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503剑穗雪融大理梦掌纹血染大唐装
作品:《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03章 503.剑穗雪融大理梦·掌纹血染大唐装
石飞扬的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犹如鬼魅般贴在殿樑上,屠芃芃的七星剑在月光下泛著寒芒,剑穗红绸缠在他的手腕,两人的呼吸在寂静中交融。
李乾顺的声音嘶哑,权杖重重砸在地上,沉声道:“来人,传朕旨意,立三皇子李德仁为太子。彻查太子与二皇子余党,格杀勿论!”
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神功,將旁边侍卫的佩刀引向李乾顺的权杖。“哐当”一声脆响,权杖被劈成两段,露出里面藏著的密信——正是李乾顺与辽国勾结,约定共分幽云十六州的铁证。三皇子李德仁突然跪倒,手中的匕首却刺向李乾顺的后腰,阴森地道:“陛下,这皇位,也该轮到我了!”
殿內顿时大乱。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掌风化作金龙將衝来的侍卫震飞,屠芃芃的七星剑以“流星赶月”之势护住石飞扬的后心,剑光织成张七星网,將暗箭尽数挡下。屠芃芃的红衣在廝杀中如火焰跳动,七星剑的剑气在她掌心流转,又突然转身,用身体挡住射向石飞扬的毒针,针尖刺入她的银鼠袄,却被里面的玉佩挡住——正是她送给石飞扬,又被他悄悄放回她怀中的那块。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明玉功的寒气化作雷电劈向三皇子。李德仁的匕首刚刺入李乾顺的胸膛,就被雷电击中,身体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血肉溅满了琉璃殿的金柱。
石飞扬低声喊道:“芃芃!”他“疗伤圣法”白气涌入她的伤口,看著那枚完好无损的玉佩,心臟像是被人攥紧了。屠芃芃的嘴角泛起苍白的笑,安慰道:“我没事。”
七星剑撑著地面才没倒下,她的眼泪混著血珠滑落,深情地道:“夫君,你看,这玉佩真的能保护我。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石飞扬双掌劈出“百胜刀法”之“焚天地”,掌风带著烈焰席捲整个琉璃殿。西夏宗室的惨叫声中,他抱起屠芃芃施展“事了拂衣去”奇妙轻功,身影在火光中渐行渐远。
……
西夏內乱的消息传到辽国时,天祚帝正在捺钵狩猎。
宋国与金国的联军已兵临城下,辽军的“铁浮屠”宋金两国兵马的夹击下节节败退,幽云十六州的百姓更是在石飞扬群起响应,用锄头、扁担对抗昔日的压迫者。
此刻,石飞扬站在幽州城头,望著远方金戈铁马的洪流。屠芃芃的七星剑靠在他身边,剑穗红绸与他的龙袍玉带缠在一起,像两股拧成绳的力量。
“夫君,辽国要亡了。”她的声音里带著感慨,“只是不知道宋金两国,会不会联合攻击我们大唐国?会不会瓜分我们的幽云十六州?”
石飞扬淡定地道:“这天下,分久必合。”他的目光望向洛阳方向,那里的宫闕在云雾中若隱若现,他又分析道:“等宋金两国灭了辽,他们会为瓜分辽国的疆土而闹矛盾,轮不到他们联手攻打朕之幽云十六州。”屠芃芃突然踮起脚尖,將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那里的肌肤因运功而冰凉,却让她觉得无比安心,若有所思地道:“夫君言之有理。不过,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陪著你。”
石飞扬的目光扫过城下的廝杀,辽国最后的抵抗正在瓦解。他突然低笑,左耳的银环晃出细碎的光,亲昵地道:“傻丫头,几十年內,我们大唐国不会有刀山火海了。”
他將屠芃芃揽入怀中,又激动地道:“只有长安的牡丹,漠北的草原,还有……”
屠芃芃打断他的话,抢著说道:“还有我们。”声音里充满了甜蜜,又提醒道:“夫君,你说过要带我去看草原的。”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著圈,再次提醒道:“夫君,你说过还要教我『降龙十八掌』的,虽然我可能学不会,但我想跟你一样厉害。”
石飞扬哈哈一笑,爽朗地道:“好!”遂施展“百胜刀法”,以掌为刀,一招“断天涯”劈出,刀气將远处飘来的辽国旗帜劈成碎片。
然后,他又亲昵地道:“等天下太平了,我把所有武功都教给你,让你成为天下第一的女侠。”
辽国灭亡的那天,幽州城的百姓张灯结彩。
石飞扬的龙袍在庆典的烟火中泛著金光,屠芃芃的红衣站在他身边,七星剑的剑穗红绸在晚风中拂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远处的雁门关,积雪正在融化,露出底下的青草嫩芽,像极了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夫君,你看那草芽。”屠芃芃的声音里带著惊喜,甜蜜地道:“就像我们的缘分,不管经歷多少风雪,总能破土而出。”她的七星剑在地上划出朵莲,又满地是憧憬地道:“以后每年春天,我们都来这里看草芽好不好?”
石飞扬搂她入怀,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轻功带著她跃上城楼最高处,脚下的万里河山在夜色中铺展开来。“好。”他的声音比明玉功的寒气更坚定,爽朗地道:“每年春天,都陪你来看草芽。”
朱雀的啼鸣从天际传来,这只神鸟的羽翼在月光下泛著赤霞。他们的身后,大唐的旗帜正在风中猎猎作响,幽云十六州的土地上,长出了新的希望。
……
洛阳宫的紫宸殿檐角,新燕正啄著去年的旧泥。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拂过白玉阶,明玉功运转时,袍上暗金龙纹泛著玉石般的莹光,与阶前垂柳的新绿交相辉映。
他望著殿外嬉闹的孩童——那是他与柳皇后的嫡子石念云,两岁的娃娃已能蹣跚奔跑,金冠上的明珠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
朝廷锦衣卫指挥使曲诚的玄色锦袍沾著晨露,锦衣卫腰牌在腰间轻晃,走到石飞扬面前,恭敬地道:“陛下,清漪娘娘的凤轿在偏殿候著。苏娘娘刚派人来说,小皇子今日学会了抓周,非要您去瞧瞧。”
石飞扬点了点头,走过雕栏杆,指尖拂过廊下的紫藤。瓣沾在他的龙袍上,竟被明玉功的寒气凝成冰晶。他沉声说道:“告诉她们,朕晚点过去。”
他的目光掠过宫墙,那里的守卫换了新的面孔,却仍是曲诚训练出的“影卫”,又质问道:“李铁牛的丐帮在城外布了多少眼线?”
曲诚的声音压得极低,说道:“回陛下,三百里內的茶肆、客栈都有『莲落』的標记。金使昨日在驛馆密会宋国使者,说要『共分幽云十六州以南之地』。”
石飞扬的左耳银环晃出的光里,映出醉仙楼的飞檐,嘱咐道:“让李铁牛备好车马,三日后出发。”曲诚应令而去。
……
赵清漪的瑶光殿里,檀香混著药味瀰漫。她的凤釵斜插在鬢边,珠翠虽依旧华贵,却掩不住眼底的落寞。因为生了一个女儿,又爭不到皇后的位子,实在打不起精神。此时,见石飞扬进来,她忙將怀中的女婴往怀里紧了紧,锦被下的小手正抓著她的衣袖,咿咿呀呀地哼著。
“陛下来了。”赵清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指尖抚过女儿的眉眼,有气无力地道:“念奴今日会叫『娘』了,您听听?”她把女婴往石飞扬面前送了送,凤釵上的珍珠却在颤抖。石飞扬点了点头,抱起女儿,小傢伙顿时咯咯直笑,小手抓住他的龙袍玉带,竟扯下颗莹白的玉珠。
“好孩子。”他的声音放得极柔,明玉功的寒气在掌心凝成个小冰玩,逗得女婴抓个不停。
赵清漪望著他与女儿嬉闹的身影,忽然低声道:“陛下要去宋国?”她的凤釵在鬢边轻颤,忧虑地道:“臣妾听说,金国的『狼牙棒』在汴梁城外杀了不少宋人,您……”
石飞扬淡定地道:“放心。”將玉珠塞进女婴手里,又沉稳地道:“朕有分寸。”
他的目光扫过她鬢边的凤釵——那是当年他亲赐的“並蒂莲”釵,如今珍珠的光泽已淡了许多,伸手托起赵清漪的下巴,深情地道:“好好照看念奴,等朕回来。”
说罢,转身而去。
……
洛阳城外的醉仙楼,酒旗在春风里猎猎作响。屠芃芃的七星剑斜倚在雕窗欞上,剑穗红绸缠著块玉佩,正是石飞扬送她的定情物。她望著楼下丐帮弟子操练的身影,指尖在剑鞘上划出七星纹,忽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落在三楼,玄色龙袍与她的红衣相映,竟如暗夜与明火交融。
他握住她缠著红绸的手,掌心的天蚕功晶光在她腕间凝成朵冰莲,亲切地道:“芃芃,都准备好了?”
屠芃芃的七星剑穗突然缠住他的指尖,红绸在他手背上打了个结,风情万种地道:“夫君,看我这身打扮如何?”她转了个圈,粗布短打外罩著件灰袍,活脱脱个江湖小子,又认真地道:“李长老说,这样进城不易引人注意。”
李铁牛的青竹杖在楼梯口顿了顿,杖头铜铃轻响。
他的粗布袖口沾著酒渍,恭敬地道:“陛下,日月神教的曲长老和陆护法已在城外候著。另外,小人刚收到消息,辽国的耶律公主带著残部潜入了宋国,专杀官吏。”
石飞扬的目光骤然变冷,窗外的柳枝竟簌簌发抖,反问道:“辽国公主?耶律鸣泉么?朕饶她一命,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在他眼前划出个弧,劝导道:“夫君彆气,”她的剑尖挑起块糕点餵到他嘴边,红绸在他下巴上轻轻扫过,又调侃地道:“咱们这趟去汴梁,正好替宋人『清理门户』。”
石飞扬点了点头,率领群雄启程。
离开洛阳三日,官道旁的尸体渐渐多了起来。有的是被割喉的宋官,有的是被劈成两半的金兵,血腥味混著春泥的气息,令人作呕。
石飞扬来到一具宋兵的尸体,明玉功的寒气让尸身瞬间凝冰,保住了最后的线索。
李铁牛的青竹杖挑起块染血的衣角,上面绣著辽国旗帜,又分析道:“看这伤口,是辽国的『狼牙刀』。这伙人怕是耶律鸣泉的残部,下手够狠的。”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指向前方的茶肆,剑穗红绸绷得笔直,急促地道:“夫君,快看!”茶肆里,几个金国武士正撕扯著个宋女的衣衫,为首的壮汉竟用狼牙棒挑著宋官的头颅,在桌上敲得砰砰作响。
石飞扬愤怒地腾身而起,凌空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居高下击,刚猛的掌风化作金龙撞破茶肆的木窗。金国武士的狼牙棒刚扬起,就被他施展“移接玉”轻轻一引,棒头反砸在自己人的脑门上,红的白的溅了满桌。
“石飞扬?”为首的金將认出了他的龙袍,突然狞笑道,“正好,把你的头颅献给我主,定能换个万户侯!”他的狼牙棒带著“破甲锥”的劲风砸来,棒身的倒刺闪著幽蓝的毒光。
石飞扬冷笑一声:“就凭你?哼!什么东西?”遂施展降龙十八掌之“履霜冰至”,明玉功的寒气顺著掌风蔓延,金將的狼牙棒刚触及他的掌心,就被冻成根冰棒。
他怒喝一声:“放肆!”一掌扫过,金將的身体突然向后弯折,脊椎断裂的脆响在茶肆里迴荡。
屠芃芃的七星剑化作“流星赶月”,剑光在剩余的金兵咽喉间穿梭。红绸剑穗缠上最后个金兵的手腕,她的剑尖抵住对方心口,却被石飞扬施展“移接玉”轻轻拨开,他低声道:“留活口。”
那金兵刚要求饶,突然惨叫著倒下——背后插著支辽国的狼牙箭。茶肆外,耶律鸣泉的白衣在树林中一闪,她的弯刀上还滴著血,显然是刚杀了个宋兵。
“石飞扬,別来无恙?”耶律鸣泉的声音带著刻骨的恨意,弯刀指向他的胸口,“我辽国的子民,被你们唐宋金联军杀了多少?今日定要你偿命!”
石飞扬大怒,挥掌“降龙十八掌”拍出“见龙在田”,掌风在两人之间旋出一个气涡,又怒喝道:“你滥杀无辜,与当年的辽兵何异?”他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辽国残部,他们的鎧甲上还沾著百姓的血,不由愤然地道:“冤有头债有主,衝著朕来!”
耶律鸣泉的弯刀突然转向屠芃芃,刀光如毒蛇出洞,娇叱道:“先杀了你的小皇妃,再取你的狗命!”她的身法极快,竟带著几分“幻影迷踪”的影子。
屠芃芃的七星剑“北斗横空”展开,剑光织成张七星网,却被耶律鸣泉的弯刀撕开个口子。眼看刀光就要及身,石飞扬瞬间施展“移接玉”神功,將耶律鸣泉的刀光引向旁边的大树,树干顿时被劈成两半。
“耶律鸣泉,”石飞扬暴喝道,目光锁定她,她的白衣上瞬间凝起薄冰,又沉声道:“再敢伤她,朕定让你碎尸万段!”说罢,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於野”,凶猛的掌风掀起漫天尘土,將辽国残部尽数震倒。耶律鸣泉望著满地哀嚎的手下,突然惨笑道:“好,好一个唐国太上皇!我辽国亡了,你也別想好过!”她的弯刀突然转向自己的心口,却被石飞扬施展“天蚕功”,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缠住手腕。
石飞扬冷哼一声:“想死?没那么容易。”他的指尖点在她的穴道上,明玉功的寒气顺著经脉蔓延,她的身体渐渐僵硬。他威严地道:“来人,带她去丐帮分舵,好生看管。”屠芃芃的七星剑挑著水壶递过来,红绸在他手背上轻轻擦过,提醒道:“夫君,她毕竟是辽国公主……”
石飞扬接过水壶,却没有喝,只是望著远处的汴梁方向,颇有深意地道:“宋金的矛盾,才刚开始。”他踏过满地狼藉,沉声道:“走,去看看赵佶的江山,究竟有多稳固。”
……
汴梁城的朱雀门掛著辽国天祚帝的首级,宋国的龙旗与金国的狼旗在春风里纠缠,像两条爭食的毒蛇。石飞扬的玄色龙袍上绣著暗金龙纹,明玉功运转时,龙纹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流转著玉石般的莹光。他望著御街两旁的百姓,忽然想起屠芃芃昨夜说的话——“这繁华底下,藏著多少刀光剑影”。
屠芃芃的七星剑斜倚在朱红廊柱上,剑穗红绸缠著石飞扬的指尖,踮脚替他拂去肩头的落樱,银鼠袄的袖口沾著他龙袍上的金线。
两人来到宋国皇宫,屠芃芃戏謔地道:“夫君,你看赵佶的眼神,像不像饿狼盯著肥肉?”
她的鼻尖蹭过他的下頜,带著三分娇憨七分警惕,低声道:“方才金使跟他咬耳朵时,手指偷偷指了三次咱们的方向。”石飞扬的“移接玉”內息悄然运转,將身后射来的窥探目光轻轻引开。
他握住屠芃芃缠著红绸的手,掌心的天蚕功晶光微闪,在她腕间凝成朵冰莲,低声道:“赵佶想借金国之手除我,完顏阿骨打又想让我当他们的刀。”
他的左耳银环晃出细碎的光,低声笑道:“可他们忘了,我这把刀,专斩贪心不足的人。”
金使完顏宗望的狼牙棒重重砸在阶前,冻土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蛮横地道:“唐国陛下,我主说了,幽云十六州该归金国!”他的铁盔下露出道刀疤,又威胁地道:“若不然,別怪我金兀朮的铁骑踏平长安!”
屠芃芃的七星剑骤然出鞘,剑光如流星赶月,在完顏宗望的狼牙棒上划出火,怒喝道:“放肆!”
她的剑尖离金使咽喉不过寸许。
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之“观沧海”,轻柔寒气掌风在阶前旋出个气涡,將两人的兵器同时推开。他淡定地道:“宗望將军,”目光扫过金使,对方铁盔下的额头瞬间凝起薄冰,又颇有深意地道:“幽云十六州的百姓会自己选择的。”
赵佶生怕唐金两国使者在他的皇宫里打起来,赶紧下旨,吩咐宴请唐金两国使者,又以饭食材料不同,下旨分开来吃。
晚宴后,赵佶邀请石飞扬一行游金明池上。
画舫犹如莲浮在碧波上。
赵佶的瘦金体写在粉笺上,“天下英雄会”五个字透著病態的华丽。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落在舫头时,屠芃芃正用银簪挑开个莲蓬,莲子的清甜混著她发间的兰香,竟压过了满船的龙涎香。
赵佶的玉笛点向屠芃芃,笛尾的珊瑚珠晃出妖冶的光,调侃地道:“唐皇陛下,这位便是七星剑派的屠女侠吧?果然是倾国倾城,难怪陛下片刻不离。”
屠芃芃將剥好的莲子餵进石飞扬嘴里,指尖故意擦过他的唇,戏謔地道:“宋皇陛下谬讚了。比起汴梁的牡丹,我更喜欢长安的刺玫瑰——好看,也扎手。”
完顏宗望的狼牙棒突然砸在船板上,震得满桌佳肴跳起舞。
他失態地怒吼道:“唐皇陛下若不肯割地,就別怪我等不客气!”他身后的金武士突然拔刀,刀光在水面映出片寒芒。石飞扬恫嚇道:“这画舫底下,可是藏著三百斤火药!”隨即轻轻地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掌风化作无形气墙护住屠芃芃。
紧接著,他施展“移接玉”神功引著金武士的刀光反劈向他们自己,惨叫声中,他正低头替屠芃芃拂去裙摆上的酒渍,又关切地道:“怕不怕?”
屠芃芃的七星剑在他掌心转了个圈,剑穗红绸缠上他的手指打了个结,淡定地道:“有我夫君在,什么火药都不怕。”她忽然凑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又深情地道:“就算炸成烟,能跟你死在一起,也是好的。”画舫突然剧烈摇晃,水下传来火药引线的嘶嘶声。
宋金两国的武士嚇得赶紧护著赵佶和完顏宗望逃跑。火药在水底炸开的巨浪被石飞扬用“百胜刀法”之“劈山岳”硬生生劈开,形成道水墙將画舫护住。
他搂住屠芃芃施展“事了拂衣去”奇妙轻功,足尖在飘落的瓣上轻点,身影如惊鸿掠向岸边。身后的画舫在爆炸声中碎成木屑。岸边,宋徽宗的尖叫与完顏宗望的怒吼混在水声里,像极了被踩破的蚁穴。
官方的公务谈完,就该去会会江湖上的事。
翌日一早,石飞扬又在曲柳香、陆风、李铁牛、李极、李显等人陪同下,再涉龙潭虎穴,携带屠芃芃,再次从城郊进入汴梁城。入城后,眾人分开行动。
汴梁的朱雀门,灯笼在夜色中晃成血色的球。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换成了书生的青衫,屠芃芃的红衣则罩著件灰布斗篷,七星剑藏在斗篷下,剑柄的红绸缠著他的指尖。
李铁牛的青竹杖敲著地面,低声对石飞扬道:“前面就是金国驛馆。李显说,里面住著完顏宗望,那廝的『狼牙棒』昨日杀了三个宋官。”
石飞扬点了点头,隨即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带著屠芃芃跃上驛馆的高墙。墙內的庭院里,十几个金兵正围著一个宋女调笑,其中个金將的狼牙棒上还掛著宋官的官帽。
屠芃芃的指尖攥得发白,七星剑的剑柄在斗篷下轻颤,愤怒地道:“夫君,虽然我们是唐国人,但是,我们原本就是与宋人一体的。金狗如此欺负中原姐妹,老娘我……”
石飞扬分开屠芃芃,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刚猛无匹的掌力撞在地上的酒罈,碎片如暗器般飞向金兵的膝盖,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什么人?”完顏宗望的怒吼从正房传来,他的狼牙棒撞破窗户飞出,带著泰山移位的劲风砸向石飞扬。石飞扬不闪不避,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或跃在渊”,身法陡然横移,狼牙棒擦著他的青衫飞过,砸在院中的石狮子上,碎石溅了金兵满脸。
他调侃地道:“完顏將军好兴致。”隨即挥掌拍出“飞龙在天”,掌风化作金龙,將完顏宗望的身体卷到半空,又骂道:“在大宋的土地上,金狗也敢如此放肆?”
完顏宗望的狼牙棒在半空舞成铁球,却被石飞扬用“移接玉”神功轻轻一引,棒头反砸在自己的胸口,他喷出的血在空中凝成道弧线,如同一道血色的彩虹。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在金兵的咽喉间穿梭。红绸剑穗缠上最后个金兵的手腕,她的剑尖抵住对方心口,却被石飞扬横掌拦下,沉声道:“够了。”
那金兵刚要爬起,突然被支暗箭射穿咽喉。
驛馆的墙角,一个辽国武士的身影一闪而逝,箭杆上刻著辽国旗帜。屠芃芃惊叫一声:“耶律鸣泉的人?”她的剑尖指向黑影消失的方向,又奇疑地道:“她不是被丐帮看管著吗?”
石飞扬的目光扫过四周,暗处的杀机如潮水般涌来。
他的青衫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答非所问地道:“看来,汴梁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他握住屠芃芃缠著红绸的手,掌心的天蚕功晶光在她腕间凝成朵冰莲,低沉地道:“走,去会会赵佶和他的『好盟友』。”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只留下满地金兵的尸体和驛馆的火光。
……
汴梁的大瓦舍正演著《辽亡金兴》的杂剧,涂著脸的演员挥著木刀“斩杀”辽帝,台下宋人的喝彩声震得樑上积尘簌簌落下。石飞扬的青衫混在人群中,明玉功运转时,指尖触及的茶碗凝起薄冰,將邻座金使投来的怨毒目光悄悄冻在琉璃盏里。
屠芃芃的七星剑藏在腰间,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指节,她咬著人低声道:“夫君,你看,那穿绿袍的宋官总往金使桌前凑,袖口还沾著狼毫墨——定是刚写了密信。”
她的鼻尖蹭过石飞扬的耳垂,渣落在他的青衫上,低声道:“宋国重文轻武,叛徒多,方才那人举杯时,手指在杯沿敲了三长两短,像极了辽国的『鹰语』暗號。”
石飞扬点了点头,他的“移接玉”內息顺著红绸流转,將身后刺客的刀锋轻轻引向旁边的立柱。木柱应声裂开,刺客的惨叫被杂剧的锣鼓声吞没。
他握住屠芃芃的手往后台退,青衫扫过妆镜时,镜中映出金使拔箭的身影——箭鏃淬著幽蓝的毒液,正是金国“血狼营”的標记。
石飞扬搂著屠芃芃,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跃上横樑,低声道:“李铁牛的丐帮在东厢房。曲柳香的日月神教弟子扮成戏子,你听听那唱脸的唱腔和尾音便知!”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在横樑上划出弧,將射来的毒箭劈成两半。毒液溅在油彩上,冒出滋滋的白烟。她的剑尖挑著片染血的辽国旗帜,低声道:“耶律鸣泉的人也混进来了,这布纹是辽国皇室贡品,她定在附近。”
石飞扬点了点头,搂著她,飞离大瓦舍。
……
金国驛馆的灯笼在夜风中晃成血球,完顏宗望的狼牙棒正砸碎第三张宋廷送来的和议书。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贴著墙根滑行,明玉功的寒气让砖缝里的草叶都凝成冰,他听见帐內传来磨牙般的对话:“……让『血狼营』今夜烧了宋廷的军械库,就说是辽人干的……”
屠芃芃的红绸剑穗突然绷紧,指向帐顶的通风口——那里正垂下条沾著酥油的麻绳,辽兵的弯刀在月光下闪著冷光。她刚要拔剑,石飞扬已轻轻按住她的手,掌心的天蚕功晶光融合著明玉功,在她腕间凝成冰茧,低声道:“等他们动手。”
帐內的完顏宗望突然暴喝:“有刺客!”狼牙棒带著“破山裂石”的劲风砸向帐顶,却被石飞扬用“移接玉”神功轻轻引开,棒头反撞在他自己的帅案上,將密藏的宋金疆界图震得漫天飞舞。
耶律鸣泉的白衣如鬼魅般落在帐中,弯刀直取金使咽喉,怒喝道:“完顏匹夫!还我辽国河山!”她的“寒月刀法”捲起漫天冰屑,却在触及石飞扬的青衫时突然凝滯——明玉功的真气漩涡將刀锋圈转,冰屑在她鬢边凝成霜。
石飞扬怒斥道:“你要復仇,却帮了真正的豺狼。”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刀光,耶律鸣泉的瞳孔瞬间结霜。
石飞扬又劝导道:“你看看那些图纸,金国要的是整个中原,你杀再多宋人,也换不回辽国的落日。”
屠芃芃的七星剑划出“北斗横空”,剑光將衝来的金营卫兵切成碎块。
血雨落在她的红衣上,竟被剑穗红绸吸成珠串。
耶律鸣泉的弯刀哐当落地,她望著帐外廝杀的辽兵与金兵,突然呕出口血,难过地道:“我……我竟成了金人的刀……”石飞扬的“疗伤圣法”白气拂过她的胸口,冰寒的內息里竟带著丝暖意,让她想起小时候父皇替她暖手的温度。
石飞扬让屠芃芃抱著负伤晕迷的耶律鸣泉先走,他留下来殿后,以掌当刀,挥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刀气纵横间,金兵乱弹乱飞,变成了一具具肢离破碎的残尸。
他回到“如家客栈”三楼阁楼,赶紧从腰间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掏出各种丹药和“天山雪莲水”,为耶律鸣泉清创並为其包扎伤口,又餵她服用各种丹药。
尔后,才领著屠芃芃去歇息。
……
这天,宋廷的紫宸殿在晨雾中像座发霉的馒头,赵佶的瘦金体御笔正写著“割太原三城予金”的詔书。
石飞扬的青衫沾著露水站在丹墀下,听著太监尖细的唱喏声,突然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突如其来”,掌风掀起的气浪中,竟然藏著数十枚淬毒的银针,正是金国“血狼营”埋在锦缎下的杀招。
屠芃芃的七星剑在殿柱间穿梭,红绸剑穗缠住宋徽宗的玉带,將他从倒塌的龙椅后拖出来。她的剑尖挑著块带血的狼皮,分析道:“这是金使靴底的皮子,昨夜烧军械库的火油味,跟您御书房的一模一样。”
赵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不敢吭声。
没办法,他天生懦弱。
李铁牛的青竹杖突然砸向墙角的铜鹤,鹤嘴喷出的烟雾里,露出一个穿宋官服的金人——此人刚要引爆怀中的火药,就被日月神教长老陆风的“吸星大法”吸成了一张人皮。
李铁牛的杖头铜铃响得急促,跑来稟报:“耶律鸣泉带著辽兵在城外劫了金国的粮草,她说要戴罪立功,替唐皇陛下您守住汴梁的北门。”
石飞扬点了点头,施展“移接玉”,將赵佶扔来的玉璽轻轻引向案上的詔书,玉璽砸在“割”字上,墨汁四溅如血。他又教训道:“赵佶,你若再与虎谋皮,这大宋的龙椅,迟早要换成金人的狼头旗。”
赵佶垂头丧气,脸臊得像块猪肝。
石飞扬转身而去,屠芃芃紧跟著跑上前来,突然踮脚在石飞扬的侧脸亲了下,红绸剑穗在他耳坠上绕了三圈,激动地道:“夫君快看,耶律鸣泉的辽兵在帮宋人守城呢。”她的七星剑指向城外,那里的辽国旗帜与宋兵的龙旗竟在晨风中並肩飘扬,像两株在废墟里开出的。
汴梁的残阳將城墙染成血色,耶律鸣泉的白衣在箭雨中飘动,她的弯刀劈开第三波金兵的衝锋,却被流矢穿透肩胛。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落在她身边,明玉功的寒气封住她的血脉,却听见她咳著血笑道:“唐皇陛下……若有来生……我辽国……定与大唐结盟……”
石飞扬感动地道:“放下一切,先养好伤。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以前,我的儿子李丹青曾经娶耶律诗涵为皇后。”说罢,將她背起来,单手托著她的圆臀,单掌当刀,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
掌风如怒海翻涌,金兵的头颅在气浪中纷纷坠落,鲜血溅在他的侧脸,却被耶律鸣泉抬手拭去。她的指尖冰凉,触到他肌肤的剎那,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耶律鸣泉的苍白俏脸贴在石飞扬的脸颊上,银簪上的珍珠硌著他的耳骨。
这是辽国末代公主从未有过的亲昵,她能闻见他发间的龙涎香混著硝烟味,能感觉到他背肌在发力时的起伏。她的声音轻得像嘆息,气息拂过他的耳垂,低语道:“你说……前唐皇李丹青娶了诗涵姑祖母?那咱们……当真算是亲戚了。”
石飞扬单掌横扫,“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的掌风捲起地上的断矛,如暴雨般射向金兵。
(本章完)