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糊涂小妻子》 第1章 新婚丈夫 x大的寝室里,夏彤正倚靠在床边想着她的珠宝设计,突然手边的手机铃声响了,有短信。 “7点,我在学校西门接你。”---林泽少。 夏彤几乎弹坐起身,林泽少是她的新婚丈夫,两人在一周前领了结婚证,然后他出差她回了学校,今晚应该是…洞房烛夜。 夏彤环顾寝室,室友丽姿正研究着每年巴黎时装周的服装设计,而舒妃做为一位资深腐女,正捧着一本不可说的书名无限yy中。 突然寝室门被推开,“妃妃,姿姿,彤彤,我回来了。”芳懿是三人中唯一有男朋友的。 “懿姐,快过来…”舒妃热情招手,“刚我看到书中有一段话---一个刚洗完澡,身高185的肌肉男从你背后搂着你,然后在你耳边说我硬了…” “啊呸,”芳懿进门时还面露微笑,扭着蛮腰,如今180度转弯,双手叉腰,凶态毕露,“硬你妹啊!” 舒妃淡定的媚眼一抛,“我没妹,只有懿姐一枚。” “滚!” 芳懿怒吼。 夏彤表示很无奈,虽然才来这里一周,但她已经习惯这三人的掐架。 芳懿走到床铺,她将今天买的新衣服都平铺床上,“姿姿,彤彤,快来看我家浩浩给我买的新衣。” 夏彤才要走过去,就听见丽姿的麻辣点评,“芳懿,就凭你那34d的傲峰,的确是可以尝试那件深v长裙,但你确定要露出你那圆润的肩膀,粗壮的双臂和水桶似的…蛮腰吗?” 芳懿的笑容僵在脸上。 丽姿又指了指另一件白色蕾 丝衬衫加百褶碎长裙,“这件清新田园风,绝不是你那两腮雀斑,暗沉肤色可以hold住的。” 芳懿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对于最后一件黑色迷你小短裙,丽姿毫不留情的补刀,“很显然,方懿你不能满足你男友对性的所有幻想,你们早晚得崩。” 芳懿低下头,捏紧双拳,就要爆发,而丽姿潇洒转过身去,“以上纯属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芳懿跺脚,“丽姿,我诅咒你。” 寝室又恢复安静,芳懿鼓着双腮坐床上,夏彤慢慢接近她,小声又犹豫道,“懿懿,我有个问题请教你。” “好啊。”芳懿一扫阴霾,当即露出迷人的笑容。 夏彤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一点。“懿懿,初 夜…” “初 夜?”芳懿当即用难以置信的口吻兼喇叭式的尖声重复了一遍。 对此,丽姿转过了身,颇严肃的上下打量夏彤,而舒妃丢下了书,暧 昧的对夏彤挑眉。夏彤猛一哆嗦,满头黑线。 而芳懿继续道,“彤彤,你确定用问一个纯情少女这么下流的问题,真的好吗?” “…”夏彤。 “行了,懿姐别装了…”舒妃开口,“人都说被开苞的女人眉毛会乱,双腿会合不拢,你自己去照镜子看看你的赖眉毛,螃蟹腿。” “喂,”芳懿收回可怜兮兮的表情,迅速炸毛,“那是天生的,遗传好吗?!” “嘿嘿…”舒妃耸肩,给了芳懿一记“你懂的”眼神。 第2章 失忆 “别吵了,太聒噪了。”丽姿不耐烦的打断两人,她看向夏彤,冷静客观,“夏彤,对于初 夜,如果你是权色交易,那就张开双腿当一夜狗咬,要是为了真爱,那奉劝你一句:如果想嫁给他,那就别同 居。” “…”夏彤用两根手指挡住眼睛。 “不对啊彤彤,我们没看见你有男朋友啊?你这是会网友一ye情…卖身救母…傍大款…潜规则?”方懿费解。 “…”夏彤用双手捂住脸。 “起开,”舒妃推开方懿,站到夏彤面前豪迈道,“彤彤,每个人都有生理需要嘛,我完全能理解。现在这社会,做剩女可以,但千万别做剩处 女。告诉你,也就破那道膜时有一点痛,之后就是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舒妃说的一脸向往。 夏彤实在受不了了,她豁然起身,拿包走向门边,舒妃和芳懿都试图挡住她,她淡定道,“他是我老公,我结婚了。” “什么?!”三人齐呼。 “算了,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走了,今晚不回来了。”夏彤拎着包跑了出去,留下一室的流言蜚语和天马行空。 夏彤到学校西门时才六点四十,林泽少还没有来。她站在小树底下,一手扶着树干,脚下踢着石子,其实她和林泽少认识才一周。 她的家乡在桐市,她也在桐市念大学。但大约一个月前,奶奶被查出骨髓炎,桐市医生推荐来鼓市市中心医院治疗,这里有全国最优秀的骨髓医疗团队。于是,她,妈妈及奶奶一起来了鼓市。 在市中心医院的病房门口,医生告诉夏彤,奶奶必须尽快化疗并寻找配型的骨髓进行移植,另外住院费,医药费等加起来,要准备一百万。 一百万? 夏彤记得她曾经有个很有钱的老爸,但三年前爸爸生意投资失败,欠下巨额贷款,最后爸爸跳楼自杀,法院查封了所有银行户头和房产。 这些还是听邻居和同学说的,夏彤只隐约记得些片段。三年前她出了场车祸,忘记了很多事情,大约都是些不愉快的事情,不影响正常生活,所以夏彤也没治疗。 听到要一百万的医疗费,夏彤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回走,才走两步,就撞上一个人。 当时她抬起头,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 她道了声对不起,想从男人身边走过,男人却拽住了她的手臂。 “夏彤,三年不见,你想对我的说的只有一句对不起吗?”男人的声音低醇磁性,十分好听。 “我…认识你吗?”她转身,问。 “呵,跟我装失忆,夏彤,何必呢?”男人有一双深邃幽静的眼眸里,那里正写满着讥讽,自嘲,还有淡淡的落寞,几分隐晦的痛色。 夏彤突然觉得心脏被一双大手捏着,痛得她快喘不过气。她的头也开始眩晕,她努力缩回手臂,“对不起,我出过车祸…” “车祸?”男人淡淡笑出声,他大掌收力,似乎要捏碎她手臂的骨头,“夏彤,想要一百万?我给你,你跟我结婚。” 她没有选择,在亲人的生死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于是,她答应了他。 在领结婚证时,她才知道他的名字,林泽少。 第3章 翻译神器 林泽少!这一周她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她想他一定是认识她的,看他复杂的表情或许两人还有些情感纠葛。 但她想的头痛欲裂,仍然记不起他。 她也假设过,如果是任意一个人提出结婚的交换的条件她是否会答应,她没有答案,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但这个让她一瞬有心痛之感的男人,让她会忐忑心跳的男人,嫁与他,她是无悔的。 人生际遇就是如此无常,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林泽少解决了她所有的后顾之忧,奶奶搬进vip病房成功进行了手术,她进了鼓市一等学府继续攻读珠宝设计专业。 夏彤正胡思乱想着,一辆黑色路虎停在了她的面前。 驾驶座上下来一个20多岁的青年人,是林泽少的秘书卢青,他为她打开后座车门。 夏彤道谢后坐进去,林泽少正坐在后座上看文件,他没看她。 林泽少今天穿的是黑色衬衫,领口松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小片麦色的性 感肌肤。他翘着腿,姿态优雅,低眸很专注,清俊冷酷。 看着他轮廓鲜明的侧脸,夏彤有些面红心跳。 路虎沉稳的开动起来,车内一片寂静。这气氛有些尴尬,夏彤觉得有必要找些话题聊。 “这次出差顺利吗?” 三秒沉默,低醇声音响起,“难道你希望我出点事故?” “呵,你真幽默…咳,你在看什么呢?”夏彤整装待发又问。 “你看不出吗,当然是文件。” “…嗯,车内看文件,对视线不好。”夏彤不死心。 “所以呢?” “…”夏彤无语了,她跟这人无法交流。 车子又开出一段路程,百无聊赖的夏彤偷瞄了眼林泽少腿上的文件,“这是西班牙文吗?”她有些兴奋。她去上过西班牙文的课,她对这个全球第三大通用语言很感兴趣。 夏彤挪过去,指着文件上的一个单词,“这是经济的意思吗…这个是预算?这个是…” 夏彤低垂着小脑袋,绞尽脑汁的想着单词,因为靠的近,她身上清甜的香味阵阵钻进他的鼻翼,林泽少挺直背脊,清咳了两声。 “别吵,我在思考。” 夏彤的嫌弃令林泽少火星上窜,他胳膊肘推了推她,夏彤抬头,“怎么了?…你盯着我干吗?” 林泽少给了她一记白痴的眼神,“麻烦你离我远点。” 夏彤条件反射的挪回自己的地,她努力贴着车门减少存在感,“咳咳…你别误会,我…我是不会…饥不择食的。” “噗…”司机卢青再忍不住,笑出了声。 若不是亲眼见证他们领了结婚证,打死他也不相信一向精明强悍的老板会娶这么个迷糊且貌似智商低下的女人。 “专心开你的车。”林泽少面色铁青,瞪了卢青一眼。 夏彤真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她在胡言乱语什么?真是近墨者黑,都是受三个好基友的影响。 夏彤正襟危坐,余光瞥了眼林泽少,“咳咳,那个…你确定不要请个翻译吗?要不我将手机借你,上面有翻译神器。” “什么意思?”林泽少皱眉。 第4章 我不敢闹情绪 “什么意思?”林泽少皱眉。 夏彤为了不伤他的自尊,小心着措辞,“从我进来时你就一直看那一页,刚我目测上面的西班牙单词有就一百多个,如果…不会也不需要勉强。” “啪!”林泽少重重合上了文件,他紧抿着双唇,一双似霜含冰的眼眸直直射向夏彤。 夏彤忙闭上眼,嘴里碎碎念,“我看不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老板娘,”卢青憋着笑意快憋成了内伤,“老板精通六国语言,除了汉语和英语外,西班牙语是老板最拿手的。难道您不明白,老板工作效率低完全是因为您?” “哦,是吗?”夏彤睁开眼,她做什么事情影响到他了吗? 身旁那强大的凌厉气场仍不能被忽略,夏彤放弃思考,转头数着窗外的浮云,“呵呵,没看出来,也不明白。” 卢青透过后视镜看着那张恨不得趴在窗户上的小脸,这个boss夫人也太可爱了点吧。 卢青略显放肆的眼神引来了林boss的不满,那隐含警示狠戾的目光令卢青一阵寒颤,卢青迅速收回眼光表示忠诚。 他的这位boss是天纵英才,大四就成立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后只用两年就将之发展成鼓市首屈一指的精英团队。 恐怕很少有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若不是一次无意看见boss的视频通话,他也不知道他的boss就是商界一代传奇林氏集团的独子,国际最大财阀的第八代传人。 即使没有这显赫的身份,依旧不影响这位boss的独特魅力。他在工作上杀伐果断,私生活上检点干净,浑身透露着禁欲气息。在办公室里他眼神就那么随意一睨,就听见女员工的惊呼,“晕了晕了,又一个被电晕的。” 真不知这位boss怎么会被这个迷糊小娇 妻俘虏? boss是打算隐婚吗?被林家知晓或是被大众曝光,不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车内又寂静了片刻,“你吃晚饭了吗?我们出去吃,卢青,直接开到大城小街。” 拜托,他那是和她说话吗? 这男人虽然顶着一张365度完全无死角的面庞,但内心极度狂妄自大,大男子主义。他还不喜欢她的接近,说不定还有洁癖。 这该怎么办,她跟他怎么过一辈子? “我不去,我不饿。”话一出口,夏彤迅速捂住嘴巴,她怎么可以将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呢? 果然,身边响起一道冷漠彻骨的声音,“夏彤,你这是和我闹情绪吗?” “我没有。”夏彤嘟囔一句。 林泽少看她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小脑袋,放膝盖上的双手无措的绞在一起,侧面可以看见她上齿紧咬着粉嫩的下唇,小巧的耳垂晶莹圆润。 林泽少不自然的转头看向窗外。 到了大城小街,卢青就离开了。这顿饭夏彤吃的食不知味,两人全程都没交流。 吃完饭,林泽少坐到驾驶座上开车,夏彤自然而然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林泽少系好安全带等她,夏彤拽了拽身边的安全带,却怎么都拉不动。 “泽少,安全带好像卡住了。” 第5章 往事 “泽少,安全带好像卡住了。” 这声“泽少”夏彤叫的自然,轻柔,林泽少冰川的脸色瞬间融化,心底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荡漾的他一阵恍惚,有一种溢满的情绪快要喷薄而出。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那年他高三,她高一,那日晴空万里,他看见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编着两条麻辫坐学校草坪上看书。 他从没见过那样个温婉恬怡的女孩,静如处子,春日的阳光洒在她象牙白的肌肤上就像是带露的玫瑰,水光山色的又像渲染不开的墨画。 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一眼,她已是他的执念。 他爱了她整整五年,如果在过去五年的时光里,她可以这样柔情的叫他一声“泽少”,他死了也甘愿。 但那时,她所有的温柔给了另一个男孩。 从不知自己这么容易满足,她就唤他一声“泽少”就勾起了他所有的满腔柔情,给他千万个原谅她的理由。 心里的坑洼沟壑终于被填平,多年空虚的灵魂有处安置。 心情开始剧烈起伏,连身体都开始不安的躁动。 “我来吧。”林泽少一手撑着夏彤的座椅,一手去弄安全带,这样夏彤就被圈箍在座椅与他的半侧肩膀之间。 林泽少立体俊逸的侧脸在夏彤眼前放大,他强烈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清爽的短发还不时轻蹭她的额头,夏彤身体发软,垂下的双手拽紧座椅。 “好了。”成功解开安全带,林泽少将之拉长,来到夏彤身前时,他无意碰到了一处丰盈,那里柔软饱满。 林泽少手一僵,夏彤身体猛然一颤。 林泽少抬头看夏彤,她粉颊晕红,眼神迷离,明眸里已是水光一片…林泽少腹下一紧。 车内的空气开始缠 绵,夏彤觉得晕眩,被他炙 热的眼光盯着,她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唇瓣。 林泽少的眼神倏地一暗,他靠近她,就要吻她。 他是要吻她吗?夏彤用力闭上眼。 怎么办怎么办,她应该拒绝他吗?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应该矜持一点,人都说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被珍惜。但是他们结婚了,她是他的妻。 在夏彤激烈挣扎时,一道低沉戏谑的声音传来,“夏彤,你在想些什么呢?” 周边一凉,林泽少已经为她扣上安全带,转动车钥匙发动引擎了。夏彤气血往上冲,看着他嘴角勾着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被耍了。 夏彤跺脚,“林泽少,你混蛋!” “哦?我哪里混蛋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还是,你希望我做点什么?” “你…”,夏彤语结。 “我,我什么?” 林泽少看着她,不同于以往的疏远冷漠,他水润的薄唇高高翘起,整个人显得邪魅性 感。他凝视她的眼睛含着笑意,像天上闪亮的繁星。 这一幕似曾相识,但夏彤来不及思考,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 “哼!”夏彤轻哼,转头看向窗外,不理他。 这厮太无耻,竟然色 诱!坚决抵制色 诱… 看着夏彤不胜娇羞的模样,林泽少觉得又回到了以前。以前她经常这幅模样,让他以为她至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但她没有。 林泽少深呼吸,放松紧绷的身体。 第6章 我睡哪里 林泽少将车开到橡树湾,这里是有名的富人别墅区。 保安见是林泽少,忙给他打开大门,“林总,都一个星期没见您了,您是出差去了吗?” “恩。”林泽少淡淡应了一声。 保安看见车内的夏彤,“林总,这位是…” 林泽少踩下油门,很明显他不想回答。 夏彤看那保安20多岁,皮肤黝黑,憨厚热忱,她过意不去,微笑道:“我是他…”那声老婆她委实不适应,转口道,“…朋友。” “哦。”保安似懂非懂的点了头。 车子驶进大门,一栋栋白墙红瓦的别墅错落有致,青松苍劲挺拔,夏彤被这些亮丽的风景吸引,正感叹天工造物时就听林泽少问,“我们是朋友?” 夏彤没听出他声音里的沉闷,“恩…我们应该不算是朋友吧,但是你总不能让我说我们是陌生人吧。” “哼!”夏彤话音刚落,林泽少已重重哼气。 夏彤转过头,只见林泽少下颚紧绷,侧脸像铺了层冰霜。 冤枉啊,她又哪里得罪他了?虽然两人只接触过两三次,但她已见证了他的善变,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等等,他不开心是因为她说他俩是朋友?陌生人?难道他想她说…夏彤看着他桀骜冷漠的侧脸,迅速否定内心的想法,他怎么会希望她说她是他的妻呢?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林泽少下车,开门,换鞋,最后将钥匙扔在茶几上,他左手去解右手衣袖的银纽扣,修长五指翻转的干净利落。 夏彤站在门边,她看着脚前的一双粉色拖鞋犯难了,这是为她准备的吗?这双拖鞋像是新的,但如果别的女人穿过的,她会很嫌弃的。 林泽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你放心吧,家里的女性用品都是我让秘书准备的,全是新的。” “哦。”夏彤木木应了一声,弯腰换鞋。 “夏彤,我真不明白你在矫情什么,当初嫁给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关心我是什么样的人?”林泽少微微讽刺道。 他怎么和她想到了一起,夏彤接话道,“我刚也是这样想的,那时做出结婚的决定实在太草率了。” “你…”这下,林泽少语结了。 夏彤换好鞋走进客厅,她闪着一双无辜大眼,“我,我什么啊?” 一直被他占尽上风,这次不搬回一程实在没面子。 林泽少整个脸都黑了下来,夏彤见他捏紧双拳,忙谨慎的向后退了一步。 林泽少强压心里的怒火,一甩手,往楼上走去,他语气生硬,“你洗洗睡觉吧,我去书房工作。” “可是我睡哪里啊?”夏彤赶紧问。 林泽少停住脚步,转身,居高临下的看她,“你说呢?” “…”她可是女孩子耶,让她回答这问题多羞人。 “哼!”林泽少又重重哼气一身。 夏彤抬头看他,他直径开了书房门,刚跨进去一步又退了出来,接着姿态别扭的转身打开了另一个房间门。 他一定相当气愤懊恼,“砰”的关书房门声,震的夏彤耳朵一阵轰鸣。 第7章 我没有勾 引你 夏彤仰视着二楼被打开的房间,她一步步登上楼梯走进去。房间里有一面铜镜,她站在镜前才发现两腮又红又烫,嘴角还挂着笑意。 房间层黑白色调,简练大方。 夏彤鬼使神差的打开衣服橱柜,橱柜里挂着一件件熨烫平整的西装,衬衫和长裤,他偏爱冷色系,衣服颜色大都是黑色,藏青…夏彤抚摸上衣领。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夏彤猛然缩回手。她低下头,就那样伫立柜前,傻乎乎的笑出了声。 再打开一扇柜门,那里面全是chanel女装,粉红,水清,天蓝…颜色很多,款式多清纯淑女型,底下抽屉里还放着内 衣。 这些都是为她准备的吗? 橱柜里还有一排睡衣,夏彤体温又蹿升了几个高度。睡衣暴 露性 感,有的就几块蕾 丝,几根带子…这是他的嗜好?还是秘书的自作主张? 这些睡衣夏彤实在无法下手,她拿了件林泽少的白色衬衫。洗过澡,穿上它,再找出吹风机吹干头发,发现手机在不停振动着。 她们宿舍四人有一个聊天群,此时芳懿八卦道,“怎么样彤彤,你男人有没有一张天使的面庞,八块腹肌?天,不会是长腿欧巴吧?” 丽姿冷静道,“夏彤,如果那男人长相英俊你可以选择男上女下;如果那男人体态臃肿就应该侧翻,如果怕痛建议女上男下,对于初次请避免后进式,总之--切忌贪 欢。” 舒妃则兴奋道,“彤彤,你们地点选哪了?家里,酒店,车里,oh,我最喜欢野外,多么激情四射的年代。” “滚粗!”夏彤回复。 对于夏彤回复,三人一阵哀嚎,芳懿,“这是要入港了,破坏好事恼羞成怒了?” 丽姿,“一代骄女的堕 落。” 舒妃,“欲 求不满的节奏啊。” 夏彤倒在床上,拉过毛毯盖住脸,交友不慎啊。 毛毯上有一股茉莉清香,很好闻,夏彤深吸一口气露出小脸,床头有两个枕头,她心脏“咚咚”的跳动着,就快要冲破胸膛了。 现在都九点了,要不要去看看他? 还是不去了,在男人家里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这分明是…投怀送抱。 但是,即使他那样生气,他不是也打开房间门示意她进来了吗,他们是夫妻,她也可以稍稍主动点。“恩”,夏彤捏紧小拳给自己加油,她站起身。 站在书房门口,夏彤又胆怯了,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正徘徊着,“你站外面干嘛呢?” 糟糕,被发现了!夏彤拉了拉可以勉强盖住臀部的衬衫,打开门。 四目相对,夏彤看林泽少几乎一瞬间就挺直了腰,皱起了眉。夏彤迅速低下头,两手绞一起,“你别误会,我不是来勾 引你的。” 话一出口,夏彤恨不得咬断舌根,她辩解,“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我就是想问问今晚你和我睡一起吗?” 这话依旧有歧义,她继续辩解,“我的意思是…我看你工作这么晚了,你什么时候去睡觉?” “行了,别说了,”林泽少暗哑着声音打断她,“你走吧。” 林泽少话一出口,夏彤迅速撒腿溜了。 第8章 无眠的夜 夏彤几乎逃回房间,她倒床上,再次用毛毯遮住脸。她怎么可以这么笨呢,乱七八糟都不知在说什么,林泽少会怎么想自己? 夏彤在无限懊悔中,手机又在不停振动。 现在室友三人在猜测她进行到什么阶段了,芳懿,“不要…轻点…好痛…” 丽姿,“嗯…啊…” 舒妃,“哥哥,快点,再用力…我快到了…” 夏彤羞的无地自容,忙将手机关机了。 在夏彤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书房里的林泽少正在浴室里冲凉水澡。自从夏彤走后,他再无法集中注意看文件,下身坚 硬肿胀的他快要爆炸了。 站在洒下,冰凉的水丝毫不能浇灭体内的火苗,深呼吸后,林泽少低头闭上眼,他一手撑瓷面上,一手扶上坚 硬。 脑海里想象着她姣美的脸庞,樱红的唇,柔软的饱满…触手必然嫩滑,满怀都是清香。她若是愿意在他身下意乱情 迷,她肯娇吟浅哼,她一声声唤他名字… 终于一声低吼,林泽少泄了出来。 虽然身体得到暂时的放松,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林泽少穿好衣服,推门走进房间。房间里亮着一盏朦胧的暗黄灯光,夏彤就睡在宽大洁白的床上。 她侧身蜷缩着,呼吸均匀绵长。因为暖意她两腮晕上了浅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乌黑的柔发半遮着,越发清丽可人。 林泽少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璧瓷般的肌肤,最后留恋到她的娇唇。他摩挲着,因为没控制好力道,樱红的唇被按到褪去了血色。 她今天应该很累,睡的很香。 他们分开有三年之久,失忆前与失忆后的她有很大区别。失忆前她是清冷孤傲的,对自己横眉冷对。失忆后很迷糊冒失,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也许他更喜欢失忆后的夏彤,就这样,他触手可及。 但,这不是完整的夏彤。 很难想象她恢复记忆后会怎样,一定会指责他趁人之危,强取豪夺,还会骂他卑鄙,无耻,下流… 嘴角又浮出一丝苦笑,想亲吻她的额头,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 …… 清晨,夏彤睁开眼。 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啊,她这是在哪呢?坐起身发愣几秒后,夏彤才反应过来这是林泽少的房间。 林泽少昨晚没睡这里吗?看身侧平坦没丝毫褶皱的床单和枕头,他恐怕连床边都没沾。 分不清心里是庆幸还是失落,夏彤起身,她还是穿了昨天的衣服。 将手机打开,现在已经七点了。 学校每天八点都要点名的,她的导师是一位年进四十的老处 女,为人刻板教条。任何假报道的现象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对于迟到的同学,她会严厉的批评教育。 夏彤急忙打开门,匆匆跑下楼梯。 厨房里有一位阿姨在忙碌,餐桌上已放着两份早餐,三明治,牛奶加荷包蛋。 “吃早餐吧。”在夏彤发愣时,林泽少从楼梯上下来。 他今天穿的藏青色红白条格子衬衫,黑色长裤,整个人帅气稳重。夏彤莫名的羞涩,“不了,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哦…要不要我送你?”林泽少走过来。 夏彤低头,看着脚尖,“这…怎么好意思呢…” “既然不好意思,那你走吧。” 第9章 吃醋 “既然不好意思,那你走吧。”夏彤听林泽少说。 什么!事情不是都应该这样的吗?女孩子娇羞推却,男人跑过来搂女孩的肩膀或拉女孩的手,霸道的将她塞进车里,带她去学校… 怎么到她这里,就不一样了。 林泽少从她身边而过,夏彤气的牙痒痒,但知道自己不能奈他如何,她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身出门了。 可是夏彤是路痴,她在外面七拐八绕都不知道绕哪里去了,她想问个人,但这里的非富即贵,出门全是豪车,任她百般招手,就是没人停车理她。 在夏彤一筹莫展时,“早上好。”昨晚的小保安出现在她身后。 如同遇到救星,夏彤上前开心道,“你好你好,我迷路了,你可以带我出大门吗?” “好啊,”保安古道热肠,“今天林总怎么不开车送你?” “他啊…”夏彤想着托词。 但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小保安忙护着夏彤退到路一边,林泽少开着他的路虎急速飞驰而过。 看着路虎就像看到了某人嚣张的模样,哼,不肯送她就算了,在她旁边过时就不能静悄悄的吗,按喇叭是在挑衅她吗? 照他这速度,是不是还想留给她满面尘土?只可惜啊,这里的路全铺的鹅卵石,一点灰尘都没有。 夏彤得意的对路虎挑挑眉。 当然她没听见小保安的自言自语,“咦,林总怎么走这条道了,这方向根本南北不搭啊。” …… 即使夏彤千赶万赶,但到学校已经八点零二分了。跑向班级教室时,她还心存侥幸,也就几分钟的事情,也许彭导没点名呢。 夏彤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彭导正在点她的名,“夏彤。” “…”没人应。 夏彤不禁感慨今天的“好”运气,同时在心里“问候”了林泽少数遍。 “夏彤。”彭导带着严厉的声音又尖锐了几分。 “…” “夏…” “到。”夏彤当即站到了教室门口,她实在不想这一层教室的人都知道她迟到了。“彭导,我在这里。” 教室里约30人,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她。彭导放下点名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走过来,“夏彤,你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乖巧守纪律的,没想到才短短一周,你就迟到了。” “对不起,彭导。” 彭导右手一挥,痛惜道,“算了…念你是初犯…” 听彭导的语气,夏彤心里一阵窃喜,她应该不会处罚自己的吧。“就罚你站在学校大门口一小时…好好思过,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罚站?这是轻饶吗?太伤人自尊了。 但比起其他同学打扫厕所一周,绕操场跑50圈…的处罚,的确是轻的了。 “我知道了,谢谢彭导。” 看夏彤认错态度良好,彭导也没多做纠缠,她走回讲台,“其他同学去媒体教室,今天看jewelcad珠宝设计实用教程。” …… 夏彤站到学校大门的右边,现在正是上学的高峰期,那些计算机,数控车床专业的学生正成群结队的走来。即使夏彤努力减少存在感,但仍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第10章 璀璨的他 即使夏彤努力减少存在感,但仍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那个美女是谁啊?是哪个系的系吗,但怎么瞧着这么眼生啊?”有人猜测。 也有些痞性的人吹口哨,直接对着夏彤唱了一首,“hi,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当然也有些痴情的,“美女,这太阳这么大,我回去给你拿把太阳伞遮阳吧,你等着我哦。” 夏彤觉得尴尬的要死,好在这份尴尬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因为有一拨拨女生涌向了门口,夏彤被挤到后面,站稳身姿就听这些女生兴奋的聊天, “你确定是他吗?真的是他要来了吗?” “这还有假,我们刚去教导主任办公室,亲口听校长和教授讲的。” “哇塞,真的太好了。听说现在他的身价都是以分秒计算,出场费堪比娱乐界的天王巨星。” “对啊,我曾在财经频道上看过他,他言语犀利,睿智成熟,真是…我心目中最高大上的男神了。” “喂,你们说若是我去追他,他会理我吗?制造一场浪漫的邂逅如何,我站在梨树下,捧着书本向他请教问题…” “噗,恐怕你还没站到他面前就被他的秘书挡住了。” “不会的,他是我的学长,我又是学会计的,而且我貌美如…” “切。”众人一阵哄笑。 看着一众女犯痴的模样,夏彤觉得很好笑。言语犀利,睿智成熟?夏彤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俊脸,都是他害她罚站! 心里正嘀咕着,就看见学校的一把手们带领着资历丰厚的教授向这边走来,似乎没料到有这么多学生在这等,一位教授当即训斥道, “胡闹,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跑这里来干嘛?” 一位男生答得非常响亮,“古教授,听说林总为我们学校捐了两栋大楼,我们也来瞻仰一下伟人的风姿。” 林总?夏彤心里蹦蹬一下,不会是林泽少吧? 一定不会的,这又不是写小说,剧情至于这么狗血吗? 古教授没再说话,因为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门口。前方人头攒动,夏彤踮起脚尖看前方。 驾驶座里出来一个人,夏彤透过细缝觉得那人像卢青。后座门被打开,当那道藏青色红白条身影出现时,夏彤向后退了两步。 夏彤低下头,她觉得很难受。就像是自己心爱的娃娃被展览在众人面前,个个都是觊觎的目光。 同时心里很压抑,第一次觉得两人的差距。他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站在灯火璀璨的中央,而她只是芸芸众生的一个。 夏彤快要窒息了,头脑也开始疼痛,有些画面要跳出来,可她很抵触。甩甩头,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刚转身却看见三个熟悉的人,在这个场合下她实在不想遇见她们。 夏彤想捂脸逃跑,但芳懿眼尖,“彤彤,你怎么在这里?我刚看你们班的同学都去媒体教室了。” 丽姿,“夏彤,你不会是迟到,被彭师太罚站学校门口做迎宾的吧?” 舒妃,“彤彤,你是昨晚纵 欲过度吗?” 虽然周围的人都关注着前方的林泽少,但听见“纵 欲过度”仍有几名女生转头打量她,夏彤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11章 是要我过去请你吗 然而三人没有过多纠结夏彤,因为林泽少向这边走来了,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 “哇,果真是天使的面庞,八块腹肌,长腿欧巴啊。”这恐怕是芳懿对帅男人所有的诠释。 “他身上穿的衬衫西裤是今年时装周walter van的最新设计,手表是贵族经典patek philippe,全球限量发行,那双皮鞋…意大利veilisr,价格约在40万。”丽姿不愧是时尚小达人。 “哇,这个男人在床 上的战斗等级应该是御神了吧,神界中的战斗机。”舒妃时刻在展露着她腐女的个性。 夏彤也看向林泽少,他被众星捧月着,校长引着他走在最前方。他脸上谦逊,嘴角浮着合宜的淡笑,他的步履铿锵从容,清新俊逸。 有些人生来就是瞩目的焦点,他每一动作表情都彰显着无可挑剔的涵养与高贵。 夏彤想想昨晚自己的表现,简直就一小丑。“我先走了。”趁舒妃没注意,夏彤摆脱她的臂膀,转身离开。 但走了两步,有一个男生叫住她,“美女…” 夏彤确定不认识他,直到那个高大的男孩害羞扭捏的递给她一把伞,“美女,这是你的太阳伞。” 敢情这就是要给她送伞的男孩。 夏彤下意识转头向林泽少看去,他也正好看向这边,四目相接,夏彤迅速避开。 林泽少的目光引起了夏彤周遭的轰动,“刚刚,刚刚他是看我了吗?快,快扶我一把,我要晕了。” “你别自作多情了,他刚刚明明看的是我。” 夏彤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谢谢,不用了。”夏彤拒绝男孩,从他身边走开。 男孩追上来,“美女,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我们交个朋友。” “不…”夏彤又要拒绝,但舒妃注意到这边的动向已经挤过来,“要交朋友是吧,可以,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储存。” “舒妃!” “彤彤,”舒妃靠近夏彤耳边小声道,“咱们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多接触几个,你怎么知道谁最适合你啊。” 夏彤一个头两个大了,在她全身都感觉不好时,一道庄重严肃的声音传来,“夏彤!” 夏彤立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因为叫她的是学校的林教授,而那些一把手们都停驻了脚步看着她。中间的林泽少双手随意擦裤兜里,姿态闲云慵懒,只是那双凝视她的墨漆双眸里透不出半分情绪。 “夏彤,过来。”林教授皱着眉头。 大家自觉给夏彤让出了一条道,她也奴性般的向前跨了两步。但仅两步就停住了,她两手绞一起,很紧张。那里都是大人物,她去干什么,站哪啊? 夏彤踟蹰时,卢青出声,“夏小姐,过来站我们总裁身边吧。” “哦…”夏彤听见周遭爆发一阵惊呼,猜测的,兴奋的,起哄的,嫉妒的,心碎的… 上苍作证,她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关注。 夏彤脑袋乱轰轰的,她胆怯了,想转身离开,实际也这样做了,她退了一步。“夏彤,你是要我过去请你吗?” 低醇好听的声音,夹杂着威慑,怒气,戏谑。 再听不见周遭如汹涌海水般的轰炸,她抬起头撞见他的眼睛里,那里满满是她的倒影。 第13章 他的心疼 “可是你有想过吗,嫁给泽少后你要放弃很多东西,比如你现在说的兴趣,梦想,甚至自由…” 夏彤身形一顿,她不是没想过两人的将来,但这和她想象的出入太大了。 林汉阳耐心的解释,“泽少现在经营着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即使你不能成为他事业上的贤内助,但他分秒忙碌的生活里实在不能再有一位上班任职的妻子…而且跨入林家大门,就要事事以家族荣誉与利益为先,我想你首先要学的就是如何成为一位豪门太太。” 夏彤:“……” “二叔,”夏彤被唬的一愣一愣时,林泽少不满道,“你曾经那么一个清高的人,怎么现在满嘴都是世俗的话。” 林汉阳摇头,叹息,“这不是世俗,而是生活。” 一阵沉默后,林汉阳又问,“夏彤,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爸…三年前就去世了,”夏彤见林汉阳微弱的皱了眉,她低下头,开始绞着手指,“我奶奶生病还住医院里,我妈…” “行了,二叔,这些问题我们私下里聊…”身边的人打断她,“夏彤,茶沏好了,你来倒茶。” “哦。”夏彤机械的点头,起身,接过卢青手里的紫砂壶。 夏彤觉得自己开始心不在焉,神游天外,明明紫砂杯就在眼前,但她竟然将茶水倒溅出来。看着林汉阳的黑色西裤被茶水溅出一大块水渍,她放下紫砂壶,蹲下身,慌张道歉,“对不起二叔,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手还没碰到西裤,她的左臂就被人拽起,林泽少已一脸骇色,他握着她的中指,“这里被烫了,痛不痛?” 被他一提醒,夏彤才感觉到中指传来的刺痛,“嘶…” “是不是很痛?”林泽少紧张的重复问了一遍,他吹了吹她被烫的中指。 此时,他宽厚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那里传来的温度安抚了她一颗惊慌忐忑的心。他低着头,她只能看着他清爽的短发,他的薄唇贴着她的中指,动作轻柔而怜惜的。 胸膛突然袭来一阵胀痛酸涩之感,她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她在委屈什么呢? 即使不是出生在富裕之家,她仍无比感恩能有一个慈祥的奶奶,疼爱自己的爸妈。为人子女的,当别人对自己清寒家庭表示出不满时,她无法挺身而出,因为那是自己丈夫的亲人。 还有,此刻她无比肯定林泽少与自己的身份差距,林家是富豪之家吗? 他的亲人不满意不喜欢她,她以后该怎么办? 心里有深深的无力感,还有对未来的惧怕和彷徨,他一个动作足以唤起她所有的委屈和悲伤。 怎么办,她好像开始依恋他,舍不得他。 “咳咳…”林泽少专注着夏彤被烫伤的中指,没有注意两人的暧 昧。听林汉阳咳嗽了几声,夏彤忙抽回手,往后退了几步。 林泽少看她眼眶泛红,眼神倏地一暗。 夏彤迅速别开眼,“我去下洗手间。”她落荒而逃。 林泽少对卢青使了个眼色,卢青点头后,紧随着出去了。 第14章 唯独她不可以 服务员进来收拾残局,林汉阳擦拭西裤后坐定,“臭小子,你二叔大腿被烫伤一大块,你正眼都没瞧一下,你媳妇就一根手指受伤看你紧张那样…媳妇可不能这样宠啊。” 林泽少抿了口茶,“二叔你又没结婚,怎么知道媳妇不能这样宠?” “臭小子,你这什么态度?我是二叔,也是你的老师,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林泽少淡笑,没回应。 “泽少啊,我看这夏彤心理素质太脆弱了,她的家庭背景…你妈肯定会反对的,夏彤做好被奚落排挤的准备了吗?还有你那刁钻古怪的奶奶,夏彤受得住吗?” “她不需要面对这些…” 林汉阳见林泽少说话时泛着宠溺的笑意,眼里一片透彻的坚毅,他搁下茶杯,认真的问,“林泽少,你是认真的?” “那要不然,二叔你以为呢?这次我带她来见你,不是让你观察评估她的,我只是单纯想告诉你,这是我的妻子,名叫夏彤。” 一阵对视后,林汉阳对他竖起大拇指,“呵,好小子,勇气可嘉!”复又端起茶杯,“可是,我听说你妈一个月后就要回国了…” “二叔,”林泽少打断他,“我八岁那年被送到外婆所在的桐市念书,用妈的话说---我太忙了,没时间照顾你,用奶奶的话说---作为林家的子孙,你是时候去学会独立,品尝孤单了。我和外婆一起生活了10年,外婆去世时,妈妈就逗留了三晚。” “我知道妈妈一个女人支撑了林氏20多年有多不容易,而我在享受林家无尚荣光时根本就没资格抱怨和改变,我应该按照既定的人生轨迹走下去,无悲无喜,无关爱嗔。” “可是,这一生我也会渴望去拥有某个人。” “所有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独夏彤不可以,我要她。” …… 夏彤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很久,出去时看见林泽少正倚靠在转弯处的墙壁上。 夏彤走过去,“你怎么也出来了?” 林泽少没答她,他将手里的药膏打开,这是他让卢青买的。他拉过她的手,认真的为她的中指抹药。 “其实一点小伤没关系的。” 林泽少抹好,抬头,“我们走吧。” “去哪里?二叔还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他先回学校了,我们去外面走走。”… 仙人堂有一大片娱乐场所,林泽少带她避过喧哗热闹的场所,走在绿荫小道上。 夏彤跟在后面,“今天和二叔一起吃饭,你怎么不事先通知我?” “怎么,你不开心了?”他的语气有些生硬。 “没有…要是你提前通知我,我可以给他准备点礼物。” “哦…”他的嘴角上翘,“没关系,他不会在意这些的。” “泽少,”夏彤鼓足勇气,上前拽住他的衣袖,两人停住,她问,“二叔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小脸和攥在他衣袖边的纤手,他笑,“不会。” “那我今天表现是不是很差,我连倒茶都不会,真是笨到家了。” 温暖的笑意慢慢爬上眼角,林泽少的声音越发轻柔,“你不笨,你很聪明。” “可是,二叔说我们以后…” “夏彤,你考虑过我们的以后吗?” 第15章 吻我一下 “夏彤,你考虑过我们的以后吗?” 夏彤以为他在责备她,毕竟在二叔说两人将来时,她表现的很不用心。 她低头,垂眸,踢着脚下的石子,“我当然有考虑过,可是那时我以为你是上班族,是企业的高管,而我设计师的工作时间很随意的,我会多时间经营我们的家庭,会给你洗衣做饭,”所以那天她看见厨房的阿姨会愣住,“会事事以你为先的…如果我们有了宝宝,不是还可以请孕假吗…” 夏彤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林泽少拥入怀中。 夏彤睁大眼,她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刺激他了,他圈在她肩膀和腰间的手臂很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揉碎到他的骨子里。 可是他的怀抱真的很舒服,很温暖,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还混合着强烈的阳刚气息。她心醉了,沉迷了,伸出双手环住他精健的腰间。 得到她的回应,林泽少悸动难平。从不曾敢奢望这么一天,她愿意和他组成一个家,愿意给他生宝宝… “泽少,我不想做豪门太太,也不想做全职的家庭主妇。”他听见她闷闷的声音。。 他吻在她耳侧的乌发,“我知道,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情,不会有人强迫你的。”。 “真的吗?可是…” “没有可是…”只要你能安心留在我身边… “泽少,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 “我爸在我七岁那年就去世了…” 原来他也是没爸的孩子,夏彤在他胸口蹭了蹭,“对不起…” “没关系…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感觉很委屈?”他想起她红润的眼眶,心里骤然一痛,收紧双臂,更加拥紧她。 “没有委屈的,要是我的父母亲人在,他们也会这样问你的,所以我理解。” “恩…” 此时风过无声,岁月无痕,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多么希望这刻能成为永恒。 只到听见脚步声,有几对男女从他们身边走过,“哇,这对是在谈恋爱吗,好浪漫哦。恩,男帅女倩,天生一对耶。” 夏彤推开林泽少,向后退了两步。 她的额头才到他的鼻尖,她每次都要仰望他。此时他的眼睛清亮逼人,笑意缱绻。很少见到这么柔情的他,君子如玉。 夏彤面红心跳,低下头看着脚尖,“那我先回学校了。” “恩,让卢青开车送你回去吧。我这两天比较忙,不能受打扰,所以你晚上就不用回别墅了。”自从遇见她,他的工作效率就直线下降,如今手头积压了很多文件。 “我有打扰你吗?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夏彤小声的抗议。 “即使你什么都没做,也打扰到我了。”她当然什么都没做,可是看着她迷糊的模样,就越发惹他怜爱;看她嘟起粉红嫩唇,他想吻她;看她穿着他的衬衫,他想化身大灰狼,狠狠占有她。 “怎么将我说的和小狗一样…”夏彤很不满,“那我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夏彤转身离开,可是林泽少急促的叫住她,“夏彤,吻我一下。” 她蓦然转身。 第17章 紫薇vs容嬷嬷 “你是说林泽少林总裁喜欢那个女人吗,叫什么彤的?” “是夏彤。”很娇嗲的声音,带着不屑,“我看她就长的好看点,没什么特别的啊,也不知她是使用了什么狐 媚手段勾 引到林总的?”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林总不过是玩玩她,你以为林总会娶她?” “是啊,要不我们现在就打赌,赌她什么时候被抛弃,哈哈…” 夏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想要不理不睬,但耳边传来一道非常彪悍的声音,“喂,你们嘴巴放干净点。你们在说谁呢,再说一遍试试。” 是舒妃。 听说舒妃的爸妈是近亲结婚,所以舒妃生的比较…另类。她的头发很黄,一双眼睛像外国人的琥珀色,她很高,1。74,身材自然很魁梧,给人压迫感。 此刻她怒气匆匆的走来,边走边卷衣袖,“你们这帮吃不到葡萄还嫌葡萄酸的大变 态,信不信我现在就赏你们几个耳刮子。” 有几个女生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但仍有一个不怕死的,就是娇嗲声音的,她估计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她踩着小碎步,扭捏上前,“是我说的怎么了,你敢动我试试看?” “嗨,你丫找虐啊…”舒妃冲上前。 “算了,妃妃,”夏彤及时拉住她,“不要和这些人计较。” 舒妃想说话,被却娇嗲女生抢先了,“怎么样夏彤,你心虚了,害怕了,见不得人了?听说你姓夏,那你祖先应该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喽,难道夏雨荷没告诉过你,不要觊觎那些你得不到的,以免落得个自飘零水自流的凄惨下场。” 众女见娇嗲女的气焰上升了,忙站上前附和,“是啊,夏彤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这下舒妃的脸都气绿了,她要冲上前却听见身边一道幽幽的声音,“我认识你,你是外语系的系,叫容谨儿。你姓容,难道你的祖先是容嬷嬷?” “你…”娇嗲女语结,众女一愣。 “噗,”舒妃大笑出声,“哈哈…原来是容嬷嬷的后人,怪不得心思恶毒。” 夏彤默契的接棒,“夏家一个遗孤就可以随便将你祖先玩死,你容家是逃脱不了做炮灰的命运了。如果你想效仿容嬷嬷的下场,出门左拐,便利超市里,剪刀十元一把,好走不送。” 说完,夏彤带着舒妃扬长而去。 “你…”众女没想到那么一个娇小木讷的女孩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夏彤说话时眉宇很清冷,一双柳眉透露着高傲凌厉的气场。 “夏彤,你不在得意的太早,我们等着看你哭的时候。” …… 一路上舒妃还没表现出异样,两人一跨进宿舍,她就摩拳擦掌,笑的一脸猥 琐,“彤彤,念在我刚刚帮你的份上,透露一些独家新闻如何?” 夏彤忽略她一进门就集中而来的两道目光,盯着舒妃问,“什么新闻?” “比如说林泽少在床 上有多勇猛,他可以坚持多长时间,他喜欢什么姿势?” 夏彤当即扶额,哀呼,“不行,我头好痛。我要上 床休息一会,你们都别打扰我。” 第18章 霸道总裁(1) 夏彤跨上扶梯,才登了两步,两条腿就被人抱住。 回头看,芳懿抱着她的左腿,一脸崇拜,舒妃抱着她的右腿,一脸坏笑。 而丽姿淡定的坐椅上,但像是不认识她般,从上而下的打量她,“夏彤,昨晚和你共度春 宵的是林泽少吗?你结婚了,他是你丈夫?你确定结婚是深思熟虑的,你驾驭的了这种vip男吗?” 夏彤无言以对,她只能拽紧扶杆,拼命的往上爬。 但芳懿一用力就把她扯下一层扶梯,若不是手抓的劳,她差点跌下去。 往下看,芳懿一脸纸醉金迷,“彤彤,我现在好崇拜你,可以把你的御男术传授给我吗?不行,我要林泽少请我们吃饭,我想和男神做朋友。” “彤彤,”舒妃学着那个娇嗲女的声音唤了一声,夏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你愿意透露些独家新闻,我就专门为你写一本书,书名叫---我的性 福生活。” “呕…”夏彤作势要呕吐。 “你怀孕了!”宿舍三人一起炸毛。 夏彤趁着舒妃和芳懿分神之际,迅速摆脱她们的控制,瞪着小腿爬上 床铺。她躺下,用被子盖住脸。 “切…彤彤你真没意思。算了,你不想说我们也不勉强你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和林泽少结的婚吧?” 一阵沉默,在三人以为夏彤不会回答时,她回答了,“是的。” 对此,三人是如此评价的。 芳懿:彤彤你果真是一匹黑马啊。 丽姿:夏彤,恭喜你从此走上一段精彩跌宕的人生,旦夕祸福全在一瞬间。 舒妃(手里抱着一本书):此时床震荡的无比厉害,他将她折成羞人的姿势,反复侵略,撞击着… …… 下午上课一切太平,虽然仍少不了猜疑和有色 眼光,但只要和林泽少搭上关系的女人,还是没多少人敢挑战的。 晚上,夏彤睡床铺上画珠宝设计图,丽姿看电脑上的服装展找灵感,舒妃捧着书无限yy,芳懿外出,一切如旧。 突然,芳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你们听说了没?” 大家反应冷淡,只舒妃随口问道,“听说什么?” “哎呀,就是早晨和你们吵架的那个容谨之,她家里出事情了。” 丽姿转过身,舒妃丢下书,夏彤抬头看。 “什么?” “容谨之爸爸的公司被举报做假账,偷税漏税,检察院已经组织清算小组对其财产进行清算,她爸爸也被法院的人逮捕了。” “tnn的,真是大快人心啊,”舒妃欢呼,“恶有恶报。” “这可不是恶报,是人为。”丽姿分析,“人家中午对你们恶言相向,才过了九个小时她家就遭受了如此灭顶之灾…恩,林泽少果然很用心嘛。” 三人都看向夏彤,夏彤无辜眨眼,“我可什么都没做。” 芳懿登上扶梯,接近夏彤,“彤彤,我可听说和容谨之一起被教训的还有一个人,就是今早缠着你,要送你太阳伞的那个男孩。” “…怎么教训的?” “也没什么,就是那男孩成绩优异,毕业后要保送美国麻省读硕,你老公只是要取消他保送的名额而已。” 第19章 霸道总裁(2) “也没什么,就是那男孩成绩优异,毕业后要保送美国麻省读硕,你老公只是要取消他保送的名额而已。” 舒妃:“真男人啊,霸道总裁。” 芳懿:“彤彤,这次你要登上学校风云榜,一年都下不来了。” 丽姿:“夏彤,你老公也太侮辱我们的智商了。今早他给学校捐了两千万,当着全校将你圈到他的身边,他已经成功宣示他的主权了。那他还要杀鸡儆猴,是不是占有欲太强了点?” 三人都看向夏彤,她有些怯怯,“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对此,芳懿:“彤彤,你是在炫耀吗?” 舒妃:“彤彤,他是不是在床上也将你压的死死的?” 丽姿:“对于他那样跟小数点打交道的精明男人,竟娶了你这个反应迟钝的女人,好吧,我只想说:这世间果然一物降一物。” 三人各抒己见,夏彤被冲击的有些犯傻时,而敲门声响起了,“夏彤,有人找你。” 找夏彤的是嗲女容谨之,她眼眶红肿,神色萎靡,见夏彤过来,她深深鞠了一躬,“夏彤,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夏彤往后退了一步,中午还趾高气昂的人如今如此低声下气,她有些不适应,“言论自由,你没必要和我道歉。” 容谨之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但神情越发乞求可怜,“夏彤你还是没原谅我是吗,我承认中午是我言语冒犯了你,但是罪不及父母,他们是无辜的。我恳请你,给林总打个电话,放过我爸好吗?” 夏彤犹豫后摇头,“容谨之,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既然你爸有偷税漏税的嫌疑,那他就应该接受调查。再说,那是他们男人间的事,泽少必然也有他的底线和原则,我不能凭一己情绪去影响他。” 哼,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她唆使林泽少为她报仇! “夏彤,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容谨之声泪俱下,“求你不要让我们家破人亡,我现在就给你跪下了…” “你别这样。”夏彤赶紧去扶她,这么大的礼,她着实受不起。 “如果你不答应帮我,那我就跪死在这里…夏彤,相信你也不想给林总惹上逼死人命的坏名声吧。” 软硬兼施,好家伙啊。 夏彤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情感上终是不忍,她的爸爸就是公司破产后跳楼自杀的。 “你别跪我了…好吧,我试试看。” …… 夏彤找了处僻静的地方,拨通林泽少的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就被接起了,“喂…” 他的声音低醇慵懒,还透着几分疲惫,就像是这夜凉如水的夜晚。 “喂…我是夏彤。”好没营养的开场白。 “我知道。” “恩…”夏彤觉得自己嘴笨,她决定直奔主题,“刚刚容谨之来找我了。” “恩,然后呢?” 他果然是认识容谨之的。“她爸爸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停顿几秒,“我最近配合着检察院的王院长在查各大公司的账目,她爸公司的确违规操作了,偷税漏税。” “哦…”夏彤彻底松了口气,“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哦,今天中午我和容谨之闹了点小不愉快,她们都说你在为我报仇,可我不相信,我认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小肚鸡肠,公报私仇的。好在我没许诺容谨之什么,呵呵,我没给你添乱吧。”夏彤有些小得意,她应该称得上贤惠了。 “……夏彤!” “恩,怎么了?”从他肃静不悦的声音里,她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第20章 会有那么一点爱上我吗 “恩,怎么了?” “夏彤,我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一个市大小商户高达上万家,检察院要搞行动,那也是从本市的龙头企业开始,而容谨之爸爸的电器商行只勉强称得上中型企业。若不是因为你,恐怕他连身先士卒的资格也没有。” “啊…这,这…”夏彤真的完全没想到。 “所以我为你报了仇,而你认为我小肚鸡肠,公报私仇,没底线没原则?”林泽少恨不得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若不挑明,她恐怕永远不知道他对她的好。 “我,我…”夏彤百口莫辩,“那,那个送我伞的男生…”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授意的。因为他对你有好感,因为他纠缠你,我很不爽,想报复。夏彤,你是不是又认为我恃强凌弱,恣意妄为?” “没有,”夏彤当即反驳,“真的没有…您这是对我…”她想起丽姿说的占有欲太强,但到嘴边改了口,“保护欲太强,太强了,呵呵…” “…哼…”他轻哼。 “恩,那个…”夏彤组织的措辞,“我认为吧,那个男生也挺无辜的,他只是好心想送我伞,我们没什么的…” 林泽少冷冷的打断她,“要是你和他有什么,我早就连你一起办了。” “办了,怎么办?满清十大酷刑?”夏彤一阵哆嗦。 “……” 见他沉默,夏彤又回归正题,“泽少,关于那个男生的事情,你答应了吗?”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祖国未来的朵被糟 蹋了。 “恩…” 恩?这第三声的发音究竟是答应还是没答应?“那容谨之爸爸…” “这个我会看着办的。你还有事吗?” 这是要挂电话的节奏啊,她绝对不能表现出不舍和粘人,“没事了,你忙吧。” “夏彤,你晚上打电话给我就是因为两个不相干的人吗?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他的语气又开始不悦,说?他究竟想要她说什么? 夏彤竭力思考时,突然身旁走过一位穿背心的火辣妹子,她也在打电话,声音甜腻发嗲,“老公,你想我了吗?” 夏彤往旁边退了一步,火辣妹子翩然而去,“什么,想我想的睡不着?讨厌啦,人家不喜欢你了…” 夏彤脸颊发烫,轻咳一声,“泽少,那个…你有没有想我?”她也想娇嗲,但说出来的话十分生硬。 那边的林泽少明显一愣。 “你有没有想我想的睡不着?”夏彤继续,就像是黑社会的大姐大对单纯小弟的表白。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她又急促的道,“讨厌,人家不喜欢你了!” “……”林泽少看见满屋的乌鸦在飞。 夏彤单手捂住脸,她这是在耍流氓吗?她竟然耍流氓! 那他的反应呢,那边持续的沉默,他没说话。那她被彻底的无视了! “夏彤,”在夏彤羞的无地自容时,林泽少说话了,“如果我说我想你,想你想的整晚都睡不着,那你晚上会过来陪我吗?如果我说纵然你不喜欢我,但我依旧喜欢你,那你可以有那么一点爱上我吗?”。 第21章 情不知所往 “夏彤,你会有那么一点爱上我吗?” 他的声音轻缓低哑,让夏彤想起中午的亲吻,同样的小心翼翼,诱哄,期待… 心房仿佛被一只羽毛轻轻划过,有一圈圈涟漪迅速的荡漾开,她应该是幸福的。 可是为什么在幸福的时候,还会有一点小悲伤? 她的丈夫温柔,帅气,多金,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心动。她喜欢他的清冷俊毅,因为感觉他是个孤独的人,所以她想向他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给他温暖,带他走出孤城。 可是,有时她会莫名的悲伤迷茫,心底会升起一股抗拒,会惧怕,会仓惶… 好比现在,她很想告诉他,她好像已经有那么点爱上他了。但是这话如鱼刺在喉,她出不了口,眼里会酸痛。 也许正因为情不知何起,所以如今不知何往。 另一边,在办公室里加班的林泽少正等着她的回答,见她迟迟没开口,他的嘴角浮出一丝自嘲。 其实真的没什么好失落的,她的拒绝已经是他的家常便饭。 “我们聊点别的吧。”林泽少转换话题,他很想再听听她的声音。 “哦。”夏彤情绪低落的应了一声,“恩…你很有钱吗?”听说他捐给学校两千万后,她就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 “恩…养活你绰绰有余。”他的声音带着暖暖的笑意。 她又不知阿猫阿狗,有那么容易养活吗?“我以后会工作赚钱的,不需要你来养。”开玩笑,她可是新时代独立自主的女性。 “那我来养你妈妈和你奶奶总可以了吧。” “那是必须的,这是做女婿的责任。” “好,这是我的责任。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履行你做妻子的责任?” 做妻子的责任?哦,她想起她中午许诺的洗衣做饭,生孩子…可是她还是学生啊。“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慢慢来。” “好,那我等你。” 一时两人都将意思听叉了,林泽少可是指的大灰狼扑倒小白兔,以后夜夜性福长久的责任。 两人又聊了会,挂完电话回寝室时已经九点半了。面对室友的八卦,夏彤只能采取老办法---蒙头装睡。 …… 经过容谨之和送伞男生的事件后,夏彤的生活彻底恢复了平静,再没有人用有色眼光对她横眉冷对,也再没有人在她身后指点猜疑了。 当然,她在学校受到了特级“礼遇”。 比如,她在路上撞倒了某人,她忙上前搀扶某人并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可是手还没碰到某人,某人就如强打了鸡血般弹跳起身,低头弯腰,“对不起…哦不,我没事,我是自己摔倒的。”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撞你的。” “没有,真没有,不相信你看…”某人迅速往地上一倒,“看,是我自己摔倒的吧。” 更比如,她到阶梯教室上大课,她坐到哪一排,那排的学生集体起立,然后东跑西窜,似她如毒蝎。 随之改变的还有老师的态度:校长和学校一把手们看到她,如同看到亲闺女般和蔼慈祥,“夏彤啊,最近林总……” 以林教授为代表的教授们看到她,“夏彤…”似要和她进行一次语重心长的聊天,但转念又摇头叹息,“哎,算了…” 第22章 t秀 容谨之爸爸的事情很快得到了解决,他爸爸公司的确是做假帐逃税,但念他逃税金额较少且认罪态度良好,检察院判他缴纳千万罚款后,只拘留教育了六个月。 至于那个送伞男生,学校最终还是保留了他的名额。 一晃到了周六下午,床上的夏彤很纠结,她要不要去橡树湾别墅看看林泽少? 舒妃和芳懿打算去逛街,芳懿说,“彤彤,你和我们一起去逛街吧。虽然林总裁抛弃了你,但你也不能一直自怨自艾,做深闺怨妇吧。” 这几天夏彤和林泽少没联系,室友三人一致认为林泽少抛弃她令择新欢了,对此,夏彤没辩驳---谣言止于智者。 “是啊,彤彤…要不,咱们还是出书吧,书名就叫怨妇回忆录。只要你能稍稍描写些夫妻生活,我想书一定会大卖到脱销的!” “求求你们赶紧走吧,我不去。” 舒妃和芳懿“切”一声,刚想说她没意思,就见丽姿推门而入,“姐妹们,我刚刚搞到了四张t-秀的门票,你们快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 “不要!”三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丽姿坐椅上穿高跟鞋,她低着头,道,“夏彤,我听说福堂皇珠宝向这次t-秀赞助了很多首饰珠宝,都是今年的热销款。“ 富堂皇是很有名的珠宝公司,它每年推出的产品几乎引领着本市珠宝的潮流走向。像夏彤这些学珠宝设计的,实际上接触的珠宝是很少的,所以夏彤动心了。 她乖乖下床,穿鞋。 丽姿穿好鞋,站镜台前整理妆容,“芳懿,这次t-秀可是有很多腹肌长腿的小鲜 肉,难道你不想去意yin他们?” 芳懿为难了。 舒妃见夏彤和芳懿都弃械投降,她当即挺起胸脯,做出坚守阵地的模样。丽姿擦好口红,对镜中的自己翩跹一笑,而后走到舒妃面前。 “你别看我了,就说你说破嘴皮,我也不会去的。” “呵呵…”舒妃一个淡笑,右手迅速出击扭住舒妃的耳朵,舒妃当即杀猪般的大叫,丽姿边将她拽到门口边教育,“你以为我要和你说理,其实我要对你动武啊。舒妃,要是我不带着你走,我怕你一个人在寝室里高 潮而亡啊。” …… 丽姿带众人去的是c&amp;a国际化妆品公司,今天是他们一个高端香水的发布会,公司在近三千米的会场里举办了一场顶级奢华的t台服装秀。 对于丽姿能搞到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门票,三人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会场里已经人山人海,如果站在后排注定看不到t-秀,于是丽姿拉着三人拼命的往前挤。 周边不停有人指责抱怨,对于男人,丽姿会给站定给他们三秒,萌嗒嗒的道,“大叔,你好帅哦。”对于女人,丽姿会给她们一秒,指着地道,“大姐,你的钱掉了。” 四人成功挤到前排,周围人几乎要炮轰她们,对此夏彤捂住脸,丽姿风情的撩了撩发,而舒妃和芳懿双手抱拳,“兄台,承让,承让了。” 好在炮轰没能持续多久,因为t-秀开始了。 第23章 丽姿 近千平的会场里如火如荼的上演着t秀,模特们完美诠释着今年秋冬最重要的流行轮廓,风格繁複华丽的刺绣、珠饰、敞篷… 夏彤看的眼睛都直了,她指着一款四叶草翠绿手镯,“那个是,是传说中的碧玺吗?” 丽姿从t秀开始就从挎包里拿出了纸笔写画着,闻言,她抬起头,“夏彤,我看你很喜欢设计小饰品?” “是啊。”夏彤点头。 “我有个同学家里就是生产加工小挂链,戒指,首饰等小饰品的,你可以将设计图稿拿去她那里生产,然后再租个店面卖。” “真的吗?”暑假快到了,为期两个月的暑假她的确无事可做,再者进入大四,学校的课目就会大幅度减少,很多同学都会去社会中实习。 “对啊,等回去后我约出我那位同学,我们坐下聊。我在市中心旺角街租了一间店面卖衣服,隔壁店面也在出租,你可以租下那里。” 夏彤十分心动,一想到她设计的东西可以生产出来卖,然后戴在各式各样的人身上,她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一切都等回去后详谈。 四人又看了会t秀,丽姿小声和夏彤说,“我出去一会。” “去哪里?” “我听说今天的t秀请来了betty老师做服装指导,我去看看能不能混进去,和betty老师学习些东西。” 夏彤为难的看了看身旁一脸苦瓜的芳懿和舒妃,“那你要快点回来,我怕控制不了她们。” 丽姿点点头,退了出去。 果然丽姿一走,芳懿再忍不住,“怎么放眼都是女模特啊,男模特呢,我的小鲜 肉呢?怎么连一个男人的影子都没看见,nn的,又被丽姿忽悠了。” 本来会场是很安静的,就算有人在交头接耳,摄像机不停的“咔嚓”,但也是很小声的。芳懿的声音毫不避讳,十分敞亮,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众人顿时用鄙视眼光从头到尾扫遍三人。 “是啊,这有什么看头的?”舒妃接棒,“我说还不如把衣服都脱了,裸秀呢。”说着她激动起来,竖起拳头,“抗议抗议,我们要看裸秀。” 这下,众人用“你是白痴”的眼光看三人了。 “咳咳…”夏彤被这些眼光看的难受,她清咳两声,“妃妃,懿懿,我去趟洗手间。” 两人大手一挥,“你走吧。”然后继续抗议。 夏彤走了出来,深呼吸,等面色的潮红褪去才开始找洗手间。但她是路痴,七拐八绕又不知身在何处了,连路牌都没看见一个。 正一筹莫展中,听见拐角处比较吵杂,她转弯进去,一下就看见了丽姿。 她正蹲下身给一位身穿亮色长裙的模特整理裙摆,旁边站着betty老师。 betty是享有盛誉的服装师,夏彤经常在电视娱乐频道看见她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一头海藻般的乌发散披在肩头,全身都散发着知性女人的优雅。 betty低着头和丽姿交流着什么,看样子,丽姿得到了betty的赏识。 第24章 楚函 丽姿生的很漂亮,她的性格算是犀利强势,偶然间还带着些对世俗的不屑与批判。 像她这种性格的,多数是因为在成长过程中受过创伤,夏彤不知道丽姿是不是?。 但她知道丽姿出身在富裕家庭,有一次她看见她爸爸开着阿迪达斯丁来找她。 丽姿没有一点富家女的娇气骄奢,她全身上下很精致,无论是妆容,衣饰,包包…都无可挑剔。她总能最少的钱,在城市的大街小角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东西,不得不说她对时尚有着天生的敏锐度。 夏彤走上前,“丽姿,你在这里啊。” 丽姿起身,很惊讶,“夏彤,你怎么来了?”她将夏彤介绍给betty,“betty老师,这是我的好朋友,夏彤。” “betty老师,您好。”betty算是圈中的前辈,夏彤弯腰打招呼。 “夏小姐,你好。”betty挂着淡笑,礼貌颔首。 三人正说话间,有一位工作人员很焦急的跑来,“betty老师,作为这次t秀压轴出场的安黛儿,她的助理刚刚打电话来说,她们的飞机延迟了,恐怕赶不及t秀了。” betty蹙眉,“安黛儿是国内一线名模,谁不知到她出行都是坐的私人飞机,飞机延迟这样的谎言,她是在骗三岁小孩呢吧?” “betty老师,关键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压轴戏十分钟之后就要开始了,我们前期的化妆换衣最快也要八分钟。” betty看向里面的化妆间,她在沉思,但临危不乱,显然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丽姿见状上前,“betty老师,压轴衣服是最近刚结束的巴黎时装周的羽毛仙鹤裙吗?” betty点头,“是的。” 突然,夏彤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拽住,丽姿将她推上前,“betty老师,这个人选怎么样?” “我?”夏彤一脸迷茫的指了指自己。 “可以…lily,快来带夏小姐去化妆换衣。” 于是,夏彤被一众人推来推去,收拾捣弄。稀里糊涂的,一转眼,她已经站到了t秀的入口处。 丽姿站在她身旁,“夏彤,不要紧张,这件羽毛仙鹤裙就是要表现出飘逸出尘的气质,这你完全可以驾驭。不要学那些模特的台步,短期你学不来。深呼吸上台后,昂首挺胸,随着音乐放缓脚步。嘴角上弯,保持45度,对,就是这样。” 丽姿说完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喧宾夺主和关公面前耍大刀,她歉疚的看向一边的betty。 betty四十多岁,但依旧保养得宜的脸上浮出和蔼的悦色,“丽姿,你说的很好。” …… 此时,有几个男人正站在高处俯瞰t秀全场。 林泽少双臂撑着栏杆,身体略前倾,“楚函,这次产品研发及t秀,你砸了六千多万,但只要你的兰萱香水一上市,你就可以得到几个亿的利润。” 被称作楚函的人上身粉色衬衫,下身白色长裤,恣意慵懒,英挺潇洒。 他和林泽少都是那种千里挑一的美男子,不过林泽少多清冷坚毅,浑身透着禁 欲气息;而楚函近乎妖气,他对女人向来来者不拒。 楚函拍了拍林泽少的肩膀,“老同学,这次谢谢你了。怎么样,下面的模特燕瘦环美,很多是刚进圈子的,很干净,要是你看中哪个,尽管提。” 第25章 她的璀璨 楚函说,“怎么样,下面的模特燕瘦环美,很多是刚进圈子的,很干净,要是你看中哪个,尽管提。” 林泽少脑海中浮现那张娇美的容颜,都四天没见她了,她在干什么呢,她想他了吗? 今天是周六,也许应该早点去接她。 “呵,不用了,你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全市谁不知楚家三少风流成性,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但全市又有谁不知楚家三少曾对一女子倾心爱慕,为这女子放弃过整个楚氏。 t秀的压轴戏开始了,灯光换成了朦胧的紫罗兰色。 此刻的夏彤,柔顺的长发被洁白的蕾丝带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只银白耳环,她梨涡浅笑,黛眉粉颊,眉宇间皆是柔媚妖娆。 羽毛仙鹤裙裁剪精致,裹胸设计露出她完美的锁骨,纤细腰间被一根羽毛带束起,越发清逸婀娜。裙裾只至臀部,露出一双凝脂玉腿。偏偏她穿着高筒铆钉黑马靴,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引人遐想。 裙后还有拖曳的裙摆,旖旎的垂落在地。 全场都被惊艳了,她就像是踩着莲碎步误入凡间的仙子,令人目眩神迷。 此时,台下的方懿和舒妃颇为滑稽。 夏彤走后,她们的行为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保安来制止她们,她们反抗,于是保安拽着她们的胳膊要将她们强行拖出去。 恰逢夏彤上场了,于是四人都维持着拽胳膊的姿势,一脸迷离的看着夏彤。 “懿姐,我最近是不是同人看的太多了,为什么我看着彤彤会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呢?” “我靠,今天彤彤告诉我一个人生哲理---原来女人可以比男人好看!” …… 夏彤一出场,林泽少高大的身躯就猛然一震。 卢清看清夏彤后,一脸惊诧的叫了声,“boss…” 夏彤也吸引了楚函的注意,他挥手召来秘书,“怎么回事,最后压轴秀不是邀请了安黛儿吗?” 秘书答,“刚刚我得到消息,安黛儿说她飞机延迟,赶不及这里的t秀了。” “哦。”楚函尾音拖长的应了一声,仿佛恍然大悟,“原来是放我鸽子啊。”他勾起妖冶的微笑,神情十分温柔。 秘书见状一哆嗦,每当自家老板露出这种如罂粟般的微笑时,就代表某人要遭殃了。这年头敢惹楚少的人还真屈指可数,秘书心里为那位安小姐默哀三秒钟。 “立即通知律师,我要向安黛儿索赔巨额违约金。” 咦,就这样? 秘书不可思议的看向楚函,他什么时候做人如此正派了。 楚函跟林泽少可不是一路人,林泽少要对付某人,必然是用铁腕手段将对方打压的“心服口服”,可楚函是各种阴狠损招,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哦,对了,我听说安黛儿是被一位富商bao养并捧红的,但是前几日,我看见黑社会刘大佬对她多看了几眼,好像感兴趣。恩,君子有成人之美,将安小姐打包放刘大佬床上。对了,重点是艳 照,漫天飞的艳 照,你懂吗?” “懂,我懂。”跟着楚函后面一年了,他处理起这种事情简直是…登峰造极了。 不过楚函太狠了,一箭三雕。 第一,这位刘大佬可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哪个女人落到他手中,简直是堕落了地狱。第二,富商定然会抛弃安黛儿,没有什么比拆了她的后台更悲催的。第三,艳 照一发,她的名声就毁了,星路也到头了。 第26章 男人的觊觎 林泽少死死的盯着台下,即使居高临下离得远,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急速飙升。他们沉醉,垂涎欲滴,而对象就是自己的妻子。 夏彤本来就生的明眸皓齿,平时不施粉黛,但一颦一笑中自带着一股江南女子天成的的温婉灵毓。如今她在台上如梦似幻,巧笑嫣然,真真明艳不可方物。 但林泽少没有为她的容貌倾倒,他只有满腔的愤怒。 她都已经嫁给他了,那她就应该有一点为人妻的觉悟!女为悦己者容,她的美丽不是应该只绽放给他一个人看吗? 除了那晚为了两个陌生人打过电话给他外,这四天她连短信问候也没有。他每晚想她想的难以入眠,而她将他抛诸脑后,混的风生水起。 那次送伞事件他明确告诉过她,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对她的窥 视与觊 觎,而她此刻颠倒众生是什么目的? 心存侥幸,以为他不在这里? 除了他,她还想拥有另一方天地? 他这个做丈夫的究竟在不在她眼里? 楚函可不知林泽少心中所想,他看着台下,一手撑在胸前,一手摩挲着下巴,眼里全是玩味,“真是尤 物啊。” 秘书得到了讯息,上前,“是,楚少,我现在就去调查这个女人的背景,会尽快安排您们的约会。” 楚函转头给秘书的表现点赞,“楚函,”林泽少已冷漠开腔,“这个女人,你碰不得。” 楚函闻言,转身。 林泽少眼里一片阴鹜,还带着浓重的不悦。楚函清晰看见他扶着栏杆的手背青筋乍起,高大挺拔的身躯十分僵硬。 “泽少,怎么了?难不成,你也看上这女人了?这事好商量啊,女人如衣服嘛…” “她是我妻子。” 利落坚定的话语一落,楚函一行人全都愣住了。 本市谁不知林泽少至今单身,上至名媛闺秀,下至清新萝莉,他都不正眼瞧一下。大家都猜他不是受过情伤,就是眼光太高,要么就是性取向有问题了。 “泽少,别开玩笑了…” “她叫夏彤,是我妻子。”林泽少又重复了一遍,“还有,我希望你能立即关掉所有的直播大荧幕,日后我也不希望在任何镜头,视频,报纸中看到她的身影。” “你…你这是要将她雪藏啊,这不行,首先那件仙鹤裙的赞助商就不答应,还有后期高额的善后费用…” “你们的损失与费用,我三倍赔偿。卢青,开支票。” 林泽少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留给众人一道潇洒决绝的风景。谁说林总清冷,不识人间风情的,这…这豪掷千金的手笔足见其似海深情啊。 楚函秘书,“楚少,这该怎么处理啊?” 楚函耸肩,“还能怎么处理,听土豪的。” …… 夏彤回了后台,大家对她的表现赞不绝口,连betty都说,“夏小姐,你有考虑过进模特圈,你很适合舞台?” “恩…没有考虑过。”夏彤坐在化妆台前,取下耳钉。“betty老师,我已经结婚了,所以我想我不适合。” “结婚了?”betty很诧异,“看你年纪还很小啊。” 第27章 他的怒气(1) betty,“结婚了?看你年纪很小啊。” “betty老师,夏彤真的结婚了,”丽姿在旁边证实,“不过夏彤,结婚了也可以也自己的事业啊,多一个选择,发展的前景会更广阔一点。” “他不会同意的,”想起那张霸道嚣张的俊容,夏彤勾起笑意,“他的工作很忙,以后我的生活会以他为重心。” 丽姿和betty都很惋惜,突然“砰”一声,化妆间的门被打开。 看着镜中那道英俊挺拔的身影向自己走来时,夏彤瞳孔倏地变大,她站起身,“泽少…你怎么在这里?” 林泽少箭步走到了她面前,他面色沉寂的如千年寒冰,阴冷的快滴出水来。他蓦然伸出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收紧,然后用力,将她往外拽。 直至两人消失,化妆间的众人才缓过神。 “哇,刚刚那男人是谁啊,好帅啊!他生气的模样真强悍,超man的!” 也有认出林泽少的,“刚刚那是林总裁吗,他和夏彤是什么关系?” 而此刻的丽姿肠子都悔青了,她完全没料到林泽少会在这里。看样子他一定是看到夏彤登台了,他占有欲那么强,一定是气的快吐血了吧。 他会不会对夏彤动粗?刚刚她就不应该被他的怒气威慑住,最起码也应该先拦下他们。 想到此,丽姿往外冲。 可是才出门转弯就撞到一个人,她的额头磕在他的下巴上,顿时疼出了泪。 “小姐,你没事吧?” “你说我有事没事,你也来撞一下试试?”丽姿郁闷到极点,揉着鼻尖抬头看那人。 看到楚函妖孽般脸庞,丽姿明显一顿。 又是一个为自己容貌倾倒的人,楚函心里讥诮,脸上仍翩翩君子。但这种君子表情没能坚持多久,他看到了丽姿的眉宇,她有一对弯月柳眉,清丽的眼角往上翘,增出几分蓬勃和英气。 这样的眉宇和记忆中的重合在一起,他愣在原地。 而丽姿已经穿过他身边寻找林泽少的身影了,可是,哪里还有林泽少? 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于是,只好后退,问那妖孽美男,“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拽着一个穿羽毛裙的女孩子离开?” 楚函回神,翩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退去心潮,他不是不诧异的。 第一次有为自己容貌倾倒的人,第一句话却不是搭讪。或者是看到他第一个反应不是晕倒在他怀里,而是和他擦肩而过。 丽姿翻了记白眼,“哎,这社会真是太现实了。”于是,她低头,从挎包里拿出一张10的绿钞,递到楚函面前,“够了吧?” 这女人?!楚函的神情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不够…那好吧,你今天真是赚到了。”丽姿换了张百元大钞,再次递给楚函。 此时,楚函的秘书匆匆赶来,待看清现状,他忙捂住o型嘴巴。这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世界都快被颠覆了。 …… 夏彤一路被林泽少拽着,她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几经踉跄。 被他粗鲁的塞进电梯,她挣扎着痛到发麻的手腕,小声怯怯,“泽少,你怎么了,生气了吗?可不可以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林泽少没给她回应,电梯到了69楼,他打开一个房间,直接将她甩了进去。 第28章 他的怒气(2) 两人走进房间,林泽少将夏彤甩沙发上。 “泽少,你怎么了?”顾不及手腕上的钻心疼痛,夏彤看着林泽少步步逼人,他的脸色很骇人,浑身散发着修罗地狱的毁灭气息。 夏彤往沙发后面缩了缩。 林泽少慢慢接近她,两手撑沙发上,将她圈在胸膛与沙发间,他居高临下的冷睨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很压抑,像在竭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他就是为这个事情生气的吗?“我是跟朋友来这看服装展的,我…”她小心翼翼的解释。 “既然来看服装展,那你上台干什么?”他暴躁的打断她,低沉怒吼,“夏彤,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林太太了。既然是林太太,你就应该是矜持,内敛,有涵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sao首弄姿,给我丢人现眼!” 他的墨瞳里含着深深的讥讽与不屑,仿佛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夏彤怔住了,“sao首弄姿,丢…” “难道不是吗?淡妆浓抹,穿着暴 露,动作qing佻浮薄,mai弄风姿。夏彤,看着台下那些男人对你yi乱情迷,chui涎欲滴,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吗?” 最后一句虽然是问句,但已然是无比笃定的语气。 夏彤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看,仿佛不认识他般。他对她用了一连串的形容词,犀利刻薄,仿佛就要用言语将她奚落到死。 她觉得很无辜,她究竟做什么了?又觉得他很荒谬,照他这样的说法,人家职业模特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原来在他心目中,她是这样…shui性杨…的女人! 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钝痛钝痛的,鼻子好酸,她垂下眸。 她垂眸的动作落在他眼里成了默认,怒火迅速窜到了头顶,狠狠扳起她尖巧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怎么不说话了,恩?如果今天我不在,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带lv帽子?” 他的话语就像淬毒的冰,让她痛不可抑。张了张口,声音涩然发哑,“那好,都是我的错,是我…配不上你。” 她的语气很轻柔,但伸手推他的动作十分迅猛,林泽少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夏彤趁机向门边跑去。 林泽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不是这么尖酸刻薄的人,他没打算说这些伤人话,可是一想到她公然登台让别的男人觊觎,他就愤恨嫉妒的抓狂。 刚刚她盯着他,一双剪水秋瞳里满满是受伤,委屈…他多希望她可以开口解释,只要她肯解释,他的心就会变软,会投降。 可是她说她配不上他,她推开他,没有丝毫犹豫。她什么意思?明明是她的错,但她好像在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彻底激怒他了。 “夏彤,以前是不是我太宠你了?”夏彤的手刚要搭上门把,就听见后面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夏彤的心蓦然一沉,刚想逃跑,她的身体已经被凌空抱起。 “林泽少,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夏彤挣扎,她是真的生气了,当然,还有些莫名的畏惧。 “夏彤,今天我来教你如何做个合格的林太太。”林泽少将她丢进沙发里。 夏彤想起身,但林泽少高大的身影严实的压了下来,她要抬脚蹬他,但他像早预料到她的反抗,他遒劲的右腿一弯曲,死死的压在了她的腿上。 “嘶…”空气中都是尖锐的衣服碎裂声,夏彤感觉全身一凉。 第29章 全国净网行动,这章并到下章,并不影响阅读,姑娘们请原谅,么么哒。。。。。。。。。。。。。。。。。。。。。。。。。。。。。。。。。。。。。。。。。。。。。。。。。。。。。。。。。。。。。。。。。。。。。。。。。。。。。。。。。。。。。。。。。。。。。。。。。。。。。。。。。。。。。。。。。。。。。。。。。。。。。。。。。。。。。。。。。。。。。。。。。。。。。。。。。。。。。。。。。。。。。。。。。。。。。。。。。。。。。。。。。。。。。。。。。。。。。。。。。。。。。。。。。。。。。。。。。。。。。。。。。。。。。。。。。。。。。。。。。。。。。。。。。。。。。。。。。。。。。。。。。。。。。。。。。。。。。。。。。。。。。。。。。。。。。。。。。。。。。。。。。。。。。。。。。。。。。。。。。。。。。。。。。。。。。。。。。。。。。。。。。。。。。。。。。。。。。。。。。。。。。。。。。。。。。。。。。。。。。。。。。。。。。。。。。。。。。。。。。。。。。。。。。。。。。。。。。。。。。。。。。。。。。。。。。。。。。。。。。。。。。。。。。。。。。。。。。。。。。。。。。。。。。。。。。。。。。。。。。。。。。。。。。。。。。。。。。。。。。。。。。。。。。。。。。。。。。。。。。。。。。。。。。。。。。。。。。。。。。。。。。。。。。。。。。。。。。。。。。。。。。。。。。。。。。。。。。。。。。。。。。。。。。。。。。。。。。。。。。。。。。。。。。。。。。。。。。。。。。。。。。。。。。。。。。。。。。。。。。。。。。。。。。。。。。。。。。。。。。。。。。。。。。。。。。。。。。。。。。。。。。。。。。。。。。。。。。。。。。。。。。。。。。。。。。。。。。。。。。。。。。。。。。。。。。。。。。。。。。。。。。。。。。。。。。。。。。。。。。。。。。。。。。。。。。。。。。。。。。。。。。。。。。。。。。。。。。。。。。。。。。。。。。。。。。。。。。。。。。。。。。。。。。。。。。。。。。。。。。。。。。。。。。。。。。。。。。。。。。。。。。。。。。。。。。。。。。。。。。。。。。。。。。。。。。。。。。。。。。。。。。。。。。。。。。。。。。。。。。。。。。。。。。。。。。。。。。。。。。。。。。。。。。。。。。。。。。。。。。。。。。。。。。。。。。。。。。。。。。。。。。。。。。。。。。。。。。。。。。。。。。。。。。。。。。。。。。。。。。。。。。。。。。。。。。。。。。。。。。。。。。。。。。。。。。。。。 第30章 情不自禁 “嘶…”林泽少动手,将夏彤身上的羽毛裙一撕到底。 因为羽毛裙是裹胸式的,所以她里面根本没穿小衣,只有两个ru贴。身上的人也是一顿,他死死的盯着她的丰盈,喉结滚动。 夏彤一手护住胸部,一手“啪”的一声给了林泽少一个响亮的巴掌。 夏彤打的手心发麻,被打的林泽少也抬起了头。 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间退却,心房痛到喘不过气。 他这是在干什么? 趁她失忆,逼她和他结婚,如今还想qiang暴她! 林泽少支起双臂,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一旦得脱,夏彤迅速将自己蜷缩进沙发的角落里,胡乱扯过被撕碎的羽毛裙盖住身上的春光。 林泽少想安抚她,可才抬脚,她就如惊弓之鸟般向后缩了缩。 他只能站在原地,哑音道,“夏彤,对不起。” 夏彤没有回应他,她将小脸深深埋在双膝中。只是他的道歉令她的眼泪越流越凶,原本无声的哭泣也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这是第一次他将她弄哭,她瑟缩成一团,单薄肩膀颤动的模样令他心痛到发慌。“夏彤,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好?” 她没理他。 “夏彤,我承认刚刚我…qin兽,我混蛋…看着你站台上被那些男人觊觎着,我感觉自己就快疯了。我情绪太激动了,失去了理智,所以才会伤害你。” 她依旧没理他。 “夏彤,我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了,原谅我一次好吗?” 她还是没理他。 …… 这绝对是林泽少人生的一大败笔,他曾经站在国际巅峰经济论坛会上侃侃而谈,如今竟在自己的小妻子面前嘴笨口拙,束手无策。 他承认自己很不会哄女人,当然被林总裁哄的女人,生平只能夏彤一个。 正不知所措时,夏彤微微抬起了头。 她精致的脸蛋上挂着泪珠,秀挺的鼻尖通红,纤长浓密的睫毛慌乱颤动着。她一双秋瞳里水渍一片,正愤懑,委屈,又像受伤的小鹿般无助的看着自己。 林泽少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她梨带雨的可怜模样就快将他融化成了一滩水。 “你就是为这事生气的吗?”她闷闷道。 目光锁定她,“是。”他坦然承认。 夏彤挪动嘴唇想辩解,最后只泄气道,“那好吧,我承认这件事我做的很不妥当,我向你道歉。” “…”道歉?其实他已经做好她发脾气的准备,女人不是都喜欢无理取闹,得寸进尺吗? “我道过歉了,那你呢?我也不喜欢你一出场,那些女人就尖叫,晕倒,犯痴,那你以后出门前就戴上一副面具好了。” “夏彤,那不一样,我又没有故意吸引…” “哼,”夏彤仰起小脸打断他,她拧眉,嘟唇,“你还是在怪我!” 林泽少忙举起双手投降,柔声道,“好,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他有种预感,此生他会被这个小女人吃的死死的。 “哼,你还什么都没说吗,你说的可多了,”夏彤低头数手指,“说我sao首弄姿,说我有虚荣心,说我给你戴lv帽子…” “好,这也是我的错,我也向你道歉。” “那你还…还撕我衣服,亲我,摸我…”说到后面,她的声音细如蚊哼,又将小脸埋进双膝。 “……夏彤,那是情不自禁。况且你是我妻子,你的身体本来就属于我的。”他强调。 “是你妻子就必须要做这些吗?”夏彤小声嘀咕。 “对的,这是夫妻生活的必须品。” 夏彤听罢没再吭声,一个巴掌拍不响,当夫妻发生不愉快时,就应该先各自打五十板。 第31章 这里戳着我了 夏彤先反省了自己,这件事情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那次送伞事件后她就清楚明白的知道他的占有欲,一个男生他尚且受不了,更别提台下那么一大群,所以她得先认错。 但他当时反应太过激了,在他过激过程中她打是打不过他的,所以只好…妥协。 怎样妥协的既不输自己的面子,又让男人自我反思,呵呵,只好亮出女人的终极武器了---眼泪。 虽然眼泪是弱者的表现,但一个家庭的和谐总要有那么一个弱者的存在,从他们结婚那天起,她就知道她是弱者。 果然,她的眼泪令他停手了。 但是,可不能这样轻易原谅他。她要彻底发泄心中的不满,要让他懊恼,让他后悔,让他以后不再犯… 此刻,夏彤无比感激自己床头的那些婚姻家庭类的书籍,不得不说,她在将理论转化为实际的第一战中,赢的非常漂亮。 当然,林泽少在这次不愉快中也表现出了成熟男人的胸襟,和为人丈夫的体贴和怜惜。 这件事件中,一件棘手的问题也要被提上日程了---洞房。 夏彤对此表示很害羞,她和林泽少彼此还不算太熟,坦诚相见,合二为一这件事,多少还有些尴尬。 况且这次他表现的相当勇猛,如狼似虎的,她怕他在床第间… 在她胡思乱想间,林泽少已拿出手机打电话,“喂,卢青,现在给我准备一套女装,送来69楼的贵宾2号房。” 打完电话,林泽少坐沙发上,“咳,夏彤,过来坐我怀里。” “啊?”夏彤抬头,直愣愣的问,“为什么?” “你难道不冷吗?”他反问。 林泽少不说冷还好,一说夏彤就浑身一个战栗,现在还没入夏,这里却早早的打了冷空调。 “可是,你不能将空调关掉吗?” “我没遥控器。过来,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他给她一个十分温和谦礼的微笑。 “好吧。”夏彤最终向寒冷妥协了。 于是,林泽少见她低头低脑的将撕碎的羽毛裙反过来,然后将两只臂藕套进去,她好像对杰作很满意,最终手脚并用的爬过来,坐他大腿上。 林泽少也不知她是不是思想太简单,她用这仅存的一块布遮住了胸前,但其它什么都没遮住。 林泽少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摩挲她光洁的额头,“冷不冷了?” “不冷了…”他的怀里像暖炉般,很舒服。但夏彤很奇怪,“泽少,空调打这么低,你身上怎么这么烫?”说着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呀,不会是被我气的发烧了吧?” “…” 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觉她的冰肌玉骨,刚刚看见她梨带雨的模样已是yu望半酣,他又不是柳下惠,如今坐拥着她,他那里早已坚硬肿胀不堪。 林泽少拿下她的手,“别闹了。” “哦。”夏彤应了一声,默默在他怀里坐了会,然后开始挣扎,她不住的调整坐姿。 “你怎么了?”他声音极度嘶哑。 “我难受。”夏彤接着又扭捏了几下。 “你难受什么?”他才难受呢,那处就快要爆炸了。 她当然难受,他身上越来越烫,四肢趋于僵硬,更关键是…“你这里戳着我了。”夏彤用手指戳了戳某处小帐篷。 “你…”林泽少倒吸一口冷气,猛的抓住她的手。 第32章 只对你一个人色 <!-- adv2 --> “你…”林泽少倒吸一口冷气,猛的抓住她的手。 “泽少,你怎么了?”他的眸里暗黑炽热,像涌动着一团火云。她只是轻轻戳了他几下,应该没弄疼他呀,她害怕的想缩回手。 “做了错事就想走。”看着她明艳的脸庞,他口干舌燥。最终没忍住,拽着她的手往那处帐篷上覆去。 “泽少…”意识到他的行为后,她两颊迅速染上红晕,口里虽是拒绝的,但手还是顺从了他。 他那里又烫又硬,指尖仿佛被灼伤,刚想曲回手,他就拽着她在上面狠狠撸了两把。 夏彤吓的闭上眼,惊叫,“泽少,你不知羞。” “究竟是谁不知羞,刚刚谁主动liao拨我的?”他反客为主。见她羞愧的低下头,他又忍不住逗弄她,“是不是好奇?” 夏彤往后缩着脖子,“我才不好奇呢,这不就是凶器?” “……”凶器?这比喻…还算贴切。 林泽少赞许的看了看夏彤,没想到他外表清纯的小妻子并不像表面那样一无所知吗,那以后自然不用担心情趣问题了。 夏彤见他赞许的目光,很洋洋得意。遂又揉捏了两下,突然就有些困惑,“咦,这个又没有木棍坚硬,又不像刀般锋利…如此没有杀伤力的武器,怎么能称为凶器呢?” “……” 良久,“夏彤!你究竟在哪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是舒…”夏彤突口就要说出舒妃的名字,不行,怎么可能暴露舒妃呢?迅速改口道,“书本上讲的。” “哦…”林泽少气急反笑,嘴角邪肆一勾,“书本不如实践,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它没杀伤力?” 说着,林泽少抓住她一条玉腿帮她调整了坐姿,她变成…跨坐他大腿上。 “不要…”夏彤撑着他的肩膀就要起身,这姿势多羞人。 但林泽少双手扣着她的纤腰就将她压向自己,她腿间的私软撞到那处坚硬,她面色大变。而林泽少趁机揉住她的翘臀,就压着她的私软在那处狠狠摩擦。 “恩…”夏彤一声娇喘,人已经瘫软在他怀里。 林泽少身体紧绷到了极致,额头的汗珠一滴滴落到衬衫上。 但他强忍着收回手,将她扣进怀里,咬牙切齿,“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总有一天要让你见识它的厉害。” 此刻的夏彤软软的勾住他的脖子,她太丢人了。刚刚柔软处传来一阵电流直击她的大脑,浑身骨头都像酥麻掉,腿间还淌下一股暖流。 她感觉那里湿腻腻的,偏偏还抵着他。 夏彤挣扎着起身,却被林泽少按进怀里,他恶狠狠地警告,“别动,再动就吃了你。” 夏彤又缩回他的怀里,但被他一句话吼回来实在没有面子。她想想道,“林泽少,你好 色。” “呵,要色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色。” 什么嘛,好像对她色,就是对她的一种恩赐。 但心里真的很甜,她小声回了句,“那好吧,以后我也只给你一个人色。” 第33章 以身肉偿 夏彤小声回了句,“那好吧,以后我也只给你一个人色。” 听到夏彤的话,林泽少圈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而夏彤深埋在他的脖间,偷偷的傻笑。 良久,林泽少柔声问,“今天为什么登台?” 他怎么还纠结着这问题,这小肚鸡肠的男人!虽然腹议,但她回答的很麻利,“因为原先那个模特没来,我室友是学服装设计的,当时她在化妆后台,就推荐我上去了。” “恩,人家让你上去你就上去,等哪天别人把你卖了,你还给人家数钱?” “才不会呢。”夏彤“噌”的从他怀里坐直,她竖着小拳头,横横道,“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还有,不许说我朋友的坏话。” 她嘟着粉唇,小女儿的娇憨表露无遗。 林泽少眸色变了变,嘴角噙着宠溺的笑意,挑眉看她。 这厮又在色 诱!夏彤心里唾弃他,但依旧被他看得面红心跳。 在有些事情一触即发时,“咚咚…”敲门声响起了。 夏彤像被捉奸在床,忙又手脚并用的从他怀里爬到沙发角落上。 林泽少心里叹息一声,站起身,去开门。 接过卢青手里的衣服重新关上门,走到她面前,“换上吧。” 夏彤抬头看了看他,他立着不动,难道就没有回避的意思吗? “你…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不行。”他断然拒绝。 “…那好吧。”夏彤可怜兮兮的妥协。 于是,林泽少看着她将衣服抱在怀里,然后起身,后退,再抛给了他一记“i am so sorry”的狡黠眼神,已然弯腰躲在沙发后面穿衣服。 这个小女人…林泽少恨的心痒痒。 夏彤才将衣服套上,就听见了很猛烈的敲门声。“彤彤啊,我可怜的妹纸啊…要是你还有口气,就出个声应下我们吧…” 夏彤满脸黑线,她的三个好基友来了,这是给她哭丧呢吧。 夏彤整理好衣服走出来,她见林泽少现出不悦的神情,怕他会发作,忙打开门想让她们闭嘴。 可是她一出现,门外方懿等三人眼睛一亮,纷纷“哇喔”惊叫出声。 夏彤此刻的模样的确令人浮想联翩,她嘴角被咬破了一块皮,白皙的颈脖,锁骨里布满草莓,甚至连大腿那都有一大片红紫痕迹。关键是她的衣服换了,再怎么看也是一副才被男人狠狠rou躏的模样。 夏彤恨不得捂住脸,但她听见基友的第二声“哇喔”,林泽少随后走了出来。 他的情况比夏彤好点,但身上的衬衫长裤早不复平整,一张完美雕塑的脸上更被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夏彤看在心里很歉疚,他那样的男人,生来是做标杆扛大旗的,那是他的脸面啊! 林泽少对此表现的淡定从容,他清冷的目光稍稍逡巡了方懿三人,方懿三人迅速站定,弯腰,“林总好,林总你好,林总你好啊…” “恩…”林泽少像巡视的领导,淡淡应了一声,便带着一直面不改色的卢青走向电梯。 这下,三人终于可以各抒己见了。 丽姿,“夏彤,对不起,都是我害你以身肉偿了。” 方懿,“彤彤,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林总那样的人你可以肆意甩耳光吗?” 舒妃,“彤彤啊,你不告诉我又如何?从你被他带进门到出门,毛估估也了一个小时,呵呵,林总果真是中华第一勇士啊。” 第34章 成群结队羞辱我吧 众人出来时已经是晚间六点多钟,当各自准备各回各家时却碰到了楚函,因为发布会的成功,他正打算带着几位公司高层去渡口酒吧。 楚函倡议她们一起去。 夏彤想拒绝,她实在不想顶着这幅模样招摇过市,她又不像某人,即使才行过qin兽之事兼破了相,也能从骨子里逼出凌人的清贵出来。 但是室友三人兴奋了,“渡口酒吧是最有名的销金窟,听说那里的葡萄酒全部都是进口的法国拉菲酒庄,那可是世界之顶耶。” 夏彤觉得自己的馋瘾上来了,她可以告诉林泽少吗,其实她有那么一点…小嗜酒? 大约感觉到这四个女孩的欢呼雀跃,林泽少点头同意了。 到了渡口酒吧,夏彤自然是和丽姿她们坐一起,卢青和楚函秘书大约是互相吐槽去了,林泽少和楚函坐在吧台上。 中途有公司高层要和夏彤她们搭讪,都被楚函一个眼神制止了,夏彤她们乐得清静。 “丽姿,我怎么觉得那个妖孽美男老看你啊?”舒妃眼尖。 “那是因为我们结了梁子。”丽姿答。 “那快说说,怎么结下梁子的?”芳懿八卦。 于是丽姿将经过大致讲了一遍,芳懿忙问,“那他究竟有没有接你的百元大钞啊?” “当然没有,当时他的猪肝色脸顿时变成了黑锅底,别提多难看。他一脸嫌弃的咒了句shit,说,请向我道歉。” “啊,他要你道歉什么?”夏彤困惑。 “是啊,我也这么问他的。他的回答是,你用钱侮辱了我了。” “噗…”三人同时笑出声。 “当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就说,你这人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我用钱羞辱你?那既然这样,我也给你用钱羞辱回去好了。” “那他怎么做了?”舒妃问。 “他啊,”丽姿回想起当时的情况,还一脸醉意,“他当即挥手招来身后的秘书给我开了张支票,我接过一看,六位数。” “靠,六位数!”芳懿拍着大腿站起身,当她发现自己过于失态时忙坐下,大义凛然的拍着丽姿的肩膀,“丽姿,我知道你是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的,我看好你哦。” 丽姿甩掉她的手,一脸鄙夷,“你脑子也秀逗了吧,那是六位数!我当时迅速站军姿,鞠躬,行90度大礼,先森,对不起了好吗?” “哈哈哈哈…”四个女孩笑成一团。 芳懿和舒妃对此…很艳羡啊。 芳懿,“这世界还让我们穷人怎么活,明天我要去找富豪,让他们成群结队的来羞辱我。” 舒妃,“对的对的,让羞辱来的更猛烈些吧。” 夏彤,“……” …… 楚函抿了口鸡尾酒,转头问林泽少,“她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女孩吗?” 楚函和林泽少是大学同学,虽然他没见过夏彤,但他是林泽少苦恋三年最佳的目击证人。 林泽少晃动着高脚杯,他盯着吧内的浮雕柱,目光有些深远,“是的。” “呵,行啊。当时我看你苦恋三年无果,最后失魂落魄的离开桐市,我以为没戏了呢。结婚速度怎么这么快,怎么搞到手的?” 第35章 情敌 楚函问,“是怎么将夏彤搞到手的?” “呵,是骗来的。”林泽少的狭眸里闪过微不可察的自嘲。 “开什么玩笑呢?”楚函明显不相信,但看林泽少也是明显的不想多谈,所以两人没有继续这话题。 正聊天中,身边响起一道声如黄莺的娇语,“楚少?” 楚函抬起头,来人是沈练霓。 沈练霓今天穿了一身紫色亮片v裙,微卷的秀发肆意披散在肩头,衬的肌肤如雪,风姿绰约。 “练霓,你怎么在这里?”楚函和她是有些交情的。 “哦,我刚刚和一位导演在谈最新合作的电影。”简单的解释后,沈练霓的眸光看向林泽少,“林总?” 林泽少恢复了最初的淡漠疏离,他不经意的眼光看向沈练霓,“我们认识?”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我在我爸的公司里见过您,可能您对我没什么印象。” “哦。”林泽少只是应了一声。 “林总,那您介意我坐这里吗?” 女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楚函久经情场自然看得很明了,但这恐怕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意啊。 果然,林泽少淡淡眸了眼她,“不了…” “泽少,相请不如偶遇,”楚函慢慢倾过身,附在他耳边,“难道不想看看你那小妻子的反应?” 林泽少轻笑,“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无聊。”但面对沈练霓已摆出“请”的姿势,“请坐吧。” 沈练霓坐下,“林总,您脸上是…” “被一只小猫抓伤的。” …… 夏彤点了一杯97年的romane conti珍藏版葡萄酒,还没喝,光看着那色泽浓郁,还飘着甘草香的液体,夏彤就噎了口水。 端起酒杯,正准备喝,她的胳膊就被舒妃扯住,“彤彤,大事不好了,你一号情敌出现了。” 夏彤顺着舒妃的目光看,果然见一个紫裙女人坐林泽少身边。 “我认识她,”丽姿道,“她叫沈练霓,是娱乐圈新一代玉女小天后,她父亲是大兴实业的董事长。她自出道就有多位重量级大佬护法,所以至今,是个难得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女明星。” “完了完了,这该怎么办?”舒妃一阵惨叫,“彤彤,快,快去把妹夫给我们抢回来。” 夏彤努力收回手臂,“泽少他不会乱来的,那只是…日常交际。” “夏彤,”,丽姿很严肃的看她,“客观上讲,像沈练霓这种有着优越的家世背景,外表清纯可人,但骨子里又刻着妩媚风sao的女人,男人最喜欢。所以,不要太相信你男人。”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糟吧,林总毕竟是已经结婚的人了。”芳懿道。 “结婚算个p啊,男人都是生理动物。彤彤,你相不相信,你老公现在又硬了?” 夏彤,“…” 三句不离本行啊。 但夏彤很好奇,问舒妃,“那男人在平时生活中都是软的吗?” “哎,彤彤,你这智商真令人着急啊,男人平时当然都是…”舒妃语结了,但略一沉思,当即拍桌豪放道,“都是硬的呀…要不然别人软蛋软饭的骂,岂非骂了全世界的男人?” 对此,丽姿一记白眼,“舒妃,你能有点常识吗?” 芳懿,“妃妃,我要代表腐女协会开除你。什么腐女,明明幼女嘛。” 第36章 质问 被丽姿和芳懿嘲笑后,舒妃消停了一会儿,但一双眼睛仍紧盯着林泽少和沈练霓。 其实,夏彤内心是相信林泽少的,他是个有自律力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些小难受,心情莫名的低落下去。尤其在听说沈练霓优越的家庭背景时,她的心被刺痛了。 随手拿起一个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酒?喉咙里好辣! 不行了,脑袋有些混沌,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丽姿惊呼,“夏彤,你怎么把我调的威士忌鸡尾酒喝了?威士忌可是劲酒,酒精浓度高达92%…喂,夏彤你不会醉了吧?” 是谁在说话呢,夏彤一字都听不清。 舒妃又扯住夏彤,“彤彤,你听那女人咯咯笑的多动听…她要用丰 满的胸部蹭你老公的手臂了…完了完了,他们的腿要靠在一起了…” 夏彤努力撑开眼皮,他正侧对着沈练霓,两人聊的很投机,他嘴角上扬,露着温暖的笑意。 他对沈练霓笑?! 可是他对着她都是沉着一张俊脸,想谁欠了他八百块。恩,好吧,她是欠了他一百万… 但是这待遇真的天差地别了吧,他还喜欢凶她。 “我…去看看…”夏彤站起身,跌撞的向林泽少走去。 “喂,彤彤…”舒妃三人要去拉她,但林泽少向这里看来了。 他几乎一眼就瞧出夏彤醉酒了,她一张小脸绯红,双眼迷离,连眼梢都带上些微醺。 他很不悦,凛冽的眼风飘向丽姿三人,三人忙赔笑,“林总好,林总你好,林总你好啊……” 林泽少等着夏彤磕磕绊绊走到这里,她先打了个酒嗝,然后故意沉下小脸,“你…你…”对他竖出手指,但又像忘记了台词,“你…你结婚了吗?” 他狭眸半眯,“你说呢?” “…那你结婚后会…会出轨吗?”她摇晃的小脑袋。 他咬牙切齿,“你说呢?” 夏彤对他的回答很不满,“说说说…说你妹啊!” 林泽少眼里倏地翻滚出风云,单手凌厉的将她扣进怀里。 夏彤在他怀里站定,还不满的抗议,“你搞清楚了,现在是你在外面…玩女人被我逮住了,你还拽什么拽?” 夏彤又伸手在林泽少的小帐篷处偷袭了下,得到结果后,她勃然大怒,叉腰道,“你果然是硬了。”她指着旁边呆如木鸡的沈练霓,“你真的喜欢这种…妖娆风sao的?” 林泽少挺着脊背,拧着眉,幽幽看着她。 夏彤实在晕的厉害,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得不到他的回答她有些急了,她低头吻上他的唇。 今天她醉眼朦胧,娇艳微醺的模样十分撩人,看着她走来,他就有了反应。 不过他没有料到她会吻他,她的吻青涩急躁,张嘴咬了两下他的唇,就想把丁香小舌塞进他嘴里。 他没让她得逞,她狠狠在他帐篷处拧了一把,他吃痛张嘴,她便滑了进去。 她的小舌在他嘴里四处横扫,毫无章法,但她好醇,带着淡淡的酒气和清冽的香味,让人沉沦。 林泽少慢慢闭上眼。 第37章 别嫌弃我好不好 林泽少闭上眼,大掌扣住她的纤腰,正欲加深这个吻。 但夏彤的小舌却退了出来,她软软伏在他的肩头气吐幽兰,“泽少,我头好晕,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还能怎么说?即使无比恼火她撩了火却又不解火,但心里涌上潮水般的柔情,抚了抚她的后背,暖声道,“好,我们回家。” 林泽少将夏彤打横抱起,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 因为自家老板喝了酒不能开车,所以卢青和楚函秘书道别后,追了出去。 好半响,沈练霓才回过神,她的神情早不复艳丽,十分阴郁,“那个女孩是林总…什么人啊?” 楚函看了门边,“我以为林泽少已经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你了,她是他最爱的女人。” 相比楚函这边的镇定,丽姿那边热闹多了。 丽姿,“靠,他们将我的三观刷欠费了。” 方懿,“一直以为彤彤是只小白兔,但今天竟上演了扑 倒总裁大人的戏码。” 舒妃,“哎呀,人家好羞涩,刚刚我看到什么了?彤彤摸林总哪里了,她跟他…she吻。” …… 林泽少开门,将夏彤抱放在床上。 她似乎睡着了,所以他的动作很轻。没有立即离开,他撑着双臂,寸寸留恋的看着她。 他今天很开心。 当楚函说要试试夏彤的反应时,他就有些跃跃欲试。面对着沈练霓,她没让他失望,她表现的够…烈。虽然她是醉着的,但他已经很满足。 她向他跨出了一大步,而他们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要携手度过,他有足够的耐心去诱 哄她,等她,爱她。 也许他的目光毫无保留,太过炙热,睡着的夏彤睁开了眼。 她迷糊的环顾四周,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哪。林泽少摸了摸她的头,“这是我们的房间。” “…哦。”夏彤醉意惺忪的应了一声。 她的模样过于粉嫩可爱,林泽少忍不住问她,“夏彤,我是谁?” 他离她很近,鼻尖几乎贴着她的,他纯阳刚的气息腐蚀着她所有的意识和神经。本来还醉着,如今更有些懵懂,“你是林泽少啊。” “呵呵…”他很愉悦,笑意暖暖,温柔缱绻。“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她只喝了酒啊!“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亲我,摸我?”他控诉的声音低醇沙哑,十分动听。 脑袋里一下就蹦出些片段来,脸腾的烧了起来,她盯着天板,“那是我做的吗?绝对不是我做的!” “呵呵…”林泽少又低低笑了两声,轻轻啄了啄她的娇唇。 夏彤任他亲啄着,她脑袋里烦恼着另一件事。小手攀上他的衬领,慢慢摩挲着,像她忐忑的心情,“泽少,那个沈练霓家里很有钱吗?” 在这样的时刻,她为什么老问些不相干的问题?林泽少没答。 那夏彤就更加忐忑了,她的手指用力,将他拽到她眼前,垂眸,“泽少,以后我也会努力赚钱的,所以你们…别嫌弃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她的小脸已经钻进他的衣领里了。 第38章 林泽少,不要… “泽少,以后我也会努力赚钱的,所以你们…别嫌弃我,好不好?” 林泽少心里轰然踏了一块,又酸又疼又甜,虽然她的性格十分迷糊,但她有一颗敏感的心。二叔那天皱眉的神情,她一直介怀着。 “你老公还算有钱,所以以后你不需要努力赚钱。”说着,放松腿部的力量,将炽热躁动的下身压她身上。 也不知是被那声“老公”,还是他腿间传来的力量羞的,她迟迟不肯抬头。 “泽少,那个沈练霓很漂亮吗?和我…谁更漂亮?你…喜欢哪一款?”她的声音里有怯意,甜糯醉人。 他的大掌摩挲上她娇嫩的皮肤,“她不能和你比。”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好话?夏彤承认自己有些心怒放,嘴角勾着甜甜的笑意,她微微侧脸,亲吻他覆着薄茧的手心。 此刻,夏彤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原本松绾的长发早落了下来,铺散在洁白的床铺和她莹柔的脖间,十分妖冶。 指尖扣住她的下巴,凝视她。 她醉眼迷离,一双秋眸欲说还休。巴掌大的小脸绯红,颜色就如那朝霞映雪,柔嫩诱 人。秀挺的鼻尖还冒出了颗颗汗珠,一张小嘴殷红欲滴。 林泽少痴迷了。 夏彤被他瞧着口干舌燥,见他迟迟没动作,便主动圈住他脖子抬起身,亲吻他。 随即他便反客为主,长舌钻进她的嘴里允吸啃咬。 他一掌圈过她的腰间,提着她的翘臀压向自己,一掌忍不住来到她的丰盈处,隔着衣料抚弄揉捏着。 夏彤身体发烫,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空虚感。她允着他的舌,小手已经拽开他的衬衫纽扣,抚摸上他精健的胸膛。 身上的人身体一僵,匆匆结束亲吻,凌在半空看她。 “泽少,怎么了?”声音里都含着颤抖,媚意,夏彤不满足的嘟着娇唇,扭捏着娇躯,“泽少,我好难受。” 他也很难受,这一天他被折腾了很多次。但他犹豫了,她失忆才和他结的婚,决不能再稀里糊涂的占有她。 于是,夏彤感觉自己被抱起,正不知身在哪,一股冰凉的水冲击到她脸上。 醉意去了一大半,她赶紧从他身上滑下来,退到浴室瓷面上,扶着胸口咳嗽喘息。 他干嘛用冷水扑她?夏彤抬起头想质问。 他现在几乎称得上狼狈,衬衫被揉躏的不成形,连纽扣都掉了几颗。他身上淋了一大半水,头发湿润润的贴在额头上。 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里一片赤luo的情欲。 夏彤愣住了,林泽少向她伸出了手。 夏彤赶紧后退了一步,但她已经贴到了瓷面上。 才转眼间他便扯开了她腰间的腰带,他攥着她的下裙要往上掀。 夏彤赶紧抓住他的手,“林泽少…不要…” 她的声音十分仓促,回荡在宽阔的浴室里尖锐而刺耳。 林泽少眼里的光彩迅速萎靡了下去,他垂下手。 他就那样看着她,“夏彤,即使失了忆,但你在内心里还是抗拒我的,是不是?” 第39章 妹夫有隐疾? 林泽少说,“夏彤,即使失了忆,你在内心里还是抗拒我的,是不是?” “其实真的没关系,如果你想对我冷淡,疏远…那就照着你内心的想法,不要去可怜我,施舍我,不要因为一时之兴去挑逗我,不要让我时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上秒也许还在天堂,下秒就坠入了深渊。” “夏彤,我真的希望如果你向我跨出了一步,那就是坚定的一步,不要再退缩。你这样忽冷忽热会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像是…哪天你清醒了,恢复记忆了,就要离我而去。” “我,我,我…”夏彤感觉自己结巴了,这是什么情况? “算了…你今晚在这休息吧,我去公司。” 就在前一刻钟他还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但他真的高估了自己。原来等待是如此的枯燥漫长,而他又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看着林泽少离开,夏彤还是没反应过来,她她她究竟做什么了? 刚刚被冷水扑过,小腹便传来一阵坠痛,下身还窜下一股暖流,这个情况她无比熟悉,她身上来…大姨妈了。 这个时候他掀她的裙子,她当然要阻止。 …… 夏彤度过了很悲催的两个星期。 因为来大姨妈时受了凉水,前三天里她小腹坠痛的爬不起来,姨妈断断续续的来了七,八天。 更倒霉的是,她把手机掉水盆里了。她送去维修,维修人员说手机电板没用了,从厂家发货过来要一周。 这周四晚,一切霉运都离夏彤远去了。她握着修好的手机很纠结,要不要给林泽少打个电话。 想想还是不要了,上次他们闹的那么僵,最好当面解释清楚。明天是周五了,她晚上可以去找他。她嘴笨,打电话总怕又弄巧成拙。 寝室里只有夏彤和舒妃两人, 舒妃,“彤彤,你姨妈来了七,八天一直没侍寝,现在好了怎么也不打电话给妹夫报备一下啊,你就不怕他找别的女人泄 火?” 夏彤,“妃妃,男人在你眼里都是动物吗?泽少才不会呢。” 舒妃,“你怎么知道不会?看最近的娱乐新闻没,有一导演家里有小他20岁的jiao妻,jiao前脚刚远门,他后脚就打电话找了两个媛 妹玩3p。” 夏彤,“那是他…人渣,泽少人品很好的。” 舒妃,“这跟人品有毛关系啊,这是生理需求,也是一种排压方式。看新闻没,伦敦奥运会,5天甩掉15万只避yun套。像妹夫这种高智商的精英,不想着这些事就不正常了。” 夏彤,“妃妃,你最近的品书风格在变化啊。” 舒妃,“我那是遍览群书…彤彤,别转变话题,妹夫生理需求是不是很旺盛啊?” 夏彤,“…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舒妃,“不清楚?oh,my god,难道你和妹夫…还没…” 夏彤,“…”这个叫她如何回答呢,的确是还没啊。但看舒妃张的可以塞鹅蛋的嘴,好像还没是件多惊悚的事情。 舒妃,“彤彤,妹夫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第40章 婚姻忠诚 舒妃,“彤彤,妹夫是不是有什么…隐 疾啊?” 夏彤,“什…什么隐 疾啊?” 舒妃,“你没看新闻吗,有一姑娘闪婚给了一高富帅,但结婚两个月,高富帅硬是没碰那姑娘一下。你猜什么原因,那就是因为这高富帅是一gay。” 夏彤,“啊…但是我们…那是因为我拒绝的。” 舒妃,“放p,你听说洞房夜,新娘说我不要,新郎停手的吗?” 夏彤,“……” 舒妃,“彤彤,说来也奇怪了啊,你和妹夫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也闪婚啊?你了解他吗,他那样的精英总裁怎么找上你了?会不会…他无能?” 夏彤,“越说越离谱了吧,他怎么可能…无能呢!”他可以硬的很厉害的。 舒妃,“你是不是看他可以硬啊?人都说越硬泄的越快,那是阳wei。彤彤,我劝你还是注意观察啊,要不,趁机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 夏彤,“……” 其实,夏彤心里动摇了,她仔细回想了下两人的相处。 洞房那晚,她去书房找他,只说了三句话就被他轰了出来;后来就是t秀,他表现的…很热情,只是她拒绝了;再后来就是她醉酒,她主动倒贴,但他用冷水淋她;再后来在浴室间里他是想要,可是她才说个“不”字,他就如惊弓之鸟般弹开。 哎呀,越想越可疑啊。 还有,他为什么娶她啊?他们看似是有什么故事,但他讳莫如深。 哎呀,他不会看她失忆好骗吧? 不行,得找个机会证实。 …… 周五晚,夏彤来到橡树湾别墅,别墅里漆黑一片,林泽少不在家。 她没有钥匙,进不去。所以只好蹲在台阶上,掏出手机打电话。 “嘟嘟”好几声后,林泽少才接了电话。 “喂…”他的声音很冷漠。 “喂,我…我…”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令她“我是夏彤”的开场白,都没有勇气说了。 沉默片刻,“你有什么事情?”语气很生硬。 “你…我…” 夏彤想说“你在哪里,我在家门口”,但她在电话里听见一道嗲气的女声,“林总,我来给你倒杯酒。” 夏彤沉默了。 “你有什么事情?”他不耐烦的重复了遍。 “哦,没事…”她垂着眸回答。但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是“嘟嘟”的忙音,他掐了电话。 夏彤坐台阶上,抱紧双膝,她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呢? 在这个时刻她不是应该学河东狮吼吗,他将妻子丢在家里自己去逍遥,说不定还找了…小…jie。 不行,等他回来,一定要跟他严肃的谈谈“婚姻忠诚”的问题。 …… 林泽少这边有饭局,在座的都是会计界的长老,自然不乏他的恩师。 但是他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挂了电话,但他的眼神还是会不经意的瞄着桌上的手机。 距离上次不愉快后,她整整两个星期没和他联系了,她似乎被吓坏了,对自己的恐惧排斥又加深了一层,这次连电话都讲不利索了。 刚刚他是有意将女声传到电话里的,他想再试试她的反应。 果然,醉酒和没醉酒的夏彤是截然不同的,醉酒后的夏彤会生气,没醉酒的夏彤…无动于衷。 “泽少,你在想什么心事呢?” 第41章 她不适合 “泽少,你在想什么心事呢?” 叫林泽少的是一位年过七旬,精神矍铄的老头。他是会计界的黄金招牌,也是林泽少的恩师。 “没有,在想些琐事。” “哦…泽少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孙女,叫许盈。她刚刚从财经大学毕业,对你是十分的敬佩。泽少,盈盈想进你的会计事务所实习,你看如何?” 林泽少看了眼席间的女孩,她穿了身洁白的连衣裙,披散着秀发。她正低着头,十分拘束羞涩。偶然间抛向他的眼神也像是小鹿乱撞,毫不掩饰的爱恋与仰慕。 林泽少靠在椅背上,慵懒一笑,“既然是许老的孙女,我自然是敞开大门欢迎。” 林泽少的会计事务所是近两年新崛起的精英团队,但许老的事务所却是屹立于鼓市40年的老牌资深家… 许盈弃爷爷而选他,她和许老的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许老眼里闪过满意,赞许,欣慰,林泽少是他此生最得意的门生,不出五年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两年他在事业上杀伐果断,独秀一枝,为人处事上也是日臻世故,圆滑。 许老看向自己的爱孙,“盈盈你还楞着干什么呢,还不赶快谢谢林总?” “哦。”被点名的许盈娇羞站起,她甚至不敢正眼看林泽少,紧拽的衣裙颔首,“谢谢林总。” 在场相陪的都是人精,大家都“哈哈”大笑。 许老见气氛十分融洽,心知还要再烧一把旺火,“盈盈,你不是说你有很多问题要请教林总吧,今天趁林总有空,还不快去。” 林泽少见许盈轻快的点头,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小本,款款走到他面前。 呵,还是有备而来。 少女红着脸,“林总,我坐哪边?” 林泽少左右都空着,他邪魅一笑,伸出手臂搁右边的椅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着,“坐这里吧。” 这下,众人知道事情成了七分。 少女许盈内心是激情澎湃啊,林泽少右臂搁她身后,给她拥抱的错觉。他倾身看小本时,身体几乎要贴到她的。他不厌其烦的给她讲解,声音低醇磁性,无比魅惑。 他身上有很阳刚的男人味,胸膛宽阔又温暖,许盈感觉自己醉了。 当所有问题都解答完,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见去。 周围的人都乐见其成,许老尤其开心,“泽少,谢谢你肯提点我的小孙女。盈盈她比较愚钝,以后恐怕还要你多多照看提携啊。” 林泽少噙着不羁的笑,“这个好说,只是…” “只是什么?” 林泽少收敛了笑意,整个人清俊逼人,“只是您孙女问我的有专业术语问题,这说明她的科目没学扎实,基本功尚浅。她问的案例都是98年的,答案网上一箩筐,这说明她不善于利用外援,抓不住时机。综合以上看,她根本不适合做会计。” 林泽少的话语一落,全场变脸。 林泽少遂又浅浅勾起唇角,他盯着许老,“不过看在老师的面上,我可以推荐她去幕天大楼做行政。” 第42章 她来了 林泽少说,“看在许老的面子上,我可以推荐她到幕天大楼做行政。” 幕天大楼是政府办公地,它的薪资待遇是鼓式最高最优的,行政工作轻松,且经常跟高官权贵打交道,是鼓式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好地方。 许老僵硬的面色有些缓和。 其实他的孙女有几斤几两他还能不清楚吗,他只是想撮合孙女做林太太。 不过男女之事强求不得,林泽少拒绝的干净利索,以林泽少今时今日的威望地位还能周全他,给他台阶下,已属难能可贵。 “既然如此,那就谢谢泽少的好意了。盈盈,快谢谢林总。” 许盈失魂落魄站起身,“谢谢”还没出口,眼泪就先落了下来。 这顿饭吃到这里,自然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林泽少起身告辞,“许老,各位,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这顿饭记在我账上。” …… 林泽少坐上车,转动钥匙打开车窗。他有些心烦意乱,从抽屉里找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点燃。 他看见许盈掉泪,就想到夏彤在他身下哭泣的模样,梨带雨,娇俏婉转。 用力甩掉脑海中的那副容颜,他现在要回哪里去,回别墅吗?那里冷清空旷,没有一点人气,最主要的是…没有她。 慢慢发动路虎,在大街上闲逛。 突然,看见一家小餐馆里走出一对夫妻,那妻子狠狠拧着丈夫的耳边,边走边骂,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家里做好了饭,我和孩子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竟然约了朋友在这喝老酒。说,是不是喝了酒,还打算去泡个脚,找个xiao姐。” 接着,是丈夫的求饶声。 呵,多么平凡的一对夫妻。 可是他连这么平凡的资格都没有。 妻子继续凶悍,“今天是周五,你也不想想明天该带孩子去哪儿玩…” 今天是周五了吗?林泽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夏彤周末了,那她刚刚打电话给他,是因为…她在别墅里,而他不在家吗? 所有沉寂的细胞又活跃的跳动起来,踩下油门,路虎疾驰而去。 …… 林泽少将路虎停在别墅的绿化带,他甚至不敢直接开进别墅,透过参天的树荫细缝,往内眺望---别墅漆黑一片。 她根本就没有来! 重重的靠回座椅,看着手心紧张出的细汗,越发觉得自己可笑。 打开车窗,熄了火,再翻出香烟,一颗颗点燃。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脑就那样一片空白。突然,手再拿不出烟,低头看,一包香烟已经全部燃烧完。 重新发动引擎,将车开进别墅。 下车,走向大门,他看见了那么一小团身影。 她将自己蜷缩的像个小猫,刺激着他所有快麻痹的神经。 …… 夏彤睡得迷迷糊糊,她感觉有人摸了她的头,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抬头。 “泽少,你回来了。” 夏彤站起身,但因为蹲坐的时间太长,她的双脚发麻。一个没站住,她向前跌去。 林泽少伸出手,接住她柔软馨香的身体。 第43章 她的表白(1) 夏彤刚刚站起身时,还有些睡意,但因为差点跌倒,她睡意全消了。在他怀里站定,大大的松了口气。 但林泽少的双手已经移到她的腰侧,作势就要推开她。 夏彤忙圈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泽少,我脚麻了,可以让我靠一会儿吗?” 林泽少的手僵住,慢慢松懈,将她打横抱起。 开了门,进去。 “泽少,你抽烟了吗?”他身上的烟草味很浓。 “恩。”他烦躁的应了一声。 夏彤抬眼看他,他下巴绷的很紧,脸部轮廓趋于僵硬。才十几天不见,他下巴都蓄起了细小的胡渣。 夏彤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抚摸。 但林泽少侧过头,避开了。 感受到他的嫌弃,夏彤迅速缩回手,像只受伤的小猫安静的蜷缩在他胸口。 林泽少将她放房间床上,“你要是困了,就睡觉吧。”他转身离开。 可是他的手被拽住了。 回头看,床上的夏彤正睁着一双水眸,委屈,落寞,乞求的看着他。 擦在裤袋的手捏紧,放松,再捏紧,他要抽回手。 “泽少,”她紧紧拽着不放,怯弱着声音,“你是还在生我气吗?那天晚上,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拒绝是你的权利。” 既然是我的权利,你还生什么气!“泽少,那天我身上来…来大姨妈了。” 握在她手中的大掌终于停止挣扎,他转过身,意味不明的看她。 她怕他不明白,进一步解释,“那天你掀我…裙子时,我发现我来生理周期了,我不是故意拒绝你的。” 这是事情的真相?她说的是真的? 他省视的目光慢慢逡巡她的脸,她眸里盛着殷切的期待,神情热烈而真挚。“那你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不联系你,你不会联系我吗?“我手机进水送去维修了,昨天才拿到手的。” 林泽少的剑眉挑了挑,好吧,他承认他有些愉悦。 夏彤见他面色柔和下来了,便试探的问他,“泽少,你是不是特自卑啊?” “什么?”他天方夜谭似的看她。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表达无能,刚刚才缓和的气氛又有些剑拔弩张。 “我,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总害怕我离开你?” 恩,这话听起来有些自恋,好在他没有过多的表情,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泽少,我们结婚了不是吗?不是说人这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吗,不论是现在的我,还是未来的我,我都是你的妻子,我还能走到哪里去?” 他看她的目光倏地炙热暗沉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深知他心存着芥蒂,如果她不能主动坦诚,两人势必会渐行渐远。 松开他的大掌,两手绞一起,她有些羞涩,“泽少,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你啊,很木讷,反应也迟钝,做事总是迷迷糊糊的。” 不说真话会死啊!“我虽然木讷迟钝,但是这不影响我的智慧的。”她竖起小拳头抗议。 “那好吧。”他最喜欢她这幅娇嗔的模样。“然后呢?” 第44章 她的表白(2) “那好吧,然后呢?” “然后我是…初涉情场,会迷惘,会彷徨,会羞涩…我还不知道如此去表达喜欢,如何去爱。如果我拒绝过你,请相信那决不是排斥和抗拒;如果你觉得我在婚姻的道路上慢的像蜗牛在爬,请不要退缩,请耐心的牵着我的手教我一步步成长…” 夏彤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完的,真的好羞人啊,也不知道舒妃从哪里弄来这么煽情的东西。 但是,他有被煽到吗,怎么身边没反应? 睁开一只眼偷瞄,他挺拔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上方,眼里像席卷的狂风海啸,眸深处又是星光点点的深情。 他紧紧的攫着她。 一瞬间,她就被他吸进去了。 良久,他伸出手摩挲她娇嫩的皮肤,压低声音,“是真的吗,你说的?” “恩。”,她点头。 她几乎可以听到他微不可察的喟叹,似满足。 “泽少,”她拽住她腮边的大手,在这样的时刻她知道她很煞风景,但她不得不开口,“我好饿。” 她真的很饿,她没吃晚饭就来了,蹲在外面等了他三,四个小时,受尽冷风吹。 “我带你出去吃。”眉宇间皆是怜惜。 “不要,我们在家吃吧。” …… 于是,林泽少倚靠在厨房门边,看着眼前这个忙碌的娇小身影。 她先蒸了米饭,然后在冰箱里挑选出牛肉,胡萝卜,青菜,椒等食材,她洗菜,切菜,然后爆炒。 最后再拿出铁板锅,扣上两团米饭,打进去一个鸡蛋,将菜乘上去。 她告诉他,这叫牛肉铁板饭。 又冲了两小碗现调的紫菜汤,两人坐餐桌上吃饭。 “我不喜欢葱。”他皱眉看着碗里。 真挑剔!心里是嫌弃的,但面上很恭敬,她拿出筷子把里面的葱一根根挑出来,然后递给他。 两人开始安静的吃饭。 夏彤看着对面姿态优雅的人,清咳两声,“那个…你这些天晚上都没回家,睡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回家?” “因为我每天晚上都来这里了,当然除了前几天的生理周期,那时我腹痛的站不身,还请了假。” 她每晚都来了吗?他被她的这句话冲击的缓不过神。 但他表面很平静,波澜不惊,“恩,听起来好像严重。等我抽空带你去看中医,毕竟以后还要怀孕。” 怀孕?夏彤很羞涩。 但是,等等…她不是在质问吗,质问他晚上去哪鬼混了,怎么能被他调 戏了一把呢? 现在话题是绕不回去了,她又问,“你今晚和谁一起吃饭的?” “你不认识。” 你没说出来,怎么就知道我不认识?“你没吃饱吗?” 他的手一顿,好像对她的白痴问题很无奈,“你说呢?” 好吧,夏彤低下头,慢慢吃饭。 吃了一半,她抬头,“泽少,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我奶奶和我妈吧?” “有什么事情吗?” 得,瞧他这是什么态度,拽拽拽,拽给谁看呢? 她很想告诉他,“你娶了我妈的女儿,你总得当着你岳母大人的面说向她承诺一句,放心,以后您女儿就交给我了吧。” “哦,没什么事…我想我妈很想见见你。” “恩,好吧,明天我排出档期。” 这下,夏彤终于不想和他聊天了,进行不下去啊。 第45章 伺候好我 吃完饭,两人站起身,夏彤指着碗,“你去洗碗。” 林泽少愣住了。 “我烧的饭,你去洗碗。”夏彤谨慎的重复了一遍。 楞了几秒,林泽少什么都没说,低头收拾碗筷去厨房。 夏彤看他进去,忙去客厅寻找报纸书刊,最后终于在茶几上找出一份陈年旧报。 她踮着脚尖走到厨房门口,抚平急促的呼吸,她学着舒妃的口气,“泽少,你最近看新闻了没?” “什么?”他洗碗的姿势很不熟练,但低眸很认真。 “就是有一则新闻,一位很有名的男演员,他背着她老婆出 轨,被某周刊扒出了照片,最后弄得个身败名裂。” “那是他蠢,既然想出轨,还被人抓住把柄。” 恩,这是重点吗?她是在提醒他要引以为戒。 “泽少,这还有一则新闻,一位警察和别人的妻子车 震,被人丈夫逮个正着,然后他被暴打一顿后,扭送了派出所。” “暴打一顿?恩,他警察也混到头了。” 哎,这是重点吗?怎么平时那么一个精明的人,现在如此糊涂了? 怎么办,继续啊。 夏彤绞尽脑汁想着新闻,她真恨没向舒妃那般“遍览群书”。“泽少,你看新闻了吗?有一个18岁的小姑娘去会网友,结果被骗色骗财…” 这故事不对啊,怎么讲小姑娘那去了? 林泽少已转过了身,幽幽的看着她,“夏彤,你究竟想说什么啊?” 夏彤放下报纸,她想说什么? 她此刻是不是应该把报纸甩他脸上,叉着腰质问他,今晚那个给你倒酒的狐li精是谁? 她是不是应该警告他,要是你敢在外面乱来,我让你身败名裂。要是你被弄进派出所,我立即和你离婚。 但现实是,她不知所措,“我,我,我…” 而林泽少拿下手套丢给她,“你来洗碗。” …… 林泽少瞥了眼夏彤刚看的报纸,这是份财经报。 “夏彤,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没有。”他反应那么迟钝,怎么问啊? 但腰间就横上了一双手臂,他温热宽阔的胸膛紧接着贴了上来。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腰腹,“真没有什么要问的?” 怎么办,他话都说到这份上,再装糊涂就是笨蛋了。 选择什么方式表达呢?凶悍的,温柔的… “泽少,今天给你倒酒的是谁啊?”她努力让自己显得纯良。 “陌生人而已。” “可是,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陌生的女人围着你转呢?”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还好意思问。当然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夏彤,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避她们如蛇蝎,让她们有多远滚多远! 心里虽然腹议着,但夏彤什么都没说,她努力低着头,让自己显得像深闺小怨妇。 果然,男人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扳了过来。“夏彤,只要你伺候好我,我是不会理她们的。” 拜托,他在说哪门子的话? 好像出轨是她的责任,不出轨是他的恩赐。 她很想说,谁爱伺候你,你就去找谁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夏彤绽放出娇柔的微笑,她抚摸他的衣领,“可是,我不会伺候人。” “你会的,我会慢慢教你。” 说着,便含住了她的唇。 第46章 先去接电话 林泽少含着她的唇,激烈的吻她。 夏彤软软的吊着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突然,他的手伸进她的t-shirt里,似乎没料到她穿了小衣,稍停顿后,手指从半弧里钻进去,狠狠揉捏着她的丰盈。 夏彤下意识弓起身子,往后缩,但他提着她的臀,霸道的将她抵在流理台上。 他将她抱坐上去,掀开t-shirt往上推,双手绕在她身后,解开小衣的纽扣。 雪白的丰盈弹跳出来,他呼吸募得粗重紊乱。双掌满满握住,贪 婪的看它们在他手中挤压变形。 “泽少…”她的娇躯颤抖的厉害。 “别怕…”他安抚她。 再次张开嘴,含住她半启的朱唇,将她的战栗娇喘悉数吞入腹中。 这时,客厅里响起了悠扬的手机铃声。 铃声过了一遍,林泽少仍衔着她的唇,没有去接的意思。但夏彤的理智一点点回来,她侧开头,躲过他的吻,“泽少,有电话。” “别管它。” 他又来吻她,她忙推他,“别,你先去接电话。” 林泽少盯着她看了会,抽出身去客厅。夏彤赶紧将厨房收拾干净,跑回了房间。 怎么办怎么办? 今晚她只想着和他道歉,没想到两人进展那么快,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要不要矜持的拒绝他一下?但拒绝他后,他会不会勃然大怒? 而且这是个好机会,他是gay还是有隐疾,一试便知分晓。 算了,兵来将挡,还是先去洗澡。 …… 来电话的是英国的伯翰森教授,他是世界权威的神经科专家。 他明日应林泽少的邀请来华,给夏彤治疗失忆症。 其实即使她今晚不提去医院,他也打算近期去拜访她妈和奶奶。他们结婚的太仓促,他欠了一位母亲一次交代和一个承诺。 走到房间门口,手搭上门把,拧开。她说让他先接电话,她的意思他明白,只要进了这个门,他就能彻底的拥有她。 但最终还是停了手,将房门轻轻关上,他长身玉立,倚靠在墙壁上想心事。 今晚,他太震撼了。 在回别墅的路上,他还认为自己一无所有的像乞丐,但现在他又像是拥有了一切。 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给他全世界。 其实很想就这样下去,让她做他迷糊可爱的小娇妻。但那毕竟不是完整的夏彤,对她太不公平。他在患得患失的世界里生活的很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个结果。 伯翰森的到来会给他和她带来什么剧变,他的心情再难平静。 …… 夏彤洗过澡进房间,恰巧看见他在开门。 她心跳如鼓时,他突然收手了。 他应该就靠在墙壁上,她都可以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 但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依旧没进来。怎么回事,难道他…太激动了,在缓解?还是在…欲擒故纵? 好吧,一直都是他主动,她也可以积极一回。 羞哒哒的打开门,她酝酿着一眼千娇百媚的抬眸。“泽少…”她柔柔唤了一句,然而…门外空无一人。 第47章 妈,这是我老公 早晨,夏彤起的很早,昨晚她失眠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将粥煮的像饭,荷包蛋煎的像火炉里烤的。 正懊恼中,林泽少从楼上下来了。他今天难得的穿了件暖色系的水蓝衬衫,白色长裤,整个人丰神俊朗。 看来昨晚他书房睡的不错!夏彤手里的锅铲放荷包蛋上用力戳着,想象着把某人戳的千疮百孔。 “你在干什么呢?” 你没有眼睛吗。“我在弄早餐。” “你那是早餐吗?” 不是早餐是啥。“对的,稀饭加鸡蛋,清淡又营养。” “是打算给我吃的吗?” 难道这里有第三个人。“对的,请您笑纳。” “倒掉!” 什…什么?你土豪给谁看呢。“这样不好吧,农民伯伯种出粮食多不容易,掉到浪费。” “那你一个人解决吧。” 一个人解决?她今天本来就没什么食欲。 于是,夏彤将锅碗端出,慢吞吞的往外走。 倒哪呢,这里有没有什么小动物?正想着,那个小保安骑着自行车从远处而来,他的工作虽然很枯燥,但他每天神采熠熠,热情洋溢。 “夏小姐,你在吃早饭呢?” “恩,是啊…不过,我今天早饭煮的有些多,你吃了没,要不要将就一下?呵呵,虽然厨艺有些惨不忍睹。”夏彤很不好意思。 小保安却像是得了很大的恩惠,“真的吗,那谢谢你了。我还没吃早饭,肚子正饿着呢。” 于是,夏彤将锅碗放他车篮里,两人挥手道别。 夏彤走进别墅,林泽少正在喝水,“你把锅碗都扔掉了吗?” “没啊…呵呵,你看不上我的厨艺,我自然有我的伯乐。我把早餐都送给小保安吃了,人家可是千恩万谢。” “…夏彤,你和他很熟吗?”他语气很不善。 “恩,还可以吧。前几天我晚上来这时,每次都在他的保安室里和他聊会天,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吧。” “哦…”他刻意拖长尾音。 但夏彤没注意到,她登登的上楼了。 于是,这位林boss有了深深的威胁感,虽然在之后的两天里他表现的一如往常。 …… 两人在外面吃了早饭,直奔医院。 夏彤奶奶在医院被照顾的很好,什么都是vip服务,就连膳食也是和医院院长共用的一个小厨房。 两人到病房门口时,护士正往外撤着碗筷。 夏彤很纠结,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妈妈解释已经结婚的事情。她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他今天虽然穿了暖色系的衣服,整个人柔和亲切不少,但他还是有清冷的强大气场,她怕他吓坏她妈妈和奶奶。 “泽少,待会你不许乱说话哦。” 看着身边小女人忐忑不安的神色,他抚摸她的头,“放心吧。” 两人推门而入,妈妈正拿毛巾给奶奶擦嘴。“妈妈,奶奶,我来了。” “哦,彤彤来了。”夏彤妈妈苏如是抬起头,在看到夏彤身边的林泽少时,她明显一愣,“这位是?” “哦,妈,这位是我的…老公,叫林泽少。泽少,这是我妈,我奶奶。” 第48章 喜欢他才嫁给他 如果你有一个女儿,某天你女儿突然带个男人跑过来告诉你,“妈,这是我男人,你们认识一下吧”,你会怎么样? 苏如是成功的反应了出来,那就是—呆滞。 在她呆滞时,林泽少走上前,“妈,奶奶,您们好,我叫林泽少,我和夏彤已经登记结婚了。” 这位林boss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也是相当的青涩,他直愣愣的话简直形同霹雳,一下就击中了苏如是的头顶。 “什么”,手里的毛巾滑落在地,苏如是站起身。 倒是奶奶先从错愕中清醒了过来,“彤彤,你结婚了啊。这位是我孙女婿吗,恩,好好好。” 虽然奶奶连说了三声好,但空中仍一群乌鸦飘过,四人在大眼瞪小眼。 气氛很微妙时,奶奶的主治医师推门而入了,他听说林总裁过来,忙来汇报奶奶的身体情况。 林泽少跟着医师走了出去。 苏如是上前就拧住夏彤的耳朵,“你跟我出来!”她将她拽到门外。 “如是啊,有话就跟孩子好好说,别把彤彤弄痛了…”夏奶奶在后面连声叮嘱,夏彤可是她唯一的宝贝孙女。 “夏彤你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什么意思?” “妈,”夏彤揉着被拧红的耳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和泽少结婚了。” “你,你这个死丫头,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跟妈妈商量一下,你翅膀硬了想气死我是不是?” “妈…”夏彤往后缩着小脑袋。 “我问你,你哪来的户口本去结婚的?” “上次来医院,我趁…你出去,偷偷…从包里拿出来的。” “你…”苏如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为什么结婚,是因为医药费吗?” 她们来鼓市时根本拿不出一百万,但第二天钱的事情就解决了,夏彤跟她说是申请了医疗救助,她将信将疑,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恩…”夏彤点头。 苏如是又要来揪耳朵,夏彤忙拉住妈妈的手,撒娇道,“妈,我喜欢他,我是因为喜欢他才嫁给他的。” 苏如是停住手,“真的?” “恩。”夏彤坚定的点了点头。 苏如是无话可说了,知女莫若母,夏彤撒谎没撒谎,她一眼就看的出来。 “那他对你好吗?” “他…很好。” …… 夏彤坐电梯到16楼,一间手术室门口,林泽少正跟一位穿白大褂的英国人在交流。 “泽少,你打电话叫我来干嘛,奶奶的病情不好了吗?” “奶奶的身体很好,近期就可以出院了。”林泽少安抚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英国的伯翰森教授。” 伯翰森教授年约五十岁,黄头发蓝眼睛,他慈祥和悦,一副宽阔的身体荣辱不惊,隐藏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林太太,你好。”伯翰森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 “教授,您好。” “夏彤,你以前出过车祸,脑部受到过撞击,所以伯翰森教授来给你做个脑部检查,你不要紧张,我就站在外面等你。” 第49章 情况不容乐观 “夏彤,你以前出过车祸,脑部受到过撞击,所以伯翰森教授来给你做个脑部检查,你不要紧张,我就站在外面等你。” 说着,林泽少将她往里推,门半掩着,她都可以看见里面先进的科学仪器和七八个穿白褂,严阵以待的医生。 “泽少…”夏彤莫名的想退缩,“我不要做检查,我身体很好。” “夏彤,乖,听话。”他不容置喙的看着她。 “可是…” “没有可是。” “那好吧…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先进去,恩?” 于是,夏彤躺在了床上,护士将她头顶的罩灯打开,白色的灯光十分刺眼,夏彤下意识用手去挡。 “林太太,不要紧张,”伯翰森教授拿着一支针管靠近,“我现在给你注射一点麻醉剂,你睡一觉就好了。” …… 检查持续了一个小时,伯翰森教授摘下口罩走了出来,林泽少看了眼安静躺在床上的夏彤,“她怎么样了?” 两人开始用英文交谈,“情况很不乐观,她脑中有一块影区,我刚证实那是片凝结的血块,血块紧靠着她的大脑静脉。” “什么?”林泽少心头乱跳。 “林先生你不用太紧张,她还可以像正常人般生活,只要她的脑部不再受创伤。”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如果她的脑部再受重创,血块移动或直接压上大静脉,那她就会有生命危险。” “那现在怎么办?手术吗?” “目前看来,手术的风险高达70%,我没有把握。近期我要邀请我的好友,著名的脑颅专家布朗来华,和我共同研究方案。” 林泽少听完,垂眸没说话。 “至于你说的失忆,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因为血块凝结脑中导致的强迫性失忆,还是她自主的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 “是的。很多人对于以前那些恐惧的,不愉快的记忆都很抗拒,下意识里会选择遗忘。” 恐惧的,不愉快的? 据他所知,她除了忘了他外,还忘记了她的爸爸。 她爸爸的死对她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她选择遗忘他可以理解。 那他呢?三年前那个风雨之夜,她对他说的每字每句又清晰的浮现在耳边,心里骤痛,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即使百般否认,但他在她心中曾是多么的…不堪! “林先生,我们通电话时,我曾经问您是否要治疗林太太的失忆症,当时您没给答案,但现在治疗失忆症是势在必行的了。” “为什么?” “因为如果林太太是强迫性失忆症,那治疗失忆会推动血块的消融,这是最好的保守治疗,我们不能放弃。” 林泽少脸色发白,他捏着双拳,没说话。 “林先生,请您尽快做决断,如果您同意,我会联系周德,下周就给林太太做催眠第一疗程。” 周德是国内著名的催眠大师,他以一手催眠术治疗了无数失忆和有心理疾病的病患。 …… 夏彤“嘤咛”一声醒来,睁开眼,林泽少正坐身旁看着她。 第50章 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夏彤“嘤咛”一声醒来,睁开眼,林泽少正坐身旁看着她。 他的眸色深邃黯淡,像那流淌着淡淡感伤的白月光…这样的他把夏彤惊住了,她闭眼再睁眼,林泽少已恢复如常。 原来是她眼了。 “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他凑近她,柔声问她。 “没有。”夏彤悄悄拽住他的衣袖,“泽少,我们下次不要再来这里了,我身体很好不用做检查的。” “…恩,好。”他低眸将她扶起身。 两人往外走,夏彤问他,“泽少,我奶奶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恩,就下周吧。我在这近郊买了一栋房子,环境清幽,空气良好,到时我们把她们接那去住。” “啊…那我们不能回桐市了吗?”桐市才是她的家乡。 “我们?夏彤你结婚后还打算和妈妈奶奶一起住吗,你想和我两地分居?” “我没有。” “夏彤,近郊的房子离我们的别墅很近,开车就二十多分钟,你要是想她们我就带你去。要是你想回桐市,我们逢年过节都可以在那小住一段时间。” “哦…那好吧。” 夏彤垂着眸,有些小失落。如果以前的夏彤让他又爱又恨,那现在的夏彤让他又疼又痒。搭在她肩上的移到她腰侧,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 一路上,林泽少在想心事,他任由夏彤牵着走。 等两人停在了一间门诊室前,他抬头看牌子—男性门诊。 “夏彤,你什么意思?” “恩,那个…其实你不必害羞,我知道不论是那早什么,还是阳什么,都不是你的错。现在医学很发达的,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林泽少一听,整张脸掉进了寒水里。 恰巧身边有一对男女走过,那女友很同情的看了一眼林泽少,对身边的男友说,“呀,那么帅的一个人怎么是无能呢?” 男友搂住女友的肩膀,自豪道,“老婆,所以说长的帅有什么用,要能满足女人才是真男人。” “夏彤…”他咬牙切齿的叫她。 “干吗?”她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 “我…”他恨不得掐死她,但看见有人走过来,他只好憋着怒气解释,“我可以的。” “哦。”她似懂非懂的点了头,“你等我一下。” 夏彤拉住前面一位小护士,“请问一下,这里有精神科吗?” “有啊,在二楼。” 于是,夏彤折了回来,“泽少,我们去二楼吧。” “干嘛?” “恩,那个…我知道喜欢男人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既然你已经跟我结婚了,说明你有想改的决心。只要你肯改,我…我会等你的。” “夏 彤…”他冲过来,直接将她抵墙上。 “你做什么,这里是医院。” “我行不行,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难道不清楚?”他一脸寒霜。 “我…我以为我清楚的,但我现在也糊涂了。” “那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他便要压上她的唇。 她忙推他的胸膛,“你疯了,有人在看。” 正挣扎中,“夏彤…”有人叫住了他俩。 是苏如是。 林泽少闪电般的缩回手,夏彤立即像做错事的孩子,躲在了林泽少身后。 “这大庭广众,成何体统!”苏如是紧皱着眉。 “妈…”两人都弱弱叫了一声。 “小林,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谈。” 小林?夏彤的眉毛抖了三抖。 第51章 丈母娘 两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苏如是问,“你和彤彤认识多久了?” 做母亲的就是这样,哪怕夏彤才说过她喜欢林泽少,但她还是想问一问。 婚前恋爱和先婚后爱是两个概念,如果他们是从陌生到闪婚,那爱的还太肤浅,她会担心。但如果两人很早就认识,一步一脚印的走过来的,那她就放心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在桐市上学的,那年我高三,她高一,我们认识快六年了。” “恩。”苏如是很满意。“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开了家会计事务所。” “恩。”苏如是也很满意。 在她看来,会计事务所是精英行业,与烟酒应酬无关,如果他是开大公司的,她反而不喜欢。 但她不知道,公司啥的对于这位林boss都是神马,他堪称世界级的富豪。 “等她奶奶出院了,你安排一下,我想跟你爸妈见见面。” “我爸很早就过世了,我妈…她还在国外。” 如果不是夏彤也没了父亲,苏如是或许会嫌弃一下他的单身家庭,但现在是无法挑剔了。 但她很快找了病症所在,“你妈在国外?那你们结婚征求你妈同意了吗?” “我妈…会喜欢夏彤的。”林boss不太适合撒谎,眼神闪了一下。 会喜欢?不是已经喜欢了吗? 苏如是微皱着眉,语重心长道,“小林啊,我这个女儿以前书生气太重了,不太懂人情世故,现在她整个人很迷糊,也许不会说甜言蜜语讨长辈喜欢。” 谁说她不讨人喜欢了?林boss可是喜欢到了心眼里。 “妈,您放心,我们以后不会和我妈生活在一起的,也就不会有什么摩擦。再者,以后有我护着她,她不用刻意讨谁喜欢,也不用受谁的刁难。” 哎,现在誓言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 “恩,那就好。”在苏如是看来,天下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那么爱屋及乌,儿子喜欢的,做母亲的肯定也喜欢。 “对了,小林,你和彤彤领了结婚证,不打算办婚礼吗?”上一辈的观点,结婚证可以迟点拿,但婚礼一定要热热闹闹的办。 “婚礼是要办的,现在夏彤还太小,我想等她毕业再补办。” 苏如是听着没说话,她想啊,现在知道夏彤小了,那领结婚证时怎么没手软? “妈,下周奶奶就可以出院了,我在这的近郊给你们买了栋房子。夏彤她离不开你们,以后你们就生活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苏如是没立即说话,半响才道,“我和她奶奶还是要回桐市的,毕竟…她爸还在那。不过我会先在这住一段时间,总得先看看你们夫妻俩的生活和亲家母后再走。” 苏如是此刻没想到的是,也许她见了亲家母,就走不了了。 两人又沉默了会,林泽少道,“妈,岳父大人他…是怎么出事的?” 一听到林泽少的问题,苏如是整个人都没了生机。 第52章 那个人是你吗? 其实夏彤多是继承了苏如是的容貌,秀丽婉约。但夏彤爸爸的逝世再加上奶奶的病情,苏如是这几年心力交瘁,苍老了很多。 “她爸爸是生意投资失败,欠下了银行巨额贷款,最后承受不了压力和打击,才跳楼自杀的。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爸爸和彤彤一个性格,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苏如是的眼眶红了。 气氛有些压抑,林泽少也不太会安慰人,“妈,您…节哀顺变。” “…当时彤彤出了车祸在医院里输液,她听到她爸爸出事的消息后就拔了针管,疯了般的往家跑。回到家,她看见她爸爸的…尸体,硬是一滴眼泪没掉。她就像个木偶般给她爸守灵,下葬。” “下葬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一个人跪她爸坟前,一跪就是八个小时。后来,她便晕倒了。她在医院里发了一夜高烧,不停叫着爸爸,爸爸…晕迷了整整三天后,她就忘了很多事,对她爸更是绝口不提。” 这段前尘往事,苏如是只要一想起就是心如刀割,她的声音哽咽了。 林泽少心里也不好受,他都可以想象她那么一个倔强的小身影,跪她爸坟前时该是多么的痛苦,无助,绝望…如果他当时在… 如果他当时在,她第一个不想见的就是他吧。 “小林,”苏如是平定情绪后抬头,“彤彤高三那年曾跟我说过,她有一个想交往的对象。那个人,是你吗?” 那个人,是你吗? 苏如是在等着他的答案,她的眼里是期待的。她知道夏彤嫁给他和那一百万有关,她想听到他说“是”,这样她会心安一点。 呵,可是,他该怎么作答?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就站在她家门外,她和他隔着一道栅栏,雨水打湿了两人的眼。 她说,“林泽少,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讨厌你,不想再见到你。我和柳靖淇约好了考一所大学,我们决定交往了。林泽少,靖淇他是一块璞玉,而你只是顽石,你永远不能和他比。” 林泽少合上眼脸,挥去痛彻心扉的感觉。 她对柳靖淇就那么认真吗?认真到只是谈恋爱就要向母亲报备。 再睁开眼,他眼里一片清明,坦诚对上苏如是,他说,“妈,那个人…” …… 推开病房门,夏彤和奶奶在聊天,祖孙俩聊得十分开心。 “泽少,你来了,妈妈呢?” “哦,妈说出去买点东西。”…… “是小林吧,真的是一表人才…”奶奶是怎么看林泽少怎么满意,“我们林家都好久没有喜事了,你们小两口可要加紧努力,早日给我添上重孙子。” “奶奶,你胡说什么呢?”夏彤娇羞阻止,她看着林泽少,“泽少,你陪奶奶聊会天,我去洗手间。” 于是,林泽少坐到了病床前。 奶奶头发白,但精神矍铄,她亲切的去拉林泽少的手,“小林啊,我觉得你好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见过他?林泽少觉得不可思议。 第53章 节操碎了一地 夏奶奶说,“小林啊,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见过他?林泽少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夏彤一家并不和奶奶住一起,夏彤一家住城南的市区,而奶奶坚持住在城北的老街道里。 夏彤高中都是住校的,虽然已经记不清他有多少次徘徊等待在她的寝室楼下,但去她家就风雨之夜那一次。 他没去过奶奶那。 更何况,连苏如是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奶奶又是如何认识他的? “奶奶,您是在哪见过我的?”他很好奇。 只见奶奶挠了挠头,“是啊,我是在哪见过你的…呀,老了记性就不行了,我记不清了。” 林泽少对此表示很失望。 夏彤出来后,三人又聊了会天,后来林泽少的手机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 回来后,“奶奶,夏彤,事务所里有一件棘手的案子等着我去处理,我先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恩,好,你去吧。” 林泽少走后,奶奶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跟夏彤说,“彤彤,你可以帮奶奶回桐市的老家带些东西吗?” “奶奶,你想带什么啊?” “恩,奶奶房间的柜子里有老眼镜,有奶奶爱看的武侠书,还有奶奶闲时喜欢下的象棋…” 夏彤很想说,这些都是可以重新买的。 但奶奶接着说,“最主要的是,你帮奶奶把相册带回来,奶奶都好久没看过你爷爷,你爸爸了。” 夏彤一听,心酸到不行。 奶奶中年失去了爷爷,晚年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了爸爸,虽然奶奶表面乐观,但她内心是很苦的。 “恩,好。” 夏彤看了下手表,一个小时后有趟大巴去桐市。她掏出手机给林泽少打电话,她要向他报备行踪,但他的手机一直占线。 于是,她坐公交车去了车站。 刚进站,就看见有一辆半旧的大巴正要出发,车前的挡风玻璃处有个纸板,纸板上歪瓜裂枣的写着几个地名,有桐市。 夏彤没想到运气这么好,都不用等就出发。 于是,她挥手,上了车。 车上的人不多,她找了个座位坐下来。一开始她还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但不到一会儿就泛瞌睡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突然车停了下来,司机叫她,“那个小姑娘,桐市到了。” 这么快?“哦。”夏彤睁开眼,准备下车。 司机打开了车门,夏彤一脚踏了出去,但她看见不远处的路标牌上写着“陵川—香泽”。 迅速将踏出的一脚收回去,她转头,“师傅你搞错了吧,我要去桐市。” “咳,小姑娘,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这辆车是去楼市的,我只能把你载在这里,你另外搭车去桐市吧。” “什…什么,师傅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不去桐市,那你载我干嘛?”夏彤眨着她的大眼睛。 有乘客看她迷糊的可爱,擦话道,“小姑娘,司机见能多拿一趟车费,不拿白不拿啊。” 这下夏彤彻底明白了,司机这是在…耍她。 她伸出小手,颤了几颤,“师傅,你…你你你…职业节操碎了一地。” “噗…”她的话一出,车上的人都纷纷笑出声。眼前这个小姑娘长得白净甜美,但反应好像很迟钝,连说起话来也很无厘头。 刚刚他们以为她胀红着脸,能憋出什么来,但她来了句“职业节操碎了一地”。 第54章 世界坏人真多啊 也有乘客看夏彤孤身一人可欺,遂动了歪心思。 有一位50岁的大爷突然叫出声,“啊,我的钱,我口袋里的钱怎么不见了?小姑娘,刚刚你就坐我旁边,是不是被你偷去了?” 车上的人大多是混江湖的,大爷的心思他们一眼就看穿了。 但夏彤很担忧的问了句,“大爷你掉钱了吗,那我看看在不在我口袋里?” 于是,她低头将口袋里外翻了三遍,最后拿出了张绿色的50元大钞和几张五元,一元的纸币。“大爷,这50元是你的吗?” 其实这50元,大爷还是看不上的,但夏彤一副送给他的模样,不要那岂不是比她还傻? “对的,是我的,是我的。” “哦,那我再看看…大爷,这上面有名字,王二狗?大爷你是叫王二狗吗?” 王二狗?大爷僵住了,但他没有台阶下了,“是我,是我。” “哦…”夏彤笑眯眯的将崭新的绿钞举到众人面前,“其实这钱是没名字的,刚刚是我眼了。所以,二狗大爷,对不起了。” 大爷一脸黑锅底的坐了下去。 夏彤将钱再塞回口袋,心想:丫的,要讹钱也不找个愚蠢的,她看起来这么高智商! 在夏彤小得意时,司机没耐心了,“小姑娘,你快点下去吧,我还要开车。” 夏彤迅速抱住车内的扶杆,“我不下去,你要把我送到桐市。” 司机一听,蹭的站起身,他卷着衣袖,“你这姑娘是不是想在我车里耍横啊,我可告诉你,xx警察厅厅长是我舅老爷,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夏彤看的目瞪口呆,这…这世界黑白都颠倒了,司机师傅可以去逆天了。 “那你就把我送派出所吧。” 夏彤是有她的考量的,这里是高速,她到哪里去搭车?而且她身上没钱,她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到了警察局反而好回家。 可这话听在司机耳里就是挑衅,司机冲上前将夏彤一推,“你下车不下车?” 这个野人!夏彤的胳膊肘被推撞到门上,眼里立即疼出了眼。 这时有乘客表态了,“司机算了,别对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动粗。” 夏彤一看,是一个特猥琐的男人。 “是啊…小姑娘,要是你没别处去,就跟我回家吧。我儿子还没娶媳妇,你就当我儿媳妇吧,哈哈哈。” 夏彤一看,是刚刚那二狗大爷。 “小妹妹,要不你就跟我走吧,姐带你去大城市,吃香喝辣。” 夏彤再一看,是一个打扮的枝招展的肥胖大姐。 这世界上的坏人真的好多啊! 夏彤正感慨中,司机坐上了驾驶座。这么多人在看,他也不好再对夏彤动粗。他发动车,恶狠狠道,“既然你不下车,那你就跟着我们去鼓式好了。” “不要,不要…”鼓式是哪里,天涯海角吗? 她要跑到司机那阻止,司机一个转弯就将她摔到了车门的角落里。夏彤抬头一看,车里的人要么兴致勃勃的看她笑话,要么不怀好意的打量她。 怎么办呢? 在她惊慌失措,一筹莫展时,夏彤想起了林泽少。 第55章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夏彤第一时间想起了林泽少,所以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他低醇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喂,泽少,我上了辆黑车,司机师傅要把我带到鼓市去。”她有些慌不择言。 此时林泽少正驾车行驶在全市最繁华的地段,“什么?”一个紧急刹车后,他停了下来。不到三秒,他后面就排起了一条长龙。 “说清楚点。” “我本来是要坐车回桐市的,可是司机师傅要将我丢在陵川—香泽的路口处,我不答应,他就要把我带楼市去。泽少,车上好多坏人啊,他们…他们都调 戏我…” 夏彤想了想,还是觉得“调 戏”这词是最适中,不好也不坏。但林泽少一听这词,眸里倏地一暗,顿时射出两道犀利骇人的光芒。 “泽少,我好害怕…”夏彤还想说,但是手机“滴滴”两声后,自动关机了。 手机没电了。 啊,这是天要亡她的节奏吗? 那边的林泽少“喂…”两声后也意识她手机关机了,“shit!”他低咒一声。 他不过才离开一会,她就出了事! 看了下手表,他迅速冷静下来。 拨通卢清的号码,“高速公路去往鼓市与楼市的分叉处,有个陵川—香泽的标牌,我要封锁其周围4000公里的所有出口。调取陵川—香泽路牌的监控录像,我要拦截下一辆曾在那停过车的长途大巴。” 从她少量的话语中分析出关键所在,然后条理清楚的交代卢清去办。 “他们都调 戏我…泽少,我好怕…” 耳侧不停回响着她的话语,林泽少一拳就砸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他的手劲很大,好像要借此发泄出心里所有担忧,恐慌,紧张… 挡风玻璃裂了几条缝,他的手背被划出一道口,鲜血如柱。 这时,有车停到了他的左侧,车上的人狂按着喇叭,大骂,“你这人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你将车停在这,严重影响交通了。” 林泽少正是心情不爽时,他摇下车窗,一双嗜血的眼眶紧盯住那人,慢悠悠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那人早认出了林泽少,“哦,林总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等那人说完,林泽少已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有人对他的行车速度,有人是这样评价的,“哇,老公,你看那是谁啊,他是把车当火箭来开呢吧?” …… 此时的夏彤正缩在角落里想着对策。 等到了鼓市,一定要先找个人群密集的地方甩掉这些不怀好意的人,然后买个充电器,给林泽少打电话。 林泽少在干嘛呢,说不定他工作太忙,都没空理自己? 就算他来了,也会将自己骂个狗血淋头。 正想着,大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封路了?”司机看着收费站处滚动的红色液晶屏,“靠,这附近的4000公里都给封住了,这可是城市交通的大面积瘫痪。” “会不会是政府在通缉什么特大级逃犯?”有乘客怀疑。 “呵,政府能这么大力通缉的逃犯,估计一入网就是要被枪毙的。” 第56章 撒哈拉沙漠 “呵,政府能这么大力通缉的逃犯,估计一入网就是要被枪毙的。” 车内的人说说笑笑,丝毫没意识到…这通缉的逃犯就是他们啊。 “司机,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还要赶回家呢。” “我现在调头,看看另一条小路有没有被封?” 说着,司机调头往回开,才开了一点路,就看见迎面而来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幻影后面还跟着六辆黑色保姆车。 车内的人被这道风景深深震撼了,“我擦,这是总统出国访问的阵仗吗,这也太彪悍了吧。” “他们这是逆向行驶吗?逆向行驶还这么霸道嚣张!” “咦,他们好像向我们开来了…坏了坏了,他们包围我们了。” 大巴紧急叉车,夏彤刚想站起身看看怎么回事,但车门被打开了,一双黑色噌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眼前。 夏彤抬起头,林泽少紧抿薄唇的看着她。 这是继t秀后再一次看见他如此的模样,脸色铁青的如玉面修罗,整个人散发着清冽凌厉的气场。 “泽…” 夏彤还没把他名字叫出口,林泽少就提着她的衣服,将她老鹰提小鸡般提了出来。 夏彤一出来,数十个穿着黑色制服,眼戴黑墨镜的彪悍男人冲上了车,将车内的人赶鸭子般赶了出来。 车内的人还在错愕,黑衣人已让他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林泽少淡淡扫过众人,“谁是司机?” 司机往后缩了缩,他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封锁道路,摆出这么大架势,全都是为这小姑娘报仇来了。 这…这至于吗? “是他。”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将司机拎了出来。 林泽少看了看司机,“很好…从今天起的365天里,一天24小时我要他往返桐市与鼓市两趟。” “什…什么?”司机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他往返桐市与鼓市一趟就要十个小时,如果两趟就二十个小时,也就是说此后的365天里,他每天只有4个小时的时间去吃喝拉撒睡。 开他们长途汽车的,每天一坐上车,闻到汽油味,就有股想吐的冲动。 通常他开一趟车,都是要做一天休一天的。 蛇打七寸,林泽少一下就戳中了司机的心脏。 “老板老板,您饶了我吧…我不要开车,您将我送警察局吧,我愿意坐牢,两年,五年都行啊…” 林泽少微皱了眉,黑衣人心领神会的将鬼哭狼嚎的司机拽上了车。 在此后的一年里,你都可以看到这样一道风景,四辆保姆车前后左右的为一辆半旧大巴保驾护航,长久不歇。 “还有谁…”林泽少生生将“调戏”一词压下去,“…对你不好的?” 若不是看在夏彤全身上下并无半分不妥的份上,他是不会如此手下留情的。 夏彤还在呆愣中,没回答。 但有人抢先说了,“姑娘姑娘,我刚刚还夸你漂亮呢。”是那猥琐男人。 “是啊小姑娘,刚刚我还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呢。”是二狗大爷。 “是啊小妹妹,刚刚姐姐还说带你去大城市逛街喝茶呢。”是枝招展的胖女人。 夏彤,“……” 林泽少,“没收他们身上所有财物和通讯工具,将他们都扔到撒哈拉沙漠里去。” 第57章 结婚结婚 林泽少说,“没收他们身上所有财物和通讯工具,将他们都扔到撒哈拉沙漠里去。” 此时的这些人终于和夏彤感同身受了,撒哈拉沙漠?天涯海角吗? 有人直接给林泽少跪了,“老板,你铁定误会了啊,我对这小姑娘可是很友好的,求你饶了我吧…” 也有人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求夏彤,“小妹妹,你可怜可怜我吧,去沙漠会死人的,我上有老,下有小…” 当最后一个人被强硬的拽上车后,夏彤还在发愣:这些欺负她的人,就这样被秒杀了? 她怯怯的攥着身边人的衣袖,“泽少…”要不,不要送他们去撒哈拉沙漠了,直接丢喜马拉雅山山顶好了? 但触及到某人满眼的怒火后,她还是乖乖的将话语吞回了肚子里。 她知道,审判她的日子来到了。 “夏彤,你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怎么回事?” “恩…奶奶让我回桐市帮她拿些东西,所以我就到车站坐车了。” “那你怎么会坐上黑车?夏彤,你今年22岁了,你以后做事能不能长点脑子,你难道连黑车都分辨不出吗?” 某人情绪很激动,说着还用手指猛敲她的小脑袋。 夏彤很委屈,黑车难道都贴了张纸说它是黑车吗,她怎么分辨的出?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打了,但没打通。” “那你不会等到打通为止!你这么急是要赶去参加婚礼啊?” 她不是要参加婚礼,是要回桐市拿东西!刚刚才告诉他的,他怎么这么笨! 此时交通虽然恢复正常了,但依旧堵车。有很多人伸出头来眺望他们这边的情况,有人说, “老公,你看他们在干嘛呢,好浪漫啊。要不你也来使劲的骂我,我也像捣蒜似的点头认错,好吗?” “你在想什么呢,偶像剧看多了吧。”…… 夏彤对此很尴尬,再这样被他批评下去,她的自尊都没了。 夏彤上前,伸出双臂环住林泽少的腰,“好了,你不要再骂我了,我知道错了…我刚刚已经很害怕了,你一点都不安慰我…” 林泽少一僵,心里的怒火片刻就被她的软侬低语扑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心疼,怜惜,自责,后怕。 紧紧环住她的肩,“夏彤,以后别再这样了,恩?” 夏彤不知道他要她以后别再哪样了,但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股…请求。心里酸涩难挡,她顺从的点头,“恩”。 两人正温情时,突然,路边就爆发出了潮水般的掌声,“姑娘,你们这是在拍戏吗,演得真好,我们都要泪崩了。” “是啊,姑娘,不如就假戏真做,嫁给他吧。结婚结婚结婚…” 夏彤,“……” 林泽少自然也不愿意被这么多人看着,他松开她,将她快步带到劳斯莱斯车上。 两人都坐上车,这时,夏彤才发现他手上的伤。 林泽少手上的伤口被卢清简单的清理过,绕了一层白纱带。但他刚刚不知碰到哪,又渗出了血迹。 “泽少,你的手怎么了,又在流血了?” “恩,后座有医药箱。” 夏彤赶紧直起身,弯腰去后座拿医药箱。但她才伸出手,他的大掌就圈过她的腰腹,一使力,就将她抱坐他大腿上。 第58章 来亲亲我 林泽少的大掌圈过夏彤的腰腹,一使力,就将她抱坐他大腿上。 “泽少,别闹了,你的手还在流血…”她撑着他的肩膀要起身。 “别动,让我抱抱。”他禁锢在她的腰侧,将她纳入怀中。 恩,他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现在要寻求安慰的不是她吗? 夏彤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 “夏彤,如果今天我来迟了,怎么办?”他在她耳边低喃。 到现在还不敢想,如果他来迟了,司机将她带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怎么办?如果车上的人有歹意,对她动了手怎么办? 他和她相守的时间还这么短,而他的人生还可以经历几个失而复得,得而复失! “泽少,你在说什么?”夏彤没听清。 “我说,夏彤,来亲亲我。” “恩?”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想些这些事情,夏彤的脸烧起来,“我先帮你把手包扎了。” “不行,你先亲亲我。” 恩,现在什么情况?他怎么搞的跟她受伤似的。 哎,还不是仗着她心疼他。 夏彤低着头,在他唇上“啵”了两下。 抬起头,他还看着她。 无奈,她又低头摩挲他的唇,伸出小舌描绘他薄唇的形状。他开了口,两人的舌纠缠在一起,互相允吸了几下,林泽少松开了她。 他本来就没打算拿她怎么样,只是想沾沾她的味道。 夏彤爬回了副驾驶座,她拿来药箱,给林泽少清理伤口。 将带血的纱布打开,他的手面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她看的心疼的不得了。用海绵棒沾了些碘酒擦拭伤口,她边轻柔的吹气,边眨着大眼睛问,“痛吗?” “不痛。”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恩,意外。” “哦。”夏彤应了声,她用干净的纱布给他包扎,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是什么,好丑。” “哪里丑了,这叫可爱。” 林泽少没辩驳,他开了点小暖气,“睡一会吧,等到了桐市我叫你。” …… 林泽少一路开的很平稳,所以速度有些慢,等到了桐市已经是晚间五点了。 夏彤睁开眼,车子早停了下来。身边的林泽少正温柔的凝视着自己,大掌不断摩挲她的脸颊,也不知他持续了这动作多久。 夏彤被看的不好意思,她挺直身,“我们到哪了?” “到桐市了,但是我不知道你老家在哪里?” “糟了,我也不认识路。” “没关系,只要你报出地址就行了。” 于是夏彤报出了地址,林泽少继续开车。 开到一条路上,夏彤看见一间土菜馆,“停车。” 林泽少停下来,“怎么了?” “泽少,我们去那家土菜馆吃晚饭吧,我肚子饿了。” 林泽少看都没看那家土菜馆,他指着另一方向,“我们去那个海鲜楼吧。” “不要,我要去土菜馆。” “那你自己去吧,我在这等你。” 夏彤见林泽少态度很坚决,“好吧…”她下车。 等到了土菜馆门口,她突然叫住他,“泽少,估计你是等不到我了。我身上没钱,听说吃霸王餐要被别人扣押的哦。” 说完,她跑了进去。 林泽少无奈的摇了摇头,熄火,拔了车钥匙,下车,进土菜馆。 两人坐定,老板上了菜单,“你们看想要点些什么菜…咦,怎么是你们两位?” 第59章 他的眼里只有你 土菜馆老板说,“咦,怎么是你们啊?都好长时间没看见二位了。” 夏彤看了看眼前发福的中年男人,“老板,你认识我们吗?” “当然认识,你高中不就是在这附近的读的吗,高中三年你们可没少光顾我这小馆子。我还记得当时你总不给他好脸色看,但他就是嬉皮笑脸的跟在你后面。” “噗…”夏彤刚喝在嘴里的茶,立即全喷了出来。 什…什么? 喷出来的茶水有几滴溅到了对面的林泽少脸上,他抽出一张纸巾擦脸,责怪道,“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但夏彤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她真的无法想象…眼前这么个…高大上的人物,嬉皮笑脸?跟在她身后?! 林泽少的脸色不自然了,他站起身,“你先点菜吧,我去外面透透气。” 看林泽少推门而出,老板不禁感慨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样宠着你。” “宠我?”夏彤指着自己的鼻子。 “是啊…你当时喜欢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发前扎两小辫子,手里抱几本书,有些…清冷孤傲。你瞪他,骂他,但他总是宠溺的对你笑。” 这下,夏彤彻底震惊了。 清冷孤傲的…确定不是他吗? 瞪他,骂他?妈妈咪啊,是谁借了她天大的胆? “那我都骂他什么了?” “恩,有那么一次,你刚走在我家土菜馆前面,他跑来就搂你的肩,当时你又惊又臊,红着脸,跺脚骂他:你卑鄙,无耻,下流…” 夏彤风中凌乱了。 难道这就是他们以前的故事---痞子少爷和孔雀公主? 那她以前那样对他,岂不是很伤他自尊? 怪不得他现在总喜欢凶她,敢情是在报复啊? 想了一想,夏彤又问,“老板,他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啊?” “怎么这么问?” “恩,他会不会整容之类的…他以前长的很丑,没人要,所以才喜欢黏在我的屁股后面?” “哈哈哈…”老板笑出声,“姑娘啊,他以前可是英俊又潇洒,万里挑一的模样。” “那时他白衣黑裤,就坐在你后面那一桌。每次他出现,我家土菜馆就人气爆棚,很多女生点了菜不吃,就那样托着下巴看他,还有女生娇滴滴的去搭讪,叫他学长…” 夏彤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他怎么总如此招摇呢?“那他对那些女生怎么样?” “目不斜视啊…他眼里仿佛只能看到你一个人。” 好吧,夏彤承认,此刻她心里很甜。 这时土菜馆来了客人,老板去招呼。 夏彤点了菜,菜都上桌了,林泽少还没来。 夏彤出门找他,林泽少正倚靠在巷口的一根电线杆上。 他垂眸看着地面,一手擦裤兜,一手燃着烟。此刻橘黄的路灯全都打开了,昏暗的映在他身上。夏彤看着他被拖的很长的影子,就莫名的心酸了。 以前的夏彤,怎么可以那么混呢? 她走上前,“泽少,菜凉了,我们进去吃饭吧。” “恩,好。”他掐了烟,从她身边而过。 第60章 我喜欢你(第三更 求收藏) “恩,好。”林泽少掐了烟,从夏彤的身边走过。 “泽少…”夏彤冲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泽少…”她不停用小脑袋蹭着他英挺的后背,一遍遍轻唤着他的名字。 也许此生再发不出比这更娇嗲腻人的声音了。 但男人很受用,他停了脚步,大掌摩挲她娇嫩的手背,“怎么了?” “恩…以前的夏彤是不是眼瞎了,她怎么可以对这么好的林泽少视而不见呢?” 林泽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也许在以前的夏彤眼里,他永远比不上那个柳靖淇。她说的没错,柳靖淇就是块璞玉,他生的俊逸多情,即使不笑,也给人一种二月春风的扑面感。 他曾经就像局外人一样,看着她对柳靖淇甜美的笑,看着他们坐草坪上谈经论腹,看着他们在全市人的目光里四手联弹… 这几年里,柳靖淇已然成了林泽少的一块心病。 他早放弃了治疗,不曾提起,亦不敢想起。 “泽少,以后若是在梦里遇到以前的夏彤,我一定会帮你狠狠教训她。” 她温暖的话语拉回了他的思绪,她可爱的模样令他失笑,“夏彤,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我都喜欢。” “恩…那泽少,不管是现在的夏彤,还是以后的夏彤,她都喜欢你。” 林泽少突然转过身,他眼里迸发出神采,灼灼其华。用力扣住她的肩,“夏彤,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不要。”她羞涩的侧过头。 但他将她抵到墙边,两人鼻翼相贴,“夏彤,乖,再说一遍,我想听。” 他诱哄着,眼里带着…近乎哀求的神色。 夏彤心里骤痛,小手已攀上他完美的轮廓,“林泽少,我喜欢你。” 林泽少,我喜欢你。 她轻柔的声音十分羞涩,但坚定。 以前很长一段岁月里他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是他先遇见了她,她却转投了他人怀抱?现在他平衡了,即使她的心曾被别人占据过,但现在真真切切拥有她的,是他! 是不完整的夏彤又如何?卑鄙无耻了又如何? 没有她的一生该多寂寥,孤长,而此刻握在手心的充实与温暖,终其一生,他再不想放手了。 心里悸动难平,他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但还没吻到,身边就有路人走过,她侧脸避开他的吻,但却躲在他的肩侧。 “泽少,我们去吃饭吧。” “恩,好。” 直至吃完饭付款,土菜馆老板还在感慨缘分的奇妙,“真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些年,你们还在一起。” 此时林泽少在付钱,夏彤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老板,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 “哦…”老板很惊讶,忙拱手道喜,“恭喜恭喜,早生贵子啊。” …… 夏彤的老宅在一栋陈旧的居民楼里,两人爬到四楼,夏彤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的家电设备都有了些年代,但墙粉刷的很白,橱柜摆设也干净整洁。因为近一个月没住人,地面落了一小层灰尘。 第61章 相守白头 两人进了屋,夏彤推开奶奶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她埋着头,“泽少,我在给奶奶整理东西,你要是无聊,就到处参观一下。” 这间房子是三室一厅,总共也就一百多个平方。 林泽少的眼睛横扫了下客厅,客厅墙壁有一处显眼的地方,贴的是夏彤满满的奖状。恩,她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再推开一扇房门,是书房。 他走进去,书房的书桌上放着一本书。 他拿起来,是《诗经》。 连着翻了几页,突然从诗经里飘落出一张a4纸,林泽少蹲下身捡。 这张a4纸上用铅笔勾勒了两双手,一大一小,两掌五指相扣。纸上还绘了些旭日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穿透五指相扣的手掌,极度渲染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氛围。 再往下看,a4纸下角竟缺了一小块,“赠…” 林泽少的手一顿,她这是要赠给谁? 有些急躁的翻开“邶风”里的《击鼓》篇,那里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两句,果然用红笔标注了出来。 他以为他已经够坦然,但心仍被刺痛着。她当初究竟有多喜欢柳靖淇,都已经许下相守白头的约定? 但是,既然是赠给柳靖淇的,为什么要把名字撕毁了? 他站起身,慢慢踱步。 很明显夏彤失忆的这三年里,柳靖淇没有出现过,那他去哪了?三年前正是他们柳暗明的好时光,他为何消失了? 三年前,还发生了哪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心存着疑惑,林泽少又看见书桌上架着一本日历,日历是三年前的。 日历永远被停留在了8月份,8月12日那天被圈了出来,上面写着“车祸”两个小字。 即使他的视线很好,已经能够很清晰的看见,但他仍箭步过去将日历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三遍。 如果他没记错,三年前的8月12日,正是他离开桐市的日子。 她在他离开的日子里出了车祸,这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掏出手机拨出电话,他的声音早不复以往的冷静,“卢青,我要你调查一个人,他叫柳靖淇…” 才断了电话,“泽少…”夏彤已经出现在门边。 她脸颊酡红,神情有些羞涩,双手还藏在了身后,“泽少,我已经整理好东西了。我刚刚去试了热水器,有热水,可以去洗澡了。” “恩?”这就是她脸红的理由。 “那个…你睡觉需要睡衣吗?刚刚我找了好久,就找到这个。”她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件军绿色的…大裤头。 林泽少皱了眉。 就知道这男人难伺候!“泽少,就一晚,你将就一下嘛。” “那上身呢?” 上身?他怎么这么矫情!“男人睡觉不是都裸着上身睡吗?” “为什么,性别歧视吗?你睡觉愿意裸吗?” 夏彤无话可说了。 林泽少看了眼她,径直往浴室里跑。 不到一会,“夏彤。”他大声叫她。 讨厌,他洗澡,叫她干嘛?夏彤垂着小脑袋使劲往门框上蹭了蹭,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要是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可是不会答应的哦。 “夏彤,我手受伤了,过来帮我洗澡搓背。” 亲们,为啥都不留言呢?真的好冷啊。。。 第62章 脱衣服(求收藏) 林泽少说,“夏彤,你在磨蹭什么呢?我手受伤了,快进来给我洗澡搓背。” 夏彤嘴角的微笑和蹭门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她悻悻的走进浴室,林泽少正负手而立,像等待着女仆服侍的少爷般等着她。 浴室地方很小,两人站一起略显拥挤。 “先洗头吗?”她非常的不开心。 “不要,先给我脱衣服。” “啊?脱…脱衣服?”她后退了一步。 “是啊,洗澡不用脱衣服吗?夏彤,你在想什么呢?” “我我我……你完全可以自己脱啊?” “我手不是受伤了吗,还流了很多血。夏彤,就脱个衣服,你思想能纯洁点吗?” “……” 先发制人,他真够无耻的。夏彤走上前,闭眼,伸出小手颤巍巍的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她边解纽扣,边睁开一条眼缝偷瞄他。 他的身材真是…一级棒,宽肩窄腰,胸膛健硕,肌肉结实有纹理,皮肤还层健康的古麦色。最关键的,那是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吗? 帮他脱了衬衫,夏彤都感觉自己醉了。 “呵…”头顶传来一声…嘲笑声。 夏彤赶紧捂住脸。 “呵,小偷窥狂…帮我脱裤子。” “啊?还要…脱裤子吗?” “当然。”他直接抓下她捂脸的小手,放他皮带上。 于是,夏彤又帮他解开了皮带,当她的小手去拉他的拉链时,手指自然免不了与他支起的小帐篷亲密接触。 这下她不止是醉了,还全身麻了。 将他的衣服放在干净的台面上,她羞的抬不起头,“我可以给你洗头了吗?” 恩,她好像真有做女仆的潜质。 “不行,你也把衣服脱了。” “什么?”林泽少这话犹如一记炸弹,迅速将夏彤炸醒,她弹跳开几步,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横在半空,“你想做什么?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屈服的,我…我可是很纯洁的。” 而某个全身只穿了一件内裤的人剑眉一挑,戏谑道,“夏彤,收起你那龌蹉的思想。” “龌…龊?”是在说她吗? “当然。其实我刚刚只是在想,你给我洗澡肯定会把你的衣服弄湿,而你没有带干净的换身衣服,明天你肯定也不想裸奔。难道你想买新的?但你老公可没钱给你每天换新装。” 得,他狗眼看人低是不是? 他怎么将她说成了毫无赚钱能力的智障人士? 他没有钱吗?他随随便便甩别人几千万,却连给老婆买新装的钱都没有! 哎,怪不得别人说,嫁人不能看对方有多少钱,而是要看他肯为你多少钱。 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伪土豪! 心里将他骂了千百遍,但她仍乖乖转身脱身上的牛仔裤。 边脱她边抗议,“等我以后赚钱了,我也不会给你买新衣服的。” “恩,随便你。” “哼,我以后要跟你aa制。” “你确定?等你饿死了可别找我。” 林泽少觉得夏彤是在故意勾引他了,她对着他翘臀,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荷叶边的小裤裤,臀部结实圆挺,让人一看就有想揉捏rou躏的冲动。 第63章 那里也要洗洗 夏彤脱了牛仔裤后要给林泽少洗头,他指着她的上衣,“这个不脱吗?” “不脱,家里有旧裙子。” 她的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团,他失笑。 她说话的重点全都放在了“旧”上,明显不满他刚说的话。但是她没想过吗,她家有旧裙子,那她还脱牛仔裤干嘛? 即使心中有怨气,但洗头时,夏彤表现的相当尽职。 她的小手温柔的穿梭在他的短发里,时抓时挠,又挤了些洗发露,把他收拾的干净清爽。 洗完头,接着是洗身体。 夏彤整张脸红的跟蒸熟的大虾,手和眼睛都不知放哪。他的肌肉很结实,手碰到上面非常有韧性。 真不知狠狠捏一把或咬一口是什么感觉? “夏彤,你是在…yi淫我吗?” “你胡说!我才没有想咬你一口。” 说完这话,夏彤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呵…”林泽少一笑,“夏彤,给我把内裤脱了,那里也要洗洗。” “啊?这个…不好吧。要不今晚不洗了,反正它又不会发霉。” “它是不会发霉,但会被闷坏。” “可是,如果它长的太丑,把我吓坏怎么办?” 林泽少抓住在他腰腹乱蹭的手,放小帐篷上,“你不看,怎么知道它长的什么样?” “…那好吧。”这可是他邀请她看的。 于是她的小手从帐篷处往上爬,趴开裤头,她好奇的往里面看。他那里黑压压的一片森林,还有那暗红的巨大尖头弹跳了出来… “啊…”,夏彤一声尖叫,赶紧逃跑。 但没跑几步,就被林泽少捞进了怀里,他在她耳边邪污,“我还没进去,你尖叫什么?” 她挣扎,“你…你你无耻。” 林泽少一把将她抱坐盥洗台上,大手迫不及待的从她衣领里伸了进去,抓住她一团玉兔就狠狠揉/捏。 “夏彤,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 “泽少,痛…”她惊呼。 他下手太粗鲁了,丝毫不留情,捏她像捏面团。 “痛?告诉我,哪里痛了?”他的眼神暗热,狠戾,执拗,疯狂。 她哪里痛了,他不知道吗?她撑在台面上,咬着下唇不说话。 他最受不了她这副模样,明明是清纯姣美的容貌,但眉梢却带着天成的柔媚魅惑。明明在他身下迷离失措,却倔强的,水气氤氲的看着他。 “小妖精…”他低头覆上她的红唇。 他大口大口的咀嚼含弄她的唇,闯进她的口里翻江倒海,她开始承受不住他的攻势,甚至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突然有些惧怕,他就打算在这里…要她吗? 她伸出小手摸上他的小帐篷,林泽少身体一僵,她怎么变热情了? 在他手下停顿时,夏彤已趁机推开他,撒腿就往外跑。 “夏彤,你给我站住。”林泽少气急,去追她,拽着她的胳膊就将她往怀里带。 “泽少…”夏彤反抗。 地板上被弄出了很多水迹,两人挣扎中,脚一滑就双双摔倒在地。 几乎一瞬间,林泽少用手垫在她的脑后。 夏彤很奇怪他垫头的动作,但来不及思考,因为两人摔倒过程中碰到了客厅的椅子,于是一排椅子就那么“霹雳咣啷”的全部倒了下来。 夏彤被这巨大的声音弄得震耳欲聋,抬眼,于这一片光影错乱中,他依旧炙热不减的看着她。 第64章 你愿意吗 夏彤被这巨大的声响弄得震耳欲聋,抬眼,于这一片光影错乱中,他依旧炙热不减的看着她。 他的眸漆黑深邃,夏彤一时忘了挣扎。 而林泽少的手重新钻进她的衣服里面,低头吻她的唇。 这时,楼道里发出一道很彪悍的声音,“楼上的,这大晚上的瞎折腾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两人同时一僵。 夏彤先咯咯的笑出声,“泽少,大婶在说你呢,色/心病狂。” 林泽少捏她的鼻尖,“大婶是在说你,都是自家老公了,还欲/擒故纵…我去洗澡,你把这收拾好。” …… 等夏彤把椅子扶好后,林泽少穿着那件军绿色大裤头出来了。 果然是型男啊,裤头也能穿成品牌。 但这厮太卑鄙了,明明自己可以洗澡,但一直拽着她不放。 “咳咳,那个,你今晚要睡哪?” “你说呢?” 又来了又来了,她最讨厌他这句“你说呢”,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是想睡客厅?地铺?还是…” “夏彤,我要跟你睡。”他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啊?” 看着她的惊愣,他问,“你想和我分居吗?” “我没有。”这是他一直的想法。 “那你怕我吃了你?” “谁怕啦!睡就睡,谁怕谁?” 夏彤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出睡衣,一路小跑的进了浴室。 林泽少走进她的闺房,房间很小,粉色的纱幔,毛绒绒的洋娃娃…处处洋溢着一股少女气息。 大手抚摸上碎的素雅床单,他都可以想象她青丝散发,玉体横陈的娇态。 身体肿胀的难受,他四处走动,转移注意力。 过了很久,夏彤的脚步声才在门外响起。林泽少迅速从桌上拿了一本书,双腿交叠,半倚在床头。 夏彤走进房间,就看见他在认真的看书。 这是本外国名著,“泽少,你上学成绩是不是很差,英语书也能拿反吗?” 林泽少一看,书果然是反了。 他“啪”的合上书扔在床柜上,“要你管,快来睡觉。” “哦。”夏彤擦干净头发,磨磨蹭蹭的从他脚下爬到床里面,林泽少熄了灯。 黑暗中,两人僵硬的躺着。夏彤慢慢侧过身,背对着他。 过了半响,“夏彤,你睡着了吗?” “没有。”她曲起双腿,将薄毯攥到胸前。 “那我们做点事情好不好?” “做什么?”她将小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他健硕的身体欺上来,拉住她的小手,覆在了某个部位上。“夏彤,转过来。” “要干嘛?” 他已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扳正,大掌擦进她的秀发里,碰她的唇,“夏彤,你愿意吗?” 他问她愿不愿意? 她想,不管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去解她的纽扣,她里面没穿小衣,玲珑凹凸的身材就那样暴露了出来。此时窗外有朦胧的月光,映的她越发瓷壁无暇,瑰姿艳逸。 这次他没吻她的唇,直接啃噬她细嫩的颈脖,捧起她高耸的胸脯,将头埋了进去。 第65章 我难受 姑娘们,为了响应净网行动,这章删除了,跪求原谅,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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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漂亮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纱幔照射到了夏彤眼眸上,微卷而翘的睫毛颤动几下,她缓缓睁开眼。 昨夜两人荒唐了很久,他不停在她身上游走,但到最后关头,她觉得痛,求着他收了手。 他依旧欲/望高涨,她不得不用手给他解决了一回。 想起床,才发现她还窝在某人的怀里,某人强有力的肩膀正圈箍在她的肩侧。 忆起昨夜的荒唐,她先埋进他的腋窝,“咯咯”笑了两声,后又一本正经的“咳咳”两声,表现她其实很羞涩。 好在某人还睡着,她可以肆意打量他。 伸出一只小手指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哇,手感真好。再移到腹肌那狠狠捏了一把,果真是结实而有韧性啊。 再去看他的脸,因为睡着,他褪去了凌人的气场,就连一起高昂的下巴都显得平和。悄悄对他竖起小拳头,哼哼,以后若是再敢对她凶,她可不能保证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挥他两拳。 但是,他真的好帅啊,英气勃发的,360度完全无死角。 呵呵,她算不算捡到宝了? 好吧,看在她免费捡到宝的份上,她轻轻在他嘴角印上一吻。 慢慢的从他脚下爬到地上,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等她走远,林泽少才睁开眼。 其实他很早就醒了,她的一切小动作都在他的眼里,嘴角还印着她柔软清香的吻…他舍不得,舍不得打扰他和她如此倾城的时光。 脚步声去而复返,林泽少又闭上眼。 夏彤是来送衣服的,他的内/裤她昨晚洗了,早吹干了。把衣服都折叠整齐放床柜上,她退了出去。 林泽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起身。 走出门,他叫,“夏彤。” “恩…”声音从书房传来,“泽少,牙刷和毛巾我都准备好了,你先去洗脸。” 林泽少洗完脸后,夏彤恰巧出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蓬蓬裙,外罩浅黄的针织小衫,发前还绑了两条小辫,整个人清丽脱俗。 林泽少看得有些发愣。 而夏彤两只小手拽着两条小辫,羞涩的原地转了两圈,“泽少,我今天好看吗?” “…恩,就那样。” 就那样? 他想怎样? 他不是最爱她梳着两小辫的模样吗,三年前她对他横眉冷对,他尚且还被迷的神魂颠倒,那现在不是应该…顶礼膜拜了吗? 夏彤的小脸迅速垮了下来。 “夏彤,”某人声音突然很严厉,“经过昨晚,你是在恃宠而骄吗?” 恃宠…他昨晚怎么宠她了?“我没有。” “那你现在甩脸色给谁看?” 夏彤垂下的小手捏成了小拳头,真后悔啊,早晨怎么没挥上那两拳呢?抬头已是笑靥如,“老公,我们出去吃早饭吧。” “恩…好吧。”某人两手擦裤兜,高昂着下巴应了声。 只是没人瞧见他薄唇微翘,含着愉悦宠溺,眸里星光一片,灿若星辰。 …… 两人又回到了鼓市,林泽少下午就飞往欧洲,进行为期一周的出差,而夏彤在医院陪妈妈,奶奶吃过饭后,也回到了学校。 走到学校操场时,她看见一辆炫黄色的布加迪威龙,这个全球最贵的跑车。 她想绕道而行时,惊讶的发现了丽姿和楚函。 第67章 和你约定,不见不散 夏彤在布加迪威龙前发现了丽姿和楚函,楚函正扣着丽姿的手腕,明显丽姿想走,楚函想留。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夏彤弯腰躲在了盆景后面。 “楚少,请你自重。” “呵,自重?丽姿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清纯了,第一次见我,你不是也被我的外表震撼到吗?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试试?” “试试?”丽姿含着轻佻的目光扫遍楚函全身,“谁不知楚少试女人都是在床 上试的,难道楚少想和我上 床?” 上 床?盆景后的夏彤一哆嗦,丽姿,咱能含蓄点吗? 楚函将她扣住怀中,低语,“我的确是想了。怎么样,和我上 床想要什么都有,还包你满意。” 丽姿也不挣扎,顺势贴近他的身体,一手爬上楚函的胸前挑逗,“上 床也行啊,只是…你得从妖孽进化成人形才行。” 妖孽?呵,这女人还真敢说! 不过,这女人身体又香又软,光贴着,他身上就起了反应。 他在她耳侧吐气,“丽姿,你很好…够味!” “谢谢楚少夸奖…”丽姿媚眼一抛,“不过,我发现,从楚少见我的第一面起,您就喜欢盯着我的眉宇看…” 丽姿刻意放缓“眉宇”两字,楚函身形一顿。 她已经趁机摆脱他的束缚,退后几步远。 稍稍整理了衣着,又风情的撩了撩那一头及肩的短发,“能让楚少念念不忘的人,初恋情人,心头挚爱…想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 楚函没想到这女人观察力如此敏锐,而且如此直接! 被别人偷窥到心事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啧啧,该怎么收拾这个有点小精明的女人呢? 丽姿迎上男人玩味的目光,“想从一个女人身上找另一个女人的身影,那是愚者加弱者的表现,但很明显楚少不是。您睡过那么多女人,不会不明白女人就像是一道鱼,不管是清蒸还是红烧都是一个味。” “如果真非她不可呢,楚少不妨倾全城之力折了她的羽翼,让她做您身下的禁奴,两个人下地狱总比一个人堕/落的好啊。” 恩,这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 如此对他的胃口。 男人就那样长身玉立的倚靠在车身上,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嘴角含着凛然的侵略,倨傲,就像是猎人看着笼中的猎物。 丽姿强装的镇定也在两人无声的对视中慢慢瓦解,全市谁不知这个男人的黑暗残忍,不择手段,她不知自己怎么这么衰,遇到这个瘟神。 “既然楚少不说话,那我就先告辞了。这是看在上次六位数上,我给你的几句金玉良言,我自然希望下次永不再见。” 丽姿潇洒的转身离开,数秒后,后方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丽姿,今晚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我承认我有几分心动。你不愿意,没关系,我在此和你约定,我们不见不散。” …… 两人都离开后,夏彤才走了出来。她得出一个结论:丽姿实在太强悍了,她俩不能同日而语。 进了寝室,只有舒妃一个人在。 舒妃,“怎么样彤彤,试出妹夫有没有隐/疾了吗?” 第68章 偶像是武则天 舒妃,“怎么样彤彤,试出妹夫有没有隐疾了吗?” 夏彤,“他好的很。” 舒妃,“恩,行啊,一看就是被性福滋润过的小女人,他把你喂的很饱啊。彤彤,妹夫一夜几次啊,有没有赶超一夜七次郎君?” 夏彤,“…” 舒妃还想再说时,丽姿回来了,她神情没有丝毫异常,果然是个心理强大的女汉子。 夏彤正因为偷听过她和楚函的对话而略显尴尬时,丽姿叫她,“夏彤,我和我那同学约好了,明天你带着你的设计图稿,我们一起去商讨生产小饰品的事情。” “真的吗?”夏彤很开心。 “恩,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再带你去看旺角街的店面,到时我们一起装潢,开服饰饰品姊妹店。” 夏彤真心佩服丽姿了,她将来一定是混迹职场的女强人。 三人又恢复特定模式时,芳懿回来了,她推开门,“姐妹们,过两天就是我生日了,你们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你想要什么礼物?”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芳懿,“妃妃,我要你送我一套性/感内/衣,就是几根带子,几块lei丝的那种,你懂的。” 舒妃,“懂,我到情/趣内/衣店里买给你。但是,懿姐,你都有男友的人,穿那么风/骚合适吗?” 芳懿没理舒妃,“姿姿,我要你送我一瓶chanel香水,闻着就让男人沉醉的那种。” 丽姿,“可以。这是chanel味重,我送你一瓶estee lauder,香气沁人心脾,闻着让男人心痒的那种。” 芳懿给丽姿点个赞,“彤彤,现在就属你家最有钱了,我生日那天我要你给我订一间五星级酒店的情侣套房。” 夏彤,“可以。但是你要这些做什么?” 芳懿,“当然是和我家浩浩约会啦。” 对此,夏彤无观点,舒妃和丽姿齐声“靠”, 舒妃,“懿姐你这是向我们拾捣一身行头后和小浩浩春/宵苦短吗?” 丽姿,“芳懿,香水别要了,我直接给你换春/药得了。” 舒妃,“内衣也别买了,你裸身躺那,保证你家浩浩血/脉喷张。” 芳懿,“你们懂啥,人生苦短,一年一度的生日如果和你们一起度过,那岂非是浪费年华。” 众人,“…” 大家都躺在了床上,丽姿,“芳懿,你真打算和孙成浩过一辈子吗?” 芳懿,“当然。” 丽姿,“那你想过没,孙成浩家境普通但选择了唱歌这一行,如果他没成功,你得和他裸/婚,将来甚至养他。如果他成功了,你得长一百只眼睛斗无数的小三,这种日子你愿意?” 芳懿,“愿意。” 舒妃,“懿姐肯定愿意啦,如果小浩浩没成功,浩浩可以给懿姐弹天弹地弹月亮,一直弹到老。如果浩浩成功了,他可以给懿姐弹车弹房弹黄金,金屋藏娇。” 丽姿,“舒妃,给我滚一边凉快去。你整日沉迷小说,连恋爱都没谈过一个,怎么样,小说里给你变出一个男人没?” 舒妃嗤笑,“一个男人怎么够,我的偶像是武则天,侍奉父子豢养男宠,你们怎知我的远大理想?” 众人,“…” 各位看官,文文已定下周一上架,姑娘们要来订阅哦,给我点正能量。。。 第69章 男友(第一更) 第二天中午,丽姿带着夏彤去咖啡厅和那同学见了面。 那同学对夏彤的设计赞不绝口,两人订下协议,不收取加工费,但利润三七分成。 丽姿和夏彤吃完饭就回了学校,途径一家高级餐厅时,丽姿停住了。 “姿姿,怎么了?” 夏彤顺着她的目光看,餐厅落地窗边坐着一位穿着奢华的贵妇,贵妇对面是一位帅气小伙子,两人有说有笑,聊的很愉快。 “那是方懿的男朋友孙成浩。” “什么?” 孙成浩长的阳光帅气,他今天穿了身白色v领恤,外搭黑色坎肩,胸前还挂着心型吊坠,整个人时尚新潮。 夏彤看孙成浩拿起旁边座椅上的吉他,深情款款的给富婆唱了一曲。 “这个脚踏两只船傍富婆的人渣,看我今天不撕烂他。”丽姿卷起袖子往里冲。 夏彤赶紧拦住,“姿姿,你先冷静一下,也许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夏彤,你知道方懿为什么每晚都那么晚才回寝室吗?” “不是去约会了吗?” “放p,他们周末约会不假,但从周一到周五,方懿每晚都到学校对面的大排档里端盘子。他孙成浩穿的戴的还有那把吉他,哪样没有方懿的功劳?” “……”夏彤有些消化不良。 这时,餐厅里面的富婆和孙成浩付完账走了出来,夏彤忙拉丽姿躲在一侧。 街边停着一辆保时捷,孙成浩殷勤的给富婆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富婆一脸笑意的坐进去,“王总,您慢走。” 富婆瞬间僵住了,“慢走?你不和我一起吗?” “一起?”孙成浩错愕。 “呵,小孙啊,难道你的好朋友陈楠叫你来就是陪我喝茶聊天的,你以为给我弹奏了一曲,我就会欣赏你的才华,捧红你?” “王总,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懂?”富婆伸出手指勾住孙成浩的皮带,“想当歌星,你不会不了解行内的潜规则吧?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多的是,我们又没什么特殊亲密的关系,我凭什么要捧红你?” 这下,不光是孙成浩愣住了,就连一边的丽姿和夏彤都愣住了。 “王总,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呵,女朋友?她或许年轻漂亮,但除了那副身体她还能给你什么?跟我一夜,我让你唱最新爆红的偶像剧插曲,并且给你拍mv。” 三秒,仅是三秒,孙成浩果断的拒绝,“王总,我不是那样的人。” “呵,”轻蔑的笑意从富婆丑陋的嘴里蹦出,“你不乐意,我还不稀罕呢。”她掏出钱包,拿出数张红钞,“这是你今天的小费。” 孙成浩犹豫了半响,最后伸手接。 但还没接住,富婆手一扬,红钞就随风洒落了满地。“呵呵,在我面前不是自恃清高吗,你会不会蹲下你那副矜持高傲的身体去捡我赏给你的钱?” 丽姿看到这一幕,“靠,这个呕心的肥女人,我都想吐了。” 夏彤,“看,你误会孙成浩了吧,人家情比金坚。” 丽姿又看了看孙成浩,他已然蹲下身,一张张捡着地面的红钞。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捏钱的右手攥成拳,青筋乍现。 “你等着。”丽姿转身进了高级餐厅。 第70章 什么是丈夫 “你等着。”丽姿转身进了高级餐厅。 再出来时,她手中多了一张粉色的a4纸,她假装成路人在富婆车后闲逛了一圈,将纸贴在车后又折了回来。 夏彤一看:我是傻q,我欠操。 夏彤傻眼了。 而富婆丝毫不知,她看足了孙成浩的好戏,踩下油门,带着这张纸招摇过市了。 夏彤,“姿姿,你你…实在太棒了。”她对丽姿竖起大拇指。 丽姿撩了撩发,挑眉,“那是必须的。” 正好这时,丽姿来了个电话,她说有急事,就先走了。 夏彤也不急着回学校,她看孙成浩捡了钱就去了对面的繁华街道上,她一路跟着。 孙成浩进了一家珠宝店,透过橱窗她看见他在挑选戒指。 专柜里的戒指多款式大方,中间镶嵌了颗钻石,耀眼发光。 传说每个人都一条“爱”的静脉,这条静脉就在左手的无名指上,直通你的心脏。把戒指戴在这根手指上,是离心脏最近的距离。 夏彤抬起双手,她十指空空。 林泽少不是喜欢她吗,那他怎么不送她钻戒? 突然有些小委屈。 珠宝店里,服务员将孙成浩看中的一款拿了出来,他看了看吊牌,下意识里摸了摸钱包,最后问了几句,悻悻的走了出去。 夏彤的裤袋里装着一张银行卡,这是她和林泽少领了结婚证后,他随手甩给她的。 夏彤走进珠宝店,指着孙成浩看的钻戒,“这个多少钱?” “六万八千八百块。” “恩…”夏彤将卡推给服务员,“这个你刷刷看吧,我也不知道够不够。” 一分钟后,服务员追上了孙成浩,“先生您好,刚刚店长通知我,您看中的钻戒促销打一折了,现在只需六千八百八。” …… 周三晚,芳懿在寝室里炫耀着这枚钻戒。 对此,夏彤,“哇,好漂亮啊。” 舒妃,“懿姐,你家浩浩哪来的钱啊,抢银行,傍富婆了?” 丽姿,“舒妃滚一边去,孙成浩暂时还不是那种人。芳懿,这款戒指是新的自然很好看,但它会变老变旧,说不定戴个两年就会被厌弃。” 芳懿,“姿姿,你在说什么呢?好奇怪啊…” 夏彤,“…” 芳懿自然不能理解丽姿是将她比喻成了钻戒,而且她不敢相信,今天丽姿竟破天荒的维护了孙成浩。 夏彤爬到床铺上,她拿出铅笔和作画本,寥寥勾勒了几笔,一看竟是两枚戒指的形状。 其实她对芳懿是羡慕,嫉妒的,是不是? 芳懿,“咦,彤彤,你都结婚了,怎么没戴戒指啊?” 舒妃,“是啊彤彤,妹夫那么有钱,他应该买一箩筐鸽子蛋给你每天换着戴吧?” 夏彤,“他…他很忙…” 丽姿,“夏彤你在说些什么呢,他是你的上级,衣食父母?再忙,他是你丈夫吧。丈夫就是一个女人的男人,没有高低贵贱,不分品种优劣。” 芳懿,“就是。彤彤,做丈夫的,他的衣服会和你穿同一个系列,家里的窗帘得是你喜欢的颜色。他对你温柔怜惜,你经期难受时,他给你洗手做汤羹,你孤独失意时,他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第71章 小猫要抓狂 芳懿,“就是。彤彤,做丈夫的,他的衣服会和你穿同一个系列,家里的窗帘得是你喜欢的颜色,他对你温柔怜惜,你经期难受时,他给你洗手做汤羹,你孤独失意时,他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丽姿,“最关键的是他要尊重你的人格,支持你的事业,关爱你的家人,要爱屋及乌。” 舒妃,“同一个人他要爱你爱出千万种颜色,三千弱水他只饮一瓢,即使进出你千百遍也不会腻。” 夏彤垂下小脑袋,细如蚊哼,“做丈夫的都是这样的吗?” 对此,丽姿,“夏彤,你太丢我们女人的脸了。” 芳懿,“彤彤,妹夫是不是总对你凶?” 舒妃,“彤彤,妹夫是不是只肯在温/存时施舍你一点慈悲?” 夏彤,“…” 在众人都怜悯的看着夏彤时,夏彤的手机响起了,是林泽少。 林泽少去欧洲时跟她说过,他出差会很忙,再加上时差,这段时间就不要给他打电话了。 夏彤走到楼梯口接起电话,“喂…”他低醇磁性的声音响起。 “恩?”这次她抢了他的开场白。 “…”也许感应她情绪低落,那边直接冷场了。 对此,夏彤哀呼,他可以再另类点吗?但总不能一直僵着吧,“泽少,我今天刷了你给我的银行卡。” “恩?”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台词。 “我一个好朋友过生日,他男友要送戒指给她但钱没带够,所以我就帮着垫了。” “你是她男朋友吗?”言下就是责怪她多管闲事。 “我是女人,怎么能成为她的男朋友呢,顶多是女朋友。” “…”瞧这智商。 既然他迟钝,那她就指点指点他吧。“泽少,男人送女人戒指真的很浪漫,我都被感动了。”她的隐喻很明显了吧。 “人人都送戒指,你不觉得俗气吗?” 俗?不愧是男神啊,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仙。“泽少,我不喜欢你穿衣服的风格,我还不喜欢家里窗帘的颜色。” “呵…”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暖色,“我不是给你银行卡了吧,你可以去换啊。”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 “那说明你对我不够用心,我们在一起时你怎么不多摸摸我,试试我的尺寸。” “…”,他这说的是哪跟哪啊?“那要是我东西买太多了,没人给我拎包呢?” “你笨啊,可以让商场打包直接给你送家里去啊。” 她笨?他简直…蠢钝如猪了! 她在邀请他约会逛街,他竟一点都听不出来。 “你还有事吗,我困了,想睡觉。” “那好吧,晚安。”那边比她先按掉了电话。 …… 此时,离夏彤7000公里的南非,林泽少正站在帝王宫,这个钻石国度的城堡里。按掉电话,他两手撑扶杆上,眺望这片土地的万家灯火。 不久,卢青走过来,“总裁,刚刚sir gabi说,项链制作成功了。” “恩,”林泽少一直带着淡笑,连两道剑眉都泛起柔柔的涟漪,“那我们明天回去吧…再不回去,某只小猫就要抓狂了。” 第72章 生日(二更,晚上三更) 周四是方懿的生日,早晨,大家将准备好的礼物都送给了她。 方懿笑靥如,“姐妹们,今天下午上完课后,我请你们吃饭,地点是千禧大酒店。” 千禧可是鼓市数一数二的酒店,进去的非富即贵。 丽姿,“还算你良心未泯。” 下午三人兴致勃勃赶到千禧酒店门口时,全都傻眼了。只见方懿坐在千禧外面搭建的小凉亭下等她们,桌上是四杯饮料,几样点心。 丽姿,“方懿,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方懿,“我呆会要去约会,吃的太多会影响我的身材。” 舒妃,“那你不会请我们到千禧吃一顿,我们吃,你看啊。” 夏彤,“懿懿,这是所谓的望梅止渴吗?” 方懿,“有的坐就不要挑剔了,你知道这个凉亭的位置也是很贵的。” 于是,四人都焉焉的坐下喝饮料,夏彤看方懿一直拿着一个袋子,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懿懿,你袋子里是啥啊?” 舒妃,“还用问吗,情趣内衣,香水,房卡。” 夏彤,“…” 大家饮料喝的都有些兴致怏怏,突然,身边的舒妃猛的推了把夏彤,“彤彤,妹夫来了。” 夏彤抬头看,黑色的劳斯莱斯非常耀眼,夕阳渡照下,宫廷贵族般的奢华。林泽少穿了身深浅拼色的蓝衬衫,黑西裤,俊朗的轮廓一如既往的清雅。 他回来了吗,昨晚通电话时他怎么没告诉她? 夏彤觉得心跳加速了,她悄悄垂眸,好吧,她承认,四天没见她有点想他。 “坏了彤彤,你的二号情敌出现了。” 在夏彤垂眸时,林泽少下车后又绅士的打开了副驾驶座车门,车上下来一位30岁左右的精致女人,一身红色v型包臀裙,性感优雅。 夏彤有些发怔,这…这什么情况?而那边,林泽少带着红裙女人进了千禧酒店。 丽姿,“夏彤,上次沈练霓事件后,你没和林总谈谈婚姻忠诚的问题吗?” 夏彤,“谈过了。” 丽姿,“那他怎么说?” 他说…只要她伺候好他,他就不会出/轨的。 方懿看了看夏彤迷茫的神情,“姿姿,你就不要吓彤彤了,上次那个沈练霓年轻漂亮,这个都那么老了,没什么竞争力。” 丽姿,“你那是自欺欺人,30岁的女人风韵成熟,正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时候。” 舒妃,“我同意,20岁的女人和男人上床时,永远是男人在运动,而30岁的女人阅历非凡,不管是手,嘴还是下面,都可以让男人销魂。” 众人,“…” 丽姿,“夏彤,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方懿,“要是我,就先打电话确定,毕竟相爱不易,且行且珍惜。” 舒妃,“要是我,直接跟妹夫摊牌,出轨可以,以后他一夫多妻,你一妻多夫,各自逍遥。” 丽姿,“要是我就先默不作声,找私家侦探搜集了他出轨的证据,然后要他一半财产,毕竟林总太有钱了。如果他不给,就撕破脸,闹的他满城风雨。” 夏彤,“…” 第73章 hi,这么巧 丽姿三人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后,直接拉着正呆愣着的夏彤冲到了千禧酒店的门口。 门口有迎宾小姐和大堂经理,大堂经理拦住她们,“小姐,不好意思,你们不能进去。” 丽姿,“为什么?你们不是开酒店的吗,我们现在要进去吃饭。” 大堂经理打量下丽姿四人,眼神已透着轻蔑,但仍维持着礼貌,“对不起,你们没有提前预约。” 方懿偷偷拉着要理论的丽姿,“算了,你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除非你能拿出什么能证实你显赫身份的东西。” 舒妃,“哟西,这世界还让穷人怎么活?” 丽姿推了推夏彤,“夏彤,别神游天外了,你男人现在跟别的女人在吃饭,吃过饭说不定就在这订房间滚/床单了。快,林总给你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夏彤被推醒,她想了下,她和林泽少结婚以来,他就给了她一张银行卡,现在还在裤兜里装着呢。 夏彤掏出银行卡,递大堂经理面前,“这个行吗?” 大堂经理嗤鼻,“小姐…” 这时,这里的动静吸引了千禧总经理的注意,他走过来,倾身一看银行卡,已是脸色大变。 总经理弯腰致歉,“小姐,刚刚我们有所怠慢请不要介怀,我们现在就为您们准备豪华包间。” 方懿,“这怎么回事啊?” 舒妃,“彤彤那是什么卡啊?” 丽姿,“别管这么多,先大摇大摆进去。” 于是,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丽姿,方懿,舒妃三人如螃蟹般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夏彤夹在中间就像只小虾米。 大堂经理,“总经理,刚刚那张卡是怎么回事啊?” 总经理,“你阅历太浅,自然看不出端倪。你听说过林氏财阀吗?” 大堂经理,“当然听说过了,林氏可是国际最大的财阀,堪称商界的一代传奇。林氏成立于17世纪,横跨电子,金融,地产等各个领域,林家更横霸了福布斯排行榜300余年。因为林氏扎根于鼓市,鼓市领导人都往中央调了八九批。” 总经理,“对的,那你听说过林氏旗下的大厦银行吗?” 大堂经理,“那当然,听说大厦银行的客户都是经过严格筛选,资产达上亿的。” 总经理,“是啊,刚刚那姑娘手里的卡可不是普通的银行卡,它是大厦银行推出的股份卡,持卡可在全球范围内波动资金,任意刷。” 大堂经理,“那究竟可以刷多少啊?” 总经理,“呵,林氏资产有多少就可以刷多少。” 大堂经理看着夏彤的背影,“这卡有很多张吗?” 总经理,“全球仅两张。” …… 进了千禧,丽姿打发了迎宾小姐,三人合力将夏彤推上前。 林泽少正和红裙女人在说话,夏彤就那样跌跌撞撞的闯进视线,她似乎没站稳,正扶着桌角。 夏彤觉得自己突兀,狼狈又尴尬,林泽少和红裙女人对她这个闯入者都微皱了眉。 她摸了摸头,挤出微笑,“hi,这么巧。” 第74章 请把嘴巴放干净点 夏彤摸了摸头,挤出微笑,“hi,这么巧。” 红裙女人微楞,“这位是…” 林泽少幽深的眸里透不出半分情绪,他看了夏彤几秒,“她是…” 但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我先出去接个电话。”他对红裙女人抱歉道,临走时又看了眼夏彤。 “请问你是哪位?”看林泽少出去,红裙女人正眼问夏彤。 “我我…” 丽姿三人见林泽少走后迅速冒了出来,又恨夏彤窝囊,当即跳到红裙女人面前,“她是林泽少的老婆。” “你…”红裙女人像在听无稽之谈。 “你不信?夏彤,把你的结婚证拿出来给她瞧瞧。” 夏彤拽了拽丽姿,小声道,“哪有人会把结婚证随时带在身上?” 丽姿气焰下降了几分,芳懿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林总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所以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不要做破坏他人家庭的小 三。” 舒妃,“就是。人常言,以色侍君,焉能常好?如果你敢勾 引林总,我们就把你照片放网上让别人人肉,再大闹你的公司,让你成为过街老鼠的狐狸精。” 舒妃唾沫四溅的说了一堆,说完,夏彤三人都直直看向她,妃妃你这么激动,真的好吗? 果然,红裙女人拍桌站起,“敢情你们是来捣乱的,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们是活腻了。阿力…” 红裙女人一声“阿力”,酒店立即出现了八九个黑衣彪汉,“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董…董事长?”四人腿一软。 她们这是误闯了龙潭虎穴了吗? 红裙女人指着夏彤四人,“将她们都丢出去。” “是。”黑衣彪汉齐声答应。 芳懿立即成了结巴,“你…你们想…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乱来。” 舒妃已被黑衣人抓住了胳膊,她大叫,“你快松手,要是你碰了我,那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 只有丽姿还维持着镇定,她跳到桌上,“你们来啊,当老娘是吃素的是不是,我跟你们拼了。” 红裙女人一个“上”的眼神,彪汉们都行动了起来,一时尖叫声,咒骂声,碗碟桌椅碎裂声,不绝于耳。 夏彤忙和红裙女人解释,“小姐,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恶意的。” 红裙女人径直走到夏彤面前,“你是林总的老婆?” 她语气是在询问,但丝毫没有获取答案的意思,赤luo裸的轻蔑。 “看你的容貌还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你这身寒酸打扮也不是名门淑媛,有那么低级的朋友也不会有什么高学历高智商,林总裁为什么娶你?” 夏彤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瞧不上她的出身,认为她配不上林泽少了,就连丽姿都说过她驾驭不了这种vip男。 “再说,林总裁结婚没结婚,有区别吗?” ……还有比这女人更不要脸的吗? “啊…”那边芳懿发出一声尖叫,原来她宝贝一样拎着的袋子被撕扯烂了,香水碎了满地,可笑的是她还在和黑衣彪汉争夺那件不堪入目的睡衣。 红裙女人一看,讥讽更盛。 “啧啧,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刚刚你那朋友说以色侍君,焉能常好,我将这句话送给你。不要尽想着在床上耍手段,女人谁没有色衰迟暮的一天。” 这红裙女人是不是抢了她的台词啊,这不是应该由她这个原配来讲的吗? “请你把嘴巴放干净一点。”红裙女人话音刚落,夏彤说了这么一句。 第75章 她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回去 夏彤说,“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红裙女人一愣,眼前的小女人依旧娇小怜弱,但神情却像是十月里的寒霜,极冷。她刚刚明明说了句不优雅的话,但骨子里却散发着清冷的倨傲。 “我们在床上如何需要你一个外人狗拿耗子吗,那是我们的男人我们做主。” “像你们这种女人,视婚姻为捆绑利益的工具,男人就是手里垂钓的金鱼,你们破坏他人家庭却没有丝毫廉耻之心,品行低到无下限。” “你们年轻的时候为怎样将男人勾引到床耗费精力,中年时为怎样留住男人煞费苦心,老了呢,当男人无法忍受你们眼角的皱眉,松弛的赘肉,弃你如糟粕时,你这一生又曾得到了过什么?” “我要是你,现在就钻到地洞里自我反省,而不是在这丢人现眼。” 夏彤字字珠玑,落地有声。 本来吵杂的酒店大厅此时一片寂静。 丽姿三人看呆了,黑衣彪汉停住手了,就连入住酒店的客户都愣在了楼梯上。 姑娘好口才,姑娘真霸气。 而红裙女人脸色铁青,挥手“啪”的一声给了夏彤一巴掌。 现场又开始混乱了,而夏彤被打的发懵。 她心里清楚,林泽少消失四天,一出现就是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她心里无比介怀着。 所有人都讥讽她的出身,不相信林泽少娶了她的事实,连她自己都开始迷茫。 而林泽少对她雾里看的隐晦心思让她惴惴不安,深感乏惫。就像是今天,明明是他对她轻慢的态度给了红裙女人打她的资本,但她现在只能和红裙女人尖牙利嘴,一争长短。 这样的她,连自己都看不起。 夏彤混沌时,只听一声怒吼,“你们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 她抬头,是林泽少走了进来。 他就站在全场中央,双眸沉蕴着暴戾紧盯着她。他像是怒了,可笑,她又做错了什么? 瞧,现场都安静下来了,他天生就是王者, 睥睨天下的气势。 “夏彤,过来。” 看,这样的话他说了第二次,他似乎总喜欢对她发号施令,让她主动。 但即使是怨着他的,听到他的声音,心中的委屈瞬间泛滥成灾,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林泽少眸色一暗,已经迈开箭步走了过去,他一字一字道,“夏彤,别人是怎么打你的,你去给我打回来。”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而面对着夏彤的呆滞,林泽少直接将她牵到呆如木鸡的红裙女人面前,从后面将她圈进怀里,教她举平右手,用力。 “啪”一声,响彻整个大厅。 红裙女人被打偏整张脸,“林总,你…” “给你三天时间,带着你的手下滚出鼓市,我再不想看见你。” “林总…” “我会亲自打电话给许董事,我相信他会在千禧和一个不受宠的女儿之间,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林泽少的神情依旧闲云适步,但从他薄凉的唇里却吐出如此残忍绝情的话,红裙女人深知他的手段,一时忘记了反抗。 林泽少牵着夏彤的手往外走,红裙女人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林泽少,你别欺人太甚!” 上架感言 《总裁的糊涂小妻子》已经定于10。13日,周一上架了,在这里我非常感谢我的责编小西大大,没有她的鼓励我走不到今天,撒,鞠躬,么么哒。 还要感谢一直陪我走过来的姑娘们,你们也辛苦啦。 虽然这文在上架时收藏已经接近1400个,但我不知道真正支持正版订阅的有几枚,亲爱的们,给我些正能量。 咳咳,废话少说,接下来是剧透: 1。上架后就会爆发史上第一次大争吵,亲们呼吁的第一次h就在里面了,虽然第一次不算美好,但以后我会补偿你们的…你们懂的。 2。免费章节只是热身,上架后的节奏会明显加快,剧情紧凑,有宠有虐,但基本的基调不会改变。 3。本文的男二女二们会逐一登场,男主妈妈是本文的终极腹黑大boss,希望你们可以爱她。 4。本文有很多悬念,会一一揭晓。 比如女主如何失忆的? 她和男二柳靖淇三年前的感情纠葛。 女主爸爸生意破产,跳楼自杀的争相。 男主的第一次。 女主究竟爱着谁… 女主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恢复记忆后的她还会和男主在一起吗? 5。恩,既然有了肉,就应该很快有baby… 6。本文我最爱的配角是丽姿,会逐一安排她的戏份,剧透---大虐,希望你们喜欢。关于芳懿舒妃,戏份不会太多,但绝对爱心爆棚,给你们这个秋天最温情的记忆。 明天会有3万字的大放送,偶应该在明晨六点之前上传完毕,亲们记得捧场哦。 入v以后每天6000字保底,如果亲们热情呼吁,会考虑加更。 就说到这里吧,想知道的更多,请狂戳我的正文,首发。 还有喜欢的亲们,偶不求你们的红包打赏,但一定要给偶留言,留言区好冷清,如果我觉得冷,我不知道手下一狠会使劲的虐xxx。 首先是网上银行,比较便宜,其实办银行卡的时候开通一下就好了,经常看书的读者们使用最好,步骤是:登陆——支付中心——我要充值——网上银行——填写充值数额(起充30元,1:100)——下一步——确认——选择开通网上银行的银行——进行网上银行支付操作 其次是支付宝和财付通,只要在拍拍和淘宝上买过东东的朋友相信都会使用,需要说明的是,的支付宝业务是即时到帐业务,需要大家先付钱才能获得阅读币的。如果实在觉得网上交易不安全呢,也可以到银行汇款,汇款之后登记就好了,一般几个小时之内就有阅读币的。 以上四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比较实惠,都是1元购买100个阅读币的,建议经常在上看书的亲们这样充值。 特别提醒:如果亲们网络不太好或者出门在外不方便上网时,不妨用手机访问:m。。,也能看到本书的最新章节哟!手机站,走到哪看到哪,非常方便。 第76章 林泽少,我觉得你脏! 红裙女人对着林泽少的背影喊道,“林泽少,你别欺人太甚!” 这声“林泽少”令全场打了个寒颤,果真是不怕死的。 林泽少停下脚步,嘴角划起冷漠讥讽的弧度,“我就欺你太甚,怎么了?她是你能碰得的吗?” 众人,林boss,你还可以再霸气点吗? “呵,”红裙女人凄惨一笑,“好,今天我栽在你手里,我认输…林总的女人?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你真的了解你的枕边人吗?” 夏彤心跳慢了一拍,脚步已经停住。 “你身边这个男人对你究竟有多少真情?他的心机城府你看透过吗?林家能真正包容你吗?相信我,你的苦难还没真正开始,而像我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林泽少募然转身,他的墨瞳晕染着无边的寒意,尤其在感觉夏彤要抽回小手时,杀意四起。 红裙女人迎上林泽少的目光,“林总裁,我劝你不要试图去爱一个女人,你爱不起,你的爱对女人来说只会是一场灾难。” 经年流逝,这一场灾难一语成谶。 “我会远方等着你们,等着看你们比我更落魄凄惨的下场。” 林泽少一双深沉的双眸紧撅着红裙女人,森冷凛然,最终只叹息一声,像上帝对世人的怜悯,“我已经给过你生路了。” 说完,拉着夏彤走了出去。 红裙女人瘫软在地,抱膝痛哭,她可以说她后悔了吗?刚刚在林泽少的身上,她闻见了死亡的气息。人人都说林总裁手腕强劲磊落,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识过他的黑暗凶残。 众人对红裙女人皆唏嘘不已。 “林总裁不愧是男神,别人的富贵荣华就在他弹指一挥间。” “刚刚那个是林总的女人吗,当真是倾城的宠爱。” “林家?是哪个林家啊?” …… 丽姿三人很狼狈,衣服破了,身上多处抓伤。 总经理慰问三位,要给予补偿。 方懿,“这绝对是我人生最糟糕的一个生日,这样去见浩浩,他会以为我刚别的男人滚过。” 舒妃,“nn的,刚刚那么多男人碰过我,我一个没记住,现在林总让他们离开鼓市,将来我要到哪里找他们负责?” 丽姿,“耗费我那么多体力,累死了。经理,给我们上满汉全席。” … 林泽少将夏彤拽到劳斯莱斯面前,他打开副驾驶座车门要将她塞进去,她反抗,“我不要。” 他皱眉,“怎么了?” “我嫌它脏。” 林泽少一顿,“夏彤,你再说一遍。” 夏彤抬起眸,直视他,“因为这里曾经坐过别的女人,所以我嫌它脏。” 这是两人重逢以来,她第一次给他这种眼神,冷漠疏远,嘴角还带着几分倨傲,自嘲。他突然有种错觉,以前的夏彤回来了。 “夏彤,别和我闹情绪了,我承认今天是我的错…” “泽少,”她突然打断他,仰着一张素净白皙的脸蛋看他,“你碰过别的女人吗?” 她的声音淡如轻烟,但异常的坚持。 你碰过别的女人吗? 林泽少收回了放在夏彤肩膀上的手。 “如果你碰过别的女人,我也会觉得你脏。” 我也会觉得你脏? 听到这话,林泽少突然有些好笑,三年前的她对他不假颜色,两人又有了近三年的空白,她凭什么要求他守身如玉? 但他心疼了,此刻的夏彤,双眼还有着泪珠的痕迹,右腮红肿一片。她比三年前更加清瘦,双肩孱弱…没有他的夏彤活的也不过如此。 “夏彤,我没有。” “泽少,那次你说我即使失了忆,但内心依旧是抗拒你的,那你呢?你很努力的向我跨进一步,但你内心退缩着,你对我会有一种冷漠的情绪…三年前我拒绝过你,所以你无法抛开芥蒂,会想报复我。” 林泽少的眼眸瞬间幽冷,“呵…”薄凉的嘴角勾起,大掌扣住她的下颚,“夏彤,你就这样想我,恩?” 他熟悉的阳刚气息扑入鼻翼,令夏彤一阵心软,她痛恨着此刻对他的留恋,咬咬牙,“要不然呢?” “如果我想报复你,自然有千万种让你痛不欲生的方式。” 他的话激情了她骨子里傲气,“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林总对我的仁慈?” “你…”两指在她下颚处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但下一瞬,他的语气又带着诱宠,“夏彤,乖,别闹了。今天我给你报仇了,也哄你,让你了,你还想怎样?” 她还想怎样? 他以为她是在小孩子过家家,还是糊涂到没智商? 他永远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管是沈练霓还是倒酒妹子,他都搪塞过去,如今他消失四天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以为给了那女人一巴掌,她就应该感恩戴德。 他欠她一个婚礼,一个证婚人,一个爱的承诺,他心情好时可以将她抱在怀里当宠物,在公众面前又拒她十万八千里,大玩隐婚游戏。 他以为她已经大度到不是女人?她也希望婚姻受人祝福,他大声说我爱你,她也希望他们可以牵手逛街,去菜场,她想跟他拥有一个温暖的小家。 他不了解她内心的惶恐,不安,一直以来都是他赐予着,她就必须受着,他不赐予了,她就小心呆着。 挣脱他的钳制,退后几步,“我想我们都没有适应这段婚姻生活,不如我们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冷静。” “夏彤,你什么意思?”,他的神情陡然凌厉,嘴角嘲讽,语气咄咄逼人,“呵,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不会是对这段婚姻后悔了,退缩了吧?” 夏彤垂眸,“我只是还适应不了你忽明忽暗的心绪,应付不了你身边层出不穷的女人,至于林家富太太,我想我更不够格…给我点时间吧。” 说完,夏彤转身就走。 当她感觉那股迫人的压力又追袭而来,“泽少,不要逼我,这样的你只会让我…反感。” 林泽少的大掌还僵在半空,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夏彤,是你先招惹我的…… 第77章 我痛到睡不着时你的心何尝痛上一分 夏彤回了寝室,洗洗就上床睡觉了。 丽姿三人很晚很晚才回来,这一晚她们一反常态,什么都没问她。 夏彤没发觉异常,早晨她有些失魂落魄的去上课,课上到一半,彭导将她叫到了办公室。 “夏彤,我们学校有一个大客户,他近期要去美国出差但缺少一位随行秘书,从今天起放你假,你跟他去吧。” 夏彤闻言抬起神色焉焉的小脸蛋,“学校不是教育机构吗,哪来的大客户?”怎么说的学校跟盈利场所一样。 “夏彤,”彭导皱着眉,“人生难得糊涂,何必那么清醒与计较?这里是地址,你去吧。” 这真是…神逻辑的回答啊。 她如果再不清醒点,那真是糊涂到家了。 接过地址,她看了眼,其实这样也好,周末要到了,她可以避免和林泽少见面的尴尬。 夏彤按照地址找过去,这是全市最昂贵的地段,一栋乳白色的写字大楼近30层,跃然眼前的玻璃窗蹭光瓦亮。 推开门,踏上一层不染的瓷砖,去前台,“小姐你好,我找…你们老板。” 前台笑容可掬,“请问您有预约吗?” “应该有吧,你们老板要出差不是缺位秘书吗,我…来了。” “哦,是夏小姐吧,我在这等你很久了,请跟我来。”前台礼貌的带领夏彤进了电梯。 大厅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职员,“这位是谁啊,我看我们秘书长一大早就等在这里了。” “不知道啊…林总缺秘书吗?如果真缺,那我们这帮姐妹还不早争得个头破血流,尸横遍野了。” “就是,恐怕外面排队应聘的也能挤爆我们整栋大楼。” …… 秘书长带着夏彤上了顶楼,出了电梯,夏彤看见了一位熟人,是卢青。 这什么情况? 夏彤看了眼墙壁logo,睿政事务所。 “夏小姐,您来了,”卢青走过来,“总裁在开会,您先进总裁办公室等一会儿。咦,夏小姐,你怎么了…” 夏彤正一脸惨白,节节后退。 经过昨晚,她还没考虑好以后两人的相处模式,现在见面绝不是最佳的时机。而他联合学校直接将她骗到这里,本来她踏上这种高端商业写字楼,心理就怯怯的,如今更是… 这也许是她此生最懦弱的时刻,她看见卢青走来,转身就跑。 “夏小姐…”卢青抬脚追。 “夏彤!”这时,会议门被打开,这声暴戾的怒吼几乎刺穿她的耳膜,她逃跑的脚步更急。 但没跑两步,腰间袭来一股重力,她被捞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里。 她挣扎,“你这个混蛋,大骗子,你无耻!” 林泽少扣住她挣扎的双手,直接将她推抵到墙壁上,他张嘴就咬住她的唇。 “唔…”他下嘴太狠,一下就咬破了她的唇,甜腥的血味弥漫两人的口腔。 这个疯子!夏彤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林泽少又允吸了会她的唇,才放开她。他的眼里满是嘲讽,“我有齿没齿,你现在清楚了?” “你…不要脸。” 他扣住她的下颚,“说起不要脸,你奶奶生病要钱时就嫁给我,你奶奶病好了就想过河拆桥,这世上有比你更不要脸的吗?” “你…这钱我会还给你的。” “你还的起吗?” “你看不起人。” “我就看不起你了,怎么了?” 看着这一幕,全场都惊呆了。 此刻的会议大厅,门大开着,里面所有正襟危坐,西装革履的人都像是被军训教官喊了句“看右看齐”,齐刷刷的对位林boss看。 众人,“这位吃人家姑娘豆腐,不停耍横的无赖,真的是我们英明神武,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林boss吗?” 秘书长,“哇,这就是boss故事吗,富豪总裁强娶卖身贫家女?可以拍张照刷下微博吗?” 卢青,“boss,秀恩爱可以低调点吗?” 林泽少将夏彤打横抱进办公室,他坐办公椅上,将她搁他腿上。 深知两人力量的悬殊,夏彤全程没挣扎,但看着某人那张毫无温度的脸,她的眼泪越流越急。 “不要再哭了,你哭的我心烦。” 以前她也哭过,但那时她一哭他就心软。心里越来越委屈,“你个大骗子,以前你的温柔都是装出来是不是?现在你将我骗到手了,你身体里的劣性就跑了出来。你个表里不一的大混蛋,怪不得以前的夏彤不喜欢你。” 她话音一落,他的眼眸倏然变冷。 夏彤也后悔了,她不该因为太气愤而口不择言,戳他的硬伤。 他还穿着昨天的深蓝衬衫,领口不知是因为刚刚挣扎还是怎的,褶皱成了一团。他双眼全是血丝,还顶着两个黑眼圈。 林泽少大掌扣住她的腰身,冰冷的眼划过她的眸,“我得到过你吗,你和我上过床吗,恩?” “怎么没有?”那次在桐市… “那次在桐市我进去了吗?”他早洞悉了她的想法,“夏彤,你的确还没有适应婚姻生活,你连自己丈夫的生理需求都解决不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跟我荒谬其它!” 说不过他,不理他总行了吧! 夏彤侧过脸。 但林泽少不让她如愿,他又扣住她的下颚,逼她对视,“昨天为什么生气?感觉这几天我冷落了你,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是因为你放下了你那高傲的身段和一个泼妇纠缠在一起?” “你…”他原来都明白! 但这些话从他口里冒出来,就像是她做了什么错事!她不应该生气吗,她没有资格气愤吗? “夏彤,那我算什么?你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为你做了整整三年,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糟践了三年,在我日夜痛的睡不着时你的心又何尝痛上一分?” “夏彤,你说我想报复你,我不应该报复你吗?但是如果我真想报复你,现在又为何将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 “那不一样,我有过别的男人吗,我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吗?”夏彤反驳。 第78章 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那不一样,我有过别的男人吗,我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吗?” 林泽少看着她一双乌亮的眸子盛满笃定,她已经笃定她自始至终清白如初,她很可笑是不是? 但是他更可笑! 即使是现在他依旧不想提起柳靖淇,他不想提醒她,她曾有一个想恩爱白头的对象。 粗粝的手指摩挲上她的娇唇,“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这男人… 明明是他理亏了,他还吼她? 夏彤撑着他的肩膀要下来,但他的大掌移到她的腰侧禁锢住她,另一掌就从她的衣服里钻了进去。 “林泽少…”她惊叫。 这个男人怎么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些事情,简直衣冠禽/兽。 但他将她困在胸膛与办公桌间,她双手去捶打他,却像是饶痒痒。他整暇以待的看着她做困兽之斗,狭眸半眯,大掌在她丰盈上肆意横行。 “夏彤,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在你我之间,说开始就开始,说停就停?” “林泽少,你放开我。” “我不放,我不会再放了。以前是我先招惹你的,所以你对我怎么样我认了,但是这次是你先惹上我的,就算是要分开,也必须是我不要你了。” “你个疯子…我怎么惹你了?” “那天在医院,那么多人你不撞,为什么要撞我身上来?” “…”这也是她的错? “夏彤,吻我。” “我不要。” “夏彤,我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如果你不想,那就只好请你奶奶立即离开医院。” “林泽少,你就那么点本事,就知道欺负我。” “我就喜欢欺负你,有本事你比我更有钱。” “…”夏彤恨的牙痒痒,但男人暗沉着眸等她,就连手上的动作都粗鲁狠戾起来。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夏彤闭眼,捧着他的脸一阵乱亲。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从她衣服里拿出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含住了她的唇,闯进她的口腔一阵搅动,吞噬着她的津液。 夏彤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渐渐沉沦。等他离开她的唇时,她甚至还伸着小脑袋,要吻他。 “呵…”他抵着她的鼻尖,轻笑出声,“夏彤,乖,别和我闹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恩?” 究竟是谁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夏彤心中愤懑。 林泽少伸出右手打开抽屉,拿出一条铂金项链。 细细的素铂金项链搭配着四叶草的吊坠,雅致大方。每叶草上都镶嵌了一颗闪烁的小钻石,草根部是一颗浅蓝色的小晶石,清莹典雅。 林泽少给夏彤戴颈脖里,“不许摘下来。” 这是他送她的礼物? 先给她一巴掌再给她一颗,她有那么好哄吗? 再看看他那张臭臭的脸,当她是小狗丢她一块骨头呢吧? 低眸瞄了眼项链,有那么一瞬间,钻石差点亮瞎她的眼。忙咳嗽一声,嫌弃的问,“这是什么?” “天上的星星。” 看,真当她是三岁小孩了。“还来自星星的你呢。” “什么意思?” “你没看过这部偶像剧吗?这可是最近火爆亚洲的韩剧,讲诉了一个外星人都教授和一个地球人千颂伊相爱的故事。” “外星人长那么丑,再说他懂人类的感情吗?” “谁说都教授丑了,他简直是帅到没朋友了好吧。他不懂人类的情感吗,他为心爱的女人唱情歌,送钻戒,吃烛光晚餐,不知比某位来自天上的神仙强了多少倍。” 林泽少似乎没听懂她说什么,他起身,将她抱落在地,“我们走吧。” “去哪里?” “我在美国有一个学术研讨会,你陪我一起去。” “我不去。” 她和他算和好了吗?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一个都没解决,反而是她本来就低弱的地位,如今更被他欺压的连渣都没剩下。 但在林boss面前,一切抗争都是无效的。林boss仅说了句“你这是要我抱你吗”,夏彤就耷拉着小脑袋,任由他牵着下了楼。 楼下是一辆路虎,夏彤奇怪,“你的劳斯莱斯呢?” 林泽少,“你不是嫌它脏吗,我砸车卖铁了。” 她也嫌他脏,他怎么没将自己大卸八块?“泽少,炫富是可耻的。” 上了车,夏彤仍试图挣扎,“泽少,我今天不想去美国,我连行李都没带。” “有人给你准备好了。” …… 于是,在机场夏彤看见了手拿行李箱的丽姿和舒妃。 夏彤眨着眼睛,伸出手指,“你们…” 丽姿,“不用怀疑了,我们受了林总的贿赂,所以投敌叛友了。” 夏彤,“他怎么贿赂你们了?” 舒妃,“彤彤你最懂我的,我对古代压箱底的…洞房36式非常感兴趣,所以跟妹夫要了本手绘图。” 丽姿,“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是要开服装店了吗,我只是跟林总要了香奈儿的一个分店。” 夏彤,“…果然还是懿懿最靠得住。” 舒妃,“得了吧,她已经和浩浩搭乘专机飞往法国浪漫七日游了,她连送你的时间都没有。” 夏彤,“…” 将行礼交到夏彤手里,两人嘱托,“夏彤,要好好伺候林总啊,我们以后就靠你了。” …… 两人上了飞机,虽然坐一起,但夏彤没理他。 前座有一对夫妻带了一个1岁多大的小男孩,夏彤见男孩大眼睛,十分可爱,就对他展露了一个十分甜美的微笑。 于是男孩从爸妈膝上爬下来,颤巍巍的向夏彤这里跑。 林泽少坐外面,他翘着腿看报,丝毫没让男孩进来的意思。 夏彤嗔怪某人,“泽少,你挡着他了。” 某人岿然不动。 于是夏彤只好起身,弯腰,将小男孩抱坐腿上。 某人从瞥见她展露微笑时就肌肉僵硬的脸,如今彻底变面瘫了。“夏彤,他口水流你衣服上了。” 夏彤正逗着小男孩玩,“哪有?”又低头亲了亲男孩的脸蛋。 “夏彤,他的脸很脏。” 夏彤拉着男孩的小手,“比你干净。” 而男孩正趴着夏彤的衣领,闻言露出两颗牙齿“咯咯”对某人笑。 某人“啪”的扔下报纸,深呼吸,“夏彤,我渴了,去给我倒水。” 第79章 学术研讨会 某人深呼吸,“夏彤,我渴了,去给我倒水。” “那不是有空姐吗,你可以叫她。” “我不喝别人倒的水,你去。” 看,他也知道自己人品差,怕别人投毒是吧。“可是我去了,小男孩怎么办?” 某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我不是在这吗”,夏彤投了计怀疑的眼神“你靠谱吗”。 “别废话,快去。”某人将小孩抢过去。 …… 林泽少将小男孩抱坐腿上,但小男孩还心心念念着刚刚那位漂亮姐姐抱,所以憋着嘴不开心。 “乖,叔叔现在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某人和声细语,十分温柔。 要是夏彤在,准落一身鸡皮疙瘩。卢青在,boss,你又要算计谁呐? 小男孩睁着大眼,十分迷茫。 于是某人拿出手机,他摊开左掌,“看,我手上没东西吧。”然后将右掌的手机放左掌上,“看,我变出了手机。” ……这一大一小互相干瞪着眼。 然后,“咯咯…”小男孩爆发出银铃般的微笑,“呵呵…”某人眯着眼,配合了两声。 小男孩,叔叔,你脑子出问题吧,这二百五的把戏在唬谁呢? 某人,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智商这么低,怎么都老子抢女人? 某人又将小男孩搂怀里,“我告诉你哦,其实刚刚那位阿姨变魔术比叔叔厉害多了,她最喜欢变…灰太狼,然后将小绵羊吃掉。” 某人做出了张嘴吃绵羊的动作,小男孩整个一颤抖,傻着眼看他。 不明白?好,某人再接再厉,“姐姐还会变…侏罗纪里面的恐龙,看见小朋友就伸出利爪将他撕碎,然后将鲜血淋淋的肉一块一块的放嘴巴里咀嚼…” 夏彤出来时,就看见了这副场面,男孩在某人怀里,“哇哇…”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小男孩父母将男孩抱了回去,夏彤坐下问,“你对那小孩做什么了?” 某人拢了拢衬衫,意气风发,挑眉, “我可什么都没做。” “那他怎么哭那么厉害?” “谁知道呢,他大概想说…那个阿姨是变态。” “……” “夏彤,我困了,肩膀借我睡会儿。”说着,某人就将头枕在了夏彤肩上。 “可是…”低眸看着某人英俊不减,但疲惫万分的脸,夏彤将“可是你不会将坐椅放平,躺下睡会更舒服点”的话咽回了肚子。 什么嘛,人家情侣都是女人枕男人肩上,他这样会让她有种女汉纸的感觉,一点都不浪漫。 心里虽不满,但夏彤向后坐了坐,让他靠着更舒服点。又拿过毛毯盖他身上,她小声嘀咕,“真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 是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天他都干什么去了。 …… 到了美国,有人来接机,同时和林泽少一起来参加学术研讨会的成员也在机场汇合了。 夏彤虽然不关注经济,但这些来自全球各地的名人中,她倒是有熟悉的。 其中有一位70岁的老者,来自意大利,他曾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被誉为“财经教父”,非常有权威。 还有一对来自比利时的夫妻,40多岁,男儒雅女温柔,他们年少因经济学结缘,此后20年一起做研究,伉俪情深。 这十余人大都是中年人,像林泽少这么年轻的,仅此一枚。 当然也有一位30多岁的美国女人非常显眼,高挑的身材,干练的穿着,漂亮妖娆。关键是她有一双碧蓝色的眸子,清澈纯粹,但不乏智者的睿利。 夏彤承认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和她对视,都会被吸进那双璀璨的碧眸里。而且聪明睿智又低调内敛的女人,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磁场。 不知怎的,夏彤觉得碧眸女人的目光往她这边飘。 “grandpa”,机场又匆匆冲来一位20多岁的英国小伙子,他有外国人高大健壮的身材,再配上一身豹纹低v领的t恤,颇有几分狂野的味道。 他叫abel,是老者的小孙子。 众人简单的寒暄,夏彤无聊的四处张望。 突然,一声高分贝的“darling”令夏彤回眸,只见abel像发现新大陆般盯着自己,她错愕时,abel已经热情的跑过来,倾身要亲吻她的脸颊。 这是神马情况,外国人的见面方式也忒…不要脸了吧?占人便宜还能如此冠冕堂皇。 况且这位仁兄身上有一股很刺鼻的香水味,久经风/月还养成了一双轻/佻的桃眼,夏彤很不喜。 夏彤要侧身躲避时,他们之间横上一双手臂。 于是,abel的头硬生生的卡在了那只手臂上。 “abel”,老者跑来低低的教训了abel几句,抬头对林泽少抱歉,还好奇的问,“这位是?” “她是我秘书。”夏彤听林泽少冷硬的回答。 她垂眸,嘴角扯出淡笑,心里仍微不可察的刺痛着。 众人寒暄后出发去五星级酒店,林泽少和夏彤坐商务车上。 林泽少,“刚刚若是我不拦着,你真打算被那只蝴蝶亲到吗?” 夏彤,“那要不然怎样?他飞都飞过来了,我能拍死他吗?” 林泽少,“当然不能,拍死会脏了你的手,直接用脚碾的死无全尸就好。” 那边的abel一个喷嚏,“爷爷,我感觉有人说我坏话。” 夏彤,“你一个老板操心公事,现在还操心秘书的私事,不累吗?” 林泽少,“不累啊,你没听说过吗,秘书通常都是老板的…情人。” 夏彤,“哦,懂了,你找卢清去吧。” …… 到了五星级酒店,大家都入住下来,夏彤和林泽少的房间是门对门。 林泽少两手擦裤兜,在房间里先慢悠悠晃荡了一圈,然后出门。他并没有去夏彤的房间,而是找到了abel的房间。 abel的门半掩着,看了看走廊里没人,林泽少走了进去。 abel正在沐浴间里哼着小曲,洗着小澡,林泽少看了看床上铺放的粉色碎衬衫,呵,这只蝴蝶又不知要飞哪采蜜去? 第80章 林泽少,别闹了! abel正在沐浴间里哼着小曲,洗着小澡,林泽少看了看床上铺放的粉色碎衬衫,呵,这只蝴蝶又不知要飞哪采蜜去? 某人环顾房间,最终拿起墙角的拖把,悄然将拖把柄擦在了门锁上。 “who?”里面的abel听到了动静迅速跑来开门,但门已被卡的死死的,“shit! open the door quickly。”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开锁声,外加踹门及低咒声。 任他里面动响震天,某人却惬意的很,他双手环胸,像观赏猴戏的玩客。最终薄唇勾勒起完美的弧度,淡漠的走了出去。 在关门时,恰巧对面的比利时丈夫走了出来。 比利时丈夫往房间里扫了一眼,又看了看某人淡定的脸,已经明白了情况。他皱着眉,不语。 此时,夏彤也打开了门。 她见意大利丈夫神色有些古怪,遂用英语问了句,“怎么了?” 意大利丈夫摇头,“没事,只是刚好…撞破一个幼稚大男孩的恶劣游戏。” “什么?”夏彤错愕。 某人已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走,去吃饭。” 意大利丈夫无奈叹息,这时妻子从房间里出来,丈夫和妻子耳语几句,妻子若有所思的凝视前方两人的背影。 …… 林泽少他们的待遇很好,酒店专门批出一层做他们的御用餐厅。餐厅层自助餐模式,有美国经典的火腿汉堡,意大利烩面,中式炒菜… “夏彤,我们去吃面吧。” “不要。”夏彤挣脱他的手,端着盘子去拿水果。 掌里骤失了温度,林泽少看着眼前小女人的背影,恩,最近是不是太宠她了? 自从桐市回来后,他的心绪发生了很大变化,他飞往非洲四天不眠不休的赶制那款四叶草项链,想迫不及待的对她好。 在回来的飞机上,他莫名的做了一个梦,又梦见三年前那个风雨之夜她绝情的脸。睁开眼那一霎那,他满身是汗,通体冰凉。 所有的热情与渴望都在那一刻褪去,他突然有些彷徨…如果再将一颗真心捧到她的面前,她还会肆意践踏吗? 回来后没有立即找她,他需要点工作麻痹神经,于是就接了千禧许茹的case。 没想到的是会遇见她,她永远是迷糊莽撞的,非常突兀的出现,然后笑着对他说,“hi,这么巧。” 他出去接了电话,回来时就透过橱窗看许茹甩了她一巴掌。 这个他爱了整整六年,即使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候也不曾动她一根毫毛的女人,竟然被别人给打了。 他替她报仇,带她去车上,可是她嫌他车脏,人脏。 她退缩,后悔了。 但如果现在他还是以前那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林泽少,那他真枉活了又三年。 她说的没错,他身体里的劣性又跑了出来,他真的很想粗鲁,霸道,蛮横的对待她,从她给了他冷漠的那一眼。 但他守不住自己,他和小男孩争宠,为abel吃醋,他搞的自己像个毛躁的大男孩。 他不明白他自以为坚固如城池的心,为什么就在遇见她的那一瞬间土崩瓦解?他也发过誓,这一次绝不会给她姑息放纵的机会。 …… 林泽少走到夏彤身旁,她正咬着一颗又红又大的草莓。 她就像是得了果的孩子,表情欢愉满足。精巧的两腮不停糯动着,一双娇唇上水渍晶莹,还有那么一缕草莓汁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她明明没做什么,但他西装裤里的巨大昂扬着抬了头,如此不受控制。 抽出纸巾擦拭她的嘴角,声音低哑,“这个有那么好吃吗?” 夏彤对草莓最没抵抗力了,她眨巴着眼睛,“好吃啊。” “那你拿一个给我尝尝。” 夏彤看了某人的双手,意思说“你没手吗”。但她不敢抗议,她踮起脚尖从盘中挑了个又小又憋的草莓放他嘴里。 某人咀嚼两口,皱眉, “这什么,怎么这么酸?” 夏彤心里一阵窃笑,也不理他,端了水果盘去餐桌上。 刚想坐下身,夏彤发现没拿刀叉,她转身,“泽…” 这声“泽少”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此时的林泽少身边已经站着碧眸女人emma。 他两背对着她,夏彤看林泽少要去拿托盘里的刀叉,正好emma也去拿,两人的手不经意撞在一起又闪电般分开。 夏彤突然就觉得意兴阑珊了。 她转过身,却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椅子,椅子倾倒在桌上,于是桌上的盘子食物打碎了一地。 夏彤迅速蹲下身捡,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怎么和人家比? 正分神,手指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原来小手指被碎碗片割破了一道血痕。 夏彤想弃之不管,但一声“stop”,粉色衬衫的abel跑了过来,他一脸心疼的将夏彤的割破的手指放嘴里允吸。 夏彤呆了。 这个abel还可以更…趁人之危点吗? 夏彤要抽回手,就听身边一身怒吼,“夏彤,站起来!” 夏彤闪电般缩回手,刚站起身,林泽少就将她拽到了身后。 林泽少和abel对视着,两人用意大利语讲了几句,林泽少的声音低缓静肃,带着几分争锋相对,对面的abel的脸色迅速胀红了。 也难怪,abel一直顶着爷爷的荣光,估计敢这样和他讲话的也没几个。 夏彤又有些神游天外,突然abel对着她说了句英文,翻译成中文就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我们试试吧?” 夏彤第一反应就想起了丽姿的金典名言,“试,怎么试,床/上试吗?” “噗…”夏彤不适时宜的嗤笑出声。 对面的abel直接一愣,而某人已怒火攻心,“夏彤你是聋了吗,回答啊。” 夏彤收敛笑意,静静的看着某人的脸,轻声道,“泽少,别闹了。” 她的回答令某人很不满意,林泽少箭步上前要抓夏彤的胳膊,但有人拽住他,“keep calm。” 第81章 他说你是他用钱买回来的 emma白皙的素手扣在林泽少的手腕上,夏彤又想起刚刚两人无意碰一起又闪电分开的一幕,突然就觉得眼前一幕很刺眼。 林泽少没看emma,他甩开她的手,拽着夏彤回了房间。 …… 到了房间推开浴室门,他打开水龙头,不停的搓洗她的小手指。他一点都不在乎将她弄痛,甚至倒出洗手液,一直洗到她的手指发红。 他垂着眸,声音冷冽,“刚刚他说试试,为什么不回答?” 夏彤想了想,“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种事情需要反应吗,拒绝不应该是本能吗?” 他的语调在静谧的空间里有些激烈,夏彤没回答。 “夏彤,你是我妻子了,难道你想…” 他的话没说完,夏彤就倾身过去在他脸颊上“啵”的亲吻了一下。“泽少,别闹了。我们不要整天因为陌生人吵架,你再这样,我会生气的哦。” 感觉他每次生气时就像只受伤的小鹿,横冲直撞,他心里固然是痛的,但也会将别人弄的遍体鳞伤。 林泽少抬眸看夏彤,她乖巧的脸蛋上挂着淡笑,但她的笑有几分…牵强。 关了水龙头,他将她抱坐在盥洗台上,肆意的亲吻。 他不喜欢她牵强,他一点都不希望她留在他身边是勉强。 他的吻惩罚的意味更多,又啃又咬,要让她痛,似乎又要吸引她的注意。 夏彤软软的勾着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胸口任他揉躏。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他才离开她的唇。 但他没松开她,鼻翼仍抵着她的。 “泽少…”她的声音甜软,带着几分痴缠后的尾颤,“你和emma…认识吗?” 林泽少仅一秒的停顿,阖了阖眼眸,“不认识。” 夏彤推开他几分,歪着小脑袋问,“泽少,你会骗我吗?” “恩?” “骗别人就是将别人当傻瓜,我不喜欢别人将我当傻瓜。” 她明媚的容颜一派天真,他勾了勾嘴角,眯着眼,“那要是我骗了你呢?” 夏彤心里一咯噔,她本来就不是会伪装情绪的人,此刻嘴角的笑容直接僵那了。 “呵…”她呆滞的表现令他很满意,手掌摩挲上她的脸蛋,“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装,想说什么话也不需要转弯抹角。同样,我的回答就是问题的答案,不会骗你,恩?” 在他近乎犀利的目光里,夏彤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看她点头,林泽少两掌托住她的臀将她往这边挪了点,她几乎是架在他的腰上,就连si处也抵上了他炙热的坚/挺。 夏彤想往后缩,这男人怎么可以随时随地乱发情? 他掐着她的腰不容她后退,轻啄着她的唇,声音暗哑,“今晚我睡这里,要不你睡我那?” “不要…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哪不舒服了?”他含着轻笑,隔着衣料不怀好意的揉/捏着她的丰盈。 夏彤顿时软成了一滩水,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阳刚气息很浓烈,萦绕在她的感官令她沉迷。两人又这么暧昧的姿势紧贴着,他幽深的眸里十分炽烈。 看着她迷离的双眸和绯红的脸颊,他一字一字诱哄着,“夏彤,难道你不想要我?” “…”她可以说她不想吗,她又不是se女。 “夏彤,我很讨厌那个abel。” 他什么思维,怎么话题跳跃的这么快?他何止不喜欢abel,他简直不喜欢全天下的男人们,那她要剃度成尼姑吗? 心里腹议,但她乖巧的点头,“以后我会避着他的,我和他一句话都没说过,等你研究会结束,我们就回去。” “恩…念你表现良好,今晚先不要你,再给你一段时间准备。” “…”她需要感激涕零吗? 林泽少看她一双染着情se的剪水秋瞳勾人的很,他又有些控制不住,拉过她的手圈他颈脖上,张嘴含住她的唇,恣意纠缠。 两人有些难分难舍时,敲门声响起了。 夏彤迅速推开他,跳下地,整理衣着,她局促的模样令身边的某人低低笑出声,她瞪了他一眼,去开门。 门外站着“财经教父”的老者,他说的英文,“我找林先生。” 找林泽少找到她房间里来了?虽然他是在她的房间没错,但老者一副笃定的姿态还是令夏彤错愕,难道秘书和老板真的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关系吗? 夏彤尴尬时,林泽少走了出来,他和老者就门边聊了几句。 他一身衬衫长裤英挺逼人,即使站在老者身边也不输半分儒雅睿智的气场,好吧,夏彤承认,他不发情的时候,尤其是办正事的时候,的确衣冠楚楚,贵气迷人。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张扬,林泽少回眸看了她一眼,她眼里未及收回的爱慕被他一览眼底,薄唇勾起,他给她一抹璀璨到极致的微笑。 夏彤迅速捂住眼,这厮又se诱。 …… 林泽少和老者去谈研讨会的事情了,夏彤觉得肚子饿,所以去餐厅吃饭。 餐厅的食物令夏彤没什么食欲,林泽少又不知道要工作到多晚,所以她借了厨师的厨房,亲手下了碗青菜肉丝面。 下面时,身边来了个不速之客abel。 她对这个abel没什么好感,他说喜欢她,她也当一时戏言。况且他没有要死缠烂打的意思,她也没必要矫情和尴尬,最起码的礼貌她还是要维持的。 两人用英文交流,abel,“你的老板实在太粗鲁了,很令人讨厌。” 夏彤,“他有时是粗鲁的令人讨厌…”但更多时候,是温柔的令人心疼。“对了,你今天和他吵什么了?” 他两用意大利语吵架,她听不懂。 abel,“我当时就说,你太粗鲁了,她是你的下属,又不是你的奴隶,她有人身自由,有结交朋友的权利。“ 夏彤挑了挑眉,abel这是说出了她的心声啊! abel,“但是他说你是他用钱买回来的,你的一切都是他赋予的,在他面前你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可言。” 夏彤僵住了。 第82章 问都没问,判他死刑 abel,“但是他说你是他用钱买回来的,你的一切都是他赋予的,在他面前你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可言。” 夏彤僵住了。 她执筷的手就那样停在热气腾腾的锅面上,丝毫不觉得烫。恩,她都可以想象他说这些话时是何等的倨傲讥诮… 嘴角苦涩的弯起,垂下眸,“恩,这的确是他说话的态度。” abel,“我当时气炸了,我就说我喜欢你,但是他说我根本就不配,哪怕是他随手甩掉的垃圾,也不容别人染指。” 现在连那抹苦涩的微笑也维持不下去了,夏彤有些手慌脚乱,她机械似的下面,乘盘,将锅碗勺盆弄的叮当响。 abel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忧道,“你没事吧。” “没事。”她摇头,走出厨房。 …… 也不知道是怎样走回的房间,在拐角处,夏彤的脚步蓦然停住。 此刻的林泽少结束了和老者的谈话,正半倚在自己的房门口,而前面站的正是那个碧眸女人emma。 夏彤听他们用英文说话,“林泽少,你现在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漠,去年你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呵…”夏彤手里端着托盘,她听见自己的轻笑。 女人第六感她就知道他们之间不简单,她还自欺欺人的去问他,他愿意撒谎,她就愿意相信。看,她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她的丈夫究竟是有多大魅力啊,就连这个不拿正眼瞧人的冰山美人也倒贴上门,低声下气的求他。 林泽少的声音慵懒戏谑,“哦,那去年我是怎样对你的?” “去年我们一起喝酒,你勾着我的下巴夸我漂亮,你还搂着我去跳舞,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哪种眼神?是不是就像刚刚两人在浴室里他将她抵在盥洗台上。 “呵…”她听见他不屑的笑声,就像这只是他风雪月的一场。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又有多少面? “林泽少,”碧眸女人慌了,“你为什么要这样绝情,难道就是因为和你同行的那个秘书吗?她长得是清纯漂亮,但除了外貌,她和你有共同的语言爱好吗,她能站在你肩侧与你风雨同舟吗?” 看,人家那才是精神层面的无尚真爱! 夏彤现在什么感觉都没了,她现在只想爆粗口,我靠我靠,我靠靠靠,妈的你们究竟懂不懂尊卑有道?我是原配,你们是小妾,我连你们一口茶水都没喝到,现在就听你们的不屑诋毁? 够了,真的是够了! 为什么受侮辱的总是她? 为什么她要为他的婚外情买单?! 胸膛升起一把怒火,火势越烧越旺,夏彤就快被湮灭了。 “她怎么样是你可以评价的吗?我们很熟吗?” “你上过我的床,你说我们熟不熟?” 身处怒海的夏彤就听见这么一句话“你上过我的床”,火势扑灭了,她整个人都像掉进了寒潭,瞳仁倏然睁大,就像是破碎的一张网。 她好痛。 他欺骗她,他说他不认识emma,但他们喝酒跳舞调情,将情人间所能做的都做了个遍。 他说他没碰过别的女人,那现在算什么? 呵,她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的欺骗,毕竟他现在对碧眸女人弃之如敝屐。 他残酷的声音还持续的传来,“那现在你想怎样,爬上我的床,还是想我再上你的床…说她的时候你不妨去照照镜子,她多年轻你多老…” emma怒极,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甩手就走。 走到拐角处,她看见了夏彤,“是你?” 林泽少本来是要转身回房间,他听见emma的一句迅速箭步而来,此刻站在墙角的夏彤,一双静眸正幽幽的看着他。 这也许是夏彤此生最勇敢的时刻,她甩掉了托盘,直接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 夏彤蜷缩在床上,滚烫的热泪不停从指尖川流。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夏彤,给你三秒快我开门,要不然我就自己进去了。” 房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酒店经理拿来了钥匙,他开门而入。 房间里空无一人。 林泽少犀利的双眸横扫房间,最后停驻在窗台前。酒店窗帘是褶皱边的,香芋谷色,像麦浪。 大掌抚摸上去,突然就有那么一瞬迟疑。深呼吸,他大力撩开窗帘。 此刻的夏彤就像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窗台的角落里,许是哭泣的太久,她的肩膀还在搐动着。 “夏彤…”他的声音干涩嘶哑。 他明明没有碰她,但他的声音令她退缩,她往后退,但她已退无可退。 她类似反感厌恶的反应令他双眸又升腾起了怒火,他伸出大掌将她拎到地面,她垂眸不看他,他手指用力掐上她的下颚,他此生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她的漠视。 “夏彤,为什么问都没问,就判我死刑?” 被迫抬眸的夏彤满脸都是泪水,对于他的提问,她嗤笑一声。她的意思很明显,“我没问过吗,已经被欺骗了一次难道还要再受骗第二次。” 她的嗤笑深深刺痛了他的眼,但她脸色惨白,隐忍不哭的模样更是柔弱到可怜。捏紧双拳,压下情绪,“夏彤,你听我解释,我跟emma真的没什么。去年学术研讨会结束后,我们这一群人去喝酒,当时我醉了…是她扶我到房间,因为没有我的房门卡,所以她将我放到她房间的床上,仅此而已。” 他急切的解释,可是他的解释刺激了她所有尖锐的情绪,她猛地推开他,频频爆发。 “林泽少,你强调你们一群人去喝酒,那为什么送你回房间是emma,如果你没有表示出好感,众人会让一个女人送你回房间吗?” “如果你没轻浮主动在先,那emma会让你睡她床上,至今还对你恋恋不忘?” “如果你真问心无愧,刚才我问你时,你怎么不说?” “林泽少,你究竟哪来的优越感,你以为你肯解释,你以为你们没发生过关系,我就应该迫不及待的跟你和好?” 第83章 玩腻后才让给别的男人 “林泽少,你究竟哪来的优越感,你以为你肯解释,你以为你们没发生过关系,我就应该迫不及待的跟你和好?” 她苍白着小脸声嘶力竭的控诉着,她拔高的声音十分尖锐,指着他的手指不住颤抖的。 话音一落,突然静谧的空间里全是两人此起彼伏的胸膛跳动。 林泽少噬红着眼眶,眸里全是愠色,痛色,还有几分难懂的晦色。 他走过去,每步都像是千斤重,狠狠捏住她的肩膀,“夏彤,乖,别闹了恩?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但你也讲点理,那时我还没有你…” 夏彤任他握住,抬眸打断他,“好,emma的事情我相信你,但我现在再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碰过其它女人?” 这是她第几次问他这问题了?他说过她最没资格! 但她的眼神咄咄逼人,还带着鱼死网破的决然之色,他该如何做答?那个锁在思想深处的灰暗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扑来,连呼吸都难为。 “夏彤…”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我没有。” “呵…”不但没释然,她反而惨然一笑,“虽然你没有,但是我还是嫌你脏。” 大掌骤然用力,他锐利的双眸仿佛就要将她刺穿,声音已是低沉骇人,“夏彤,你敢再说一遍!” 她正视他的眼,“林泽少,你的人品究竟是有多恶劣?你发情的时候可以去勾引一个女人,你可以开车去载一个女人,你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身边女人对你的图谋,但你从不义正言辞的拒绝,甚至还给她们提供接近你的机会,你似乎也很享受着这种状态。” “林泽少,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钱买来的玩/偶,还是你不用就丢掉的垃圾?” 在厨房abel对她说的话,她在意了,也许这只是男人气愤时的一种托辞,比喻,但恨就是恨了,女人的感情永远是如此鲜活强烈。 “夏彤,我把你当成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他拼命扼制住自己,才忍住没伸手掐死这个女人。 夏彤挥开他,“我不清楚!难道你不知道我笨我蠢吗,如果不是这样你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 “呵,行…”男人的嘴角勾勒出无尽的自嘲,再抬眼,眸里全是锐智,“所以呢,和我发了这次疯后,你要的结果呢?” 结果? 瞧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难道他真以为他赋予了她一切,是她的上帝,她离了他就不能活? “我累了,所以,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他的心终于被她的言语割成了一片又一片,那种锥心蚀骨的疼蔓延到全身,无处可躲。他们兜兜转转了这些年,一切还是回到了原点。 以前他爱她时她不爱他,现在他要她时她又不要他了,怎么好像被抛弃的总是他? “夏彤,你想和我离婚?” 他这句“离婚”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头脑,即使她说不要他了,她也没想过离婚。 “夏彤,你确定要离开我?离了我,你奶奶和你妈怎么活?” 看,他果然是上帝。他总能抓住她的弱点,让她羞愧到无处遁形。 “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活法…还有,我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利息也会按银行借款利息来。” 男人的眸像铺洒的墨汁,晕染着无边无际的幽深暗黑。他向她走进两步,俊美的面庞冷漠到极致。“夏彤,我不会签字的,有本事找我打离婚官司。” “你…” 他凑近她的脸庞,勾起一抹污邪的笑意,“还有,在你还清债务之前,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什么意思?”她从他的眸里嗅出些危险气息。 “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我给你的钱是救活你奶奶后你才还的,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我玩腻了才让给别的男人?” “无耻!”夏彤又扬手想给他一巴掌。 但这巴掌被他截在半空,他眸里全是阴鹜狠戾,“夏彤,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重重的压了下来,她挣扎,他却骑坐在她身上。他伸出大掌去撕扯她的衬衫,她两手不停捶打他,但就算她挥了他两巴掌,他也不在乎。 终于胸口一凉,她上身全部的美好都裸露了出来,她停止挣扎,呜咽出声,“林泽少,你住手,我会恨你的,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紧盯着她的丰盈,动手去扯她的牛仔裤,“与其做你生命中的过客,那还不如被你恨。” 恨他吧,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留在她的心底。” 她最后一件底裤终于也被他撕碎了,他的呼吸募然急促粗噶起来。分开她的腿架他腰上,急切的松开皮带,释放出早肿胀不堪的巨大,他直接抵她入口处。 他们力量悬殊的太厉害,他又发了狠,再多的挣扎也是枉然。但此刻的夏彤真怕了,她攀着他的肩膀泣不成声,“林泽少,不要,我求你不要…” 林泽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指掐住她的下颚,“夏彤,我给你一次机会,说爱我。” 说爱他? 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向他臣服! 夏彤慢慢垂下了手,将脸埋进了被褥里。 他就那样生生的闯了进来,痛…夏彤所有的感观里都写着痛。身体就像是被人撕裂成了两半,那里传来的痛苦几乎令她晕厥。 她里面太过紧致,他刚闯了进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开,每颗细胞都在活跃跳动着,有一股舒爽从头顶炸响,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感觉太过美好! 她的这副身体又是他渴望了太多年的,她的滋味比想象中更软,更甜。 身下的人早放弃了挣扎,她两手死死的攥住被单,紧咬下唇遏制住破碎的呼喊,泪水打湿了整条枕巾。 “夏彤…”他一遍遍吻去她腮边的泪水,迷恋的叫她的名字。 …… 激情过后,他收拾好自己,又给她擦拭身体。 夏彤像只木偶般任他搬弄,她全身都像被碾轧过,xia体只要轻轻一动,整个神经都跟着颤动起来。 第84章 何处是家? 夏彤像只木偶般任他搬弄,她全身都像被碾轧过,xia体只要轻轻一动,整个神经都跟着颤动起来。 将彼此都收拾干净,林泽少躺上床,将她搂进怀里。 她身体冰凉,窝在他怀里还在轻微的瑟抖着。她紧紧闭着眼,那排纤长的睫毛在赢白的脸上投下一层孑然的孤影。 他倾身,要亲吻她的额头。 他强烈的气息铺卷过来,她本能的往后缩。林泽少大掌倏然用力,紧扣住她的腰肢将她压进怀里,他低沉的声线还带些未褪的情潮,格外性感,“够了夏彤,别闹了。”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会松手,你也逃不掉的。所以,别惹我生气恩?” 怀里的女人没反应,就连呼吸都清浅的随时会消失一样。 他的吻从她柔嫩的脸腮移到额头,“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睡吧。” …… 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夏彤轻轻移开放置在她腰间的大手,忍着痛,慢慢爬了出去。 她的衣服被撕碎的七零八落,所以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新的穿上,然后走出了房间。 美国的夜晚比中国热闹的多,处处是高楼建宇,灯红霓光。但她不喜欢这里,她怀念家乡的青瓦泥砖,参天古树,还有天上那一轮上弦月。 突然很想回家…但妈妈和奶奶在鼓市,桐市没人了,如今她连自己的心都弄丢了,何处才是她的家? 不知道最近的自己是怎么了? 这三年她的性格不是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吗,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敏感和较真?如此没有幽默感的自己,连她都嫌弃了。 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她三年前过的太压抑了,所以才会选择如此糊涂的性格。 但性格会变,骨子里的东西却很难改变。她想她果真是有几分…清冷孤傲,还有些不怕死的血性。 但如此傲气的她为什么会有一种如影随形的自卑感? 当所有人都质疑她的出身,认为她和他不般配的时候,她横眉冷对或只走自己的路就好。为什么心脏就像被只大手捏着,连喘息都变成奢侈…似乎很久以前,就有人这样伤过她,伤的她鲜血淋淋。 因为孤傲,所以明知会痛会受伤,但就要先刺倒对方,然后才如小兽般独自舔舐伤口。 因为自卑,所以一定要在他嫌弃自己之前先鄙视他,他不要自己之前先抛弃他。 呵,以前的夏彤是这样的吗? 她是不是很令人讨厌? 因为她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突然觉得有些冷,两条手臂抱紧自己,依旧找不回一丝温度。 但他炙热的呼吸还残留在她的肌肤上,他在她身上奋力挞伐的一幕挥之不去,他洞穿的是她的身体,撕扯的却是她的心! 她守了整整三年的心,她不明白为什么就在遇见他的那刻,被他攻城略地?是因为寂寞才去爱,还是一直都深爱? 她同样不明白为什么他来搅乱一池春水后又不懂得珍惜,他真的当她是…玩偶,泄yu的工具? 她现在该怎么办? 她和他以后该怎么办? 突然发现找不到出路,连走路都意兴阑珊,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她就那样蹲下身,抱紧自己,将头缩进双膝里。 …… 也不知这姿势维持了多久,直到耳边响起了一段乐器声。 她抬眸,眼前正站着黑种人的一家三口,他们每人手上都拿着一个乐器弹奏着,虽然音乐听起来很怪异,但他们微笑着弹唱很有感染力,那露出的一排白色牙齿更是抢眼。 这是街头卖艺的艺人吗? 夏彤站起身,她翻遍口袋想找出点钱打赏,但这套衣服是新换的。 她露出歉疚的微笑,“sorry。” 一家三口摇头,那大约十几岁大的小姑娘大大的咧开嘴,用手指照着唇型画了一圈,“smile!” 夏彤深深的感动了,这是她感受到的来自异国他乡的第一束温暖,它就像春日里的阳光照耀到了她身上,让她浑身暖洋洋。 她照直身,唇畔勾起,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 此时,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林泽少穿着一身纯黑的衬衫西裤坐在后座上,他的眸深邃隐晦,整个人笼罩在黑色里越发尊贵清冽。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路边的小女人,她似乎真的很开心,一双眼睛都笑成了迷人的月牙状。 那一家三口停在了便利商店面前,他看着她弯腰和他们交流几句,然后那小姑娘便解开了身上的吉他,给她坐下弹唱。 她随意的翘着腿,素手在吉他上拨弄几下,然后低吟浅唱起来。 他听不清她唱的是什么,但应该是支快乐的曲子,那一家三口大笑着附和,那小姑娘甚至排出几个碗,用筷子敲打。 她就穿了一身白色t恤,牛仔短裤,再平常不过的打扮。但她凝视远方的眸是那样的清澈透亮,眉宇很淡,淡到如轻烟飘渺。 她散着一头乌发,还是刚刚被他折腾时散落开的,就有那么几缕垂散在她白皙的耳侧,平添几许灵韵妩媚。 这一幕又像是回到了六年前,她一身风华的模样就那样生生的闯进他的视线,撞击他的心灵,让他此后无数个岁月辗转反侧,魂牵梦萦。 她唱着唱着,周围就聚集了很多人,人们将她围得水泄不通,也阻挡了他的视线。 低声让司机转个头,他又从侧面看到了她。 此刻正有一名高大帅气的青年给她献,是一支白色玫瑰。 他看她有一瞬间的错愕,他俊美的眼眸也迸溅出寒戾,他的女人,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他都受不了,更别提送。 他打算下车,但手就僵在那里,因为他看着她对那青年露出了微笑,笑着笑着就留下了两行晶莹的泪。 收回手,阖了阖眼眸,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放纵! 低声对前方的司机交代,“我待会去参加学术研讨会,你保护好夫人。” “是。” “还有那黑人一家三口,调查他们的背景,给他们最优越的生活。” 第85章 Abel的迷药 弹奏了一曲,夏彤的心情好多了。 她弯腰和黑人一家道别,黑人附在她耳边说,“美国的夜晚很乱,我看路边有一辆轿车一直停着,不知是不是跟踪你?” 夏彤心里一凛,她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两步,后面果然是有一辆黑色轿车亦步亦趋的跟着。 她的第一反应就去口袋里摸手机,要打给林泽少。 手机没摸到,她也被自己的反应震惊住了。 是什么时候对他如此依恋了,怪不得连他都认为她离了他,不能活。 走进一家营业的快餐厅,黑色轿车也停在路边。夏彤选择了一个闭着轿车的偏僻位置,她假意看杂志。 车上的司机看着夏彤,她低眸很认真的样子,而且娇小柔弱毫无攻击性,所以司机有些松懈。 司机低头打了会盹,再睁眼时夏彤就不见了。 …… 夏彤沿路跑回酒店,她应该庆幸自己并没有走远,要不然她连路都找不回。 进了酒店,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她想进电梯,旁边跑出一个穿着酒店工作制服的人员,他说着英语,“是夏小姐吗?” 夏彤停住,“是的。” “是这样的,刚刚林总去参加学术研讨会了,他看您不在就将一份关于睿政事务所的紧急文件交给我们保管,林总交代一旦您回来就将文件交给您,待会他的秘书会来取,所以您跟我来拿一下吧。” “哦。”听到林泽少的名字,夏彤的反应还是讷讷的。 她随制服人员进电梯上楼,制服人员打开一个房间,“夏小姐,文件就在里面。” 夏彤抬脚跨进去。 可刚跨进去,制服人员就将门反锁了。 夏彤立刻意识到危险,她试图开门,“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快打开门放我出去。” 此时,房间里走出一个人,“夏小姐,别叫了。” 夏彤回眸,竟然是abel。 此时的abel和之前大相径庭,之前他虽然举止轻浮但没有恶意,但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亢奋,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露骨的兽欲。 “你…你和那个人是串通的?你将我骗过来是什么意图?” abel还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他含着暧 昧的笑意步步逼近,“夏小姐别紧张,我可没有恶意。只是昨晚看你和林总闹了不愉快,特意来安慰安慰你。” 夏彤被逼退到墙角,她试图躲避abel,但他直接伸出一臂撑墙上,将她禁锢在他健壮身体间。 她维持着镇定,“我没有和他闹不愉快,所以不需要你来安慰我。” “呵呵,夏小姐,昨晚你耍林总一耳光的时候,我们可都看见了。” 什么?昨晚她情绪有些激动,根本没看身边有没有人。难道她甩他耳光时,大家凑巧都在吗? “即使我们吵架了也不需要你管,你快放我出去,要是让他知道你将我骗到这里,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他们都去学术研讨会了,此时只有你和我。即使他想对我怎样,也得要我先做些什么啊?” “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这句话激怒了abel,他扶开额前的刘海,他额头上有着一个又青又大的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林泽少将我锁在浴室里的,就是因为我在机场和你打招呼?” abel说什么?他将abel锁在浴室里? 他的手段一直凌厉强势,他会做这样低级的恶作剧? 但他对她的占有欲一直很强烈,哪怕是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受不了。 心里麻麻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算是这样,你就要为这点小事报复他?” abel哈哈大笑两声,很是得意,“当然不仅是因为这个…昨晚在厨房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真了?” “什么意思?” “哈哈,意思就是说我骗了你,你想知道我们吵架时他说了什么?他说你是他妻子,我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他说我不配,那我偏要碰碰你…” abel后面都说了什么夏彤一字都听不清,她脑海就不停的回荡着“他说你是他妻子”,他…真的这样说了吗? 可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对她做的她忘不了,昨晚她控诉他的也是不争的事实。 “咦,泽少你回来了?” 夏彤突然这么一句,abel条件反射的向门边看。 趁他分神之际,夏彤猛的推开他,她去拿房间柜台上的瓶。但手还没碰到,她就感觉有一条温湿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猝不及防的猛吸了两口,当即觉得双腿发软,头脑眩晕。 “这…这是什么?” “哈哈,这是迷药啊。你不要紧张不会痛,就睡一觉而已。等我好好享受了你的身体再拍几张照给你老公留作纪念,我想这个礼物他必定终身难忘。” “卑…鄙!”这药药性太强,她的视线都开始迷糊,瘫软到地上。 abel当即扔掉毛巾,将她抱到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去脱她的t恤,她美丽白皙的胴ti上全是青紫的吻痕,掐痕。 abel越发亢奋,连面部都开始扭曲,“原来你昨晚才被他做过,怎么样,他有没有狠狠的撞击你?这样更好,你就好好比较比较我和他哪个技术更好。” 夏彤想挣扎反抗,但她的意识越来越浑浊,她感觉他解开了她的胸衣扣,脏手往她的丰/盈上探去。 在陷入沉睡之前,眼角再度流下了泪,她呢喃一声,“泽…少…” …… 夏彤慢慢睁开眼,眼前是一栋破旧的仓库。 这是哪里? 夏彤想起身,但是她全身乏力,她还发现她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住,身下是一堆杂草。 她不是在酒店吗?她不是被abel… 她立即感受了下下身,除了昨晚林泽少带给她的痛楚外,并没有新添别的不适。 这究竟什么情况? 她的眼前有很多人在晃动,其中有女声,“打电话给林泽少没有,他说什么时候过来?” 第86章 玷污不行反遭绑架 她的眼前有很多人在晃动,其中有女声,“打电话给林泽少没有,他说什么时候过来?” “打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就到。” “呵,只要涉及这个女人的事情,他就不再是传说中的那个林总了。” 夏彤足足用了一分钟时间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出了狼窝又进虎穴吗?虽然没有被abel玷污,但她被绑架了,用以对付林泽少? 视线和思维越来越清晰,此时也有人发现她醒了。 眼前走来一位穿着农家破衣的妇女,她蹲下身,“你醒了?” 农妇的声音极其粗噶,应该是声带受损,她看她的眼神极其恶毒,像她曾刨了她家的祖坟。 夏彤没来由的一阵寒颤,“你是谁,想干什么?” 农妇笑的诡异,“啧啧,夏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记不得我了?” 经农妇这么一说,夏彤是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大脑思考片刻,瞳仁倏然睁大,“你是…” 夏彤不敢相信,此时的农妇竟是前几天在千禧酒店甩她一耳光的许茹。 那时她光鲜亮丽,婀娜多姿,如今她像苍老了几十岁,白皙的脸蛋不但暗黄更像是脱了一层皮,头发用粗布裹着。 夏彤又看了看那些绑匪,这都是些彪汉的黑衣男人。 其中有一个身穿灰衣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着,被他那阴冷的目光盯着,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 “你…怎么…夏彤话没说完,黑衣人就急躁的上前,“茹姐你跟这小妞啰嗦什么,兄弟们跟你来一趟也不容易,看这小妞长得十分水灵,不如先让兄弟们乐一乐。” 夏彤一听这话,当即蜷缩起身体,不停向后退。 许茹很满意她的反应,她轻 佻一笑,“兄弟们急什么,这可是国际第一财主的女人,待会等他男人来再好好享受这个尤物岂不是更刺激?” 黑衣人听完纷纷眼睛一亮,大笑出声。 没有什么比征服别的男人的女人更让人兴奋的了,更何况那男人权势滔天。 夏彤不明白许茹怎么会变这样,才短短几天时间她的心理都扭曲了,是因为林泽少吗,他对她做了什么?林泽少的强占让她对性排斥,abel的亢奋令她恐惧,此刻这群黑衣人污秽肮脏的眼神射她身上让她呕心,大脑神经处于紧绷状态,有一股寒心从脚底窜起袭击到全身。 林泽少会来吗? 刚想到他,仓库门就被打开了。 林泽少穿着一身黑衣西裤,颀长挺拔,俊逸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清冷凌厉。他深邃的双眸十分阴鹜,冰冷的薄唇紧绷成一线,张扬的狠戾模样就像是地狱阎罗。 他的气场过于强大威慑,仓库里的众人都有片刻的呆滞。 夏彤就那样直愣愣的撞进他的眼眸,他的眸里正酝酿着黑色的风暴,隐晦如深。 事到如今,她都不知该怎样与他对视了。 但心里依旧紧张他,想开口让他走,喉咙却发紧,她生生的避开眼。 林泽少两手擦裤兜,一直没说话。 许茹先在他幽冷暗黑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她嗤然一笑,对付不了他,她还对付不了地上的小女人吗? 在夏彤面前弯腰,这个小女人虽然头发凌乱,浑身狼狈,但她有一双清澈乌亮的眼睛,一看就是在温室里培养的朵。 林泽少给了她这世界最纯洁美好的,又怎么会将自己的阴暗面暴露在她面前,但她偏要这么做,她要让她对他惧怕,厌弃…这可比凌迟他来的更残忍! “你刚刚不是想问,我这是怎么了?” 林泽少裤兜里的手一僵,凌厉的眸子如淬了冰的毒液---这女人该死! 夏彤微微抬眸,没有说话。 “因为我在千禧甩了你一巴掌,后来又言语得罪了你们,所以你男人将我扔到了一个名叫男人村的地方。” “男人村?” “是的,因为这个村偏僻荒芜,里面的女人很早前都跑光了,就只剩下一百多号男人。呵,你猜我一进村就遭遇了什么?” 夏彤脸色煞白。 许茹笑的越发猖绢凄厉,“从进村到出村的整整24个小时里,我被那些男人不停的强bao着,那满满一屋男人前铺后继,差点将我分尸…” 她的声音停止了,她慢慢揭下头巾,那原本一头的乌发被拽掉了一小半,头皮血肉模糊的伤口甚至还没结疤,夏彤一阵呕心。 许茹看着她的反应越发得意,她慢慢掀起上衣,她上身简直惨不忍睹,有烫伤,抠伤,掐伤…总之没一块完好的肌肤。 “怎么样,要不要我再将裤子脱下来给你瞧瞧…” “呕…”夏彤终于吐了出来,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她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吐的全是苦胆汁。 许茹轻轻的抚摸夏彤的背,像蛇蝎,“觉得呕心了,呵,其实真正呕心的是你男人!你以为他光明磊落?其实他才是最下作阴暗的人!” 夏彤知道了,这个许茹是存心呕心她的,其实她有时间换套衣服将自己弄的更体面一点。 停止呕吐,侧目看林泽少,他僵硬的身躯简直堪称一座雕塑,整个人沉浸在冰雪帝国里。 他眉头轻锁,深邃的眸紧紧的盯着她,仿佛不愿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他是不是…紧张了?她第一次从他眼里读出这种情绪。 “哈哈哈…”许茹得意的大笑,看着对面男人坚硬的面具被击碎,露出些…惶恐,对,就是惶恐了,她太开心了。 她就要给夏彤留下心理阴影,她要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坦然的在一起。 夏彤收回目光,迎上许茹扭曲的面孔,“你以为我会同情你?” 许茹的笑嘎然停止。 “天做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便不会死!” nn的,他们都将她当什么,她是白痴吗,为什么都要用她来打击林泽少? 还有林泽少怎么那么坏,他们怎么这样恃强凌弱?他得罪他们,他们去报复他好了,干嘛要抓她,她究竟造了几辈子的孽? “啪!”愤怒的许茹再次狠狠的甩了夏彤一巴掌。 第87章 那晚如果你能温柔点我是愿意的 “啪!”许茹狠狠的甩了夏彤一巴掌。 这次她用了十分力,夏彤觉得两眼直冒金星。 “够了,别碰她!”一道冰冷的声音适时传来,声量不够高亢,足以威慑,“不是想报复我吗,现在我来了,开出你的条件。” “呵…林总怜香惜玉了,”许茹慢悠悠起身,翘着腿坐到仓库的破椅子上,她眉毛一挑,“不过这就是林总求人的态度?” 姿态闲云,身体颀拔,像俯瞰众生蝼蚁的帝王。 林泽少的薄唇勾起一记讥讽的微笑,“那你想要什么态度,难不成还想我给你跪了?你受得起,许家受得起吗?” 许茹的手一顿,男人的威胁显而易见,他要动许家和千禧。 许家也算是上流名族,千禧不但是国内顶尖的酒店,在世界各地也有连锁店…但这些在林氏面前太微不足道了。 许茹遗憾的摇头,“那个无情无义抛弃亲女的许家,我巴不得林总送他们和我一起下地狱。” 男人嘲讽的意味更盛,一字一句还带着些凛然的笑意,“许茹,你确定知道我说的是哪个许家?” 许茹眼睛募然睁大,她站起身,指着男人的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着,最后满脸是仓惶的大笑,“好,好一个林总!” 许茹是贫家女生的孩子,所以不受宠,她小时候就被送到乡下的奶奶和二叔家长大,那是她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眼前这个男人哪怕踩死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将她送到男人村她也无丝毫反抗之力,但他调查她,就算看她入了地狱也要亲眼见证她灰飞烟灭。 这个男人的心机城府已经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哈哈,你以为我会认输会乖乖投降,我发过誓如果再遇见你就要将你千刀万剐!我奶奶和二叔能有林总心爱的女人相陪走一段黄泉路,我相信他们也不枉来这人世一趟。” 男人的眸倏然暗沉,再透不出一丝光线。 许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本来有大好的青春年华,但都让这个男人毁掉了。“你们不是很早就想尝尝地上这个尤物了吗,现在茹姐将她赏给你们,尽情享乐。” 黑衣男人们一听这话如同得了特赦令,欢呼一声,纷纷摩拳擦掌向夏彤走去。 林泽少看小女人不停退缩着,一张小脸写满惶恐不安,但她咬着牙不令自己发出尖叫和呼喊,她是怕自己分心吗? 他的女人总能给他点意外和惊喜,她一颗脆弱的外表下拥着这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会谅解自己的,对吗? 真的很想将她拥入怀柔声安慰,但他现在还不能。 在有男人的手要碰到她时,“等等。” “哈哈,”许茹大笑,“怎么,林总又舍不得了?” 林泽少鹰隼般犀利的目光射她脸上,“许茹,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不入流的货色,出来做黑帮的还纹身,是怕警察没处查起?” 黑衣人刚刚撸袖时露出了胳膊上的豹纹纹身,“这种四只豹子头的纹身如果我没记住应该是青龙帮的标志,我可听说入帮每一个成员的一家老小都捏在黑帮老大手中,怎么样,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你们试试家破人亡的滋味?” 男人五官完美的依旧如神谛,气质清冷儒雅,只是从他薄唇里吐的却是最残忍血腥的话。 黑衣人都退缩了。 许茹怒极反笑,她夸张的为林泽少鼓掌,一张脸更加疯狂扭曲,“林总,我身边的这个灰衣人阿力自幼就是孤儿,要不是我给他一口饭吃他就会被饿死,你拿什么来威胁他了?” 要不是阿力找到她,她估计撑不了第二天就会强bao致死。 林泽少没说话,但神情冷峻。 许茹朝灰衣人使了个眼色,夏彤还没来得及后退,灰衣人箭步走来就给她一巴掌,然后掀起她的衬衫,脏手就游走了上去。 “啊!”脑中的那根弦终于被压断,她尖叫了出来。 “住手!”几乎同一瞬间,林泽少怒吼出声。 从裤兜里拿出的双手捏成拳,上面的青筋一根根跳动着。 灰衣人果然停了手,许茹又使了个眼色,他操起一根木棍,几乎是狂奔过去就朝着林泽少的颈部重重一锤,然后再对着膝盖一下,下手果断狠辣。 画面就像定格一般,夏彤就那样看着林泽少单膝跪了下去。 “不,不要…”心脏仿佛被一把尖刀刺中,夏彤瞳孔收缩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我求你了,不要打了…林泽少,你还手啊。我欠你的钱是还不清了,就把这条命还给你吧。你不是不爱我吗,不要被他们威胁…” 灰衣人的一下袭击在他最脆弱的颈部,他大脑有些缺氧。女人的声音他不是很听的清,抬眸,看着她挂满泪珠的小脸,“别…哭…” 那边许茹得到了畅快淋漓的报复感,她走去狠狠捏起夏彤的下巴,“得了吧夏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林总爱你,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骗呢?” “不,不是的…”挣脱许茹的束缚,她想向林泽少跑去,但她手脚捆着,泪珠越掉越凶,脸上越发的绝望。 许茹却大发慈悲了,她解开夏彤的绳索,“去吧,跟你男人好好道别…” 夏彤跑到了林泽少身边,许茹笑的根本停不下来,“阿力,还不快成全这对苦命鸳鸯?” 灰衣人的棍子要落在夏彤身上,林泽少将她搂在怀里,后面的棍棒如疾风骤雨的落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肌肤和神经。 大掌摩挲上她的面容,他的微笑十分虚弱,“夏彤,原谅我好不好?” “好好好,”拽住他的大掌贴面上,她泣不成声,“你不需要内疚,昨晚…昨晚我是愿意的,如果你能温柔点对我,我真的是愿意的…” 他的眸清亮的如天上的繁星,语气甜腻诱哄,说不出的惑人,“那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好好,”女人搂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去亲他的嘴角,“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我说过要给你生孩子的,所以你不能倒下…” 第88章 那我宁愿自己死了 “好好,”女人搂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去亲他的嘴角,“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我说过要给你生孩子的,所以你不能倒下…” 男人的嘴角流出了些血迹,修长的五指去擦拭那张梨带雨的小脸蛋,嗓音动人,“夏彤,我可以把这当成你的承诺吗?” 那棍棒落在他身体上的闷响就像是在鞭挞她的灵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他活不成了,她也不想活了。 “可以可以,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她慌不择路的点头。 林泽少心满意足的阖上眼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这感觉,真好! 再睁开眼里眸里一片清朗锐利,在棍棒要落在他头顶时,他出手如闪电的抓住。 “你…”灰衣人明显没料到林泽少有这招。在他受了如此重的内伤后还能出手迅猛,力道精准。 同时心中闪过疑虑,他现在尚且能如此,那刚刚岂不是白挨了他那么多下? 灰衣人疑虑的片刻,林泽少募然抬起挺拔的身姿,遒劲的长腿带着秋风扫落叶之势直接踹在了灰衣人胯下。 灰衣人一身惨叫,林泽少挥动手中的棍棒直接锤在了他的头顶,无情的话语带着刻骨的薄凉,“我是在教你,对待敌人,必须一招致命。” 灰衣人白眼一翻,瘫软在地。 夏彤和许茹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前者泪眼婆娑,抽噎着小肩膀仰视着男人,后者则恨到心痛。 此时,外面有尖锐的警车声响起,有警察用大喇叭喊束手就擒。 “你们还楞着干什么,你们以为他出去后会放过你们。”许茹大声呵斥着那些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们看着地上躺着的灰衣人,很艰难的吞了口唾液,“我们没有退路了,兄弟们上。” 于是,夏彤看林泽少和黑衣人酣战在了一起,即使以一敌十,他捷豹般的身手穿梭其中仍游刃有余,夏彤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血脉喷张的肌肉和热血的呼吸,但他面色极其苍白,那嘴角的血迹几乎刺痛着她的神经。 已经有警察破门而入了,大部分黑衣人举手投降,“林泽少,我要你死!” 夏彤听见一道咬牙切齿的恨声,转眼,她看见许茹拿出一把枪,黑色的洞口对准了林泽少。 “不要!”夏彤飞扑过去。 林泽少是什么人,夏彤能发现的危险,他会看不到? 在夏彤飞扑过来的瞬间,他扣住她的腰身旋转,将她死死护在仓库的圆柱上。 一声枪响,夏彤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可是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对面的许茹带着凄然的恨意倒了下去,她后面是一位持枪的武装特警。 夏彤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像是海里溺死的鱼被灌入了新鲜空气。 “泽少,泽少…”思想都停止了思考,她只能按照本能一遍遍叫男人的名字,她去抱男人的腰身,男人却在她的两手间滑了下去。 …… 林泽少身体并没大碍,但他五脏六腑伤的很重,日后需要很长时间的休养。 医生给他输了液,夏彤坐床边看他。 褪去了狰狞的厉色,他现在苍白虚弱的让人…怜惜,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迷人,伸出的小手抚摸上他犹如雕琢的五官,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上。 那次在桐市她也曾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比起那时的温馨甜蜜,现在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有护士让她去医疗室抹点药,那个灰衣人的一巴掌将她半边脸颊煽的很高。 刚抹好药,就听见外面有医生急切的劝导声,“林先生,您现在身体很虚弱急需静养,请不要胡乱走动或乱发脾气…” 夏彤赶紧走出去,门外的男人看见她就来抓她的手,他的短发凌乱的贴额头上,幽黑的眸锐利的逡巡她的脸,“夏彤,你又想到哪里去?” 医生叹了声气带着护士离开,夏彤没说话,努力缩回手。 但男人的大掌用力握着,声音冰冷嘲讽,“夏彤,刚刚在仓库里你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 夏彤一怔。 刚刚生死一瞬间,她的眼里只有他,她说的是肺腑之言,可是现在他们要面对很多现实的问题,她不能闭着眼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的反应惹来男人一声轻笑,“夏彤,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能原谅我?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自己刚刚死了。” 他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可没走两步他的大掌就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握住,转头,夏彤正低着小脑袋,她无声的泪水就那样一颗颗的落在光滑的大理石上。 她哭了?! 他高大的身躯募然一震。 夏彤很委屈,他这是什么态度啊? 许茹是为了报复他才抓她的,她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他一句抱歉安慰的话都没有。 再说明明是他犯了错,但好像她不原谅他就是她的罪过。 还有他怎么可以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死”字,他是要用他的“死”来惩罚她吗? 林泽少一掌圈过她的腰肢强势的将她纳入怀里,他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这是他熟悉并眷恋的味道,清雅淡香,让人舒服沉迷。 怀里的小女人眼泪越流越急,她的小粉拳不停的去砸他的胸膛,肩侧。 突然,男人捂住肩退开了一步,他拧眉,“好痛!” 夏彤立即上前,紧张道,“哪里痛了,快让我看看。我刚刚不是有意的…啊,林泽少…” 林泽少已经趁机将她打横抱起。 她急到不行,“你个大骗子,你疯了,快放我下来,你身上有伤…” 男人的一双眼眸如黑钻石般闪亮,俊美的五官挂着些笑意,“呵,这样就肯开口跟我说话了?” “你…”夏彤想跳下来,但她发现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额头还沁出些薄汗。 心房被狠狠的刺痛又柔软到不行,即使万般不情愿,她的双臂还是慢慢圈上他的脖子。 他推开病房门将她放床上,随之而来的他整个人的分量。 “你快起来。”她推他。 “这次真不行,”他虚弱的开口,并攥住她的小手放嘴边亲吻,“我全身都痛。” 第89章 没有你允许再不碰你 “这次真不行,”他虚弱的开口,并攥住她的小手放嘴边亲吻,“我全身都痛。” 夏彤承受着他沉沉的分量,他的确是疲累极了,眉宇间皆是倦色,双眸染着红血丝,眸下一片乌青。 整整七天,他就在飞机上枕她肩侧休憩了一小会。 她秀眉轻拧,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怜惜,林泽少看的心尖一片荡漾。她脸色苍白,但越衬的肌肤白皙玉滑,她一张殷桃小嘴紧紧抿着,裹着诱ren的粉色。 他缓缓低下了头,要亲吻她。 夏彤侧开脸,避了过去。小手也撑着他的胸膛,不让他接近。 嘴角自嘲,“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再碰你的。” 听到这话,夏彤微微收回手。 但手才一缩,他的头颅就压了下来,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侵袭她的五官,他炙热的呼吸喷到她脆弱的肌肤上,让她一阵颤栗。 “泽少…”她推他。 他的薄唇却辗转在她的双颊,伸出温热的舌尖,他连吻带舔的吸去她未干的泪痕。 这男人怎么这么情/色!“你说话不算数。”她控诉。 男人吻够了翻身下来,大掌穿过她的腰腹将她扣入怀里,他戏谑道,“我没有说话不算数,我的确没有碰你。但你总不能拒绝我们牵手,接/吻,同床共枕,这是日常生活。” “…你日常生活的尺度真大,怪不得和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 想好不说的,但尖酸的话语还是冲口而出。 话音一落,她的下巴就被狠狠的捏住,男人讥诮的声音无情的传来,“夏彤,那就是一个未婚男人的醉酒行为,在你心里真的就那么不可原谅吗?” 她的眼里立刻蒙上了层水雾,她去捶打他,“林泽少你混蛋,明明是你犯了错,你怎么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将她的手扣在胸膛上,“夏彤,我可以容忍你吃醋,你乱发脾气,哪怕你多煽我两个耳光都没关系,但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不要我的话,恩?” “你…就知道欺负我!”夏彤的眼泪倾巢而出,连声音都带着哑意颤抖。 男人将她的小手移到左侧的心脏上,“夏彤,当你说不要我时,这里真的很痛。” 隔着一层布料,他铿锵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手心发麻,他俊美的面容上融着疲惫,想拒绝和反驳的话就那样梗在喉咙里,再发不了声。 夏彤从他怀里翻身,背对着他。 林泽少失笑,大掌用力将她往怀里揉了揉,又去亲吻她的秀发,沉默片刻,“夏彤,为什么给我挡那一枪?” 他在想什么?他以为她会说她愿意替他去死吗! “因为你不是说我们全家离了你就不能活吗,如果你死了,我们全家就灭亡了,所以我不能让你死。” 身后的男人没说话。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给我挡那一枪?” “因为…娶一个老婆就要几百万然后养她全家,既耗钱又浪费精力,我不想重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 “我什么?”男人的吻卷土重来,粗重的落在她耳侧,颈脖。 她反抗,他却扣着她的手,“夏彤,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很可怕?” 怀里的人一僵,其实她并不像表面表现的对许茹的事情无动于衷。 他的声音低醇沙哑,像夜色般醉人,“夏彤,我爸爸在我六岁那年就放弃了整个林家,抛弃了我。” “那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他开着轿车带着一个女人从林家出发,当时我就跟在车子后面追,足足追了两条街。在我绊倒到地上,膝盖磕出血时,街角开出了一辆黑色面包车,车子下来一个绑匪绑架了我。”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看见了,当时我看见轿车…一阵刹车,但几秒后又疾驰而去…夏彤,我宁愿相信他是没看见的。” 夏彤瞳孔睁大,小手不自觉的攀上她腰间铁箍般的手臂。 “绑匪将我绑在一间破房子里,他们打电话给我妈要两千万,明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那是我度过的最漫长的夜晚,绑匪们喝酒赌博,将我拉出来羞辱殴打,他们让我去学狗叫,让我去舔地上的食物…” “第二天早晨我没看见我妈的身影,来的是林家的一位老管家。交钱换人的过程很顺利,当我们要走时警察出动了,警察举起枪一阵狂扫射击,鲜血四溅。其中一位仅有12岁的男孩跑到我面前,我刚阻止身边警察的射击,他就举着尖刀刺向我,最终,老管家替我牺牲了。” “我当时也才6岁,回到家看见妈妈,我很本能的冲进她的怀里寻求安慰,但她冷着脸拉开我,她说我太愚蠢才会被抓,反应不够机敏才逃不出来,如今哭哭啼啼的又像是软柿子,她不需要我这么懦弱的儿子,而林家不需要我这样的继承人。” “老管家葬礼那天我妈罚我跪在灵堂前三天三夜,她要我记住,对待别人决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斩草除根。” “后来八岁那年我就被送到外婆那里,这一走十几年,我几乎记不得我还有个妈,还有个家。” 也许正因为他的生活太过扭曲黑暗,所以当年看见那么美好的她才会念念不忘,想拥有。 这是隐藏在他心底的一个秘密,这一生从没有拿出与别人分享。他以为他至少会痛会恨会激动,但他只是平静的娓娓道来。 他还埋在她的颈窝,不知何时她已与他十指相扣,她就是他安静从容的力量,毕竟这一生也不是一无所有。 “夏彤…”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他有些…紧张,他不确定是不是吓坏了她,也许她会遗憾他并不是真正的完美。 “夏彤…”他撑起上半身去看她,她整张小脸深深地埋在被褥里,她早已…泪流满面。 “夏彤…”他惊吼,扮正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他捧着她的脸,“夏彤你怎么又哭了,这次我可没欺负你?” 小女人小声的抽噎着,她抬起一双水气氲氤的眸看他,“泽少,当时…是不是很痛?” 第90章 开小差就吻你 她说,泽少,当时是不是很痛? 他从出生就被标榜成林氏子孙,爸爸妈妈因为豪门联姻,从来就没期待过他的出生,奶奶从他跌跌撞撞学会走路时就没给过他搀扶,他努力优秀,勇敢,坚强,即使在无人的黑夜也要学会品尝孤独的美好,久而久之连他忘记了痛的感觉。 怀里女人掉的每一滴泪都落在了他的心上,早已麻木的心仿佛都迎上了万木回春的一天,其实正因为没拥有过才比平常人更渴望。 林泽少低眸亲吻了她的唇。 这次夏彤没拒绝,她的两只小手无助的揪住他的衣领,任他采撷。 他大口大口的允着她的唇,急切的撬开她的檀口沾染她的津液,有力的长舌扫遍她的口腔,最终缠着她的小舌啃/咬。 他的吻如暴风雨般急骤,那种纯阳刚的男人气息令她迷醉,她就像海里漂泊的一只小船,只能攀着他的胸膛才不会沉溺。 空气中全是缠绵的暧/昧。 突然他的大掌就从她的衣角里钻了进去,他炙热的温度游走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她募然惊醒,慌忙推开他,“不要!” 她的尖叫十分突兀,猛然惊醒的眸里子全是慌乱不安,她抵着他的胸膛,全身僵硬。 “夏彤!”男人的声音低沉粗哑,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安定。 肩膀上的痛楚让夏彤看清了眼前的人,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翻身压在她的娇躯上,他的压迫感太强,健硕的身体挡去她所有的天地,她的视线里盛满他心疼的俊容。 心里的委屈瞬间泛滥,她带着哭腔,“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 是的,昨晚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abel和碰到她的灰衣人固然都该死,但他也不值得原谅! 但是,即使他那样对她,她的心依旧为他痛,为他跳动,她想依赖他,她无法讨厌他的触碰,甚至还会…沉醉。 “夏彤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男人轻柔的哄着她,急促的吻从她的眉心移到脸侧。 她推他,“那你还亲我?” 男人果然停了手,就那样立在她的半空,目光灼灼的看她。 “…”这男人是从外星来的吗,他现在不应该羞愧到死了吗? 突然,敲门声响起了。 夏彤迅速推开他,滚下床,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夏彤你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夫妻做什么都很正常。” “…”那也是分场合的好吧,这里是医院。 林泽少等她整理好衣服,才慢悠悠的支起半身,倚靠在床头,“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年过七十,头发白的老爷爷,他对林泽少的态度几乎称得上恭敬,“林总,该点餐了。” 老爷爷手一挥,进来两名年轻漂亮的护士。 此时的林泽少又恢复了清贵疏郎的模样,他的领口有些褶皱,掉了一颗纽扣露出一片麦色的肌肤,他随意的支着手臂,淡疲的眉色慵懒而性感。 年轻的护士有一霎那移不开目光,将菜单递给林泽少时,羞涩的连耳根都红了。 夏彤的心募然往下沉,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夏彤,”男人突然叫住她,两眼清亮逼人,“我想吃昨晚你给我煮的面。” “不行!”她想也没想就拒绝。 男人当即拧眉,捂住胸口,“夏彤,我好痛…” 夏彤从自己低落的情绪里跑出来,她坐床上抚摸上他的手,紧张道,“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哪里痛了?” 男人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你不给我吃面,我心痛。” “…” 男人的眼里带着狡黠,薄唇高高上扬显得十分愉悦,他的肌肤炽热,心跳灼而有力,夏彤的粉面迅速窜起两朵绯红。 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调/情? 她要抽回手他却按着,无奈,“这里是医院,就算我想给你下面也没有厨房啊?” 得到她的肯定,林泽少才松开她,“你跟着这位老伯伯走就行了,我在这等你。” …… 夏彤跟着老爷爷走出去,一路上医生护士看见老爷爷都礼貌颔首,“院长…” 夏彤错愕,这位老爷爷是院长吗?院长亲自来伺候林泽少用餐吗? 两人用英语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夏彤,“恩,院长对医院的每个病人都服务的这么周到吗,医院厨房可以任意对外开放?” 老爷爷笑,“当然不是,这样待遇的只有林总一个。” 夏彤,“为什么?” 老爷爷,“因为在这家医院成立之初得到了林氏基金的赞助,所以才能发展壮大到一流先进医院。” 夏彤,“医院成立多少年了?” 老爷爷,“一百多年了。” …… 林泽少感觉夏彤又不走心了,虽然进病房后的她对自己言听计从,他要她喂他吃面她也照做了。 “夏彤,我要喝汤。” “哦。”小女人木讷的应了一声,然后夹了一颗青菜塞给他。 “夏彤,我这样坐着难受,给我垫个软枕。” “哦。”小女人抽出一张纸给他擦嘴。 病房时站着的两个护士都捂嘴偷笑,她们不明白眼前这个极品男人怎么会摊上那样个…小傻帽,真是暴殄天物啊! 真哀悼中,林泽少一记深沉不悦的目光向她们扫来,她们当即头皮发麻。 林泽少:再敢嘲笑我老婆,我让你们天天被别人哀悼。 “夏彤!”男人大声叫住某个正魂游天外的女人。 “啊!”她直愣愣的撞上他的眼。 男人拉住她的纤臂,一掌穿梭进她的秀发扣住她的脑后,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回神的夏彤不停挣扎。 男人松开她,“思想再开小差,我就这样惩罚你。” 夏彤的脸都熟透了的柿子,抬头,两名护士瞪着眼不敢相信眼前的状况,倒是院长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匆匆伺候他吃碗面,她借口去送碗。 林泽少招来院长,院长将两人交谈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复述给他,他隐晦幽黑的眸静静凝视着门外,不语。 …… 夏彤再回来时,院长交代林泽少现在还不能洗澡,用温水擦拭身体后多睡眠,多静养。 第91章 夏彤打了盆温水,将柔软的毛巾泡水里,她转头问男人,“你可以自己来吗?” 男人理所应当的…摇头,“不能。” 于是夏彤去解男人的衬衫纽扣,她以为她能足够面对,但才解开第三个纽扣,她看见他肌理紧绷的肌肉,十分据有侵占和危险性。 他身上还留着指甲痕,那应该是她留下的。 某处的痛楚又鲜活起来,昨晚她躺在他身下被动承受,他在她身上舔咬啃允,挥汗淋淋… 停下手,她往后退了两步。 林泽少早洞悉了她心内的想法,只是波澜不惊的俊容不见任何涟漪,他从容解开衬衫,“我自己来吧。” 夏彤背过身去。 后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夏彤绞着手指,“你自己可以吗?要是不行,我给你叫个护士吧?” 男人的声音除了戏谑,透不出任何情绪,“夏彤,你就那么想让别的女人看见你老公的身体?” “…”还指不定被多少女人看过,摸过,咬过。 又是片刻,“夏彤,我洗好了。” “哦。”夏彤转身,男人换了一身白色的衬衫,完美的五官衬的越发温润如玉。刻意忽略落在她身上的两道灼热目光,她去收拾残局。 但手还没碰到水盆,她的腰间就袭来一股重力,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泽少别闹了,我先去收拾…” “不要管这些,待会自有人来弄…”他的大掌托住她的臀,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她低着眸,一张小脸清丽到精致,他的吻再没有丝毫迟疑的落在了她的耳边。 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吐气,伸出长舌细细的描绘她的耳廓,然后卷住她晶莹的耳垂放嘴里允吸。 一个人身体的某一部分一旦得了病,必须治疗,即使治疗不好,也应该当机立断的切除。要是病情蔓延到心里,心病再难医。 她的任何退缩,都是他不允许的! 夏彤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炙热的呼吸喷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战/栗。他灵活的长舌撩起她又酥又麻,连脚趾都不知该蜷放到何处。 下面流出一股热液,身体被挖掘出更深的空虚。 “夏彤,”他窝在她的颈脖,紊乱的喘气,“你感觉到了吗,你也需要我。就像我渴望你那般,你也渴望着我!” 除了那晚的情事,她还是个十足的小女生。他直勾勾的话语令她羞涩难挡,“我没有…”她撑着他的胸膛否认。 林泽少捧住她的脸,她一双水眸染着媚意,流转生情。她嫩白的两腮像涂了胭脂,妖娆之极。 “夏彤,我承认昨晚我的粗鲁给你留下了阴影,但你问问你自己,你拒绝我躲避我,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点都不信任我?你胆怯,你不敢将你自己交付给我。” 她一点都不信任他吗?她不知道。 他对她的渴望来的频繁而迅猛,她下意识里逃避,就像他现在强势的问题,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作答,“我,我…” “夏彤,你从院长嘴里已经猜出你的婆家很富有,可能是世界级的富豪,你为什么心事重重,闷闷不乐?” 他一语道出她的心事,实在太过犀利,她在他面前就像个透明人。 夏彤没回答,林泽少古井般的面色终于显出狂躁,“看到我身边有层出不穷的女人,你心里乱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嫁个有钱人你又想退缩,夏彤你现在就一并告诉我,我身上还有哪些你不能忍受的缺点,改天我就回炉重造了吧。” “…” 他的眸色又变了变,突然轻柔的嗓音带着些恳切,“夏彤,试着给我一点信任好吗?我说过只要你能安心留在我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 她的嘴唇艰难的挪动了下,双臂圈上他的脖子,她说出了一直以来的心声,“泽少,嫁给你需要面对整个世界啊。” “整个世界又如何?把你深锁的心门为我打开,试着去相信,我就是你的世界。” …… 夏彤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还窝在他的怀里,昨晚他那句“我就是你的世界”不停响彻在她的耳边,虽然真假难辨,但她一夜好眠。 从他怀里起身,她去厨房给他煲点稀饭。 夏彤出门没多久,比利时丈夫就来看林泽少。 比利时丈夫推门而入时,林泽少已经坐床上看文件,抬眸看了眼他,又垂眸,“欢迎。” 比利时丈夫也不觉得他失礼,这本来就是个如清泉般冷冽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五指慢慢翻阅着文件,简洁干练,偶尔的转眸也透着久经商场的杀伐果断,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晨曦的阳光里,俊容犹如镀上了一层金黄的镶边,令人炫目神迷的移不开眼。 同为男人,比利时丈夫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的魅力,他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浑身都是岁月沉淀出的智睿。 当然,遇到某些人的时候,他就一反常态。 比利时丈夫走进林泽少,“外面快吵翻天了,你倒是乐的清闲。某人满世界的找孙子,某人伤心的肝肠寸断,研讨会还专门为你推迟了几小时。” 林泽少薄唇勾起,没说话。 “怎么样,昨天那场苦肉戏演的过瘾吗?” 男人神情如常,淡淡道,“还可以。” “呵,在夏小姐进入abel房间时,你的警卫队就出动了。他们被绑匪吹入迷药挟持到仓库时,特警甚至先一步锁定了区域,埋伏在了四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夏小姐身边安装了追踪器?” “是,又怎么样?” 比利时丈夫耸肩,“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男人的手一顿,低醇的嗓音含着莫名的情愫,“因为我犯了一个错。” 他犯了错而她不肯原谅他,他需要一个平台,绑架事件只是凑巧发生在了这个时间段上。 “呵,你确定你不是在用你的错误来惩罚她吗?” 林泽少知道比利时丈夫的意思,昨天她受了很多苦。“以后我会加倍补偿她的。” 比利时丈夫对此无语。 也许那个女人没有受过惊吓或者没有他后,还会遇到更好的男人,更圆满的人生,但男人认为一句“加倍补偿”可以抵消所有可能,男人的霸道就是如此。 但人生总要遇到那一种人,你的幸福非他不可! “既然如此,那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了。” 男人闻言嗤笑,剑眉一挑,“为什么?” 那是他的女人,虽然他占有她的方式有些粗鲁,但他不后悔。都记不得是多久之前就想在她的身上刻上他的烙印,这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那晚她已经真正属于他了,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让人心安欣喜。 想着那晚女人美好的滋味,他的某处又抬了头。 比利时丈夫从男人的眼里读出些幽暗的火苗,两人同是男人,大笑不提。 “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犯了错就去道歉,她或许会原谅你。像仓库绑架这种事太危险,即使有九成的把握,还会有一成的意外危险。” 男人的目光有些深远,“你不懂,你犯错后去道歉就是在赌她原谅不原谅,可是我赌不起。” 他知道夏彤的身上还残留着以前的孤傲倔强,她说不要他,他或许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哄她回心转意,但他等不及。 要么不出手,只要一出手必须是一招制胜。 比利时丈夫失笑,“你赌不起?” 这个男人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听医生说他颈部的一棍差一点就伤到了颈椎造成残疾,他对自己尚且如此心狠手辣,又怎么会赌不起一个女人?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以前是多么的清高。” 比利时丈夫:清高还能高过你吗? “你把abel弄哪里去了,教训过就算了,他爷爷可是很着急。” 提到abel,男人的眸里闪出些寒光,“abel欠缺些家教,五年时间,过了五年如果他的认错态度良好,我自会放他回去。否则,就当是死在那些绑匪手里了吧。” …… 夏彤煲好粥去找林泽少,刚要推门,却在病房里看到了碧眸女人emma的身影。 夏彤垂眸,一声轻笑,最终略显落寞的收回手,转身离开。 才转身,就发现了比利时妻子。夏彤有些尴尬,刚刚她所有动作表情都落在了妻子的眼里。 她颔首微笑,想擦肩而过。 “夏小姐,我们谈谈。” …… 两人走到医院后的休憩场所,这是一大片绿色草坪,此时有阳光从树荫里照射到她身上,她抬头深呼吸,依旧觉得心里沉甸甸。 两人坐在藤椅上,“看到emma在里面,你吃醋了,为什么不表现出来?” 夏彤抬头看比利时妻子,她真的完美诠释了温柔女人的所有概念,她的眸就像是荡漾的春水,举手投足尽是岁月的娴静从容。 夏彤的人生从不曾遇到如此有女性光辉的女人,更也许她太压抑了需要倾诉,她苦笑,“我有什么立场?”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爱你,你怎么会没有立场?”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爱你”,这句话许茹也曾对她说过,是了,他在世人面前从不避讳对她的霸占,宠爱。 “但这还不够,这就像是一个男人不停的跟你搞暧/昧,但是他就是不确定你们的关系,这感觉…很糟糕!” “呵呵…原来你想他向全世界大声说爱你!” 妻子的这句话拨开层层云雾,直击她的大脑,一直混沌不清的状态瞬间清晰起来,这真的是她所求? 其实那些层出不穷的女人不是问题,别人对她的质疑也不是问题,她的胆怯自卑不确定全部都来自于他的态度。 他爱她吗? 他是因为三年前的夏彤娶了自己,那又历经了三年的空白,他依旧一往情深吗? 以前的夏彤清高孤傲,那现在的自己糊涂冒失,这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他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比利时妻子的嗓音越发柔软,“既然想他说爱你,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夏彤的小脸一脸茫然,带着些无助,“我…不敢。” 是的,她不敢!如果他不爱她怎么办? 妻子微笑,她握住夏彤冰凉的小手,“那你知道为什么他向全世界证明了他爱你,却不说出来吗?那是因为…他也不敢。” 夏彤的双眸睁大,这世界上他还有不敢的事情吗? “你不确定他是否爱你,而他也不确定他说出爱你之后你是否给他回应,其实说白了你们都爱自己多一点,你们活在自己骄傲的世界里对彼此怀疑与试探,你们都怕交付一颗真心后受到践踏与伤害。” 夏彤越发困惑了,整个人都讷讷的,“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妻子温柔的笑,“置之死地而后生。” 夏彤摇头,“我不懂。” “你那么聪明,一定懂的。没有人生来就懂得如何去爱,如果你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对的,那就勇敢向前闯,不要错过。” …… 比利时妻子走后,夏彤一直抱膝坐在藤椅上,她闷着小脑袋想妻子刚才的话,突然就觉得心境开朗了很多。 错过?是的,漫长岁月,她也怕错过。 回到病房林泽少已经走了,她的手机放柜台上,她拿起看,里面有一个他的未接电话,他当时有没有懊恼生气? 慢慢在房间踱了一圈,她坐床上给他打电话。 此时的林泽少正走到研讨会大厅里,这近3000平的大厅真真是天之骄子的聚集地,这些来自全球各地的名人精英都汇聚在这里。 他们中不乏对数字有着天赋异禀的奇才,也有权势纵横一方对经济产生深刻影响的富豪,他们都是大浪淘出的钻石,象征智慧的脑斧,衣冠楚楚。 林泽少穿了一身2014巴黎时装周junya watanabe的浅黄印衬衫,搭配灰色西裤,即使在万众人海,依旧英俊挺拔的耀眼。 他脸部线条立体而流畅,一双眸深邃钻黑,左手拿着文件,右手随意垂落在裤边,浑身透着清贵优雅。 四千字更新完毕。 作者有话说:首先谢谢ghk1232打赏给偶的6000阅读币大礼包,姑娘,你是土豪,我对你顶礼膜拜了,么么哒。 其次谢谢温柔的我,坏小远,晴v雨miss,小超超人,15990279890对偶的打赏,还有偶的好盆友白凤凰,无尾夏,孜宣雪,蓝若依的打赏,爱你们。 再谢谢hmi2297,快乐天冷给我投的月票,鞠躬,撒。 昨天的订阅在偶心里还算理想,大家有感想可以给我留言,光打赏而不留言者,你们太坏了!!! 这周有存稿,每天8000更,中午会更新完毕,大家可以下午或晚上看。 再次撒,么么哒各位。 第93章 向全世界大声说你爱我 这他脸部线条立体而流畅,一双眸深邃钻黑,左手拿着文件,右手随意垂落在裤边,浑身透着清贵优雅。 他的右腿还有些瘸,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铿锵从容的脚步,有些人生来就有一种眸睨天下的霸气。 这是全场唯一一张东方面孔,仅以22岁的年轻之姿就登顶全球经济巅峰,他的出场自然吸引了最多的目光和媒体闪光灯。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没有丝毫犹豫的拿出手机,当看到来电号码时,他坚毅的眉宇尽是柔色,“喂…” “喂,泽少…”小女人坐在床边,清丽的五官干净而温暖,樱桃小嘴慢慢勾起,荡出迷人的梨浅涡。 “恩?”他低醇的声音十分惑人。 小女人抓紧手机,显出些紧张羞涩,“泽少,你敢不敢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向全世界大声说你爱我?” 男人高大的身体募然一震,像没听清,“夏彤,你再说一遍!” 女人知道他明明听清楚了,她一对柳眉高高弯起,乌亮的眸灿若星辰,“泽少,如果你向世界大声说你爱我,那我就愿意和你面对整个世界。今生,你若不弃,我便不离。” 女人的声音十分糯软,听的男人腰眼一酥。 “你若不弃,我便不离”,男人阖了眸再睁开,仿佛在确定这不是一场梦。 他的头慢慢转向落地窗外的碧海蓝天,眸里显出涟漪,像酝酿的海啸,炙热汹涌。“夏彤,我若说了,你愿意跟我做/爱吗,我今晚就想要。” “你…”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她在跟他说正事!! 但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仿佛他的呼吸就在耳边,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男人也不急,磁性的声音重复着话语,“夏彤,你愿意和我做吗?” 此刻不停有人在男人身边穿梭,这些精英们多通几国语言,有听见男人说“做/爱”,疑惑的转头看男人,男人一派正人君子,风轻云淡。 大家忙甩头:不不不,我一定是听错了。 而男人身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闪光灯:快调镜头过去,我们这位冰雕男神终于有融化的一天了。 女人迟迟没有回答,男人打算放她一码时,那边传来了一声飞闪即逝的猫哼,“恩。” 男人再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深邃的眸绽放出潋滟的微笑,绚烂夺目,“夏彤,等我。” …… 和林泽少通过电话后,夏彤就魂不守舍了。 如果有人看见她脸颊顶着两朵红云,不停捂嘴偷笑的模样,大家肯定会说:哎,这丫在犯什么痴呢? 在感觉自己的心跳高达一定频率时,夏彤决定出去走走。 出了医院走到大街上,外面炎热的夏季就像是春暖开,处处鸟语香。果然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才走两步,前方就迎上了碧眸女人emma。 她没有去参加学术研讨会吗? 夏彤的心结已然打开,心境也是豁然开朗,林泽少说他们没发生过关系,她相信。既然相信,她和emma就没必要尴尬。 夏彤走过去,emma也向她走过来。 emma依旧是妖娆干练的模样,只是眉宇皆是郁色,落落寡欢。“夏秘书,你以为林泽少选择了你,你就赢了吗,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emma挑衅的模样令夏彤失笑,“emma,请叫我林太太。” emma震惊错愕,然后难掩失落的喃喃自语,“去年他还没结婚,怎么这么快就娶了你?我不懂,你究竟有什么好?” 夏彤露出一记无害的微笑,一双乌眸顾盼流转,“也许我在你眼里没有什么好,但我却是他手心的宝。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就是这个意思了。不要再执着于他,他不会喜欢你,我也不会将他让给你的。” “不,他喜欢过我的,我们曾经如此亲密,”emma赶紧从包里翻出一张照片,“不信,你看。” 夏彤抬眸向照片上看去,这是emma去年偷拍的床照,然后冲洗出来的。 照片上他还沉睡,俊逸的五官隐在昏暗的灯光里,神秘又吸引人。emma就倚在他的身边,偷亲在他的脸侧。 夏彤的眼睛募然睁大,她狠狠的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看了几秒。 emma忍不住的得意,“看吧,他…” “emma,”夏彤叫住她,目光突然含着几分怜悯,叹息道,“你们美国人思想不是很开放吗,一张照片算什么?你原本是个很有魅力的职场女人,不要将自己弄得跟怨妇一样。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林泽少一个男人,放开他,你的眼界会更辽阔。” …… 告别了呆滞的emma,夏彤继续走在路上。 刚刚美妙的心情变得有些感伤,心里酸酸软软的,满脑都是林泽少。 他霸道的样子,柔情的,落寞的,暴躁的…都如此深深的镶嵌在她的脑海,突然好想,好想抱抱他。 走到城市中心地带,一家政府大楼的荧幕屏上正直播着学术研讨会的现场。 夏彤一抬眸,就看见了林泽少。 他正在会场前方的主席台上做报告,精良的衣料剪裁完美勾勒出男人的健硕和优雅,半卷的袖口干净利落,扣在台上的手指根根修长。 他在侃侃而谈,清澈透亮的黑眸此刻神采逼人,后台的灯光穿梭进他的短发,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芒。 他挥斥方遒,像指点着他征战的沙场。 这是她的男人吗? 他们结婚的时间还很短,相处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印象中他总是一身黑衣,虽然清俊逼人,但显得孤单落寞了些。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意气风发的模样,其实他也才24岁啊。 报告结束了,下面响起了振聋发聩的掌声。 接下来是自由提问时间,早有媒体按捺不住,“林先生,去年您来的时候,浑身都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可是今年我们发现您柔和了许多,都会笑了。” “噗!”夏彤笑出声,他又不是机器人。 台上的林泽少皱眉,“我有那么冷酷吗?” “是啊,我们私底下都给您起了一个外号叫冰雕男神,请问您是今年有什么喜人的收获了吗?” 男人眺望落地窗外,薄唇勾起,“恩,我捡到了一只迷路的小猫。” 下座当即有一个金发女郎站起身,“林先生,怎么听您的口气这只小猫像个女人,而且我们刚刚发现你打电话,那甜蜜的表情是打给情人的吗?” 台下有很多目光炙热的女人,这个问题令现场气氛迅速高涨。 男人一手叩台上,一手落进了口袋,他不紧不慢道,“恩,她是我太太。” 话语一出,现场哄乱,无数女人做心碎状。 媒体像发现了特大爆料,“林先生,您结婚太快了,我们一点都没得到风声。” “恩?”男人嘴角噙着淡笑,“我太太刚刚打电话给我,她想让我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说爱她,这里算是最高的地方了吗?” 女人们心碎到一塌糊涂,这男人怎么能连告白的时候都这么拽这么酷呢? 荧频前的夏彤恨不得跑去咬男人两口:林泽少,要你直接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就那么难吗?平时看你脸皮挺厚的啊? 媒体轰笑,“林先生您是在怀疑这次研讨会的权威性吗,每个国家有11家电台就行了跟踪报道。如果您和您太太愿意接受我们的独家采访,我们可以辟出整版财经报让您表白。” 男人深邃的眼睛清亮,单手摸着下巴佯装思考,“那我还得回家问问我太太。” 立即有女人忍不住起身,“林先生,您们家的事情不是您做主吗?” 男人俊逸的轮廓越发柔情,“我们家的事情是我做主,但是我由她做主。” 这男人,他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话? 他简直是在欺骗大众,塑造自己的完美形象! 夏彤深呼吸后抬头,才觉得眼里早已一片迷离。原来,她泪流满面。 这是她听过的这辈子最动人的情话… …… 研讨会圆满落幕,出大门时很多人邀请林泽少吃饭,他拒绝了,大家都笑他“妻管严”。 妻管严,这词真好。 没有坐轿车,林泽少选择了步行。他内心的悸动难平,需要缓解。 路边有卖的小姑娘,也不知怎的,他就买了一束。样很多,他选择了白玫瑰。 他走在路边,英俊男人手拿鲜的模样就像是在拍摄杂志封面,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有一对中国留学生从身边走过,“哇老公,那男人好浪漫啊,你猜他会怎样送?” 林泽少嗤笑,还能怎样送?当然是将直接扔那小女人怀里,夏彤,拿着。 但忽又想起那次打电话她暗示说女人都喜欢浪漫,恩,如果她想的话,他也可以勉强的…单膝跪地。 此时的夏彤正在焦急的找路中,刚刚心血来潮她问了研讨会的地址就找来了,但走了两条街,她迷路了。 实在看不懂路边的标牌,她掏出手机给林泽少打电话。 电话才“嘟嘟”两声,她刚巧转弯,直接撞到了某人身上。 某人正是打算接电话的林泽少,两人是都站稳了,但他手上的白玫瑰经她冒失一撞,叶洒落了一大半。 “泽少,你怎么在这?”夏彤惊喜的叫出声,但某人黑着一张脸,手里还握着那支仅两片瓣的白玫瑰。 “这是什么,是打算送给我的吗?” 他所有的台词都被这个小女人扼杀在了萌芽中,生硬的将递过去,“拿去。” 夏彤当即表示很嫌弃,“什么嘛,人家送都是九朵,九十九朵,九百九十九朵,为什么我只有一朵,而且还是凋零的。” 某人恨的牙痒痒,“那你要是不要?” “要。”他都那种表情了她可以说不要吗,嘟囔一声,她去接。可是在她手伸过去时,那两片瓣也华丽丽的掉落了。 (面对着一支枯梗和两只僵硬的手,夏彤和林泽少,“作者大大,你还可以再整蛊一点吗?) 夏彤看男人某种隐忍的情绪已经到达了巅峰,她忙将梗抢在手里,“谢谢,我很喜欢你送的…。可是,你为什么要送我白玫瑰?” 男人两手擦裤兜,轮廓线条依旧紧绷,“前天晚上在便利店门前,我看见别人送你的,你哭了,好像很喜欢。” 什么?那天晚上他跟在她身后了吗? 某人下巴依旧抬的很高,一张俊脸臭臭的,她跨前两步圈上他的腰,小脑袋使劲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我没收,当时我哭是因为我委屈为什么不是你送我。泽少,下次再送我,我想要红玫瑰。” 女人在他身上撒娇,坚硬的心房仿佛被凿出一个洞,流进无数甘甜的泉水。眸里泛起流光,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泽少,我是中国人,emma是美国人,你怎么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我的影子呢?就因为那天她梳着两条麻辫,你就对她意乱情迷了吗?” 男人身体一震,双臂撑起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不要,”她紧贴他身上,“林泽少,我爱你。” 男人的身体似乎更僵了,她心里骤痛,满眼疼惜,“林泽少,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看见你身边出现的女人会疯狂的吃醋,别人说我配不上你时会自卑,听说你家很有钱后会忐忑。” “因为怕你会嫌弃我,所以才先一步说不要你。” 此时的阳光正好,男人的目光紧紧落在地上两人相拥的影子,似乎从没分开,此后也不会再分开。 他轻敛着眸,大掌抚摸上她的后背,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她的秀间。 他依旧不敢确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她说…她自卑,她…爱他?! 他对她最高的要求就是她能全心全意留在他身边,从来没敢奢望她的爱! “泽少,你爱我吗?”女人羞涩的声音像夜间的猫,十分抓人。 “恩?”他不想讲话。 “现在的夏彤和以前的,你更爱哪个?” 今天更新完毕。 今天又遇到一位土豪姑娘皇皇三十载,谢谢的6000大礼包,在这里请允许我向你表白:姑娘姑娘,我爱你。。。 第94章 温馨小剧场(精彩必看) 男人揉着她的头顶,“这有什么区别?” 女人推开他,又急又委屈,“你仔细看看我,以前的夏彤可以清冷的像仙子,才高八斗的似才女,但我现在除了笨还是笨,刚刚我要找你还迷了路…如果你想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你会失望的。” 男人没说话,他那双璀璨的墨眸就那样深深凝视着她,覆着薄茧的大掌摩挲上她的粉颊,慢慢的低下了头。 他在做什么,他是要吻她吗? “泽少…”小女人侧头避过,懊恼的跺脚,“我在等你回答。” 男人也不介意她的躲避,密密麻麻的吻就那样钻进她白皙的颈脖,连啃带允,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肌肤, “夏彤,现在和我相爱的是你。” 女人笑了,一双美眸弯起月牙状,容光慑人,“那泽少,你就忘记以前的夏彤吧,现在,好好和我相爱。” 男人还能说什么,他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式抚慰他这些年的空寂,弥补过去夏彤留给他的创伤… 心里仿佛被一只羽毛拂过,又疼又痒。 大掌扣住他的腰肢,他炙热的吻向前移,慢慢啃上她美丽的锁骨。 “嗯…”女人难耐的发出一声娇喘,双腿发软,若不是他扣着她的腰,她早瘫软在地。 她努力撑开他的胸膛,“泽少,路边有人在看…” “恩…”男人强迫自己抬眸,“夏彤,我们回酒店房间去吧。”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电话里你答应我的,等不及晚上,我现在就想要!”男人的眸暗热汹涌,声音低哑。 “不要…”她垂眸,十分娇羞。 “你说什么?”男人的声音陡然严厉,掐着她的腰将她扣向自己,“你耍我呢?再问一遍究竟要不要?” 他的俊容已然覆上了一层薄怒,夏彤揪着他的衬衫衣领,点头如捣蒜,“要要要…”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他搂着她的肩,把她往前带。 什么嘛,这种事情不是情到浓时的鱼/水之/欢吗?第一次他不顾她的意愿,上来就强占,第二次又有点赶鸭子上架。 “泽少,”女人赖在原地,两颊嫣红,“我…我肚子饿了,我们可以先去吃饭吗?” “你会有我饿吗?我全身又胀又疼,快要爆炸了。乖,回了酒店先做一次,做完我会给你叫room service的…” “…”夏彤感觉自己要哭了。 男人安慰她,“放心,在床上一直是男人在卖力,你就配合一下,然后舒服的享受就行。” 夏彤莫名就想起那天在千禧外舒妃对20岁和30女人的评价,她脱口而出,“胡说,我也可以用手和嘴巴将你伺候舒服的。” 男人一僵,墨眸炽热的快喷出火来。 夏彤对此欲哭无泪,看看看,她怎么就这么欠抽了,这乱说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 男人还是带她去吃了饭,夏彤一直赖在肯德基门前不肯走,说什么好不容易来了美国,再怎么样也应该吃一回本土正宗的肯德基再走。 虽然他很不愿她吃这些速食快餐,但看着她兴奋垂涎的小脸蛋,他还是随她了。 两人站在点餐台前,林泽少一手擦口袋,一手放台上五指慢条斯理的敲着,他紧紧盯着正趴着餐单纠结的小女人, “泽少,我们来个汉堡包?吮指鸡块?薯条?要不,还是来个全家桶吧?” “随便…只要你快点就行。” 夏彤就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他眸里赤luo的情/欲越发浓烈。 她迅速转眸,红着一张脸去跟营业员点餐。 她娇不胜羞的模样令男人喉结一滚,身体的某处更加叫嚣起来。 她现在每一分折磨他都会讨回来,虽然那晚的粗鲁给她留下了不美好的印象,但他还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一定会狠狠撞到她哭着讨饶为止。 正想着,突然手臂被撞了一下。 林泽少正眼看去,身边站着一位妙龄女郎,黑色的吊带加热短裤,一头海藻般的头发铺在脑后十分漂亮。 女郎抛了记媚眼,声音发嗲,“先生,您可以让一下吗?” 林泽少薄唇轻抿,微皱了眉有些不悦,但他没说话,站起身让开。 女郎搔/首弄姿的走了过来,刚靠近他,脚一歪就向他怀里栽去。 男人眸里散出些寒意,嘴角勾勒出薄凉的弧度,正准备她彻底靠过来时抽身离开,不料此时他们中间插进了一个小女人。 夏彤硬生生的挤了进来,不但趁机狠踩了妙龄女郎一脚,还右臂一推,妙龄女郎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两米远,最终撞到了台桌上。 “你…”妙龄女郎脸色大变。 “我,我怎么了?”夏彤扑闪着一双无辜大眼。 妙龄女郎气结,正想有所行动时,旁边走来一位身材很彪悍的男人,“亲爱的,你怎么了?”。 妙龄女郎当即泪光盈盈的向彪悍男人撒娇,“亲爱的,那个女人她推我,我胳膊被撞的好疼。” 林泽少冷眼看着女郎,他跨前一步,将夏彤搂进怀里,“可以应付吗?” 夏彤竖起小拳头,“你小瞧我?” 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姿态令彪悍男人火冒三丈,“喂…” “先生,”夏彤浅笑盈盈的叫住他,她明媚如六月木槿的容颜令彪悍男人一震,“这位先生,我想你应该考虑带你女朋友去看看医生了,或者将她带回家喂喂食也行啊,她刚刚看见我老公就像饿狼般扑进我老公怀里,好不知耻哦。” “什么?”彪悍男人转头看妙龄女郎。 妙龄女郎还没来得及掩饰脸上的慌乱,彪悍男人一看,当即沉着脸“啪”的给了她一巴掌。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妙龄女郎捂住脸,这回她是真哭了。 而彪悍男人一甩手转身就走,妙龄女郎赶紧追了出去。 夏彤对着两人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林泽少宠溺的揉她的秀发,“夏彤,这回你很棒!” “那是!”夏彤踮起脚尖拍某人的肩膀,又挺了挺小胸脯,“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些女人玷/污你的,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 夏彤和林泽少坐座位上吃东西。 夏彤青葱般的纤手去拨食物袋,然后挑出薯条,一根根蘸着番茄酱吃。 吃了两根她见对面的林泽少没动,“你为什么不吃?”她拿出一块吮指鸡块递到他嘴边,“你尝尝吗,很好吃的。” 林泽少看了眼她,然后低头张嘴吃下鸡块。但他没立即离开,反而是含着她两指的顶端,重重的允吸了一下。 “泽少…”她浑身发麻,闪电般的缩回手。“你…你干什么?” 某人的语气很无辜,“你把吮指鸡块递给我,不是就这意思吗?” “你…”她语结。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某人指着身边的座位,“夏彤,坐我身边来。” “我不要!”傻子才会坐他身边去。 某人也不介意,他潇洒的起身,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他们的位置很隐蔽,夏彤是靠着墙壁坐的沙发。沙发顿时陷下去一块,某人悠闲的翘着腿,伸出左臂搁她背后的沙发上。 夏彤就像被他圈在了怀里,他身上清洌的男人气息侵袭着她的五官,周围的空气都暧/昧的稀薄起来。 “泽少,这里是吃饭的地方。” 某人狭眸半眯,看着身边的女人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她双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垂和白皙的颈脖里。 他咳嗽一声,声音依旧低哑的像融入了沙子,“我又没做什么啊。” “可是…这样形象不好,别人看见了怎么想?” “你也知道是别人的想法了,那我怎么知道?” 女人不说话了,男人看她垂着眸,就那一根薯条慢慢咬着。她红口白牙,偶然露出的小舌红润嫩滑。 她羞涩的侧脸像极了出水的海棠,他的视线可以看见她美丽的锁骨,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 他募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放他大腿上。 他的身体很烫,她的手离他的跨间很近,那里的灼热就仿佛喷溅在了她的手上,她要缩回,他压着。 “泽少,你这样…好像有些败坏风气。” “恩,你明明有净化风气的能力,为什么不去做呢?” 他俊美的五官因为笑意全然打开,那种青春蓬勃的帅气几乎是扑面而来。他的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魅惑到了极点。 夏彤觉得口干舌燥,悄然咽了口口水。 “呵…”男人低沉一笑,人已经站起身,牵着她往外走,“不要吃了,等回了酒店再吃。” 他的脚步很快,她跟在后面几乎用跑的,她低头,捂住面,仿佛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急着去干吗? 才开了门,“林总?”是今天研讨会上要采访他们夫妻的媒体。 …… 于是浴火焚身的某人和某人,被请到了电视台。 下面是林总和林太太的独家专访。 1。记者:请问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林:在学校。 夏:不记得了。 记者:林太太真幽默哈。 2。记者:请问你们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林:好暖。 夏:好冷。 3。记者:请问你们是谁先主动追求对方的? 林:… 夏:是他。 林:三年前是我,三年后是她。 记者:哦?林太太怎么追求你的? 林:她撞我怀里。 记者:林太太,你的搭讪方式很直接啊。 夏:… 4。记者:请问你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林:… 夏:好像没约过会。 记者:呵呵,你们是在冷场啊。 5。记者:请问你们爱对方吗? 林:爱,一直爱。 夏:深爱。 6。记者:请问林先生是怎样向林太太求婚的? 林:… 夏:他给了我一百万。 记者:哈哈,林先生很土豪啊,那不知结婚的彩礼给了多少? 林:… 夏:一分没有。 林瞪眼:夏彤,我不是给你一张卡吗? 夏回眼:林泽少你知道什么是彩礼吗,那应该是放置在桌上的一摞一摞或一箱一箱的红钞票,你给我了吗? 林大怒:夏彤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在恃宠而骄吗? 夏挑眉:我就是恃宠而骄了,有本事你以后别宠我啊。 记者圆场:呵呵,林太太千万不能太傲娇哦。 7。记者:请问你们家的财政大权是谁掌控的? 林:… 夏:是他。 林眯眼:我怎么记得是你啊? 夏:… 记者:…可以让我去掌控吗? 8。记者:你们家的家务活是谁做的? 林:这还用问吗?(很不耐,准备起身就走) 夏:是阿姨做的。 9。记者:你们吵过架吗? 林:没有。 夏:有。 林:夏彤我和你吵了吗,一直都是你在无理取闹。 夏:… 10。记者:请问你们初次h是在什么地方? 林:这个要向你汇报吗? 夏:恩,在酒店。 11。记者:请问你们一周几次h? 林:你这问的什么破问题啊,不是一天几次h吗? 夏:…(捂脸) 12。记者:请问你们h最喜欢的姿势? 林:什么都想尝试,什么都喜欢。 夏:…(继续捂脸) 13。记者:请问… 林泽少已经起身,他牵起身边的女人就往外跑。 14。记者:请问林总你上哪里去? 林:我们做/爱去。 …… 夏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总之一睁眼她已经站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 男人的大掌依旧牵着她,“夏彤,你想在哪个房间?” “我…” 男人没有犹豫的打开了她的房门,将她推了进去。耳边是房门落锁的声音,她浑身一颤。 男人颀拔的身体迅速倾身而上,粗重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了她的脸侧。 “泽…” 男人狠狠扮正她的身体,扣住她的纤腰就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男人低头吻住她的柔唇,长舌钻进她的蜜腹里,热烈而急切的纠缠着她的小舌。 夏彤攀上他的脖子,他炽热的坚/挺不断肿胀着,已蓄势待发的姿态直戳着她柔软的小腹,她的娇躯瑟瑟发抖着。 他的吻辗转到她的耳垂,他的呼吸粗噶,“夏彤,乖,闭上眼。我会温柔的,不会让你痛…”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吻又急又重,从脚底窜上的酥麻蔓延到全身,她被弄的意乱情迷。 他的大掌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狠狠捏上她的丰/盈。 四千字奉送完毕! 下面四千字要中午且分两章发,因为并一起敏/感字太多,容易隐藏。但如果中午还是刷不出来,说明还是被隐藏了,我正在找助编中。。。 内容你们懂的,h ing。。。 接下来依旧是感谢时间,亲爱的菇娘们,来接受我的膜拜吧---牵色望丝,荆同信,双浮光,nsy7927 菇娘们,爱你爱你爱你哦。。。 黑色的文谢谢侬打赏的两章月票,谢谢斯密达。。。 打赏赠票是爱我的书,留言说明爱我的人,你们只爱书不爱人,我果断泪奔中。。。 第95章 本章无标题(无尽遐想,你们懂的) 他的大掌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狠狠捏上她的丰/盈。 她几乎站不稳,他又卷土重来的吻她的唇,她被折磨的受不住,从他唇边溢出娇/吟的乞求,“泽少,别在这里,我们去…chuang上。” 手下揉/捏的动作越发狠戾,他抬眸看她,她粉着一张小脸,清澈的眸里一片迷离。 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息,“去chuang上可以,乖乖把衣服脱了,我想看你,恩?” 听到这话,夏彤轻咬着下唇,脸色鲜艳的要滴出血来。 男人覆着薄茧的大掌一下一下的摩挲她的脸蛋,她的肌肤真好,吹弹即破的,没忍住就捏了两把,“夏彤,你要是再这样咬着下唇沟引我,那我现在就上了你。” “你…”女人的眼神像受伤的小鹿,眸里荡漾的水光,勾魂夺魄。 男人的手动了一下,女人立即投降,“你别,我脱…” 男人松开她,夏彤跑上/床。 前天晚上他们才在这张大chuang上做过,当时被单凌乱,破碎的衣服落了满地。想想酒店服务员进来打扫的场景,夏彤就羞臊的抬不了头。 他的目光步步紧逼着,女人颤抖着手去脱衬衫,然后解开衣衣纽扣。 他目光倏然一沉,高大的身躯已然立在床边。 她的身材真好,骨肉均匀,那美丽的锁骨下就是那一对饱/满,xiong型很美,丰/盈圆润而挺立。那两颗红豆尤为钩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含在嘴里宠爱的。 女人又跪着膝,脱掉了牛仔裤。 男人就那样立在床边,女人垂眸曲腿,纤臂环绕护着胸,三千青丝全部铺散在肩上,那耀眼的灯光打在她肤如凝脂的身上,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 “泽少,”女人怯怯的叫他,“你要是想…不要这样看着我。” 如果他想要,就过来。他那样看着她,就像是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她承受不了那样的心理煎熬。 男人看了她一瞬,然后转身去拉窗帘。 室内的空气突然氤氲而缠/绵起来,他清俊的面容隐在日光中,越发贵气而迷人。 男人折回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夏彤偷偷瞄了眼,全身的热血往上冲。 他的肌肉结实有弹性,那六块腹肌下就是完美的美人鱼线,再往下就是…他真的好大,几乎是竖起了qing天一柱。 他的双腿修长遒劲,十分有力量。 女人微侧过脸,“泽少,你可以拿张纸给我吗?” “怎么了?” “我…我好像流鼻血了。” …… 男人彻底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她的柔软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如此没有隔阂的拥抱令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将她的两手禁锢在她头顶,五指扣进去,和她十指相扣。 他啃/噬着她细白的颈脖,然后辗转到丰/盈上。伸出舌尖撩/动着红豆,感觉它在口中挺/立,又迷恋舔吻着她惑人的ru沟,将头深深埋进去。 “泽少…”女人颤抖着娇/躯,猫着声叫他。 “恩…”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着丰/盈的形状,又来吻她半启的唇,“夏彤,叫我名字。” 男人的眼眸深邃而乌亮,里面像袭卷着小漩涡,染着浓重的情/潮。 “泽少,林泽少…”女人瞪着玉腿,去抓他的黑发。 下面有汩汩的液体流淌了出来,身体又酥又麻,连脑袋都晕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想要的更多,本能的扭动娇躯去蹭他的巨/大。 “夏彤,想要我吗?”他含着她的耳垂喘息。 “恩恩…”追寻身体的本能,她像个欲求不满的孩子。 男人半跪起身体,扯落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从她精致的右脚踝上退了下来。 “夏彤,你这根脚趾是怎么回事?” 他眼尖,她右脚的小脚趾曾经被割去一块肉,虽然这三年重新长了出来,但脚趾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斑痕。 “恩,”女人将脸埋进被褥,“不太记得了,好像是被利器伤到的吧。” 男人眸里闪过疼惜,低眸亲吻在她的脚趾上。 “不要…”女人缩回脚。 男人强势的将她双腿分开,然后弯曲在两侧,那灼热的目光就贪/婪的流连在她的幽/谷上。 女人刚要伸手去挡,他的巨/大就抵了上去,分不清是谁的粘液,他撩/拨着她的敏/感点,又胡乱的蹭着她的rou壁,那种又急又猛的攻势,终于让女人泄出了申吟。 “泽少,恩…恩…” 她现在简直就媚到了极致,牛奶白的娇躯玉体横陈在宽大的床上,青丝铺散,她紧咬着下唇,难耐的晃动着小脑袋,十分妖冶。 男人去含她的唇,“夏彤,你好美。” 他突兀的挤了进去。 女人所有的迷离都终止在那刻,双眸睁大,“痛…”她攀上他的手臂,留下血痕。 “夏彤,放轻松点…”她那里太紧/致了,他卡在一半,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他去吻她的唇,女人推他打他,晶莹的泪水落了满脸,“泽少,你出来,好痛好痛,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他急切的去舔她的眼泪,“夏彤,就痛一会儿,待会就舒服了…”他掐着她的腰,彻底闯了进去。 女人哭的越发厉害,小身体不停往上蹭,想摆脱她体内的东西。 这是男人第一次遇到无法掌控的局面,身下的小女人哭的十分凄楚,扭动的太厉害,他想停,但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连神经都被巨大的电流吞灭了,他只想冲刺。 扣着她的肩,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入腹中,他缓慢的运动着。 女人丝毫感觉不到快/感,她哭着求饶,不停去打他。 当女人的小手袭击上他健硕的腰腹,他只觉得腰眼一麻,体内所有的快/感都涌了出来,他泄她体内了。 这绝对是男人最耻辱的一战,在仅仅运动了十几下之后就缴械投降了! 他埋在她的颈窝急促的喘息,女人停止哭泣,一双带水的眸子乌亮,她的声音很委屈,“泽少你好了吗?” “恩?”男人一点都不想讲话。 “你应该好了吧,好了就出来了吧。” 第96章 懂我的你们,这章继续 &lt;!-- adv2 --&gt; “泽少,你好了没有,好了就出来吧。” 男人低醇的声线无比的性/感,“夏彤,我可以说我没好吗?”他真的没好,即使是泄了一回,他的巨大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可是…”女人惊慌了,嫩白的小手去推他,“可是上一次你也就这样冲了十几下,然后就搂着我睡觉了。” 某人的脸彻底黑了。 那晚他冲破膜的阻碍撞进她的身体,他狠狠的捣/弄了十几下,但小女人一脸苍白,他是隐忍着冲动才快速释/放出自己。 但貌似他对她的怜惜成了她怀疑他能力的理由。 “夏彤,我还想要,恩?”他敛着俊眉,啄着她的肌肤。 女人娇/躯一震,忙闭上眼扶额,“泽少,我头好痛,等我休息一会再说好吗?而且我身上黏糊糊的,你先出来。” 男人抬眸看女人,她一张小脸粉嫩粉嫩的,一双眸子紧闭,只有那两排胡乱扇动着的纤长睫毛泄露出她此刻的紧张。 她在撒谎。 但男人还是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拿纸给她擦拭身体。 “我自己来…”她抢过纸,用被褥遮住身体,蜷缩在床头。 “泽少,下次我们…你要做安全措施的。”女人垂着眸,声音甜糯动人。 “恩?”男人漫不经心的应着,“如果怀孕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女人嘟嘴,“可是我现在还是学生。” 林泽少不觉得这跟她是学生有什么关系,但他突然想起她月事痛,她身体也单弱了些,听说女人怀孕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场,他还不能贸然让她怀孕。 夏彤见他没说话就抬眸看他,他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视线在空中碰上,她看见他眼里又窜起了火苗,一双深邃的墨眸也肆意的流连在她的一双玉腿上。 夏彤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当他的大掌向她探过来时,她“啊”的一声尖叫滚落到床边。 他又想欺身而上,但此时夏彤的手机响起了。 “电话电话…”夏彤如遇救星,迅速去捡散落在床边的牛仔裤,她的手机在裤兜里。 她在翻手机,男人已经将她捞进怀里,他细碎的吻又落在她的脸侧,男人纯阳刚的气息令她全身发麻。 “别闹了…”,她啪掉他的手,去接电话。 “喂…”那边是舒妃。 “彤彤,你快回来吧,丽姿出事了。” …… 林泽少和夏彤是坐专机飞回去的,到达医院时都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舒妃和芳懿就坐在医院的长廊上,都一夜了,她们谁都没合眼。卢青也在,是林泽少派他来了解情况的。 卢青见林泽少来了,忙迎接上去,“boss…” 林泽少微点了头,松开夏彤的腰和卢青去一边讲话。 “妃妃,懿懿…”夏彤向两人跑过去。 “彤彤你回来了。”两人声音都有些嘶哑,面部肌肉很僵硬。 “姿姿呢?”夏彤焦急的问。 舒妃指着身边的一个病房,“被送进医院时医生给她输了液,正睡着呢。” 夏彤稍稍心安,又问,“姿姿究竟怎么了?” 舒妃“哼”一声别开头,芳懿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医生说…昨晚的运动激烈而频繁,她…那里有些撕裂,流了不少血,医生给她缝了几针,没有什么大碍。” 夏彤愣住了,“运动?” 芳懿尴尬的没说话,舒妃早吼了出来,“不就是被某个男人强爆了吗?衣服是我给她换的,她全身都是被咬出的齿痕,腰间被掐的乌青,腿上还破了好几处皮…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滚个床单吗,至于那么激动吗?nn的,那男人是不是狗投胎的?” 舒妃的情绪很激动,吼出来时连眼眶都红了。她毫不避讳的声音回响在走廊里惊动了很多人的目光,大家都陆续的看来。 林泽少和卢青走过来,卢青看了舒妃,“小姐,这里是医院,你可以…” 舒妃,“天下乌鸦一般黑,你给我滚!” 卢青,“…” 林泽少微皱了眉,他见夏彤木讷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去安抚她,但还没碰到她的腰,她就闪电般避开,“别碰我。” 林泽少,“…” 卢青刚才的郁结情绪迅速不见了:boss是被嫌弃了吗? 女人果真不能惹,她们同仇敌忾的力量可是很惊人的! 五个人都有些僵持着,直到病房发出声音,“我渴了,谁来给我倒水?” 夏彤三人迅速推门而入,丽姿还躺着,她除了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外,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三人在丽姿床前一字战开,丽姿扯着嘴角,“你们愣着干嘛,可以先给我倒杯水吗?” 夏彤去桌边倒了杯温水,她坐床上扶着丽姿的肩膀让她坐起。 丽姿身体轻微的一颤,像扯到了某处痛处,不过她没在意,倚着床头,就着夏彤的手将一杯水一饮而尽。 气氛比较沉闷,丽姿先开了口,“看看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死了吗,又不是让你们奔丧的。” “方懿,其实我也不算亏,那男人真的是肌肉型男,一等一的帅气,还有你最爱的六块腹肌。” 方懿红了眼眶,侧着脸。 “舒妃,以后你也不要捧着小说yy了,我可以给你讲我的亲身体验,恩,昨晚他的确是将我折成了无数羞人的姿势,不停进出着。” 舒妃低咒一声,一甩手就出了病房门,方懿赶紧抹着泪追了出去。 两人一走,舒妃翘起的嘴角就慢慢抚平,身体离开床头,蜷缩起腿,将脸埋了进去。 “姿姿,要是你难受就哭出来吧。” 她的姿势明明很受伤,但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哭有什么用,博取可怜和同情?我哭了,生活的挫折和磨难就能消失吗?” 夏彤心里憋着慌,阖了阖唇,她就觉得眼眶湿了。 “夏彤,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女人最不值钱的就是身体。如果是权/色交易,那就当一夜狗咬。我现在难过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怎么是他们的女儿?” 第97章 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在呕心谁 “我难过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怎么是他们的女儿?” 丽姿的声音太平静了,回荡在空寂的病房门反而透出几分苍凉。 “在我印象里,我爸也有英俊潇洒,我妈也有小家碧玉的时候,那时他们的感情很好,我爸的事业刚起步,我妈温柔贤惠,两人相濡以沫…但一切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呵,应该是我爸有钱以后吧。他开始喜欢玩女人,每周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当时我就睡他书房的隔壁,那种剧烈的动响…真他妈让我呕心。” “我妈吵过,闹过,但换来更多的漠视和堂而皇之。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离婚,怕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好过?怕我一个女孩家不给她养老?更或许是她不想便宜了那些狐/狸精,拖也要拖死我爸。” “但她这些年好过吗,整日疑神疑鬼,大吵大闹,吵闹后又为我爸收拾那满屋的糜艳和污秽的衣服…她一双眼睛里盛满浑浊,憎恨,惶恐和扭曲,简直将自己逼成了个疯婆子。” “我爸说她咎由自取,谁让她生不出男孩,不能给他传宗接代,所以她也恨我,嫌弃我,恨不得这世界有女变男的变/性手术。” 丽姿的语速越来越急,说到“变/性手术”这里募然卡住了。 她两手去抓自己的头发,痛苦的频频摇头,仿佛情绪到达了崩溃的巅峰。 但下一刻她又冷静了,声音里说不出的冷漠和讥诮,“其实她怎么懂,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钱想钱,有了钱想女人,如果没有艾滋病,他可以每天去扑蝴蝶,如果有不伤身的壮阳药,他想玩到一百岁。” 现在夏彤终于明白丽姿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她甚至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童年! 她伸手想触摸她的背,又觉得眼前的人绝不需要她这样的怜悯。 “这样也好,我解脱了,”她的声音里透出欢快,像无忧无虑的少女,“我早就不想要他们了,爸爸不要了,妈妈我也不要了,我真的…太嫌弃他们了!” “从我爸将我送进楚函房间里让他肆意侮辱的时候,我连他的养育之恩都还清了。呵,这种不拖不欠的感觉真好。” 虽然夏彤已经猜到那个男人是楚函,但她依旧震惊着。 她更震惊的是丽姿说到“楚函”这个名字时,不悲也不喜,仿佛真的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哪怕…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么深的印迹。 “夏彤,”丽姿突然转头叫她,脸上是明媚的笑意,“我喜欢听的那首歌,现在唱一句给我听听。” 丽姿在寝室里喜欢看电脑上的服装展,当大家都准备睡觉时,她就喜欢放歌。放来放去总是那么一首,舒妃经常说这是折磨她的耳朵,摧残她的灵魂。 后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可以哼出那么一句。 “恩…”夏彤点头,朱唇轻启,“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这是beyond最经典的一首歌---《海阔天空》。 才唱了一句,夏彤两行热泪就落了下来。 丽姿给她擦泪,声音淡如轻烟,“别哭,自由了,我想要的自由快到了…” …… 在夏彤三人进病房时,林泽少就打了电话给楚函。 楚函当时正在高架桥上,听说丽姿的事情他“shit”一声,当即扔了手机,掉头开往了医院。 楚函今天穿的一身深蓝衬衫西裤,发梢经过精心的打理,再加上那张妖孽的脸庞,整个人有一种张扬的美。 他迈开长腿走在回廊,“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呢?” 林泽少还没说话,但舒妃看见他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她当即冲上去,“你个人渣,你还敢来,我告你强/奸。” 方懿死死的抱住舒妃的腰,但舒妃依旧想伸脚踹他。 楚函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嫌弃的弹了弹身上的名贵衬衫,“哪里的疯子?” “我再疯疯的过你吗?你是旱地里的旱苗吗,如果真是饥渴的要命,那你怎么不多找几个女人玩3p,4p乃至8p,就算是精/尽人亡也没人管你。就对着一个女人一个洞,你反复的操来操去有意思吗?” 她的话语一落,整层楼都雅雀无声。 站在回廊里的人像看怪物似得看舒妃,房间里的偷偷伸出头打量这边的情况。 楚函的脸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他虽然放荡不羁,但骨子里是受过优秀教育的男人,男huan女爱在他看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不懂丽姿为什么将它搞的血淋淋,至于吗? 还有眼前这个剧烈喘息的疯女人,她知羞吗? 时间静止了足足30秒,林泽少咳嗽一声,卢清忙上去打圆场,“这位小姐…” 他还没碰到舒妃,舒妃胳膊肘一出击直接捣到了他的鼻子上,他捂鼻退后两步,只见舒妃大声吼道,“小姐你妈,叫我大姐! ” 卢清,“…” 方懿,“舒妃,这里是医院,咱们小声点。” 卢清看了眼背后怯怯的方懿,总算还有个正常人。 方懿,“舒妃,我看他们心里都有些变态,我们不要跟精神病患者计较,啊。” 卢清,“…” 此时夏彤正好出来,楚函见状迅速上前要进病房,夏彤横着手臂拦着,舒妃和方懿更是赶过来,站成一排。 “你们让开,我不想和女人动手。”楚函轻蹙着眉头,并没有透露出多少愤怒,神情寡淡。 三人没开口,林泽少走了过去,“夏彤,让他进去吧。他们的事情要他们自己解决,不要让丽姿一直闷在里面出不来。” …… 楚函进去的时候,丽姿还维持着蜷缩双腿,下巴磕膝盖上的姿势。 楚函箭步过去,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狠狠掐住她的下颚,迫她抬头。 其实男人天生适合风流的模样,完美的五官给人温柔多情的错觉。而他此刻满脸阴鹜,那雕凿的五官仿佛都冷了下来,像出鞘的寒刃。 女人脸上没有泪痕,没有表情,整张小脸都木木的。她的瞳孔似乎有那么一刻空洞,察觉到下颚传来的痛楚后才微皱了眉,眼眸透出光线。 她的模样令男人一僵。 她却笑了,“哦,是楚少。” 男人俊朗的眉宇再掩饰不住厌恶,唇角冰凉,“丽姿,你在装什么呢?昨晚脱衣服的是你,躺床/上让我上的也是你,你将这种事搞得如此血淋淋,呕心谁呢?” 昨晚进了酒店房间,她脸上闪过惊慌,惶恐,不可置信…就连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都颤抖的捏成拳。 当时他披了件睡衣,手里端着红酒,就倚墙壁上好暇以待的看着她做心理挣扎,他早说过,她桀骜不顺的模样,太欠训! 但她垂着头,仿佛只是为自己哀悼了三秒,抬眸已是笑靥如,她挑眉问他,“真的非做不可吗?” 他耸肩,没答。 于是她一颗颗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既然如此,那我自己脱吧,如果你将我衣服撕碎了,我可能走不出去。” 两人一直折腾到深夜,到最后,她问,“楚少做完了?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于是她把脱掉的衣服再一件件的穿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丽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答反问,“不知楚少昨晚有没有睡够本,如果睡够了,今天可以放过我爸的公司了吗?” 他很讨厌她这幅模样,干净的小脸上浅笑盈盈,但眸里一片冰冷。就像是她明明有随性轻/佻的模样,但在身下僵硬的像木偶,怎么做都做不出水来。 他真的很久没尝过“讨厌”的滋味了。 因为让他讨厌的人,都消失了。 低头凑近她,“睡一晚就想让我放过你爸的公司?你可真贵。” 丽姿嗤笑,“楚少是在打自己耳光吗?你整垮我爸的公司,不就是想睡我一晚。是你给了我身价,如今又质疑自己的眼光?” “行!”男人的声音几乎从喉咙里发出来,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一侧的脸蛋,“呵丽姿,你爸昨晚卖了你,你如今还为他求情,在我面前表演父慈女孝?” 丽姿抬手撩了撩发,“咯咯”笑的声如脆铃,“表演给你看,你给钱吗?哦,楚少这么说我都想起来了,以后想跟我滚/床单,直接开支票给我就行了,别找我爸。” 男人勾勒出讥诮的弧度,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他一字一字道,“丽姿,你 真 脏!” 女人迎着他的目光,双手抬起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几乎鼻翼相贴,“楚少在较什么劲呢,再脏昨晚给你也是第一次。” 女人说到“第一次”时,楚函皱了眉。 他不喜欢玩处/女,他也没想过她是处/女。 男人也顺势去搂她的肩,两人姿态亲密的像热恋中的情侣,“昨晚我是被你放/荡的外表欺骗了,你看你僵的跟个榆木疙瘩,以后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你现在说不要,能改变昨晚要了我六七次的事实吗?”女人说完就去亲他的嘴角,男人猝不及防被她碰到。 “shit!”他当即如吞了苍蝇般跳起,抽出床柜上的纸使劲的擦拭自己的嘴唇。 丽姿冷眼看着他的反应,这个男人昨晚对她的身体表现出极度的热情,但他从不碰她的脸,更别提唇。 女人彻底收回了微笑,声音就像是从机器里复读出来的,平整而冰冷,“你现在终于可以体会到我昨晚的感受了?” 男人将纸巾狠掷在地,大掌穿梭进她的秀发,慢慢用力撕扯,“丽姿,你再这么欠训,我可不能保证没有下次。” 头皮传来痛楚女人仰起小脸,她皱着眉,脊背挺的笔直,“没问题,只要楚少每天都将我爸的公司整在水深火热中,或每晚都开我几千万的支票,我任你训,但是…”女人看他的目光就像是跳梁小丑,“但是你如果想一直这样奸尸的话,建议你去买个充/气娃/娃。” 奸/尸?她果然很敢说! 昨晚她全程闭着眼,咬着唇不发出丝毫声音。若不是他将她弄的很痛,她攀上他的肩膀或后背,给他留下一道道血痕,她估计就是个死人。 其中一次他将她抵在梳妆台上做,她白嫩的大腿就磕在台角上,他每撞一次,她的腿就往台角上磨蹭一下,直到磨蹭出血肉,可是她硬是一声不吭。 即便如此,她的味道真好! 不像他以前碰的任何女人,她身上一点都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干净温暖,浑身散发着少女的体/香。 她太紧致了,即使十分干涩,依旧不妨碍他享受她。 她真的彻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她越是隐忍他越折腾的厉害,他连着要了她五六次,试过无数次姿势… 这些年引得他在床上失控的女人,仅她一个。 楚函慢慢逡巡着女人的脸,忽而就笑了,他松开她,“丽姿,能撕裂你一副微笑的假装,让你那桀骜的身体诚服在我身下,我已经赢了。” 他拢了拢衬衫,嘴角勾起妖魅的微笑,然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丽姿,我会放过你爸的公司的,我们…后会有期。” …… 丽姿下午输了一次液后就出院了,林泽少开车去接夏彤回橡树湾的别墅。 夏彤一路情绪都很低落,垂着小脑袋也不理林泽少。 进了别墅,她径直跑卧室里去拿睡衣洗澡,刚想转身,男人就从背后搂住她。 女人扭着身体要摆脱他,“别闹了…” 男人“呵呵”的笑,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微痒,“我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夏彤,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晚就这样对我,恩?” 男人的声音很温暖,带着淡淡的宠溺,像对着撒娇的孩子。 夏彤嘟着唇往后靠,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他宽阔的胸怀里。手指攀上他的臂膀,“泽少,我今天很不开心。” “恩?”男人很安静,等着她的倾诉。 “泽少,你说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她愤愤不平。 四千字奉送完毕! 又是感谢时间:只爱总裁文的姑娘,您昨天是太激动手按快了所以连送了我3个1888吗,偶也好激动,在这里带着林boss向你表达谢意,我和你么么哒。(林总只能和夏妹妹么么哒。。。) 另外ivv6884,咖啡加黑盐的两位姑娘,谢谢你们1001的礼包,被你们爱的很幸福,撒,么么哒 第98章 他的秘密(不可跳过,重要) “泽少,你说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她愤愤不平。 她这什么问题,不把他当男人吗? 他叹息一声,埋进她的颈窝,“夏彤,不要因为个别的事情就去怀疑整个世界。男人对着喜欢的女人,都会想那种事情,昨晚在床/上,你不是也想要我吗?” 女人的双颊腾的烧了起来,“可是…可是楚函和丽姿…” “夏彤,”男人温和的打断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能代替她受苦。当她将痛苦与失落掩藏时,你就不要用那可笑的怜悯将它唤起。” 夏彤沉默片刻,“哦”一声,似懂非懂的垂下眸。 于是男人更加拥紧她,密密麻麻的吻就从她的颈脖爬到耳垂,“夏彤,你真香。” 女人躲避着他的吻,“泽少,你以后会变心吗?”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允着她的耳垂,“不会。” “可是,可是以后我会变老变丑,到时你身边会有很多年轻的小姑娘。” 男人失笑,他扳正她的肩膀,语气坚定而从容,“夏彤,我们会一起慢慢变老的。” 什么山盟海誓都不要, 不管岁月多寂潦, 世事变换了多少, 只要我们真心拥抱, 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是啊,我们在年轻的路上磕磕绊绊,辗转反侧,我们经历过多少人世,遇到过多少人,但冥冥中就会有那么一个人与你执手一生,相伴到老。 这感觉真好! 夏彤踮起脚尖,圈上他的脖子,亲吻了他的脸。 …… 两人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夏彤洗了澡就先睡了,林泽少一直在书房工作到很晚。 他回卧室时小女人睡的正香,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那一张粉嫩的小脸恬静安然。 轻轻躺在另一侧,一手握上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脖后穿梭过去,他一使力,就将她搂进了怀里。 小女人稍稍伸展了拳脚,也不挣扎,当即伸出小手去圈他精硕的腰间。 她睡觉的模样娇美极了,他想亲她又怕吵醒她,实在忍不住就抵着她的鼻尖,轻嗅着她轻甜的呼吸。 小女人动了一下,嘴里嘟囔一声又沉睡了。 但男人的身躯却是猛然一震。 仿佛是不可置信,他将耳朵贴近她的唇瓣,她的确在喃喃自语,她说,“泽少…别离开我…” 男人瞳孔睁大,募然低头,已狠狠的压上了她的唇。 …… 第二天清晨是林泽少开车送夏彤回学校的,在跨入寝室之前她还哈欠连天。 她不知昨晚他发什么疯,半夜对她又亲又咬,还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她被折腾的不行,哭的告饶。但他依旧没放过她,拉着她的手就帮他解决了一回。 夏彤走进寝室,寝室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彤彤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着你一起去看旺角街的店面,我都装潢好了。” …… 夏彤不得不佩服丽姿的办事效率,店面装潢的非常漂亮,放置首饰的柜台,铜镜,收银台全部准备妥当了,看样子就等着饰品开业。 夏彤,“丽姿,你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丽姿,“那是必须的。你以为我白拿林总的好处吗,在你们出去逍遥快活时,我可是做了你最坚强的后盾。” 夏彤,“那我们什么时候开业?” 丽姿,“我打过电话给我同学了,饰品今天晚上可以去取。我们晚上熬个夜,舒妃帮我将衣服弄上架,你和方懿放饰品,明天一早就开业。” 夏彤,“啊,这么快?”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来得及和林泽少商量开饰品店的事情。 丽姿,“明天是黄道吉日,开业大吉。” 夏彤,“…” 丽姿,“咦夏彤,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什么时候请林总给我们拍摄一套封面,他可是天生的衣架子,号召力比模特明星都强。” 夏彤,“…” 舒妃,“得了吧姿姿,你让林总拍封面,岂不是害他?” 丽姿,“我不是害他是利用他!他现在年轻还有当衣架子的资本,难道非要等老了,掉牙驼背戴老镜了,才感慨人生虚度吗?” 舒妃,“虚度总比堕/落好啊,你现在让他当衣架子就是推羊入虎口,从此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光眼神就能将他压榨个精光。” 夏彤,“…” 方懿,“咳咳二位,你们是当彤彤不存在吗?在别人老婆面前这样肆意谈论人老公,真的好吗?” 夏彤,“…” 丽姿舒妃,“夏彤,你怎么看?” 夏彤,“恩…羊入虎口的比喻的是的,但我老公是虎。” 舒妃,“虎扑倒养?” 夏彤,“不是扑倒,是咬死!” 三人一阵哄笑,丽姿,“夏彤,你很信任林总吗?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 夏彤,“他不会不会不会的!” 丽姿,“这个世界上不出去偷腥的男人无非就两种,第一种是洁身自好的,不过已经是稀有动物濒临绝种,第二种就是自身太小,时间太短的,他们不好意思出去找。” 夏彤,“咳咳…” 时间太短…她的眼神有些飘忽。 丽姿,“下个星期就放暑假了,我和夏彤就守着店面赚钱了,方懿舒妃,你们怎么搞?” 方懿,“我家浩浩在一家酒吧里驻唱,那里面招服务员,我进去陪他。” 丽姿,“你一个女大学生就做服务员?陪什么?他卖唱你卖笑?” 舒妃,“姿姿你说话咋那么难听呢?他们那是夫唱妇随,鹣鲽情深。以后他唱歌她听歌,别人送她收,别人打赏她当老板娘。” 方懿,夏彤,“…” 舒妃,“至于我要做什么嘛…彤彤…”她给夏彤抛了个媚眼。 夏彤当即双腿发软,“我?” 舒妃,“是啊,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学会计专业的吗?就拜托你和妹夫说一下,我暑假去他那打工啦。” 夏彤凌乱了,“什…什么?”她是学什么的? 舒妃“哎呀”一声十分害羞,“彤彤你不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嘛?我知道现在像我这种有经济的头脑的女生太难找,将来赶超妹夫也是分分秒,但做人要低调,在我没学会怎么签名之前千万别给我送。” 众人,“…” 舒妃,“彤彤你究竟帮不帮忙吗?” 夏彤,“我我我…可我不知道他答应不答应。” 舒妃,“肯定答应啦,女人求男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夏彤,“…” …… 这四人嘻嘻笑笑时,旺角街拐角处正站着两个女人,她们是容瑾儿和容瑾儿的表妹容甜。 容甜见表姐死死的盯着那四个女人看了很久,疑惑的问,“表姐,你看什么呢?” 容瑾儿咬着牙,目光怨毒,“看仇人!” 自从林泽少将他父亲的公司整垮后,她家是度日如年。 平时趾高气扬的一家现在到哪都必须低声下气的求人,若不是靠着容甜爸爸的接济过着日子,她家就要露宿街头了。 容甜见容瑾儿像魔怔了般也没怎么理会,她这个表姐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 只是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彤那间门面,“那个店面不是我舅舅的吗,我记得年前租给了马叔,现在房租还没到期,怎么又租给别人了?” 容瑾儿一怔,忙拉住容甜的胳膊,“你说什么,哪个马叔?” …… 睿政会计事务所里,林泽少正坐在真皮沙发里批阅文件。 他用的是钢笔,那种笔尖落在文件上的“沙沙”声透着无尽的果决与力量,他的字如人,笔势苍劲,神韵超逸。 “咚咚…”两声敲门声后,卢清走了进来。 “总裁,这是您让我调查的关于柳靖淇的资料。”他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在了林泽少手边。 笔势募然收住,他甚至没来得及写下一个完整的字。 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去拿档案袋,刚想拆封,但手停了下来。他左手舒展在档案袋上,右手搁置在办公桌面上,指尖有条不紊的敲击着桌面,“说给我听听。” 林泽少垂着眸,卢清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那种指尖敲击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些突兀和压抑。 “是,总裁。柳靖淇出生于意大利,他的父亲是意大利蒲昔家族的长子…” “蒲昔家族?”男人突然抬了头,眉宇冰冷,有些诧异,有些不悦,脸部轮廓近乎僵硬。 卢清有些吃不准总裁的想法,他听到蒲昔家族这么激动干什么? 总裁难道会不知道蒲昔家族? “是的,蒲昔家族是意大利传奇珠宝世家,它的历史几乎比欧洲很多国家都要久远,是珠宝中的经典。” 沉默半响,“恩?”男人示意他继续。 “柳靖淇的母亲是中国桐市人,他的母亲叶桐女士在其14岁时因设计出海洋之星而一战成名,被誉为国内珠宝设计界的未来之星。只可惜她遇到柳靖淇父亲后就随他去了意大利定居,这些年几乎过着隐居的生活。” “他们夫妻伉俪情深,所以柳靖淇随她母亲姓柳。” 男人的指尖停止了敲击,大掌慢慢收拢,捏成拳。“恩,珠宝设计师吗?” 男人的声音里略带着些嘲讽,他的眼神又暗又黑,晦涩如深。 卢清突然就那么心头一跳,珠宝设计师? 夏彤也是学珠宝设计的! “继续。”男人面无表情。 “是,柳靖淇可谓是天子骄子,他出身在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些英俊的外貌,还继承了父母关于珠宝设计的…” “够了,”男人突然沉声打断他,他有些不耐,“告诉我,三年前他是什么时间离开桐市的?” 那次他和夏彤一起回桐市,他看见日历上标记着夏彤是在他离开桐市的那天出了车祸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有些念头只要一蹦出来,浑身的细胞都在雀跃。 虽然他知道那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8月12号。” 卢清简洁明了的回答让他一颗心沉在了谷底,他甚至“呵”的笑了一声。 他以为他的一颗心在不停的等待与被拒绝中折磨的麻木了,不会痛了。但事实上他感觉心脏被刺上一把尖刀,连神经都开始痛。 “总裁…” “他为什么回意大利?这三年他不回来的理由?”男人的声音黯哑。 “三年前他的父亲突然发病死亡,蒲昔家族繁衍到如今,已是旁支众多,兄弟子侄纷争不断,他父亲一死,蒲昔家族就爆发了内乱。” “这三年他一直在打仗,他几乎收复了他父亲在世时的大片领土,其它的也指日可待。” “呵,那就是说他要回中国了?” 卢清不明白,这说的哪跟哪? 柳靖淇为什么要回国? “可是我不想要他回来!”男人正视着卢清的眼,那种鹰隼般的利眼几乎透露着前所未有的狠辣,卢清从他清冷的俊容中读出几分疯狂来。 “总裁,您的意思是?” “给他制造麻烦拖着他的脚步,我要他永远停留在意大利。” “总裁,这恐怕不行。柳靖淇今年虽然只有24岁,但他能周旋于那些觊觎者之间步步为营,这说明他心机沉浮很深。他如今是声名鹊起的世界珠宝大亨,到哪人都尊称他一声柳公子。” 柳公子?玉树临风,温润如玉? 呵,还真适合他。 “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们做了手脚他迟早会察觉,我们睿政事务所成立才两年,根基比较浅,如果柳靖淇察觉后报复…” “我说用睿政事务所的力量了吗?”男人阴鹜的脸里透着不悦。 卢清一惊,那句“不可以”几乎是要脱口而出。 不用睿政事务所的力量那就是用…林氏集团,他很难想象这两个同样历史渊远的世家大族火拼起来是何等的惨烈! 最关键的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行了,这件事我会拿定方案,到时你照做。” 男人说完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扔桌面上,“这个拿去。” 卢清拿在手里,信封里是一张照片,一个女人的照片! 男人声音回到了正常的基调上,薄情而冷酷,“让这个女人尽快消失,我不希望她再出现在我面前。” 第99章 如果你离开不知送谁下地狱 此时的校园里不停的发出着尖叫,没看见状况的会以为是谁载着美女开跑车,其实这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尖叫都是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发出来的。 丽姿从废旧回收市场弄了一辆面包车,她正在校园操场上练习驾车技术,等稍稍熟练了就要载三人去拿小饰品。 面包车呈曲线行驶着,那不停响起的尖锐刹车声简直惊飞了满树林的乌鸦。 车内的丽姿大汗淋漓,她的双脚在油门与刹车间游离,小手去扳那已经生锈的挂挡杆已经到了痉/挛。 车后的三人死死的抠着车门, 芳懿,“姿姿,你已经提前让我过渡到怀孕期,我快吐了。” 舒妃,“靠,姿姿你在带我们玩过山车吗?” 夏彤,“姿姿,我头撞的好晕啊。” 丽姿怒吼,“闭嘴,我现在没空理会你们,再吵我带你们去高速公路上试驾。” 众人,“…” 夏彤被颠的五脏六腑都疼,连脑袋都开始晕呼,突然,她看见操场上有一道亮丽的风景,“停车!” 于是“咚咚咚咚”的四声闷响,四人齐齐撞了脑门。 “夏彤…”三人暴怒。 夏彤正盯着车窗外,三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靠!”三人异口同声。 在对面的操场上,一辆黑色路虎正停在路边,林泽少正倚靠在车壁上。 他今天穿的是黄香槟色的衬衫,深色西裤,即使离得远,也能依稀分辨男人犹如雕凿的完美五官,他身材颀拔,姿态慵懒,整个人几乎与背后一大片翠绿的树林融为一体,像晕染不开的水墨画。 这是夏彤第一次看见他抽烟,他浑身没有任何躁动的气息,清冷幽静,但他烟抽的很急,两指夹着香烟,不停吞云吐雾。 芳懿,“彤彤,妹夫怎么来了?” 夏彤,“我也不知道啊。”他来之前没告诉她,来了后也没打电话给她。 舒妃,“彤彤,妹夫是不是来我们学校钓饵啊,你看路边那些女生,羞得都不敢正眼看他,但还是忍不住偷瞄他。” 夏彤,“…” 丽姿,“夏彤,你和林总吵架了吗,我看他状态不太对啊。” 夏彤的目光流连在他身上,他垂着眸,左手落在西裤口袋里,不知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拿出左手,大家才看清他手上握着手机,他似乎要拨号码,但又很快按掉,那种状态有些凌乱。 最后,他丢掉香烟,回了车上。 丽姿,“夏彤你还楞什么呢,快追啊。” 于是夏彤被急乎乎的推了出来,才站定身她就看见车子打了引擎,正准备离去。 她急慌慌的冲过操场,竖起双臂就站到了疾驰中的路虎车面前。 车内的林泽少猛的刹车,抬眸看清眼前人时,他阴鹜到了极点。 面包车里的三人迅速捂住眼睛,“没看见我没看见我,这跟我们没关系…” 林泽少箭步走到夏彤面前,他极力压抑着声音,“夏彤,你干什么呢,你从哪里跑出来的?” 夏彤也被吓坏了,路虎就停在离她20公分的地方,她双腿都软了。 听他问问题,她机械的侧身,指着丽姿的面包车,“那里。” 林泽少凌厉的眼风扫过去,车内的三人一哆嗦,忙扯出微笑打招呼,“林总好,林总你好,林总你好啊…” “夏彤,”男人伸出手指敲着女人的小脑袋,“你都多大人了,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莽撞了,要是车碰 到你怎么办,你是想变残废还是不想活了?” 男人吼了出来,暴戾的情绪使的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 女人心跳的很厉害,见他生气也生的很厉害,她有些无措,磕磕碰碰的道,“我…我怕你走了。” 女人的话令男人瞳孔一缩,想起昨晚她软软腻腻的窝他怀里让他别离开她,心里顿时凹陷了一块,他拉过她的胳膊就将她扯入了怀里。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夏彤,别尝试着离开我…要是你敢离开,我不知道会送谁下地狱,恩?” 对于两人肆无忌惮的拥抱,丽姿,“我可以说我不认识他们吗?” 芳懿,“这可不是我偷看的。” 舒妃,“我可以凑近看吗?” 丽姿,“少废话,先让夏彤和林总呆一会,我载你们再去溜两圈。” 两人听到这话当即哇哇大叫,但丽姿已经决然踩下油门,曲线而去。 …… 男人将女人塞进副驾驶座里,然后放平两人的座椅,躺着说话。 他的一只大掌去揉/捏女人娇嫩的掌心,一手去摩挲她的脸蛋,“夏彤,当初为什么选珠宝设计这个专业?” 他又恢复了清俊的模样,眉宇皆是柔色。 “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女人疑惑。 他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时你虽然喜欢写写画画,但我没发现你对珠宝设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所以,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 女人轻拧了秀眉,像思考,“我也不知道。当时失忆后,看着一整张各大专科的单子,我就在珠宝设计前面打了勾。” 男人沉默半响,“夏彤,这算是冥冥之中的一种选择吗?” 夏彤不懂他的意思,她按住脸颊上的大掌,“泽少,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男人轻轻勾了嘴角,声音越发温柔,“没有,只是想你了。” 他移过去,亲吻她的额头。 他并没有离开,唇瓣还贴着她的,“夏彤,以后你会后悔吗?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你发现我并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你…” 他的声音很小,几乎成了喃喃自语。夏彤当即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他的唇,“泽少,以前的夏彤真的不爱你吗?” 她的问题令男人一僵。 “我在医院里见你的第一眼就有心痛的感觉,不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眼睛里只有你,看见你又会心跳加速,不受控制的迷恋你…如果以前的夏彤不爱你,为什么我可以如此轻易的爱上你?” 女人微仰着一张小脸,她的一双眼睛真挚热忱,毫不避讳对他的倾慕与爱恋。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也许是她没有遇到柳靖淇,所以他成了她眼里最好的男人。 而她失了忆,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相爱本来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男人又亲了亲她的额头,退回到自己的座椅上。 他依旧摩挲着她的脸蛋,只是微敛着眸,很安静。 “泽少…”夏彤试探性的叫了叫他。 “恩?”男人心不在焉的应着。 “那个…我有个好朋友是学…会计的,所以…” 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在走后门。而且她根本不用了解舒妃的专业水平就知道肯定很差,他的会计事务所里应该都是精英吧。 “恩。”男人平平淡淡的一声。 “泽少…”她有些懊恼也有些急,他究竟有没有认真的听她讲话? 男人突然抬起了头,一双深邃的眸里盛满着温暖的笑意,“所以想让她进我的会计事务所?” 他原来是听见了只不过欣赏着她的窘态,她白皙的脸颊上浮出一层红晕,轻咬着红唇委屈的看着他。 男人觉得喉咙一紧,声音已经嘶哑,“你求我?” “什么?” 女人疑惑时,男人的大掌已经穿过她的腋下,一用力就将她抱坐在他腿上。 夏彤立即挣扎,以前他也这样抱过她,但现在他是躺着的,他两的姿势像女/上男/下。 男人轻易的扣住她的双手,“夏彤,这是你求我吗?女人求男人,你不会不知道你要怎么做吧?” “我不知道!”女人急急喊道。 但男人双腿一曲就将她的小身体推到了他的腰腹下,他那里火热的巨大往她柔软处猛的一蹭,她“嗯”一声娇吟,就瘫软在了他怀里。 男人迅速搂住她的肩,戏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都已经做过两次的人了,身体怎么还这么敏/感?” “你…你混蛋。”女人锤他。 “我混蛋?”男人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托住她的臀,有规律的磨蹭了两下,“那要不要我真混蛋给你看?” “…”这男人一副正人君子的外表下绝对是赤果果的禽/兽。 “夏彤,亲亲我。亲亲我,我就让你朋友进我的会计事务所。” 就亲亲他这么简单吗?也不需要给舒妃面试? 夏彤闭着眼在他脸上一阵乱亲,男人大掌在她翘臀上“啪”的一下,“夏彤,认真点!” 于是小女人捧着他的脸,颇为尽心的又啃又咬,男人的大掌也从她腰间的牛仔裤里钻进去,肆意揉/捏上她翘挺的圆臀。 …(我是中间省略一百字的分界线,你们懂的)… 半个小时后,夏彤下车才知道这是件多么坑爹的事情,她的头发和衣服凌乱不堪,唇上一片红肿,就连双腿都在打软。 而某个衣冠禽/兽已经潇洒的驾车离去。 车子驶远,直至后视镜再看不到某个懊恼的直跺脚的小女人,他才拨通电话,“楚函,今晚我们到渡口酒吧喝一杯吧?” …… 今天晚上的渡口酒吧很热闹,重金属的音乐响彻耳膜,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不停旋转闪烁,舞池里的男女疯狂的摆动着他们的腰肢。 林泽少和楚函坐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楚函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喝酒?” 林泽少尝了口鸡尾酒,语气里有嘲弄,“因为压力大。” 楚函嗤笑一声,“你能有什么压力,事务所的事情?如果觉得不行你可以回去当林氏的太子爷,没必要这么辛苦。” 楚函以为他的压力来自于公事,他淡笑没反驳,接上下半句话,“如果回去当太子爷,某人会不喜欢。” “谁?”楚函脑海里先搜刮了一下林泽少身边的女人,但only one,只有夏彤。“她当太子妃还不喜欢?” “是啊…以前她说我就是个纨绔子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整日游手好闲不爱学习,没有大志向。呵,如果真回去当太子爷,那岂不是坐实了她的想法?” 林泽少回忆起那段场景,嘴角还勾着淡淡的笑意,毕竟那三年,她肯跟他说这么多话的机会屈指可数。 楚函几乎是将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去,他?纨绔子弟?游手好闲? “泽少你究竟是怎样给她留下的…如此颠覆世界的印象?”楚函非常好奇。 林泽少将一杯利口酒灌下肚,眼神有些迷离,“我啊,那时见不到她睡不着,见到她更睡不着,看见她清高冷漠的模样就喜欢逗她,我经常搞偷袭…搂她的肩膀,抱她的腰,揉她的头发,有次…还强吻了她。” “shit!”楚函真无法想象那时的林泽少是怎样,“她扇你耳光了?” “没有,当时她楞在我怀里没反应,后来我松开她,她就用那种…水雾氤氲的目光看着我,有羞涩有茫然有懊恼,还有些委屈…然后就从我身边跑开了。” “噗,那肯定是人姑娘的初吻。” “谁不是初吻呢,我也是啊。” 楚函摇了摇头没说话,人这一生谁没有遇到过一位让自己喜欢到已经不能再喜欢的女孩,他也有! 林泽少又倒了杯酒,“你呢,今晚怎么看你没有猎艳的兴趣?” 楚函笑了笑,那双狭长的眸子在灯光照耀下十分妖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一晚六次后,隔天又去找别的女人的。” 林泽少收回眸,淡淡道,“丽姿是夏彤的朋友,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想起那个女人他锁了锁眉,又拍了拍林泽少的肩膀,“我不会再去找她,当然她也别撞到我怀里来。” 两个同样杰出的男人,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质都是卓尔不凡的,光背影,侧脸或垂眸都可以吸引别人的眼球。 很快就有女人来搭讪,当然女人也是极品,清纯的容貌,妩媚的眉梢,让男人血脉喷张的热血身材。 两个女人来到楚函身边,“楚少,你都很久没来了,今天带了新朋友?” 楚函看了看林泽少,男人正自顾自的喝酒,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半卷的衣袖哪怕是喝酒的动作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身上流淌出的清冷高贵在这个喧闹的场所里越发沉醉而耀眼。 四千字奉送完毕! 接下来又是感谢时间:首先请允许我先点燃一箱烟爆竹,举国欢庆,我们的首位学徒诞生了---路上不爱爱童鞋! 接下来是感谢词,偶可能有些语无伦次。路上不爱爱童鞋,您昨天是赠送了我1个6000,2个1888,1个1001,1个100吗,偶是连着看了三遍才确定没看眼,您。。。真是土豪中的土豪,v中的战斗机啊。 路上不爱爱童鞋,您可以改名一路爱爱爱,因为您太有爱了。 再次牵出我家林boss,夏妹妹和偶,向您深鞠三躬,撒,拥抱,么么哒。 下面是喻涤男童鞋,谢谢您昨天的1888大礼包,抱着您的大腿使劲蹭一会,谢谢思密达。 接着是陈羽闰,命门火衰投的4张月票,我会继续加油的,fighting! 今天在打赏榜上看到了自己,向这周所有给我打赏的妹纸们深鞠躬,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言语不能表达我的爱,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你们懂的! 最后是打广告时间,隆重介绍我的好基友无尾夏的文《总裁骗爱成婚》,姑娘们,对的,就是大图推的那个红文,坑品绝对有保障,偶也在追。 内容简介:当初相亲的明明是餐厅经理好嘛!把她吃了又吃、啃了又啃,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族里?外国人?城堡?等等!这究竟是要闹哪样!英语渣出国会死的好嘛!嘤嘤嘤!某男老神在在:“老婆,上了我的床,生了我的娃,你还想后悔?没门!” 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捧场,我爱你们。 第100章 我不喜欢她,你们离婚(精彩) 他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半卷的衣袖哪怕是喝酒的动作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身上流淌出的清冷高贵在这个喧闹的场所里越发沉醉而耀眼。 “我这位朋友是有家室的,你们去别的地方玩,恩?” 楚函和林泽少的态度令女人很失望,但依旧有那么位不死心的走到林泽少身边,她的手搭上男人的胳膊,“先生…” “滚!”男人甚至没转眸,性感的薄唇里吐出两个最冰冷的字眼。 女人手一僵,楚函忙打圆场,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叠钱,“我这位朋友脾气不好,这些钱就当哥哥请你们喝酒了。” 女人收了钱,悻悻的走了。 “泽少,来这个场所不就是放松娱乐的,女人是用来疼的,那么凶干嘛?” 林泽少淡淡的勾了嘴角,喝酒不答。 两人寂静片刻,楚函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记得有一个夜晚,我睡的迷迷糊糊时看见下床的你在串红豆链,现在怎么没见你老婆带?” 林泽少手一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她扔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扔她家前面的荷塘里了。” “shit!”楚函爆出第二声粗口,“那红豆石产自于南疆,因为其形似相思红豆,当时一颗就要十多万,而且十分难求,你那少说也有30颗吧。” “恩…”男人又连着灌了几杯酒。 “当时你哪来的钱,和你妈要的?” “不是,当时我有整整一个月没上学,去给一家公司做账目,提成拿了七位数。” “呵…你那时才多大,20岁?你老婆眼光真不咋的。” 20岁的人用了一个月时间就赚了七位数,这就是夏彤口中的纨绔子弟,游手好闲? 男人也低低的笑出声,“你不懂。” 他有了些醉意,脸上浮现出些感慨,声音低沉,“他很好,他真的很好…如果她嫁给他,他们可以琴瑟和鸣,像他父母那样,做对隐居的神仙眷侣。” 在前一刻他还没有明显的醉意,但现在像是烂醉了。 楚函怪物似的看着他,“说什么呢,这么煽情?” 而林泽少已经觉得意兴阑珊,他站起身,因为醉酒他向后退了一步,楚函要去扶,“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要是爬错床怎么办?” 男人推开他,踉跄的向门边走去,他喃喃自语,“不会的…以前没尝过她的滋味,现在尝过了,再不会认错了…” …… 第二天清晨,林泽少是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坐起身,他发现自己昨晚就在客厅的沙发里睡了一夜,酒是醒了,但脑袋里的神经在痛,头晕乎乎的不清楚。 他接起电话,“喂…” 那边是卢清十万火急的声音,“总裁,您太太出事了。” …… 丽姿三人已经在警察局外面转了n个圈,等林泽少来时她们三人一愣,他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衬衫褶皱,发梢凌乱,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不修边幅的林总裁。 她们发愣时,林泽少和卢青已经箭步过来,男人面色阴沉,“夏彤开店,你们为什么不说?” 三人缩着身子往后退,紧张到了结巴,“我们我们…彤彤没告诉你吗?” 男人眉心一锁,再不言语,转身进了警察局。 三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才进警察局大厅,就看见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在大声囔囔,“那是我租的店面,我手上还有租赁合同,是她抢了我的,我要告她…” 丽姿小声的向林泽少解释,“这人叫马叔,他和房东在年前是签了租赁合同,但他中途退租了,因为两人是朋友,所以房东没有撕碎合同…他分明是要闹事。” 芳懿也愤愤不平,“妹夫,这人实在太坏了,今天早晨他带了好几个男人去砸场子,他将店里的东西都砸烂不说,还推了彤彤一把…” 本来林泽少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马叔,正打算从他身边走过,但他听到芳懿的话,脚步募然停住。 后面的卢青四人紧急刹车。 男人依旧神情寡淡,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染出些猩红,声音冷峭,“他碰夏彤哪里了?” 芳懿一下子就掉进了他的墨眸,嘴巴张了张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他他…他将彤彤推到了地上,我看彤彤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话还没说完,身前的男人就像一道旋风般走近马叔,他右臂一挥,一个结实的拳头就落在了马叔的右脸上。 “哇…”丽姿三人爆发出惊喜的赞叹。 而马叔遭受重创向前踉跄了几步,直接撞倒了警察厅的一排办公桌。他狼狈的坐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你…你…”才一张口,他发现他右边的牙齿全部松动了。 办公桌倒了,警察厅里的警察全部跑了过来,有人想说,这谁谁谁啊,行凶都行到警察局来了? 但看到前方的男人,大家谁都没说话,因为男人浑身散发着暴戾,就像是手持生死簿的阎罗王。 “你你…”看着男人不停前进,马叔护着脸,本能的往后退。 男人弯腰拽住他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我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卢清过来开支票,我每揍你一拳都给你开张支票,买你被打如何?” 这男人! 于是接下来的这一幕成了警察厅不朽的传奇,男人如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不停落马叔脸上,而一位长相斯文的秘书一手持笔,一手拿票,男人挥去一拳,他就扔一张在地上。 众人:这钱可以这样烧吗? 被打的马叔是不停的哀嚎,那人让他去夏彤那闹事时可没说会遇上这样的瘟神,现在他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警察们呆着不管,他又惦念着地上的支票,心里就如身上一样如火在烧。 大概挥了有十多拳,马叔整张脸都已血肉模糊时,男人猛的挑起他的一只手,说出的话依旧低醇好听,“说,哪只手碰她的?” 马叔:…(我现在还没说话吗?) 男人又轻微的笑了,声音温柔到极致,但听的马叔毛骨悚然,“也对,哪只手有什么重要,还不如都废了?” 于是,两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大厅。 …… 将马叔两只手都弄骨折后,林泽少才带着卢青离开。 丽姿三人还想跟着,林泽少阻止她们,“你们先回去。” 男人收敛了一身暴戾但依旧阴沉的可怕,丽姿三人都有些怯怯,“我们…我们想进去看看夏彤。” “今天不是时候,明天我会给你们安排。”男人扔下一句,大步流星的走了。 三人想追过去,卢青拦着,“三位…大姐,请你们不要在这么节骨眼上添乱了,你们以为事情真的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 林泽少和卢青走向警察厅厅长的办公室,厅长已经站在回廊里等候多时了。 “林总…”厅长热情的迎接上去,他伸出手,“林总大驾光临,我们警察局真是蓬荜生辉啊。” 林泽少只是冷冷的睨着他,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厅长两手在警服上蹭了蹭,悻悻的缩了回去。 “说吧,你的目的?或者是,你的幕后主使?” 厅长一愣,忙堆笑,“林总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按照法律程序…” 林泽少轻微的笑了,嘴角含着讥讽,“法律程序?如果单是合同纠纷,我想这还不是你们警察局的职责,如果是滋众打闹,扰乱社会治安,那为什么那个马叔还没被抓,你先将夏彤关进了大牢里?” “这,这…”厅长一时理缺词穷。 男人的眸里迸溅出寒气,冷笑,“就算你不知道夏彤是我妻子,但我不相信外面的三个女人没有告诉过你,既然是我林某人的妻子,就算我将旺角街整个买下来送给她也没关系。而你,既然敢动我的女人,现在就请你给我一个你敢的理由?” “…”厅长还能怎么说,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 此时,厅长办公室的紫檀木雕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林泽少看见开门的人神情一震,那人穿着一身黑色镶金丝的旗袍,头发一丝不苟的用玉簪盘着,那人向他看来,颔首,“少爷。” 这是林泽少母亲戴颢笉的陪嫁丫鬟,这些年她跟在母亲身后终身未嫁,但到哪人都尊称一声“戴姨”。 林泽少没做反应时,又听见大厅里响起了“嘎哒 嘎哒”的高跟鞋声,这声音几乎和他记忆的一样,利落强势。 戴姨恭敬的退到一边,林泽少母亲戴颢笉站到了门边。 她勾着唇角,眉宇冰冷,“啪啪”的两声鼓掌后,“总算还有点脑子,也不枉我生了你一场!” …… 办公室大门被关上了,戴颢笉坐厅长办公椅上,林泽少站着。 戴颢笉今年四十多岁了,但她保养的非常好,端庄秀丽的轮廓加上一双夺人的丹凤眼,不难想到她年轻时是多么的美貌。 她脊背挺的很直,一双利眸带着多年沉浸商场的睿智与果断,她耳垂上带着锥型钻石耳钉,那明亮亮的光度和她毫无温度的脸刺得林泽少的眼睛都在痛。 戴颢笉看着儿子一身的穿着,不悦的皱眉,“怎么将自己弄的这么邋遢?” 林泽少没答。 他和他的这位母亲都多少年没见了,八岁前见的寥寥无几,八岁后整整12年没见,他回了鼓市她在国外,这16年他对她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外婆死的那三天。 她守在外婆灵柩旁,一滴眼泪没流。 如今看见她,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叫声“妈”! 他近乎恍惚的神色让戴颢笉的眉头皱了更深,“不是都娶了自己想要的女人了吗,怎么还去喝酒?林氏说不管就不管,你生活还要多随意,还有什么不满意?” “妈,”林泽少的声音发哑,“放了夏彤。” “呵…”戴颢笉笑了,本来丹凤眼笑起来眼角会上翘,非常美,但她多年身处高位,如今略显嘲讽的微笑也逼出了凌厉来,“从见到我到现在,你都没舍得叫声妈,现在为了那女人,愿意叫了。” 林泽少脸上波澜不惊,声音里透出股不悦,“妈,我们结婚了,她是我妻子,是你儿媳妇,所以,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 戴颢笉看着林泽少,“我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好,这些年你为什么就是对她念念不忘?” 男人清俊的五官终于有了些柔声,“您不必知道她有什么好,就算她什么都不好,她依旧是我手心的宝。” 戴颢笉的眼里升腾起了怒火,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我不喜欢她!” 男人耸肩,“所以呢?想我们离婚?” “你…” “离婚之后呢,让我娶一个您中意的女人?我以为您这些年过的并不快乐,所以您肯定也不想有女人步您的后尘。哦,不,她是绝对不会生出我的孩子的。” 话音一落,戴颢笉已经掀飞厅长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 有那么一沓纸飞到林泽少眼前,可是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戴颢笉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着,她伸出手指,“你敢用子嗣来威胁我?你可知道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生出的孩子是我们林家第九代接班人!” “所以妈,在您心目中,子嗣和儿媳谁更重要?” “一样重要!” “可惜,我给你的从来不是多选题。” 看着男人坚毅从容的神色,戴颢笉无懈可击的面部现出些执拗,怨恨,她“哈哈”两声大笑,紧逼着男人的眼,“真是痴情人生痴情种,原本我以为你和你父亲不一样。” 男人高大的身躯募然一僵。 许久之后,他轻阖着眼,“自然不一样。他的痴情给了第三者,可我的痴情是给了我的妻子。” 戴颢笉两臂撑在桌面上,眸里染着浓重的落寞与自嘲,“可这对我有什么不同?你爸为了那个狐/狸精背叛了我,而你现在也要为了一个女人抛弃我?” 也只有在谈论到他父亲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人类爱憎怨恨的情感。 男人深深的看着他的母亲,终究是奔五的人了,她发里有了些白发,此刻落寞的神情更让她添了许多老态与倦色。 第101章 您包括在这个世界里吗(不要跳章) 男人深深的看着他的母亲,终究是奔五的人了,她发里有了些白发,此刻落寞的神情更让她添了许多老态与倦色。 是的,一个女人支撑林氏20余年,抛开别的不说,是值得人敬佩的。 他的态度有些回软,声音里有渴望,“妈,夏彤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放了她,以后我们一起好好的生活。” 戴颢笉收回目光,即使是提到了他的父亲,他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女人。 戴颢笉重新坐回椅上,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梦一场,她挑眉,说不出的强势凌厉,“放了她可以,你们离婚!” 男人的眸瞬间如喷洒开的墨汁,深邃的一望无垠,“妈,您非要和我这样说话吗?” 他的话里竟然有挑衅的意味,戴颢笉轻笑,“如果我说你不离婚,我就不放了她,你会怎么做?” 男人盯着戴颢笉看了几秒,语气清淡,“这些年您在国外的业务越做越大,光是精英会计团队就请了好几拨,林氏那么大的集团加上海外的法律条款,他们的账目真的做的滴水不漏吗?” 戴颢笉豁然起身,“嘎哒”的几声脆响,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她伸出右手,“啪”的给了林泽少一巴掌。 “畜生,为了一个女人,你连自己姓林都不知道了!” 林泽少被打偏整个脸部。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捏成拳,他不知道他在她心目中算什么? 八岁前他对她是没有多少记忆的,这种高跟鞋的“嘎哒”的声陪伴了他整个童年。在他黑夜害怕的睡不着时,当他寻求母亲安慰时,她永远踩着高跟鞋来去匆匆,声音尖锐而冰冷。 那次他被绑架回家后,她也是这样,冷着一张脸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想在林氏的账目上找纰漏?呵,林氏树大招风,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想揪住我们的小辫子,但他们可曾撼动林氏一分?” “我给你十年,二十年,等你找出纰漏后想怎么做?送到司法机构还是爆料给媒体,你以为有人敢接吗?” “想要做我的竞争对手,就等你有了足够的资格站到我的对立面再说吧。” 戴颢笉说完便拂袖离开。 手搭上门把时,背后传来一道低沉如古水般的声音,“妈,不要碰夏彤…要不然,我会发疯的。” …… 此刻的夏彤正蜷缩在牢房里的地面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悲催,开了店被人砸了场子,生产出小饰品被打碎了满地,想阻止别人却被别人推倒在地,现在屁股还在痛。 牢房里很干净,和夏彤一个牢房的还有两位大姐。 一位颇有姿色,身材十分苗条的大姐见夏彤低着头,十分抑郁的样子,就和她说,“小姑娘别那么不开心嘛,来,我们聊聊天。” 夏彤抬起小脸,“聊什么?” 苗条大姐拍拍胸脯,昂起骄傲的下巴,“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彤,“谁啊?” 苗条大姐,“小姑娘孤陋寡闻了吧,前一段时间在视屏和报纸上吵的火热的,喝醉了酒然后在大街上扑倒一个男人,趴了他裤子就强/上的那个,就是我。” 夏彤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什么?” 苗条大姐,“小姑娘不要激动,虽然我知道自己很有名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吗?” 牢房里还有一位浑身肥嘟嘟的大姐,她冷笑,“还能为什么,想男人呗。” 苗条大姐,“什么想男人,我从来不缺男人!我只是觉得我们国家太性别歧视了,怎么强爆犯都是男人呢?” 夏彤,“…大姐,您就因为这个以身试法?” 苗条大姐,“我那是以儆效尤,我是在告诫那些和我有相同想法的女同胞们千万不要再做这么愚蠢的事。” 夏彤,“…怎么又成愚蠢了?” 苗条大姐,“因为男人实在太渣,我扑倒他他没反应,我脱他衣服他不反抗,我坐上去后他很享受,但转身他就我给告了。” 夏彤,“…” 肥大姐看夏彤被唬的一愣愣的着实可爱,她也跟夏彤搭讪,“小姑娘,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夏彤,“什么人?” 肥大姐,“三姐啊。” 夏彤,“什么?” 肥大姐,“小姑娘你读书少了吧,我不就是那个xx站的金牌作家经典作品里的那个女大毒枭三姐啊。” (肥大姐对作者大大说,“他妈我难得反串一场,为毛台词不是的大神级写手顾三儿,然后让大家撒。” 作者大大欲哭无泪,“我不是神只是鬼,孤魂野鬼啊。。。台词写那样,大家会喷口水。”) 夏彤再次被口水呛到,“咳咳…可是那是小说啊。” 肥大姐,“小说都来源于现实,我就是她作品的原形。” 夏彤,“可是…可是那个小说里的三姐瘦瘦高高的…” 肥大姐,“哎,还不是因为这牢房里的饭太好吃,吃完就睡又不用干活。” 夏彤,“…可是那个三姐死了。” 肥大姐,“小姑娘这么较真干嘛,小说那是应情节需要,不是现实。” 夏彤,“…” 苗条大姐冷笑,“那就恭喜你,你可以当一辈子的公务员,吃国粮,还有一群保镖保护你。” 肥大姐,“那我也给你提个建议,下次别在那么蠢,再强爆男人就先戴个面具,然后将他拖到偏僻的角落里再xxoo。” 气氛顿时有些剑拔弩张,夏彤站起挡在两人的中间,她抬头就看见对面牢房里住了一个年轻人,戴着副眼镜,很博学的样子。 “别吵了别吵了,对面那人是做什么的?” 苗条大姐,“博士。” 肥大姐,“化妆师。” 夏彤,“恩,果然很适合做朋友。” 苗条大姐,“那不会看上你的,他只跟死shi做朋友。” 肥大姐,“他家中的地窖里藏了18具女shi,没事就喜欢给她们化妆,打扮的枝招展的。” 夏彤,“…” 在夏彤快被这三个神经有问题的人折磨疯掉时,牢房门被打开了,狱警走进来,“夏彤,有人要见你。” …… 夏彤走进讯问室,室里坐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 戴颢笉慢慢逡巡着夏彤的脸,再度开口,“我是林泽少的妈妈。” “啊?”夏彤感觉自己有些不在状态,刚刚被那三个人折腾的有些神经兮兮的,她呆着一张脸问,“请问,您是亲的吗?” 戴颢笉眉头一皱,并不打算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但对面的女孩睁着乌亮的眼睛看她,仿佛不回答她,谈话就进行不下去。 “恩。”她轻微点头。 相比这边的淡定,夏彤是相当激动啊,她赶紧弹跳起身,点头哈腰堆笑道,“婆婆,哦不,妈,我我…我早就久仰您大名了,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指教…嘿嘿。” 戴颢笉眉头锁的更深,不过她没有过多表达,淡淡开口,“坐吧。” “哦。”这次夏彤是毕恭毕敬的坐到了对面。 才入坐,戴颢笉就道,“说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夏彤的瞳眸募然睁大,有些讶异和不可置信,“离…离开?” 在警察局见准婆婆的恐怕只有她一个,而且她没有心理准备,十分仓促忐忑与茫然。而准婆婆见她第一面就是让她…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夏彤又发愣,戴颢笉现出些不耐,“是啊,你不是因为你奶奶的医药费才跟我儿子结婚的吗?既然如此,我将你们一家送到国外,给你们买一处庄园,给你们衣食无忧的生活再加五千万,够吗?” 原来准婆婆认为她是为了钱嫁给他儿子,然后现在又要用钱将她打发回去。 夏彤急急解释,“妈,我是爱着泽少的。” “呵…”戴颢笉没否认她的爱,“既然爱着他那就放手成全吧,你不适合他,我会给他找最好的。” “我我…为什么不适合?”她眨巴着大眼睛,磕磕碰碰问道。 “我想给他找一个与我们林家门当户对的名门望族,真正的淑女千金,请问,你哪点适合了?” 她的条件她的确达不到,“但是…但是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做的很好的。我会好好去爱泽少,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我也会孝敬您把您当我亲妈…” 夏彤的语气热枕而恳切,一张小脸也急的红扑扑的。 戴颢笉冷静的打断她,没有讥讽和嘲笑,就像这只是一宗买卖,“如果你能做好那为什么我选的儿媳就不能做好,既然如此,那为何是你呢?” “…” 夏彤有种预感,即使她再怎么努力,努力多少年,她都不会走到她的眼里去的。 两手放膝上绞着,她的声音闷闷的,“您不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的出身和家世吗?” 戴颢笉目光一转,意味不明,“也不尽然。” 夏彤垂下了眸,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眼里忽然有委屈的泪水在打转。“您知道吗,我已经有您会不喜欢我的心理准备了…” 她身边所有人都说林家不会接纳她,所以她早料到这一天。 只是这一天来得太突然,她比想象中更加…冷静无情,她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件劣等的商品…好吧,她真的很难过。 “那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 对面的女孩呆滞木讷,迷糊的连情况都很难分清楚。她是柔弱而没有攻击性的,她相信她会妥协,她不愿意浪费多少时间在她身上。 女孩慢慢抬了眸,眸里一片清澈澄净,她说,“我曾经和泽少说过,如果他向世界大声说他爱我,那我就敢为他挑战全世界。现在,您也包括在这个世界里了吗?” 她拒绝了? 她竟然拒绝! 戴颢笉的凤眼里翻腾出商场杀伐的锐利,她盯着夏彤,“你听说过泽少的父亲吗?” 夏彤又一愣,“什么?” “泽少的父亲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抛妻弃子,放弃了整个林氏。他和那个女人去了加利福利亚的一个洲,他想白手起家和那个女人共建美好生活,可是,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短短一年,他们生活的穷困潦倒,那个女人不甘贫苦和别的男人跑了,而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请求我的原谅…” “夏彤,这世界有多少爱情可以抵得过现实,既然你们如此难分难舍,那我就拭目以待你们的无坚不摧的伟大爱情。” …… 林泽少站在门边看着室内的夏彤垂着眸,绞着手指想心事。 他可以看见她粉嫩的侧脸和优美的颈脖,那么娇小的一个人缩成一团,似乎总有那么几分落寞与忧伤。 当他的大掌落在她的秀发上时,她才抬了眸。 看见是他,她眼里迸发出神采,“泽少…” 她笑了,两只眼睛亮晶晶。 他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整个人像踩在上,心里柔软到不行,“恩,在想什么心事呢?” 男人柔情的动作足以唤醒她所有的委屈,她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小脑袋使劲的蹭了蹭他的腰腹,“泽少,我刚刚见到你妈了。” “恩?”男人抚摸着她的秀发。 “泽少,你妈…好像不太喜欢我。” 男人身体一僵,她迅速抱紧他,急着解释,“你不要对我失望,我以后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做她的儿媳,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讨她欢心。” 眸里的黑墨如拨云见日,男人勾起嘴角,双眸闪烁的如黑钻石,“夏彤,你不会害怕,不会退缩吗?”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大的压力。 女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她是你妈我婆婆,我不会害怕的。而且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你说爱我,我就陪你面对全世界,所以不会退缩的。” 男人拉下女人的手臂,单膝跪在她面前,“夏彤,我爱你爱你爱你,所以一定要坚定一点更加坚定一点,恩?” 男人单膝跪地,英俊的五官柔软到了极点,深邃的墨眸里盛满爱意与温存,他对着她说着这世界最动人的情话。 夏彤感觉眼中一涩,她捧着他的脸,亲吻在他额头上。 她亲昵的辗转着,“泽少,这么好的你,我怎么可能舍得?” 他握住她的手,“那就永远舍不得。” 夏彤松开他,“可是泽少,如果我讨不了你妈的欢心,以后你要加倍的来爱我。” “恩?” ps:昨天净网行动开始了,本文的95章要删除,脚伤的情节会在后面重复,因为这是一个重要的伏笔。 第102章 撞车?怎么赔 夏彤松开他,“可是泽少,如果我讨不了你妈的欢心,以后你要加倍的来爱我哦。” “为什么?” “我妈和我奶奶相处的很好,她们经常一起养进厨房逛商场,我觉得两个陌生的女人因为同爱着一个男人而相聚在一起,有了母女缘分其乐融融,是一件神奇又温馨的事情。所以,如果今生注定得不到婆婆的爱,我心中会有遗憾,到时你要加倍来爱我,补偿我。” 男人看着女人略显骄纵却柔情似水的眼睛,他伸出大掌揉着她的秀发,“夏彤,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女人愣住,“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用我的全部生命在爱你,再多一分,心脏都负荷不了。” 男人的声音磁性,温柔,他仰视的目光近乎虔诚,女人慢慢勾起唇角,笑的如四月春般灿烂。 男人缓缓低下头,将头枕在她的膝上,阖起眸。女人两只白嫩的小手穿梭进他的乌发,细细摩挲着。 有时真的很奇怪,有些人哪怕同床共枕三十载,依旧如陌生人。 有些人哪怕是相遇不久,却像是相爱的一生。 女人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泽少,你喝酒了吗?” 男人没动,“恩。” “可是我不喜欢你喝酒。” “好,以后不喝。” “那我也不喜欢你抽烟。” “好,那以后不抽。” “…泽少,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男人一僵,抬起头,“夏彤,现在还不能。” 女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望的神色,嘴角依旧是缱绻的弧度,双眼乌亮,“这样正好,我还是第一次当公务员,免费吃国粮,还有一大推保镖护我安全。” 她照搬了别人的台词,不会是侵权吧。 “还有,我那里还有两位大姐,她们一位是电视台的名人,一位是xx作家笔下的灵魂,都是特了不起的人。哦,对面还有一位…”她将“大哥”生生咽了下去,“他可是学识渊博的博士,还会化妆…” “夏彤,”男人打断她,“你说的就是那个强爆犯,毒品犯和那个杀人狂?” 女人呆滞了,“你…你怎么知道?” 男人摩挲着她的脸蛋,“刚刚我去看过了,已经给你换了地方。” 他速度怎么这么快? 还有,他会不会以为她重口味? 看来有必要解释一下,“嘿嘿,那个…那个…” “夏彤,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我来接你回家,恩?” 女人赶紧摆手,“多呆几天也没关系的,反正我…” 男人的大掌直接扣下了她的小脑袋,攫取了她的唇。 …… 此刻有一辆面包车缓慢的驶进了警察局,对于路上没出任何交通事故,舒妃和丽姿是双手合十谢天谢地,外加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舒妃,“行啊姿姿,就一天时间你驾车技术突飞猛进啊。” 丽姿想风情的撩撩发,但手刚离开方向盘,面包车就有重度的倾斜。她连忙正襟危坐,“那是,我昨天可是在康庄路上练习了一天。” 方懿,“可是姿姿,我怎么看见你车前的保险杆弯了,车灯也坏了?” 丽姿咳嗽,“谁学走路时没摔跤啊,我才撞了六次电线杆。” 舒妃,方懿,“…” 方懿,“姿姿妃妃,你们说妹夫怎么还不把彤彤弄出来啊…他不会不要彤彤了吧?” 舒妃,“谁知道呢,大人的心思小孩难猜啊。不过我今天去妹夫公司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安排我们和彤彤见面,还是卢清接待的。他说妹夫现在忙的昏头暗脑的,一直没回事务所。” 丽姿透过后视镜看了两人一眼,淡定道,“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夏彤的婆婆好像回来了。” 舒妃,方懿,“什么?” 丽姿,“昨天你们不是死活不肯坐我的车吗,我将车子开出来时看见林总和一个很美貌的女人站一起。” 舒妃,“美貌女人?确定是妹夫他妈吗?” 方懿,“彤彤婆婆是什么类型的,善良敦厚的,通情达理的,尖酸刻薄的?” 丽姿,“我形容不出来…反正第一眼就是,她肯定是林总她妈了。” 舒妃,方懿,“…” 方懿,“哎,这婆媳矛盾是自古就有啊,不行,为了不让彤彤吃亏,暑假我要拉她去学点防身术。” 舒妃,“听说很多婆婆心里变/态啊,不行,我得提醒提醒彤彤,下次她和妹夫爱爱时一定要把门锁好了。” 丽姿,“…” 在两人无限感慨时,丽姿驶进了停车场,她看中了一个停车位,正缓缓的将面包车倒进去,但有一辆炫黄色的布加迪威龙从后面冒出来,丽姿刹车不急,直接碰了上去。 “怎么了?”舒妃和方懿迅速下车去看情况。 情况良好,面包车碰到了布加迪威龙的车头,没什么大碍。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时伴随着一声“shit”,布加迪威龙门打开了,一位穿着白色衬衫,黄色长裤的男人走了出来。 当两人看清那张妖孽脸,舒妃,“哎呦,今天我们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倒霉,简直污秽了我的眼。” 方懿,“没事妃妃,回寝室我们就跨进火盆,去去晦气。” 饶是再有修养的男人也会动怒,男人摘下墨镜,“你们…” 才开口丽姿就从驾驶座上下来了,“怎么样了…”当她看见楚函时,浑身一震,但她很快恢复正常,笑靥如,“哦,这么巧,是楚少啊。” 男人见到女人迅速收回身上的暴戾,两手落口袋里,嘴角勾起魅惑的微笑,“丽姿,是很巧啊。” 舒妃和方懿走到丽姿身边,“跟这种人讲这么多干嘛,我们走。” “走?”楚函开口了,“你们撞到我的车,还没赔偿就准备走吗?” 方懿大怒,“你这人真无赖,我们在停车是你从后面窜出来的,况且你的车又没怎么着,想我们赔什么?” 楚函没理方懿,他一双泛着桃的狭眸流连在丽姿身上。 因为开了chanel店,所以她现在穿着时尚。她今天穿的是一身无袖lei丝蓬蓬裙,外罩淡黄开织衫。修长的玉腿上套着肉se裤袜,脚下是一双水蓝的高跟鞋。 这是个随时会释放自己的美,又能迅速收敛的女人! 他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扫遍她的全身,最后略显轻/佻ai昧的眼眸落丽姿身上,“你打算怎么赔?” 这个人渣! 舒妃和方懿也许不懂他的目光还有他隐晦的言语,但丽姿和他经过那一晚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男人再床/上绝对是至贱无敌的。 轻薄的肌肤有些绯红,就连指尖都因为气愤和难堪而颤抖起来,她努力维持微笑,“可是我身上没带现金。” 楚函看着她粉色的耳垂,声音染上些哑意,“没现金开支票也行啊,要不…” “可以。”丽姿打断他的话,她决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丝毫牵连,“我给你开支票。” 她话语一处,舒妃和方懿,“你疯了!” 丽姿向前方男人挑眉,“是不是开了支票,这件事情就了结了?” 男人看着她的眉宇,那天晚上他压着她,她一脸破败,就连眉宇都黯然失色,有那么一刻他的记忆甚至和那人重叠不起来。 但此刻她挑着眉,眉宇充满着蓬勃的朝气,倔强,挑衅…他一愣。 丽姿就当他默认了,她从包里拿出支票和笔,然后趴在面包车前盖填支票。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 她背对着他,臀部高高挺翘着,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她的身材十分有料。 腹下窜起一股yu火,他突然就想上去掀开她的裙子,就那样上她。 丽姿自然不知自己又被男人意yin了一回,她专心的填着支票,服装店开了,她在银行里开了一个户头,领了支票本。 没想到开出的第一张支票就是给这个人渣的。 “我填好了。”丽姿转身。 男人那双充满情yu的狭眸猝不及防的落在她的眼里,脸部一僵后,她笑的更加璀璨。风/情的撩了撩发,她扭着细腰款款走到男人前面。 “丽姿…”方懿和舒妃要阻止她。 丽姿充耳不闻,她在男人面前站定,两臂一伸,在后面两人的惊呼中勾住了他的脖子。 突然袭来的身体清香令男人心头一荡,跨下已经越发仲胀。 拿出手,搂住她的纤腰,嘴角邪肆的笑意越浓,他搂着她的腰肢蹭着他的火/热,“怎么,想我了?” 丽姿的身体很僵,但她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反而在火/热上使劲蹭了两把,感受到男人粗喘的呼吸,她的红唇半启,“真不愧是禽/兽,就这样也能起反应。” 男人凑近她圆润的耳垂,突然就很想允上去,但他从没有这种习惯。 在她耳边吹起,“我是禽/兽,那你被禽/兽上岂不是禽/兽不如。” 女人也笑,“上了禽/兽不如的禽/兽,那岂不是是禽/兽中的极品。怎么样,想要我了?” 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募然收紧,狭眸散出危险至极的光芒。 这女人很好,她成功撩起了他所有的情yu。 女人“咯咯”笑的声如脆铃,红唇凑近他的薄唇,她轻喃,“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男人也没推远她,狭眸锁定她的,声音沙哑,“说,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呵,”女人嘴角露出些讽刺来,“你吻我,吻我我就给你。” 男人手一僵,狭眸里迸出寒气,像淬了毒的利剑刺向她,“你 耍 我?” 丽姿趁机离开了他的怀抱,她向后退了两步整理好衣裙,“我就耍你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咬我啊。” “你…” 男人要有所行动时,“楚少…”有一名身穿警服的美女走了过来。 “shit!”他在心里咒骂一声,和丽姿遇在一起他竟然忘了今天来这的正事,这可是他最近的猎艳目标,网络爆红的美女警。 丽姿三人看见警过来,眼里的鄙夷和嫌弃更甚。 丽姿道,“楚少你检查一下支票,要是支票没问题我们就先走了。”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衫口袋,刚刚她勾着他的时候,他竟然没发现她什么时候塞的支票。 将支票拿在手里看,才一眼,他皱眉,“这是什么?” 丽姿眨着无辜的大眼,“支票啊…难道开支票就必须四位数以上吗,那上面的个十百是用来做装饰的吗?” 丽姿又看了眼清纯的警,“美女,今天晚上你和楚少的开/房费用我包了啊,一百块。” 警察愣住了,舒妃和方懿“噗”的大笑出声。 丽姿咳嗽一声,弯起清丽的微笑,“楚少既然鉴定了支票的真伪,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chun宵苦短了。姐妹们,走喽。” 于是楚函看着丽姿扭着细腰走远,舒妃和方懿围在她身边, 方懿,“姿姿啊,你真聪明,你怎么想到给他开一百块啊?” 丽姿,“我是从昨天林总开支票的事情上想到的灵感,哎,可惜林总财大气粗,钱如流水,要是我,给一分都嫌多。” 舒妃,“姿姿啊,你真够胆,你竟然敢去调xi他?” 丽姿,“这有什么不敢的,做都做过了。要是他现在敢将我拖到车里xxoo了,那我真心佩服他了。” …… 楚函开着布加迪威龙疾驰在路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丽姿英气的眉宇,翘挺的臀部,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她身体上的清香。 他愤怒极了,敢这样挑战和耍弄他的,丽姿绝对是第一个。 他现在只想把女人逮来,bo光,然后狠狠的揉躏她使她哭着求饶。 他是这样想的,脚下狠踩油门,车子越开越快…直到衣袖被拽住,身旁的警一脸惨白,“楚少,开慢点,我怕。” 警眼睛里甚至有了些水光,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肩后越显柔顺。而那个女人是一头短发,及肩的短发配上英挺的眉宇,她反倒适合做警察。 楚函慢慢停下车子,伸出大掌去抚摸她的脸,“宝贝,对不起,刚刚吓坏你了吧。” 第103章 毁了他可好? 楚函慢慢停下车子,伸出大掌去抚摸她的脸,“宝贝,对不起,刚刚吓坏你了吧。” 警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他就像是从画里走出的美男人,轮廓完美到了极致。他翘着嘴角,温情的目光里含着宠溺,仿佛就要将人融化了。 警心跳漏了一拍,害羞的低下头。 而男人大掌一伸,就将警抱坐在了他腿上。 “啊,楚少,你想干什么?”警嘴里挣扎着,但身子早在他的怀里摊成了水。 “你怕什么?”男人邪气十足,“你当了这么久警察,难道还怕坏人?” 女人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狭眸,语气甜腻的发嗲,“楚少,你好坏。” 这个男人,有钱有貌有地位,在鼓市跺跺脚也要发生个地震,最关键是他懂女人,会玩nv人,哪个女人不爱? 楚函看着她欲拒还迎的姿态,有些心痒,本来被丽姿撩起的一身火到现在还没有消停,他动手解开金属皮带,托着她的臀就让她坐了进去。 男人慵懒中带着恣意的轻狂,就像是让人沉溺的麻醉剂,女人攀着他的肩膀,迷恋的看着那张妖孽般的脸庞,她想吻上去。 甚至还没接近到他,男人就扣住了她的肩膀。 前一刻还迷离的狭眸瞬间清明起来,散发出无边的寒气和令人生畏的警戒,甚至那眸底还有丝…嫌恶和厌弃… 女人一震,但男人攻势越发猛烈,她迅速迷失在那一波波致命的快/感中。 …… 今天,林氏所有股东都聚集在了会议厅里,这是戴颢笉回国后召开的第一个股东大会。 股东们兢兢业业的走进去,脸上是虔诚膜拜的神情,他们望着会议桌前的戴颢笉,她正在垂眸看资料,他们对她是又爱又怕的。 他们爱的是,林氏在戴颢笉手里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扩展到了全球,俨然成为国际第一财团。他们每天坐家里,哪怕是1%的股票分成都够他们上几辈子的了。 他们怕的是,这女人太犀利,刻薄,无情! 股东们都聚集了,但还差一个人。 戴颢笉看着她右手边的位置,当初她从婆婆手里接过林氏时,林氏有两位肱骨之臣,三代元老。 她用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扳倒了一个,这一个严伟尤其难搞。不过没关系,在她在位期间,她一定会收复所有领导权,让林氏实现真正的统一。 收回眼里的目光,她转头问身后的戴姨,“严老怎么还不来?” 戴姨俯身,低声说,“严老事先没有通知我们,现在也联系不到他的人。” 戴颢笉锐光一闪,他好大的架子,敢跟她拿乔! 转头面向股东,“既然严老不来,那我们就召开股东大会吧。” 股东们怎敢有异议,纷纷点头,刚要翻开手边资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依旧穿着两天前的那身衣服,褶皱的衬衫加上下巴冒出的细小青渣,他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而凌乱。 黄香槟色的衬衫也掩盖不了男人身上的寒气,他一双墨眸深邃,神情肃穆,颀拔的身姿沐浴在冷冽的寒气中,就像是冰雕。 会议室里的股东迅速起身,颔首,“少总。” 戴颢笉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深锁眉,当初他不要接管林氏,至今连林氏大门都没跨进来过。那今天他为什么来?是因为夏彤。 真是荒唐至极,私事和公事怎能混为一谈?况且在股东大会如此重要的会议上谈夏彤,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点? 戴颢笉要开口,但男人抢先一步,他的薄唇掀了掀,“今天的股东大会延迟,散会!” “这…”股东们诧异的看着林泽少,又转头看看了高坐上的戴颢笉,这母子两是怎么回事?他们听谁的? 戴颢笉脊背笔直,双臂放桌面上,“你是以什么身份叫大家散会,我的儿子?林家的子孙?” 她眼里没有情感,但话里却是无比的讽刺。 男人没说话,他身后的一位律师稍稍上前,他将手里的两份资料展示在大家面前,即使不知内容,但光看资料页面,股东们就纷纷变了脸。 律师推着眼镜,有条不紊的先出示了第一份资料,“林家有祖规,林家每代嫡长子从出生起就享有林氏名下27%的股权,林总是林家的嫡子长子皆独子,这是林家老太岳淑芬女士签署的股权继承书,从此刻起,林总正式继承了林氏27%的股权。” 股东们神情未定时,律师紧接着出示了第二份资料,“这是林氏名下第三大股东严伟签署的股权授让书,也就是说他将手中13%的股权全部授让给了林总。” 在众人骇然失色的目光中,律师平静的总结,“27%加13%的股权,林总已经以40%的股权优势彻底压倒了戴总裁的37%,一跃成为林氏第一大股东。” 全场倒吸冷气,就连戴颢笉都变了神情,而那冰雕般的男人淡淡逡巡全场,最后对着那高位上的人,低沉着嗓音,“我现在够身份了吗?” …… 会议室大门被戴姨关上,戴颢笉和林泽少分坐在长型会议桌的两端。 戴颢笉的姿势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姣好的轮廓紧绷着,“你奶奶现在在美国洛杉矶,你是怎么样让她签署股权书的?” 男人靠在椅背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很简单,你姓戴,而我姓林。” 男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几乎压断了她所有的神经,摧毁了她这些年的坚持。 她刚入林家时,丈夫冷言奚落,婆婆冷眼旁观,林氏人虎视眈眈,她几乎如履薄冰。她吞下多少血和泪,才走到今天。 但走到今天又如何,她依旧姓戴。 本来林泽少要继承林氏的股权是要她这位母亲同意,林氏现任总裁戴颢笉的签字,但她婆婆竟越俎代庖,从她背后使绊子。 她婆婆是在警示她,不要以为林氏是她在当家作主,她能拥她也能废她,她才是她背后掌权的太皇太后! 戴颢笉克制住情绪,正眼看男人,“严伟是我啃了这么多年的老骨头,你是怎么让他把股权授让给你的,威逼利诱了?” 男人轻笑,嘴角的意味不明,“如果威逼利诱可以,那你还要等到今天?” 戴颢笉露出些真心的微笑,十分好奇,“那你是怎么做的?” “妈,”男人叫了声,再没有浓情的眷恋,而是悲叹,“严伟做为三朝元老,行事滴水不漏,你如何威逼了他?他已经到了甲之年,数不尽的财产,这世间还有多少利在他眼里是诱?” “你看人总是从商人的角度出发,把别人当成物品待价而沽。你只看到他是林氏的股东,却忽略了他也是别人的亲人爱人。” “严老三个儿子只得了一个孙子,他这位孙子在德国攻读医学博士,他对记忆移植这种尚未开发的医学技术很有研究。所以,我给他买下了德国皇家医疗室,并为他组织了全球最顶尖的医学开发人才。” 最关键的是,他告诉严老,他已为鱼肉,人为刀俎。 当与他携手并进的那个老伙伴被戴颢笉扳倒时,他就应该唇亡齿寒。林氏统一已是社会大潮流,即使再负隅顽抗,他依旧会被拍死在潮流下。 而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其实他孙子的事情严老自己可以做,任何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做,他只是表示出一种诚意,想谈判合作的诚意。 戴颢笉冷笑,“买下皇家医疗室,组织开发人才?呵,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消费。哪来的钱,用林氏股份卡刷的?” 男人没立即回答,他在西装裤里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一根,点燃。 他答应过夏彤以后不抽烟的,但来之前他还是准备了,和自己的母亲坐在桌面上谈判,他需要点烟来麻醉自己。 那个小女人不会知道的是不是? 即使知道,她也不会怪他的是不是? 吸了一口烟,吐出,“没有,结婚的时候,我把卡给夏彤了。” 戴颢笉豁然起身,掀飞所有文件,她伸出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愤怒而轻颤着,“你竟敢把林氏的半壁江山拱手让人。” 这些年她很少动怒,可是和他见了两面,她动怒了两次。 男人继续抽着眼,眼眸幽黑,“她是我妻子,我人是她的,还有什么不能给她。” 是的,那是他给她的聘礼,以林氏半壁江山和他全部的生命去娶她,要她,爱她,今生不分离。 …… 戴颢笉将急骤的脾气隐忍下去,重新坐回椅上,她含着倨傲的笑容,“好,我承认你是有资格坐到了我的对立面,既然想让我放夏彤,筹码呢?” 男人嘴角勾起薄凉讥讽的弧度,他将手边的一个信封丢过去。 信封在会议桌中间就散落开,有几张照片突兀的闯进戴的视线。 戴颢笉一僵,眉宇已如结了层冰霜,“他是你二舅!” 男人在烟缸里碾灭烟蒂,抬眸正视她的眼,“我也和您说过,夏彤是我妻子。我自己觉得,二舅是没有媳妇重要了。” “呵…”戴颢笉现在算是了解了,他为了那个女人入了魔,什么都可以抛弃了。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会让他和夏彤在一起的! 戴颢笉的视线重新落回照片上,她的二哥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喝酒,男人正笑脸盈盈的递个包裹给她二哥。 这张照片很明显,是二哥的受贿照。 戴颢笉嫁入林家时,戴家也算是称霸一方的财主,但后来戴家没落了,这也是她在林家百般努力和隐忍的理由。 因为娘家败落了,所以她更要拿出十倍的成绩证明自己的优秀和能力。 因为娘家败落了,所以她更要在林家站稳脚跟,她要拉娘家人一把。 她将二哥安排在林氏的市场部,这可是最捞油水的美差。 当然她是知道二哥受贿的,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次您说即使给我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找出林氏财政的漏洞,但现在您只需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可以从二舅经手的所有账目中算出他捞手的回扣。” “我也可以专门给二舅列个清单,然后摆在那些股东面前,我向您保证,下一次股东大会肯定是为二舅召开的,股东们肯定会联名投票制将二舅这个蛀虫从林氏踢出去。” 戴颢笉定定的看了男人几秒,“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他出了林氏我还可以…” “妈”,男人重重的打断她,“听说三舅在几年前就回国了,等您哪天回娘家,替我问候他。” 戴颢笉所有的情绪都终结了,连身体里沸腾的血液都凝聚住了,她脸上浮现起森然,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男人坐直身体,“我有三个舅舅,大舅低调温和,但您知道他是最没能力的,二舅张扬奢侈,头脑简单,但您给点扶持他还是能上树的,三舅可是外公的老来子,他从出生就表现出了高智商,高天赋。” “三舅拿的是美国经济管理学博士,没落的戴家几乎将所有振兴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妈,您说我毁了三舅可好?” 戴颢笉阖了阖眼眸,才能将声音转回正常的基调上,“你想怎么做?” 林泽少轻笑,“贪污可是一门学问,况且是在林氏,选哪家公司贪污,具体贪污多少,如果保持账目平衡让人无迹可查…我相信这可不是二舅那简单的脑袋可以想出来的。您说,谁是他的幕后诸葛?” “呵,我只要召开股东大会说要开除他,然后恩威并施,他必然会招出三舅来…这兄弟自相残杀的一幕看到外公眼里,不知作何感想?” 戴颢笉两个深呼吸,胸膛依旧剧烈起伏着。她想出声,但喉咙发紧,声音干涩。 她那双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林泽少,似乎要将他看穿。 她不喜欢他,当初若不是为了林家第八代接班人她根本不会要他。小时候他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懦弱胆怯的,还喜欢黏着人。 四千字奉送完毕! 这两天好冷啊,姑娘们都出去玩了喵。。。还是最近的文没宠点,虐点,笑点,还是林boss没让你们醉,夏妹纸没让你们爱。。。 嘿嘿,偶一脸坏笑,正朝下一个虐点疾奔而去。 姑娘们,本文上架一周已经有了一位学徒,八位见习,还差一个见习位置,我希望今天可以有那么位姑娘可以将它坐满,只要消费1000阅读币即可(包括订阅币)。。。 谢谢昨天onm456妹纸打赏我的666,送,么么哒。。。 同样感谢冉映嘉贞赠送我的2张月票,我会继续努力。。。 第104章 24年来的第一个仰视 她不喜欢他,当初若不是为了林家第八代接班人她根本不会要他。小时候他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懦弱胆怯的,还喜欢黏着人。 她是为了林家接班人才生出的他,而他身上一点睿智果断独立的领导痕迹都没有,她很失望。 对了还有那次绑架,他父亲不要他了他还追,在大街上被人家劫持,劫持了一晚没想办法逃出来,福伯去接他反而被他的仁慈害了性命,她对他简直失望透顶了。 后来,她就将他送到了他外婆那。 外婆死的那天她去看了他,她知道他喜欢上了一位小门小户的姑娘,而且相当痴情,她讨厌“痴情”这个字眼,连带着厌恶他。 再相见就是前两天,当时她就冷眼站警察局大厅的楼上看着他打那个马叔,呵,对那样的人动手,他还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 但今天,他真的让她太刮目相看了。 短短两天的时间,他将戴家所有人的品性摸了个遍,他的终极目标早就锁定了三舅,但他先挑二舅下手,然后一环套一环。 他甚至了解她,如果她戴颢笉至今还能有什么被别人捏在手里的,那就是戴家。他知道她骨子里是多么传统的人,她永远是林家的鬼,戴家的人。 这世间的血脉亲情她割舍不了,她不能放任娘家不管。 他甚至了解他奶奶,严伟…他从人性贪劣软弱的最根本出发,然后织罗出一张网。 现在他根本不屑开口会拿三哥怎么着,因为他们都知道,三哥的公司就要上市了,一个有职业污点的人他的前途都毁了。 短短16年,他心思缜密,眼眸睿利,手段狠辣。 她应该觉得欣慰的,但为何她的所有神经都在痛,“你外公身体不好,你这样刺激他是不是想要他的命?你对戴家没感情我能理解,但你外婆带了你十几年…” 男人眼角冷冽,就连声音都说不出的凛然,“别跟我提外婆,如果她当初可以融入你们的生活圈,她为何要孤身一人去桐市?别玷污到她,她生前尚不能与你们苟合,所以死后请还她一片净土,别呕心到她。” “你…” 男人已经站起身,身型高大挺拔,这是这24年来他给戴颢笉的第一个仰视。 “我现在要去接我妻子了,我希望以后您能好好待她。” “妈,有时不是我斗不过您,而是我不想和您斗。” “还有,以后您对夏彤的态度就是我对戴家的态度,凡事请您三思而后行。在做任何一个举动之前,就请先想想戴家所有的命运都捏在您一个人的手上呢。” …… 卢清看着前面站着的boss,出了林氏他换了一套黑衣,健硕颀长的身材包裹在一身肃穆的颜色中,越显清冷内敛。 而boss的脸色简直比这件黑衣还黑,原因就是…在他们后方一字站开,昂首挺胸,恨不得摆出军姿的三个女人。 卢清也不满的瞥了眼她们三,boss和boss夫人分开两天,自然是小别胜新/婚,她们跟着后面凑什么热闹? 监牢所的大门打开了,卢清看夏彤走了出来,她气色非常好。能不好吗?她住的可是监狱的vip房,一日三餐都跟狱长同样。 林泽少刚跨开步要迎上去,后面三女人迅速的挤上了前,“彤彤啊,你受苦了。”三人一阵哭腔将夏彤团团围住。 夏彤出来时适应不了外面的光线才用手挡,现在就被三人热情的熊抱着,她脖子卡的难受,胳膊大腿也像被人勒住了。 “咳咳…”夏彤难耐的喘气。 一道低沉不悦的声音骤然响起,“你们把她弄难受了。” 三个女人迅速弹开,鞠躬行礼,“林太太对不起,林太太请原谅我…” 夏彤摸着脖子看着眼前的三人,这这…这是神马情况?作为她们的资深室友,她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夏彤,”男人的五官尽显柔情,向她伸出大掌,“我们回家吧。”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概就是形容夏彤此刻的心境。一双剪水秋眸流连在他英俊的五官上,嘴角勾起甜柔的微笑,她伸出小手,“恩…” 她想上前,但怎么走也走不动,转眼,她的胳膊被舒妃和方懿拉住了。 丽姿一张盛满殷勤和讨好的脸蛋在眼前放在,“呵呵彤彤啊,你今天出狱,我们专门订了酒店给你接风洗尘…林总,能否赏脸啊?” …… 于是,林泽少和夏彤被请到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没错,是五星级,而且是豪华包厢。 夏彤被请坐在东面,看着一桌珍馐美食,夏彤是怎么也下不了筷子,为什么她有一种鸿门宴的赶脚? 反倒是身边的男人自在闲适,给她盛了碗银耳雪梨汤,放她手边。 “彤彤啊,这两天你辛苦了,桌上的菜尽管吃,别客气,姐有的是钱啊。”舒妃大方摆手。 “彤彤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我们给你点了瓶98年珍藏的葡萄干红酒,来品尝品尝。”方懿将红酒放转盘上转过去。 看着那一瓶红色的液体,夏彤有些心痒,她悄悄伸出手。 但她的小手被一只大掌截住,男人低醇的嗓音十分动听,“夏彤,不许喝酒,至少今晚不许。” 男人的眉头轻皱,那双温柔的墨眸带着灼热的温度看着她,夏彤迅速抽回手。 她的粉腮“腾”的烧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他留在她手上的如触电般的感觉,还是他意有所指的“今晚”?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桌上还有这么多人。 看着小两口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甜蜜,“咳咳”丽姿一声咳嗽,跟舒妃和方懿交换了个眼神。 丽姿,“彤彤啊,那个马叔将你的店砸的稀巴烂,但没关系,这两天我们三都给你收拾并重新装潢了,我也打电话给我同学让她重新生产小饰品,咱们再找个黄道吉日重新开店。” 夏彤,“你们速度好快…” “谢谢。”话没说完,身边的男人先道了谢,夏彤看他微抬了眸,十分和颜悦色的正视丽姿,耸肩,“然后呢?” 丽姿一个“果然是聪明的人”赞许眼神投向林boss,“然后啊,等彤彤开张时,林总可以带着你们事务所的人来捧场,每人买一套chanel和饰品走,我和彤彤给你们打8。8折。” 夏彤错愕了,“…” 林boss,“可以。” 舒妃喝了口红酒,“咳咳彤彤啊,我上次拜托你和林总讲的,我暑假到林总事务所打工的事情,不知结果怎么样了?” 夏彤,“我…” 林boss,“可以。卢清,明天给她安排工作。” 卢清正在埋头吃菜,他是看清楚了,这四个人在表演一场周瑜打黄盖,三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故事,哦,还外加一个呆愣着小脸,傻傻分不清楚状况的小女人。 卢清,“是,林总。舒…大姐,你擅长什么?” 舒妃骄傲的笑,“我的专业是会计,当然擅长…” 但卢清给了她一计“说实话,你当我是林总”的眼神,舒妃迅速改口,“当然了,我舒妃是全能型人才,为了不让别人说我是靠林太太走后门进去的,你…你可以先安排我烧水打扫卫生,嘿嘿。” 夏彤,“…” 方懿,“彤彤啊,我上次和你讲,我暑假要和浩浩一起去酒店打工,但最近浩浩和那家酒店的签约出了问题,我俩同时失业了。” 林boss,“可以。卢清,交给你全权负责。” 卢清,boss,我可以说不吗? 夏彤也算是看清楚了,敢情这是一场邀功会啊? 林总,“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丽姿,舒妃,方懿三人迅速起身,站定,鞠躬,“林总慢走,林太太慢走…” …… 两人坐到路虎车里,林泽少给她系上安全带,又揉了揉她的头顶,“困吗,要是困就先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夏彤摇头,“我不困。” 她在牢房时都是吃了睡,睡了吃,要是头顶再开个天窗晒太阳,那过不了几天她就成了一个小圆球了。 夏彤看着男人略显倦色的侧脸,伸出小手去摸他下巴上的小胡渣,“泽少,这两天你很累吗,马叔是不是特厉害,特难摆平?” 马叔?他这两天一直在忙,都没时间解决这个人。 戴颢笉是怎样的人他清楚,她绝对不会和马叔合作的,只能说戴颢笉找夏彤时,碰巧夏彤在警察局里,所以她趁机扣押了夏彤。 呵,那马叔是受谁的指使挑事的?不管是谁,他都是找死! 男人收敛眼中的锋芒,拽住女人的小手放嘴边亲吻,“还好。” 男人的薄唇触在手背温温滑滑的,胡渣更扎的她全身发麻,她羞涩的抽回手,“泽少,你别闹了…” 男人看着女人粉嫩的脸腮和樱桃红唇,喉咙发紧。不过他的确没再闹,只是专心开车。 沉默一会,“泽少,你会不会觉得我朋友她们…”很丢脸?“很活泼?” “恩?”男人没答。 女人怕他有反感的情绪,又怕他为难,小脸十分迫切,“要是她们拜托你办的事情,你难办的话…” “夏彤,”男人回眸看她,目光灼灼,“上次在校园我就说过,这些我都当你求我。她们一共求了我三次,今晚三回,恩?” “…”这男人怎么可以用谈判的语气决定这样的事情? 女人腹议时,男人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了车,夏彤开门,“泽少,你带我逛超市吗?” 林泽少绕去搂她的肩,“那天你不是说下次要采取安全措施吗,我们进去买。” 他的“买”字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买什么?女人迅速停下脚步,娇俏着一张粉脸,磕巴道,“我不要进去…你…你去买,我等你。” 男人怎么能容她拒绝,扣着她的腰就将她推进超市里。 过往有很多路人,他们俊男靓女的组合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她也不好意思再别扭,小手遮住眼睛,垂眸走了进去。 两人停在特定的区域,好在这里没人,而某人的大掌还霸道的禁锢在她的纤腰上,“夏彤,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夏彤的眼睛根本抬不起来,说话都语无伦次,“我我…我喜欢纯天然的。” 男人一声愉悦的笑,将她叩进自己的怀里,粗粝的指腹摩/挲上她的红唇,“夏彤,原来你想尝它,想了很久了?” 女人的眼梢只敢停留在他宽阔的胸口,咬着唇反驳道,“我…我才没有,它的口味一定差极了。” 男人身体紧绷,声音黯哑,“夏彤,要不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尝尝它,恩?” 女人的整张俏脸像煮熟的吓,已经羞到无地自容。正好过道上有人走过,她迅速推开他,往回走。 男人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他选了一盒,拿在手里。 去找夏彤时,发现她正对着架上的某个产品在发呆,男人抬眸一看,“夏彤,”男人贴着她的颈脖,“你想什么呢,你还不够湿润恩?” (关于湿润问题,作者有话说:咳咳,姑娘们别误会,这就是脸部干燥,来点大宝sod蜜。 姑娘们:少来,当我们是夏妹纸那种傻帽呢。 作者:没办法啊,全国净网行动,习大大是我的偶像。) 女人羞着脸,磕磕绊绊道,“我我…我只是好奇。” 男人搂着她的肩带她去收银台,他板着眉,“夏彤,今天晚上不许喊痛,恩?” 她每次都喜欢喊痛,氤氲带水的眸子乞求的看着他,楚楚可怜。她根本不需做什么,光是那种眼神,染着媚意的眉梢,就能让他筋骨酥了一半。 夏彤没答,因为两人已经走到了收银台。 那收银员看两人就买了一样东西,且是这类的东西,不免对两人多看了一眼。 夏彤紧垂了眸,小身体也不停的往外挪,偏偏身边男人的大手往她腰间一箍,一把将她扯入怀里,“老婆,今晚你准备好了吗?” 收银员:最近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夏彤:请问地洞在哪里呢?我想遁形啊… 第105章 夏彤,他们为什么都不爱我 看见来人,林泽少的笑容僵在唇边,这人是夏彤的高中同学,他也是有印象的。 松开她的腰,和她低语,“夏彤,你们聊几句,不要久,我在路边等你,恩?” 这是她的同学,他干嘛要走? 但看着他不容置喙的目光,夏彤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林泽少走远了两步,女同学跑了过来,夏彤含笑问,“王艳,你怎么来鼓市了?” “哦,这不是放暑假了吗,我和我同学跟着旅游团来这里旅游的。夏彤,我以前去你上的大学找过你,但他们都说你转学了。” 夏彤点头,“恩,我结婚了,所以跟着我老公转学到了这里。” “你结婚了?”王艳惊诧,她看了看不远处的英俊男人,“夏彤,你和林学长结婚了吗?” 林学长? 夏彤莫名就想起那家土菜馆老板说的,以前经常有爱慕他的女同学,成群结队的叫他“学长”。 她看着王艳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轻拧着秀眉道,“是啊,泽少现在是我丈夫。” 王艳有些失落,“夏彤,你和林学长结了婚那柳靖淇怎么办,那时你不是喜欢柳…” 夏彤没听清王艳口中的名字,她正想问清楚是谁时,“夏彤”,男人一声低吼,已经脸色骇然的箭步而来。 男人脸色铁青,高大的身体立在她的身边,“夏彤,我头晕!” “头晕?”夏彤迅速踮起脚尖,小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会突然头晕了,会不会着凉了?”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语气生硬,“夏彤,我们回家!” “哦。”女人点了点小脑袋,转头歉意的对王艳笑。 夏彤或许看不出原因,但王艳心里很清楚,他是听到“柳靖淇”的名字才起的这么大反应。想起柳靖淇面冠如玉的容颜,又看了看此刻亲密无间的小两口,王艳心里一阵叹息。 王艳有些尴尬的笑,“没关系的,你陪林学长回家吧。对了,你有手机号吗,我们彼此留个号码,以后联系。” …… 路虎车开动起来,夏彤看了看男人冷冽的下巴,斟酌着言词,“泽少,你认识我那同学吗?” “恩。”男人漫不经心的应着,明显不愿多谈。 他隐晦不耐的态度引得女人的秀眉皱成了一道“川”字,她嘟着粉唇,“你刚头晕是装的吧…你和她有什么故事?” “什么?”男人转头,墨眸里有错愕。 这在女人眼里简直成了心虚,“你和她发生过什么事,你怕我知道什么?” 男人楞了一秒“呵”的笑出声,这个女人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这可是她自己以为的,可不是他撒谎骗她的。男人一声咳嗽,感叹,“哎,以前喜欢我的姑娘可是很多的。” 夏彤,“可是…可是那时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林boss,“我喜欢你是不假,但是这跟别人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夏彤,“那…那她为什么留我电话号码,她应该要你的啊?” 林boss,“谁知道呢,大概是她看你有点傻,想通过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最近新闻不是很多吗,自己老公和女闺蜜搞在一起。” 夏彤,“她…她这个坏银!” 男人睨了眼她的手机,“是啊,那你就把她电话号码删了吧,我也不喜欢节外生枝。” 于是女人打开手机,手指十分气愤且用力的将王艳的电话号码给删除了。 (王艳对作者大大:你文中的女配都是见光死的炮灰啊,不带这么坑爹的!) …… 两人回到橡树湾的别墅,走进卧室。 夏彤去拿衣柜里的白衬衫准备洗澡,男人从背后圈上她的纤腰将她纳怀里,zhuo热的唇齿缓缓ken噬着她的细脖。 “夏彤,一起洗,恩?” 女人赶紧推他,“我不要!” 男人隔着衣料糅捏着她的丰/盈,又卷着她的耳垂允吸,“夏彤,你身上我哪没看过?我可以将你现在的拒绝当做yu拒还ying吗?” 女人被他捏的全身发软,恨恨的跺脚,“你再这样,今晚…今晚我就不给你了。” 男人果然没再纠缠这个话题,他指了指她手上的白衬衫,“家里睡衣多的是,干嘛老穿我的衬衫,恩?” 女人微侧着眸,小手覆盖上在她胸前恣意的大掌,“原来你知道家里有那样的睡衣,这几根带子,几块布要我怎么穿啊?这是你的主意?” 男人嗅着她身体的清香,埋首在她颈窝,“我没有。” 当时卢青是带着私人助理问他意见了,他说,夏天的女人的睡衣,你们不知道是什么样吗? 他强调了三个字眼,卢青的领悟能力虽然是超前了点,但还是值得点赞的。 “夏彤,下次穿给我看,恩?” 女人立即抗议,“你疯了!这个穿起来就跟舞nv一样,怎么见人?” 男人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反正也就给我一个人看,我不会嫌弃你的。下次穿上,想看你xing感的样子。” “你…”女人彻底从男人怀里挣脱,“你…你不要脸。” …… 夏彤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此时的卧室里打着昏暗的橘黄灯光,月夜朦胧。 男人正坐在床边,他luo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弹性而富有张力,胸膛健硕,他头发还微湿着,有那么两滴小水珠从他的六块腹肌一路往下… 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双腿遒劲,十分有力量。 男人见女人盯着自己,声音黯哑,“夏彤,这次你没流鼻血但流口水了。” 女人的心如小鹿乱跳,听他这么说她迅速抬起小手擦拭嘴唇,但哪里有口水? 女人忿忿的跺脚,娇嗔道,“你骗我!” “呵…”男人低沉的笑,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接又chan绵的分不开,“夏彤,来坐我腿上。” 这次女人被se诱的忘记了矜持,她移着莲碎步,颤巍巍的爬到男人身上。 男人清洌又带着沐浴香的气息侵蚀着神经,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脸蛋,和她鼻翼相抵。 女人su麻到不行,他又迟迟不肯动作,于是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先伸出舌尖描绘他的唇形,然后允着他的薄瓣。 当男人再次闯入时,因为湿/润和前两次经历,痛苦并不明显,但依旧被堵塞的难受。她想叫出声,但想起男人不许她喊痛,她只能双手攥着床单,雾雾霭霭的看他。 男人急促的吻她的耳垂,“夏彤,放轻松点,我会温柔的,不会再痛…” ……(我是全国净网行动的分界线,中间省略一千字)…… gao潮后的余韵就像是狂风后的宁静,是非常值得相守的时候。 两人都没动,男人在剧/喘,女人mi离,他终于让她体会了做女人的快乐。 女人莹白的双颊层现着醉人的酡红色,她的娇躯上出了层薄汗,细小的水珠荡漾在她肤如凝脂的肌肤上,就像是玫瑰带露。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声线性感,“夏彤,叫我老公!” 此刻的女人樱/唇半启,俏/眼朦胧,身上这个男人是她深深爱慕着的,她勾着他的脖子,甜糯的叫他,“老公,老公,老公…” 男人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双手去抚摸她光滑如锦缎的美背,又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如此深切的拥抱,令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静静半响,“夏彤,他们为什么都不爱我?” 身下的女人一僵,小手已攀上他的胸膛,想拉开彼此的距离。 但男人执拗的压着,头往她颈窝使劲的蹭了蹭,像倾诉,像撒娇,像寻求宽慰,像她无数次对他做的那样。 “以前他们不爱我是因为我不够优秀,但我现在可以了,为什么他们还不爱我?” “我不明白,如果不爱我当初就不要生下我,生下我为何不好好待我?” “呵,讨厌我,好像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品性!” 夏彤鼻子一酸,两行晶泪就流了下来。心里有一种酸涩胀痛的情绪,快要溢出来。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强大的足以承担世间所有的风雨,但内心脆弱的像孩子。他对别人狠对自己狠,那是因为他从来一无所有,不畏失去! 夏彤勾住他的脖子,不停去亲吻他的侧脸,发梢,就连双腿都缠绕上他的腰腹,她想给他一点温暖和力量。 “不会的泽少,我爱你。如果他们都不要你,我要你。” “我会给你一个温暖完整的小家,一生一世和你不分离。”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 我,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 予,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 予,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 夏彤的脑海里突然蹦出六世da赖的这首词,眼前会有一幅画面,似乎很久以前,窗外春雨打芭蕉,一位清丽脱俗的姑娘半夜睡不着,披衣散发,在一张素的信纸上写下过这首词。 三千字奉上! 昨天104章被禁了四千,今天责编和助编集体消失,会尽量在下午放出来。 下午还有三千字更新,这周每天更6000,每天收红包50以上,加更2000,原谅我码字龟速。。。 因为净网行动,只要稍微aimei,我都心惊胆战,以后用拼音代替,你们看的懂的。。。 昨天谢谢本文第四个土豪姑娘,不是啊3对我的打赏,6000大礼包加2个200再加一张月票,我一定会加油更新的,么么哒。 另外再谢谢美丽不爱妹纸送我的两支1200的玫瑰,我很喜欢,亲个嗒。 第106章 站在楼上看风景 眼前会有一幅画面,似乎很久以前,窗外春雨打芭蕉,一位清丽脱俗的姑娘半夜睡不着,披衣散发,在一张素的信纸上写下过这首词。 听到她的话,男人抬起头,他的墨眸就像是波澜壮阔的海平面,眼里缱绻深情。 长舌舔过她的泪珠,薄唇停留在她的眼眸,“夏彤,你和他们不同。他们的爱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现在也不需要,我对他们的心已经在绝迹中灭亡。可是我真真切切的得到过你,如果哪天你想离开,可以,除非我死了!” 夏彤震住了,为男人半是情深半是狠戾的话。 只有两个人相爱,你的死才是她的威胁,是她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两人还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后,男人就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捍卫了他们频临破碎的爱情。 小手抚摸上他的侧脸,“不会有那一天的。在美国时看见那个疯女人用枪指着你,当时我就在想,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看见你出事。” 男人眸里有动容,嘴角勾起璀璨的弧度,声音轻柔,“看你为我挡枪,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你死了,我可怎么活?” “我爱了整整六年的姑娘,中间三年不曾停息的爱,未来也不会中断,我都没有好好尝过你的滋味,没有和你相守到老,如果你死了,人生该是多大的缺憾。” 女人怔怔的看着男人的眼,然后唇畔翘起,双眸闪如星辰。 男人又亲吻着她的唇,半响道,“夏彤,暑假后你就大四了,大四就脱离学校到社会实习了,大四下学期,你给我怀个孩子吧。” 身下的女人一僵,赶紧拒绝,“我不要。” 男人的墨眸骤然严厉,“为什么?” 女人拧着秀眉,“我…我们还没过够二人世界。” 有了孩子后很多问题会接踵而来,夫妻两人会为琐事吵架,再没多余的精力和陪伴对方,也没时间浪漫。 男人失笑,捧着她的脸,“夏彤,我保证等有了孩子,二人世界有的一样不会少。所以,乖,恩?” 所以呢? 生儿育女此等的大事,她一点发言权也没有,就被他三言两语给决定了吗?! 男人看着女人沮丧的神情,“夏彤,我跟国内首席催眠大师周德约好了,明天我们去他的门诊给你做记忆恢复治疗。” 女人呆愣住了,“什…什么?” 男人轻啄着她的唇,“三年前你出车祸后大脑里凝结了一片血块,血块压迫在大脑静脉上十分危险,伯翰森教授说如果可以通过催眠治疗失忆,从而推动血块的消融,这是最好的保守治疗。” 女人的身体很僵硬,刚刚酡红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可是,可是这三年我一直过得很好啊。” 男人怜惜的抚着她额头的秀发,带着诱宠,“夏彤,你是可以生活的很好,但前提是脑袋不能受碰撞。你整个人冒失迷糊的,我又不能一天24小时陪在你身边,我不想每天惊惊颤颤,心里总怀着随时会失去你的恐惧而活着。” 还有,今天王艳的出现让他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使他百般不希望她忆起柳靖淇,但她会从别人口中知晓。 如果真有知晓的那一天,他希望是他亲手拉开的序幕,他希望可以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 而且,他们最近的感情突飞猛进,两人又有夫妻名分的牵绊,他心里有隐隐的期待,如果她忆起柳靖淇会怎么办? 女人摇着头,乞求的看着男人,“泽少,我不要去,我害怕…” 她真的害怕,她走进医院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看着那明晃晃的灯,铺着白布的手术台,手脚会冰冷,心里会排斥惧怕。 而且,过去? 过去是什么?她不想忆起任何过去,她现在生活的很快乐。 男人依旧是不容置喙的眼神,“夏彤,别怕,我会陪着你的。而且那是催眠治疗又不是上手术台,我们明天去一次,如果不好就再商量,恩?” 恩?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件事又被他决定了?! 男人又吻了吻她的唇,然后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半坐着身躯,视线落在她右脚上,捧起她的秀足放掌心,“夏彤,你的这根小脚趾是怎么回事?” 他眼尖,她右脚的小脚趾曾被割去一块肉,这三年虽然又重新长了出来,但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斑痕。 夏彤在想着心事,小脸埋进被褥里,闷闷的回答,“不记得了…好像是被什么利器割伤的吧。” 男人眼眸里划过疼惜,俯身,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脚趾上。 女人赶紧往回缩,男人抬头又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她刚想抓住被褥,但人已经被他凌空抱起,“啊,泽少,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带你去洗澡。” 女人磕磕绊绊的声音,“真的只洗澡吗?” 男人笑,“看来如果只洗澡,你会很失望啊,那不如…” 男人不知做了什么,女人又“啊”的一声尖叫,但尖叫迅速被男人堵了回去,一室yi旎… …… 这两天林泽少一直没合眼,昨晚一夜春/宵又耗费了体力,所以清晨林泽少睡醒时,太阳都升起了。 睁开睡意蓬松的墨眸,男人伸出手臂去摸女人又软又暖的小身体,可手边空空的,睡意顿时全消,男人光着脚就下床找女人。 “夏彤…”男人将卧室的门“砰”的打开,站在楼梯上大吼,“夏…” 透过厨房的玻璃窗,他看见女人穿着昨晚的白衬衫在弄早餐。 她一头乌发铺在脑后,玲珑凹凸的身体套在宽大的衣服里越显绰约多姿,衬衫勉强盖住臀部,一双玉腿修长白皙。 她脚上穿着一双粉色卡通拖鞋,脚踝纤细,整个人就像是沐雨的海棠,清新脱俗。 心里巨大的失落和害怕瞬间被填平,他就那样站在楼梯上,看着橱窗里的风景。 …… 夏彤正在准备三明治,突然腰间横上两条手臂,男人清洌的气息袭卷了她的娇躯。 身体向后倾,她软软的贴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略侧眸,去亲吻他的俊容,“泽少,你醒了?” “恩。” 男人最喜欢窝在她的颈脖,享受着她的清香,又感觉着她情动的战栗。 女人的声音很甜美,“我给你准备了牛排三明治,荷包蛋和牛奶,看看你喜欢吗?” 男人抬眸去看,精致的碗碟里放着煎的金黄的牛排和荷包蛋,温热的牛奶盛在印的杯子里,她青葱白的小手去拿了两块松软的三明治,然后用筷子夹着牛排和生菜。 厨房里饭菜飘香,女人在怀,男人轻敛着眉,声音低醇的如天籁,“喜欢。” 得到男人的夸赞,女人笑的很欢,她准备了第一个第二个,动手做第三个时,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募然用力,“夏彤,这个是给谁准备的?” 女人歪着小脑袋,“恩,这个是给那个小保安准备的。上次我熬的粥他也没嫌弃,这次厨艺好点了,拿个给他品尝品尝。” 男人呼吸一沉,一掌甚至掐上了她腰间的嫩/肉,女人吃痛转眸,但男人已经松开她,他拿了杯牛奶走到客厅,“那你去送给他吧。” 于是小女人换了套衣服走去保安室,但保安…已经换人了! 曾经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位老伯,穿着相同的制服,还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夏彤差点以为小伙子苍老了几十岁。 这位老伯还不会讲普通话,两人比划了半天,夏彤才听懂那个小伙子早辞职了。 夏彤悻悻的回到别墅,男人正坐餐桌上,他的墨眸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嘴角轻快,睨了眼女人盘中的三明治,“咳,怎么,人家嫌弃你厨艺差?” 女人垂头丧气的走到餐桌边,“不是,那小保安辞职了。泽少,他什么时候辞职的?” 男人垂眸,但嘴角忍不住上扬,“我怎么知道?我每天日理万机的,有空关心那些小人物的命运吗?夏彤,快过来吃早饭!” …… 两人吃过早餐,林泽少带夏彤去催眠大师周德的诊疗室。 诊疗室基本是暖色系的装饰,跨进去就有股明亮温和的感觉。室内打着空调,非常舒适,窗边放着几盆欣欣向荣的盆景,青翠繁盛。 周德今年四十多岁,他穿着一身白衣西裤,温和儒雅,他的手干净白皙,手面宽大且厚,给人安定信任感。 三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林泽少转眸揉着女人的头顶,“夏彤,我出去等你,你不要怕,要是有事就大声叫我的名字,恩?” 夏彤温顺的点头,只是嘴角的笑容十分牵强,她叮嘱,“泽少你不要走哦,就坐在外面等我。” 周德:汗,你们在我面前生死离别是把我当法海了吗? 林泽少走出去后,夏彤坐直身看周德,她的声音怯怯的,“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周德看着对面女人那双满是戒备的眸子,温和的笑,“林太太不用急,我们可以先喝杯茶聊聊天。” 夏彤定定的看了茶杯几秒,摇头,“我和你不熟,不要喝你的茶,也不想和你聊。” 第107章 催眠治疗1(必看) 夏彤定定的看了茶杯几秒,摇头,“我和你不熟,不要喝你的茶,也不想和你聊。” 周德:原来我不是法海,是猥//琐大叔啊! 周德也算是身经百战,他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他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林太太,你这么急是要赶去做什么事吗?” 夏彤苦着一张小脸,“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想和你呆一起。” 周德差点喷笑,对面的小女人紧紧拧着秀眉,脸部表情因紧张和戒备而到了僵硬,偏偏她直视着他,一板一眼的让他接受这个事实---我就是不喜欢你! 好吧,这聊天真的没办法继续下去。 他双手交叉放桌面上,“林太太,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我们这次治疗时间为1个小时,”他指着办公桌前的金属小闹钟,“林太太,请你现在看下时间并牢记。” 夏彤顺着他的手掌看,“现在是十点了。” 周德笑,“林太太您看错了,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什么?”夏彤错愕,她凑近身体仔细的盯着闹钟看,突然,指针的摆动声和滴答声闯入她的世界,脑里一阵混乱。 “林太太,林太太…”周德在叫着什么她听不清,眼皮好重她闭上眼,身体也瘫软在了后面的软椅上。 周德起身,他拿过毛毯盖夏彤身上,然后坐在她左侧,手里翻阅着她的资料,声音轻缓温柔,“夏彤,你现在感觉如何?” 夏彤沉睡的面庞祥和,红唇轻启,“很暖,很舒服。” “好,那我们现在聊聊天,你从小生活的家庭环境如何,家庭成员有几个?” 夏彤嘴角勾起甜甜的笑意,脑海中呈现着那么一幅画面,爸爸虽然开着一家公司,但每天会按时回家,妈妈会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问候他的辛苦,奶奶慈眉善目的从厨房里走出来,而她在客厅里玩耍或写作业。 “家里有奶奶,爸爸,妈妈,他们从来没吵过架…家庭和顺,夫妻情深。” “恩,家里谁和你关系最好?” “是爸爸。他不管多忙都会抽空陪我玩,会用木头给我做玩具,带我到草原奔跑…他亦师亦友的启迪着我的人生,又用如山的父爱教我走路,护我不跌倒。” 周德看着软椅上的夏彤,她的眼里流淌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那你人生最快乐的时光是哪个阶段?” 夏彤停顿半响,“高中的三年。” “为什么?” “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 “是谁?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女人沉默了,就连恬然的睡容都有些呆滞,似乎是茫然。 “那个人和你爸爸,你更喜欢谁?” “不能比,因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女人没回答,寂静的诊疗室里除了闹钟的滴答声就是两人清浅的呼吸。 周德不急,他托腮等着她的答案,许久,女人的声音淡如轻烟,“爸爸是妈妈的,可他是我的。” 哦,原来是爱人! “夏彤,你知道你爸爸现在已经离开你了吗?” 女人的娇躯一震,本来已经干涸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泪珠砸落在软椅的毛毯上。 “记得最后一次见你爸爸的场景了吗?” “…恩。” “什么时候?” “高考刚结束。” “你们谈了些什么?” 此刻的夏彤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三年前,她站在一间小巧温馨的房间里,她的面前有一位披着三千青丝,独坐窗台前的清丽姑娘,她拿着笔,在纸上勾勒着两只手掌,执子之手,十指相扣的。 她的眉宇都沾染了些甜蜜的气息,那张粉腮绯红,她画着笑着,红唇轻抿,少女怀春,说不出的娇羞动人。 突然房间门被敲响了,少女慌张的将纸张放进抽屉,一位四十多岁,高大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少女叫他“爸”。 爸爸在对面的椅上坐下来,他含着温暖的笑,“一晃眼我家彤彤都长大了,高考结束了,你想报考哪所学校,学什么专业?” 少女犹豫了,“爸,我还没想好。” 爸爸说,“离填志愿没几天了你怎么还没想好?你不是一直想去北京吗,学绘画?” 少女有些羞涩,转动着一双清澈如水的乌眸,“我不想去北京了,我…” 爸爸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彤彤有喜欢的人了吗?” 少女睁大眼看着爸爸,有惊有羞有怕,爸爸只是和蔼的摸着她的头,“想和他一起念大学,想留在他所在的城市,想和他一起商讨未来?彤彤,告诉爸爸,他叫什么名字?” 此刻的夏彤看少女垂着眸,然后嘴唇挪动,说出了一个名字。 夏彤听不清少女说的谁,但她看爸爸的身躯猛然一震,低头的少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知。 爸爸说,“彤彤,你有多喜欢他?” 少女看了眼爸爸,转眸看向窗外姹紫嫣红的园,其中有一朵红玫瑰开的鲜艳动人。 “看不见他会牵肠挂肚,看见他会心跳加速,有时夜里会睡不着,心里满满…是对他的爱,却爱在心里难开。爸爸,我想,我离不开他了。” 爸爸的眼睛闪过震惊,骤痛,疼惜,慌乱无措,晦涩难懂,最后他宽厚的大掌拉住她的小手,“彤彤,爸爸相信你的眼光,如果两个人相爱就勇敢的在一起,也许你们以后的感情之路会坎坷受阻,但真爱难求。记住,爸爸永远支持你!” 夏彤讲诉的断断续续,表情还算平静。但她不停的晃动着小脑袋,像是要甩掉那场梦靥。 周德从她的叙述中拼凑出了完整的画面,他很久没说话,等着夏彤恢复到沉睡时的状态。 大约十分钟后,女人不动了,周德轻蹙了眉,他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会比较难。“夏彤,你知道你爸爸的公司破产了吗?” 夏彤一听,脸颊往左侧重重的一偏,她的粉腮“唰”一下的白了,有些胡言乱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天我没有到公司找爸爸,我没有站在办公室外偷听他们讲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典型的心理恐惧症,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对病人的心理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和打击,病人会排斥,恐惧,甚至对已经发生的事情采取否认。 周德倾身靠近夏彤,声音又低又沉,“夏彤,你听到了什么?” 夏彤又开始晃动小脑袋,两只小手死死的抠住软椅的把手,“有女人,女人和爸爸说话,她说…” “她说什么?” 周德连问了几遍,夏彤都没有回答,她的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直到她的下唇快被咬出血时,周德才中断这个话题。 “后来你去了哪里?” “我回家了。” “回家做什么了?” “那晚好大的风,好大的雨…风大的就快将我给吹跑了,冰冷的雨滴打我身上好疼,锥心的疼。我身上都淋湿了,连视线都模糊了…” “你为什么要淋雨?” “因为外面站着一个人。” “你们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他的外婆去世了,他心里好疼…他说他十多天没见我,想我想的快疯了…他还说他的妈妈要带他走,可是他想留在这,他说他爱我,想要我…他问我爱不爱他,想不想要他,他要我和他在一起…” 周德看着女人,女人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泪滚滚的打湿了毛毯。她鼻尖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气,哽咽的不能自语。 “你拒绝了?” 女人不停的点头,“恩…” “拒绝后是什么感觉?” 女人的小手攀上心脏所在的位置,死死的揪住衣服,泣不成声,“痛…痛的心脏像被剜了一块…痛的快无法呼吸了…” “既然痛,为何不答应他?” “不能要…”女人喃喃自语,她在软椅上翻滚,最后翻到左侧,将满是泪水的小脸埋进毛毯,身体蜷缩成自我保护的姿势,“不敢要…要不起…” “后来呢?” “后来他走了我去捡东西…水好冷,好深,我的脚好痛…可是我找不到,找不到该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是想找回来,别的我都不要了…” 周德去看女人的脚,他一眼就看见她右脚的小脚趾上曾有过伤,那淡痕前面的肉几乎全部都被类似于刀片的东西削掉过。 剜肉之痛,该是多痛?怪不得她不愿意记起。 “你要找什么?” 女人抱紧自己,她的身体瑟瑟发抖着,连牙关都开始打颤,她甚至将小拳头放嘴边咬,情绪到达了一定的阶段。 “夏彤。”周德的大掌覆上她的小手,她通体冰凉。 突然而来的温暖令夏彤停止咬手的动作,她攥住他的大掌,仅一瞬,又快速的松开。 周德:我这是多招嫌弃啊! 周德放弃了这个话题,接下来的谈话才是最艰难的时刻,刚刚她就已经出现伤害自己的行为,这次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反应。 “夏彤,你是怎么出车祸的?” 他的问题一出,她眼睑覆盖下的眼珠不停转动,她试图睁开眼,甚至连蜷缩的姿势都恢复了刚才的平躺。 她正试图从梦境中醒来,强制终止催眠治疗。 第108章 催眠治疗2 她正试图从梦境中醒来,强制终止催眠治疗。 周德的大掌再次按上她冰凉的小手,声音沉稳而有力,“夏彤,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解脱了。” 女人的头已经摇成了拨浪鼓,有那么两缕头发沾在她湿润的脸庞上,衬得嬴白的小脸有几分凄楚,她重新抠住把手,“我想他…” 这声她几乎吼了出来,像多年隐忍的情感终于有了一个爆发口,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哭泣的声音很大,“我想他想的心好疼,我去找他,我看见他拎着行李坐上了一辆轿车,轿车往前开然后拐弯不见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怎么可以在我的世界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可是我后悔了,我什么可以不要,尊严不要了,爸爸不管了,高攀就高攀了,奢求就奢求了…我爱他,想要他,我只想要他…” “我跟在车后面追,可是我看不到他…脚上好痛,地上流了好多血,大家都怪物似的看着我,对我指手画脚…” “我想过马路,一阵尖锐的喇叭声和刹车声,一辆公交车撞我身上…头好痛,身体都像散架了…头上黏糊糊的,全是血腥味…我爬起身还要往前跑,可是司机拽住我,他说要送我去医院…” “那个司机好用力,我挣脱不开…我满世界的找他的影子,哭着喊他的名字,可是他没有出现…” “我求司机让我走…我承认我错了,这三年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那么矜持高傲,真的好讨厌自己…” “其实他不回来也没关系的,他可以带我走…只要跟他在一起,哪里都好…” “他们将我送到医院,有医生将我按在手术台上,白色的灯光好刺眼,手术台冰凉,眼前全是白大褂在闪,好多人在说话…这世界好乱…” 说完这些,夏彤突然沉寂了,就像是三年前她突然晕死在手术台上一样。 但她表情很痛苦,一张小脸几乎皱在了一起,双腿登的笔直,身体僵硬。 寂静许久,周德的声音再度响起,看着软椅上像稻草一般随时会垮掉的小人儿,他也觉得自己很残忍。“夏彤,你去看你爸的…尸体了吗?” 话音一落,夏彤从软椅上弹坐起身。 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混合着巨大的泪珠不停的往下掉,她忽笑忽哭,整个人像癫狂了一样,“爸爸…爸爸,我好痛,你起来抱抱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自私…爸你要是怪我就骂我打我好了,我替你去死都没关系…你不要不理我…” “爸爸你走了,我怎么办,妈妈怎么办,奶奶怎么办…一个好好的家怎么说散就散了呢?” “爸,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为什么你们都离开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怕…” “不行,我要去叫醒爸,这一切都是梦…” 夏彤说着就要走,可是她整个人还在软椅上,身子一滚就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周德赶紧跑过去,“夏彤…”他抓着她的肩膀试图使她冷静。 可是她闭着眼,推开他就要起身,她这个魔怔的模样再不适合继续催眠,周德一个响指,夏彤身体一震,双眸缓缓睁开了。 所有躁动和癫疯在一夕褪去,她头好痛,整个人就像从寒潭里捞出来一样,脚底窜起的一股凉气冲击到了四肢百骸,她一个寒颤。 她还适应不了这个光线,闭着眼,双臂撑地上,粗重的喘息。 “林太太…”周德去碰她的肩膀,却被她闪电般的躲开。 周德苦笑一下,这下好了,他在她眼里又升级了,从嫌弃升级到避之如蛇蝎。 他耸肩,起身去开诊疗室的门,门外的男人一直垂头倚靠在墙壁上,他听见声音,迅速转动深邃的墨眸,“怎么样了?” 他紧绷的情绪里满是不安。 “泽少…”周德还没说话,室内传来一声虚弱的叫唤。 林泽少箭步进去,小女人正惨白着一张小脸,满目泪痕的坐地上。 她看见他,颤抖着伸出双臂,“老公,要抱抱。” …… 林泽少将夏彤抱腿上,他的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肩,一掌圈箍着她的腰,将她深深纳入怀里。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腮边,“夏彤,身体哪里不舒服,恩?” 女人软软的勾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埋在他的胸怀里,“泽少,我从头到脚哪里都不舒服!” 男人一愣,皱眉,“那岂不是很难受?” 女人可怜巴巴的点头,“是很难受很难受…老公,我们回家吧。” “恩?”男人抬头看周德。 周德咳嗽一声:终于不把我当空气了? 周德笑着看女人,“林太太,你恢复记忆了吗?或者是脑海里想起了过去的什么片段?” 男人也询问的看向女人,女人眨着一双水眸,又柔弱又茫然的摇头。 周德给林泽少递去一个眼神,大意是“如果这个女人在这里,我们没法谈”。 男人安抚着夏彤,“夏彤你乖乖坐外面等我,我和周医师讲两句话,说完话就带你回家,恩?” 女人犹豫片刻后,点头。 于是男人将女人抱到外面的座椅上,又用干净的毛毯给她盖住身体,他揉着她的秀发,在她额头上亲吻,“夏彤,乖乖等我。” …… 周德看着眼前的男人,叹息,“这次催眠治疗是失败的,林太太在催眠前表现出极度的抗拒,催眠中过度的激烈,催眠后又毫无效果。” 男人的下巴很冷冽,那双墨眸里透出着紧张,痛惜,想着女人蜷缩地上的苍白面容,他声音发涩,“那是否要接受第二次催眠?” “目前看来,她不适合第二次催眠。” “为什么?” 周德不答反问,“林先生,您真的慎重考虑过催眠的后果吗?” “什么意思?” “催眠存在着较高的危险性,我们遇到过这样的案例,有人在催眠过程中自残,心跳突然停止…也有人在恢复记忆后深陷在那段痛苦的过往里无法自拔,抑郁或神经质。林先生,你真的做好接受未来所有可能性的决心了吗?” 男人没回答。 他不但没有做好决心,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沉默半响,男人问,“她是怎么出的车祸?” 周德语速很缓,斟酌着用词且留意着对面男人的反应,“林太太过去是不是有一个很喜欢的男性朋友…”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林泽少,但周德看出他是个深沉内敛,情绪不容易波动且不易外露的沉稳男人,但男人一听到他的话,眸里即刻闪出骤痛,慌乱,烦躁… 周德从他的反应里得出了答案,那个男性朋友并不是他。 如果那人是他,周德会和他谈一谈那个小女人对那人炙热深挚的过往和情感,但既然不是他,在别人夫妻生活中添堵的事情,他没必要做。 周德简明扼要的表达,“那个男性朋友在某一天里坐着轿车离开了,当时她跟在后面追,穿马路时就撞到了公交车。在医院里,恰逢她爸爸死亡的消息,因为太痛苦,所以她潜意识里选择了遗忘。” 男人垂着眸没再说话,他身上的清冷淡漠彻底散发了出来,连诊疗室的空气都有些凉薄。 周德打破沉默,“林先生,您知道您太太父亲公司破产的事情吗?” 男人抬眸,“听说是因为投资了一个项目,但合伙人携款潜逃了,银行强行收回贷款金额而导致的公司破产。” 知道她爸爸的事情他不是没后悔过,他走时应该给她留一个电话,如果她有难,他一定会帮忙的。 即使无法得到她的爱,也希望她可以过的好。 但她不会要他的电话的…男人阖了阖眼眸,掩盖住痛彻心扉的感觉。 “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您太太似乎知道点隐情,但她不愿意说。” 男人有些沉思了,做生意时亏时赢,毫无定数。夏彤爸爸恪守本分,与人为善,并没有仇家,他没有想过她爸爸会被别人陷害… 眸里闪过睿智的锋芒,但他语气淡淡的,“我会调查的。” “恩…”周德点头,忽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您太太的脚…” “老公,”在周德要说出“脚伤”时,夏彤轻轻推开了门,她的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一双水眸乌溜溜的转着,“老公,我头晕。” 男人一听她说“头晕”迅速起身跑到她跟前,额头抵住她的,“好端端的头怎么会晕?” 女人抱着他的腰腹,轻闭着眼,“老公,我头晕眼好难受,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女人攥着他腰腹的衬衫扭动了两下,嘟着红唇,撒娇的意味很重。 男人捏了捏她吹弹即破的小脸蛋,搂住她的肩跟周德道别,“周医师,这次谢谢你了。关于第二次的事情,我们电话联系。” 周德点了点头,他看见男人怀里的小女人颇为扬眉吐气的看着他,还朝他吐了吐小舌头。 周德:我当个催眠大师容易吗,怎么什么都是我的错?! 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阵摇头,他本来想告诉男人,女人的脚伤是因为在一个风雨之夜为了捡什么东西,涉足水塘之类的地方,被利器割伤的。 六千字奉送完毕! 这两章还是很重要的,不知姑娘们对剧情猜到了几分??? 个人写这两章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所以,如果姑娘们也被感动到,那就来打赏我吧,嘿嘿嘿。。。 第109章 两人回到路虎车上,林泽少给夏彤系安全带,看着她眼中如释重负般的雀跃,男人道,“夏彤,刚刚你头晕是装出来的吧?” 糟了,被发现了!女人的小脸迅速萎靡下去,软软的倒在他怀里,“泽少,我刚才是真的头晕…我不要再去催眠了。” 男人扣住她的肩,“我们现在再去医院做个脑部检查,待会看约翰森教授怎么说?” 一听说去医院,夏彤迅速抬眸,揪着他的衬衫领拒绝道,“泽少,我不要去,我害怕!” 男人柔柔的看着她,语气轻宠,“上次你也去检查过了,那是要打麻醉的,睡一觉就好了。如果你真怕,那我也进医疗室,一直陪在你,恩?” 女人很不开心,“一定要去吗?” 男人答,“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你脑中有血块,不治疗就消融不了。乖,为了我们的美好未来,你要勇敢坚强一点。” 男人又是一副不容置喙的神情,女人垂下小手,小脑袋使劲去蹭他的胸膛,“那好吧…但是我不要你陪,你在外面等我就好了。” “为什么?你不是害怕吗?” “恩…女人在病床上像僵尸一样,是最丑的,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丑的一面。” 男人失笑,不停的去亲吻她的额头,俊朗的眉宇里带着欢喜和满足,“不会,你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女人两道柳眉微微弯起,荡起了梨浅笑,她勾着他的脖子,“啵…”一声去亲吻他性/感的薄唇。 男人的墨眸倏地暗沉下来,他扣住她的纤腰就要反客为主,女人却用小手挡,“泽少,要是我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忘记了现在,忘记了你怎么办?” 男人呼吸一乱,铁箍般的臂膀猛的使力,力气大的像要折断她的腰,“夏彤,你敢!” 女人很无辜,双眸眨着黠慧的光芒,“这个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然这样吧,你以后每天将结婚证揣兜里,要是我忘了你,你就拿出来给我看。” 男人皱眉,很不悦,“要我一个男人随身携带结婚证?不行,夏彤你自己带!” 女人更加纯情无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放兜里会弄丢了。要不这样吧,我们去拍张大头照,我给你设计一款心形项链,然后将照片放心形吊坠里。” 林boss,“我不要!你看我这种气质适合带项链吗?” 夏彤,“怎么不适合,你浑身上下都贴着一个标签叫---土豪,我给你弄个大块的纯金项链,保证你一出街就能亮瞎众人的眼。” “夏彤…”男人被她俏皮的模样撩拨到不行,墨眸紧紧盯着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又要去吻她,夏彤“咯咯”的笑着往后退。 “泽少…”女人攀着他的肩膀,歪着小脑袋问,“泽少,你以前追了我三年,你送过我礼物吗?” 男人将她按在座椅上,埋首在她的颈脖里,声音低沉,没有丝毫犹豫,“没有!” 女人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娇喘连连,“怪不得你那时没追上我,想讨媳妇不投资怎么能行?你光跟在我屁股后面有什么用,要送我玫瑰和礼物啊。” 男人没答,猛烈的亲吻中忽带着惩罚的意味,每处都连允带咬,最后啃/噬着她的娇唇。 女人终于嘤咛一声瘫软在了座椅里,小手忙推着他健硕的胸膛,“老公,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看着女人一张娇美的容颜,下腹窜起的那股火就快将他给焚尽了,“夏彤,以后还敢不敢撩我了恩?” 她怎么撩他了,亲他了吗? 但看着他那副恶狠狠的眼神,她忙点头认错,“不敢,不敢了。” 男人这才松开她,转动车钥匙开车,女人垂着眸整理衣服,“我们这是去哪啊,拍大头贴吗?” 林boss,“去医院!” 夏彤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 林boss,“夏彤开心点,今天你奶奶出院,等检查结束了,我带你去她们的新家。” 夏彤,“真的吗,那我们改天去医院吧,先去帮奶奶和妈妈布置新家吧。” 林boss,“开玩笑,你能帮上什么忙!” 夏彤,“你…你别瞧不起人,我…我可是聪慧利索,贤惠能干的。” 林boss,“说的是你吗?刚才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夏彤,“…” …… 做完脑部检查,和约翰森教授讨论了她的病情,林泽少将她抱车上。 夏彤睁开眼时,就看见男人正侧着身,深深的凝视着自己。 “你醒了?”男人唇瓣勾起缱绻的微笑,脸部轮廓柔情而动人。 “恩…”即使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她看见他依旧会面红心跳。“检查怎么样了?” 男人一只手臂支在椅背上撑着脑勺,墨眸里有淡淡的喜悦,“约翰森教授说你脑中血块的阴影淡了很多,面积缩小了一半。” 女人心头一跳,素净清丽的五官因为激动而明跃起来,“那我以后撞到头还会有生命危险吗?” “恩,血块减小了一半,离大脑静脉远了很多,以后只要你避免猛烈的撞击,基本没有大碍。” 女人有些眉飞色舞,欢呼,“那太好了,我终于不要去催眠治疗了。”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催眠治疗,足以可见刚刚的那场催眠在她心里留下了多大的阴影,可是她仅是撒了撒娇要他抱一抱! 心房里酸酸痒痒的,大掌拽住她的小手揉/捏,“夏彤,约翰森教授和脑颅专家布朗拿定了手术方案,但手术有10%的危险性,你害怕吗?” “危险?”她一愣,随即又笑靥如,她挺着小胸脯,十分勇敢道,“只要是手术都有危险啊,才10%,我不怕的。” “虽然只有10%,但落在谁的头上就是100%,夏彤,怕吗?” 女人看着男人深沉隐晦的眸子,突然伸出手去圈住他的腰腹,声音软软的,“泽少,我们可以等等再做手术。” “你不是说明年想要一个孩子吗,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长什么样?恩,我还要教他走路,送他去学校,还想看看他将来的另一半…” “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将来孝顺不孝顺,如果你以后老了,没有我,你怕不怕?” …… 林泽少将夏彤带到郊区,他在这著名的新和家园买了一套独门别院。 按响门铃,是夏奶奶来开门的。 夏奶奶面色红润,精神很好,她看见两人笑的很开心,“彤彤和小林来啊,快进来。” 不知怎的,夏彤每次听到“小林”这个称呼,眉毛都要抖上三抖。 两人进门,苏如是从厨房里迎了出来,“彤彤,小林,你们终于来了。妈妈准备了一桌菜,烧的差不多了,你们先坐着,待会洗手吃饭。” 夏彤听着疑惑,“妈,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苏如是笑,“小林今天一早派司机接我们到这里来,然后打电话跟我说的。” 夏彤一听转头看身边的男人,这就是那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吗? 照顾奶奶,对丈母娘殷勤周到,就连回娘家都是他在打电话,他几乎做了她这个女儿应该做的所有事。 夏彤感动的一塌糊涂,仰望的眼神仿佛说着“辛苦你了”。 男人剑眉一挑,意思是“小事一桩”。 两人互动中,苏如是看见夏彤下唇有一道血痕,忙问,“彤彤,你的嘴唇怎么了?” 嘴唇? 夏彤赶紧用手摸,这肯定是在诊疗室时,自己咬伤的。 这时夏奶奶走过来,“如是你怎么大惊小怪的,我刚刚就看到了,肯定是被小林咬了。呵,以后夫妻怎么闹也不能闹在脸上,别人看着笑话。” 夏奶奶淡定的“呵呵”两声,夏彤觉得一室乌鸦在飞。 夏彤:“奶奶,你想哪去了?这是我自己咬破的!” 对此,苏如是:妈,您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林boss,我倒是这么想来着… …… 夏彤参观着这间房子,这是个红瓦白墙的平顶屋,屋里非常宽敞。 屋里的设计都是素雅温馨的明亮色调,四周都是落地窗,窗帘是碎小清新的。此时夕阳透过橱窗照射进来,一室温暖绚丽。 她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上,后面是一大片青山竹林,环境清幽,空气新鲜,一点都没有城市的喧闹。 她甚至可以听到那么几声鸟叫,扑面而来的诗画感。 男人走进时,就看见女人张开着双臂,闭眸深呼吸。此时清风徐来吹散着她的秀发,青山如黛,而她眉目如画。 站在她的身边,一手落裤兜里,一手扶着栏杆,“怎么样,这里还满意吗?” 女人睁眼,慌不迭的点头,“满意满意,泽少,谢谢你。” 她的一双翦水秋瞳里荡漾着一池chui水,看得男人喉咙一紧。他的墨眸锁定着她的红唇,刚刚在车上他是碰都没碰她,他吃了一回冤枉亏,是不是应该补回来? “夏彤,谢谢两个字又不值钱,要谢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行动? 第110章 我错了 行动? 看着男人邪肆的嘴角,女人柔软的心思被破坏的荡然无存。 她羞恼的跺脚,“你…你怎么老耍liu氓,我要去告诉奶奶。” 说完,夏彤转身就跑开,但手臂被人拽住,他一个使力就将她按在了阳台的角落里。 夏彤忙推他,“泽少,别闹了,妈妈和奶奶会来…” 男人去啄她的唇,声音低醇嘶哑,“不会的,她们知道我们在这,不会来的…” 夏彤的双颊“腾”的烧了起来,男人已含住了她的唇,长舌伸进去liao拨。 夏彤无助的攀着他的肩膀,又不敢挣脱狠了弄出声响,而他的大掌移到她的柔软,一个狠戾的糅捏。 “痛…”夏彤皱眉。 男人糅捏的动作更猛,“这就痛了,昨晚在浴室里那样也没你听你喊痛。” 他的一句话轻易将她的记忆带到了昨晚,昨晚他将她抱到浴室里,她刚下地,他就将她抵在了冰冷的瓷面上。 她没反应过来,他架起她的一条腿,就闯了进去。 当时浴室里雾气朦胧的,他清俊的五官隐在其中十分迷离,她攀着他的胸膛,却舍不得推开他。 他的动作粗鲁而猛烈,根本不等她适应就火力全开。 她被撞的七零八落,期期艾艾说受不了了不要了…可他扣着她的腰,不停卷着她的耳垂和她呢喃,“夏彤,你受得住的,你也必须要!” 她脑袋醉晕晕的不知被抛上了几个巅峰,他终于停止了。 他没弄她ti内,可是浴室地方那么大,他偏抵着她柔软的小腹,污了她一身。 此时的男人看着女人酡红的脸颊,大掌伸到她裙下就要往上掀,夏彤一惊,迅速踩下他的右脚,他手一停顿,“妈…”她大叫,迅速跑走了。 她往厨房跑,“妈,你在干什么,我来帮你。” 他听见他的丈母娘大人说,“我在烧你奶奶喜欢吃的红烧肉…咦,你怎么了,脸这么好,还气喘吁吁的?” 女人答,“我刚看了一部恐怖电影,吓的!” …… 林泽少出来时,夏奶奶正抱着一盒棋盘过来,“小林啊,现在闲的无聊,你来陪我下两盘象棋。” “好。”男人衣冠楚楚的走过去。 两人一共杀了六盘,两人平手,夏奶奶越玩越起劲,起身,“小林你别走啊,我到房间里去拿老镜,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男人笑,坐着等。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夏彤和苏如是在厨房里聊天没听见,林泽少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小朋友,林泽少一看,脸就黑了。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是个小男孩。 上次在飞机上,那一岁多的奶娃占夏彤便宜的事情他可是耿耿于怀,这些打着年龄幌子肆意女孩吃豆腐的,哪怕是刚出生的,他都瞧不起。 “你干什么的?”他双手环胸,倚在门上。 小男孩留着西瓜头,穿着一身背带小裤,打着领结,十分可爱。他很有礼貌,“叔叔,请问这是夏奶奶家吗?” “恩。”某人语气很僵硬。 小男孩继续说,“你好,我是你们的邻居,今天早晨我奶奶和夏奶奶一见如故,聊的很愉快。夏奶奶说今天下午她孙女和孙女婿要过来,这是我爸从菲律宾带回来的红毛丹,我奶奶说拿来给你们尝尝鲜。” 小男孩说着就将手里的小篮送上前,某人瞥了一眼,篮里的确是盛放着一些又红又大的红毛丹。 这下某人的脸是彻底黑了,哼,看吧,他就知道这小男孩没安什么好心,夏彤向来就很喜欢这些色泽鲜艳的水果。 他脑海中都可以浮现出一个画面,夏彤满面喜色的接过水果,然后做为奖励,“啵”的一下亲男孩的侧脸。 这小男孩可是足足有8、9岁了! 某人眸里既鄙夷又嫌弃,“谢谢你奶奶的好意,但是我家都不喜欢吃红毛丹。” 男人一愣,许是眼前这个叔叔太严厉了,他收回篮,小脑袋不停往门内看,“叔叔,我可以进去吗?夏奶奶在家吗,苏阿姨在家吗,奶奶说的那个很漂亮的姐姐在家吗?” 某人,“…”这可不是他诬蔑他的。 某人蹲下身,大掌扣住男孩的肩膀,让他站正。 他眯起眼,露出点可亲的微笑,“小朋友,你既然知道里面有个很漂亮的姐姐,那你知不知道姐姐送了一条…藏獒给夏奶奶?” 男孩疑惑,“藏獒?” “是啊,就是那种有半人高,浑身是毛,跑起来比狼还快,叫起来比雷还响,咬起肉来比虎更猛的,特别凶残的动物。” 男人腿一哆嗦,艰难的咽了口水,“这…这么厉害?那它咬人吗?” 某人,“当然咬人,特别是像你这种,”他的手指戳了戳男孩的小胳膊,“细皮嫩肉的,它几乎一口一个。” 男孩的篮掉了地上,连说话都开始结巴,“叔…叔叔,那我不进去了,我…我先回家了。” 男孩一溜烟的跑了。 男人看着男孩的背影,那心里是一个畅快淋漓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又在生意场上绊倒了一个劲敌。 他捡起篮,嘴角勾着微笑,意气风发的转身,进门。 但他停住了,因为他的背后站着…他的丈母娘。 苏如是的神情里有震惊,错愕,不敢相信,她扶着头呆愣在原地,看见林泽少转过身,她眼里还闪过尴尬。 相比她而言,林泽少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妈,您是要去哪啊?” “哦,”苏如是回神,“我要到超市去买点回来。” 于是,林泽少侧过身让苏如是先走。 等苏如是的身影消失后,林泽少捏着篮的手掌才松弛开,没有人发现他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夏奶奶在房间里和某位亲戚在通电话,林泽少去厨房找夏彤,她正拿着刀在切土豆丝。 “要不要我帮忙?”他走进去。 夏彤专注着手边的工作,没抬眸,“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泽少,你不是和奶奶在下象棋吗?难道奶奶嫌弃你水平差,不跟你玩了?” 男人立在她身边,“奶奶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哄哄她,陪她解解闷。“ 女人抬眸看他,含笑,“你怎么哄她了?” 男人一副深不可测的口吻,“哄老人那可是一项脑力活,你要让她,因为所有老人都喜欢高帽子,但你不能让的太明显,不然她会以为你瞧不起她。你要赢两盘,但不能赢的彻底,要让她心痒,有战胜的决心。” 女人笑,“你怎么说的好像很有经验?” 男人看她,“当然有经验,以前我就是这样哄我外婆的。” 在美国,她听他说过,他自8岁起就和外婆生活在一起。 一个老人,一个小孩,即使背后是两个庞大的家族,但总有几分相依为命的感觉。也正因为是两个豪门家族,两人又有几分被遗弃的错觉。 她想找一些愉快的话题,“泽少,你追了我那么久,你外婆知道我吗?” 女人的眸里水汪汪的一片,女人的温柔与疼惜不过如此了。他的墨眸锁定她的,“当然知道,我外婆还和你见过面。” 女人很好奇,“是什么时候?” 男人答,“那是一个黄昏,美丽的残阳落了满地。那时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追,我跟你说笑,你冷着一张脸对我不理不睬。当时我奶奶就从前面走了过来,我迎了上去…” “那我是什么反应?恩,情况一定很糟糕吧,毕竟我那时那么清高又不喜欢搭理你。” “呵,”男人笑的如四月里的春风,“你听我叫我外婆后,第一反应就是惊讶,然后你迅速弯下90度的腰,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大礼,甜甜的叫,外婆,您好。” 夏彤满脸不信,“你骗我呢吧,按常理我不是应该甩手就走吗?” 男人眸里几分无奈与伤痛,很感慨,“谁知道呢。也许你就喜欢这样吊着我,更也许是你素质太好…” “那你外婆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很突兀?” “我外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你的大礼,因为她以为她外孙喜欢了3年的女孩,而女孩也没有理由不喜欢她如此优秀的外孙,所以这个外孙媳妇的大礼她当得起的。” “可你外婆怎么知道你喜欢我3年了?” “因为我偷拍过一张你的照片,就挂在我书房的墙壁上,外婆问我这是谁,我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你的名字,告诉她你叫夏彤,我喜欢的姑娘。” 女人沉默半响,又问,“后来呢?” “后来外婆说请你吃饭,于是我们三个人去了一家饭店,外婆坐东,我们坐西面。” “外婆回家后对你赞不绝口,她说如果将来我妈反对我们在一起,她会说服我妈的。她还说想活得更久,为我们操办婚礼,帮我们带孩子…” “可是外婆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又快又突然。当时我还兴冲冲的去叫外婆起床,她已没有了呼吸,我…” 女人冲向男人的怀抱,“泽少…我错了…” 第111章 可以随意折腾 夏彤冲去过环住林泽少的腰腹,她蹭在他胸口,“泽少,别说了…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任由她抱着,双手垂在身侧,“夏彤,你的确是错了。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年错过什么?” “你不是喜欢浪漫吗,如果那时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浪漫。” “其实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会绘画的,懂珠宝设计的有什么好,也许你们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可以聊,但也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争吵。” “可是我们不会,到时我算账,你绘画,我可以带你去法国巴黎的美术馆看名画展,我可以带你去世界最美的湖畔小镇寻找灵感,所有你喜欢的,我都会支持,做你想做的,只要守着你就好。” “我一直在等你长大,那时就打算等你大学毕业后结婚,结婚后就要孩子,真的很想和你组成一个家。” “你愿意生一个孩子那一个就好,如果你想生一个足球队,我也会拼命赚钱。我会养着你,护着你,直到终老。” 夏彤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泪流满面。三年前留在头脑上的,脚趾上的痛全都鲜活起来,每呼吸一下,神经都像被撕扯一次,心如刀绞。 她捧着他的脸,胡乱的亲他,“泽少,还不算太晚,我们还可以补回来。我知道我错了,所以可不可以求你不要悲伤,我会爱你的,只爱你。” …… 饭菜都盛上了桌,夏奶奶和苏如是坐一边,林泽少和夏彤坐一边。 四人都在吃饭,苏如是喝了一口汤看着林泽少,“小林啊,上次给奶奶治病,现在给我们买下这栋房子,还有这些装潢家具,都了不少钱吧。” 林泽少还没回答,夏彤率先抬了头,“妈,泽少不缺钱!况且那是我老公,也就是你女婿的钱,没事,尽管。” 苏如是嗔怪的看了夏彤一眼,这时男人答,“是啊妈,您不要有心理负担…能为你们钱是我的荣幸。” 看着对面如胶似漆的夫妻俩,苏如是欣慰的低下头,但她又想起一件事,“小林啊,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啊?” “妈,”还是夏彤先抬了头,她诧异,“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可是很喜欢很喜欢孩子的。 (观众朋友们:那仅限于你生出的孩子,好么?) “可是刚刚…” “妈,”男人突然开口了,“恩…这道鱼好像烧咸了。” 苏如是一愣,夏彤却提着筷子去夹他碗里的鱼肉,她放嘴里嚼了两下,“泽少,不咸啊。” 对面的苏如是叹息,“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贪图享乐,不想这么快有孩子,但生儿育女是人生必经的阶段,要是你们嫌孩子累赘,以后我可以给你们带。你们可不能学人家那个…丁克家族,妈可是一万个不同意。” “妈,你说哪去了…” 夏彤想解释,但被身边的男人叫住,“夏彤,吃饭!”然后他又温和的对苏如是笑,“妈,我知道了。” 苏如是这才安下心,四人默默吃了会饭,她又抬头,“小林啊,你妈妈回国了吗,近期可以安排我们两家吃顿饭了吗?” 男人手一僵,女人已接过话题,“妈,我婆婆刚刚回国有点忙,再怎么样也要等我和她先培养出情感再见面,你不要急,我会通知你的哈。” 苏如是还有很多话都被夏彤堵了回去,她瞪了夏彤一眼:你这是典型的有了老公忘了娘。 夏彤:老公是新的,娘是旧的,我自然偏爱新的多一点。 林泽少:媳妇,好样的! 夏奶奶:今天的红烧肉好甜啊! …… 吃过饭,收拾完了碗筷,接下来就是睡觉的问题了。 夏彤开始黏妈妈,“妈,今天晚上我想和你睡。” 苏如是看了眼林泽少,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皱了眉,于是,苏如是答,“彤彤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奶奶刚刚才出院,我要和她一起睡方便夜里照料她。” “可是妈…”夏彤想说她可以打地铺,但苏如是根本没理她,直接进了房间,锁上了门。 夏彤被锁在门外很委屈,转头看男人,男人双手落口袋里,长身玉立,“没事的夏彤,她们都不要你,我会收留你的恩?” …… 夏彤洗好澡坐梳妆台前吹头发,男人很快洗好走了出来。 两人身上穿的都是苏如是给买的睡衣,夏彤的是淡紫色的无袖睡裙,林泽少身上穿的是背心加平裤。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穿背心,宽厚的肩头,结实的腹肌,两条强劲有力的臂膀,他健硕的身材令人血脉喷张。黑色的平裤束着他的窄腰,还有…不知何时振作的昂//挺。 夏彤的小脸迅速蹿红起来。 “夏彤,你磨蹭什么呢,快来睡觉吧。”男人叫她。 “我…我头发还是湿的。” 男人箭步而来,他夺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来帮你吹。” 他颀拔的身姿立在她身后,覆盖了她所有的天地,他身上的阳刚味浓烈而低醇,闻着就让人心醉。他的动作很轻柔,穿梭在她的秀发中,引得她一阵轻颤。 头发才半干,男人就放下吹风机,大掌从她领口钻了进去。 “泽少…你干什么?啊…” 男人已经将她抱扔到床上,他去扯她的睡裙,她娇声阻止,“泽少…轻点,我妈和我奶奶在隔壁…别让她们听到了…” 男人,“你不叫,她们能听到吗?” 夜里,苏如是觉得口渴,她走到客厅里去倒水。 此时寂静无比的客厅里不时发出些窸窣的声音,喝水的动作募然停止,她随着声音走到两人的房门边。 女人娇樱的啜泣求饶声清晰的传到耳膜,还有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苏如是她转头看了眼客厅的落地闹钟,现在都12点了! 她轻摇了头,离开。 (作者:事实证明,站你房门外的不只是婆婆,也很有可能是丈母娘。) 房间里的对话是这样的,“老公,轻点…我求你了我不要了…你好长时间了…” 男人嘶哑,“谁让你沟引我的?” 女人委屈,“我没有。” 男人,“你不穿衣服。” 女人,“是你不让我穿的…啊,老公别这样,别这个姿势…” 男人,“夏彤乖,这个姿势最省力,还有很多姿势现在还不能做,你太紧…” 女人,“你…你脑中究竟有多少wo龊的想法?” 男人,“你高二时我强吻过你,那晚我就做了一次春//梦,这都多少个日月过了,你说我想出多少姿势折腾你?” 女人,“你…你变tai!” 男人,“好,那我现在就变tai给你看!” …… 第二天早晨,两人起的都不算早,林泽少先起身的。 苏如是准备的早餐很丰盛,有熬的小米粥,鸡蛋,牛奶,烙的很漂亮的面皮,小笼包。林泽少洗漱完,坐餐桌上。 苏如是给他盛了碗粥,“小林啊,最近工作忙吗?” 林泽少答,“恩,还行吧。” 苏如是将碗递过去,语气诚恳,“以后如果工作忙,晚上就早点睡,不要没事大晚上的瞎折腾,这样身体会累垮的。” 林泽少本来已经伸手去接碗,一听这话,他手一顿,差点将粥洒出来。 苏如是连连摇头,“你看看,这大清早的就精神不振,手脚疲累,你这样上班还有什么工作效率?要是工作出错,被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咳…”林泽少坐直身板,双眼死盯着这碗粥,“妈,我知道了。” 苏如是看他认错态度良好,又动手给他剥鸡蛋,“小林啊,不是妈要说你们,彤彤才22岁,还算个孩子,折腾狠了对她身体也不好…” 此时夏彤正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刚好听到这句话,当即反驳,“妈,我不是孩子了,我身体很好的,精力充沛,可以随意折腾…” 苏如是,“…”手上的鸡蛋掉回了碗里。 林泽少,“噗…”实在没忍住。 这时夏奶奶从厨房里出来,“咦,彤彤啊,你的嘴唇怎么又添了一道咬痕,哎呀,你胳膊上,脖子里怎么都像被老鼠啃过的?” 众人,“…” 夏彤,“奶奶,这…这是…我自己咬的。” 夏奶奶,“你咬自己?” 夏彤,“我…我咬错地方了,行吗?” …… 两人吃过早饭就出发了,路虎车里,林泽少问,“夏彤,你现在要去哪里?” 去哪里? 在她蹲大牢时,学校已经放暑假了。 “泽少,学校放假了,我需要搬到别墅里住吗?” “你说呢?” 他们这就要开始夫妻生活了吗,心里有些小兴奋又有些小害怕,“泽少,那次从美国回来我没来得及和你商量开饰品店的事情,你…同意吗?” 男人看着她忐忑的神情,“不反对,但以后凡事都要先跟我商量,不要擅作主张,恩?” 女人乖巧的点了点头。 “夏彤,你晚上一个人呆在家里害怕吗?” “什么?”女人不解。 “我最近工作可能会比较忙,晚上会很晚才回来,早晨也要很早出发。”如果不是她在,他会直接住在公司里。 第112章 奶奶1 “我最近工作可能会比较忙,晚上会很晚才回来,早晨也要很早出发。”如果不是她在,他会直接住在公司里。 女人思考后,摇头,“不会害怕的,你要赚钱养家,我会在家里乖乖等你的。”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顶,“那我现在把送你旺角街,你不要乱跑,随时把手机带身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恩,好。” 夏彤一直目送林泽少的路虎车开远才抬脚往前走,不知丽姿她们现在在哪里,夏彤转弯后停下脚步,掏出手机给丽姿打电话。 刚找出电话,她就感觉小腿被撞了一下。 抬眸看,有一只全身雪白的宠物狗撞到了她的腿部,狗旁观站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老奶奶精神矍铄,满面笑容。 夏彤见老奶奶打量着自己,她连忙打招呼,“奶奶,您好。” 老奶奶“恩”一声,颇为慈祥和蔼的说,“小姑娘,你走路要看着点路,怎么能撞到我家贝儿了呢?” “什…什么?”夏彤眨巴着眼睛,她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经常飞来横祸,“奶奶,似乎是我站着没动,您的…贝儿自己撞上来的吧。” “那又怎样?我说是你撞的就是你撞的。” “您…”这位奶奶明明是在和颜悦色,笑眯眯的跟她说话,但她说出的话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和她的气质一点都不搭。“奶奶,您…您是想讹钱吗?” “钱?”老奶奶鼻子一声嗤哼,语带蔑笑,“钱是什么东西?” “…”夏彤语结了,“奶奶你等着…” 于是老奶奶看夏彤低着小脑袋翻遍整个口袋,然后拿出一张红色大钞,几乎是递到了她的眼前,“奶奶,看清楚了吗,这就是钱!” 对于她如此迟钝的反应,老奶奶叹息,“小姑娘,你这智商都令人捉急啊。”说着,两指夹着红钞,手指一松,红钞就随风飘走了。 “奶奶,那是钱!”夏彤看钱飘走了,忙要去追。 但奶奶挡着,“做错了事就想跑,这可不是好孩子的表现啊。” 这究竟是谁的错?她恶人先告状,这就是好奶奶的表现了? “那…那你想怎么办?” 奶奶笑容更深,眸里闪烁着某种光芒,“你自己犯了错,为什么要问别人怎么解决呢?” 夏彤十分懊恼,平白无故摊上这种事还丢了钱。 但事情总要解决,她拧着秀眉,乌眸一转,然后蹲下身。 她的小手先温柔的抚摸了贝尔的毛,然后拎着它的两只耳朵,和它纯黑的眼珠友善的对视,“贝儿,刚刚是姐姐不好,我不该站在这里让你撞的,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好不好?” 老奶奶眼里闪过惊讶,除了她,贝儿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贝儿“哇哇”两声,两只前爪攀上夏彤的小手半蹲着,夏彤露出灿烂的微笑,“哦,贝儿是想跟姐姐说没关系吗,然后握手言和?” 贝儿又“哇哇”两声,夏彤开心的握了握狗爪。 “奶奶,”夏彤站起身,“您既然不想要钱,我现在也征得贝儿的原谅了,我可以走了吗?” 呵,有点意思。奶奶笑,“当然…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得带着我的贝儿去医院看看,如果它得了内伤怎么办?” “内…内伤?”夏彤算明白了,这奶奶绝壁是朵奇葩! 她很想转身就走,但弃下一位七旬老人独自离去是不是太不道德了?但奶奶一副“不去医院事情就解决不了”的态度,夏彤只好妥协了。 当奶奶将她带到医院门口时,她目瞪口呆,她像半截木头般直愣愣的杵在原地,“奶奶,这是…给人看病的医院,不是宠物医院。” 奶奶,“我知道啊…但我一直把我的贝儿当孙子在养,他跟我同吃同睡,病了当然也要去同一家医院。” 夏彤,“…” 这奶奶简直三观不正,就快将她雷的外焦里嫩了。 她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被亲人给抛弃了,然后赖上了自己? 还有,谁是她孙子?和一只宠物狗相提并论的孙子,他的人生该是多么的悲催! 奶奶,“小姑娘,你愣着干嘛,我们快进去啊。” 夏彤快哭了,奶奶,我们可以别玩了吗? 但奶奶已经牵着宠物狗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夏彤赶紧追上,两人走进挂号处,奶奶说,“小姑娘,登记。” 夏彤,为什么是我? 于是奶奶看夏彤哭丧着一张小脸,非常不情愿的拿过病历登记卡,名字:贝尔。年龄?奶奶在身边说,三岁。挂什么科,内脏? 奶奶眯着眼,整暇以待的看她的表现。 夏彤将登记卡递给护士,护士一看笑着说,“小姐您家小孩年龄太小了,要挂儿科。” 夏彤一听一脸为难,她侧着脑袋,伸出一根小手指指着贝儿,“护士,您确定要让我给狗挂儿科吗?” 护士一看,脸一黑,她瞥了夏彤一眼,意思说“你有病”。 夏彤脸部一红,顿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这时身边的奶奶大手往桌上一拍,“护士你什么态度,你没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吗?大头儿子将玩具车拿到4s店去修,人家专门给他开了个玩具修理店。” 像奶奶这样奇葩的人竟然看如此轻暖的动画片,夏彤只想说,果然是人格分裂啊。 护士被吓住了,这位老奶奶拍桌时还真有那么一股气势,“老奶奶,那是电续剧,虚构出来的。” 奶奶一听,当即看了眼夏彤,意思在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轮到你了”。 于是夏彤硬着头皮上前,也小手一拍,“我们知道那是电续剧,我们也没要开玩具修理店,只是让你在医院里加个宠物门诊啊。” 奶奶内心轻微的点头,恩,还能勉强跟的上她的节奏。 年轻护士被唬住了,身旁那个年长的护士早按响了手边的报警器,顿时门外冲进四名保安,护士大喊,“快来,快将这两个疯子还有一条疯狗赶出去。” 于是,两人一狗被推了出去。 夏彤灰溜溜的道,“奶奶,我玩也陪你玩过了,疯也陪你疯过了,你应该…过瘾了吧。我真的还有急事,那我就先走了。” 奶奶没说话,夏彤却当她默认,赶紧跑走了。 跑回旺角街的店面,丽姿,舒妃,方懿三人都在,店面已经重新装潢过了,她们在整理柜台镜子和沙发。 夏彤顿时有种从虚幻到了现实的感觉,这种脚步踩在地板上的真实感真的太令人感动了。 夏彤跨进去,“姿姿妃妃懿懿我来了。” 三人一看见夏彤进来,纷纷表示热烈欢迎,“彤彤,你来啦。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来,就当个甩手掌柜,到时我们通知你来收钱。” 夏彤,“那多不好意思。” 三人,“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实在过意不过,我们可以隔个一月半载再请林总吃顿饭。” 夏彤,“…” 在夏彤无语时,“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门外已经站着一人一狗。 夏彤是真的吓了一跳,刚刚她几乎是跑回来的,边跑还边往后看,这位奶奶根本没跟在她身后啊,而且她脚步怎么这么快? 夏彤认真的打量奶奶,奶奶个子不算高,身体轻盈,从她满面皱纹的五官里不难辨认她的清秀温婉,想来年轻时是一位小家碧玉。 她无论站姿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自成一韵,脊背笔挺,磊落利索。 她微微下陷的眼窝里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眸,眸里浑浊,有诉不尽的岁月锐伐与沧桑。 对于突然跑出来的一个人,三人问,“您是…” 奶奶笑眯眯的指着夏彤,“我是她奶奶。” 夏彤,“…” 三人,“啥,他是林总的奶奶?” 夏彤,“路边捡到的。” 三人,“造,你给林总找了个奶奶,他知道吗?” 夏彤让奶奶坐沙发上,她们四人继续干活,忙碌一会儿,夏彤问舒妃,“妃妃,你到事务所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舒妃,“卢清通知我明天去报道。” 夏彤,“那他说给你安排了什么职位了吗?” 舒妃还没来得及回答,身边冷不丁的一声,“她到事务所工作?呵,端茶送水打扫卫生吗?” 夏彤三人,“奶奶,你眼光好毒啊!” 舒妃不干了,虽然她端茶送水打扫卫生的可能性是100%,但被这么一个陌生的老奶奶当面揭穿,十分没面子。“咳咳,我是去当会计。” 奶奶,“呵,会计?那我考考你,什么是会计?” 舒妃愣住了,夏彤三人忙加油打气:妃妃争气点啊,这可是基础入门篇。 奶奶,“会计是以会计凭证为依据,以货币为主要计量单位,运用一系列专门的技术方法,全面、连续、系统、综合地反映和监督企、事业单位的经济活动,并向相关会计信息使用者提供符合会计法律、法规和规章制度要求的会计信息的一项管理工作。” 奶奶说完,舒妃已经晕乎乎,奶奶笑,“怎么样,有没有听着像天书?” 第113章 奶奶2 奶奶说完,舒妃已经晕乎乎的了,奶奶和蔼的笑,“怎么样,有没有听着像天书?” 舒妃忙不迭的点头,三人迅速捂脸。 可奶奶却没有嘲笑她,“谁录你进去的,我猜你的岗位就是他的私人特助了。” 林总的私人特助? 哎呀妈啊,那可是多么高大上的职业啊! 舒妃做一脸羞涩状,声音发嗲,“奶奶,你可别这么高看我…” 三人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舒妃,你能正常点吗? 奶奶摇着头打断她,“我不是高看你,而是你到哪个部门就是祸害哪些人,祸害众人不如祸害一人,谁录你进去的,他就得懂得舍己为人!” 三人:噗… 舒妃,“…”全程黑脸。 四个人又默默的干了一会儿活,夏彤,“懿懿,你家浩浩的事情搞定了吗?” 芳懿,“搞定了,妹夫给浩浩安排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家酒店里驻唱,酒店里有一个大堂经理的缺,我正好顶上去了。” 夏彤聊感欣慰时,又是冷不丁一声,“懿懿姑娘,你脸皮好薄。” 芳懿,“…奶奶,您这是夸奖我还是…” 奶奶,“既然求人为何不一求到底?你家浩浩驻唱不就是想当歌手,名利双收?既然如此,你可以让你妹夫给投资啊,做mv发唱片,搞传销多露脸,只要有钱砸谁还不会红…呵,不会是你家浩浩不要吧?” 丽姿,舒妃:奶奶,你好犀利! 那天晚上她们三人在寝室里商讨改如何宰林boss一顿,当然两人就建议芳懿说,直接让林boss包孙成浩出名,但这个想法后来被孙成浩一口否决了。 芳懿,“奶奶,我家浩浩说他是有实力,不需要走旁门左道。” 奶奶,“懿懿姑娘,想和一个男人共度一生,你不止要用一颗真心去笼络他,还要用手段去抓住他。如果让他靠你妹夫上位,那你基本可以将他抓在手心一辈子,有时候舆论道义比男人的爱情来得更可靠。这些,你还不懂?” 很多年以后,当芳懿陪着那个男人从大小奖台走向了世界格莱美金曲奖,当他被封终身成就奖,当他们婚姻的走过第50个年头,她终于用一生领悟了奶奶的这些话。 而现在的芳懿似懂非懂,“哦。” 四人接着又默默的干活,夏彤,“姿姿,你服装店生意怎么样了?” 舒妃,芳懿:我们已经被奶奶打击的风雨飘零,你自己挺住! 丽姿,“你出事后我就关门了,过几天再和你一起开业。”说着,丽姿看向奶奶,踌躇满志,“奶奶,要不要去看看我的店面,也给我两句中肯的点评?” 奶奶,“不用去看了,小姑娘有头脑有冲劲,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舒妃,芳懿一听,将抹布扔桌上,“奶奶,您歧视我们!” 丽姿风情的撩发,“没办法啊,是金子总会发光,奶奶,借您金口吉言,谢谢了。” 奶奶,“不用谢。其实一个女孩子那么拼干嘛,要适当的靠靠家人,靠靠男人…女人做的好不如嫁的好,即使事业节节攀升,但感情一路红灯,那又有什么用?” 四人彻底呆愣住了,夏彤张着嘴看奶奶,而丽姿,舒妃,芳懿同时伸出手指谴责她,“夏彤,你究竟从哪捡来的这只…老妖精?!” …… 林泽少晚上12点才回的家,打开别墅门,客厅里亮着一盏台灯,夏彤窝在沙发里睡的正香。 轻手轻脚走过去,女人像只小猫般蜷缩着,她身上盖着一条珊瑚绒的水蓝毛毯,只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 心房仿佛被一只羽毛划过,又酥又痒。 男人弯下腰,一掌穿过她娇弱的肩头,一掌托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使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女人很快就惊醒了,娇躯一颤,睁开的那双乌眸盛满了戒备和慌张。 “夏彤…”男人低低的叫了一声。 看清是他,女人僵硬的身躯瞬间柔软,嘴角勾起沁人心脾的清甜笑意,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软软道,“老公,你回来了。” “恩。”男人俊朗的眉宇皆是爱怜,嗓音低醇,“夏彤,我明天把你送到妈那去,等我忙过这几天,我再去接你。” “不要,”女人搂紧他的脖子,“难道你不喜欢我在家里等你吗?” “喜欢…但是你不怕吗?” “我不怕黑的,要是有坏人我才害怕。晚上我不会出去乱跑,也会把家里的门窗锁好,所以你别担心。” “恩。”男人低头亲吻在她的额上。 家,那就是有人点一盏灯在等你。他想他终究是自私了点,他也希望在疲累时,忙碌后,漆黑的夜里,永远有她在等着他回家。 男人迈着箭步把她抱到卧室,两人躺床//上。女人在他怀里哈气连连,他问,“夏彤,你今天很累吗?” 女人把脑袋埋他胸膛里,声音无奈,“是啊,我今天遇到了一位很奇怪的奶奶。” “奶奶?”男人皱了皱眉心。 于是夏彤将今天早晨的所有事情都讲给了他听,男人一条手臂支着头脑,一掌去摩挲她粉嫩的脸蛋。 女人说的绘声绘色,手舞足蹈,懊恼时又嘟着红唇,模样十分俏皮可爱。他时不时的说上两句,把她当成要倾诉的孩子般,循循诱导。 “然后呢?”男人的墨眸如黑曜石般闪亮,姿态慵懒。 “奶奶和丽姿说了那番话后就走了,当时都接近吃中午饭的时间了,丽姿她们都说看在奶奶免费为她们算了一卦的份上,要请她吃饭呢。” “那她下午来了没?” 一听这话,女人当即激动起来,她搂着他的腰,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来了,那时都四点多钟了,丽姿她们回去了,我正准备锁门。” “她来干什么了?”男人的声音莫名的嘶哑。 “奶奶说她晚上没地方睡觉,要我收留她。” 她会没地方睡觉?她在国内不知有多少处房产!“那你收留她了?” “不收留她怎么办,她一个孤寡老人又被家人给遗弃了,挺可怜的。” 孤寡?遗弃?可怜?她这一生大概就只有这个小女人敢给她这个评价。“你把她收留哪了?” “我的店面里啊,店面里有沙发空调…但问题又来了,睡觉要被子啊,所以奶奶又拖着我去逛商场。” “奶奶真的好挑剔啊,她到那先要冬暖夏凉的蚕丝被,有了蚕丝被她说要江南真丝织锦缎的被罩,满足了她她又要流苏秀,有了流苏秀她又嫌弃被罩上没她最爱的牡丹。” “呵,那最后怎么办的?” “还能怎么办,当时商场人员为她忙个人仰马翻,不买肯定会遭骂,于是我向她们借了一只绣针,几股五彩线,亲自给她绣牡丹。” 男人来了兴致,“你还会刺绣?” 女人骄傲的拍拍胸脯,高昂着下巴,“开玩笑,我家以前有一台缝纫机,我奶奶和我妈对裁织锦绣都很有研究,我从小耳濡目染。” “老婆,你真棒!”男人爱极了她这副傲娇的模样,捏着她秀挺的鼻尖道,“那牡丹绣出来,奶奶表扬你了吗?” 男人话一出,女人的脑袋缩了回去,说话都开始结巴,“嘿嘿…奶奶说我牡丹绣的像…五只枯爪。” “呵…”将牡丹绣成枯爪,他实在无法想象!“那后来呢?” “后来到了晚餐的时间,奶奶说要吃晚饭。我说要带她去外面吃,奶奶说出去吃多破费啊,就在店面里吃一顿,简单一点。” “丽姿的店面是开了小灶的,我打开她的店面门,就打算出去买菜。这时,奶奶递了个菜单给我。” “我一看,冷菜类:拌蕨根粉,香辣瓜条;热菜类:鲍鱼汁扣鹅掌,干煎银雪鱼,汤羹类:西湖牛肉羹;甜品类:椰汁西米露。” 男人都可以想象她当时呆如小鸡的表情,他有些忍俊不禁,“那你怎么办了,真去买来给她做?” 女人,“做,怎么做啊?好多我自己都没有尝过。我逛了一圈菜市场,最后给她带了一只乳鸽。” “乳鸽?呵,照那位奶奶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女人闻言,双眸又散出亮晶晶的光芒,她的小手去敲男人的脑袋,“老公,你真笨!你不是说老人都要哄的吗,我哄她了呀。” 男人将她造次的小手拽下去,放嘴边亲吻,“哦,那你怎么哄她了?” 男人湿润的吻印在她的手背,又将她的小手打开,伸出长舌去舔/吻她柔嫩的手心。 女人身体一麻,赶紧往回缩,“我就跟她说,奶奶,像您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吃地上的杂物简直是玷污了您的眼,也只有像乳鸽这般天上飞翔的贡品才能配的上您谪仙一般的胃。” “恩。”男人有些漫不经心,舔过她的手心后,又去亲她青葱白的手指,最后一根根放嘴里允吸。 “老公,别这样。”女人娇着声,使劲缩回手。 男人一掌扣住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薄唇已然覆上她的。 第114章 宠着一个女人 林泽少扣住夏彤的纤腰将她扯入怀里,薄唇已然覆上她的。 他熟悉的清冷气息萦绕在她的五官,湿滑的长舌舔过她的唇瓣,他就钻进她的蜜腹里翻江倒海。 他的吻细致又缠//绵,夏彤顷刻就沉醉了,她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衬衫,青涩的回应着他。 突然,男人一掌撑过她的肩侧,高大的身躯已经翻压在她的身上。 女人赶紧用手撑着他的胸膛,“老公,今晚…可以不要吗?” 男人撑着两臂,炽热的坚硬抵着她柔软的小腹,他幽幽的盯着她,声音发哑,“怎么了?” 女人又羞又臊,声如细蚊,“你明天还要早起,今晚早些睡吧。” 这个理由完全不能令男人信服,男人俯下身,长舌摹绘着她的耳骨,卷着她圆润的耳垂允吸。 女人呼吸紊乱了,急急的推着他,“老公…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顿了顿,重新凌在半空,墨眸暗热汹涌,“哪里不舒服?” “我…我…”女人拉下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男人有些惊讶,抵着她的鼻尖,“我不相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女人当即反对,“我不要。” “既然不要,那我们继续。”男人说着就要有动作。 女人赶紧求饶,“我真的不舒服,不信…不信你看吧。” 得到女人的许可,男人半跪在她tui间,将她的衬衫撩高,稍稍褪下她的小裤,拨开层层芳草,探幽寻芳,她那里的确是红肿了一片。 替她将小裤拉上,他当即下床,“我去给你买点药抹一下。” “老公…”女人起身抱住他的腰腹,“这么晚了药店都关门了,没事的,不疼。你今天晚上不要,我明天就会好的。” 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是很舒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的红肿。 男人去亲她的侧脸,“夏彤,对不起,以后我会克制一点的。” 女人羞涩的说不出话来,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她埋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却愈加剧烈,就连肌肤都像被灼伤了般。 “老公,你怎么了?” 男人按住她乱动的手,心里很矛盾,对于连着两晚的恣意他很抱歉,但又想将那些事重新做一遍。尤其在看了刚才的一幕,体内的一把火越烧越旺,某处就像要爆了。 “夏彤,你真美!” 男人赞叹的意思她不会不明白,脸颊当即浮出两抹you人的酡红,越衬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玉滑柔嫩,男人的大掌从她的衬衫里钻进去,慢慢糅捏着。 女人蜷缩起腿,水汪汪的乌眸含情脉脉,“老公,你说不要的。” 男人啄着她的唇,“夏彤乖,就摸一摸,不会做。你别动,越动我就越难受,给我摸一摸,解解渴,恩?” 女人没拒绝,她勾着他的脖子,声音娇柔,“老公,我很快就会好的,所以不许去碰别的女人。” “恩,不会的。”男人允着她的唇瓣。 “连多看一眼都不许。” “好,一定不看。”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离,粗噶着声音试图转移话题,“夏彤,你们吃过饭做什么了?” 女人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只是声音里带着些颤动和轻喘,“吃过饭奶奶说要去散步…其实那哪是散步啊,奶奶脚力很快,我跟在后面几乎是用跑的。” “她带我穿过大街,走进丛林,然后翻山越岭登到山顶,我累的快虚脱了,可是奶奶十分淡定,就连那条宠物狗都不喘气。” “等我们再回店面时,整整4个小时都过去了。” “后来呢?”男人的声音几乎像吞了沙子。 “后来奶奶洗洗睡觉了,我就回家了…老公…”男人的大掌已经移到了她的翘臀上,而且越揉越使力。 “夏彤,那个奶奶给你什么印象?”男人忽然很想知道。 “恩,”女人歪着小脑袋思考了片刻,“奶奶就像强打了鸡血的…斗战圣佛,而那只小狗就是白毛狮王。” “呵…”这是什么比喻,不知道她知道奶奶的身份后又会作何感想? 两人一沉默下来,空气中簇起的火苗又不停上窜,男人终究还是翻身将她压住,“夏彤,累不累?如果不累,就帮帮你老公。”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他早坚硬不堪的某处。 …… 当男人洗过澡出来时,女人已经睡着了。 男人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好,然后走去亲吻了她的额头,走出别墅。 奶奶真的是在夏彤的门面上睡的觉,老人的睡眠本来就浅,所以当门外响起丝微响声时,她就醒了。 她怀里的狗狗比她醒的更早,这只狗嗅觉和视觉高度发达,天生敏锐,尤其在夜间与遇到危险时,战斗力指数是超一级的,这是世界最贵最聪慧的狗。 奶奶轻轻抚摸它的白毛,“贝儿别紧张,是你的小少爷来了。” 店面门被拉开,两道黑影恭敬的立在门的两边,一个高大颀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男人没开灯,外面的夜色很浓,只有一丝光度照射了进来,男人身上还踩着夜间的寒露,整个人笼罩在清洌与黑暗中。 他搬个凳坐在奶奶的身旁,奶奶坐起身,“泽少,你来了。” 男人动手将软垫塞奶奶身后,声音低沉,“奶奶,您玩够了吗,玩够了我送你回去。” 奶奶倚靠在沙发背上,她收起了白日的和蔼,声音肃穆,“别人告诉我说,你娶了一个很喜欢的姑娘,我不信,所以过来看看。” “只看看,不行动吗?” “行动?呵,我还能怎么行动?你和你妈在股东大会上闹了那么一出,你明知道我们林家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闹的满城风雨,你不但不避讳还选在那么关键的时刻,你不就是想向世人警示和威慑,这是你的女人,谁都碰不得。” “我就不相信这威慑的世人中不包括我,哼,恐怕除了你妈,你已经将我看成了第二大劲敌。” 男人没说话,奶奶转头看了看他,即使黑暗中谁都分辨不出谁的神色,“今天去林氏,林氏副总的位置坐的还适应吗?” 当初她答应让他继承林氏的股权,要求就是他接管林氏,从副总做起。 “还可以。”男人淡淡的应着。 奶奶浑浊的眼神闪过丝欣慰,他今天在林氏的表现自然有人汇报给她,汇报的人言简意赅,只七字:青出于蓝,胜于蓝。 “泽少,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我们当初将你送到了你外婆那,但那是一种历练,温室里的朵是永远负担不起责任的。” 男人有了丝笑意,“呵,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你们?” 从来没有所谓的温室,他到哪都是地狱。所幸,这一辈子,前半生有外婆,后半生有她。 奶奶轻微的摇头,这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她化解不了也不打算化解。 他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内心,面对再大的风雨也要有岿然不动的毅力,疼痛会让他成长,磨难会让他坚强。 他是林家的子孙,天子骄子的同时自然也是天降大任。 “我早猜到你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你12点才回的家,这速度简直是马不停蹄了,怎么,就这么怕我吃了你媳妇。” 男人依旧没答,奶奶叹息一声道,“今天我们去商场买东西,我看你媳妇拿出林氏卡来刷,那傻丫头似乎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区区几万她还怀疑刷的了刷不了。呵,以我林氏的能力,她去买洲买岛买太平洋都不是问题。” “她脖子里带的四颗小钻石是我们祖传的非洲之星吗,拿给查理那个老家伙雕刻的?哼,他这一生恐怕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他也不怕闪了自己的手。” “还是那颗蓝青色的晶石是卫星信号接收器吗?全球有三大卫星定位系统,第三个是欧洲正在实验阶段的伽利略系统,预计由三十颗卫星组成,你居然用卫星定位系统去追踪她的日常行踪。” 想起那个冒失的丫头,奶奶倒有了几分真心,“不过那么糊涂的一个人,也不怪你怕她走失。” 男人还是长久的沉默,奶奶继续道,“因为宠着一个女人,所以连带着宠着她的朋友…呵,泽少啊,你就这么喜欢她?” 静默三秒,男人答,“恩,喜欢她。” 奶奶很感慨,苍老的声音里充满着感伤的情愫,“泽少啊,你爸爸这一生都摔在了感情婚姻上,所以这一次我不想逼你。现在你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我给你婚姻自主的权利,但前提是你必须管理好林氏。” 呵,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是真的老了吗?“奶奶,我知道了。” “恩,还有一件事,你妈这些年不容易,你要尊重你妈。那傻丫头毕竟是你妈的儿媳妇,儿媳该尽的孝道她也不能偷懒了,有我在,抽空将她带回林家。” “我不想回去。”男人拒绝。 “为什么?你以为你娶了那傻丫头就完事了,她还没进过我林家的祠堂,没戴过我林家的凤冠霞帔。” 第115章 “为什么?你以为你娶了那傻丫头就完事了,她还没进过我林家的祠堂,没戴过我林家的凤冠霞帔。” “呵,奶奶您过时了,现在已经是领结婚证,披婚纱进教堂的年代了。” “你这小子,你敢忤逆祖训,对祖宗大不敬!你是林家的子孙,难道你不想给她一个林家少奶奶的身份?” “她不会在意这些的。” “她不在意,那就当我这老婆子在意吧。过几天林家有个家族聚会,把那丫头带回来,也让你那些爷爷叔叔伯伯们好好看看你媳妇。” 奶奶的态度很坚决,男人没有再否定。 他站起身,颀拔的身姿在地上投向一片淡淡的剪影,他立在床边,“奶奶,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对于两人绕了一圈又绕到这个问题上,奶奶有了几分恼意,“你这臭小子,我都说了不会反对你和那丫头,你还要送我走?” “那不一样,您在这,她很累。” “你!我来我孙媳妇这,连床都还没睡热,不行,明早再走。” “不行,您明早走,她还要给您准备早餐。” …… 黎明时分,夏彤睡的迷迷糊糊的,睁着惺忪的眸子看了看窗外的曙光,她试图起身。 男人还将她圈在怀里,她一动就惊动了男人,男人遒劲的双腿压制在她腿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夏彤,要去哪?” 女人,“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准备早晨。” 男人,“现在还早,再睡儿,乖。” 于是,女人辗转了一个姿势,蜷缩在男人怀里又香甜的睡了一觉。 再睁开眼时,太阳都快晒到小pp了,而身边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夏彤起床,看来她离贤妻良母还有一段距离。 …… 接连着两天,夏彤都没再见到林泽少,他好像异常忙碌着。不过每天晚上6点,卢青都会开专车过来将她送到她妈妈那睡觉。 奶奶至那天早晨消失后,也再没有出现过。 又是一个早晨,夏彤和丽姿在店面里摆弄着小饰品,舒妃和芳懿都各自去上班了,她俩也准备明天一早开业。 正忙碌着,夏彤突然觉得肚子疼,“姿姿,我去一趟洗手间。” 丽姿回头看了一眼,“好,你快去吧。” 夏彤走后,外面就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十分敦厚善良的样子。 那中年妇女叫着丽姿,“妹子,隔壁的服装店是你开的吗?” 丽姿抬眸,“是啊。” 中年妇人忙堆笑,“哦,是这样的,我们是附近厂里采办处的,我们想给我们的员工制定几十套员工服装,我们谈一谈。” 有生意做,丽姿自然走出门外和那名妇女攀谈了起来。 趁两人攀谈的时候,那名中年男人走进了饰品店,他先横扫了一圈店面,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柜台上的茶杯里。 他走过去,鬼祟祟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包药粉,偷偷的倒入杯中。 男人做完这件事后就径直出门走了,此时中年妇女接到一个电话,她对丽姿十分抱歉,“妹子,我们老板突然打电话来说服装暂时不定了,真对不起啊。” “没关系的,下次我们有机会再合作。”丽姿笑脸盈盈的和妇女道别。 走进店面,丽姿突然觉得口渴,她走到柜台,端起茶杯喝水。 喝了水她继续干活,才擦了两下柜台,她觉得眼前一黑,两条胳膊撑着柜台站定,双腿开始打软,体温莫名的升高了几度。 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她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夏彤…” 才走出门外,门边急刹车了一辆面包车,车上下来那名中年妇女,妇女走进,“妹子啊,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来,我送你上医院。” “你是什么人,你…你想干什么?”丽姿警觉的后退了几步。 但才退两步,她的脑袋眩晕的厉害,差点栽倒,而妇女趁机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车上带,“我是什么人,你待会不就知道了。” 丽姿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带上车,车子一开走,夏彤就回来了。 她走进店面没看见丽姿,她也没有多想,丽姿向来行事独立,来去无踪的,她继续干活。 …… 丽姿是被一盆冷水淋醒的,她身上很热,突然袭来的冰凉令她浑身一颤,接着就是猛烈的咳嗽。 此时头脑算是清醒,她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下腹窜起一股热度蔓延到全身,身体深处被挖掘出很多空虚。 和楚函有了那么一次,她已不再是懵懂的少女了,她用脚趾也能想出来,她是中了chun药之类的东西。 仔细回想了下刚才,问题肯定是出在那杯水里,是了,她和那妇女聊天的时候,那名中年男人去了饰品店。 丽姿很懊悔,她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 此时的酒店房间里烟雾弥漫,床上散落着很多牌,有四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或色或淫的盯着她看,丽姿迅速爬到墙角蜷缩起自己,她想打电话。 手碰到了牛仔裤里的手机,下一刻她想起,她打给谁? 在她危难的时候,谁的肩膀可以让她依靠? 突然而来的这个意识令她坠入了寒潭,这彻骨的寒气几乎要淹没了身上炽热的火种。 男人们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此时却传来一声训斥,“你们怎么会抓错人?” 丽姿抬头看,门边正站着一位杏衣少女,她在大声训斥着那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唯唯诺诺的,“你…你就说去抓那间店面里的女人,我们去时,的确就只有她啊。我和我老婆还是费了些头脑才将她抓来的,你给我的药我也让她吃了…” 少女越发恼火,“费了头脑还能抓错,我看你简直是没脑子!” 那名中年妇女赶紧打圆场,“容小姐,要不我们再去抓一次?” 容小姐?容谨之? 她就是和夏彤在校园争吵,然后被林泽少教训了全家的容谨之?那她是打算去抓夏彤,然后错抓了自己? 以夏彤那种单纯糊涂的性格,别人可能一句话就可以将她骗来。 “你以为你还可以抓住夏彤吗?”在容谨之犹豫不决时,丽姿突然出声。 她的声音干涩嘶哑,乌眸却镇定淡漠,若不是她面色潮红,并拢的双腿无意识的摩挲显示她的空//虚难耐,众人都要怀疑她没有吃药。 她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能在这种情况下不争不吵不哭不闹,嘴角反而勾起讥讽嘲笑的女孩,恐怕只有丽姿一个。 丽姿早趁刚才容谨之训斥别人的时候悄悄拿出了手机,放身后的地板上,她看着容谨之步步走来,她一只手放身后,指尖快速按下号码。 此时的c&amp;amp;a国际化妆品公司里正召开着高管会议,兰萱香水上市不足一个月,就成功挤到了国内老牌资深的香水品牌,晋升一线名牌。 当初林泽少估算的分毫不差,楚函投资了6000万,不到一个月他翻赚了十倍。 高管们正听着市场部的调查数据分析报告,此时,楚函的手机响起了。 秘书将手机替到楚函面前,楚函正盯着银幕,他没转眸,薄唇轻启,“谁?” 秘书附耳,“丽姿。” 楚函身形一顿,狭眸往手机上瞥了眼,然后“呵”一声嗤笑开,这女人? 那天晚上,她麻木的穿衣,他捡起她落在地上的手机储存上他的号码,他说以后有需要,随时联系他。 当时她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说话,接过手机就开门走了。 从后面的表现看,她是应该删了他的号码才对,她怎么会主动打电话过来? 修长白皙的手去接手机,他接通电话。 那边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是丽姿,“打草惊蛇啊,你将我从店里掳劫来,夏彤发现我不在了虽然猜不出什么,但必然心存疑窦,你这时再派两个陌生人去绑她,你当她是白痴呢,那么好上当?” 丽姿说完这话后,自己都觉得脸红。 容谨之半蹲着身,犹豫的面色变成怨毒和愤恨,“还不是那个马叔办事不利,要是那次他去砸场子能下手狠点,将夏彤毁容或弄成个残废,我也不需要再另想办法。” “原来马叔的幕后指使是你?” “呵,是啊。”容谨之十分得意。 丽姿“啧啧”两声轻叹,“真不知是谁借你的胆,看来上次林总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一听到“林总”,容谨之一个寒颤,她是深深畏惧和害怕林泽少的! 但她面上又浮出得瑟,“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林总的母亲回来了,他母亲不喜欢夏彤,上次就是她将夏彤扣在警察局里,她正四处给林总使绊子,林总自己分身不暇,哪还有空管我?” 要不是这样,她容谨之会活到现在?! 丽姿也有些惊诧,这些夏彤从来没透露过,婆婆将儿媳扣在警察局,那该是多憎恶和讨厌啊,这个恐怕连夏彤自己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去绑架夏彤啊,你可以挑战挑战林总的底线!” 第116章 不要我,只能看着你死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去绑架夏彤啊,你可以挑战挑战林总的底线。” 容谨之真不敢了,林泽少现在忙着没空收拾她但不代表以后不会,她已经在夹缝中求生存,今天是奋力一搏。 她错失了良机,绝不能再打草惊蛇,提前暴露自己。 “我不去抓夏彤,对付你其实也是一样的。你是她的好朋友,我在你的身上留下耻辱,我要她以后一看见你就想到我容谨之,我要她每日每夜生活在自责后悔的煎熬中。” “呵,你对付了我,难道林总会放过你的?” “那又如何,我已经买了今天的飞机票,我们全家都要飞往国外了,他总不能在全世界撒下天罗地网等我钻吧?” 丽姿算明白了,这女人今天是破釜沉舟了,而她是在劫难逃了。 容谨之看丽姿镇定的脸色终于有些动摇,她向身旁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男人当即露出一脸奸yin的微笑,跑去“哗”的撕裂丽姿的衬衫,大手就揉/捏上去。 楚函以为他会听到女人的尖叫,但没有,只有女人“嗯…”的一声娇/吟。 他的脸黑了,那天晚上他折腾了她一夜,她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 难道她非要别人对她用药,还是说她喜欢强爆的感觉,喜欢几个男人一起? 看着丽姿的主动配合,男人们笑的越发猥/琐恣意,就连容谨之惊讶中又带着暧/昧轻蔑,“原来你这么想男人!” 她的衬衫被撕到了小腹那,男人的脏手隔着小衣狠命的抓绕揉/捏着,身体固然有强烈的快感,而且还想要的更多,但她快吐了。 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心,就连头皮都紧绷到快撕裂了。 但她笑颜如,“你给我吃药不就是要这反应,如果真想折磨我,你不会不给我男人?” “呵,你以为我那么傻,三言两语就被你忽悠了。这家蓝影酒店是我叔叔的,这间房间我订了一天,所以不会有人打扰到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接着电话里便是嘶嘶的响声,还有些男人的低喘。 楚函将手机拿远点,看着秘书,“你听懂了?” 秘书一直站在他身边,听的七七八八的,他点头,“恩,懂了。” “那你还不快去?” “去?去哪?”秘书愣住了。 此时的楚函长腿一伸,直接将身旁的座椅踹倒在地,报告停止了,大家都转头朝高坐上的男人看,寂静的会议大厅就听见男人的低吼,“蓝影酒店,给我立即查。” “是,楚少。”秘书战战兢兢的坐回座椅,手指在笔记本上点了两下,“楚少,本市与蓝影同音的酒店共有20家。” “很好,”男人狭眸半眯,“我要这20家酒店全部停止营业,给我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查,我要知道她在哪?” 五分钟后,秘书给了楚函答案。 楚函起身就走。 楚函的身影消失后,有些年长的高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发着牢骚,“这楚少做事越来越公私不分,肆无忌惮。兰萱香水在市场上每分钟都盈利无数,这场会议决定着兰萱下一步进军的方向,至关重要,可是他为了一个女人扭头就走。” “是啊,让20家酒店停止营业…猖狂又荒唐!” “哼,如果他不想做c&amp;amp;a公司的总裁,我想他的兄弟们很感兴趣。不行,我要给楚老爷子打电话。” 此时,楚函的秘书收拾好笔记本起身,他推了推眼镜框,“那你们倒是打电话啊,你们发牢骚都发了几年了,怎么就是不见行动。” 说完,秘书“哼”一声趾高气扬的走了。 众人:“…” 众人果断的只是发牢骚,其实这家c&amp;amp;a在3年前只是楚氏旗下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品牌,听说楚函是私生子,从小就没养在楚家。 3年前,楚老爷子痛失长孙后就承认了楚函的身份,并且将这家c&amp;amp;a拨到楚函名下,不得不承认楚函是位商业奇才,经营有方,他仅用了3年时间就将c&amp;amp;a发展到了国际,享誉海外。 … … 楚函赶到酒店时,那四名男人已经被酒店保安制服,正抱头蹲在回廊的墙壁边。 楚函看他们身上都挂着彩,遂问酒店经理,“他们身上的伤是你们弄的?” 酒店经理感慨,“不是,我们进去的时候,那里面的姑娘手里正握着一把锋利的刀片,杀红了眼。” “楚少你看这人,他的耳朵几乎被咬去了一半,那人的手指被削去了一块肉,还有两人的腰上脸上都被割伤了…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刚烈的女孩。” 楚函皱眉,“她人呢?” 酒店经理指着房间,“她将自己关在浴室里,谁都不让进。” 楚函抬脚进房间,酒店经理忙问,“楚少,这四人要移交到警察局吗?” 楚函脚步停住,狭眸里满是阴霾,嘴角却邪肆的勾着,“不急,我要他们还有用。” 房间里一团糟,香烟味依旧浓重,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地上血迹斑斑,还有女人被撕裂的衬衫和被强行趴去的牛仔裤。 手掌搭上浴室门,门被反锁着。 楚函看了眼酒店经理,酒店经理身边的工作人员上前,他手里有一根极细的铁丝,铁丝伸进去,两秒钟锁就开了。 工作人员走出去,将房间门关上。 等房间恢复寂静,楚函打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谁?”里面的女人在冲冷水澡,她的声音警惕又紧张,但已嘶哑到不行。 即使隔着一道厚重的玻璃门,楚函也能看见女人隐约的身姿。他要去拉玻璃门,低沉着声音,“丽姿,是我。” 女人应该是笑了,“哦,是楚少。” 他要开门,但女人抵着,他轻笑,“既然知道是我,还不让我进去?” 女人沉默半响,“是你又如何,你比外面那些禽//兽好不了多少。” 这女人! 男人的狭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里面绰约的风姿,喉咙发紧,“既然说我是禽//兽,那你还打电话给我?既然想要我救你,就别玩欲擒故纵。” 女人明显愣住了,“我打电话给你?奇怪,我的手机上怎么会有你的号码?” 她原来不是想打电话给他的! 男人语音讥诮,“丽姿,那你是想打电话给谁的?你跟我的时候才第一次,怎么才过了这些天,你又有别的男人了?” 女人没回答,里面全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空气有些压抑,男人不耐烦了,“丽姿,你知道我丢下了多么重要的会议赶来找你,所以现在开门。” 没有谁的成功是平白无故的,他付出的汗水只有他知道。 “丽姿,不要逼我让人砸门,如果你愿意以现在这副样子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女人接受了他的威胁,她的手一松,他拉开了玻璃门。 女人就穿着小衣和小裤,那两层湿润的布料几乎是透明的,她玲珑娇美的曲线,无处不透露着青春的气息。 她的脸蛋绯红,就连眉梢都爬上丝媚意。 男人颀长的身姿迈了进去,他伸出手要碰她,丽姿往后瑟缩着身体,“不要…不要碰我,你出去!” 即使是淋了这么长时间的冷水,她体内的火是一点点都没有压下去。全身都像是被焚烧了,她越来越渴望。 男人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她一闻就知道是阿玛尼,这款香水是清新东方香调,混有一丝烟草味道特别迷人,不浓烈不张扬。 男人如果如她的愿,就不叫楚函了。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臂膀,将她扯入怀里。 突然袭来的男人阳刚气息令丽姿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蠢蠢欲动,血液翻滚开直冲大脑,她快被那股原始的渴望折磨疯了。 双手抵上他的胸膛,竟然不知道是要推远还要是拉近。 男人的手抚摸上她光洁的脸蛋,声调残忍又柔情,“丽姿,光冲冷水是不行的,那种药一定是要男人的。” 男人接着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露出他麦色的性/感肌肤,“丽姿,又不是没做过,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我在这,不会有别的男人来,如果不要我,我只能看着你死。” 丽姿抬眸看这个男人,他有着精致绝美的五官,即使唇里吐出最绝情的字眼,眸里还带着些温柔,他绝对是来自撒坦的恶魔! 死? 刚刚她不是没想过死,在和那四名男人殊死搏斗的时刻,她就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和勇气。 但她现在不想死了,她还想好好的活着。 女人颤抖的踮起脚尖,伸出舌尖去舔着男人凸起的喉结。 男人喉结滚了滚,身体已经僵硬。女人将他推在瓷面上,小手去撕扯他的衬衫纽扣,心理防线一旦突破,她的动作十分猛烈。 女人在他身上又啃又咬,撩的他全身酥/麻。他解开她的小衣纽扣,将她的柔软揉//捏在手心。 女人动手去解他的皮带,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她攀着他的肩膀就想进去。 男人却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得逞,“丽姿,告诉我,刚刚想给谁打电话?” 接下来两章都会是丽姿楚函篇,不喜的可跳章。 我必须在这里将丽姿这块撸一把,因为接下来会写夏妹纸在林家豪宅的生活,并揭晓林boss最大的一个秘密,之后便是我们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男二柳靖淇。 ps:谢谢饭饭卡卡和你凭啥对我的666打赏,爱你们,么么哒! 第117章 想我没 男人却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得逞,“丽姿,告诉我,刚刚想给谁打电话?” 女人已经难受到了极点,仿佛身体里的所有喧嚣再找不到释放的出口,她下刻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娇躯在他的火热上蹭了两把,她伏在他的肩头,娇/喘连连,“楚少,你干嘛老纠缠这问题?” 男人没有得到答案,大掌作势就要推开她,女人赶紧搂着他的脖子,“你想多了,刚刚那种情况我根本没有选择,手指随便按的号码。” 男人不为所动,她急的去咬男人的耳朵,“我不知道谁愿意来救我,我不知道还能依靠谁,你就当那是我留的…遗言好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受欢迎,如果走了也会是寂静无声,她不知会不会有人为她落泪,会不会为她追究真相。 她很不甘心,她来去匆匆,没有给谁留下过痕迹。 就连她的几个朋友,夏彤有林泽少,芳懿有浩浩,舒妃有yy书,就她那般孤单。 如果她死了,她总要留下些遗言的,最起码她不想让这些害她的人逍遥法外。 男人被“遗言”两字闪了神,当他意识到女人咬他耳朵时,女人已经钻了进去。 依旧是那般紧窒,她湿滑的感觉非常消魂,全身的毛孔都被张开,腰眼酥ma到了极致,这女人绝对是天生的you物! 丽姿痛苦的一声闷哼,腿一滑就要落下地。 但男人托住她的臀,将她彻底嵌入了ti内。 她几乎要晕厥在男人身上,那处传来的撕裂之痛令她浑身战栗,但空虚被填满,隐隐传来的快gan如电流般袭击全身,这种感觉比刚才置身水深火热中,更令她抓狂。 男人没有立即动作,只是慢慢摩挲着女人的敏感。 女人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发出着小猫般的尖叫,似痛苦似欢吟的。 “丽姿…”男人低低的唤她。 “恩…”女人应着。 “那晚你还僵硬的像块木头,今天怎么这么浪了?说,真的是药物迷失了你的心智,还是这些天有别的男人调教过你?” “呵,”女人笑,娇喘的声音里道不出的讽刺,“楚少,是不是每个被你玩过的女人,你都要求她们的忠贞?那样的话,你忙的过来吗?” 男人突然转过身,猛的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瓷面上,女人的双腿赶紧盘住他的腰以防跌倒,男人已经拔出,然后深深的刺了进去。 “痛!”女人的双唇顿时失了血色,深深的皱眉,紧咬下唇。 男人反复了几次,直到女人的指甲掐入他的臂膀里,他肆意勾着唇瓣,狭眸半眯,“丽姿,有没有告诉过你,女人在床/上要听话,免得吃苦。” 丽姿快被折磨疯了,一张小脸近乎扭曲。 “不是有句话叫做,中国男人的技术都是苍老师教的,中国女人的技术都是中国男人教的?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成这样还不是你教的。” 她的话深深取悦了男人,男人九浅一深的摩挲着她,近乎温存。 女人的眉宇舒展开,迷离的双眼里尽是醉意和纯媚。 男人埋首在她的柔软里,“丽姿,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来救你,你都愿意和他做这件事?” 丽姿很想骂他,“你今天发什么疯,尽问这些问题”,亦或是傲气的转眸,甩他一句“不知道”,或者维持着幽默感说“如果是女人来了怎么办”,但话到嘴边,她改了口。 她抛给他一记媚眼,“除了你,其他人来了我都咬舌自尽!”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灼热的唇齿转战到了她的细脖,女人弓起身任他予取予夺着。 “丽姿,你说女人就是一道鱼,清蒸红烧都一个味道,可为什么我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出你的滋味,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怀念你的身体,恩?” “变//态!”女人在心里骂了一声,但男人的声音持续传来,“丽姿,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女人紧搂着他的脖子,“想你干什么,做噩梦吗?” “呵…”男人也不恼,沾满情/欲的狭眸勾出缱绻的弧度,像对待挚爱的人般,或柔或猛的索取着。 女人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和节奏,软软的小手垂在他强劲的臂膀上,脑袋抵着墙面,醉眼朦胧的发出着娇//喘。 男人看着此刻如小猫般温顺的女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坚朗的眉宇露出的柔色,清丽动人。 将她扣入怀里,他的长舌去舔她的眉宇,“丽姿,不如,跟了我吧。” 男人的声音轻柔,磁性,但这绝对是一道魔咒,直接将丽姿打入了地狱。 她的身躯彻底僵硬! …… 完事后,男人系了条浴巾去开酒店房间门,门外早候着楚函的秘书周瑜,他的手里捧着两套男女装。 即使周瑜早见惯了这种场面,但看清楚函身上的抓痕时,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楚函的臂膀上,胸膛上,后背上全是细细长长的血痕,肩头的两排牙印处还沁出着血渍。 楚函见周瑜盯着自己,他不悦的皱了眉,周瑜迅速缩回眼,“楚少,容谨之已经抓回来了,要怎么处置?” 楚函半掩着门,接过衣服,“她给丽姿吃的药,喂三倍的剂量给那四个男人,然后把他们关到隔壁的房间,我待会过去。” 楚函回到浴室里,丽姿正在蓄满温水的浴缸里洗澡。 褪去了不正常的潮红,她的面色很苍白。她垂着眸,两只小手认真的挫着身上的肌肤,直到泛红。 楚函将衣服扔在干净的台面上,箭步过去。两只手指扣住她的下颚,“丽姿,怎么又将自己搞成这副被强爆了的模样,刚才不是叫的挺欢的?” 有那么几缕湿润的头发贴在她的脸蛋上,衬得她冰冷的眸子越发尖锐,男人以为她会冷漠讥嘲,却不想她勾起一抹微笑,直接拍掉他的手, “楚少,刚才若论强爆,也是我强爆了你。这次是我有的欲//望,我上的你。” 这女人?果真很好! 楚函起身,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丽姿,快点洗,待会和我出去。” “去哪?我很累,想回去睡觉。” “不行,和我去看一出戏,看完了送你回去。” …… 丽姿被楚函搂着腰,推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刚进房间,丽姿就听到了一些靡艳的声音,她脚下一顿,楚函就将她推上了前。 拐过弯,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果的少女,四个男人压制着她,几双大掌不停在她身上揉捏着。 地上都是撕裂的衣服,少女的嘴巴被男人的邪恶塞的满满的,她被架在床上,下身被男人恣意的洞穿着。 丽姿浑身颤抖,垂下眸深呼吸,遏制住喉咙里的恶心。 周瑜搬个了椅子让楚函坐下,他轻声一咳嗽,被yu望蒸红了眼的男人们不情不愿的松了手,少女一脱困,迅速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楚函面前。 她的两腮被煽的又红又肿,身上无数的青紫印,她哭着磕头求饶,“楚少…我错了…饶了我吧…” 她的手碰到了楚函的西装裤,楚函无情的将她踢翻在地,“现在知道错了?刚刚你不是很嚣张,想和你爸妈飞往国外?” 容谨之是在机场被抓的,当时几个黑制服男人将她挟制上车,然后将她关进一间屋子里拷问,那几下耳光煽的她血气翻涌,她当场就对自己做的事情供认不讳了。 接着她就被扔到了这间酒店房间,她一进去就被几个男人按倒在了床上,这几个男人还是她为丽姿准备的。 见楚函丝毫没放过她的意思,她去求丽姿,她拽着丽姿垂在身侧的手,“丽姿,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给你道歉,求你让楚少饶了我吧…” 楚函眯着眼看丽姿,她垂着眸不知想什么,被容谨之抓住也不挣扎,反而自己向前踉跄了一步,羸弱的肩头一副风雨飘零的样子。 楚函对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迅速将容谨之拖远了。 楚函大掌一伸,将丽姿扯到自己的怀里,她眼里没来得及掩饰的麻木与厌弃深深刺痛了他的眼,大掌倏地扣住她的颈脖, “丽姿,难道你同情她了?若不是我,你就是她现在的角色!” 丽姿没说话,眼珠漂浮,不知看哪。 楚函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对着容谨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好好陪这几个男人玩玩,玩过了我就把你卖到地下红城里去,第二,若是你不配合,我送你全家出国,我会命人将你们一家三口的手脚全部折断,再将你们送到非洲贫民窟里。” 容谨之瘫软在地,她彻底绝望了。 本来她以为夏彤有林泽少护着,她忌惮着那个魔鬼,但丽姿没有靠山了吧,她可以尽情羞辱折磨她了,但现在又招惹上这个混世魔王。 “看来,这两个选择你都不满意了,那要不然…” 楚函精致的五官都冷却了下来,像出鞘的寒箭,他眸里一片阴鹜狠辣,骇人至极。 “不要不要…我选第一种…” 第118章 跟了我 “不要不要…我选第一种…” 容谨之的话音一落,四个男人就如豺狼般猛扑了上去,女人一声尖叫,之后所有的声音都隐晦在了污秽中。 楚函低头看怀里的丽姿,她紧闭着眸,垂落的双手捏成了拳,浑身都在战栗着。 楚函起身将她抱出去,刚出门,女人就挣扎着下地了,“楚少,我先走了。”女人看都没看他,转身就走。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臂膀,“丽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救了你,你一声谢谢都没有,中了药想上我时就吊着我,现在药解了,就想将我当抹布般扔掉?” 周瑜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他一听楚函这话,当即捂住耳朵,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没听到… 丽姿楞了半响,转过身扯了扯嘴角,“哦,楚少,谢谢你了。” 她的强行欢笑彻底激怒了男人,他救了她又替她教训了容谨之,她不但没有感谢,现在还敢甩脸色给他看。 他大掌用力,将她扯入怀里。 突然而来的男人阳刚气息令丽姿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当他啃咬上她的颈脖时,脑中的那根琴弦终于被崩断,所有隐忍的情绪都到达了爆发点。 她的手用了撕扯男人的短发,男人吃痛松开,她手臂一挥,“啪”的一声甩出去一巴掌。 这个巴掌令楚函偏了半边脸,她的手心发麻。 身后的周瑜迅速返身躲在了墙壁一角,继续默念: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绝对是男人此生受过的第一个巴掌,在他身临绝境,众叛亲离时,他都没有被别人如此践踏过尊严! 而这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他的玩//物,她有什么资格! 他的眼眶红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他低吼一声,猛的将丽姿甩到墙壁上,大掌掐上她的颈脖。 后脑传来剧痛,这种痛楚还没传遍全身时,空气突然变的稀薄,喉咙被卡的难受,她快呼吸不了了。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她真的要死了吗? 她这一生如此的短暂,从来没得到过! 她竟然会死在这种人渣手里,而且是被掐死的,她会不会变成吐着舌头的孤魂野鬼? 男人满眼都是女人倔强的脸色,她满目涨红,眼珠都开始涣散,可是她不发声不求饶,双手死死的抠住墙壁。 她突然开始笑了,这种笑只能令缺氧的她更痛苦…男人手一僵,女人的两行泪水就落了下来。 冰凉的泪水滴在他的手面上,刚刚被巨大的愤怒吞没了的神智,又回来了。 大掌一松,楚函后退一步。 一旦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摸着喉咙,弯着腰猛烈的咳嗽。 男人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声线冰冷,“你刚刚那是什么态度,那个容谨之差点害死了你,可是你同情她的遭遇?而我救了你,你嫌我的手段卑鄙肮脏了?” 女人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平稳了呼吸,她的声音嘶哑,“你以为我是圣母玛丽苏,那个容谨之我巴不得她死!但是我受够了,为什么是我,一直是我,你们卑鄙肮脏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牵扯到我,我看到那一幕真的觉得好呕心啊。” 男人看着女人,其实她也才22岁,很年轻的年纪。今天也许是他处理不当了,她差点被那四个男人糟/蹋,而他又带她去看了那一幕。 男人近前,指尖要去碰她的。 但女人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她直起身,盯着他的手,惧怕的摇头。 心里的那丝柔软顿时被冷硬取代,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怎么,怕我碰你?” 女人正视着他阴霾的狭眸,嘴角冷漠,她一字一句道,“不是怕,而是我觉得,你一样令我呕心。” “你!”男人又欺身而上。 但这次丽姿没闪躲,她扯出一记微笑,“楚函,上次在警局,你载着那个警离开,你有没有迫不及待的和她在车上做?” 男人身形一顿,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个问题。 女人轻笑出声,“呵,你就是这副德行了,好像没有女人就不能活。当我看到你时,我都能想象你和别的女人滚chuang单的场景,你的手碰过多少女人,有多么的脏。当你用沾着别的女人气息的身体来碰我时,我又觉得多他妈的呕心。” “更崩溃的事,我明明知道你多令我呕心,但是迫于药物我和你做更呕心的事情…现在,我和你多相处一会都是受不了。” 周瑜这次要晕了,这女人…这女人她连着说了多少呕心?而且她呕心的对象是谁…是鼓市女人趋之若鹜的楚少吗? 男人的脸近乎扭曲,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但他怒极反笑,扣着她的纤腰就把她往房间里带,“呵,丽姿,今天你就让我看看我们在一起时你究竟有多受不了!” 女人猛烈的挣扎了,她要挣脱他的怀抱。 这刻如果再让她和他做那种事,她宁愿去死。 但女人的力气怎么敌的上男人,男人一脚踹开门,将她抵门上就去脱她的衣服,他的大掌去揉/捏她的身体,唇齿去啃/咬她。 女人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房间里的空气潮湿又浑浊,那些不堪的记忆涌向她的脑海,像鞭子在抽打她的神经。 当男人的手袭上她的裙子时,她“呕”一声,真的吐了出来。 最关键的时,她吐了男人一身。 “shit!”男人低咒一声,松开她后退了好几步。 这女人真的敢吐! 他的触碰真的就那么令她受不了! “丽姿…”男人手指捏着衬衫,抬眸,而女人的身影在他面前摇晃了两下,然后晕倒在地。 …… 丽姿做了很长时间的一个梦,那时她很小,穿着格子的衣服。 有一天她去找妈妈,悄悄的推开卧室的门,那张大床上躺着三条肉的人影,依旧分辨的出是爸爸,妈妈还有那个阿姨的。 后来她整个童年都是在那种声音和动响里渡过的,家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人间炼狱,最阴暗污秽。 她活在浓重的心理阴影中,上学后孤立不合群。 别人说她仗着是学霸太高傲,其实只有她知道她是多么的自卑,她怕交了朋友后被别人发现,她有着怎样一个扭曲病态的家庭。 缓缓睁开眼,满世界的白,她又在医院里了吗? 坐直身,头脑依旧晕晕沉沉的,四肢酸软无力,似乎还有些发烧的迹象。 她掀开被,准备下床,此时响起一道声音,“想去哪?” 原来楚函一直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他离着她有两米远,上体挺直、肩平头正,双脚平行,两手自然放置,这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且经常处于上位者的坐姿。 丽姿的双脚已经落在地上,“这次谢谢楚少救了我,我现在想回去。” 她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勇气和这个男人对抗,能避则避。 男人一手撑椅把上,托着腮,语音平和,眸光不明,“是想回店面吗?我刚刚命人将旺角一条街都买了下来。” 身体的温度骤然消失,丽姿惊愕的对上他的眼,干裂的嘴唇挪动,“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换了身深蓝色的衬衫,黑色西裤,他很少穿这种冷色系的衣服,如今他整个人说不出的锐利与暗黑。 “呵,我跟你说过,让你跟了我,现在就是这个意思。” 他的一句话将她推入了深渊,本来羸弱的身体摇摇欲坠,苍白的面色更加破败。 她的手去掐自己的大腿,才能迫使自己恢复正常思考,“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收回撑着的手臂,身体前倾,“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我说不的女人,所以我还不知道自己会采取什么手段。” “也许我对你还有兴趣时,会对付丽家逼你,会毁了你的前程让你走投无路,会断了你的生计让你跪下求我。” “等我的兴趣被磨光了,你不是最讨厌男人碰你吗,那我会一辈子让你生活在呕心里。” 这男人绝对是魔鬼! 她从来不怀疑他的能力,他碾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 女人将脚缩回到床上,蜷缩起腿想找回一丝温度,她将下巴磕膝盖上,“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像那个女人?” 男人的声音透不出丝毫情绪,“不全是。我承受第一眼你吸引我,是因为你像那个人的眉宇,因此我用手段占有了你。” “但那晚我就发现你和她一点都不像,她英气的眉宇里全是蓬勃的青春朝气,而你的眉宇里全是尖锐的凛然,她温柔纯真,而你牙尖嘴利。” 女人沉默片刻,“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我跟你?” “你太桀骜不驯,彻底激起了我的征服欲。不管是性格,还是你的身体,你就是和别的女人不同,我承认自己有一点心动。” “这些年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女人嘴角勾了勾,“呵,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男人听到她的话,起身,箭步来到她身边,大掌抚摸上她的秀发,“丽姿,其实跟了我没什么不好,我还没结婚,男女交往再正常不过了。” “以后我会宠着你,除了爱情,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ps:本文又一位土豪姑娘出现了,谢谢董伟再给我的6000打赏和5个茶杯犬,么么哒。 我个人认为我的读者们都是这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姑娘们,你们光打赏,从不留言,也不提要求,恩。。。给你们点十二万个赞。 最近数据比较冷,你们一冷我码字头晕,各位潜水的妹妹们,来冒个泡吧。 第119章 “以后我会宠着你,除了爱情,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女人蜷缩着腿,双掌平铺在膝盖上然后将小脸埋进去,她突然就觉得指尖湿润了。 “你知道什么是男女交往吗?那是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建立的恋爱关系。可是现在我不是自愿的,你也给不了爱情,你他妈的想bao养我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男人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穿进她的乌发里,“丽姿,我不喜欢你说脏话,以后别说了恩?” “bao养不bao养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学服装设计的,如果你答应跟我,我们公司兰萱香水下一步的营销t-秀我可以让你来搞,我可以将你推向最广阔的舞台,带你走捷径,带你走向成功。” 丽姿感觉指尖滚烫的泪水越流越急,声音都带着些哽咽,“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走捷径,也许我愿意多几十年的时间去奋斗,让自己可以过的舒坦一点。” 男人轻笑,俊美的五官柔情似水,“可惜,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 “我知道。”女人闷闷的应了一声。 她拭干泪,抬起眸,除了眼眶有些红肿外,再看不出一丝软弱无助的痕迹。 她转头看男人,“我很好奇,楚少对每个女人都会这样吗?那你给那个警什么好处了,让她今年当处长,明年当警司,后年当督察?” 男人笑的如沐春风,“能让我这样许诺的女人仅你一个,以后我会将你的伶牙俐齿当成争风吃醋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期限呢?想要我跟你多久?” 男人松开她的乌发,去摩挲她的脸蛋。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加上皮肤白皙,如今更衬的有几分莹白。 她脸上很少化妆,干净细腻,手感很好。 “不知道,以前我对女人最长的期限就是三个月。” 女人拍掉他的手,“你耍我玩呢?以前的女人又不是我,你想玩别人三个月,想玩我三年三十年怎么办,我有那么多青春陪你耗?” 男人嗤笑一声,“丽姿,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女人答,“能被你楚少选上,我以后当然得高看自己。半年,我只跟你半年。” 男人一听,“丽姿,我让你跟我,我有说期限吗?就算有期限,那也应该是我来定吧。” 女人“咯咯”两声,笑靥如,“楚少你知道吗,其实在酒店房间里,我手上拿的刀不是为那四个男人准备的,我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男人的狭眸里当即布满寒锐,指尖用力掐住她的下颚,“你想过死?” 女人承受着痛楚,嘴角含笑,“是啊,我那时想如果我撑不住了,我就将那把尖刀捅进自己的小腹里。” “其实今天我答应跟你,并不是我接受了你的威逼利诱,而是我还想好好的活着。” “跟你半年已是我的最下限,如果你再强求,你信不信我就算毁了自己,都不会让你再得到我。”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冷情的,她越笑的声如脆铃,心里越是冷漠至极。 楚函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话,她眸里的狠决和对他的憎恶表现的是那么的强烈。 可是她越这样,他就越兴奋! 半年就半年吧,半年足够他将她征服,也或许根本用不了半年他就对她厌弃。 男人点头,“行,就半年。” 这下,女人笑的更欢,她将素净的手掌摊在他面前,“给我纸和笔。” “干什么?”虽然是这样问的,但他依旧为她找来纸和笔。 他看着女人低着小脑袋很认真的在纸上写着,很快她就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 他接过一看---情ren契约! 情ren契约第一条:自契约缔结日起,双方就为地下秘密情ren,必须自觉遵守情ren守则,不能干预彼此si生活。 楚函轻笑,盯着丽姿的脸,“你确定是地下秘密情ren?” 这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女人争破脑袋也要贴上他“楚函”的标签,这张标签在鼓市简直就是一张通行证。 丽姿眨巴着眼睛,一派天真,“确定啊,以后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也要装成陌生人。” “呵…情人守则?不干预彼此si生活?” “是啊,情人守则就是我们除了权与色交易别的什么都不是,你不要求我的情,我也不奢望你的爱,你交多少女朋友我不管,你也别影响我的生活。” 男人的指尖轻//挑着她的下巴,嘴角恣意,“意思说如果你跟别的男人好,我也不能管。” 女人接受到他狭眸里的危险气息,俏皮的眨了眨媚眼,“放心,这半年我会为你守身如玉!” 男人勉强同意了,接着看第二条。 他的脸有些黑,皱眉看丽姿,“每周xing生活一晚,一晚一次?” 女人很无辜,“那你想怎样?难道楚少愿意放弃整片园只守我一个,既然还有别的女人,你不会只看不做吧?我这是为你的身体着想,所以乖,恩?” 这女人! 真的太放肆了! 男人倾身靠近女人,几乎在她脸上吐气,语言暧//昧,“行,我答应你。但我不想在床上看到一只木头,即使没水你也要自己弄出水来。”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放心吧,既然答应你,我自然会好好伺候你。只是,你一次能坚持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忍忍不就过来了。” 行,这女人敢嘲笑他的能力! “丽姿,你现在给我嘴贫,日后总有你哭着求饶的一天。” “好啊,我拭目以待。但是麻烦你约我之前先去去身上的草味,要是我不小心又吐了你一身,那就很抱歉了。” 如果男人的目光可以杀人,那丽姿绝对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结束对视,楚函拽下丽姿的臂膀,起身看第三条。 情人契约第三条:契约终止日一到,双方立即解除情ren关系,日后不得纠缠对方且保证终身不向别人透露此关系。 男人的脸更黑,“你是觉得做我的情ren丢脸了,还是怕我日后纠缠你?” 这女人会不会想太多了? 女人笑,“以后的事情谁知道,要是哪天你shou性大发还想吃回头草怎么办?而且,你肯定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做过我情fu吧?” 她…她说了什么?情fu?!! “shit!”男人一声低咒,伸手去抓女人。 女人也不拒绝,在他的掌扣到她的纤腰时,她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就盘在了他精健的腰间。 男人一愣,女人已捧着他的脸,在他右颊上响亮的“啵”了一口。 “shit!”男人第二声咒骂,十分粗鲁的将丽姿拽下地。 女人看他先用力的擦拭了右颊,然后转身去找纸巾,可病房门哪有纸巾,他又连着低咒几声,懊恼的团团的转。 女人“咯咯”的笑着,她穿上鞋走到门边,“楚少,你怎么这么笨?没纸可以用手擦啊,嫌手脏就把手给剁了。要是舍不得手就用衬衫擦啊,擦完你完全可以裸//奔啊。 …… 夏彤和丽姿的店面在清晨八点开张了。 芳懿和孙成浩是最先到了,孙成浩组织一个乐队,他将乐队里的成员全部带出来了,大家捧着乐器在外面搭台,非常热闹。 芳懿跑进来,“彤彤,妹夫怎么还不来?” 夏彤将一摞小纸团放进收银机里,“昨晚打电话时,他说会来的,应该待会就到了吧。” 芳懿迅速抓住重点,“彤彤,你和妹夫都三四天没见了,你们每天晚上煲电话粥吗?妹夫那样一个男神,他都跟你说些什么啊?” 说些什么?夏彤的脸腾的烧了起来,“没…没什么…” 这时丽姿走了进来,“芳懿,你也知道林总先是男后是神了,聊什么?呵,人家的闺房秘事能告诉你吗?” 芳懿略一沉吟,拍桌,“十分有道理。” 夏彤,“…” 丽姿,“对了芳懿,舒妃怎么还不来?” 芳懿,“她应该会和妹夫一起来吧…这短短几天时间,妃妃从保卫部调到后勤,再调市场宣传,最后在行政,听说卢青已经停了她的职,就等妹夫回来拿主意。” 夏彤听的是目瞪口呆,而丽姿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丽姿,“夏彤,林总最近忙的是晕头转向的,可他人又不在会计事务所,你知道他在哪,正忙着什么吗?” 夏彤,“知道啊,他在林氏集团。因为刚上任,所以有些忙。” “林氏?”丽姿和方懿同时惊呼出声,“哪个林氏?是那个林氏吗?” 丽姿和方懿对看一眼,两人同时意识到她们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个问题,林泽少姓林!那他是那个传奇林氏的太子爷? 两人又有些不敢相信,林氏集团的太子爷会自己出去开了家会计事务所,而且光凭自己就混的风生水起。 擦,林总也太低调且强悍了吧! 夏彤,“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呢?我说的林氏就是林家的家族企业啊。” 两人还想问着什么,但外面一阵喧哗,原来说曹操,曹操到了! 第120章 街道对面的停车位上同时停上了十多辆黑色悍马的吉普车,车上下来很多打扮时尚的职场男女,他们都站着等最后一辆车的主人。 黑色的路虎一如既往的尊贵奢华,卢清下车去打开后车门,最先出现在夏彤三人面前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 林泽少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衬衫,浅黄色西裤,衣服裁剪流畅,做工一流,衬的他颀拔的身姿清新俊逸,玉树临风。 一群人穿过马路浩浩荡荡的走来,饰品店容纳不下那么多人,林泽少和卢清踏了进来,后面还站着一排脖上挂蓝牌的高管。 夏彤的脸颊烧红了,那男人从下车就目不斜视的盯着她瞧,他炽热的目光令她的体温迅速拔高了几度,一颗心如小鹿乱撞。 夏彤还坐在收银台的椅上,方懿和丽姿迅速将她拉起,站林泽少面前,两人堆笑哈腰,“林总好。” 于是,对面那一群黑压压的人头都低了下来,“总裁夫人好。” 这样的阵仗令夏彤整个身体都瑟缩了一下,脚步下意识里的向后退了两步。 “夏彤,”男人低醇的声线很醉人,他向她伸出大掌,“过来。” 女人抬眸就撞进了他的墨瞳里,他好看的薄唇轻轻的勾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十分柔和。 她走过去,小手穿过他的掌心,和他十指相扣。 黑压压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低呼,早就听秘书长说她们的总裁结婚了,但她们就不相信。来饰品店时,卢清召集众人教她们规矩,说到那要叫总裁夫人好。 但听到的和看到的就是两种感觉,她们爱恋多年的总裁竟然早就隐婚了,这让她们情何以堪? 而且他怎么可以那么温柔呢,她们羡慕嫉妒恨啊。 此时卢清一击掌,“好了,大家现在可以去饰品店和chanel店里挑选自己喜欢的商品,今天总裁请客。” 即使总裁请客的话也不能调动起已经低迷的气氛,此时丽姿看着人群里一个鬼鬼祟祟,不停捂脸的身影,“舒妃你干什么呢,快过来!” 低迷的气氛顿时高涨,众人纷纷抬头:这个进事务所仅4天就引起人神共愤的新人,她果然是靠关系走后门的。但她走的后门竟然是总裁夫人! …… 众人都已经散去,丽姿等都非常识时务的给林泽少和夏彤在这一片喧闹中留下了一片净土,离他两远远的。 男人揉//捏着她的小手,粗粝的指尖又去摩挲她柔嫩的手心,女人半推半就着,耳根都红了。 “泽少,我带你去看我的设计。”女人的声音娇羞松软。 男人被她牵到柜台边,透过玻璃,里面有很多设计精巧的情侣对戒。夏彤将他的手牵放在柜台上,想象着戒指套在指心的感觉。 但男人很快缩回了手,他的大掌去搂她的纤腰,将她往怀里带。 她推他,“别闹了,很多人在看。” 真的有很多人在偷瞄他们。 男人低着头,薄唇靠着她圆润的耳垂,“夏彤,我只能呆一会儿,待会就要走了…我在外面等你。” 男人松开她走了出去,女人的一张俏脸绯红,双眸瞥了瞥四周,她也顾不得别人怎么想,紧接着跑了出去。 跑到巷尾,她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她急着叫他,“泽少…” 巷子拐弯处突然伸出一条臂膀将她拽了进去,她只觉得腰身一转,男人就将她抵到了墙壁上。 他喘着粗气,激烈的吻她。大口大口的含住她的红唇允吸,又迫不及待的钻进她的檀口,撩bo着她的小舌。 女人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抬起胳膊推他,他的大掌就从她的衬衫底钻了进去,粗暴的将她的小衣往上推,他狠狠的糅捏着她的柔软。 女人“嗯”的一声,四肢酸软。她知道男人想她,她也想他,想的夜里都睡不着。 她软软的吊着他的脖子,承受着男人的狂风暴雨。 许久,男人强忍着收回了手,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声音沙哑,“夏彤,这些天想不想我?” 女人伏在他的肩头,小鸟依人,“这问题你每晚都问。” 男人又道,“那你身体好了没?” 女人答,“这问题你一晚要问很多遍。” 男人忍不住去啃她的细脖,“夏彤,跟我去车上,或者这里有很多酒店?” 夏彤一愣,攥着他的衬衫衣领,“泽少,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对于她反应的迟钝,男人直接提着她的腰,将她压向他的坚硬,然后狠狠磨蹭两下,“夏彤,这算不算急事?” 女人羞的无处躲,撑着他的胸膛要推开他,“这青天大白日的,你怎么这么…不知耻?” 男人强制的将她按在怀里,“夏彤,你是我老婆。我们都已经5天没做了,你想憋死我,恩?” 女人小声的反驳,“可是以前没有我,你也没被憋死啊。” 男人,“现在有了你,情况就不一样。” 女人,“可是我们刚结婚那会,你不是也没要。尤其是第一晚,我站在你房门外,你还赶我走,不跟我同床。” 男人,“那晚你一走我就去冲澡,就那样想着你的模样,我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一次。” “你…”他怎么可以这么se情! 女人一双水眸乌溜溜的看着他,她柔软的轻甜气息侵占着他的感官,这种触拥的真实感几乎令他恍惚,他这些日子想她快想疯了。 白天有紧张的工作充实着还不算难熬,每天晚上8点准时给她打电话,两人即使是沉默着的,但那种磁场都痴黏的分不开。 喜欢说些无赖的话逗她,越逗她就会越睡不着。 男人俯下身,又准备吻她。 但还没碰到她的唇,身边响起一声尖叫,原来是丽姿和方懿找来了。 方懿捂着眼,侧着脸,“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们继续,就当我是路人甲。” 丽姿还算镇定,“咳,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下。夏彤,请问你收银台的钥匙在哪,我要找零钱给客户。” 夏彤是在第一时间内推开了林泽少,但男人的大掌依旧紧箍着她的腰。 夏彤红着脸从牛仔短裤里拿出钥匙,丽姿接过去,和方懿一溜烟的跑了。 见两人走远,男人从背后圈住她,轻叹,“夏彤我现在要走了,明天再忙一天,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上,后天就会清闲点。后天晚上回家,等我,恩?” …… 林泽少坐路虎车的后座上,卢清在开车。 林泽少问,“最近事务所怎么样?” 卢清,“事务所一切正常,那些紧急的case我e-mail给你,得到你的回复也妥善处理了。只是总裁,我要向你汇报一下舒妃的工作状况。” 林boss,“恩?” 卢清,“舒妃到任第一天我将她安排在了保安室,熟悉工作环境并让她认识新同事。当时事务所有个大客户来,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带路。结果她不知怎么搞错了对象,将我们的竞争对手殷勤的请进了保密档案室,而那个大客户,她放狗咬人家。” 林boss,“…” 卢清,“后来我把她调到了后勤部,结果那天的午餐,饭煮的像粥,菜里没放盐,还给我们上了碗酸辣汤。” 林boss,“咳…” 卢清,“接着我将她调到了市场宣传部,那天召开会议,她负责投影。结果,投影的银幕上不是市场调查报告,而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位美丽少妇独自行走在偏僻的街道上,突然…等等之类的yin词yan语。” 林boss,“咳咳…” 卢清,“最后我将她调到了行政部,那时我在接待一位重要客户,有一份文件交给她去打印。结果,她将文件直接放进了碎纸机里,害的我谈判终止。” 林boss,“…” 卢清,“总裁,我在等你回来拿决定,这个舒妃究竟要安排在哪个部门?” 林boss,“…就让她做我的私人助理吧。” …… 夏彤回饰品店时,舒妃已经讲完了她的丰功伟绩,对此方懿和丽姿,“靠,舒妃你真是太丢彤彤的脸了。” 舒妃,“我今天本来是捂着脸的,但你们非当众叫我。” 夏彤走上前,“妃妃没关系的,工作嘛,熟练后就好。” 舒妃给她一个熊抱,“还是彤彤最好了。但是彤彤,我这次可没白去,我一进妹夫那,才知道你有多少情敌。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替你蟑螂喷雾剂,全部消灭了。” 夏彤,“你怎么消灭的?” 舒妃,“有一个女人,她开机的银幕就是妹夫的,当天我刻意晚下班动了她的电脑,结果第二天清晨,在她双手托腮,无尽意yin的想看妹夫时,一张巨型的血淋淋的贞子照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声尖叫,栽倒在地。” 夏彤,“…” 舒妃,“还有一个女人,她包里有一张全公司的合影,上面有妹夫的。她每天上班前都要用那双手温柔的抚摸妹夫的脸,后来我趁她上洗手间给她悄悄换了,当一只啦蛤蟆被她摸出来后,她啊一声尖叫,晕倒了。” 第121章 舒妃的七夕攻略 舒妃乐此不彼的讲着她如何整蛊了那些暗恋林boss的妹纸们,夏彤三人都可以想象舒妃是将事务所弄了个怎样的乌烟瘴气。 丽姿看了看夏彤恬静的脸庞,她本来是打算告诉她,她婆婆将她扣押在警察局的事情,让她多做防备的。 但想想刚才两人难分难舍的模样,她还是将话咽下了肚。 那边舒妃挑眉,“彤彤啊,后天就是七夕节了,这好像是你们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吧。我可是听那些女人讲,七夕节正巧是妹夫的生日。” …… 又经过了一天的忙碌,这天一早,林泽少回到了睿政事务所。 六天没回事务所,他堆压下不少的工作行程。 卢青随着他走进办公室,他手里抱着一叠文件,正有条不紊的汇报着近期的工作业绩。 男人站在办公桌的椅角边,眸光温和雅淡,他去解开衬衫的第一个纽扣,然后坐真皮椅上,伸手要去接卢青手里的资料。 他的桌面上正平躺着一份文件,男人睨了眼,半空的手掌顿住,“今天几号了?” 卢青的话语被迫中断,他看表,“总裁,今天是8月2号,农历七月初七。” 说出七月初七后卢青才意识到什么,他也看了眼桌面上的文件,文件名是用滑稽的红色大字打印出的---“七夕攻略”。 跟在林boss后面这么久了,卢青自认为他这个秘书做的很称职,只要林boss甩给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都知道意喻是什么。 就比如现在,林boss垂着眸,骨节分明的大掌去掀文件页,他知道林boss被吸引了兴趣,而他可以闭嘴了。 这份文件是谁做的呢? 想起昨天他通知舒妃她已经被晋升为总裁特助的场景,当时那女人嘴巴o的几乎可以吞下一颗鸡蛋,眸里又闪速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上学品学皆优,工作扎实苦干,又出身在书香世家的他,最瞧不起这些走后门的人。 而舒妃这人没有些真才实学就算了,连智商都是负的,听说她得罪了一票人,将办公室搞的鸡飞狗跳的,还洋洋自得。 这么一个人如何在社会上生存下去都是问题,而她竟进了睿政这样的精英团队里!哎,谁让她的后台特么的硬呢。 当时他冷脸跟她说,“舒妃,总裁特助可不是好当的,你要拿出点成绩来证明你的实力。” 而舒妃摩拳擦掌,“嘿嘿”两声,像女流氓般给了他一记猥//琐的眼神,“明天你等着瞧好了。” 今天早晨,她来总裁办公室大概就是来送这文件的吧。 但让林boss研读这个所谓的“七夕攻略”,真的好吗?这就相当于送给国家首领习大大一本“365夜”,简直是…毁三观! 在卢青胡乱想着的时候,男人低低叫了他一声,“卢青,把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了。” “恩…啊?”卢青严重怀疑他听错了。 而座椅上的男人已经起身,英挺的身姿带着一贯的清冽果决,他箭步走出办公室,卢青赶紧跟上。 此时的舒妃正坐在行政部最偏僻的角落里,虽说她晋升为总裁特助了,但她的办公桌还没有落实。 这几天她在睿政是受尽了白眼和挤兑,不过没关系,天妒英才嘛,像她这种既有智商又有能力,还有强硬后台的完美人才,天生就是被别人妒忌的。 没有人交代工作给她做,四周忙碌的人群也没空搭理她,她心中一阵窃喜啊,这可不是她要偷懒的。 她最近在追一本总裁文,偷偷打开网站,看看人家更新了没有。 果然是更新了,不过她没有阅读币了,只要去看盗版。盗版的网页不时的弹跳出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但舒妃不甚注意。 她没注意,可是她身后的卢青被那些画面刺激的眼睛痛,而舒妃一点没察觉,看到精彩处还捂嘴“咯咯”的笑两声。 卢青看了眼身侧的林boss,boss眉心都没动一下,面容波澜不惊的,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双手落进了口袋,姿态闲散。 舒妃在那么一点上准确的捕捉到了办公室气氛的微妙变化,似乎大家都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看。 她将眼珠转向电脑屏幕,她突然就在屏幕看到了两个身影。 她的反应是,先揉了揉眼,然后拽着袖口去擦拭了屏幕,在确定是有人后,她咬着手指转头,后面果然是一脸温和的林boss和一脸铁青的卢青。 “啊!”舒妃一声尖叫,然后迅速起身。 因为起身的太激动,导致座椅跌倒,然后正巧砸在了卢青脚上。她刚要给卢青道歉,手一带桌上的茶杯,茶杯水四溅,溅了林boss一身西装裤。 “噗…”办公室的员工再忍不住,纷纷喷笑出声。 林boss皱了皱眉,卢青忍住脚上的剧痛和嘴角的抽搐,给众人递了个眼色,众人迅速收敛微笑,低下头。 一阵喧哗后,办公室突然寂静下来,舒妃刚要向林boss赔笑,她盗版网站的页面突然跳成了某游戏宣传,“纵横时空泡美眉,穿越未来玩3p!单挑boss,怒刷装备!屠龙宝刀,点击就送…” (作者大大:看盗版的妹纸们,有没有。。。) 这个浑厚的男音几乎是传遍了办公室的大小角落,刚刚收敛的众人顿时满面涨红,憋笑快憋成了内伤。 卢青的脸色直接变成了紫的,而舒妃绕着脑袋,眼神飘忽,“妹夫…哦不,总裁,我可以先把电脑给关了吗?” 众人:舒妃,平时你怎么拽,怎么得瑟,这次可是栽了吧,哈哈! 男人身形慵懒,面色温润,“可以。” 众人愣住了:boss,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吗?没关系,您噼里啪啦训斥舒妃一顿,一点都不损您英明神武的伟大形象。舒妃皮糙肉厚,您尽管开口… 舒妃将电脑关掉后,毕恭毕敬的站着。 林boss,“舒妃,你在这上班还习惯吗?” 众人眼珠快掉了:凭什么?!!即使跟在boss后面奋斗三年的卢青都不曾得到过如此亲切的问候,她…她她她凭什么? 舒妃又挠了挠头,颇认真的回答,“恩,还可以…就是我来这后每天都在调岗位,不太适应。” 众人:舒妃你不要傲娇,这时你应该感激涕零,说进睿政是三生有幸。 林boss,“前几天我比较忙没关注到你,以后你就做我的私人特助,不会再调岗位了。” 众人:boss,别人叫了您一声妹夫,您还真当她是姐? 舒妃十分憨厚的点了点头,林boss,“舒妃,今天的工作完成的不错。“ 众人:她,她这个白痴能做什么? 舒妃,“总裁不必夸奖,这是我的工作,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嘛。” 众人:舒妃你没读过书,能别随便开口吗? 林boss:“这里是行政部,你已经是我的特助了,你想把办公桌设置在哪里?” 众人:boss,这个我们可以选吗?我们想搬个小凳坐您身侧,每时每秒能仰慕您的身姿,感受您的清冷气息。 舒妃朝卢清看了眼,既然是特助,那就应该和他这个秘书平起平坐吧。 而这个卢清从她进睿政就没改变过眼神,眼神总表达着这么一句话,“你神经有问题,请离我远点。” 舒妃,“总裁,我想和卢秘书在一间办公室。” 卢清一颗心沉入了谷底,要辩驳时,boss发话了,“行,卢清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卢清努力维持着镇定,“总裁,我们在一起办公,可能不合适。” 林boss一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悦的意思显而易见。 卢清当即抬头挺胸,“总裁放心,我会直接从不合适跳跃到合适上,以后她的工作,我也会多多提点照顾。” 林boss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他又温和的看了眼舒妃,转身,离开了。 林boss一走,办公室一阵惊呼: 我疯了! 我晕了! 我醉了! …… 夏彤今天没去饰品店,她清晨就回了橡树湾的别墅。 别墅里有阿姨在打扫卫生,夏彤说放她一天假。 接着夏彤去了菜市场,超市,她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东西。 再次站在别墅的厨房里,她垂眸认真的研究着手中的小本,这是她昨天买的菜谱,上面详细介绍了蛋糕的制作过程。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她想给林泽少打电话。 他此刻一定很忙,也许都不知道今天是七夕且是他的生日,那就等晚上回家给他个惊喜,夏彤又把手机放回裤兜里。 夏彤跑去楼上的卧室里想换套衣服,要推房门时,她突然注意到这栋别墅有一间小阁楼。她折身,上阁楼。 打开门,阁楼的房间没有装潢过,白色的墙壁,淡黄色的地板,里面干净静谧,一层不染。 房间中央放置着一样东西,用米色间粉色的布艺蕾//丝罩遮着。 夏彤踏进去,手拽住布罩一角,一用力,布罩掀开了,这是架红木…钢琴。 第122章 my girl 这架钢琴产自于德国的斯坦威,整架钢琴采用一级红木制成,雕工精湛,琴键尊尊其华。 夏彤的右手抚摸上去,几个清脆的声色从键盘上蹦出。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声乐很有研究,上次在美国的街头,她素手拨弄了几下吉他,就唱出了一首曲子,此刻面对着这架钢琴,她又有弹奏的冲动。 其实以前的夏彤真的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夏彤的妈妈是江南儿女,秀婉端庄,夏彤的爸爸也认为女儿是水做的,腹有诗书气自华。爸爸给她请了很多名师,夏彤十分聪慧且好敏向学。 那是个纯真的年代,她一袭长裙,一头及腰的长发,怀里抱着两本书,清冷的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这样养成的儿女多是羞涩矜持的,但她们内心对爱的渴望比常人更浓烈更炙热。 夏彤坐在椅上,双手放琴键上,她还不知想弹奏什么,但指尖按下去,一首曲子如流水般倾泻了出来。 此时别墅外,林泽少驾着路虎停在了门前。 他去饰品店和夏彤妈妈那找她,两个地方都不在那她肯定就在别墅里。他让她晚上等他,她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心潮澎湃? 即使有手机可以联系,但那种声音的传递过于单薄,他想见她。 副驾驶座上有九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他拿出来。上次送送到凋零,这次他也许真的该…单膝下跪,甜言蜜语。 恋爱中男女的浪漫,他们错过的,他想一一找回来。 打开别墅门,他就听见了那缕琴声,悠悠扬扬。这是一首《湘伦小雨》的四手联弹,曲调欢快明亮。 那时她高二,要代表学校去参演节目,她选定钢琴。 那天她在为弹什么曲子烦恼,他说,“人人都选肖邦,贝多芬的,你可以别出心裁点,选个大众耳熟能详,能引起共鸣的欢快曲目。“ 她问,“哪个?” 他说,“最近不是有一首《湘伦小雨》的四手联弹走红大街小巷吗,现在经常在婚礼在听到。” 她说,“可是那要两个人。” 当时他笑容满满,“你不知道吗,其实我也会弹钢琴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想和她四手联弹,弹一首关乎爱情的曲目。 那天他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点时间,他赶到现场时,就站在最高的台阶上,看着她和别的男孩弹奏了这首《湘伦小雨》。 他看他们的手碰在一起,然后彼此相视而笑。 而他呆呆楞楞的站着,彻头彻尾的傻瓜。 从那后他生了一个星期的闷气,本来就是啊,她可以拒绝他,不给他希望,可是为别人做嫁衣裳这种事,那是他骄傲的世界里所不能允许的。 后来打听才知道那男孩叫柳靖淇,刚来的转读生。 当时他并没有将柳靖淇放在心上,因为夏彤不光是对他冷淡,她对所有男孩子都淡漠,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柳靖淇,又有什么资格和魅力走进她的心里。 一个星期后他去找她,他看见她和柳靖淇坐校园的草坪上聊天说笑,那是他第一次看她那般笑,明媚温婉。 后来他才明白,那个柳靖淇已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走入了她和他的世界。 林泽少垂在身侧的大掌捏紧,松开,再捏紧…他如此反复了几次,才驱走了墨眸里的阴霾,放松紧绷的四肢,嘴角扯出温情的微笑。 他一步步走上楼梯,来到阁楼房间的门前。 他没有进去,只是侧着身躯,透出那半掩的门缝看她。 她白皙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不断跃动着,她闭着眸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素净清丽的五官柔美而动人。 但琴声就在那么一刻不和谐了,漏音了,紊乱了,他看她紧拧着秀眉,十分…烦躁。 是的,烦躁了。 不管以前清冷的夏彤,还是现在迷糊的夏彤,烦躁这词真的是第一次出现在她身上。 琴声嘎然停止,他看她垂着眸,痛苦的摇晃了几下小脑袋,他要进去时,她的右手留恋的抚摸上右边的琴键,一脸…怅然若失。 那个本来应该和她四手联弹的地方空着,她迷茫的看了会,轻闭了眸,就流下了两行晶泪。 男人的瞳孔募然收缩着,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掌捏着,喘不了息。 他不明白,一个人得有多大的存在感,才能在另一个人单纯迷糊的性格里,快乐简单的生活中,让她从骨子里流淌出悲伤。 男人阖了阖眼眸,女人已经赶走莫名而来的心绪继续弹奏。 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 他却没了聆听的兴趣,转身,一步步走下楼梯,出门。 车子拐出别墅区大门时,他将玫瑰扔入了垃圾桶。 …… 夏彤从阁楼里出来,她又静静的参观了几间客房,然后走进他的书房。 书房以黑白色调为主,简单大气的装潢。紫檀木的书柜上整齐放置着各类的书籍,办公桌上整洁如一。 她坐在他经常坐的办公椅上,小手抚摸过椅背,钢笔,文件夹,想象着他覆着薄茧的大掌在上面留下的痕迹与温度,刚刚心里的烦躁与悲伤就被填平,嘴角勾起绚烂的弧度。 她打开他的办公抽屉,最后一层抽屉里是一本经济学的书,一看就有了些年代。 她拿在手中,随意翻着,突然,就有一张照片跃然于眼前。 照片中是一位姑娘,那天一定是起了风,而他偷拍的匆忙,姑娘侧着脸,一些青丝胡乱的飞舞着。 她将照片反过来,一排力透纸背的英文,“my girl,my love”。 …… 夏彤在厨房里试验了无数个蛋糕,都已失败告终。抬头看,外面已接近黄昏,她拿出手机给林泽少打电话。 “嘟嘟”两声后,他低醇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喂…” “喂…”女人弯着两条柳眉,“泽少,你…现在在哪呢?” 她其实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但想起那天他说晚上等他,那她现在催他,就有了些饥不可耐的意味,她会…害羞的。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我现在还在公司里忙,待会回去。要是你饿了困了,就不要等我。” “哦。”女人有些小沮丧又有些小心疼。 今晚是他约她的,而且是七夕节,可是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是他还在忙碌着工作,他好像不知道他今天过生日,难道都不会有人和他说生日快乐,并送礼物给他吗? 夏彤从电话里听出点“呼呼”的风声,“泽少,你那有风吗?” “恩…我现在正站在窗户边接电话。” 其实他现在正站在全城最高的高架桥上,桥四周的道路四通八达,车来人往。他撑着扶杆,从中午时分看到了黄昏夕阳。 …… 等夏彤做出一个满意的蛋糕时,外面已经黑了。 她想掏出手机再给林泽少打个电话,但手刚碰到裤兜,门外就响起了开锁声。 他回来了吗? 夏彤心跳顿时加速,刚刚她忙着准备蛋糕,台词还没有想好,再看了看自己一身衬衫牛仔短裤,她最起码也要换身漂亮的连衣裙吧。 她有些慌张,第一反应就是先躲起来。 她端着蛋糕找地方藏身,想上楼,但门已经开了,她只好躲在了沙发和墙壁间。 她伸出小脑袋,两只乌眸悄悄的打量着门边,进来的不是林泽少,而是卢青。 卢青率先进门,他后面鱼贯而入了很多穿工作服的男女,他们手里拿着,或两人抬着很多五颜六色的东西进门。 “大家快准备,先将彩带挂起来,五彩气球吹好,玫瑰放客厅里布置出一个心形的海,然后地上放满蜡烛。” 卢青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衰,他一个秘书,下班后还要做boss的私人助理。 本来这些都是舒妃的主意,也是她的工作范畴,但boss就是指定他来做。 是不是boss也知道舒妃会弄巧成拙,玫瑰会摆到厨房里,蜡烛会点燃他的别墅? 工作人员很熟练的在忙碌着,有女生问,“卢先生,你的老板对太太真好,会赚钱又会浪漫,现在他们在吃烛光晚餐呢吧?” 卢青,“应该是吧,总裁酒店的位置是订好了。但也许还在坐旋转木马?空中飞船?去普山寺看许愿池…” 他看了眼舒妃的“七夕”攻略,看到一半,他耳根都红了。 真不知那女人脑中怎么会有那么多…想法! 沙发后面的夏彤是听的一阵疑惑,烛光晚餐,旋转木马…说的是她吗?她一个人从早忙到晚,别墅里空荡冷清,如今她被挤在这旮旯里,而他始终没见人影。 不管了,她现在只想换个姿势,因为是半蹲着身,她脚都麻了。 旦空间实在太小了,她才一动,手一滑,蛋糕撞她身上当即歪缺了一半。 夏彤想哭了,这可是她一天的心血啊! 才懊恼中,外面又响起了开门声。 第123章 我嫁给你,好吗 夏彤懊恼的要跺脚时,开门声响起了。 卢青也没料到boss会这么早回来,他当即嘘声,“别搞了,现在把灯立即关掉,点燃几支蜡烛,准备手喷彩带,撒和尖叫。” 于是,林泽少推门而入时,“啪”的一声,他被喷了满身的五色彩带,还有玫瑰的瓣,接着就是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祝你们七夕快乐…” 卢青自认为搞的还不错,但门边的男人就那样如雕塑般站着,一双深邃的墨眸淡淡扫视着全场,眉宇一片倦怠。 “总…总裁…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大家都愣住了,他们预想的浓情蜜意没见到,就男人孤身一人。七夕节是两个人的节日,一个人那叫光棍节。 男人伸手“啪”的一声打开墙壁的灯,室内顿时亮了起来。 他今天从别墅出去后,忘记取消活动了,卢青来他不奇怪,但他奇怪的是夏彤去哪了? 他环视着客厅,最终在沙发那发现了衣服一角。 卢青随着boss的目光看,才一看顿时警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捂住嘴,这客厅什么时候有人的,难道是…小偷? 卢青使了个眼色,有两个工作人员走过去,他们各抬着沙发一端,将沙发移旁边去了。 于是,夏彤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暴露了出来。 女人娇小的蜷缩成一团,刚暴露出来时眸里还闪过惊慌,错乱,似乎不得以要面对他时,她当即讨好似的弯起嘴角,软软的叫着,“老公…呵呵…” 这究竟搞的是哪一出? 全场的人都愣住了。 门边的男人因为这声“老公”,墨眸彻底暗沉了下去,心里有个声音压住所有的狂潮,“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也许他这一生都无法逃脱患得患失的牢笼,以后每个深夜都会独自舔舐着惆怅与失落的伤口,但就这样吧,这样就好。 他在孤单的世界里生活的如此累,没有什么比握在手心的温暖更重要,既然要画地为牢,他也想固执的守护住这一方的幸福。 “你们都走吧。”男人黯哑着声音。 于是卢青迅速带着众人退了出去,并且把大门关上。 地上到处是五彩带,飘落的气球,瓣,男人铿锵的步履踏在上面,发出着细微的声响。 他走过去,蹲下身,揉着她的秀发,“夏彤,你躲在这干什么?” 女人见他没有任何不悦和指责的神色,当即把踏了一半的蛋糕献宝似的放他面前,她眨着眼睛,“老公,今天你过生日,我给你做了生日蛋糕。他们进来时我还以为是你,所以躲起来想给你个惊喜。” 男人有些发怔,“今天我过生日吗?” 女人点头,“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男人轻摇了头,“不知道。恩,小时候我从来没过过生日,所以长大后就不会去在意。” 小的时候也很羡慕别家的孩子,过生日的时候可以戴生日帽,吃蛋糕,吹蜡烛许愿,还可以撒娇任性向爸妈索取任何自己喜欢的东西。 因为从来不曾得到,所以久而久之就没有了感觉。 “那你长这么大,都没有人送你礼物吗?” 男人笑了笑,嗓音轻柔,“有啊,上学的时候会有很多学妹送我礼物,后来在事务所里,我办公室门前能堆积出一片玫瑰的山。不过,我从没收过,也没和谁一起庆生过。” 女人凝视了他会,乌眸里蒙起了层水雾。 她低下头调整着酸涩的情绪,然后将沾满奶油的小手往身上擦了擦,“那这是你的第一个生日了,这…多么不好意思啊,我也没买礼物没买,就这个蛋糕还长这么丑,我这么寒碜你可不能嫌弃哦。” 女人抬着一张小脸仰视着他,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柔弱温暖,嘴角的梨漩涡绚烂迷人。 他搂过她的肩,将她扯入怀里,伸出舌尖细细的舔去她脸上沾的奶油,“老婆,有你真好。” 女人的心间像被抹了把蜜,轻轻推开他,“老公,那我们现在过生日好吗?” “恩。”男人点点头。 于是女人起身将客厅里的灯关掉,然后将一根根细烛擦进蛋糕里,点燃。 她抬眸,双眼笑成了小月牙,“老公,我现在给你唱生日快乐歌。” 两人依旧维持着半蹲的姿势,谁都没想过换位置。地上有很多点燃的红烛,那摇曳的烛光里不知荡漾着谁最动人的模样。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女人轻拍着小手,含笑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他。她的嗓音清纯悦耳,回荡在如此寂静的夜里就像是潺潺流水,滋润着男人的心田。 唱完歌,她去吻他的侧脸,“老公,祝你生日快乐。” 男人眼里一片炽热,大掌扣住她的腰就要将她纳怀里,女人赶紧挣扎,“老公,要许愿吹蜡烛。” 男人紧盯着她,喉结动了动,很艰难的移开目光。他双手合十,闭眸,许着愿。 女人看男人,他闭着眸,面部温润如玉,他雕琢的五官隐在烛光里,几分慵懒,慵懒中依旧透着逼人的清冷贵气。 他清爽的短发上还沾着那些亮晶晶,这样的他比平时冷硬的模样多了几分潇洒风流。 男人许完愿,吹了蜡烛后就看见女人迷恋的看着自己,像一时看痴了般。 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他哑着嗓子,“夏彤,如果你现在想扑倒我,那就来吧。” 女人迅速收回目光,红着一张脸,“不要,还要吃蛋糕。” 她的意思是吃完蛋糕后,她就会扑倒他吗? 身体某处传来的胀痛开始难以忍受,他已经太久没碰她了。 女人给他递过叉子,指着蛋糕上的小朵,“老公,吃这块。” 男人照做了,女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并出声提醒,“老公,你要慢点吃哦…”话音才落,男人吞咽的声音响起了。 女人瞳孔睁大,迅速去拽他的衬衫衣领,磕磕巴巴,“老公,你…你你你没吃出什么东西来吗?” 男人看着她,摇了摇头。 女人有些凌乱了,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叉子去挑蛋糕,“怎么会呢,我明明放在里面的。” “夏彤,”男人叫住她,“你是在找这个吗?” 男人平铺着手掌上,掌心里有两枚戒指,戒指是她亲自设计定做的,简单大方的款式,里面镶嵌着一颗小钻石。 女人扔下叉子,娇嗔,“讨厌,你骗我!” 男人没说话,只是他那双墨眸像极了海平面,里面涌动着浓烈的情潮。仿佛一个瞬间,就可以将人吞灭。 女人垂着眸,不敢看他,“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可是你就不送我戒指。不过没关系,这戒指是用你给的卡刷的,我就当你送我的。” 她去牵他的左掌,然后将戒指戴入他的无名指,“林泽少,我嫁给你,好吗?” 男人发誓,他此后的一生再不会有如此的时刻,仿佛曾经走过所有的荆棘开遍了鲜,寒冷的夜里满天星光。 “好。”男人去拿另一枚戒指,去牵她的右手,“夏彤,我娶你,好吗?” 女人答,“好。” 话音一落,女人“啊”的一声尖叫,人已经被他压在了毛毯上。 他像洗劫般吻着她,啃//咬着她的唇瓣,将长舌伸进去袭卷,力道猛的像要生吞了她。 女人快不能呼吸时,他急促的吻从脸侧移到她的耳骨,勾着她的耳垂允着,他的手粗重的揉捏着她的丰/盈,呼吸紊乱,“夏彤,你好了吗?我想要,就在这里要!” 因为上次的红肿,现在他都顾及着她的感受,不敢肆无忌惮。 女人的小手穿进他的乌发里,“老公,现在还不能。” 男人又吻了会,凌在半空看她,“怎么了?” 女人看着他英俊的容颜觉得口干舌燥,伸舌舔了舔唇,“这种事…不是应该最后一步吗?我还准备了烛光晚餐,还没有洗澡。” “可是这些可以等我们做完再进行啊,夏彤,难道你不想要我?” 女人羞涩的侧过小脸,她双颊上浮着两朵红云,压着毛毯上的玫瑰,妖娆至极。 男人再次俯身,但女人坚持的抵着他的胸膛,拒绝,“老公,现在不要。” 男人只好再次撑起双臂,幽幽的看她。 女人刻意忽略他的目光,想起一个问题,勾着他的脖子,“老公,我听卢秘书讲你订了酒店位置,还准备带我去玩旋转木马,空中飞船?” 男人看了会她,“夏彤,你喜欢那样吗?” “当然喜欢啊。可是老公,你是太忙了,所以忘记了吗?” 男人没说话。 女人没有怪他,毕竟他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况且他那样的人,让他做这些事的确是为难了他。 “老公,你不要内疚,我不会怪你的。以后你赚钱,我负责钱,这些浪漫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只是以后有节日要过,你可以稍稍挤出那么丁点时间陪陪我,或者我可以去公司陪着你啊,我不会打扰你,看看你就好。” 第124章 浪漫之夜 “只是以后有节日要过,你可以稍稍挤出那么丁点时间陪陪我,或者我可以去公司陪着你啊,我不会打扰你,看看你就好。” 女人的语气再正常不过了,就像是受了冷落,急着向老公邀宠的妻子。 可是男人听着一阵恍惚,毕竟这是他了六年时光也不曾拥有过的女孩,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幻。 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夏彤,真的这么爱我吗?” 他的神色十分认真,带着几分迫切。女人点着头,坚定道,“恩,老公,我爱你。” 情不知何时起,一往而情深;爱不知何时至,自始至爱终! 男人轻微的一声喟叹,俯下身又啄了啄她的唇,“夏彤,我肚子饿了,你的烛光晚餐都准备了什么?” …… 夏彤准备了牛排,土豆泥,意大利面,水果沙拉和玉米浓汤,很地道的烛光晚餐。 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着,男人从背后圈住她的腰,寸步不离。 女人的行动受限了,她推他,“老公,你先出去。这些食物我白天都准备好了,我摆个盘子就上餐桌,你去餐桌上等。” 男人的下巴搁她肩上,大掌撩起她衬衫的一角,细细的揉/捏着她小腹间的软肉,“夏彤,你今天一天都在搞这些事情吗?” 女人扭捏着身体躲避着他的触碰,“是啊…要是你早点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在厨房忙碌。吃过饭我们还可以牵手去逛街,七夕节的夜晚可热闹了。” 男人低低的笑,“恩,以后再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女人觉得他的话语很奇怪,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大掌往上移,把她两侧丰盈都揉/捏在了一起,“夏彤,你好像又大了。” 女人一僵,小手去按他肆意的大掌,“都怪你…你还弄…” 男人邪气的在她耳边吹气,声线粗噶,“怎么怪我了,是怪我揉的,还是怪我亲的,恩?” 这男人! 他一副清冷禁欲的外表下包裹着这么一颗se情的心,全国人民知道吗?知道了,那些爱慕他的妹纸还爱他吗? (作者大大:妹纸们,爱与不爱,我在留言区等你们。) “夏彤,”男人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敏感的后颈上,“我还是想要,你把腿抬高一点,我就这样进去,不会耽误你做事恩?” 女人被他这一句话刺激的全身发软,她跺脚,“老公,你再这样,我就要翻脸了。” …… 夏彤在餐桌上铺了层米黄色的桌罩,又在瓶里擦上一朵红玫瑰,将食物上桌,放上雕的刀叉。将蜡烛点上,她去开红酒。 男人看她清新的脸庞,“夏彤,你除了红酒,是不是晚上还准备穿lei丝睡衣给我看?” 女人正在倒红酒,闻言,酒洒出来一半,她羞的不敢抬脸,“你胡说!你以为你不要求,我会主动穿给你看吗?” “呵…那今天在床/上是不是我有什么要求,你都愿意答应?” “你…你你还没…够吗,我…我可是很纯洁的,要是你有变…变/态的要求,我…我是不会答应的。” 男人听到这话是相当的愉悦,舒妃的“七夕攻略”有一段总结语:今晚你过生日你为王,变/态也是一种疯狂,你是灰太狼尽管扑倒小绵羊。 两人开始吃晚餐,夏彤那边吃的很斯文,男人吃的很快,不到三分钟,男人起身去拉女人的手,“夏彤,我们走吧。” …… 男人先去洗的澡,女人坐床上想事情,越想身体越烫。 男人出来后直接走衣柜里,他从里面选了件黑色的丢女人怀里,“快去洗,我要看你穿这件。” 于是女人满脸绯红的去了浴室间。 男人心情很激动,不但是身体某种欲/望要喷发出来,就连一颗心都跳动的厉害。 他从床前走到浴室门前,再走到窗台前,几乎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她的模样。她向来是清纯起来闲静似水,娇俏起来眉梢含媚。 浴室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女人露了一张小脸叫他,“老公…” 即使他心里生了火,但依旧步履从容的走过去,他双手环胸,倚靠在墙壁上,看着她,“要是你穿好了就出来,即使不好看,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女人没答,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向来目光精准的林boss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夏彤,你不出来是想我进去吗?想跟我鸳鸯浴还是怀念上次浴室做的味道?” 女人彻底苦了一张小脸,磕磕绊绊的看他,“老公,我…我姨妈造访了。” 男人面部一僵,眸光很锐利,下颚冷冽,“夏彤,这种玩笑不能随便乱开。要是你不想穿那衣服没关系,我不强迫你了。” 夏彤,“我我…” 男人,“这样还不行?那好吧夏彤,我今晚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切从简,你收回刚才那句话。” 夏彤,“老公,我姨妈真的造访了…” 男人的脸彻底黑成了锅盖。 夏彤实在不想再在他锅盖的脸上撒层灰,但是,“老公,可以麻烦你去超市帮我买包…” …… 男人买了很快就回来了,女人换好躺床上,男人又去帮她冲了杯红水,喂着她喝下。 他躺在她身侧,一手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搂怀里,一手用暖水袋轻揉着她的小肚子,“夏彤,疼不疼?”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摇头,“这次没碰冷水,所以不疼。” 她小心的偷瞄着他的脸色,他脸上硬邦邦的,她抱着他磨蹭两下,“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男人按住她乱动的娇躯,恶狠狠道,“夏彤,你再动,是想浴血奋战吗?” 欲…浴血奋战? 看着她出水芙蓉的模样,男人低头去咬她的唇瓣,然后辗转到颈脖上,又粗鲁的拽下她一侧的衬衫却啃她的香肩,“夏彤,我恨你!” “恩?”女人被他亲的又痛又痒,他大掌束缚的很用力,她挣脱不得。 “要是你刚才答应给我,地上一次,厨房一次,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男人埋在她身上,闷闷的声音像yu求不满的孩子。 他真的是渴望的厉害,刚才出去吹了冷风半点没熄灭身体的火种,他知道姨妈造访她难受,心里固然是心疼的,但身体不受控制。 这种从云端跌落到深渊里的感觉,果断的不好受。 “老公,”女人去亲他的短发,撒娇的意味很浓,“也就三五天,我很快就会好的,你要忍耐一下。” 男人翻身压她身上,遒劲的双腿紧夹着她的娇躯,但体贴的没有落一分力道在她身上。“夏彤,我就一会,你不要动恩?” 夏彤还没搞明白男人的意思,他已经衣裤半退,扶着自己的坚硬上下套nong起来。 他全程如野兽般紧盯她,大掌扯开她的衬衫,恣意的采撷着她的草莓。 他这次很快,怕压着她难受,又被她玉腴柔软的身体刺激的血液翻涌,最终压着她xie了出来。 “夏彤…”他带着余韵的声线十分嘶哑,舔吻着她姣美的脸蛋,他一遍遍唤她名字。 女人羞臊到不行,她将半边脸蛋埋进被褥又被他扳正,衣扣半敞着,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很快翻身下来,他抽出纸巾去擦拭手,又拿出一套衬衫帮女人换衣服。 “老公,你…你下次别弄我身上。”其实他有的是办法不污到她,但他就是不愿意,哪怕后面不厌其烦的给她清洁身体。 “不行,”男人拒绝,带着不可商榷的强势,“哪怕没得到你,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记,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的。” 女人不想跟他理论,总有一天他这个se胚会磨成精的。 男人给女人换好衣服,将她放床上,又拿起被褥给她盖好身体,去亲她的额头,“夏彤,累就先睡吧,我去冲凉。” …… 夏彤一点都没有睡意,看了下时间,现在也才7点多钟。 男人在冲凉,她起身走出卧室,下楼。楼下一片狼藉,桌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虽然明天会有阿姨来,但她总觉得不好意思。 蹲下身,先去吹灭地上的蜡烛,然后捡着彩带和玫瑰瓣。 “夏彤!”男人很快追了出来,他腰间只系了条浴巾,短发还是湿的。 见她蹲在地上,他三并两步下楼梯,眸里责备着,“夏彤,身体不舒服就去床上躺着,要是着凉怎么办?” 见他过来,她玩心四起,小手捧了把瓣洒他身上。 男人一愣,也不理会身上的瓣,蹲下身去揉她的秀发,“夏彤乖,我抱你回卧室,恩?” “不要。”女人嘟着唇,“一年一度的七夕就这样过了,我还没看牛郎织女星。” 男人眸光一闪,嘴角泛着无比的宠溺与怜惜,“夏彤,等明年,我一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七夕,恩?” “真的吗?”女人瞬间眼笑眉开,她扑向他怀里,男人半蹲着没想过她来这招,身体不稳,两人就跌倒在地。 女人坐他身上,“咯咯”的甜美微笑着,哈了一口暖气,她要饶他的痒。 他迅速拽下她的手臂,“别动,有人来了。” 第125章 婆媳见面 女人骑坐在他身上,“咯咯”的甜美笑着,她哈了一口暖气,去挠他的痒。 她在他身上乱蹭,刚刚草草结束的火苗又窜了起来,他扣住她的小手,“夏彤,你是想玩死我,恩?” “谁玩你了?”女人反驳,低头在他的侧脸上“啵”的亲了一口,俯在他耳边低语,“老公,其实今晚我也准备很久了,我也…很想要你。” 女人的眸里隐秘着一种沟人的情愫,男人一听,低咒了一声,他扯过沙发上的羊毛毯铺地毯上,将她移上去,压住。 他掀开她的衬衫,一掌狠狠的揉捏着,一口含住她的丰//盈允吸。 “老公…痛…”不管是他的手还是嘴都像失去了力道,他某处痛的厉害,所以也要让她痛着。 两人纠缠着分不开,她感觉自己像海里颠簸的小船,紧紧扯着他的短发才不至于沉溺。 突然,男人的动作停止了。 他迅速拉下她的衬衫挡住她的春光,一双鹰隼般的利眼射向门外,几乎是同一时间,别墅门被打开了。 夏彤现在很混乱,她没想过她和婆婆的第二次见面会在如此尴尬的时刻。 她身上衣衫不整的,她身边的男人勉强系着那条摇摇欲坠的浴巾,满屋狼藉,刚刚两人纠缠的羊毛毯褶皱不堪,她还有些娇喘。 夏彤尴尬羞愧的抬不起头,男人搂着她的纤腰,声音淡漠,隐隐的不悦,“奶奶,妈,下次请你们先按门铃,后进来。” 门边没有回答,一下就寂静的气氛有些沉闷和压抑,夏彤不会忘记那匆匆一瞥时,门边三人顿时如石化般的身影,还有戴颢笉冰冷的神色。 但是…等等… “奶奶?”夏彤睁大眼,错愕的看向门边最前方站立的人。 这就是那天她在大街上遇到的奶奶,此时她依旧是和蔼可亲的模样,面对她疑惑的眼神,又微微点了头,算是给她默认。 男人搁在她腰间的手掌收紧,“夏彤,这就是我奶奶,叫人。” 夏彤真的很想再嘴贱似的问一句,这次也是亲的吗? 但前两次不堪回首的经历让她条件反射似的站直身,90度弯腰,恭敬道,“奶奶,您好。” 门边的奶奶笑眯了眼,“丫头啊,你可不能怨奶奶欺骗了你,那次我都跟你朋友说了我是你奶奶,但是你非说我是捡来的。” 夏彤直起身,小脸谄笑,“那时奶奶您不是说那条宠物狗是您的孙子吗?既然狗是您孙子,我就没想到那孙子就是泽少,嘿嘿…” 话一出口,门边三人僵住了,而腰间的大掌募然收力,男人脸色黑了。 夏彤当即向男人解释,“泽少,奶奶真的是说她将孙子当狗养。” 在看到男人脸色快黑成煤炭时,夏彤是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能这么不会说话呢? 她当即纠正,“不是泽少,奶奶当时是说她将狗当孙子养。” 林boss:老婆大人您能别解释了吗,你把我跟那条狗搅来搅去的,真的好么? 这时,奶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她笑着拍了拍后方的戴颢笉,“颢笉啊,看,你的儿媳妇真有趣,太逗人了。” 夏彤不知道这算不算进步和成功,她清晰的看见她婆婆冰冷的脸庞轻微的搐动了一下。 戴颢笉正色看向两人,“过几天我们林家有个家族聚会,既然你们已经结婚了,那现在跟我和奶奶回林家小住几天,参加完聚会再回来。” …… 于是林泽少和夏彤坐车回到了林家,因为夜色太黑,夏彤看不清路,就感觉车子行驶了好长时间。 等下车时,她彻底惊呆了。 她脚下踏的是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坪,不远处有几幢尖顶白墙的城堡,城堡前是白玉雕砌的假山岩石,万紫千红的朵,巨大的喷水池和人工照的桥梁流水。 女人楞在了原地,男人去搂着她的肩,轻声问,“夏彤,怎么了?” 女人眨着大眼看着他,结结巴巴道,“老公,原来你…你是生活在城堡里的白马王子?那…那我岂不是成了灰姑娘!” 男人失笑,将她柔软的身体往怀里纳了纳,“你不是灰姑娘,你是我掌心的公主。所以公主殿下,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 城堡里灯火通明,有一排排佣人站着。 奶奶和戴颢笉坐在客厅里的沙发里,有佣人端来两杯茶。 林泽少动手拿了杯给夏彤,自己又拿了杯,他带着夏彤跪在奶奶身前的蒲团上,向奶奶敬茶。 奶奶笑眯眯的接了,拿出一只翡翠玉镯给夏彤戴上。 这是只翡翠冰种玉手镯,玉体观感似水晶,清亮似水,里面缓缓流淌丝青绿翠竹,带在夏彤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十分漂亮。 奶奶又拿出两个大红包分给两人,“奶奶希望你们以后夫妻和美,早生贵子。” 两人道谢后,又去给戴颢笉敬茶。 这次戴颢笉非常爽快的接了,虽然面色依旧不好,她拿出一个年代很久远的镶金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饰品。 戴颢笉的声音很机械,“夏彤,这是我们林家祖传给历代媳妇的首饰,你要好好收着。” 夏彤内心是相当的激动和雀跃,婆婆的意思是承受她的儿媳身份了吗? 她伸出双手去接,乌眸真挚热忱,“谢谢妈。” 戴颢笉“恩”的应了一声,敬茶算是结束了。 林泽少和夏彤站在一旁,戴姨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小册子站到戴颢笉身边,戴颢笉挑着一双丹凤眼看夏彤,“夏彤,既然你已经是我们林家的媳妇了,那林家的规矩你要学一学。这本册子是林家传下来的祖训,你拿去认真研习。” 戴姨将册子递给夏彤,夏彤一看上面的繁体字,头大了。 身边的男人淡淡的开口了,“妈,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夏彤不用学这些。” 戴颢笉皱眉,刚要开口,旁边的奶奶先道,“泽少啊,你媳妇既然进了林家的门,总是要受一些拘束的。多看看这本册子没什么坏处,夏丫头年纪还小,让她多学习学习为妻和为媳之道。” 奶奶眼里慈祥的神色里传达着一种意思,“我已经说服你妈接受了夏彤,那夏彤也要拿出点诚心来孝敬你妈才行。” 奶奶没等林泽少说话,直接问向夏彤,“夏丫头,你说是吧?” 夏彤此刻有种掉进了古代豪门大宅的赶脚,这本册子足足有新华字典那么厚,光条规就一千多条,这也太夸张了吧。 闻言她连忙点头,“对的对的,奶奶说的对。” 说着挠了挠头,脸色有些为难,“就是妈,您能先帮我把这本册子翻译成现言吗,还有这个繁体字我有些看不懂。呵呵…” 古言文加繁体字的祖训夏彤第一次见,同样,说看不懂祖训要翻译的,夏彤也绝对是第一人。 林奶奶“咳…”的一声缓解下气氛,戴颢笉无懈可击的脸庞露出点笑意,她颇为柔声的问夏彤,“你哪里看不懂了?” 夏彤打开第一页,小手指上去,“xx,xxxx得罪与xx,x行皆当无xxxx,xxxxxx…” 这句“个人,心术不可得罪与天地,言行皆当无愧于圣贤,曾子之三省勿忘…”被夏彤读出了无数的“叉叉”。 偏偏她的神情很认真,声音清脆,落地有声,她微皱着眉,不懂时还轻咬着唇,模样纯真娇俏。那排佣人纷纷偷瞄着她们的这位少夫人,憋笑。 林奶奶又“咳…”了一声看向别处,戴颢笉那点笑容直接僵住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含着无比清冷的暗芒射向佣人,佣人当即收敛笑意,昂首挺胸。 男人的大掌去揉着她的秀发,“夏彤,有什么看不懂的,待会回房我翻译给你听,恩?” 男人的宠溺与呵护大抵如此了。 林奶奶起身,她住在隔壁的城堡里,现在要回去休息了。 戴颢笉也觉得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她叫了声,“紫柔…” 于是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五官清纯美丽的少女应声出来,她颔首,“夫人,有什么吩咐?” 戴颢笉答,“带少夫人回房。” …… 林泽少和戴颢笉去谈公事了,夏彤在紫柔的带领下回到房间。 “少夫人,这里的东西都是新准备的,您和少爷的衣服都放在衣柜里,若是您有什么事情,直接按床头的响铃,会有佣人来敲门。” “哦,”夏彤点头,微笑,“谢谢。” “不客气,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要是您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紫柔的态度不卑不亢,微微抬起的下颚还有几分傲慢。 紫柔长的很美,丰肌弱骨,身段玲珑,一看就是那种天生柔媚,让男人怜惜到欲罢不能的女人。 夏彤注意到,林家的佣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可是她却穿着连衣裙。裙子布料上乘,脚下的乳白色高跟鞋精致。 她是什么人? 夏彤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紫柔好像对她有几分敌意,她会从上往下的打量她,暗含几分轻蔑。 三千字奉送完毕! 昨天我在留言区等你们,等来十多位妹纸的打赏。 在这里谢谢咫尺天涯,宝她妈,晴v雨miss,小超超人,六月流火,微笑pasti,笑傲qq,傻q强,胡佳怡姨,倒霉熊嗒,z20141010对我的打赏,我爱你们,么么哒 第126章 丽姿楚函篇 夏彤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紫柔好像对她有几分敌意,会从上往下的打量她,暗含轻蔑。 夏彤还没说话,紫柔就自己走了出去。 夏彤走到门边看,正巧林泽少从对面走了过来。 本来紫柔脊背挺的很直,因为太直而有些僵硬,她一见到林泽少,僵硬的身体立刻变得水蛇般柔软,迈着袅婷的碎步走过去,声音娇柔,“少爷。” 林泽少目不斜视,正眼都没瞧她一下,从她身边而过。 男人走到夏彤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入房间,关上门,“夏彤,你刚看什么呢?” 夏彤摇头,“没看什么,我在等你啊。” …… 两人上//床,男人倚靠在床头,女人软软的窝在他的怀里。 女人手上拿着那本祖训,遇到不会读或不明白时就抬着小脑袋问男人,男人目光爱怜的耐心解释。 女人撑着臂膀要起身,“不行,你说了一遍我还是记不住,我要去找笔和纸。” 男人将她扯入怀里,铁箍般的臂膀圈禁着她,“夏彤,这本书随便看看就行了,没必要那么认真。” “不行,”女人反驳,“要是妈明天考我怎么办?” 她都可以想象那幅画面,她的婆婆端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手边还放着一把尺,“夏彤,祖训第808条讲的是什么?” 要是她答不出来,就会打一下手心。 恩,这么想想,她婆婆好有做老师的潜质。 男人的薄唇磨蹭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妈她没时间考你,但估计会刁难你。夏彤,要是她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们立即回家恩?” 女人仰着头,勾住他的脖子,“不行,妈已经默认我是她儿媳了,我们结婚太仓促,她想多了解我考验我都是应该的。你放心,妈是因为不知道我的好才排斥我的,等我拿出我的诚心孝心和爱心,她一定会把我当闺女疼的。” 男人看着她天真的容颜,张嘴含着她的唇瓣允吸,“夏彤,我妈就是块石头,你想感化她是不可能的。” “以前她被戴家人教化的太…保守,嫁给林家后受了伤又有几分偏执与抑郁,这些年她更加…刻板…” 对于自己的母亲,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形容词,正思索着,女人突然拧上他的耳朵。 她凑近他气吐幽兰,“老公,不要说妈坏话恩?你这样是在我们培养感情的道路上添置障碍,会严重影响我们的婆媳关系。” 两人靠的太近,他一下就望进她的眼底,湛蓝的海波,清澈见底,那里满满是他的倒影。 男人搂紧她,去啄她的唇。 女人任他碰着,“老公,我会把妈当成我亲妈孝顺的,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她就行了。因为她生下这么好的你给我做老公,所以我什么都可以体谅,包容。” “老婆,”男人埋首在她颈窝,“谢谢你。” 她是懂他的,他对她有愧疚。戴颢笉是他妈,这是事实,日后或许她会受委屈,他会护着她,但无法带着她远离。 女人又如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里,她掏出手机,“老公,你别说话,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丽姿。” 她可能要在这座城堡里住几天,饰品店就拜托给丽姿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丽姿利落的答应了。 …… 丽姿正在锁卷帘门,她和夏彤挂断电话后,将手机和钥匙放包里,转身。 刚转身,她“啊”的一声尖叫,因为后面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几乎贴着她的身体。 这人正是楚函,他今天穿了一身偏蓝调的紫衬衫,黑色西裤,乌发打理着略显蓬松,妖孽般俊美的脸上挂着持久不变的柔情蜜意,整个人新潮又绅士。 他手里抱着一大束玫瑰。 丽姿侧身往旁边避了避,“楚少,你站我后面不出声,是想吓死我吗?” 男人唇瓣勾起,一手捧,一手落西裤里,说不尽的潇洒风姿,“丽姿,今天是七夕节,我来看你。” 丽姿翻了翻白眼,谁要他看,这世界上她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他来了,七夕节都会变成鬼节。 丽姿撩了撩一头及肩的短发,双眸眯起,“楚少,你好像没遵守我们的情ren契约。” 男人笑,薄唇掀动,“丽姿,你说我们不能在公众面前暴露关系,可是现在连鬼影都没有。你说我们在大路上遇到了要装陌生人,但是刚刚好像是你先叫我的。” 现在快晚间十点,七夕节的情侣们怕都已经锁紧了房门,店铺关门了,路上行人稀少,现他们四周的确是没人。 刚刚他紧贴着站她身后不出声,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先说话,这厮果然好奸诈。 女人也轻声笑了笑,“好吧楚少,我认错了。既然是我没遵守约定,那你惩罚我,跟我毁约好了。” “毁约?”男人笑的越发璀璨,“丽姿你是自己没脑子,还是觉得我智商低,。惩罚的方式有很多种,走毁约那么极端的方式干嘛,我们可以增加增加性ai次数,延长延长契约时间啊。” 男人满意的看着她嘴角的微笑有一瞬的僵硬,她瞪了他一眼,似乎都没了理他的兴致,转身就走。 楚函看着她的身姿,她今天穿了小露香肩的白色褶皱衬衫,下面搭着超短的黑色迷你裙,身材火辣,青春洋溢。 刚刚他站在她身后,都可以感觉她身体的柔软和幽香。 男人追上她,跟在她身侧,他将玫瑰递到她身前,“丽姿,玫瑰送你,赶紧收着。” 丽姿一把扶开束,嫌弃道,“我对玫瑰过敏。” 男人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女人急刹车,刚想骂他,他就将玫瑰丢她怀里,“过敏会死吗,既然不会死就给我收着。” 这男人,死无赖! 丽姿垂眸压下怒火,再抬头她勾起很风情的笑意,连声音都开始发嗲,“楚少,是不是我收下玫瑰就可以了?” 女人的身高才到他的肩头,看着她的模样,他突然就有股将她搂进怀里,狠狠揉躏的冲动。 但他没动,点着头,“对的。” 于是,女人收下,他看着她走到大街上,街上正巧有一位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走过,她上前,叫住人家,“这位小哥…” 小哥? 楚函觉得很搞笑,也的确嗤笑出声,但他眸底彻底陷入了黑暗,像无底洞。 男生没想到在街上会有女生跟他搭讪,而且女生还这么漂亮。他有些口吃,“姑…姑娘,你是叫我吗?” 丽姿很清纯的笑着,“是啊,今天是七夕节,我送你玫瑰。” 说着,她将递了出去。 男生简直不敢相信,原来天上真的会掉美女,明天得去买六合彩。 他欣喜的接住,面色发红,十分腼腆,“姑…姑娘,你送了我玫瑰,我明天可以请你吃饭吗,你可以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吗?” “可以啊…”丽姿开口要回答时,楚函从后面而来,他双手都落进口袋,狭眸半眯,“你记住,号码就是3,后面5个0。” 3加5个0?男生想了想,“这号码怎么好像在哪听过啊?” 楚函一条胳膊搭上了丽姿的肩膀,手掌去摩挲她暴露在空气里的香肩。女人挣扎时,他毫不怜惜的收力,力道狠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可是楚函对男生很柔和,“号码当然熟悉啊,因为这是火 葬 场的号码。要是你再不滚,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男生愣住了,他看着楚函隐在橘黄灯光里的暗讳脸庞,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身上无故中桃,非奸即盗啊! 男生如风一般逃走了。 楚函的大掌恣意的摩挲着,男生走后,他甚至从她宽松的衣领里钻里进去,转眼就要揉//捏上她的饱满。 丽姿挣脱不得,小手迅速在他腰侧狠狠的掐了一把,楚函吃痛,手一松,丽姿逃到了几步远。 “楚少,周二在酒店里我才跟你做过,现在才周五,所以恕我不能奉陪。你说收了就行,现在我收了,那就先告辞了。” 丽姿冷睨了楚函一眼,这男人果真寡廉鲜耻。如果她配合,这男人在大街上估计就要演上一出活chun宫。 接受到她目光里赤果果的鄙视,楚函也不怒。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和滑嫩的触感,他突然生出几分留恋。 “丽姿,”男人接近她几分,“我今天本来就没打算拿你怎么着,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刺激我就行。今天是七夕节,除了玫瑰,我还给你准备了别的礼物。” 说完,男人拿出一串车钥匙,他指尖一按,街边一辆车发出“滴滴”两声。 丽姿抬眸看,那是辆保时捷的跑车,车身是绚丽的红色,外形炫酷,非常拉风。 呵,他竟送她跑车? 女人看着跑车没说话,楚函去搂她的腰,因为是露脐装,这次他的手掌切实的摩挲在她的小腹上,慢慢辗转揉//捏,“丽姿,喜欢吗?” 在他眼里,女人都喜欢豪宅名车,钻石珠宝,虏获女人的心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只要他肯投资。女人就像件商品,完全可以用钱来衡量。 在他遇到的所有女人中,丽姿是最贵的。 第127章 楚丽篇2 在楚函眼里,女人都喜欢豪宅名车,钻石珠宝,虏获女人的心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只要他肯投资。 女人就像件商品,完全可以用钱来衡量。 在他遇到的所有女人中,丽姿无疑是最贵的。 女人抬眸看他,一张小脸已是春光明媚,就连身体都软软的贴在了他怀里,她语笑嫣然,“我太喜欢了,谢谢楚少。” 这大概是两人相识以来,她给他最真心的微笑了。呵,看,女人从来没有例外! 丽姿向他摊开手掌,“楚少你真是雪中送炭,今天早晨我那辆面包车彻底报废了,我正愁没有交通工具了呢。把钥匙给我,我先开两圈。” 男人抬高手,晃动着车钥匙,一双狭眸泛着暧//昧的光环流连在她脸上,“给你可以啊,但是我有没有回报?” “有。”女人即刻回应。 她踮起脚尖去抢那把车钥匙,纤臂围住他的腰腹,直接在他的火热出蹭了两把。男人本来已欲望半酣,被她香软的身体一挑弄,直接坚硬了。 女人把钥匙抢手里,扭着身体要挣脱他的怀抱,但男人的臂膀强势的圈着。 女人轻咬着下唇,一双眸子泛起了水雾,声音娇嗲,“楚少…” 这女人! 如果她在床//上可以知些情//趣,光凭她此刻勾人的神情和消魂的身体,他都不确定半年后会不会松手。 男人喉咙发紧,女人的小手又袭向他的坚硬,在上面狠狠撸了两把。 “丽姿…”男人声音发沉,松开她的腰要去扣她乱动的手。 但女人身体灵敏的一避,迅速逃开了。 丽姿往车上走去,边走边勾着唇向他挤眉弄眼,“楚少,你等着我,我溜两圈回来就给你回报,恩?” 男人双手再次落口袋里,目光研究的看女人。 女人一上车,当即狠踩油门,以百里高速彪走了。 她在后视镜里看男人,男人高大的身躯十分闲适的站着,也许他知道她铁定不会回来,但他丝毫没有动。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根本逃脱不了他的掌心,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此刻他不过是猫捉耗子,游戏一场。 丽姿闭了闭眸,一张精致的小脸蔓延出无尽的疲惫,悲伤乃至绝望。 她看了看这辆顶级豪车,既然是他送的,她为何不要?矫情的事情她不想做,既然已经卖了,她就不想立贞洁牌坊! …… 车子停在了一幢半旧的商品房面前,她在这里租了房子,虽然放暑假学校也是可以住的,但离旺角街太远。 走进楼道里,她在包里翻钥匙。 楼上下来一个男人,她直接撞到了那人身上。 “对不起…”丽姿连忙抬头道歉,那男人喝的醉醺醺的,还打着酒嗝,待看清丽姿的容貌后,他一双浑浊的双眼当即猥//琐的扫遍丽姿全身。 这男人让丽姿觉得呕心,歉意没有了,她冷漠的瞥了眼醉酒男人,抬腿就往楼上走。 丽姿继续低头翻钥匙,楼上又下来一个高瘦的男人和她擦肩而过。 高瘦的男人停在醉酒男人身边,“哥,怎么不走了?” 醉酒男人看着丽姿的背影,使了个眼色给高瘦男人,两人目光一对,“嘿嘿…”两声奸笑,摩拳擦掌的点了点头。 丽姿翻出钥匙开门,门开了她走进去,室内很黑,她摸索着墙壁的灯。 手才触碰上按钮,突然有一道人影冲了进来,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她才挣扎,另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把门关上了。 室外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着,见事情得逞,他们忍不住“哈哈…”的淫笑,有男人迫不及待的摸了把丽姿光洁的脸蛋,“这妞真他妈的水灵,一看就知道是极品。” 丽姿反抗,但这两男人像惯犯,身手直接狠辣。 一人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另一个人去按她乱动的双腿,两人轻易化解了她的挣扎将她抬到客厅。 “哥,找绳子把她绑起来,我们哥俩今晚好好过次瘾。” 这两个男人不像上次在酒店的,酒店里的那些男人是为了取乐,她的假意配合赢取了缓冲的时间,药性更降低了男人的警觉,后来她成功在床头柜上拿到一把尖刀。 可这两个男人完全为了行禽//兽之事,他们按住她,想脱了裤子就来。 丽姿动弹不得,她的手不停去摸索,想在所经过的地方找到可以防御的武器。 但房子很小,男人几步就将她抬到了沙发上,醉醺醺的男人去扯她的迷你裙,“弟,你先按着,我受不了了,先做一次,待会再让你爽。” 男人十分亢奋,一把扯下了她的迷你裙,肮脏的双手向她si处摸去。 丽姿不知道人生怎么会有这么多艰难的时刻,在楚函送她车时,她觉得什么人格尊严都没有了,她下贱的像ji女。 在这个时候,她直接想咬舌自尽了。但男人有经验的顶着她的下颚,力道大的她连呼吸都快难为。 眼角流淌出泪水,被男人钳制住的双手渐渐放弃了挣扎。 在丽姿绝望时,突然有敲门声响起,“丽姿…” 女人的瞳孔睁大,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两次危难的时候都遇到他,他会救她,但转眼就会把她推向更深的地狱。 “谁?”要入港的男人停止了动作。 捂住丽姿嘴巴的人也一僵,他手一顿,丽姿迅速咬下那人的手掌,她尖叫,“楚函,救我…” 这栋房子半旧不新,就连木板门都吱呀的响着。 女人的尖叫很清晰的传入门外男人的耳朵里,男人第一反应就是“啧”了一声,这女人怎么这么会给他惹事! “丽姿…”男人连拍了几下门,长腿一伸就去踹门。 这里的响声很容易惊醒了隔壁的邻居,邻居开门,“这大晚上是谁啊…” 邻居话还没说完,就见一脸冰霜的男人闯入了自己家里,他在她家如入无人之境,直接跑厨房里拿出一块砧板。 等他走出去,邻居才反应过来,结巴道,“你你你…” 巨大的声音响起,砧板狠狠砸在门锁上,他长腿一用力,门就开了。 门打开,楼道里的灯光照了进来,他一眼就看见被两个男人按压在沙发上的丽姿,她浑身几乎赤果,满脸泪水的看着他。 那曾经是一个多么孤傲倔强的女人,可是此刻她的眼里除了可怜的求助,就是苍白的空洞。 楚函的心被轻微的撞击了一下,那么一丝柔软与动容来的并不明显,却不容忽略。 但男人没有细细体味那滋味,因为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现在愤怒的想杀人。 两个男人见好事被破坏,恼羞成怒的向楚函冲去。 楚函手里还拿着那块厚实的砧板,高瘦男人冲来时,他手一甩,直接将砧板甩到了男人的颈脖。 男人向后退了两三米远,直接撞到橱柜上,他“噗”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倒地浑身抽搐着。 醉酒男人也冲了来,楚函一个抬脚,直接踹在了那人跨下,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男人下身鲜血如注,痛苦的满地打滚。 楚函从小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儿时被别人欺凌压榨,不停有人抢他的食物,被,书本…他三岁就可以扑倒六岁大的男孩,五岁时弄瞎了别人的一只眼。 八岁时孤儿院不要他了,他就去做乞丐。仅一年,他就抢了一块地皮,做那里的大王。 这些年他接受着高等教育,纸醉金迷,他俊逸柔情,温尔绅士,但他的骨子里流淌着残忍与狠戾的血液,他生命的一半趋于暗黑。 这里的动静引来了邻居的围观,丽姿从沙发上滚下地,手脚并用的把自己蜷缩在晕暗的墙角里。 楚函还要对付两人,但一道怯怯的声音叫住他,“楚函…” 楚函迅速停手,他扯过沙发上的毛毯去裹她的身体,女人不停颤抖着,拽着他的衬衫衣领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楚函一愣,这女人每次遇难的时候就依附他,一旦脱险就恨不得避他十万八千里,翻脸比翻书快,现实的很! 女人哑着声,“楚函,我怕!” 男人失笑,大掌抚摸上她的后背,“怕什么?那次在酒店你一人对付五个男人都面不改色,这次这两个男人你就怕了?” 女人在他怀里瑟缩的厉害,“楚函,抱我走!” 楚函承认这女人软弱乞求的模样很磨人,心房痒痒的,连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他抱起丽姿,带她走下楼道,去兰博基尼车上。 将副驾驶座的座椅放平一点,他将她抱放上去。男人转回到驾驶座,拿出手机打电话。 丽姿迷迷糊糊的听他报出这里的地址,他说要那两个男人死! 丽姿是知道楚家的,楚家是百年望族。楚家有三兄弟,但她没听说过楚函。 三年前在楚氏记者招待会上,楚老爷子领了一个男人说这是他楚家的第四个孙子,于是楚函横空出世,接连一个月里登上了各大报纸头条。 第128章 楚丽篇3 三年前在楚氏记者招待会上,楚老爷子领了一个男人说这是他楚家的第四个孙子,于是楚函横空出世,接连一个月里登上了各大报纸头条。 这三年楚函没在报纸头条下来过,如果说第一个月是他是沾了楚家的光,那这三年他全凭着自己的实力。 他的c&amp;amp;a公司几乎占据了化妆品界的大半个市场,就连他同期推出的衣饰鞋包都引领着每个季度市场潮流的走向。 楚老爷子给了楚函多少权利丽姿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这男人现在的势力遍布在鼓市的大小角落里。 楚函挂断电话,衣袖就被一只小手攥住,“楚函,可以把车灯打开吗?” 女人很安静,紧紧的将自己缩在毛毯里,若不是她的话音在颤抖,几乎看不出她刚刚才受过侵害和惊吓。 男人伸手去开车灯,橘黄的灯光柔和不刺眼,但丽姿用手去挡,紧闭的眸子轻颤了几下,才缓缓睁开眼。 男人看着她,“丽姿,你怕黑吗?” 女人垂着眸,没回答。 她的短发落下了挡住了她的侧脸,楚函伸手将短发撩到她耳后,他去摩挲着她苍白的脸蛋,“丽姿,以后不要穿的那么招摇恩?”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穿的那么暴露,还那么晚走在破旧的楼道里,不出事才怪! 女人沉默着,男人就那么摩挲着她的脸蛋,半响道,“丽姿,你现在想去哪?” 女人长长的睫毛动了下,她的声音里应该是有迷茫的,“不知道。” 楚函收回手,转动车钥匙开车。 …… 车子停在了一栋高档别墅前,楚函下车将丽姿抱进别墅。 两人上二楼,他打开卧室,将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女人坐着,此时毛毯散开,她大片美背暴露了出来,男人立在床边看着。 女人抬起眸,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经过泪水的洗礼越发透亮,收起了一身傲骨,她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柔弱,“楚函,我想洗澡。” 男人的狭眸里覆着薄薄的一层情愫,他定定看了她几秒,“好,我给你放洗澡水。” 浴室间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楚函很快出来了,他衣袖半卷着,衬衫纽扣掉了三颗,乌发有些凌乱,俊逸的身姿越发放荡不羁。 “好了。”他的声音低哑,半倚在浴室门边看着丽姿。 他没有要抱她的意思,也没有要回避或转身的意思,即便这样,这男人肯为她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 丽姿掀开毛毯,裸着娇美的身体,赤脚往浴室走去。 听见浴室门“咔嚓”一声关上,男人嘴角浮出丝笑意,类似自嘲。 丽姿狠狠将身体搓洗了一遍,洗完后她将门打开一条缝,楚函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手里多了件白衬衫。 见她看他,他将手里的衣服递过去,“这里没女人的衣服,你将就穿一夜吧。” 女人恢复了常态,勾起嘴角,“楚少你骗谁呢,你玩那么多女人,难道连女人的一件衣服都没有?” 男人眯着眼看她,淡笑,语气颇认真,“我从不在家里玩女人。” 是的,他从没带过女人回家,和女人做时不碰女人的脸,也不喜欢女人碰他的身体。 丽姿笑的没心没肺,“楚少这是在向我炫富吗,家里明明有床偏要出去买床。” 她纤细白皙的胳膊去接楚函手里的衬衫,衬衫里夹着一件男士的平裤。她用手指挑出来,问,“这是什么?” 这女人还真是好意思! 楚函清一下嗓子,“这是新的,你就随便穿穿吧。当然,要是你选择不穿也可以。” 女人白了他一眼,再次将门关上,悉悉索索的穿衣。 …… 丽姿出来时,楚函眸里的情愫暗沉而炽热起来,她全当没看见,爬到床上盖上被睡觉。 男人倚靠在墙壁上没动,“丽姿,我给你买栋房子吧,你喜欢在哪里?” 女人眨了眨眼,看他,“你这里的别墅是全市最昂贵的地段吧,我喜欢这里,就做你对门邻居。” “呵…”男人笑,嗓音轻柔动人,“你确定?” 丽姿不得不承认身前这个男人的确很会调情的,他天生一副无可挑剔的好面容,眸里温柔暗含暧//昧的光泽就像是张网,看的女人顷刻间怦然心动。 她不知自己是天生免疫还是成千年老妖了,为什么她除了好笑什么感觉都没有? 女人往被子里缩了缩,闭上眸。 男人看着她的面容,半响,他站直身,“你睡觉吧,我去隔壁。”他抬脚往门边走去。 刚要开门,床//上的女人叫住他,“楚函,别走!” 楚函脚步顿住,转身,女人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她眼里挽留和乞求的意味很浓重,蜷缩在床上,柔弱的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他盯着她看了三秒,往床边走去。 两条胳膊撑床上,他的一条劲腿曲床边,他要上床,但女人突然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 女人可怜兮兮的嘟着唇,“楚函,不许上我的床,就留在房间里陪陪我。” 男人的眸里顿时射出两道犀利的光芒,就连嘴角都翘起讥讽冷冽的弧度,他重重的扣上她的下颚,“丽姿,你玩我呢恩?” “第一次带女人回家,还让你睡我的床,你明明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是你不愿意,留下我却不让我上//床,你想我打地铺还是坐沙发上陪你一夜?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 女人皱着眉去拂他扣在下颚的手,娇嗔道,“楚函,你弄疼我了?” “丽姿,”男人沙哑的声音里含着警告,“你不要以为我怜惜你,你就跟我得寸进尺。要是你再敢楚函楚函的这么叫我,你可别怪我现在就趴了你的衣服强上。” 女人接受了他的威胁,乖乖的看他,不语。 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他双眸绿森森的紧盯着她,松开她的下颚,一根修长的食指从她的颈脖滑到胸口,隔着衣料准备的勾着她饱满上的凸点揉//捏着。 女人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楚少,你送我车,又救我,你不是要回报吗,我现在亲你一下恩?” 女人说着便凑上唇去亲他,男人放弃她的凸点,迅速用手挡。 呵,这男人浑身上下就这么处死穴,一戳一个准。 女人等他嫌弃的甩开她,可是他并没有。 遮住她双唇的手辗转到她的唇侧,他伸出拇指,狠狠的揉躏上去。 女人僵住了。 她的唇如她的面色般有些苍白,但异常水嫩柔软,他的拇指反复摩挲着,指尖的触感蔓延到全身,他的欲//望频临极限。 他邪肆的笑,狭眸里荡漾着流光溢彩,“丽姿,不要再亲我恩?要是哪天我吻上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脱了。” 他很讨厌女人的唇,从来没有碰过。但第一次,他产生了接吻的冲动。 他这一生或许都放荡不羁,游走情场,但是他想要的东西很明确,他也正朝着他的目标大步前进着。 他不会允许人生中有任何意外出现,他不喜欢有人打破他的规则,更不要影响他的女人。与其让那女人日后成为他的软肋,他宁愿先亲手将她毁掉。 他不是没掏心窝子喜欢过一个女人,但让女人背叛这种事,一生一次足矣。 现在的楚函太自负,他以为可以将人生所有事情都控制在正常轨道上前行,但,感情不可能。 多年以后,他站在了楚氏的巅峰,夺回了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但他不快乐,他就因为人生那么点小意外,日夜经受着蚀骨钻心之痛。 今天楚函的态度也是丽姿始料未及的,她迅速推开他,“楚少,那我就先睡了。” 她侧过身,闭上眸,又不放心的加了句,“楚少,你不要走,今晚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 女人很快入眠了,呼吸清浅,连苍白的两腮都浮出桃红。 男人看了会她,走到房间的阳台上,略微拉开了点窗户,站着吹风。 裤兜里的手机很快就响了,楚函接起。 “喂楚少,今天我们帝王宫又进来一批好货色,清纯烈焰的都有,你要不要过来看下?” 楚函转眸看了眼床上的人,薄唇轻启,“今天不去了。” 那边似乎没料到楚函会拒绝,楞了几秒后,又殷勤的奉承两句,才悻悻的挂断电话。 …… 第二天夏彤起床时,林泽少和戴都已经去上班了。 下楼,楼下一位60多岁的阿婆带着两位年轻的女佣在摆膳食,阿婆身材胖胖的,十分和善,她看着夏彤, “少夫人,我估摸着你这时要起床了,早餐都是热的,快坐下吃吧。” “恩,谢谢阿婆。”夏彤坐下。 早餐很丰盛,摆了大半个桌子,这些糕点不光外表还是味道都很纯正,糯米粥熬的很稠,清香扑鼻。 夏彤正吃着,紫柔带着很多佣人来了,她站餐桌前,佣人在她后面站成整齐的一排。 紫柔今天穿的水湖色的连衣裙,衬的她姣好的皮肤可以掐出水来。她的细腰盈盈一握,踏着莲碎步,美的像画中的仙子。 夏彤很疑惑,她们站这一排干嘛? ps:这章写完后,后续不会再有丽姿楚函的发展,因为我个人很喜欢他们的故事,如果要写也会是新文,而且是婚姻里的虐文。 这本书的基调是轻暖宠的,所以加入他们暗黑的感情纠葛可能不太适合妹纸们。 昨天依旧有近十位妹纸给我打赏,谢谢slt6649,浓好123,董太太阳,是而非95,inn89,in146,wu5962,yipiye,nnb8452,ing舞剧对我的打赏,你们的热情我感受到了,爱你们。 后文的节奏会很明显的加快,如果有想法,欢迎妹纸们在留言区留言。 第129章 为他准备的女人 夏彤很疑惑,她们站这一排干嘛? 她脑袋突然灵光乍现,那些宅斗小说上讲富贵人家,新主子进门,都要给家里的佣人训话,她们不会也等着她说两句呢吧? 咳咳,这多么不好意思啊…她天生不是领导的料。 正想着怎么回绝她们,紫柔开口了,“少夫人,您吃好了吗?” 这还是紫柔对她落出的第一个微笑,她的心情似乎格外的愉悦。 “恩,吃好了。”夏彤放下碗筷,下意识里坐直身,不知这时有没有给她递个茶杯喝水,这样比较有主人的气势。 “既然少夫人吃好了,那我们开始打扫卫生吧。” “好啊…”夏彤随口应道,但想想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打扫卫生,谁打扫啊?” 紫柔笑的更加灿烂,“当然是少夫人您啊。夫人走时有交代,她说考验女人应该先从德智体美劳开始,但少夫人的德智可以直接忽略不计,这种先天性的缺失要靠体牢补上,所以今天就先请少夫人将家里全部打扫一遍。” 夏彤被这些话刺激的吐血,德智先天缺失? 最让她震惊的是…将家里都打扫一遍? 她环视着这座城堡,她用眼睛扫了一转还要整整2分钟,那全部打扫一遍是要多长时间呢?!!! 夏彤咽了口水,看着此刻笑靥如的紫柔,“那那那…那你们干什么?” 家里这么多佣人,光站她面前的就有十多个。 紫柔答,“夫人说我们来林家这么久都没有休息过,今天放我们一天假,我们可以去园逛逛,扑扑蝴蝶。” 扑蝴蝶?这大夏天蝴蝶都嫌热,你是去扑蚊子呢吧? 夏彤知道了,这女人是故意气她的。 …… 夏彤身边放着一个水桶,她将抹布放水里,拧干,先去擦墙壁的瓷砖。 可是这墙壁也太脏了吧,上面蒙了一层灰,还有类似墨汁的黑点。地上也好脏,全是瓜皮果壳…昨晚没细看,这城堡难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婆婆的命令夏彤不敢不照做,她勤勤恳恳,磕头磕脑的打扫了一小时,已是大汗淋漓。 腰酸的直不起身,她手里拿着拖把,走到走廊里的软椅上坐下。 走廊转弯处有人在说话,夏彤伸出小脑袋看,前方有一个佣人在往地上丢着果屑,另一个佣人拿着盆往地上洒灰。 本来干净的能反光的地面,立即脏的惨不忍睹。 夏彤睁大眼,好啊,这可是让她抓住了,敢情大家都在逗她玩呢。 夏彤正考虑要不要出声阻止她们,这时佣人攀谈起来了。 一个年轻的佣人推了推那个年长的胳膊肘,小声问,“你说夫人真的交代紫柔小姐这样对待少夫人吗?” 年长佣人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道,“不知道啊…但就昨晚敬茶的情势看,夫人不喜欢少夫人。像这种豪门深宅,不得宠的主人连下人都不如。” 年轻的双眼放光,很好奇,“我来这比较晚,你知道这紫柔小姐究竟是什么人啊?” “紫柔小姐是夫人收养的义女,从小就养在身边。夫人送她去接受高等教育,后来到国外女子学校进修,其实说白了就是给少爷准备的女人,公司里可以帮到少爷,夜里又可以暖//床的那种。” “啊?”年轻的很吃惊,“可是少爷已经有少夫人了啊?” 年长的又环视了下四周,声音更小,“是啊,事情就诡异在这,按理说少爷一结婚,夫人就应该安排紫柔小姐嫁人,但夫人这边没动静,你看紫柔小姐看少爷的眼神,像恨不得立即钻少爷怀里去。” “那你说少爷和紫柔的小姐有没有…” 年长的自然是懂她意思的,摇头,“没有。少爷自8岁起就离开了林家,8岁的孩子哪懂那些?说真的,这十几年没见,少爷的人品果真是一等一的出挑,也不怪紫柔惦记。” “可是我看少爷对少夫人好着呢?” 年长的叹息一声,拍了怕年轻的手背,语重心长,“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现在林家都是夫人在当家作主。再说天底下有几个不偷腥的猫,你看紫柔的身段脸蛋也不必少夫人差啊。” 两个佣人聊着聊着转弯走了,留下彻底呆愣的夏彤。 夏彤反应了很长时间才明白,原来紫柔是她婆婆给她老公准备的小三啊。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很滑啊,再看了看身材,没错啊,十分正点,她很想很想叫住那两个佣人,告诉她们, “你们神马眼光啊,我光脸蛋身材就将那个紫柔甩出了十万八千里好吗,你们应该看好我,看好我!” 就这样想着,身边突然想起一道声音,“少夫人,你坐这里干嘛,卫生都搞好了?” 是紫柔。 许是刚刚想了她的坏话,所以现在见到她,夏彤真的吓了一大跳。 她当即站直身,点头哈腰,有些结巴,“我…我这就搞,这就搞。” “恩。”紫柔点头一声,从她身前踏着小碎步走了。 等她走出两步,夏彤才意识到,好像她是少夫人,她算半个奴婢吧,凭什么她在趾高气扬,而她满脸堆笑? 再看看紫柔那身水湖色的精美衣裙,再看看自己的,因为要干活,她穿了一套佣人装,头上还带着一顶白帽子。 夏彤懊恼的直跺脚,转头看紫柔,待看清前方的状况后,她大叫,“紫柔!” 紫柔堪堪站住,回眸,“怎么了?” “你,你你你…”夏彤指着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而紫柔显出不耐,她几乎是丢给夏彤一记白眼,然后转头,踏着碎步要走。 但是她的高跟鞋下正踩着一块香蕉皮,她脚一滑,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紫柔“啊”的高音贝尖叫吸引了很多佣人,大家看一直高高在上,以主子自居的紫柔小姐以狼狈不堪的姿势跌倒在地时,纷纷笑出声。 夏彤的嘴角高高上扬着,乌眸灿若星辰,她坐回软椅上,她刚刚可是要提醒紫柔的啊,是紫柔不听她说话! 虽然她刚才结巴时,的确不想告诉紫柔,她踩着香蕉皮了。 嘻嘻… 有些尊严是自己给自己的,难道她以为光靠高昂着下巴,挺直脊背,走路不看地就行了? …… 夏彤一直忙到十点半,然后又被请到厨房里准备中午餐。 好在中午餐不是她一个人做的,菜都洗好切好了,她负责掌勺。掌勺时,那位阿婆也在旁边教导着,还算轻松。 夏彤都怀疑阿婆是厨师出身了,经她指点过的菜都鲜嫩可口,外形靓丽。 又忙了一个小时,夏彤正在炖排骨汤。 突然外面响起声音,有开门声,还有佣人的“夫人”,“少爷”叫喊。 夏彤一下子心跳加速,她看了看身边的阿婆,阿婆看她雀跃的神情,道,“你去吧,我帮你看着。” 得到阿婆的点头,夏彤几乎是小跑到厨房门边,戴颢笉已经脱鞋先进来了,林泽少还站在门口。 夏彤看见紫柔殷勤的迎了上去,她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然后弯下那水蛇般的身段,蹲着给林泽少脱鞋,换鞋。 夏彤还想再看时,戴颢笉走了过来,她依旧面无表情,“午饭准备好了吗?” 夏彤当即立正,弯腰,“妈,您…您辛苦了。午饭准备好了,您先坐着,我…我给你上菜。” 汗,她觉得她在林家做个店小二也蛮合适的。 夏彤这些话说的不太利索,戴颢笉皱眉看了看她,抬脚走了。 夏彤迅速返身回厨房,要是饿着她的婆婆大人,那罪过可就大了。 排骨汤炖着差不多了,她掀开锅,用小勺子在里面搅动着。突然,腰间圈上两条臂膀,一副宽厚温暖的身体紧贴了上来。 他身上的阳刚气息是她熟悉的,他清冷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间引得她一阵微痒。 男人吻着她的颈脖,然后一路往上允她的耳垂,大掌也从腰间移到了她的胸部,他罩上去,狠狠揉//捏了一把。 夏彤身体发软,当即挣扎,小声道,“老公别闹了,有人在看!” “谁在看,都跑了。”男人低醇的声音附在她的耳边,她整个身体都麻了。 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厨房里的人的确都走了,就连阿婆都退到了厨房门边。 男人一手揉/捏着她的饱满,一手去抚摸她的小腹,“今天痛不痛?” 既然没人,女人放松柔软的小身体整个贴进了他的怀里,娇声道,“一点都不痛…那老公工作辛苦不辛苦?” 男人“呵”一声,埋在她颈窝,“没有老婆辛苦。” 女人“咯咯”两声笑,“我才不辛苦呢,为婆婆和老公准备午餐,是我应该做的事。” 男人“恩”一声,动手关了火。女人正奇怪,他的大掌已穿到她的脸侧,扳过她的脸蛋与她亲吻。 他允着她的唇瓣,长舌钻进去,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允吸。 夏彤被他搅弄到不行,忙推开他,“老公,这是在厨房!” 林泽少看着她嫣红的双腮,去搂她的肩膀,“老婆你要快点好,要不然我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恩?” 他禁/欲了太长时间,一点都不能跟她独处,他想跟她耳鬓厮磨,想搅弄挑//逗她。 ps:姑娘们都看过来,从今天开始偶要冲新书月票榜了,妹纸们如果有月票要留给我哦,月末三天票票会翻遍,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昨天有一位不笑圣人妹纸投了我16张月票,我有一种错乱的感觉,已经眼睛了。圣人妹纸,谢谢思密达,偶稀罕你! 昨天依旧有近十位妹纸给我打赏,谢谢一直支持我的饭饭卡卡妹纸,p29年的距离,nihao352,十二三四,不一样的爱恨,扭木急,恩义是,nonn95,因沃尔,abc我爱你,谢谢思密达。 我不知道这三天肿么了,妹纸们是商量在一起打赏吗,还是你们另有企图。 话说这个月的土豪姑娘们,你们光打赏但是票呢,从今天开始票要留给我哦。 还有这位不笑圣人妹纸,我在打赏王那逮着你了,你给别人打赏把票给我?恩。。。以上两种妹纸都让我。。。 码字无聊枯燥,谢谢你们的陪伴和鼓舞,爱大家,撒,么么哒。 第130章 打倒小三,绝不手软 林泽少看着她嫣红的双腮,去搂她的肩膀,“老婆你要快点好,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恩?” 他这是威胁她吗,可是姨妈这种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夏彤很好奇,“你…打算做什么事?” 男人墨眸一沉,当即扣住她的纤腰将她压台面上,他去扯她的裙底,“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不如我们现在试试?” 他的动作很迅敏,夏彤觉得腿部一凉,她的黑色保险裤就露了出来,她容失色,忙按住他的大掌,“你疯了,这里是厨房!” 男人不依不挠的去扯,两人嬉闹间,“少爷”,紫柔从旁边冒了出来。 若不是阿婆伸出一条胳膊挡着,紫柔估计就要冲了进来。 夏彤忙整理衣裙,抬头时就见紫柔盯着自己,她维持着微笑,但那双眼睛里透出着深切的嫉妒和恨意。 紫柔看了夏彤一眼,立即换了脸色,水脉盈盈的看向男人。 这一看,便是一僵。 男人阴沉着一张俊脸,深邃的墨眸无比凛冽,他目无表情的看着她,嘴角还有那么丝不屑。 这是林泽少回林家后,他给她的第一个正眼。 林泽少有着英俊不凡的五官,他身上成熟男人的内敛清贵非常逼人,他就像是一坛酒,光看着就醇馥幽郁,靠近点就能眩人。 他给紫柔的印象是淡漠却温润的,他对夏彤很好,从不大声和她说话,大掌揉着她的头顶像对待最宠溺的孩子,柔情四溢。 这样的男人是让女人欲罢不能的。 紫柔对自己很有自信,她一直读的昂贵的女子学院,几乎接触不到男性。但每次在大街上露面,她都能听到男人们的口哨声和觊觎的贪婪目光。 她在国外研究过男人心理学,男人对漂亮的女人都是爱怜且包容的,更何况他本就是那么温润的一个人。 即使他不曾给过她正眼,但她想象的目光应该是…温暖和煦的。 但他刚刚的一睨,除了寒冷便是厌弃,仿佛若不是她看了夏彤一眼,他根本就不会看她。 男人搂着夏彤的腰,“老婆,我们出去吃饭吧?” “等等…”他的话提醒了夏彤,夏彤转身去拿一个小型的塑料盒,那里盛的是咖喱牛肉炒饭,上面用青豆圈了个心形,心形里还有颗草莓,摆放的十分漂亮。 男人看了看心形,皱眉,“这是给谁准备的?” 女人把塑料盒小心的盖上,随口应道,“给奶奶啊。” 男人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他看着那巴掌大的塑料盒,失笑,“你不怕奶奶吃不饱吗?” 女人抬眸,娇俏的笑,“呵呵,老公我骗你的,这是给贝儿准备的,奶奶的是这个…”她指了指另一边的保温杯。 而后手指抵着下巴,又有些感慨,“哎,奶奶一个人住在那怪可怜的,等有空我去看看她。” 男人听完,剑眉挑了挑:老婆,您能别老把可怜两字和奶奶牵扯到一起吗? …… 两人向餐桌走去,佣人正在上菜,戴颢笉坐在对面,将白色的方巾折叠好塞衣领处。 林泽少拉夏彤坐下,刚入座,紫柔就从旁边飘来。 她体贴的将干净的刀叉,调羹放林泽少手边,又去拿方巾。 因为刚摔了一跤,紫柔换了身飘逸的淡紫衣裙,裙子的领口是方的,露出她一大片美丽的锁骨。 她一弯腰,那白色的胸脯就露了出来,更热血的是她里面穿了件黑色lei丝小衣,两个浑圆勒的挤一块,中间的ru沟若隐若现,十分沟魂。 夏彤看到这一幕,眨了眨眼,这女人是…无视她,还是挑衅她?她竟然当着她的面,勾引她老公! 这么想来,刚刚她在门边蹲身为他换鞋时,那岂不是暴露的更多? 她这时应该怎么做? nn的,当然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应该坚决打倒小三,绝不手软。 在紫柔接近林泽少,素手要碰上他衣领时,夏彤迅速起身。她绕过椅子,灵活的擦两人中间,然后屁股一用力,将紫柔推远了。 紫柔几乎要瘫软在林泽少身边,他身上好闻的清俊气息就像是速效麻药,看着他英气的剑眉,完美的轮廓,她四肢酥软。 这时夏彤的突然袭击让她猝不及防,夏彤用了十成力,她当即向后踉跄了很多步,最后小腹撞在椅角上才停了下来。 她双眼被撞出了泪,弯着腰扶着小腹痛吟。 她泪眼朦胧的看向男人那边,想博取男人的同情。 但那个小女人死死挡住了所有光线,她动手捡起了落在男人腿部的方巾,然后弯腰去拽男人的衣领,“老公,我来伺候你。” 她看不到男人的神色,但男人开口了,低醇的声音都带着诱哄,“夏彤乖,坐回去恩?” 于是女人坐了回去,她看到了男人的侧脸。他的侧脸沉浸在一片柔情的光泽里,薄唇微微上扬,就连剑眉都轻微的挑动着,有几分…雀跃的欣喜。 她看着男人将女人手边的方巾折叠,然后替她围住。 自始至终,他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她。 这里有很多佣人,大家瞄着她,然后互换眼光,捂嘴偷笑着。她向戴颢笉看去,戴颢笉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后转回了目光。 全程,她就像个跳梁小丑。 …… 菜都上齐了,夏彤才挑了口白米饭放嘴里,她对面的婆婆大人开口了,“今天我好渴,怎么没人给我倒水?” 男人执筷的手顿了顿,抬眸要召唤佣人。 但夏彤站起身了,她一口白米饭都没来得及嚼,直接吞肚里,急急道,“妈您要喝水吗,我现在给您倒去。” 男人甚至没拽住她的衣角,她就跑了。 夏彤站戴身边,恭敬的将水杯递给她,柔声道,“妈,您喝喝烫不烫?” 戴颢笉“恩”一声去接水杯,她喝了水没说话。 戴颢笉拿起筷子去动那盘青菜香菇,刚嚼了口,皱眉,“这菜炒咸了。” 夏彤一直站着没走就等着她婆婆…刁难呢,这个时候她婆婆不刁难她两把,怎么对得起她将她带到林家! 会咸吗?菜可是她一一尝过的,而且都有阿婆把关的。 夏彤笑的很诚恳很谦虚,“既然妈会咸了那就咸了吧,妈您慢慢吃,我再去给您炒一盘。” 她的婆婆大人点点头,夏彤去拿盘子,但刚拿了一半手停住了。 戴颢笉问,“怎么了?” 夏彤闪着双乌亮的眼睛,呵呵两声笑,十分讨好,“妈,要不等您把菜都尝一遍吧,要是您觉得都不好,咱就把桌子撤了,直接给您换一桌。” 戴颢笉没料到夏彤会说这些话,直接一僵。 对面的男人起身了,他的俊容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灼灼的看夏彤,他端起那盘青菜香菇往厨房走,“你怎么炒妈都不会满意的,我去吧。” …… 此时的林奶奶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看书,室内没打冷气,外面的阳光透过青苔印的竹帘透了进来,空气有些炎热。 但奶奶一派泰然,沉静的身体没有任何躁动的气息。 贝儿在客厅里上蹿下跳,玩的十分欢快。 “然后呢?”即使是发问,奶奶的眼神依旧没离开书。 阿婆站在奶奶的摇椅边,手里拿出蒲扇给奶奶煽着风,“后来少爷亲自去厨房炒了盘菜,夫人就没有再说话。” “呵,”奶奶满脸沟壑的面容笑起褶皱,“泽少这孩子还真是疼媳妇,他妈才为难两下他就受不了了。” 阿婆笑道,“不过我看少夫人脾气也好,其实谁看不出夫人刻意为难她,但她一点不悦的神情都没有,早晨勤勤恳可的打扫卫生,没心没肺的去讨好夫人。” “恩,这丫头迷迷糊糊的,心性十分纯良。” “就是,”阿婆对夏彤的印象非常好,她指着客厅里摆放的保温杯和塑料盒,“少夫人说奶奶您一个人住这里怪可怜的,饭菜都给您精心准备的。” “可怜?”奶奶看了阿婆一眼,嗤笑,“这丫头还真是慈悲心泛滥。对了,他们夫妻感情如何?” “感情真是好的没话说,今天少夫人在厨房里忙出一身汗,少爷丢下公文包就抱着她舔她背后的汗珠。” 奶奶听到这话,抬了头。她丢下书,双手交叠在腹间,指尖轻敲着,闭着眸不知想什么心事。 阿婆试探的问,“奶奶,您对少夫人究竟是怎样的想法?” 奶奶没回答,良久道,“再观望观望吧。” …… 下午睡了一觉,夏彤起床后继续干活。 很快就到了晚上,大家平安无事的吃完饭,一时无话。 戴颢笉回书房办公,林泽少的书房就设在他们的卧室旁边,他也在里面忙公事。 夏彤在城堡里溜达一圈,准备上楼。 “少夫人”,紫柔叫住她。 夏彤转头,礼貌的微笑,“怎么了?” 紫柔答,“厨房里给夫人炖了燕窝,夫人说让你送到她房间,她要和你好好聊聊。” 婆婆要找她聊天? 夏彤是激情澎湃啊,“好,我现在就去。” 夏彤盛了碗燕窝叩响了戴颢笉的书房门,紫柔站在楼下见她走了进去,她才款款走进厨房,盛了另一碗燕窝走向林泽少的书房门。 第131章 夏彤走进戴的书房,戴正坐在办公椅上批阅文件。 书房很大,里面家具橱柜古色古香,做工考究。戴没抬眸,专注着手边的工作,她的表情庄重凌厉,耳上的钻钉闪耀出冷硬的光芒。 “妈。”夏彤走过去,她将燕窝放在办公桌上。 “恩,坐吧。”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等夏彤坐下,戴将手头的文件合上,双手交叉,正眼看夏彤。 相比前两次的冷漠,这次的戴柔和了不少,只是那双丹凤眼依旧犀利,锐伐,“夏彤,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婆婆愿意和她恳谈一次,并如此“亲切”的问候她的学业,夏彤几乎感激涕零了。 她当即挽起微笑,“妈,我是学珠宝设计的。妈你喜欢什么样式的珠宝,等哪天我给你设计一个。” 戴却没承情,她道,“将来我们林家和林氏都要交到泽少和你手上的,你对未来有什么构想?” 构想? 林家和林氏在她看来只是个名词,它是空洞且没有任何概念的。 “我…”夏彤为难了,她总不能说她没想过吧。 “这么说吧,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忙,几乎没有时间回国。要是换成泽少在国外,七,八年都不能回国,你会怎么做?” 七,八年不能回国? 那是说他们要分开七,八年吗? 现在就算半天不见他,她都想的慌。 “这些年都是我一个人在打理林氏,我知道一个人管理一个跨国企业的艰辛。你是学珠宝设计的,你懂企业管理,会看账目吗,在泽少忙的焦头烂额,分身乏术时,你能做些什么?你真正考虑过你和他的未来吗?” 她考虑过,她说过会为他生孩子,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可是这些在现实与生活面前都如此的微不足道。 七夕节的前几天他异常忙碌,他在林氏走马上任。 而她在做些什么,她在忙着饰品店。 其实她并不是表面看的那样轻松,在他忙得不归家时,她也想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她也希望两人在事业上可以有共同的话题聊。 他将她送到她妈妈那,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但在生活之外的地方,他们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我…”夏彤两只小手放膝盖上,慢慢的绞着。 夏彤眼里的迷茫怎么能逃过戴的眼睛,她嘴角翘起,继续道, “你们现在还年轻,或许有很多浪漫的事情想做。但是随着日月的沉淀,再过炽热的情感也会变成相濡以沫的相守,泽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肩上担着我们林氏的责任。” “对于林氏,你确定可以和他风雨同舟,携手未来吗?” 她可以吗? 从戴的书房出来,夏彤坐在走廊里的软椅上想着答案。 其实戴这次找她恳谈,是以退为进,想让她知难而退,她都明白。可是戴一下子戳中了他们生活的矛盾点,她不得不考虑。 难道真的要为了他,放弃珠宝设计吗? 即使放弃了珠宝设计,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 夏彤有些恍恍惚惚的走到林泽少的书房门边,刚要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夏彤吓了一跳,紧接着就看见紫柔从里面跑了出来。 紫柔满脸泪痕,捂住嘴哽咽,看见她,还看了她一眼。那眸光里有委屈,憎恨,嫉妒,别提多复杂。 紫柔跑远了,夏彤定在原处。 如果你看见一个女人从你老公的书房里哭着跑出来,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夏彤做出了选择,相信他啊。 女人捕风捉影,疑神疑鬼的事情最要不得,遇到这类情况,必须要先相信自己的男人,然后旁敲侧击的追查真相。 她走进去,男人冷峻且修长的身姿立在办公桌边,他在拿着纸巾擦拭西裤。 “老公,你怎么了?”他的西裤潮湿了一片,她走近问。 男人看见她来,将手里的纸巾利落的扔进垃圾桶,他走来牵她的手,“你来的正好,陪我去洗澡。” 洗…洗澡? 洗澡也要人陪的吗? …… 现在的情况是男人在里面洗澡,夏彤倚在门边站着。 浴室门并没有锁上,留下了很大的门缝。夏彤咳嗽一声,抬头盯着天板。 “泽少。”女人叫了一声。 “恩?”男人醇厚的声音透过水声从容的传来。 “你的裤子是怎么弄湿的?”女人有些渴。 男人应该是笑了,那愉悦的笑声如此明显。“那个紫柔来给我送燕窝,后来她将燕窝洒我身上了。” 好啊,这个紫柔太不要脸了。 她趁她给她婆婆送燕窝时,又来勾引她老公。这女人简直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可是,送燕窝怎么能送到你身上呢?她不会是故意的吧?她有没有用纸给你擦?你怎么把她弄哭的?” 虽然一连几句,但夏彤越问声音越小,两只小手又绞在了一起。 “夏彤。”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耳边,夏彤吓了一跳。 转头看,男人的俊容几乎贴着她的,他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健康又性感。他身上有着沐浴的香气,混合着鼻翼的男人阳刚,侵蚀着她的神经。 男人墨眸灿如黑曜石,嘴角勾起的弧度十分魅惑,他哑着嗓子,“夏彤,你吃醋了?” “我没有。”女人当即反驳。 开玩笑,像拈酸吃醋这种事,是她可以做的出来的吗? “呵。”男人一笑,当即张嘴含住她的唇。 这就是他接吻的方式,他从来不喜欢用嘴唇贴着她辗转,一直张嘴就来。他喜欢啃/咬允吸她的唇瓣,然后就钻入她的蜜腹,吞咽着她的津液。 夏彤想推他,但他先一步牵起她的小手,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浴室里。 浴室门“轰”一声关上了,女人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拖着臀抱坐在了盥洗台上。 他炽热的身体紧贴而来,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尖巧的下巴上摩挲,“夏彤,你这一整天都做什么了?” 女人向后退了退,但她已经抵着墙面了。 “没做什么,喝喝茶,聊聊天,看看报,原来做豪门少奶奶的生活是这么的惬意,”她说的一脸向往,“泽少,我都不想走了呢。” 男人的墨眸顿时柔情的快滴出水来,“那我妈刚和你说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到妈的书房去了?”女人奇怪。 男人鼻尖抵着她的,“因为我看你那么久没来,想去找你。我站在门边,看着紫柔和你说话。” “哦,”女人点头表示明白,“妈问我学什么专业,我说学珠宝设计的,妈一直夸我好有才,还拜托我有空给她设计两款首饰,我答应了。” “妈还说以后林氏要交给你和我,妈心疼你以后工作忙,要我多关心照顾你。” “泽少,”女人去捧他的脸,“看,妈虽然嘴巴不说出来,但是心里特爱你!” 男人敛着眸,没说话。 “泽少,”女人扯了扯他的头发,想将他推远点,“那个紫柔,她是…她是你的…通房丫鬟吗?” 男人一听,俊眉一拧,沉着声,“夏彤,你胡说什么呢,什么通房丫鬟,你脑中乱七八糟的思想哪来的?” “我,我我我从书上看来的。那既然她不是你的通房丫鬟,又不是妈的女儿,还不是佣人,那你说说看她究竟是你家的什么人?” 男人睁开眸,看着女人认真的神情,简洁道,“你只要知道她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就行了。” “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打断她,又解释了句,“自8岁后我和你一样,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我不认识那个紫柔。今天她给我送燕窝,洒了我一身,我骂了她一顿,所以她跑出去了。” 骂了紫柔一顿? 恩,她从来没见过他骂人,那应该很…大快人心吧。 夏彤主动勾着他的脖子,“老公,下次再骂她一定要狠狠的骂,往死里骂,骂的她再不敢烦你,恩?” 男人看着女人俏皮中带着狡黠的模样,“好”一声,将她往怀里揉了揉。 女人乖顺的伏在他的肩头,男人的大掌在她后背摸了两把,然后掀开她的衣裙,直接伸去解她的衣扣。 “泽少…”女人一惊,两条胳膊去撑他的胸膛。 以前他怎么闹她就算了,但这两天她姨妈来,他却像闹的更厉害。 女人挣扎的力量轻易被男人化解了,衣裙被扯了下来,就连小衣都被他丢弃在地上。 那两团白兔弹跳了出来,女人赶紧用手挡。她纤细的手指覆在雪白的丰//盈上,还有些嫩肉从她的指尖挤了出来。 这一幕极其香/艳,男人清冷的眸子迅速猩红。 他的大掌直接覆上她的小手,粗鲁的揉//捏了两把。 这男人! 女人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但她的白兔切实的落在了男人手里。男人直接俯身,埋在了她的胸口。 女人娇喘,“老公,痛,别咬…” 男人的吻从胸口啃/噬到锁骨,又去舔她的耳骨,他粗重的喘息和舔咬落在她的耳边十分糜废,“你哪有我痛?” 男人动手扯开腰间的浴巾,牵着她的小手抚摸上去。 ps:继续谢谢一路陪伴我走来的饭饭卡卡妹纸的打赏,爱你。 谢谢小超超人,猛虎深山,再追你一次,明天不结婚,冷轻纱,命门火衰投我的6张月票,爱你们,么么哒。 第132章 算计 第二天清晨,紫柔在室外的园里给浇水,她的神情焉焉的,一双迷人的大眼无精打采。 “紫柔。”后面有人叫她。 紫柔转头一看,是戴姨。 这位戴姨是戴颢笉的左膀右臂,她和戴颢笉很像,浑身冷冰冰的,就连看人的眼神和说话的声音都像是从机器里复制出来的。 紫柔不敢怠慢,迅速放下水壶站直身,怯弱的叫了声,“戴姨。” 戴姨走到她的身边,“昨晚你进少爷的书房了?” 紫柔闪过惊慌,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我…我只是给少爷送…送燕窝。” “你紧张什么,我有说怪你吗,你的心思夫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我们不想知道过程,直接告诉我结果。” 紫柔心里一喜,夫人是默认了她的行为,赞成她和少爷在一起的吗? 但想起昨晚,紫柔缩了缩肩膀,十分后怕。 昨晚她敲了敲房门,听见少爷说“进来”后才推门进去的。 当时少爷正在翻阅文件,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又低下头,并没有说话。 她心中惊喜万分,加快脚步走过去,将燕窝端放在办公桌上,甜腻腻的叫他,“少爷,燕窝还是热的,先吃完再工作吧。” 男人没答,垂眸的轮廓异常清俊,就连翻阅文件的姿势就充满了男性魅力与魄力。 他不理她,她就制造了机会。 她佯装去端燕窝,然后直接手一歪,将燕窝泼洒在了他的西装裤上。 她连声道歉,动手去抽桌上的纸巾,半跪在他身边,替他去擦裤子。 但还没碰到他,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拽住了。 男人正眼看她,他的眸光没有任何责怪和不悦,反而很柔和。他轻声问她,“你叫紫柔?” 她的心被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也顾不得矜持,连连点头,“是的,少爷。” 男人面容温润,看着她的墨眸泛出点光彩,唇畔淡笑,“你喜欢我?”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但他温和的态度令她倍受鼓舞。如果错过了今天,她一定会后悔终身的。 她当即含着媚眸,将水蛇般玲珑的身段又贴近他几分,几乎是虔诚的跪在他面前,“是的,少爷我喜欢你,从第一面…” 男人没等她说完,“可是我结婚了。” 他的话听到她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她仰视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委屈,羞涩,“少爷,我…我只是想伺候你,默默留在你身边就好,我不会去抢少夫人的位置的。” 男人一声嗤笑,俊逸的面容即刻笼罩了一层阴鹜,发出的声音无比讥诮冷冽,“以后,我不希望你再把自己跟她比,恩?” 她愣住了,为他突然变冷的面色和他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她,又缓缓勾起唇角,她从他的微笑里看出几分阴森,这种森然并不重,但足以令她毛骨悚然。 他问,“这些年你在那些女子学院里都学了些什么?勾心斗角的小伎俩,笼络沟引男人的狐媚手段,还是床/上功夫?” “少…少爷,我是清白的,我还是处…子的身体,我…” “你是不是处女跟我有什么关系?”男人彻底冷了,眸里毫不掩饰的嫌恶与不屑,这些东西仿佛早压抑在他的眼底,如今迸射出来就如出鞘的寒剑。 他缓缓的,一字一句道,“我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以后离我远点。如果再敢脏了我的眼睛,你保证让你平生所生,终身有用武之地!” 男人说完就狠狠的甩开她的手腕,她狼狈的跌坐在地。而男人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仿佛刚刚碰了她就碰了多脏的东西。 他将擦拭的纸巾丢掷在她面前,几乎吼着声,“给我滚!” 但紫柔不敢将昨晚的事情告诉戴姨,她怕被夫人赶出林家。 她的眼神闪烁,垂着头,“昨晚少爷没…碰我。” 其实不用她说,戴姨早看出了结果。戴姨道,“这两天你安分守己不要生事,明晚少爷会喝酒,到时你穿性//感点,出现在少爷房间就行。” 紫柔猛然抬起头,喜出望外,“戴姨的意思是?”但她想起昨晚林泽少的态度,又有些犹豫,“可是少爷他…” 戴姨瞥了她一眼,“你不必考虑少爷,只需要知道这是夫人的意思!夫人说了,等事成了,自然会为你做主。” …… 这天晚,夏彤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听到动响后她去看,是戴颢笉回来了,但没有林泽少的身影。 看着夏彤东张西望的神情,戴颢笉走进道,“泽少今天有应酬,我们不等他了,先吃晚饭吧。” 于是佣人上菜,戴颢笉和夏彤分坐两边吃饭。 这两天戴颢笉的态度缓和不少,不会再刻意刁难她,虽然她每天依旧要打扫这座城堡。 两人吃过饭,戴颢笉用方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夏彤,你来了三天也没去看看奶奶,厨房里炖了小豆冬瓜生鱼汤,你给奶奶送去吧。” “哦,好。”夏彤点头。 前两天她就想过去看奶奶,但都没去,今晚反正没有事情,陪奶奶聊聊天也好。 夏彤接过佣人手中的保温杯出门,但走到门边她想起她不认识路,门边站着一个佣人,她问,“去奶奶那怎么走啊。” 佣人指着她右手边的方向,“少夫人,顺着这条路下去,转弯往前走就到了。” 夏彤点了点头,照着她指的方向走了。 看夏彤走远,佣人朝桌边的戴颢笉看去,戴颢笉微微点了头,佣人垂下眸,继续立在门边。 此时站在戴颢笉身后的戴姨上前,她弯腰,轻声问,“夫人,您确定少爷今晚会喝酒吗?” 戴颢笉不动声色的脸色浮出微笑,踌躇满志,“鼎天国际的杭总裁是我们林氏的大主顾,这次他从墨西哥飞华,就是和泽少谈续约合同的事情。杭总裁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嗜酒,和他谈生意,喝酒就是诚意。” 戴姨依旧有些担心,“虽然男人容易酒后luan性,但也不能保证少爷会碰紫柔。” 戴颢笉的一双丹凤眼有些高深莫测,嘴角扯出弧度,“这事你不用管。对了,泽少房间的监控器安装好了吗?” “恩。”戴姨点头,“夫人,这事成了之后如何处置紫柔?我看那丫头没什么智慧,还一肚子歪心思。” 戴颢笉笑,“紫柔不过是个棋子而已,我用她来打垮了夏彤,第一个便收拾她。这次杭总裁是带着他的千金来的,他千金我也见了,那才是真正的名门淑媛。” …… 夏彤怀疑那佣人指错了路,她转弯后就进入了一片森林。 起疑时她已经踏入了林中很远,她回头走了两步,再找不到出路了。她本来就是个路痴,身在这偌大的森林里她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此时的夜色很浓,城堡有路灯,但透过参天的树木射进来的光亮是微乎其微的。 耳边都是“呼呼”的不明杂声,这些悉悉索索的声响在如此漆黑的夜里不停折磨着夏彤的神经。 夏彤觉得很冷,她抱紧自己的肩膀。 突然,身后像窜出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非常惊悚。 一直强制支撑的冷静和坚强瞬间瓦解,她想尖叫,但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前面跑。 她的脚步很快,夏日的风刮在脸上生疼,有树枝勾到她的肩膀她都不觉得痛。 “啊。”脚下绊到什么树枝类的东西,她跌倒在地。 手里的保温杯跌落,里面的热汤洒了夏彤一手,手上没有任何感觉传来,她的大脑已被恐惧和害怕包围了。 心眼几乎要跳出了胸膛,她蜷缩起自己,神经紧绷的四处观望。谁能带她走出去,谁可以来救救她,“泽少…” 她唤了声男人的名字,眼泪就掉了。 刚落泪,眼前窜过一样东西,那东西有一双蓝色透亮的眼珠子,在夏彤又要尖叫时,那东西发生了两声“汪汪。” 原来是贝儿。 贝儿摇着尾巴跑到了夏彤面前,夏彤破涕而笑的将它抱怀里,“没想到姐姐迷路害怕的时候,是贝儿你来救我的。” 贝儿温顺的躺她怀里,又“汪汪”两声像炫耀邀功。 夏彤牵起它的小爪子,“贝儿,你也是迷路了吗?姐姐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贝儿听到这话,从她的怀里跳了下来。它“汪汪”两声,摇着尾巴走到了前面。 “贝儿,你去哪里?”夏彤赶紧追上。 夏彤跟着贝儿走出了森林,抬头时,她已经站在了一栋城堡面前。 贝儿从没有关上的门缝里窜了进去,夏彤也走进去。城堡里灯火通明,客厅里的奶奶正坐沙发上喝茶,她看见夏彤,“丫头,你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夏彤看了看自己,她衣服破了好几块,身上全是泥土。 但没有什么比看见奶奶更惊喜的了,这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弯起一对柳眉,“奶奶,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 奶奶嫌弃的瞄了她几眼,“先去洗个澡,待会再说话。” 第133章 究竟是不是你儿子 奶奶找了身干净的女裙,夏彤洗过澡后穿上。 用毛巾擦干头发,阿婆给她冲了杯热茶,她和奶奶坐沙发上。 看见阿婆在这里,夏彤还是很奇怪的,“阿婆,你经常来奶奶这吗?” 阿婆笑,“我是奶奶的陪嫁丫鬟,原先是一位厨娘。” 陪嫁丫鬟?厨娘? 夏彤立即用崇拜的目光看奶奶,“奶奶,你家好有钱啊。” 奶奶眯着眼瞄了她一下,“呵呵”两声笑,又低头看书。 说起厨娘,夏彤就有些懊恼,“奶奶,今天来之前妈让我给你带了一份鱼汤,但刚刚我在树林里摔了一跤,汤洒掉了。” 奶奶放下书,身体靠近宽软的沙发里,看着她笑,“丫头啊,你婆婆今天真的是让你送汤的吗?” 夏彤手一僵,不过很快掩饰住,“对啊。” “呵,既然是送汤,我住的地方就在你们的隔壁,向左拐绕个圈就是了,你怎么跑到后面的丛林里去了?” 奶奶一双浑浊的眼睛透出精明的光线,她紧盯着夏彤,仿佛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神情。 夏彤垂下眸,看着手中的茶杯。 她不是没怀疑过,佣人是故意指错的方向! 当时她问佣人时,戴颢笉就坐客厅里,她肯定是听见了。听见错误却不提醒她,那真相就只有一个,佣人是听她授意的。 退一万步讲,她是林家的少夫人,如果没有戴颢笉的授意,佣人敢骗她? 她以为她们婆媳间称不上融洽,但至少平和,但这似乎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不明白,她将她困树林里干嘛,讨厌她,戏弄她,还是痛恨她? 如果没有贝儿的出现,她什么时候才会接她,明天早晨,还是更久? 想起那个黑暗恐怖的地方,夏彤还心有余悸。 抬起头,她的一张小脸很受挫,她讪笑,“呵,我想妈是想考验我,看看我够不够机敏,不过我好像让她失望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更加努力的。” 奶奶鼻子哼了一声,“丫头,你把人生想的太美好了。你以为只要你付出十分真心,别人至少能回赠你一分?你以为只要你够努力够好,别人就会喜欢你接受你?关于你和你婆婆,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她明白吗? 她明白的。 不是有句话叫婆媳是天生的宿敌吗,但在她婆婆眼里,她连敌人都不配。 夏彤有些感伤,焉垮的神情像打了霜的朵,柔弱到可怜,“可是那又怎样,她是我妈,我们始终是一家人。” “如果婆媳有矛盾,最为难的就是做儿子和做丈夫的不是吗?泽少工作很忙,所以回了家,我不想再给他添堵添烦恼。” 他和他妈的感情本来就淡薄,虽然他一直说他不再奢望母爱,但母爱的缺失始终是他人生的一种遗憾,一处硬伤。 而且就算是他不想要母爱了,但她想争取,她替他决定,真的很想很想这世界上能多一个女人去爱他。 奶奶看了看女人的神情,她一双凹凸的眼珠下是谁都触摸不到的世界,她含笑,“丫头,你就这么爱泽少吗?如果某一天你发现你与他是父仇不共戴天,你还爱他吗?” 父…父仇不共戴天!!! “啪”--清脆的玻璃碎地声,夏彤手里的杯子滑落到地上。 她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瞪着眸看奶奶,嘴唇挪动,“奶奶,你在说些什么呢?” “少夫人,你没被烫伤吧?”阿婆即刻拿着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着腿部的水珠,又命两个佣人来收拾地上的碎玻璃。 奶看着她如此激动的反应,笑的很慈祥,“丫头,我只是跟你打了比喻,逗逗你的。” 夏彤紧绷的脸部轮廓慢慢柔和,她收回眼光,几乎喃喃自语,“奶奶,以后这玩…玩笑还是别开了。” 她抬眸看了看钟表,一个多小时都过了。她起身,“奶奶,我要回去了。” 奶奶也站起身,将她送到门边,“恩,让阿婆送你回去吧。” 说着她又牵着夏彤的小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她的手面,“丫头啊,这世界很多人生来就是不对盘,或者因为利益的冲突而成为敌人,但他们还是不吵不斗,相处融洽啊,这就是权力的制衡。有时一味的忍让和纵容只会换来更深的欺压,你要学会反抗明白吗?” 夏彤讷住了,怔怔的看着奶奶。 奶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丫头,你懂了没?” 夏彤连声道,“懂…懂了。奶奶你是在怂恿我对婆婆不孝吗?” 奶奶一听,笑容一僵,“你这丫头!这可是我看在你每天给我和贝儿准备食物的份上送你的金玉良言,你自己要懂得领悟。” …… 林泽少的醉意表现的并不明显,修长的身姿迈着铿锵的脚步,深邃的墨眸就像是广袤的夜空,静谧而璀璨。 上楼,直接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夏彤。” 女人不在! 他推开浴室的门,又找到书房,都没有女人的身影。 楼梯口站在一位佣人,他站楼上问,“你看到少夫人了吗?” 佣人摇了摇头。 林泽少又返回到卧室,他的脑袋有些晕眩。其实他就喝了一小杯酒,杭总裁说那是他家祖传佳酿,埋在土里一百多年的杏酒,这酒后劲很大。 他坐床上,拿出手机打电话。 他总是不遵守约定,她不喜欢他抽烟,他抽了,她不喜欢他喝酒,他今天也喝了,他都可以想象她娇嗔的模样。 想到她,腹下立马窜上一股yu火,身体立即灼热难挡。 他拨出电话,但很快他听到了她的手机铃声,她并没有带手机。 掐断电话,他正欲起身去找她,这时卧室门开了,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紫柔穿了一件尺度非常大的真丝睡衣,领口是深v的,两边的rou球有半侧露了出来。睡衣只能遮着住臀部,她两条玉腿白皙修长,还光脚踩地上。 她散落着一头乌发,嫩黄的睡衣衬得她杨柳细腰,一张水灵的脸蛋此刻更是千娇百媚。 林泽少觉得身体开始蠢chun欲动,又一种yu望已经蓄/势待/发,但紫柔的到来反倒令他眩晕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冷声道,“看来那天晚上我说的不够清楚,现在给我滚,立刻,马上!” 提起那天晚上,紫柔还是轻微的瑟缩了一下。 但她站着没动,一双水眸爱恋的流连在他颀拔的身姿和英俊的面容上,“少爷,我不能走,是…是夫人让我进来的。” 是他妈! 紫柔清楚的感觉前方的男人身体猛然一僵,他那双眸里顿时涌出了千万种情绪,骤痛的,悲愤的,自嘲的… 最后他敛了敛眸,再睁眼时他一双墨眸说不出的锐利寒峭,他大步而来,“你不走,我走!” 他的双手握上门把,用力,但门已经被反锁了。 他浑身的戾气张扬了出来,清俊的面容隐在灯光下,镀上了一层白冰雾气。他使劲的开门,甚至用脚踹了两下,但紫檀木的雕门一点动响都没有。 他猛然回头,“妈!” 这一声他几乎吼了出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知是痛意,惧意还是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的yu望。 他双眼猩红着,连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他环视着房间,最后定在某一角,他问,“妈,我究竟是不是你儿子?” 此刻的戴颢笉正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她的面前是一台液晶屏。 男人的身影显在里面异常的黑白分明,他脸上挣扎的厉色无比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视线里。 他问,他究竟是不是她儿子? 她将拳头捏紧,直到将指甲掐进肉里才缓解了那种突袭而来的窒息,那是她一生的血泪和耻辱! 男人激烈的话语持续传来,“你在我的酒里下药了是不是?你将夏彤带哪里去了?你在我房间里装了监视器?你现在是不是还坐在某处想亲眼看着我上这个女人?” “我不知道天下间还有没有你这样的母亲,你竟用如此卑鄙,肮脏的手段去对付你儿子!” 男人的话带着巨大的悲怆,他捏紧的双拳甚至发出骨骼的“嘎嘎”声响,他以为他对戴是失望乃至绝望了,他以为他不会再为她痛了。 可是此刻他的身体就像有千万根针在刺,刺下去甚至连细小的伤口都没有,但足以疼痛的令他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 紫柔被男人狰狞的模样吓坏了,她向后退了一步。 但她耳朵上带着小型的声音接收器,此刻接收器里传来戴姨的声音,“紫柔,你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我教你该怎么做?” 紫柔一听一惊,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成了就能富贵荣华,败了就被赶出林家。 况且是那样一个卓绝的男人,即使什么都没有,能跟他过一夜,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咬咬牙,飞扑上前,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腹。 男人倒吸一口气,内心的痛楚迅速被身体的渴望压制住,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血液奔腾的亢奋,他已面临着爆发的边缘。 ps:谢谢oyc2048妹纸的打赏,么么哒,爱你。 谢谢六十九黑,婚纱不灭,黑色的文,宝贝还爱着你呢,高凤阁虎投我的月票,爱你们。 第134章 她怕天黑 男人倒吸一口气,内心的痛楚迅速被身体的渴望压制住,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血液奔腾的亢奋,他已面临着爆发的边缘。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夏彤,昨晚她还软软的窝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告诉他,今晚是第四个夜晚,晚上他就可以要她。 所以他想了她一天,身体胀痛了一整天。 紫柔紧搂着男人,她将呼之欲出的饱满蹭在男人英挺的脊背上。只有靠近他,她才感觉到他身体滚烫着热度,她贴近他时,他的呼吸募然紊乱,就连身体都在发颤。 是了,这药的药性一定很强。而今晚的她,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她抬手要抚摸上他的胸膛。 但还没碰到,她就被男人狠狠的甩开了。 男人很粗鲁,动作中还带着些狂躁。她被甩落到地上,细嫩的胳膊被蹭掉一块皮,血肉都显了出来。 她双眼含着泪,泪眼朦胧的看男人。 男人从头到尾连眼睛的余光都没有施舍过来,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似乎很快就接通了,他隐忍着声音,“现在把夏彤接回来,外面天黑了,她会害怕!” 此时的戴颢笉端坐在沙发上,男人粗噶的喘息从手机中传来,液晶屏里的男人侧脸已紧绷到了几分暴戾和恐怖,但提到那个女人,他连克制的声音里都带着温柔。 他现在什么状况,可是他竟担心那个女人怕天黑! 戴颢笉一片冷色,“她现在很安全,你不需要担心。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我自然会把她接回来。” “你想要我做什么?”男人一声嗤笑,他面色涨红,就连脖间的流动的血管都涨红到几分狰狞,“你想让我跟这个女人做ai?” 听到做ai这个词,戴颢笉的眉头深深锁住。 哪怕她就是这个意思,但一个儿子在一个母亲面前说出这么露骨的字眼,她很不高兴。 “泽少,夏彤不会属于你的,她终有一天会离开你。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男人又一声轻笑,“只要我不允许,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她想离开我,我都不会给她机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拍一段性ai视频给夏彤看,即使不逼得她与我离婚也要在她心里落下阴影。然后呢,今天杭总裁带着他的女儿来,你有没有很满意?” 男人声音的讥讽与嘲笑太重,好像她的任何想法和动作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他之所以没有行动,只是整遐以待的看她演戏。 她闭了闭眸,声音冷漠彻骨,“泽少,那种药没有女人,你会死!” “好,”男人返身坐床上,“今天我就看看你究竟能对我狠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想我死,就给我夏彤!” 男人说完话,不等戴颢笉有任何反应就狠狠的砸碎了手机。 而这边的戴颢笉是彻底怒里,她将手机扣茶几上,双臂撑着,猛烈喘气。 很多年前,她的丈夫跪在她的婆婆面前,他说,“够了,这样的生活让我窒息。如果不想我死,就放过走!” 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全都是这样? 她转头看想身边的戴姨,双眼锐利,“那个紫柔会不会动脑子,难道这些年她在女子学院就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告诉她,如果她再杵在那不动,那我会让她做一辈子的僵尸。” 戴姨将这些话传给了紫柔,“僵尸!”紫柔瞳孔睁大,也顾不得手臂的疼痛,迅速起身。 戴颢笉是什么意思,她要废了她,让她残疾? 紫柔向男人看去,男人坐床//上,双臂撑膝盖上,寂静的卧室里全是他沉重急促的喘息,他似乎紧咬着牙,脸部的肌肉不停抽搐着,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也许下一刻就会爆发。 紫柔脱掉睡衣,其实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她裸着热辣婀娜的身躯走到男人身边,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她缓缓的爬上床,“少爷,”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少爷,你很难受对不对,你就要了我吧。就算少夫人知道,她也不会怪你的。” 男人没有动,声音嘶哑的几乎辨认不出,“我给了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但你们都没有好好珍惜。” 紫柔心中一凛,你们? 你们是指她和戴颢笉吗? “紫柔,最近你那好色又好赌的继父有没有来找你?”男人的声音很压抑,他说出这句话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谈得上温润。 但紫柔身躯一颤,脸色变了。 男人勾起嘴角笑,虽然他现在全身如蚂蚁在啃//噬,血气已经冲到了大脑,脸部抽搐到了僵硬。 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笑了。 “你继父有没有问你要钱,有没有用那种垂涎的眼神看你,会不会跟你说,既然沟引不到林家少爷那就趁年轻早点出林家,他已经替你找了一个有钱人?” 紫柔的手从男人的脖子上拿走,她现在从头到脚都如浸泡到了寒潭里,骨子里有一种恐惧使她浑身颤抖。 她的继父在她六七岁时就对她动手动脚,现在来找她要钱就用那种老鼠般的目光看遍她全身。 什么有钱人?即使有,也应该是年过半百的老男人的小情fu。 而且她一出了林家,她继父第一个就想趴光她。 男人轻缓的声音里带着些残忍的笑意,“只要我出了这门,我保证,做僵尸是你这辈子最好的结果!” 紫柔退到了墙角,她缩着肩膀摆手,“不要不要少爷,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明明是那样一个清冷俊逸的男人,但他吐出的话薄凉而狠辣,就像他可以那样宠着一个女人,但他却毫不吝啬的送任何一个纠缠他的女人下地狱。 女人哭泣求饶的声音不停的传来,即使她不再缠着他,但他身体里的那股欲//望就快要吞灭他残存的那点意志力,驱动他做出最原始的事情。 他不能这样,他要保持清醒! 他起身向柜台走去,走了两步他才发现自己晕的厉害,醉酒加chun药的滋味是果断不好受的。 他甚至怀疑他醉晕后,他那位母亲大人会不会命这女人强了他。 他将柜台上的东西全部拂落到地上,其中有一个杯子打落在地上,那碎玻璃片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亮丽的光芒,他跑过去捡在手里。 手臂传来剧痛,他猩红的眼眶直接蒙上一层血雾,身体与神经快被巨大的痛楚撕碎成片,鲜血流淌在地上,直接染红了他的眼珠。 痛吧,他此刻太需要这种…切腹之痛。 另一边,看到男人自残行为,戴颢笉豁然起身,就连身边的戴姨都上前两步,脸色不忍。 戴姨看向戴颢笉,“夫人,这次算了吧。也许少爷真的不喜欢紫柔,我们可以换个人。” 戴颢笉的胸膛开始起伏,发出的声音无比尖锐,“紫柔已经算是女人中的绝色,他看不上紫柔还会看上谁?他分明是铁了心只要夏彤一个!” 她话音一落,液晶屏里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床上赤果的紫柔像看到了极其惊悚的事情,眼珠瞪大。 原来男人已经将碎玻璃片切进了右腹里。 戴颢笉尖锐的神色僵住了,连她此刻都忘记做出反应。 戴姨已经直接拽上戴颢笉的手臂,“夫人喊停吧,这次不行我们还可以下次啊。他是少爷啊,难道真的要逼死他吗?” 戴颢笉那双凌人的丹凤眼失去了所有光彩,接近迷茫。她被戴姨拽的颤抖了几下,她合眸,“今晚不成,以后再不会有机会了。” “没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另外想办法,我们…” 在戴姨说话时,外面响起了一道声音,松松软软的,“妈。” 两人一震,阿婆已经推开了门,夏彤走了进来。她的小脸蛋上依旧挂着温婉柔顺的笑容,“妈,鱼汤我给奶奶送过去了。” 液晶屏里又是一声尖叫,这声尖叫直接吸引了夏彤的目光。 夏彤朝液晶屏里看去,那里有两个人,一个女人赤果的缩在床角里,而那个男人一条腿跪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他的衬衫,他痛苦的仰着头,喉咙里发出着低低的类似野兽的声音。 夏彤的瞳孔猛烈收缩着,她向前跑去好几步。 哪怕这个男人深入她骨髓,只一眼她就能认出他,可是她依旧不确定,不敢相信。 “妈!”夏彤回眸,堪堪的叫了一声。 戴颢笉几乎有些发怔,她和他的第一反应如此类似,都像是遭到了最亲最近人的背叛,痛心疾首。 只是他的表情是麻木的,而她除了悲恸,就是浓重的失望。 夏彤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热滚滚的往下掉。 她猛吸了几口气,才能在川流不息的哽咽中平整的说出几句话,“妈,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泽少他是你儿子,你看他这样,你难道就不会痛吗?” 戴颢笉没说话,夏彤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她冲出了门外。 第135章 夏彤,我好疼 她猛吸了几口气,才能在川流不息的哽咽中平整的说出几句话,“妈,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泽少他是你儿子,你看他这样,你难道就不会痛吗?” 痛不痛?戴颢笉不知道。 平生经历的痛苦太多,一颗心早在患事浮沉中归于沉寂。 戴颢笉没说话,夏彤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她捂着嘴冲出了门外。 此刻的阿婆安静的站在门边,这里发生的事情,她已经能猜出九分。 阿婆看向戴颢笉轻叹,“夫人,您这是何必?当初既然决定留下他,为何不好好待他?” 戴颢笉心头一颤,双眸闪过震惊,还有一丝慌乱,她看着阿婆,嘴唇哆嗦,“你…你们竟然都知道?” 阿婆点头,那些沉痛的过往被所有人强行遗忘在了岁月的角落了,但又如此深刻的印在时间的齿轮上。 “夫人,今晚的事情你还是想想该怎样和奶奶解释吧。” …… 夏彤跑到卧室门外,她要进去,但门边有两名佣人拦着,“少夫人,没有夫人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你们…” 此时阿婆走了过来,她义正词严,“放肆,这个家还没有到夫人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步,你们眼里就没有奶奶的存在了吗?” 阿婆的身份大家都清楚,奶奶当初搬到另一栋城堡单把阿婆留下来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 佣人有些为难,此时戴姨走了出来,她轻微点了头,佣人迅速开门。 “少夫人,请进。” 看夏彤走了进去,阿婆顺手带上门,她转头吩咐佣人,“快去请医生。” …… 夏彤走进去,卧室里的血腥味很浓,那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沿着男人的脚边蜿蜒的流淌开。 床上的紫柔畏缩在床角里,她似乎要逃离,双眼惊悚的看着地上那个几度癫狂的男人。 看见夏彤来,她像看到了曙光,“少夫人你…你快看看少爷吧,他…他好像疯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夏彤满眼都是男人的身姿。 他背对着她,他蹲身的姿势很专注,他似乎将自残当成了一项工作来做。即使是如此模样,他全身上下依旧贵气逼人,那种冷冽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他喘息着,低吼着,似乎因为视线不清楚而不停的甩着头。 女人轻手轻脚走过去,这样的他让她看出几分孤独无助的模样,受到伤害只能竖起满身的刺,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地方让他可以逃。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怕贸然惊醒睡梦中的孩子,她站在他身后,“泽少…” 男人没反应,他似乎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她加大声音,即使她现在哽咽的不能自语,“泽少…老公,老公…” 男人不知自己现在处在怎样一个混沌的世界里,他的全身都在叫嚣着,下身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只想冲刺。 身上无处不在痛着,除了那钻心蚀骨的酥痒,这些血淋淋的伤口每一下都在凌迟着他的神经,脑袋晕眩的厉害,他像一脚踩在了悬崖的边缘。 突然,就有那么两声“老公”直接驱散所有雾霭,只冲他的大脑。 那是他灵魂深处的渴望,这一辈子想抓在手心的温暖。 他一僵,缓缓转过身。 男人的模样彻底落入了她的眼底,他的衬衫被鲜血染的分不清颜色,他那双原本璀璨的眸子里密压压的血污和阴霾,透不出丝毫光亮。 他的面部扭着着,豆大的汗珠布满了清俊坚毅的轮廓。 “夏彤…”男人看清了她。 女人捂着嘴,泣不成声,男人的身体在她眼前一晃,她就被拉入了他的怀抱。 他死死的按住她的后背将她贴向自己,他狂乱的吻她,急促的声音里带着满心的愉悦,“夏彤,我等你很久了。” 男人吻上她的唇,他吻的太激烈,像洗劫一般横扫她的口腔,两人的唇齿碰上会有些疼,但他贪恋的汲取着她的美好。 女人又香又软,刚刚洗过澡,她的身上有沐浴的香气,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润,那种清爽气息几乎令他不能把持。 他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的人突然遇到了一片甘泉,不知等她等了多久,在感觉快等不下去时她出现了。 床//上的紫柔盯着这一幕,男人以揉入骨血的方式搂着那个女人,在女人没出现时,他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渴望躁动的气息,可是这个女人来了,他所有隐忍的情愫都爆发了出来,像一头狼。 吻着吻着,她看男人停了。 男人的声音像粗哑的像入朽的老人,却轻柔异常,“夏彤,你怎么哭了?” 紫柔突然就觉得可笑,这个男人以自残的方式克制住渴望,如今遇到了心爱的女人,却因为她的泪珠而强忍着收回了手。 这该多是有多爱! 男人将夏彤抵在昏暗的墙角,他高大修长的身体覆上她的,不让任何人窥视到她的一角。 即使收回了吻,他依旧啃舔着她的脸蛋,泪珠,他托住她的臀将她磨蹭在他钢铁般的坚硬上,大掌隔着衣料去揉//捏着她的柔软。 他手上有血,他不能去触碰她的肌肤,不想污到她的身体。 女人不停抽泣着,她始终无法看清男人的近在咫尺的面容,泪水流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敢碰他,怕牵扯到他的伤口,但即使是这样,他粘稠的血液沾了她一身。 “老公,痛不痛?” “不痛不痛…夏彤我想要你,想要你想要的快发疯了,今晚也许我会很粗鲁,也许没办法克制做ai的次数,但是,老婆我好疼,真的好疼,所以给我好不好?” 早已痛不可扼的心脏再次被利刃洞穿,因为他跟她说,老婆我好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有如此多的阻碍,就连着这浮生偷来的半日时光都无法好好相守。 浮生偷来的半日时光…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想,从奶奶那回来就觉得心情沉重,隐隐的像有一场暴风雨正在发酵,会毁了所有人。 她攀上他的肩膀,“老公,我们先把伤口包扎一下,你流了好多血…只要你想要,我就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男人却执拗的摇头,“不要包扎,血流尽了也好,没有人会心疼,没有人会心疼…” 他一直是沉稳睿智的人,像他这样的人不管处于怎样的情况都可以做出最恰当的选择,不要包扎让血流尽这样的话负气,幼稚,撒娇…更多的是脑袋不清楚。 夏彤不知道他的心究竟有多痛,痛到他脑袋都开始迷糊。 她去吻他的发鬓,“不老公,妈是爱你的,她只是说不出来。她只是不喜欢我,没关系,以后我们可以再努力…” 男人抵着她,粗哑的声音几乎带着乞求,“夏彤,别再跟我说她爱我,我不要她的爱…我只求她可以对我慈悲一点,远离我的生活。” “夏彤,过了今晚我们离开这好不好,我不想呆在这里,我们回家…” 此刻的戴颢笉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液晶屏里的男女正隐蔽在一个摄像头模糊的角落里,男人背着她,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女人抽泣的声音不停传来,她看见她那双小手不停去抚摸他的后背,像对待受伤的孩子,给他温暖的力量。 他说让她远离他的生活,她的心钝痛了,这种痛意来的很强烈,她的双手紧紧攥住了灰色的沙发套。 她回不了头了,她会远离他的生活,但不是现在。 这段时间的观察,她确定夏彤是真的失忆了,而且就算她没失忆她也不一定知道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就像颗定时炸弹,她根本不能留在林泽少的身边。 其实谁青春懵懂时没有喜欢过几个人,谈一段唯美的恋爱,三年前她以为林泽少也不外如是。 可是她错了,他对夏彤不止是喜欢而是爱,通过三年的沉淀,这种爱已经蜕变为偏执和疯狂。 不管她对他的感情如何,他是林氏未来的接班人,单就这几天他在林氏的表现,哪怕现在让他升任林氏总裁,她都无话可说。 他越是优越,她越不能让夏彤毁了他。 不是她要阻止他和夏彤在一起,而且他要不起夏彤,不能爱! 戴颢笉一个深呼吸,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出电话。 电话接通了,“喂,你找到的那个女人,我要和她见面。” 说了时间和地点后,她挂断电话。 而液晶屏里出现了一批白衣大褂,医生来了。 阿婆走进卧室就命两人佣人用被单将紫柔裹住,拖了出去,紫柔想说话,阿婆已经先一步用胶带贴上了她的嘴。 林泽少坐沙发上,他强势的将夏彤禁锢在怀里,夏彤不敢挣扎,泪眼婆娑的看医生和护士给他包扎。 一位中年医生先给林泽少注射了一剂针管,将药水推进他的臂膀,医生问,“林先生,你有没有感觉好点?” 林泽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一旦注射进去,他浑身的痛意加欲//望迅速消沉了一半,就连混沌的大脑都开始清晰起来。 他没答,右臂搂紧女人,皱眉,“夏彤,我好疼。” 第136章 只要你 他没答,右臂搂紧女人,“夏彤,我好疼。” 夏彤满是紧张,心疼,“老公你再忍忍,待会就好了。” 医生对自己注射的药效从来没有怀疑,他看着男人近乎无赖的表情,摇头:林先生,您这么一个爷们如此欺骗女人的感情,真的好么? 林泽少的左臂有两道划痕,血肉里还夹着玻璃碎片,医生用镊子给他取出来后,用针缝了十多针,酒精消毒后用纱布绑好。 护士给他脱下血衣,佣人打来温水,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他左腹的伤口很深,止了血后继续用针缝,佣人看到这么血腥惨烈的一幕,纷纷侧过了头。 夏彤更是心痛到喘息都疼,恨不得此时代他受罪了。 男人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看见女人为他流泪紧张的神情觉得很受用。 腹间的伤势处理好,医生叮嘱,“林先生,您今晚不能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再次撕裂或感染。您手臂的皮肉伤容易痊愈,但腹间的伤一定要静养,明天我会来给您打点滴。” 刚刚缝针时夏彤退到一边看着,他伸出大掌将她扣入怀里,淡淡的应着医生,“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医生叹息:林先生,您这是急着干嘛去啊,千万记住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带着护士走了出去,佣人又换了盆水,佣人是年纪比较轻的小姑娘,她瞄了眼林泽少沾了血的西裤,红着脸为难的踟蹰在原地。 夏彤自然也知道佣人的尴尬,“你们出去吧。” 于是佣人们都退了出去,房门关上时卧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卧室里的血迹和满地狼藉都被处理了,摄像头被拆掉,床//上的被单也换了,室内点着一种好闻的熏香,白色耀眼的灯光都变成橘黄的柔和色。 夏彤从男人怀里起身,“老公,我给你把裤子换了吧。” “恩。”男人松开她的腰身。 他姿态闲适的靠近沙发里,完好的右臂随意搭沙发背上,刚换上的浅蓝衬衫还开着两颗纽扣,凌乱的头发贴额头上,浑身是慵懒的魅惑。 夏彤蹲下身解开他的金属皮带,当那个巨大的东西带着杀气腾腾的猛势弹跳到她面前时,她耳根都红了。 拧干毛巾,她给他擦拭腿上的血点,又换了几盆清水给他清洁身体。 最后一遍时,男人的大掌按住她放在他腿部的小手,哑着声带着无尽的性//感暧/昧叫她,“夏彤。” “恩。”女人垂着眸应着。 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她一边的乌发拨到了耳后,她秀挺的鼻尖,樱桃的小嘴,优美的颈脖,完美的锁骨令男人的墨眸再度染上猩红。 女人此刻伏在他的跨xia,她偷瞄着那个巨大之物,两人都不说话,但空中缠绵炙热的指数飙升。 女人身体前倾了点,伸出舌尖去舔了舔他的顶端。 男人抽了口气,右臂扣上她的肩膀就将她捞进了怀里,他暗含着狠戾,“夏彤,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女人羞的不敢抬眸,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圈,感觉男人僵直身后,她的小手从他的衬衫领口伸了进去,寸寸抚摸着他脉理清晰的肌肉。 “夏彤!”男人单手扶正她的腰,胡乱的扯着她的衣服。 女人跨坐在他腿上,急着去按他乱动的手,“老公,你别动。” 男人去咬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熨帖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那你别磨蹭,快点给我,我真的好难受。” 女人很青涩,两人在美国的两次算不得美好,虽然后来被他精心调教过两晚,但一直是他主动,而她配合。 今天他身上到处是伤,他的欲望来的很强烈,主动的亲他,引惑他,如果这样能令他愉悦,她是甘之如饴的。 这是她的男人,取//悦他是她的指责。 她刚刚去换水时在浴室里换了身睡衣,睡衣是酒红色的抹胸裙,穿在她肌肤如脂的身上,连漂亮的眉梢都俏媚生动起来。 她退下小裤,扶着他的巨大,挤了进去。 她太紧窒了,蓦然被那样温热的窄道包裹着,男人埋在她的颈间一声低吼,舒爽的连头皮都快炸开了。 这不仅是身体的一种满足,更是心灵的一种契合。 女人有些不适,她还算不得湿/润,但这种毫无阻碍的结合令她心生满足,她抱着他的头密密麻麻的吻他的发梢,侧脸。 她捧着他英俊的脸庞,一双迷离的乌眸泛着撩人的水光,红唇轻启,“老公,你好傻。要是我今晚赶不回来怎么办,难道真的宁愿死也不碰紫柔吗?” 男人扣着她的腰,教她缓慢的上下运动着,这感觉过于消魂,以致于他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心悸的颤动,“死也不会碰,夏彤,我只要你!” 心房迅速溢上酸胀的情绪,她亲昵的蹭着他的额头,“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宁愿你去碰紫柔,也不要你死。” “呵…”男人一笑,抬眸狠狠啃上她的锁骨,“夏彤,我可记得你在美国时的声声控诉,你还嫌我脏。不会的,我不会给你任何离开的理由。” 男人的大掌剥落她香肩上细小的肩带,将她的衣裙退到腰间,他狠狠盯着那两团白兔,目光幽幽的看夏彤,“我想亲它们。” 他什么时候亲它们跟她商量过,一瞬间又明白他的意思,她骑//坐在他身上,两人有一定的身高差,他靠在沙发里,需要她送他嘴里。 两腮像染了胭脂,就连嫩白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迷人的粉色,她颤巍巍的直起身,捧着他的头,让他埋首在她的美好里。 他啃允着,身体传来一波波电流的快//感,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捣nong到她的深处。 腹间传过一阵酥ma,她连脚趾都不知蜷缩在何处,她想出声让他注意伤口,动作慢点,但她就像是颠簸的小船,开了口就只有尖细的娇吟。 女人抠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后仰,男人的吻从胸口转战到她的肌肤各处,他模糊的发着音,“夏彤,如果以后你发现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看到今晚的份上,你试着原谅好不好?” 女人被他折腾的连话都听不真切,她攀着他的肩膀,“什么?” 男人没有再说,他站起身,抱着女人走到大床。 他压她在身下,将她的双腿弯曲到最大,拨出,再狠狠的冲进,“夏彤,不原谅也没关系,你逃不掉的,你只能属于我!” …… 清晨,一切都恢复了宁静。 戴颢笉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林泽少从楼梯上下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雪纹衬衫搭配深蓝色休闲裤,简约利落而不失帅气。昨晚的事情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烙印,依旧是清俊凌人的气息,深潭般的墨眸。 他走餐桌边,坐戴颢笉对面。 佣人端来早餐,他将方巾折叠塞领口,手里拿着刀叉优雅的切牛排。 这两人都是纵横商场的强者,一直身处高位,即使他们坐着不动,自然也有一股泰山压顶的气势。 况且经历了昨晚,两人越是沉身不动,气氛越是诡异压抑。 佣人们偷偷递了个眼色,都退了出去。 男人切了一小块牛排放嘴里嚼,没有抬眸,语气不紧不慢,十分平淡,“我今天早上已经罢免了陈部长的职务。” 戴颢笉的手一僵,随即莞起微笑,她这个儿子,8岁前一说话让她反感,16年后一出口让她震惊。 “为什么?” “为什么你难道不清楚?我进林氏你肯定会在我身边埋伏一条人脉,其实这条人脉并不在我眼里,我只是好奇你的主心骨是谁?” 戴颢笉放下刀叉,擦拭嘴角,她抬头看对面的男人,眸里一闪而过的欣赏,但更多的是面对强大对手的正视,“所以,你昨晚应酬杭总裁,喝酒,都是给我设的局?” “杭总裁是你给我设的局。”男人波澜不惊,就连声音都是毫无起伏的陈述句,“你找的人很有实力,陈部长在林氏勤勤恳恳的十多年,几次政变他都保持中立态度。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只是不敢确定,直到他给我递酒。” 他进林氏接管副总工作,收服下属,创造自己的团队,一切有条不紊,十分顺利。 只是戴颢笉在他身边埋伏了人,这人将他的每一个决策和动作都及时汇报给她,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杭总裁是林氏的大主顾,他去应酬饭局肯定会带上骨干人才,她埋伏的人肯定会在里面。 杭总裁是她的局,而他只不过顺水推舟给她设了局中局。 那杯酒喝不喝都无关紧要的,关键的是他没想过她会给他下药,而且是那种药。 她一直标榜名门闺秀,这些年商场杀伐手段强劲,但她内里已经被这个豪门大宅侵蚀的腐朽不堪,无所不用其极。 “呵,所以这些天你看我刁难夏彤,看紫柔在她面前趾高气扬,你都不吭声,你就在等我放松警惕?” “是啊,若不是如此,你以为我会允许紫柔在她面前像蚂蚱一样蹦来蹦去!” 第137章 给你吃糖 “是啊,若不是如此,你以为我会允许紫柔在她面前像蚂蚱一样蹦来蹦去!” 呵,好一个比喻!“紫柔是蚂蚱,那我是什么?” 她看见男人拿刀的右手一顿,她以为他要说些责备她的话。 但他没有,平仄的语调变得柔和而深情,满是心疼,“夏彤她一直很努力的想做好你的儿媳妇。” 那个傻姑娘,明明一整天都在擦桌扫地,她却骗他说她在喝茶聊天,从戴颢笉的书房出来,她眉里有忧虑,可是她骗他说戴颢笉夸奖她是才女。 明明戴颢笉对他没丝毫感情,她却安慰他说戴颢笉爱他在心口难开,明明昨晚的事情戴颢笉对付的是他,可是她将责任全归咎在戴颢笉不喜欢她而已。 心里酸酸柔柔的,他突然就想跑到卧室,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戴颢笉觉得男人这话太刺耳,熟悉的讥诮在唇侧扬起,“所以,你在成全她的孝心?” 不是没有办法应对她,只是单纯因为那个女人想做,他才成全。 男人没回答,继续优雅的切着牛肉。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抬头,嘴角勾起笑意,“对了,那个紫柔我已经替你处理了。” 戴颢笉的确是准备处理紫柔的,蠢钝如猪的女人是丝毫没有利用价值的。但昨晚阿婆将紫柔带走后,她就没找到她人。 看着男人完胜的姿态,戴颢笉突然改变主意了,“如果我说我不想处理紫柔了,我想继续让她做我干女儿,继续留在林家呢?” 纵使紫柔已经是废棋一枚,但让她晃荡在夏彤面前,那个女人一定会很难受的是不是? 男人迎上戴颢笉挑衅目光,他丢开刀叉,从领口扯下方巾擦拭嘴角后扔桌上。他右手打了个响指,“那你问问她本人的意思吧。” 说着,城堡大门就被推开了,两位黑衣保镖拖着紫柔进来。紫柔还穿着昨晚的那件真丝睡衣,但她一脸灰败,身体瑟缩着十分恐惧。 保镖将她扔到地上,她看见林泽少双眼放光,想爬过去但骨子里又升腾起胆颤的畏惧,她磕头求饶,“少爷少爷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别把我送给那个彪爷。” 戴颢笉一听“彪爷”,眉头深深锁着了。 彪爷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头子,他是一位黑帮老大,他声名鹊起并不是因为他的权势,而是他喜欢玩女人,据说他已经没有了性//能力,但经他玩过的女人十个八个残,还有两个疯的。 林泽少微微屈腰,他对紫柔温润的笑,“不要求我,刚刚夫人说了她会继续把你留在林家,做她干女儿。” 紫柔一听一愣,她当即希冀的朝戴颢笉看去。 紫柔这副乞讨懦弱的模样是戴颢笉深深瞧不起的,而且紫柔慌乱的神情有一种神经崩溃的错觉,戴颢笉拧眉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林泽少耸肩,温润的笑意有几分纯良,“没什么,昨晚彪爷玩//女人,我让她去看了而已。彪爷对她很满意,今早还亲了她一口。” 他说的平淡,紫柔却像受了莫大刺激,她尖叫一声后又不停乞求林泽少。 戴颢笉看向紫柔,“紫柔,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留在林家…” “不不不…”紫柔眼里的希冀没了,她拼命摇头,往后缩想离戴颢笉远点,“都是你把我害成了这副模样的,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了。林家现在是少爷说了算,你斗不过少爷的…” “少爷,我知错了,我知道不该听她的话,求少爷放过我吧…” 戴颢笉因为紫柔的话面色大变,她挺直的背脊僵住了。 林泽少似乎就是要的这种效果,他手一挥,保镖拖着紫柔走了。 紫柔的命运是无法改变了。 “你说要做你的敌人就要先有足够的实力站到你的对立面,可我和你不同。我的敌人不会看实力,而是我认为她是敌人,她就是敌人了。” 不以实力论敌人,那就是天下没有敌人的意思。 这位年仅24的男人说起这句话不倨傲,不自负,不张狂,语调轻松的像谈论天气。 “上次我跟你说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你没有伤害到夏彤,所以这次我不会有行动。但是我给你的耐心也仅此一次,不要再去触碰我的底线。” “紫柔说你斗不过我,也许你此刻还不相信,如果你向我正式宣战,你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实力。” …… 夏彤翻了一个身就钻进了一副宽厚的怀里,有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翼,她觉得微痒,缓缓睁开了眸。 男人俊美无俦的容颜在她面前放大,看着她醒了,他的大掌摩挲上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你醒了。” 女人眨着眼睛点头,她勾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嘴角,“老公,早。”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昨晚男人疯狂的掠夺,一直折腾她到凌晨。她被一波一波的快潮袭击的受不住,哭着去求他。 可是越哭,他捣nong的越厉害。 他要她一遍遍喊他名字,她被他撞击的七零八落,细细哼哼的唤他,嘴里还露出着略显yin荡的声音。 她羞//耻的咬唇不吭声,他撞击的越猛烈,到后面一点都不在意将她弄痛,允着她的耳垂让她叫//床给他听。 他身上有伤,她一点都不敢反抗,双腿缠着他精健的腰腹,配合他做出羞人的姿势。 脸颊腾的烧了起来,她垂下眸伏在他的胸口。她的身体酸痛异常,某处更传来火辣辣的不适感。 男人吻着她的额头,伸手从床柜上拿来一瓶小药膏,掀开薄被,女人没有穿衣服,她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着欢ai的痕迹。 “老公,你干什么?”女人扯过被遮挡身体,男人已将她的双腿弯曲。 她刚想挣扎,男人的指尖就碰了上来,他的动作很轻柔,指尖碰过的地方带过一股清凉舒适。 意识到他给她抹药膏,夏彤依旧羞到不行,“老公,我自己来。” 男人轻笑,“夏彤,这种事难道你自己来会更有快感吗?” 女人赶紧用被捂住脸,他怎么可以这样说,真下//流! 男人继续道,“夏彤,你怎么这么嫩,昨晚才三次就成这样了,今天想要你都没处下手,难不成以后都要做一天休两天吗?” 最后一句话男人已经欺身而来,将她搂进怀里,“你以后要忍着点痛,我要多多耕耘,好好磨练你才行。” 女人去捂他的嘴巴,两条腿羞恼的瞪着,“老公,不许再说。” 男人将她玉滑的身体紧贴在他某处高昂的坚硬上,他伸出长舌去舔她的手心,“感觉到了吗,它又硬了。” “…”好吧,夏彤认输。就床//上这种事,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但他的精力真旺盛,凌晨才停歇的,早晨还想要。 夏彤伸出小手去抚摸他的右腹,那里扎的紧紧的绷带,“老公,这里痛不痛了?” 男人眯着眼,“不痛了。” 昨晚的运动过于激烈,他手臂和右腹的伤口都有些撕裂,当时被欲/望冲晕了头脑,只想着狠狠占有和揉躏她,也不觉得疼。 凌晨为她擦拭身体后去浴室间,绷带上全都是血。 房间里有紧急药箱,他自己做了处理。 林泽少坐直身,床柜上放着一碗中药,他端在手里,试了试温度,递给夏彤,“夏彤,把这药喝了。” 夏彤看着这碗黑黝黝的中药,那股药味浓烈而刺鼻,十分难闻。她拧着秀眉,“这什么?” “这是我让中医开给你调理身体的,昨晚没有做安全措施,所以里面还加了点避/孕的成分,现在温度正好,你快喝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喝,药好苦。” “夏彤乖,等你把药喝了,我给你吃。”说着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五颜六色的球形果,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男人又是一副不容置喙的口气,夏彤耷拉着脑袋接过中药,深呼吸后捏着鼻尖,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她吐着舌头,“快给我。” 男人将递到她面前,她张嘴要吃,但男人动作迅速的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你!” 男人右臂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捞坐在他腿上,吻上她的唇。 她嘴里苦的厉害,他张嘴含住她时,一股甘甜的气息流在她嘴里,她当即伸出丁香小舌去他嘴里追逐,他不给,她扫遍他甜腻的内壁后缠着他的长舌允吸。 也不知吻了多久,等果彻底融化后,她才撤出了他的口。 女人去推他的胸膛,小声抗议,“你是故意的!” 男人肆意将她胸前的白兔揉圆搓扁,啃着她的下巴和脖子,“不这样,你能主动一回吗?” 女人被他揉着酥麻难耐,按住他的大掌,“别,痛…” “怎么痛了?”他埋首在她的美好里,舔着她惑人的沟。 “…”三句话绕回老本行,不调/情他会死吗?而且他都不脸红,昨晚他又啃又咬又揉又允,发了狠的力量,一点都不怜惜。 男人喘着粗气将她耐怀里,他不能逗她,越逗他越难受。 女人在他怀里安静的窝了会,“老公,你今天不上班吗?” “待会医生来,打了点滴再走。夏彤,明天参加完宴会,我们就回家。” 第138章 您有重孙了 夏彤吃过早餐,又陪着林泽少打完点滴,她将他送出城堡时都已经十点多钟了。 今天的城堡异常冷清,她看见外面的草地上正在搭篷子,佣人忙碌着,都为明天的晚宴做准备。 说起晚宴,夏彤有些紧张,因为明晚会见到很多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婆,她问林泽少她需要做什么准备。 那男人说,“你嫁的是我又不是林家,所以什么都不用做,跟着我就好。” 想起男人她一阵甜蜜,忽然又觉得无聊,她要找点事情做。 刚转身,她就看见戴颢笉从楼梯上下来,她正在和身边的人说话,像在商讨晚宴的菜色和具体细节。 “妈,”夏彤迎了上去,“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戴颢笉抬眸看夏彤,她和林泽少一样,没有受昨晚的事情太多影响,眼神真挚热忱,眉目娇美灵动。 戴颢笉淡淡的看她,语气生硬,“你现在很闲吗,你今天好像还没有打扫卫生呢吧?” 听她这么说,夏彤雀跃的神情迅速垮了下去,她低下小脑袋,“哦”一声。 戴颢笉没空理会她,她领着身边的人坐在了客厅,两人继续商讨事情。 夏彤去打了桶水,她将抹布放水里泡着,不禁感慨,她这个婆婆大人想永远把她这个儿媳妇当佣人使唤呢吧。 环视了下四周,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城堡干净整洁,里外透亮。 夏彤手里拿着抹布走到了客厅,客厅中堂上挂着一幅山水图,青葱劲拔的树木配上波光粼粼的海平面,锦绣山河烘托的淋漓尽致。 夏彤的小手抚摸上奶白色的墙壁,她突然想,如果她在墙壁上弄出些斑点,她婆婆会不会生气? 于是戴颢笉不经意抬头时,就看见中堂墙面上脏了一块,更滑稽的是那脏斑是用潮湿毛巾画出的一只六根胡须的小猫。 “夏彤!”戴颢笉叫住前方的始作俑者。 夏彤无辜的转眸,她眨巴着乌溜的大眼,“妈,您不是叫我打扫卫生吗,那你现在叫我干嘛?” “你…” 她一定是趁机捣乱,明天就是晚宴,现在林家都忙翻了天。她可以在别的地方乱涂乱画,但她就选择中堂,别人一进大门就可以看见。 “妈,”夏彤笑的很谦虚,“您是觉得我擦墙壁擦的不好吗,那没关系,我可以擦别处。” 于是戴颢笉看着她拿着抹布走了过来,她去擦桌子,戴颢笉还没来得及喊停,一个瓶打碎在地了。 夏彤可是听紫柔说,戴颢笉喜欢古玩,这个瓶是清朝年间的陶瓷瓶,戴颢笉亲自赶赴伦敦从拍卖会上以千万价格买回来的。 夏彤挠着小脑袋站直身,十分抱歉,“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这样吧,我赔偿您好了,您说多少钱?” 戴颢笉白眼一翻,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你赔钱?你赔的钱还不是我们林家出的?” 夏彤,“所以啊妈,身为林家人的我出钱落了林家人的您的口袋,反正我们都是一家人,要不这次您认亏,就不要我赔偿了吧?” 看着女人眼里的狡黠光芒,戴颢笉气的指尖都在颤抖,但良好的家教又不允许她当场发作。 夏彤无视婆婆眼里的厉色,“看来妈也不满意我擦桌子,那我还是去拖地吧。” 于是夏彤转身去提那桶水,但是她手一滑,桶里的水洒了。 戴颢笉那双丹凤眼瞪大,走廊过道处的高级羊毛地毯是她从欧洲定制回来的,一点都不能沾水,可是现在全湿了。 她看着那个小女人佯装焦急的跑过去,然后假惺惺的懊恼,并掀起地毯。 她再忍不住,站起身,捏紧双拳,“夏…” 那声“彤”梗在喉咙里没发的出来,因为夏彤用力掀开地毯,地毯上的水珠在空中四溅,喷了她一脸。 夏彤没看见,她绝壁没看见,她在自语,“哎呦,我怎么把地毯弄湿了呢,我现在把它拿太阳下面晒晒。” 夏彤跑了,戴颢笉闭着眸站在原处。 戴颢笉身边的工作人员也看震了,谁都看得出夏彤是故意的,可是还真没有谁敢这样对待过戴颢笉,看着戴颢笉一副闭眸隐忍的模样,有些狼狈,那人真不知该笑还是该躲。 他站起身,抽出纸巾递给戴颢笉,“夫人,您先擦擦脸吧。” …… 夏彤再返回客厅时,戴颢笉端坐在了沙发上。 她的神情很冷,看着夏彤几乎是用斜睨的,“夏彤,你不用打扫卫生了,去厨房准备中午餐吧。” 夏彤心里一阵窃笑,笑眯眯的走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她傻眼了,要她准备中午餐可是没菜啊。今天佣人就这么忙吗,连菜都没买。 她悻悻的走出厨房,“妈,厨房里没有菜。” 此时的戴颢笉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夏彤,俗话说巧妇也能成无米之炊,今天大家都在忙,就你一个闲人,所以中午餐,看你的了。” 夏彤:无米也能成炊的不是巧妇而是神仙,动动金手指就行了。 但是她不敢有异议,今天她已经在老虎须上摸了好几把,如果真将她惹毛了,老虎可是会咬死人的。 夏彤回到厨房,这里有米,饭能做啊,就是没菜。她看了看外面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坪,环胸摸下巴,不就是炒盘菜吗,这有什么难? …… 中午林泽少没有回家,就戴颢笉和夏彤两个人吃饭。 夏彤盛了两碗米饭,将炒的一盘菜上桌,戴颢笉一看,皱眉,“这是什么?” 夏彤,“妈,据说这个是叫富贵菜,它是一种神奇的保健蔬菜,其茎叶中含有大量的藻胶素,甘露醇,维生素b,吃了对人体特别好。” 富贵菜?戴颢笉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很不满意,“我们中午就吃这个?” 夏彤,“是啊妈,厨房没菜我总不能变出个菜吧,我本来想到草坪上割一把青草,但想想吃青草的是喜羊羊,不是我们。能找到富贵菜就不错了,妈我们赶紧吃饭吧。” 戴颢笉觉得奇怪,“你在哪找到的这个富贵菜?” 夏彤没来得及回答,城堡大门就被推开了,一道急匆匆的人影走了进来,“夏丫头。” 戴颢笉一看是奶奶来了,忙迎接上去搀扶,“妈,您怎么来了?” 奶奶几乎是小跑到夏彤身前,“丫头,今天我散步回去发现有人拔了我的神仙菜,佣人说你来过,是不是你拔的?” 戴颢笉一听,脸部的肌肉抽了抽,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神仙菜又名富贵菜,它是奶奶从南非移植过来的品种,就种在奶奶城堡门口,有时她上班都可以看看奶奶披星戴月在那浇水施肥。 夏彤相当淡定,她堆笑,安慰奶奶,“奶奶,您别激动,我没有拿你的菜怎么着?” 奶奶,“那你把它还给我!” 夏彤指了指餐桌,“奶奶,要是您不介意,就留下来陪我们一起吃这道菜吧。” 奶奶,“…” 戴颢笉见奶奶像是不敢相信,身体前倾盯着那道菜看了又看,还揉了几次眼睛,她咳嗽一声,“夏彤,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是奶奶的心血,你怎么能拔来炒菜吃呢?” 好家伙,她竟然先发制人! 夏彤当即雾蒙蒙着一双水眸,嘟嘴十分委屈,她拽着奶奶的衣袖,“奶奶,妈不给我买菜还让我准备中午餐。”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告状啊,戴颢笉气的牙齿咯蹦的响。 “奶奶,妈说巧妇也能成无米之炊,我知道我已经很巧了,但是我又不会变戏法,没菜也能变出菜来。” 她很巧了?! 戴颢笉看着那块墙壁,瓶,羊毛地毯,她一阵肉疼啊。 “奶奶您别生气,我跟妈都知道错了。” 什…什么?谁…谁谁知道错了?! 戴颢笉当即开口反驳,“妈,您请别她乱讲…” “好了!”奶奶艰难的从那道菜上收回目光,她转身训斥两人,“都是你们做的好事!” 戴颢笉被奶奶一训,闭了口。而夏彤乖巧着站着,一副认错的模样。 “丫头,你抱着贝儿出去玩吧,我跟你妈说两句话。”奶奶发号施令。 “好。”夏彤弯腰抱起从进门就在她脚跟处打转的贝儿,脚步轻盈的走了出去。 …… 奶奶和戴颢笉分坐在沙发上,奶奶问,“昨天晚上的事你怎么解释?” 戴颢笉知道她肯定会来兴师问罪的。 她这位婆婆和她不同,她婆婆生活在一夫多妻制的年代,当年她婆婆只是贫家女,是从林家侧门抬轿进去的姨太太。 一位姨太太如此击败北洋军阀千金的正房太太,肃清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和子嗣,自己稳坐钓鱼台40余年,这绝对是一部传奇。 这是个精通内宅,心思如发的老妖精! 明白人对明白人自然不需要拐弯抹角,“妈,我就不相信您不知道夏彤爸爸的事情?” 奶奶鼻子哼气,“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你以为我会允许你搞那么多的小动作?娶妻娶贤,其实那丫头没什么不好。” “可是妈,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奶奶眨了眨嘴巴,“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以后收敛一点,泽少是林氏未来的接班人,我不希望再有人伤害他。” “妈,”戴颢笉堪堪叫了句,“如果我说您有重孙了呢?” “什么?夏丫头她…” “不是,”戴颢笉摇头,“是泽少和另一个女人的。” 免费赠送一百字! ps:话说,我期待下一章很久了! 第139章 有没有碰过那个女人 今晚的夜空星光灿烂,林家近千平的草坪上搭建着乳白色的帐篷,周边团锦簇,脚下万里红毯。 这真真是社会名流的聚集地,人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当然吸引全场最多的目光就是今晚的主角,夏彤。 她今天穿了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裙前是近百朵的手工绣,腰线收的极细,束腰上勾勒着银白色的纹,长长的裙摆水银一样铺绽在红地毯上。 她松松的绾着发,额前的刘海编成精致的小辫别到耳后,耳侧有两缕头发垂了下来,她施了层粉黛,整个人清新纯美。 今晚她的小手一直包裹在那双温暖的大掌里,林泽少带着她去见人,她只负责甜甜的叫人,应酬都被男人挡了。 一圈下来,无人不赞她好福气,男人情深。 突然,夏彤看见一位熟人,她拉住林泽少,“是二叔。” 二叔林汉阳今天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依旧是不骄不躁的气质,温和儒雅。 林泽少牵着夏彤走过去,“二叔。” 林汉阳刚结束和熟人的攀谈,他转眸,微笑,“泽少,夏彤。” 林汉阳对于林泽少是亦师亦友的,两人相处十分融洽,林泽少在他面前很随性,“二叔,学校放暑假了,你怎么都没有回家看奶奶?” 林汉阳抿了口果汁,“哦,我开了一个暑假班,最近课忙没时间。” “二叔,您不要结婚,如今也不要亲人,您这是打算为教育事业奋斗终身了吗?” 林汉阳没理会林泽少的调侃,他看向夏彤,“夏彤,我在电话里听奶奶夸赞你,你是怎么样收服奶奶的?” 夏彤勾起唇角,她佯装思考,“恩…其实也没怎么做,就陪奶奶吃吃饭,散散步而已。” 林汉阳明显不信,“你婆婆呢?” 夏彤侧身指了指不远处,戴颢笉正和几名贵妇在聊天。“二叔,你要过去吗?” “不了,”林汉阳看了几眼戴颢笉的背影,摇头,“我先去找奶奶。” 林汉阳从他们身边走过,夏彤看了看他的背影,问身边的男人,“泽少,二叔跟妈的关系不好吗?” 林泽少脸色淡淡的,语调平常,“你希望嫂嫂和叔叔关系有多好,恩?” 女人咂嘴,仰着小脑袋看男人,“如果你有弟弟我一定会对他好的,关心他,爱护他,给他做饭,帮他找媳妇。” 男人眯眼,“好在我没弟弟,要不然我一定…把他打回原型?” “打…打回…原型?” “是啊,就是要他塞回娘胎重造了,造成姑娘再放她出来。” “你…你…”女人磕磕碰碰的看他,“他可是你弟弟耶!” 男人的揉/捏着他掌心的小手,“夏彤,你怎么说的我真有弟弟似的?”他的大掌圈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使力,她就撞进了他怀里,“要不,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快放开我,有人看我们!” “怕什么,这是我家,我在我家搂我老婆,谁敢有异议?有异议的,我立马请他滚蛋!” “…”这也要分什么场合的好么? 男人已经俯身蹭上她的脸蛋,女人急了,别开脸往他怀里躲,“别亲,不能亲。” “不要我亲还往我怀里钻,夏彤,昨晚没要你,所以你现在迫不及待了是吗?走,去吃点东西,待会我们回橡树湾的别墅。” “回…回别墅干什么?” “夏彤,看来不干点什么你会很失望。放心,今晚一定把你伺候好了恩?” 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骨,两条臂膀将她娇柔的身躯禁锢在怀里,不停有人看过来,夏彤羞的不敢睁眼,小手拽着他的衬衫领,将小脸埋在他胸口。 男人低低的笑着,一声喟叹,是满足。 “泽少。”身后有人叫他,是戴颢笉的声音。 林泽少松开夏彤,搂着她的纤腰转身,戴正从前方走来,她的后面跟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无论体态或气质都跟夏彤很相似,清纯秀丽的容貌,嘴角荡起的梨涡浅笑,只是夏彤眉角纯美灵动,而这女人更像是小家碧玉,端庄温婉,宜室宜家的气质。 女人也穿着一身白色衣裙,这夏日的夜晚不算冷,但她外面罩了一层无袖针织衫,盖住…高高耸起的腹部。 林泽少看见她们,眉头一皱,他瞥了眼女人的腹部,那双墨眸已类似淬了毒的冰,散着森然的冷意。 夏彤正看着那女人,突然就觉得男人横在她腰肢上的大掌收力,几乎是掐着她的腰将她按怀里。 夏彤拧眉,前方的女人已含着清浅的笑意开口,“泽少,好久不见。” 夏彤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男人,男人正视着前方,他冷硬着侧脸,薄唇紧抿。 夏彤看见这个女人时,心里就有异样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这女人和她过于相似。在美国,那个emma曾跟她梳过一样的发式,他醉酒后就会对她意乱情迷,那这个女人呢? 泽少? 她和他如此亲密吗? 好久不见? 他们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见了多少面? 夏彤觉得平静的心头被丢上了一颗石子,心里泛起波澜涟漪。 “泽少…”她的小手覆上她腰间的大掌。 男人低头,夏彤眸里遮掩不住的不安与慌乱,她仰着的小脸像询问,求证,他扯了扯嘴角,“夏彤,你去车上等我。” 夏彤站着没动。 男人温柔的眼睑里施压了些迫力,“夏彤乖,去车里等我,我待会带你回家恩?” 夏彤心头乱遭遭的,她朝前方看去,戴颢笉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女人并没有恶意,她单手抚摸在高耸的腹部,淡笑看着她。 脑中涌过千万种想法,但最后一个声音压制住所有心绪:相信他,相信你身边的男人! 夏彤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夏彤,”是戴颢笉的声音,她叫住她,“这个时候,你难道不想留下来听听吗?” 夏彤停住。 可是紧接着男人的声音响起,他似乎怒了,低醇的声音更沉了几分,“夏彤,去车上等我!” 夏彤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毫无疑问,留下来就可以听到一个秘密。可是留下来他会不高兴,而且…她不想听,她什么都不想听。 她两侧的小手捏了又松,松了又捏,心情也开始波动着,正要有所行动时,一双大掌按在了她的肩膀,带着一贯的强势,“夏彤,我们回家吧。” 夏彤看向他的墨眸,他的眸里洒着星光,泛着怜惜,是她信任的力量。 “恩。”她点点头,和他一起走。 才走两步,那女人说话了,声音很轻,“泽少,我怀了你的孩子,他…已经七个多月了。” 夏彤的心脏像被一支利剑洞穿,当场楞在原地。 那女人说什么??? 她说她怀了谁的孩子? 夏彤眼前突然就晃荡起那女人圆滚滚的肚子,那里面孕育着一个七个多月大的孩子!刚刚是谁跟她说他想要一个儿子? 世界开始混沌,夏彤唯一的感觉就是可笑。 刚扯了扯嘴角,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很轻,他抱着她坚定从容的踏过草坪,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留给夏彤的下颚是那样的紧绷而冷冽。 夏彤往他怀里缩了缩,“老公,我知道妈不喜欢我,所以她随便找了个女人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我知道老公最帅最优秀了,所以有很多女人想赖上你,那个女人也是。没关系的,老公我相信你,相信你的。” 男人低头看女人,她的一张小脸苍白,前一刻钟在他怀里还柔软温暖的身体,此刻寒凉而僵硬。 她一双眸里全是迷茫与木讷,她的声音更像是喃喃自语,不停的重复着“我相信你”安慰自己。 他骤痛了,就像是一颗心被一辆卡车碾压过,破碎的心上留下了坑洼的痕迹,血流满地。 终究是守不住这个秘密了,他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他该怎么办,拿她怎么办,拿自己怎么办? 即使心里过尽千帆,他的俊容上依旧云淡风轻,薄唇掀了掀,“夏彤,相信我就好!” “恩…”女人慌不择路的点头,窝在他的怀里怯怯的,“那次在美国和你吵过架后我就很后悔,我一遍遍告诫自己以后要相信你,好好待你,好好守护你。所以看紫柔哭着从你房间里跑出来我没反应,今天莫名其妙跑出一个女人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我还是不信。” “你说过想要我给你生孩子的,老公如果你喜欢孩子,那就不要等到明年了,今晚回家我们就造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如果可以,他宁愿她打他骂他两句,她现在的表白无疑是对他最温柔的凌迟。 “好,今晚回家就要孩子。”男人点头。 得到男人的肯定,女人很开心,她的两条胳膊圈上他的脖子,密密麻麻吻他的侧脸和下颚。 她埋在他的脖子里,“老公,你究竟有没有碰过那个女人?” 似乎怕他不说实话,她又加了句,“如果你把我当妻子,请告诉我实话。” 第140章 逃去哪,哪里就是一场灾难 似乎怕他不说实话,她又加了句,“如果你把我当妻子,请告诉我实话。” 她的声音很温柔,还带着一碰就碎的脆弱,但异常的坚持。 他看了看前方的路虎车,吐出两字,“碰过。” 女人猛吸了一口气,就有温热的液体滴进他的脖子里。她的泪又急又大,似乎憋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清醒时还是喝醉酒了?” “清醒的。” “为什么?因为她和我长的像吗?” 这个问题男人没回答。 “碰了几次?” “就一次。”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七个多月前。” “呵,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男人的眸光变了变,墨眸深不可测,“不知道,我会去查。” 他的“会去查”令女人有了反应,她从他的脖间退下来,两手撑着他的胸膛,“你想查什么,她有几个胆敢用怀孕这种事去欺骗你?林家的子嗣不是儿戏,恐怕你想查的,妈早就帮你查好了。” 她的脸上挂着泪珠,不同于在美国的激烈神色,她现在很平静,不重不缓的声音像在陈述事实,飘忽的眼神不知透过他在看谁。 男人皱了皱眉,两人走到路虎车边,他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去,女人小幅度的挣扎,起身像要下车。 男人的大掌用力扣住她的肩膀,嘴角勾起的弧度一片冷色,“夏彤,如果你现在想下去,我不会强留。但你要考虑清楚,这里你首先找不到方向,就算找到方向,步行了几个小时出林家的大门,外面也没有出租车给你搭。你身上没钱,今晚要去哪里?” 他在冷静客观的分析事实,脸庞近乎冷酷,夏彤不知这男人怎么想,明明是他犯了错,但他毫无愧疚之色。 泪水再次模糊双眼,她知道自己不可以这么软弱。她完全有资格像在美国一样歇斯底里,尽情咆哮,控诉他脏。 但是她在他隐晦凛冽的墨眸里捕捉到一丝沉痛的黯然之色,她的心不可遏制的疼痛了,为他痛。 这个男人爱了她六年,六年的时光对他来说有多长她不知道,但这些日子他的缱绻深情一点一滴印在她的脑海里,两天前他为了不碰紫柔几乎丧命。 他说:夏彤,我只要你! 昔日的甜蜜有多少,如今她对他的眷恋就有多少。她咆哮不起来,控诉不起来,她满世界的心疼和慌乱。 他怎么可以碰别的女人,而且是在清醒的时候? 那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她该怎么办? 女人温热的液体不停滴在他的掌面上,她抽噎的声音几乎令他抓狂,即使在过去24年里不曾得到父母的爱,不曾得到她的爱,他也没想过时光倒流。 时光倒流他可以选择不出生,不和她相遇。 可是此刻他希望了,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站在最初的地方等她一生,让她做他生命里唯一的女人,他深爱的,他占有的。 可是时光不会因为谁而倒流,现实的残酷和痛苦还在继续。 他该怎么办? 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他做不来,默默陪伴她身边等着时光冲淡伤口再拥她入怀,他等不及。 多年浸淫商场养成的杀伐果断让他无比准确的做出了选择,他应该把这次当成一场战役来打,他是无往而不利的林boss,哪怕身前是他最爱的姑娘。 男人摆正她的身姿,给她系好安全带,返身去驾驶座上。 转动钥匙后,开车。 …… 女人就那样蜷缩在车座上,下巴搁膝盖上小声哭泣。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女人也哭累了,她抬起头,声音嘶哑,“你现在带我去哪?” 男人没转头,答,“回别墅。” 女人态度软软的,带着哽腔,显得楚楚可怜,“我不想回别墅,你把我送我妈那去吧。” 男人勾起的嘴角很嘲讽,更多的是冷冽,“你现在去妈那干嘛,让她知道我欺负了你,让她骂我还是担心你?” 女人没说话,半响道,“那你把我送饰品店或者是学校。” 男人“呵”了一声,雕凿般的完美五官散发着慑人的气场,“夏彤,我现在不想再听到你要跟我分居的话。” “如果你要回学校,我保证你们学校明天就关门,回饰品店,那店面就别开了,如果你敢去妈那,那我会让你们无家可归的。” “不要怀疑我的话,好好呆在我身边,你逃去哪,哪里就会有一场灾难。” 他刚刚就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她可以因为心疼一次不和他计较但不能容忍第二次,想想在美国吵架时,他也是这般的盛气凌人。 “林泽少,你混蛋,你出/轨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一阵紧急叉车,路虎车停了下来。 因为车子惯性,夏彤身体募然往前倾,还没坐稳,下巴就被他粗粝的指尖重重掐住,他的墨眸深邃,眸底一片冰冷。 “夏彤,不要用出/轨这个字眼,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们还没有结婚。我说过了,你相信我就好,我会处理好一切,我们还是照常的过,我会宠你,爱你,恩?” “呵,”无视下颚的痛感,她浮出尖锐的讥诮,“你睡过别的女人,现在那女人怀着你的孩子来找你,你却告诉我日子要照常过。林总,请你告诉我这日子究竟要怎么过?” 是她要假装失忆忘记那个女人挺着大肚出现在她面前的模样,还是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这是一场梦? 她做不到! 她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这个在两天前用自残捍卫清白的男人其实早在七个月前就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在一个小时前让她给他生儿子的男人其实早和别的女人珠胎暗结! 她竟叫他“林总”! 男人眼底落了一层阴霾,眉宇骤然染上的戾气使他本来就隐在朦胧月光里的俊容更加黑暗,两指更加用力,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 “日子怎么过需要我教你吗?你是要跟我冷战还是不想过了,你想怎么样,现在就一次性说清楚了恩?” 他问她想怎么样? 本来就痛到麻木的心脏再次被蜜蜂哲了一下,尖锐的讥诮一朝退去,她剩下满眼的迷茫。 可是还没迷茫几秒,身边“咔嚓”一声安全带解了,男人大掌伸过来一使力,他就将她捞到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上依旧是灼热的男人阳刚,可是她再找不到一丝的熟悉感。 只要一想到他曾经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身体的每个细小毛孔都钻进一股寒风,刮的她的骨头都在疼。 “别碰我,”她尖叫一声,开始剧烈挣扎,“你滚开,别碰我…” 她的排斥和抗拒几乎是一种本能,她情绪很激烈,尖锐的声音回荡着寂静的车里刺激的他的耳膜。 “夏彤!”他低吼一声,单手就将她的两只小手反束在身后,另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脑后,迫使她和他接吻。 他吻的很凶残,像征服更像是惩罚,啃着她娇嫩的唇瓣就想撬开她的牙关。 她不让他得逞,他的手迅速袭上她腰间的嫩肉,她口一开,他的长舌就钻进了她香甜的蜜腹里。 他整个吞允着她的小舌,才过几秒,她的舌根就传来麻麻的痛意。 她睁大眼睛看男人,他闭着眸,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在眼眸下方落下一层翘挺的阴影,漂亮的出奇。 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可以如此淡定的跟她接//吻? 她两齿用力,狠狠咬下他的舌尖,鲜血顿时弥漫在两人的口腔。 男人蓦然睁了眸,那双墨眸依旧深邃的可怕,但夏彤从里面看到了狂乱和骤痛,他的目光紧紧攫着她,还带着几分疯狂和沉/沦。 她再用不下一分力,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只要一个示弱的眼神,她就会丢盔卸甲,输的一塌糊涂。 她不再挣扎,男人松开她的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纳怀里,他的吻变得细致而缠绵。 伸出舌尖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型,缓缓的允吻,探入她的口腔横扫着她的内壁,忘情的勾着她的小舌共舞。 她任他取索着,只是眼泪又不停的往下掉。 晶莹的泪水滑入两人的口腔一阵苦咸,他退出她的口去吻她的泪水,最后辗转到她的额头,低哑的声音含着乞求,“夏彤,不要再跟我闹了恩?” 女人抽噎着,不说话。 男人又吻她的耳垂,“夏彤,肚子饿不饿?我们现在去逛超市买菜,今天晚上我下厨。” …… 于是某大型超市里出现了这样一个奇观,一个穿着精致晚礼服的女人被一个清冷俊逸的男人强搂在怀里。 女人垂着眸不停流泪,而男人像没察觉,温柔的低头问她想吃什么,她没反应,他也只是笑,伸手去购物台上挑选她喜欢的商品。 男人过于颀拔修长,哪怕他的神色很温柔,但身上依旧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场,那双墨眸更像是无底洞,一对视就能将对方吸到万丈寒潭。 女人娇弱的模样很可怜,大家指指点点,但没一人敢上前。 第141章 不想和他睡 女人娇弱的模样很可怜,大家指指点点,但没一人敢上前。 终于,林泽少选完东西拥着夏彤走到收银台前,收银的是一位年轻小伙子。 小伙子看见如此漂亮的小姑娘噎噎嗒嗒抽泣的模样很愤懑,他边刷着商品边看夏彤,“小姐,你是有什么难处吗?要是你是被某人强迫或挟持的,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报警。” 夏彤没回答,她甚至连话都听不清,只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 而被小伙子点名的某人剑眉一挑,他勾着薄唇,“做收银员是不是很闲,要不要我帮你换份职业,做警员怎么样?” 小伙子一愣,眼巴巴的看某人,“警员?” “是啊,”某人恣意的笑容更加魅惑,本就是清俊逼人的容貌如今分分秒秒都帅到爆,“给一间房子让你审讯犯人,吃喝拉撒睡在这房子里,死了骨灰洒在这房子里,再给你供个长生碑将灵魂都锁在这房子里…” 小伙子手上的商品掉了,嘴巴张大看某人。 某人一瞬间收敛了笑意,最后一句几乎是冷睨着的,“这样岂不是成全了你一颗想匡扶正义的好奇心?” 小伙子彻底僵住了,而某人不紧不慢的接过他手里的商品放购物袋里,从皮夹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扣桌上,搂着女人走了。 众人:这…这谁啊,好拽! …… 两人回到橡树湾的别墅,林泽少开门,将夏彤推进去。 夏彤全程不言不语,垂着眸像个木头任他摆弄,即使是回了家,依旧站在门边不动。 林泽少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放客厅的沙发上。 她身上很冷,他抓起沙发上的毛毯给她盖住身体,膝盖点地半蹲在她身前,接着两掌扣住她脸颊两侧,亲昵的磨蹭着她的额头。 “夏彤,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以我给一个晚上你去适应。明天不要对我不理不睬,你这样我会生气,恩?” 女人僵硬的身体动了动,声音沙哑,“除了那个女人,有没有别人了?” 即使她的声音平淡毫不感情,但他依旧有些愉悦,她问这问题代表她在乎他。“没有了。” “我还可以相信你吗?” 以前她问过几次,他究竟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都说没有! 现在想来,他那时斩钉截铁的语气真是荒谬之极。 他知道女人在责备他撒谎,但她怎么不懂,像他这样的男人,无论做出任何决定任何事情都有能力负责到底,撒谎那是懦者的表现。 他用一颗惶恐的心在卑微的成全。 “可以相信。”他答。 听到这答案,女人沉默了半响,“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和孩子?” “那个孩子不会留,那个女人也一样,所以夏彤…” 女人突然抬了头,她的眼眶红肿,眸底暗诮讥讽,还带着丝冰冷的憎意。“那是一个七个多月大的孩子,你要杀了他吗?” 男人轻微的笑了笑,笑容未达眼底,“夏彤,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恩?你是在同情那孩子,觉得我是刽子手?你怎么肯定那孩子是我的,就算是我的你想我怎么做,要不要将他生下来然后叫你妈妈。” “啪!”女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林泽少被打偏脸,呵,他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打上瘾了? 不过他没有过多表示,转过头,嘴角依旧挂着淡笑,他的大掌去摩挲她的脸蛋。 她挣扎,不让他触碰,他的呼吸募然一重,另一只大掌直接扣上她的肩膀将她扯落在地上,粗鲁的将她镶嵌在怀里。 她的力道比不上男人一分,男人将她扣怀里,急促的去吻她的侧脸和颈脖,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战栗,“林泽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夏彤,我警告你别挣扎了恩,上次七夕节没有在这里做ai如果你遗憾的话,我会成全你的。” 男人温淡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强势,按着她的身体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里。 夏彤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这么多,她的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膀,“林泽少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做错了事不承认还强迫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啃着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带着深度的沉迷,“夏彤,如果我认错了你会怎么做,搬到妈那去从此不理我?谁人没有一段过去,你不要追究那个女人,就像…” 就像我不会在意你的心里曾经住过谁?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在我的世界之外却藏在我的灵魂深处,你带给我无法言语的伤痛几乎令我几度轮回,那时的你,可知道我是谁? 阖了阖眸掩盖眼里的黯淡灰败,他去舔她的泪,“夏彤,打过我你消气了没?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你说过的要陪我面对整个世界的,不要骗我恩?” “骗我的人,通通不会有好下场,也包括你!” 他最后一句话落在她心间如同宣判,他们在一起她从来没有主动权,如果她更走不开了,她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她还能逃哪里去? 女人窝在男人怀里放声哭泣,等她哭累了,他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半。 他松开她,再次把她抱放沙发上,他揉着她的头顶,“夏彤乖,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你肯相信我,放过自己。我现在给你去做饭,你等我。” 林泽少去了厨房,他平静的煮饭,洗菜切菜炒菜,一切动作有条不紊。 其实下厨是最简单的事,看过几遍,然后肯用心学。 他将菜端上桌,又盛了两碗米饭,女人还蜷缩在沙发里,他将她抱餐桌上。 因为刚刚哭的太猛,她还在不停的抽泣,他拿筷子放她手上,“夏彤,如果你不自己吃饭的话,我会像喂你吃那样喂你吃饭。” 女人接受了威胁,拿着筷子小口的挑着米饭。 男人不停给她夹菜,嗓音轻柔,“夏彤,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做饭,你觉得我厨艺怎么样?” 女人沾着泪水的睫毛动了动,清澈的模样楚楚可怜,她点头,吐出两字,“很好。” 男人的眸里是缱绻的宠溺与深情,“夏彤,翻开这一页,我们会很幸福的。那件事是我错了,所以原谅我好不好?” …… 吃过晚饭,林泽少让夏彤去洗碗,女人照做了。 她洗着碗,他就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她肩膀上亲她。她越是躲避瑟缩,他越是吻的厉害。 两人去主卧,他去衣柜里给她找睡裙。 因为放暑假,她从学校寝室里带回了一部分衣服,其中有几件睡裙,粉色的青草色的卡通型,纯的质地摸着很舒服,跟她人一样。 拿出那件粉色的睡裙丢她怀里,“夏彤,去洗澡。” 女人接在手里,细软的口吻中带着商榷,“我今晚不想睡这里,我去睡书房,侧卧或客厅好不好?” 她哪是不想睡这里,她只是不想跟他睡而已。 男人定定的看了她几秒,“你睡这里,我去睡客厅。但是夏彤,仅此一晚。” 听他答应,女人微微送了口气,先不管明晚,她现在的脑袋很乱,只想一个人静静。 男人上前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浴室里带,他给她往浴缸里蓄满了温水,站在盥洗台边看她,“夏彤,洗澡吧。” 女人看着他站定不动的身姿,踟蹰道,“你可以先出去吗?” 男人的墨眸里染着一层晕人的情愫,唇瓣勾起璀璨的弧度,嗓音慵懒而霸道,“夏彤,要不今晚和我睡,要不我站着看你洗澡,二选一。” 如果他不在,她不知要在浴室里磨蹭多久。 她没有坚持,男人向来说一不二,没有任何商讨的余地。 素净的小手去解开身侧的拉链,即使心里木木的疼,但脸颊依旧飘出两朵红晕,十分羞涩。 她背过身,脱下晚礼服,当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不沾片缕的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呼吸倏然一沉,捏着拳才强忍着没有将她捞进怀里狠狠揉躏。 心里突然又是一阵冷笑,还有陡然翻腾的杀意,他让卢清去解决那个女人,卢清的办事能力他从来不怀疑,戴颢笉是怎样找到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所有让他不好过的人,他必然让她们一生寝食难安。 夏彤坐进浴缸里,水的温度很合适,漫过她冰凉的身体冲走了些疲惫。 她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体,依旧情绪低落的想着心事。 洗了会,她抬眸看男人。 男人长身玉立的半倚在盥洗台边,两手落裤兜里,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她想低头,但一瞬间就被他腹间的衬衫刺痛了。 他右腹有伤,此时伤口或许是撕裂了,血液蔓延出来,濡湿了他衬衫的一大片地方。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伤到了,刚刚她挣扎的厉害,他又将她抱来抱去,不过是今早才愈合的疤痕,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他知道自己流血了吗,他痛吗? 感觉眼中的泪水又要流了出来,或许他知道的,他只是等着她开口,等她示软求和…如果是这样那他太卑鄙了。 感觉眼中的泪水又要流了出来,或许他知道的,他只是等着她开口,等她示软求和…如果是这样那他太卑鄙了。 他也好不自爱,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去逼迫她。 夏彤低下头,如果连他都不爱惜自己,那她凭什么要管他? 当女人的眼光流连在他的腹部,他才感觉到的疼痛。今天不只她,连他都觉得混乱,从遇见她就一直隐压在心头的一个秘密终于曝光了。 他的眼眸是多么锐利,她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都逃脱不了他的眼,她有些心疼,愤懑,更多的是纠结。 呵,她以为他在演苦肉计? 他没动没说话,灼热的目光依旧逡巡在她嫩白的香肩和细软的胳膊上。 女人又洗了会,垂眸咬牙,语气很横,“你右腹又流血了,你不去包扎一下吗?” 男人看着她失笑,低醇的嗓音异常轻柔,“药箱就放在客厅里的橱柜下面,你去拿来给我包扎。” 女人抬头看他,这男人还可以再无耻点吗?“你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去吗?” “你也看到了,我流血了,现在觉得很疼。而且血流多了,头也会晕,我怕走两步就会摔跤。” 他是故意的是不是,将自己说的这么惨! 女人不洗了,她从浴缸里爬出来,用毛巾胡乱的擦拭身体后,她穿着睡裙走到卧室。 她躺床上,闭眸睡觉。 房间静悄悄的,男人似乎没动。 突然她听见有“嘀嗒嘀嗒”的响声,像液体滴到瓷砖地面的声音,她心头一震,匆忙的从床上爬下去,跑去浴室间。 “泽少…”她推开半掩的门,冲进去。 男人还维持着倚靠盥洗台的姿势,女人看地面,根本没有血迹,这“嘀嗒”的响声只是水龙头没拧紧发出的声响。 紧绷的心脏顿时放松下来,抬头就看见男人璨若星辰的墨眸,他俊逸的五官笼罩在耀眼的灯光里,立体深邃的令人移不开眼。 她暗中唾弃自己,夏彤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听风就是雨的。看,男人在笑话你吧,你这样的性子怪不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她很懊恼,当即转身要离开。 但胳膊被男人拽住,“夏彤。” 她挣扎,“你放开!” 男人靠近一步,将沾满血迹的右掌摊开她面前,“夏彤,我真流血了。” …… 男人坐在卧室的大床上,他低头看着此刻半跪在地板上给他包扎的小女人。 看着他又撕裂的伤口,她心疼的蹙起眉,用球为他擦拭血迹,又用些酒精给他消毒,似乎怕他痛,她凑近他轻柔的吹气。 她身体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轻柔的动作像一根羽毛划过心口,撩的他又酥又麻。 在浴室间里就窜起的yu火如今烧的更猛烈,下面胀/痛的难受。 夏彤微微抬起身,双手绕到他的身后给他扎白纱布,她问他,“这样痛吗?” 她去看他,他眸底簇起的火苗毫无征兆的闯入了她的眼睛,她一僵,男人已嘶哑着声音暧//昧的叫她,“夏彤。” 四千字奉送完毕! 今早一看我已经爬上月票第一名,上了首页封推,在这里谢谢各位支持我的妹纸。 这两天加更,每天八千。原谅我码字龟速,每天六千实属勉强,这两千是我的存稿啊,泪崩。。。 第142章 去旅行 她去看他,他眸底簇起的火苗毫无征兆的闯入了她的眼睛,她一僵,男人已嘶哑着声音暧//昧的叫她,“夏彤。” 他来吻她。 她条件反射的侧过头。 刚刚一室的温馨平和迅速被打破,气氛压抑。 女人匆匆给他扎紧白纱布,起身,她面无表情的去收拾药箱,她要转身离开时,“夏彤,”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他轻柔的嗓音里带着祈盼,“我不能碰水,你要不要帮我擦拭一下身体?” 这是典型的得寸进尺! 他是胳膊和右腹伤了,又不是洗澡,他自己弄水擦身体是不会碰到水的。但看了看他沾满血迹的右掌,她没有说话,去打水。 先帮他洗了手,然后为他脱下衬衫,拧干毛巾去擦拭他的身体。 她的脸色很苍白,动作近乎机械,其实前两个晚上她都重复着这些动作,那时她会羞涩,眼睛和手都不知该放哪。 他会把她拽入怀里,让她骑坐他腿上,两人会纠缠很久,直到她娇喘连连,连声求饶才会松开她。 那时有多甜蜜,如今就有多寂寥。 身体仿佛被挖去一块,胸腔油然而生一种空虚,这种空虚突然令他受不了。 他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去抓住她的手,“夏彤,我们…” 女人募然甩开他的手,她将毛巾丢水盆里,转身,“今晚还是我去睡客厅吧。” 她抽出了手,掌心骤失的温暖令他瞬间抓狂。他起身拽住她,搂着她的纤腰就将她压在宽软的大床上。 “夏彤,别这样对我恩?” 如果她再这样对他冷漠,他会发疯的。 她闭着眸没有挣扎,但他看她两行晶泪流了下来。 他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去含她的唇,去舔吻她的泪水和脸蛋,“夏彤,我已经知道错了,所以别这样对我好不好?那只是一个意外,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女人的两只小手死死的攥着床单,她像在极力的忍耐。 她的这种忍耐令男人的墨眸涌上暴躁和戾色,这次她不控诉他脏,却直接用嫌恶的行动表现了出来! 心里钝钝的痛着,胸膛处的空虚更需要身下的人来填平,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她,他想将自己置身她温热紧窒的甬道里,和她合二为一。 心里一旦有这种想法,他立即付诸了行动。 大掌掀开她的睡裙,揉/捏上她的丰盈,他啃允着她的脖子,急切的去扯她的小裤。 在他的手指要推入她的身体时,女人开口了,沙哑的声音透着悲凉,“你有没有像这样对待过那个女人?” 男人停住了。 “你有没有吻她,亲她的胸部,你有没有在她的si处肆意捣弄,毫无节制,你一个晚上要了她几次?” “你说别这样对你,可是你一旦碰我,我脑海中就会有这些想法。看着你流血我心里好疼,想着这些我心里又好恨,心脏被撕扯成很多片,大脑都会停止思考。” “你来教教我,该怎样当一切没发生过?你来教教我,该怎么做就不会这么痛了?” “你说你爱我,可是我爱你,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以外的男人碰到我,可是你却不一样。泽少,你给我的爱不过如此了。” …… 夏彤是被巨大的敲门声吵醒的,昨晚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当黎明的曙光透过层层纱幔落入视线时,她才闭上眼。 “夏彤!夏彤!”门外没完没了,男人近乎低吼。 她动作迅速的爬下床,如果再这样敲下去,整栋别墅都会晃动的。 她打开门,林泽少今天穿了一身黑色v领的t恤,他显少穿这样的衣服,v领处露出他健康的麦色肌肤,整个健硕挺拔的身体包裹其中阳光帅气。 不过即便如此,也掩饰不住他满脸的阴霾和眼中的血丝。 看来,他昨晚睡的也不好。 “夏彤,”男人呼吸不稳,鹰隼般的利眼射在她脸上,低沉着声音,“以后我叫你,你必须第一时间给我反应,恩?” 他来敲门时,卧室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明明她就睡在里面但他连她的呼吸都感觉不到,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着天涯海角,又像这些日子的温存只是泡沫一场,转眼,这里又是孤冷的别墅,而他又是一个人。 夏彤垂了垂眸,“我知道了。” 男人跨前一步,半侧身体倚门边上,大掌摩挲上她的脸蛋。女人一僵,刚想躲避,男人先一步扣住了她的下颚。 “夏彤,我给了你一个晚上的时间,现在时间过了,你要恢复正常,不要再跟我闹了恩?” 夏彤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她现在的状态也一定是木讷的。 她的性子很温柔,还带着迷糊和怯弱,他的性格很强势,主宰一切,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习惯了依附他听从他,如今习惯成了一种自然。 她想了一晚上,女人遇到这种事,要么离婚要么继续过。 离婚吗?他不会允许,她…也不想。 继续过吗…可是要怎么过?她心里埋下了一层阴影,该怎么跨过去? 下颚传来的不适令她皱眉,她去推他的手,“我还需要点时间。” 她的眼泡很肿,就连鼻尖还是红的,她平静无澜的眼眸流淌出一股疲惫和哀伤,神色恍惚,仿佛还没有适应状况。 她没有挣扎和拒绝,却已然将他排斥的很远。 “夏彤,我给你时间,我订好了去巴黎的飞机票,你去换衣服收拾行李,我带你去旅游。你不是一直想浪漫吗,这一周我都陪着你。” 夏彤错愕,大脑没经思考,讽刺的声音先发了出来,“这个时候怎么还可以去旅游,那个女人和她肚子的孩子你打算办?” 男人勾了勾唇角,眸里有对她的眷恋与怜惜,“即使我不在这里,也会将事情处理好,夏彤,你只需相信我,恩?” 听他的语气他并不打算告诉她具体怎么处理,呵,他会不会打算家里摆着正室,外面养着那女人和孩子? 可是那孩子七个多月大了,不生出来能怎么办? 头脑开始刺痛,她闭眼回绝,“我不去!” “夏彤,我没有给你拒绝的权利,如果你不想去我只能抱着你去机场。如果你不想换衣服,我也不介意帮你。” 在这种时候他怎么还可以这样和她说话,这样强迫她? 双眸打开,她捏着拳,“林泽少…” 她的话没说出口,男人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下来,他微凉的薄唇含着她娇嫩的红唇允吸,辗转。 她片刻的僵硬后,立刻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但男人先一步离开了,偷香成功使的他的心情大好,挑着剑眉,他一脸柔情,“夏彤乖,你斗不过我的恩?就换身衣服吧,不用带行李了,我先带你去香港…血拼,女人心情不好不是都喜欢购物吗?” 他不知在哪里听说的“香港血拼”,说起来还拧了眉,小小的拗口一下。 她的心微不可查的刺痛了。 男人又俯身蹭了蹭她的脸蛋,“夏彤,快点下楼恩?我起床就给你煲了粥,吃过早餐我们就出发。” …… 夏彤换好衣服下楼,林泽少正在厨房里,他右手拿着一个小勺,专注的搅动着锅里熬好的粥,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他英挺的后背。 她愣愣的看了几秒,脑中一片空白时,别墅门被打开了。 夏彤还没想好该怎样和这个女人面对面,或者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这女人一面,但这个女人手里拿着钥匙,站在了她的眼前。 夏彤如遭电击,僵在原地。 女人进门后看见夏彤并不意外,她也没有因为突然闯入别人的家中而有丝毫不适,她顺手关上门,展露一个甜美的微笑,“你好,林太太。” 你好,林太太? 夏彤突然觉得可笑,这女人怀着她老公的孩子闯入她的家里,她是以何种心境说出这声“林太太”,她今天又想来干什么? 这女人无论是表情或语气都没有挑衅的意味,脸上依旧是秀丽温婉的微笑,一双眸子十分无害,但夏彤就是喜欢不起来。 她不是小白,对于这个女人她满身敌意。 林泽少拿着两个碗出来时,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僵在客厅里,双眼凝视前方。 他走过去,当他看见方圆圆站在门边时,一双深邃的眼眸顿时如铺洒开的墨汁,包裹在黑衣下的身体沉静肃穆。 他将碗放餐桌上,然后走到夏彤身边,他看着方圆圆,不紧不慢道,“你怎么进来的?” 方圆圆扬了扬手中的钥匙,“泽少,这是你妈给我的。” 男人阴沉的面部没丝毫表情,冷声道,“钥匙放下,你出去。” 方圆圆收敛了笑意,委屈的嘟着唇,眨着眼睛颇有几分俏丽的模样,“泽少别这样,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 她这句“孩子”成功令夏彤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腹部上,而方圆圆的右手抚摸上去,语气娇嗔,“我现在怀着他很吃力,走两步都觉得累。” 这是一个怀孕妻子向丈夫撒娇的语气,夏彤想,她还真当她是空气! 在她嘴角勾出讽刺弧度时,纤腰突然被男人扣住,她忘记了挣扎,直接撞在男人怀里,肩膀磕他坚硬的胸膛里微疼。 而男人薄凉的话语落在了她的耳边,“既然觉得累那你就应该好好待着不要出来露面,更或者是你需要我帮你卸下这身负担。” 方圆圆心中一凛,双手层戒备状的挡在了腹部。 她保护的动作落男人眼里,男人半眯起狭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的眸太过犀利,沉稳内敛的气质又令他神秘上几分,一望无垠的寒潭墨眸让人难以捉摸,似乎又含着洞悉一切的锐智。 她知道她不会得到男人的好脸色,但没想到他绝情刻薄如此! 记忆倒退到两年前,那时她刚大学毕业,进入了模特圈。 模特圈又杂又乱,她没钱没后台,还顶着这张招男人垂涎和女人嫉妒的容颜,她处处受到潜//规则的威胁,被同行奚落排挤。 隐忍了半年,她终于混到了一个车展模特的机会。 但到了她上场秀的机会,当天的主角模特让她端茶倒水给她喝,她照做了。当她把茶递过去时,那人嫌茶水烫,直接扑在了她身上。 她侧身躲避,撞到了柜台摔倒在地上,左脚脚踝扭伤了。 车展秀的机会丢了,还被大家嘲笑,当时她的眼泪就扑簌的掉了下来。 在她无比绝望时,一双噌亮的黑色皮鞋闯入了她的视线。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那是春天,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里面配着深黄色的毛线衣,他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器宇轩昂的一塌糊涂。 这是个清俊冷贵,风度翩翩的男人,他优雅的体态散发出诱人的魅力,站着不动更像是一块温润完美的璞玉。 当时他一双墨眸流连在她脸上,在她面红耳赤时,他转身离开了。 方圆圆从回忆里拉回心绪,她看了看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夏彤,当时他临别赠与的一眼,是因为她长得像这个女人吗? 方圆圆上前两步,“泽少你不要对我这么绝情,我知道你结婚了,我也没想破坏你的家庭,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要当爸爸了。” 爸爸? 夏彤被这个字眼撞击的缓不了神,她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道声音在残忍的告诉她:你丈夫要当爸爸了,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林泽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她垂着眸,那两排纤长微翘的睫毛不停颤动着,揭示着她一颗慌乱惶恐的内心。 无视方圆圆,他亲昵的亲吻在她的额头,“夏彤,你去房间里等我,我解决好这里的事情就带你去旅行。” “不要!”夏彤摇着头,她抬起一张苍白的小脸蛋,攥紧他腰间的衣服,“我想听,我有权利知道的不是吗?” “泽少,”这时方圆圆又上前两步,她有些急切,“泽少你是不是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你记不记得去年的时候…” 原谅我要断在这里!!! 第143章 滴血验亲 “不要!”夏彤摇着头,她抬起一张苍白的小脸蛋,攥紧他腰间的衣服,“我想听,我有权利知道的不是吗?” “泽少,”这时方圆圆又上前两步,她有些急切,“泽少你是不是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你记不记得去年的时候,那天你把我送到我家楼下,我邀请你上去坐坐,你就去了。” “我打开门,你跟着我进来,我想开灯,但你一把将我抵在门上。那晚你好疯狂,要了我很多次,你没有做安全措施,全部都洒进了我的身体。” 方圆圆边说边观察着夏彤的脸色,夏彤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柔弱而没有攻击性,面对小三双眼哭到红肿,对男人冷漠疏离。 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她微侧了身彻底埋进男人的怀里,刚刚攥着男人腹部衣服的小手现在改攥领口的,即使离了几米远,她也能感觉她在轻微的颤抖。 “闭嘴!”方圆圆还要说时,男人一声低吼。 男人浑身的暴戾都张扬了出来,一张俊美的五官染着浓重的森然之意,好看的下巴紧绷到恐怖。 他此刻就像一匹狼,如果她再敢多说一句,他就会扑过来将她撕裂成碎片。 骨子里升腾起惧怕,方圆圆闭了嘴。 林泽少的大掌轻揉着夏彤的秀发,这女人几乎在他怀里摇摇欲坠,“夏彤…”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夏彤开口了,她再掩饰不住声音里的颤音,昨晚流了一夜她以为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蓄积在红肿的眼眶里,也许下刻就会滴落。 林泽少沉默半响,“夏彤,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呵…”夏彤笑了。 方圆圆又上前了一小步,她从身边的挎包里拿出一张纸,“泽少,这是医院的检查单,我已经怀孕30周了,这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吻合,这孩子就是你的。” 听着方圆圆无比笃定的语气,夏彤嘴角盛开的笑容更灿烂。 她突然不知道她留下来听什么,自虐还是受辱? 她一把推开林泽少,她的动作很猛,刚刚还像一片叶般飘零的人如今爆发出强大的能量,连林泽少都一震,被她一推往后退了一步。 看见夏彤从身边跑开,方圆圆赶紧侧身躲过。 手没碰到大门,手臂就被男人拽住,“夏彤…” “你放开我!”转头后的夏彤尖声咆哮的。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立刻模糊了双眼,但她倔强的与男人对视,带着难以言喻的悲怆,“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你现在只会让我觉得呕心!” 男人眼里的痛楚与疼惜迅速被乌云取代,一双墨眸仿若冰封,“夏彤,你再说一遍!” 夏彤的胸膛开始起伏,因为甩不开他的手,她去捶打他的胸膛,去抓他的脸。她知道在方圆圆面前她不应该表现的像泼妇,不应该让亲者痛仇者快。 但她不管不顾了,她什么都不想思考,她只想离这男人远远的。 “我说放开我你听不懂吗?那是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你不要碰我,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滚。” 男人强制性的将临近崩溃的夏彤搂进怀里,他轻柔的嗓音掷地有声,“夏彤,收回你说的那些话,恩? “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天真,你说让我滚让我不碰你,我就会照做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我是脏的你也必须要我。我以前说过你不要尝试着离开我,要不然我一定会毁了你在乎的所有东西,让她们陪着我们下地狱。” 女人在男人怀里哽咽,“林泽少,你除了威胁我还会做什么?” 男人去蹭她的额头和脸蛋,“我还会爱你。” 方圆圆看着眼前相拥的男女,温婉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她走上前,已然换了一副惶恐的神情,“林太太你不要误会,我是不会和你抢泽少的…” 她说着,伸手要攥夏彤的胳膊。 但她的手被男人在半空截住,男人甚至没正眼看她,薄唇掀出一个冷漠彻骨的字眼,“滚!” 男人甩开手。 方圆圆当即顺势的往后踉跄了几步,最后一屁股跌坐地上,捂着肚子尖叫,“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救我,快送我去医院。” 她凄惨的尖叫实在不能令人忽略,夏彤没看她,直接去推男人,“你送她上医院吧。” 男人搂着她,“别管她,我们现在去旅行。” “你…虽然她摔倒在地的样子像是装出来的,但她怀孕七个多月了,如果这一摔把孩子摔出来怎么办,我希望你把她弄走。” “你管她做什么,要是你嫌她弄脏了我们的地方,我们明天就换新家。要是你坚持让我送她去医院也可以,亲我一下。” 夏彤真的是无语了,这男人简直就是从火星来的,不要脸到了极点。 地上的方圆圆更恨不得将指甲掐进肉里,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看她一下,戳穿她恶劣的把戏当做两人谈资的笑柄! 即使是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走不进他们两人的世界了吗? 夏彤挣脱不开男人,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地上女人还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没办法,只好踮起脚尖胡乱在他脸上蹭了一下。 …… 到了医院,方圆圆在里面做检查,林泽少和夏彤坐走廊的长椅上。 他将她的小手扣在手心,仿佛怕她会跑掉一样。 两人沉默了很久,夏彤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那时我给一家汽车公司做账目审核,路过化妆间看她坐地上,当时…”男人想解释两句,但想想又停顿了,记忆里的很多东西不能往外翻,那是一种会呼吸的痛! “当时她好像有难处,后来我就帮了她。她打听到事务所,有很长一段时间经常去找我,想当面感谢。” 夏彤接口道,“面对她的示好,你们交往了?” 男人摇头,“没有。” 夏彤直视着前方,心头白茫茫一片,“所以那晚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你想要女人,她正好送上门了?” 她突然想起丽姿说的“权色交易”,他们这就算是吧? 男人没回答,只是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的小手。 突然,她抽回手起身,他不准,她空洞着一双眼眸看他,“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你知道我逃不掉的,所以,可以吗?” …… 男人站直身,凝视着女人渐远渐远的身影。她转弯消失不见了,他也没动。 身边的门被打开,一名戴口罩的医生扶着方圆圆出来,方圆圆看着林泽少,露出甜美的笑意,“泽少,孩子没事。” 医生很自然的以为林泽少是方圆圆的丈夫,“你老婆和孩子都没大碍,但你这做老公的平时要多关心照顾孕妇,像今天这种摔跤的情况是很危险的…” “她不是我老婆,那孩子也不是我的,所以医生,没弄清楚状况就不要乱说恩?” 男人嘴角挂着淡笑,墨眸里一片冰冷。 医生直接愣住了,方圆圆也有些尴尬,她转头对医生道谢,医生看了看男人,摇摇头后进诊疗室了。 林泽少坐回长椅上,他指了指隔着他两个空位的椅子,“坐吧,我们聊聊。” 方圆圆依言坐下。 “我记得你是有男朋友的吧?” 方圆圆没想到男人一开口就是谈这个,她有男朋友这件事应该没什么人知道,那都是校园恋爱,毕业后两人分隔两地很长时间。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你有男朋友但频频向我示好,你脚踏两只船无非就想攀上高枝往上爬,而我,你也看见了,因为你和她长得很像,所以多看了你两眼,之后也帮你在模特圈混的风生水起。我们各取所需,本应各不打扰。” 他在车展给了她一眼后,她的模特道路莫名的顺畅了,可谓是一飞冲天。有次酒席,她从那个曾想潜/规则她的老板嘴里得知,是他帮助了她。 想到他清俊逼人的容颜,她心头一阵荡漾。 她以为他对她一见钟情,现在默默的守护她也是想感化她,她以为她主动去见他,他就会迫不及待的将她纳入怀中。 但她碰了无数的闭门羹,她找到睿政事务所,他不见她。她不死心的等候在事务所外,他就算看见她,也只是冷冷一眼。 这样过去了大半年,那是去年的除夕夜,她走到大街上遇见了他,她不知这算不算命中注定的缘分,她主动找他攀谈,她坐上他的车,邀请他上楼。 在车上,听见她邀请他上楼后,他嘴角勾起了抹肆意的微笑,眼神略轻/佻的扫遍她的脸,他一手搁门窗边,一手点上一支烟慢慢燃着。 烟抽完了,他说“好”。 那晚后,她的户头上多了笔巨款,足够她奢靡的生活一辈子,她的模特事业也越来越红火,只是他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两人算不上真正的接触过,但他一直是清贵冷漠的,她以为她给他留下的印象是清纯娇美的,却没想他早看透了她。 “泽少,你误会我了…” 她想辩解,但男人眸光一转,锐利的双眸已经射在她脸上,“你泽少泽少的叫,是想呕心谁呢?现在夏彤不在这,所以没必要演戏?” “那晚我有要你很多次吗,有洒你体内吗,下贱的女人我见得多,你是最让我呕心的那个!” 他的眸里深深的讥讽和鄙夷,直白尖锐的话语更是刺的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我…” “你什么?”男人有些咄咄逼人,“戴颢笉请你来演戏,我看你也是演上瘾了,在夏彤面前装就算了,在我面前还想怎样,我说你不会真把自己看成一个人物了,以为这次回来还能捞到点好处?” 既然他将话说到这份上,她自然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 收敛了温婉的伪装,她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解释?” 男人一声嗤笑,看着夏彤刚刚走过的方向,“解释什么,解释我们并不熟,解释我只上了你一次,解释我体外射jing,呵…”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不招惹这女人,这女人会找上门?一晚做一次和一晚做几次有什么区别,背叛过就是背叛过! 她一定不屑听他的解释,他也不屑去解释。 “只是,”男人的眸光淡淡转过她的腹部上,“这孩子真是我的?” 方圆圆脸色未变,甚至高昂着下巴,挑着眉,“你可以去问问医生,不洒在体内是不是就是百分之百的不会受孕?林总,接受吧,这孩子就是你的。” 林泽少看了看眼前这张贪婪的面孔,“这孩子是我的又怎样?” “你…”方圆圆一顿,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至今没有子嗣,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再冷硬的人,他的骨血他不会不要! “你一定不知道,其实我不喜欢孩子。小孩子有什么好,胆怯懦弱粘人,你给他投资了也不知将来会不会有回报?因为是夏彤生的孩子我才会喜欢,孩子是父母的纽带,有了孩子她就再不会轻易的离开我了!” 男人说这话含着笑意,似向往又有些惆怅,方圆圆再次愣住,心情已经低落到了谷底。 同为女人,她发了狂的嫉妒,被这个一个卓尔不群的男人深爱是怎样的感觉,他甚至爱的如此卑微,竟想要用孩子将她捆绑在身边。 方圆圆闭了闭眼,脸部因为妒恨而扭曲,“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孩子,我已经怀孕了。这孩子就是你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抽羊水验dna,不过可惜啊,怀孕30周已经错过了时间。” 男人看着她胜利的姿态,唇瓣缓缓勾起淡漠薄凉的弧度,玩味道,“谁说错过了时间,怀孕七个多月不是可以动刀了吗?” 方圆圆瞳孔瞪大,“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明天我会为你安排剖腹产,我要滴血验亲。” 第144章 即使是脏的,你也想要我 “意思就是说,明天我会为你安排剖腹产,我要滴血验亲。” 男人的神情很温柔,偏偏五官冷冽,眸里一片寒潭,他绝对是来自地狱的撒旦王。 方圆圆豁然起身,“你…疯了,这孩子才七个多月大,你给我剖腹产就是在要他的命!” 男人也缓缓起身,“恭喜你,你答对了。不光是这孩子的命,连你的命,我也要了。” “不…”方圆圆脸色煞白,连连后退,“你…你太残忍了,这…这是你的亲生骨肉!” 林泽少逼近几步,“是不是我的骨肉根本不重要,我之所以滴血验亲只是为了向她证明我的清白,因为她会介意这个孩子。” 对的,只是为了证明清白,滴血验亲的结果只会是一个,这孩子不是他的! “我真不知道你这次的目的是什么,我玩了你一次,但给了你名利财富,你随便怀了一个孩子就跑到我面前要我负责。” “你怀孕这么长时间没动静,现在却跟在戴颢笉后面窜了出来,像你这样的女人,感情和身体一样廉价,你会心甘情愿销声匿迹的为我养孩子养七个多月?” “你的目的显而易见,因为看上了我,求而不得而心生怨恨进而想破坏我的家庭,你不了解我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光凭一个孩子就能拿捏我,你想要什么好处,我,还是钱?” “你简直蠢到无可救药,戴颢笉既然带你出来怎么没有安排保镖保护你安全,现在就算我把你埋了也没人知道你的死活。戴颢笉的目的就是想拆散我和夏彤,她看夏彤不理我了,她的目的达到了还会有空管你?” “你就像是被主人牵出来溜了一圈的狗,你以为你怀孕是天大的事?不管是戴颢笉还是我奶奶,你肚子里的永远是野种一个。” “赔了孩子再搭上自己的命,你此行的目的果然愚蠢到令人发指!” “砰”的一声方圆圆退无可退了,她被逼到了墙角。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离她一定的距离,他谈笑风生中的几句话几乎能将她灰飞烟灭。 他羞辱她的话固然让她难堪,但她更多的是…心惊。 经他的提醒,戴颢笉的态度的确奇怪。 她这一个月一直被一个男人圈禁在一间屋子里,前几天那男人带她出去见人,那人就是戴颢笉。 戴颢笉看见她只说了一句话:我会带你出去,把你和泽少在一起的事情还有怀孕的事情都告诉夏彤。 戴颢笉一句话都没过问关于孩子的事情。 昨晚宴会后看他们走了,戴颢笉也只是给了她一把钥匙,让她自己看着办。 难道一切都像他说的,戴颢笉只是带她出来在夏彤面前溜了一圈,溜完了她就不管她了。 “不,不会的…”方圆圆方寸大乱,她看着眼前这个地狱修罗,他根本不要这孩子,他要将她置于死地,如果没有戴颢笉的庇佑,她在劫难逃。 “不不…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本来生活的好好的,你非要赶尽杀绝,我…” 她摇着头胡言乱语着,但男人已经转身往前方而去,原来夏彤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林泽少走她身边,搂住她的纤腰,低声道,“夏彤,我们走吧。” 夏彤依旧很恍惚,她没有反应,男人已经替她决定,搂着她带她离开。 方圆圆看着两人的背影,为什么,为什么她诚惶诚恐,他们决定她的生死? 不,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她是斗不过林泽少了,但夏彤柔弱而没有攻击性,风一飘就会倒下的样子,她可以打击她。 …… 林泽少和夏彤走到医院大厅,方圆圆突然从背后追上,她拽着夏彤的衣袖跪倒在地,厉声的哭泣,“林太太,都是我的错,求你饶了我吧。” 医院大厅有很多人,每个挂号收费处都排着长龙,方圆圆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跪在地上求饶,先不论事情真相如何,方圆圆迅速获得了众人的怜悯,而林泽少和夏彤受到了指指点点。 夏彤努力抽回手,她拧着秀眉看地上的方圆圆,“你这是干什么,你先起来说话。” 方圆圆摇头,泪水汹涌,脸上悲戚,“林太太,我承认当初都是我的错,那时我在模特圈混的不好,你老公给了我支持,我知道我不应该如此不知羞耻的将自己卖给你老公,跟他一ye情,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她的“卖”和“一ye情”令夏彤深深的蹙起了眉,她感觉呼吸都停滞了下来,心口隐隐的疼。 林泽少冷眼看着方圆圆,这女人果然是至贱无敌。 大掌将夏彤的纤腰往怀里扣紧几分,“夏彤,我们走。” 方圆圆见两人要走,哭声越发凄厉,“林太太,你也是女人你将来也会有孩子的啊,你应该能体谅我的是不是?当时我发现有身孕了想过流产,但当我躺在了手术台上我就后悔了,这是一条生命啊。” 此时有围观的人陆续走了过来,有位大妈要来扶方圆圆,“姑娘,有话好好说,你还怀着孕,又哭又跪的对孩子不好。” 众人纷纷都用“你是渣男”的目光扫遍林泽少全身,男人冷漠疏离的态度更令众人愤恨不平,有人激动道,“这人究竟还是不是人,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简直是畜生都不如。” 林泽少的嘴角抽了抽,这恐怕是他此生听过的最高评价。 方圆圆继续哭诉,“林太太,我求的并不多,我只想让孩子有爸爸。你知道我一个人怀他有多辛苦,我每周都一个人去做产检,去听课,宝宝第一次胎动我没人分享,现在他在肚子里翻腾的厉害没人帮我。” “我受多少苦都是自找的,但宝宝是无辜的啊,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缺少父爱,被别人瞧不起。” 方圆圆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有几名孕妇感同身受的靠在自家老公怀里落泪。 四周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家谴责和鄙视的目光越来越强烈,林泽少没心思和这些人计较,况且这么多人,他也计较不来。 他最后冷睨了眼方圆圆,低头和夏彤耳语,“夏彤,我们走吧。” 林泽少肆无忌惮的表现真是惹怒了众人,甚至有人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垂眸不语的夏彤,“小姑娘,这都是你老公的混账风流,现在人家肚子都那么大了,你就那样看着人家跪你求你,你好歹也说句话吧。” 男人好看的眉心彻底的皱成了“川”字,正要说话时,夏彤开口了,“所以呢,要不要我离婚,将我老公让给她?”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大掌一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纵然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但她随便说说都不可以,在别墅她就说过一遍。 “你…”众人没料到夏彤会这么说,她脸色依旧是木木的,但一双乌眸就像是清洌里的冰泉,高洁的眉宇染着哀伤,让人不忍亵//渎。 方圆圆也没料到夏彤会这样,毕竟在别墅里她一刺激她,她就瞬间发狂了,对男人拳打脚踢。 全场一片寂静时,夏彤看向地面的方圆圆,“既然你知道你和我老公是一ye情,是一笔交易,那你为什么不吃避/孕药,你有什么资格怀他的孩子?” “小姑娘…”大妈要阻止,她这话说的有点难听。 但夏彤看着方圆圆继续道,“你不会不知道我老公有权有钱吧,怀了他的孩子来找他,还口口声声让孩子有爸爸,你有什么企图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下连大妈都住嘴了,这年头小/三凭借孩子上位的太多了。 众人怜悯的目光发生改变,略带质疑的看向方圆圆。 方圆圆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模特和演员一墙之隔,“林太太,你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但我怀孕是事实,这孩子已经七个多月大了,难道你要我打掉他吗?” 众人一凛,这的确是个问题。 夏彤的声音很轻柔,带着嘶哑,“你当初怀这孩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该怎么办,你觉得孩子是无辜的,那你有没有觉得我和这孩子一样无辜。” “你有没有想过我很爱我老公很爱我的家庭,没有他我会不能活,扼杀一条生命你觉得残忍,那拆散别人家庭,毁了我的一生你不觉得残忍吗?” “我和你无亲无故,我凭什么要为你的孩子买单?” “你说你的孩子生下来就缺少父爱,但当你把孩子当成一种武器来逼我的时候,你连你孩子出生后的尊严人格都丢失了。” “有你这样的母亲我想他也是羞愧的,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他的好。” 全场惊呆了,方圆圆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 这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绝情,她让她不要孩子! 可是她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反像是理所应当,就连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可怜。 全场更没想到夏彤语出惊人,她们搜肠刮肚想找出些词汇反驳,但是…她说的没错啊。 这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偷/情出/轨,他们享受肉ti欢愉时有没有他们正在伤害一个无辜女人,这世上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哪个正室需要为小/三的孩子买单! …… 两人走到医院的楼梯下面,夏彤扭动着身躯要摆脱他的禁锢,“我不会去旅行的,我现在想去饰品店。” 林泽少松开她的纤腰,扣正她的肩膀使两人对视,“夏彤,别生气了恩?” 他去啄着她的娇唇,“我和你一样,很爱很爱你,没有你也不能活,既然如此,不要再折磨我了,和我一起面对恩?” 刚刚在大厅听她说这番话,心里翻滚着浪潮,一波波冲击着胸口,仿佛将他昨日一晚的空虚落寞全部填塞满,十分动容。 夏彤双手垂在身侧,任他亲啄着,“婚姻光靠爱情是不够的,很多分道扬镳的夫妻并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倦怠了。” 林泽少轻敛的双眸瞬间打开,本就肃穆的身体越发沉寂,散发出几许沧桑的气息,“夏彤,不要给颗我又打我一巴掌,也不要让我重复说这些话,我们不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就算死了你也必然是和我合冢而眠。” 他的大掌在她肩侧收力,嘴角勾起嗜血的危险弧度,“夏彤,你要是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真的会惩罚你的恩?昨天晚上我想了你一夜,想出无数种折腾你的姿势,如果你再激怒我,我现在就想试试。” 夏彤垂着的眼睫颤了颤,紧捏着双拳才忍住没给他一巴掌。 “你放开我,我现在要去饰品店!” “好,我让你去饰品店,晚上我去接你,但是现在,我想吻你。” “你…”夏彤迅速去推他的胸膛,但男人先一步提住她的臀将她抵墙面上,薄唇已经覆上了她娇嫩的红唇。 她挣扎的很厉害男人允的也厉害,啃着她的唇瓣,长舌伸出去肆意挑/拨,清冷的气息强烈的侵占着她脆弱的五官。 那股熟悉的酥麻窜向身体,她双腿一软攀住他的胸膛才没有下滑。 她的反应真心愉悦到男人,松开她,他的墨眸柔情似水,“夏彤,承认吧,即使我是脏的,你也是有感觉,想要我的是不是?” 夏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恨他排斥他,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向他诚服。她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贪恋他,明明两人在一起的时光还很短。 紧咬着下唇,她垂着眸问,“你有没有吻她?” “没有。”男人简扼的答,“夏彤,不要再想着那件事了,也不许对我冷淡。我给你时间,但你要允许我陪在你身边。”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让时间慢慢治疗她心里的伤口。 夏彤没回答,推了推他,“你放开,我现在要去饰品店。” 男人又去蹭了蹭她的脸蛋才松开她,“夏彤,我送你去。” “不要,”夏彤拒绝,“这里离旺角街很近,我自己记得路。你说过要给我时间所以不要逼我太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第145章 跳舞 男人又去蹭了蹭她的脸蛋才松开她,“夏彤,我送你去。” “不要,”夏彤拒绝,“这里离旺角街很近,我自己记得路。你说过要给我时间所以不要逼我太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女人很快离开了,男人目送着她的背影。 方圆圆还在楼上,他半倚墙壁上拿出手机打电话,但视线里闯入一个人影,那人站在楼梯口,不知看了多久。 林泽少看过去,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妈…” 是苏如是! …… 苏如是皱着眉,双眼浓重的失望,她看林泽少叫她,她也没应,直接转身上了楼。 “妈…”林泽少赶紧追上去。 苏如是没有走远,她来到大厅,坐走廊的长椅上,她明显是等着他,想跟他谈。 林泽少坐她身边,“妈,你听我解释。” 苏如是摆了摆手,“今天你奶奶的药吃完了我来医院买药,刚刚我就在人群中不过你和彤彤没发现我。小林啊,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面对丈母娘的指责,林泽少语结了,她让他不解释,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且刚刚他的丈母娘站楼梯上将他抱夏彤,强吻夏彤的一幕都看在了眼里,也许还听见他威胁夏彤的se情话,好在他没说出什么毁灭的话,要不然他情何以堪。 “上次我和你说过我这女儿很清高,不会甜言蜜语不会讨好长辈更别提应对小/三,可是我发现我把她交给你后,才这么短时间她几乎可以做全套了。” 苏如是语速很急,还夹杂着怒气。 这些年她陷在失去丈夫的痛苦里无法自拔,女儿已是她唯一的寄托。 没有什么比一个做母亲的发现自己的女儿嫁人后,日子反而过得没有在娘家的好更让她觉得失望和心伤的了。 “妈你听我说,那个女人不是小/三…” “不是小/三是什么?”苏如是沉声打断,“那个女人姑且不谈,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理她腹中的孩子?” “妈,那不是我的孩子。” 苏如是看着他,“我可以相信你吗?” 林泽少坚定的点头,“可以。” 苏如是的态度有些松缓,“我是过来人,我明白谁都有一段过去,就算是谈恋爱的前任也有可能同居过,在这点上我不会苛责你。但是这女人和孩子你尽快解决掉,不要影响你和彤彤的夫妻感情。” 林泽少错愕,她的丈母娘这么大度。“妈,您支持我吗?” “不支持你能怎么办?上次在医院里我问你,彤彤高中毕业时跟我说要交往的男孩子是不是你,你说是。既然是,那这六年兜兜转转最后跨入婚姻殿堂的缘分,我也不想彤彤轻易放弃了。” (小林,彤彤在高三那年跟我说她有个想交往的对象,那个人,是你吗? 妈,那个人,是我。) 在医院的那一幕无比清晰的回放在眼前,林泽少嘴角勾起自嘲,垂下眸掩饰住眸中的所有情绪,他说,“妈,谢谢你。” …… 夏彤从丽姿的chanel店前走过时,丽姿正在给顾客试穿衣服,“夏彤,你回来了。” 夏彤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回神,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恩。” 她这一抬眸可是让丽姿吓了一跳,她双眼红肿,原本清纯灵动的眉梢染着阴郁和灰败,就连那抹笑容都比哭还难看。 丽姿匆匆结束这个生意,跑去隔壁的饰品店看她。 夏彤抱膝坐在店里的沙发上,小小的身体蜷缩一团,下巴抵膝盖上埋着小脸蛋。 丽姿上前,“夏彤你怎么了,你不是和林总回林家了吗,你婆婆欺负你了?” 上次她没忍心告诉夏彤她婆婆把她困警察局的事情,事后听说夏彤回了林家她还很懊恼,最起码应该提醒她多注意她婆婆的。 夏彤轻轻摇了头,没说话。 丽姿正打算继续问时,舒妃从外面红红火火的跑了进来,“彤彤…” 丽姿,“舒妃你不是在上班吗,你怎么来了?” 舒妃跨进门,“我也不知道啊,今早我去事务所上班,但妹夫说放我一天假,让来陪陪彤彤。” 正说着,方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丽姿,“方懿你该不会也是林总通知来的吧?” 方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她赶得很急,还在喘气,“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本来在酒店上班,但妹夫打电话让我陪陪彤彤。我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来了。” 三人都很奇怪,盯着夏彤,“夏彤,你究竟是有什么事好歹也说一声啊?” 这时,夏彤微抬了眸,“他…他以前有过一个女人,现在那女人带着七个多月的身孕找上门了。”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尖叫,十分震惊又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丽姿迅速出门去将chanel店锁了,又将饰品店的卷帘门拉上,最后打开墙壁的灯,三人围着夏彤问,“夏彤,你没搞错吧?” 夏彤,“千真万确。” 对此,丽姿,“nn的,我就说当初林总娶你很奇怪,敢情他在外面乱搞。喂夏彤,我说林总该不会金屋藏娇,那个女人才是他的真爱,而你只是个…摆设?” 舒妃听的重点不在女人而是孩子,当然都是自家老板她当然要维护两句。 “咳咳,彤彤啊,妹夫也不算是个资深的种马,他连偷/情要戴避/孕套都不知道…” 丽姿拍桌,“放p!他也很有可能是等不及…舒妃这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偏袒他,他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 “恩…”舒妃两眼往上飘。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每天喝茶玩乐,偶尔像个领导一样视察工作,工资翻了几倍已经直逼卢清。 “好了,你们别吵了,彤彤现在已经很难受了。”方懿打断两人,她看向夏彤,“彤彤,你打算现在怎么办?” 丽姿没好气,“还能怎么办,夏彤,离婚!” 夏彤听到“离婚”这词,身体一震,双眼迷茫又怯意的看丽姿。 丽姿一屁股坐在她旁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你这反应,你不想离!既然不想离那就赶紧振作啊,不要让那女人得了便宜,你折磨了林总又苦了自己。”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跟自己如胶似漆的男人突然冒出个前任,这搁谁身上谁心里都不舒服啊。”方懿客观的来了一句。 舒妃,“那怎么办?前任又算不上是小/三,总不能时光倒流,我们扑上去抓她的脸吧,就算倒回到那时,彤彤也没有立场啊。” 方懿,“可是,可是…” 丽姿,“行了,你们别吵了。夏彤我问你,那孩子真是林总的吗?” 夏彤,“不知道。” 丽姿,“舒妃方懿,告诉她,如果孩子是林总的怎么办?” 舒妃,“嘿嘿,不是还没出生吗,让她胎死腹中!” 方懿,“还是给一大笔钱她吧,让她带着孩子永远消失。” 丽姿,“夏彤,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生下孩子你来养,如果你想那样做,那以后就别说认识我们仨。如果孩子不是林总的,你又不想离婚,那就试着原谅他,先和他一起赶跑那女人,然后你想怎么惩罚林总就惩罚怎么他,分居也行。” 方懿十分赞同,“彤彤要是你还不解气,你也去搞一次一ye情,然后也怀个别人的孩子让妹夫难堪。” 舒妃一听,连忙双手合十拜天拜地,“天灵灵地灵灵,我没听见林总没听见…” 夏彤始终埋着小脑袋,没有给三人反应。 三人闹腾一会儿都焉下了,遇见这种事情处理的方式无非就是这几种,但就感情方面和心理的煎熬恐怕只有当事人能承担了。 沉默了一会,方懿的电话响了,她接过电话和三人说,“彤彤姿姿妃妃,我们酒店今天要搞活动缺人手,你们和我一起去吧。晚上我请你们去d厅跳舞,暂时忘却所有烦恼。” …… 很快到了晚上,方懿将三人带到全市有名的乱魔d厅。 d厅跟渡口酒吧不一样,一走进d厅,里面重金属的摇滚音乐震的人头皮发麻,穿着丁字裤热舞的辣妹和四处掀起的尖叫口哨,无处不透着靡费躁动的青春荷尔蒙。 四人找位置坐下,点了烈性很浓的鸡尾酒。 夏彤依旧郁郁不乐,方懿拍了拍她的肩膀,“彤彤,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我们来这里就是消遣的,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喝酒,喝完酒我们去舞池跳舞。” 周边实在太嘈杂,几人讲话需要扯开嗓门用很大声。 丽姿喝了口鸡尾酒,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夏彤,“夏彤,那女人是怎么找上门的?” 夏彤看着杯中橙黄色的液体,虽然她没表现出来,但这又是她心里的一大隐痛,“是我婆婆带回来的。” “什么?”方懿和舒妃直接喷出了酒。 丽姿没有那么吃惊,她看着身边这个迷糊又木讷的小女人,不得不出言提醒她,“夏彤,你要小心你婆婆,你婆婆真的很不喜欢你。你知道吗,上次马叔砸饰品店的事情是容谨之唆使的,但把你关在警察局是你婆婆授意的。” “什么?”方懿和舒妃再次惊叫出声。 夏彤瞪大眸看丽姿,她嘴唇挪动了下但什么都没说,手一滑,高脚杯里的橙黄液体都洒了出来。 丽姿有些不忍,但不戳穿这件事夏彤就不会认清她婆婆的本质。 “你想啊,凭林总的实力将你弄出警察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为什么你在里面呆了两天才被放出来,听说林总为了救你和他妈妈周旋了好长时间。” 夏彤募然就想起那天林泽少来接她时的疲惫,她呆在警察局两天他没去看过她,好像很忙碌。 但是…但是她是不会相信的,戴究竟是有多厌弃她才会把她关在警察局,她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儿媳妇。 突然想起那晚她把她骗到那片黑暗的林子里,那时她很气馁难过,现在她连难过的力气都没有了,满心冰凉。 “不会的,一定是你搞错了。”夏彤对丽姿翩然一笑,也不听丽姿解释,伸手拿过台面上的另一杯鸡尾酒几口就灌了下去。 “姿姿,你这话听谁说的?”方懿和舒妃有些消化不良,今天听到的消息都有些…匪夷所思。 “听谁说的你们不用管,反正是事实。”说完,丽姿又对着夏彤,“夏彤,这么想想我都觉得这件事又是你婆婆的一个阴谋了,她…” “别说了。”夏彤豁然起身,“我们去跳舞吧。” …… 四人一进去舞池,顿时为舞池灌入了一种新鲜的血液和活力。 这时是夏季,四人或牛仔短裤或短裙,细白的长腿配上高跟鞋,养眼的很。最主要这四位又青涩又嫩,这对于常年浸泡酒池的人群来说简直是稀有动物。 舞池的人很疯狂,看见四人一阵起哄,把她们围在中间。 四人最有经验的是方懿,她和孙成浩偶尔会出入这种场合,丽姿和舒妃很放得开,随着音乐扭腰甩头,玩的不亦乐乎。 夏彤显得逊色一点,但她心里憋的慌,迫不及待的寻找发泄,本来就是极聪慧的人,很快就跳的有模有样,四个女孩俏媚舞动,引得全场气氛一度高潮。 跳着跳着四人分开了,各自搭着一位看的顺眼的男生跳舞。 夏彤眼前的是很健硕的男人,英俊的面容,时尚的发型,他穿着黑色背心,紧绷结实的肌肉似乎要膨胀开,不用摸都知道手感硬邦邦的。 这是位健身教练。 男人边跳边看着夏彤,这女人容颜姣美,皮肤嫩滑,本来就粉嫩的脸蛋因为跳的太热而蒸上一抹诱人的酡红,整个人像极了颗草莓。 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关注他,虽然配合着他的舞步扭动,脸蛋上挂着笑容,但双眼停滞在他的胸口,不知想什么。 这还是第一个不正眼看他的女人。 他主动找她聊天,“喂,你叫什么名字?” 第146章 吃醋的林boss 健身教练主动找夏彤聊天,“喂,你叫什么名字?” 夏彤这才抬眸看他,嘴角莞起甜美的微笑,她歪着小脑袋,“恩…我不想告诉你。” 这女人俏皮的模样很沟人,健身教练耸肩,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我看你今天好像不开心,我可以做你的听众,把你的烦恼告诉我。” 夏彤眨了眨眼,嘟着红唇,“如果我告诉你,我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你信不信?” 健身教练错愕,就连舞步都错了一个,“你结婚了?” 夏彤一双乌亮的眸子弯成了迷人的月牙状,“是啊,我老公温柔,帅气,多金,林氏集团的少总,是天下最优秀最好的男人。” 夏彤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健身教练没有全听清,但看她眸光里沉甸甸的爱慕与依恋,她一定很爱她老公。 年轻人出来玩很正常,但有夫之妇能免则免,健身教练眼里的热情退了一半。 但他对夏彤十分有好感,像她这样的女孩子,让男人喜欢上原本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他含着关切,“你老公不要你了?” “你胡说。”女人拧着秀眉反驳,清澈的眼眸一片纯情,“是我不想要他了!” “好,是你不想要他了,”健身教练把她当成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哄着,“既然如此,你可以交异性朋友,我怎么样,你可以考虑。” 闻言,夏彤颇认真的从头到脚打量他,而后摇头,“不行,我要是再找,一定要找个比我老公更好的。” 这女人绝对是对他赤果果的鄙视啊。 他不好吗,没魅力吗?他每期开的跆拳道课人气爆棚,下课后就被那些小女生围的水泄不通。光凭他的容貌和这身材,无数的t秀和广告商邀约他。 教练失笑,“你刚都说了你老公是这世界上最优秀最好的男人,那你到哪去找更好的?” 夏彤的舞步募然停了下来,她似乎被这问题问住了,四肢无力的垂在身侧,满眼的迷茫,“是啊,到哪再去找比他更好的?” 舞池很拥挤,她一停下脚步,周边人就撞了上来。 她茫然娇弱的状态迅速被人挤到了舞池边上,她甚至踉跄了一下,教练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胳膊才扶正她。 女人站直身,顺势贴进了他怀里。 教练一僵,这女人搞的是哪出? 不过这女人真香,是那种一尘不染的气息又混合着少女的幽香,很能蛊惑人。 女人把头点他肩膀上,垂着眸,“让我靠一下,我好像喝醉了。” 其实她的酒量很好,那酒虽烈但不足以致醉。这里人声鼎沸,环境嘈杂,连空气都浑浊,她不喜欢这里想回家。 可是回橡树湾的别墅吗,那她宁愿呆这里。 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袋如一团浆糊,但有些事情和画面会无比清晰的跳出来,她拼命的想甩开,就这样挣扎着她觉得晕眩,头脑好痛。 …… 卢清看着身前的boss,在这喧嚣的d厅里林boss几乎成了一座雕塑,他身上散发出的清俊冷贵和这里的疯狂热情格格不入,那股寒气几乎要冰封整个世界。 林泽少死死盯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个人,他犀利杀伐的目光恨不得将两人洞穿。 胸膛燃烧着一把旺火,他所有的灵识都要被焚烧尽了,一直引以自傲的自控力更是濒临崩溃的一线。 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着,那男人嘴角含着惬意的微笑,伸出右臂抚摸着她秀气的脊背。 她是想报复他吗,她是想让他尝尝失控的滋味吗,那她真的如愿了。 健身教练拥着夏彤,突然他就觉得肩侧传来了湿意。 身体一震,女人颤抖的声音模糊的传进耳膜,“为什么,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我?我哪里做的不好说出来我会改的,真的会孝顺你的,不要那么讨厌我好不好?”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因为她是你第一个女人,所以嫉妒的发狂…因为我不是你唯一的女人,所以不能原谅…” 女人似乎很伤心,离开了他的肩膀将双手掩盖在脸上,他低头看,有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她细弱的肩头本来就不堪一击,如今轻微的瑟动更让她风雨飘摇。 “不要难过…”健身教练去碰她的额头,他斟酌着言辞想安慰她。 但话还没出口,“砰”的一声巨响,d厅里的音乐台被人砸了。 音乐骤停,舞池里的人都有些惊慌,尖叫此起彼伏还有抱头逃窜的。健身教练怕人群撞到夏彤,迅速伸出手揽上她的纤腰将她搂怀里。 健身教练回头看,音乐台上有一把被砸的稀巴烂的木椅,那个堂鼓的桌角被一个黑衣男人生生给踹断了。 这人用了多大的力! 教练刚这么想,那个黑衣男人转身了,他那双沉蕴暴戾的墨眸直直的射向他。 好俊的人!好浓的杀意! 教练这样想着,黑衣男人踏着脚步走了过来,即使他浑身沉浸在巨大的怒气和毁灭欲中,但他的脚步依旧铿锵从容,修长的双腿每踏出一步,都在四处打来的霓虹灯下划出一道绚丽的光芒。 …… 林泽少搞出这么大动静,d厅经理迅速跑了出来,卢清熟练的善后着。 在弄清不是地震或是爆炸的状况下,本来逃窜的人也停了下来,大家自觉给林泽少让出一条道。 夏彤被教练搂在怀里,她早擦干了泪,看见林泽少来她不是不惊讶,但更多的是不想看见他。 她的心思林泽少一目了然,他也不怒,立体刀凿的五官飞扬跋扈的凛然凌冽,不愠不火的性子使的他郁结的眉头阴沉的快滴出水来。 林泽少站两人身前,沉默着不说话。 健身教练有些摸不着头脑,见林泽少深邃的墨眸流连在他怀里的女人脸上,他低头问,“你认识他吗?” 夏彤不假思索的回答,“不认识!” 林泽少的薄唇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这女人很好! 健身教练可没相信夏彤的话,他抬头礼貌的对林泽少微笑,出口却含着挑衅,“你就是她那个偷/情出/轨的丈夫吗?” 林泽少的墨眸里涌出了大片的黑暗,她连这个都告诉他,才见了一面她跟他很熟吗? 他让舒妃和方懿都去陪她,难道她还没有人倾诉吗,还是她就想找个他以外的男人依靠? “夏彤,”他的声音低沉的吓人,“现在跟我回家,我就不跟你计较!” 谁不跟谁计较?! 夏彤所有被压抑的情绪都化成了怒火,“明明是你的错,可是你就喜欢对我凶。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所以求求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林泽少听到这话,“呵”一声嗤笑,靠近的人会发现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 呼吸突然的不顺畅,心脏像被挖去了一块,她竟求他别出现在她面前?他从不知道他的心可以这么痛。 深吸一口气,他压抑的快要爆炸的情绪,给她最后一次温柔,“夏彤,跟我回家恩?我知道我错了,回家后我任你打任你骂,就算你捅我一刀也没关系,但是现在立刻来到我身边,我不喜欢看见别的男人碰你恩?” “你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我就必须照做吗,那你呢,你可以吗?”说着夏彤便笑了,微醉的容颜配着梨涡浅笑,精致的五官美到极致。 她看着林泽少,“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啊,我也出去找个男人怎么样?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说着她无视男人墨眸里簇起的惊涛骇浪,仰着小脸看健身教练,语气轻/佻,“喂,今晚我跟你一ye情吧,我们出去开/房。哦,不对,开/房还不够,你能把你的精zi借给我七个月吗,七个月后我把它再还给你。” 夏彤说起这番话是笑语盈盈,可是她将躲在人群中不敢露面的丽姿和方懿的魂魄都吓飞了,两人自我安慰:林总是不会知道这主意是我们出的。 夏彤是没看见林泽少的反应,当她说到“开/房”时,男人本来落在裤兜里的手倏然拿出,垂在身侧握拳,那骨骼的“咔嚓”声回荡起来十分阴森。 男人本来被黑暗包裹的不透出一丝光线的墨眸,此刻连眼眶都猩红了。 健身教练知道夏彤是做戏,但配合这么让人心动的女人做戏他是愿意的,“行…” 他的“行”才出口,便有强劲的拳风向他脸部飘了过来,其实他一直暗中注意林泽少的行动,只是没想到这么高冷的男人动作这么迅猛,他向后一弯腰,堪堪的避了过去。 但夏彤的手臂已经被林泽少扣住,他一使力,夏彤顿时脱离了教练的怀抱。 他竟然玩声东击西! 领悟过来的教练也反应迅速的拽住夏彤的一条胳膊。 夏彤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抢夺着。 两人都不撒手,夏彤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尤其是被林泽少扣着的左臂,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大掌狠狠的捏着她脆弱的骨头,似乎要将她捏碎。 “痛…”夏彤拧着眉呻吟一声。 看着夏彤顿时苍白的脸色,健身教练道,“你放手,你把她弄痛了。” 林泽少面不改色,只是陷在僵硬里的五官染着张扬的戾气而显得恐怖,“你没看出来吗,因为你纠缠着她,她才会这么痛苦。” 那边的夏彤忍耐到了一定的极限,痛苦使的她秀气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健身教授不忍,松了手。 夏彤猝不及防的跌入了林泽少的怀抱,只是她还没挣扎,男人已经冷漠的将她推给一边的卢清。 卢清赶紧接住,他的手本来触碰到了夏彤的纤腰,但想想boss强烈到疯狂的占有欲,他顿时闪电般的缩回手,改扶着她的手臂。 林泽少骨节分明的左手去卷右臂的衣袖,动作优雅迷人,配上那抹俊美颀拔的修长身姿,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挑着剑眉看身前的健身教练,高抬的下颚桀骜倨傲,“我们来一场男人间的较量如何?” 健身教练笑,“可以啊,不过你别后悔。” 他不光是健身教练,还是跆拳道黑带。 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个同样健硕的男人酣战在了一起。 健身教练无论是技巧和攻击力都是略胜一筹的,但林泽少胜在天生敏捷的反应力,还有招招致人死地的狠辣。 两人打的不分伯仲,十分精彩,围观的恨不得押宝赌彩。 最后的时候健身教练伸出右拳去揍林泽少的左脸,林泽少停顿没动,这就相当于急速行驶的轿车紧急刹车,教练收手不及揍到了他脸上,而林泽少几乎同一时间出了右拳直击教练腹部。 以面门为诱,一招制敌,林boss出手果决,完胜! 教练两腿一软直接跪地,嘴里喷出了苦胆汁。 林泽少活动着被揍到失去知觉的左腮,姿态狂野的擦拭着嘴角,“要想跟我抢女人,你再回去投胎十次都不够!” 林泽少回身扯过夏彤,夏彤要挣扎,他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带了出去。 女人激烈的反抗着,“林泽少,你放开我…” 男人暴怒的低吼几乎可以媲美重金属的摇滚音乐,“夏彤,如果你不想我在这里趴光你的衣服强上你就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 …… 林泽少扛着夏彤走了,众人还深深的凝视着门边缓不了神。 卢清动了两步,他看着人群里的丽姿和方懿,那眼神仿佛说着“你们自求多福”,丽姿和方懿顿时如焉了的皮球,垮着小脑袋。 丽姿这两人卢清没资格说,可是舒妃不一样。 他走到舒妃面前,舒妃醉的不清,还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他皱眉训斥,“舒妃,总裁让你来开导夫人,你把她开导到d厅里来了,你是想辞职了是吧?” 舒妃都站不直身,软软的贴在身边男人的身上,她努力睁开眼看卢清,不耐烦的嘟囔着,“你谁啊,怎么跟卢…清那只苍蝇一样烦人?” 第147章 想要,我求你 舒妃都站不直身,软软的贴在身边男人的身上,她努力睁开眼看卢清,不耐烦的嘟囔着,“你谁啊,怎么跟卢…清那只苍蝇一样烦人?” 苍…苍蝇? 卢清恨不得将舒妃掐死,若不是她坚持要跟他一间办公室,上班时间看小说吃零食视频聊天打扰他工作,他根本正眼都不会看她。 跟她多说一句话,多是down了自己的level。 不过看着舒妃醉醺醺的模样,身为绅士的他也不能做什么。 他看着依旧搂着舒妃的男人,“你可以放开她了。” 这男人知道卢清是和林泽少一起来的,看起来都是惹不起的人物,赶紧将怀里的舒妃推给了卢清,一溜烟的跑了。 看舒妃倒向自己,卢清当即嫌弃的用手推她,这一推就推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 那里的触感温暖的,类似…卢清终于有了一种“她是女人”的认知,同时为意外的吃了她的豆腐而小小的尴尬了一下。 “啊…”那边舒妃低低一呼,原来她被卢清一推直接撞到了舞台边缘,半边身子都要倒勾出去了。 “喂,舒妃!”卢清赶紧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回来。 舒妃一转身就撞到了卢清的怀里,这女人身上一股…奶香,卢清一僵,她的手已经勾上了他的脖子,她那双琥珀色的眸里全是迷离,她嘟着唇, “你们…你们争够了没,分出胜负了吗…”说着她打了个酒嗝,“谁胜利了我…我今晚就跟谁了…” 卢清一听没来由的一阵怒火,“喂,舒妃你究竟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啊?” “吵吵吵…太聒噪了…”舒妃手一挥,主动贴上红唇吻住了卢清。 看到这一幕,丽姿和芳懿纷纷捂住张大的嘴巴:这…这是春季吗,怎么连舒妃的春天都来了? 被舒妃亲到,卢清两秒迟缓后迅速推她,但舒妃先一步离开了。 她脑袋晕沉的厉害,伏在卢清的胸口,嘀咕,“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怎么没有…没有触电和吸果冻的美感…看来书上都是骗人的…” 卢清听到她的话错愕,这女人…该不会是初吻吧? 平时看她很情se,看那些书籍,脑袋里竟装着那种想法,其实她只是萝莉一个? 在卢清思考的时候,“卢清!”一个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丽姿和芳懿抬头看,只见d厅大厅里站着一位穿着黑吊带,热短裤的妖娆女人,那女人一脸愤恨的看着卢清,“卢清,你敢背着我在外面玩nv人?” 丽姿和芳懿惊讶了:这…这谁啊?该不会是卢清的正派女友,捉奸当场了吧。 那边卢青立马推开舒妃,也不顾身后传来“扑通”落地响,追着妖娆女人跑了出去,“倩倩,你听我解释。” 丽姿和芳懿看着此刻层狗吃屎状态扑倒在舞台上的舒妃:完了,这下从春天直接过渡到冬天了! …… 林泽少将夏彤带上路虎车,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到了橡树湾别墅。 打开副驾驶车门他又将她扛肩上带进别墅,门“轰”一声关上,他几个箭步,就将夏彤甩沙发上。 夏彤被颠簸的厉害,甩进沙发里还撞到了头,她要起身,“林泽少,你疯了…” 男人单腿直接压在她要起身的双腿上,力道遒劲不带一丝克制,紧接而来就是他全身的重量。 “林泽少,你别碰我…啊…” 挣扎中的夏彤一声惊叫,颈脖处传来的骤痛猛烈袭击着她的神经,她瞳孔睁大,被男人压身下的双腿蹬的笔直。 男人狠狠咬着她的细脖,鲜血弥漫在口腔他也不松口。 夏彤死死咬住下唇,绷紧身体忍耐着,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让她撕心裂肺,突然就觉得铺天盖地的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当温热的湿意闯进男人的感官时,他才从半疯狂的魔怔状态里解脱出来,他现在不需要理智,只想发泄。 离开她的颈脖,他去吻她。 夏彤侧头躲避,男人的手掌直接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口,他带着血腥味的长舌伸了进去,扫遍她的蜜腹后,勾着她的小舌啃允。 跟男人强悍的力量比起来,夏彤丝毫没有抵御的能力。她被压的死死的,就连这个吻都被动的承受着。 眼泪越流越急,心里的悲戚蔓延到身体各处,她近乎绝望。 男人吻够了终于松开她,夏彤双手得脱,狠狠的煽了他一巴掌。“林泽少,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我讨厌你,我恨你!” 别墅里没有开灯,只有阳台处的点滴星光,男人眸里绿幽幽的兽光简直比海明珠还要耀眼,隐在黑暗中的挺拔身躯一点点往外渗着侵略气息。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气和嘲讽,“夏彤,你今天是不是想跟那个男人睡一晚,现在骑在你身上的是我,你失望了?” 不是没见识他的不要脸,这个男人外表清冷高贵,但在她面前就是活脱脱的一头禽兽。 “是,我就是失望了,我宁愿跟别的男人睡也不要你碰我。”她尖锐的咆哮着。 话音一落,男人的呼吸募然沉重紊乱了,她甚至听清他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夏彤瞳孔睁大,因为她看见男人慢条斯理的脱了上衣,“你,你想干什么?要是我敢碰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啊…” 男人擒住女人的双手轻而易举的用上衣把她捆绑在沙发上,固定了她的双手他的大掌移到她的衣领处,一使力,“嘶”一声,她穿的连衣裙撕裂了。 周身一凉使她莫名的恐惧,“林泽少,不要…” 不听女人的呼唤,男人径直将她的双腿撑到最大,他连她的小裤都没来得及脱,直接将修长的手指推了进去。 女人娇躯一颤,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传递了过来,“既然你那么想要男人,今晚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不用看他都知道她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诱人,两人做过的次数不多,她十分敏感。有时他碰碰她捏捏她,她都会像水般融化在他怀里。 手指进入后,他极有技巧的运动着。 女人在身下呜咽,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她所有神经都被他突然的进入扯动着,怒火和意识慢慢消散,她竟然开始诚服。 男人身上的灼热几乎可以感染所有热情,因为毫不掩饰的情yu使的他的阳刚越发浓烈,这是她熟悉且贪恋的味道。 他的一只大掌无情的揉/捏着她的丰盈,指尖捻/动着那樱红的一点,他去舔她的脖子,脸蛋,“夏彤,是不是很想跟别的男人做恩?” 她侧过头,她被他羞辱到了极点。 他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动作称得上凶残,他所经过的地方娇嫩的肌肤火辣辣的疼,但她却从这粗鲁的力道中得到了不同的兴奋和快gan。 男人怎么不知道她的变化,他刚进去时还是干涩着,现在已经湿润。 他去允她的耳垂,“夏彤,要是我晚去了一步,你会不会和那男人做同样的事情,也在他身下这么…情不自禁,这么浪?” “林泽少,不要再说了,停手,我求你停手。”女人终于受不住开始求饶。 男人嘴角勾起微笑,嗓音低哑而慵懒,“真的要我停吗?” 男人抽出手指带着她体内的湿意去按压揉nie着她的最敏gan,那是让她最不能自己最痉/挛的无力颤动。 果然,女人浑身一颤,那如电liu般的酥ma窜过四肢百骸,直袭大脑,她“嗯…”一声,难耐羞人的声音已经先发了出来。 男人埋在她的胸脯里,他故意将允吸的声音弄着很大,“夏彤,还要不要我停,想不想我上你恩?” “不要,不要…你走,你走…”抓住那么点尚存的理智,她不停摇头拒绝。 她还没有原谅他,因为他碰过别的女人所以她不想跟他做,他羞辱她强迫她,他总是在逼她。 男人停了下来,夏彤听见金属皮带抽动的声音,紧接着她的小裤被撕裂,男人的巨大闯了进来。 “啊…”分不清是突然被爆破的疼痛感,还是空虚被填平的满足感,她惊叫出声。 男人进入后就激烈的运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先拔出去,然后刺入,那狠辣的感觉似乎恨不得将她捣破。 他将她的丰/盈搓圆捏扁,巨大的汗珠落入在了夏彤身上,他微颤的声音彰显着他无比的快gan和亢奋,“夏彤,看来我不好好上你一场,你永远不会认错的。” “知道昨晚我忍的多久才没有打开你的房门这样对你,从领了结婚证在车上就想这样不管不顾的捣弄你,但是结婚这么长时间也只要了你四晚,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恩?” “和另外一个男人调情,说跟他开//房?” 男人越发猛烈,撑着她的双腿肆意进出,夏彤被顶到沙发里,这个高级定制的沙发似乎都承受不住他的攻势不停晃动着。 “不要,不要…”夏彤快被那一波波酥ma折腾的晕死过去,双手被绑着,双腿被撑开,她所有的美好就被男人尽情揉躏着。 紧咬着贝齿里依旧会发出娇媚的吟唱,偌大的别墅里回荡着男人的低吼和那拍打的奢糜声响。 她知道她已经诚服,但她不想。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林,彤彤…” 是苏如是。 两人同时一震,夏彤已经说不清是羞/耻的还是庆幸的,总之苏如是这时的造访给她带来了希望,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她忙小声道,“是我妈,我妈来了,你快松开我。” 女人殷切的希望使得男人又狠狠的捣nong了一下,她几乎要将下唇血才没有发出叫喊。 她的态度回暖,“泽少,是我妈,不要再做了,妈会听到…” 男人停顿了几秒去解开她的双手,夏彤一喜,双手一得脱立即去推他,要他退出她的体内。 “呵,”男人一声轻笑,双掌扣住她的纤腰就换了姿态,两人变成她骑他大腿上,“夏彤,你以为妈来了,我就会放过你?” 夏彤心一沉,攀着他的肩头道,“那你想怎么样,我妈在外面…” 男人咬着她的唇瓣,“别墅里没开灯妈也不确定我们在不在家,我还没做够,连姿势都没换。” “你…”这男人简直卑劣无耻到无下限。 “要想让妈进来就乖乖配合我做完这一次,我要洒你体内才算。妈还站在外面,所以你这个做女儿要乖,恩?”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们…” 男人眸光倏然暗沉下去,扣着她的纤腰就慢慢摩挲起来,那处敏gan立即传来致命的电liu,有一股热液流了出来,她整个人如小猫般瑟缩在他怀里。 她的贝齿紧咬着他的肩膀,才没有呻yin出声。 “夏彤,我没给你讨价还价的权利,你要是再这样磨蹭,我会考虑抱你到阳台上去做。要是我撞的太狠,你自己叫出来就别怪妈会听见,恩?” 夏彤的眼泪又汹涌的流了出来,半是委屈半是咬牙切齿的恨意,“林泽少,你现在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恨你的。” 他急切的吻着她,“恨吧,没有爱哪来的恨,恨我总比冷淡我的好。但是夏彤,”他咬着她的唇瓣,“如果你恨我,我以后都不会考虑你的感受,我想要你的时候就会把你抓来狠狠揉躏你,如果你真有本事就不要对我有感觉,不要这么快湿。” 这男人! 夏彤全身的无力感,身体酥软到不行,就连心理都失去了抗争的力气。她有了一个认知,她之于这个男人,是永远逃脱不了的了。 男人将她光洁玉滑的身体搂怀里,门外又响起了苏如是的声音,“小林,彤彤…” 夏彤一震,男人已在她耳边邪肆的吹了口气,“夏彤,现在告诉我,你想不想要我?我想听你求我上你。” 她还能怎么做,她能反抗吗? 她埋他颈窝,点头,“想要…我求你…” 第148章 老婆,真的要走吗 她还能怎么做,她能反抗吗? 她埋他颈窝,点头,“想要…我求你…” 男人的大掌揉//捏着她的粉臀,染着情yu的声音异常粗噶,“说清楚点,求我干什么,叫我名字?” 夏彤的脸蛋鲜艳的快滴出血来,因为苏如是站外面她不敢反抗,男人几乎贴着她耳语,这种感觉反生出几分偷爱的刺激。 身体悸动难平,她咬他的耳朵,啜泣着声音带着羞怯的甜糯,“林泽少,我求你…上我。” 女人话音一落,男人就掐着她的纤腰大起大落了,这样的姿势令两人结合的更深切,他每一下都捣弄到她深处。 她弓着身体几乎蜷缩成一条虾,这样疯狂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慢点,轻点…好痛…” 男人依言缓慢了下来,开始九浅一深的进出着,他咬着她胸前的蓓蕾,“真的要我慢?” 这样的进出每一下都点到她的敏感折磨她的神经,身体的热流越来越多,她已经瘫软在他怀里,“求你快点,快点结束吧。” 男人邪气的戏谑道,“一会要我慢一会要我快,老婆还真难伺候。” 身体早坚硬如钢铁,他允着她的唇做着最后的冲刺,“啊…”夏彤咬着他的肩头浑身痉//挛,而他在她体内抽搐了几下,两人一起攀上巅峰。 夏彤伏在他肩头好一会儿才从那股韵味缓过神,察觉到他将热液都洒了进去,她急忙道,“不可以,会怀孕的。” 林泽少吻着她出了一层薄汗的香肩,“不会的,我算过了,你现在是安全期。” 安全期? 他什么时候连这个都懂了? 此刻林泽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苏如是打的电话。 夏彤迅速从他身上爬出去,因为手脚慌乱加上被他折腾到虚脱,她一不小心就滚落在地上,撞到了茶几,发出了声响。 夏彤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忙捂住嘴巴嗔怪道,“都怪你,要是妈知道了怎么办,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林泽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俯身去揉她的发,轻柔的声音含着宠溺,“我们是夫妻做ai很正常…别慌,衣服撕碎了你到楼上穿衣服,我给妈开门。” “哦。”紧急时刻也只能照他说的做,她爬起身,蹑手蹑脚的上楼。 刚跨进主卧就听林泽少接起电话,他说,“哦,是妈啊。我刚刚和夏彤在卧室里没听见,我现在给你开门。” 夏彤捂住发烫的脸直跺脚,恨不得此刻钻地洞了。 抽出纸巾草草的擦拭好身体,林泽少将夏彤落在地上的衣服全部丢进阳台处的垃圾桶,再把刚刚捆绑夏彤的t袖又穿回身上,然后走到门边。 “咳…”他轻着嗓子,捏了捏拳,嘴角扯出一记完美的微笑,打开壁灯,开了门。 “妈…” …… 苏如是一看见林泽少就深深皱了眉,才一下午没见他怎么会搞成这副德行? 头发凌乱,脸上挂着彩,t恤穿反了,就连裤上的皮带都像是匆忙系上的。 “妈,”某人弯了弯腰,满面堆笑的俊庞明显带着讨好,“妈,让您久等了,您快进来坐。” 苏如是点了点头,抬脚跨进去,她问,“彤彤呢?” 某人答,“哦,她…她在洗澡。”说着他引着苏如是走进客厅,“妈,您坐沙发上。” 苏如是看了看楼上又观察了整栋别墅,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 刚要坐上前面的沙发,“妈…”某人惊叫了一声,飞速的挡在了她面前。 若不是苏如是紧急刹车,她差点撞了上去,她摇着头看某人:平时挺沉稳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这么冒失了? “呵,”某人一脸赔笑,“妈,您坐对面的沙发上。” 苏如是看着某人闪躲的眼神,又往他身后的沙发上扫去,沙发褶皱不堪,即使被抚平过,但上面遭受凌略的痕迹很明显。 轻微叹息一声,她坐对面的沙发上。 苏如是刚坐下,某人突然开口了,“妈,我钱包好像掉您坐的沙发后面了,您帮我捡一下。” “哦。”苏如是不疑有他,低头。 趁此机会,某人迅速抽出茶几上的纸巾,原来他身后的沙发上还有一抹刚刚洒出的白浊。 将纸巾丢垃圾桶,某人恢复优雅的姿态,见苏如是还低着头,他道,“妈,找不到就算了,也许我钱包放楼上了。” 但苏如是维持着低头的动作没动,他疑惑,近前一步,原来他丈母娘大人沙发后面落着一个黑色的…性/感小衣衣。 这下,某人的脸腾的烧了起来,连耳后都烧红了。 好在这时夏彤下楼了,“妈,您怎么来了?” 夏彤的模样也好不了多少,额头的刘海湿润的贴额头上,脸上还有不正常的潮红,声音有些嘶哑,一双水眸含着道不清的娇媚,顾盼流转。 最让苏如是不解的是,“彤彤,这大夏天你脖子上带什么丝巾啊?” 夏彤条件反射的捂住脖子,“哦,我…我脖子里出红疙瘩,我怕难看所以用丝巾挡着。” 如果这个时候苏如是还看不出什么端倪,那她真白活了20年。 但她没有过多的尴尬,年轻夫妻嘛,这些都可以理解。 苏如是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彤彤,过来坐,妈跟你说几句话。” “哦。”夏彤走过去。 苏如是拉着夏彤的手,“彤彤,妈都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有些想你。你奶奶也是,最近老念叨着你。妈来接你到妈那里小住几天,你今晚就跟妈走。” “小住几天?”夏彤一愣,余光已经飘到了林泽少那里去。 林泽少脸色温和,一双墨眸紧紧锁定她的,他的目光晦涩难懂,但那里璀璨的流光里有着几分缠绵和难舍。 “彤彤,难道你不想妈妈和奶奶?”苏如是问。 夏彤赶紧摇头,“不是的妈,我很想你们的。那我现在上去收拾两件衣服,待会跟你走?” “恩。”苏如是点头,她转头看林泽少,“小林,我接彤彤过去住两天,你没意见吧?” 男人笑着很虔诚,“我没意见,妈决定就好了。” …… 夏彤走进卧室里收拾衣服,其实她没有什么要带的,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她在寝室里带了几套回来,整理好带走就行了。 刚拉开衣柜门,腰间就横上两条胳臂,一副宽厚温暖的身体紧贴了上来。 他的身上还带着情yu的气息,两人刚刚才激烈痴缠过,此时拥抱起来格外的舒适和喟叹。 夏彤的胳膊肘去推他,“你放开我。” 男人自然没松开她,他埋在她的颈窝里,“老婆,真的要走吗?” 他的声音闷闷的,撒娇的意味很浓。 夏彤觉得鼻尖一酸,她强忍着落泪的冲动,“我妈说她想我了,我要去陪她。” “呵,妈她想你了,我就不想你了?老婆,如果你走了,我会吃不好睡不好,夜里睡不着觉,白天还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这样你也要走吗?” 这男人是改柔情攻略了吗? 他一直是冷硬霸道的形象,偶尔撒娇乞盼起来,让人无法遏制的心动和心软。 夏彤咬咬牙,“我还是要走的。” 男人从她颈脖里抬起,伸出舌尖去舔允她的耳骨,“夏彤,是妈来接你给了你离开我的机会,还是就算妈不来你也打算离开我?我知道我犯了错,难道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心里酸涩的情绪顿时往上涌,眼眶一热,她的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男人覆着薄茧的手指去擦拭她的泪珠,“夏彤,不要哭,看见你哭,心里好疼。” “我后悔了,我不应该去招惹那个女人,可是世间没有后悔药。要不这样吧夏彤,你捅我一刀,要是我没死,我们就好好的在一起,恩?” 他永远这样,用她的亲人威胁她,现在还用他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林泽少,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刚刚那样对我,我更加不会原谅你。” 她三分气愤五分坚决二分神伤的语气,深深刺痛了他。 又将她往怀里揉了揉,他去吻她的秀发,“夏彤,你在d厅和那个男人调/情,我知道你不会真那么做。但是如果有一个你以前很喜欢很喜欢的男人回来了,陪在你身边,他向你抛出橄榄枝,你会投入他的怀抱吗?” 或者是,根本不需要柳靖淇抛出橄榄枝,她就会索取他的肩膀依靠? 更或者是,只要柳靖淇露面,她就不要他了?以前那么干净的他,她都不要,现在有了污点,她更加不稀罕了吧? 他的话听在她的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退后两步,“够了林泽少,你羞辱我羞辱够了吧,我和你不是一样的人,你可以爱着一个人还在外面乱搞,可我做不到!” 男人看着她,收敛了一身暴戾狂躁的他显得眉宇有些倦色,嘴角自嘲的弧度更使得他有些…可怜,“哦,知道了。那你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她答。 男人怔怔的看着她,没说话。 “怔怔”这个呆愣的神情真的是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她不懂,她所有过激的情绪都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他凭什么这么看着她? 她更不懂,凭什么他光是这样一个神情,一个落寞的身影就让她…心疼? 他又淡淡重复了刚才的话,“哦,我知道了。” 他走去衣柜给她选出几套衣服,然后放床上折叠整齐,又翻出小型的手提行李袋,把衣服放进去。 他来牵她的手,大掌摩挲上她挂满泪痕的脸蛋,低醇的嗓音十分诱哄,“夏彤,别哭了恩,我允许你暂时的摆脱我,所以你应该高兴才是?” “走,下楼,我送你和妈回家。” …… 将夏彤和苏如是送到家,林泽少又开车回橡树湾的别墅。 打开门,别墅里漆黑一片。 他没有开灯,径直跑到客厅,将手里的车钥匙和手机扔茶几上。 钥匙撞击玻璃发出清脆的动响,等声音过了,别墅彻底陷入安静。 男人的呼吸很清浅,英挺的后背靠近宽厚的沙发里,修长的指尖寸寸抚摸过刚刚女人躺过的地方,动作温柔流连。 刚刚那女人甚至没让他进家门,门“轰”的一声在他眼前关上,阻断了他的视线,隔绝了他和她的世界。 拿出一包香烟,掏出打火机点火。 微弱的火光将他俊美的容颜照射着半明半暗,他脸上没有丝毫温度,雕塑般的身体沉浸在一片沉寂的世界里。 他知道苏如是的意思,身为母亲,她希望他可以处理好方圆圆的事情再去接夏彤,她在保护夏彤不受伤害。 当然他也不用担心,苏如是是支持他的,她一定会给夏彤做思想工作,让她原谅他。 可是…可是苏如是帮他的理由是什么? 如果某一天苏如是发现夏彤喜欢的是柳靖淇,而他却趁人之危的用金钱将她绑定在身边,那她这个丈母娘大人还会支持他吗? 如果柳靖淇回来了,夏彤会怎么做? 柳靖淇,柳靖淇…这个他一生都逃脱不了魔咒,此刻让他无比清晰的体会着害怕的滋味。 是的,害怕! 在这个夜凉如水的夜晚,我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林boss,一个人靠沙发里,吸着烟吞云吐雾,细细的品味着害怕的滋味。 害怕的同时,他觉得…深深的孤单。 他以为他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孤单,但和夏彤在一起的一个月的时光里,她摧毁了他24年堆积的坚固城池,让他开始贪恋温暖和陪伴。 呵,他说让她捅他一刀,如果没死他们就在一起…其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 如果他真死了,岂不是把她拱手让人,他化成一杯黄土被定格在那黑白的相框里,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吗?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 不知坐了多久,一包香烟空了,他脚下全是烟蒂,客厅里的落地钟敲响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黎明的曙光透过阳台透了进来。 他一夜未眠! ps:下章的林boss有何惊人之举,夏妹纸有何惊人之语。 周三这块就将结束,甜蜜一两章后上男二柳靖淇,撒,谢谢所有支持偶的妹纸们,没有你们偶上不了首页封推,爱你们,么么哒。 第149章 将他供养 不知坐了多久,一包香烟空了,他脚下全是烟蒂。客厅里的落地钟敲响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黎明的曙光透过阳台照了进来。 他一夜未眠! 林泽少起身去卧室,打开浴室门,拧开盥洗台的水,他洗了把脸。 他从来不是那种白白浪费时间或做无用功的男人,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束手待毙”这个词,有时候人生很短,总要放手搏一搏才行。 返身回卧室,他从梳妆台里找出一把小剪刀。 再回浴室,他将褶皱不堪的黑色t恤脱掉,露出精健的身材。冷静的打开剪刀,他将尖锐的泛着白光的尖头对准了胳膊的伤口。 想想他又停手了,如果胳膊伤了,她要逃,他哪来的力气去抓她? 垂下眸,尖头已经刺进了左腹的伤口里。 昨晚伤口撕裂今天愈了新疤,其实他根本不需要用刀就可以令它流血。 但他清晰的看着尖头没入血肉里,那种血肉割裂的痛楚几乎令他晕眩。 左掌撑在盥洗台的台面上,他抬眸看镜面中的自己,双颊褪去了血色,豆大的汗珠往下滑,他清俊的五官因为巨大的隐忍而无比狰狞。 突然他轻轻的笑了,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趋于…变/态。他的心在六年的反复等待与挣扎中变得脆弱而阴暗,但他放弃了治疗。 他想呆在城里一辈子,只要她愿意---将他供养。 …… 夏彤昨晚又失眠了,才刚刚闭眼睡了一小会儿,手机铃声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是舒妃的电话。 “喂…”她接起电话。 “喂,彤彤,你快点来医院吧,妹夫的伤口流了好多血,听卢清说他赶去别墅时,妹夫都晕倒了。” “什么?”手机从手里滑落,她木讷几秒后,迅速下床穿衣。 …… 火急火燎的赶到舒妃口里的医院,问了护士他在哪层楼哪个病房后,她往楼上跑。 跑上三楼,出了楼梯转弯,她撞见了一个人,是戴颢笉。 急切的脚步忽然像在地面生了根,脚下有千斤重,她顿时愣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前方的戴颢笉。 (丽姿说:你婆婆真的很不喜欢你… 丽姿还说:你婆婆将你困在警察局…) 戴颢笉依旧是端庄高贵的模样,像夏彤这种接近白痴的反应她早已是见怪不怪,“夏彤你过来,我们聊聊。” 夏彤跟着戴颢笉走到楼梯口,戴颢笉看着她,“听说你昨晚搬到了你妈那去住了?” 夏彤双手放身前绞着,她像个无措的孩子,戴颢笉问她问题,她垂着眸轻点了头。 “既然你无法原谅泽少,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那你就干脆一点吧,分居不如离婚吧?” 如果她记得没错,三年前她看过夏彤的资料。 夏家夫妻自她出生就待她如珠如宝,夏家家庭和睦,所以夏彤的成长道路温馨顺畅。 因为长的漂亮又学习着琴棋书画,抱着一本书,就能清冷孤傲。自小没受过挫折,一直被男生当女神膜拜,这样的人最脆薄。 那天戴姨找她爸时,她的眼线怎么可能不知道夏彤在门外偷听,她是故意让她听到了。 她要让她知道,她之于林泽少是妄想,是高攀,是永不可能。 她要不起林泽少,更不能要! 果然,才偷听了那么几句她就受不了了,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家。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亲自坐在车里看着她对林泽少吼,让他滚,说他比不上什么柳靖淇,她爱柳靖淇… 呵,三年前的夏彤,在别人不要她之前她一定要先抛弃对方,在别人瞧不起她之前她一定要先鄙视对方,多么骄傲的一只孔雀! 虽然她失忆了,连性格都发生了变化,但她就不信,某些渗透到血液里的东西可以改变。 其实这件事对于很多女人而言都可以原谅,可是她就是不行。 “妈,”女人细微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我是不会离婚的。” 戴颢笉转头,有些意外,“为什么不离婚,不原谅他又要吊住他,是恨他想拖垮他,还是怕离婚后捞不到好处?你放心,那天在警察局我允诺你的条件,今天依旧会兑现。” 夏彤绞着的双手变成了紧紧的握住,她抬眸看戴颢笉,“妈,在您心里我就是那样一个人吗?您…您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 “我早说过了,因为你们不合适。” 是啊,她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因为不合适所以不喜欢她! 可是,可是她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啊,她不觉得每次这样用金钱来打发她会让她觉得难堪和心痛吗? 夏彤收回目光,看了看窗外,“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离婚的。” “那方圆圆的事情怎么办?” “这…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而我需要点时间去适应…” 戴颢笉打断她,“那方圆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夏彤心头一震,戴颢笉的语气已经笃定了那是他的孩子了吗? 在医院里她可以不受良心谴责的义正言辞的让方圆圆不要那孩子,可是在戴颢笉面前她该怎么说? 戴颢笉的神情有些严厉,紧盯着她的丹凤眼锐利而咄咄逼人,夏彤慌了,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她后退一步, “妈,我是不会离开泽少的,要是…要是你真的想要那孩子,我…我会努力把他当成亲生的,我…” 话一出口,戴颢笉冷声叫住她,“夏彤,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这三年没见,戴颢笉都要怀疑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夏彤变得连她都不可置信了。 戴颢笉叫住她,夏彤才恍然意识到她在说些什么,她…她怎么可以这样说? 根本顾不得戴颢笉,夏彤转身跑了。 …… 夏彤在医院的走廊里奔跑了,路上撞到了人她头也不回。 她满脑子都是刚刚她脱口而出的话---我会努力把他当成亲生的…呵,夏彤,在饰品店里丽姿跟你说的第三种可能,她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因为爱着他,所以要接受他有过另一个女人,如今也要爱屋及乌接纳那个孩子了是不是? 夏彤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一个男人,你抛弃了尊严,连自我都找不回来,你变得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夏彤心乱如麻,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一个人躲起来理理头绪。 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停下脚步时,她已经站在了林泽少的病房门口。 门没有锁,手一推,她就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而瘦削,即使是闭着眸睡着,他依旧深深的蹙着眉。 她站在他身边,痴痴的望着他。 伸出指尖去摸他的剑眉,然后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刷过,他的眼睛最好看,墨眸深邃漆黑,闪速着睿智沉稳的光芒。 再去摸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很软很温暖,指尖停留在上面,她整个人都能窜起战栗和酥麻。 脑袋中会闪过他吻她的时候,吻势霸道而缠绵,他灵活的舌尖几乎能挑动她所有敏感,压着她,肆意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夏彤觉得眼眶一热,泪水就流了下来。 她想她一定很没用,遇到事情就只知道哭。 可是真的好委屈好委屈,刚刚和戴颢笉谈话的时候就忍着落泪的冲动,现在看见他,泪水就汹涌而出了。 当温热的液体滴到林泽少眼睛上时,他才睁开的眼。 他真的太累了,血流过多当场就晕厥了,两天不眠不休,神经被一根线牵着,精神疲累到了极点。 夏彤像只可怜的小猫般站他床边哭泣,一只小手还停驻在他的唇上。 嘴角牵出一丝缱绻的微笑,拉住她的手放在脸侧,感知到她真实的温暖他满足的一声喟叹。他轻敛着眉,声音干哑,“夏彤,别哭。” 泪水太多,她只能看到模糊的男人身影,她哽咽着,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你们…你们都不稀罕我,所以我也…不要稀罕你们了。” 男人眼眸重重的打开,刚刚还虚弱的人立即爆发陡然的凌厉,“夏彤!” 女人一只手捂住嘴,哭腔很浓重,“给你们真心你们都不要,所以…所以不要再对你们好…不想让自己被你们轻易的践踏,不想让自己变得…廉价。” “夏彤…”男人一掌扣住她的迅速手起身,刚动了下,腹部就传来撕裂的痛意,他甚至可以感觉粘稠的液体喷了出来。 他手上的力道一松,女人迅速甩了他的手,跑了出去。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她不想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她已经够软弱够妥协,她不想自己为了他什么都没剩下。 “夏彤!”男人一声低吼,迅速下床。 可是他双腿无力,头脑犯晕,刚下床跑了两步就直接撞到了病床的转弯处,脚步一踉跄他当即跌倒在了地上。 他手上还打着点滴,他甚至没来得及拔下针管,他一跑,点滴瓶从杆架上扯了下来,里面的液体和玻璃瓶碎了一地。 “夏彤!”看女人消失在他面前,男人的眼眶猩红了,猛然抬起右拳砸向地面,关节都冒出了血。 戴颢笉进来时,就看见男人喘着粗气一身狼狈的坐地上。 第150章 老婆,你有没有哭 戴颢笉进来时,就看见一室破碎,男人喘着粗气一身狼狈的坐地上。 眉宇间浮上一层薄怒,她招呼着身后的小护士,“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他扶起来?” “哦。”小护士连连点头,十分惶恐的走过去。 男人身上穿着无害的蓝白条病房,可是那么高大的男人摔倒在地上确实突兀,他腹间的血液还涌了出来染湿了衣服流淌到了地上,他捏拳的手保持着砸地的动作,呼吸粗噶。 他就像一头随时会反扑的野兽,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小护士走过去,还没靠近他,男人募然抬起,一声低吼,“给我滚!” 小护士条件发射的退了好几步,她拍着自己的胸口:看吧看吧,野兽反扑了吧,幸亏她站的远。 这时身后的戴颢笉冷声呵斥道,“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这样吗?” 男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因为疼痛他苍白的脸上冷汗涔涔,他的眼眶血红着,“她不光是一个女人,她是我老婆!” 自从她回来,不管她做出什么事情,他一直都冷静克制的,可是今天他毫不掩饰将怒火吼了出来,真不知道他这些年的礼节和教养都跑哪去了? 两人对视着,小护士顿时觉得阴霾压顶,正因为承受不了这种黑暗的较量而想悄悄溜走时,戴颢笉的手机响了。 戴颢笉皱着眉听着,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看戴颢笉对了她使了个“你可以走了”的眼神,小护士迅速跑了。 戴颢笉站在门边,看着地上的男人,“你二舅经手的账目被查出问题,刚刚被检察院的人铐走了,这事是你做的?” 男人的声音很低,收敛了一身暴戾强压在血污的身体里,又恢复了清俊从容的姿态,“那次股东大会后,你把二舅狠狠训斥了一顿,并且给他重新做了账目填平了公司财政的漏洞,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事果然还是瞒不住他! 但是她自认为那次她善后的很妥当,她也适当的收回了二哥的权利,现在连她都困惑这次问题是出在哪? 难道是二哥又经不住诱惑,手痒了,让他抓住了把柄? 戴颢笉这样的想着,有一批医生护士走了进来,男人没拒绝搀扶,乖乖坐病床上让医生止血包扎。 林泽少裸着上身,背对着她。 可以想象他究竟是有多痛,医生每碰一下他的身体都瑟缩一下,宽厚的肩头彻底张开向后挺,健硕的身体肌肉紧张。 “这次问题不是出在二舅身上,是我陷害他的。” 男人轻飘飘的一句在她耳边炸响,她上前一步,“你疯了!” 根本顾不得有医生在场,她尖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诬陷你二舅并且做假账,那就是在以身试法,如果被查出来,你会坐牢的。” 男人垂了眸,似乎在看自己左腹的伤口,语气漫不经心甚至带着调侃,“所以啊,就请我的母亲大人替我隐瞒罪行,并且让二舅呆在监狱里一辈子别出来。” “你不是一直都在逼我做选择吗,现在,林氏的接班人和你的娘家,你二选一吧。” “你!”戴颢笉气到脸部都在抽动,“我看你真是入魔了。” 男人轻笑,“是你亲手把我推下地狱的现在还怪我入魔?我一直在劝你三思而后行但你就是不听。” “这次没有折中的办法,你如果想让二舅出来我就会去自首,我知道你对我没感情,但你知道我自首后奶奶会怎么做,到时你戴家折毁的就不会是二舅一个,而是灭顶之灾了。” 戴颢笉浑身僵硬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终于清晰的认识到,他为了夏彤毁了自己都无所谓,谁要了毁了夏彤他就会毁了全世界。 …… 夏彤不知道自己这一整天是怎么度过的,从医院回家后她把就自己关到房间里不出来。 奶奶和妈妈很担心,两人苦口婆心的站门边轮流劝导她,可是她连她们说什么都听不清。妈妈把中餐和晚餐端放门外,可是她一口都没吃。 现在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妈妈和奶奶摇头叹息后回了房间,她维持着蜷缩在床的姿势。 房间里没开灯,好黑。 她将手机放在枕头边,她不知道她不停的向手机上看去是在希冀什么,但她后悔了,他还那么虚弱,就算再委屈再伤心再难过,她也不应该对他说出那番绝情的话。 独自懊恼着,她将柔软的被子拉过盖头上。 突然,室内亮了,手机铃声响了。 夏彤迅速弹坐起身,她拿起手机看,是林泽少的电话。 她想她是不要矜持了,铃声才响了几声,她就接了,“喂…” 男人的嗓音低醇,没了平日的凌冽嚣张,有的全是最动人的柔情,像那广袤无垠的夜空,包容且温存。“喂,老婆…” 他很少叫她老婆,总是夏彤夏彤的叫着,叫声很用力,仿佛确定着她是不是眼前人。 他清浅的呼吸透过手机传递到她耳膜,顿时就觉得他灼热阳刚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间,他拥抱她的臂膀总是很强悍,像是要把她揉入骨髓里。 真奇怪,两人站一起的时候没发现他有多缠绵,分开了,他所有细微的动作都浮现在脑海里。 心头一热,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喂,老婆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的电话?我现在开着车在你家门外,想不想见我?” 男人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顽皮,似乎早算准了她所有的想法。 “你胡说,我没有等你电话,也不要见你。”她反驳,但人已经不受控制的出了房门。 客厅里很黑,她不想弄出动静吵到妈妈,也不想开灯让他知道她想见他,正摸着黑不知往哪走,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了, “老婆,出了房门左拐,大约走二十步,那里家里北面的落地窗。站在那,掀开窗帘,你就可以看见我的车。” 这男人! 她很想不听他说话,但脚步已经按照他说的走了过去,靠着墙壁蹲下身,她悄悄的掀开窗帘一角。 外面有些朦胧的月光,透过稀疏的草她隐约看见了他那辆路虎车,车正停在外面的鹅卵石路上,他没有开车窗。 抓紧手机,她问,“你不是受伤了吗,听说还流了很多血,这样开车很危险,你怎么不在医院好好休养?” 车内男人放平了驾驶座椅,一条手臂惬意的枕在脑后,看着车顶,“我在这个世界上连父母都不要,现在连老婆你都不要我了,反正没人关心没人爱,那我还要休养身体做什么?” 夏彤知道他是想要她心疼,他本来就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让人心疼的人,恭喜他,他得逞了。 夏彤的眼泪倾巢而下。 男人问,“老婆,你现在有没有哭?” 夏彤赶紧捂住嘴,不让抽泣的声音发出来。 “老婆,既然哭了,既然心疼我,既然等我的电话想见我,那就原谅我好不好?你现在走出来,我带你回家。” 女人久久的没有回答,她无声的拒绝了。 男人敛了敛眼眉,“夏彤,昨天下午我就给方圆圆做了剖腹产手术,今天晚上十点多钟我才从医生手里拿到了鉴定结果,你想不想听一听。” 这种事情不是他应该急于解释的吗,为什么他非要她亲口说出来想听,好像她比他更紧张更急切。 她咬着下唇没说话,电话那头一片沉寂,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松开下唇,她颤着声妥协,“那孩子…是你的吗?” 男人笑了,像是又打赢了一仗,没有过多话语,他简明扼要,“不是。” 其实昨天推方圆圆进手术门时她就主动招了,孩子是她前男友的。在跟他一夜后,她吃了避/孕药,她隔了两天又跟前男友同房,后来就怀了孩子。 他曾经交代卢清去处理她,就是将她移民到国外,并给她优越的生活。 可是去了国外就发生了意外,戴颢笉指使人将她掳劫了回来,并暗示方圆圆是他指使人做的。前男友抛弃了她,她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被幽禁,心理胆颤并恨透了他。 后来戴颢笉约她见面,利用她的仇恨让她演了这场戏。 他不知道戴颢笉究竟在多久以前就在他身边安排眼线,他和方圆圆的事情她一早就知道。 但是他并不打算跟夏彤解释那么多,她只需要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就足够了。 听到男人的答案,夏彤松开了紧捂的嘴,任她泪水肆意。本来蹲着身子的姿势改成抱着双膝坐地上,她半倚着墙壁。 嘴角勾出一抹清淡的微笑,指尖紧攥着窗帘,她看他的车。 “那方圆圆和那个孩子怎么办了?” “我送她们出国了。” 他本来没打算放过方圆圆和那孩子,但是她跪着求他,说将来他和夏彤也会有孩子,饶了她就当为孩子行善。 所以他放过了。 但是才动了手术就被移到机场,就算她日后可以康复也会落下很多毛病,还有那孩子,才七个多月大本应该呆保温箱,虽然他给他配了医生,但能不能活要看天意。 第151章 他的三年1(精彩) 但是才动了手术就被移到机场,就算她日后可以康复也会落下很多毛病,还有那孩子,才七个多月大本应该呆保温箱,虽然他给他配了医生,但能不能活要看天意。 他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所有招惹上他的,都应该付出惨重的代价。 “老婆,我现在将这件事情都处理好了,就算不能立刻原谅我,但能不能出来让我看看你,我好想你。” 夏彤又咬回下唇,冷硬着心肠,“不要,你回去睡觉。” “回去,回别墅吗?我不能回去,一跨进门我就想将昨晚对你做的事情再做一遍,想更加疯狂的揉躏你,想看见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 夏彤的脸烧上两朵红云,她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哭着还是笑了,红唇轻启,最后恶狠狠的吐出两字,“禽/兽!” 男人笑,“就算是禽/兽,也是一只想要你想要到发狂的禽/兽。” 女人不肯说话了,小脑袋搁膝盖上,一双乌溜溜的水眸紧紧的看着他的车。 突然她听见了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她坐直身,脱口道,“你要走了吗?” 她语气的留恋与不舍显而易见,但是这些还不够,他不喜欢只能看不能做,更何况他现在连看都看不到。 “恩,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我就走了。夏彤,好好享受这段时间吧,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给你多少自由?” 心里酸酸甜甜的,鼻尖还涩涩的,她说不出挽留的话,更不能此刻跑去见他。 他的性格她知道,她一出门他就会把她拐车上,就算不会踩下油门将她带回别墅,也会在车上…欺负她。 可是现在还不能,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 “老婆,”男人缓缓的打开了车窗,隐在黑暗处的夏彤清晰的看见男人的墨眸精准的射向这里,他今天穿着黑衬衫,熨帖过的衣领立在他完美的五官边,衬得丰神俊朗。 他的手指贴唇上,然后送她一个…飞吻,“老婆我走了,晚安。” …… 那晚之后,林泽少再没出现过。 没有电话没有露面,她已经连着三天没有他的消息了。 就连她的三个好盆友都消失了,打她们手机关机,登上聊天群头像都是暗的。她整天魂不守舍,没去饰品店,也不出门。 这天晚,她的手机响了,是舒妃的电话。 她接起,“妃妃,你和姿姿懿懿这三天怎么都集体消失了,你们最近忙什么呢?” 那头的舒妃欲哭无泪,她们三人这三天是…苦不堪言啊。 d厅后,丽姿的chanel店直接被封了,方懿从领班经理降成了端盘打杂的,舒妃看起来没变化,但她的天价薪酬一下跌到了冰点。 林泽少是会计,特么会算账,每天除了买工作餐和坐公交车的钱,他一毛都没给她剩下。 但舒妃绝对是敢怒不敢言:“没…没什么,平时…太辛苦了,这三天在吃喝玩乐,逍遥自在。” 夏彤,“…” 舒妃,“彤彤我们三人现在在渡口酒吧呢,我们看见妹夫和楚函了。你不知道吧,妹夫都连着几天没去事务所了,听卢清说他也没去林氏,他和楚函整日在酒吧里买醉,夜不归宿了。” 夏彤一愣,“什么?” 舒妃,“哎,妹夫的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但是楚函你知道的,心萝卜加种马一个,他会不会把妹夫带坏了?我们在渡口酒吧等你,你快来吧。” 说完,舒妃便挂断了电话。 夏彤手里握着手机坐沙发上发呆,他身体好了吗,都可以酗酒了? 不修养不工作不来…看她,他人间蒸发就为了泡酒吧? 楚函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才不会去看他,彭国母说过,是你的男人不争不吵都是你的,是好的男人不看不管都不会变的。 他身上已经有了一个小斑点,如果他再不洁身自爱,那她真不要他了! 苏如是从厨房里出来时,就看见夏彤低着头,鼓着两腮,两条小腿不停踢着地面毛毯的样子,“彤彤,是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她闷闷的回答。 “那就别坐着了,妈晚饭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棋牌室把你奶奶叫回家吃饭。” “哦。”夏彤点头,起身。 她推开门走到外面,棋牌室就在她家隔壁,但是她低头低脑的走了相反的方向,当她有意识时,已经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 夏彤站在渡口酒吧的门口,她向里面眺望,酒吧人并不多,丽姿三人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她们没发现她。 林泽少和楚函坐在吧台上,两个同样英俊挺拔的背影十分惹眼,夏彤一眼就看见了。 林泽少今天穿的一身黑衣,不知是不是那晚之后就没换过,这岂不是正应了舒妃说的夜不归宿? 她站在门边,不想进去。 再抬眼时,她看见他们身边来了两个辣妹,穿着十分清凉,楚函搂了一个,还有一个巧笑嫣然的站林泽少身边,他没动但也没拒绝。 夏彤看到这一幕,当场转身走了。 走了两步,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她不想接,但手机不厌其烦的响了一遍又一遍。 她没好气的接起,“喂…” “喂,老婆…”是林泽少,他问,“你现在在哪里呢?” 她答,“我在家里。” “呵…”男人笑了一声,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你有事吗,如果没事我挂了。”她很愤怒。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这三天她日夜想他,晚上想的都睡不着。 因为不知道他晚上会不会再开车过来,妈妈和奶奶回房睡觉后她就悄悄的站在那个落地窗边等他,有两晚就那么蜷缩在地上睡了一夜。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泡在酒吧里,身边美女如云! 她将手机从耳边拿下,准备按挂断键,但男人的声音适时传来了,带着几分无奈,宠溺,还有感慨,“夏彤,你就是一个小骗子!” 什么,他说她是小骗子?他这个时候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她将手机重新放回耳边,“你说谁是骗子,你…” “夏彤,”男人打断她,“那次紫柔的事情,你说宁愿我碰紫柔也不要我死,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如果那时我不碰方圆圆,真的会死,你会原谅我吗?” 女人站定身,声音拔高了几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时方圆圆也给你下药了吗?你别以为我心疼你你就可以这样欺骗我,你空/虚寂寞了找女人,现在还想狡辩!” “夏彤,给我下药的,让我空虚寂寞的从来就是你!” 男人低吼一声,怒火凝结在脸上,夏彤有些怔住了。 “夏彤,我这辈子做的最窝囊的事情就是三年前你让我滚,我真的就灰溜溜的滚了。这三年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你从桐市抓过来,哪怕是用链子锁住你也要将你留在我身边。” “我自认不是一个大度甚至有点睚眦必报的男人,我一遍遍告诫自己,那个在三年时光里对我冷言冷语,横眉冷对的女人再不值得我付出一点慈悲,因为她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更不应该手下留情的放任在她别处自由,我应该按照内心的真实想法将她囚禁,在她身上刻下我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夏彤,我有这个实力的,不是吗?” “可是,我没有!” “你说我有错没错总喜欢对你凶,那么除了凶你我应该怎么对你?像以前那样死皮赖脸的追逐你,对你温柔吗?” “我以前对你还不够好吗?女孩子都喜欢玫瑰,我去买玫瑰种子培育在盆景里,第二年玫瑰开,我在情人节送给你。别人送几朵几百朵,有没有我送一盆亲手培育的有诚意?” “女孩子生日都喜欢收礼物,所以我旷课一个月去别的公司做账目,拿到提成后日夜不停的赶到苗疆挑选红豆石,就连那条红绳子都是我在天山脚下买的。你过生日,我送你相思红豆链。” “因为你说我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所以不想接管林氏成立睿政,为的是向你证明和炫耀一下我的实力。” “一次无意间看你初中写的作文,你说你最爱你爸爸,因为爸爸会下厨房做菜给家人吃。所以外婆做菜时我总喜欢站着看,虽然幻想以后我们组成一个家庭可以品尝到你的手艺,但是我也希望厨艺能打败你爸爸,从而拉下这个头号情敌晋升为你心中最最爱的男人。” “夏彤,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看到了吗,你感动了吗?” “你将盆景打碎在地,将红豆链甩进湖里,在我外婆去世急需你安慰时你对我吼,让我滚,让我永远不要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你说顽石不能跟璞玉比,你说…”你说你爱柳靖淇! “夏彤,我将一个男孩所有的青春躁动赋予了你,我将一颗最羞怯,虔诚而温柔的心给予了你,可是你不屑一顾!” 此刻的夏彤什么不知道,她甚至怀疑林泽少说的是不是事实? 他信口胡诌的是不是? 第152章 他的三年2(精彩继续) 此刻的夏彤什么不知道,她甚至怀疑林泽少说的是不是事实? 他信口胡诌的是不是? 结婚后他不送不送礼物,每天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不懂浪漫不会温柔… 她不会承认这些的,如果…如果他这样待过她,她会喜欢他的,她会要他的。 夏彤连着后退了两步,直到抵着墙壁,热泪又从眼眶里流出,她痛的几乎不能喘息。 他一定是骗她的,他想骗她原谅他! “夏彤,”男人的嗓音干哑,他似乎有了醉意,“知道我回了这里后是什么感觉吗,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度过的吗?” “因为你把我一颗真心肆意的羞辱和践踏,因为你毁了我所有的骄傲和信仰,我的世界在一刻间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我每天陷在愤怒,悲伤,痛苦,思念的漩涡里无法自拔,这世界上条条道路通罗马,四通八达,可是我不知我的出口在哪里,有谁可以指我一条生路?” “你给我带来了一场毁灭性的浩劫,我渴望你成急,所以畏惧你成疾。” “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却爱不得的滋味?你有没有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出双成对?你有没有想忘记一个人却满世界都是她的身影?我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恨你,可是每个夜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忘怀你的容颜时,我又无比清晰的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每天穿的衣冠楚楚,可是谁知道我有一颗疮痍腐蚀的内心?只要一想到你,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你在干什么,有没有对别的男人笑,有没有被他拥在怀里,他会不会吻你,他会不会把你压大床/上怜爱?” “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随时会发狂的野兽,神经撕扯到要断裂,没有理智和自制力,只想一把火焚烧了全世界。” “有时想你想着想着身体就会变硬,怀念着那次偷吻你的感觉,我用手就可以给自己解决一次。” “真的不想回忆那三年,太冷太黑太累,心里空落落的像沉浸在寒潭里,思念你思念的全身像无数蚂蚁在爬,蚀骨之痛,又恨你怨你到极致,那种扭曲的感觉几乎快把我折磨疯了。” “如果你没有再出现,也许下一刻,我真的会活不下去。” “因为得不到你,所以只要和你长的相似的女人都会多看两眼,我知道自己很变/态,但就是克制不住。emma是,方圆圆也是。” “可是夏彤,除了方圆圆我没碰过任何女人,其实,我也不想碰方圆圆的。” “你知不知道,去年的除夕我开车回去找过你?” 他回来过吗? 听他说他曾经回去过! 夏彤顺着墙壁慢慢滑落,最后把自己抱成一团,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从来没有流尽的时候,心里痛过还可以更痛! 心脏仿佛有无数把锥子在钻着,痛的她撕心裂肺。 自相遇他就没对她说过这些话,诚如他所言,关于那三年他只字未提,甚至对于emma,方圆圆他都不愿意过多解释。 有时深夜睡醒时发现他一直没闭眼,把她搂怀里深深凝视着,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碰她,哪怕她去了厨房他都会大喊大叫,他身上有那么多强烈,不确定甚至卑微的因素,她没想过这是过去夏彤留给他的阴影。 他说过去的夏彤之于他是一场浩劫,可是他如此深爱她。 突然开始嫉妒,比嫉妒方圆圆更嫉妒过去的夏彤,她怎么可以得到他如此的青睐和垂青?又疯狂的憎恶,过去的夏彤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他要有多疼多痛,三年这么漫长的岁月,他度过了多少无眠之夜? 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是怎样?被她摧毁了世界又想回去找她需要多大的勇气?他经历了多少煎熬?他心里反复挣扎了多久? 他的确是有这个实力的,回到桐市把她抓过来,他痛上一分让她痛上十分,用手解决不如在她身上解决… 可是他没有,这不是畏惧她成疾是什么? 而且,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成全! …… 此时的渡口酒吧已经被清了场,吧内只有楚函还有丽姿三人。 男人一身黑衣坐吧台上,清俊的容颜镀着金黄色镶边,迷离,醉人。 他一杯杯的倒着酒,那种强劲的麻辣酒精穿肠下肚,他才可以忽略心口的痛。被他深深埋葬在内心的事情被挖掘起,每说一句心脏就猛烈的紧缩一下。 他需要点醉意,要不然他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听他说到这里,楚函表示:操,爱一个人爱这么累干什么,如果我是你,当场把她抓过来,狠狠揉躏! 舒妃和方懿早已是泪流满面: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林boss绝对是…男人中的vip,v中的战斗机,机中的绝品! 丽姿眼眶里也蓄了泪:难道,这世界真的有例外吗?没有贪,没有欲,满满都是爱? 男人的声音又透过手机传来,“当时去找你时就不管不顾了,将车速彪到最高,与无数车子擦身而过险些酿成车祸。我在想,如果你折磨我就是为了让我去死,那我就去死好了。” “不知道自己见到你想干什么,也没想过你见到我会有什么反应,冷眼或无视,无非就这两种。” “可是下了高架桥我突然就刹车了,我在想,如果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怎么办?再次像个傻子般看你们秀恩爱,忍着肝肠寸断的痛,听你说让我滚?” “寒风冷冽的冬天出了一身汗,油门再也踩不下去,我调头就走。” “回了这里走在大街上,除夕是岁岁团圆的日子而我孤身一人,那时就遇到了方圆圆,她对我笑。” “她长的真像你,以前偷偷看过你对…别人笑的模样,那就像是一朵在夏雨后悄然绽放的睡莲,嘴角荡起一片涟漪,然后蔓延到你最动人最清纯的眉梢。” “我搜遍记忆,你从来没有对我鲜盛开的时候!” “那刻我想自己是想堕落了,方圆圆跟我聊天我没拒绝,让她坐上我的车,跟她去楼上,然后…” “夏彤我可以告诉你吗,进入她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她再像你可终究不是你,我要的女人叫夏彤,这世界只有一个,我空/虚的身体最深沉的爱,只有你能给。” “还有夏彤,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解释,我也只解释一遍,我没有跟她很多次,就一次。” 女人的哭泣声清晰的传到耳边,因为哭的急她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将手机拿离耳边去看卫星定位,她一直都在渡口酒吧的不远处。她有没有将自己蜷缩一团,有没有动了想原谅他的心? “夏彤,你以前说我想报复你,那你听到这里,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报复你?” “可是怎么舍得报复你,你是我放在心尖爱了六年的女孩,为了你痛不欲生了三年,也没有舍得动你一根头发的女孩。” “那天在医院看见了你,几乎是第一眼就捕捉到了你,你比三年前更漂亮了。”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心中的波澜,我就见你听到医生说要一百万,神情恍惚的向我这边走来。我不会告诉你,其实那时我跟你不在一条直线上,是我跨步过去让你撞的。” “我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对你嬉皮笑脸,也无法再捧上一颗心让你凌迟,但我不想错过了这次机会,所以,这次换你撞我满怀好了。” “我们有一瞬间的身体接触,你真的又软又香,和想象中的味道一样。就被你轻轻碰了一下,下身当即坚硬如铁了。” “死寂多年的心迎来了复苏,以为已经凝结成块的血液沸腾了,那刻竟然有些感激上苍,他对我折磨多年,竟然也开始施舍厚爱了。” “不过看着你,我没动。我告诉自己,你现在就在我眼前,只要我想,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天我们去领结婚证,回了车上我就把我的全部身家给了你,我要出差的时间去缓冲,要不然我不确定是不是在车里就想扒光你的衣服占有你。” “身体蠢蠢欲动,心里欲欲跃试,我突然想迫不及待的对你好,把我拥有的,把全世界最美好的都送给你。” “不知出差的一周是怎么过的,经常走神,还会莫名其妙的傻笑。去学校接你,我试了很多衬衫,精心打扮过,平时一目十行的西班牙文一个看不进去,眼睛的余光不停注视着你。” “夏彤,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过能得到你同等的深情和厚爱,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那是呆在我身边,负责温暖的陪伴和相守。” “可是为什么我爱了你六年终难忘,而你做出不要我的决定却是一夕之间的事情?” “夏彤,原谅我吧,让我们翻开这一页好好过日子?你想怎样才肯原谅我,需要我下跪吗?那你现在来到我身边,我愿意跪下求你!” ps:自己写完这两章还是很感动的,你们呢? 夏彤恢复记忆后也会有这么两章,那是她给林boss最动人的少女情怀,妹纸们可以期待。 这里交代清楚了,飞速向我的男二奔去。 第153章 风雨后的相守1 “夏彤,原谅我吧,让我们翻开这一页好好过日子?你想怎样才肯原谅我,需要我下跪吗?那你现在来到我身边,我愿意跪下求你!” 他说,我愿意跪下求你! 他这句话无疑在夏彤痛彻心扉的心脏上彻底插上了一剑,为了得到她的原谅,他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夏彤去擦泪,虽然是越擦泪流的越多,她挂断电话将手机捏手心,坐了很久的双腿有些发麻,但这并不影响她急切的脚步。 到了渡口酒吧门边,丽姿三人已经站着迎接她。 三人脸上都挂着泪痕,丽姿来握她的手,“夏彤,我收回那天你不是他真爱的话。林总真的是个好男人,不要错过了。” 方懿抱住她的肩膀,“彤彤,这样的妹夫如果你都不能原谅,那我们以后都不会原谅你的。” 舒妃拽着她的胳膊,又哭又笑,“彤彤你小心点,今晚的妹夫一定很猛!” 夏彤抬眸向男人看去,他面对着她,站着身,颀长的身姿半倚在吧台上,双腿闲适的交叠着。 他看着她,没有笑容,但五官里全是能融化冬雪的温暖阳光,他一双墨眸流连在她脸上,缱绻情深。 丽姿三人松开了她,她突然就向男人跑去。 她狠狠的扑进男人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哭泣,“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女人馨香柔软的娇躯紧贴着他,这几天一直空荡荡的心灵终于找到了归属,就像是一艘大海漂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口。 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身,他深深的埋在她的颈脖里,“夏彤,原谅我了吗?需要我向你下跪吗?” 夏彤拨浪鼓般的摇头,“不要不要…我们翻过这一页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会负责温暖的陪伴和相守的,我会一直守护你的。” 男人吻着她嫩白的细脖,“夏彤,我可以相信你吗?以前你说只要我向全世界大声说爱你,你就会陪我面对全世界,但是你转眼就把自己的誓言抛弃了。” 话音又有些自嘲,“这个已经是我的撒手锏,如果下次你再不要我,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用什么将你挽回?” 女人还是哭着摇头,“没有,从来没有不要你。三天前在医院里妈让我们离婚,我说我不会离的。妈说孩子怎么办,我说…我会把孩子当成我亲生的…我…” 男人一把拽下她的胳膊,一双深邃的墨眸逡巡在她脸上像是审视,嗓音动容,“夏彤,你说的是真的?” “恩…”女人又勾住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这几天我想你想的睡不着,你怎么可以将我晾在一边,你难道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吗,你…” 夏彤还想说,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几个箭步走出了渡口酒吧。 看着两人的渐远渐远的身影,方懿道,“好感动,没想到妹夫不但是凌厉起来吓死人,就连甜起来都不偿人命的。” 舒妃,“是啊,妹夫真的好放,在我们面前说起那些话来一点都不掩饰,真不知道彤彤在床上怎么能承受妹夫的攻势的?” 丽姿,“呵,他说那三年是他最黑暗最不想提起的时光,可是他今天不但说了还是在我们面前,他说再不会那样卑微的去爱夏彤,可是他用那些过往去博她的原谅,难道就不卑微了?说到底,这世上什么都没有夏彤重要,为了她,他可以低下无下限。” 三人都唏嘘不已。 这时楚函上前,“行了,不要再为别人感慨了,今天林总把这包下来了,三位姑娘,我们去喝一杯?” 对此,三人异口同声,“shit。” 她们将他的口头禅返送给了他。 所谓的天上地下,就是像他和林boss这样的吧。 …… 两人回到橡树湾别墅,林泽少将夏彤抱进卧室,放床上。 两条手臂撑她身侧,他压住她,而她紧勾住他的脖子,两人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四片唇瓣就吻允在了一起。 他们就像是快渴死的鱼,突然遇到了甘甜的泉水。 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他才松开她。 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夏彤,我好几天没洗澡了,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她刚刚控诉他这三天把她晾在一边不看她不理她,没错,他是故意的。 他也不让她联系到丽姿三人,他要把她闷坏憋坏,他要她除了想他还是想他。只有这样,舒妃找电话她才会来渡口酒吧。 舒妃说他整日泡在酒吧是骗她的,不管是事务所还是林氏,他都不能有丝毫懈怠。 不过这三天晚上他的确都会去酒吧和楚函喝酒,夜不归宿。 因为不能回别墅也没地方可去,因为不喝酒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去找她,而且病中的男人去酗酒,身为妻子的她不是应该更心疼的吗? 这一仗打的是心理战,他彻底收服了她。 夏彤的脸颊上染上粉色,微侧开眸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她羞赧的点了点头。 林泽少起身将她抱进浴室,夏彤突然拽着他的衣领问,“老公,你的伤口痊愈了吗,都可以碰水洗澡了?” 男人答,“现在才知道关心我?那天在医院里对我说出那样绝情的话,不顾我的伤口撒手就跑,我摔倒在地上也不来扶我,恩?” “你摔跤了吗?我不知道。” 男人把她抱坐在盥洗台上,手指用力扣住她的下颚,“夏彤,如果你知道我摔跤就会留下来吗?我从来不知道你可以这么狠!” 她一直是单纯善良的,对谁都会同情心泛滥,他以为他用自残的方式就可以困住她,利用伤口卖萌撒娇,然后各种无赖霸道,她总会慢慢放下心结,重新和他在一起的。 他通知卢清让舒妃给她打电话,她来了,也站在病床前哭了,可是张口就是不要再爱他的话。 “老公,”夏彤捧着他的脸解释,“那天我去医院遇到了妈,妈说…我承认自己当时很委屈,也是气糊涂了…” 男人松开她的下颚去揉躏她娇嫩的红唇,“她跟你说什么了?” 夏彤没有说话,她可以说他妈每次一见面就让她离婚吗,两次三番的想用钱打发她…将她困在树林里警察局里,带来一个女人气她… 她没能掩饰眼里的受挫和受伤,男人一目了然。 突然想起那天她说希望有个婆婆来爱的话,他可以给她最好的,但这个注定是个遗憾了。 “夏彤,她让你和我离婚,你不离?她问孩子怎么办,你说…会把他当亲生的吗?” 即使在渡口酒吧听她亲口说过,但依旧是不敢相信。 以前的她多么清冷孤傲,即使现在她的性格变的软怯,但涉及到女人的事情她会分分钟炸毛,从不退步。 他以为她原谅他都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去调解,更别说接纳别的女人和他生的孩子。 这是一种爱屋及乌吗? 现在的她,也有那么一点将他爱到心眼里,难舍难弃了吗? 女人眨着眼,轻拧了秀眉,“要不然该怎么办?不想和你离婚,不想成全你们一家三口,总不能一辈子跟你分居永远不理你吧?” 男人勾了勾唇角,“可是你说出那番话又后悔了,你觉得我们对你那么坏,而你却为了我们连自我都丢失了,一点都不值得,所以你对我发脾气。” 这男人…果然是一点都不好糊弄! 女人钻进他怀里咬他耳朵,“别说了,都是我的错,和你比起来我太微不足道了…你以后可以不要这么聪明吗?” 感觉她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 男人搂着她的纤腰,往怀里揉了揉,“你已经这么笨了,如果我再不聪明点行么?夏彤,我以前为了你受过很多委屈和痛苦,所以以后你要对我好,要补偿我懂么?” “恩恩…”女人捣蒜般的点头,“我会的。” 男人这才挽起胜利的微笑,一刻也不耽误的转化话题,“夏彤,我们一起去洗淋浴。” 女人推开他,“我洗浴缸,你去淋浴。” 男人当即板着脸,“夏彤,你刚刚才说对我好,现在就不听我的了。” 夏彤,“…” 两人各自脱了衣服去洗澡,水温一会就上来了,关上玻璃门,里面雾蒙蒙的一片世界。 夏彤正往身上涂着沐浴露,身边男人关了洒叫她,“夏彤。” “恩?”女人垂下眸,看着自己的脚尖,莞尔微笑。 “夏彤,为什么你要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猫?” “你胡说,我很纯洁的!”女人跺了脚,嘟着红唇看他。 男人站在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整个世界。他的头发湿润润的都顺到了脑后,露出了象征智慧的饱满天庭,他双眼幽幽的看她,即使不动,浑身的侵略气息疯狂的蔓延。 女人主动走进他两步,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 男人一手去抚摸她光滑如锦缎的后背,一手罩上她的丰//盈,狠狠的揉/捏着。 女人双腿一软忙攀着他的肩膀,他勾着她的小舌允吸,她的小手划过他健硕的胸膛,抚过六块腹肌,最后停留在了某处上。 第154章 风雨后的相守2 &lt;!-- adv2 --&gt; 夏彤双腿一软忙攀着他的肩膀,他勾着她的小舌允吸,她的小手划过他健硕的胸膛,抚过六块腹肌,最后停留在了某处上。 林泽少吸了一口冷气,离开她的红唇,声音嘶哑,“夏彤,你是在补偿我吗?” 她在床第间一直很矜持,他说一点下/流的话她就面红耳赤,除了林家那一回,她不敢睁眼看他的身体,更没摸过他。 夏彤没说话,酥酥痒痒的吻从他嘴唇落到突起的喉结上,最后学着他的模样,伸出舌尖去舔他的两颗小红豆,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夏彤…”林泽少喉结滚动,去抓她的胳膊。 但她缓缓蹲下身,舌尖洒遍他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他左腹的伤口上,医生说这里两度受伤,第二次伤口极深,将来会留疤。 留疤就留疤吧,男人是不需要关注一副皮囊的。 女人的唇一遍遍在伤口上亲吻着,仰着一双水眸问他,声音松软,“老公,痛吗?” 男人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扯怀里,“痛,但是这里更痛。”他拉着她的手又覆在某处的坚硬上,“你知道你冷落它几天了恩,说,今天想要什么姿势?” 女人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老公,我们先洗澡,然后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墙壁上,一掌托起她的粉臀强硬劈开她的双tui,将自己挤在中间,“你玩我呢,去床上那你还吻我?” 那…那是因为他看着她… 还没来得及反驳,男人扶着自己的坚硬,缓缓的推了进去。 即使有了好几次,她依旧不能适应他的巨大,她想往后缩,但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安全感,她两条细白的腿只能死死的缠绕着他的腰腹才不会下滑,这样更方便了男人行动。 女人的肌肤本来就是奶油白,她身上沾着沐浴液的泡沫,香甜而隐秘几分。她紧咬着下唇拧眉,迷离的双眼染着水雾,烟视媚行。 他缓缓的运动,去允她的耳垂,“夏彤,你天生就是让男人想揉躏的女人!” “你…”她瞪他。 男人的墨眸里一层炙热的情yu,水珠在他精健的身体上滑落,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他九浅一深的撞击着,混着喉咙里的低吼,他在她紧致温热的甬道里得到了极致的快乐。“夏彤,叫我名字。” 那里依旧充胀的难受,但被他极有技巧的折腾着,腹里烧过酥麻窜到全身,身体醉晕晕的。 浴室里水雾缭绕,眼前的俊容无限放大着,她是喜欢他这样对她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她甜甜糯糯的叫他,“林泽少…老公…” 男人开始猛烈的抽送,释放着身体的渴望也在宣泄着多日的相思,“夏彤,我能满足你吗,你觉得我棒吗?” 他怎么这么问? 她不想回答,但男人一戳到底,引得她一声娇吟,“恩…” 这声就像是春日的小猫叫,令听到的人都耳红,夏彤同样羞愧到了极点。 男人的折磨却如暴风雨般接踵而至,“夏彤,我想听你说,快告诉我恩?” 女人被捣弄到不行,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了他的脖间,声音期期艾艾带着腼腆,“我很满足,老公最棒了…” 男人侧头去舔允她的脸,啃着她尖巧的下巴,“那叫哥哥。不是说女人在床/上得到满足,都要叫亲哥哥吗? 女人磕磕巴巴了,“你…你脑中哪来这些龌龊思想?” 男人笑,揉着她翘挺的粉臀不停身下的运动,动作十分狂野,嘴角勾起的那抹微笑带着几分…炫耀,“看片子的。” “你…你无耻!”女人捶打着他的肩头。 “我不无耻怎么满足你,恩?” “…” “夏彤,快叫,叫泽少哥哥…还要求我用力一点,深一点…” “不要!”女人义正言辞的拒绝。 但浴室里迅速爆发出一声尖叫,女人的呻吟再控制不住的发了出来,男人的声音低低哑哑,接着便是女人的妥协和求饶,“泽少哥哥…” …… 半小时后两人才从浴室里出来,又在卧室里磨蹭了半天,两人才下楼。 林泽少搂着夏彤的肩膀,“夏彤,肚子饿吗,我带你出去吃晚餐?” “不要,”夏彤面色潮红,软软的伏在他的怀里,目含雀跃,“老公,你给我做晚餐吧,上次你给我做的,我都没尝出味道。” 林泽少揉着她的秀发,“好啊,你想吃什么?” 夏彤笑,乌亮的眸子眯成一条直线,“恩,我想吃炒饭。” 于是两个人走进厨房,先从冰箱里挑选出需要的食材,夏彤洗菜,林泽少拿着刀切菜。 沐浴过他穿了白衬衫,衬衫松着两颗纽扣,领口松松垮垮,他衣袖半卷,切菜的姿势娴熟而优雅。 他颀拔的身躯微微弯着,英挺的剑眉斜飞,棱角分明的轮廓透着俊俏,夏彤一时移不开眼,竟有些看痴了。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了,刚刚还做了最亲密的事,可是她看见他依旧会心跳加速,脸蛋发烫。 “夏彤,”男人削薄的唇勾起,“不要再看我了恩,要不然今晚你可能吃不到晚饭了。” 夏彤募然想起在卧室里的百般讨饶,脸一红,垂下了眸。 她将手里的青葱放菜篮里,跑到他背后圈住他的腰腹,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着,“老公…” “恩?”他将需要的菜都切好,然后点火炒菜。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厨房里一室的温馨与静谧。 没一会儿菜香就飘了出来,他用筷子夹出一个小虾仁送到她嘴边,“夏彤,尝尝好不好吃?” 夏彤张嘴吃下,然后砸着嘴巴点头,“老公真棒,真好吃。” 其实在林家他也去厨房里炒过一盘菜,当时就觉得特别好吃,但因为事儿太多,她忘记了询问。 一想到这男人为她做的,几乎是为她重生,她觉得特别感动,双眸盛满爱意,水光盈盈的看他,“老公…” “你老公棒是必须的,你以为我就只在床/上棒了吗?” 所有的感动戛然而止,这男人… 但男人还没结束,“夏彤,你说这三天很想我,那你躺床/上时有没有幻想我跟你做ai?” “…”夏彤脸黑了。 “老婆,你是脸红了吗?真不知道你的脸皮怎么这么薄,刚刚在我身下你不是叫的很欢,很荡吗?” “…”夏彤转身就走。 林泽少赶紧拽住她,“好了,不逗你了。饭好了,你去拿碗盛两碗米饭,我来炒,恩?” …… 两人坐餐桌上吃饭,林泽少的厨艺真的很好,颗颗饱满的米粒混合着虾仁,鸡蛋,木耳,黄瓜爆炒,最后淋上点蒜蓉撒上葱,香气四溢。 林泽少看对面的女人吃的很香,遂问,“夏彤,我和你爸爸厨艺谁更好?” 夏彤用小勺子喝了一口汤,抬眸回答,“我不太记得我爸烧饭的味道了,不过,应该是不分伯仲,一样好吧。” 林泽少一听,当即将筷子“啪”一声放桌上,“不行夏彤,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谁更好?” 夏彤歪着小脑袋看对面的男人,“老公,你不要和我爸爸比,爸爸再好他是妈妈的,你就算什么都不好也是我的,爱人和亲人怎么比?” 林泽少收回佯装恼怒的神情,放缓声问,“那夏彤,我和你爸爸你更爱谁?” 夏彤本来在喝汤,听他这么一问,心莫名一慌,手里的金属汤匙掉入在了地毯上。汤匙落地没有任何声响,可她募然抬着一双慌乱的眸看他。 “怎么了,夏彤?” 她刚刚还是好好的,染着一双亮晶晶的眸俏丽的看他。 “哦,没事,”夏彤回神,她垂眸抚了抚眉心,“刚刚脑袋小疼了一下。” 林泽少听她说脑袋头迅速走过去看她,他揉着她的头顶,“夏彤,我们好像好久没去医院了,过几天我带你再去医院做个脑部检查…” 夏彤拽下他的大掌,放在唇边亲吻了,“不要,我不想去医院。我刚刚…只是…很不喜欢你问的问题,好像很久以前…” 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人问过她,或者是她心理反复挣扎过。 那是她做的关乎这世间最艰难的决定,最后…选择不当,失去是生命里最爱的两个男人。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眉宇甚是抵触,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你不喜欢我问,我以后就不问了。就算你喜欢爸爸我也不会吃醋了,没有他就没有你。” 不谈从前,就算是现在两人情到浓烈时,他也没想过她可以爱他甚过她爸爸,养育之恩等同天,除非…他是她的整个天下! 他弯腰捡起落在她脚边的汤匙,“饭冷了,快吃饭,我去厨房重新给你拿一个。” …… 两人吃完饭,夏彤去洗的碗。 因为他做饭,所以她洗碗,夫妻就应该这样,共同承担家务,厨房也是培养感情的好地方。 林泽少倚门框上看夏彤,“夏彤,一个多月后你要过生日了,你想怎么庆祝?” 夏彤一愣,转眸问他,“我要过生日了吗?” “是啊。”林泽少点头,“上次七夕节没好好过,这次生日你想要什么,想到哪里玩,我都会答应你的。” 第155章 甜蜜之旅1 夏彤一愣,转眸问他,“我要过生日了吗?” “是啊。”林泽少点头,“上次七夕节没好好过,这次生日我会陪着你,你想要什么,想到哪里玩,我都会答应你的。” 夏彤想了想,“恩,我要去玩旋转木马,坐空中飞船,还要去普山寺看许愿池。” 上次七夕听卢清说这些话时她就很心动,一直放在心上。 男人点了点头,“可以。还有别的吗?” 夏彤又想了想,“恩,听说夏天泡温泉可以解暑降温,比冬天还要舒服,我想去泡温泉。” 林泽少一听,当即拒绝,“不行!” “为什么?” “你看你那身材可以…可以出去见人吗?” “…我不管,刚刚你说什么都会答应我的!” “那我收回刚刚的话,除了这条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你说话不算数…你骗人!” “我就骗你了你能拿我怎么办,要是再废话,生日那天哪里都不许去了,就给我一整天呆家里。” “…”夏彤快哭了,她不光是在床//上没有一丁点的反抗能力,就连说话也是。“那…那我晚上还要住豪华情侣套房。” 林泽少一听,乐了。“夏彤,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上/床吗?” “你…你胡说,我…我…” “你什么我什么,订酒店不就是为了上/床睡觉吗,难道你想睡地上?看你那脑袋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太不纯洁了!” “…” …… 很快到了一个多月后,这时的暑假接近了尾声,就连夏季都走了一大半,往秋天过渡。 生日这天林泽少和夏彤是在苏如是那里出发的,女儿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昨天林泽少就体贴的带夏彤在来这里陪妈妈,早晨吃了妈妈的长寿命和鸡蛋后带她往目的地出发。 林泽少今天耐不住夏彤的软磨硬泡,和她穿的情侣白色t恤,牛仔裤,每每低头看见胸前那个龇牙咧嘴的卡通娃娃,他就觉得很无语。 两人第一站是游乐场,坐旋转木马。 游乐场里的人很多,尤其是坐旋转木马的人更多,都已经排起了一场长龙。 看着前面攒动的人头,林boss很不耐,“夏彤,你这个是玩旋转木马吗,我看你玩的是人头吧?” 夏彤两只小手各拿着个甜筒,伸出舌尖满足的舔着香甜的巧克力,闻言她一脸嫌弃的看林boss,“老公,我们是玩旋转木马,不是玩鬼屋!” 林boss,“夏彤,你知道我的时间就是金钱吗,我说包场你又不要,你看你浪费的金钱都可以买下一整座游乐场了。” 夏彤将巧克力咽下去,“老公,玩游乐场玩的是情/趣,人多才热闹啊。你有钱你怎么不站在大街上撒钱去,所以乖,咱要做个低调内敛的土豪恩?” 林boss不想跟她争口舌之快,身边有人要撞到夏彤身上,他赶紧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小心翼翼带进怀里。 夏彤将另一个甜筒递他面前,“老公,冰淇淋要化了,你就吃一个嘛。” 林boss,“不要,我不喜欢吃甜品。” 于是夏彤只好磕头磕脑的继续解决甜筒,林boss看她不停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甜筒的顶端,张口樱桃小口咬着外层的脆皮,有些奶油都沾到了她的嘴角。 “咳…”他有些渴,喉结滚了滚。为毛这一幕让他联想到了另一幕,如果她在那方面也可以这么卖力就好了。 “夏彤,甜筒好吃吗?” 夏彤点头,“好吃啊。” 于是林boss低头就攫取了她的芳唇,伸出长舌扫过她嘴角的奶渍,又窜进她的蜜腹里允她的小舌,吞咽着她香甜的津液。 等林boss松开她时,夏彤懵了,她有些晕乎乎,磕绊道,“老…老公,如果你想吃甜筒,我手里有啊。” …… 等排到林boss和夏彤时,旋转木马只有一个空位了。 这正好,旋转木马是神马东西,配得上他高冷强大上的气质吗? 夏彤坐在了靠边的旋转木马上,她向他招手,“老公,快点过来。” 林boss,“过去干什么?” 夏彤,“坐我后面啊。” 林boss冷静的环顾了全场,玩旋转木马的的确都是两人一起的,全是父母带着孩子。 林boss,“咳,你自己去玩吧,我等你。” 夏彤急了,叉腰,“老公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坐前面那个旋转木马上了,和他们凑做一家人。” 前面的旋转木马上是一对父子。 林boss没动,夏彤准备下马了,林boss迅速箭步而来,潇洒抬起长腿坐她后面。他将她禁锢在怀里,“夏彤,你长胆了竟敢威胁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旋转木马启动了,夏彤缩在他怀里“咯咯”笑的声如脆铃,她伸出手去摸前面的金黄色悬挂线,还没摸到,小手迅速被包裹进了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掌里,“夏彤别碰,那线太细,手会割破的。” 每个女人这一生都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他陪你寒来暑往,几度春秋,他护你不哭不伤,对你不离不弃! …… 坐完旋转木马,两人吃了饭出发去第二站,普山寺的许愿池。 夏彤精力充沛,林泽少箭步如飞,两人很快就登到了山顶。 山顶许愿池的设计借鉴了经典罗马风,池中有一个驾驮着马车的海神,四周环绕着西方神话中的诸神,雕像神态不一,栩栩如生,诸神雕像的基座是一片零乱的海礁。 喷泉的主体在海神的前面,泉水由各雕像之间、海礁石之间涌出,流向四面八方,最后又汇集在巨大的湛蓝水池里。 此刻许愿的人稀疏的围了水池一周,夏彤占了一个位置,她向身边的林泽少摊开白净的小手掌,“老公,给我硬币。” 林泽少听话的从裤兜里拿出一块硬币放她手上。 夏彤要许愿却看男人站着,她好奇,“老公,你不许愿吗?” 林boss长身玉立,一身傲骨,“我是无神主义论。” “呸呸…”夏彤赶紧踮起脚尖来捂他的嘴,“不许对神仙不敬,要不然许愿就不灵了。” 林boss拽下她的手,满是宠溺,“知道了。” 于是在林boss极度无奈又鄙视的眼神中,夏彤向海神拜了三拜,然后跪在水池边许愿,最后将硬币扔水池里。 起身后,夏彤眨巴着眼睛看他,那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想问我许什么愿了吧,哼,我是也不会告诉你的。” 林boss直接在她小脑袋上敲了一记暴栗,“你以为我会问,我从不浪费时间去猜测白痴的想法!别磨蹭,快去挂许愿牌。” 夏彤狠狠瞪了林boss两眼,又在地上跺了两脚后才移步去许愿树边。 许愿池边有一颗许愿树,古老的树木枝茂叶繁,苍翠茂盛,上面挂着很多红丝带绑着的黄色许愿牌,树上铃铛脆响异常动听。 夏彤走到桌边去拿毛笔和牌子,然后背对着林泽少写了两行字。 有光头和尚帮她挂上去,夏彤这才笑逐颜开的拉着林泽少离开。 走了两步,她看见前面有一座小山,山里许多弯弯曲曲的小洞,很多人在里面捉迷藏。 她问一个导游,“她们在玩什么呢?” 导游笑眯眯的回答,“哦,这叫姻缘洞。夫妻和情侣都可以进去玩,男方或女方躲起来让另一方找,找到了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命中注定的缘分。” 夏彤两眼放光,“老公,我们也进去玩吧。” 林boss,“好啊。” 两人走进去,林boss说,“我躲起来,你来找?” 夏彤点头,十分兴奋,“好,好。” 于是,林boss松开她,几个箭步就走进洞里不见了。 夏彤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她往前走,钻进洞里才发现是进了迷宫,山里道路曲折婉转,就连洞口都是一摸一样。 他会藏哪呢? 夏彤连着往前面走了好远都没有找到,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山路,她缩着肩膀一阵后怕,她可是连东南西北的都分不清的,要是迷路怎么办? 算了,她还是折回去,在入口那里等他吧。 夏彤往回走,走到了入口的第一个洞边,眸光一瞥,她就看见男人颀长的身姿半倚到洞中,两手落口袋,无比英俊潇洒的看着她。 夏彤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功夫。 她上前去抱男人的腰腹,小脑袋蹭他胸口上,“老公,我聪明吧,我就知道你一定躲在这里。” 男人搂住她的肩去吻着她的秀发,低醇的声音如这山顶的凉风,丝丝沁脾,“夏彤,是我等在这里,故意让你找到的。” 夏彤心头一震,嘴角悄然爬上了温柔缱绻的微笑,勾住他的脖子,轻啄他的薄唇,“老公,我知道。” 是的,她知道。 不管是六年前的初见,还是六年后的今天,他一直伫立在原地等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第156章 甜蜜之旅2 上山容易下山难,看着山下崎岖陡峭的台阶,夏彤果断的向林boss张开了双臂,“老公,我要你背我。” 林boss看着她半嘟的红唇,撒娇的模样纯真明媚,腰眼当即一酥。 当然他什么都没做,有些时候肉ti的欢/愉远没有宁静的相守来的更惊心动魄。 他弯下腰,“来吧。” 于是夏彤伏在他的背上,往上一跃,两条细腿就缠住了他的腰腹。 此刻下山的人很多,大家看到这一幕,纷纷表示: 一对年轻的情侣,女人使劲晃荡着男人的胳膊,“老公,你看人家多甜蜜。快快快,我也要效仿他们,你也来背我。” 男人刚喝了一口水,迅速喷了出来,“拜托老婆,你看人家身材娇小,而你整个一矮冬瓜。人家那是大长腿背着个人还步履轻快,可你老公1米65都不到。我自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还怎么背你?” 女人脸色一变,当即拧着男人的耳朵往他背上一拍,男人弯腰了,她迅速绕到后面跳了上去。 后果你可想而知,“扑通”一声,两个胖子栽倒在地,几乎地动山摇。 有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年夫妻,丈夫拍了拍自己的背,“来老婆,我也来背你。” 妻子脸一红,拒绝道,“人家那是年轻夫妻,我们都这么老了,不能来他们那一套。” 丈夫搂住妻子的肩,“这有什么,我们相濡以沫几十年了,你还怕人笑话?年轻时就像是这上山,风里雨里有你陪着我,老了就像这下山,由我背你。” 夫妻俩相视而笑,妻子绕过丈夫身后,伏在了他背上。 也有很多一家三口的,孩子拽着自家爸爸,“爸比爸比,我要背。” 爸比道,“背了你,谁来背你妈妈?这次你要乖,让着你妈,爸比牵着你的手。老婆大人,您平时辛苦了,来,你老公也来背背你。” 于是爸比背着妈妈,孩子牵着爸比的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走着。 夏彤再一转身时,后面全是背在一起情侣,她埋在林boss的脖子里吻他的汗水,“老公,他们都盗取了我们的专利。” 林boss,“那你要不要我甩掉他们?” 夏彤,“什么意思?” 林boss没答,直接跨出步子,像箭一般奔跑了出去。 他们一跑,后面全都效仿了起来,所有背在背上的女人都尖叫着,“老公,加油,快冲啊。” 当然其中也不乏夏彤的,下山很颠簸,林boss一脚一台阶跑的稳健而从容,他一手托着她的臀,“老婆,颠的头晕吗?” 夏彤去亲他的鬓角,“不晕。老公,谢谢你。” 他们的不远处是一条玉带般横卧的逶迤群山,群山连绵起伏犹如大海掀动的波澜,呈现出密匝匝的波峰浪谷,气势磅礴。 那些屹立山中百年的苍劲青松似乎也感染了这一山的欢声笑语,拂动着柳枝点头哈腰。山中偶尔传来几声黄莺叫,鸣声空灵嘹亮。 那里的快乐气息也传染到了山顶的许愿树,清风徐来,那些铃儿清脆的响叮当。 夏彤高挂着的那面许愿牌被风吹翻了过来,上面的字体一如六年前的清秀娟丽,就像她不曾因斗转星移或漂泊的人事而改变的初衷和心意。 如果林boss看见这两行字,他一定不陌生。 这就是那次他在林家老宅,在“邶风”里的《击鼓》篇上看到的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下了山,就是今天的第三站,坐空中飞船。 当夏彤看着眼前这个乳白色的层椭圆形的空中飞船时,她惊呆了。空中飞船造型坚硬又精致,四周封着一成不染的窗户,人站在里面就像是站在高楼透过落地窗看风景。 空中飞船飞行了,林泽少看着夏彤雀跃欢喜的神情,她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从窗户这边跑到那边。 林泽少走去贴上她,两只大掌覆上她放窗户上小手,与她十指相扣,“老婆,今天开心吗?” 夏彤飞快的点头,“好开心好开心,我还是第一次坐飞船呢。老公你看我们比小鸟飞的还高,世界都被我们踩脚下了,众生皆蝼蚁…” 说着她回眸在林boss嘴角“唧吧”了一下,双眸敛着波光,“谢谢老公。” 林泽少吻她耳垂,“你今天谢了很多次了,光说不练假把式,要不我们趁此良辰美景再做点别的?”说着他就将半酣的yu望抵她粉臀上蹭着。 “恩,不要…”夏彤缩着肩膀,“这里不行。” 这里四周都是窗外,虽说是没人,但就是有一种随时会被别人窥视到的隐患。再说飞航员就隔着一道门,他每次都弄出好大的声响,会被听见的。 见她拒绝的厉害,他也没有坚持。 大掌改去搂她的纤腰,下身一用力就将她抵玻璃上,“夏彤,今晚我想要这个姿势,你趴着,我从后面进。” “你…”夏彤羞到不行,她要奋力挣脱他的禁锢。 可是他霸道的抵着,她每一次扭捏都蹭在他的火热上,本来就坚硬的存在立即扩大了一个size。 她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半分恼怒半分娇嗔,“林泽少,你放开我!” 男人直接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扳正,声音嘶哑,“夏彤,叫泽少哥哥恩?” 她真怀疑他有“哥哥癖”,自那晚浴室后他每次捣弄的时候都逼她叫“泽少哥哥”。 “夏彤你再不叫,是要我动用武力吗?”说着,他的大掌就在她的丰盈上狠狠揉/捏了一把。 她吃痛,忙求饶。小手拽着他的衣领,声音甜糯娇柔的唤他,“泽少哥哥,泽少哥哥,求你别弄了,我疼。” 这女人绝对是个妖精。 “夏彤,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男人命令。 “干什么?”夏彤虽然困惑,但碍于男人的威武,她乖乖伸出了丁香小舌。 她的舌头鲜艳红嫩,很有光泽,想到她舔甜筒的模样,男人的喉结又滚了滚。伸出食指去撩她的小舌,在光滑的肉bi上一遍遍进出着,像…占有的姿态。 夏彤的脸颊烧到发烫,他…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夏日的衣料很薄,她所有的凹凸都被男人挤在怀里。他一双墨眸染着薄薄的情yu,近乎贪婪的揉躏着她的小舌。 他越发粗鲁,连气息都紊乱起来,含着浓重的威胁,他道,“夏彤,以后不许舔冰淇淋,要舔回家给你舔棒棒。” 棒棒? 她一双水眸尽是疑惑。 男人见她不明白,俯身贴近她的耳朵和她耳语了几句,女人身体一震,猛地推走他的手指,大骂,“你无耻!” 林boss,“你再敢骂我无耻,我现在就无耻给你看。” 夏彤,“…” 林boss,“夏彤,来吻我。” 夏彤势单力薄,只好不情不愿的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吻他。 两人一个多月里很疯狂,他只要一见到她就像猛兽般扑上去,也不场合,yu望来了就要,一晚几次从来没有节制。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青涩的可以,舌尖舔着他的薄唇,缓缓的允着,小舌伸进去寥寥的扫了几下,勾着他的长舌亲吻,过处都像是蜻蜓点水。 他要反客为主时,夏彤离开他了,她问,“老公,接下来我们去哪?” 他答,“当然是去吃晚餐。” …… 两人在空中飞船里玩了近两个小时,这哪是她玩空中飞船,分明是他玩她。 即使没被他占着实质性的便宜,但她依旧被他弄的娇喘连连,最后还是她求他,飞船才停了下来。 下了飞船,林泽少带她去一家酒店的化妆间里。 化妆师给她化了一层淡淡的妆,最后帮她换上衣裙。衣服上面是粉色lei丝衬衫,下面白色雪纺的蓬蓬裙,款式清新甜美,十足的公主范。 化妆师退了出去,林泽少走进来。 他换了一身粉色的衬衫,白色的休闲裤,这样的颜色搭配衬着他俊美的容颜,完美的像童话里走来的白马王子。 她还坐在镜前,林泽少走她身后拿起桌面的木梳,一下下梳着她那一头柔顺的乌发,“老婆,我给你把头发绾起来?” “你会绾发吗?”夏彤表示不信任。 他看着镜中的夏彤,轻笑,“怎么不会?” 说着他先用手把她的头发拢成了一个马尾,然后顺时针往一个方向扭,最后拿出一只蝴蝶珍珠的簪子插进去,固定住。 又用手指挑了两缕头发垂在她晶莹的耳际,满意的看着镜中那千娇百媚的女人,“夏彤,女人都应该为男人绾发的。不是有句话吗,绾发结情终白首,千年牵手共齐眉。” “夏彤,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跟你长相厮守,白发齐眉,不过我不需要求神,你的命运就掌握在我手里。我也不需要知道你求了什么,只要你呆在我身边,你就可以实现你所有的愿望。” 说完,他捧着女人的脸颊,俯身亲吻在她的额头,“老婆,你这一辈子都会是我掌心的公主。老婆,祝你生日快乐。” 第157章 生日宴1 夏彤被林泽少牵着手往外走,她问,“老公,你要带我去哪里吃饭?” 林泽少答,“待会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很快就站到了一扇实木雕门前,林泽少推开门,带夏彤走进去。 里面一片漆黑,突然“啪”的一声脆响,无数的五色彩带向两人喷洒过来,有很多荧光棒在挥舞着,还有许多热情洋溢的道贺声,“总裁夫人,祝您生日快乐。” 然后一阵起哄,大厅里的壁灯被打开了。 这是酒店的一个包厅,此时里面张灯结彩,地上铺着红毯,瓶里擦着一朵朵紫色的郁金香。 主持台用勾着金丝线的纱幔围着,一边桌台上放置着一个11层的巨型蛋糕,蛋糕边放着蜡烛和红酒。 夏彤是真的感动了,她看向身边的男人,“老公…” 林泽少扣住她的香肩将她搂怀里,“庆生庆生,要人多才热闹啊。现在收起你的感动,我是要索取回报的,晚上到酒店房间里你要多多卖力,恩?” 夏彤彻底淹没在男人的柔情攻势里无法自拔,她也不反驳他的话,就水光盈盈的看着他,小鸡食米般的点头。 林泽少心情大好,招呼着众人坐下。 夏彤抬眸含笑,颔首道谢,“谢谢各位,谢谢。” 林泽少搂着夏彤坐下,夏彤在人群了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其实她在鼓市认识的人并不多,但几乎她有印象的都来了,包括楚函,卢清,还有那个小保安。 小保安在远处的桌上和夏彤摆手打招呼,他永远是活力四射,咧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夏彤刚想和他说两句,身边的男人就强硬的转过她的身姿,“夏彤!” “恩?”夏彤仰着一张小脸蛋看他,“老公,我看见那个小保安了,上次他辞职后,我就没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工作?” 男人淡淡道,“他现在在我的事务所做保安,放心吧,薪酬很好。现在橡树湾的保安是他爸爸,他爸爸本来是清洁工,保安的工作对他来说会轻松一点。” “哦。”夏彤有些木木的点点头。 “夏彤,”男人用力掐住她腰间的嫩/肉,恶狠狠道,“我警告你不许再为别的人闪神了恩,也不许再和那保安说话。要是你敢再跟他多接近,我不确定会不会让他变成失业人群。” 夏彤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男人是吃醋了,所以暗地里将小保安调走了。想起那天他在餐桌上等她送三明治回来,分明就是嘲笑戏弄她。 好吧,她承认这男人吃起醋来很卑鄙很霸道,但她…很喜欢。 心里甜丝丝的,她垂着眸倚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低醇的声音又在耳侧响起,“夏彤,我打电话让妈和奶奶都来了,但是妈说让我们年轻人去热闹。不过你放心,妈和奶奶最喜欢吃江南菜,今天妈妈的受难日我请了一位江南大厨上门去给她们做江南菜。” 她还能说什么? 这男人对她的爱不缩不减,比六年前来的更加无微不至,更周到! 软软伏在他的胸口,她突然想到,“老公,姿姿她们三人没来吗?” 男人揉/捏着她的小手,“你的生日,她们怎么可能没到。”说着,他打了个响指,大厅里的灯迅速被关掉,舞台中央打了一束强烈的白灯光。 …… 勾着金丝线的纱幔从两侧拉开,里面出来三位…头顶黑礼帽,一身黑衣的妙龄女郎。 女郎们低着头,左手拿着黑色的权杖,全部向右侧,摆着一个撩人的s型pose。 全场看的惊奇时,音乐响起来了,这是杜德伟最经典的一首---《脱掉》。 夏彤听到这音乐一凛,再看看她们包裹着的一身黑衣,她们不会… 夏彤这边不确定,全场的气氛却被点燃了。随着那个“one two three…”的招牌音乐响起,三人抬头了,她们化着浓妆,涂着烈焰红唇。 是丽姿的声音,“今晚大家一起high起来…先告诉我们,我们寿星在哪里?” 有白灯光照夏彤这边,全场热情沸腾,“寿星在那里!” 夏彤还没得及做反应,热辣的歌词响起了---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面具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脱!脱!脱!脱! 三人在台上跳着一致的舞步,舞姿风sao热/辣,时而ji眉nong眼,时而伸出舌尖舔动着下唇。 三人边舞边甩着衣服,先从黑色外套开始,她们将外套扔台下,男人们“哦…”一声,顿时疯抢开。 激情四射的歌曲响彻整个大厅---我们穿了太多烦恼 热到自己受不了 规矩太多一起脱掉 有搞头一起飙 浑身上下清爽畅凉快 活着多美好 你知道 你想要 那样才翘 三人开始脱下面的黑色紧身热裤,伴随着全场的尖叫,三人扭着翘臀,侧身抬腿登椅上,素手解开纽扣脱裤子。当三人细白的长腿露了出来,全场像被火点燃了。 三人将牛仔裤扔台下,夏彤看那边的男人都抢做了一团,全部跌倒在地。 三人全身就剩了一件白色丝滑的衬衫,一件黑色lei丝小裤裤,夏彤赶紧拽住林泽少,简直哭笑不得,“老公,够了,让她们别脱了。” 她们…她们明天不想见人了吗? 男人眼里一片清明,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粉嫩的脸蛋,“夏彤,这不是我安排的。如果你晚上也愿意这样对我,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没想到去求他又被他调/戏了一把,而歌词进入了高潮---跳进来搅和 给你机会放纵 拜托大家不要败在没事穿太多 1 2 3脱得精光锻炼身体有突破 三人骚首弄姿着,手指已经去解白衬衫,是舒妃的声音,“今晚的寿星在哪里,我们的彤彤在哪里?我们来叫一二三,你来告诉我们脱掉还是不脱掉?” “一…二…三…” 夏彤几乎是拍着桌子起身,连着三声,“不要,不要,不要…” 但她的声音已经淹没在兴奋的人潮里,“脱掉脱掉,全部脱掉。” 于是夏彤觉得眼前白影一晃,三人甩开了白衬衫,仅穿了一身黑色性/感内衣裤在那继续热舞。 “啊!”夏彤一声尖叫,迅速捂住眼,不敢往下看。 林泽少将她搂入怀里时,歌声进入了尾声---yeah baby…i went you … i went you…i need you… ha… 最后是方懿的声音,带着舞动后的气喘,“我们的寿星彤彤在哪里,如果今天你觉得我们做的好,就请上台给我们点个赞。” 舞台陷入了黑暗,全场唯一的一束白灯光打在了夏彤脸上。 夏彤赶紧躲在林泽少怀里,她不想上台。气氛太热烈了,想想丽姿她们的脱衣秀,她都替她们脸红。 全场从沸腾的尖叫变成呐喊,“总裁夫人点赞,总裁夫人上台…” 林泽少搂着夏彤的肩膀,低沉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夏彤去吧,今晚你是全场的主角。” 被男人推上了前,夏彤几乎是垂着小脑袋疾步走到了舞台上。 丽姿三人已经在罩了一身白色宽松的连衣裙,香汗淋漓。三人手里各拿着一朵白色郁金香,将她团团围住,丽姿道, “夏彤,今天林总在全场点缀了9999朵紫色的郁金香,代表着他心中永不磨灭的最爱。那我们送你白色郁金香代表我们心中最纯情美好的友谊…夏彤,祝你生日快乐!” 被三人温暖的抱住,夏彤顿时热泪盈眶了,心底涌出热泉,她感动的说不出话。 全场又在呐喊,“总裁夫人说两句,说两句…” 此时酒店的灯打开了,一室辉煌。 夏彤手里拿着三朵郁金香,在丽姿三人的簇拥下走到主持台,她面对着话筒,声音甜软,“其实,我最想说的就是感谢。” “首先谢谢我的爸爸妈妈给了我生命,没有他们就没有我。” “其次,谢谢我的三个好朋友,好闺蜜,谢谢她们一直的陪伴和刚刚…热/辣的表演,来到这里能结识她们,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还有谢谢今天所有到场的宾客,谢谢你们为我庆生,谢谢你们分享我的喜悦。” “恩,最后谢谢…”夏彤扫了一眼全场开的如火如荼的紫色郁金香,将视线定格在了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身上。 背后舒妃的一声“谢谢林总…”迅速令安静的大厅又沸腾了,大家举着手呐喊,“谢谢总裁谢谢总裁…我们要听表白…表白…” 此刻的林泽少坐在全场中央,最璀璨的灯光下,他头发如黑玉般隐动着淡淡的光泽,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即使坐着不动,也散发着逼人的清贵和优雅。 他的嘴角噙着一眸微笑,连两道剑眉也泛着柔柔的涟漪,就像是那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即使夏彤不看,她也知道他那双幽暗深邃的墨眸里全然是她的倒影,他永远于这一片喧嚣闹市中,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 第158章 生日宴2 即使夏彤不看,她也知道他那双幽暗深邃的墨眸里全然是她的倒影,他永远于这一片喧嚣闹市中,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 夏彤的眼眸里覆上一层柔柔的水波,她看着男人,“我最想感谢的就是我老公…老公,谢谢六年前你在茫茫人海中对我一见钟情,谢谢你在六年时光里停驻在原地等我,谢谢你现在愿意包容我,一如既往的爱我,要我。” “老公,谢谢你将我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谢谢你让我得到,谢谢这一生能有你。” “老公,我爱你!” 随着她这声表白,全场陷入了一片感动的潮水里,有些女同事眼里都含了泪,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亲一个,亲一个…” 夏彤正准备羞涩矜持一下时,后面的三人已经将她推下台,她抬眸看了眼林泽少,男人慵懒着身姿,嘴角邪肆的上扬着。 再不犹豫,她向他走去。 她是准备蜻蜓点水的碰他的俊庞的,毕竟夫妻情事不适合宣张,但她走过去,也许因为内心太激动了,直接绊到了桌角,整个人向他扑去。 “啊…”她一声低呼。 “哇…”全场一片尖叫,小绵羊终于反扑了! 她扑到他怀里,红唇直接压上了他的薄唇,她瞪着眼直愣愣的撞进了男人的墨眸里,那里流光溢彩着一片温存的天地。 她想退缩,但男人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扯他大腿上,张嘴就含住她的唇。 “哇…”全场再次爆发高潮,他们接吻的画面透过主持台的银幕传递到所有人眼里。男人紧紧拥着她,允着她的唇瓣,长舌伸进去恣意的挑弄撩/拨着。 全场陷入了此起彼此的尖叫,经久不息。 她们心目中的男神…接吻了! 那个在她们心中清冷俊逸的似不识人间爱yu的男神终于破戒了,即使接个吻他依旧强势霸道的可以,啃/噬允咬,忘情的在女人的蜜腹里沉/沦。 他怎么可以这么拽这么帅,哪怕是口齿交缠依旧365度完美的无死角。 全场的爱心和玻璃心碎了一地,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但她们林boss怎么可以这样秀恩爱?他怎么可以这样归属一个女人? …… 夏彤被吻的七晕八素,当林泽少松开她时,她已经软软的倒在了他怀里。四周还在尖叫,触眼全都是围观的人群,她羞的捂住脸。 她嗔怪道,“都是你…” 林泽少亲昵的蹭她的额头,餍足的语气带着感慨,“夏彤,我等你向我走来,等了整整六年。” 所以,他根本控制不住。 夏彤心尖一荡,热泪已经在指尖穿梭。 此时主持人走到话筒旁边,含笑道,“大家都先冷静一下,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林总为他太太演唱一首歌曲。” 大厅迅速安静下来了,男神…要唱歌? 怀里的夏彤坐起身,满眼惊喜和不可置信,“老公,你要给我唱歌吗?” 林泽少点头,“上次在事务所的时候,你不是说韩剧里的都教授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唱情歌吗?等我也给你唱歌后,以后不许再看都教授只能看我!” 上次她对那什么都教授盛赞褒奖的样子,他想想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男人半分醋意半分恼怒半分孩子气的模样几乎将夏彤泡进了蜜罐里,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他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夏彤感动的不能自已时,林泽少动手将她抱坐在了前面的圆桌上,有人给他拿来一把吉他,他就坐在她身前给她演唱了一曲。 这是徐誉滕的一首《做我老婆好不好》。 大厅的灯光被换成了昏暗的橘黄色,一束束七彩绚丽的小孔灯光从上向下投束着,像天空倾泄下来的斑斓彩虹。 全场都安静下来,大家挥动着手里的荧光棒,俨然有了一种开演唱会的气场。 身前的男人坐在椅上,右腿随性的叠着左腿,吉他半卧在怀里,他覆着薄茧的指尖在吉他上拨弄几下,轻快温暖的音符就蹦跳了出来。 走过多少路口 听过多少叹息 我认真着你的不知所措 这种迷茫心情 我想谁都会有 幸运的是能分担你的愁 能不能靠近一点 能不能再近一点 满足我心中小小的虚荣 其实你并不知道 在我心中你最美 就像风雨过后天边的那道彩虹 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 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 好不好 我不够宽阔的臂膀也会 是你的温暖怀抱 如果你疲倦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我一定会承受你偶尔的小脾气 或许我还能给你 一点意外 一份欢笑 一个简单安心的小窝 陪你日出 陪你日落 到老 这首歌很适合他的声线,低沉轻缓,此时绚烂的灯光打到他粉色的衬衫上,镀着一层令人眩晕的光环。他微仰着头,嘴角勾勒着浅浅的弧度,神色静宁而安详。 他一直注视着她,半是吟唱半是倾诉,也许从他初见她时这便是他的愿望,也许这些年缺失的所有浪漫和温暖都是这句话:夏彤,做我老婆好不好? 夏彤的泪珠一颗颗从粉嫩的脸腮滑落,她没有擦,这是感动,欣喜和幸福的泪。 其实她并不是不遗憾的,相反的,他们遗憾的太多,太多了。 他们明明相识在彼此最青葱的时光里,他们本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做属于那个季节最值得珍藏的记忆和浪漫,可是,他们错过了。 他们明明是彼此的第一眼,他们原本可以做彼此唯一且深爱的,他们可以守着彼此最初的模样给予最浓烈的深情和厚爱,他们原本可以活得更快乐更纯粹…但他们中间夹杂了太多人事。 即便深情不改,但他的一颗心在反复的浮沉漂泊中受过太多的挣扎和伤害。 人生就是这样,太多遗憾了。 可是有时候,人们要学会在遗憾中体会出一种残缺美。 现在的她,只要一想到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爱她爱到至深处的模样,日后的她才可以更加不遗余力,更加全心全意的去爱他,守护他。 是的,她太需要这样的勇气和决心了。 因为现在的夏彤还不知道,他们的人生才刚刚起航,当日后的她被一度推到风口浪尖,受尽世事磨难时,她才知道这刻的相守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 一曲终了时,全场的女人都哭成了泪水,全场的男人都开始期待真爱。 在铺天盖地的掌声与欢呼中,他将她抱到主持台,他握着她的手切蛋糕,他帮她开香槟和红酒,他替她应酬所有道贺的人群,他在她碗里布菜… 他一直一直的温柔叫她,夏彤,夏彤,夏彤… …… 吃过晚饭,林泽少带众人一起去温泉山庄。 虽然那晚他义正词严的拒绝了夏彤要泡温泉的要求,但后来她在床/上小小的主动了一下,他就勉强的答应了。 但是要求有一个,于是在山庄的换衣间里,夏彤手里的泳衣遭到了严厉的抨击。 丽姿道,“靠,夏彤你那是从哪里淘来的这么保守的泳衣,背心加连体短裤,你走出去不怕别人笑话你吗?” 夏彤红着脸,“恩,这…这是泽少给我准备的。” 方懿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泳衣扔垃圾桶里,“彤彤,你穿成这样是去逛沙滩而不是泡温泉,走,我们刚看山庄里有卖泳衣的,各式漂亮的都有,我们给你挑。” 夏彤摇头后退,但舒妃上来就把她往外拖,“彤彤,咱们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要趁现在年轻多露两把才不辜负大好时光。” 夏彤,“…” 四人走到泳衣店里,夏彤被推上前,舒妃道,“老板,给她来一款最火爆的泳衣。” 年轻的女老板看了眼夏彤的身材,笑脸相迎,“小姐你的身材真好,这里的泳衣你都可以驾驭,我给你介绍这款…”她指了指墙上挂着一款浅色碎的,“这款是今年的火爆款。” 夏彤朝那款看了眼,迅速后退两步。 丽姿三人一看,是相当满意啊。知道夏彤肯定不愿意试穿,方懿直接敲定,“老板娘,这件我们要了,给我们包起来。” 夏彤根本没有任何拒绝和反驳的机会,在老板娘包衣服时,她看见里面还有一个小店面,有很多热情火红或魅惑黑色的情/趣睡衣。 她一时多看了两眼,这两眼迅速被舒妃捕捉到,舒妃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坏笑,“彤彤,既然想买,我们就进去挑挑吧。” 于是三人将羞涩的夏彤拉了进去。 最后四人在老板的介绍下又敲定了一款睡衣,回到换衣室时,夏彤的耳根还是红的。 她在三人的逼迫下换衣,丽姿给她系背后的带子,“夏彤我告诉你,女人可不能对男人太言听计从,你要偶尔跟他发发脾气,保持适当距离,这样他才能一直重视你,在乎你。” 方懿,“是啊彤彤,你不能对妹夫有求必应,你要吊他的胃口,就比如说待会泡温泉你不能和他一起,这样你们今晚才更激情。” 舒妃,“彤彤,最关键的是你在床/上要积极主动,多做尝试。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白天是淑女,晚上是浪女。” 夏彤,“…” 第159章 温泉 &lt;!-- adv2 --&gt; 四人换好泳衣又在外面披了件浴巾才出换衣室,出了门正巧遇到事务所的那些女同事们,大家欢声笑语合在一起往泳池出发。 走到前方转弯就看见了林泽少一众人。 这里的温度很高,女人们含蓄点披了浴巾,但男人们都统一的赤果着上身,下身穿着黑色泳裤。 其中最惹眼的当然是被众人簇拥在最前方的林boss。 脱去了一层清冷外装,他的身材十分劲爆。 麦色的肌肤健康又性/感,肌肉结实又条理清晰,他宽肩窄腰,健硕的胸膛下就是那完美的六块腹肌。 接下去就是他一双遒劲的双腿,平时他的步履铿锵从容,所以即使是站着不动也有一种难以抵挡的气势和力量。 夏彤身后的女同胞们纷纷双眼冒泡的看向林boss,有人甚至目测着他泳裤包裹下的size,“哇,真的好大”,有人流出了口水。 就连夏彤身边的丽姿都推了推她的胳膊,“夏彤,没想到林总身材这么棒啊。林总平时那么忙,应该没时间健身运动吧?” 健身?运动…咳,夏彤纯情的表示她完全不知情。 夏彤飞快的扫了林boss一眼,见他一双深邃的墨眸毫不避讳的紧盯着自己,她的脸颊窜起两朵红云,羞臊的低下了头。 方懿已经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彤彤走,我们去找浴池泡温泉。” 夏季泡澡的人并不多,每个浴池都有稀稀朗朗的人群,最后大家敲定里间的一个大浴池,浴池中间有假山挡着,正好分隔开男女。 大家陆陆续续的甩掉浴巾下浴池,丽姿见夏彤一直伫立在原地不动,问她,“夏彤,你还愣着干嘛,快下来啊。” 夏彤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林泽少,她表示很为难。 这里是男女混浴,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想和她在一起,他的眸光淡淡的没有过多表示,但站定的身姿紧盯她的双眸似乎又等着她主动过去。 但丽姿她们刚刚说…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她身上穿的这款泳衣,要是他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夏彤…”丽姿又叫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她直接动手拽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身上突然一凉,夏彤在发出尖叫时先捂住了嘴,她不知道应该要挡上身还是遮下身,最后只好双手捂住了脸。 夏彤迅速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空气一阵倒吸和惊呼。 她的泳衣很暴露,前面两块轻盈的碎布勉强遮着丰/盈,但那两团奶白的嫩肉从两侧挤了出来,那若隐若现的ru沟太撩人。她本来就冰肌玉骨,美丽的锁骨处系了两根细带,后背的美背几乎全果。 她下面的泳裤也是,就一块布遮着隐秘地带,后面的粉臀又翘又挺,几乎透明。 大家没想到她那么娇弱的身材竟这么有料,一时竟连丽姿她们都看痴了。 即使遮着眼夏彤也可以感受到四周躁动的气息,尤其是身侧那两道凌厉的光芒,她知道男人此刻的脸色一定阴沉到可以滴水,满目阴霾。 身后有两个男人从这走过,他们看见夏彤凹凸玲珑的身材都多看了两眼,有男人道,“哇,那妞真是超正点。” 夏彤捂着脸可以将林boss视而不见,可是苦了丽姿三人。 林boss那阴测测的冷风往她们这一飘,意思仿佛在说“看来上次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 丽姿率先做出了反应,迅速的将夏彤拉下了水。 察觉到林boss的不悦后,即使男同事们再多想看夏彤一眼也不敢再转眸,就连女同事们都收回了目光,各洗各的。 …… 夏彤将全身浸泡在温泉里,当一阵阵暖流注入体内时,她又在泳池里舒适的来回游了两圈,玩累了,她趴在石头边悄悄的看对面的林泽少。 林泽少半倚在池边,他和身边的卢清低低的说着话,注意到夏彤的目光后,他抬眸看她。 她的整个身体挡在石头后面,只露出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她乌溜着一双水眸,歪着小脑袋看他。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前面的齐刘海贴在额头上露着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因为热气,她的脸腮莹润而晕红,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宛如凝脂雪莲。 两人视线撞一起,她无辜的眨巴了下眼睛,泛着狡黠俏皮的光芒一脸讨好的看他。 林泽少当即觉得口干舌燥,本来就胀痛的某处如今坚硬如铁了。 夏彤看卢清识趣的游到远处去了,男人含着狠戾的辛辣的目光使劲瞪了她两眼,然后对她勾了勾手指,意思说“快过来”。 夏彤“嘻嘻”笑两声,抿着红唇摇了摇头。 男人俊美的脸庞沉了下来,本来就颀拔健硕的身材顿时散发出一种泰山压顶的威慑力。 夏彤肩膀一缩,要返身躲到远处。 但还没走,她就看见另一个池边冒出一个风情妖娆的女人,那女人一身红泳衣,饱满的胸脯高耸的像两座小山峰,她和林泽少搭讪,“hi,帅哥。” 林泽少没动,但夏彤看他嘴角勾勒出一个邪污的弧度,那胜利的姿态仿佛在说着“你再不过来,我就和这女人聊天了”。 夏彤的双脚使劲的在池底跺了两下,嘟着红唇十分委屈的看他,那眼神在说“你敢!” 于是,夏彤看见林泽少真敢了,他似乎要转身理那女人。 “老公…”她细细软软的叫了一声,人已经穿过石缝飘了过去。 这里全都是男人,夏彤一过来就吸引了目光,不过他们还没欣赏到第二眼,林泽少已经划过去从后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推向远处。 两人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林泽少将夏彤抵在一个大岩石后面,这里除了翻腾的冒泡声,就是男人粗嘎的喘息。 他的大掌移到她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夏彤,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夏彤被他勒的喘不过气,腰间又传来剧痛,她拧着秀眉推他,“老公,我疼…”随后又小声的反驳,“我哪里有放肆?” “你还不够放肆吗?夏彤,谁准你穿这身衣服的恩,我给你准备的泳衣为什么不穿?你看你现在袒胸露ru,招摇过市,别的男人都看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他快气疯了。 当她的浴巾被扯落时,她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用垂涎的目光看她,她是他的,有时候别的男人多看她的脸一秒他都受不了,更别说这样的。 她不知道自己长的多漂亮,身材有多好吗,只要和她独处她稍微翘下臀,弯个腰,他身体就会无法遏制的爆发出yu望。 夜夜占有她的男人尚且这样,更别提那些初见她的。 现在只要一想到她的肌肤,丰/盈,腰肢,粉臀,甚至是纤细的玉腿和脚踝都被别人看了去,他就觉得自己要妒恨的疯掉了,他更想杀了自己,他怎么可以答应她来泡温泉! 夏彤就知道这男人超级小气,她穿这样的泳衣他肯定会耿耿于怀,无比计较。 她很想回他舒妃的那句,“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但是她还不想死,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边气吐幽兰, “老公你不是说我的身材不能见人吗,为了不给你丢脸,我总要证明证明自己的实力才好。” “夏彤!”男人定定叫了她一句,墨眸散发着绿幽幽的野兽气息,“看来你真是胆大包天了,今晚是想我将你干死在我身下吗?” 他…他他他…怎么可以说…“干”这个词。 夏彤晕红的脸色变成酡红,就连一双翦水秋瞳都半是娇嗔半是恼怒的看他。 她又在沟引他了是不是? 林泽少猛的将她抵岩石上,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唔…”他真的是在咬她,毫不怜惜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啃噬,扣住她的下颚就迫使她张口,他吞着她的小舌,几乎是放他嘴里咀嚼。 浑身窜过电流般的酥ma,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不停蛊惑着她的感官,她四肢无力,只能紧紧的攀住他的身体。 “夏彤,”林泽少急促的吻从唇上往下移,他啃着她的细脖命令,“双腿盘我腰上。” 被他吻着神魂颠倒的夏彤照做了,才盘上,男人就揉住她的粉臀大力的揉/捏,并且按住她的si密往他的火热巨大上磨蹭。 她挣扎,“老公,别这样,这里好多人,会被撞见的。” 这里好多他的下属,要是被撞见了,以后他怎样领导别人。 林泽少也不想在这里,这里的水被很多人洗过,很脏,他不想将两人的爱ye留在这里。况且这里的水是接近透明的蓝色,她会曝光的。 更该死的是她身上除了那几块布全是细细的带子,他一扯就会崩断,害的他想伸进去撩/拨揉压她都不行。 林泽少喘着粗气松开她。 才松开,他就听见从很近的地方传来男人女人不正常的声音,男人道,“宝贝,你的小嘴含的我好紧,没想到你这么骚,是不是想我想很久了?” 女人,“是啊,我的小嘴每天晚上都痒,做梦都梦见你来操wo。” 夏彤的脸腾的烧了起来。 第160章 一夜疯狂 夏彤的脸腾的烧了起来。 林泽少的墨眸越发炽热暗沉,他去允她的耳垂,“夏彤,你什么时候也愿意说这些给我听,我也想要听你的…浪语。” 夏彤咬着下唇侧开脸,想要她说这些,那还不如要她去死。 林泽少在她脖间喘息,“夏彤,不要泡温泉了,我在山庄里订了情侣套房,你先去,我待会去找你。” 他这么快就想直奔主题了吗? 看着男人额头滚落的汗珠,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绷的僵直,夏彤象征性的小扭捏一下,迅速从男人腰上滑了下来,然后向池边泳去。 她和丽姿三人打招呼后就爬了上去裹起浴巾,丽姿三人十分了然的目送眼光令她恨不得钻了地洞,垂着眸就小跑离开了。 …… 林泽少打开情侣套房走进去时,夏彤正巧从浴室里出来,她洗过澡了。 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扯怀里,鼻尖凑到她的颈脖里嗅着她的香气,覆着薄茧的指尖狠狠揉躏着她的唇瓣,“夏彤,你真香。” 夏彤抖的厉害,她很紧张,眼睛都不知放哪去,她去推他的胸膛,“老公,你先去洗澡。” “恩…”男人的薄唇蹭了蹭她光滑的肌肤,“夏彤,你怎么不等我一起洗?” 情侣套房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里面洒满了玫瑰瓣,桌上还放着高脚杯和红酒,这明显就是为情侣做好事准备的。 她竟然不等他! 夏彤有些支支吾吾,“这次分开洗,等…等…”她等来等去都没说出等什么,咬咬牙她道,“等做完了我们再一起洗…鸳鸯浴。” 从她嘴里听到这番话实属不易,又蹭了蹭她的脸颊和嘴唇,他从松开她。 …… 看林泽少走进浴室,夏彤迅速跑到床边拿出那套情/趣睡衣,又纠结了片刻,她竖起小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夏彤,他为你做这么多,你为他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不是很久以前就对她提过这种要求吗,他说想看她性/感的样子,所以这次就当给他的惊喜。 心里这么想着,她松开身上裹着的浴巾,站镜前穿上睡衣。 这件睡衣没有一块实布,全是lei丝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带子她根本不知道怎么系,心里又紧张又羞涩又怕,手头越发慌乱。 好不容易穿好后,她还没得及在镜中看一下自己,浴室门就开了。 夏彤吓了一跳,她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 环视了房间她迅速跑到窗台处,躲进那层层粉色的纱幔里。 “夏彤…”林泽少擦干头发却没发现女人的身影,他扔掉毛巾,加重声音,“夏彤,夏彤,夏…” “老公…”女人怯弱温甜的声音从窗台那发了出来。 他箭步过去,“夏彤,你躲在这里干什么?”说着他的大掌就要撩开粉色纱幔。 “不要!”女人尖叫一声,小手拽着纱幔不让他扯动。她可以说她后悔了吗,她真的没勇气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异样引起了男人的怀疑,林泽少锐利的双眸往她身前的纱幔扫去,透过纱幔隐约可以窥视到她曼妙的身姿,他的喉结滚了滚。 强势的扣下她拽住窗帘的小手,他彻底撩开了纱幔。 夏彤的美景毫无征兆的闯入他的眼底。 这套睡衣比那泳衣更火辣,她整个玲珑曼妙的娇躯都隐在那两片黑色的lei丝里,饱满的丰/盈被黑绳勒的更加凸起,遮掩不住的芳草丛林透出着惑人的春se。 林泽少的呼吸募得沉了下去,清俊的俊容流动骇人的情yu,就连那双墨眸都红了几分。 夏彤不安、羞急与娇怯着,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禽/兽般盯着她的身子看,她缩着肩膀,往旁边避去。 “夏彤…”林泽少的声音粗哑的像吞了沙子,身体更像是刚从火锅里滚过的,烫到惊人。 他将她抵墙壁上,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脆薄的肌肤上,伸出手掌去摩挲她清纯娇羞的脸颊,“老婆,你真美!” 听到男人的夸赞,她清澈透亮的眸子染上笑意,埋进了他的怀里。 “夏彤,”他伸出长舌去舔吻她的脸蛋,“既然愿意穿成这样给我看,那我还想看更多,你躺床上去…” 男人低低的和她耳语几句,夏彤很惊恐,慌张推他,“不要!” “夏彤!”男人捧着她的脸,和她鼻翼相抵,不容商榷的语气带着诱宠,“夏彤乖,我想看你那样,想的全身都在疼。” 夏彤的眸里蒙上了层薄薄的雾气,粉嫩的脸腮鲜艳的快滴出水来。 最终拗不过他眸里的坚持,她往床上走去。 床上触目都是结婚纯正的大红色,红色的枕头,红色的被褥,上面洒着红枣玫瑰,两边的柜头还燃着两支红烛。 夏彤缓缓躺上去,她晶莹剔透的碧瓷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白润光晕,那一红一白的强烈对比强烈的刺激着林泽少的眼球,他的瞳孔紧缩了两下。 夏彤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又密又翘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微颤动着,她半支着藕臂,应他的要求缓缓张开了玉腿。 当她私mi的门户对他敞开时,他的眼眶终于猩红了。 那里真的太美了,繁盛的丛林下便是粉色水润的桃源,她似乎已经湿了,沾着晶莹的液体十分香/艳和奢靡。 他贪婪的扫遍她的全身,从高耸移到水蛇般的蛮腰上,再往下。 这样的夏彤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没有什么比征服心中的女神更让人亢奋,没有什么让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更让男人满足。 此刻她给他的,六年时光也不枉虚度! 夏彤被他侵略的目光瞧的浑身酥麻,床上的红枣又搁的她生疼,但这种疼痛的触感让她产生一种深度的空xu。 风qing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半闭,她咬着下唇叫他,“泽少哥哥…” 青春美好的时光里总需要疯狂一场,夫妻生活里也要情/趣当做调味剂。 今晚,他开心,她愿意! 她这声酥媚入骨的叫唤让他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往头顶冲,每处的细胞都在叫嚣。还没进入她,他已经有了种要泄的冲动。 伸手扯落下身的浴巾,他箭步压她身上。 …… 林泽少压在夏彤的娇躯上,分开她的双tui,将自己健硕的腰身挤进去。 他俯身吻她的唇,携带着狂风暴雨之势。有力的长舌在她蜜腹里横扫,他勾着她的小舌允吸,共舞。 大掌覆上一侧柔软揉/捏,随着心意的搓圆捏扁,毫无顾忌。 张口含住她的草莓,几乎吞下她浑圆的嫩肉,夏彤的小手穿梭进他的乌发里,她的神经被淹没在一波波的快感里。 “泽少哥哥…”她软软的叫他,“别咬,好痛…” 他埋在她的柔软间舔允,沙哑的声音带着欲se,半分慵懒的调拨,“老婆,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 夏彤胡乱的点头,弓着身体任他采撷,“喜欢…喜欢。” 林泽少“呵”一声轻笑,灼热的亲吻就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大腿间。 夏彤青涩的身体被他无限爱怜与撩拨着,男人很凶猛,雕凿的五官印在漫天的红色中越发深邃好看,俊逸倜傥。 “泽少哥哥…”她半启红唇叫他,“求你,别亲了,我好难受。” 听她说难受,他双臂撑她身侧,居高临下的幽幽看她。她小脸蛋上的酡红十分诱人,凝脂的肌肤上沁出小水珠,她的美艳令他又胀大了几分。 火热的巨大抵她洞口偏不进入,还肆意的磨蹭着她凸起的敏感点。在察觉到她的身体微不可觉的轻搐时,嘴角弧度往上勾,“老婆,想要我吗?” 夏彤不安的扭动着腰肢,捣蒜般的点头,“想要想要,泽少哥哥要我。” 她想要,他更想要。 他已经隐忍的很辛苦,豆大的汗珠不停砸落在她的娇躯上,但他今晚想要的姿势会难,必须要她有足够的湿意。 林泽少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教她趴在床头,他扶着自己的坚硬从后面进入。 他才进去了顶端女人就感受到了痛意,她痛吟一声,“泽少哥哥…” 她真的太紧窒了,似乎根本不能承载他的巨大,他被卡的难受,但这感觉好消魂,湿滑的触感像千百张嘴在允吸他。 “老婆别紧张,你放松一点。就痛一下,待会就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恩?”说着,他猛地往里推了一半。 “啊…”女人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小脑袋慌乱的摇摆着,“不要,不要,好痛…泽少哥哥别这个姿势…” 她好疼,跟美国的初次一样,身体像被撕裂了,下面像被一根木棍杵着,填塞的难受。 女人的模样楚楚可怜,三千青丝摇曳的画面十分妖冶,男人心底升起强烈的征服欲,没给她逃脱的机会,他挺腰一顶,彻底冲了进去。 “啊…”女人一声尖叫,两条藕臂从床头滑落到了床上,人也半趴了下去。 林泽少扶正她的纤腰,九浅一深的运动了。 痛楚迅速被快感取代,紧拧的秀眉舒展开,她随着男人的运动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今晚的夜色很长,浓情还在继续。一室的红烛,宛如当初不曾的洞房烛。 ps:免费赠送了一百字。 甜蜜到此全部结束,下章柳靖淇!!! 另外好久没写打赏感谢词了:谢谢一直陪伴支持我的饭饭卡卡妹纸,lxq891106,pvy1935,rbk9828,bbz624422813,四千白发,浴袍5,m42名,nonn95对我的打赏。 爱你们,群么么! 第161章 柳靖淇 一转眼暑假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此时正是深秋。 学校的课目越来越少,做为大四的学生,很多人已经走去社会实习了。 林泽少出差了一个星期,今天下午他回来,夏彤站在他指定的街角边等他。想想两人都一个星期没见,有点度日如年。 黑色的路虎很快停在了街对面,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意大利的纯手工西装,里面是件浅蓝色的衬衫,搭着粉色条纹的领带,清冷俊逸的面容,细长蕴藏着锐利的墨眸,削薄轻抿的唇,他整个人就如尊完美的雕塑,从内往外散发着优雅和贵气。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暧/昧缠绵的指数迅速飙升,他们这段时间已经到了浓情蜜意的黄金期。 因为是红灯,他一时无法过来,两人都站在街角边互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柔和,她清纯的眉梢竟是羞怯的涟漪。 今天是周三她要住校的,但昨晚电话时,他说他想她。 垂了垂眸掩饰内心的雀跃和欢喜,她再抬眸看他时,林泽少的目光猝然惊变。 他似乎盯着她的身侧看,那双深邃的墨眸一下子涌动出许多情绪,就连刚落在裤兜里的右手都拿了出来。 距离太远,他又是隐晦难懂的人,她只在他眸里看出了…慌乱。 慌乱吗? 在美国她被绑架时他出现过惶恐,发生方圆圆的事情他躁动,她从不知道他那样惊才卓绝的男人眼里也会出现慌乱。 她要转眸看身侧时,一道温暖和煦的声音率先传递到耳膜里,“彤彤。” 夏彤身体猛然一震,人已经不受控制的转了过去。 她身前站着一位极美的男人,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光洁白皙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双巧夺天工的黑眸,顾盼流转绽放着这世界最怡人的柔情。 他和林泽少截然不同,林泽少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很浓烈,举手投足尽是威慑。 而他面如冠玉,给人的第一眼便是…二月春风的扑面感,宁静,从容而美好的。 夏彤僵在了原地,这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木讷的看着柳靖淇走进两步,他对她弯起令人炫目的微笑,“彤彤,好久不见。” 彤彤,好久不见! 夏彤觉得心脏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她钝痛着,这种痛不知从何而起,一种酸涩的情绪就窜到了鼻尖。 她鼻尖一红,两行晶泪就那么突兀的流了下来。 柳靖淇并不奇怪她的反应,他走进她,闪亮的黑眸饱含宠溺,“彤彤,你都多大的姑娘了,怎么还哭鼻子?” 说着他伸出纤长的手指去擦拭她脸颊上的泪水,“彤彤,这三年有没有很想我?没关系,我现在回来了!” 夏彤感觉他的指尖要触碰到了她,她迅速从木讷的情绪中跳出来,想侧身躲避。 但她还没动身时,腰间就袭来一股重力,她所熟悉,眷恋和心安的男人味道钻进感官,她被扯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林泽少的五官凌厉到了极点,下颚紧绷,墨眸里一片寒潭,他皱眉看柳靖淇,“柳先生,请你自重。” 他的语气很不善,高昂的姿态有些桀骜,又将夏彤往怀里搂了搂无声的宣誓的主权。 柳靖淇的视线落在夏彤腰肢上的那只大掌上,眸里的落寞和痛楚一闪而过,抬眸看林泽少,他礼貌道,“林先生,好久不见。” 怀里的夏彤见两人打招呼好像认识,而那人又如此亲密的叫她“彤彤”,但她对他毫无印象。下意识不想细究那种心痛的感觉,她连那人都有着一种抵触的情绪。 往林泽少怀里靠了靠,她抬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蛋轻声问他,“老公,我们认识他吗?” 林泽少垂眸看夏彤,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她问“老公,我们认识他吗?” 他觉得太讽刺了,看样子她像记不得自己一般记不起柳靖淇了,周德说选择性失忆的人会对自己最爱和最恨的人遗忘。 瞧,柳靖淇和她爸爸肯定是她生命中最爱的两个男人,而他是她最恨的吗? 三年前真的有那么恨他吗? 她为什么要哭? 她在医院看着他的第一眼是呆滞,但刚刚她看见柳靖淇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流泪! 敛了敛眸,他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没回答夏彤的问题,他看向柳靖淇,勾起薄唇,“柳先生,我们这次见面好像还没做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夏彤。” 林泽少很满意的看着柳靖淇完美的面部出现裂缝,他看着夏彤,惊愕,“彤彤,你结婚了?” 这声“彤彤”狠狠的捅了林泽少一刀,另一只落在裤兜里的手掌捏紧,他拼命遏制着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虽然不想跟柳靖淇多接触,但基本的礼节还是要维持,她一双水眸荡着潋滟的波光,“是啊,泽少是我老公。” 她将一个小女人的幸福展露的淋漓尽致。 “柳先生,我知道你是在国外呆长了思想也开放了,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妻子,所以以后身体之类的接触还是免了,我也不想和你扯上名誉官司。” 夏彤或许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柳靖淇懂了。 林泽少意思是说如果下次他再碰夏彤,他会跟他打官司,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和警告! 呵,三年前他跟在夏彤身后嬉皮笑脸,就算看见她和自己亲密,他也只是黯然失色,独自舔舐了伤口后继续跟在夏彤后面。 这三年不见,他的占有欲变得这么强。 但疯狂的占有欲背后何尝不是深切的惶恐与不安。 柳靖淇冠玉般的面容恢复温雅,比女人还美的两道柳眉随意的挑动,他看向林泽少,“如果你是彤彤的选择,那我会尊重。但是你不能剥夺她交朋友的权利,也不能限制我关心她的心意,毕竟我们曾经…那么…要好过。当然,以后我也会将我们的交往压缩在正常范围内。” 林泽少看着柳靖淇,他说这番话时语气清淡,却终于有了几分争锋相对的意思。 对的,这才是他柳靖淇。 五年前他悄无声息的转到桐市,隐瞒了世界珠宝大亨之子的显赫身份,轻而易举的从他眼前抢走了夏彤。 三年前他才20岁,他竟能在其父亲死后周旋于蒲昔家族各大权贵中,收复领地享誉海外,被人尊称“柳公子”。 半年前他暗地动用了林氏的力量将他困在意大利珠宝案中,他竟能迅速抽身并返华,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他真的像外表看的这么玉树临风,温润如玉吗? 呵,不管他想干什么,他是谁,他林泽少输给他柳靖淇一次,此生绝不会有第二次。 不过此刻他并不打算和他多做纠缠,他搂着夏彤,“夏彤,我们回家吧。” “恩。”夏彤连连点头。 两人都没和柳靖淇打招呼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柳靖淇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彤彤,我们会很快再见的。” …… 看着那辆路虎车离开,柳靖淇才转身上了街角的一辆迈巴赫。 迈巴赫这辆世界著名的豪车就跟他人一样,光靓丽的银灰色外表就隐隐流动着一种惑人的光泽,内敛而奢华的。 柳靖淇坐在后座,他身边的是蒲昔家族的管家,霍叔。 “少爷,这是您要的资料。”霍叔将一个文件夹递到柳靖淇手中。 柳靖淇的右腿叠加在左腿上,明明一个放荡不羁的动作也彰显出他优越的家世,他接过文件,放腿上。 将头靠在后椅上,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夏彤是怎么失忆的?” 霍叔答,“三年前的8月12号,也就是您离开中国的时候,林泽少在同一时间乘坐轿车离开桐市。当时夏彤正巧去他外婆家找他,见他坐车离开,她跟在后面追了两条街,最后撞上了一辆公交车,脑部受了重创。” 柳靖淇闻言勾起一抹笑意,精美的五官柔和而生动。 他双手环胸,水粉色的薄唇掀动,“即使知道戴姨已经在她爸公司里做了手脚,如果她再不跟林泽少一刀两断,她爸的公司下一秒就会破产,她也要追他吗?呵,既然已经绝情了,那为什么不绝情的彻底一点?” 他说起这话嗓音圆润,还带着丝怜悯。 霍叔已经跟在他身后三年了,但三年里他从没有看透过这位少主人的心思。 霍叔客观回答,“就我们调查的结果看,的确是的。当时她脚好像受伤了,流了一路的血迹,当年那一幕给那些曾围观过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绝不会错。” 柳靖淇没说话,巧夺天工的黑眸缓缓闭上,像小憩。 霍叔继续说,“其实夏彤的性格和她爸爸很相似。当时戴姨威胁她爸让她爸给夏彤施压时,她爸说了这番话,他说,那是孩子们的情感私事,理当由孩子们自己做出选择。一个爸爸只能陪自己的女儿走20年,但一个男人却可以陪她走一辈子。既然爸爸没有男人重要,而她又非他不可,那我宁愿成全女儿,牺牲自己。” 第162章 他的惩罚 夏彤爸爸说,“那是孩子们的情感私事,理当由孩子们自己做出选择。一个爸爸只能陪自己的女儿走20年,但一个男人却可以陪她走一辈子。既然爸爸没有男人重要,而她又非他不可,那我宁愿成全女儿,牺牲自己。” 柳靖淇身姿未动,黑眸却打开了,这次霍叔看清了他嘴角讥讽的弧度,“爸爸是一个好爸爸,只是脑袋不够灵活!” “背负着他的死和两家人的仇恨,夏彤如何成全自己?对了,女儿真不愧也是个好女儿,她知道爸爸的成全,所以宁愿选择性失忆,也要和林泽少在一起。” 对于自家少爷这番话,霍叔无言以对。 夏彤爸爸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就当时看来,公司破产了,房子没收了,银行巨额贷款还不上,员工天天闹,戴将他逼到了四面楚歌的绝境,可以说,夏彤爸爸是戴亲手逼上黄泉的。 但正如柳靖淇说的,如果一个父亲真的爱女儿,要成全女儿,他就不会选择跳楼的亲生方式。 还有,夏彤是因为车祸脑部受重创才失忆的,但柳靖淇说她想失忆便失忆了,这说法偏激又武断。 这样的柳靖淇是霍叔第一次见的,这些年他混迹显贵,玩弄权术,如果他的头脑能有一次不清醒不理智,他早死的粉身碎骨。 他不管人前人后都是完美骑士,儒雅的柳公子。 一个人扮演一个角色太久,他就越丢失了原本的性格。 柳靖淇原本的性格是什么,偏激,武断?还是说他这次的偏激和武断是因为…嫉妒。 曾经无数次黑夜,霍叔都肯见柳靖淇一个人站在蒲昔宫殿的最高楼,那里有一台望远镜,他总是长久长久的眺望着中国的领土。 一次经过书房门,他听少爷跟夫人提起“夏彤”这个名字,这是从少爷嘴里吐出的第一个女孩的名字。 霍叔回神,他道,“少爷,我们蒲昔珠宝几乎占着中国的一半市场,这次您来鼓市不知道要收购哪家珠 宝公司?” 柳靖淇想了想,“皇冠珠宝吧?” 霍叔疑惑,“为什么?皇冠是这两年新兴的珠宝公司,他算不上鼓市最好的,而且根基太浅,跟那些百年大族不能比,更配不上我们蒲昔。” “听说,皇冠珠宝一直和夏彤学校合作,学校每届的珠宝设计毕业生都会送到皇冠实习。” 对于柳靖淇冷不丁的这一句,霍叔咳嗽一声,适当提醒,“少爷,夏彤再好,但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柳靖淇的嘴角上扬,流露出一丝雀跃和躁动的气息,“她很快就不是了。” 霍叔,“…” “我妈说她什么时候回国?” “哦,夫人说她正在筹备意大利宫廷的珠宝展,等忙完这几天就回国。” “恩,让她越快越好,有了她,事情才能事半功倍。” “少爷,您…是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谈不上,只是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其实夏彤和林泽少怎样都不关我的事,但她不应该招惹上我的,我柳靖淇从来不是听别人说对不起的人。” …… 路虎车停在了别墅外,林泽少打开车门径直进了别墅。 这一路上他都没跟夏彤讲一句话,连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夏彤知道他是生气了。 她走进别墅,林泽少脱了西装扔在客厅的沙发上,人站到了阳台边。 夏彤走过去看时,他正从香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用打火机点燃着。 她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委屈,更多的是惊惶无措,也不敢靠近他,她小声怯怯的问他,“泽少,你…你饿了吗,我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男人一手撑阳台上,身姿英挺,他没转头,夏彤只能看见他手里的香烟发出了微弱的火苗,烟雾缭绕着。 他没回答,夏彤也没走,两只小手放身前绞着。 过了半响,他答,“去做饭吧,随便吃什么。” 他的声音很生硬,像在极力隐忍着某种情绪。 夏彤“哦”一声转身,她去冰箱里挑菜,先用电饭煲将饭插好,然后站水池边洗菜,切菜。 食材准备好,她点火。 火刚点上,背后伸出来一只大掌迅速给熄灭了,她刚要转眸,林泽少一掌扣住她的纤腰就将她抱台面上。 “泽少…”她惊叫了一声,男人已经动手扯她的牛仔裤。 他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不笑的眉宇沉淀出几分阴鹜和暗色,他的力道又重又猛,夏彤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挣扎,腿部一凉,牛仔裤就被扯到了膝盖处。 厨房的台面是上好的大理石,肌肤贴在上面冰凉刺骨。厨房的窗户还没关,深秋的凉气窜到她身体各处,她打了一个寒颤。 她刚要缩紧自己的肩膀找回丝温度,耳边响起金属皮带的抽动声,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洞穿了。 “嘶…”她娇躯一颤,眼里的泪迅速落了下来。 她很干涩,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强势的将她困在台面上,半脱了她的牛仔裤将她侧翻,合拢着她的双腿就从侧方进去。 这种姿势比后进更紧更痛,他的巨大裹挟着强悍残酷一闯去,磨蹭着她的两片嫩rou撕扯着她的神经,下面火辣辣的疼。 “老公,不要。”她伸出胳臂推他。 林泽少一只大掌按住她一侧的粉臀固定她乱动的小身体,一只手掌轻易的扣住她反抗的双手禁锢在身后,他粗哑着声音开口,“为什么不要?” 他在她体内得到了畅快淋漓的欢愉,迅速猩红的眼珠依旧一望无际,他身下残忍的动作使的他俊美的轮廓有些森然和冷意。 拔出自己又刺入,速度不急不慢,但每下势必都要捣弄到她最深处。 林泽少的声音像从腹里逼出来的,异常低哑,“夏彤,为什么不要?平时你不是求着我要你,你不是很开心?” 两人的浓情蜜意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像莫大的讽刺,他再没了往日的温存和柔情,扣着她的力道毫不留情,像要将她摧毁。 夏彤此刻思考不了那么多,她被束着拳脚又受着寒冷的侵袭,身体一遍遍被洞穿无异于凌迟,她哭着求他, “老公,痛…求你,别这样,真的好疼。” “老公?”林泽少嘴角勾起薄凉的弧度,“呵,夏彤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叫我泽少哥哥的吗,为什么你不愿意叫了,是因为他吗?他一来了你就跟平时不一样了,你现在都出不了水,你不想做ai,还是不要我了,恩?” 夏彤哭的梨乱坠,泪珠不停落在大理石的台面上,久久晕染不开像晶莹的露珠。 她被他困在身下,没有丝毫防御的力气,整个人就像只可怜兮兮的小鹿。林泽少撞的很猛烈,速度渐快,她口中破碎的哭声越发凄楚。 “老公,我疼,我好难受…求你别要了…” “呵,”男人又是一声轻笑,紧绷的面部有些狰狞,“夏彤,为什么他要叫你彤彤,你私下里叫他什么,有没有叫他…靖淇哥哥?你们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都做过什么,他碰过你哪里,手,唇,胸还是我现在进出的地方?” 林泽少知道如果他现在还残留着一些理智,他就应该立刻松开身下的女人,收回嘴里的话,打消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但是他做不到。 柳靖淇竟叫她“彤彤”! 她爸爸妈妈,奶奶才这样叫她“彤彤”的,如果她爸没出事,如果她没失忆,她是不是就要嫁给他,跟他凑做一家人了? 柳靖淇说他们曾经那般要好过,那究竟是多要好? 他有没有牵她的手,吻她,抱她,摸她,有没有舔遍她身体各处就差最后一关没突破? 那纠缠折磨他三年的阴暗想法又跑了出来,它随着柳靖淇的出现变得更加鲜明,他更加愤怒,更加疯狂…他开始龌/蹉的连自己都无法忍受! 他知道她给他的时候是第一次,他知道就算她不是第一次他也不能计较,他知道身下这女人很无辜很委屈很疼,他知道柳靖淇回来了他就更应该好好待她… 但是他做不到,他现在疼的连方向都找不到。 她看见柳靖淇为什么要哭? 心里这么想着,他松开她的粉臀去扣她的下颚,“夏彤,告诉我,看见柳靖淇为什么要哭?” “不知道,不知道…”夏彤泪眼婆娑,精致的五官疼到拧在一起,“当时就觉得很难过,很伤心…啊…” 她的话换得林泽少最猛烈的一下撞击,脸上的血色骤失,她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可是林泽少看不见她的疼,他满脑子都是她的话。 难过? 伤心? 为什么难受? 为什么伤心? 是因为她嫁给了自己不能跟柳靖淇在一起了吗?她是不是在缅怀她刻骨铭心的初恋?她是不是又对柳靖淇又有了心动的感觉? 他低头看夏彤,猩红的眼眶有了几分嗜血的感觉,整个人都像是魔怔了。 迅速从她体内抽出来,他将她扶正,抵墙面上,然后大掌开始撕扯她上身的毛线衣。 ps:昨天五位妹纸给我打赏,谢谢大海的浪漫,仰望夏夜星空,pbm4448,1415184023,gco6020,谢谢各位,么么哒。 我一直认为我的文的读者都是最给力,谢谢你们一直的陪伴,爱你们。 第163章 一方天地,两处伤心 林泽少低头看夏彤,猩红的眼眶有了几分嗜血的感觉,整个人都像是魔怔了。 迅速从她体内抽出来,他将她扶正,抵墙面上,大掌开始撕扯她上身的毛线衣。 夏彤没有抵御能力,她只能哭。那处撕扯的痛意传遍全身,四肢无力,大脑开始轰鸣,她就像片枫叶般飘零。 林泽少将她碍眼的毛线衣脱了下来,他无法挥去他站在街角看到的那一幕。 柳靖淇今天穿了红色夹白色云朵的毛线衣,下身牛仔裤,脚下一双灰色的休闲皮鞋,温润的气质中流淌出阳光帅气。 而夏彤今天穿的淡黄色横条的毛线衣,下身牛仔裤加白色运动鞋,高耸的马尾辫下是细嫩的颈脖和俏丽的五官,姣美动人。 他们站一起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岁月不曾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们依旧是青葱美好的模样。 而他不同,经过岁月无情的洗礼和摧残,带着一颗腐浊的内心他站他们面前竟然自惭形愧! 不知道是怎样穿过马路来到她身边的,她为柳靖淇落泪,柳靖淇为她擦泪,他们沉浸彼此的世界里对他充耳不闻。 看,他一直是路人甲乙丙。 看,他都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听说乱拆鸳鸯会下十八层地狱。 可是,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地狱,进入了轮回! 他将毛线衣扔厨房的垃圾桶里,又将她膝盖上的牛仔裤彻底扯下来,扣住她的纤腰分开她的腿,他重新挤了进去。 他以为夏彤会反抗,反抗是对的,她反抗,他才会揉躏的厉害,只有将这种激烈的情绪爆发出来,他才不会闷死自己。 “老公…”夏彤带着哽咽颤着声叫他,纤长的玉腿主动攀着他的腰,嫩白的藕臂勾着他的脖子,“老公,抱抱我好不好?我好冷。” 老公,抱抱我好不好? 夏彤柔弱可怜的乞求和深切的依赖眷恋就如同一记闷棍敲在了林泽少头顶,他觉得头晕目眩。 所有的阴霾和污暗一夕褪去,他问自己,林泽少,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得无厌,你梦寐以求的就在你怀里,你拥有了她又想洗白她所有的过去,想让她为你一人而活。 你挣扎了三年也没舍得动她,现在就被柳靖淇小小的刺激了一下你就回来惩罚她,折磨她? 是因为她对你太好了,你觉得她可欺? 下身的肿胀立即软了下去,搂住她的香肩将她按怀里,心疼怜惜的吻从她的秀发落到脸腮,“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听到他道歉,夏彤的眼泪落的更凶,委屈铺天盖地而来。 藕臂去锤他的胸膛,她梨带雨的控诉,“林泽少你好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属于她的香气,“老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错了,我跟你说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不会了,你别哭别生气了好不好?” 夏彤慢慢停止了哭泣,紧搂着他的腰贴住他的胸膛,声音细细软软,“老公,你还想要吗?” 他还在她体内,她不能动,一动就疼。 林泽少垂眸,她柔若无骨的小身体钻他怀里,一双眸子沾着露珠越发的清澈透亮,水波盈盈。 她看着他,带着认真的询问。仿佛他说想要,就可以继续。 大掌捧起她的脸蛋,他问,“夏彤,我这样对你,你不恨我吗?” 夏彤吻了吻他的唇角,“不恨,舍不得恨。我是你老婆,你这样对我是…是应该的,但是,”她嘟起粉唇,小手指愤懑的去戳他的心脏,“以后不许对我这么粗鲁了。” 随着她的小动作林泽少整个人都绷直了,刚刚软下来的某处又坚硬起来,他拽住她的小手放唇边亲吻,“不会了,我保证!” 夏彤莹白的脸腮上浮现出晕红,水亮的双眸凝视他的,“老公,我爱你。”说着,她主动送上了红唇。 他的口腔里带着烟草味,还有他独特的清冷气息,将小舌伸进去撩拨他的,勾着他的长舌轻轻的允吸。 林泽少享受着她的主动,等她离开他时,他去舔吻她的脸蛋,最后来到她敏感的耳边,细细摹绘着她的耳骨。 “夏彤,这一个星期想不想我?”低醇的声音很柔,像情人间的喃喃私语。 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是听觉动物。 他的这一句话令她瞬间动了情,干涩的某处有些湿润了。 她羞涩的点点头,“想,每天都想。” “我也是,每到晚上都想搂着你睡。”说着,他缓缓的动了动,按着她喜欢的节奏去摩挲那处凸点。 夏彤依旧不舒服,她肯定被他蹭破了,很疼。但不适中又升腾起快感,这男人是她爱的,和他融为一体是很满足的事情。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进出着,她的小手解开他蓝色的衬衫,让裸白的身体紧贴上他的,男人一声低喘,骤然接触到的温度也令她一声喟叹。 “泽少哥哥…”她抬着小脸蛋仰视他,迷离的双眼蒙着炽热的情愫,松软的一遍遍唤他。 林泽少不敢太放纵,当意识到她开始轻微的抽/搐和紧缩后,他含着她的唇猛烈撞击了几下,洒她身体最深处。 夏彤在他怀里娇喘,被抛上巅峰的感觉太美妙了,她一时下不来。 两人静静拥了会,她推他,“老公,我们不做安全措施了吗?” 林泽少答,“不做了,上个月中药吃完你的身体也调理差不多了,很快就下学期了,如果怀孕就生下来,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 夏彤温顺的点了点头,“好。” …… 夏彤洗过澡出来时,别墅里已经打了暖气,脚上穿着粉色卡通的拖鞋踩在柔软的毛毯上,很舒适。 林泽少在厨房里炒菜,他的衣服很凌乱,刚被她解下的衬衫纽扣只扣了三颗,领带松松垮垮的吊脖子里。 拿着锅铲炒菜,刚翻动了一下,一具柔软馨香的小身体从背后抱住了他。 夏彤用小脑袋蹭着他的后背,“老公,你今天为什么生气?” 林泽少的手顿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低柔的声音没有起伏,“夏彤,我没有生气,你就当我发了一次疯,恩?” 夏彤跺着脚,嘟着粉唇不依不饶,“你撒谎,你明明生气了。刚刚洗澡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是不是今天你看见我对着那个柳靖淇哭?” 想想她有些懊恼,拧着秀眉解释,“我不想哭的,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好像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不过老公,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的。” 林泽少闻言笑了笑,“夏彤,真的没感觉吗,那个柳靖淇长的很…好看。” “噗…”夏彤还是第一次听他夸赞一个男人的容貌,而且是用“好看”这个词,“老公,你是没有自信了吗?” 林泽少没说话。 夏彤侧过身,歪着小脑袋看他的清俊的轮廓,“老公,他长得好不好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世界上有很多张面容,我只喜欢你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美的人和事物很容易入眼,但不是每样都可以入心。 林泽少看着她甜美的笑容,俯身亲了亲她的唇,“恩,我知道了。” 夏彤眨了下眼睛,“既然你知道了,以后不许再为了一个陌生人跟我生气,也不许对我说那么多难听的话。我是你一个人的,我爱你,也只想要你。” “恩。”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再次保证,“老婆,我也爱你,绝对没有下次了。” 夏彤这才放心的缩回去,继续用小脑袋蹭他,“老公,那个柳靖淇以前是我们的朋友吗,我跟他有什么故事?” 林泽少拿盘子盛菜,俊容波澜不惊,语气平仄,“恩,以前算是朋友,你跟他…是同学。夏彤,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跟他保持距离,我不喜欢看见别的男人碰你。” 夏彤点头,“好,都听老公的。” …… 夏彤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呼吸清浅绵长。 忍不住伸出指尖去抚摸她的秀发,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尖,粉嫩的脸蛋,她就像个精致的娃娃,如似玉。 他的指尖每碰一处,那种凝脂般的丝滑触感都能在他心里激荡一下,他深深的凝视她,带着最刻骨的爱恋。 最后啄了啄她的唇,将她的小脑袋从胳膊上移下来,他翻身下床。 他不能再呆在这里,再呆下去他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用最恶劣最直接的方式吵醒她,他禁yu了一个星期,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但刚刚给她抹药,她红肿了一片,里面的肉壁被蹭破了好几块,无声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客厅里很黑,他一步一阶梯的下楼,最后走到阳台处。 他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宽松睡衣,挺拔的身姿半倚在阳台上十分萧肃,阳台透来的清冷月光拉长他的影子,越显落寞。 他在想着心事,自然看不见他背后的卧室门开出一条细缝,夏彤光脚踩在地上,满眼心疼悲伤的看着他的背影。 一方天地,两处伤心而已! ps:谢谢昨天6570898sqf妹纸给我的666打赏,谢谢oyc2046姑娘的打赏和一直的支持,爱你们。 有时候真的觉得说感谢,爱你们之类的话太单薄了,你们传递过来的正能量给了我一个季度的温暖和感动,谢谢你们的陪伴,给你们鞠躬。 我会加油的,后面的剧情也会越来越精彩,撒,么么哒。 第164章 可是,我愿意 夏彤被林泽少送到学校,上午的课程很顺利,下午3点左右彭导通知大家在学校博览室集合。 班上的彭绢和夏彤关系很好,她是彭导的侄女,性格单纯活波。 彭绢站着等夏彤收拾课本,“夏彤,你快点啊,你没看大家都跑去博览室了吗,待会我们都挤不进去。听说这次皇冠珠宝给我们带来了今年最新最流行的珠宝款式,还有很多是国际t秀展上那些名媛大牌带的首饰,我们可以一饱眼福了。” 夏彤收拾好课本和彭绢一起走出去,夏彤问,“皇冠珠宝是我们要实习的那个公司吗?” 彭绢点头,带着小兴奋,“对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彭导已经拟定了第一批送去皇冠实习的学生名单,我和你都在里面,下周一就上岗。” “下周一?”夏彤错愕,“不是说要下学期吗?” “以前是下学期没错,但彭导说我们现在的课程都是学理论知识,但珠宝设计最重要的是实践经验和灵感,所以学校决定从我们这届起都要提前实习,在皇冠的实习成绩要记录要最后的综合考评中去。” 夏彤看了看彭绢红扑扑的小脸蛋,有个当老师的姑姑真好,消息特灵通。 彭绢挽着夏彤的胳膊,“夏彤,学校让我们提前实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全国十年一次的瑰丽珠宝设计大赛要开始了,这次在我们市的文化广场举行。” 夏彤是知道瑰丽大赛的,这不止是全国最权威的珠宝大赛,在世界也是有名的。 这个大赛最初举办地是在40年前的桐市,那时规模很小,但当时一代传奇女性叶桐横空问世,她以14岁儿龄凭海洋之星一战成名,享誉中外。 当时叶桐的盛名可想而知的,她不仅自己走向了世界,更带领着这场名不经传的瑰丽比赛走出了国门。 身边的彭绢还在叽叽喳喳,“夏彤,听说这次大赛会邀请全市所有的达官显贵,珠宝界的元老精英参加,如果谁在这场比赛中独占鳌头,前途不可估量。” 彭绢说的是事实,这个大赛举办了四届,四届中所有崭露头角哪怕小露脸的人,如今都在珠宝设计界混的风生水起。 “皇冠是这次大赛的赞助商之一,赞助商都能一个保送大赛的名额,学校希望即使这名额不落在我们头顶,也希望我们可以跟皇冠一起去见识下这十年才一次的珠宝大赛。” 彭绢无比激动的说完,但夏彤没有给予同等热烈的反应。 她甩了甩她的胳膊,撅嘴,“夏彤,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你不想见识瑰丽大赛?” 夏彤微笑着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叶桐前辈可以来这场大赛,让我见见她本人,我会比什么都开心的。” 叶桐是珠宝界的不朽传奇,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彭绢问,“夏彤,叶桐是你的偶像吗?” “恩,”夏彤点头,“我很喜欢她设计的作品,只可惜她嫁人嫁的太快了,现在流传出来的作品不过五部。” 彭绢看着夏彤惋惜的模样,调皮的眨眼,“夏彤,当年叶桐为了爱情隐归意大利,淡出珠宝界,那你呢,如果林总也想你放弃珠宝设计怎么办?” 一如侯门深似海,所有嫁入豪门的女人十之八九都会沦落男人的附属品,没有自我可言。 夏彤摇头,眸光雪亮而坚定,“不会的。” 他说过,他不会的。 …… 两人走进博览室时,里面的人并不算多,也就一个班级30多个学生。 博览室蹭亮的镜台里全是玲琅满目的珠宝,坦桑石的白金吊坠,红碧玺戒指,和田玉的手镯,应有尽有。 大家看的目瞪口呆,纷纷趴在自己喜欢的首饰前惊叹感慨,就连彭绢都脱离了夏彤的手臂,在那观摩一座纯黄金的弥勒佛雕像。 夏彤主要看的设计,其实珠宝本身对她没有什么诱惑力。 她手上戴着手镯,脖子里挂的四叶草项链都已是极品,那日在林家戴颢笉给的一个首饰盒里是一套完整的珠宝,光红绿白的颜色就可以看出是稀有物品。 在博览室逛了一圈后,夏彤停在了一个柜台边,这个柜台下没有任何珠宝,柜台上放置着一个瓷瓶,里面擦着一朵百合。 夏彤在那站定,瓶边有一个蓝皮面的小本。她用手掀开,这是一本珠宝设计手稿。 才掀开第一页,她的瞳孔睁大了。 下意识里站直身,她垂着眸一页页的认真看着。 正看的聚精会神,身边突然传来一道和煦的声音,“这个手稿好看吗?” 夏彤一惊,脸颊迅速发红。 这个手稿是原件,上面全是铅笔勾勒出的形状,甚至连擦拭修改的痕迹都在。她不请自看,似乎有些侵犯别人的隐私了。 夏彤转眸,颔首道歉,“对不起,我…” 声音戛然而止,前面站的人是柳靖淇。 他依旧是那张精美的容颜,两道柳眉万种风情,一双黑眸似璞玉,淡淡的绽放着浑然天成的温润。 夏彤不知道世界怎么这么小,继昨天下午街角见了一面后,他又出现在了她的学校里。 “呵,真巧…”夏彤讪讪的笑了一声,试探性的问,“这个手稿是你的吗?” 女人脸上的僵硬和敷衍都被柳靖淇看在了眼里,恐怕若不是心里有疑虑,她早转身离开了吧。 心中冷笑,但嘴角已温暖的上扬,“你猜。” 林泽少不喜欢他,夏彤自然想和他保持距离,但如果这本手稿是他的,她转身走掉的话会很无礼。 她想了想,“我觉得这个不是你的。” 柳靖淇耸肩,“为什么?” “这个手稿的设计很细腻,里面将彩色珐琅砖和几何图形的艺术形式相融合,转化为现代珠宝设计中中空的正方形、多角形和圆形,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叶桐前辈独树一帜的设计理念。” 看着夏彤肯定的神色,柳靖淇上前两步,他笑,“所以你怀疑这是叶桐的真迹?在这么小的一个地方出现她的真迹,你还真敢想!” 他这话的本身有嘲笑的意思,但他的面容和语气依旧恬然,一双黑眸紧紧凝视她,里面的温情柔软几乎可以融化世间万物。 但夏彤没有被融化,她反而蹙起了眉。 她道,“这个手稿很明显有个过渡期,刚开始的设计新颖悦目,如墙上涂鸦,但笔法还不纯熟。后来笔法越来越炉火纯青,强烈的颜色对比也越发张扬。最后的笔法趋于圆润,但多数…迎合了意大利宫廷的流行趋势和奢靡…人人都说…” “人人都说什么?” 夏彤情绪有些小低落,她从12岁那年第一眼看见叶桐的设计就深深的仰慕着她,希望能有一天有她那般的成就。 没有什么比看着心目的女神坠落更悲伤的事情了。 她转身,垂眸看着那本手稿,声音细软,“人人都说叶桐前辈随最爱隐归意大利,夫妻伉俪情深神仙眷侣,其实…其实她过得也不算…幸福和如意吧。” 在名声鼎盛的时候为爱情弃理想,一直随心所欲,秀毓空灵的设计染上世俗的气息,为迎合而设计,她有没有觉得屈就或后悔? 募然想起那晚书房内戴颢笉和她说的话,有多少女人这一生可以自由的生活? 柳靖淇看她好像陷入了一个悲伤的世界里,贝齿紧咬着下唇,神情落寞,娇小的身体我见犹怜。他上前靠近她,伸出白皙的手掌想去抚摸她的秀发。 还没接近她,只听她喃喃自语,“也许,这就是做女人的代价吧。” 她没注意到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看她低头,伸出小手握住颈脖中的坠链,五官染上羞怯,声音缱绻,“可是,我愿意!” 每个女孩都会为一个男人蜕变成一个女人,两个人的世界拘束很多,女人牺牲的更多。但爱情的世界没有付出多少的计较,只要她愿意。 柳靖淇收回手掌,他想,她的意思他明白了。 夏彤转身,她见柳靖淇靠着她,忙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她温婉而疏离的微笑,“我去别处看看了。” …… 柳靖淇看着夏彤走到远处,他伸手将瓶底座上的微小摄像头取下来,并拿出放在青色针织开衫口袋里的手机,他倚在柜台上, “妈,人让你看过了,她值得你回来吗?” 那边有半响的沉默,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姑娘是位好姑娘,珠宝设计方面也有天赋,我可以调教,但是,她的心思不在你身上。” “她的心思不重要,只要我的心思在她身上就行了。你儿子至今还没有过女人,只想要她。” “可是,她是别人的女人。” “呵,我不会介意。” 那边有三秒的停顿,“靖淇,你知道你的爱已经畸形,不适合发展下去。” “不发展下去怕自己会疯掉,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好,看见她就想摧毁她,妈,你告诉我,我应该拿自己怎么办?” 那边一声叹息,“好,瑰丽大赛前我会赶回去。” ps:在这章里你们嗅到了那些气息,猜测出了哪些剧情? 你们以为可爱迷糊纯情是夏妹纸的终极形象,错了,大错特错!且看五年后她的华丽蜕变,带着天才萌宝强势归国。。。这算不算剧透。 恩,最近正在加快节奏啊。。。 第165章 有没有对我魂牵梦萦 夏彤在看着别的设计,柳靖淇走到她身边,“彤彤,今晚我请你吃饭?” 夏彤身体一僵,她四周并没有人,但她看见同学的目光若有似无的飘过来,毕竟柳靖淇有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而她身为林泽少的妻子,这下肯定有很多流言蜚语要飘了出去。 她站起身,“柳先生,我们很熟吗?如果不熟,请叫我夏彤,你这样彤彤的叫会让别人误会的,而且我老公会不开心。” 面对她的指责,柳靖淇的两道柳眉挑动了一下,水粉色的薄唇有些无辜和委屈,“只是一个称呼,你不想歪,就不要管别人怎么想。” 没想到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也有耍赖的一面。 夏彤拧了拧眉,“我晚上要补课,所以没时间出去吃饭。你慢慢看,我先走了。” 她不想和他多做纠缠,转身往门边走去。 夏彤走的有些急,没有看路,博览室门边的那块地面上不知何时被洒上了一层薄油,右脚踩上去,身体一滑,她撞到了身侧的柜台上。 柜台立即倒了下去,玻璃和珠宝洒了满地。 这里的动静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门边跑进来几位工作人员,其中一个挂蓝牌的领导者询问夏彤,“同学,你没事吧?” 夏彤摇头,满眼愧疚,“我没事,就是刚脚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撞倒了你们的柜台,我帮你把珠宝捡起来吧。” 说着,她蹲下身捡。 挂蓝牌的领导给其它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工作人员迅速用抹布将地面的油渍抹干并将倒下的柜台撤了出去。 如果有人仔细看,会发现这柜台早被人动了手脚,只有三条脚。 蓝牌领导对大家说,“各位同学们对不起了,今天出了点意外,为了防止珠宝遗失,今天的珠宝展到此结束,请大家速速离开。” 同学们走了出去,有工作人员打扫着玻璃,夏彤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珍珠。刚要捡第二颗,有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掌先帮她捡了起来,“给你。” 夏彤一看是柳靖淇,她问,“你不用出去吗?” “不用,我和这家老板是朋友,他不会怀疑是我偷的,我留下来帮你。”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夏彤拒绝。 柳靖淇缓缓起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彤,她今天穿的白色蕾丝衬衫加色蓬蓬裙,外罩了件黑色小披肩,时尚甜美。 他的角度可以从她的圆领里窥视到她美丽的锁骨,她的小衣是白色碎的,白嫩圆滑的丰/盈被束在小衣里,深深的ru沟令人血脉喷张。 她大片娇嫩的雪白胸脯上都是青紫的吻痕,连那露出的半侧圆球上都是,他都可以想象昨晚林泽少要她要的多用力。 是的,面对这样的一个尤物,有哪个男人不爱,他光看着身体也会起反应。 他突然想,如果是他占有她,他也不会怜香惜玉的。 柳靖淇没能看多久,因为夏彤转过了身,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他看她将珠宝放地上,打开包拿出手机。 “喂,老公…”和面对他的淡漠态度截然不同,不用看她的脸,他都知道她笑的有多甜蜜,也声音都带着些少女的嗲意。 “喂,老婆,你在哪里呢?”林泽少的声音轻微的传进他的耳膜,恩,可以想象的出那男人此刻愉悦的心情。 没有他在的时候,他们生活的该多滋润。 “我现在在学校的博览室里,刚刚我不小心撞倒了柜台正帮人家捡珠宝,你老婆有没有很笨?” “你笨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哪天变聪明就成稀罕事了。” “老公…”她有些羞恼。 林泽少温言哄她,“老婆,我现在开车去你们学校,你在门边等我。” “恩…”两人磨磨唧唧的挂了电话。 …… 夏彤走在校园里,她不知道柳靖淇为什么跟着她,他那样的男人走路上回头路几乎是百分之百,他应该不缺女朋友吧。 此时是五点多,但深秋的天色晚的很早。她怕别人误会,走的比较偏僻的路段,教学楼下打着昏暗的路灯。 要到门边了,她回头瞪他,“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这样是骚扰我,待会我告诉我老公,他会…揍你的。” 柳靖淇两手落裤兜里,看着她的表情像对小孩子,“打架会被抓进警察局的,你要是想你老公进局子,你就告诉他好了。” 夏彤气的直跺脚,她甩不掉他,只好加快脚步往门边走去。 要了拐角处,柳靖淇突然加快了脚步,他走她身边故意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夏彤身体向前倾,他迅速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抵墙壁上,好声提醒,“小心。” 这男人怎么这里…不要脸,明明是他撞她,他还猫哭耗子假慈悲! 柳靖淇身上有一股香水味,淡淡沁人心脾的香,很醉人。 陌生男人的气息钻进夏彤的鼻翼,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用手臂挡在他胸口试图拉开彼此距离,“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柳靖淇凑近她几分,冠玉般的面庞带着些轻/佻,“彤彤,你好香!” 夏彤知道她现在应该推开他,然后狠狠的甩他一巴掌,但她被他禁锢着,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双腿还有些发软。 …… 此时林泽少将路虎车开到了学校门外,因为没看见夏彤的人影,他下车去找夏彤。 刚要转弯,他就看见了两人的身影,柳靖淇一手搂着夏彤的纤腰,一手撑墙面上,而夏彤两只小手攥着他胸前的衣服,仰着小脸蛋看他。 昏暗的灯光打两人身上,本来就登对的金童玉女越发和谐而温馨,路边偶然经过的人纷纷露出羡慕的神色。 林泽少的脑袋“轰”一声炸开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冲上去拆散他们,然后揍柳靖淇两拳? 现实是他忘记了做出反应,傻傻的愣在原地,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搂着。 而那个男人是他一生的梦魇,名叫柳靖淇! 柳靖淇的声音传来,“彤彤,昨天看见我为什么要哭?是不是记不得我,你觉得很伤心?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过去,你很难过?” “过去?我们…” 夏彤木讷且带着丝无助的声音彻底刺痛了林泽少的心。 “我们交往过两年,你是我的彤彤,我是你的靖淇啊。”他的声音柔到了极致,本来就和煦的声音就像吟唱着摇篮曲。 他们交往过吗?林泽少不知道。 她高二时他读了大学,两人不在一所学校里。他去找她时经常看见她和柳靖淇在一起没错,但…但她放学后都是一个人回家的,她没和柳靖淇牵手接吻,也没陪他逛过街。 柳靖淇是想欺骗夏彤的是不是? “靖淇?”夏彤软软的叫了一声。 刚刚只是双腿发软如今四肢都无力了,她只能攥着他胸前的衣服才不至于滑到地上。脑袋有些眩晕,她双眼空洞的盯着那双粉唇,感官里都是他的声音。 “是啊,”柳靖淇松开她的纤腰去揉她的秀发,“你喜欢tiffany&amp;amp;co。所有的珠宝设计,高三那年你爸给你买了一本,你从此爱不释手。你说你最想去江南水乡的乌镇划船,寻找设计灵感。” 林泽少知道tiffany&amp;amp;co。那本书的,夏彤一直把它放床头,没事就翻着看。 他曾经说会带她去世界最美的湖畔寻找灵感,原来最好的并不是她最爱的,她心里自有她的一片鹿港小镇。 那边的两人没有注意到他,他后退两步倚墙壁上,他侧着头不想看他们,但耳朵会竖起听,他们的过去他想听一听。 “彤彤,你知道那时我们的感情有多好吗,我们四手联弹,我们谈天说地,我们畅想未来。你说高中毕业后会与我去同一座城市,你说会为了我去学珠宝设计,你说将来想嫁给我和我组成一个家庭。” 是这样的吗? 夏彤不知道。 她的脑袋混乱的很,她甚至都不能思考这些话的含义,她脑海里没画面,只是下意识里想反驳,她摇头,“我…” “彤彤,”柳靖淇温柔的打断她,“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吗?” 接吻? 林泽少修长的身姿一震。 “那天下了晚自习后,你约我在学校树林里见面,当时你看见我就扑上来,勾着我的脖子就吻我。那是你的初吻,你十分青涩,在我唇上磨蹭两下,张嘴就咬我的唇。” “我,我…”夏彤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现在很痛苦,她的神识像被迷失了,心智却在激烈挣扎,“我,我没有…” “彤彤,我知道你现在否认我们的过去是因为恨我,你是不是怪我三年前丢下了你?可是那时我是有苦衷的,我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彤彤,这三年你有没有想起我,你会不会因为走了一条与心中憧憬的未来截然不同的路而迷茫,你会不会因为未来没有我参与而失落,你有没有为我流过泪,你有没有对我魂牵梦萦?” 第166章 这样的你令我害怕 “彤彤,这三年你有没有想起我,你会不会因为走了一条与心中憧憬的未来截然不同的路而迷茫,你会不会因为未来没有我参与而失落,你有没有为我流过泪,你有没有对我魂牵梦萦?” 柳靖淇一连好几个问题,林泽少很希望夏彤此刻能否认。 她应该否认的,不管她有没有,她已经是他的妻,她和柳靖淇不该再重温旧梦,藕断丝连的。 但他看她没有,她好像落泪了,拧着眉,抽抽搭搭的看柳靖淇。 “彤彤,”柳靖淇白皙的指尖去擦拭她的泪珠,“现在,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呵…”林泽少终于从喉咙里逼出了一声冷笑,胸膛里升腾起两把怒火,柳靖淇什么意思,他还真把他当摆设了! 他想怎样和她在一起,地下情夫? 林泽少将两只拳头捏的“咔嚓”响,他站直身,两只鹰隼般的利眼直射前方两人,不过他站着没动,他依旧想看夏彤的反应。 夏彤慌乱的摇着小脑袋,“泽少…泽少怎么办?我…我有老公了。” 林泽少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她此刻还能想起他,提到他的名字。 但为什么他从她嘴里听到这话真觉得他妈的太讽刺! “现在不要考虑他,按照你的心意…彤彤,来吻我。”林泽少听柳靖淇说。 于是,他看着他牵着她的两只小手放他脖后,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温柔抵墙上,俯身亲吻她的红唇。 当然,柳靖淇是注定亲不到的。 林泽少冲上前,一个结实的拳头落在他的腮边,柳靖淇当即向右踉跄了两步,贴住墙壁才没有跌倒。 柳靖淇手一摸,他嘴角和鼻子里都冒出了血迹。 柳靖淇一松开夏彤,秋日寒冷清洌的气息钻进她的鼻翼,她的大脑才清醒一点。不过四肢依旧乏力,她两手攀着墙面弯腰喘息,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那边两个男人已经打成一团,林泽少低吼,“你这个混蛋,你敢沟引我老婆!”他冲上前要揍柳靖淇。 柳靖淇迅速架住他的一条胳膊也挥了他一拳,“如果我是混蛋,那你就是混蛋中的鼻祖,你用钱买她,你趁人之危!” 林泽少也揍他,“我买她怎么了,有本事三年前你对她寸步不离!” 两人滚落在地上,揪住一团,柳靖淇温润的面部染着讥笑和兴奋,“那我沟引她怎么了,有本事你让她拒绝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拳我一拳的打的不亦乐乎,这里的场面吸引了很多围观的人群,两个同等帅气的男人连打架的姿态都是那样的干净利落,热血激情。 “别打了。”夏彤恢复了力气,跑去阻止。 此时林泽少占了上风,他将柳靖淇按在地上暴揍着,夏彤去扯他的胳膊,“老公,求你别打了,再打会出事的…” 她的小手碰上他的,他冷睨了她一眼,胳膊用力将她甩出去,“你给我呆一边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夏彤被甩到地上,那里是水泥路铺了层小石子,她腿上的丝袜被磨破,有一块皮蹭破了鲜血淋漓。 “林泽少,你将她弄痛了。”柳靖淇一拳砸到他的下巴,迅速将他撂翻在地,他起身往夏彤那跑去,“彤彤你没事吧?” 夏彤坐起了身,眼里疼出泪,柳靖淇跑来碰她,她迅速往后缩了一下。 柳靖淇脚步一停滞,夏彤已经咬牙站起来,她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瘸一拐的从他身边跑过,她去扶地上的林泽少,“老公,你没事吧,你疼不疼?” 现在围观的人很多,大家都在指指点点,他甚至听见有人说夏彤的名字,即使有再多的怨恨都必须压下去,夏彤还在这里念书,他不想她被流言中伤。 林泽少任由夏彤搀扶着站起身,他去摩挲她的脸蛋,刻意放缓着声音,“夏彤,我跟柳靖淇说两句话,你把车钥匙拿着,去车里等我。” 林泽少的语气很温柔,但她看他那双深邃的墨眸里没有丝毫温度。 “哦。”她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接过车钥匙,垂眸向门边走去。 夏彤一走,林泽少那双幽暗的冰眸子淡淡逡巡着那些围观者,削薄的嘴唇掀动,“你们还想在这看多久,要不要我搭戏台请你们喝茶?” 众人一惊,纷纷谄媚的点头哈腰,“呵,林总太客气了。” 没等林泽少说出那声“滚”,大家就先跑了。 大家三五成群的走一起,“喂,你说那个和林总打架的是谁啊,长的也太好看点了吧,我怎么没听说咱们鼓市有这号人物?” “是啊,敢跟林总打架肯定来历非凡,你看他虽然长的比女人还美,但打起架来一点不比男人含糊,招招制敌。咦,这么说着,我怎么觉得他很面熟啊?” 忽然那一群人停住了脚步,大家面面相觑,都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他不会是那个…世界珠宝大亨…柳公子吧?” …… 林泽少站直身,修长俊拔的身材宛如黑夜里的鹰,两手落西装裤里,他看着对面的柳靖淇,“说说看,你的目的是什么?” 柳靖淇右边脸腮被揍的肿了起来,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打架时的辛辣激愤收敛了,他长身玉树,超然的身姿中流淌出王者的从容与倨傲。 嘴角噙出放荡不羁的微笑,他正视着林泽少,吐出两字,“夏彤。” 林泽少没什么过激的反应,阴霾的双眼一片寒冰,“夏彤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我不会离婚的,你打算一辈子偷偷摸摸,还是想永远陷入在回忆了?” 多年不见,他的口才也见长了。 柳靖淇往前走了两步,一双黑眸灼灼其华,“林泽少,偷来的幸福可以长久吗?” 偷来的幸福? 林泽少额头的青筋乍然一跳。 他的反应都映在柳靖淇的眼里,他笑的更加灿烂,“林泽少,你和夏彤在一起的时候彷徨过,害怕过吗?你有没有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怕不怕这一切只是阳光下的一场泡沫?” “你夜里会不会睡不着觉,你有没有幻想过我回来的这一天,你考虑过夏彤恢复记忆后你应该怎么办?” 林泽少没说话,但身体早紧绷如钢铁。 原来这世界上最懂他的人是柳靖淇,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了。 柳靖淇慢慢向他走来,“林泽少,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对夏彤很不公平?你让她和她以前最憎恶的男人同床共枕,你要她以后情何以堪?你自私的将她囚禁在你身边却以为可以给她全世界,其实说白了你也只是以爱之名进行伤害,你终究是多爱自己一点罢了。” 最憎恶? 这个词在林泽少的心底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他反复咀嚼着这个词,他之于以前的夏彤,用“最憎恶”形容,不为过吧。 他恍惚时,柳靖淇已经站在了他身前,“林泽少,你问我此行的目的,那我现在如实告诉你,那就是---拆穿。” “我要拆穿一切谎言,一切虚像,一切假和平的面具!” “我要将你从自欺欺人的世界里,将夏彤从残缺的世界里带出来。林泽少,这三年你不也好过吧,我们三人纠缠在一起的死局这次由我来解,我给你一个出口,给夏彤,给我都是。” 林泽少看着柳靖淇,久久的没说话。 在他转身离开之前,他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黑白之分,不是每个人都需要你这样正义的使者。我和夏彤宁愿在那样的世界里过一辈子,而你,注定会被我们摒弃在门外。” …… 两人回到橡树湾的别墅,卧室里,林泽少拿出医药箱,然后一言不发的坐床边,细心的给夏彤处理腿部的伤口。 他不说话,气氛显得沉闷和压抑。夏彤眨着一双水眸,下巴搁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老公…”她怯弱的叫了一声。 “恩?”他没有情绪般的应着,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怕弄痛她。 “老公,你昨天答应我不会再因为一个陌生人和我生气的,你…” “夏彤,”林泽少抬眸看着她,墨眸不严厉,但却是世界万物都无处遁形的锐利,“告诉我,他搂你亲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我,我…”夏彤急着解释,其实她自己也很疑惑,“我当时是想推他的,可是我四肢使不上力气,脑海里都是他的声音他的味道…” “呵,夏彤,你知道你这个--想--字有多么刺耳?而且,我可以将你的解释当成一种意乱情迷吗?” “我…”她的确是客观的解释了当时的感受,但说出来就让人浮想联翩,心生歧义。 她无措的看着他。 “夏彤,以后你也可以适当的骗骗我,你可以对我说你推他了,你掐他咬他甚至大喊大叫,但没人救你。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撒谎,我就信。” “老公,你别这样,”她伸出小手去扯他的衣袖,“你这样,我会害怕。” 第167章 听说我们交往过 “老公,你别这样,”夏彤伸出小手去扯他的衣袖,“你这样,我会害怕。” 林泽少用纱布给她包扎伤口,最后学着她的样子给她打了个蝴蝶结。将医药箱整理好放地上,他将她抱腿上。 他吻着她的秀发,脸蛋,“夏彤,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害怕的是我!如果我晚去了一步,你们…” 你们真的会接吻吗? 然后旧情复燃,一发不可收拾,去开/房? 背地里保持着往来,真的像柳靖淇说的那般在一起? 不过林泽少没将这些话说出来,昨晚他答应她的,不跟她生气,不说难听的话。所以再多的愤懑与痛苦他忍了,他一个人慢慢消化。 “老公,”夏彤双腿盘他腰腹上,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脸腮,薄唇和下巴,“老公,不会的,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她不能解释那时的头晕目眩,但她能保证,以后看见柳靖淇她都会躲的远远的。 “夏彤,”林泽少将她的小脑袋按怀里,“昨晚我骗了你,其实你们不单是同学,你们曾经还很亲近,你为了他拒绝过我,你说你喜欢他。” 夏彤听到这话一震,刚刚柳靖淇好像说了她和他交往过,这是真的吗? 她忙撑着他的胸膛要看他的脸,但林泽少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夏彤别动,听我说!”他低哑的声音带着紊乱的喘息。 他不能被打断,天知道他说出这番话要多大的勇气。 如果停下来,他会后悔的。 “刚刚柳靖淇说我很自私,用医药费将你束缚在婚姻里对你不公平,那好,我现在给你机会。三秒内,在我和他之间做出选择。如果你选择他,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我成全你们,我会诚心的祝你们幸福。” “老公,”夏彤尖叫一声打断他,“我不要选择,从来只有你。” 从来只有你? 不是的,她以前有过柳靖淇! 不过他不会介意的,他自己也是有缺陷的。慢慢放松僵硬的身体,松开她的小脑袋去舔吻她的脸蛋,鼻尖,最后含住那两片娇唇。 夏彤激烈的回应他,钻进他的口里撩/拨,啃噬着他的唇瓣和他津液相融。 两人缓缓分开,林泽少的墨眸深深锁定她的,捧着她的脸,“夏彤,你既然选择了我,那你以后可不可以离柳靖淇远一点,因为你以前喜欢他不喜欢我,所以我嫉妒,自卑,没有安全感。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你,但不要再有第二次了恩,就当我求求你。” 他想他可以理解的,柳靖淇住在她心里那么多年,他碰到她,她沉迷在他的声音,气息,俊容里都是人之常情。 他那样霸道的男人竟然说出这番话,自卑,嫉妒,没有安全感? 理解她和柳靖淇? 求她保持距离? 他的墨眸依旧深沉的骇人,紧盯着她的神色带着恳求,忐忑和悲怆,才24岁的人一身肃穆,眉宇疲惫,像经历了人世百年。 夏彤不知道该怎样安抚他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她只能点头,“老公,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得到她的承诺,林泽少一声喟叹又将她搂怀里,蹭了蹭她的脸蛋和颈脖,他松开她,“夏彤,你先睡觉吧,我去书房工作。” “要工作吗?”她赶紧勾住他的脖子。 自她上学后,两人一周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以前只要她晚上在家里的,他都不会工作,两人能缠绵很久。 就算必须要工作,他也会将笔记本和资料搬到床上,而她躺他大腿上看珠宝设计,即使不说话,两人看一眼都很甜蜜。 “恩,要工作,”说着他将她脖子上的小手牵下来,引到他坚硬的某处,“不能和你一起睡,会想要你。但是你昨晚的伤还没好,所以今晚不想伤害你。” 夏彤脸红了,羞涩的莞尔,“可是你憋的不难受吗?” “会难受但可以忍受,以前没有你的时候也这样熬过来了,如果实在坚持不了会自己用手解决。你先睡吧,我去工作了。” …… 林泽少一直工作到深夜12点,他走进卧室时,夏彤已经睡熟了。 床上很凌乱,可以想象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场景,她的一只腿还压在被子上,他动手把她的腿放进去,又将被子盖到她的颈脖,让她更温暖一点。 夏彤动了动,他看她在睡梦里不安的皱了眉,嘴里喃喃自语。 林泽少还维持着弯腰盖被的姿势,听到她嘴里模糊的发音他浑身一僵,瞳孔剧烈收缩着,他盯着她看。 夏彤侧过身,嫣红的小脸蛋往柔软的碎枕头里埋了埋,红唇轻启,“靖淇…” 其实他早听清了她的发音只是还不确定,柳靖淇对她的影响从那次弹钢琴就可以看出来,她的确是对他魂牵梦萦的。 想想她以前也曾这样叫过他的名字,只是那时没有柳靖淇,他是替补而已。 站直身,嘴角勾勒出自嘲的弧度,他转身出门。 林泽少走出去后,夏彤的秀眉紧紧锁住,两只小手抓紧被子,“柳靖淇,对不起…泽少,别走,我爱你…” …… 很快就到了周一,这天学校开出大巴送第一批珠宝实习生去皇冠公司。 到了皇冠,彭绢看着无精打采的夏彤,出声提醒,“夏彤,你怎么了,我看你这几天都魂不舍守的?咱们第一天来皇冠实习,你可不能犯错误。” 夏彤扯动嘴角淡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上周四的晚上,林泽少没和她睡一起,早晨起床时他已经去公司了。虽然他给她买了早餐,也压了张纸条叮嘱她坐出租车去学校,但她依旧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周末他没回别墅,她打电话给他时,他说他在忙着一个项目,这些天都很忙碌,两人没说几句话就挂了。 她已经足足三天没见到他了,她很想他。 这次来实习的共五名学生,大家站设计部里听设计总监训话,无非就是要她们恪守公司规章制度,希望她们尽快做出成绩的话。 夏彤听的心不在焉时,设计总监说,“接下来,请我们的柳总给你们讲几句。” 于是夏彤再次见到了柳靖淇。 他今天穿的白色衬衫搭深灰条纹的马甲,这种英伦范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新潮又优雅,他脸上的伤褪去了,白皙如玉的面庞精美雅淡。 柳靖淇说了什么她没听清,她就陷入在那个爆炸性的消息里---他是皇冠的boss! 柳靖淇简单说了两句,大家都热情的鼓掌,夏彤有些呆滞,身边的彭绢见状推了她一下,她赶紧垂眸掩饰脸上的惊愕,伸出小手迎合了一下。 夏彤感觉柳靖淇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彭绢拉着夏彤坐新办公椅上,彭绢很好奇,“彤彤,你和柳总认识吗?我刚看你对着他发呆,他的眼光也经常看向你,上周四我们都看见他在博览室里和你说话。” 夏彤没回答,她现在有些混乱。 彭绢转过去收拾东西,夏彤听前方有两个女同事在聊天,“哇,我们柳总好帅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 “是啊,美的简直像壁画里走出来的。不过之前没听说柳总要收购我们皇冠啊,这动作好迅速。” 彭绢收拾好办公桌,转头要跟夏彤说话,“夏彤…” 夏彤已经豁然起身,走出设计部了。 …… 秘书请示过柳靖淇后,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夏彤走进去。 柳靖淇正从办公椅上起身,他的神色很暖情,看着夏彤进来他随意的问,“彤彤,坐吧,你想喝什么,水还是咖啡?” “不用了。”夏彤拒绝。 柳靖淇看她,她的脸色有些不佳,双眼没了顾盼生辉的风采,表情很抑郁。她精致的五官扳在一起,神情严肃而愤怒。 “你怎么了?”他耸肩。 夏彤和他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开口直奔主题,“你是故意的,上次在我们学校举办珠宝展,现在收购皇冠让我们提前实习,你设了圈套等我钻?” “呵,圈套?”柳靖淇倚在办公桌边,行如流水的身姿里散发着随性,从容。 “你想我说的更明白一点吗,好。上次你办珠宝展,晚上故意撞我弄出暧/昧的一幕让我老公看见。你现在又让我到你的公司实习,你又有什么诡计?” 柳靖淇一双黑钻眯起,他颇为省视的看着对面的夏彤,“那天我听林泽少说你笨,我不相信,你以前是多么的冰雪聪明。你是失去了记忆又不是失去了智商,现在看来你对所有的人和事都心如明镜,但你就愿意对林泽少笨。” 提到林泽少,夏彤的态度柔软了几分,“笨一点没什么不好,笨的女人才可以让男人照顾,心疼,怜惜一辈子。也许…” 也许以前的夏彤就是不喜欢她清冷孤傲的性子。 不过她不愿意和柳靖淇谈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话语一转,“听说我们曾经交往过?” 她说起这话,脸上没有娇羞,全然的疑惑和抗拒。 第168章 想我离婚,你做梦! 夏彤话语一转,“听说我们曾经交往过?” 她说起这话,脸上没有娇羞,全然的疑惑和抗拒。 “你不相信?” 夏彤摇头,“交往过说明喜欢过,虽然我失忆了但以前的感觉应该还在,可是,为什么我对你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 柳靖淇的眸光一沉,两道柳眉微微蹙起,明显的不悦,“彤彤,你非要和我这样说话吗?” 夏彤正视他的眼眸,“不是要和你这样说话,而是我根本不想和你多说话。” 她一直是温柔礼貌的,但柳靖淇会让她有一种排斥和远离的感觉,只要一想起那晚林泽少在阳台上落寞身影,她就想抓狂,她想她是讨厌眼前这个人的。 她的话音一落,这个君子如玉的男人呼吸一重,浑身散发着一种傲视与超凡气场,这是一种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凌厉压力。 他没说话,夏彤也没退缩。她继续道,“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要辞职。” “呵,”柳靖淇轻轻笑了,他挑起迷人的下巴,略显轻蔑的扫遍夏彤,“辞职?” “对的,”无视他的眼光,她说的很坚决,“因为我不是正式员工,所以我想我不必递辞呈了,学校那边我会去交代清楚的,我可以换一家实习岗位。” “彤彤,”柳靖淇双臂环胸,走进夏彤,“这次回来我是想对你温柔一点的,为什么你要逼我?今天你从皇冠跨出去,我保证没有一家公司敢要你。” 夏彤一凛,后退,“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在皇冠实习,你就没有实习单位,毕不了业也不会有任何一家珠宝公司敢要你。以后你的珠宝设计没人看没人接,永远只能沉浸在孤芳自赏的世界里。我要毁了你的梦想,将你扼杀在萌芽里。” 夏彤乌溜着一双水眸看步步逼近的柳靖淇,明明温润的男人却让她有一股逼人的寒气,他说出这番摧毁的话依旧温和,但这才恐怖和可怕。 她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有多少面,是不是一张天使的面孔下有一颗魔鬼的心? 夏彤退到墙壁上,两只小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上,她觉得不可思议,“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随心所欲?” “呵,”柳靖淇垂眸看着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小女人,“彤彤,至少在珠宝的世界里我说一,还没人敢说二。哦,对了,你不是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公吗,你可以让他帮帮你。” 和林泽少相处时,夏彤从没有主动开口求过什么,他向来体贴周到,帮她教训欺负她的人,照顾她奶奶,安顿她的起居。 她欣然接受着,因为这是一个老公的职责。 但他从没过问她的珠宝设计,他知道她是个有理想有骄傲的人,他知道夫妻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要有自己的事业,要有同等的人格魅力。 虽然夏彤从没想过将林泽少扯进来,但柳靖淇这样说,她道,“如果你这样对我,我肯定会告诉他的。” “好啊。”柳靖淇轻笑,一手撑墙面上,更贴进她。 她真的很香,没有胭脂水粉味,全是少女的清甜体香。他俯身,暧/昧的在她细嫩的颈脖里轻嗅了一下。 夏彤迅速撑开他的胸膛,小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记耳光,“无耻,下流!” 这一巴掌她在那晚就想甩在他脸上,她应该感谢他给了她这个机会。 他的皮肤很白,耳光打上去立即有了红印。不过他没生气,两根手指扣住她尖巧的下颚,“彤彤,你说要是我让你老公亲眼看着我上你,他会怎么做?” 这男人绝对心理扭曲和变态! 夏彤瞪着眼,咬牙,“他会杀了你的。” “彤彤,”女人激烈的推拒和反抗轻松被他化解,他的拇指去摩挲她的嫩唇,“我相信你还不够了解我的身份,我建议你去百度我的名字,你会发现,我比你老公更出名。” “你老公出名有一半原因是他姓林,是林氏子孙,可是我不同,我出名是因为我叫柳靖淇。” 夏彤努力躲避着他的触碰,一张小脸因为愤怒而浮出晕红,“你出名不出名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嫁的是男人而不是名气。” “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名气如何保护你,就像我现在要葬送了你的梦想,你老公能怎么做?他那个事务所还不在我的眼里,而林氏倾尽所有才能与我一拼,现在林氏是他妈在当家作主,他妈喜欢你,会护着你吗?” 夏彤挣扎的身体一震,眼里划过骤痛。 这段时间戴颢笉再没出现过,可是她们的婆媳关系已然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碰一碰心脏都隐隐作疼。 “彤彤,”柳靖淇迫使她抬头和他对视,“其实林泽少能给你什么,你进了林家只能顶着少夫人的名分受尽白眼和羞辱,可是如果你跟了我就不一样,我会带你走进宫殿戴上皇冠,让你做名副其实的王妃。” 夏彤掩过眼里的痛楚,唇瓣勾起讥讽,“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想让我离婚跟你在一起。” 柳靖淇点头,“对的。” 夏彤笑了笑,清纯的眉梢染着些不可亵渎的圣洁,“想我离婚,你做梦!” 这男人把她当什么了,拍卖的物品,价高者得? 看着夏彤眼里流露出的锋芒和果决,柳靖淇手下一顿,而夏彤趁机用力推开他,谨慎的跑到了办公室的门边。 柳靖淇看着她强烈的防御和抵触,温声道,“辞职这话我就当自己没听见,当然你可以去其它公司试试,如果没人要你,你还可以回来。” 夏彤整理着衣服和发梢,“不必了,我是不会回来的。” 说完她打开门,走出去,她一秒都不想多呆,柳靖淇太危险了,他身上流动着太多侵占和玩味的气息,仿佛她已经是他的盘中餐。 加快脚步跑到电梯口,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妈妈的电话。 夏彤接起里,“喂,妈。” 那里传来苏如是焦急的声音,“喂彤彤,你奶奶突然晕倒了,我打小林的电话打不通,你能赶回来一趟吗?” “妈,你别急,我现在就赶过去。”夏彤挂了电话也没等电梯,直接跑向楼梯。 边跑她边打林泽少的电话,虽然苏如是说他的电话打不通,但她第一时间想到和依赖的永远是他。 那边持续传来手机铃声,电话是通畅的,但就是没人接听。 夏彤收起手机,跑出皇冠公司,她到马路上叫出租车,但这里是繁华路段,不能停车。她对这里的路不熟,正愁着要往哪个方向跑。 突然一辆银灰色的外巴赫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打开,是柳靖淇的俊容。 这男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夏彤转身离开,但柳靖淇在后面按了两下喇叭,“这里打不到车的,当然你也可以跑上半小时去最近的车站,不过你奶奶可以等吗?” 他竟然偷听她打电话? 但夏彤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她妥协了。奶奶突然病倒,妈妈六神无主,这个时候她还在别扭什么。 她转身,柳靖淇已经倾身为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但是她绕到后面,坐到了后座。 …… 奶奶在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奶奶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最近缺乏睡眠,有些劳累。 夏彤一问苏如是才知道奶奶最近有了牌瘾,每天晚上12点才回家睡觉,早晨5点又爬上牌桌,深秋天气凉,一个老人起早贪黑,身体自然吃不消。 奶奶坐医院的长椅上,柳靖淇半蹲着身将薄毛毯盖到奶奶的膝盖上,“奶奶,以后您可不能这样玩牌了,您看您一出事大家都慌神了,闹得人仰马翻。如果您真想玩,可以让彤彤给您在电脑上下个qq斗地主或者是麻将,这样简单又方便。” 奶奶很喜欢这个殷勤的小伙子,拍着他的手面道,“奶奶老了,电脑上的字太小,戴老镜看着累。” 柳靖淇笑,“奶奶您太谦虚了,您看着也顶多60岁,刚刚医生和护士都夸您年轻呢。” 夏彤看着那一老一少,这男人脸皮也太厚了,谁让他叫奶奶的?而且奶奶今年80了,苏如是都快五十了,他这马屁拍的也太不靠谱了。 但奶奶一张笑脸,深壑的沟纹全部挤一起,显然很受用很愉快。 夏彤无奈的摇头。 正摇着头,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赶紧翻出看,是林泽少的。 夏彤当即转身小跑到楼梯口,见这里没人才接起电话,“喂,老公…”想着林泽少清俊的面容,感受着他的呼吸,她两只乌亮的眼睛都笑成了两条弯月牙。 “喂,夏彤,”男人声音依旧低醇,轻柔,“我刚刚在开会,手机放在办公室里了,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事情就不能打电话给他了吗,夏彤有些小失落。 不过她没表现出来,她解释,“哦,刚刚奶奶晕倒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们已经来了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奶奶只是太疲劳了,没什么大碍。” ps:谢谢恩义是,bbz624422813,1415184023,uuu我你他,eonon,m42名对我的打赏,爱你们,么么哒。 第169章 蒲昔珠宝 不过夏彤没表现出来,她解释,“哦,刚刚奶奶晕倒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们已经来了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奶奶只是太疲劳了,没什么大碍。” 男人沉默一秒,“夏彤,你不知道家里有红色按钮的报警器吗,只要你按响了小区里的医务人员就去赶过去。” 夏彤,“…”恩,好像是听他这么说过一次。 “你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在夏彤羞愧难当时,林泽少说了一句。 她赶紧回道,“老公你不用过来了,奶奶没事。再说…”夏彤往退后,见走廊里没招牌,她表示很为难,“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你…” 那边“嘟嘟”两声忙音,电话直接挂掉了。 夏彤愣愣的看了几秒手机,然后懊恼的直跺脚。 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她一开口就惹他生气。他还是第一次不说话就挂断了她的电话,他会不会觉得她很…白痴,对她很…无语,不想理她了? 她垂眸,将小脑袋抵楼梯口的那扇木板上面壁思过。 她越想越气自己,咬着下唇将小脑袋“咚咚”撞了两下。 “彤彤…”这时苏如是从身旁走过来,她看夏彤双颊发红,两条胳膊似羞恼的在空中甩来甩去,“你在干什么呢?” 夏彤转身,闷闷道,“妈,我没干什么。” “既然没干什么,那我们回家吧。” 苏如是和夏彤回到奶奶那,奶奶还在和柳靖淇聊天,不得不说在人情世故这方面,圆滑的柳靖淇比坚毅的林泽少更惹人爱一点。 苏如是对柳靖淇的印象也很好,毕竟这么冠玉温润,彬彬有礼的男人,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苏如是道,“柳先生,这次真的很感谢你的帮忙,若不是你,我们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柳靖淇站起身,唇角上扬,谦虚道,“伯母不必客气,我以前和彤彤是很好的朋友,”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苏如是,“以后伯母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直接打电话找我。” “这…”苏如是有些犹豫,这小伙子也太热情了吧。 “不用了,以后我家的事情我们可以自己解决。”夏彤替苏如是拒绝了。 对此,柳靖淇直接跨步到夏彤面前,他将她擦风衣口袋里的小手拿出来,摊开她的手掌,将名片放她掌心。 两人手掌一接触,夏彤往后缩,但柳靖淇募然用力,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几乎要将她捏碎。但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语气温柔,“拿着吧,上面有我电话号码?” 夏彤眼里几乎要疼出了泪,她抬眸瞪着他,那句“变态”几乎要吐口而出。 正僵持着,“夏彤!” 林泽少出现了。 那一身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挺拔而英俊,他深邃的墨眸淡淡扫了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沉默着,没说话,但他冷冽清贵的散发了出来,夏彤知道他不悦了。 夏彤猛的缩回手,这次柳靖淇一点都没阻止。 她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向后踉跄了两步,还是苏如是及时扶住她,才没有撞到后面的墙壁上,“彤彤,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夏彤站直身,一双翦水秋瞳紧紧的落在了林泽少身上。 “小林,你来了?”苏如是打招呼。 “妈,”林泽少迈着长腿走过来,“奶奶没事吧?” “哦,医生说奶奶缺乏睡眠和休息,刚刚吊了两瓶葡萄水,已经没事了。这次多亏这位柳先生帮忙,要不然奶奶晕了,我和彤彤都不知该怎么办?” 林泽少走过来,手臂搭夏彤肩膀上将她搂怀里,然后看向柳靖淇,“柳先生,这次谢谢你了。要不这样吧,为了表示我们一家的谢意,我请你吃饭?” 他在“一家”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柳靖淇身如玉树,闻言勾了勾嘴角,“吃饭就不用了,只是林先生以后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和家人,要是你忙的话,我是不介意当护使者的。” 他的话一出,两人的眸光在空中撞上迅速擦出一串火,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这时林奶奶站起身,她拉着柳靖淇的胳膊,“小柳啊,我们现在要回家了,要不,你到我家吃饭吧?” “奶奶!”夏彤嗔怪的叫了一声,同时她觉得她肩上的胳膊一僵。 柳靖淇笑的更加轻快明亮,他扶着林奶奶,“奶奶,我现在要回去了,您要好好保重身体,过几天,我到您家去看您。” 说完,他面含微笑的和众人一一道别,当然也泛着得意胜利的光芒,挑眉看了下林泽少。 柳靖淇走了,林泽少立即松开夏彤,去扶林奶奶,“奶奶,我送你们回家吧。” 苏如是去拿病历卡,夏彤悄然走到林泽少身边,拽着他的衣袖,甜甜软软的叫他,“老公…” 林泽少抬眸看她,她眼里秋波婉转,一张脸蛋上盛满着喜悦和羞怯,还带着几分讨好。心里迅速踏了一块,他伸出一只手掌去抚摸她的秀发。 后面有医生跟苏如是聊天,“刚刚那个给你们忙前忙后,长的特别好看的男人是你女婿吗,你女儿真有眼光,你也有福气。” 苏如是否认“不是”,但这也挽回不了林泽少倏然黑沉的眸光。 当他的手掌缩回去,再不看她一眼,扶着奶奶就往前走时夏彤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拍了拍脑门,她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四人坐上车,夏彤陪奶奶和妈妈坐后面。 奶奶道,“今天小柳这孩子既有爱心又懂礼貌,嘴还甜,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出众,如是啊,他倒是和彤彤她爸很像。” 苏如是笑的附和,“恩,看起来都像是有责任心,疼老婆,会下厨的居家好男人。咦,彤彤啊,他有女朋友了吗,我看隔壁家的姑娘不错,我可以给他做媒。” 夏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透过后视镜她只能看见林泽少的鬓角,他那里的肌肉紧绷,她可以想象出他冷硬漠然的脸庞。 “妈,他有女朋友了,你没事不要瞎操心别人的事情!” …… 林泽少将奶奶搀扶进家里,苏如是留他吃饭,夏彤站在他的身边,满目期待的看着他。 林泽少淡笑摇头,“不了妈,今天公司忙,我要赶回去,我先走了。” 既然他工作忙,苏如是和林奶奶也不好勉强。 他走出门,夏彤赶紧追出去。 “老公,”林泽少脚步很快,一下就走到了车边,夏彤赶紧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路上有行人看过来她也不觉得羞,急急道,“老公,别走。” 林泽少挺直腰,大掌覆上她的手,指尖在她光滑的手面上摩挲着,声音低沉,“夏彤,我记得那晚我求过你,让你和柳靖淇保持距离,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夏彤想解释。 但怎么解释,她能说柳靖淇收购了皇冠,而她到皇冠实习吗?既然已经辞职了,她就不想告诉他给他添堵。 “夏彤,妈和奶奶好像都很喜欢柳靖淇,恩?” “…”都怪那厮太能装,太不要脸。 “夏彤,柳靖淇像你爸爸吗?”她曾经说过她最爱她爸爸,就像苏如是说的,有责任心,会下厨,疼老婆顾家的好男人。 “不像!”这次夏彤迅速给出答案,她将小脑袋蹭在他后背,“老公,我们能不能不要谈柳靖淇?我们都三天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 林泽少没说话。 夏彤更加抱紧他,声音带着乞求和娇羞,“老公,我好想你,留下来陪我吃饭好不好?要是没空吃饭也没关系,晚上能回别墅吗,多晚我也可以等你。我,我…” 她想和他一起睡。 林泽少一直沉默着,似乎在下决心。夏彤抱着很用力,他一根根扳开她的手指,声音嘶哑,“夏彤,回去吧。” 于是,夏彤看他打开车门,车子在她眼前呼啸而去,而她僵在原地。 …… 夏彤了三天时间跑遍鼓市大小数百家珠宝公司,没人要她。 她是带着她的设计去面试的,面试官看见她的作品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但每次都在最后要敲板的时候,他们都会接到一个电话,然后无一例外的对她说抱歉。 刚刚她在鼓市百年老字号的六福珠宝里看见了一张柳靖淇的海报,他穿着一身白色燕尾服站草坪上,傲然玉姿一身风华。 他背后是一座意大利古老的宫殿,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墙面多由五彩大理石镶制,或用锦缎裱糊,气派而神秘。 海派上有很多文字还有繁琐的边,但夏彤就被那四个大字震的缓不了神---蒲昔珠宝。 她没有去百度搜他的名字,但蒲昔珠宝她再熟悉不过的。 蒲昔珠宝的品牌历史比很多欧洲国家都要长,早在250年前,蒲昔拉蒂珠宝活跃在米兰最有名的“金饰街坊”,是全球最显赫的珠宝传奇世家。 怪不得那天柳靖淇说,他在珠宝世界里说一,还没人敢说二。 原来他就是世界珠宝大亨的“柳公子”! 第170章 突然很想你 怪不得那天柳靖淇说,他在珠宝世界里说一,还没人敢说二。 原来他就是世界珠宝大亨的“柳公子”! 她不知道过去的夏彤究竟给她招惹了怎样的一个人,他毁了她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夏彤茫然的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脚步匆匆,各自为了心中的理想前进奋斗着,那她呢?她觉得自己骤然失去了目标,失去了生活的重心。 突然觉得意兴阑珊了,街边有个长椅,她坐在上面。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她拿出来看,是彭导的。 前几天她打电话给彭导说明了情况,彭导听到她辞职的事情很诧异,让她认真考虑。但她态度坚决,称这几天会自己找另一家单位实习。 “喂,彭导…”她接起电话。 “喂,夏彤,你找到实习单位了吗?” 夏彤垂着眸回答,“没有。” “夏彤,我这也有个坏消息。刚刚我才得知就算你找到了另外的实习单位也无济于事的,今年与往年不同,从你跨进皇冠起,你在学校的档案就移交了皇冠,如果你离职,那你实习部分就是一片空白,成绩不及格你根本毕不了业。” “…”现在毕业不毕业应该不重要了吧。 说着,彭导的声音很愤懑,“我也不知道今年学校对珠宝设计专业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替你向校长求情了,校长说没有任何商讨的余地,要么就让你…改专业。” “…”改专业吗? “夏彤,你是我们班在珠宝设计上最有天赋的,老师最看好你了,难道你真的不能再考虑考虑回皇冠吗,珠宝设计是你的理想,难道还有比理想更重要的事情?” 夏彤沉默片刻,握紧手机,轻声道,“有。” 彭导一声叹息,“我让你告诉我你在皇冠遇到什么难处你又不说,如果现在改专业就等同放弃了珠宝设计,要不这样吧,我和国内著名设计师毕幅是好友,我推荐你到她门下学习,你跟着她一起出道也是可以的。” 夏彤扯了扯嘴角,“没用的…彭导,谢谢你。” 挂断电话,夏彤垂着小脑袋看地面,两只小脚尖不停去踢着脚前的石块。 正乱七八糟的想事情,电话又响起来了,这次是柳靖淇的。 夏彤已经在心里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诅咒了千万遍,他撞到枪口上,她自然没有好态度,“你这个混蛋,你看我这样你满意了!” 他真的很混,他每次都等面试到了最后关头才给她当头一棒,看着她从希望到失望,从云端跌倒泥土里他肯定很得意。 柳靖淇轻笑,“满意谈不上,我要的结果是你来到我身边。” 夏彤气急败坏,“要我去你身边干嘛,柳靖淇,你这样沟引一个有夫之妇你不觉得卑鄙羞耻吗?” “呵,只要你来我身边,我会让他跟你离婚的。” “柳靖淇,上次我就跟说你过,想我离婚是你在做梦,我现在不介意再重复一遍告诉你,要我离婚你做梦都休想!” “彤彤,我现在不想和你争吵,你不是爱林泽少吗,那就为了他放弃你的理想啊。他很有钱,你安心做一个家庭主妇也很好。或者说,你可以告诉林泽少,让他帮你。” 夏彤对他恨到咬牙切齿,“你好像很想看戏,很想看他为了我对你动手吧,我现在告诉你,做他的对手你根本不配。” 夏彤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她将两只小腿瞪椅上,然后蜷缩起自己,将下巴搁膝盖上。 愤怒归愤怒,可现实还在继续,她现在该怎么办? 从她有记忆起她就喜欢写写画画,那是她和爸爸最快乐的时光。爸爸会请名师教导她,下班后手把手的教她,有空带她去青山绿水的地方寻找灵感。 她自小就喜欢那些外形小巧却精致美丽的东西,刚开始喜欢纽扣,后来是各式各样的水晶耳环,吊坠,手镯。 绘画已经融入她的骨血,学珠宝设计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摊开自己的手掌,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掌心干净柔软,她除了珠宝设计还能做些什么?她又想做些什么? 真的要改专业? 或者做家庭主妇? 柳靖淇是说到做到的,蒲昔家族的影响力是全球的,珠宝设计的世界里她无处可逃。 要告诉林泽少吗? 她坚决不要! 柳靖淇说的对,林氏倾尽所有才能和蒲昔一拼,两个百年世家就为了她一个不值一谈的理想火拼吗? 现在林氏是戴颢笉当家作主,她不想他为难。 而且就算是他作主,他不是不喜欢柳靖淇吗,她不想他整日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绞在一起。 他现在工作很忙,她不想再给他添乱,让他分神。这三天他都没打电话给她,也许他已经开始讨厌她这样的惹是生非的性子,她不想再去麻烦他。 可是,真的要放弃理想吗? 那爸爸留给她最美好的记忆,是她坚持了20多年的梦想。 夏彤很混乱,感觉身体的一部分要被抽走,世界有一个地方轰然崩塌了,她现在很需要安慰,她想让林泽少抱一抱,她很想他。 这样想着,她起身去林泽少的睿政事务所。 …… 其实夏彤也不确定林泽少是在林氏还是事务所,但她找不到林氏,只能去事务所碰碰运气。 事务所里的人都认识夏彤,她一走进去,大家纷纷颔首热情道,“总裁夫人…” 也许这是他的地方,这些都是他的下属,站在这里到处弥漫着他的气息,心里的阴霾立即赶去了一半,她笑的很温婉。 前台立即迎上来,“总裁夫人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带你上楼找总裁吧。” 他今天在吗?“好,谢谢你。” …… 这还是她第二次来这里,想想上次两人闹别扭,他从会议室跑出来直接将她抵墙上亲吻的场景,嘴角勾起甜蜜的笑意,身上有些酥麻。 前台引着她走向总裁办公室,才走两步,林泽少和卢清从身侧走来。卢清手里拿着文件,林泽少低头和他耳语着。 夏彤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林泽少抬眸看见了她。 他今天穿着白衬衫,深蓝西装,清新俊逸,他看见她有一瞬间的诧异,一双深邃的眸子紧裹着她,晦涩难懂。 卢清收起文件,林泽少走过来,他皱眉,“你怎么来了?” 他一句话足以勾起她所有的委屈。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告诉他。 她首先就想钻他怀里控诉他,这些日子你冷落我冷落够了吗?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却用冷战来惩罚你。 你不想我吗? 可是我想你想到昏天暗地。 然后她想告诉他,那个柳靖淇让我很反感很害怕,他逼我在珠宝设计和你之间做选择,他总是在演戏挑拨我们关系,他铺下了天罗地网等我钻,他等着看我们离婚。 最后她想告诉他,我很难过,很彷徨,很失落。 学校去不了了,没有公司要她,她想回别墅,可是别墅里没有他,不想回妈妈家让她们担心可是却自私的想让他为她心疼,想得到他的怜惜和陪伴。 他们不是一直生活的很好吗,为什么柳靖淇一来,什么都变了。 可是她看了看他疲惫的面色,多日不见他都蓄起了青渣。夏彤恬静的笑着,摇头,“没事,我就想看看你。” 林泽少走进她,伸出温暖的大掌摩挲她的脸蛋,柔声道,“夏彤,今天不上课吗?” 夏彤微凉的小手覆上她腮边的大掌,大步跨前。她离他太近了,娇小的个子几乎有种贴他怀里的错觉,她伸出另一只小手去拽他的西装。 她仰着一张俏丽的小脸看他,双眸含蓄深婉,灿若春华,“今天的课程不忙,我突然…很想你。” 她的声音甜腻松软,撒娇黏人的意味太浓。卢清和前台都感染到了她的气息,纷纷侧过身。 他一直是懂她的,只要她稍微羞涩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动情了。她想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他亲亲抱抱的,他也一定会照做的。 但林泽少抽回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夏彤,我还要忙两天,等忙完了我去学校接你,好好陪着你,恩?” 夏彤眸里的光亮迅速黯淡了下去,她甚至有了一股要落泪的冲动,垂下眸,两只小手放身前绞着,她淡淡应了一声,“哦。” 林泽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夏彤,我现在要去开会,你打车回学校,不要乱跑。” “我知道了。”夏彤点头。 于是她看着那双蹭亮的棕色皮鞋从眼前离开,划出一道决绝不带一丝留恋的痕迹。 卢清随着林泽少走进会议室,前台见状上前,她看见夏彤低落的模样出声安慰,“夫人您别伤心,总裁这几天真的很忙,每天晚上都睡在公司里。等忙完这两天,总裁就有时间陪你了。” 现在忙能忙的过刚去林氏上任的时候吗,那时他每天晚上都会跟她煲电话粥,既然有空睡觉,就不能开车回别墅吗? 男人总是说忙忙忙,可是时间是挤出来,只是他们不想罢了。 夏彤吸了下鼻尖,抬起头淡笑,“我知道了,我们走吧。” 第171章 爱是成全 夏彤走后,卢清看着自进会议室就倚靠在门边墙壁上的林泽少,“总裁,夫人走了。” 林泽少点点头,他从西装裤兜里翻出一包香烟,然后拿出一根,卢清也迅速从口袋拿出打火机,为他点燃。 这一周,他的林boss快变成工作狂加烟鬼了。 “总裁,夫人好像不开心,我看您…”您好像也不开心…“要不您去哄哄夫人吧?” 林泽少两只手指夹着烟,修长的身躯慵懒半倚,一双墨眸在腾云驾雾中显得深沉晦涩,他摇头,“不去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他知道她不开心,可是她为什么不开心?如果她是为了柳靖淇,那需要他把柳靖淇送到她身边吗? 他知道她想和他亲昵,可是她总是这样,上一秒对他痴迷,下一秒就会叫出柳靖淇的名字。她答应过不见柳靖淇,可是转眼又和他纠缠在一起。 他能怎么办,需要他将她囚禁吗?所以眼不见,为清。 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包括她妈妈和奶奶,她们都那样喜欢柳靖淇,要给他做媒,如果夏彤没嫁给自己,她们一定想要柳靖淇做女婿。 他很混乱,有些神智不清,除了工作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不想见她,不想对她发脾气,整日用香烟麻醉自己。 既然林boss这样说了,卢清也不好再劝,他问,“总裁,这周的工作行程还要排的满满的吗?” “恩。”林泽少不假思索的点头,他抬脚往会议桌边走去。 卢清以为他要办公,他翻开手上的文件和林泽少继续刚才的问题,才说一半,林泽少冷不丁来了一句,“她这几天好像瘦了,她没有好好吃饭吗?” 指尖还有她脸蛋上的嫩滑触感,本来就巴掌大的小脸又小了些。 “…”卢清表示不知情。 “卢清,打电话给舒妃,让她中午陪夏彤去吃饭,她最喜欢吃城北的那家乌鸡面了。” 卢清:舒…舒妃? 他可以不打这个电话吗,暑假结束了他以为他的噩梦结束了,可是他女朋友一口咬定他和舒妃有一腿,整日闹脾气。 若是他再和舒妃联系,被女朋友知道了该怎么办呢? 但这是boss命令,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停顿了三秒,他自觉地拿出手机打电话。 …… 接着忙了两天,周五的晚上,林泽少将路虎车停在了夏彤学校的门口。 他拿出手机给夏彤打电话,可是没人接听。 林泽少打开车门,下车。 站在车边,他正考虑着要不要进去找夏彤,“林总?”身侧有人叫他,他转头看,是丽姿。 丽姿对林泽少是敬畏惧怕的,她走过去,露出一个谦逊笑容。林泽少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直接问,“夏彤呢?” 丽姿闻言很惊诧,“林总你不知道吗,这个星期一夏彤去皇冠珠宝公司实习了,实习后需要住公司宿舍,她很久没和我们联系了。” 林泽少一僵,“什么?” 不是下半学期才实习吗?她怎么不告诉他? 丽姿见林泽少的面色沉了下去,似乎情况不太妙啊,她双腿有些哆嗦,连忙弯腰道别,“林总,我晚上还有课,我就先走了。” 丽姿一溜烟的跑了,林泽少返身回车上。 他拿出手机再打拨打夏彤的电话,依旧没人接。 翻出电话簿,他打给二叔。 电话很快接通了,“喂,泽少…” “喂,二叔,夏彤实习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哦,今年皇冠和我们学校签了新的合约,皇冠添加了很多优惠项目,但有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提前实习,第二就是实习生如果在皇冠实习期间成绩不及格或离职就毕不了业。”说着二叔问,“泽少,夏彤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作为第一批实习生去皇冠,为什么当天就辞职了?” “…”他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夏彤辞职,所以学校让夏彤改专业,不过她一直没有给答复,这段时间也没回学校。泽少,你们究竟怎么打算的?” “…”改专业吗?珠宝设计不是她一直的梦想吗?她在想些什么? “泽少,皇冠和我们学校合作十多年了,信誉和实力都有保障,最近皇冠又被世界珠宝大亨柳靖淇收购了,夏彤进里面实习前途不可估量…” 林泽少因为这句话墨眸募然一缩,柳靖淇收购了皇冠? 看来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二叔还在电话里说着什么,他已经掐断了电话。 再次翻开电话簿,他打电话给卢清,“一分钟内,把柳靖淇的电话号码发给我。” 那边的卢清欲哭无泪,boss,现在是下班时间。 但boss的声音乌云密布,如果他动作慢点,说不定一个惊雷和倾盆大雨就会落在他头顶,他动作迅速的查了柳靖淇的号码,发过去。 …… 林泽少拨通柳靖淇的号码,电话三声后接通了,“喂…”是柳靖淇和煦的声音,他此刻嘴角一定染着笑意。 “柳靖淇,你究竟想干什么?”虽然是质问的语气,但林泽少的声音沉稳不惊。 “呵,听起来你怎么好像生气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开心吗,我做了你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 林泽少本来倚靠在座椅上,闻言他挺直腰,“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会不明白?林泽少,我们聪明人讲话不需要转弯抹角,你在我面前还装?” 林泽少唇瓣冷笑,眸里一片阴鹜,“你收购皇冠,借机想将夏彤套进去。夏彤辞职,你直接断了她的珠宝设计梦,难道这些都是我想的?” “呵,林泽少,我就不相信你知道我冠姓蒲昔后,就没想过断了彤彤的珠宝设计梦,其实你心里无比介怀着。你恨不得砍了她所有羽翼和希冀,让她这一生像个傀儡般附庸你,只为你活!” “你胡说,我没有!”林泽少反驳,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面青筋乍现。 “好啊,你就当我胡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只要你这个时候敢站出来为她撑起珠宝设计的一片天空,我就让你如愿,如何?” 林泽少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他闭眸深呼吸,睁开眼,这世界依旧一片…茫然! 柳靖淇为什么要这么逼他,他的话就像是一盏刺目的灯,瞬间照亮了他所有阴暗面。 “看,林泽少,你就是这样一个虚伪自私的人!” “你怕了,你怕我和彤彤在珠宝的世界里重逢,你怕我们志趣相投,纠缠不清。你更自卑了,因为珠宝世界你不懂。你还知道如果她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带她回意大利的宫殿,我可以带她站上巅峰。” 柳靖淇每一句话都像利刃般刺入他的心脏,沉默半响,他道,“可是这又如何,夏彤已经向你证明了,她爱的是我。” “林泽少,你又在自欺欺人了吗?” “彤彤一看见皇冠的老板是我,立马就递出了辞呈。如果彤彤心里对我没感觉,她心里光明坦荡,她为什么不敢跟我在同一家公司?” “就算她失忆了但是她心底有我,她怕只要和我接触就抗拒不了我,她明明爱着我却受着你婚姻和道德的约束,所以她才辞职。” 不,不是这样! 林泽少几乎要喊出口,可是他声音发涩,想起那晚她在梦里叫柳靖淇的名字,他心里痛的说不出话来。 “呵,林泽少,其实我等你这个电话等了足足一个星期了,这次你的速度怎么这么慢?” 柳靖淇多么温润无害的一个男人,此刻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嘲笑,讥讽和得意。是的,此刻他应该得意的,因为林泽少尝到了痛彻心扉的滋味。 “这一个星期彤彤跑遍了鼓市大小数百家珠宝公司,可是没人敢要她。她的那个饰品店被我封了,学校她去不了了,珠宝设计的梦想断了,她一定很难受吧?” “她应该向你这个丈夫寻求帮助和安慰的,可是你这一个星期在哪里?你是不是跟她冷战跟她生气,你是不是连她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林泽少无言以对。 连柳靖淇这个外人都知道她难受,需要安慰,那他这个丈夫都做了什么? 想起两天前她到事务所找他,她离他好近,留恋的握住他的大掌,含着一双水眸柔弱可怜的看他,她那时需要他抱抱她的吧? 可是他没有! 柳靖淇的声音还在持续传来,“林泽少,她为你做了许多挣扎和努力,可是你根本就不值得她去爱。在你们还算美好的时候放开她吧,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呵,”林泽少轻笑出声,他的声音异常干哑,“柳靖淇,想我放手,你休想。” 柳靖淇突然就想起夏彤给他的回答---想我离婚,你做梦。呵,想与不想,做梦不做梦,他们以后自然会明白。 “林泽少,明天上午本市的文化广场举办瑰丽珠宝大赛,你应该接受到邀请了吧。我们皇冠有一个保送参赛的名额,我把它给彤彤。如果你是真的爱她,那就向我证明,你就把她带来。” 第172章 你好久没碰我了 林泽少将车停在了橡树湾别墅外的草坪上,别墅里灯光通明,夏彤在家。 他下车,走到落地窗那里。落地窗没有拉窗帘,他看见夏彤正坐在客厅里的地毯上,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长t恤,外面罩的嫩黄色的呢大衣,她高束着马辫,一张素净的小脸清纯俏丽。 她没有表现出什么悲伤的神情,但他发现她的表情一直是木木的,盯着电视荧屏的眼珠也不会动,仿佛是迷茫空洞的。 走到别墅门边,他突然就没了打开的勇气。 这些天她一直在家吗,没人说话没有乐趣,晚上会不会睡沙发上等他?其实她是害怕一个人在家睡觉的,那这些天她怎么度过的? 柳靖淇说的是对,他就是一个虚伪自私的人! 他如果真爱她就不会放任她整整十天不管不问,难道他真的是以爱之名进行伤害,难道他真的…只爱他自己? 夏彤木木的看着电视,突然她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门开了,林泽少走了进来。 抑郁苦闷的脸颊顿时神采飞扬,“老公…”夏彤开心的尖叫一声,豁然站起身,跑了过去。 她搂住他的腰腹钻他宽阔温暖的怀里,小脑袋亲昵的蹭着他的胸口,“老公,你忙完了吗,你终于回家了。” 女人馨香柔软的身体紧贴他的,她的话里有撒娇有委屈,更多的是浓浓的满足。 空落落的胸膛一下子被填满,刚痛到没知觉的心脏此刻也感觉到了欣喜,混沌的大脑清晰起来,林泽少的薄唇勾起缱绻笑意。 伸出双臂搂住她的香肩,他吻着她的秀发,亲密的呢喃,“老婆…” 女人在怀里“嘻嘻”两声笑,甜甜的回应他,“老公…我刚刚还在想,如果你今晚再不回来,明天我又要去事务所找你了。” 林泽少身躯一僵,心里荡起一圈圈动容的涟漪,他舒适到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轻敛着眸,嗅着她的颈窝,“夏彤,不生气我冷落你了吗?” 夏彤闻言抬起头,她踮着脚尖,小手去捧他的脸,“我没有时间生气啊,这几天就一直想你想你想你!” 她贴着他的鼻翼,清香甜美的气息侵蚀着他的神经,她的眸光温柔似水,闪着最璀璨的星光和最虔诚的爱意。 大掌移到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他俯身就要攫取她的芳唇。 夏彤“咯咯”笑两声避开,她红着脸,“老公,你吃饭了吗?我先给你做饭去。” 林泽少看着她脸颊上诱人的红晕,喉结滚了滚,他的确不能现在碰她,晚上他们有大好的时光可以共渡。 怎么办,这种他想要,她随时就在的感觉,真的会让他沦陷和着魔。 艰难的从她脸上移开,林泽少的双眸瞟了眼客厅,客厅桌面上放着一些饼干,薯片之类的零食,他皱眉,“夏彤,你这几天都没吃饭吗?” “吃了呀…不过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吃不了多少,随便弄一点就可以了。” 林泽少俊朗的眉头蹙成了“川”字,不过他没继续这个话题,他问,“我刚打你手机怎么打不通,你手机呢?” “你打我手机了吗?我放楼上卧室里了。” 林泽少听了她的话,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走夏彤,我带你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 “要出去吃吗?”夏彤想了想,“我想吃火锅。” “不行,”林泽少拒绝,这时他的强势霸道又表现了出来,“火锅太辣,秋季容易上火。再想想,我们吃别的?” 夏彤换好鞋,被男人搂着肩膀带怀里,她甜甜的笑着,“老公,那我想吃海鲜大餐,现在正是吃螃蟹的好时机。” …… 两人来到海鲜城,订了一间雅致的包厢。 桌上全是时令的海鲜,清汤燕菜,砂锅鱿鱼,白汁鱼肚,蝴蝶海参,蟹黄活虾…夏彤的胃口很好,吃的不亦乐乎。 林泽少为她拨着螃蟹,转眸看着她出了层薄汗的侧颜,“夏彤,你今天没上课吗?” 夏彤执筷的手一顿,纤长微翘的睫毛煽动了几下,她转头看林泽少,笑靥如,“老公,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不想学珠宝设计了。” 林泽少拿湿巾给她擦拭嘴角的油光,柔声问,“为什么?” 夏彤眨了眨眼睛,“恩…我前几天看了很多大神的作品,我觉得我跟她们的差距太大了,就算努力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既然如此,我就不想…浪费时间了。” 林泽少一双睿智的墨眸扫着她强颜欢笑的面部,他没有戳穿,只是问,“不想学珠宝设计,那你想学什么?” 闻言,夏彤水眸里绽放出逼人的光彩,“老公你不知道吧,其实这学期开学的时候我报了经济学,当时没告诉你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经济学?她是为了他吗? 将湿巾放桌上,他去摩挲她的脸蛋,墨眸里风卷云涌着,“夏彤,为什么要学经济学?” “因为妈说林氏都要交给你和我的,等将来你忙碌的不能脱身时我也不至于插不上嘴,也可以辅助你。这样可以离你近一点,可以和你携手风雨走过一辈子。” 林泽少深深看着她,他没有说话,但他眸里的炽热的情愫翻滚出来就像将她融化了。 夏彤有些羞涩,刚要侧过身,林泽少已经捧过她的脸颊,亲吻在她的额头。“夏彤,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时候他宁愿她对他发脾气,冷淡和坏一点。 她这样会让他越来越愧疚,因为柳靖淇说的对,他不想她学珠宝设计,他是不会出手帮她的,他的确是想砍了她所有的羽翼,让她附庸他,为他活。 “老公…”夏彤垂着眼眸,勾着唇角,“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这样也挺好的,下周一我就去学校转系。” 说着,她又露出俏皮的神色,“但是老公,如果我学不好经济学你不许对我失望,如果将来我一无所成,你也要养着我。” 是的,他要养着她。 因为放弃珠宝设计她真的很疼很痛,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同等的热情和精力去爱上另一门技术。 “好。”林泽少辗转在她的额头,给她承诺。 …… 柳靖淇从洗手间里出来,他今晚是来应酬的。 这三年他去过很多饭局,皇宫贵族的,世家豪宅的,顶着一副倾倒众生的容貌他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他睁眼看着这世间所有的污暗与丑陋,他挣扎在权利与贪婪中无往而不利。 其实鼓市这小小的地方还真没有让他应酬的人,不过入乡随俗,珠宝设计界的前辈们见见也无妨,他多的是时间。 刚要转弯回包厢,他看见了一对热吻的男女。 他们隐在昏暗偏僻的角落里,侧对着他,男人将女人抵墙壁上,女人惦着脚尖勾着他脖子,热情的回应他。 柳靖淇的眼神很好,他甚至都可以看见两人允的难分难舍的四片唇瓣和肆意纠缠的舌头。 夏彤被吻的全身酥麻,她侧头避开林泽少紧追而来的薄唇,他顺势吻在了她的耳侧,舔着她的耳骨,并发出着令她难耐的湿滑允声。 “老公,”她推了推他,“我来上洗手间,你追出来干嘛?” 林泽少的声音很含糊,“因为没见到你,所以想你了。” 夏彤咬了咬红肿的唇瓣,“你骗人,你这么多天没见我都不想我,我才出来一会儿,你就说想了。” 林泽少没回答,他啃/噬到了夏彤细白的颈窝,夏彤双腿一软,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提住她的粉臀就将她压向自己火热的坚硬。 “老公,”夏彤在娇喘,声音软腻,“我们回去吧。” 林泽少停止亲吻,目光幽幽的看她,嘴角魅惑的上扬,“夏彤,你不要吃饭了吗?” 他偶然露出的不羁狂野最令夏彤心动,她觉得口干舌燥,伸出小舌舔了舔红唇,“我吃饱了。老公,我们回家吧。” “呵,回家干什么?” “老公…”夏彤娇嗔的看着他,小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圈,“你…你好久没碰我了。” “夏彤,”林泽少声音黯哑,“你想要我了吗?” 柳靖淇看夏彤没回答,林泽少的大掌在她粉臀上狠狠揉/捏了一把,她一声娇吟,飞快的点着头,“老公,我想要。” 于是,林泽少将夏彤打横抱起,女人锤着他的胸膛,他勾着嘴角笑,两人的欢声笑语洒了一路,直至彻底消失在柳靖淇面前。 他们是那样幸福甜蜜,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 霍叔出来找柳靖淇时,他还维持着刚才观望的姿势。 “少爷…” 听到霍叔的声音柳靖淇依旧没有收回目光,和煦的声音有些发沉,“我们回去吧。”说完他迈开脚步向门外走去。 霍叔很奇怪,怎么才转眼的功夫少爷好像不开心了。 包厢里的饭局还在继续,霍叔进去打招呼后去停车场取车,柳靖淇坐在后座上。他左腿叠着右腿,双手摆放在膝盖上,深深的凝视着窗外。 ps:谢谢13035067830对我的666打赏,如果没有记错,妹纸你几天前才打赏过我666,你的爱意我感觉到了,鞠躬,谢谢思密达。 谢谢86468292,ymn1705,偶尔飞燕对我的打赏,我爱你们,群么么嗒。 第173章 系领带的男生 霍叔开着车,他透过后视镜看后座上的柳靖淇。 柳靖淇左腿叠着右腿,双手摆放在膝盖上,姿态十分优雅。他深深凝视着窗外,外面的霓虹灯折射在他的黑眸里,散发着潋滟的光芒。 “少爷,您怎么了?”霍叔问。 柳靖淇的身躯动了动,水粉色的薄唇掀动,带着几分落寞和感叹,“其实,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她喜欢他。” 霍叔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和“他”指的是谁,无非就是夏彤和林泽少吧。 “我转学到桐市时,夏彤高二。那时她就坐在靠窗户的座位上,我发现她每到放学的时候就魂不舍守,不停的眺望窗外。” “有次她伸出小脑袋看窗外,似乎看到某个人后就迅速的坐位上,因为太慌张,她将绘画颜料洒了一桌,当时她的脸颊红透了,这时林泽少出现了,他站在窗外揉着她的秀发,叫她夏彤。” “她放学总是喜欢一个人走,其实和她顺路的有很多同学,但她谢绝了所有的陪伴,后来我才知道林泽少会一路跟着她回家。呵,林泽少以为他追了她三年,他不知道她也等了他三年。” “她总是这样,不管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她的眼里只有林泽少一个人。” “可是我不懂,既然她喜欢他,为什么要将我牵扯进来呢?呵,其实她也没对我做什么,无非就是一起谈谈珠宝设计,对我陌生又疏离的笑,但是她完全可以对我漠视的,难道她不知道她是一个很容易让别人喜欢上的女孩吗?” “三年前的那个风雨之夜,其实我也在。她对林泽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楚明白,她说…她喜欢我…呵,哪怕我知道她只是用我做借口拒绝林泽少,但我心里依旧雀跃而欢愉着。” “林泽少走后,我走到她面前,我跟她说话,可是她像魔怔了般痴痴的看着林泽少远去的方向,不停的哭,她看都没看我就对我说---柳靖淇,对不起。” “我觉得自己真像个傻瓜,可是…忘不了她。” “在意大利的三年我每天都在想她,既然想她,我就下定决心将她抢回来。” “我会把她带到意大利的,我知道她终其一生都不会爱上我,我知道她会对林泽少念念不忘,我知道她会整日以泪洗面,但是就这样吧,我从来没想过对她温柔,我想要的是占有和摧毁,将她锁在城堡里,狠狠的折磨她。” “可是,刚刚我看见她对林泽少笑,她吻他,她向他…求欢,我又改变主意了…其实,我也是渴望的,我也希望她能这样对我。” “我不明白他们之间夹杂了那么多阻碍为什么还能在一起,是因为失忆了吗?” “可是就算失忆她依旧爱他,比六年前更甚。她依旧不喜欢我,比六年前更抗拒。” 最后一句话柳靖淇已经闭上了眼眸,他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该拿她怎么办?” …… 此时的橡树湾卧室里,一室缱绻。 房间里打着温暖朦胧的橘黄灯,窗台拉上了层层纱幔,阻隔了外面的喧嚣浮华,留着安宁静谧。 夏彤躺在床上,她的三千青丝铺散在了洁白的床褥上,一张俏眸眼波含媚,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十分艳冶。 林泽少覆在她身上,柔软的被子盖到两人胸下,他麦色健康的肌肤和健硕的身体紧紧压着她的,两人合二为一着。 两人都出了些薄汗,他们选择了最和平最相守的姿势,女人娇吟,男人低喘。 身下猛烈的进出着,林泽少埋在她的丰/盈里,一掌抓住一侧搓圆捏扁,张开嘴大口允吸啃咬着她的草莓和嫩肉。 夏彤的双腿勾着他的腰腹,弓着身体任他采撷,两只小手胡乱的扯着他的乌黑短发,红唇轻启着,“泽少哥哥…泽少哥哥…” 林泽少从丰/盈处抬眸,伸出一条手臂让她的小脑袋枕上面,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腰腹一挺,他直接将她顶到了床顶,拔出再刺入,恨不得捣到她的灵魂最深处。 夏彤双眸迷离,一张小脸俏红,她有些受不住,摇着小脑袋,“泽少哥哥…轻点…太深了…” “老婆,”他喘着粗气舔她的唇,“这些天你瘦了,可是该大的地方还是大,该翘挺的还翘挺,我控制不了,你好迷人。” 听到他的夸赞,本来醉晕晕的心尖又像抹了把蜜,勾住他的脖子,抬身去吻他的薄唇,“老公,你以后不要冷落我,我愿意每天跟你这样。” 她的话令他整个身体都麻了,他去舔啃她的脸蛋,又忍不住说出着撩/人的情话,“老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紧,做了这么多次,你依旧跟第一次一样。” 夏彤脸上的俏红变成了酡红,双眸翦水,旖旎春光,她咬了咬下唇,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那泽少哥哥你喜欢吗?” “喜欢。恨不得将你揉入骨血里,再没有人觊觎你,永远不和你分开。” 夏彤笑,咬他的耳朵,“泽少哥哥,我是你一个人的,只要你不丢下我,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和他在一起? 是的,这是他从始自终的愿望,现在她在,她愿意,那他就不会放手了。 卑鄙,自私,虚伪,阴暗,自欺欺人吗?那好吧,他承认他就是那样的人,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就愿意做这样的人。 林泽少抬起身,将她双手扣在头顶,他开始驰骋在她湿润的间,带领她去品尝那一波波致命的电/流快/感,带她攀上云巅。 …… 昨晚两人折腾了很久,夏彤睁开眼时,外面已经阳光普照了。 林泽少比她先醒的,他一条胳膊支着脑袋,一只手慢慢摩挲着她的脸蛋,嘴角勾着暖暖的弧度柔情的看她,也不知道维持了这姿势多久。 “老婆,你醒了。” “恩。”夏彤红着脸钻他怀里,她伸出小手搂他的腰腹,“老公,你还不去上班吗?” 林泽少亲昵的辗转在她额头,“想陪着你多睡一会,待会就去公司。老婆,明天我休假一天,带你出去玩吧。” “真的吗?”夏彤清澈的水眸透出惊喜,她去亲林泽少的嘴角,“谢谢老公。” 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她一亲他,她就感觉刚刚抵着她的某处又坚硬了几分,林泽少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粉嫩的肌肤上,她一阵战栗。 “老婆…”林泽少意有所指的沙哑着音叫她。 “恩?”夏彤撑着他的腰腹要退后几分,但他的大掌霸道的禁锢着。 她急了,“老公,不可以。你昨晚…弄到12点多钟…业精于勤荒于嬉,我们赶紧起床,我给你准备早餐。” “老婆,我虽然弄到那么久,但也不过三次。你忘了昨晚是谁一遍遍在我身下叫/欢,让我用力让我不要停的。” 这下夏彤耳根都红了,“那是…那都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了吗?那我现在再逼你一次,你再叫给我听。”说完不等夏彤有反应,他抬高她的一条腿就挤了进去。 她里面很湿,都是昨晚残留的爱ye。 她像小猫一般伏在他胸口任他捣弄着,清晨的感官十分活跃,她随着他的动作欢/愉的哼哼唧唧的叫出声。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藕臂勾住他的脖子,“老公,我们这样会很快怀孕的吧。” 林泽少半眯着狭眸,呼吸紊乱,他吻着她的水眸,“夏彤,你不想要孩子吗?” “怎么会,我很喜欢孩子的。像你的男孩,像我的女孩,我都会爱的。” 男人听到这话当即翻身将她压身下,“既然如此,那你老公现在就多加把油,我们造个孩子来爱。” …… 一场激烈的云雨后两人起床,夏彤先穿好的衣服,她去给林泽少系领带。 林泽少看她青葱白的手指娴熟的在他领口翻动着,他好奇的问,“夏彤,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打领带,怎么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夏彤歪着小脑袋思考一下,“以前妈妈经常给爸爸打领带,看的多自然就会了。” 林泽少轻笑,“可是那时你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会关注这些东西,难道你心里也住了一个将来想为他打领带的男生吗?” 夏彤一愣,她没想过这问题,那时的事情也记不清楚了。 但是她没纠结这问题,给他打好领带,她赶紧往楼下跑,“老公,你想吃什么早餐,我现在给你准备会不会太迟了?” 林泽少眼里划过骤痛,敛了敛眼眸,他大步上前将要进厨房的夏彤搂怀里,温声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小区里有早餐店,我们随便吃点吧。” …… 两人吃过早餐回来,林泽少坐在路虎车里,夏彤跟他摆手,“老公,路上小心开车。” 林泽少看了看她,“夏彤,要不今天你跟我去公司吧?你一个人在家不无聊吗?” 夏彤摇头,嘴角勾出恬静的笑意,“如果我觉得无聊会打电话给丽姿她们,让她们陪我去逛街的。老公你去公司吧,不要担心我。” 林泽少没勉强,简洁道,“好。” 林泽少开着车走了,夏彤一个人伫立原地看了会,然后垂着小脑袋走进别墅。 第174章 瑰丽大赛 林泽少开着路虎车走了,夏彤一个人伫立在原地看了会,然后垂着小脑袋返身回别墅。 她没有打电话给丽姿,先在别墅里晃荡了一圈,发现无事可做后,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外面阳光明媚,春光大好。 她去卧室里将经济学的书搬出来,倚靠在落地窗边坐地毯上。 她认真的看着经济学的书,有很多晦涩的名词她感觉自己记不住,就拿出笔在纸上写着画着。 可是才画了一笔,她就想到了珠宝设计。寥寥数笔下来,等她有意识的时候,一个完整的水晶耳环已经跃然纸上。 她有些懊恼,咬了咬下唇,她将那张纸撕掉,扔地毯上。 强迫自己继续看经济学的书,继续在纸上画着,可是画出的依旧是珠宝设计。她索性将书本都扔了,一个人蜷缩起双腿,下巴磕膝盖上想事情。 林泽少站在落地窗外看的就是这副场景,她像只被世界抛弃的小猫般孤独无助的蜷缩着,地毯上全是她的梦想。 他想进去安慰她,可是最终脚步停住了。 嘴角勾出自嘲,他该怎么安慰她? 其实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安慰她的人! 慢慢走出别墅,倚靠在外面的墙壁上,点燃一根烟抽着。柳靖淇让他今早带夏彤去瑰丽大赛,向他证明他的爱。 可笑,他为什么要向他证明! 这是夏彤的选择,也是他的选择,以后…以后他会给她更好的,他会补偿她的。 …… 夏彤在地毯上坐了很久,突然她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她起身,迈开已经蹲到发麻的双腿向前走。 拿起手机,是彭绢的电话。 “喂,夏彤,你现在在哪里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辞职,但是今天瑰丽珠宝大赛了,你不过来看吗?” 夏彤心头一跳,忙问,“瑰丽大赛今天举办吗?” “是啊,在我们市的文化广场举行,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夏彤你快点过来吧。” 夏彤犹豫了,垂了垂眸,她闷闷道,“我…我还是不去了吧。” 她已经放弃了珠宝设计,现在去看也是徒增伤悲罢了。 彭绢的声音是不可置信的,“夏彤你真的不来吗,这是我们珠宝界十年才一见的盛况啊。对了,叶桐前辈今天也来了。” 夏彤一听双眼放光,“什么?叶桐前辈也来了吗?” “对啊,刚刚近十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了文化广场门口,别提多气派,当时好多人出来迎接,我就看到了一个背影,真的是…优雅知性极了。夏彤我不跟你说了,你快点打的过来吧。” 彭绢挂断了电话,夏彤很踟蹰。 最终抵不住内心的好奇和渴望,她跑去换鞋,匆匆出门了。 …… 到了文化广场,彭绢站在大铜马雕塑那等着她。 两人合在一起,彭绢挽住夏彤的胳膊往里面跑,“夏彤,我们快进去吧。” 今天的文化广场很热闹,里面的走廊里全是各地赶来的芊芊学子,观摩鉴赏的专业人士,还是很多凑热闹的观众。 走廊墙壁上十步就一台液晶电视,直播着文化大厅的状况。 夏彤刚想站在荧屏前面看,但彭绢将她往大厅里面拉,她忙道,“彭绢,你不是说里面都是全市的达官显贵和珠宝界的风云人物吗,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去的。” 彭绢对她调皮的眨眨眼,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圆形的黄色牌子,“夏彤,你看。” 夏彤低头看,牌子上印着---皇冠珠宝。 “彭绢,皇冠珠宝的那个竞赛名额给你了吗?”要知道皇冠里面有很多资历丰富且学有成就的人才,她和彭绢都太青涩了。 彭绢“嘻嘻”笑两声没回答,她收起牌子将夏彤带里面,“快进去吧。” 门边的工作人员看了牌子,给两人放行。 里面是千人阶梯大会场,触目都是西装革履的人,还有很多戴着老镜的珠宝前辈。 大厅最前面的舞台很宽阔,隔出了三十个位置,每个位置上是半空悬挂的透明平板,乳白色的桌面上放着全新的铅笔和水彩调料。 夏彤眼里迅速升腾起了水雾,那是憧憬向往的,落寞感伤的。 这是一个梦想的舞台,是梦开始的地方,以后的她就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 彭绢拽了拽发怔的夏彤,“夏彤,你怎么不走了?” 夏彤收回眼光,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那我们走啊。” “去哪里?” 彭绢将夏彤拉到了后台,这里全是要上场比赛的选手,每个人身边都有家长和老师陪伴着,他们在加油打气,谆谆善诱。 彭绢将夏彤带到了后台的入场口,她掀开台幕,主持人正用话筒讲着话,“下面有请我们的叶桐女士给我们发言,剪裁。” 于是,夏彤听到全场响起了潮水般的热烈掌声。 这个将瑰丽带向国际的传奇人物是值得这样的掌声的。 夏彤情不自禁向前站了一步,透过台幕的细缝她看见叶桐正从她的对面走来。 叶桐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里面衬得白色衬衫,她的秀发微卷,一双黑眸纯净透亮。她举止优雅,仪态丰韵,近45岁的女人依旧华姿不减,可以想象她年轻时的倾城容貌。 在夏彤所有认识的女性中,那次美国的比利时妻子完美诠释了一个女人的温柔和包容,那叶桐就完美诠释了一个40岁女人沉淀出的醇香,知性聪慧美。 夏彤心潮澎湃了,这是她心目中真正崇拜的偶像。 叶桐站在主持台前,她的声音清澈温和,“时隔三十年再回国,我个人感慨很多。谢谢这次瑰丽大赛邀请我来,我也希望各位选手能充分发挥实力,青出于蓝。” 短短几句话又赢得了全场的掌声,所有人的眼光炽热了,那是对一个女人的尊重。 接着就是剪彩仪式,然后选手入场。 选手进入了一大半,该到彭绢时,彭绢将手里的黄牌卡在了夏彤的衣服上。夏彤一惊,“彭绢你干什么?” 彭绢笑的真诚,“夏彤,其实这次比赛的名额是为你准备的,我们都相信你可以取得好的成绩,去吧,为我们学校,为皇冠,为你自己加油。” …… 此时的会场大厅分成了三排,最左边是全市的首贵首富,中间是珠宝界的权威,右边是各大赞助的珠宝大亨及珠宝公司。 其中林泽少和柳靖淇正分坐在左右最尊贵的位置上,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林泽少清俊冷漠的,柳靖淇一如既往的温润从容。 选手们陆续进场,林泽少看着那一张张热情洋溢,信心饱满的脸,脑海中又浮现出夏彤的俏颜,她是不是还一个人蜷缩在落地窗那,悲伤自怜? 本来就没有兴致看这场比赛,如今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再不放任她自由,连排遣落寞悲伤的机会也不给她。 选手们上场了29个,还有一个迟迟没来,全场有些躁动,这是何等重要的比赛,迟到简直是在胡闹。 主持人笑的圆场,“我们还有一个选手是不是很紧张,她是不是双腿乏力了临时有些怯场了呢…” 突然入场口的台幕被掀动,一个娇弱的人儿被推了出来。 夏彤的身影就那样毫无征兆的闯入了林泽少的墨眸,他身躯一震,眸光已然向柳靖淇那里飘去。 柳靖淇很有默契的回望过来,看着林泽少紧绷而冷冽的脸色,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无声的挑衅,胜利的姿态。 对于这么个莽撞冒失的夏彤全场一片哗然,主持人咳嗽一声后道,“呵,原来这位选手不是怯场而是要给我们大变活人。好,大家都已经娱乐过了,这位选手你可以回归自己的位置了。” 夏彤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被彭绢猝不及防的推出来,她尴尬的想钻地洞。几乎是用小手遮住脸,她对全场鞠了躬后迅速往位置上跑。 才跑了两步,她就撞上了一个选手的位置,一阵“噼啪”响,桌上的东西全部掉了下来,连砚台都碎了。 这下夏彤真的要哭了,全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 “对不起,对不起…”夏彤给那位选手道歉,立即蹲下身去捡地上的东西。 台下迅速有工作人员上台收拾残局,主持台继续圆场,“呵,看来我们这位选手不只要变戏法,还要玩杂耍。好了,比赛时间到了,请选手回位吧。” 地上的碎品被捡走,桌上重新放置了一套新的,可夏彤站在原地,转着小脑袋东南西北的看。 这下主持人急了,他上前问,“这位选手,你怎么了?” 夏彤一片茫然,她见话筒递到了她的面前,她顺势说了句,“我不知道我的位置在哪啊?” 这下她遭众愤了,全场几乎同时伸出了手指指着那个十分显眼的空位,“同学,那个就是!” 夏彤,“…” 林泽少看着台上的夏彤,她像只受惊的小鹿灰溜溜的跑到了座位上,她整张脸都红了,垂着眸都不好意思抬头。 第175章 轰动全城 林泽少看着台上的夏彤,她像只羞涩的小猫灰溜溜的跑到了座位上,她整张脸都红了,垂着眸都不好意思抬头。 全场都在小声交流,他身后有两个男人在说话,“你说这姑娘怎么回事,我看她冒失又迷糊,她怎么有资格来参加这次比赛的?” “你没看出来吗,她反应也许不是最灵敏的,但她绝对是全场最漂亮的。” “哦…你的意思是…潜规则?可是她挂的是皇冠珠宝的牌子,那家boss可是世界珠宝大亨柳靖淇,你看那边的柳公子,当真是玉树临风,十亿人中也挑不出一个,他怎么会潜规则这么个姑娘?” “呵,不是潜规则那就是谈恋爱了,没想到享誉全球的柳公子竟喜欢这么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 后面两人还在絮絮叨叨的八卦,卢清倾声叫了声,“总裁…” 林泽少没说话,他再次转眸看向柳靖淇。这次柳靖淇没看他,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那只羞涩的小猫,目含爱怜的。 …… 夏彤站在位置上才几个深呼吸,一声清脆的铃声响,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了。 大厅里所有的光亮都被遥控布帘遮住,陷入了黑暗,舞台上亮起一圈圈的鹅黄灯光,半空悬挂的透明平板的四周边框发出着眩人明亮的光线。 这次珠宝设计大赛没有题目,每个人随心所欲,在半个小时里完成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每个选手都为这次比赛做足了准备,比赛一开始,选手们就拿起桌上的铅笔勾勒形态。夏彤却迟迟没有动,她赛前没有任何准备,现在又紧张,她搜肠刮肚的想着设计,但越想越乱。 她的位置很好,是全场的正中央,她知道她的正对面坐着叶桐。 她挠了挠头顶,最终忍不住好奇,转眸偷偷看了叶桐一眼。 叶桐唇角挂着淡笑,一双纯净的黑眸正柔软而期待的看着她。 夏彤有些震住了,被自己的偶像看在眼里是何等的荣耀,她垂着眸,有些羞涩的勾了勾嘴角,回了叶桐一眼。 也许夏彤没想过引起全场的关注,但她刚刚荒诞迷糊的行为,不可忽视的清丽容貌和最佳的位置,令她成为全场最惹眼的那个。 林泽少身后的两个男人又开始交谈了,“这姑娘怎么回事啊,别人都开始画了,她连笔都没动。她是故意吸引我们的目光,还是真的不会画啊?” “谁知道呢。咦,快看,她动笔了…但是她画的是什么?” 夏彤拿着铅笔,在平板上画出一个一个的小圆圈,做出了一条项链的模样。众人不禁唏嘘,这姑娘…果然是来打酱油的! 一款设计最主要就是精致奇特的外形,看看其他选手的锥形,椭圆,镂空…她的圆形画的再认真也只能让它更圆,折腾不出新样。 这时的夏彤再次做出了惊人之举,她将铅笔放在桌上,直接用了颜料和水粉。 要知道珠宝设计第一步就是先用铅笔细细临摹出设计的形状,色和款式,最后上颜色。她的圆形本来就普通,这下她连折腾都放弃了。 叶桐身边坐着一位70岁的老翁,他是珠宝设计世家,他轻微的摇头,叹息,“这姑娘连做珠宝设计最起码的态度都没有,她怎么有资格来参加大赛的?” 叶桐淡笑,“岳老,先别急着下定论,我们再看着。” 夏彤第一个颜色用了青墨色,用青墨色染满一个圆珠后,她拿起尖细的棕色水笔很细致的在上面勾勒出了浮雕编织纹理。 第二个圆珠夏彤用了纯黑色,她运用了华美几何转化中空原形的方式,将纯黑色的珠子染上流水般的光泽,极其神秘。 岳老愣住了,光这两笔就让他惊叹,她是全场唯一一个不用铅笔直接用颜料和水粉勾勒图形的姑娘,这不只要扎实的绘画功底,更多的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设计灵感。 第三个圆珠夏彤用了斑斓绚丽的宝蓝色点缀圆形,外面用金黄色勾勒出相框,一个流光溢彩的编织宝石应运而生。 第四个夏彤用了果紫色,圆形外面绘画出晶莹剔透的圆边四方形,形状如熠熠生辉的彩宝戒指。 全场越看越惊,后排座位的人甚至怕看不清站起了身,最前排有很多老者,他们纷纷推了推老镜,就连叶桐双眼都放出欣赏和惊奇的光芒。 岳老赞叹了,“这姑娘创作思维不拘一格,想象力丰富。她前面两颗珠子用编织状纹理表现出了摩洛哥的异域风情,下面两颗大胆运用绚丽五彩色刻画出了威尼斯的唯美韵致,她对珠宝设计有与生俱来的敏锐触觉,颇有几分你当年的味道。” 叶桐淡笑,不语。 此刻的夏彤全身心的沉浸在珠宝设计的世界里,她满心的感动和欣喜,这是她可以驾驭和驰骋的领地,这是片宁静祥和的世界。 她连着画了十颗珠子,每一颗都用鲜丽或墨重的颜色搭配,令其活力四射,最后她用纤细的黑色珐琅画法画出项链,将珠子串联。 作品完成了,她额头上出了层薄薄的细汗。 此时铃声正好响起,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束。 夏彤看了眼别人的,其他选手大多画了坠链,耳环,手镯,戒指…这些虽然新颖别致,但少了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韵味。 这时主持人带来了一个消息,“刚刚主委会临时决定会这次大赛增加一个环节,此刻大厅中间最前排的座位上有12位前辈,他们都是全国乃是世界出类拔萃的顶级珠宝设计师,现在这12位前辈将上台给自己倾心的作品进行指导。哪位导师走到哪位选手面前,选手就师从他门下。” 这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台上的选手欢呼雀跃了,连台下都开始躁动。 林泽少静静的看着夏彤,此刻的她两腮有些胭脂红,一双翦水秋瞳里含着一种欣欣向荣的生机和蓬勃的朝气,整个人都明媚生动了。 今天她让全场惊艳,更让他心动,突然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但自豪感背后就是深深的恐慌。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真的割舍不了珠宝设计,她几乎就是为珠宝设计而生的。刚在别墅外他想他会补偿她更好的,其实他拿什么补偿她? 这是柳靖淇今天的目的吗,那恭喜他,他又赢了。 前排12位前辈全部起身了,林泽少看着叶桐,其实柳靖淇大多遗传了叶桐的美貌,就连身上温润从容的气质都很像。 论资历叶桐不该是最先上台挑选的,但大家自觉给她让出一条道,让她走最前面。 他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和其他人一样,满含期待的看着叶桐,然后那一身黑色风衣的简练女性真的停在了她面前。 从柳靖淇回来,她一直很抑郁,即使她在他面前极力的掩饰,强颜欢笑,但她不快乐,偶尔发呆的时候还露出悲伤的神色。 此时的她真诚而甜美的笑着,明亮的灯光倾泻在她精致的五官里,明眸皓齿,眉黛如画。 他看着她和叶桐站一起说话,叶桐的声音很小,她倾身过去认真的听着,然后照着叶桐的指导,拿起铅笔在自己的设计上添加着新的元素。 姜还是老的辣,叶桐帮夏彤在她的设计上增加了吊坠,金镶珐琅和黑色镐玛瑙念珠流苏吊坠,使这个设计完美到了极致。 瑰丽大赛的结果没有任何悬念,今晚的夏彤惊采绝艳,以充满异域风情和创新的设计理念摘得了桂冠,轰动全城。 …… 大赛同时决出第二名,第三名和优秀奖,主持人宣布,“下面有请我们的世界珠宝大亨柳靖淇,柳公子给我们获奖者颁奖。” 柳靖淇?夏彤听到这名字心里咯噔一跳。 这一周他几乎将她逼到了绝境,他逼她舍弃珠宝设计,可是他竟将皇冠竞赛的名额送给她,这次他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夏彤在想着,柳靖淇已经走了过来。 大厅里响着颁奖礼的轻快节奏,他从别人手里接过奖杯和荣誉证书,站她面前。 灯光打在他的玉面上,他比钻石还闪亮的黑眸折射着璀璨的光芒,他将奖杯递给她,“我知道你可以的,恭喜你。” 夏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动手接。 因为两人是侧着身的,她的动作落在众人眼里,众人一愣,而柳靖淇耸肩笑,“彤彤,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吗,你是想跟我弄出点边新闻?还是,你一直对我的拒绝是欲擒故纵?” 他绝对是她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但别人都在看她,夏彤只好伸出小手去接。 刚将奖杯接在手里,柳靖淇迅速倾身,弯腰,水粉色的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腮边。 他亲昵的辗转一下,呢喃,“彤彤,怎么办呢,今晚的你又让我喜欢了几分。” 夏彤甚至听到了全场倒吸冷气的声音,她迅速去推他,但他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他含着笑意继续给其他人颁奖。 第176章 蒂芙尼夏彤系列一 夏彤甚至听到了全场倒吸冷气的声音,她迅速去推他,但他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他含着笑意继续给其他人颁奖。 夏彤又惊又羞又气,她愤怒的紧咬下唇,真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个无耻男一巴掌。 他这样戏弄她,真的快乐了吗? 夏彤垂着眸,拼命遏制住心里翻涌的反感情绪,她抽动一下秀挺的鼻尖,抬起眸看别处。 这一看,瞳孔迅速睁大,她彻底僵住了。 林泽少就坐在左边最显眼的位置上,夏彤突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看见他,刚刚上台她太慌张了,沉浸在珠宝设计里也没有注意到下面的动静,直到现在。 他正看着她,深邃如雕凿的五官紧绷而凌冽,削薄的唇瓣轻抿着。 他见她看过来,幽黑的墨眸闪了一下,勾了勾嘴角,他对她绽放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他对她做的努力如此明显,明明冷硬着面庞,连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但他尽量对她温柔,克制隐忍着濒临爆发的情绪,伪装温和。 夏彤的心一下就绞痛了。 此时的卢清恨不得将身后的两个八卦男撵出去,总裁和他夫人的气氛已经很僵硬了,他们还在火上浇油。 一男说,“看吧,我就说柳公子和这姑娘在谈恋爱,这柳公子秀恩爱秀的太高调了吧,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液晶屏在同步播放着舞台上的情况,他这轻轻一吻无异于告诉整个鼓市的人,她是他柳靖淇的了。” “是啊,不过这姑娘也不错,新晋天才珠宝设计师配上世界珠宝大亨,这绝壁是一段传奇佳话。你看他们男帅女倩,当真是一对璧人啊。” “岂止如此,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叶桐老师是柳公子的母亲。” “什么,这么巧?我看叶桐老师对这姑娘也欣赏有加,如今又认了她做徒弟,这命中注定的缘分是要羡慕死旁人啊。” 夏彤呆滞的看了林泽少几秒,当发现他连嘴角僵硬的弧度都维持不下去时,她惊惶无措的垂下眸。 这次又是她做错了吧? 昨晚才说要放弃珠宝设计陪他风雨同舟的,如今又站在这个舞台上。而且她又被柳靖淇暗算了一把,他一定知道他在,所以刚故意亲她! 夏彤垂眸看着脚尖,纤长的睫毛颤动几下,她觉得鼻尖酸涩了,十分委屈。 她委屈的不是柳靖淇缠着她,而是林泽少对她没有丝毫信任感。她拼命的想向他靠近,可他总是轻易的被柳靖淇影响。 难道她做的还不够好吗? 是的,定然是她做的还不够! 此时颁奖礼结束了,主持人请叶桐上台说话。 叶桐一手拿着夏彤的设计,一手牵着夏彤来到主持台前,“就像大家看到的,我本人对夏彤的这部设计很满意。我在这里宣布我将把这部设计纳入蒲昔珠宝旗下最经典的蒂芙尼品牌,投入生产后营销全球。这部作品就以夏彤的名字命名,就叫蒂芙尼夏彤系列一,大家以为如何?” 这还能如何? 凭借这次大赛赢得叶桐的青睐,一举跻身蒲昔蒂芙尼,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了经典品牌,营销全球,夏彤已经一战扬名。 这次比赛结束后她将登上各大报纸头条,她将会是继叶桐后的又一珠宝传奇,她后面的连锁效应是无法想象的。 气氛十分热烈,此时主持人道,“叶老师,刚刚您已经指点了夏彤的设计,那你是否愿意正式收夏彤做学生?” “恩,大家知道的,我没有收过徒弟,没有做老师的经验。但缘分很奇妙,我看见夏彤就认定她了,同时只要我收了她,我定然是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并助她攀上珠宝设计的巅峰。当然,我不知道夏彤是否愿意认我做老师?” 全场的人嫉妒到眼红了,这已是叶桐给予的最高承诺和尊重。 夏彤能怎么说,她还能怎么说,被叶桐看中,她功成名就的一天指日可待了! 在全场屏息期待中,夏彤垂着眸,没有说话。 “夏彤…”叶桐柔和的叫了声。 夏彤两只小手放身前绞着,她缓缓抬起眸,素净温暖的小脸上写着歉意,艰难的发音,“叶老师,对不起。” 全场哗然了。 众人:靠,姑娘你是脑袋秀逗了,还是矫情呢? 叶桐看了几眼夏彤,她一双水眸里染着诚挚的感谢,几分抉择的痛楚,但更多的是坚决果断。 叶桐伸出手臂给这个矛盾中挣扎的女孩一个拥抱,她温怡的笑,“夏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勉强你。但我真的很欣赏你,我今天在这里说的任何话都不会改变。” “叶老师,谢谢你。” 叶桐松开夏彤面对话筒,“我的这位学生说她需要时间考虑考虑,没关系,我们先将蒂芙尼夏彤系列一畅销出去,关于收徒,我会一直等。” …… 除了夏彤这个小插曲外,这次瑰丽珠宝大赛圆满落幕。 大厅里的人正在陆续离场,叶桐和夏彤站在一起说话。 “夏彤,你的珠宝设计是在哪学的?” “我从小就喜欢写写画画,高中的时候迷恋上那些小饰品,我在收集它们的同时就在想如果是我设计会变成什么样,后来上大学就选了珠宝设计。对了叶老师,您14岁就以四叶草闻名,您的珠宝设计是在哪学的?” “呵,也许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外婆是当地小镇一位很著名的画家,我从小跟着外婆背着画板走南闯北,视眼开阔了,想象力自然就丰富了。我母亲是一位戏剧演员,我很小的时候就接触到舞台服装及形象设计,后来就确定了搞珠宝设计。” 其实,夏彤和叶桐很像,她们都是从小受到艺术的熏陶,天赋了得,学设计是天时地利人和,水到渠成的事情。 “夏彤,既然你从小就喜欢设计,而我自认为可以给你一片光明的前程,那你为什么拒绝做我的学生?” 为什么呢? 其实能在这次瑰丽大赛夺冠并获得叶桐青睐,只要是学珠宝设计的,有谁不欣喜若狂? 她也不例外! 今天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梦,太美妙太梦幻了。 但是她不能。 她侧对面就是柳靖淇,他正和别人在谈话,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含笑看来,而夏彤直接狠狠瞪了他一眼,柳靖淇耸肩失笑。 “叶老师,我们以后再聊,我要去找我老公了。”夏彤和叶桐道别。 大厅里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林泽少正和他身后两个八卦男在谈生意上的事情,夏彤走过去,线条流畅的纯手工西装衬得他身躯颀拔,英挺的肩头,清贵内敛的气质,他就像一坛酒,光一个侧面就醇香四溢,令人心醉沉迷。 他的右手正落在西装裤里,夏彤将左手伸进去,和他干燥温暖的大掌十指相扣。 小鸟依人的依附在他身侧,另一只小手拽着他的胳膊,她甜甜的叫他,“老公。” 林泽少转眸看她漂亮的小脸蛋,又捏了捏她柔嫩的手心,声音低醇而迷人,“老婆。” 夏彤“咯咯”笑两声,又撒娇似的挽了挽他的胳膊,“老公,今天我没有和你商量就来参加瑰丽大赛,你生气吗?” 林泽少侧过身,伸出左掌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为什么要怪你?夏彤,我为你自豪。”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姿态就像一道闪雷瞬间劈中了那两个八卦男,他们的姿势无比统一,差点连眼泡都瞪了出来,张大的o型嘴可以塞下一个鸭蛋。 什…什么? 老公? 老婆? 这姑娘她…她竟然是林总的老婆?? 那两人刚刚坐在林总身后说她和柳靖淇那些话岂不是都被林总听了进去?林总听到了却不发怒,这…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尴尬谄媚笑道,“林…林总,您…您和…夫人慢慢聊,我们就先走了。” …… 两个男人一走,林泽少拿出手去搂她的纤腰,“夏彤,我们走吧。” “恩。”夏彤点头。 两人才走两步,叶桐迎了上来,她看着林泽少颔首,“林先生,您好。” 林泽少的神情淡薄,“叶老师,您好。” “林先生我跟你开门见山的说吧,珠宝设计是夏彤的梦想,这次她在台上的表现你也看见了,如果林先生同意让夏彤跟着我学习,我保证不出五年,她的名字就能响彻珠宝界。” 林泽少一双睿智的墨眸横扫着叶桐的面,她的眼神干净而真诚,仿佛真的是单纯欣赏一个人才。 可是,她是柳靖淇的母亲啊。 五年? 夏彤跟她学五年,那就注定要跟柳靖淇纠缠不清五年,就像那两个八卦男说的,新晋天才珠宝设计师加世界珠宝大亨,那真是一段佳话了。 林泽少没说话,夏彤先一步答,“叶老师,我打算放弃珠宝设计了,珠宝设计是我的爱好,但我不会把它当成一项事业来做。” 叶桐错愕了,她看着夏彤认真的神情,十分惋惜的摇头。 “妈,”此时的柳靖淇从对面走来,“既然彤彤已经决定做了决定,您就不要勉强她了。林总财大气粗,圈养一只笼中金丝雀,他完全可以的。” ps;谢谢13637499566,gco6020两位妹纸对我的打赏,爱你们,么么哒。 第177章 惊变 “妈,”此时的柳靖淇从对面走来,“既然彤彤已经做了决定,您就不要勉强她了。林总财大气粗,圈养一只笼中金丝雀,他完全可以的。” 金丝雀? 林泽少墨眸倏然一暗,里面仿佛射出无数的利刃寒冰,誓要在柳靖淇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来。 夏彤在意的不是这个,“妈?” 她惊讶的看着柳靖淇和叶桐,他们是…母子? 柳靖淇看着夏彤的表情,“彤彤,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一直崇拜的偶像就是我妈啊。还是你早知道她是我妈,所以才如此崇拜她?” “你…你…”夏彤还不能消化这个消息,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反驳他。 林泽少冷睨了一眼柳靖淇,直接视他如空气,“夏彤,我们走吧。” …… 两人向门边走去,夏彤看着林泽少解释,“老公,我不知道他们竟然是母子,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叶老师。” “我知道。就算他们是母子也改变不了什么,夏彤你别紧张。” 她不是紧张,她是怕他误会。 两人走出门口,她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突然涌了上来一大批记者。 触目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和媒体闪光灯,拍照的“咔嚓”声此起彼伏,一只只话筒争先恐后的递了过来。 “林总,请问您身边的这位夏彤小姐是您的妻子吗?您已经结婚了吗?” “林总,身为林氏集团的少总,您结婚为什么没有摆酒宴,发请帖,召开媒体发布会,你是打算隐婚的吗?” “林总,您的母亲戴颢笉戴总裁她知道您已经结婚了吗?她认可了夏彤小姐的身份了吗?她和夏彤小姐相处愉快吗?” 现场乱成一片… 林泽少紧抿着薄唇不说话,墨眸深不见底,冷毅的一张俊脸迅速覆上了一层寒冰,整个人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迅速有保安来维持秩序,但记者们犹如强打了鸡血,纷纷往前涌。 夏彤脸色煞白,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那一束束刺目的白灯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球,她下意识里用手挡,浑身微不可觉的颤抖着。 林泽少紧搂着她,有保安给他们劈开了一条路,他将她小心翼翼的护怀里,健硕的身躯为她尽可能的挡住光线和窥视的目光。 这时,记者将话题引到了夏彤身上。 “夏小姐,请问你是x大珠宝设计系的学生吗?请问您和林总怎么认识的?” “夏小姐,刚刚在舞台上全国人民都看见世界珠宝大亨柳公子亲吻了你,请问您和柳公子是什么关系?” “夏小姐,请问您,林总和柳公子是旧识吗,您们曾是三角恋的关系吗?” “夏小姐,您身为林总的妻子却与柳公子纠缠不清,您是打算与柳公子旧情复燃,继而抛弃林总吗?” 夏彤头脑快要炸开了,记者一轮比一轮激烈的言辞和提问令她无比难堪和羞愧,同时她义愤填膺,这是柳靖淇想要的结果吗? “夏彤,”在她满世界慌乱时,林泽少低醇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把眼睛闭起来,不要理会他们。我相信你,所以你也相信我就好。” 夏彤抬眸看他,他的面色坚毅坦然,炙热深沉的眸光包裹她的,给她安定的力量。 “恩。”夏彤点了点头,紧紧的依偎他。 此时,本来蜂拥般围堵他们的记者迅速往后撤退,原来柳靖淇走了出来。 记者将话筒递到柳靖淇面前,“柳公子,请问您和夏小姐是什么关系?您为什么要亲吻她?” “柳公子,这三年您名声大噪,追求您的名门淑媛横跨了意大利和中国,甚至连王室公主都对您另眼相看,但您至今单身,甚至连绯闻都显少传出,请问您是有一位难以忘怀的心头挚爱吗?而这个人是夏小姐吗?” “柳公子,难道您不知道夏小姐和林总结婚了吗?你在舞台上公然亲她,是想挑战林总吗?蒲昔家族和林氏集团会为了夏小姐开战吗?” 柳靖淇温润的面部没有丝毫变化,他转眸看着前方的林泽少和夏彤,“刚刚彤彤是怎样的态度和回答,那便代表我的。” 本来嘈乱的现场立刻轰炸开,各种流言蜚语和有色眼光几乎将夏彤淹没了。 林泽少搂着夏彤加快脚步,可夏彤募然停了下来。 “夏彤,”林泽少阻挡着她转眸看柳靖淇的目光,“不要管他怎么说,我不在乎。我们现在回家,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夏彤捏了捏拳,她气愤的连指尖都开始颤抖了。 柳靖淇什么都没有说,那他那声“彤彤”和暧/昧的态度仿佛印证了记者所有不堪的猜想,从此她和他越发搞不清楚了。 林泽少他不在乎吗? 可是她在乎。 他是林氏集团的少总,是焦点人物,她不想他以后被别人指指点点的,私生活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不想别人说他戴着一顶绿帽子。 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夏彤细软的一声迅速吸引了媒体记者的眼光,有一大批记者涌来,“夏小姐,您说您和柳公子没关系,那他为什么吻你?” 林泽少拥着夏彤的肩膀,他想开口但怀里的女人微挣脱他的怀抱,上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吻我,不是每一个被骚扰的人都可以说出被骚扰的原因。” 记者迅速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含义,“柳公子,夏小姐说您是在骚扰她,对此您有什么观点?” 柳靖淇看了看夏彤,她被林泽少以保护的姿态拥在怀里,她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憎恨,他耸肩笑,“我说过,她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记者还要连环发问,但此时夏彤抢先道,“柳先生,我希望您以后可以自重一点,如果您再对我做出不好的行为,我和我老公会郑重向您发出律师函,彻底声讨我的名誉。” 呵,平时看起来这么一个柔弱无害的人竟也牙尖嘴利起来,她竟那么看不得林泽少受委屈。 这就是被她守护的感觉吧,林泽少该多么幸福。 …… 这时,人群中突然让出了一条道,大家纷纷侧身,另一轮的激情时刻到来了,“戴总裁,戴总裁您来了。” 戴颢笉的出场非常强悍,有数十名黑衣保镖保驾护航,她身后跟着戴姨,精美的服侍,一丝不苟的盘发,她瞪着高跟鞋款款而来。 自那次方圆圆事件后,夏彤再没有见过戴颢笉,此时除了对她猝不及防的到场表示极度的惊讶外,她更多的是…惶恐。 她和柳靖淇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这件事还没有处理好,一直对她不满意的婆婆又来了。 看见戴颢笉出现,林泽少横在夏彤肩膀的大掌一紧,鹰隼般的利眼已经翻滚出浓重的乌云和杀意。 很好,今天竟然有人设了连环圈套让他钻! “戴总裁您来的正好,请问您知道林总已经结婚的消息吗?请问您对您的这位准儿媳满意吗?” “戴总裁,今天瑰丽大赛上世界珠宝大亨柳公子竟然当众亲吻了您的儿媳妇,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有激动的记者要往戴颢笉这里涌,黑衣保镖一个凶恶的眼神立即制止了所有人的动作,现场除了照相机的“咔嚓”声,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戴颢笉的回答。 戴颢笉瞪着高跟鞋上前两步,一双丹凤眼冰冷的直射夏彤,“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她的身份!” 戴颢笉果然没让全场的媒体记者失望,这又是一个特大爆料,她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清晰落在所有人耳朵里,掷地有声。 记者们哗然了,夏彤觉得眼圈一红,竟然没了半点和戴颢笉对视的勇气。 戴颢笉说的话是在她意料之中的,是她自己心存了奢望和幻想。 她想这毕竟是公众场合,家丑不外扬,戴颢笉最起码应该先放下成见,和他们一起解决了外部矛盾,再清算内部的。 但戴颢笉丝毫没有。 戴颢笉再一次刷新了她对她厌恶程度的认知。 夏彤的肩头被林泽少安抚的捏了捏,男人温暖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夏彤,我们回家吧。” 夏彤有些木讷呆滞,她不知道她应该做何反应,所以林泽少搂着她离开时,她机械式的跟上他的脚步。 这时记者的质疑纷纷传来,“夏小姐,戴总裁似乎对您不满意,但您似乎也不想做些努力,这是您对婆婆和长辈的态度吗?” “夏小姐,请问林总和戴总是否因为您导致母子关系破裂,您是不是仗着林总对您的宠爱,也没有将戴总放在眼里?” 夏彤身体一僵,脚下如千斤重般竟再迈不开步,林泽少在她肩侧用力,声音里多了份威严的压力,“夏彤!” 她知道他迫切的想带她离开,可是她离开后会怎么样? 记者对她所有的恶意臆测都会被坐实,明日的头版头条就是林氏母子反目成仇,林总贪恋女/色而忤逆母亲… 这样的谣言会如旋风般刮遍每个角落,她不要名誉没关系,可是他怎么能? 她突然不知道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第178章 亲家 这样的谣言会如旋风般刮遍每个角落,她不要名誉没关系,可是他怎么能? 她突然不知道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夏彤抬起眸,扯了扯唇角,柔声道,“好,我们回家。” 林泽少看着她勉强挤出的笑容,手下动作稍一停顿,他刚想搂她的肩带她离开,但夏彤已经趁机摆脱他的禁锢,向戴颢笉走去。 夏彤唇畔挂着温婉娴静的笑容,她诚然的看着戴颢笉,“妈,我知道您是因为生我的气,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向您解释…” 夏彤几步走到戴颢笉面前,她们本来就离得很近,她伸出小手亲昵的挽戴颢笉的胳膊,但还没碰到,“啪”一声,戴颢笉甩了她一巴掌。 戴颢笉真的用了十分力,夏彤直接给她打懵了,像是一阵尖锐的火车鸣笛刺破大脑,她的神经都被扯痛了。 夏彤一下子跌倒在了地面上,戴颢笉的小拇指蓄着很长的指甲,指甲在她脸上划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夏彤说不清哪里在痛,她根本思考不了,心中膨胀的酸涩窜到鼻尖,眼眶一红,豆大的眼珠就落了下来。 “夏彤!”林泽少心神俱裂,低吼出声。 他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一再放低姿态,拼了命的去讨好自己的母亲,可是他母亲在全世界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林泽少跨前要去扶夏彤,但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经先他一步走到了夏彤面前。 柳靖淇蹲下身,此时的夏彤捂着小脸,她脸色煞白,因为脸颊被划破了一道皮,有鲜血从她葱白的手指缝里流了出来。 她无声的哭泣着,眼珠就像断了线的珠。 她的模样就像是被世界抛弃了的小女孩,彷徨,无助,悲伤着,隐忍坚强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柳靖淇想他是真的心疼了,即使这个女人在上一秒维护林泽少的模样让他抓狂,但此刻他的心犹如被汽车碾轧了一下,痛不可遏。 “彤彤,你没事吗?” 听到柳靖淇的声音,看着他的手向她伸来,夏彤迅速往后缩,满是戒备和憎恶,哽咽道,“你不要碰我!” 柳靖淇听话的没碰她,他站直身看向戴颢笉,“戴总裁,您这是什么意思?” 戴颢笉冷眼看着地上的夏彤,“我是在教她三个做人的道理。” “第一,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去妄想,别人不喜欢你,你就不要厚着脸皮去谄媚讨好别人,做人要有点尊严。” “第二,既然跟了一个男人就不要再脚踏两条船,一个女人不要整日想着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去沟引别人,不停攀高枝,做人要有点羞耻心。” “第三,”戴颢笉说这话已经看向了对面的林泽少,“每个人要牢记自己的身份,身为林氏的领导者要时刻以正面健康的形象示人,你要知道你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影响着民心所向和股票的跌涨,不要招惹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玷污了我们林家的门楣。” “够了!”林泽少双眸沉蕴着暴戾,眼眶都猩红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捏成拳,俊脸的肌肉轻微搐动着。 他看着戴颢笉,声音又低又沉且带着无尽的警告,他一字一句道,“你 给 我 闭 嘴!” 全场惊呆了,这刻连照相机的“咔嚓”声都停止了。 什么,林总竟然对自己的妈咪说…闭嘴? 戴颢笉紧蹙着眉头,面色紧绷,她开口想说着什么,一道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戴总裁,夏彤毕竟是您儿媳妇,您这样诋毁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叶桐走了出来,她弯腰扶起地面上的夏彤,轻声关切的问,“夏彤,你没事吧?” 夏彤泪眼朦胧,她垂着眸,轻轻的摇头。 叶桐一下子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记者们纷纷将话筒对准了叶桐, “叶老师,刚刚您在瑰丽大赛上对夏小姐赞赏有佳,请问您是因为柳公子的原因才这样欣赏抬举夏小姐的吗?” 林泽少看着夏彤的身体又是一僵,心脏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一种无力的挫败感袭上心头,他双眼发黑。 因为他,她的人品被世人污垢和贬低,那个记者甚至用了“抬举”,现在就连她的珠宝设计也要被别人拿来质疑了! 叶桐一只手臂轻抚着夏彤的后背,一双透彻的黑眸看向那个提问者,她冷声道,“刚刚夏彤在大赛上的表现是有目共睹,不容争议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叶桐的模样不怒而威,浓重的不悦和警告非常强烈,那名记者低下了头。 “叶老师,您是柳公子的母亲,请问柳公子在台上亲吻了林总的妻子,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那是年轻人的事,况且情之所钟即使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干涉的。但是夏彤绝对是一个好女孩,若是她愿意,我会把她当女儿宠着护着的。” 这个蒲昔家族的当家主母意思是,我儿子亲了谁,我管不了。但是我喜欢夏彤,宠她护她,谁也干涉不了,若是你们识趣点,就此打住吧。 她说出了这番话,记者们哑口无言了。 …… 此时文化广场的保安悉数出动,将这些记者连推带赶的都轰了出去。 记者们走了,气氛就怪异而压抑了。 戴颢笉带着一帮人站在一边,林泽少站她正对面,而柳靖淇和叶桐站在夏彤的身边。 夏彤就在林泽少的侧前方,他只能看见她娇弱的后背,她一直垂着眸,捂着脸,这里寂静下来,她隐忍的抽泣声若有似无的传来。 林泽少想向她走去,可是他竟…胆怯了。 “彤彤…”这时一声痛心疾首的呼唤令夏彤和林泽少同时震住了。 他们几乎同一时间转眸看,苏如是正捂着胸口站在走廊里的一栋雕塑旁边,她急速的喘着气,脸色又青又紫,显然被气成了内伤。 苏如是垂在身侧的指尖剧烈颤抖着,眼眶通红的看着夏彤。 “妈…”夏彤惊骇的不能自己,她慌张的擦着泪,可是此刻心里委屈的情绪翻江倒海而来,那是她的母亲啊,在全世界都欺负了她后,她很想扑进她的怀抱痛哭一场。 可是夏彤羞愧难当了。 看她的样子她定然看到了所有始末,也听清了戴颢笉对她所有诛心般的羞辱,在自己母亲面前被自己的婆婆肆意羞辱和欺凌,她突然觉得没有脸了。 在场所有人都向苏如是看去,林泽少箭步过去搀扶她,“妈…” 他的声音嘶哑发涩,这绝对是他人生面临的最混乱的战局。 苏如是同样给了林泽少痛心疾首的一眼,她任由林泽少搀扶着走过去,此刻的夏彤胡乱的抹干了泪,她脸颊的血迹沾着脸上到处都是,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夏彤眼泡红肿,扯着嘴角去扶苏如是,“妈,您怎么来了?我们…我们回家吧。” 说着,夏彤要带着苏如是向外面走。 但苏如是站着没动,看着自己女儿堪称惨烈的面部,她将眼里的酸意逼了回去。 深呼吸后,她试图扯出礼貌的微笑看着那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戴颢笉,“您好,我是夏彤的妈妈。其实我很早就想拜访您了,今天见面有些唐突和冒昧了…” “妈…”夏彤扯了扯苏如是的胳膊,她在戴颢笉面前再怎么卑微都没有关系,因为她是她婆婆,可是苏如是没有义务。 夏彤知道妈妈心痛着,可是女儿嫁到了别人家,她不可以贸然指责,她试图和戴颢笉保持平和,想为女儿争取好的生活。 “妈,我求你了…我们回家吧…” 林泽少看了看夏彤满是血污和泪水的小脸蛋,又看了看苏如是,从没有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如此十恶不赦过。 “妈,今天不是见面的好时机,我们先回家,我会另外安排时间的。” “你住口!”苏如是甩掉林泽少的搀扶,低低的训斥出声,“我让你安排两家人见面你安排了半年,我看你根本就不想让我们见面。” 今天早晨苏如是要去菜场买菜,刚出门就遇到几个邻居,她们说要到文化广场看瑰丽珠宝大赛,硬是拉着她来。 她心想来就来吧,彤彤也是学珠宝设计的,多看看这方面的知识可以离女儿近点,说不定还能遇到彤彤。 彤彤在台上的表现她透过走廊里的液晶屏看的清清楚楚,她深深为女儿感到自豪和骄傲。比赛结束了,她站在大厅门口等彤彤,想给她一个惊喜。 没想到这个惊喜成了惊吓,她被蜂拥而上的记者挤到雕塑那,可是记者的每句追问和戴颢笉的每句羞辱都清晰传到她耳朵里,顿时有无数把刀子在剜她的心。 苏如是看向戴颢笉,继续道,“您是小林的妈妈,那我们就是亲家。我看您对我女儿似乎有什么误会,要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看你和你女儿倒很像,似乎都听不懂我讲话。我没有认可你女儿的身份,我们谈何而来的亲家?不是亲家,我们聊什么?” “够了,别说了!” 第179章 好戏看过瘾了吗 “我看你和你女儿倒很像,似乎都听不懂我讲话。我没有认可你女儿的身份,我们谈何而来的亲家?不是亲家,我们聊什么?” “够了,别说了!”林泽少再次低吼出声。 他的胸膛在剧喘着,猩红的眼眶对戴颢笉怒目圆瞪,他就像一头失控的狼,浑身散发着野兽的狂躁气息。 “你让你妈说!”苏如是侧眸看林泽少,“如果你还认我是你丈母娘,就让你妈把话说清楚了。我已经稀里糊涂嫁了女儿,我不想再被别人蒙骗在鼓里过一辈子。我想听听你妈对彤彤究竟有什么不满意,值得她刚刚那样对她?” 苏如是的语气很重,她的话令林泽少猛然一震,她说“稀里糊涂的嫁了女儿”,她是别人,她是…后悔了吗? 夏彤听到这话也拽了拽苏如是的衣袖,半是伤心半是嗔怪,“妈…” 戴颢笉已经记不清她这个儿子是从什么时候起不愿意叫她“妈”了,可是他叫苏如是叫的坦荡而恭敬,呵,他什么时候对别人那样低眉顺眼,言听计从过? 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夏彤的妈妈? 戴颢笉看向苏如是,挑着丹凤眼,“既然你想听我说,那我就说两句。我想要的儿媳妇,她必须出身名门,有雄厚的家世背景和我们林家相匹配,可你们有吗?” “你婆婆的医药费是我儿子出的,现在你们住的那套房子是我儿子买的,你女儿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消费我儿子的,你们这样的家庭连让我挑选的资格都没有。” 戴颢笉不愧浸淫商场二十多年,她说起话条理清晰,字字珠玑,哪怕她没有半句辱骂的话,但已经踩着苏如是和夏彤的脊梁骨,将她们的尊严践踏到了泥土里。 夏彤的眼泪越流越急,因为不能控制抽泣哽咽的声音,她伸出小手捂住嘴。 而苏如是一个后退,若不是林泽少及时扶着她的胳膊,她早踉跄跌倒了。 戴颢笉依旧咄咄逼人着,“我想要的儿媳妇她必须是真正的名媛淑女,不随意抛头露面,不和男人搭讪,矜持,高贵,典雅,可你女儿呢?” “参加什么瑰丽大赛丢人现眼,在台上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戴总裁,”此时柳靖淇开口了,他不悦的强调,“那是我情不自禁亲彤彤的,所以她没错,错的是我!” 戴颢笉反唇相讥,“那有什么区别?若是你们之间没发生点什么,台上那么多女人你不亲,你为什么唯独亲她?” 这就是所谓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靖淇沉默了。 戴颢笉继续看向先苏如是,“你看,我随便说出两条你女儿就不达标,你问我对她究竟有什么不满意,那是因为她全身上下没有我满意的地方。” 苏如是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她心绞痛,伸出手抚摸上胸口,“可是就算如此,你刚刚也不应该…动手打她。你知道我和她爸爸把她养这么大,从来没舍得对她对一根手指头。” 苏如是是真正的江南儿女,性格温婉贤惠,她和夏彤爸爸伉俪情深,夫妻和睦,又和夏奶奶婆媳融洽,她这一生很顺,所以处理人际纠纷尤其是应对自己的亲家方面,她没有丝毫经验。 戴颢笉勾出一记冰冷而嘲讽的微笑,“刚刚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若是你女儿不送上门给我打,我打的到吗?若是她可以有尊严有羞耻心一点,或是你从小可以对她教育严格一点,我用得着打她吗?” 戴颢笉的话音一落,“妈!”林泽少一声惊呼,原来苏如是已经气得喘不了息,她弯着腰痛苦的皱眉,煞白的额头沁出了汗珠。 “妈,”夏彤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她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落在了瓷砖地面上,“妈,我求你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苏如是闭着眸,干裂的嘴唇阖动几下,“可是他们已经结婚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是对戴颢笉说的。 戴颢笉挺着腰脊,相比苏如是虚弱颤抖的声音,她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他们结婚跟我没关系,我永远是那句话,我不会承认你女儿的身份,她进不了我们林家的大门,拜不了林家的祠堂,将来她生的孩子也会和她一样没名没分。” “好,我明白了。”苏如是呢喃几声,她站直身,牵住夏彤的手,“彤彤走,我们回家。” 看着这对母女要走,林泽少追上去,“妈,我送你们回家吧。” 苏如是急促的脚步募然停顿了一下,“不用了,我看你跟你妈缺乏交流,等什么时候你跟你妈意见一致了再来接彤彤吧。” 苏如是说完就拉着夏彤走了。 林泽少楞在原地,他丈母娘大人的意思是…要他和夏彤分开一段时间吗? “夏彤!”被苏如是拽着走了很远的夏彤,听见男人一声低沉的叫唤。 她转眸看,小手擦拭了两次眼泪才看清男人的模样,他直直的站在那,眼里一片锥心蚀骨的痛楚和依恋,还有微弱乞求的光芒。 “妈…”夏彤试图缩回小手,细软的声音带着啜泣,十分可怜,“妈,泽少在叫我…他肯定很疼,我想…我想跟他在一起。” 苏如是回眸狠狠瞪了她一眼,“在一起?你们怎么在一起?你被他妈羞辱践踏的还不够吗,彤彤你能不能有点尊严?” 夏彤接不上话,她三步一回头的转头看林泽少,而苏如是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疾奔而去了。 两人走到门边,叶桐追上她们,“夏彤,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 林泽少深深的凝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转过身,他看向戴颢笉,“这样是你要的结果吗,你是不是想毁了我才甘心?” 眼前这个男人的墨眸里袭卷着狂风骤雨,他就像一座濒临融化的冰雕,身上已经有了破裂的细缝。 戴颢笉突然不敢跟他正面冲突了。 他太狠了。 上次他陷害二舅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丝毫转寰的余地,二舅被判了30年的牢狱,整个人在牢里疯疯癫癫,外公得知消息当即脑中风,现在还躺在床上。 三舅公司上市的计划受到了许多阻碍,无限期的延迟了,她整日为戴家忙的团团转…这些都是他的“功劳”。 “我不喜欢夏彤你不知道吗,你不是也从来没要求过我喜欢她。既然如此,那我只是说出了心里真实的想法,这样有错吗?” 林泽少看着她没说话,但他越来越粗嘎的喘息彰显着他剧烈的心情起伏,戴颢笉率先结束了对视,转身对戴姨说,“我们走吧。” 戴颢笉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全场就剩下双手一直落裤兜里看好戏的柳靖淇。 见林泽少阴沉狠戾的目光向他飘来,他嘴角勾起云淡风轻的微笑,耸肩看林泽少。 这个罪魁祸首,始作俑者! 林泽少冲过去,右掌捏成拳,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砸在了柳靖淇完美的玉面上。 这次柳靖淇没有躲。 林泽少将他推到墙壁上,拽着他的衣领,“让夏彤参加瑰丽大赛,在台上亲她,联系媒体记者在这里蹲点,又将戴颢笉和夏彤妈妈骗过来,怎么样,你刚刚导演的那场好戏你自己看过瘾了吗?你竟敢设计连环圈套让我钻,恩?” 柳靖淇抬手擦拭了嘴角的血迹,含笑调侃,“林总,下次打人能不能不要打脸,我说你是嫉妒我的容貌了吗?” “呵,”林泽少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如果你穿着比基尼去参加选美大赛,我会考虑投你一票。” “林总的意思是赞我比女人还美吗,谢谢夸奖。” 林泽少狭眸半眯,一条强劲的胳膊直接卡在了柳靖淇的脖间,“我没空跟你说笑。柳靖淇,如果你再敢玩样,信不信我将你撵回意大利?” 因为缺氧,柳靖淇白皙的面庞有些涨红,“我相信。上次你将我困在意大利的珠宝案里,那时我和那些老家伙斗争到白热化的状态,你沉重一击简直让我腹背受敌,但是结果怎么样,我用了几个月成功脱身并彻底收复了蒲昔。那时你尚且不能奈我如何,今天,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实力?” “那时是因为我仁慈,如果那时我与你叔伯子侄中的任何一个联手,我保证你永无翻身之日。我不会正面与你冲突,但我可以搅浑池水,怂恿煽动蒲昔那些老家伙,拖住你的脚步。” 柳靖淇轻笑,“呵,林总你这样有意思吗,向我开火你必须考虑后果,你还没有接管林氏,要不要我和戴总裁联手,将你和彤彤逼到死路。” 林泽少不说话了,他松开了柳靖淇。 他们两个就像是跷跷板上的两端,这样平稳的姿态对谁都好,一旦一方失控,另一方也会失去平衡,这样导致的后果很难预测,非常严重。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火四溅… “呵,林总,我承认今天是我设了局,但这些是你们之间本来就存在的问题而你妄图视而不见,我只是让你面对现实罢了。” 第180章 是你欠她的 “呵,林总,我承认今天是我设了局,但这些是你们之间本来就存在的问题而你妄图视而不见,我只是让你面对现实罢了。” “柳靖淇,你不要再将自己伪装一个正义的审判者,你在我和夏彤之间就是一个偷窥者,觊觎者,侵略者。” “林泽少,究竟是谁偷了谁的,谁侵略了谁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不需要我一再的提醒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呵,那又怎样,现在夏彤是我妻子,拥有她的人是我!” “可关键是你拥有了她,你给了她什么?今天你不敢带她来瑰丽大赛,可是她在台上惊才绝艳的表现你也看见了,相信她放弃珠宝设计受的心理挣扎和煎熬你也清楚,可即便如此,你就是不肯帮她!” “不是我不肯帮你,是你在逼她,是你逼她在我和珠宝设计间做选择。” “够了!”柳靖淇一改温润的形象,他对林泽少伸出食指,讥讽道,“我说过只要你肯为她撑起一片天空,我就让你如愿,今天我还给了你瑰丽大赛的机会,但是你都放弃了。你现在装模作样,冠冕堂皇给谁看,你这个懦弱自私的胆小鬼!” 柳靖淇歇斯底里的说完,两个男人眼眶都猩红着,情绪非常激烈。 林泽少一点都不想跟柳靖淇说话,他似乎总是能踩着他的死穴,然后一戳到底。 “林泽少,我真的很好奇你能给彤彤什么?今天你妈羞辱她,你不能给她婆婆的爱,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你还不能给她一个堂堂正正林家少夫人的身份。” 林泽少的脑海里浮现她被戴颢笉掌掴在地的情景,一直以来她为了他做了很多努力,她收起所有的骄傲和尊严,没心没肺的去讨好戴颢笉。 戴颢笉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可她一直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再努力”。 他也许能让戴颢笉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但他无法给她婆婆的爱,他的确给不了她一个完整健康的家庭。 他甚至让今天这种情况发生,让她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 此刻的林泽少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了,即使他的心已经被凌迟了千万遍。 “林泽少,跟你妈不同,我妈很喜欢彤彤,她不仅能在珠宝设计上对她亦师亦友,只要彤彤愿意,她就可以把她当女儿疼着护着。” 是呀,林泽少募然就想起叶桐维护她的姿态,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和喜欢,她和柳靖淇守护在她身边,真的像完美和谐的一家人。 “林泽少,你无法让彤彤幸福的,你爱自己胜过爱她,而她心底深爱着我,你阻断了她的前程,又让她遭受了全世界的贬责。所以,放手吧。” 这是林泽少和柳靖淇的第三次谈话,第一次林泽少说他会将他摒弃在世界之外,第二次他说想我放手,休想,第三次,他沉默了。 …… 路上,林泽少耳边一直回荡着柳靖淇那句“放手”吧,柳靖淇是他的梦靥,所以现在连他说的话都成了他逃脱不了的魔咒。 放手不放手林泽少不知道,他现在只想见夏彤。 路虎车停在了小区外,林泽少去敲门,苏如是很爽快的开门了。 林奶奶去棋牌室了,家里只有苏如是和夏彤,夏彤被苏如是关在了房间里,林泽少一进门就听见她的哭声和敲门声,“妈,你放我出去…” “妈,”林泽少叫了声客厅里的苏如是,他道,“如果你不想我见夏彤,我以后可以不见。但是现在可不可以将她放出来,我们谈一谈。” 林泽少的目光依旧不乏真诚恭敬的,但这位多年身处高位的男人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魄力与强势在,哪怕是现在怒火攻心的苏如是都抵抗不了。 苏如是皱眉看着林泽少,不语,几秒后她将手里的钥匙递给他。 走近房门就听见夏彤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声,痛到极致的心脏又平增了一种心疼与怜惜,“夏彤…”他轻轻唤了声,“别哭,我来了…” “老公…”里面的夏彤惊喜无以复加,所以当门开了的时候她直接扑他怀里。 她勾着他的脖子,又哭又笑,小脑袋埋他胸间,将眼泪和鼻涕蹭在他名贵的西装上,她迷恋的闻着他身上清洌的阳刚,“老公,我不想和你分开…” 她是他在这世间治愈疼痛最好的麻醉药,她的一句话足以抵消所有苦楚。 “夏彤,”林泽少伸手抚摸她的秀发,坚毅的下颚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昵的蹭着,“夏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夏彤摇头,“老公你别这样说,不是你的错。” 这时苏如是拿了一条湿润的温毛巾来,看着两人拥抱的姿态她摇头叹息,将毛巾递给林泽少,“先帮她把脸擦干净了,我们坐客厅里聊一聊。” …… 客厅里,林泽少坐在一侧的沙发上,苏如是坐他对面。夏彤和苏如是坐一起,此时的她擦干净脸,蜷缩着小身体,小脸埋在膝盖里小声抽泣着。 苏如是脸色不佳,她沉重一张脸,声音生硬而紧绷,她开门见山,“小林,你妈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妈,”夏彤先开了口,“我嫁的是泽少,不是泽少他妈。他妈不喜欢我跟他没有关系,你别为难他。” 夏彤对林泽少的维护让苏如是气不打一处来,“夏彤,”她严厉的叫了声,“他妈对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人家根本看不上你,怀疑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她说你没教养,没自尊没羞耻心,送上门给她打…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苏如是语速很急,说的话也没拿捏分寸,夏彤一听眼泪又流了出来。 苏如是看她这幅模样,当即红着眼,别开脸,只听夏彤哽咽的声音断续传来,“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因为她,连那么好的…老公…都不要了吧。” “你…”苏如是气的牙痒痒,恨铁不成钢。 “妈,”林泽少声音黯哑,他深邃的墨眸一片灰败,神色憔悴而枯槁,“我可以保证,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夏彤的生活里…” “那不是出现不出现的问题,”苏如是直接打断他,“没有一个女人嫁进夫家就应该受到婆婆的羞辱和刁难,你妈不喜欢夏彤就是一种缺憾,是你欠了她!” 林泽少沉默了。 “妈…”夏彤又叫了声苏如是,这次苏如是直接吼她,“夏彤,你现在给我闭嘴!” 这是22年来苏如是对她第一次发火,妈妈对她的护犊之情她怎么会不明白,夏彤咬了咬下唇,垂下小脑袋流泪。 苏如是一直隐忍的泪光终于落了下来,她看着夏彤,“彤彤啊,妈是过来人,妈知道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和长久的。他妈会一直给你设置障碍,会找别的女人来破坏你的家庭,难道你想你将来生出的孩子没有奶奶,被林家嫌弃在外?” 苏如是真的说到了夏彤心里的隐痛,苏如是还不知道戴颢笉对她曾经的所作所为,她真的怀疑如果妈妈知道后会崩溃的。 孩子吗? 夏彤没有想过孩子出生后会没有奶奶,说不定戴颢笉见到她生的孩子也会喜欢的,如果她不喜欢也没关系的,有她和泽少的爱,孩子会健康快乐的成长的。 林泽少安静的接受苏如是所有的控诉,夏彤为他做的被柳靖淇和苏如是鲜血淋漓的挖掘出来,他无地自容。 也许柳靖淇说的对,他一直自欺欺人的活着,他仗着夏彤对他的爱,忽略现实中所有的阻碍,总以为他能补偿她更好的。 但缺憾就是缺憾了。 “小林啊,我没想到女儿交到你手里,你会让她过这样的生活。以前我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我就不会装聋作哑,你回去吧,等你和你妈意见统一了,再来见彤彤,并给我一个交代。” 苏如是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但对于林泽少就成了绝不可能,他和戴颢笉的意见不可能有统一的时候,难道他要一生不见夏彤吗? 林泽少心里挣扎时,苏如是突然响起一个问题,她转眸问夏彤,“彤彤我问你,今天在台上你为什么要拒绝做叶老师的学生,叶老师送我们回来时我看她是一位通情达理,和蔼知性的人,她对你欣赏有佳,今天也对你诸多维护,这样的老师你为什么不要?” “妈,”夏彤缩了缩身体,“我不想学珠宝设计了。” “什么?”苏如是陡然拔高声音,右手直接拍在桌上的茶几上,震的玻璃脆响,“夏彤,你胡闹。” “你从小就喜欢绘画,你几乎是你爸爸一手培养出来的。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一家人在客厅你怎么说,你说要给妈妈设计各种漂亮的首饰让妈妈每天都有的挑,你说要给奶奶设计出一款独一无二的老镜,你说要给爸爸设计出一条独特的皮带,这些你都忘了?” “那我问你,你不学珠宝设计你想学什么?” 这件事今天是瞒不住了,况且妈妈有知晓的权利。“妈,我想学经济学。” 第181章 抉择1 “那我问你,你不学珠宝设计你想学什么?” 这件事今天是瞒不住了,况且妈妈有知晓的权利。“妈,我想学经济学。” “什么?”苏如是十分震惊,错愕,“你学经济学干什么?” 见夏彤闷着小脑袋没说话,苏如是恍然大悟后,心肺都要气炸了,“听说你婆婆开了家很大的公司,你想进去管账?夏彤,你究竟要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贴到什么时候?” “妈,”夏彤仰起头,嘟囔着声音,“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啊?” “我不管,夏彤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放弃珠宝设计还是等我死了之后吧!” 夏彤呆滞的看着苏如是,妈妈刚刚是说…死吗?妈妈怎么可以这样说,她真的好疼,好痛,这一生的眼泪都不会有此刻流的多,她该怎么办? “妈…”夏彤悲戚的叫了一声。 苏如是流着眼泪,别开脸不看女儿软弱哀求的模样,林泽少看到这一幕,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耳朵开始轰鸣。 他不知道他该说什么,其实他根本没有立场说什么! 苏如是擦干泪,“彤彤,你现在给我回房间去!” 夏彤不敢忤逆妈妈,她抬眸向对面的林泽少看去,男人晦暗的深眸里闪过千万种情绪,最终安抚的对她点了点头。 夏彤起身,回了房间。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苏如是对林泽少说,“小林,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对彤彤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不想她以后没脸见人。” “妈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苏如是点头,“这是你这个做丈夫应该做的,就如那个记者说的,你和彤彤结婚没有办喜酒没有发喜帖没有向全世界宣布,你无法给她一个光明的身份和最起码应该享有的尊重和荣耀,这些我并不怪你。你从没有拿出娶彤彤的诚意或者真的想隐婚我也不想追究,我现在只恳请你给她一个安静的生活。” “妈,我没有想隐婚,当时我…”当时他和夏彤那个样子该怎样向世界宣布? “行了,我不想听你解释。”苏如是开口打断,“小林,珠宝设计是彤彤一直以来的梦想,我不会允许她放弃,这次,你应该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 坐回路虎车里,林泽少拨通卢清的电话,“喂,今天的事情给我压下去,我不想在任何报纸或娱乐新闻上看见夏彤的名字。” 卢清从知晓这件事情后就知道boss会有这样的命令,他已经开始行动,但他有一个难题,“总裁,如果想彻底压下这件事情必须要删除夫人在瑰丽大赛的视频,可是我得到消息,夫人的设计已经传到意大利蒲昔总部,由世界顶尖团队操刀生产,近期蒂芙尼将向全球召开新闻发布会,夫人的前途一片光明。如果我们这时删除视频,那夫人师出无名,可能会影响她的前程。” 卢清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才说了这番话。 说出后林泽少那边是久久的沉默,突然“砰”的一声,林泽少将手机狠狠的砸在了车窗上,车窗破碎,手机分崩离析。 …… 瑰丽大赛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如尘嚣般弥漫到鼓市的大街小落,但一夕间又被人用灭火器般的速度强压了下去。 瑰丽大赛的视频剪切过了,直接剪掉了柳靖淇亲吻夏彤的一幕,画面没有经过后期的任何加工修饰,十分突兀。 那人的意思全市都明白,你们看都看过了,再掩饰也是无济于事,但我剪了,你们就该乖乖闭嘴。 这个扎根在鼓市,影响力却渗透到全球的第一财阀,行动力就是令人咋舌的彪悍,那个男人的清冷狂傲嚣张,就是如此不可一世。 夏彤被妈妈关了两天,这天晚,苏如是将夏彤带到一家酒店。 走进酒店大厅,夏彤拉着苏如是的胳膊,“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有行动的自由了吗,我可以见泽少了吗?” 苏如是痛惜的看着她,“彤彤,我说过了,在小林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之前,我不会允许你们见面的。我今天带你来见叶老师。” 夏彤红肿的眼泡退肿了,但眼眶依旧红润。为了掩盖脸上的憔悴,她画了点淡妆,清纯姣美。 多日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她伤感而娇弱。今天她穿了红色的毛线衣,红色衬着她莹白玉滑的小脸蛋,肌肤柔嫩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夏彤一听一惊,“妈,我不要见叶老师。我说过了,我不学珠宝设计了。” “彤彤,珠宝设计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你不想气死妈,就听妈的话。况且人家叶老师对你那么好,做人要懂礼貌会感恩,就算我们请叶老师吃一顿饭表达感谢也是应该的吧。” “妈,那不一样,叶老师是…柳靖淇的妈妈,如果我和她见面,泽少会误会的。” “彤彤,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你为了小林尊严不要了,自我丧失了,现在连日常交际圈都放弃了?我不明白,你和叶老师见面,小林会误会什么?” “妈,我说了叶老师是柳靖淇的妈妈,你知道柳靖淇他…”夏彤红着脸,愤恨的跺脚,“他骚/扰我。” 苏如是因为这句“骚扰”一愣,柳靖淇在台上亲夏彤的一幕她也看见了,但柳靖淇那样一个人会对一个有夫之妇有不轨的想法?苏如是不相信。 夏彤见苏如是愣住了,她转身就走。 “彤彤…”苏如是要追。 “夏彤…”这时,叶桐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脸上挂着温暖怡人的微笑,身上依旧干练从容的优越气质,“我刚在外面看你和夏太太说话,你们聊什么呢?” 夏彤不知道她要以什么心态面对叶桐了,她是她的偶像,她对她欣赏喜欢维护,夏彤是尊敬和感激她的。 但是她偏偏是柳靖淇的妈妈。 “叶老师,我们没聊什么。”夏彤情绪低落的应了一句。 “那就好,夏太太,夏彤,我们坐下吧。夏彤你的设计已经投入生产了,但具体颜料材质方面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下。” 既然叶桐这样说了,夏彤也不好掉头就走。 三人坐下,点了餐。 大家正聊着天,气氛还算融洽,服务员正在上菜,“妈…”柳靖淇从外面走了进来。 听到他的声音夏彤一震,她要起身,但她的手被身侧的苏如是死死按住了。 才一晃眼柳靖淇就到了眼前,他里面穿的拼布衬衫,下身深黄休闲裤,外面罩的黑色皮夹,目如朗星,英姿勃发。 柳靖淇看向夏彤,嘴角上扬,“彤彤,你介意我坐这里吗?” 她当然介意,她根本不想看见他。 此时叶桐道,“夏彤,是我打电话叫靖淇过来的。这些年我负责设计,蒲昔的销售运转都是靖淇在管,你的珠宝上市肯定要有靖淇的参与,我们坐下慢慢聊。” …… 此时的酒店外面,一辆黑色路虎正停靠在路边。 车内没有开灯,路边昏暗的灯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射在了他的俊面上,一双深邃的墨眸簇拥着两团幽暗的火苗,薄唇紧抿成冷冰的弧度。 英挺的后背慵懒的倚靠在座椅上,右手两指夹着一根香烟慢慢燃着。 他浑身都是颓废的气息,多日不眠与激烈的心理挣扎令他一对剑眉都染着消沉和萎靡。 酒店大厅里灯火辉煌,透过一尘不染的橱窗他看见苏如是和叶桐相谈甚欢,两人都是桐市人,颇有些相见恨晚。 夏彤和柳靖淇面对面坐着,柳靖淇温柔宠溺,夏彤羞恼扭捏,两人筷子碰一起,她瞪他,他只是包容的笑。 两人都是容貌出众,气质挑一的人,闪亮的灯光打两人身上明媚绚烂的令人移不开目光。他们再怎么看也像是一对闹别扭的情侣,金童玉女非常登对。 他们四个人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 如果没有他,他们就会真的是一家人。 本来啊,他是她难以忘怀的初恋,她是他始终不渝的挚爱,她和他在一起有了爱情,有了理想,有了完整和睦的家庭,她会拥有全世界。 这么想来,他自己是多么的多余,多么的累赘! 打开车门,将半根香烟丢弃在地,然后用皮鞋撵灭。他甚至没关车门,就那样双手擦西装裤的口袋里,孑然一身的行走在了川流不息的马路上。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身材颀长健拔,经典黑色又为他清俊落寞的背影添上几分神秘和魅惑。 他脚步闲适,边走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突然他被街头一对卖唱的父女吸引了注意力,父女唱的是一段戏文,他们周围有三五人群在听着。 戏文大意是这样的,古时有一个穷秀才娶了一位大家闺秀,夫妻生活清贫但异常恩爱。 后来秀才被诊断患上一种绝症,他为了不拖累妻子,一改平日模样,整天酗酒赌博,对妻子轻则辱骂,重则毒打。 妻子悲痛欲绝弃他而去,然后改嫁给了一位当地富商,夫妻生活和美。 第182章 抉择--放手2 古时有一个穷秀才娶了一位大家闺秀,夫妻生活清贫但异常恩爱。 后来秀才被诊断患上一种绝症,他为了不拖累妻子,一改平日模样,整天酗酒赌博,对妻子轻则辱骂,重则毒打。 妻子悲痛欲绝弃他而去,然后改嫁给了一位当地富商,夫妻生活和美。 处于绝症晚期的秀才在富商豪宅对面租了间破旧的茅草屋,他日复一日的透过那扇窗户偷窥着妻子的幸福容颜,最终在妻子诞下男婴那晚安详逝世。 戏文唱完了,有一对情侣感动的稀里哗啦,女朋友在男朋友怀里哭泣,“老公,要是有一天你也病入膏肓了,而我又有了更好的选择,你也会这样对我吗?” 男朋友不停点头,用衣袖替女朋友擦着泪,“会的会的。” “你真的会吗?”背后响起一道冷漠讥诮的声音,林泽少的嘴角勾着薄凉的弧度,“你真的能将已经抓在手心的幸福和温暖拱手让人吗?你真的能忍受别的男人睡你老婆?明知道没有她,你会死,但是你依然愿意在这枯寂落寥的时间长河里耗尽心力,最后悲凉孤单的死去?” 这对情侣转过了身,男朋友本来因为这句“让别的男人睡你老婆”而气愤着,“你!”男朋友想找说话的人干架。 但他们一看见林泽少就愣住了,他有一双如黑夜鹰般锐利的墨眸,全身散发的逼人冷贵和优雅,让人不忍亵渎。 他没有丝毫挑衅,认真的盯着男朋友,仿佛求的仅是一个答案。 “请回答我,你愿意吗?” 男朋友搂紧女朋友,他有些支支吾吾,“就算不愿意又能怎样,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占着她又不能给她幸福。” 呵,他病入膏肓了? 他的爱在六年的反复挣扎与等待中变得卑微,执拗,不确信,柳靖淇的到来曝光了他所有虚伪自私的阴暗面,将生活中的矛盾和阻碍极端尖锐化。 夏彤为了他放弃珠宝设计,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毫不犹豫的摧毁着。可是现在苏如是逼他,他不能反抗。 不反抗就意味着夏彤会在珠宝世界里和柳靖淇纠缠不清,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会失控。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柳靖淇和夏彤才是绝配,夏彤跟了他可以得到全世界,所以他整日胆战心惊,惶恐不安。 夏彤是因为失了忆才爱上他的,或者她根本没爱他只是受着婚姻道德的约束,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想起柳靖淇而抛弃他。 他现在生活一团糟,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手成全吗?他做不到。 可是他又感觉夏彤就像是捏在手心的沙子,他捏的越紧,夏彤流失的越快。 他一直生活在患得患失和自欺欺人的世界里,沉默着。 可是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他有种预感他要爆发了,可是爆发的结果是灭亡! 他的确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现在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爱?该如何去爱? 林泽少的一双墨眸依旧深邃的可怕,可是他清俊的面部十分迷茫。这种表情出现在这样一个睿智杀伐的男人身上,很让人心疼。 男朋友看着林泽少的茫然,他不禁有些小得意,“因为不能给她幸福,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你强求也没用。既然如此那不如趁早放手吧,趁你们还是爱情最美好的姿态。” 爱情最美好的姿态? 呵,他六年的痴心等候就是为了一个姿态吗? 可是他说的对,强求也没用,她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的。 而且他已经不能和夏彤在一起了,这些日子苏如是不让他见她,难眠的夜里他甚至想将强硬威逼的手段用在他的丈母娘身上。 他快疯了! 他无法想象彻底失去理智和意识的他会变成什么样,他不知道他会为了独占她而做出什么疯狂伤害她的事情来。 既然两个人在一起也是痛苦的,那就这样吧。 他放手,让她幸福,他一个人痛着。 …… 夏彤是被房间里发出的细微响声吵醒的,睁开朦胧睡眼,她看见窗户边有几个黑影。 心中一凛,她迅速坐起身,刚想叫出声,窗户外面的防盗窗被整个卸了下来,窗户被打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彻在耳际,“夏彤…” “老公?”夏彤瞳孔睁大,她迅速从床上爬下来,赤脚踩地上跑到窗户边。 现在是凌晨5点多,天色还很黑,男人的俊颜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肃静沉稳的健姿伫立在她的窗外。 “夏彤,跟我走。”林泽少伸出大掌穿过她的腋下,然后一使力就将她从里面抱了出来。 外面很凉,深秋的寒气刚入侵到感官,林泽少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他穿着一件黑色呢大衣,他将她小心翼翼的拢在宽阔温暖的怀里,脚下是一堆假山乱石,但他步履铿锵从容。 “老公,”夏彤将小脸钻入他的大衣里,声音欣喜而柔软,“你要带我去哪里?妈妈要是知道我偷跑了出来,会生气的?” 男人的嗓音低醇,好听,还带着淡淡的宠溺,“我会向妈解释的,你不要担心。” 说着两人就来到了路虎车边,他直接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抱着她弯腰坐了进去。 车里打着暖气,很舒适。林泽少伸出大掌去开车灯,柔和的昏黄灯光迅速铺泄了出来,照亮一车静谧和两人的容颜。 两日不见,他依旧清俊冷毅的令人心动,他下巴蓄着细小胡渣,更增添了股男人魅力。此刻他一双幽黑的眼眸里带着炙热和痴迷的情愫,紧紧的看着她。 “夏彤。”双手捧起她的小手,他覆着薄茧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她的脸蛋,低沉暗哑的叫她。 夏彤心里酥软到不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老公。”她勾着温柔的笑意,水眸璨若星辰。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鼻翼相抵着,她甜美的气息和他灼人的阳刚纠缠在一起,车温上升了几个高度。 林泽少张嘴含住她的娇唇,允吸啃噬着,强劲而有力的长舌探进她的蜜腹,汲取着她的香甜,他勾着她一起沉沦。 他吻得很凶猛,狂风暴雨般力道却带着最温情的缠/绵。 她穿着一身质柔软的睡衣,他的大掌从她的衣服里钻进去,指尖划过她娇嫩敏感的肌肤,然后将她圆润的丰/盈握在手中,慢慢揉/捏着。 “嗯…”羞人的娇吟已经从唇齿里溢了出来,夏彤像水般瘫软在了他怀里。 林泽少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长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她的耳蜗,“夏彤,跟我在一起,你还有什么遗憾吗?” “什么?”夏彤被他撩拨的全身酥/麻,小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衬衫,意识迷糊的问他。 林泽少允着她晶莹的耳垂,“夏彤,跟我在一起,你还有什么想做但却没有做的事情吗?今天我陪着你,我们一起将它做完。” 夏彤坐直了身,她一张俏脸绯红,神情纯真,歪着小脑袋数着手指,“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想跟你一起逛超市逛商场,想跟你一起骑单车看电影,想跟你野炊看日出,想…” “夏彤,”林泽少柔柔的唤了一声,伸出大掌包裹她的小手,“一天做不了那么多事,我们今天骑单车,野炊和看日出。” …… 两人先去吃了早饭,然后林泽少带着夏彤去买衣服。 “先生,小姐,你们想买些什么?”导购小姐热情的迎了出来。 夏彤身上还穿着粉色睡衣,胸前一只白色卡通的兔子,她脚下穿着白色毛茸茸的拖鞋,披散着头发,整个人迷糊可爱。 林泽少松开她的肩膀,夏彤在店里看了一圈没拿定主意,这时导购小姐指着模特身上的一件衣服,“小姐,你可以试试这件白色的毛线衣,它还有一件同款男装,你可以和你先生穿情侣装。这个款式宽松休闲,很适合出游。” 夏彤看着很满意,她转头看林泽少。 男人隔着一件衣架身姿笔挺的站着,他的五官尽显柔声,一双眸子隔着层层暮霭深情的看着她。 夏彤脸颊有些发烫,更多是浓情蜜意。她咬咬唇,细细软软的叫他,“老公,我们试试这件好吗?” …… 夏彤先走了出来,她用皮筋高高绑起了马辫,露出优美细腻的颈脖。 白色毛线衣很宽松,显得她娇小玲珑,厚大的毛领隐隐可以窥视到她美丽的锁骨,一张素净白皙的脸蛋清水芙蓉。 导购小姐忍不住称赞,“小姐,你穿这件毛衣真的很漂亮。” 正称赞着,林泽少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林泽少是个极易蛊惑人心的魅力男人,不管什么颜色的衣服穿他身上,都可以穿出不同的韵味来。 黑色让他精致清贵,藏青或紫色让他优雅迷人,跟她在一起他逐渐喜欢粉色,水清…这类暖色调的衣服让他透出一骨潇洒风流。 就如这件白色毛线衣,褪去了平日的冷硬刻板,他多了些亲和力。下身随意搭着黑色悠闲裤,他仿佛就回到了六年前那个纯真浪漫的年代。 ps:谢谢悠然9xlr,bjn9906两位妹纸对我的打赏,爱你们,么么哒 第183章 没有我,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求月票) 就如这件白色毛线衣,褪去了平日的冷硬刻板,他多了些亲和力。下身随意搭着黑色悠闲裤,他仿佛就回到了六年前那个纯真浪漫的年代。 夏彤的心里荡出一圈圈涟漪,她小步走到他身边,也没考虑导购小姐在,伸出小手圈住他健硕的腰间,惦记脚尖就吻在他的唇角, “老公,你真帅。” 林泽少垂眸看着她眼里倾慕的水光,大掌揉着她的秀发,“夏彤,今天只要你开心就好。” …… 两人就穿着这套衣服出门,他们接着逛鞋店。 夏彤坐在店里的沙发上,林泽少手里拿了一只白色的板鞋,“夏彤,就这双怎么样?和你身上的衣服很搭,跑着也不会累。” “恩。”夏彤弯着月牙眼,乖顺的点头。 导购员拿出适合她的码数,刚要蹲身为夏彤换上,“我来吧。”林泽少接过导购员手里的鞋。 他站在夏彤面前,然后单膝跪在地毯上,抓起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秀足放掌心里。 他掌心的燥暖粗茧就像一根羽毛撩过心房,心里动容不已,脆薄的脚底又升腾起一种酥麻迅速窜烧到全身,她脸一红,要缩回脚。 但男人坚持着,他垂着眸,额头的刘海垂直下来挡住他的神情,他动作温柔而专注的替她穿着袜子,声音低醇, “夏彤,以后不要光脚踩在地上,不要经常吃零食要好好吃饭,天气凉了要及时加衣服,不能着凉。除了丽姿她们三人外就不要再乱交朋友,你性格迷糊容易受骗。不认识路就不要乱跑,手机放身上时刻保持畅通…” “老公…”夏彤心里一紧,打断他,“老公你怎么了?你说这些话…真的好奇怪哦。” 他今天很反常,身上如影随形着一种哀伤,他说这番话…就像是叮嘱,像要分别的模样…他这个样子令她心慌,害怕。 这时林泽少抬起眸,他笑,“我在含蓄的说你笨,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心里的怀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她娇嗔。 两人最终相视而笑,林泽少替她穿上一只鞋,当将她另一只秀足捧在手心时,他俯身亲吻在她莹润的脚尖上。 夏彤,以后没有我,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不知道? …… 两人去买单车,最后敲定一辆红色的。 夏彤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仰着小脸蛋问身侧的男人,“老公,等放寒假我报个驾驶学校学开车吧,或者你有空教教我?” 林泽少皱眉,“你学开车干什么?” “学开车有很多好处啊,最关键的是等以后你应酬喝醉酒了,我可以开车接你回家。” 林泽少听着,双掌立即扣正她的肩膀和她对视,严厉道,“夏彤,你这样会把男人惯坏的。你知道男人天生就是贱,需要女人的约束和管教。你理想的老公是什么样,你就必须自己一手培养。酒量好的男人不会醉,酒量不好的就不应该喝酒,结了婚的男人要以家庭为重,应酬不应酬的不要紧,生意少做一点又不会饿死,要多抽时间陪老婆。” 夏彤听的目瞪口呆,他说…男人天生就是贱? 他是不把自己当男人,还是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看着她呆滞的神情,林泽少使劲摇晃了她几下,“夏彤,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你的性子不要这么软,将来很容易被别人拿捏的。” 夏彤被晃的头晕,赶紧点头。 她伸出指尖去戳他,“老公,就算被拿捏也是被你拿捏住,难道你不喜欢我性格软,不喜欢我温柔,不喜欢我事事以你为先吗?” 他不喜欢! 因为过了今天,她的所有好都会赋予另外一个男人。 心里钝痛着,他扣住她的纤腰,狠狠咬上她香软的嘴唇。 “唔…”夏彤吃痛,这男人是禽/兽吗,张嘴就咬她。 她的粉拳不停落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力道本来就小,如今舍不得用力更像是给他挠痒痒,他下身硬如钢铁,喉咙里一声低吼迅速松开她。 他目光幽幽的看她,夏彤被他炙热狠戾的目光吓到,羞怯的推他,“老公,你别这样,有好多人在看。” 林泽少自然知道有人在看,在她腰间狠捏了一把,他松开她,“夏彤,女人的反应力天生就比男人要慢,你自己连方向感都找不到,所以以后不要学开车,我不能允许你的人生发生任何意外,恩?” 他是牺牲了自己才成全了她,所以她一定要幸福! “哦。”看着林泽少认真的表情,夏彤点头。 在与夏彤擦身而过去付账的时候,他又在想,也许他这些忧虑都是多余的,柳靖淇会做的比他更好。 …… 两人骑上单车时,金秋的阳光洒满了大地。 坐在后面的夏彤,一条手臂圈在林泽少的腰间,一条手臂张开拥抱自然,感受和煦轻柔的秋风在指尖穿梭,抬眸看着天边舒逸悠扬的蓝天白云,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惬意舒适。 宽敞干净的油柏路边就是金黄色的稻田,深秋正是收获的季节,处处洋溢着成熟的醇香。 夏彤两条小腿在空中荡起快乐的弧度,看着两人的身影在地面重叠,她伸着小脑袋看他,“老公,你以前骑过单车吗?” 林泽少两条遒劲的长腿蹬踏板上,身姿轻松,潇洒,“骑过啊。” “什么时候骑的?” “高中。” “啊,高中啊…”夏彤垂眸偷笑,“你高中不是很喜欢我吗,那你骑车带的第一个女生是我吗?” “夏彤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那时你连话都不肯跟我说,会上我的车吗?我骑车带的第一个女生是我外婆家的表妹,那时刚学会骑车,她非让我送她上学。” “什么?”夏彤两条小腿在空中懊恼的甩了两下,嘟嘴表示不满,“你怎么可以带别的女生,即使是表妹也不可以。” “呵,夏彤,你思想纯洁点,难道我还能跟表妹发生点什么,那可是乱/伦。” “看看看,你都知道乱/伦这个词,这说明你想过。我不管,我要罚你。”说着她在小手上哈了两口暖气,袭向他的腋窝。 “夏彤…”林泽少迅速抓住她乱蹭的小手放嘴边亲吻着,亲着亲着又将她青葱白的手指根根放嘴里允吸着。 夏彤脸颊上飘出两朵红云,一双水眸里荡漾出无边的春意秋波,小幅度的挣扎了两下手,见他拽着不松,她俯身轻轻咬在他腰侧的肌肉上。 “嘶…”林泽少挺直腰,喉咙里低咒一声,“你这个小妖精。” 说着他便将她的手拉放在某处坚硬上。 那里灼热的温度烫伤了她的手,她连耳后都粉红了一片,努力缩着手,松软着声音抗议,“老公,你别这样。” 林泽少略侧过脸,暧/昧的眼光扫着她粉嫩的脸,“夏彤,是谁教你玩欲擒故纵的,沟引了男人嘴里还喊不要。” 他胡说,她才没有。 看着他染着情/欲的墨眸,她咬着唇不说话。 “夏彤,帮我把皮带解了,摸摸它。”男人低低的诱哄着。 他…他怎么竟想着这档子事,他们是在游玩又不是… 夏彤的脸颊烧了起来,但拗不过他眸里的坚持,她闭着眸,将小手移到金属皮带上。慢慢将皮带解开,她将小手伸进去。 此时的路上不停有行人路过,但他的毛线衣遮盖了那部位,他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夏彤躲在后面羞到不敢见人。 “夏彤,别磨蹭,快伸进去摸它。”他哑着声催促。 没办法,夏彤拉开他的内/裤,彻底钻了进去。他那里又大又硬,即使跟他很多次,她依旧不能接受他巨大的size。 它滚烫着,她进去时他甚至弹跳到了她柔嫩的手上,小手包裹住它,拇指扫了下他的顶端,慢慢给它运动。 它又在手里膨胀了几分,几乎要爆破了她的小手。她在后面磕磕绊绊的求他,“老公,不弄了好不好,要是…弄出来没纸擦。” 她的声音甜腻,柔若无骨的小手弄的他很舒服,身体绷到极致,那处电流般的快/感一波波袭击大脑,他几乎要泄了出来。 粗噶着声音,将她的小手拿出来,“夏彤,怎么办,我们在一起还没有试遍所有的姿势,我还没有…要够你的身体。今晚用嘴好不好,想看你半跪在我身前含住它。” 他话语一落,女人就猛捶他后背,“呸,你流氓!” 呵,流氓吗? 流氓也不过今晚! …… 两人骑过单车,吃过中餐,然后去买野炊和户外露宿的工具,都准备好后,两人去菜场买食材。 夏彤在冷冻店里挑了几样食物,最后算下来是102元,她笑眯眯的跟老板讲价,“老板,零头免了,就100整的吧。” 老板笑,“小姑娘,我们这是小本生意,本来就不赚钱,你免了我2块,那我这笔生意就白做了。” 夏彤眨着眼睛,“老板,你蒙谁呢,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天天来这买菜。你隔壁家的东西比你家便宜好多,我是照顾你生意了。要是你不免,东西我就不要了。” ps:从今天起的三天内月票开始翻倍了,亲们有月票的都来支持三儿吧。 月票满50张加更一章3000字,下面剧透--离婚,恢复记忆加夏彤最美好的三年。这些剧情都是精彩必要,已经在我的存稿里,这三天会紧锣密鼓的一一和大家见面。 所以来投我月票吧!!! 第184章 用嘴你愿意吗(求月票) 夏彤眨着眼睛,“老板,你蒙谁呢,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天天来这买菜。你隔壁家的东西比你家便宜好多,我是照顾你生意了。要是你不免,东西我就不要了。” 老板一听夏彤说不要,当即忙脸堆笑,改口道,“好吧好吧…你这小姑娘真会讲价,一看就是个精打细算,会过日子的人。” 夏彤接过袋子递到一直站着不说话的林泽少手上,她挽着他的胳膊满脸骄傲和炫耀,“老公,看吧,人家夸你老婆会过日子呢,你娶到我真是赚翻了。” 林泽少看着她那张活力四射的小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好,老婆最能干了。但是以后你没必要讲价,我…会给你最优越的生活的。” 夏彤一听不乐意了,“老公,你又土豪了吧。讲价是一种生活乐趣,这样才有过日子的味道。” “恩,好吧。”林泽少没反驳,带着她继续买菜。 …… 两人开车来到泰山,又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登到山顶,山顶上已经有好几户人家驻扎了,两人选了地方,林泽少整理着帐篷,夏彤准备着野炊的食材。 这里早搭好了一个灶台,有三五个女人在切菜,然后用细长的木签将食物都串上,夏彤活泼可爱,和她们聊的很愉快。 有一位中年女人回头看了眼林泽少,“姑娘,那个你老公吧,长得真帅。” 夏彤也回眸看了眼,林泽少弄好了帐篷正和那几家男人一起捡木材,生火,哪怕是做着这类的粗活,他依旧卓尔不群。 “恩,他是我老公,很帅吧。” 此时的林泽少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抬头看她,和他柔情缱绻的视线撞一起,两人缠绵的分不开。夏彤勾着梨涡浅笑,一脸蜜意。 中年女人看见他们的模样,笑道,“姑娘,你和你老公新婚吧,看着感情真好。” 有男人跟林泽少说话,他转身后夏彤也收回目光,她回着中年女人,“呵,我们算是新婚吧,但是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前,我们的感情依旧会这么好的。” …… 大家在一片空地上生起了火旺的篝火,各家绕成一圈,拿出野炊的烤炉将一串串食物放上面烤,夏彤兴致很高,都是她在忙活。 林泽少坐她身边,一只大掌霸道的禁锢在她的腰肢上,一只手洒着调料。 不一会儿,食物的香气就飘了出来。 中年女人很喜欢夏彤,她道,“姑娘,我这里有新鲜的乳猪肉,你过来拿几串去尝尝。” “好啊。”夏彤放下手头的东西,要起身。 但男人强势的圈禁着她,见她要起身,他一使力就将她扯入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彤,别动!” 这下夏彤脸红了,见大家都面含善意微笑的看来,“老公…”夏彤细声的抗议着。而他面色淡淡的,波澜不惊,横在她腰肢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实在挣脱不了他的怀抱,夏彤对对面那个还维持着手送乳猪肉的中年女人致歉,“不好意思啊,我…我走不开。” 中年女人收回手,“呵呵,姑娘你老公…好像很黏人啊。” 这时中年女人的丈夫轻轻推了下她,附耳道,“不要乱说话,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丈夫跟她低低耳语几句,女人当即一脸惊诧骇然的看着对面两人。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么个呼风唤雨的传奇人物,而且他跟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他就像所有爱老婆疼老婆的普通男人。 拗不过他,夏彤只好软软贴他怀里,娇俏着一张小脸,“老公,你堂堂林氏集团的少总,你这样粘着媳妇,真的好意思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很认真的回答,“好意思啊。” “…”夏彤无语了。 林泽少直接伸手拍在她的头顶,他指着烤炉上的食物,“夏彤,那个肉串好了,我要吃。” “你没手吗?”虽然嘴里抗议着,但夏彤还是动手去拿。 将肉串递到他嘴边,夏彤道,“吃吧。” 林泽少双手圈住她的腰肢直接将她抱坐他的大腿上,他皱眉看她,“夏彤,喂我吃。” 他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这里这么多人在。 见她没行动,林泽少的大掌直接从她的毛线衫里钻进去,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腰侧的嫩肉,他在她耳边邪气的吐气,“夏彤,再不吃就别吃了,我们进帐篷睡觉吧。” 夏彤娇躯一阵轻颤,他炙热而醉人的阳刚喷在她的耳边,宛如神抵的俊颜在一片篝火里越发璀璨,她沉迷了。 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小手按住他肆意乱动的大掌,“老公,别闹了。” 大掌将她的娇躯更加紧密的镶嵌在怀里,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揉到骨血里,“夏彤,今晚最后一餐,你喂我吃。” 夏彤也没听出他的意思,小手撕下一块肉递到他嘴边,他吃下去,完了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 …… 野炊结束后,大家一起收拾了残局。夏彤羞到没脸见人,但大家看她的目光依旧和善,没有特别的意思。 泰山上有一处洗浴室,里面的水都是引自不远处的山泉瀑布,十分清澈。 这里分男女浴,夏彤在里面美美的洗了澡,出来时林泽少已经回去了。和中年女人道别,她弯腰进帐篷。 帐篷里挂着小型的电子灯,柔和的灯光在眼前闪了一下,夏彤就被拉近了一副宽厚的胸膛,男人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倾覆了下来。 林泽少的身体很烫,身上还染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他吻的很凶猛,仿佛要将她拆入食腹般激烈的允咬着。 在她呼吸困难时,林泽少松开她。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唇角流出的津液,他一双幽深暗热的墨眸狠狠盯着她,暧/昧略显轻佻的嗅着她的香气,“夏彤,你愿意吗?” 夏彤娇美的容颜晕红如火,被他这样盯着,她的眼梢爬上媚意,轻咬了下娇艳欲滴的红唇,“恩。”她点头。 林泽少松开她,坐在了充气地垫的软榻上。 夏彤袅婷的走过去,玲珑的身段挤在他的双/腿间。他身上穿着浅灰色的珊瑚绒睡衣,她蹲下身,伸出小手解开他腰间的腰带。 即使做足了准备,但当他的巨大杀气腾腾的冒在她眼前时,她还是羞赧的缩了下身体。 她有些口干舌燥,小舌舔了圈嘴唇后,她跪在了松软的垫子上。俯下身,她伸出湿滑的舌尖去舔他的顶端。 林泽少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低喘一声,这感觉就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被丢了一颗石子,一波波致命的快/感瞬间蔓延到全身。 他身体烫到了极致,墨眸跳跃着骇人的火苗。 垂眸看她,她一张俏容精致而明艳,纤长翘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扑闪着漂亮的弧度,碧瓷般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镀着一层晕人的光泽。 喉结滚了滚,他的擎天一柱又硬了几分。 夏彤很青涩,小舌舔了舔顶端,又去撩允着四周,最后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巨大含了下去。 他舒爽的连头皮都要爆炸开了,身下就像有千万张嘴在允吸着,细胞里流动着无数活跃的份子。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被她这样取悦着,他尝到了天堂般的快乐。 “夏彤…”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奢靡,一遍遍叫她名字。 夏彤喉咙被卡的难受,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巨大不停变硬变大,就连上面血管的流动都强劲了起来,她几乎含不住。 嘴巴有些酸,她抬起眸看他,媚眼里含着娇嗔和柔弱的乞求,“老公,你好了没?” 她这甜糯的一声令他腰眼一酥,那种致命的快/感袭击到四肢百骸,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按住她的小脑袋,让她含了进去。 它直接顶到了夏彤的喉咙深处,夏彤猝不及防,悉数吞了进去。 林泽少松开她时,夏彤立即起身掀开帐篷跑了出去,她靠在树边,弯腰呕吐着。 …… 林泽少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他染着情/欲的声线异常性感好听,将手里的水递给她,“老婆,漱口吧。” 夏彤站起身,回眸瞪了他一眼,“你讨厌!” 穿着睡衣的男人有几分颓废的慵懒,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麦色的肌肤,嘴角放荡不羁,“老婆,不过是换了张嘴而已,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他…他他他…说什么? 夏彤恨不得将他手里的水泼他脸上去,这个已经磨成精的色/胚! 夏彤反反复复漱了好几次口后,才随着林泽少进帐篷。 她依旧有些生气,侧过身,背对着他睡。 林泽少靠过来,一条手臂搁在她的小脑袋下给她当枕头,一条手臂横过去钻进她的睡衣里,把玩揉/捏着她的身体。 “老婆,今天辛苦你了。”将睡衣从她一侧香肩上拉下来,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布满她的后背。 “哼!”夏彤嘟嘴哼气,“以后我不要和你这样了。” 林泽少半支着身体埋首在她颈窝,闭着眸不说话。 第185章 离婚协议书 林泽少半支着身体埋首在她颈窝,闭着眸不说话。 一时气氛寂静了,看着帐篷上倒影着两人合二为一的身体,感官里都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夏彤咬着唇向他怀里靠去,松软的叫他,“老公…” “恩?”林泽少从她的颈窝里向上移,长舌将她耳边的秀发撩到耳后,然后卷着她晶莹的耳垂允吸。 身下串出一股热流,夏彤羞着脸蜷缩起自己。 林泽少怎么会不明白她想要什么,将睡衣的裙摆撩开,当她一双嫩白的细腿暴露在他眼前时,呼吸募然沉重了。 粗粝的指尖从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往下滑,恶意的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画圈,最后强硬的穿插进她夹的很紧的双腿,停留在某处上。 她已经很湿了。 当他就着湿润的小裤准确的揉压到某一凸点时,“老公,嗯…”羞人的娇吟从唇齿里溢了出来,她媚眼如丝。 “夏彤…”他舔吻着她的冰肌玉骨,他舌尖所到之处必然引起她一阵战栗,“夏彤,想要我吗?” 夏彤将小脸埋在他劲遒的胳膊里,张开嘴轻轻涩涩的咬着他的肌肤,“想要…但是你可以吗?” 她话音一落,他修长的手指已经透着小裤推进了她的窄道几分,“啊…”她如小猫般尖叫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 “小妖精,不要怀疑你老公的能力恩?退一步讲,就算你老公不可以,也有千万种满足你的方式。” “你…你变态!” “呵…”林泽少淡笑一声缩回手掌,将两人睡衣都撩开,大掌揉捏了一下她的翘臀,然后他将炙热的坚硬抵了上去,狠狠向前顶了一下。 “恩…”夏彤被他折磨到不行,身体里的空/虚和渴望就快淹没了她的神经,她弱弱的乞求,“老公,我好难受。” 怀里的女人在不安的扭动,她在向他发出着邀请,他却道,“夏彤,我知道你想要我,但是今晚我不会给你的。” 夏彤迷离的水眸里迅速有了一丝清明,眸里又蒙上一层委屈羞恼的水雾,这个混蛋,他不给她还撩她,他就知道欺负她! 夏彤要转身锤他,但身体和胳膊都被男人紧紧的圈禁在了怀里,“夏彤,我不想让今天这么完美,我要给你留下一点遗憾。遗憾的才会被记住,以后…以后你不许忘记我。 他又开始说奇怪的话,夏彤很狐疑,“老公,你怎么了?” 林泽少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沉闷的,“夏彤,不要管我,你就当我是发疯了…不想要你,因为你就像罂粟,要着要着就停不下来。也不想给你,让我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你求我而不得的时候,给我一点念想和安慰,我们…也曾有烟绚烂的时候。” “老公…”夏彤心里的不安多了几分,她动了动。 但她又被林泽少按住,“夏彤,别乱动恩,你知道我忍的很辛苦。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的情绪有些波动,你不要担心也别多想。我会陪着你的,现在睡觉吧。” …… 虽然心里有怀疑还有隐隐的不安,但他的怀抱宽厚又温暖,最终抵不过生物钟,夏彤渐渐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才发现林泽少一直没有睡,他坐着身体,一只大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和额头,一只手在燃着烟。 他一直垂着眸看她,烟雾缭绕的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似乎是缠绵…悱恻的。 他抽了很久的烟,地下全是烟蒂。 见她醒了,他迅速将手头的烟掐灭,赶了赶眼前的烟雾,歉意的看着她,“是不是吵醒你了,烟味有没有很呛人?” 他本来是打算出去抽的,但是时间不多了,他想多看看她。 夏彤揉着揉惺忪睡眼,移动小身体将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都没有,我是睡到自然醒的。老公,你怎么不睡觉?” 林泽少声音很轻柔,“我睡过了,但是你不是想看日出吗,我没睡熟怕错过了时间。夏彤,现在五点多了,你也不要睡了好不好,我们一起等日出?” “恩。”夏彤点头。 …… 两人坐在了山顶,林泽少拿出厚实的毛毯将夏彤紧紧的裹住,最后搂住她的肩,让她贴在他的胸膛上。 此时还很早,那些看日出的人都没来,四周很寂静。夏彤被包裹的很温暖,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心里一阵静宁。 “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在这样的晨曦里,她嘴角勾出幸福的微笑,憧憬着将来两人的爱情结晶。 林泽少垂眸亲吻在她的额头,留恋的辗转,“随便,只要你生的我都喜欢。如果是男孩,那以后我们父子俩保护你,如果是女孩,那我保护你们俩。” 夏彤抬眸,她只能看见他柔和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男人喉结,“老公,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给你生两个的。” “恩,”林泽少敛着眸,“不论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老公,那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 林泽少想了想,“恩,男孩就叫林夏,女孩就叫林彤。” 夏彤一听伸手去锤他的胸膛,“老公,你好没诚意。” “怎么没诚意了,这名字很好啊。”林泽少抓住她的小手又放回了温暖的毛毯里,“不管男孩女孩,他的小名就叫…杉杉。取我姓的左偏旁,取你名的右偏旁,杉是常绿乔木,树干高直,我希望他将来可以茁壮成长,品性纯良。” “杉杉吗?”夏彤眼前浮现出了一个肉嘟嘟的小孩模样,轻笑出声,“小杉杉…恩,好,我也喜欢。” 两人静静拥了会,看日出的人陆续来了。其中也有中年妇女和她丈夫,丈夫和林泽少打招呼,“林总,早。” 林泽少淡淡的点头。 这时只听夏彤一声尖叫,“老公快看,日出了。” 一抹淡白出现在东方,然后渐渐变得明亮。中央山脉的顶峰亮了,一轮橘黄色的帽顶慢慢升起,霞光四射。只一眨眼,如轮的旭日跃升而出。 先是一角、半圆、全圆,刹时万道金光投向大地。山林亮了,幽谷亮了,溪水也亮了,四野青翠欲滴,阳光普照大地。 新的一天开始了,他的世界末日终于来临了,从此迎接他的将是无边的寂静和黑暗。 看着夏彤满脸的兴奋和雀跃,别了,我最爱的姑娘! …… 林泽少开车将夏彤送到橡树湾别墅,夏彤问,“老公,你不送我去我妈那吗?就算我妈给我自由了,我也应该去学校改专业啊?” 林泽少揉了揉她的秀发,“夏彤,今天就呆在别墅里吧。”说着他从后座拿出一个黄色信封递到她手上,“夏彤,这个给你。” 夏彤接过来,“老公这是什么,是给我的礼物吗?” “算是吧…”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份爱。“现在不要拆,等我走了再拆。” “恩。”夏彤点头,“老公我下车了哦,你晚上早点回来,我准备晚餐。” 林泽少没说话,一双深邃的墨眸晦涩如深的看着她,伸出大掌摩挲上她粉嫩的小脸蛋,声音低沉的像来自遥远的北方,“夏彤,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黏人和煽情了? 她凝视他,甜甜的叫他,“林 泽 少。” 林泽少满意的喟叹一声,阖上眼眸去亲吻她的额头,薄唇动了动,他有千言万语,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夏彤,下车吧。”他松开她。 等夏彤下车后,他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路虎车行驶在路上,他拿出手机给柳靖淇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那道和煦温润的声音越发春风拂面,是了,他一定料到他会打这通电话。 “柳靖淇,你一定要对她好。如果你对她有一丁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的柳靖淇站在皇冠的顶楼,透过落地窗眺望整座城市的景色,他笑了,“林泽少,你还是不明白吗,你才是她的灾难!放心吧,我会给她幸福的,还有,谢谢你的成全和祝福。” 呵,祝福吗? 是的,他让他对她好,不是祝福是什么? 心脏划过绵长而尖锐的疼痛,“尽快带她走,去了意大利就不要再回来了,我不希望你们出现在我面前!” “我们会走的。但是,你和彤彤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 办离婚手续吗? 办了离婚手续后她真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既然放手了,他就应该彻底一点。况且他们不离婚,她怎么和…柳靖淇结婚,怎么做蒲昔家族的少夫人? 他不能给她一个世人尊崇的身份,柳靖淇可以。 “就这两天。” …… 夏彤看着路虎车彻底消失在眼前,转身回别墅。 走进客厅,她将信封举在眼前看,他会给她什么惊喜呢?里面摸着像一张薄纸,似乎还有一串钥匙。 夏彤趴在客厅的沙发里,两条细腿快乐的荡在半空中,她轻轻撕开信封,钥匙先掉了出来,这是这间别墅的钥匙。 不详的预感一闪而过,夏彤两腿一僵。 她快速伸出指尖抽出那张薄纸,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ps:我发现到月末后妹纸们的礼物和打赏就漫天飞,一时搞不清有多少人给我打赏的,估计十几枚吧,很多老朋友,还有新朋友,还有一个名曰 赠送礼物给总裁糊涂小妻子 的妹纸,我有些风中凌乱了。 昨天月票估计在40张左右,没有够数啊,但今天晚上6点加更一章3000,大家期待。。。 第186章 你可以拿来卖? 不详的预感一闪而过,夏彤两腿一僵。 她快速伸出指尖抽出那张薄纸,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震的夏彤肝胆欲裂,两只小手去揉眼睛,在确定不是自己眼后,她坐直身。 她一行一行的认真看着协议书内容,内容很简短,加起来也没有200字,但夏彤上上下下看了半个小时。 视线落在最后的签名上,“林泽少”三个字写的龙飞凤舞,力透纸背,这是他的字。 小手抚摸上去,她都可以想象他当时紧抿薄唇,端着坐姿,手握钢笔,一脸决绝的模样。 有那么两滴眼泪落了下来,夏彤迅速擦干,轻咳了一声嗓音,她一手握着离婚协议书,一手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电话在响了三声后接听了,“喂,老公…”她带着梨涡浅笑,声音甜软,没有丝毫变化。 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夏彤继续道,“老公,今天你给我的黄色信封被我弄丢了,你可以告诉我,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了吗?” “夏彤,”他的声音低沉,还带着陌生的冷漠,“我知道你看过了。” “我没有。”夏彤当即反驳,她紧拧着秀眉,嘟着唇,一脸娇嗔,“老公,我不要礼物了,我就当你没给过我,我也没收到…” “夏彤,”他不耐烦的打断她,“我们离婚吧。” 夏彤,我们离婚吧! 一开始只是他一个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然后变成千万个人千万张嘴在说,她的世界轰然崩塌,天旋地转。 紧紧的攥着那张纸,她努力让眼泪不落下,可是她的声音在颤抖,还有卑微的乞求,“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夏彤,你现在是哭了吗?不要哭,你应该笑!” “离开了我,你可以去学你的珠宝设计了;没有戴颢笉的刁难就不会让你妈为难,你可以让叶桐做你婆婆了;最关键的是,你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嫁给你…最爱的柳靖淇了。” “看,我就是你在人生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现在我让你成功踢开了我,你应该举杯欢庆才是。” 眼里的泪水还是以顽固且汹涌的姿态流了下来,夏彤哽咽着,“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那边一声嘲笑,“我说的不对吗,那好,我换种说法,是我爱你爱累了。” “三年前你给我留下的阴影和创伤这辈子都愈合不了,我爱的是以前那个清纯聪慧的夏彤却不是你这个糊涂蛋,跟你在一起我总是要照顾你我觉得厌烦了。还有你总是和柳靖淇纠缠不清,上次在台上你们可以当众亲吻,我不知道下次你们会不会在没人的地方上床。” “夏彤,我不会要一个随时有可能红杏出墙的老婆,所以这次,是我不要你了!” 夏彤垂下脑袋,她的泪珠滚落下来迅速打湿了手里的那张薄纸,“老公,我知道你是想气我才这么说的,这个不是你的真心话。可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错在了哪,我可以改的。求你不要说离婚,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我心好疼,好难受…” 男人又开口打断了她,他的声音很烦躁,“夏彤,好好看看那份离婚协议书的内容吧,如果上面的条件你不满意,可以找我的律师谈。如果你满意了,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老公,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那边已是“嘟嘟”两声,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 睿政事务所里,前台接到了楼上总线打来的电话,正一脸狐疑和惊诧时,事务所大门被推开了,夏彤走了进来。 夏彤除了眼眶有些湿润红肿外,精神状态还算正常。 前台赶紧放下电话,一脸谄笑的迎了上去,“总裁夫人,您是来找总裁吗?真不凑巧,总裁出差去了。” 夏彤没理她,直接往里面冲。 前台表示很为难,总裁宠溺夫人睿政谁人不知道,他们的感情一直是被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但是总裁明明在办公室里,但刚打电话来叫她撒谎。 还有,总裁怎么算得这么准夫人会这个点来? 总裁夫人她是得罪不起了,但总裁的命令又不能不听。 看夏彤走到了电梯口,前台横着手臂挡住了她身前,“总裁夫人,您…不要为难我好不好?总裁说…他不在,他就是不在,您找他也没用。” 夏彤看了眼前台,她退后几步,拿出手机打电话。 手机依然是“嘟嘟”两声后,机械的女声在说“你好,我现在不在,有事请在滴声后留言”。 “滴”声响起了,夏彤冷静的开口,“老公,我本来还不确定你在事务所里,但现在我确定了。你不接我电话不见我,没有关系,我在这里等你。” 此时大厅很安静,夏彤的话语清晰回荡开,走廊里有人路过,大家看见夏彤都好奇的偷瞄了几眼。 “老公,我记得你对我的占有欲一直很强,那次我在c&amp;amp;a穿仙鹤裙走秀你很生气,你说我穿的那么少让别的男人看。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一分钟后你不出现,那我就动手脱衣服。我四周有很多男人在看,而且我身上只穿了你昨天给我买的毛线衣,我里面还有什么你最清楚。” 夏彤说完便挂了电话,她的这番话令刚刚那些还偷瞄的人彻底围观了,这是神马情况? 他们见过几次夏彤,她一直是娇柔羞涩的,现在她将脱衣服说的干净利落,还对总裁咄咄相逼,她略显凌厉的眉宇,倒有了几分总裁的模样。 难怪说夫妻会越长越像。 夏彤在心里默数着时间,她紧攥手机的指尖在颤抖,凌厉的眉头十分苍白,她在赌。 她在孤注一掷,她不知道她假装的坚强和冷静什么时候会崩溃,她脑中一团乱。她最怕他的冷战,她想跟他谈谈。 刚刚她在来的路上狠狠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才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但她依旧不能接受。 昨晚还跟她浓情蜜意的男人,今晨才跟她说要生小杉杉的男人,转眼就要跟她离婚,将她抛弃了。 她知道他是爱她的,昨天他跟她说的所有话都回荡在耳边,他让她照顾好自己,他让她记住他,他说让她求而不得给他念想。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夏彤紧咬着下唇,她的两只小手攥紧了毛线衫底,她盯着眼前的电梯,慢慢往上掀。 当她奶白的肌肤和杨柳般的细腰暴露出来时,四周一阵倒吸,大家那声“总裁夫人,不可以”就要喊出来,前台更准备扑上来挡着。 此时电梯一声“滴”响,林泽少一脸阴沉的走了出来。 他跨着遒劲的步伐来到夏彤面前,大掌狠狠扣上她纤细的手腕就将她拽进了电梯,临走时他还狠狠剜了眼在场的几位男同事。 男同事风中凌乱了:总裁,我们只是刚刚路过。 …… 林泽少没有怜香惜玉,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捏碎,看着他冷硬的轮廓,她一直隐忍的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他将她带出电梯,甩进办公室,“砰”一声将办公室大门踹上,他将她粗鲁抵门边。 大掌扣上她细嫩的颈脖,慢慢收力,他那双墨眸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嘴角讥诮,“夏彤,你还要不要脸,恩?” 他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身上是她熟悉眷恋的清冽味道,抬起小手擦干泪,她软软的勾住他的脖子,“老公,如果你敢不要我,我就在大街上…裸奔。” 她的话令他一震,墨眸已经布满了阴霾。 他缓缓收回手,指尖和掌心还有她嫩滑的触感,将掌捏紧拳,然后悄然落尽裤兜里。 抬起另一只大掌将她两条胳膊从脖间拿开,“夏彤,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你现在把衣服脱了去裸奔试试,你看看我会不会施舍你一眼。” 他无情的话语彻底刺痛了她的心,眸里又凝结了水汽。 林泽少转身走向办公桌,坐办公椅上,墨眸里不带一丝温度,态度也是公事公办,“找我干什么,是离婚条约不满意吗?夏彤你知道林氏15%的股权值多少钱吗?” “林氏1%的股权就可以让你的子子孙孙享受着富贵荣华,只要有我在,林氏不倒,你算给你们夏家光宗耀祖了。” 离婚协议上他就给她这一点补偿,但足以让她一生无忧。 况且让她拥有林氏的股权,以后她就会或多或少的关注林氏关注他,虽然知道她彻底忘记他才能过的更好,但就是存了私心让她永远记住他。 他还把橡树湾的别墅送给了她,虽然知道柳靖淇会带她离开,但是还是想给她。反正没有她,那里他也不会去了。 夏彤走过去,绕过桌椅来到他身边,缓缓蹲下身,她拽着他毛线衣的一角,“老公,你别以为我笨不会算账。既然你给我的股权值钱,那你更值钱。想我离婚可以,拿整个林氏来换。” 他的墨眸顿时幽黑的像无底洞,指尖挑起她尖巧的下巴,“夏彤,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拿来卖吗?” 第187章 你不懂!(三更,加更) 他的墨眸顿时幽黑的像无底洞,指尖挑起她尖巧的下巴,“夏彤,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拿来卖吗?” “老公…”她的两只小手从他的白线衫上移到他搁置在她下巴的大掌上,她柔软的触感传递到他手上,他往回缩,但她固执的双手捧着。 将他的掌心打开,将半边小脸蛋深深埋进去,那些温热的液体瞬间在他掌心汇成了小溪,灼伤了他的手和心。 “老公,”她垂着眸,声音娇弱,蹲身的姿态虔诚,“你别看我现在对你笑就以为我的心不疼,你就可以这样羞辱我。” “刚刚在电话里你对我说的话,我都仔细考虑过了。我承认珠宝设计是我的理想,放弃它我很彷徨和失落,但是,它怎么可以跟你比?” “只要有你在,我还可以尝试着做别的行业,可是如果你不在了,给我珠宝设计又如何?我活在你给我撑起的一片天空里,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关于婆婆的问题,你也搞不懂。因为她是我心爱男人的妈妈,所以她对我再坏,我也可以把她当妈,叶老师对我再好,也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还有我妈,我妈根本就不是问题。她现在只是有些生气,我会回去跟她说的,我会告诉她,你女儿没有林泽少就会活不下去,这样她会接受你的。” “还有柳靖淇,我跟他清清白白,一直都是他在骚扰我,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做过任何一丝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连心灵都对你纯净深爱如一。” 夏彤在他掌中亲昵的摩挲着,说完这些话,她转眸亲吻在他的掌心,“所以老公,别跟我闹了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 “夏彤,”林泽少伸手抚摸上她的秀发,“我几乎都要被你感动了…可是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不是你牺牲 就是我付出,我们始终磨合不到一种最佳状态,这样怎么过一辈子?” “我们相识六年了,这六年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之间的阻碍太多了,我甚至忘记了爱你的初衷是什么,我真的累了。” 他说他累了! 在电话里他跟她说的所有理由她都不信,唯独这一点她无法忽略。 他们相识六年她带给他太多痛苦了,她曾经因为柳靖淇伤害过他,让他度过了三年无眠的黑夜,柳靖淇的出现激发了他所有的惶恐不安,这些她都知道。 有多少男人可以像他这样一等便是六年,有多少人爱过痛过恨过后依然保持爱情最纯粹的初衷,所以他累了,想放手了。 夏彤离开他的手掌,伸出小手圈住他的腰腹,她将小脸搁在他的大腿上,“老公,我们重新开始吧。” “老公,我们移民吧,我们离开这片伤心地,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给我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好好过活。” “毕竟我们还相爱,难道这世间还有比相爱更重要的事情吗?” 比相爱更重要的事情当然有,那就是---幸福。 如果相爱不是为了幸福,那要相爱干什么? 此刻她的幸福赛过了他的爱情,他愿意成全。 “夏彤,我对你的爱已经被六年时光消磨耗尽了,我对你没有感觉了,所以乖,我们好聚好散,把婚离了吧。” “你又骗我,”她仰起泪水肆流的小脸看他,“你怎么可能对我没感觉?”说着她起身直接爬坐他大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她去吻他。 她的吻比刚才那番话更折磨他,她的唇依旧香软,带着泪水的苦涩味道,一点点辗转在他的唇上。 她学着他的模样张嘴咬他,允他的唇瓣,一点点将舌头推进去。 他去推她,可是她的手臂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他的大掌碰到她的馨香柔软的身体上,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里,全身使不上半分力道。 他永远是抗拒不了她的。 夏彤的吻从他线条优美的轮廓移到性/感的喉结,小手撩开他的毛线衫向上推,舌头勾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轻轻的啃咬。 林泽少全身紧绷的靠近身后的真皮沙发里,他身上的女人就像只迷途挣扎的小猫,青涩鲁莽的撩拨起他所有的欲/望。 他的呼吸紊乱了,俊朗的眉宇上染上一层炽热的情愫。 夏彤的小手去扯他的金属皮带,当将他狰狞猩红且坚硬的巨大握在手里时,她去舔他的唇,“老公,你不是说你对我没感觉的吗,可是你为什么硬了?老公,你别跟我闹,我可以每天晚上都像昨晚那样伺候你。” “夏彤,”林泽少握住她乱动的小手,“这证明不了什么,这只是男人的生理反应。我不止对你一个人会硬,我对…方圆圆,对所有女人都可以这样。” 方圆圆? 这个名字给了她最沉痛的一击,他竟然主动提方圆圆? “夏彤,”他嘴角勾着污邪的弧度,一掌扣在她脑后,长舌细细划过她的娇唇,然后允吸,暧昧道,“要不这样吧,既然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我答应你,离婚后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夫…” “啪!”夏彤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林泽少被打偏整张脸,他久久的没转回来。 夏彤的泪水模糊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林泽少,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离婚,真的不要我了?” 他沉默了三秒,而后便是坚定而绝情的回答,“是。” “好…”夏彤从他的大腿上起身,她捂着嘴奔跑到门边,她道,“林泽少你会后悔的,你放弃了这么好的我,你会后悔终身的。” …… 夏彤离开了,她的那句“你会后悔终身的”不停充斥在耳膜,他想,她是对的。 他的后悔从那天做了放弃她的决定就开始了。 他现在比六年中的任何时刻都痛苦,这不同于以前从没得到过,他是在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候硬生生的斩断了这段情,推开了他怀中这么美好的她。 将西裤提上,将金属皮带系好,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那。 他向下眺望,那抹娇小的身影闯进了视线,她跑的很急,然后在台阶那骤然刹车,最后蹲下身,抱着双膝痛哭。 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的,因为手边没有类似窗帘的东西让他攥紧,他只能将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地抠在玻璃上。 但他没能痛多久,很快一辆银灰色的迈巴赫驶入了视野。 当看着柳靖淇玉树临风的从车上下来,走到夏彤面前时,林泽少所有的痛楚都化作讥讽和自嘲,他转身,离开了落地窗。 夏彤正哭的不能自已时,一道和煦且带着怜惜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彤彤…” 夏彤一震,她迅速擦干泪,站起身,冷眼盯着眼前的柳靖淇,“我老公要跟我离婚了,这下你满意了?” “彤彤,你们早晚都是要分开的,我只是将伤害减小到最低。不要伤心了,跟我回意大利吧。” 这个男人果然没有丝毫廉耻之心,他拆散了别人的家庭还要别人感恩戴德! 垂在身侧的小手捏紧,“柳靖淇,我不知道憎恨一个人是不是向我对你这样,我不想看见你,哪怕从别人嘴里听到你的名字都不可以。见到你我会厌恶会反感,心里有一点恐惧,但更多是滔天的恨意,恨你恨到我的心脏都在痛。” 柳靖淇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话,她眼里的憎恨太强烈了,一副梨带雨的面容冰冷到极致,说这些话时身体都在颤抖。 好吧,他了解她此刻的痛楚,也姑且先忍下她的脾气。等她跟他回了意大利,他会好好对她的。 “彤彤…” “可是除了你,我还有一个更加憎恨的人,那就是我自己!我现在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将以前的夏彤从我身体灵魂里驱逐出去,你和她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世界,我恨你们,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的。” 夏彤说完这些话转身就离开了,她临走时冷睨了他一眼,那一眼竟令他…望而却步了。 …… 走在大街上,夏彤手里的手机响起了,是苏如是的电话。 她平定了一下心情,尽量将嘶哑颤抖的声音回归到正常的路线上,“喂,妈…” “喂,彤彤,你现在在哪里呢?” “妈,对不起,我昨天跟泽少出去玩了。妈,我现在跟他回家了,我今天还要去学校上学。妈,你尽量忘记瑰丽大赛发生的事情吧,也不要再逼泽少了…” “彤彤,小林要跟你离婚了,你打算怎么办?” 夏彤像被雷劈了一下,她急促的脚步猛然停住,“妈,你怎么知道…” “小林打电话跟我解释过了,他说还你自由和幸福。” 他怎么可以告诉妈妈? 他真的切断了所有的退路,让她终于有了一种清晰的认识---他真的不要她了! “彤彤,回妈妈这里来,或者你在哪,妈去接你?” “妈你不要来,我现在很乱想静一静。我也不会去的,因为我是不会和泽少离婚的,我会一直呆在别墅里等他回家。” 第188章 下药 “妈你不要来,我现在很乱想静一静。我也不会去的,我是不会和泽少离婚的,我会一直呆在别墅里等他回家。” “您也不要问我想怎么办,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不要我,如果没了他我该怎么活?这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我一下子被抛到半空,身体失重,没有着落点。心脏不能再多负荷一分,恐怕它下一秒就会跳出胸膛迸裂。” “妈,我全身都在痛。他说还我自由和幸福,可是他怎么不明白飞蛾扑火就一句我愿意,而我宁愿他给我枷锁和牢笼将我一辈子困在他身上。” “妈,他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对他的爱,我爱他,愿意背弃整个世界用我的全部生命去爱他,可是他不信。” 夏彤情绪激动的说完,苏如是沉默了。 长长一声叹息,苏如是道,“彤彤,妈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别苦了自己。” …… 夏彤茫然的走在大街上,再抬起头时,她已经停在了昨天她和林泽少逛的菜市场门前。 她走进去,依旧选择了那家冷冻店。冷冻店老板热情的招待她,她挑了两样贡丸和肉串,最后算下来是50。2元。 结账时老板说,“昨天两块钱我都给你免了,今天两毛钱自然不要了。” 但是夏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50的绿钞又拿出一块硬币,她递给满脸诧异的老板,笑道,“以后不用免零钱了,我老公知道会不高兴。” 回到别墅里,她洗菜烧饭。一张俏容依旧恬然,手头利索。 中午十一点半将饭菜都上桌,她掏出手机给林泽少打电话。 这下电话接通了,她道,“喂,老公,我后悔了,刚才我不应该跟你说最后一次,也不应该打你,我现在跟你道歉。我准备好了饭菜,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那边没有回答,男人清浅的呼吸就像他决绝的心意,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夏彤温婉的淡笑着,“老公,我知道你上班辛苦了,我等你,我会一直等到你回家的。” 电话挂断了,夏彤坐在椅上等。 这一等便是下午五点,她起身,双脚因为长时间的不运动麻木了,但是她没有丝毫感觉。 平静的将中午的饭菜都掉进垃圾桶里,她开始着手做晚餐,她在准备烛光晚餐。 这一忙就是晚上7点,除了厨房的灯光外,别墅里一片漆黑。 她将两对红烛点燃后继续给他打电话,电话又被接通了,她道,“老公,我今晚准备了烛光晚餐,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从中午一直等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老公我肚子饿了,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那边没说话。 夏彤阖了阖眼眸,“老公,我等你。” 这一等一个小时过了,厨房里的灯被她熄灭了,红烛燃烧到了最后,当最后一点灯芯燃尽时,整栋别墅陷入了黑暗。 夏彤缓缓抬起头,她看了眼紧闭的别墅大门,然后起身,上二楼的卧室。 进了卧室,她坐床上,后背抵着床头,她蜷缩起双腿,黑暗中她的一双水眸格外的清澈透亮,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枕头上。 将柔软的枕头放在膝盖上,她俯下身将小脸埋进去,枕巾上落满了他的味道,清洌低醇的阳刚,格外酥人。 于是一直坐事务所办公倚上的林泽少接到了夏彤的第三个电话,“喂,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今晚打算在哪里过夜?” 在哪里过夜? 他没考虑过这问题。 也许就这样坐着,一直一直坐着。 “老公,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拖也要拖死你。你也别想再有别的女人了,就算闹绯闻也不可以,我会请私家侦探跟踪你,我会发信息打电话骚扰你,你不要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如果有哪个狐狸精敢缠着你,我就闹到那个狐狸精的公司,我会把你们的事情发微博上,我要人人唾弃你们,闹的满城风雨。你不是时刻要保持正面健康的形象吗,我偏不让你如愿。你的性/欲一直很强,我要憋死你。” 林泽少嘴角勾起苦涩的微笑,她的小脑袋里怎么会装了这些思想,一定是受丽姿三人的影响。 冷硬的面庞浮现出柔色,这样的她,他好喜欢。 “老公,你记不记得家里有很多暴/露的睡衣,你说最喜欢我性/感的样子,你说我的身体最迷人,天生就是让男人宠爱。” “老公,你现在想不想要我?” 她问他想不想要她? 想! 快想疯了! 光听着她柔中含媚的声音,他的筋骨就麻了一半。 怀念着早晨她跨坐他大腿上的滋味,他的大掌抚摸上自己的坚硬。 他动了一下,女人的声音又传来了,“老公,我已经打电话给柳靖淇了。” 所有动作戛然而止,他的瞳孔剧烈一缩,低沉嘶哑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夏彤!” 他终于肯说话了! 他还愿意跟她说话吗? 可是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又沉默了,他粗噶的喘息透过手机清晰的传递了过来,他是不是懊恼自己说话了? “老公,你说柳靖淇看我穿那些暴/露的睡衣,会怎么想?他说他半个小时内就赶到,老公如果你不能在他前面回来,那我就让他进你的房子,占你的枕头,睡你老婆。” “夏彤!”他晦鹜着声音,“你要懂得自爱!” “呵,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要自爱做什么?只要不是你,任何男人都没有区别。老公,你要快点回来哦,要是你不回来,那我今晚…就是柳靖淇的了。” …… 挂完电话,夏彤打开卧室的灯。 她起身去衣柜里挑出一件黑色吊带短裙的,后面露出一大片美背。 又坐在镜前将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她想化点妆掩盖苍白的面色,但想起他总是喜欢在她脸上身上乱舔乱啃,像一头快馋死的狼。 今晚没有如果,他一定会回来的! 她起身折回床上,别墅里没开空调她也不想开了,拉过洁白如云的被褥遮盖在玲珑标致身上,她等他。 时间过了25分钟,别墅的门铃果然响起了。 夏彤从床上弹跳起身,双眼迸溅出明亮盎然的神采,她光脚踩地上跑去镜前,确定镜中的人妖娆娇美后,她开门跑下去。 踩着楼梯的时候她就在想,他没有钥匙吗? 也对,他的钥匙给她了。他说过他在床/上最好讲话,今晚她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他,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一定就会收回离婚的想法。 脑中这样想着,她去开门,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老公,你回来了…” 门开了,门外站着…柳靖淇。 夏彤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她没打电话给柳靖淇,那他怎么会来? 林泽少呢,他真的不来了吗? 今晚就算她跟别的男人睡觉,他也不管了吗? 夏彤木木的看着门外,门外一片漆黑,非常安静,安静到连树叶晃动的声音都没有,令人心慌,这里没有丝毫他回来的痕迹。 “彤彤…”柳靖淇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向外张望的视线。 柳靖淇身上的深蓝白条休闲西装将夏彤从一片绝望的沼泽里拉了回来,抬眸看他,他的黑眸里闪烁着炙热的火苗,一张白皙的玉面染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毫不避讳的扫着她胸前露出的丰腴半弧。 夏彤冷斜了他一眼,准备关门。 “彤彤…”他半侧身姿挤进了别墅,一条手臂直接扣住了她的纤腰,他还不知道她后面全裸着美背,手掌摸上去,滑腻触感令他喉咙一紧。 “你干什么,请你立刻给我滚出去!”夏彤对此人憎恶到了极点,她一边挣脱着他的怀抱,另一只手去推他锤他。 “彤彤,别乱动!”柳靖淇提住她的翘臀将她的娇躯紧紧的压在了他的坚硬上。 夏彤自然知道那意味什么,“无耻!”她抬起手就要扇他耳光,但柳靖淇迅速扣住她的手将之反束在身后。 “彤彤,过了今晚就好了,明天我就带你回意大利。”说着,他从西裤里掏出一瓶喷雾剂,他对着夏彤鼻尖一喷。 夏彤顿时觉得四肢酸软。 “你…”这味道好熟悉,恍然记起是那次在学校里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香。 夏彤的小脑袋晃了两下,“你混蛋,你给我…下药…” 才勉强说完这句,夏彤两眼一黑,直接晕倒在了柳靖淇怀里。 柳靖淇将她打横抱起,侧身将别墅门关上,他抱她回卧室。 …… 此时的别墅外,林泽少坐在路虎车里,他将门边发生的一切都看进了眼里。 他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脑中的场景似乎永远停留在了柳靖淇将她打横抱起的那幕,她身上穿的很少,即使是匆匆一眼,依旧能看见她肤如凝脂的娇躯。 他们会干什么? 林泽少发动车,将路虎车开到最高速疾驰在路上。 ps:昨天月票满了50,今天加更一章3000,一起连发。 向昨天所有向我投票的妹纸们致敬,爱你们。 昨天依旧收到了近十多份打赏,oyc2048,2530642978,1170325957等等太多妹纸了,爱你们,鞠躬,谢谢思密达。。。 第189章 车祸1 林泽少踩下油门,将路虎车疾驰在路上。 此时是晚间八点多,正是城市夜生活最繁华的时段,路上很拥堵。 但是就是有那么个人彪着一辆至尊奢华版的路虎像箭一样穿梭着,他也不打方向灯,疯狂的变换车道,见缝插针般的挤到两辆车距很小的车间。 他行了一路,引起一路的喇叭,尖叫和咒骂。 林泽少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着,他就像是一座沉寂的冰雕,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车窗折射在他那张深邃如雕凿的俊面上,散发出惊心动魄的光芒。 他一双墨眸结了层千年不化的寒冰,按住方向盘的双掌青筋剧烈蹦跳着,粗大流动着的血管十分狰狞恐怖。 她说,今晚要让柳靖淇进你的房子,占你的枕头,睡你老婆。 她说,如果你不回来,那今晚我就是柳靖淇的了。 所以刚刚在门边她和柳靖淇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了一起吗?一点都没有挣扎,就那样被柳靖淇打横抱起回卧室了吗? 柳靖淇会对她做什么? 会不会躺在他们曾经欢ai无数的大床上,做他们曾经爱做的事? 他从来不知道她可以对自己这么狠,对他这么狠? 可是,可是林泽少你在痛苦什么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不是要跟她离婚要将她推给柳靖淇吗?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柳靖淇会占有她的身体吗? 你刚刚不是也没有进去阻止他们吗? 可是刚刚他以为,他足以忍受! 他这一生受到的痛苦太多了。 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悲怜,和外婆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孤独,等她六年的落寥…就算跟她在一起,他经受着方圆圆的彷徨,戴颢笉的缺憾,苏如是的无奈,柳靖淇的挣扎… 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哪怕半分归宁的静谧时光。 他生来就是不幸的人。 他以为他痛到麻木了,他以为过去24年的经验已经教会了他如何去麻醉抵挡痛意,可是此刻,他真的忍受不了了。 这感觉就像是灵魂被一点点的抽离了身体,有人用锋利泛着寒意的刀片在一点一点的剜着他心脏的肉,他痛不欲生。 这种痛,是镌入骨髓的! “呵…”林泽少慢慢笑出声,先是从肚腹里逼出的声音,然后从喉咙里,最后从薄唇里发出来,他夸张的大笑着。 笑着笑着,他就觉得眼睛湿润了。 先是有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梢流了下来,不怎么明显,然后那一行行滚烫的泪珠爬满了他整张俊逸的面容。 是的,他哭了。 这个饱经岁月风霜却培养了坚毅隐忍性格的强悍男人,这个从出生就被上帝和世人遗弃却依旧傲然挺立在天地间的男人,此刻,他为了一个女人,泪流满面。 那是他痴缠了六年的爱啊,他终于亲手弄丢了她! …… 前方四岔路口是红灯,几排车辆都停在那静等着,但一辆黑色的路虎从旁边的左转车道上直接横穿了马路。 这时从拐弯处行来一辆超速超载的大货车,林泽少是被那一阵针刺目的灯光和尖锐的卡车鸣笛吵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这世界时,他的路虎车和大货车还要10寸距离就要撞上了。 他清晰看见大货车里坐着一家三口,丈夫一脸惊恐的紧急刹着车,妻子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2岁大的小男孩。 他所有的记忆都倒退到了今晨泰日山顶,那个一脸幸福姿态的小女人仰着一张笑靥如的小脸蛋问她孩子的名字。 他说,就叫小杉杉… 他猛然右打方向盘,于是路虎车直接撞到了路边的水泥护栏上,顿时“轰”的一声,火苗四溅,这俩防御级数堪称世界的路虎车顿时撞的支离破碎,整辆车倒翻了过来。 车子的驾驶座门被打开,男人躺在了地上,地面上浓烈刺鼻的血腥味蜿蜒流了一地。 全身都在痛,所以说不清是哪在痛。额头粘稠的血液流到了眼睛上,他睁不开眼。 眼珠开始涣散,他突然在想,不会有小杉杉了,他这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了。 他的四周迅速聚集了很多人,不知是谁在喊“快打电话叫救护车”,这时货车司机的妻子跑到他跟前,林泽少似乎阖动嘴唇说着话。 妻子流着感恩的泪水上前倾听。 丈夫在身后问,“他在说什么?” 妻子转头答,“他在叫,夏彤…” …… 橡树湾别墅里,柳靖淇将夏彤抱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她在沉睡着,呼吸清浅温软,她奶白色的肌肤混合着黑色蕾/丝睡裙,极度诱惑着他的眼球,三千青丝铺散在枕头更是柔媚妖冶。 深度呼吸后他依旧粗喘,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身体,眼前又是他梦寐以求的人,欲/望一旦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他缓缓坐床边,伸手去抚摸她的小手,然后慢慢俯下身,水粉色的薄唇吻在了她香软的唇瓣上。 这感觉过于…消魂,只是轻轻一碾压,他喉咙就发出了难耐的低吼。 张开嘴去咬她,然后将长舌探进去。 她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任由他探开蜜腹,他的长舌开始细致的扫着她的肉壁,最后允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津液。 一条手臂穿插到她的后背,一寸寸的流连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另一只大掌伸到她的肩侧,将她肩侧的吊带往下拉。 他内心一直住着一个黑暗的魔鬼,现在那魔鬼在说,柳靖淇,占有她吧,因为是林泽少的女人因为是偷来的,所以你更兴奋不是吗?好好爱遍她的全身,明天带她回意大利,你们可以双宿双栖了。 柳靖淇沉/沦了,也不想拉肩带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她一侧的丰/盈。 那里又软又具弹性,睡衣是真丝的,她里面没有任何衣物,手掌揉/捏上去,他一张冠玉般的面容因为亢奋而有几分扭曲。 他没有控制力道,睡梦中的女人拧着秀眉,细微的声音发了出来,“痛…” 柳靖淇手一顿。 而身下的女人一声“痛”后,眉头又舒展开,脸上是娇俏的笑容,两只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丝丝媚骨,“泽少哥哥…痛…轻点要…” 刚刚还在天堂的人现在立刻掉进了地狱,眉宇炙热的情/欲无法立刻褪去,直接覆上了层冰冷的阴霾,呵,泽少哥哥? 真的很难想象林泽少在床上要的有多猛,那么清纯的一个女孩被他调教成这样,里里外外都是他烙上的印记。 柳靖淇收回了手,坐直身,他拉过床上的被褥将她严严实实的盖上,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她也会习惯他的侵占。 …… 第二天清晨,柳靖淇带夏彤去机场。 两人坐的是专机,在走过机场大厅时,柳靖淇身上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手机一眼,然后搂着夏彤的肩膀将她扶坐在大厅里的椅上,他揉着她的秀发,“彤彤,你坐这等我,我接个电话。” 夏彤木着一张小脸毫无反应,柳靖淇也不奇怪。 对她温润的淡笑后又吻了吻她的脸侧,他走到离她三步远的地方接电话,是叶桐。 “喂,妈,我现在带夏彤回意大利了,这些天你先陪着夏彤妈妈,我安顿好夏彤后,就来接你们。” “靖淇,我听说你在费力教授那拿了能麻痹人大脑神经的药物,你给夏彤用了?” 柳靖淇转头看了一眼夏彤,她今天穿了乳白色的呢大衣,白色厚实的毛领圈在她的颈脖里,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越发莹白而精致。 她就那样端坐着,双眸直视前方。 她的眼睛是苍白空洞的,眼珠没有聚焦,神情木讷,整个状态就像是被操纵的木偶。 柳靖淇收回目光,他走远两步,站在大厅圆柱后面压低着声音,“妈,如果我不用药,她就不会乖乖跟我走。你放心吧,这药我是严格按剂量用的,不会伤害她的身体。到了意大利,我已经给她安排了记忆移植手术,从此这世间就没有夏彤了,我会给她全新的身份。” “靖淇,我看你真是疯了…” 柳靖淇在那边打电话,这时夏彤的身边来了一对母子。 母亲让她10岁大的儿子坐夏彤身边,她将手里的书本资料都放儿子腿上,“小志你先坐着,妈去买两杯饮料。” 母亲走了,儿子百无聊赖的翻着那些商业资料。因为书本太多,最上面的那本商业杂志直接掉在了地上,落在了夏彤脚边。 夏彤低头看。 夏彤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因为她的大脑神经处于停滞状态,无法思考。 杂志封面上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男人穿了一身浅黄印衬衫,灰色西裤,他脸部线条立体而流畅,一双眸深邃钻黑,左手拿着文件,右手随意垂落在裤边,浑身透着清贵优雅。 这是林泽少在美国学术论坛会上被拍到的照片。 小男孩迅速蹲下身去捡杂志,可是突然有那么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到了他的手面上,最后染湿了照片上男人的面容。 小男孩昂起头看夏彤,“大姐姐,你怎么哭了?” 第190章 车祸2一生只有你(月票加更) 小男孩迅速蹲下身去捡杂志,可是突然有那么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到了他的手面上,最后染湿了杂志上男人的面容。 小男孩昂起头看着夏彤,“大姐姐,你怎么哭了?” 夏彤依旧是呆滞的表情,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她哭泣的模样就像是一座精美陶瓷的面上划过了水滴,像遗落人间的天使在哭泣。 哭是她身体的一种本能,不用大脑思考。 小男孩被夏彤的模样震住了,刚要再说话时男孩的妈妈匆匆跑过来,“小志快点走,公交车来了,我们快去占位。” 说着,妈妈拉着儿子穿过机场大厅,出门了。 夏彤的眼珠像断了线的珠,她哭泣的很安静,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她的视线随着男孩手里的那本杂志移动着,所以男孩跑了,她也起身跟着跑。 柳靖淇依旧在圆柱后面打电话,他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夏彤随着母子跑了出来,外面很喧嚣,但是她看不见听不见。 赶公交的人很多,母子好不容易挤上去,但却将那本商业杂志掉到了地上。夏彤跑过去,但立刻被拥挤的人群撞倒了。 她摔倒在地上,有一个男人的皮鞋直接踩上了她素白的手面,一踩一个红印。 可是夏彤感觉不到任何疼痛,那本杂志就落在她眼前3米的距离,她痴痴的凝望着。 人群都散了,她起身,走过去捡。但此时公交车开走了并卷起了一阵旋风,在她要捡到手时,杂志又随风飘了好几米远,落到了马路中央。 她看着那本印有男人容颜的杂志被一辆辆车轮碾压着,男人清俊的五官有了碾压的痕迹和污垢…这时混沌的世界里发出一声尖啸,麻木的大脑里终于有了一种感觉---痛。 撕心裂肺的痛! “啊!”刚刚还很安静的夏彤突然一声尖叫,她像受了刺激般抬起脚就向马路中央冲去,这时有一辆私家车刹车不急,“砰”的一声,夏彤撞了上去。 她的身体被撞飞两米远,“扑通”一声如枫叶般落在地面上,她嘴里立即吐出了两口鲜血,额头粘稠的血液染红了她莹白的面。 她猛烈咳嗽了两声,血沫直飞,身边顷刻间聚集了很多人,好像有人在说,“快叫救护车…”“姑娘你怎么样?” 夏彤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男人的面容就落在她一条手臂的距离,她伸出手臂,染着鲜血的指尖正好抚摸上他的脸。 夏彤忽然笑了,她想起来了。 她所有的记忆都倒退到六年前,那日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他卓然优越的身姿势不可挡的闯入了她的视线,他雕凿般的俊颜镀着一层金黄的光芒,令她目眩而神迷。 她平静无波的心,顿时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守了16年的春水瞬间荡漾。 那时他走近她,说,“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叫…” 这绝对是她听过的最糟糕的搭讪方式。 所以当柳靖淇冲出大厅,肝胆欲裂的将满身血污的夏彤抱在怀里时,夏彤在他怀里笑,她一遍遍呢喃着,“林泽少…” 他说他叫林泽少! ……(cheongmansuen妹纸问作者:大大,你还有几章完结啊? 作者大大:咳,我觉得这里完结挺好啊。 书友妹纸拿着一把菜刀跑出来:大大果然是后妈第一人,我要代表地球消灭你! 呵,笑料小剧场,不算字数的,亲们随便看看……)…… 有时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很多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六年前,很多人走走停停依旧在彼此身边。 林泽少和夏彤被送到了同一家医院,现在隔着一道墙住着隔壁两间重症监护室。 这一晃整整一个月过去了,他们两个人陷入了深度睡眠。 两人被送到医院都立刻进行了手术,手术很顺利,后期的康复也很好,就连两人身上的伤口都退了疤,去了痕,但两人还是没有睁开眼。 柳靖淇站在病房门口,他依旧是温润冠玉的面容,只是这一个月时间他变得很憔悴,下巴蓄着胡渣,眼里落满血丝,浑身混合着狂躁,暴戾,还有深深的落寞。 他刚刚见了夏彤的主治医生,医生说她的情况很糟糕,虽然她各项身体机制都正常,但她生存的意志力太薄弱了,不想醒来。 如果她长期陷入昏迷状态,那就会变成植物人。 柳靖淇透过门上的小窗看里面的状况,夏彤安静的躺病床上,苏如是用温毛巾给她擦拭身体,不停落泪,就连叶桐都满目悲伤的看着。 柳靖淇长久的站在门外凝望着,突然隔壁走来一个人,是戴颢笉。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接,柳靖淇转身去了楼道口。 没有过多久,戴颢笉就出现在了他身后。 他没有转身,开口说道,“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联络了?” “为什么,事情没有圆满完成,你想过河拆桥?”戴颢笉的声音冰冷讥诮,“想当初你陷在意大利珠宝案里,腹背受敌,如果没有我暗中帮助你,你会全身而退?” “呵,过河拆桥?戴总裁,林泽少进林氏不过半年,但他已经收复了林氏在国内的所有领土和权利,若不是我的出现让他分了神,而且在你海外的业务中对你加以援手,你这个林氏集团的总裁恐怕今年就可以退休了。” 怪只怪林泽少当初出手又准又狠,蒲昔争夺之战爆发到了关键时期,他给了他当头一棒。 戴颢笉的声音松动了几分,“既然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而起我们的目的都是拆散他们,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收手?” 柳靖淇回国后的所有表现都令她满意,上次两人合伙在瑰丽大赛上演戏也达到了很好的效果,现在离成功就一步之遥了。 “那是因为我厌倦了!”柳靖淇转身看着戴颢笉,他一贯从容的姿态有了几分凌乱和暴躁,“你不觉得我们像个傻瓜吗?我们费尽心思想拆散他们,但他们连想死的心都这么默契。现在他们都知道只要睁开眼就必须要面对生活中的诸多阻碍,所以他们宁愿这样睡着。” 戴颢笉皱眉不说话了,林泽少不能睡下去,林氏需要他!“可是,他们早晚都是要苏醒的,难道你要让他们在一起?” “只要他们醒了就永远无法在一起了,所以根本不用我们动手。”他抬眸朝夏彤的病房看去,“我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但是,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联络了。” 柳靖淇说完就越过戴颢笉的身侧,向前走。 才走几步,戴颢笉叫住他,“柳靖淇你害怕了吗?” 柳靖淇一怔。 “你知道夏彤一旦睁开眼就将带着完整的记忆,你再不能在她面前胡作非为了。她失忆了你尚且不能融入她和林泽少的世界,你怕受到她的冷眼和排斥。你更怕夏彤恨你,你怕她知道你曾经和我合作过,你想洗白自己。” “呵,柳靖淇,原来你这么怕三年前的夏彤!” …… 柳靖淇走进林泽少的病房,卢清和几个事务所的同事在,还有几名高级护工给他擦拭着身体。 看见柳靖淇走来,卢清迅速挡在他身前,“你来干什么,我家总裁不会欢迎你来的,请你出去!” 柳靖淇侧眸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林泽少,这一个月光靠着营养液过活的人明显比以前清瘦了,他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安静而无害。 柳靖淇的双手落口袋里,“如果你想他苏醒就让我过去,我跟他说两句话。” 卢清神色一激动,就连那几名同事都走了过来,“你可以让我们总裁醒过来吗?”而后又狐疑道,“就凭两句话?” 医生说夏彤这种状态需要受些刺激,需要她深爱的人说些她所在乎的事,唤醒她生存的意志,带她走出晕睡的世界。 那林泽少也是吧。 对于夏彤柳靖淇是没有把握了,但是对于林泽少,他痛苦挣扎了六年不过就是要一句真相。 柳靖淇走到林泽少的床边,这次卢清没有阻止,但是几人依旧不放心,站在旁边看着。 柳靖淇坐床边的椅上,和煦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林泽少,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你在痛苦什么呢?” “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痴心的守护和付出都可以得到同等的回报,就像我;也并不是所有女孩子随便恋爱一场就可以像夏彤般爱你爱了六年;你们饶过了多少崎岖小道和转弯的路口却依旧没有错过,上帝对你们多么厚爱。林泽少,其实你才是真正的人生大赢家啊。” 柳靖淇平静的说着,然后在卢清等人欣喜的叫喊声中,他清晰的看见林泽少的手指动了。 呵,果然。 林泽少是什么性格,他从来不会向世界妥协,他终身所求不过是一句她爱他,现在他如愿听到了,焉有不醒的道理? “林泽少,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夏彤的眼里永远只能容下你一个人的身影,她的心里只住了你,你不光是她身体上的而且是刻在灵魂上的唯一男人。” “林泽少,夏彤这一生,只有你!” 夏彤这一生,只有你! 这句话穿透所有尘埃,驱散了所有阴霾,这就像是一束急速光线瞬间照亮了林泽少黑暗沉睡的世界,直击他的大脑。 林泽少睁开眼了。 第191章 听说你爱我 林泽少睁开眼了。 他的一双墨眸依旧深沉睿智的可怕,他不会因长久的病态而表现出丝毫不适和突兀,从睁开眼的瞬间,身上清冷凌冽的气场就散发了出来。 “总裁…”卢清几人欣喜若狂,有人跑出去叫医生,有人去倒水,卢清是了解林泽少的,他上前将林泽少扶坐起身,将软垫垫在他身后。 林泽少的脸色很苍白,双手交叠放腿上,他闭着眸缓解脑中的眩晕,想找回自己对这副麻木身体的操纵感。 同事将水递给卢清,卢清并没有立刻喂林泽少喝下,就连已经匆忙赶来的医生都被卢清制止在门外了。 病房里很安静,大家都看着林泽少。 林泽少一分钟后缓缓睁开了眸,这次他看向了柳靖淇。 哪怕刚刚已经在脑中过滤消化了柳靖淇的那番话,他的眸中依旧有明显的震惊,但更多是凛然的杀意和那团凝聚暴戾的浓雾。 柳靖淇还坐在椅上,现在两人算是平视,他勾着唇角,淡淡道,“知道吗,三年前那个风雨之夜我也在场?” “我不知道!”林泽少冷冷的回了一句。 其实柳靖淇这只是叙说的语气,他并没有要林泽少的回答,但他偏回答了,还语气不善。 柳靖淇耸耸肩,这一个月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很多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只要有林泽少在,夏彤就会安然无虞。 这恐怕是这个男人给全世界的认知。 “那天我看着她拒绝了你,甩了你的红豆链,然后你伤心欲绝的走了。可是在你走后,她便疯了般的冲进荷塘,那里的水几乎漫到了她的腹部,她每蹲身用手去摸索一下,她的整个身体都会被水淹没,很长时间里我只能看着她的小脑袋浮在上面。” “那天的雨真的太大了,倾盆大雨足以模糊所有人的视线,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噼里啪啦的雨声中我还可以听见她悲戚的哭声。” “然后捡着捡着,荷塘里一定有一块玻璃类的尖锐东西割破了她的脚,当时,我亲眼看着…鲜血染红了一池的荷塘。” 林泽少听到这里,重新闭上了眼,他在剧喘,放腿上的双手紧紧绞在了一起,就连脸腮的肌肉都在轻微抽搐着。 她脚上的伤他知道的,那足足有指甲大的一块肉被生生削掉了。 当时她该有多疼?? 鲜血染红一池荷塘是怎样的景观,她究竟怎么想? “她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继续在那一片血水里摸索着,最终她找到了,爬上岸,双手捧着那串链子将它紧紧捂在胸口,她抽噎着,从我面前一瘸一拐的走过。” “很多人表达爱意是用嘴说的,但这三年里一直对你横眉冷对的女孩却陡然爆发出了对你强烈的爱意,我接受不了,于是我走了。” 直到现在林泽少依旧恍惚,这便是三年前的真相吗,她爱他?! 重新将视线对准柳靖淇,林泽少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柳靖淇,你果然是我见过最卑鄙的人,你该死!” 柳靖淇怎么会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林泽少,你不必指责我,在你误以为她爱我时,你不是也用尽手段占有着她。难道因为她爱你,你就光明磊落了,她不爱我,我就卑鄙了。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能和我一样吗?我打算放手成全的,那你呢,你现在愿意放手吗?” 柳靖淇看着他,坚定的摇头,“不可能!” “呵…”他的回答一点都不让林泽少诧异,他看着他,精明的墨眸里闪动着暗热的潮流,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微笑。 微笑的弧度并不算高,却足以蔑视。 这是自两人相识后,他给他的第一个蔑视的眼神,很多东西已经在无形中变化了。 林泽少并不打算和他多费唇舌,他的嗓音哑的厉害,卢清将水递到他唇边,他慢慢的抿着。 这个困扰他五年的魔咒已经彻底在他的人生中出局了。 柳靖淇起身,“如果能走了,就去看夏彤吧,她就住你隔壁。在你出车祸的第二天我要带她回意大利,在机场外面,她为了捡一本印有你照片的商业杂志闯到路中央,被疾驰而来的轿车撞了。你睡了多久,她就睡了多久。” 本来垂眸喝水的林泽少,彻底僵住了。 …… 林泽少推开夏彤的病房,走进去。 病房里没有人,床上的人儿在安静的睡着,像无数个夜里她窝在他怀里,呼吸清浅而绵长。 每走进一步,他的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收紧着,连呼吸都开始发疼。 轻轻坐在床边,伸出右掌抚摸上她的脸蛋,本来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现在连拢住手心都嫌多了,但她的肌肤似乎比以前更好了,柔嫩的能掐出水来。 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容颜,从光洁额头到秀挺的鼻尖,再到樱桃小嘴,如果她肯睁眼,她一定会对他笑,一双沟人的眸子弯成月牙状,秋波荡漾。 她会甜甜的叫他,“老公…” 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他亲吻着她的指尖,“夏彤,听说你爱我,真的是这样吗?” 一句话道出了他所有的忐忑,欣喜和不确信。 梦寐以求了六年,痴缠纠葛了六年,就在出车祸时因为忍受不了内心巨大的痛楚他甚至动了死的念头,昏迷的时候不想醒,再不想睁开眼。 可是柳靖淇竟跑来告诉他,她这一生,只有他! 他现在的心情不能用这世界的任何言语来形容,本来已经千疮百孔的内心一朝复原,多年飘荡孤苦的灵魂终于有处安置。 “夏彤,所以那个时候跟妈妈说想交往的人是我,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也是我,三年前去追我的车,为了我出了车祸,想未来有我的参与,这六年魂牵梦萦的都是我,是不是?” “所以在医院撞到我,跟我结婚都是愿意的,你也渴望跟我身体的结合,也会幻想跟我生小杉杉的是不是?” 可是,他不明白! “可是夏彤,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面对我冷言冷语一面又偷偷喜欢着我?为什么甩了我送你的红豆链又不顾性命的去捡?” “夏彤,刚刚柳靖淇说我们这六年走过了很多崎岖小路和转弯的路口却依旧没有错过,这是上帝的厚爱,可是夏彤,我们明明相爱,为什么还要去走那些路?” “你知道这六年中如果哪一条路走错了我们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哪个路口转错转弯了我们就不在彼此的身边,这每一条路我们走的有多艰难万险,你知道我们这一生有多少遗憾?” “柳靖淇说我是你身体且心灵上的唯一男人,可是你不是。你知道因为有了方圆圆我有多懊悔自责,为什么我们明明相爱却走了一条南辕北辙的道路?” “夏彤,知道我现在多怨你吗,可是,我更怨我自己。” “已经坚持了三年,三年前的那个风雨之夜我就不应该离你而去的,已经和你结婚拥有了你,我就不应该将你推给别人。” “夏彤,我现在依旧不敢相信你爱我,所以你能不能醒来亲口告诉我,告诉我我虽然等你等了你六年,但你曾为了追我两度出了车祸,即使失了忆你依然爱着我,告诉我我爱你爱的心脏都在疼,但我爱你却一点不比你爱我多。” 林泽少的声音轻柔,诱宠着,他的眸里带着最深挚的爱恋,好看的薄唇慢慢去吻她的侧脸,辗转在她的唇上。 “夏彤,你快点醒来好不好,不会再有离婚了,这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的手。我们重新开始,你永远是我的老婆,给我生个小杉杉好不好?” 床上躺着夏彤依然沉睡着,没有复苏的迹象。 这时,病房门被打开了,苏如是走了进来。 苏如是满脸憔悴,眼窝深深陷了下去,她看见林泽少醒很惊讶,她今晨看他的时候他还在晕睡。 “小林,你醒了?”苏如是走到林泽少的身边,半是关心半是埋怨,“你刚醒来就不要乱跑,你身体还在康复,要自己保重。” 林泽少沉默三秒,“妈,对不起。” 苏如是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真的是搞不懂,昨天还好好跟我打电话的人今天就出了车祸。” “妈,夏彤跟你打电话了吗,她说了什么?” “彤彤说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会不要她,她从来没考虑过没有你后她该怎么活?她说她很疼,也许下一秒心脏负荷不了就去死掉,她说…她说她爱你,愿意背弃整个世界用全部生命去爱你,可是为什么你就是不信。” 心里又划过剧烈的痛意,他都可以想象她说出这番话时有多绝望,那天她在电话里跟他的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回荡在耳边。 她说,老公,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她说,老公,你想不想要我? 她说,老公,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他现在信了,他信了,原来,她爱他! “妈,以前夏彤跟你提起过我吗?” “没有,她那时乖巧懂事,但不喜欢跟家人说心事。哦,对了,她喜欢写日记,那本厚厚的笔记本现在还锁在书房里的抽屉里。” ps:话说我期待下一章好久了!!! 昨天身体有些不适,去医院打了点滴,晚上早早就睡了。今早起来一看我不但是新书榜第一,而且是总榜第三,向所有为我爬榜的妹纸们致敬,真的爱你们!!! 月末三天网站不停抽,所以留言回复不了,我今天会逐一回复的。至于加更,因为早晨起来还有些头晕,我怕写多了影响质量,你们知道的,接下来是夏妹纸最美好的三年,和夏妹纸恢复记忆后和林boss的重逢,外加父仇,我要慢慢写。 昨天突破了100张月票,我欠你们两章,请允许我这个月慢慢补上。 最后向大家鞠躬,谢谢思密达,群么么。 第192章 最美时光1--相遇 “没有,她那时乖巧懂事,但不喜欢跟家人说心事。哦,对了,她喜欢写日记,现在那本厚厚的笔记本还锁在书房里的抽屉里。” “日记?” “是啊,她高中三年每天晚上都会写,还不让人看。如果你想多了解没失忆的彤彤,你可以回桐市看看。” 回桐市看看吗? 恩,他想回去。 每个女孩都有一本粉色笔记,那里珍藏着她们最纯真美好的时光。他想看看他是否出现在她的日记里,他想看看她对他究竟存了多少羞涩难言的爱意。 亲了亲她的侧脸,林泽少起身,“妈,您先照顾着夏彤,我回一趟桐市今晚就赶回来,您别怕,有我在,她会很快苏醒的。” 看着他坚毅的面庞,苏如是流着泪点头,“恩,小林,你妈的事情我不会再为难你了,等彤彤醒了,你要跟她好好过日子。” “好。”林泽少点头,然后走出了病房门。 苏如是看着林泽少走远才返身回床边,她朝夏彤看去,这一看便是惊呆了,有两滴晶莹的泪水从夏彤的眼角流了下来。 …… 卢清开车载着林泽少回了桐市的老宅。 进了屋子,林泽少让卢清呆在客厅里,他自己进了书房。 其实上次和夏彤一起回桐市时,他就注意到了书桌最底层带锁的抽屉,不过那时事多,他没想过打开。 抽屉有了些年代已经松动了,林泽少没多少力气就将抽屉打开了,他力道很猛,抽屉“哗”一声打开,里面漏出很多东西。 这些都是少女时代的玩意。 林泽少将玩意一一捡起来,这里有五彩塑料管叠着一大瓶五角星,有中国最传统编织法编织的同心结,一条线打的黑色围巾,还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林泽少修长的手指一一抚摸过,有些想法突然冒了出来,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搬了个凳子坐在书桌边,打开台灯,他怀着一颗雀跃而彷徨的心翻开了那本笔记。 笔记第一页--- 今天是我升入高中的第一天,我很开心,因为这意味着我又长大了一点。 但是今天发生了点小意外,当我坐草坪上看书时,我遇到了一个搭讪的人。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介绍了很多种搭讪的方式,比如说,hi,你好…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想问一下路…你好漂亮… 而那人的方式直截了当,“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叫xxx。” 好笑,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就必须告诉他吗?我偏不说,气死他! 我转身走了。 恩,不要问我为什么要用xxx代替他的名字,因为我没听清楚,也不要问我他长成什么样,因为我不记得了。 看他的搭讪方式,他一定是个性格强势又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人,我不喜欢。 我喜欢像我爸爸那样的人,温柔,顾家,会做菜。 …… 今天我又和他见面了。 下午下课后我走在学校操场的小道上,操场上有很多人在打篮球,周围聚集了很多女生,大家尖叫鼓掌着。 我本来是想安静的走过去,但是突然有一只篮球砸到了我的头顶。 篮球砸上去并不是很疼, 刚抬眼看去,他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他竟然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肩头随意搭着一件外套,一副…流/氓样! 他走到我面前,“夏彤,我们又见面了。” 我很诧异,“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说,“你不知道吗,我家世代都是算命的,我一看你就知道了你的名字。刚刚我还为你掐指一算,你最近桃盛开,红鸾星动了。” 我语结,桃…红鸾…这人果然是个流/氓。 我脸色发红,不想跟他说话。我转身要走,但他侧身追上我,伸出手就揉着我被撞了的额头,“我跟你道歉,你这里被撞疼了吗?” 看吧,这个无/耻的流/氓,才第二次见面,他就对我动手动脚! 哼,不要问我当时他碰到我的感觉,因为我忘记了。 …… 今天我们第三次见面了。 今天我们学校和别的学校举行了一场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现场有很多家媒体在,而他和其它三位同学代表学校参加比赛。 那三个人在对方的猛烈攻击下迅速败下阵来,只有他以一敌四临危不惧,轻松自如,最后他的反击阶段更是获得全场最高喝彩。 最终他为学校获得了冠军荣誉。 好吧,我承认他的思维的确转的很快,他对数字有一种天生的敏锐度,而且在比赛中他能找到对方弱点,出手快,准,狠的逐个击破。 恩,这个人流氓也不是只会耍流/氓,他也有认真的时候。 当然,你也不要问我当舞台灯光打在他身上,他成为全场焦点时,他是何等的模样?因为我不会说出来的。 …… 今天又和他见面。 今天晚上放学回家,我走的比较晚,当我走到学校楼道口时,他突然从拐角处冒出来,直接将我吓出了一身汗。 当时我惊吓过度,一脚直接踩落空了,整个人向前扑倒,而他…顺势接住了我,将我…抱个满怀。 被他抱入怀中,我正不知所措时,他笑嘻嘻道,“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我知道你昨天没见我想我了,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对我投怀送抱吧。” 呸,臭流/氓! 典型的…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推开他,气呼呼的转身就走,但是他追在我身后,并对我说,“看在你今天对我投怀送抱的份上,我决定以后做你的护使者了,每天晚上送你回家。” 我无语,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应对他。 他一直跟在我身后,我脚步很急天色又晚所以没有看路,当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了。 这时他走过来,“我说你不会是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吧?其实这和我回家是同一条路,要不你晚上跟我回家,在我家过夜?” 这个人… 他接着道,“你现在找不到路了要不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我送你回家,但是以后有空我会去你家做客的。” 我气得直跺脚,他看我懊恼的模样,“好吧,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 说着他真的转身就走,边走边用一种恐怖的声音在说,“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某位姑娘独自走到路上,突然从路边窜出几个黑衣人…” 我“啊”的尖叫一声迅速追上他,我拽着他的衣角,“你…你别走。” 他得意的一笑,挑着眉,“那好啊,你叫我的名字,求我别走。”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句羞人的话,但他终于将我送回了家。 如果你要问我此刻的感觉,那肯定是…我要气炸了!如果你要问我他怀抱的感觉,那肯定是…糟糕透顶了! …… 不知不觉他已经跟在我身后一个星期了。 今天和我顺路回家的小红从外婆家回来了,晚自习结束后她等我一起,但是我咬了咬了唇告诉她,我最近晚上都很忙,让她…不要再等我一起了。 你问我当时想什么,我当然是怕别人知道他对我死缠烂打,然后闹得沸沸扬扬,你以为我是为了等他而拒绝与别人同行吗? 可是我一直在等他。 等到了十点,他还没有来。 学校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守门的大爷让我回家。 回到家里妈妈给我准备了宵夜,可是我不想吃,我刚刚还趴在床上伤心的哭了一会儿,那个流/氓加大坏蛋,他竟敢放我鸽子。 可是夏彤你在想些什么呢? 你对他心动了吗? 好吧,仔细回想一下认识他的经过。 第一次见面,他有一对剑眉,高俊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棱角分明的五官,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双画龙点睛的墨眸,深邃,幽黑而透亮。 他绝对是我这一生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第二次见面他揉我的额头,他的手掌很大,可能有我的两个大,他的掌心有些薄茧显得粗糙,但他碰到我的时候,干燥,宽厚而温暖。 第三次见面是在竞赛上,他面对对手时,斜飞入鬓的剑眉就像利剑出鞘,凌厉睿智的气场使他有一种超然的优越感,也许受良好家教的影响,他身上还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舞台的灯光打他身上,他魅力而醉人。 第四次他抱我,他怀里有很强烈的男人阳刚,清冽好闻的。被他送回家,我的感觉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 听说,这都是关乎爱情的味道。 那么夏彤,你就见了他十天不到,被他三言两语…调戏一下,你就喜欢上他了吗? 你今年才16岁,还是一名学生,你想早恋吗?而且他没有对你表白,也许只是觉得逗你好玩,你这样连女孩子的矜持和羞耻心都不要了吗? …… 他连着消失了两天,今天中午我去那家土菜馆吃饭时他出现了。 当时我等红灯过马路,我无精打采的低着头,身边有个匆忙赶来的人突然撞了我一下,我没有防备直接往旁边倒去。 他就站在我身边,他伸出左臂搂着我的肩膀将我拥入了怀里。 第193章 最美时光2--等我到18 他就站在我身边,他伸出左臂搂着我的肩膀,将我拥入了怀里。 前一秒还在想着的人突然就出现在眼里,我错愕了一下。他的个好高,我仰着头只能看见他好看的下巴,他眯着眸一脸坏笑。 他说,“你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别人撞你你不知道躲吗?看你这么失魂落魄的,不会是几天不见我,想我了吧?” 心思被他拆穿,我顿时恼羞成怒。 我瞪了他一眼,要转身离开。 但是他一声“绿灯了”,他的大掌来牵我的小手,带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过了马路。 看着地面上我两一前一后的影子,感觉着他掌心的温暖,不知怎的,我的眼眶就红了,有些委屈。 他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可是他想见我的时候就对我嬉皮笑脸,死缠烂打,他不想见我的时候就连着消失几天,连招呼都不打。见了面他还依旧我行我素,一句解释都没有。 想想又觉得自己可笑,我有什么资格管他,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过了马路,我迅速甩开他的手,低着头往前走。 他在后面道,“夏彤你为什么不开心了,这样吧,中午我请你吃饭?” 哼,他当我小女生呢,请我吃饭就想哄住我? 我走进土菜馆,他也跟着进来,他坐在了我的后面。 当老板将面端放在我面前时,我低下头,两滴眼泪就掉了进去。 这个混蛋,他永远只是在逗我玩,说请我吃饭的人,他竟然不跟我坐一起! 才动了筷子,就听见隔壁有女生在小声的讲话,她们偷瞄着他,兴奋道,“哇,那是高三的xxx学长吗,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帅啊。” “对啊,简直比电视里的男明星还帅,我好喜欢。” 她们那说着,土菜馆又进来两个女生,她们看见他当即跑上去跟他搭讪,“学长,我们可以和你一桌吗?” 我再吃不下去了,将筷子重重搁桌上,我跑了出去。 他也跟着跑出来,他拽我的手臂,“夏彤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吃了?” 我用力甩开他,“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以后不许跟着我。” 他明显一震,愣住了,而我跑了。 我躲在没有人的角落哭了好一会儿,我真的很讨厌那个心大萝卜,他怎么可以去招惹那么多女生,我是不是只是她们其中一个? 我也好讨厌这样的自己,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动不动就为了那个混蛋掉眼泪。 …… 他又几天没跟着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将他吓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如果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那也不值得我去喜欢。但是如果他没跑,以后我会考虑对他好点的。 但是今天我遇到他了。 他骑着单车,后面载着一个很漂亮的女生。 他们有说有笑行了一路,然后两人路过一片池,那女生指着池里一朵牡丹要他采,他应该是没愿意,那女生直接在他腰侧捏了一把,他斜过身采下,替给了她。 我当时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只想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上“请爱护草”五个大字,然后贴他们身后。 我相当懊恼,因为我像个傻子般跟着他们单车后走了一路。 不知这一天怎么度过的,上课老师叫我背诵英语课文,我张嘴就是“i hate you”,闹了满堂笑话,连老师都对我失望的频频摇头。 晚上他来了,他骑着那辆酒红色的单车,做模做样的耍酷似的在我面前绕了一圈才停下来,他拍着后座,“夏彤,这辆单车你喜欢吗,我专门为你买了,以后晚上你不用走路了,我载着你。” 呸,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今天早晨他才载过别的女生,还送了她牡丹,现在又来骗我! 当时我真发火了,郁结了几天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有多讨厌,我都说了不想见你,你还厚颜无耻的跟在我身后。我看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整日不学无术,没事就喜欢出去骗女生,我瞧不起你!” 我话语一落,他就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他…他竟然…一只手掌扣住我的脑后,低头就亲吻了我。 他的唇好软,温热的气息铺洒在我的鼻翼,还有他身上清洌的阳刚,我觉得双腿一软,就要跌倒。 他直接扔了单车一只手掌扣住我的腰,他在我的唇上辗转了几下,他还…张嘴咬我,伸出他的舌头舔我的唇,最后重重的允吸了一下。 而我只能伸出手攥着他的衣领,睁着眼看着他浓重漂亮的睫毛。 最后他松开了我,我才清醒过来。 我捂住唇跑了。 回到家里我站在镜前看了很长时间的自己,我脸色发红,心跳加速,心里嗔怪着他的轻浮,嘴角却染着笑意。 手指从自己的唇上而过,那种心悸颤动还在,身上有一种陌生的…类似酥麻的感觉,四肢无力,现在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流/氓,我当时应该甩他一巴掌的。 我不打他,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很随意的女孩,他会不会怀疑这不是我的…初吻? 我想,我是喜欢上他了。 虽然他和爸爸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了。这是自爸爸以外第一次喜欢别的男生,第一次为男生流泪,第一次为男生心动,第一次开始期待…期待往后有他的每一天。 可是,我太小了,16岁能做些什么,我给不了承诺,也承担不起彼此的幸福。 而且书上说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被珍惜。 所以,喂,xxx,你可以等我吗?等我长大18岁。当然前提是你要洁身自好,不要再和别的女生绞在一起,只专心对我一个。 …… 转眼冬去春来,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不停向窗外张望什么,虽然我已经张望了一个学期,期待他来找我,等他送我回家。 在我的期待中,晚上他姗姗来迟。 他怀里抱了一盆玫瑰,玫瑰开的红艳似火,娇艳欲滴,他兴冲冲跑到我面前时,我就偷瞄了一眼数了下,一共九朵。 九朵代表着天长地久。 我很喜欢这个寓意。 但是我在意的不是他的礼物,而是他的…表白。 虽然他一直送我回家,一直对我动手动脚,但是女孩子需要安全感,需要一个身份,尤其像他这种…有魅力的男生。 他来到我面前,双手捧着献宝似得递给我面前,“夏彤,这是我亲手培育的玫瑰你喜欢吗,要是喜欢你就拿去吧。” 什么嘛,他的台词不应该是这玫瑰是他专门为我培育的,恳请我收下吗?他不吊儿郎当,正儿八经说句甜言蜜语会死吗? 我说,“我不要!” 于是他不由分说的将玫瑰推到了我怀里,虽然对于他的动作我做足了准备,但那个盆实在太沉我差点就给摔了。 他已经站定我面前,他灼灼其华的看着我,缓缓向我伸出了手。 我侧脸避了一下,可是这种轻微的挣扎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欲拒还迎,他的大掌更是直接抚摸上了我的脸。 他细细摩挲着我的脸颊,俯下身,我俩隔着一盆他抵着我的鼻尖,低醇的声音带着动人的温柔,“夏彤,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这便是他对我的表白! 当时的我浑身酥软,满脑子都是他的气息和话语,他粗粝的手掌摸上我的脸颊有些疼有些痒,我咬了咬唇,没有作答。 他看着我,闭上眼,想亲吻我。 他的身体覆盖在我上方挡住了我所有天地,视线里都是他完美的轮廓,那一刻,我想我是愿意的。 在我要闭上眼睛时,我看见了两个人,是我妈和我大姨。 看着她们从我侧方而来,我的魂魄都要吓飞了。我赶紧伸出一只手去推他,可是那个盆太沉了,我一只手根本撑不住,盆瞬间打碎在地上了。 那时顾不及他的感受,我转身就跑进后面的巷子里了。 等我出来时,妈妈和大姨走了,他也走了。 我走到打碎的盆前,蹲下身。我不知道他怎么想,哪有人送还送瓷盆的,他不知道换个轻盈的塑料盆吗? 真笨! 我把地上的玫瑰捡起来拿回家,我把它种在了我房间前面的园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毕竟这是他亲手培育的。 恩,好吧,明天我跟我妈一起去卉市场买玫瑰的种子,他送了我一盆,等来年我送他一园子。 他不是说了吗,等有空会来我家做客的。 …… 这两天我要参加钢琴大赛,他递给我一首《湘伦小雨》的谱子。 呵,听说这是一首爱情的曲子,而且被广泛用于婚礼,他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还是我多想了? 这几天没事就在家里练钢琴,谱子很简单,练两遍就熟了。我眼睛的余光会不停看向另一半琴键上,他不是要和我四手联弹吗? 将指尖抚摸上琴键,想象着他的手指活跃跳动的模样,他那样的男生弹奏钢琴,定然也是…一身风采吧。 第194章 最美时光3--死生契阔 将指尖抚摸上琴键,想象着他的手指活跃跳动的模样,他那样的男生弹奏钢琴,定然也是…一身风采吧。 以后,等以后有机会,他会不会为了某个心动的女孩弹唱一曲? 可是今天我比赛了,他没有来! 我在后台几乎看遍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脸,扫遍了每一个角落,可是没有他的身影。 他是忘了吗? 我想弃赛了,但是老师说这代表学校的荣誉,不可轻易弃赛。于是老师找了一个转读生和我四手联弹,叫什么柳的。 一开始我错了很多音,脑袋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来勉强找到了基调,我对柳某牵强苍白的笑,只要不是他,什么人都没有区别。 可是让我介意的是,弹琴的时候我的手会和柳某碰一起,我很不喜欢。 不知什么时候起,接受不了他以外的男生碰我,当然,他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碰过我的男生。 我不会原谅他的,这个坏蛋又放我鸽子,我不要再理他了。 …… 自那次钢琴比赛后,他已经有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我眼前,所有对他的怨恨都被强烈的…思念冲淡。 用铅笔在纸上想着设计,落下笔确实他的容颜,冷峻,温柔,无赖的…这已经是第四张了,手头完全不受控制。 我很懊恼,想撕了,但是撕毁画像对他不吉利,于是我将一张张画有他的容颜的纸张卷起来,擦在我书桌上的竹筒里。 正在画第五张时,后面冷不丁的响起了一道声音,“彤彤啊,这男孩子是谁啊?” 我吓了一跳,错手把他性/感的嘴唇给画歪了,有些懊恼但更多的是羞涩,我忙用手边的书挡着画像,回头埋怨奶奶,“奶奶,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我房间?” 奶奶道,“我敲了呀,但是你没听见。彤彤啊这是谁,看起来长的不错,该不会是你喜欢的男孩子吧,彤彤也少女怀春了?” 我奶奶一直是老不正经,我羞恼,“奶奶你说什么呢,我今天才17岁。” 奶奶说,“17岁怎么了,我18岁嫁给你爷爷,20岁就生下你爸爸了。” 我的脸腾的烧了起来,谁…谁要跟他结婚,谁…谁要跟他生小孩了,他…他想的美。 他现在都不理我了! 奶奶走后,收起他所有的画像,我打开我最喜欢的那本诗经。 随意翻动了几下,就被“邶风”里的《击鼓》篇里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吸引了,我用红笔标注起来。 又拿出铅笔在纸上画着,这次是一只大手牵着一只小手,十指相扣的。 我在后面写下“赠xxx”,但后来我又把他名字撕了,说不定他现在又去哪泡妞了,怎么值得我这样?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 前几天看妈妈和奶奶为大姨即将出嫁的女儿编织着同心结,我也学编了一个,珍藏在我床头的柜子里。 同心结是永结同心,喜结连理的意思,我想…我想跟他许下厮守终身,相约白头的约定,我想…我想跟他执手,一起变老。 喂喂喂,xxx,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 又过了两个星期他依旧没有出现,我知道自己是没有羞耻心了,我今天跑到他所在的大学,向他的同学打听了他的情况。 他同学说他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给某家公司做账目去了。 于是中午我没吃饭就找到了那家公司,透过落地窗,我看见那家公司的员工都在吃饭,其中就有他。 他和一个穿着波西米亚黄裙的女孩在吃饭,那女孩身材很好,脸蛋很漂亮,他们说说笑笑,聊得很愉快。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学校的,浑浑噩噩度过了一下午。 晚自习的时候那个柳某来找我聊天,柳某对我的好感我看得出来,从那次钢琴比赛后柳某就会刻意接近我,不过我一直对柳某漠视着。 可是今晚我和柳某坐在一起了,柳某对珠宝设计很有研究,聊一起并不是很难。 哼,他不要我就算了,我也不会稀罕他的! …… 又过了一个半星期,今天他出现了。 当时我和柳某坐草坪上谈tiffany&amp;amp;co,我几乎一眼就看见了远方的他。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起身,离柳某远点,我怕他误会。可是一想到那天落地窗看到的一幕,想着这一个月他都跟那个女孩在一起,我心里就难受。 他还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厌倦了那个女孩,又来戏弄我? 我当即对柳某扬起一记灿烂的微笑,柳某愣住了,是啊,这一个多星期我也没和柳某怎样,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和他陌生而疏离的谈设计。 我的余光看他站在那颗树边好久,他都没有过来。 我气了,和柳某道别后,转身就走。 他跟着我来了,“夏彤,”他拽住我的胳膊,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递到我手上,“夏彤,这个送给你。” 他又把我当小女生了,离开那么久,没有任何解释,随随便便丢颗给我就想哄住我。 我刚想把首饰盒甩给他,可是他转身就走了,他好像不开心。 他为什么不开心了,是因为柳某吗?可是上次在土菜馆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他骑着单车载别人,他这一个月都和那个女孩在一起,我都没朝他发火呢。 回到家,我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串红豆链。 红豆链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欢。 我数了下,链上一共32颗红豆,我细细的摩挲过每一颗红豆,观赏它们的模样。 第一颗红豆上有很多白点,一共134个,第二颗里面好像有一个青色类似卵石状的东西,第三颗的形状好美,像爱心… 可是我更喜欢串连红豆石的红绳编织方法,窄窄的三角形边上全是精致的边。我拿给奶奶看,奶奶说这是南疆天山一族特有的编织方法,很难学。 呵,这个会不会是他亲手为我编织的? 好吧,看在这条红豆链的份上我姑且先原谅了他,但他必须断了和所有女孩的联系,只喜欢我一个! 还有,我要告诉他一个秘密,前不久我看妈妈给爸爸织围巾,我也亲手给他织了一条,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但我觉得黑色很适合他。 如果他可以一直对我好,等我过了18岁,我就将围巾送给他。 …… 今天中午他依旧跟着我去了那家土菜馆,可是在他离开后,发生了一件令我很气愤的事情。 他在那家公司招惹上的那个女孩来找我,她对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当场就甩了她一巴掌。 当然她也没示弱,我们厮打在了一起。 我是太生气了,所以下手很重,但是我一点都没有的打人的经验,一下子就被她占了上风,她扯落了我几把头发,狠狠掐了我两把。 在我痛出眼泪来时,她又踢了我一脚才松开我的。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当看着她扭着臀气焰嚣张的走在前面时,我见她身旁是一条发臭的污泥小沟,我迅速起身冲过去,“扑通”加“啊”的一声尖叫,她就被我撞水沟里去了。 然后我满面微笑的跑了。 恩,我希望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这样就永远不会发现我的黑暗面。 但是,喂,xxx,你知道吗,我今天生气打她不是因为她对我说我身材,脸蛋都没她好,我跟她一比简直弱爆了,也不是她诬蔑我一天到晚只会扮清高沟引男生,更不是她威胁我离开你,而是她说---你是个无父无母,没钱没势的穷小子,你若攀上她家那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哪个人会无父无母,难道是石缝里蹦出来的吗?听说你爸妈不在这,一直跟外婆生活在一起,你一定也会想爸妈,也会伤心难过的是不是? 还有哪个人生来就有钱,没钱我们将来可以赚啊,我相信你的能力。况且如果你没能力,那个富家小姐会看上你吗? xxx,我在这不得不吐槽一下你的审美观,那个女孩没内涵没教养还十分泼野,你喜欢她什么? 她不懂你,不疼你,不爱你,她哪点比我好了? 不过你放心吧,我已经替你赶跑了她,你以后要对我一心一意! 我也会对你忠贞如一的,我不会告诉你,今晚柳某约我在操场上见面,我去了,他看见我就冲上来亲我,我眼疾手快的给了他一巴掌。 借着那女孩给我的气愤,我打他打的毫不留力。 xxx,我们就这样下去吧,我快满18岁了,快高考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 今天我见到了他的外婆。 那是在放学的路上,他又对我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我正在甩开他,突然就听他叫了声“外婆”。 这次见面太仓促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发饰乱不乱,也不知道外婆有没有看见我甩他外孙,总之我先弯腰叫了声“外婆”。 外婆人很好,请我吃饭,问我学业。 外婆还跟我说了很多他的好话,其实不用外婆说,我都知道。 如果他不好,我会喜欢他吗? 当时我就在想,等以后我和他…外婆和我奶奶一定会相处的很好的。 今天晚上我用塑料管折叠的五角星终于满了一千个,我将它们都装在了许愿瓶里。刚刚我许了愿,我的愿望就是--- 岁月带不走所有美好的时光,多年以后他依旧在我的身边。 ps:一时写的收不住,免费赠送两百字! 第195章 最美时光4--外婆 转眼三年就过了,今天早晨我高考结束了,还有2个月就是我18岁的生日了。 两年前种在园里的玫瑰全部盛开了,有那么两朵红色玫瑰爬到了我的窗头,留给我一室芳香。 又傻傻的在纸上画着他的手掌,爸爸出现了。 爸爸问我想学什么专业,去哪座城市? 我没说话。 爸爸奇怪,他说我不是想去北京学绘画的吗? 我咬了咬唇告诉他,爸爸,我现在不想去了。 爸爸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男生了,让我告诉他你的名字。 于是,我拿出纸和笔,一笔一划的写给爸爸看,我很郑重的告诉爸爸,你叫---林 泽 少。 是的,那个第一眼就让我心动,第二眼让我心跳,第三眼让我沉醉,第四眼让我为他掉眼泪的人,那个占满我整本笔记和三年美好时光的“他”,他叫林泽少。 爸爸笑了,他问我是不是想和你一起念大学,想留在你所在的城市,想和你一起商讨未来? 我说是的。 因为我大一的时候你就大三了,你快要走入社会了。我不知道你将来想在哪里发展,听说你的家在鼓市,如果…如果你想把我带回你的家乡,那我也是愿意的。 三年的时间有多长,你已经慢慢的融入了我的生活。从学校窗口眺望你,在人海里搜索你,等你已经等成了一种自然和习惯。 此后的每一天都不想和你分离。 爸爸问我有多喜欢你? 我告诉爸爸,看不见你会牵肠挂肚,看见你会心跳加速,有时夜里会睡不着,心里满满…是对你的爱,却爱你在心里难开。 我还告诉爸爸,我想,我是非你不可了。 林泽少,你知道不知道,你追我追的太早了,16岁多么青涩而懵懂的年纪,我还不知道如何去爱,还不敢去回应你的爱。 可是林泽少,我又多么感谢你出现的这么早,是你一步步教会了我爱情为何物,教会了我红豆相思。感谢生命里所有为你的憧憬和彷徨,感谢你是我生命里的唯一。 林泽少,上了大学,我想和你一起做情侣间的浪漫,想和你一起骑单车,看日出,去外婆桥。想和你手牵手走到落满枫叶的青石道上,想你情动的时候能拥我入怀… 林泽少,大学毕业后,我还想跟你做爸爸妈妈会做的事,想每天给你打领带送你出门,想给你洗衣做饭生孩子,想将年轻时最炙热的时光化为细水长流的温情和感动,想和你一起坐在摇椅上历数我们珍藏于记忆的美好时光。 林泽少,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想像你一样随性且大声的叫出你的名字,“喂,林泽少…” 想向你撒娇,耍赖,想对你说, 喂,林泽少,以后不许看别的女生! 喂,林泽少,你来牵我的手! 喂,林泽少,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林泽少,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开始期待自己从一个女孩蜕变了成一个女人。我一直在等着自己长大,然后将自己送给你! …… 林泽少,我将你送我的红豆链带手上带了3天了,可是你没有来! 今天我去你学校找你,你同学说你外婆去世了。 当时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我好伤心好难过,外婆那么好的人,她怎么走的这么早,这么突然? 我哭了一路去外婆家找你,当时我就站在门外。 外婆家到处挂的白灯笼和白布,有好多人在忙进忙出着,我一眼就看见你一个人跪在外婆的遗体前,你没有落泪。 可是我知道你是因为痛楚隐埋于心,所以哭不出来,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接受,天真的以为不哭出来外婆就会醒来。 林泽少,我好心疼这样的你,你知道你的背影看起来多么孤单和落寞。 我想走进去安慰你的,可是这个时候门外来了一辆轿车,车上下来一位踩着高跟鞋,气质高贵的漂亮女人。 我猜这是你妈妈了。 当时她从我面前走过,我擦干泪,弯腰叫了她一声“伯母”,可是她只…淡淡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林泽少,我想你妈妈是不喜欢我了。 虽然心里有些小失落,但是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会对你妈妈好的。你妈妈不喜欢我不要紧,我以后会…孝敬她的。 …… 林泽少,我已经连着2天站在外婆家的门外看着你了,你竟然一直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不动,不吃,不喝也不睡。 外婆走了我也很难过,但是外婆那么爱你,她肯定不希望看见你这幅模样,她也希望你能勇敢和振作起来。 今天天没亮我就起床了,我在厨房里给你做了我妈妈的拿手好菜---狮子头。 你一定不知道吧,其实我可能干了,我会织毛衣,刺绣,下厨…只要是女孩子应该会的我都会,将来你…你跟我在一起,你真是赚翻了。 我将狮子头放保温杯带到外婆家,当时正好碰见跟在你妈妈身后的戴姨,她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脸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戴姨看了看我手里的保温杯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这是为你准备的。 于是,戴姨让我把保温杯交给她,她会帮我交给你的,我照做了。 临走时她说最近事情多,说你情绪很低落,让我不要再来找你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你会来找我的。 我想想也对,虽然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现在不是时候,况且那是你妈身后的戴姨,我不想惹你妈生气。 …… 又过了2天,我真的很想你。 我算了算今天是第七天,是外婆下葬的时候了。 我还是忍不住去外婆家找了你,我到门外时你们已经去墓地了。当我追过去时,我看见你一个人跪在外婆的墓碑前,你在哭。 我就躲在大树后面看着你掉眼泪,你的肩膀不停抽动着,眼泪一颗颗掉进泥土里,哭的很伤心。 你哭了多久我就哭了多久,我站在树后陪你到黄昏,你哭累了站起身往我这边走来。 当时我决定了,只要你走过来我就会冲过去抱住你,我会亲你的脸颊告诉你,没有了外婆你还有我,我会替外婆好好疼你爱你。 以后我会包容你的坏脾气,我会向外婆那样不遗余力的爱你,精心而周到的对你,我会永远陪着你,守护着你。 可是在你接近我时,你妈妈出现了,她叫你。 于是你调转方向向她走去,然后坐上轿车离开了。 我一个人走回家的,虽然错失了这次安慰你的机会很可惜,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明天。只要明天你来,我就会告诉你,我一直以来的心意。 …… 林泽少再往后翻时,后面一片空白了。 不过后面的纸张似乎浸泡过太多泪水,时间长了有些泛黄。 他冷静的将日记本合上,将许愿瓶,围巾,同心结都收放在一起,他弯腰去检查别的抽屉,在中间一层抽屉里他找到她说的竹筒,竹筒里的画纸还在。 竹筒旁边还有一本水蓝面的薄本,他翻开看,里面…满满是他的名字。 卢清继续开车载着林泽少回鼓市,他两腿交叠着,一双墨眸流泻着千万种柔情看着车外的万家灯火。 车子里安静的放着一首《听说爱情曾经回来过》,杨宗纬用他独特的哭腔完美演绎了这首歌曲,如泣如诉。 这些年来他所介怀的不过就是他爱她时,她不爱他! 但其实他们相爱的不早也不晚,他们爱在同一条起跑线上,都是对彼此的第一眼。 他一直以为失了忆的她连性格都改变了,但其实她一直都没变,那个说爱他,疼他,守护他的夏彤一如六年前,这些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就像歌词现在唱到的,对你的声音,你的影,你的手,我发誓说我没有忘记过…那天在办公室她蹲在他身前虔诚的抱着他,告诉他,她对他的心始终纯净深爱如一。 是啊,她爱了他六年,哪怕失忆后都不曾将他半分忘怀。 他曾经说他赋予了她一个男孩整个青春期的躁动,可是她给了他整个美好的少女时代。 苏如是跟他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她说她真的很爱他,为什么他就是不信? 是啊,他为什么一直没信? 一直自诩聪明的他为什么就没看见她给的半点暗示? 她对他一直或羞或恼或跺脚,每次晚上他去找她时,她必然是在收拾课本准备回家,他送她时,从来没有遇到过别的同学。 就连他最介意的柳靖淇,她除了对他笑外别无其他,可是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就像是失忆后的无数次那样只乖巧的伏在他怀里任他汲取。 打开那本水蓝皮的薄本,上面满满的“林泽少”,透过笔迹,他都可以想象她当时的模样。 那些写的端端正正的“林泽少”一定是她很认真很认真的想他的时候,那些写的横七竖八的“林泽少”一定是他又做了令她误会让她吃醋神伤的事情,那些写的飘逸的“林泽少”一定是他又对她动手动脚,令她害羞情动的时候。 第196章 我们分开吧 将竹筒里的画纸抽回来,一张张的铺开。 其实他都不记得他少年时的模样,不过她将他画着真好,就如她说的,一对剑眉,高俊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双深邃透亮的墨眸。 她说,他是她这一生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他从来没有感谢过戴颢笉什么,此刻他真的要谢谢她给他一副好皮囊。 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遗憾,他们究竟蹉跎了多少时光? 还有,日记后面为什么没有了?既然她爱他,都已经规划好了他们的将来,为什么那个风雨之夜他找她时她要以柳靖淇为借口拒绝他? 戴颢笉究竟给了他多少阻碍,她到底在什么时候就开始插足了他的人生?夏彤做的狮子头他没看见过,戴颢笉甚至没有在他面前表露过一点她曾见过夏彤的痕迹。 想到此,林泽少的眼眸里散出锋锐的光芒,薄唇掀动,他道,“卢清,上次让你去查夏彤爸爸公司为什么破产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有结果了。当时夫人爸爸公司和国外的某家企业合作开展了一个项目,项目进行了一半,那家企业的老总携款潜逃了。后来那个老总在海外落网,他是因为欠了巨额的高利贷还不上才想着骗钱。就案件看来,没有什么隐情或不妥。” 林泽少点头,“回了公司将当时所有的资料都放在我办公桌上,我要看。另外给我调查一下三年前戴回到桐市后所有的举动和见过的人,越详细越好。” “是,总裁。” 林泽少轻倚回后座,将她给他织的围巾绕在手心,感觉很温暖。 夏彤,当年你为什么拒绝我,这次我想你对我坦白。因为我们彼此之间错过了太多,所以更应该珍惜往后的每一天。 夏彤,你一定要早点醒来。 就算你醒不来也没关系,多久我都愿意等你。 再不会放开你的手,我一定会陪你到老。 …… 两人是连夜赶回的鼓市,所以抵达医院时都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林泽少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正巧遇到苏如是,苏如是一脸喜色,跑上前道,“小林,彤彤醒了。” “什么?” “小林,昨天你走后,彤彤手指动了一下,然后就睁开眼睛了。” 她真的醒了吗,她听见他的呼唤了吗?“那我现在就去看她。”林泽少说着就往前跑去。 可是刚跑了一步他就停下来了,他一手抚摸着胸口,一手撑在墙壁上弯腰喘息,因为身体的不适和疼痛使他额头沁出一层汗。 其实在车祸中他的五脏六腑因为猛烈撞击伤的很重,外体的伤可以很快康复,但内里的伤需要慢慢调养。 但他一醒了就回了桐市,如此舟车劳顿即使是普通人都累,他一个病人当然受不了。 “总裁,你没事吧?” “小林,你快回病房休息吧,反正彤彤就在你隔壁,你随时就可以见。” “没事。”林泽少休息片刻,挣脱两人的搀扶,向前走。 苏如是看罢摇头,“小林,我和别人约了见面,先出去一趟。还有,彤彤已经恢复记忆了。” 林泽少的脚步又是一停顿,她…她恢复记忆了吗? 苏如是已经乘电梯下楼去了,卢清跟在林泽少后面走着,走着走着,卢清看林泽少停住了。原来医院里有一面落地的椭圆型镜子,林泽少站在镜前整理着衣服。 这还是卢清跟着他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看他照镜子。 林泽少嘴角勾着温暖的笑意,问,“卢清,我这样好看吗?” 林泽少里面穿了一件白衬衫,黑色西装,外面罩了一层黑色笔挺的呢大衣,身形颀拔潇洒。即使他的面部清瘦不少,但仍俊美无俦。 卢清失笑,“总裁,您已经很帅了。况且总裁您都跟夫人结婚半年了,您现在紧张什么?” 卢清他不懂,现在的夏彤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带着和他年少所有的记忆,又融合着这半年和他相濡以沫的温情,完整的夏彤回来了。 …… 轻轻将病房门推开,夏彤正站在窗边看窗外。 她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宽大的病服显得她娇小清瘦,一头柔顺的乌发披散在肩头,她安静的站着。 林泽少走过去,他连呼吸都因为紧张而显得小心翼翼,看着她瘦削的肩膀他突然就想将她拥入怀中,他也的确伸出了一只手,但最终他停住了。 他突然就有些不敢。 虽然已经确定她爱他,但他依旧觉得不真实,他更怕一碰她,这场美丽的梦就碎了。而且她会原谅他吗?毕竟他要跟她离婚,而她为了他,出了车祸。 林泽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她身后深深的凝视着她,夏彤没动,她安静的出奇,沉默半响后,他道,“夏彤,你冷吗?” 沙哑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房间里虽然打了空调但她穿的太单薄了,他脱下身上的呢大衣盖在她身上,两只手将肩头的衣服摆正,他的手再移不开。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夏彤,转过来。”诱宠轻柔的语气还带着几分无措的彷徨,补充道,“夏彤,让我看看你,你也…看看我。” 夏彤没反应。 林泽少的呼吸一沉,整个身体已经贴了上去,双臂将她紧紧圈箍在怀里,他炙热的吻就落到了她的侧脸上,“夏彤…” 夏彤在他怀里瑟缩着,她侧头躲避着他的触碰。 林泽少突然就不明白她的意思了,心脏如绷在剑上的弦,因为忍受不了她这种无声的抗拒,双手一用力,他将她扳正过来。 林泽少将她抵在墙壁上,怕她受了瓷砖的凉气他一条手臂伸到她背后给她挡着,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尖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只一眼,他就知道以前的夏彤回来了。 三年的夏彤绝对是气质清冷而出众的,她的面庞细致清丽,动人的眉梢染着出尘之气,即使是安静的坐那,都是纯纯嫩嫩的,纤尘不染。 此刻她淡淡的看着他,再没有以往的甜蜜缱绻。 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刚他想了无数遍她的反应,如果是失忆后的夏彤见到他,她一定先扑进他怀里,然后锤他打他,又语音松软的叫他“老公”。 如果是没失忆的夏彤,她…她不是爱他吗?他们的误会都解除了,她应该对他坦露心迹,他们应该相守了。 为什么她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反应,她明明是爱他的啊! “夏彤,”他对她笑,他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狂躁和不安,急急的唤她,“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跟你离婚?我跟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夏彤没有回应,小手垂在身侧,一双水眸毫无波澜的扫着他。 “夏彤…”因为接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他松开她的下巴,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的香气,“夏彤,你不是爱我吗?你画我的脸,写我的名字,你说会像外婆那般去爱我,你说会精心而周到的对我,你别想否认,我都知道了。” “呵,夏彤,你不要告诉我,我们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错误的轨道上,你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了。夏彤,你已经不是16了,你过了那个青涩懵懂的年纪了,我也不会给你左三年右三年,我不会再给你逃避的机会了。” 怀里的女人动了动,她伸出一只小手直接抵在他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她的声音淡雅,“你先松开我,别这样。” “夏彤,是我求你别这样!”林泽少直接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心脏上,“你听见我心跳的有多快了吗?夏彤,你是在怪我三年前的离开还是一时接受不了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不能习惯我的碰触还是恨我跟你离婚,现在你都跟我一次性说清楚了。乖,我现在给你时间,你说给听。” 夏彤抬眸看了看他霸道而强势的俊庞,他的眼里有一片坦然的痛楚,急速压沉的语气有几分发狂的前兆。 “林泽少,”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们分开吧。” 林泽少一僵,脸色顿时乌云压顶,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给我一个理由…是不是跟三年前你拒绝我有关?三年前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 夏彤往后缩了一下,语气淡漠,“我承认三年前那本日记是我写的,我的确喜欢过你,可是那只是一种单纯的喜欢,做不了数的。我深思熟虑后发现自己并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也有我的未来要走,所以就拒绝了你。” “三年前没有任何难言之隐,完全是我的选择。” “这三年也是一场误会,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那正好,我们就分开吧。我给我的财产我也会接受的,我们谁不欠谁,好聚好散。” 林泽少鹰隼般的利眼紧盯着她的眸,仿佛要洞穿她,发掘一切真相。 夏彤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捏紧,但她昂着小脸蛋和他平静的对视,透着倔强。 “呵,”林泽少突然就笑了,“夏彤,这番话你在心里练习了多久才能说得这么溜,你在考验我的智商,你以为随意搪塞我一个理由我就会信?” 第197章 当年的真相 “呵,”林泽少突然就笑了,“夏彤,这番话你在心里练习了多久才能说得这么溜,你在考验我的智商,你以为随意搪塞一个理由我就会信?” “信不信由你,但是我做出了分开的决定就不会再改变。”说完,夏彤用力推开他。 怀里的温暖骤失,林泽少觉得全身的血气往上涌,喉咙一腥甜,有温热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他用手擦,手面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夏彤才走了两步,她的身体又被林泽少从后面抱住,他的手臂紧紧圈箍在她的腹部,头枕在她肩膀上。 “夏彤,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好吗,你这样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三年前我有眼无珠没有看出你爱我,三年后我不该因为恐惧和自卑没有去找你,和你结婚后我更不应该和你离婚将你推向柳靖淇,你想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但请你不要对我冷漠,你知道我有多怕你这样。” 夏彤捏了捏粉拳,用力挣脱着他的怀抱,“林泽少,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的这句“别碰我”直接令他双眼发黑,头落在她的肩上直接将全身的重量压下去,这下小女人挣脱的更厉害了。 “夏彤,给我一个真实的理由好不好?我已经稀里糊涂的生活了六年,本来以为可以和你美满的生活在一起现在又被你一棍打晕了,可不可以让我明明白白的活着?” 他的声音已经含着卑微的乞求。 夏彤闭上眼,绝情的话语带着陡然拔高的音贝脱口而出了,“林泽少你要我说多少遍,我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不爱你了,你听不懂吗,你…” 这句“你”戛然而止了,因为有那么几滴猩红的液体滴落到她肩头染污了她前襟的衣服,身体猛然一震,瞳孔剧烈一缩,她人已经转了过来。 他嘴角挂着血液,脸色苍白到了极致,他闭着眸,没有她的支撑他颀长的身体虚弱的晃了两下。 “不…”夏彤摇着头,眼泪顷刻间就夺眶而出了,双手捧着他的脸,她胡乱的给他擦拭着血迹,“泽少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哪里痛了,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她正惊慌无措的说着,他的墨眸就打开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灿烂又柔情的弧度,粗粝的拇指去擦她脸上的泪珠,“呵,小骗子,这次可算被我抓住了吧,你为我掉眼泪。” “你…”知道自己被他戏弄了一把,她迅速缩回手退后几步,十分气恼,“林泽少,你无耻…” 话音才落,那抹身姿已然“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 苏如是赶去咖啡厅时,戴颢笉已经坐那等她了。 苏如是尽量使面部表情不那么僵硬,嘴角扯出礼貌的微笑走过去,戴颢笉看见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坐吧,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苏如是拒绝,她直奔主题,“其实你今天不找我,我也想抽空找你谈谈的。” “哦?你想找我谈什么?”戴颢笉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女儿,但是他们夫妻俩个的感情你也看到了,若不是瑰丽大赛上发生那么多事,他们也不会因为太伤心而相继出了车祸。我们做父母的因为都希望子女好,既然他们相爱,我们就应该成全他们。” “况且我女儿我了解,她心思很单纯,若是你肯给她机会,以后她一定会把你当亲妈一样孝顺的。” 苏如是对戴颢笉没有丝毫好感,但是夏彤爱着林泽少,她说没有他就不能活,她这个做母亲的只能向女儿妥协。 车祸这种事已经在夏彤身上发生了两次,她已经失去了丈夫,决不能再失去女儿,夏彤是她后半辈子的支撑啊。 戴颢笉的脸色还算温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如是,淡笑道,“所以你也赞成他们在一起?” 苏如是点头,“为什么不呢?” 听她这么说,戴颢笉从身后拿出一个档案袋,推到苏如是面前,“那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苏如是面有疑惑的打开档案袋,里面有很多照片,只一眼她就震住了,最上面一张是三年前她的丈夫和戴姨在办公室里的见面照。 戴颢笉怕苏如是不认识戴姨,解释道,“这是戴姨,她一直跟在我身后给我办事的。” 苏如是不停的翻阅着照片,戴颢笉抿了口咖啡,缓缓道,“三年前你丈夫和国外某企业合伙开展了某个项目,但是项目进行到一半时,那个合伙人携款潜逃了。你丈夫将公司所有的人力和资金都压了上去,那人一逃你丈夫就面临着破产。” “当时我让戴姨找到你丈夫,我允诺,只要你丈夫让你女儿跟我儿子分手,我就会立马为他的公司注入资金,助他度过难关,但是他拒绝了。” “于是我让银行强行收回了所有贷款,冻结了他名下所有户头;我给桐市整个商业圈施压,让你丈夫求助无门;并且我买通了他公司的职员滋众闹事,逼他走投无路,第三天就传来了你丈夫跳楼自杀的消息。” 苏如是已是泪水纵横,照片上的一幕幕几乎在凌迟着她的心。 她和她丈夫的感情一直很好,两人相濡以沫20年从没有红过脸,所以他的逝世一直是她心里的隐痛,一生走不出的阴霾。 照片拍的很清晰,辨识度太高了。 照片上有司法人员查封公司时,她丈夫痛苦失意的模样;有他卑躬屈膝向别人求助却被别人拒之门外的模样;更多的是一群脑袋上扎着“黑心商人还我血汗钱”的员工,用一颗颗石块将他砸的头破血流的模样。 怪不得有段时间他头上总是伤,他说是摔的。他会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连平生都没有碰过的烟都抽上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苏如是无法掩盖内心的痛楚和悲伤,茫然的眼神有些软弱。 “因为三年前你女儿对我儿子有非分之想,她想高攀我们林家。” “就因为这件事,你就要逼死他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此刻的苏如是将强烈的憎恨表现了出来。 戴颢笉怎么可以这样,她没有丝毫愧疚,说起这件事依旧是高贵优雅的模样。 戴颢笉也没有解释,她简单道,“所以,你现在还要他们在一起吗?” …… 林泽少躺在病床上,护士给他输着液。 夏彤无比心疼的看着他清瘦苍白的模样,和身边的医生说话,“医生,我…老公他怎么样了?” 医生道,“林总最近心情郁结,气血不畅,刚刚他情绪起伏太大,急火攻心才导致吐血,需要观察和静养。林太太恕我直言,林总在车祸受到的重创还没有调理过来,实在不能再受刺激,如果他肝脏内肺留下病根,以后很难康复。” “恩。”夏彤点着头。 医生和护士走了出去,夏彤抬脚向他床边走去,才动一步,“夏彤,”苏如是出现在了身后,她红着一双眼眶,“你给我出来!” 夏彤不明所以的跟着苏如是走进她的病房,她将门关上,问,“妈,你怎么了?” 苏如是将手里的档案袋扔床上,袋里的照片洒了一床,她的指尖在颤抖,神色很激动,“你自己去看!” 夏彤走过去,最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他爸爸被砸的头破血流的照片,“爸…”她惊叫一声,泪水迅速模糊双眼。 即使她能猜测到爸爸那时过的有多艰辛和煎熬,但亲眼见到这些照片,她觉得脑袋炸开了,心如刀绞。 “爸爸…”她坐床上,嘴里一遍遍呢喃着,她伸手捡起爸爸的照片,指尖从爸爸的容颜上抚摸而过,她滚烫着泪水迅速沾湿了照片。 苏如是站在她面前,“夏彤我问你,你是不是三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明知道你爸爸是被戴颢笉逼死了,你还嫁给你杀父仇人的儿子,叫着戴颢笉妈?夏彤,你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你九泉之下的爸爸。” 这件事终于被戳穿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无地自容! “我没有…”夏彤将爸爸的照片捂住怀里摇头,“我那时…失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对的,她是失忆了才会那样做,她是有理由的。 “妈,”夏彤抬头去拉苏如是的胳膊,“妈你知道的,奶奶那时病了需要医药费,我…我…是没有办法。妈你不要怪我,爸爸…爸爸也会谅解我的。” 苏如是看着女儿瘦弱的肩头和满面泪水的小脸,痛不可遏,她坐床上握紧夏彤的肩膀,“彤彤啊,妈不是怪你,妈是怪自己。都是我没有能力,才让你为了医药费和仇人的儿子结婚。这段婚姻根本就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现在我们把错误终止了,你跟林泽少把婚离了,我们转学,妈带你回桐市。” 要离婚吗? 要离开这里吗? 第198章 你还袒护他? 要离婚吗? 要离开这里吗? 夏彤一遍遍告诫自己,如果她还有一点点内疚和良心,她就应该离婚,然后离开这里的。 可是,可是… “妈,他…他不会同意离婚的,他…他是不会放我走的。” “他不同意有什么用,妈去跟他说。妈把三年前他妈对我们林家做的所有事情告诉他,我看他还能用什么留住你,他还敢有什么痴想?” “妈,不要。”夏彤迅速去握苏如是的手,她哭着摇头,“妈,我求你不要,不要告诉他。” “什么?”苏如是慢慢起身,她眼里是不可置信的,她指着夏彤,“他妈害死了你爸爸,欠了我家一条命!他妈害的你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害的我中年守寡,害的你18岁就没了父亲倚靠,他妈毁了我们一家的幸福,将我们推入了深渊。可是在我们如此痛苦的时候你竟然还想瞒着他,还想袒护他,你想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妈,”夏彤又去拽苏如是的胳膊,“那是他妈妈,跟他没有关系。他妈做的事情他丝毫不知情,不应该由他承担的。” “那又怎么样?”苏如是甩开她,“你没听说过母债子偿吗?” 夏彤蜷缩双腿,将小脸埋进膝盖里,她认命道,“妈,你别这样,我答应你,我会跟他分开的,我不跟他在一起了,不跟他见面了。” “给他一点希望,哪怕恨着我都好,请不要…让他绝望。他这一生得到了本来就少,请不要…不要再去伤害他。” 得到夏彤的承诺,苏如是重新坐回床上,她抚摸着夏彤的秀发,“彤彤你不要怪我狠心,妈永远接受不了你跟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妈知道你喜欢他,也许你现在会很痛,但是时间会淡忘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苏如是去给夏彤办出院手续了,夏彤坐在病房里等。 等着等着她就下床了,她站在了林泽少的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她看见他在沉睡着,她慢慢伸出小手笔划着他的俊颜。 指尖从他的眉心划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性/感的薄唇,像失忆后的夏彤无数次对他做的。最后到他的手掌上,和他做出十指相扣的模样。 她感觉她将自己锁了很久了,同时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和锥心刺骨的疼痛遗忘在了角落里。 如果带着那些回忆,她会活不下去。所以借着车祸想失忆,想忘记所有人后简单的生活。 可是一睁眼,她竟然和他结婚了。 他掌心的温暖,清洌炙热的呼吸,情人间最动听的呢喃,就连侵占她身体后带给她的酥软悸动都清晰的刻在了她身上。 曾经那些想做的浪漫,他做的比她想的多,曾经那些羞涩不敢想的事情,他夜夜对她做着。 原来她这一生也曾偷来半日时光与他过渡,痴缠,原来岁月无情摧毁了她,又无意间圆了她少时的梦想。 可是这些都是他和失忆后的夏彤做的,平生第一次开始嫉妒自己。 他一定不知道,他进门时她就在那扇窗户上看着他的容颜,他和她从睁开第一眼就在脑海里搜索出的容颜一样,比三年前更加沉稳内敛,清俊迷人。 可是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人事,都已不再是最初的模样。 他说的对,他们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六年前,她对他渴望而却步,他对她求而不能得。 “林泽少,对不起…”她在心里对他说。 …… 正想着,身上多了一件深灰色的羽绒服,转头看,是柳靖淇。 夏彤动手想将羽绒服扯下来,但卢清正从侧方走过来,她的手停住了。 卢清对柳靖淇有很大的敌意,他瞪了柳靖淇一眼后笑着对夏彤道,“夫人你醒了,你是要看总裁吗,我们进去吧。” 夏彤转眸看了最后一眼林泽少,摇头,“我不进去了。” 说着,她转身离开了。 柳靖淇一直跟在她后面,在两人走出卢清的视线,行到拐角处时,夏彤将衣服拿下丢给柳靖淇,她正色道,“我以为我们三年前没有什么交集和纠缠,但看来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柳靖淇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弯着唇角,“彤彤,我们可以相处的更融洽一点,毕竟我们朋友一场。” “柳先生,”夏彤冷着声唤他,“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以后叫我全名或者是夏小姐,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所以没必要在我面前装。还有,如果柳先生对每个朋友都可以不择手段,那我宁愿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她恢复了以前的记忆,现在的也没忘,柳靖淇对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清楚的记得。 “彤彤,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是我是因为喜欢你。” “三年前在操场上你就对我说过这句话,当时你还想强吻我,但是我就给了你一巴掌。我表达的意思很清楚,我和你永远不可能。” “彤彤,先别急着拒绝我,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强迫了你,但是以后我会安静的守在你身边,保护着你,等着你。” “呵,”夏彤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柳先生,我失了忆你仗着我和泽少之间的误会费尽心思的拆散我们,现在我恢复记忆了你知道我和他有跨越不了的鸿沟所以你改柔情攻略,以后这样就可以感化我。柳公子,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啊。” 柳靖淇看着眼前这张清丽脱俗的容颜,其实这些年她不光对林泽少从没变过,对他也一样,现在她对他的冷漠疏离比五年前更甚。 也许失忆后的夏彤会拿他的…厚颜无耻没办法,但现在的她可以如此无情的嘲讽他的多情,她含蓄的挖苦与批判他的卑鄙就连眉梢都带着高不可攀的凌厉。 戴说的对,他对以前的夏彤是害怕的。 哪个男孩对于自己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不会有几分害怕和彷徨,他也有。 最关键的是她说的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焦急和纠缠,但他在她面前演戏并强迫她,这也是他柳靖淇的人生绝无仅有的。 他想,他多少是有些自卑的吧。 柳靖淇在她面前微怔了,夏彤没有兴趣和他多说话,她对于陌生人从来就是兴趣寡淡,她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苏如是从前方走来,“彤彤,手续办好了,我们回去吧。”说着,苏如是看见了柳靖淇,“小柳,你来了。” 夏彤看着妈妈对柳靖淇一脸的喜欢和亲近,拧眉道,“妈,别小柳小柳的叫人家,你和他很熟吗?” “你这丫头,”苏如是嗔怪的看了夏彤一眼,“小柳是你同学也是你朋友,你昏迷的这一个月里我要照顾奶奶又要照顾你,差点忙不过来,这次多亏了小柳的帮忙。” “妈,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只看到车祸后他照顾我的时候,但也许我出车祸就是他害的呢。” 苏如是一愣,她看了看柳靖淇。 柳靖淇一双黑眸闪着无辜和纯真,他先一脸宠溺包容的看向夏彤,仿佛她说的只是一个笑话,而后又对苏如是耸耸肩。 苏如是疑惑全消,“彤彤,没事就不要胡言乱语。外面冷,我们快点走吧。” 柳靖淇见状上前,“伯母,我送你们吧。”然后不由分说的提过苏如是手里的包,走在了前面。 …… 三人坐上迈巴赫,夏彤和苏如是坐在后面。 柳靖淇看着后视镜问,“伯母,我送你们去哪?” 夏彤心里疙瘩一下,是啊,现在去哪? “小柳你先送我们去宾馆吧,彤彤你在宾馆里等妈妈,妈妈回家把奶奶接出来。妈会在外面租个房子,你去学校尽快将转学手续办下来,我们回桐市去。” 那所房子是林泽少买给她们的,苏如是现在只要想到瑰丽大赛上戴趾高气扬的说她们吃穿用的全是她儿子的,她就觉得喘不过气。 她怎么可以接受仇人的馈赠! 夏彤听着没说话。 “伯母,彤彤的身体需要静养,宾馆环境太嘈杂了而且空气也不新鲜,这样吧,我手上有几套房子暂时没人住,您选一处,付租金给我就行了。” “这?” “不用了,”夏彤当机立断的拒绝,“柳先生的房子太贵,您的房租我们付不起。妈,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搬家的事情缓缓再说吧,奶奶不能劳累,而且我们手头没钱。” 夏彤真一语就戳中了苏如是的难处,奶奶的病情几乎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家里的三个女人都没有工作,自然没有收入。 但这更加深了苏如是对戴的恨意,是戴毁了她的家! “伯母,您还不知道吗,在彤彤昏迷的一个月里,她设计的珠宝已经在全球各大专柜上市了,上市仅半个月就在东南亚卖到脱销。我以彤彤的名义开了一个户头,那里面的钱已经足够你们衣食无忧一辈子的了。” “真的?”苏如是一喜。 “是的。”柳靖淇将车停靠在路边,他指着一处地方,“你们看。” 第199章 试衣间的** “是的。”柳靖淇将车停靠在路边,他指着一处地方,“你们看。” 夏彤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里是城市最贵的商业街,那矗立于商业街上的那块金字招牌上正是她设计出的蒂芙尼系列一的海报。 夏彤冷却的心里慢慢注入一股暖泉,她的人生并不是一无所有的,至少这珠宝设计依然是她钟爱的。 “彤彤,你进入珠宝设计界的第一炮已经打响了,因为大家只见你的作品未见你的人,所有又增添了些神秘感和传奇色彩。那么现在你是想将神秘感保持下去,还是带着你的设计站在世人面前?” 是啊,这是一个选择。 如果她现在站出来,那柳靖淇将是她最好的阶梯,她可以借助蒲昔的势力扶摇直上,在最短时间内站在最高的舞台上。 但那势必要与柳靖淇做过多的纠缠,她不愿意。 而且,她这一生除了想拥有那个人外,还有另外一个梦想,那就是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珠宝品牌。 “我考虑一下。”她答。 …… 柳靖淇还是将夏彤送到了宾馆,而苏如是在接奶奶的途中就找到了一个出租房。 夏彤去看时,那是一个小高层的七楼,里面装潢的很好,家具都是崭新的,三室一厅,怀境清幽,非常适合居住,听说连租金都不贵。 世间哪有那么好且巧的事情,夏彤知道这是柳靖淇的功劳,而她没有戳穿。 人生就是这样,不是每件事情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如果控制不了,保持一颗平常心就好。 苏如是这次果然很有骨气,她除了将奶奶接出来外,其它的什么都没带。 夏彤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柳靖淇给她的金卡,这是她该拿的钱,况且她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没必要为了矫情而苦了自己。 晚上,她们一家三口去逛百货商场,自然身后还跟着那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柳靖淇,她们是搬新家,床单被褥买了很多,也亏了他这个苦力。 奶奶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路过来她还不停抱怨怎么换家跟换衣服一样勤快,并问候林泽少没来。苏如是没有将事情告诉她,奶奶老了,经不起折腾。 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大家去逛服装区。 夏彤停在一家内yi店里选内yi,她的衣服都放在了橡树湾的别墅里,那里她去不了了,所以衣服全部要重新买。 正选着柳靖淇走了进来,夏彤抬眸对他似笑非笑,“柳公子,如果你也想选内yi,出门左拐。” “噗…”夏彤身边的导购员笑出了声,又见柳靖淇温如冠玉,看向夏彤的眼神和煦温柔的连冰雪都能融化了,导购员脸蛋有些红。 “彤彤,你怎么说话的?”苏如是缓解尴尬,她对着柳靖淇道,“小柳啊,隔壁是老年服装,我们去给奶奶选两件衣服,待会再来。” “恩。”柳靖淇点头,三人走了。 夏彤在导购员的介绍下挑了两件,“就这个吧,帮我包起来。” 导购员道,“小姐您不需要试试吗,内衣偏大或偏小,穿的都不舒服,而且不利于身体的发展。” “不用了,我穿多少码我自己知道。” “可是小姐,女人的身材受各方面的影响变化最快的,尤其是胸部。” 听着导购员的话,夏彤募然就想起失忆后的她和林泽少数度缠/绵时,他对她的…总是宠爱有加,揉/捏把玩的时候总是感慨又大了一点。 她的脸迅速烧红了,垂着眸的眉梢一片媚色。 “小姐,小姐…”导购员见夏彤悄然莞尔着,俏丽的容颜一副…si春的模样,不禁出声叫了她两下。 夏彤回神,羞涩的同时更多的是感伤,她拿着选定两件小衣向试衣间走去,“那我去试试吧。” “我来帮你。” “不必了。” 夏彤走进试衣间,她将小衣放在椅上,然后脱掉身上的大衣挂试衣间的衣架上,她听见身后有响声,以为是导购员走了进来,她道,“不用你帮忙了。” 正要转身时,两双遒劲的胳膊圈禁在了她的腰腹,她被拉入了一副宽厚的胸膛。 男人的身上还带着外间的寒气,显然来的匆忙,那种清洌而好闻的男人阳刚从他搁在她颈窝里的鼻翼喷洒出来,瞬间侵蚀了她的感官。 男人依旧一身黑色,他袖口的那颗银灰色的纽扣在灯光照耀下炫目的令人移不开眼。 他怎么来了? 医生不是说他的身体需要观察和静养吗? 夏彤扭动身体,挣脱着他的怀抱,“你怎么出院了,身体不痛了吗?” 她知道她不该说这番话,此刻她的关心对彼此都是一种藕断丝连,是折磨,但话语就是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林泽少双掌扳正她的肩膀,将她扣在了墙板上。 夏彤要挣扎,但林泽少整个修长的身体已经紧贴了上来。 她抬眸看他,他清俊的脸上噙着不羁的微笑,发梢有些凌乱,最里面的黑色衬衫散了两个纽扣,让他越发狂野。 夏彤觉得口干舌燥,伸出小手去推他的胸膛,“这里是女人内yi店,你来做什么?” 林泽少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水眸,声音低醇沙哑,“我来帮你选内yi,我怕过了三年,你不知道自己穿多大尺寸了?” 说着他斜了眼左下角椅上的lei丝碎小衣,轻笑,“夏彤,那小了?” 他灼热的呼吸和她融为一体,她顿时觉得浑身酥软,心里荡出一抹水间,又看了眼他性/感的薄唇,她侧开脸,“你别这样。” “呵,夏彤,我怎样了?”他垂眸亲了一下她香软的唇瓣。 被他困着,她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他的触碰,她想挣扎,但林泽少仅用一只大掌就将她两只小手扣在头顶,穿着粉色线衣和黑色绒点打底裤的玲珑的身段当即凹凸了起来。 林泽少另一只大掌罩上她一侧丰盈,狠狠糅捏了一把。 夏彤迅速紧咬下唇,才没有将羞人的呻/吟发出来。 她双腿发软,下滑的姿势太明显,林泽少紧紧将她压在门板上,一丝细缝都没留。 “夏彤,你说想和我走到青石路上牵手,情动的时候拥你入怀,那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上chuang,做ai?”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 她那时才多大! 林泽少墨眸里跳动着幽热的火苗紧攫着她,语气越发ai昧而轻tiao,“夏彤,你有没有感受过你的这具身体和三年前有什么不一样?” 他伸出食指从她美丽的锁骨一路往下,停留到她所有的敏/感点上坏心眼的戳着,“你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我舔过,啃过,咬过,吻过,我把你压身下狠狠揉躏过,肆意进出过,你知道你在床/上有多热情,有多浪。” 夏彤的美眸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粉嫩的小脸蛋像抹了腮红,她嘟着唇娇嗔,“不要说!不许说!” 失忆后和他无数次的夏彤尚且不能应对他的流/氓,更别提现在的她。现在的她在这方面青涩的一如三年前,虽然有那些记忆,却没有丝毫经验。 夏彤自恢复记忆后清冷高傲居多,现在她这副模样又回到了失忆后的她,纯美娇羞,林泽少的喉结滚了滚。 大掌覆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两把,然后将她压向他的坚硬上,“夏彤,我已经破了你的身,让你成为了我的女人!” 他那里咯的她又疼又痒,身下窜出一股暖流,她想要的更多。 夏彤害怕了,她柔怯着声音否定,“不,那不是我,那是你和她做的,不是我。” 林泽少勾起嘴角,嗓音越发惑人,“小醋坛,你是在吃自己的醋吗?好吧,那我就将对她做过的事情再对你做一遍。” 说着,他便要吻她的唇,夏彤迅速侧头避开了,他的吻顺势落在她脆弱的耳垂上。 长舌或轻或重的舔着她的耳涡,勾着她晶莹圆润的耳垂允吸。 他又湿又热的呼吸钻进五官,骨髓里像有虫蚁在啃/噬,她颤抖瑟缩着。 林泽少的长舌一路滑到她的锁骨,所经之处极尽佻逗,又啃又咬。 感觉到女人不安的扭动身躯后,他隔着衣物,准备无误的咬在了她丰/盈的草莓上。 “嗯…”她仰着小脑袋,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娇/吟。 “夏彤…”林泽少松开她的手,一掌直接扣住她脑后和她鼻翼相抵,一掌沿着她的曲线往下,从她线衣里钻了进去。 他看着她迷离的水眸,墨眸里已经散发出绿幽幽的森光,他呼吸粗噶,“夏彤,记得我们的初吻了吗,是不是像我们现在这样?” 他的薄唇覆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碾压一下,然后张开口学着当年的模样,轻轻咬了她一下,慢慢允吸着。 林泽少的动作足以勾起她所有的柔情,天知道她渴望这个男人渴望了多少年,她曾经为了这个男人背弃了多少。 她意luan情mi时,他的大掌已经钻进她的打底ku抚摸上了她的丛。 第200章 这男人深沉的可怕 夏彤意外情迷时,林泽少的大掌已经钻进她的打底裤抚摸上了她的丛。 她身上的浴/火当即被一盆冷水扑灭,理智迅速回归大脑,她夹紧双腿,失声叫了出来,“不要!” 失忆后的夏彤可以没有丝毫罪恶感的和他在一起,可是她不行。 林泽少自然不可能听她的话,张嘴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所有抗议都吞进去,他的手指碰到了一处凸起,就着她的湿意,他狠狠按压了一下。 夏彤身体一滑,林泽少及时扣住她的腰肢,她才没有滑倒。 身体已然向他诚服,眼看着他就要攻城略地,夏彤摇着小脑袋,泪水就从她的粉腮滑落了下来。 她苦涩的眼泪流到他的唇舌上,他睁开墨眸,停住了手。 林泽少一离开夏彤的唇,夏彤就哽咽出声,“我们不能,你不要这样对我。” 林泽少强忍着收回手,他将手臂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替她擦拭了泪水后摩挲着她的脸蛋,“夏彤,告诉我,我们为什么不能?三年前你拒绝我的真相是什么?还有今晨你跟柳靖淇说的,我们究竟有哪一条跨越不了的鸿沟?” 他怎么知道她和柳靖淇的对话,难道是卢清偷听? 夏彤捏起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上,控诉道,“你手下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讲话?” 林泽少将她脸颊上的一滴泪水卷进嘴里,戏谑道,“当然跟我一样都是神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他…他真不要脸! 夏彤吸了一下鼻尖,侧着眸不跟他讲话,林泽少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对视,他一双锐利的眸子扫着她的眼,柔声道, “夏彤,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吗?我心里有很多种猜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印证而已。夏彤,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亲口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夏彤看着他坚毅的面庞,她从来不怀疑这个男人的睿智与杀伐,就像他现在慵懒的姿态,轻飘飘的一句“很多猜测”就足以令她心惊胆战。 “林泽少,不要去查了好不好,就当是我欠你的,就当是我移情别恋,不要你了。这世上还有很多好姑娘,你还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幸福。” 林泽少粗粝的拇指揉躏着她的唇瓣,他看着她梨带雨的面容,“夏彤,你现在说这个不嫌太迟了吗?再说,当初看见那么多喜欢我的女孩,你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我勾搭人家,一个人偷偷躲着哭,如果我真重新找了一个,那你还不吃醋死。” “我不会吃醋的…”夏彤还想说着什么,突然外面响起了苏如是的声音,“彤彤,你好了吗?” 夏彤赶紧去推他,“我妈来了,我先出去,你等我们走了再出去。” “呵,”林泽少轻笑一声,眸光锋利的闪了一下,他也没说好不好,就道,“夏彤,叫声老公给我听听。” 夏彤以为这是他的交换条件,即使这声“老公”有多难说出口,她也红着脸,松软而飞快的叫了声“老公…唔…” 林泽少募然覆上了她的唇,带着狂风暴雨之势将他的长舌挤进了她的蜜腹里,勾着她共舞,沉沦。 这是完整的夏彤给他的第一声“老公”,他悸动难平。 …… 夏彤走出来时脸色绯红,气息紊乱,她快步到苏如是身边,挽着她的肩膀,“妈,我们回家吧。” 苏如是看她两手空空,“彤彤,你买的衣服呢?” “哦,我刚试了一下,不是太合适,所以我没买。妈,我有点累了,我们快回家吧。” 苏如是不疑有他,她和夏彤一起转身,“刚刚奶奶跑累了坐在长椅上休息了,小柳正陪着奶奶。我们去跟他们汇合,然后回家。” 夏彤点头,两人往前走。 刚走了两步,“妈…”林泽少在后面叫住了苏如是。 听到他的声音,两人都是一震,苏如是表情是复杂而怨恨的,夏彤除了一丝对他不守信用的恼怒外,更多的是惊慌。 两人都没做反应时,林泽少冷静不失尊敬的声音继续响起,“妈,听说你们搬家了。您是不喜欢新和家园那套房子吗,您可以跟我说,我可以给您换一套。” 苏如是要转身说话了,但夏彤用力扣着她的胳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妈,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林泽少离她们并不是很远,他清晰的看着夏彤扣在苏如是胳膊上的指关节在泛白,“妈,您不是说您已经原谅我了吗,您还说等夏彤醒了要我们好好过日子。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您不满意了吗,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苏如是掰开夏彤的手指,转身,她的身体僵硬,就连说话的语气都紧绷如一线,“你和彤彤不适合,你们分开吧。” 此时夏彤也缓缓转过来了,她垂着眸看脚尖。 林泽少将这对母女的所有反应都收入眼底,他面部依旧波澜不惊,声音沉稳而有力量,“妈,才一天时间您就认为我和夏彤不适合了?听说您今天见了我妈,她对您说了什么?” 他这一句话迅速在夏彤头顶炸响,她惊愕惶恐的眼神直接闯入林泽少眼底,林泽少看着她,紧抿着薄唇没说话。 夏彤看他静穆的身躯仿佛隐藏着一种凶悍而强势的力量,一双墨眸晦涩如神,竟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哪怕两人相识六载,她都觉得她没看透过他。 这男人当真是深沉的可怕! 还有,他究竟猜测到了多少? 但现在这种状态不允许夏彤有丝毫迟疑,她在苏如是开口之前抢先道,“你妈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我配不上你,要我们离婚之类的话。我已经让她如愿了,你也听你妈的话去找一个名门淑媛吧。” 说完,夏彤又挽着苏如是的胳膊,“妈,我们回家吧。” 苏如是看了看夏彤恳切的双眸,点头,“好,走吧。” 苏如是和夏彤消失在林泽少面前,卢清走了过来,“总裁,夫人走了,我们也回医院吧。” 林泽少一直晕睡到晚上,才睁开眼就不顾医生的阻止,赶来了这里,他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林泽少还凝望着夏彤消失的方向,摇头,淡淡道,“不回医院了。卢清我让你把有关夏彤爸爸的资料放我车上,你放了吗?” “恩,我放了。但是总裁,您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工作可以缓缓,您不能太过劳累了,身体重要。”卢清不放心的劝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卢清,明天你给我联系催命大师周德,他应该对每个曾经治疗过的病人都保留了一份视频录像带,我要夏彤的。” “恩,好。” …… 夏彤,苏如是和奶奶回到了新家,柳靖淇也告辞了。 将奶奶安顿好,苏如是敲响了夏彤的房间门,夏彤正在里面布置房间。 苏如是走进去,她问,“彤彤,今天你买衣服的时候就是跟林泽少在一起的对不对,你们说了什么?” 夏彤将手里的笔和本子整理好放在书桌上,她没抬眸,“妈,我毕竟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现在要想跟他分开肯定要将话说清楚,你别多想,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 “恩,那就好,我不想再看见和戴颢笉有关的任何人出现在我面前,尤其是林泽少。彤彤,你什么时候和他办离婚手续?” 夏彤的手一顿,纤长翘卷的睫毛扇动两下,她没答,“妈,我们以后跟柳靖淇保持点距离,他毕竟是一个外人。” 说起柳靖淇,苏如是上前了两步,“彤彤,妈看的出来小柳对你有情意,要不你们相处看看?” “妈,”夏彤站直身,神情坚定而认真,“我对他没感觉,我不喜欢他。” “彤彤,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治愈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展另一段恋情,我看小柳很合适。他家世好,人品好,也是从事珠宝这一行和你有的聊,最关键是他妈喜欢你,将来你们可以相处融洽。彤彤啊,你已经结过一次婚了,这小柳也算是万众挑一,你别错过了。” “妈,”夏彤拧眉,“我不想听这些,以后我们不要再谈这个话题。” “彤彤,”苏如是脸色也冷了下来,语气颇重,“难道你想为了林泽少终身不嫁?” …… 夏彤和苏如是不欢而散,夏彤坐在床上发了会呆,然后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浴室里热气高涨,水雾氤氲的,夏彤披了件厚实的浴袍站在盥洗台边吹头发,镜子里的自己五官俏丽而明亮,脸腮被蒸起两抹粉色极其诱人,水润的唇瓣就像清晨的玫瑰。 手下动作缓了缓,她募然就响起刚刚林泽少对自己说的“夏彤,你有没有感受过你的这具身体和三年前有什么不一样?” 放下手趋近镜前,她甚至能从松垮的衣领里看见自己饱满挺立的丰/盈,手指抚摸上脖间,那里留着一道深深的齿痕,是他咬的。 那些和他痴缠的欢/愉时光又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心头荡起异样的情愫。 ps:对于我每天6000更的速度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了,从明儿开始7000,要是我7000可以坚持10天,那10天后每天8000,妹纸给我监督啊,我需要点压力。 第201章 去意大利? 那些和他痴缠的欢/愉时光又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心头荡起异样的情愫。 但情愫以外又是深深的悲伤和无力感。 放下吹风机,随意拿了一条毛巾擦头发,她拉开窗帘眺望窗外,这一看,震住了。 远处正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路虎,稳当当的停在了她的楼下。 他怎么知道她住这里? 也是了,这男人才在自己面前吹嘘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凭他的身份和手段,他能这么快知道不足为奇。 但是他疯了吗? 今晨她出院时他还在晕睡,刚刚清瘦的面庞还夹杂着了些虚弱和疲惫,他不呆在医院里静养,开车到她楼下干什么? 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 林泽少转动车钥匙熄火,抬眸向六楼看去,那扇窗户的灯亮着,窗帘半开,隐约可以看见她的身影。 于是夏彤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手机屏幕显示着“老公”。 伸出手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她咬着唇看着那辆路虎,没有说话。 “喂,老婆…”男人低醇的声音喃喃的响彻在耳边,柔柔哑哑的,夏彤突然有了股流泪的冲动。 “老婆,你现在有没有心疼我这么晚还拖着这副病痛的身体开车到你楼上,有没有很懊恼我永远不会照顾自己,下一句会不会问我还来干什么?” 这便是他和失忆后夏彤的相处方式吗,这声“老婆”,他所有的柔情呢喃,细微周到,她都只敢在梦里想的,真的得到过吗? 心里那股酸涩的情绪翻江倒海的往上涌,夏彤眼眶一热,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婆,以前你暗恋我那么久,想见我却羞涩的不敢抬眸,因为心疼我去和别的女生打架,那些你背着我偷偷做的现在再舍不得你去做,因为知道你晚上会想我,所以我来了,让你看看我。” 时隔六年,他还是这般自我感觉良好,狂妄自大! “老婆,不要怕,把一切难题都交给我,我会摆平的,我对你的要求还是那一个,只负责温暖的陪伴。爱人,疼人,守护人,这都是男人应该对女人做的事,你为了我做了六年,我会给你六十年。” 六十年吗? 他们真的还有六十年可以过吗,为什么她觉得他们连拥有六分钟都是一种奢侈。 “老婆,就这样,我挂电话了,你早点睡。我就在楼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林泽少真的挂了电话。 收回留恋的目光,他打开车内的灯,将副驾驶座上的资料拿在手边看,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慢慢翻阅的文件,一双墨眸或急或缓的认真扫着每个文字,线条流畅的轮廓刚毅而不失柔和,英挺的后背带着一股傲然和强势。 看完文件,林泽少将资料放回副驾驶座。他放平驾驶座躺下,将毛毯盖身上,双臂枕在脑后,一双墨眸隐在昏黄灯光中忽明忽暗。 又看了眼那依旧亮着的窗户,嘴角勾起温情的弧度,他闭上眸,隔绝了所有情绪。 …… 夏彤不知道自己几点钟睡的,看着他车内的灯熄灭了,她爬到床上胡思乱想了很久,然后睡着了。 睁开眼时都八点钟了,掀开被子光脚踩地上跑窗户边,他走了。 换了衣服洗漱,打开房门去客厅,苏如是将早餐端上桌,她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催夏彤去学校办转学手续。 夏彤喝了两口牛奶就出门了,她走到学校门口却没有进去。 打了一个电话给彭导,彭导的声音带着欢喜和雀跃,“夏彤,恭喜你在瑰丽大赛上的精彩表现,老师为你骄傲,这下我们学校都沾了你的光,一跃成名了。” 夏彤淡淡的笑,“谢谢老师。” “夏彤,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皇冠那边松口了,说实习单位任你挑了,但其实现在无论是继续在学校读书还是实习对你的作用都不算大,夏彤,老师建议你签约蒲昔蒂芙尼,师拜叶桐门下,然后配合其宣传销售,近期内趁热打铁推出夏彤系列二,这样你在珠宝设计界的成就将无人能及。” 夏彤沉默了半响,她的红唇掀了掀,最终只道,“老师,我考虑一下。” 挂断电话,夏彤走在路上,她真的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珠宝设计是爸爸留给她的最美好的回忆,也是她的梦想,她不能连这个都放弃了。 那要和柳靖淇合作吗? 其实她骨子里清冷孤傲,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喜欢她且纠缠她的人,漠视就好。 但是他知道会生气,他讨厌她和柳靖淇纠缠不清! 但是,她都要跟他分开了,让他误会岂不是让他死心的快一点? 脑里乱糟糟的,再抬眼里,她已经站在了睿政事务所的楼下,嘴角勾起自嘲,看,他给她的影响是刻在灵魂里的,因为靠的太近,所以她对他的渴望又浓烈了一点。 应该听妈妈的话,和他离婚,然后离开这里吗? 可是她舍不得,她和他从16岁耗到了22岁,三年前一别就是分离三年,如果再走了,那会是三十年吗? 人生没有那么多巧遇,上帝不会让他们分走在两条道上却总是在同一个路口相遇,如果真的错失了一生该怎么办? 转身离开事务所,夏彤想打电话给丽姿她们,她昏迷的一个月里听妈妈说她们在她的床头哭的死气活来,还让医生表拦着她们,她们要撞墙。 但她醒来的两天里,她们都没有露面。 想想还是不打电话给她们了,夏彤找了一家咖啡厅一个人坐了一下午。 …… 晚上苏如是打电话给夏彤说在外面吃饭,夏彤赶到指定酒店时,酒店大厅里苏如是和柳靖淇,叶桐坐在一桌上聊着天。 今天一整天的彷徨与无助都化成了疲累,心酸和挫败,她该拿她这个妈妈怎么办? 走过去,“妈,叶老师…”夏彤选择对柳靖淇无视,直接坐在了苏如是身边。 “彤彤你来了。”一看就知道这三人聊的很愉快,面上都带着微笑。 服务员开始上菜,柳靖淇一直拿温柔的眼光看着夏彤不语,苏如是心领神会,十分宽慰,叶桐先开了口, “夏彤,这次吃饭我想和你商讨一下你下一步该怎么走?这次蒂芙尼系列一的效果非常好,你的名气在珠宝设计界打响了,我刚跟你妈说了,无论国内的学校或是实习单位都有一定的局限性,你能学到的东西很少。夏彤,你跟我回意大利吧。” 夏彤早上吃的少,中午又没吃,她坐在餐桌上也没客气,动着筷子秀气的吃着饭。 听到叶桐说的话,筷子停顿住,她抬眸,“什么?” 叶桐温雅的笑,“夏彤,如果你真的想从事珠宝设计那就要摒弃外界所有干扰和影响,奔着珠宝设计的发展而去。意大利是珠宝的殿堂,蒲昔是珠宝的经典,你跟我去意大利,你在那边的一流名校边学习,边设计出夏彤系列二,等你完全成熟了,我帮你创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珠宝品牌。” 叶桐说着这些话满是真诚和自信,她气定神闲的姿态中流露的是让人信服的力量。关键是,在珠宝设计的领域,她是懂夏彤的。 但夏彤想的可不是那回事,她转眸看向苏如是,“妈,你同意了?” 苏如是点头,“彤彤,你先跟叶老师去意大利学习几年,你奶奶老了讲究落叶归根,我们就留在桐市了。” 这时柳靖淇道,“伯母,现在通讯工具很发达,若是彤彤想您了坐飞机也就12个小时。况且她学成还可以归国,若是她在那边安家,再把您和奶奶接过去。” “恩,对的。”苏如是点头。 夏彤茫然的目光从苏如是的面上看到叶桐的,柳靖淇的,她们都谈笑风生,笑意满满。 苏如是想让她和林泽少彻底断了联系,然后和柳靖淇交往,所以她宁愿忍痛割爱将女儿送往意大利。 叶桐也许真的是怜惜她这个可塑之才,而柳靖淇近水楼台的心思谁都看的出来。 她们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都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所以问都没有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就那样主宰她的人生了? 夏彤觉得一切太可笑了! 她想反驳的,但她以什么理由? 她可以告诉她们其实珠宝设计和那个人比起来分文不值,她不想离开他所呆的城市,就算是不能在一起了但和他呼吸一片空气也行啊。 她不能! 既然不能,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那是一片锦绣前程,那是显赫全球的蒲昔家族啊。 夏彤正木讷的看着,突然她的余光看见一群人从酒店门口走进来。 林泽少被众人簇拥在最前面,他在跟身边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在说话,卢清站在他身侧。 进了酒店,卢清将他披在外面的黑色毛领大衣脱下来拿在手边,黑色西装包裹着精健英气的身材,他轮廓鲜明的嘴角扯着淡笑,优雅清贵,遒劲修长的双腿迈着铿锵从容的步伐。 中年男人身边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人,她对着林泽少看,毫不避讳崇拜和倾慕的目光。 第202章 跟我装纯情 中年男人身边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人,她对着林泽少看,毫不避讳崇拜和倾慕的目光。 夏彤突然想起来了,这女人是渡口酒吧有过一面之缘的沈练霓。 夏彤知道她应该收回目光,但那抹颀拔俊俏的身影散发着一种磁场,她移不开目。也许感应到她炙热的温度,林泽少向她这边看了过来。 夏彤迅速垂下眸。 她真有些感概世界太小了,走哪都可以和他遇到。双手放身前绞着,希望他不要看到自己,但…又希望他往这边看来。 正想着,“妈…”林泽少的声音突然在从身后响起,有两只大掌按压在了她削弱的香肩上,扑面而来的是她熟悉和眷恋的阳刚气息。 “妈,叶老师,柳公子,这么巧在这里遇到。”林泽少勾着嘴角和众人打招呼,最后弯下腰,亲吻在夏彤的秀发上,嗓音若有似无的亲昵,“老婆…” 夏彤身体发颤,其它三人的表情也有所变化。 叶桐有些尴尬,柳靖淇依旧春风和煦,只是眼底一片冷色,苏如是表情僵硬了。 林泽少站直身,淡淡扫了眼三人,最后看着苏如是,“妈,我今天和客户来这里谈生意,等你们吃好,我送你们回家。” 夏彤这下慢了一拍没抢先回答,苏如是道,“不用了,你去忙吧,待会让小柳送我们就可以了。” 林泽少没有坚持,“好。”说着又俯身亲了亲夏彤才告辞,“妈,我先走了。” …… 林泽少一走,气氛就有些微妙起来,夏彤依旧垂着眸,苏如是道,“叶老师,出国的事情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带彤彤回桐市拜祭她爸爸,什么手续也不用办了,先离开个三年五载再回来。” 苏如是一语双关的意思夏彤听的明明白白,叶桐应下,三人又闲聊了会,夏彤起身,“妈,我去下洗手间。” …… 夏彤在洗手间里用冷水冲了把脸,她看着镜中自己恍惚的神色有些发笑,又磨蹭了很长时间才出来。 走到门边,就看见前面的走廊里倚着一个人。 林泽少身躯半倚在墙壁上,右手夹了一根香烟吞云驾雾着,他一条长腿微微曲着,一只手落裤兜里,抽烟的姿势透着一种野性的魅惑。 夏彤想绕道而行,但那是出去的唯一通道。 她走上前,林泽少保持抽烟的姿态未动,只是她走近时,他的薄唇里吐出一团烟雾直接喷在夏彤的面上,夏彤脸一红,加快了脚步。 但她纤细的手腕被扣住了,刚要挣扎,一阵天旋地转,林泽少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夏彤大惊失色,伸出小手去推他,一双透澈的水眸瞪着他,“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林泽少看了她一眼,“小醋坛,又吃醋了?我事先不知道沈总将他女儿带过来,这样吧,以后我谈生意应酬饭局,都明文规定不许有女人在场,再召开个记者招待会,不许那些女人用觊觎的目光看你老公,违者,斩!” 夏彤锤他,俏脸绯红,“你别自作多情,我才没有吃醋!” 正说着,她就见林泽少打开了电梯门将她抱了进来。她紧张了,攥着他的衣领,“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妈还在那。” “放心吧,我会通知妈的。我们现在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样不行,她妈知道她跟他走了会气疯的。夏彤挣扎的厉害,“林泽少,你放开我。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要你了,我要跟你分开,你听不懂吗?” “夏彤,你说分开就分开,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们家还是我做主,恩?” “但是你也说过,你是由我做主的。”她当即反驳,这是那次美国之旅他在媒体面前说的话,她记得。 “呵,我说这话是有前提的,是我的女人才可以做我的主,你以为我会让你做主不要我,你怀疑我的智商是负的,恩?” 这男人实在太强横霸道了,用道理是说不通的。 夏彤又挣扎了一会儿,但她那点力气就像给男人饶痒痒,林泽少几个箭步,打开路虎车后门就将她塞了进去,他也挤了进来。 林泽少长臂一伸将车内的空调打开,然后将蜷缩在车角边的夏彤捞进了怀里。 “林泽少,你放开!”夏彤不让他碰。 但林泽少强势的打开她的腿让她坐他大腿上,一掌禁锢在她的腰侧,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他攫取了她的红唇。 他吻的霸道而不失缠绵,允着她的唇瓣就想将长舌挤进去,她不肯开口,他直接在她腰侧的嫩肉上狠狠捏了一把,她吃痛张口,他挤了进去。 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身上带着寒露的清洌气息很好闻,勾着她温热的小舌深度的允吻,在她蜜腹里翻江倒海,他狂热的吻几乎占据了她的呼吸,她渐渐沉沦。 见小女人不挣扎了,他的吻从她的唇瓣移到她的细嫩的颈脖,一寸寸慢慢啃/噬着。 夏彤攀着他的肩膀被动的承受着,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一时安静的车厢里全是两人紊乱的喘息。 林泽少没有进一步行动,收了口在她颈窝里贪婪的嗅着她的香气,“夏彤,今天妈跟你说什么了,你好像不开心?” 她很随意的一句立即勾起了她满腹的伤心,委屈和无奈,鼻尖一酸,她热泪盈眶了。 林泽少扣住她的腰要分开两人的距离,她赶紧抱住他的头,逼退眼里的湿意,她不想他看见。 林泽少随了她的意,长舌舔着她的耳蜗,半响道,“夏彤,你哭够了没?” 这男人! 他稍微糊涂一点就能折损他英明神武的伟大形象吗? 夏彤脑袋一热,张嘴就咬在他的脖子里。 林泽少身躯一挺,沙哑的声音先发了出来,“夏彤,你敢再咬我试试?”他粗鲁的拿下她的小手,直接覆在了某处高挺上。 他那里的坚硬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立即令她惊叫出声,“不要!”她要缩回手。 但林泽少坚持按着,停车场的路灯射在他清俊的脸上,他一双墨眸染着炙热的情yu,嘴角还勾着一丝邪污的弧度。 “夏彤,你怕什么?你真当你是当年16岁的小姑娘,跟我装清纯恩?以前你想要它的时候,用嘴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激动!”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这男人绝对无耻到无下限。 林泽少拉着她的手在上面狠狠撸了两把才松开她,粗粝的拇指去揉躏着她的粉唇,“夏彤,妈是不是要撤了我这女婿的职,然后扶柳靖淇上位?” 夏彤被他揉躏到不行,两人姿态太过暧/昧,她浑身无力。“我都说了我要跟你分开,我妈为我物色人选也是应该的。” “呵,”林泽少没有接上她的话题,“虽然妈极力掩饰情绪,但我看她对我像有着深仇大恨。夏彤,我说我跟你不会有什么不共戴天的父仇吧?” 夏彤太多震惊了,以致于她没能掩饰眸里的惊骇,见林泽少紧紧的盯着自己,她知道她落入了男人试探的圈套。 “林泽少你不要乱猜了,我…我爸…” “夏彤,”林泽少堪堪叫了她一句,“从桐市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你爱着我却要拒绝我,那你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的。当时就发生了两件事情,戴颢笉来桐市,你爸跳楼了。戴颢笉我了解,知道我们相爱后为了拆散我们,她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这就是我纵容你们搬家,纵容柳靖淇在我面前上蹿下跳,纵容你不要我碰你的理由,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们那么好过,恩?” 夏彤几乎在打量他,这男人墨眸里一片清明,还有几分晦涩的痛苦挣扎,原来他猜到了这么多。 “夏彤,父仇这玩意虽然狗血,但绝不是闹着玩的,我不会听任何人说,我只相信证据。昨晚我仔细分析过你爸公司破产的经济数据,我也从国外调取了当时那个携款潜逃合伙人的资料,你爸的确是因为识人不善,后期急救措施不当而导致破产的。” “若说戴颢笉动了手脚,那肯定是在之后。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已经派人到桐市调查取证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能知道真相。” 真相是什么? 戴颢笉已经向妈妈坦白了,的确是戴颢笉断了爸爸所有生路,将爸爸逼到了绝境。 可是,她希望林泽少永远不要知道。 这个男人明明猜到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他给她们自己自由,让她们肆意发泄仇恨却自己偷偷吞咽着苦果。 他不痛吗? 他不害怕吗? 不,就是因为太痛太害怕,所以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只相信证据。 这个男人绝对值得天下所有女人去深爱,去好好对待。 夏彤摇着头,两只小手去捧他的脸,“林泽少,不要去查了好不好,事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退一步讲,就算是你想象的又能如何,徒增痛苦罢了。” “夏彤,”林泽少抵着她的鼻尖,摩挲着她的脸蛋,“既然是痛苦就没必要你一个人承担,我林泽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 “如果是戴害死了爸爸,那妈对我的怨恨我可以理解,你因为愧疚对我想爱而不能爱也是常情,毕竟我是戴生的,哪怕我没有享有过她一天的母爱,但她犯的罪我必须承担着。” 林泽少轻柔的声音里含着无数的自嘲与讽刺,夏彤一听,心里像被插上了一把利刃,然后翻绞着,她的两行泪水滑落了下来。 “夏彤,别哭。”林泽少去吻她的泪珠,“昨晚我看你紧紧攥着妈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求妈对我保密,但痛失丈夫的仇恨哪能是你一句求情就能掩盖住的,所以你一定答应了妈什么条件,比如说离开我,或者和柳靖淇在一起。” “夏彤,我不需要你这样守护着我,你是女人,女人就应该依靠男人。你别担心,就算千难万难我也会劈出一片天的,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 夏彤心里动容不已,小手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哭泣,怎么劈出一片天,连他自己都说了“千难万难”。 她心里的那道门槛怎么跨过去? 要妈妈如何原谅? 夏彤还在胡乱想着,林泽少就将她推倒在了前座的椅背上,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拉下她的羽绒服拉链,将她里面所有的衣服往上推,埋首在了她饱满的丰--盈里。 “不要!”她抱着他的头想推远他,但他含住了她一侧的草莓,长舌在上面舔吻挑/逗,慢慢吞着她的浑圆,用力的允吸。 夏彤身上窜出一股酥麻,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本来想推远他,但她的手指擦进他的乌发里竟使不出半分力道,只能无措的扯着他的头发。 林泽少亲完一侧又去亲另一侧,一只大掌从她的裤里钻了进去,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挺翘的粉臀。 “泽少…”夏彤一张明丽的小脸染满媚意,水眸含羞半闭,她长而卷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因为情动不停在空中扑闪着漂亮的弧度。 林泽少抬眸里就看着她这副模样,她波光潋滟的靠着椅背欢/愉的摇着小脑袋,因为口干舌燥,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娇艳的唇瓣。 “小妖精!”林泽少低哑的叫了一声,拉下她的手教她解开他的金属皮带,然后强迫她抓住他的擎天一柱。 夏彤羞的不敢睁眼,手上的温度几乎灼伤了她的肌肤。 男人诱哄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夏彤,睁开眼看看,看看你喜欢不喜欢?” 夏彤几乎要“呸”他一声,小手抽不回来,连声音都娇羞松软,“我不要看,肯定不喜欢!” 他的薄唇紧贴她的,长舌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墨眸闪亮如繁星,“夏彤,你怎么老口是心非恩?那时说不喜欢我心里却喜欢我喜欢的要命,偷偷暗恋我,还想跟我做情侣和夫妻之间做的事。” 第203章 不要轻易放弃我 他的薄唇紧贴她的,长舌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墨眸闪亮如繁星,“夏彤,你怎么老口是心非恩?那时说不喜欢我心里却喜欢我喜欢的要命,偷偷暗恋我,还想跟我做情侣和夫妻之间做的事。” “夏彤,老实告诉我,你夜里想我想的睡不着,不停写我的名字的时候,有没有意yin过我,幻想过我的身体?” “我没有!”夏彤当即否定,瞪着勾--人的水眸看他。 她怎么觉得她的那本日记成了他调侃她的软肋,如果再被他这样说下去,她那段纯洁青葱的爱恋就被他亵渎的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你没有,可是我有!”林泽少抱紧她,头枕在她的肩头怀念着,“夏彤,我那时正在上大学,大学同居的现状比比皆是,大家在寝室里也会说些黄段子,有一次我住宾馆就听见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每当这时,我就会疯狂的想你。” “我梦想有一天可以让你像现在这样坐我大腿上,我可以将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搅动,可以掀起你的白衣裙抚摸你的身体。你说你等着18岁然后将自己送给我,我也一样,我等着你18岁然后占有你。” “如果我们那时还在一起,我才不会管你愿意不愿意,也不会等什么洞房烛,我会夜夜和你厮守缠/绵在一起。” 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在如斯夜晚轻柔的响起,就像是那二月拂面的春风,两人紧紧拥抱的姿态更似是相守了人生百年。 “夏彤,我离开你的时候21岁,那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常会幻想你的身体有多美。那时以为你属于柳靖淇,但身体还在蠢/蠢欲动,我总在想能回桐市,和你做上一回,如果你愿意让我得到一次欢/愉的宣泄,哪怕让我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夏彤,我知道我渴望你渴望了多少年,我总在不知足。没有你的时候想向岁月掬留一点好时光,拥有了你又觉得这一生太短,如果真能情定三生该多好。” “当然我也知道,我对你有多少爱与难言的渴望,那你就回馈了我多少。所以夏彤,我们相爱的有多么不容易,不要轻易放弃我好不好?” 其实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想请求她不要放弃了他。 她和他走过了六年,他们的爱情经受了生死的印证,又在一年复一年的朝夕拾中流尽了年华。他们步步走来,脚下遗落的是颗颗血泪,错过的是他和她最倾城的时光。 夏彤伏在他的肩膀上,她将晶莹的泪珠肆意洒在他名贵的西装上,她能说什么,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随时可以脆弱到不堪一击想要倚靠的女人。 她因为他而放弃过爸爸,现在爸爸没有了,所以更不能失去他。 “恩…”她搂着他,捣蒜般的点着头。 见她承诺,林泽少的俊颜爬上欢笑,将她娇软的身子往怀里揉了揉,几乎要镶嵌到他的骨血里。 在夏彤感动的一塌糊涂时,男人的声音又贴着她的耳涡传来,“夏彤,你不让我碰你,所以我便不碰了。但是我旱了好久,它也憋了好久,现在用你的手给我解决一次,我喜欢你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弄我,会很舒服。” …… 最终在林泽少的威逼利诱下,夏彤满足了他一次。 接着林泽少开车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夏彤一看,是某电视台的歌唱比赛录制现场。 他们的位置比较靠后,在最左角,但这里地势高反而一览众山小,舞台上的情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夏彤一眼就看见了最前面站着的丽姿,方懿和舒妃三人。 夏彤想跟她们打招呼,但身体已经被林泽少禁锢在怀里,他的大掌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的腰侧,“夏彤,跟我坐在一起恩?” 男人俊逸的面容霸道不减,夏彤心头涌上一股蜜意。 跟夏彤心里猜的一样,林泽少带他来看方懿男友孙成浩的比赛。 这是近两年火遍祖国大江南北的歌唱比赛,现在有四位导师为心目中的好声音转身,在比赛中表现优异的,在歌坛都有了很好的发展。 孙成浩很快就出场了,他天生拥有一副慵懒的好嗓音,嗓音温柔不失磁性,多年酒店驻唱让他歌唱的很纯熟,今年玩了一个乐队,自己进行词曲创作,是个全能型歌手。 他自弹自唱了一首《海》,当他开嗓唱了第一句时,全场就被点燃了,四位导师争先恐后转了三个。 这个效果是在夏彤预想中的,但她没想过孙成浩会参加这个比赛,听说要进这个比赛必须进行严格筛选,很多都是有雄厚背景的。 夏彤朝身旁的林泽少看去,现场一片荧光棒的闪动,男人一双深邃墨眸就如腰侧掌心传来的力量,温暖而宽厚的。 一曲结束,四位导师都转了身。 孙成浩外表英俊帅气,自然获得了很多尖叫,夏彤看见前方方懿感动的泪流满面,她被一左一右的丽姿和舒妃搭肩搂在中间。 导师们对孙成浩很感兴趣,一番热场后,又让他现场改编了一首流行金曲,获得了更高的赞誉。 一位导师含笑道,“孙成浩,据我们所知你的家境不太富裕,是什么让你对唱歌坚持了这么久,在这个舞台上你有什么要感谢的人?” 这时孙成浩看向台下的方懿,真诚道,“我最要感谢的当然是我的女朋友方懿,我们谈了7年恋爱了,我的这把吉他,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她钱给我买的。我知道她很辛苦,每个星期忙着做家教,刷盘子,发传单,她将赚到的每分钱都我身上却没有丝毫怨言,她永远给我微笑和支持。我这人除了唱歌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所以坚持唱歌,唱好歌,将来让她过好日子。” 现场感动的一塌糊涂,英俊帅气,才华横溢且深情款款的男人就是这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并且他家境贫困,让人怜悯。 导师道,“那我们现在就将这位可爱的方懿姑娘请上台,大家说好不好?” 在全场潮水般的“好”声中,方懿被丽姿和舒妃齐齐推上了台。 这个节目是全国最火的也无疑是最贵的,他里面的插播的广告分分钟都是按零来计费的,为孙成浩耽搁这么长时间还给方懿镜头,这不用想就是身边男人的功劳。 这次夏彤没看林泽少,却是身子一软贴进了他的怀里,她的热泪从指尖穿梭下来,不知是为方懿的,还是自己的。 导师道,“方懿姑娘,你男友说你为他默默付出了很多,那么在如今物质横流的年代,是什么让你对他如此坚定和执着?” 方懿一直是温柔的邻家女孩,突然站在这么大的舞台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闪亮的眸子看了眼身侧的孙成浩,语气有些结巴,“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反正我就是认定了他。” 这时丽姿的尖叫声发了出来,“她看上他的人了呗。” 全场轰笑。 现场气氛十分热烈,有位女导师道,“孙成浩,快新年了,你们已经走过了七年之痒,面对这么好的舞台,这亿万观众,你难道不想完成一件终身大事吗?” 导师的暗喻太明显,现场一片“结婚,结婚,结婚…”的热潮。 夏彤想,也许孙成浩是没有做过结婚的打算的,毕竟他没有任何经济基础,现在还想以事业为重,他在想以后给方懿更好的。 可是多少男人在功成名就的转身后就变了模样,抛弃了患难妻,另娶美娇娘。 夏彤想,也许这场比赛是为孙成浩,但是更多是为方懿的,孙成浩的成名指日可待,而朴质娇憨的方懿太需要这个夫妻名分。 于是孙成浩在现场的推动下,缓缓对方懿跪下了单膝,他道,“方懿,虽然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今天连戒指都没准备,但是,嫁给我好吗?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疼你,爱你,守护你,方懿,我爱你!” 大厅的背景音乐换成了陶喆和蔡依林的《今天你要嫁给我》,方懿在全场的呼喊和期待中,点了头。 夏彤哭的稀里哗啦了,方懿终于出嫁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泪水流的太多,她的小手根本擦不过来,这时男人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抹了两把,“夏彤,不要哭了恩,我不喜欢你为别人掉眼泪。” 林泽少放在她腮边的大掌被她拽住,她的小脑袋钻进他的胸膛里使劲蹭着,闷闷的声音道不尽的委屈和…羞软, “林泽少,你知不知道你欠了我一个婚礼?我也很想…很想穿着婚纱嫁给你!” 林泽少僵住了,垂眸看着在他怀里哭成泪人的小女人,他的嘴角缓缓勾起,贴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好,我知道了。” 孙成浩选择了自己心仪的导师,牵着方懿的手圆满退场,后面的歌手表现的也很出色,但经过孙成浩的高潮后,都有些逊色。 夏彤窝在林泽少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领,眸光清澈透亮,“谢谢你。” 第204章 是你害死了你爸爸 夏彤窝在林泽少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领,眸光清澈透亮,“泽少,谢谢你。” 林泽少侧眸亲了亲她的手指,“方懿的事情你放心吧,这场比赛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会包装孙成浩的。这场比赛让他好男人的形象深入人心,等我给他推出第一张专辑就给他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除非他以后不要名誉和名气了,否则他永远抛弃不了方懿的。” 他的这番话虽然在理,但夏彤一听不乐意了,“你怎么这样说?他们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什么抛弃不抛弃的,你不要说得这么功利。” “夏彤,”林泽少宠溺的揉着她的秀发,“你知道娱乐圈有多复杂,方懿既然选择孙成浩那她就应该为未来做足了准备。等她年华老去时,她拿什么跟那些莺莺燕燕比,她是有家世背景还是和孙成浩有共同的音乐追求?” 他的这些话夏彤听丽姿说过,丽姿是她们四人中最理智聪慧的,所以她一直反对方懿和孙成浩在一起。 “夏彤,想用爱情跟男人走一辈子太难了,谁能保证爱情经久不凋零,人心不变?有时候舆论和道义比男人来的可靠。” 好吧,虽然她的情绪有些低落,但她承认他说的都对。 夏彤仰起头看他,半是试探半是玩笑,“既然男人这么善变,那你呢?” 我要拿什么留住你? 林泽少将她素白的指尖放嘴里允吸,感觉到她瑟缩后又去允她的耳垂,他覆在她耳边有些炫耀又有几分骄傲,“夏彤,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绝品好男人,你知道你这一生遇到我有多么幸运?” 有多幸运她无法思考,因为她此刻只想…吻他。 这个男人为她做的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他带给她的动容与感怀几乎超出生命所能承载的,他不止要给她幸福,更要给她圆满的人生。 夏彤也确实这样做了,她勾着他的脖子覆上自己的红唇,青涩的撩/拨他。 男人一瞬间僵直后,当即反客为主的将她推倒在椅背里,一条手臂撑在她脸侧为她挡去喧嚣的俗世,长舌挤进去让她沉沦在他的世界里。 …… 夏彤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她打开门,室内一片漆黑。 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穿过客厅她存在满腹的庆幸和窃喜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手搭上了门把要推门时,一道声音响起,“彤彤,你回来了?” 夏彤吓了一跳,回头看,苏如是正抱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苏如是没有开灯,坐那身躯僵直,她一双眼睛在漆黑的空中流淌出浓烈的受伤,就连声音都是紧绷而生硬的。 “妈…”夏彤两手放身前,垂下眸。 “呵,今天你去洗手间去了很久,我正要起身去找你的时候那个卢清走了过来,他说你跟他的总裁走了,我说我不信。” “我的女儿夏彤怎么会忘记她爸爸的死,怎么会和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当她和林泽少在一起时,她有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和罪恶感?我的女儿一直乖巧懂事,我相信她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所以我坐大厅里一直等你。” “只可惜,我等到了九点你还没回来。我坐在客厅看你,你鬼鬼祟祟但难掩一身的欣喜,你和林泽少去做了什么?” 夏彤无言以对,客厅寂静了下来,十分压抑。 “彤彤,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根本没打算跟林泽少离婚,也不想离开这里?” “妈,”夏彤艰难的开口了,“我跟他的事情…可以缓缓再谈,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去意大利的。” 苏如是听到这话缓缓起身,夏彤以为她要说出什么尖锐的话但她什么都没说,她带着一副疲倦之态走到自己的房门口, “明天回桐市拜祭你爸爸,你不会也不想去了吧?” …… 夏彤一家三口外加司机柳靖淇大清早就出发了,因为奶奶受不了颠簸,所以车速很慢,到那已经是下午。 又在店里买了些瓜果蜡烛和冥纸,四人向墓地走去。 夏彤静静的跪在爸爸的墓碑前,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经过岁月洗礼越发陈旧和模糊,但爸爸英俊的面容和温暖的笑意依旧长存。 夏彤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看爸爸了,失忆了她将爸爸也忘记了,那三年来祭拜时,因为心底存着莫名的害怕和抵触,她都不敢正眼瞧爸爸。 她眼里流出的热泪迅速被呼啸的寒风吹冷,冷却后又瞬间滚烫,这冷热交加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心脏传来的钝痛强烈,默默流着眼可是指尖在颤抖。 奶奶和爸爸嘀咕了很久,聊完家常最后道,“彤她爸,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大事,咱们的彤彤结婚了,你女婿…” “妈…”苏如是出声打断她,“妈,这里风大容易着凉,让小柳送你回车上吧,我和彤彤待会就去。” 奶奶阖动嘴唇想说着什么,本来今天林泽少没来她就很不满意,刚想在夏彤爸爸面前夸奖他两句再埋怨两句,但苏如是直接不让她说了。 “奶奶,您想说的母子连心伯父都知道,我们先回车上吧,要是您冻感冒了,那伯父就心疼了。” 奶奶被柳靖淇三言两语哄出了笑容,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夏彤和一侧站着的苏如是,她知道她是没多少年可以过了,最痛苦的是她们。 奶奶点头,任着柳靖淇搀扶走远了。 苏如是看着丈夫的照片心如刀绞,“彤彤,你还记得你爸对你有多好?” “你出生的时候你爷爷还在世,爷爷有些重男轻女总劝着我再生一个男孩继承林家的香火。但是你爸抱着你就当块宝,他说女儿是爸妈的贴心小袄,有了女儿他就心满意足了,如果再生出一个怕分享了你的爱。他还说女儿不比男孩差,等他将你栽培好,让爷爷等着看你怎么孝敬他。” “你爸爸还要多宠你,下班后就陪你玩,节假日带你游山玩水,请各地的名师培养你琴棋书画,你小时发烧他一夜没睡抱着你,你长大了皱个眉他都要关心半天,你用的东西不算是最贵的,但定然是最精的。” “你爸养了你18年,舍不得骂你和打你,可是你长大了是怎么回报他的?” “你爸没有享过你一天的孝道,反而因为你那段暗恋丧了命,夏彤你知道吗,是你害死了你爸爸!” 是你害死了你爸爸! 原来妈妈也这么想,只不过她一直没说出来。 募然就想起高考毕业那年爸爸走进她的房间问她理想,问她是不是有了喜欢的男孩,她那时看着窗外的玫瑰那般欣喜与羞涩,她满脑子想的就是和林泽少的未来,她可以和他双宿双栖了。 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爸爸复杂的脸色和痛惜的目光! 后来站在爸爸办公室外听戴姨威胁爸爸,爸爸说…说她可以为了女儿牺牲自己。 其实一段青葱的暗恋并不是所有人都非他不可的,但那晚是她亲口告诉爸爸,她离不开林泽少了,所以爸爸做了那样的选择。 爸爸说既然相爱就勇敢在一起吧,爸爸说他会永远支持她的…可是爸爸为什么转眼就…跳楼了? 既然拒绝了戴姨,那爸爸就应该预想到后果,爸爸跳楼是不是因为他后悔了,爸爸是不是觉得不值得,爸爸是不是想用死亡来惩罚她? 是的,是她害死了爸爸! “夏彤,当初你因为喜欢上林泽少所以招惹上戴害死了你爸爸,你那时年幼无知我不怪你;后来你为了医药费嫁给林泽少期间又为了他放弃珠宝设计,你那时失忆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现在是怎么了?” “你是又失忆了,还是忘记了你爸爸受了多少罪怎么从楼上跳下来的,你怎么还可以这般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你用你爸爸给予你的这幅身体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会羞愧的,你就不会无地自容吗?” 苏如是的每句话每个字眼都戳到了夏彤的心窝里,她是羞愧的,是无地自容的! 她努力过的。 从爸爸办公室里出来她在风雨之夜拒绝了林泽少,她好痛好疼,即使像行尸走肉般她也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两天。 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他外婆家的,当看着他坐上轿车离开时,她觉得她的世界都崩塌了,在后面追他是一种本能。 当时她想她不要爸爸,不要尊严了,她想让他带她离开,即使背弃了全世界她也只想要他。 她不知道她怎么可以那样去喜欢一个人,但,情之所钟,身不由己啊。 她主宰不了自己,本能总大于理智,她应该怎么办? “彤彤,妈再给你一次机会,待会你就跟小柳离开这里去意大利,你只有离开林泽少才能重新开始开始,你爸爸才可以安息,我和你奶奶才可以平静的生活。” 苏如是不是跟她商量,而是一种决定。 原来她今天带她来祭拜爸爸就是这个目的,她要送她去意大利。 她还能反抗吗,她真的要离开吗? 为什么大家都在逼她?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已经很暗了。 苏如是低头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夏彤,她一张小脸已经冻成了青紫色,就连眼泪都仿佛像流干了般,木木痴痴的盯着墓碑看。 苏如是有些心软,她弯腰扶起夏彤,“彤彤,我们走吧。” 夏彤走了十几步才找回双脚落地的感觉,只听苏如是在耳边道,“彤彤,小柳准备了专机,妈和奶奶送你去机场。你到那好好学习和工作,小柳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你和相处看看。” “等过了五年你再回来,妈和奶奶在桐市的老家等你。” 五年? 这是妈妈给她的期限吗? 五年是有多长,几个春秋,多少日月?夏彤突然没有时间概念了。 她抬眸朝远方的天空看去,昨晚他的温度和企盼还响彻在耳边,“夏彤,我们相爱的多不容易,所以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是啊,他们都已经纠缠了六年,该牺牲的都牺牲了,什么痛苦都经历过了,到头来就这样放弃和分离了吗? 夏彤脚步停住,“妈,我手机落在爸爸那了。” “你在国内又没几个联系的人,这次都要出国了,手机落下就落下了吧,不要拿了。” “妈,”夏彤冷静的叫了声,“这次一走就是五年,我想跟爸爸好好道别,你站在这看着我,反正距离很近。” 看着夏彤坚持的神色,苏如是松开她。 夏彤走回爸爸的墓碑那,她蹲身伸出小手去抚摸爸爸的容颜,声音很小,“爸,你知不知道三年前跪在你这时我就想和你一起死了,当时想割腕自杀,但却意外的晕倒了。在医院昏迷的时候也不想醒的,但我不但醒了还失忆了。” “爸,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我都是一样的想法,既然活着那就好好的活着,如果活着还想爱他,那就好好爱着。” “爸,我现在决定了,我想跟他在一起。” “爸,我死了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是不是?但是没关系,我和他这一生得到的都太少,我想用这剩余的生命去陪伴和守护他。您是不知道他有多惹人爱多需要人来爱,所以爸,我不奢望您原谅我您也不要原谅我了,让我罪恶一辈子就好。” 苏如是看着夏彤一遍遍抚摸着她爸爸容颜,指尖留恋的。她想出声让她回来,只要她愿意去意大利和柳靖淇好好生活,她爸爸会原谅她的。 她没出口,夏彤就起身了。 可是夏彤没有向她这边走来,而是转了方向向远方跑去,“彤彤…”苏如是叫了一声,她突然缓不过来夏彤的用意。 这时柳靖淇恰巧走了过来,他忙问,“伯母,彤彤是逃跑了吗?” 逃跑? “逃跑”这词震的苏如是心神俱裂,夏彤怎么敢! ps:终于在这里将芳懿这块撸了一把。 第205章 跟我走 “逃跑”这词震的苏如是心神俱裂,夏彤怎么敢! 苏如是要去追,才跑了两步她就捂住心口痛苦的弯腰喘气,她的心绞痛病犯了。 “伯母,您怎么了?”柳靖淇扶着她的胳膊,关切的问。 “别管我,快去把夏彤追回来,今天就算是绑也要将她绑到机场。” …… 夏彤在黑暗的树林里穿梭着,这样的场景又像是在回到林家树林那一晚,只是那一晚她是害怕软弱的,而今晚她是勇敢而坚定的。 周边很多灌木和墓碑,“呼呼”的冷风吹动着远处的树木刮在她脸上似刀般疼,四肢都被冻僵了,双腿很麻木,她只能机械的挪动脚步向前跑。 突然她摔了一跤,这里的路没有休整过还坑坑洼洼,石块磕在膝盖和手心上生疼,她眸里立即疼出了泪。 “大家快点搜,少爷说搜出人来有重赏。”有男人的声音。 夏彤听见很多脚步声还有几道手电筒射来的强烈光线,她也顾不得疼当即起身绕过一座墓碑躲在了后面,低头看,她刚踢翻了还冒着火星的冥纸和一杯水酒。 夏彤差点尖叫出声,她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块墓地很大,那些穿制服的男人很快搜到了别处。夏彤跑出来,临走时双掌合十对墓碑拜了三拜,“无心之失,前辈莫怪。” 这个偏僻的出口通着一条后巷,这个出口还是去年她无意间看别人走过的,没想到今日成了她逃生的出口。 巷子里停着几辆出租车,夏彤很谨慎,她选了一辆刚刚开来的摩托车,“师傅,你把我送到附近的长途汽车站去。” 开摩托车的师傅是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见夏彤一个小姑娘就谄媚着笑意,漫天叫价,“送过去可以,但车费要这么多…”他伸出五个手指。 夏彤点头,“可以。” 她身上没带钱,她将手上林奶奶送她的翠绿手镯退下来递给师傅,“这个手镯够你生活30年的了,你拿去卖了吧。” 师傅也是一个识货的人,欣喜的收了手镯载着夏彤去了汽车站。 一路很平静的到了长途汽车站,刚下摩托车就看见一辆半旧的面包车司机在哟呵,“晚上去鼓市了,里面还有一个座位,上车就走。” 夏彤走过去,司机是憨厚的大饼脸男人,他热情道,“姑娘快上车吧,里面有空调,五个人一起拼车,价格还便宜。” 夏彤坐了进去。 车内有4个人,一对夫妻一对情侣,车内的空气很浑浊,但还算暖和,夏彤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 面包车很快就出发了,车子要上桐市—鼓市的高速公路,但司机方向盘一转,车子走了一条羊肠小道。 那对情侣不解,“司机,你这是走哪条路啊?” 司机笑,“呵,我知道一条通往鼓市的捷径,路程虽然颠簸,但速度快。上高速要收费,我可以节约点钱。” 4人都是赶得时间,倒也没说什么,夏彤更没有异议。 夏彤不知道的是,在面包车驶入小道的同时,高速公路上“唰唰”开过五六辆保姆车,保姆车最前面一辆是柳靖淇的迈巴赫,柳靖淇在打电话, “喂,给我查遍桐市所有车站,我要知道夏彤坐上了哪辆车。还有,封锁桐市到鼓市的所有高速口,每辆车都认真检查,我把夏彤的照片传给你,找到她就联系我。” …… 面包车开到鼓市时已经是清晨8点多了,又将那对夫妻和情侣送到指定的地方,司机问夏彤,“姑娘,你要去哪里?” 夏彤答,“师傅,你把我送到清河路上的睿政事务所门前,车费我会我老公付你的。” 司机笑,“好咧。” 车子驶了一段时间,“姑娘,你快看后面,后面有几辆轿车一直追着我们,不会是来找你的吧,你看看是不是熟人,我路边停车。” 夏彤趴在后面的车窗一看,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就跟在面包车后面了,她都可以看见柳靖淇那双闪亮的黑眸和冠玉般的面庞。 柳靖淇也看见她了,他缓缓勾起嘴角,对她绽放了一抹“彤彤,你逃不掉”了的温柔微笑。 这微笑令夏彤毛骨悚然,再看迈巴赫身后的几辆黑色保姆车渐渐占据了左右车道,要超速包抄这辆面包车了。 夏彤脸色大变,“师傅,不要停车,他们是坏人。那男人喜欢我,他想带我走,可是我有老公的。师傅我求你快点开,睿政事务所就在前面不远了,我老公在那等着我呢。”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脸色苍白,惊恐过度的夏彤,他十分气愤,“真是岂有此理,这光天化日他们竟想强抢民女。姑娘你坐好了,我要加速了。我老贺开车40年了,论车技他们绝对比不上我的,开好车没什么了不起,我帮你甩了他们。” 说着司机踩下油门向前开,碰见有车距的直接擦了出去,然后左转进入一个更加拥挤的路段。 后面的保姆车没想到面包车来这一招,他们当即打方向灯左转,但此时正是红灯,他们刹车不急,“砰”一声,车子连撞了几辆。 见保姆车被甩掉了,夏彤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后面柳靖淇的迈巴赫还在追着,但面包车还能坚持一会,睿政就快到了。 再说即使被柳靖淇追上,这里全是路人,他难不成还敢当街劫持她? 她不会去意大利的,她要留在这里。 虽然去了意大利,她也有百分百的把握林泽少会去找她的,但意大利是柳靖淇的领土,他会将她锁在那座城堡里,林泽少进不来她也出不去。 她不愿意和柳靖淇耗着,她耗不起。人生苦短,她想做些有意义的事。 柳靖淇肯定会碰她的,她宁愿死也不让别的男人碰了。 正胡乱的想着,她发现迈巴赫停下来了,她一喜,怎么回事,柳靖淇不追她了? 喜悦没能持续几秒,面包车也停了下来。 因为前方有几辆黑色保姆车挡住了去路,她被前后夹击了。 她看见柳靖淇从车上下来,他玉面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淡笑,一双黑眸跳跃着几分疯狂的偏执,几分嘲讽和戏谑。 “姑娘,你快逃吧,我现在打电话报警。”说着司机要拿出手机,但驾驶座门被打开,几个黑衣彪汉将司机拎了出去。 与此同时,夏彤的后座门被拉开,“彤彤,出来吧。” …… 夏彤下车,她看着柳靖淇,冷声说道,“柳靖淇,你这是何必?” 柳靖淇没答,他向夏彤伸出手,“彤彤,看你身上脏的,你为什么要将自己搞的这么狼狈,总找罪受呢?彤彤乖,过来,我带你走。” “走,去哪里?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就算到了意大利我也不会接受你,你还是要强迫我?” “彤彤,”柳靖淇向她走进两步,“你会接受我的,等我给你做了记忆移植手术,将林泽少从你的脑海里全部剔除,等你做了我的女人,为我生了孩子,等你跟我共渡了一生,我成了你的唯一,你不接受我也必须接受我。” 原来他竟存了这些打算! “柳靖淇,你真卑鄙!如果一个月前我不出车祸,那这些事你都会对我做了,是不是?” 柳靖淇看着她目光中深深的鄙夷和冷意,点头笑道,“对的。” 夏彤胸膛在剧烈喘动,小手捏着拳看着柳靖淇步步逼近,在他彻底站在她面前时,她挥动右手想给他一巴掌。 但这一巴掌被他从半空中截下,他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扯怀里,“彤彤,你以为我会让你再打第二次?以后到了意大利要学乖一点,要是你惹我生气,我会…在床/上狠狠惩罚你的,恩?” 这个变/态! 夏彤要挣脱他的怀抱,但他指尖用了十层力,手腕传来的痛意几乎令她倒吸冷气,是的,他又不是林泽少。 林泽少会任她发泄所有脾气,巴掌多煽几下,哪怕捅他一刀也没关系,只要她不离开他。 想起林泽少,夏彤眸里的泪水顷刻流了下来。 看见夏彤流泪,柳靖淇一僵,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搂怀里,“彤彤,我们走吧。” 真的要走了吗? 她真的逃不掉了吗? 睿政事务所就在前方了,她抬眸还可以看见睿政大楼的软白色塔尖,其实他离她很近了。 夏彤推着柳靖淇的胸膛,“你放了那个司机,司机并没有错。” “好,”柳靖淇搂着她转身,语气宠溺,“彤彤,只要你以后不忤逆我,我会宠你的,什么都会听你的。” 夏彤被挟制转身,柳靖淇带着她往迈巴赫方向走,他在她耳边承诺着什么她没听清,她泪水模糊的想,就算再努力,也敌不过天意了是吗? 柳靖淇打开了迈巴赫的副驾驶座车门,将夏彤推进去,“彤彤,进去吧。” 夏彤最后看了眼睿政的方向,弯腰,伸脚。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本来挡住面包车去路的几辆保姆车被一辆军用吉普车撞烂了,吉普车层强悍的姿态开辟出一条道,后面紧接着上了一辆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