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死(姐弟骨科)》 共犯 家这个字,根本一点儿也不温暖。对舒黎和舒兰而言堪比地狱。 酗酒家暴不管事的父亲,一味讨好怯弱的母亲,永远在为鸡毛蒜皮而抱怨争吵,破烂的衣服,淤青的皮肤,鲜血的锈味……从记事起舒黎就觉得家是某种令人不舒服的存在,姐姐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好在这一年,父亲终于因“意外”溺水身亡。 母亲哭得昏天地暗,舒黎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 老东西死了难道不好吗? 他和姐姐都觉得终于解脱了。 只有舒黎和舒兰知道父亲真正的死因。 姐弟俩是共犯,但他们都没有因为这件事蒙上什么心理阴翳,甚至都觉得这是对现状再好不过的决定了,是公道的、正义的。 另一方面,好像除了血缘关系之外,他和她拥有了一层更深的羁绊。 在这个家里,姐姐是舒黎唯一的救赎。 姐姐只比舒黎大五岁,却比妈妈更像一位称职的母亲,从小到大都是姐姐在陪伴、照顾他。 如果不是还有姐姐在,如果没有姐姐的话,舒黎觉得自己大概早就死了。 幸好有姐姐在啊…… 然而父亲的葬礼没过去多久,成日悲痛抑郁的母亲被查出患了癌,本就清贫的家庭雪上加霜。 或许天性像蛇一样冷血、阴暗、没心没肺。 他根本不想管母亲的死活,反正癌症最后都要死的,早死和晚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姐姐居然还要拿四处救济的存款给母亲治癌,把钱扔进这个填不完的大窟窿里。 好不容易从地狱里解脱出来…… 姐姐真是太善良了。 像兰花一样柔美、淡雅、高洁的姐姐,总是什么事情都想一力承担,总以为自己什么事都能办到。 这个家没有之前那么窒息了,却还是让舒黎感到不舒服,因为姐姐实在承担了太多压力,她要一边上高中一边兼职打零工,看上去反倒更加苍白憔悴。 他解脱了,姐姐还没有。 舒黎甚至一度产生去医院做什么手脚的念头,帮妈和姐姐一起解脱……但不行。 姐姐不恨妈,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姐姐会像痛恨爸那样痛恨他一辈子。 他还想当她的好弟弟呢。 没事的,没事。 舒黎在心中安慰自己。 反正妈的病情也撑不了多久了,只要等妈死了,他和姐姐就再不会有负担了,互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至亲。 舒黎在等那一天的到来。 却没有预料到,在那天到来前,姐姐和他之间竟然还会有第三者…… 姐姐交往了男朋友。 姐姐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谈男朋友这件事。或许是因为弟弟年纪小,本就没什么可说的吧。 但这的确是舒黎从未有过的设想,他从来没想过姐姐有结婚生孩子的时候,总觉得还很遥远。而且青春期的姐姐也不追星、不颜控,看上去好像对男人和恋爱这种事不感兴趣的模样。 舒兰十八岁生日当晚,舒黎专门从寄宿的中学翻墙潜回家,平常他只有节假日和周末才能回家。 姐姐大概想不到他专门会翻墙出来给她过生日。 所以她才会毫无顾忌地带男朋友来家里做客。 那晚,舒黎浑身冒汗地奔跑回家,累得气喘吁吁。 昏暗的客厅桌上放着已经切开的大蛋糕和一束华丽的玫瑰花。 衬得他手上拎着的小蛋糕有点廉价和可怜。 卧室的门缝透出一线微光。 心脏有些不安地鼓鼓跳动,舒黎拎着蛋糕一步一喘地朝那线光源靠近,眼睛瞥到了门缝里那一幕。 耳边是姐姐柔媚得像猫儿一样的呻吟。 舒黎愣住了。 他那时候才十三岁,没有智能手机,对这种事情并不了解太多,甚至连自慰都没怎么尝试过。 从没想过姐姐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从来没想到姐姐也会这么……放荡。 裤子里的鸡巴居然在这时候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垂眼看着自己撑起的校裤,又抬眼看着压在姐姐身上操弄的陌生男性,看着她白皙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晃动。 隔着裤子抚摸硬起来的生殖器,男孩大逆不道地想: 如果姐姐身上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如果长大后能天天操姐姐,就好了。 …… 舒黎十三岁起就意识到。 他等待从地狱解脱的那一天,似乎永远也不会来临了。 多陪陪我 撞破姐姐和男友做爱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舒黎都沉迷于自慰。 也许这和许多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样,刚开始就像着了魔,沉迷在那种释放的短暂快慰感里。 只不过舒黎和他们不同。 他不是借助看片或者黄色漫画来刺激性欲。 他在回想。 脑海里不断回想姐姐翘起的足尖、起伏的曲线有致的身躯、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无数次地回想那一晚的场景。 舒黎感到折磨。 这比父亲在世的时候更折磨百倍。 他对自己行为感到不齿,以及对姐姐男友的强烈嫉妒心,不知晓他不在家的周一到周五里,姐姐究竟会和男朋友做几次呢?又有几次会将别的男人带到只属于他和她的“家”呢?她都那么忙了怎么还会有时间谈恋爱、做爱?她不会累的吗?? 舒黎把那个男的视为入侵者。 他夺走了他唯一的姐姐,他夺走了他和姐姐专属的快乐时光,他夺走了姐姐身体的贞洁甚至可能夺走姐姐的心。 这样的情况,光是想一想,就足够令自己溺水一般地窒息痛苦了。 所以,舒黎只能靠不断手淫来缓解痛症。 从一天一次到一天两三次,有时候课间上厕所的十分钟都能被他紧凑利用。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学期。 舒黎眼睛放空发呆和走神的时间越来越多,上课注意力变得愈发不集中,更严重的是他在考试时上交的试卷有一大面都是空白的。 原本班级前五的成绩一落千丈。 舒黎的班主任是个端方古板的中年女性,起初猜想由于家庭变故、父亲离世的一系列原因,小孩成绩略有下滑也属常情,是以并未严厉苛责他,并且私下嘱咐同学们要多关照关心舒黎。 但开学的班级前五期末眨眼变成班级倒五,期末考后班主任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了,打电话请舒黎的姐姐舒兰进校谈话。 直到班主任说起舒黎这段时间的不在状态,舒兰才突然感到自己这几个月在弟弟身上投入的关怀太少,她内心的自责和负疚感像石块一样沉甸甸压下来。 “对不起!谢谢您的关照,我之后一定会多花时间耐心开导小黎,也会在假期多辅导他学习……” 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舒黎被姐姐一臂揽着,仍有些心不在焉,头重脚轻地走在大街上。 小男孩还不知道这是自己纵欲过度产生的后果。 没多久,舒黎的注意力被拉回现实——是姐姐身上的香味。 姐姐的味道变得不一样了。 不再单纯是干净的、清新的沐浴露清香,其中夹杂了那种成年女性身上的香味……是使用了香水的缘故吗? 舒黎皱了皱眉。 姐姐不适合使用香水。 正如给生机勃勃的兰花喷洒香氛,多此一举。 看来姐姐的男朋友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适合姐姐啊。 “小黎。” 少女开口柔声细语,温暖的掌心抚摩着他的脑袋,白嫩手指在他的短发间穿梭,语调和神态还是从前那样,光看她的外表完全就是十几岁单纯文静的女孩子,根本看不出她会岔开腿和男朋友在床上做爱这回事。 “姐。”舒黎看着她,眼神微有恍惚,就好像那一切都是噩梦,姐姐还是从前的姐姐。 “你不用担心妈喔,医院说目前疗程很顺利,而且钱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我们今后都能好好生活啦!不要不开心!” 舒黎的目光从姐姐的嘴唇,落到她的头发和衣服上,这衣服看起来是有牌子的很贵。 所以钱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是那个男的很有钱? 姐姐交往了一个富二代男朋友? 靠和男人上床解决钱的问题? 聪明到一瞬间就明白了。 男孩脸上的笑容很苦,他才不到十四岁,为什么要懂这么多呢。 “姐姐,你多陪陪我吧……” 脑袋倚着她胸口,他只能这么轻轻说,有气无力地祈求。 “多陪陪我……” 梦遗 回家的晚上,舒黎没有再手淫,乖乖听姐姐的话吃完饭洗了澡就睡觉了。 然而他却做了个梦—— 是春梦。 无比真实的春梦。 在梦里他长大了,拥有成年男性的强壮体格和结实身形,鸡巴也比现在的更长更大更粗。 总而言之,比那个男的大。 他没亲眼看见过姐姐下体的细节,想象不出女性阴阜是什么样,但依然能在梦里威猛精准地肏进女人的阴道里。 那是一个看不清脸孔的女人。 女人的脸型和身形都和姐姐极为相似。 身体模仿那个男生律动的动作,舒黎的视线只落在眼前上下晃动的奶子上。 软腻的,丰盈的,微微下垂……这对大奶子倒更像妈妈年轻的时候。 他四岁时见过像公狗一样的爸爸操着母狗一样的妈妈。 这段记忆居然如此清晰…… 那个场面,后入式,狰狞交媾的俩人完全没避讳眼前不知事的幼童。 小舒黎就坐在婴儿床上,他睁着懵懂好奇的大眼睛。 父亲哼哧哼哧低喘,母亲发出高昂牛叫,那一对硕大的软乳在他眼前波浪鼓似的上下晃动…… 啊,好像自从撞见姐姐做爱后,这段记忆才从记忆深处苏醒、一天天变得清晰……舒黎恍然父母也在他眼前做爱过。 他内心生出一股火。 莫名其妙的怒火。 于是在梦里,他一遍遍将生殖器用力捅入女人的阴道,宽大手掌左右揉搓着那对大奶,再用牙齿去啃噬、嘴唇吸吮乳头,用力得仿佛要吸出新鲜母乳来……他这样发泄自己的怒火,像一个成年男性那样。 女人发出类姐姐的淫叫声,十分悦耳。 他听得兴奋极了,下身挺动得更加凶猛,龟头都被里面摩擦得热热的,极力地享受着鸡巴插入她的滋味儿。 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梦里全然没有确切的答案,只能是一个十几岁男孩薄弱的幻想。 应该就是很舒服。 他正在很舒服地插入她。 正面插,侧面插,后面插,插入她的奶子,插进她张开的嘴巴里……射……! …… …… 舒黎醒过来,筋疲力倦,头晕眼花。 似乎真实奋战了一夜…… 金灿灿的阳光已经落满窗帘,整间卧室都是天然过滤的暖色调。 被子里的手,往下一模,凉凉的,尿床一样湿漉漉。 日。 他都记不清自己在梦里射了几次。 完蛋了。 这时,洗漱过后的舒兰恰好推门进入卧室,父亲走后姐弟俩就没有在家锁门的习惯了,但舒黎真恨不得时间回到昨晚给自己房门落锁。 “醒了吗?起来吃饭。” 舒兰去拽舒黎的手臂,被他表情不自然地躲过去。 “姐姐,我……” 算了,反正她迭被子的时候也会看到,索性认了。 “我昨晚尿床了……”他说着整张脸烧起来。 “啊?”舒兰愣了一秒,被弟弟逗笑,似乎有些不信。 舒黎咬咬牙,不去看她的脸,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冲刺一样秒速从衣柜里拿出内裤跑进卫生间。 “砰!”关门。 不明所以地低下头,看着床单上一团明显的水渍,舒兰愣愣呢喃:“真的尿床了?” 她掀开被子,收拾床铺,然而那团痕迹散发的浓重味道却让她禁不住凑近仔细闻了闻。 少女鼻子灵敏自然地分辨出来。 这不是尿,而是……几个月以来很熟悉的气味。 但和自己男友的不太一样。 偷窥姐姐洗澡 饭桌上。 注意到男孩对着饭菜发呆的情状,舒兰忍不住在心底感叹,弟弟终于也到了这个年纪啊。 她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忍不住出言打趣:“诶!小屁孩,你昨晚梦到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登时把舒黎呛了个满脸涨红、咳嗽不止,舒兰大笑着上前拍背,舒黎好不容易平息了。 但小孩不回答,反问她:“姐姐这几个月呢?有发生什么吗?” “……”舒兰一愣,只眨巴几下眼睛。 “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对吧?” “……”果然被发现了,这么明显吗? 舒兰在心底叹息一声,她和男朋友刚谈上的那个月,同桌的女生也敏锐看出来她谈恋爱了,说她比以前给人的感觉有些不一样,脸上的笑明显多起来。 “嗯。”舒兰点头,她抬手揉了揉舒黎的发顶,“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噢,小孩少管大人的事!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念书——” 未等舒兰说完,男孩阴郁地幽幽盯着她:“那说起来,姐姐你不是也快要高考了么?” 被弟弟一噎,舒兰脸上有几分挂不住,不由得拿眼睛瞪他说:“我谈恋爱又不会影响学习!” 舒黎仍是面无表情地幽幽盯着她。 “那把你期末考成绩单给我看下。” 舒兰:“……” 长长深吸一口气,她捏了捏拳头,忍住去爆锤弟弟脑袋瓜的冲动,双手捧住他的脸,对着舒黎尚有着婴儿肥的小脸蛋一顿揉捏,扯住他的脸颊肉就往两边扯,把一张俊俏的漂亮脸蛋揉成各种表情包。 “好呀好呀,你也敢管上姐姐的事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而且你这次考得这么差,我就算再退步也从来没有垫底过呢!可恶的臭小子……” 舒黎一动不动地任由姐姐蹂躏自己的面庞,唇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等她把怒气发泄完了,他按住颊上想要离去的手掌。 闭目,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亲昵地挨蹭姐姐柔暖的掌心,轻声说:“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他一面道歉,一面却提出了个条件,要求她整个假期都留在家里陪他写作业、教他做习题,否则就将她谈恋爱的这件事告诉妈妈。 舒兰又气又好笑,最后无奈地答应下来,她早已习惯了从小到大都爱黏着她的弟弟。 只是这样一来,男友期待很久的寒假日本双人游计划要泡汤,内心感到十分过意不去,她待会儿要好好和男朋友打视频解释了。 满意地看着姐姐脸上犯难的神情,舒黎顿时感到胸口的憋闷消解许多。 这个假期,姐姐、只能被他一人独占。 接下来的日子,舒兰除了每日去医院探望妈妈,就是去菜市场买菜,再回家做饭,如此三点一线。 舒黎这个小鬼大概是进入叛逆期了,心情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雨一会儿大暴雨,让她捉摸不透十分难搞。 男友那里也是,他和家人一起去日本旅行,大少爷还天天不爽着脸和她煲电话粥,舒兰觉得心好累。 但每次通完电话后,微信就会收到一万块的转账,备注是给老婆宝宝的生活费。 看到银行卡余额,舒兰又觉得其实也没有那么幸苦。 当不用为钱的事情头疼苦恼时,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现在不仅可以负担母亲的医药费、护工费,在日常开支外,她每个月还能存下好几万块。 长此以往,她的大学学费和弟弟的学费均不必发愁。 舒兰觉得自己很幸运,父亲死后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她心里也是真的很喜欢如今的男朋友,他在她最无助绝望的时候帮了她,她内心很感激他。 …… 这天,为庆祝二人寒假作业圆满竣工,舒兰带着舒黎去溜冰场好好放松玩个痛快。 这小孩终于没有再臭着脸了。 高高兴兴玩了一天,二人累得浑身是汗,到家互相争着洗澡。 陈旧的公寓只有一间卫生间,从前一家四口都要轮流洗澡,小时候基本是舒兰带着舒黎洗浴,在舒黎八岁之后才让他自己洗澡。 姐弟俩说笑争了片刻谁先谁后,而在这时,舒兰的手机响了。 看一眼屏幕,不等舒黎反应,她慌忙拿起衣物先弟弟一步进了卫生间,关好门。 舒黎站在门外。 一门之隔,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以及少女模糊的说话声。 姐姐洗澡还通话? 她裸聊吗? 越想,心里越不痛快,他不禁烦躁地用拳头砸门,嘭嘭嘭——嘭嘭嘭—— 舒兰被敲门声吓了一大跳,立刻挂断视频通话,扬声问:“什么事啊?” “尿急。” “憋着!” “我憋不住了,真的很急,姐你开开门吧。” 舒兰叹气,无奈围上浴巾捂好胸口,把门锁扭开,她转过脑袋:“你快点啊。” 挤进卫生间,舒黎一眼观察到立在墙上收纳篮里的手机,又注意到姐姐微红的脸颊,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像要上大的。” 他继续说:“没事,姐你拉上帘子洗吧,我不看你。” 舒兰撇撇嘴,无可奈何地拉开塑料隔帘,心道算了,服了他,反正从小到大都这么洗过来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喷头被打开,水流声再度响起。 在这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中,舒黎拽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生殖器。 射精幻想 卫生间逼仄局促,温度却适宜暖和,飘浮在空气中的水汽颗粒糅杂着沐浴露遇水化开的一股清甜香味。 在踏进来的瞬间,舒黎就感到口干舌燥了。 只觉得此刻紧贴着姐姐赤裸的皮肤,他正用鼻尖深深嗅吸她的体香,从头到脚都充斥她的味道了。 吞了吞唾沫,男孩在马桶上坐下来,迫不及待又略带不安地释放出坚挺的性器。 鸡巴充血后依然粉嫩,颜色干净,不具攻击性,即便硬成一根立柱子也难掩脆弱稚嫩,使人有种手指间微微用力就会将其折断的错觉。 舒黎当然明白姐姐这样的成年女性还瞧不上他此刻的器具—— 但他见过老家伙的,很大很粗。 所以按照生物课上的遗传学,子承父业……等他长大后,应该会像那老家伙的一般硕壮粗长吧? 一面握住那根东西,一面在心中默默祈祷。 视线转向浴帘后模糊的身影,舒黎迷蒙的视线像是要把这层塑料帘子穿透,虽然只能看到姐姐的一截脚踝。稀碎的泡沫沿着小腿线条被冲刷下来,莹白如玉的脚趾在塑料拖鞋里微微蜷起。 离姐姐的裸体仅一步之遥。 如若此刻他长大了。 长大了……就将这层遮羞布大力扯落。 他会把姐姐娇小的身体禁锢在怀里,口唇含住她的惊叫,捉住她想反抗的手腕,在温暖的淋浴中不管不顾地奸淫她! 舒黎笑自己像个畜生。 每一次打飞机都想着奸她、淫她…… 而幻想只是幻想。 手指握住肉棒迅捷地上下套弄,现实的舒黎只想趁姐姐没洗完澡赶紧射精,这样就能偷偷把精液射在她脚边,又不会被她发觉。 可是,仅仅凭幻想似乎有些不够。 单手忙碌不停,舒黎从裤兜里掏出姐姐替他买的新手机。 静音后打开摄像头,掀开塑料浴帘的一角飞速地拍了张照片! 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不知是情欲使然还是做贼心虚。 舒黎微喘着,眼睛看向刚刚拍摄的照片,即便有些模糊但还是拍到了姐姐赤裸的背面,纤细的腰线下是两瓣雪白的屁股。 只有这些,其他就什么也拍不到了。 但这些也够了。 屏幕中的臀部被他双指放大,眼睛死死盯住少女股沟的线条,想象自己的鸡巴进入了她两股之间。 挺动,挺动,碾磨。 然后甚至闭上眼,他做了件难以理解的变态事情——用舌头反复舔舐屏幕上的白屁股,即便那只是一层冰凉的钢化膜。 “呃……额啊……姐姐……姐姐……好爽……” 舒兰察觉到他的异常动静。 “小黎?” “没事、我……我就是肚子疼……嗯……” “待会儿我带你去诊所看看?” “不用了……晚上睡一觉就不疼了,姐姐……你继续洗、别着凉……” 舒兰:“好吧。” 舒黎不由松了口气,在听到姐姐天籁一般动听的嗓音响起时,胯下已然有了射意。 好不容易强撑到对话完,立刻蹲伏下身子,他扶着鸡巴对着姐姐的足踝和脚后跟一通猛射,射得又准又快。 那些浊白很快被清水掩盖、冲洗…… 男孩提上裤子,摁下冲水键,假装自己上完厕所,走出卫生间。 释放过后的心情有些微妙。 舒黎垂着脑袋,心里说不清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小时候明明还光着身子和姐姐互相洗澡,一张床上睡觉,能亲能抱能摸,长大了点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和她共同生活了十几年,凭什么一个陌生男人就能碰她、看尽她的裸体、和她做最下流的事情? 好嫉妒,好憋屈。 血缘关系……真是一点也不公平。 有对象就不能一起睡了? 舒兰感觉自己越来越搞不懂弟弟的想法。 这孩子,白天出去玩的时候还高高兴兴,晚上回家不知怎么又臭着张脸,吃饭也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 等回复完男友发来的消息,舒兰看着沙发对面的弟弟:“小黎。” 听到声音,舒黎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向她,没什么精神地低低“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女生?”舒兰表情一本正经。 舒黎瞳孔微微扩张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姐姐的言下之意,眸中泛起的那点儿波动瞬息平静如常。 他没说话,只是站起来,走到姐姐身旁坐下,肩膀紧挨着她的肩膀:“姐姐,如果,我说有呢?” 舒兰抿唇一笑,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灵的力量:“那很正常啊。” “小黎,你有任何烦闷的心事,都可以和姐姐说噢。姐姐会一直陪着你、一直听你讲话的。” “姐……” 他环抱住她纤细的腰,侧着脑袋埋进她柔软的副乳,他两只手抱得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嵌进她的怀抱里。 他不正常。 姐姐不明白。 他的喜欢是不正常的。 他喜欢她,只喜欢她,从小就爱她,一直都爱她,爱得发疯爱得要命,任何词语都无法描述他对她的爱。 如果姐姐知道了他的爱……会不会把他当作怪物看待呢? 因此他难受、不开心,当看到别的男人肆意侵占她纯洁的身体,就感觉心脏在被什么胡乱撕扯着,变形扭曲。 直到那一天,舒黎才觉醒,原来他对姐姐的爱是包含着性欲的。 他不想只做她的弟弟。 可是俩人偏偏相差了五岁。 假如他能是二十岁,而姐姐二十五岁,那一切就容易多了。 可姐姐偏偏没有给他成长的时间。 发生得太快了。 太快了。 舒黎闭着眼睛感受她的体温,思绪不知不觉变得平稳,整个人像是要融化成一团水,依附在姐姐身上。 隔了片刻,舒兰推了他一下:“困了?” “睡觉要回房间睡呀。” 舒黎故作迷糊地拿鼻尖蹭了蹭她的乳肉,把脸贴得更近:“不要……就在这里睡,好不好?” “那怎么行,沙发这么小,明天得感冒了。” 舒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睡眼迷蒙地朝她撒娇恳求:“就今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睡好吗?我们都大半年没有一起睡过了。” 舒兰摇头:“不行。” “小黎,你已经长大了,以前是房间不够姐姐才和你挤着一起睡。你问问班上的男同学,哪有这个年纪还要妈妈姐姐陪着睡觉啊?你羞不羞?” 他神色瞬间变了,沉默着,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 “姐姐,你骗人。” “就因为有了对象,你要陪对象睡觉,就不能和我一起睡了!” “舒黎!” 舒兰脸上阵白阵红,一把将他推开:“你乱说什么啊?!我才没有……” 唇瓣被牙齿咬得发白,连日积压的委屈和沉闷在这时一股脑涌出来,她眼底有泪光微微闪烁。 舒兰不打算再说什么了,转身便回卧室。 PTSD 关了灯的卧室里一片漆黑,一片静谧,只有墙角的暖气片发出轻微的嗡鸣。 舒黎把脸埋进冷冰冰的被子里,思绪一团乱麻。 好像把姐姐给气哭了。 他有点后悔刚才说的话。 怎么能让姐姐难过呢? 他明明是世界上最不愿看到姐姐伤心难过的人。 …… 无数自我反省的念头在寂静的脑海中缓慢扩散。 倏然间,窗外天光乍白,仅有一秒。 舒黎猛地睁开眼,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心跳如擂。 果不其然,十几秒之后,一道诡异的闷雷就像贴着他的头顶直劈而下,雷声震得窗框都咯咯作响,他的脸骤然没了血色。 舒黎很害怕……打雷声。 回过魂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姐姐,走到房门口,即刻伸出手想去拧门把。 然而他的手指尚未触碰到金属把手,第二道轰隆降下的雷鸣就让他原地僵成了块石头,四肢又冷又木,耳朵里嗡嗡作响。 眼前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 ——ptsd。 舒黎只觉得时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纯黑隧道,他的身体坠入其中,黑暗和冰冷似乎永远都没有被驱散的尽头。 姐……姐姐。 他的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音也无法发出。 耳边一阵嘈杂的噪音,在急促的脚步声和门被推开的动静之后,好像真实地听到了姐姐的呼喊。 是姐姐—— 看到呆怔怔立在房间里的舒黎,舒兰难过地抱住他,二人体温隔着睡衣交融,她尖尖的下巴抵在弟弟发顶,不断出声安抚:“别怕,别怕,姐姐会在这里陪着你……” 地狱和天堂的距离似乎也不算遥远。 舒黎微笑起来,他终于能安心地松弛下神经,将全身重量都交付给舒兰:“姐姐,对不起……” “我再也不会说让你不高兴的话了。” 舒兰鼻腔一堵,用力摇摇头,她扯过床铺上的被子将俩人裹了个严严实实:“没关系,姐姐不会生你的气,今晚姐姐陪你睡觉,你不用害怕啊。” “嗯。” 听完后半句话,舒黎忍不住把脸低下去,深埋在姐姐的胸腹处,好不被看到他脸上狂喜的笑意。 舒兰以为舒黎是怕极了,眼中忧虑愈发凝重。 舒黎惧怕雷声这件事情,源于小时候那次雷暴天气,老东西喝醉酒嫌他哭闹便把他锁在阳台外,半夜冷得不行,小孩身子骨又弱,他差一点就被冻死。 妈妈不敢开门,因为老东西打她打得最厉害,她没有勇气再做违背的事情。 后来,是姐姐疯了一样把门撞开,尽管她一条腿差点被打断,还是跌跌撞撞地把失温的他带去医院…… 舒黎自此产生一个坚定的意识: 他的命是姐姐救回来的,姐姐就是世界上对他唯一重要的人,为了姐姐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掉。 …… 整张脸埋在少女温暖的腹部,聆听她逐渐均匀平缓的呼吸,等到窗外雷声止息,舒黎久久不能入睡。 他想,如果姐姐需要的是钱。 那他以后就为她赚很多很多钱。 他要比她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有钱。 看着姐姐被男友强迫 舒黎现在喜欢过年。 因为过了新年他就长大一岁,真希望一眨眼就能是成年人,从年龄到身体都和姐姐相配。 今年过年姐姐给他包了整一千的红包,虽然知道这些钱都是谁的,但小孩仍是不甘不愿地收下了。 今天晨起,舒兰对着弟弟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她时不时皱眉看向手机屏幕,这倒让舒黎有点儿做贼心虚。 他怕之前偷拍的事被姐姐发现,虽说她根本不会查他的手机。 “姐,你怎么了?” 舒兰朝他看过来,她倏地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有些刻意地问:“小黎,收到压岁钱了,要不要找喜欢的女孩子去看过年档的动画电影?” 舒黎表情淡淡:“不要。” “除非姐姐和我一起去看。” 舒兰笑容一僵:“那是……你们小孩子看的电影,我才不看呢。” 舒黎语气认真:“那我和你一起看大人的电影。” “不行!” 舒兰嘴角线条彻底垮了下来。隔了会儿,她又开始闷闷不乐地对着手机屏幕戳戳。 看到姐姐这副满面愁容的模样,舒黎思考了几分钟,还是决定妥协了,他心知肚明她是打算支开他。 那……他就如她所愿行事吧。 只要能让姐姐高兴,他做什么都行。 “姐,我约同学去看电影了,中午在外面吃饭。”舒黎说完这句话时已经换好运动鞋。 果然,在他话落后,舒兰就多云转晴,笑容满面地送他出门。 …… 舒黎根本就不打算去看什么电影,很没劲,不和姐姐待在一起,他做什么都觉得没劲。 所以他在外面兜几个圈子就折返回家了。 不走正门,从阳台翻进去,正是从前父母的主卧,也就是姐姐现在用的卧室。 他的打算是在姐姐床上睡几个小时,如果姐姐要回房间,他就躲进衣柜里,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想办法溜出去走正门进屋。 很不幸,躺下没一会儿,舒黎听到客厅响起陌生的男声,他越听越刺耳。 干脆一骨碌爬起来,把自己关进衣柜里,隔绝外音。 更不幸的是,姐姐和那个男生聊着聊着,说话声离卧室越来越近,内容也越发露骨了。 “肖成!大白天的……松手!不是说要吃我做的饭吗?” “傻瓜,我不吃饭,我要吃你……这么久没见知不知道我一看到你整个鸡巴都硬了……来,宝宝摸一下。” “不要不要!”舒兰声音听起来有些羞恼,透出一丝慌乱,“放开啦!我弟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别在家里做,我们出去开房,好吗?” 男声显然不乐意,气哼哼道:“又是你弟弟。” “你弟弟、你弟弟,天天都是你弟弟!整个寒假就因为你弟弟老子才憋了这么久!老子今天不管了!就在这里做!” “别……啊……!” 紧接而来的,是一阵衣物撕扯声、少女微弱的反抗声、粗野的亲吻以及肢体捶打声响。 衣柜里。 舒黎双手死死地掐紧,像是要把掌心掐出鲜血。 透过衣橱的缝隙,白天明亮的光线比那晚的灯照更加清晰,他亲眼看到姐姐在男人眼里欲拒还迎的反抗有多么无力,多么引诱人想入非非。 她三两下就被压倒在床里。 身上的针织连衣裙很快变成几块碎布,暴露出花纹精细的蕾丝内衣。她身材发育得堪称完美,曲线丰盈曼妙,看得人血脉偾张。 可耻的,连自己都看硬起来了。 更别提眼前这个男人…… “舒兰今天被老子破处了!” 当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后,舒兰的挣扎就没有起初那么剧烈了。 或许是知道衣不蔽体的反抗没有用,如果她继续说“不要”,则会更激起男人心中的征服兽欲,下场是会被弄得更厉害。 舒兰一言不发地咬着唇瓣,一只手徒劳捂住胸口,脑袋无力地朝一侧歪去。 “宝宝,你好美啊……”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发愣,肖成情难自禁地对她半裸的身体发出感叹。他伸出手来,五根手指又短又糙,在光滑洁白的娇躯上流连,丑陋的手掌和她的身体一对比,仿佛正在亵渎一件神造艺术作品。 舒兰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是肖成他们一群人公认的“仙女”。 倒不是说她的五官有多么出众,第一眼看上去并不算惊艳,但能让人感受到一股空谷幽兰一般的美好气质。 “这大概就是网上说的那种‘仙气儿’吧……” 肖成在高一开学就注意到隔壁班这个仙女了,所有男同学都觉得舒兰像是仙女,她眉目清冷却不孤傲自大,对同学们总是微微笑着,平易近人但眼底透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女孩的韧劲。 更玄学的是,他们每次拿起手机偷拍照片,都拍不出来舒兰身上那股独特的仙气儿,眼里九分美人,拍照却只有五分。 只能用眼睛去看真人,才知晓她有多美。 舒兰在班级体有很多朋友,但她似乎没有特别交心的好友,家也住得远,经常看到她一个人搭公交,也从来不同任何男同学接触,无论长得帅学习好还是体育好的,舒兰对他们所有人的态度皆平等如一。 肖成暗恋女神两年,忍不住冒出个念头,这就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吧。 所以他不敢接近她,男生们都不敢接近仙女。 更何况他不高也不帅,像只蠢笨垂涎的癞蛤蟆,唯独兜里有几个臭钱,但他家是暴发户,父母都是很粗俗不入流的生意人,所以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配不上舒兰这样的仙女。 谈过几个女朋友,一个个都挺漂亮的,但肖成脑子里总是忘不掉舒兰的身影,觉得那些女孩子都是庸脂俗粉,没什么恋爱的感觉。 肖成从不敢想象舒兰会和自己这样的丑人恋爱。 说起来,也是走了狗屎运,那天晚上他和兄弟们在外面喝酒,撞见舒兰在排挡当服务生被男客人刁难。 立时,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谁也不能欺负他心中的女神! 肖成带着兄弟们帮舒兰解了围,替她赔了损失,在听说舒兰的母亲生病后,把兜里带的几千元现金全塞她手里说拿去应急,还说不用她还反正他家不缺钱。 这一操作就差把人傻钱多几个字写脑门上了。 肖成第一次被女神这么认真地看着,他觉得她的眼睛水灵灵,比天上的月亮还漂亮,心脏跳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即使舒兰只对他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但自此之后,但凡看到舒兰在便利店还是餐厅兼职,他都有胆量凑上去搭话,再大方地从钱包里拿出一两千塞给她。 舒兰有些沉默地收下钱,没拒绝他的好心。 可人一旦起了念头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肖成好想问舒兰愿不愿意当他的女朋友,他内心又十分害怕女神拒绝,怕她露出那种恶心嫌弃的眼神。 终于,在舒兰又一次收下一千块钱后,肖成豁出去问她了。 舒兰不经思考就同意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舒兰同意得这么快,心底很庆幸她妈妈生病了,要不然他八辈子也没可能和女神在一起。 那段时间,恨不得天天都和舒兰在一起,只要学校放假两个人就出去约会,但他一开始并不敢对女神太放肆。 约会就吃吃饭牵牵手,不见面时对她嘘寒问暖,钱不够就给她打钱……兄弟们都说他是绝世舔狗。 于是,在给舒兰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心一横豁出去提了做爱的想法。 “可以呀。”舒兰同意得很快,腮边泛出一抹红晕,“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这种事也不太好拒绝……” 做梦一样—— 癞蛤蟆居然吃上天鹅肉了! 肖成不记得鸡巴是怎么操进舒兰下面的。 只记得他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他将她从头到脚都摸遍、舔遍,像狗一样留下黏糊糊的口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鸡巴就已经放在她的逼里了…… 好紧的逼。 还没动,他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 下一秒,他发狂一样动起来,操得舒兰在下面“啊啊啊啊”地呼痛,但他早就没有理智去管她怎么样了。 女神……他终于操到了梦里的女神!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每一下都发狠力了。 肖成觉得自己爽得快晕过去,胯下打桩机一样大力摆动。 仙女不愧是仙女,逼里好热水好多,叫起来也这么好听,比他上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极品顺畅。 等他发泄完欲望后,舒兰早已经没了声音。 肖成吓了一大跳,急忙从她身上爬起来,然后看到舒兰下半身全是血,难怪那么润。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我——” 舒兰的眼皮动了动,没什么力气地拨开眼前的头发,对他笑了一笑,开口声音嘶哑:“肖成,我没事的……” “女孩子第一次疼点、流点血很正常。” 他听完又气又急:“傻瓜!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处!” 实则内心懵的一笔,完全没想到舒兰还会是处女,她答应得那么快让他以为她肯定还接受过别的有钱人。 这天大的馅饼怎么就砸他脑袋上了呢?他他……他也配吗? 肖成晕晕乎乎地帮舒兰擦完下体的血,然后扭过头拿过手机,在兄弟群里打下一行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的字—— “哈哈舒兰今天被老子破处了!” 恨肏她的人不是自己 除了生理期不方便的几天,舒兰平时不会在性事上拒绝肖成。 她是他的女朋友,他给了她妈妈救命的钱。 尽管每次和他做爱,阴道口都撕裂一样疼,不觉得有什么快感,但只要他问,她都会骗他说很舒服。 初夜之后,肖成索取得越来越频繁,如同食髓知味的原始动物一般,连体育课都能拉她去卫生间里干一发。 直到他无节制地把自己身体整虚了,觉得要休养生息,才停了一段时间。 但是当第二轮性爱开启时,舒兰觉得肖成在她面前愈发丑陋了,不是说他的外表,而是他给她的感觉。 或许,男性欲望原始的一面,就是很丑陋,很丑陋。 他不顾她的感受拼命操她的样子很丑,要求她给他口的样子很丑,命令她把射出的精液吞下时也很丑……但是,她心里依然感谢他,所以无条件接受他做爱时的丑陋。 肖成最喜欢和舒兰做爱的时候,他觉得她只有在床上才是最美的。 明明一开始谈恋爱连她的手都不敢牵,但他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叫舒兰给自己舔屌了。 心目中的清冷仙女在吃自己的脏屌……光是看着这一幕就爽得头皮发麻。 肖成逐渐觉得舒兰也没那么“高不可攀不可亵玩”,他觉得是自己把仙女拽下凡尘,终于能毫无阻碍地与她平视,不禁越来越飘飘然了。 他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无论哪一种姿势舒兰都不会拒绝,她最多是不舒服地皱一下眉头,然后开始迎合他。 肖成觉得舒兰对自己一定是真爱,他也是真的爱她,暗暗发誓以后非舒兰不娶! 唯一一点不爽的,就是舒兰还有个宝贝一样的弟弟,专坏他好事。 他憋了一肚子的不爽,今天非要在舒兰身上讨回来不可! 肖成眼睛越想越红,粗糙的大手一把捏住少女娇软的乳房,手指探进胸罩里头,肆意拨弄她的乳尖,接着低头用牙啃咬因受刺激立起的红豆。 “疼、疼……轻点儿……” 完全不理会舒兰的呼痛,他想怎么吃奶子就怎么吃,必须在两对雪白的大奶上留下自己的牙印才罢休。 等吃够了奶子,肖成就探出黏糊糊的舌头和她接吻,舒兰被压得近乎喘不过气来。 他另一只手转移阵地,隔着内裤用力扣弄她的小逼,拇指抵在凹处摁下去,还问她爽不爽。 “啊……呼……”舒兰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她需要大口呼吸才能集中注意力。 肖成见她不回答自己的话,径直拨开内裤去拽软嫩的阴蒂,舒兰这才惊叫着夹起腿说:“不要!好爽……唔!” 没注意到她一点点变红的眼眶,肖成缓慢揉搓指间湿腻的下体,一边戏谑说:“宝贝,你也想老公了吧,啧啧,下面都这么湿了……” 然后,不等舒兰是什么反应,大喇喇地就把肿胀硬物往她腿间捅进去——舒兰应激一样地颤抖。 “哈……!” 鸡巴深深掼入梦寐以求的小穴里,男生表情销魂地闭了闭眼,随即心满意足地律动起来,不断地叫喊:“宝贝!宝贝!宝贝好紧啊!” 舒兰被操得“嗯嗯啊啊”,眼前的世界在颠簸摇晃,她的下体好疼,每一次和男朋友做爱都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变成容纳鸡巴的肉身工具。 好难过,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看见舒兰哭,肖成还以为她是被操爽了,脸上得意地笑了笑,他挺动得越发激烈起来:“呃啊啊!宝贝!下面好会夹,好骚的宝宝……” …… 舒黎静静垂下眼睫,眸色暗得深不见底。 他不想再看下去,姐姐被男生粗暴对待的一幕深深刺痛了他,觉得真可笑,真可恨。 可即便如此,高高翘立的下体却将他的肮脏显露无遗。 只恨操她的人不是自己罢了。 耳朵仿佛能听到小穴被肏开的咕叽声响,姐姐尖锐的淫叫不断刺激他的耳膜…… 男孩双手一齐握住硬胀的肉柱。 衣橱里全是无比熟悉的味道,他随着她高低起伏的叫声撸动,脑门上的汗密密麻麻地浮现。 最后,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出来,把衣橱里的衣服弄脏了好几件。 “姐姐,我不会早恋。” 和男友的交往持续了一年半,直到大二开学、舒黎升上初三后,舒兰这才下决心提了分手。 起初还有些忐忑到底要不要和肖成分手,怕肖成怒极会追讨他在她身上花的钱,又担忧肖成是个难缠的人。 一方面是妈妈的病情稳定,不需要花费太多医疗费,另一方面,是舒黎神情严峻地问了她好多次: “姐姐,和那样的人在一起,你真的开心吗?” 舒黎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重要的家人。 在和肖成碰面的几次,弟弟脸上的表情死气沉沉,脸色黑得要命。 很明显,弟弟很厌恶她现在的男朋友。 难道她就喜欢现在的男朋友吗?她真的没有起过分手的念头吗? 扪心自问。 说她冷酷无情也罢,说她过河拆桥也罢,就算是学校里有什么风言风语,舒兰也决心分手了。结束这段令她和弟弟都觉得不开心的关系。 舒兰没有贸然提出分手。 她清楚自己的纵容让肖成在性事上愈发过分。 在一次和朋友们的聚会中,肖成要求她在ktv包间当着众目睽睽偷偷和他做。舒兰在他的手探进裙下的内裤时,不再忍耐顺从,表示出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当场愤然提出分手。 她不喜欢这样,她受不了他了。 肖成一开始以为她是普通的害羞闹脾气,还不当什么事儿,又给她寄礼物送包包,想着过两天就哄好了。 没成想,舒兰这次是认真的。 把他这两年所有礼物都退还,所有社交软件都拉黑,最后一句话是谢谢他这两年的照顾,但她忍受不了现在的他了,没法再继续下去。 肖成怎么可能同意,在学校时常堵在她宿舍楼下,一放假就在她家门口徘徊。 唯有姐弟俩一起出门买菜或丢垃圾的时候,肖成能见上舒兰一面。 他一看到她出来就扑通跪下,窝囊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哭着说自己太不是人了,过去都没有好好珍惜她,他很后悔…… 舒兰好声好气地和他说,我和你不可能了,你不要难过,好好生活。 然后她就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舒黎走到男人面前,用姐姐听不到的音量对他说了句什么,好似是威胁,男人的脸色煞白。 然后肖成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舒兰眼前。 解决了这个小麻烦,舒兰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挑错人,没有给自己和家人选一个大麻烦。 肖成虽然粗鲁好色令人生厌,但至少他性子软又很笨,对分开的前女友都挺好的,加之她两年来对他百依百顺期间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只要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分手,他就不会对她太心狠,甚至会愧疚后悔一辈子,这样的人对她和家人不会有危害性。 肖成还给她转了一笔分手费,但舒兰没收。 她不想再收他的钱了。这两年已经存下不少,足够她和弟弟维持一段时间。 正式恢复单身的那天,舒兰带舒黎去了一家高档餐厅吃饭,庆祝新生活的开启。 初三正是男孩子快速发育的阶段。 一转眼,弟弟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他结合了父母良好的外貌基因优势,身高腿长肤白貌美,少年走到哪儿都分外扎眼。 舒兰要把手抬得很高才能摸到他的脑袋。 察觉到她想摸头的时候,舒黎会顺势把头低下来一些,方便姐姐撸毛。 他很乖。 至少在她面前一直很乖。 用餐时,眺望着落地窗外的瑰丽晚霞,因多喝了两杯红酒,此刻舒兰的面色就像天空一样鲜艳红润。 “小黎……” 年长的女生醉眼朦胧,对着旁边喝饮料的少年循循叮嘱:“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早恋,别做不该做的事。” “除非遇到了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才能谈恋爱。不要像姐姐一样。” 舒黎咬着吸管对她笑起来。 他的笑容看起来单纯无害:“姐姐,我不会早恋的。” 舒兰闻言放心地点头,然后一头栽进弟弟的肩膀上,不觉睡着了。 好像一用力就会揉碎 舒黎感觉姐姐还真是从来没把他当大人看待过,对他全然不设防备。 又或许是这两年他表现得太听话了,在校成绩优异,待人礼貌懂事,她居然这么信任他,敢当着他的面喝醉。 舒兰的酒量很差,是传闻中的那种一杯倒体质,因而她从来不在外面喝酒。 反正他是她的亲弟弟,她只有在他面前是最放松的,就算喝醉又能怎么样?嗯…… 舒黎将醉倒的姐姐打横抱起来。 姐姐似乎没意识到,这个一米八二的小孩已经可以不吃力地抱起她了。 不过舒黎觉得自己高中还能长得更高。 目前来说,他对自己生殖器的尺寸还不够满意,上一次用尺子量是15.8cm,在学习之余还有健身和食补,希望成年后能长到18cm以上。 打车到家时,天色全然黑暗。 舒黎轻手轻脚地将舒兰放到床上,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脑袋,将其稳稳地落到柔软的枕头上,把她铺散开的秀发在一侧整理好。 “姐姐。” 轻声开口,少年笑了笑,蜻蜓点水地亲吻了一下她红软的唇瓣,然后起身去卫生间装热水。 干净温热的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她的面庞和脖颈,像是在擦拭一件珍爱宝贵的艺术品,舒黎的动作无比耐心细致,他的眼神纯粹迷恋。 今天晚上,他和姐姐之间,终于没有第三人了。 姐姐又变成从前的姐姐。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姐姐。 …… 修长手指自上而下解开了舒兰的白衬衫纽扣,而她对此毫无察觉,就连贴身胸衣被脱掉,都没有一点儿反应,醉得昏昏沉沉。 静谧中,舒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姐姐美好的乳房。 这么白,这么软,像云朵一样可爱,乳晕又像含羞待放的粉嫩花苞,他真不明白那个男人怎么忍心用力去捏和咬。 轻缓揉摸浑圆,便好像一用力就会揉碎了。 不止乳房,姐姐的腰腹,臀部,大腿,腿肚……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像水一样。 舒兰被脱得不着寸缕,宛若西方的艺术雕塑一般,体态柔美地醉卧在床上。 少年野狼般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躯。 眼眸深处沉浮着与他这个年纪不符合的执迷不悟。 可他只是想帮她擦拭身体。 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味道抹拭掉,今后只能留下他一个人的味道和痕迹。 湿毛巾擦过肌肤会带走部分体温,当衣物完全被除尽之后,赤条条躺在床上似乎有点冷,舒兰在睡梦中不禁皱了皱眉尖。 舒黎也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用洗过她身体的热水将全身迅速冲洗了一遍,随后坐回床边。 两具肤色相近的年轻肉体很快交迭在一起。 如同上等皎白的羊脂玉塑像,在卧室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微微光泽,几乎不分你我。 他的体温比她略低了一点儿,就像蛇一样缠绕而上,但只要俩人的肌肤触碰摩擦,又能燃起温暖如火的热量。 舒黎热得难耐,下体登时胀大两三倍,抵在姐姐白皙的腰侧一抽一抽。 天知道他有多少次梦到过这个场景。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 无数次梦到在这张床上,将姐姐操得说不出话的人是自己…… 初次舌吻 这一刻,舒黎的理智像是被欲火点燃了,黑润润的瞳仁中只倒映出身下女人姣好的胴体。 姐姐像一颗成熟红透的果实,而他是树枝上一条蜿蜒盘踞已久的毒蛇,现在张口能毫不费力将她吞吃入腹。 他一直在等待时机,没想到时机来得这么快。 鼻尖低着鼻尖,呼吸相闻,唇鼻间全是姐姐和他身上的气息,两种呼吸融合在一起就化作沾在肌肤上的潮湿水汽。 生殖器完全充血,少年低眉顺眼,神色虔诚地吮吻姐姐的额头、眼睑、脸蛋、鼻尖……最后是嘴唇。 不再是亲人间浅尝辄止的轻吻,他微微张唇覆盖两片唇瓣,像完全将她的嘴唇吃掉了,舌尖灵活地挑开她有些干涩的唇缝,深深地,用力地舌吻着她。 这是舒黎的第一次舌吻。 但他早已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次如何亲吻,就像如何操干她也幻想模拟了无数次。 舌头和性器一样兴奋活跃,轻车熟路地在姐姐的口腔内探索、碾磨…… “嗯……” 口舌被异样侵犯,唾液全被对方吮吸夺走,舒兰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哼声。 酒精的麻痹作用下,晕乎乎的她比平常睡得还沉,断线的意识无法自主苏醒,但能依稀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她却又无法动弹,像在做清醒梦。 不过……是春梦吧。 胸乳被身上的人轻轻磨蹭着,她的乳粒敏感地硬起来,埋藏的欲望被不断挑逗放大—— 舒兰以为自己对床上那事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这两年间和男朋友近乎是不间断地在做爱,下体也会生理性地被刺激流出水,但真正的高潮似乎没有几次。 难道是因为突然间不做爱了,身体空虚了几个月,也开始渴求了么? 原来她的性欲这么强烈吗?? 舒兰昏昏沉沉地回应了身上的少年。 她的舌头忽然缠住对方的舌头,然后也开始吮吸吞咽他湿黏的口水,碰撞的唇齿间发出细细碎碎的暧昧呻吟。 当这个本应该单方面进行的深吻被回应的时候,舒黎的身体僵直了一瞬,他大脑有些空白。 姐姐……? 喜悦来不及涌出,很快,心底泛出一丝苦涩的讥嘲。 姐姐被前男友操穴操习惯了,所以连睡梦都在本能地回应。 她一定把他当成别的什么人。 要么就是身体被调教得淫荡难耐,任何人都可以趁机而入。 这样想着,少年胸腔内的心脏就开始刺痛,像被针扎过。 舒黎眼前模糊了,带有温度的泪水“啪嗒”落在舒兰眼角,沿着她的眼尾滑落进发缝间,好像她也在哭泣一般。 喘息顿时粗重,喉间带着某种动物般的愤怒低吼,他用力厮磨姐姐软嫩的唇舌,放在她乳房上挑逗的食指也不觉用力,加快对乳头拨弄速度。 “嗯嗯哼……” 无边空虚感像蚂蚁在体内蚕食。 好难受、好热、想要…… 舒兰的呻吟声比之前的更大了,雪白的肌肤逐渐又红又烫,胸前乳晕像盛开的花朵一般红肿起来。 鼻子里快不能吸入空气,她开始逃避这个激烈又野蛮的舌吻,他终于放开她可怜的双唇。 舒兰仰着纤长的脖颈大口呼吸清凉的气体,随着胸腔挺起的双峰在微微颤抖。 少年随之转移阵地,从她脖颈一路吻到胸脯,将她的两个奶头吸得又红又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两团白皙的乳肉上已经烙下他的指印。 这一刻才明白,原来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收不住力道的。 妈的。 好想操她。 没管硬得发疼的鸡巴,舒黎一路舔吻下去,终于来到期待已久的隐秘地带。 他将姐姐的双腿架在肩头,在舔尝品味之前,先拿过一旁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光线,对准她的两腿间笔直照射过去—— 把姐姐舔喷了 真美啊。 这是舒黎在看清楚姐姐的私处时,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 姐姐阴阜上的毛发很稀疏,阴唇鼓鼓得像馒头一样,微微生长出来的两片阴蒂也已充血,像粉红肉色的花瓣,光照之下色泽亮晶晶的——原来她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全是水。好多水。 舒黎不由自主地探出食指,轻轻勾弄了一下花唇,指尖便缠上一整条晶莹的长丝。 红肿的花蒂像含羞草那样害羞地瑟缩了一下。 眼前的一幕,让未经事的少年看得发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舔了舔手指—— 一点点不明显的咸味。 很淡……但味道很好,带有一种令舌尖味蕾尝出甘甜的错觉。 吞咽下姐姐的淫水之后,舒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全身每一处都似被火烧般灼热,一把将碍事的手机丢开。 两手捧住眼前丰满白嫩的臀部,眸光停留一秒后,便将整个脑袋都贴了上去,他深深地嗅吸着姐姐私处散发的气味,那馥郁的味道简直令他着迷。 好香,好甜。 少年莽莽撞撞地舔了上去,大力吮吸蜜穴入口溢出的水液,颈间喉结滚动得很快。 几乎同一时间,听到姐姐在睡梦里不成调的娇吟声,感觉她的腿根肌肉在夹紧。 见她有反应,舒黎越吃越兴奋,他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逼缝里上下研磨,手指用力把住臀肉往外掰开,只见那处的淫水不知不觉越舔越多,她的外阴也满是他湿漉漉的口水。 还没舔上几分钟,简直像泛滥成灾的池塘一般,下面到处都是水了。 舒黎不禁笑起来,舌头缓慢地沿着蜷曲的花蒂描摹,一边舔一边觉得姐姐真是好淫荡啊。 但他喜欢姐姐淫荡的身体,因为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舒兰的眉心越皱越紧,放在身侧的手掌不自觉抓紧了被单。 她觉得身下好像有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在入口处钻来钻去,强烈滋生的性快感让她觉得好羞耻、好难受,但她怎么也躲不掉这条坏心眼的小鱼。 灵活的小鱼还在到处钻到处吸,她想夹紧腿缝把小鱼挡在外面,然而越夹只能把他夹得更紧。 少年的舌头滚烫地擦过穴口,嘴唇对准肉蒂不停吮吸舔弄,舒兰的腿抖得很厉害,哼哼唧唧要哭出声来。 她快要高潮了。 舒黎全然不觉,专心致志品尝美味的嫩穴。 口中的穴瓣在不停抽搐,淫水一股一股地漫溢出来,全被他的嘴唇一滴不剩地畅饮入腹,连床单都没打湿一点儿水痕。 鱼儿还在持续不停地卖力舔吸。 嗯嗯啊……啊哈…… 舒兰颤抖地绞紧了少年的脖颈,她整个腰肢都挺起,好像从来没有被这般舒服地侵犯过。 当穴口再一次被小鱼顶开、鱼身巧妙地探进钻出时,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抵达巅峰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喷薄而出,一时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 舒黎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猝不及防被姐姐喷了个满脸淫水。 他的视线模糊了一瞬,而后从发尖到鼻梁都滴滴答答淌下湿黏的不明液体。 但他笑得开心极了,手掌把脸一抹,将剩下的液体全舔舐了干净,又捧住舒兰的大腿根部亲了又亲。 嗓音微不可闻地喃喃自语:“刚才被小黎舔得很舒服吧……姐姐?” 来日方长 今天就把处男身献给姐姐吗? 胀大到极致的性器被少年一手扶着,对准湿滑泥泞的粉穴入口,两片红艳艳的蚌肉微微翕缩着,像是羞涩,又仿佛是引诱。 耳廓通红得像要滴血,舒黎口中不住喘息,大颗汗液沿着他柔和的下颌角淌落在胸膛处,沿着腰腹紧实的肌肉块蜿蜒而下。 要操进去吗? 真的操进去? 本想等鸡巴再长大一点,更强壮一点,这样会让姐姐更有感觉。 可是…… 少年只犹豫了不到半秒,便挺身而入—— 操! 操! 用力操姐姐! 让姐姐帮他破处! …… 动作气势汹汹,思想威风凛凛,然而现实却不那么按照预想的发展。 那里有太多淫水润滑了,兴奋的肉棒猛然朝前一撞,只贴着水腻的洞口斜斜擦身而过,没成功操进去。 舒黎喉结滚了又滚。 一次不行。 再来。 这次,他握着鸡巴沿着姐姐的逼缝滑动了两下,茎身沾满湿漉漉的淫水之后,硕大的蘑菇头对准蚌肉之间微张的小口,再次奋力往前怼—— 不行。 还是不行。 明明都已经那么多水了,可是姐姐的小穴紧窄得像处女,像是有一股阻力堵在入口,他的龟头连一半都塞不进去。 舒黎感到不解,胸腔内急促的心跳也变得不可耐,滚烫的血液隐隐躁动不安。 他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姐姐不都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 不行、不管了! 大不了他霸王硬上弓! 这样想着,舒黎将身体重量大部分靠向姐姐,胯部紧贴着她的私处,不管不顾地就要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小逼缝里。 然而。 “不要……痛……” “好痛……” 舒兰眉头紧蹙,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呢喃呼痛,像是在做噩梦一般,身下的花穴入口愈发紧闭起来,本能地抗拒着什么。 有硬硬的东西要撑开她的身体,企图撕裂她的阴道瓣。 舒兰实在是被肖成操怕了。 她不喜欢被人操逼,即使是做春梦也不喜欢。 现在自己没有男朋友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被人操穴。 这样好像被强奸一样,被人强奸就是痛的。 “不要插我……呜呜呜……” …… 舒黎原本都已经杀红了眼,看着姐姐这副小孩一样的委屈神色,他脑海中的理智似乎一点一点被唤回。 忍俊不禁地低笑出声。 “好了好了。” 开口已换作哄小孩似的宠溺语气,手指耐心地抚平她眉间的折痕:“姐姐,我不插你,不插你了,这样就不痛了……” 舒兰被他轻声细语慢慢地哄好,逐渐又沉沉地睡去。 舒黎把头埋在舒兰丰满的胸前,脸颊贴着柔软洁白的乳房轻蹭,只能用手指去安慰硬得快爆炸的鸡巴了。 他觉得自己好窝囊,方才好气又好笑,笑容多少带点无可奈何。 算了。 等他长大。 来日方长。 他和姐姐今后还有很多时间,鸡巴总有一天会把姐姐的小穴全都占满,让她舒服得爽上天,然后她每日每夜都求着他操穴,他要把精液射满她全身每一处…… 带着对未来美好的幻想,少年喘息着撸射出来了。 想着弟弟自慰了 舒兰被一股强烈的尿意憋醒,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扶着晕晕的脑袋,快步走进卫生间,然而当她把内裤脱下来的那一刻,低头看去,不由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内裤上全是透明的水液,湿漉漉地浸透了底裤布片,像尿出来一样。 真正坐在马桶上排尿时,舒兰撕下两张卫生纸,先把内裤上羞耻的水液揩拭掉。 好丢脸。 难道她真的饥渴到做那种梦的地步了吗? 而且,那个梦里的男孩子年纪似乎不大,好像和自己弟弟差不多…… 啊啊啊啊啊。 舒兰内心一阵无声尖叫。 怎么能做对小男生意淫的春梦啊?她可是有亲弟弟的人! 沮丧地上完了厕所,舒兰走过客厅时看到舒黎房间的门没打开,表明他还在睡觉。 也不知道昨晚她是怎么回到家的,舒黎是几点睡着的,他是不是又熬夜复习功课了? 回到卧室后,舒兰将房门反锁换内衣,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日外出时的白色衬衫和浅色牛仔裤,没有换成睡衣,看来真是喝断片了。 握了握拳,内心暗暗下决心以后不能在外喝酒。 起身脱下外衣,换上一套居家服。 她本想继续补眠。 可是一躺回床上,就觉得腿间触感还酥酥麻麻,昨晚的春梦似乎余韵未消。 好真实的梦呐。 下面被又软又热的东西钻来钻去的感觉好舒服……像是真人的舌头,那么温柔和缓,那么有耐心。 舒兰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温柔地服务过。 手指悄然探进内裤,慢慢抚摸上充血肥大的阴蒂,指腹缓慢地沿着充满润滑的花瓣摁压研磨。 嗯……好痒……但也好舒服。 舒兰迷离地闭上了双目。 脑海开始回想,结合那个无限春情的美梦,她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抚弄揉搓,双腿因为刺激忍不住越夹越紧,指间也捣碾出了更多的花汁。 这下五根手指全变得湿淋淋了。 指腹接着摁揉硬起来的阴蒂头,没想到那处如此敏感,刚摁上去,舒兰整个后脊就像过电一般感到非常快慰,她无法抑制地低吟出声。 “啊……嗯啊……” 原来抚摸阴阜是如此舒爽的事吗? 像是初次打开新世界窍门的女孩,为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乐,她无师自通地侧过身子,双腿紧紧绞住皱巴巴的被子,白嫩的手掌继续在湿地揉来搓去。 室内隐晦地响起一阵水声。 好、好害羞…… 特别是想象下面夹住的不是被子,而是男生的脖颈和脸侧。想象着自己正主动用花唇轻蹭他的鼻尖和嘴唇。 这样色情大胆的姿势乍然出现在脑海中,舒兰就仿佛被煮熟一般全身红透。 但她好像并不讨厌这样做。 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身体的快乐里,没有意识到门口有敲门声传来。 小花唇越来越热,快感被手指越拢越多,而那个男生的形象也在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 是…… 居然是……小黎的脸! 嗯啊……她……她在用私处怼着弟弟的脸,将泛滥成灾的花穴紧贴他形状好看的嘴唇…… 与此同时。 “姐姐,醒了吗?” “怎么把门锁了,你没不舒服吧?” 舒兰:!!! 心头又惊又乱,脑海想象出来的污秽画面在听到舒黎声音的瞬间烟消云散。 而她也顺势被自己的手指送上了不可说的高潮…… 高潮过后。 强烈的自厌和羞耻感让舒兰不敢出声应答门外的少年。 她像鸵鸟一样用被单蒙住脸。 她怎么能、又怎么可以想着弟弟自慰呢? 这太荒谬了…… 新男友 舒黎很难确保那晚的事情有没有被姐姐察觉什么,因为姐姐最近的状态很不寻常,他很明显感觉到她在刻意回避他,说话也频繁躲闪他的注视目光。 原想暑假让姐姐继续教他写题,两个人能有更多时间待在一起。姐姐却推说她还有事要忙,给了他三千块钱打发他去上暑假班巩固。 他再不乐意也没办法。 算了,来日方长。 交代好护工和医院缴费的事以后,舒兰就提前返回大学所在的城市了。 其实也不是借口,没了前男友那个稳定的经济来源,她不能眼看着坐吃山空,抓紧时间打工赚些钱比较安心。 恰好有个很合得来的学姐一家打算出门旅行,听闻舒兰要来找兼职,学姐热情地邀请她住她家,省得再租房子了。 舒兰这段时间就借住在学姐家里。 距离小区不远有个宠物店在招新员工,负责日常洗护喂食,看起来不算很累而且一个月三千块。舒兰有些心动,路过却没打算应聘,因为她没有照顾小动物的经验。 然而,在看见玻璃窗里一只只毛茸茸的小猫小狗后,还是忍不住推门进店了。 她都能把弟弟从那么一丁点儿养大成一米八的大高个。 想来照顾小猫小狗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就这样,舒兰成功入职了宠物店的暑假工,开学后周末有空也会过来帮忙。 这一年里,舒兰都没再想过谈恋爱的事,用学业和打工把所有时间都填满了。 只是小黎,他越长大越黏人了,现在她周末不再回去看他,他就每晚睡前都要给她打语音电话。 舍友们都取笑这是谈了个男朋友,天天煲甜蜜电话粥,她只得擦汗说是她亲弟弟真不是男友。 又过了段时间,舒兰不再每次都接舒黎的电话,不再惯着弟弟了,经常发消息敷衍说在忙。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她要让舒黎学会独立。 况且男女有别,那晚做的梦警醒了她,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不分性别地对待弟弟了。 大学时光就这样平静且充实地如水流逝。 直到那一天。 在宠物店做兼职时,舒兰遇到了裴知然。 这个看起来安静内向的青年也注意到了她。 似乎存在着什么命中注定的吸引力,两个人不觉间靠近,自然而然搭话交谈起来。 通过聊天才知道,裴知然竟然是她同校的学长。 一看就是书香世家长大的男孩,他说话吐字的声音格外好听,像古玉相击一样清朗温润,而且干净中带点儿腼腆。 舒兰不由得就被这样的男人吸引住了。 裴知然是个很有书卷气息的、外貌也非常英俊文雅的男人,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小动物,自费在校外建立了个流浪动物的爱心救助站。 舒兰当即说她有空也会过去帮忙。 一来二往,她和学长渐渐熟络起来。 并非道貌岸然,学长确实是个很好的男人,救助站的很多事都亲力亲为。 舒兰本以为,糟糕的原生家庭、糟糕的父亲和糟糕的前男友……会让她再也感受不了正常人之间的恋爱了。 可是,老天爷让她遇到了裴知然。 在她破破烂烂的黑暗人生里,他就像一个散发光芒的礼物。 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些暧昧起来,二人性格又一样安静内敛,接触了快一年才终于捅破窗户纸交往了。 舒兰向他诉说了自己的家庭和前男友的事情,本来以为他会介意,但裴知然依然对她很好,也很尊重她。交往几个月里除了亲吻和拥抱之外,他没有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舒兰能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欲望。 裴知然的认知似乎很传统,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依然认为应该结婚后再发生性关系,防止意外发生。 原来这才是恋爱的感觉呀。 舒兰觉得心脏暖暖的,被裴知然视若珍宝地呵护着,安稳又开心。 但是……同宿舍小姐妹八卦说,男生如果一直没有和女朋友发生性关系,要么是gay佬,要么是鸡鸡短小拿不出手。 舒兰越听越汗毛直立,心里也觉得奇怪。 她都有生理需求,裴知然难道会没有需求吗? 正好大学快放假了,比小黎寄宿的高中要早半个月放假。 舒兰想请裴知然去她家小住两周,顺便带他看看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 舒黎:……我又要看见什么脏东西了。要疯。 勾引男友 车站前的柏油路被夏季的太阳晒得发软,花坛里一簇簇紫粉的野月季开得正好,不时有幼嫩的蜻蜓飞过眼前,未发展的小县城呈现出的是与大城市截然不同的自然生机。 舒兰与男友提着行李在路边打车回家。 虽然裴知然家境本身不错,但在他身上完全没有中产家庭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比起城市的喧嚣繁华,裴知然更喜欢小地方的淳朴平和,或许和舒兰身上带着吸引到他的某些特质相同。 裴公子心地善良平易近人,实在好得不像话了。舒兰经常这样打趣男友。 舒兰对这段恋爱上了心,更重要的是,裴知然对她亦是认真的。 交往的第一天起裴知然对她说,谈恋爱就应当结婚为目的,否则他不谈,舒兰说他这样好像叁十年前的老古董噢。 但实话而言,她就喜欢老古董,好歹比花花公子有安全感一些。 放置好行礼后,舒兰便带着男友去医院里探望妈妈。期间裴知然还不断询问了解县医院的医疗条件,问要不要帮妈妈转到更好的市医院去。 舒兰说好,但她母亲却直摇头,说现在县医院的医疗条件就挺好的,而且也住习惯了,没必要花那个钱。你们小年轻有钱要留着自己花,将来结婚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裴知然不出预料得到母亲的认可赞许,舒兰心里很是幸福,全身心都轻飘飘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接下来一段时日,在小家开启甜蜜的同居生活。 这算是提前演习,等开学后舒兰就要去实习,到时候也要和裴知然一起住在公寓里。 几天下来,不出意外一切都很完美,本身二人的性格、饮食习惯、兴趣爱好都很契合。 舒兰着实很好奇……她和裴知然在床事方面会不会契合?他为什么偏偏不愿碰她呢? 这几天,裴知然都睡在弟弟的房间,她根本没机会下手。 舒兰知道裴知然睡得很早,跟老干部一样十点多就要上床睡觉了,也不知这一举动是不是为了防着她。 饭后七点多,她和他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舒兰特地选了一部激情戏份很多的爱情电影,光是大尺度亲热戏就占了半个小时。 当屏幕里的主角烈火干柴肢体交缠的时候,舒兰眼尖注意到,男友身下的小帐篷支起来了。 光风霁月的裴公子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 舒兰挑着唇角故意朝他贴近了,一只手在裴知然t恤底下乱摸,被他伸手按住。 “不好吧……” 她穿了件领口很低的睡裙,里面没穿内衣,仰头看着男友,将他的手掌拿到自己鼓鼓的胸脯上,笑着说:“反正我们将来都要结婚,有什么不好呢?迟早都要发生的。” 舒兰说着就骑到他身上去吻他,身下的男人全身僵得像块木头桩子,压在酥胸上的大手也一动不动,他呼吸紊乱地推拒:“不行……兰兰,不、我不想……”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帐篷都快把裤子顶穿了。 舒兰不理解他这是何苦呢。 然而当她准备去脱他的裤子的时候,猛地被裴知然一抬手甩脱到沙发上,这时,电视上的激情戏刚好结束。 裴知然起身按下电灯开关,亮堂的白炽灯光立时驱散了刚才的旖旎氛围。 只见舒兰抱着靠枕蜷在沙发上,神情略显受伤。 裴知然叹了口气,冷静了一会儿,重新坐回舒兰身侧,他宽大的掌心揉了揉她的长发:“兰兰,我不想骗你。”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同你谈起过。也许……是觉得很不堪,对我而言是个污点。” “但我真的从没想过骗你。舒兰,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舒兰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么多,愣愣地抬起微湿的双眸。 之后,在裴知然的坦白之下,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肯和女生发生性关系了。 裴知然的家庭很古板,从小就管得很严,就连小学出门给朋友庆祝个生日回家都要被父母关禁闭半个月,是真正的关在房间面壁思过。 青春期,在裴知然高一的时候,情窦初开的他和同班女生恋爱了。 恋爱的事当然只能偷偷进行,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一丁点儿。 裴知然当时也是很喜欢那个女孩的,又是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当女孩提出俩人要不要尝试性行为的时候,他没能忍住。 但也只有那一次,而且做好了安全措施。 不知是不是两个人都没经验的缘故,可能是安全套戴反了,又或者让精液流了出来,不久后,女孩居然怀孕了…… 高一生、早恋、堕胎。 这样的字眼对裴知然的高知父母而言,无疑是天塌地裂的污点,辱没门楣。他们对悉心培养的儿子失望至极。 裴知然的身心都接受了父母十分严厉的惩罚。 女生在堕胎后就转学了,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段初恋很惨淡潦草地收了尾。 自此以后,在父母愈加严苛的打压教育下,裴知然的性格日益内向,他再没有谈恋爱也再不敢发生任何婚前性行为了。 “舒兰,你会和我分手吗?” 说完这些事后,裴知然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像个犯了错的心虚孩子。 沉默了会儿,舒兰捧起他的脑袋,轻声开口:“我干嘛要和你分手啊,傻瓜。” 只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呢…… 舒兰觉得心里有点闷,即使她和前男友也不干净,但是知道心目中完美无瑕的男朋友在十六岁就让别的女生怀孕……她心中难免小小崩溃了一下。 “裴知然。” “嗯?” “操我。” 轻薄的睡裙从她肌肤上滑落,光溜溜的裸体暴露在刺眼的白炽灯下,以及男友无比震惊讶然的眼中。 而她眼底寂静如死水: “裴知然,你今晚不操我的话,我就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