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老圣主来访
作品:《遮天之紫皇》 第179章 老圣主来访
紫髓湖讲道的恢弘盛景,如同烙印般深刻在每一位亲歷的紫府弟子心中一无论是被道音涤盪心灵的內门弟子,还是见证万灵朝贺的真传修士,乃至云端突破的长老,都无法忘怀紫气漫天、灵鱼跃金、鸞鸟和鸣的壮阔。
经此一事,圣子在圣地內的声望,已然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顶峰。
那些亲眼见证过异象的长老,时常在议事时提及“圣子道韵引万灵”的奇景,言语间满是敬畏期许;
而未曾亲见的普通门人,也从同门的绘声绘色描述中,拼凑出那场近乎神话的盛会,心中渐渐升起一个无比坚定的信念:
在这位深不可测、既能以雷霆手段震镊宗门、又能以大道胸怀凝聚人心的圣子引领下,紫府圣地必將打破沉寂,重现荒古时期的荣光,迎来又一次不朽辉煌!
在万眾瞩目的光环之下,俞珩与紫霞的关係,也隨著讲道前后的朝夕相处,愈发心意相通、亲密无间。
棲霞宫这方被紫气环绕的小天地,早已成了两人专属的私密空间,以往那份属於圣女的矜持距离,早已在一次次的嬉闹、论道与依偎中悄然消融。
平日里,俞珩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低头在她颈间轻嗅莲香;
或是紫霞坐在他膝头,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纹路,这些自然而然的楼搂抱抱,早已成了寻常景象。
一些浅尝輒止的亲吻,他俯身轻触她的额头,或是在她唇角留下如同蝶翼轻触般的一吻,也已被她默默默许。
每每此时,她清冷如霜的面容上,总会飞起淡淡的红霞,如同初绽的桃,眼眸中流转著羞报与甜蜜交织的光,呼吸变得轻浅几分。
然而,每当俞珩试图加深这个吻,唇瓣辗转间想要探索更多缠绵时,紫霞却总会像受惊的小鹿般,浑身微微一颤,猛地一下从他怀中弹开,退到几步开外。
她用双手轻轻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气息微乱,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一双如水的美眸中,交织著未褪的羞怯,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望著俞珩,总是用细若蚊的声音,带著几分討饶般的软意说道:
“下、下一次——.好不好?紫霞......还没准备好——”
俞珩对此,总是报以宽容理解的笑意。
他缓步上前,却不急於靠近,只是伸出手,轻轻拂过她因紧张而微微发烫的脸颊,指尖描摹著她的眉骨,语气温和篤定:
“无妨,我们来日方长,不必急於一时。只要能与圣女一同修行、朝夕相伴,於我而言,便已是人间至乐。”
紫霞性情清冷含蓄,自幼在圣地严苛的规训中长大,对儿女情长本就生疏恐惧,需要时间来適应,而他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能与先天道胎共享大道、共探修行真諦,远比一时的肌肤之亲更为珍贵。
棲霞宫最深处的修炼静室,隔绝了外界所有喧囂,唯有浓郁到近乎实质的源气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室內未设多余陈设,仅在中央铺著一方由千年暖玉雕琢而成的蒲团,俞珩与紫霞相对盘坐,双目轻闔,正进行著一场玄妙非凡的阴阳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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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周身,无数道淡金色的法则丝线如同有了灵智的丝絛,从虚空中垂落而下,交织缠绕,渐渐织成一张巨大繁复的道则之网。
这张网笼罩著整个静室,网眼间流转著混沌初开时的古老气息,將室內空间构建得如同一个正在孕育先天神圣的胚胎。
鸿蒙未判的朦朧感中,藏著生生不息的造化之力,每一缕气息的流动,都暗合天地运转的至理。
两人之间悬浮看一团黑白分明的阴阳二气。
黑气如墨玉温润,白气似暖玉澄澈,二气並非静止,而是如同两条灵动的游鱼,相互追逐,彼此缠绕,遵循著某种玄妙的轨跡流转。
先是环绕俞珩周身缓缓运转,白气渗入他的四肢百骸,淬链著他的道基;黑气滋养他的神魂,让他的神念愈发凝练通透。
片刻后,阴阳二气似有灵性般轻轻一颤,轻盈地渡入紫霞体內。
她的先天道胎如同最完美的容器,瞬间接纳了这股力量,反哺自身道基。
又过片刻,这团阴阳二气已变得愈发凝练圆融,重新飘回俞珩体內,再次开启新一轮的循环。
如此周而復始,周天流转,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完美无瑕、生生不息的阴阳大道闭环。
神力在交融中愈发磅礴,神念在互补中愈发清明,对大道法则的感悟,也在这种极致的共鸣中飞速加深。
这种同修的效率,远非独自闭关苦修可比,几乎是一日千里。
不过短短十日,静室內的气息骤然涌动,紫霞周身的紫气猛然暴涨,化龙秘境第一重天的境界,在阴阳二气的滋养与自身道胎的加持下,被一举衝破。
主导阴阳循环的俞珩,修为更是水到渠成。
此前磅礴的积累爆发,化龙三重天门槛被轻鬆跨过,气息攀升,稳稳落在化龙四重天。
他周身隱隱有龙气盘旋,威仪愈发厚重。
在修为突飞猛进的同时,俞珩愈发执著於对大道本源的探索。
唯有筑牢道基、明晰自身道途,方能在日后的修行路上走得更远。
每当修炼间隙,他便会双目轻闔,心神沉入识海。
识海中,无数古老经文与秘法的悬浮流转,虚空、兽神、媧皇俞珩以自身道基为熔炉,一一参照印证,试图从中汲取精髓、融会贯通,竭力摸索出一条不依託传承、独属於自身的无上道途。
每当他进入这种深层次的悟道状態,周身便会绕起愈发深邃磅礴的道韵,法则丝线在他周身飞速旋转,引动周遭天地法则剧烈震盪。
这份对大道的极致探索,对於与他进行深度神魂、神力交融的紫霞而言,却成了一种沉重甜蜜的负担。
即便她身为先天道胎,对大道有著与生俱来的亲和力,也经不起俞珩如同浩瀚星海般、不断喷涌碰撞、演变不休的道念洪流持续衝击。
往往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紫霞便已香汗淡淡,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著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上轻薄的道袍。
湿衣紧贴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线上,將腰肢的纤细、肩颈的柔美勾勒得愈发清晰;
她的娇躯渐渐发软,挺拔的脊背微微弯曲,几乎难以维持盘坐的姿势,只能下意识地向俞珩靠近,寻求支撑;
神思似溺佳酿,混沌难持清醒,周身感知尽被那股澎湃道韵裹挟。
只能下意识依附俞珩神念,循著他的引导在道潮里沉沉浮浮。
这般煎熬里,紫霞已不知多少次气息微弱地倚向俞珩肩头,声音中裹著几分娇软的嗔怨:
“圣子——紫霞是真的真的道体亏空,受不住了——圣子別再这般过度双修了—·细水方能长流,再这么下去,紫霞怕是要先撑不住了—”
每逢这时,俞珩总会立刻从悟道的境界中抽离,转而將她轻轻揽进怀里,用温软的话语细细安抚,极尽温柔。
他会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鬢角,指尖拂过她滚烫的脸颊,低笑著赞她道胎玄妙,每一次交融都能为自己带来新的感悟,於己助益无穷;
或是把玩著她垂落在肩头的青丝,描绘著未来两人共参大道、同登紫府仙境的愿景,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竭力哄劝她:
“再撑片刻,就片刻待我勘破这处关隘,定好好补偿圣女———”
在他这般温言软语、半哄半劝的安抚下,紫霞往往半推半就。
她轻轻点头,將脸颊埋进他的衣襟。
再次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浸在既有神魂激盪的涩意、又有道韵相契的绵密交融之中。
俞珩感知到她的顺从,隨即再度催动道念,与她的神念紧紧相缠,继续向大道本源的深妙处探寻。
这一日的棲霞宫,被窗外斜落的暖阳裹得暖意融融。
殿內无需燃灯,鎏金般的日光透过水晶窗,落在铺著柔绒地毯的地面上,映得满室流光轻晃。
俞珩坐在殿中紫檀木软榻上,照例伸出手,將紫霞轻揽入怀,让她稳稳坐在自已腿上。
他手臂环住她丰柔韧的腰肢,指腹轻轻摩裙摆下细腻的肌肤,將她紧紧拥在怀中,鼻间满是她身上清冽的香气。
他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唇几乎完全贴著她精致敏感的耳廓,呵出的气息带著令人心颤的暖意。
他用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诉说看缝缕的情话:
“圣女”语气里的亲昵不加掩饰,每一个字都带著灼人的温度,“我如今弹精竭虑修持,夙夜参悟大道真髓,甚至携圣女共承道念衝击之苦,圣女可知其故?”
他不待紫霞回答,便自顾自地继续喃喃道,声音里藏著从未有过的郑重:
“无他,皆为早登道之彼岸,得护持永恆之力。
与圣女耳鬢相磨、湖畔垂纶、殿內嬉游,这般日子,岂不快哉?”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隨即自问自答:
“自然是快活至极的。
恨不能日日牵著圣女的手,游遍紫髓湖的每一处角落,看晨光里的莲叶凝露,看暮色中的晚霞映波,看漫天星辰落在湖面的细碎光点可你我都明白,这些欢愉,相较於漫漫无期的仙途,终究是短暂的浮沫。”
话音落时,他环在紫霞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將她抱得更紧,语气如同誓言般郑重:
“吾所求者,非百年千年之伴,乃万年万载之相守!愿你我此间欢愉,歷久弥新,直抵时光尽头!”
紫霞靠在他怀中,听著这番滚烫的情话,美目中瞬间泛起了晶莹的水光,感动如同潮水般盈满了心房。
她再也没有往日的羞涩躲避,反而抬起玉臂,紧紧勾住了俞珩的脖颈,將柔软的身体更贴近他几分。
她仰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眼尾泛红,带著从未有过的主动决绝,將自己微微颤抖的樱唇,轻轻印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的亲吻,不再是浅尝輒止的触碰,不再是带著羞涩的试探,而是带著一种仿佛要將彼此灵魂都熔铸在一起的炽热投入。
俞珩微微一愜,隨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间,他能尝到她唇上淡淡的蜜香,能感受到她呼吸间的温热气息;
紫霞也不再紧绷,温顺地回应著,將所有的矜持犹豫都拋在脑后。
两人的气息彻底相融,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忘却了周遭的一切,殿外的风声、鸟鸣消失在感知里。
他们只沉浸在这份亲密炽热中,直吻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这一回,是他们相识以来最是绵长、也最是刻骨的相契,仿佛要在彼此的神魂深处烙下永世难消的印记。
棲霞宫內的暖意,隨著两人相偎的气息步步升温。
鎏金般的日光透过窗洒落,映著相携的身影,空气中漫著柔腻的缝綣,连时光都似裹了层温柔的粘稠,慢慢淌看。
紫霞彻底浸在这份炽热的亲近里,心神难定,只觉浑身力气似被抽去般,软得如化了的春水。
一股难言的悸动在体內悄然漫开,从心口散向四肢百骸,惹得她指尖泛起细碎轻颤待俞珩的手悄悄探入她衣襟,在腰间与背脊间轻轻流连时,她未作半分推拒,只从喉间溢出一声模糊软浅的轻哼,算是彻底默许了这份亲近。
轻薄的星纱上衣、曳地的鮫綃罗裙,像被春风拂落的瓣,在软榻边悄然滑落,散在铺著柔绒的地面上,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
肩颈曲线如天鹅般优美,腰腹肌肤似凝脂般细腻,每一寸都泛著淡淡粉晕,在日光下透看温润光泽。
两具年轻鲜活的身躯愈发紧密相贴,肌肤相触的温热、交织的轻缓呼吸,让满室暖意渐浓,似要彻底漫进这无边的缝綣里。
然而,就在这情到深处、意乱情迷的时刻,一道苍老而平和的声音,如同带著清心咒般的力量,竟轻易穿透了棲霞宫的重重禁制,在殿內悠然响起:
“圣子,圣女,可否容老夫进殿一敘?”
声音不高,却如同一盆冰水骤然浇下,瞬间打破了满室的旖旋炽热。
俞珩探在紫霞背脊上的手猛地一顿,覆在她温软滑腻胸口的脸庞缓缓抬起,眉头微不可察地起,目光转向殿顶能映照宫外景象的灵晶镜面。
只见镜面中,老圣主陈眠正笑眯眯地背著手站在宫门外,白的鬍鬚隨风轻颤。
平日里凶神恶煞的两尊太古魔物,此刻竟也老老实实地分立在他两侧,猩红的眼眸里没了半分戾气,未曾阻拦。
紫霞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清醒过来,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俞珩,手忙脚乱地从他腿上坐起身。
她俏脸緋红得能滴出血来,气息急促得胸口剧烈起伏,散乱的髮丝贴在脸颊与颈间,更添几分狼狐。
她一边慌乱地扯过滑落的纱衣,试图遮掩身上的春光,一边用带著羞急的颤音,推揉著仍有些意犹未尽、神色淡然的俞珩:
“是、是老圣主亲自来访!必、必是有天大的要事!圣子快、快起来!”
相较於紫霞的慌乱无措,俞珩显得从容许多。
他慢条斯理地坐直身子,抬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唇角残留的湿润痕跡,看著怀中佳人慌乱得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却又瞭然的笑意。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紫霞光滑的脊背,语气温和地安抚:
“无妨,老圣主虽来得突然,却也不会怪罪。
你先去內室换身齐整的衣裳,我去殿外迎他片刻,待你收拾好再来便是。”
紫霞早已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听到这话,连忙用双臂紧紧横掩在春光乍泄的胸前。
也顾不得仪態是否端庄,扭动著仅著白色褻裤的纤腰,赤著一双雪白的双足,快步如飞地朝著內寢殿的方向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