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462.要多久才能降解?(6K)

作品:《我在北海道教吹奏

    第465章 462.要多久才能降解?(6k)
    卫生间內。
    柠檬洗手液的味道縈绕在鼻尖,水流不停地穿梭过指尖,手腕微微地扭动。
    “你是在可怜我吗?”
    斋藤晴鸟抬起头,娇媚的小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对著镜子里的长瀨月夜皱起眉头。
    擅自解释自己的动机,让长瀨月夜也心有不满,但她掏出手帕擦拭著湿润的手,消沉的语调中夹杂著一丝苦味:“我对你说这些话自然不单单是这个原因,只是因为我从小就受教导,要多去关照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已。”
    神崎惠理站在一旁,来回盯著两人。
    一切的起因,只是因为长瀨月夜忽然说出的一句一—
    “来我家过年吧。”
    斋藤晴鸟认为这句话是在可怜她,长瀨月夜对此也不否认,所以才说了“不单单是这个原因”。
    “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过的好。”斋藤晴鸟瞥开视线,脸颊忽然觉得热辣辣的。
    长瀨月夜看著镜子中的少女,轻咬著下唇,也別开脸说:“我只是觉得我们以前都在一起过,突然不在一起了有些奇怪,別人也会揣摩我们三人之间的关係。”
    神崎惠理眨了眨眼睛,主动说:“一起过会好一点。”
    斋藤晴鸟怔了一下,隨即挺起饱满的胸部,单手抱臂地斜视著她说:“惠理竟然也想和我们一起过?”
    她的话语明显夹杂著揶揄,让人听了就难受。
    神崎惠理的嘴角向下抿著,小手握在胸前,轻声细语地说:“为什么要说这么坏心眼的话,我是认真的。”
    “不要再装了,我快受够了。
    斋藤晴鸟的手指紧紧拽住洁白的陶瓷盆,“你和北原老师什么关係我们都知道了,而且你明明知道我和月夜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你还能对我们这样?”
    “你在说些什么!”长瀨月夜都被她的话给惊呆了,忍不住出声呵斥。
    她更在意的是,斋藤晴鸟认为惠理知道她的心思。
    “月夜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斋藤晴鸟看著长瀨月夜咂了咂嘴,隨即又望向神崎惠理说,”惠理,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应该帮帮我。”
    “我...
    ”
    神崎惠理低下头盯著鞋尖,睫毛轻微颤抖著,每一次眨眼都缓慢而用力,“我更希望月夜能在我的身边。”
    “唔长瀨月夜的小脸骤然一红,看著惠理那张全然不是开玩笑的脸,她愈发感到荒诞。
    “我难道就不值得?”斋藤晴鸟紧紧握住手臂问道。”
    ...”神崎惠理的小嘴开闔著说,“如果月夜在的话,我可以试试。”
    斋藤晴鸟的下唇抿起,伸出手握住长瀨月夜的手臂追问道:“你喜欢北原老师吧?承认吧,不要再坚持你的清高了,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放手!”
    长瀨月夜有些害怕地缩起肩膀,“我都说了好几次,我根本做不到!而且我只是想请你来我家过年,怎么又谈到这件事上了!”
    “因为有北原老师,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斋藤晴鸟藉故直接抱住长瀨月夜的身体说,又以温和的语气说,“月夜,我的人生只剩下你们和北原老师了,求求你,就算不是为你自己,也为我想想。”
    “唔...
    ”
    长瀨月夜的神色僵硬了一瞬,便迅速地別过脸去,咬著牙不说话。
    斋藤晴鸟的下巴抵住少女的脖颈处,轻声说道:“只要惠理和月夜帮我说话,北原老师一定会心软,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拜託你了,我一个人快要撑不住了。”
    “6
    ”
    “你都能帮惠理隱瞒真相,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呢?”斋藤晴鸟说。
    长瀨月夜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睫毛在眼脸投出细密的阴影。
    她深深地嘆了口气,比起忧伤,那是更能让人感受到她身体深处,不断堆积疲劳的苍白嘆息。
    “你想怎么做?”
    斋藤晴鸟的双唇紧闭,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温热的呼吸拂过少女的脖颈,捋动了纤细的绒毛,引起一阵瘙痒。
    “我不想再等青森过后了,我今晚要让真相大白。”
    “什么意思?”长瀨月夜瞪大了眼睛。
    斋藤晴鸟说道:“北原老师明明在和四宫老师交往,可背地却还是和惠理在一起,既然有惠理在,那么对於他来说,再多一两个女孩也不是问题。”
    神崎惠理一听,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说:“我不想多很多。”
    “就我们几个。”斋藤晴鸟说,“到时候我会再试探他一下,把裕香也拉进来。
    “
    ”
    ..可以。”
    两人自说自话,只有长懒月夜一脸的“这傢伙在说些什么呢?”的惊恐表情。
    斋藤晴鸟逐渐鬆开怀中的长瀨月夜,轻声说道:“月夜,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很喜欢他,要是你因为尊严而放弃他,那么有朝一日你会后悔的,到时候我最怕的是,你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斋藤晴鸟的这番话,笔直地贯穿了她的心。
    对於姐妹们来说,长懒月夜就是一颗极其有能量的定时炸弹,不去管是不行的。
    如果不將其拉入,在將来的某一天她说不定会后悔,最终將这份后悔转化为嫉妒愤恨,將她们的生活彻底毁灭。
    “我保证將来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没问题吧?”长瀨月夜攥紧了手,带著些许怨气说道。
    “你又在暗暗生气。”斋藤晴鸟说。
    长瀨月夜抬起眉眼,和神崎惠理对视著:
    ”
    ...自从北原老师出现之后,你们就不再把我放在眼里了,现在的我哪里还能管的到你们?说的话你们到底还能相信多少?”
    斋藤晴鸟和神崎惠理两人都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三人曾经確实是以她为首,但北原白马的出现,彻底將三人的关係打乱,甚至一度要爭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今晚不会妨碍你们,但我劝你们好自为之。
    “
    长瀨月夜咬著牙,又瞪了镜子里的斋藤晴鸟说,”我已经做出承诺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谢。”神情复杂的斋藤晴鸟鬆开手,“赶紧出去吧,让他等著急了。”
    走出卫生间,看见和磯源裕香待在一起的北原白马,长瀨月夜的心中感到格外难堪,微微张开嘴呼吸。
    “这么久?”磯源裕香问道。
    “聊著聊著忘记时间了。”斋藤晴鸟笑著说。
    磯源裕香微微噘起嘴说:“什么话题呀?竟然不带上我!”
    “女孩子的话题,这里有北原老师在不太方便,晚上能和你聊一聊。”
    北原白马耸耸肩,他一点都不想听女孩子的私密话题。
    几人离开青森美术馆,搭上巴士,来到了古川市场。
    古川市场的特色是能自由搭配海鲜,打造一碗专属於自己的海鲜井,价格中规中矩,餐券的价格一套在2200円,有十二张。
    市场內的摊位琳琅满目,青森的特產扇贝、鮭鱼卵、甜虾、海胆,都是必尝的物品。
    这让北原白马突然想起来了一些游戏,列出一张音乐表格,从s到d有不同的音乐少女,总资金为十万円,你会如何安排最好的音乐少女乐队。
    虽然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不是少女,而是海鲜。
    “好奇怪啊......”长瀨月夜低声说。
    磯源裕香在她身边问:“什么?”
    长瀨月夜指著摊位上的食材说:“你看,这里大碗的米饭需要两张餐券,可是金枪鱼腹竟然只需要三张,从价格上来看,真的合適吗?”
    “很奇怪吗?”磯源裕香困惑地歪著头。
    看著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长懒月夜点点头低喃道:“青森人真是逍遥自在呢。”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价值两个餐券的特大对虾。
    结果不还是没吃金枪鱼腹吗?北原白马日常偷窥美少女中。
    哪怕是十二月份,古川市场的人气也很高,好像全青森的人都在这里吃午餐。
    “北原老师,吃海鲜的时候你喜欢沾芥末吗?我听说男生都很喜欢用芥末,所以我给你拿了一点。”
    磯源裕香拿著一小碟芥末过来坐下。
    “一想到北原老师因为芥末而窜气的模样,就忽然觉得可爱。”斋藤晴鸟笑著说道。
    她碗里的鲍鱼真的好肥,搞得他都想吃了。
    北原白马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吃芥末。”
    斋藤晴鸟眯著眼睛笑,筷子夹起鲍鱼咬了一口,哪怕不是他吃,都能感受到鲍鱼肉的惊人弹性。
    在古川市场吃完饭,几人又搭上巴士,前往八甲田。
    今日的雪下的並不大,缆车有在运行中,往返2000円,这里就没有女高中生免费了,按照成人票计算。
    当然,全部的费用是由北原白马一个人出。
    “好大的缆车。”
    哪怕是神崎惠理,也是第一次乘坐八甲田的大型观光缆车。
    这种大型观光缆车,最多能坐一百个人,因为人太多,说不害怕是假的。
    八甲田的最佳滑雪游览期,就是在十二月到明年二月份,赶上了世界奇观“树冰雪怪”。
    搭上缆车,几乎所有人都会找靠窗的位置。
    “护著我。”
    北原白马刚上缆车,神期惠理就拉住他的衣袖小声说。
    他心领神会,將少女拉到自己的身前,確保惠理能看见缆车外的景色。
    磯源裕香侧目望著两人,眼中夹杂著些许嫉羡,但缆车的人太多,她也没有让北原白马照顾。
    长瀨月夜和斋藤晴鸟两人站在一起,但都各怀心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缆车外的八甲田山。
    缆车脱离站台,在一望无际的纯白世界上空滑行。
    起初还能辨认出零星的树木轮廓,但隨著海拔爬升,原本挺拔的山毛櫸和冷杉,被超饱和的水汽和冰雪反覆包裹、雕琢。
    最终膨胀成了一个个巨大的、奇形怪状的白色怪物。
    “雪怪。”
    神崎惠理的手扶住银白色的栏杆处,目不转睛地望著窗外的景色。
    她从嘴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在玻璃上凝结起一层薄雾,北原白马抬起手,擦出一片清晰。
    缆车无声地从雪怪们的头顶掠过,阳光穿不透厚重的云层,缆车內时不时地响起小孩子的欢呼声。
    这时,神崎惠理的身体往后靠,一只手拉开他的大衣取暖。
    北原白马主动张开大衣,任由她的后背贴上自己。
    “冷吗?”他小声说。
    神崎惠理没有说话,只是看著雪地中伸出的鬼魅手臂,那是冷杉的树枝。
    北原白马咽了一口津液,因为身高的缘故,两人依偎在一起。
    缆车里的人很多,然而却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
    北原白马浅吸一口气,视线下意识地看向磯源裕香等人,她们都在看著窗外的景色,丝毫没有將注意力放在他们两人身上。
    怀中的少女抬起头,北原白马和她那双单纯水润的眼睛对上了。
    “抱歉,是我的问题。”
    北原白马有些害臊地小声说。
    神崎惠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窗外,缆车內,看见冰雪世界的孩子们所发出的欢呼声,將这份迷离笼罩上一层透明的纱。
    他万万没想到,惠理会陪他疯狂到这种地步,这放在从前,他是想都不敢去想。
    如果是四宫遥的话,说不定会直接用手狠狠地捏他,先是暗暗骂一句,然后回家再依著。
    “好了吗?”
    神崎惠理微红著脸,抬起头问道,同时整理著隨身带的提包。
    北原白马的鼻子抵在她的头髮上。
    “嗯”
    总。
    接著,她主动將拉链拉上,两人就当一起都没发生过一样,看著缆车外冰雪森林。
    啊,大自然最原始、最沉浸、也最令人心生敬畏的力量啊。
    北原白马觉得自己好渺小。
    缆车到站。
    “好冷...
    ”
    一走出缆车,磯源裕香就忍不住抱紧双臂,放眼望去,儘是白雪皑皑,冷杉宛如白色甲冑的沉默哨兵。
    北原白马一点都不冷,他身上的血液早就被惠理调动起来了。
    “这里能滑雪。”斋藤晴鸟抬起手,看见不少装备精良的人正在滑雪,从姿態上来看,都是资深滑雪手。
    长瀨月夜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如果你想滑的话,我不建议在这里滑,可以改天去札幌的滑雪场。”
    “对,这里大多以野雪为主的雪场,安全起见我们最好玩道內雪场。”
    磯源裕香冷到抖了抖身子说,“我一次也不敢在这里滑,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哪里有坑,掉下去可能就起不来了。”
    斋藤晴鸟看向脸色有些红润的北原白马说:“但我们可以看北原老师滑雪。”
    “我不会滑雪。”北原白马直白地说。
    她挑起眉头,歪著头笑道:“北原老师今天好像拒绝了我很多次?”
    “有吗?”北原白马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嗯哼。”
    像是为了掩饰尷尬,斋藤晴鸟双手交握在身后,用暖昧不清的娇哼来回应。
    “抱歉,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我说的都是真话,並没有其他意思。”北原白马主动说道。
    “我、我也觉得。”磯源裕香附和道。
    斋藤晴鸟扬起好看的眉毛,声线揉捏造作地说道:“这样.....我还以为四个女孩子里,单独只有我被北原老师狠狠討厌了。”
    “说什么呢,没有这回事。”
    宛如为了打消她心中的顾忌,北原白马衝著她委婉一笑。
    “那我们能拍照吗?”斋藤晴鸟漫步走上前,能感受到那两团饱满都在颤慄。
    “当然可以。”
    “月夜。”
    “唔?”长懒月夜满脸写著“为什么是我?”。
    但她还是接过手机拍照了。
    在八甲田,对於没有野雪滑行经验的人来说,哪怕这里的天然雪是粉雪,上来也是纯纯看风景的。
    一走出缆车台,行走就成了难题。
    山顶的积雪很多,脚踩下去直接將小腿淹没,没点体力的人如果没有雪靴,走路极其费劲。
    北原白马一脚踩进鬆软的积雪里,稍许用力便將腿扒了出来。
    抬起头,本想看她们几人的情况,却发现神崎惠理挖了一个深深的小雪坑,將提包里的纸巾埋了进去。
    北原白马有一种,把整座八甲田给污染了的感觉。
    “惠理!”
    这时,耳边传来少女的惊呼声,只见长瀨月夜因为没穿雪靴进行困难,以一种很怪异的走姿朝著神崎惠理走去,“不要在山上乱扔垃圾!”
    长瀨月夜来到她身边,直接弯下腰用手开挖,当著北原白马神色惊恐的面,將纸巾掏了出来。
    神崎惠理二话不说將纸巾抢了回来,重新埋了回去。
    “能自然降解的。”她轻声说道。
    “那也不行!”
    长瀨月夜皱著眉头说,“你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了?而且降解要费多少时间?北原老师就在这里,你想让自己在他面前难堪吗?”
    两人美少女,对著纸巾开始抢夺,看的北原白马极其心慌。
    对不起长瀨同学,错的人根本就不是惠理,而是他。
    索性是冬天,还是室外山顶,下雪,根本闻不到味道。
    最终在长瀨月夜的强势要求下,神崎惠理不得已只好將纸巾重新放回提包里,因为外表已经湿润了,只能再用纸巾包起来。
    长瀨月夜只感觉指腹冰凉凉的,她没有去问纸巾里究竟是什么,只是用隨身带的手帕擦拭著。
    就在北原白马庆幸没被发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北原老师~~!”
    “嗯?”
    一转过身,一颗雪球在自己的大衣上炸开,化作蓬鬆的雪渍。
    “打中了!我打中了!”磯源裕香兴奋地说道。
    “磯源同学,我儘量不打你的头。”
    北原白马下了狠话,直接揉了一颗手掌宽的大雪球,嚇得磯源裕香转身就要跑。
    对著少女狼狈逃跑的身影,重重扔出去。
    雪球不偏不倚地砸在磯源裕香的后背,发出一道沉闷的“啪”声,雪团就像一朵白色的,四分五裂。
    磯源裕香一个趔趄,完全没有预料到北原白马真会砸她,委屈地转过身说:“北原老师,你真砸我?”
    “不然呢?”
    北原白马又揉了一颗雪球,这里的天然雪太鬆软了,砸在人身上都软绵绵的。
    “太过分了吧...
    “”
    磯源裕香见他还想砸,一丝不被怜爱的慍怒和一丝顽皮在心头交织,也开始认真揉球。
    只不过在她蹲下身的时候,北原白马的雪球正好砸在了她的头上,雪在她头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才窸窸窣窣地散开。
    “磯源同学?没事吧?因为你突然蹲下来了。”北原白马瞪大了眼睛,连忙快步走上前。
    磯源裕香抬起手捂住头,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唔......你怎么能这么针对我。”
    “抱歉抱歉。”北原白马的嘴角掛著无奈又好笑的弧度,帮她清丽著头髮上的雪。
    磯源裕香的唇边是遮掩不住的笑意,突然伸出手,將北原白马推进了雪堆里。
    北原白马任由身体后仰,整个人平躺在雪地里,他好像听见了雪在耳边轻声细语。
    “哈哈哈”
    磯源裕香乐不可支地直接抱住北原白马的身体,將他压制在雪地里。
    她的行为,被其他三个少女看在眼里。
    “你在做什么?”北原白马睁开眼睛,视线下方是她计谋得逞的怪笑。
    “让北原老师在雪地上写一个“大”字的计划,你不画我就不让你起来。”磯源裕香说。
    “这个简单。”
    北原白马极其轻鬆地就將她推走,重新站起来后,再次躺下去,在雪地上摆出一个“人”字形。
    “我也来!”
    磯源裕香站在原地,双臂摊开,直接往后躺。
    噗——
    雪地发出宛如塞子出瓶的声响,两人躺在雪地上,摆出了一大一小的“人”
    字形。
    耳边的冷风呼啸而过,长瀨月夜裹紧了大衣,看著和北原老师玩的不亦乐乎的磯源裕香。
    她竟也如此羡慕这个青森女孩。
    砰——!
    在碎碎念的时候,手臂传来的异样衝击感让她瞬间回过神。
    投去视线,发现是斋藤晴鸟在用雪球砸她。
    “其实我对月夜忍耐了很久,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发泄方式。”斋藤晴鸟那张嫵媚迷人的小脸,露出盛大邀约的笑容。
    长瀨月夜愣在原地,隨即扬起一抹得意的表情说:“你真以为能打的过我?我扔雪球的精准度,你们应该深有体会。”
    结果话一说完,右臂又被砸了一下,她惊愕地转过头,发现是神崎惠理在砸她。
    “惠理?你.......”长瀨月夜噘起嘴,带著娇嗔的抱怨语气说,“你不应该和我站在一起的吗!”
    “不准同盟!”斋藤晴鸟喊道。
    神崎惠理抿嘴一笑,她的笑容极像八甲山白雪的產物:“喜欢月夜。”
    雪球顺著长瀨月夜的衣料纹理滑落,望著眼前的两人,她微微眯起眼睛:“你们两个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