仔细看向她接下来每一个的动作。 胶管凑近尿道外口,瞧着粗细相近,一端缓缓凑上,一挨近,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想躲。 但腺体又被握在程殿汐手中躲不开,贺昀烟紧张到闭气,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胶管头塞进了那道细窄的小口。 这太怪异了。 异物塞入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刹那间尖锐的疼,她几乎要被这触感吓得弹跳起来。 仅仅塞了一点点,异物感和疼痛感敏锐地侵袭,贺昀烟张惶地去寻程殿汐的眼睛,微微耷拉下嘴角,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程殿汐见此只好动作停顿,待得贺昀烟痛感缓和,身体适应了一会儿,才继续往里塞进。 一寸又一寸,细管顺着尿道缓缓探入,异物充斥的满胀与酸痛,又因动作的缓慢变得如同凌迟。 贺昀烟禁受不住,呜咽一声,咬住唇瓣微微抖动下巴,瞧着无辜又可怜。 “好乖,好乖,”程殿汐轻声哄她,动作却毫不含糊,捏着细管继续塞入,“宝贝吃得进去的,别怕。” 不同她说话还好,一轻声说话贺昀烟反而觉得委屈。 她扁扁嘴,委委屈屈地叫了声“姐姐”。 明明是清冽的声线,程殿汐偏偏觉着糯得很,圆滚滚的小面团儿似的,内里包裹着溏心,整团软软糯糯任人揉搓,可爱极了。 直至细管顺着紧小的外口塞得多了,只余下叁分之一颤巍巍地露在外头,程殿汐才停下了动作。 屈指轻轻一弹,贺昀烟仿佛被惊雷击中,喘着气猛烈一抖。 异物充斥在敏感的尿道内,进入得不深不浅,无法忽视其存在感。 贺昀烟睁大眼紧紧盯了半瞬,又移开目光聚焦到程殿汐脸上,眼神无声地哀怨控诉。 程殿汐冲她笑,鸦羽般的浓密睫毛颤动,一双清澈的眼瞳盈满无法言喻的笑意。 “最好不要现在就哭哦,”红唇扬起优雅的弧度,捏住插在腺体上方的细管轻轻上下滑动,缓缓道,“等下会让你哭个够。” “呜!” 贺昀烟猛烈颤抖。 怎么能在那样敏感的地方……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两只眼睛布满了紧张和惊吓。程殿汐将那根细管浅浅抽出再深入,肉体仿佛脱离她本人的意志,将那一小截触感浸透了她的骨髓,使得她的整个灵魂都开始颤抖。 “呜呜,不要……” 她蜷缩身子,挣扎手腕,欲逃开程殿汐作恶的手,但固定的姿势却让她无法轻易逃开。 之前无法想象细窄的尿道口如何容纳一根细管,无法理解beta所说的多种玩法是什么,她如今却亲眼见证了,亲身经历了——alpha腺体上的尿道可以用模拟性交的动作,唤起身体的不断颤抖。 贺昀烟两腿打颤,冷汗在额间浮现,唇齿紧咬,泄出压抑忍耐的低吟。 “什么感觉?”程殿汐手上保持着缓慢抽插的频率问。 贺昀烟闭了闭眼,唇瓣抖动,轻轻地念出口。 “痛。” 声音又细又弱,和着低低的、带着哀怨的叹息。 “只有痛吗?”程殿汐又问。 “……” 贺昀烟因这句话沉默,呼吸短促,胸中郁气,一张脸浮着桃花的粉红,耳根也渐渐烧了。 她不能坦白直言:一种不可言喻的食髓快感快要将她淹没,令人陌生、令人害怕、令人惊慌,将所有的情绪混杂在身体的痛楚与快乐之中。 什么是灭顶? 头颅脱离脑神经的控制,两耳听不清外界的声音,快感却持续强烈地窜流至颅顶,挣扎着想要从双耳间、唇齿间倾泻喷薄。 只有痛吗? 如果给出否定的答案,如果在这种怪异的痛中也能领略到快感,那她岂不是跟程殿汐一样变态了吗? 因而她哑口无言,扬起秀气的下巴绷直颈线,一张艳色的唇泄出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汗液将她额前的碎发打湿,胸前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也变得濡湿。 她被作弄得淫乱不堪。分不清是想尿尿还是射精的欲望,只知道细管摩擦尿道壁的触感直接将她搞到疯癫。 眼泪无意识地堆积在眼眶中,贺昀烟翕动鼻翼,眉目间弥漫出难耐的春情。 被轻易地引到堕落之地了,她失神地想。 快感很快将她残存的理智冲刷殆尽,只剩眼泪、喘息、乳水,以及动情到几欲勃发的下半身。 “适应了是吗?”程殿汐美目横波,话语中始终带着浅薄的笑意,“已经爽到流眼泪了,狗狗哭出声来也没有关系的。” “呃啊……” 回答程殿汐的是无意识的呻吟,带着alpha独有的自我压抑的风情。 不过一刻,器物和肉体的紧密摩擦窜起愈加快感的火花,那火花点燃了身体的引线,姣美的胴体颤着、抖着、摇晃着,引线燃烧地愈来愈快,直至在一刹那,“砰”地一声,在贺昀烟的颅内炸响。 暴烈的、荼蘼的、绚烂的,在脑海中炸开出盛大的烟花礼赞。 “呜嗯!!!” 身体如风中飘零的无依落叶,猛地被狂风吹得震颤不已。 湿漉的细管外层染上了一层浊白,贺昀烟也顾不得思考更多,大腿更先紧绷着剧烈颤抖,身体瞬间前倾将头靠在程殿汐的颈侧支撑喘气。 几滴白精顺着中空的细管口流了出来,滴在程殿汐的手中。 程殿汐动作一顿,终于松开细管,挪近了小步回抱住她摇颤的身子。她正剧烈地喘息起伏,双腿痉挛发抖。 “乖狗狗,好乖好乖。” 程殿汐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将她抱在怀中温声安抚。 “缓一缓,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宝宝 yel u 8 .c om “呃嗯~” 胸脯起伏,曲线玲珑。 贺昀烟的呼吸打在程殿汐的颈侧,断断续续的热气和着女人柔软的馨香,朝着敏感的肌肤喷洒出浓春的蜜意。 蜂蜜一般,甜丝丝的,黏稠得紧。 手指滑过她凹陷的背脊线,指腹隔着皮肉扣上她每一寸的脊椎骨,一路向下,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 程殿汐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看到属于自己的小狗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实在让人心情变好。 轻柔的吻印上了她的侧脸,是安抚,也是奖赏。 人们往往在最吵闹的时候寻觅安静,在最安静的时刻又渴求热闹。程殿汐能听清她不受控制的喘息,随着胸脯起伏的节奏,和着胸腔内隐秘的心跳,舌头都不知如何安放的凌乱的喘息声。 调动着身体的每一个感官,看到的美,听到的美,感受到的美,触摸到的美…… 真不错啊。 她发出呢哝,亲昵地偏过头去嗅她的发,去嗅自己根本闻不到的信息素味道。 若是一般人,大抵已经在这温柔乡中满足。但程殿汐不是一般人,她自大,贪婪,野性,阴暗,她喜欢消化超出本身所需求的食物,只为了得到超脱身体和精神的满足。 她是蛇。 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这朵鲜艳欲滴的小玫瑰。 光是臆想着花与蛇的交锋缠绵,性欲就如同火山喷发往外喷薄。 “宝贝,来。”看书请到首发站:y es esh uwu.co m 她轻笑,引导着她的小玫瑰弯了腰。 侧身挪移到贺昀烟身后,程殿汐的手掌按住她的尾椎骨,微微按压,迫使身体没有支撑的贺昀烟只得双手撑地保持身体平稳。 瓷砖白净,倒影清晰,一滴汗液顺着下颌线滴落在上。贺昀烟看着看着,只觉得头晕目眩。 被镣铐桎梏的手腕被握,整个人被程殿汐拉拽起身。手心手背相贴,上下交迭的手腕被程殿汐一只手握住。明明好似可以轻易地挣开,却只能背过双手挺起胸脯,如同即将献祭入口也仍然保持优雅姿态的天鹅。 不,也许不是天鹅,只是一块脯肉罢了。 身后响起细细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不一会儿,熟悉的物什贴近了臀肉。 热腾腾、蛮横地戳向丰满的臀肉,又滑到肉缝处摩擦,将花珠垂落下的羽毛流苏撞得七零八落。 贺昀烟喉头滑动,吞咽了一下,偏过头想去看她。 曲颈回首,侧脸清隽,眼色迷离,轻颤的睫毛泄出紧张的情绪。 程殿汐勾唇轻笑,挑眉问,“害怕什么?” “肚子……”贺昀烟眨眼,缓慢吐字,“宝宝。” “嗤——”双眼微眯一瞬,程殿汐嗤笑出声,倾身与她后背紧密相贴,手臂如同软蛇将她腰身环住,俯首凑到她的耳旁轻声魅语,“先担心下自己好不好,宝宝?” 嗓音又轻又柔,挑逗意味十足。 贺昀烟因这古怪又亲密的称呼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尚且来不及缓和下来,双腿间又被程殿汐粗硬的肉茎挤了进去。 流苏晃动,轻轻拍打着嫩肉,细碎的又痛又痒。穴口被撑大,穴内渐渐含得深了,后臀贴近程殿汐平坦的下腹部,相贴的肌肤温热,但一想到她肚子里有了小生命,贺昀烟整个人就紧张得不行。 “好紧……”程殿汐圈着她的身子低低喟叹,将肉茎一寸寸探入她细窄的花径,感受着绵密的吸附与包裹。 贺昀烟双膝跪地,上半身被迫仰起露出软白纤细的腰身,仅靠着程殿汐的手臂支撑身体才不会前后倾倒。岔开的腿根私处被另一具身体的肉茎霸道得牢牢嵌入,这样的姿势难以舒适平衡,屁股往后撅着仿佛是她在主动套索求欢。 维持片刻,汗珠沁出,窄小花径里的肉刃渐渐动了起来。缓慢抽出,不过几许,便是猛地深深顶入,全根没入。反复几次,直榨得花径春水四溢,水声翕动。 虽是习惯了程殿汐的尺寸和作弄,但这般毫无预兆与规律的猛地顶入冲撞,短短几次,如同蚂蚁噬髓,尾椎骨的酥麻窜到了脊椎骨,更是半点撑不起身子靠在程殿汐的怀里。 流苏窸窣摆动,花珠又痒又麻。又一次被身后的人猛地顶入,挤开蜜肉直直探进,穴内太胀太满,甫一抽出,带出一圈淫液。 “嗯啊……”细声的娇吟从贺昀烟压抑的喉间泄出。 程殿汐自是满意,另一只手从她软白的上身一路攀爬,掐了把她动情溢出奶汁的嫩乳,抚了会儿她沁出薄汗的颈项,便一只手将她的细颈牢牢握住了。 镣铐,桎梏,掌控。 只是掐着她一截细白的颈,程殿汐便觉得已经将她整个人牢牢掌握在了手中。 “我亲爱的宝贝,我惹人爱怜的小狗,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是谁在肏你?” 咏叹调似的,不是在赞美歌颂,而是如美女蛇吐信,将毒息喷薄在她亮晶晶的颈侧。 贺昀烟迷蒙一瞬,眼神渐渐聚焦,会意她说的话后低首朝前方看去。 仍是那面光鉴照人的镜子,孤零零地,摆在了二人的正前方。 贺昀烟敛眉一看,眉头骤紧,顿觉羞耻难堪。 只见她整个人蜷着膝盖向身后人靠着,没有骨头似的,完全依附在程殿汐身上。 白腻身体微微泛粉,两乳的乳汁淌在了肋骨上,阴冷的黑蛇纹身在胯骨上缠绕盘踞,被红绸捆绑的腺体颤巍巍地往上翘着。红绸散落在腿上和地上,流苏从被夹得嫣红的阴蒂下垂坠摇曳,那根折磨得她几欲崩溃的细管仍然插在她细窄的尿道口露出了半截,中空的管口还黏着一滴白精欲落不落。 视线落在下方,腿心间那粗硕的肉茎恰时从花径里拔出露出狰狞的全貌,热气腾腾地像个凶兽,转眼又蛮横地劈进肉穴全根没入,把她本就难以平衡的身子顶得猛地一颤。 视觉感官震慑,贺昀烟睁大眼睛惶惑,脑子猛地清醒过来。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说说,谁在肏你?”程殿汐掐着她的细颈,亲昵地含吮她的耳根诱她回答。 “……” “嗯?”程殿汐语气加重地又问。 视线下,身后人的肉茎又缓慢抽出猛地冲撞顶入,贺昀烟清晰看到自己的小穴将程殿汐的肉茎整个纳入。 晃神间眨了下眼,贺昀烟呐呐道,“姐、姐姐。” “完整的说。” 程殿汐又骤然撤了出来,又急又快地刮过蜜肉褶皱,从小穴内带出一波淫水。 贪吃的小穴一收缩却吃了个空,内里蜜肉寂寞地蠕动,空虚感瞬间袭遍全身。被调教得软熟的身子哪能受得住如此空虚,不过几秒时间,还未合拢的小穴就从里往外滴落下一小滩粘稠的淫液。 几个瞬间而已,时间在她的体验中却格外漫长。 贺昀烟从镜子中惊讶地看着,她觉得她此刻的身体和精神分离脱节,脑中万分不理解肉体的荒淫与糜烂。 她错开视线对上身后人的眼睛,程殿汐眉眼微弯,带着妩媚轻薄的笑意。 脸腾地更红了,贺昀烟终于会过意,理解了此番羞辱的意义。 她早已沉溺在程殿汐给她编织的欲海里,她离不开她了。 似是妥协,又像是想通什么,贺昀烟的眉眼柔和下来,闭了下眼,再睁眼之际,眸子湿润,目光楚楚。 她捏着嗓子,用娇娇怯怯的声音做出了回答。 “是姐姐在肏我。” 程殿汐的眼睛弯得像一双月牙,清清浅浅的眸光却盈满了骄傲得逞的笑意。她偏头咬了咬贺昀烟的耳垂,环着她的腰身再度将肉茎挤进了温暖的花穴,得寸进尺道,“还有呢?” 粗硕的肉茎填满穴内空虚,贺昀烟软了腿跟着往后坐,小声扭捏道,“主人,主人在肏狗、狗。” “嗯,”程殿汐满意地哼出鼻音,妄想得到更多,继续追问,“还有呢?” 贺昀烟贝齿咬住下唇不答,方才那句已经是她自尊的底线了。 “呵。” 程殿汐轻笑,掰过她的脸去亲吻她的唇瓣,小舌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勾着她的舌纠缠片刻,松开后的眉眼霎时雨过天晴般明朗温柔。 她语气温和道,“是我和宝宝一起在肏你。” 荒淫无道 她语气温和道,“是我和宝宝一起在肏你。” ! 变故陡生! 贺昀烟听清后瞳孔骤缩,静了一瞬后突然挣扎起来,不遗余力地想要从她身上逃开。 被手铐紧箍的手腕挣得发红,贺昀烟情绪激动,上半身猛地前倾,如飞蛾扑火似的不要命地想挣脱逃开。 程殿汐没有料想到一句玩笑话会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连忙紧紧钳制住她,正经了语气,急安抚道,“没有没有,我说错了话,没有别人,只有我,只有姐姐我。” “好昀烟,好宝贝,别激动,冷静一下,你如果不喜欢那个孩子,我明天就去打掉她。” 贺昀烟听后不乱动了。 程殿汐抱住她,侧过头去看镜中她的眼睛,两人的视线在前方的镜子中对上。 定睛一看,贺昀烟正怔怔地望着镜中的她眼眶盈泪。 心脏猛一收缩,如针扎一般,心尖尖一疼,程殿汐想明白了她在哭什么。 舌尖泛了一点苦,明明不该过分心软,程殿汐仍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哄她,“不会的,我不会那样做,你别怕,信我。” “还未出生,我便厌弃了她,索性不要生了,省得麻烦。”接着又垮下脸冷冷甩下一句话。 贺昀烟对这句话有了回应,摇了摇头,把刚才陡然生出的情绪生生咽下去了。 “要的。” “好,要的。”程殿汐见她情绪平复,嘴上附和继续哄着,心里却想着早日将肚子里的孩子给卸了货丢得远远的,省得贺昀烟再戒备她胡思乱想。 转念又一想,真是祸从口出,竟不知贺昀烟将她平日床上逗趣的胡乱话都听了去。虽说半真半假,但她到底还是有些分寸,不舍得伤她。 瞧她这副怯生生于睫盈泪的神情,心中委屈不知争辩,未语先流,真是可怜可亲极了。 可不就是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又洋洋自得在心中暗道:果然是属于我程殿汐的,她一个人离不得我。 二人心思各异,气氛冷了片刻,但嵌在穴内的肉茎还是热的。 哀哀叹了口气,程殿汐又恢复到平日里不着调的轻佻样子,将怀中的小玫瑰亲了又亲,软声道,“好昀烟,乖宝贝,姐姐这就肏你,让你快乐舒服起来。” 真是厚颜无耻! 贺昀烟回过神瞪了镜子中的她一眼,偏偏面颊还在泛粉,整个人尚在情欲中未完全脱离,瞪得程殿汐只觉她在软软地撒娇。 心下一动,身子也跟着一动。 这次也不再捉弄人了,挺腰耸动,频次增加,速度加快,再不让贺昀烟有心思能想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粗长肉茎不断刮蹭紧致甬道,破开软云般的绵密褶皱,龟头一顶,连宫口也酸软不已。迅速抽出,紧密相缠的蜜肉恋恋不舍,一波又一波的淫液顺着肉茎带出滴落,将贺昀烟腿间的那小泊淫水聚集得更大。 贺昀烟被撞得摇摇颤颤,双乳如一对脱兔上下抖动,乳汁跟着从乳孔飞溅而出,绑了红绸的腺体跟着程殿汐冲撞的力度来回颤抖,顶端上的蝴蝶结与绸带传来窸窣的摩擦声。 而腿心间交合有力,拍打的水声,零落的流苏声,都将贺昀烟的脑子迅速搅乱成一团浆糊。 “慢、慢一点。”贺昀烟压抑着在喉间翻涌的娇吟求饶,泄出一丝哭腔。 程殿汐只是轻笑,动作并未变缓或停下。 热硬的肉茎在花径里蛮横地冲撞挞伐,力度与平日并无两样,贺昀烟扬着颈半张嘴细细呼出热气,缠绵的娇吟在喉间翻滚,不时轻溢出口。 “啊!呜嗯……” 贺昀烟嘤咛一声,眉头不自觉地紧蹙,身子猛烈地打了下颤。 原来是程殿汐本在她颈上的手掐住了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一捻,乳珠在指间更是殷红地吐出乳汁。手心被溢出的乳汁沾湿,程殿汐满不在乎地将黏湿的乳水均匀地涂满她整只乳房,水光灵灵,泛着奶香。 另一只本该环着她腰身的手臂,手掌趋下,重重撩拨了下她夹在坠子的阴蒂,便转而捏住了尿道口露出的半截胶管。 “不!不要!” 贺昀烟察觉到程殿汐的意图,再不想受方才敏锐的疼痛,急忙惊声制止道。 “宝贝乖,一会儿就好。” 程殿汐敷衍哄道,动作并不因贺昀烟的抗拒而含糊。 她捏着细管上下轻轻挪动,贺昀烟霎时痉挛地缩了身子,在程殿汐怀里打着颤,怀中人避无可避,反而不至于让程殿汐过分担心会玩坏她的身子。 只是眼下贺昀烟的小穴夹得她的肉茎更紧了,打着颤蠕动着让她进退不得。她只得停了肏弄她的动作,仅仅捏着细管让她体验了第二次令她畏惧的高潮。 管壁在细小脆弱的尿道口来回摩擦,贺昀烟僵了身子呜呜咽咽,眼内噙满泪花,下意识地看向程殿汐的动作。 一只骨节分明,现场灵巧的手正在她的身上作恶! 那般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几次叁番肆意玩弄! “嘶”程殿汐下身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贺昀烟一紧张害怕之下,花径比往日更紧,差点将她夹得直接缴械。 又不满地轻“啧”一声,念她刚刚还因自己说错话柔柔弱弱地哭过,到底还是饶了她这一回。 程殿汐慢慢停了手,贺昀烟松了口气,还未松完,小穴内的肉茎待她松懈后又变成了来回冲撞的野兽。 阴蒂坠子的流苏摇摆不停,连那还插在尿道口的胶管也颤颤悠悠地似要被抖出。 “姐姐,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求……你。”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背上反手被拷的手心拉拽住程殿汐的衣服,如同拉住救一名溺水者的浮木。 人就是如此矛盾。明明痛苦与残忍都是这个人赐予的,但只要有一点点慈悲和温柔,便足以让不安的人去依赖。 数次之后,闷哼一声,程殿汐掐着她的纤腰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花穴,再抽出肉茎,暂且合不拢的穴口缓慢地流出混合的精水,蜿蜒地顺着穴周流到了瓷砖上。 不等贺昀烟喘匀气,程殿汐伸手去她拔尿道上的胶管。动作需得小心翼翼,慢了又慢,刺激却只比刚刚插进来时少一点。 “呃嗯。” 等胶管彻底从身体里撤了出去,腺体内残留的精液跟着一道激射而出,贺昀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再睁眼打量周遭,只见本该洁净如湖面的镜面上添了几道水痕。一串是刚才激射而出的白精,还有两叁道是被程殿汐掐出或是自己摇晃飞溅出的乳水。 贺昀烟静默看了半晌,又见镜面倒影着瓷砖上自己双腿下的那小片水泊,脸色烧红,心中羞窘,只觉自己和程殿汐甚是荒淫无道! 看医生 海水倒灌,身份错置。 alpha成为了beta性欲的俘虏,没有身孕的反而被怀了身孕的那个反复作弄。 贺昀烟拿到程殿汐检查报告单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精神恍惚,蹙着双眉,眼神直愣,心态由相信到怀疑再到不可置信。 程殿汐在旁抱臂静默了半晌,懂了她的不可置信,满不在乎地朝她努努嘴,“我就说了不会有事的,我又不是娇弱的omega。” “是的,程校尉的体质和精神均没有受到影响,胚胎发育良好,”医生在旁边搭腔,又抬手推了推眼镜框平和道,“不过,因为不是常见的基因皿培育,母体怀孕期间依然存在一定的风险,我建议最好前一个月不要进行性交行为,以免影响胎儿发育。” 贺昀烟听后猛地抬头,转头就看见程殿汐挑了半边眉毛,红唇微张,轻描淡写地冲医生说:“没关系,反正是我肏……” “她”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贺昀烟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程殿汐懒懒瞥了她一眼,拨开她的手,继续开口道,“不是你说不要讳疾忌医吗?我在客观陈述事实。” 作为一位见多识广的优质beta医生,她懂了程校尉未言之意,眼神在贺昀烟这个alpha身上转了两圈,又收回目光下意识地推了推镜框。 “呃,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要考虑到星际人比古地球人的孕期缩短了至少二分之一,不排除程校尉会有6个月的孕期,那我建议至少前两周最好不要进行激烈性交。” “医生,怎样算激烈性交?”程殿汐好奇地问。 “大于50~60n的内部或外部冲击。” “你这是常用数据,是否对s级体质的beta适用?” “啊,这个,”医生好脾气地思索了片刻,给了个确定答案,“是不太适用,按照程校尉的体质的话会提升至少10n的阈值。” 听见回答,程殿汐倏而笑了,语气带笑道,“那不就结了,又不是真要打架,再怎么样冲击力也不至于上升到70n。” 贺昀烟听够了程殿汐与医生一本正经讨论的话题,急忙把话题拉回正轨。 “请问医生,她孕期还需要注意什么吗?大概什么时间要来复查?” “哦,这个,我把程校尉的身体数据导入到她的智脑里面了,会有常态监测和详尽注意事项的,如果还有不太理解的地方,随时能够来复查诊断。” 程殿汐闻言把智脑打开设定给贺昀烟可查看,各种分析数据显示在屏幕一端,动态监测也时刻在线,贺昀烟看后松了口气。 见她这么紧张,程殿汐又起了坏心思,她朝医生微微笑道,“那没怀孕的一方不需要做动态监测吗,你看她这么紧张,我觉得医生你可以给她安排做一个。” “……” “我不用。”贺昀烟瞪了她一眼,斩钉截铁地冲医生道。 医生卡了壳,最后回答道,“一般没有必要。” “这样啊,那暂时不用吧,”程殿汐用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手肘,一副饶有兴趣地向医生提出疑问,“那如果我想让alpha怀孕的话最好应该怎么做?” ! 贺昀烟一惊,想不通程殿汐这个恶趣味的想法怎么还没有打消,连忙朝医生使眼色,“医生,你别听她胡言乱语。” “咳,ab结合让alpha怀孕这件事情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是难以执行的。” “啧,星际人类的医学技术还是发展得不太好啊。”程殿汐耷拉下眉毛,肉眼可见的有几分失落。 贺昀烟刚松一口气,只听医生突然转折的语气将她那口气梗在了喉咙口。 “不过,”医生觑了贺昀烟一眼,再度牢记医生职责,看向程殿汐为她解惑道,“我们这里有体验人体分娩的用品,呃,也有异种族的……” 这回贺昀烟瞪的人换做了医生,医生在这摄人的目光下尴尬地赔了赔笑,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在贺昀烟眼里就是程殿汐的走狗共犯。 果不其然,程殿汐的声调高了两度,睁大眼睛惊喜道,“还有这种东西,挺好。” 用脚趾头想,贺昀烟也知道程殿汐心里打了什么鬼主意,她连忙换了一副作态,走至程殿汐近前,亲亲呢呢地抓下她抱臂的手握了握。 “姐姐,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说你早饿了吗,我们回去吧。” 一垂眸,视线从二人交迭的手上移到贺昀烟脸上,明明是清隽又一本正经的神色,偏又因为眼神里那点祈求而格外反差动人。加上语气轻轻柔柔,尾音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她说的话在程殿汐的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了:姐姐你饿了吗,快点回去吃我吧。 美色当前,岂有弃之不理之理。 程殿汐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头,荷尔蒙上头被贺昀烟牵着出门还不忘在门口冲医生摆摆手,“医生,麻烦每样给我寄一份。” 贺昀烟身子一僵,更要拉着程殿汐往前走了。 星际快递 星际快递的速度如白驹过隙,程殿汐和贺昀烟前脚刚到,快递后脚就到了。 程殿汐用指纹统一解了锁,一个个打包好的快递宛如莲花在地板上次第开放,内里的东西得以窥见。琳琅满目,各式各样,出乎二人的意料,换来一人的沉闷与另一人的惊呼。 “哇哦。” 程殿汐神色略显惊异,蹲下身挑了个扭蛋似的球状物上手把玩,左右轻轻扭了扭,小球震颤,振幅不轻,内核和外层分别在不同的角度轻微旋转。 手一抖,不小心滑到地上,蹦跶着又到了贺昀烟的脚边。 事情过于巧合,两人皆是一愣,程殿汐回头轻笑,强自解释道,“小东西喜欢你。” 贺昀烟维持着淡然的面具,扯着嘴角应付地笑了笑,脚上用力地把这小东西踢到一边。滚啊滚的,贴着墙角,远离了两人的视线。 程殿汐倒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生气,站起身无奈地耸了耸肩,一双弯弯的桃花眼风情漫漫,嘴上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懒懒道,“那你先挑一个自己喜欢的试试。” 贺昀烟沉默静立。 “不挑吗,我帮你选一个?”程殿汐言笑晏晏,语气温和,似乎很好商量。 贺昀烟走近几步,目光刚一接触这些排列整齐的快递,立马收回目光沉默地拧紧眉头。 “唔,这里有说明书,”程殿汐打开智脑与下方的产品一一对应,向贺昀烟细声介绍,“比如那个白色的蛋,是2:1缩小的翼族的卵。那一坨透明的软趴趴的,是史莱姆分裂的没有基因存在的次分身,咦,还可以变色……” “花样还挺多。”程殿汐感叹,手指轻点光脑,不断翻动说明书的页面。 贺昀烟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感兴趣,脚尖转了转方向想不动声色地离开这个地方。 “竟然还有长期性的模拟胚胎孕育,”程殿汐掀了掀眼皮,懒懒睨了贺昀烟一眼,玩笑道,“要不选这个?” 轻飘飘的话语蕴含着折磨人的未知重量,那目光也透着寒意,让人无端想起冬日的寒雪冰凌,成功冻住了贺昀烟想要逃跑的脚步。 “……不要。”贺昀烟低喃。 眉毛蹙成一团,下颌紧紧绷着,不情愿的表现从心里表露在了脸上。 程殿汐的目光掠过贺昀烟那张素净清丽的脸,既有omega的柔和,又有alpha的棱角,像是大理石雕像被斜阳模糊的界限,一种混沌难辨的美感。 如今这种美感因为被逼迫去做心中所不愿之事而带了一丝委屈和羞愤,表面是沉寂平和的,程殿汐却分明发现了雕像表层逐渐扩大的蛛丝裂纹。 比美更美的事物是破坏原有的美去创造新的美。 “选一个。” 话语轻如羽毛,却掷地有声。 贺昀烟顿住半晌,终归还是朝她走近。 目光迅速一撇,手指胡乱朝着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盒子指了指,故作风轻云淡道,“就这个吧。” 视线往下探,程殿汐将心中翻涌的破坏欲又压了回去。 她打开盒子,拿出物什,冲贺昀烟展示了一番,意味不明地娇声笑道:“是一只仿生尾巴。” 仿生尾巴? 这倒是并不稀奇,贺昀烟听过这玩意儿可以链接神经安在人体尾椎上,与怀孕体验并不怎么相干。 “可惜是只黑猫尾巴,”程殿汐抚摸了下毛茸茸的仿生猫尾,略带遗憾地口吻继续说道,“还是小狗尾巴比较适合你。” 贺昀烟忿忿地哼出一个细小的鼻音。 “去房间,我帮你装上。”程殿汐柔声说道。 尾巴 黄昏近晚,斜阳照帘。 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朦胧的绯色,轻薄的窗帘也只是光晕的欲盖弥彰。 程殿汐端坐在床尾,双手拍了拍并排的膝头,偏头朝缓慢踱步进门的贺昀烟望去,“过来,小狗。” 眉眼弯弯,眼神带笑,颇有期待之意。 贺昀烟的视线扫过她白皙圆润的膝头,伶仃的小腿外侧隐隐浮现青色的血管。再往上看,一袭裁剪得当的黑色礼裙,极为修饰勾勒她的腰线愈发玲珑紧致。 不足一月的肚子尚未显怀,但方才的检查报告又证实了在她平坦的腹部下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会不会……压到你?” 贺昀烟迟疑。 “不会,”程殿汐的双眼亮晶晶的蕴着细碎的光,再一次拍了拍膝头,语气比之前急切了些,“快过来趴着。” 贺昀烟拿她没辙,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裙摆,抬高膝盖压上床沿,挪动着正面朝下趴在程殿汐腿上。 腹部紧挨着她紧实纤瘦的大腿,贺昀烟没敢完全放松身体,一只手撑着床面以免把身体重量全都压在她腿上。 程殿汐的注意力还在那条毛茸茸的仿生猫尾上。她拿起仿生猫尾与视线平齐,自上而下顺了顺自然垂落的猫尾软毛,紧接着又掀开贺昀烟的裙摆。 相比程殿汐的紧身礼裙,贺昀烟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素色绸裙。裙摆一掀开,露出贴身的棉质内裤,胯部环绕一周处浅浅凸起的是阴茎束缚带的痕迹,隐隐压着后臀上的细长蛇尾纹身。 指尖探入裤边,手指一挑,轻易将之勾起半褪下,霎时露出丰腴绵软的两瓣臀肉。 正要屈膝将她身体顶起方便褪下内裤,丰腴臀肉被遮,贺昀烟单手抓着裙摆敏捷地将臀部盖住,绸裙边的褶皱在手心里堆迭。 程殿汐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 倏而眼睛一眨,笑了一声,“你干嘛。” “装这个不用脱完。”贺昀烟低头闷声回答。 “你害羞了?”程殿汐笑问。 “……” “害臊什么,你身体哪一处我没看过,”说着,程殿汐掰开她抓住裙摆的指节,再度把裙摆掀了起来,命令道,“腿抬一下,脱下来。” 贺昀烟顺从地曲膝弓了弓身,内裤从臀部滑落至腿弯,整个下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程殿汐眼前。 藏在alpha腺体下的阴蒂夹垂落晃荡的流苏,后穴里塞着一只栗形肛塞,仅在穴外露出一寸大的拉环。 让贺昀烟感到羞怯的便是程殿汐将目光肆意落在她被作弄得十分狼狈的下身上。 “宝贝真乖。” 程殿汐对她的表现感到满意,将裙摆再往上掀,露出她白皙的后腰,顺着她凹陷的脊柱沟一路抚摸。 温热的指腹贴近肌肤一路下滑留下一串酥痒,几乎是指尖顺势点在尾椎骨的一瞬间,贺昀烟忍不住趴在她腿上瑟缩了一下身体。 毛茸茸的猫尾尖落在贺昀烟的大腿侧边,另一端被程殿汐握着在她的后腰上丈量合适的地方,绵密的针刺一瞬,细小的电流自下而上窜流而过,仿生猫尾似乎链接上了尾椎骨。 “连上了吗?”程殿汐在上方关切地问。 贺昀烟平复了下,微微摇头,答道:“不知道。” “试着动一动呢?” “……”贺昀烟试探着动了下,感觉并不深刻,继续回道,“没反应。” “啧,真是没用,白期待一场。” 程殿汐忿忿低语,手掌扬起落下,“啪”地一声,顺势用力在贺昀烟臀上打了一巴掌。 “嗯…” 饱满的臀肉被拍得摇晃,贺昀烟闷哼着身体一紧,小腿忍不住往上翘了下,连带着猫尾根部也跟着微微立了一小截。 贺昀烟敏感的反应取悦到了程殿汐,她坏心思一起,眨了眨眼,手掌贴上绵软的臀肉,如同揉捏面团般重重掐揉。 触感弹性而绵软,丰腴软肉从指缝中挤压而出,一松手,臀肉上露出与肤色不均的掌印。 “嗯…别玩。” 贺昀烟蜷了蜷脚趾,似乎是姿势的原因,耳朵开始充血发红。 软绵绵的劝诫并不管用,程殿汐娇喝一声,“我偏要玩!” 于是双手更加过分,抓着她白软的臀肉左摇右晃,时不时还轻轻拍打几下,打得贺昀烟始料未及,惴惴不安地不知那带着热烫火辣的巴掌不知何时落下。 白嫩柔软的臀肉被揉捏拍打出一片截然不同的绯色,与纤白的后腰形成鲜明的对比,愈发衬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杂糅出和谐又分离的欲色。 温热掌心抚过,浑圆颤抖瑟缩,皮肤热烫地蹭满了掌心。 因两瓣臀肉被揉捏,牵扯着小穴和夹着肛塞的后穴,贺昀烟前伸的双手牢牢攥住床单抑制身体反应,纤细的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 程殿汐的视线在她下身来回逡巡,最终落在了她微微颤抖的腿根之间。 好戏开场 浑圆臀部似白面馒头,入手绵软,微染绯色。 一掌落下,臀肌紧张,柔润的臀部勾勒出明晰的线条。那线条延伸,由大腿至小腿,笔直锋棱的线,展现出骨肉相匀的美。 手掌摩挲,揉捏按压间加重绯色,又犹不满足,手指轻探,顺着股沟一路滑下。 落点在她股间的那只肛塞拉环上。 弯指扣上,轻轻一拽,后穴收缩,肠肉恋恋不舍。 贺昀烟屏住呼吸,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细的惊叫,片刻又压抑成婉转的闷哼。 猝不及防地,拉拽出一截的肛塞又被恶意地抵了进去。 “你!” 贺昀烟恼羞成怒,反手去捉程殿汐作恶的手,又被她轻巧躲过,再度体验了一次不上不下的憋闷感。 程殿汐拍拍她紧绷的侧臀,轻笑一声,“别紧张,又没把你怎么样,夹这么紧做什么。” “那你别再捉弄我。”贺昀烟咬牙切齿。 “好好,我不动了,”程殿汐松开手促狭地笑,“那你自己取出来。” 贺昀烟伸直手臂,反手探去,刚要摸到拉环,又被程殿汐的手抓住反剪到了背后。 “不能用手哦~”程殿汐温声道。 ! “那我怎么……”高扬的声调渐渐低下去,贺昀烟忿忿咬牙,低低骂了一声“无耻”。 两人气氛僵持,贺昀烟扭捏半晌,终是认命开口,细声道,“这样我弄不出来。” “怎样?”程殿汐低头简洁地问。 贺昀烟咬牙答:“就是这样。” 程殿汐笑:“我听不明白。” 眼一闭,心一横,贺昀烟破罐破摔道,“帮帮我,姐姐。”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耳侧传来粘稠暧昧的呼吸声,像是蒲公英的种子无端在耳尖炸响,轻飘飘的,带来一丝令贺昀烟恼羞的缠绵。 温热的鼻息贴近耳廓,柔软黏湿的触感附着在了颈侧,臀肉下意识一紧,肛塞慢慢被拉拽出了体外。 埋首舔舐的人动作暂停,程殿汐抬头俯视,将丰腴白肉的风景一览无余。一手仍搭在她的臀峰上,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安在她尾椎骨上的猫尾巴。 程殿汐动作轻柔,手指成圈套着尾巴根部,感受着软毛蹭着指腹,似笑非笑道:“总觉得这尾巴没反应是因为没安对地方。” 贺昀烟听懂她的未尽之意,眯了眯眼曲颈回看她,脸上仍是恼羞的薄红,“链接神经自然应该安装在那儿。” “是吗?”程殿汐小声嘀咕,显然不信。 眼看程殿汐饶有兴趣地眯眼打量下身,一副恶趣味兴起难以打消的模样。程殿汐既惊又怒,面上沉静,只眼中泄出点恼意,却不知怎地,那猫尾脱离主人的意愿,尾巴尖一翘,柔柔地打在了程殿汐小臂上。 倒是不痛,只是有些酥痒,程殿汐新奇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还是能动的。” 身下神经不通则已,一通那尾巴却是开始乱舞一通。尾巴尖左摇右摆,在半空中划开弧度,但因为尾巴根部被圈在程殿汐的手中,挣脱不得,活像是被抓住了命脉。 贺昀烟喉间翻滚,吐出一口气,压抑了身体怪异的感觉,轻声道:“你松开我。” “嗯?”程殿汐没有听清,自顾自地开始撸那根开始灵动的仿真尾巴。 她手指纤长,手掌温暖干燥,指节圈着尾巴自下而上,热度一点一点地从尾巴根部传到尾巴尖,柔嫩的尾巴尖被重重一捏,身体瞬间过电,贺昀烟颤抖着抬高臀部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叫。 程殿汐惊喜地发现了新大陆,再度迅速地重复了一次动作,只见贺昀烟不受控制地又抬起臀,拱起的腰身曼妙柔软,臀面微微抖动,抓着被单的双手呈爪状浮出手背上的青筋。 “真像一只小猫。”程殿汐笑着评价。 敏感的仿生尾巴被人握在手心玩弄,酥麻电流肆意在身体流窜,简直让整个身子都在不自觉地颤栗。弱点轻易被拿捏,贺昀烟带着颤音软声道:“别、别弄了……” 程殿汐不听,捏着她的尾巴尖当小刷子来回在手心里捏玩。 那触感既陌生又敏感,明明只是根仿生尾巴,却又像是自己与生俱来的身体部位。 使力撑起手臂,贺昀烟试图以往前爬的方式脱离程殿汐的掌控。双手上攀,双脚后蹬,往前爬去,尚且没有离开程殿汐半步,尾巴一疼,又被她抓着尾巴根部拽了回来。 贺昀烟回首控诉,眼神浸着的嗔怒欲语还休。 心尖尖似被猫尾挠了一阵,止不住地发痒。程殿汐笑笑,松开了尾巴回看向她。 眼见她没有继续动作,贺昀烟安下心来,下意识地继续手脚并用往前爬。 程殿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往侧边爬,眼看她右脚抬起准备跨过自己的大腿,连忙伸出手朝着那根毛茸茸的尾巴就是一拽。 尾巴突地又是一疼,身体被强硬地拉拽回来,软了双腿便倒在她身上。贺昀烟吃痛,眼角发红泛起泪花,双眼嗔怒道:“耍我好玩吗?” 程殿汐莞尔一笑,语气平和地对她说:“比想象中有趣。” 贺昀烟炸毛了! 她忿忿地扳开程殿汐抓着她尾巴的手指,将尾巴从恼人的恶魔手中解救回来,尖着嗓子赌气道:“我不陪你玩了!” 难得一股子弱气的娇憨,程殿汐只当她在撒娇,挑了挑眉毛,兴致不减反增。 “生气什么,你又不能逃到哪里去。” 贺昀烟一噎,甩动尾巴更要逃开。 她作势要走,程殿汐自然不肯,虚虚抓住她的尾巴根揉了揉,贺昀烟自然猝不及防地软了腿塌下腰,还不忘耸动下屁股。 并非本意的身体动作实在令人羞窘,下腹又因尾巴被玩弄而一阵敏感,程殿汐一直握着把柄,贺昀烟直觉要糟,管他叁七二十一,迅疾起身反变被动为主动,将程殿汐上身压在了床上。 “我不逃,”看着程殿汐些微诧异的目光居高临下道,“我要好好服侍姐姐。” 程殿汐挑了半边眉毛,眉眼如画,目光却略有惊疑,显然是对贺昀烟的话充满怀疑。 见她不信,贺昀烟又干脆地举高双手脱掉裙子,软白劲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气氛迟滞,空气都似乎停止流动,要是程殿汐是个alpha或是omega,室内的信息素肯定是骤然散发出来。尽管被压在自己身下的是beta,但这也不妨碍贺昀烟感受到空气里某种东西变得浓郁黏稠起来,贺昀烟姑且把这称为程殿汐的荷尔蒙。 因为角度不同以往,自下而上的风景将风光无限放大,光是乳房的优美弧度,锁骨与颈上的线条,就令程殿汐觉得血脉喷张。 程殿汐打量的目光仍是肆意又充满欣赏意味,口腔不自觉地分泌出涎液,裙下亦是肿胀。她的目光在贺昀烟的下巴上停留最久,无端想起自己身为承受者时舔过她的白颈,却没有啃过她秀美的下巴。 小小的,嫩嫩的,白生生的,总要印个牙印才好看。 “我能帮姐姐脱掉裙子吗?”贺昀烟感受到她痴迷的视线,软声笑着卖乖。 程殿汐愣了一会儿,片刻回过神来,顺势在贺昀烟双手的引导下脱掉了裙子。她穿着成套的黑色内衣内裤,上边包裹住丰腴乳房露出浑圆上乳,下边鼓包隆起欲望满胀,蕾丝镂空花边更是衬得白皙的身体性感迷人,色欲喷薄而发。 贺昀烟盯着她的小腹好一会儿,仔细观察的时候就能够发现程殿汐果真跟以往不同,她腹部的肌理轮廓微微变淡,变化不太明显,程殿汐本人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若是她察觉到,也许也不会这么恣意张狂了,也或许她本就不会在意。 “昀烟。”程殿汐的呼唤让贺昀烟回了神。 视线上移,两双眼对视。一双清明,一双混沌。 程殿汐上身躺在床上,黑发似水藻披散而开,一双眼如凌波秋水,两瓣唇似花瓣开合,只听她声音轻柔婉转,蜜意在齿间泄出,“那你可要好好服侍我。” 啊。 贺昀烟无意识地在脑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眼珠一晃不晃地看着程殿汐那张风情万种的脸。 她一定是脑袋秀逗了,才忽然觉得现在貌似能够予取予夺的程殿汐很可爱。 都是皮囊,都是虚幻表象。这蛊惑人的本事,她不是早就知道吗? 清空脑内的多余思绪,贺昀烟小心地避开她的腹部,将她笼罩在了身下。 “好。” 时间慢了几秒,贺昀烟才听清自己的回答。 她的手掌从程殿汐微微起伏的小腹往上拂过,攀上她的肋骨,沿着她内衣优雅的蕾丝花边轮廓边缘,将手指伸了进去。指尖触到一点软肉,又继续向上攀去。要非常地轻柔、有耐心,才不会惹身下的人不适。 指腹按压到了一点耸立的茱萸,手掌顺势向上蹭松了内衣,将被紧紧包裹的浑圆释放了出来。 接着是温柔细致的吻,从鼻尖,到嘴唇,再到下巴,蜻蜓点水般划过,挑逗意味十足而不予以满足。再将吻落在脖颈和锁骨,一路往下,终是落在窥见天日的那点粉嫩的乳尖。张口轻含,舌头舔舐,如愿听见头顶一声带着媚意的轻喘。 程殿汐毫不扭捏做作,按住她的脑袋揉上她的发,嘴上指挥道,“下面也要。” 要什么? 要吻,要轻柔地对待,要欲望的抒发。 贺昀烟满足她。 轻轻叼着乳珠拉拽又放,热烫的吻似火苗从她的肋骨烧到她的小腹,四溅的火花令程殿汐感觉又是欢快又是奇异。 “嗯……” 她轻轻哼了一声,屈肘略撑起身体抬头看了过来。 贺昀烟感受到了这道好奇的视线,也抬眼与她对望过来。 看着看着,便冲程殿汐笑了。 那是程殿汐从未在她身上看过的笑意。双眼微弯,嘴角勾起,既生动灵气,又狡黠得不怀好意。她看见贺昀烟那张嫣红的唇瓣轻启,洁白的贝齿开合,牙齿咬住了蕾丝花边,目光却灼灼地与她对视。 单薄衣料在牙齿的衔咬下慢慢往下,皮肉轻轻摩擦,隐秘的肌肤一寸寸渐渐裸露。而贺昀烟目光依然赤裸灼热,紧紧盯着她不放,嘴角略微带笑,像是个欲作弄人的坏alpha。 喉头滑动,口舌生津,心头一阵酥痒难耐,程殿汐更是专注地看着程殿汐接下来的动作。 时间变得缓慢无比,轻柔的动作在眼中放大。 单薄布料被嘴巴衔住慢慢褪下,那张清隽的脸露出狐狸般狡黠又迷人的笑意,甚至能看清贺昀烟的唇瓣抿起的弧度。因而也能看清猝不及防的,令人突兀的,裹挟着热气的肉茎忽地立起,“啪”地一声打在了贺昀烟的脸上。 这并不令贺昀烟感到意外。她意外的是,一低头便看见肉茎顶端难以自抑地已经泄出一些白精,茎身仍勃动着微微弹跳。 她看向程殿汐怔愣片刻,程殿汐显然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神闪烁,脸上渐渐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贺昀烟偏要点破,居高临下地调笑道:“姐姐今天早泄了。” “胡说!”程殿汐嘴犟,脸上却匪夷所思地染了层淡淡的红。 真的是有点可爱。 贺昀烟暗自觉得头脑发昏,揉了揉额头甩掉对程殿汐的奇怪看法。 “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程殿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啊?我没有。”贺昀烟矢口否认。 “你就是很高兴,”程殿汐皱起眉毛,伸手指向她的身后,笃定道:“你的尾巴告诉我了。” 被抓了个证据确凿,贺昀烟耸肩,混不吝地说道:“这东西不归我管。” 什么柔情蜜意都即将见了鬼去。程殿汐瞪大了双眼撑起身子欲与她辩驳,贺昀烟心里咯噔一下又觉得要糟。 可能程殿汐的恼怒就是这么阴晴不定,随时发作,像是妇人偶尔的小脾气,只不过她的是经常。 贺昀烟深谙她的脾气,连忙赔笑哄她道:“姐姐起身干什么,不是说好我服侍姐姐吗?” 手上轻柔地抓住她的命根子,一如刚才自己被撸动的猫尾,也上下撸动起来。 程殿汐被弄得舒坦,又软软倒了回去不与她计较,端看贺昀烟要如何表演。 好戏开场自然还得唱下去。 眼见她莫名来的脾气又消了下去,贺昀烟松了口气,当真认命地要好生伺候她。毕竟跟被抓猫尾巴的陌生感触相比,贺昀烟觉得还是偏习惯的日常好些。 满意吗? 因着往日的习惯,贺昀烟的手法渐渐娴熟。像是程殿汐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贺昀烟也知道如何做能让程殿汐呼吸急促。 她的指节颀长,尾指上翘,上下翻飞着似要玩出花来。 拇指贴着渗出白精的铃口,以粗粝的指腹来回磨蹭。四指圈着粗壮茎身,来回圈动摩擦茎身上凸起的筋络,掌根下压的时候,及时按压住柔软的囊袋。一时掌根朝下按摩,一时又颠倒位置以食指拇指成圈套弄肉茎顶端。 程殿汐的小腹开始抽搐,腰线一收一放。贺昀烟怕她小腹不断痉挛过于伤身,索性专攻顶端肉冠,一次比一次急促地成圈套弄。不过十几下,程殿汐挺腰拱起一瞬,黏浊的白精猛地泄了出来,温热地沾在了贺昀烟的手背和指缝。 贺昀烟望了她一眼,程殿汐低低喘息,脸上已有红晕。不久又回过神来,红唇微张,双眼迷离了大半。 “昀烟。”她柔柔地喊。 美人被自己亲手玩到迷离射精的场面将贺昀烟触动了,她心中有感而发,有点理解程殿汐初时的恶趣味。 不过,不代表她喜欢被恶趣味作弄的是自己。如果换做是程殿汐……好吧,贺昀烟打住想法,想到她平日里一贯的作风,不再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也许程殿汐怀孕也是好事呢,她自我安慰道:或许能唤醒点她作为正常人的人性来。 “宝贝。”程殿汐又唤了一声。 莫名觉得她此刻需要自己,贺昀烟静默几秒,忙俯下身亲了亲她进行安抚。 “姐姐满意吗?”撑在她上方将她笼罩,贺昀烟问。 程殿汐眼睛弯弯似月牙,浓卷的睫毛在她的眼睑上投下小片阴影。她眼尾上挑,唇瓣被亲得水润如樱桃,一双桃花眼看着在自己上方的贺昀烟嗤嗤地笑。 “姐姐笑什么?” 对上贺昀烟眼中的疑惑,程殿汐勾上她的背脊,手掌在光滑的肌肤上划拨,最终勾住了她的脖颈将她往下拉,凑着脑袋咬上了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秀气下巴。 贺昀烟轻嘶一声,紧接着又被她的软舌舔了舔。齿印留得不深不浅,恰好能看见红白相间的肤色。 松开唇后,程殿汐的眼睛亮晶晶地望过来。 “嗯,想把你整个吃掉。” 贺昀烟抬手摸了摸牙印,对她的话不以为意。 “宝贝,我想要肏你。”又直白地表达欲望,笑意盈盈地看着贺昀烟此刻的表情。 贺昀烟表情不变,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早已没有作用的蕾丝内衣,抓起她勾住自己的小臂,肩带顺着手臂滑了下来。 “到床头去,姐姐。”贺昀烟说。 程殿汐依言而行,搭着贺昀烟的手借力起身,枕着枕头躺在了床头。尽管赤身裸体,但仍落落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体。长发秀美,身段优雅曼妙,像是深海里的美人鱼,造物主的独具匠心。 “嗯?”轻扬下巴,问贺昀烟道,“做什么?” “自然是做姐姐想做的事情。” 一语既落,贺昀烟跨坐到程殿汐大腿上,握住程殿汐重新肿胀的腺体,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渐渐往自己两腿间送去。 硬邦邦的肉茎握在手中,热度传递到手心。往下看的视线只觉尺寸硕大,虽比不过自己,但也不可小觑。主动和被动到底不同,贺昀烟沉了一口气,有些羞窘地握着它往自己小穴塞去。 小穴在被把玩尾巴的时候已然濡湿,加上被调教已久的身体记忆,肉茎顶端直接挨了上去,缓慢蹭开花瓣撑大了穴口,在冠头卡住的一瞬使力坐了下去。 花穴内的绵密褶皱一瞬间被撑平,冠头直直抵入,春液汹涌而出。又摸到肉茎根部大半还露在外面,一鼓作气急急坐下,小腹又酸又软,贺昀烟勉强撑住双臂,被胀得闷声吸气。 程殿汐在身下不甘寂寞地顶了顶腰,笑盈盈道:“滑腻腻的。” 贺昀烟闻言动了动,缓慢坐起又缓慢坐下,肉茎在甬道内被动抽插,热液紧紧包裹浸泡,直舒爽得程殿汐身体发麻。 “好厉害,你快要把我热化了。”程殿汐发出轻轻的鼻音,直率地向她表达身体的感受。 贺昀烟听得烧耳,下腹酸胀,小穴因她的言语敏感地收缩一下。 “嗯,还在咬我……” “……”贺昀烟抬手捂住她的嘴,撑起身体又往下坐了一次。 程殿汐眨眨眼睛,睫毛轻颤,眼神透出狡黠和一丝天真无辜感。 昭昭桃花眼,真是迷人心。 贺昀烟下意识把手掌上抬遮住这双桃花眼,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几乎盖得严严实实。 “呵。” 程殿汐轻笑出声,捉住她的手腕覆上她的手背。 手掌被拿了下来,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跑过来把玩她的手指。左捻捻,右掰掰,指节相扣,密不可分。 贺昀烟往回收手,又被紧紧抓着靠近她的唇边。温柔的吻落在食指指节,像是花瓣亲吻流水,随着涟漪缓慢拂过贺昀烟心上。贺昀烟耳朵微微发红,莫名觉得有点害羞。 紧接着,手指传来黏湿的触感。贺昀烟抬眼望去,程殿汐正用舌头舔过她的手指。软舌灵巧滑动,蹭着指腹和指节,滑到两人相扣的指缝,继而又藏起嫩红的舌尖,笑意盈盈地同她对视。 “啊呜。” 因这可爱细小的拟声词,贺昀烟的耳朵烧得更厉害了。 手指被含进温热的口腔,软舌将之包裹缠绕,洁白贝齿轻咬,嘴唇轻轻吮吸,做着极尽挑逗之事,偏偏做此事的主人还睁大眼睛一脸无辜样。 贺昀烟偏头移开视线,面颊也染上绯色。 程殿汐偏要她看自己,娇声道:“动一动啊,宝贝。” 真是…不知廉耻! 心一横,蛮力起了又坐,贺昀烟双腿瞬间酸软,腰身也跟着一颤。复又动了几次,下身被肉茎贯穿,酸胀酥麻不止,脸颊更是烧得慌。 她真是高估了自己,这种主动去套索欲求的体位根本不适合她,真是哪哪儿都觉得别扭。偏本性不愿服输,自己主导的位置自然也要由自己结束。 于是直接抽出被程殿汐捉住的手,再度蒙上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撑在身侧,借力坐起再坐下。 视线又被刻意遮挡,程殿汐心中自是不满,但感受身上人在自己被蒙住后动作大胆了些,只好暂时顺她的意不去看她。 视觉感官消失略有遗憾,但双手握住贺昀烟细腰时又觉颇有情趣。 腰身细窄,盈盈一握,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前后轻轻摇摆。 暧昧勾人的喘息声自上而下,手掌稍微向上一攀,手背便被跳动的乳球软软蹭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乳汁,从贺昀烟的身体无声滴落到了她的小腹,声音最大的则要数两人的交合处。湿滑的小穴将粗长肉茎黏腻地包裹,坐起时向上吸附拉拽,坐下时急急碰撞填满,“噗呲”水声随着腰身的律动和谐奏响。 光是听着声音去想象画面,已是让程殿汐难耐。她抿了抿唇,坏心眼地趁着贺昀烟坐下时又猛地一顶,贺昀烟一时不妨被撞得几乎撑不住身体,扭了扭腰又恢复了律动。 沉默则成为程殿汐变本加厉的养料。 故技重施几次,上方的喘息声变了调,突然被顶到深处时尾音又急又亮,可爱得紧。 贺昀烟双眼迷蒙,穴内软肉被蹭得又酸又软,偏生那一顶,猝不及防地让人腰身力气变小。 “嗯……”轻轻哼出鼻音,被顶了数次后再坚持不住,彻底软了腰倾倒在程殿汐身上,理智回巢还记得不要大力压住她的肚子。 小穴的软肉骤然绞紧,春液淋漓。 程殿汐掰开她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拥住她,取笑道,“宝贝体力好像变差了。” 喵喵叫 “还是换我来。” 程殿汐勾起嘴角轻笑,笑意戏谑,抱着贺昀烟轻巧翻了个身,插在小穴里的肉茎跟着旋转戳弄肉壁,惹得贺昀烟身子跟着猛地一颤。 这次换程殿汐在上方,将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贺昀烟整个笼罩在身下。 只见贺昀烟整张脸水润潮红,嘴唇微张清浅呼吸,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程殿汐好心情地眼睛弯弯。 两人的下半身还勾连在一起,湿润的小穴热切地包裹住肉茎。程殿汐沉腰猛地往下一送,绵软褶皱瞬间被撑平磨蹭,酸软麻痒一齐上涌,贺昀烟跟着呼吸一窒,两手情不自禁地攀上她撑住身体的小臂。 “嗯?” 程殿汐浅浅抽出肉茎,余下叁分之一还埋在穴内。 “笨狗!” 又猛地深深顶了进去,交合处传来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贺昀烟被顶得身体往上移,扣住程殿汐的双手骤然抓得更紧。 程殿汐身子前倾,俯下身亲了亲她微微干涩的唇,贝齿衔咬唇瓣再轻轻松开,语气轻佻:“不要小瞧我啊。” “没有。”贺昀烟的尾音婉转叹息。 “狡辩!” 程殿汐嗔她一眼,沉腰深入,俯身在她耳边带着气声低语,“擅自高潮的小、浪、狗。” 不着调的淫词浪语让贺昀烟羞愤不已,连忙松开一只握住程殿汐小臂的手去捂她的嘴。 “又来?”程殿汐一口咬上她的手指,伸手将她的手从唇上拿开。笑声轻轻的,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呵,胆子不小。” 贺昀烟无奈收回手转而将手背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只剩一张饱满的唇缓慢张合吐息。 “怎么,说不过我就开始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程殿汐见了她这副任自己予取予夺的模样兀自兴奋,身下肉茎又胀大一圈,嘴上也不闲着,喋喋道:“我偏要说。” “小穴吸得好紧,又湿又热,像是岩浆一样,都要把我给烫化了。” “你的腺体也好兴奋,都被绑成这样了,还要肿硬着吐出前液。嗯?被肏也想射精?小变态。” “才不是!”贺昀烟扣住她的小臂的手使力掐她,压着发抖的声线反驳,“你胡说!” “嗯~”程殿汐闷哼着深深一顶,撞得贺昀烟整个人往前送,白花花的乳球晃了又晃,看得人头晕目眩,“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不知道?嘴巴跟腺体一样硬得很,奶尖也勃起了。唔,夹得更紧了,这么敏感兴奋,喜欢被我这样讲?” “呜……”贺昀烟突地胸腔向上一抖,上半身一颤,蹙着眉毛带了点哭腔埋怨程殿汐的口无遮拦,“你好烦……” 程殿汐觉得好笑,下半身动作不迭、深入挞伐,语言上得寸进尺、百无禁忌,“姐姐也不叫啦?你不是最会装乖狗狗的吗?汪汪几声给姐姐听听。” “呜呋……”贺昀烟被来回冲撞得像只浪里的小白帆,惊涛骇浪间张合着唇小声嘀咕了一句。 程殿汐没听清,俯下身凑近耳朵问:“宝贝说什么?” “欺负人……”贺昀烟的声音由小渐大,带了怒音,“姐姐欺负人!” “哈哈哈!”程殿汐仰身大笑,笑声爽朗清脆如银铃,上半身抖动着连带着下身的肉茎也在肉穴里乱戳,耸了耸肩恢复正色,语气张狂,“变这么娇气,不欺负你欺负谁?” 又俯身咬她下巴,凑到她的脸前,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呼吸间的热气吐到她的唇上,动作和语气压迫感十足,“你叫是不叫?” “……” “嗯?”尾音上扬。 “……汪” “呵!”程殿汐突兀地冷笑出声。 贺昀烟心脏一跳,脱口而出:“汪汪汪。” “嗯,乖狗狗。” 程殿汐放软了语气,亲了亲她的唇,突地又冷了声调,“不过今天可以让你做一天猫猫。” 贺昀烟尚且没有想通程殿汐话中的意思,就听到在上方她小声念叨,“尾巴……” “在这!” 程殿汐身体后坐,拔出肉茎,两手麻利地托住她的大腿使力将她下半身掀起,把压在她屁股下的黑猫仿生尾巴拉拽出来。 手掌捏住尾巴,尾巴尖不甘地左右摇了摇,软绒的毛打在手背上,痒酥酥的。 “叫一下听听。” “……”贺昀烟用手背揉自己的眼睛,细声抱怨,“你真的好烦……” 程殿汐捏她尾巴,贺昀烟惊得一激灵,两只手臂都抬起来,小臂堆迭盖住脸,小声“喵”了一声。 “!” 贺昀烟瞬间拿开手臂睁开眼睛,世界天旋地转,身体骤然被翻了个面。 “小猫一般都是这样挨肏的。” 程殿汐好心向她解释,摆弄着她的肢体,按着她的腰部再度扶着肉茎插进了小穴。右手握住她细长的尾巴根,坏心眼地往上提了提,软白臀面跟着上提,迎上了程殿汐的身体。 “小猫,小猫,”程殿汐俯身从背后贴住她的身体,柔软的胸脯压在她背脊上,声音温柔地絮絮念叨,“发情的小猫要撅着屁股挨肏。” 一抽一顶,深入挞伐。 直起身来,抽送的动作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变得突然狂暴。 “噗呲”、“噗呲”。 快节奏的。 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沦为弱者的菟丝花祈求生存,借力攀附缠绕住粗壮的大树,仍在风雨的暴虐中无助飘摇。 贺昀烟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床单被手指抓出漩涡似的长条褶皱。 “啊哈……” 程殿汐从上方传来惬意的感叹。 身体不断被贯穿,塞满,黏湿的液体飞溅到交合处,拍打出一圈白沫。 淫液沾湿阜部和臀面上的蛇鳞,皮肤绷紧再放松,似活过来的淫邪的黑蛇,扭动着无骨的长躯径直往穴里钻。 肉茎从挤挤攘攘的热情甬道开辟出顺直的通道,冠头戳弄着肉壁上的褶皱,每一次浅出深送,将肉茎上的筋络狠狠刮过敏感的嫩肉。 贺昀烟被动地晃着屁股,尾巴被提溜着往上,明明想要躲开暴虐的冲击,身体却跟着竖直的尾巴迎了上去。 程殿汐握着软绒的尾巴手指用力按压,从尾巴根迅速地由下至上撸动到尾巴尖,贺昀烟霎时敏感地弓起上半身,耸动着屁股发出一声黏腻的媚叫。 程殿汐不怀好意地轻笑,“小猫应该怎样叫?” 被绑在小腹上的腺体突破桎梏流出汩汩的精液,顺着茎身流到了绑缚带和床单上,顶端的尿道小口翕张着断断续续地吐露。 贺昀烟小腹抽搐了两下,手指松了又紧,因自己擅自射精的身体反应将脸埋得更深。 “叫出声来。” 程殿汐命令。 “叫出声来。” 语气威严。 “…………喵。” “……喵……”贺昀烟红了耳根。 “喵!”随着程殿汐猝不及防的动作发出惊叫。 喵~~~~~~~~~~~~~~~~~~~~~~~~~~~~~~~~~~~~~~~~~~~~~~~~~~~~~~~~~~~~~~~~ 小剧场: 程殿汐:我想要尾巴交。 贺昀烟:?! 程殿汐:很简单。尾巴尖先勾住腺体,绕几圈,再上下撸动,这样就可以了。 贺昀烟:变态!我做不到! 程殿汐:很简单的,你试试。 贺昀烟:我做不到!!! 不要 晨光熹微。 随着光线的洒落,窗明几净,草木清新的气息从半掩的窗外扩散进屋子。 贺昀烟睁开惺忪的眼,恍惚地打量陌生的居住环境,这才回想起自己和程殿汐已经从原来的公寓搬到了她名下的庄园。 换了个地方,日常照例荒淫。 就比如现在,程殿汐光裸柔软的身躯从背后将她拥住,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掌虚虚覆盖上她的乳房,下身的肉茎仍还保持交合姿势勾连在她体内。 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好似自己的小穴成为了她肉茎的容器,就算是半疲软的状态也塞得她小穴酸软满胀。 贺昀烟反抗过,又碍不过她的理由实在是冠冕堂皇中透着荒唐的正当。 “可能是因为我怀孕了,没有安全感。不塞进去睡的话,我总觉得你要离开我,你要是跑了,那我就是个未婚先孕的寡妇了。”当时程殿汐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贺昀烟扶额,她又不是傻子。 “妻子死了才是寡妇,跑了不是。”她纠正她。 “管它呢,反正你不能跑。”说完,程殿汐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还是强硬地将肉茎插了进去。 于是夜以继日,才成为今天这副模样。 习惯真可怕啊。贺昀烟在心中感叹。 小心翼翼地拿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撑着手臂慢慢地身体上移脱离成为容器的窘境。 小穴里的淫液被带了一波出来,随着肉茎的摇晃粘在了她的小腹和大腿,还未完全苏醒的欲物,软塌塌的,像是倦怠的蛇。 按照往常,程殿汐早就被这点动静弄醒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嗜睡的表现在她身上展现得愈发明显。 贺昀烟帮她重新盖上薄被,自己则轻轻地坐起身看她。 脸蛋素净白嫩,浓密睫毛在薄薄的眼睑投下小片阴影,微抿的淡色的唇唇形漂亮,身上是沐浴露的淡淡香味,整个人透着一种纯真无害的气息。 贺昀烟垂下眼皮,目光又落在她细白的颈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上隐现,好似轻轻一掐,就能将那截细颈轻易折断。 “伟大”的帝国校尉现在毫无防备,警惕性也差。 贺昀烟暗暗用视线观察她的动静,她近日昏昏欲睡,今天醒得又要比昨日要晚。 目光落在她流畅优美的肩颈线,眼神在瞥到她后颈上牙印的一角时瞬间阖下眼皮,再度睁眼时,转头将目光落在窗外,朝着庄园内开得正生气勃勃的玫瑰低低叹了口气,声音几不可闻。 抬手撩起凌乱的发尾,贺昀烟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卧室。 在她踏离卧室的一瞬间,程殿汐睁开眼睛,悠悠转醒,开始发呆。 因而贺昀烟端着牛奶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程殿汐呆呆地坐在床上,裸露着姣美的上半身,眼神空茫一瞬不瞬地盯着门框发呆。 “怎么了?”贺昀烟顺手将牛奶放在床头柜,坐在床边关切。 程殿汐的眼神开始聚焦,眼珠移动着将目光倾注在贺昀烟身上,仿佛是古早机械人突然卡顿,动作机械地歪了歪脑袋看过来。 “好奇怪。”她眨了下眼,若有所思地陈述道,“从昨天开始,我的肚子就没有痉挛过了,表面上变得平静,但我觉得非常怪异。” “不舒服吗?哪里怪异?”贺昀烟看着她尚未显怀的肚子细问。 程殿汐拉过贺昀烟的手贴在腹部,略掀了掀眼皮,沉着声音说:“她像一个逐渐膨大的气球,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只,然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大。我感觉到我的体力会随着她变大而渐渐流失,神经开始变得敏感和迟钝两个极端。她在蚕食我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又满心贪婪地想把我的腹腔掏尽。” 程殿汐的腰身很细,腹部肌理变浅,由劲瘦慢慢变得白软平坦。手掌接触到她白软平坦的肚子,贺昀烟没敢用力,只是贴着感受小肚子随着程殿汐说话的时候轻轻起伏。 “是不是因为肚子饿了觉得难受?要不要先起床吃点东西?”贺昀烟轻声哄她。 “我……”程殿汐拍开她的手,扶额思索,缓慢地组织出语言,“我头好痛。她让我觉得恶心。” 贺昀烟听了这话皱起眉头,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朝怀里带了带,“我带你去看医生。” “……”程殿汐缓缓从贺昀烟怀里抬起下巴,眼珠黑沉沉的,语气一本正经,“我想把她从喉咙里吐出来,可以吗?” 空气凝滞,贺昀烟看向她确认她的神情,发现她在认真发问后,摇了摇头,“我去请医生过来,姐姐先穿上衣服吃早饭。” “……不要。”程殿汐瞬间垂下脑袋。 贺昀烟看着她的乌黑的发顶,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去端牛奶,劝她道:“先喝一杯牛奶,让胃舒服一下。” “我说了不要!” 程殿汐用力推开她朝她发脾气,杯中的牛奶浪了出来,打湿了手背,顺着贺昀烟的手腕和小臂往下流,沿着手肘滴落在地。 白嫩的皮肤微微变红,乳白色的牛奶堆积在虎口与玻璃杯的中间,程殿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情绪失控了。 她悠悠晃了晃脑袋,转过脸看到贺昀烟平静的表情,又垂下头盯着她的手细看了一下,声调小了下来,“昀烟,宝贝,我……我不是故意的。” 贺昀烟察觉到她情绪果真如她自己所说变得敏感,也不与她突如其来的小脾气计较,只趁着她情绪正常时跟她提要求,“姐姐把牛奶喝了。” “嗯。” 程殿汐出奇乖巧地应了一声,将脑袋凑到她手边,抓着她的手腕伸出舌头舔她手上流出的牛奶。动作温柔细致,软舌舔过虎口,顺着牛奶的流向滑动,留下一串酥痒的水痕。 “不、不是这里。”贺昀烟慌张地颤了颤手。 程殿汐没有理睬她,舔舐完牛奶后,像一只调皮的小猫一样开始啮咬她的手背磨牙。 酥酥麻麻的痒,又格外纯真的色情。 贺昀烟有些恼羞,但还是放任她用自己的手背磨牙来稳定情绪。 单手操作打开光脑,贺昀烟打开程殿汐的身体数据,一目十行地浏览下来,发现她今日的心跳频次加快,体脂呈上升趋势。 难怪这么躁动不安。 贺昀烟赶忙联系好医生,关了光脑哄她穿衣吃饭。 45. “事情就是这样,”医生收好检查的器械,诚恳地看着她们做了判断,“由于校尉在没怀孕之前自我控制太过,怀孕初期又下意识压抑妊娠反应,现在渐渐过渡到怀孕中期,物极必反,一些压抑的身体和心理反应会猛地呈爆发势态。” “你什么意思?”程殿汐蹙眉质问。 “也就是说,怀孕中期开始,校尉的妊娠反应可能是普通孕妇的两到叁倍。” 贺昀烟震惊出声:“这么多!怎么会?” “保守估计也至少两倍。” 程殿汐半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冲医生开口:“说了跟没说一样。” 医生在她迫人的气势里讪笑一番,继续补充详细信息,“具体一点就是困倦、嗜睡、恶心、头痛、情绪化……凡是初期存在的一些苗头,从中期开始都会明显爆发。” “能不能减轻这些反应?”贺昀烟问。 “星际人类母体怀孕的例子本来就少,多数都是移植到培养皿孕育,针对这方面的研究不多。且孕期缩短,超过一个半月移植,孩子很可能成为发育不良的傻子,你们现在再想移植到培养皿已经迟了,只能在中期调养放松下身体,看看后期能不能减少妊娠反应。” 程殿汐听后沉思,望了贺昀烟一眼,说:“要不,傻子就傻子?” “姐姐!”贺昀烟急了,又软了声音安抚她,“我会照顾好你的,你别担心。” 程殿汐轻哼出鼻音,望了二人一眼,百无聊赖地趿着拖鞋从客厅独自走回卧室。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医生复又向贺昀烟小声说道,“她现在不只是爆发这么简单,身体上好照顾,但她情绪上可能会出现失控的现象。她之前压抑太久了,一朝反弹,我怕不好收场啊,要不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 “她也不压抑的吧?”回想起二人放浪纵欲的床事,贺昀烟不太肯定医生的说法。 医生叉着腰,没好气地说:“哎呀,我不是说身体上的,是她情绪上,她是不是经常这样凶巴巴的,对事物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 “……是啊。” “那反过来,她现在连最基本的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对这种骄傲的人来说会非常难受,心里不安,表现出来会变得容易情绪化。上一秒可能还在笑,下一秒可能就在怒或者哭,喜怒哀乐的情绪转换丝毫没有逻辑可言。” “不会吧?”贺昀烟没怎么看她哭过,不太相信这个说法,“她没怀孕的时候也挺情绪化,很容易翻脸。” 医生没有得到病属的认可,些微气恼地摆摆手叹气:“唉,算了算了,反正你照顾好她的身体和情绪,多多顺着她,安抚她,关注她,应该也没多大事情。那我就先走啦。” 送走医生离开,贺昀烟仍在思索。 孩子肯定不能打掉,不然她的交易就白搭了。移植胚胎,显然风险又很大。 想来想去,也只能从程殿汐入手,如医生所言,照顾好她的身体和情绪。稍微比较在意的一点,程殿汐这种人,真的会因为怀孕而突然哭吗? 不会的吧,贺昀烟隐隐有点好奇地期待。 窗扉半掩,明亮的光线将房间切割。 程殿汐袅袅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屋外的风景,黑发垂坠如瀑,细腿伶仃直立,成片的玫瑰鲜红似火,站在这火焰一般的背景中,她整个人似乎都在炽热又妖冶地燃烧。 “姐姐。” 贺昀烟打断她的静默。 微风轻拂,花枝摇颤,发丝飞舞,裙摆翩跹,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暖光。 她转头,眼神缓慢聚焦直至与贺昀烟的目光相触,接着蹙眉,眉头拧起,状似不解。 贺昀烟走近她,能看清她脸上的带着光晕的细软绒毛,和一双乌黑如鸦羽的眼睛。 “怎么了?”她轻声问。 程殿汐按住她的肩头,又随意地垂下手,顺着手臂的线条滑到她的手腕,捏住那一截皓白,紧盯着她说:“我想,我知道我为什么想来这里了。” 贺昀烟反手握住她的手给她支撑,静静地听她叙述。 “也许我正在发生一场惊人的蜕变,像蝴蝶破蛹,金蝉脱壳,我的身体逐渐变成一个躯壳,新生命将从我的躯壳里诞生。” “是,姐姐你现在是妈妈了。”贺昀烟回她道。 “不,不是这个,”程殿汐将食指竖在唇上,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嗓音,“我感觉我要变成血族了。” ? 这次轮到贺昀烟蹙眉听她瞎说。 程殿汐咧嘴轻笑,揽住贺昀烟的腰与她拥抱,白颈交错,贴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想跟你在玫瑰园里完成初拥。” 夜色 初拥是血族特有的转化仪式。 传说最广的一种是人类被吸血鬼咬了之后,放干全身的血液,在弥留之际,喝了吸血鬼的血就能进行转化。 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个高贵神秘、喜欢将人类当作食物的种族,其血统转化的辛密并非外人能够轻易窥探。而传承已久的血族由于分支不同,不同家族的吸血鬼又有着不同的转化仪式。 “莱维特家族是比较古老的一支,他们遵循古旧传统,会让女吸血鬼用处子血浇灌一朵血月下的玫瑰,浇灌后仍然盛放的玫瑰就成为女吸血鬼今后命魂的显示,如果玫瑰突然凋谢腐烂,则表示转化失败。” 贺昀烟把程殿汐的话当作奇闻轶事来听,附和性地在她抬眼看自己之际点了点头。 只听她又语气平缓地接着说道:“迪亚尔家族是血族的后起之秀,他们在沿袭传统的同时增加了创新。血月之下举行婚礼仪式,吸血鬼利用家族的力量,在与人类交媾的同时进行转化的宣誓,为自己的家族增添新成员。” “这仪式听起来都很……” 淫靡。 贺昀烟听后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半晌才发表自己的意见,“都很特别,但跟我们普通星际人类又有什么关系?” 程殿汐缓缓勾起嘴角,上挑的眼尾有浓郁的魅色。 她伸出纤白食指,指节微翘,轻轻按压在贺昀烟的锁骨之间,在薄薄衣料上向下滑动,从乳沟至胸肋。 “当然是借鉴血族的仪式完成你和我的初拥啊。” 尾音拉长,轻佻散漫。 好似天边风吹来的一朵浮云,聚了又散。 黑夜如期而至。 明月高悬,弯弯如钩,银辉铺洒大地。 一簇簇开得正艳的玫瑰花,不似正午般恣意盛放,在月光下微微羞涩合拢外层花瓣。明亮月色笼罩,仍旧红得似火,妖冶得成片相连。 火焰燃得荼蘼,眼前被红色覆盖,只一点雪似的白腻而显得格外夺目。 铁架大床,厚实床垫,雪白床单。 赤裸的胴体被红绳缠绕捆绑打开四肢,双手双脚被迫抬高,毫无隐私可言的人体被当做艺术品展览。 红色发带蒙蔽视觉,眼前是深沉迷蒙的红。 耸立的乳房装饰了链条和夹子,粉嫩奶尖夹上缀着玫瑰形的水钻乳夹,两只乳夹尾端以细细的银色链条相勾连,链条呈扇形,一圈比一圈宽松,直至垂坠在肚脐上方。 胯骨以细长结实的皮革束缚,alpha的腺体桎梏在紧绷的皮革内不得释放。 大张的双腿将私处袒露。淫蛇盘曲在腰腹、胯骨、尾椎,蛇头和蛇尾分别向下肆意轻探。银杏叶状的流苏夹子夹住充血的阴蒂,紧张翕合的花唇在流苏后欲遮还羞。 在一览无余的月色下。 在赤焰般燃烧的玫瑰花丛中。 贺昀烟好似一道献给神的祭品,美丽,又令人哀怜。 贺昀烟得到了属于她的“神”的垂怜。 程殿汐摘下一朵不肯凋败的玫瑰,用亲吻玫瑰花瓣的唇去亲吻她。 月光洒落人间,肉体镀上银辉。 鲜艳的红玫瑰也要开得荼蘼。 程殿汐特意穿上了中世纪的黑色哥特礼服,在贺昀烟赤身裸体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的淑女又庄重。 明月,花海,清风。 天地万物为鉴。 唇瓣相贴,轻柔的吻,如羽毛掠过心间。 花瓣洒落,一朵接着一朵,艳色轻轻堆积在贺昀烟雪白的胸脯和小腹。呼吸起伏间,身体上的玫瑰花瓣跟着轻颤抖动。 又是一朵,微微含苞间,开得艳丽。 从玫瑰尾部折断,细细长长一枝,小心地剔了刺,去掉叶片,只剩光秃秃的纤长茎干。 用工具将茎干削小直径,细长若麦秆,再从空间钮中拿出特制的粘液,均匀涂上茎干,耐心地等它裹上薄薄的水色。 “这花开得正盛,夜间也不败,正好拿来衬你。” 程殿汐指尖拈花,白嫩指节间将玫瑰衬得更红,放在贺昀烟花瓣层迭的小腹上方。 她走近,低头俯视间将美色一览无余。轻巧解开贺昀烟胯骨的束缚带,alpha腺体被皮革勒出了细长的红印,软软一团贴在阜丘。 刚刚脱离皮革束缚的腺体被双手握住,手心和指节将之温热包裹紧缚,迎来贺昀烟一声细小的喟叹。 程殿汐轻笑,握住alpha的腺体上下套弄几番勾起欲望。拇指蹭上铃口,虎口卡住冠头,相较于嫩肉而显得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不过几下,贺昀烟便主动弓腰欲拒还迎。 肉茎在掌心由软渐硬,恢复了活力的欲蛇极富生机地勃动,铃口也在指腹的蹭压下翕张吐露。 时机成熟,右手再度捻上被处理过的那朵修长玫瑰,左手端正腺体的角度,找准位置后稳当地试探着插入尿道口。 “唔!” 尿道处刺痛袭来,贺昀烟绷紧腿根,手指攥起床单向上拉扯,四肢的肌肉线条显露,就连牙齿也紧咬着打架。 “唔呃……” 和着细小忍耐的呻吟,红纱罩住的眼尾也沁出了泪花。 然而程殿汐专注手上的工夫,耐心地顺着alpha张开的铃口将细长的玫瑰茎干缓慢插入她的腺体。 随着一寸又一寸地深入,本就鼓胀硬挺的腺体更是被支撑得半点不得松懈。 酸、胀、疼……等待适应的过程是一种折磨。 折磨过后又是堆迭难纾的欲望。 直至歪歪倒倒的玫瑰无需手的支撑也能俏生生地立住,alpha的肉茎彻底沦为花朵的容器。 难以想象的事情程殿汐将它变成了现实。 现实如花朵糜烂散发着沉郁的芬芳。 花瓣也将烂在贺昀烟的小穴里。 意识到程殿汐的举动后,身体与意识的惊颤并不同步。贺昀烟从心里抗拒这种令自己狼狈的玩弄,身体却熟悉程殿汐的狎昵后诚实的兴奋起来。 薄薄的花瓣通过指尖塞入贺昀烟的小穴,一片一片堆积着将穴口变得整个糜艳。 红绳捆缚的洁白胴体露出鲜艳的入口邀请,程殿汐扶住早已高昂的肉茎接受了这份邀请。 甬道纳入了花瓣,也纳入了程殿汐的欲望。 一层一层,将包裹的花瓣破开碾碎。 一次一次,将花液榨出再抵向深处。 迷乱的红色蒙蔽双眼,比起颠倒的位置,晃动的身体,理智则更先错乱了。 “呜额……不……” 低低的哭腔告饶,迎来的是程殿汐轻慢的笑声。 她的双手扶住贺昀烟的大腿外侧,腰部不断耸动以求将肉茎插入得更深更重,分不清alpha到底是哪里最好看。 是她上下摇动的白嫩乳球? 是如涟漪般轻颤的胸链? 是颤巍巍矗立,却插着花作花器毫无依托跟着身体摆动的可怜腺体? 还是,明明只露出了小半张脸,神情却意外的粉面含春、情潮满至。 欲色堆迭,玫瑰园里的两人,在月光下显得既庄重又淫乱。 泪 糜艳的红追随至贺昀烟的梦魇之中。有时缥缈无踪的似拂过面颊的薄烟,有时又沉重似枷锁将她全身禁锢得半点不得解脱。 身体涌起一股热潮,贺昀烟双手一握,陡然从梦中惊醒。 微微失神一抬头,掠过薄被看向窗外的风景。月儿高悬,清辉洒落庄园,庄园内的玫瑰却已蔫蔫地谢了。 额发垂至眼角掩了掩视线。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缓缓收紧,背部一片柔软温暖的熨帖。贺昀烟眨眨眼,终于转移目光,将心落到了实处。 心中感叹:原来是梦啊。 说不上是噩梦还是好梦,只是梦中一片迷蒙的红劈头盖脸,没由来得糊得她精神恍惚。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细细一听,便听见程殿汐正用鼻音娇娇地哼唧了一声。 贺昀烟轻转过身,借着月光朝她看去,程殿汐此时小脸微皱,蹙着眉头又小声哼了一声“疼……” 那月光打在她脸上衬得她肌肤愈加莹白,高翘鼻根落下小片阴影,阖上的眼睫微颤,薄唇如淡粉樱花,更是流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 如今全然没有之前威风凛凛的样貌,只鼻根微皱似个娇气的小女孩。 贺昀烟抬手测过她的额温,又下意识摸向她隆起的小腹。小腹绵软鼓胀如气球,其中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贺昀烟小心翼翼地用掌心轻柔安抚,也不知是在安抚孩子还是在安抚母亲,静静看着程殿汐慢慢地随自己的动作放松表情。 这一系列动作贺昀烟做得迅速又自然,熟稔得像是重复过很多次。事实也确实如此。 上次程殿汐突发奇想的初拥仪式之后,贺昀烟还没怎么着,这个始作俑者躺得反倒比她这个被做的人还久。 第二天程殿汐就着了凉发了高烧,又不能用副作用大的药影响孩子,躺在床上一边骂骂咧咧地骂废物医生,一边转过脸面无表情地同二人说不要孩子,把医生和她都折腾得够呛。难受得脸都白了还有精神阴阳怪气骂人,也就只有程殿汐了。 至此之后,程殿汐孕期的免疫力下降许多,心思愈发敏感,情绪反复无常。好歹性事上收敛很多,人也如同那庄园的玫瑰,好似一夜间泄了精气,蔫蔫的好几日打不起精神。 等病愈缓过神来,程殿汐似乎习惯了贺昀烟的忍让和照顾,脾气也愈发娇滴滴地爱撒娇起来。 她本就是位大小姐,骄矜也不奇怪。只是有小情绪的点,让贺昀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在情理之中。 程殿汐会因为肚子显怀,睡觉时无法紧贴她的身体放不进腺体而开始耍小脾气。 贺昀烟同她争辩,她的身体不是她的容器。 不过是说话的声量大了一点,程殿汐就眼噙泪花,夹着哭腔怒斥那为什么要把她的身体作为容器。 好吧好吧,不再相争。贺昀烟软声告饶,答应她会手口并用替她纾解难捱的欲望。 还有一次,早上晨起,程殿汐突地发觉自己穿不了喜欢的衣裳。薄衫仅扣了几颗,露出软白的肚子,长发垂落在肩,程殿汐背靠床头低着头默默垂泪。 安静无声,又美得动人。 贺昀烟悄声走近,端详她静静垂泪的画面,莫名其妙从程殿汐身上品出了圣母玛利亚般圣洁优雅的母性光辉。 结果无需贺昀烟脑子生出那一丝想要将之玷污欺辱的恶念,程殿汐一抬头一开口,直接暴露出其黑莲花的本质。 “ta将我变得如此丑陋,想必ta生下来也是个丑东西,为什么我们不能现在就决定不要ta。” “……”贺昀烟对上她被泪水洗过的柔润双眼,憋出一句干瘪瘪的话,“不丑,你很美。” 由于表达太过匮乏,程殿汐仍旧用泪眼凝视着她,继续追问:“真的吗?有多美?” “……” “你像蔷薇,生命旺盛又美艳。”带刺的藤蔓会攀援占据整个篱墙。 “你像莲花,重瓣又多面。”以为不染淤泥,开放得却似纸上抹不开的浓墨。 “你像古神话中的美神。”天使的外表却自甘堕落。 “你像……” 这一次,最后以贺昀烟写了一首令程殿汐满意到嘴角上扬的赞美诗告终。 更多的时候,哪怕只在程殿汐的视线里离开了一小会儿,程殿汐便忍不住眼眶泛红。刚开始她还装作不在意地严词讽刺,说着说着没过一会儿又咬着下唇眼泛泪花地看了过来。 贺昀烟合理怀疑她在孕期有了泪失禁体质。 偏生她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想哭就哭,想闹就闹,眼睛还在流泪,嘴巴却仍旧喋喋不休地威胁人。 大概下凡的仙女也不过是个俗人,女神也有沦为女神经的一天。 “哭并不是因为软弱,只是因为身体情绪的宣泄,与我本人的意愿并无干系。”她这样解释道。 贺昀烟哄了又哄,让了又让。几经周折,折腾得够呛。 但现状仍是好的。总比她之前坐在床上,侧目失神地看着窗外凋谢的玫瑰,一整天不愿睡觉不愿进食更好。 那时她吃了就吐,闻到点异味就不停干呕。头晕到天旋地转,难受得嘴唇都苍白无色。唯独目光沉静,一双眼幽深的黑,一言不发安静地低头轻抚肚子的时候,贺昀烟猛地就会惊出一身汗,窜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贺昀烟坚信不叫的疯狗会咬人,程殿汐愈是沉默冷静,她愈是害怕未来有祸事发生。 这个时期的程殿汐十分反常。没有欲求,眼神空空,安静得仿佛变了一个人。时常一整天看着窗外发呆,好不容易跟她说上几句话,却全是似是而非,难以名状。 褪色的玫瑰染上陈旧的腐败,在黑夜中仿佛是开在地狱。 “我始终想不明白,”她望着窗外,嗓音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正朝着贺昀烟说话,“生命并不是一个多么稀奇的东西,为什么从远古到星际,仍是人们趋之若鹜的渴盼。” “花儿不好看吗?糖果不够甜吗?两个人的爱欲太过宽敞了吗?”她低喃,目光定定地看向远方,“还是因为我心中无爱,所以没有办法分给ta,哪怕只一丁点。” “如果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却要生养ta,那就是一个怪物。可悲的,可怜的,怪物。” 她转头,对上贺昀烟的双眼,眼神落寞又隐隐藏着一丝希冀,“但我是爱你的,对不对?” 贺昀烟俯下身,握住她放在床边的手,温热的掌心将温度传递给她沁凉的手,缓缓点了个头。 她的声音又低了些,话语只在口中含着,贺昀烟在她蠕动的唇瓣间辨出语意。 “那你也爱我,好不好?” 轻声叹了口气,贺昀烟松开抚摸她肚子的手,虚虚搂住她也跟着再次沉入梦乡。 帮帮我 两个人消磨时光的方式是有限的。 安全第一、乏善可陈的孕期生活,对于程殿汐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 因而为了不让光阴虚度,也为了让自己的坏情绪变成好情绪,日子从低沉的大号吹响成悠扬的提琴,程殿汐又从医生送的那堆箱子里扒拉出了新玩意儿。 “有时候我走在路上,觉得自己肚子里装了一个大水袋,算不上特别重,但总是晃荡着觉得烦人。又日日膨胀,没完没了地长,你摸,”程殿汐牵过贺昀烟的手摸上自己隆起的肚皮,距离临盆还有一月,此时已经鼓胀得圆滚滚的,贺昀烟只敢贴着手掌小心地抚摸,“现下长得像个蜜瓜,变得沉甸甸的,使我看不清我的脚了。多新奇。” “姐姐受累了。”贺昀烟从善如流地宽慰她。 “身体受累也是无妨,只是这心里……” 程殿汐看着她望向自己的温柔眼眸,眨眨眼,眼尾瞬间泛红,犹疑着将话说了半截。 “怎么了,姐姐?”贺昀烟更加紧张地扣住她的手,拧着眉头,口吻关切,“是不是胸口又闷得慌?” 程殿汐摇头否认。 “还是呼吸不畅吗?”贺昀烟追问。 “是,也不是。” 程殿汐被她牵着手扶坐在客厅的软沙发上,又作势用手背扶额,贺昀烟见此连忙帮她脱下拖鞋,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的双脚轻放在沙发上,接着转过身坐在沙发上让她倚靠到自己的怀里。 将这瓷娃娃搂着,贺昀烟还得轻声细语地哄她,“那姐姐跟我说,具体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胸闷,腰疼,胃酸……最主要,我现在总觉得心里少了股劲儿。” 程殿汐偏头定定看她,双眼炯炯,目光如炬。 贺昀烟被看得头皮一麻,她太熟悉程殿汐这种眼神了。每当程殿汐欲望盛发时,总是这样盯着她半命令半渴求地让她纾解。孕后期性欲和敏感度会增大,她心里也十分理解。 相处这么久也有默契了,贺昀烟试探开口道,“又勃起了吗?要我帮你消下去吗?” 说完,便想撩开她宽大的裙摆伸手去摸,半道却被程殿汐的捉住。 “不想再用手。” 程殿汐摇头。 贺昀烟缩回手,结巴道:“那、那我用嘴。” “嗤……”程殿汐弯唇笑了,缓缓蹬着沙发起身,嘴唇贴近贺昀烟耳廓,“姐姐想肏你小穴想得不得了。” 贺昀烟紧张,脸红推脱道,“就还有一个月了,姐姐再坚持下。” “已经禁欲好久了,没办法啊,坚持不住了。” “明明一直有帮你纾解的,哪里禁欲好久了?”贺昀烟听她强词夺理,忙辩驳道。 “啊——”程殿汐咬了咬贺昀烟的耳朵,拉长尾音贴耳暧昧地喘息,“昀烟欺负姐姐,手和口怎么能作数呢?” 贺昀烟耳朵痒酥酥的,忍不住轻声吐槽,“才不止这样,姐姐忘了上一次吗?你做到一半睡着了,把我吓得半死。” 睡着的那次,程殿汐从后背位肏弄贺昀烟。程殿汐刚开始提枪上阵兴致勃勃,掐着贺昀烟的腰横冲直撞,交合处撞得汁水满溢,贺昀烟还得一边乖顺跪趴着一边提醒她不要撞到肚子。结果她射了精便泄了气,不管不顾地将肉茎插在温热黏湿的穴里,便舒服地要压在贺昀烟身上睡去。姿势挤压到肚子她也心大得要睡,幸好贺昀烟及时察觉身上重量和身体接触面不太对,忙翻身搂住她不让她摔下,不然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是我困了嘛。”程殿汐借口道。 贺昀烟翻起旧账,“那上上一次,你没有困,也非常危险。” 上上一次,二人是女上位,程殿汐躺着,贺昀烟主动。身上琳琅配饰,乳夹、乳夹链、锁精环、束缚带,阴蒂夹。身体都装饰得够色情了,还偏要她主动去挨肏。 贺昀烟白颈生香,眉头轻蹙,控制着用小穴吞吐粗硕的肉茎。结果情到深处晃花了眼,程殿汐受不了她的磨磨蹭蹭、温温吞吞,主动耸腰大力地顶撞,顶得贺昀烟突然无措,咿呀作响。直到被灌了精,贺昀烟才醒过神来,程殿汐又发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了。为此贺昀烟生了脾气,强自勒令她缓了叁天才安下心来。有一半也是气自己,气自己跟着她发疯,光顾着自己舒服了,忘记顾惜她的身体。偏这人混不吝的,之后身体都不舒服到泪眼婆娑了,还嘴硬不承认。 “唔……”听贺昀烟提起之前的黑历史,程殿汐眼神飘忽,小声否认道,“也还好吧。” “总之,你别想这些了,要做也是我来做,毕竟你现在肯定是小穴比腺体欲求大。” “你怎么能骑在姐姐身上?”程殿汐不满,又松懈般瘫在贺昀烟怀里抓着她的手玩,“你也想都别想。” 手指被她揉揉捏捏,摆弄着弯曲又拉直,贺昀烟不解道,“姐姐你到底想干嘛?” “啧,我能有什么欲求,除了干你还是干你。” “……” “好昀烟,帮帮我。” 程殿汐侧过身,曲腿往前挪,勾住贺昀烟的脖子把她的身子压低,颤着尾音轻声撒娇道,“帮帮姐姐,姐姐保证这次不会提前睡着了。” 姐姐,肚子,肚子…… 程殿汐这人总是有一些奇怪的仪式感。 她喜欢娇艳的玫瑰,喜欢绮丽的装饰,喜欢在每个时刻都保持精致优雅的美丽。 因而她美得天怒人怨。上天责罚她这一生只能做平庸的beta,人们怨恨她的独断专行而远离她。 贺昀烟呢?也是怨的吧。从自由的alpha成为被桎梏逗弄的禁脔,应该怨的吧。 可是,看着程殿汐穿上纯白的绸衣,敞露着高耸圆润的孕肚,那种坦荡的色欲杂糅着母性的圣洁,贺昀烟又矛盾地觉得程殿汐也许并不是那么可恨。 “好看吗?” 程殿汐歪着脑袋冲她笑,愈发白嫩的脸蛋衬得她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贺昀烟的目光从她精致的脸下滑到她高耸的肚子,从日渐丰腴的双乳到浮现青筋的薄薄肌肤,以及,两腿间那根永远不知羞耻、不知餍足的粗硬肉茎。 “姐姐……你要注意一点。”目光掠过,贺昀烟背过身顺从地压低身子,膝盖微弯,上半身曲臂撑在床上。 从后面看,曼妙的洁白胴体完全是温驯的姿态。 “嗯~”程殿汐愉悦地哼出鼻音走近,伸出食指撩了撩她阴蒂夹上的流苏,细微的窸窣声让未知的恐惧降临在了这具美丽的身体上。 “昀烟宝贝。”程殿汐依恋地伏下身子将脸贴在她的背脊上,双手如抚摸爱不释手的玉器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真是乖狗狗。” “呵呵。” 她好心情地轻笑着,发丝散乱在贺昀烟的腰背上,痒酥酥的拂过,将柔软的吻落在光滑的背脊上。 她感觉自己禁欲了好久,明明应该立刻享受自己的美味的,但沉甸甸的肚子将她变得柔和了许多。比如吻,热烫的,一个接着一个,盖上印章,做好了标记。 嘴角上扬,微笑的弧度似猫儿般的惬意。 程殿汐捏着她的屁股两边用力,扯得她花唇变形,微微踮脚挺腰将肉茎送进她魂牵梦萦的温暖巢穴。 柔软蓬松如奶油山丘的肚子瞬间改贴为压,压在了贺昀烟的背脊上。两人的空间可谓拥挤狭小。触感太柔软了,哪怕硬挺的肉茎插在自己的穴里,贺昀烟优先感触到也是她贴在自己背上的白软隆起的肚皮。 “姐姐,你小心一点,小心一点。” 她转头反复叮嘱着,实在不放心她那副德性,又反手递出一只手握住程殿汐的手腕,被她躲开后又改握为牵。 “宝贝,宝贝。”程殿汐念叨着,一手牵着她的手往身前拉,一手摸上她的乳儿,开始缓慢动作起来,“宝贝里面好湿好软。” “是不是早就想挨肏了?嗯?” 轻佻的话语,程殿汐一贯的作风。 性欲也是,贺昀烟瑟缩着夹了夹腿,几乎变成了本能。 她咬住下唇,花径里的媚肉在肉茎的抽插下酸软酥麻,流窜的快感噼里啪啦地直达神经末梢。花穴团团包裹吸吮住熟悉的物什,其上浮凸的筋络都能够感受得清清楚楚,缓慢抽插之间刮蹭出湿漉漉的水。 “唔嗯……”磨人的慢,令贺昀烟从唇边泄出一声闷哼。 软绵的肚子像是蓬松的云朵,从身后一下下撞了过来。 咚、咚、咚。心跳也跟着附和,阴蒂夹上的流苏也随之摇摆。 忍着,忍着。忍着欲壑难填的磨人快感,忍着保持住驯服的姿态。 忍着,忍着……直到被强硬地按住后腰,那撞击怦然暴动,两具身体猛烈的贴近起来。 “不!” 贺昀烟带着颤音呼喊出声。 “不行!不行!”她的手指紧攥着程殿汐的手指,直掐得她虎口发白。 程殿汐被掐疼了手,想甩开又没有成功,只好慢下速度,将微微汗湿的脸贴在她的背上,柔软隆起的肚皮也被压扁在两人的身体之间。 感受到与程殿汐身体的过分贴近,贺昀烟僵住身子不敢乱动,深怕那软肚皮里的脆弱小家伙受到挤压。 “唔…突然夹得好紧。” 程殿汐舒服地将脸颊贴在她的背上轻蹭,双手也不老实地攀上贺昀烟的身体,从腰侧一路摸到了胸乳,带着鼻音纳闷地问:“怎么了,昀烟宝贝?” “姐姐,肚子,肚子……”贺昀烟急回道。 “是啊,肚子软软的像皮球,贴在身上是不是很舒服?”程殿汐嬉笑着,手指掐起她翘起的乳尖,热吻印在她的肩胛骨。 贺昀烟叹息一声,微微蹙眉恼怒道:“不可以那样快,等会儿你肚子该疼了。” “宝贝心疼我。”程殿汐不以为意,反而轻轻撤出肉茎缓慢在她花穴里厮磨,刮蹭出一波波淫水来。 贺昀烟蜷了蜷手指,只得耐心劝诫:“医生说了最近不能纵欲过度。” “没有纵欲过度,你知道的,我最近都称得上禁欲过度了。” “姐姐你……”贺昀烟说不过她的歪理,又实在放心不下她那副言行不一的臭德性,“你控制一下速度,不要直接冲撞压到肚子。” “真好啊,昀烟,与其那么关注我的肚子,不如好好关注我。” 程殿汐露出舌头舔过贺昀烟的肩颈,危险地眯了眯眼,手掌用力将她的乳房抓握在手中,半是委屈半是生气道:“你在命令我?就为了这玩意儿?” 贺昀烟在她的禁锢下仰起脖颈,抖了抖身子急急安抚她,“是你的。ta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姐姐不要生气。” “呜……”程殿汐哼唧出声,颤声带出恨意,“讨厌的东西,令人厌烦。” “为什么不能那样亲近?为什么不能快速地肏你?为什么要顾忌这么多?”她絮叨着,在贺昀烟体内抽插的动作复又迅疾起来,突然笃定地下了结论,“我们应该做死在这床上才对。” 肉茎横冲直撞,迸发的怒意揉进了冲动的动作里。 贺昀烟做小伏低,压着身子,一时之间不知是被动的承受还是主动的迎合。 一个小小的生命隔着那层柔软的肚皮跟着她的母亲动荡,怎会到如此寡廉鲜耻的地步。 生不得生,死不得死,欲生欲死,欲死欲生。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当真是个贱骨头。她自我怨怼道。 非是明悟,只是刹那的妥协,便放软了身子任由她一股劲儿地撒气。 泄出去吧,精也好,愤怒也好,灵魂也好。做死在床上两人还能搭着伴,从人间纠缠到地狱。 紧瑟的花穴温暖了程殿汐粗硬的肉茎,颤抖着献上湿润的泪滴,流啊流的,从穴间流到了床单上。流啊流的,眼眶渐渐湿润,眼泪欲落不落。 不过…… “姐姐……你哭什么呢?” 感受到背脊上断线般灼热的泪,贺昀烟问她,“姐姐,你又是为什么哭呢?” 凹陷的脊柱将眼泪汇成了小小一片水洼,程殿汐带着哭腔,再次将身子重重压在贺昀烟的背上,发出怒意的低吼,“我控制不住,昀烟,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呢? 身体?眼泪?还是恬不知耻的欲望? “没关系的,姐姐。”她哄她道。 “有关系的。”程殿汐动作停摆,将两人的情欲戛然中止。 “没关系,没关系。” “尿进去也没关系吗?” “……”贺昀烟僵了僵唇,半晌蠕动唇瓣道,“没关系,我知道的,胎儿会挤压膀胱,你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程殿汐睁着婆娑的泪眼望向她劲瘦的肩背,小孩子般嘟囔道,“凭什么只有我要承受这种无法控制自我的感觉,你也应该同我一样痛苦才行。” “是的,更恶劣的事情你都对我做过,你不应该为这种事情哭泣才对。”贺昀烟望着被她攥出褶皱的床单平静道。 程殿汐辩驳:“我没有哭,我只是单纯的流泪。你知道的,眼泪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东西。” “是的,我知道,对你来说应该没有觉得羞耻的事情才对。” 程殿汐被她逗笑了,双手勒住她的腰腹,极依赖地口吻道,“昀烟,我离不开你,宝宝也离不开你。” 贺昀烟猜到她下一句话应该是“你也不要离开我们。” 果不其然,只听见她在上方传来温柔的声音,“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们。” 以一个自己不在意的孩子来绑架一个人实在太过卑劣,程殿汐勾唇笑着,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摸索,好心情地解开了alpha腺体的束缚带。 腺体弹跳下垂,硬生生的,也叫嚣着欲望。 “昀烟,昀烟,?可怜的宝贝,”程殿汐将软腹紧紧贴合她的背脊,直到感到内脏都被挤压到微微酸痛,“痛也是一种快意,释放也是。” 贺昀烟不置可否。 紧接着,嵌在她小穴里的阴茎突兀地弹跳,眉头一皱,程殿汐已然尿在穴里。热烫的尿液冲击得花壁挛缩,伴着肮脏的快感贺昀烟哆嗦着两腿叹息出声。 尿液灌进窄小的花径堵得穴内满胀,无法承受的部分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间滴落到床单和地板上。饱蘸水液的床单一片濡湿,贺昀烟在此情况下被紧紧压在程殿汐身下,腺体也跟着一弹一跳地蹭到床单上。 “唔嗯~” 肉茎被拔出来,精水混合着尿液稀里糊涂地从翕张的小穴口流出,脏得不成样子,来不及反应又被肉茎插了回去。 “宝贝你知道吗?”程殿汐得意地笑了,伸手顺着纹身的脉络轻轻抚过她臀上的蛇尾,“你这副逆来顺受、予取予夺的样子真想让人把你肏死在床上。” “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能来做我的宝宝呢?” 眼看程殿汐又犯了癔症,贺昀烟反手勾住她恶作剧的手指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身前,语气无奈道:“姐姐,做你的宝宝再做爱,那就太乱伦了。” 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胸腔的震动传到了贺昀烟裸露的背脊。 因为平日里也太过荒唐了,所以这一次的荒唐也随之荒唐看淡了。 救…命…… 日子在程殿汐日渐隆起的肚皮上飞速掠过,圆鼓鼓的肚子又白又软,大名鼎鼎的残忍校尉在床上连翻身也困难。 程殿汐的手掌盖上自己鼓起的圆圆肚脐,骨节分明的纤瘦手指与圆隆白软如超大馒头的肚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她轻哼,百无聊赖地抚摸肚子,不是很习惯自己臃肿的体态。 她眉眼低垂,语气平静,不时用指腹轻轻按揉着自己的肚子,“一想到这个小东西即将从自己身体里出来,我心里一方面觉得恶心,一方面又觉得松快。真是奇怪。” 时隔这么久,贺昀烟还是不太明白她对孩子没由来的厌恶。被强迫的受害者明明是她才对吧,怎么反过来还要自己这个受害者安慰她这个加害者。 贺昀烟低低叹了口气,坐在床沿将她敞开的蕾丝开衫拢了拢,堪堪遮住她的孕肚。 “不要又着凉了。” 到时候生病哄着人吃药又得双方受折磨。 程殿汐的食指勾住她的手指,眨巴了下眼睛,故作无辜道:“昀烟宝贝,我有点害怕。” 程殿汐居然也有害怕的事情?! 贺昀烟看着她娇美柔和的脸,就算知道是伪装,也顺势回道:“姐姐,不要怕。” “那宝贝今天给我表演节目逗我开心好不好?”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程殿汐脑子里就没什么正常的养料! 贺昀烟鼻子一皱,暗暗咬牙,“两天前我才……才表演过。” “可是宝贝,”手指在贺昀烟的手心里轻轻挠了挠,“上次都没有用上道具,一点也不过瘾。” “你上次明明说很精彩。”贺昀烟咬牙切齿。 “我不管,”眼看撒娇不成,程殿汐又恢复颐气指使的样子,甩开她的手,指向前方的椅子命令道,“坐过去。” 贺昀烟身子僵了一瞬,看向正对着床几米远的检查椅,心中又是无奈又是烦躁。 不过几秒,她起身朝椅子走去,自觉地背过身脱掉身上单薄的绸裙,淫乱的身体霎时间从素色的衣衫下暴露出来。 乳夹、淫蛇纹身、贞操带,暧昧的青紫红痕。身体越是被束缚越是让看客觉得压抑的性感。 贺昀烟转回身,上半身靠在椅背上,手掌按住椅子前方的把手,又自觉地岔开双腿抬起放在腿托上,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在椅子小小的支架上。 “宝贝真乖。”程殿汐双眼微眯,打了个响指,椅子上的手环腿环瞬间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 “再打开一点。”她继续说道。 于是椅子自动将手脚支架撑开,完全打破贺昀烟的廉耻之心。 贺昀烟微微偏过头,感受着双腿来自器械的拉扯,贞操带在腿心陷得更深,她不自觉地将手指扣紧了把手。 “过来。”她命令。 于是椅子又滑动滚轮,朝着程殿汐驶去,直到她喊停为止。 “宝贝有一点痛是不是?”程殿汐侧着身枕在床上,伸手抚摸贺昀烟绷紧的大腿肌肉,懒洋洋道,“要再忍一下哦。” 触手可及的美玉就在眼前,程殿汐怎么可能简单地放过。 只是触动一个小小的按钮,嵌入下身的两根震动棒就猛烈狂震,将腿心搅动得酥麻不已。 “额呜……” 好不容易在身体里适应贞操带上震动棒的存在,静止的一变震动,脆弱的小穴和后穴根本招架不住。 两根实在是有点超过,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来回震颤,机械的快速重复使得快感迅捷且连绵不断。 “姐、姐……” 贺昀烟发出快要受不住的信号,但隐晦的撒娇并没有让程殿汐终止这场取悦她的表演。反而时不时伸出指尖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刮挠。 “嗡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是如此的明显,贺昀烟攥紧了手指,屁股微抬,两腿抖啊抖,泄了出来。 震动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快感连绵着,短短时间又小泄一回,指节都攥得发白。 直至贺昀烟腰腹高高抛起,久久震颤落下,一连小高潮叁次,终于才在程殿汐手中停止了这次折磨。 贞操带被程殿汐解开,两根沾湿着淫水的震动棒在灯下淫靡得晶亮。 刚高潮的身子是绵软敏感的,程殿汐坐起身按压住她发颤的腿,一边又伸手将毛绒绒的狼尾肛塞塞进她半天没合上的后穴。潮湿的后穴张着圆圆的小口顺利地吞下小颗栗子形的肛塞前端,其后两颗联结的透明圆珠也顺着胭红的软肉一张一合地吞咽到最后。 狼尾垂坠,蓬松的毛发溜光水滑,可惜将贺昀烟衬得像一只卸了利爪拔了牙的夹尾巴狼。真是可怜。 经常被束缚的腺体也从小笼子里舒展释放,马眼可怜兮兮地泄出白精,反倒让程殿汐找准了位置。 她手中捏着贺昀烟最害怕的细长物什,左手握住腺体,抵住细窄的尿道口,稳准狠地将尿道棒缓缓插了进去。 “额…啊~不……” 贺昀烟难受地发出虚软叫声,后穴已被塞得满胀,腺体又被握在贺昀烟手中把玩,细长的尿道棒扩充着马眼让肉茎变得酸痛不已。 “姐姐……”她呢喃。最终的折磨还没有开始,她已然想现在求饶。 尿道棒末端的圆圆滚珠抵到尿道口,贺昀烟微微翻了翻白眼,双腿不住颤抖着,在程殿汐不断用尿道棒抽插她脆弱的腺体之际,翕张的马眼将末端的那颗硕大圆珠堪堪容纳了进去。 “好胀。”贺昀烟发出哀哀的哭腔,“姐姐,我好胀……” 身体敏感的两处都达到了饱胀的临界点,后穴被肛塞完全撑开,腺体插着尿道棒直立着疲软不下去。就算是经受过数次的调教,贺昀烟依然被新的一次性爱弄得狼狈不堪。 “宝贝乖,嘴巴张开。” 贺昀烟眼眶湿润,睁着红红的眼睛看向面前的程殿汐,乖觉地张开嘴巴,连侧脸的线条都变得柔和。 “呵呵。” 程殿汐满意地轻笑,撑在她的腿上凑上前吻住她的唇舌,舌头灵巧地勾起她的舌,又轻轻用牙齿衔住她的舌尖,缓缓将小片软舌邀请出来。 “呜、呜…” 贺昀烟瞪大了眼睛,仰脸看见自己的舌尖被衔出,转而又被程殿汐用手指捏住,一根细软的银链沿着舌尖绕了一圈。 “呜嗯!” “宝贝真棒,要衔好哦。”程殿汐亲昵地拍拍她的脸,将银链两端收紧扣在了乳夹上变成了乳链。 乳尖被拉扯得变形发疼,贺昀烟软软的舌尖顺势松开了拉拽的乳链。 “啧,”程殿汐粗鲁地掐住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巴,强硬道,“舌头伸出来,不行的话就只能打舌钉了。” 贺昀烟惊恐地摇摇头,连忙乖顺地伸出舌头,任由她拉拽着乳链将细链绕上舌尖,配合地卷衔起再轻巧地用下齿扣住舌下的一截以免轻易松开。 “乖。”程殿汐揉揉她的脑袋,亲亲她的鼻尖,坏心眼地伸出手指在她身上撩拨。 微弓起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分明的肌理紧实而美好。 美丽的人儿被强硬地展露出淫乱的身体,仿佛每一寸,都是任由程殿汐随意狎弄的脯肉。 “宝贝,姐姐给你生一个宝宝,你也给姐姐生很多很多的宝宝,好不好?” 面对程殿汐毫无逻辑的癫言癫语,贺昀烟除了轻轻点头没有任何办法。 “我就知道,昀烟宝贝最乖了,姐姐一定要好好地奖励你。”她眯着眼睛笑道,上勾的嘴角蕴含着无可名状的危险。 “唔!唔唔!” 贺昀烟挣扎着手腕和双腿,座椅上的手环脚环却将她牢牢固定。有什么东西从小穴探了进去。 总体是细长的,但又像是鼓鼓囊囊的豆荚,紧窄的小穴似乎是吞吃了连串的串珠。穴口一张一合,如同嘴巴,紧紧地咬着又松开,直至穴口嫩肉都要被长物抵了进去,勉强将一颗颗串珠塞完。 太胀了!太胀了! 贺昀烟扬起脖颈难堪地对抗着身体难受的饱胀。那么狭窄的私密之处,怎么可以被塞得一丝缝隙也无,连即将要滴落的淫水都塞了回去。 她实在想哭,想求饶,但舌面又紧压着乳链,自我拉扯着将精神也紧绷,只能半张着口露出粉嫩舌尖含糊不清地呜呜两声。 突地,穴内的长物开始震动了。 贺昀烟从喉咙里发出哭腔,满胀的小穴里响起沉闷的震动声。 原来鼓起的不是珠串,连贯成一处并没有在她的穴内发出碰撞声。 但震动已然使她难以忍受。 穴壁随着动力高速刮蹭,软肉一片过电的酥麻。后穴的肛塞既满胀又有拖着她下坠的奇怪感觉,而直愣愣的肉茎被尿道棒塞得涨红,也随着小穴的震动来回摇动。 可怕的快感由点及面,迅疾得如同闪电在她周身拂过。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了,程殿汐仍然伸出手恶劣地抓着震动棒在她的小穴内抽插。 滚珠一般,一颗一颗在她的蜜肉上碾过,小穴穴口不断地被抽出插弄,穴口随着滚珠的形状忽大忽小。而被塞满的后穴也在这插弄加重了对小穴快感的感知。 “呜、呜、呜。”她半是哭腔,半是被程殿汐手中的器物肏弄得呻吟出声。 身体完全被程殿汐控制玩弄,夹杂着她恶劣的嬉笑声,搞得贺昀烟的精神愈发昏沉。 “唔呜呜~” 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又从下颌一路向前延伸。两颗被乳夹夹扁的乳头可怜地被拽得变形发红,乳孔处还溢出几滴纯白的乳汁。 腺体摇啊摇的,硬得笔直却泄不出一滴精水,连精液回流的感觉都在小穴的抽插中减弱了那种令人虚无的难受感。后穴太胀了,小穴也胀,皮肉被两边挤得变薄,肛塞的形状和按摩棒的形状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贺昀烟要疯了,她眼神迷离,身体泛红,被肏弄的小穴流出淫水顺着按摩棒流到了程殿汐的手上。 紧致的小穴不断被深入挞伐,深处的淫水也跟着榨出来,她的双腿轻颤,下身自发地抬起配合程殿汐的插弄,将漫出来的淫水溅湿她的手心,也淌到自己的后穴和尾巴上。 “呜呜嗯!” 高高抬起的腰腹猛地一抽,按摩棒快速地抵达了最深处,几乎要贸然进入alpha进化萎缩的子宫口。 “唔呜!!!” 小穴里瞬间被射入温热又圆润的小球,一颗一颗,又一颗,在本就狭隘的穴径里连串地射入且相互挤压。 一颗颗青枣似的圆球沉闷地弹射在紧窄的花穴里,软肉被撞得酸软,贺昀烟落下泪来呜咽出声。 “嗯呜呜……” 小狗似的可怜哼叫着,穴内的器物却仍然快速地射出小球碰撞着前面的一颗。 猛烈的快感撞击满胀的肉体,贺昀烟亳不怀疑如果不是腺体被尿道棒堵住的话,她已经被刺激得崩溃失禁了。 “宝贝吃得下的,全部都要吃下哦。”程殿汐在她耳畔温柔地劝慰。 救、命…… 生很多宝宝 jiled ay. co m 贺昀烟吸了吸鼻子,眼泪从狭长的眼尾又流下一串。 她以为程殿汐念在她穴内塞了好几颗小球会将按摩棒撤走,没想到她将之撤走后,又展示性地将按摩棒的全貌举在贺昀烟的眼前。 黑色的串珠状的按摩棒水光灵灵,手指灵巧地将后端打开竟然是中空的。接着程殿汐如上子弹一般,一边从后端塞入一颗颗黄澄澄的小球,一边笑着向贺昀烟介绍功能。 “这是仿真的产卵器哦,不仅可以外体震动,也可以模拟产卵,”她微微笑着,浑然不在意道,“一次大概可以装六颗,而且弹射的速度很快,相信你刚才已经感受到了。” 她将六颗小球塞入产卵器,按好了震动,在贺昀烟震惊的眼神中又温柔地抵在了她濡湿的穴口,顺着湿滑的淫水插进前端。 “那么,宝贝的极限是哪里呢?十二颗,还是十八颗?”她嘴角勾起,紧紧按住贺昀烟平坦的小腹,恶魔般地低语,“我们来试一试吧……” “!” “呜、呜嗯!!!” 一颗颗小球速度极快地刮蹭穴肉又来回挤压,一颗紧挨着一颗,挤挤攘攘地堆积在了拥挤的小穴里。 还、还有…… 贺昀烟翻着白眼小腹抽搐,猛烈的快感令她颤抖不止,明明已经到极限了,但绝顶的高潮又被圆珠塞得无法完全释放。 险些令她失禁的尿液因被尿道棒堵着顺着腺体回流,小穴翕张颤抖着将最后一颗卵球吞下,阜丘鼓起,在产卵器要被撤走时即将吐出一颗小球,程殿汐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将之抵了进去。 “感觉还能再加几颗。” 程殿汐跃跃欲试,贺昀烟紧攥着把手泪眼朦胧地冲她摇头,连不断顺着舌尖流下的涎水也不觉得廉耻了。 “宝贝宝贝,可以生很多宝宝的昀烟宝贝,呵呵。” 程殿汐顺了顺她沾湿的头发,复又选择将手中的卵球亲手塞进她魂牵梦萦的巢穴。 可怜可爱的胀鼓鼓的小穴,吃不下了,也要被指尖抵着塞入卵球。一颗又一颗,直到最后花瓣微微拢起兜住最后一颗即将逃跑的卵球。 哎呀呀,程殿汐用掌心摸了摸,贺昀烟的小穴穴口被绷得泛白,卵球的一面都被挤得看到了,真是不知羞。 “当母亲真是不容易,更何况还怀了这么多宝宝,昀烟妈妈,你说是不是?”看更多好书就到:yelu6.com 程殿汐将身体靠在贺昀烟的怀里,圆隆的肚皮轻轻触碰贺昀烟塞得鼓鼓的私处,奇异的安心道:“宝贝提前体验产卵,等我生产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能感同身受了?” 上方半天没有回应,程殿汐直起身看去,才想起贺昀烟露着舌头无法清晰吐字。没关系,她一个人也可以说。 “现在,你可以产卵了。” 如果说程殿汐想看的表演节目是这个的话,那前几天的表演相对确实不太精彩。 毕竟,这对于思想传统的贺昀烟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羞耻和淫乱了,她果然还是无法适应程殿汐的变态,无论是哪一个时期的她。 可是……自己的思想完全不能左右程殿汐的决定。 产、卵…… 最外层的卵球没有程殿汐的手指强硬抵入,顺势便能从贺昀烟放松的动作中坠下。两颗一起,随着穴口的张开,瞬间跌落下来。 还是太胀了。 贺昀烟躺在椅背上细细喘气,想着等卵球在她放松之际自己坠下。 “呜……” 不行。 除了刚才在最外层勉强塞入的两颗,不动作的话完全没有下落的趋势。 “呜嗯!” 双腿一用力,反而夹得更紧,连带着肉茎和后穴都在发疼。得使巧劲。 贺昀烟回忆着平时的经验,攥紧把手借力,努力放松下身,时不时又紧了紧,努力让小穴将花径内的卵球推挤出去。 真的如同产卵一般,小穴穴口被小球绷圆撑大,露出黄色的圆面,又缓缓地扩大圆面,将两颗湿答答的小球从小穴挤了出来。 胸脯起伏喘气,小穴又收拢回去,更多的卵球仍旧在她的花穴里安家。 程殿汐退到床边坐看着,两手撑着下巴,好奇的视线紧盯着贺昀烟不断吞吐的红肿小穴。 小穴内的媚肉自发的蠕动,快感与痛楚参半,贺昀烟深吸一口气,想要一鼓作气将体内的卵一次性排出。 花径内拥挤的卵球在穴肉的蠕动下挤挤挨挨地排了几颗,落在地上伴着粘湿的淫液,也伴着贺昀烟排出卵的奇异快感。而小穴内的挤压,连带着后穴和腺体受罪。 肛塞的尺寸本就卡在穴口不能轻易取出,每一次使力推挤小穴内的卵球,肛塞的圆球也跟着下坠扩充了后穴穴口,绷得穴口宛如开合的花瓣,却卡在最大尺寸处又塞了回去。马眼处更不必说,一用力就敏感地感受到整根细长的尿道棒,不断挤压着渗出精液,马眼放松的一瞬间,尿道棒反而更陷深进去了。 贺昀烟要崩溃了,体内的小球还有好几颗没有排完,后穴的肛塞反复磨蹭穴口,更可怕的是她担心尿道棒会越陷越深,直至拔不出来。 快感和精神都令她几欲崩溃,她的泪流至腮边,眨了眨眼睛继续努力推挤小穴的卵球。 小穴穴口被撑大,又缩小,最外面的一颗半天排不出,最深处的小球还卡在子宫口前。 眼看穴口处的卵球即将在花穴间露出全貌,差一点就要排出,程殿汐捣乱地一戳,贺昀烟瞬间泄力,花穴如同贪婪的小嘴将卵球又吃了回去。 “呜呜!”贺昀烟急了,喘着气无力地瞪了程殿汐一眼。 “呵呵,姐姐帮帮你~” 对上那张言笑晏晏的脸更是生气,贺昀烟躺倒继续蓄力,过了半分钟之久又尝试了一次,终于又排下粘在一起的叁颗。小穴随着卵球的排出顺畅又舒缓,贺昀烟缓了口气,小穴稍微没那么胀了。 不过……放松不了几秒,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呜嗯…” 贺昀烟手臂绷直,手指也用力,然而无论她怎么借力,深埋在小穴内的小球就是排不出来,反而把自己搞得浑身燥热难耐,脑袋缺氧昏沉。 失败的时候对上程殿汐戏谑的眼神,心里更是乱糟糟的鼻头酸涩。 “要我帮你吗?”看着她委屈水润的双眸,程殿汐好心提议道。 也不知程殿汐是真的帮忙还是帮倒忙,贺昀烟轻轻摇了摇头,舌头酸痛得甩掉涎水,往里收了收,集中了精神。 可越是注意力集中越是肌肉紧绷,反倒反复折磨得自己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左右难受。 要死、要死。 贺昀烟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叁番两次的徒劳无功大大打击了她的自信心。喉咙跟着一哽,双眼落泪,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助。 真是一副让人想蹂躏的可怜模样,可惜怀着孕的程殿汐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懒得动弹,只专注着看她的个人表演。 “嗯嗯~” 贺昀烟夹着鼻音撒娇示软。 夹着尾巴的小狼摇了摇屁股向主人讨欢。 “真可惜,”程殿汐叹道,伸出一只手探到她湿漉漉的花穴,纤细的手指顺着湿热的甬道伸了进去,“我以为昀烟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呢。” 手指触摸到了小球,又深深抵入勾了勾指节,抵得贺昀烟轻喘,顺势勾到了穴口前,手指从她半掩的花穴间捏住了整颗小球,举起来向她展示裹着淫液的卵。 “其实很简单的,不是吗?” 笑着放到她的小腹上,趁着她喘息放松时又钻进她湿软的花穴,中指来回一勾,终于顺着甬道勾出了深埋的第二颗放好。 “宝贝,姐姐帮你你是不是就轻松很多了?”程殿汐将滑出一点的尿道棒又按压下去,“啧啧啧,这样都想射精吗?” “不可以哦,”她补充道,继续指挥说,“屁股再坐下来一点,,宝贝。” 贺昀烟尽全力放松身体,但程殿汐的手指突然就开始捣乱,指尖在小穴里乱摸乱顶,弄得她苦不堪言。 “哎呀,手指够不到了,怎么办?” 程殿汐纳闷地抽出手,自言自语道:“姐姐也只能这样帮你了哦。” “低一点,低一点,对。”座椅随着她的口令降低,程殿汐与贺昀烟正面相对。 笑意盈盈地撑在贺昀烟腿上,圆滚滚的肚皮对着她的小腹,程殿汐轻轻一踮脚,扶着早已膨胀的肉茎插入贺昀烟的小穴。 里面至少还有一两颗小球,粗长的肉茎由浅至深,将小球顶到了最深处,顶得贺昀烟哼叫着直往后缩。 可她又能缩到哪里去? “嗯~”程殿汐轻轻地放松身体压在了贺昀烟身上,白软的肚子柔柔地贴近着,把贺昀烟紧张得不行,“宝贝的小穴好热好湿,嗯~夹得好紧~” 温暖紧致将自己的肉茎团团包裹,软肉时不时的蠕动挤压,龟头还顶着小球来回蹭动,即使没有抽插,也舒服得程殿汐腰背发麻,眯了眯眼睛。 温热的巢穴源源不断地传递热量,湿润的淫液也暗暗涌动着将肉茎浸泡。 “太舒服了,”程殿汐环抱住她细细的腰身,依恋地将脸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蹭了蹭,“今天就这样睡觉行不行?” 贺昀烟紧张地摇头,无意间又夹弄得程殿汐吸了一口气。 “嗯~宝贝,我好累,那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 程殿汐闭上眼睛,安静地抱了两分钟,双手不自觉地又开始狎玩她的身体。 比如拽着她的大尾巴往下坠,后穴翕张着放松吐出肛塞,又被捉弄着深深塞了回去,来回抽插着玩弄,穴口时扩时缩,直把后穴也磨得高潮一次。玩腻了后又伸向腺体上的尿道棒,趁着尿道棒被挤得冒出一截,立即按压下去,时上时下,弄得贺昀烟皱着眉头抖着腿直吸气。乳夹也是,解开后也不知是解脱还是折磨,手指狎昵,唇舌舔弄,细细的乳汁顺着肋骨滑下。 “姐姐……” 贺昀烟卷起舌尖勾住乳链,缱绻地唤了她一声。 程殿汐倒是叹了一口气:“唉,舒服得我又有了尿意。” 她半是自我厌弃,半是不解道:“星际人类的身体原来也会中看不中用呀?” 贺昀烟活动手腕,右手中指和拇指摩擦,打了个响指,手环脚环应声缩回座椅。虚虚感受着控制了下身体,她捉住程殿汐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将她绵软的身子半搂在怀里,说道:“那我也帮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