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 1 2008年9月12日,苏黎世机场的登机口前人群安静稀疏,王瑶站在安全线外,看着丈夫周言背着双肩电脑包走向登机通道。他穿着灰色风衣,头发理得整齐,脚步干脆利落。临行前停下来,对她说:“开完会就回来。” 她点了下头,没有作声。周言笑了下,例行公事地转身进了闸口。登机口的广播很快掩盖住他的背影。 那天上午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玻璃天窗斜斜洒下,机场大厅干净、明亮。王瑶没离开原地,一直站到人流散尽。她回到家时正好是上午十点,厨房桌上还留着早上的咖啡杯和没吃完的吐司。 她把助听器取下放进盒里,手机调成静音,坐在沙发上准备接入一场国际远程会议。她是律师,近年在几个ngo做常驻法律顾问,处理跨国项目的合规文件,偶尔也出庭。过去五年,她和周言在苏黎世生活,表面平静。 十八岁那年,她被盛家安排送来瑞士,寄住在一户他们多年好友的家中。那家人待她客气,虽然没将她当成亲人,也没有故意疏远,日常起居由她自己打理。周言是这家人的儿子,比她年长几岁,当时已经在苏黎世大学读研究生。她一边读书一边适应语言和环境,也逐渐习惯了这个安静而清冷的家庭。 卢塞恩法学院毕业后,她选择留在瑞士工作。起初在一家事务所做合规辅助,后来短暂进入ubs投行部门实习一段时间。那时候,周言已经在瑞银总部的结构化金融部门任职,是一名产品设计师。两人朝夕相处,关系从最初的照应慢慢变成了一种默契。不张扬,不激烈,却带着一种生活流动下的安稳节奏。 结婚时没有铺张,只在苏黎世请了几位共同的熟人吃了顿饭,领了证,从此算是一起生活。 凌晨四点,电话响起。她醒来时还迷糊着,看到屏幕上是美国区号。电话一接通,那边传来周言压低的声音: “我被捕了,在美国,需要律师。我在拘留中心,不能说太多。” 王瑶坐直身体,手机差点掉在地板上。她想问什么,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喇叭声和一声短促的指令。通话被挂断。 她没有慌张,只是慢慢穿衣服、洗脸、开电脑查航班,打给几位还未入睡的同事托人联系熟悉的刑事律师。整个过程用了不到四小时。天还没亮,苏黎世湖上飘着一层雾。她戴上助听器,出门前从保险箱取出那本美国护照,塞进外套内袋。 飞机从苏黎世直飞纽约肯尼迪机场。她在商务舱靠窗位置坐下,把椅背放平,闭着眼听引擎的轰鸣。助听器开着最小档位,只为了让自己有种还听得见的控制感。 她18岁那年出了件事,从此再没踏上美国国土。那事之后,她被送往卢塞恩读书,音讯切断,没人问她愿不愿意。一夜之间,切换国家与语言,失去几乎全部联络人。现在,她在高空三万英尺的机舱里,靠着舷窗闭目养神,像是倒回原点。 抵达纽约时已是9月14日清晨。她从“uscitizensamp;permanentresidents”通道入关,手中那本蓝色护照递给cbp官员,对方翻了一页,又抬头看了她一眼。屏幕上方滚动着电子字:“weehome”。 王瑶收回护照,走出通道时没再看那行字。她离开这个国家太久了,这种“欢迎”显得突兀。 抵达曼哈顿下城区的联邦拘留中心后,她见到了辩护律师,是一位在白领犯罪案件中经验丰富的本地人,六十岁出头,言辞干净利落。他告诉王瑶,起诉方是南区地检署,主控检察官叫盛轩。 她愣了一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那是十多年没被提起的名字。 当天上午,初次出庭。王瑶坐在旁听席,看见周言被法警押入法庭,穿拘留所发的蓝色囚衣,眼神疲惫但保持镇定。他朝她望了一眼,那一秒极短,仿佛只是确认她真的来了。 起诉方代表的身份很快被法官报出:assistantu.s.attorney,xuansheng。 盛轩坐在起诉席,穿深灰色西装,脸部轮廓硬朗,头发剪得极短,眼神低垂看着手上的文件。他没有看王瑶,仿佛只是例行在审一桩金融案件。 在听证会上,盛轩主张拒绝保释。理由清晰:被告为外籍人士、无在美常住地址、金融资源充足,具备高逃逸风险。所有证据都符合法律语言,律师反驳空间不大。 休庭后,律师带王瑶去见检方,想私下争取一点协商可能。检察官办公室在worthstreet旧建筑五层,电梯缓慢老旧,走廊灯光泛黄。 进门后她先看到背影,盛轩站在窗边,手里拿着咖啡杯,正在看外头的街道。听见脚步声,他转身,视线落到她身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律师做了简短介绍,留下两人单独说话。 王瑶没有开口。她站在原地,没有坐,也没有摘下助听器。 盛轩向她走近两步,说:“我们谈谈。不谈工作。” “私人性质。” “今晚八点,balthazar。” 王瑶没答应,也没拒绝。 走出办公室时正值午后,外头阳光有些刺眼,街上车流噪声混杂。她戴着助听器,所有声音都异常清晰,像是刻意压过思维。 她叫了出租车。车窗上映出她的脸,模糊,带着些许疲态。 十年不见,他几乎没变,只是更沉静了。 她也不知道今晚是否应该赴约。 但她还是去了。 2 balthazar在soho区一角,红酒架排列整齐,墙上挂着泛黄的菜单海报。晚餐时段接近尾声,角落处只剩一对老年夫妇在低声聊天。王瑶提前十分钟抵达,被领到靠窗的卡座。服务员送上菜单,她没翻。 盛轩在七点五十九分走进来,外套搭在手臂上,身形笔挺,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情绪。他坐下,把菜单搁在一边,没多余寒暄,只问:“喝点什么?” 王瑶摇头,“不喝。” 盛轩点了杯白勃艮第,语调轻缓,“纽约的夜风有点燥。” 没人接话。服务员送来酒,他举杯晃了晃,笑了一下:“放心,不谈案子。” 王瑶盯着他,没有接话。她脸上没有表情,像是在等他打出某种既定的牌。 “只是见面。”盛轩继续,“你离开美国这些年,连洛杉矶都没回过,是不是连in-n-out都忘了是什么味道?” 她没笑,也没接这句话。他点了份鱼排,又加了一道小碟蔬菜,语气随意得像是在饭局尾声小谈家庭琐事。 王瑶感到这是一种酷刑,折磨着她 王瑶低下头,把餐巾迭成两段,折得整整齐齐,说:“还是说案子吧。” 盛轩慢慢把酒杯放回桌面,“这可是违法的。” 她不说话。 盛轩靠近一点,声音不高:“但为了我们的小聋子,不妨破个例。” “小聋子”这个词像是从旧抽屉里捡出来的。他语调轻得像说笑,却没有笑。王瑶眼皮动了动,没有抬头。这个称呼从少年时代开始就被他挂在嘴边,用来调侃她听不清又不辩解的沉默。课堂上、泳池边、还有他床上的枕头旁。他每次这么叫她时语调都很轻,有种近似宠溺的耐心,那种耐心不在别处,只在让她闭嘴、听话时才会出现。 “讲案子。”王瑶的语气干净,像是把这段回忆推回箱底。 盛轩调整坐姿,眼神略微收紧,说:“第一种可能性,lackofmensrea。” “也就是无主观犯罪意图。你丈夫是中层,不掌合规,不定税务。他只在执行标准流程。” 他目光稳稳落在王瑶脸上,“modelpenalcode二点零二条。再加cheekv.unitedstates,税务类犯罪里如果真是‘误解法律’,有时可以免责。” “反过来,我会拿unitedstatesv.tarble。检方能从行为习惯、邮件记录、结构图等,推断他知情。我们已经拿到了ubs内部文档。” 服务员换了餐具,送上前菜。餐厅玻璃窗外,曼哈顿夜色像水流一样分层,红色刹车灯在对街排成一串。王瑶没动刀叉。 盛轩继续,“第二条,sovereignconflictdefense。说他身在瑞士,受swissbankinglaw约束,披露客户身份本身就是犯罪。” “art.47明确规定,银行员工披露客户信息,最高判刑三年。这是瑞士刑法,不是公司内规。” 他顿了顿,“这时候我们就能用actofstatedoctrine。你知道我会怎么回。” “unitedstatesv.bankofnovascotia。美国法院早就不接受‘我国家不让说’作为拒绝配合调查的理由。他不是在守法,而是在助逃。” 王瑶捏着水杯,指尖有些发凉。 “第三个辩护理由,”盛轩抬手推开酒杯,“selectiveprosecution。选择性执法。” “意思是你丈夫是象征性替罪羊,不是重点对象。他人在瑞士,不是美籍,不是高层,只是为了让公众看到我们动手了。” 他语气慢下来,“用unitedstatesv.armstrong撑底,我可以轻松打掉。” “他不仅参加了涉案客户会议,还拒绝配合调查。别人签和解,他拒签。这不是选择性,这是代价。” 王瑶问:“所以你意思是,没有解了。” 盛轩盯着她,眼神很淡,“也不是。” “internationalcooperationconstraints可以作为策略。但前提是有人愿意谈。” 王瑶抬头看他,声音很低:“你什么意思?” 盛轩笑了笑,没正面回答。 “我不缺钱,也不靠抓他升职。你手里有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听完没吭声,只把水杯推到一边,站起来准备走。 走到餐厅门口时,她没回头,只低声吐出一句,“王八蛋。” 街上风大,王瑶拢了拢外套。回到酒店后,律师还在等她的消息,两人对坐在房间小会议桌前,来来回回讨论每一种策略,翻出所有司法豁免条文与可能路径。 房间光线冷白,资料摊得满桌。律师说:“这个案子已经跟serageldin挂上了。” 王瑶听见那个名字,反应有半秒的迟缓。 2008年金融市场崩盘的余震还没散,最核心的打击是信用工具。cdo结构层层杠杆、定价虚高,没人知道这些纸上资产背后到底值多少钱。kareemserageldin是瑞银固定收益部门的高管,也是为数不多在金融危机中被刑事定罪的投行人士。 三个月前,serageldin被正式起诉,罪名是串改cdo资产定价、虚报账面盈余。那次事件引发的连锁整顿里,多名中层被上交。他签了认罪协议,交出部分团队下属的名字。王瑶丈夫的名字就在名单里。 他曾是serageldin麾下的产品组成员。王瑶很清楚,那段时间的会议资料、模型模板,很多都用的是serageldin办公室内测的版本。 第二天。 王瑶坐在律师对面的椅子上,眼神落在桌面摊开的文件上,没说话。钟表滴答走着,房间像是被时间封住了。 中午一点,电话响了。助理敲门进来,说有人来了。 是周言的父母。 他们赶到纽约已经两天,联系不上王瑶,直接找到她在曼哈顿下榻的酒店。下午三点,王瑶从会议室出来,在电梯间等着时听见走廊那头有争执。她脚步顿住了,转身往后绕。 会客厅门虚掩着,盛轩坐在沙发一侧,正和周言的父亲说话。语调不高,但句子清晰。 “你们要他没事,那就得有个交代。” 周母压着声音问:“什么交代?” 盛轩靠在椅背上,看了一眼地板:“我看上王瑶了。” 这句话没明说,意思却落在每一个字里。周言的父亲皱着眉,周母咬着嘴唇,半晌没说话。 门外的王瑶靠在墙边,指尖扣着手机,冷风从走廊窗缝灌进来,吹得她耳骨发麻。 几个小时后,周母见她时:“你就帮帮周言吧” “盛先生是帮忙的。”周母握住她的手,“他愿意照顾你,也不是坏事。” 王瑶看着她。那双手她曾在医院外冻得发红时握过,那是在她病重的冬天,唯一有人来接她的夜晚。 “你是我们家的人。”周母低声说,“但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时候,不能太自我。” 她点了点头。 她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十八岁那年到苏黎世,被安置在这个家,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闯入者。后来结婚,也是两人默契之下最不麻烦的选择。她理解他们的顾虑,也理解在他们心里,谁更重要。 没有争执。 当天傍晚,王瑶回到酒店,打电话给盛轩。 “我可以留下。” “条件呢?”那边语气很平。 “你要放了他。”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 “可以。”盛轩说,“我来接你。” 夜里两点,曼哈顿的高楼反射出一点光。房间安静得像个监室。 3 周日上午十点,盛轩带王瑶从曼哈顿中城出发,说要先去一趟第五大道。王瑶没问,默默跟着进了那家熟人开的门店。他站在旁边,手里握着咖啡,淡声道:“你怎么爱穿这些杂牌货了,你老公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么?” 她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三十分钟后,助理抱出四套西装裙套、一条长风衣和两双高跟鞋,还有香奈儿小羊皮、celine中号、dior手包各一。盛轩让她一一试上,说:“不用太紧,你现在是我带出来的人。” 王瑶照做,转身进试衣间,镜子前的光是冷白的,灯光把眼底的青色纹理都照得清楚。她把最后一套裙子穿好出来,盛轩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旁边工作人员的脸色,又略带笑意地说:“漂亮。” 出了店,两人走在人行道上,从旁人眼中看去像一对刚回城的情侣。王瑶知道这不过是交易形式的另一种包装。那种看起来平等的亲密,本质上是出轨、是身体的交易,是不敢言说的违背。她忍着情绪,低声说:“你什么时候进入正题?” 盛轩回头看她。 王瑶冷着脸:“还是说,你不行?以及你什么时候打算结束?” 这句话像玻璃碎片。盛轩脸上原本的松弛消失了,停顿半秒,转身继续往前走。 “没有期限。”,“我就这样。你现在可以拒绝。” 王瑶没有说话。 到了车库,他打开副驾车门,示意她坐前排。王瑶没动,走向后排,关门的动作很轻。车是黑色的7系,刚从洗车行出来,后座皮椅还残留微湿味道。 出发时是十一点半,沿着fdrdrive一路往东,进入长岛高速前,街区从砖墙、水塔逐渐换成洗车场、连锁超市和低矮的仓储区。出城不到二十分钟,路两侧的景观开始变得整齐,邮局、独栋药房、教堂、写字楼,再往前是一排排橡树和带白色栅栏的低坡草坪。 王瑶一路没讲话,助听器调到最弱档,耳边声音像是在水下。车窗外阳光直直照进来,落在她大腿上的光影交错。 车开入长岛北岸一处封闭社区,门岗升起栏杆前扫了两次车牌。别墅在尽头一排树后,白色外墙,坡顶,草地修得干净,像郊外摄影棚的取景地。 王瑶站在玄关门前,指尖抓着包带,不知该不该摘下助听器。 盛轩开门,把钥匙扔进玄关的托盘里。 门在她身后关上,室内只剩静音 盛轩把王瑶横打抱起,仍在床上 盛轩从抚摸女人的臀部开始,王瑶本能的想要抗拒,但是没有办法,令她痛苦不堪的是,她感觉到那双手滑到她裸露的大腿,然后又滑回大腿内侧。更让她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被这种抚摸所激起了性欲。他的手慢慢向上滑动,直到用手掌托住她的阴部,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湿透了。 男人开始大胆地撩开她的内裤,将一根手指滑进她阴部的褶皱,她大声喘息,却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往后推,这让盛轩入的更深。他的手指插入她湿透的阴户时,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尖叫。先是一下,然后是两下,在她体内抽插,再次引发她一声尖叫。她愉悦地呻吟着。 王瑶出轨了,并且是被迫的,更可笑的是她居然很享受这种感觉......这一事实突然涌上心头,回应她的是一股从阴道涌出的液体。她只能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股流遍全身的快感。她知道这不对劲,她应该感到恐惧和被侵犯,但她没有,她感觉棒极了……棒极了。 她用自己的阴部摩擦着男人的手,男人的第三根手指也滑进了她渴望的阴道。这一次,她大声地叫了出来,高潮让她浑身颤抖。 突然,手指抽了出来。她感到莫名的失望。明明已经射了,她还是想要更多。你在想什么呢?她心想。你应该庆幸一切都结束了。我竟然还在享受这一切,这本身就令人惋惜。她刚自责完,就感觉到那双手又回来了,把她的内裤撩到一边。 她不自觉地挺起屁股,再次邀请他的触碰。然而,触碰她的并非他的手指,而是一根阴茎压在她身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龟头就被顶了进去。她大声喘息,却无力阻止他完全滑入,填满她,用他粗壮的阴茎撑开她的阴户。 他开始缓缓地抽插,王瑶浑身一阵阵的冲击。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但她喉咙里发出的唯一声音,却是另一场高潮撕裂她身体时发出的愉悦的叫喊。很快,她就用臀部摩擦着身后的男人,配合着他的抽插。 “求你..慢一点.....”当他撞到她时,她大声喊道。 她正尽情享受着这操逼,直到感觉到湿漉漉的手指分开她的臀瓣,抚摸着她紧绷的肛门。她和周言做的频率很低,更没有被从后面弄过,上一次大概还是10多年前的少年时代,也是和这个男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想让这个家伙插进去。然而,她别无选择,一根滑溜溜的手指插了进去,让她大声叫了出来。她大声喊道“不”,男人忽视了她的抗议,她继续大声哭喊,他的一根手指又插入另一根,扩张着她紧绷的阴道。他开始用手指操弄她的屁股,他的鸡巴也继续插着她的小穴。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但就在这时,一阵极致的快感突然从她的屁股传来。疼痛减轻了,她只感到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膝盖几乎被那撕裂全身的高潮的力量压弯。 她把屁股往后推,本能促使她想要更多,结果第三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屁股。她很享受进一步扩张带来的疼痛,用力顶住插入,把手指深深地拉了进去。另一次高潮随之而来,令她失望的是,鸡巴被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不过她的失望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她感觉到它正压在她的屁股上。 她再次向后顶,渴望那根粗大的鸡巴插进她紧致的阴道。她感觉到龟头的顶进,她仰起头,痛苦而愉悦地叫出声来。他再次推进,只顶了一半。王瑶几乎沉浸在快感之中,强忍着疼痛,直到他继续推进,直到她感到他的睾丸压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她的快感占据了上风。 他开始操她,一开始很慢,然后逐渐加快,直到用盛轩粗壮的阴茎猛戳她的敏感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很能掌握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也似乎很喜欢他,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臀部,猛地插入她体内,在她身后喘息。 “你就是荡妇,天生就该被我这么肏”他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咕哝,她的助听器被取了下来,听不清男人说话,男人深深地插了进去,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屁股。她因自己的释放而大叫,又一次高潮席卷了她的感官。 事后,一切归于寂静。 盛轩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窗外天光泛白。王瑶躺着不动,身体背向他。空气中只有烟丝烧断的细微声音。 她问:“你现在满意了么?” 没有回答。 她闭上眼,眼眶潮湿,嗓子紧着。 意识像是某种潮水,把她向过去拉去,一寸一寸地沉下去。 4 王瑶出生于1980年代初,旧金山南部一栋退色公寓楼里。父亲在她五岁那年离开,从此没有回头。母亲靠打散工度日,在洗衣房、餐馆、陌生人家的地毯上辗转。她们与四户人家共住一套房,两人合住一间隔断出的半房间,白天昏暗,夜里嘈杂。 她读的是本区的公立小学,语言成绩好,数学一般,老师说她坐姿特别端正,从不主动讲话,也从不捣乱。放学后王瑶会在图书馆多待一会儿,母亲下班晚,怕她在家出事。她习惯一个人看书,把词汇本记在旧信封背面,晚上回家吃饭、学习、睡觉,日复一日。 十四岁那年,母亲接受洛杉矶比佛利山一户华人家庭的住家保姆职位。对方姓盛,丈夫做地产,夫人是大学教授,讲英美文学。王瑶跟着母亲搬进盛家后院的佣人房,是一间由车库翻新的独立小屋,铺木地板,有简易的洗手间和一张单人床,收拾得干净整齐。盛家对佣人态度温和,说话不重,只是不亲近,也不鼓励越界。 王瑶继续通勤到原来的公立初中,每日放学后从厨房侧门回后院,绕过泳池,直接进屋。母亲提醒她:“盛先生和盛太太人很好,但我们是雇员,懂分寸就好。”王瑶照做,从不在主屋久留,只用厨房边门进出,从不进入私人空间。 盛家的儿子盛轩和她同龄,就读harvard-westlake,是最好的私校之一。盛轩每周有两次网球课,周末请家教补数学。两人偶尔在后院擦肩,见面打招呼,有时她在外面背书,盛轩从球场回来,会顺手问一句:“你在准备什么?”或者“你每天都走着回去?” 她母亲总说:“不要和人家孩子太熟。”王瑶听得进去。她不主动搭话,也不多停留。她的生活节奏清清楚楚:早起上学,回家复习,背sat词汇,做账本,帮母亲把采购单重新算一遍。 节假日时,盛太太会送她一些旧书、礼品卡或者剩的欧洲进口饼干,说:“这些太甜,你们尝尝。”盛先生也常在晚饭后顺口问一句:“最近课业忙吗?”王瑶每次都点头,说谢谢。他们有礼貌,有距离,不故意亲昵,也不把人晾着,始终维持一种克制的温和。 王瑶有记日记的习惯,把日常细节一笔一笔写在软封本里。她记录每周垃圾车什么时候来,盛太太几点出门上课,盛轩晚上在哪个时间段会在泳池边讲电话。他总是走来走去,语速不快,有时夹杂一句中文、有时是低声笑。她坐在佣人房窗边,看着他在玻璃门前走过一圈又一圈。 十五岁那年夏天,盛家提出带他们母女一同去马里布海边过周末。王瑶起初拒绝,说自己不爱下水。母亲劝她:“人家请你是看得起,别太僵。” 王瑶穿着旧连体泳衣,披了件衬衫坐在沙滩边。盛家带了帐篷、便当、果汁,还有两只防水音响。盛轩在水里跟朋友打水球,水线不远处传来嬉闹声。 王瑶坐在石头上,背对阳光,脚边是母亲收拾好的便当盒。突然一声尖叫打破节奏,浪高起,一个人影翻进水中。岸边的人群开始移动,盛太太喊:“轩轩!” 一个游客跳进水里,把人拖上来,湿发贴在脸上,脸色发白。王瑶挤到前排,蹲在盛轩身边递纸巾,盛轩吐了一口水,睁开眼看着她。 盛太太扑过去抱住儿子,眼睛红了,随后看见王瑶,伸手握住她的手,说:“谢谢你。” 她没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一刻,没人在意过程,只看见结果。 那之后没几天,盛先生提出将王瑶转入harvard-westlake。费用、手续都由他们安排。她母亲想了三天才答应。盛太太说:“不是还恩情,只是觉得她这样浪费了太可惜。” 私校的第一天,王瑶穿新制服、旧球鞋进校门,站在教学楼前发呆。教室是冷气恒温的,讲台背后挂满各年级竞赛奖状,学生桌面干净,墙角摆着三脚架和实验模型。 老师介绍她时,同学们礼貌点头,没有人多看。课间大家讲起出国营地、骑马夏校,用的是她听不懂的语调。午餐时间,她拿出带来的便当坐在角落,餐厅另一头有汉堡、沙拉、自选热汤,她不知道该怎么点,也不想问。 放学时,盛轩走过来,把一袋文具和记事本递给她,说:“有些东西你可能还没准备。” 她接过,说谢谢。盛轩点点头走了。那天下午她回家,把袋子放在书桌上,坐了很久。 她心里确实动了一点。他穿着深蓝校服,头发被太阳晒得微褪色,背光站着,有点好看。她知道不能多想,就把那种感觉压下去。她明白这段关系是偷来的,她配不上。 过了两个星期,午后自由活动课结束,盛轩站在教学楼前,有五六个女生围着,说笑不停。其中两个穿的是拉拉队队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王瑶站在不远处,抱着作业本,原地站了快五分钟。然后她直接走上前,拉了盛轩的书包一把。 “你爸妈让我们早点回去。” 盛轩回头,皱了一下眉,但没说什么,跟着她走下楼。 王瑶走在前头,心里没底,脸发烫。走到校门口,她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想好。 上车时她坐在后排。车开出校园,沿着mulhollanddrive缓缓下坡。加州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车窗,整个城市像被晒熟了。盛轩从前排后视镜里看她,第一次认真地看。 她今天穿得普通,头发扎得紧紧的,后脑几缕碎发翘着,脸上还有没褪干净的羞意。 盛轩盯了一会儿,没说话。 5 午后放学,篮球馆后的空地没什么人。盛轩站在停车场边喊王瑶的名字,她背着书包在边角捡落下的作业本,没转头。叫了第二声,她还是没反应。 等她回过身,盛轩只是看了她一眼,说没什么,然后转身离开。王瑶没太在意,以为是风大听漏了。 两天后,盛先生在早餐桌上语气温和地提了一句:“听轩轩说你有时候听不清,有空让太太带你去看看耳朵。” 盛太太说得更直接:“你不用担心花费,别的医生我们也不太信,让专家看看比较妥当。” 医院是uclamedicalcenter,检查时间安排在一个周六上午。听力图打印出来,医生边讲边翻着资料,说是轻度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属于中轴性问题,不严重,但会影响辨音和方向感,尤其在环境嘈杂或人多的时候。 盛太太陪着听,后来去柜台咨询助听设备的选项。最终选了数字型,价格不低,是当时最新一代。王瑶不知道怎么感谢,只是低着头点了很久。 出了医院,盛轩把助听器盒子拿过来,帮她拆开包装,动作有些笨。他说:“戴上试试。” 王瑶坐在车里试了一下,电子开关打开的一瞬间,她听见后座门关上的声音,还有前排风扇低速运转的震动。那些声音她以前也听得到,只是不完整、不准确,现在像是画面突然对齐。 盛轩说了一句:“你以后是不是能别老不理人了?” 王瑶看他一眼,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盛轩笑了一下,说:“小聋子。” 她没说话,戴着设备,坐在副驾,看着车窗外的街道慢慢倒退。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这么叫她,不是侮辱,只是一种默认。偶尔在教室后排、实验室门口,或者篮球场边,他会懒懒地喊一声:“小聋子,走了。” 盛轩那阵子开始玩一些新设备。家里买了第一代appleibook,壳子是半透明的蓝色,形状像一个倒过来的蚬壳。他会把机器放在厨房桌上,边吃早饭边玩airport网络设置,王瑶站在一边看,不懂也不问。 palmpilot是他随身带的,屏幕小,用塑料笔写字。他在上面记作业、排课表,有时候拿给王瑶用,说:“你下节课是科学吧?我帮你记。” 他听cd,用sonydiscman放radiohead和smashingpumpkins的碟,也有几张中文的,王瑶看他在床头柜前换碟,动作很快。他买了一副分线插头,让王瑶听同一张碟,说:“你每天听英语,听点别的换换。” 不是送礼物,也不是示好,更像是分享空气里的某一部分。 有一次放学,盛太太说让他带王瑶去模拟法庭。学校正在组队,他本来不想去,是被母亲点了名。王瑶坐在后排看他准备资料,查判例、记陈述。他走到台上说话的时候神情很稳,声音不高,但把每个点讲得清楚。 结束后他问:“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王瑶说:“不是。” 他回头递给她一迭打印材料,“你试试看。” 她那周读了不少东西,有关程序正义、陪审团制度,还有几条法律英语的结构分析。她读得慢,一句一句翻,用荧光笔在页边做记号。她并不讨厌这些内容,也确实比原来学校教的有趣。 学业成绩一直保持得不错,数学进步不多,但语言类课程常拿a。老师评价她是“持续稳定”,出勤记录也干净。 她没告诉任何人的是,她有时候在晚自习后独自回家的车上会想很多事情。盛轩确实长得好看,成绩也好,知道自己要什么。他和那些总是在走廊吹口哨的男生不一样,也不轻浮。偶尔说话懒,但不敷衍。 她想过是不是喜欢。又迅速把这个想法收起来。王瑶太清楚,盛家对她好,是因为那次救人的误解。这个误解无法永远撑起什么。她和他之间,是两条线偶然交错,不能纠缠太久。 仅此而已。 6 到了高二,王瑶和盛轩渐渐分成了两个方向。课程不同,社交圈也完全分离。她习惯午饭坐在图书馆后面,读模拟法庭资料或ap英文的阅读清单。盛轩常和网球队、学生会、国际关系社的人混在一起,那群人放学后会在停车场聊车、讨论升学项目或者sat课程推荐。 harvard-westlake不像普通学校,学生之间的分层是安静的。家里有电影产业背景的,会组成影视社团搞拍摄;有地产资源的,热衷模拟联合国和青年ceo项目;体育好的一路打比赛,申大学靠的是竞技排名;还有一类人不参加什么活动,但周末会出现在私人高尔夫俱乐部或马术会所,照片挂在校报上,名字排在“家长赞助人名单”里,比如盛轩。王瑶知道自己在哪一层,不上不下,不参与八卦,不被主动排斥,但没人把她当作社交活动的一环。 她不讨厌这个状态。对她来说,课程和书是固定的,人的态度却不。 她和盛轩仍然每天一起上下学,车是盛家的老款沃尔沃。盛轩放的cd换成了garbage、blur,有时候插上sonydiscman让她也听一段。他的动作很自然,从不解释,也不特别强调。王瑶戴着耳机坐在副驾,偶尔看着窗外,不说话。 但盛轩的视线已经变了。 他开始注意她衣服下摆是不是卷了一角,走路时肩膀微微发颤的频率。王瑶总是穿得简单,校服或连帽衫,背包系得很紧,坐下时会把膝盖夹着。但她身上的变化不再只是“女生成长”,盛轩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看她的方式多了一层。 那天她从游泳课回来,校服衬衫换得很急,领口扣子错了一颗。他站在走廊上,原本要叫她,结果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目光停在她后颈那一段露出的皮肤上。他突然很想撕开她的衣服,他开始想象女孩在他身下呻吟求饶的样子。 有一天下午,他带她去topanga马场,说是马术体验课。王瑶说她不想去,说她不擅长这种事。盛轩回得很快:“你妈已经答应了,她说你老待在屋里不好。” 她没再说什么。 马场在山谷边缘,会员制。王瑶站在场外,看草场里几匹马在教练指挥下绕圈,耳边是风带着干草味。她手抓着马靴的边,没动。 盛轩拿着两顶头盔走过来,把其中一个递给她,说:“你不上也可以,你在这等,你怕马吗?” 王瑶说:“怕。” 盛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笑了一下,说:“你怕很多东西。” 那天她还是上了马。盛轩牵着缰绳,一圈圈走。他没说话,只在她重心不稳的时候提醒一声:“往右。”她没有哭,也没有摔下来,但额头一直冒着汗,手指死死抓着缰绳。 等下马时,腿一软,差点坐地上。盛轩没拉她,只说了句:“你比我小学学马的时候厉害。” 她没回嘴。 从那以后,王瑶越发躲着盛轩。课间会绕道,放学时车上不再多说一句。盛轩表面没在意,但有时候会出现在她背后教室门口,没什么正事。王瑶偶尔看到他,就换条走廊走。 她不是害怕,只是不想让那种看不懂的感觉靠太近。 一个周末,盛轩说去马里布游泳。他开车到图书馆来接,说带她透透气。王瑶坐在副驾不肯下车。 盛轩把墨镜摘下来,说:“你是不会游?” 王瑶没有答。 他笑了一下,“你怕水啊?你那年不是还救过我?” 那句话是顺口说的,他没想别的。 王瑶脸色却变了,坐在副驾紧紧握住门把手,眼神里像突然漏了什么东西。 “不是我救的。” 盛轩回头,声音停住。 王瑶以为盛轩发现了一切,决定和盘托出。 王瑶盯着挡风玻璃,低声说:“那年海边,是个游客把你救上来的。我只是……站得最近。你爸妈回头只看见我在你旁边。我没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车里静了。 盛轩没有立刻反应。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挡风玻璃。太阳从侧窗打进来,把仪表盘照得发白。他好一会才回头,慢慢打量副驾的王瑶。 她坐得僵直,像在等判决。 他忽然笑了一下。 不是取笑,是某种松弛之后的兴奋。他意识到这个人身上有东西他不知道,是被藏起来的、封得很紧的、不想让人知道的。那种被意外挖开的瞬间让人上瘾。他觉得有趣,比他预想的更复杂。 王瑶突然拉开车门,跑下去。沙滩那边风大,裙摆贴在腿上。 盛轩没追,只是坐在车里,盯着她跑远的方向,嘴角还留着一点没散去的笑意。 那天晚上,他在房间坐到很晚,耳边全是她说“不是我”的那句话。 他开始认真思考,王瑶是属于谁的。 高二春季,王瑶开始刻意绕开盛轩。课间换教室不再等一块走,车上也减少讲话。盛轩偶尔试图说话,她不是装没听见,就是迅速答完一个字。日子久了,盛轩也不再追问,只是眼神变得更淡。 学校里每个人都在为升学做准备,模拟法庭进入赛季后半,图书馆座位几乎满员。王瑶仍然是最早来的那批,位置靠窗,助听器开到最低档,耳边只留住纸张摩擦的声音。盛轩有一阵没主动找她,午休时候只是偶尔从她旁边走过,顺手在她桌上放一瓶饮料,没说话,也不管她收不收。 那天晚上,盛先生和盛太太飞去纽约参加房产基金的闭门会议,王瑶母亲临时去照顾亲戚的孩子。佣人留了冷藏菜,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晚饭后王瑶准备回房,盛轩从厨房门口叫她:“进来一下。” 王瑶没动。 “我有事找你,进来吧。” 王瑶慢慢走过去,站在他卧室门口。他说:“进来。” 她走进房间,背靠墙站着。房间灯没全开,窗帘拉着,cd机还亮着微弱光点。 “坐过来” “好....” 她的眼神躲闪 “害羞什么,我还没说要干什么呢”,但是男孩手却不安分开始解开女孩的衣服,露出粉色的小内衣 “不能这样.....我们还没成年.....” “对,确实不能这样,我错了,你走吧” 王瑶以为盛轩放过她了,又把裙子穿好, “但是我觉得人要坚持,我在这件事情上坚持了原则,那我也只能把真相告诉我爸妈了,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你,还有你妈,估计工作.......” 王瑶真的慌了,如果有后悔药,她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哪怕有毒。 ”那你想怎么样?“ “取悦我” “什么意思?” “你不懂么” “好吧....那有没有一个期限?” “等你上大学吧,上大学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 盛轩随口一说,下半身已经占领了大脑。 ”好吧,你可以.......” “我可以什么?” “弄” “弄什么?你告诉我吧,我不知道啊”,男孩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就那个,你不是想么...” “哪个,你说那个,我只是说你要帮我写作业来取悦我,没想到我们的小聋子这么渴望啊,那我只好帮助你了.” 男孩的手指开始摸她小裙子的后背,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当他绕过那块布料时,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滑进了她的阴部。 “哇,你好湿啊!”他温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脸红了。 想起她的贞洁,以及从来没有人碰过她那里,她打破了恍惚状态,再次把他推开。 “不,盛轩,求你别.....” 这时候天王老子来了,盛轩也停不下来了。 他用手捧住她的脸,又在她丰满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他的手滑到她的腿后,抬起来,让她仰面朝上。他把她的大腿拉向他的肩膀,一下子又拉近了距离。她的裙子滑了起来,露出了白色的内裤,小脚丫也高高地翘在空中。 他的手再次触碰到她的裙子,但这次他用力往下拉,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的手就捏紧了她的乳房,手指和拇指不停地揉捏着她的乳头。她感觉到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一侧乳房,听到他裤子拉链的咔哒声。 “求你别......” “你都湿透了,还说不要呢” 盛轩把王瑶的助听器摘了下来,使得女孩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触觉上 他的手指玩弄她的乳头时,她颤抖的声音和从唇间发出的轻柔呻吟却让人难以信服。他将她的身体靠在他的腰上。 他动作流畅地把手伸到她的内裤边,把它拉到一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无力地看着他粗壮的紫色龟头顶着她娇小的阴户。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拨弄着他的阴茎。他再次触碰她的阴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画着小圈,让她不禁蠕动。她扭动着他的手腕,感觉到他把一根手指滑进她的体内,卷曲着,像是在高潮。突然,他的手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更大的东西。她看着他的头顶着她的阴唇,张开它们。他的尖端消失了,她感觉到他把它轻轻地推了进去,然后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 他猛地将阴茎猛地插入她体内,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他感觉到处女膜的阻力,但他毫不在意,继续向前推进。 “嗯嗯嗯.....”他进入她体内时,她尖叫起来,强忍着呜咽。他抽回,又猛地推入,她的心沉了下去。他低头看着她们的性器。他肯定不是在一寸一寸地进入她。 “宝宝,你太紧了......” 他缓慢而有节奏地操着她。她感到他的阴茎填满她的身体,疼痛得要命。他扩张她的阴道,好容纳他的阴茎,她的阴道感觉像着了火。他上前一步,压在她身上,用力挤压着她的宫颈。 他搂住她的胳膊,把她抱住,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她感到脖子一阵剧痛,意识到他正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吻痕。标记着她。 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环住他,并用大腿抵抗他的推力。 “呃,要射了宝宝……”他在她耳边呻吟道。 “呃……呃……呃……阿轩……你……需要…………”她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他慢了下来,痉挛起来。他的阴茎抽动了几下,她才感觉到他精液的热度和湿润充满了她的身体。 “盛轩……不!你没做措施……”她又一次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到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部传遍全身。 “天哪……啊啊啊啊!”她尖叫起来,浑身抽搐,大脑一片空白。天啊,她才第一次高潮。 她不断感觉到他的痉挛和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一次比一次弱,直到完全停止。她躺在那里,困惑不已,气喘吁吁。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开始变软,从她体内滑落。湿润的液体也从她的体内滑落,顺着她的臀缝流淌。她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把她的内裤从腿上脱下来,但此时她已不在乎了。 “操,瑶瑶,你好紧啊……”她睁开眼睛时,他正用她的内裤擦拭着他的阴茎,她处女膜上的血和他浑浊不清的粗块精液混在一起。他把内裤扔到床下,不知怎么的,她感觉自己就像内裤一样。被用过,然后被扔到一边。他的精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她双臂环抱住自己,翻身侧躺。 但几分钟后,他的手又放在她身上,把她托了起来,这次把她拉到他身上。他撩起她的裙子,突然间她就趴在他腿上,她的奶子正对着他的脸。他用一条腿缠住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再次吻了她,把她的头贴在他的脸上。他把她的臀部往下拉,她感觉到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再次顶着她的阴户。 如果说上次他轻松插入……这次就更轻松了。疼得少了一点,但他开始试图把她从他身上甩开,在她呻吟着坚持的时候,他不停地蹂躏着她。他的冲击力很快,她感觉到她的阴道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阴茎,她的蜜液顺着他的阴茎滴落下来。 她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几分钟后,他又开始高潮了。这次她意识到了,试图推开男孩,但他把她拉向他,愉悦地叹了口气,又一次将精液射进了她纯真的小穴。 她仰起头,再次高潮将她带入高潮。 这是他们第一次。结束后,王瑶一直在哭,像是止不住。盛轩手足无措地抱着她,只能一遍遍说“没事了”“别怕”。男女之间这点事,有什么的,他的同学早早就做了爱,没谁像她这样。他不懂,只知道她哭得太久,像受了什么伤,他只能更紧地搂住她。 后来他抱着她去洗了干净,动作轻,小心翼翼。她还是不说话,像陷在自己里头。 洗完之后,他没有放开她,而是一直抱着她,一起躺回床上。她没推开,缩在他怀里,整晚没怎么动。他也没睡踏实,感受到她身体微微发抖,只是下意识地搂得更紧。 清晨天微亮,房间里很安静。窗外是草地喷淋器启动的节奏。王瑶睁开眼时,盛轩还没醒。她动了动,嗓子发紧,脖子有些酸。 王瑶轻轻坐起来,从椅背上拿回自己的外套,动作很慢,没有声音。盛轩醒了,看着她穿衣服,说:“不用急。”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昨晚没有戴套。胸口一紧,仿佛被冷水浇了一下。他知道不能让她怀孕,那是他在健康课上学过的。他穿上衣服,跑去父母的房间,从抽屉里翻出几片避孕药,还有几盒避孕套。 回房间时,王瑶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他把药片放到她手上,说:“这个你得吃一下。”王瑶没有犹豫,直接吞了下去,连水都没喝。盛轩看着她的动作,反而有点后悔。他说不上是为什么。 之后几天,盛轩的态度变了。他去哪里都带着王瑶,说是她最近要多出门。别人问起,他笑着说:“她成绩好,跟着我练练口语。” 王瑶坐在车上,听他和朋友讨论大学申请。她在角落,不插话也没人指名要她说什么。 盛轩开始送她一些东西。有一次是一条浅色的羊毛围巾,说是顺手买的。有一次是个palmpilot,说她笔记写太慢,作业用得上。王瑶照收,也没表现出高兴。 他还会在校内咖啡摊替她买饮料,放在她桌上,王瑶一般不理他。 他和父母说两人“关系不错”,只是朋友。盛太太点头,说:“她安静,对你也有好影响。” 王瑶听见这话时没有表情。她只是坐在车里,抱着作业本,看着车窗外的树一棵棵往后退。 没人问她想什么,也没人觉得需要问。 7(2) 为了增加“升学竞争力”,盛轩主动提出暑假安排一场top15大学的访校行程。他把排期、校方预约、宾馆确认做成一份整齐的打印表,交到父母和王瑶母亲面前,说:“你们不陪也行,我都安排好了,路上我们自己照顾自己。” 盛先生说这主意不错,提早看校对方向有好处。盛太太更直接:“你带她看看东岸,别总窝在这边。” 王瑶母亲起初犹豫,说怕路上不安全。盛轩笑着说:“她跟我去看学校,不是跑去哪儿玩,我gps都装好了。” 出发前一周,王瑶收到一张新信用卡,写着她名字,背后贴纸未撕,附言是“用来订机票,订不上我来处理”。 第一站是斯坦福,干净、开阔,中央庭院铺了整块沙石,图书馆建筑线条规整。盛轩订的宾馆是一家带泳池的低层建筑,晚饭是在帕洛阿尔托的意大利餐厅吃的,主菜人均五十美金。王瑶不太说话,只照行程走,听讲座、收资料包。 第二站是ucberkeley,校园在山坡上,林间有松鼠,喷泉边有人唱歌。盛轩拍照拍了整卷胶卷,说是回头做申请展示图用。王瑶走在他后面,背着简易双肩包,不出声。 之后的几站跳得快。布朗、耶鲁,新英格兰的公交还算发达,所以他们选择火车作为交通方式,从车窗向外看去,是新英格兰的乡村画卷。低矮的石墙将翠绿的牧场分割开来,牛群在其中悠闲地嚼着草。远处,白色尖顶的教堂从浓密的树林中探出头,像是某个久远童话里的景象。秋日里,枫叶层林尽染,红、黄、橙的色彩斑斓得如同泼墨画,偶尔可见老旧的农舍,烟囱里飘出淡淡的炊烟,仿佛能闻到刚出炉面包的香气。 盛轩带着王瑶坐上amtrak的列车,从纽黑文开往纽约。 在pennstation下车后他们坐上地铁,前往上乘,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坐地铁,原因很简单,盛轩一般是车接车送,而且西海岸的公交少的可怜。 纽约的地体混合着空气流通、金属摩擦和人群的气息,还有纽约专属的大麻味和地面上的空气截然不同。接着是轰隆隆的噪音,列车进站时的风声、刹车声,还有车厢里人们的嘈杂声,肮脏的地板让盛轩的洁癖有点犯了,决定以后永远不做地铁。 出了地铁是哥伦比亚大学。学校紧靠街道,建筑高而密,校园边界与城市相融。盛轩在校门口和另一对访客父母搭话,介绍王瑶时笑着说:“我妹,听力不太好。” 那晚住的是曼哈顿中城区的精品酒店,装修是复古风,木地板擦得很亮,落地窗可以看到哈德逊河。房间不是双床,是大床房。盛轩说:“酒店搞错了。” 王瑶没说话,把衣服放进行李柜。 夜里,王瑶洗完澡穿着睡袍出现在盛轩眼前,女孩雪白的皮肤瞬间勾起了他的性欲。 “瑶瑶,我们开始吧”,他轻声诱导 他抓住她睡袍纤细的肩带,将其从纤细的肩膀上滑落。睡袍的白色与她雪白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丝绸睡袍缓缓滑落,在她丰满的胸部停留了片刻,然后完全滑落到地板上,王瑶只剩下干净的内裤。 盛轩舔了舔嘴唇,开始在她面前摩擦他坚硬的阴茎。他想,看着眼前完美的女孩身材比中了彩票还要棒。她的身材毫无瑕疵,人是瘦了点,但是肉都长在了该长得地方,她那令人惊叹的平坦小腹让上面的奶子显得更大。王瑶的乳房很完美。虽然不是很大,但由于她身材苗条,所以显得更加丰满。她圆润而紧实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没有下垂一点。上面是两个小巧的乳头,只有像王瑶这样的年轻女孩才能拥有这样的乳房。 “瑶瑶....看看你……你就应该被我天天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丰满的乳房。 盛轩抓住女孩的臀部,把她拉到床上,让她贴着自己躺下。她柔软温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狂喜,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看看这奶子,14岁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差点硬了,都怪你长得这么骚勾引我,自己说是不是小荡妇,勾引我来干?” “求求你,别这样.....”王瑶哀嚎道。 但当盛轩将他的手放在女孩结实的胸膛上时,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 他一把抓住王瑶的双乳,粗暴地揉捏着,仿佛要将它们撕下来一般,弄得王瑶在床上瑟瑟发抖。他开始呼吸急促,口水几乎流到自己身上。 “哦,是啊,又紧又软……你的奶子真是完美,瑶瑶。”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狰狞地继续调戏着她紧实的肌肤。她圆润的乳房在他的骨节分明的手里完美地贴合着。 他用手指揉搓着她的小乳头,更用力地按压着少女的乳房,强迫王瑶躺在床上。 他脱下自己的睡袍,王瑶佛迅速移开视线,试图忽略他确实不错的身材。他爬到她身边,王瑶佛注意到他坚硬的阴茎正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滑动,就像一条蜿蜒的蛇。 “求你走开!别……” 他恍惚地看着女孩火热的年轻身躯。她挺拔的胸部丝毫没有下垂,直挺地指向天花板。他那张英俊的脸凑近她的上身,让她浑身颤抖得像一片树叶。 “瑶瑶,让我尝尝你的奶子。这么多年我一直看着你,摸着你,这是我应得的。” 他俯身靠近她,慢慢张开嘴,将王瑶的整个左乳吞没。他坚硬的阴茎摩擦着她的内裤,留下一滩液体。他的睾丸搁在她完美无瑕的大腿上。他用舌头舔遍她的乳头,吮吸着她柔软圆润的肌肤。他还轻轻地咬了咬少女丰满的乳房。 他用嘴唇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她娇嫩的乳头,同时用手揉捏她柔软的肌肤,手指深深地插入王瑶圆润的乳房。王瑶只能默默地压抑住呻吟,忍受着这种性爱,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是最后的抗议。 他缓缓地将她的小内裤从她的腿上滑下,露出她年轻的、剃光的阴部,他一路舔到她光滑的小腹,将舌头伸进她的肚脐。他亲吻了她腹部柔软温暖的肌肤,然后再次用舌头舔舐她的肚脐。与此同时,他脱下她的内裤,扔到地上。 然后他开始俯冲,去获取丰厚的奖励。他先是亲吻了她的阴唇,然后把舌头深深地探进王瑶湿润的阴部,品尝着少女的体液。王瑶用力抓住床单,在她盛轩舔她的时候扭动着身体。 他双手捧住她紧实的臀部,开始揉捏,几乎绕了一圈。她低头时,看到他的脑袋在她两腿之间疯狂地呻吟……亲吻、舔舐着她最私密的部位。然后,他下巴进一步下移,直到抵住她的肛门。他开始用舌头舔她的小穴。他把手向上移动,以便一边舔舐她的屁股,一边玩弄她的阴蒂。 她无法否认,他确实让她兴奋不已。她的小穴开始被自己的爱液浸湿,感觉非常愉悦。 “呜呜呜.....”当他继续玩弄她的阴蒂并用舌头舔她的屁眼时,她哀号起来。 当男孩站起来,粗暴地分开她瘦削的双腿,危险地将勃起的阴茎对准她纯真的阴道时,她意想不到的快感很快就消失了。 “盛轩........” 盛轩笑着,缓缓进入他刚刚流过口水的柔软阴唇,看起来极度淫荡,充满情欲。他将身下的女孩紧致的裸体每一寸都看在眼里,撕开一个避孕套带上,然后把自己推入了她的体内。 “瑶瑶,你只属于我,你是我的........” 说完最后几个字,他把鸡巴深深地插进王瑶紧致的阴道,开始像疯子一样猛干。对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少女的摩擦让他每一秒都更加疯狂。 “哦,yeah……瑶瑶,你的阴道太紧了……太他妈紧了……感觉真好。” 当他猛烈地冲击着少女的阴户时,床轻轻地撞击着墙壁。 直到几次高潮后,王瑶无力地被盛轩抱在怀里睡着。 最后是哈佛、mit。到波士顿那天傍晚,盛轩把租的车停在查尔斯河边,说:“你觉得要是我在这儿,你在哪?” 王瑶低声说:“你去哪,我不一定非得跟着。” 盛轩笑了一下,没回答,继续开车进校。 整个行程用了二十天。路上花销是盛家预留预算的两倍,大部分用在住宿、交通和餐饮。王瑶的银行卡被刷了两次,金额不大,都是在机场买小吃时自动结账。 她没有买任何纪念品。校徽t恤、资料袋、宣传册全装在一个灰色软壳行李箱里,回家后被直接搬进她房间角落。 她没打开过。 8 盛轩从背后抱住王瑶,胳膊绕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他把录取通知摊在床上,一张张翻着给她看。哥大、宾大、芝加哥、康奈尔,还有一封来自哈佛的。 “哈佛太北了,冬天冻死人。哥大你说城市太吵,芝加哥太危险,康奈尔安静但偏。”盛轩低声说,“你选,我们就去哪。” 王瑶没有动。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侧脸。 她说:“我不想和你上同一个大学。” 他没立刻松开,只是手慢慢从她腰上抽开。走到床边,一张张把通知收回信封,放在抽屉边缘。 “你说什么?” 王瑶说:“我想去别的学校。” “你现在说要分开,那我们是不是谈谈那天到底谁救了我,又是哪个小没良心的冒充救命恩人?”盛轩看着她,“你走不了。” 她没有回应。那天晚上,盛轩填了哈佛的回执,用王瑶的名义,签名也是他握着她的手写的。 校园里,凯特穿着校队外套常出现在盛轩身边。训练结束后递水,午饭排队时说笑,甚至一次在图书馆角落递了一张便签。王瑶站在走廊末端看见,没说话。 午休时她站在车旁,低头等他。盛轩跑过来,看着她笑:“吃醋了?” 王瑶看着前方,说:“你跟她在一起好了。” 他贴近了一步:“她没你骚。我喜欢你这种骚的,装安静。” 王瑶没有表情。 那天傍晚,盛太太准备打扫盛轩房间。扫到床边时,拉开抽屉看到一迭女性内衣,迭得潦草,边角露出一个标签。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晚饭前,她坐在沙发边不说话。盛轩下楼,看见母亲坐着,眉头皱了起来。 “你为什么进我房间?” “那些衣服是谁的?” 盛轩没有避开:“王瑶的。我们在一起了。我打算娶她。” 那天夜里,盛太太坐在主卧床边,一边摘耳环,一边说:“你儿子说要娶王瑶。” 盛先生翻着财经杂志:“他动真感情了?” “应该是吧,其实也好,这个女孩最少咱们知根知底” “你是不甘心。” 盛太太低头,把耳环放回盒子里:“咱们儿子好歹也是加州最顶级的家庭,将来不说政界和商界,也能娶个像样家庭的。她出身太低,真没想过配我们家。” “可惜你儿子认定了。” 盛太太声音很低:“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我明天再问一遍,咱们也不能逼人家。” 第二天下午,盛太太把王瑶请到厨房角落的阳光台上,泡了一壶薄荷茶。 “我问一句,你和盛轩的事,是你愿意的吗?” 王瑶看着窗外,说:“我没得选。他逼我的。” 盛太太没出声,过了几秒,说:“那你愿意当着他面再说一遍吗?” 王瑶点了头。 晚饭照常准备,盛轩坐下后,盛太太放下筷子,说:“王瑶今天有话要说。” 王瑶站起身,声音平稳:“我从来没有选择过。这些年,是盛轩逼的。” 盛轩抬头,看着她没有动。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了。几秒钟过去,才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背对着整个餐桌站了很久。 没人说话。 第二天,盛太太联系了瑞士卢塞恩一所大学,说王瑶成绩足够,可以入读,也联系了周家,作为照应。签证申请、住宿安排、航班接送一切由对方处理。王瑶的母亲被安排到帕萨迪纳一家高端养老院,担任护工,包吃住。 盛家对外说:“王瑶成绩优秀,教育是对她未来最好的投资。” 盛轩不在家。等他回来,母亲只说:“她走了。” “去哪?” “去别的国家读书。” 9 梦境里是那年秋天的夜晚。 房间的灯是暖色的,蛋糕放在桌上,奶油边缘溢出来一点,蜡烛歪了一根。窗帘没有拉紧,窗外灯光散在玻璃上,有一点模糊。 盛轩站在那盯着王瑶看了很久,像是刻意要记住这一刻。最后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并不算大的钻石,嵌在银链上。 王瑶没接,只是问:“你干嘛给我这种东西?” 盛轩回答:“祝你生日快乐,有没有给我的礼物?” 王瑶皱了皱眉,说:“你知道我没带什么。”顿了一下,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纸盒,“其实准备了,是个领带夹。” 盛轩接过,看了两秒没说话。王瑶低头喝了一口水,说:“也不是特意挑的,就是觉得……你穿西装的时候会用得上。” 桌上的蛋糕切了一半。两个人吃了几口后没再继续动,奶油有点腻。 后来灯没关,衣服脱到一半落在地板边,窗帘风吹动了一点,谁也没拉回去。 盛轩开始吻她。每吻一次,他就抓得更紧,直到最后双手放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用舌头深深地舔着她的嘴唇,同时开始从底部分开她的臀部,从后面露出她的阴部。 “呃,嗯,等等,”王瑶试图挣脱这个吻。盛轩把他们紧紧地贴在大床上,让她无法挣脱。 “宝宝,把那小穴给我。我知道你想要”他一边对着她的脸呼吸,一边把丁字裤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插进她的体内。“哦,天哪,”她喘息着说。“宝宝,你奶子真的完美....”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她胸前,把衬衫拉到乳房下面。王瑶的乳房完美地挺立在胸前,让他可以舔舐、轻咬,他们俩都戴着小小的半罩杯胸罩坐着。 王瑶站在那里,双手搭在盛轩的肩膀上,他用一根粗手指插弄着她的阴部,尽情享受着她丰满的乳房。“求你...慢一点”她兴奋地、气喘吁吁地低声说道。 “叫出来吧”盛轩说。 “呃呃,”她大声喊道,并挤压着盛轩的肩膀。 “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灭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从王瑶乳房上拿开的手捏了捏自己的阴茎。 “把丁字裤脱掉,”他命令道。王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就脱了下来,扔在地上。“把我的鸡巴拿出来,”他又发出了另一个命令。盛轩拉扯着她僵硬的乳头。 “好了好了,”她快速说道,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她开始抚摸,发现龟头上沾满了精液。 “是不是很喜欢肉棒?生日骚货?哼,”他舔了舔嘴唇,更用力地挤压着她的乳房。“我想要那湿漉漉的小逼,宝宝。”盛轩抓住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凑近她,试图蹲下身子,好让他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 “太大了....”王瑶告诉盛轩。“可以的,你之前都吃下了...”盛轩抓住她的另一条腿,把她抬到空中。他调整好自己的阴茎,开始插入。 “哦哦哦哦,”王瑶蹦蹦跳跳地叫了起来。她越来越湿,没过多久,她就把整根阴茎都塞了进去。“哦哦哦哦,天哪!哦哦哦哦哦,天哪!”她呻吟道。 盛轩把她越摇越快,直到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把王瑶抵在床上,直到他彻底在她小穴里抽搐完。“哦,哇哦。太棒了。谢谢,宝贝。” 最后一幕,是盛轩从背后搂着王瑶,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没说话,只有呼吸声音,很轻,像外面街上的风。 梦结束的时候天刚亮。盛轩睁开眼,意识从身体回到脑中,呼吸还未平稳,床单下潮湿一片,该死,又遗精了。起身,动作迟缓,头发散乱,眼睛盯着天花板不动。看了一眼日历,2001年九月11号,他们分开的第三年。浴室的热水冲在肩膀上,镜子被雾气盖住,没有擦,牙刷在嘴里咬了很久,才开始刷。洗完后回房间,衣柜打开,藏蓝色衬衫拿出来铺在床上,西装裤搭好。银色领带夹从上层绒盒中取出,没有刻字,没有花纹,镜面光洁,是王瑶三年前送的,包装纸至今放在抽屉最底下。 厨房里煎蛋和咖啡的味道已经散开,保姆正在将果酱抹在吐司边缘,听见动静,头也不回:“桌上那盘是你的,鸡蛋煎了两分半。”这位从旧金山请来的保姆一直跟着盛轩,读书、搬家、实习,一路照顾生活。盛轩坐下吃早饭,动作不快,吐司咬了一口,没出声。保姆收拾台面,看了看时间,提醒一句:“八点钟你得出门。” 地库安静,盛轩进入那辆3系,钥匙拧下去没反应。盛轩重新点火两次,只有咔哒声。下车检查轮胎和前盖,没有问题,站了五秒钟,拨打叫车电话。车在七点五十八分停在门口,坐进去,关门,广播已经在播新闻。 ...onseptember10th,secretaryofdefensedonaldrumsfeldadmittedthat2.3trilliondollarsinpentagonfundscannotbeaccountedfor.questionscontinuetomount... ...sinceitspeakin2000,thenasdaqhasdroppedover70percent,withtechstocksleadingthedecline... 盛轩靠着车窗,听着广播内容,眼睛盯着窗外街景,脑中想的是那个邮箱地址:wangyao_loves_shengxuan@hotmail">wangyao_loves_shengxuan@hotmail。那是五年前盛轩给王瑶注册的邮箱,从高中开始王瑶就一直在用。王瑶离开以后,盛轩开始每周写一封邮件,讲一周的生活:实习律所的事、图书馆查的判例、中央公园散步看到的狗、昨晚吃的意大利菜。王瑶从没回过,但邮箱还在用,盛轩宁愿相信这一点,所以从不间断,三年没断。 八点二十五分抵达世贸大厦南塔,进大堂、上电梯,78层,办公区域人不多,同事刚到。咖啡机清洗完毕,他接了黑咖啡,没有奶。回到工位打开电脑,回了三封案子相关邮件。 八点四十六分,地面猛地震动,窗玻璃咔哒响了一声。有人从另一侧会议室跑出来喊:“撞了!是飞机!”全部人靠近窗户,黑烟从北塔顶端冒出,火焰沿着墙体吞噬。 电梯全部瘫痪,走廊的安全门无法打开。金属门被撞击后变形,十几位员工站在门前等待处理,空气中有塑料烧焦的味道,烟雾从通风口渗出。三位男同事合力撞门,最终一人肩膀骨裂,门终于打开一条缝,全部人开始有序进入楼梯间。 通道狭窄,人群自发形成双列,体弱者走里侧,年轻人走外侧。行至四十层时,一位年长的美国男子贴着墙角打电话,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iwillbethere.我爱你。”这一句话像钉子一样扎进耳朵。 盛轩没有带手机,信号也已中断,没人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烟越来越浓,楼梯湿滑,呼吸困难。到大堂时水已及膝,出口混乱,有人哭喊,有人推搡。刚踏出大楼范围,有人冲着他们喊:“getoutofhere!” 盛轩跟着人群往北跑,烟尘扑面而来,回头望去,那栋高楼像巧克力一样被加热后下塌,慢慢碎裂、倾倒。 卢塞恩时间,9月12日清晨。王瑶坐在厨房窗边,电视开着,一整夜都在滚动播放曼哈顿袭击画面。王瑶看了十二小时,一夜未睡。她告诉自己不该再关心盛轩,是混蛋,是控制狂,是偏执,是旧事。但双眼还是盯着屏幕。王瑶知道他在南塔的律所实习,邮箱里一周一封的邮件就是证据。 整整七天,邮箱没有新邮件。王瑶一边看报纸上的死亡名单,一边默背她不愿承认的数字和名字,没有看到他。第八天清晨,王瑶起床后坐在桌边,决定如果今天还是没有消息,就打电话去问盛家。电话号码没删,一直存在联系人列表。 第九天清晨,收件箱有一封新邮件,来自熟悉的地址: “我还在。晚了这么多天,对不起。塔塌了,我没塌。你还好吗。这周我吃了芝士焗饭,还是写不完memo。下次有机会,我想告诉你梦里是什么。” 王瑶没动,眼睛盯着屏幕。收件箱显示总计432封邮件,全都来自盛轩。 10 清晨六点,天还没亮透,窗外暴雨下得密密实实,风刮在长岛的落地窗上,像是在不停敲门。王瑶醒过来的时候,身子还窝在床沿,腰被人从背后紧紧箍着,动不了。盛轩没说话,呼吸贴在她脖子后侧,带着夜里残留的热气。她试着往前移一下,被拉了回去。 “别动,就这样。”声音哑哑的,“我们这样挺好。” 王瑶没接话,过了几秒才说:“奸夫淫妇是么?” 盛轩低低笑了一声,把下巴搁在她肩上:“说得好。你还有个丈夫。” “是。” “昨天操你的时候,怎么没提他?” 王瑶脸侧发热,没说话。 盛轩收紧了胳膊,像抱一只温顺的动物:“你昨晚挺舒服的。” 她闭着眼睛,嗓子紧着,没再应声。 “盛轩。” “嗯?” “你什么时候愿意放开我?” 他停顿了一下,没立刻回答。几秒后嗓子低下来,像是笑了一下:“等我玩够了。” 王瑶没说话,手指捏着床单的一角,骨节发白。 过了一会儿,盛轩坐起来,靠着床头看着她的后背,说:“下楼做饭吧,我饿了。” 王瑶没有动。 他语气缓了一下:“我说话你听不见吗?” “我不想做。” “你不想做?” “我没做过那种早餐,也不知道怎么开那些炉子。” “你跟周言在家不吃饭?” “我们随便吃点。” 盛轩看着她,语气压得很低:“那你可能忘了,你老公现在在联邦拘留中心,如果我想,他今天连阳光都见不到。” 王瑶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眼圈慢慢红了。 “哭什么?”盛轩靠过来,手指碰了一下她的下巴。 她还是不说话,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沾到嘴角边。 他没再多问,只是低头吻了她的脸颊,把泪一点点舔掉,动作轻得像是安抚,又像是在占有。 “别哭了,下楼。”他声音低,“我不想催第三遍。” 王瑶慢慢起身穿衣服,披了件衬衫,拉住裤子边角往下走。 厨房宽敞得像样板房,定制橱柜漆成哑光灰,岛台上铺着意大利大理石。灶台是lacornue定制炉头,旁边嵌着两层热风烤箱,一排嵌入式冰箱里全是编号食材。她站在原地发愣了一下,才开始翻找锅具。 煎蛋的时候油温太高,蛋下锅就炸开,白黄四溅,油花弹出来烫到手背。她反应慢半拍,锅盖差点掉地上。 盛轩走过来看了一眼:“你想炸了这厨房?” “锅太重,我拿不动。” “平时怎么做饭?” “我们一般吃简餐,沙拉或热汤,周言习惯不吃早饭。” “你能别再提那个废物了吗?” “你刚才提的。” 盛轩顿了一下,没吭声,手指敲了敲冰箱门,转身靠在岛台边看她把一锅炒蛋倒进盘里。 “真是的,你这水平,还敢说自己嫁过人。”他盯着她,“王瑶,你跟那男人过的到底算什么?” “习惯差不多,不吵。” “你就喜欢这种没声音的关系?” “我不喜欢吵架。” 盛轩没再说话,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轻轻转着。他把自己那份炒蛋拉过来,叉了一口,咽下后说:“小聋子还是适合被养起来。” 王瑶没回头,拿着水壶去倒咖啡。 吃完饭她提了要求:“我想去探监。” 盛轩看了她一眼,没说反对,只说:“我在车里等你。” 拘留中心的等候区冷清,等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安排会面。王瑶隔着玻璃看见周言被带进来,脸瘦了一圈,眼神飘忽。她举起话筒,说了句“还好吗”,周言点头,又摇头,像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 她没哭,在见面结束的时候擦了一下眼角。眼泪不是流下来,是憋着久了突然崩出来的。 出去的时候盛轩坐在车里,左手搭在方向盘上,看到她眼角发红,脸瞬间沉了。她一上车,他就扭头看她。 “你哭了?” 王瑶没答。 他冷笑了一声,点了根烟,火机啪地一声打响,火苗照亮他半张脸。 “你哭个屁。” 王瑶没说话。 盛轩望着前面的车道,一语不发。那眼神像要把谁剖开看骨头。 11 王瑶被关在长岛的那栋房子里,已经将近两个月。 房间不锁门,但门外永远有人,车也撤了,她哪都去不了。白天没安排,像一段被掏空的生活。厨房有食物,衣服有人换洗,连花园都定期修剪。没人打她,也没人骂她,听起来不像囚禁,但她清楚,自己在这里就是个囚犯。 她起初试过闹,推门,摔东西,不配合。但没用。盛轩不吵,不打,也不骂,只是站在门边,看着她折腾完,然后一句:“折腾完了没?上来。” 日子久了她也不闹了。每天醒来坐在阳台上喝点东西,看风吹动那些橡树。偶尔去浇浇花,修一两根断枝。助听器还戴着,开到最小档,耳边没声音时才会让自己不至于完全掉进那种无声感里。 简单来说白天她玩花,晚上她被人玩。 盛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深夜回到家赶紧洗了一个战斗澡,看见女人躺在大床上。 秋天有些闷热,女人穿的睡衣很薄,王瑶丰满的乳房清晰可见,他无法抗拒。他捧住坚挺的乳房,轻轻按摩挤压,以免吵醒她。王瑶的乳头一下子变硬,她在床上不安地翻来覆去。他继续抚摸,开始更直接地关注她的乳头,揉搓捏捏。他俯下身,轻轻地舔了舔一个乳头的尖端,然后是另一个。他吹了口气,乳头变得更加坚硬,颜色越来越深,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看见它们的红晕。他非常缓慢地将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他不想在时机成熟之前叫醒她。他的吮吸让睡梦中的王瑶轻轻地呻吟着,弓起了背。他交替吮吸她的乳房,直到她几乎不停地呻吟,他闻到了她湿润的阴户的味道。他穿戴整齐,在床上躺下,分开她的大腿。她的阴部湿透了,几乎滴落在床单上。他欣赏着修剪整齐的阴部,然后自己也尝了一口;她的呻吟声更高了。 王瑶喘着气惊醒,梦境瞬间烟消云散。她看到男人巨大的身影在她上方若隐若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和体内,她开始挣扎。她尖叫起来,手臂抽搐,双腿乱踢。她睡得正香的时候,男人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板上,他牢牢地夹在她的两腿之间,王瑶的踢腿根本不起作用。她越挣扎,他的手指就越深地插入,直到她意识到他正在主动地抽插,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她的挣扎。 “你乖一点,我早点结束”他沙哑着嗓子说道。 “你是发情机器么!” “都怪我们的瑶瑶,整天勾引的我班都没心情上了” “不,”王瑶呻吟着,努力忽略从她阴部流出的湿润。 “可是你的身体很诚实啊,瑶瑶” 王瑶在她俘虏的身下扭动着,徒劳地试图逃脱。“别装不想要”他补充道,把鸡巴从裤子里拔出来。 “瑶瑶的水都这么多了,还说自己不想要” 他把龟头在她湿透的阴户里摩擦着。 “停,”王瑶低声说道,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她本能地摩擦着他的阴茎,弓起身子,朝着它渴望的东西靠近。 “宝宝...” 他猛地将阴茎猛地插入她体内,速度之快,力道之猛,王瑶一时之间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了。她再次尖叫,这次是震惊和痛苦,但其中也夹杂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他肯定很巨大,她疯狂地想着。 “快到了,”他说道,确认了她的想法。他再次猛烈地抽插。这一次,她感觉到他的阴茎撞到了她体内的某个地方,眼眶里顿时亮晶晶的。 他开始稳稳地操弄她,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他抬起她的臀部,她悬在他的手中,只能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他抬起她的腿,靠近她,将她张得更大,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挤压、粗暴地捏捏、拨弄她的乳头。他抽插的湿润声响彻整个房间,王瑶在快感和痛苦中扭动着。当他把她的另一条腿滑到肩上,无情地将她撑开时,她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愉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他猛烈的阴茎,像拳头一样紧紧地挤压着。他呻吟着,拍打着她的屁股。巨大的肉棒猛烈地插入她疼痛的阴户。 当他终于高潮时,他扑倒在她身上,几乎把她压成两半。王瑶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鼻子撞到了自己的膝盖。他从她体内抽出,湿漉漉的,再次拍打她的屁股。 王瑶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瑶瑶很舒服是不是?”他漫不经心地说。 王瑶现在听不清男人说话,音量像隔了一层棉布 他开始玩弄她的乳房,按摩着,挤压着丰满的曲线。“奶子都被我玩大了”他一边吮吸着、咬着她的乳头,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他用硬起来的阴茎蹭了蹭她的嘴。 王瑶张开嘴,怒视着他。他的臀部向前挺动,阴茎不断充满她的口腔,然后溢出。由于不用手,王瑶一开始有些犹豫。但她很快就掌握了窍门,找到了一种脉动的节奏,用舌头轻舔他阴茎敏感的下侧。他粗暴的呻吟传递着快感,不停地进出发出湿润的吸吮声,让王瑶无限兴奋。她感到自己的阴户肿胀悸动,湿润再次淹没了床单。她收紧嘴巴,开始更用力地吸吮,这让他陷入了狂乱。他抓住她的头,夺过她的控制权,让她的嘴在他的阴茎上移动。他粗暴的阴茎粗暴地在她的喉咙里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让她干呕,同时他用力地操着她的脸。 王瑶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被强行掰断了,他却迅速从她嘴里抽出,猛地向后扑去,扑向她的腿。他力大无穷,一把将她抬起,扭动着,让她趴在床上,手腕交叉,贴着床头板。他把她往前推,王瑶感觉到他抓住她的臀部,猛地把她拉到膝盖上,把她的脸按进床垫里。 “妈的.......”他低声说道,王瑶弓起背,湿透的阴户展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任何预兆,他猛地将巨大的阴茎猛地插入她体内,继续着之前在她嘴里狂暴的操弄动作。王瑶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让她在床上尖叫,她的阴户在他体内剧烈收缩。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无休止地在他巨大的阴茎周围抽动。 “你.......”随着他加快了脚步,她的话变成了一声尖叫。 他猛烈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淹没了她湿透的阴户。她能感觉到精液顺着她的双腿滴落,混合着她自己的体液。他压在她身上,她的膝盖在他的重压下瘫软,她也随之在他身下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这大概就是王瑶的生活日常。 她不再主动问案子的事,但偶尔还是忍不住。 “你不是说,就差一步了?” “差一个签字。” “什么签字?” 他不说。 那天晚上她趁他洗澡,从他外套口袋里翻出一部备用机。她拨通记得的律师电话。通话时间不到两分钟,对方只说了一句话:“我们收到处理结果了,结案书准备好了,只差最后程序。” 她没说谢谢,只默默挂断,把手机放回原处。 第二天盛轩什么都没说。 他早上一边吃煎蛋一边翻资料,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九周那天下午,云压得低,整个天像铁灰色的布罩。王瑶坐在沙发边,看了一眼那份打印出来的庭审日程。 “差不多了吧?” 盛轩正在厨房洗杯子,听见这句,回头瞥了她一眼:“嗯,就差一个签字。” 她抬起头:“你签了,我走。” 他擦干手,从水槽走到她跟前,坐下,慢条斯理地说:“可以。你跟我去瑞士领事馆,提交一个离婚协议,我就签。” 王瑶怔了一秒,然后冷笑:“你无耻。” “嗯。” “你拿这个做交换?” “这不叫交换。”他看着她,“叫条件。” “你真是恶心。” “你不是想他回去吗?”盛轩语气不急不缓,“他确实可以回去。只是一个人回。” 王瑶咬牙,整个人像是要从沙发里蹦起来:“你这人简直——” 你要是不愿意,”盛轩截住她,“那就耗着。反正我不着急。” 他靠近一点,眼神像在看什么动物:“你不签,周言就继续留着。他不是有慢性肠病么?前几天监狱医生说他又犯了,疼得跟鬼似的。” 王瑶脸色瞬间变了。 她脑子里立刻闪出一个画面。几年前在苏黎世,周言有一次在公司加班没吃晚饭,回家后胃痉挛到整个人卷在厨房地板上,脸色发青,手指在抖。她当时想叫救护车,他死撑着不让叫,只一口一口喘气,靠着墙坐了一夜。她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痛,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像刀子一下一下从肚子里划过去。那次之后,她每次出差前都把药放在他办公包里。 盛轩的声音很轻:“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他在里面疼着。反正我也乐意。” 王瑶直接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一声。 他没闪,也没回手,脸只是偏了一下,然后慢慢转回来。 她又想打,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往沙发上摁住。 “你这是撒娇?” “放开。” “你力气太小了。” “盛轩你有病。” “打得轻,像在挠痒。”他盯着她的脸,“你要真恨我,就该拿刀。” 王瑶眼圈红了,嘴唇发颤,整个人压不住地发抖。 盛轩没松手,只是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把她往怀里一抱,低声道:“哭吧,反正你也走不了。” 王瑶挣了两下,没挣开。他呼吸贴在她脖子边,声音平静得过分:“你不愿意签,我陪你耗。你老公爱疼就疼着。等你想通了,再说。” 她没有再说话,也没再哭,只是整个人靠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失了力气。空气沉着,不响,但连那种沉默都像是被某种东西牢牢控制着,松不开。 12 探监那天是周五,下着小雨,纽约的街道湿透了,王瑶站在安检口前等了十分钟才被放进去。走廊里的灯偏冷,墙壁泛灰,等候区只有三张椅子,一排电话,窗子小得像邮票。 周言被带进来的时候穿着囚服,脸色苍白,嘴角干裂,一眼看去就知道没休息好。人坐下的时候动作都慢,额头上出了点汗。 王瑶看着他,喉咙有点发紧。她没开口,手贴着电话听筒的边,最后才说:“我们离婚吧。” 周言没听清,眨了下眼,又凑近了点,“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王瑶这次声音更稳,但尾音还是有些哑。 对面的人愣了一下,眉头皱起,眼神慢慢变得迟疑。他没吭声,只是一直盯着王瑶看,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王瑶没有多解释,也没落泪,只咬着下唇不说话。等工作人员过来敲窗说时间到了,她就挂了电话站起身走了。 之后的流程处理得很快。王瑶是美国公民,申请程序简便。周言是瑞士人,在美国关押期间可通过代理律师完成离婚手续。王瑶提交申请后,两周内完成公示,周言在监狱里由联邦协调律师完成签字,双方声明为自愿无异议。法院出具判决书后,经海牙apostille认证,王瑶再将判决文件递交至瑞士驻美使馆进行登记,瑞士方面正式承认婚姻关系解除。 判决完成那天,盛轩心情很好。他带着王瑶从teterboro小型机场登上一架湾流g650,私人机组早就等在停机坪边。王瑶坐在舷窗边的位置,没问目的地。起飞前只看见盛轩边回邮件边打电话,外套挂在一边,白衬衫没系袖扣,显得格外轻松。起飞后不久,他抬头说:“我们回家。” 飞机飞了五个小时,王瑶看着窗外地形逐渐从密林山脉变成浅色丘陵,一直到加州的海线。飞机落地时天刚擦亮,机场安排了私人通道,停靠点在圣塔芭芭拉郊外的一处草坪边。接她的是一辆黑色suv,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转进一个写着“privateestate”的牌子后门。 庄园大得不像住宅。正门是老英式建筑风格,白色石柱,屋顶铺着深灰色石板,正中有个露台,柱廊延伸到花园尽头。草坪修得干净,灌木高而整齐,花架一排排立着,喷泉正对中央通道。王瑶站在门廊下等车停好,鞋跟刚落地,盛轩已经先一步打开门。 他回头看她一眼,“你也该见见我父母了。” 王瑶当场没答。盛家老两口已经站在门厅里,一个穿着深蓝羊绒上衣,一个戴着珍珠耳钉,打扮干净,表情温和。王瑶心里排斥得厉害,但当对方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说“你瘦了,照片看不出来”时,她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饭桌上她吃得不多,只偶尔点头,回应几句。盛太太不多问,但话里话外默认两人已是“家人”。饭后王瑶上楼,一个人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出神,直到天黑也没动过。 儿子单身了十年,他们差点怀疑是不是被那件事影响到变成同性恋了,如今带回来一个异性他们就满足了。 瑞士那边,周言被释放时是一个晴天。手续从结案文书到转移签字一共不到三天。他从监狱直接送往肯尼迪机场,搭乘遣返航班回到苏黎世。 家里的客厅没变,鞋柜还是王瑶选的,门口那把雨伞是她两年前从卢塞恩带回来。他站在屋里没动,灯没开,窗帘半掀着,光斜斜照进来。客厅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他看着餐桌角落的水杯,突然发现那是王瑶常用的那个——透明玻璃边上有一圈磨痕。他坐下,没说话,手指摸着那圈痕迹,一直没放下。 加州这边,盛轩带王瑶去了民政办公室。房子后门开出去是一片马场,清晨有马蹄声传过来。 那天阳光大,登记大厅空荡得很,两个办事员坐在玻璃柜台后慢慢打字。盛轩站在一边,把两份表递过去,对王瑶说:“我们办个正式手续。” 王瑶站着不动。 “你也不愿意?” “我不愿意。”王瑶声音不高,但不含糊。 盛轩没急,等她说完才把表收起来,转身把表丢回口袋里,淡淡开口:“那就再等等。来日方长,感情慢慢培养。” 很快,王瑶母亲也被盛轩接回了美国,和盛轩父母住在一起。 王瑶没再说什么,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 纽约的秋天刚刚开始转凉的时候,王瑶和盛轩搬回了曼哈顿。 公寓还是盛轩2001年实习住的那个,自从2000年买下来就一直保留着。房产登记在盛轩名下,车位和电费也都绑定了盛家信托公司账上。王瑶没有问细节,只在搬进来那天,在新床垫上坐了十分钟,什么都没想。 王瑶的听力问题本就不算特别严重,属于中度感音性损失,主要受影响的是高频区。平时交流基本没问题,只是在人多或环境嘈杂的场合会跟不上节奏。手术后恢复顺利,听力有所提升,现在能更清楚地区分音调和语速快的对话,偶尔还会主动关掉字幕试着只靠听。她自己没把这事当什么转折点,只是觉得日子清静一点也挺好。 她开始投简历。 有几家公司表示感兴趣,薪资谈下来也还行,但在她发出离职材料之前,律师那边突然来电,说合同已经被买断,对方放弃录用。她问理由,对方支支吾吾,最后说内部有变动。 王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没追问。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把这个事说了句,盛轩没抬头,只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碗里:“你找不到合适的,就先别工作。” “我想有自己的收入。” “你不是没钱花。” “我不想被你养着。” 盛轩淡声回答:“可你就是被我养着。” 王瑶没回嘴。 她不是没想过挣脱,但现实摆在那里。房产、账户、医疗、保险、出入境记录,所有东西都在一个人手里,她能做的不过是挣扎维持一点体面。她最后还是找了份联合国的法务工作,几乎不赚钱。 盛轩没有干涉她的工作,只要求她“晚上七点前在家”。有时工作晚了,她会打电话说一声,对方从不发火,也不追问,只在她进门时说一句:“下次早点。” 两人日常相处不算热情,也不冷淡。王瑶清楚两人之间没有爱,只有某种形式的占有。她做饭的时候会顺手多煮一人份,吃饭时也不主动说话,只是默默夹菜递碗。盛轩有时候工作应酬回来晚,衣服湿着,整个人带着酒气。王瑶不会问,只接过外套丢进洗衣机。 盛轩升职是在第二年的夏天。新闻发在《华尔街日报》头版,美国司法部宣布任命盛轩为纽约南区联邦检察官,负责涉金融和国安的大型案件。他在宣誓现场穿的是深蓝西装,站在一排白人中间,不算最高,但很显眼。 王瑶看到报道那天,刚好在联合国那栋楼的员工餐厅吃午饭。对面一位法国女同事瞥了一眼手机说:“这个华裔检察官好像特别厉害,之前做那个ubs案的时候就有他。” 她没答话,只低头吃饭。 回家路上她在街口等红灯,风吹过来,手机刚好响了一声,是盛轩的短信。 ——“今晚一起吃个晚饭。” 她没回,只在绿灯亮了之后走过街口。那个十字路口她走了无数遍,从冬天到春天,从风雪到花开,每次都是一个人,走得很快,不留痕迹。 这段时间盛轩比以前更忙,常常凌晨才回来,早上出门又早。他在处理一个涉及比特币洗钱的大案,常常一周飞两次华盛顿,有时出差直接在检方安排的酒店过夜。 王瑶不问具体案情,也不关心这些进展。她每天按时上下班,偶尔去超市买菜,晚上做饭,大多数时间像个房子里透明的人。 两人偶尔也做爱,但频率远没有以前高。盛轩从不强求,每次也都戴套。王瑶会盯着看,他戴了,她才配合。她不想出意外,不想再被什么东西困住。她小心控制一切,包括身体。 直到那次意外。 那天是九月末,天气还热。盛轩从旧金山飞回来,两人很久没见面,说不上是谁先开的头,事后王瑶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说:“你没摘吧?” 盛轩躺在床上,手撑着后脑勺,说:“戴了。你不是看着的?” “你想多了。” 王瑶没有继续问。 半个月后她突然恶心。起初以为是感冒,但连续吐了三天,她去诊所抽血,结果出来时医生看着她笑了笑,说:“你六周了。” 她回到家,把报告塞进抽屉,晚上吃饭也没提。盛轩没问,吃完照常回书房处理文件。王瑶洗完碗站在厨房,盯着橱柜里一罐酸黄瓜发了好久的呆。 13 if线,如果女主跑了,番外 王瑶那年怀孕,整个人像是突然被卷进了一个漩涡。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挂了诊所号,一个人去做了人流手术,麻醉后苏醒时,天光苍白。她躺在术后恢复室里,隔壁床帘内传来低低的哭声,她没听多久就起身离开,连术后说明都没取。 回到苏黎世时,周言已经不在原来的家,那个房子现在住了一户新人家。 她搬去了卢塞恩郊区一个靠湖的小镇,在一处租来的老房子里住下,工作是公益律师,生活简单、寡言,附近邻居也大多不打扰。她每天早晨煮一杯黑咖啡,处理文件到下午三点,傍晚绕湖散步。那年冬天雪很大,屋顶常常结冰,她学会了自己拿铲子上去清。 直到一年后那个晚上。那天忙到很晚,她从镇中心的办公室回家,天已经全黑。走到半山腰的停车点时,有人朝她靠近,说是快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闻到空气里一股刺鼻的气味,很快她就昏睡过去。 王瑶下一次醒来,是在一架私人飞机的座椅上。窗帘拉着,灯光调得很暗。她挣扎着要起身,安全带系得很紧。前方有人影起身,走近。那一刻她看清是盛轩。她猛地坐起,刚开口就被他摁住肩膀,冷静地说了一句“别动”,针头划破空气的声音近在耳边,随即一阵细微的刺痛袭上脖颈。她瞪大了眼睛,意识还未捕捉到发生了什么,四肢便开始发软。世界开始倾斜,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时间被人按下了快进键,随后是一阵模糊,再次醒来时,房间已变了。 那是长岛的住宅,窗外能听见浪声。屋里没锁,却也出不去。管家说盛先生出门前交代了不允许她单独外出。手机没了,网络被限制,信用卡被冻结。她试过翻窗、走后门,但屋后是高墙和警报。没人逼她,也没人打她,一切饮食起居都照旧安排。只是她失去了所有能接触外界的方式。 她不清楚那种状态维持了多久。盛轩每天回来,都像是日常回家。吃饭,说话,甚至讨论新闻,房间多了儿童家具。 深夜风大,警报声响起不久便归于沉寂。王瑶被人从围墙另一侧带回时,脸上有擦伤,手腕青紫,外套也撕开了线头。盛轩站在门厅里看着,没有立刻说话,只把她抱上楼。 盛轩把女人扔在床上,把口球塞进王瑶嘴里,堵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嘴,王瑶的反抗就像是在邀请男人进一步释放自己内心的恶魔。 盛轩盯着趴在床上扭动着身子的女人,她的双手拉扯着将自己绑在床头板上的绳子。她的双腿没有被绑住,但此刻正张开着,他看得出来,无论她一开始说了什么,她湿漉漉的小穴足以证明她想要他这样做,想要他占有她。 他需要释放。他需要听到她乞求,最好王瑶像妓女一样呻吟,在他身下高潮,发出欢愉的尖叫。他让她任他摆布,以至于在最初的高潮之后,她无法阻止他……他迫不及待地想感受她把他的鸡巴里所有的精液都吸干。 “宝宝,你被绑着的样子真好看。” 她稍稍转过头,怒视着他,嘴里嘟囔着威胁,嘴里塞着他先前塞在她嘴里的口球。他倒不是不喜欢咒骂和尖叫……只是那压抑的哭喊声让他硬起来了。 “瑶瑶就喜欢这么玩是不是,你是不是就喜欢被我这样干?” 他又一次盯着着她,带着一丝情欲,她再次挣扎着挣脱绳子。他只是轻笑一声,爬上了床。他看到她浑身紧绷,身体僵硬。他的手指缠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也向上推,知道阴户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确实凝视着她。她的阴部剃了毛,让他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她丰满的阴唇和几乎藏不住的珍珠。一根手指从她的肛门滑到她的阴唇之间,他感觉到她颤抖着,手指滑进了她的阴唇之间。他抬起手,一缕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流了出来,他把它涂抹在的粉色小穴上。 她被这话吓得抽搐了一下,从塞口物中尖叫起来。他仿佛听到了一声闷哼:“求你了。”但他无视了她可能说的话,把手指插进了女人紧实的屁股里。他把手指插了进去,只到指关节深,她哼了一声,他又拔了出来,结果又把更多的蜜液涂了上去。这次他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 “我的小骚货喜欢吗?瑶瑶喜欢老公的鸡吧么?瑶瑶就喜欢被老公这样弄是不是?” 她明显放松下来,他强忍住笑意,仿佛他想操她,她都能阻止似的。但她的阴户实在太诱人了,让人无法拒绝。他猛地将手指从她屁股上拔出,双手将她撑开。她粉嫩的阴囊湿透了,闪耀着她蓄势待发的光芒。他挪到她身后,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宝藏的入口处。 他缓缓地开始往里压,她呻吟着。她的阴户将他吸了进去,拉扯着他,一寸一寸地涌动着。他的双手在她屁股上弯曲,手指用力地往下挖,他向前移动,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压在她的肌肤上,他的睾丸贴在她的阴唇上,变得黏糊糊的。他感到自己已经深深地插入她体内,不禁抽搐了一下。 他低声说道:“宝宝,我们开始吧” 然后他往后一拉,猛地插入,她的尖叫声透过塞口物清晰可闻。她的身体猛地顶向他,他紧紧地抱住她,用他操弄的力度惩罚她。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腰部,将她拉回自己,深深地插入。她对他来说如此紧致,如此湿润。 他低头看着她的双手,看着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抓挠着床单。他注视着她的动作,臀部深深地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身体包裹得更深,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的双腿保持张开,但让她更加贴近床垫。 然后他抬起双手,盖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在她伸出的双手之间。他深深地压在她身上,却没有真正抽离出来,她一遍遍地叫喊。他加快了节奏,臀部也撞到了她。 “我的小骚货怎么样了?你喜欢这样吗?你喜欢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穴里吗?” 她扭过头,好让自己看向他。他看到了她恳求的目光,知道她需要什么才能达到高潮。他让她保持着一个姿势,让她无法摩擦任何东西,也无法触碰自己。他伸出一只手,滑入她的身下,扭动着,直到手指触碰到湿润的地方。她呻吟一声,然后,他捏住她的阴蒂,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跳起,紧紧地抱住他,他拼命抑制着高潮。他玩弄着她的快感按钮,用力地摩擦着,像雨季的雨刷一样来回摆动。她咕哝了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他再次猛烈地插入她体内,感觉到自己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他。她对着枕头尖叫起来,他用指甲刮过她膨胀的神经。 “我的小荡妇,给我忍着....” 他紧紧抓住她,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抽搐着,任由他的触碰。她抽泣着,他感觉到她颤抖着。在她获得快感之后,他并没有停下来。 她再次哭喊,他知道她在求他停下来。但他却窃笑着咬住她的脖子,用力吮吸,盯着她身上的瘀伤,再次开始操她,他现在快要射了,快要射了。快要像他一直想的那样,让她饱满起来。 他想象着,他的精液滴进她的子宫,孕育一个孩子,让她怀孕。那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他了。他将拥有一个专属的荡妇,陪伴他度过余生。他可以每天、每时每刻地使用她的身体。他渴望这一切,胜过一切。 于是他加倍用力。他紧紧抱住她的臀部,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用力地抽插,享受着她发出的呻吟声。他感到自己的睾丸收紧,几乎能感觉到精液在阴囊里沸腾。他知道她会因此恨他,但是盛轩已经不在乎了。 “宝宝,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小骚逼里,你想要它。感受它覆盖你的阴道。我会按照你想要的方式给你。我会把我所有的精液都给你,我们会有很多孩子。” 她尖叫着,猛地顶撞着他,但他只是深深地插入,喷射出一股股精液。他平躺在她身上,身体随着每一股精液的喷射而抽搐。当他终于射精,精液耗尽,他缓缓抬起臀部。他的长度离开她时,她呻吟出声,他凝视着眼前的景象。 她累得再也无力反抗,双腿张开,刚刚被操过的穴口红肿,仿佛被人用力过猛。她颤抖着,他看着第一股精液从她体内渗出。精液顺着她的唇间滴落,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一阵抽搐。 当精液流到床单上时,他抓起自己的阴茎,开始抚摸。他想象着她怀着他的孩子长大,她的乳房会如何发育,她的乳头会如何变得如此敏感。 他又需要她了,需要她环绕着他。她抬起头看着他,显然是准备请求释放。她看到他勃起的身躯,摇了摇头。“别再这样了,”她低声说道, 他咧嘴一笑,点点头,跳回床上,把她翻了个身。她双臂交叉抱在头上,挡住了视线。她的乳房互相挤压着。他满意地哼了一声,跪在她大腿之间,再次将自己推入她饱经风霜的穴口。 “是的,宝贝。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怀孕为止....” 无休无止..... 王瑶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头有些发沉,肢体感知也不清晰。盛轩抱着她,呼吸平稳,像是在梦里。她动了一下,手臂抽出时被他抓住,他没睁眼,只低声说:“别再跑了。” 王瑶没有回应,眼神落在天花板上。窗帘没拉严,月光沿着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 她生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接着第二个,是女孩。这些年她像是身处水底,每一次呼吸都得让自己记得这是现实。 第三次发现怀孕是在换季的时候,保姆正在整理婴儿衣物,王瑶站在浴室里看着验孕棒。窗外海风正好,她没有哭,只是坐下,摸了摸小腹。她意识到盛轩已经不会让她再离开,这种平静日复一日,盛轩已经完全疯了,自己大概余生皆会如此,只能在这个房子里,承受男人无穷无尽的性欲...... 14 警告!之后的内容无脑且爽文,不喜欢绕路哦 2016年,那年五月,盛轩宣布参选。 选区是纽约第六选区,皇后区一带,登记选民里超过六成是民主党。基本没人怀疑他会赢。 他父母本来就是民主党大金主,在教育、司法、医改三个方向持续捐款。自己又是联邦检察官背景,长年在电视辩论和法律访谈露面。加上种族和移民身份的象征意义,候选人结构里算是极具代表性的一类。各类支持者会议里,主持人介绍他时总说:“这是我们华人社区的骄傲,是美国梦的体现。” 那年王瑶三十六,孩子六岁。 小孩跟她姓,叫王以恒,头发浓密,眼睛黑白分明,说话时总喜欢用大人语气纠正别人。白天上学,周末上中文课,家里请了全日制保姆负责接送和照看,王瑶在联合国做项目协调,出差不少,但节奏规律。 她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来吃早饭,七点前出门。孩子不挑食,但爱吃汤面,王瑶几乎每周都给他做一次番茄鸡蛋面。周末在家时,她自己换衣服、整理床铺、看资料,照样会一边盯着孩子刷牙,一边念学校发的课程表。王瑶从不说“乖”或“懂事”,只是偶尔给他换袜子时,看着那双还没长全的小脚,手指会顿一顿。 盛轩晚上常常不在家。竞选活动从初选开始就进入节奏,开会、见捐赠人、参加记者会、教会集会、移民联谊。他要去的地方多,每次出门前只是和王瑶说一句:“今晚回不来,孩子哄完早点睡。” 王瑶没有参与任何一场造势活动。竞选团队给她发邀请函,她不回,电话催了几次后也默认不去了。记者想采访家庭部分,被她拒绝。对外口径是“配偶支持但不干涉”,这在美国选举语境里并不罕见。 盛轩没有强迫她出席,但每次大型演讲结束后,总会说一句:“你还是该来看看。” 王瑶会说:“我不想抬着脸笑。” 他就不再说话了。 男孩儿有次在晚饭桌上问:“爸爸去选什么?” 王瑶答:“去当议员。” “议员是什么?” “就是要替别人做决定的人。” “那你会选他吗?” 那年十一月选举,盛轩得票率超过六成,拿下所有街区的多数票。媒体早早预测他是“安全席稳票议员”,但团队照例办了胜选感言。他穿深色西装站在教堂礼堂讲台上,说:“我代表的不只是族群,更是这个国家最基本的法律信仰。”话音刚落,掌声响了三十五秒。 王瑶没去。她在家哄孩子睡觉,洗完澡在沙发上看天气预报。预报员说,明天小雨,气温下降。 宣誓前一个月,盛轩带王瑶和孩子搬去了华盛顿。他早早买下dc市郊一处独立住宅,红砖外墙,两层,前院有白栅栏,后院是一片矮树丛。房子不新但修得干净,厨房敞亮,阁楼做了儿童房。王瑶第一次进去时说:“你是早就准备好了。” 盛轩回答:“早晚都要来。” 2017年1月3日中午,阳光很好,风不大。 华盛顿特区的国会大厦正门铺了红毯,来自各州的新任议员按姓氏顺序排队入场。盛轩穿深蓝西装,领带打得很平整,胸前别着星条旗徽章,走在第六组队列的前排。 就职仪式在众议院主厅举行。主持人宣读誓词后,全体议员举右手同步宣誓。宣誓完毕,掌声起,摄像机闪个不停,媒体在看台上记录每一个表情。 盛轩眼神平静,看不出情绪。 摄影镜头捕捉他举手那一刻,标题写的是:“第一位华裔检察官出身的纽约众议员,正式就任。” 2018年春,盛轩已是美国国会众议院的一名议员,隶属司法委员会,专注于健康数据治理与公共利益相关立法的审议与监督工作。在一次国会听证会上,盛轩以委员会成员身份参与质询与陈述。 同场出席的还有marinab.,哈佛公共卫生博士,前纽约州州长的独生女,目前担任一家健康科技公司的政策顾问。她负责就数字健康平台的隐私合规与联邦监管框架提供证言。 marina坐在专家席上发言,表达对健康数据私有化趋势的担忧,也指出政府在立法中如何更有效建立共享机制。她的表达精准有力,略带挑衅,但言之有物。会议散场时,她主动靠近盛轩,眼神明亮,主动递上名片。那一瞬,她说:“我们在同一个战线。”语调自然,但意图分明。 之后两人在数次公开场合“偶遇”,政策圆桌、智库闭门会、司法公共论坛。每一次marina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张扬,又足够让人记住。她从不掩饰对盛轩的欣赏,偶尔在酒会边角靠近,低声说:“如果你不是已婚,我现在就吻你。”声音低到几乎要贴在耳边。 盛轩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笑了笑,他认为这种拒绝已经足够了。 可marina显然不这样认为。 这位出身显赫的女博士开始追踪起王瑶。王瑶彼时在一家国际组织做政策协调。她从不主动社交,也很少抛头露面。 那天电话响起,王瑶在办公室正准备一场即将递交的项目简报。对方语气冷静:“我想和你谈谈你丈夫。” 两人见面约在一间古典风格的咖啡馆。marina着一身剪裁精致的深蓝套裙,头发利落束在脑后,脚蹬细高跟,配着一副细框眼镜。她说:“我知道你们婚姻很稳定……但你可以考虑现实。” 王瑶静静听着。 marina端起咖啡杯:“你可以开个价,我出钱。” 王瑶抬起头:“一亿。” marina愣了下,试图笑一下掩饰。 王瑶把杯子推开,起身:“不够你就别来谈交易。” 三天后,王瑶订了一张飞往瑞士达沃斯的机票,没有告诉任何人。把孩子交给保姆后,她只带了一个登机箱。 她在达沃斯滑雪场滑雪。雪道依山环绕,海拔高,风也锐。她技巧不错,一天下来摔得不多,第二天清晨上中级道时,她本可以稳稳绕过那个转弯,但那一刻分了神,想到电话那头那个女人、想到儿子。 她摔在雪坡中段,头盔撞到硬雪,昏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医院,窗外是一片白茫茫。床边的椅子上盛轩坐着,眉心压着,西装皱着,像是刚下飞机。病房的暖气开得很足,空气安静。 王瑶盯着天花板,开口时声音哑:“你是不是觉得我可笑?自己跑出来摔成这样,还得你来收拾?” 盛轩没有辩解,只是低头应了一声:“我错了。” 王瑶没回头:“我记得紧急联系人是你。幸亏你接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盛轩凡事都主动汇报。工作接触到任何女性,无论是幕僚助理,还是慈善晚宴上的同席捐赠人,都会事先说明。 某次,一位王瑶的偶像歌手来纽约开演唱会,这是盛轩父亲投资体育馆后的第一场演出,盛轩被请去参加晚宴。那晚他坐在远端,只和那位歌手握了个手,吃完提前离场。 到家后,他主动提起:“今天她的晚宴我去了,没坐在一起。” 王瑶正在清洗碗筷,头也不回:“你不用告诉我。人家也看不上你。” 盛轩脱下外套:“那可不一定。” 王瑶擦干手:“你跟她过吧。” 盛轩走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签好的财产转让协议书,放在餐桌上:“不是为了什么形式。就是让你安心。” 王瑶看了一眼那堆签字,说:“你是不是每次都这么怕我走?” 盛轩靠在椅背上:“怕。怕你再像那次一样不说话就跑。” 厨房灯光映着玻璃杯边,雪后的dc街道亮着霓虹。 只是王瑶从那天开始,不再逃避那些政治集会,开始主动结交那些议员的太太们。 15 清晨的房间没拉窗帘,天色从灰白慢慢泛亮,墙上的光移了一寸又一寸,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盛轩用手臂支撑身体,将头低下,探向她的大腿内侧。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沿着她的阴部移动,嘴唇轻触她柔软的肌肤。她不再发出假鼾声,呼吸也变得充满渴求。她挪动双腿,抬起膝盖。他俯身向前,将手臂伸到她身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仰面躺着,膝盖弯曲,双腿肆意张开。 “别弄我,我今天有个会......不能迟到”女人求饶 “你那个破班,上的有什么意思,干一年还不够买一个包” 如果按照盛轩一般给她均价二十几万美元的包来算,她差不多干两年不吃不喝可以靠她的工资买一个... 他再次从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开始,不慌不忙地深吸着从她裸露的私处飘出的淡淡女性气息。他的舌尖触碰到她的阴唇,轻易地拨开她阴户的细毛。他的嘴唇顺着舌头移动,开始亲吻她的外侧,在她阴囊的褶皱上上下下。她细小的阴毛让他鼻尖发痒。他有节制地加大亲吻的压力,直到她阴囊的褶皱分开,用她湿润的嘴唇挑逗着他。他的舌头进一步打开她的阴唇,从根部慢慢地挑逗到阴蒂前,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她敏感的小穴。在他熟练的舌头下,她开始呻吟。 他温柔地舔舐着她迅速湿润的阴户内侧,唇瓣与她外阴的接触持续不断。她的味道淡淡的,却萦绕不去,她女性私处的滋味开始充斥他的口腔。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催情剂,光是尝起来他就勃起了。他的舌头开始在她内阴唇上徘徊,他开始用舌头轻轻地顶着她已经完全暴露的阴户。他上身微微移动,将整个嘴唇轻轻地贴在她的私处,舌头的推进与身体的移动同步。他快速地将舌头从她的阴户向上延伸到阴蒂。随着她推进的节奏,他开始上下、前后地抚摸她的阴蒂。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沙哑,也更加渴望。在她愉悦的中心地带,他感觉到她的双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的后脑勺。 王瑶大声而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开始用阴蒂顶着盛轩的嘴,同时本能地用双腿将他的头往下拉。盛轩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张开下巴,让她将阴蒂塞进嘴里,抵着他的舌头。她的阴唇包裹着他的下巴,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阴蒂滋润着他的脸。 盛轩从她腿上挣脱出来,脸上沾满了她的体液。他停顿了一下,用床单擦干身体,然后继续他的旅程。他开始亲吻她紧绷的小腹,从阴毛上方开始,慢慢向上移动,他的躯干则搁在她的双腿之间。他越移越深,直到越过她的小腹,亲吻她的乳房底部。他的身体现在完全位于她的双腿之间,他能感觉到她仍然湿润的阴户传来的灼热感,紧贴着他的腹肌。 他捧着她小巧挺拔的乳房,在她左胸上缓慢地画着圈,短暂而细腻的吻不可避免地延伸到乳头顶端。王瑶的乳晕很小,但她的乳头却又大又肿。当她兴奋起来时,乳头就会肆意地从乳头上挺立起来。他本想在把乳头含入口中之前挑逗一下,但王瑶却另有打算。她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拉到自己的乳房上。肿胀的乳头强行挤进他的双唇之间,他开始吮吸,同时用舌头玩弄着乳头的顶端。他吸得越用力,她就越用力地把他的头压在她的乳房上,更多柔软的肉体进入他兴奋的乳头后面的嘴里。 盛轩伸手下去,握住他如今坚硬如石的阴茎,将它抵在她的私处。他中断了亲吻,开始猛烈抽插,用阴茎摩擦着她的阴道口,刺激着她的阴蒂,但没有插入。他继续抽插,亲吻她的脖子,轻咬她的耳垂,用阴茎来回抚摸她,引得王瑶嘴里发出长长的颤抖的呻吟。 片刻之后,王瑶也跟着他来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渴望的呜咽。令盛轩惊讶的是,她并没有跨坐在他身上,而是把头埋进了床单下。她的手摸到他勃起的阴茎,轻轻地环住龟头下方。她开始慢慢地上下抽插,温柔地抚摸着他坚硬的阴茎。呻吟声从盛轩的喉咙里传出,他很快就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轻轻地拂过龟头。她的手以缓慢而稳定的节奏上下抚摸,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懒洋洋地画着圈。王瑶的另一只手很快找到了他的睾丸,开始轻轻地挤压它们,她的嘴唇和舌头一起愉悦着他。她完全控制住了自己,张开嘴唇,慢慢地把他含在嘴里。她的双手毫无停顿地将他滑入她温暖的口腔,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挤压着他的睾丸。他的骨盆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插,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呻吟。他的手摸到她的后脑勺,开始猛烈地插入她的嘴里,高潮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涌来。突然,她把嘴从他身上移开,这次他嘴里发出了一声充满欲望的呜咽。 盛轩放开王瑶的手臂,将手顺着她的侧腹向下,直到触及她的臀部。他翻身侧卧,拉着她的臀部,小心翼翼地在他们变换姿势时保持在她体内。他们并拢膝盖,他抬起手托住她的乳房。他仍然在她体内,但现在的姿势更加亲密。他们互相推挤着,又开始向上挺进,仿佛从未被打断过一样。压力越来越大,他感觉自己每次推挤都快要高潮了。他们的声音合二为一,发出渴望的呻吟声,一起在浪尖上涌动。她放下肩膀,伸出嘴来吻他。他睾丸中不断上升的压力让他难以承受。他深深地插入她体内,弓起背,达到了高潮。他阴茎抽搐的快感令人麻木,与此同时,她阴道内的肌肉也跟着抽搐。她颤抖的呻吟声与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餐桌上的咖啡还在冒热气,王瑶穿着浅色家居衬衫,头发还没扎起来。盛轩翻完早报,夹了口炒蛋,问:“你说的那个会几点?” 王瑶看了眼手机:“11点” 她现在在一家国际ngo担任法律顾问,主攻人权法、国际法。驻地在华盛顿,有一部分项目覆盖拉美和中欧。大多数会议都在线上解决,偶尔飞日内瓦或墨西哥城。 盛轩没再说话。最近他忙得几乎不见人影,自从当选国会议员之后,行程被安排得满满的。新总统上任后主推《降低通胀法案》,内容牵涉医保补贴、药价控制、清洁能源税收政策、联邦投资计划,几乎没有哪个议员能全身而退。他是司法背景出身,最早只是参与条文审议,后来直接被拉进谈判组。 王瑶有天晚上看到他下班后坐在沙发上发呆,问了一句:“你也和我讲讲你到底在忙什么?” 盛轩没动,只说:“讲了你也不懂。” “你不跟我说,”王瑶把水杯搁在桌上,“我不是怕你藏什么,我是怕你影响孩子。你现在整天负能量。” 盛轩揉了揉眉心:“每天就是拉一个谈一个,劝一个翻一个。” 王瑶靠着椅背,声音平淡:“所以卡在哪了?” “一个参议员。”盛轩语气带着不耐,“黛安·索普。财政鹰派,全党最难搞的那种,预算平衡教义信徒,什么都讲赤字警戒线。” 王瑶动作顿了一下,声音还是不急不慢:“黛安?” 盛轩转头看她:“你认识?” “嗯。以前认识。”王瑶把杯子放回桌上,“我可以帮你试试。” 盛轩靠着椅背笑了一下:“你别开玩笑。” 王瑶没理他,站起身去拿手机:“我认识她。” 盛轩没接话,只是皱着眉头看她往书房走。 她站在门口又回头:“不过,我有个条件。” 盛轩盯着她,心里一瞬间过了无数种可能,只想着——只要不是离婚,都行。 王瑶说:“你让我去瑞士当大使。” 客厅安静了三秒。 盛轩坐直了,语气压低了:“你开什么玩笑?” 王瑶语气没变:“你从来没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妻子看待。我会德语,在瑞士生活过那么多年,也有国际组织经验。我不是要你答应我一个梦,我只是要你认真考虑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盛轩没吭声,盯着她看。 王瑶说:“反正时间有限,你自己掂量。” 楼上传来孩子的声音:“妈妈,我作业找不到了!” 王瑶转身上楼,客厅的门被她随手带上。 盛轩一个人坐在那里,半分钟没动,然后站起身,一把把手边的椅子踢翻,水杯倒在地上没碎,茶水洒出来。他没喊,也没骂,只是脸色僵得像铁,抬手摁了下太阳穴,然后转身摔门走了。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王瑶在苏黎世留学时,黛安作为客座教授去讲过一课,是那种标准的冷面女性:严谨、清瘦、话少,笔记总写得极整齐。那时对她有过明显的好感,只是王瑶没回应——她不是女同,所以只是保持了距离。她知道那种感情不是自己需要的,但这种旧识,在现在这个局面里,或许有用。 她关了门,什么也没再说。 第二天起盛轩明显情绪不好。行程照常推进,但每次进出办公室时脸上都没表情,助理递材料时他也只是“嗯”一声。他试过约黛安面谈,被对方婉拒,说时间排不开。又试图绕到白宫施压,政策顾问那边一句话:“她如果不点头,这法案不会过。” 过了一周,是个周五的晚上。 王瑶在床上刷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盛轩坐在另一边,靠着床头,眼圈有点发红。 王瑶问:“你想没想好?” 盛轩咬了咬后槽牙,沉声说:“你只要搞定她那一票,我就帮你搞定驻瑞士大使的任命。” 她只把手机扣到床头柜上:“那就这样。” 卧室没开顶灯,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空气沉沉的,不响,连彼此呼吸声都很轻。但那一刻,盛轩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女人,有她自己的计算。不是情绪,不是依附,是某种完全不依赖他的意志。 他盯着她背影看了很久,没再说话。 16 上午十点,国会山东翼三楼会议室,墙上的时钟刚走过一圈。窗帘半掀,光线落在桌面上,堆着厚厚一摞修正案和预算附录。 黛安和盛轩面对面坐着。 她手一摊:“盛议员,您家族信托申报里光是可流通资产就超过十亿美金。你太太手术是在梅奥诊所,孩子读的是西北区顶级的私立学校,每天接送是请的司机,你出行坐的是私人飞机.....” 她顿了下:“你根本不知道一个普通美国人每个月paycheck上扣掉医保后还剩多少。” 黛安没再说话,收起桌上的文件夹,把会议记录一页页塞进文件袋。 “除非你能带来新的筹码,”她站起身,“否则我们就到这里。” 会议室门轻轻合上。 几天后。 郊区的房子不大,木质外墙刷成灰白色,前院有一棵秋天才红的枫树。门是自己开的,没有保镖,也没有助理。黛安穿着一身灰色套头毛衣,头发还是她习惯的马尾,没有化妆,眼神依旧锐利。 王瑶递上带来的酒,说:“谢谢你愿意见我们。” 黛安接过瓶子,轻轻点头:“他是你丈夫?” 盛轩上前伸手:“盛轩,纽约第六选区。” 黛安和他握了握,没多说什么。进屋坐下后,她亲自去厨房倒了三杯茶回来,落座时王瑶已经开始用德语寒暄。 话题从天气转到孩子,再聊到学界最近的会议。盛轩一句听不懂,只能坐在沙发一侧,偶尔抿一口茶。茶没味道,杯子是瓷的,厚实但花纹普通。 王瑶看了盛轩一眼,用中文说:“你先带以恒回家,今晚我来搞定。” 盛轩愣了一下,眼角抽了一下没说话。黛安没听懂,但捕捉到眼神里的微妙变化,挑了一下眉。王瑶没解释,只是轻轻笑了一下。 盛轩抱着孩子出门,王瑶和黛安在客厅落了单。 晚上她们喝了一些酒,话题绕开政治,开始聊瑞士。黛安说还记得日内瓦湖边那家小书店,王瑶笑说老板已经换了。 后来,黛安提起那一年在苏黎世讲座的事,说:“你总坐在靠门的位子,记笔记从不间断,问题问得很精准。”她顿了一下,“我那时候以为你很冷。” 王瑶轻轻晃着杯子里的酒:“不是冷,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那堂法学课上,她第一次见到黛安,一位来自美国的宪法学者。她的授课节奏清晰,逻辑严密,举例总带着某种锐利的目光。王瑶在讨论中发言冷静,但从不刻意表现,那种内敛里带着锋芒的特质引起了黛安的注意。 课后她邀请王瑶参加读书会,一起讨论人权法、判例演变、美国宪政的裂缝,也谈各自对“国家”与“制度”的观察。有一晚,她在楼下酒吧对王瑶说了自己的事——同性恋身份、曾经的亲密关系,以及那种在保守圈子中隐隐的不安。 她问王瑶有没有类似的感受。 王瑶没有回避,只是低声说:“我可能还没走到你那么清晰的地方。” 她没有接受那份好感,也没有推开,只在那个临近学期结束的午后,坐在图书馆台阶上对黛安说:“我愿意做你的学生和朋友,但不想用我的迷茫,干扰你的清晰。” 那天风有点大,两人说完什么都没再说。后来黛安回了国,王瑶留在瑞士,生活各自分开,却都没忘记。 酒喝到后半夜,两人没再多说工作。 深夜两点,屋子里已经安静下来。空酒瓶搁在厨房台面上,杯沿沾着指印。客厅的落地灯没关,光照在地板上,一只高跟鞋歪倒在地毯边。卧室的门半掩着,从门缝里看不到人,也听不到声响,只剩墙上的影子还在慢慢晃。 第二天早上王瑶醒来时天刚蒙亮,黛安还躺着没动。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地穿衣、洗脸,然后在厨房里煮了一壶黑咖啡。眼神碰到的那一瞬,没有寒暄,也没有追问。像是多年前那个雨夜之后,两人默契止步,又在某个无声的夜晚,各自补上了那句未出口的告别。 第二天上午九点,盛轩在办公室打开邮件,看到一封来自黛安的正式回复。她写得简洁:“如果你能确保这三个附加条件,我将在下次表决中支持该法案。” 附加条件: 为阿拉斯加地区的农村医院争取专项补助; 保留边远社区snap食品补贴不削减; 对捕鲸产业执行豁免性减税。 盛轩把邮件打印下来,塞进文件袋,进了白宫沟通办公室。 华盛顿的夏夜闷热,老牌法案协调人皮尔斯约盛轩在市中心的俱乐部私聊。酒过三巡,皮尔斯靠在皮椅上,话锋一转:“那个老顽固议员,是你太太动的手?” 盛轩勾了勾嘴角,“她确实出了一些力。” 皮尔斯点点头,像是认账了,又问:“她想要什么?” “她?”盛轩慢条斯理地搅着酒,“不重要。回去哄哄就好。” 皮尔斯挑眉,“你夫人可不是随便哄哄就能糊弄过去的角色。” 盛轩笑了声,目光不动:“所以我今晚得早点走,回去准备作战。” 皮尔斯放声笑起来,举杯,“为这场你家里的‘谈判’祝好运。” 晚上回到家,王瑶正在厨房做菜。 盛轩脱了外套走进去,说:“他们不同意任何大使任命,但说……对你为这个法案所做的付出,表示感谢。” 其实不是,盛轩压根没提这件事情,他想让王瑶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 王瑶没转身,只是“嗯”了一声。 她继续切菜,语气平静。 锅里刚起了油,香气还没散出来,刀落下去的频率慢了一点。 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失望。 只是安静地把菜推进锅里,起火翻炒,像什么都没发生。 灯光柔和,锅盖上的水汽升起来,落在她的脸侧,神情清淡。 17 王瑶什么也没说。 反而让他有些不自在。 几天后,两人带着以恒去参加学校家长会。王瑶坐在后排认真听,做了笔记,会后主动和其他家长打招呼,笑得得体周到。回家路上,她说:“老公你也已经做得很好了。” 盛轩握着方向盘,没有接话,只点了点头。 他本以为她会闹,或至少要求一个解释,但她没有。甚至在这段时间里比之前更配合。晚饭照做,孩子照带,白天还帮他整理材料,调了几份地方调研的英文简报给办公室发回。没有质问,没有冷战。 这种反常让人难以放松。 2019年,现任的国务卿因为癌症辞职,一位时任纽约州参议员被任命为新一任国务卿。 纽约州有两个参议院席位,根据宪法第17修正案,盛轩被州长任命为临时参议员,直到下一次全州选举。 2020年,纽约州statewideelection,盛轩决定挑战这位参议员,凭着年轻帅气的形象,在辩论中几乎压制对手,更借着短视频和社交媒体的风口,成为民主党内炙手可热的人物。 盛轩巧妙地避开对于中国威胁的问题,称要用合作的态度应对中国的崛起,而王瑶则不断发表对华不友好的言论,争取对华强硬派的支持。 夫妻协力,盛轩顺利当选成为有史以来第二个华裔参议员。 六月初,《基础教育拨款改革法案》进入最后阶段。作为盛轩担任议员以来第一次主导起草的法案,他亲自协调了七轮谈判,删改了十八项预算条款。这个法案直接涉及联邦对学区公立学校的专项拨款分配方式,一旦通过,将撬动每年八百亿教育基金流向。 但卡在了三位与私立教育利益集团关系密切的中间派议员手里。 其中一人提出,如果能争取到纽约区某顶尖私校董事会的支持,他们就会松口。那家私校董事长正是王瑶所在国际组织早年资助的对象,背景复杂,口风难摸。 盛轩回家时提了这事。王瑶听完,只说一句:“我可以试试看。” 两天后,王瑶赴约,与私校董事长在下城一个基金酒会上见面。当晚她提出,法案将包括“家长监督”附加条款,内容涉及财务透明、招生比例、学生来源抽样监管。 王瑶清楚地知道这会限制招生自由和财务自主,削弱私校董事会控制力。 法案最终在众议院顺利通过,表决票数正好压线。盛轩站在办公室,盯着参议院投票的电视直播,背挺得笔直,手中捏着那份最后审定稿。他计算过,一名中间派议员已被王瑶说服,就算另一人反对,也还有一个冗余——按他的预估,最差结果也该是五十比五十,届时由副总统投下决定性一票。 结果屏幕浮出的数字是49比51。 他站在原地,一动未动,脸色一点点冷下来。 王瑶没有成功。准确说,她从未打算按照他说的方式说服他们。 他冲回家。 以恒正窝在沙发上画画,王瑶坐在他旁边,拿湿巾帮他擦指头上的颜料。 盛轩叫儿子:“你先回房间洗澡,等会我来找你。” 孩子走开后,客厅安静下来。 王瑶把湿巾扔进垃圾桶,没起身。 盛轩站着,说:“你什么意思?” 王瑶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让你帮忙,不是让你把整件事搞黄。” “你以为我没帮你?”王瑶语速不快,“我提的建议,任何公立学校家长都会支持。” “你在挑衅。”盛轩声音低下去,“你知道他们要什么。” “你当初也知道我想要什么。”王瑶没回避,“你不尊重我的事业,我也不尊重你的事业。” 盛轩捏住王瑶的小脸,盯着那副脸,仍然美丽。 妈的,就应该把她关起来,就不应该放她出来,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一定会这样干,可惜现在晚了。 空气停顿了一下。 盛轩盯着她:“你想怎样?” 王瑶:“你可以继续像从前一样,把我关起来,你也可以告诉我,现在你是不是后悔那时候没把我锁在房里。” 盛轩咬着牙,一句话没说。他像是要说点什么,又收了口气。 这不是威胁,更不是撒泼。她说得冷静,甚至懒得争执。 他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力气全都卸在空气里。 王瑶站起身,走进厨房煮南瓜汤,边开火边说:“你知道,这份法案还可以再送到参议院。” 盛轩站在门口,没有回应。 王瑶继续说:“有个反对票的议员,他在外面玩sm。他太太告诉我的——我们一直有联系。” 她转头看着他:“你要是现在开始尊重我的事业,我就帮你搞定他。” 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很久。 晚上王瑶在厨房。盛轩走进去,把外套搭在椅子背上。 他说:“梵蒂冈大使。” 客观来讲,梵蒂冈使馆外交的日常事务相对有限,更多偏向仪式、协调、象征性拜访与合作倡议,但是确实是迈向政坛的最好起点。 王瑶没有表现出意外,只是低头把火关掉。几秒后抬头亲了他一下。 “谢谢你。” 以恒在客厅喊:“妈妈我这句拉完了!” 她走出去看孩子的琴谱。 盛轩看着她,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这段婚姻,已不再是他能全权掌控的领域。她没有吵闹,也没有报复。只是选择以她的方式,重新改写彼此之间的秩序。 18 总统站在东厅,背后是白宫的金边国旗。台下坐着国务卿、白宫办公厅主任、国家安全事务助理,还有两排议员和媒体代表。新闻处安排了现场直播。 总统看了一眼讲稿,说:“今天我将提名王瑶女士担任美国驻圣座特命全权大使。王女士拥有国际事务管理背景,曾任多边组织高级负责人,具备欧洲政策经验,并在推动人道事务、宗教对话、移民协调等方面表现出色。感谢她愿意接受这一任命。” 前排有人起立鼓掌。镜头扫到边侧,一排议员中,盛轩也站起来鼓掌,脸上没什么表情。 任命早在内部敲定,国务院人事事务司已完成安全审查,外交关系委员会收到材料,听证会预计两周后举行。任命书将由总统签发,驻外通知会通过正式照会递交梵蒂冈外交部。 王瑶站在一边,穿一身深灰套装,头发扎起,没有佩饰。发表答谢时说:“感谢总统给予的信任,我将以美国政府代表身份出任此岗,恪守宪法职责,捍卫人权,推动宗教自由和文明互信。”记者拍了很多照片。 盛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太耀眼了,耀眼得让他嫉妒整个世界的目光。 她是他的小太阳,而他,是那个每天都想占有这份光芒的贪心人。 想把王瑶藏起来,每天只能张开腿被自己操,想把每一滴精液都射进里面,想让她的肚子一直大着,给自己生一窝孩子,每天都在家里等自己。 妈的。 晚上卧室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城市的灯光斜斜地照进来。 盛轩趴在她身上喘了一阵,汗贴在背上,没动。他翻到一边,王瑶靠着他,胳膊搭着他的肩膀。 两人都没说话,屋里只剩下窗外远处的车流声。 王瑶转过身,手指绕着他的手腕动了一下,说:“以恒我带走。” “我知道。” “他还小,在我身边比较好。罗马有几所国际学校不错,我已经联系了招生部。” “你在那边工作也忙。” “我会安排。” 盛轩把手移开,说:“休会期我去看你。” 王瑶说:“那就辛苦你了,老公。” 盛轩只是抱住她,没有回应。 离任前一天,王瑶和盛轩一起去机场。行李是大使馆统一托运,身份验证、登机走的是外交通道,入境后由美国驻梵蒂冈大使馆负责接机。 王瑶牵着以恒,在安检口回头挥了下手,笑了笑。 盛轩站在后面,眼睛一直没离开。直到人影走进通道,他转身离开。 那天傍晚天阴。华盛顿西北区的宅邸没开灯,落地窗透不进多少光。厨房干净,客厅茶几上还放着王瑶收拾前留下的几份学校资料。 盛轩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椅背上闭了一会儿眼。 那两年突然浮上来。 2009年冬天雪特别大。有天她从厨房端汤出来摔了一跤,盛轩一边骂她傻一边蹲下去帮她擦地板,结果她看着他突然笑了。 那时候她没工作,身边没人,盛轩负责她的生活起居。白天她看书看电视,他加班回来她就窝在沙发上披着毛毯,一脸困意。 晚上她总是穿着他衬衫站在卧室门口,看见他才进来。那时候盛轩不觉得自己有责任,只觉得拥有。 有一天她站在镜子前吹头发,盛轩走过去,把她推到床上。她没挣扎,只是把吹风机关掉,伸手把灯关了。 盛轩凑上前,吻了王瑶的嘴唇,发现她的舌头正欣然接受他的吻,同时抚摸着她的乳房。他移到她的乳头,开始轻轻地拉扯,让它们变得更硬。几分钟后,他把头低下来,开始舔舐,然后轻咬她敏感的乳头。 “舒服么?”男人轻声询问 “舒服的....” 他持续了几分钟,先是舔一个乳头,然后是另一个。盛轩把手伸进王瑶的内裤,揉搓着她柔软浓密的阴毛,然后将中指滑入她湿润的阴户。他用手指操弄她,让她不时发出大声的呻吟。她把牛仔裤往下拉,开始用手指插入阴户。盛轩又加了一根手指,找到了她的g点。 王瑶在他的手指下扭动着,终于达到了高潮,盛轩捏住她的阴蒂,让她达到了高潮。 盛轩抱了她几分钟,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由于王瑶第一次高潮后身体非常湿润,盛轩毫不费力地将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小逼怎么这么紧?未成年就开始被我操了,怎么这么久还是这么紧?你老公这么细么?”盛轩开始抽动他的鸡巴。他抽到最低点,然后几乎完全抽出来,继续抽动。与此同时,他们互相吸吮着脸,舌头互相舔舐。盛轩抬起王瑶的双腿,将它们高高举起,朝向她的头部。他的鸡巴现在可以更快更用力地操她了。 没过多久,王瑶就她达到了高潮。 “流出来!”盛轩喊道。他喜欢她阴户的感觉。他很快就要射了。 等他的阴茎软下来,他滑了出来,将最后几滴精液滴在了王瑶的阴毛上。 “没有避孕药了,记得明天早上去买”女人有气无力的说 盛轩听不得这个,妈的,不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准备给谁生?那个废物么?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地上,然后迅速进入。不到两分钟,她就开始高潮了。 盛轩就在她身后,将精液射进她湿透的阴部。 “晚安,宝宝....” 一夜好梦 那天之后,她更沉默了。他以为她适应了,后来才明白那是无声的失语。 那段时间他很快乐。 但现在回不去了。 客厅太安静。盛轩起身进卧室,衣柜门开着一半,里面整齐,但衣服只剩下他的。他打开抽屉,看见一张以恒的画。 站了一会儿,又把抽屉关上。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当年周言从监狱回家时,推开门看见空屋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 19 2024年 盛轩过去三年过几乎每天都在刷王瑶的社交账户。 他不评论,不点赞,也不发私信。只是看。 驻圣座的工作事务不多,王瑶接触的更多是礼宾场合、人权对话、宗教和文明事务。她会出席驻意大利使团联合宴会,在国际天主教大会上讲话,有时候参加移民论坛,会发照片,背景是大教堂,或是在瑞士熟悉的几位同事聚餐。 以恒在罗马上的学校,王瑶时常更新他的生活,足球课、小提琴、科学项目竞赛,也贴了合照。盛轩每条都翻出来看一遍。 节假日能休会的,他会飞去罗马。有时王瑶让他住进来,有时让他住附近的外交公寓。 2024年11月, 王瑶卸任,回国。 那天是十二月二十六日,华盛顿下小雪。 机场接机区,盛轩靠着柱子站着,穿着灰色呢子大衣,围巾围了两圈,手里拎着以恒的羽绒服。 航班落地延误十五分钟。人流渐渐涌出,他第一眼就看见她。 王瑶穿深蓝色羊毛外套,肩上背着包,推着行李车。以恒一下就扑了上去。她弯腰把孩子抱住。 盛轩走过去,接过行李:“辛苦了。” 王瑶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车上以恒在后排讲不停,说学校换了老师,说圣诞节想去阿姨家,还说想吃她做的汤面。 王瑶答应了,说等回家再说。 车窗上有一层水雾,路边圣诞灯还没拆。 盛轩开车,不时从后视镜里看她。她没变太多,只是好像更安静了。 回家后她进厨房看了一圈,说:“你没怎么动我的东西。” “舍不得动。” “我有点饿。” 他走过去打开冰箱,说:“汤底在下面,你看用不用我热。” “我来吧。” 厨房的灯是暖白色,照着两个人的影子在台面上重迭。 以恒坐在客厅看动画片,盛轩坐在厨房门口椅子上,看她切葱,倒汤,把碗递过来。 她没说太多话,但整个屋子安静得刚好。 汤喝到一半,王瑶说:“我这次回来,暂时没打算休息。” “你准备做什么?” “我还在想。” “我能帮什么?” “暂时不用。” 她语气平静,不带情绪,但盛轩知道她已经开始准备。她的社交网络恢复更新频率,开始出现在各类公共讨论场合。智库请她谈欧洲政策、性别平权、外交实践。也有人开始猜测她是否有意进入党内主流渠道。 盛轩知道王瑶是认真的。 这一次不是作为谁的夫人,也不是某个人的附属身份。她站在她自己的履历、资历和政治感知之上,有备而来。 某天晚上他站在阳台抽烟,听见屋里她在和别人通电话,说的是德语,语速很快,谈的是劳工权益平台和地区基金分配问题。 挂断后她走到阳台门口,说:“你还没睡?” “你要重新开始了?” “差不多。” “你会越来越忙。” “你不也是?” 她没再说别的,只是站在门口看他一眼,回了卧室。 盛轩跟进去时,灯还亮着。她坐在床边翻资料,眼神清明,像当年在图书馆后排的样子。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侧脸,说:“你是认真的。” 她没回话。 他伸手把她抱过来。 “我会支持你。”他说。 她没有说谢谢,也没有动,只是轻轻靠了一下他的肩膀。 2025年,盛轩走上参议院司法委员会新闻厅的讲台,两旁站着民主党高层,氛围庄重却暗流涌动。 演讲不长,最后一句,盛轩提到了自己的妻子。“butiifyouwillgiveamomentofpersonalprivilege,tointroducetoyouawomanawonderfulwifeamagnificentmother-mywife”,盛轩的眼光扫向台下的妻子,眼神带着柔和。 盛轩盯着王瑶,他还是爱她,但已经有了防备。 她也知道,这场婚姻会继续,但谁都不会再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